《穿越动画大冒险》 第1章儿童小游戏 “郑前,不是我这个当老板的处处针对你,全公司上下投诉你的雇主最多,已经达到了历史新高了,这你自己不知道吗?”一个把三百斤体重藏在办公桌后的白人男子,阴冷的盯着曾经公司精英中的精英:“最近的事倒是可说可不说,但你荒唐的事做的难道还少吗,有一次你在工作期间,居然把一个雇主给弄丢了,又有一次你指着一个女雇主的鼻子,硬生把那个女雇主骂哭了!拜托,我们是保镖公司,你是一个二十四小时保护雇主的保镖,为了雇主尽职尽责为了公司尽职尽责,难道你不懂吗,就算你不懂,但你总要对得起,你兜里揣的那些美元吧!” “老板,确实我曾经把一个雇主给弄丢了,但我是为了追一个小丨偷,我跑了两条街才把他摁住!如果我为了对公司对雇主负责,那我不是就对不起我自己了吗?如果我当时为了保护一个做了王八蛋事嚣张跋丨扈的富二代,放任那种抢包打人的事发生在我眼前,多年以后我回忆起来,那就是我一生之中的悔! 再说说那个女的,趾高气昂的把我当作奴隶我可以忍,但根本没有人要伤害她,完全是一个被害妄想症患者,我虽然也是为了梦想努力奋斗的年轻人,但我是保镖,不是奴才,对于有些人有些事我有我的道德底线,也有我的人格底线!” 在一栋壮观的现代化大厦的顶层办公室,郑前穿着一身被弄得粑粑戒子一样的白衬衣四仰八叉不伦不类的站在那里,白衬衣比较宽松把郑前爆炸性的肌肉完美隐藏,把郑前的身材衬托的比较单薄。 二十八岁的郑前邋遢的流着一下巴的青年胡,是一个标准且典型的无车、无房、无女友的三无产品,性格邋遢随性洒脱没有什么纪律观念,虽然格斗和枪法在保镖界都是顶尖的存在,可估计没人会雇佣一个这样散漫的保镖。 还记得四年前刚来的时候,郑前在公司的训练室里和一个靠着关系当了小头头的公司前辈,为了一台卧推器发生了争执。 郑前就是气不过自己都坐在上边了,对方还不依不饶。 同寝室的室友劝郑前说,这里新人都是被欺负的,等一两年熬出头成了老人就好了,可郑前就是不听,他躺在卧推器上,将杠铃一面加了一百零七公斤,二百一四公斤的杠铃郑前一口气推了六个,当时整个练习室都炸锅了,郑前就指着那人鼻子说,你能推一半儿的重量,推三个,我就把这台机器让给你! 很明显郑前的固执与偏执,是优点却也是缺点。 “偶买噶的,郑前我可警告如果你再顶嘴再不知悔改,公司就会渐渐把你边缘化!我也不和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是老板我没给你开工资,你是我的属下你就要听我的,你明白了吗?” “明白,有些事我都明白,你们这些白人打心眼儿里瞧不起黄人,你们这些米国人从骨子里瞧不起天潮人!我还就告诉你,我虽然身处在资本主义国家,佯装虽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天潮心,想让我为了几个臭钱改变自己,估计你是没有听过天潮的一句家喻户晓的古话,叫做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好好好,你真是太好了说得漂亮,可我们公司不再需要你这种人了,说的明白点,你被解雇了!” “不不,不是你解雇我,而是我塔玛的先不干了!”郑前一边愤怒的大喊,一边拿起书柜上单个二十五公斤的哑铃,稍微一用力像仍保龄球一样把哑铃砸在了桌子上,实木的办公桌被郑前一把砸的粉碎,在那个将近三百公斤的胖子双腿打颤时,郑前挪动着因为受伤有些颠簸的双腿头也不回的向门口走去:“工资我也不要了,一部分赔你的办公桌,剩下的钱留着给你因为赘肉压的超负荷的心脏和一路飙升血压的身体买点消炎药补补吧!” |||||||||||||||||| 当郑前回到自己寄人篱下租住的黑人一家的小房子时,对于刚才自己所做的事就后悔了,刚才自己实在是太年少轻狂了。 不就是陪酒、修剪花园、当司机顺便修马桶吗,保镖就应该多才多艺多元化,不会修马桶的司机不是一个好保镖,最重要的是没有了经济来源,我拿什么给如狼似虎的黑人一家房租,又拿什么吃喝拉撒?到时候被自己隐藏在天潮隐居的老父亲又该吹胡子瞪眼睛,老子贪黑起早给你起了一个叫郑前的名字,老大不小了还挣不到钱,这个名字给你叫都白瞎了! 郑前刚想拿钥匙开门,没想到这间只有一室一厅的小地下室的门居然又被房东那个不学好的黑人女儿三番五次的打开了。 果不其然打开了地下室看见房东的那个十七岁的女儿在自己老掉牙的笔记本上看一些乱七八糟的电影,估计又是怕自己的父母查房跑到自己这里来看了,看就看呗,郑前最恨的就是这厮有事没事的撩自己。 “我说人就不能有点自己的私人空间吗,这是虽然是你们的房子,但也是我花了钱租来的,我交了这一个月的房租我有这一个月的房子的使用权,在这一个之内房子是我个人所有!” 果然如郑前想到的一样,这个黑版的凤姐根本不在乎郑前说了什么。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不明所以然的靠近郑前:“郑大帅哥,别生气嘛,我发现你今天下班回来的有点略早啊,不过我给了下载了很多好东西,够你打发无聊的时间了!” “我问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你又知不知道怎么尊重一个人?”郑前拽着那个黑版凤姐的衣领,以此预防她偷溜掉:“或许你不知道我和你不是一路人,我们的世界不一样世界观也不一样,你泡夜店、撩汉子、偷父母的钱、不经过别人允许进别人的家,在你看来都是游戏,但在我的眼里这些都是让人讨厌的错误,你一天不改变我们一天就不可能当朋友,最多就只是一个熟人,一个我生命中的龙套,所以别再来打搅我正常的生活!” 郑前虽然知道不能和孩子一般见识,可还是心里一阵憋气。 郑前感觉到这个世界对他充满了恶意,这前有狼后有虎的,没空理会这个女精神病,郑前打开了电脑看看这个被女精神病祸害的拥有xp系统的老伙计,果然看了某些网站之后桌面一大堆垃圾软件。 按右键一个一个卸载,其中隐藏在一堆图标的圆形图标郑前刚把鼠标放在上边还没来得及按就看见屏幕一黑,显然这个软件自动打开了,这让郑前震惊的同时又手足无措不知所措。 现在的电脑病毒就算再牛逼,那也不可能随随便便的自己就打开啊,这不就是典型的沾边就赖吗? 接着电脑屏幕突然变亮,并在一群动画的主角作为背景的画面上出现了五个选项,分别是开始游戏、查看成就、关于游戏、游戏设置、退出游戏,看见和普通游戏一样就是少了读取存档,这让郑前意识到可能就是供儿童玩耍的单机小游戏。 第2章花木兰 一个大老爷们儿的郑前,在正常的情况下自然不可能去点这种幼稚的儿童游戏,不说自己就心里抵触,让人看见还不笑立马笑掉大牙,不过画面上有些动画的主角,却仍旧让郑前怀念起了自己无忧无虑的童年。 每个人都有童年,每个人也都会有童年,和每个小孩子一样,郑前的童年也有一个接近完美的梦。 这个儿童单机小游戏居然还有游戏教程,无奈郑前只能按照教程的步骤按了关于游戏这个选项,虽然一看见一大长篇的文字就头痛,但郑前也不至于专门挑带图的书去看。 第一游戏开始之前玩家将从十二张卡牌中,随机选择将要穿越的动画,开始游戏之后玩家有半个小时准备时间,半个小时过后玩家仍未出发,则此卡牌作废,一旦玩家离开时空交换屋未完成任务则无法再次返回。第二玩家有权带走不超过自己体重三分之一的非生命随身物品和衣物,如果重量超过自己体重的三分之一,玩家则无法穿越。 第三玩家只能圆满完成所有十二格子任务才能通关存档,否则自动删除已完成的任务。 按了开始游戏之后,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拥有二十张制作精美扣着的牌,一共四行一行有五张牌,对话框弹出了一行红字写着请随机选择将要穿越的动画,郑前也是随机翻了第二行第二个。 卡片正面写着三个大字《花木兰》,下边是任务,在平行世界与花木兰举行婚礼。 看样子,这个游戏是要穿越到迪士尼动画花木兰的世界了。花木兰是一位家喻户晓巾帼英雄,而花木兰的动画电影郑前自然也熟知,小的时候听老一辈讲过属于她的故事。 记得这部属于天潮的女英雄的动画却让迪士尼去拍,让许多爱国人士感觉心里憋得慌。 “我靠,这个小孩出门不关门,夹尾巴了!”在读取进度条的时候,郑前无奈的去把黑版凤姐没关的门用脚踹上。 倒不是说因为这个小姑娘长得丑郑前才不待见她,首先喜欢不喜欢也是一件不能强求的事,其次郑前喜欢的女人可以黑,也可以丑,可以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花瓶,但她的心要正,她的那颗心即便不是良心,但也不能是黑的。 让郑前万万没想到像见鬼一样的事情发生了,因为郑前发现自己住了三年的小屋门外,居然不是一条可以通往地面的楼梯,而是一个木质的伸手不见十指的长一米八宽半米的小盒子,经过一瞬间的震惊与不可思议的郑前,用自己经过专业训练的心理素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因为前面的未知郑前不敢迈步去查看,他也怕自己迈出一步就再也无法回头。 在确定自己眼前是一切都是真实的之后,郑前知道想要找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只能从自己身上找。 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之后,郑前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感觉确实是疼痛,又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之后,郑前才确定那种疼痛的感觉是真实存在的,所以得出的结论是这不是梦,因为郑前知道梦是没有疼痛感的。 郑前不管有没有人会笑话自己,他用自己能听见的声音,把接下来的一段话清楚的讲给自己:“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一三得三、一四得四、一五得五,一六得六……”, 郑前背乘法口诀就是要看看自己是不是大脑出现了问题,是不是自己陷入了某种环境之中,结果显然是一切正常。 可一切正常就是最不正常的,在郑前感觉迷茫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想到了一种可能,就是刚才的游戏里的穿越也许都是真的,这是上天给自己的一个机会,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奇遇,但这种可能真的可能吗? 如果这种可能是可能的,郑前又想了想之前的任务:“娶花木兰……” |||||||||||||||||| 花木兰出生在距离现在一千多年的北魏,显然动画《花木兰》也是基于这个基础改编的,郑前想到如果穿越到那个时期那最初一定有很多不便,因为一千多年前一些生活必需品还不够全面。 首先郑前在自己卧室挑了一共四千五百粒压缩成小药片形状的压缩纸巾,这种纸巾体积小不变质,如果一天五张纸的话,可以用两三年,因为当时的造纸工艺并不发达,郑前最开始是不会习惯上了厕所之后,用竹木削成的竹木筹的。 带了十个火机和两盒烟,如果不是迷茫痛苦无助的时候郑前平常没有吸烟的习惯,带着火机更多是因为当时无论是钻木取火还是火石,都不算很方便。拿出家里预留的全部压缩饼干,压缩饼干不变质,适合赶路缺少食物的时候临时充饥。带了两盒牙膏牙刷和几盒香皂和两瓶颗粒状的口香糖,个人卫生也要时不时的搞一搞。 最后又打开自己衣柜中深藏的保险箱,带了一把0357口径的老式限量版沙漠之鹰和一把050的大口径沙漠之鹰,带了几个长短不一的枪筒和几盒子弹,那个时候的法丨律法规并不完全,郑前要有一把趁手的武器保护自己。 米国的持枪规定并不严格,加上郑前有本身为特级保镖公司的特殊工种,有几把私藏那也不是没可能的。 要不是郑前特殊的工作问题,他也不会有这种压缩纸巾压缩饼干这些东西,当然郑前也没带什么多余的东西,这几样纸巾、饼干、火机、子弹能多带尽量多带,至于钱包手机,这些基本没用的就不用考虑了。 郑前紧紧的抓着军绿色的背包做着最后的准备,他知道或许自己迈出了这一步,自己的人生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打开了铁防盗门之后,郑前让灯光照进那个一人高的盒子里,好像是一个衣柜,里面挂着各式各样很多古代女生的衣服,其中拐角有一套带着胭脂香气比较宽松的古代男服,男士长衫的肩膀处还用细线绑着木板,显然是为了增加自己的肩宽。可能这个衣柜的女主人经常女扮男装,就恨自己在封建的社会中不是须眉。 郑前就以为是这个游戏的系统为了怕自己在一千多年的古代,穿着t恤和运动裤出丑,于是专门为了自己准备的衣服。 那穿吧! 把t恤和运动裤褪下穿上了这件对于郑前并不算宽松的男装,那一双真皮的皮靴郑前可舍不得脱,当然那个时期的鞋子估计也没有革制的,但郑前主要舍不得鞋底上舒适的橡胶。 将自己的衣服扔回卧室,郑前就像第一次高空跳伞一样紧张和义无反顾,一脚踢开木质盒子的双开门郑前像象棋里的小卒子一样勇往直前的冲了出去。还没来得及看自己所处的环境,郑前就和一个拥有黑长直的女生看对眼了,两人一直盯着对方过了一分一秒一炷香一个沙漏,郑前将视线向下移了移,立即鼻血长流…… 第3章史上第一乌龙 “快来人呐,抓采花賊抓采花贼!” 屏风外面有一个五大三粗浓妆艳抹的老妈子,听见衣柜的响声不由得探出头一探究竟,第一眼就看见一个高个子的男人带着草帽穿着有些紧巴巴的灰布男装,一脚踹开了自家小丨姐的衣柜门,那两扇衣柜门不堪重负的晃悠着。好像把郑前狗急跳墙袭击自己,老妈子对郑前用了心理战术:“等一会儿府里的大大小小的丫鬟家丁都围上来,到时候你就插翅难逃了,现在乖乖的呆在那里不要动,不然等我们抓到你有你好受的!” 郑前看见眼前的一幕也蒙圈了,回过头一看自己居然从衣柜里出来,而眼前好巧不巧的正好一个小姑娘在洗丨澡,不过郑前毕竟是心理素质较强,知道现在就是尽量避免事态扩大:“我想问你,你说你们府里的丫鬟家丁都会围上来对吗?” “那还有假,你现在举手投降还来得及,不然我一脚杀了你今后的儿子!”那个老妈子的脚对着郑前的裆部比划着。 “那你想没想过,就算我被抓到了,但这个泡在木头里的小姑娘不也一样被看光了吗?人多嘴杂,到时候这个小姑娘洗丨澡的时候突然在衣柜里冒出一个男人来,这个消息就会从一个人的口中,传到两个人的耳朵里,再从两个人的口中,传到四个人的耳朵里,用不了多久整个城镇就会传遍! 她就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更会被人怀疑,被人猜测,人们会想会不会这个小姑娘把这个男人藏在衣柜里? “这个老娘还真的没……”听了郑前的话老妈子想到这种可能,也冷汗直流。 “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真的值得吗,你这一声大喊声,到底是帮她,还是害她呢?”现在郑前知道自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天知道郑前就只是路过,可如今敢问路在何方? 虽然老妈子也觉得郑前说的有道理,但也不可能就这么便宜了郑前,只见老妈子巨大的身体伸出双臂拦住郑前:“那坏人是你当了坏事是你做了,现在想一走了之,你小子,你认为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吗?” “我现在说什么可能都无济于事,你们都不会信了,但我还是要强调一句我不是采花贼,我虽然从这个该死的衣柜里出来,但我从来没有进过这个该死的衣柜!”郑前无奈的看着撇嘴的老妈子:“是大喊出声把所有人招来,我们大家鱼死网破,还是就此息事宁人,我们大家两不相欠,全凭你的一句话!” “木兰……”老妈子知道自己无权决定女孩的人生,所以把目光放在了屏风那一侧的女孩身上。 听了这句木兰郑前如遭雷击,难道这个女孩就是花木兰,如今恐怕花木兰对自己的印象负一百了吧,这不是典型的坑爹呢?不知怎么郑前脑海中总是想起那句话,人生若只如初见…… 这个世界就是基于迪士尼动画《花木兰》的设定创立的,按照剧情如今的花木兰已然到了待嫁闺中的年龄,虽然心里一百个一千个不愿,但也不得不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当然怕自己不爱红妆爱武装的女儿偷偷溜掉,花老爷特意派府里上了年纪的老妈子,在一边看守着没事就办成男装溜大街的撅着酱油瓶嘴的花木兰。 铜镜中的花木兰按容貌可以说是上上之姿,一头乌标准的黑长直成了花木兰的一大特征,有些英气的细眉因为心里的不快微微皱着,大号的眼睛瞳孔中满是坚毅不屈,那一双红唇也是无奈又不快的紧紧的抿在一起。 |||||||||||||||||| 而在郑前因为这事懊恼的时候,屏风的那一侧传来了清脆与浑厚完美结合在一起的天籁之音:“这位公子,我们三个之所以还在这里谈判,是因为你被发现之后没有气急败坏的选择攻击我们,也没有手足无措的选择跳窗逃跑,你和别的采花賊大不一样,可不一样又如何你还是一个采花賊,不管如何,你隐藏我的衣柜里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假如我今天就此放了你,我虽然不用面对被全城镇谈论这一关,但我却要面临更加严酷困难的一关,那就是我自己的心!又假如你今天用这些话在我这里全身而退,你就会变得更加有恃无恐,你就会认为你在其余的女孩那里同样也会全身而退,我放走了你就是害了她们,同样也是害了你!” “可这样你可能就会传遍数以万计的人口中,你不怕吗?” “我不怕别人说我,我心中一片空明我清者自清,对于你的问题我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我决不妥协!” “我现在也不想多说,如果你是花木兰,那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不是采花贼!”郑前如今百口莫辩,想要花木兰相信自己只能等他娶了花木兰之后,这个时空之门再次从衣柜里开启的时候,不过现在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走之前我还有一些话要对你说,不久之后你将面对人生中最大一个路口,我希望你相信自己,拿出你自己的勇气。不管你踏上这条路之后经历多少艰难困苦,你的未来都将是美好的……” 见到郑前这个明明是采花賊却还像自己家一样,想走就走,还从门口走,气不过的老妈子又伸出了双臂打算拦住郑前:“想走了,花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你走得了吗?” “大姐,就你这小体格,你问我走得了吗,那我问你拦得住吗?” “你也别跟老娘嚣张,看我不一把火烧的你这个死银賊连一块儿渣都不剩!” 老妈子外强中干只会叫嚣而不敢勇敢上前,郑前进一步她就退一步,眼看就要退到门口,老妈子一着急就拿起墙角的有一个燃起的红烛的木质烛台,一个用尽老力把烛台连带着蜡烛向郑前扔了过去。 老妈子毕竟年龄大了眼睛也有点花了,没有瞄准将烛台打在了脸盆支架上,烛台架子被打翻了,带着火光的蜡烛因为惯性继续向着易燃的布料平凡飞去。然而这个时候花木兰还因为没办法大方的从木盆站起来穿衣服,此时仍然在屏风后面。 就在老妈子和花木兰心急如焚的时候,一只手快速伸出猛然抓住了蜡烛,这猛然的力道让蜡油渐飞了出去,全数洒在了那只千钧一发抓住蜡烛的手的手背上,高温的蜡烛因为温度而紧紧的粘在了皮肤上…… 这一刻给老妈子和花木兰都是不小的震撼力,老妈子可以清楚的看见那只抓着蜡烛的手满是蜡油,而花木兰却更加的能感受到其中的危险与震撼,因为蜡烛是向着她飞过去的,花木兰可以清晰的从屏风上看见蜡烛的光亮越来越闪耀,知道有一只手不顾一切的抓住了那只蜡烛,或许也只是伸手之劳,但他毕竟还是伸手了。 这让花木兰迷惑和不解,他明明是一个采花賊,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一个能舍己救人的人却当了一个采花賊,这么一想不就是没有啥出息吗,不过如果这么想呢,一个采花賊居然成了一个舍己救人的人,那他就伟大多了…… 第4章什么仇,什么怨 “小丨姐小丨姐,你没有事吧?”在花木兰的闺房中三人争论不下的时候,木门的门外响起了一阵如雨点般焦急而又猛烈的拍门声,显然刚才老妈子的大喊引来了府上的家丁和丫鬟。 花府的花老爷戎马一生,退伍之前曾经是一名小有名气的小将军,所以如今的花家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之家,可也有一些积蓄聘请一些丫鬟家丁,照顾体弱多病的花夫人和满身旧疾的花老爷。 这个穿越居然一开始就是一个坑,郑前暗叹自己居然如此倒霉被围在了花木兰的闺房,让固执到偏执的郑前跳窗而逃那明显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在老妈子震惊的目光和花木兰意味深长的目光中,郑前大摇大摆的从走到了门口,推开了那两扇糊着纸的木门,恐怕郑前就是有史以来最嚣张的采花贼了。 花木兰是一个既勇敢又聪慧的女孩,对于这个异于常人的采花賊她也是疑问多多。 比如为什么这个采花賊被抓到之后,没有表现出懊恼、慌张、害怕表情,在蜡烛飞向这个屏风的时候,为什么会不顾受伤的危险抓住了蜡烛。布屏风一点就着,到时候府里大乱,他不是正好趁乱而逃吗?想起那个男人花木兰刚消散的红晕又染,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一个采花賊,他都是花木兰记忆成熟之后第一个看过她身体的男人,可却也仅此而已。 虽然府上有三个对郑前来说有些战力的男家丁,可如今战火不断一些体壮的青壮年都去前线为国捐躯了,所以府上只有一些营养不良的和体弱多病的家丁,其余的都是一些样貌一般的穷苦人家的闺女当的丫鬟。 在这一群拿着铁锹铁铲等工具的家丁中,一个尖嘴猴腮鼓眼睛的家丁闷闷不乐:“木兰小丨姐这么漂亮,大家都对她爱慕有加,怎么就没想到让一个意图不轨的采花賊占了便宜,想想我就觉得心里憋气,恨不得将这个采花賊碎尸万段!” “放心吧,木兰小丨姐学过一些剑术可以防身加上小丨姐的奶妈还在房里,木兰小丨姐本就一身大富大贵之相,一定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傍边有些瘸腿拿着铁锹的家丁一边安慰着鼓眼睛的家丁,一边吓得浑身颤抖。 “那倒也是,我们木兰小丨姐一项大富大贵化险为夷……” “不过府上一直都是平安无事平常,也没有什么大灾小患,这次有贼人你立功的时候到了!你不是最仰慕木兰小丨姐的吗,木兰小丨姐最欣赏有勇气敢拼敢闯的真男人,现在就是你在木兰小丨姐面前表现之时!” 等一会儿人出来了你就别管三七二十一,闭着眼睛大喊着拿着锹就冲上去,那人再壮你一铁锹也拍晕了!” “你这靠谱吗,到时候别再没伤到那个恶人,反而被那个恶人给打的昏天暗地好几天下不了床!” “我说你傻不傻,你英勇的冲了上去,就算最后受伤了那也是因为救木兰小丨姐,到时候她能看着你卧床不起吗,天天去看你那都是最基本的,保不齐亲手给你熬锅汤药啥的,到时候你就发了,孩子!花老爷常年征战很少在家逗留,如今就只有木兰小丨姐这一个如花似玉的亲闺女,到时候家产不给你这个亲姑爷给谁,你扔下一只手都值!” “那我就拿着锹去了……” |||||||||||||||||| 一个和尚挑水喝二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显然这三个家丁就是没水喝的和尚,一遇到危险便互相谦让礼让有加,那个瘸腿的家丁年龄大城府深把那个愣头青当枪使。就在这时门开了,那个鼓眼睛的家丁见郑前右腿受伤走路有些踮脚,加上穿着大褂把郑前的高密度的肌肉隐藏起来,这样一个腿脚不便的瘦子,让鼓眼睛的家丁心里稍安。 “你这个王丨八蛋,我要杀了你这个胆敢对木兰小丨姐有不丨轨之心的小賊!” 知道自己一个犹豫就难以再鼓起勇气了,这三个家丁六个丫鬟的阵容距离门前的郑前有五阶楼梯,这个家丁咬着牙鼓起勇攥紧铁锹冲了过去,他知道一击不中之后对方就会还击,自己就会陷入危险之中,所以抡起铁锹毫不客气的向着郑前的脑袋用尽吃奶的力气轮了过去。眼看就要击中郑前头部比较脆弱的太阳穴位置了,可却被一只沾满蜡油的手攥住了铁锹柄。 这只手的力气让这个家丁难以抗拒,铁锹就像死死的焊住一样牢牢的粘在郑前的掌心。 那个家丁心里大惊呲牙咧嘴死命的用自己的体重拽着铁锹,可铁锹纹丝不动,对方也纹丝不动! 郑前沉稳镇定不带一丝表情的看着这个家丁:“勇气不代表着愚蠢,你拼死能伤的了我的话,那你如今的行为就是勇气,反之你拼死你伤不了我分毫,那你如今的行为就是吃果果的愚蠢,是鲁莽,是不知所谓,是自不量力!” “我想当英雄,我不想一辈子躲在府里窝窝囊囊当一个废人,我想当自己的英雄,也想当木兰小丨姐的英雄!” “不是你有勇气死你就是一个英雄,当英雄也要像做买卖一样,你要死的有价值,你的死要能换取更多人的生命,这样你才是英雄你才会被人铭记,战场上无数个战死的小兵又有几个被写在了史记上,英雄不是送人头这么简单!” 郑前说着突然毫无征兆的松开了铁锹,那个家丁之前用自己的重量挂在铁锹柄上,如今郑前突然松开了铁锹,那个家丁明显没适应,不断的踩着身后的台阶后退着,双脚刚站在地上却也站不稳一个屁丨股蹲坐在了地上,铁锹也随之脱手。 这个家丁虽然滑稽的像个小丑,但现场的气氛却格外的严肃,这个采花贼的伸手如此了得,就凭府上的三个歪瓜裂枣恐怕真的难以留住,难道真的要走报官这条渠道吗?古人讲求家丑不可外扬,况且这个时候又格外注重女眷的声誉,自家小丨姐的房里招了采花賊,多半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就在这时喧闹的人群突然安静了起来,人群中让出了一条路,一个头发胡须白中带黑的每走一步身体都有些发颤的长辈,被一个虽然年长却也风韵犹存和花木兰有些相像的妇人搀扶着。 “花老爷,这个人他……” “不用禀报给我,这里发生的一切我都有清清楚楚的看到,听到,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我居然从一个采花賊的口中得知什么才叫做的英雄!你潜入我府对我的女儿起了歹丨心,你真当我们花家如今落魄到可以让人欺丨凌的地步了吗,你真当我这个征战杀场三十余载的老头子是一个摆设吗?”花老爷威严凌厉的眼神看着郑前,他伸出手一把将一旁瘸子家丁的长锄头拽了过来,仍到了地上:“你就拿着这个拼命吗,拿剑来!” 如今的场面已经陷入郑前之力也无力回天的焦灼,郑前想想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虽然是用自己的能力换点金银财宝,但他只能娶了花木兰才能回去,可郑前刚来这平行世界却阴差阳错的成了花府赫赫有名的采花賊,如今还要跟可能的自己未来老丈人动刀动枪,还有比这更扯的事吗?如果郑前再有一次穿越到这里的机会,那么郑前一定会文明礼貌的敲敲柜门。 自己跟这游戏系统什么仇,什么怨,居然这么坑我,自己跟花家什么仇,什么怨,自己居然像过街老鼠人人得而诛之! 不过眼睛确实吃了不少冰淇淋,看来不该看的,可为什么自己总会想到花木兰站在木桶里暴漏出来的上半身呢? 第5章别剪那一头黑长直 “我问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你的武器呢,你敢做这件事我相信你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了吧!”花老爷一身顽疾旧疾,如今的他恐怕只有一腔热血了吧。恐怕他能不靠任何人站起来,并拿起这把重达二十公斤的铁剑,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就像他许多年前在战场上说的那句话,只要我还能拿起剑,我就是一个战士! 花老爷的性格就是这样固执和不屈,在某些情况下甚至有些像郑前。 花老爷把举着剑用剑指着郑前双眼,这把比较锋利的蛇形剑剑尖距离郑前的眼睛越来越近,从远看甚至可以看到铁剑碰到了郑前的睫毛,然而郑前居然没有选择躲避和还手,一直纹丝不动的直视着,甚至没有眨过眼。 郑前知道如果今天在这里和满身顽疾的花老爷动手,导致花老爷有个三长两短,按照木兰的孝心,就永远娶不了木兰了。所以郑前打算赌一把,他赌花老爷在面对这样一个毫不抵抗的对手时,下不了手。 花老爷也没有想到一个采花賊,居然有这样的魄力和勇气:“你怎么不还手,你的这双眼睛看到了不该看的毁坏了的我女儿的名节,难道你就不怕我把这双眼睛挖出来吗,还是你自大的以为,我没有这么做的勇气?” “我不还手,不是因为我不敢,而是因为我不能!而我确实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如果因为这件事对木兰小丨姐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如果你拿去我的双眼可以拟补的话,我的双眼你可以拿去,留作纪念或是泡酒喝随你喜欢!”表示无所谓的郑前想双手插兜,可却发现这个该死的朝代的裤子根本没兜。 “你一个采花賊说这些难道不让人觉得假惺惺吗,那我问你,你如何证明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你又如何证明你不是采花賊,如果你连这些都证明不了,那你说的不都是空话吗?” “我现在是不能证明,但我相信是真相就会有大白的一天,只要不放弃,就还有希望!”郑前两只手指拈住了花老爷的蛇形剑剑尖,用自己的力道强硬的让花老爷放下剑:“你当父亲的心我也可以想像得到,保护木兰即是你心中所想,又是你的责任,放下剑,让我们心平气和的谈谈!” “好,那我就听听你这个我们亲眼所见的采花賊嘴里是不是能说出花来!” 花老爷从采花賊这双坚韧不屈的双眼中,看出到自己老态龙钟的倒影,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个采花賊就是年轻时的自己。只不过自己年轻时候虽然也一样敢闯敢拼,但却少了这双眼睛里那种沉稳淡定。面对一个这样断头台上像悍不畏死勇士一样的采花賊,花老爷也难以下的去手。 也罢,或许放了他能改过自新也不一定。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觉得是对,还是错,或许是自己老了有了妇人之仁。 |||||||||||||||||| “我知道,依照现在还处在十分封建的社会只有两个选择,第一就是将我这个你们眼中口中的采花賊就地正法,用我的鲜血捍卫你们花家的威严,第二就是我娶了花木兰,以此堵住悠悠之口给大家一个交代!” 听了采花賊的话花家大大小小皆惊讶起来,天下还有比这更不要脸的人吗,先生预谋已久潜入了花家木兰小丨姐的衣柜,占了木兰小丨姐的便宜,现在居然大言不惭的想占一辈子便宜!而花老爷也气得浑身颤抖就连胡须都跟着一起抖了起来:“你这浑丨蛋说什么,你敢把那个第二个条件一字一句都不落下的再说一遍吗?” “我说,我娶了花木兰!”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而你就是一个大言不惭的白痴,对你来说根本就没有第二,你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死!”花老爷对于郑前的话那本来就很虚弱的身体气的大口喘着粗气:“你凭什么对我说这句话,你一个不学好的采花賊有什么资格在我的面前说娶木兰,就算天下的男人都战死木兰也不会嫁给一个采花賊,一个采花賊也配不上我女儿!” “你们一个口一个采花賊的说我,可我从前不是采花賊,现在不是采花賊,以后更不可能是……” “闭嘴吧!你可以问现在站在这里的每一个人,有谁没见到你一个大男人在木兰洗簌的时候从木兰的房里大摇大摆的走出,在证据确凿的时候,你也是对自己的所做的事没有任何的辩解! 可怕不是你做错事,怕的是你做了错事之后仍然像厕所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死不悔改!” “花老爷,可能你没听过一句未来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相信时间可以证明我并不是一个采花賊,到时候我就从新回花家向你们证明此时此刻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句句属实千真万确!当然我也不会就这么走了,我留下一只手臂在你们花家,但我如果真的成为一个人人敬仰的英雄,你们得给我接上!” “你想当英雄可以,如今匈奴大军压境极为猖狂,北魏的百姓人人自危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我要你在战场上,保家卫国成为你口中的那个英雄!等到你立下赫赫战功,杀敌无数,成了一个英雄之后,不管是一年十年,还是一百年,只要你回来我亲自给你开门,只要我还健在,我就亲自为你和木兰主持婚礼!假如你成为一个英雄之后死在战场上,我把你抬回来,我给你以花家的女婿身份在花家的陵墓下葬!” “那就一言为定!” “但假如你出去之后继续不知悔改的做坏事,我不要你的手臂,我要你的命,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碎尸万段!”花老爷铿锵有力的不急不慢的说着,剑指着郑前的鼻尖:“我们花家只欢迎英雄,在你成为英雄之前,不必再来!” 听了花老爷的话下人们叹了一口气,天下这么大就算这个采花賊不遵守誓言花老爷又如何找得到,所以这基本等同于无条件放了这个采花賊,花老爷为人还是太过于仁慈了,不过花老爷的心智岂是他们下人可以猜测。 况且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人虽然没跑,但打也打不过抓也抓不住,报告官府那百里之外也人尽皆知了,在大众的流言蜚语中木兰小丨姐可怎么活啊,这么一想也可以说即便是表面也是一个死局…… 确实这是一个死局,但让郑前拿着自己的运气做赌注给盘活了,如今就在郑前打算此地不宜久留的时候,有些弱质芊芊的花木兰顶着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郑前看到花木兰总能想到她在木桶里那一片青春雪白的身体,见到花木兰精致五官完美的搭配着那一头黑长直,郑前很为动画里木兰为了参军剪了黑长直惋惜。 只见郑前在整个花家的面前,对着花木兰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别剪那一头黑长直……” 第6章唯见黄河天际流,替父从军无怨尤 “对于我放走了那个采花賊你们一定很奇怪和不解,不过我相信你们一定会这样认为,我虽然很想将他就地正法可却由于身体的关系心有余而力不足,而这件事我们又不能大肆的宣扬是不是?” 花夫人一边倾听一边给餐桌上的花木兰、花奶奶、花老爷盛上雪白的米粒,花家一向人丁不旺,此时多半是素食的餐桌上只有一家三代四口人,其实历史上花木兰应该有一个已经出嫁的姐姐和一个尚未成年的弟弟,不过迪士尼的动画中可能是嫌麻烦从头至尾也未提及此二人。盛了饭之后性格温柔贤惠的花夫人,给花老爷夹了一大筷子白菜:“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这么简单,我放走他之后他有两条路可以选择,如果他仍旧浑浑恶恶的过着生活,那就像你们说的我并不完美的解决了当时的麻烦。但如果他真的遵守了我们之间的承诺去了战场呢,以他的身手想必会成为敌人的恶梦,会造福北魏的百姓,那么我岂不是做了一大善事。最后如果他真的成为了人人敬仰的英雄衣锦回乡,那我们将木兰嫁给他又有何不可,毕竟他占了木兰的便宜,照顾好木兰也算是他的责任,可以说这个赌约也是一箭三雕之计。” “就你会算计……” “我们别说他了,娘、夫人、木兰如果有一天我走了并且不会再回来希望你们照顾好自己。” “老爷,你今天怎么多愁善感起来了,这可不像你平常把所有心事都一个人隐藏心里的性格啊……”可能毕竟是夫妻连心,花夫人听了花老爷这一句话总有一种提心吊胆,不祥的预感。 “没有,只不过有些感慨,娘,孩儿或许不孝,这一辈子能留下陪你的时间实在太少了,自古忠孝难两全,如果孩儿还是任性的让你担心,请恕孩儿不孝。夫人,照顾这个家一辈子你也是辛苦了,是我对不起你,我亏欠你的可能这一辈子都无法再还了。还有木兰,以后花家的一切都靠你了,相比于我和你娘,你才是花家未来的希望……” “爹,今早我去市场买菜的时候见到前线李将军的人马正在发放征兵令,是不是我们花家也分到了一个名额了?” “没有没有,我不是都说了有些感慨罢了,或许国家已经把我这个立过汗马功劳的残疾人忘到了脑后了。” “爹,在你心里你是这个花家的男人,是这个花家的支柱,所以即便是心里再痛你也会忍着,可如今呢,这几句话句句都带着离别,木兰长大了懂了许多,你真当我傻吗?”木兰突然放下筷子皱着英气细眉,说话声音也是逐步升高着:“我问你想过没想过,如果你真的在夜里偷偷的溜走了,让我连一个道别的机会都没有,难道不是给我们更大的伤害吗?” “够了木兰,你祖母还在这里,你祖母都这么大年纪了,你当着她的面这么说让她如何受得了,你也太不懂事了!” “我认为我们都是花家人,都是拥有血缘关系的一家人,我们都有知情权,我们不该有欺骗和隐瞒!” “木兰,你非要气死我你才甘心吗?” 继承了母亲的温柔也继承父亲的固执的花木兰,不屈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我想问你,你口口声声说保家卫国,守候我们的国家,可国家国家有国也有家,你只为守候国而抛弃了家,我问你,这能算是守卫国家吗?” “木兰,你小的时候我教过你什么你都忘了吗,国家确实有国有家,可国在家之前!”花老爷拿起了桌子上一盘盛白菜的白瓷盘:“这个盘子就是家,因为它承载着美好,这桌子上每一个瓷盘都是一个家,而这个木桌就是国,每一个瓷盘都摆放在这个木桌上,每一个家也都座落在国之上!如果这个桌子倒了,这里每一个瓷盘也将支离破碎,如果国倒了,我们每一个家也会家破人亡,所以我保国,也是为家!” |||||||||||||||||| 花木兰透过红木的窗户外看见,花老爷右手颤抖的拿着那把铁剑用力挥砍、侧劈、横刺,那双手不住的颤抖,在花老爷咬着牙打算做一个从上到下劈砍的时候,虎口一阵疼痛,再也没有力气拿起剑。“碰”的一声那把铁剑毫无留恋的滑落在地。对于自己连剑都拿不稳花老爷心中悲愤交加,忍不住仰躺的地上,眼角不争气的滑落了泪水。 看见自己父亲如此这般,木兰也一样感觉心里一阵剧烈的刺痛,一样也擦了擦了脸颊上泪珠。 木兰做了一个连自己都惊讶和震惊的决定,几年之后当她躺在一个曾经守护她不惜伤害自己男人的胸膛敷着面膜看着言情剧的时候,她都不明白自己当时怎么有勇气做这个决定,怎么有勇气去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举起红牌的时候,顶着全世界的压力举起绿牌!木兰不敢想也不敢问,因为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不管问谁都会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 谁说自古忠孝难两全,木兰替父从军,是忠,又如何不是孝? 木兰的头发比正常男孩子长了半只胳膊的距离,像男孩子一样将头发盘在头上有点费力,看上去也不自然的厚了许多。 不过当木兰拿起剪子的时候突然就想了那个让她又羞又愤的男人,那个唯一曾经让她即害羞的脸红又愤怒的脸红的男人,也想起他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想起他穿着自己衣服带着自己帽子滑稽的模样:“不久之后你将面对人生中最大一个路口,我希望你相信自己,拿出你自己的勇气,不管你踏上这条路之后经历多少艰难困苦,你的未来都将是美好的…… 还有那个男人一脸正式的模样:“我希望你别剪那一头黑长直……” 是巧合吗,还是他本就并非常人,或者他知道前线征兵会点名花家,又想到花家并无可以上战场的嫡亲男丁,料想到自己的性格注定会走向这一步,那他要多了解花家多了解自己才能想到这些啊! 木兰震惊的发现,此时此刻自己的所经历的一切都和那个采花賊所说过的话吻合了,不过不管是不是巧合,他都给了自己勇气和选择的动力,让自己知道这个世界自己并不是孤军奋战,至少有一个人站在自己这一边了。 把自己的发簪放在了浅眠的父母床榻前,这就是她卸下红妆换上武状的证据…… “爹,我才发原来我就是另一个你……” 外面雷雨交加,豆大的雨滴拍打在骑着家里的最健壮的黑马,紧着束腰,穿着父亲曾经上战场披荆斩棘的银色盔甲的俊美俏脸上,马蹄声如挂鞭一样践踏着地上积成小河的流水,盔甲上的红绫在狂风中飞舞着、撕裂着、狂啸着、挣扎着。 在这一刻木兰一个花家弱质芊芊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花木兰披上了盔甲,从商丘去黄河边境的前线保家卫国,对抗马背上长大的民族柔然族,木兰的心里如何不忐忑、不安、担惊、受怕,或许木兰的征途也是星辰大海…… 唯见黄河天际流,替父从军无怨尤! 第7章偷马贼 “阿宁,有一件事你听说了吗,今天前线李将军的人马正在大肆发放征兵令,很多不愿上前线的壮丁都被拉去了!” “这咋了,现在我们的狗朝丨廷搞得我们民不聊生,我们二大男人也只能如此风餐露宿!” 在驿站马棚的小胡同草垛子上,两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因雨夜的寒冷紧紧的缩在墙角,其中一个头发乱糟糟的流浪汉对着另一个排骨队流浪汉叹息着:“这样不是坏事,我们无门无户也无迹可查,他来了我们就跑,他走了我们再回来,我们不去当兵他们又能拿我们怎么样,大不了横竖都是一个死!” “可我们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就连一条官宦人家的狗都可以冲我们汪汪叫!” “阿宁,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我们确实什么都没有了,但我们还有命在啊,没有了命我们才是真的什么都没了啊!” “可我真的感觉我活得不像人……” “你说你傻不傻,你长一个榆木脑袋你咋不知道思考呢,你活着才是人,你死了就是鬼了!”头发乱糟糟的流浪汉一直尽量的劝说着一起逃荒的兄弟,不要去送死,要和自己一起苟活。见自己的话没有力度,还想拉在拴马的横柱上因为没有钱住客栈,而翘着腿躺在那里的郑前,一边叫着郑前一边对郑前使着眼色:“哎,这位兄弟,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如果你问我那我可以告诉你,那你问错人了,在我看来你们这些有手有脚的人在这里为了苟活而沾沾自喜,逃避责任,就是一种懦夫的表现!只有乱世才会出英雄,这是属于你们这些一无所有的穷人加官进爵,甚至称王称侯的机会,你们却不知道珍惜,这又是一种愚蠢的表现!”对于那个流浪汉的眼神暗示郑前视而不见,现在更应该关心如果军队来商丘征兵,那会不会像动画里一样发生花木兰替父从军的事。 “可像我们这种一无所有的流浪汉,去了军营难道不也一样被嘲笑吗?” “这就是你懦弱的借口,去了战场双方对弈没有人会管你兜里揣几文钱,没有人会管你家里有几亩地,他们只管你是不是还活着,有没有命在,你不是说你们什么都没有只剩下命了吗,战场上拼的就是命!” “可我们……” “我不想听你们说更多了,我也没时间听你们说更多了,你们只要你们记住你们只要有勇气,敢拿命去拼,十年之后你们如果还不死,那你们最少就是校尉!这个世界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等着天上掉馅饼就只有饿死,不付出得到的幸福生活,也永远都只是海市蜃楼,记住,乱世,出英雄!” 按照郑前的理解,再一无是处的人,只要能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是在上千万的同胞中浴血奋战才获得的机会,每一个人在出生在个世界上的那一刻都曾经悍不畏死勇敢向前,不过这些话听起来为什么不那么励志…… |||||||||||||||||| 郑前趁着大雨天驿站守卫比较稀疏,便拿出这个铁质冷兵器世界上唯一一把钢制军用匕首,从左到右依次割断了驿站临时马棚之内所有马匹的绳索,刹时间马棚中的所有马匹嘶叫着,狂乱着。郑前攥紧了其中一匹最为健壮的白色公马的绳索,一个跃身跨步骑了上去,没有任何犹豫的夹紧马腹,一声“驾”脱口而出。 郑前前几年学过骑马,水平也只是达到会骑的程度,但郑前有勇气,身手灵敏,所以这一时之间才能熟练的驾驶白马。 多年之后郑前记忆里和木兰初见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天夜里一夜未停的漂泊大雨,大雨拍打着大中型城镇商丘的每一栋木板小二楼,积流成河的雨水冲刷着因为没有下水道积留的人畜的粪便,从而产生一种让郑前刺鼻的腥臭味。 同样也洗刷着暴风雨中骑着烈马的郑前,在郑前的大檐草帽上形成一层雨帘。 每一匹马都有自己的脾气,越强壮傲气就越甚,这匹被郑前骑上的白马不甘心这样被轻易控制,它甩着头肆无忌惮的狂奔和无所顾忌的冲撞着,大幅度的颠簸着希望把郑前甩下。 可对于力量、灵巧、智慧三项属性都比较高的郑前而言,这样基本就是无用功,郑前身体随着马的上下颠簸的频率运动着,他一只手拉着缰绳将上身微微测前,靠近马耳,希望自己的声音在这狂风暴雨中更无损的传递:“马兄弟,我知道你能听我懂我的话,我也知道每一匹马都是有灵性的,现在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帮助我,我也将感激不尽!如果有一天我有机会回到我真正的家乡,我也将放开手中的绳索,也放你回你真正的家乡,让你回到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中! 跟着我一起上战场吧,你也将不再是一匹驿马,而是一匹战马,你也希望你成为一位马英雄,让万千少女马疯狂吧?难道你真的愿意成为这些剥削百姓的兵痞坐骑,而不愿意选择一个更懂你的伯乐吗?” 每一匹千里马都希望遇见自己的伯乐,可却不是伯乐让千里马成了千里马,而是千里马让伯乐成了伯乐。 郑前轻抚着马鬃,那匹白马听了郑前的话之后也许是真的有灵性,也许是疲惫了放弃了抵抗,抗拒并不像之前的强烈了,慢慢的懂得随着郑前的肢体语言动作了,在暴风雨中顶着狂风带着郑前向前狂奔着。 “兄弟们,别让那个该死的偷马贼给跑了,到时候我们没办法向李少将军交差!”在郑前身后响起一声怒吼,几个士兵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郑前放出去的几匹马牵了回来,接着该要对付马上脱离他们视线的,那个胆大包天的偷马贼了。 一声破空声,一支箭“碰”的一声,扎在了郑前右侧不知哪家店铺的木质立柱上,那个大腿粗的立柱被强大的力量附加的实木铁头箭穿透。又一声破空声,箭尖扎在了郑前的大檐草帽的右边檐,锋利的箭头将右边帽檐硬生生削了下去,实木铁头箭在削去了帽檐之后,丝毫未停,撕裂着投入到了黑夜中。 接着又一声破空声,应该是那个人的第三箭,这第三箭直接直接奔着郑前后脑而来,郑前在那一瞬间,便感觉到身后的空气一阵剧烈的波动。避无可避,郑前一咬牙一个侧身,放开了紧紧抓着缰绳的右手,看准时机,抓住了那把实木铁头箭的箭杆,那只箭因为惯性,在郑前手中滑了一个手指的距离,快要贴近郑前的鼻尖的时候终于停下了,这让手掌火辣辣的郑前也惊讶,这只箭的力量之大,简直匪夷所思。 在驿站的二楼外廊上一个身穿银色盔甲,样貌英俊,风度翩翩实力不凡的二十三、四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就是《花木兰》的动画里由成龙配音的少将军李翔,能由成龙配音,实力可见一斑,而这个奉父命负责征兵刚好住在驿站的李翔,便是郑前未来不可小觑的头号情敌,刚刚是三箭也正是出自他之手。 第8章打倒我,我就站起来 偷马也只是事急从权,郑前的固执并不是愚蠢,他知道如何衡量利与弊。 郑前一拉缰绳那匹时速二百迈的白马骤然停下,由于惯性,在花府门前的砂石路上向前滑出很远。拉着花府的门栓郑前用力的拍打着花府的木质红棕色大木门,郑前先要确定花木兰是不是已经离开花府,不然冒然前去追赶也只是无用功。 那个鼓眼睛的家丁披着蓑衣带着斗笠顶着雨从大门后探出了头,见到郑前就想要关上大门:“是你,你不是和我们花老爷保证过了没成为英雄之前不再踏入花家一步吗,再说现在天还未亮,花家即便再好客,这个时候也不便迎客!” “我有说过我要进去吗?”如今情况紧急郑前不会与这个家丁再多言,抬起左脚一个用力踢到了门上。 那个家丁没想到郑前一言不合就动手,愣神之际被门上传来的力道撞的重心不稳,飞快的像楼梯下退去,今天第二次从楼梯摔下在一个大水坑上来了一个屁丨股蹲。见此情况,鼓眼睛家丁一旁其余的两个家丁举起扁担和铁锹等接地气的武器,预防着对着郑前,生怕放郑前这个对木兰小丨姐有不轨之心的人进门。 那个把郑前当作头号情敌的鼓眼睛的家丁,愤怒的瞪着郑前:“采花賊,我知道你是对我们木兰小丨姐贼心未死,但先不说你无权无势能不能配得上木兰小丨姐,就你这肮丨脏的思想,你这不就是一只癞蛤蟆想吃白天鹅肉吗?” “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呈口舌之利,你口口声声说保护花木兰,但你现在去看看,你爱慕的木兰小丨姐还在不在?” 如果不是和花老爷有过誓约,在成为英雄之前绝不踏入花家一步,能一脚迈进去郑前绝对跟这个嫉妒的家丁多费口舌。 一石激起千层浪,郑前的一句话便让花府上上下下极度紧张了起来,花老爷和花夫人去木兰的房间找了找,里面空空如也,加上床头柜上的头饰和不翼而飞的那一身跟随了花老爷三十余年的老盔甲,马棚也不见了一匹黑马,这种种状况只有一个最可能的可能,那就是花木兰代替父亲去了战场。 想到这里花老爷的心里震惊、后悔、担心、害怕、伤感五味具杂,他震惊的是自己那个和自己一样有一个固执个性的女儿,居然有如此胆量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公然违抗这个社会的规则,替自己去了九死一生的战场,他后悔的是自己的固执和坚持伤害了自己最在乎的家人,他担心的是花木兰就算不被发现,那本就有以些娇弱的身体,如何能经受得起血雨腥风,他害怕的是有一天听到花木兰发生意外的消息时,自己和夫人也会一病不起,他伤感的是女儿替自己上了战场,而自己却无力去挽回,更找不到一个可以代替劝慰花木兰的人。 花夫人安慰似得拍拍花老爷拐棍上的手:“姥爷,我相信木兰吉人自有天相,你不要太着急了,你身体本来就不好,一着急一上火恐怕你的身体就先支撑不住了,木兰平安回来看到你这个样子……” “别再说了,你让我怎么能不着急不上火,木兰这一去恐怕我们老两口今生难见了,我大半辈子的时间都消耗战场上了,对于木兰我这个做父亲的,有着太多的亏欠!她第一个上街时我不在身边,她学会自己穿衣服鞋子时我不在身边,甚至她学会叫爹爹时我也不在身边,但这一刻,我一定要在她身边!” 花老爷不顾花夫人的阻拦,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棍投身到了瓢泼大雨中:“给我备马!” “老爷!” 花老爷顶着刺骨的狂风,雨后的光滑的路面,一个不小心,便在花夫人呼喊中按倒了拐棍摔倒在泥潭中,泥潭中的泥水溅飞起来淋了花老爷一头一脸的泥点,看起来特别狼狈。花老爷挣扎着起身时,便看见门前一双没见过的油光锃亮的皮鞋,而皮鞋的主人却古今搭配的穿着一身灰布长衫一顶被削去半边帽檐的草帽。 看着这个五个小时之前的采花贼,花老爷犹如倒了的调料盒,心中五味具杂,不知道该怀疑他,还是该相信他。 对于花老爷来说郑前的身上挂着许多问号,甚至花老爷都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但花老爷也没有办法,如果花家有一个像样的男丁,如果花老爷自己的身体能行,他不会把快马加鞭劝花木兰回来的这件事的主意打到郑前的身上。 |||||||||||||||||| 花老爷挣扎着想站起来,可当他颤颤巍巍的咬着牙坚持的时候由于手臂的疼痛力量不支,再一次倒下了,这对于这个曾经征战沙场杀敌无数傲气于一身的花将军来说可谓是致命的打击。 哀大莫过于心死,在大雨中,花老爷大声的接近于疯狂的自嘲的笑了笑,也同时灌进嘴很多雨水:“我已经是一个废人了,对于国家我是一个废人,别说上战场,我连剑都拿不动,对于家人我是一个废人,别说保护他们,我甚至还要反过来让她们保护,我生,还不如死!” “老爷,你有没有事啊?”为了保住饭碗,两个家丁只得顶着大雨去搀扶摔倒的花老爷。 有些事情也许就是注定的,郑前已经把花木兰当作自己的老婆去保护,去关心了,只因为花木兰有这个可能会是他老婆,所以郑前也有责任去替她解决属于她的烦恼。花老爷是花木兰的父亲,依照花木兰孝顺的个性花老爷的事就是花木兰的事,而依照郑前的大男子主义花木兰的事也就是郑前的事,所以郑前也不得不管。 郑前攥了攥双手又折了回来,说了一句又让花府所有人都惊讶的一句话:“没有人扶你你就站不起来吗,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你现在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你有什么资格,在我的面前摆出你的骄傲?” 听了这种叫嚣的话,花老爷气的浑身颤抖瞪着铜陵一般大的眼睛:“你!” “我小时候面黄肌瘦的就是一个药罐子,没有药就活不了的那种!八岁的时候,当我父母跪在那个说我一辈子都站不起来的丑恶嘴脸的庸医面前时,我顶着摔的口鼻喷血的脸扶着椅子站了起来,我就要站起来给他看看!十五岁的生日的时候,村里的半仙说我活不过十五岁,我当时就把他做法事用的香炉扣在了猪食盆子上,我就要活到十六岁给他看看!上天其实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孬种,你强硬它就软弱,你软弱它就欺负你! 所以它打倒我,我就站起来! 它打倒我,我就在起来! 它打倒我,我就站起来! 我就要给那个懦弱的自己看看!” “你给我闭嘴,信不信,再说一句我就杀了你!” “这是我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了,现在我就算站在这里让你砍,你拿得起来剑吗?你要是这个有本事,你就自己站起来,给我看看,也给你自己看看!”郑前无视花老爷的愤怒自顾自的说着:“至于花木兰我会替你照顾的,虽然我们并不熟悉,甚至她可能还会有一些记恨我,但我知道她会是我的老婆,这就够了!” 而院子里的一个丫鬟惊讶的看着一直微笑的花夫人:“夫人,那个人那么对老爷说话,那么讨厌,可你怎么还一直笑啊,要是我是一个男的我一定撕烂他的那双臭嘴,而你不是应该恨他吗?” “不不,我们不应该恨他,反而应该感激他,因为他知道我们老爷固执的性格,如果他苦口婆心的劝慰老爷,反而会被认为是一种可怜,这样也会适得其反,只有这么对老爷说,才更能说进老爷的心里。”花夫人慈祥的摸了摸那个丫鬟的头发:“等你有一天遇到真正关心你的人,你就会知道,真正的关心是哪怕是要你的恨,也要为了你好。” 第9章骑白马的,不一定是唐僧 虽然时间紧迫距离李家军新兵报道已经不足三日,但由于夜深又是雨天看不见路,加上这匹黑马虽然曾经是一匹千里马,但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体力不支的老马,辉煌也不再一如昨日,最后由于第一次一个人深夜赶路,对于未知、黑暗、野兽的恐惧加上淋了雨浑身的关节酸痛,种种原因相加让花木兰也无法继续赶路。 刚好在因为战争荒废的小村落旁路过一座摇摇欲坠的寺庙,花木兰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寺庙,将一身冰冷刺骨且沉重的银色盔甲解开,又解开了属于男士专用的发鬓,拧了拧头上的雨水。不过虽然是深山野岭四周渺无人烟,但花木兰毕竟是这时代典型的保守型女性,对于那一身已经湿透的粗布衫还有抹不开脸面去解开。只不过因为长时间用绑带束缚住两座雪山,感觉到有些疼痛和不适,所以才伸进衣领将因为扮演男人而束缚凶前的绷带解开。 此时的花木兰又从一个英俊的小生,变成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了…… 南北朝时期的佛教极为盛大,甚至有自己的商业帝国,因此荒郊野岭的出现一座供花木兰休养生息的寺庙也不足为奇。 在花木兰抱着杂草昏昏欲睡的时候,门外响起一个粗狂的男人的声音,这个声音让花木兰警觉起来,握住了手里属于父亲的蛇形剑,花木兰只听那个粗犷的声音说到:“老大,我都三天没有吃饭了,前胸贴后背,你看看我这小体格都饿瘪了,你看我们兄弟们要不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娘,守着那一亩三分地过过小日子算了!” “我说你长没长脑袋,我们是什么,我们就是北魏的一群不敢上战场的逃兵,先不说我们离家时曾豪言壮志许下的诺言,我们有没有脸面回家的问题,而是我们一回家,还不立刻被那些官僚门抓起来处死,我们逃出来就是为了保命,怎么可能现在回去送死,是不是雨下太大,你脑袋也进水了?” “可这小半年的日子哪是人过的啊,兄弟们大大小小二、三十个,半年没吃人饭,加上军队三年,三年半没见雌性……” 接着花木兰就见破庙的里倒歪斜的门被一群二、三十个穿着盔甲拿着火把的男人推开了,见到蜷缩在墙角的花木兰也是一个愣神。花木兰也知道这里已经距离黄河战场不算远,碰见一些不敢上战场的逃兵也是理所当然,这些人虽然受到过军队正规的教育,但为了活命也是落草为寇,什么事都有可能做的出来。 花木兰知道自己如今虽然和父亲练过一些对战招式,,但毕竟只是一个待嫁的闺秀,而这些人好歹也是受过训练上过战场的职业士兵,一个花木兰都不可能打的过,更别说二十一二个了。 所以如果有什么不妥,花木兰也想过跳窗而逃,不过包袱、黑马、盔甲也不用要了。 这些逃兵就像一群土匪一样,一个逃兵肆无忌惮的打开了花木兰的包裹,惊喜的叼着一块干粮:“老大,这有干粮!” 另一个大胡子拿着火把奔着花木缩在墙角照了照,见到卸去一身重甲的花木兰英气中透着秀气的俏脸,露出了一副猪哥脸,这些三年半没见女人的士兵母猪也是天仙了,更何况花木兰本就是天仙姿容,这让这个逃兵立刻瞳孔发亮的兴奋起来:“老大,这里还有一个女人,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要不我们把她也收了吧?” |||||||||||||||||| 花木兰有母亲的温柔和聪慧,也有父亲的正直和固执,对于面对这种场面她虽然也一样害怕,但却没有和大多数女人一样大喊大叫痛哭流涕,也没有打算求饶,因为她知道知道她是一个要上战场的女人,求饶不该出现在她的字典里。 她不怕死,只是觉得自己是替父从军,要上战场的,如果自己就这么死了的话,有辱家父的名声,也太不值当了。 “你们就没有奇怪,我一个女人为什么一个人骑着马来这荒郊野岭吗?” “小娘皮,那你给爷们几个好好讲讲你是为了什么啊,你这小声音爷们几个喜欢听!”其中一个大胡子粗鲁的逃兵,以为花木兰只是板上的肉,煮熟的鸭子,任由他们调丨笑。 面对强大的威胁,花木兰忍住心中的不愤怒,一双的眼睛灼灼生辉,这一刻的她拥有常人没有的勇气:“我们北魏的边关被柔然击破,哪里一片荒凉百姓民不聊生,因此我们的陛下拓拔焘呼吁每家每户,至少有一名男家丁去征战杀场,我们花家只有征战杀场三十多年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皮肤的父亲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但他年老,有一身顽疾,站都站不起来,所以我瞒着他,一个人拿着征兵令赶去战场! 我们是走着一条完全相反的路,你们二十个大男人从战场逃出来,而我,一个刚成年的女人却是走进战场!假如你们二十多人,还有一个人,还有一点良知,就给我让出一条路来,让我死在战场上!” 听了花木兰的话二十多个逃兵面面相觑,震惊的无以复加,其中一个高个健硕逃兵比那些无丨良属下严肃:“你一个小姑娘居然敢去战场,你难道不知道,你就算没死在战场上也会因为欺君罔上被杀头吗,十死无生,你就不怕死吗?” “你们怕死,我不怕!”花木兰站起身一双纤细的小手握紧了父亲的铁剑,一声争鸣铁剑出鞘,花木兰将铁剑的剑鞘扔在了身后的草堆上:“我不想对任何同胞出手,我不想同胞死在我手上,也不想我死在同胞的手上,我只是希望拿回我的马,让我可以上阵冲锋,我只希望拿回我的盔甲,让我可以英勇杀敌!” 听了花木兰的话,又出现那个大胡子逃兵讨厌的声音:“小娘皮,你还是跟着爷们几个走吧,因为这样对你,对爷们几个都好,你这细皮嫩肉的死了白瞎了,跟着爷们几个你不但能好好活着,还能每个夜里都活的很快乐!” 花木兰本以为自己说出来意,他们就不好意思为难自己了,可她没想到还是低估了那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今这件事是不能善终了,如果我拿起剑去抵抗,对于没有被俘两个字的自己来说,只有一个死,如果我跳窗而逃,那又明显辱没了我们花家的门楣,我又不能没有马和干粮一个人在荒郊野岭赶路。 父亲你能听见吗,木兰该怎么办呐? 就在可能是天平座的花木兰犹豫不定时,本来打算对花木兰动手的高个逃兵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听见了一阵越来越清晰可闻的马蹄声,声音极为急促,就像一阵被点燃的鞭炮。 在一个被铺上砂石的官路上,一匹极为强壮白马,载着一个因为怕暴漏自己与众不同的短发而戴着被狂风吹散的破草帽,背着一个因为也怕暴漏自己与众不同的背包而用木乃伊包法包裹着背包的男人,穿过路边一个又一个长着齐腰高野草的荒废稻田,直奔着那个在荒山野岭格外突兀显眼的破庙。 看着寺庙里火光一闪一闪,倒映着里面的属于花木兰和那个高个逃兵的刀光剑影,那个男人的一只手紧紧的攥了攥缰绳,另一只手从古代粗布衣的怀中掏出在黑夜中仍旧掩盖不住光彩的一把0357口径的老式限量版黄金沙漠之鹰。对于那匹白马没有用马鞭说了一句话,那匹白马便一声嘶叫挂了二档,只见那个男人拍拍马颈:“兄弟,靠你了!” 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如今骑白马的,不一定是唐僧,也有可能是郑前…… 第10章杀鸡给猴看 “砰”的一声那扇破旧不堪的木门被一匹白马撞开了,木屑翻飞中,带着草帽穿着长衫的郑前拎着一把在火把中灼灼生辉的黄金0357口径的沙漠之鹰,一把绝对的手抢中王者中的贵族。 “小子,这里不关你的事,我可警告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没有你的好果子吃!”大胡子逃兵见到郑前单枪匹马便认为他翻不起多大风浪,于是便主动上前驱赶:“你恐怕没在黄河边听说过我们吧,我们可是能吃人的,凡是我们路过的村子见房子就烧,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就你这弱鸡,我一只手就拎的起来……” 郑前都被气笑了,这群不敢上战场的兵痞就只有欺负自己人的本事,还大言不惭的拿来炫耀。对于这些人不拿出一点本事空口白牙纸上谈兵,根本镇不住,所以大胡子逃兵刚说完,郑前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领,在其余人惊讶的目光中缓慢的将那个逃兵提了起来:“我也告诉你,想让我仰视你这种垃圾,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逃兵门都没想到郑前赶在这么多面前主动动手,而且这小体格中居然隐藏这样巨大的力量,所以一时间愣住了。 不过他们也不会就此坐以待毙,一个大胡子士兵带着几个士兵,想趁着郑前不注意的时候,在郑前的身后举起剑。这虽然是典型的偷袭的行为,但他们不管什么骑士精神不骑士精神的,他们压根儿也不是什么骑士。 大威力手抢沙漠之鹰,只是后座力就能让一个身体瘦弱的人震碎虎口,威力自然也不同凡响。 只见做了十几年保镖的郑前熟练的拉动了保险栓,“碰”的一声巨响,那个背后偷袭的大胡子逃兵被大威力0357口径的沙漠之鹰打飞,这把早期的0357口径的沙漠之鹰,虽然比不上郑前的另一把050的大口径沙漠之鹰威力大,但毕竟是手抢中的王者,那个大胡子逃兵的胸口因为节省经费特制的薄铁甲直接被击碎了,在干草堆上留下了一滩血迹。 已然是生死不知…… 对于郑前来说,这就是杀鸡,给猴看,杀了一只鸡,给一群猴看! |||||||||||||||||| 见到一个又一个同伴相继倒下,其余的士兵也不由得紧张慌乱起来,这群人中大多数都是没有上过战场,他们当兵也只是形势所迫,都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孬种,见到这种奇异景象第一个反映就是慌乱。不过好歹他们也经受过简单的特殊训练,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流马尿,而是拔出了铁制刀剑举起了盾牌,七、八个人聚在一起像郑前靠拢。 “现在余下的人听着,不想死的就麻溜的给我滚,看见我手里的沙漠之鹰了吗,我一枪就能把你们的脑袋打碎!”郑前不想多伤人命,但前提是对方确实是一个人,不是畜生,只见这几个逃兵如临大敌的举着刀剑与郑前对视着,郑前又进行着最后努力:“不滚的人,我们来玩一个一、二、三的游戏,我每数三个数就杀一个人,直到把你们这些人全杀光! 一!” 其中一个逃兵见郑前比他们这些人丨渣还嚣张,便憋不住气:“妈丨的,兄弟们一起上撕碎了这个小砸丨碎!” “这位兄弟,虽然你手里的那个姑且是武器威力很大,也很厉害,我也不得不承认!”那个一米九的大个子头头也并不是一个傻大个,他费劲脑汁想挽回失去的局势:“但我也请你好好看看现在的局势,你一人一马我们二十几个人,你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不能说全身而退吧,只要我们拧成一股绳,你一样也很麻烦,对吧? 这样,我们退一大步,你退一小步就可以,人我们不要了,你把两匹马两个背包和你们的盔甲武器给我们!” “二!” “你没听见我说的话,现在是我先心平气和的打算和你谈判,你要是不想死,不想你的女人死,你就放下武器!” “老大,还谈啥谈,这个小子明显就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一起上,干了他!”这个大胡子明显是一个粗人,他只敢叫嚣而不敢真的上阵杀敌,就像一个只会叫,而不会咬人的狗一样:“老大,干了这个狗杂丨碎,他那个威力又大又稀奇古怪的武器,还有他如花似玉的女人都是我们的了!” “闭嘴!” 对于这群逃兵把自己当作郑前的女人,背部紧紧靠着墙角的花木兰脸色一红…… “三!”郑前这份固执岂能会因为三言两语产生改变,郑前即便是顽石也不可能是这个逃兵能融化的,在郑前数到三之后也丝毫没有犹豫,勾动扳机,一枪打在了一个想用弓箭趁机偷袭他的逃兵胸膛,接着就看见一滩血迹留下,人间的法律不能审判他,自然有地狱的法律来审判。弓箭对于手枪来说实在太不方便了,因为弓箭实在太慢了,首先拔箭、上弦、拉弓这三个步骤对于扣动扳机来说就太弱了,这对于一个使用热武器的新手,还可勉强一看,但对于郑前这样的老手,弓箭完全不沾一点便宜。而在这个士兵倒下的一瞬间郑前丝毫没停:“一!” 这样一个轮回让其余的逃兵吓破了胆,他们焦虑不安害怕恐惧,就怕下一个倒下的就是自己。他们平常到了村落里都是烧杀劣夺,那些村民都是恐惧颤抖的看着他们,何曾想到情况有一天会反了过来。 况且他们也只是逃兵,逃跑也是他们的本质…… “二!” 在郑前数了这个二之后就有七、八个逃兵争先抢后的逃出了破庙,生怕郑前等一会儿数到三被执行死刑的是自己,有一些逃兵摔倒了甚至爬着滚着逃离这个死神之地,毫无抵抗的力量让这些欺软怕硬的逃兵不敢去反抗。剩下的十个左右的逃兵正在张望,他们也想过一拥而上,但却都不想第一个冲过去,当肉盾。 第11章你握着她的命,她也握着你的命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谁都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那个大个子头头一只手抓住了花木兰的手腕,一把铁质匕首抵在了花木兰的玉颈上,锋刃距离花木兰的颈部相差不过分毫。现场的气氛再次被推到高朝,大个子头头第一次完成了大反转,然而却不是靠着自己的十几个窝囊废手下,而是靠着一个倾城的女人,他那粗狂的身形就只能隐藏在纤细的背影下。 “兄弟,你好像忘记一个东西,准确的说你好像忘记了一个女人!”那个大个子一只手抓住死命的挣扎的花木兰,花木兰即便是心志坚定,但现在还只是一个没有经历残酷训练的新丁,论力量就算经过系列的训练也敌不过一米九的男人,所以被那个话语也变得张狂的男人死命的扣着。 “你一个大男人拿一个女人当挡箭牌你不觉得羞丨耻吗?” “兄弟,你也太小看我了,为了活着我是一个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我就连我的亲父母都能杀!我相信你赶来这就是为这个女人,如果你在乎她的生死,我要你放下武器,对我剩余十个兄弟每一个人磕上十个响头我数三个数!” “依我看,你就是个脑残,你以为你完全掌握了情况了吗?” “难道不是吗,我掌握了这个女人的生命我就抓住了你的弱点,任谁都知道只要你在乎一个人,她就会成为你的弱点!” “你以为我会像一千年之后电视和小说的脑残主角一样吗,依我看天真就是你的代言词,无知就是你的座右铭,要比脑袋进水的水容量你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显然郑前打算用心理战,给这个大个子头头施加压力:“你用你那生了锈的大脑想一想你杀了她之后,你不也得死吗?而且你就这么确定,在这个女多男少的时代我会为了一个女人去放弃我的自尊吗,你就这么确定,在我的心里,她值得我放弃武器去给你们磕头赔罪吗,你就这么确定,我会放弃武器,让我和她两个人都失去最后的一个依靠吗?你可要记住,你握着她的命,她也握着你的命!” “兄弟,你就这么不在乎她的生死吗?” “兄弟你个脑袋,你的话也是我想要问你的,你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吗?你不是要跟我数三个数吗,一、二、三的游戏岂是你这样的逃兵敢玩的,用你的命去换她的命,你有这样的勇气吗?” 那个大个子听了郑前的话,突然就感觉自己最后的依靠也并不是那个坚固:“你的那个玩意就算再厉害,那一次也只能杀丨死一个人,要是我们一起冲上去,我就不信你真的是一个万人敌!” “你可以跟我打一个赌,你赌三个数之后我不放下武器你就杀了他,我赌三个数之后你不放开她我就杀了你!你输了我也不杀你们,就是请你们麻溜的给我滚的远远的,别让我再次看到你们这群垃圾!”郑前这三个数每一个数都说的铿锵有力,几乎等同于大喊而出,在这个噼里啪啦下着大雨的夜晚郑前的声音甚至好像让这个颤颤巍巍的破庙更加摇摇欲坠,郑前口中的每一个数字都像一把利剑,扎进高个子头头的心间:“一!” 毕竟是赌命,那个大个子头头满脸汗,郑前喊完了“一”大个子头头的脸上更加苍白了,而郑前接着喊了:“二!” |||||||||||||||||| 在暴风雨还在怒吼的破庙里只剩下了一对孤男与寡女,木兰还木然的站在原地,她不怕,只是更加渴求一个至少能保护自己的力量,她不想被像木偶一样拉扯,更不想当作这些强盜与采花賊你死我活的筹码。现在的情况就是一只老虎,战胜了想要把自己当宵夜的群狼,自己又将要面对更加强壮的老虎,没什么值得庆祝的。 毕竟郑前采花賊的名号还没摘下来,事到如今郑前还背着这块大石头…… 不说别的花木兰对于郑前这种以暴制暴的做法,还是极其不赞同的。 背靠着摆着香炉的桌子桌脚的花木兰忍了忍,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理智:“你就没有更稳妥的方法吗,他们虽然是不敢上战场的逃兵,但至少也是穿着我们北魏大军的盔甲,也是一条或活生生生命!你想没想过他们或许还能上战场,成为我们的战友,你就没想过他们都是有父母的,他们的父母会不会痛不欲生?” “简直可笑,你现在是跟我讲一个冷笑话吧,我为什么会这么做,你没长大脑也能想到吧!” “你!” “你还没看出来,不是我们放不放过他们而是他们放不放过我们,我们让他们活他们让我们活吗?再说你就带着这个思想去军营吗,你就在战场上也大发慈悲对那些敌人网开一面吗,你这不是一个笑话是什么?” “战场上我们是为了保卫家园,为了让那些被柔然压迫的属于我们的族人能活的像一个人,我们不是杀人而是救人!” “这就更可笑了,北魏和柔然战争已经打了上百年了吧,正是所谓的冤冤相报,你能说出两个阵营谁对谁错吗?难道对于那些柔然的士兵来说,他们就不是为了守卫家园,他们就不是为了解救那些在我们北魏水深火热的同胞了吗?自古以来战争大多是所谓当权者玩丨弄权力的一种方式,我们都是他们手中的棋子,在我这里根本就没有对与错! 你将来上战场要面对的,大多数都是一些为了自己的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战士,因为他们有敢于上战场的勇气!而刚才我面对那群人,他们欺软怕硬,不敢上战场却将屠刀挥向自己的族人,他们在我眼里连人这两撇都不配!” “我上战场那是我也没有选择,我们不能任由自己的同胞被屠杀,但你明明有选择不是吗,你为什么不打他们的腿?” “照你这么说,你上战场也是有选择的呗,你为什么不挨个扎他们的腿,无理取闹就没意思了吧!” 花木兰听了郑前一在没好气,一时之间小脾气脾气也上来了,急剧的喘息着,那雄伟的雪山也涤荡起伏着,拿着一个被逃兵咬了的馒头砸了郑前的头上:“你说谁无理取闹?” “难道不是你吗,我在你因为天气恶劣选择的休息的时候,仍旧顶着暴风雨从商丘马不停蹄的赶到黄河,在一群逃兵的面前冒着危险去救你,最后连一句谢谢都没,还被数落,我就是贱呗,我就是若干年之后皇宫里伺候皇上的太贱呗!” 接着就是破庙里和外面噼里啪啦不停响的大雨相反的陷入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境地,在郑前脱下皮鞋一边倒出鞋里积攒的积水一边抠被水泡的发白的脚趾时,传来了在桌子底下整理背包的花木兰蚊子一般大小的声音:“谢谢……” 第12章趁你病,要你多一条生命 这一夜的暴风雨一直肆虐着《花木兰》动画片里的人们,一整夜似乎都勤奋的没有一刻间断过。而郑前也在这个雨夜经历了第一次让他一辈子难忘的经历,上天莫名其奇妙的安排了一场奇遇,让郑前的人生也不再归于平凡。 这一夜未休息加上冒着大暴雨穿着湿淋淋的衣服赶路,花木兰本属于温室里花朵,真的难以经历外面的狂风暴雨,这么一点波折身体就受不住发烧了,忽冷忽热,全身上下从头到脚趾没一处不痛。加上整个破庙只有一面墙算是可以完整避雨的,其余的墙面不是裂缝就是漏洞,伴着狂风在花木兰身侧倾斜而下的大雨让花木兰瑟瑟发抖。 “你怎么了?”在闪电的倒映下在一边墙角昏昏欲睡的郑前,清晰的看见卷缩在木桌下的花木兰有些苍白的脸颊,瑟瑟发抖的身体,很明显花木兰的身体不舒服。然而对于郑前的问话,将近四十度的高烧让花木兰已经意识模糊了,加上浑身无力连说话的力气都好像消磨殆尽,花木兰只是哼哼了两声,这让郑前紧张了起来。 知道花木兰有一种当自己老婆的可能,郑前即便是对花木兰没有小鹿乱撞的感情也有一种属于男人的责任…… 用手背在半梦半醒之间的花木兰额头处感觉花木兰的体温,已经达到了烫手的程度,这让郑前心中一紧。 在自己的精心准备的百宝背包里找出一盒世界通用退烧药布洛芬,打开了花木兰绣着秀娟花的水囊,郑前把自己不锈钢保温杯里的吸管放在了水囊的囊口:“花木兰,先醒醒把这片药片吃了再休息,这里的环境这么恶劣,而我们又湿着衣服,不吃药很容易烧成肺炎,严重的话很可能威胁到生命!” “你说那个是药,但在我的记忆里药是那种拥有多中草药,要用一个褐色的瓷质药壶在大火中煎熬,而不是这种随身掏出来的一个白色圆形的东西,加上你又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采花賊,你要我如何相信你,我又怎么知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花木兰皱着眉头看着郑前,对于郑前手里的布洛芬抗拒着。 一个黄口小儿都知道不能吃陌生叔叔给的东西,更何况花木兰已经成年了,这种东西还是花木兰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 郑前紧紧的赚着满是老茧的拳头,他宁愿面对二十个逃兵也不愿意面对一个花木兰,对于花木兰的固执解释也解释不通。可花木兰现在还在发烧,浑身的衣服还没干加上环境又如此的恶劣,花木兰冻得瑟瑟发抖,身体的温度也是一直急剧增加,这让郑前焦头烂额。尤其在花木兰又固执的不肯吃药的情况下。 花木兰不愿意吃药,如今的破面有四处透风加上一身的湿衣服,恐怕病情会愈加的严重,事急从权,郑前也不打算顾忌男女之妨了,虽然在这之后花木兰可能更恨自己,但也好过她有性命之忧要强。 在花木兰瞪着一双本来就很大的大双眼皮眼睛时,郑前一只手按住桌面抬腿灵敏的钻进了桌子下。郑前这么做有两个目的,第一是可以用自己的体温给花木兰增温,让花木兰可以不再冻得瑟瑟发抖,第二同样可以用自己的身体给花木兰阻挡暴风雨,当她的暖炉,给她遮风挡雨,这也是郑前唯一能为花木兰做的了…… 可花木兰慌了,他要干什么,难道还是采花賊的本性没有改吗…… 花木兰怎么也没想到郑前会在这个时候欺负自己,对于郑前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好感也荡然无存,花木兰喜欢转牛角尖,对于郑前的做法又有诸多的不理解,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趁你病,要你多一条生命吗…… “你给我滚出去行吗,你真的就当我可以人人欺凌吗,我可警告你,如果你对于有一丝不轨你将会见到一具尸体!”花木兰一边不屈固执的瞪着郑前,一边用一双因为生病而无力的小手无用功的推着郑前:“我花木兰说到做到,决不食言,恐怕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因为怕死而苟活于这个世上的人吧!” “你以为你的话能骗得过我吗,你是不怕死,但你在这个世界上有了牵挂,你有一个重伤未愈需要人照顾的父亲和支撑着整个家的母亲,你走了你的父亲能受得了吗,你的母亲又能受得了吗?”郑前一只手按在了墙上阻挡住要起身的花木兰,这个姿势诠释了躺着也能壁咚的最终奥义:“你替父从军的目的还没有达成,你走了,你的父亲仍会出现在战场上,官府不会放过每一个可以压榨的人,更何况是一个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老兵,你忍心看到你父亲年迈体衰,扔去拼命吗?” “为什么你总能戳中别人心中的弱点,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留一条可行的活路?”花木兰气急一个甩手,一个巴掌不轻不重的打在了郑前的脸上:“你知道吗,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慌张吗,你知道我心中有多害怕吗?” “你说的我可以理解,我也能想到……” “你知道我披上这身盔甲时耗费了多大的勇气吗,你知道我盘起这头头发耗费了多大的勇气吗,你知道我骑上这匹黑马耗费了多大的勇气吗,这是我这辈子都没有的勇气!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花木兰,会卸下红妆披上铠甲,我以为拿起那恼人的绣花针就是我的一生,我又怎么会想到有一天,我会推翻整个世界的规则,我会甘愿冒着被杀头的欺君之罪,我会愿意成为人们眼中的怪胎,走向了这条不归之路!” 郑前极其细致的,抚顺着花木兰的那一头黑长直安慰着花木兰:“相信我,你会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的……” “这一番空话,你让我如何信你?我在这个世界上满满十八年,从来没有听说过女人也能上战场,去拼命,去挥舞屠刀,我们女人只能活在院子里、卧室里、厨房里、市场上,我们永远都是男人的附属品!” “可笑,你说女人永远都是男人的附属品吗,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这句话错了,大错特错,错的离谱!” 第13章妇女能顶半边天 “不得不说造物主是充满智慧的,是神奇的,她把人类分为了一阴一阳的两个完全相同而又完全不同的种类,男人和女人,他们因为一个叫做爱的奇妙东西牵连在一起,自此互相尊敬,互相爱戴,照顾彼此,保护彼此,共同为了一个叫家的东西去努力,去奋斗,对于这个家他们每个人都有半份责任,没有地位的阶梯,也没有等级的高低! 没有人生下来就比别人低一等,女人不比男人低,穷人不比富人低,因为他们呼吸着同一种空气,踩着同一片大地,人这个字都是由一撇一捺两笔组成的,没有人的人字是由三笔组成的!” 可能是郑前这段话给花木兰太多的震撼,也可能是浑身无力的她早就放弃了抵抗,只见花木兰任由郑前把手指插进自己的秀发中,板正了自己的头部,让本来就尽在咫尺的脸颊马上就火星撞地球:“花木兰,我要对你说一句话,我希望这句话在你对自己没有信心,感觉到自卑时候,就能想起!” “什么?” “妇女能顶半边天!” “妇女能顶半边天吗,说的真好,你可知道你这一番话每一句每一个字都是大逆不道?”花木兰虽然嘴上不服输,但显然郑前说的每一句每一个字的大逆不道都说进了她的心里,触动着她的心,那双通红的眼睛早就忍不住从眼角流下了眼泪滴落在身下的枯草上,水晶一般的泪珠好像能唤醒枯草的生命力一般的神奇。半饷,花木兰清脆又浑厚的声音,又在这将要归于平静的破庙中撕破空气:“你知道吗,你现在对我做每一个动作都是只能由我未来夫君做的,你能给我滚出去吗?” “不能,你还是想点实在的吧……” “那你能让我转个身吗?”现在两个人的距离实在太紧了,在这个小桌子之下,郑前因为要把自己身体上的温度好不损耗的传递到花木兰的身体上,便没有缝隙的紧紧的抱着花木兰,但这样太近了,花木兰极其讨厌郑前呼出的空气喷在自己脸上的感觉,更讨厌自己的雪山顶在郑前胸膛的那一片天的感觉。不过当她转过身之后才发现,背面原来远不及正面,不说有一种看不见,预料不到的不安,下半身的接触感觉更加强烈,花木兰马上就后悔了:“你能让我再转过来吗?” “可以,只要你老实的待在我怀里,你想怎么转我都能由着你!” “你给我闭上嘴吧,尽管期待我们北魏战胜柔然得胜归来的那一天吧,因为我上断头台之前也会先砍了你的脑袋……” 清晨的天蒙蒙亮,雨水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惊雷和耀眼的闪电越下越大,雨点从破草屋顶上的大型漏洞上倾斜而下,直接打在了郑前暴漏在外的后背上,郑前的后背一直经受着暴风雨的摧残。 此时的花木兰早已经昏昏欲睡,身体的疲惫加上病态的折磨早已让花木兰心神俱疲,郑前小心翼翼的将一小捆枯草散开铺在花木兰后背靠墙的位置,剩余的盖在了花木兰和自己的身上。每当发现花木兰的嘴唇发干的时候,便用棉签蘸水给花木兰润润嘴唇,每隔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郑前就要换换花木兰额头上的布条,重新放在背后的雨水中沁凉。 郑前没打算睡,一来害怕那些偷袭犹如家常便饭的逃兵杀一个回马枪,二来病重的花木兰也需要一个人照顾。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谁让我是她未来的老公,照顾她保护她是我的责任呢…… |||||||||||||||||| 一道金色的午后阳光从破庙屋顶的大型空洞中洒下,倾斜着打在了一个木质香炉桌下的男女身上。被暖暖的阳光唤醒的花木兰又羞又愤,自己居然在一个被全家公认的采花賊的怀里睡到了日赛三杆,虽然自己一直半梦半醒,睡意模糊,加上昨晚入睡的时候已经临近清晨了,但这也不是自己没心没肺的理由啊! 花木兰嗅了嗅鼻子,一股夹杂着万物生机的雨后的泥土香扑鼻入肺,那是一种属于大自然的体香…… 本来打算趁着郑前睡觉的时候逃跑,但没想到一睁眼就看见了一双眼角带着通红血丝的眼睛。花木兰虽然固执但并不傻,看着郑前仍旧滴着水后背和那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花木兰虽然不想往那方面去想,但也明白郑前抱着自己是为了给自己取暖,挡风,郑前不睡是为了照顾自己。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呢? 郑前打开背包,拿出了两片压缩纸巾和一小包压缩饼干,压缩饼干这东西膨胀性非常强,大胃王一小包也能填饱,再将压缩纸巾放在雨后的水潭里沁湿,将纸巾和饼干分别放在仍在桌下放空的花木兰手中:“这两个东西你可能没见过,这个湿纸巾是给你擦脸用的,这个饼干是给你填饱肚子用的,要是你觉得口苦,就嚼一块口香糖。 口香糖不能咽下去,嚼到没味儿了就吐了…… 都是米国货,你可能不知道在我生活地方国产属于进口货,我这点小工资哪买得起进口货……” “拿走,你的稀奇古怪的东西我一点想碰的心思都没有……” “你这样让我想扇你,我跟你说一句不客气的,如果我对你有一点不轨的心思,恐怕只是昨天一个晚上我们的孩子就能打酱油了,昨晚你睡的跟个死猪似得,我要是对你做什么,你连个抵抗的能力都没有!” “那你扇呐,我就要让你看看我花木兰是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女人!” 知道花木兰吃软不吃硬,郑前又将声音下降了一个档次:“你不吃饭可是不行的,我们还要赶很长一段时间的路,你饿晕了倒是小事,关键是你饿晕了不就耽误了赶路的行程了吗,到时候延误了新兵报道的日期,你能负责啊?饭你一定要吃,你要是觉得没有必要,可以不用擦脸了……” 不擦脸对于花木兰这样的大姑娘是开玩笑,在花木兰心里饭可以不用吃,脸还是十分有必要擦的。 郑前说过之后便把东西仍在了花木兰的腿上,没有再理会花木兰,而是先出门放了放积压了一夜的水,郑前也知道如果自己在一旁,花木兰又该和自己怄气了。郑前的东西皆让花木兰惊奇,那个压缩纸巾让处在仍没有纸张的南北朝的花木兰,感觉到了其中的神奇,还有那个虽然没有味道却很干脆的压缩饼干,也让花木兰暗自惊叹,而后又吃了郑前给自己的柠檬味的口香糖不由得惊讶出声:“没想到,这个东西居然是甜的味道!” 听见了花木兰的惊叹,郑前赶紧装作给马喂干草和刷马毛没有听见,不然以花木兰的性格,保不齐给吐出来…… 第14章日出江花红胜火,你的心里有了我 “我族常年生活在草原,兵多将广,民风彪悍,我们的战士各个骁勇善战,我们的战马天下闻名!可如今呢,我族的六万铁骑围攻北魏的杀人王拓跋焘,将拓跋焘围攻至五十余重,结果我大将于陟斤被杀人王拓跋焘百米开外射穿肩胛骨,我大军被杀人王拓跋焘打的四散而逃,你们这些英勇善战的勇士,你们让孤王如何自处?”在篝火火光的照映下柔然的可汗郁久闾大檀的脸色更加苍白,说到激动之时更是浑身颤抖吐出一口鲜血。 “父王,孩儿已成年可以为我大柔然荣耀披甲作战了!”在这席间,可汗的小儿子原著中的抗魏大将军单于带着傲气离席。单于虽然一身傲气,但一米九的单于有自己骄傲的资本。从小的单于就天赋异禀,他喝生血,与野兽为伍,身负神力的他十一岁就能轻松一只手拎起一百斤重量的东西,被誉为柔然族五百年难得一见的第一勇士。 “单于,如此之重的位置你能胜任吗?” “能不能胜任自然不是我说的算的,我可以请在坐的叔叔伯伯考验我,他们说我有这个资格,那我就有这个资格,他们说我没有这个资格,那我就没有这个资格!”单于说完,见没人站出来应战便冷笑了一声:“怎么,你们这些我大柔然势不可挡的勇士们,如今你们连测验我的勇气都没有吗,那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一起动手吧!” 听了单于的话那一排七、八个柔然的将军脸上挂不住了,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在座各位都是垃圾! 其中一个大胡子忍不住气愤,本着战士的尊严要去教训教训这个黄毛小子,可却被单于一只手拎起腰带,举了起来,八、九十公斤的一个成年男子轻易就被举到了头顶,在场的柔然族勇士们无不大惊失色。 在这个大胡子挣扎之际,单于猛的一用力将他扔了出去,砸在了另一个想要突袭的瘦弱男子肩上,巨大的下坠力量,那个本就瘦弱的男子如何承受的住,被砸了一个趔趄,歪歪斜斜的向后倒去,两个人在一片翠绿的大草原上,滚了许久。 其中一个年轻人趁机想要偷袭,在单于雄壮的背后举起了屠刀。 单于一个猛然回头,一声震耳欲聋惊天动地的虎吼,整个会场的男男女女甚至都因为刺痛耳膜,而堵住了耳朵,巨大火堆上的篝火甚至都因为单于这一生虎吼,而疯狂的逃离。 那个那个偷袭的年轻人,再也没有举起屠刀的勇气,一声钢铁交鸣声,屠刀脱手落地。 “各位勇士,在我这里你们想要找回面子,那你们就会失去的更多!”单于在众位柔然勇士眼中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气势:“你们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要这么狂妄,我可以告诉你们,因为我有狂妄的能力!” “好好,我儿果然天纵奇才,是我大柔然之福……”大可汗见到场面尴尬,一个人鼓起掌来。 “父王,现在你是时候把大将军的位置交与我了,我可以保证,我会带着我们天下闻名的铁骑,突破边关李家大军的防守,将那里的北魏士兵杀得片甲不留!然后直捣黄龙,趁势带兵攻入北魏皇宫,亲手手刃杀人王拓跋焘,替我们柔然灭了北魏这个世世代代的仇敌,取得万世功名,而我单于的名字也将被永生记录在册!” “这……” |||||||||||||||||| 话分两头,在柔然族侧夜不眠的选出一位大将军的时候,郑前和花木兰也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丛林中休息。毕竟就算两人不用休息,马也要休息,不然一匹马的耐力再强一直不停赶路,也跑废了。一天一夜了花木兰都没有理会郑前,白天赶路的之时两人一人一骑一前一后没说过一句话,即便是晚上两人靠在同一颗树上浅眠。 “花木兰,天越来越黑了,我去捡一些干柴生火,毕竟刚下过雨的森林还是很凉的,受凉了也不值得,另外晚上或许会有一些野兽在这一代出没,野兽一般怕火,况且火也可以让我们防身。” “嗯……” 另外要是有野兽来袭你就大声喊,我会尽快赶回来,最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独自出去,森林没路,极其不易辨别方向。”郑前拿着自己的草帽当篮筐,在附近捡了一些枯木枝,但如今森林正直生机勃勃的旺季,郑前的收获也比较萧条。 对于郑前妈妈一般的唠叨,花木兰的回答仍然是那一声:“嗯……” 郑前把自己大威力050口径的沙鹰加了一个长枪管又加了一个消音器,长枪管能让子弹飞得更久,郑前即便是在距离花木兰二百多米开外也能有效的命中目标,虽然沙漠之鹰一项没精准度,消音器是为了避免沙漠之鹰的噪音,惊扰到其余熟睡的野兽。沙漠之鹰本身是不能装消音器的,但有螺纹的长枪管,可以加挂一个消音器。 对于花木兰能回复自己郑前难免有些惊喜,而且还是答应而不是反对,虽然只是轻声的一个“嗯”,这就证明了自己做的这些并不是无用功,毕竟就连铁杵都能磨成针,一切都只是时间的问题。花木兰还在渐渐长大,她要从一个居家大小丨姐成长成一个人人敬仰的女英雄,而郑前就会一直保护她,直到有一天郑前成了她的累赘,或者走进了她的心里。 花木兰毕竟是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赶了这么远的路,加上本来就是一个没有经历过太大的风雨的刚成年小妹子,她也怕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也怕随时随地都会袭击自己的野兽,甚至也怕狂风吹着树叶呼呼作响的自然之声。 在两个人的森林里,或许郑前真的成为了花木兰的支柱,花木兰也是第一次希望郑前能快一些回到自己的身边。 可花木兰有着一副永远不服输的性格,让她在郑前流露出软弱的一面,那基本不可能…… 不过这个世界真正关心花木兰的人并不多,没有几个人能为了她冒着暴风雨彻夜赶路,没有几个人能甘愿为了生病的她承受一整夜的暴风雨,或许在那天早晨看见郑前通红的眼角那一刻,花木兰便不再恨郑前了,即便郑前是一个采花賊。 虽然好感不是喜欢,更不是爱情,但毕竟她的心里有了郑前。 日出江花红胜火,你的心里有了我…… 第15章狼群 不同于孤独漂泊的老虎,群体觅食的狼群一般正常为七只,这也正是所谓的七匹狼的由来,狼的瞳孔在日光下最多的呈现为金黄色和淡蓝色,而在夜间狼的瞳孔会因为反光呈现出亮白色或者淡绿色,就如同此时在花木兰面前呈现出来的一样。 花木路面前的一片藤蔓和杂草丛里,一双一双亮白色和墨绿色的眼睛闪着光芒,在漆黑的夜里格外的慎人。 看着一大片亮晶晶的瞳孔,大大小小的最少是有三十几只的大型狼群…… 这恐怕就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所谓的怕啥来啥,但花木兰没有被吓得嘴软和痛哭流涕,花木兰确实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妙龄少女,但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坚韧不屈,拥有自己的一份与生俱来的固执,她的勇气与胆量都远胜于那些成天待在家里的大家闺秀,她暗自告诫自己,不能害怕,因为自己可是一个要上战场的女人。 花木兰抽出父亲那把蛇形剑,在月光下如同狼的眼睛一般灼灼生辉,她背靠着那颗齐腰粗的大树,举起剑暗自戒备着。 “有狼!” 花木兰虽然性格固执却也并不愚蠢,她知道凭着自己一只成年狼都难以应付,所以她只能向郑前离去的方向大喊。 本来她想喊郑前的名字,但显然这个曾经看过了她洗丨澡,为了她冒着大雨赶路而来,为了她勇敢的面对着十多名逃兵,抱着她睡了一整夜的男人,她却并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你却悄悄的走进了我的心里…… 狼群并不能给花木兰召唤援兵的时间,可能是觉得花木兰对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威胁,一匹狼如一阵风一样“嗖”的一声从杂草丛中穿出,其余的狼显然也已经盯上了,那一白一黑两匹马。花木兰紧张的双手拿着蛇形剑,想要在这匹狼进攻自己之前给予它用力的一击,但显然花木兰也知道自己的速度,还不能快过狼。 就在这匹狼快要接近花木兰的千钧一发的那一刻,一声带着消音器的闷响,那一匹狼被大威力手枪沙漠之鹰轰飞了出去,一大片血迹渐飞了起来,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狼群一般都是直系的亲属家族,亲人的亡故也激起了这群狼的血性,剩余的八、九只狼分成小队向着郑前的方向进攻,另外有一两只狼进攻威胁没那么大花木兰。狼同样也是智慧生物,它们如人一样会恐惧、会害怕、会伤心、也会生气,显然由一只阿尔法狼带领进攻的八、九只狼,它们是气愤,也是恐惧。 郑前弓起身体,右手举起了手中的那把050口径的沙漠之鹰,左手抽出了腰间的军用匕首。 在这群狼狂奔而来的这一瞬间,留给郑前的只有两枪的时间,这八、九只狼是这群狼中最强壮的,也只有它们有资格争当阿尔法狼,况且这个时代的丛林狼凶猛远胜于二十一世纪,即便是对于郑前这样的强者,也将是一场血战。 郑前仅有的两抢不是为了自己准备的,而是为了进攻花木兰的那两只狼准备的。 在花木兰心情复杂的,盯着进攻自己的那匹狼时,又一声闷响最先冲锋的那一匹狼倒下了,但那匹狼就如同花木兰一样有一个不屈的性格,挣扎着站着又向前走了两、三步,但毕竟被射穿了,最终还是被死亡的阴影所淹没了。 花木兰抽出空去看郑前那一边,看见那一群狼马上就要逼近郑前身旁了,而郑前仍然用自己见所未见的武器,聚精会神的瞄准着进攻自己的另一匹狼,见到这一幕花木兰五味具杂,既气愤自己终成了郑前的累赘,又伤心郑前将要丧身于狼口。花木兰摇摇头对着郑前悲愤的大喊着:“不要!” |||||||||||||||||| 在郑前又用沙漠之鹰打死了另一匹进攻花木兰的母狼之时,松了一口气的郑前,被一只将要继承阿尔法狼的壮年狼扑到了,一般即便是身体身体强壮的人被一群狼群中的精英扑到也就是死,即便是花木兰也认为郑前也将没有希望了。 其实不然,对于郑前来说这场战役才刚刚开始。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郑前的战斗能力也是绝对的王者,他是杀丨手界公认的杀丨手之王都不能突破的一道墙,不过那个年代不怎么需要能打架的人,或许拘丨留所里比较需要。 再倒下的一瞬间,郑前握着匕首对着这匹青年狼颈部的一侧,连续捅了三刀,喷出的大量的冰冷的狼血渐在了郑前的脸上。而郑前在草地上灵敏的转过身,又对准了一匹狼的小腹狠狠的划了一刀,那匹狼的皮肤别划破,腹中之物夹带着鲜血喷丨射了出来,一瞬间两匹狼就失去了战斗力。 可惜好景不长,在位的老年阿尔法狼绝对是拉尔法狼中的阿尔法,即便是年老也能让其余狼群的阿尔法狼打颤。 显然由于这匹狼的速度过于太快,加上郑前还要分心对付于其余的狼,无法躲避的郑前,只能用自己的手臂去挡住狼口。当锋利的狼口的尖牙咬住郑前的小臂的时候,冲过来的花木兰也一声大声的尖叫。然而其余的狼却是仰天一声悲鸣,纷纷戒备的望着郑前,一步又一步的小步向后退着,阿尔法狼已死,它们这些子孙也群狼无首。 郑前拔出插在扑在自己身上那匹狼颈下的匕首,本就顺着血槽流淌的血迹,又大量喷出。 郑前此时也犹如一只受伤的野兽狂怒:“你们这群小狗来战啊,想咬死我,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郑前的小臂的肉被那匹狼咬了一个大口子,血迹沁湿了整个右臂,好在郑前快一步,在那匹狼还未下嘴之间先将匕首扎进了它的颈部,它低头去咬郑前的一瞬间,颈部的匕首同时也将它刺穿,不然这个手臂绝对会被扯掉。 咬着牙挺着随身携带的消毒水洒在伤口上的疼痛,又上了止血药,包上了纱布之后手臂上的血还在流。 好笑的看着一边,因为不忍看郑前伤口而假装望星星的花木兰:“这里血丨腥味太大容易引来野兽,我们先撤!” 第16章抓青蛙 郑前和花木兰分别牵着马,在荒废的稻田地里踩着几乎齐膝的泥水一步又一步艰难的走着。郑前一只手牵着马一只手抓着有些不情愿的花木兰的手臂,而花木兰用满是泥水的小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弄成了一个大花脸。 夏末的稻田地里青蛙的数量不在少数,每当看到一个青蛙跳过花木兰都颤抖控制不住的颤抖,咬着贝齿,强迫自己能冷静的对待这些绿油油的青蛙。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让别人惊奇的喜好与厌恶,花木兰倒是不害怕其余的蛇虫鼠蚁,但就是从小就对青蛙无感,每次尤其余的小朋友抓着青蛙吓唬花木兰,都会迎来花木兰震耳欲聋的尖叫。 多多少少有一些置气的成分把,花木兰不想在郑前面前再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 到了林地的时候,花木兰这个多少有些爱美的女孩坚持留下来洗洗犹如天潮地图一般的脸。在花木兰俯身屈膝蹲在在一小片杂草丛中的水潭中打算洗洗脸,可好巧不巧的是一抹绿影跳到了花木兰的膝盖上,可谓是怕啥来啥! “啊!” 一声高分贝的喊声之后,花木兰下意识的用手抓住了青蛙,想要把这只讨厌青蛙弄走。但是真正抓到之时,触手之时的那种滑滑腻腻、冰冰凉凉的感觉一下子就让本就讨厌青蛙的花木兰,手不免就松了。 那只青蛙可能也是行伍出身,此时两只强劲有力的后腿用力一蹬,就从花木兰的手里挣脱,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竟然跳到了花木兰的衣领处,这让花木兰吓得差点没有昏厥。 古时候的衣服一层套着一层,由于没有扣子,腰间只系着一条布腰带,衣领处无疑是并比较宽松的。青蛙无疑也是为了保命着想,见缝便钻,没等花木兰有所动作便一个动作便钻进了花木兰的衣领处。女孩子对于这种冰冰凉凉的东西本身就带有着一种恐惧,拿一下都会心惊胆战,更何况花木兰本就有童年阴影,加上这时又突然跳到她衣服之内。 “郑前,快来帮我把青蛙拿出来!”花木兰不敢再碰这只青蛙了,事态紧急,完全顾不得男女之防…… 更何况郑前这一路上在自己身上该占的便宜都占了,而且郑前好几次不顾危险救了自己,花木兰已经在潜意识里相信郑前。如果身边的男子不是郑前,花木兰一定会吓得心跳停顿也不会让其相助。 郑前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意外,看到花木兰这个心志坚定的女子也吓的够呛,甚至不惜像自己求助,知道事态不一般,也顾不得许多,连忙搂住了花木兰,一手直接从花木兰的领口里面伸了进去,不过一下子却没有碰到那只青蛙,但却是碰到了花木兰胸口嫩滑的肌肤,指尖所触之处更是柔软之极,情急之下,竟然是伸到了花木兰的肚丨兜里。 |||||||||||||||||| 花木兰在如今的境地倒是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她的心思此时全放在了还在她身上蠕丨动的那只青蛙身上。犹如原地自转三百六十圈一样,又迷糊又要吐,就快要昏厥,花木兰指着自己小丨腹之上连连大喊:“在这里,在这里!” 对于花木兰郑前也不敢造次,不能给花木兰留下不好的映像,郑前也不是那种鸡鸣狗盗之人。郑前连忙把指尖抽出,在花木兰肚丨兜的上方滑了下去,手心所触的地方都是花木兰嫩丨滑的皮肤,更是让郑前不由想入丨非非起来,跟花木兰相处的这三天半以来便宜没少占,但也就是搂搂抱抱,那晚两人也是和衣而眠,这么直接摸花木兰的小腹皮肤完全第一次。 往往越是难以得到的东西才会让人越心动,跟花木兰一直止乎于礼,突然一下子有了这样的接触。就算是郑前,此时也不免心神荡漾,颇有些难以自制了。 况且郑前虽然老大不小的了,可对于此道,还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雏…… 不过郑前到底还是有很强的自制力,这时虽然心里胡思乱想,但手却还是不敢停留的一直滑了下去,从外面看清了花木兰衣服鼓起来的地方,直接在里面伸过手,按住了那只还在不停挣扎的青蛙。 保不齐郑前过多逗留,事后烈性子的花木兰便会举剑自刎。花木兰本以为青蛙只是在自己锁骨处,况且还隔着外衣里面白色的一件套,怎么会想到郑前追,青蛙跑,最后你追我赶从锁骨跑到小丨腹。 “啊!”郑前抓住了青蛙,花木兰反而是叫的更是大声了,本来靠在郑前怀里不动了,这时又是扭了起来,原来那青蛙本来在花木兰的衣服里面还不如何的挣扎,可是刘一飞一抓住它,它的两条腿顿时用力的蹬了起来。那青蛙最有力的就是两条腿,这时在花木兰的小腹之上用力一蹬,郑前手一滑,竟然是从他的手里挣脱了,便花木兰的衣服里来回乱窜起来。 郑前感觉一只青蛙比一群精兵还难对付,见青蛙又挣脱,郑前也老脸一红…… “别动,你动我抓不住它。”郑前在花木兰的耳边喊了一声,这里是水渠,位置已经很高,而在下面的稻田地里,不远处就有一些农民的,郑前这样把胳膊伸花木兰衣内,花木兰又这样大喊大叫的,只怕都要以为他是在非丨礼花木兰了。 只是不知道,在这个时代会不会被当成不检丨点的男女侵猪笼…… 花木兰勉强战战兢兢的站稳了脚步,两手紧紧的抓着郑前的腰,吓的闭上了眼睛。 郑前这时可不敢再迟疑,看准了位置,一下子按住了那只青蛙,手指和青蛙和在木兰的肚皮用力的挤压了一下,又是让花木兰全身都随之颤抖,不过却也没有再大喊大叫。郑前连忙拿出了那只青蛙,握紧的拳头在从花木兰的领口里面拿出来,还是不由自主的碰到了花木兰的胸丨脯,而在刚才抓青蛙之时,完全能够感觉到花木兰胸口的弹性和柔弱。 郑前的一身傲气的性格自然不屑于留恋于女丨色,所以也没有趁机占便宜…… 衣服里没有了青蛙,何月妍顿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一口气吐出去。她顿时感觉全身发软,只能软绵绵的靠在刘一飞的怀里,连连喘气,脸色也一片惨白。 第17章木兰辞 夕阳向大地洒向了一片金色的光芒,在滚滚洪流边的整个军营似乎都披上了蝉翼一般的金纱,但即使这样也隐藏不住军营里士兵训练的震天虎吼,那其中的每一声都代表着视死如归和勇往直前。 可以说郑前和花木兰赶路几天的路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终于修成正果,不过目前来看这九九八十一难还差最后一难,那就是花木兰的心结。花木兰不敢以自己这一身戎装进入军营,她害怕自己在军营对身份被拆穿,为上战场就被将军就地正法,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花木兰到时候连一个上诉的机会都没有,这让花木兰如何不慌张? 再说花木兰本来长得就和男生天差地别,只是从表面端详就能寻出蛛丝马迹,更别提花木兰的行为举止处处都透漏着一股子大家闺秀的秀气。可谓硬件都有所瑕疵,更别提不及格的软件了。 在小山包上的一棵歪脖树下的大石头上,郑前四仰八叉的坐在上面叼着一根野草,而花木兰表情认真执着的站在郑前跟前。只见两天都没怎么睡的郑前无精打采的对着花木兰喊了一声:“花木兰,你既然问我如何要当一个真正男人,那你就要按我说的做,现在我让你立正,拜托你好歹给点反应好不好?” “你说立正立正的,然而你却不告诉我立正是什么,你让我怎么立正?” “立正就是要挺胸抬头……” 花木兰本来就担惊受怕,如今更加的气不顺了,一把扔了手里蛇形剑,显然是已经撂挑子了:“为什么我的命运如此忐忑,上天既然要我上战场,为什么又让我出生为一个女人,为什么又让我当了十八年的大家闺秀,为什么让我学三从四德?这样的我又如何进入大营里拿起武器穿着盔甲挥汗如雨,我又该怎么拿着绣花针穿着一身红妆上阵杀敌?” 说起男扮女装,影视剧中也不在少数,她们中大多数都能被当成风度翩翩的公子哥而不被发现,看到的时候很多人都奇怪为什么古人智商如此地下,这都难以发现。 其实也是因为古时候男人女人都留着长头发,加上化妆品的缺失,男人女人在妆容上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再加上古代的衣服比较宽松,要不是像花木兰一样拥有两座雪峰,就是最天然的隐藏身体的方式。 |||||||||||||||||| 郑前也没想到有一天花木兰这样坚强的女子会在自己面前软弱,一连串的打击让这个坚韧不屈的女子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而面对着靠着歪脖树上一边抽着鼻涕一边抹着眼泪,手足无措的郑前却感觉到一阵无力。郑前本就是一个大粗老爷们儿,要说粗中带细也有那么一丢丢道理,可毕竟不是暖男。 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是一颗冰冷的石头长年累月的握在手心也能捂暖,更别提花木兰这样讲情重义的女子了,郑前不求回报的付出留下的感动渐渐填满着她的心房,正因为她把郑前当作信任的人,因此才会在郑前流露出软弱的一面:“你不用管我了,让我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我一会儿自己就好了。” “其实我觉得不用这么麻烦的,不一定是每一个男人都是硬气,粗鲁,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也有一些文静秀气的男生,关键时候他们一样可以克服自己的恐惧上阵杀敌,这恐怕就是不管黑男人还是白男人,能上阵杀敌就是好男人了。” “哪里有这么简单……” “其实只要你能坚定本心,在遇到有人怀疑的时候不慌张,不紧张,生气的把他的话当成是对你的侮辱,那就是成功一大半儿了……”见花木兰终于不再流泪,松了一口气的郑前接着细心的安慰着花木兰。 “谢谢你,我知道你是真的关心我的,这一路来的经历已经证明了,虽然没有你我一个人也能走完全程,但一定会走的更加艰难,更加曲折就是了……”花木兰虽然仍旧在流泪,不安和委屈之中,却也没有瞎胡闹。这或许就是他们的纪念日,纪念他们终于放下了彼此的自尊,对彼此说需要彼此存在在自己的生命中。 不得不说花木兰也是郑前敬佩的女英雄,她坚韧不屈,在这个重男轻女的时代披上一身戎装,毅然决然不畏危险上阵杀敌,然而在面对皇帝赏赐的高官厚禄的时候,花木兰却毫不犹豫的放弃了所有赏赐,只愿回家陪伴年老的父母,照顾他们。花木兰的实际传遍了一千多年,仍旧久盛不衰,花木兰拥有的精神出现在了课本上,甚至成了天潮千年的骄傲。 郑前一直陪伴这花木兰,可谓是功过相抵,虽然郑前不惧危险一直保护花木兰,照顾花木兰,可也占了不少便宜。 面对仍在哭泣的花木兰,郑前咬了咬牙说出了一段让花木兰震惊不已的一句话,这句话让花木兰也重新找回了,该有的自信心和一直走这条路的勇气,郑前一成不变的扑克脸难得的露出一丝微笑:“木兰,有一段话我要说给你听……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 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 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 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 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第18章一身傲气王 李家军虽然被马背上的民族柔然打的节节败退,最后无奈的退守黄河边,但李家军一样退而有序把军营打理的井井有序。 在李家军的大营门前,一黑一白两匹马疾驰而行,带起一阵尘埃…… 这一刻花木兰终于鼓起了勇气,勇敢挑战自己,成为了巾帼不让须眉的里程碑式的人物。郑前很高兴能跟随着自己一直很是敬佩的女英雄,看着她在自己眼前一点点长大,变成熟。 李家军军营并不是随意布置的,一人多高用削尖了的木棍搭建的围栏上井然有序的布置了多个哨塔,按照军营的正常布置,大营后方是粮草和负责后勤的后军,主力的中军和马棚正对着营帐大门。其余的营帐每八个为一组,周围是为了巡营和集合准备的空地,点将响鼓三声,将士们便要集合于空地,不到者斩立决! 当郑前和花木兰在新兵营的空地上刚稳住马之时,还未下马,先行一步的郑前便被身穿皮甲手拿铁剑和长枪的三十余名士兵团团围住了。士兵大体都面黄肌瘦一副长期营养不良的模样,不过三十几人齐刷刷的动作,震撼力也是非比寻常。 眼前的情况让本以为到了军营便可万事大吉的郑前,也始料不及。 郑前刚下马,这些士兵不给郑前说话的机会便不由分说的攻击郑前,显然是事先接到了某人杀无赦的命令。 其中三个士兵用铁头木质长枪紧而有序的刺向郑前,长枪没有刃只能刺,一枪可抵三刀,可见长枪的杀伤力之大,简直匪夷所思。郑前侧过身躲过了一杆枪的冲刺,两只手分别抓住了另外两杆抢的枪身处,一个用力向前推,两杆抢从中间处齐刷刷的断裂,那两个士兵被郑前的力量向前推了两米多,一个站不稳摔倒在地,激起一片尘沙。 其余的士兵大惊失色,两个实木长枪被一瞬间折断,两个六、七十公斤的成年男子被推了两米多…… 郑前一个转身抓住了另一个偷袭自己的士兵的长枪枪身,用力一转枪身,那个士兵立刻抓不稳长枪脱手而飞。郑前将手里用来穿刺的长枪从下到上抡起一个圈,猛力的击打在这个士兵的熟铁头盔上,一瞬间木屑翻飞,长枪碎成三段。郑前一只手一瞬间的爆发力可达到二百到三百公斤,这个士兵又如何能抵抗住五百斤压在头上的感觉,被郑前一击打的跪倒在地,全身不住的颤抖,口鼻喷丨血,显然是受了重伤。 “你们是受到了谁的命令,你们又为什么杀我?” 郑前的问话并没有士兵回答,这群士兵虽然体格差些,但毕竟受过严格的训练又上过战场厮杀过,知道什么该说什么能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他们虽然不知道这句话,却也知道这个道理。 而花木兰知道自己上去帮郑前,也只能帮倒忙,花木兰也是一个七窍玲珑的聪慧女子,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意气用事…… 郑前一而再再而三的保护了花木兰,花木兰也绝不会有负于郑前。将心比心,郑前几乎用自己的性命去救花木兰,在花木兰心里自己就欠了郑前一条命,当然花木兰不会以身相许去还,欠命,花木兰也只会还命。假如郑前真的有难,花木兰也绝对会举起剑,即便是伤不了对方,也要溅对方一身血! |||||||||||||||||| 在这群士兵面对郑前团团围住不敢轻举妄动之时,郑前平举两只手放于胸前,把一把通过拧手腕夺过来的简单的士兵剑放在两只手之间,一个用力,肌肉暴起之间单薄的铁剑在郑前手中“嘣”的一声,应声而断。接着郑前又把断开的两截铁剑合并在一起,一个用力,在两截断成四截,同时由于太短,铁剑的断裂口处,铁屑翻飞。 说是铁剑其实都是钢剑,天嘲从汉朝开始便大规模的使用钢制的武器了,青铜剑已经逐步退出历史的舞台,虽然只是一个简单而不纯的淬炼,但也不得不说天嘲古人的智慧远胜于他国。 郑前对这个动画中的世界并没有什么归属感,郑前不想对他们动手只是因为北魏是花木兰的祖国。想要这些人停止对自己的攻击,只能让他们害怕,所以郑前要证明自己的实力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 “不想死,就叫你们的管事的出来,我要让他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要让你们杀我?” “不用叫了,我来了!” 就在这群士兵对郑前犹豫不决的时候,郑前感觉身后一股风袭来。转过身在没看清来人的模样的时候,便一把抓着了对方用来击打自己的皮革软鞭,显然相比于刀剑,一般只有软鞭能掀起这么大的风了。 与此同时郑前发现,用软鞭抽自己的是一个身穿铁甲面容英俊的年轻人,在这里大片皮甲中能穿铁甲,地位可见一斑。 当然地位仅次于将军的校尉李翔,自然可以利用特权穿铁甲。李翔不同于其余满脸胡茬的士兵,脸上总是整理的比较洁净,加上拥有一副英俊的面容,经常被新兵们私底下称作小白脸。但实力不容小觑,平常与新兵对战之时七、八个新兵同时攻击之下,也被李翔轻而易举的打的落花流水。 “我什么要杀我?” “我给你一个解释,也让你死的一个明白,五天前在商丘的驿站里,你便是穿着这一身灰色长衫带着这顶草帽偷了一匹军用的白马,你的草帽上还有我用弓箭留下的痕迹,你还想在抵赖吗?”李翔用力拽了一下被郑前握在手里的软鞭,可仍然是纹丝未动,显然对方的力道大于或等于自己,自己即便不被夺了武器,也只能这样无尽的僵持下去。 郑前扑克脸仍然是一副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背过一只手,一副一身傲气王的模样:“是我做的,我绝不抵赖!” 听了郑前的话,李翔如同听了一个笑话一般仰头大笑了起来:“好一个绝不抵赖,你可知道你偷的马,正是我的马!” 第19章花瓶 就在李翔和郑前僵持不下之时三个穿着明光铠胡须中白中带黑的老将军冲冲而来,三人呈三角之势,站在中间的是一个体格健硕略显老态的军营大将军李将军。只见李将军没有立即命人拿下郑前,反而是对着郑前和李翔两个人破口大骂起来,而且不偏不倚:“你们成何体统,军营重地岂是你们两个胡闹之地!” “父亲,是这个人先……” “你给我闭嘴把,来的时候我已经听人报告过了!”李将军没有听李翔的解释反而骂了李翔:“我军现在正式用人之际,况且只是因为一个畜丨生,至于相残吗?再说这个人能以一己之力轻松的对战几十人,明显是能力出众,可也力压群雄,我不是告诉过你,要学学古人的惜才重才,好好学学人家魏王曹操!” “父亲,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骂我一顿呢,这个人是偷马賊,我们不能留!” “我不是让你闭嘴吗,如果对我的处理有什么意见,先去领八十军棍再回来跟我说你的意见!” “是!” 李翔对于父亲的处理明显不满意,对于父亲如此态度也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何父亲一来就偏袒从未见过的郑前。不过李翔与郑前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恐怕少不了干穿小鞋暗中下绊子这类的事了,李翔善妒,性格远不及表面看上去那样淡然潇洒。显然郑前并不在意,在郑前眼里实力可以粉碎一切阴谋。 而对于这个将军偏袒自己的做法,郑前能想到的就是看上自己的身手,或者另有别的阴谋…… “这位壮士,来到我军营也要遵守我军营的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记住从今天之后你便是兵,而不是民。”李将军说着善意的拍拍郑前的肩膀:“我期待你今后的表现,我相信你会带着军功一路高升,当然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去核对你的名字,领取你的武器,还有去找你的宿舍。” “我明白。” “另外你如果没有趁手的武器,我那里私藏了一把全身铁制的长枪,长足足有一人半长。这柄长枪其实并不是上战场之用,而是仪仗之用,因为抢身一般讲求一定的柔韧性,只有能弯曲的枪身才能加大穿刺的威力,更能抵御敌人的攻击力道。”对于郑前李将军极力拉拢,一副爱才的样子,其实在李将军心里郑前就是他儿子的替身,为的就是能让他儿子子承父位,凯旋归来之际,郑前的功劳大多不会是自己的,此时李将军仍旧一副笑面虎的模样:“这柄枪我军营中无人能舞的动,我之所以给你推荐这把抢,是因为以你的使用的方式和力量,一般的枪到你手里都走不过五招。” |||||||||||||||||| 郑前也知道,自己如果穿越在这乱世之前是一个普通白领,现在自己恐怕都死翘翘了。 接着郑前和花木兰进行一系列的报到事宜,先是核对名字祖籍等一些基本信息,郑前没有征兵令,但郑前现在是特招生。在问郑前叫什么名字的时候,花木兰也竖起了耳朵,这个一路上照顾自己也占了自己不少便宜的男人,到了现在自己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至于花木兰的木兰是女生的名字,花木兰自然不会傻的去叫原名,想了半天,想出了一个“花平”,郑前已经准备好笑了,一个震铄古今的女英雄居然叫自己“花瓶”,可真是低调。 接着郑前领了一面木盾以备不时之需,至于皮甲透气性不好,郑前是不打算穿的。至于花木兰自带盔甲和武器了,花木兰是将门之后,自然有一点穿铁盔甲的权利。这个朝代战乱不断硝烟四起,士兵能穿皮甲配铁剑已经是上等装备了,很多时候士兵都是削木为矛,铁锹锄头有啥用啥,全身上下恐怕只有箭头是铁制的了。 郑前和花木兰的营帐处在木质围栏一旁,营长之内按照古代一贯的人数为十个人,大排炕一样的行军床,打把式的地方是没有了,估计只能人挤人,而且由于军用物资紧缺,估计花木兰和郑前两个人晚上会盖一床被。 李家军驻扎的地方三炷香时间深林入口处便有一个较为清澈的小河流,不过士兵不可以私自出军营,只能在一些军官带领下集体去河边洗衣服和洗丨澡。 集体洗丨澡对花木兰来说是极其不方便的,再说一路上风餐露宿,早就又脏又臭了,这对于花木兰一个女生来说显然是难以接受的,于是便大着胆子带着换洗的衣服和郑前偷溜去了小河边。 “你先洗吧,丛林里比较危险,加上军营就在不远处随时都有可能遇见人,所以我就站在这里给你放哨。” “那你不许转过来。” 郑前说的花木兰也无奈的答应了,她也怕野兽,也怕别的人突然而来。更何况让郑前背对着站在自己面前或许比让郑前远离更加保险,在四周都是杂草从的情况下,如果郑前有意躲在里面偷看,花木兰也是无法发现的。花木兰紧紧的咬着下唇,心里犹豫再犹豫,毕竟如果郑前回过头自己便在不足他三米之处,一切细节通过月光都难以逃脱郑前的双眼。 看着郑前望着月光出神的宽阔背影,红着脸的花木兰慢慢的解开了自己束腰,到脚踝的男士布衣长裙从肩颈处慢慢滑落,一直到雪山、细腰、芊腿,最后滑落在地。花木兰对郑前虽然没有多余的爱情的感觉,但还是比较信任的,因为不管如何如果郑前想要对花木兰做点什么,可能花木兰都难以抵抗。 洁白的月光下,郑前从夜里的风吹树叶的声音中,似乎都能听到花木兰宽丨衣解带的声音。 虽然知道郑前不可能突然转过来,但花木兰感觉自己还是羞愤的要死,毕竟是在郑前身边解衣服。要不是由于害怕暴漏里面的肚丨兜只准备了一件,不能轻易换洗,花木兰便先进水,再托去全身的衣服了。 第20章假如爱有天意 花木兰将身体埋在水里只留下了一个小脑袋,本来花木兰一直很窘迫很慌张,也是加紧动作洗完之后赶快穿上干净的衣服。可如今的花木兰的紧张和窘迫却完全不见了,手上也不再动作,而是一直出神的看着河边背对着她的郑前。满月的月光拍打在郑前的身上,让郑前看起来犹如夜间的森林精灵一样如梦似幻。 当然这不是让花木兰出神的原因,花木兰出神的不是画面,而是一种令人向往的音乐。 一股淡淡的怅然,轻轻的伤感,凄美绝伦的曲调以郑前为中心向整个湖水中扩撒,声音悠长,清脆却不振耳。 这曲从没有听过却可以波动人心的曲调让花木兰心神向往,在这一瞬间时间和空间好像都凝固了一样,听着它,感觉深藏心底的那份无尽的孤独被慢慢地勾起,宛如深秋冰冷的夜雨,让人不禁回忆起曾经的欢笑,曾经的泪水。 而不远处的郑前,手拿着一片随意摘取的树叶,将叶片正面横贴于嘴唇,一副标准的吹叶的动作。通过口腔和树叶充做共鸣箱和簧片,手指绷紧或放松叶片等各种操作技巧,改变了叶片的振动频率。从郑前口中传出的曲调,音色明亮而清震,近于唢呐和小号。这种空灵的声音,让花木兰都不敢妄动,因为她怕自己舀水的声音,破坏了这种可也和大自然融为一体的声音,直到一曲作罢花木兰的声音才幽幽的响起:“这首曲子有名字吗?” “叫《假如爱有天意》。” 听了“爱有天意”,花木兰想到这个时代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由得一声叹息:“假如爱有天意吗,可在这个时代像我们这些女子即便是爱也不能随着自己的缘分而去吧。” “或许这就是这个时代女子的悲哀,这恐怕也是你将会成为她们心中的英雄的一项原因。” “这首曲子感觉很奇怪,却也很好听,好像可也走进人的心里一样,而我却从来都没有听过,是你编的吗?” “我哪有那本事……” 见郑前不打算说花木兰也不会多问,毕竟花木兰不是好奇宝宝,没必要要刨根问底:“那好吧……” 其实这个绝活是早几年郑前当佣兵的时候在苗族和一位老者学习的,不算罕见,在当地早期男女求爱之用,但到了二十一世纪大多都已经失传了,郑前平常接任务去丛林无聊的时候倒是经常叼着一根树叶。 郑前真的有很多让花木兰惊奇的东西,好像郑前就是一个天生的好奇点,开始是惊奇郑前总能拿出她没见过的东西,后来又惊奇郑前堪称顶尖的伸手,如今惊奇的是郑前居然会曲调这种风花雪月的事。 郑前好像一个巨大的宝库,越深挖就会让花木兰越惊讶,越好奇,有一种想要继续探索下去的想法。 花木兰拿着郑前给她的袋装一次性洗发露海飞丝,擦了擦那一头专属的黑长直发,又红着脸擦了擦细致的身体,至于为什么红晕再次染上脸颊,因为用海飞丝打沫的时候不能泡在水里,于是一丝未挂的花木兰又一次暴漏在郑前的身后。花木兰闻了闻自己的手腕有一种香草的香气,用了郑前的海飞丝之后一点也不想用皂角了。 古人也是很干净的,从秦朝下来就有一个习俗,三天一洗头,五天一洗澡。 |||||||||||||||||| 郑前去小湖中潇洒的一顿畅游,秋初有些微凉的天气对于郑前这样一年四季都用冷水洗丨澡的猛丨男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接着简单搓一搓便栖身上岸了,毕竟还有衣服要洗。 花木兰见郑前有上岸的意思吓到赶忙用两只小手挡住了眼睛,两人现在就是这样靠自己自觉了,花木兰在岸边洗澡的时候只要郑前一转过来便看见了,而郑前果泳的时候花木兰一个不注意不闭上眼睛便也看见了。花木兰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一步又一步发展到这一步,自己与郑前这个本来很讨厌的采花賊如今一点秘密也没有了。 而郑前套上了用花木兰荷包里的五铢币买的新布衣,便一眼看见自己的衣服堆里便只剩下了一双这个朝代的摆布袜,孤零零的一横一竖的躺在那里。而花木兰已经用一根木棍将自己衣服洗完了,现在拿着木棍仔细的敲着自己来这个世界穿的第一件灰布衣,花木兰敲打衣服的样子格外认真,每一块布都要仔细敲打个遍。 花木兰如今居然开始帮自己洗衣服了,除了洗衣店的员工,这一般不是老婆做的事吗,难道花木兰已经喜欢我了? 想到这里郑前一跳! 不过花木兰也是处于感激为了报答郑前,毕竟郑前帮了自己这么多自己却没有一丝的回报,花木兰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能为了郑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对花木兰来说,也是心里稍安,和爱情无关。 “我的衣服我自己洗就行了,你一个人洗两份对你来说实在太累了……” “没没事……” 一看就老实巴交的郑前像一只大笨熊一样,不好意思的挠挠破草帽下头:“那就谢谢你了。” 而花木兰不知道为何又有些脸红,说话也有些变得结巴了,好在如今天黑又背着月光,不然让郑前看见花木兰脸红花木兰又该更加脸红了。见到一双袜子孤零零的躺在那里花木兰又觉得有些不妥,好像自己嫌弃郑前一样,本着送佛便送到西,做事不留尾巴的性格,咬了咬牙花木兰便又伸出小手抓起了郑前的一只袜子。 这让郑前吓一跳,赶忙抓过了袜子的另一头:“这个我自己洗就行,你毕竟也赶了好几天的路了,还是休息一会儿吧。” “还是你松手吧,都洗了也不差这两片布条了,这点东西一会儿就洗完了。” “不不,其实是袜子上有味道……” 郑前尴尬异常,还是说出了坚持不让花木兰给自己洗袜子的原因,自己的脚一项香港脚,这五天又一直赶路甚至到了晚上,味道得不到释放,反而一直增加,估计三米之内逆风都能闻到一二了。花木兰的性格一项比较倔强,想做的事九牛二虎都难以拉的回来,于是两人一人拉着袜子的一头,都尴尬的对视着。 圆月下郑前和花木兰用白袜子牵线,如果此时有配乐用郑前吹的那曲《假如爱有天意》在合适不过了…… 第21章我要你爱上我 本来一整行行军床一人一个位置稍微长得胖的人都难以挤下,而这些人睡觉又什么顾忌,最后给郑前和花木兰留下的就剩下一个人的位置了,还有一双小型的单人被子。见此情况郑前抬起一只脚踢在了行军床木质横梁上,花木兰刚给郑前洗过两双袜子,郑前感恩戴德,怎么可能让花木兰受委屈。 而且这个距离就算花木兰和郑前不抱着睡,距离都要比拥抱近多了,郑前担心花木兰会心里不舒服,毕竟放长线钓大鱼,郑前要得到花木兰,那也是得到花木兰的心,而不是像这样在身体上占便宜。如果郑前睡地上那也无不可,但一天二天的还可以,受凉时间长了也难免会得前列腺,这可是有关郑前的终身幸福。 见依旧鼾声震天,郑前拿起两把剑拍打在一起挨个人的脚下走过:“都给我起来!” “郑前,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挤一挤都侧过身应该可以睡的下的!”花木兰赶忙拉住郑前,花木兰有自己的考虑,郑前这样做恐怕这一屋子的人都要记恨于郑前,到时候大家白天一起训练,晚上又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可谓是麻烦多多。就算没有人找麻烦,大家都孤立郑前,甚至上战场都冷眼旁观,也得不偿失。 “我只是要回属于我们的东西,就像一个国家被邻国侵占了领土一样,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目前大家都在一个房间里生活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是每个人都以一副冰冷的脸对你,你心里也不会舒服吧!” “现在就是他欺负你一次下次就还想着欺负你,因为你好欺负,属于我们的地方也将会越来越少!” “可你想过没有,如果你这样把每个人都敲醒,到时候可能每个人都对你没有好印象,大家都在一起吃饭如果有一个人在你的食物里做手脚,你不可能每天都检查食物吧,大家趁你睡觉的时候袭击你,你不可能一整晚都不睡吧!”花木兰不屈的抓住郑前的手腕,让郑前正对着自己。在这个时代女子抓男子手腕也会被看成银妇,花木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抓着郑前的手腕这么自然,自己从小到大只与两个男人有过身体接触,一个是自己的父亲,另一个就是郑前。此时花木兰极其认真的与郑前对视着:“这一路上我都是听你的,你让我等你就等你,你说怎么走就怎么走,你就不能听我一次吗?” “我不是听你的了让你给我洗袜子了……” 郑前也知道,这件事属于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再吵下去也无济于事,再说郑前即便大男子主义强烈,也会让着女生。 躺下之后郑前和花木兰只能侧着身,花木兰一面是行军床的尽头,一旁是用榫卯结合在一起的木板,另一边便是侧过身尽量节省地盘的郑前。郑前一边是同样侧过身和自己面对面的花木兰,另一面是一个二百斤左右的胖和尚,和尚名叫金宝,是《花木兰》原著中与花木兰比较熟悉的战友。虽然性格老实,但由于在寺庙之内总是偷着出去吃肉,于是被监寺开除了。和尚一般是不用参军的,但还俗就有个必要了,估计在军队一两年之后就掉膘了。 这个和尚鼾声很大,郑前不轻不重的踢了他一脚,打呼噜的人一般碰一下就不打了,不过一会儿营帐之内鼾声又起。 “踢人家干嘛,你自己也一样打呼噜……” |||||||||||||||||| 花木兰先上了床,两只手伸进外衣里在被窝里将紧束在胸前的束胸一层一层的解开。虽然晚上要和郑前一被窝,但军队一旦打仗几年甚至十几年也不会有个一定,花木兰也不可能几年十几年一直束着,郑前或许就这样和自己一直一个被窝几年。对此花木兰无奈的同时也有些庆幸,毕竟在这大军营之内,只有郑前一个男人占了自己的便宜。 大行军床上花木兰紧紧的贴着郑前,在有些寒冷的初秋之夜两个共同盖着一个被子,两人的身体几乎没有一点缝隙,郑前完全可以感受到花木兰紧绷的大腿上的弹性,小丨腹上传来的热度,胸前一呼一吸雪山给自己的压迫感。 郑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一呼一吸的做着深呼吸,简直快乐并烦恼着…… “郑前,你睡了吗?” “没。” “在花家我听见你说过娶我,等有一天我们北魏抵抗了柔然的侵略,如果我们有幸活着,你就娶我吧!” “不瞒你说,我是说过要娶你的话,而我也一直在努力,可你这答应的也有点突然了……”听了这话郑前也一个愣神。 花木兰虽然小声的说着但语气却异常的有气势,这个时候的女子不会拿这件事开玩笑,也不会这么大胆让男人娶她,可能对于她们来说就是不要脸,给家门丢脸了。不过好在花木兰只会对郑前说这种的话,可也不得不证明花木兰是新时代女性。脸红到脖子根的花木兰,感觉自己好像那天发烧一样,身体的温度持续升高着:“你也不必惊讶,我也是没得选择了,毕竟我们之间的亲密接触实在太多了,如果让人知道我们在一张被子里一直紧贴着身体睡了几年,恐怕就算我活着回去,也没有人敢娶我了,如今我是花家的独苗,我有责任尽孝道为花家延续香火。而你对我做的样样都是夫君能做的,你也要对我负责,也不能便宜都让你占了,你不会否认一走了之吧?” 听了花木兰的话,郑前的惊喜化作乌有:“我问你,你要认真给我回答,你是因为喜欢我才答应嫁给我吗?” “喜欢谈不上,只能说是不讨厌吧,毕竟这一路上的照顾让我感觉你是一个可靠的人,很正直,但却也仅此而已吧。” “花木兰,你信吗,我这个人一项不信邪,从出生的那一刻我就是逆天而行,我活着每一个日月都是我像上天抢来的!”郑前的双眼透漏出不一样的坚定,他说过的话就像他有些颠簸的双腿一样是一个传奇,此时郑前似笑非笑的看着花木兰:“只要你一天没拜堂,我就发誓就算付出一辈子的时间倾尽我的全部我也要让你喜欢上我!” “那就随你吧……” 第22章被郑前扛下山的花木兰 不得不说在这个时代花木兰和郑前的关系其实也算未婚夫妻了,毕竟花老爷答应只要郑前能在抵抗柔然的战役中凯旋而归,那么就亲自主持花木兰与郑前的婚礼,就在昨晚花木兰也说过让郑前娶了自己的的话,两人基本属于订婚的状态,就差送个聘礼走走过场,另外一家人坐着吃一顿婚宴。 不过还差的就是爱情,这个对于郑前来说是不能忍受的,郑前不想要一场没有爱情的婚姻,因为无法和幸福挂钩。 早上天蒙蒙亮郑前就起来,把自己的背包让谁的迷迷糊糊的花木兰抱着,郑前去不远处先为花木兰打饭。军营的饭菜虽然比较单调,小米一斗米加上一些蔬菜,蔬菜都是一些上了年纪被发配边关的罪人和父母之类的,打理的一些菜园和农田,但好在每人的量很足,北魏的士兵基本都能饱腹,这也正是北魏能统一北方的一个重要原因。 想起《花木兰》动画里花木兰进军营的第一天清晨,便是那个蜥蜴木须给弄的早饭,端着小米粥和一小碗蔬菜的郑前感觉自己就像是原版动画里的盗版保护神木须,估计自己也是占用了它的戏份。 花木兰吃蔬菜没有像牛吃草的郑前,花木兰还保留着之前淑女的细嚼慢咽的吃饭方式。郑前觉得这样也不错,自己经常狼吞虎咽,如今便经常的胃疼,坏生活习惯最后都会留下一身病。 “大家听好了,今天是你们八百名新兵报道后的第一天,也是第一个课程!”在木制点将台上李翔褪去之前厚重的明光铠,穿了一身宽松透气的布衣,手里依然拿着那个软鞭,依然英俊的脸颊让许多新兵嫉妒,到现在郑前才知道软鞭是用来抽新兵的。只见李翔指着军营后长满林木陡峭的山路,对着一个方阵大小五百名士兵说道:“你们每个人到空地上领取一个装满石头的扁担,一个扁担两个木桶!你们要挑着扁担在从这里走到山顶,而且要在中午吃饭之前赶回来,赶不回来的中午没饭吃,如果集体晚点,你们就集体没有饭吃! 听明白了没有?” 听了李翔的话之后,这些还没有适应军营生活的新兵回答的参差不齐有气无力的:“听明白了!” “大点声,一个一个的是不是都没有吃饭呐,就以你们这个样子到了战场也是敌人的人丨肉靶子,简直丢我们北魏的脸!”李翔说着拿着软鞭照着前排的一个一脸不服的络腮胡新兵抽了过去,“啪”的一声软鞭与皮丨肉撞击的声音,那个络腮胡子左边脸被抽了一个血红的印记,即便无缘无故被打那个络腮胡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暗自记在心里。 杀鸡明显有了效果,新兵们怕挨打都打起来精神,可谓是陀螺一样不抽不转…… |||||||||||||||||| “花木兰,如果你挑着这个扁担一个来回到中午一定赶不回来,要不我以体弱多病给你要求减轻训练强度?毕竟你也是名门之后,你爹大小也曾经是个将军,这点权利估计军队也是可以给你的!” “不要,男人能做的我也能做,我就是要证明我不比这些男人差!”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有多大脑袋咱就戴多大帽子,这种事对于你来说要循序渐进!如果你今天把身体累坏了,明天早上你连床都下不了,你还怎么接着参加训练,这不是更耽误事儿吗?话说你要是不知道照顾自己,弄得一身伤,黑不溜秋的,我可把话撂这儿了,到时候凯旋归来,我可不娶你!” “谁要你娶了!” 郑前拎了一拎感觉装满石子的小木桶也就十六到十八公斤左右,然而花木兰虽然身高在一米六八、九左右,但体质偏瘦,体重也就四十八、九公斤左右,再加上平时虽然和学过一些劈砍的招式,但毕竟花拳绣腿的成分比较多,花木兰加上平常又少锻炼,所以花木兰要挑着扁担上山下山一个来回,到中午两个小时远远不够。 可花木兰在郑前心里是出了名的固执,这个时候郑前有没有合适的理由阻止花木兰变强,所以只能由着花木兰。 郑前也想过自己如果再这么一直固执下去,可能会成为花木兰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上山时郑前一直拿着花木兰的蛇形剑在前面开路,而体格瘦小九十多斤的花木兰却挑着六十多斤的石头。没过十分钟花木兰便在二十度左右的秋初天气下出了一身香汗,郑前开始时候拽着花木兰的扁担强迫她休息,后来干脆一人挑着两个扁担。花木兰虽然固执,但也知道这恐怕不是自己力所能及,再加上郑前半强硬态度,也就是半推半就了。 下山时两人耽误了不少时间了,只能隐约的看见大部队的背影了,可花木兰的脚一直很痛,显然是由于行走的时间过长,鞋不搭脚,磨出了水泡。看见花木兰明明脚疼却已经忍着不说,郑前也暗叹花木兰的固执与坚韧,心疼的同时也有些敬佩,花木兰已经不能再过多走路了,不然几天下不了地,而花木兰又固执的非要自己走,所以顾不得花木兰的反对一把抓住花木兰的腰带,将九十多斤的花木兰抗在了肩上。 被郑前抗在了肩上,整个身体和郑前的身体的接触不说,关键是还毫无反抗的在郑前的面前撅着皮股…… “放我下来!”花木兰心中大惊,对于郑前如今的做法显然是怨恨多过于感激,如果让别人看见自己脸往哪里搁啊? 郑前没有理会在自己身上乱动的花木兰,现在自己扛着花木兰加上一百多斤的扁担也感觉有一些吃力,毕竟载重二百斤赶路时间长了就算铁人也扛不住,郑前也不傻,趁着李翔一行人不注意偷着把石头倒出很多,到军营前刻意再装上。半个多小时之后郑前也有些疲惫,花木兰又出新招,把郑前背包的拉链打开了,里面的一些压缩饼干压缩纸巾,洒了了满地,郑前的背包拉链开了,里面都是一些这个世界没有的宝贝,郑前怎么也得管管吧。 花木兰双脚刚站地,便一把捡起在草地上闪闪发光的金色沙鹰,学着郑前用枪的样子指着郑前:“我要杀了你!” “要杀我可以,那麻烦你先把保险栓打开好吧……” 第23章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 到如今训练的生活已经过了一个月了,至于训练强度对于郑前来说也就那么回事吧。 不过花木兰倒是成长了许多,倒也不至于像之前那么娇弱了,敏捷点增加了不少,上窜下跳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每次训练的时候郑前都会充当花木兰的专属救生员,所以花木兰也不至于受伤。 训练依旧是很单调的,除了每天必要的挑着石子登山之外,还有就是对战练习。由于上战场上主要就是用铁剑和用长枪,所以训练对战时主要也是用木剑和木棍,郑前经常和花木兰用木剑对战,花木兰好像对这种事有瘾,经常起早贪黑的拉着郑前去训练场的空地练习对战,花木兰的进步很大,虽然力量提高的微乎其微,但好在天生就高敏捷。 “士兵们,前方斥候部队来报在大营前不足五十里之地柔然一万五千名骑兵正在缓步前进,领队的正是柔然的小王子单于,单于第一次领兵难免经验不足,对于我们三万余名战士来说不足为惧!”响鼓三声之后一身明光铠的李将军站在点将台上一副山河尽归我手的霸气模样:“作战部署如下中军枪兵营、步兵营、骑兵营共抽出二万五千人随我一同上战场,其余的预留五千人守卫军营,至于后军的新兵营和火头军,三千余人,在军营留作策应! 士兵们,你们立下汗马功劳的时候就到了,我们的大军一步又一步一直退到了黄河边,如今身后就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我们一步都不能后退,你们是兵,你们没有后退的权利,任何在战场后退的士兵,杀无赦!” “杀!” “杀!” 三万多名士兵举着铁剑和长矛大喊,声浪一圈一圈在上空盘旋,震天撼地,这一刻李家军的士气前所未有的高涨。 点将台上几个士兵抬来了五个高约半米的木制箱子,面色严肃的李将军伸出双手缓缓按下示意士兵们安静,在声浪像抽水的马桶一样迅速而又不拖泥带水,李将军脚下一脚踢翻了一个木箱子,木箱子里面一整箱这个时代的铜钱五铢币,像雨点一样洒下点将台:“众位将士听着,每一个敌人的人头都明码标价,当你们杀了一个敌人,带着他的人头就可以换取一文,各位,十文钱可就相当于普通人家一年的口粮呐!” “杀!” “杀!” 在三万多人所有人都举起武器大声呐喊的时候,在震天的怒吼声音中,再激昂的人群中,一个身穿布衣带着草帽人横过了手中长两米二六,重三十三公斤,通体都为黑色的却带着一串红缨的长矛。在新兵营的队伍中他每走一步,前排的人就自动为他让路,对于这个身手高超身经百战的男人,八百个新兵大多都带着敬畏,是敬,可也是畏。 这个男人每走一处前方的人便为其让路,挤着人的队伍中就如同被人切开的水流一样,瞬间分开又瞬间闭合。 |||||||||||||||||| “你有什么事?” “对于你和三位老将军的决定我有一个不同的看法。”郑前不是傻,他也知道自己当众打几位将军的脸,最后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可郑前的心里却也总觉得不对劲,单于这一举动又处处带着怪异。当然北魏的输赢与郑前并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不管北魏的这场战役的输赢都不会影像历史,但有一点,花木兰把自己的全部赌注都压在了李家军的手上,如果李家军全军覆没,难免花木兰会崩溃,为了花木兰郑前也会赌上这一把。 要美人,而不要江山,郑前也不知道自己是枭雄,还是英雄,可能就是某些人眼里的傻瓜吧,但郑前不会后悔…… “简直就是笑话,你以为你是谁,不要以为我看重你你就可以登天,就可以对我们中军大帐的决策加以质疑!”李将军对着郑前颇有气势的大喊着:“现在给我滚回你的队伍去,你记住,要质疑我们的决策,你没有这个权利!” “首先如果那个单于没有能力,柔然的可汗也不会交出大将军的位置,柔然的国力与北魏相比只是刚刚处于弱势,柔然的大将相比也不比北魏少,所以单于一定也是同颖而出的。那么问题来了,单于明知道我们大营中有三万余人,却还是带着区区一万五千人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闯,那他是脑残吗,答案显然也是否定的。” 李将军狠狠的瞪着郑前咆哮着:“我说的话是耳旁风吗,我让你滚回去,你再多说一个字,重打五十军棍!” “然而这只是其一,其二单于身为大将军,可以指挥的部队显然远不止一万五千人,那他为什么非要带着一万五千人呢?最好的解释莫过于这一万五千人只是一个诱饵,这是一个计中计,如果你全军出击只留下少量的士兵,那么柔然的部队就会趁军营防御松懈之际,攻入军营,断了粮草彻底切断大军退路,用不了月余大军没有粮草,便会吃马吃自己人,到时候就会不攻自破,而如果你分出一半军力去进攻,那柔然就会埋伏其中从而各个击破。” “知道你说这些话,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他们也一样会疑心,会怀疑,你又怎么让他们带着这种心里去上到战场上!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战前扰乱军心,你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李将军回身在木质武器架上猛然抽出了一把白蜡长枪,武器架都由于用力过猛一下子倒了下去,里面的刀剑也散落一地,李将军紧握长枪对着郑前一把扎了过去,长枪破空而来,飞速而至,一直扎在郑前的脚尖之前不足一厘米之处。长枪在郑前的眼前晃动着,然而郑前却没有后退半步,没眨一下眼。 现场几万人士兵大惊,这个人居然有如此勇气,又有这样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定力! 李将军暴怒过后现场陷入了一片此时无声胜有声,一直延续大约少半柱香的时间郑前的声音打破平静:“我认为我们应该全力守在军营,在军营四周布置好防御,每天晚上增加三倍的士兵防守和巡逻。” “郑前,我现在不杀你,我要你活着看着我们大军得胜归来,然后以你的脑袋祭酒,犒劳我们这些北魏的勇士们!” 第24章你是我心中的英雄 李将军带着几万人的大军马不停蹄一路狂奔,而单于带着的一万五千骑兵也是不断的后撤。然而在山中的一面悬崖之下单于突然停下了,李将军向上一看黑压压的人影聚集在悬崖之上,而那个单于也摘下了自己的帽子,拿下了蒙在脸上的黑布,居然而不是单于,而是单于的一个副将,这个副将仰天狂笑的看着李将军:“老东西,我希望你经过这次会尽情的感谢你的敌人,因为他教会了你什么叫做兵不厌诈!” |||||||||||||||||| 李将军与郑前也是一场赌丨博,是一场赌命的赌丨博,假如李将军非要赌的话,郑前有八成的信心能赢。如果李将军输了那就算李将军能活着回来,那也会被嗜血的拓跋焘以损兵折将的罪名杀头,如果李将军赢了,郑前就要骄傲的抬起头了,因为郑前也不一定会死,如果郑前与成百上千人厮杀的话,显然郑前不是神,不过逃跑的本事还是有的。 李将军是因为退守边疆一退再退,如今到了黄河岸边,拓跋焘下了死命令若不能砍不下敌人的首级,那你就亲自拿你自己的首级报功,生无可生,李将军只能拿几万人的生命赌一把。 在点将台上郑前背靠着腿跟一般粗细的立柱,双手被食指一般粗细的麻绳紧紧的绑在上边,郑前根本没想过要逃跑,因为郑前知道自己不会输,况且这些绳子也困不住郑前,郑前是有恃无恐的被绑在这里。 花木兰一直安静的守在郑前身边:“我知道你是对的,感谢你为北魏人民做的事,其实你在我心中早就是英雄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为了北魏,而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吗,可我一直心系那些被柔然压迫的北魏百姓,我也想让我的爹爹为了我而骄傲,我的心里很再难装另一个人了,我不值得你为了我这么做的。”花木兰认真看着郑前灿烂的微笑着:“想来我们也认识一个一个多月了,我与你之间仿佛有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感谢你冒着大雨赶来守护我,也感谢你在面对狼群中不顾生命危险,也要让我活着。记得你说过,不管付出多么大的代价也一定要让我喜欢上你,我也不想让你这么累,我也会努力让自己喜欢上你的。” “看来你终于开窍了,那我们一起努力。对了有一件事,我有能力自保,千万别偷着去求李翔……” 花木兰卷缩着腿坐在点将台上的木质地板上,背靠着绑着郑前的立柱上,居高临下望着一望无际的白色营帐。对于郑前的交代没有言语,不过花木兰不会去央求任何人的,她能做的,会做的,或许就是像这样一直的陪伴着郑前的身边,而不管郑前生与死,他生,她生,他死,她死,或许也只是为了将心比心。 |||||||||||||||||| 而在这时让所有留守士兵没有想到的是,军营存放粮草的几个营帐处突然火光冲天,大火几乎把天空中的云朵都烤的焦红,烟雾弥漫整个军营之中,喊叫着,痛吼着,许多全身着火的士兵带着熊熊火焰无助的四处奔走。一声巨响,军营一侧的木质围栏彻底的被掀翻了,而围栏之外有骑兵,有步兵,黑压压的全身人头,一直蔓延,好像天与地的尽头,这一条全部由人组成黑线,就像一跳连绵不断的天际线。 “杀!” “杀!” 在震天的喊声中,花木兰赶忙站起来帮郑前解开绑着双手的绳索,可这绳索不知道是何人所系的都是死扣。眼看前方一队几十人的步兵小队杀了上来,花木兰无奈只能口手并用,用那一排小白牙去解着绳索。三条绳索在第一个敌人已经上了点将台的台阶上,才解开第一条,在第一个敌人一马当先的举起屠刀的时候,才解开第二条。 显然已然来不及了,想到郑前会在自己面前血染当场,花木兰便感觉到一股透彻心扉的压抑,这难道就是爱情吗? “啊!”在花木兰和那个柔然的士兵以为郑前必死的时候,郑前突然一声大吼,食指一般粗细的绳索被郑前双臂那一瞬间的爆发力硬生生的挣断了。要不是时间紧急,郑前衣袖里有一把瑞士军刀,这把军刀从螺丝刀到掏耳勺一应俱全。 郑前挣断绳索之后丝毫未停,双臂继续向着举着刀的士兵,两只手伸出手掌一把拍在了这把薄铁制作的柔然弯刀的双面。“嘣”的一声,弯刀应声而断。这个士兵根本没想到对方一招能把钢制的弯刀弄断,一时之间愣住了,而郑前一掌推在这个士兵的胸口上,力道之大,让这个士兵一直不断的后退,最后栽倒在楼梯之下。郑前趁着这个空档从怀里拿出了一把050口径的沙漠之鹰,这就是郑前的远战武器,弓箭郑前不行。 郑前就像警丨匪片里的大佬一样,一手拿着沙漠之鹰对着那一群不断聚集的敌人连续的开枪,一声一声巨响,每一个士兵都毫无疑问的被爆头,有一些士兵想用木盾挡,可没想到一枪不但轻易的把木盾击碎,子丨弹也仍旧毫无疑问的穿过胸膛。沙漠之鹰的威力非同小可,石墙都能击碎,更别提一个小薄木盾了。 郑前趁着旧的敌人被消灭,新的敌人还未到来的,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际取出了自己的近战武器。拿起那把没有几个人挥舞的动的铁制的长枪,把长枪当作长矛一样用,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一个横扫,一排五个士兵全部遭殃,齐刷刷的,胸口被划破了一个大裂口,喷出的鲜血染红了郑前的右衣袖。 郑前犹如长坂坡石桥上的张飞一样,一人独守着这点将台上的阶梯…… “花木兰,拿起武器战斗吧,如今大军压境考验你的时刻到了!” | 今天居然掉收藏了,本以为十万字才掉, 第25章剑胆琴心,侠骨柔情 整个李家大营之中火光冲天,哀嚎不断,宛如人间地狱。 花木兰知道这个时候并不能犹豫,一只手拿起了大约八十厘米长的木盾,一只手拿起了父亲的蛇形剑,按照郑前所说的自己的后背背对着郑前的后背,两人分别将背后交与对方保管。郑前用的是长枪,有效范围最长可达到二点五米,可以说花木兰在郑前长枪的保护圈之内,不说可以完全避免伤害,但基本上百分之八十吧。 越来越热的环境让郑前的额头上也见汗了,由于火光一直蔓延着,已经从后军的大营蔓延到了新兵营,火势已经不可阻挡,现在大营里过半的北魏士兵和柔然士兵都处在火烤之中,很多时候都会出现被大火弥漫的士兵。 柔然的士兵有将近一万人,本就比北魏的士兵多了将近两千人,加上北魏的士兵有三千人还是新兵和杂兵,而且大火弥漫之时北魏的士兵又损兵折将,军心换乱,如今柔然的士兵折了一千人剩下九千,而北魏却折了二千人只剩下了六千。照这么下去可能北魏的士兵迟早被屠尽,但有一点是不可忽略的,郑前知道如今大火弥漫,军营也迟早烧成灰烬,大火无情,拼到最后,柔然的士兵一定会比北魏的士兵多得多,他们能甘心和北魏的士兵一同丧身火场吗? “木兰,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 郑前一人对付前、左、后三面敌军,花木兰一个人对付敌人相对比较少的右侧敌军。花木兰的面前有一个三、四十岁拿着铁剑体质比较瘦弱的敌兵,这个敌军看见花木兰这样细皮嫩肉、小嘴、大眼如同女人一样的北魏兵也是一个愣神,征战这么多年这个敌兵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娘们唧唧的男人。 花木兰来到军营之后很多新兵说她不是男人,直到有一天李翔把一杆箭射在七、八米高的立柱上,并要求所有士兵双手各用一根麻绳挂着五公斤重的内方外圆的铁盘爬上去取箭。本来爬杆便要求手上的力道和灵敏度,所以这些毛头士兵最终全部都已失败告终,李翔便说这个测试直到有人取了箭,会一直生效。 一天晚上,花木兰不顾郑前的阻拦想要独自尝试,因为她要变强,也要让所有士兵看看她不比他们差。 而郑前在要求一起爬被拒之后,只能在立柱下当人肉气垫了。 花木兰聪明伶俐,她把两只手的绳子栓在一起,套在了立柱上,两只手拽着绳子一点一点向上蹭。这种办法不但使安全的系数大大增加,而且也让花木兰省力不少,虽然最后爬到了立柱之上花木兰也一身香汗,但不蒸馒头争口气。 清晨大家早起之时皆为花木兰惊讶,为这个一直很柔弱的“娘炮”真心鼓起了掌,因为他们知道她有一颗坚定的心。 这是花木兰第一次上战场难免有些紧张和不安,花木兰一直暗自催眠不忍心下手的自己不能心慈手软。花木兰一直戒备着,等待那个士兵用弯刀砍出一刀的时候,用了木盾挡住,弯刀的力量让花木兰也不禁一顿。花木兰知道这个敌军挥出一刀收刀的时候会有一个空隙,心智聪慧的花木兰便是等待这个机会。 看准时机花木兰试探性的拿起剑对着这个士兵的胸膛刺过去,不过毕竟还是没有狠下心,这一剑只伤到了对方的皮肉。 |||||||||||||||||| 与此同时,郑前一根铁长枪几乎笼罩了四面,挥舞的密不透风,一杆枪刺穿了一个高个子的敌兵的喉咙,连带着击碎了身高比较矮小敌兵的头盖骨,一枪双杀,转过身一把拔出长枪,带出一片血迹。接着抡起长枪,砸在了另一侧突袭而来的士兵的肩膀上,皮甲被近七百斤的力量砸的变了形状,一瞬间便听见了骨骼碎裂的声音。 转过身看见花木兰对一个敌兵心慈手软,而对方却已经对着花木兰举起了屠刀。 郑前一脚踢在了花木兰的剑柄上,蛇形剑受力带着花木兰的手向前冲去,最后扎尽力敌军的胸膛。 “木兰,战场便是你死我活的舞台,你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你!” “我杀丨人了我杀丨人了……”花木兰好像没听见郑前的话一般陷入了意识混乱的境地,伸出手木然的看着自己双手上的血迹陷入了一直奇怪的境地,好像害怕、吃惊、悲伤、不信和一些莫名其妙的的感情,对外界充耳不闻。 “木兰!”不知何时郑前的口中便从花木兰,变成了木兰。此时郑前趁着敌兵变得稀少之际,甩手将长枪扎进点将台木质的地板上,一只手拿起腰间的沙漠之鹰暗自戒备着,另一手一把搂住了花木兰的小蛮丨腰,将花木兰抱在自己怀里安慰着,此时的花木兰意识混乱,木然的眼睛也不知何时流出了眼泪,急需郑前的安慰。 这其实是正常的现象,花木兰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平常甚至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伤害,如今却第一次上战场杀敌。一般士兵人头一次杀敌也会有一些奇怪的现象,有些大哭,有些疯狂的砸东西。郑前记得自己头一次杀敌人之后,看着生命在自己眼中满满的消亡,自己的心里也是崩溃的,那天晚上郑前卷缩在上铺的床头,不吸烟的他一整晚吸了十八包烟。 “木兰,别哭了,每一个士兵都会经历这一部的,经过战场上血的洗礼,这就是为什么上过战场的士兵比没上过战场的士兵更强大的原因了,你经过了这个坎,也将会变得心智更加坚定。”在熊熊火光喊打喊杀的声音中,郑前紧紧的抱着花木兰的腰轻声的安慰着:“我知道你是为了花家而战,也是为了自己的家乡而战,更是为了和平而战,你不该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知道吗,而且如今你杀一人却换取了更多的人生的机会,不是吗?” “嗯……”花木兰好像恢复了一些意识,对着郑前轻声嗯了一声。 “而且你不是像当女英雄吗,你做的都是理所应当,英雄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能更好的生活啊。”郑前的双手轻轻的放在花木兰的脸颊,伸出拇指,用满是血迹的双手为花木兰去擦脸颊上的眼泪:“其实英雄和枭雄都是踩着万千敌人的尸骨而登上金字塔顶端的,不同的是,英雄是为人而不为己,枭雄却是为己而不为人。” “嗯……” 第26章惊天动地第一战 “小心!” 由于郑前和花木兰以抱在一起的姿势是面对面,郑前从花木兰的大眼睛里的瞳孔看见火光中走出了一个身高一米九以上,里面穿着一件普通的兽皮外衣外面是一套链甲的异族男子,这个男子腰间别着一把弯刀,一直右手拿着一个大约两米五左右通体乌黑的戟,一支长矛两面加了两个半月形的双刃,名曰方天画戟。 显然方天画戟是北魏仪仗之物,并不是柔然之物,恐怕也是柔然掠夺的战利品。 而这男人浑身都是血迹,鲜红的颜色几乎都看不清他本来的样貌,很明显他杀了一条血路,势不可挡! 在回神的花木兰一声大喊之后,郑前一个猛然转身,双手抓着横着的铁长枪用铁长枪的枪身将戟头挡住,巨大的力道把郑前弹飞了半米之远,郑前稍稍叉开了双脚,稳稳的站在了点将台的木板地板上,铁长枪的枪身和木质的地板不断晃动,然而郑前的双手和双脚却仍然稳稳的抓着长枪和站在地板上。 见一戟之力除了让郑前虎口有些阵痛,并未对郑前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身为柔然第一勇士的对方大为惊讶:“想不到小小的北魏李家军,居然有人可以抵挡我单于的全力一击!” “我不但可以搭档你的全力一击,我还能抵挡你的全力一百击……” 郑前一转枪身,带着呼呼的劲风对着单于的腰间刺去,单于一个侧身向左躲去,枪头扎在了单于身后的石墙上,“砰”的一声一个石块被击碎,石屑翻飞。郑前趁势不停,对着对方的腰间一连串的打击,身后的石块在一连串的响声中尽数碎裂。这一连串的打击让单于根本分不出心去回击郑前,只能被动的闪躲,而且每次单于都是惊险的堪堪躲过。单于一咬牙抡起方天画戟一个回击机打在郑前的枪头上,枪头被弹开了一寸,让单于松了一口气,再下去自己的迟早被刺穿。 显然对方也是一种赌博,对于这一击的成功率,对方也只有区区四成。 单于大惊,区区一个北魏小兵居然有如此震天撼地的力量,甚至比自己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郑前攻势已去,单于用尽全力挥起了方天画戟,单于的力量是天生怪力,如今的单于一拳能打死马,人在他眼里实在是太过于脆弱不堪了,不过郑前实在太过于危险,单于打遍了柔然,无一人可抵挡他全力一刀。可如今却和郑前打的你死我活不说,仔细看郑前的视线焦距,显然大多数不是自己,而是那个躲在盾牌后面柔弱士兵。 力量与速度自古成正比,对方的速度太过于迅猛,郑前同样千钧一发,郑前利用自己身体的柔韧性一个向后下腰,对方锋利的半月刃击中了郑前的草帽,将郑前好不容易长出来的额前刘海削平,可谓凶险至极。 对方的一击过后,向后下腰的郑前用力猛然站直了身体,紧握这铁长枪用了九成力直奔着单于的左肩刺了过去,郑前并不是好勇斗狠的单于,不到生死关头不会大爆发。单于一招刚过戟还未来得及收回,显然已经无力躲闪了,被郑前一把刺在了左肩上、不过不得不说对方是幸运的,连接在左肩上有一个连接前后铁圈,一声钢铁交鸣声,铁环被郑前一枪力道刺碎,枪头接着刺进了对方的肩膀处,可有了铁环的缓冲,对方也只是轻伤。 见到火势已经不可抵挡,不但北魏的士兵被熊熊大火吞并,柔然的士兵也同时被卷进火海,单于咬了咬牙并不打算恋战:“你放心我们有都是机会在战,这一次我输给你一招,下一次我一定要将这一招补上!” |||||||||||||||||| 在整个军营都快要被大火吞并之时,单于的柔然剩下的七千余名士兵大举退兵,而北魏剩下的两千余名士兵却陷入了一片慌乱当中,群龙无首,李翔这个校尉更多的只是有训练新兵的能力,并没有带兵打仗的实力,况且这个时候每个人都有可能丧命,李翔也属于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这个时候花木兰也已经逐渐度过心里那个砍了,毕竟花木兰的心智也一样很坚定,见柔然二千余人不知何去何从便央求着望着郑前,郑前能看透单于的阴谋诡计,想必也有一定的军事才能。 “郑前,你能不能帮帮这些士兵……” “你呀你,我真是服了你这个人了,你不为了自己考虑却处处为了别人考虑,到了最后可以为了你考虑的反而是我!” 对于郑前所说的花木兰也深有感触,确实自己为了北魏考虑,而郑前却是为了自己考虑,自己实在亏欠郑前的太多了:“是我亏欠你的,我发誓只要我有能力我一定尽全力还你!” “那你又拿什么还?” “只要我有的,只要我能做到的,你要什么我便可以给你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这句话里的歧义让花木兰也不禁面红耳赤,不过这不是口误,花木兰不但要把这句话一字不落的说给郑前,还要把里面的歧义说给郑前听。说给这个本来是一个采花賊,却在一直跟着自己,照顾自己,保护自己,而不求回报的男人。 郑前没有回答花木兰的话,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要的不是感激。 郑前将自己铁长枪的枪头处绑上一个被烧了少半的写着“李”字的李家军军旗,将点将台上的一个军鼓踢倒,双脚踩在了军鼓的鼓面,然后用铁枪敲打另一个和庙钟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倒吊钟,一声金属碰撞声之后隔了一段时间郑前又敲了一下,古代的军队也同样纪律严明,敲鼓进攻,鸣金撤退。而当四周的北魏士兵被鸣金声吸引的时候,郑前便将绑着李家军军旗的长枪,平举着指着柔然军撤退相反的方向,而那一侧的火势比柔然军撤退的方向强了两倍。 士兵们都愣住了,因为郑前不是指挥官,这些纪律严明的士兵可是只听指挥官的命令。 而在大家都犹豫的时候,一个士兵却捡起了李家军的军旗,将军旗举起来与郑前指着同一个方向,他是一个旗手,传递指挥官的命令便是他的职责,他也只传递军队指挥官的命令。这个旗手传递郑前的命令之后,便一直在望着远处烟雾之中,片刻便看见烟雾处的另一个身影,另一位旗手也将军旗指向了郑前同一个方向。 郑前不是指挥官,但郑前曾为了他们冒死进谏,更是把号称柔然第一勇士的柔然大将军打退,郑前是他们的英雄。 | 有一个错误,花木兰用的不是蛇形剑,大家不要注意这个细节了。另外最近在掉收藏,希望喜欢的朋友投投推荐,不然太闹心了 第27章为女人,插兄弟两刀 郑前和花木兰一直站在点将台上看着最后一批北魏士兵离开,这正是应了花木兰的要求,有的时候郑前感觉花木兰有一颗女英雄的心,自己就是她的一只手。 说起手,点将台上的火势越来越大,一个边上的立柱已经烧的通红,大火烤的郑前一身臭汗花木兰一身香汗,在两人越来越靠近的时候,郑前的右手和花木兰的左手手背相碰,那一瞬间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郑前的一只手绕过花木兰的手背与花木兰十指交叉,牵起了花木兰的手,郑前不是耍牛虻,他是要带着花木兰走出火场,避免花木兰在大火中迷失方向。 “木兰,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不要放开我的手,准备好和我一起逃出去了吗?” “嗯。” 郑前和花木兰一只手牵着彼此的手,另一只手捂着手上沁湿的棉布条,在大火中带着花木兰左拐右拐的向前突进,或许牵着手的他们之间彼此公用着一条生命,真正的达到了生死与共,不离不弃。在跑了片刻之后,前方一个马棚一边的立柱和大片的甘草屋顶都已经被烧着了,一匹栓在腿跟一般粗细立柱上的白马在不停的嘶叫着,挣扎着,力度之大让整个马棚都为之撼动,而马棚里其余的马已经被骑干净了,只有这一匹脾气出了名的大的,没有人会去碰。 郑前骑上了白马并解开白马的绳索,一直手拉着花木兰,让花木兰坐在后面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布腰带,身体尽量贴近自己,一旦大事不妙,郑前可以用自己身体给花木兰挡住火光,虽然他也知道到那个时候这么做并没有什么卵用。 前面的一大片木质围栏加上五米多高的哨塔烧得起劲,仿佛火光与天地连成了一线并没有什么缝隙。白马到了大火的面前也害怕的嘶叫着,不但不前进反而快速的向后退着,马怕火,这是动物的天性无法抹杀。 “兄弟,对不住了,我这么做不但是为了救我,救木兰,也是为了救你!” 郑前用一直手摸了摸白马的鬓毛,另一只手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一支铁头箭,把手紧贴在铁头箭的箭头处不留缝隙的握着,他不能真的伤害这匹白马,这样只是让白马只是受轻伤或者皮外伤。只见郑前用箭头对着不白马身后猛的一刺,白马吃痛猛的向前奔跑着。靠近一个被烧了半截的木质围栏处,郑前将箭头又向下移了半个手掌的距离,接着又是猛然一刺。 整整两箭,白马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忘记了天生怕火的天性,更何况它本就是马中的勇士。到了围栏的火光出郑前拉紧了缰绳,而白马也一跃而起,穿越大火的那一刻呼呼的劲风似乎改变了大火的燃烧方向。 那一瞬间的速度似乎比大火燃烧的速度还要快,在白马落地之时除了马身上的两处外伤,一马两人皆毫发未损。 对于这个郑前当兄弟的白马,郑前如此之做,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为了女人,插兄弟两刀…… |||||||||||||||||| 李家军存于的士兵仅剩下了一千九百多人,连连两千之数都未到,而且三万多人的军营被彻底烧毁了,军营里的八千余人对战对方不到一万之数拼到最后剩下一千九百多人也只是杀了对方不到三千人。 很明显柔然军队进攻的时候,这八千多人有三千人新兵和杂兵,只有五千的正规军,而且当时正直军营里大火冲天很多士兵都丧身火海,当然柔然军出其不意的冲过来之时很多士兵手里拿的都是水桶,都是在战斗者才捡起武器的。如果一对一柔然和北魏的士兵对战,柔然兵赢的机率只有四成。 北魏统一了北方,拓跋焘十三次对战柔然,十一次大胜而归,唯有两次是对方未敢应战。 虽然没有受伤,但李翔也是脸上身上都是血迹,显然最少击杀了七八个敌人左右,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脸上抹着血装死来着,在人群中李翔负手而立正在夸夸而谈:“兄弟们,大家不要气馁站起来,只要我们不放弃就总有生的希望的!” “放屁!”听了李翔本来很励志的话,人群里却响起一个粗鲁的声音。 “你们不信我难道信这个男人不成,要不是这个男人胡乱指路,你们也不可能被大火烧死一百多人,要不是他将你们往大火的方向去指引,许多重伤的兄弟也不可能丧命火海中!柔然的人都知道走好路,他却执意将你们引向火海,难道他不是居心叵测,我极度怀疑他就是柔然里应外合的叛徒!” 对于李翔的话士兵们聪耳不闻,甚至越听越气,显然要不是李家父子好大喜功贪恋军功,因此无脑的中了柔然军的全套,也不可能造成如今的军营被烧,二万五千人生死不明,六千人葬生火海的凄惨结局。士兵们对李翔可谓是记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估计只要有一人对着李翔站起来,大家就都会围攻李翔。 而郑前却一直在维护这群士兵们,两人一对比高下立见。 火势有大有小,很多士兵突围的时候抬出了几袋子粮食和多拿了一些武器,不说武器,突围的时候许多士兵都在战斗中,几乎人手一把武器,让郑前觉得紧缺的是仅有的五六袋粮食,能够这将近两千人吃多久。 “我说你挺大个人了,怎么不长脑子,如果大家和柔然一个方向突围那很明显,大家就都全被柔然包饺子了,到时候这两千人恐怕一个都不会有命活着!打一个不恰当的例子,就是灌了水的老鼠洞,逃出一个他们就会杀一个!”郑前鄙夷看着为了抹黑自己不长脑子的李翔:“我让大家从这一方逃走是为了给大家逃跑的时间,到时候柔然军发现我们并未混乱的从那一面逃出,感觉不对时,留给我们一段时间,当他们围绕着这个大军营搜索我们时,又给我们留下一段时间,只要我们有效的利用这两段时间,我们便可以轻易逃脱柔然的追捕!” “那不是我们没有时间休息整顿,包扎伤口,而是要一刻也不耽误的赶路了?” “正是如此!” 第28章磕磕绊绊是生活,吵吵闹闹是幸福 二千余名北魏士兵路过一个大峡谷的时候,隔了很远便闻到了一股血丨腥味,一股红色的流水从悬崖上淳淳而下,郑前淌着染红裤脚的血河,亲眼望见那些被巨石和木棍砸死的士兵,无一生还,李家军完了,它彻底的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郑前为了怕和柔然的军队碰面,便一直走小路一天一夜只休息了两刻钟,大队人马这一天一夜一共吃了五袋小米,到了第二天晚上也只剩下了一袋小米了。至于李翔一直吊在队伍的最后,为了活命他也只能跟着队伍走,当然李翔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有六、七个狗腿子一直跟在他左右。 “那个啥,你告诉大家伙,今天晚上大家不用连夜不停的赶路了,我估计已经脱离柔然的追捕了。”在一片大松树林里拿着花木兰蛇形剑开路的郑前叫来一个士兵把命令传下去:“但大家伙也不能干待着,身手灵敏的士兵削点树枝,去下边河里打鱼准备晚餐,体质一般的士兵去摘蘑菇,把蘑菇晒干了赶路带着吃,体质弱的就啥也不用干了,等着吃就行。” “是。” 群龙不能无首,不然就乱成一股粥了,大家如今俨然已经把郑前当作主心骨了,毕竟郑前的智勇救了他们的命。 秋季已入过半,在清澈透明的小河中挽起裤脚的十几个士兵也已经感到小腿处的微凉,许多士兵将木棍削尖,用木矛在河水里大鱼,敢拿着木矛下河大雨的一般都有两把刷子,一般士兵都能打上五、六条,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生态系统比较好,河水里密密麻麻的全是小鱼,看来晚饭和早饭都不用愁了。 在半山坡上许多士兵在储备未来几天的粮食,他们把上午刚下过雨积攒的松树根和地上松叶长的松树菌采摘下来,放一小堆一小堆的,在松树林的与阳光的空隙中晾晒。 花木兰自然不可能服输承认自己属于弱者,但下河大鱼要挽起裤脚脱掉鞋子,在这个朝代女子的脚也是属于隐蔽的部位,露脚也是一种不丨雅的行为,所以花木兰放弃了和郑前他们一起大鱼,转而一个在河边的松木下采蘑菇。 花木兰采蘑菇采到两只手拿不下的时候,便在大家的蘑菇堆里倒在了一起,就在几个小时之后花木兰又想向里倒,可却被挽着裤脚将五条鱼像串羊肉串一样窜在木棍上的郑前拦住了:“别倒了,你仔细看看你采的蘑菇和别人采的蘑菇是长成一个样子的吗,你采的蘑菇全几把是有毒的蘑菇!” “几把……” “我是说你采的蘑菇是有毒的,虽然大体一看长得很像,但自己一看颜色、形状和味道都不对,你这根本不是松树菌!” “那我也是并不了解你说的松树菌,我只是看大家采这什么照做罢了,我怎么知道是错的!” “那你不会问呐,让你张个嘴有这么难吗,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误?”郑前伸手拔了几下蘑菇堆,发现里面花木兰采的蘑菇多为淡紫色,而正常的松树菌却是偏褐色的,郑前文化不高奈何经历不少知道紫色的蘑菇基本百分之一百有剧毒。花木兰的蘑菇颜色不一样是一个士兵发现的,但这个士兵知道花木兰是郑前的重点保护对象,于是便没有直接说花木兰,而是把事情先告诉了郑前,反正是不是花木兰最后都要把事告诉郑前。 郑前用手拨一下蘑菇堆发现参杂了不少颜色有些偏重于紫色的蘑菇,一个士兵告诉郑前其余的很多蘑菇堆或多或少都有一点这样紫色的蘑菇,知道基本都是花木兰的杰作:“你这不声不响的往蘑菇堆放毒蘑菇,要是发现不了我们就都死翘翘了,现在发现倒是好了呢!不过这里不但每一推的蘑菇都要检查,挑出紫色的蘑菇,而且每一个染了紫色的蘑菇都得扔了,这里基本上一小半蘑菇不用要了,你耽误了几百人半刻钟的劳动成果,你说说你惹了多大祸?”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自己挑,我自己采回来行了吧,我今天晚上也不用去睡了!” |||||||||||||||||| 花木兰也知道自己错了,但她就是嘴上不服输,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照顾自己保护自己的郑前指责自己,反而让自己的心里更加难受,可能花木兰不知道自己正在被郑前一点一点侵蚀着,日久生情就犹如温水煮青蛙一般让人防不胜防,但自己发现的那一刻恐怕就是病入膏肓了,已经成为生命的一部分了,花木兰基本就是这样。 如果一般的军官斥责了花木兰,可能花木兰也就是挂挂酱油嘴,不会像这样心里焖的发慌。 “那个啥,我的话是有点过于说严重了,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堵得慌,不好意思啊!”郑前拉着正在蘑菇堆里飞速向外仍自己采的蘑菇的花木兰的手臂,可却被花木兰一甩手挣脱了,这让郑前觉得自己就像刽子手一样恶贯满盈:“我不会让你一个挑的,反正距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大家可以去那个山坡在采,最不济我也可以跟你一起啊!” “你不懂,我不是因为这件事生气,我也不是气你,我是在和我自己生气!”花木兰有些焦躁的将一个毒蘑菇扔出很远:“你总是说我是一个女英雄,终有一天我会受到万人敬仰,可现在呢,我什么都做不好,训练时我总是吊在最后也就罢了,我相信你说的要循序渐进,一步一个脚印!可战场上呢,我连举起屠刀的勇气都没有,现在我居然连采蘑菇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根本天生就是一个无用之人!” “木兰,我不许你这么说你自己,你在战场不想伤人,那是因为你心眼好,是因为你的善良!你不会辨别蘑菇,是因为你在家没有采蘑菇的经验,头一次干一件事的时候,谁都会犯点错,都是在错误中才知道什么是对的!”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刚才把我说的一文不值,现在又说这个都是正常?” “这个,这个是要看情况和环境的,对,就是这个样子,一般从风水学上讲和风向、日照、流水都有点关系……” “我信你才有鬼呢!” “木兰,我不期待我们之间在一起一点都不红脸,因为我奶奶说过磕磕绊绊是生活,吵吵闹闹是幸福,这样我们才是最真实的……”郑前漏出许久不见的微笑不顾花木兰的躲闪摸着花木兰一头黑长直:“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在大雪山上你捧起火炮,用制造的雪崩把几万柔然部队埋里了,我还梦见你站在七、八米高的屋顶面对柔然第一勇士仍然不怂,我更是有梦见再近七、八万人的皇宫广场上所有人都为了你欢呼,你成了他们的女英雄……” 第29章史上最奇葩的打赌 “小心烫。” 松树林里到处都是围着火把烧烤的士兵,有些士兵背了铁锅成全了大家,煮了一些没滋没味的野菜汤。 郑前和花木兰和三、五个原来新兵的熟人围成一圈,中间是一个垫着石头的小火堆。郑前把一只烤好的鱼递给了的花木兰,还多此一举的告诉花木兰小心烫,其实真正吃起这种食物来,并没有电视上古装剧里演的那样可口,毕竟没有调料。 本来应该是一个平静的夜晚,但某些不甘心的人非要搞一些事情,在郑前和花木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北斗七星的时候,不远处李翔突然大喊起来,在李翔身边有几个李翔的狗腿子还在起哄,虽然李翔如今的地位犹如日暮,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几个人估计认为李翔不管怎么也是正统。 “郑前,好歹我们大家这么信任你,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一些什么?”由于要围在一起烧烤,所以郑前和花木兰便离开了原来休息的位置,而原来的位置有一双一个士兵给的被子,还有郑前和花木兰的武器,如今还多出了三封信件。而李翔正是指着这三封信件在一群士兵的面前质问郑前:“这是柔然的一个将军给我李家军内部的叛徒书写的信件,上面还有那个柔然将军的印章,可谓是千真万确,如今却出现在你的位置里隐藏着,你还敢说你不是叛徒!” “这不是你藏的吧?”郑前不冷不热的嘲讽着李翔,在郑前看来如今明显的栽赃陷害,根本就不堪一击。 “当然不是我,采完了蘑菇之后我就一直和大家一起在一个火堆,况且之前你还在这里坐过,我告诉你休想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要拖泥带水痛痛快快的承认!” “我要是叛徒,我为什么还带着大家一起逃出火场,如果我什么都不做那不是更应该符合我叛徒的身份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花木兰一样狠狠的看着李翔,郑前一直和她在一起怎么可能是叛徒,再说她相信郑前。 “你也知道柔然最后的目的是进攻都城,而你正是想要把大家带回都城和大军汇合对吧,到时候你做的一切自然会让陛下对你信赖有加,保不齐会把你请进殿里来亲自设宴,而你这个叛徒,就会在大殿之内挟持陛下和柔然的大将单于里应外合!你好高明的一步棋啊,要不是我恰巧看到对你产生怀疑,我北魏何存?”李翔咬牙切齿的指着郑前的鼻子,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对于郑前一副嫉恶如仇的模样。 “我要是叛徒我为啥不把这个信件随身的带在身上,或者干脆一把火烧了,而是把它扔到这里增加危险的机率?” “那是因为你可能起身的时候把信件弄掉了,或者你认为在这个军队中你已经深入人心,根本不用做任何防备也没有人会翻找你的行囊,却没想到一不小心暴漏!你要是证明你不是叛徒最好拿出证据,不然一切都将是空话!” |||||||||||||||||| 士兵们并未完全相信李翔,一来他们只相信他们看到的,郑前确确实实是带他们出火场的英雄,二来这封信出现在郑前的位置上疑点太多,并不完全可信。 而此时在一阵沉默之后郑前便再次开口:“你要证据是吧,证据我可以给你,证人我也可以给你,我甚至可以在这一千多名士兵的面前亲自找出诬陷我的那个人,但是我不能这么白白受到诬陷!” “那你想怎么样?”李翔听了郑前的话有点心虚,毕竟信件虽然不是他藏的,但却是他叫一个自己的狗腿子藏的,他也不保证那个狗腿子不背叛他。而且他更不能保证那个狗腿子藏信件的时候没被看到,毕竟这里人这么多,虽然是夜里大家都在烧烤,而且郑前的位置又在山坡最上,但保不齐有一两个喝汤喝多的人恰巧来放水。 “李翔,我要你跟我打一个赌,一个属于我们纯爷们之间赌!”郑前极其认真的看着李翔:“赌注有两个你可以自己选择,第一个赌注是赌命,如果我没有证据能证明我是被冤枉的,或者没有理由能说服大家,那么好,我不用大家动手我自己拿一把剑割破了喉咙了断,但是反过来,如果我能证明我是被栽赃陷害的,我能给大家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那么你也要和我一样,拿一把剑割破喉咙,当然切腹也可以,随你喜欢!” “郑前,我为什么要跟你打这种无聊透顶的赌……”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第二个赌注也是赌命,如果我没有证据,或者没有一个恰当的理由证明自己,那么就算我输了,我和上一个赌注一样自己自我了断,但如果当反过来,我有证据证明自己,或者我有一个恰当的理由,那么就算你输了,而你可以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用付出,完全没有条件!” “完全没有条件……” “没有错,一还是二,一句话一个字,麻溜的选择吧!” 李翔的大脑飞速选择,如果选一的话那么我输了的机率太大了,因为我根本不能保证没有人看见没有人知道,毕竟这里两千多人,一个照顾不到就会露馅,如果因为这个就死了的话那也太不值得了。而第二个显然是郑前这个自大的家伙自大的一个选项,我赢了郑前就会死,我输了我又没有什么损失,何乐而不为,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李翔快速的想了一想,接着好像怕郑前后悔一样想也不想的飞快脱口而出:“那我就选二!” 听了李翔的选择之后郑前便再也没有理会李翔,打算拉着花木兰接着回去吃烤鱼,毕竟吃饭时被人打断可是很倒胃口的。而李翔既然选择了二,那一切胜负都已经有了一个结果,李翔也就真的二了。 看见士兵们都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李翔立刻觉得天旋地转,不知庐山真面只缘身在此山中,原来这个赌是个坑。 第30章两千人围攻大作战 有一句话这么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本来士兵们便心有怀疑,现在李翔选了二基本就已经确定是李翔冤枉郑前了。 因为如果李翔和郑前同样选一,那么两人的赌注是平等的,李翔敢用命当赌注证明自己所看不需,而郑前也敢用自己的性命去做赌注一样坚定的证明自己并不是叛徒,那么在结果公布之前两人是平等的。但李翔选择了二,不敢用自己的生命来做赌注,这就相反证明了李翔心虚,而郑前敢用生命做赌注,就证明郑前相信自己不是叛徒。这样一对比之下高下立现,对着这件事上李翔也将不被信任,如果李翔说的是对的,那么他为什么害怕自己会输呢。 现在大家对李翔这个心机表记恨的咬牙切齿,李家父子不但一个命令将几万人的性命断送,现在居然还对郑前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郑前救了大家他不知道感恩,反而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算计郑前。 李翔输了,现在他激起了所有人的愤怒,估计只要有一个冲上去大家就会集体围攻。 “郑前,我认为你不能在偏袒李翔了,毕竟这是军队要有军队的规矩,如果有人做出这种事仍旧大摇大摆的,那人人都不会遵守纪律了,到时军队就会乱成一锅粥,而且你的威严也将大减!”其中一个大胡子士兵脸上带着被李翔用软鞭抽的一道红印咬牙切齿极其的愤怒的对着郑前:“我觉得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按照军规李翔所做之事,当斩立决!” “这话倒是这个理,确实是时候处置李翔了……” 郑前话音刚落,就见一个灰色的人影趁着自己不注意冲向了自己,郑前借着月光可以清楚看见一把匕首刺向自己,好在郑前反映比较灵敏,猛然向后退了半步躲了过去。可李翔予以不再伤郑前,因为他完全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他刺出一刀根本没看郑前是不是受伤,趁着郑前躲避之际,奔着并没有多少人的山坡之上奋力奔跑。 在奔跑过程中甚至把盾和剑都扔了,为的就是减轻携带量,为了逃命可谓是煞费苦心。 碰! 一声巨响之后本来为了活命已经越过山坡向下奋力奔跑的李翔一下子愣住了,因为一声巨响过后李翔身前的大腿粗细的松树被一瞬间击碎,虽然不知道此为何物,但可想而知威力巨大,如果这一下打在自己身上那自己也将皮开肉绽。李翔可是非常的惜命的,在李翔心里命是爹娘给的岂能随意糟丨蹋,从这点来看李翔却是一个孝子不假。 “李翔,你倒是跑啊,接着跑我在你身后看着呢!” |||||||||||||||||| “不敢不敢!”李翔一咬牙抬起手对着自己左边脸颊打了过去,这一巴掌打的毫不留情面,李翔左边的脸颊被打出了一道清晰可见的红印,李翔哭丧子脸一副大痛大悟的模样:“我知道一开始跟你抢那匹白马的时候,便是小肚鸡肠,只有你才是最配那匹白马的,自古以来英雄配好马,而我却是连骑上去都难免被暴脾气的白马摔下去,可谓是自不量力!最重要的是我居然嫉妒你,嫉妒这些将士皆以你马首是瞻,其实这都是你应得的,我却因为这份嫉妒找人陷害你! 这一刻我突然大彻大悟,对于自己之前所做的事后悔不已,我愿意改,不不不,不是我愿意改是我一定改!” “说完了吗?”郑前拎着那把限量版黄金沙漠之鹰放在食指上转圈,一步一步走到丝毫不敢移动的李翔的面前。 李翔却是不傻,自己就算一个人能抵得过七、八人,却也敌不过两千多人,再说李翔虽然比一般士兵强很多,但和郑前仍旧不是一个级别的,如果自己去反抗,那么好,这群人正好以这个借口将自己给击杀,自己死了之后还会被砍下头。 “没说完,从今以后我就跟着你一起打天下了,你让我向东我绝不向西,我这个人虽然不像你一样是个万人敌,但在战场人一个打十个的能力还是有的,我有用的,真的,对你我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别太紧张,我这人一项心慈手软,对于你这种人我也一项懒得去记恨,所以我原谅你了。”郑前抓着李翔的衣领,一边说着一边拽着心里总是忐忑不安的李翔的回到了人群之中:“不过我是原谅你了,可他们就一样原谅你了吗,我总要给大家一个交代不是吗,要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做了牲丨畜的事撒腿就跑,我们这个集体还有啥规矩了?” “你想干什么?” “现在所有人听着,我知道你们这一路上以来都是有气无处发,都是大老爷们憋的肾虚了,现在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有怨抱怨有仇报仇的一个机会,你们任何记恨李翔的人都有一个打他一拳的权利和机会!”如果李翔在冤枉郑前之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和郑前对决,郑前可以给他一个机会,但他先后又偷袭郑前,加上为了活命完全一副小人的嘴脸,让人不齿,如今是死是活完全看他的造化了,只见郑前接着说:“但你们要有点纪律,别一大堆人堵在那,要排队一个一个来!” “是!” 郑前刚说完就把李翔在山坡上从上到下推了下去推进了人群之中,许多人憋了一肚子气,一个士兵扶住了下坠的李翔在李翔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拳打在了李翔的脸上,李翔挺拔的鼻子被打的出血,接着李翔又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拎了衣领拎了起来,然后又一拳打在了李翔的英俊左脸上,李翔的左脸立即青了一大块。 反反复复十几二十次,李翔就青一块紫一块成了一只猪头,就在大家突然觉得李翔悲哀的没有一个人求情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大家围殴李翔的一个节奏:“大家不要再打了!” 第31章大雪山遇伏 士兵们回过头之后发现声音的源头居然是花木兰,只是都不知道花木兰这个看似柔弱实则坚强的“男人”为什么会喊停。当然对于花木兰喊停这即在郑前意料之中又在郑前预料之外,因为郑前知道花木兰的善良,她看不下去这样的场景实在正常不过了,不过对于花木兰偏偏救李翔这个《花木兰》原著里的老情丨人,郑前也是赶到心里有一丝不快。 郑前虽然不是小气的人,但他对某些事的大方程度可是微乎其微,更何况对方还是李翔。 当然花木兰也只是出于同情心,如今郑前是完全捣乱了剧情的进展,造成的蝴蝶效应也是不可估量,如今的花木兰和李翔的接触也仅仅是认识而已,如今不管是李翔还是刘翔陈翔什么的花木兰也都会因为一颗善良的心而开口相救。 “虽然他是一个当之无愧的小人,但我们也没有权利对他滥用私刑,况且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既然他自己也知道错了我们就放他一马吧,毕竟他是个校尉,把他带到陛下面前交由陛下亲自审问或许更好……” 、 “那就放了他吧,也算这个小子命大。” “谢谢你……” “木兰,你这一声谢谢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替他谢谢我吗?” 不知道为何见到郑前话中有话的对自己说了这句话之后自己会有一种钻心的疼痛,她或许不知道这就是爱情的萌芽。 对于李翔的生死郑前并不在意,因为不管李翔生或死都难以威胁到自己,所以花木兰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一副猪头脸的李翔口鼻喷血的仰躺在青葱的草地上,那一刻李翔都以为自己会被乱拳打死了,好在自己福大命大。对于李翔那些没打到的士兵见虎头蛇尾,依旧赶到不解气,都觉得自己拳头痒痒。 |||||||||||||||||| 此时二千人部队距离都成已经非常进了,他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能活着来到都城和大部队会合。一个士兵之路说从雪山上有一条小路是一条近路,郑前一项不独断独行,再说他不是土著也不了路,于是让大家简单的商量了,大家都觉得这条路是可行的,其中最大的原因之一是大家都归心似箭。 一行人登上雪山的时候大多数都是郑前一人在前开路,其余的士兵们大多练成一条线一人踩着一人的脚印,雪山没路要大家踩出一条路,不过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些士兵去换郑前。 在上到半山腰的时候郑前突然感觉到这里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一个呈锥形立柱的高高立起的山峰坐立于左侧,前面是一个比较缓一个犹如杯子口的山坡,右侧是一条深不见底的九十度悬崖。这不是动画片《花木兰》里士兵们遇袭的地方吗,还一直担心自己的蝴蝶效应或许不会让花木兰成为动画里一样的女英雄,可没想到绕了一大圈最后剧情却仍旧回到这里,郑前总感觉冥冥之中有一只大手在操控着这一切。 不对不对,这里是动画里士兵们遇袭的地方,想到这里郑前急忙回身大喊:“所有人听着现在立刻都给我散开,手里拿着盾牌的人对着右侧举起你手里的盾牌,没有盾牌的人尽量躲在大石头的后面,距离马车近的人在保证自己不被箭射成塞子之前把火药从马车上拿出来,我们待会儿要用火药回击!” 一个士兵对于郑前的命令有些不解:“可现在并未出现敌军的踪迹,一片白雪皑皑的什么都没有啊?” 郑前焦急一把推开了士兵,并用一种威严的语气对着下边自己身后的士兵们大喊:“所有人不得违抗,照我说的做!” 听了郑前的话,士兵们也来不及多想,毕竟在大火弥漫的军营是郑前的机智勇猛拯救了大家。 士兵们立刻按照郑前说的找掩体,对着左侧众多小山峰其中的一个比较大的几乎有六十度的山峰举起了木盾做防御。 而就在这时一声一声“嗖嗖”的破空声响起,躲在一个巨型木盾之后的郑前和花木兰仰头像天空一望,看见了让他们让他们皆惊讶的一幕,天空中下起了一片箭雨,密密麻麻的就如同秋天苞米地里的小咬。 郑前一个用力一把举起木盾,将一米多高半米多宽的木盾举过头顶,罩住了自己和花木兰。可箭雨毕竟也是从高处落下,下坠的力道之大,一支支利箭穿透郑前和许多士兵的木质盾牌,扎在了木盾之上,力道最大的箭甚至已经穿过盾牌过半。许多士兵都是堪堪抵挡,甚至有十几个士兵在第一波箭雨洗礼之后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在皑皑大雪中留下了朵朵红梅。 郑前和花木兰倒是并未受伤,但郑前一旁的一个士兵小头头一个肩膀被刺透木盾的利箭刺伤了肩膀:“郑大哥,我们这样防卫下去不行啊,每一个弓箭兵的标准配备是三十只弓箭,我按照少量估计这样的攻击也会持续十到二十次,恐怕到时候我们的士兵会损伤过半了,我们大家都相信你,你给我们大家拿个主意把!” “这不是废话,我们自然不能一直这样当龟壳,要后面拿着火药的弟兄们摆成火药阵,然后两人一组进行反击,一个士兵负责对着那个山上的敌人瞄准射击,另一个士兵举起这样的大木盾,为自己和那个摆弄火药的士兵挡箭!” 当然如果计划是这样,那么两名士兵就要配合默契,要像二战期间共同掌握一台大炮的队友炮丨友一样。 “郑大哥,要不是你早一步察觉有埋伏,恐怕这一击我们就丧生近千人了!”那个士兵忍对于郑前的有勇有谋大为赞赏:“我们兄弟私底下一直都在谈论,如果是你当我们的将军而不是姓李的那个老头的话,我们是郑家军而不是李家军的话,可能我们早就是一支无敌于天下的队伍,而不至于全军覆没,三万多名弟兄惨死在异乡!” 可对于这个士兵的赞赏郑前却并不领情,而是对着那个士兵头头摆摆手:“别耽误时间,另外马匹少拍!” 第32章大雪山之战 “木兰,你没有受伤吧?” “怎么可能会受伤,你一直在我前面也不给我受伤的机会啊!” “这个木盾的承受的能力毕竟还是有限的,等一会儿下一波箭雨过后你抓着我的布腰带紧贴着我,我们先一起移动到那个大石头上边,对了,我怀里还揣着一瓶口香糖,你吃一块口香糖不?”花木兰太紧张了根本难以发挥,两个紧挨在一起的身体中郑前可以清楚的感到花木兰的颤抖,或许吃一块口香糖能缓解一下情绪。 “嗯……” 女孩都喜欢甜味的东西,即便花木兰也不例外,对于郑前草莓薄荷味儿的口香糖花木兰也是怀念已久了。 而就在这是有一声一声的破空声响起,看来对方根本不想给这两千多人李家军的残余喘息的机会,第二波箭雨与第一波相比也是有增无减,天空中无数的利剑组成的如繁星一般的黑点看起来格外震撼。一支一支利箭破空而来再一次扎在了郑前已经是如同刺猬的木质盾牌之上,照这样下去不出五次,木质盾牌就会被彻底击碎。 而这是郑前一方的两千人士兵已经将火药阵排列完毕,已经蓄势待发了。 这里说的火药是《花木兰》原著动画原创的东西,是一种圆柱形的大腿一般粗细,通体通红并有一只金龙盘旋于上,火药弹是一种龙头形状的镶嵌与炮身的圆柱形炮弹,郑前管一直管这种火药叫龙炮。当然北魏虽然有这种火药武器,但由于它这种像过年点的麻雷子一样的引线太慢,加上难以瞄准,因此对战柔然的精锐骑兵并不占便宜。当然这种武器并不是这个朝代所有的,天潮第一个火药武器是突火铳,那时后已经在宋朝,这种时候怎么可能有这种小型迫击炮! 带着花木兰有惊无险的躲在了一颗大石头之后,郑前知道火药发射和箭矢发射一样都要有一个命令,这样才不至于你发射一炮他发射一炮像是敲锣打鼓一样,于是郑前举起带着军旗的铁杆长枪:“现在后面的正在掌控火药的士兵听着,当我举起旗帜的时候你们便准备发射一同火药,当我放下旗帜的时候谁也不许给我着急忙慌的!” “是!” 郑前的计划就是敌退我进敌进我退,在一阵箭雨之后郑前毫不拖泥带水的拿着铁枪的枪尾处高举起右臂。 而那二百多个掌控火药的士兵全都聚精会神的盯着郑前的位置,这些掌控火药的士兵要做的二件事就是得到发射的命令,发射,他们不会去管自己的性命会不会被箭雨击中,因为他们早就已经把命给了,身边这位举盾的士兵了。 一声整齐有序的巨响,二百多个火药炮齐鸣,那一声轰隆隆的巨响似乎震天撼地,连同天地似乎都被撼动,当然如果有高坡也很容易震掉积雪造成一场雪崩,但显然在这种地形的情况下雪崩并不是声控的。 火药的威力惊人,比之宋朝的一般都是竹子制作的主要用来震撼人心突火铳威力要大得多。 在火药部队第二发火药一起发射之后,山坡上的七、八百个柔然士兵大多数都是死的死伤的伤,因为高坡之上除了悬崖就是积雪,根本就不像郑前一方的士兵有一个躲藏之地,盾牌有挡不住火炮的威力,所以才造成大面积伤亡的局面。 当然初期的火炮对骑兵还是不占便宜的,因为骑兵灵敏,而初期的火炮却是准确程度极低。 |||||||||||||||||| 一声鹰叫,天空中一只打开翅膀至少有一米三的雄鹰正在郑前一方的部队盘旋着,所有士兵都望着前方像是一个杯子口的小山坡,一个雄壮的身影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出现在杯子口的中心,这让所有士兵都紧张起来,所有人都有一个预感,刚才的战斗只是大战前的热身,仅此而已,更加惨烈的战斗才干刚开始。 如同杯子口的山坡上的那一条线上,稀稀疏疏的又增加了几个黑影,接着毫无疑问黑影越来越多整个杯子口都被一片连成一线的骑着马的柔然士兵在夕阳倒映下的黑影所填满,这两千多名士兵第二次见到天地连成一线的壮观景象。 当然他们也知道上次的一条线就只是一条线,因为柔然士兵站成一排,而如今的一条线恐怕只是一个长方阵的一个面。 看见如此震撼人心的场景所有士兵不禁为之震撼,一颗心也同样忐忑不安。 “我们就要死了吗?” “我们从黄河一路赶路到都成就是为了保住这一条命,可如今却还是要下黄泉!” “大家安静一下,各位曾经不止一次同生共死的兄弟们,在打仗之前我有一些话要和大家说!”郑前冒险爬上了一个一米高的石头之上:“大家也看到了柔然士兵这次可是清一色的骑兵,数量之多恐怕有三万多人,是我们人数的十五倍还多,我们虽然强悍但也不能个个以一敌十,所以当这些骑兵攻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就只有死这一条路可走!” 在郑前脚下的其中一个新兵营的士兵眼神一丝丝的惧怕:“可我们还不想死,我们每一个人都想有命能活着!” 这个新兵刚说完另一个士兵有接了这个话茬:“能活着谁又想着去死,其实在我看来我们同在李家军能被三万弟兄多活了五天已经是万幸了,如果我能活着如果我们能迎来和平,我像娶一个媳妇过一个安安稳稳的小日子,我还想带着一家老小去远近闻名的豆腐乡,去豆腐的发源地一起吃吃豆腐,但前提是我能活着!” “兄弟们,你们像活着我可以给你们指一条明路,你们听好了,你们想活着,只有不怕死!”站在石头上的郑前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睛依次望过每一行士兵大声对着他们虎吼道:“拔剑吧!” 听了郑前的话两千名士兵的所摆成的阵营,从前到后一声一声钢铁交鸣声,每一个士兵都齐刷刷举起了剑。 第33章花木兰立旷世奇功 “郑前,我有一个方法能让大家有一个活命的机会,可就是风险有一些大了。”花木兰悄声对着蹲在石头山听自己说话的郑前说道:“我们可以用这个剩下的火药站在这个山腰的中间去轰炸那个比较惊险最高的山峰,那个山峰悬崖的倾斜度几乎都等同于向着这边倒一样,上面挂着许多雪,我们用火药轰炸山峰悬崖顶端的积雪,积雪掉下来会砸在下边的比较缓的上坡上,在向下滑的时候积雪越来越多,最后就会形成雪崩!” “木兰,你是想趁着柔然的骑兵冲过来的时候用雪崩把他们都给埋地下,对吧?” “我正是这个意思!” 郑前想了想,花木兰的计划他自然在动画片里看过,不过对于让花木兰去冒险郑前却犹豫不决,让花木兰去冒险很可能最后会非死即伤,不让花木兰去冒险花木兰就不再是花木兰了,郑前咬了咬牙,觉得既然是花木兰的人生自己也不能替花木兰做主一辈子,于是便小声问花木兰:“木兰,那要捧着火药的人跑去炸山的人不是很危险,那个,你觉得让谁去啊?” “当然是由由由……还是你说的算吧……”花木兰先是一挺被封印的胸丨脯,而后气势突然弱了下来。 因为花木兰到了如今才知道自己心里那颗爱情的种子结果了,她的心里住下了一个人,或许第一次看见他傻愣着看着洗丨澡的自己时那颗种子便种下了,在他为了自己不怕蜡烛的烫用手接住那根蜡烛时那个种子一瞬间便长大了。 当自己走投无路之时他骑着白马一瞬间冲进了小庙时那颗种子便长成了幼苗,当那个大雨之夜他一夜未睡照顾自己时那颗种子便渐渐成熟了,当花木兰发现时这可种子已经结出了沉甸甸的果实。 如果他才是一个真正英雄,花木兰愿意放弃一腔热血成为他背后的女人,在他会迷茫之际给他指路在他痛苦给他安慰吧,如果有一天他站在都城的皇宫里受到万人敬仰,名不见经传的自己只要能看着他台上危险这就够了。对于到底谁去当这个可以以一己之力消灭柔然三万余骑兵,可以以一己之力拯救几千人的性命的传奇英雄,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可以是自己,可以是郑前,可以是士兵甲、乙、丙、丁。 |||||||||||||||||| “兄弟们,你们尽量找一个高处的大石头或者石头后面待着,如果柔然的骑兵冲过来了你们就举起剑吧!” 郑前带着花木兰前走之前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郑前一只手拎着那一桶火药一只手牵着花木兰,背后那两米二六铁长枪上的红缨随着风飞舞着,在洁白的雪地上两人踩踏出了一大一小两行脚印,每一个大的脚印一旁都有一个小脚印。 花木兰的计划里这个捧着火药去制造雪崩的任务可谓十分危险,仅次于董丨存丨瑞背着炸药包去炸毁碉堡。 郑前之所以带着花木兰就是让花木兰去完成自己的心愿,让她证明那句巾帼也可以不让须眉。 柔然的骑兵在山坡上聚齐之后便大举进攻,那半面亮白色的山坡上无数的黑点移动着,就如同一大批蚂蚁正在搬家,万马奔腾的场景让郑前、花木兰和所有李家军的士兵们都感觉到似乎凝固了呼吸,整个天地似乎都颤抖着。 郑前把花木兰的肩膀搬过来,在自己的手掌上打开花木兰的手掌把一个打火机交在花木兰的掌心:“木兰,今天你似乎是到了长大的时候了,我不在像之前一直拉着你的手向前跑,这一刻我当你这个女英雄背后的男人。打火机你不止一次见过我用了吧,去吧,我会一直在你身后为你保驾护航。” 花木兰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的看着郑前:“谢谢你,我这一生有一段这样的记忆就已经足够了。” 花木兰捧着那一桶火药小脚迈着轻快的步伐奋力的向前奔跑着,大风吹开了花木兰扎头的麻布,那一头比男子还要长很多的黑长直被吹散开,漂亮的长发随风飞舞着,看呆了那些身后一直盯着花木兰和郑前的士兵们。 花木兰将这种《花木兰》动画北魏龙炮对准了那一大片挂着的积雪,拿出了郑前给自己的打火机按照郑前交给自己的按下了那个带有小发电器的按键,打火机上边出现了指尖一般的火苗,花木兰不禁感叹这比火石和钻木要方便的多。 单于的那一枣红色的马比也是精挑细选的草原马的王者,单于一人一骑将其余的柔然士兵远远落下三百余米,在花木兰忐忑紧张的颤抖的将引线点燃的时候,单于已经骑着哪一匹枣红马带起了一米多高的白雪逼近到了花木兰一百多米的距离,花木兰咬着银牙贝齿,她知道照这个接着下去,引线燃尽的时候恐怕也是自己丧命之时。 花木兰这个时候才知道英雄要付出的代价,不是死,而是永远都见不到的心爱的人,自己的父母,还有那个他。 碰! 一声巨响,不是引线被燃尽炮弹冲天而起的声响,而是郑前抬起右臂勾动了那个050口径并加了一个长枪管的沙漠之鹰,由于距离太远郑前没法掌控精准度,只是打在了枣红马的胸前,那一匹强壮不亚于郑前白马的枣红马被一枪击中一声悲鸣,“扑”的一声猛然倒下,带起了一大片的积雪飞舞起来,而枣红马上的单于也被甩出了很远。 又一声巨响火药被点燃,炮弹向上向右带着一个犹如流星一样的尾巴直奔而去,碰一声打在了那个圆锥形山峰的积雪上,大片积雪因为下坠的力道落下,“砰”一声下边缓破上的雪崩开鼓起了。山坡上的大雪一瞬间便崩起了十几米高,巨大的体积滚滚而来,好像在嘲笑几万个柔然的骑兵在它面前的渺小与自不量力。 雪崩每秒可以前进三十米左右,威力大的每秒甚至可以达到九十多米,不管是人,是马,在它的面前都实在太渺小了。 第34章我要告诉你,我的心 一瞬间崩起几十米高的雪崩滚滚滚而来,郑前拉着花木兰的手奋力的向前奔跑着,而那些柔然的骑兵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由于距离雪崩太近尽数被掩埋,一声声战马悲鸣一声声士兵的惨叫皆被巨大的轰鸣声掩埋,在大自然的眼里人类实在是太脆弱不堪了,即便是一支声势无比浩大的部队。 郑前抱着花木兰躲在一个三米高的大石头后面,郑前紧紧的搂住花木兰的腰肢,两人一起紧紧的闭只眼睛暗自祈祷不要被大雪所掩埋,面对大自然的威力,即便是花木兰这样坚韧不屈的女子也不由得害怕的娇躯颤抖,即便是郑前这样的强者也不由的一阵无力,所以祈祷是两个人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大雪的冲击过后郑前和花木兰躲藏的三米巨石前形成一个高五、六米的三角形的空洞,郑前和花木兰便隐藏在空洞之内。 那一刻花木兰都以为自己将会在这大雪崩之中香消玉殒,她想了很多,虽然对这个这世界上的一切有许多不舍,但也不得不承认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是去死,也是另一种幸福和甜蜜。 不过花木兰还有一个不得不说的遗憾,就是没有对郑前表达自己的心里所想,可能郑前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了他。所以花木兰咬了咬红润的下唇,决定要对着郑前说出自己的心声,但花木兰毕竟是女子,还是一个早期地位低下没有人权封建保守的女子,花木兰虽然敢爱敢恨,但也不会挑明了说。 “郑前,那一刻我以为我们就都要死了,我真的想了很多,也突然多出了许多心事,我在想如果我死了却还有很多遗憾,还有很多想做却又不能做的事,而我的心事却又不知道对谁说。” “那个,你完全可以对我说啊,就当我是你的男闺蜜呗。”郑前用衣袖打扫了一下花木兰那一头散开的黑长直上的积雪。 “你也知道我们女人一项没有什么恋爱自由的权利,到了结婚的年龄就会由父母决定,或者一些开明的父母可以选择一个看起来并不讨厌的男人,所以我根本不懂什么才是爱情。”花木兰有一些懒洋洋的靠在郑前的肩膀上,看样子并未有打算起身的意思:“最近不知道为何,在我的脑海中总是会想起一个男生的踪影,时不时的他就会出现,而且我感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安全也很甜蜜,即便是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他,待在他的身边的我总是待不够,你能告诉我这是爱情吗?” “是爱情吧。”听了花木兰的话郑前紧张起来,心里不禁暗中想着,花木兰心里的那个男人是不是自己呢,郑前对于感情方面一项比较木讷:“不过我问你一个隐私问题,就是你看看我和你一起生活也是很久了,我就很好奇,到底走进你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再说你不也知道我一直想追你,你总该告诉我败给了谁吧。” “好吧,我告诉你你不要笑,你也不要对别人说。”花木兰望着五、六米高的积雪暗自的沉思着:“他或许也没有很帅,但在我心里是最帅的,他是一个临危不惧的英雄,在他的那双眼神里永远都看不到慌乱和害怕,而且他不但有超乎常人的见识和经历,还有万夫不敌之勇,虽然他也会犯错,但在我心中却是最完美的。 最重要的是他,自从我认识他那天开始他就一直固执的坚持着正直的那个自己,从未改变过,或许也是他让我相信了这个世界上有一见钟情的纯在,也只有他才能让我甘愿当附依。” |||||||||||||||||| 花木兰说完便有些紧张的看着郑前,花木兰不会直接说我喜欢你,她只会用这种玲珑心思,把她心里喜欢的那个人说成是郑前又不是郑前,让自己进可攻退可守,也不至于太过尴尬。假如郑前喜欢自己是一如昨日,花木兰也不在乎大方承认,假如郑前的那一份喜欢已经消散,那花木兰也可以说做阿猫阿狗。 最重要的这样的表白并不会让两个人都面红耳赤。 可郑前心里便有所疑惑,花木兰每说一句话郑前便对对自己,首先没有很帅,那一定不是自己,至于接下来的临危不惧有勇有谋,那一定说的是自己,接下来的他也会犯错,那一定就不是自己了。 最后那个从认识以来一直都很正直,自己确实一直坚持着自己,但自己认识花木兰的时候还是一个采花賊,怎么可能一直都像花木兰说的一样正直,至于一见钟情那更是不可能,记得当时花木兰可是恨透了自己这个采花賊。 难道花木兰口中之人并不是自己,而是另有其人。 想到这里郑前便以排除法一一排除,不可能是胖和尚也不可能是大胡子,因为这两个人歪瓜裂枣不说,与花木兰并无一丝一毫的交集。那便是那个最有可能的人李翔了,李翔样貌英俊,在训练时又是处在大家中心发号施令的教官,而且平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不是符合花木兰说一直都很正直吗,或许花木兰第一次看见李翔也是一见钟情,不然不会见到李翔被士兵们殴打而焦急的为其维护,最重要的是《花木兰》原著里花木兰便和李翔结下了姻缘。 郑前的想法山路十八偏,最后想着想着却想到了李翔的头上,不知道是对自己不自信,还是对花木兰不自信。 花木兰说的一直都很正直,就是在他被当作采花賊的那一刻仍旧清者自清,这难道不是一直固执的坚持自己吗?花木兰说过一见钟情,就是因为当郑前用手接下了那根蜡烛的那一刻,郑前便走进了自己的心里,从这一刻郑前便不是她的路人了,其余经历的一切都只是让这份心更加坚定而已。 想到之前为花木兰做的种种,并没有一个好的回报,郑前并没有好气的看着花木兰:“是李翔吧!” 第35章放不下 花木兰怎么也没想到,郑前之前在自己伤心的时候安慰自己,在自己失去信心的时候鼓励自己,丝毫没有想到在面对感情纠葛的时候居然比自己还要木讷,还要不可理喻。 都是没有经验惹的祸啊! 花木兰想想就觉得心里憋着气,怎么说自己也跟郑前衣食住行不离不弃的生活了两个多月,郑前曾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豁出性命去救自己,自己就算在没有良心,也不会去喜欢郑前那个伪君子吧,难道在郑前心里自己就是这样不可相信吗? 再说花木兰虽然玲珑心思,但却并不是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子,她是敢作敢当敢爱敢恨风风火火的女子,见到郑前没头没脑的把自己的心当成驴肝肺,花木兰怎么能忍受的下去,只见花木兰也一副委屈的撅着酱油嘴:“没错,就是李翔,就是那个长的比你帅气一百倍,比粗俗的你文雅一百倍的李翔!” “原来这才是你的真心,想老子从商丘一直跟着你到黄河……” “停吧停吧,快停吧,是我让你跟着我了是我求着你跟着我了吗,还不是你一直像一个尾巴一样的跟着我,你知不知这两个月来没有你我早就成为一个女英雄了,还会这样见到敌人连剑都拿不起来吗?确实你救过我几次,但我有胳膊有腿我有自保的能力,就算我因此而丧命,那命也是我自己的,你是我父,是我母?你不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采花賊吗,你跟着我无外乎两个原因,第一你就是像我家人证明你可以征服我,第二我睡在你怀里便可以肆意的占便宜!” 望着花木兰冷淡的表情愤怒的话语,郑前自嘲的笑了起来:“既然你这么反感我,这么讨厌我,那我以后就可以成全你,我他丨妈的就彻底离开你的身边,还你一个自由身!” “这样再好不过了!” 郑前和花木兰两人都是固执的性格,一到了这个时候便谁也不让着谁,尤其是郑前,一直都是这么活要面子死受罪,有时候他会一直坚持一份真理到永久,有时候他死犟的咬着一个自己明知道是错误的错误不去道歉。 其实两个人在一起既要性格相同又要性格不同,性格爱好相同的人才可以引起共鸣,性格不同的人才能在两个人闹别扭一起背对着背向想法的方向走的时候,可以为了对方转过身。 花木兰其实说了那些话之后便后悔了,她也知道自己那些话说的有些过重了,其实那些话句句都不是真心,可同样固执的她却想等着郑前服软的那一刻再跟着郑前一起服软。 |||||||||||||||||| “郑前,我有一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是关于花平小丨姐的。” 由于两千多名士兵距离雪崩的中心比较远,只有一少部分士兵因为运气不好因为雪崩失踪了,此时大部分士兵正在整理行囊和武器,少部分士兵正在休息,花木兰身上披着兽皮靠在一个大石头上一个人坐在自己装衣服的包裹上,没有一个士兵去靠近她,看着一头及腰可嫁长发,披散着和乌黑靓丽和洁白的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原来这个柔弱帅气的,看似弱不经风实则内心坚强的男孩,其实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孩。 看着花木兰的长发时郑前也感慨万千,原来花木兰真的没有剪头发,是因为自己吗,难道她在一开始就在乎自己的话了吗,那自己是不是想偏了花木兰和李翔了,误会了花木兰,一直都是自己再转牛角尖吗? 郑前瞪了一眼身后大胡子士兵阿尧:“我说你,有话就直说,拐弯抹角的你还是不是直男?” “关于花平小丨姐假冒男生混进了军营的事,可谓是欺君之罪,按理来说应当军法处置,可一来我们现在军不成军民不是民在以军法处置也说不过去,二来花平小丨姐和我们相处这几个月以来我们大家都很敬佩她,可以说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在暴风雨中摇晃的身影,但却一直咬着牙坚持着走完了全程……” “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别墨迹就直说吧!” “我想说我们大家到了都成可以对花平小丨姐是女子这件事守口如瓶,但花平小丨姐也不能跟着我们了,进了都成始终都是一个祸患,这对我们大家对花平小丨姐都不好,花平小丨姐始终都是那个外表柔弱内心坚强的男子,很遗憾她在这一场雪崩中牺牲了,从今以后军队再无花平这个人……” 花木兰直勾勾的看着远处夕阳一直在地平线下下沉,而对一千多名的士兵在郑前的带领下离去视若无睹。可谁又知道花木兰的内心其实是纠结的,她一直咬着贝齿暗自期盼着,郑前回头啊,哪怕你只是回头,我也会原谅你。 至于郑前的心里同样忐忑,郑前的心里同样有了花木兰,虽然他木讷的个性可能自己都不知晓,他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拳头,木兰不管你以什么原因叫住我,不管你是不是想要留住我,只要你喊了,我就不会走。 一片寂静中下了山坡的士兵看见了山下的一片灯火辉煌,星星点点的灯火,状况的万家辉煌的建筑,在高山上一览无遗。士兵们兴奋着高兴着,自己一行人终于苦尽甘来,可以回都成和大部队会合了。可当士兵们回头却看见郑前一个人身影孤孤单单留在了二、三百米远的距离处,原来郑前自从下了山坡之后便没有再走一步。 “兄弟们,前面就是都城了,你们活着回到都城本就是一种幸运,现如今你们不再是苟活着了,这场雪崩过后,你们这一千多人每一个都带着辉煌,你们是凯旋而归!我虽然不知道你们的名字,但能跟你们同生共死,也算是一种缘分,既然有缘那么我和大家伙就有缘再见吧!”皑皑的白雪前郑前一席布衣随风飞舞着:“从今以后军队也再无郑前这个人……” 第36章当你回头,我就在你身后 在大雪山其中的一个山峰上一个十几米高的巨石下有一面一米高的空洞,花木兰的背包武器还有一匹白马被栓在了一旁的背风处,白马侧着头视线望着小碎步奔跑的花木兰,一只灰布鞋被不小心甩掉了花木兰却并没有理会,仍旧光着洁白的小脚丫踩在晶莹剔透的雪地上,小脚丫的的温度融化了白雪,在雪地上留下一直玲珑的脚印。 花木兰眼神直直的望着远处一片雪白的山坡上一大队黑色的身影,人挨着人,让花木兰根本无法寻找到他的痕迹。 有时候人就是当一个人离开自己之时,才明白他早就已经成为了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这也是在花木兰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落脸颊滴落在雪地上落地生根之后,才有的觉悟。 花木兰怎么也没有想到像自己这样的女人居然为了一个男人落泪,紧紧的攥了攥玉手花木兰迷茫着:“我该怎么办才好呢,去都城找你,却又怕我的女子身份给你带来危险,在大雪山等你,可你真的会回来找我吗?” 在花木兰休息的地方上不足一百米之处,郑前靠着一个不叫圆润的石头山,手里拿着士兵留他暖身的只有二十多度的白酒,注视着伫立在悬崖边上的花木兰猛然的灌了一口酒:“花木兰,雪地不凉吗,怎么能不穿鞋呢?” 而这时让花木兰心里一紧的是雪地里先前被掩埋的柔然士兵一个又一个冒出头,从雪地上冒出的黑影越来越多,最后密密麻麻的居然达到了三、四千之数,其中一个健壮的一米九的身影却正式柔然大将军单于。望着被雪崩掩埋的三万余名的将士单于一颗野兽般的眼睛泛着绿光:“你们给我听着,全力搜寻生还者,天黑之前务必攻进北魏皇宫取拓跋焘狗命!” “取拓跋焘狗命!” “取拓跋焘狗命!” 见到这一景象花木兰暂时压住了心中的迷茫与不舍,现在柔然军队死而复活,现在有五、六千人,恐怕等一会儿经过他们搜寻会有八千之数,对于如今防备较松的都城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都成的大批守军都被调去应援前线了,所以如今都成之内一万五千守军只有两千余人了,全部驻扎在城内,因为一来边关战事紧急,二来拓跋焘的行辕一般都在边关前线,拓跋焘亲率八万精兵强将战场杀敌绝不落后于士兵。本来黄河的李家军被柔然大军击破,拓跋焘大急,料想柔然的单于一定会直逼都成平城,可没想到在大雪山发生一场传奇之战,一千余人兵不血刃便大胜柔然近四万精兵强将,为奖励众将士拓跋焘下令普天同庆。 当然这样忽视了平城的城防工作,致使单于残余的七、八千人有机可乘。 郑前也知道这里不可能出现《花木兰》动画里的柔然的残兵余孽突袭,皇宫无兵可用的奇葩的景象,那也太说不通了。 |||||||||||||||||| 一匹白马渐飞了雪地上的大片积雪绝尘而去,为今之计花木兰只有告知北魏的大将军什么的,柔然的士兵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脆弱不堪,有些多人在大雪中仍可以毫发无伤的站起身。 平城的城内万人空巷,从街头到街尾一个人的踪影都没有,而在宫城的宫内的一片空地上聚集了平城将近十万军民,当然并不是说平城只有十万居民,但常年战争之下即便是都城也比较萧条是一定的了。 这个动画世界的火药发展似乎很超前,在皇宫两边七、八米高的哨塔上有几个士兵正在大放烟花。 五颜六色的天空映照着多彩的大地,在空地上很多居民都提着灯笼,近十万人的空地上星星点点。 花木兰如今的身份是一个普通人,她只能先求助于空地上的路人:“这位公子,我们的敌人已经兵临城下,柔然大军已经死灰复燃了,我们万万不可大意行事,我认为我们每一个人现在一定要做好防御,千万不可疏忽大意啊!” 在花木兰几次求助未果之后,一个好心人实在看不过去了:“这位姑娘,你可千万不能说这些话了,一来你一个无官无职的女人,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话,二来现在陛下下令普天同庆,这个时候你还在四处散发柔然大军进攻的消息,你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有多危险吗,一个不小心就以制造谣言霍乱民心被杀头的!” 花木兰想要求助路人,可路人见花木兰一个女子都是代答不理的,不过倒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花木兰虽然训练了一个多月又经历过战场的洗礼,在大雪山更适合柔然斗智斗勇,可毕竟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花木兰并没有满脸刀疤皮肤黝黑,仍然是一副娇滴滴的弱女子的模样,因此以为花木兰是大户人家的子女的普通居民也不敢造次。 没人相信自己值得紧紧的攥了攥小手,花木兰知道现如今只有告诉宫城城墙上临时搭建的木质台子上的穿着雍容华贵的年轻人了,整个北魏也只有他的话最管用了。 “站住!” “宫城重地,闲杂人等止步,倘若你胆敢再上一步杀无赦!” 花木兰刚上宫城前院的石头台阶便被守卫宫城的长矛兵拦截住了,长矛比长枪更长,而且多为铁制,因为长枪讲求韧性木质的枪杆更为合适,而长矛更多的是对付骑兵的,而此时四把长矛的矛头对准了花木兰。 台下十万人看着一个面容秀丽的女子光明正大的想要硬闯宫城,这一刻的花木兰让无数人震惊和好奇。让他们震惊和好奇的是,到底是什么,给了这个小姑娘这样大的勇气? 然而让这十万人更为惊讶的事发生了,当守城军官一声“胆敢在上一步杀无赦”的话音刚落之时,那个小姑娘就向上一节楼梯迈了右腿,这让几万人替这个小姑娘大吸了一口凉气,而守城的士兵也是呼吸一顿,拓跋焘下令普天同庆大赦天下,不到万不得已所有官军的武器不准染本国居民的血,所以他们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 花木兰的动作丝毫未停,迈了左脚之后便又迈了右脚,两只脚平整的站在了上一节楼梯之上。 四支长矛的锋利矛头距离花木兰的精致的玉颈已不足十寸,这让台下几万人惊声大呼! “我要见陛下,告诉他柔然的敌人死灰复燃,不久便会兵临城下!” 第37章你敢受伤,我就杀了你 “立刻退后,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我说了你胆敢再上一步便杀无赦,难道你是在怀疑我们宫城禁卫军没有杀人的勇气,而你私闯皇宫,藐视皇权,即便是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嫌多!”拓跋焘下了禁杀令,可这个军官在之前为了吓唬花木兰夸下海口说了杀无赦,现在被打脸下不来台了。 花木兰没有退后,反而直逼而上,再一次迈了左脚之后便又迈了右脚,两只脚第二次站在了上一节楼梯之上。 与此同时,那四支长矛的矛头距离花木兰娇丨嫩的脖颈更近了一步,已然不足一寸。 “我要见陛下,告诉他柔然的敌人死灰复燃,不久便会兵临城下!” “你说柔然军对死灰复燃,那你又如何得知,你只不过是一个女人,柔然四万大军在大雪山被我军将士不费一兵一卒利用雪崩之力掩埋,这事儿发生在我北魏的军队,你一个女人又是如何在探子之前得知柔然大军死灰复燃,还不是信口雌黄!”不是不敢杀花木兰,这个守城军官一来是因为禁杀令,二来花木兰的肆无忌惮,也让他觉得是心有所持。 “我原意用性命担保,柔然大军死灰复燃,在晚一刻宫城就会危险一份,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 那个守城军官咬了咬牙,在十万人之前他也要立威:“胡说八道,来人呐,把这个私闯禁宫的女人给我关进大牢!” 可这个军官刚下完命令一支箭便破空而来射进了这个军官的胸口,那个军官吐出一口鲜血便一命呜呼。这让这些守城士兵大惊,宫城禁地柔然的敌人难道说真的已经打进来了,北魏遭受几面夹攻,平城的士兵大数都已经被调到了前线成为拓跋焘的亲卫兵了,如果敌人大规模的进犯,想要击破宫城也并不难。 在空地上的十万女人、老人、孩子等一些没有战力的居民组成的阵营中,被七、八千身穿奇装异服手拿利器的柔然士兵硬生生的开出了一条路来,柔然士兵迈着整齐一致的步伐,显然训练有序,而且都身穿盔甲手拿利器个个身强体壮,这些居民知道如果不让路也只能被屠杀,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的余地。 这些柔然士兵在十万居民的尽头分出一千士兵举着长矛,站成一排防卫着这些居民有人反抗。 一个柔然军官煞有其事的对着十万居民大喊道:“你们听着,你们当中有谁敢反抗我们柔然大军就得死!” 柔然的兵将们里应外合,而此时躲藏在宫城内部的单于和十几名士兵拿着染红的刀剑将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年轻人和几名年过古稀的老臣在临时搭建的木制看台上层层围住,眼见北魏的皇帝拓跋焘已成为鱼肉,单于也不经张狂的仰天长笑:“拓跋焘,你想不到你还有今天吧,你想不到你有一天会落入我手,生死不由自己吧!” “单于,你太小瞧孤王了,你认为孤王真的会轻易的放下刀剑不战而降吗?孤王十二岁便远赴边疆抗击柔然,曾经在重重包围中力挫你柔然大军,你柔然大军见孤王亲征无不闻风丧胆!”年轻时的拓跋焘面容清秀,一双眼睛里尽是清明之色,只见拓跋焘拔出佩剑将剑尖直指单于:“柔然第一勇士单于,你可有胆与孤王一战!” 看台上随风飞舞的红绸被单于点燃,单于望着被点燃的红绸语出狂妄:“红绸燃尽之时,便是你拓跋焘血溅当场之时!” 看到这一幕北魏的平城的居民们暗自祈祷着,他们的皇帝拓跋焘如果身亡,北魏也是难保。到时候柔然保不齐会大开杀戒,北魏的居民又该生灵涂炭家破人亡了,这可也关乎他们的身家性命。 与此同时花木兰找到宫殿的大殿前的一个立柱,花木兰之前练习过爬柱子,之前李翔把一支箭射在了七、八米高的立柱上叫大家去取,花木兰便在救援人员郑前的看护下经过了好几次的练习,如今花木兰再次拿着摩擦力较大的麻布兜住了立柱向上爬的时候,便又想起了立柱下保护自己的郑前,想着想着又一次泪水满溢。 在月光下距离花木兰一个立柱后面的暗处,被倒映出一把长矛的影子…… 郑前曾经是一个保镖经常在暗处保护雇主,所以郑前想要躲藏花木兰基本上察觉不倒。不过或许花木兰转过身,便会发现郑前并没有离开她,而是一直都在她的身后保护着她,因为这是郑前的责任,也是郑前的心。 |||||||||||||||||| 大战在即拓跋焘解开碍事的龙袍,松开手让这一身龙袍随风而去,而看台上位极人臣年过古稀的三朝元老崔浩一扫衣服上的尘土,对着龙袍飞来的方向屈膝而跪,平整的伸出两只手将飞来的龙袍接住,从而抱在了怀里。 看见这一幕其余的大臣皆不禁一阵唏嘘,崔浩放下一切身段,跪接龙袍,而他们却是办不到。 单于一手拿着弯刀,一个助跑之后运用强大的腿部力量猛然跳起一米多高,举起弯刀飞身而至。拓跋焘举剑格挡,但却由于单于的力量实在太过于巨大,五百斤的重量猛然压下拓跋焘难以承受,被压的单膝跪地,木质地板一瞬间被压断,另一侧也随之翘了起来。大臣们一阵摇晃,纷纷暗叹单于的力量根本不是一个人能拥有的,而台下的臣民们也忍不住替拓跋焘捏了一把冷汗,一声一声惊呼脱口而出。 显然在力量上拓跋焘不如单于这个天生喝生血的禽兽生猛,那拓跋焘唯一的胜算便只能在灵敏度上了。 与此同时几次险些由于力量不足而爬柱子掉下去的花木兰终于爬进了宫殿院内的一个长廊上,这个长廊并不宽,并排五人,刚好可以供一两轿子活着一辆马驰通过,花木兰之所以选择这个长廊,是因为长廊的另一面便是临时搭建的看台之处,不过花木兰却没有想到,在长廊大门处黑压压的人群,人挤着人看不到尽头,柔然的七千余名士兵坚守着大门。 这些士兵正好见到爬柱子而来的花木兰,对着花木兰这个入侵者纷纷拔出刀剑长枪和长矛。 花木兰也不傻,对方七千多人她最多能打一两个,胜负还是个未知数,只见花木兰转身便向着另一面撒腿就跑,早知道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就做一些准备了,省的如今这么被动,都怪自己太心急了没有考虑清楚。 想想自己一个从小让家乡的王侯公子什么的垂涎三尺的小姑娘,被这七千多个男的三下五除二的抓到会有什么后果? 一声钢铁交鸣声接连着一声石头碎裂的声音在花木兰的耳边响起,花木兰回过头一看一个穿着一身灰布长衫带着草帽的男子右手拿着一个两米二六的实心铁长枪,枪身直立着,连接地面的那一头石头地板被击碎了。 那个男子头都未回一句话便以扔出:“花木兰,你给我记住,你敢受伤,我就杀了你!” 而让花木兰脸红和今后一想起就脸红的是,这种听所未听闻所未闻的霸道宣言她居然还答应了:“嗯……” 第38章1v7000 看着长枪下被郑前一把击碎的石砖前面的柔然敌兵一下子愣住了,能轻而易举的将石砖击碎一定就不是一般人,可七千余人被还未掏出武器便被一个人吓到了,他们还有何颜面见柔然的父老乡亲。 当然郑前想的确实是在最开始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在心理上稍微打击一下这些柔然的士兵。 “兄弟们,上啊,任何人都别给我犯怂,想想我们来这里为了什么为了我们大柔然的荣誉,岂能因为区区一个敌人便停下了我们七千多人的脚步,就算他再强,那也有防不住的时候,就算我们在弱,六千多人站着不动让他砍,那也得累死他!”人群中一个小头头见士兵又是犯怵便大吼着:“兄弟们,给我拿出武器杀了他!” 在这个小头头话音刚落,一声齐刷刷的呐喊震天撼地:“杀了他!”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对方六千多人一万多只手,郑前也不敢有丝毫的保留只能权力应对。只见郑前举起长枪先发制人,最前一排五个人的中间那个人用全力向他的胸口刺去,郑前的力道之大简直匪夷所思,中间那个士兵被刺穿的同时由于力道向后猛然退去,撞到身后的第二个人,胸口的长枪的力量仍旧不停,在第一人撞到第二个的同时刺穿了第二个人的胸骨,然后第二个又由于力道撞向了身后的第三个人,同时长枪的枪头也刺进了第三个人的胸口。 一枪三杀,这种力道还能算是人吗,对于郑前柔然的敌军无不大惊失色。 郑前的勇气也让这些本就训练有素的柔然兵不禁生出敬佩之意,郑前只有一个人一杆枪,而对面却站着黑压压的一片七千多人的队伍,只是站在七千多人面前的勇气他们都不可能有,更别提提枪作战了。 就连这些敌兵也不禁一阵唏嘘,此等英雄豪杰,居然不是柔然所有。 、 郑前先是让他们见识了什么是力量,紧接着又让他们见识了什么是速度,郑前单手握抢,在面前一个敌兵刚刚举起刀时,胸口便已经被刺穿了,当这个敌兵还未倒下时,他隔壁的那个敌兵的胸口也已经被刺穿了。郑前完美的掌控了长枪的力道,枪头都是刚漏出敌兵的后背,便被拔出,接着拔出的力道接着向前刺。只是碰面的一瞬间十几个的敌兵便已经一命呜呼,郑前的胸前的衣襟也染了一片红色,看起来格外壮观与惨烈。 郑前虽然不占人和,但却站着天时地利,这一排最多五个人的长廊给郑前足够的便利,如果十面围攻,以郑前的能力自然也可以应对,但用他防不到的刀剑那也是一定的,郑前这条命恐怕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更何况郑前现在正在颠峰时期,估计挺不了太长时间就会疲惫,不能以这种以攻代防的作战方式了。 郑前知道自己并不是神,在这场1v7000的战役中自己没有能力尽数消灭消灭敌人,然后大喊一声还有谁。 可能自己筋疲力竭的那一刻,这七千人也伤不了元气。不过当郑前无力再战之时,郑前就会掏出沙漠之鹰对着高台上与拓跋焘大战的单于来上一枪,免除花木兰的威胁,还可以让这些士兵群龙无首大乱阵脚。 |||||||||||||||||| 城墙的木制看台上拓跋焘也渐渐抵挡不住单于的进攻了,十几招下来拓跋焘一直在防御没有任何的进攻,因为单于的力量和速度都不是拓跋焘所能比拟的,单于每挥出一刀拓跋焘也只能堪堪抵挡。 如果拓跋焘不顾危险去挥剑砍向单于,那么单于的刀就会先一步砍在他身上,拓跋焘不敢冒这个险。 拓跋焘一退再退最后退到了看台的边缘,半只脚正好踩在了边缘线上,这让台下的居民们也一阵尖叫。 单于用尽全力再次挥刀,拓跋焘紧紧咬住牙关用手中的佩剑死死的抵挡,虽然表面上两人在互相僵持着,其实拓跋焘也已经早就力不从心了,在满地打滚躲闪单于的弯刀的时候,手臂胸前已经有不少划伤了,此时鲜红的颜色已经染红了拓跋焘的半个衣襟了,相比于只是用力过猛有些红脸的单于,拓跋焘半身鲜红整张脸颊都是汗。 拓跋焘浑身是伤已经无力再战,摇摇晃晃的他只靠着一身的毅力才能不倒:“单于,现在红绸已经燃尽了,我赢了,我们之间的对战也该当结束了,你为什么还不停战?” 听了拓跋焘的话,看着被燃尽的红绸觉得脸上无光的单于狠狠的咬着牙:“没有错你赢了,但我没说你赢了就一定要罢手,这是一场生死战,要停止这场战斗就只有两条路,一是我生命终结的那一刻,二是你生命终结的那一刻,不不不,应该是只有一条路,就是你生命被我终结的那一刻!” “我已经无力反抗,但我绝不求饶,你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痛快并留一个全尸给我!” 单于对着摇摇晃晃的拓跋焘举起了弯刀,而已经无力再战的拓跋焘闭起了双眼,脑海里回想着这一生的刀光剑影,每一个人在生命终结的那一刻都会忍不住回想这一生的回忆,是酸,是甜,是苦还是辣。 “嘣”一声钢铁交鸣声花木兰自己父亲的佩剑挡了一下单于的弯刀,不过单于的力道太大,花木兰的力量根本挡不住单于的这一刀,不但虎口生疼,而且那把父亲的佩剑被一刀砍飞,单于这一刀的力量仍旧不停,不过即便如此也是让弯刀的力量顿了一下,拓跋焘趁着这个时机弯腰躲过这一刀,弯刀砍在了腿粗的木质立柱上,木屑翻飞中立柱被拦腰折断。 好事被打断的单于红着眼睛转过身,可就在这一刻拓跋焘耗费了最后的一点力量,双手拿着佩剑对着单于的背后一个猛刺,可拓跋焘的力量毕竟已然耗费的所剩无几,这一剑只是让单于受了不轻不重的伤,给不没法伤单于的元气。 眼前站着的是一头长发飘飘面容秀丽的花木兰,花木兰这付面容可是让单于记忆犹新:“是你,是你这个制造雪崩掩埋了我三万多将士的那个女人,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如今你居然还敢来坏我的好事!” 对于勇猛异常的单于花木兰仍旧毫不畏惧:“没错,就是我,不过你做的并非好事,而是彻头彻尾的坏事!” “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的去死的,因为这白瞎了你这一张漂亮的脸蛋了,我要让你受尽折磨而死,然后拨了你的衣服将你的尸体挂在这北魏都成的城门之上,让路过的人尽情的欣赏!” 对于恨之入骨的花木兰,单于看看了靠着被砍断的立柱上筋疲力竭无力反抗已成为板上鱼肉的拓跋焘,对着花木兰举起了弯刀。显然比之刺了自己一剑的拓跋焘,花木兰这个让自己三万大军灰飞烟灭的女子,更加可恨,再说花木兰还能跑能跳,拓跋焘已经连站起来都很吃力了,不能让花木兰逃走。 第39章战神 花木兰知道自己硬碰硬无疑是以卵击石,况且自己现在手无寸铁。 花木兰不但勇敢而且还聪慧,她知道放烟花的哨塔之内有火药,就是那种《花木兰》动画里特有的点引线的小型迫击炮,但要取得火药炮实在不易,花木兰大致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先要从城墙上的塔楼上跳到大殿的屋顶再从屋顶调到另一个塔楼上,在塔楼上有一个两根手指粗细的铁链,还顺着铁链爬到宫城外的防卫哨塔。 当然有一条近路,就是下边几千人占据的长廊,可以直接去到铁链的塔楼上,但几千人花木兰根本不敢想。 除了她的那个郑前,估计这个天下有胆量单枪匹马面对七千多人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想到郑前花木兰心里又一紧,郑前你可一定要活下来,只要你能活下来我可以什么都依你,只要你能活下来不过你是伤、是残我都会照顾你一辈子,把你当作我这辈子唯一的一个男人。 |||||||||||||||||| 好在如今人挤着人,敌兵也不好偷偷的放冷箭,只能对郑前硬碰硬去拼命。而对于郑前来说这种面对面的厮杀,用沙漠之鹰还不如用铁长枪来得实在,再说毕竟子弹有限。 郑前毕竟不是铁人,这种高强度的体力挥发郑前一样坚持不了多久,况且还要一边注视着花木兰一边分心迎战。几炷香的时间下来郑前的力度也大不如前,郑前的一个最大的优势在于自己的长枪二米二六,比对方的大部分的长枪兵的一米七的木质长枪要长五十多厘米,比对方的刀兵要长一米多,这个距离便是郑前生与死的距离。 几个刀兵趁着郑前体力衰竭之际,冲了上去,郑前把那柄长枪横于胸前两手握住,猛力向前一推四个拿刀的敌兵便被郑前手臂强大的力量击飞,撞到了后面依旧黑压压的一大片人群中,没有任何防备的人群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到了一小片。 一个皇宫庭院的长廊,郑前一人一杆长枪杀了五、六炷香的时间,将前面的刀兵杀出了一个断层,眼望着的后面一群拿着长矛的士兵已经有些脱力的郑前一阵无望,铁长矛双面有刃可刺可砍,最重要的是这种用来骑兵冲刺的长矛个个都有两米,可以说郑前的距离优势,已经变得非常的微小了。 不过好在对面基本都是人挤人,加上长矛太重一般的士兵挥舞起来比较费力,前几个士兵还未抬起长矛便被郑前一个横扫,这一个横扫三个敌军的喉咙便已经被割破,郑前虽然接近力竭却仍旧像割麦子一样收割着敌兵的生命。 “兄弟们,这个人马上就要不行了,大家再加把劲,不能让我们死去的兄弟白死!” “杀呀!” 敌兵没有因为郑前的勇猛而气馁,而是更加坚定要杀了郑前的决心所以一来二去的敌兵变得更加的勇猛。 两个长矛从上至下挥砍向了郑前,郑前把便瞬间把自己的长枪横在了头顶挡住两枝长矛的进攻,不过一瞬间又有三支长矛压在了郑前的铁杆长枪之上,后面的敌兵见状便也高举着长矛压向了郑前的长枪上,十几只长矛的力量,让本就脱力的郑前身体一阵晃动,加上这十几个人一同发力,郑前再也站不稳,被这十几只长矛压的一屈膝单膝而跪。而郑前的右脚一侧那个碎裂的石砖仍旧在一旁,即便是再艰难,郑前守住这个出入口一步都没有后退。 “啊!” 一声怒吼,郑前的手臂青筋毕露肌肉崩开把长枪压在了肩膀上,任由这十几个人如何发力,郑前仍旧一点一点的顶着巨大的力道站了起来。只不过在郑前起身的时候一杆长矛却从下方偷袭而来,正在全力起身的郑前根本分布出身的躲闪,好在那人的手法不怎么样,只不过划伤了郑前的大腿外侧,但也带下了一片肉。 那个征战战场三、五年从未立功的小兵见到自己偷袭成功成为第一个伤了郑前的人,心里立即兴奋难耐欢呼跳跃起来:“你们看见没有你们看见没有,是我是我,我伤了他我伤了他!” 一旁的小头目也不禁喜笑开颜,毕竟也是自己带出来的:“等到我们攻下北魏的都成平城时在功劳簿上给你记上一功!” 兵不厌诈,郑前确确实实是被这个小兵的手上第一伤的不假,没人会管这个小兵是不是趁人之危加上偷袭,战场上只讲求结果不讲求过程,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自古以来胜利的一方无不代表着正义。 只不过这个小兵是没有命去领功了,因为郑前抡起一枪打在了这个小兵前面的一个敌兵的太阳穴位置,那个敌兵的头盖骨被击碎脑浆迸裂之时郑前的长枪也破空而来刺在了这个小兵的喉咙上。这个时候高兴还太早了,郑前这只老虎虽然已经受了伤,但仍旧势不可挡,他们依旧是他枪下的猎物。 可惜好景不长在一轮又一轮的杀与被杀之中,郑前的双眼也渐渐蒙上了一层红色的屏障,郑前的全身就像在血池洗了澡,那一头已经披肩的长发正在滴着血与汗交杂的液丨体,郑前的前面敌兵的尸体已经堆积成了山,这就是战场的残酷。 而郑前的力量也全部耗尽,身上也被先后砍了三四刀,郑前知道自己可能坚持不住了,只是不知道自己在这动画中死去是不是真正的死去,自己还有父亲和母亲,自己还想着等自己保镖不干了在唐人街买一套大房子将父母都接来,再为国争光的找一个洋妹子生一个胖娃娃,过一个好日子呢。 郑前还是太高估自己了,他想拿出沙漠之鹰给单于来上一枪,但沙漠之鹰太重郑前根本拿不起来。眼前一黑郑前再也站不稳直直的仰躺着倒了下去,渐起一片红水,郑前眯着眼看着眼前一双又一双属于柔然异族的鞋子聚集着。 一个最前的小兵望着地上的郑前颤颤巍巍的举起了弯刀,可却迟迟没有落下弯刀:“我我我下不了手!” 第40章我要站起来 “你个孬种,一个全身都没有力气再动的人你都杀不了你还能干什么,我来!”一个大胡子敌兵把那个敌兵推到了一旁,抢过了那把弯刀,左手拿完,右手又拿,看着郑前反反复复的就是不知道如何下手。 那个被推走的敌兵心里不服又一阵嘲笑:“你还有脸说我,我是孬种我没有胆子落下刀子,那你又在干什么?” “你以为我是你呢,我不是看看左手拿刀舒服,还是右手拿刀舒服嘛!” “你们两个都不要吵了,大胡子你来,不过你不能用弯刀,你用长枪吧,他的脑袋我们别要了,给他留一个全尸,这个赏我们谁领心里都不会舒服!”这个时候一个小将军上前一声怒喝之后一副复杂的目光看着郑前:“他虽然是我们的敌人,他斩杀的虽然都是我们的人,但他今天为了守住阵地做出的壮举,让我们每个人都敬佩,我们也要以他为榜样!” 宫城之外不只有保卫宫城的禁卫军,还有一千多名跟随着郑前的原来的李家军,这些士兵看着拓跋焘被击败看着花木兰一个小姑娘也有勇气拿起剑,对着柔然的第一勇士,一个一个早就打了鸡血一样的有一颗勇往直前的心,这些被拓跋焘亲自下令可以回家休整三天特权的士兵们,也自发的组织起来。 “爹爹,你要去哪里,你不要丢下我,没有你,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啊!” 在人群中一个健壮的男子放下了怀里的五六岁的小男孩,在小男孩抱着那个男子的腿的时候咬着牙狠下心推开了小男孩:“我儿,爹爹是一名战士,是一名当敌人来侵犯我的家乡我要拿起刀剑用血与肉去保护的战士,爹爹这一次虽然抛弃了你,让你恨我,但这也只是一时,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抬头挺胸为了有我这个爹爹,而骄傲!” 在这个男子不远处同样有一个凌厉的男子,那个男子同样狠下心抢过一个女子怀中紧紧抱着的剑,不顾着那个女子流下了两行泪珠,转过头毅然决然的离去。 这两个男子在快步前行的时候分别的对着对方点了点头,虽然生活了两个多月,但由于一千多人之多不一定每个人都熟悉,不过见到满脸坚毅的对方都在心里默念着,是他,一定那个郑将军舍生忘死带会来的李家军。 当一根腰粗的大木头撞击宫城大门的时候,那个指挥众人的年轻军官却在心里默念着:“郑大哥,你对我说过,乱世才能出英雄,这是属于我们的时代,你怎么落下我们肚子去当一个英雄呢,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 郑前的那双通红眼睛越来越模糊,眼前也出现一幅画面又一幅画面,都是自己曾经的经历过的一件又一件往事。 在一家医院里医生对着一对中年夫妇摇着头叹息着:“再筹集不到五十万这个孩子就完了,你们知道不知道,在不做手术有百分之八十的机率就会瘫痪,你们这父母咋当的,这到底是不是你们的孩子,为了两个钱至于吗?” 那个中年男人一听如遭雷击,目光呆滞不知道如何是好,那个中年女人的眼泪立刻决堤了,毫不顾忌的奔涌而出。两人对着那个医生一屈膝直挺挺的跪了下来,一边哭泣一边哀求着:“医生,我们的孩子不能一辈都下不了床啊,我们是偏远的山村里来城里看病的,家里没有钱,认识的又都是穷亲亲,你让我们上哪拿出五十万来?” “这是你们的事,我没有义务给你免费做手术,再说就算我发善心,以你们的家庭条件拿什么把钱还给我!” 在病床上的那个有一些稚嫩的小男孩咬着自己的下唇,听见病房外的一切他全身不住的颤抖着。一用力将手背上的针管硬生生的拽了下来,留下一滩血迹,小男孩咬着牙扶着床想要站起来,可是却一把栽倒了下去,撞到地砖上磕到了自己的半边脸鼻子和嘴同时流出了一道血迹,那个小男孩就是不屈服,满脸坚毅,他抬起手扶住了一旁的小桌子,但手一直颤抖,他碰翻了装满滚烫热水,热水洒在了他的手背上他好像毫不察觉。 他拄着桌子先让自己跪着,在一点一点挑战蹲着的姿势,哪怕一次又一次的摔倒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他用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对自己说:“我要站起来,我要,站起来!” 当三个人听见声音推门而入的时候,却看见小男孩满身血迹的站在床沿旁张狂的大笑着,他笑自己战胜了上天。 画面一转四个佣兵五花大绑被一群人用木棍毒丨打着,其中一个一脸刀疤的白人用木棍指着这四个佣兵:“不是都是我们是垃圾佣兵你们是最强佣兵吗,现在我就让你们我给我跪下,不跪的人要腿也没用了,我立刻就把腿给你们打折!” 想到这些敌人的残丨忍作风,为了保存实力的三名佣兵委曲求全对着那个白人头目一咬牙一屈膝,唯独一个样貌一般身形有些瘦弱的佣兵却在疯狂的大笑着,好像在嘲笑白人的自不量力,毫无疑问那个恼怒的白人头目吩咐手下用铁棍打折了这名瘦弱佣兵的双腿,吩咐要听到“响儿”,虽然手下力量有限,但也打的瘦弱佣兵一只腿轻微骨折一只腿骨裂。 瘦弱佣兵虽然疼得满脸汗水却依旧嘲笑看着白人头目:“我问你敢不敢和我打一个赌,如果我还能站起来,如果我还能走,如果我还可以在我的队友面前一一走过,我走过他们之中的谁,你就放了谁!” 在一群人的嘲笑声中,瘦弱佣兵用力忍痛拄着双臂,用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对自己说:“我要站起来,我要,站起来!” 片刻之后瘦弱佣兵全身颤抖的仰面躺在地上,忍不住腿上的疼痛嘴里不停的哼哼着,不顾所有人震惊的目光疯狂的大笑着,在那三个跪着的佣兵前面有一条他留下的属于他腿上的血迹。 画面又一转出现在了古代的宫城之中,一个大胡子敌兵拿着长矛已经对准了郑前的胸口,不过听见有一股声音的他不禁好奇的弯下腰去探听,等到听仔细之后他不禁害怕加上震惊颤抖着,瑶瑶头表示不可思议,那个出自于郑前口中的声音是:“我要站起来,我要,站起来!” 第41章巾帼英雄花木兰 大胡子士兵听见郑前口中的话之后便不再犹豫,可没想到刚对着郑前胸再次刺过去却已经晚了,一把身上都是一刀一刀刀伤已经有一些弓形的实心铁长枪从大胡子的下颚刺到了头顶。 当一个血人提着面目全非的铁长枪站在这个长廊碎裂的石砖一旁的时候,当这个血人疯狂的大笑着的时候,周围的柔然士兵全都摇摇头表示不可思议,距离这个血人比较近的几个柔然士兵吓的快步向后退去,而退步太快,身后又有人,所以几个柔然士兵站不稳栽倒了下去,看起来异常的狼狈不堪。 而在这个时候大门也同时被攻破了,一声碎裂声,二千名北魏士兵兵分两路,一路三百多名士兵去宫殿二层准备油和火把去搞一搞火攻,另一队士兵去面对面正面迎敌。 |||||||||||||||||| 话分两头,另一头花木兰没有不管不顾的转身就跑,因为那天郑前的英雄理论她听的清楚,如果她豁出性命也伤不了单于,那什么都白搭,属于赔了郑前夫人又折兵的愚蠢不理智的做法,那也不是一个真正的英雄。花木兰疯狂的猛跑着,像是一个见了鬼的少女一样,到了城墙上的塔楼那里小脚踏着木质楼梯不住的奔跑着。 不过单于毕竟比花木兰跑得快,见单于马上要碰到了自己的衣襟,花木兰咬了咬贝齿将塔楼里装着刀剑的武器架搬到了,武器架倒了之后里面的刀剑砸在了单于的身上肩膀上,花木兰头也不敢回,自己面对的可是一国的第一勇士,虽然花木兰虽然见到了郑前将单于击败,但也不能说单于不强,只能说一山还比一山高。 到了二楼花木兰迈过了木质围栏,小心翼翼的踏在了哨塔二楼的小屋顶上,虽然屋顶还是比较结实的,但一脚滑就会摔在十几米高的地面上危险系数还是极高的,花木兰屏住呼吸告诉你自己别害怕。 害怕是必然的,花木兰从小到大都没有做过这样疯狂的事。 而花木兰一直在宫城城墙之上受到十万人的瞩目,花木兰每在危险之处迈出一脚这十万人中便有人一声惊呼,有些妇女甚至将两只手合十着在默默的祈祷:“为了我们北魏,这个小姑娘可真是勇敢,她可千万不要有事情啊!” 另一面一个小萝莉也极其认真的指着花木兰的倩影:“娘,我长大也要做她那样的女子,做像她这种女英雄!” 可怜的郑前以一敌七千,可却因为发声在宫墙之内,有高墙阻挡,估计到死也是无人知晓。 花木兰鼓起勇气对着塔楼的屋顶和与宫殿的屋顶一米二多一点的距离,距离虽然不远,但以花木兰的体制不用全力可能都会跳不过去,花木兰没有犹豫,因为一来背后有穷凶极恶的单于在穷追不舍,二来花木兰也知道这个时候每由于一秒钟就会失去一份勇气,花木兰一直咬着贝齿一个助跑,一脚踩在了塔楼的房顶边缘,一脚飞身跃起。 在一片惊呼之中花木兰踩在了另一头宫殿房顶的边缘,脚后跟距离万丈深渊已经不足一寸,这让十万观众又大吸了一口凉气的同时也在暗自检讨着,一个弱女子为了家乡尚且如此,而我们这些有手有脚的人有何颜面苟且偷生? 这一米二的距离看起来不远,一个成年人有点身体素质的都能爆发,但一来花木兰本就是一个身体素质一般的女子,二来如果有人走在平地上的木板上一定会很顺畅,但如果这个木板出现在十几米的高空呢,即便是这个木板不晃你也会晃动,这就是心里作用,因此花木兰跳过这个距离也是满身香汗。 在宫殿屋顶中心的一条木质长条上花木兰像走独木桥一样走着一条线,不过单于紧跟在后花木兰不得不回身应对,现如今自己手无寸铁,就算有一把兵刃也不可能是单于的对手,让花木兰焦急的是周围有没有可以应对之物。自己身上只有一把和郑前偷溜出军营去买的纸扇,本来已经立秋了,花木兰不想花冤枉钱,不过郑前却坚持着让花木兰买这把扇子,并且无时无刻的带在身上,花木兰有些莫名其妙,虽然不以为然,却也还是照做了。 花木兰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郑前没让她剪头,她就没剪,郑前让她随身带着纸扇,她就随身携带了。 “受死吧,我就是要让这些为了你担心的北魏居民看看他们的英雄不着寸缕被挂在城墙上的样子!” 单于欺身而进,举起刀用刀尖对着花木兰刺过去,单于用刺而不是砍,是因为刺比砍更有效也是为了唯恐多生事端,在单于的眼里花木兰这个角色的女子可是鬼点子很多的,所以尽早杀了才是王道。 “做梦!” 花木兰避无可避,却想起郑前说过的一句话,你的优点就是反应快,遇见敌人千万不要硬拼、硬挡,要先躲开敌人的进攻,然后再伺机而动,想到此花木兰聚精会神的望着单于的那把刀,并打开了纸扇。 单于一看花木兰居然用纸扇挡刀不禁一阵嘲笑似得暗笑,不过让单于没想到的是这一击居然落空了,让单于没想到的是花木兰居然不是用纸扇挡刀,而是用纸扇接刀。只见花木兰一双小手双掌合十,纸扇合并,合并的纸扇可以免于花木兰握住刀刃受伤,接着只见花木兰用尽全力将纸扇上的木头一转,连接着单于的刀也是一转。 单于手臂受伤了加上手心有汗,而且单于不知道花木兰干什么,最重要的还有一点花木兰用两手单于用一手,这几点结合最后花木兰居然就用纸扇把单于的刀卸了,这让打算冒险的花木兰也没想到。 “啊!” 十万人欢呼又跳跃,他们的女英雄居然用扇子把柔然第一勇士的刀卸了,这不可不说是一个奇迹。 也正是此时花木兰的脸颊让这十万人深深的印在心里,花木兰成为了他们的英雄,女英雄! 第42章为她铺一条英雄路 花木兰看了一眼手上的属于单于的弯刀,想都没想便用自己最大的力量想着左侧扔了出去。 花木兰并不傻,她知道自己就算拿着刀并有一定的身手,也不可能是空着手柔然第一勇士的对手,所以还是按照原计划去放烟花的哨塔上去取火药,要是拿着一把刀完全就是累赘,而这样把刀尽可能向远处扔,花木兰料想单于一定会去捡刀,因为单于知道自己逃跑的方向是一条死路,加上这把刀又是随身携带。 “你给我等着!” 果然单于望了望花木兰逃跑的方向,料想花木兰也不会逃远,于是便去捡到。这也给花木兰一个足够的时间,花木兰来到另一侧塔楼的楼顶,用手晃了晃两只手指粗细的铁链,铁链虽然结实,可却只有一根很难固定因此难免有些晃动,铁链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有七、八十米,就算自己不失手掉下去,如果自己慢了一步,不管单于挥刀斩断铁链还是猛然晃动铁链,自己恐怕都性命不保。 不过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也不得不发,自己就算不爬这个铁链也难免有一死,是生是死全凭自己的命运了。 知道没有退路的花木兰一咬银牙,双手握住了铁链,接着双脚夹住了铁链,每当铁链一晃动花木兰也都会惊出一身冷汗。为什么自己和郑前的命运这么不同,面对敌人郑前提枪便上,而自己便是永无止境的上窜下跳的。 花木兰虽然劝说自己别向下看,但随着狂风晃动的铁链也让花木兰犹如一只巨浪中的小船不知所措着。 但不是有一句话这么说的吗,自己选的路爬也要哭完! 不过花木兰虽然一直在克服自己心里的恐惧,但天公不作美,单于没有给花木兰走完这条路的时间,在花木兰爬完三分之二的时候挥刀砍向了铁链,花木兰也将必死无疑,花木兰一声尖叫紧闭着眼睛双手双脚紧紧的抓着铁链,自己就这样死翘翘了吗,自己还没有和郑前解除误会,自己还没有和父母道过谦,自己的生命中还夹杂着无尽的遗憾。 单于狞笑着,这一刻就算花木兰长了翅膀也插翅难飞了,自己终于给那三万多将士报仇雪恨了。 台下的十万群众一声悲叹:“我们的英雄……” “英雄,难道就这样陨落了吗?”一个正在祈祷的女子一脸悲伤的神色,如今的花木兰更是现场无数女子的英雄,因为花木兰打破了传统观念,让她们知道女子不再是男子的附依,让她们知道即便在弱小也有属于自己的力量。 不过让所有惊讶的是一声钢铁交鸣声之后铁链居然只是晃动了一下,居然没有断,难道是上天垂怜他们的英雄。不过从花木兰这个视角看却是另一番景象,铁链确实断了,不过却被一个满身是血的人飞身抓住了另一面,望着那个满身是血的人木兰咬了咬下唇,一刻也不敢耽搁,因为铁链加上自己足够有六、七百斤,自己多耽搁一刻他就要多承受一份力。 六、七百斤的铁链,满身伤口的他又是如何能抓的住? |||||||||||||||||| 郑前一脚踩在了房顶上木质的横梁,那一瞬间抓住铁链的力道让这根将近腰粗的木质横梁也出现了裂纹。 郑前知道自己早就没有力气了,倒下那一刻自己的力量就已经用光了,至于自己怎么起来的,又怎么踩着塔楼的石梯登上了屋顶的,又怎么奋不顾身的接住这根铁链的,郑前自己也不清楚,这不是自己的力量,或许也不是力量,是毅力。 “又是你!”单于狠狠的看着郑前这个曾经打败过自己的强者,如今甚是狼狈的模样:“七千多人都没能杀的了你,你的命还不是一般的大,不过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满身是伤的虚弱模样,加上你又紧紧的抓着铁链,如果我现在就杀了你,你连躲闪的余地都没有,你还拿什么跟我斗?” 郑前紧紧咬着牙大口的喘着气浑身颤抖从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还没到最后……” 单于把刀放在郑前抓住铁链的麒麟臂上,面目狰狞的看着虚弱的郑前:“你说我从这里砍断怎么样?” “你真以为你能笑着到最后吗,那你就太天真了,你认识这个东西吗,只要我轻轻一勾动手指你就两腿一蹬坐地嘎嘣了。”大口喘了几口气郑前的气息没有那么紊乱了,一只手抓着铁链一只手拿出了小口径的黄金沙漠之鹰对准了单于的小丨腹,由于单于比较高,郑前又利用身体的重量后仰着,左手只能抬到小腹的位置。 “这这,这就是在大雪山一声巨响杀了我千里马的那个东西!”单于惊讶的看着郑前手里的沙漠之鹰,想到一百多米开外郑前一枪把自己的马击杀的场景,单于也不敢轻举妄动,不过既然郑前有这个东西那么问题来了:“既然你有这个东西,这个速度和力量都不可阻挡的东西,那你有三次杀我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动手,第一次我们在军营一战,我撤退之时你完全可以在我背后用它偷袭,第二次在大雪山你完全可以击中我而不是我的马,第三次就是现在,你为什么不动手杀我?” 郑前望了一眼已经爬到对面塔楼的花木兰,一松手已经断开的铁链便从屋顶垂下:“没有你,她又如何成为一个英雄?” “疯了,你真是完全疯了,原来在这个整盘棋之中我就只是一颗棋子吗,为了一个女人你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是啊,我真的值得吗,我做了这么多甚至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可她心里却装着别人!对此单于的话郑前也迷茫了,付出却得不到的回报,郑前不是圣人,所以他也在反复的问自己值得吗? 而此时花木兰顾不得对塔楼内被箭射杀两名士兵默哀,拿出了一颗火炮对准了对面的屋顶。郑前见大势已定也松了一口气,但也知道现在还不是倒下的时候:“单于,木兰已经拿出了火炮,依我看你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有什么遗言讲出来我当一个笑话听听,没准我还真能被你逗笑呢!” “我不会死的,你千算万算却唯独算漏了一点,正是这一点就能让我活着!”单于看着眼神复杂迟迟不肯开炮的花木兰:“这个屋顶就这么大,一炮下去整个屋顶就烂了,我们都避无可避,杀了我就等于杀了你,她会舍得吗?” 第43章绝不独活 听了单于话中有话的话想到什么的郑前不由得激动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居然连这个都看不出来,连这个都不懂,她为了什么而迟迟不肯动手她又在犹豫什么,她那双复杂的眼神又是看着谁,看的都是你,她喜欢上了你或许已经达到了不可自拔的程度!”单于嘲笑着郑前这个二十几年的老雏男:“正是因为你们这种爱情,让我可以活着,因为我敢断定她为了你的生命,会放弃这个当英雄的机会,你给她铺的路如果最后的终点是用你的身体的话,她绝对不会去走的!” 单于将弯刀搭在郑前的肩膀上,郑前站起身将黄金沙漠之鹰抵在了单于的额头上,两人僵持着,不过相比于平城的得失郑前显然更关心儿女私情:“这不可能,我明明听见木兰说了她心里有了别人,还叫我不要跟着她!” “她是不是喜欢你,你只要问问她为什么还不动手你就懂了,如果不是你她又在犹豫什么呢?” 听了单于的话郑前转头看着花木兰果然是拿着火药已经对准了单于,可就是迟迟不肯动手,难道花木兰心里的那个人真的如单于所说的是自己,还是善良的花木兰不肯伤害自己这个无辜的人呢,郑前楞了一下:“木兰,你不要犹豫了动手吧,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活着的,你了解我,如果我一定做不到的事,我是不会承诺!” “别听他胡说八道,你只要点燃火药这整屋顶都会掀翻,这里又离地面这么远跳下去一样不能活命,他根本无路可走!” “木兰,我发誓我一定会活着去见你的,不要犹豫动手吧!” “别听他的,看看现在的情况我禁锢着他,他也禁锢着我,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们的生命是连在一起的,我死了,他也别想活命!”单于大笑这看着犹豫不决的花木兰:“想想这个可怜的男人,为了你他甘愿面对七千多个敌人,从活着到死,再从死到活着,你就这么一炮将他轰的尸骨无存吗,你对得起他吗,你又对得起你自己吗?” 郑前的抢用力狠狠的顶着单于的额头:“你给我闭嘴吧!” “该闭嘴的是你,是我成全了你们,你们两个都要感谢我才对,我就是你们的牵线月老!” “木兰,你信我,还是信他?” 花木兰真的头都大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对于郑前她一定下不了手,即便是让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取郑前的性命花木兰也愿意,郑前为了自己做的太多太多了,花木兰对着郑前摇摇头:“我信你,但我不能让你死!” “木兰,看看下边这十万多个一直把你当作英雄的民众,你忍心看着他们被单于屠杀光吗,你想想城墙之后跟着我们出生入死的一千多名兄弟,现在他们正在和六千人死战,你忍心让他们血流成河吗?我说过我不会死,我就不会死,况且就算我会死,这么多人的性命难道还不比我一个人的性命吗?”郑前极其认真的看着花木兰:“木兰动手吧,为了整个北魏千千万万的民众单于的命都不能留,我可以向你保证,我,郑前,不死!” “郑前,我也请你记住你现在对我说过的话,如果你死了我花木兰也绝不独活!”当花木兰用郑前的打火机点燃了引线那一刻就连花木兰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为了这个男人第二次留下了眼泪。 面对火药炮单于恐惧着挣扎着,他知道自己最终也是在劫难逃,他额头上青筋毕露狠狠的瞪着郑前:“现在你满意了吧,鱼死网破的结果你满意了吧,为什么不让我们都活着,等我到了地狱我也不会放了你!” “不不,实在不好意思了你这个有勇无谋的脑残,我不死!”在单于看着郑前一张微笑的脸感觉事有不妙的时候,郑前本就踩着屋顶边缘的双脚直挺挺的向后倒去,郑前的身体一点一点倾斜向着地面倒去,漂在空中的郑前笑着对着疯狂的单于竖起了一根中指,这让单于陷入了癫狂之中。 而在宫城的长廊上一位年轻的将军,见郑前的身影向后倾斜便已经发号施令:“北魏的士兵听着,靠近郑大哥的位置的士兵全部放下武器,每个人用双手握住另一个人的双手,大家组成一个防护网,接住郑大哥!” 听了年轻将军的话,靠近郑前的那一个小方阵齐刷刷的扔掉了刀剑,每个人都找到了最近的那一个士兵双手交叉着。 当单于发现郑前的退路之时已经为时晚矣,更何况下边的阵地如今已经被北魏的士兵占据了,就算单于有这个准备,就算北魏的士兵也会全力迎接他,那也是举着刀迎接他。 看着破空而来的炮弹,单于用生命最后的力量,对着郑前最后一次冲天的呐喊着:“狗贼!” 而郑前飞翔在天空中那一刻也有诸多感想:“我终于,成为了一名合格的保镖……” |||||||||||||||||| “碰”的一声巨响整个屋顶的瓦片被击飞了起来,单于也被击杀尸骨无存。见到自己的主帅已经被轰杀至渣,柔然的士兵们纷纷自乱阵脚,而这个大殿的二楼一桶一桶油被倒了下来,倒在了柔然士兵的身上,紧接着一把又一把的火把被扔了下来把一大片柔然士兵点燃,到处都能听见柔然士兵的哀嚎与惨叫。 如今柔然的士兵彻底失去了军心和士气,恐怕也已经无力再战。 “柔然的士兵听着,我以我的名义做担保,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投降我绝对不杀!”那个年轻将军一声呐喊,许多柔然士兵纷纷放下了武器,到此柔然士兵彻底被打败了。 那些士兵接住郑前之后也正是胜利之时纷纷欢呼的高举着郑前,抛出郑前,郑前就是他们一千多人的英雄。尤其是当他们冲进来的那一刻,看见整个长廊血迹斑斑,柔然士兵的尸体堆积如山的那一刻,心中的震撼力可想而知。 重伤的郑前感觉无福消受这种待遇:“停停停,我的骨头快被摇散架了!” 第44章你是我的采花贼 仍然是这个晚上,身上已经被包扎好了的拓跋焘不顾大臣们的反对坚持要把这个十万人的普天同庆的庆功宴欢祝完,凌乱的看台上拓跋焘早就没有刚才的意气风发,他坐在椅子上看着近十万名居民和前面站着的一排郑前带回来的一千多士兵:“现在柔然的第一勇士单于已经死了,我可以像大家保证假以时日我一定打败柔然!” 虽然拓跋焘以武治国,但乱世却的就是拓跋焘这样的帝王,听见拓跋焘的话十万百姓齐声声的呐喊着:“万岁!” “你们一千多名战士每一个都有功,每一个也都有赏,而今天晚上那个战死的将士们每一个都有抚恤金!”拓跋焘说着又看了看前方站着的花木兰:“至于你,你先是瞒着用欺骗的方法进了军营,把孤王的订下的规矩视为无物,你藐视王权,你犯下了欺君之罪,按照律法你责无旁贷的应该送去斩首! 况且你知道你轰烂的是什么吗,是孤王正前大殿的屋顶,没有人敢对孤王如此无理!” 花木兰一直站在看台上搜寻那个满身血迹的踪影,当她忍不住兴奋去找他时他却早已不在:“花木自知犯下不可饶恕之罪,所以陛下对木兰任何惩罚都是应该,木兰也绝无怨言!” “不过呢,你犯的过错和你立下的功劳相比简直微不足道了,你虽然犯下了欺君之罪,但你却在大雪山立下了旷世奇功,以一人之力临危不乱利用天时地利消灭了柔然三万多敌兵,这位功劳亘古未有!你虽然轰烂了孤王大殿的屋顶,但面对柔然第一勇士你有勇有谋,最后关头救下了在场的十万民众和孤王! 花木兰,你是他们的英雄,可也是孤王的英雄!” “陛下,过奖了木兰不敢居功,这一场胜利是所有士兵一起努力的结果,相比于他们木兰实在微不足道!” “不要谦虚,有功就要赏,有奇功自然更要重赏!”拓跋焘颇有威严的看着花木兰:“只要你答应继续为了北魏民众效力,孤王可以答应你,孤王之下的任何位置,只要你喜欢可以随便你挑选!” 可对于这样让亿万人疯狂的权利花木兰却依旧显得有一些心不在焉:“陛下,可木兰去意已决,木兰家中还有老父亲要照顾,木兰也是偷着跑出来,现在想回家了!” “好吧,那太可惜了,孤王替北魏的亿万民众为你这个英雄惋惜!”拓跋焘把自己的玉佩和一个令牌拿下交给了一个宫女:“这是孤王的父王送给孤王的玉佩,现在孤王把它送与你,另外这个令牌,当你想进宫见孤王的时候可用!” 这个时候位极人臣的崔浩靠近提醒拓跋焘:“陛下,那个李将军的遗孤又该如何处置?” “砍了!” 听了拓跋焘的决定被五花大绑的李翔差点就没有吓尿了,被拉走的时候急忙大喊冤枉:“陛下,我是冤枉的,你不要去听信那些小人的谗言呐,我对北魏对陛下可是忠心耿耿的啊!” “你以为几万人的部队里没有孤王的眼睛吗,你父亲和你做的事,你做的事,孤王都心知肚明,一个小人而已!” |||||||||||||||||| “他该不会是柔然的逃兵吧?” “我看不像,他明明穿着我们北魏的士兵服,而且你们看他啊,他身上这么多血,如果是自己的那他早就失血过多死了一百多次还有余,如果是敌人的那要杀几百个敌人才能弄得这一身血,你们看看全身从上到下几乎每一寸皮肤都被血渐上了,那也没有这种可能,那就只能是他想当逃兵于是便在身上涂满了血迹,装做死人,然后逃过去!” “就是!” 人群中很多人都对疲惫不堪的郑前指指点点的,总之就是说什么的人都有。 即便是在屋顶郑前也是在屋顶的另一面的边缘,并没有上镜露脸的几乎,不过郑前对于成为不成为他们的英雄并不太在意,总之就是能完成自己的目标就好了,所以对于这些群众的话郑前也只是耸耸肩。看着花木兰站在看台上意气风发的模样,郑前一样觉得颇有成就感,或许花木兰同样也喜欢上了自己,不过不管如何不能让花木兰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而在人群的另一头这些群众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女英雄花木兰,会不顾一切在人群奔跑,而花木兰前面的人群都自动给花木兰让出一条路来。至于花木兰眼睛一直盯着人群中突出的那一杆长枪的红缨,那随风飞舞的红缨给花木兰指引着方向,红缨上的一根一根红线才是真的牵引着他们的红线。 不知跑了多久,花木兰前面几个让出来的民众漏出了一个身形疲惫拖着自己身体的血红身影,看着身影花木兰却又哭了,她不是一个水做的女孩,但却仍旧抵挡不住和郑前的一次又一次生与死。 一边流泪一边激动的奔跑不停,花木兰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想不顾一切的抱住这个为了自己满身是伤的身影。 我成了英雄,你却遍体鳞伤! 郑前没有回头却感觉到背后有一个深深的注视自己的目光:“是木兰吗?” 花木兰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冲向了郑前身后,紧紧在郑前的后背处搂住了郑前腰,那力道让疲惫的郑前身形都一顿,一边紧紧的搂着郑前的要脸颊一边贴向了郑前满是血迹的后背:“郑前,你这个卑丨鄙无丨耻忘恩负义的采花贼,你是属于我的采花贼,现在你要抛弃我一个人去哪里?” “你不是说你烦了,从今以后不让我再跟着你了吗?” “是啊,从今以后我不许你在跟着我了,只许我跟着你……”花木兰不顾一切,不顾周围十万人震惊不已的目光,不怕人言的可畏,她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再一次把自己的心完完整整不加任何掩饰的暴漏给郑前,对于这段爱情,她能做的她敢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其余的就全靠郑前了。 花木兰将自己想小手顺着郑前的胳膊一直到郑前的大手,主动抓起了郑前的手与郑前十指交叉着,然后不顾一切对着十万民众将自己与郑前十指交叉的两只手举起来,她一边流着喜悦的泪水一边任性的让这十万人见证这段爱情。 花木兰对着欢呼不停的十万人用黄鹂一般清脆的声音呐喊着:“各位女同胞们,爱情其实往往就在自己的手边,如果你们顾忌着这个社会的约束不敢去伸出手去抓住,那就只会让爱情从你们的手边悄悄的溜走!” 郑前的身体全靠着毅力去支撑,他就像一个回光返照的病人一样,他就像一个冤屈不被洗刷的鬼魂一样,心愿了却了再无牵挂之时便会倒塌,郑前的身体一样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在没有毅力去支撑,便不得不暂时放下了花木兰的手,身体极其不情愿的向后倒去,在倒去的一瞬间郑前眼前仿佛出现了屋顶的一个画面,单于一脸狰狞的看着自己“为了一个女人你这么做真的值得吗?”,郑前微笑着:“值得……” 第45章让我们都好好的 郑前这一昏迷便三天三夜未醒,本来醒来之后要陪着心急如焚的花木兰回家探望父母,可无奈于身上的伤势的确需要修养,于是便破格在宫殿之内休养生息,等身体恢复可以赶路之时在动身也不迟。 当然宫殿之内一般是谢绝外来的雄性动物,可一来郑前的伤势比较严重有宫殿之内的大夫医术更加,二来在长廊下郑前以一敌七千的时候靠坐在看台上的拓跋焘每一个动作都看的一清二楚,拓跋焘惜英雄重英雄,对于郑前他也一样。 所以在宫殿之内郑前和花木兰有一个单独的小院子,平常的时候没有人打扰,只有一些忙碌的丫鬟和每天定时来一次御医。郑前醒来之后的由于手脚脱力,肌肉拉伤,一时之间也只能躺在床上不能自理,而且郑前的伤口恐怕没有十天半月也无法完全愈合,可以说这一次里里外外伤的都非常严重。 好在没有伤到骨头,依大夫的意思估计一个月左右的静养就会痊愈,毕竟郑前的伤主要是外伤。 一天大早花木兰便端着一本水来到了郑前的房间,因为花木兰知道郑前没有睡懒觉的喜欢,之前在军营和郑前一个被窝的时候只要天一亮郑前一定起床,见花木兰洗了一块擦脸的棉布,郑前便要伸手去接:“木兰,辛苦你了,我也没想到有一天会风水轮流转,轮到你照顾我的那一天。” “松手吧,也不看看自己还能不能动便逞能,我给你擦脸。”花木兰并没有松开棉布却白了郑前一眼,郑前想要固执的坚持自己擦脸,可花木兰并没有给郑前反抗的机会,直接用棉布将郑前并不如何精致的五官,加上脖颈擦了个干净。虽然和郑前在一个被窝相处了将近三个月,但对于花木兰这个黄花大闺女来说毕竟是男人脸,所以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脸红。擦过脸的花木兰见郑前像个孩子一样东躲西躲的有些好笑:“这有什么,你看那些大户人家的大老爷们,那些正妻小妾们一个一个的更衣喂饭,恨不得当成自己夫君的手脚一样。” 花木兰说完一项其中的歧义,那不是把自己比喻郑前的夫人了一样吗,现在自己和郑前还没有拜堂成婚,自己这么一说郑前会不会以为自己已经迫不及待了,会不会因为自己不矜持而嫌弃自己了,想到此花木兰便忍不住担心起来。 花木兰哪里想到郑前居然没听出内在的含义:“我一个一无所有两手空空的吊丝和那些个脑满肠肥的大老爷们比啥!” 见郑前根本没有想到话里话外的意思,花木兰有些不悦,但由于毕竟是女生脸皮比较薄,还抹不开脸面去说明。只能一直闷闷不乐的蹲在床边去整理郑前的夜壶,对于整理夜壶倒夜壶这件事对于郑前来说可不比擦脸,见花木兰蹲下去碰自己的夜壶郑前便面色一变,赶忙用尽全力忍着疼痛翻过身,用手按住夜壶不让花木兰端起来。 “你干嘛?” 看着花木兰不解的样子郑前面色有些僵硬的对着花木兰解释着:“这个不用你去倒,我有手有脚的你用不着一天天的像一个废人一样伺候我,我自己也可以去倒的!” “真是,我就算不管凭你现在的身体你怎么去倒这个夜壶,你现在起得来吗?”本来对于郑前这个木头花木兰便有一些不悦了,现在自己根本连站斗站不起来还非要去倒夜壶,这不是搞笑吗,花木兰一把拨开了郑前的手便不管不顾的拿起夜壶,哪知道郑前又一次将手按在了夜壶上,对于郑前的固执花木兰认为也是够了,于是便没好气的瞪着郑前:“松手!” “该松手的人是你吧!”郑前见花木兰对自己大喊也一样没有妥协,他仍旧固执的去抓住床铺一边的木质横梁浑身颤抖着也要坐起身来:“谁说我站不起来,谁说我不能照顾自己,我偏偏就不信这个邪!” 想到自己的好心被当作驴肝肺花木兰便有些委屈,平常受到再大的委屈花木兰也会选择忍,可不知道为什么郑前给自己的委屈却格外强烈,花木兰一把扔下夜壶渐飞出不少尿来,接着便头也不回的向着门口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你有能力你比谁都强行了吧,是我自作多情不用宫里的丫鬟杂役非要一点一点亲自照顾你,我就是天下最大的傻瓜!” “木兰!” “别叫我!” “你别走,是我的话有些重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一个肯为了我倒夜壶的女子我又怎么能够不去珍惜呢!”见花木兰委屈的模样郑前也知道可能是自己的性格伤害了他,郑前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惹得花木兰伤心难过,况且是错,就是错,郑前既然知道是错,郑前也不会为了面子一直坚持不道歉:“我其实只是觉得不应该来让你来做这些的,你喜欢上我而我却没能带来快乐反而让你受苦受累,干倒夜壶这种埋汰的活,我心里真的挺不舒服的!” “郑前,你的性格就是这样又固执又骄傲,有时候真的挺让人觉得又无奈又生气的!” “那我改……” “算了,如果你改了那就不是你自己了,每个人也都不是最完美的,你不是,我也不是,我不期待着你可以为了我去做任何的改变,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了。”花木兰也不是什么过于矫情的女子,见郑前道歉也就不那么生气了:“其实照顾你在你看来是一件又苦又累的事,但在我看来只要能为了你做些事也是满足的!” “木兰,坐到我身边来,我们在一起不容易一起好好的好吗?” “嗯……” 花木兰坐在床沿处任由郑前一只手搂住她的腰,用一只手去整理着郑前的头发,经过短暂的碰撞花木兰和郑前的感情关系不减反增,有时候争吵才能促进关系的更加和谐,如果不是争吵,花木兰如何知道郑前是不想自己受苦因此才谢绝自己的好意的,郑前又如何知道花木兰为了自己受苦受累也是心情愉悦的,没有不磕磕绊绊的生活,那不现实。 而此时想到什么的花木兰突然抓住郑前的手:“你这手才摸过夜壶就来碰我了,你脏不脏?” 听见花木兰这么一说郑前立刻表示无语无语至极:“说的就好像你的手没碰一样,刚碰完夜壶就跑来摸我的脸!” 第46章衣锦还乡,荣归故里 “郑前,你知道孤王单独叫你来孤王的书房所为何事吗?”一个月后的拓跋焘的书房之内,拓跋焘笑着问着一旁太师椅上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的郑前,这是一个月以来拓跋焘第一次找郑前,这也是两人唯一一次见面。 郑前没有立刻回答拓跋焘而是先大口喝了一口茶:“我知道,我的伤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是时候该启程离开了。” “你是个聪明人,郑前可以在孤王北魏的土地上正常的生活起居,但郑前不能是那个临危不惧带领二千多名将士死里逃生的郑前,郑前不能是那个二十招之内伤了柔然第一勇士的郑前,郑前不能是那个以一敌七千让近千柔然兵血染宫殿的郑前,郑前更不能是为了一个女人将柔然大将军当作旗子的郑前,郑前可以经商可以务农,但他必须是那个普通的郑前!” “你说的我都明白,或许不久之后我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测底消失了。” “你明白就好,你思维缜密胆识过人,但都太过了。把你放在军中那便是一颗闪闪发亮的明星,给你军功,假以时日你便会功高盖主位极人臣,直逼孤王的皇位,到时候孤王又当如何自处,不给你军功,那不是让几万将士认为孤王待人不公吗。”见郑前端着小茶杯如同牛饮一样拓跋焘有叫人给郑前添了一杯茶:“但孤王不会亏待为北魏立过功劳的人,花木兰女扮男装孤王都可以原谅,这么跟你说,如果你愿意留下,除了权利孤王什么都可以给你,你可为兄,我为弟。” “陛下,少数民族的一些地区赋税太重了,恐怕假以时日便会举兵造反,而且我希望陛下能一直保持当一个明辨是非的好皇帝,老的时候不要滥杀无辜,那你就能流传千古了,还有就是小心宗爱这个人,其余的没啥了。” |||||||||||||||||| 一辆马车深夜趁着无人知晓离开了皇宫,郑前能说的都说了,做不做就看北魏的传奇帝王拓跋焘自己的了。 马车上郑前一点一点摸索着驾驶着,花木兰在马车后面整理着自己和郑前的衣物,郑前的衣服都是自己花钱买的,让花木兰赶到无语的是郑前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身无分文,真不知道郑前之前如何生活的。 经过几天的赶路还算安慰,晚上花木兰和郑前可以睡在小马车里,有时候花木兰也会睡在郑前的怀里。郑前最多也只是抱抱花木兰,抚摸一下花木兰那一头黑长直,在别人眼里男女共处一室算上危险了,但在郑前花木兰眼里在一个床上不说,还要抱着一起睡,可两个月下来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郑前,我感觉你又有东西顶到我了,男人是不是和女人不一样啊,为什么我没有这种硬梆梆东西?”有一天早上花木兰比郑前早醒了一步,花木兰和郑前的关系不可同日而语,所以花木兰大胆的问了出来,不过看着郑前尴尬的样子花木兰也觉得自己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了,想了想又害羞着问了郑前:“之前我在老家之时,总有一些登徒子之徒说一些不着调的话,是不是男人见到女人真的会难受,或者会忍不住啊?” 郑前迷迷糊糊的把被子紧了紧,接着又紧紧抱住了花木兰,中秋的天气已经很凉了早上马车外面已经下了一层白露,花木兰一大早就捣鼓把被窝都捣鼓凉了,郑前迷迷糊糊的回答着:“是吧。” “那除了那件事不能做,要我们拜堂之后才能做,其余的只要能帮你……” 郑前除了困还是困拍了拍了花木兰的后背:“能这样抱着北魏的全民女英雄,能抱着一千多年之后仍旧身负盛名传奇女子,我这种小人物已经心满意足了,再说这只是正常现象,一天大早的它不是我能控制的。” 听了郑前的话花木兰不但没有感谢郑前,自己鼓起了勇气忍着害羞说的,居然被郑前毫无感情的几句话拒绝了,担心自己被郑前抛弃的花木兰有些忐忑,而且花木兰又有些不顺心:“那你说,你是不是没和我拜堂就已经嫌弃我了?” “哪能呢,我这是夸奖你呢,话说你怎么一言不合就耍小脾气?” “还说你不是嫌弃我!” |||||||||||||||||| 赶了好几天的路花木兰和郑前终于回到了商丘,好巧不巧的回到商丘正好是黑影,不过商丘的城门之外却亮起了一大片红火红火的灯笼,城门门前大约几百名商丘百姓举着灯笼迎接着花木兰,气势比一些后世的大明星还要足,在人群的中间一块被红布包着的牌匾,红底牌匾上写着五个烫金大字商丘女英雄。 在一个商人打扮的中年人手里牵着一匹枣红马,这匹汗血宝马上还拴着红绸随风飞舞鼓鼓作响。 “我商丘出现如此惊世骇俗的女英雄真是我商丘之福啊,大灭敌军三万余人,宫城之内勇救陛下,这一份智慧和武勇我商丘真是无人可敌无人可挡呐!”留着两撇胡子的商丘老县令作秀的说着客套话:“花女英雄可以得陛下御赐的贴身玉佩,可是先帝赠予陛下,陛下一直戴在身上的,还被御赐陛下金令,可以随时入宫面圣,据说见令牌便如陛下亲临!” 之前不待见花木兰的一个远方亲戚也立刻围了上去,把郑前拽下了马车,从荷包里掏出了一枚五铢币塞到了郑前手里:“木兰呐,我是你表姑啊,你的马夫的钱我已经替你付了!” 对于商丘百姓过度的热情花木兰明显有一些不适应:“我并不是什么英雄,我只是凑巧立了功,如果说英雄那些保家卫国的士兵每一个都是英雄,因为他们每一个都为了保卫家园悍不畏死!” “说的多好啊!” 这些百姓一听花木兰能不骄傲不自满更是赞不绝口,估计花木兰是难逃英雄这个头衔,其中一个小伙子一边对花木兰竖起大拇指一边看着花木兰满眼痴迷:“花女英雄就是谦虚,这一番话说的果然有一种英雄的豪迈与谦逊,不愧是我商丘出来的旷古烁今的女英雄啊,大家说是不是啊?” “是!” “千里马配英雄,得知花女英雄衣锦还乡老夫特意寻得这一匹千里马赠予花女英雄!”那个商人见大家七五八十的都呼了上去那个商人也焦急的大喊着,将手里的千里马的缰绳递予花木兰,并表达了希望看花木兰骑上这匹马的飒爽英姿。 这个商人开口之后大家纷纷附和,花木兰拗之不过便跨上了这匹性格温顺训的千里马,跨上马之后便对人群边缘的郑前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可郑前却是只是对着花木兰摇了摇头。 这一刻是属于花木兰的荣耀,郑前只要微笑的看着就好,微笑的看着花木兰站在看台上接受十万人敬仰,微笑的看着花木兰衣锦还乡成为了家乡的女英雄,而且自己与花木兰尚未成婚,这样当着花木兰的亲戚朋友当街牵手也会给花木兰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即便是成为整个北魏微不足道的人,只要成为花木兰在乎的人就够了。 总之就是,她好,我就好吧。 第47章花家的大喜事 花家后院的红瓦青砖的小凉亭之内花老爷花夫人和花家大大小小的家丁丫鬟同聚于一处,一旁的小树林之内泛黄的树叶迎风而落,给本来喜气洋洋的一大家增添了不少凄美和悲壮。 此时花家大大小小正在听花木兰讲她从军的经过,毕竟一个女生背井离乡深陷军营居然还能立此奇功,大家无不好奇。 花老爷想了想突然想起五、六个月之前大雨的清晨那个带着草帽的年轻人:“对于,那个下大雨之前有一个采花贼偷偷进入了你的房间,欲丨行不轨,后来答应我去寻的怎么不见人影了,是在军营战死了还是落跑了?” “你说的那个采花贼叫郑前,我赶路不久他就骑着一匹白马追上了我,而且他还在几个逃兵的手里救了我,他一直跟着我到了军营之中,在军营之中也对我很照顾,一直保护着我不让我受伤。”说起那个采花贼让花木兰心生甜蜜,毕竟是那一场莫名其妙的相遇,才促使了两个人之间的缘分。 “还算那个采花贼有一点良心!” 花夫人不比性格豪迈的花老爷即细心又温柔,花夫人一边在花木兰的身后羡慕的梳着花木兰那一头黑长直一边时不时对着花木兰叙述插插嘴:“木兰,娘问你,你一个女子在军营是怎么生活的,娘不知道该不该问只是担心你受到什么委屈。” “在军营都是和郑前睡在一起,我们盖一个被子他一直抱着我,洗丨澡的时候郑前也一直在我身边帮我看着有没有外人,那时候他很受器重,而我的爹你又是曾经三朝元老的老将军,一些小军官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和郑前单独离去!”可能是担心父母误会郑前这个曾经的采花贼占了自己便宜,花木兰不等父母开口便接着说道:“郑前他人很好的,而且他很正直,我们在一起生活这么久除了牵手和拥抱什么都没发生!” 花老爷一听立刻吹胡子瞪眼睛了:“这还叫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一个女子和一个采花贼成天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虽然在军营情况所致,但女子的矜持怎么能丢呢,我问你,你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你不会照顾自己吗,你非要依靠着这个曾经潜入我花府的采花贼,他是对你好一点,但你也不能忘了自己啊!” “爹,你不懂我和他真的经历很多的,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房里,可能就是上天给我们的缘分吧!”对于郑前花木兰可是情之深爱之切:“军营大火郑前救了二千多人之后,一直被大家当作精神领袖,我们大雪山制造雪崩掩埋敌军之后便回了都成,又有谁看见,郑前一个人面对七千多柔然兵,当时整个长廊都被染红了,有人说他杀了足足一千人,有人说他杀了七百人,反正就是让柔然兵怕的颤抖,当我爬铁链取火炮之时,又有谁看见,他为了我忍着全身的伤痛拎起了塔楼之前的一百多米铁链,可当我成为人人敬仰的英雄时,他却甘愿籍籍无名的以一个马夫的身份待在我身旁! 对于郑前,不管是谁在我面前诋毁他,我都不会微微一笑就此作罢!” 听了花木兰的话花老爷对于郑前所做的事震惊不已:“你说他一个人冲进七千多人的敌军阵营杀了几百人,你说他全身伤痛还能拎起了宫殿塔楼前的铁链,这怎么可能?” “不就是面对七千个敌军吗,要是我练过几年一样能以一敌百,不就是一个铁链吗,我干农活时不知道用了多少条了!”那个鼓眼睛的家丁一看几个月不见自家小丨姐已经彻底喜欢上了当初那个采花贼,心里既嫉妒又恨。 “你不知道不要瞎说,要是你练练就能以一敌百那人人都能以一敌百了,就你,一个人见到七千名敌兵还不吓得尿裤子,而且你知不知那个铁链有多重,正门的那个齐腰高的三足鼎,铁链是它的两倍重量还多!”对于花木兰所诉说的花老爷一时之间还是难以消化:“这个采花贼居然有如此万夫不敌之勇,又有如此胸肌甘愿平凡,还真是不可思议!” |||||||||||||||||| “把你身上的所有财物都拿出来,我看看!” “为什么要我拿钱?”在花家花木兰的庆功宴上,花家的大大小小远方亲戚各种亲亲都来蹭光,花家的大家热热闹闹的,那个写着商丘女英雄的牌匾被挂在了花家大厅的正中心,光耀门楣,大厅处放了足足有十几张桌子。郑前被叫到了最里面的一张坐着花家长辈的桌子,花老爷对郑前说的第一句话居然就是让郑前拿钱。 郑前看了看跟一群年轻的女子坐在一张桌的花木兰,那张桌子二十几岁的少丨妇十几岁的少女到八九岁萝丨莉之中花木兰的样貌都是最优秀的,而花木兰也是对着郑前点了点头。 郑前无奈的掏出了随身的三枚五铢币,左找右找的除了这一身衣服和被放在花木兰房间里的背包还有几个打火机和纸巾以外基本不剩下什么了,几个月了郑前用的用丢的丢,当初行军的时候自己的压缩饼干基本都所剩无几了。 “你一个大男人身上就这么点钱,我说你当采花贼的时候怎么只顾着采花了!”花老爷接过郑前的三枚五铢币放在手里掂了掂重量:“行了,就对付用着吧,现在你给我跪下拿着我自己倒好的茶给我奉茶!” “我凭什么给你跪下,我只跪天跪地跪父母不会对外人说跪就跪,在说你这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什么鬼?” 花夫人一边微笑的看着郑前一边劝慰的对着郑前说道:“跪吧!” 另一边花木兰也一边劝慰一边命令的对着郑前说着,估计这个朝代敢带着命令的语气对着自己夫君的少之又少了:“郑前,给我爹奉茶吧,有一些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和我爹都不能明说,你就当是为了我!” 郑前无奈却又跪的莫名其妙,他跪天跪地跪父母又不是作假的。不过郑前也想到可能是订婚之类的,可花老爷应该恨自己才对啊,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的将花木兰嫁给自己? 半跪半蹲的对着花老爷双手举起了茶杯,可花老爷却并没有在意这么多,可能是觉得这个桌子之下并不会有外人看见吧,一口喝了郑前的茶之后便对着花家的大大小小举起了手里的那一枚硬币:“我花家的各位,今天双薪临门,不但木兰为了我花家立下了奇功,而且我已经收下了这个叫郑前的小伙子的三文钱当作聘礼,并喝了他喂我敬的茶,郑前在这个世界上无父无母,所以由我做主,我宣布从今开始郑前便和木兰订婚了,假日时日挑一个黄道吉日便可完婚!” 听了花老爷的话所有人皆大为震惊,花木兰的提亲队伍在之前便已经踩烂了门槛,只不过花木兰的性格实在让人望而生畏。不过如今花木兰成为了整个北魏的女英雄,北魏许多青年才俊都跃跃欲试,什么布匹金银聘礼应有尽有,可没想到花老爷居然只是收了一席布衣的三文钱,而且这三文钱还是他要来的。 郑前这也是一愣,这不是强迫别人娶了他的女儿吗,当然这只是表面。 第48章一枚铜钱重如千斤 虽然这整个宴会上亲亲朋友父老乡亲不知道花老爷为什么会把北魏的女英雄花木兰嫁给一个看似平凡的年轻人,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着这些事他们虽然是亲属,但也属于外人,可以说花木兰嫁给谁还轮不到他们管。再说花老爷之前便是征战沙场的将军,在花家虽然不是年长的族长,但也是地位极高。 在那一群年轻女孩的那一张桌,花木兰被那群姐妹们逗的脸通红,不过他们也看到出来花木兰却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上这个浑身上下只有三文钱,长相普通的一席布衣。 宴会过半的时候一个和花木兰有几分相像带着一个小男孩的女子来到了大厅,只不过和花木兰相比这个女子年岁比较大,而且五官也没有花木兰精致,可能是生活的并不好,面色有些苍白眼里有些犹豫,衣衫也尽是破烂不堪。 见到这个女子宴会里的众人都有一些不自然,而且并没有人起身跟这位女子打招呼。这个女子直径走到了花老爷的一侧,在花老爷泠漠的脸颊面前带着那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一屈膝双双的跪下了。 “爹,我知道你怪我当初不听你的劝告喜欢上了一个柔然的将军,不顾你们的反对在一个夜里和他远走高飞去了柔然国,这一去便是七、八年回来的时候还有了挚儿,我也很后悔当初做的决定,就像你们说的他真的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但我既然已经嫁作人妇自然也要遵从三从四德,况且我又不能一个人会北魏,因此才会一拖再拖!”这个女子满脸的忧郁与伤感,在她瞳孔的深处还藏着一丝歉疚和紧张。 花老爷一边吃着一块土豆子一边面色冷峻的看着这个女子:“这位姑娘,我说过你已经执意跟他在一起你就要脱离花家,你也在列祖列宗的面前发誓和花家再无关系,你过得好不好与我并无关系!” 那个女子一边哭泣着一边哀求着模样甚是可怜:“爹,你就看在挚儿还小的份上就让我会花家的家门吧!” “我凭着什么要认这个孩子,你已经离开我花家了,况且这个孩子的身体里还流着那个柔然的只会偷袭的小人的血!” |||||||||||||||||| 两个小时之后大厅里的桌子已经撤去七七八八了,花家一家三口加上郑前坐在茶几一旁的棕色太师椅上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绵绵秋雨声中夹杂着的那个八、九岁小男孩的低声抽泣声。 花木兰十一二岁的时候记忆力还有着姐姐微笑时的模样,还有一家四口在下着鹅毛大雪的夜里一起围坐在火炉上谈天说地的模样,那个时候姐姐的梦想总是当一个家喻户晓的女英雄,而自己的梦想却总是嫁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 可惜造化弄人,七年后的今天自己阴阳差错的成为了北魏的女英雄,还找到了一个爱自己且自己也爱的男人,可为了爱情付出一切的姐姐,最后真的到了一无所有的境地,从柔然一路逃到北魏,到头来还被家人拒之门外。 “郑前,我看我阿姊带着孩子一大一小两个人跪在门外怪可怜的,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让我爹接受我阿姊?” “花老爷,这本身你的家室按理来说我不应该插嘴,但我实在有点不忍心看着木兰担心上火……”看着花木兰半月形的双眼里满是不忍郑前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去面对固执的花老爷:“我是粗人有时候说话也很粗,但道理是这个道理啊,你和木兰的姊姊的关系说到底就两个字,那就是命运,是命运让木兰的姊姊出生在花家,也是命运让木兰的姊姊认识那个伤害过她的男人,更是命运让你和木兰的姊姊从新相聚,那既然都是命运为什么不让命运来决定让不让木兰的姊姊进门呢?” 英雄惜英雄,郑前无疑是花老爷心中那个完美女婿的不二人选,对于郑前的话花老爷多多少少能听进去一点:“不得不说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可言,不过我又如何让命运决定呢?” “这个简单,你拿着一个五铢币放在手心想抛,如果是写着五铢两个字的正面那你就让木兰的姊姊进家门,哪怕就是让她住在拆房马棚,给他们一口饭让他们安身立命也好,如果是背面那你也就可以不用这么纠结,完完全全的放下这个娘俩,哪怕是今后他们饿死街头,被马车轧死,那也和你没有一根毛的关系!” “你这个……” “花老爷,我认为不管是放下他们娘俩,还是接受他们娘俩,你都需要给自己一个理由,同时给在坐的全家人一个理由,你难道不需要给自己一个狠下心彻底放弃的理由吗,你想让全家人认为你冷血无情吗?” “别再说了,就按照你说去做,这件事也是时候做一个彻彻底底的了结了!” 对于顶着冰凉刺骨的秋雨在门前跪了二个小时的木兰的姐姐,花家的大大小小都有些不忍,况且还有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但木兰的姐姐当初做过的事实在太过份了,他们即便是想求情也开不了这个口。 花老爷命人拿出了一枚五铢币平放在手中,望着手里的五铢币花老爷突然感觉有些窒息,因为毕竟骨肉连着心,花老爷对于木兰的姐姐毕竟也知道刀子嘴豆腐心,花老爷一想到如果这枚钱币是背面,居然有一种丝丝的心痛。 郑前啊,郑前,你这是强逼我放开还是强逼我接受呢? 那枚钱币被花老爷抛出的时候花家大大小小都及精会神的盯着,可那一枚钱币抛出落下的实在的太快了,基本上没有一个看得出它落下时是正面还是背面,花老爷一把抓住了这一枚铜钱。就像他答应过的,如果这一枚铜钱是背面,那么自己的大女儿就一辈子和自己没有关系了,自己也在没有理由再去关心了。 想到此花老爷觉得手里的铜钱重如千斤,自己的五指怎么打也打不开。 花木兰不顾在场的花家一家人,把小手伸到桌子底下偷偷的抓着郑前的手:“郑前,我知道对于我这个固执的父亲你已经尽力了,即便是这个铜钱最终仍然是背面,那你也给我姊姊争取到了至少一半的机会,我一样很感激你。” “别着急,我什么让你失望过,放心,你姊姊和她的孩子结局一定会是好的。” 第49章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当花老爷打开手中的五铢币的时候让全家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花老爷手里的五铢币正是背面。 人一到失去才知道珍惜,如今花老爷也没想到让自己放弃一切藕断丝连居然是这么难,都说骨肉连着心,如今让花老爷放弃了这个七八年未见的女儿他又怎么会忍心,真正的亲人是即便是对方做错了事,也没有恨,只有气。不过既然是答应了郑前花老爷还是咬了咬牙开口道:“既然命运如此……” 可没想到郑前却突然打断了花老爷想要说的决绝的话:“花老爷,你仔细看看你手心,如果这一枚铜钱代表的真的是命运,那么这一枚铜钱现在在你的手心,是不是说命运也一样掌握在你的手心吗,如果你不费反手之力就能改变命运,那你为什么不遵从自己心里所想的,把这一枚铜钱翻过来呢?” 听了郑前的话,花老爷哪里不知道扔铜钱是郑前的一个计谋:“你,你居然让我把铜钱翻过来!” “花家的人听着,所有人想要木兰的姊姊回到花家的人跪在花老爷的脚下!”听到郑前说完花木兰便第一个屈膝在自己父亲的脚下,接着大家见花木兰跪下皆七七八八的跪在了花老爷的脚下,郑前喝了一口茶:“大家给花老爷一个台阶下!” 看着郑前先是让自己仍铜钱让自己知道自己的大女子在自己心里的地位,让自己知道完全放下自己也舍不得,之后在再告诉自己命运其实在自己手中,让全家老小跪下情愿强逼自己改口,好一个缜密的心思:“好你个小子!” |||||||||||||||||| 晚上郑前在花木兰的房间舀水,花木兰后院距离房间实在是太低了晚上大雨又下的大,郑前便拿了一个水瓢在花木兰的房间里舀出渗漏的雨水泼在对面的花坛上,一边舀水一边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对花木兰说着:“木兰,我相信你一直很好奇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这个世界没有的东西,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我通过一道门一脚跨进了这个世界并认识了你,那个门其实就在你的衣柜里,之前我说了你一定不相信,所以我才一定在等。” “郑前,我知道你或许不是来自于这个世界上,因为不只是你用的东西,你的心里观念和为人处事都与这个世界有所不同,不过既然我喜欢上了你,不管你来自哪里你对你的感情都不会变,不过你不只是对我说这些吧!” “没错,一旦三天之后我们结了婚之后你柜里那个时空之门就会从新打开,我想带着你回到我的世界!” 听了郑前的话花木兰一阵沉默,花木兰曾经为了自己的父亲甘愿冒着生命危险去了军营,可见花木兰的孝心,让花木兰抛弃自己的父母跟郑前一起走花木兰又如何能狠得下心,半响花木兰在此开口了:“不瞒你说,我也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嫁为人妇会离开这个自己一直长大的家,跟一个男人组成一个小家庭一起生活,就算不让不让我见到我的父母,那也让我知道我的父母生活的怎么样,是不是健康,有没有生病,让我彻底的离开他们,我真的舍不得!” “实在抱歉,让你做出这种非常艰难的选择,不过让我放弃你偷偷离开我也真的做不到!” “你能理解我就好,这件事反过来看,我放不下这个世界和你一起回到你的世界,那你是不是同样也放不下那个世界和我一起生活在这个世界呢,你为什么就不能为了我留下呢?” “唉……”郑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同样的陷入了沉默之中,花木兰说的没错,自己真的要花木兰放弃自己的父母和自己回到自己的那个世界,那自己为什么不能放弃自己的父母为了花木兰留下呢,自己那个世界虽然是真实的可每个人却也是一样的虚伪,这个世界虽然是虚拟的可每个人也都是这么现实。 “木兰!” “郑前!” 好像是上天注定的一样郑前和花木兰几乎都是同时开口,异口同声,就这样看着对方片刻花木兰和郑前同时对对方微笑着,顾不得此时无声胜有声郑前先花木兰一步开口:“木兰,我比你先一步叫了你的名字,所以我先开口你不会有意见吧?让你做这种决定真的是为难你了,我知道你放不下你的父母,所以我打算不带你回到我的世界了……” 听了郑前的决定花木兰的泪水最终侵湿了眼眶,她抬着头决定不在郑前的面前再次软弱:“如果这就是你的决定,我也一样会尊重你的决定,那么就让我们彼此都遵守吧!” 郑前微笑着静静的看着花木兰:“我决定为了你留下来……” 听了郑前的话花木兰再也忍不住让眼里大滴大滴流了下来,她扑了过去紧紧的抱着蹲在门前的郑前的脖颈,在郑前的怀里嘤嘤的哭泣着,郑前伸出大手轻抚着花木兰的美背:“木兰,如果我们已经没有了下辈子自然要珍惜这一辈子,很遗憾,没有对我的父母说一声儿子不孝,不过如果我们在一起非要一个人做出牺牲的话,那么那个人,就是我!” “对不起对不起!”听了郑前的安慰之后花木兰不知为何哭的更大声了,一连对着郑前说了两个对不起。第一个对不起是对不起让郑前做出了最终的牺牲,第二个对不起是对不起自己最后的决定是对着郑前说对不起,如果郑前听了花木兰最后的决定那一定就是“对不起,我不能离开我的父母”。 在那个带着两个布帘子的床上,郑前伸着腿靠在墙的那一面出神的望着纱布倒映的月亮,红着眼睛的花木兰卷缩着枕在郑前的一只腿上,两个人的手撒乱的放在床前一只紧紧的握着。 片刻花木兰黄鹂一般的声音打破了夜里的平静:“郑前,我很好奇,你那个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啊?” “曾经想过,如果带着你一起回去便带着你吃一吃米国的洋垃圾,去游乐园里坐坐摩天轮看看整个城市的夜景,然后再去百货超市看看你穿着小西服的样子,最后回到我的小窝一起听听我珍藏的那些老歌,也曾想过为喜欢花的你买一个大房子布置一个花店,更曾想过买一辆小车,教你开,跟着我一起见识见识这个世界……” 听了郑前的话花木兰丝毫忍不住一脸的期待:“嗯……” 说着说着郑前便忍不住大病初愈的疲惫靠在墙上便陷入了浅眠之中,花木兰出神的望着自己与郑前牵在一起的手。 郑前,给我三年的时间,我便还你一辈子…… 第50章大婚 “挚儿,我教过你多少遍了你握着枪的姿势完全不对,而且怎么软趴趴的不像个男人,你这样还怎么上阵杀敌风一吹你就倒了,现在你就以这个姿势坚持到太阳落上!” “师父,挚儿练了一天了已经很累了,能不能让挚儿休息半天时间和阿牛他们玩一会儿啊?” “这可不行,你既然认我当了你的师父你就要听我的话,我既然当了你师父我就要对你认真负责!” 在花家的后花园之内下起了一层薄薄的清雪,在那一片空地上乱糟糟的踩着一大一小两个脚印,小的脚印的主人是花木兰姐姐的儿子挚儿,大的脚印的主人正是在花家带了一年零三个月的郑前,挚儿一心想学武,于是在花木兰的引荐下便成了郑前唯一个一个徒弟,郑前每一天都对挚儿严加训练。当然挚儿这个郑前的徒弟边玩边学进步实在一般般,可花木兰这个陪练却进步神速,不到三个月便把花枪耍的密不通风了。 本来挚儿苦不堪言,但有一次跟别的小朋友打架以一敌三仍旧大胜而归,于是就变为苦中有乐了。 在一旁小凉亭之内花家一家三口缩着衣袖捂着热茶正在看白雪中郑前训练着徒弟,花夫人一脸微笑的看着花木兰:“木兰,五天之后有一个黄道吉日你和郑前把婚结了吧,这也是你父亲的意思,一年多了我和你父亲已经习惯你要离开的事实了,这样的一个男人值得你去追寻一辈子,不要让自己后悔。” “可是我们的三年之约……” 另一面的花老爷也是面色严肃的看着花木兰:“木兰,马上过年了你都快到二十岁了你老大不小了还不结婚,人家邻里邻居的都是十、六七岁就结婚了,哪有二十岁还待在父母身边的女孩了?” “木兰,其实女儿总是会嫁人的,我和你爹虽然也舍不得,可我们也知道郑前虽然大了你足足九岁,但他是真心为了你好,为了你,他一直付出着也一直承担着,甚至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娘也相信这个世界很难找到这样一个对你好的人了,而且郑前又有能力,不但武勇,还有一颗睿智的心。况且虽然我们见不到你,但只要我和你爹知道你过好就够了。” “可是木兰真的舍不得你们……” “去吧,只要你过得好你爹和我也就一样替你快乐,这一年的时间我们已经足够的适应了……” |||||||||||||||||| 和每个家庭一样花家也一样欢欢喜喜的过了这个大年,张灯结彩,灯笼还是在花木兰的指挥下郑前上去挂的呢,花木兰一会儿让郑前往里点一会让郑前往外点,一会儿向左歪了一会儿向右歪了,搞的郑前也是不厌其烦。过年的那天花府题意多吵了几个菜,在饭桌上没有地位之分全家人坐在一起欢欢喜喜过大年。 过了年的第三天郑前像往常一样从客房起身顶着飘落的小雪去柴房劈材,给花木兰的房里添加一些柴火,可没想到花家整个大厅却都挂上了红绸和红花,院子和大厅也都放上了桌子,几个仆人居然起的比自己都早。 “今天这是什么日子?” 被郑前问的是那个鼓眼睛的家丁,如今这个家丁虽然仍然不喜欢郑前,但也不至于对郑前像之前那样记恨了,听到郑前的问话瞪了郑前一眼便有气无力的回答道:“花家的大喜事,我们木兰小丨姐终于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人,可喜可贺。” 听了这个家丁的回答郑前一头雾水,自己和花老爷口头上订了亲,至于礼节上的那些事都是花老爷一个人承办的,古时候一般讲求三书六礼,步骤之繁杂简直匪夷所思,对于这些俗礼郑前真是一窍不通,好在花老爷是一个比较仗义的老丈人,一切步骤都帮郑前打点好了,其中就连媒婆都是花老爷亲自找的走走过场,礼书也是花老爷在郑前送了聘礼之后亲自提笔,写上一个铜钱,又一个铜钱,还有一个铜钱。 对于花老爷这个仗义的老丈人郑前感激涕零,不过没想到婚礼却一推再推一直到至今未结。 直到郑前被一群小丫头七手八脚的穿上新衣的那一刻,郑前才确定新郎原来真的是自己。婚礼的步骤一样复杂,不过由于郑前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于是迎亲队伍便围着商丘的街道走了一圈草草了事,给了列祖列宗上了香之后,蒙着盖头的花木兰和郑前来到花堂婚礼正式开始,按照古时候的婚礼习俗,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相拜。 不管是现代的婚礼还是古时候的婚礼,都是一样的神圣的一刻,花木兰和郑前一样都有一颗甜蜜的心,和对于未来的幻想和期待,虽然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花木兰真的等的太久太久了。 郑前,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会期待在你身边的是一个怎样的我呢? 真是期待像你说的一样带着我去你的世界吃你那个世界的美食,带着我去你那个世界穿你那个世界的漂亮的衣服,郑前,你知道吗,当你说过了你愿意为了我留下的那一刻,我对你的感情一样得到了升华,我也同样能做到了愿意为了你离开,哪怕是放弃这整个世界女英雄的名头,去你的那个世界给你当一个平凡的黄脸婆。 郑前和花木兰刚站起身一个小丫头便小跑而来:“木兰小丨姐木兰小丨姐,衣柜衣柜!” 在花木兰的卧室内刚刚举行了一个简单婚礼的郑前和花木兰立于衣柜之前,衣柜的门打开着,里面显示的是郑前的在美国黑人一家租住的地下室的防盗门,郑前知道这道门在自己和花木兰成婚的时候会出现半个小时,可自己说过要陪着花木兰一辈子,郑前不知道为何花木兰会牵着自己的手拉自己来这里。 花木兰随随便便的就自己将盖头揭到了头顶:“郑前,我给了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郑前以为花木兰所说的惊喜是这个让他都没有想到的一场婚礼,因为他和花木兰说好了三年之后结婚,这三年之中郑前和花木兰一直止于礼,对于这场婚礼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惊喜:“谢谢木兰,也谢谢岳父和岳母,今天的我真的很惊喜很高兴,我和木兰在这一刻终于九九八十一难一样的不容易的修成正果了。” 在花老爷和花夫人的微笑下花木兰极其认真的看着郑前:“郑前,带我走吧,只要你喜欢带我去哪里都可以……” 第51章花木兰的现代日常 说起惊喜倒也真是惊喜了,因为郑前回到自己租住的黑人一家的地下室小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除了花木兰居然什么金银财宝都没有带,两手空空不说居然还把背包落在花木兰的床榻之上了,背包里还有一大把打火机和一些压缩纸巾,还有一把大口径的050的沙漠之鹰和七发子弹落在在那个世界,希望花老爷不要拿着这个沙漠之鹰试枪,不然极其容易震裂虎口崩碎头骨,还有那些纸巾和打火机,如果花老爷高价出售的话,卖出的钱足够花家几辈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了。 而自己略微一精打细算,里外里居然还赔钱了,看了看牵着自己手对陌生环境有一些但却的花木兰头上金光闪闪的发簪,不知道是不是纯金打造的,如果是纯金打造的可能会值一点钱。 倒不是郑前贪财,只不过现如今自己带回了花木兰总要给花木兰一个安慰的生活吧,房子总要买吧,那个黑人妹子隔三差五的就来骚扰自己,如今自己有了花木兰总不能不顾花木兰的感受吧。 回过头开了开自己的房门发现果然是同往院子的楼梯,这个时空门就是一次性的。 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自己从出门到进门的时间只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也就是一个动画电影的时间,而且电脑上还标写着距离下一次动画穿越时间还剩下二天二十三小时五十五分。现在郑前基本掌握规律了,就是一个动画和另一个动画的间隔时间是三天,而一旦翻开牌子之后只有三十分钟的准备时间。 这三天的时间郑前打算跟着花木兰一起熟悉熟悉这个世界,动画还是要穿越的,因为或多或少都会带出来一些金银财宝,郑前考虑等一个多小时之后穿越动画回来之后是时候借钱去唐人街买一个大房子了。 因为一来房子太小花木兰也不方便,二来这里都说米式英文花木兰一定会感觉格格不入的。 “没有吃的东西吗?” “木兰,你饿了吗,我之前在学习做饭差点没烧了厨房,不过家里没有什么食材,我们煮一袋泡面加两个鸡蛋吧!”一个对感情一窍不通的马上要奔三的老吊丝突然有了一个拜过了堂的老婆,而且带回了自己的小窝有一些又足无措也是正常的,郑前去外侧有一个玻璃拉门隔断的小厨房,给花木兰和自己煮了三包泡面。 而花木兰一个人打量着郑前的小卧室,里面的家具、沙发、床铺每一样都和自己生活的世界有所不同,不过总之这些东西都是大同小异,花木兰也没有把自己当作客人,打开了郑前的衣柜,里面的衣服一坨一坨像垃圾箱一样仍在里面,花木兰将郑前的衣服一件一件掏出了折叠好,在放到衣柜里。 花木兰可谓是继承了父亲的固执和不屈,可也继承了木兰的善良和温柔。 吃了一口郑前亲自下厨给自己下的红烧牛肉面,虽然比不上大鱼大肉,但却感觉味道有一种新奇的感觉。郑前的房里没有多余的碗,于是郑前和花木兰便一人一边在一口大锅里一起吃着一锅泡面。 |||||||||||||||||| 花木兰的那一身婚服并不是一般古代一身大红色的,而是按照朝代的主流主要是一种玄黑色和暗红色组成的,面料基本都是丝绸所致,这一身两襟交叉相叠的天潮古代婚服要是穿在米国大街上回头率绝对百分之百。 所以郑前吃过了泡面抽了空去给花木兰买两件夏装,简单朴素的短袖白衬衣和过膝的格子裙适合花木兰的气质,平常天天抱着花木兰一起睡花木兰的身材郑前还是大致了解一二的。不过想了想花木兰穿的亵衣和亵裤根本不适合穿裙子和白衬衣,郑前咬了咬牙去了女装内装店,郑前还是第一次去这种地方。 哪知道服务员居然问郑前花木兰两座大雪山的尺寸,郑前哪里知道,那名白人服务员便不厌其烦的对郑前a是这么大,b是这么大,c是这么大,d是这么大,选了之后居然还要选择深度,郑前发誓再也不买这种东西了。 郑前回家的时候发现花木兰在研究厨房的水龙头:“木兰,我给你买了两件简单的这个世界夏天穿的衣服。” 花木兰接过了郑前的上下两件衣服看了看便满脸红晕:“这个衣服漏出这么多肉让我怎么穿出去啊,这个裙子连两只小腿都挡不住,这个衣服连两个衣袖都没有,你让我怎么穿着这两件去出门啊?” “木兰,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个世界都是穿这种衣服,你的裙子已经过膝属于长裙了,你的衬衣既没有吊带又没有露脐在这个世界上算得上保守的了,再说大夏天的哪有人穿着长袖的,那不是扯淡呢吗?”郑前一边无语说着一边有一些尴尬的拿出了一套白色的内装两件套:“木兰,你说那个漏,那你是没有看见这个两件套!” 花木兰接过了那一套白色的内装犹如接过了烫手的山芋一样转身便扔掉:“这什么啊?” “别激动,这是穿在这两件衣服里面的,你们那个世界的衣服里面还都穿着开裆裤呢!”郑前捡起了那一套内装转而有塞到了花木兰的手里:“木兰,你要习惯这个世界的生活了,我给你买的都是其中比较保守的衣服了,你不穿我给你买的这些衣服就会跟别人不一样,到时候你愿意让别人都对你指指点点吗?” “那好吧……”听了郑前的话花木兰也知道自己如果要和郑前一起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就不能格格不入。 “木兰,你换衣服我就像之前一样背对着你,你穿上了这个里边的衣服之后你叫我,我看看到底合不合身。”花木兰换衣服郑前便向之前在军营洗簌一样背对着花木兰,其实花木兰现在也不像当初一样非要郑前背对着身体,她也知道自己既然已经嫁为人妇,那自然也该对着郑前摒弃了男女之防。 郑前其实也心猿意马,但花木兰对于这个世界上初来乍到,郑前想给花木兰一个完美的最初的夜晚。 郑前转过身的时候在郑前床上的花木兰红着脸用郑前的被子将自己裹的一个严实,看着面红耳赤的花木兰郑前有一些好笑,想要看看自己买的内装合不合身的郑前也没有想那么多,直接便用手把花木兰的上身的被子拽掉了,拽掉的那一瞬间虽然花木兰穿着一件内装,但雪白的一片还是让郑前大脑充血。 花木兰的雪山还是不小的,之前在军营中绑都绑不住,总会成为花木兰的烦恼。 “真漂亮!”郑前大口做了一个呼吸让自己充血的大脑从新恢复畅通,想了想自己盯着花木兰的雪山说“真漂亮”这不是吃果果的耍牛忙吗,想到此郑前又把话拉回来了:“木兰,你别误会了,我就是一时之间嘴快没经过大脑思考,我说的不是你真漂亮,我说到是这个衣服真漂亮!” 本来花木兰是害羞的脸红,现在却是气的脸红了咬了咬银牙:“真后悔没有把我的白蜡红缨枪带过来!” 第52章夫君,要活着回来 这三天空余时间郑前完全没有浪费,当着花木兰去买了一些平常的家用,花木兰虽然天生丽质却也难免一直经受风催雨打,所以郑前花了大价钱给花木兰买了一些保养皮肤的化妆品,还带着花木兰去买了药膏和牙刷,教花木兰如何用牙刷刷牙,带着花木兰去了一次麦当劳吃了薯条炸鸡,喝了两杯麦当劳的特色奶昔。 让郑前哭笑不得的是花木兰喜欢上了吃薯片这种零食,郑前也是挺惯着花木兰,给了花木兰买了一朔料袋的乐事薯片。 郑前真的很难想像传扬了半个世界一千多年的民族女英雄花木兰会坐靠在自己床上,一边吃着乐事薯片一边看着腿上郑前的联想手机里播放的《欢乐颂》的情景。 晚上郑前正在往背包里准备去下一个动画需要用的东西,防身的武器是一定要用的。不过大口径的沙漠之鹰被落在了《花木兰》动画的世界了,虽然还有一把黄金沙漠之鹰,但手枪的弹药如今已经剩余不多了。所以郑前决定用长枪,郑前的小型武器库虽然很不全面,武器只有五、六把,但无疑都是比较优秀的。 郑前拿了一把比较实用的天潮八一式突击步枪作为近战使用,另外又拿了一把巴雷特m82a作为远战,装上了大量的子弹之后把背包放在体重秤上一测量居然达到了四十多斤,不过郑前的体重一百七十斤,最少能带五十多斤的东西。 郑前看了看第二行的第二个已经被翻开了,正是动画《花木兰》,于是郑前便随便的翻了第三行第三个。 卡片呈现出淡蓝色上面写着迪士尼动画《冰雪奇缘》,和上一个卡片的格式一样,最下边有一个方框上写着任务,在平行世界与艾莎举行婚礼,看了这个任务郑前一下子便蒙了。 上一个任务便是在平行世界与花木兰举行婚礼,没想到这一个任务居然千篇一律的还是如此,只不过将女主角的名字换了一换,自己与花木兰历经生死感情绝非同龄之鸟所能相比,郑前也不会因为一点小财而置花木兰的感情于不顾,如果是这样那么郑前宁愿不再玩这个游戏,就此与花木兰过着平凡无奇的生活又有何不可。 按了右上角的叉叉便弹出一个对话框,郑前刚想关闭对话框可却被对话框上内容惊呆到手抖,因为这个叉叉不是无偿给郑前按下去的,如果是不完成任务便抹杀自己之类的,郑前大可以与之抗衡。 但上边写的却是这样一句话,您是否放弃存档便退出本游戏,退出之后之前的所有内容都会自动被删除,包括已经完成任务取得的人物,注(本游戏完成选项卡中所有的关卡即可视为完美通关,通关之后系统将会自动存档,如果在游戏过程中玩家没有按步骤完成所有关卡,则便会失去自动存档的机会)。 看了这段话郑前突然想到没有穿越《花木兰》这个动画里的时候,郑前便好奇过,这个儿童小游戏为什么没有存档选项。 果然这是一个大坑,是一个上了船便无法再下船的大坑。 |||||||||||||||||| “木兰,别看那个《欢乐颂》了,有一件可能不是喜事的麻烦事要对你说,可能这对你而言都是一个打击……”郑前一样转着拳头,不娶爱莎便会失去花木兰,这个赌注郑前根本赌不起,虽然为难,但这件事和花木兰也是息息相关郑前不想去欺骗花木兰:“我之所以能穿越到你的世界去和见面,都是这个游戏系统的功劳,每穿越一个世界都会有一个任务,我穿越到你的世界任务便是娶你,可我也没想到下一个世界却仍然会让我娶一个女人……” “郑前,你这是话什么,你就是因为那个什么任务才接近我保护我的吗,难道你不是喜欢我吗?”听了郑前的话花木兰立刻脸色一变极其认真的问着郑前,当然花木兰的心里自然也不是不信任郑前。 “我跟你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接近你确实是因为任务的原因,但军营日积月累的感情却让我真真实实的喜欢上了你!”郑前极其认真对着花木兰说着就差发誓了:“木兰,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己该怎么办,我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上边一个按钮是是,一个按钮是否,我居然连按是和否任何一项的勇气都没有,将心比心,如果下一个任务是给花木兰再找一个夫君,我相信我一定会难以接受,你现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假如我不让你去我就会失去你,我说的对吗?” “不只是那么简单,虽然你对于我来说是真实的,但你对于这个游戏系统你本来就是虚幻的存在,一旦我关闭这个游戏你就会彻底的消失,可能我们离开你生活的那个世界之后,那个世界也一样彻底的消失了!” 听了郑前的话,花木兰沉稳镇定的沉默了片刻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去吧……” “啊,你说什么?”见花木兰对于自己去《冰雪奇缘》娶爱莎的事只是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太过激的情绪,花木兰决定的太过于简单,让郑前有一种幻听的错觉,因为这件事对于任何一个女子而言都不会这么轻易。 “夫君,既然你去了别的世界娶了人家就把那个女子也一起带回来吧,如果你回来之后把她仍在那个世界,这对于一个喜欢你的女子而言都是太过于残忍了,我也不希望我的夫君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花木兰这一刻并没有大哭大闹反而非常平静的看着郑前:“到了那个世界要小心注意自己,轻易的不要在受伤了,记住我在等你……” “可你为什么这么轻易的……”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凡是有点能力的男人哪个不七、八个老婆,要不是我爹常年征战在外我娘都因为没给我爹生下一个儿子给我爹再娶一房夫人了,之前来我家提亲的也有很多男人都有很多老婆了,我从小便耳濡目染!” “木兰,我真的不知道对你说什么了,要说感激可对于这个结果我心里也是一样难受!游戏系统给我预留时间还剩不多了,我不能跟你多说了,不过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也就在你看完这一集电视剧的时间左右!” “嗯……” 花木兰听了郑前的话只是轻嗯了一声,便继续上床接着一边吃薯片一边看这电视剧,看了花木兰似乎并没有太多不舍和不快的脸颊,郑前咬了咬牙拎起了地上背包。当房门“碰”的一声关上之时,花木兰不管不顾的从床上光着小脚丫,跑出了卧室,红着眼睛直直的望着紧紧关闭的房门,既然我们都我从选择,那就都努力接受吧,我唯一能做的,恐怕也只能是让你义无反顾的转身离去,只能像这样装作漠不关心了吧。 夫君,记得要回来,记得要活着回来…… 第53章冰河之下死里逃生 虽然说郑前是出生在东北,小的时候当冬天来临之际郑前也经常和自己的父亲下河去冬泳,但他从来都没有试过像这样在冰天雪地冰冷刺骨的河水底下背着二十七、八公斤重的东西的潜泳,郑前知道或许自己如果不是从小适应了冰河里的寒冷,如果不是自己现在的体质非常人能及,恐怕自己一个腿抽筋便葬身在这冰河地下了。 紧紧的闭着嘴巴用自己最大的毅力屏住呼吸,但即使这样还是让郑前的耳朵和鼻子呛进去不少冰冷的河水,忍不住的郑前胸前一个起伏便嘴巴吐出了一口泡泡,那一瞬间郑前感觉自己的肺快要炸了一样。 如果郑前能说话最想说一句话便是,握草你打野,郑前没想到这个该死的游戏设定的这个坐标是冰河的底下。 在河水之内郑前疯狂的解着腰间背包的扣子,想要把背后五十多斤重的背包从自己的身上卸下,因为郑前知道如果带着这个装满武器弹药的背包自己的成活机率要下降百分之三十,那这样自己能活着逃出去的机率便不足百分之六十了,虽然这个武器不是进了水便不能用,况且还是郑前特意买的防水背包,不过对于武器而已小命更加重要。一个猛然用力便听见腰中间的铁扣“咔”一声,一个扣子的开关被郑前硬生生的掰掉了,现在要解开背包只能弄断背带了。 郑前的这一番动作已经耗费了三十多秒种的时间,现在郑前感觉自己的大脑越来越昏沉、。既然自己的前面便是河面郑前一咬牙决定不再背包上浪费自己的时间,因为现在来说时间就是生命! 郑前掏出了自己黑色贴身羽绒服上衣兜里的红色的瑞士军刀,一把娴熟的掏出其中的厚壁刀刃,用自己最大的力量用刀刃猛然撞击并不是太厚的冰面,可能是由于刚结冰的原因,不过郑前在河水里的身体严重缺氧用不上力气,加上在这河水中有消耗了郑前的大半部分力量,郑前用刀尖这一击也仅仅是将冰面击出一个小圆点。 郑前已经决定了,如果自己能带着五十公斤的累赘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下击穿冰面逃出生天,就去当一名逃生魔术师。 只有胸中的这一口气不散,郑前就不会放弃活着去见花木兰的希望。而郑前也不是傻瓜一击出了一个小圆点而圆点周围也有一些龟裂,这就证明自己是有击穿冰面的可能的。 郑前一只右手紧紧的捂着瑞士军刀,瞄准自己击中的那一个圆点用自己身体最大的力量在水中抡起了瑞士军刀,同时郑前嘴中也是一声闷哼,一声碎裂声郑前的瑞士军刀成功击穿了冰面,刀尖出现在冰面之上。 |||||||||||||||||| 逃出生天的郑前还没来得及庆雄,就看见知道身体一点一点结冰,自己的衣服也变得硬梆梆的了,而且这种寒冷感似乎一点一点也冻裂了郑前的皮肤冻僵了郑前的血管让郑前心脏似乎都跳动的频率越来越慢。 这还不算最糟糕的,在郑前前面大约七、八百米左右的地方,由于缺氧眼前的世界已经变暗的郑前一边大口喘气一边看着远处一面比动力火车还要长好几倍的矮墙,郑前知道这并不是矮墙,可能是由于爱莎一夜之间冻住了整个海湾,丛林里没来得及落叶的树木基本上都没能挨得住,一些动物也大举迁移,眼前这一面矮墙毫无疑问是十几个家庭组件的大型迁移的丛林狼,每个家庭的埃尔法狼分别担任领头者给其余的狼踩路。 在狼群行进在冰面上时几只《冰雪奇缘》原著克里斯托夫骑得那种野生驯鹿被另外几只狼用尖牙拖着,留下了一条两三米长的血迹,驯鹿同样需要狼,因为没有狼驯鹿也不可能进化这么强壮。 其中几只狼在视线没有树木阻挡的一望无际的冰河之上显然是发现了郑前这只猎物,眼睛泛光,准备随时进攻着。 郑前苦不堪言,如果是一般普通人恐怕在这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对不起了,我想活着,你们就只能去死了!” 拽着自己羽绒服里的那件墨绿色的普通t恤,郑前一咬牙一把扯下了一条布料,手口并用将布料撕成两条,分别将自己的左手和右手一圈一圈缠住,最后系上一个活扣。因为自己手上和身上都是水,自己手一碰上枪上的金属皮肤一定会被紧紧的黏住,到时候要是强硬揭开保不齐会扯下一块肉来。 在十多只丛林狼像郑前冲过来的时候,郑前不慌不忙的俯身在冰面上,拿出了那把连战车都能击穿的巴雷特架在冰面上,调好瞄准镜,“碰”一声巨响响彻在冰河上空,第一只向着郑前冲过来的丛林狼被打飞了拖着血迹两米多远,在这只狼身后的十几只狼很快便赶了上去,接着又一声巨响,另一只狼也被打飞,卷缩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着。 由于狼移动的过快,郑前打空一枪打在冰面上冰面立刻炸起,渐飞了半米多高。 这让这些凶狠的狼也心生怯意,连续几只同伴被击飞对于未知的恐惧让这些狼也不得不想到保命,这些狼纷纷停下了脚步一点一点向后退着,郑前本打算在这些狼进入四百米之内便用八一式扫射来着,现在也倒是省下了子弹。 郑前知道自己即使在疲惫也不能休息,自己只能不断的运动,只能通过不断的运动让自己的身体的发热来抵抗寒冷。 现在冰河的气温虽然也就零下二十度左右,但郑前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如果想不到保暖的措施那便只能被冻死。 不过现在还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要做,郑前看了看周围,这条河几乎如海一般的宽阔身后很远处是一片被冰晶笼罩城市,而身前便是一面悬崖,郑前把身前直对着悬崖上的一块圆润显眼的石头身后对着自己逃出生天的那个冰窟窿,对着圆石头以均匀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迈着,每一步几乎都控制在一样的距离。 迈步到那颗圆润的石头前一共二十三步,郑前用刀在石头上刻上了一个十字作为标记。 如果不这样做,那今后爱莎让整个天地融化,郑前上哪里找自己家的家门,总不能半个小时内搜索几十里的河底吧! 第54章冰天雪地偶遇安娜 郑前也不知道爱莎是不是有这么大的威力,一个不心死整个天地方圆百里都变成冬天了,这已经超过大魔法师达到了半身的程度了,想想这部动画里的四位男女主角,显然爱莎和安娜两位女主角中安娜是第一女主角,二个男人一个王子一个淘冰者都与安娜有感情纠葛,就连爱莎也一样与安娜一直纠缠不清着。 好在让自己娶爱莎,没让自己娶安娜,爱莎从始至终一个人安娜的话好几个情敌了。 表面上来看安娜活泼、可爱、单纯一定也很好骗,但实际上爱莎从小到大都宅在连客厅都不出的卧室里,从了送饭,爱莎基本都是将自己锁在房门内不予任何人接触,可谓是一个资深的宅女,爱莎的冰冷都是她的伪装,她其实更希望有一个人去包容她、理解她、关心她,当她的朋友,或许相比于安娜,爱莎也就只有安娜了。 郑前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形式,现在这个海湾几百里都只有冬天,那么便证明爱莎现在已经过了登基那一段,在登基的大典上爱莎会魔法的事情暴漏了被认定为怪物,于是爱莎经受不住打击一个人逃往了大雪山,在这个时候才是漫天飞雪。 为了寻找自己的姐姐解除误会,安娜一个人骑着马踏上了旅途。 所以郑前身前的马蹄印十有八九是安娜的,郑前的顺着马蹄印的方向前行应该便没有错。 到了月光升起的时候疲惫的郑前也丝毫不敢睡觉,总要等两、三天过后自己的衣服干的差不多之后,不然一觉睡下去便不能在睁开眼睛了,不但不能睡觉,还要硬挺着一直负重五十斤小跑着积攒热量对抗严寒。 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郑前的衣服已经稍稍有一些干了,见前面便是丛林,不再是光秃秃的山丘和一望无际的冰河,郑前稍微松了一口气,因为有了树木便能钻木取火烤火取暖了。 不过一天一夜多没吃饭的郑前身体实在挺不住,一时精神放松便瘫软冰面上,想到要烤肉吃找柴火钻木取火不知道要多久,正好前面有一个被狼丛林狼咬了几口尚且新鲜的驯鹿,郑前便把驯鹿腿上的肉用刀切成几块小片,非常绅士把一条生肉放在了口中大口咀嚼了几下,虽然动作像是贵族,但却也是嚼了满嘴的鲜血。 感觉腥味比较难以入口的郑前狠狠的吐出了一口驯鹿的血:“好久没有生吃这种东西了……” |||||||||||||||||| 刚要起身便发现前面树林与河水的交界处的灌木丛上的雪动了动,掉下了一大片,郑前拿出八一式刚要对着对方开上两枪发现原来是孤身一个人在丛林的女孩。女孩棕色的头发梳了两个辫子,黑色的上衣带着同样是棕色的花边,下身是一条带着几个褶皱的长裙,女孩较为精致的五官,一副可爱的面容满是惊讶和害怕的模样。 本来郑前穿的羽绒服便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加上郑前还吃着生肉,这样安娜觉得陌生、奇怪而又可怕,见到郑前口中的血迹的安娜,丝毫不敢接近郑前一心只想着逃跑。 可郑前知道自己和安娜同路,况且今后自己与这一对姐妹接触一定不会少,所以一有误会也一定要尽力解除。 “你叫安娜对吗?” 见郑前一语道破自己的名字安娜更加小心翼翼了:“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这有啥,你是阿伦戴尔王国的小公主自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有一姐姐是王国的女王,你们两个长得漂亮的姐妹几乎整个国家的人都知道了,我知道你的名字并不奇怪。”郑前一点点的接近安娜希望抹平安娜内心的恐惧:“我还知道在你姐姐被全国家的认为是女巫和妖怪的时候只有你还是相信她,你这次是去找离家出走的姐姐的,我说的对不对?” 听了郑前的话仍带着戒备的小公主安娜小心的问着郑前:“那你一定是我们阿伦戴尔王国的臣民吧,那天我姐姐登基的时候整个城市被冰冻你也在场对吗,那你也认为我姐姐是一个怪物吗?” “不不,正好相反,你姐姐天生带着控制冰雪的能力,这是她的福气可也是她的可以说是一种考验吧,看一个是好人还是坏人不是要看一个的心里是不是好的吗,如果她的心是坏的,那就算她是一个普通人她也是坏人,相反如果她的心是好的,那也不能因为她天生和别人的身体有所不同,便定位她是坏人吧。” “我相信我姐姐不是坏人,可我姐姐不念我们姐妹之情一样也不假,她性格孤僻天天把自己锁在房里什么人都不见,对我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也渐渐的疏远了,这八、九年以来我每天经过她的房间见到的都是一个紧闭的房门!”听了郑前的话一肚子话不知道像谁说的安娜便有了宣泄口,毕竟安娜的性格单纯,对别人的防御也不强。 “我说你是不是傻孩子,既然你姐姐有一种连自己都控制不了的能量,那她把自己锁在房里,她不见你的行为不就正是害怕她去伤害你吗,她怕和你亲近到最后最终会因为自己都控制不了的能量把你害了。”郑前见安娜放下了之前的防备也松了一口气:“小的时候每当遇见我喜欢吃的菜时,我的妈妈都会摇摇头说自己不喜欢,而把菜都留给了我。我喜欢吃牛肉,我妈妈就不喜欢牛肉,挑光了芹菜,我喜欢柿子。我妈妈便不吃柿子,专吃鸡蛋,你说这世界有这么巧的事吗?” “没有,正因为你妈妈爱你,才会迁就你,才会默默的把好的都留给你……” “这不也是你姐姐和你吗?” 听了郑前的话安娜陷入一阵沉思,并在沉思中暗暗自责着:“原来这么浅显的道理作为妹妹的我却一直不知道……” 陷入沉思的安娜没有一时间忘了身后便是一个小斜坡了,于是一个脚滑“啊”的一声尖叫,安娜便一个站不稳向后倒去,郑前冲过去抓着安娜的手腕可却一脚踩在了石头山,于是两个人便一起摔倒了。 两人以抱着的姿势在溅起的积雪中一直飞速的向下旋转着,郑前怕山坡上有石头撞到安娜的头便一直用双手护着安娜的头,毕竟就算不是爱莎的妹妹,那也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 到了小山坡之下两人把厚厚的积雪砸出了一个大坑,郑前压在了脸颊微红的安娜的身上,虽然这一路积雪较厚作为天然的防护垫没有让两人受伤,但安娜还是皱着棕色偏细好看的眉头:“你有一个什么圆柱的东西顶了到我的肚子上了……” “那个抱歉,那东西是我的枪。”听了安娜的话,有些尴尬的郑前把胸前挂着的八一式突击步枪转到了背后…… 第55章雪中小屋 “快看那里有炊烟!” 如今郑前和安娜起身打扫打扫身上的雪,郑前的衣服现在虽然还有些潮,但也不至于被大冷的天冻得杠杠硬了。 安娜眼尖看见下面一层山坡的树木中冒出一袅炊烟,见不用风餐露宿安娜兴奋不已,高抬脚踏着积雪便向炊烟的方向跑去。可却由于一时激动加上脚下带着冰的积雪又比较滑,于是安娜不可预见的滑倒了,好巧不巧的是正好山下有一个还未完全冰冻河水,安娜一个屁丨股蹲坐在了河水里,一刹那之间安娜感觉双腿一种寒冷刺骨的感觉,冻得嘴嘴唇发紫,双腿不断的打颤,好在前面便有一户人家郑前便搀扶着硬梆梆好像带了衬托裙子的安娜。、 看着安娜笨手笨脚的样子,郑前这样的万年冰山也觉得有一些好笑,便没心没肺的咧开嘴笑了笑。 “还笑!” “我就是笑你这个笨样,只是这一个下坡就里倒歪斜的摔了两跤,真不知道你怎么走了这么远的路!” 安娜白了郑前一眼踏上了木质楼梯之后用手敲了敲了门旁的牌匾上面写着oaken流浪者之家,而门前带着积雪的楼梯已经被大大小小的许多脚印踩平,在一旁顶着厚厚积雪的马厩里十几匹马正在吃着马草,马厩一边还有三五个装满了打包的动物毛皮的雪橇,很明显此时的酒馆现有一群丛林猎人,猎人一般捕杀丛林中的动物之后取毛皮到市场上贩卖,这时候猎人一般有自己的势力最多可达几百人,显然这个酒馆开在这种荒山野岭的,便是为了这些猎人打尖休息所用。 走在前面的安娜推开了门便听见酒馆之内闹哄哄的就像菜市场一样,隐约之中还能听见许多男人粗俗的话语。 安娜打量了一下这家酒馆之内几张桌子前都坐满了披着毛皮和布衣的男人,这些男人肆无忌惮的大声喝着温过的米酒大口吃着一整只烤驯鹿的肉,这些猎人大多数都携带着近战和远战武器,几乎每个人都拿着弓箭和手弩,很多人还背着双刃斧和战戟、长矛等长杆兵器,这些长期生活在丛林里的猎人配备武器倒是很有必要。 一个拄着但拐杖身材将近一米九的男人正在壁炉添着柴火,看样子像是这家酒馆的老板。 “给我来一杯温酒暖暖身子给这位小丨姐来一杯温水,再来一点肉什么的可以吃的东西,对了,再要一套男冬装外加一套厚一些的女冬装,完了这位小姐会付丨钱!”问了安娜不喝酒之后郑前敲了敲木制的接待台,郑前倒不是说占安娜的便宜,一来安娜是公主从小锦衣玉食,一定会不缺少钱,二来这钱郑前也不会白用,就算还不起,也会用别的方式来还。 安娜有些小心翼翼的抓着郑前的衣袖,虽然郑前吃生肉的样子一直在安娜的心里徘徊不去,对于这些看起来粗俗不堪的男人安娜还是习惯于依附着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郑前,不过听了郑前的话安娜还是忍不住回了一嘴:“凭什么我付钱?” “因为我没钱!” |||||||||||||||||| 接下来极其老套的情节出现了,几乎每一本小说里都有那么一、二、三、四个这样的情节。 安娜去取了两件动物毛皮制作的皮衣奔着郑前快步走来,一个喝醉了的猎人见安娜长得漂亮,在丛林中又有好几个月碰不到荤腥,于是便故意伸出脚想要绊倒安娜,只是好巧不巧的安娜正好踩在了那个人的脚上。 不过这样让那个醉鬼借题发挥,吹胡子瞪眼睛的让安娜道歉,本来这些人平常便蛮横无理惯了,加上荒山野岭的安娜一个十八岁的妙龄少女且长得又漂亮,这些人人人都想去欺负一下,看着安娜无助害怕的手足无措的样子之后大笑着,或者在这冰天雪地的夜里这群人的每一个都想来一场艳丨遇。 那个猎人紧紧的抓着安娜的手腕不让安娜逃脱:“哎,这位小丨姐我说你没看见你踩到我的脚了吗,给我道歉!” “对不起行了吧!” “当然不行了,这个世界上对不起要是这么管用的话怎么会有监狱这种东西,烧杀抢掠之后每个人都说一句话对不起便可以了事了呗!”这个猎人说完安娜身边围着层层猎人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有几个有良心的,但在这个集体中你不做坏事你不同流合污,你就是他们的异类,他们就会想方设法的清除你,所以这些人都也只能看着那个猎人欺负安娜:“你踩坏了我的鞋子,而我的鞋子是和我的衣服是搭配好的一套,所以你要把我这一整套衣服连鞋子都赔偿给我,我就看中你身上穿的一身衣服和鞋子了,我要你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给我!” 知道不能善始善终的郑前一皱眉将手里装着酒的杯子“碰”的一声狠狠的摔在了接待台上,力气太大洒了不少酒。 这些猎人也知道郑前和安娜一起来的,见郑前想要维护安娜,靠近郑前的一个猎人一把抓住了郑前的衣领,半拉半拽的将郑前拽到了包围圈之内,郑前感觉自己就像一直在打气的气球一样,郑前知道自己一动手双手必然再次沾满鲜血,所以对于这些人才一忍再忍,可没想到他们却步步紧逼。 安娜本来就不是太过坚强的女孩,只不过形势所逼,如今安娜即慌张又害怕却还是对着郑前摇了摇头,因为郑前只有一个人体质看起来又是比较消瘦,而对方至少有十几二十人,虽然和郑前才刚认识没有多久,但安娜也不想看着郑前在自己面前受伤,更不想看着郑前为了保护自己而牺牲。 郑前也不想在安娜这个胆子本就一般的女孩面前大开杀戒,给安娜造成心理阴影,虽然这些人确实该死。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以为安娜对自己摇头是有什么计划的郑前大失所望,只见安娜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那个我身上有钱,我可以把钱赔给你们,不过如果你们非要拿我的衣服来换,我可以上楼换了衣服之后把这一身衣服赔给你!” “不行,我就要你,就在现在就在这里就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前换了衣服!”那个醉鬼里倒歪斜的对着安娜不依不饶着:“对于这件事我们占着理,你先是踩了我的脚这不假吧,然后你的男人又摔杯子又打碗的,想要打我,现在嘴里说着去楼上去换衣服,实际上明显就是想要借机逃跑,真拿我们的善良当软弱可欺了吗?” 听了这些猎人的话安娜迷一般的脸颊一红,因为这些猎人居然总把郑前认为是自己的爱人,看了看郑前虽然不说以貌取人,但郑前长得实在一般,而且自己还看见他吃生肉实在太过于残忍,太过于吓人,要不是他曾经开导自己姐姐的事还有在山坡之上他曾经救过自己,自己实在不愿意与他同行。而自己爱的人是一国的王子殿下,他英俊潇洒气度不凡,见到他的第一面自己便心动了,如果是他一定会临危不惧大显身手。 第56章在沉默中爆发 “小丨姐,看看你的男人这一副窝囊废的样子你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今天晚上要不我们当你的男人?” 听了这个猎人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说郑前是自己的爱人,安娜虽然有一些害羞,但更多的是恼怒,已经心有所爱的安娜实在忍不住了开口解释道:“你们别这样说了,我喜欢的人叫汉斯!” “小子,你叫汉斯啊,这个名字实在不怎样啊?”哪知道那个抓着郑前的猎人一个脑袋也是一根筋,看着郑前一副黑目狠狠的盯着自己那个猎人先是一个颤抖,在一想自己十八个人他一个人能翻出多大浪来,便用抓着郑前衣领的手狠狠的晃了几下郑前:“看你这怂或的样子,我告诉你啊,对于有一些事就要用拳头这种简单有效的方式,在城里我们不敢说,但在这荒山野岭里我们猎人,不只是猎动物也会去猎人!” 另一个猎人一听便把他们做的坏事当作荣誉炫耀出来:“就是就是,来往的商人旅人,我们可抢了不少也杀了不少!” 郑前冷笑一声,低着眼眉看着那个抓着他衣领猎人的手:“你这手折了!” 听了郑前的话这些猎人天不怕地不怕的笑了起来,不过在“咔”的一声中接着在“啊”的一声惨叫的声音中所有人的笑声彻彻底底的凝固了,因为郑前反手抓着那个猎人的手腕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方向将他的手腕转了一圈,贴着这个猎人的手臂根部将这个猎人的手臂彻底掰断了。 在这群惊讶的猎人面前,不断打气的气球快要爆炸的郑前给予他们最后的警告:“现在你们给我听着,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给我拿着你们的东西滚出这里,不然我就要让你们什么叫做死!” 郑前说完后一个猎人拿着刀想要从郑前的背后偷袭,郑前一个转身一手按着那个猎人太阳穴位置,“碰”的一声将他的头按在了一张四角正方形的木桌上,木屑翻飞,那张木桌被强大的力量击碎。 到了此时在场的所有人当中不管是老板猎人们还是安娜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郑前,一瞬间郑前便解决了两个人。 如果他们知道郑前曾经以一敌七千柔然精锐士兵,就不会对郑前解决了两个业余的猎人而惊讶而震惊了。 郑前已经到了一种忍无可忍的地步了,如果今天自己并不会武术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那自己和安娜落到这些人受伤天知道会经历什么事,可能会成为他们的玩具也不一定,更何况这些人把自己做的烧杀抢掠的坏事,居然一脸骄傲的说出来,郑前已经气的嘴唇颤抖了,对于这些人也丝毫没有留手。 一个猎人举着双刃斧对着郑前头部砍了过来,郑前伸起一掌打在了那把双刃斧的双刃斧的长杆上,当巨大的力道让斧子在那个猎人的手上脱手而出的时候郑前一拳打在了这个猎人的太阳穴的位置,那个被打的猎人晃了晃脑袋,睁开了眼睛却发现眼前的一切一片漆黑,“碰”的一声不省人事的倒了下去。 |||||||||||||||||| 见大事不妙,那个抓着安娜的领头猎人一把拽过了安娜将安娜挡在自己身前的同时,掏出一把匕首抵在了安娜的脖颈处,那把匕首距离安娜的脖颈之近让安娜都能感受到匕首上散发出的丝丝凉意。 见郑前拿起了他们放在桌子上的木质长矛这个领头猎人吓了一跳:“给我住手,不想你的女人死就把武器放下!” 可他到死都没想到刚说完这句话不到片刻没发一言的郑前一跃而起举着长枪便像他刺来,飞跃的郑前的力道和速度几乎让那把木质长枪对折成了弓形,对着这个领头猎人的漏出的肩膀猛刺了过去,一股血被渐飞了开来,长枪彻底将这个猎人的肩膀穿透,然而这一击的力量仍旧不停,领头猎人身后腰粗的木头立柱也被击穿,木质长枪的铁枪头从立柱的另一面漏出了一个铁尖,而那一把木质长枪也被击成了两节。 在郑前飞身过来之际,安娜感觉本就距离自己脖颈很近的匕首也同时划向了自己的脖颈,匕首距离自己这么近的距离安娜知道恐怕谁也无法阻止这把死神之刃了。果然闭着眼睛等待着命运的安娜感觉自己脖颈处有一秒钟的温热,不过匕首不是应该是冰凉刺骨的吗,怎么会温热呢,难道是自己血液的温度吗? 安娜也没有想到当自己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居然不是地狱也不是天堂,还是这个酒馆,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感觉皮肤完好无损完全没有破坏的痕迹,自己明明看见那把匕首奔着自己的脖颈处来的。 在一眼看见郑前红着眼睛在自己面前,紧紧捂着半截长枪的木杆的郑前一松手半截木杆脱手落地。 再一看郑前的左手同样紧紧的攥着拳头,其中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四个手指的缝隙处还在一滴一滴的流淌着血液,只见猛然的松开了左手,一把匕首从郑前的左手脱手而出点落在木质地板上“碰”一声又微微弹起,而郑前紧紧抓住的位置便是匕首的两刃,郑前右手刺向那个猎人头目的时候,左手见匕首划向安娜又来不及阻止,便一把卧在了刀刃上。 原来自己感觉到的那一瞬间的温热的触感是他手背上的温度…… “留下一匹马一辆马车,你们就都给我滚吧!” 郑前背过身端起了自己那杯尚温的米酒,而剩余的猎人又不是傻瓜,见郑前伸手高超加上自己头领又一枪毙命,这些猎人在一个胆小的猎人的带领下纷纷主动将自己手上的武器仍在了地板上,其实郑前根本没让他们缴械。 仍然站在那里愣神放空的安娜扫了一下四周,突然身体一阵颤抖大眼睛的瞳孔之内也满是恐惧,看了看自己手上居然也有许多的血迹摇摇头大声对郑前喊道:“不对不对,这个屋里我的身上居然有这么多血,我晕血,快别让我见到血!” 郑前一把接过突然要晕倒向后倒的安娜,搂住安娜的腰将安娜抱在怀里,不过郑前内心却是崩溃的:“既然晕血为什么这么久才反应过来,这都五六分钟了反映也太慢了吧!” 其实最开始郑前近身搏斗都是伤对方骨头,最后一枪才见血,而且由于那个猎人头目藏在安娜的背后,所以血都是飞溅到安娜的背后和头发上了,只有少量的血处在地板上和墙面上,加上安娜一直处在对于郑前的震惊对于自己死而复生的震惊,也正是刚刚才回过了神,发现的自己手上有一种湿湿的感觉,最主要还是安娜的性格问题。 其实上次安娜看见郑前吃生肉害怕除了郑前更多的是这种血腥视觉上的冲击,所以她根本不敢看。 第57章冰宫 说真的这到底叫做什么事,看着晕倒在自己怀里的安娜,郑前也觉得一阵头大。、 安娜这个小姑娘单纯而又倔强,从她敢于一个人去未知的丛林寻找自己的姐姐便看得出来,安娜对于郑前的感觉可以说是矛盾的,见到郑前吃生肉见到郑前大显身手的时候她觉得郑前是可怕的,但当郑前去救自己的时候安娜又感觉郑前是可靠,对于郑前有一种温暖的亲情的感觉,觉得郑前像是哥哥又像是爸爸。 而现在的情况是安娜全身上下都是血迹,如果让安娜穿着这套衣服可能再醒来会再晕过去,可自己总不能给安娜换衣服吧,自己到这个世界是为了完成娶爱莎的任务的,完成了任务木兰还等着自己呢,总不能和爱莎的妹妹有一点什么不得不说的秘密吧。想到此郑前看了看酒馆老板:“你们这有没有女人?” 听到郑前这么说那个老板看了看安娜,对于郑前他也害怕郑前杀红了眼一枪捅死自己,所以对于郑前说话小心翼翼,想到刚才听到的汉斯什么的老板便开口道:“汉斯大人,我们这里荒郊野岭的根本没有这一项特殊的服务啊,如果你有这种需要你可以出去转转,或许这里有别家也不一定呢!” “你!” “汉斯大人,我从前其实也是一位猎人,因为被野兽咬伤了腿才不得不退休下来,为了给更多的猎人一个方便才在荒郊野岭开了这家酒店,你也知道根本没有那种职业的女人会来这里工作,你别误会,猎人也是有好有坏的,只不过一般都是坏人一个集体好人一个集体,只不过在猎人这一行坏人总是比好人……” “你是想说,坏人总比好人过的好,坏人总是手里不缺钱对吗?”听了这个老板的话郑前也摇摇头表示一阵唏嘘。 “对!” “你这里被损坏的两张桌子我会替你修的,如果修不好的就只能赔钱了,至于地上那些人丢的的那些武器,把其中那个全铁制的战戟,给我其余的武器你收着吧。”郑前公主抱的将安娜抱去了楼上,不能让安娜再穿着这件衣服了,如果安娜醒来发现自己衣服上有血一定会有更大的反映,到时候别在来不及处理就又晕了过去。 所以郑前只能把安娜把这件衣服脱了下来了,在去帮安娜把发梢上的血迹清洗干净。 将安娜的放在一盆温水中反复的冲洗,看着安娜棕色的头发郑前的脑海中出现了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黑长直,还有她穿着花衣巧笑嫣然的模样:“郑前,带我走吧……”,如果我知道带你出来并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那倒不如…… 安娜在大床上郑前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郑前也没有犹豫一边看着安娜的那一件衬衣的款式与形状一边伸手抓住了安娜的手腕将手腕上的扣子解开,接着郑前将在《花木兰》的世界里长长的头发拨到脑后,将手上的布条蒙在眼睛上绑在了脑后,并确定自己确实什么都看不见,脱去安娜的这件马甲里面的长衫时,郑前只是按照之前的记忆一点一点将安娜的一件套的长衫褪去,除了手臂之外郑前几乎没碰安娜身体的其余部位。 |||||||||||||||||| 晚上郑前也换上了一身兽皮衣,把一套女装外加一套皮衣放到了安娜的床边,将安娜和自己的衣服放在木桶里简单的清洗了之后挂在了大厅的木杆上,接着便和酒店的老板一起整理他弄乱的杂物。 直到安娜风风火火一脸愤怒的从楼上走下来之际:“谁给我换的衣服?” “我。”郑前知道有一些误会在所难免,郑前也曾犹豫过,但想到如果是为了安娜好就不要管安娜会不会恨自己了,这样为了晕血的安娜换洗了衣服才是为了安娜,如果只是害怕安娜误会自己恨自己,那不是为了安娜,而是为了自己。 “你魂淡!”安娜不由分说的狠狠的打了郑前一个耳光,这一个耳光丝毫没有留力,打的郑前左半边脸都留有一些红印。 “我去,安娜,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你也知道你自己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你浑身的血迹就会再次晕过去,带血的衣服你根本处理不了不是吗?”郑前耐着性子耐心的跟着安娜解释着:“而且我没有看到任何不该看的,我用我手上的布条蒙住了眼睛,我除了你的手臂没碰过任何不该碰的地方,我不会去占一个昏倒女生的便宜,当然你要让我拿出证据我也没有,相不相信就凭你自己了!” “再也不见!”安娜一把拽下了郑前晾晒在杆子上自己的衣服,便大步流星的向着门口走去。因为郑前知道丛林里有狼有虎的也比较危险,他并不放心安娜一个没有武力值的女孩去冒险,不过当郑前收拾好行李准备追出去的时候,酒馆的门又被推开了,一脸恐惧安娜出现在了门前:“我相信你!” “因为外面有狼?” “倒也不是,因为我出门想了想你两次救过我,我应该相信你的为人的,而且当时的情况你说的也对,我确实受不了一身都是血迹的情况,我只不过是一时之间气糊涂了。”性格比较单纯的安娜说着有一些不好意思:“那个,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找我姐姐,你可以放心,算我雇佣你的。” “这个那个……” 睡了个饱的安娜不由分说的拽着想要休息的郑前去赶路,郑前拿着那把质量中等大约只有一人高的战戟,挥舞了几下感觉还比不上之前自己用的铁长枪,背上了背包坐上了那一群猎人留下的一个马拉雪橇。 接下来的一天一夜郑前和安娜倒也平安无事,安娜和郑前说了汉斯,郑前却只是撇撇嘴,安娜极其不快的白了郑前一眼,郑前没有提醒安娜汉斯是反派是因为郑前知道恋爱中的女人不可理喻,反正到时候汉斯的狐狸尾巴早晚会露出来。 到了第二天晚上时郑前把要爬悬崖的安娜拽了下来,而是带着安娜走了一条隐蔽的小路,在小路的尽头一条冰做的闪闪发光的楼梯一直延伸到山腰的一座冰宫上,冰宫大约有三层左右,每一片砖每一片瓦都晶莹剔透。这座冷冰冰的冰宫就真的像一座皇宫一样,有阶梯、有阳台、有围栏、有桌椅,这让郑前也不禁惊讶其壮观。 与此同时郑前和安娜离去的那家酒店一个叫克里斯托夫的采冰人,用一只驯鹿拉着一车冰,扫了扫身上的雪在一个人都没有的酒馆大厅的柜台处拿出了五根萝卜:“老板,先来五根胡萝卜,给我的驯鹿兄弟填饱肚子!” 第58章冰雪女王爱莎 到了门前安娜叫停了郑前的脚步打算一个人进冰宫:“那个谁,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单独去和我姐姐说一会儿话。” “安娜,小心你姐姐情绪激动控制不住魔法伤害了你,尽量不要让你姐姐的情绪激动知道吗?”郑前考虑了一下,觉得虽然安娜单独和爱莎相处毕竟危险,但毕竟是两姐妹今后也免不了单独接触,自己总不能像犯人一样看管着安娜吧。不过在安娜进去之前郑前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着安娜,要注意不要让爱莎的情绪过于激动化。 在郑前的等待下,安娜站在门前犹豫了很长一顿时间,郑前知道安娜对于从小便把自己拒之门外又因为自己冰冻了整个艾伦戴尔,对于爱莎安娜有一些迷茫与不安实属正常。 “哇!” 进了冰宫之后安娜更为震惊了,因为里面一片蓝色的晶莹让人心神向往,对着门中心是一个四层冰做的喷泉,只不过喷泉没有喷水的功能就是了,在喷泉的两边对趁着有两个欧式圆形向上的楼梯,在楼梯的一边同样有两个两人粗的十分对称的立柱作为整个冰宫的支柱,在楼梯的上面有一个三角顶边的拱门。 整体看上去华丽而又充满威严,在安娜的心里与爱莎的个性也有一些相像。 不过地面很滑安娜走几步都会身形不稳,里倒歪斜像是要摔倒,在宫殿大厅转了两个圈欣赏够了之后安娜走到了楼梯处:“爱莎,我是你妹妹安娜,你在这里吗?” “安娜?”在安娜惊讶的目光中一身华丽晶莹的蓝色长裙带着一条蓝色的长的披风,一头淡黄色偏白的头发扎着一个大辫子,这一切的装扮加上爱莎冰冷端庄的气质让爱莎的整体气质看起来更加的华贵,由于是冰冷的气质和精致的五官的组合让让爱莎看起来就像是雪山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姐姐的极大改变也让安娜震惊。 对于从小玩到大仅比自己大上一岁的爱莎,安娜似乎更钟情叫爱莎的名字:“爱莎,我其实真的很抱歉我那天在你的登基典礼上伤害到了你,可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你的身体和别人不同,但也不是那种不同……” “安娜,别再说了,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而我也没有要怪你的意思。”爱莎灵动却又端着威严的声音在安娜的耳边响起:“可是安娜,你真的不应该来这里了更不应该在与我有任何的接触了,你走吧,回到你的艾伦戴尔。” “不!”听了姐姐的话安娜大叫着,千辛万苦找到了姐姐安娜真的不想这么无功而返。 “安娜,你天生性格活泼讨人喜欢,你自己也喜欢热闹喧嚣的环境,所以你属于艾伦戴尔这个繁华热闹的国家,而我天生便注定了一生孤独,在城堡中我处处小心翼翼,甚至不敢走出自己的房门,我生活的一点都不快乐你懂吗?”爱莎面漏痛苦的看着安娜:“而这里远离喧嚣,我一个人生活的很好、很自由、很自在,我属于这里,我也属于孤独!” “爱莎,可你一点都不想和我在一起吗,我们可是从小一起生活到大的姐妹啊!” “醒醒吧,安娜,跟你在一起最后的结果是我也只能伤害你!”安娜说道和爱莎一起生活的时候爱莎眼中闪现出一丝希望的光芒,可又一想自己小的时候伤害了安娜的模样,爱莎便感觉自己的希望破灭了,爱莎只能摇摇头对着安娜说不。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却只能和你冷言冷语相对! 一扭身一个决绝爱莎顺着楼梯向上跑去,而安娜便一直小跑着紧随其后。 即便爱莎的话语伤害了安娜,安娜仍旧咬着贝齿不做一丝一毫的放弃:“爱莎,跟我走吧,我需要你艾伦戴尔也需要你,自从你走了之后整个艾伦戴尔都陷入了一片寒冷之中,没有春天、夏天、秋天有的只不过是冬天,所有的民众都希望你能回去解除冰冻,让他们重新看到春天鲜花和绿叶!” “不,我不能我不会,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解除冰冻!” “你可以的!” “够了!”听到这个消息加上之前本就痛心欲绝的爱莎彻底的陷入了崩溃,爱莎捂着自己的头部一声痛呼之后张开的双臂其中的冰雪能量迅速释放,一股冰冷刺骨的寒冰冲击波从大魔法师爱莎的双手之中在爱莎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圈向外释放着,安娜靠近爱莎刚想去抓住爱莎的手,可胸口却被这股寒流击中。那一瞬间安娜感觉整个身体都像被冰冻了,一股寒冷从心口之处向外散发开来,安娜感觉一股痛彻心扉的疼痛。 听到巨响的郑前也赶快不赶到,看见眼前的结果果然还是如《冰雪奇缘》的原著一样爱莎伤害了安娜。 看见安娜被击中爱莎的眼里闪现出了不忍和自责,可见安娜并无大碍便放下心来,对着安娜大吼道:“走!” “那个谁,可能你觉得我傻,但我就是这么固执的想要劝服我的姐姐,我是不会走的。”见郑前扶住了自己的手臂,有些虚弱的安娜对着郑前说出了心里所想,不只是为了找回自己的这个姐姐,更多的是为了整个艾伦戴尔的人民,希望姐姐能解除诅咒,还艾伦戴尔一个泥土芬芳生机勃勃的春天。 “不不,我没有觉得你傻,相反我同意你的观点,一天找不回你姐姐我们就是要赖在这里一天不走!” 郑前自然不是原著中的男主角,因为其一郑前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找寻爱莎,怎么可能千里迢迢的又去什么艾伦戴尔,其二安娜被击中了就更不能走了,如果按照原著所说的只有真爱的举动才能解除,只有安娜真正关心喜欢的人和真正喜欢安娜的人才能让安娜恢复如初,那么显然这个人就是爱莎。 听了郑前的话爱莎陷入了不可思议和愤怒之中,她一双冰冷的眼睛冷冷的看着郑前:“你说什么?” 第59章对不起,是你的错 对于郑前的话爱莎一个皱眉,现在的爱莎已经陷入到了崩溃的边缘根本就没有更多的思考能量,爱莎对着郑前抬起手臂一条寒冰冲击束直奔着郑前而来,郑前向左闪躲,在郑前原来站的位置便出现了一条一米多高的冰凌柱,见郑前躲闪过去爱莎继续连续不断的追击,又一束蓝色的寒冰束冲向了郑前。 虽然爱莎的魔法攻击很快,但爱莎手上的移动速度却是比较慢的,因此才给了郑前一些躲闪的时间,可爱莎只是动动手郑前却是做着全身的运动,体力消耗的有一些快,很快郑前也顾不得什么姿势的帅气了,在大厅中连滚带爬的躲闪着。 有一些苦不堪言的郑前心中一直抱怨着,这威力,这尼丨玛的就是人体寒冰大炮啊! 爱莎见这么久打不到郑前有些心急的她伸出双手,在自己与郑前和安娜的一面架起一座二米多的冰墙,这座冰墙一点一点的向着郑前和安娜的方向移动着,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要赶走郑、安这两人。要论战斗郑前当之无愧是其中的王者,在这么进的距离之内与爱莎一对一的战斗,爱莎真的占不到便宜,就算远距离郑前也有熟练的像用筷子一样的枪械,不过郑前根本就不想对爱莎动手,所以才一味的狼狈躲闪。 郑前没有向后退一步,而是解开绑在背后的战戟,伸手一个用力战戟的尖端便击碎了爱莎的那一面冰墙。 惊讶郑前的速度和力量的爱莎知道不能给郑前躲闪的空间和反映的余地,于是双手齐发在郑前的左右分别设置了一面冰墙,趁着郑前打碎冰墙的那一刻一个一米左右的不规则的冰块压向了郑前的头顶,郑前双手拿着战戟横于头顶抵住了冰块,可爱莎不断像冰块之上施法,将冰块之上的冰越堆积的越多,就快变成一座小山一样。 郑前吃力双手也举不动这座冰山,咬着牙坚持着,将手慢慢向下移动将冰山压在自己两个肩膀上和后背上。 此时的郑前完全做不到的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 “安娜,带着这个男人离开,不然的话这座冰山越来越大就会压死他的,他即便在强始终是一个普通人不是吗?” 郑前咬着牙一双眼睛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爱莎:“爱莎,你也不要真的以为在你面前我只有乖乖的投降的份,你没有受伤,并不是我伤不了你,而是我不想伤害你,我一直都在躲都在防御,对于你我从没有进攻过一次!” 郑前说话的时候爱莎也没有忘记进攻,在冰块之上压力很多冰,这跟如同冰山一般的冰柱足足有四、五米之高了,郑前感觉这比在训练室里做的深蹲运动的重量的多得多了,可一直越来越弯腰的郑前却紧紧的咬着牙关用自己一瞬间的爆发力猛然站起身,那座冰山一般的冰柱一瞬间摇摇欲坠。 本来应该向后倒塌的,可没想到爱莎在晃动时还在堆冰,于是一失手把冰都堆积在冰柱的前面了,这让本来向后倒的冰柱失去平衡向前倒去,而且直奔着爱莎俏丽的倩影而去。 冰柱倒下的速度太快爱莎知道自己来不及躲闪,便任命一般闭上了小扇子一般的睫毛和冰冷明亮的大眼睛,心想,如果自己死了也没有人会关心,会伤心,这才应该是自己的结局了吧。 郑前像一根离弦之箭一样用自己最大的力量飞速的向前迸发,在冰柱之下郑前与死神赛跑,千钧一发之际冰柱刚刚好划过郑前的头顶,而郑前到了爱莎的跟前伸出双手搂住爱莎,但之大力量几乎是撞到了爱莎的身上,郑前即使不再光滑的冰面地板上也没有办法稳住身形,只能任由自己将爱莎撞倒压在爱莎的身上。 撞到之后的爱莎感觉背部和屁丨股都是一阵疼痛,不过好在郑前拖住了爱莎的脖颈才没让爱莎的头撞到地板上才免除了让爱莎受伤的危险,郑前抱着爱莎两人一个人俯身一个人卧着,在光滑的冰面上向着头顶的方向滑了很远,最后在减速慢行的时候前面正好是一面冰墙,郑前想要用手挡住爱莎的头顶,不过却还是晚了一步,于是爱莎的头顶不轻不重的撞在了墙面之上,不过好在过程虽然惊险,但结局有惊无险,郑前和爱莎都平安无恙。 “那个,对不起,是你的错!”望着爱莎蓝色的眼睛里的冰冷郑前语无伦次着,其实郑前想说对不起,可一想这都是爱莎自己搞出来的,跟自己什么关系,于是又改口说“是你的错”,不过说的太快这句话是连着的。 “起来!” 郑前对爱莎带着刺骨寒意的怒吼视而不见:“其实我是想要跟你说你不能让安娜走,你的决定是错的,而且大错特错!” “你听着,不管你要说什么,你给我从我身上起来说!”爱莎一边冰冷的对郑前说着一边伸手想要使用魔法,不过郑前却快一步的将爱莎的两只手压在爱莎的头上,根本不给爱莎反映的时间。郑前不是不让爱莎起来,只不过一来二去郑前的身体也散架了,爱莎不由分说根本不给人解释便动手攻击,对于爱莎的魔法郑前也挺顾忌的。 爱莎也不会坐以待毙,只见一股寒冷从爱莎的手上渐渐移动到郑前抓着的自己的手腕:“你怕寒冷,而我从出生起就不怕,我一点一点把温度降低,你也坚持不了多久的!” 果然这一股寒冷让郑前的手掌迅速的上了一层白霜,郑前也感觉一股刺骨的痛意:“安娜,你还能站起来就听我的,把爱莎那个特制的手套拿来,那把手套能阻隔爱莎的魔法!” 安娜知道郑前是站在自己这一面的,所以赶忙跑出去寻找,不过见郑前已经快要冰冻的手和郑前痛苦的模样,安娜想要劝自己姐姐不要伤害郑前,可姐姐现在正在暴走一定不会听劝说,所以只能威胁,但安娜知道郑前又不会真的去伤害爱莎,不然不会冒危险去救爱莎了,想来想去安娜便只能尴尬的威胁道:“爱莎,你要是再动,他他那个那个就亲你!” 听了安娜的话,爱莎带着一丝红晕的脸颊狠狠的瞪着郑前:“你这个臭牛忙!” “我天,我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我也真是……” 第60章郑前入住冰宫 让郑前无语的是安娜威胁爱莎的方法,可能安娜更了解自己的姐姐,认为这种方式威胁爱莎比其余的方式来的更加有效吧,果然爱莎听了安娜的话爱莎不再胡乱挣扎了,这样郑前松了一口气,因为爱莎一挣扎郑前便感觉身体接触的位置某一些感觉更加的强烈了,不过让郑前苦不堪言的是安娜这样一说,估计自己与爱莎的误会便更深了。 郑前也不是没有什么欲丨望,只不过他比普通人的自制力更加的强,爱莎毕竟是一个接近完美的十九岁少女,看着近在咫尺的爱莎既冰冷又可爱矛盾体的脸颊郑前咽了一口唾沫:“爱莎,其实我是有一些事要对你说。” “你想说什么?”爱莎咬着贝齿的声音清楚的传递到郑前的耳朵,这句话爱莎几乎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现在不能赶走安娜了,因为你刚刚不小心的一下已经打中了爱娜的心口,你应该知道一旦你的魔法打中了安娜的心口,那么安娜的身体就会越来越冷,头发会慢慢的变白,最终身体也会渐渐结冰,成为一个冰人。”郑前看着身下爱莎的淡蓝色眼睛里的慌张和痛苦:“假如安娜的没有多少天可以活了,你忍心让她为了你伤心吗,你又忍心让安娜这个唯一的一个妹妹离开你的身边吗,你难道不想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陪伴她吗?” 听了郑前的话语爱莎的心房抽搐着自责、遗憾、后悔、伤感充斥着整个新房:“你是说安娜会死?” “没错。” “小的时候我听石族的族长说过击中心脏就会让安娜送命,那你有没有办法救救安娜,算我求你了!”爱莎一听事关自己妹妹的生命,便不再固执的要求安娜离开自己,而是有一双充满泪水的淡蓝眼睛央求着郑前。 “你别急,这也不是不能挽回的一个局面,其实你妹妹的生死和整个艾伦戴尔的冰冻都取决于你,想想你离开的时候你伤心的是没有人能够理解你,你恨整个艾伦戴尔的人将本来没有害人之心的你说成了一个女巫,也正是因为如此寒冷才会在你的身体里扩撒,你只要让自己变得快乐起来,学会关心和爱护别人,整个冰冻艾伦戴尔就会接触。” “爱吗,可我不会我不懂什么是爱,我从小大都是一个人躲在屋子里,除了我父母和安娜我根本没有接触过别人。” “没关系,只要你尝试着去接受别人,我相信终有一天你会明白这个道理的。”郑前虽然性格有一些特殊,但说到底也是个大叔,而安娜和爱莎严格来说也都是少女,经验总要比这个整天待在房里的爱莎多得多。郑前知道现在基本上劝服了爱莎让安娜留下:“爱莎,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让安娜留下。” “那安娜的身上的伤怎么办?” “我这么跟你说吧,能治好安娜身上的伤的人只有你和安娜自己,当你们两个姐妹完全解除心结的那一天,完全不会因为你们之前的误会、排挤、冷漠让对方赶到陌生,安娜就会康复,你要明白亲情的爱其实也是爱。”郑前利用自己看到的原版《冰雪奇缘》里的内容跟爱莎一点一点解释着,要论本质,神级宅女爱莎比安娜更为单纯。 爱莎考虑了一阵觉得如果真想郑前所言,自己确实不应该在赶走安娜了:“安娜倒是可以留下,那你留下又有什么用?” “这个……” “既然你留在这里并没有什么用,那么请你先从我身上离开,在从我的宫殿里离开可以吗?” “我可以帮你照顾安娜,你们在这里总要吃总要喝的吧,等你们带来的干粮和水都吃完喝完,你们又该怎么生活?再说除了吃喝之外保暖还是要考虑的,安娜的体质不像你不怕冷,晚上总要捡柴火取暖之类的吧。” “那谁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们两个女孩一起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机下手,再说你帮我们总不会一点目的都没有吧。”如今爱莎对于郑前的好感几乎为零,虽然郑前说的有道理,但还是放不下对郑前的戒备、。不过爱莎想到自己妹妹一路以来都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欺负自己妹妹,一会儿一定要严加审问才可以。 这四、五天以来爱莎吃的都是在路上买来的一些干粮,爱莎虽然是魔法师,但也不可能真的不食人间烟火,达到一种不吃不喝的辟谷境界,虽然自己吃还能够一两天,但现在人数一多明显就不够用了。 对于这个女王大人郑前感觉自己口水都要说干了:“我确实是有一些目的这不假,但我不是来害你们的,首先我要是对你们艾伦戴尔有什么企图,那我干嘛不直接对你妹妹下手,干嘛千里迢迢的像取经一样跑来找你这个麻烦呢,如果我对你们有什么企图,那么那么那什么,就是说那我为什么一直压着你却没有对做什么呢?” 听到郑前这么一说,爱莎才想起来郑前还在自己身上呢,便用冰冷的蓝色眼睛瞪着郑前:“你给我起来!” “我们俩打个商量,放了你倒也可以,那你不能在使用魔法了,我们两个就和平共处好吧。” “可以。” 郑前看了一眼爱莎的眼睛想要看出爱莎这句话的真伪,因为郑前对于爱莎实在是头疼,打又不能打躲又躲不过,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确定:“你说话要算话!” “起来!”对于郑前爱莎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可又打不了人,骂人她又从小就不会,所以有些委屈的爱莎只能对着郑前大吼着,只有十九岁的爱莎其实还是个少女,这样的委屈加上本来就对自己妹妹的愧疚,让爱莎真的难以深受的在冰冷的蓝色眼睛中顺着眼角流下了几滴泪水,这也是一种宣泄吧。 郑前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犹豫让流泪,对于敌人郑前自然不会害怕,但爱莎不是敌人郑前又不能伤害爱莎,但爱莎的魔法实在太强让郑前也承受不住,所以郑前只能先把爱莎固定住,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想占爱莎便宜的心里。 丨 坐了六个小时写不出来,感觉有点卡了,明天白天发,希望喜欢的朋友能投投推荐感谢大家,数据太差了我心里特别不安 第61章冰宫生活录 爱娜身体虚弱怕冷,而爱莎又不肯轻易的离开这座耗费了她许多心血组建的世外桃源,所以现在郑前要做的事怎么凭借着自己的经验与能力让这两姐妹在丛林中生活的更好,而不用挨冻受饿。 郑前的马车上有一些现成的生活用品,有一些是那些猎人逃的匆忙没有来得及带的,有的是郑前在酒馆特意准备的,一共有一口直径七、八十厘米的大铁锅,一个废弃的铁勺,一些猎人留下的毛皮和一把生锈的斧头,这点东西就是现在郑前全部的家当了,不过简单的吃住应该是可以解决了。 几乎每天晚上爱莎都睡冰床之上,爱莎体制特殊郑前和安娜就不行了,于是郑前充当了体力劳动者一个人去了一边的丛林中捡起一些木棍搭两个简易的床铺,郑前专门在雪中挑一些手腕粗细的木棍。 积雪很厚几乎到膝盖之处,郑前带着爱莎的女性版手套用布条当成围脖顶着飘着大雪的呼呼寒风,几乎每走一步都很艰难,而且手腕粗细的木棍又要一人长短的在大雪中又很难找,几个小时之后到天黑郑前的也只是找到了五六根而已。 大雪中郑前抱怨着又灌进肚子里不少西北风:“马蛋,本以为这个什么游戏系统是一场奇遇,没想到这么坑爹!” 将木棍随随便便的扔在了冰宫的大厅里,郑前又去搬石头,简单的挑了一些形状不规则的石头和木棍一起搬到右侧的一个面积较大的冰屋里,郑前用斧子把冰面地板刨出了一个一米左右的窟窿。 接着郑前把捡来的五个大小基本相同的石头围成了一圈,把铁锅放在上面试了试感觉还算不错,挺稳固的,这样一来一个简易的炉灶就算制造完成了,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接下来郑前又用一些石头把木棍按照一定缝隙搭上,把一些动物的毛皮分成两层铺在上面,安娜睡在这张床上基本上不会受凉了。 |||||||||||||||||| 本来郑前想要用铁锅煮一些白雪解决一下口渴的问题,但郑前居然发现一间不大的房间之内居然有一个小温泉,这可真是太好了,煮来的雪不好喝,而且毕竟是河水和海水,而温泉的水一般喝来都对身体都非常有益处的。郑前有一些苦中作乐的兴奋把铁锅端来用勺子在温泉里舀了一半锅水:“真是天助我也!” 在郑前舀水的时候爱莎清冷的声音在郑前的背后响起:“你在干什么?” “你这里居然有温泉这种东西,也算是一块宝地了,有了温泉我们可以喝温泉的水,还可以用温泉的水煮一些动物的肉。”郑前不顾爱莎有些微微变红的俏脸自顾自的说着:“你不知道温泉的水喝起来比煮过得雪对身体好,因为雪看起来白色没有污染,但实际上杂质也会很多的,长时间喝雪融化的水对你和安娜都不好。” “那个……” 爱莎的话语中有一些吞吞吐吐,有一些话想要对郑前说但又因为害羞抹不开面子,因为女生本来就是喜欢美的,见这里有一个温泉爱莎平常自然也会在里面泡泡澡,而爱莎喝的一般都是灌在水壶里的白雪,听了郑前这么一说长知识不敢再吃雪,而且既然在这荒山野岭的不能吃雪,那就只能喝这个温泉里的水了,想来想去爱莎只能把要说的话咽下肚。 本来在楼上和安娜说起泡温泉的事,现在郑前又要喝温泉里的水,难道还一边洗澡一边喝不成。 |||||||||||||||||| 郑前把一块木头用斧子劈成了几块放在了煮着温泉水的铁锅之下,在一个比较扁的木板上郑前在上面打了一个洞在下边铺上了杂草,在爱莎和安娜一脸好奇的目光中,郑前开始演绎原始人的钻木取火,在忙活了一阵之后参杂了高温木屑的杂草也成功冒出了一缕青烟,郑前对着杂草吹了杂草便迅速燃起了火焰。 冻得全身颤抖的安娜见有火取暖便迅速围了上去:“这真的好神奇啊!”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虽然郑前对于安娜也只是哥哥的照顾,对于爱莎更多是一种无奈和叹息,但见到美的人或事物总会让人心情好一些,见到可爱调皮的丛林仙子安娜和冷若冰霜的冰雪女王爱莎,郑前也有了一丝好兴致和两女打趣。 对于郑前安娜和爱莎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丝感激,虽然不知道郑前因为什么这么帮自己两姐妹,但郑前曾经在酒馆救过安娜又在冰柱下救过爱莎,虽然有一点小误会,只要知道郑前不是坏人那也就足够了。 对于郑前好不容开的一个不怎么好笑的玩笑,安娜自然无条件的捧场:“我看你应该是世界第一才对!” 至于爱莎那就是拆台了,只见爱莎淡蓝色的大眼睛白了一下郑前:“要说他世界第一,那他也是不要脸世界第一!” 郑前用两根木棍支在了铁锅上,三个人把剩余的几块面包放在木棍上用蒸汽焐热,郑前用勺子舀了一勺煮过了的温泉水,放在嘴边一边吃了一口面包一边喝了一口温泉水:“这温泉的挺好喝的!” “那个谁,快来给我尝尝!” 安娜这个小女生不知什么时候喜欢叫郑前那个谁了,对此郑前也只是摇摇头表示无奈,可能是因为从认识到现在郑前从来都没有正式的介绍自己姓甚名谁吧。郑前舀了一勺子水拿着另一头转身喂给了安娜,这么长的勺子杆就算喂给别人也显不出有多暧丨昧,安娜喝了一口,也是对这有些微甜的温泉水赞不绝口。 不能顾此失彼,郑前又舀了一勺递到了另一边爱莎嘴边,性格清冷的爱莎本来不想给郑前的面子,但想到郑前也是为了她们两姐妹做了许多,也就不那么固执了。不过爱莎喝了一口才猛然想起这不是自己的泡澡水吗,那刚才那两人还一直再说这水好喝,爱莎一想这不是间接的说自己身上的味道吗,想到此爱莎不可预料的红了脸。 第62章三人行 三人的安静生活也不过才仅仅是一周而已,一周之后安娜的头发也将近白了一大半,只有发根处还尚有一丝棕色的痕迹,而且安娜的身体越来越冷也极度虚弱了,基本上走几步都需要人搀扶,最后的一天里郑前和爱莎几乎都是一整晚没有睡,郑前不断的劈材砍柴,而爱莎一直在安娜的简易床铺边紧紧的握着安娜的手。 看着安娜虚弱的模样爱莎既心痛又悔恨,陷入到了一种濒临疯狂的境地:“看安娜身体越来越虚弱越来越凉的样子,可能都活不过五天了,都是我的错,为什么要让安娜受这样的苦,如果时间可以回到七天前我宁愿死的那个人是我,我本来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到来只会让这个世界上的无数人痛苦!” “爱莎,你不要激动,安娜会有救的整个艾伦戴尔都会有救的,因为你就是他们的解药!” “没有救了,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办,我根本就知道如何控制我体内的能量,或许只有我的死了才会让更多的人解除痛苦吧!”陷入疯狂的爱莎拿起了一根冰柱对着自己的咽喉:“这十年来,我一直生活在痛苦和不安中,我害怕有一天我成为一个恶魔,我害怕有一天艾伦戴尔会毁在我的手上,真的够了!” “爱莎,你疯了吗?”郑前一把把爱莎手上的冰柱抢了下来:“你真的确定死了一切就都会恢复如初吗,你真的确定你死了安娜就会从新复活吗,你也太天真了,你认为死就能解决一切吗,那只是你懦弱逃避责任的一种方法而已!” 爱莎目光呆滞虚弱的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我死了又有什么关系,反正这个世界没有人相信我没有人关心我,我离开艾伦戴尔的时候除了我这一个妹妹安娜来寻找我之外,我似乎都成了让其余的人害怕和忌惮的女巫!” 虽然郑前对于爱莎还处在普通朋友阶段,但爱莎如今这样,郑前给爱莎一个安慰式的朋友的拥抱也算情理之中:“爱莎,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从小到大都生活在痛苦之中,我也知道是善良的,你不想伤害任何人哪怕是那个人他伤害了你!” “你为什么……” “我现在还解释不通,等你看了一部叫《冰雪奇缘》的动画你就知道了。”郑前看了一眼在床上昏昏欲睡的安娜想到原著里石族长老的话:“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才能救安娜,我觉得你和安娜应该有一些动作上的接触,是那种你们两个都用最单纯的那种感情面对着对方做一些动作,你试着抱一抱安娜。” 听了郑前的话,爱莎也知道现在最重要是想办法如何救安娜,想了想刚才的自己,确实有那么一丝不理智了。 只见爱莎俯身在安娜的床上伸出双臂紧紧搂住安娜,而安娜也被爱莎的动作弄醒了,不知道自己姐姐上到自己床上干什么,爱莎一边抱着安娜一边看安娜的反映,还一边像郑前确认着:“这样?” 看着安娜没有任何反映郑前邹了邹眉头,可能是两姐妹其中的一个没有解开心结,到底是爱莎还是安娜呢,不过现在不仅仅要试一试拥抱,为了保险起见还要试一试其余的动作:“你在亲一亲安娜的脸试试看!” 如今没有什么效果爱莎对郑前也带有一丝怀疑,不过爱莎知道自己也没有其余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再说如果郑前想占自己便宜那也不可能让自己亲自己的妹妹,本着这种想法爱莎在安娜极具惊恐的面容中亲了安娜的左半边脸,爱莎只是蜻蜓点水式的一个吻,而安娜除了表情吃惊之外身体没有任何回暖的迹象。 安娜惊奇的是,为什么大半夜的自己的姐姐会听郑前的跑过来对自己又抱又亲,这完全不科学啊! “要不,亲一下嘴试试……”想到迪士尼的童话故事里公主和王子都是亲嘴的,睡美人也是亲嘴才醒,青蛙王子也有吻戏,难道有这么一个必须亲嘴的设定才见效,不过当郑前想都没想的说出口之后却遭到了两女的一致白眼。 |||||||||||||||||| 得知要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一个行为或者动作才可以解除爱莎的魔法,安娜一瞬间想到了和自己认识仅有一天的汉斯,自己对汉斯亲睐有加而汉斯同样对自己一见钟情。在自己的登基典礼上爱莎见过那个汉斯一面,当时安娜拉着汉斯说要与汉斯订婚,自己感到荒唐便一口回绝了,不过汉斯身份是一国王子长得也算一表人才,应该配得上安娜了。 郑前虽然有一些反对,但拗之不过两女,更何况不经历风雨可能也击不破两姐妹心中的隔膜。 于是三人在短暂的冰宫生活之后便踏上了会艾伦戴尔的路,这几天的冰宫生活还算安逸,郑前也基本上闲了下来,有时郑前会去这个驯鹿比较多的丛林打猎,一般一只驯鹿够三个人吃一段时间的了。 安娜的身体越来越冷了,爱莎咬了咬牙便趁着郑前出去打猎的时候让安娜去温泉里泡,知道这个池子里的水是喝的,安娜最开始不同意又拗之不过心疼自己的爱莎,自己一个人泡在才池子里感觉不好意思的安娜又硬拉着爱莎。 每次蒙在鼓里的郑前打猎回来的时候口渴了都会拿着勺子去池边喝上一大口,而爱莎和安娜试了煮过了的雪之后发现味道实在有一些怪,加上又有很多沙尘和杂质,所以她们有时候也会喝煮好的温泉水,条件限制也顾不得干净埋汰了。 郑前在前面驾着雪橇,爱莎在后面和安娜紧紧的裹着一大块毛皮双臂也是紧紧的抱着安娜。 路上带着雪花的狂风很大,爱莎和安娜卷缩着毛皮都盖住了头,而要驾着雪橇的郑前只能被迫当一名铁骨铮铮的汉子了。 见到雪橇上的食物不翼而飞,爱莎认为一定是大胃王的郑前都给吃了,于是便带着冷脸去质问:“食物呢?” “冻肉直接吃对身体不好,所以我把一些肉带在自己身上了,你们如果嫌弃,那就只能额肚子了!”由于爱莎说安娜的越来越差身体需要越快到艾伦戴尔更好,所以路上没有时间准备食物了,干脆带上一些考好的肉。不过郑前考虑到鹿肉上边已经快冻成一层冰了,吃了恐怕对安娜和爱莎都不好,于是便用布包裹着放在自己的衣服里用体温焐热。 爱莎看见郑前的从怀里掏出的食物,虽然心里有一股暖流,但表面还是一副冰冷的样子:“你用不着!” 到了晚上的时候爱莎和安娜成群结伴去方便,郑前看见前面有一些微微亮的灯光,可能是有人家,于是便让爱莎和安娜出去方便之后留在雪橇上等着自己,自己便去山坡上探探路。 “啊!” 只不过郑前刚走了没有多远,便听见安娜的一声惊呼,于是不顾一切的飞快的往回跑着,一边跑一边从背包里拿出了八一式突击步枪,不管郑前对爱莎和安娜什么感情,他都不希望两女遇到危险香消玉损。 第63章巨熊 郑前跑回去的时候发现雪橇前的丛林黑熊一家,两只大熊一公一母公,那只公熊足足都三米多长体形巨大看样子大约有一千五百多斤重,郑前只听说过地球有一种科迪亚克岛棕熊将近这么巨大,然而看种类又不像科迪亚克岛棕熊,而另一只母熊也有两米七、八的样子,二只小熊倒是不大,最小的不到膝盖,基本没有什么攻击的能力。 安娜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害怕坐在雪橇里身体颤抖着,而爱莎则是颇有勇气的站在雪橇旁面对巨熊,保护着自己的妹妹安娜,只不过爱莎为了怕伤害到安娜一直都是带着那个特制的手套,现在面对巨熊爱莎也是手抖的一时半会儿摘不下手套用不了魔法,眼看着那只母熊就快要冲到爱莎跟前,眼看爱莎就要香消玉损,郑前也顾不得奔跑赶忙架起了八一式,接着八一式的声响犹如被点燃的挂鞭,郑前对着母熊一顿扫射。 那只母熊的脖颈头部被打了好几枪,仍然急速的跑了很远的一段距离,才“碰”的一声倒在了积雪上。 别看熊体形巨大笨重,但伸手却格外的灵敏,人的体质在它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郑前击杀了这只母熊之后一只举着八一式防御着另外一只公熊的进攻,自己杀了它老婆它应该更加疯狂才对,怎么突然间就不见了,郑前带着疑问的心里极度紧张的端着手里的八一式。 一只黑点引起了郑前的注意,不过当调转枪头之际,发现原来那只黑点只是一只小熊,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郑前自然不会伤害一只对自己没有威胁的小熊,于是调转枪口,就在这一个分神之际一个巨大的黑影撞想了郑前,力道之大,让郑前手中的八一式也脱手而出,郑前双脚离地被撞飞。 这一瞬间郑前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另一面是一个五六米多高的缓坡,像炮弹一样被撞飞的郑前掉在了缓坡之上,溅起了一大片雪之后又在缓坡上又滚了许久,最后腰间撞到了一块大石头上才停。 郑前苦不堪言,稍微动了一下腰虽然疼痛但感觉骨头没有折,也算是不幸中大幸。 不过这只公熊像疯了在郑前忍着身体和腰间的疼痛刚起身的时候,将郑前按倒,扑倒在郑前的身上抡起手臂用锋利的爪子对着郑前的胸口抓了过去,见到这一幕爱莎和安娜都是一声担惊受怕的尖叫。 不过两女却听了巨熊一声痛苦的巨吼,一把瑞士军刀刺在了巨熊的熊掌上。 巨熊没有丝毫的停滞,可是郑前的力量和速度毕竟有限,不可能在巨熊的另一只手攻击自己的时候同时拔出军刀刺向巨熊的另一只手掌,巨熊的另一只手掌猛地划过郑前的胸前带起了一大片血肉,郑前由于疼痛面色扭曲着。 心里暗恨的郑前几乎要咬碎自己的几颗门牙:“尼丨玛,你一只熊还跟老子搞偷袭!” 此时郑前仍旧靠着毅力咬牙坚持着,在巨熊还没有收回手掌的时候军刀便已经刺进了巨熊的脖颈,郑前在巨熊的脖颈处猛刺了三刀,巨熊又一击重击用爪子轮在了郑前的胸前偏上锁骨的位置,又一声血肉撕裂声,郑前的胸前不但被击血肉模糊,而且脖颈之下的那一道伤痕也在大量的出血,可谓是伤的很重。 在巨熊袭击自己的时候郑前又对着巨熊的脖颈速度极快的刺了两刀,这才让这只三米过长的巨熊一声巨吼“碰”的一声栽倒在了郑前的身上,而郑前由于伤重也渐渐变得意识模糊了。 爱莎其实之前已经摘下了手套,但郑前和巨熊距离自己太远,而且又一只纠缠在一起,爱莎不保证打到的不是郑前。 “快来人,有没有人,救命呐!” 看着郑前和巨熊鱼死网破的样子,爱莎慌忙的奔向了郑前所说的有一座村庄的方向,一边跑一边大喊着。好在山坡之上有一个很大的村庄,其中一个捡柴火的老人召集了村庄里的七、八个壮丁向着爱莎值得方向跑了过去。爱莎是难得一见的角色美女,加上气质有端庄冰冷,很多壮丁不得不多看爱莎几眼,只不过有几个壮丁的眼神却带着欲丨望。 壮丁们看见现场的壮烈也都大了一个哆嗦,死了两只迁移的巨熊,而那名男子也是身受重伤胸前已然血肉模糊到不像样子,居然能以一己之力杀了两只巨熊,这还是人吗? 在那名身形有些佝偻的老人的指点下,七、八个壮丁们把郑前围成了一小圈,由于没有担架,只能拿了三把铁锹和锄头,三个人小心翼翼的抬起郑前,另外几个人拿着铁锹和锄头用木棍那一头从郑前身下的肩膀、腰间、小腿三个位置穿过去,接着郑前身体一边站了三个壮丁,一个壮丁一只手握住郑前身下的三把锄头和铁锹。 在圈外,爱莎一只手捂着晕血的安娜的双眼,和安娜一样爱莎也在默默的担心着。 “大家听我的,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用力,一个用力导致不平衡的话很容易让这个人的伤口再次撕裂!” “好!” 听了老人的话几个壮丁纷纷答应着,看来这名老人在村子里也很有威信,至少多半壮丁都听他的。 看着郑前在人群中包围中,全身抽搐,一只手紧紧的捂着脖颈处的拿到伤痕另一只手还仅仅的抓着自己的背包,爱莎顾不得多想便想去接过郑前手中紧紧抓着的背包,可郑前的手紧紧的抓着不松手,爱莎又不能用力拽,只能将头凑近郑前小声的对郑前劝解道:“你现在伤的这么重根本不能照顾这个背包,你把背包给我,我帮你看管,我保证什么都不会缺!” 郑前想要开口对爱莎说话却嘴唇颤抖的先喷出一口血来,知道郑前现在不能大声说话,爱莎只得又将耳朵凑近到郑前嘴边,不管怎么说郑前也是为了自己才受了这么重的伤,嘴唇颤抖的郑前对自己艰难的吐出了一个字,听了这个字爱莎一时生气一把将背包拽了过来,爱莎不由心想这人不是有病吗,爱莎听到郑前说的那个字居然是:“沉!” 第64章郑前治伤 “大家慢点,将这个男子抬到我家的大屋里!”那个老人一边在前边向着自己家领路一边指挥大家如何如何。 几个村民用铁锹和锄头的杆把郑前抬到了雪橇之上,毕竟他们抬着郑前也难免有一些晃动,而雪橇之上就稳了许多。爱莎一只手扶着安娜一只手拽着郑前的那个背包,拖着背包在雪地上形成了一条长长的痕迹。本以为郑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自己都快要不省人事了还担心沉不沉的事,没想这个背包沉的自己都背不动。 而村民们缓慢的将郑前用雪橇拉着,顺着缓坡向着山上的小村庄行进,直到把马拉着的雪橇停到村头倒数第四家中等大小的房屋前的小院子里,院子里有有一些家养的绵羊。、 而见到外来人村子里的一些村民都趴在木板围栏后围观,对于身受重伤的郑前和面容秀丽的两姐妹指指点点的。 几名壮丁用之前的锄头和铁锹的杆将郑前慢慢的抬到大屋里放到一张单人床上,如今郑前的意识已然到了半昏迷的状态,几个村民将郑前的身前的毛皮外衣拨开,看见郑前胸口的三道痕迹很深触目惊心的伤口暗自皱眉,同时也惊叹郑前的身体居然这么多伤口,这是经历过多少战争才遗留下来的痕迹。 而那个老人将壁炉填满了柴火之后点燃,在火着的最旺盛的时候,将一把放在盆里用盐水反复清洗过的细剑放在火上烤,细剑正面背面反复的放在壁炉里的火中烤,直到细剑有一些微微的发红为止。 “老村长,这个人现在的意识还没有安全的丧失,如果强硬的用高温治疗伤口,那么很容易会因为疼痛剧烈的挣扎而加大伤口的伤势,烫伤皮肤可是很痛的!”其中一个脸连毛胡子的村民有些担心的看着那个老人,心里认为有些不妥。 “这样,你去酒窖的大桶里拿几瓶高纯度的麦芽酒,把酒倒在碗里用火烧热!” 郑前的胸前两条最深的伤口还在不断的渗出血液,两个村民用细布缠在手上用双手紧紧的按住了这两道伤口,在麦芽酒取回来之后那个连毛胡村民在壁炉中引火,将火把放在装麦芽酒的碗上烧热。一个村民将郑前的头微微的向上扶了扶,用手紧紧的压住了郑前的脖颈下的伤口,老人将郑前的嘴撑开将一大碗麦芽酒倒在郑前的口中,虽然老人是缓慢的将麦芽酒倒在郑前的口中,但没有丝毫准备的郑前还是被呛的有一些咳嗽。 看了看郑前的意识还是没有完全的消退,老人也叹了一口气,觉得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爱莎和安娜一直在背对着脸,丝毫不敢看郑前面目全非的胸前的伤口。一个八、九岁穿着朴素的金发小男孩因为见到两个天仙一般的姐姐而带着烧红的脸对两女说道:“两位漂亮的姐姐,我爷爷脱不开身,让我来招待客人。” “小男孩真可爱!”安娜微笑的用手摸了摸小男孩的金色头发,而爱莎仍旧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脸。 对于郑前安娜一样很担心,但她一向都是以微笑面对悲伤的女孩,爱莎就不一样了,她不爽就是不爽。 “大姐姐,别摸我头,我是大人了!”对于安娜的调皮小男孩有些不快的闪躲着:“这间大屋冬天的时候由于比较冷所以我和我爷爷一般都是住在小屋的,两位姐姐和那位叔叔最近几天可以在这里休息,虽然这个屋里只有一张单人床,但这上边还有一个阁楼,里面住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的!” 爱莎一直替郑前看管着郑前的背包,这个背包郑前几乎都带在身上很少拿出来给两姐妹看,爱莎借着把八一式放在背包里的几乎好奇的看了一看,结果发现除了几根铁棍之外都是一些不明所以然的小铁块。 推着安娜上阁楼时由于背包太,爱莎就把背包藏在了一旁的柴火堆里用柴火盖住,虽然取暖用柴火生火时极其容易暴漏,但爱莎也没有更好的地方把将这个背包隐藏了。安娜爬阁楼的木头梯子有一些吃力,爱莎在安娜的身下一只手要扶着梯子,只剩一只手只能拖着安娜的屁丨股了,希望安娜不要太在意。 阁楼只有三米多长,高度更是只有一米二、三左右,估计只够两女能坐起身来。 在阁楼之下的大屋之内老人拿着那把被烧红的细剑,对着郑前的胸口最深的一道伤口之上用力的按了下去,一阵烟外加一阵嘶嘶的声音,滚烫的细剑压在皮肤上的时候郑前由于疼痛身体猛然的晃动,两个村民吃力的用两只手按着郑前坚硬如铁的大臂肌肉,郑前的力道之大几乎将这两个村民掀翻。 两道很深的伤口止不了血,冰雪奇缘的故事背景大约在时代并不算久远的挪威,十九世纪的医疗水平并不发达,而整个小山村也没有什么专业医生,所以只能用老方法给郑前迅速止血和凝固伤口。 阁楼之上安娜严严实实的裹着两双被子,而爱莎坐在阁楼的方方正正的入口处两个细白的小腿搭在木质楼梯上,见到村民们忙活完爱莎赶忙问那个老人:“老人家,那个男人的上怎么样了,胸口的伤到底严不严重?” “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和内脏,但胸口这五道伤口都是几位深的,我们只是将最深的两道一直不停流血的伤口止血,然后铺上草药将他的伤口包扎好!我可以跟你这么说,如果他挺过今天晚上估计性命就没有大碍,如果他的状态一直不好并且持续高烧不退,那今天晚上他极有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虽然最开始的时候爱莎并不待见郑前,但郑前确确实实是用生命在保护着她,这做不得假,爱莎的心里其实比性格有些大大咧咧的安娜更加细心,从小孤独无依的她,也更加期待有人回来照顾她,保护她,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郑前。 如今听到郑前这个自己还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将有极大可能会丧命,爱莎不知为何会感到一阵心痛,冰冷淡蓝色的眼润也闪现出焦急的神色:“那你能不能救救他?” 对此老人只是摇摇头叹了叹气:“能做的我已经都做了,剩下的只能靠他自己和听天由命了!” 第65章他不知道的事 “对了!” “怎么了老人家?” 这个老人望了望大多数由于天黑已经回家休息村民,便小声对爱莎说道:“这屋没有门闩,晚上的时候我会用锁头把门从外面锁上,我锁上门之后你们在门前用椅子木头之类的把门挡住,天不亮,任何情况下敲门都不要开门,也不要应声!” “啊!”听了这个老人的话爱莎有一些惊讶,就算是防贼也没有防的这么草木皆兵吧。 “小姑娘,你还真的不要惊讶,五年前附近的村落来了一批流窜的强丨盗,每隔一段时间便到各个村落里烧杀抢掠,掳走了很多妇女和财物,这一伙强丨盗大约有一、二百人之多,每次进村的时候都会有八、九个身强体壮的强丨盗,反抗的村民都会被他们极其残丨忍的杀害!可以说以你们让那些村里的小伙子都忍不住偷偷的去看的外貌,遇见那一火强丨盗那也是凶多吉少,如今他们劫掠的日期已经到了,我从外面锁上门,会给他们造成一种里面没人的错觉!” “放心吧,老人家,我们晚上不会出去的!”爱莎真的想说自己会魔法并不害怕什么强盗,但爱莎知道如果把自己会魔法的事展现出来,那这些村民也一定回像艾伦戴尔城的市民一样认为自己是一个怪物,可谓得不偿失。 晚上爱莎和安娜挤在一个阁楼之上,安娜冷的全身一直在不停的颤抖,爱莎也顾不得女女之防直接和安娜盖着一双被子紧紧的抱住安娜,爱莎虽然不怕冷但也是有体温的,不过感到安娜还是有些微微颤抖的小身体,爱莎咬了咬牙,不顾安娜惊讶的眼神直接去解安娜的上衣扣子,传递体温不需要衣服这个媒介,而解了衣服还可以盖在身上。 安娜惊恐的看着爱莎的动作,可是身体虚弱有没有能力去阻止爱莎:“爱莎,你要干什么?” “安娜,你的身体太冰冷我现在用体温焐热,可是我们两个穿的衣服实在太厚了,感觉效果好像不大,我也只能如此。” “那你脱吧。” 虽然有一些不自在,但知道爱莎是为了自己好,安娜也只能妥协。不到片刻安娜和爱莎的衣服就出现在了被子之上整齐划一的盖在上边,而爱莎和安娜两对姐妹身体上没有丝毫隔膜的紧紧的抱在一起,安娜也感觉到了爱莎身上的温热和柔软,那一种身体触感的舒服感觉,让本来冷的难以入眠的安娜也渐渐浅眠。 爱莎不敢睡太死,因为每隔一刻钟爱莎就要穿着衣衫丨不整的衣服去壁炉添柴火,还要摸一下郑前的额头看看退没退烧,爱莎对于自己漏肩、漏背、漏腿的在一个大男人的面前来回走真的挺让她觉得不好意思的。 不过爱莎也没有办法,好不容易睡着的安娜压着她的衣服,她只能不丨穿着外衣来回走了。 到了凌晨二点左右的时候,爱莎一点一点搀扶着安娜从楼梯上缓缓的爬下来,安娜要方便,而爱莎其实也一直憋着很久了,但两女下了梯子看着门前被码了三层的木头才想起门是从外面反锁的。 “怎么办?” 见到安娜皱着眉头愁眉苦脸的样子爱莎知道安娜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了,不然这个贪睡的小丫头不会被憋醒,而自己也感觉快要炸了膀胱,好在那个之前那个老人清洗细剑的铁盆还在,爱莎没有言语直接把那个铁盆端到了安娜的脚下,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让安娜在盆里解决,等明天白天爱莎再去洗盆。 事急从权爱娜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把盆放在一个有棱有角的木堆后,可安娜坑爹的发现这里还是可以轻易的看见郑前的脸,她能看见郑前,郑前也就能看见她,虽然有风险,但想着速战速决应该不会这么赶巧郑前恰好醒过来。 安娜之后爱莎又去,要论保守安娜一定比不上十几年待在自己卧室清冷寡淡从没见过男人的爱莎,安娜尚且如此害羞爱莎也就自不必说了,脸红都到脚后跟的爱莎只想快速的解决战斗。 这又是一件他不知道的事,之前是一直瞒着他在温泉里泡丨澡,如今居然升级到在他的面前方便了。 安娜的裙子被挂在柴火上放不下心里极其的焦急:“爱莎,你说那个谁不会这么巧突然就醒过来了吧?” 听到安娜说起郑前,想到郑前与自己的经历第一次见面在冰柱下舍身救自己,自己也给郑前发了福利,让郑前抱了个满怀,接着便是郑前的悉心照顾,可能每天晚上负责添柴的他都没有睡好吧,还有郑前在胸前用体温焐热的食物,郑前为了自己和安娜被巨熊伤的危在旦夕,可能爱莎对于郑前就算不是喜欢也是感激和好感吧。爱莎很希望郑前能够退了烧醒过来,于是便接了安娜这个话茬:“如果他真的醒过来那就好了!” “啊!”看着爱莎蓝色眼睛里的希望安娜蒙了,自己姐姐说到底也二十一岁了,对于恋爱有些向往实属应该,但她也不能这么期待着有人看她方便吧,有没有这么开放呐,对于爱莎的话安娜极其的无语:“你就这么希望他突然就醒过来?” 显然爱莎和安娜不在一个频道:“那你不希望他醒过来啊?” 听了这话安娜居然哑口无言,有些红着脸说道:“我自然也希望他能过熬过今天平安的醒过来了……” |||||||||||||||||| 老人的总是习惯于早起,在天刚亮整个村子还在沉寂中的时候,门一开爱莎便端着盆跑了出去,不过在村口处却遇到了一群带着武器面露凶狠的男人将她团团围住。这些人的装备比那些猎人要强得多了,一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刀剑斧头之类的近战武器,至于远战除了几个拿着弩的之外,几乎人人手里都拿着一把燧发枪。 见到这些明显不怀好意的人,爱莎知道可能就是自己运气不好遇见老人说的强丨盗了。 这些强盗可能没有见过这么端庄秀丽且带着冰冷的女孩,一时之间看着漂亮的爱莎也不由得愣住了。 爱莎知道不到关键时刻不能使用魔法,不到关键的关键时刻不能用魔法伤人,不然不说村民们会误会自己是一个可怕女巫,今后可能自己真的会一点一点的被自己身体里的魔法所吞没。 趁着这些强盗愣神之际爱莎也来不及多想,毕竟狭路相逢勇者胜,爱莎看了看自己手上为了的铁物脸盆,直接一个用力将脸盆里的东西以散花状泼了出去,直接将前面的四个强丨盗浇了个遍,然后又把自己手上的脸盆扔了出去打在一个强丨盗的头上,顾不得多想便奔着村里的方向跑了过去。 那个穿着长大衣的头头一脸皱眉的将手放在鼻子上闻了一闻:“马蛋,这是什么东西味道这么难闻?” | 之前爱莎的年龄写错了应该二十一岁,另外接着这个机会求大家投个推荐,点个收藏 第66章恶人进村 爱莎顾不得许多一边像村里跑一边大喊:“有强丨盗!” 本来有一些强盗用燧发枪瞄准了爱莎的淡蓝色长裙的背影,但却被那个穿着长风衣的头子叫停了,爱莎的气质和外貌都是这些流窜的强丨盗见所未见的,所以起了一些歪心思不能让爱莎这么香消玉损,只能活捉不能伤她。 这个强丨盗头子之前是一个犯了事的男爵,有一些忠心耿耿的私家军,现如今这群私家军却一直助纣为虐。 正因为这个强盗是男爵所以他看得出爱莎和之前的国王与王后有一些相像,再加上之前艾伦戴尔传来女王登基典礼的时候,却突然用起了一种见所未见前所未有的冰雪魔法,被认为女巫的女王一个人逃像了雪山的位置,难道说女王隐姓埋名生活在这个村里,想到此这个强丨盗头子便对几个强盗说道:“你们大家把弹药上膛,这个女人极有可能是我们艾伦戴尔的新一代女王,她可能有一些危险,不过我们只要抓到她,不但可以替我报仇雪恨,还可以用她威胁其余的王公大臣!” “男爵大人,这么漂亮的女孩如果又是女王的话你难道不像吗?” “我想,你们就别想了,因为我要她当我的王后,然后天天折丨磨她,谁让她父亲在位之时对我不公的待遇!” 爱莎见身后的强丨盗没有跟来绕了一个圈之后便返回了老人家里的大屋,只不过她忽略的是雪地上有脚印,而且新的脚印和经历了一夜的旧脚印是完全不同的,这群强盗在爱莎前脚关门后脚便跟到了院子里。 听到有声响爱莎赶忙拿着椅子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挡在门前,看看了眯着眼睛的郑前松了一口气,虽然郑前的状态依旧比较糟糕,但能熬过这一晚并恢复了意识证明郑前已经性命无忧了。 一脸迷茫的安娜虚弱的支起身子在阁楼上探出了带着乱糟糟头发的小脑袋:“怎么了?” “安娜,躲在上面千万不要出来,而且记住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出声,知道了吗?” “到底怎么了!” “我没时间跟你解释!”情况紧急爱莎直接用冰冷的语气对着安娜大喊,那一双淡蓝色的眼睛充满着一种威严和不可抗拒。安娜虽然挂着酱油瓶嘴,但安娜也知道爱莎是为了自己好,不然这一路以来也不会这样一直悉心的照顾自己。 “碰”一声巨响,一阵烟雾过后门毫无防御的被滑膛枪的火药弹轰了个稀巴烂,爱莎在门前放置的椅子和一柴火也成了无用的一种摆设,那个听见声响拿着一把斧头冲过来的老人却被那个头子一脚踢在了小丨腹上滚了很远躺在地上呻丨吟着,这个老人毕竟年龄大了又没有战斗经验,但他这种勇气还是值得敬佩的。 爱莎用身体挡在去往阁楼的那个梯子,不过挡的了东却挡不住西,另一边的身体及其虚弱的郑前却是毫无遮挡的暴露在这群强丨盗的面前,在关键时刻爱莎选择了自己的妹妹对郑前只能一脸歉疚。 爱莎摘下了两只手套举着手对着这群强丨盗:“别过来!” “女王大人,不要激动我们只是想和你心平气和的谈谈没有恶意的!”这个头目对爱莎的魔法很是忌惮,因为他不知道爱莎的魔法威力到底如何,所以没有叫自己的手下一拥而上,而是一边对爱莎周旋着一边给自己的手下使眼色,让他们趁着爱莎转移注意力伺机而动,只不过这群几年没见女人的手下都是直勾勾的望着爱莎,失了魂。 爱莎倔强不屈的看着这群强丨盗:“我告诉你们,我会魔法你们根本就伤不了我!” “好吧,就算我们伤不了你,可我们总能伤害他吧。”那个强丨盗头子顺着爱莎的眼神看见了躺在床上的郑前,见爱莎多次抽空望着郑前,很明显郑前在爱莎心中的地位会很重。 在爱莎心中大叫不妙的之时强丨盗头子走向了郑前,抽出了腰间的匕首,用匕首的侧面在郑前的脸上侮丨辱性的拍打着,一边拍打一边看着爱莎的脸色,很明显这个强丨盗头子要用躺在床上的郑前威胁爱莎。 善良的爱莎从没想过伤害任何人,不然也不会逃出艾伦戴尔,即便是上一次也只是想逼走郑前和安娜。 爱莎的大脑中仿佛出现了一个恶魔,一个天使,长着一对恶魔之角对着爱莎说,不要犹豫用你的魔法轻而易举的杀了他们,你有魔法你为什么不用呢,再不用这个男人可就要死了。另一个天使却呈现出一个反面的意见,不要用魔法不要杀人,你现在还没有控制魔法的能力,一旦开了这个口,你将会变成一个真正嗜丨血的女巫。 其实对与错的界限有的时候并没有这个明显,一个人偷了一个恶霸的钱救了一群孩子,那他是对是错呢? 爱莎经验尚浅,看见强丨盗头子拿出了匕首对着郑前心里一紧面色也有些焦虑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不干什么,就要看你干不干什么了,不要反抗,不然我就杀了这个残废的男人。” 强丨盗头子一脸阴丨狠的看着爱莎和郑前,看见爱莎在乎郑前强丨盗头子为了找到爱莎的弱点而兴奋,可相反这个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邋遢男人居然会让女王如此焦心,想到爱莎在这个可能是村民的男人怀里的模样,这个三十多岁的强丨盗头子便妒火攻心,一只手拎起了躺在床上无力的郑前的衣领,让郑前颓废的脸靠近自己:“残废,来,你好好的看看我,只要你说我是女王大人的男人,我或许一个高兴就放了你也不一定!” 那个强盗头子侧过脸将耳朵靠近郑前,郑前全身疼痛的颤抖着,他想张开嘴说话却因为紧紧咬着咬着牙齿先喷出一口口水,虽然虚弱,可郑前还是咬着牙说了这句话:“你就是一条狗!” 第67章陷入疯狂的爱莎 听了郑前这句话强丨盗头子一时气急败坏,直接拎起了郑前的衣领抡起手臂一把将郑前扔到了木块柴火推之中,郑前的身体砸在柴火堆上,直接一声闷哼,柴火推上面的木块稀里哗啦的掉下来又砸在了郑前的身上。 见到郑前生死未卜爱莎的眼神越来越冰冷,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了杀意。也是从这一刻开始知道,自己对于郑前的感情或许也不仅仅是一个朋友,虽然谈不上爱,却也是超越了友达的关系,不然她也不会心痛的这么厉害。 紧紧的攥着拳头的爱莎突然张开了手掌,一股寒意从爱莎的全身墙外扩散,木板地面在一瞬间结冰向外扩散着,看见这一幕这些强丨盗惊呆了女王真的会魔法,此时的爱莎已经陷入了意识版缺失的状态,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却是不能控制,或许这就是爱莎魔法吞噬她,爱莎伸直双臂对着两个举起了滑膛枪的强丨盗释放了冰雪魔法,一道蓝色的光束,两个强丨盗来不及躲闪被爱莎毫不留情的变成了两个琥珀冰雕。 爱莎丝毫不停的用一个冰刺刺穿了一个强盗的胸口,这个时候的爱莎双目有一种刺入骨髓的冰冷。 一个棕色头发的倩影紧紧的抱住了爱莎:“爱莎,你快醒醒,你不能这个样子,虽然这几个人也确实是死有余辜,但也如果搭上了你真的是得不偿失啊,一旦你被吞噬恐怕整个艾伦戴尔甚至整片大陆都会是一场大灾难呐!” “让开!”只因为恨意想杀丨光这个强丨盗的爱莎根本不允许别人叫停自己,她冰冷看着抱着自己不让自己出手的安娜,举着带着寒冰能量的手对准了安娜的小脑袋,现在的爱莎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安娜倔强的不松手,她用一种希翼的眼光看着爱莎,她相信爱莎不会伤害她,即便是爱莎最终伤害了她,只要为了爱莎她也是一样的心甘情愿,就像爱莎一直默默照顾自己一样,一种动听如黄鹂般的歌声在她的口中响起:“你想堆个雪人吗,来,让我们去玩,你想堆个雪人吗,它不仅仅是一个雪人……” 听了安娜口中旋律爱莎的记忆回到了好远好远,或许是十年前,或许是八年前,那个时候小安娜总会跑到自己紧锁的房门前来找自己玩,那时候安娜总是会给自己唱这首歌,而自己总是带着一片向往的眼光说不。想到眼前的女孩是自己的妹妹,爱莎的眼神渐渐的回暖,身体也渐渐由自己的意识所取代。 原来爱莎才是这对隔膜的罪魁祸首,是她的放不下,也是她对于安娜的愧疚。 姐姐,你这一道紧锁的门要把自己的心困在里面多久? 就在这时一个阴丨险的小丨人在床头举起了滑膛枪对着穿着淡蓝色长裙爱莎优美的背影,这个人咬了咬牙最终把手放在了滑膛枪的扳机上,既然她的魔法这么强那么就让她去死吧,有了安娜公主一样可以完成计划。 “不要!” 随着安娜的一声大喊回过头的爱莎和安娜和一样但那一片空白,“碰”一声巨响,两姐妹都闭着眼睛接受着这未知的未来,可她们都没有想到这“碰”一声巨响过后死的不是自己,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那个强丨盗头子惊讶的看着自己胸口处开的一个血花,有一连串的响声,十几颗子弹击打在强丨盗头子的身体上,把他打成了一个塞子。 爱莎和安娜回过头一看声音的来源居然是拿着八一式的郑前。 郑前本来就很虚弱,被摔在柴火堆之后郑前没有变得意识模糊,反而感觉到了爱莎藏在了柴火里面的自己的背包,于是郑前忍着木块砸在自己小腹、大腿甚至是小弟弟上的疼痛,借着木块的掩护让他们以为自己晕了过去,而是一只手偷偷伸进了背包里,拽着自己两把枪,不过郑前此时的力量有限只能拽一会儿歇一会。 这个时候外面剩余的三、四个在大门前看门的强丨盗感觉事又不秒快步跑了过来,而郑前用尽全力调转枪头对着这几个强丨盗一顿扫射,这几个强盗被击中腿之后纷纷仰倒,被郑前击中身体最后一命呜呼。 其中郑前扫射到的石砖墙面无一不被击碎,一些座椅床铺也被打的稀巴烂。 一个强盗比较聪明见大事不妙没有硬上反而掉头就跑,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村子,下坡的时候摔了一大跤滚了很远,在跑到另一个上坡的时候回头看了看见村子的轮廓已经由于距离模糊,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从屋子里的破门处看远处几乎只看见一个逃跑的黑点如今在对面的斜坡上休息,郑前有些吃力翻过身,将巴雷特支在地板上调了调瞄准镜,将焦距对准了那个逃跑的强丨盗。 爱莎虽然不知道这个是做什么的,看着距离是少有二千米了是不是真的能打这么远,但郑前准备了这个东西,那就是有这个打中的可能,这个人已经对这个村子没有威胁了,为什么他就是不放过他呢,为什么就不能少造一些杀戮呢。 想到此爱莎赶忙对着郑前摇了摇头:“这个人现在已经对我们没有威胁了,我们没有必要在抓着他不放了,刚经过一次黑暗的我,才知道能走出这种嗜丨杀的黑暗中是多么难,能放过尽量就放宽心吧!” 爱莎刚说完就听见一声巨响,一颗子弹破空而飞,这颗几乎撕裂的空气的子弹一直飞到这个坐着休息的强丨盗面前击穿了他的脑壳,看着那个黑点从山坡上翻滚而下爱莎气急,一双淡蓝色的眼睛冰冷的看着郑前:“为什么?” 自己站不起来的郑前大字型躺在地板上任由那些被枪震裂的伤口流着血,本来想解释的眼神也换成了洒脱:“我做什么用不找你管,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跟着你们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因为你是女王,我只要骗取你的信任,再利用你爱人的身份加上一点小计划就能轻而易举的获得一个国家。而且你长的又是这么漂亮,想要的你男人应该数不胜数吧,我也是一个男人,我一样想压在你身上。要不是我一直期待着骗取你的信任,在冰宫里我们三个住在一间房里这么久,恐怕你们两姐妹和我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吧。”郑前咧开嘴呲牙笑着:“只可惜我现在不能动了,到最后没尝到你的身体。” 听着郑前颠覆一切的这段话,爱莎疯狂的捂着耳朵:“你别再说了,我不信!” 第68章不求回报的付出 听见郑前的话爱莎面红耳赤又羞又愤,七窍生烟,一个男人当着她这个女王的面说惦念着她的身体又如何不让她怒火攻心。这一刻想到之前的与郑前见面的种种,最开始的时候郑前在她的眼中只是一个画风奇葩未上色的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可正是这个角色,在他用魔法攻击的关键时刻却让她次次吃瘪,也正是这个角色,在冰柱倒塌的那一瞬间冒险救了自己,可也正是这个角色,成了这是十一年来唯一一个碰触到自己的男性。 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郑前却成为了冰宫中的守护者,白天出去打猎,晚上还要忍着困意一次又一次的添柴加火。 爱莎在心里不断问自己他是不是真的是一个值得自己依靠的朋友,当郑前为了救自己那一个和巨熊决斗那一刻,爱莎真的很感动,还曾经为了怀疑郑前的人品而自责,他是一个好人。 可现在呢,眼前的他完全来了一个大变样,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他了,难道他真的一直虚伪的在隐藏自己。 “如果你知道因为想要得到我,想得到我的王国,那你大可不必为了救我们而一次又一次的以身犯险,如果你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那你又怎么会每天夜里都醒来默默的为了我们添柴加火?” “我去,看来你还是太单纯,放长线钓大鱼这你懂不懂,只要我取得了你的信任夺取了你的王国之后你了两姐妹我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怎么,这你就受不了了,那到时候跟我在床上你又怎么能满足我!”躺在地上的郑前似是而非的笑着看着爱莎:“真想一左一右抱着你们两个姐妹,让你们伺候我,尝尝姐妹双收的滋味!” “够了!” “怎么可能是够了呢,没得到一点好处我真的不甘心,要不,你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玩一玩?” “既然如此,我也跟你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从今之后我们再无瓜葛!” 让爱莎相信一个不容易,但让爱莎怀疑一个人同样不容易,可郑前的话一字一句都都在刺痛着爱莎的心,让爱莎彻底暴走。咬了咬银牙爱莎不管不顾的抓着一边因为晕血而躲在一旁的安娜,抓着一脸迷茫的安娜上了雪橇,不管自己会不会驾雪橇就给了那一匹白马一鞭子,白马吃痛拉着爱莎和安娜两姐妹向前奔跑着。 爱莎就这样风风火火的驾着雪橇离开了这个村庄,这也符合爱莎的说做就做敢爱敢恨的性格吧。 门前那个一直看着整个事态发展的老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进屋去扶躺在地上的郑前,郑前直直的盯着木质天花板摆了摆手:“别扶我了,就让我一个人在地上安静的躺一会儿吧!” “可那个女孩,应该是女王陛下,毕竟使用了魔法也暴露了身份,现在整个大陆都在传言女王是一个黑暗的女巫,现在你和她明显是一行人,再留在村子里可能一个弄不好会遭到大家的敌对的!”老人有一些焦急的看着郑前:“你这又是何必,她们既然把你当朋友,在我看来,朋友就应该是要互相帮助的,哪有一个人只付出不要回报的道理?” “可她们不一样的,他们有更重要事要做我不能成为她们的累赘,我也很遗憾,因为我不能再保护她们了……” “那现在呢,你自己怎么办?” “我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就算那些村民对我有再大的意见还能对我怎么样?”郑前仍旧木然的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你让几个村民穿上这几个强丨盗的鞋子,背着这几个的强丨盗的尸体仍在远处的脚印比较多的大路上,记得带一些这些强盗经常抢的一些货物,然后换上自己的鞋子从大路绕一圈再回到这个村子,这样其余的强丨盗基本上就不会因为他们的老大在你们村子被杀,而来你们村子泄愤了。” 老人严肃的对着郑前煞有其事的鞠了一躬:“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杀了那个逃跑的强丨盗,让他带来同伙后果不堪设想,可能就会因为放走他一个人而让我们整个村的人都家破人亡!” 郑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也是一种抉择吧,我也不不知道我做的是对还是错……” ||||||||||||||||| 雪橇前面一棵树紧紧卡在那里,安娜无语的看着驾驶雪橇的爱莎:“爱莎,你为什么……” “安娜,你说我是不是太激动了,不管他因为什么跟我们一起,但他曾经救过我们,甚至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都是真的,他曾经连续几天几夜盯着黑眼圈为了我们在夜里添柴火也是真的,真正自私的人怎么会做默默付出这个多,就算他是有目的接近,那这些东西真的值得让他这么的守护吗?”到了此时此刻爱莎仔细分析又觉得自己是有些太冲动了,郑前毕竟受了这么重的伤,自己这么丢下他是不是有一些过份了。 “爱莎,你自言自语的说什么呢,我根本就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听了安娜的话,爱莎清冷的脸颊带着一丝回暖的红晕:“我不能说……” 爱莎不说让安娜一脸焦急恨不得转进爱莎心里“你说啊,怎么你还不说了呢,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做的是对还是错啊?” “其实他就是说接近我们就是为了得到我们国家的王位,统治一个国家!”接下来的话爱莎学着郑前的话有一些吐吐吐吐的挂不住脸:“还有就是就是为了把我们都骗上床,让我们姐妹一左一右的伺候他,尝尝姐妹双收的滋味!” “啊,他怎么能这样啊?”听了爱莎的话,安娜一瞬间又觉得爱莎抛下郑前事出有因合情合理了。如果郑前真的是有目的的接近她们姐妹两个,那抛弃郑前也算是对的,不过安娜虽然单纯,但也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对于爱莎口中说的半信半疑的态度,她知道自己姐姐不会说谎,但郑前又为什么说这些呢。 最简单的,如果郑前是一个坏人,那他为什么会自己突然暴漏自己呢,难道只是因为他受伤了不能在实行计划? 第69章你凭什么替我选择 一个八、九岁向着爱莎和安娜的方向跑过来,在爱莎和安娜一脸不解的目光中大口喘着粗气:“我爷爷让我追上你们给你们讲一个故事,他说等你们听完了这个故事再走也不迟!” 安娜把水壶递给那个小男孩却被那个小男孩摇摇头拒绝了,接着安娜接话道:“什么故事?” “我奶奶生病走之前的几个月全家过得都非常的糟糕,因为我奶奶那个时候总是发脾气,对我爷爷又打又骂,有时候我爷爷做的饭菜太咸太淡她都会摔打着碗,有一次把碗摔打在我爷爷的头上流了血,后来我奶奶不能动的时候,每天晚上都让我爷爷整夜不睡,帮她翻身,开始时我爷爷总是默默的忍受着,后来也对我奶奶没有了好脸色,不止一次说过对我奶奶没有了感情,恨不得她早一天去死,就这样冷漠的看着对方几个月,我奶奶走了,可走的那个时候却是微笑着的。 可我爷爷在我奶奶走后却把自己关在房里一直不停的落泪,有一次他一边哭着一边抓着我的手对我说,对我说……” 爱莎一直紧紧抓着雪橇的木头扶手听着小男孩给自己讲的故事,小男孩吞吞吐吐不由得让爱莎心急:“对你说了什么?” 那个小男孩歪着头想了又想才说道:“他对我说,感情其实并只有一种表达方式……” 听了小男孩的最后一句话安娜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可爱莎却二话不说的拉着那匹白马便往回赶,可由于爱莎的技术极其不娴熟,雪橇在雪地上一直像圆规一样转圈就是一动不动。 最后在安娜都替爱莎感到尴尬的是爱莎坐在了雪橇后面和安娜披着一条熊皮取暖,而那个九岁的小孩驾驶着雪橇。 在雪橇后没有听明白这个故事的安娜问着爱莎:“爱莎,你为什么听了这个故事之后突然就改变了注意了,这个故事里面到底有什么意思,为什么两个没有感情的老夫妇,其中一个走的却是那么的安详,而另一个却又哭的那么的伤心?” “因为那个奶奶知道自己要走了,而自己走了之后那个爷爷会忍不住思念她,为了她伤心难过,所以没有其余办法的她只能想方设法的让那个爷爷恨上自己,而那个爷爷知道了那个奶奶的想法之后故意不说,而是同样冷淡那个奶奶,因为他知道那个奶奶其实最放不下的是人自己,要让她安详的离去,只有让她明白自己已经学着忘记了她。” 听了爱莎这段话安娜也同样明白了什么:“你是说那个谁也一样不想成为我们的累赘,故意惹我们生气让我们抛弃他?” 爱莎带着安娜同样风风火火的回到了那间他们住过的大屋,在单人床上郑前靠在床头郑前和温水,见爱莎带着安娜去而复返又一起不解,看了看好像周围并没有落下什么东西,而那个老人已经收拾好了大屋之内血迹之类的东西了,只差一些破损的物件一时半会儿修理不上,见此场景那个老人微笑的退了出去,给他们留下自己的空间。 爱莎回来之后一言不发就那么站在床边狠狠的瞪着郑前,紧紧的攥着小拳头恨不得将郑前生吞活剥。 至于安娜完全不敢掠其锋芒,其实安娜对于郑前的所作所为还是很感激的,只是不知道姐姐为什么更生气了。 自己选的坏人吐血也要演下去,郑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心软:“怎么回来了,是不是你舍不得我了一个人晚上太过于的枯燥乏味寂寞啥的,特意回来陪我了,用不着晚上,你要是有这个心就现在把衣服脱了下来上到我床上!” 听了郑前的话安娜也知道爱莎为什么这么生气了,这种语气这种话,自己听了都想撕烂他的嘴,更别提从小冰冷的姐姐了。爱莎冰冷的淡蓝色的眼睛狠狠的瞪着郑前,她抬起手二话不说便毫不留情面的给了郑前一个耳光,打得郑前的脸整整一大块的红晕,整个半边脸都有一些发麻,一声冷笑从她白玉一般的贝齿挤出:“真的无丨耻!” “这样就生气了吗,没听见我说到把衣服给我脱下来上到我床上吗,我会给你一个难忘的白天的!” “真是可笑,我有说我生气了吗,我打你就证明我生气了吗?”爱莎仍然以一副冷漠的俏脸看着郑前:“我是想对你说,可以啊,我可以自愿不反抗的任由你摆布,你不是想当坏人吗,你不是想要得到我吗,我可以成全你一个想当坏人的心里,我更可以把我自己送给你,衣服,是你帮我脱下来还是我自己脱下来?” 郑前听着爱莎突然转变的话有一些琢磨不清,他以为这是反话:“你这话什么意思?” “很简单啊,你不是一直想要和我做那种事吗,你不是一直不甘心吗,我怎么可以让你的付出没有回报呢?”爱莎一边说着一边坐在了郑前的床边,冰冷的淡蓝色眼睛不带一丝一毫的人间气息,她抓着郑前的手腕一点一点的缓缓的向着自己的胸前按着,那一张俏脸平淡的几乎不带任何喜怒哀乐。 眼看郑前的手就要碰到爱莎的小山峰了,可郑前却突然一咬牙将手缩了回来,他的心里终究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如今自己今天真的对爱莎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那帮她,就也是害她了。 之后爱莎想了一想也有些觉得如今自己有一些疯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拿身体当成了赌注测试郑前,她相信郑前绝对不会对自己做什么的,她相信这些日子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也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如果像郑前这样的人还不能相信,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相信谁了,但输了,那很明显不说别的便宜,小山峰郑前就板上钉钉的被郑前摸了。 爱莎从小到大一直把自己锁在屋里,不要说有男人碰触到过她的身体,甚至她都没见过出了自己父亲之外的男人,所以说郑前如果触碰了爱莎,那显然爱莎吃了大亏。她几乎有百分之九十八的机率确定郑前说了谎话,如果那百分之二发生了,爱莎也认命了,就当自己吃亏知道了一个人真面目,那自己也不用愧疚了。 如今爱莎心中的怒海中闪现出一丝毫不察觉的胜利的喜悦,但毕竟怒海狂涛,爱莎出抽出了被安娜抓住的手腕,冲到郑前身前又高抬起手臂狠狠的对着脸郑前的打了一个耳光:“我问你,你凭什么替我选择?” | 希望大家多投投推荐,收藏一下,这本身的数据实在有些差了,我知道我写的不太好,可我也算尽力了吧 第70章暴风雪 爱莎会魔法的事被这整个村的人传了个遍,很多村民都拿锄头和铁锹去老人家里抗议,好在老人平时有一些威信加上郑前有开枪救了这整个村庄,好说歹说才让郑前一行人在村里待了两天。这两天爱莎更少和郑前说话了,有的时候甚至一天也说不上一句话,虽然之前爱莎和郑前也最多一天一两句话,而且这一两句还是郑前先开口,无外乎是,吃饭了和嗯。 倒也不是说爱莎极其讨厌郑前才不和郑前言语,大多数是因为爱莎一个人生活太久了,不习惯与人交流。 两天后安娜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虽然处在温热的环境让安娜的寒气扩张的极慢,但安娜的头发也还是白了百分之七十。不过郑前的伤也渐渐好转了,可以不用人搀扶自己拄着木棍下床行走了,只是不能做太大的动作。 所以三人在两天后的一大早趁着鸡未叫便出发了,爱莎不会驾驶雪橇,基板上每到转弯的时候都是靠着郑前的助力。 “给!” 爱莎一向惜字如金,到了中午的时候给了郑前一个布包并只说了一个“给”字,郑前打开的时候发现是干粮,吃了一口感觉干粮居然是温热的,惊讶的看着爱莎的时候却发现了爱莎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想起自己之前把食物藏在衣服里,难道爱莎也是有样学样的把面包也藏在了衣服里,那这干粮上的温度是爱莎身上的体温吧。 为了确认郑前用鼻子嗅了嗅,确实有一种属于爱莎身上的蓝色蔷薇花的香气。 与郑前同样在雪橇后的安娜无语的看着郑前:“别闻了,那是姐姐一直放在小腹上边的保温的!” 听了安娜的话郑前有一些尴尬,不怎么会人际交流的郑前随便打着哈哈:“是吗,我还以为是放在裙子下边了呢!” 郑前只是随便说说没有想其他的,不过郑前说完自己虽然不太尴尬了,可安娜却是尴尬异常。知道郑前的性格是有口无心,如果安娜和郑前第一天认识,就因为这一句话,对郑前的映像一定会一次增加负一百。 为什么就不想想说把面包放在裙子下边不是和你放在裤兜子里面一样吗,再说你以为放在裙子下边,完了你还去闻。 现在看看姐姐和郑前两个人表面上谁也不和谁说话,可实际上却有一种若有如无的暧丨昧联系,难道姐姐喜欢上了郑前郑前也喜欢上了姐姐,这两人估计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焖了,两个人今后在一起还不闷死了。显然以郑前的身份和样貌安娜一定认为郑前配不上自己的姐姐,但经过了这么多事,郑前又在小山坡和酒馆中救过自己,对于郑前印象也大为改观,安娜也觉得郑前是一个可以保护好自己的好姐夫,如果爱莎和郑前在一起安娜还是觉得挺般配的,至少也算男才女貌。 到了晚上三四点钟的时候温度急剧下降,而且天空也渐渐变得乌云密布,狂风吹起了鹅毛大雪拍打在几个人的身上,整片天地黑与白交织着,由于天气已经逐渐变暗,加上飘落的雪花又比较密集,虽然距离艾伦戴尔城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了,但以如今的天气三人根本就无法赶路。况且安娜的头发因为突然极具寒冷的天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了下去,不到一天就快白了一只手的距离,恐怕到了艾伦戴尔也已经冻成冰块了。 面对突然的暴风雪郑前推了一下前面的爱莎:“爱莎,别走了扎营吧!” 爱莎虽然不怕冷,但大雪拍打在身上加上狂风怒吹的滋味也同样不好受:“那我用冰盖起一个小屋?” “只是用冰盖一个房子的话寒气比较重,安娜住在里面一个晚上可能都会挺不住,所以冰只能为辅助的作用。我们在前面相对平坦的一个位置,你先用冰在顶风的一面架起一道墙,最好也把马给挡在里面,毕竟拉了我们都这么久了,然后我们在用毛皮和木头在你的冰墙里搭一个简易的帐篷,这样应该能挺过一个晚上了。” “嗯……” “你先去前面在顶风处架起一道冰墙,之后把出了两块熊皮之外的所有毛皮都整理好,整理好之后找一些小块的木头或者细一些的树枝。”郑前说着看见安娜一副希翼的眼神,知道安娜不想当一个什么都干不了的废人,郑前想了想如今趁着安娜还能走让她多活动一下也好:“安娜,你要是呆着无聊就在周围找一些干草,喂给马吃。” 、 安娜一听自己终于可以做一个有用之人了,心里也挺兴奋的:“知道了!” 爱莎知道自己的生活经验比郑前要少得多,可以说郑前说的话基本都是对的。如今看着郑前一个人抱着膀下到了山坡下,知道郑前重伤未愈的爱莎有一些担心:“那个,你行不行啊?” 一听爱莎这么说郑前作为男人的尊严病又犯了:“这话让你说的,我会不行,别给我开玩笑!” 爱莎不知道郑前怎么了,自己只是关心一下他居然还提高了声调,那自己也真是关心的多余了,难不成这个人不喜欢别人关心他不成,爱莎有一些委屈,因为爱莎待在房里的十一年,她又没有手机和电脑之类的可以上网查一下生理知识视频,所以爱莎根本就不知道行不行什么意思,她连男的下盘有没有武器都不知道。 郑前确实不行了,搭一个简易帐篷至少要用五根粗木头当作支柱,可如今以郑前的伤势实在难以为继,但不行,也得行,爱莎一个超级宅女体质是非常弱的,郑前一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怎么可能让爱莎去捧大木头。 好在不远处的积雪中便有两根一人多高大腿一般粗细的适合的木头,对于这种木头郑前一般都是扛在肩膀上,但如今是没有这个体力了,只能拽着,郑前背对着身子两只手紧紧抓着木头的一头,利用自己的体重在雪地上一点一点的拖动着。 伤口的疼痛让郑前用不上力,也只能一点一点小步的移动着,拽一个五、六米就歇一会儿。 第71章帐篷里的故事(上) 前两个距离比较近郑前还尚有一些体力余地,可郑前找到第四根合适的木头的时候都已经四、五百米了,而爱莎也已经用魔法在逆风处搭建了一座冰墙,现在正在整理着那些动物的皮毛。 “你到底行不行?”看着郑前累的瘫软的累的以一个大字型仰躺在雪堆上,爱莎怕郑前的伤口裂开还是忍不住去询问:“你本来就身上有伤,还这么不听话,你看看你累的都身体都软了,根本就不行还逞能,如果你不行就让我和安娜一起来,咱们三个人的力量总比你一个人要大,有一个道理不是人多力量大吗?” 爱莎好不容易和郑前说这么多话,看着郑前明明很吃力却还在硬撑爱莎心里既有一些心疼有有一些生气。 爱莎也似是而非的明白一些感情,她知道可能对于郑前已经不是单纯的朋友之间的感情了,或许已经超越了好感渐渐的变为了喜欢,尤其是郑前为了不成为他们的累赘故意气走她们的时候,爱莎虽然气,但也一样觉得有一股暖流流过心田。 郑前的性格脾气就是这样,认为这是他这个男人的事不想让爱莎代替他,而且爱莎从小都是以公主的身份长大,如今更是掌握这一个国家的生杀大权的女王,那细白的双手一看就不是干粗活的手,郑前怎么能让爱莎跟自己一起受累受苦。 更何况这话让爱莎说的,好几个敏丨感字眼和语句,什么行不行,什么都软了,什么不行还逞能,简直是对男人的侮辱! “我说不用就不用!” “不用就不用呗,就像谁天生爱管你一样,累死你才好呢!”经过上次的事,郑前的固执与郑前的心意爱莎都已经知晓,她知道郑前是为了她好,只不过郑前这份固执的性格也挺气人的。 本来爱莎觉得郑前现在一定固执的不肯让自己帮忙,如果郑前累的倒地不起了,看郑前还如何的逞能,爱莎看郑前如今的身体状况撑死能搬完这一根木头,其余的两根更远的木头郑前是一定搬不回来的,到时候不用自己开口郑前也会主动来叫自己的,省的像现在像自己贱一样,三番两次的跑过去问用不用自己。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郑前没有体力有脑力,他不自己搬了,他用马拉,直接将绳子拴在木头上另一头栓在马身上,而自己只要控制着马的方向就可以了,这让爱莎觉得可能自己的帮助对于他来说真的挺多余的。 郑前将两根木头以倾斜的角度搭在一起,让这两根木头和地面形成一个稳固的三角形,然后在紧紧的绑上,接着在另一边再用两根木头搭一个三角形,在两个三角形的之上用肩膀顶起了一根长木搭建起了一个横梁。 这样一个帐篷的骨架完成了,爱莎和安娜一起为了骨架添加肉,在细木头上裹着几层毛皮用一些积雪压住,在三个人的齐心协力之下一个密不通风的帐篷就算完成了。 安娜冻得瑟瑟发抖,在帐篷搭好之后爱莎带着安娜便躲进了帐篷,不过虽然帐篷外面有毛皮遮挡铺着盖着都是毛皮,但帐篷里面的寒气却依然在,安娜躲在爱莎的怀里一样觉得很冷。 安娜就像一只摄取热量的小虫子一样依附着爱莎,感觉自己从爱莎冰冷的长裙上摄取不到一点热量的安娜,一股寒流送从体外和心口两处不断的扩散着,让安娜感觉每一寸肌肤都冻得一种喘不上气的刺痛,顾不得郑前了安娜只好不断的央求用眼神央求着爱莎:“爱莎,要不我们把外面的裙子脱下来好不好?” “好吧……” 对于安娜的要求爱莎有一点窘迫,毕竟这里不同于在老人家的大屋,在大屋子里郑前不能下床,也没有人会上属于她们两姐妹的天地阁楼治上,可这里都能听见郑前在帐篷外踩着雪嘎吱嘎吱的脚步声了。 爱莎本来想说考虑一下,可却发现自己的裙子已经被安娜脱到腰间了,只能改口的说一句“好吧”。 爱莎和安娜在毛皮里一阵悉悉索索的脱了外面的长裙后,便把头蒙在了毛皮之内,企图用二氧化碳温热毛皮里的小空间。 不知多久疲倦的安娜带着哆哆嗦嗦的身体渐渐陷入了随眠之中,而爱莎看见安娜睡了,这几天夜里在大屋之内经常忙前忙后添柴加火的爱莎也由于缺觉进入了稳稳的睡眠之中,爱莎不怕冷,对于冷的环境显然更加的适应。可能一个小时可能两个小时,帐篷预留门的那一侧的毛皮被人掀开了。 说起来好在猎人留了半车的毛皮,不然他们的毛皮都不够用。 掀开门之后近在咫尺的寒风呼啸声惊醒了爱莎,睁开眼睛一看对方果然是郑前,郑前抱着一推木头,嘴里大口的喘着粗气,脖颈处的那一道显露在外的伤疤渗出的血液已经染红了包扎的细布。 感觉不对的爱莎再一看自己崩溃了,因为自己的处境是爱莎万万没有想到的,安娜睡个觉像翻一个身,但这边没有爱莎这个暖炉为她取暖,于是她便把毛皮被子全部像木乃伊一样都严严实实的裹在了身上,安娜倒是裹得严严实实了可爱莎却什么都没有了,更严重的是安娜有睡觉扯衣服的习惯,不仅扯自己衣服,还扯爱莎的衣服,本来上身还有一件在里面穿的小衣现在也被安娜撤掉一起裹在毛皮之内了。 爱莎不怕冷,因为也没有被冻醒,在安娜岁梦中的一系列动作之后爱莎继续甜甜的睡着。 这种情况是爱莎没有想到的,因为爱莎没有处理过这种事,而且突然而然的在她睡觉时闯进了,让爱莎根本来不及反映,加上突然从美梦中醒来,眼睛虽然睁开了,可大脑还没有完全苏醒。 如果女浴室突然进了一个男子,那那群女子的第一个反应一样不是大呼小叫,而是先愣神了几秒钟。 爱莎就是这种情况,蓝色的大眼睛呆然的看着郑前愣神了半天,中间还眨了一次眼睛。 第72章帐篷里的故事(中) 这种情况郑前也完全没有想到,他不知道爱莎搞了什么飞机,在野外睡觉还拖了衣服,只是外衣倒也情有可原是因为睡着觉不舒服情有可原,但也不能都脱了啊,最奇怪的还不盖被子。 爱莎难道已经开放到这种程度了吗,这在严重点洗丨澡都不关门了,郑前想的其实不错,爱莎和安娜在温泉里洗澡的时候真没有关门,只不过他不在,要是他偷懒一会儿早一会儿回来就有福丨利了,这年头偷懒的才有福丨利。 郑前进到帐篷的第一眼看的就是爱莎和安娜,想看看她们有没有睡着,休息的好不好,所以爱莎的身体也让郑前看了个遍。白花花的一大片在微弱的光芒下显得晶莹剔透,爱莎的皮肤很好,由于长时间没出过屋,没经历过风吹日晒,基本上像雪一样的白,而且也很细致。爱莎和安娜个子都属于娇小玲珑形的,爱莎足足有一米六二安娜比爱莎矮一厘米有一米六一,这在东方某个国度来说不算矮,但在西方大多数国度都属于娇小玲珑了。 只是在不经意间扫了一眼郑前就看出了很多,郑前的观察力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看了一眼就知道爱莎比花木兰的雪山最少要小了一个型号,不过爱莎的腰很细,腿也很细,属于纤细娇小型的女生。 对于眼前的情况,郑前有一些尴尬的把头转了过去:“挡上!” “啊?” “啊什么啊,你听不明白英文是吧,我说我让你挡上点!”见爱莎还不明白郑前有一些气急,主要气的是爱莎为什么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大冬天的在野外的帐篷里没有什么衣服的也不知道赶上毛皮被子,在有人来的时候还不挡住。 爱莎一听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哪里是不挡住是一下子懵了,到现在她才反应过来,才知道害羞才,知道保护措施。而且她哪里是不知道照顾自己,她本来就没想动自己的衣服,是安娜这个坑姐的孩子把衣服强硬的给她拽下来了,还趁着她睡觉的时候把她的被子给抢跑了,安娜自己倒是包了个严实。 爱莎看看了,虽然外面还没有完全黑天,但帐篷里还是比较黑的,爱莎安慰崩溃的自己,可能天比较黑他看不到自己吧,不过自己都能看到他,他怎么可能看不到自己,真是全完了。 看着郑前脱下了衣服爱莎下了一大跳,她以为郑前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兽丨性大发,想要对自己做点什么,这里自己妹妹还在呢怎么可以,不对啊,没有自己妹妹在那也不可以啊,不过没想到的是郑前却是把衣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郑前在两女上边的帐篷那一小块空地上把劈好的木头摆好,然后用石头把一些木头隔离,用在村子里拿的火柴点燃干草放在用石头隔离着爱莎和安娜的那一堆木头上,由于木头不多所以火也不旺。郑前把铁锅放在了石堆上,铁锅里面是一些看起来比较干净的雪,然后郑前在锅上放上了两根细木头,把剩下的几块干粮掰成两半放在了铁锅上。 “晚上大家都没吃东西,你们两个饿了就吃点干粮,等木头烧光了你就再添一根,我做备好了一些放在你手边,让火持续的燃烧着,煮着锅里的水,水蒸气会把这个比较严实的帐篷蒸热。” “嗯……” 爱莎红着脸言语了一声发现郑前已经出了帐篷,而且有了火堆帐篷里逐渐变得温暖了起来,爱莎虽然不怕冷,但她也同样能感觉到皮肤的凉意,温暖的环境下睡个好觉一样是爱莎的梦想。 在熟睡中爱莎做了一个前面是春丨梦后面是恶梦的梦,爱莎吓得猛然间就睁开了眼睛。 她梦见在冰天雪地里自己身上未着丨寸缕,像在大屋一样拉着郑前的手腕向着自己的雪山慢慢的移动,郑前一样像那天一样坏丨笑着,不过他没有缩回手而是疯狂的揉略着自己的雪山,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亲吻着。不过爱莎发现郑前的身上越来越冷越来越凉,身体也渐渐的结了冰,最后居然冻死在了天地一片白的茫茫大雪之中。 “郑前!” 爱莎突然感觉一阵心惊,第一个是爱莎对于那天郑前和自己所做的事影响太大,所以才会梦见自己拉着郑前的手伸向了自己的雪山,而第二个是因为爱莎总会想到爱娜最后会渐渐结冰,可第三个却是爱莎总觉得她因为爱娜的事忽略了一些什么,现在想想原来自己忽略了一个人,那就是郑前。 郑前一个重伤未愈的人,再把自己衣服给了爱莎的同时一个人住在冰天雪地的外面。 他怎么就这么傻啊,给我们劈材生火,那他想过这个夜里自己应该怎么过吗? 爱莎对着帐篷外大喊一声,可却没有人回应,这让爱莎想起了自己梦里郑前结冰的模样,胆战心惊。爱莎顾不得许多直接裹着郑前的毛皮外套冲了出去,两只雪白色的双腿和一个三角形的胖丨次就那样暴漏在外。爱莎光着小脚丫借着帐篷里的火发出的微弱的光芒,一点一点摸索到了雪橇上。 发现郑前果然卷缩着躺在雪橇的后面,全身裹着毛皮,身体正在不住的颤抖中。 可能是因为太疲惫了,给帐篷里面生了火之后郑前的体力便力竭,倒在了雪橇上,由于受伤伤口受累撕裂感染加上寒冷,二合一让郑前这个铁骨铮铮的很行的硬丨汉像之前的安娜一样卷缩着颤抖着,。 “郑前!” 被唤醒的郑前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郑前发烧了,他的意识已经渐渐的模糊了,他双耳只听得到一连串不停的嗡嗡的声音,眼前好像是一个全身闪着金光一头金发的老婆婆,那个老婆婆再慈祥的对着郑前笑着,一般不够言笑的郑前也开心的笑成了一个孩子,他一边笑着一边握住了那个老婆婆的手,亲近的叫着:“奶奶!” 第73章帐篷里的故事(下) 郑前也没想到自己会在夜里发烧,比这更恶劣的场面郑前遇到的多了,他以为自己裹严实一些也就挺过去了,只不过天不遂人愿,郑前在夜里还是发了很严重的高烧。 郑前一百七十五斤,看起来瘦弱其实肌肉很结实,说是坚硬如铁也不为过,而只有九十七斤爱莎骨骼纤细,又没有什么说的过去的肌肉,郑前全身都歪再她身上她又如何能承受的住。于是在过脚踝的积雪中爱莎顶着狂风和鹅毛般的大雪让郑前靠着自己的身体,咬着那几片雪白的贝齿硬挺着走了八、九步的距离,便无能为力了。 郑前毫不怜惜的把她扑在了大雪中,郑前的意识半梦半醒之间跟本不知道自己推到了爱莎,郑前一推加上狂风爱莎身上的毛皮上衣也随风飞舞,翱翔于天际之中,爱莎毫无防备的美背和纤细的双腿片刻便融化了一大片积雪,好在爱莎体制特殊不会被冻伤,而且超过脚踝一般的厚度的积雪才没让爱莎受伤。 爱莎一阵气急,她哪里想到看似单薄的郑前会这么重,这一下就扶起了铁板。 而且又是郑前把她给压了,这一而再再而三的,难道自己天生下来就是让他压的吗,一阵气急的爱莎猛劲的推了推郑前的宽阔的肩膀,可郑前就只是晃了晃然后又压在了她身上。 认命的爱莎只能救助于安娜把她救出来,然后一起把郑前这个大家伙弄到帐篷里去:“安娜,安娜,别睡了快出来!” 安娜听见了爱莎大声呼喊顾不得许多直接裹着毛皮被子便跑了出来,出了门的安娜便看见让她怎么也想不到的一幕,郑前把自己姐姐压在了大雪之中,而且姐姐身上基本没什么衣服,至于郑前也把那件毛皮上衣脱到了一米开外的地方,现在郑前正俯身在姐姐身上,脑袋伏在姐姐肩膀处,看样子好像正在亲吻,而姐姐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 安娜没想到郑前是这种人,真是看错了郑前了,本来还想着撮合郑前大叔和自己姐姐呢,现在门都没有! 爱莎虽然没劲,但却有一种不服输的劲,她迈着小碎步小跑着抬起脚一脚踢到了郑前的老腰上:“那个谁,你快给我起来你这个魂淡,你欺负我姐姐算什么本事啊,你有本事冲着我来啊!” “你踢他干什么,我来是叫你帮我一起把他扶到帐篷里,我一个人扶不动!”看着自己妹妹安娜一脸迷茫的样子,爱莎只好出言给安娜解释:“我出来那个什么顺便看看他怎么样了,可没想到他因为受伤加上又没有挡风的地方,睡了就发烧了,现在他连自己在哪,干什么都不知道,他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了!” “啊,那我没把他踢坏吧!”听了爱莎的解释安娜也似懂非懂的担心着。 对于一百七十五斤的郑前,两姐妹背也不是抱也不是,扶又扶不起来。 两姐妹正常的情况下要论力气,爱莎能有安娜的三分之二就已经不错了,安娜性格活泼喜欢跑跑跳跳,身体自然也好一些,可爱莎十几年一个人闷在房里,像望夫石一样望着窗外整个城市的繁华,她的童年就是看着别的孩子无忧无虑的笑容。 而且没办法,法师一般都比较脆。 最后没有办法两女只能一人拉着郑前的一只腿强硬的往帐篷里拽了,爱莎只希望郑前醒过来知道这件事之后不会怪她们两姐妹就谢天谢地了,虽然爱莎和安娜也是为了郑前好。 “木兰,木兰你还好吗?” 听见仰躺在帐篷里的郑前碎碎念着一个女生的名字,爱莎觉得自己酸酸的,这个木兰到底是谁啊? 把郑前拖到了帐篷里之后两姐妹都累的香汗淋漓,一左一右瘫软在郑前身边,没办法郑前实在太重了。不过安娜看着躺在中间的郑前想到姐姐不会就让那个谁住在中间吧,一这么想安娜就有一些心慌,虽然安娜和汉斯很久没见了,但安娜心里还是在意汉斯的,好歹是安娜喜欢上的第一个男生。 况且安娜还要抱着又暖和又软和的姐姐爱莎呢,一个硬梆梆的大老爷们儿在中间安娜可不同意。 不过好在爱莎也没给安娜胡思乱想的机会,直接把郑前塞在了自己那一侧的,如今爱莎在中间爱莎左边了郑前右边是安娜,看着把自己当抱枕的妹妹冰冷的爱莎难得一见的温热的笑了笑:“现在郑前在,你不能任性了,我们把衣服穿上吧。” “我不,这样抱着舒服。”本来安娜也想像爱莎撒娇,但想到郑前如今也在帐篷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醒过来了,安娜也不敢太过任性了,不过如今才干刚刚进到被子里,外面的寒气还没有退净安娜能托一会是一会:“那要不我们这样,我数五十个数,我们再起来穿戴整齐,五十个数他不会醒来的。” “那好吧……” 爱莎总觉得自己亏欠安娜的,所以趁着安娜生病黏人的这一刻爱莎总是尽量的补偿,爱莎也很感激,即便是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把安娜拒之门外,即便是自己差一点要了安娜的性命,安娜依旧还把自己当姐姐,爱莎觉得自己做再多都是应该的。 不过爱莎又不傻,万一安娜五十个数数一个晚上呢,所以爱莎就提议和安娜一起数数。 可两女但都没想到的是,本来数数就是一种促进睡眠的方式,而她们两姐妹大半夜的又被惊醒本来就困意满满,于是五十个数还没数完两女就齐刷刷的睡着了。 几个小时之后郑前在温热的帐篷里揉揉酸痛的太阳穴清醒了过来,感觉自己耳朵处有一股痒痒的气息,嗅了嗅鼻子一股混合着白色寒梅和蓝色蔷薇的味道进入郑前的鼻子,郑前知道这是属于爱莎身上的香味。 在自己右半身爱莎紧紧的贴着自己,虽然隔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但郑前还是感觉到了爱莎身上皮肤的柔软与弹力。郑前是像木板一样直直的睡的,这是郑前睡觉的习惯,所以所有动作都是爱莎做的,爱莎一只玉臂搭在郑前的肩膀处搂住了郑前,两只腿夹住了郑前的一只腿,而安娜的一腿伸出熊皮被子顶在了爱莎的腰间。 郑前不知道爱莎和安娜到底怎么睡的,这姿势也太奇怪了吧! 丨 我觉得时间应该固定一下,我应该把明天的写出来,然后每天八点钟发,求推荐求收藏,推荐票太少了朋友们加油 第74章来自男二的嫉妒 郑前尽量不低头去看爱莎白净光滑的肩膀,而是慢慢把另一双熊皮被子盖在爱莎的身上,对于爱莎这样倾国倾城的女人郑前也是强忍,好在郑前穿了衣服,不然恐怕就不是把被子盖在自己和爱莎的身上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四点钟天还没有大亮的时候,爱莎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郑前的怀里,准确的来说郑前在自己怀里。 感觉到背后安娜的脚,爱莎知道一定是安娜睡觉不老实把自己踹过来的,这个坑姐的安娜,本来我说不去脱衣服,结果她非要脱自己衣服,本来自己要穿上衣服来着她非不让自己穿,上次是她把自己被子抢走的还没找她算账,这次又睡觉不老实把自己挤到了别人的被窝里去了,真是不可饶恕。 面对这种事,害羞的面红耳赤的爱莎替自己找个借口。 不过爱莎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动还是不应该动,如果自己动了把郑前弄醒了两个人都尴尬,如果自己不动郑前早晚会醒。 只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没有给爱莎反映的余地,因为帐篷外面传来了一群士兵的呼喊,其中还夹杂着男二汉斯的声音:“安娜,安娜,安娜你到底在不在?” “汉斯!” 听到有人喊自己睡梦中的安娜猛然衣衫丨不整的坐了起来,紧接着郑前也醒了过来,爱莎怕郑前吃安娜的眼睛冰淇淋赶忙用手把郑前的眼睛挡住。在郑前主动选择背过身的时候,爱莎和安娜在郑前的背后穿着衣服,汉斯来了安娜自然会跟着汉斯一起回王宫,而爱莎也想给全艾伦戴尔一个交代。 至于郑前,在自己的子民面前自然不能公然走出帐篷,首先爱莎自己也没有确定自己对郑前到底什么感情,其次就算自己喜欢上了郑前,帐篷里还有自己的妹妹安娜,让自己的子民看到女王和公主与一个男子在一个狭小的帐篷里共度了一夜,这成何体统,王室的威严也将会就此扫地。 或许这一别,在爱莎心里郑前的使命已经结束了吧。 对于安娜芳心已许的汉斯,安娜穿好了衣服便迫不及待的走出了帐篷。至于爱莎对汉斯并没有太多好感,不然在登基典礼上也不会毅然决然的拒绝安娜与汉斯在一起,爱莎总觉得汉斯的眼睛并不单纯。 “安娜,你还好吧?”在帐篷外的不远处,一个身体强壮面容英俊的年轻男子惊喜的看着朝他飞奔而来的安娜,微笑的扶着安娜的肩膀,安娜漂亮可爱汉斯一样也很喜欢,只不过汉斯更喜欢权利,虽然可惜,但在汉斯的心里早就已经宣判了爱莎和安娜的死刑,因为只有两姐妹的死,才能让汉斯名正言顺的登上王位。 当另一个倩影优雅的掀开帐篷时汉斯的笑容渐渐消失了,而汉斯带来的为了寻找安娜组建的五百名队伍也一脸戒备,很多士兵都拿出了手中的滑膛枪,和弓弩,对于爱莎这个女王他们虽然也有敬畏,但畏远远多过于敬。 爱莎淡蓝色的长裙飞和没来得及编织的偏白色的头发和寒风一起飞舞着,那端庄秀丽的气质已然天下无双。 汉斯看了一样爱莎,发现安娜和爱莎身上并没有任何的包裹,爱莎代表艾伦戴尔最高身份与地位的权力之杖一定在帐篷里,再看了周围,有一辆猎人用的雪橇和男人用的战戟,雪地中还有一件男人穿的御寒的毛皮上衣,难道说这个帐篷里除了安娜与爱莎两姐妹,还有一个男人,想到这里汉斯倒吸了一口凉气。 汉斯也想过如果想要获得姐妹两人的信任,最好从其中一个入手,风华绝代的爱莎是艾伦戴尔的女王,把她当作目标再合适不过了,可爱莎太冰冷难以接近,他一定不会成功,所以才该道而行选择了安娜。 如今如果真的有人征服了爱莎,不但他的计划有落空的危险,他的脸也将被打响。 “女王陛下,你和安娜殿下一定有很多姓李放在帐篷里吧,我这就去帮你们去拿!” “不用了!” 面对着爱莎的冷脸和丝毫没有感情波动的淡蓝色眼睛,汉斯一边谄笑着一边走进了帐篷,他料到爱莎在自己的臣民面前不会用魔法伤他:“怎么能不用了呢,为了女王和公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是我的福气!” 汉斯用手掀了一下帐篷之前的毛皮却发现毛皮紧紧的被固定住了,显然里面有人再拉扯着,这让汉斯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他一咬牙把整条毛皮连带着上面的一大块都扯了下来。 里面一个邋邋遢遢长头发挡住半张脸的男人,正一手拿着爱莎的权力之杖一手在里面扯着毛皮,这个男人长相一般,看起来应该快到三十了,穿着更是这个世界普普通通的猎人装,加上猎人的雪橇毛皮武器,很明显应该是一个长相普通邋邋遢遢的猎人大叔,但就是这个猎人大叔居然和两姐妹住在一个帐篷里。 先不说,爱莎居然把代表着最高权利的权力之杖随随便便的交到一个这样的男人的手里。 现在看两姐妹的衣服虽然有些拧歪,但明显没有睡觉时压的褶皱,这明显就是没有穿。 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女王,一个是公主,两个人都是妙龄少女,居然就和这样一个垃圾一样的猎人大叔一起做这种事。风华绝代无与伦比的爱莎女王自不必说,另一个甜美可爱的安娜公主,这可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啊! 难道这就是,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有点绿! 汉斯几乎咬碎自己牙齿攥折自己的手指:“来人!把这个胆敢对女王和公主做不丨轨之事,行为极其恶劣的,玷丨污整个艾伦戴尔皇室威严的山野村夫给我立刻砍了!” 听了汉斯刚说完郑前就听见一大片兵器齐刷刷的出窍的声音,这些士兵个个大脑充血,恨不得将郑前这个毁了女王和公主的猎人大叔剁成肉酱。郑前一只手伸到了背包里握住了天潮生产的八一式,我这是捅了马蜂窝了吗? 郑前大战必定会让自己变得古井无波,不过对方是人是神,七千人我都敢v,难道五百人我就害怕了吗? 第75章我是自愿的 “郑前!” 爱莎看着这一群义愤填膺的士兵们心里为郑前担惊受怕起来,爱莎想阻止却又不知道用什么理由阻止,如果拿不出合情合理的理由,这一群士兵是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尤其是以爱莎现在的威信。 不过看着郑前从背包里已经掏出一个枪管八一式,爱莎便更为担心了,见过这种东西威力的爱莎知道如果郑前使用了这个可以堪称为杀丨人机器的东西,那么就算郑前身负重伤也能拼个鱼死网破。所以爱莎顾不得许多只能先叫停郑前,毕竟相比于这五百名士兵,叫停郑前更容易一些。 接着爱莎用她清冷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放大音量面对着那五百名士兵:“你们都给我助手!” 看着女王爱莎维护着那个猎人大叔,汉斯知道恐怕爱莎对郑前已经有了感情,如果女王有了丈夫,那恐怕王位也就没他男二汉斯什么事了,所以今天汉斯一定要必女王杀了这个猎人大叔:“女王陛下,我请你借一步说话!” “就在这说!”可爱莎不为所动,仍然清冷的看着汉斯。 “女王陛下,这个人可不能留,现在你的名声在艾伦戴尔已经非常的不妙了,如果在传出这种事恐怕你在登上王位的希望就会更加的渺茫了!我个人倒是可以对这件事闭口不谈,但这里有五百个士兵,五百张口,还有一位你父王亲自册封的一等男爵大人,你认为他们能容忍这个猎人逍遥法外吗?” “那你想怎么样?” 看着女王爱莎皱着眉头一脸不悦的样子,表面彬彬有礼的汉斯心里狰狞的笑着,听到了女王的问话,汉斯却不是面对着女王而回答的,而是面对着身后的五百名士兵:“我的意见是,杀丨了他!” “不行!” 爱莎两次三番的阻止已经让汉斯的语气没那么好了“女王陛下,我像不仅仅是我这五百人都需要一个停止的理由吧!” “理由就是……”爱莎那一排洁白贝齿紧紧的咬着,既不能让郑前受到伤害,又不能让郑前伤害这些士兵,爱莎左右为难。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爱莎接下来的一句话,汉斯和这群士兵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猎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居然让风华绝代的女王陛下做出如此的牺牲,只听爱莎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件事与他无关,他也没有做出任何毁坏王室名节的事,因为是我自愿让他睡在帐篷里面的,这个理由够了吗?” “这……” 郑前摇了摇头,虽然也很感激爱莎为了保护自己做了这么多,可还是感觉爱莎有点转牛角尖了,如果爱莎一口咬定郑前就是没有睡在帐篷里,抵赖,那谁又能证明郑前是睡在帐篷里的,又没有摄像头。 不过郑前也知道,以爱莎的性格让她百般的耍无赖那确实是为难她了。 汉斯一个愣神又把目光放在了安娜身上,帐篷里面一个男主角两个女主角,汉斯不可能一棵树上吊死:“安娜,你跟我说一句话实话,你是不是也是自愿让他睡在帐篷里的,我不想听任何的解释,我只要你说是,还是不是,因为你知不知道看见这一幕我的心都快要裂开了,我真的有一种嗜丨血的冲动!” 安娜没想到这皮球又踢给自己了,说不是,那郑前显然会有生命危险,郑前为了她也做了不少事她怎么能害郑前呢,说是,先不说自己的生命也许还要靠着汉斯,安娜的心里还有汉斯,如果说自己也是自愿的话那她怕汉斯会吐血身为,安娜此刻犹如天平座附身各种犹豫不决:“我不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好,我只想听你说是,还是不是,我只要一句实话,我可以保证不论如何我都不会让这群士兵伤害这个男人,这样总可以了吧!”汉斯几乎郁闷吐血,几天不见这两个女人居然一心向着这个垃圾中的战斗机一样的男人。 安娜咬了咬银牙心里暗自对郑前说一句对不起:“那我就不是……” 听了这句话之后,汉斯去了解开了自己的佩剑,那把可以称得上汉斯小名的银剑,汉斯没有用那把银剑而是解开了背后的长布包裹,里面是一个浑身乌黑的骑士枪,这柄枪可以称得上是汉斯的南方岛国的神赐之物,几百年前一个黑色的石头从天而降砸在了王宫里,之后辗转反侧,这一把枪便诞生了。 这把枪坚硬无比,一根毫无装饰的枪杆带着一个枪头,这个枪头也一样是势如破竹。 汉斯为了完成自己的大计划,特意在密室里偷了这杆从未沾过鲜血的枪,不仅是因为这杆枪的挺硬,更是因为这杆枪之后有一个机关,里面有三根钢钉,在输了的时候也可以放暗箭,汉斯感觉非常的适合自己的品质。 汉斯在雪橇里拿了郑前的那把战戟,用自己最大力气测试一般的仍向了郑前,让他惊讶的是郑前一抬手稳稳的接住了。 “我说了,我不会让这群士兵伤害你,但安娜是我喜欢的女人,既然她说了不是,那我就要保护她替她找回公道,这天经地义谁也没有借口阻拦我!”汉斯阴丨险的看着郑前脖颈处漏出一小块绷带,还有上面渗出的血迹,一个受了伤的猎人,而我却是我们王国中的精英,看我不把你捅成马蜂窝,汉斯用枪指着郑前:“我汉斯,正式向你挑战,到死方休!” 昨天下午连木头都拿不动的郑前在爱莎担心的目光中开口了:“好,那我就接受你的挑战!” 听了郑前的话,汉斯笑了,他笑的是待会可以一枪解决了这厮,那五百名士兵也笑了,他们笑的是一个自不量力的猎人,汉斯的实力最近几天这群士兵有目共睹,论速度,汉斯可以轻松的一个打他们七、八个,论力量,在王宫侍卫营里掰腕子几乎没人能赢得过汉斯,他们知道汉斯不仅有样貌,还有实力。 而这个猎人,那明显就是掂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是找死的行为。 第76章我不死 汉斯完全的主场,因为那群士兵忍不住为汉斯加油打气:“汉斯大人,加油!” 汉斯打算一枪对着郑前的喉咙而去,汉斯暗笑着用上了自己的全力,看见郑前躲也来不及躲,武器也来不及举起,汉斯以为自己已经是赢定了的局面,刚才还弄的那么紧张,原来就只是一个普通的猎人,想到这个猎人用邋遢的身体压在两姐妹身上的时候汉斯恨不得这一枪就刺穿他的喉咙,各种恨。 可是让他想不到的是,对方居然伸出了另外一双空余的左手紧紧的握住了枪杆,汉斯用力向前刺,但这杆枪也只是滑了一只手的距离便停止不前了,在枪停止不前的时候,郑前另一只手抡起战戟向汉斯的头砍了过去。 汉斯吓了一大跳,现在自己的陨石枪被对方紧紧握住,想挡也是无能为力,想躲那就只能放下武器。如果放下了武器那还怎么战斗,所以汉斯赌一把自己腰的活动能力,他向后下腰以躲过这一击。 咬着牙狠狠的向后弯着自己的腰,一边弯腰一边用身体的力道加上手臂的力道,猛然向后拽着这把陨石枪。 可想用爆发力的汉斯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突然松开了手,汉斯的力量没有了支撑又由于惯性身体急速向后退着,退了三步之后,后背撞在了一棵树上才被迫停止,整个后背火辣辣的疼,让汉斯气愤的是这完全是自己打了自己。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郑前这一招不知道坑了多少直男癌。 这一个回合让那五百名士兵大惊失色,一个普通的猎人居然让他们一直敬佩的汉斯大人吃了大亏。 汉斯刚撞在树上还没有稳住身形的时候,战戟就带着呼呼的劲风,向着自己脑袋砍了过来。汉斯这才知道自己中了这个猎人的圈套,他让自己先进攻,然后不躲不挡,让自己轻视他,然后握住自己的枪让自己显然进退两难的境地,自己就会使劲的拽这把枪,他再突然松手,让自己身形不稳,趁着自己还没有站稳的时候就砍了自己脑袋。 这真是一个普通的猎人吗,他猎的不会真的是人吧? 汉斯来不及多想,向下蹲着身体躲着战戟上的半月刃斧,一股强风挂着自己头皮而过,战戟砍在了汉斯身后的那棵树上,一身巨响,木屑翻飞,齐腰粗的树被砍出了一道很深的印记。 躲过这一击之后汉斯来不及多想,因为对方抡起战戟又一击砍向了自己的脑袋,汉斯只能咬着牙接着向下蹲,与上次一样最终误伤的那一棵树,汉斯只能暗自侥幸。 只不过汉斯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的战戟居然一直紧追不舍,刚躲过第二击的汉斯,身形还没来得及停,就要接着下蹲,看着近在咫尺的战戟汉斯一再认为自己会一命呜呼,只不过让汉斯都觉得自己踩了运的是自己居然又躲过了这一击,看着对方手臂上流淌下来的血迹,还有一直颤抖的麒麟臂。 汉斯知道对方已经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既然上天让自己踩了运,那自己当然不会辜负上天。 看着身后树上的三道印记,一道比一道浅,汉斯就知道,他慢了,而且力量已经大不如前。 ||||||||||||||||| “你的时代已经结束了,是时候送你上西天了,去死吧!” 汉斯一声大吼猛然站了起来,抡起陨石枪砸向了郑前的脑袋,郑前感觉自己全身都脱力了,昨天晚上搬木头让身体的伤口撕裂了不少,加上有发了一夜的烧,快到凌晨才退烧,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根本就没有吃什么东西,如今的实力真的连三分之一都发挥不到了,本以为刚才三道连击能击杀汉斯,可没想到汉斯这个男二挂了男主的不死光环。 对于汉斯这一击,在之前的郑前看来基本算是弱鸡的弱击,可如今却能要了自己的命。 郑前横过战戟挡在头顶,一声钢铁交鸣声,汉斯的陨石枪狠狠的击打在了郑前的战戟之上,郑前的身体根本难以承受的住,忍不住倒退了一步,与郑前一样汉斯不只是一击,而是三击。 汉斯完全不给郑前反映过来的时间,攻势不停,向前一个助跑,又一击打在了郑前举在头顶的战戟上,郑前连续的向后退了三步之多,一脚踏在了冰河的边缘,咬着牙硬挺着不让喉咙的那一口血吐出来。 见郑前大势已去,汉斯一阵暗笑,利用地面的高低差飞跃而起,又一击打在了郑前的战戟上。这一击力道之大,郑前脚踩着光滑的冰面上不停的后退着,在冰面上双脚一直向后滑着,形成了两条长达三米的痕迹。兵器脱手落地,喉咙的那道伤口彻底裂开大量的渗出血来,单膝跪地,一只手紧紧的捂住喉咙之下的那道伤口。 汉斯面露得意之色,居高临下的看着郑前,举起陨石枪便向着郑前的头顶轮过去,郑前一只手拿起战戟依旧放在头上抵挡,可一声钢铁交鸣声,汉斯把郑前的头顶的战戟一击击飞。 郑前本来有百分之七十的机率在自己身体崩溃之前,击杀汉斯,而且对于这件事爱莎做的已经够多的了,郑前不想再让爱莎再在自己身前替自己遮风挡雨了,既然这是男人的事,那就以男人的方式解决吧。 本以为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想到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住手!” 汉斯假装没听见爱莎焦急的大喊,陨石枪飞速落下,枪杆狠狠的打在了郑前的头顶。郑前周围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也像落了山的太阳一样渐渐的变得一片黑暗,最终“碰”的一声倒在了冰河之上,倒在了汉斯的脚下。 为了我的大业,你这个绊脚石必须死。 ||||||||||||||||| 郑前仿佛回到了最初到这个世界的冰河之下的时候,那时候自己心中仿佛出现了一种声音,一种属于自己爱的人的声音:“夫君,记得要回来,记得要活着回来……” 郑前不管对方能不能听见,便咬着牙在自己心中默念着:“我答应你,我不死!” 既然答应了你,我又怎么能做不到,所以,我不死,我,不死! 自己当初答应的那句“我不死”一直在自己脑海中盘旋着,从自己的心传递到自己的大脑,郑前似乎忘记了一切心中只有这句我不死,一直右手握住了战戟的边缘,一点一点的向着自己身体的方向拖拉着。听见战戟在冰面摩擦着的声音,汉斯一阵愣神,他不可思议的摇着头。那五百名士兵皆瞪大了眼睛,看到这一幕,一个深受重伤意识已经模糊,栽倒在地起不来的人,居然还会拉着武器,其中的震惊可想而知。 那个男爵心中一阵叹息:“奇迹……” “啊!”一声巨吼从郑前扩张到了极限的嘴巴中如惊雷一般的扩散而出,声音一直不断传播,周围落在树上的鸟,也惊的踩落了树枝上的雪成群结队的远走高飞。郑前放开了喉咙上的手,任由鲜血飞溅而出,那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猛然的睁开,眼中隐藏着一种让人恐惧的不屈,那种即便是满天神佛,也无法决定他命运的,不屈。 “嘣”的一声,战戟被抡起,尖部刺在了冰面上。 第77章倒下吧 郑前手中的战戟的尖部刺在了冰面上,在冰面上刺出一个小坑,小坑的周围向外龟裂着,在汉斯愣神之际双手拄着战戟的杆子处一步一步的从躺着到半蹲,郑前好像缺少了一根疼痛神经,全身肌肉不顾疼过高负荷的运转着。 那五百名士兵看着眼前的情况一阵唏嘘,如此毅力真是非常人能及,之前对于郑前嫉妒和恨意也渐渐的变淡了。这些士兵很多都是刀尖上舔血脑袋别再裤腰带上生活过,很多人都惜英雄重英雄。很多士兵都紧紧的攥着双手,看到如此场景一个士兵忍不住将心中的呐喊喊出了口:“站起来……” 喊出口之后这个士兵有些尴尬的向周围望了一望,因为大家都聚精会神的看着事态的发展,所以这一声显得特别的显耳,这个士兵知道自己可能是太过于热情了,可能就像二十一世纪电视节前就像看球赛一样,自己这么一说可能让监国的汉斯王子殿下心怀不满,也成了这群战友之中的异类。 这个士兵不自然的低起头来,只不过让着士兵没想到的是,他刚低头身后就想起了齐刷刷的大喊:“站起来!” 很多士兵举着刀剑一同大喊这句“站起来”,声势浩大。 如今这已经不是汉斯的主场了,郑前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他值得尊重。 汉斯不断的向后退着,站在他面前的郑前双眼通红,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波动,就像一个来自于地狱的恶魔。汉斯举起陨石枪像之前一样打算对着郑前头部一个重击,汉斯的长处本不是用枪,而是用戟,所以他挥砍大大多过于穿刺。“嘣”的一声陨石枪弹飞了出去,汉斯双脚离地被向后震出了一米多的距离之后,坐在冰面上仍旧滑了大约两米,汉斯满脸的不可思议,承受了这一击之后,他的双手不住的颤抖着。 郑前如今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完全不顾自己身体上的伤势,他几乎发挥了自己的全部实力。 汉斯坐在冰面上后退着,前一刻风光满满的汉斯这一刻像一只可怜虫,如今郑前已经不再是身体被掏空的郑前了。 见到郑前又抡起战戟,汉斯狼狈的在冰面上翻滚着,闪躲着,只听“砰”一声巨响,冰河的碎裂的冰块被震飞,冰面之上出现了一条空洞,向外扩散了足足有七、八米长的裂纹。 汉斯根本不敢硬碰硬,他只能不断的后退着逃跑着,郑前拖拉着一条长长的血迹跟在了汉斯身后。汉斯要跑到前面五百名士兵队伍,这样才能阻止这只不顾伤痛用出全力出击的恶魔进攻。汉斯根本没想到这个猎人身体中会隐藏这么强的力量,汉斯不是骑士,为了保命也顾不得骑士荣耀了。 汉斯混入五百人的队伍之内,人多势众,就算这五百人不帮汉斯,这一时半会儿意识不是那么清晰的郑前也找不到。 逃跑的汉斯让这群士兵对他的好感大大下降,恨不得揪出这厮,但他们虽然人多势众,但却位卑言轻。 爱莎小碎跑到了郑前身前,虽然仍旧面无表情,但眼中微微的湿润已经成功的出卖了她。爱莎伸出纤细修长的双手扶着郑前的虎背熊腰,满是担心的双眼带着冰冷外壳的声音对着郑前说道:“郑前,别再硬撑了,你真的已经到了你能承受的极限了,你知道吗,你现在在燃烧着自己的生命!你已经没事了,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爱莎?”听见熟悉的声音,在记忆深处是那个淡蓝色眼睛冷冰冰的爱莎,郑前紧绷的肌肉渐渐放软,郑前也知道自己就像是回光返照的病人一样,一旦毅力消散,就会陷入很长一段时间的深度昏迷之中。 爱莎虽然面容依旧的冰冷,但语气却带着少见的温柔:“倒下吧,我支撑着你,如果我挺不住,你就压在我身上吧!” “爱莎!” 郑前口中说不出多余的话只有爱莎两个字,或许郑前也在担心着,他倒了,谁又为她撑起一片天。 爱莎表示自己尽力了,自己真的搀扶不动郑前,那自己来干什么来了,难道就是专程来再被他压的吗?被郑前扑倒在厚厚的积雪中的爱莎胡思乱想着,被溅起的积雪随风飞舞着,与天空中飘飘落落的雪花形成了共鸣,雪花飘落在郑前的身上和乌黑的头发上,也飘落在把背包的袋子交到郑前手中的爱莎纤细的手背上,融化着,爱莎轻柔的声音在昏迷的郑前耳边轻轻的响起:“郑前,从今以后我不会在做你双手的枷锁了。” 那五百名士兵就像五百个兵马俑一样,毫无动作,寂静的可怕,他们成了风华绝代的女王与邋邋遢遢的猎人这一场与众不同的感情的见证者,出了那个胆小的躲在人群中的汉斯,谁都不愿意打破这一刻的宁静与美好。 “女王陛下,这次我除了带着人找回安娜公主之外也是来找你的,因为艾伦戴尔需要你解除诅咒,所以你哪里都不能去。”汉斯心有余悸的看着暴走之后受伤的老虎:“就算不为了你自己着想也要为了这个男人着想,这荒山野岭的你带着重伤的他能去哪,他又能挺多久,你比我知道王宫里的大夫是全国最好的。” “可我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除这诅咒……” 爱莎也知道恐怕除了回王国对于自己、郑前、安娜三个人都好,至少安娜需要爱她的汉斯的救命,但汉斯这种逃跑的行为,明显是懦夫,加上之前可能也见到了郑前身上的伤,才会提出对战的要求的,这不就是一个趁人之危的小人吗,他对安娜真的是全系全意吗,爱莎的心里画着问号。 除去汉斯,郑前也需要去王宫止血包扎,不然不知道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办法可以慢慢想,不过在进入王宫之前你要带着这个我和大臣们集体商议的铁箍,将两个铁箍罩住你的双手,以免你再一次控制不住自己伤害了其他人,我们不想,恐怕你自己也不想吧!” “要我戴上这个东西可以,但你要当着现在所有人的面答应我三个条件,不然一切都免谈!” “什么条件?” 只见爱莎毫无表情的接过两个重重的铁箍;“第一不许伤害他,第二不许伤害安娜,第三不许伤害我……” 第78章男二原来是反角 在安娜的卧室中两个女丨仆扶着安娜,把安娜放到双人床上,安娜躺在床上便有些纠结的望着汉斯,她觉得自己喜欢的汉斯突然有一些陌生了,尤其是面对自己准姐夫大显神威的那一刻他居然掉头跑了,与他相比自己的姐夫即便是顶着塌下来的天也能顶起来,即便是满身是伤也绝不倒下,还真是羡慕姐姐选中了这样的男人呢。 不过现如今自己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汉斯身上了,希望他是真心的爱自己,即便是不是一个英雄也没有关系了。 “汉斯,我姐姐失手打到了我的心口,我需要一个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才能融化我心中这个冰,你能吻我一下吗?” “爱莎怎么能这样,居然连你这亲妹妹都能伤害,简直变得不可理喻!” “别这样说她,她也不是故意的……” 汉斯站在安娜的床边一副心痛和担心的模样,只见汉斯犹豫了一阵之后终于在安娜放下心的眼神中将那张英俊的脸慢慢的凑近了的安娜,只不过在距离安娜不足半尺的距离时,安娜也闭上眼睛时,汉斯却突然大笑起来,笑的也是极为张狂:“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等我当了这个国家的国王之后,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怎么会亲你这个被那种浑身都是垃圾味道长得也是一个垃圾的男人穿过得一只破丨鞋呢,我又不傻,真是的!” “你!”安娜极其惊讶的指着汉斯,那震惊、伤心、悲愤的眼神中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你没听我说过吗,我有整整十二个哥哥,我每天都被他们像玩偶一样的拉扯着,我无时无刻不被他们像沙袋一样拳打脚踢着,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隐藏着恨意长大,我要报仇,我要毁了他们每一个人!”汉斯将咖啡桌子上的水壶端起一把浇灭了安娜房间壁炉中极其微弱的火苗:“只要你和爱莎都死了,我就会掌控这个国家,我就可以号令无数人的生与死,我更可以派大军将我那些哥哥一个一个撕碎!” 安娜咬着下唇,狠狠的看着这个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你做梦!” “不不不,在你和爱莎离开之后,我就将整个王宫慢慢变成我的了,那些不听话老东西已经去见了上帝,现在我控制着整个王宫的军队,等你们死了我就会控制着整个国家!” “我真是瞎了眼,我真该听姐姐和那个谁的话,你没资格说那个谁是垃圾,因为你才是真正的垃圾!” “骂吧,你骂的越难听就证明你越无助,我就是越高兴!”汉斯拔掉了唯一一扇窗户上的插销,狂风夹杂着雪花肆无忌惮的冲进了安娜的卧室,寒气毫不怜惜的冰冻着床上的这个女孩,汉斯满脸狰狞的看着,头发已经快要白到发梢的安娜:“看你的样子,就算我不杀你,我也可以打赌你绝对活不过今天晚上,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如果经历能让一个人长大,安娜现在就已经变得成熟了,她已经懂得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伪君子这样的东西,或者在安娜的心里也不是东西,现在安娜只剩下悔恨,知道千里迢迢的赶回来居然是这个结局,她宁愿死在姐姐怀里。 在门被汉斯狠狠的“砰”的一声关上之后,安娜再也忍不住眼中的眼泪,豆大的泪珠顺着青春可爱的脸颊滚滚而流。身体虚弱连下床都困难的安娜只能紧紧的裹着被子,将被子褥子,任何能裹在身上的东西都不放过。 安娜心中并没有完全放弃,她还尚存一丝希望,姐姐你一定会回来救我的。 ||||||||||||||||| 而安娜口中的姐姐,如何在顶楼中最里侧的一间卧室里,爱莎的卧室一项是王宫里最神秘的。在爱莎卧室的蓝色床褥上,伤口被完完整整的包扎好的郑前带着爱莎的蓝色的带着蝴蝶结的发卡,脸上也被擦得干干净净。爱莎让一个女丨仆人把郑前的脸整理一下,由于要束住郑前已经齐肩的长发,爱莎选择让郑前带着自己的发卡。 郑前一个粗汉子住在爱莎的公主床上,但这爱莎的发卡,看起来就像是变异了的睡美人。 而爱莎如今坐在床边的一个爵士椅上爬在床边熟睡着,爱莎已经很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本来想在郑前清醒的时候也让他看见一个清醒的自己,可这一觉却一直睡了五、六个小时。一大早天刚有些蒙蒙亮的时候,爱莎坐起身,背上盖着的被子也就此滑落,对于这双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爱莎既觉得甜蜜,又觉得毫无用处,因为她根本就不会觉得冷。 郑前在一旁将自己背包里的八一式放在地板上整理一下子弹,好在自己的八一式和巴雷特都还在。 郑前的伤口已经被缝合了,而且用过药之后已经完全退烧了,郑前的活动应该也没有问题了,毕竟也不比当初在大屋那个时候是新伤比较严重,如今见到爱莎醒了郑前便无意的问了一句:“安娜呢?” “那个丫头让心爱的王子领走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康复了,不过我也只能担心,但却不能走出这间屋子。” “不好!” 郑前的一声大叫下了爱莎一大跳,因为郑前突然想到《冰雪奇缘》中安娜见到汉斯的时候汉斯便已经开始行动了,所以现在不但安娜有危险,自己和爱莎一样有危险。 爱莎刚想问怎么了就听见门一声巨响,门锁被什么东西强硬的破坏了,接着门被三、四个士兵踢开了,这三、四个士兵都举着手中的滑膛枪对着爱莎和郑前。郑前知道这一定是汉斯派来杀爱莎的人,只不过这几个士兵并没有立刻开枪,而是都痴迷的看着气质无与伦比,五官精致无可挑剔的爱莎。 一个士兵对于爱莎有一些不忍心的摇了摇头:“这样的美女一枪杀了怪可惜的,我们艾伦戴尔可没有第二个,要是让我亲一口我死了也甘心,要是睡上一觉我宁愿三辈子不投胎!” “我觉得也是,不过反正女王都要死了我们哥四个在杀她之前不用一下怪可惜了、。”另一个士兵一听也咽了咽口水:“到时候只要你不说我不说,那也没有人知道,至于这个男的干脆一枪杀了了事!” 爱莎双手被禁锢着,没有能力自保只能将身体慢慢的靠近郑前,希望郑前保护她,可没想到郑前像一只木偶一样把她扯在了前面:“哥几个,只要你们放过我,你们想玩爱莎我送给你们随便玩,不过你们玩了之后让我玩玩就更好了!” 求推荐求收藏,跪求 第79章王宫大混战(一) 听了郑前的话几个士兵也震惊了,因为他们来之前听说过这个男人在冰河之上神一样的事迹,什么绝境之处大反转,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什么的,所以他们来之前都举着枪避免这个男人的反击。 可没想到这个男人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求饶,而且还奉献自己的女人给他们玩,他们立刻有一种不过如此的心里。听了郑前的话之后,这些士兵未免有一些轻视,本来紧紧的端着枪对着郑前和爱莎的手也渐渐有一些松动了。一个这样的甚至连他们都不如的男人,他们还怕他干啥。 听了郑前的话其中一个士兵有一些疑问:“你说完了也让你玩玩,照你这么说你是没有玩过我们的女王陛下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身体受伤比较严重,所以我根本没精力碰她,到现在她还是雏女呢!”郑前一脸谄笑着对着这四名士兵,拉着的胳膊把爱莎从左边又一把拽到了右边,用手捏了一捏爱莎的俏脸:“哥几个,你看爱莎的脸像大白菜一样白,像大白菜一样嫩的能掐出水来,你们放了我,我贡献爱莎绝对值得!” 爱莎使劲挣脱着,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看着郑前:“放开我!” 求爱莎的心里阴影面积。 爱莎冰冷的眼神看着郑前,想挣开郑前,可却被郑前紧紧的抓着手腕,对于郑前像小村子里一样的说话表情爱莎皱着眉头。爱莎虽然没有盲目到郑前坏,她就跟着一起坏的地步,但经历过小村子里的那一场误会之后,爱莎绝对是无条件的相信郑前,因为她不想再一次误会郑前,如今她也愿意相信郑前有苦衷,最好的想法莫过于郑前只是像让他们放松警惕,最坏的打算就是郑前有不能死的原因,迫不得已才想到献出自己,可自己要是被这群人糟丨蹋之后,又让自己如何活。 既然不能一起活,那一起死又有何妨。 一个士兵听见郑前的话有些不屑的大笑着:“我们想要我们就去取了,还用得着你贡献,真是多此一举!” “爱莎喜欢我,她为了我一定不会强烈的反抗的,也能让你们舒服不是!”郑前一听这个士兵的话立即吓得脸色都苍白:“你们可以用我威胁爱莎,爱莎是疯狂的喜欢着我,为了我她做出什么牺牲都愿意,我还有用的,真的!” 听见郑前的话几个士兵也有点同情爱莎了,喜欢上一个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人,要长相没有长相,要勇气没有勇气,要实力没有实力,要地位买有地位,要人品如今还有没有人品了,就连他们这些人丨渣都认为他是一个人丨渣了,可谓是人丨渣中的人丨渣,最重要的是还不喜欢爱莎,可以随便送给别人玩。 爱莎一听郑前的话也吓了一跳,难道他知道自己喜欢他了,自己根本就没有表现过啊! 郑前这根木头哪里知道爱莎喜欢他,他就是胡说八道的。 如今爱莎也不怎么反抗了,她选择相信郑前,再说如果郑前还不能相信,她真的不知道在这深宫中还能相信谁了。 郑前,你不会让我失望对吗? 那几个士兵见到郑前没有威胁,于是都放下了警惕,其中三个老兵欺负一个新兵,让那个新兵举着滑膛枪对着郑前和爱莎以免出现什么不测,剩下的三个士兵把枪都别在了腰间,总不能拿着枪办事吧。郑前说了爱莎是雏女,所以这三个人你争我抢的想要争夺爱莎的第一次。 其中一个士兵挤到了前头,距离爱莎和郑前不过三米的距离了:“我先我先!” 只不过让四个士兵没想到的是此时的郑前还哪有之前的谄笑,整张脸已经恢复了之前的不苟言笑,黑色的瞳孔中一副坚定和不屈举世罕见:“好,既然如此我成全你,让你先死!” 郑前一定会保护爱莎,不会让爱莎受到任何伤害,假如今天郑前已经没有能力保护爱莎了,假如这三个士兵不听他的胡话,他就会站在爱莎身前给爱莎挡子弹,当她的肉盾,如果这是他唯一能做的的话。郑前也知道自己的命对于某些人很重要,但如果自己真的为了活着,看着爱莎去死的话,那自己也不值得让喜欢的人喜欢了。 这四把枪一起对准着自己和爱莎,郑前不保证会让爱莎一点伤害都不受伤害,他也只能用这种不是办法的办法了。 毕竟像如今自己背后还有爱莎,爱莎不安全自己不能死,而且自己由于受伤只能用六到七成力量。 郑前咬着牙,把爱莎抡起仍到了大床上,松软的大床把爱莎向上弹出了一段距离,郑前跳起一脚踢在了这张大床的边缘,大床因为郑前这一脚的力量向另一侧移动了将近半米的距离,郑前也由于后坐力在空中急速向后后退着。 “碰”的一声巨响那个举着枪的士兵开枪了,却由于郑前的速度太快跟不上郑前的角度,只是打在了之前和爱莎之前站立方向的床头柜一个抽屉上,抽屉被击碎的同时郑前一转身拿过了八一式,咔咔两声响八一式的子弹在一瞬间便已经上膛,郑前把枪托抵在肩膀处回过身边一顿扫射。 那三个士兵还没来及反映便已经一个人吃了两三颗子弹,他们到死也不知道自己被什么杀死的,为什么前一刻还是一个不敢反抗的卑丨鄙猥丨琐的大叔,后一刻变成了他们的刽子手。 爱莎见郑前去战斗,一直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原来在他心里一直都没有放弃过我。 那个开了一枪的士兵见此情况心里害怕到了极点,赶忙把长杆滑膛枪竖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木管之后用牙齿打开了上边的木塞,把里面的火药倒在了枪口上,然后又拿出了子弹从前面放了进去,放子弹的时候因为紧张还掉在了地上,那个士兵吓得立马捡了起来,之后又在自己身上一通乱找,看了二十多秒的郑前把一根木棍递给了那个士兵,那个士兵来不及道谢,就拿着那根棍子顺着枪管一通乱捅,最后终于举起枪对着郑前。 可没想到,郑前拽着枪杆一把把枪抢了过来,力道之大,差一点没把那个士兵的胳膊一起扯了下来。 这什么破玩意儿,看着挺威武霸气的,没想到就一个子弹还换了这么长时间,不过郑前也知道前装滑膛枪就是这个特点。 郑前把那把枪的子弹打了出去,扔在了地上,对着那个挡在门口的士兵面无表情的说了一个字:“滚!” 第80章王宫大混战(二) 郑前这一身装备有一点不得不说,上身一套十八、九世纪的猎人装,可手上居然拿着一杆后现代特种兵的八一式,后背居然别着一把巴雷特,郑前这两把枪也有一些年代了,前些日子想买一把九五式,只不过黑丨市要价太高郑前认为不太值得。郑前的一身装束不仅有年代冲突,还有视觉冲突,因为郑前的皮鞋进了雪比较潮湿,所以爱莎让人洗完去嗮了,爱莎又担心郑前去外面光着脚受凉,于是郑前就被迫穿上了爱莎带着丝带的淡蓝色小谢,半个脚后跟露在外面。 门一打开,就听见外面的喊打喊杀声,还有大量的枪声,看来王宫正在进行大举攻防之战。 郑前一直拉着爱莎大步走着,想要快点去找到安娜,郑前也要考虑爱莎的承受能力。即便是郑前一直牵着爱莎,爱莎的手上有两个十五、六斤的铁箍让爱莎不堪重负,爱莎向着降温让铁变冷从而变脆,然后让郑前敲碎,可郑前想了想觉得风险实在太大,容易伤到爱莎的手,从而得不偿失。 现在郑前牵着爱莎两手中间的铁链,一般看有一些像押着犯人一样让郑前赶到有些可笑,不过郑前可不是笑爱莎像犯人:“爱莎,我怎么感觉像牵着一只可爱的白毛小狗一样?” 哪知爱莎一听立刻炸毛了,用一种冰冷至极的语气对郑前命令道:“放开我!” “那个,对不起……”郑前见爱莎有些生气也不敢胡说八道了,想了想爱莎的王宫遭到进攻,妹妹也是生死未卜,自己居然还开她的玩笑,这也让郑前觉得自己确实是过份了。虽然郑前的心是好的,他见到爱莎一直愁眉苦脸像逗逗爱莎,只不过没有想到起到了一种反的效果,他承认自己没有幽默细胞,也不会交际。 不过郑前虽然不再言语,但也没有放开爱莎,因为牵着爱莎可以随时随地保护爱莎,可以帮助爱莎加快脚步,还可以替爱莎承担一半的铁箍的重量,可谓一举三得。 在一个拐角处郑前发现了一个穿着黑色鞋子的脚尖,郑前知道可能有一些士兵在埋伏。 示意爱莎要小心,一个人脚步不停的弯着腰走到拐角处的时候,一把剑从拐角那一面刺了过来,郑前早有准备,就算没准备也能难伤到身经百战的郑前,一歪头躲过了这一剑,紧接着郑前抓着那人手腕,先向外推了一下,便将那人的手臂狠狠的向着墙角撞去,那个人痛苦的一声嘶嚎,手臂被郑前借着墙角,掰折了。 另一个士兵见此情况举着剑冲了过来,郑前暴跳而起,脚上的爱莎鞋子由于不跟脚,还停留在地面上,郑前光着脚用上现在力量的九成一个飞脚踢在了那人的左脸上,那人一个趔趄,一颗门牙直接被郑前踢掉了。 估计以郑前脚上的气味,踢不死,也熏了他个半死。 郑前落地直接正好落在爱莎的鞋子上,直接穿上了鞋子,趁着那人未站稳之际,用八一式枪托的那一头一把打在了那个士兵的太阳穴位置,那个士兵立刻失去了意识,是昏过去,还是死了不得而知。 剩下较远的两个士兵基本也就过不来了,郑前直接用八一式给了他们两抢。 爱莎见郑前解决了战斗便快步跟了上来,郑前有牵着爱莎的两手中间的铁链,见到郑前战斗爱莎还有一些担心:“郑前,你不要太用力,不要像昨天上午那样,那个时候真的让人赶到可怕!” “放心,今天比昨天可强太多了,至少也能发挥六、七成的力量了,早上趁你睡觉我在你床上吃了五个小面包,而且胸口上的伤经过专业处理也好多了。昨天上午是因为那天拿木头撕裂了一些伤口,加上发烧了一整夜和将近三顿没有吃饭了,我与汉斯打架的时候基本上就能发挥三成力气。” “我其实挺担心的,听你这样说那我就放心了……”爱莎说这句话时不免有一些脸红,冰冷的气质在这一刻也荡然无存。他会想到我是喜欢上他了吗,那他会怎么说,会得意洋洋的吗,还是会和我一样感觉到脸红。不过喜欢可能也不是爱吧,看来我们之间还会有一段路要走。 “嗯、”郑前正在看走廊的门探查敌情,对于爱莎后来的话根本没注意,也就是应付的应了一声。 爱莎和安娜房间都在顶楼,不过爱莎在里面的一侧,而安娜是靠近楼梯的一侧。 门上了锁,有一些焦急的爱莎刚想问郑前到底该怎么办,就听一声巨响,门锁处被八一式轰烂了。 “姐姐……” 看着裹着粽子一样的安娜爱莎有一些心疼,把郑前扔下,直径着向着自己妹妹快步跑了过去:“安娜,你还好吗?” 安娜的头发也就白到了发梢,如今的安娜极其脆弱,在犹豫全身发冷的原因,不但没有力气说话都有一些颤抖:“姐姐,我感觉好冷,你像之前一样脱了衣服进我被窝帮我保暖好不好?” 郑前第一次听说两女的睡觉习惯,有一些汗颜,这是要练吗? 郑前关上了窗户,用袖子扫了一扫窗户上几个小时飘落的积雪,接着点燃了壁炉上的火,又添了一些柴火。爱莎看了看在身后关窗点火的郑前,又看了看穿上急需要温度的妹妹,可怜巴巴的妹妹已经等不及让自己脱丨了衣服上丨床,而郑前就在靠近门口的那一边窗户上向外张望着,爱莎犹豫要不要开口让郑前回避。 想了想三个人一个帐篷里,郑前想看可能什么都看了吧,如果郑前有一点坏心思什么都做了吧。如果自己这辈子喜欢上了郑前,恐怕也不会喜欢第二个男人了吧,反正那个人是郑前,那就这样吧。 安娜惊讶的看着爱莎就在郑前的面脱裙子,姐姐果然比较开放,上次起夜方便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郑前看见爱莎的裙子向下脱落,二话不说转身出了门,郑前觉得还是不看为妙,看了身体受不了。 球推荐 第81章王宫大混战(三) 很明显,现如今安娜浑身寒冷需要一点温暖才能重启,简单点来说两姐妹练玉丨女心丨经一是半会儿是不能完事了。 年轻就是好啊! 郑前不由得一声感叹,倒也不是郑前不想看看,郑前也是一个性丨取向比较正常男人,只不过郑前不想做这种属于违背侠义精神,趁人之危的事,如果他最后真的完成了任务迎娶了爱莎,完全可以研究生的时候在看。 外面王宫大院子里、王宫门口、艾伦戴尔都城的大街上到处都是士兵,有自己一些是自己王国的更有一些是南方岛国的,而且很多爵士都背叛了艾伦戴尔,转而把刀剑指向自己人,可以说现在外面大多是敌人的士兵,那些为了艾伦戴尔防守王宫的士兵往往被打的节节败退,但王宫之内也都是敌兵。 可以说现在的情况非常混乱,守军由于人少只能躲在王宫周围和王宫里堪堪抵挡,恐怕用不了多久王宫就会被攻破,所以现在要做两手准备了,先把爱莎和安娜都带到安全的地方,以免王宫被攻破两女成了俘虏。 很多爵士和骑士都穿着全身板甲,习惯了《花木兰》世界里的皮甲木盾,郑前第一次见这种全身板甲,连带着覆面头盔,整个一个铁罐头一样,至于他们手里拿的十字重剑和全铁盾,郑前也没有见过实物。 这种盔甲看起来威武霸气,但好几十斤挂在身上一般人走几步都会呼哧带喘的,属于牺牲了敏捷把点都加在防御上了。 擒贼先擒王,造成这场的元凶无疑是男二汉斯,郑前把巴雷特架在了窗台上,用上面瞄准镜从近到远的四处张望着,在三、四十个穿着全身甲的骑士队伍中找到了拿着一把长杆滑膛枪的汉斯,汉斯现在已经彻底的撕去了他那张虚伪的面皮,不用以二皮脸的身份出现在世人的面前了,如今他拿着长杆枪在暴走一个反抗他的士兵。 “马蛋,敢打我的头,从小到大我妈都没打过我的头!” 如今汉斯在距离城堡较远的街道上,距离郑前一千五、六百米的距离,正好在巴雷特的攻击范围之内。 郑前二话不说对着这厮就开了一枪,不过由于心不在焉加上汉斯一直在移动,所以只在打在了汉斯身前脚下的石砖路面上。巴雷特的威力自不用多说,那一整块石砖被一枪打的粉身碎骨。 听见一声巨响,身前的一块石砖莫名其妙的的就碎了,汉斯吓得脸色苍白,大惊失色。这个时代已经有滑膛枪这种东西了,所以汉斯知道是有人用枪瞄准他,吓得汉斯顾不得其他,赶忙躲在了身前的一个全身板甲的骑士身后。 刚躲过去,又听见一声巨响,那个骑士的铁甲被击穿了,血从胸口流了出来。 汉斯知道那个人清除了这个骑士之后下一个瞄准的就是自己,而且这杆枪居然能一枪撂倒一个全身板甲的骑士,居然能击穿铁甲,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而且最关键的是汉斯并不知道子弹从哪里来的。 有人瞄准那就让他瞄不准,这么一想汉斯有了一个主意,广场中心有一个大型的雕像,汉斯二话不说就绕着这个雕像像散养的疯狗一样一顿疯跑,为了保命汉斯几乎用自己最大力量,那速度甚至由于风的阻力,头发都向后飞舞着。 看到汉斯像发了羊癫疯一样,突然绕着一个雕像疯跑一些士兵表示并不能理解:“你说汉斯大人这是怎么了?” 另一个士兵比较胆小谨慎,他非常怕谈论汉斯这个指挥官会遭来飞身横祸,于是便善意的提醒那个士兵:“你不要乱说,汉斯大人的想法我们这些士兵怎么能知道呢,据我估计汉斯大人一定是在进行着某种仪式!” 汉斯一直绕着雕像跑几乎累成了狗,但那一瞬间汉斯也来不及多想,更没看见子弹是从哪个方向射过来的,汉斯一边跑得大口喘气一边大叫着:“来人呐,这附近不知道哪里有枪手正在瞄准我,枪的距离一般长枪是七百多米的有效射程,短枪只有二、三百米,你们在这附近给我搜,挨家挨户的搜一家都不要放过!” “是!” 见郑前绕着雕像跑郑前笑了,虽然这样自己确实瞄不准,但他就不会躲进屋面去吗? 趁着汉斯疯跑的这一段时间,郑前又击毙了三个枪手,两个板甲骑士,见自己的队友莫名其妙的就被击杀了,这些士兵也陷入了慌乱之中,生怕下一个莫明其妙的被丨杀,到了地狱死神问被谁杀的,怎么死的,那也是一问三不知。 大约十多分钟之后安娜的房门终于开了,两女面色红润的走出了房门,虽然时间有点很短,但安娜的脸色看起来也没有那么苍白了,不但能自己慢慢的走,还能替爱莎扶着手上的铁箍。 郑前也担心过,两女都需要照顾自己实在也分身乏术,难道背一个抱一个,不过好在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看了看汉斯不再跑了,可能是躲在了建筑物的后面,意犹未尽的郑前只好作罢。以自己如今的体力见到汉斯也不会受制了,所以郑前并不急于一时,现在带走女王和公主才是重中之重:“你们两个就先互相照顾,我去前面给你们开路,我们尽量把藏在走廊的残余士兵清理干净!” “我们知道了,你也要小心……”爱莎赶忙叮嘱郑前,真的担心也不假,但其中也有故意说让郑前知道自己担心他的缘故,可郑前拖着爱莎的小鞋已经小步跑去前面一道做工非常精细的一道白色木门之后,又没听见爱莎的话。 郑前刚想查看一下通往楼梯口这道木门之后有没有埋伏士兵,可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了,一个和郑前一样想法士兵探出了头想要查看,郑前正好握在了门把手上,于是便猛地一用力把门打开了一大半,对着这个士兵的脑袋狠狠的关上了门,郑前的力道之大,这个士兵的脑袋立刻被夹出了一个道血红的痕迹。 郑前又一次打开门,又一次狠狠的关上门,两道重击,这个士兵脑袋上喷出了血,一头扎在地上,倒地不起。 估计这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脑袋被门夹,还被夹死的人了吧! 丨 感觉最近睡少了,头疼,这本书的设定感觉错了,写的非常的吃力,没有看点,早知道就写完全搞笑的了,我认为我应该比较擅长搞笑的文,而且实在推荐太少了,希望大家投投推荐吧,怎么说也让这本书百万结尾吧 第82章王宫大混战(四) 面对对面这个白门郑前犹豫了,因为有了脚下这个驾鹤西奔的前车之鉴郑前也怕自己的脑袋被夹,所以这个士兵的死法实在是太过于窝囊了,这对于那个士兵来说简直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万幸只是悲伤的故事,而不是被丨上的故事。 忘了一眼身后的互相照顾的一对姐妹郑前有了一个主意,现如今两女为了保暖特意在肩膀处披着一双棉被,郑前对于两女在走廊走路还一被窝也是无语了,走向前毫不留情的掀开了两女的被子,郑前把被子卷成了一个卷把两头紧紧的系上。 然后郑前深呼一口气猛然一开门,麒麟臂一用力将右手上的被卷扔了出去,刚扔出去就听见一阵犹如鞭炮一般密集的响声,那一双可爱萌萌哒的公主被就此殉职,被楼梯处埋伏着的士兵用滑膛枪打的支离破碎,就连里面的棉花也喷出了不少。 郑前暗叹好在自己多长了一个心眼,差一点就被打成了塞子,这帮人也太疯狂了,“精”力旺盛的连一双被子都不放过。 长管滑膛枪一般一分钟两发左右,短管滑膛枪一般一分钟四到五发,按照短管滑膛枪来算,被子吸引的大多数人这一枪下一枪应该要十五秒左右的时间,所以郑前有十五秒左右的时间做行动,过了这十五秒就被动了。郑前也想过自己在这边门口埋伏,来一个击毙一个,可要是人家就是不过来,那要等到猴年马月,估计吃黄瓜菜都赶不上热。 机会只有一次,郑前做事一项杀伐果断,有大将之疯,握紧了手里的八一式郑前便头也不回冲了出去。 到了楼梯处郑前根本顾不得看楼梯处有几个敌兵,一只手猛然按在了木质的楼梯扶手处,楼梯扶手被郑大力的一个大力按的左右晃动,郑前借着手上的力道一跃而起,抬起一只左腿跨开步骑在了楼梯的扶手上。 借着扶手的斜坡郑前一边向下划着一边将八一式的枪托架在肩膀上,手指紧紧勾着扳机,在走廊之中一顿扫射。 郑前是快速移动的,这十三、四个士兵就算想瞄准也是有心无力,而郑前手中的八一式忽略三十发的弹夹容量一分钟可以打八百发子弹,这么快的速度基本让郑前每两到三发子弹都会命中目标。 这个走廊被郑前扫射的充满了血丨腥味,生还者几乎为零。 “我靠!” 当郑前回过头的时候不由得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怒吼,因为这个楼梯扶手的尽头居然有一个带着木头圆球的装饰性圆柱。 一定是我打开的姿势不对,郑前之所以选择骑着这个方式是经过精心考虑的。郑前做事一项粗中带细,他用排除法,站着滑行那哪有人有那么高,一定打不到人。那如果不骑着而是侧坐着两只腿都在里侧这么滑呢,郑前考虑到了八一式的后坐力问题,他怕这么坐一枪把自己顶下去,再说骑自行车拉人的都知道,女人才这么坐,男人都是骑在自行车后面的。 郑前一咬牙,双手猛劲按在楼梯的扶手上,用自己手上的力量让自己的整个身体腾空。 不过郑前低估了圆柱的高度,可悲可叹的他还是玩了一把擦丨边球,成为了武当派的入门弟子。 “马蛋!” 郑前崩了,设计师你过来,二选一,第一让我打的你,你丨妈都不认识你,第二我让打的你,你都不认识你丨妈! 一阵刺骨一般撕裂的疼痛感传来,郑前一度怀疑自己蛋丨碎了,自己老爸老妈可都是一直期盼着自己能老来得孙丨子呢,像小偷一样四处望了一望,郑前试探性的偷着扯了扯蛋,发现北半球和南半球都完整才松了一口气。 吱嘎一声,门被爱莎和捂着脸的安娜打开了,听到枪声不响,两女才敢打开门,而晕血的也安娜自动挡住了自己的眼睛,看着郑前面色有些奇怪爱莎担心的问道:“郑前,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没,没!”郑前一阵尴尬,他哪好意思说自己蛋丨疼,也不敢接着当武当派了,一脸咬牙切齿的微笑着。 “可我看着你的样子不像完好无缺啊,脸都白了,你的伤才干刚刚好,不要逞强,受伤了就让我看看伤的严不严重。” “不用看,不用看,一点都没事,你看我的笑容这么阳光就知道我好着呢!” 看着郑前一脸奇怪的笑容,即便是冰冷的爱莎淡蓝色的大眼睛里也漏出了一丝笑容,当然只是微微眯着眼睛不用显微镜都不可察觉的笑容,不过爱莎笑虽然好看,但她这句一话却差点让郑前吐血:“哪里阳光了,像吃了一只苍蝇似得!” “……” 昨天一宿喝的这么饱,我至于吃苍蝇吗,我又不是铁扇公主。 昨天喝了好几大碗王丨八汤虎丨鞭汤什么的大补汤,爱莎知道是补汤就让人给郑前去做,希望郑前早一点康复的心思也是昭然若揭,不过结果却是郑前这一天都在想着帐篷里的爱莎。 在郑前的掩护下爱莎扶着捂着眼睛的安娜,一步一个脚印的下着台阶。而郑前一脸苍白的脸色也渐渐变得正常了,郑前两只手都揣着自己西裤的两裤兜,然后把手掌摊平,在兜里接着当武当派的弟子。看了一眼楼梯扶手郑前暗自叹了一口气,想到自己咬着牙笑着的模样,这真是,自己选的路,笑着都要哭完。 爱莎非常周到的提醒安娜要小心:“安娜,下边还有一节楼梯,你要小心一点迈步!” “哎呀,爱莎,我知道了,你也不用每一节楼梯都提醒我一遍吧,你也太小看你妹妹的好几十斤的智商了吧!”安娜一只手扶着楼梯一边的碎蛋之路一只手扶着爱莎手上的铁箍,对于姐姐的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也是有一些无语了。 “我不是怕你摔倒吗,毕竟你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摔倒了可就出大事了!” 现在安娜和爱莎的关系就是,你是我的眼,不过爱莎只顾当安娜的眼了,却忘了当自己的眼,一个狡猾向下摔倒了过去,完了还踩了一脚安娜的裙子下摆,安娜的裙子一声撕裂声,后背上的拉链也开了,至于更是爱莎向下倒了过去。 好在没有几阶楼梯了,郑前急忙避开看着安娜的目光,伸出两手就去扶着向前倒去的爱莎。 可情急之中郑前也不能开个会商讨一下救援计划,画个图纸啥的吧,于是他双手的手指扣在了爱莎可能已经到c的雪山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柔丨软和弹丨性从郑前的双手的掌心传来,比小时候玩的灌水的气球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爱莎一声软绵绵的痛呼。 郑前又不是牛忙,见到自己轻丨薄了爱莎赶忙撤回了双手的力道,不过他只是稍微一撤回力道还未站稳的爱莎又向前倒去,郑前还不及多想就又按在了上面,杀了一个回马枪。 爱莎快气疯了,这怎么还摸了,还摸呢,这到底有完没有完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五指,山。 第83章王宫大混战(五) “你!” 爱莎的脸气的白里通红,她怎么知道郑前是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故意的估计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那个地方才占身体比例的百分之几啊,这都能中标,或许说明郑前有了不丨轨之心。 这就是一场尴尬的意外,郑前本来考虑一把抱住爱莎,不过非亲非故男女授受不亲,一把抱住人家显然有占便宜之嫌。 可郑前没想到爱莎站在楼梯上本就比自己高,自己一伸手就正好与之丝丝入扣了。 郑前用自己的思想品德保证这绝壁是一场意外,说明爱莎出门确实没有看黄历,说明郑前出门看黄历了。 郑前以为爱莎会气急败坏的暴走自己,可没想到爱莎站稳了之后只是给了自己一个白眼,然后去给安娜拉后背的拉锁去了。一来安娜对于爱莎比较重要,二来郑前对于爱莎来说比较重要,她相信郑前不会故意占便宜的,所以爱莎最后选择忍,如果是别的男的,估计爱莎会放大,把那个做成人形艺术琥珀冰雕。 爱莎去整理衣丨衫不整的安娜,十全大补汤喝多了的郑前根本不敢看,只能转过头背对着正在丝丝啦啦的整理衣服的两女,他怕自己喷出鼻血,但郑前却是满脑袋的马丨赛丨克。 一转过来郑前就发现前面是一个西方式白色的艺术的雕像,那种一个女人端着一个水果盘,衣服松松垮垮到了腰间的那种,又由于那个按照真人尺寸雕刻的雕像正好站在一个高台上。、 郑前一转过来就看见两个雪山,对他的冲击力不可谓不大,再加上十全大补汤,憋了好几天,身后整理衣服的声音。 郑前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于是不再忍,任由鼻血狂喷。 ||||||||||||||||| 基本上不管那些死守王宫的士兵还是敌对的士兵都聚集在王宫门前,人挤着人比菜市场还要热闹,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郑前很难一个人保护两个没什么战斗能力的女孩,在郑前心里唯一稳妥的方法就是分开,自己掩护两女,让两女先逃命。 虽然两女单独跑丨路也有很大可能会陷入危险之中,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爱莎,等一会儿我推开王宫的大门你就带着安娜向右走,右侧的敌兵相对来说比较少,一直跑千万不要回头!” “那你自己一定要小心,我知道我不让你去凭着固执的你自己也一定不会听的,但你要想想我,当当当然不只是想想我,还要想想我们妹妹安娜和你的朋友长辈什么的,也一定不会希望你出事的!” “你想多了,我就是因为昨天喝了一肚子的汤有点内急,想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去尿一泡尿!” 郑前说完就后悔了,这个借口是有多么的拙劣,即便是不想让爱莎担心也要找一个好的借口啊,而且我这脑丨残跟两个女生说什么尿尿呢,人家一听像什么样子,我说去wc多好,就算说去补妆也好过去尿尿啊! 爱莎知道郑前粗人,非常粗的那种,所以爱莎并没有太在意。 而且爱莎如今心乱如麻,自己对郑前确实是喜欢,但是不是爱就不知道了,而且爱莎说完那句话心里也酸酸的,可能自己和安娜两个人加在一起对于郑前都没有那个叫木兰的女人重要吧,郑前要考虑的可能是那个叫木兰的吧。 爱莎一直在想如果郑前回不来,如果郑前又有危险,自己居然连郑前喜不喜欢自己都不知道,想想就有一点悲催。 于是爱莎鼓起勇气用山路十八弯的问法问了郑前:“郑前,有一句话憋在我心里可能并不算久,但我却感觉已经过了很久很久的了,我严肃的问你,也希望你能严肃的回答,对于你来说,我是你的什么?” “你是我的优丨乐美啊!” 可能是爱莎问题太快,正在向弹夹里装子弹的郑前并没有太在意,听到这句几年前老家电视上经常听的对白就一口回答了,因为实在是太熟悉了。记得表弟背着父母偷着与小女友啪啪的时候便是用这个暗号,当初自己还问过表弟,这个优乐美为什么是约啪啪的暗号呢,表弟说是因为优乐美用管子插的,所以就是暗自比喻要啪啪的意思。 这么一想,看着自己眼前一身洁白皮肤,娇小玲珑的爱莎那一双带着冰渣的淡蓝色大眼睛,郑前彻底邪丨恶了。 郑前无心的,这真是有心找鸡鸡不干,无心放水水泛滥呐! 郑前本来以为爱莎不懂这个梗,不可能生气,可没想到爱莎居然皱着眉头一脸寒意的看着郑前:“好好,就当我没问吧,就当我没说吧,就当我自作多情,行了吧,我真是多余问了这句话!” “爱莎,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发起脾气来了!”郑前就搞不懂了,难道是女生每个月都有那么一天。 “没怎么,那个女孩就对你这么重要吗,当着我的面居然还在说她的好,而且你为什么有了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女人?” “哪个女人啊,我真的没听懂你说的什么意思!” 安娜看此情况真替姐姐悲哀,喜欢姐夫这么一个爱情的情商底下的一个低情儿,一般稍微情商高一点的人也能看出姐姐喜欢姐夫啊,一般正常人也能猜出一、二吧。 听了郑前的话爱莎也知道自己反映过激了,这个天下又不是没有男人,犯得着为了这么一个长得平平淡淡,邋邋遢遢的男人一直担心、闹心、烦心、伤心吗,我也真是够了,爱莎用那一双淡蓝色的大眼睛白了一下郑前:“你还有脸问,你自己说的这么一会儿就忘了,那个叫优丨乐美的女生啊!” 听了爱莎的话,郑前差点就没有在武当派之后再一次崩溃:“是奶茶!” “奶茶吗?”奶茶爱莎自然也懂,奶茶这种东西自从元朝开始就有了,现如今十八、九世纪很多国家已经对此并不陌生了,爱莎知道是香浓的茶和甜甜的牛奶组成的一种饮品,听见郑前这么说,爱莎更是犹如掉进了醋坛一样:“好吧,她对你来说就是奶茶,他笑起来一定像奶一样甜吧,和她一起生活一定想茶一样香浓吧!” “我怎么就说不明白,它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 爱莎一听彻底没有了与郑前聊天的欲丨望了:“别骗我了,她不是女人,难道还是男人吗?” “……” 郑前已卒,享年二十八岁。 ||||||||||||||||| 时间紧任务重,爱莎即便心痛,也没时间放丨纵。 顾不得多说郑前装配好了三个弹夹的子丨弹之后便要趁机带着爱莎和安娜突围了,儿女情长的这种大事要放在国家小丨事之后在解决才对。郑前极其不讲究的像德纲表演相声一样的动作把皮毛大衣扣子一解随手向后一扔,然后地上已经嗝屁的枪兵的黑色风衣脱了下来,穿在了自己身上,在地上挑了半天选中了一个木杆的双刃斧。 郑前不讲究爆楼狂,两个女生自然也不能不讲究的买爆米花在一边观看,她们按照郑前的要求躲在墙角闭着眼睛。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郑前接过爱莎的钥匙开了门锁,之后一脚踹开了王宫的大门之后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举起了双人斧:“兄弟们,大家听着,我已经占领了这一整座城堡,我现在开门迎接汉斯王子的大军、威斯顿公爵的大军、我艾伦戴尔的大军三方联军,至于守军们你们投降吧,你们大势已去,现在女王就在我的手里!” 郑前刚一说完,躲在门口爱莎和安娜一听也是一愣:“爱莎,他怎么能这样呢,我们这么相信他,要不我们跑吧!” “这个国家里,如果连他都背叛我们,我们就真的再也没有了依靠,跑,又能跑到哪里去?”爱莎握紧了安娜的小手:“我们哪里都不去,如果他背叛了我们,我们大不了一死,我也相信他是一个好人!” 郑前听了爱莎这句话一定会感到温暖与感动,好人卡都给他发了。 听了郑前这句话,看着郑前穿着艾伦戴尔的枪兵,那些进攻和叛变的士兵都以为王宫里面叛变的士兵找到了女王身上的钥匙打开了王宫大门,这样一来三军联合就彻底胜利了。 而为数较少的守军却彻底崩溃了,他们锁上大门,就连他们也没有了退路,破釜沉舟的他们临行前听守军总指挥约翰公爵的话,用生命去捍卫艾伦戴尔最后的尊严,只有死,没有降,只有进,没有退! 现如今门开了,这些守军的心也塌了。 郑前知道,守军和那个叛变军和侵丨略军分清敌我的方式就是在手臂上拴上一根红布条,要是没有这个红布条,尤其守军与叛变的士兵根本分不清敌我,现在守军栓了红布条成了红丨卫兵就好多了。 不过守军和敌军纠缠在一起郑前根本没法扫射,如今听了郑前的话之后,那些敌军都来占领城堡挤成了一团,毕竟三伙势力个为其主,现在敌军聚在一起挤向了自己面前的王宫大门,郑前就可以放心的扫射了。 玩游戏的都知道,谁不喜欢把怪聚在一起一个技能拍死一大片啊! 这些敌军都以为郑前是好人,是自己人,丝毫没有防备,可郑前的八一式早已饥丨渴难耐。 一声爆炸的声响,一片如暴雨一般的子弹扫射了出去,一大片最前的敌军像下饺子一样倒下了。这些敌军都想第一个占领城堡杀丨死女王取得头功,可没想到如今都是赶着去送死的。 子弹刚断,咔咔两声响弹夹就已经换好了,又一阵大暴雨来袭。这群敌军根本没想到会遇此情况,只有一些反映快的拔出了刀剑,可却是近战武器,郑前在二十米的王宫院子里开外,并没有什卵用,一些士兵拿出了滑膛枪,可前面都是自己人的脑袋,只有踮起脚尖才能看见郑前,也并没有什么卵用。 一个守军的三等子爵惊讶的看着前面成片成片像割苞米杆一样倒下敌军惊讶不已:“我天,这是什么啊?” 另一个位置高一些的一等子爵也难以让自己的表情镇定:“那个衣服,那是我们枪兵,可那东西不是我们的枪啊!” “我认识他。”最后一个地位相对底的男爵却语出惊人:“在冰河上我和他见过一面,他根本就不是我们的枪兵,他就是我说的那个女王的猎人男人,一个普通,却又不普通的年轻人!” 郑前打完了三发弹夹之后便,向着身后的守军们大喊着:“合围!合围!合围!” 穿着全身板甲的约翰公爵掀开面罩用苍老的声音大喊着回应:“大家,不顾一切的掩护那个男人!” 这时守军才反映过来击丨杀后面逃亡的敌兵,场面一片大乱,郑前主要是掩护安娜和爱莎,守军开始掩护郑前,如今就是螳螂掩护蝉黄雀在后,郑前摆摆手示意两姐妹按照原计划从右处逃跑。 安娜拽爱莎两手中间的铁链,而爱莎拉着闭着眼睛的安娜,两人一起出了王宫大门口,不过到了王宫之外就听见就听见铁链一声响,两姐妹紧紧的攥在一起的两手臂拉开了,因为两姐妹居然毫无默契的向着两个方向去跑了。 “这边!” 听了安娜的话爱莎有一丝不确定了:“不是这边吗?” “你看,这不是左手吗,这不是右手吗,我闭着眼睛都没跑错!”安娜无语的看着无语的爱莎,明明说好是向右走,姐姐却突然向着姐夫的方向走了过去,难道姐夫身边有莫名的吸引力,姐夫就是吸引姐姐的磁石,吸姐石,要不为什么冰冷沉稳的姐姐一见到姐夫就各种不淡定,对于别人可都是百思不得其姐。 爱莎有一点挂不住面子,她就是一时之间马虎了:“我以为是进门时的右边呢!” “……” ||||||||||||||||| “叔叔!” 成功脱丨出的爱莎和安娜本以为能顺着万人空巷的街道逃出城去,可没想到城门处却有着好几万黑压压的士兵,一眼望不到头的人头一个排着一个,极其的壮观。 而在城门墙角的一个垃圾场旁边两个穿着红绒爵士装的男人正在撒尿,爱莎认识其中一个是曾经跟着自己父亲南征北战镇守着边关的大将军,八岁的时候自己还没有被关禁闭,那个时候还见过这个男人,后脖颈处有一个很深的刀疤很好辨认,听说是曾经是被敌人抓到将要砍头的时候,被自己父亲救了。 爱莎本以为这是回来应援的部队,可仔细一看他们根本没有挂这红布,如果是来应援的,他们一定听说了要挂红布条的,可如今这群士兵没有一个手臂上挂上了红布条,这就证明他们是来夺取王宫的敌人。 听了没有多少心机的安娜的喊声,两个勋爵立刻吓得提上了裤子。 可能是,不是勋爵不能在一起尿尿吧,此时只有两个勋爵在尿。 安娜和爱莎正好相反,安娜是比较聪明却比较笨,爱莎是比较笨却比较聪明,当然爱莎和安娜不同的是身体奔,脑子比较聪明,见到自己和安娜根本逃不出了爱莎拦在了安娜的身前。 “你要杀,就杀我!” 听了姐姐的话安娜也看清了眼前的形式,一把拉开了拦在自己身边的姐姐:“不,你要杀就杀我!” 爱莎固执的又拦在了安娜前面:“你杀我!” “姐姐,你傻不傻,我真的不值得你为了我牺牲生命的,我可能马上就要去见我们的爸爸和妈妈了,你为了我牺牲,那个你牵挂的人又有多么伤心,让开吧,这一切都让我一个人承担吧!” “那我们全家一起相聚不是更好,其实傻的是你,你以为你死了,我就能活吗,他们真能放过我吗?” 让两姐妹奇怪的是,自己二人像饭店抢着买单一样拉扯了半天,那个安娜称作叔叔男人却是一言不发,爱莎趁机示意安娜向着身后冰河方向逃跑,安娜示意,然后就又听见一声铁链拉扯的声响,两女又跑反了。 安娜一看姐姐的意思是要向那边跑,便赶忙调整方向,爱莎一看安娜要向那边跑,也调整方向,于是两女就又跑反了。 在那里墨迹了大半天,两女才成功开始逃跑。 “侯爵大人,这不对啊,按照信上说女王已经变成一个杀丨人的魔王,她冰冻了整个海湾城市,还杀死了自己的亲妹妹,要求我们回城消灭那些顽固抵抗的叛军,可如今公主不但完好如初,而女王更是用自己的性命去保护公主,可见女王的真感情,也可见女王的心是好的啊,怎么可能像信上说的那样不堪!” 那个安娜叫叔叔的侯爵不禁叹了一口气:“尼丨玛的,我发现我才是全国最傻的一个天大的傻瓜!” “侯爵大人!” 侯爵大人脱下了红绒装的爵士服,对着衣服缝纫的线处一把撕下了一条红布,撕裂的嗓子大喊着:“挂红布!” 听了侯爵的话那些士兵纷纷拿出包里的红布,原来他们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心有疑虑。现在侯爵想了一想当时的情况终于下定决心怎么站队了,在战士们挂上了红布之后,侯爵派人去寻找女王和公主,不是杀,而是保护。 “刚才女王突然就来了,我把尿都吓得回去了!” “侯爵大人,那我可羡慕你,女王来了,你是把尿都吓得回去了,我是把尿都吓得回不去了!” “你是不是肾不好,不过我觉得回去你应该换一条裤子穿了……” 第84章来自男二的计谋 此时的王宫大门前极其的混乱不丨堪,几伙人打的乱成了一锅粥,最开始是守军堪堪抵挡着三军联合的进攻,不过经过郑前这么一捣乱,嗝屁了不少不说,敌军的整个阵营都陷入了慌乱之中。 干得漂亮,这就是之前郑前出场的时候把郑前骂的狗丨血淋头的守军们现在的想法。 郑前犹如《第一滴血》里的兰博一样有一种势不可挡的气焰,只不过想要压制敌军一把突击步枪的强度显然不够。只不过郑前的库存实在也是有限,只有一把巴雷特一把八一式两把沙漠之鹰和一把早该淘汰的废铁榴弹发射器,郑前也没有榴弹,这次回去之后郑前打算想办法弄一两把武器,在换一所比较清静的大房子。 毕竟自己一个人自己样都好,现在的情况就是多了花木兰,自己总不能让花木兰跟着自己一起受苦。 至于钱的问题,自己有一把黄金沙鹰,这把枪三十年前只生产了一百把,多数多已经消声灭迹了,在有些人哪里应该能换取不少东西,自己知道的有一个人就窥探已久了。 换了五六发弹夹,郑前预装好的弹夹已经所剩不多了,只能用另一把巴雷特了。 巴雷特这么近距离的打人实在太残忍了,这把枪是打装甲车和坦克的,这么近距离估计会把人打碎。 趁着郑前换枪的空余,很多举着刀剑的士兵都冲了过来。他们都知道郑前用的是枪,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打枪的弹药像下暴雨一样。郑前也不墨迹,他用枪就像用筷子一样,可以说枪有的缺陷只要是人能拟补的郑前都能完美的驾驭。 拿在郑前手里的枪几乎可以忽略重量和精度,因此郑前的枪也都是大威力的。 将巴雷特架在肩膀上,郑前连着发了好几发子弹,打人一打就细碎,爆头就真是爆头了,打到地上一打一个坑,甚至打在墙上一枪清一色都能把墙击穿,如此震撼的场面让这个时代拿着刀剑的士兵胆寒。 他们看了一看自己手上的剑,悲催的哭了。 “尼丨玛,这个守军的枪兵终于打光了子弹,几百个人就让他这么轻而易举的射死了!”一个全身板甲却躲藏在人群中的骑士对着另一个躲藏的骑士一顿抱怨:“现在这枪兵举起了斧头,是时候让我们这些适合近战骑士大显神威了!” “那我们看看谁抢到这个头功!” 这两个躲藏在人群之后的全身板甲的骑士看准时机冲了出去,很多人都鄙夷这两个穿着全身板甲力量比普通士兵强太多的骑士胆小的躲在人群之后,可这两个骑士也苦不堪言。 那玩意一枪打下去,什么骑士、士兵、勋爵的,粉碎的程度都是一样一样的! 其中一个铁罐头先一步冲到了郑前的身前,看着郑前一身枪兵打扮,再一看郑前看着比较瘦弱的身体,心里稍安。他等着郑前打完枪等的花儿都卸了,第一把八一式打完,他刚要冲过去,《穿丨越火丨线》里的大炮又接过了这个接力棒,看着血丨肉横飞的战场他又缩了回去,自己这一身薄铁甲还不一枪打成废铁。 约翰公爵看着两个骑士一人当先的冲到了郑前跟前有一些担心,不管如何郑前都是守军们的希望,是他们的英雄。 这些骑士全身铁甲,可是极其不容易对付的啊! 那个骑士冲到郑前的前面举起了双手大剑:“砸丨碎,就让我来当你的敌人吧!” 可惜郑前比他快了一步,一斧子砍在了这个骑士头盔和肩甲的连接处缝隙上,郑前即便是只能使用七成力量,那也有三百多斤的爆发力,斧子的力量扩大了接口处的缝隙,毫无阻碍的伸进了盔甲里面的脖颈处。 郑前又轮了一个半圈,那个铁罐头便被郑前一个连击秒杀了,此时的郑前有一种斩颜良文丑的二爷风范。 第二个骑士看到同伴被秒杀愣住了,刚才自己那个同伴还说郑前“砸丨碎”,转眼间就被砸丨碎了。 不过这个骑士知道自己已经退无可退了,只能咬牙举着剑硬丨上了。不过他多了一个心眼,他知道郑前的速度比自己快了一大块,所以郑前的第一击他尽全力躲闪,只见这个骑士一蹲便并不轻而易举躲过了郑前一击,吓得他汗毛都炸了。 郑前一击过后要收回力量,而且还要再次抡起斧子才能攻击,他就是等待着这个可以一击必杀的机会,趁着这个空余这个骑士毫不犹豫的猛然间站了起来,然后他就死了。 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死,不过只缘身在此山中,其余的士兵清楚的看到郑前从右边把斧子轮到了左边,然后丝毫没有停的从左边又把斧子轮到了右边,估计这便是双刃斧的正确用法。 那个侯爵带领着士兵加入战场时,敌军就连人数上也占不了便宜了,况且本来这些敌军就被郑前这个开挂的弄的士气全无,加上场面失控,那些叛变的士兵由于和守军穿一样衣服,只是差了一个红布,于是很多都像墙头草一样的叛变的士兵都偷着把红布都戴上了,装作守军的样子。 他们也不是不忠心,他们可是对赢的一方忠心不二。 ||||||||||||||||| 见场面已经稳住,郑前的任务也圆满完成,郑前也没想到到最后守军会苦尽甘来。对于这一场战役郑前还有一些不好意思,自己完全属于在《穿丨越火丨线》里玩《坦丨克世丨界》。 当郑前准备功成身退,留下一个孤独漂泊守护世界不要迷恋哥等头衔的背影时,身后有一个萎丨缩的影子举着剑偷袭自己,郑前最讨厌有人偷袭,曾经有一只巨熊偷袭了郑前,如今成了毛皮被子。 转过身一脚踢在了那人的手腕之处,把那把细剑击踢飞了,抓住那人衣领才发现是那个和汉斯联手的威斯顿公爵。为了他们的一己私丨欲,死了多少人,为了他们所谓的权利之争让爱莎和安娜颠沛流离了多久,善良的人难道天生就要被欺负吗,不过还要感谢他们,没有他们《冰雪奇缘》这部动画就不那么精彩了。 郑前之所以认识这个小老头,是因为看动画里这是一个很有特点的角色,不止一次想要杀爱莎,还请爱莎跳舞。 好在爱莎一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良好气质,从来就没有吊过他! 如今已经抓住了他的衣领,郑前也不打算跟他尊老爱幼了,直接把这一米五不到的小老头举了起来,一把仍到了身后的喷水池里,建起了一大片水花,那个小老头以一个大字型躺在喷水池里,两只腿之间一个喷泉喷的正旺盛。 错位,毫无违和感。 郑前并没有打算这么放过他,直接跳进了这个汉斯曾经围着绕了好几十圈的喷泉里,可能是这个喷泉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吧,有一些人工刨冰的痕迹,还有很多的硬币。 “我有钱,我有地位,我有女丨人,我可以给你钱,我可以给你权利,我可以给你女丨人,只求你放过我!”那个威斯顿公爵苟延残喘的看着郑前:“年轻人,人这一生追求的无非就是这几样,不然活着又是为了什么呢,不是并没有意义了吗,听我的,放了我,我让你成为成为我们国家的勋爵,我送你一座大房子,我给你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不不,我给你钱!”郑前说着抓起了一把硬币掰开了这个小老头没有几颗门牙的嘴巴,把他当成了投币机一样投了一把五、六枚硬币,看着他呛了半天,憋得脸通红。郑前表示这是在帮他,不都说钱财乃身外之物,现在郑前大公无私的让钱财乃是身内之物了,小老头再也不是一个肚子里没玩意儿的草包了,恐怕今后说话都会有一股铜臭味了。 “你说你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可以给你,只要我有能力办到的我都能替你办,你是不是嫌钱少?” “不不,应该是你嫌钱少才对!” 虽然这个小老头公正廉明的表示不要,郑前还是大公无私的又投了五枚硬币,凑个整,郑前给乞丐都没有给这么多过。 说真的,郑前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心软吧,对于这样一个十恶丨不赦的小老头郑前还是下不了手,他杀不了这样一个手无寸铁没有反抗能力的老头,也是一种妇人之仁吧,只能等着守军大获全胜的时候处置他了。 估计这个老头灌灌丨肠,吐几天就好了,虽然这小体格吐几天也够呛,但有一个星爷说过了,吐啊吐啊就习惯了。 ||||||||||||||||| 在郑前骑着白马寻找爱莎与安娜的同时,两姐妹也遭遇到了最大危机,两姐妹像明星一样穿着打扮的隐藏自己的离开了现场正好被汉斯瞧见,所以叫了几个人尾丨行而来。 如今汉斯已经毫不留情面的杀死了那个侯爵派来保护两女的士兵,爱莎正坐在冰面之上,安娜躺在了爱莎的那一双纤细美丨白的腿上,头发已然已经接近于全白了。 “很抱歉,我是一个坏蛋!”汉斯得意洋洋的看着面前不足三米的两姐妹,好像对于自己设定为一个坏蛋而得意洋洋。 “汉斯,我真后悔我之前相信了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早知道会这样我到不如喜欢像我姐夫那样看起来并不耐看,也没有显赫的身份和地位,基本上一无是处的你男人,他比你强,就是比你强在他顶天立地,而你却是一个小人!” 听了安娜有气无力的说了这一句话之后,爱莎有些无语:“说什么呢?” “我不是说我姐夫不好,也不是我真的喜欢上我姐夫的意思,我就是一个比喻,你别在意!” “我的意思是,你哪来的姐夫?” “……” “你俩够了吗!”拿着银剑的汉斯一脸气愤的看着姐妹俩:“你们现在都快死了,能不能有一点注意力,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这个费尽千辛万苦才走到这一步的大坏蛋!” 安娜一直坦然的微笑的看着自己姐姐,即便是在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刻,因为她不想看着一个愁眉苦脸泪流满面的姐姐,她想和姐姐过着这欢乐的最后一段的时光,安娜不想在自己生命中留下一丝遗憾,安娜怕死,也并不是真的怕死,只是怕再也见不到自己唯一亲人的脸,见不到她的笑脸。 爱莎能这样坦然的面对,是因为她想到了村庄里那个孩子说过的话:“爱,并不只有一种表达方式……” 望着想自己姐妹走来的汉斯,安娜早就有了一个决定。 如果有一个人死,那就是我,如果有一人先死,那就是我。 在汉斯对着两姐妹举起剑的时候,本来疲惫不堪的安娜却猛然间从爱莎的怀里站了起来,脑海中想着与爱莎的点点滴滴,这些已经泛黄的相片像幻灯片一样在安娜的脑海中一一略过。 一个五岁的自己趴在门边淘气的向姐姐的房间里偷看着,姐姐,想堆个雪人吗?在姐姐的登基大典上自己牵着这个男人的手腕,跟姐姐说要结婚的时候,在姐姐的否定语气中,自己生了姐姐的气,那一天姐妹有了隔膜。 当自己义无反顾的去找姐姐时,却遭到了姐姐的伤害,那一刻自己第一次对姐姐有了一丝恨意。 只不过后来与姐姐一起同行的日子里,姐姐照顾自己,安慰自己,还和自己一被窝,占了姐姐不少便宜。姐姐一直忍让着这个任性的自己,为了自己一夜不睡添柴加火,为了自己甚至差点让魔法吞噬了自己,那是姐妹最快乐的时光。 姐姐,当你妹妹,我,今生不悔! 安娜就像之前的郑前一样,有一种力量支撑着她的身体,让虚弱的她可能有力量可以站起来。 这一刻安娜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在汉斯的剑快要落下之际,拦在姐姐面前,举起手臂,伸出手掌,用手接剑! ||||||||||||||||| 与此同时安娜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她的头发白到了尽头,她的身体在一瞬间结冰。汉斯的剑砍在了结了冰的安娜的那一双承载着太多的责任的小手掌上,爆发出的寒气,一瞬间将汉斯弹飞了二米多远。 爱莎凝固的笑容在这一刻冻僵,她扑到了安娜的身上,一大滴晶莹的泪珠不要钱似得流下。 而就在这时,发现汉斯不见的郑前焦急的骑着马顺着爱莎在雪地上用树枝画的,三个人,两个长头发一个短头发,三人脚下还有一片三个波浪表示的水的痕迹,很明显这是表示他们曾经走过的那片水路冰河。 好在郑前聪明,不然这图上画着三个走路的人,脚下还有一片水,还不以为这是。,三人行必有我湿。 由于心急如焚,郑前没来得及给两把枪填装弹药,没装弹,就不能装蛋了。 路过冰面上时真好自己战戟在上面躺着,郑前一个猛弯腰就顺便捡了起来,对付汉斯估计也用不到全副武装这么麻烦了,上一次自己就像是力量、敏捷、防御都被扣点,还是残血的情况下战斗。 郑前赶到的时候汉斯从雪堆中挣扎的起来,那一把装饰用的银剑断掉了,汉斯看见赶来的郑前赶到棘手,于是便叫来身后的三、四个士兵:“你们四个,去把那个男的给我杀了,谁杀了他我重重有赏!” “啊!” 那四个士兵吓了一大跳,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你让我们去,你自己咋不去呢?他们都看见过郑前拿着八一式扫射的那一副天下无敌的模样,这根本就不是他们能越过的一座大山,有钱也要有命花啊!即便是汉斯说不去就要死,估计他们也不会对付郑前的,他们会对比看看,显然杀汉斯比杀郑前这个几百人丨斩的杀丨人霸王更靠谱一些。 他们又不是死丨士,又不是为了自己国家荣誉,很多只是新兵,犯不着去十死无生。 四个士兵犹豫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一个士兵猛然就倒下了:“汉斯大人,我其实已经受伤了,刚才在战场上我被一个铁锤击中了,我已经受了内伤!” 汉斯狠狠的踢了那个士兵一脚:“完蛋玩意儿!” 另一个士兵有一些犹豫,因为有一个已经满地打滚,已经用了自己想用的计策:“其实我也……” 见指不上他们,汉斯毫不犹豫的拿出了暗金装备陨石枪,因为他知道自己今天就算不战,对方也不会放过自己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见汉斯一人一枪去应战郑前,四个士兵便放心了,汉斯要是死了他们就不用受罚了,到时候可以说汉斯逞英雄主义,被郑前一枪打死了,尸沉大河。 嘣一声钢铁交鸣声,郑前在马上便于汉斯交战了第一个回合,汉斯被打的在冰面上滑了很远,虎口一阵疼痛,苦不堪言,这一击汉斯就知道自己是没有可能赢得了等级比自己高了太多的郑前了。 估计用不了三招自己就大败,被杀,自己死了的话自己计划的一切也将成为了泡影,命是无数个零前面的一。 汉斯紧紧的攥着手上的陨石枪:“其实最开始我也是被逼无奈的,我有十二个哥哥,如果我没有一点属于我自己的势力,到了今后王位争夺的时候,第一个死的就是我,再加上那个威斯顿公爵的花言巧语欺骗了我,我才走上了这一条错路的!如今我知道我做错了,我已经后悔莫及,你要杀我,我也无话可说!” “你想死,我成全你!”郑前才不会信他的鬼话,仍旧脚步不停。 “不不,我一想我还不能死,因为我一个人性命并不要紧,但我毕竟是一个国家的王子,如果我死了我父王一定会非常愤怒的和艾伦戴尔开战,就算我们兵力比不上艾伦戴尔,但为了我死了这么多人也不值得啊!” “你都说你是十二个孩子了,你父王有这么多的孩子,组成十二生肖,没有你的事,组成组成十二星座,还是没有你的事,就算打麻将人家十二个人也正好三桌,还是多你一个,你父王会为了你去大动干戈,冒着宁愿亡国的危险吗?” “你!”照郑前这么一说汉斯也觉得自己挺多余的,既生汉斯何生十二个哥哥! 汉斯其实并不打算郑前会信自己的花言巧语,他只是想迷惑郑前,在郑前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间打开这把陨石枪上的带有三颗钢钉的机关,当陨石枪上的机关打开之际,郑前反映敏捷的再侧身躲过第一个的同时,用抡起战戟精确的砍在了第二根钢钉上,将钢钉一击击飞,郑前速度极快,在这一瞬间已经完成了两个动作。 而此时,第三根钢钉还没有到郑前的肚皮,郑前伸出左手握住,可是上面好像涂了某些东西,由于滑郑前并没有完全握住,不过也卸去了钢钉的大部分力道,最后只是伤了一点皮肉。 郑前最恨偷袭,他不屑的看着汉斯:“就这,雕虫小技也想要伤我!” 汉斯疯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以为就这么简单吗,你没感觉上面涂了什么东西吗,我在上面涂了一种可以让人在一段时间之内力量快速减退,站不起来,动不了,浑身发软的东西!” 这个卑丨鄙的小人,郑前气够呛,你有能力怎么不把这个什么玩意儿涂在你小丨弟弟上呢? 第85章进一步,海阔天空 本来郑前还想着如果汉斯求饶,自己要不要动手,因为好歹他也是安娜曾经喜欢过的人,而且爱莎每当自己想要下死手的时候就冒出来阻止自己,就像唐僧阻拦孙悟空打妖怪一样,极其的影响自己刷怪。 此时的郑前中了汉斯的奸丨计,就像汉斯说的一样感觉浑身的力量一点一点减退,一切感官也都随着时间淡化,大脑也有一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好在郑前受过系统性的训练,抗击打,抗药性,等一些抗性也并不弱。对于这个汉斯使用的卑丨鄙的招数,郑前心中一口气实在难消,为什么每个牛忙到都喜欢求饶,为什么每个牛忙都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为什么就不能当一个社会主义好牛忙,牛忙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牛忙不要强,就像去吃翔。 郑前想趁着自己的力量还没有完全的消退,尽早解决掉汉斯这个大麻烦。 而汉斯也并不傻,他和郑前周旋着,在冰面上围着郑前或远或近的绕圈圈,一直与郑前周旋着,汉斯双脚在光滑的冰面上灵活的滑着冰,拿着那把陨石枪,犹如瞄准猎物的毒蛇一样打算趁着郑前放松警惕的时候一举将郑前击杀。 郑前头晕,眼睛也渐渐变得有些花了,根本没法像汉斯一样的灵活。 “看看你的样子,有哪一点能比得过我,论身份我是一国王子,天生流着比别人高一阶的尊贵血液,而你就只是一个饱一顿饿一顿的猎人,论财产我腰缠万贯,而你你连自己的温饱都成问题,论长相我万中无一,而你真的让你难以入眼!” “长得好看不好看有什么用,像你满脑袋都是马赛克,一肚子都是病毒,外表溜光水滑,里面腐丨败!这就像一个人买了两个苹果,我是那个表皮有一些斑点的,打打皮还能吃,而你咬一口里面都烂了,基本上那个小桶才是你的家!” 真有意思,跟我装成靠脸吃饭的了! 郑前知道自己一在阻碍汉斯的好事,他心里不平衡,想要发泄。 郑前之所以和汉斯对喷,是因为现在自己全身上下使不上力,根本就跟不上东躲西藏的汉斯的步伐,抓不到他。恐怕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激怒汉斯,让汉斯忍不住对自己出手,此时趁着汉斯还未开口之际,郑前又抢先了一步:“况且我怎么不知道你比我长帅,凡是要讲证据,你拿出证据我才信!” “还用我拿证据吗,喜欢我的女人可以排一条街了,远的不说,那个安娜一天就对我死心塌地,一天就跟我私定终身!” “你说安娜吗,你以为她真的完完全全的对你死心塌地了,你们之间做过什么,牵过手,可也只是牵过手吧,可在一家小酒馆的床上在一个月黑更高的夜晚,我脱丨过她的衣服,这就证明,她是喜欢的人其实是我吧!” “你!” 听了郑前这么说汉斯立刻觉得头顶有一股苍蝇绿,虽然他只是利用安娜,但好歹他们也曾经互相许过终身。 郑前也只是半真半假的胡说八道,先气气汉斯做做铺垫。 “我怎么了,我现在真觉得你可怜,策划了这么久一个计划还没有实行就泡汤了,你恐怕还不知道吧,你的那些士兵已经死的死降的降,你的那个同伙,那个小老头被我按在了水池里打得不成样子,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标兵啊!” “不可能,我们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会输?”听了郑前的话,果然汉斯开始各种不镇定了,因为不成功也没法成丨人了。 到时候自己国家回不去,这里也容不下自己,恐怕最后就算自己活着也只能抛弃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了,成一个普通人了。 看着汉斯已经蔫吧了,郑前觉得自己铺垫的差不多了,最后这一句话说过之后他可以百分之八十的确定汉斯一定会发疯:“汉斯,好好看看现在的情况,你成功的杀了这两姐妹这又如何,你的计划成功了又如何?你只是公主的未婚夫,而我是女王的未婚夫,要继承王位的那个人那也是我,你只是第二顺位继承人!” “住口!”汉斯被郑前气的红着眼睛,浑身颤抖着,用那把陨石枪指着郑前,显然郑前的策略见了成效。 “汉斯,你就是我利用的工具,对于我你还是很有用的,我还要多谢你派兵攻打了王宫,因为没有你的那些兵我这个普通人怎么会像现在这样成为大家的英雄,等我借你杀了女王,除掉了我当国王最大的障碍之后,我再杀了你,在那些终于艾伦戴尔的那些勋爵眼里,对我更是刮目相看,你真是功不可没啊!” 汉斯已经忍耐到极限,他端起了陨石枪冲了过来:“你这个卑丨鄙的小丨人,只要我一枪杀了你一切就都解决了!” 虽然郑前就是想气气汉斯,让汉斯不再躲闪,但他也没想到汉斯这个小丨人居然会叫自己小丨人,自己演技太好了吗? 古时候诸葛亮三气周瑜,现如今郑前四气汉斯。 在汉斯靠近的一瞬间郑前便一伸手拽住了汉斯的一只衣袖,汉斯想到自己的情况才发现自己居然跳坑里了,原来这个猎人说的那些话都是吸引自己自投罗网,这个人真是好心机! 知道自己上当了的汉斯,不顾一切的解开郑前用手臂锁在他胸前的锁,现在药效还没有完全发作,还不能和郑前去硬碰硬。汉斯举起郑前的手臂,在一瞬间在冰面上自转了三圈,解开绕着自己胸前手臂的锁之后,汉斯猛劲的向外滑着。 只不过郑前一直紧紧抓着汉斯的手臂,一瞬间郑前和汉斯的手臂绷直,汉斯由于刹不住车被拽的抬起了一只腿,然后又向着郑前的方向滑了过去,两个人在冰面上交替着绕了好几个圈。 郑前越品越觉得有点不对,这姿势,这尼丨玛不是标准的花样滑冰吗? ||||||||||||||||| 感觉郑前的力量在逐渐减弱汉斯也不再躲闪,于郑前打了三、两回合,一般都是郑前进攻汉斯堪堪抵挡,汉斯用枪尖刺在了几块浮冰上,轮起来,向郑前连续扔着半米左右冰块。 郑前一边向前移动一边将冰块纷纷用战戟击碎,到了汉斯跟前的最后一步时汉斯抡起了陨石枪,郑前也同时轮起了战戟,郑前比汉斯的速度快,比汉斯更精准,比汉斯力量大,即便是现在郑前的力量正在逐渐的消退之中。当然郑前的力量消退也只是暂时,等到药效过了之后,郑前的力量大概便恢复如初了。 郑前先一步将战戟指在了汉斯的胸口,而紧随其后的汉斯只是将陨石枪指在了郑前的右肩膀上。 可输的那个人却是郑前。 因为汉斯的那把陨石枪将近有二米四,可郑前的战戟只有一米九长短,差了很多。 汉斯的陨石枪已经指在了郑前的肩膀上,距离不过分毫,可郑前的那把战戟之前却是空出了一大块。 汉斯疯狂的大笑着,终于要将这个绊脚石除掉了,汉斯狂妄的看着郑前:“你败了!” 有些事郑前想想就觉得好笑,有些人工作不干了回家煮饭看孩子,叫家庭煮夫,自己倒好保镖不干了,回来还继续接着干着保镖的工作,成了家庭保夫了,而且还绝对尽职尽责。 在这一刻两人互相举着武器对着对方,郑前却是沉默着,犹豫着。在之前每当陷入绝境郑前都能一次又一次靠着不屈的毅力站起身,反败为胜,置之死地而后生,他那个时候脑海里一片空明,只有三个字,站起来,可这一次当自己能选择时,郑前却犹豫了,因为他有了或许不止一份的牵挂和责任。 郑前会为了这份责任而生,也会为了这份责任而死。 郑前知道自己不能倒下,自己倒下了爱莎有该怎么办呢,这份家庭保夫没有工资,如果有那就是这份责任,郑前可是要对得起这个工作,对得起这份工资。 一步也就是一步,在怎么艰难也只是只要抬起腿,再落下,这么简单而已。 “输的人,是你!” “这不可能!”当郑前的战戟刺在了汉斯的胸口的那一刻之时,汉斯满脸的震惊与不可思议,本来赢得是自己,可没想到死的也是自己。当汉斯胸口带着郑前的战戟缓缓的向后仰倒的那一刻,一双眼睛复杂的看着郑前,眼神中却已经没有了多少的恨意,因为郑前这个人,他服了。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郑前居然向前走了一步! 这就是进一步,海阔天空吗? 当汉斯落在冰面上之时,“碰”的一声巨响,整个冰河从汉斯的身下迅速的炸裂开来了,而后一点一点融化着,周围的山与树林中的积雪,也融化成了水,积流成了小溪汇聚着,整个天地似乎又将要恢复了一片生机勃勃的模样。 爱莎一大颗泪滴滴落在安娜的胸口,泪滴迅速的融化着安娜身上的冰块,让被冰封的安娜快速的解冻。 融化安娜的不是安娜的眼泪,而是爱莎眼泪中包含的一颗心只为了安娜而付出的真心,那一颗放下所有隔膜敞开的心。 这一刻爱莎终于懂得了,如何去爱。 第86章红娘安娜 此时距离郑前与汉斯在冰河之战已经二天了,郑前也已经昏迷了两天了。 其实以郑前的伤势来看不可能昏迷这么久,虽然伤了肩膀,但也没有碰到筋骨,只不过当时没有及时救治加上汉斯的那个药的成份本来就有一些使人意识不清陷入昏迷的成分吧。 这两天爱莎一直茶不思饭不想,这让爱莎之后恐怕自己是真的爱上郑前这个表面普通实则不普通的男人了吧。 只不过她也知道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根不开窍的木头,加上他好像还有一个他喜欢的人也喜欢他的人,想来想去恐怕不止一个吧,一个木兰什么的自热按不用多说,昏迷时还一直念叨着,还有一个优乐美什么的。 如果他有了喜欢的人,那自己该怎么办,如果他不喜欢自己,自己又该怎么办? 爱莎迷茫着,对于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爱情她根本就是不知所措,如果自己能选择他宁愿自己一个人孤独终老。 爱情这种东西虽然甜蜜,但也同时伴有迷茫无助和伤心欲绝,有得也有失。 “爱莎,想什么呢?”再爱莎的背后安娜双手环抱住爱莎的腰,一副今生再也离不开的模样,看两姐妹你救我我救你不离不弃到永远的样子,估计要不是近亲不能结婚,这两个都百合了,基本没有苦逼的郑前什么事了。 “没想什么!”对于爱娜的问话爱莎那一副冰冷的脸持续升温着,最后被烧红了。 “还说没想什么,最上不承认身体倒是很老实,是不是在担心姐夫了啊?”安娜早就看出爱莎对郑前芳心已许,而郑前如果不是喜欢爱莎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几乎冒着生命的危险保护爱莎呢,这就是爱啊! “别胡说!” “爱莎,其实我觉得喜欢一个人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嘛!”安娜见姐姐一副不敢承认的模样有一些无语:“有的时候爱上一个人如果不主动就会失去机会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了,真羡慕你,有一个值得你喜欢的人,有一个这样为了你而付出的人!” “看他一副邋邋遢遢的样子,我怎么会喜欢这样的男人呢,别胡说!” 爱莎面子薄,在自己妹妹面前自然不敢承认自己心里的想法,其实她心里一直在想着,只要你能醒来要我做什么都好。 哪怕是要自己承担你的痛苦也好。 一个月之后郑前的伤势已经基本上全好了,这一个郑前天天被爱莎看管着,爱莎一个女王已经渐渐不理朝政迷恋男丨色了,不过爱莎却重担卸给了安娜许多,很多时候都是由安娜早上替爱莎主持着朝政,出了一些大事是不得不用爱莎出马的。安娜本以为爱莎是因为忙,每天照顾受伤的姐夫,不过想来想去安娜才明白过来,原来爱莎是放下王位。 安娜不明白,为了一个男人这么做真的值得吗,真的值得爱莎放弃所有吗? 一天晚上安娜终于看不过去郑前和爱莎就这样永无休止的一直停留在暧丨昧阶段了,他们两个不嫌墨迹,自己还嫌墨迹呢。受不了的安娜终于爆发了,准备去当一个小红娘了,于是安娜自掏腰包,买了一束自古以来象征着浪漫爱情的红玫瑰,有按照自己姐姐的喜好,买了一个小巧的心形项链。 在一个月黑更高的晚上,安娜带着这两样东西敲响了爱莎的房门。 “爱莎!” “安娜,你这是干什么?”爱莎吓一跳,自己妹妹捧着一束红玫瑰和一个粉色的礼品盒要送给自己,红玫瑰一直以来不是代表着爱情的吗,难道安娜其实是喜欢上了自己,这怎么可以,不说她是女的,还是自己的亲妹妹啊,更何况自己对于她也是亲情没有爱情啊,可自己要怎么拒绝她呢? 安娜顽皮的特意没对姐姐说明来意,看着冰冷的姐姐少见的手足无措也挺有意思的:“送给你的啊!” “安娜,你难道喜欢上我了吗?” “当然了,我不喜欢你,难道我还能讨厌你不成!” “安娜,你听我说,你看啊,有时候你会因为习惯和依赖而产生一系列的错觉,可这种错觉却不同于爱情、” 爱莎一听安娜这么说头疼的要死,自己妹妹要是真的爱上了自己,按理来说一般姐姐都会一个耳光打醒她,可爱莎和安娜却是不同的,爱莎有太多的亏欠安娜了,即便是爱莎伤害了安娜,安娜还一直以德报怨,最后甚至用生命去守护着爱莎。 爱莎真的不希望安娜因为自己有一点伤心,即便是安娜做出这样有违天理的事,爱莎对安娜的包容几乎等于无极限。 “为什么不等于爱情呢?” “因为我们根本就不能在一起,因为我们是姐妹,我们是近亲不能相爱,而且你还是一个女人我实在接受不了!” “那我们姐妹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呢?” “我们就这样像姐妹一样,关心,牵挂,那不是更好吗?”爱莎最终还是忍不住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其实爱情并没有那么令人向往,如果说爱情是奔流的河水,让人难忘,但始终都是转瞬即逝的,就像流星,爱情想要活着最后就只能被迫的蜕变为亲情,因为只有亲情才是可以永远不变的,才是一辈子都会存在的!” “瞧你那紧张的样子,还跟我讲什么关于爱情的大道理,该不会是以为我对你有爱情吧,你想的倒是美!”见到爱莎一副吃瘪的样子安娜没心没肺的嬉笑着:“这是姐夫托我找给你的,他说要你到深夜十一点去后花园的亭子里相见!” 听了安娜的话爱莎难能不知道自己被骗了,这个调皮的小丫头,平常不见智商这么高,整人的时候智商倒是反常急速上升,气的爱莎一把拽过了安娜,对着安娜的小屁丨股狠狠的打了两下,打哪里爱莎都心疼,只能挑皮丨股肉多位置的了。 本来一听安娜是逗自己爱莎松了一口气,可一想郑前送自己玫瑰花又约自己去凉亭里一续,难道郑前这根木头终于想通了是想像自己表白了,真的是等他等的花儿都卸了。 郑前之所以一直没对爱莎说喜欢,没有像对花木兰那么主动,其实是因为郑前心里的有一个纠缠着怎么也解不开的心结,他心里其实总过不去花木兰的那一关,喜欢两个人其实也是一种不负责吧。 那自己这不是即当表子,又想立牌坊吗? 有时候郑前就是对着镜子前的自己撇撇嘴,就像看那些之前自己羡慕嫉妒恨的那些左丨拥右丨抱的男人。 渣丨男啊! 瞧你长得一副渣男的嘴脸,一看就是一副标准的渣丨男面相! 晚上郑前都等两个多小时了,八点多在大厅吃过晚饭的时候,安娜叫自己九点在这里等爱莎,听安娜的意思很明显爱莎有话对自己说,看爱莎关心自己的样子很有可能是爱莎已经喜欢上了自己了吧,这一定是爱莎为了考验自己的吧。 郑前咽了咽唾沫,决定如果爱莎喜欢了自己,就像爱莎坦白一切。 安娜生气郑前迟迟不肯行动,于是让郑前在这里喝两个小时的西北风,当然如果他不喜欢喝,也可以没事抽抽。 十一点左右,安娜带着爱莎来到了王宫内院的后花园,这并不是什么金碧辉煌气势恢宏的大花园,只是小院子的一些爱莎自己打理的花花草草,爱莎喜欢清静,不喜欢那种金碧辉煌的感觉,喜欢这种自己浇水施肥到开花时的成就感。 郑前一直为比较匆忙没来得及买礼物而烦恼,毕竟爱莎已经送了自己一件十九世纪流行复古式红色风衣了。另一边爱莎也是一样为了来的冲忙没来的回礼而烦恼着,总觉得这样对郑前是不够尊重。 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礼物系统爱莎已经准备了。 “爱莎,你今天真的很美……”看着爱莎特意为了郑前换了一件白色婚纱版纱裙,长裙摆在月光的照射下,在绿油油的小路上拖拖拉拉,在月光的照射下爱莎的银发闪着不一样的光辉,所以郑前这句话百分之百不是奉承。 “谢谢……” 面对着对方的脸颊,这对平常就少话的美女与野兽居然除了这两句话再也没有其他,郑前也暗恨自己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怪不得郑前是一辈子注定单身的命,当然是没有这个游戏系统的一生,有了这个系统让郑前成为了拼命三郎,发挥了自己的长处,让妹子感激涕零,一些属于郑前的小毛病也会被妹子自动忽略了。 安娜在一旁无语的打着一只骚扰自己的蚊子,一个耳光没打着蚊子却把自己的脸打的发麻。 “坐,不用客气!”郑前说完就对自己无语至极,这又不是自己家,自己说什么不用客气啊? “你也坐,你也不用客气!”爱莎一样觉得心里尴尬,因为这是两个人独处的表白日,刚才对郑前无语,没想到自己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也这么说了,真是乌鸦落在猪身上,看得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 郑前也觉得自己怂了,再也没有在《花木兰》的世界了抱着花木兰说我就是要你喜欢我那种勇气了,不过郑前也知道自己对于爱莎更多的只是责任,喜欢和爱情虽然也有,但可能不比爱莎对自己的多,对于爱莎郑前带着一种歉疚。 第87章不分离 在属于两个人的凉亭处,郑前和爱莎一人一头互不干扰的坐在凉亭里的长椅上,几乎过了二十多分钟了就只听到几声从花园处传来的蛐蛐声,半响望着那一轮圆月渐渐升起爱莎的声音幽幽响起:“郑前,你到底是什么人?” “爱莎,既然你问了那我也就不再隐瞒你了,其实我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我不属于这个世界上的任意一个角落。”郑前叹了一口气知道又是些事终究纸包不住火:“我来到这里是因为一场算是奇遇吧,而遇见你其实是注定的……” “我其实早就猜到你的身份并不是那么简单,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就像从小就与别人不一样的我……”显然对于郑前的话爱莎并不是那么惊讶,看着郑前的两把枪,那个奇形怪状的背包都不属于的这个世界,所以爱莎很聪明,她知道如果郑前不属于这个世界,那始终会有回去的那一天,所以提前让安娜学着处理国事。 “我本来是那个世界普通的一员,谁知道突然有一天如果获得一个什么该死的系统,那个系统就是让我穿越到各个世界,然后和一个指定的女生结婚作为任务,如果带不回可能我就一辈子都无法回去了……” “我也不要什么轰轰烈烈的告白了,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其实我喜欢你……” “爱莎!” “听我说完,就像你说的,如果你回去就会不断穿越,也有可能不断就是那个跟不同女生产生爱情,我觉得如果我们在一起也就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你在这个世界已经几个月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考虑一下跟我在这个世界一直生活下去。” “嗯。” 郑前不会说谎,所以爱莎已经捕捉到郑前眼睛里的闪躲与不自然了:“郑前,你的眼神告诉我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郑前有一些吞吐,但还是把实情告诉了爱莎:“其实这不是我穿越的第一个世界了……”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你是想和我结婚让我一个走把我扔下对吗,那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一个你生命的过客吗?”爱莎的情绪有一些激动,郑前这么一说爱莎哪能不知道其中的含义,这已经是他穿越的第二个世界了,那不就是说,他已经穿越过一个世界,并且和一个女生结过婚了吗,这让爱莎觉得心里很难受。 这个爆炸性的消息让爱莎一时暴走,这个尴尬的约会就此宣布难产,爱莎等了半天也没见郑前有什么表示,一生气一扭头一起身一连串的动作之后,便想向着妹妹的方向狂奔而去,去寻找安慰。 或者安娜和爱莎,都是彼此的备丨胎吧! 安娜也一是愣住了,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一件大好事,还是把姐姐推进了火坑。 怎么我们姐妹的命这么苦呢,爱情的路都是这么忐忑。 郑前伸出手不知道应不应该抓住爱莎,不知道应不应该叫住爱莎,不过郑前的手没什么动作脚却已经有所动作了,爱莎一起身刚小跑了两步,裙子的下摆就被伸直了,原来郑前不小心踩了爱莎的裙子下摆。 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裙子一声撕裂声,直接从爱莎的腰部一大块被扯了下来,一条雪白修长的双腿加上一个圆丨润的饱丨满的臀丨部暴漏在郑前的面前,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爱莎一个站不稳向前倒去。 看着爱莎向前倒去,前面是三阶楼梯外加石头地板,这一跤摔下去还不立刻破相,郑前赶忙去扶爱莎。 不过郑前是在爱莎身后的,像抓着爱莎的手臂却发现爱莎已经下意识的把手挡在了胸丨前,想抓着爱莎的衣服,那还不把上边的衣服也扯了下来,还是别想了。于是没有选择余地的郑前,顾不得多想,一把从爱莎的身后伸出双手环抱住爱莎那一个小蛮丨腰,为了怕爱莎摔倒,郑前不禁将爱莎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如此近距离,让郑前清楚的感受到爱莎身上的温度,让郑前清楚嗅到爱莎身上的香气,爱莎随风飞舞的那一头黄白发一直再钻着郑前的鼻孔,让郑前不禁打了一个喷嚏。 “打喷嚏了,有人想我了!” “放开我!”本来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爱莎愣了一会神,爱莎喜欢放空,不过一听郑前说的话脾气又瞬间填满了放空的空:“可不有人想了你,你个那个如同奶茶一样的优乐美时时刻刻的惦记着你呢,你还不快回去和她见面!” 郑前说完了就后悔了,自己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不过一听爱莎还提优乐美的梗,郑前感觉如遭雷击:“优乐美是奶茶的一个品牌,是奶茶的名字,那个女孩的名字叫木兰……” “她爱叫啥叫啥,你现在是在跟我显摆你的感情历史吗?” 爱莎的小脾气又上来了,她像一只毛毛虫一样左摇右摆的希望挣脱郑前这个怎么也不放手的牛忙,郑前平常也不是这么牛忙的一个人,只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或许他在内心伸出不想与爱莎就此情断,两个人如同陌路吧。或许是为了木兰,或许是为了爱莎,也或许紧紧是为了自己,郑前承认自己是渣丨男了。 只不过爱莎这么乱蹭,郑前的感觉真的是挺强烈的,身体上和心里上都有点强烈。 、 爱莎一生气用一脚踩在了郑前的革制皮鞋上,郑前知道爱莎正在气头上,也不敢躲,就让爱莎一脚实实的踩在了他脚上。 “爱莎,我可以留在这个世界一辈子陪你……” “你说真的?” 郑前轻声说了这句话之后,感觉爱莎挣扎的也不是那么强烈了:“在你与木兰之间我能让步到最大也就是如此了,就是我陪你一辈子,但我们不结婚,当我们老的时候如果你先离我而去,到那个时候我们再结婚,让我回到我原来的世界,如果我先离你而去,就把我的尸体扔到那个海湾,有一个悬崖有一个十字线,正对着二十三步。” “好,这可是你说的!” ||||||||||||||||| 晚上在一个床上躺着练玉丨女心丨经的爱莎与安娜,两姐妹抱在一起睡习惯了,一时半会儿可能再也分不开了。 安娜比生病的时候调皮的多了,一直在爱莎的身上胡乱的捣鼓着,弄得爱莎娇丨喘连连,其中最过分莫过于在雪上山做着未来姐夫才能做的事,或许三岁以下的未来侄子侄女也能做。 “爱莎,你的这里好像足足长了一圈了啊,现在可倒好就我一个人的还小了!” “别丨摸丨我了……” “说点正经的事,你和姐夫是不是那样约定好了,一起在这个世界生活一辈子,你们两个一起陪着安娜……”安娜说着还有一些向往:“我们三个可以像之前一样一起出去走走,看看这个大千世界!” “安娜,对不起了,你和他其实都是我重要的人,要我离开你们任何一个我都不会忍心,我考虑了很久有了一个决定……”爱莎轻轻的抚摸着安娜的那一头棕色的长发:“等一两年你能自己独立处理国事,可能我就会离开你的身边了,你毕竟要有自己的生活,要有自己的爱人,但我对你的亲情是不会变的。” “所以是我吗,你要离开的那个人是我吗?” “对不起,不过你也知道我的决定是不容易被改变的,其实我挺羡慕那个叫木兰的女孩,他对她一直都在付出真心……” “为什么这么说?” “他说了如果我先离他而去,在那之前我们就结婚,让他可以完成那个什么任务的回到那个世界里去,很显然这就证明他虽然打算一辈子陪着我,但也打算不忘记她,他这样留下还有什么意义呢?最重要的是他下一句话,让我们把他的尸体扔到海湾,很明显那个准确的位置不是什么上天堂的仪式,最有可能的就是回去那个世界的路……” “我天,他死了都要回去吗?” “那个女孩也确实值得郑前去喜欢,因为她做到的一件事我也正在努力去做,她能让郑前来这个世界接受我,还接受更多的女人,我为什么就不能回到那个世界接受她,这份他生命换来的爱情我也能爱得起……” “爱莎,我知道你小时候就倔强我根本说服不了你,但我有一个要求,不管你们到哪里去都要带上我这个包袱!” “可艾伦戴尔怎么办?” “我不管什么艾伦戴尔,我要你,你是我唯一个亲人了,你比这整个世界还要重要,你真以为只凭着一个国家就能拟补你的过错了吗,我不稀罕,我宁愿再一次便成为冰雕!” “唉,那我在想想,问问郑前到底能带几个人回去吧!” 安娜一听自己都说的这么决绝了爱莎还要考虑,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对着爱莎的雪山狠狠的捏了一下痛的爱莎一声痛呼:“我跟你说,你们不带也得带,根本没得商量!” 爱莎总觉得自己挺受的,自己应该是攻才对的啊,为了叉开话题,爱莎也对着妹妹的小雪山狠狠的回击了一下:“安娜,我听说这里经常的揉一揉捏一捏会变大的,就象这样!” “好像你比我大多少一样,不服我们比一比啊!” “根本不用比,我是姐姐年长你这么多,不比你大那还了得!” “切!” ||||||||||||||||| 第二天早上郑前带着黑眼圈来到了一家三口的餐桌上,其实郑前知道爱莎始终对着自己带着感情,要不然昨天一生气还不用魔法把自己轰成渣。现在爱莎已经可以控制体内的能量了,那一股惊天地泣鬼神的开挂能量,一个国家甚至半个世界都能冰冻,郑前估计也难以反抗,当时看动画片时无数人评论爱莎已经成了神。 郑前本以为今天之后,恐怕自己也有可能不被欢迎了,郑前想过去那个带着两姐妹路过的村庄去生活,没想到安娜只是瞪了郑前一眼撇撇嘴就不再说什么了,而爱莎还给郑前盛了一碗海带汤。 安娜也仔细想了想郑前,先不说他为了她们两姐妹做过的那些事,就单纯论这件事,郑前可以为了那个女人等候一辈子,这就证明郑前是重情重义的,即便是在艰难也不肯放弃。 再反过来看,郑前不是也一样为了自己姐姐付出一辈子吗,可能这也正是自己姐姐改变想法的一个引子吧。 “郑前,如果我们一起回到你的世界里去你能不能带上两个人,把安娜也一起带上?” “带两个人……” 郑前一听有一些狂喜,可又有一些内疚,不过可能爱莎就是问着玩的吧,带两个人又不是出租车。 首先这个游戏系统是这么规定的,不能带超过自己体重三分之一的重量的东西,不能是带有生命的东西。 当然在这个是自己带东西去动画世界里的规定,而且每穿越一个动画都有一个自己的规则,也并不是每一个动画都会让自己娶老婆,而这部动画自己回去的时候可以带体重三分之二的东西,也没有说明不能带生命的物体。 如果带上安娜,应该也可以试一试。 “好像除了目标人物就只能带东西了,不过如果可以我们可以试一试,成不成功不知道,毕竟安娜不是丨东西!” “你才不是东丨西呢!” “我是人,我本来就不是东丨西吧,不对不对,我到底因不应该说自己是不是东西啊!”郑前一想好像怎么说也都不对,当然十九世纪的挪威不可能有个梗,但这本来是一个虚拟的世界,《花木兰》的那个里面还有迫击炮呢。 “郑前,我们决定好了,如果真的可以就带着我们去你的世界生活吧!” “真的?” 看着郑前惊喜交集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安娜忍不住泼了一盆冷水:“假的!” 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两姐妹撂挑子了,爱莎公然把权力之杖交给了冒死守护艾伦戴尔的年迈的约翰公爵,带着郑前和安娜莫名的消失了,郑前走的时候把自己巴雷特和八一式都交给了监国的约翰公爵,至于子弹让郑前浪费的只剩下了九十多发了,不过即便如此约翰公爵还是恭敬的接过这两并护国神器。 估计用不了多久,考古学家就会发现十八世纪末十九世纪初有一把天潮1980年后制造的八一式。 这几天郑前一顿狂吃,把自己吃了重了十几斤,而且为了减轻重量把自己武器都扔了,不过汉斯的那把陨石枪郑前却又一起带着,刷了一个低级怪爆了一件暗金装备,这把枪三十多斤,在信息时代可是买不到的一把冷兵器。 大不了到时候带不了就扔河里,总不能把安娜扔河里吧。 不过一把枪一个安娜,估计也用不了自己如今体重的三分之二吧,别看自己瘦,浑身是肌肉。 ||||||||||||||||| 一搜带着帆和棚顶的中小型小木船停在港湾处,噼里啪啦的小雨下着,拍打在小木船的的棚顶上。在并不算宽敞的小棚里爱莎和安娜又卷缩在一起,安娜一边抱着爱莎一边把小手伸出小棚去玩接雨。整个小棚子铺满了红色的玫瑰和一些用来凑数的不知名的野花,两个戒指盒不规则的摆放在一边。 在船尾一个伸进海里的绳子不断的变换着长短,片刻不到腰间绑着绳子去探路的郑前呼出水面大口的喘着粗气。 郑前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这尼丨玛居然涨水了,冰一融化加上最近连绵的雨天即便是郑前踮着脚划的也找不到踪迹了。好在郑前记下来这片悬崖的地形地貌,不过雪一化长了青草地形地貌也不太辨认的清了,只能在大概位置寻找了。 “我们什么时候能穿越啊,我都快饿瘪了,穿越了我好大吃一顿!” “我估计今天有点悬,天都黑了我在下边什么都看不到,让安娜吃一块面包填饱肚子吧!” “一个面包哪能填饱肚子,刚够塞牙缝,十个面包能吃个半饱!”苦了安娜了,今天早上出门就没吃饭现在天都快黑了,没办法姐夫姐姐虐丨待她为了省重量不给她吃饭。 听了安娜的话爱莎不禁笑着宠丨溺的抚丨摸一下安娜的棕色长发:“你呀你,就是一个标准的小吃货!” 姐夫和姐姐三天前确定的恋爱关系,三天后的就打算在这船上大婚了,可谓是进展神速啊、其实也没办法,就半个小时时间的准备,结婚了就得带着老婆和小姨子跳海。 本以为姐夫和姐姐会一整晚腻歪着,甚至缠绵着,毕竟恋爱三天基本上都没怎么说话,可没想到两人还是那么君子之交。这三天郑前天天吃,爱莎就带着安娜多逛逛大街再看看这个世界,对于这个世界两女都没太多眷恋,毕竟两女这个世界最留恋的就是经历重重危难的彼此,现在群穿了,根本没什么好惦记的了。 晚上三个人被迫在船上待了一个晚上,爱莎和安娜盖着被子住在小棚子里,郑前一个人盖着衣服靠在船头的用树叶吹着一些安静促进睡眠的曲子,大脑中不知为何一片空白。 两个姐妹各有各的特点,爱莎贪睡安娜贪吃,安娜喜欢吃喜欢玩是天性,爱莎贪睡的习惯其实是从小后天养成的,因为每天憋在房子里,又上不了网,无聊就睡觉,很多时候爱莎都一副很困的样子。 此时偷吃葡萄的安娜推了一下睡觉的爱莎:“爱莎,你醒醒,在船上一天了我实在憋不住了想上一趟厕所怎么办?” 爱莎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那里有一个盆,你拿着上,你上完了我也上。” “可我姐夫就在那里吹叶子,一回头他就看见了,总不太好吧!” “那你把盆拿到船尾去,在这里也没别的办法,而且你姐夫要是想对你有什么,我都要管你姐夫叫妹夫了!” “那到时候岂不是你叫妹夫,我叫姐夫了,你管我姐夫叫妹夫,我管你妹夫叫姐夫了……” 听了安娜带有一些暗示意义的话,爱莎吓了一跳,要是安娜也喜欢郑前那该有多尴尬,到了郑前的那个世界一定想办法给安娜找一个如意郎君了,不然真的不敢想象:“小妮子,你要是敢打你姐夫的注意我揭了你的皮!” “我开玩笑的,你也知道我喜欢胡乱开玩笑的,姐夫虽然不错,但估计就你们受得了他这么花丨心了……” 一夜无话,昨晚听见安娜和爱莎说上厕所以郑前的性格这个便宜是不会占的,第二天一大早郑前提议先结婚,因为经过昨天一天的探查郑前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确定就是这里了,而且结了婚之后自己的家门会反射出一些比较微弱的光,也可以帮助郑前分辨。郑前表示自己也算尽力了,如果自己真的找不到回去的路,天意的成分更多一些吧。 安娜感觉自己还有点用,居然成为了姐夫姐姐的证婚人和司仪。 在船头铺满了经过雨水灌溉更加鲜艳的玫瑰的装点下,郑前和爱莎面对着面牵着彼此的双手对视着彼此的眼睛。 可能这就是命运的作弄吧,让郑前犯了重丨婚罪。、 “现在由我说的算了……”望着姐姐和姐夫修成正果安娜却不知道什么心理,毕竟姐夫已经是二手货了,姐姐还是新的,总觉得自己姐姐有点吃亏了,不过即便如此安娜还是严肃认真的对待着:“郑前,你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贵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永远爱着爱莎,珍惜爱莎,对爱莎忠诚,直到永永远远吗?” “愿意。” 对于郑前安娜老大意见了,此时安娜不屑的撇撇嘴:“要说谁愿意,你这样不知道的人以为我愿意呢!” “我愿意!” “下边我问你爱莎,你可以说不愿也行!”安娜又转过头对着爱莎:“爱莎,你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贵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永远爱着郑前,珍惜郑前,对郑前忠诚,直到永永远远吗?” “我也愿意。”几乎没有任何延迟,爱莎就给出了确定的答案,不管今后苦不苦,这都将是她选择的一条不悔的路。 ||||||||||||||||| “爱莎安娜,等一会儿我们一定牵着彼此的手在海水里不要散了,如果安娜不能穿越,我们也一起共同进退!”在爱莎和郑前互换了订婚戒指,这个婚礼已经生效的这一刻,海水中的不远处闪着金光色的微弱的光芒。 在水里爱莎牵不动安娜,所以郑前在中间这个体丨位,牵起了不情愿的安娜的一样软弱无骨小手。好在艾伦戴尔是海湾城市两女都不是完全的旱鸭子,这也让郑前省了不少力气,不过爱莎的游泳技术实在不敢恭维,而且身体也很脆。 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爱莎就感觉胸腔涨了起来,面色也因为没有氧气憋的透红。 郑前是基本是存储量极大的巨肺,这都由于他平常有过多的锻炼身体的缘故,况且郑前口腔中也含着一些空气,这海底的这一段路程对于郑前来说并不算远,当时来时他在冰下动作的时间可比这长多了。 看见爱莎已经难以支撑,郑前也顾不得男女之防,况且严格来说这就是他老婆了吧。 郑前也不管爱莎是不是反对,对着爱莎嘴唇亲了上去,给爱莎度一少部分气,作用就等同于人工呼吸吧。聪明的爱莎也知道郑前予以何为,因为也没有反抗,况且就算郑前不是为了救命,只是单纯的想亲她,估计她也不能怎么反抗。 最多半丨推半就吧。 爱莎对着郑前的嘴唇吸了一阵感觉头脑恢复了一些清明,此时路程已经过了一大半了,转眼看一边的安娜也有一些意识不清不楚了,得知这种方法有效的爱莎想都没想的便亲向了安娜。看见自己姐姐亲了自己的嘴唇,夺走了自己的珍贵初丨吻,安娜也不知道有什么样的感受,难道这就是天意。 只不过爱莎没有多少空气,况且爱莎也不会郑前的操作方法,因此并没有太见效。 着急的爱莎对着郑前摇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并用一根纤细的食指指向了安娜,示意郑前去亲安娜。 我又不是氧气罐! 郑前也知道这是救命的,不过估计自己把嘴里的空气在给安娜一些,到时候自己也不一定能挺住了。安娜想拒绝,但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的安娜由于在水里,氧气也大量流失,说是推郑前,倒不如说是摸郑前,被郑前一把对着嘴唇亲了个正着,郑前在安娜嘴唇上蹭了几下,要对准位置。 安娜想崩溃,难道这就是穿越的代价,姐姐亲完姐夫亲。 姐姐亲,倒也没什么大关系,因为香香的,姐夫不知道耍没刷牙,为什么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第88章搬家 四个月不见花木兰也不知道花木兰胖了还是瘦了,一个人孤单不孤单,不过推开了自己家门之后郑前想想还是觉得不对,因为自己是四个月不见花木兰,可花木兰却是只有一个多小时不见自己吧。 这样也好,不用让花木兰等自己太长时间。 由于突然就没有水了,郑前三人一下子没有适应,加上三个人都严重的缺氧于是乎开了门之后就扑到了一起,倒在了地上,碰一声响两姐妹压在了郑前的身上,接着在卧室里响起了穿着拖鞋踏踏的声音。 郑前还不知道怎么和花木兰介绍这两对姐妹呢,只是想想就觉得有点尴尬了,又怕花木兰心里太不舒服。 上火。 见到自己老公带着他的老婆回来,花木兰赶忙去迎接:“夫君?” 花木兰的声音在三人的耳边响起,三人都同时望向了花木兰。郑前看了一眼花木兰果然还是和自己走时相差无几,手中戴着耳机子的手机还在放着《欢乐颂》,还是穿着自己那一双一点也不跟脚的大拖鞋。 爱莎也看了一眼花木兰,这个女孩就是自己的爱人的爱人吗,爱莎望着一米七的花木兰不见感叹,个子真的好高啊,而且花木兰的身高基本都长在了腿上了,那一双修长的双腿让娇小的爱莎羡慕,再抬头望向上身,爱莎如遭雷击,那一对大雪山鼓鼓胀胀的比自己大了太多了,望着花木兰比自己大上至少一个罩杯的雪山,爱莎心里不是滋味。 至于安娜也望了望花木兰,如果这不是自己姐夫的老婆安娜一定把花木兰的外貌在多加九十八分。 花木兰倒是没有想艺术品一样打量着两姐妹,她就是奇怪,刚才夫君走的时候不是说带回一个叫爱莎的女孩吗,怎么一下子带回了两个,难道爱莎是两个女孩吗? 看着花木兰眼睛里的疑问,郑前赶忙解释:“这个白头发的是爱莎,这个红头发的是爱莎的妹妹安娜,来打酱油的!” 安娜也对着郑前一声撇撇嘴:“哼,我就是好奇来看看!” 打酱油这个梗三女根本都不知道,花木兰还在心想打酱油还要专门带回一个人去打吗,一天用多少酱油啊! 教会了两姐妹如何用马桶之后,郑前去了厨房的水池里洗了洗手。 现如今是时候给三女和其余的女孩预留一座大房子了,不然自己房间就一张双人床,今天晚上就没有自己睡觉的地方了吧。不过去《冰雪奇缘》这部动画回来因为要带着安娜的关系,根本什么金银财宝都没有带回来,又一次浪费了一次穿越的机会,本来最初还打算靠着这个奇遇发家致富奔小康呢。 现在不但没有带回点什么,反而多了三个米虫,花木兰只会用一些冷兵器,写写毛笔字背背古诗,自己总不能让花木兰出去当卖艺、卖字画吧,爱莎会的基本就是处理一些国家大事,总不能让她当总统吧。 爱莎以前是女王安娜是公主,让她们打工不太现实,所以还是等着下部动画郑前做点小生意赚点小钱吧。 如果下部动画不是穿越到未来或者现代,那买一些便宜的杂货去买,卖它个天价! 虽然觉得现在去安慰花木兰有点画蛇添足的意味,但郑前还是趁着两姐妹去上厕所之际,坐在床边对花木兰说点好话:“木兰,实在对不起了,没有能一心一意的对你……” “行了,别打扰我看电视剧好吧,你能养得起就带回来我一点意见都没有!”躺在床上玩手机的花木兰白了郑前一眼。 “那你可不能打她们啊!” “我才没有那么无聊,看着那两个女孩较弱娇小的模样,我一枪抡下去还不就不省人事……” 听花木兰这么一说郑前还真挺担心花木兰的,花木兰就算的习武奇才,身体灵敏会耍花枪,但怎么说她也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对付得了神级的爱莎呢。爱莎除了对自己妹妹有超乎寻常的耐心之外,对其余的人其实都有点脾气,万一花木兰把爱莎惹生气了,郑前真的挺害怕爱莎把地球给炸了,弄一个全世界的冰河世纪。 说说的,郑前也没想到自己一个吊丝把一个货真价实的女“神”取回了家。 与此同时想在厨房洗手的爱莎和安娜两女听见卧室里花木兰大声说道:“还玩,今天都这么晚了还是别玩了吧!” 这个时候郑前的声音也响起了:“今天晚上不玩,大家都挺累了也没这体力玩了,明天大家一起玩,前几天我和你天天不分白天晚上的玩,我估计你都没有新鲜劲了,这不主要是爱莎和安娜嘛,这两个女孩还没玩过呢!” 听到这两句话不但爱莎的脸刷一下子红了,就连安娜也脸红到脚后跟了。 爱莎的心里不知道做何感想,听意思首先这两个人以前白天晚上的玩,虽然爱莎有点吃醋,但好在之前都有了点心理准备,倒也没啥,而且两人之前就是夫妻了做一些夫妻的事倒也没什么。 可是明天大家一起玩是什么鬼,郑前怎么能这样呢,虽然自己对这些事也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了,水到渠成自己也不建议把自己给郑前,但自己明明是第一丨次啊,还什么都不懂,郑前就要大家一起玩这也太羞丨人了吧。况且自己真的没想到郑前居然是这样的人,那个英气的女孩本来映像总体印象也算不错,可他们真的是太过分了。 爱莎一项都信任郑前,之前自己没丨穿衣服抱着郑前睡一个晚上,郑前也丝毫没有动过自己哪怕一下。 可如今回到这个世界之后郑前怎么变样了呢,那句这两个女孩还没玩过呢,一般牛忙都说不出这么牛忙的话吧! “爱莎,怎么办,不要把我算在内,你们是他老婆你们一起玩吧!”吓得去开门的安娜,开来开去才发现这个防盗门根本就打不开:“我听一些女丨仆人偷着说过男人都有那种需要,是不是姐夫憋的太长时间了,也需要了!” “别胡说,郑前他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我们误会了……”爱莎劝说着安娜,也是劝说着自己。 “刚才他亲我,我还没找他算账呢,现在他休想再得寸进尺!” 这个时候卧室里又响起了花木兰的声音,两姐妹只能一边暗骂这两个人污一边红着脸仔细听,只听花木兰说道:“明天早上先吃一些东西才有体力玩,然后我们几个就去附近的去公园玩吧,公园凉快!” “嗯……” 安娜一听被雷得五体投地:“爱莎,你听见了没有还要去公园玩,你想想那种场面人来人往的,你不穿衣服……” “啊!”听了安娜的话爱莎也忍不住脑补,如果真的发生这个画面估计自己会疯吧。 而卧室里面两人的谈话还在继续,只听花木兰接着说道:“我看那两个姐妹的衣服也挺奇怪的,而且也是没带什么衣服,明天出去散心,顺便去带着她们卖一些新的衣服吧,总不能亏待了她们!如果要是没有钱,我这个新娘冠上面的是金子,在这个世界应该值一点钱,然后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赚钱吧!” “木兰,赚钱的事就交给我吧,这种事以后你们就不要再想了,我一定不会饿到你们的……” 听墙脚听到了这,两姐妹的脸更红了,原来不是里面的两个人污,而是她们姐妹两个污。 爱莎一脸义愤填膺的看着安娜:“我都说你想多了,你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想呢,以后不许看乱七八糟的书了!” “我……”安娜真想用头去撞墙,这结局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的啊? 自从见面以来三个人对对方没有发出一言一语,甚至很少看对方,可能对于彼此的身份多多少少有一些隔膜吧,不过看起来好像尴尬多过排斥,这让郑前放心了许多。爱莎和安娜很拘谨,一直以一个姿势挨在一起坐在塑料椅子上,不像花木兰一直躺在床上玩郑前的手机,看起来花木兰就好像一个不会招待客人的女主人,两姐妹就是过来投靠的远房亲戚。 郑前晚上郑前给三女煮了速冻牛肉馅的水饺,饿着肚子的爱莎和安娜也顾不得拘束,安娜吃了三十个,爱莎吃了二十二个,不同于两姐妹基本上一口一个,吃了一天薯片的花木兰就吃了五个,饺子在花家花木兰也吃过,那个时候饺子流行不久,最后还不是两姐妹吃饱作为结局的,而是饺子没有了。 ||||||||||||||||| 郑前拿着自己的黄金沙漠之鹰,来到深山里的一栋独门独栋的一座庄园,面积大约有小半个山坡那么大,庄园也很隐蔽,很多穿着黑色西装腰间鼓鼓的大汉在四处巡逻,可谓守卫森严。 这个庄园的主人也算是郑前表面上的半个朋友吧,郑前曾经把他从头号杀丨手组织总部拷丨问室里将他活着带了出来。 有人说对他的夫人说整个米国恐怕只有郑前能做到这一点,于是他的夫人敲响了郑前的房门,当时郑前躲在那个组织总部的一个死角里将近七十个小时不吃不喝不拉不睡,才成功找到他,把他从组织总部带了出来。 郑前说不要钱,如果可以就交一个朋友,不要钱欠人情。 不过翻来覆去的,如今郑前还是来要钱了…… 庄园的大门打开之后里面和外面一样仍旧是树林,郑前坐着庄园主人派人来接他的宾利大约走了五分钟左右,便见到了一个孤单却壮阔的一个白色的三层欧式小楼,小楼楼前是一个带着花园喷泉的大院子。 见到庄园主人之后郑前直奔主题:“我来找你借点钱,顺便用这个沙漠之鹰跟你换一把远程一把速射……” “这把枪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宝贝啊,像我做武器生意的没有它实在是一大遗憾啊,你小子终于肯把它奉献出来了吗?”另一面躺椅上坐着的穿着白色浴丨袍的白人小心翼翼的接过郑前这把黄金沙鹰,看得出他对这把枪的喜爱出自真心。 “这枪在我这也没用,不符合我的身份,贵族的玩物而已,正适合你这种身份的人吧。”在大游泳池边的躺椅上郑前把一万多快的鸣鹰红酒捧着瓶子对着瓶嘴喝:“另外钱算我借你的,五天后我就把钱不少一分的还给你,如果五天后我没来,那这些钱你也就别要了,就全当打水漂了吧。” “你居然也会有要钱的时候,我很好奇你要钱干什么,又要多少钱?” “我要钱买房子,要买一个大到我满意的房子的钱。” “那我这个房子有没有大到你满意啊,说起来这个房子位置比较偏,当时我也只是想要买这块地皮升值,一时心血来潮就简单的盖了这么一个院子,不过我七八年也不来一趟,不来这个国家这个城市我基本都把它忘了,闲着也是闲着,况且我也不缺什么钱,既然你有用就送给你吧!” “那就算我买的吧,五天后我按照市场价把钱还给你。” “我不缺钱,我缺的正是你这样的朋友你懂吧,在关键时刻能保命的朋友,你也知道我这种生意基本上把脑袋别在腰带上,说不上什么时候就有人弄我,我也要给自己买一个保险,这你懂吧!” “我懂……”越有钱势力越大越惜命,这个道理郑前还是懂的。 “这个房子里面的东西我一样也不会搬走,连带车子我可以都留给你,这个房子算是上次的值一条命,这些东西算是下次的也值一条命,如果你觉得这个交易可行明天上午我去中东,这个房子就是你的了!” “不了,还是五天之后我把钱还给你吧!” “按照你这么说,你的枪我不要了,钱我也不借给你,今天你什么也别想在我这里得到,拿着你的枪走吧!” “好,那就再也不见!” 郑前之所以走这一步,是因为三天后自己再穿越的时候不一定能不能回来,如果自己不能回来总不能让这两个喜欢自己的女孩连一个小窝都没有吧,这难道不是自己失职吗? 可郑前又不想许诺这个自己不一定能做到的事,一来自己不一定回来,二来自己也不一定能百分之百保全他,况且郑前也不喜欢这样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尤其是被这些人。更何况自己的命已经不能用来还钱了,因为自己的命并不完全属于自己的了,自己死了她们也一样会伤心吧。 还有自己的父母,虽然他们可能并不爱自己吧…… 那个白人俯身在泳池的围栏上看着远处郑前绕过了接他的那辆宾利,径直像大门而去的身影大喊着:“郑前,就你这不知道变通的性格,怪不得你到现在仍然一无所有!” “老板,要不我们留住他?” 听了身后自己保镖的话,白人气不打一处来一转身一个耳光狠狠的打在了那个保镖的脸上:“如果你们这些只会当枪靶子的废物今天能留住他,如果二年前你们能拦得住那个什么杀丨手之王的,我现在就不用这么被动了!” 像这些人都有一个终极武器,就是有一个能护住他命的强者,只不过二年前保护白人的那个强者被杀丨手之王干掉了。 这两年他一直在担惊受怕中生活,就怕夜组织会再一次把手伸向他,从这个房子的防卫和隐蔽就看得出来。 而且杀丨手之王也说过,三年之内还会再见一次,这是他的习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三年之内的任何一天他都会回来。 当郑前走出了庄园一个人走在大路上不到三分钟的时候,一个白人的随身保镖追了上来并递给了郑前一串钥匙:“郑先生,我们老板说了这个房子送给你了,并不代表着他还了你的人情,这里面的东西他也不会带走,也不代表着他会用这些来买他下一次的命,只是无条件的送给你,就像你二年前说的就当交一个朋友了。” 在那个保镖面前郑前沉默了片刻,便缓缓回道:“你回去告诉你们老板,如果到了非用我不可的时候,如果到时候我还在这个世界上,我可以全力救他一次,但我不会用我的命……” ||||||||||||||||| 晚上在郑前的大双人床上三个女孩彻底的霸占了,只不过郑前只有一个能盖的被子,因此三个女孩只能一起盖着一个被子。只不过安娜睡觉不老实,爱莎怕她睡着了翻到地上去于是特意申请了让安娜睡在里面靠墙的位置,中间是爱莎,边上睡觉比较老实的花木兰睡在哪里,爱莎挺害怕安娜一脚踹下去俩,到时候就是以一换二了。 沉默了片刻,爱莎转过了头正对着花木兰:“那个木兰,我叫你木兰这样可以吗?” “可以,你本来就比我大了一岁,如今我们也算组成了一个家庭了,正应该你叫我名字我叫你姐姐。” “哦,那为什么你叫郑前夫君,又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结了婚的喜欢的男人的意思,我们那个世界里都这么叫,结了婚之后就以男人为尊。” “那我也叫夫君吗?” “随你便。” 一边的安娜听了爱莎与花木兰对话如遭雷击,我的天,姐夫这都是什么老婆,怎么一个比一个还闷,对话就像是那些老头子在开会一样,好在有自己这个开心果。 对于花木兰安娜并没有之前那么有敌意了,想来想去还是自己不对,这个女孩和自己姐姐承担的是一样的,而自己姐姐还有自己这个妹妹,这个女孩就只有自己姐夫了,最重要的是她才是姐夫的一个老婆,严格来说还是自己姐姐抢了他老公。可即便如此她还愿意拿出自己有着特殊意义的凤冠去卖,给自己姐妹买衣服,听意思那好像是她唯一的东西了。 这个女孩不应该去恨,要恨也是恨那个人丨渣的姐夫。 “那这样一来我也叫你姐姐呗……”安娜也不甘寂寞的用下巴搭在姐姐的手臂上,借着小台灯微弱的光看着花木兰。 “安娜,从小到大你都没叫过我姐姐,那你也要叫我姐姐!” “叫就叫呗,姐姐姐姐姐姐……”安娜调皮的笑着给本来很闷的两女增添了不要元气:“木兰姐姐,我听说那里多多揉揉就会变大,你那里那么大是不是姐夫的功劳啊?” “没有,我和你姐夫没做过那种事,我们最多就是牵手和拥抱……” 听了花木兰的话安娜觉得自己姐夫要不就不是男人,要不就喜欢男人,不然怎么会什么动作都没有呢?最近安娜喜欢摸爱莎的雪山了,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觉得那里软和比较舒服,现在看着花木兰的大球安娜也动了小心思:“真想不到啊,原来你们居然是纯洁的关系,不过木兰姐姐,你能不能让我摸摸?” “什么?” “就是那里,反正大家也无聊嘛,啊啊!”安娜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小腰被姐姐掐了一把,只能谄笑着。 不过经过这一笑闹三人的关系也亲近了许多,花木兰和爱莎中间缝隙也渐渐消失了,靠近爱莎花木兰才发现,在这三十五、六度的大夏天里爱莎的身体比自己要凉快许多,属于不冷不热,这让花木兰赶到惊奇的同时也不由得靠近爱莎:“爱莎姐姐,挨着你的身体好像并不是那么热了,要是再有一瓶冰水就更好了。” “给你冰水。” 安娜拿过床头的一瓶矿泉水,递给了爱莎,爱莎一接过矿泉水就听见哗的一声整瓶水从液丨体变成了固体,一瞬间几乎不到一秒钟矿泉水瓶瞬间温度下降四十多度全部结成了冰。这让花木兰惊讶不已,不由得一阵变色:“这……” “我姐姐天生就会控制冰,还可以把温度在一瞬间降到冰点,以前她把整个我们国家都冻住了呢!” “会冰,还能冻住整个国家,这还能算做一个人吗……” “怎么不能算人,要不是我姐夫我姐姐现在还当女王呢,为了我姐夫我姐姐才放弃了我们整个艾伦戴尔国的!” “安娜,以前的事不要说了,现在大家在一起开心就好了!” “我觉得爱莎姐说得对,大家一起开心就好,而且有了你们这个家也热闹起来了!”听了安娜的话花木兰震惊不已,她觉得可以把自己说的一枪拍死俩的话收回去了,自己夫君带回来的这个女孩根本就不能算是人吧,而且居然还是一个女王,不过就像爱莎说的既然现在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以前什么身份也不重要了。 这一夜似乎很平淡的过去了,三个女孩一下子熟络了起来,并按照年龄分好了姐姐妹妹,这是让郑前没有想到的。 ||||||||||||||||| 郑前也没想到人间惊喜处处有啊,这一夜之间自己从吊丝变成土豪了,而且没花一分钱就变成土豪了,只是牺牲了自己那一把如同鸡肋一样的黄金沙鹰,总体来说还是很值得的。不过郑前并不为此沾沾自喜,因为以郑前能力,如果想赚钱其实也并不算难,只不过郑前更向往一个人的自由罢了。 那个白人是武器大亨,钱对他来说已经成为了数字了,拿钱来换一次生命对他来说可能比郑前更值吧。 或许自己可以找杀丨手之王合作,到时候自己要这些做一些黑暗生意的人三分之一的身家,估计为了保命他们这些人也不会不答应,到时候自己和杀丨手之王平分。 不过一来杀丨手之王是夜之手和夜之眼的首领,一点都不缺钱,二来郑前也不会扔掉节操。 如果郑前真的想挣钱可能也并不算难吧,毕竟这个世界能拦得住杀丨手之王的不超过三个人吧,杀丨手之王也曾经说过他和郑前其实是朋友,郑前让他的身价更高,而他让郑前更有用武之地。 只不过郑前对生活没有要求,房子能睡得下自己就行,穿的只要舒服就行,吃的燕窝熊掌他还吃不惯呢。 三个女孩对于郑前能不能挣钱并不是太看重,唯一的要求只要饿不死就行了,况且没钱了她们也会去想办法的。 那个白人确实也算讲信用,给郑前留下了一辆普通价位的奔驰保姆车,基本是那个白人保镖或者是工作人员的乘坐的车。上午十点钟郑前开着这辆车回去搬家,开了地下室的门锁之后发现三女居然还没起呢,估计是昨天晚上聊的太嗨了吧。 郑前先把柜里面自己的一包衣服先装上,之后还有一些枕套被套牙膏牙刷之类的,这些生活用品爱莎和安娜一样要采购。郑前看了那个房子里面家具都没有搬动的痕迹,但锅碗瓢盆这些东西人家是不会留的。 一个多小时一个来回,郑前把除了床上的东西能搬的都搬了,家具都是房东自带的根本不用搬。 郑前在这个房子周围看了看基本都是树林,一个小院子里面有一些由于缺少照顾长了一些杂草的花园,花园中心的雕像是一个女孩举着一个盆,盆里面有水流向着小池子里流动着。 打开门是一大带着一组欧式皮沙发和咖啡桌会客室,咖啡桌上留着给郑前留下的武器,按照郑前的要求一把as50狙丨击枪,一把m249通用机丨枪,还有几大箱两种枪的子丨弹。这把as50是精密公司为了米国海豹突击队专门研制的,郑前在黑市也很难买到,性能几乎不亚于巴雷特,而且一点五秒可以打出五发子弹,另外的m249可以完全的压制住一千米以内的生物,可以说两把武器的配合,可能威力比八一式和巴雷特要强一些吧。 第89章两女的计划 三天时间说长也不长,也只是一晃便匆匆而过了,本来郑前想趁着这三天的时间带着安娜和爱莎好好溜达溜达,不过自从借了一座房子之后三女一心都钻进房子里了,根本没人对溜达赶什么兴趣。 虽然这座房子对比于爱莎的王宫来说只能算是寒舍,但好歹也是一个属于他们的家,意义不同。 进了郑前借的房子高墙大铁门之后三女便一脸好奇的东望望西望望,不过让她们无语的是,里面和外面居然都一样,树木土地花草甚至和外面一样都是一条弯弯曲曲的柏油路伸向树林的深处。 首先坐在保姆车向外吹风的安娜第一个按耐不住了:“怎么你说买了一个房子只有墙和大门,里面什么都没有啊?” “别急,马上就到了了。”郑前对安娜这个家里的开心宝也是挺喜欢的,不过是亲人一般的那种喜欢,对于哥哥和妹妹的,不过郑前也会羡慕今后能取走安娜的那厮就是了。这一路上安娜一直缠着郑前问东问西,比如这个世界的车为什么奇形怪状的,这个小盒子里面为什么有生意还能人,完全成了一个小十万个为什么了。 等保姆车到了那栋不大不小的三层小楼之前的小院子里,爱莎突然兴趣盎然起来:“郑前,我觉得这里适合盖一座小花园没事我们养养花,也可以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爱莎姐,我看不如我们自己种一些菜吧,还方便,还绿色健康。”对于这样幽静清雅回归自然的小院子不但爱莎很中意,不喜欢热闹的花木兰也一样很喜欢,只不过苦了安娜这个喜欢凑热闹的活宝了。 三楼的那个紧靠里侧的大型的主卧室,让爱莎和安娜选走了,安娜直说这一间房要住着她们姐妹两个人,一定要最大的,至于花木兰选了一个临靠着爱莎和安娜的中型客卧作为自己的房间,晚上花木兰要是睡不着可以随时和姐妹两个去搭个伙,到现在为止三女相处还算不错,就怕时间一长了牙齿难免会碰到舌头 至于郑前却选了靠着外侧带着一个室外阳台的最小的卧室,卧室里只有一张双人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 由于这里是武器商的房子,所以四处东翻西找的郑前找到了几个带在密码锁的铁柜,郑前把它们像之前一样赛在衣柜里。 在这栋米国武器商的房子里,郑前找到了不少遗留下来的武器和弹药,其中就有郑前比较熟悉的mp5、mp7、m134等武器,郑前将不打算用的武器拆卸了装在用布包裹上在塞在铁柜里,几个铁柜也被塞的满满当当的。 说实话冲锋枪凭花木兰现在的体质属熟悉熟悉也能用了,这个mp7看着不大可能后坐力比他用过的mp5都要小。 看着郑前没选择和她们临近的中型客房,不同于看得比较开的花木兰,女王大人又是醋意横生:“好啊,这八字还没一撇你都把这一排房间的都预留好了啊,看来你是迫不及待了再找一房了吧!” “没有,我是看那个房间正好在墙角,还有一个外置阳台能清楚的看清四周三面和楼前的整个小院子,这样家里进贼了我也可以第一时间发现,我真没有想那么多!” “哼!” 到了第三天正好是安娜的生日,本来安娜的生日好有好几个月,不过自从穿越之后她的生日也就提前了。 爱莎和花木兰两女决定也不那么麻烦大操大办又是惊喜又是礼物的,两女决定给安娜整一点实惠的,亲自下厨把安娜喜欢吃的那些食材变成料理,郑前倒是没跟着凑热闹,只是给安娜买了一个双层中型生日蛋糕。 餐厅成了两个姐姐为了安娜这个妹妹烘托气氛的场所,花木兰画画写字比较好看,虽然她擅长用毛笔,但毛笔和他手里的水彩笔也是异曲同工,花木兰的任务就是用水彩为纸质的彩旗写上字做上画。 爱莎的任务比较简单粗丨暴,就是为气球打气,打了气之后爱莎也非要自己一个人逞能,明明个子就不高,非要在一个桌子上放上一个椅子在下上面去挂气球。 买菜回来的郑前正好看见这一幕,怕爱莎摔倒的郑前赶忙把菜放到沙发上,上前去扶着爱莎脚下的椅子,只不过爱莎和安娜最近几天都在大扫除根本没去卖衣服,而大扫除之后原来的衣服也到了不得不洗的程度了。 郑前把自己之前的衣服找给了两女穿,所以此时的爱莎穿的是郑前的那件宽松的短袖白衬衣,爱莎长得娇小,那件白衬衣正好盖在了爱莎膝盖之上,倒也没露什么不该露的,想到面对的不是姐妹就老公也没什么可扭捏的。 只不过这半个晚上爱莎和安娜两姐妹晃着小白丨腿,也让自制力超强的郑前觉得难以控制自己的视线。 如果现在的姿势,就算郑前不抬头也能近距离的看见爱莎的小腿,现在郑前扶着爱莎的小腿便下意识的去向上看了一眼,结果恰好看见爱莎的整条腿,还有白色胖次上的有一些微微凸丨起的痕迹。 这让郑前咽了咽口水,赶忙转移了视线,不过郑前转头的时候也恰好看见爱莎的眼神跟了过来。 这么说来,爱莎看见自己窥丨视她的衣下了,估计以爱莎的性格会爆发吧,不过这完全是意外啊! 确实爱莎看见郑前在偷看她了,而且她也不以为这是一个并不美丽的误会,她以为郑前憋了这么长时间忍不住看了一眼呢。不过爱莎却另有一番心思,很久以前她就喜欢小孩子,尤其是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就想着结了婚之后和自己老公可以生下一个小孩,而且虽然自己还比较年轻,但郑前却已经临近中年了。 不过老公并不是只是她一个人老公,于是她跑去和花木兰商量:“木兰,我我我想和郑前……” 记得当时花木兰和爱莎正在厨房收拾碗筷,一个人负责掏出来和排放,一个人扶着洗碗,负责洗碗的花木兰听见爱莎的话也是一愣神,看着爱莎面红耳赤的样子加上吞吞吐吐的半句话,花木兰哪能不知道爱莎意欲何为:“爱莎姐,那是你和夫君之间事啊,只要你想他也想那就没问题了,你不用像我申请吧!” “不是那样,我是说我像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而且虽然我们年龄小,但郑前却也不算小了他一定也很想要吧。”听了花木兰的话聪明的爱莎也听出来花木兰以为自己只是想那样,但那只是个过程。 “那我们都要努力了,毕竟如果郑前在穿越回不来了,我们有了一个他孩子至少也有一个念想了,毕竟他的孩子也会有七、八分他的样貌吧,养大了他的孩子也算有他陪伴在身边一样。” “木兰,你也别担心,你是没见过郑前就算死也要回来的那种决心,他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爱莎真的犹如姐姐一样轻声的安慰着花木兰,她也很担心突然多一个人会破坏这个家的温馨。 “嗯……” “对了,你知道生孩子要怎么生吗,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只知道要在一起脱丨下来衣服,不脱行不行啊?” “爱莎姐,你也太搞笑了吧,不过之前我也不知道,只是我们那里有一个习俗,结婚当天老一辈会跑来讲解一下心得体验什么的,我娘对我说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在本质上是不一样的……” “我知道啊,我也看得出来,男人没有这两个东西,不过女人要这个两个东西有什么用啊?” “你听我说完,男人和女人下边也是不一样的,据说男人有一个棍子而女人你也知道什么状态了,要这样……”花木兰右手用修长的食指和拇指环成一个圈用左手一根食指比划着一杆丨进洞,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躲在餐厅圆形拱门后的安娜手里拿着郑前的手机,上面的视频正在播报一则新闻,标题为原配和小仨当街撕扯衣丨衫不整路人围观,看着这则新闻安娜突然想到和花木兰正在厨房独处的姐姐,姐姐的性格安娜还是多少有些知晓的,估计宁愿被欺负也不愿意使用魔法,除非她想杀丨了花木兰。估计如今不受限制可以随意用魔法的姐姐,能把这半个地球都拍碎吧,毕竟她之前身体不经意之间泄漏的能量都能冻住整片大陆了。 花木兰安娜还是有一些了解的,绝对是练家子,搬家的时候一个五十多斤重的东西,她和爱莎两人都抬不动,花木兰那苗丨条纤细的身体一只手就拎起来了,要是不会武术断然会不如此。 如果出现视频里的状况估计,估计姐姐会被花木兰扒丨光吧。 听见花木兰的形容经常看一些成丨人书籍的安娜笑了起来:“噗,棍子……” “啊!”只是听听爱莎就害羞的要死了,估计要真做爱莎还不晕过去,不过为了大业做出点牺牲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我娘说了,生孩子这种事也要看机遇要在我门的什么危丨险丨期,你多久来一次那个什么,怎么跟你说呢,就是那个什么月丨事,我娘说这个很重要的千万要在月丨事之前的十天左右做那个,你应该懂得……” “什么,那个月丨事是什么,是什么重要的节日吗?” “哎呀算了,我跟你说不明白,你就天天去试吧,我们总之我们两个都要努力就是了。” “哪能天天去试啊,今天晚上他就要走了一走最短恐怕要几个月最初要几年吧,到时候就剩下我们几个了……” 花木兰想想上次不就是自己刚看完电视剧还没来得及想起郑前,郑前就带着一众妹子得胜归来,花木兰轻声安慰着爱莎:“你想多了,明天早上他还要去给我们买菜做饭呢,他穿越比他买菜回来的还要快呢……” 只不过花木兰虽然安慰着爱莎,但自己心里却有一些低落了,因为又说道母亲她便又想起母亲了。可能是知道花木兰低落的心情,爱莎安慰的抱着花木兰的腰肢:“这里也是你的家啊,而且你赚了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呢,我相信我们一定会生活的很好的,毕竟除了郑前大家都是性格很好的女孩。” “爱莎,谢谢你……” “而且郑前也说了,不是每部动画都是让他和女主角结婚的,不过根据郑前说的可能会有一大半吧……” “一大半那也有八、九个了我估计这里都会变成一个女生宿舍了,到时候你当舍长!” “不不,你是郑前第一个老婆,还是你当更为恰当一些!” “你的能力比较强,而且你又是女王,你一定会很好的管理好这个家的!” “我什么都不懂,而且又不会处理人际关系,我根本做不来的,而且我向来喜欢清静太喜欢太麻烦!我相信你一定会很好的处理好这个家的,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加油!” “……” 我天,这两位姐姐这是在搞什么鬼啊,这是在选后丨宫之主吗,自己姐姐就这么愉快的决定的也太轻率了吧! 画面回到现实,爱莎可谓是对男女丨之事知之甚少,几乎都是等同于零,她没吃过猪肉,可也没见过猪跑,花木兰说了让他尽量的自己的身体诱或住郑前,虽然害羞但为了大业,爱莎不得不做出一点牺牲。 前面的气球比较远,爱莎故意迈开步子,这也是爱莎当了十几年连卧室都不出的宅女能做的最大的牺牲就是如此了,只能希望郑前上道了,实在不行就只有半明半暗的对郑前明说了,爱莎有些脸红的装着并不在意的样子:“郑前,你看着地板干什么,前面的位置比较危险,我万一我摔倒了你要扶住我啊!” “啊,哦哦明白明白!”郑前根本不敢看,他怕身体受不了,一个受不了爱莎就受了自己也兽了,到时候局面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的了。自己去穿越都不一定回来,他不能坑爱莎啊,总要给爱莎留一个退路吧! “扶住我,我要下来了。”爱莎有些失望,郑前说看她就看她的拖鞋根本没向上看。 爱莎向下一蹦,正好跳到了郑前的怀里,由于位置比较高爱莎为了固定住身形,不但双手环住了郑前脖颈,而且双腿也同时环住了郑前的腰,以一个奇葩的姿势待在郑前的怀里。 更由于向下跳的时候有风,加上又在郑前身上蹭了一段距离,所以爱莎的衣服被褶皱在了肚丨脐之上的位置,整个下边加上腰丨肢全都暴漏在外,加上这种奇葩的姿势,立刻让爱莎闹了个大红脸。 “生日快乐!” “安娜,生日快乐!” 第一声是爱莎和花木兰齐声说的充满了喜气感,对于郑前单独说一遍两女只瞪眼,一起说多有气氛非要凸丨显存在感。 很久没有家的感觉的安娜也很兴丨奋,几乎高兴的语无伦次:“感谢大家对我的厚爱,感谢cbs、感谢nbc、感谢abc、感谢nba、感谢sbs、感谢丨tv,感谢dvd让我当上了这个火炬手,不是不是,让我过了这个生日!” “不是我说你,这几天你不干活拿着的手机看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要你管,花心大萝卜!”安娜狠狠的瞪了郑前一眼便不再理会郑前了,用叉子叉了蚊子一样大小的爱莎煎的牛排,放在嘴里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嗯嗯,我吃到了一种家的味道,这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真是太棒了,姐姐你这份真诚的心让我毫无保留的接收了,如果这份牛排一百分,我怕你骄傲给你个九十九吧!” 爱莎对于安娜的回答也比较满意:“就你嘴甜!” “我的嘴再甜也没有木兰姐姐做的这盘麻辣豆腐甜啊,这盘麻辣豆腐可是极丨品呐,我一定要在吃一口,姐姐的也要再吃!”安娜一边赞不绝口一边将花木兰的做的豆腐和爱莎做的牛排又吃了蚊子大小,又竖起了大拇指。 看着安娜浮夸的演技郑前实在忍不住了:“有那么好吗?” “两位姐姐,姐夫都已经等不及催促我了,今后你们做饭主要要给姐夫吃,快给姐夫也尝尝!” 看了卖相并不怎么样,郑前现看了看爱莎煎的牛排外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这卖相一百分满分五分都达不到,郑前吃了一口感觉外面焦的不能再焦里面居然没有熟,要想达到这种效果一般人真是做不到啊,如果这道菜一百分满分勉勉强强给个一分吧,爱莎一来是真没做过饭,二来不喜欢太热的环境,油锅太热,爱莎就决定把火开到最大,这样少煎一会儿应该就差不多了,不过这道菜做好之后看外观,爱莎是不打算吃了。 同样花木兰也是个人喜欢吃甜的,想甜的又不知道要放多少糖于是就一把到了一罐,加上又没做过什么菜,不知道菜一样要放油和盐,所以花木兰口中所说的麻辣豆腐其实是一道甜菜。 “这道菜我给一分……”郑前刚想实打实的评价,就感觉到了两股强烈的带着威胁的眼神,脑海中出现爱莎冰冷的淡蓝色大眼睛里的寒意,立刻就当了墙头草:“这道菜不错,外焦里嫩的,我之所以给你一分是因为我不怕你骄傲啊,我的满分就是一分啊,能做出这道菜也不容易了……” “算你识相!” 真是的,我什么没吃过,当我没吃过杂草和树皮呢,一边这样想一边为了表示好吃郑前大吃了几口。 接着看花木兰的麻辣豆腐,首先麻辣豆腐你放什么甜的大辣椒呢,也真是够了,郑前表示吃花木兰的豆腐也没啥,但也不是吃这个豆腐啊,吃了一口齁的郑前直咳嗽,你做菜呢,能不能个人感情不这么浓厚啊!郑前表面面无表情的吃了大半盘:“嗯,不错,真是甜到了喉咙里!” “嗯,你喝口水吧……” “对了郑前,我有一些话要对你说……”看郑前喝了一大杯水之后爱莎面红耳赤的看着郑前,今天郑前就要走了,必须试一把看看能不能中标,爱莎鼓起勇气用小手抓住了郑前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双大手:“郑前,我真的很喜欢小孩,尤其是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就想这个家也有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小女孩……” 郑前对爱莎回笑着,那一张刮了胡子仔细洗了一遍的脸,虽然不让人经验,却还是很耐看,只见郑前用温丨柔的眼神看着的爱莎的那一双漂亮的淡蓝色大眼睛:“这点要求我怎么能不满丨足呢,改天我们就去收养一个孩子……” “噗!”听了郑前的话安娜忍不住一口把蛋糕吐了出来,这脑袋是让驴踢进水了吧! 而爱莎虽然看着郑前,可眼神却渐渐变得冰冷了! 除了这一小段插曲,大家都很欢乐,没喝过酒的爱莎和安娜第一丨次喝红酒都有些上头了,所以郑前公主抱着她们一一送回了房里,感觉爱莎真的很瘦的样子,比矮了一厘米的安娜还轻了一些。 看了看钟表自己也就还有五六分钟的准备时间了,到时候自己门会有半个小时打不开,不过当郑前回到自己房间里的时候,发现花木兰因为喝了红酒和红着脸正跪坐在地上整理着自己的上的货。 总之就是一些打火机,牙刷,镜子,刮胡刀,口红等一些家庭常用的东西,如果穿越到古代可以买这些便宜的小玩意儿发家致富奔小康,到时候就不用这么一分钱难道英雄好汉了。 “夫君,我有一些话要对说,所以我在便到你房间等着你顺便整理一下你的姓李……” “什么话,我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了。” 郑前移动鼠标把电脑屏幕上卡牌随机点了一点,不过上边的边框居然不是清一色的都是绿色的了而是变成了金色。 郑前仔细一看上边的备注,本游戏章节为中型任务,中型任务有两个任务,必须全部完成两个任务才能完成本章节,中型任务携带物品一p玩家,可带自己体重的二分之一,二p玩家,可带自己体重的三分之一,不可携带有生命物体,完成后可携带奖励物品,一p玩家可携带自己体重的一倍的物品,二p玩家可携带等同于自己体重的物品,完成之后有玩家有九天的休息时间,一p玩家必须是拥有人郑前,二p玩家必须是游戏的荣誉人物,不然无法读取游戏。 我去了,我的名字它怎么知道? 郑前一看两个任务,一个是老任务娶女主角,注解上说了不是所有任务和章节都是有娶女主角的,估计是自己的运气问题,另一个居然是当上一p和二p诞生游戏章节里本国家的首富,一个比一个坑。 二p可以带花木兰,因为一来花木兰就在房间里,二来花木兰郑前也许久未见了,三来花木兰也适应这个游戏章节的世界。 “木兰,恐怕我不能一起走了,要我们两个人一起穿越才可以……” “要带一个人吗,那为什么不选择爱莎啊……”花木兰虽然高兴,但也没有太兴奋,反正郑前一走也就一个多小时,她高兴的是万一郑前回不来还可以在游戏世界里过一辈子啊,不过花木兰也觉得自己不能太自私。 “这个世界你比爱莎更合适,估计今后爱莎一定会有更多的机会的,毕竟她的能力比较强……” “那我告诉爱莎一声!” “不用,不等她醒了我们就回来了,估计她也不知道……” 古代的衣服都差不多,郑前把自己和花木兰的结婚的婚服那件黑红色的对折衣襟的长衫递给了花木兰,让花木兰穿在白色t恤和红色运动裤的外面,至于运动鞋就穿着吧,反正长衫都能盖住。 对于武器郑前首先淘汰了m249,因为郑前预计这部动画用不了这么强的武力,而且用m249在屋里打丨架会有一些不自在,在那个世界as50完全罩得住郑前,再拿上一把给花木兰的mp7给自己预留的mp5,基本就够了,这种mp系类的不但弹丨药重量也比较轻,而且mp5才重五近,mp7才重三斤,m249一把枪就二十斤,这不知道能带多少只口红了。 郑前其实也想用mp7,不过弹丨药比较少,弹丨药这种东西绝对要尽量多带一些。 整理好了之后,不但花木兰和郑前一人背了一个大包,郑前还用麻皮绳子拉了一人高的两摞塑料箱子,最底下的有轮子。 这些东西摆个摊估计都能买一天了,要当首富郑前表示没办法。 “木兰,等一会儿以我的经验来看预计会有点坑,你要有一个心里准备……” “嗯……” 有了上次的经验为了怕又是水,郑前把怕水的东西都缠上了防水布,这叫有备无患,郑前拉着两摞箱子去探路了,花木兰像门外望了一望,不过在这里望是一片漆黑,花木兰只能就此放弃,刚要迈步就传来郑前的声音:“握草,又是水,好在没有多深,木兰你小心一些……” “知道啦!” 第90章坑了又坑 “这是什么地方?” “井下。” 郑前及其无语的看着头顶上的一个昏暗的小圆圈和四周的砖墙,不过好在水不深只到郑前的胸前花木兰的肩膀处。听见自己在井下花木兰有些惊吓了,不过好在花木兰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又和郑前学过一年多的武术,胆识也算超前,所以如今也是比较沉稳,不现如今最大的逃生方式就是大喊大叫了吧。 郑前制止了想要叫救命的花木兰,看花木兰的张嘴的大小郑前就猜到会是救命,于是赶忙捂住了花木兰的小嘴巴。 花木兰属于标准型美女,柳眉和小嘴黑长直都是花木兰特有的特点。 而郑前之所以不让花木兰大喊救命,是因为一旦花木兰叫救命,那人一多这点口红香水什么的还不被瓜分了,郑前还打算以奇货自居卖他个抢钱的价格呢,这可是成为首富的第一步。 每次穿越都是这样,这真是坑了有坑,不过好像每一次都是系统在不智能找隐蔽的地方啊! “这是什么?”花木兰拿出了脚下的一个木棍一样的物体,一看居然是一块骨头,吓得下意识的又扔了。主要是太突然,而且花木兰还是女生,所以即便是见过了血丨腥突然之间拿出了一块骨头也有些害怕。 “不知道是谁不讲究卫生,吃完了牛骨头就扔井下了……”郑前可不会说这是人的,他怕花木兰多想。 用力两成力拽了拽一旁吊着水桶的粗麻绳,感觉绳子的结实程度应该能够承受自己的重量了,花木兰几乎等同于自己一半多一点,刚刚量了体重,一米七的花木兰也才一百零五斤左右,除了一些肌肉和胸前的两陀花木兰实际上很瘦。 毕竟花木兰挑食,自己吃得少,还天天不忘了锻炼。 “木兰,我上去之后再拽你,你一个人在井下怕不怕?” “不怕。” 看着花木兰没有什么多余的波动的眼神,郑前便放心了,爬绳子对郑前来说简直小儿科,手脚并用秒秒钟就爬了五、六米,不过在五、六米左右高的距离的时候郑前先吩咐花木兰靠右,而郑前晃动着绳子一脚把石砖踹开了。 里面有一个不自然的空洞,因为有人工挖掘过的痕迹,而且里面还有一个比较大的空间。 想到自己这些宝贝要有一个安放之处,放在外面又不能随身背着,可能放在这个地洞里最恰当了。 于是郑前便小声的对花木兰轻喊:“木兰,把箱子用绳子系上,我拽到这个洞里面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先埋上,最后别忘了把水桶也拽上来,不然明天有人打水发现没有水桶难免多想。” “那里是什么地方啊?” “好像一个地道。” 忙活了大半天把杂货和武器都拽上来之后,最后才让花木兰把绳子系在细腰上,对于花木兰郑前真不敢太用力拽,腰太细他怕一把拉折了,到时候这部动画可就是神作了,花木兰上来之后郑前又把水桶系在了绳子上,扔在了井底。 弯着腰在这半米左右的空洞处向前缓缓行走,郑前在前开路花木兰在后,花木兰背了一个背包,郑前背了一个背包还捧着两个塑料箱子,现在地方太挤窄只能少拿。 过了这个通道是一个人工挖掘的空洞,里面有一间十几米大小的卧室,有一些杂草,还有几个已经有一些发霉的木头箱子,地上有一个铺盖卷上面全都是岁月的痕迹,看来这件密室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 当初建立这个密室的人好像要隐藏什么,所以把唯一的出入口挡住了,好在郑前踹了一脚墙发现这处所在。 郑前找了几个箱子发现不是空的就是一些破碗罐和破衣服,找了几本书翻了翻,发现只是一些杂书罢了,其中一些中药书,一些古武术,也不见得比郑前的武术高明多少,本以为能找到六脉神剑龟派气功什么的武学奇书的郑前表示大失所望,都是垃圾,还有一些文学知识,郑前看了看都是一些普通的古文。 “夫君,这里有两本文德书院的七年前的账单,写的是院长和一些教书夫子一起做假丨账赚黑丨钱的证据!” “那都是归官府管的……” “那可不是,只要我们发现了我们就有管这件事的义务与责任,我觉得如果有可能我们应该把这件事报告官府的!” “好好,真是一个好孩子,先放这里等我们找机会再来拿……” 郑前也没想不管,但总要摸清楚这些人和这件事吧,郑前的性格就是不伤害好人,也不放过坏人,在一般情况下。 看着郑前一边说先放这里一边把一些金光闪闪的东西往自己背包里面装,花木兰仔细一看原来一个箱子的赃丨物可能由于逃的冲忙没有被搬空,还有一小半儿,里面有一些珍珠项链、银簪、玉杯、碎金子和一些钱币。 花木兰一见赶忙制止住了郑前:“夫君,这里一定是那些人用不正丨当的方法得来的,一定是穷人的血汗钱,你怎么能就这么占为己有呢,我们应该交给官府才对啊!” “我的傻木兰啊,你说这个时代的官府有几个太守县令什么的清正廉明的,他们还不拿着钱胡吃海喝逛丨窑子去!” “那我们也不能占为己有吧,他们花这钱我们也花这钱,我们还不是和他们一样!” “这样我们把这钱不是花了享丨乐,我们是用它们当做生意的起始资金,等我们早一天有了钱,赚了那些富人的钱我们就可以把这钱施舍给穷人了,到时候我们就去施舍给吃不起饭的人米粥,还可以办一个慈善救助基金。” “夫君,你说这个时代,那我们是穿越到哪个时代了,我看也有我家乡的这个井,是不是和我之前的世界也差不多啊?”花木兰也不傻,知道郑前说的都对,而且花木兰也相信郑前有了钱一定不会忘了那些穷人的,而且这也能让这些钱发挥最大的作用,到时候夫君不散财,自己也可以帮着撒撒钱什么的啊! “估计我们在这个世界活个二百年,就能见到你父母了!”郑前说完就后悔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我就好奇了,你要娶女孩叫什么,应该不会是没有名气的人吧?” “祝英台。” 花木兰也是听过梁山伯与祝英台的,一个让她记忆深刻的爱情故事…… 这可是一个花木兰从小听到大的励志的故事啊,一个可歌可泣的爱情,让多少年轻人视为榜样,可自己夫君就像搅翔棍,这就让花木兰不悦了:“啊,祝英台不是和梁山伯在一起吗,我们家乡里也有化蝶的传说,当时我还听哭了呢,你这真是太那个了,再说梁山伯和祝英台本来就是生死与共的蝴蝶,你娶了梁山伯的老婆你让梁山伯怎么办?” 听了花木兰一说郑前也无语了,这也能怪他,再说还能怎么办把自己老婆陪给梁山伯不成:“你怪我,我怪谁去!” “人是你娶的你想推卸责任,不怪你怪谁,不过也不是完全不好……” “咦!” “咦什么咦,我的意思是结局太让人惋惜了,想想真的觉得挺遗憾的……” 第91章买房子 出去的时候郑前只带了一把方便携带的mp5,毕竟花木兰现在还不会打枪根本不用配备武器。 郑前的这些货物里可不只有mp5还有mp4和mp3,功能齐全可不是盖的,五十台mp3加上低价格的大小和智能手机差不多的阳能充电器,这一套组合不但便宜只有二百五十元,而且外表绝对充满了二十一世纪的炫酷,里面四个g储存卡郑前清一色的下满了各种类型的歌曲,这台mp3要三十斤金银财宝真的一点也不贵。 三百五十台mp4配备了同种,电影电视、电子小说、小品、歌曲、综艺,虽然都是标清,但绝对种类齐全。 不知道古人是喜欢听京剧、二人转还是看武侠片、警匪片什么的? 至于充电器价格另算,这个充电器还带手电筒功能呢,可一点都不能卖便宜了。 当然古代的商人一向地位低下,重农轻商这句口号可是喊得响亮,你在古代当商人挣钱倒也不是不可以,但不允许你奢华大摆排场,最初丝绸的的衣服不许穿,华丽的马车不许坐,后来甚至限制了商人走向仕途之路。 但不得不说郑前的主角光环强大,这个故事的发生地魏晋时期由于成年征战,朝丨廷的户籍成了无用的摆设,重农轻商也因此成了表面无用的摆设,一些农民为了求温饱成了一些大财主家的佃户。不用上税,户籍也是坐落在那些大财主的家里,所以最常见的莫过于被大财主们连土地一起买卖和送人了,虽然不至于像奴才完全是物品,也只能算半个人。 这些郑前自然也懂得,毕竟郑前查过资料有备而来。 除了这些mp3和mp4什么的,郑前看花木兰和安娜都对自己手机如狼似虎的,于是便把那栋房子里收拾出来不用的东西变卖,最后给三女每人买了一个苹果七,男人对自己女人和小姨子要狠一些。 此时花木兰打开新手机的手电筒给郑前照亮,郑前背着mp5和三个弹夹先走一步,到了井上郑前便一边拽着花木兰一边用牙咬着自己的破手机给花木兰照亮,其实没有郑前花木兰也就自己爬上去了。 来到了地面花木兰和郑前便四处打量周围的环境,此时的两人身处在一个荒废的大院之中,看起来几年没有打理的大院杂草重生,正前方不远处前面有一个臭气熏天的人工河,大院周围的围墙看起来像是修补过的,整体来看还算完整。 而此时前面的一处拱门之外传来几处微微的亮光,原来是有人提着灯直奔这个院子而来。 有了衣柜的教训,郑前也不会傻愣着站在这里,压了压花木兰的肩膀:“木兰,我们先躲起来看看他们是什么人。” 对于这种不光明正大的行为花木兰直皱眉,不过还是听郑前的躲在了杂草丛后:“我们又不是贼!” “但他们不知道我们是不是贼啊,万一他们说我们是贼你怎么解释,是说我们从井下面的另一个世界带货来的?” “哼!” 而此时来这个空房子的有五、六个人,这五、六人中有五人是身穿长衫的男子,另有一人是面容妖艳的样貌中上的女子,这名女子和几个身穿布衣的男子,显然都是像苍蝇围绕着翔一样围绕着中心处的那名男子。 见的不是一男一女偷偷摸摸的郑前便放心了,万一要是办事的男女,让花木兰学到什么经验和技术,那就不好了。 其中那个穿着丝绸装扮带着玉扳指体大腰圆的大财主,看了看周围摇了摇头:“你这房子,我实在不敢恭维,你看这院子又破有旧很多东西都不能用了,那个柱子都让耗子嗑的摇摇欲坠了!而且我还听说这个房子的前房主,就是那个红罗书院的一个院长,一家人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而且听说这里夜里还会闹鬼!” “刘侯爷,毕竟这么大的房子摆在这呢,你就给七百文钱是不是有一点少了,怎么着也得八百钱吧!” “你这里说实话我还真不想卖,我买下来也就是给我的生意买一个仓库而已,价格太高我实在不想考虑了!”那个大财主扔下来这句话之后便转身向外走去,不过却不是不想买而且故意压价,因为他知道这栋房子可是号称天中三大灵异卖不出去的房子之首,就算白天都没有人敢在附近瞎溜达,他买下这个房子是因为私铸盛行,他想做私币。 郑前却知道闹鬼这种事只是以讹传讹,一般开始的时候都是几个闲的蛋疼的嚼舌根玩的。 看样子这个破宅子要出售,郑前考虑了一下,自己得来的一笔不丨义之财只是之时钱币就有两吊半钱,按照标准算足足也有二千多枚铜钱,算起来也花了这些钱也不算不能承受。 再说自己也花木兰也要有一个定居之所,如果这个房子被人买下来也难免不会翻新这个井。 而且自己这一次的主要任务是当一名全国首富,也没有必要像之前一样跟着女主角皮丨股后面跑。 这个房子八百文钱应该不算贵,这个时候虽然又是一个小高朝,但物价也不可能压的这么底。主要应该是这个房子闹鬼,加上卖相并不好的缘故,外加这时本来常年战乱人丁稀少,房子空余不少,有钱有势的富人也不是很多。 闹鬼这种传言对他们影响很大,一来名声不好,二来这个时候的人可是很迷信的,因为没有科学。 买了! “哎,侯爷在考虑考虑,我给你让四百文钱!”那个四、五十岁的老头见财主走了帮忙跟了上去。 “这位大叔,这栋房子侯爷八百文钱不买,那我买了!”郑前从草丛处一个迂回假装是从拱门处刚进来的样子。 那个大财主一听便一竖眼,这个房子他看重了很久了,只不过能便宜一分是一分,一些商人的本质就是这样精打细算的,不过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成功压价的时候一个毛头小子不知道在哪里冒出来了。 看了郑前一眼,一身黑色长衫虽然与如今的衣服有一些不同,但一身黑衣服黑天瞎火的没几个人看得清,不过是一件质量一般的布衣就是了,看了看身后也没有什么随从,显然最多是一般的温饱家庭。 大老爷那有一个人穿着布衣服四处溜达的,微服私访啊! 八百文钱对一般的普通家庭可是一个天价的数字,这个小子凭什么就说买就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小子,我问你,你知道八百文钱是几文钱吗,你知道八百文钱够你吃几年饭的吗?” “八百文钱不是八百文还能下几个崽儿不成,至于够我吃几年饭这个还真不知道……”郑前还真不知道这个朝代的物价到底如何,虽说这个时期应该是常年征战的疲惫期,但如今正好是一个小高朝。 郑前眼前的大财主抖着一脸带着褶子的横肉,小眼睛眯着一脸阴丨狠的看着郑前:“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天中一喜布庄的幕后老板,我还是朝丨廷获封的六品关内侯,我这些钱我这些身份,压在你身上你不死啊!” “刘侯爷,你真是一个男人中的男人啊!”那个妖丨娆的女子紧贴着这个大财主一脸献媚的谄笑着,对于郑前却是一把抬起了那张并不算难看的脸:“你要是有钱你就拿出了看看呐,没钱还买什么房子,是不是想买房子想疯了?” “小美丨人,别和这个乡巴佬一般见识,他也没什么见识!”看着样子一脸平静的看着这个大财主在自己面前得瑟的郑前,大财主心里得意的笑着,这个乡巴佬果然没有钱,看他样子吓得连表情都不会做了。见郑前无语的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女人,大财主以为郑前没见过女人,心中正在羡慕嫉妒恨:“小子,怎么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吧,还没妻子吧,我跟你说我家里已经有一妻三妾了,我在外面不知道养了多少女人,这就是我在青花楼精挑细选的!” “六侯爷,就是有钱有势!” 这尼丨玛的,还有一个捧哏! “小子,就你,你要是能拿出八百文买下这个房子,我倒着爬出去!” 郑前还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容颜俏丽的花木兰一双修长纤细的双腿迈着沉稳而又不做作的步伐出现了。 本来不打算抛头露面的,这个什么大财主什么居然说郑前没有老婆,真是的,她不是老婆啊! “夫君!” 花木兰大方的挽着郑前的胳膊,对郑前做这种一般的家常动作她也就没有什么羞意了。 而那个大财主看到花木兰这么漂亮的美女也是一个愣神,可以说花木兰算是他见过的极品女子了,本来花木兰底子就是一个美人胚子,加上有敷了面膜化了淡妆涂了口红,让花木兰更上一层楼。 天仙之姿,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的几回闻! 大财主如此之想!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么一对比自己花大价钱在青花楼买的女的,真是太亏本了。 一个一看就是买丨官的六品侯爷而已,郑前还不至于像这种下三丨滥低头,不管是刘侯爷还是刘猴爷,郑前拎出了一吊钱丝毫不在意的看着他:“这位侯爷,你说的够我吃几年的八百文钱应该有这串下边这一大块儿这么多吧?” “你……” 郑前可是要当全国首富的男人,这些钱郑前完全就当做自己的初始技能点了,不然游戏系统怎么会好巧不巧的在井下开门,而且还意外的让自己发现了井下的隐藏奖励。 此时郑前也知道是时候展现自己的实力了,不然这个老头不知道自己的实力也不会得罪这个大财主卖给自己吧! “刘侯爷,倒着爬出去这么没有文化底蕴的事情,我怎么能让你做呢,你正着爬出去就行了!” 大财主也没想到,莫名其妙的被打脸了。 大财主脸色憋成了红紫色,看着郑前丝毫没把自己的身份放在眼里,大财主搞不清郑前到底什么身份,所以没有叫身后的三个狗腿子一拥而上,等查清了再做定论,于是大财主一甩手便打算离开。 而那个老头也摸不清郑前到底是何来头,他虽然打算买了这个房子赚回点本钱就一走了之,但得罪了权贵也不值得。 如果这个眼前的男人是一般人,怎能可能娶到这个漂亮的老婆,这就算这个女孩肯跟着他,那这个女孩的父母也不肯吧,就算这个女孩的父母肯,那些提亲的那些大财主也不肯吧。 况且他在那个刘侯爷表明身份之后还敢和他对着干,很明显他不是脑子有病,就是实力等于或者大于刘侯爷。 显然第二个可能大一些…… 这么一想这个老头心里便有了打算,也就当是赌一把吧:“那这个房子八百文钱卖给你……” 在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郑前和花木兰也陷入了沉思。郑前也觉得不太可思议,刚来这个世界不到一个小时,捡了小班箱子金银财宝不说,莫名其妙的买了一个房子,成为了一个有房一族。 花木兰倒是挺担心郑前的,毕竟郑前一来没有什么势力就得罪了一位权贵,以后的路可能会走的更加艰难吧,虽然她当时也是一时热血上头头昏脑热的成了助攻。想了想花木兰还是有些犹豫的问郑前,毕竟郑前也说过一家人不该隐瞒:“夫君,你说我们是不是做的不留后路了,那个侯爷会不会报复我们啊?” “男人就要像这枚铜钱一样,平常你是软的不要紧,关键时刻你要硬起来,这才是一个真男人!”郑前想了想,自己比喻的真的是铜钱这个东西吗,好在花木兰什么都不懂。 “哦,那我们用不用把这里收拾一下,这里实在有点太乱了……” “今天天晚了,明天早上你把这个房间的二楼简单的收拾一下吧,扫扫地擦擦床铺之类的就行,其余的可以不用管了。” 郑前和花木兰来到对面一个凌乱不堪的二层小楼之内,侧面有一个专属的楼梯,上了二楼之后直接是一个面积很大的卧室,从这个楼和院子整体来看这座宅子骨架还算不错,只要再精雕细琢一些应该就完美了。 不过门窗家具什么的都是烂得烂,破烂的破烂,加上院子的石砖,凉亭水池什么的,还有屋顶墙面都要装修,估计装修不花上大价钱也整不什么好赖,现在的钱还是要放在刀刃上为好。 郑前把已经腐烂的被子从已经烂到剩半扇窗户的二楼扔了下去,带起了一片灰尘。 简单的擦了擦床板,郑前和花木兰如今也就只能这么凑合着睡一个晚上了。 郑前枕着自己的一只胳膊,另一只胳膊塞在花木兰小脑袋下:“木兰,晚上没什么枕的东西,你可以枕着我的胳膊睡。” “那你不会麻吗?” “不会。” 丨 前几天手腕疼,休息了,明天开始会加快更新,出了卡了的时候会少更,到时候就不通知了 第92章郑前的挣钱计划 一夜无话,一大早郑前便趁着花木兰还在休息的时候出去买早餐。 一路上也看了看这个大宅子,走了几个院子也走不到头可以说宅子还是很大的,只不过很多房子由于长时间没有照料屋顶都塌了,有些墙都塌陷了一个大窟窿,在一些新修的墙内很多附近无节操的居民把一些生活垃圾和夜壶里的东西之类的,就从墙外像墙内扔,垃圾堆都到膝盖了,墙内苍蝇遍地,污水臭气熏天。 这么一看这个院子连买个地皮都不如,地皮估计都不用这么收拾,这个时代地广人稀,地皮也不值钱。 郑前这么一想好像自己没占多大便宜一样,不过当他四个铜板买了五个包子的时候,又觉得自己占了很大便宜。 “快去看,有人卖丨身葬父了!” “是吗?” 在宅子附近不远处便是一个市场,郑前这就理解了为什么烂菜叶什么的扔到自己家里这么多了,由于郑前去的时候天才刚刚亮还没有几户商贩,稀稀拉拉的人群中突然有一个喊什么卖丨身葬父。 这不是小说里常见的情节吗,一般一个女孩卖丨身葬父主角就把她给卖了为所欲丨为。 郑前也好奇的,便也跟着去了一边的胡同里悄悄,还没走进人群就听见一身婴儿的啼哭声,不过却有气无力的。 这也就一两岁的样子吧,不会这么小就出来卖丨身葬父了吧? 郑前极其没有公共意识的挤进了人群,看了看,身下是一个盖着草席的已经咽了气的一个人,在一旁靠着墙的位置有一个二十四、五的男子怀里还抱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小女孩,男子一米八左右看起来有一些瘦弱,婴儿也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一块木板挂在男子的前胸,上面写着三个工整的大字,二十两。 居然是一个男的,这不科学吧! 看了这个二十两这两个大字周围的人指指点点的:“一开口就要价二十两银子,你这一条烂命到底能干什么?” “只要是我能做的我什么都能做,任何脏活累活我都没有任何怨言,而且绝对服从命令。” “你这么一说我笑了,那些买回去的那一个不是什么活都要做,那一个不是绝对服从任由上头大骂,即便是生死也不由己!”其中一个扇子上写着《离骚》第一句的文人雅士一脸不屑的撇了撇嘴:“不是我说你,我估计你在这跪上个一年半载的都不会有人搭理你,五十两银子都能买十几个条件不错的美女了,谁买你这大老爷们儿啊!” “我相信自然会有缘人,也相信天无绝人之路,而且这也不是五十两银子……” “那还好、”这个时代的金、银、铜、贝一些稀有物不是用来当作钱币,只是用来当作贵重货物以物换物的,当然由于之前常年征战金银等一些物品大量流失,所以甚至比原来还要贵,听到不是五十两银子大家伙儿松了一口气。 “是五十两金子!” “疯了!” “大哥,你买五十两金子天价,我五两银子就卖,而且我一样会绝对服从脏活累活一样能干!”一个一米九左右的高个子肩膀上扛着一根六七米长腰粗的一根大木头,他每一次转身木头都一群人为了躲避这根木头而下蹲:“看见这根木头了没,我给你,你都不一定能扛得起来!” 郑前有一些奇怪的蹲了下来,正好他现在缺少人手,只不过他也觉得五十两金子却是太贵了,自己的那个宅子跟这个男子的价格相比真是便宜的不能在便宜了,郑前看着这个面容比较清秀男子:“我能不能问你为什么非要五十两金子?” “我有三件事要做,第一我要给我父亲找一个装修上好的家,他生前我答应过他一定要让他住上豪宅的,第二我要给我不到一岁的女儿找一个好人家寄养,我自然不能让她过上苦日子,第三我要还那些帮助过我的人的人情,从小父亲就教育我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我要还他们十倍。” “好!” 郑前喊了一声好字,便拿出了自己腰间的一个布袋子,如果这个男子说的都是真的,那么郑前出五十两金子也不算太亏,好在性格也算是忠义,郑前数好了金子递给了这个男子:“我就出五十两金子!” 看见居然真的有冤大头买,那个最鄙夷的文人雅士一阵无语:“这个,你是不是脑袋有点傻?” 郑前没理会这个会《离骚》的文人雅士,看了一眼扇子上面的字:“这第一句帝吕阳之苗衣兮,这里是高丨阳而不是吕阳你把人家一楼的墙和房顶都扔了,衣兮不是这个衣服的衣,而是下边带了一个冏的裔,我也是挺冏的了……” 那个文人雅士一听立刻尴尬的面色通红,听前辈们说文人雅士都要会《离骚》,于是他就用自己粗丨俗不丨堪的狂草临摹了《离骚》的前两句话,时常显摆显摆意思也自己会《离骚》的人,反正街头巷里的没有几个不是文盲,其实他根本不懂其中到底是什么意思,字都没有认全,就算郑前说高是吕他都不敢反驳。 周围的群众对着那个文人雅士一脸鄙夷,一句话就错了两个字,也算文人雅士,是不是脑袋有点傻? “你要一两银子是吧,我也买你了……” “你真买?” “当然。” 郑前回头又买了那个扛着木头的十、八九的年轻人,目前家里暂时先用这两个人吧,等开店了在找几个雇佣的员工。 郑前知道这个世界有两种雇佣条件,第一个是暂时性的雇佣,这种雇佣的人有人身自由也不可以随便打骂,合同到期的时候也可以选择用不用继续合作,第二种签的是一辈子的卖丨身契,没自由什么都没有。 郑前打算以后开店雇佣的员工用劳务合同,因为比较便宜,还可以分期付款。 至于家里,就用终身制的契约,毕竟自己会研究一些属于商业机密的东西,还是终身制的员工不容易泄漏。 两个人都需要回去办一些私事,郑前也一口答应他们请一个时辰的假。约定好三个小时之后在客栈集合,那个高个子便扛着木头先行而去了,早知道就也要五十两金子了,不然五十两银子也好啊,不过坐地起价他也怕郑前不买了。 看着那个可怜巴巴的孩子,郑前实在不忍心,郑前不喜欢熊孩子不代表没有同情心,乖孩子郑前还是很喜欢的,于是便主动开口:“那个谁,老弟,你带着孩子不方便,你要是信得着我就把孩子先给我带吧……” “那个老爷,我叫毛兴。”这个带着孩子的青年有一些尴尬的表情:“我是想把这个孩子寄养在一个信任的人家,毕竟我今后也不能在带着她了,虽然骨肉分离有些不舍,但毕竟职责所在。” “毛老弟,这个孩子从小就没亲爹亲娘也怪可怜的,这样吧,放在我和你嫂子这里先帮你照顾着吧。” “这……” “就这么定了吧,这样一来有时间你也可以多来看几眼,而且我们有一个小孩子在身边或许也会带来更多的欢笑吧。” “我要钱多半是为了这个孩子,那既然这样我把钱退给你三十两金子……” “不用了,你今后好好工作比什么都强。” 郑前一副仁义无双的刘备附身的模样,这让这个毛兴感激涕零,本以为会骨肉分离没想到自家老爷这么通情达理,立刻有一种死为知己者死的豪迈气概了,认为自己实在是跟对了人。 郑前实在没照顾过孩子,不过这个孩子还是比较省心的,基本上出了撒尿和饿了都不会大哭大闹。郑前给孩子换了一个毯子和尿布,孩子饿了又笨手笨脚的喂了一些牛奶。 等上午九点多的时候孩子在郑前怀里正在熟睡,之前郑前买的两个大老爷们儿也纷纷回来,郑前吃了五个包子基本不饿了,要了一小坛酒和两大碗面和一盘牛肉和一盘花生,大碗面条两个人一人吃了三碗,没想到那个叫毛兴的看起来挺瘦的,吃的倒是一点也不少,不过作为老板干活之前总要让他们先吃饱饭再说吧。 “那个……” “老爷,我叫牛福生……” “牛老弟,等一会儿你去那个买一桶涂料和几张窗户纸,你去后院小二楼侧面的房间把窗户糊上刷刷墙。” “恩,明白了。” “毛老弟,你会不会写字,基本的字都认识吧!”郑前拿了自己刚买的文房四宝纸、墨、笔、砚,这是他准备去那个红罗书院上学用的,虽然郑前年龄大了,但这个时代四、五十岁念书的数不胜数。 郑前准备有了一条稳固的资金链之后,便分身去书院看看祝英台,别都和梁山伯化成蝴蝶了,那可就坑爹了。说起化蝶郑前便一阵唏嘘,估计只凭一个马文才也不能把自己逼死,自己可不要化成蝶。 其实郑前想多了,就他这个体貌特征怎么会化成蝶,顶多化成蛾。 “字当然会写,一些简单的倒是难不倒我,只不过有一些生僻字不会。” “我感觉这五十两有点值了……” “你去市场买面粉两袋儿,普通的酒两坛,再买一些梨子、葡萄、沙果、李子每种十个到八个吧,再买一些白糖、碘盐、鸡蛋、牛奶、豆油,在卖一些锅子碗筷和细竹筒,越细越好的那种。” “豆油是什么油……” “表面的意思不懂吗,豆油就是大豆榨出来的油啊!” “大豆能榨油吗?” “大豆不能榨油吗?”郑前说完就发觉了,原来不是他脑袋没转过弯是自己脑袋没转过弯,这个时代估计还没有人用大豆榨豆油的,想了想郑前又问道:“既然没有大豆油,那现在都吃什么油?” “现在都有什么油,一般人家都用猪油买肥肉在自己家里熬成油,只有一些大富大贵的人家用胡麻油……”想了想毛兴又接着说道:“现在由于葡萄和胡麻刚流行也并没有多久,所以比其余的水果蔬菜稍微贵了一些,不过老爷既然能出得起五十两金子,那这些钱对于老爷来说估计也只是九牛一毛……” “毛老弟,那你买一袋子大豆,把这些东西用马车下午之前拉回来就行。” 刚才郑前喝了一口酒,发现这个酒也就二十多度,完全没有味道,喝白酒郑前只喝六十度六十五度的老白干什么的,之前看电视剧酒不是可以做什么蒸馏酒的吗,所以郑前想尝试着做一些蒸馏酒,再加上一些果酒。 自己可以开一家酒吧,其中一个楼供大家娱乐娱乐,另一个楼卖鸡尾酒和果汁。 但果酒的技术并不是郑前独享的,而且这个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在和葡萄酒了,郑前并不能垄断。 所以郑前要接着在开一家专门赚那些大富大贵人蛋糕店,蛋糕的做法复杂,只要员工不泄露几年之内完全可以垄断。 这是郑前之前已经想好的路子了,不过现在豆油既然没有自己可以尝试着去做一些,大豆这种植物很好培育,而且在这个时代也很常见,可以大批量的生产之后卖给各家各户。 不过现在要一步一步来,先建立酒吧这一条资金链。 而此时此刻一艘装饰华丽挂着丝绸和灯笼的中型船缓缓的驶想了湖水中心,在船上一群拿着扇子的文人雅士正在大搞传说中的木船趴体,其中大城天中的三大学院的人居多,一些小学院的人和一些游散的闲人也不少。 这个时代的文人雅士至少要具备两个条件,第一成天无所事事,第二一定要非常熟悉《离骚》。 这里有一些专门负责弹小曲和倒酒什么的女子,在游船的内侧一群拿着扇子的文人雅士正围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那个青年正在一笔一字的写着一首诗,看样子这个青年好像已经进入到一种忘我的境界。 周围这二十多个文人雅士也不由得一阵点头,对船中心的那个年轻人一阵崇拜,那种颜色就像是狂丝对待自己偶像。 一笔落下那个年轻人一身疲惫:“在下云游求学至此,恐怕也不能逗留,对各位的指导恐怕也有限……” “王先生,我叫梁山伯是红罗书院的学生,你能来也是我们天中文人的荣幸,我也料想到我们今日也一定会收益匪浅呐!”其中一个面容俊俏的少年面色激动的看着写书的那个青年,对于王献之这个文学大家他可是仰慕已久。 “好说。” “王先生,我们三大学院要进行一次学识比拼,促进学习交流,还请先生能做一次评委如何?” “共同学习进步,正当如此,如果各位不嫌弃我这幅字便作为赌注送给赢的一方。” 而此刻靠近船尾的大门处,一个扭扭捏捏的面容清秀肤白如凝脂的男子这处在无限尴尬的境地,或许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这个男子其实是一名女子,她叫祝英台,从小就非常喜欢书法和绘画,可惜不能和有学士之人互相交流,也没有懂自己的人欣赏自己,一直想进书院,可天不从人愿女子不能入院,只好女扮男装。 入学的第一天便认识了一个叫梁山伯的男子,便被他吸引了,所谓的一见钟情,一直想和梁山伯亲近一些,只可惜她现在是男人,梁山伯不可能跟一个男人牵手亲嘴吧,而她自己又由于女生的矜持一直不敢有所举动。 所以两人悲催的认识了一年了就只是拍拍肩膀,虽然这份好感真正变为喜欢也才不到一个月…… 加油,你一定是最棒的,知道这是三大学院的一年一度的重大比拼,祝英台自然也希望一年级的梁山伯崭露头角。 虽然梁山伯的学识她也知道,和自己也就是半斤八两,两人一直在一同进步。虽然两人都是一年级新生中的佼佼者,但对于这些多年侵银此道的学长们,还是不够看的。 而此时一个装扮夸张长相中上的女子一边给祝英台倒酒,一边被祝英台漂亮的男女通吃的样貌吸引着,看着祝英台有些红晕的脸颊觉得她非常可爱,忍不住想逗逗她。 虽然祝英台比较娘,但这个魏晋的风格便是男风盛行,娘炮满大街都是,一两个擦着烟粉的也正常。 女子用一个食指的指尖在祝英台的脸颊上缓缓滑下,一直到祝英台的脖颈处,祝英台感觉一阵酥麻的感觉流过,脸颊也更加的红晕了,对于这个这名女子的挑豆她既尴尬又害怕,只能无助的向一边闪躲着。 “姑娘,还请你能自重!” “公子是不是嫌奴家的身份了,这可太让奴家伤心了!”那个女子假模假样的拿着手帕,在没有眼泪的眼睛上抹了抹。 “没有没有。” “那公子要不要喝酒,是要奴家用嘴喂给你,还是只是残忍的只是和奴家喝一杯交杯酒!”很显然这个女子是戏场上的人,对付祝英台这样的初哥简直信手拈来,她也很享丨受看着祝英台害丨羞的样子,或许是很少见吧。 而其余的几个文人雅士也注意到这里的情况了,一个红罗书院的二十多岁的男子一脸打趣的微笑:“英台,看来你今天实在是艳副不浅呐,要不要学长给你包一个红包了?” “亲上去!” “亲啊!” 一个起哄大家都起哄,这些闲得无聊的文人雅士最喜欢看热闹了,况且这个时代的男子一项不会装模作样,既然有女子都表态了在不有所行动还能算是一个男人吗,还能算是一个风丨流人士吗? 他们不知道的是,人祝英台还真不是一个男人。 看见场面一阵混乱祝英台借口出去透风,逃也似的冲向了船舱外的甲板,那些文人雅士显然不打算放过祝英台,好戏还没看够都希望有下半场,女子把男子追的落荒而逃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继续简直太过可惜了,虽然这个男子比女子还漂亮,让这群男子都一直朝思暮想,甚至一直怀疑自己的爱情观有了问题。 祝英台冲向了甲板之后没想到那个女子马上又跟了出来,这让祝英台担心害怕不已,到底有没有一点作为女子的羞丨耻心,祝英台暗自皱眉着,自己的牵手的拥抱只给梁山伯,自己的身体只能在梁山伯大婚之后给他看。 必须必! 祝英台暗自发誓着,只可惜她不知道有一句话人算不如天算。 祝英台害怕的向后闪躲着,而那个女子如同见了羊的狼一脸银笑的跟了上来,祝英台退无可退又由于不小心一脚踩在了一个擦洗甲板的水桶里,身体向后倒去,而后面正好是并不可观的围栏。 于是祝英台不轻不重的后背摔在了围栏上,而且又因为没有稳住身形一个跟头翻下了船。 噗通! 祝英台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祟成功掉入了湖水中,而此时那些文人雅士也都趴在围栏上围观。 祝英台并不怎么会水,只不过十岁之前学过一二,因此才能费力的在水里乱扑着,不过看样子用不了多久就会力竭,她一颗心都把希望放在了梁山伯的身上,一边乱扑一边对着船尾大喊:“梁兄,我们拜过把子的,你说过我是你最好的兄弟,我们一起同甘共苦生死与共,我不游泳,救我!” “梁山伯,你好兄弟喊你呢,你们是一个学校的又是要好的兄弟,你总不能装没听见吧!”身边一个学长赶忙催促梁山伯,如果出了事,只要在船上的,最轻的人都要捞到一个见死不救的坏名声。 “可我游泳并不好啊,我下去基本上救不了英台,而且还有可能把我自己搭进去!”梁山伯犹豫不决的把手扶在了围栏处,看着深不见底的湖水,吓得把刚伸出去的身体又缩了回来。 “这么怂呢,梁山伯你展现兄弟情义的时候已经到了,是时候该表现了!” “可是,我们也就才认识一年而已,平常也没什么机会见面,除了去学堂就是回宿舍,他根本连宿舍的门都不让我进去,而且我连他家住哪里有几口人都不知道,我们根本没有到那个程度啊!”梁山伯有把手按在围栏上伸出身体,又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湖水,又把身体缩了回来。 而此时船已经由于风向飘出了很远,祝英台在湖中的小脑袋已经远成了一个点。 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梁山伯的身体刚缩回来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向湖水中飞了去,手里的扇子也由于惯性在空中甩了几个圈,然后便和梁山伯一同掉入了水中。 又一声噗通! 掉入水中之后梁山伯崩溃了,哪个王丨八蛋把自己推下来! 而船上众儒生都惊讶的望着身后一脸沉稳的文学大家王献之,而王献之半响也吐出一句话:“简直太墨迹了!” 一个文人雅士有些担心:“可这……” “既然结拜过,又许诺生死与共又岂能贪生怕死,更何况他说了游泳不好,那就是会游泳了,会游泳而不救,就是对兄弟见死不救了,一个贪生怕死的小人而已!” 王献之肚子里还有一肚子话没说,在大家都起哄的时候,他观察到祝英台的表现显然是一个女子的表现。而从祝英台的话里他听到结拜,那女子自然不可能和男子结拜了,那就是拜堂成婚了,再从梁山伯口中得知,他想进祝英台的宿舍可祝英台却不让,那就是他想啪啪,祝英台却因为书院不方便而拒绝。那么祝英台为什么会女扮男装也说得通了,是因为书院不收男子,选择女扮男装,为的就是和她丈夫朝夕相处,多好的女子啊,可惜丈夫却忘恩负义。 王献之的大脑中出现了一个剧本,简直是活在古代的影视剧编剧。 王献之仰起头喝了一口酒:“真是索然无味,太淡呐!” 祝英台心里安慰自己,湖水太深他有些犹豫也是应该的,都要付出一定的勇气的。 在祝英台快要失望的时候,一个白影跳向了湖水之中,祝英台终于送了一口气。他还是在乎我的,只要他来了就好,只要他来了不管最后能不能救下我,我都知足了,他肯为我付出生命,我一样肯为了他付出生命。 只不过如今梁山伯的身影还只是远处的一个影子,祝英台却越来越无力,身体也慢慢向湖水中沉下去。 直到整个身体都淹没在了湖水之中…… 别了,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姊姊大人与梁山伯,我真的尽力了,愿来世我还是你们的祝英台。 就在祝英台闭上眼睛的时候水面上噗通一声,一个穿着黑色带着红丝花边的男子一个猛子扎入了水中,不等祝英台反应过来便一把抱住了祝英台,强有力的双腿不断狗刨,带着祝英台向上游去。 猛然又钻出水面,憋了半天气的祝英台肺差点没炸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只听黑衣男子开了口:“小弟弟,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想不开啊,这个世界有很多你没见过没吃过的,比如酱卤肉!” “放开!” 听见黑衣男子低沉的声音,与梁山伯娘里娘气的配音正好相反,看着黑衣男子一身黑衣,与梁山伯一身漂白的白衣服也正好相反,所以这不是她的梁山伯。如今梁兄正在向这里努力游过来,而自己却被别的男人抱着,他又该怎么看啊! 祝英台不由得想起刚才甲板上心里暗自发誓的一句话,自己的牵手和拥抱只能给梁山伯。 那现在自己在干什么,他好像不是梁山伯吧! 以这么想祝英台炸毛了,小手猛劲的推着那个黑衣男子,小脚同样猛劲的提着那个黑衣男子。她第一丨次打人,从小到大她没打过人没骂过人,一直都是姊姊欺负的对象,如今这一套动作也是头昏脑热没有经过思考。 祝英台的本性其实是一个,个性胆小,却也温柔的女子。 “没想到你的自尊心还挺强,不用人救,不过你这胡乱的游泳姿势可不对!” 见祝英台成功逃脱自己怀抱之后又向湖水中潜进去,黑衣男子连忙伸手拉住了一个散开的布头,没想到这么猛劲一拉却一把把祝英台的腰带给拽了下来,大夏天的一般里面都没其余的衣服,女子也只有一件肚丨兜,况且魏晋的民风一项就是只在外面穿一件厚长衫,所以黑衣男子这么一拽就看见了白丨花花的一大片。 而祝英台顿了一顿,接着想湖里面沉了下去。 那个黑衣男子一着急,就伸手去胡乱的拉扯去了,见到又有一个飘着的布头就又去拽,结果那个布头却越拽越长,像老太太裹脚布一样,不过不臭却很长,在祝英台身上缠了好几个圈,黑衣男子这么一拽也让祝英台转了好几个圈。 实在没什么拉扯的黑衣男子就只能咬了咬牙追了上去,再一次一把抱住了祝英台。 好吧,刚才穿着衣服抱在一起自己非不干,现在倒好,把衣服都脱了又抱在了一起。 祝英台在水面上呛了很久,那个黑衣男子轻拍着他的后背,啪丨啪丨啪三声,不过祝英台后背刚才撞在了围栏上,即便黑衣男子是轻拍可还是感觉有一股疼痛,于是忍不住咬着那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疼!” “怎么会……”那个黑衣男子看了几眼祝英台的雪山,又稍微松开一些紧紧搂着祝英台细腰的双臂,让本来压在对方凶膛的雪山又恢复了原貌,又看了看便心不在焉的说道:“小弟弟,怎么你看起来小干巴瘦的样子,凶肌会这么发达?” “那是你家凶肌啊!”祝英台真的想哭,但她不想在这魂淡男人的面前哭,更不想在他面前软弱。等祝英台氧气不那么缺失的头发晕眼睛发黑四肢无力的时候,她赶忙用一只手挡住关键的位置,另一只手抓住黑衣男子肩膀处衣服,没办法现在祝英台还要依赖着这个黑衣男子,求生是人的本能,况且她也不想自己的亲人们难过。 “真是……”听了祝英台的话,黑衣男子恍然大悟的一阵尴尬。 祝英台也是无语了,居然看了这么久还不知道那是什么,男人是不是一个一个的都是这个样子的啊? 其实黑衣男子一直在想自己的挣钱计划,根本没注意,况且别看他老大不小了,也只是第二次见过实物而已。只是他根本没像那个方面去想,不过即使这样,他也觉得自己有点游泳游的脑袋进水了。 此时祝英台又想起甲板上暗自发誓的一句话,自己的身体只能在梁山伯大婚之后给他看。 那这又是什么啊,这个不是梁山伯的人看的又是什么啊? 一时暴走祝英台伸出手掌一把向着黑衣男子扇了过去,黑衣男子潜意识里下意识的伸出手抓住了袭击她的那只小手,祝英台挣扎了半天也没有挣脱,想了想好像有点不对,看了看那只抓着黑衣男子肩膀的左手,又看看了自己被黑衣男子抓着的右手,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雪山,立刻陷入一阵崩溃之中。 我这真是,我为什么要出手打他,我到底都做了什么啊? 看着这个黑衣男子身后梁山伯呼哧带喘的游了过来,而且越来越近了,祝英台咬了咬贝齿又一把紧紧的抱住了黑衣男子,她真怕梁山伯发现自己是女子,尤其是现在发现,因为他不知道会怎么想。 况且现在自己已经被一个男人沾光了便宜,按照自己从小的教育,按照书上面所说的,他看了自己,自己就要嫁给他。 可如今自己到底怎么办,自己居然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果着身体抱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梁山伯见祝英台被人救下了松了一口气,虽然祝英台和自己认识的并不久,经历的也不深,但他也不想祝英台受到伤害,不过他更不想带着祝英台游到那个距离远的人就如同蚂蚁一样大小湖的岸边,估计自己也会累死吧。 好在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救了她,有机会自己一定要好好谢谢这个人啊! 不过救人为什么要把衣服给弄了下来,这个衣服能有多沉,占多大重量啊? “梁兄……”祝英台利用黑衣男子宽大的身体挡着自己娇小的身体,小脑袋在黑人男子的肩膀处眼巴巴的望着梁山伯。 “英台啊,看见你获救了我就放心了,我现在的体力根本就照顾不到你啊,你放心我帮你拿着衣服!”跟着祝英台喊了几声之后梁山伯又转头对向了黑衣人的背影:“这为兄长,麻烦你照顾我弟弟英台了,等来日我们再聚我也必有重谢,你带着英台先走,我一个人慢慢游吧,你们不用管我!” “梁兄……” 英台,这个是祝英台吗,那可真是凑巧了…… 记得自己背着一个这个时代的凳子改装的榨汁机,捧着给自己和花木兰买的换洗的衣服经过湖边的时候,恰好多望了几眼湖边钓鱼的老大爷,想起自己父亲也喜欢钓鱼,黑衣男子便随意打了一个招呼:“大爷,钓鱼呢!” 大爷微笑的看了黑衣男子一眼:“不地,我钓鱼呢!” 第93章郑老师(上) 如今祝英台回头一看原来岸边距离自己比船距离自己还要远,岸边的人基本上就如同拇指一般大小了,也就是说这个黑衣男子甚至想都没想救跳下水,不然怎么会距离比梁山伯这么多远速度却比梁山伯快上这么多。梁山伯好像犹豫半天的样子,唯一的可能就是,梁山伯的犹豫耽搁了许多时间。 为什么一个路人可以做到的事,你却是这么犹豫不决呢,难道我对你真的不重要吗? 黑衣人带着祝英台在向着岸边游时,不怎么反抗了的祝英台轻声的问着黑衣人:“我可以问你,你为什么救我吗?” “你当我想救你,还不是上天莫名其妙的让我看见了……” “你!” “不过好在我看见了你,只不过有点可惜……” “可惜什么?” “你真的太小了!” “胡说八道!” “你眼睛看哪里,我是在说你的年龄……” 听了黑衣人的话祝英台一张俏脸变得嫣红,本来听了黑衣人的第一句话时她还有些不忿,怎么自己让他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他还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不过听了第二句的时候祝英台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为什么他遗憾自己的年龄太小了啊,为什么他会说还好他看见了我啊,是不是我长得太漂亮把他给迷倒了。 我这是在想着什么啊,我明明喜欢的梁山伯,为什么要想这些,不许想不许想,不许想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话。 祝英台在胡思联想之中,被强壮的黑衣人带出了很远,就快要临近岸边。 看见岸边就在眼前,祝英台很怕自己这个样子被人看到,到时候不但自己一世清白被毁,也会给家里蒙羞。 而且也不知道这个黑衣男子是好人坏人,到了岸边会把自己怎么样,好在自己心爱的梁山伯就紧紧的跟在身后。祝英台心思甜蜜的看了一看身后,结果看见了一艘小渔船,梁山伯以《纤夫的爱》一样的姿势坐在了床头上,而这艘渔船不是向着岸边划着,而是另一面向着湖水中心的方向划了过去。 本来梁山伯张口闭口的说什么要紧随其后,不过黑衣男子带着一个人他累的半死也看不见后尾灯。 好在这个时候一艘渔船刚好在附近经过,梁山伯想喊前面的两人,但前面的两人都已经快到岸边了,所以也就就此作罢,想了想梁山伯觉得另一边的比赛显然更为重要,毕竟这是自己唯一一次在众人面前出风头的机会,更何况祝英台现在已经算是安全了,所以便船不停桨的向着相反的方向划了过去。 祝英台对于此时的情况崩溃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好歹也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啊! 梁山伯也不觉得外套对于一个男的有什么重要,尤其是在这男风盛行的魏晋,个何况一时之间他也忘了外套这码子事。 知道现在只能求助这个黑衣男子,祝英台只能咬了咬牙:“那个我们先不能上岸,我现在还没有衣服……” “不上岸还能在水里泡着不成……”知道祝英台今后如果自己不操作失误的话很有可能会成为自己老婆,对于清白这件事黑衣男子自然也会很照顾,只是不知道她和梁山伯发展到那一步了。 “我不上岸,岸上那么多人,我宁愿死在湖里算了!” “等到时候,你死了,人家把你捞上来就更肆无忌惮的看了。”看着祝英台眼泪汪汪快要哭的样子黑衣男子暗道一声罪过:“放心,那个岸边是树林没有人,而且我把被子和衣服都放在了那里。” “真的?” 上了岸之后黑衣男子特意先打探了一下虚实,看看有没有敌军,有没有摄像头什么,哪个位置适合隐藏。只不过黑衣男子看了一眼远处的台阶上,自己两件衣服和一双被褥居然不翼而飞了,估计是被哪个王八丨蛋偷走了。 黑衣男子一阵懊恼,咬了咬牙黑衣男子解开了自己的腰布,拉开了自己的长衫。 祝英台吓傻了,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这种人,这里小树林不见人烟自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然而来着种偏僻的地方还是自己一直强烈要求的,这就等于自己这只小绵羊把脑袋送到这只狼嘴里一样,祝英台觉得自己简直蠢透了。 看着这只狼一边托衣服一边向自己走来,祝英台想起自己姊姊说的话,遇见这种情况千万不要惊慌失措,先要冷静的对待,一味的对这种人强硬只会让他们更加的凶丨狠,所以只能先服软在讲明利害关系,如今是自己实践的时候了。想通此节祝英台用那种本来就很软绵绵的声音开口了:“这位公子,只要你放过我我愿意出钱,虽然我身上的钱袋也丢了,但等我回红罗书院我就把钱千倍万倍的给你,我也可以介绍美女给你认识,我刚才在船上就认识一个美女……” 祝英台觉得自己聪明透顶,等这头狼放了自己,而来取钱的时候就可以把他擒住。 我简直,聪明的不要不要的! 那个黑衣男子有些哭笑不得看着祝英台:“红罗书院……” “什么红罗书院,我有说红罗书院这几个字吗,我说的是城东菜市场……”刚才觉得自己聪明头顶的祝英台现在自己都被自己的智商碾压了,居然自报家门,我这大脑真的适合在魏晋生活吗? “不用,我要钱要美女干什么?” 见利诱丨根本不管用,祝英台开始用自己的武力防护自己了,一只手扶着关键的位置一只手拿起了一个鹅蛋大小的石头丢黑衣男子,不过却被黑衣男子轻而易举的接住了,这要怎么办,还是能跑就跑吧,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自己跑又跑向哪里,以自己从小看了自己就是自己的男人的教育去求救,那自己夫君不知道几百个了都,再说自己也不可能跑得过他啊! 看着黑衣男子一副无欲则刚的模样祝英台觉得这个世界对自己充满了恶意,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为什么要派这个黑色衣服的恶磨来惩罚自己啊,祝英台此时此刻有一点要放弃的意思了,大不了他碰自己自己就是一死罢了。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见到对方居然把衣服像自己这边扔了过来,祝英台一阵窃喜,他真是太大意了,他扔向自己自己不就把衣服给穿上了吗?祝英台这回学聪明了,她转过身去穿,有了装备之后自己就能大声求救了。 只不过祝英台刚套上了两袖,就有一只手从自己身后抓住了后衣领,阻止自己继续带装备。 然后一只手肆无忌惮的按在了自己的美丨背上,动作更是一点都不轻柔,把祝英台疼得要死要活的。 果然自己还是太天真了吗? “啊,疼!” “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把别人叫来,人家一看还以为我把你这小屁孩子怎么样了呢!”很显然听语气这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把这个快小自己一轮的少女当成一个孩子了。 “我可警告你,你要是真敢做那个社么,之后我就立刻死给你看!”祝英台想了一想越想越觉得这话不对,既然自己已经打算做个了结了,为什么要在他做过了之后在了结呢,我干脆现在就把咬舌吧,为了不受这个王丨八蛋的侮丨辱。祝英台也算是性格坚毅的女子,既然决定了她也就不再犹豫了。 亲人们,再见了。 祝英台刚准备好,就感觉装备被那个黑衣男子又给穿上了,这就没了吗,男人和女人的那点事就这么点吗,那为什么之用手擦了两、三下几下后背就没有了,这并不太合理啊! 不过祝英台突然感觉到自己后背的那一道被撞在围栏上的痛苦突然没有了,而且还有一种凉凉的感觉。难道他是因为自己够不到后背才给自己擦了几下药,他其实是一个郎中吗,可他怎么可以这样,他不知道女子的身体不是可以随意触碰的吗,祝英台心里乱极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自己喜欢的梁山伯,自己居然和他都是清白的,一个丝毫不认识的路人,自己居然和他变得不清不楚起来,祝英台感觉心里有一团乱麻。 想了想自己到了现在的地步大部分都赖不着这个男子,开始是自己掉到湖水里没错吧,然后这个男子连背后的凳子都来不及拿下来就来救自己,他救了自己之后自己还因为梁山伯在乱蹬,然后他就又潜进水里去救自己,他拽自己衣服其实一时着急的意外吧,那个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是一个男的呢,后来他就看了…… 怎么可以这样! 到现在他给自己上药这一步,也没有对自己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总之可能不是一个坏人吧。 还是问问他的意见吧,想了想祝英台羞丨怯的开口:“那个你打算拿我怎么办?” 听了这句话,这个黑衣男子意味深长的叹息着:“你喜欢我吗?” “讨厌!” “别撒娇,说正经的,我问你这小丫头片子喜欢我吗?” “喜欢怎么可能,我都有喜欢的人了,我是说我讨厌你!”祝英台狠狠的瞪着这个黑衣男子,对这个男子好感实在难以回到零之上,自己之所以在考虑也是因为从小到大的传统教育。 “既然这样,我和你去买一件短小版的儒长衫吧,你穿的这件衣服对我来说有特殊意义我不能随意送人。”看着祝英台穿着自己的长衫衣角在地上堆积的一大片黑衣男子有些好奇:“我听好奇的,你这个小个子白皮肤说话娘里娘气的男子是怎么在红罗书院隐瞒下去的,他们都是瞎子吗?” “我拜托你,男人矮子不止我一个好吧,就这我还在红罗书院一年二班的第二排,至于皮肤白娘里娘气的男子满大街都是,就连皇上他都喜欢男的,所以说男的长得漂亮的也很多好吧!”祝英台没说的一句话就是,她绝对是皮肤细白小鼻子大眼睛娘里娘气的男生中佼佼者,红罗书院第一娘。 “皇上男的女的?” “男的。” 黑衣男子还想在在皇帝那里骗取一官半职的呢,现在还是免了,皇帝再留他在宫里捡丨肥丨皂。 官还是要当的,当了官之后才可以合理合法的养府兵、养佃户、向外租地,而且身份地位也不用别人一级了,没有官只有财就会成为人人都要抢的肥肉了,官不但要买还要挑大的买,不然罩不住自己。 “这样,过些日子我去红罗书院找你吧……” “什么红罗书院,城东菜市场……”祝英台也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的考虑几天了,能不能解开心结,或者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好在这个男子没做更过分的事,不然就只能选择自杀了吧。 “好好,城东菜市场!”男子有些无语的看着祝英台:“等一会儿你再那个河道路口那里等我,我去商店去给你买一件差不多合适的衣服,以你这一身装扮回头率一定百分之百。” 这个百分之百祝英台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听语气应该是很多的意思吧。 当祝英台和黑衣男子在三子岔路打算暂时分离的时候,另一面出现了二个过路人,一个一米九多十八、九岁的憨厚少年牵着一个装着木板木棍涂料一些杂货的牛车,牛车上坐着一个小麦色皮肤,容貌即便不是顶级也是中上的二十左右的少女。只听这个少女满眼温馨的望着这个少年:“弟弟,你家老爷就这么把钱交给你了,就不怕你拿着钱跑了?” “我也问过我们老爷,我们老爷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用人不用姨夫,姨夫的人不用什么的!” “听话里的意思应该是用的人不怀疑,怀疑的人也不用吧,看来你们老爷很信任你呢!” “对对,姊姊你有没有想过签一个长期的,你那个短工连基本温饱都成问题了,长期的钱也多。况且我们老爷就是一个不错的人选,他对我们也有足够的信任和尊重,不像有些人不把我们当人!” “我已经有出路了,就是在刘侯爷大公子的家里当第九房,虽然他名声比较不好,但好歹也比奴婢地位高吧……” “姊姊,我知道是他们逼迫你的,不过你放心你跟了我家老爷我家老爷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让我在考虑考虑吧,毕竟这些有钱人把你当人你就是人,不把你当人他才不会为了你一个物件去得罪人呢!” “我们老爷是好人!” 牛车靠近t字路口附近的时候,两姐弟正好看见了前面柳树下朦朦胧胧两个身影,正是黑衣男子和祝英台。两姐弟看到的情况就是黑衣男子的黑衣没了,正穿在了祝英台的身上,而祝英台头上小冠也掉了披头散发着,这要是还看不出来她是女的,那估计十个时代就没女的了,见此情况两姐弟哪能不知道这对男女发生了什么事,虽然弟弟可能并不算聪明,但也看得出是这个男的在河边啪啪了那个女的,把那个女的的衣服都给扯烂了。 不然评两姐弟的理解能力也找不到更好的解释了。 “我收回那句,我们老爷是好人!”看着那个没外衣的男子弟弟一阵心塞,觉得自己善良的真心被欺骗了,有钱人果然都是如此一个德行,那个女孩还那么小,看着比自己都要小两岁,自己家老爷这么大年岁了居然就在河边做这些事,那个女孩还那么小,怎么就这么对待她呢,简直就是一个伪君子嘛。 “这是你们老爷,果然是一个好人,都知道把衣服给那个小姑娘换上,一般别人家的大老爷就自顾自的走了吧!”那个姊姊一副鄙夷的样子看着那个黑衣男子:“不过那个小姑娘那么漂亮,一般人都会好好呵护吧,你姊姊我去了好几家大老爷家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你家老爷好手段啊!” 这个时候前面的祝英台犹豫了一下,便对着黑衣男子的背影大喊:“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郑前!” 没错这货就是郑前,如果这货还不是郑前,那么郑前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了。 听了这句简单的对话那个弟弟又是一阵咬牙,那个姊姊又是一阵鄙夷:“连名字都不知道,看来你们老爷头一次和这个小姑娘做这事就把她领到了湖边的草丛了,那个小姑娘也是,长得挺好看怎么就没有羞丨耻之心呢,牵手的拥抱应该只给自己喜欢的人,自己的身体只能在和自己和喜欢的人大婚之后给他看,这才是唯女子之道!” “就是,以后我看人一定不能看表面,越漂亮的小姑娘就越不要接触!” “而且人家小姑娘问你名字呢,你挣钱什么挣钱,这些为富不仁的人天天就知道挣钱!” 就在两姐妹一顿吐槽的时候,旁边出现了两个拿着鱼篓和钓鱼竿的老头,其中一个白胡子老头捧着一双被褥和几件衣服,还捧着一脸激动的望着郑前的背影:“就是这个年轻啊,当时我正在钓鱼一个白影从远处船上跌落,我就说了一句这好像是一个人呐,这个年轻人便一把扔了被褥和衣服,想都没想就背着板凳下水救人了,那么远的距离一顿游啊,我一想现在这种人不多了我不能让他的东西丢了啊,我就给他看着,谁能想到他带着那个人游回来时居然不见了!” “那你快把衣服给人家送去,丢了东西人家不知道多着急……” 听了这两个老头的话两姐弟意味深长的互相忘了一眼,那个弟弟又一脸羞愧:“我收回那句,收回我们老爷是好人!” “看来你说的或许是真的……” 一个老头把郑前的东西还了回来,郑前感激涕零,这就不用买衣服了,直接先给祝英台穿给花木兰买的衣服,除了有点长之外应该会合身。而郑前看了一眼这个钓鱼的老头腰间别着的算盘,一问原来居然是自己住的那个宅子的之前的帐房先生,郑前可是男女老少皆不惧,就和这个叫刘喜的老头谈了谈,问这个老头卖不卖。 有了之前老头对郑前的看好,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圆满的,帐房先生+1 祝英台穿上了衣服之后执意要去船上,第一她还要看着梁山伯大显神威,毕竟到现在为止梁山伯还是她喜欢的人,真是可惜事到如今祝英台湖里一游之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梁山伯的了,她的心也已经乱了,不知如何是好。 而且一想到接近梁山伯她就有一种罪恶感,一种想要去逃避的感觉,在没弄清楚自己的心之前还是少接触梁山伯吧。 还有第二她也一样和崇拜王献之这位大文豪,大才子,如果有机会她一样也想要一幅王献之的字画。 郑前表示撇撇嘴,王献之的字能有自己写的老张爬的好看吗,不过要论绘画郑前确实有两把刷子,小时候在病床上什么都干不了,但郑前不甘心,他就趁着自己胳膊能动学了画画,打算去大街上给人画肖像。 郑前本来不想去参加什么木船趴丨体,但一来他今后也会进学院,提前看看学习氛围到底是什么样的,二来居然祝英台有意要那个王献之的字画,郑前看看如果不贵就买几幅,王献之郑前一样也知道,心中也确实有一些墨水。 “我是红罗书院的一年级学生,代表红罗书院一年级参加这次的文学会,我的门牌在刚才落水的时候弄丢了!” “我知道,刚才有人落水我也听说了!” 在船上的登入口之处有四个手拿兵器的正规侍卫,这个不同于一般人是受过严格的正规训练的,几乎等同于郑前曾经在七千人中送去见了阎哥的千八百人实力差不多。这几个侍卫负责船上登入口的守卫,还有五队,一队八个人的巡逻队,防卫可以说并不简单,毕竟除了一些儒生学士之外还有大文豪王献之。 祝英台是毕竟是一个书院的学生,而郑前却是个三无产品,况且郑前披散着长发一身黑衣不带纸扇,一看就不是学文的,所以这群侍卫放过了祝英台却把郑前单独留在外。 郑前示意祝英台先走,没想到祝英台真的就先走了。 刚才还,这么大一会儿就不对自己负责了。 祝英台如今还是太小了,爱莎二十一花木兰二十,这个祝英台才十六,不过才十六居然就比二十一的爱莎大了。郑前实在是对这个十六岁的少女下不去手啊,超过二十还行,但这个也太小了吧。 “这里只欢迎文士,不欢迎一些粗野之人,你自己跳下去吧,别逼我们动手!”一个侍卫皱着眉拿着一把剑指着郑前。 “各位累了吧,这五文钱各位拿去买点酒喝……”郑前这次是以和为贵,没必要和这些人动手。 “村夫,你给我下去!” 一看郑前手里的五文钱,这几个侍卫态度更差了,五文钱也想买个门牌,怎么也要十文钱吧,不过不要说五文钱五百文钱他们都不敢放人,这里一共就这么大地方,郑前这一身像鸡立鹤群一样显眼,放进去明显会遭到处分不值得。 郑前知道和他们耗时间耗不起,要是自己动手那就得把这里的人都送到阎哥那里去,到时候更是得不偿失。 侍卫推了几下,郑前就半推半就的跳到了湖水里,半个小时之后一双手抓在了船侧面的围栏上,一根吊着沙袋的绳子上挂着一个行动迅猛的攀爬者,浑身更加湿漉漉的郑前一个翻身跳在了甲板上。 “不让我进,我就进不来了吗?” 郑前上了小船二楼的楼顶,二楼的楼顶上只有一个背着手向远处眺望的一袭白衫的身影正在出神,此外还摆着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座椅上还有一张还未完成的画作。 这恐怕就是王献之了,郑前其中一个目的就是帮祝英台卖几幅王献之的字画。 郑前假装咳嗽一声:“那个,你是王老弟吧,你这字画怎么卖的!” 王献之一听转过了头,这一声你这字画怎么卖的让他对来人的印象大减,当他的字画是大白菜呢,回头一看是一个头发散落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在自己背篓里像挑白菜一样看自己的字画,不知该这是那个学院的人,竟然如此无理,对此王献之自然也不会有好脾气,一声大喊:“放下,我的字画不卖,只送知己!” “是吗,那我倒是要问问怎么才能成为你的知己呢?” “最基本的要有一个文士的样子,冠带都没有的男人我是不会考虑的,另外品行不坏会字会画,这是成为我朋友的标准,成为我的知己至少要像我一样行万里路读万卷书知天下事……” “我也会写字,我也会画画啊,我也走过很多地方看过很多乱七八糟的书,我正合适。” “如果你觉得你够资格,哪里有纸有笔,你就在哪里写字绘画我认可了你就有资格成为我的朋友了。” “可以。” 郑前拿着起了毛笔非常不成熟的开始写字,看着郑前的动作王献之一直摇头不语,显然郑前的字迹只能说刚过入门而已,半响王献之拿起郑前字迹一直摇头:“你的字迹,实在是不堪入目,称不上是书法啊!” “每个人都各有所长,谁让你看字了,我没让你看我怎么写我是让你看我写的什么、” 听到郑前这么一说,王献之才注意到郑前居然编写了四句五言诗,再一看其中的诗句王献之震惊不已,这首五言诗虽然只有四句但却句句精妙字字珠玑,平淡自然不加任何修饰却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的自然,可以说不是顶级文学大家是写不出这四句五言诗的,王献之一遍又一遍的看,最终忍不住开口朗读了出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看似信手拈来,却能够引起人的共鸣,真是绝妙啊!” “怎么样,王老弟,我够不够资格让你送我几幅画?” “这样的五言诗,你还会几首?” “严格来说这是五言诗的进化版本,这叫五言绝句,只有四句,浓缩都是精华!” “五言绝句!” 郑前的文化程度也就一般般,如果不看一些杂书,可以说也就小学文化,一般就只会一些一般人都都会的诗词。而这首《静夜思》相信天潮没几个人是不会的,几乎等同于人尽皆知。 不过也可以说这首诗广为流传,郑前看着此时王献之的惊讶就知道他对这首诗的评价也一定很高了,王献之对于写诗作词同样比较在行,只是不如字画这么专业罢了。 郑前双手拄着胳膊缓缓站起身:“王老弟,你所谓的寻找知己的标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知天下事那也只是一个神话,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做到这三丨点,读万卷书难,行万里路难,知天下事更难,难道你一生都达不到!” “你这么说,那就证明你读的书走的路知道的事比我多了?” “不多,可也并不会少!”郑前在桌子上随手拿起了一片厚纸,又拿了王献之用过的杯子,缓缓走向了围栏处王献之跟前,把厚纸压在杯子口上缓缓把带着三分之一水的水杯倒立了过来,在王献之不解的目光之下缓缓的将杯子下的手按着纸的手拿开,这个放在纸倒立的杯子居然纸也没掉水也没有流出:“王老弟,你知道水为什么会不流吗?” “这个……” “王老弟,你知道几千年之后人也会飞上天吗,坐着一个叫飞机的东西……”郑前走到王献之的桌子上,把王献之桌子上的画作按照一比三对折一个印,然后对着这个印一把撕下,王献之开了开口最后还是闭上了嘴,而郑前把那一大半儿纸张放在手里折了又折,最后成为了一个纸飞机。 郑前一把将纸飞机抛向了空中,那个纸飞机在空中盘旋着飞翔着,一直飞了很远旋转了很久才在船尾处缓缓的落下,王献之一直盯着这个纸飞机很久很久,一直到它坠落的那一刻王献之对着郑前拱起了双手:“受教了。” 第94章郑老师(下) 郑前知道王献之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表面上说是考验自己,实际上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出丑,恃才自傲也在正常不过了,骄傲远比自卑更让人难以控制,不过如今,郑前知道如果不展现一点实力恐怕王献之一定也会看不上眼,到时候不要说取字画了,不被赶下去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王献之的心境完全被郑前搅乱了,郑前所说的所做的全都是他听所谓听闻所未闻的。 脑海中一直回不去那个纸飞机在天空你思维飞翔的那一刻,几千年后人们真的会坐着一个叫做飞机的东西在天空之翱翔吗,可他怎么知道几年之后的事,难道他的智慧真的已经看破了几千年吗? 还有那个五言绝句,绝句这个词还是第一次听说,是他自创风格吗? 而此时既然王献之的语气已经不带着之前的讽刺了,郑前也不打算针锋相对了,于是也放缓了语气:“王老弟,你桌子上没有纸了我就撕了你的半幅画作,为了表示歉意,我也画一副我自己的画送你怎么样?” “你还会画画?” “会一些皮毛,可能和现在的画画方式有些格格不入,但画画也一样分为很多方式……” 郑前从腰间装钱的口袋里拿出小半截铅笔,有了之前《花木兰》世界的经验,郑前知道毛笔还是多有不便,于是带了几支笔以供不时之需。这小半截铅笔郑前用过了,于是便一直带在身边,万一有人让自己签名,怎么也要有一支笔。 古典的天潮画郑前只会一些皮毛,说明白点他就会画个毛,但他毕竟会画过素描这种绘画方式,只不过开始的有一些生疏,在画过几笔之后之前的感觉也回来了,几乎两柱香的时间王献之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个呼吸扰乱了郑前的节奏和心境,之前都是自己的弟子和后辈这样安静看着自己作画,没想到画作已经出神入化的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两柱香之后郑前这一幅素面上也风丨骚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郑前两个大字。 王献之拉过桌子上那一个盘水果盘和郑前的素描详细的对比着,看着一个一个立体的梨子、李子、桃子、葡萄王献之几乎震惊的语无伦次:“这怎么可能,就像活在这张纸上一样,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这并不算太难,这是利用阴影和位面,让人有一种从2d便成为3d的感觉。” “不过不对,二弟怎么可能变为三弟,老丨二的年龄毕竟长一些!” “一时半会儿和你说不明白,现在你也送我一幅画好吧,送给我低价买给我都可以。”要和古人解释什么是2d什么是3d那根本就是一种找死的行为,所以郑前还是避重就轻,另外老丨二的年龄毕竟长一些是什么鬼? 半响郑前一脸满丨足的夹着一幅画打算下楼去找祝英台,祝英台是王献之的狂粉,估计见到这一副郑前特意叫王献之定制的一幅画会乐不思蜀,到时候估计对自己的好感度会重新上升到陌生人的高度。 只不过让郑前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王献之拿着那幅画愣了愣神之后,好像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样坚定了眼神,之后突然又对着郑前拱了拱手:“我想请求先生收我为弟子!” 郑前不知道这货有抽什么风,才见一面就要当拜自己为师,不过收了徒弟之后郑前又感觉多有不便,第一郑前的时间并不算太充裕,耽误了人家的青春就不好了,虽然这货也没什么青春了,第二郑前肚子里也没什么墨水能教这个大学霸,郑前就一个学渣,他哪里会什么吟诗作对之类的,他都是抄袭的。 不过倒也没有好处,好处就是这货挺有名的样子,估计也认识不少人,估计可以做做宣传帮自己给一些有权利的搭搭线。 可要是不答应是不是又莫名其妙的又得罪一个人了,虽然自己也不太在乎,但也不好树敌太多吧。 “我一个粗人你一个细人,我连冠带都没带,哪有资格当你师父。” “这不就行了!”王献之解开自己的冠带一用力甩手便扔到了湖水里,看起来决心满满。 “可我没什么可以教你的。” “我想学你的神秘画法和你自创的五言绝句,我走了这么远你是唯一一个在学识上可以超越我的人,我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王献之并不管郑前是不是推脱便迎头猛上,在自己的包袱里翻找了一会儿:“还不知道先生的名号?” “郑前……”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老师了,不学有所成,不得到师父的准许,我绝不出师……”不等郑前有所反映,王献之便半强硬的拿着一红一白对着郑前一屈膝跪下啪丨啪丨啪,急速的磕了三个几乎没有声音的响头:“老师,我的拜师礼也一样都不会少,这个白的是我准备的拜师贴,见证人我会补上,这个红的是我按照拜师礼给你准备的红包……” “还有红包……”郑前本来也正在犹豫,没想到这货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下跪磕头,不等郑前把他拽起来便以光速像小鸡啄米一样把头给磕完了,有点像像心机表一样,这样一来郑前也不好意思张口拒绝了。 看了一眼拜师贴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体,看的郑前脑袋疼,在下边的一栏上恩师的名字被用墨水挡住了了,在后面又添加了自己的名字郑前,而弟子那一栏上也以同样步骤挡住了之前存在的名字,在后面写上了王献之,而上面的字迹和王献之写的字迹也大相径庭,估计是时间紧迫怕郑前反悔凑合着用的。 这也太儿戏了,直接把别人的拜师贴给改了…… 用看了一眼上面的红包,在手掌上倒了倒:“我尼丨玛,你跟我说这里面原来的钱那里去了?” “原来那个谁也没给我多少学费,让我都用来买纸了,最近纸张有点涨价了,弟子也所剩不多了……” “算了……”郑前把自己中指一样长的铅笔交给了王献之:“这支笔送给你,你回去找一个鸡蛋去画鸡蛋的圆圈,等你觉得你画的已经非常不错了,你就来湖边的最后一家靠着树林的房子找我,用这种方法不久你就会成为贝多芬的……” “弟子明白,老师这支笔上面的两个看着像是符号的两个字是什么?” “2b!” “二丨逼?” 听了背后王献之的英文发音郑前差一点从楼梯上摔下去,收个徒弟不交学费不说还骂自己二丨逼,简直生可忍熟不可忍。有些就是这样作为陌生人时看着挺文明守礼貌的,一旦熟悉了那就不可忍了。 郑前看了一眼一楼的学生们正在埋头苦写,郑前为了不打扰这些祖国的花朵只有等了,不过有些花朵都三十多岁了居然还没有成熟结果,而这最后一题正是以船为主题各自编写一首诗,王献之挑了三张写的好的一一朗读,而这三张编写的令王献之满意的郑前一听居然清一色都是打油诗,而且其中居然没有祝英台。 打油诗尚且都能中标,那其余的尖子生那估计写的都是狗屁不通了,而祝英台岂不是连打油诗都写不出了来。 郑前可是对这些学院的学生有一个大概的了解了,这些还是三大学院的尖子生,那一般的学生起不来连诗都不会写了。 郑前还以为这个时代的学生都会写诗…… “这里面梁山伯写的诗虽然实在太一般,但他的字迹工整让我很喜欢,总体来看更胜一筹。”王献之拿着梁山伯写的诗当作佳作当众念了出来:“诗名《乘船》,人立船头总见浪,航行路上尽遇风,事情再好有异议,敢破风浪方建功……” “谢谢先生厚爱,晚辈一定更加勤学苦练,争取下次先生云游而来的时候为先生献上更佳的诗作。” “我今已经决定暂居天中,在天中我拜了一位老师打算和他学习写诗和画作。” “真是想不到,天中居然有人能当王先生的老师……” 听了梁山伯的话诸位学子皆震惊不已,王献之的学名也是响当当的,没想到天中也有此等奇才能成了王献之的老师。祝英台也为了梁山伯能出风头而赶到替他高兴,自己虽然没取得这次比试的前三甲,但梁山伯取得了第一同样也让祝英台高兴,不过现在的自己,好像不能像之前那样单纯的喜欢着梁山伯了。 如果把一个心交给一个归属,在梁山伯和郑前之间祝英台或许还会选择梁山伯。 如果在梁山伯和郑前两人中选出一个人啪啪,估计祝英台会选择 到了岸上祝英台看着梁山伯紧紧的拿着那首王献之的《桃叶歌》,心里很羡慕:“梁兄,你能否把这幅字借我一阅?” “让你看看倒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你不能碰,只能我拿着你看。”梁山伯也不是太小抠,只不过看周围所有人都要拿去看看的意思,这个万万口不能开,不然就堵不住了,你看他看的就读书破万卷了。 祝英台有些失望,不过也可以理解,“那算了……” “梁山伯,祝英台不是你的好兄弟吗,你就放手给他看看又有何妨?”一个红罗书院的学长一副看不过去的样子,其实他们心里小九九,梁山伯把字画给祝英台看之后,还能不给他们这些学长看看,况且他就算不给也可以在祝英台手里拿。 “什么好兄弟,好兄弟能做出那种见死不救的事,要不是王先生看不过去推了一把梁山伯就见死不救了!”另一个学长鄙夷的看着梁山伯,祝英台长得比女人还女人,只可惜是个男人,不然他就往死了追祝英台了。大家都是先入为主,认为女人不可能犯大不敬来书院学习,这不是藐视王权吗,一个不小心就被杀头的事傻子才做。 听了这些人口中的梁山伯来救自己原来只是意外,这让祝英台有一些伤心,又想起了那个钓鱼老头说过的郑前想都没想便冲下了水,一个陌生人都可以如此,为什么你就不行呢,这么一想祝英台对梁山伯又不觉得愧疚了。 或许我们的关系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吧,多么自欺欺人呐。 祝英台或许并不合群,一直一个人吊在人群之后,没走两步便被人拽到了一个胡同里面去了。刚想大喊大叫的没想到是那个曾经把自己衣服托了,还抱了自己老半天的大叔。说是大叔毕竟也不准确,古人的年龄观和现在自然也有所不同,不过对于十六岁的小姑娘,二十八岁的郑前是大叔倒也不算假。 “干嘛?” 郑前给花木兰买了一些凉糕回去,知道要见祝英台顺便也给祝英台带去点:“给你买一些凉糕。” 祝英台尝了了一小口:“也不知道你在哪卖的,都还没有我自己做的好吃呢。” 祝英台嘴里说不好吃手却老实的接过了凉糕,估计祝英台是以又便宜不占王丨八丨蛋的心里,尤其是对于郑前这个占了自己天大便宜的人,这一天祝英台都在想当时那让人面红耳赤的样子,五岁以上就没在男人面前不穿着衣服了,今天上午居然就果着让一个男人摆弄了半天,对于祝英台这样一个单丨纯的初妹来说,不天天想才怪。 而且就因如此连诗都想不出来,白白的浪费了这一年的三院每年一度的学生比试。 郑前也不耽误时间,如果要不是有任务在身郑前才不会来找这个小丫头片子,此时郑前从宽大的衣袖里掏出了在王献之那里特制的一副画:“那这副王献之的字画你要不要?” “真是出自王先生之手?” 祝英台打开一看果然是王献之的字和画,书院大堂也挂了一幅,祝英台研究了半天,这幅画中生动的画了两只蝴蝶,一只黑色一只白色,画作之下果然有王献之的亲笔签名和印章,而画作之上是这幅画作的名字,看了一眼祝英台便面红耳赤。想了想半天可不是郑前一身黑衣自己一身白衣,原来这两只蝴蝶比喻自己和郑前。 看名字就知道了,郑祝,郑前和自己的姓氏组合在了一起。 居然郑祝,也是够了! 祝英台有点担心这幅画今后梁山伯看见又做何感想,一副自己珍藏的画面居然比喻了自己另一个男人相知相守,恐怕他即便是知道自己是女子,甚至爱上自己,那也会负气而走吧。 不过这是自己敬仰的王先生的作品,而且梁山伯显然也不在乎自己这个兄弟,收了就收了吧。 梁兄,为什么不是你救了我,为什么不是你送了我这幅画呢? 去买早饭的郑前得瑟到天黑才背个凳子扛着三根棍子回家,回到家之后看见毛兴和牛福生正打着灯笼在大院里掏粪,两个人正在自主的收拾那一堆又是翔又是烂菜叶的垃圾,弄了一身,看来又应该破费一下给两人卖一些衣服了。 “吃饭了吗?” “吃完了,中午吃的汤饼晚上吃的烧饼……” 看着牛福生憨厚的样子郑前笑了笑,这两个人还真挺好养活,接着郑前又转向了毛兴:“对了,毛老弟,你的那个孩子是不是交给你大嫂找去照顾了,你大嫂好歹也是女人怎么也比你心细吧!” “没有,我的孩子怎么能麻烦夫人照顾呢,就算夫人有意,也不合规矩,而且老爷不再我们也不好去后院。”毛兴说了也有些尴尬,自己家老爷性格洒脱随性,可他们也不能不守祖上流传的规矩:“孩子牛老弟的姊姊照顾着呢,牛老弟让他姊姊帮忙跟着一起忙活了,如果老爷有意收留她就卖到咱们府上,如果没有她就当白干。” “哪能白干,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让她我们府上工作吧!” 郑前拿下了肩膀上的三个棍子,两根是白蜡长枪一根是钓鱼竿,听毛兴说他会武术也善于用枪郑前就买了两把一把给花木兰一把给毛兴,另外一把钓鱼竿给老帐房刘喜。 这个房子的结构很简单,一进大门是一个大院加上前厅,右侧靠着湖的是马房和侍卫的院子,再向里面走是仆人的院子,然后就是郑前住的内院了,内院后面是仓库,内院是不通仓库的要从一侧的两道墙的走廊经过。而前厅的左侧靠近镖局的那一侧面积是这一侧的一点五倍,可里面除了四面的墙和杂草毛都没有,还有一个小门。 郑前打算把这里盖上房子,建一座秘密工厂,不过剩下这点钱还要买一家壮观一点的店面,实在囊中羞涩了。 “这粪别扔,先用马车拉到偏僻的地方,到时候可以用来当肥料。”在正厅的后墙处两人仍挂着灯笼在掏粪,郑前看这个的粪和废物还是很多的,便也换上了破裤子光着丨膀丨子拿着铁锹。 “老爷,这点东西我们两个一会儿就干完了、” “人多力量大。” 见郑前执意如此毛兴和牛福生也就不再去安慰,可以记在心里,对于郑前来说挖个垃圾掏个粪在正常不过了,这都是一般的小活而已,况且这也是郑前自己家的活,这一掏就二个多小时,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三人才把垃圾清理干净。 三人在仆人的院子里有一间房有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组成的洗澡房,牛福生去拎了几桶水,郑前拿了一块儿香皂给两男也抠了指甲大小的香皂,郑前趁机问问两人之前的各自生活之类的琐碎事。 毛兴是取了一房妻子,可妻子和一个大富大贵人家跑了,留下了一岁还不到的女儿。 至于牛福生一直是和姐姐从小到大长大的,两姐妹互相扶持互相照顾。 “明天牛老弟在家负责收拾一下院子里人工河的污水,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放水的地方,不好处理的话找我想办法。” “我和毛大哥看了一眼,要是舀水的话很费时费力,他说可以把仓库那一头和湖水这样今后放水灌水也方便多了,不过也不是一个小活,我们两个人干至少要两三天的时间……” “那毛老弟,你明天再买十几个长工的男的到我们府上,我还有用。”想了想今后要在府上开工厂也要人手,自己现在得到的不丨义之丨财恐怕买几个男的在买一个独门独院的小楼恐怕也所剩无几了,尽量要把钱花在刀刃上。想了想郑前又吩咐毛兴:“然后看看有没有那种独门独院的店面之类的,不是说还有两个鬼屋吗,鬼屋应该价位不高吧。” “有一个鬼屋倒是合适,不过价格大约在八十多两银子之间,如果钱不够我那里还有你给我的……” “够,留着给女儿当嫁妆吧。” “不过老爷,我们住着一个鬼屋就应该兆头不好了,现在又要买鬼屋做生意,是不是找一个通灵先生驱驱邪?” “我就是,我年轻的时候跟着一个叫消炎的老人学过玄黄之术,明天我做法驱驱邪物!”郑前也就是胡说八道而已,他哪里通什么灵,只不过古人比较迷信,要不故弄一下玄虚,估计不管是员工还是客人都天天心惊胆颤的。 “那就好……” 说道这里三个人沉默了一阵,有点傻笨的牛福生挠了挠头打破了平静:“老爷,没想到我们这粪掏这么快!” “小学老师说过,三人齐心合力断金,不如我们三个天天给人掏粪赚钱算了……”为了给人一种礼贤下士的感觉郑前特意没有什么架子,和两男开着并没有什么节操的玩笑。 “对,就叫掏粪男孩!” “……” 人家招你惹你,你就说人家黑粉起的外号,郑前表示这真是一个并不美丽的错误,他可以保证自己和这个大傻个都不是黑。这个时候郑前的香皂一下子掉了,从洗澡的格子下边掉到了毛兴的那一个格子:“毛老弟,给我捡一下香皂……” 回后院时,在污水沟上的凉亭处郑前看见刘喜正在喝茶水,郑前便去大声招呼:“刘大爷,喝茶水呢?” 这个刘喜回答的倒是挺快:“不地,我喝茶水呢!” 知道年龄大了可能都会有一些眼花耳聋,郑前也没有太在意,直接把手里的鱼竿递给刘喜,晚上没事的时候郑前还是支撑刘喜去钓钓鱼的,而刘喜接过这个新钓鱼竿也欣喜异常,并连声道谢。 知道这个老爷子有点聋,郑前便放声对他大喊:“刘大爷,钓鱼的时候小心点,最近涨水,别一个猛子扎湖里去了!” “老爷,其实我不聋,我是装的。”刘喜沉默了一阵郑前以为他没听见就又说了一遍,只不过没想到刘喜接下来的话:“你也知道我是这个宅子原来的帐房,我听过很多不该听见的事,不装聋也要做哑,不然我也不会活这么久了……” “怎么,这里面有事?” “这个宅子原来是红罗书院的一个老师的房子,你一定很奇怪这个老师为什么会这么有钱,这里为什么会经常出现闹鬼的传闻了吧?”刘喜说着也压低了声音:“我们的州牧魏大人积累了很多个人财富,为了怕这些财富暴漏,小心翼翼的魏大人便利用自己红罗书院的表舅和一个开布庄远房亲戚来掩饰这一财富,他把谁给了他钱,他给了谁钱,甚至谁没给他钱,他没给谁钱,两份真实账单换上了布庄和书院的一身皮……” 郑前也大概懂得州牧的官职等同于现在的胜长,甚至有更高的全力:“看来这房子水不浅呐!” “而这房子的主人,是被个了舌头看管这比财富的一个魏大人信赖的奴仆,他也披了一身老师的皮。” “原来如此……” “因为要避免有人接近这个房子,这个家里的人装神弄鬼给人制造这是一个鬼屋的假象。不过这笔财富越积越多,这个房子的主人也起了贪心,他便私藏了这笔钱,结果遭来全家杀祸,一群黑衣人进来肆意的杀丨戮肆意的翻找,几乎绝地三尺,那些女眷忍不住受汝便投身于后院的井底,只不过最后这群黑衣人却一两银子都没找到……”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呐,不过祸不及妻儿,那个魏大人也太没有人性了吧!” “老爷,闲话尽量少说,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么多,就是怕你因为这件事而受牵连,你是个好人……” “放心。” “那就好。” “即便是受牵连,我也不怕!” 刘喜一听知道自家老爷想必心中有谱,知道小心做人,便放下了心,结果没想到郑前的话还有下半场,听了下半场刘喜差点没有突发脑淤血,当场暴毙身亡,州牧都不怕自家老爷也太牛逼了点吧。 郑前自然懂得能方能圆能退能进这个道理,穿越者如王莽这个皇帝,最后还不是由于太高调搞什么社会丨主义建设,最后死了还被把脑袋砍了下来,还被百姓割了吃了,百姓都饿成什么样了见到肉都来不及煮了。 不过也难怪那个魏大人找不到人找不到钱,那奴仆躲在井中间生活,等人都死完了再出来搬运金银财宝。 晚上郑前把凉糕拎回来找花木兰,结果被花木兰一顿埋怨:“饿死了……” “我出去办点事,你不是有一背包零食吗,饿了就吃零食呗!”花木兰的背包里是她为了自己准备的一些东西,郑前限重不超过八斤,结果花木兰就带了一些小食品洗面奶什么的。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你一天上哪去了,买个午饭买成晚饭了都!” “我是去买早饭……” “咦,怎么有一个女生,这个女生就是祝英台吗,这么快就已经搞定了吗?”花木兰埋怨郑前几句便发现,郑前身后有一份面容有些黑长相中上的女子正笔直安静的站在楼梯处,想到郑前这一天没回来估计是撩妹子去了,还算郑前有点正事,不过这一天花木兰也没有闲着一直在玩超级玛丽外加嗑瓜子。 “她叫牛玉兰,是我给你找的帮手,你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她去做。” “当大老爷了啊!”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郑前把花木兰带到院子里的草丛里和花木兰练习打枪,mp7有消音系统,可以安全无声,至于那个叫牛玉兰的郑前让她抱着被子在这院子里随便找一个房间先住着。 这种mp7并不需要太高的精准度,打不好还打不坏,对于花木兰来说也完全可以承受mp7的后坐力,在草丛之内郑前花了半个小时时间指导了花木兰一些基础的动作了姿势,姿势很单一单调。 半响回去时花木兰马上就解丨衣进被窝了,郑前也没多想便进了被窝搂住了花木兰,两人睡在一个被窝的时间也不短了,不过却一直没有发生过什么,孤男寡女男女共处一室足够危险了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同床这就更危险了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一被窝就已经危险的不能在危险了吧,然而有人却一直秦兽不如。 尤其是初秋的天气还是很热的,花木兰也是不管不顾的褪去了外衣什么,在家和自己夫君没必要和衣而睡。 安娜无聊查了查资料,好巧不巧的没关手机,让花木兰看见了,网上的回答是只有两种可能,第一这个男人是女扮男装,第二这个男人的个人兴趣爱好有所不同,看了这两点花木兰也有些担心。 难道自己夫君真的就像网上说的一样,想到祝英台女扮男装过自己也女扮男装过,那夫君或许也女扮男装,虽然他长得很高也不怎么好看,但或许就是长得难看身材也壮的女子呢? 脑洞大,装天下。 之前夫君也君子,没结婚不碰自己,现在已经结婚了却和之前也并无差别,人家安娜都在水里和郑前亲亲,自己居然会被安娜这个并不喜欢郑前和郑前并不喜欢的女生打败,真是小丨老婆可忍大丨老婆不可忍。 听说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是不一样的,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了,应该可以摸摸了吧。 想到此处花木兰装作熟睡的样子,先在郑前的上身抹了一抹,果然是平的什么都没有。花木兰有些迷醉,脸色也变得异常的红润心脏也碰碰的跳着,就想着要进行下一步,虽然她也不知道下一步是什么。 在摸摸下边吧,听说有棍子还是什么玩意儿的。 不过自己到底干什么啊,这不是夫君这个职位的责任吗,一般不是要夫君主动的吗,不过夫君不主动我有什么办法? 就在花木兰的手缓缓向下移动的时候,突然间纤细的手腕别抓住了,响起郑前喘着粗气的声音:“睡觉吧!” “我已经睡觉了,是你抓着我的手腕把我弄醒的!” “那现在我们睡觉吧!” 花木兰知道郑前已经发现自己是装的了,干脆破罐破摔直截了当了:“我想摸一下……” 听了这句话郑前差点没如遭雷击,郑前知道现在的自己还不是很稳定,经常会穿越来穿越去的,加上这里又是动画世界也没有什么保护措施,要是有了孩子也是一件麻烦事,不过花木兰要是一直玩浴火,郑前也不保证每次都能当忍丨者神丨龟,不过看花木兰一副来日方长的样子,郑前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来日,方长。 第95章故弄玄虚 一夜无话,第二天郑前早早就起来的弄那些奇银技巧了,首先是相对比较简单的蒸馏酒,弄一个蒸锅插上一个竹管,蒸馏酒的步骤相比于蛋糕还是简单了许多,郑前把手机放到桌子上按照手机上下载的步骤严格的抄作着。 在煮酒的时候郑前也没有闲着,把那个用凳子改成的榨汁机放上半块儿切好的梨子,握着上面的木柄那么用力向下一压,梨子被压扁了梨水从凳子上流淌到了凳子下的木盆之内。 这种古代的榨汁机,可以说还是比较方便耐用的。 一上午郑前就研究了这点东西,蒸馏酒和果汁,而把这些果汁发酵冷藏了还能成为果酒。 花木兰一般都在睡觉,这位女英雄只要一无聊就会睡觉打发无聊的时间。郑前吩咐花木兰,醒了记得自己拿mp7练练,不过记得要省着点用,郑前总觉得自己老婆花木兰对自己似乎有什么所图的样子。 郑前喝了几口梨汁和蒸馏酒,感觉还不错,蒸馏酒也从二十多度瞬间升温成了四、五十度左右,不过体积也是大面积减少,自己喝了比这个时代的酒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不过自己还需要找几个试验品。 上午毛兴替自己买了十二个身体壮实又价格相对比较便宜的男的,这个时代男的相比女的来说要贵上两到三倍,一个身体壮实练过几招的男的甚至几乎要贵四、五倍左右,都等于卖一个百里挑一的美女一样的价钱,不过郑前总不能让女的跑去干挖坑什么的工作吧,这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牛福生带着八个壮丁在挖坑,挖了坑之后扑上石砖,挖到墙下的时候固定一个铁栏杆。 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胡子喝了一口蒸馏酒,立刻感觉和市面上买的二十多度的水酒不一样,毕竟比二十多度的水酒度数高了将近一辈,有一些辣口,进到肚子里有一个温热的感觉传来,这个大胡子不可思议摇了摇头:“老爷,这酒居然和市面上买的大不相同,味道浓厚了许多,不过这才是男人喝的酒啊!” “那你觉得这酒能卖多少钱?” “不敢欺瞒老爷,多少钱我都愿意买啊,如果我有钱的话!” “哈哈!” 看着大家赞不绝口郑前也有点膨胀感,郑前又拎了半桶混合了葡萄汁梨汁两种果汁和煮酒的简单鸡尾酒,让大家相继品尝,几个男的喝了这种混合了果汁的煮酒之后都很难保持镇定。首先蒸馏酒的高纯度给这个鸡尾酒提供了很好的底子,其中的葡萄酒更是大富大贵之家享用的珍品,据说有一个姓孟的土豪拿一斛酒贿赂了太丨监张让当上了州牧,梨子虽然是比较常见的水果,但也清凉爽口,三种混合绝对可以说是珍品。 只不过果汁毕竟不是果酒味道始终查了些,郑前喝着是不太能喝习惯。 喝了这种鸡尾酒几个壮丁都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他们只喝过水和白酒,何曾喝过这种混合了多种果汁的鸡尾酒。 “老爷,你真是奇才啊,将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其中一个尖下巴面黄肌瘦的壮丁眼睛一转,跑郑前身后给郑前捶着背:“这一手要是一漏出来简直惊为天人啊,不知道多少王公贵族不知道多少富豪折服在这一桶酒之下了,哎呀,看老爷的面相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相,老爷可别不信,如果老爷将来没成为第一富商,我敢用命相保!” “那可就说好了,如果我没成为全国首富那我就杀了你!” “说好了说好了……” 另外几个壮丁一看笑了,让你胡乱拍马屁这下子让你拍的小命都丢了,他们可是知道老爷想杀他也是合理合法。 当然郑前确实不喜欢不踏实的人,但这个人在这群人中却是有一些特殊,毛兴说这个人从小体弱多病,他签了卖丨身合约时也是一分钱都没要,只要求郑前能给他住的地方,给他几顿饱饭就足够了,不让他在大街上流浪就行。其实街上也有一些流浪汉可以收留,不过体质一般都很差,而这些长时间劳动过得不但干活麻利,还能干一些高强度的体力活。 这个流浪汉一上午干活要满身大汗的休息四五次,经常被其余的壮丁责骂,由于怕郑前认为他不合格给赶出去或者暴丨打一顿,所以才找准时机上去一顿猛拍马屁。 依郑前的想法这种人也不是没有用的,至少看人脸色和找恰当的时机还是很准的。 “你叫什么名字?” “回老爷,奴才名叫陈涛,不过老爷想叫我什么都行……” “下午你不用挖地沟了,你跟着我干吧,你把那些大豆挑好了发酵。” “知道了,我一定塌实肯干,关键时刻为老爷付出性命也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在距离郑前的庄园比较远的市中心住着一个闲散的老王爷,这是天中唯一一位王爷,而且还是一位就连前秦天王苻坚都异常尊敬的皇叔,由于前秦常年征战导致国库空虚,加上很多文人雅士都拒绝入朝为官,一些人甚至以做官为耻,所以前秦不但缺钱还有大量的官职和爵位空缺,所以在苻坚的纵容甚至支撑之下,很多官员和勋爵都买官卖官,当然苻坚也在从中获得巨额的利益,一般苻坚都按照官职抽取七、八成的利益。 这位身处天中的老王爷便代替苻坚在天中买官,不过重要位置不能卖,超过五品之上的官职不能卖。 老王爷的王府和州牧府几乎是天中最大的两座府邸,王爷府甚至是郑前府邸的两倍。 而在假山喷泉一旁的凉亭处,老王爷和郑前的新徒弟王献之正在围棋对弈,身后恭敬的站着四个面容秀丽身体笔直的奴婢,这四个奴婢任凭蚊虫叮咬腿麻脚麻的一动也不敢动,可谓是活体屏风。 老王爷不当不正的坐在太师椅上嘴里咬着一颗葡萄:“献之,你那个师父什么时候来啊,本王可是等的不耐烦了……” 约好了中午见面,这一等就是下午三点太阳偏西,这让王献之有些尴尬:“我师父是当世奇人,而且最近正在整一些小玩意想开店赚钱,来的稍微晚一些也请王爷能够理解啊!” “无妨无妨,我一天也是闲来无事,只要这人好玩等的再久也是值得的了!”老王爷拿着那个郑前在船上叠得纸飞机爱不释手,昨天晚上王献之带来之后玩了一宿,一问原来是出自于王献之的新师父,王献之已经是当世大文豪了,对于他那个师父老王爷就更加好奇了,于是便命王献之请他师父来府里一叙。 “这不是来了吗?” “他?” 老王爷一看是一个被奴丨婢带来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首先便惊讶王献之的老师居然如此年轻,再一看果然如王献之所说一身灰布衣冠带也未扎,双手背于身后也没有带着纸扇。 老王爷一看心里不禁暗想,果然奇人就是不走常人之路啊,对郑前的平静就更高一层楼。 “老师!” 王献之倒也还算遵守一些基本师生理解,见郑前来到凉亭便站起身对郑前行拱手礼,而郑前也对着王献之点点头。 老王爷见郑前一来立刻扳起了脸,毕竟郑前晚来了两、三个小时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一点都说不过去:“你就是王献之的师父郑前,也不怎么样嘛,你写的这首《静夜思》什么狗屁不通的诗!” “王爷,我来晚了也是事出有因,因为我给老王爷准备见面礼来着……”郑前拿出背后拎着的用绳串着的两小谭酒。 “我的王府什么陈年佳酿没有,两坛酒就想把大不敬的罪过糊弄过去吗,解释不清楚今儿别走了,王府大牢空的多着呢?”见到有酒老王爷眼神一亮,不过一想之前的大不敬又扳起了脸,他倒是看看这个奇人怎么解决当今的问题。 “我敢说,如果王爷喝了这两坛酒就会觉得你府上的陈年佳酿都是垃圾!” “放屁!” “我是不是放屁,王爷喝了这两坛酒自然就知晓了!” “好,那我倒是要看看你这是不是仙饮,让你如此嚣丨张!” 不过当王爷的手拿起其中的一坛酒的时候,却被郑前一把压下了:“王爷,我可不能蒙受不白之冤呐,所以我要跟王爷打一个约定,如果王爷觉得这酒好喝,我便留下这杯酒,王爷也要承认这酒物超所值,如果王爷觉得不好喝,我也甘愿入狱,但是我也会当场摔了这酒,既然不好喝自然不会脏了王爷的眼睛!” “好,那本王倒是要尝他一尝!”老王爷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其中一坛酒,显然这个老王爷性格也并不死板。打开了之后老王爷一看有一些淡红色便不屑的笑了一声,原来只是葡萄酒,葡萄酒这种东西却是制作费时费力,葡萄也是更加的少见,难怪这个所谓奇人这么自信,不过他如果当自己没喝过葡萄酒那可就可笑了:“只是葡萄酒,那你就把它摔了吧!” “如果这酒能说话,听你叫它葡萄酒它一定会说你太小看它了!” 老王爷瞪了郑前一眼,浅尝了一小口郑前五种水果按照一定比例配置的鸡尾酒,一口就感觉多种水果还有一股极其浓烈的酒香散发在口中,那种味道前所未闻前所未见。 这酒真是奇妙真是奇妙,简直如同仙酿,不过既然这酒这么美味为什么自己从没听说过,难道真是出自面前这人之手,这么说这个人还真有两下子,不过王爷心里承认却嘴硬:“也就是一般般!” “既然一把那就按照之前的约定……” 一听郑前真要摔了这酒,老王爷吓得赶忙把这酒抢过抱在怀里,一般人自然不敢在自己面前这么放肆,但这个人行事这么古怪或许这有可能会一把抢过摔了也说不准,老王爷一项没什么节操,于是立刻改口:“好喝好喝!” 郑前看一个堂堂王爷这个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还是想起来今天来这的正经事:“王爷,听说你这里有些官职要出卖,我还听说有一个人用什么百战不败的蟋蟀王就在你这换取了七品官是不是?” “怎么,你也有一个更强壮的蟋蟀王来换七品小官不成?” “蟋蟀王倒是没有,不过我想买大一点的官……” “我这里最大的官就是五品,价格一项都是统一价五百两黄金,你要是出得起我也不建议让你在这官职薄上挑一个闲职,不过一没有俸禄,二没有职权,只是可以享受一些朝廷的特定权利。”王爷看了看郑前一身灰布衣双手缩犹如裙子一样的宽大的袖子里,一副穷酸样,加上这个文人墨客一项荷包比脸干净,一定也是没钱,为了也让郑前尴尬尴尬王爷特意想出了一个主意:“我可以借给你,不过一天你要多换给我十两黄金,或者是你给我端三天洗脚盆,我可以给你免费!” “不不,五品实在太小了,给天王掌管马车杂事的大臣都是一品,我至少也要有一个爵位吧!” “口气倒不小,这我可管不了你可以去向天王要,不过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出多少钱?” “我不出钱,我以物换物,小丨三件牙刷、打火机、小镜子我分成了三份,每份三个王爷一份、天王一份、丞相一份。”郑前把自己打算卖的小丨三样从衣袖之内取出交给了王爷:“这个牙刷就是为了方便刷牙用的,这个打火机是生火用的,而这个镜子是用来整理仪容用的,比我们用的方便多了,不过现在是奇货,明天估计就不是喽。” “这个……” 王爷惊奇的拿过了三样杂货,那四个本来面无表情的奴婢也一脸的好奇之色,牙刷王爷好奇的看了看发现如果用这东西用一些盐粒子什么的刷刷应该会更方便一些,另外小镜子王爷也惊奇的发现居然把自己照的这么清楚,如果说是凡间之物不让说是仙物更加贴合实际啊,最后当郑前把打火机给王爷实验的时候,王爷彻底坐不住了。 对这三件杂货王爷啧啧称奇面露惊色,对着那一面镜子的自己做着各种呲牙咧嘴的面部表情,这东西简直太神奇了,这镜子就像里面用另一个自己一样,这打火机就更加精妙了,怎么打出的火来的呢。 而王献之和那些奴婢也心中震惊不已。 没想到老师还有这种东西,果然自己拜师是拜对了,老师真是当之无愧的一个奇人呐! “听你这意思这东西还有不少呗,如果是只有这三份那或许奇货可居,天王给你一个闲着的小爵位也未尝不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过太多人用也就不怎么值钱了吧?” “王爷别急,这还不是压箱子底的货……” 郑前还有mp3和mp4没有拿出来呢,mp3郑前大多数下载一些古代的乐器例如古筝演奏的歌曲,还有一些京剧二人转什么的戏曲类的歌曲,郑前并没有给自己带来的五十个mp3下载流行歌曲和现代乐曲,郑前也不傻,这些人要是听够了想下流行歌曲不是还能加钱给他们下载吗,这点买卖郑前还是会做的。 至于mp4郑前怕这个时代的人难以接受,所以就带了二十个,其余的到别的位面再接着卖。 mp4里面郑前放了一些现代片和一些三国题材的电视剧,还有一些科学的纪录片,小说只有这个时代之前的一些古诗集和一些杂文,郑前可没有那么傻把唐诗三百首和一些后世的东西给他们下载了。 自己最初的发家梦就从这个动画开始吧! 王爷和王献之一听还有更强大的东西,这三样就够让人震惊的了,没想到还有更让人震惊的东西要出没。两个人都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以免被接下来的东西震慑的呼吸困难大脑坏死一下子坐地嘎嘣了。 郑前先拿出了一个mp4的样品,mp4就有mp3的功能了,如果皇帝知道有mp4一样会像自己要,说实话郑前根本不太愿意和皇帝打交道,不过自己要是发家了皇帝还能够不知道不成。 郑前打开mp4随便放了一个视频,就见到老王爷和王献之两个人的脸色一下子来了一个大变样,两个人呆愣的看了一眼mp4心里可谓一片空白,突然间“彭”的一声老王爷身颤抖的猛然站起了身,身后的椅子也是由于王爷起身太急而向后仰到,那些奴婢见此情况居然都没有扶起王爷,而且身体颤抖,面色苍白。 甚至郑前的弟子王献之也是一步又一步的后退着,想远离郑前。 郑前没想到一个mp4居然让他们惊讶过头,甚至赶到惊惧恐慌起来,要是卖不出去郑前还得拿回去。 王爷呼吸急促的指着mp4和郑前:“妖人,妖物,你说你是怎么把这些人关在这个盒子里的?” 而王献之也是摇着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郑前:“师父,之前在船上我就觉得你不对头,原来你真的不是人!” 不是人什么鬼? 而这时一对几百人的人马冲了过来对着郑前举起了刀剑,还有一队弓箭手对着郑前举起了弓箭,严阵以待,看样子如果郑前稍有异动就拔刀相向,俨然已经把郑前当成什么妖魔鬼怪一样了。 郑前要杀出去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和一个国家作为是不理智的,尤其是郑前拖家带口还有任务在身,如果只是孤家寡人那么这一整个国家的人恐怕想杀了自己也是难上加难,他们如果郑前不硬碰硬,他们也是难以伤害郑前。 郑前的大脑细胞极速转动,半响郑前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王爷,你说我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妖物!” “王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把神物说成为妖物,你好好看看里面的人是这个世界的人吗?”郑前把mp4放成了科学纪律片,里面有各种武器的实验,画面中世界上最快的枪中澳大利亚金属风暴正在突发猛进,郑前把手伸直让王爷看看里面的画面:“这个其实是仙界的镜子,记录了仙界的一点一滴,仙人希望我把这些镜子赠予有缘人,这些接收到仙镜的有缘当他们去世之时就可以破例进入仙境长生不老,可是王爷却一点都不知道珍惜啊!” “妖物,仙物?” “指仙为妖,王爷你可才是真的大不敬,你看看画面中的这一击是不是真的能承受的住!” 画面中正在实验轻弹,一身巨响天地为之颤抖,蘑菇云直冲云霄,王爷吓得连连后退最后坐在了地上。 半个小时之后王爷爱不释手的拿着mp4,按照郑前交给他的摆弄着里面的不到十个视频,还有一些音乐曲调什么的,最让王爷高兴的是自己居然有如此仙缘,死后居然能破例上西天。 而王献之一脸羡慕的看着那台mp4,眼睛里的占有欲已经膨胀到极限了,不过他乖乖的按照郑前的要求正在写书信。 玩了一会儿王爷有些好奇的开口:“既然这个是神物,那么先生又是什么人,怎么会得到这种神物?” 说一个谎就要说一堆谎圆谎:“我其实只是一个凡人,由于个人品德比较高尚被仙人选中成了一个人间的使者……” “王爷,我听说仙人是不能直接控制这个世界的,所以要找一个人来代表着自己,估计老师就是这个被仙人选中人吧!”王献之没想到自己老师的水这么深,难怪他懂这么多,原来都是仙人的功劳,这也就难怪了。 老王爷对于郑前能够通灵羡慕不已:“你可真是幸运……” 郑前把mp4送皇帝一个送皇后一个,既然现在自己瞎掰了这是神仙的物品,估计到时候成功率会更大吧。郑前让皇上先看这一封信,里面写着自己胡编乱造的什么神仙之类的东西,反正这个时候的人都迷信,能利用一下也好。 好在郑前突然想到这么一种说法,不然就变成自己的逃亡计了,到时候还怎么完成任务会仙界。 晚上从王爷府有惊无险的回去之后,身后的王献之一直吞吞吐吐的,把自己那天在船上画的一副湖边一堆房子的白纸扇递给了郑前:“老师,你能把仙人的那个东西也给我一个吗,我买,这二两银子加上两个铜钱买一个仙镜……” “你这点钱加上这一把破扇子能买一个mp4这种无价之宝吗?” “那我再加上一点钱……” “看你可怜巴巴的,我就破例送你一个mp4吧!” “真的?” 王献之一听喜悦感爆棚,回家一定大摆宴席庆祝一下,这东西不但能看书听音乐还能看看仙界的人,最重要的死后还等于有一个一把去仙境的钥匙,可以说有了它一辈子就不用愁了,不过书还是要看的。 这东西对郑前来说反正还有十九个,让王献之拿去在儒生那里宣传宣传,还可以提高物价,还不耽误送人情。 在州牧魏大人府上的地下监狱里,一个脸上都是伤疤的男子被绑在一个长椅上,一个身穿州牧官服的方脸男子正拿着烙铁在伤疤男的身上猛烫,而那个刀疤男一直紧咬牙关。 “六年了,我总算找到你这个把脸划花的够奴丨才了,你隐藏的可真够深啊,要不是有人在河边发现你背后的刀疤,我还一辈子都找不到你了呢!”那个穿着官府的男子一阵气愤的又拿着鞭子一顿猛抽:“你给我老实交代,我的那些金子呢我的那本账单呢,不交代有你这个够奴丨才好看的!” 在一身官服男子的身后还有一个穿着白色长衫的老头,老头一阵摇头叹息:“你要是想交代清楚就点点头,然后带着魏大人的手下或者本人去寻找,何必在这受着皮丨肉之苦呢?” 那个刀疤男子坚持咬牙不说,因为他知道等找到了账单自己也没有任何用处了,也只有死路一条。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而在另一面,郑前和毛兴拿着木剑什么的去了毛兴白天买的鬼楼,郑前准备一些简单这个门面楼一共有三楼,后面还带了一个小院和一个小平房,临近的位置虽然不是市区中心,但也是在一个三岔路的繁华阶段。 到了天黑街上还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不过遇见这栋鬼屋全都绕道而行。 而郑前和毛兴两个人刚靠近鬼屋的时候,便听见一声不轻不重的哀嚎从鬼屋里传来,而鬼屋里面似乎还有一抹白影在四处飘荡着,还有什么磨牙声击打声等奇怪的声音传来。 遇见恶人毛兴不怕,不过这种鬼神之类的这个时代没几个不胆怯的人:“老爷,我看我们不如白天再来吧!” “没事,别忘了我是玄学大师消炎的徒弟,我师父消炎已经成为了仙人,在仙境有个小病小灾的可以让我师父消消炎。” 进了大厅里面倒是挺大的,虽然有一些灰尘,但桌椅保存完整,这里之前是青丨楼,所以比较大装修也比较好,当然三层楼也都设有舞台,里面的桌椅板凳也一应俱全,估计每层楼打造一个吧台就可以工作了,郑前表示这一百两白银也算没有打水漂,不过为什么这比那个都是垃圾的宅子贵了这么多,应该是因为宅子里是郊区的原因吧。 在郑前胡思乱想之际,一个白影飘了过去,在空中没有任何支撑便飘忽而过,周围也想起来一阵刺耳的鬼哭狼嚎。 毛兴听了有些炸毛,但自己老爷不走,他也不敢一个人先跑。 白影再次飘过来的时候,郑前指着那个白影:“毛老弟,快去把那个鬼给我抓过来!” “啊!” “快去!” 郑前来不及多说,而也毛兴不敢不从命,他一个飞身跳起来一脚踩在了柱子上,抓住了这只白衣鬼的一只胳膊,看见了他白的像面粉一样的脸颊还有眼角和嘴角的红色印记毛兴吓得擦点没从高空摔下来,不过毛兴也算是胆子大的了,他愣是一直抓着没有放手,抓着这只鬼的胳膊就向下拽。 然后就听见一声绳子摩擦着木头的声音…… 第96章乌龙 郑前举着灯笼对着这只鬼白面一般苍白的脸颊,拨着他杂乱无章的头发,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他的脸颊。很显然这只鬼是由人假扮的,首先鬼是没有影子的,而这只瘦小的鬼在灯笼的映照下,一个摇曳的影子显现在身后,因为鬼是没有温度的,所以摸了一下这只鬼的额头有三十九度多,有些烫手,估计是发烧了,生病了还来吓唬人也够敬业的了。 有看了看这只鬼的身体,一根绳子绑在腰间被染成了白色,绳子的另一头连接房梁处的那一头被染成了黑色。 显然这就是一场戏,这只鬼也是人假扮的。 郑前抓着他很弱小的手腕以防他逃跑:“你是谁,是男是女,为什么装神弄鬼?” 郑前的问话得道的却是对方的一阵沉默,郑前一阵气急,在这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的搞得人心惶惶的,到头来还像是一个落在小鬼子口中坚决不开口的民族英雄一样这是什么鬼,自己是这家店的店主是这群鬼侵略了自己的地盘好不好! 郑前也不问了直接上手,把手掌伸平在他脸上蹭了一蹭,真没想到这只鬼的皮肤不错听软和的,不过可能这白油漆不错郑前蹭了半天只是蹭了一小块儿。看见郑前的动作这只鬼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不过郑前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就像钳子一样,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挣扎不拖,最后可能是没有力气了,便也就放弃了。 郑前就在手指上吐了一口吐沫,有了水之后蹭白漆效率提高了很多,很快半张脸便蹭了出来。 五分钟之后,毛兴看老爷蹭着鬼脸蹭了有一会儿了,看着鬼的轮廓和样貌不像是男人,这不就等于老爷摸着女鬼脸摸了半天的了吗,这男女授受不亲的,老爷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想到这里毛兴赶忙提醒:“老爷,这好像是一只女鬼?” 听了毛兴的话郑前仔细一看也有一些老脸通红:“咦,好像真是一个女的……” 不过就在郑前要撤回手之际这只女鬼一把咬住了郑前的食指,丝毫没有留情,郑前感觉一个疼痛传来,手指被咬破了皮,血液顺着手指流向了这支女鬼的嘴里,郑前也不能强硬的拔出来啊,这不是把这女鬼的牙拔掉了吗? 这尼丨玛的还是一只吸血鬼! “老爷,小心!” 毛兴大喊了了一声,郑前感觉身后有一股劲风奔着自己后脑勺冲了过来,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转过身一只手抓住了那股劲风的源头,是一支弩箭,而弩箭的源头另一抹黑色的身影及其快速的流窜着,郑前举起弩箭奋力向前一扔,弩箭把那黑衣人的长衫下摆扎在了一根立柱上,将那人固定在了那里,以郑前的力道想逃估计就只有托衣服了。 毛兴将那个黑衣人的面罩取了下来,那个黑衣人的本体是一个皮肤白皙的面容清秀的少女,年龄也就在十五岁左右,虽然没有花木兰祝英台的五官细致,但面容也算上上之姿了。 在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女鬼,虽然由于白油漆的关系看不真切,但隐约中五官和那个黑衣人有一些相像,估计就算不是姐妹也有很亲密的血缘关系,而且年龄也都在十五、六岁左右。估计是一群没事找事的熊孩子,背着自己父母偷跑出来做一些无聊透顶的恶作剧,应该不只是有俩,一些音效场控什么的人多着。 这个黑衣女子的位置已经很明显了,估计就是拉绳子的。 如果不找到其余的熊孩子,等自己店开业了天天晚上来捣乱装神弄鬼的生意还如何做下去。郑前打算分两头,一头让毛兴去四处探查一下,一头自己逼问这两个小丫头到底有没有同党。 郑前努力的装着凶狠的样子看着面前的小姑娘:“说,有没有同党了?” 这个小女鬼狠狠的瞪了郑前一眼,一口口水趁着郑前不注意吐在了郑前的嘴边:“呸!” “玩埋汰的是吧?” 郑前气疯了,不知道这是谁家的熊孩子,在这里天天晚上玩什么扮鬼吓唬人不说被抓到了还不知悔改,郑前真想一个耳光把这个小姑娘的牙打飞,可郑前知道还没有到这个地步。 郑前把这只女鬼拉到那个黑衣少女一旁,这两个少女不是看起来就有血缘关系吗,郑前想出一个妙计,可以利用其中一个来威胁另一个,所以一边指着那个黑衣少女一边逼问这只女鬼:“你到底说不说,你要是不说别说我掐死她!” “我……” 这只女鬼吞吞吐吐的说出了一个字,这也让郑前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哑巴,不过被那个黑衣少女瞪了一眼这只女鬼又把将要说的话硬生生的阉了回去。接着只见那个黑衣少女,居然咬了咬一口贝齿那个清秀的脸颊也满脸的坚定,然后双手猛力的一拽那件黑色长衫边向后滑去,那个洁白的肩膀就暴漏在郑前和女鬼面前。 郑前一看这个黑衣少女居然想要托了衣服逃跑,这对于这个时代女子来说可以了不起的决定啊! 真没想到这个少女居然有如此决心,难道她们装神弄鬼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不过郑前看了看这两个少女,都是衣服白嫩的皮肤和精致的小手,根本就没有常年干活日赛的痕迹和起了蒋子的双手。 虽然样貌不如花木兰和祝英台高级,但也有一种常年富裕生活的贵气。 这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子女来祸害人的吧,不过这种有钱人家的子女一般不是大家闺秀吗,自己能轻易从家里跑出来的。 “我靠了,把衣服给我穿上去!”郑前顾不得多想赶忙对着那个女子大喊:“你以为你跑了就完事了吗,你跑了这个女鬼可就要替你遭殃了,到时候你知道我会把她怎么样……” “你到底想怎么样?” “是我问你们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你们为什么要来这里装神弄鬼?”郑前想了想还有报官一条路可走让自己给忘了:“要是你们不老实交代,我就报官,把你们交给那个州牧魏大人还是魏小人什么的!” 听了郑前说道魏大人三个字两个女子吓得浑身颤抖:“不要!” 十分钟之后要找她们同伙的郑前,被两个女子带到了后院右侧一个好像是主人房间的密室里,旋转烛台之后书柜被打开了,书柜后面有一个地下室的通道,郑前跟着两个女子进入了地下室,地下室里面同样很大,里面有一个长廊,长廊两边都是大小不一的拱门,有卧室会客厅书法,更有一间一间的监狱一样的房间。 郑前跟着已然心死的两个女子来到了一间会客厅一样的房间,里面居然有十几个人,而且清一色全都是面容清秀女子。 这一群中年龄最小的也就十四岁,最大的也就二十多岁…… 郑前看前面灯笼映射出的影子,有一个影子拿着什么东西打算偷袭自己,郑前一把那个人拽了过来,这种雕虫小技郑前可是见多了,那个偷袭郑前的人手里的茶壶吓得也掉到了地上。 郑前一看是一个风丨韵犹丨存三十多岁的女子,看着这个女子被郑前一把抓了过来,这一群女子原来有一丝希望的眼神也变得死一样的沉静了,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那个三十多的女子咬了咬牙:“这位公子,我们马上就走请你不要报官……” 郑前好奇的看着眼前一群清秀的美女的情况:“这是怎么回事?” “不瞒公子,我们其实是这个青丨楼的女子……”可能是怕郑前误会什么这个女子赶忙解释着:“青丨楼本来就和窑丨子不一样的,青丨楼一般都是只卖艺不卖丨身,一般只有一少部分是卖丨身的,我们这里前期也只是自愿的卖丨身……” “等一下,自愿怎么会有监狱什么的?” “那个只是我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姑娘的,我们一般也不会去打,只是关上这里饿上一两天。”见郑前没说话这个女子便一边泪眼朦胧的接着叙述着:“后来我觉得实在有违天理就取消了卖丨身,不过要是有大人物看上了我们的姑娘,我们惹不起的也就让那个大人物把姑娘领走了,为了其余的姑娘这也是不得已的。 只不过我的那个就是那个属于相丨好吧,他原来是一个盐商,后来因为没有讨好州牧魏大人,被魏大人以莫须有的罪名没收了财产,而我们这里也受到了牵连,他们抢了我们大多数姑娘,并卖了我们这个小院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听到这里郑前不由得一声叹息,自己同样是做生意的,要是要不来一个爵位估计也会处处受制,对于像魏州牧这样的人郑前是不会去交朋友的,他也不会把郑前当朋友。 “我不能把所有姑娘都藏起来,只能把一些和我关系好一些的藏到这个密室里。那个买了这个小院子的商人本来打算开一家客栈来着,不过我们晚上出来捣乱,白天他又找不到任何人,于是就很害怕……” “你们估计也没有什么地方去了,这样吧我把你们所有人都买下了,每人二十两银子的价钱,如果你们有什么异议或者对我订的价格不满意你们可以提议。”郑前想了想自己家里收拾屋子什么的也需要一些奴婢,这些人恐怕也没有去处。 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听并没有什么喜意,毕竟从今天开始她们也就都是别人家的奴婢了,二十辆银子对于一般的姑娘来说也算不少了,可这些姑娘要是大户人家看上了,一般没有几百两银子都带不走,而且人家都是带回去一两个当小,哪有二十两银子一个带回去一大堆的,批发价打折也,不可能这么便宜的吧。 这个商人真是不知道捡了什么大便宜了。 要是不同意,要是多要无两银子,这个三十多岁的女子都怕郑前把她们告到州牧府上去,到时候她们就会以欺瞒罪被逮捕,恐怕下场会更为凄惨,两相对比之下还是当奴婢这条路好走一些。 而且就算逃走了也是无处可去,到时候也逃不过被抓走,或者被随便什么人收藏的命运。 最后这个女人有些无奈的回答了一声:“没有……” “我挑出五个长得好看又留着清白之身的,我有一些用处……”郑前也看出这个老丨妈丨子心不甘情不愿的,不过郑前也没有多少钱了,要不是看她们挺可怜的,郑前买这十二个奴婢又没有什么大用,有钱还不如多买上几个男的。郑前先挑五个优质的给自己赚赚钱先,拉着胳膊拽过一个女子看看脸又看看身体,点点头表示合适。挑了三个加上之前女鬼和黑衣女子姐妹,一共五个,郑前打算组成一个流行女团。 “有用……” “是啊,要没做过那种生意的比较清白一些的……” “一般有大人物看上了就领走了,我们也就不留了,所以这些姑娘都是比较清白的……”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有些无语了,挑好看的身材还好的还要雏女,她哪里还不知道郑前予以何为啊,只是一次五个你的小身板受得了吗? “既然你之前是这个院子的老板,那个你一定对做生意比较在行了,而且由于你生意的特殊性质也一定认识很多达官贵族了!”郑前一想自己的酒吧ceo的人选这不已经有了吗,这也省的自己到处去找会做生意的人,而毛兴虽然办事麻利,但像这种交际达官贵族做生意,一定也难以应付。 “城里一把的儒生和富人我基本上都认识,只不过只是没有什么真正的大人物,不然我们也不会落得如此凄惨了。” “那个我在这里打算开一家属于茶馆客栈一类的东西,严格来说就是一个酒馆吧,如果你比较善于交际又不怕抛头露面的话,那这个酒馆的日常打理我打算交给你掌管着。” “可魏大人认得我,如果我抛头露面的话你也一样会惹祸上身的……” “你只管好这里的生意就行,这就不用你管了,如果那个什么大人的来找麻烦那也是我和他的事。” 晚上两辆马车把姑娘们拉走了,虽然天王苻坚规定下人奴婢什么的不许在城内做马车,但黑灯瞎火的没个执勤的士兵,如果让这一群女子像游行一样,一个会引起围观什么的吧。自己的 毛兴也是无语了,自己老爷说是来驱鬼的结果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一群女子,而且这些女子没有一个看上去是干活的样子,不过如果这个城里的人知道这就是鬼的真面目一定会抢着来驱鬼吧。 “毛老弟,这个是我做的成的蛋糕和鸡尾酒的制作方法,这个单子你千万不要泄露出去,属于我们的极度商业机密,然后你找三、四十个男的要全部买下,分成小组,把每一个步骤交给不同的小组掌握,而且每一个小组要在不同的房间工作,并吩咐他们一律不许泄漏,暂时就现在大厅那里工作吧!” “可老爷,大厅不是会客的地方吗……” “我们也没什么客人,左边那一大片空地,等几天之后我们赚钱了就开始动工,到时候需要更多的男的。”郑前倒是没有对男的有那么大爱好,倒是觉得这个年代都是男的比较好打理,吃饭和住宿一类的,如果男女混合对影响也不太好。 “那我们怎么盖房子好?” “你从中间分开,盖成两个用二层小楼围成的四方形的大院子,一个院子两层地下室一个院子一层地下室。” “知道了。” 郑前让那些女子先自己去后院,那里有房间自己收拾,也有被子自己挑选,郑前暂时没有空理会她们。 而是跟着毛兴来到大厅,打算设计一下现将大厅当作酒吧的酿酒工厂。 一群美女走在去往后院的小路上,看着都是杂草的院子有些无语,虽然水池和垃圾清理干净了,可还是有一种回归大自然的感觉,从前她们虽然也一样没有什么人身自由,但也算锦衣玉食,没受过什么苦,而且由于她们不卖丨身很多人都没有委屈求全的和那人大人物接触过,其中一个十三、四岁样子少女一脸的哀愁:“姊姊,我们到底如何是好啊,真的就在这个破房子里面当奴婢了吗?” “那我们还能怎么办?”那个二十一、二岁的女子同样叹了一口气。 “我们可以逃跑啊,他们又没有找人看管着我们,或者给一些有钱人家当小的也比奴婢位置高吧……” “你还小很多事考虑的不全面,第一如果有人发现我们是身份,我相信魏州牧一定会派人来抓我们的,第二我们就算我们去别家表演才艺,那别人家和我们之前是不一样的,到时候难免会让我们去接待不同的客人,第三恐怕我们自食其力,就只有要饭和流浪汉一起睡了……” “不是可以给有钱人家当小的吗?” “你们不知道当小的和奴婢没两样,一样要照顾老爷夫人,还要承受夫人的忌惮,我们一个当小的姐妹和我说过,她天天被夫人打,那个夫人让家丁托了她衣服全身上下用藤条抽打,没有一寸好皮丨肤了……” “啊,那我们还是不要活了吧!” 这个时候众女看见牛玉兰端着水桶正在给夫人准备洗澡水,老爷说了让她们找一个叫牛玉兰的,于是那个年龄大一些的女子便询问道:“妹妹,你是牛玉兰吗,老爷说了让你领我们拿被子和找住的房间……” 牛玉兰看着这些虽然头发有一些乱脸颊有一些脏,但却仍旧很漂亮的小姑娘有一些差异:“你们是干什么的?” 其中一个小姑娘抢先回答:“来,府里干活的!” “你这手以前干什么的……”牛玉兰拿起那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二十多岁女子的手,感觉除了一阵柔软完全看不出有一点劳作的痕迹,可能不但没有干过活,平常也经常保养着。 “弹琴和写字……” “我天!” 牛玉兰带着她们来到主卧室另一边自己住的那一排房子,这个时候这些女孩心里还是很忐忑,一个女孩忍不住问了牛玉兰一句:“姊姊,我听说每个府上都有一个家规,尤其是对下人特别严格,我们的家规是什么?” “我还真没听说有家规,可能是老爷刚买的房子没有时间立家规吧!”牛玉兰也一样是一脸奇怪:“老爷早上很早的就出去了,晚上回来一般不是在前院就是睡觉,我听说老爷给前院的男人们定了一些规则,早八晚五的工作时间,每七天有一天的休息日,每月都有二百文的零花,而且老爷还规定了工作给他们……” “怎么这么轻松,而且卖到这个府上还有零花钱,还能休息!” “那我们呢?” “老爷没说我们的工作时间,也没有休息日,零花钱也没有说明,也没有工作,而夫人每天快到中午才起床,然后就拿着那个棍子练习,晚上拿着一个弓不是弓弩不是弩的东西在练习,我一般做什么也没有人管……” “……” 众女有些一头雾水,不是说家有家规吗,怎么这个家这么奇怪? 第二天郑前的店面装修安装吧台和收拾一下卫生,郑前在自己的大厅指导着工人进行工作,大厅和正门大院几乎连七八糟的,可以说来一个客人一开大门就会看见一群人正在煮着蒸馏酒,院子里到处都是正在生火的锅,而大堂的门也都开着里面一群工人拿着凳子“啪啪”的压水果,还有各种吆喝声。 郑前正在把工人们分组,教授他们做鸡尾酒的方法,这些工人今天不但要学会,还要把明天的货至少做出来五分之一。 明天郑前的商店会免费品尝一天,每人仅限一杯,到时候商店的人估计会挤爆了。 早上花木兰起床终于有兴趣出去走走了,这两天花木兰一直在家按照郑前的要求练习mp7练的头都大了,花木兰带着她的专属奴婢牛玉兰,两女一见如故,而且牛玉兰干活麻利,比郑前昨天晚上带回的一群小美女不知道强多少。 郑前居然带回一群小美女,这让花木兰有些无语,虽然郑前带回几个奴婢回来也理所应当,这个大宅子本来就阳盛已衰,如今五十个男的了才有十多个女的,不过这一群小美女哪里像是做奴婢的样子啊,一个一个的皮肤白皙面容清秀,而且居然还会一些基本的写字作画,会弹琴会跳舞,这些女子当一些大人物家里当小都搓搓有余了。 花木兰还真不怕郑前做出点什么,估计郑前在宫里当过差,对自己这种大美女都无动于衷,别说那些小美女了。 不过整个后院如今就郑前一个男的在那里住了。 而牛玉兰好生嫉妒,虽然长得也不差,却比她们黑了不少,花木兰把面膜拿出来给牛玉兰贴贴,说一两个月就能见效。 早上花木兰吃了几口郑前做的小蛋糕和鸡尾酒,蛋糕郑前也做了很多不同口味的,整整做了五六个小时。 “夫人,你出门吗?” “嗯。” “那我们能吃你剩下的东西吗,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而且我们也没有早饭吃……”在推搡之下还是那个年龄大一些的女子站出来和花木兰交涉着,饿加上想吃,这才让这个女子鼓起了勇气。 “夫君已经吩咐菜农给后院送菜了,你们想吃什么可以和送菜的说,另外这种点心和酒前院正在大规模的生产,你们想吃多少想喝多少都可以,另外我房间里还有应该够你们吃的了……” 对于这种鸡尾酒和蛋糕这些女孩初一吃都漏出讶异的神色,由于这个时代的食材并没有多么丰富,所以这种夹杂着鸡蛋和面粉糖牛奶的蛋糕,让她们觉得特别的美味,还有这些珍贵食材的鸡尾酒,一样让她们觉得是仙酿。听了夫人的话想吃什么菜都可以自己点,而且这种食物还随便吃,显然这样的生活比她们想象的好多了。 和那些小丨姐相比可能就是那些小丨姐有奴婢,而她们要自己照顾自己了吧。 在大街上花木兰装着看香囊的样子,而牛玉兰则一脸红晕看着前面的药铺。 “快去啊!” “夫人,我怎么也是一个女生当众去卖那种药不太好吧,不过也不能让夫人亲自去啊,为了夫人和老爷一生的幸福生活,我豁出去了!”牛玉兰鼓起勇气咬了咬牙:“要无色无味儿男女皆可的那种药……” 花木兰有一些脸红的看了看眼前的香囊,闻了一闻感觉有一种安神镇定的功效,自己夫君天天晚上睡不好觉,于是便询问摊主道:“这一包香囊怎么卖的?” “十五文钱!”虽然花木兰一身布衣,但随身携带着奴婢一定是大富大贵人家的小丨姐,更由于最近香囊的生意不景气,所以老板狮子大开口,把五文钱的香包一口气买上三倍的价钱。 花木兰也知道这有点贵了,但为了自己夫君的睡眠这点钱也值了吧:“好,我买了……” 正在摊主高兴的时候,一个身材娇小穿着儒生服的男子小碎步的跑了过来:“我叫祝英台,我来取我订了的那个提醒醒脑的香囊,我前几天交了两文钱的订钱,你答应我今天交货!” “公子,你的香囊还没有做好,还需要一天的时间!” “那位小丨姐拿的不是我预定的香囊吗,黑白色的带着蝴蝶翅膀的图案的,我真的很需要这个香囊!”祝英台最近因为湖水事件一直睡不好觉,而梁山伯在课堂上也说了自从船上得了第一之后就失眠了,估计是兴奋过度,所以祝英台在一天前预定两个香囊,黑色的给梁山伯,白色的给自己。 “那我管不着,你说了早上我一摆摊就来取现在已经中午了超过预定的时间了,可怪不了我,你想要就像这位小丨姐买。”买给花木兰十五个铜板,卖给祝英台才五个铜板,老板脑残才把花木兰叫回来。 这两天自己头昏脑胀精神极度匮乏,没有这个香囊估计今天晚上仍旧会失眠,所以祝英台鼓起勇气赶上了那个苗条而又漂亮的不亚于自己的女孩,有一些脸红娇丨羞的看着花木兰,祝英台一项比较内向:“那个小丨姐,我叫祝英台,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你能把这个香囊没给我吗,我愿意出十文钱买!” “祝英台小丨姐,我花了十五文钱买的你出十文钱让我卖给你吗?”花木兰也没想到阴差阳错的遇见了传说中的祝英台,看了看祝英台如果穿女装的话也应该的是少见的美女,自己夫君还真是幸运。不过自己既然已经接受了爱莎自然不可能排斥祝英台,可既然碰见了也是缘分,请她来府上坐坐吧。 “啊,你是不是买贵了,不对不对,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生?” “我夫君告诉我说你是女生啊,而且他还说了他好心好意的救了你,而你居然把衣服托了沟丨引他,好在他比较坚定,而且后来你还偷了他一副王献之的字画,他一直找你问个清楚!” “我还想找他问个清楚呢!”祝英台没想到那人已经有了一个漂亮老婆,自己不知道什么滋味,伤心,好像并不至于,生气,好像也没有那么严重,总之就是一种自己也说不清的滋味,一种自己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滋味。 自己每天白天都是在不停的想那件事,而那个人就是那件事的主角,晚上还经常不由自主的做他欺负自己的梦。 有时候也会在想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做什么呢,祝英台认为自己可能只不过是正在恨他吧。 毕竟自己喜欢的人一直都是梁山伯…… 花木兰只是看祝英台比较单纯逗逗她而已,只不过没想到她比自己想象的还单纯,居然信以为真,不过自己正好以这个借口邀请她去自己家里看一看,顺便请她吃吃蛋糕喝喝鸡尾酒,到时候自己可以在跟她好好解释解释,不然让夫君知道了自己胡说八道,还以为自己打扰他谈情说爱呢,又该生自己的气了。 叫了替两女放风的牛玉兰,带着气呼呼的祝英台,三人去了郑府。 牛玉兰还奇怪为什么夫人要让自己把风,为什么夫人会邀请一个男子回府上做客。而且还是趁着老爷不在的时候领了这个男子去了内院,自己要不要偷着告诉老爷一声啊? 夫人回来这些工人都会多看上几眼,毕竟夫人长得漂亮。 牛玉兰按照夫人的要求去给老爷的酒坛下丨药,顺便准备一些给祝公子的鸡尾酒。从前院拿了两坛子酒分别摆在了自己面前的左右位置,把一坛子酒按照夫人的要求下丨药,能下多少下多少,反正就有颜色有味道能掩盖的住。 为了不搞混了,牛玉兰特意一直在心里默念,就像得了神经病一样不停的念叨着:“左边给的老爷右边的给客人,左边给的老爷右边的给客人,左边的给老爷右边的给客人……” 接着牛玉兰去了一趟茅房,回来的时候仍旧尽职尽责的接着念叨着:“右边的给老爷左边的给客人,右边的给老爷左边的给客人,右边的给老爷左边的给客人……” 把酒拿上去之后牛玉兰特别的自信,这下子自己总不会搞错了吧,毕竟自己一直在嘴上念叨着。 花木兰有些无语祝英台了,刚才还信誓旦旦的找夫君算账,这么一大会儿就只剩下了吃了。花木兰到了一杯子鸡尾酒递给了祝英台:“别只顾着吃,喝一口酒小心噎到了……” 祝英台还没喝过酒呢,毕竟年龄比较小才刚刚成年,不过见这酒有一股香甜的味道,一时之间忍不住喝了一口:“好喝花姊姊,你也喝别只顾着让我喝啊,你也喝两杯!” 看着花木兰一直就是看着自己喝,祝英台作为客人也有一些不好意思,于是便让花木兰也喝了三小杯,而祝英台由于一直都是一个控制不住自己嘴的吃货,吃了两盘子蛋糕不说,还喝了七、八杯子鸡尾酒。花木兰只是喝了两杯,不一会儿就感觉身体有些发热,头昏脑胀的,而且不知为何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可能是天太热了,花木兰拿着王献之送给郑前的白纸扇一直不停的扇风。 而祝英台的脸就像是一个红苹果一样,甚至眼睛都是红色的:“花姊姊,我感觉好难丨受啊,我是醉了吗?” “可能是吧,这种酒还是有一些酒劲的,我一般喝都不敢多喝你倒好不让你多喝你偏偏不听!” “热!”祝英台没回答花木兰的问话,而是自顾自的解开了自己腰间的布带子。 “热给你拿个扇子,一会儿郑前回来了看见了不好了,我倒是没什么关键是对你不好!”花木兰吓一跳,这祝英台到底是怎么一个回事,难道是平常就比较开放的画风,不过要是这样书院的人不就早就知道她是女生的了吗? “我想要给郑前看……” 听了祝英台的话花木兰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知道祝英台或许是喝醉了,毕竟第一次喝酒就喝了这么多有一些醉意也是理所应当,不过酒品也不怎么样。花木兰也突然感觉自己也有点想郑前了,还是想一直都在想的和郑前圆丨房,不过她也不懂什么姿势动作,只想着亲丨亲默默的。 花木兰扶着祝英台去床榻边,打算让祝英台先休息一下,可祝英台不只是喝多了,她等于喝了一大包三分之二还多的药,喝醉加上喝药,她的意识已经不由不得自己控制了,完全由潜意识支配着,而这种动作也将存入在她的大脑中。 “花姊姊,我想亲你……”迷糊眼睛看了花木兰一眼,祝英台想也没想的对着花木兰就亲了过去。 花木兰虽然也迷迷糊糊的喝了一小半包,但三杯和八杯还是有区别的,加上一个醉了一个没醉,于是花木兰利用身体的柔韧性一个下腰躲了过去,花木兰的身体柔韧性很强,说夸张一些几乎已经达到反着都能对折了。不过祝英台根本没打算放过花木兰这个屋里唯一一个活丨物,她一把扑上了花木兰。 花木兰正好后弯腰在床榻之上,正好把花木兰扑倒在床铺之上了。 花木兰也感觉浑身没有力气,就算有,她也不能伤害祝英台这个平常比较娇弱的妹子,虽然现在比较生猛。祝英台把花木兰压在了丨床丨上仍旧没有放弃,接着亲花木兰,花木兰侧头躲过她亲在了花木兰的脸颊上。 花木兰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了,怎么夫君还没有回来,快把你未来的夫人从你夫人身上拿走啊! 、 花木兰也感觉出了不对头,因为祝英台酒品不好可以解释,可自己明明没有喝醉为什么也会大脑迷糊浑身发热,更何况自己居然和祝英台想亲自己一样也想要亲祝英台。 估计是换成牛玉兰估计两女也有这种感想,不过并没有这么强烈吧。因为女生可能都喜欢漂亮可爱的东西,就像花木兰和祝英台一样。其实女生对于这种界限的防御,也并没有男生那么严重,而且一般喜欢当红女明星女组合的。也是女生比较多,而喜欢小鲜肉男明星和男组合的男生,却是比较少的。 “老爷,我给你开门吧!”和那些女孩一起打扫卫生的牛玉兰跑过去身先士卒给郑前开门,希望老爷看着夫人一个人和一个男子喝酒不会生气的掀开房顶吧,一般老爷恐怕都忍不了。 “都说了不用这麻烦。” “有些大老爷,基本上洗澡要人给他洗,穿衣服让人给他穿,吃饭让人喂他吃……” “那是矫情,有能耐撒尿也让人帮他撒啊!” “……” 牛玉兰开门看了一眼门里,桌子上夫人没和那个祝公子喝酒啊,还好还好,不过向里一看两人居然滚在了床上,好像那个祝公子压着自家夫人在那里亲夫人,这让牛玉兰一阵心惊,这可是天大的坏事啊。 老爷看见还不立刻把宅子拆了,估计一个生气拿她们这些小丫头撒气怎么办? 夫人也太过分了,老爷虽然人比较严肃,但对人也是很好的,对于他们这些下人也都是非常的照顾的,可夫人怎么能做这种事呢,而且还是在老爷家里在老爷的床上,老爷实在太可怜了。 第97章酒吧开业 “好一个黄口小儿,我们倒要看看你王献之的字画有多厉害!” “休得张狂,前秦不是你呆的地方回你去的东晋去吧!” “我们只听说你父亲王羲之是一号人物,根本没有听过你王献之的名号!” 在王献之临时买的面积不大的校园里灯火通明,来自三大书院的老师们凡是有头有脸的。基本上都积聚于满是绸布装饰的大厅之内,他们受王献之邀请汇聚在此处。 不过他们不是来欢迎王献之安居的,而是来砸场子的,因为最近前秦也刮起了一股王献之狂潮,很多少年少女们都对王献之这个风流潇洒的大才子仰慕有加,更包括他们三大书院的弟子。 很多弟子在暗中将自己的老师和王献之相比十之难有三,这样三大书院联合起来打算借机在这次聚会之中在自己弟子面前打击王献之,证明自己比王献之强,最重要的是如果王献之是前秦的人那也就罢了,偏偏他还是东晋之人,这不是丢了前秦文人雅士的脸面了吗,所以此人必伐之。 王献之的家乡距离前秦和东晋交汇处不远,他喜欢做官喜欢隐居和四处游历,所以也常在前秦走动,可这引起了年轻人的文艺细胞狂潮却也让许多老文士所他不满。 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又这么有实力,难免让许多人对此嫉妒。 “厉害到不敢说,只不过我懂得勤学苦练,十几年来五练字用的水足足有八大缸!” 王献之把自己写的字画让一个平常照顾他生活起居的书童拿出,一一来给各位老师观看,看了一眼王献之的字画确实下笔如有神,可以说王献之的书法已然登峰造极也不假。 倘若要论书法,恐怕在场的人都难以打了王献之的脸了。 “这个……” “怎么各位,我只不过说了一句文学没有国界之分,天下诗书字画本是一家,前秦东晋的文士也没有高低之分!”王献之潇洒的一折纸扇:“怎么你们很反对吗,想要证明前秦比东晋文士高,那你们拿出强过我的证据啊!” 其中红罗书院的梁山伯和祝英台的老师邹佟忍不住开了一口:“我们只不过是前秦的冰山一角,由于天王的政策使然,前秦有许多隐身高人,不愿意显露自己的文采,我相信总有比你文采强的一个人吧!” 听了这话王献之沉默一阵:“前秦确实有一位奇人呐,他知天地,通晓古今,甚至连仙人也不禁为之侧目!” 邹佟和各位老师一样也是一脸惊讶:“竟有此等人物!” “确实啊,他自创了一派五言诗的新的创作形式五言绝句,并交给我一首他随意作出的五言绝句《静夜思》,平淡流畅却能引起人的共鸣,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王羲之说着拿出了他老师送给他的画:“他送了我半支神笔和一幅画,大家请看……” 王献之把画着果盘的画打开,一群老师来围观,看见这么逼真的素描这些个老师一个一个的一副惊讶的模样,没想到真的有人把一个小东西画的如此的逼真。这些老师号称知天下万事,却从没有人没见过如此逼真的画作,更没有人听到过,那首《静夜思》五言绝句的精巧的诗句。 这些文人全都摇头叹息着,今天真是长了知识了。 而那些弟子们更是震惊,直接交头接耳起来,一直八卦着这个可以做王献之老师的奇人。 “真是奇人不假……” “我已经认了他当了老师,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就等同于他的半个子女一样,所以我也一样算是半个前秦人了!”王献之微笑着摇了摇纸扇:“各位可开了眼界,我师父牛逼不牛逼?” “牛逼?” “我师父说牛逼其实是一种形容,形容一个人有文化、有学识、有胆识、有见识的统称!” 听了王献之的话,这些看了画听了诗的老师都赞同的点了点头:“牛逼啊!” “简直牛逼!” 梁山伯不知道祝英台到哪里去了,刚才明明说去取两个订制的香囊就回来,还说一个留给他自己一个送给自己,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呢,不知道为了什么,想到他送我香囊我就有一种淡淡的欣喜,想到不穿着什么衣服被那个男人在湖里抱着我还有一种淡淡不舒服,我不会喜欢上她了吧? 不行,不管喜不喜欢他,我一定也要和他保持距离了,他是男人我怎么可以对他这么想呢,想想就恶心。 不过他不是说一会儿就回来吗,而且王献之不是他崇拜的人吗,况且这么有见识的聚会他居然没有来参加,等回去我一定和他好好叙述一下王先生老师这位奇人,真想见见这位奇人呐! 梁山伯还不知道,此时的祝英台正在王献之师母的床上…… 砰! 木头门被牛玉兰一把关山了,牛玉兰震惊、害怕、担心、悲伤的表情毫不掩饰的呈现在了脸上:“老爷,我希望你能有个心里准备,不管遇见什么事都不要太过于悲伤,虽然像夫人这样的美女少见,但凭老爷的才华也不能找到的……” 看见牛玉兰拦在门口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也把郑前弄得一头雾水:“你说什么呢,让开,我进屋歇一会儿!” 牛玉兰表情尴尬面色通红:“夫人她现在不太方便其实……” 郑前一把将把自己拦在门口的牛玉兰拽到一边,开了门便进了二楼,二楼的卧室分为两个阶段中间有一个带着纱帘的木质拱门隔断,在外侧的隔断处桌子上的蛋糕渣还没有来得及收拾,被花木兰和祝英台,尤其是祝英台吃的一盘子一桌子,祝英台之前吃东西也是细嚼慢咽,只不过太好吃一时没控制的住狼吞虎咽起来。 关上了门之后郑前一眼看见了杂乱的桌子,无语的摇了摇头,接着从拱门处看见了床上正在进行某种生理活动的两个人,隐约的看见花木兰在下祝英台在上,本来一直不轻不重的推着祝英台的花木兰也变得没有什么立场起来。 祝英台一反之前的柔弱,把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女英雄花木兰压在身下,正在想方设法的想要亲花木兰的小嘴,不过花木兰尚有一丝坚持和意志,她用手捂住了自己嘴巴,而祝英台自毫不在意的在花木兰的手臂上亲了好一阵,留下了一大片亮晶晶的痕迹,亲了一阵之后祝英台又把用小嘴亲着花木兰的锁骨处。 本来凭着花木兰的体力反抗祝英台轻而易举,不过花木兰如今也喝了三分之一的药,一样也是心神紊乱控制不住。 本来郑前一眼看去有一种杀两个人在自丨杀的冲动,仔细一看原来是祝英台这个小姑娘,立马就有一种杀死千千万万人的一种冲动,只不过这两个人搞了什么飞机。 祝英台为什么跑到自己家里啪啪自己老婆,自己老婆为什么邀请祝英台啪啪自己? 这一切对于郑前来说都是一个问号。 为了表示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郑前尽量不去看祝英台和花木兰,祝英台的衣服早就不知道哪去了,花木兰的衣服也被祝英台拽下来了,两人身上基本没有什么装备,郑前轻咳了一声提醒花木兰和祝英台:“那个,我知道我确实回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你们,不过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花木兰气若丨游丝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句:“夫君……” 郑前侧过头尽量看着一旁王献之送个自己的不值钱的山水画,不过不知怎么的一直在脑补着:“怎么了?” “上来……” 花木兰也是坚持坚持在坚持了,药劲越来越大,本来以花木兰的定力强忍着也能等到郑前回来,不过该死的祝英台一直在撩丨拨她,又亲脸又亲耳朵又亲脖子的,要不是自己一直捂着嘴,估计留给夫君的东西都没有了。 见到郑前回来一时间变放松起来,思考的神经也没有那么敏捷了。 “不不,我先出去回避一下你们也尽量快点吧……”郑前心猿意马,不过还是拒绝了花木兰的好心好意,不过他也就纳闷了,自己都会来以两女性格就算有什么特殊的感情,那也是一声惊叫慌乱的穿了衣服啊,怎么还在继续,花木兰好歹跟自己说说话,可那个祝英台就一心只顾着啪啪花木兰。 “你快上来,祝英台不知道怎么了就成了这个样子,我也感觉好难丨受……” 花木兰几乎每说一句话都要喘出一口气,看来也正在强忍,这个时候的花木兰已经没有多余的想法了,而且和郑前啪啪一直是花木兰的所想,不管怎么说结婚这么长时间了,哪有还什么也不懂的夫人呢。虽然多了一个祝英台,但一想祝英台早晚也会成为夫君的人,大家一起来吧。 听花木兰说的蹊跷,郑前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翻开祝英台的长发看了一眼,发现祝英台那一双半月形的眼睛里大而无神而且通红,显然此时的祝英台已经身不由己了。 “她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而已还把那种东西当成面丨粉吃了,这是吃了多少才能吃成这个样子的了……” “说起来都怪我……” 一听花木兰便响起自己让牛玉兰买的那种东西,不过自己明明让牛玉兰给郑前下,掌柜的说药量越大效果就越是明显,而且还说了只要得到了疏通一般都不会伤害身体的,所以花木兰才把一包都给郑前下了。 郑前花木兰还是了解一些的,基本上药不死牛的药量对郑前来说都是微乎其微,郑前自身有一种抗药性。 不过为什么最后郑前什么事都没有,自己和祝英台却变成了这个样子。难道是牛玉兰喜欢郑前,特意把带了药的酒坛子给自己和祝英台喝,祝英台在她眼里是男子,那么就是自己对夫君不忠心了。 花木兰虽然头脑不清,但毕竟一直都很聪明,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丧失基本的思考能力。 “你们的基本药量不一样,之后你的危险不大,不过如果祝英台得不到释放可能会对身体和心里造成一定程度的后遗症,比如从今以后不在想这事情,别人怎么碰也没有那种反映,或者天天都想,一碰就有反映……” “那不是对祝英台妹妹的生活也影响非常大了,既然不能耽误,你快上来吧……” “这种其实只不过是一些简单的,心里上的暗示,不用我你也可以……” “我不会……” 看着浑身红晕的花木兰一脸哀求的表情,郑前让花木兰反过来把祝英台压住,把花木兰一双手放在祝英台的上边和下边,花木兰吓了一跳,赶忙抽出了放在祝英台下边位置的手。 不过郑前没打算放过花木兰,又是半推半就的,把她的手按在了祝英台的下边。 只不过花木兰本来也是意识不怎么清楚了,属于泥菩萨过河,弄了半天也什么效果没有不说,反而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郑前没法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然后一阵马萨克,先是搬了一个椅子在床边,把手伸进两女之间在关键位置动作着,不过效果也不大,最后干脆手丨口并用了,不只是关键位置,不关键的也动作了半天。 二个小时之后,郑前精神萎靡的从房间里出来,严格来说其实什么都没做成,正因为如此郑前才如此煎熬。 他用扇子不停的扇着风,快步的走向了水池之处,水池里已经换上了干净的湖水,所以郑前不管不顾一把跳进了水池里,在自家院子的观赏的水池里游着泳,郑前需要一种传说中的透心凉。 花木兰和祝英台都是头一次,虽然郑前想一箭双雕,不过不管是花木兰还是祝英台,自己作为一个男人都应该给她们比较完美的头一次,不能在她们虽然会有记忆,可却属于半昏迷之下夺走她们的头一次。 花木兰还好说,一心就只想着和自己双宿双飞,可恐怕祝英台就不那么好办了,而在自己心里两个女生的头一次好在,因为自己小心翼翼手指也没有弄破什么,虽然祝英台板着自己手指就强硬的往里塞,但自己也是坚持做一个有原则的人,可在祝英台这个这个时代的女子的心里,恐怕这也不算留有什么清丨白了。 到时候要死要活的,那自己可就惨了…… “老爷,你打死我吧!” 牛玉兰双膝一屈跪在了水池边缘,双手拿着一个铁锹柄递向了郑前,她本来想给郑前斟酒,可没想到让一个并不那么懂规矩的十四岁的小姑娘偷着喝了不少,牛玉兰把那个小姑娘骂哭了,而后一问她什么反映都没有,仔细一想才知道是自己把酒坛子弄错了,这一发现让牛玉兰差点没有昏死过去。 夫人和那个祝公子和了酒之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做了,夫人醒来之后恐怕一定会受不了这种打击,而选择轻丨生,老爷也一定会一蹶不振,这个家就此散了。 自己作为一个卖丨身到这里的奴婢,就算被打死也是理所当然,就算自己是一个路人夫人死了自己也要偿命。 郑前正闹心这个丫头又来抽风:“你抽什么风?” “夫人因为老爷一天一天就只忙做生意,而忽略了夜间的生活,所以就买了药打算下给你,不过我在下的时候却拿错了酒坛子,夫人和祝公子喝了那坛子酒才会如此失态,都是我的错!” “你!” “老爷,我知道我一条命也难以偿还我这种过错,无论你怎么惩罚我我都没有怨言,你打我吧!”牛玉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泪眼朦胧的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本来郑前是有一点生气,因为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件麻烦事,再说这么大事这个小姑娘都能给整错了,也是够可以的了,况且要是正有一个祝公子啪啪了自己老婆,那自己估计会成为疯一样的男子,双杀,三杀,大杀特杀。不过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还有自责的神情,郑前知道她也知错了,恐怕经过这件事她自己也会小心了。 叹了一口气放缓了神情:“这里面还有事儿是你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而你的过错也只是无心之失也没有造成什么大错,下次记得做事要小心一些,再有一次这样的大事我一定严厉的惩罚你,你知道不了?” 在院子里的杂草丛处一群女子正在偷听,看着郑前没有打牛玉兰,反而去安慰牛玉兰,都觉得这个老爷人真的很不错,都说奴婢是物,只有这个老爷把她们都当作人看。 “我突然感觉老爷还挺英俊的……” “思丨春了不是……” 牛玉兰知道老爷不忍心打自己就更哭了,这样她心里也会一直自责,于是便坚持让老爷惩罚自己:“老爷,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惩罚,你这样会让我吃不好谁不好的!” “那你去自转三十圈当作我对你的惩罚,你自己数着……” “是!” “行了,别哭了,没有多大事知道了没有!” 虽然有点中二和羞持的感觉,但估计这是惩罚奴婢最不羞持的一种方法了吧,想到自己老爷不忍心打自己又怕自己自责特意让自己转圈,牛玉兰就感觉一股感动的暖流流进心田,哭的就更加稀里哗啦的了。看着牛玉兰转圈的样子,郑前不知道怎么又好气又好笑,把他给气笑了,看见老爷笑了牛玉兰也放心了许多,能逗老爷笑也是赎丨罪了吧。而这时一把铁锹向着老爷飞过来,一个傻大个一个猛子冲进了内院,扎在了水池里。 “王丨八丨蛋,我让你欺负我姊姊,我打死你我!” 这个傻大个扛着一袋子梨子经过拱门,看见自己姐姐泪流满面的在那里一直转着圈圈,眼睛都已经哭红了,而老爷居然在水池里笑着看着自己姐姐,显然老爷这是把姐姐的痛苦建立在自己快乐之上了,本来傻大个想要装作没看见,不过小时候那一句长大了我保护你突然闪过脑海,攥了攥拳头就虎气犯了冲了过来。 郑前的笑也是建立在生气的上边的,郑前是被气笑的,属于悲极生乐。 傻大个冲进水池里一个拳头就向着老爷的脑袋抡了过去,丝毫没有留手的意思,他一时冲动就想自己宁愿死也不愿意姐姐受到如此大的伤害,而看着沙包大的拳头那些暗处的女生们大惊失色。 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的,突然就冲过来打老爷,老爷那相对来说比较瘦弱的身体还不被一拳打出血。 这些女生吓得都不敢看的画面,都希望老爷能不受到伤害,老爷死了她们不知道命运会如何了。 “弟弟!”牛玉兰吓了一大跳,看见作为一个商人的老爷根本连躲闪都来不及躲闪差点没下晕过去。 只是没想到一阵水花喷出,老爷以一个不可能的姿势和一个不可能的速度一脚踢在了傻大个的太阳穴上,这一脚的力量让傻大个承受不住,扑到了水池里,傻大个摇了摇有些发晕的头,钻出了水池更凶狠的向着老爷从了过来。老爷一看这傻大个挺抗打啊,自己这二点八成力量居然没怎么样。 二点八成力量可是够一般人躺上半个月的了,这个人可也是丝毫不会一点武功的啊! 老爷一把拽住了傻大个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向了水池里,水池里一时间起了许多泡泡。 牛玉兰根本不敢求情,也不能求情,只能一边看着自己弟弟被打一边转圈圈,她知道老爷不会真的伤害自己弟弟的。 “我杀了你!” “够了,要不是我留手你的脑袋早被我一脚踢碎了!”老爷拎起傻大个的衣领同样一脸失望的看着他,老爷没想到自己相信了这个下人,可这个下人终究是没有相信自己,就这个鲁莽的动手,假以时日也将必成大错。 在牛玉兰用铁锹柄打自己弟弟,那些小姑娘认为老爷更帅的时候,老爷却一脸急促的跑回了屋里,因为被他用一张毯子盖在一起的花木兰和祝英台已经醒了,老爷已经预料到自己的悲惨的命运了。 屋里祝英台一直在不停的哭着,花木兰一直在紧紧的抱着祝英台安慰着她,看着郑前来了花木兰想到四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幕里面面红耳赤起来,而祝英台也趁着花木兰分神冲花木兰的手里逃脱了出去,对着一个柱子冲了过去,想要一头撞死在柱子上,看得出来这次的打击对祝英台来说挺大的。 “夫君,快拉住她!” 郑前不疑有他,一把抓住了祝英台衣服的后衣领,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祝英台慌忙的穿的衣服腰丨带根本没绑严,被郑前一把把衣服给扯了下来,郑前没想到祝英台穿的衣服质量都这么差,每次都会被自己给扯下来。 祝英台身形一顿,便转过了身用哭的通红的眼睛狠狠的瞪着郑前:“你你你,我都要死了你居然还托我衣服……” “我给你穿上……”郑前赶忙把衣服给祝英台披上,要是不穿点什么也比较容易着凉吧。想了想郑前还是有些尴尬的对祝英台解释着:“其实我还是比较注意的,所以严格来说你和木兰的初雯和初页都在的……” “你放屁!”祝英台一听气的娇丨躯颤丨抖着,确实郑前没有亲嘴,可除了嘴基本上哪里都亲了,可恨的是自己还一直顺丨从他再配合他,祝英台一把拽下了郑前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我不穿了!” 祝英台又把盘子砸碎了想要割破喉咙,让郑前一把抢下来扔了,祝英台又想从二楼窗户跳楼,被郑前把窗户紧紧的上锁,祝英台又想用腰丨带的粗布上吊,被郑前一把从凳子上抱了下来。 各种花样作死。 在郑前怀里祝英台一直情绪很不稳定,郑前就把祝英台交给花木兰让花木兰抱着,可没想到祝英台一样抗拒花木兰:“放开,你和他都是一样的,你们都是坏人!” 花木兰想到她和祝英台的互动也脸色异常的红晕,开始是祝英台一直不停的亲她,后来她就加倍的还了过来,说起来也是祝英台比较吃亏,因为祝英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那个时候祝英台只知道亲花木兰,后来主场成了郑前的主场,还去拽郑前的衣服,不过拉开了郑前的衣襟后,郑前又给穿上了。 而花木兰那个时候还能控制自己做一些动作,自己属于在半清醒的情况下让郑前做互动的…… “英台妹妹,都是我夫君逼我那么做的……” “咦!” “我像死,我也想把他给杀了,我不想活我也不想让他活……”祝英台极其脸色不正常的指着郑前,估计受到刺激精神也比较紊乱了,毕竟被这夫妻两个男女双打,而且湖水那件事留给她的阴影还没过,祝英台不可能立马想通的。 郑前根本不敢让这个样子的祝英台回书院,不过祝英台也没有会书院的准备,甚至连屋都没有打算出去,也没打算把衣服穿回去,好像精神状态并不那么正常。 每天就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开始的时候两天不吃饭想把自己饿死,知道祝英台喜欢吃蛋糕郑前就当着祝英台的面做蛋糕馋祝英台,郑前觉得差不多就把勺子递到祝英台的嘴边,祝英台也张开嘴能吃了一小点就不吃了,有时候花木兰也会喂祝英台,郑前每天晚上会早一些回到后院,给两人加洗丨澡水。 祝英台的样子奇奇怪怪的越少人看见就越好,也可以避免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祝英台会一直洗,好像身上有什么一样,花木兰也不会等着祝英台洗完了再洗,两人一般都在一个木桶里挤。见祝英台不打算洗完,郑前就会把祝英台抱出木头放到床上,祝英台就像了没有灵魂一样也丝毫不反抗。 花木兰几乎二十四个小时看着祝英台,就是怕祝英台一时想不开。 现在花木兰也会让郑前从木桶里抱她回床上,也会让郑前喂她吃蛋糕,毕竟她是老婆,祝英台一个闲云野鹤的位置都能天天在郑前面前什么都没穿,花木兰更不会在乎这些了,她一个合理合法的大老婆,难道只能看着祝英台一个人享丨受着让郑前给喂着蛋糕吗,花木兰多多少少带着一些攀比性质。 郑前觉得花木兰就是新时代的好老婆代表人物啊,帮老公照顾小仨的郑前从来没听过。 “夫君,今天赚了多少钱啊?” “还没有数算完呢,不过我现在估计是这个世界最大的暴发户了!” 如今花木兰仍旧在和祝英台睡觉,祝英台在里侧,反正出了在夜壶里方便一下之外祝英台也不下床,郑前正在算酒吧这十五天以来的营业额净利润,当然他是用手机上的计算器算的。 第一天免费品尝,一听免费一天加上酒吧这个词有没有听过,都想去尝尝鲜,几乎排队排了一大街的人,每人仅仅限一杯而且要自己去吧台处自己领取,喝了果汁、果酒、高度酒、低度酒四种类型混合的鸡尾酒之后这些人都是流连忘返,而且这里的椅子都是带靠背和座垫的舒适的太师椅,桌子也都铺上了带着花纹的桌布,加上地毯和植物等装饰,看起来有一种高档的感觉,这些人有一些钱的就想明天不限量了多喝点,没什么钱就担心明天会不会买出天价。 郑前特意把长条凳弄成了高档舒服的椅子,这样能让人流连忘返,在心里有一种不想走的感觉。 一楼那个大厅坐满了就要等了,郑前大方的没有限制时间,不过你喝完了还在待着,后面那些等的不耐烦的人自然会不愿意了,他们等的不耐烦也没有办法,别家没有这种鸡尾酒。 只不过一些有钱有势的也不会贪小便宜,更不会跟着众人拥挤,所以一般只是看看罢了。 第二天很多人就看见了门前的搭了一个告示牌,太阳落山之后开门四个时辰之后打烊,上面写着一楼大厅的酒和二楼包间的酒五个铜板一杯,其余的小菜都按照别家的价格的正常价格。 一个男子兴奋的看着告示牌:“不贵啊,一小杯才六七个包子价钱……” 另一个男子却无语的看着营业时间:“人家都是太阳升起之前看门,太阳落山一个时辰之后关门,这家店倒好,太阳快落山了才开门,晚上营业白天根本就不营业,真是奇了怪了!” 郑前表示一个时辰两个小时,晚上开门八个小时,晚上一般没有人会点菜。 而五个铜板一杯的小杯鸡尾酒,一杯郑前就赚取四个铜板,可谓不是一般的暴利,而且那么小一杯一般怎么也喝了二十多杯吧,这样一来一个人就能赚一百个铜板了。 二楼包间和三楼vip房到现在还没有人,因为毕竟开业时间短,还没有什么认知度,一般都是第一天贪小便宜的普通居民根本没有高等客户,只见两个衣着华丽的喝的醉醺醺的青年摇晃着进了大厅。 “唐兄,不是说去青花楼找几个姑娘潇洒一番吗,你怎么把我领到这个酒楼里来了?” “这个不是青花楼吗?” “哎呀唐兄,你喝糊涂了进错了房子了,虽然这也装修豪华不过它只是个酒楼而已啊!” “这里的酒怎么这么香,我去尝尝!” 唐兄不顾另一个公子的阻拦去吧台排队买了一杯荔枝果汁配上梨子酒配上高度酒的鸡尾酒,喝了一口才发现原来这里的酒居然不一样,另一个公子一喝也是一样的赞不绝口,两人互相搀扶着去了三楼要看看什么vip什么样子的,到了三楼楼梯处便被几个店小二拦住了,说要门票,还要提前预约的客户。 不过有一个店小二去办公室问过女掌柜之后女掌柜说第一批客户可以不用预约,下次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上了三楼之后两个人向着特制的沙发一座,懒洋洋的靠着沙发上,拿着抱枕放在了腿上:“唐兄,这个好像真有点不一般呐,这椅子我坐着都不想起来了,门票才一两银子实在太值得了!” “那个店小二先上酒,我和我祝兄我们两个要接着喝!”唐兄招呼一边每个桌子都配备一个坐以待毙的店小二。 “好嘞,稍等公子!” “你们这一样的酒底下卖五文钱上边就买十文钱了,你这也太扯了吧,那我在楼下买一杯端上来喝不就省下了一半的钱……”祝兄一看传说中的菜单,对于上面的价格无语至极。 “对不起公子,我们二楼三楼有规定不许私自带食物和酒水上楼吃喝……” “算了,这个十文钱的先来个二十几杯!” “对不起公子,这不是十文钱的酒是十两银子的酒……” “我一掌能活劈了你,你信不信?” 不过即便是有点小情绪两人还是要了一杯十五文钱一杯十五两银子的酒,喝了之后虽然味道大不一样,但也没感觉高档到哪里去,不过两人喝出了其中的葡萄和寒瓜这两种高档水果,这两种贵重水果普通人家是不可以种植的,所以搀杂了这两种水果感觉还是蛮值得的,而且他们家里有钱向来也不在乎钱。 喝了几杯酒之后唐兄看见三楼有一个装修华丽的特殊的柜台,唐兄就好奇的过去看看,上面摆着一块儿镜子一个牙刷,唐兄拿起了镜子,看了一眼,这个小圆镜子一面是普通的镜子另一面是镶着玻璃的风景照片,四外是塑料的边缘。唐兄拿起看了背面那个湖泊的照片一下子愣住了,冲击力着实不小,如此真实的画面也是第一次见到,转过来一看唐兄的心里立刻受到了一股冲击,因为自己活生生的活在这个小圆片之上。 唐兄大口喘了几口气,看了一眼价格写着一千两银子。 这不贵啊,此等神物应该是无价之宝才对啊,才卖一千两银子,我一定要让人立马把这钱送过来! 半个小时之后拿着一个镜子和拿着一个牙刷的祝兄里倒歪斜的跑下了楼梯,其实祝兄也想要这个看起来极其牛逼的镜子,不过唐兄家大业大又是先看上的祝兄根本不敢枪,好在牙刷才一百五十两银子比镜子低了很多。 两人跑到了原本和几个富家公子约定好的青花楼门前,作为一方大富豪的唐兄里面激动的拿着镜子去装逼了,看着在青花楼出了楼门的一行人,唐兄立马举起了小圆镜子:“看这个,亮瞎你们的狗眼!” “什么什么?” 由于对着夕阳镜子高强度的反射着光芒,把几个富家公子照射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见此唐兄哈哈大笑着:“没想到啊,此等神物真是不一般的亮啊,真的做到了亮瞎了你们的狗眼啊!” 郑前也没想到真有二货花一千两银子买镜子,不过更有二货花一千五百两银子卖打火机的时候,郑前知道自己还低估了这些人傻钱多的傻丨逼,郑前的小杂货可以说是一个暴利,几天下来郑前就一托身变成了一个标准的大富大贵之家,十五天下来郑前身家到了一万五了,至于酒吧本身也算是有点成绩,也赚了九百多两银子。 到了第八天的时候就有一些达官贵族去三楼了,很多人正在明察暗访郑前,打算打郑前的注意。 估计到时候有点势力的人该没事找事了,要自己进贡,或者根本就打起了自己杂货的注意,毕竟暴利,而这天下富豪还是很多的,一旦传开了也不缺什么货源之类的,毕竟皇帝皇后什么的就是最好的宣传,郑前可不是白给他们的,是要他们当自己那些杂货的宣传,mp4mp3被灌上了仙界的钥匙这个称号,到时候或许又会卖出天价。 不过皇帝给自己的爵位,应该也差不多快要到了吧。 第98章侯爷 “老爷,大事不好有人冲进来了!” 清晨睡在这个大型双人床最外侧的郑前便被闹哄哄的声音惊醒了,最近一切已经步入正轨,酒吧的生意也如同往常一样红火,很多商人见此也想研制鸡尾酒,不过郑前知道他们一时之间也搞不清里面的成分。大宅子的另一侧地皮也正在紧张而又有序的大兴土木,四周的围墙也正在修补和刷漆。 郑前本来想趁着这一个空档睡一个懒觉来着,可没想到天不从人愿。 望了望另一头还在一个被窝里熟睡的两女,郑前披上了外衣打着哈欠走出了小楼,在这内院的拱门处很多郑前买下的工人门正在那里拿着铁锹铁镐什么的如临大敌一般对着门外。 “好大胆的奴才,竟敢拦住朝廷册封的侯爷的脚步,你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在下的指责如此,还请侯爷不要见怪……” “这么说你是不让了?” “一步都不让!” 郑前快步走向了拱门处的时候,看见自己工地工厂里的一百多员工已经退到了内院,一副小心翼翼的拿着铁锹、铁镐、斧头什么的,而人群中心有一个空隙,空隙之中毛兴一个人站在可两人并肩而过的拱门中间,拦着一群二百多人拿着刀剑的业余士兵,这群士兵的领头人正是那天买房子时候的那个大财主,而财主另一边还有一个面色苍白已经被掏空了身子的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这个青年张牙舞爪的面对着古井无波的毛兴。 郑前也知道这个大财主那天被郑前秀汝,现在来找事来了。、 看见郑前来了工人们都让出了一条道,郑前挤向了前面:“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问的可真好,比自己做了什么畜生不如的事你自己还不清楚,还有脸问怎么回事!”那个掏空公子一脸气愤的指着郑前,拉来了一个脸像月球、眼睛像绿豆、鼻子像蒜头鼻毛耳毛都露在外的一个奇黑无比的女子,一手拉着这个女子一手指着郑前:“如花,你别怕大敢说,是不是这个人对你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那个如花比爷们还粗的嗓音响起:“他不让我说,事后他说要是我敢说就杀了我!” “别怕,有我和我爹给你做主你还怕这么一个土财主不成?” “昨天晚上我买菜回府上的路上,经过了他的那个什么酒吧的,他看我长得漂亮就趁我不注意的跟着我,然后一把把我按在了一个胡同里做了那种事,我不从他就威胁我说要杀了我!”如花说完又拿了五两银子:“这是他给我的无两银子,他说他有钱,只要我事后不张扬就还给我钱!” “大家伙听见没有,这个表面长的人模人样的背地里竟是干不是人的事,可怜我这如花似玉的奴婢给他电污了!” 郑前一看这不明显就是泼污水吗,有能耐验指纹啊,有能耐验xx啊! 这些工人也是无语的笑了,老爷的夫人才真是如花似玉,他们半辈子都没见过的美女,这个女的空有其名叫如花可却一点都不如花,看着就让人有一种把去年的饭都吐出来的威力。而且老爷的婢女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美女,怎么可能大半夜的去蹲点对这个如花做那种事呢,除非审美观已经被崩坏。 那个掏空公子看了正在给郑前洗衣服的牛玉兰,一副陶醉的样子,牛玉兰和祝英台天天用花木兰的高档化妆品,现在皮肤都比以前细发了很多,牛玉兰也是变白了不少。 这个掏空公子本来就喜欢牛玉兰的那种懂事的性格,现在更喜欢牛玉兰更胜一筹的样貌了。 “证据呢,证人呢?” “她手里的银子就是证据,至于证人我也是给你带来了,避免你事后不承认!” 这个时候一个脸上一块儿青一块儿紫的男子站了出来:“我叫大壮,昨晚我上街的时候看见这个人鬼丨鬼祟丨祟的跟在这位貌美如花如花似玉的小丨姐身后,玉行不丨轨,我哪能看着这种事发生在我眼前,我就去阻止他的恶形,只不过他的那些奴丨才抓着我的衣领就把我一顿打!” “来人呐,给我抓人砸东西!” 这个时候那个刘侯爷一声令下,二百个士兵便分头行动,大院子里的榨汁机什么的被用刀剑砍碎了不少,郑前一阵气急,这时那个掏空公子一个木棍打在了毛兴的脑袋上,毛兴不敢动手,一来老爷没发话,二来对方是刘侯爷的公子,他不敢私自动手,于是硬生生的忍了这一棍子。 郑前一看知道不能善始善终了,况且人家都欺负到自己家门口自己在没有一点表示那就太怂了。 “都给我上!” 郑前招呼一声之后一人当先,一脚踢在了掏空公子的身下,看他这个样子也一定对大姑娘小媳妇的做了很多不好的事,先没收了他的工具再说,这一脚下去掏空公子的突起立马不见了踪影,掏空公子痛的惨叫起来。 郑前灭了掏空公子的未来的儿子之后,抡起铁镐一稿打在了一个士兵的肩膀上,就听见一声惨叫这个士兵的肩膀被打碎,郑前丝毫不停的冲进了人群,一股万夫不敌之勇,这才二百个业余士兵根本就不够看。转眼间二十几个士兵就丧失了攻击能力,郑前一手举起一个士兵扔进人群中,砸到一大片。 那些士兵慌了,一只手就把一个一百七、八十斤的胖子举了起来这还是一个人吗? 而且凡是接了他一拳,基本上都断了骨头,吐了血,甚至很多人都两腿一蹬坐地嘎嘣了。 郑前一步一步向前走着,前面那一群士兵保护着刘侯爷害怕的向后退着,举着刀剑却不敢一拥而上。郑前一般把一个士兵的木矛拽了过来,从下到上抡起一圈进行蓄力攻击,一把砸在了那个士兵的头上,木矛承受不住断成了两节,那个士兵浑身颤抖的人躺在地上,生死已然不由自己。 看着这些士兵胆怯的向后退着郑前一阵鄙夷:“我说,你们不是挺厉害的吗,打人砸东西的劲儿哪去了!” “你好大的胆子,我们是代表着正义特意来讨一个公道的,可你居然敢欧打朝廷命官!”那个刘侯爷在人群中外强中干的叫嚣着:“等我禀明魏大人,到时候你们全家老小男的送去断头台,女的婢女内眷发送边关给士兵们享乐!” 听了这话郑前的脸一黑,说我可以说我老婆不行,自己两个老婆花木兰和爱莎,哪一个不是自己舍身忘死的娶回来的,哪能让这个够娘养的在这里胡说八道,郑前一时气急,拎起一个挡路的士兵抛出了三、四米之远扔进了人工池子之内,有一脚踢在了一个士兵的凶口,那个木屐一脚把那个士兵的凶口踢碎,那个士兵飞出了而米多远。 见此一幕那些工人不是一般的差异,自己老爷又不是大黑熊怎么能一脚把人给踢飞,一棍子把人的骨头打的细碎,这二百多个业余士兵对自己老爷来说简直就像鸡一样弱小。 由于这二百的士兵心里恐惧,加上他们本来就只是会一些简单的对战招式,天天都吃三成饱的士兵哪有天天随便吃的工人们有力量,所以咱们工人有力量,一大群人糊在一起叮当作响的碰撞,工人们把这些士兵打的节节败退。 郑前抓起刘侯爷的衣领,把一米六二百多斤的刘侯爷提了起来:“腻玛了个蛋的,我的夫人岂是你这杂种能说的,你要是活的不耐烦,我就成全你这个砸肿!” “怎么你想打我不成,我不但是朝廷亲封的侯爷,我还是魏大人的表哥,打了我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的起的!”这个刘侯爷仍然外强中干的想要吓唬郑前:“你和你的夫人们都是剑民,别说我说她们,就算我一个一个的上丨了她们,你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剑民怎么跟我们斗?” 此时大局已定,自己的一百个工人把这群经过了简单训练的民兵打的节节败退。 而郑前刚想撕烂了刘侯爷这厮的嘴,一支箭就像着郑前射了过来,郑前一侧头躲了过去。 而郑前宅子的大院之内一群身穿白衣外面套着短袖战袍,拿着弓箭长枪的五百名正规军冲了进来,一名国字脸连毛胡子面露凶丨光的身穿光明铠的中年人走出阵营。 本来中年人紧紧为了自己表哥是不会大动干戈的,中年人来此处是为了一个毁了容的男子的一句话,那个男子最终承受不住日以继夜的酷刑而选择全数交代,他只求能给他一个痛快。银子基本被自己大手大脚加上做买卖亏了不少,如今就已经剩下半数了,至于账单就在原来大宅子后院。 中年人一听,立刻组织兵马快马加鞭的来到城郊的这个大宅子之中。 此时中年人眯着眼看着郑前:“恐怕你今天动不了他了!” 郑前一副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神态回望着:“大人,小民无权无势自然惹不起大人,不过我要是非动他不可呢!” 中年人咬了咬牙一声令下:“给我杀了他,我杀进这个宅子的内院里,这里的人一个都不要留!” 郑前把手背在背后摆摆手示意这些工人躲在内院的墙边,内院的那个小二楼可不是随便他们进的,里面都是小美女不说,两个大美女祝英台和花木兰还盖着毯子熟睡呢。两女身上都没有衣服,昨天郑前把她们照例从木头里抱出来就睡觉了,晚上郑前和两女分开的两个被窝睡,由于忙了一天躺床郑前就睡着了。 这些工人本来准备拼死的了,这个魏大人不但是州牧,还是一位将军,可以说天中已经是他独断专权的地方了,这些工人也都有所耳闻,不过老爷对自己一个奴丨才那也是仁至义尽了,吃得饱、穿的暖、睡的好、有钱花,还有时间休息,他们也别无所求了,如今老爷蒙难,他们也当誓死守卫这个家。 作为府上奴丨才的首领人物毛兴第一个开口:“老爷,我们并不是贪生怕死,兄弟们一个一个都已经做好了和老爷同生共死的准备,我们这些家里的男人也要拿出自己生命好保护这个家!” “不用,让你们一一换一并不值得,全体听令退回内院围墙之内保护好自己!” 听了郑前的命令这个工人也不得不听,不过他们都担心独自一个人面对装备齐全的五百精兵的老爷。如果老爷真的死了,他们再找别家也没有此等待遇了,在这个家里他们没有感觉到自己是一个物品,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了生活这两个字的深刻的含义,原来生活不仅仅是为了生和活。 这些工人都在心里默念希望天降奇迹,让老爷平安无事。 这个魏大人二话不说就让人动手,根本没有给自家老爷缓和的余地,老爷会不死吗? 而凉亭处有五个标志的小姑娘出现在那里,老爷最近几天都在教她们如何提高音域,老爷说就是声音的领域,可以完美的驾驭什么高音和中音,每天早上她们都会按照老爷说的练习,c-e-g-e-cd-f-a-f-de-g-b-g-ef-a-c-a-f,还有就是气息,呼吸的节奏等等。 只不过今天,她们全都直直的望着自家大院的突发事故。 “姊姊,你说老爷会被杀死了吗,老爷是一个好人,我不希望他死啊!” “恐怕老爷死了,我们也一定会被这个魏大人抓去折丨魔,听说这个魏大人是一个变太,他府上有上百个美女他天天折磨她们,很多时候很多女子都被他活活的折魔致死了……” “啊!” 这么一想这五个女子一心只想着能让老爷活着了,这几天她们真确的感觉到婢女也是不错的,天天吃蛋糕喝着鸡尾酒,听说外面还没有蛋糕这种东西呢,老爷还没有推广呢,一面生一面死的,感觉自己和老爷的性命在此刻牵连在了一起。此时这群女子又听见了那个魏大人的可恶的声音:“真是感人肺腑啊,不过你要死他们一样要死!” 她们只能看见老爷的背影,可老爷既不腿抖又不弯腰,那表情也一样不卑不亢,只听老爷平静低沉的声音响起:“那么既然如此,我就要看看,魏大人有什么本事能杀得了我!” “杀!” 只见老爷将手伸进了衣领,拽出了一个黑色的带子向外一拉,一个圆筒形奇形怪状东西从衣衫之内拿了出来,这让这些女子好奇不已,人家都拿着刀枪棍棒,自己老爷居然就拿了一块儿铁疙瘩当武器。 不过下一秒所有人都惊讶不已,在魏大人的一声令下,老爷一把推开了刘侯爷,举起了那个黑色的铁疙瘩,然后一声急促而又紧密的响声中二十多人鲜血渐飞倒地不起,这样工人们士兵们女子们都张目结舌。 魏大人一看里面蒙圈了,赶忙躲在了人群之后,不过一些生命还不断的被那个铁疙瘩收割着。 郑前也是无语了,平常一打仗就都躲起来了,大家都玩躲猫猫,找掩体,这帮人居然就拿着棍子冲向了枪口,简直是当代杰出脑残的代表人物,不过郑前也知道此时此刻还没有这种热兵器。 “都给咱家住手!” 片刻满院狼藉的时候一个尖细而又高昂的声音在人群之后响起,一队人马冲进了人群,一个已经有一些年迈的宫内的内官走出了人群,这个内官也是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人群中双杀,三杀,大杀特杀的郑前,不过一项此人的身份便想得通了,这可是宫内沸沸扬扬的通神之人。 古代人都相对比较迷信,对于此等通神之人,这个深得天王宠信的内官也不敢过多的放肆。 “请问,你是不是郑前郑奇人,咱家是伺候天王的孙公公……”内官清了清嗓子,在他心里郑前不是仙不是凡为了体现自己的尊贵只能称之为奇人:“前些日子奇人上书了一封信给天王,天王看了信和收了奇人的东西之后深信不疑,所以派了咱家给奇人一个口谕,两封封书信,见到书信奇人自可不用多礼!” “那孙公公请吧!” “我前秦有此等知天命、掌生死的奇人乃百姓之福,亦孤王之福,奇人行奇事、说奇话,自可不与常人而言,孤王特批奇人为二品天中侯,特赐奇人良田三十五倾,大型村落一座,并加赐奇人为三品辅国大将军!” “草民,谢陛下!” “奇人从今便是侯爷了,这便是侯爷的官印和朝服……”孙公公说罢有转向了仍旧有些蒙圈的魏大人:“魏大人,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任何的事了,难道州牧府和将军府都很清闲没有任何职务,让魏大人有很多时间带着属下来侯府闲逛不成,还是魏大人想要没有任何缘由的进攻郑侯爷的侯府?” 魏大人咬了咬牙,看样子这个人是什么妖人什么的,一时半会儿也围攻不下,还是回去从长计议…… 至于那个刘表哥什么的,关键时刻谁管他的生与死还是什么的。 一个小时之后,驿站的一个房间之内只有郑前和孙公公坐在太师椅手拄着茶几上,孙公公邀请郑前来这个这个驿站的的一间上房,好像有什么话要对着郑前说。 “天王有一道口谕要咱家传达……”孙公公说着表情一丝不苟起来:“天王经常征战于边关忽略了朝中琐碎之事的处理,最近发现朝中的成亲王苻重私自培养势力,拉帮结党,私自训练一大批死士,天王和王中书的意思是不动声色,暗中一点一点的牵制住成亲王的势力,而州牧魏大人和成亲王来往甚密,恐怕已经生变,老王爷一向自由自在恐怕难以和如日中天的魏大人抗衡,所以天王如果事变希望侯爷能守卫一方安宁……” “我懂……” “另外天王要我问侯爷,对于我前秦的形式侯爷怎么看,还有最近进攻前燕的战事会如何?” “有些事我说了就不准了,不过既然天王问了我也不便不说……”郑前背着手望着初升不久的太阳装成得道高人的样子:“经过我日观云像发现我们前秦会取代除了东晋之外的所有北方国家,前燕、西拓、代国三国会被吞并,但如果天王自满,那一切都将有变数,至于眼前前燕的战事,王宰相会在潞川击败前燕慕容垂的三十万大军,大获全胜。” “那就借先生吉言……”孙公公好像兴致不高的样子:“最近天王经常拿着那个mp4欣赏,一天只玩一个时辰怕玩坏了,天王虽然也让咱家看了看,不过咱家眼神不好也看不真切啊!” “那真是太可惜了……”郑前百无聊赖的应对着,知道孙公公也想要mp4,可郑前也不能人人都给一个吧。 “对了侯爷我这有一些好玩意儿,你也知道咱家出去办事经常有一些大人们款待咱家的,咱家一个下等人也用不了这些东西只是看着讨喜便收下了,如今侯爷如果喜欢就送与侯爷。” “孙公公,有一个叫mp3的东西也可是说是一件价值连城的收藏品和mp4一样都是神物,还有小镜子和一辆打火机也送给孙公公带走。”既然孙公公这么上道郑前也意思意思:“另外还有一车酒和一车点心要孙公公帮忙送达,除了给宫中的和宰相府上的,就都是给孙公公的了。” 孙公公已经乐坏了,虽然自己也花了将近一小半儿的家产,不过自己一个内官也不好花出去这些钱,只能一直隐藏着,倒不如换取一些奇物和一个去仙界的机会,说来说去都是值得的。 而且郑前也大方,那些点心和酒听郑前说的,明显就是自己只要不拿的比皇上和宰相多就可以。 一匹白玉制作而成的马,七颗中小型的夜明珠,还有四个金杯一个金壶,还有两个中形箱子的金子。 虽然这些一定不值自己那一台mp4的钱,但先拿着mp3糊弄糊弄,再送一个镜子和打火机,以这些东西在这个时代的价格,这个孙公公应该已经赚大发了吧,另外再送一些蛋糕和酒给宫里,总应该感谢感谢。 第99章关于爱情 五天之后的一个晚上,祝英台穿着一身淡粉色披着薄纱的女装,穿着女装的她一副倾国倾城的模样,让路人纷纷侧目,其中也包括了下山去卖纸墨笔砚的梁山伯。 祝英台二十天没有出侯府了,要不是自己姐姐的一封书信祝英台可能会做一个更长时间的宅女。 祝英台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人的险恶,她除了家就只去过学院,除了白天学习之后晚上就是会宿舍,那个拿着板子的老师管的很严,因为白天再调皮的学生晚上也要乖乖的睡觉。 祝英台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除了梁山伯并没有什么朋友,将近一年以来她花了三个人的钱一个人住着两个人的宿舍,变卖了自己之前穿着女装的首饰和胭脂水粉,彻底以一个男子形态出现在这个书院之中。 这一年多来祝英台的字画技巧提高了很多,也学会做一些简单的打油诗了,这也不得不说这是她成功,这让她觉得每天在这书院之中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还要自己那个小康家庭的不断催促的压力,也算物有所值了。而且她暗恋了一个男生一年了,这一年以来,每当马文才他们以自己是一个娘炮而嘲笑和远离自己的时候,梁山伯总会敲响自己房门送自己一些小玩意儿,讲一些笑话给自己听。 自己也梦想过,在相知中就这样以兄弟一样止于礼的相处下去,在相爱中把自己的头一次和男子的牵手和拥抱送给他,在相守中让他成为自己第一个男人。 可这一切都被一个叫郑前的恶丨魔给狠狠的打破了,这个恶丨魔一次又一次的不要钱一样拽掉了她的衣裳,抱了自己摸了自己的后背不说,还摆丨挵过自己全身上下一个多时辰…… 可恶的坏人,那里不是女生方便的地方吗,他为什么会来回的摆丨挵着? 看了祝英台和他认识那个祝英台有六、七分相似的样貌的绝色女子梁山伯好奇着,难道祝英台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妹妹,由于好奇,加上看见美女有一种心动的感觉,梁山伯一直默默的跟着。 到了客栈外的一个胡同内,梁山伯听见祝英台的一声呼喊,赶忙跑了过去,认为自己英雄救美的时候到了。 胡同里五六个男子围住了祝英台,而祝英台不断的向后退着,祝英台毕竟不是巾帼英雄花木兰,同样手无缚鸡之力的花木兰面对着将近二十个逃兵都能不卑不亢,而面对着几个市井无濑的祝英台却是一直害怕的颤抖着。 看人这么多梁山伯有一些发虚:“你你你,你们想干什么?” “这没你的事,给老子塔玛滚蛋!”其中一个一米八多的小头头,冷眉竖眼的看着梁山伯,他们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上了之后就算死了也值得了,而且她还是穿着一身简单朴素的布衣,估计不是大富大贵人家的小丨姐。加上喝了几倍高度的鸡尾酒之后,后劲儿上来了,也是不管不顾起来。 而祝英台看着来人居然好梁山伯,心里浮现出一丝希望,还有一丝甜蜜。 不过湖水里梁山伯胆小的到最后被人推下去才来救自己的行为,始终是这一丝甜蜜中的隔膜,就像加了镇痛片的糖。 “我我我,我是不会看着你们做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的!” “好啊,那我们挖了你的眼睛就完了呗!”一个大汉一脚踢在了梁山伯的肚子上,把梁山伯踢翻在地,然后面目狰狞的踩着梁山伯那一副让他羡慕嫉妒恨的英俊脸颊,仿佛天下男子都死丨光了他就最帅了。 见到梁山伯的那一副英俊的脸颊被踢成了猪头祝英台悲愤欲绝着:“你们不要打他,我求你们了你们不要打他!” “要我们放了这个残废也不是不可以,但有一个要求!” “你们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 “你自己乖乖的把衣服给托了!” 看见祝英台没有什么动作,这个大汉又接着一脚一脚的踢着梁山伯的脸,一直把梁山伯的脸踢得面目全非的,鼻口向外面流了一大片血迹,看样子已经有破相的危险了。然而那个大汉却仍旧不知不觉的,看样子,只要仍处在三米之外的祝英台没有任何的动作,这个大汉就会像上了发条一样猛踢梁山伯。 本来到了今天祝英台已经有所决定,把这段爱情掐死在摇篮中,不管今天有没有这件事她和梁山伯一辈子便失之交臂,自己最有可能的结局就是给一个恶丨魔做小。 不过今天之后自己连给恶丨魔做小的资格都失去了,来去无归路,可能一切就只有从那个湖水中间从新开始了。 祝英台可能只会选择坐着船去那天她落水的地方,跳下去,下辈子在重新开始新的一生。 “好,我托!” 祝英台咬着牙手放在了自己的衣襟两边,慢慢的向下拽着,已然漏出了勃颈下的半个雪白色的肩膀,而就在这时梁山伯一口咬在了那个大汉的脚趾上,一个猛子爬了起来向着胡同口猛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说:“小丨姐,你一定要挺住啊,我去搬救兵,相信我一会儿就会回来救你的!” 梁山伯一定崩溃了,自己来打酱油,挨一顿揍是怎么一个情况。 或许这就是男女主角的缘分吧,电视剧里男女主角都是会莫名其妙的牵连在一起。 见到梁山伯逃跑祝英台又把衣服拉上了,祝英台已经有点后悔了,不过就当自己为了梁山伯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不管怎么样自己要当了恶丨魔的小,那自己成了别人的夫人之后也要守妇道,毕竟自己挣扎了这么久,自己破罐破摔了这么久,最后还是决定了向命运低头,那不能每个人遇难都让自己托,自己就托啊,如果今天过后仍旧只有那个恶丨魔碰过自己,看过自己,那自己也要对恶丨魔始终如一了。 可笑,自己居然像一个抢暴自己的恶丨魔守妇道,那个人不是和这些人一样吗,不同的是这些人想做却什么都没做上,而他不知道想不想做,但却什么都做上了。 郑前如果知道祝英台的想法也一定崩溃,这小姑娘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明明是她比较疯狂的、当时祝英台曾经一把拉开了郑前的衣服,郑前为了不啪啪她一秒钟不到就又把自己的衣服拉上了。 而此时的小胡同里梁山伯刚跑,像乌龟拉线一样拽着自己衣服半天却只漏出半个肩膀的祝英台,身后就想起了一阵铁锹摩擦地面的声音,然后祝英台的耳边便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自己把眼睛捂上!” “嗯……” 这个熟悉的声音一想起,祝英台又是另一种感觉,一种前所未有安全感和放松感。 自己出门可能是没看黄历,不过前两次他救自己代价都有点大了,这次不会有更大的代价吧? 祝英台也听话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知道可能是这个人和这群人面对面的打了起来。祝英台有点担心这个坏人会不会受伤,她也不知道要不要睁开眼睛。 一把铁锹扔了过去拍在一个大汉的脸上,把那个大汉脸颧骨砸碎了,那个大汉惨丨叫起来。在另一个大汉举起拳头冲过来之后一只手抓住了那个拳头,一个用力一抓骨骼破碎的声音响起了咔的一声,那个大汉来不及大喊大叫就被一拳打在了脸上,三颗门牙被打飞,鼻子被打出了血。 一个大汉正在犹豫,就被一脚踹在了膝盖上硬生生的把膝盖踹折了。 “壮士,对不起我就是被这位小丨姐的美貌迷昏了头脑,加上又喝了一些酒……”一个壮汉吓得跪下了,一脸可怜巴巴内流满面的看着面前的那个黑影,这一瞬间的发生的事实在让他反应不过来。 “啪”一脚踢在了这个壮汉的脸上,把这个壮汉踢出了鼻血,这个壮汉不敢起来一直跪在地上擦着鼻血,暗自庆幸着自己没有像冲过去的那些人一样非死即伤。 “我可是刘侯爷家里的管家,我可不怕你,我也是弄死了不少人的一个人,就那些不缴地租的老头子一刀就让我弄死了,他的那个女儿被我和我的那些兄弟们给不知道上了多少次,我告诉你,我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人!”最后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头头也是浑身颤抖着,拿着一个匕首,他希望自己能吓唬住面前这个黑影。 “你们刘侯爷被我撕烂了嘴,打掉了大门牙,最近不知道他那个嘴还欠不欠了?” 听了这话这个头头蒙了,被一脚踢飞撞翻了客栈的木质围栏,飞进了客栈的后院内,一只手住抓着那个头头的头发缠绕在了手上,然后那只手拽着这个头头的头发拖着他的身体,在一格一格的茅房的一个格子里,那只手一个用力把这个头头的脑袋撞像了茅房地上的木板上,一个木板被撞碎,这个头头的脑袋被按在了大粪坑里。 看着这个郑前向自己走来,祝英台既觉得欣喜又觉得害怕,她不知道郑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看他黑着脸的样子,他不会打自己吧? 郑前知道自己不应该因为祝英台羡慕嫉妒恨,自己两个老婆根本没有资格羡慕嫉妒恨,可刚才来小胡同撒尿的他看着祝英台的动作真觉得心里有一点难受的样子,祝英台虽然只拉下了半个肩膀,走红地毯的都比这个暴漏了不知道多少倍,不过关键是祝英台的动机,这个让郑前觉得难以接受。 人家梁山伯可大方,还一直想着谢谢郑前救了祝英台呢! “我真是,你托你个脑袋啊!”看样子郑前气的要死要活的,他的脾气本来就不是温文尔雅类型的。 “我我,对不起……”祝英台有点吓坏了,不过自己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啊,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吧。 “以后不许在别的男人面前托衣服!” “……” “听见没有?” 听了这话祝英台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刚才她就已经吓坏了,本来想找郑前求一些安慰,没想到郑前又凶她,祝英台一边挂着酱油嘴抽泣着一边可怜巴巴的看着郑前:“听见了……” 郑前也知道自己比较过份了,于是声音也渐渐放缓:“好了,别哭了,刚才就算是我的不对了……” “嗯,是你的不对……”祝英台小心翼翼的说着,见郑前拉住了自己的手腕祝英台咬了咬贝齿:“我还想等一会儿他,就算我最后一次等他了,如果他不来的话,你就按照娶小的规则用一顶小轿子娶了我当你的小吧……” “那如果他来了呢?” “如果他来了,还是你娶了我当小……” “那你为什么要等?” “就是给我这一份还没有发芽的感情画上一个句号吧,你对我做了这么多你总要对我负责让我有一个归宿,我会忘了他,努力的喜欢上你,虽然我现在是恨你,如果你需要我喜欢你的话,另外毕竟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不管你答不答应娶了我,恐怕以我的性格你都是我最后一个男人,就这样吧……” 等了好久也没见梁山伯回来,估计都有两三个小时了,这么久估计祝英台和这群的孩子打酱油做的黄瓜菜都凉了,郑前拍拍祝英台的手臂:“走吧……” “我脚崴了!”原来祝英台那一声惊呼是因为想要逃跑,可惜太笨,于是把自己脚给崴了。 “这里不太方便,等回到我府上我给你上点那天我给你上的跌打药水!”郑前说着也不管祝英台是不是反对,一个公主抱把祝英台抱了起来,不知道伤成了什么样了一瘸一拐扶着也有可能二次伤害,干脆抱起来算了。 “放下我!” “去哪?” “就去这个旁边的客栈里,找我的姊姊……”祝英台这种性格如果跟郑前在一起了,郑前一旦霸道起来估计只能任由郑前欺丨负她了,想了想祝英台还有些担心:“他们看到了我的肩膀了,我我我,你还能要我吗?” 真是,看个肩膀能咋地,你穿个泳装肚子、大腿、肩膀、后背、胳膊一起看了那也没啥吧,这对于郑前的现代人来说就算穿着漏肩膀的衣服出去,那也是保守的衣服了吧。不过郑前也知道祝英台是属于保守时代的保守女性,自然不能比,估计看了半个肩膀她已经很难受了:“没事,这么黑他们什么都看不到!” “真的?” 为了让祝英台相信,郑前又不能说没事一个肩膀看就看吧,这会让祝英台以为自己不在意她,也会让本来就以为自己是那种那样的人的祝英台,误会更深,于是郑前又开始信口胡说八道,“我骗你干什么,不信我们做一个实验,我在你的位置露个肩膀,你站在最近的那个男的的位置看看,看不看得见?” “也好。” “……” 半响祝英台松了一口气:“真的没有看清楚,只是隐约的看见了半个人影……” “……” 郑前根本没打算放过祝英台,测验之后就又把祝英台抱了起来。而祝英台吓了一跳,这个时代一个男子以这种姿势抱着一个女子估计会引起一片异样的眼观吧,自己到时候就会出名了,自己还如何见父老乡亲们啊,想到此祝英台赶忙把脸埋在郑前的臂弯里,或许看不到自己的脸就不会发现是自己了吧。 不过郑前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郑前根本没上街,直接从半截围栏处跳到了客栈里,从客栈的后门进客栈。 不到片刻,梁山伯带着一群书院的学生呼哧带喘的到了胡同,只不过却只看见一片的狼藉。 多年之后,梁山伯当了官却喜欢去酒吧听那首《小仨》,歌曲中那一句歌词简直是他的心声,你终于做了别人的小仨,从此我不在是你的港湾,当你依偎在他的凶怀,是否还记得我给你的兄弟情义。 但这也怪他,曾经有一个机会摆在他的面前,但他没有珍惜,曾经又有一个机会摆在他的面前,但他还没有珍惜。 在一间房间内祝英台和她的姐姐一边呜呜大哭一边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半响祝英台拍拍姐姐的后背:“姊姊,别哭了,你在信上说了你被姐夫抛弃了,你已经自杀了好几次,到底怎么回事啊?” “想当初我为了他偷了家里的钱给他做生意,我不顾父母的反对宁愿饿上三天也坚决不对来提亲的媒婆松开,可在一起的之后又怎么样呢,他有了钱之后就出去花丨天酒丨地,因为从小家里对我的教育我就一直忍下去,可最后他竟然因为一个风丨月丨场上的女子要以莫须有的罪过休了我,但我念在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一直忍到了最后……” “那个他怎么这样啊,我当初也看出来了他不是什么好人!” “你呢,你怎么瘦了这么多,眼睛这么红啊,是不是书院有人欺负你了?” 听了自己姐姐话祝英台又哭了起来,感觉到自己有点委屈:“我被一个坏人给抢暴了!” “啊!”祝英台的姐姐一听吓了个半死,这在任何年代可都不是一件小事,更何况是在这个保守的年代:“是不是那个送你回家一次的梁山伯,一定是他发现你是女子,然后对你做了这件事,也亏得你喜欢着他了!” “不是他啦,是有一个人他让人把我骗到他的家里给我喝了那种让人很奇怪的东西,然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就只会想着那种事,然后他就趴在了我的身上,我也没有穿着衣服,然后就那样对我一个多时辰……”原来没人告诉祝英台怎么回事她就胡乱的脑补,郑前冤枉了,他把自己老婆都搭进去陪吃、陪聊、陪丨睡仨陪了。 “一个多时辰……” “怎么了?” “没没,那个人是干什么的什么身份,你去过他的家,那他家里的父母姐妹的什么都是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 “如果他实在家大业大的我们也是惹不起,实在要是他有个死伤,我们家里的父母亲人什么的都要跟我们一起赔着命!”祝英台的姐姐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看着祝英台:“如果我们没有想不开自我了断也就只有两条路可走了,第一我们找一个不在乎我们过去男子嫁了,你这么漂亮也一定不难,第二我们就孤单一辈子,可能我最后也是这么打算的吧!” “不不,我已经打算嫁给他做一个小了……” “唉,这或许也是你的一个出路吧,希望那个北鼻的小丨人能对你好一点吧……”祝英台的姐姐先是惊讶不已,更替自己妹妹惋惜着:“那个梁山伯你就忘了吧,进过了这件事我也知道感情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存在,当时我对你姐夫可谓是可以说没有几个人能那么豁得出去吧,最后还不是一巴掌两散!” “嗯,可能男女之间真的没有什么感情吧……”想到梁山伯两次放弃自己的情况祝英台重重的点了点头,不过想了想祝英台又说道:“另外他不是一个北鼻小人,他是一个好人……” “就这,还一个好人呢,傻不傻你,不会又是你的一种感觉吧?” “这是一种感觉……” 抱着祝英台上了马车,回到后院的时候,郑前把祝英台放在了凉亭的木制长椅上,给祝英台活动了一下筋骨,这让祝英台疼得啊啊大叫起来一直在喊轻一点,接着又把祝英台的脚腕擦了擦跌打药水。 牛玉兰一看居然有一个和祝公子长的差不多的女生,难道是祝公子的妹妹,或者祝公子喜欢男扮女装? 大宅子的侧院和正院现在一团糟,正院如今还是被当作工厂大量的生产各种酒,而侧院现在正在大兴土木,最难挖的地下室已经挖完了,现在工人们正在建房子。 工厂房子什么的,都已经由基本上成为外院管家的毛兴代为管理,郑前这个家主只是在毛兴不能处理或者处理不了的时候才出面,平常也只是定一个大致的方针。 现在侯府后院已经被郑前打理的井井有条了,整体风格就是原生态,人工河到小二楼这里移植了十棵比较壮实的成年大树外还让人制作了一个假山,小二楼的后院郑前又让人移植了五棵梨树五棵李子树十颗沙果树,二楼后面的空地不算太大种了这些果树就满了,人工河另一面郑前让人铺上了氧化过后的大粪,一群工人在种西瓜。 现在以郑前的身份和地位,已经可以光明正大的种植西瓜和葡萄了。 至于郑前为什么在小胡同遇见了祝英台,这里有一个故事…… 记得晚上吃完饭,郑前便带十个人拿着锹去了老王爷的王府,老王爷喜欢享受,宅子又大有豪华,里面的葡萄西瓜每年王府的人吃不了就算送人一大半也有许多都烂了,郑前感觉实在太过于可惜。 郑前拿着锹带着十个人到了老王爷的葡萄园之外的时候,见到王府的老管家正叫人鞭丨打三个偷摘葡萄的婢女,三个婢女身体颤抖的跪在地上衣服被托到了腰间,一个身材壮实的奴丨才正在狠狠的用一根软鞭抽三个婢女的后背,看着三个婢女有泪也不敢流的样子工人们直呲牙咧嘴的,简直太可怜了。 郑前想了想还是没提她们求情,因为郑前求情了之后说不定之后这个管家吃瘪找机会更收拾她们了。 真是一个老涩鬼,打就打呗你托人家衣服干什么? “这是怎么了?” “侯爷,这三个看管葡萄园的婢女不但自己偷吃还拿回去不老少给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吃,不但把树都给摘死了五颗,而且还敢说谎,简直罪大恶极不打三天三夜难以服众!” “那你继续……”郑前一听这三个小姑娘胆子是不小的,回头招呼着身后聚精会神的看着的十个工人:“你们去这个葡萄园里把这五排两年多的葡萄挑枝叶茂盛生机勃勃的都给我连土挖出来装进马车里!” “是!” “侯爷啊,这可使不得啊,你这一挖就是把这葡萄园的一大半儿葡萄给挖了出去等老王爷醒了在气出病来!”那个管家赶忙给棍子扔了想去阻止郑前,不过郑前是侯爷更是老王爷唯一一个忘年交的好友,这个老管家可是万万得罪不起的,不过这五排一排就二百颗葡萄树,就算郑前挑着挖这一挖也有六、七百棵了。 “别慌,我就是挑这些两三年的挖走八百棵,这不还剩下五六百棵给你们呢吗。” “这我做不了主,如果侯爷要一、二百棵你挖走便是,但如今侯爷挖了一大半儿出去王爷气病了我这个老命也不用要了!”那个老管家装可怜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这样侯爷稍等半柱香的世界,我去问问老王爷的意思!” 葡萄实在太操丨蛋了,一棵树摘上了之后一年之后不会结果,两年之后也只是稀稀拉拉的结一些小果子,真正的葡萄长大丰收都要三年了,等三年吃黄瓜菜都赶不上热了。 王爷衣裳不整的就跑了出来了,本来听侯爷要挖葡萄树王爷就说挖就挖呗不要打扰我睡觉,不过一定管家用夸张的比喻说侯爷要把整个葡萄园都给挖了,连土都不放过,王爷一听今后没有葡萄吃心急如焚的跑了过来,起床气也犯了,用手指着郑前:“好你个小白眼狼,本王几年才种出来一院子葡萄,你居然全给挖了……” 由于王爷起床耽搁了一会儿,葡萄秧苗连带着上面的葡萄已经被挖走了一大片,郑前这个布衣侯爷比谁挖得都快。 移植的葡萄比较容易死亡,葡萄最好在太阳落山之前挖走,不过郑前连王府的土都给挖走应该问题都不大。 “这些日子我也送你不少好东西了吧,而且你隔三差五的就去我的酒馆免费喝酒,我收点利息也天经地义吧!” “不行,本王不许你挖!”王爷像小孩子一样气的直跺脚,看样子只许他占便宜不许别人占他便宜。 “不白挖行不行,王爷不是喜欢听小曲吗,我给你一个mp3你天天想什么时候听就什么时候听,你想听什么就听什么,而且这个mp3里的歌曲都是mp4里没有的,其中还有十首传说中的流行歌曲!”郑前拿出mp3放出了《江南style》和《小苹果》两首神曲,推着王爷的后背让王爷去凉亭处嗨皮去。 “不不,只有这个还不够,我还要收藏你的那个什么鸡尾酒的!” “我给你一车!” “不不,我要三车,不不,我要五车!” “行行!”这也太贪了吧,自己送了一台mp3和之前还送了一台mp4还不够,虽然mp4不是办这事儿送的,但也送了啊,回去送几车馋了果酒和李子酒的鸡尾酒,反着也没有多少钱。等王爷去摆弄着mp3之后郑前对着自己的工人摆摆手:“你们不用挑好的挖了,你们就挑坏的留吧,除了年纪大的都塔马给我挖出去!” “是……” 郑前又发现了用一格一格的木头槽子培育的西瓜秧苗,这个时候正好是每年的第二批种植的时间,郑前看了看一棵一棵秧苗长得挺好,有一种生机勃勃的样子,招呼了几个人过来:“来几个人,把这个寒瓜什么的秧苗连这个木头盒子都给我搬到我们家里面去,小心点别把秧苗给我弄死了!” 郑前买西瓜和葡萄可是十分肉痛的,这两种植物不仅仅大富大贵有官职的家庭可以种植,而且还按照身份官等级的高低有种植面积的要求,郑前之前可是每一个西瓜都是花大价钱买的。 真是操丨蛋,西瓜这种东西郑前在现代都吃够了,到这里居然贵的和稀有植物一样。 回去的时候郑前跟在了一小队马车后面,临时想去一趟厕所就来到了一个小胡同,不过他没有那么不讲究,他打算跳到客栈里去去上客栈的厕所,不过一看有一件了不得的事发生了,一个男子被人踩在脚底下,一个女子被几个大汉用一些言语中威胁着,郑前一想这个男的太怂了,你能站起来你就去跟他们打啊,你要是手脚不能动,你不正好在这个人裙子的下边吗,你一个翻身就咬他小弟,然后威胁他,不放了你的女人你就废了他。 撒尿要紧,反正这个女子还没受欺负…… 郑前一边撒尿一边看着盯着眼前的情况,就看见这些彪形大汉把那个男的一顿打,郑前有点着急了,不过憋得时间太长郑前还没有尿完,再说这个男的就不能像一个男的的样子吗,这个大汉不是有一把匕首吗,这种情况你拿出匕首就可一个人打,杀一只鸡给一群猴子看,他们就老实多了。 后看见这些人威胁那个女子,郑前一直盯着,这个女子要是受欺负自己就一个紧急刹车憋回去。 而那个男的居然自己一个人跑了,居然还放屁一样让这个女的挺住,你让她到底怎么挺住,她自己一个人小女生挺住什么啊挺住的,这些彪形大汉挺住吧,这个郑前对他竖起了中丨指。 仔细一看这个女子的背影,这不是自己家的祝英台吗,自己居然没有注意,一定是祝英台跑出来私会梁山伯了,简直岂有此理,不过要早知道吗自己还尿什么尿啊,憋着尿裤子也要上啊! 此时郑前在后院种葡萄的时候,花木兰带着几天没有晒太阳的祝英台来到了后院的凉亭处。 花木兰有一些担心的看着祝英台:“英台妹妹,这几天你的心情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 “总算能跟你说上一句话,其实你也不用这么伤心和难过,自己的身体要紧不是吗?”花木兰一副母爱泛滥的样子细心的安慰这个比自己小四岁的女孩,不过四年之后祝英台的年龄就和花木兰就一样大了,花木兰不管过了几年其实都只是过了一个月而已,而祝英台是这个世界的人会随着这个世界的时间而变化。 “知道……” “你看我那天不是也和你经历了一样的事吗,我也是头一次被夫君那么做啊,我不是也好好的吗?” “你是那个坏人的夫人,而且你心里也一样的喜欢他,可我呢,没有遇见他之前我还一直在喜欢着别的男人来着……”祝英台说着又一脸心死:“事到如今我也是通过我姊姊才发现根本没什么爱情,一切都是我们的幻想,我姊姊为了我姐夫宁愿挨打偷家里的钱给他做生意,为了和他在一起三天不吃不喝,可他却一有钱就变样了!” “你姊姊也是一个痴情的女子吧。” “我姊姊很重感情的,而我也没有遇见真正的爱情,本来以为梁山伯是一个可以托付的男子,可事实却也并非如此。” “不是的,英台妹妹,这个世界上其实是有爱情的,只不过你之前一直没有遇见对的人。” “那花姐姐呢,你遇见对的人吗,你对那个坏人难道就真的喜欢吗?”在祝英台眼里花木兰对郑前也根本不怎么吃醋,这不是母亲从小对自己说的真正爱一个人表现,可能花木兰只是喜欢郑前有钱。 郑前就不用说了,更可能只是喜欢花木兰长得漂亮,带出去有面子什么的,不然还能是什么。 花木兰笑了,她突然陷入了回忆模式:“有一个女孩她为了整个家代替自己父亲去了军营,有一个男孩知道了就彻夜赶路追上了这个女孩,一直保护这个女孩照顾这个女孩,帮助这个女孩一点一点成长,即便一个误会让两人吵架分道扬镳,那个男孩却偷偷的跟在女孩身后继续的保护这个女孩,男孩担心女孩,却也始终对女孩不离不弃……” “那个女孩很勇敢,而那个男孩真的很好呢,不管如何他都能不离不弃……” “女孩勇敢是因为女孩那个时候有一个傻傻的英雄梦,她为了为父亲争光,为了实现自己梦想,一个人傻傻的冲进了敌人的包围圈之中,黑压压一片人群足足有七千名精锐敌兵,就在女孩慌张害怕的那一刻,那个暗中保护她男孩现身了,他一杆铁长枪紧刺在了石砖上,为了那个女孩他愿意一个人独自面对那七千人,他希望女孩能抽出身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他保护女孩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而那个女孩却是一个傻子……” 祝英台本来就泪腺发达,一听又感动的哭了起来:“那个女孩心里什么也都不知道,那个男孩却愿意不求回报的付出,那个男孩实在是一个伟大的人……” “整个战场泛着血光,那个男孩一个人斩丨杀了将近一千名敌兵,在铁长枪都已经被刺弯的那一刻,他也终究寡不敌众,最终倒下了,他浑身是伤,力气也就全部耗费干净了,但他就是这样为了那个女孩一步都没有后退……” “我天!”祝英台吃惊的张大了哭的已经通红的眼睛。 “这样顶天立地的一个男孩,就连那些敌人在他倒下之后都下不去手,而男孩心中也有一个信念,他不能倒,因为他是女孩的守护神,所以他在全身是伤,精疲力尽的时候仍然站了起来,他就用这幅身体一只手拉住了将近六百斤的铁链,保护住了女孩的性命,而女孩这时候才知道,一路上她就是一个傻子……” “那这个女孩,可一定要好好的对待这个男孩。” “在女孩成为一个万众瞩目的英雄时,那个男生却拖着疲惫的身体甘愿隐藏在人群之中做一个平凡人……” “这个男孩是一个英雄,也是一个伟大的人,那个女孩真幸福,有他爱着她。” “那个女孩也知道,那个男孩是自己心中的英雄,更知道他为了她付出了远比生命还多的东西,所以她放弃一切一辈子不离不弃的跟着那个男孩,宽容他,谅解他,不过他们之间走到何处,永不放开这一双牵起的手……” “好美的一个故事,好一个伟大不求回报的男孩,不过这只是一个故事不是吗?”祝英台接过花木兰的手帕擦了擦眼泪,她完全被花木兰的这一段传奇爱情的一段故事惊呆了。 “不,你错了英台妹妹,这个故事中的女孩就活生生坐在你面前,她叫花木兰,就是我!” 听了花木兰的话祝英台一下子愣住了,她犹如打翻的五味盒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原来自己对于梁山伯的喜欢到现在还是这么的渺小,自己一直以为是喜欢或者是爱,可能如今的自己对梁山伯最多恐怕就是好感吧,想到什么的她突然望着那个正在种普通的郑前:“那,那个男孩他……” “他就是郑前……” 第100章夜行小队(上) 几天之后,孙公公一脸慌张的跑回了皇宫大殿:“陛下,了不得啊了不得啊!” 在书房一个面容英俊的二十多岁年轻人正在批奏章,一旁侍候着一位十四、五岁面容雪白姿态妖丨娆男贵妃,正在处理国事的年强人一脸不悦:“这个奴丨才,一脸慌张成什么样子,难道天中侯有反意不成?” “非也非也啊,天中侯真乃神人也,他身负奇功手拿神器只是一眨眼之间四、五十人便已经莫名其妙的毙命了!”孙公公说着一脸非常人之态:“而且天中侯说了,只想做做小生意不想参合什么国家大事,所以如果陛下赐官只要一些无职权的散官即可,不过如果是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他愿意出面帮陛下!” “看来此人是上天选中的奇人不假啊!” “天中侯说了,关于陛下的问题说陛下可以高枕无忧的统一北方三国和东晋并立,三十年不动东晋可保一世平安,另外这里面有什么蝴蝶效应,如果陛下听了这个消息不知道进取,那一切也都将是变数!” “果真如此,那前燕的问题呢?” “天中侯日观云像说了,王大将军会在潞川击败前燕慕容垂的三十万大军,如果在年前进攻便可拿下前燕!”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又过了十多天,知道最近王大将军前线的战争会有一个结果苻坚身心不宁,连玩mp4的心情都已经没有了,就在这时一个斥候一脸喜色的回宫来报:“恭喜陛下,大将军在在潞川击败前燕慕容垂的三十万大军,又立奇功!” “简直太好了,待将军回来孤王一定重重有赏,不不,孤王要亲自带领大军攻入前燕的王宫!”苻坚放下心来一把坐在了龙椅上,突然想到十多天郑前的话:“天中侯果然是神人,居然把地点兵数胜负说的丝毫不差,而且自古以来只有夜观星相,天中侯居然日观云像便能看破未来十天之后千里外的胜负!” 收了好处的孙公公自然也替郑前说好话:“天中侯受命于天,一定也是仙人暗中指导,只可惜天中侯无意掌实权!” “这你就不懂了,天中侯既然受命于天,自然不能为这些凡间事所左右,更何况此人既然有通天彻地之才,那必然也会担心他的存在会影响到孤王的皇权!”苻坚说着又提起笔:“你亲自替孤王走一趟,钦赐天中侯二千天中家乡兵为私兵,待一个月余谷物成熟,军粮充足之际,让天中侯带兵随孤王一同杀进前燕! “陛下,既然天中侯无意掌权为何让他上前线?” “你这个奴丨才问题倒是蛮多,不过孤王把一个新人册封到三品的高度已经让很多朝中大臣不满,这次也是为了堵住一些人的口,不管天中侯立下多少军功,孤王也一定重重有赏!” 半个月之后天气渐渐转凉了,树叶也摇摇欲坠,侯府后院的一片绿油油也褪色为淡黄丨色。 最近郑前先是让牛玉兰装成祝英台的姐姐,带着二两银子给祝英台请假到过年之后,不管牛玉兰这个姐姐和祝英台长得为什么这么不像,不管祝英台为了什么请了大半年的假,二两银子就解释清楚了。 祝英台基本不会法对郑前的决定,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回书院。 郑前没让祝英台退学是因为他知道祝英台喜欢书院的学习氛围,等半年之后自己也去传说中的书院转转,毕竟自己在现实世界也是因为没有完成学业而一直成了自己心中的遗憾。 而这个时候院子里一片喊打喊杀声,郑前一个月之前发布了一个广招天下英雄的英雄帖,说是招收三十个武艺高强的江湖人士来府上看家护院,都听说侯府里的下人待遇好,而且还能免费吃蛋糕免费和高度酒和果酒,在天中这个大城晃悠的江湖人士都经受不住诱丨惑,在正院中临时搭建的比武场中比试。 由毛兴当作主考官,选出前三十名。 听说待遇高,来报名的络绎不绝人山人海,郑前看了几眼凑数的太多,八衣服吐口丨水什么下丨三丨滥招数都有。 晚上马屁王陈涛嬉皮笑脸的来前厅找到了喝茶水的郑前,现在侧院工厂的两个大院鸡尾酒生产基地和蛋糕生产基地已经全面的完工了,历时将近三个月之久。 蛋糕还没有开始投入生产,现在九十多工人全都是酒厂的工人,外面的小商小贩来进货的很多,郑前一律四个铜板一杯的价格批发给他们,听说其余的城市已经卖到二十、三十个铜板一杯了,总店已经巩固也是时候开分店了。 “老爷,今天我去给酒馆送货的时候看见我们家对面的楼里又开了一家酒馆,居然也叫花氏调酒!”陈涛说着有点气愤:“我们家那些等得不耐烦的就都去他家了,都以为是我们家新开的分店,不过酒味淡然无味,根本没有掌握精髓!” “这确实有点过分了,看酒吧我不管,可他这完全就是一个盗版,还跑到我们门口截客!” “是啊,我一看这也太过分了,就带着几个府上的兄弟把他家店给砸了,还把他差点给断子绝孙了,那人连屁都不敢放!”陈涛说着有点得意洋洋的样子:“一看我是侯爷府上的奴丨才他吓坏了,再加上本来就提心吊胆的,一直哭几赖尿的求我住手,我啪啪就给他两个大嘴巴子!” 盗版郑前也知道用不了多久就会起来,本来不打算管,这家开在自己店对面的截客,这也没啥可说的,只能说明他会做生意,自己家坐不下就都去他家了,不过居然和自己家叫一样的名字,这就算侵权了。 自己的花氏企业是以花木兰的姓氏起名的,花木兰一听感激涕零的。 因为一般女子嫁到夫家就随夫姓了,自己居然仍旧把公司以她的姓命名。郑前表示地契什么还是写的郑前啊,有没有写着花前,不过郑前,花前,郑前觉得如果自己要是入赘花家就可以去死了。 郑前越听越不对劲,站起来一脚踢在陈涛的肚子上,把陈涛踢翻在地:“你个二比!” “老爷,是他们做的太过分了,兄弟们都是我做的解气!” “还说你不是二比,原来是我们可以要点损失费,现在我们要给人家赔钱了,再说你没事去砸什么店打什么人?” 郑前带着陈涛去了城中心,在自己的酒吧对面有一个同样壮观的三层酒楼,果然自己家对面那家酒楼也改成了花氏调酒,也开始公然买鸡尾酒,每一杯鸡尾酒三文钱,足足比自己家减少了两文钱。 郑前带着陈涛进酒楼的时候里面的伙计厨师什么的正在收拾残余,一群人在那里指指点点的。 看见郑前来了那个四十多岁留着羊胡子的店老板,吓得裂开了嘴用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赶忙来迎接,到了郑前的面前终于绷不住了,大哭了起来:“侯爷,给草民一条生路吧,这里已经没什么可以砸的了!” “谁说我是来砸店的?” “啊,难不成侯爷是来抓人的,草民这就关门还不行吗?”那个羊胡子中年人一听浑身颤抖起来:“草民原来就是这家酒楼的掌柜,继承了一点点家业,本来这间酒楼的生意也不好,加上家父又欠下了一大笔债,草民也就只够度日,没想到侯爷又在对面开了一家酒楼,生意红火,草民这里连最后几个客人也失去了!” “说起来,我还真没注意这个对面开的是一个什么玩意儿……” “侯爷,你是奇才自可不必担心……”这个羊胡子说完又开始吐苦水:“而草民的债主说了,如果在交不上这一大笔钱,就把草民的手给砍下来,草民也无计可施才出此下策,看来如今就只有卖掉这间酒楼了!” “你欠下多少债?” “足足有两百多两银子……” “我给你还了这两百多两银子,你把这个酒楼卖给我,你继续在这里当掌柜的,我给你百分之五的股份赚了钱我们分成,比如赚一百个铜板,我就给你五个铜板,一千两银子我就给你五十两银子。” “谢侯爷!”这个羊胡子连忙的答应,因为之前他就一直赔钱一直借钱,郑前的酒馆红火的程度他是看见了,自己这个虽然是分店,可凭着这酒的尿性一个月至少能赚取五百多两银子,自己就也可以赚钱二十五两银子了。 “那个陈涛,刚才我看了这一条横过来的小街还有一家小布房和小粮店,两个小院子,你去把这两个小的买下来,粮店门前每天中午二个时辰给穷苦的百姓们施舍一些粥,也别放太多水。”最近一些商贩用米和布换酒,家里用不了那么多,所以都潮了,拿去放在店里,只要不赔钱赚不赚钱都无所谓了。 “小的明白!” 郑前又去了一趟自己店里找了一下女掌柜,既然打算开分店自然要更妥善的管理,郑前打算给自己的总店的总裁和分店的经理们股份制,这样赚多少钱都和自己的工资挂钩,他们也就不敢偷懒了。 而且郑前给他们股份又没有什么合同,又不是终身制的,郑前想要回来就要回来了。 推开了女掌柜的房门,感觉有一个木头什么掉到地上的声音,就看见这个风韵犹存的女掌柜坐在床头衣丨衫不丨整的,正在上丨下其丨手的做一个人的运动,这让还是雏男的郑前尴尬的退回身去。 “老爷,不必回避奴丨婢已经穿好了衣衫……”那个女掌柜倒是挺镇定的整理一下衣襟,郑前把她买了下来,所以她和家里的那些女子地位其实都是一样的,她自称为奴丨婢也是情理之中。 “我来找你有点事,没打扰你吧?”郑前有一些尴尬的坐在了房间里小桌子上的圆椅子上,回头一看原来自己一推把门闩给推坏了,不过这个门闩为什么这么容易坏,这还防个屁贼啊!看了一眼女掌柜,三十出头的年纪,可能没干过重活加上时常保养的缘故,皮肤仍旧留着年轻时的细白。 “没有,老爷不管什么时候来都不会打扰我,白天来也可以晚上来也可以……” “说什么呢,晚上我怎么会来,另外别叫奴丨婢了就自称你我他的我吧。” “奴丨婢遵命!”这个女掌柜对着微微弯腰行礼,表示尊敬,接着机会故意把圆球给郑前看:“老爷,难道忘了我们是晚上营业的,白天我是要睡觉的,难道侯爷想偏偏趁着我睡觉时来,而且老爷不把我当奴丨婢把我当什么呢?” “好了,别扯犊子了,我是来说正经事的!”郑前也终于有点受不了,这个大姐简直可怕,估计如果花木兰有这两下子在凭着自己的美貌,也不用去买药了,稍微坐直了身子:“我打算开分店了,实行分成股份制,就是每一个分店的掌柜的在赚一百个铜板为前提下,每个掌柜分取五个铜板……” “嗯,还有呢?” “还有一个总掌柜,总掌柜管理这家总店和各个分店,同样总店她一百抽五分店她一样一百抽五,总掌柜就是你!” “谢谢老爷,不过我一个小女子要这些钱也没有用,我就只要老爷就够了!” “我打算每年给每个分店评星,总店五颗星分店最高四个星,总店要多豪华有多豪华,把门前一排站六个女的,一来客人就喊客人好,每一个桌子都换成一个单独的女店小二,单独为那一个桌子服务!” “店小二和门前站岗的全都用女的吗?” “是的,不过要是有人要和她们发生什么,不管是谁你都不能同意,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好使!” “知道了,老爷的意思是分店用酒楼的方法,总店用青丨楼的方法……” “我说,你能不能从我身上下来?” 那个女掌柜的本来给郑前捶着背,郑前这两天却是有些劳累了,自己的夫人一天一天的就知道觊觎自己的柔体,从来没说给自己捶背,想了想郑前也就没有拒绝她好意。说着说着她又蹲在地上给自己捶腿,在捶腿中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把自己本来就没有整理好的衣服往下拉,郑前侧过头假装喝茶,女掌柜捶了半天腿。接着女掌柜给郑前捏肩膀,不过捏着捏着却突然转过身坐在了郑前腿上,郑前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住了。 一根女子特有的纤细的手指划过从郑前凶口缓缓向下滑动,最后隔着衣服抓住了除了郑前自己没有人碰过的一个圆柱。 “老爷,这里好像也需要我帮你按一按了呢!” “不用了,你快从我身上下来,不然我就一把把你揪下来了……” “老爷,你让我从你身上下来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姿势,让我跪在你的身下呢?” “你也真是够了,我给过你一次机会了!”郑下惠一把抓住了这个女掌柜的衣领就把她向一边扯着,本来郑下惠一点都不像对女子动粗动长什么的,不过郑柳下惠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击冲入了脑海,郑下惠真的感觉自己很难受,前所未有的一刻想那件事,不过郑下惠却有一种坐怀不乱的自制力,况且还经受过两大美女的天天考验。 “老爷!” “知道我为什么让当你是女掌柜的吗,因为我看中的是你在关键时刻那种为了那群女孩舍身的精神,即便是面对明知道自己不可能面对的敌人,当初的你仍然为了那些女孩对着我拿起了那个烛台,我看中的是你从一个青丨楼女子一点一点的通过自己的努力开了一家属于的自己的店的能力,而不是你的身体!” “可男人不都是那个样子的吗……” “这话真好笑,既然你这样认为那我就让你一切从头开始,我把你卖到青丨楼里去,你明天不用来这里了!” “老爷,是不是嫌弃我以前在青丨楼当过红牌,是不是嫌弃我年龄大了……”女掌柜听了这话也是一个愣神,自己都做到怀里了不但没有哄这位爷高兴,反而把他惹生气了,这种男人还从来没有见过的。 顾不得多想女掌柜毕竟江湖经验老套,立马按照郑下惠平常的言行换了一种方式。 只见女掌柜的眼泪说流下就一大滴一大滴的流下,她其实真的挺害怕的,但她得到的越多生活的越好就越怕失去,给了她这些的就是面前这个男子,她知道只需要他的一句话自己就什么都没有了,就连命都没有了,见到郑前平常的说话和行事女掌柜就知道保护欲比较强,按找未来的一句话就是一个大男子主义。 “我没有嫌弃你好吧,其实你长得还是挺漂亮的……” “老爷,你也不用把我卖到青丨楼里糟剑我了,你要是不喜欢我我死了就是了……” 这个女子虽然三十岁了,但曾经也是风极一时的天中红牌,姿丨色也自然不用多说。 只不过郑前不能这么做啊,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郑前也不忍心接着发火了,不过她不但一直没有从郑前身上下来,手上的动作也是一直都没停,她挤在了自己和桌子的缝隙里,只能硬拽了。 不过郑前又太想伤害她自尊心,想来想去也没有一个好主意:“我其实是有点闹肚子了,想要回去解决一下……” “爷,下次欢迎再来啊!” “……” 顾不得许多,郑前一把把这个女掌柜的拽下来扔到了床上,然后头也不回头的跑了出去。 要是我在年轻十岁就好了,要是我仍然是那个天真的大家闺秀就好了,为什么你会晚出现我身边十年?知道郑前是因为怕她难过才找的一个拙劣的借口,女掌柜又笑了,我是你的奴丨婢,还不是你想怎样就要任由你怎样的。 真是好定力啊,这个女掌柜看了一眼被点燃的熏香炉,脸色不自然的伸手莫向了下边。 郑前回到了家里,好在这个时代衣服比较宽松,要是牛仔裤这一路上不听话的小弟就出丑了。 话说这玩意儿不是号称能伸能缩的吗,怎么回不去了? 郑前盖上了自己的被子,两女喝了一坛子鸡尾酒却不知道收拾烂摊子,郑前特意转过身背对着花木兰和里侧的祝英台,不过还是能感觉另一个被窝的花木兰的身体,郑前不知道怎么,一直在想着同一个床上另一侧的两女的身体。 祝英台因为喝了不少鸡尾酒,晚上一直翻过来翻过去的因为憋着尿睡不着,下床就要经过熟睡的花木兰,还要从郑前的身上上去再下来,这有点让祝英台觉得难以接受。就这样想来想去,一来实在憋不住了,二来一想之前自己发神经的时候就在郑前面前吃饭、睡觉、洗藻、方便,况且郑前有什么都对自己做过了,这点也是小儿科吧。 越过花木兰的时候不小心按在了花木兰雪球上,感觉真的很壮观很舒服很软和,而花木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也没问为什么便接着转过身熟睡,祝英台一项笨手笨脚。 在越过郑前的时候由于快要到终点,一个激动实实的趴在了郑前的身上。 郑前正在想着一些不宜的事,没有注意周围,被祝英台压了个正着。 “对不起,我这就起来……” “那你快吧,估计在磨蹭你就起不来了……” 祝英台也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赶忙又支起手臂,不过却压在了郑前的头发上,郑前一个瞪眼吓得又趴在了郑前的身上,祝英台这就有点尴尬了,这不会让他以为自己是故意的吧,胡思乱想的祝英台突然被郑前抱住了,然后亵丨衣突然被郑前扯掉了,见祝英台只是一开始象征似得推了几下,根本就没有反抗,郑前便更疯狂了。 郑前的火被点燃了一直不能熄灭,如果不是自己心有顾忌或许祝英台早就是自己的女人了,他一翻身把祝英台反过来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祝英台一直咬着嘴唇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郑前。 郑前一低头便稳住了祝英台的嘴唇之上,祝英台不知道郑前为什么要亲自己嘴,只是本能的回应着。 当郑前亲够了,想要进行着下一步的时候祝英台却突然红着脸一脸犹豫的望着郑前:“我想我想去茅房……” “晚上外面冷别去茅房了,屋里有夜壶……” 郑前侧过身让祝英台从自己身下钻出去,然后又拽着花木兰的胳膊把花木兰拽了进来,知道花木兰看了半天了,都没有一点表示,不等花木兰说只言片语,便像对着祝英台一样捕捉着花木兰的小嘴一口亲在了上面。 花木兰开始的时候没有什么表示,仍然是当郑前打算做下一步的时候就有事了:“夫君,我今天可能不行,不过也不是完全的不行,你要是非要的话也可以,你懂我说的什么……” “我出去一趟,二个时辰之后回来……” “别走啊,还有英台妹妹呢,等一会儿她就方便完了……” “我还是出去一趟吧……” 半个小时之后,州牧府的后街停了五辆马车,为了怕马叫全都把马嘴禁锢住了,马车上像下饺子一样稀里哗啦的下来一群蒙面穿黑衣的黑衣人,这些黑衣人腰间和背后都别着刀剑等利器,很多人背后的刀剑都是削铁如泥的宝贝。一个黑衣人蒙面大侠在四米多高的墙面上蹬了几脚,便身体腾空轻而易举的蹲在了墙面上。 那个人向院里看了看,便对着其余二十多个黑衣人摆摆手。 二十多人都拿着铁锹和布袋等工具,不知道要做什么偷丨鸡摸丨狗的事。 二十多个黑衣大侠一翻同样是在墙上蹬了几下就轻而易举的登上了四米多高的墙上,不过最后一个黑衣大侠却对着这四米多高的墙有一些无可奈何,见到这个黑衣大侠连墙都上不去,他们对他武功也产生了怀疑。 其中一个黑衣大侠,对着那个轻功不好的黑衣大侠伸手了手:“侯爷,让属下拉你上来吧!” “你们这是什么功夫?” “这只是一种登高的身法而已,各门派的好手们都会一些,我们身处江湖难免遇见危险,到时候方便逃跑……” “原来如此,等有时间你们给我讲解一下其中的要领!” 一群黑衣大侠顺着州牧府的围墙上噼里啪啦整齐划一的向前走着,那个侯爷跟在最后,到了一个屋顶的时候一群人一个又一个的飞越了墙面和屋顶的五米多距离,又踩着屋顶中心的横梁处向着州牧府大宅子的另一处身轻如燕的飞奔而去,而那个侯爷一直被其余的大侠照顾着,一个一个人吊在最后。 领头人把他们领到了一个州牧府中的一大片田地之中,田地里清一色的种着西瓜和葡萄,一群黑衣人下了屋顶之后对着葡萄秧一顿挖,挖了之后把长得壮实的葡萄苗装在了布袋子里。 另外还有人偷西瓜,把西瓜撞在了布袋子里,一个袋子能装三、四个左右。 “侯爷,这个魏州牧的府上也有很多高手,我们千万要小心行事!” “我懂,如果被发现了你们能跑就跑就不用管我了,我自然可以冲出去,你们只要把东西完全的给我送到侯府就好!” “可是侯爷,我们是你的护卫怎能弃你于不顾……”其中一个大侠侠肝义胆的一边猛偷西瓜一边望着侯爷:“听说侯爷武功极高并有一柄神器,魏州牧吃不好睡不好,特意花重金在他的顶头上司苻重那里借用了前秦英雄榜第三的绝世高手,就连我也很难接住这个朱笑天五十招,可惜这些高手却都助纣为虐,不能为侯爷所用!” 其中一个大侠有一些吞吞吐吐的了,看了看侯爷:“侯爷,其实那个朱笑天是我师叔,我师叔其实人不坏,只不过苻重曾经救过他家人,迫不得已才助丨纣为丨虐的,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好好劝劝他……” 侯爷极其赞成的点了点头:“嗯,既然本性不坏也应该给他一次赎罪的机会……” “侯爷,你可谓侠肝义胆,要不是我们听说天中侯爷经常为了百姓开仓放米,对待自己的属下也像家人一样,一身布衣从来都未曾改变过,我们也不会甘心为了侯爷而卖命了。” “大家别唠闲嗑了,快点装吧?” “装呢装呢!” 这个时候一个大侠突然想到什么似得走向了侯爷跟前:“侯爷,三年前的一个晚上我来这个府里打算偷些银子给穷人,结果发现有几个人再挖密道,听说是一个帮着魏州牧藏钱的人背叛了他,他便不相信人挖了密道自己藏钱了!这个魏州牧为人凶丨狠,而且天天夜丨夜笙丨歌的,搜刮的都是民脂民膏,我们把他钱拿了去吧!” “这个太危险了吧……” “侯爷有所不知,今天是苻重的那些大臣们私会的日子,那些官老爷们都带着自己最漂亮的妾侍或者婢女暗自轮流在个个大臣的家里聚会,今天刚好是轮到了魏州牧的家里……” “我也听说了,据说是喝了什么药的,就花丨天酒丨地,上一次有一个老东西因为剧烈运动死了,说是突发病死的。” “虽然护卫什么的今天会增多,但基本上都是在那几个院子附近,其余的都因为人员大量汇聚比较松散了!” “既然如此,挑八个武功好的跟着我,我们去他的密室中瞧瞧到底有什么玩意儿!” 其余的人站在墙外往外仍西瓜和葡萄秧苗,由于为什么魏大人小头头什么的都在聚会,这些人也比较容易,只是见到了一小队十个人的巡逻队,这群人一人一个基本上快、准、狠一招之内便毙命了,因为都是偷袭加上又是练家子,而且这些大侠习惯飞檐走壁的适合晚上活动,这些侍卫都是适合上战场的士兵。 侯爷带着八个精锐躲在了七层塔的一个屋顶之上,九个人漏出一个脑袋四处张望着。 由于塔比较高,所以视野比较开阔,侯爷也看到了聚会中心的场景,好像有一个大型的人工温泉,里面隐约的有一些人影在做一些非常耗费体力的运动,一些少女被老头们换着花样的修汝,侯爷一看脑袋又嗡的一声,侯爷不知道这一晚上不知道怎么了,总想那些事,而且头昏脑胀四肢无力的,但第五肢却一直有力。 顾不得多想五个人来到魏州牧内院的一间大型书房,看见三个长得中上的婢女果着身体在受伤着书法,侯爷吓得赶忙转过了头,这真是不想看什么就来什么,简直难受的要死。 “听说魏州牧的内院都是女子,而且都没有什么衣服……” “垃圾!” 三个大侠拍后脑把婢女拍晕了,一个大侠把一个字画掀开了里面有一个机关,一按便把一个书柜打开了,这些机关暗道完全没有什么创意,都是在书柜后面,里面同样有一个地下室。 里面都是一个一个大型的箱子,里面都是一些珍贵物品和一些银条和金条。 其中机关里面还有机关,一些射过来的暗箭和墙面突然伸出的削尖了的铁棍,最里面有三个小箱子和一个大箱子,看来这三个小箱子和这个大型箱子是魏州牧珍藏的珍宝没有之一了,一个箱子用布层层包裹着,一个大侠打开之后居然两个小镜子和一个打火机。 “侯爷,这可能是魏州牧派人暗中在你那里卖的……” “拿回去,明天接着卖!” “……” 侯爷打开了另外两个小箱子,其中一个装满了珍品玉石另一个更大牌了居然是一箱子禁止民间珍藏的琉璃石,郑前把小镜子打火机玉石琉璃石一股脑的装进一个袋子里,魏州牧是一方诸侯正二品官职,加上祖辈都是官,有点私人珍藏太正常不过了。另一个大箱子一个大侠打开了,那个大侠惊讶的看着大箱子:“侯爷,是一颗千年人参!” 侯爷一看也就三、四斤哪能有千年,不过也是够大个的了,也是一把拽过来装进了袋子里,拿回家给自己老婆们补补。 侯爷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值钱,不过黄金一定值钱就是了,看了这里的大箱子只是黄金都有八、九千两之多了,银子估计都有二十万两之多了,侯爷一声叹息,果然钱都掌握在少数人的私人金库里,招呼几个大侠:“你们每个人最多只能装六百两黄金,咱们也别太贪心了,别到时候一个一个的跑不了了!” “可侯爷,这里还剩下这么多……” “你们快装吧,侯爷都说别太贪心了,装再多恐怕我们几个都跑不了了!” 侯爷大概算了一下,六百两都六十斤了,一个人六百两八个人那也有四千多两黄金了,这还要什么自行车要自行车的,这些钱拿回去自己估计距离全国首富又近了一步了,而且是一大步。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拿着半月戟的三十多岁中年人出现在了迷失之内,这个中年人正是他们口中的朱笑天。 侯爷一脸无语的看着最后一个进入的大侠:“不是让你关门了吗?” “我一激动忘了!” “你激动什么,这搬走了也都是侯爷的东西,我们就是替侯爷办事的属下!” “我不是激动这些钱,我是激动终于给魏州牧这个大谭官一个深刻的教训了,这不正是我们一直以来想做的吗?” 那个中年人一声不屑的冷笑,都到这个时候了这几个黑衣蒙面人居然还在内讧,中年人不卑不亢的看着几个黑衣人:“几个鸡鸣狗丨盗的鼠辈们,敢来由我守卫的州牧府盗丨窃,你们的死期到了!” 其中那个不会轻功的侯爷摸了一下怀里的mp5,不过一想到子丨弹只有他自己有,难免被人顺藤摸瓜,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用mp5,想到此侯爷对一个大侠道:“和尚,把你的铁棍先给我用一用,这个瑞士军刀暂时给你当武器!” “这么小是抠脚的吧!” 第101章夜行小队(下) “抠脚个屁,这个瑞士军刀可是我的宝贝!”侯爷丝毫没有身处高位的觉悟,仍然时不时的爆着粗口。 “就这?” 没有理会这个嫌寺庙伙食不好馋鸡尾酒才投靠自己的酒肉和尚,侯爷最关心还是金钱和生命。在侯爷的心里这个魏州牧的金子不拿白不拿,侯爷现在天天给老百姓施舍米粥,还给闹饥荒流浪的男女老少搭建茅草房,侯爷几年后离开的时候除了自己拿点血汗钱,给自己的属下留点之外,就都捐出去,可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是善是恶,善恶也傻傻说不清楚。 一身黑衣蒙面的侯爷对着身后的几个大侠摆摆手:“你们背着金子先撤,由我断后,记住保命第一金子第二!” “你们谁也跑不了!” 那个朱笑天抡起半月戟就向着侯爷这个明显是这群一身黑衣偷丨鸡摸丨狗之辈的头头,朱笑天怎么也是老江湖,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朱笑天还是懂的,朱笑天武功极高,抡起的全铁半月戟带起了一大片呼呼劲风。 其余的蒙面大侠一脸担心,他们的武功也是各个门派的佼佼者,不过如果要让他们对朱笑天围攻,没有七、八个都拦不住朱笑天,本来想放下金子不顾江湖道义一起围攻来着。 不过既然侯爷有命令他们身为属下自然要奉命行事,望了一眼在面对朱笑天仍然面不改色,一脸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侯爷,只希望侯爷能平安归来吧,天中的百姓还需要侯爷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呢。 一般的府上都不愿意用这些江湖人士,而这些江湖人士也很少有人可谓了朝廷卖命,不过侯爷这几个月的所作所为确实让很多江湖人士折服,至于这些江湖人士能衷心多久,就要看侯爷能穿这一身布衣多久了。 对于这一击侯爷横过了铁棍抵挡,一声钢铁交鸣声,侯爷的铁棍中心处被硬生生的砍弯一道印记。 侯爷也向后退了一步才站稳,虽然侯爷这一整晚都不在状态,两腿无力第三只腿倒是一直生龙活虎。 再说府上最强的其实是前院管家毛兴,可这货的战斗力能抵得上五个毛兴。 虽然侯爷没有指名道姓,但毛兴已经凭着办事能力让其余的工人折服了,大家都愿意听毛兴和老爷也信任毛兴,至于老爷的另一个重用的牛福生,经过了水池事件之后已经本打入冷宫了,老爷基本上不找他办事了。 至于后院也没什么管家和家规,那十二个小丫头一般都是想做什么做什么的,有时候会有人主动给老爷倒茶水,有时候看mp4里的电视剧看入迷了就没有管老爷了,老爷就自己倒茶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此时朱笑天也惊讶不已,自己的九成力量居然只让这个黑衣人后退了一步,这个黑衣人的武功恐怕等于自己,甚至还在自己之上,自己在江湖英雄榜上排行老三,除了军中江湖中武功在自己之上不过两人,不过这个黑衣人的所用武功招式,既不属于白玉山庄的庄主少白玉的剑法和掌法,更不属于枫山门门主叶子峰大刀和剑法,明显是枪法和棍法。 “阁下武功如此之高,为什么甘愿做这些偷鸡摸狗之事?” “你个垃圾,你不也是一样替垃圾卖命的垃圾吗?” 听了对方这个黑衣人骂自己垃圾朱笑天的面子挂不住了,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备受尊敬的前辈:“我是为了守卫我的诺言,苻王爷救了我妻儿的性命我发誓要用尽全力替他扫平障碍,而王爷也答应帮我报仇,我怎能做不忠不义之人?” “好,你有你的坚持我也有我的道理,我自然不能说你错!” “那不就得了,现在是我看见你穿着一黑衣进到人家魏大人的家里想要偷取人家魏大人的家财,你有什么脸骂我垃圾!”朱笑天一边说一边和侯爷你来我往的过了三招,侯爷一般不是抵挡就是躲开,朱笑天用尽全力一半月戟想要斩杀侯爷,可侯爷又一个低头躲了过去,半月戟砍在石室腿粗的立柱上,石屑翻飞,立柱被砍翻。 “你跟了符重这么多年了,他的为人他这些属下的为人你也亲眼目睹了,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你要是还不知道你就出去看看他们都在都在做什么,他们又都做了什么,多少无辜的人死在他们手上,多少女子被他们电物?” “这些都是他们的妾室和婢女,她们的生命包括一切都是这些大人的,大人们做什么也不用你这毛丨贼管吧!” “可笑,你认为他们真的是这些大人买来的吗,你也太天真了,况且你要帮符重扫平一切障碍那就会有叛乱会有一大批的前秦的百姓因为叛乱死亡,当门外的那些人掌握了大权之后这个国家又还会剩下几个人?” “国家还剩几个人我不管,我就是一个贫民百姓,我只做我该做的事!” “那就给我去死吧!” 浪费了半天的口舌侯爷的小暴脾气也犯了,他转过身把铁棍伸进了石室门口的三百多斤的大石狮子的四支腿之下,一个用力用棍子把石狮子撅起,拎起来就想着朱笑天的脑袋上砸过去。 这样的一个猪,还笑个屁天呐! 朱笑天一脸如临大敌,他向后退了两步给自己抡半月戟一个足够的蓄力空间,然后咬着牙用尽全力击打向了石狮子的头,一身爆裂一般的破碎声,石粉翻飞,石狮子的头被朱笑天用半月戟斩了下来。 朱笑天不由得一阵猛退,一直退后了七、八步。 站稳脚跟的他一下子愣住了,因为侯爷给本没给他范瑛的余地,只见侯爷一个暴跳而起,双手拿着铁棍在空中蓄力一般的身体上下转了一个圈,这是侯爷的绝技,这样转一圈半蓄力加上自己身体下坠的力量可以把自己的力量发挥百分之一百六到百分之一百七,对方基本上就等同于千斤压顶了。 朱笑天仍旧横过半月戟双手抓戟,想要用普通的方法抵挡侯爷这一击。 可他发现自己真的是太自不量力了,这一击的力量比自己想象的强了三倍有余,那一瞬间他听到了自己战戟的哀嚎声,那一根普通的实心铁棍一瞬间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弯曲着,不到片刻便弯曲成了一个半圆。 朱笑天全身的骨骼撕裂着,双腿承受不住这一击的力量身不由己的跪在了石砖上,两个膝盖把石砖磕碎出了两个大坑,双臂快被半月戟下坠的力量坠折了,再也拿不动手上的半月戟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了手,接着半月戟以极快的速度砸响了石砖之上,三块儿石砖被砸的粉碎,碎块儿足足飞一米多高。 一个半圆儿形的铁棍抵在了朱笑天的太阳穴上,一声低沉的声音响起:“我今天不杀你,如果你想清楚就去湖边的侯府里找我,我随时欢迎你成为我们朋友,但如果你仍旧执迷不悟当我的敌人,那下次我也不再留手!” “想让我当你的狗,做你的青天白日梦!” “好自为之!” “侯爷,你自报家门就不怕我把今日魏府金库失窃的案件的主使人告诉魏大人?” 朱笑天一直跪在地上,他的双腿一时半会儿恐怕起不来,而且他双手一直不停的颤抖着,恐怕最少要在床上躺个三、五日的时间了,看着侯爷头也没回的跑了,自己力拼也才接了侯爷有水分的三十招,朱笑天感觉到一阵的不甘心。 一群负责守护这个小院的江湖人士像影视剧里的敬查一样,现在才从过来,一眼就看见了江湖英雄榜第三位的朱笑天浑身颤抖的跪在石砖上,整个密室里一片狼藉。 事后两个江湖人士盘点失窃的库银忍不住八卦起来:“贾兄,你比我江湖经验多了不少,你是朱前辈这个武功极高德高望重的前辈是被谁打得跪在地上,都站不起来了!” “这人武功极高,放在江湖上可谓是数一数二,被天下英雄武道会选出来的英雄榜虽然并不全面,但上面的人也都是江湖中各大门派的巅峰人物,把第三名一棍子打得跪地不起的人真的不敢想象啊!” “贾兄,你是说朱前辈是被一棍子打跪下了?” “你看这个墙面上和柱子上被打碎的痕迹,那个人一定是一个用长棍和长枪的高手,看痕迹,他一直和朱前辈在这里激战数十回合未分出高下,把石柱子和石砖墙不知道敲碎了多少,我看最后这一棍子的实力,那人一定也是保留了实力,不然以朱前辈之力恐怕也只能接下是招了!” “真是一个可怕的怪物,那么那个人是怎么一棍子把朱前辈打跪下了……” “那可不,你看这一棍子,那人跳起来从上到下一棍子打在了朱前辈的宝戟上,朱前辈一下子就被压的跪了下来,双膝跪地就跪在这两个坑的上面,宝戟上的力量朱前辈仍旧忍受不住,放开了手,宝戟掉在地上把这三块石砖压碎了!” “那个黑衣人,简直是牛逼啊?” “牛逼?” “贾兄,你看我,怎么说起牛逼这个文绉绉的词语来了,牛逼是比喻一个人非常的强,用来形容一个人有涵养、有文化、有学识、有见识,那些书院的学生一直再说,我一定要当一个牛逼的人,我这次测验一定要牛逼,听说是出自于一个儒家大家王献之之口,被广为流传二个多月了!” “原来如此……” 而此时,大街上到处都是一队二十多个搜索侯爷的追兵,侯爷为了不惹麻烦,尽量不让别人发现他的真是身份,侯爷也是醉的不要不要的了,侯爷就是一头老虎这魏州牧一直给他送小绵羊他也吃撑了,这一路上不知道干掉都少个小队了,属于打人的把手都打累了,就没有一个有点涵养的人和自己比试比试。 高手的寂寞。 此时侯爷躲在一个三层楼的房檐上,看着下边的一队追兵经过之后刚想跳下二楼。 就听见一声女子的惨叫,还有一声软鞭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接着还有一个比较蛮横的女子的声音:“你以为你很牛逼了,我承认你长的也不算难看,也会弹那么几下琴,但你跟我比还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懂了吗,我会哄男人,而你只会唱歌弹琴,所以我是红牌,你到头来也只是一个小婢!” “姊姊,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再姨娘那里告你的状!” “小件货,你告状好使吗,姨娘也要看着我的面子,你要想在这里混日子你就要一切听我的你懂吗?”听声音这个女子一说又啪啪的又打了几个软鞭,估计这个女子平常就比较凶丨狠泼丨辣。 “姊姊,对不起我懂了我再也不敢了!” “小件货,既然你知道错了那别说对不起,说你是我的小狗我是你的主人你任由我打骂!” “我我我……” “说啊,不然我今天就打死你!”又一声蛮横的声音,然后又是一阵更猛烈的抽击着,然后侯爷又听见另外一声低声的抽泣的声音,还有另一边很多声女生的嬉笑声。侯爷也大概听明白了,自己居然躲在了天中第一青丨楼青花楼的房檐上,这一群小姑娘嫉妒者另一个小姑娘的容貌和才华,联起手来欺负一个小姑娘。 “我我,我说,我是你的小狗你是我的主人我任由你打骂……” “我说你,你就听姨娘的别当清倌了干脆当红倌吧,又能拉客又能多赚,你不是没经历过男人吗,这样能卖的更高!”侯爷一听这样看来可能是这个小姑娘是清倌,还是雏女,被很多红倌所嫉妒便联合起来欺负和逼迫。 “我不当我不当,我不是卖丨身进来的我就是临时合同姨娘也没有权利逼我那么做的!”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姐妹们上来一人一口唾丨沫喷死这个小件货!”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 “那你当!” “我不当我死也不当!” 在一个低沉的哭泣声之中,另一个比较尖锐的女子的声音响起了:“大姐,要不我们找柴房的阿菜就把她给破了算了,反正她也不会讨好人,也不认识的什么有权势的客人,她破了应该没事的吧!” “你们不知道她特别的固执,上一次姨娘想逼她结果她立马就把手腕给割破了,说到底就一个技女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早晚也要破,姨娘见她还说有一些人喜欢听她的曲子的,而且又是好苗子也不敢深说!”侯爷一听这个女子的语气里明显在因为这个女孩有膜,她没有,在嫉妒,侯爷听说青花楼基本都是红倌,清倌年纪大些基本也会变红倌。 侯爷本来就是想明白怎么回事,在去考虑帮不帮,现在基本明白也就不用多想了。 侯爷把全是血迹的一把从士兵手里抢过来的剑,插在了窗缝里,向上一拔窗闩那个木条被打在了地上。侯爷第一眼看见现场的场面就更生气了,怎么男的喜欢托女的衣服女的还喜欢托女的衣服,简直可笑,现场的情况是有六、七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女子,正在轮流在一个背上都是红印,衣服也不知所终的女子,身上吐口丨水。 这也欺人太甚了吧,简直不可饶恕! 侯爷路过的时候把黑披风解下来盖在了这个女子的身上,这一晚上侯爷实在真的有点受不了,到处的福丨利,而这个女子内心深处有一丝的感激流过,把披风紧紧的包裹在身上。 这些女子听声音一看窗户就看见一个带着草帽蒙着面一身黑衣的男子进到了屋里,一把常见的长剑上面全是血迹,这些女子吓得刚想大叫,就听见侯爷举起剑指着她们,一声呼喝:“都别给我吵吵,不然我一刀就砍了你们!” “是是!”这些女子忙不送的点头,侯爷这一身行头加上剑上的血迹简直就是可怕,一看就是亡丨命之徒。 其中一个长得最为漂亮的女子显然是这些女子的头头脑脑,她偷着示意其中一个靠门口的女子跑出去告诉姨娘。 侯爷一看这个时候还在耍小心眼儿,一下子抡起了剑用侧面打在了这个大姐大的脸上,把这个大姐大的脸上打出了一个猩红的红印,倒不是侯爷多用力,只是剑上血迹抹在了她脸上不少。 这个女子被侯爷这样一吓唬立马就老实了,一看侯爷就是亡丨命之丨徒她们可惜命了。 侯爷望着这个让一群女子欺负这一个女子的大姐大:“知道我为什么进来吗?” “知道知道,这位壮士是躲避来追杀你的敌人,你可以躲在这个衣柜里,等追杀你的人跑了之后你在出丨柜!” “我出丨柜你个脑袋!”侯爷一把坐在了桌子上的小园椅子上,这些女子现在这么老实即便是侯爷生气也不能打女的,不过那个女子眼睛都哭红了,侯爷又于心不忍。侯爷一般都不看女的好不好看的,不过既然因为长得好不好看打起来,那侯爷也看了几眼,如果把这个世界的女子分为a、b、c、d、e,在这里面再分成1、2、3、4、5,那么现场的女子b2和b3比较多,这个被欺负的女子和这个大姐大都是a4级别的,两女都比较高级。 侯爷把一个从州牧府上拿来的一块儿黄金拍在了桌子上,那里每一块儿黄金都很标准的五十两。 这五十两黄金一拍在桌子上那些女子无一不例外的露出了贪婪的目光,这一块儿二十两黄金可是二百两白银呐,这些女子工作几年都很少有见到这么大方的爷,有几个有钱的把钱都浪费在她们这里。 “待着也是无趣,你们轮班打她耳光,谁打的响我就把这块儿金子给谁!” “这位爷,我自己打我自己打到你满意行不行?” 这个大姐大吓了一大跳,这群小件货一个一个已经变得贪财的要死,没准真会把自己打的要死一样。 这群女子已经在内心疯狂了起来,不过一想到后果打了大姐大之后也会被打的半死一样,再加上没有人带头这些女子虽然跃跃欲试,可侯爷伸出手有一块儿二十黄金拍在了之前的一块儿黄金之上。 这一下这些女子疯狂了起来,一个女子抢先冲了过去,四百两白银真的够这些女子疯狂的了,一个女子抡起手臂一个耳光打在了大姐大的脸上,然后六个女子一股脑的冲了过去,大家把这大姐大围在了中间一顿猛扇,说好打一个,有好几个女子都打了三、四个还不罢休,可能是平常的积压吧,这些女子完全没有一点留手。 把那个大姐大打成了猪头之后,由于就两块儿金子,极其的分配不均,这些女子又互相之间又枪金子大打出手。 看着这群女子的眼神,侯爷也知道这四十两黄金有多么牛逼了,魏大人丢了二分之一还有九千多两黄金二十万两白银呢,自己来这个世界三个多月了,资产换成黄金也才一万多两黄金,魏州牧还只是一个二品一方诸侯,多年搜刮的魏州牧,就有了六万两黄金,那自己以这个速度发展下去,至少也要二年才能赶上魏州牧。 不过最有钱的不过皇帝吗,皇帝有国库,现在虽然是前秦的国库低谷,听说也有六十多万两。 如果首富的意思是比皇帝还有钱,那实在不行的话自己就要想别的路子了,比如自立。 不过战争毕竟也不是首选,自己还是卖点小杂货吧。最近小镜子、打火机、牙刷小三样已经在富人区小有名气了,是时候再次涨一涨了,牙刷之前调整到了三十两黄金一根,自己也就二百多根,有限的很,涨二十两调到五十两,镜子已经一百两了,涨到二百两,一律涨一倍的价格。 而且是时候推出自己另一个计划小蛋糕了…… “这位壮士,你的钱袋上面的刺绣一定是出自于东芝姑娘之手,你的钱袋是东芝姑娘给绣的吗?”侯爷刚想跳走,那个被欺负的女生便不顾暴漏一把抱住了侯爷的大腿。 侯爷一想确实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婢女叫东芝:“是啊,东芝送给我和我夫人两个钱袋子……” 这个女孩一听便忍不住流下了眼泪神情也及其激动:“壮士,她现在哪里她过得好吗,你能带我去见见她吗?” “可以,不过你们什么关系?” “我原来是仙音坊的,后来仙音坊被官府上的人倒卖了之后我就和一群姐妹躲在一个隐蔽之处,不过一个多月之后我们的粮食也快吃完了,先后有两三个姐妹跑了出去,有一个登过台的姐妹别抓了其余的二个由于没有露过面,所以大多数人都不认识,所以平安的躲过了一劫,跑到了乡下去了,我一看有生机,就也趁着大家晚上装鬼的时候偷着跑了出去,因为我知道我留下也就只有饿死,倒不如赌一把……” “真是,一个决定两个命运……” “壮士为什么这么说?” “没事,你接着说……” “我去了一个逃出去的在湖边村定居的姊姊的家,不过我看见那个收留她的男人怕她跑出去又怕她和别的男子有丨染天天把她关在房子里锁着她,那个男子可凶了,吓得我跑了出来,为了生计我无奈有从操就业来到这里签了短期,我之前没上过台,一直在东芝姐姐那里学习!” “然后就经常被一些别的姑娘欺负了……” “嗯,她们这里和我们这里不一样,估计这也正是我们渐渐淘汰的原因吧……” 跟着侯爷到了外面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姑娘有点害怕,他要是对自己做点什么怎么办,自己虽然也从九岁就在青丨楼,可却还没有经历这些事,这黑灯瞎火的要是他突然对自己做点什么怎么办。 走着走着见这个黑衣人把自己领进了一个大宅子里,这个女子更害怕了,这里是私人的地界了自己估计求救都会找来一些他的同伴儿什么的,不过这个女子一项胆小,她也不敢问也不敢跑,更想见见自己之前的姐妹。 她本来以为那些固执的姐妹们都差不多要饿了呢,几天后她回去看了看,那里居然开了一家叫花式调酒的酒馆。 自己虽然经常挨欺负,但也好过那些饿死的姐妹要强,想到很多姐妹都会被饿死这个女子一脸伤感。 侯爷要去清点今晚的收获,于是便叫这个女子自己去后院了,走之前喊了这个女子一句:“你要不要在这里当婢女?” “不要不要!” “你考虑清楚了,你有几个姐妹都在这里当婢丨女,你不想和她们在意吗?” “不要,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我一定要在外面混出名堂来……” “那算了,你走的时候别忘了把门关上!”自己的婢丨女用不了的用,自己几件衣服一般自己早上洗脸时就自己洗了,做饭她们也不会做,一般都是从前院工厂的厨子那里订餐,根本用不着那些婢女,到头来也是白养着她们。 “总之当婢女的话我是一定不会考虑的……” 这个女子吓了一跳,自己当一个婢女那不是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了吗,不是一辈子要被人掌控和大骂了吗,那是为了生计走投无路最后的考虑就是卖了自己吧,而自己现在虽然也过得并不好,但想当然比婢女要好多了。几个姐姐真是命运太悲惨了,为了生活都当了婢女了,自己今后一定要多帮帮她们,有能力一定把她们赎出来。 不过这个宅子的主人实在太幸运了,居然白白捡到了一群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婢丨女! 第102章拍卖会(上) 有钱人的房子就是了不得居然这么大,不过好像听说这里出过惨案又一直闹鬼没人愿意住在这里吧! 想到此这个少女一个人走在挂满了红灯笼的长廊上居然有点害怕,从一个拱门像一个院子里看了看发现原来是一个马房,一排一排用木头支撑的简易的马棚里有稀稀疏疏的五、六匹马正在吃草。 由于不知道路这个少女有点走丢了,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发现原来是这大宅子的仓库,院子里晒着有一些潮湿的谷米。上面还有杆子挂着各种各样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丝绸,看了这个大宅子丰富的物资这个少女不由感叹真是有钱,这些大米和丝绸都吃不了的吃,穿不了的穿。 而自己却因为几件好衣服,几口饱饭而小心翼翼,还要遭受别的姑娘的嫉妒,不知道自己能挺多少天,总之能挺多少天算多少天吧,想到被那些肥头大脑膀大腰圆满是老年斑的人压在身上,就有一种把去年的隔年饭都吐出来的冲动。 自己的第一丨次总要就算不找一个像王献之一样帅的男子,也要找一个还算年轻的吧。 没办法少女情怀总是诗…… “嘶!”后背上的疼痛让这个少女紧紧的咬住了下唇隐忍着,只要不是太涉及原则问题她一般都不敢反抗,这几月她算是看明白了,像她这种小人物反抗只能遭受更大的侮褥。 “妹妹?”一个拱门里面豁然开朗起来,里面的树木就如老照片泛黄树叶摇曳着,给人一个秋的伤感。一个白色衣服端着半盆葡萄的少女突然出现在了这个不速之客的面前,看着这个不速之客激动的全身颤抖着。 “我天,你真的是静儿姐姐?”少女仔细一看这个穿着简单的白布衣的少女正式自己原来的姐妹萱静雅,原来那个黑衣大叔果然没有骗自己,看了一眼自己失散三四个月的静儿姐姐一样,脸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因为生活的不如意而伤感,也没有因为干了几个月变成了一个黄脸婆,比自己还要白皙的皮肤的脸颊甜甜的笑着。 两女没有过多的语言,认识四、五年的她们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半响那个静儿开口打破了现场的平静:“今后我们有都是时间叙旧,我们最后剩下的那一批几乎都在这个院子里当上了婢女,我领你去见见她们……” “嗯……” 少女一脸问号,为什么静儿姐姐却生活的很好很快乐的样子呢,不过静儿姐姐一项温婉容易知足,或许这也是心境吧。 走了几步前面的路两边都种上了葡萄这种让少女流口水的贵重水果,而在葡萄园两个姐妹也和静儿姐姐一样在用一个小篮子摘葡萄,少女看见便一声叹息,婢女就是可怜,要成为别人家的物品天天干活,大半夜的还在给主丨人摘葡萄。 然后少女就听见一个婢女的并没有太小声的声音,:“姐姐,这一筐应该够我们吃了吧!” “嗯,现在大家都没有之前能吃了,葡萄基本上都有点吃够了……” 少女一听这不对啊,葡萄这么贵重的水果怎么自己吃上了,听说这种水果一般的老爷不会给下人吃的,听说下人不配享丨用葡萄这种高级的水果,一定是姐妹们偷着吃葡萄,姐妹们太大胆了不知道很多婢女偷吃都被打残了吗? 不过吃够了又是什么鬼? “姐妹们,你们看看谁来了?” “啊,小灵孀我们还以你一个人跑出去会没有地方住没有东西吃挨饿呢,现在看你生活的还算不错我们就放心了!” “我也以为你们最后会饿……”这个叫灵孀的少女不知道什么心情,五味具杂的,本来以为自己足够幸运能保住了性命,虽然受苦也值得了,现在看着大家虽然当婢女可是都很乐观,总觉得自己挨打什么并不太值得了,不过当初是自己偷着跑出去的,自己为了面子也要装做过得很好的样子,稳定了情绪灵孀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我现在青花楼做短工,而且终于有机会登台了,很多客人喜欢我……” “不是青花楼是红倌楼吗……” “没有没有,你们不要想歪了,我一直坚持着坐着清倌我现在一直保持着清白的,不过你们当婢女恐怕也不算太好吧,估计也很难保持清白了吧,毕竟你们是你们老爷的私有物品了,你们老爷想把你们怎么样就怎么样,就是在这里把你啪啪了你也一样要说大爷下次欢迎再来吧,而且还可以把你想送人就送人!” “咯咯……” “你笑什么?” “我笑你啊,小灵孀你是在跟我们攀比吗,当初谁说一起同生共死共患难来着,你一个人偷着跑了算怎么回事?” 那个叫静儿的温婉少女听见灵孀话语中有点瞧不起婢女的意思也有一些懊恼,不过她性格一向温婉,加上姐妹们再相聚也挺不容易的:“你们两个够了啊,我们团聚一次也好不容易的,你们怎么还向之前一样动不动的吵起来啊!” “我就是觉得生气,平常一副可怜巴巴的胆小如鼠的样子,一天天就知道告状,偷着逃走的时候怎么不害怕了?” “我没有,不过你们偷着吃葡萄你们老爷不打死你们!” “可我们老爷就不打我啊,我让他打他都不打,而且这就是我们老爷让我们吃的!”那个女孩可能性格不算那么太好,又加上这个叫灵孀的女孩不顾誓约一个人都跑出去不说,还让她们冒着危险一顿好找一个晚上,一直有着意见也就一点就着了,这个时候这个女孩丝毫不让:“你要真跟我们比,那就免了吧,免得到时候你伤心,因为你也比不起!” “虽然我的说的确实有一些无理,但你们又咋了,不就是婢女身份吗?” 另外的两个女孩也一阵无语,吵架就吵架呗,总说你们总拿婢女说事算是怎么回事,一群人躺着居然都能中枪。 听了这个话,这个摘葡萄的女孩更加气愤不已了:“好,我就是婢女又怎么了,我婢女我骄傲,那些十两银子一杯的酒我这个婢女当水喝,普通人一辈子都没见过的寒瓜和葡萄我这个婢女都快吃够了,我这个婢女天天用着外面那些大富商大官爷门抢破脑袋三百两白银的牙刷,我这个婢女天天用着只有富豪当作珍宝收藏的小镜子,我这个婢女天天用着夫人的bb霜,香奈儿洗面奶,这些外面的人见都没见过,你知道是什么是香奈儿洗面奶bb霜吗?” “我不知道……”被那个说话像机关枪一样嘎嘣脆的女孩一说,这个灵孀的少女一想起自己的遭遇撅着嘴一股委屈,眼泪也又流了下来,如果这个摘葡萄的少女不是催牛的话,那和她的生活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好了,别哭了,知道你说话不经大脑却也是你单纯没有心机的表现啊!”那个叫静儿的少女把灵孀搂在怀里,安慰着,扑到了静儿的怀里灵孀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眼泪不要钱一样一滴一滴落下。 不过静儿可能碰到灵孀身上的伤口了,让灵孀的小脸一阵抽搐:“疼……” “你这后背怎么了?” “我我,我其实过得一点也不好,青花楼的老妈子天天逼我去当红倌,有一次那个好这口的刘侯爷喜欢我,想要没有名分的包我,听说好像是小妾太多了已经过了朝廷要求的上限很多了,不能再娶了,然后那个老妈子为了几个银子就强逼着我去了他房间,到了那里我一心急就砸碎了一个瓷杯割破了手腕,那个刘侯爷扫兴打了我好几个耳光!” “那个刘侯爷,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老爷一拳把他的牙都打丢了,还把他的嘴巴给撕开了!” “听说那个刘侯爷不是一般的富商啊,而且还是州牧魏远的亲属,你们老爷最后没有什么吧?” “能有什么,那天魏远也在,我们老爷就当着他的面把他的表哥给打了,我们老爷那天非常生气,要是魏远阻拦的话估计我们老爷就连魏远也一起打了,魏远平常对我老百姓可凶了,那天被我们老爷吓得像一只老鼠一样!” “魏远可是州牧,听说还是一个大将军……” “我们老爷还是侯爷,而且也是将军啊,况且他就是不是侯爷也一样不怕魏远,那天他可帅了……” “一直都很帅!” “对对,我们老爷一直都是很帅!” “真羡慕你们,没想到你们过上了好日子我却一直被那些女的给欺负,尤其是今天她们铁了心要逼我,要不是有一个穿着一身黑衣壮士救了我,恐怕她们就打死我了,呜呜呜!” “唉,以后我们姐妹在一起生活吧,你求老爷不要钱当他的婢女他或许会答应的……” “不要钱,还得求着才能当你们老爷的婢女……” 进了小二楼之后姐妹们把灵孀带劲了大厅右侧上下两层有十六个房间的一面,另一面左侧只有这个四分之一大小是她们老爷和夫人,还有一个长的极其漂亮可能要被纳妾的女子同住着。 开门进了右侧第一个房间,里面的布置都非常的精致,一张大床上居然有一双丝绸被褥,自己姐妹们虽然穿着布衣居然盖着丝绸被子,而且只有一个枕头就证明她们都是住着单间的。 此时床上有两个姐妹趴着盖着被子,耳朵上都带着一个白色的东西,手里拿着一个白色方框在哪里不明觉厉的傻笑着,另外有一个小丨姐妹果然在把外面卖的十几两银子的酒在当水喝,另外空地上有五个姐妹一人拿着一个小木棍在唱着什么奇形怪状的歌曲,虽然这种歌曲一时间感到奇怪,但听着却让人有一种跟着一起唱的魔力。 中间坐在小桌子上的正是自己最亲爱的东芝姐姐,看样子正在督促着几个小姑娘练习唱歌。 “你是我的小苹果小丫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脸……” 这个歌曲怎么这么暴漏了,虽然前秦魏晋的民风一直很开放,但这么大胆真的能让人接受吗? 不过来不及多想,几个久别重逢的小丨姐妹便一把把灵孀抱在了怀里,碰了背后的伤口灵孀又是一阵嘶叫。知道灵孀这几个月的苦日子这些女子都很同情她,灵孀也没想到,本来被同情的人和同情的居然反过来了。 “灵孀,你身上的伤口并不算严重,只是有一些青淤,可能毕竟打你的人也不是什么力大无比的人,老爷有祛瘀的药水,听说还是外面买不到的,而且老爷说他久伤成医,让他帮你按按没几天就会恢复一身完美的皮肤了!” “他一个男的那我不都被摸光了……” “你就偷着乐去吧,我们都喜欢能和老爷亲密接触呢!” “啊,你们是不是有点不正常了?” 这个时候盘点完偷利品的郑前,拎着一个木头盒子推了门走进了这个房间,这些大侠果然不是什么太听话的人,明明说好一个人就背着六十斤的,有些人偏偏背着八十一百斤,说什么他们心里有谱知道自己的承受力在哪里,最后居然多出了一千多两金子,郑前给他们每人一块儿,当做奖赏。 之后郑前把自己研究的新产品热狗和三明治拿到后院给女子们试吃,三明治其实就是两快儿面包夹着一块牛肉加上一个大白菜叶子,抹上一些奶油加上一些芝麻油,而热狗就会一根香肠被一块折叠的面包卷上了,完全是糊弄人玩呢。 “练习这么晚是不是累了,吃点夜宵帮我试吃,那些护卫都说好吃的了不得啦!” “老爷,要低调点……” “确实确实!” 那个灵孀一看这不是救自己的那个大汉吗,他居然是一个堂堂的侯爷,也难怪他一下子就扔出两块儿金条了。看着姐妹们丝毫没有一点害怕的和侯爷说笑,而这个侯爷也平易近人,灵孀也有点明白为什么姐妹们为什么这么迷他了。 看见姐妹们的眼神,灵孀有一些脸红,看着郑前灵孀不由得一阵心里怦怦跳,倒不是她被郑前并不帅气的外貌所迷倒成为他的迷妹,而是对于接下来的话和要做的事有点窘迫:“侯爷,那个这个那个……” “你不用担心,我叫人送你回去,晚上你一个人回青花楼我也不放心。” 、 “不是不是,我有一个决定我今天不打算回去了……” “哦,那也好,你在这里住一个晚上明天自己回去吧。” “也不是,我明天也不打算回去了……” “哦,那就住上几天再走,我明天有时间叫人跟你们那个大姨妈什么的给你请假。” 灵孀真的要疯了,这人怎么一根筋一样,这话实在太难说出口而且刚才又说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考虑当婢女,现在一眨眼时间就主动改口了,好在自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一诺千金,没办法灵孀只能直说:“我是想当婢女,把我卖给你当你的一个婢女,不是不是我不要钱,所以是把我送给你当一个婢女……” “那你当吧,你明天让我老婆就是我夫人给你安排一个房间吧。” “这就没有了,你是应该说刚才不是说不会考虑的吗,怎么现在又来求我来了?” “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啊?”郑前有一些无语的看着这个有点四次元的少女。 果然这些女子都对热狗和三明治非常钟爱,都说这下子吃了估计要减肥很久了。明天就那五个少女首次登台的日子了,郑前为了让她们养足精神所以让她们早一点休息,听了一遍明天她们要去演出的三首歌还算流畅。 郑前心里也没有底,不知道这个时代的人会不会接受神曲,自己这个造星计划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 不过当郑前因为不想打扰两女,加上身体受不住,所以刚要去前院和侍卫们挤的时候,东芝突然叫住了郑前:“老爷,灵孀的身体刚刚受伤,你帮着灵孀把她身上的伤处理一下吧,你说好不好,不然明天留下伤疤,可有得这个非常爱惜自己的身体的小丫头伤心难过的了……” “不不,我自己上点药就好了!” “让老爷来!” 几个女孩不顾那个灵孀反对把她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七手八脚的拽了下来,事已至此这个香妍的忙郑前也不能不帮了,不过灵孀这个小丫头由于太疼的缘故,所以叫声的很奇怪,让这些小丫头都脸红不已。在这个小丫头的后背上蹭了蹭,郑前有一些奇怪的说要告辞了,看着郑前裤子上有一些突起的痕迹,这些小丫头都有些明白了。 有几个大胆的小丫头说可以晚上陪着郑前,其余的小丫头如果郑前有需要也不会拒绝,不过被郑前却拒绝了。 自己三五年可能就要走了,她们年龄大了最后也会嫁人,总不能坑了她们吧。 回去的话祝英台现在本来就对自己不感冒,不能上,花木兰身体又不方便,所以郑前真的走头无路了。为了自己能睡一个好觉郑前特意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要不是走投无路郑前很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 自己动过了手之后才想起,也可以让花木兰动手帮忙也可以啊! 第二天五星级花氏调酒总部盛大的富豪聚会举行,富豪和一些官员一般都从全国各地来的,地位最高的就是郑前一直很熟悉的老王爷了,其余的还有一些关内侯关外侯什么的,甚至还有子爵、男爵等一些真正的爵士。 花氏调酒三层大楼都坐满了人,一楼大厅有一个大舞台,上面放着被刷上了各种颜色的灯笼,伪装成多彩灯。 二楼三楼都有一个断台,都是居高临下对看着舞台,距离舞台比较近的位置属于vip,三楼断台处的最中心一个桌子有五个位置,其中两边是一位男爵一位子爵,不管是男爵、子爵、侯爵都是二品,都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位置,而这两个爵士一文一武一个从二品一个三品,都是前秦的顶级高官,其中一个空位留给未见面的车骑大将军。 车骑大将军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在这个时代五十多岁已经胡子头发白了一大片了。郑前把车骑大将军迎进了酒楼,这是郑前唯一一个迎进酒楼里的一个客人,两人一阵客套和寒暄。 不管是经商的还是当官的,纷纷起身拱手为车骑大将军行礼,虽然老王爷才是真的位高权重,但老王爷和郑前一样空有地位没有实权,这个车骑大将军不但掌管着都成禁卫,在军事地位上仅次于王宰相这个大将军,而且他还被特赐开府仪同三司,和平邑侯,职位一品。 同样从二品的魏远魏州牧却没有来,郑前的盛会魏远这个政敌可不会腆着脸来。 主持人是自己的爱徒王献之,郑前这个侯爷自然不可能上台当主持。 郑前带了两个中型的齐膝高的音响外加折叠的百米的太阳能充电器和电池,一些简陋的设备放在了舞台上。可以说这个造星计划并不是郑前的一时心血来潮,不过因为重量有限郑前也只能带一些简单的设备了。 除了这些还有六个无限带话筒的耳麦和一个小型的话筒,此时王献之拿着话筒看着郑前给他的纸单子,话说老师的这些东西真是奇特,这两个小箱子居然能千里传音,顾不得多想王献之便大声朗读了起来:“各位乡绅,各位土豪,各位大老爷们,大家晚上好,欢迎大家来参加这次的珍奇物品拍卖会!” 啪、啪、啪! 郑前一听这话立马习惯性鼓起掌来,不过会回头一看就自己一个人再鼓掌格外的突兀,有一点尴尬。 一旁的车骑大将军有一些奇怪的看着郑前:“侯爷,难道是有蚊子不成?” “是啊是啊,抱歉了抱歉了!” 此时台上王献之的声音又响起了:“那什么是拍卖会呢,就是每一样珍奇物品都有一个最低的低价,在这个最低价之上出价最高者可得到这一件珍奇物品,好了废话不多说,下边有请第一件珍奇物品上台!” 听了王献之的话各位看官们跃跃欲试,当然是兜里的钱跃跃欲试了。 这个时候一个女服务员端着一个木头盘子上面盖着红布,王献之把木头盘子放在小方桌上,王献之面对着这么大场面如今王献之也是有一点激动,这里都是大官大富,甚至除了前秦的大官和富商之外,居然还有他认识的一些东晋的大官和富商和一些其余国家的大人物,几个月这个小镜子打火机什么的,加上这个酒馆居然传到了周边的国家去了。 东晋距离天中一项比较近,王献之倒也是不那么意外,其余国家的人道是让王献之意外的很。 当然这些人更意外的是音响设备的传音的方法,皆指着这个音响设备交头接耳起来。 王献之一把掀开了红布,里面是一个上发条的小闹钟:“大家看见这个小东西了没有,在这个世界上绝对的独一无二,那这个有什么用呢,大家看着里面的,他可不是一个死物啊,它正在一点一点的动一点一点的走,这么每一道竖杠都代表着我们正在耗费着一个时间,是计量我们时间的一个神器!” 一个官职三品的一方诸侯忍不住大吵大嚷起来:“那卖几千辆黄金呢?” “大人别急,它不只有这一个功能!”王献之把闹钟挑上了二十秒之后:“下边大家跟我一起做一个互动,从现在开始大家跟我一起有节奏的数着二十个数,一、二、三、四……” 铃、铃、铃! 二十之后那个闹钟突然间就响了,这让这些大老爷们惊讶不已,按照现在一句流行的话来说这简直太牛逼了! 这个时候王献之在大老爷们莫名其妙的的目光中,举起了一个小木头锤子:“那么这个神物要多少黄金呢,十万两吗,不不不,十万两我不要你,一万两吗,不不不,一万两我也不要你,那各位一定要问那要多少钱呢,五千两吗,不不,五千我还是不要你,只要一千九百九十九两,真的只要一千九百九十九两,一千九百九十九两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件神物带回家,一千九百九十九两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各位还等什么呢,出价吧!” 王献之一脸汗,老师这个词说的实在太糟烂了,简直膈应人,废话一大堆。 这些大人物也觉得是废话一大堆,不过一听为什么有一种一砸千金的冲动呢,就好像真的很便宜一样,明明塔玛的一千九百九十九两贵的要死一样,这里出不起底价的估计就有五分之一了。 “我出两千一百两!” “那我出两千五百两!” “……” 半响之后王献之慢慢的高举起了手中的锤子:“八千一百两第一丨次,八千一百两第二次,八千一百两第三次,八千一百两成交,恭喜这位大人获得此神物!” 王爷隔着车骑大将军嬉皮笑脸的看了一眼郑前:“没想到啊,这小子整个一个人才啊,早就听说这小子有一股舌战群儒的本事了,今日一看果然非同凡响啊!” “还算他有点用!”郑前这个老师吃了一个李子之后,也是赞成的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王献之又拿起了话筒:“大家稍做休息,在这个时段本店为了大家请了由我的老师亲自打造的一个团体,天丨朝丨红,简称朝丨红,给大家伙准备了一个小节目,那么一首小歌曲《最炫民族风》带给大家!” 王献之跑下台,这个时候他又称为场控,就是拿着mp3等着恰当时机播放《最炫民族风》这首神曲,而这个时候坐在屋顶横梁上的几个工作人员拉动着绳子,绳子的另一头一个大木质大圆盘,大圆盘之下有七个小灯笼,整个舞台上有三个这样的大圆盘,这些工作人员拽着绳子控制着滑轮,让大圆盘自转和移动,制造着一种盗版舞台绚丽的灯光效果。 这个时候舞台左侧的一个红帘子被拉开了,五个穿着前秦长裙的女子出现在了舞台之上,这五个女子贴上了假眼毛画上了眼妆涂上了润唇膏,看起来更加绚丽夺目了。 王献之也准时的为了大家播放了那一曲《最炫民族风》的伴奏,一听动感的音乐节奏响起,再坐的各位大佬全都有一些坐不住,这音乐,交织着多种旋律快节奏民族乐器和西洋乐器合二为一。 让这些大佬听的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 简直牛逼! 这五个女子也是如出水芙蓉一般耀眼着,让这个大人物所迷醉。只听这五个女子组成的女团,先是一人一句的跟着唱着,到了副歌部分五女便一起齐唱:“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这些人一般都不是那些思想固执儒家老头子,一般都是喝点药就到处得瑟的人,这个时代的上丨流社丨会也挺能玩的,所以对着这首歌的歌词大多数都能接受,并且越听越是绝妙,让人有一种跟着一起动作和哼唱的感觉,一个大人物本来正在桌子底下晃着腿,这歌一响起便跟着这个节奏一起晃了,而且有一种吃炫迈的感觉。 就连拿着纸扇子正在扇纸扇的天中本地败丨家丨子唐兄祝兄他们,都跟着接着在扇,而且根本停不下来。就连那些不通音乐的人,也有很多抚着胡须跟着节奏在一起瑶摆着。 早就听说侯爷手持神物,今日一见果然没有一点夸大其词啊! 一个富豪听了半天忍不住一拍桌子:“简直牛逼!” “牛逼!” “下边我们的稀有物品拍卖继续,如果大家喜欢这种新型的歌曲形式,那么没有问题,等一会儿姑娘们还会登台。” 一首歌过后王献之这个主持人再次拿着五美元的廉价麦克风登山了舞台,站在了自己的那个小桌子上:“我相信大家一定对这个可以扩大声音的东西很心动吧,那么下边这个东西将会更加的出众了!” 一个人忍不住在台下喊了一声:“什么好东西,快说吧!” “对啊,怎么这么墨迹呢!” “大家别急,这就来了!”王献之拿起了一个喊话器扔掉了手上的小话筒拿起了喊话器,王献之自然不是现场临时的就抱佛脚用了喊话器,这都是昨天晚上彩排好的,只见王献之的声音比音响动感的声音更加的清晰入耳了:“大家听见了没有,就是这么的神奇,传说中的武学之境千里传音并不是梦想了,同样这个喊话器是孤品!” “直接说多少钱吧!” “这个东西简直牛逼,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卖到!” “还有一句话要说,当然还可以放一些简单的歌曲,不过要搭配这个充电器一同使用!”王献之拿了充电器打开了其中的高亮度手电筒的功能,亮瞎着现场每一位大人物的眼睛:“这一个带着奇光的学名叫做充电器的东西加上这个可以千里传音的东西,要多少金子呢,只要三千九百九十九两金子!” “这么贵!” “各位可是想好了只有一个,只有一个,而且这东西声音能传播很远更能穿透几层墙的距离!” 郑前又吃了一个葡萄不吐葡萄皮,着一个晚上自己就赚翻了有木有,距离自己成为全国首富又进了一大步了有木有。 接着各位大人物开始出价了,这好几百个大人物都是经过身份审查才能参加聚会的,当然是审查其土豪能力,就是最高能出多少钱,当然一些高丨官就要特例了。 “四千五百两!” “我出五千两整黄金!” “我出四百两!” 第103章拍卖会(下) 听到了人家都出五千两了居然还有人出四百两,人群都望向了声音的源头的方向,一看是车骑大将军之后纷纷又收回了怪异的眼神,只有一些外国人仍旧不明所以然的看着。 车骑大将军将头凑向了郑前,小声对着郑前说道:“侯爷,这个东西对于我们常年领兵征战在外的人来说,可谓有很大的用处,所以我才腆着脸来向着侯爷来讨要,另外我为什么只出了四百两黄金,因为我这次来参加这次的拍卖会真的只带了四百两黄金,而且这已经超过我一半儿的家财了!” “将军位高权重实在是说笑了……” “不瞒侯爷,我军中一些急需都是我自掏腰包,加上又施舍过很多百姓,我府上也有很多需要银两的地方,所以我的俸禄也逐渐捉襟见肘,好在天王陛下经常赏赐于我!” “那好,既然车骑大将军是用来保家卫国,我自然也不能太计较个人的得失!”郑前对着询问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王献之点了点头,让他敲锤子,反正是自己的东西自己喜欢卖个谁就卖给谁。 王献之也立刻领会自己老师郑前的用以,立马一锤定音:“四百两第一、二、三次,四百两成交……” “如此甚好,那我就多谢侯爷的好意了!”车骑大将军说着有一些尴尬:“还请侯爷抽出一阵子的时间,随我去一趟城外我的军营部队中,我有一些东西要交给侯爷,还有一些话要对着侯爷说!” “可以。” 郑前示意王献之继续自己去去就回,最后还有一件郑前从破烂市场买来的小东西,另外就是mp3和mp4了,郑前已经预计带着可以死后成仙神话传说的mp4估计能卖上二万黄金,这些大佬们一个一个恐怕的都会愿意出一小半儿甚至一大半儿的家财争取这个成仙的机会的,更何况mp4显然也有吸引力一些。 估计还没到成仙的那天mp4就被玩细碎了,不过也没准,现在战乱这么频繁或许哪天就突然成仙了呢。 郑前坐着车骑大将军的马车里,马车向着车骑大将军在城外扎的军营中行驶而去。 这次车骑大将军带着三万军士南下驻扎东晋,以防卫东晋搞袭击的准备。路过天中的时候行军休息,顺便赶上这次花式调酒将要召开的稀有物品拍卖大会,于是便多逗留了两天。 “侯爷,这个叫什么喊话器的东西能不能就是那个唱一些歌曲,我想让那个我的士兵们听一些鼓舞士气的歌曲?” “也不是不可以,这里可以放一个内存卡,只要把将军需要的歌曲放在内存卡里就可以播放了。” “那就有劳侯爷了,侯爷还请方心,我一项不欠人,我也有东西要送侯爷,我相信这些东西侯爷一定会有用的。” 郑前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mp3,把mp3递给了车骑大将军这个当朝绝对也在前五的重臣:“将军这个mp3可以播放歌曲,按照民间的传说也是一个可以通神之物,我相信将军也一定会有用处的!” 车骑大将军本来不好意思要,不过mp3的新引力实在太大了,尤其是其中还有着一种可以成仙得道的传说,所以最后还是忍不住伸出了手:“这这,这怎么好意思,那就多谢侯爷了……” “至于将军需要的鼓舞士气的歌曲,我回去准备一个内存卡让人给将军送去,这个mp3里面我知道有一首歌曲绝对可以振奋人心没有之一,叫《义丨勇丨军丨进丨行丨曲》!”郑前把mp3教会给这个车骑大将军,顺便播放了一下他口中说的振奋人心的高等歌曲《义丨勇丨军丨进丨行丨曲》。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侯爷说的果然不虚假啊,虽然有很多语句我这个粗人并不理解其中的含义,但真的有一种要抛头颅洒热血的感觉啊!”果然车骑大将军一听不由得一脸惊喜的赞同的点了点头:“早就听说过仙界的歌曲不一般,和我们这个世界的歌曲相比一点都不单调啊,而且真的有一种影响人的心情的感觉啊!” “只要将军的部队熟悉了这首歌曲,了解其中的真谛,我相信将军的士兵在战场上一定会回头率大大减少啊!” “哈哈,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回头率什么的,但就是感觉很牛逼的样子啊!”大笑过之后车骑大将军拿出了一个布包打开:“不瞒侯爷,这次我来还带来了天王陛下的一封信和一个口谕!” “哦,说来听听!” “天王陛下送了两千天中的家乡私兵给侯爷,本来让侯爷去前燕的战场上立战功,可没想到前燕居然就这么的不抗打,没过几天便大喊投降了,不过这两千私兵天王陛下仍旧让我给侯爷带来了!” “既然没架可打陛下送我兵干嘛?” “侯爷有所不知,这次内乱的不但有王爷符重还有另一位比较隐蔽的王爷参与其中,听说另一位王爷的兵马已然过了五万大军,而符重也让自己属下的三位重臣替自己养兵!” “嗯,我听着呢,将军接着说就好……” “这三位重臣其中的一位重臣便是此处的州牧魏远,天中的守兵明面上是三千兵士,可就是魏远胆大包天的就是军营里也有二千士兵隐瞒不报,再加上他真正在暗处养的士兵,估计都有上万之众了,而这上万之众并不都是乌合之众,天王怕符重自立之后魏远响应,到时候这个天中城也将不保了!” “那陛下有什么好主意?” “陛下希望侯爷可以制约魏远,并找到可以任何置魏远于死地的证据,然后不管是抓了也好杀了也好就随便了!” “这个,陛下让我用两千人去打魏远的一万人,是不是太瞧得起我了……” “所以陛下和王大人怕侯爷有所闪失,特意给侯爷一千名王大人从小培养的死士,现在侯爷的一千死士,两千家乡兵正在我的军营大帐之内,我刚才说我送给侯爷的东西侯爷一定会需要,有兵又怎么没有马,所以我送给侯爷的正是一千匹军马,五百匹幼崽,这些高头大马都是当年三国时期曹操精锐重骑虎豹骑的马种!” “既然是好马为什么你们不大量使用?” “侯爷,重骑兵的盔甲兵器保养和制造都需要不少费用,而且重骑兵缺少了不少的行动力,并不适合野外山地作战!”车骑大将军对郑前笑了笑:“只有像侯爷一样家财万贯的才养得起,所以天王陛下决定给侯爷的兵全都由侯爷自己养,包括士兵的武器和盔甲,衣食住行,马匹的保养和饲料什么的!” “给天王办事还要我自己掏腰包?” “没办法食君之禄,忧君之事!” “这话让你说的,这么长时间我就塔玛的没见过什么工资……” “最近财政比较紧迫,我们也经常都不开工资的,毕竟常年征战,侯爷也需要谅解一下……” “……” “另外侯爷的官路王大人和天王陛下已经安排好了,等侯爷杀了魏大人之后便特赐侯爷开府仪同三司,魏远被杀到时候这些人一定会人人担忧漏出马脚,到时候侯爷继续杀另外两个大员和其余反抗的下属官员,等反叛的二王属下的毒瘤都被拔干净的时候,侯爷会被特赐骠骑大将军,接着替天王对付二王!” “不过我毕竟我杀的前秦的官员,到时候一个弄不好,反叛的可就是我了……” “侯爷放心,天王早就知道侯爷有所疑虑,所以特赐侯爷免死丹青铁卷,铁卷上天王写的很清楚,卿恕九死妻妾三死,或犯常刑,有司不得加责,不宥子孙,免后不罢爵薪,乘我信誓往惟钦哉,宜付史馆颁示天下!”车骑大将军拿出了用金填字的金书铁券:“侯爷,这一丹书铁券乃前无古人,侯爷年不过三十,真是羡煞我等!” 郑前领了兵马也没有地方放,郑前决定把隔壁的半死不活的镖局买下来,那里面一大片空地就一两百个人。 回到了座位上的时候正在卖最后一件产品mp4,mp4的底价就是六千两黄金,这些大富豪们又该肉疼好久,五年七年的才能赚回这个低价五千两,好在这款mp4虽然功能一般样式也土,但胜在如诺基亚一样抗用。 “各位大老爷大丨官人们,各位知道这是什么吗,这便是传说中通神之路的高级凭证,就是说我们可以并借着这个在我们身死之后能成功的上西天,这是仙界的镜子,里面有一些仙界的生活一些歌曲一些书籍,可以说应有尽有,但有一个缺点就是这个东西和我们一样都是有寿命的,大家可一定要且卖且珍惜!” “快说吧,到底多少钱?” “今天谁也别和本官抢,本官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我带了足足两万两金子,我的一半家财,别的东西我连看都不看,我就要这个艾姆皮斯!” “是爱母劈死好吧!” 见到这个压轴的东西大家都兴奋起来,一些大臣也变得疯狂起来放弃了本来很深的城府,眼里的贪丨婪丝毫不加掩饰的暴漏在眼睛里,王献之笑了,老师凭着这个东西真的能玩挵于天下英雄、豪杰、权财于掌心之中啊! 王献之向下按按手示意各位土豪大臣们安静:“大家只知道这个东西能看见仙界的一切生活是也不是,不过我告诉大家,这个东西的用出远不止如此,它可谓多功能传奇神级顶尖神物!” “太墨迹了!” “快卖吧,今天晚上我坐这酒和这个什么蛋糕蛋矮的东西就喝了就吃了二百多两银子了!” “别急,大家看这里这里有一些大家都知道的东西,可以听一些歌曲、看看这里的仙人,但大家看这里,这个叫做俄罗斯方块儿,大家可以凭借着这个来锻炼一些动手的能力,头脑的能力,打发一些无聊的时间,当然还有这个超级马里奥,大家看这个小人,可以控制他上跳下跳的,一吃这个蘑菇就会长大了,还有消灭星星什么玩意儿的,当然最牛逼的还是这个游戏,侠盗车手罪丨恶都市和圣安地列斯,大家可以控制这个穿的奇形怪状的男的,让他坐这个没有马的车子,一顿飞跃一顿乱撞,拿着这个仙界的武器,一顿打人,让大家提前体验仙界的生活!” “真牛逼!” “我出一万两黄金!” “蔡大人,你就不要和本官枪了,本官出比你多一千两一万一千两黄金!” “徐大人了不起了啊,本官乃是一位朝廷特例的官商有点金子不足为奇,但我听说徐大人可并非如此啊!” “你的意思我捞油水了,你去我的地界看一看百姓安居乐业人人都有屋住人人都有饭吃,本官可没有私加赋税!” “各位大人各位乡绅富豪们,大家安静!”王献之拿着话筒大喊一声,然后把mp4的屏幕现对着一楼走一圈,又对着楼上二、三楼的观众们走一圈,这些大人物都伸长了脖子寸步不离的盯着屏幕:“我还没有开始卖呢,大家来看这个功能,这个是什么大家恐怕都不会想到吧,大家刚才一炷香的时间内,所说的所做的,全都清晰的倒映在这里面!” 原来王献之开了录像功能,见到屏幕上的一切各位富豪都觉得表示不可思议:“牛逼!” “岂止牛逼,乃各种逼是也!” “茄子!”王献之对着mp4比划着剪刀手就来了一个自拍的功能,只是他老是教他的一种自拍知识,他根本不知道茄子是一种什么玩意儿:“大家看看这个,这里面清晰的倒映了我自己,当我老的时候我一看,我年轻的样子仍然存在于在这里面,大家也可以对着自己家人,来一个叫全家福的东西,一个人在外的时候想谁了就可以在里面看看他!” “果然是神物!” “这个东西居然能把自己的样子和动作存储在这里,居然能画的这么逼真呐,可惜可惜我今天只带了八千两黄金!” 王献之摇摇头,老师的这个什么稀有物品拍卖会都以黄金为计量单位了,这一场拍卖会过后,估计老师就一跃而成天中第一富人了,这个时候王献之按照老师的步骤接着把mp4又走了一圈,给大家看看里面的图片:“这里面还有各位仙界的仙人仙女的清晰的这个好像叫照片的东西,大家看这个,这个比较开放的能看见这个球的仙女,老师说叫柳岩柳仙女,这个漏着腿的异国的仙女,老师说叫什么那个泰勒斯威夫特泰勒仙女啊!” “哇!” 大家都没想到还有福丨利,不过有几个老头子摇摇头表示不能接受:“这简直,太暴漏了简直不可取啊!” “大家不要惊讶,这就是仙人世界的风格,大家都是这样的一个风格!”王献之举起锤子对着再坐的大佬们:“就这,我就要大家一万两金子,你们说贵不贵,值不值得?” “不贵!” “值得,就是家产实在有限囊中羞丨涩,买不起!” “不过我今天就不要一万两,我就要一半儿,底价五千九百九十九两!”王献之望着诸位大老爷们:“诸位,这便是今天的最后一件商品了,诸位要在想买可就要等着明年再来了!” “我出八千!” “一万!” “……” 最后这个mp4以三万八千两高价卖给了那个子爵,其余的人也实在是有点捉襟见肘了。另外一个同为二品又是一名将军的男爵一脸不悦,来了一次什么好东西都没有捞着,前几个这个男爵根本就没看,让一些下边的人争抢,一个真正有钱有实力的都想孤注一掷来抢夺最后这件mp4,而知道自己实力有限的则选择前面的几件商品。 反正这一场稀有物品拍卖会到此结束,这次拍卖会之后接着卖镜子、打火机、牙刷一些相对来说几乎便宜十几倍的东西,基本上是一般有点钱的富商和乡绅都能买的起的价格。 当然这里指的是一般的富豪,而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最后有请我们的姑娘们,为大家带来最后一曲收官之作,这个那个这个名字是《技艺艺》!” “叽叽叽叽,卑丨鄙卑丨鄙,叽叽叽叽,卑丨鄙卑丨鄙……” 听到了王献之说的这首叫什么《技艺艺》的,喝酒的大老爷基本上一大半儿都把酒喷了出来:“这唱的什么玩意儿!” “一句话都没有听懂!” 其实这群小丫头也不知道自己唱的都是一些什么玩意儿,老爷叫她们唱什么她们就唱什么,老爷叫她们跳托衣舞她们就跳托衣舞,她们这些小丫头不会反抗老爷做的任何的决定。 虽然听着像是符咒一样乱七八糟的,丝毫没有上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样有一种甜蜜的感觉,还有一种舒适让人产生回忆的感觉,不过听着听着却感觉好像也挺带感的。 一个大老爷笑了:“叽叽叽叽,卑丨鄙卑丨鄙,你们看这两句我这个没唱过歌的人都会唱了……” 另一个大老爷也开始回忆起,这首歌的歌词:“叽叽叽叽,卑丨鄙卑丨鄙,真没想到我也会唱啊!” 一首歌完毕表演结束各位大老爷们居然都有一点恋恋不舍的样子,脑海里还浮现起五女一起绘声绘色唱着的样子,五女同台莺莺燕燕花枝招展的样子,真是让这些大老爷们留恋。 本来稀有物品拍卖会应该完美落幕的,但因为那个男爵因为事业不顺,不被自己的靠山符重看重,喜欢郡主又被符重为了笼络人被逼无奈的嫁给了前将军,爱情不顺,加上有没有得到想要的宝贝,心里非常不爽,于是就喝了很多高度酒,加上现在这些小美女一个一个的花枝招展唱着歌曲那种活泼,嬉笑嫣然的样子让这个男爵觉得自己春天到了,就想要让她单独的给自己一个人唱歌,单独的给自己一个绽放笑容,更想啪啪一下这个小姑娘。 当然其余的富商也想,不过听说这些女子是侯爷的婢女,他们也不敢造次。 这个男爵觉得自己的爵位和郑前都是二品,自己统领着一方的军马,郑前虽然是辅国大将军,但却是一个一个兵都没有的光杆司令,说白了一个散官而已,这么一想加上喝得里倒歪斜的这个男爵不禁跑下了楼。 郑前也没注意,以为他尿尿去呢! 谁知道他突然觉冲上了台去,就要去抱一个他喜欢的漂亮的小姑娘,不过由于他喝多了站都难站稳了,所以不管怎么样就是不成功,那些小姑娘一声尖叫四处逃窜着,她们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们见过的最大的官就是一个六品,像魏远这个的州牧一项很小心,他就只是天天在家开趴,毕竟很多政敌盯着呢。 台上这个男爵哈哈大笑已经绕着台子绕了一个圈了…… 六品七品也都是少得可怜,毕竟这些当官的不会常去青丨楼被抓把柄,也见过有当官的耍酒疯的。那些喝了酒闹事的一般就是一些小商贩,和一些常见的附庸风雅之士,一般她们的女掌柜雪娘都会软硬兼施,如果哄不行,就偷着拉到后院去打一顿,然后扔出去也就罢了。 可眼前这个人是什么,二品爵爷,更是朝廷只能由天王陛下指挥的司隶校尉。 听说掌握着寻常都成和各个地方军中要职,为天王陛下掌握着一只强悍的私密军队,就连一些大员都要自称下官。 “侯爷,这人是朝廷的司隶校尉同样被天王追加开府,不过没有仪同三司的头衔,也算是权倾朝野的一号人物了,不过一个月之前被天王查到符重的三位大官中居然有他,他的职责本就是为天王巡查贪丨污枉丨法,这下天王不在敢用司隶部的人,不过却不能打草惊蛇惊动了符重,于是几天前他喝酒闹事被天王逮到了,免去了开府的头衔!” “所以他伤心难过就又喝酒……” “可能吧,不过正因为司隶部的人不受天王信任了,所以侯爷现在干了司隶部的活了,而且侯爷的权值更大!”车骑大将军凑过去对着郑前说道:“这个人等侯爷开府之后第一个要杀的人,侯爷不用忌惮他!” “要不我也没怕他啊!” “侯爷小心,这人的武功其实还是不错的!” “哦,谢将军提醒!” 郑前也知道这个人的职位,相当于东厂和锦衣卫的统领,甚至比统领权利还要大上很多,但郑前就是不吊。 郑前背着手走下了台阶,那个郑前的婢女一脸哀求的看着郑前,希望郑前可以保护她。可是一想自己又是什么呢,自己就是一个随手都可以仍掉送人的一个东西,侯爷会为了自己得罪这样的高管权贵吗,答案显然是不。凭侯爷的家财一个mp4就能卖自己这样程度的美女几百个了吧,当然要真能找到这样千里挑一的美女几百个。 那些姐妹们也觉得这个姐妹有一些可怜,谁不好,偏偏是有爵位的一个高级的当朝大官。 见到郑前也登上了台,这个喝饱了的男爵打了一个酒嗝:“侯爷,你来得正好,我今天什么都没买到,挺远的简直是白来了一趟,这个女的你卖不卖,我出一百两银子买一个!” “实在抱歉爵爷,今天的商品已经卖完了,你要是觉得可惜明年春天在来吧,本店一年两次拍卖会!” “五百两银子卖给我!” 听到五百两银子了,那个郑前的小婢女吓得浑身打颤,偷偷的小声的对着郑前说道:“老爷,我求你了,你不要把我们卖给别人,我一定会加倍努力的练习唱歌的……” 郑前没搭理这个小婢女,他仍旧看着那个男爵指着这个小婢女:“爵爷,这个是非卖品,这个不卖的好吧?” “居然说不卖,侯爷,我听说这个只是你的一个小婢女,你我同朝为官不知道要做多少年的同僚,这点面子你总该给我一、二吧,不然下次见面也不好说话了,这样我出一千两最高价,侯爷要是想交我这个朋友就松口,要是见面给我老死不相往来的话,那我也只能祝侯爷一生平安了!” 那个小丫头一听要彻底翻脸她心里又担心害怕起来,自己一个婢女想来想去真的不值得老爷为了自己而翻脸,或许自己要离开自己自己的这些姐妹,真的要离开这一份安宁祥和幸福快乐的生活了,而过上真正黑暗的一片生活。 这么一失去,这个女孩才更知道这一份幸福的珍贵。 其余的女孩这一刻的伤感,也才知道她们生活在这男尊女卑主尊仆卑的世界上当一个女丨仆,能活的这种生活是有多么的难得与可贵,可能这个姐妹真的就要永远的离她们而去了吧。 果然郑前像这个女孩摆了摆手示意她过来,这一刻这个女孩流下了眼泪,都来不及和姐妹们一一拥抱就要分别了,趁着如今还在队伍里她只能小声对着这些姐妹说着:“姐妹们再见了,如果今生我们无缘再聚,来世我们再一起共患难!” “平安!” “喜乐!” 这些小丫头突然觉得老爷没有那么帅了,也就是比其余别家的老爷帅那么一点点吧。 那些大官们摇摇头,他们也很喜欢这个小丫头,不过他们也没有权利和侯爷和爵爷抢人呐,或者侯爷不知道都啪啪了多少遍了,都玩腻了也不一定,毕竟是婢女想玩就玩,要玩的漂亮。 老王爷俯身在三楼的围栏上聚精会神的看着,拿着一把小刀切着盘子里的牛肉,这个牛肉切不烂一样,而且还没有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吃,不知道为什么厨房不做熟了切好了在端上来,简直偷懒的可以。王爷一边吐槽着牛肉一边吐槽着郑前:“还以为会打起来呢,真没有意思!” 郑前表示切的费力就要耗费自身的能量,然后就吃的更多。 “怎么能让爵爷白来呢!” “这就对了嘛!” 那个小丫头并没有恨郑前,反而非常感激他,既然老爷把她送人她也就乖乖的照做,因为她知道这就是她应该做的事,不过她感觉郑前给了她这二个月的安宁快乐的日子,让她回忆一生。 于是便站到了郑前跟前,屈膝而跪给郑前磕了三个头,每一个头都实打实的磕在了木头地板上。 站起来之后便转过身去对着另一边的男爵轻喊道:“老爷!” 到这一幕郑前蒙了,好好的磕什么头,而且居然叫别人老爷,简直气煞我也岂有此理,难道是不想带在侯府突然像跳槽到男爵府不成,郑前赶忙叫住她:“唉唉,你叫谁老爷呢,你搞什么鬼被人附身了怎么地?” “我我我……” “你倒是说啊,你什么你!”郑前手里拿着一个淡蓝色的牙刷:“再说你哭什么,我就是拿了你那个锦囊还是什么的里面一根牙刷,你就叫别人老爷了,你叫他老爷他也没有牙刷啊!” “我其实以为以为以为……” 郑前觉得莫名其妙的,突然就磕头管别人家叫老爷了,这个女孩吞吞吐吐的难道是被这个老头子吸引了不好意思说了,觉得抱歉就磕了三个头吗,郑前无奈的看着以为了半天也不知道以为什么的女孩:“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给你了,我那里还有呢回头我再给你一个,滚回去,回去我在收拾你!” “哦……” “爵爷来,我不能让你白来,这个牙刷送给你,我觉得你确实应该刷一刷牙了!” “逼我发火呢么,搞了半天送我一个天天都卖的一个普通货色,还说我嘴臭是不是?”那个男爵气愤的指着郑前的鼻尖:“我为了天王兢兢业业工作了十一年才混到了现在的位置,可你呢,你一个就只会算个小卦,装神弄鬼的道士而已,你凭什么站在我头上封为一个侯爵,要动手打硬仗你行吗,你就一个垃圾!” “哎呀哈,居然敢当面骂我是一个垃圾,还敢质疑我的能力,你这是对于我名誉的一个侮辱!”郑前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同样指着那个男爵,郑前等这个机会等了半天了,这么多看着总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了吧,这个时候郑前装作一阵气愤:“我这个人最在乎名誉了,名誉大过于生命,我要为了名誉像你挑战!” “挑战个……” 喝多了酒的男爵慢条斯理的还没说完就被郑前一把打断了:“好,爵爷果然有胆识,不过挑战就挑战,不用叫哥了!” 天知道男爵想说的是,挑战个屁! 台下这些大臣们富商们也憋着一脸的笑意,虽然不知道男爵想说啥,但他说的绝对不是哥,更像是个。 这个时候郑前可没惯着这个男爵,武功再高喝这比样都快断片了,那也是白扯,再说郑前不认为这厮巅峰时刻是一个把自己吊打的货色,不管怎么都是挨一顿揍。 郑前猛然正面抬起脚一个一字马的形式纯在着,然后一脚踢在了这个男爵的脑袋上,把这个男爵踢的满眼金星,而郑前此时的表情仍旧是面无表情,没有得意,也没有气愤:“果然侯爷的铁头功练得不错,居然用头狠狠顶的我的脚底板仍旧不落下风,看来也是一个比较强的对手!” “我要杀了你这个王丨八蛋!” 台下的观众看得一脸汗,这也能叫别人用脑袋顶你的脚底板,明明是你踢了人家的脑袋好吧,而且还不落下风个屁啊,明明是你把人家的脑袋当成蹴鞠一样给踢了。 男爵拔出佩剑刺向了郑前,而郑前灵巧躲过一脚踢在了男爵的手腕上,这一脚踢得男爵佩剑一下掉在地上扎在了木板上,郑前看得出来这厮巅峰时期的武功有自己三成了,和那个汉斯还是汉奸什么的武功也差不多,可以说武功确实不低了:“果然爵爷都可以用手腕当剑用了吗?” “你个垃圾,等着我派军攻击你这个侯府,然后她们都是我胯丨下之物!” 车骑大将军一脸惊讶的看着郑前,可以说这个男爵的武功基本上等于自己八成半,自己杀了他也要身受重伤,虽然男爵喝多了武功发挥不了几成,但也不至于被人像猫捉老鼠的老鼠一样耍着玩啊! 老王爷一直拍手叫好:“有意思,有意思,这才是不服输小白眼狼!” 郑前拎着男爵的衣领一百七八十斤一把拎了起来,对着他的肚子一顿老拳猛揍:“爵爷,一身铁骨,你师父一定是少林寺的高僧是不是,铁头功和金钟罩铁布衫都出自于少林啊,这一顿用肚子把我这拳头打的!” 男爵刚落地郑前便一脚踩在了木头地板上,把地板踩的嘎吱嘎吱直响,接着郑前在空中横过身子转了一个圈一脚踢在了这个男爵的太阳穴之上,巨大力量让这个男爵双腿在一瞬间站不稳离地而起,大脑经受了巨大的冲击力道之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之后又撞到了木头地板上。 这人估计要躺十天半月了,只是不知道踢没踢出脑震荡,郑前没把他踢残,现在还不至于那个地步。 “爵爷,果然师出少林,这一招睡梦罗汉拳打的实在精妙,本侯甘拜下风!” 台下的观众看的瀑布汗了,还睡丨你丨妹的罗汉拳,这是被你一脚给踢晕了吧,侯爷果然侯爷居然把司隶校尉一顿暴打,不过这都是他们高层的事,他们这些小官可不敢嚼舌根。 本以为郑前是一位谋士,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没想到居然也武功极高,难怪陛下委以重任,那个车骑大将军点点头,表示对于侯爷一上任就封王封侯,三个月便赐丹书铁券也没有之前那么羡慕嫉妒恨了。 晚上半夜郑前把金子拉近了后院一楼的书房里,里面新建一个密室,里面是一间储存室,放着自己的家产和一些杂货,杂货们都老实巴交的待在塑料盒子里摆放在木头货架上,另一面还有自己收集到的一些好东西和金子银子,其中包括孙公公给自己的夜明珠,七颗夜明珠可以召唤神龙了,还有从魏远那里拿的琉璃石和超品宝玉。 花木兰一看自己夫君这一晚只是金子银子就拉回来十几个驴车,这是一夜暴富了吗? 而且听说又带回了黑压压的一大群士兵,还有成群结队的一大片军马,只不过宅子里没地方放这些人都在湖边树林。 在密室里几个小丫头正在慢条斯理的打扫着,其中一个小丫头有些脸红的 “老爷,我叫惜沫……” “哦,给你牙刷,你要不跟我说话我差点就忘了,对了,刚才你发什么神经?” 这个小丫头看着周围没有人看着自己,而不是像舞台上一样那么多人看着她说不出口:“我以为你要把我送人了呢!” 在郑前的房间内院里,郑前的女掌柜今天放假了,因为今天拍卖会都是由郑前负责指挥的,这个女掌柜被夫人花木兰请到了家里,夫人正在和女掌柜雪娘学习经验,一旁和花木兰寸步不离的祝英台也坐在床上认真的听着。对于基板上寸步不离的两女郑前表示无语,过几天估计不是自己娶小了,自己夫人又要纳丨妾了。 对于讨好夫人学娘尽职尽责着,尽量让夫人学会如何忧惑老爷。 “夫人,对于这件事你也不能太过于心急,你要一点一点的渗透,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一门技术,你要一点一点的练习,如果是一把的男人凭借着夫人的美貌一定会招招手就拜倒,不过老爷不一样,他的原则性和自制力真的很强,就算你用一点小药你用一点小计谋,那也是无济于事!” “这点倒是让我很放心,他倒也不会一有钱就学坏,就像那些公子哥一样!” “老爷,怎么也不能像公子哥吧,再说公子哥都是二代富的少爷哪有老爷当公子哥的!” “说的也是!” “你要这个样子,这样你扮演老爷我扮演夫人你,二夫人也可以学一学今后对老爷也会有点用!”学娘把花木兰按到了椅子上,然后找了半天自己拿了一个抹布:“夫人,你现在就是老爷,忙活了一整天回来就坐在这个圆桌上,等一会儿我要是做了什么夫人别怪罪啊,毕竟我也是为了教会夫人怎么针对老爷那种性格拟定一个方案!” “嗯,我找了你的那些小丫头们,她们都说清倌并不会,说学娘你当了七、八年红倌了,非常懂得分寸!” “对付男人我有一套!” “嗯。” 学娘扮演花木兰这个夫人,花木兰扮演郑前这个老爷,现在的场景就是老爷刚刚累了一天回来,坐在小圆桌旁的小圆椅子上,学娘去门窗那里擦来擦去的。 去投抹布,经过花木兰的身边的时候学娘突然左脚伴右脚,一个站不稳摔倒在花木兰的身上,扶着花木兰的肩膀学娘的鼻尖和花木兰的鼻尖就近在咫尺,一说话嘴里的气息正好扑在了花木兰的脸颊上,学娘就这样对着花木兰说道:“夫君,还好有你,不然我就摔倒了!” “木兰,我好像没做什么吧,就是一直坐在这里……” 花木兰一直暗自记住学娘的招式,这样简单而又自然对一定会让郑前有一种心动的感觉,但也不会让郑前有一种想那个的感觉吧,再说自己叫被人木兰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祝英台就是坐在床上看个热闹,她可不想主动,只是郑前做过什么她不会反对就是了。 第104章举鼎 “夫人,有些话我就直说了,男人都喜欢善解人意的温柔的女子,总体来说就是顺从的女子,像老爷那种大男子的那样的男人就更喜欢了,就像二夫人这个样子,夫人记得我的话要对老爷温柔善解人意,加上我交给你的那几招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一些平常生活的小招数,用不了多少就会把老爷降服了!” “真是无语,那我不是要改变性格了?” “夫人,你可以对老爷温柔一些对别人还是一样的率真啊,这样老爷也会感觉你对他的特别!” 花木兰的声音有提高了一个八度:“我不温柔吗?” “……” 在花木兰先向ceo取经之后打算像郑前取精的时候,郑前可是忙的脚不沾地的。 车骑大将军不但给了郑前以前一千匹高头大马,还特意送给郑前五十匹只供皇亲国戚使用的贵族马。这种贵族马因为长得太瘦,因此基本没有用在战场上的,都是一些民间少见的极品。 郑前特意挑一匹最优秀的在湖边溜了溜,感觉这匹马甚至比自己在《花木兰》的世界中那匹白马还快。 这三千名士兵说是什么精英士兵,一个一个虽然肌肉也有茧子也有,不过却一身布衣两手空空,一群手无寸铁的士兵,估计这个苻坚知道自己最近几个月赚了不少,特意把他们身上的铁都被拽了下来。 只有其中的王宰相送个自己的一千名死士倒是每个人身上都带了一把匕首,巴掌大的铁。 郑前听车骑大将军吹上天的一千死士挑一个长得小的叫到自己身边,挑另外一个两千家乡兵的精英中挑了一个中等个头,在从自己的工人里挑一个大个子,一个一米六八一个一米七八一个一九八,分别给他们三个一人一个弓箭:“你们几个表演射箭我看看,第一名十两银子、第二名五两银子、第三名一两银子……” “是!” 郑前也知道不能以个头论高低,不过个高的块头大的毕竟一般情况下力量都要大一些,在一些方面也有优势。 郑前特意叫人把靶子挑的远一点。 第三那不是倒数第一吗,即便是倒数第一也能得到一两银子,简直为赚不赔的买卖。 第一个工人率先拿起了弓箭,在他任务不就是一拉一射吗,看着也简单的很呐。不过他连射了三弓,都没有一箭碰到过靶子,第一件扔进了湖里,第二箭居然直奔着郑前的脑袋上去了,不过让郑前一脚踢飞了,第三箭吓得放弃了。 那个精英士兵三箭都射中了靶子,不过可能有一些运气成分,有一箭距离中心比较近有一箭差点就射在了外面,差点没有像那个工人一样闹出了笑话,三发都有內丨射。 第三个一米六八的死士就了不得了,三箭皆命中靶心,而且弓箭的射速也比前两个。 射箭郑前不在行,估计如果他射也没有一箭命中靶子的。 “你们三个一起怕那棵大树我看看你们谁爬的最快,倒数第一做三百个俯卧撑,倒数第二做一百个俯卧撑,倒数第三做五十个俯卧撑,现在就开始爬树吧!” “是!” 这赏罚什么的也太随便了吧,倒数第三那不是第一吗,第一也要做五十个俯卧撑,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一些士兵心里不由得想到,这实在让他们摸不到自己的大老板的喜怒哀乐。 三个人最开始都及精会神的爬树,不过到了爬过了一大半儿的时候,三个人便扭打起来,不过最后还是那个死士获得了胜利成功生存在了树上,看他熟练的姿势恐怕也经常训练爬树。 最后郑前又让他们搬石头,看谁的力量大,那个精英士兵和工人一个搬了七十斤的石头一个搬了一百斤的石头,不过那个小个子死士却一人搬动了一百八十斤的巨石,这让这些士兵和工人看的张目结舌。 郑前本来在想要不要把他们混合在一起,不过现在看来有必要因材施教了,分为特种丨部队一般部队两个等级,这些死士们便是特种丨部队,而那些家乡兵就只能委屈一下当一下一般部队了。 郑前打算在自己军营里建立铁匠铺,专门给自己的士兵研制高档的全身板甲,在《冰雪奇缘》里一身铁罐头的西方骑士总觉得挺牛逼一样,不过郑前不会加一些没用的装饰,能省的地方的铁尽量都给去掉,比如大丨腿里和胳丨肢窝那里,如果真的正好让人把大丨腿里胳丨肢窝都砍到了,那也只能算他们倒霉了。郑前之所以省铁,倒不是因为省钱,只不过想要减轻全身板甲的重量,不过全身板甲有很多活扣,好像应该不好做吧。 一千人配备装了贴身马甲的高头大马,给一些二、三米长的铁长矛穿刺,五百人配备巨盾和单手唐刀,另外五百人同样配备二、三米长的长矛和单手盾,至于特种丨部队就一律配备一人高的唐刀。 而特种丨部队配备复合弓和实木箭,一般部队配备对技术要求并不大的手弩,到时候都能当一当弓箭手。 麻雀虽小,但要五脏俱全。 郑前虽然不懂冷兵器的分配,他就知道怎么分配防丨弹衣和狙丨击手什么的,但一身铁的部队怎么也不至于太逊吧。 另外郑前要给自己的三千士兵找一个长期驻扎的地方,白天的时候郑前已经让自己已经正式册封为管家的毛兴去买下了那个半死不活的镖局,那个镖局拘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即便在战乱的时代也一直坚持没有关门,不过由于这一代的继承人不善于打理,不懂得降价减价,一成不变的做着生意,久而久之就被历史所淘汰了。 士兵成群结对的进着侯府一边的王家镖局,郑前一边询问镖局买下镖局的始末。 一边大门口,很多失去了工作哭嚎的老头老太太什么的背着包裹多门而去。 “这个镖局总体来说也只是一般的市场价格,跟老爷那个侯府占的便宜自然不能相比,不过这里我看了一眼有大片的空地和密集的房屋,还有仓库等,我在里面一打量足足比我们的侯府大了三倍,而且还有一个大型的地下隐蔽的避难所,听说这里三国时期就是驻兵和避难之处,有一些没有翻新的房子看起来有点陈旧!” “嗯,还有呢……” “还有就是里面的一些杂七杂八的人都让镖局的王掌柜给了银子打发走了,不过王掌柜和十几个镖师都还在,他们不忍离去还想让这个颓败的镖局东山再起,可王掌柜年纪大了已经没有当年的意气风发了!” “这样吧,这些镖师要是实在不走的话就留在我的府上和我那些大侠们当护院吧!” “老爷,这些镖师只是追寻王掌柜,不过王掌柜虽然已经年过五十,却有一身好武艺,他不但是江湖英雄榜的第五名,年轻时还当过朝廷的一个六品杂牌将军,对于管理军队也在行,我本来想留下他替侯爷训练军队来着……” “那怎么没留?” “王掌柜说了他只敬重勇士和英雄,侯爷名声极好而又位高权重,但如果侯爷能举动那个前院祭天的青铜古鼎便舍去老命以残烛之身替侯爷卖命也未尝不可,不过老爷,我看了那个大鼎,少说也有三百五六十斤,天下没几个人举得动的,这一定是王掌柜不想在老爷手下做事,但又知道老爷是权贵不敢得罪,所以想出的推托之词!” “走,去看看这一位隔壁老丨王!” 王掌柜叫王麒英,听说不但武功高强会领兵更是一位精通中医的业余郎中,大才多才之人都有一些心高气傲,王掌柜自然不肯屈居朝廷当一个下属,却又不敢直接拒绝这一位位高权重的侯爷,只能想出一个这样的办法了。 毕竟自己拖家带口,侯爷不高兴一声令下几千士兵攻进来,自己也毕竟双拳不敌四手。 郑前进后院的时候十一、二个镖师正在收拾这镖局的一些兵器和杂书,正在装在一个马车上用绳子勒紧。 “王大爷,别收拾了,带着镖局的弟兄都留下吧!” “草民先多谢侯爷的美意了,不过草民的条件是不会变的,只要侯爷能举鼎草民愿为侯爷赴死在所不惜,我的这些孩子们也愿意为了侯爷而留下!”王麒英一边观察郑前的面色一边说道:“如果侯爷不能,那就请高抬贵手吧!” 一听这个明显是为难的条件毛兴先不愿意了,虽然自家老爷有几番功夫,但也不可能举起将近五百斤的私鼎吧,对于便开口维护自家老爷:“你那不是为难我家老爷呢,那个鼎那么沉恐怕也没有人能举起起来吧!” “并非草民为难侯爷,那个鼎草民就举得起来,侯爷要是举不起来我的这些孩子们恐怕心中也藏有不服吧!” “侯爷要是觉得举不起来,自可不举!” “你说我不举!” “当然!” “那我就跟各位镖师和王总镖头打一个赌,如果我举起了这个鼎,你们就按照之前的约定签了卖丨身契去我府上当护院,如果我输了这个院子我不要一分钱在退还给你们,并且我爬着从这个门出去!”郑前知道自己不显露点实力,他们都以为文学才是自己的长处,而且居然说自己不举,那天晚上自己可以一直举着,可谓男人的尊严。 听了郑前的话,几个镖师漏出了不屑的笑意,他们都以为郑前是不知道那个鼎有多大,还以为普通一百多斤的铁鼎呢,这么大的鼎整个前秦也有几个,其中一个两撇胡子像是师兄一样的镖师站了出来:“我们怎么敢让堂堂侯爷爬着出去,侯爷输了只要不让我们爬出去那就足够了,如果侯爷赢了,我们甘愿一辈子当牛做马!” “你说的算吗?” 另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镖师接口:“在我们这里师兄和爹爹说的就算,他们说的我们也都要听,我也愿意发誓如果我输了我愿意给侯爷当马骑,去侯爷田里给侯爷拉上犁!” “好!”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七拐八拐的去了后面的一间大院子里,院子里有一个石头平台,上面有一个巨鼎,里面装着大半鼎祭祀用的一些五谷和香灰,看起来这一个大鼎加上里面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五百斤了。 本来期待这郑前看着看见这个大鼎之后会脸色一变,面露尴尬,可没想到郑前居然仍旧一副沉稳的表情。 故作沉稳,装模作样! 这就是这些镖师心里的一种想法,不由而然的冒出来,他们总镖师可是江湖英雄榜的第五名。 那个王麒英也没有客气,直接咬了咬牙做了一个深呼吸坚定了一下意志走向了那个大鼎,而且他根本没有让人把里面的香灰和谷米什么的掏出去,就想这么一把举起四百多斤重的东西。不过王麒英也要顾虑一下自己五十多岁的老腰,听说有一个楚王举一个也是四百多斤的鼎,没走几步把腰闪了,就被砸死了。 举鼎有风险,下手需谨慎。 那些镖师和毛兴坐在了石台阶上,毛兴本来不知道那些镖师在一起热热闹闹说啥,没想到他们居然在下注,左面是他老爷写着侯爷,右面是王麒英写着师父。 “来来来,这把我们赌大的玩大的,谁也不许犯怂啊!” “我压师父五辆银子!” “师父去年过年的时候还举起过这个鼎,这还有下注吗,我压师父八两银子!” “我没多少钱,就压师父二两吧!” 毛兴一看居然这么瞧不起自己家老爷,里面从自己荷包里向外掏出了一两银子一把拍在了侯爷的那张纸上,这个时候这些镖师回头都有些尴尬的看着毛兴,毕竟他们围成了一个圈在这里搞这个,不过他们也不怎么在乎了,反正今天打了侯爷的脸侯爷也要报复,也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做人了。 毛兴也笑了笑,表示这种也是无伤大雅,他又掏出了四十两白银,一把拍在了师父的那张纸上面。 “你!” “我也要养女儿,给为别介意,作为一个下人我就是象征性的支持一下我家老爷!” “……” 这个时候大家都聚精会神的看着石头台子上面的王麒英,只见王麒英弯下腰双手稳稳的拖住了大鼎之下,然后一点一点试着用力想上台,他稳住了呼吸突然一声大吼:“啊!” 这个鼎就拔地而起,举鼎都需要一瞬间的爆发力,一点一点举王麒英也知道自己是没有这个能力,所以他有点担心自己这个老腰能不能承受的住,这一下巨吼之后举鼎被抬起到了腰间,王麒英不敢多停留,紧接着他又一声大吼之后大鼎一瞬间向上提升高过了头顶伸直了双臂,大鼎倾斜着,里面的谷米洒了也有五、六斤。 王麒英脸色也是紫红,双臂也有一些颤抖,不过能举得动这么重的鼎,在当时可谓是一个当之无愧的老英雄了。 不仅如此,王麒英居然还能就这么举着大鼎向前大小不一的走着,一直下了石头台子的三层楼梯,又走了五、六步一直走到了郑前跟前,这些镖师也惊讶,总镖头老当益壮,去年过年才走了十一步如今走了十三步。 走了十三步的王麒英有一些疲惫,放下鼎的时候有一些吃力,郑前便帮着接了一手。 外面看来所言不虚,王麒英心想这个侯爷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架子也会善待人,站在对立面的自己他都愿意伸手帮忙。 见到侯爷也去弯腰想要举鼎,王麒英见侯爷真的愿意为了留住自己去尝试着举起四百斤的鼎,也算是一种在意吧,或许与其自己这么大年岁还去漂泊,不如带着自己这些徒弟和属下找一个安慰的避风港也不是一种好的选择。 王麒英叹了一口气:“侯爷,你不必举这个鼎了,这个大院子还有一个三国时期遗留下来的,比这个鼎小一半儿薄一半儿的空鼎,如果侯爷能把那个鼎举起来,放在祭天台的中心,我还有我的这些镖师和你之间的约定便作数!” 这些个镖师也没觉得有什么惊讶,现在他们也不怎么记恨把他们赶走的侯爷了,毕竟侯爷也没有强买强卖,如果侯爷是为了逞英雄而举鼎,那就是自不量力,如果是为了留住他们,那也未尝不是在乎他们的一种表现。况且他们也不认为这个号称学富五车知尽天下事侯爷能举起一百多斤的鼎,这小体格估计五十斤往上都够呛。 看着郑前大秋天的拿着扇子扇,这些人一脸无语,文人们就是文人,一年四季不忘拿扇子装模作样。 郑前表示自己扇蚊子,又不是扇自己。 听了王麒英的话郑前并没有大家相像的如释重负的表示,而且郑前对着王麒英微笑道:“我这个人也是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既然举鼎我也不举小鼎,我就举这个鼎,而且我要用另一种方法举起这个举鼎!” “好,侯爷果然豪爽,草民也答应就算侯爷举不起也一样考虑留下来!”王麒英拖着疲惫身体终于忍不住坐在另一边的太师椅上休息,想了想又奇怪的问道:“请问侯爷,打算用什么方法举鼎?” 郑前将一只右手麒麟臂背在了背后:“我单手举鼎!” “单手!” 听了这话不仅王麒英惊讶,那些镖师一个一个的全都震惊的合不拢嘴,单手能举起四百斤那可真是天下第一人没有之一,一个镖师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这简直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门外还有一大群黑压压偷看的士兵,一个一个的虽然偷看却也不敢挤进拱门,毕竟他们属于没买票的无关人士,他们也怕侯爷一顿军法处置,好在现在他们也没有固定的长官,不然早就抽了他们了。对于来侯府,他们可是带着很大的期待,侯爷的大名如雷贯耳,只不过侯爷深居简出,很少有人能见到庐山真面目。 拱门比较小,只有二十多个像叠罗寒汉一样以互相伤害的动作能看到院内,其余的几百个士兵只能及精会神的听着声音,这个时候一个士兵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一个高个子一脸震惊看着现场,单手举鼎简直不可思议,高个子有些激动的颤抖了:“侯爷,单手举鼎了!” “单手举鼎……” “小矮子,侯爷因为爬树爬了第一让你做了五十个俯卧撑,你也希望侯爷能赢吗?” “不管怎样他都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侯爷……” “你这么问他,他当然希望侯爷赢了,要是让侯爷知道我们几个居然怀疑他,还不立马把我们的脑袋给砍下来!” 这个时候郑前一直左手拖动在了大鼎的中心处,同样先慢慢的抬起先掂量着这个鼎的重量,这些瞪着郑前一举一动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三足鼎的三足居然在此刻全部离地,要知道这个侯爷可是只用一只左手的,只见郑前一个猛然用力,大鼎一瞬间被举了起来,被单手举过头顶,那些镖师也忍不住惊讶跟着站了起来。 那一群士兵一阵鸦雀无声,让看不见的那些士兵心急如焚。 这些镖师他们输了,赌了多少输了多少,还有一份一辈子的契约。 “啊!” 郑前一声虎吼,大鼎被硬生生的像一个铅球一样抛了起来,在空中飞了五、六米的距离,“碰”的一声巨响,整个大地似乎都跟着都颤抖了起来,大鼎落地砸碎了石台边缘,因为惯性而向前滑着一只滑倒了靠近中心的位置。 一个镖师惊讶的说话都有一些颤抖:“师兄,就是有一个词语比喻一个非常强大无比的一个词语,叫什么来着?” “牛逼!”那个两撇胡子的师兄一只盯着眼前的郑前和大鼎,真的很难相信这不是做梦。 一个小时之后王麒英跟着郑前巡视大院,镖师们现在成为了后院,而王麒英被郑前负责内部管理自己的军队,一边走郑前一边叮嘱着王麒英:“这边的空地用来当作训练场,那边在建立一排铁匠铺,至于宿舍里一律用那个木棍木板什么的做上下铺,为了节省地方,被褥一定要选舒服的布料……” “上下铺……” “对的,固定好了别弄塌了把下边的人砸到了,不要饿到任何人,蔬菜肉类都不要少……” “嗯,侯爷接着说,别看我年纪大了记性到还是不错的。” “另外太阳升起就让士兵起来训练,太阳落山就让士兵休息,练习一刻都不能停,具体的就你决定我不管。”郑前这个这个侯爷现在基本已经达到了不用其力亲为,一般只要吩咐属下就可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规矩什么你定,这样,我让你当我这个一个团兵力的这个当这个团长。” “团长?” “这个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总之我们的兵制就是,一个班30个人、一个排三个班90个人、一个连三个排270个人、一个营三个连810个人,分的时候别忘了按照他们的来历分为一般部队和特种丨部队。” “侯爷,我觉得你还是把你刚才说的记在纸上吧!” 话分两头,在郑前正在整理着自己的士兵的时候另一头给花木兰上课,研究老爷攻略的学娘,刚被众女送走不多久。 不过打算洗洗睡的两女,没想到门一下子就被推开了,一群本来就在楼下偷听的婢女迈着小碎步上了楼,一个婢女有些慌乱的对着花木兰断断续续的说着:“夫人,大事不好了,外面有很多装着黑衣服的人围了前院,大约二十多个围着前院大门的黑衣人,还有一群六、七十个黑衣服在院子里找来找去的!” 听了这个婢女慌乱的叙述,花木兰也面色凝重,不过花木兰也算给着郑前一起见过大世面的女人,所以仍旧很沉稳:“叫护院,护院就在隔壁的马棚隔壁,你们大声喊护卫们一定就能听见!” 不过牛玉兰却又出来泼冷水:“夫人,今天有人送了老爷五十匹枣红色的贵族马,据说叫什么汗血宝马,老爷分出二十匹给了那些护院门,护院门欢喜的了不得,半个时辰前那些护院去湖边遛马了!” “该死,这些人恐怕已经预谋已久,专门等着夫君和护卫都不在时进夫君的内院,恐怕是为了账本和银子来的!” “那我们怎么办呐?” “夫人,你说我们会不会死,会不会被他们抓去魏州牧的府上被魏州牧……” 这个时候不但这些婢女很害怕,祝英台也一样感到害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比花木兰矮了半个头的祝英台颤抖着紧紧抱着花木兰,她和她们一样怕死更怕被抓:“花姐姐,我很害怕!” 花木兰轻拍着祝英台的后背安慰着:“别怕,有我保护你!” 这些婢女怎么也不能理解的是,老爷的夫人和妾侍天天腻在一起不说,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不说,现在两个人还抱在一起互相安慰着,老爷的夫人还要做这个老爷的妾侍的保护神,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吧。 不过老爷本来就不合常理,什么mp4什么《最炫民族风》的,现在还说要给她们拍个综艺现代片啥的。 她们真不理解,到底啥是综艺,啥是现代片啊? “你们听着等一会儿所有人都不要出这个门,照顾好自己的安全!” “那夫人你呢?” 花木兰拿出了衣柜里的两件属于自己的武器,两把都是枪一把白蜡长枪一把mp7:“我去会会这群黑衣人!” 那个叫东芝的姑娘也紧咬着下唇,替了这些姐妹们表了决心:“夫人,我们跟你一同共进退,我们虽然力量有限,但既然是这个家的成员也要为了这个家出一份力,哪怕这一份力是自己的生命!” “不用,你们去了也是白白送死!”花木兰望了自己夫君找了这些善良的婢女满意的点了点头,都是好姑娘,夫君真是一个幸运的男人,又严肃的看了看自己怀里的祝英台:“英台妹妹,如果我死了你也就自我了断吧,不要存在任何侥幸的心理,给夫君的心里添堵!” “会的,我明白……” 这个时候门被一把踢开了,又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的“蹬蹬”上楼梯的声音,花木兰推开了祝英台,右手拿着白蜡长枪左手拿着mp7冲了出去,这一刻夫君不再这个家也将有她来守护。 这一群黑衣人是来这个楼里抓侯爷夫人的,本来衣服侯爷夫人会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没想到一个角色女子一脸不屈的从主人房里拿着一杆一米九的白蜡长枪冲了出来。 脸上出了担心的表情,丝毫不见一丝慌张和害怕的表情,而且是皮肤白皙、五官精致、面容绝丽的绝美女子。 江湖人士很少能被强行束缚的,毕竟江湖这么大,人丁有这么稀少,跑了也没出去找,这些江湖人士愿意跟着魏州牧,那一定是一些贪心之人,有很多是魏远送了一些高级美女有,很多是魏远花高价养活着的。 两个本来就喜欢美女有做了采花丨贼的黑衣人,忍不住一边走一边上前搭话:“侯爷夫人,你拿着一个你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美女拿着木头疙瘩有什么用,过来爷这里,让爷疼疼你!” 另一个不好女丨色的黑衣人都不禁心动:“这样的美女真让我们舍不得有一点伤害啊……” 不过那些采丨花贼可就不怎么含蓄了:“来爷这!” 花木兰一句话没说静静的瞪着这些人上的台阶,然后右手紧握着的白蜡枪突然袭击,花木兰轻盈的跳起身白纱飞舞着,一杆白蜡长枪猛刺进了第一个冲进来的采丨花贼的凶前,那个采丨花贼一时不察加上花木兰如今的武功也是被郑前调校的比之前不知道强了几十倍,一个红色的雪花飞溅,采丨花贼刺被这一击刺飞了起来。 一把砸在了后面人的身上,一般基本就是一群人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滚了下去,不过这些人毕竟学过功夫,虽然没有郑前府上的精挑细选,但他们扎过马步下盘很稳,身后那个人居然一掌接住了被花木兰刺下去的黑衣人。 那个黑衣人用手擦了一下胸前的血迹放在嘴边吸食者:“武功不错,我喜欢,从来都是我让美女出血的……” 花木兰一句话没有说,因为她一句话也不想和这些人丨渣说,采丨花贼她只要郑前,只有郑前才可以采她,而且她还是日夜的盼着被采,别的采丨花贼想采在她枯萎之前是休想。 花木兰趁着场面有点小乱,举起了手中的mp7,一阵密集的突突的声音,一大片来不及做反映的江湖人士就下了黄泉。不过在六、七个人因为mp7一瞬间毙丨命之后其余的人也反应过来,身体的动作不能停,不能在一个方向,天知道这个是一个什么东西,威力这么大这么快的东西,根本不可能是弩。 如果被他瞄准,就算他们武功高了五、六、七、八倍也一样难以躲过。 这个时候一群江湖人士飞檐走壁的躲着子弹,踩着墙壁踩着桌椅的,不过即便是这样也仍然三、四个在一一瞬间毙丨命,花木兰使用热武器还很生疏,要是郑前绝对能在他们跑到那个位置的时候仍一发子弹等着他们。 而且到了换子弹的时候花木兰换子弹太慢了,一发弹夹是郑前的五倍多了。 第一次这些人给花木兰时间,第二次他们哪能还坐以待毙,一个迂回着距离花木兰最近的江湖人士一脚踩在郑前的书桌上一个跃起抓着二楼的围栏蹦到了二楼举剑刺向了花木兰,本来向着抓这个罕见的角色侯爷夫人,不过这个夫人武功极高而且还手拿神器,简直极度危险,大不了这个密室他们自己找。 眼看就要刺向花木兰,这个江湖人士又多用了一成力,用全力击杀的这个女子。 空了! 本以为一击必中,可花木兰擅长的就是躲闪,这一剑居然刺在了木头扶手上,把扶手刺穿了。还没等他拔出剑,眼角的余光就看见一个亮光轮了一圈砸向了自己脑袋,把这个江湖人士一击砸了下去。 不过这个江湖人士却没有被砸晕,从二楼掉在一楼之后一个鲤鱼打挺又站了起来。 花木兰一阵气节,自己夫君前几天教自己时说过不要让自己用出了穿刺以外的其余的招式,因为横扫和竖击都是要靠着自身的强大力量做支撑的,而且要铁的长枪才能当棍子用。 至于为什么不给花木兰用铁长枪,明显铁长枪出了结实之外bug太多,最明显就是很震手,木头长枪有弧度防御时不但可以卸去敌人的一部分力道,攻击时还可以增加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力道。 花木兰想起这段话也不敢迟疑,一跃而起用长枪刺向了并排从楼梯冲上来的两个江湖人士,飞跃而起的一瞬间木质长枪被力道弯曲,在刺向了一个江湖人士的时候又快速伸直,一瞬间的力道加上花木兰全力而击的力道,刺穿了那个江湖身上的凶腔,这次也不是花木兰第一丨次沙人了,除了自己还有一群性命,花木兰不敢有丝毫的迟疑。 击毙了一个江湖人士之后,花木兰猛力拔出了长枪,拔出长枪的时候长枪又被弯曲。 另一个江湖人士用单手剑横在凶前挡住了枪头,一声钢铁交鸣声之后,这个江湖人士的剑被长枪的力道冲击的拿不稳撞击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一个站不稳向后退了两步,花木兰趁机又挥着长枪刺了过去,那个江湖人士还没有站稳便被花木兰刺穿了,花木兰趁着空把mp7的弹夹装上,拎着mp7和长枪轻轻的越向了一楼。 因为外面搜索的黑衣人已经察觉到不对了,屋里的二十多个黑衣人被清理干净,花木兰改为一楼的门口为阵地。 这些人右手的长枪也就杀了五、六个吧,而左手的mp7却是大功臣,她总算明白郑前非要她练习mp7的苦心了。 又一发子弹打过去一大片六、七个人的生命不知所终,不过人越来越多花木兰再换子弹的时间里也会陷入被动。一个速度极快的黑衣人冲了过来,花木兰堪堪躲过一击,这个黑衣人挥舞着半月戟一把敲碎了一个腰粗的木头立柱。 花木兰也是比较聪明的,她知道自己对这个黑衣人不能硬击,这个黑衣人的武功比其余的黑衣人都要高出太多了。 不过一躲就要再躲,因为这里的人这么多自己躲一下还没有抬头有一个攻击了过来,花木兰没法只能再次的低头躲过,不过那个黑衣人却一刀砍断了一个灯笼的绳索,一道亮光降落在花木兰的正在飘逸的长发的发烧上,不过很快的就已经熄灭了,亮光虽然只是一闪现却烧焦了已经齐腿长发上,一手长的发烧。 即便是只是损失了一个发烧,花木兰也一阵不舒服。 古人在乎头发不说,花木兰也最喜欢自己的一头黑长直,更喜欢的还有自己的夫君郑前,夫君没事就会摸摸她的头发,自从和夫君在一起之后,自从夫君那一句别剪那一头黑长直之后,她就再没有剪过头了。 血可流,头可断,发型从来都不乱! 再次抬起头的时候那些江湖人士的几把刀剑已经近在迟尺了,花木兰真的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可恨自己还没能和夫君修成正果正是毫无“隔膜”成为夫君的老婆呢,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虽有遗憾,可仍悍不畏死。 这一刻花木兰沉稳镇定眉头都没眨的花木兰,其实怕也不怕,她不怕死,但她怕郑前会为了她伤心难过,她更怕当她死了之后会因为喝了孟婆汤,而忘了郑前的样子。 “啊!” 花木兰镇定,可有一个黑衣人却不镇定了,一个拿着半月戟的黑衣人突然挣扎痛苦的一声大吼,他猛然转过了身那一把劈砍想花木兰的半月戟猛然调转了刀刃,一把把一个黑衣人砍翻在地,接着这个让花木兰都不敢硬碰硬的那个那个半月戟的黑衣人疯了一样,又在一瞬间砍翻了两个黑衣人。 突发的事件让所有黑衣人愣住了,他们围成了一圈用刀剑棍棒等武器指着那个拿着半月戟的黑衣人。 一个黑衣人忍不住问道:“朱前辈,你这又是为何?” 那个拿着半月戟的黑衣人举起半月戟指着他们每一个黑衣人,一种已经变得沉稳的声音说道:“你们如果谁要是再敢在侯府里动刀动剑,我就让你们有命进来没有命出去!” “朱前辈,我敬你是我们的大前辈,不过我们是为了替老爷取账单和银子来的,我们是来抓郑前的夫人的,可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你再保护谁,你再杀的又是谁,你这不就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吗?” “朱笑天,你忘了你铁狮门被灭门的那一刻是王爷救了你的妻儿吗,你放了你发过誓只要王爷帮你报仇你就要帮助王爷实现他的鸿儒伟业吗,发过的誓言居然也能被你抛之脑后!” 他们谁都没想到临阵,首领居然突然就反叛把屠丨刀挥向了自己人,而朱笑天此时此刻已经变得暴风雨之后的宁静了:“首先不是我们,而是你们,再有背信也好,弃义也罢,今天在这里,在这侯府我朱笑天就愿意承担背信弃义的骂名,愿意成为一个有恩不知回报,许下的诺言不知实现的一个卑丨鄙小人!” “你又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为了当初我内人那一记打醒我的耳光,为了密室里一个黑衣人对我说的一番话,为了今天侯府门前百姓每一句对天中侯的感谢,为了此时此刻我家老爷的夫人她为了那些你们当初玩丨物婢女们,一个人不惧生死的冲了出来,到了面对死亡的那一刻仍旧丝毫不后悔,没有一丝的皱眉!” “你!” 朱笑天平举着半月戟对着这群黑衣人下了三阶楼梯,这些黑衣人吓的全都猛然的向后退步着,只听朱笑天的生意缓缓道:“如果今天我成为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只要能换来我心中的一声值得,那便值得!” 见首领叛变并把屠丨刀伸向了之前的队友的身上,这些黑衣人知道任务完不成了,一个黑衣人大喊一声“撤!” 不过但他们回过头的时候,却一个愣神,因为什么身后的暗影中一个黑影缓缓的走了过来,那一双因为愤怒而充满红血丝通红的眼睛,那一张脸却没有任何表情冰冷的可怕,这个黑影用通红的眼睛看了一眼花木兰被烧焦的发梢,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之前花木兰被围攻,悲伤无助的心。 他气这些黑衣人,又如何不气自己? 一个犹如来自地狱一样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你们想走可以,但你们的命不能带走!” 第105章会 郑前此时的心情的是多样化的心痛、愤怒、自责,他没想到自己只是这一会儿不在家这群人就欺负到了家门,让花木兰一个人应对这些穷凶极恶的黑衣人更是让郑前自责,想必花木兰一定因此而受到过很多苦吧。 一想到这里郑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把一个弯曲的铁棍缕直,这一刻这根铁棍被郑前赐予打狗棍的使命,这些敢闯劲他们家,敢把刀剑对着自己用生命保护的花木兰,那他们就必将要承受这么做的后果。 而这些黑衣人已经无心再战,自己的首领临阵叛变,而且侯府里的江湖高手也有很多是武功极高之辈。 五、六个黑衣人垫后去抵挡郑前,另外二三十个黑衣人奔着最近的三米多高的高墙飞奔而去。这五、六个黑衣人根本就不知道郑前便是当初把朱笑天一棍子打败的那个黑衣人,以为郑前即便是会一些武功,也不会太高。 “啪”一声骨骼碎裂的声音,一个所谓的江湖高手被一棍子打在了脑袋上,头骨一瞬间便被击碎。 这个江湖人士皆漏出了惊讶的眼神,这个人虽然武功只是中等,但也不至于一棍子被秒杀了吧,不能躲难道不能挡吗?一个以为只是巧合的江湖人士举着剑踩着花坛灵巧的向着郑前的脑袋上刺了过去,杀了侯爷也是奇功一件了吧,也许回去之后会被魏州牧大人赏赐金银财宝和一些美女呢。 近了! 看着剑尖距离郑前的凶口越来越近,这个江湖人士居然有点小激动,不过就在剑尖距离郑前的凶口只不过一寸的时候,他就突然听见“啪”的一声如之前一样的骨头碎裂声,然后视线突然便宜,眼前的郑前突然横了过来。 后边的那些江湖人士一脸惊讶,因为这个队友居然又被一棍子打在脖颈之处打折颈椎。 这个侯爷的武功居然真的如此至高,速度和力量都比他们高出了好几个档次,虽然他们过惯了刀口舔丨血的日子,不过这也不证明他们会傻傻的去送死,吓破了的胆子的江湖人士一股脑的四散而逃。 郑前望着遛马回来的大侠们:“你们给我追一个都不要放过!” “是!” 郑前转身回了小二楼,从床底下取出了那把as50,这把号称巴雷特的威力ak47的射速的专门为了米国海丨豹突丨击队准备的神枪,到现在还有发射过一枪,这些人想逃也必然会付出代价,现在是时候启用as50了。 郑前背着as小跑着上了小二楼的屋顶,直接站在了小二楼屋顶横梁上,对着圆月的方向稳稳的举起了手中的打坦克装甲车等反器材专用的as,这个帅气的动作让许多护院和朱笑天极度的不解,为什么侯爷拿着一个黑色奇形怪状的棍子去房顶了举着,这难道是什么仪式吗? 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们亲眼看见后都怀疑自己做了梦。 砰,砰,砰! 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巨大响声想起,每一声响声过后都会在地上留下一个大坑,看的那些个大侠们和朱笑天无一不面漏惊讶之色,而且每一个爆炸声正好在那些魏远的江湖人士的身上,把那些个江湖人士直接轰成渣了。 看着院子里的诡异状况一个跳过高墙的江湖人士松了一口气,刚想和前面的一个前辈汇合,只听一声巨响,街面的石砖“碰”的一声碎裂,尘土足足飞了一米多高,前面的前辈被废了。这让一些逃出侯府就松了一口气的江湖人士又紧了一口气,这些人如过街老鼠一样慌乱的四散而逃,四处的找东西隐蔽。 一个江湖人士躲在了一个腰粗的木头柱子后,接着所有江湖人士就听见“砰”的一声响柱子断成了两截。 另一个江湖人士想要飞檐走壁从屋顶飞走,不过迎接他的还是“碰”的一声,那个大户人家的屋顶上一个装饰用的石狮子一瞬间炸裂开来,一排瓦片被也哗啦啦的一个接着一个的破碎着。 今天恐怕就将是魏远手下这些江湖人士的恶魔了,来的时候八十个人,回去的时候十八个人。 “人呢?” 魏远问着其中的一个满身是血惊魂未定的江湖人士,听了魏远的问话这个江湖人士仍旧害怕的颤抖,就像遇见鬼一样:“魏大人,剩下的人基本上都已经没有命了!” 魏远一拍桌子既惊讶又气愤:“怎么可能,到底怎么回事?” “本来朱笑天领着我们探查什么的都好好的,一切都按照了计划进行着,趁着郑前和那些护卫都不在的时候我们偷溜进了侯府,在侯府后院的林子里按人数分成一大一小两小队,人数多的那一小队负责寻找金银和账单,而人数少的那一队按照魏大人的吩咐,把女眷抓来给兄弟们和魏大人享用……” “嗯,你接着说!” “那个郑前的夫人长得貌美如花,是这个世上少见的一种美女,相信很多兄弟都对其动了心……” “郑前的夫人很漂亮吗,跟我们这个府上的美女比如何?” “只能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吧!”这个江湖人士陷入了这场如同恶魔一般恐怖的回忆中:“只不过我们没有想到那个夫人虽然长得娇丨滴滴的,可武功居然在我们大部分人之上,而且还有一把手弩,那把手弩威力极大速度极快,我们当众十几个人死在了那把手弩之上,只不过我们人多加上那个手弩可能没有弩箭了,于是那个夫人才陷入了下风……” “既然有此等美女,既然是郑前的夫人,既然她已陷入下风何不偷偷抓来给本官享受?” “我们本来想抓人来着,不过这个时候朱笑天突然就叛变了,而且郑前和那些护院们也相继回来,郑前武功极高,我们之中很少有人能抵挡住他一击的力量,所以我们决定暂时放弃任务,不过当我们撤退的时候最恐怖的一件事发生了!” “什么?” “郑前站在屋顶上拿着一个棍子,他指着哪里哪里一瞬间的爆炸,地上出了一个大坑,很多兄弟都被炸死了,很多兄弟找立柱马棚一类的东西躲藏,不过立柱马棚什么的居然也会碰的一声倒塌断裂!” “这个是有一些蹊跷……” “魏大人,我们还是不要和郑前做对为好了,听说郑前是仙人的弟子,会妖术,恐怕他真的会把我们一个一个的都杀死,那种没办法反抗,莫名其妙的就身亡的那一刻真的让人很恐惧!” “放心本官自有定夺,另外朱笑天叛变已经成为了我们的敌人,见了他之后千万不要心慈手软!” “那我就希望大人能早一天搬到郑前了……” 花木兰的长头发剪了发梢之后仍旧可以达到齐腰待嫁的长度,不过这也让花木兰伤心了好一阵子,好在花木兰在打斗的过程中也没有受伤,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第二天傍晚,郑前陪着祝英台回了书院,因为祝英台说书院有一次一年一度的秋祭,是为了丰收的谢天的庆典,到时候全书院都会喜气洋洋热热闹闹的,郑前不放心祝英台一个人回去,毕竟他不知道魏远会不会狗急跳墙,而且到时候人挤人的又都是男的就祝英台一个女的,想来想去便决定和祝英台一起去书院,顺便当一个大年纪的插班生。 不过书院没有年龄限制,这个时代也有很多整天无所事事的文人墨客,所以很多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一样厮混在书院。 上了几节楼梯之后祝英台便呼哧带喘的,一路上歇了好几次,估计就算书院不是封闭性管理,以祝英台的体力一天也下不了一次山,看着罗红山绵延不绝的楼梯郑前忍不住一阵无奈。 祝英台也是无奈,自己跟着面前的这个大男人一路走一路歇,关键是他走的实在太快了,自己根本跟不上他的脚步:“你能不能稍微的等我一会儿,要不我们在歇一会儿,走了这么远累死了……” 郑前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吗,只见他弯腰蹲在了祝英台的面前,以命令的口吻对祝英台说道:“上来!” “干嘛?” “我背你!” “你要背我?”祝英台见郑前的动作和有些霸道的语气心里却一阵温暖,这个时代的女人一项都是男人的附属,有几个男人愿意下腰去背自己的女人的,这不仅会让这个以为自己高女人一等的男人自己觉得耻丨辱,更是会让很多路人笑话指指点点的,而郑前却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目光,这样看来这个与众不同的男人,还是不错的。 趴在郑前的背上,祝英台居然还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围绕在心田,在这瞬间祝英台有一种被呵护、被保护、被在意的感觉,可能这就是爱情的萌芽已经渐渐的散开了吧。 祝英台明白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想方设法的忘记梁山伯,让自己慢慢的喜欢上郑前。 作为新生的郑前去了一趟院长办公室,里面的陈设都富丽堂皇的,属于高调奢华没内涵。 天中侯的名声现在整个天中都叫的响亮了,但郑前天天在家里研究小发明照顾菜园子和去工厂,郑前基本上很少出侯府,所以天中侯的名声虽然响亮,但真正见过郑前的少之又少。 在书院里郑前并不打算暴漏身份,因为这个书院的院长便是魏远的一个远方亲属,一旦自己的身份暴漏,一定会给自己和祝英台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自己倒是不怕,主要是怕祝英台狗急跳墙对祝英台和花木兰下手,花木兰在家有王麒英和朱笑天两大高手,将近五十个江湖高手,加上三千名精兵保护,而且花木兰已然也步入了高手之列,郑前尚可不必担心。可祝英台的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人,自己总不能时时刻刻的贴身保护吧。 那不成了校花的贴身高手了吗,不过这个书院只有祝英台一个女生,就算是如花那也是校花了吧。 给了那个老院长十两银子的学费,那个老院长什么都没问就直接按照郑前的要求分配班级和宿舍了,这让郑前感觉真是有钱能让鬼推磨,不过这个老院长本来就是和魏远一丘之貉。 这个书院一年级的宿舍分为东院和西院,西院住着书院的小霸王马文才和一些趋炎附势之人,东院住着祝英台和梁山伯等一些真正来学习的书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马文才一伙人瞧不起梁山伯他们一群只会学习的书呆子,梁山伯一伙人也瞧不起这些整天就想着不劳而获的书呆子。 不过能来书院读书的哪个不是有点小钱的富裕之家,那些苦力生活都难以自保,更别提来这里一年交学费学什么没有卵用的文化知识了,这里的书生基本上百分之八十五都有一个书童。 郑前看这部动画时就看见了梁山伯和祝英台都有一个书童,也是正因为如此书院才会两人一间的高端配置的宿舍。 西院和东园之争已经持续了大半年,这次的秋祭两个两大宿舍已经卯足了劲儿一定要分个你死我活。 梁山伯他们决定演一出舞台戏,这部戏的大概意思是一个为了祈求平安的村落,让村里最美的女子跳到河里被献给河神,以让河神不兴风作浪保一年的收成,然后演绎那种亲人分离的痛苦,来讽刺这个时代的不丨人道丨主义。 不过那个最美的女人让谁来担任就有待商量了,虽然这个时代对于扮女人十个人中有三个是不抵触的,但真正演绎出那种花样年华的决死美女,还是没有几个男的有这个本事。 “要是那个祝英台在就好了,他平常怎么都想一个女人,平常想想一个男人动作那么扭捏就一阵不自然!” “你小子是嫉妒祝英台长得帅气了吧!” 这个时候梁山伯突然叹了一口气:“是啊,如果祝兄弟在就好了,那天去买香囊之后就一个多月没见到人了!” 失去了才知道真心,一个月的莫名其妙的消失让梁山伯也惆怅异常,吃不好睡不好,一闭上眼睛就出现了祝英台这个兄弟这个巧笑嫣然的模样,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喜欢上了逗祝英台笑,只是为了看她甜美的笑容。难道我是疯了吗,居然对一个男人念念不忘,我可以是梁家的传宗接代的肩负责任啊,不对不对,就算不用传宗接代我梁山伯也绝不能喜欢一个男的啊,想想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恶心的要死。 这就是,你把我当成兄弟我却想上你的古代版吗? 梁山伯摇摇头,却想到那天水中一个男的抱着祝英台吃果的身体的那一幕,不知道为何他觉得酸酸的,那个男人居然那么就抱着他,自己与祝英台快认识一年了,可除了安慰似得拍拍肩膀,还什么亲密的动作都没有坐过呢。 梁山伯啊梁山伯,你快醒醒吧,好在你们只不过是拍拍肩膀,他一个男人你做什么亲密动作还了得,还不恶心死。 不过这么想女子祝英台会不会是一个女子,不不不,这绝不可能,他要是一个女子怎么会甘愿冒着杀头的危险和这些男子一起进入书院,这些都是男子她难道不害怕吗,难道她是真的疯了吗? 不过他为什么一直孤孤单单的,除了那个书童之后不与人接触,真的是他性格比较孤僻吗? 要疯了! 这个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后院走过,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白衣拿着一个王献之亲自制作的白色纸扇的男子,这个男子提着两个包裹,而身后还跟着一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的背着背篓的书童,这个书童一直喋喋不休的夸奖着这个公子哥,而这个公子哥一脸自然平常的样子,显然是平常听惯了拍马屁之词。 看着这个书童这个仰头看天目中无人的样子,梁山伯也对着虽然不算太英俊看着也偏偏有风度的公子哥打了一个负分,善用这样一个下人想必本人也一定是一个纨丨绔子弟,喜欢被拍马屁,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见祝英台以后梁山伯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激动,大声的喊了出来:“祝兄!” 而祝英台先是有些胆怯的偷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郑前,她非常担心自己与梁山伯有什么瓜葛会引起郑前反丨感,那就违背了自己初衷得不偿失了,再说要是郑前不要她,那她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祝英台的胆子可能都在女扮男装去书院这件惊天大事里花光了吧,也可能是她几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压抑的释放吧。 半响见郑前微微的点头,祝英台才向梁山伯靠近轻声说道:“梁兄……” “这一个多月你去了哪里,突然间就消失了,就连你的书童都不知道你去去向,我和你的书童真的都很着急你啊!” “我没去哪!” 本来以为郑前只是一个插班生,虽然插班生是不符合规矩的,但有钱人家的孩子还不是想插就插,要插得漂亮。不过看着祝英台一直有一些胆怯的看着这个男子,显然是顾忌这个男子不敢说。 梁山伯心里一惊,难道祝英台是被这个公子哥所要挟不成? 看着自己身后一群人梁山伯心里稍安,就算自己保护了祝英台也不会被暴打了吧。梁山伯喜欢自己温和谦虚,却更狠自己的胆小懦弱,如果不是自己的胆小和懦弱,那自己也不会在湖水里面一而再再而三的犹豫不决,最后反而让一个不知道长了一个什么样的男子捡了漏,而且那个男子估计最清楚祝英台是男的女的了吧,毕竟衣服都给托了。 “祝兄,你距离我这么远干什么,说话都听不清了站到我身边来!”这句话表面上是一句普普通通的家常话,可实际上里面的含义就算让祝英台别怕这个纨丨绔公子哥,自己站在身后来自家保护他。 可没想到,祝英台不但没有跑到梁山伯跟前求安慰,反而吓得更躲在这个纨丨绔公子哥的身后:“不用不用!” “你不用怕他,这里是学院不是他撒野的地方,况且我们院长又认识一位顶级大人物,就算他家里有几个钱,父亲当了几个小官,那也不敢在书院胡搅蛮缠的,就算他想打架,我们这么多人也一定吃不了亏!” “梁兄,你误会了,他是对于我来说一个特殊的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听见这句话之后梁山伯的心被刺痛了,一眼看见了祝英台和郑前腰间挂着的黑白色蝴蝶的香囊,想起那天祝英台去买香囊说过的话,我让摊主做了一黑一白两个蝴蝶香囊,白色的给我黑色的给一个出了父母姊姊之外一个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记得当时自己居然像一个傻丨逼一样高兴了半天,原来那个最重要人居然不是自己! “是的,重要的人!” “那我呢?” 梁山伯嫉妒疯了,为了宣誓自主权梁山伯一把向着祝英台抱了过去,这是他第丨一次去抱祝英台,如果没有郑前祝英台就算表面拒绝心里也是半推半就的,不过这一刻祝英台却只是害怕的向郑前靠拢。 郑前会怎么想啊,他要是想我和梁山伯平常也搂抱,认为我们那种不清白的女子我该怎么办呐? 这么一想因此没注意地面,导致身体一个失去平衡一个趔趄,好在郑前一把抱住了祝英台,搂住了祝英台的腰。祝英台刚想推开郑前,不过一想到自己现在立马推开郑前的话,一定会让极有可能误会自己和梁山伯的郑前更加生气了。想到这里祝英台便没有反抗,任由郑前抱着自己。 梁山伯嫉妒的要吐血,自己抱祝英台她吓得赶忙躲闪,却随便另外一个男的抱他,想到之前祝英台的烂借口咬牙切齿道:“你不是说你从小就得了一种怪病,因此不能和任何人有亲密的接触吗,我居然还信以为真!” 祝英台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吞吞吐吐:“我我我我……” 见祝英台被紧逼郑前也不得不开口:“梁山伯,假如你像一个男人,今天也就没有我郑前什么事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如果我有一个我承诺过不能同生也要共死的对我重要的人,如果她落水,我即便是不会水一样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去保护她,我不会看着她在我面前慢慢的死亡,哪怕只有一丝的希望我也不会放弃!” “真是可笑,你空口白牙说的简直比唱的还好听!”被鄙夷的梁山伯的自然也不服输:“除了祝英台之外,我有父有母,他们都是我在乎的人,让我为了一丝的希望去送死,那对我父母就是不孝,你想想我父母会为了我多伤心欲绝,我并不是为了我一个人活着的,事情孰轻孰重也自然不用我多说了吧!” “你说的代表你的观点,我不认为你说的错,我只能说不无完全对!” “怎么,无言以对了,你说的自己多伟大一样说的我多贪生怕死一样,到最后还不是哑口无言!” “我只是认为,我没必要跟你在这里口舌之争!” “想说什么就说,别搞这些什么高端的样子,你一个一看就是靠父母嚣丨张跋丨扈的公子哥做给谁看?”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给就你讲一个故事,从前有了一个叫梁山伯的男子,有一个他拜把子的兄弟不小心掉了河里,他认为有一丝的希望不能救,我还有父亲母亲!他父亲又不小心掉了河里,他认为有一丝的希望不能救,我还有母亲,我不是为了我自己活着,后来他母亲又不小心掉了河里,他就会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借口,他就是为了自己活着!” “你!” 梁山伯气蒙圈了,讲了一个故事居然他的真实姓名去讲,还把他的家里人都诅咒的掉河里,简直气煞我也:“那我问你,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做不到你就能做到吗?” “我承认我并不是完美,我一样是在大多数人的眼里像傻丨逼一样的活着,但至少也比你强!” “你就说你能不顾生死去救一个人了,真是太伟大了,可你上嘴唇下嘴唇一碰说的倒是轻松,可是谁信啊!”梁山伯一个一个的望着自己身后正在莫名其妙看热闹的书友:“你们信吗?” “不信!” “我也不信……” 梁山伯笑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又占了上风,也让祝英台看清这个男人公子哥的真面貌,他带着一颗希翼的心看着一眼祝英台:“你呢,他说他可以不顾一切哪怕是付出生命去救一个人,你信吗?” 祝英台这一刻在整个宿舍东院的眼神的注视中,她缓缓的张开了那一双精致的小嘴:“我信!” “祝兄?” 望着郑前梁山伯都惊讶的目光中,祝英台再一次缓缓开口:“我也将一个故事,一个有着英雄梦的女孩的被一个男孩一直寸步不离的保护着,哪怕是闹了矛盾这个男孩也一样躲在暗处不离不弃的保护着这个女孩,当这个女孩大意的闯进了一个由七千多人组成的禁区的时候,那个男孩拿着一把铁长枪,为了保护那个女孩,一个人和那七千多精锐士兵战斗,最后哪怕是死也没有退后哪怕是一步……” “她跟你说吗?” “嗯。”祝英台忍不住小声对郑前问道:“郑前,我有一些话要问你,你一定要对我诚实的回答,不过不管你回答会不会都不影响我嫁给你的决定!如果那天不是她而是我,不叫花木兰而叫祝英台,你一样会做一样的事吗?” “会!” “一样也会不离不弃的保护着我吗?” “会!” “一样也会和那七千人战斗到底,宁愿满身是伤,宁愿耗光了全部的力气,宁愿死,也死守着那一抹身影吗?” “会!”看着祝英台小心翼翼的模样郑前笑了,或许祝英台一样的迷茫,她是不是喜欢自己,自己是不是喜欢她,想了想郑前有笑着补充了一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嗯……”听了这句话祝英台终于可以无怨无悔的嫁给郑前了,就看郑前什么时候迎娶她过门了。至于夫妻感情的问题,祝英台也不反对在今后的生活中和郑前慢慢培养。 就像结婚誓言一样祝英台问着,郑前也一样严肃的回答着,如果祝英台真的被几千士兵团团包围郑前又怎么会坐视不理,听了郑前的一连三个会字祝英台也最后坚定了信心,即便是郑前回答不会,祝英台一样会嫁给郑前,或许也是一辈子守护这段婚姻,但她不会再去尝试着去喜欢郑前了。 至于祝英台说的那个故事,除了郑前之外没人懂,祝英台也只是想说给郑前听。 不过这些人都看了一眼郑前,难道这个公子哥就是那个故事中的其中一位主角吗,这不可能吧? “梁兄,区区一个月不见你居然就一变再变,你在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一位好兄弟了!” “变了的人并不只是我一个吧!”祝英台脑海里乱糟糟的想着一幕又一幕,从几个学长口中听说要不是有人推梁山伯,梁山伯恐怕都不会拿定主意,从一个老头的口中听说郑前不顾一切的一把跳下了河,在一个胡同里梁山伯逃跑的身影,在另一面郑前为了自己而暴怒的背影,到最后那一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大局已定。祝英台失望的看着这个她喜欢过的梁山伯,更恨自己仍然忘不了他,祝英台一字一句的对梁山伯说道:“知道我今天为了什么站在他的身边而没有站在你的身边吗,因为他就是比你强!” 第106章综艺节目 “哎呦,娘娘你下马车可慢点,你金枝玉叶的摔坏了老奴可担待不起啊!” “无妨!” 在花氏调酒的门前,一个马车上孙公公亲自扶着一个婀娜多姿戴着斗笠的男子下马车,虽然由于带着轻纱斗笠看不见这个男子的样貌,但从他纤细的双手上来看一定是非比寻常的美男子。 孙公公有一点无语,皇上的妃子都是男的了自己当个屁太丨监呐,自己切了命丨根子有个卵用! 孙公公带路把皇上最得宠的娘娘慕容冲带到了花氏调酒的大厅,看着这个被皇上御用的太监首领亲自伺候着,加上虽然皮肤白皙身体纤细,可却一点都不凶,在做着各位大臣和大富豪们那里还猜不到来人的身份。就是那一位天王的禁栾年龄绝对不超过十五岁娘娘慕容冲,基本上已经是后共第一人了。 这些人都很好奇,这个男人到底美成了什么样让皇上连女人都不喜欢了。 “娘娘,楼下太杂太乱人多眼杂,老奴带你去二楼的包房里看戏吧!” “我看着可一点都不杂乱,论官职这里坐着的可都是五品以上的大臣,论财力每一个富商可都是有一万两黄金之上啊,侯爷的这个小酒楼真是别致,小酒楼居然网罗了这么多大人物!” “娘娘有所不知,这个总店听说是vip私人会所制度,有钱也不一定能进得来,要不是老奴事先替娘娘预订了一个vip金卡娘娘现在都可能被这些下人给拦在门外了!” “这怎么可能,我怎么说也是娘娘,他一个侯爷不会如此放肆吧?” “娘娘有所不知侯爷说过,这个总店一般只收存金万两之上官职五品以上的大人物,侯爷还说了什么最终解释权归本总店的主人所以,意思是侯爷他自己可以随便邀请人,凡是总店的客人必须携带金银铜三种vip卡,不然一律被挡在门外,侯爷有一次戏说,就算陛下亲来不拿vip卡也一样不放人!” “那陛下怎么说?” “还能怎能说,侯爷不但是当世奇人,而且还是仙人的弟子,更何况陛下可是收了侯爷不少的好处了,陛下说了他有一种侯爷当一个友人的感觉,自从他登基之后就很少有这样的感觉了!” “那这么说这个侯爷很厉害了?” “那是自然,侯爷可是可以看得见未来的奇人,侯爷替陛下预言了天下大事,甚至甚至他把王大人在潞川击败前燕的三十万军队都提前十多天预言出来了!而且我亲眼所见侯爷手持神器,可以一瞬间击毙几十个士兵,不过士兵传铁甲还是拿着铁盾都毫无用处的被击穿,很多人看见侯爷站在屋顶上拿着神器做法事,在大半个天中城里轻而易举的击杀一群私闯侯府的小毛贼,石柱、石砖、瓦片什么的应声而碎,地上都击出一个大坑!” “听公公一言,这个侯爷果真当世奇人不假,难怪连陛下都想结交!” “这个老奴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假不了!” “看来天中之行并不是一无所获了!” 上了二楼之后一个面容美貌的服务员拿着一个菜单递给了慕容冲,慕容冲奇怪的结果这个木板,上面刻着各式各样的小菜和糕点名字,分为传统小菜和特色餐点。 传统小菜包括各色的普通菜色,至于特色餐点里的菜式也一样很丰富,这几个月以来一直在不断的添加。这里面的面条就有什么炒面、打卤面、锅盖面多种类型,糕点类还有鱼肉寿司、披萨饼、三明治,汉堡包和蛋糕等价格高昂的食物,菜式就有什么辣白菜、水果沙拉、佛跳墙、叫花鸡什么的。 “孙公公,这里的菜很多都是听都没听过的,真是神奇,你能不能推荐我几道好吃一些的菜式!” “这个老奴还真是无能为力,上次老奴来的时候这里面还很单调,这才几天菜单就满满的一整页了!” 这个时候那个一直站在一边服务员开口了:“这位客观,本店的特色餐点里的菜式都是侯爷亲自设定菜单,研究菜式,然后让厨师做的,这里面的各种面条和各种菜式,都是由本店研发的,其余的酒楼虽然也有仿制,但却只能做出形却不能做其味,而各种口味的鸡尾酒和蛋糕、三明治、披萨饼、汉堡包都是本店的最高机密,由侯府亲自制作和送货,听说制作工艺极其复杂,仿制基板上属于连其形都仿制不出!” “蛋糕侯爷送去宫中一些倒是吃过,真是美味,那如今就给我来一碗炒面,一个披萨饼一盘辣白菜吧!” “推荐客观尝一下本店的最高价的菜色佛跳墙,这道菜里面添加了各种珍贵的食材,经过厨师几个小时的熬制!” “那就来一份尝尝!” 在等着菜上来的时候慕容冲从看台上向着前面墙面上的一个液晶显示屏看去,上边正在播放着《武神赵子龙》,里面有大家熟知的三国人物赵云作为主角,此时正在播放赵云被高则打的遍体鳞伤的那一幕。这让西晋许多文人雅士和土豪大臣们气的直拍桌子,这简直颠覆了他们的观念,再说这里也有赵云的粉丝的。 慕容冲对于电视剧也不陌生,他姐姐有一个mp4,他天天拿着玩,看了赵云被打这一幕慕容冲也一直皱眉。 一个拿着扇子的文人墨客一脸不悦:“唐兄,赵云可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这不假吧,怎么会随随便便的就被揍?” 唐兄拿着小镜子照了照帅气的脸:“每个人都需要成长的,赵云也不能一出生就无敌的,也要一点一点的嘛!” “唐兄,你说三国里有没有这个叫高则的人?” “这个嘛,经过我多年的研究三国历史,没有这个叫高则的垃圾!” 这个时候画面一转,显示屏上到出现了一片魏晋的大宅院风格的房屋和高墙,里面出现了最近非常火的天潮丨红女团组合的五姑娘,这个时候五姑娘穿着普通的各色长衫一字并排的站在一起。 天潮丨红组合最近在天中和周围的城镇都很火,本来只是在富人之间传诵,不过最近经常在隔壁的平民分店里唱什么《小苹果》和《最炫民族风》什么的,最有创意的还是四匹马拉的专用马车上,天潮丨红组合在平木板的马车上演唱她们的成名歌曲《最炫民族风》和《爱》,让很多普通老百姓也熟知了她们的样貌。 这种表演方式,不可谓不大胆。 一般那些青丨楼女子只是弹弹小曲,做的宾客一般都只是一些文人雅士和富人,弹的好的被一些富人茶余饭后闲谈说说,根本没有这样全民皆知的女神,由于比较奇葩,从那之后天潮丨红组合便一直被人们津津乐道,甚至很多外国友人都已经熟知了,很多人都慕名来天中看女神。 由于花氏调酒和花氏调酒的代言人天潮丨红组合,天中的经济和旅游业蓬勃发展,已经不断刷新历史的新高了。 借着这个风潮,五姑娘中的队长惜沫公布了应援物和应援色,应援色为红色,应援物为红柱灯,就是一个小灯笼不吊着反而用一个木棍举着,这些古人研究之后觉得,应该是举起来让五姑娘看见的这些粉丝的。 很多人觉得是小题大做,一群本来就是一群清倌的女子,有必要这个大动干戈让喜欢的人都举着这种红柱灯吗? 有些人觉得这个设计还是比较人性化的,毕竟喜欢她们的人都希望能让她们看见,不至于在表演时太过于古井无波。 接着就是让大众期待的,几天之后的天潮丨红湖边漏天免费大型演唱会了。 此时显示屏的画面里,五姑娘的队长惜沫作为发言人,她表示她说的这段话都是他老爷教的,根本什么意思她也不知道看官们只听惜沫说道:“大家好,我们是天潮丨红组合,iloveallofyou!下边是我们的综艺节目《奔跑吧姐妹》,主要将的就是我们姐妹们系上这个名牌,然后撕名牌的一个游戏!” “大家看,我们背后有一个名牌设计的专用服装,这个名牌一拉这个扣子就会松开,便能拽开了!” “今天的嘉宾是我们侯府的其余婢女姐妹们,由于我们的制作人老爷担心男女授受不亲,于是今后的嘉宾都为女性!” 在其余两个姐妹说完之后,队长惜沫又把麦克风抢了过来:“解释一下,这里说的制作人就是创造这个综艺节目的人,而嘉宾就是和我们一起玩游戏的人,我们制作人老爷从另外的婢女里挑出五个婢女,和我们对战,请大家支持我们!” 这还是这些古代人第一次看这种综艺节目,而且主角还是他们熟知的天潮丨红组合,虽然画质一般,由于祝英台和东芝她们用手机和mp4拍摄的实在不咋样,一跑起来还晃来晃去的,但由于新鲜大家都看得津津有味。 郑前制作这个综艺,初衷其实就是让这些整天无所事事的小丫头们,找点游戏什么的玩玩锻炼锻炼身体。 一声令下,两队分散两地的婢女们开始撕名牌了,牛玉兰作为反抗队的队长和能力者一人当先冲下了台阶,把一个人的惜沫堵在了老爷和夫人的房间里,牛玉兰把惜沫压在了老爷和夫人的床上肢体纠缠一阵滚丨床单,虽然两女穿的很保守,但动作却夸张大胆,看得各位看官一直鼻血直流。 最后惜沫几招之内就被牛玉兰把名牌撕了下来,常年劳作的牛玉兰的体力是惜沫的三倍有余。 “惜沫,居然死了!” “这个什么牛玉兰的也太不像话了,居然把我们惜沫给撕了!” “简直不可理喻!” 外面的战斗也格外激烈,五姑娘有一次吵架能力者,就是当初郑前抓到的那个会一些武术的那个黑衣人了,这个女孩在凉亭处以敏捷的伸手一对三,把对方三个人干掉了之后,有一顿猛追第四个来帮忙的敌人。 最后第四个敌人被五姑娘其中的四个人联手围追堵截的干掉了。 牛玉兰出来的时候,看见队友全挂了,自己一对四的时候表情一阵抽搐。 “牛逼啊!” “这个综艺什么的,看着实在太让人深入了,我一直提心吊胆怕我喜欢的肖颖被撕了名牌,一直期待她撕了别人!” “哈哈,老兄,我就惨了,我还期待我喜欢的惜沫把肖颖给撕了呢,可惜惜沫简直是太弱了!” “这个牛玉兰这回惨了,我们五姑娘还不把她撕碎,不不不,我是说名牌撕碎……” 看得各位看官一阵大笑,撕一快破布而已居然搞出了这么多名堂,不但变化多端还惊心动魄的。不过花氏调酒的现场显然是五姑娘的主场,很多喜欢五姑娘的基本属于粉丝的人,牛玉兰可没少被黑。 与此同时,郑前和祝英台来到了祝英台的宿舍门前。 宿舍的院子比较简单,中间是一个大型的凉亭,在凉亭四外围着四个花草已经干枯落叶的花坛,花坛外是大院和三面平房围成的一小间一小间的宿舍,宿舍里面有一个屏风隔着两张双人床,整体布置还帅比较高调典雅。 这样的一个宿舍一般是给两个书生睡的,至于书童有专用的低档次的下人的房间,如同军营一样十个人一间房。 “英台少爷……” “银心……” 再次见到祝英台这个银心小丫头不禁流下了眼泪,这一个多月不知道自己这个但小任性的二小丨姐到底跑到了哪里去了,她担心了好久,有时候就会去街上转转去卖香囊的小摊旁边看看,去买香囊的二小丨姐会不会突然又地摊旁边,不过她也知道自己有点傻了,十几天之后一个自称自己家大小丨姐的女子给二小丨姐请假。 银心看着这个和自己家大小丨姐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女子,银心一下子蒙圈了,她一下子抓着那个女子的手臂。 二小丨姐平易待人,对她也好,从没有嫌弃她的出身低下是一个下人,她一直感到幸运和幸福。 不过如今二小丨姐下落不明不说,居然有人冒充自己大小丨姐给二小丨姐请假,她也不傻,这种情况难道不是说自己二小丨姐已经被人囚丨禁了吗,毕竟二小丨姐那么漂亮在自己家的小县城里也芳名远播。 不过也正是她漂亮给她惹了祸,一些小土豪们提亲的队伍几乎踏破了祝家的大门,老爷因此也得罪了很多人,而二小丨姐实在说受不了才选择溜出家门,来到大城市天中的知名书院,实现她向往琴棋书画的梦想。 银心记得那天自己抓着那个女子的手,脸上抽搐着疯狂的问道:“我家二小丨姐呢?” “你是?” “我家二小丨姐叫祝英台,我在祝家当下人五年了,如果你真是大小丨姐你会不认识我?” “你家二小丨姐现在很安全,每天都有人专门的照顾她,或许有一天她就是回来跟你再次见面的……”那个装作银心大小姐的女子也叹了一口气:“不过你也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你家二小丨姐能不能回来恐怕自己也难以做主了,还要看那个人安排,不过书院毕竟都是男子,以他霸道的性格恐怕难上加难!” 银心一听又着急又担心哭了起来:“你到是说啊,我家二小丨姐到底怎么了,那个他又是谁?” “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你家二小丨姐生活的很好,那个他可以说就是我的主丨人吧!”不管银心怎么问,这个女子就是一直守口如瓶,甚至有些慌乱的急忙上了马车,一个男的把银心拦在了一边,银心只能看着马车扬尘而去。 “二小丨姐!” 银心想过写信给祝家求援,不过这样一来二去也要七、八天了,到时候二小丨姐回来了也会白白让家里担心,既然二小丨姐都已经十几天不见了也不差再等几天吧,不过这一等就是一个月有余,好在二小丨姐每隔十天就会让人送一封信,上边只是简单的写了几句话,我很好,勿念,不要告知家里。 所以这一刻真实的抱住了二小丨姐的这一刻银心失声痛哭起来,感觉二小丨姐身上的温度和香气,银心才觉得二小丨姐是真是纯在的:“二小姐,这一个月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我一直感觉你就在我不远处,可我却一直感受不到!” “银心,你别问了我现在还不能说,至于我什么时候能说我自己也做不了主!”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其余的事我们有时间慢慢再说……”银心虽然担心又好奇,但这一刻看着二小丨姐坚定的眼神,从小和二小丨姐一起长大的银心知道她问了也是白问。 在二小丨姐的怀抱里,银心突然发现二小丨姐身后居然还站了二个男人,一个一身白衣拿着纸扇的公子哥和一个灰布衣背着背篓的书童,这两个男人拎了行李,显然是要住在她和二小丨姐的房间里。 自己和二小丨姐两个女孩,二小丨姐又倾国倾城的,怎么能公然住在这里两个男人! 见两个男人拎着姓李就要跨进来,银心赶忙伸出双手拦在门前,不过就在银心打算誓死守卫领地的时候,祝英台却突然开口了:“银心,从今天开始我们这个宿舍就不再只是我们两个人,不要不懂事,放他们进来!” “可二小姐,要是今后梁公子知道你的宿舍一直住着男人她会怎么想啊?” “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而且我和他本来就没有关系,什么拥抱什么的动作什么都没有!”祝英台接着这个机会向着郑前暗示着,她就害怕郑前以为她以前和梁山伯有什么亲密动作,那可就冤枉她了。 “二小丨姐这一个月你真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你了……” “人长大了,始终都会变得,这也证明我已经从一个少女彻底的变作了一个女人了!” 银心听了二小丨姐的话,在看着自己二小丨姐和相貌平平的公子哥腰间别的那一对一黑一白香囊,就明白了原来她们早就认识,在一联想之前二小丨姐始终的一切,银心突然明白了,原来这就是那个女子口中说的那个他,那个囚丨禁自己二小丨姐的那个男人,那个她一直想撕碎的坏蛋,想到此银心泼辣的一脚踢在了这个公子哥的腿上:“我家二小丨姐温柔善良,你就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反抗,你给我滚出去!”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你敢踢我家老爷,你是觉得你活的时间太长了吧!”那个公子哥的书童一下子拦在公子哥身前:“就你一个下人,我家老爷一生气想怎么打怎么骂就怎么打怎么骂,甚至杀了你都没人敢管!” “我是祝家的婢女,要杀要剐也是我祝家二小姐权利,你和你家老爷又算老几!” “简直可笑,如果我家老爷不高兴了,祝家自保都来不及更别提保护这个奴婢了,你可能不知道在这整个大城天中里,没几人敢当面骂我家老爷,更没有人敢踢我家老爷,就连堂堂天王的叔叔老王爷都不敢随便给我家老爷使脸色!” “你家老爷真有那么厉害吗……” “天中城第一富,地位权倾朝野,祝家的下人你说呢?” “天中城第一富,地位权倾朝野……”听了那个书童这么一说银心立马如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吧了,如果真的如此,那么这个公子哥真的掌握了自己的生杀大权了,要是在嚣张下去,可能连祝家都会落得个家破人亡的地步,到时候自己真的是连累祝家的罪魁祸首了,要到这个银心不得不咬牙服软:“魏州牧,是我这个下人瞎了狗眼惹了权贵了!” “还魏州牧呢,多么老的老黄历了,我家老爷当面打魏州牧的表哥,满城追杀魏州牧的护院,那个魏州牧不也还是屁都不敢放吗,天中早已不是魏州牧的天下了,不超过两个月我家老爷就要屠州牧府了!” “啊!” 这个公子哥可能是一人唱红亮一人唱白脸,这时候公子哥挤上前来,可能公子哥知道如果自己好说好商量凭这个泼辣的小婢女的性格一定听不进去,主仆的性格完全相反,不过可能正是祝英台比较软弱,所以这个小丫头一直保护祝英台才会变得浑身都是刺吧,公子哥低沉而又沉稳的声音响起:“小姑娘,你也别害怕,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我也是和你一样是为了保护你家二小丨姐才来这个书院,你家二小丨姐也同意的。” “二小丨姐?” “英台,告诉你这个固执的小婢女,是不是你让我住在这间房间的?” “是!”祝英台对着银心无奈叹了一口气:“银心,你记住今后对待这个穿着白衣服的男人要比对待我还要尊重,他让你最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不许还嘴,更不准带着一丝一毫的不满之心!” “可二小丨姐这是为了什么?” “可能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嫁给他,去给他当小丨妾了,到时候我会把你一同带去当婢女,所以他也是你的主人了!” “二小丨姐,你要给这个男人当小的吗,可老爷夫人又会怎么想,梁公子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他了吗?”听到祝英台的决定银心震惊不已,芳名远播的二小丨姐放着十六、七岁翩翩公子不要,偏偏要给这个男人当小丨妾。想了想银心心里也倒是有了答案,一定是这一个月的囚丨禁,二小姐被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玷丨污了。 “唉,二小丨姐你不要伤心,这个人我们反抗不起可能这也是你的命运吧!” “我现在没有伤心了,我本来也以为他是一个坏人,不过通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我对他也改变了想法,我睡午觉的时候他会给我赶蚊子,我饿了的时候他会给我做糕点,我累了的时候他会背着我,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会保护我,他留给我的温馨与感动真的很多,现在就差我忘记心中那一段本不属于我的感情,全系全意的喜欢上他……” “他不是一个男人吗,还是一个大人物,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子赶蚊子下厨,还背着她!” “这可能就是我心甘情愿给他当小的原因吧,或许还有那一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半响之后郑前让陈涛拿一些糕点给银心,银心也没想到,自己一个婢女居然也能和主丨人吃一样的食物和主丨人在一个桌子上吃,要是偷吃主丨人的食物在主丨人的桌子上吃饭,这在规矩森严的祝家是要挨板子的。 或许他就如果二小丨姐说的,真的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吧。 一顿饭,就把银心这个小吃货收买了! 第107章秋祭(上) 正在包括梁山伯在内东院里六、七个男子经过激烈的讨论已经敲定了要表演的剧情时,马文才带着西院的一干人等来挑衅顺便视察敌情,马文才敲着二郎腿一把坐在了石椅子上一甩纸扇:“哥几个,正在忙着呢?” 梁山伯一项以为自己是学霸里的霸主,尤其是三大书院包括其余两大书院和一些学长参加测验梁山伯取得了首位之后,梁山伯就更加的骄傲了,况且自己房间还有一副文学大家风头正劲一时的王献之的亲笔字迹《桃叶歌》。 更何况经过梁山伯死乞白赖又跪又拜的下三丨滥招式,已经成为了王献之的弟子。 这个人本来也不服梁山伯当领导,不过梁山伯 这个时候梁山伯站了出来:“这不是马公子吗,怎么不在你们西院来我们东院做什么?” “梁公子,不要以为你家里有几个钱加上你又得到了狗屁第一你就可以张狂了,我爹可是县令,分分钟要你家破人亡!而我马文才在这红罗书院一年级的众生里一项都是领头人物,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这个书院里待不下去!”马文才听到梁山伯的讽刺也被激怒了,伸出手嚣张的拍着梁山伯英俊的俏脸。 梁山伯被侮丨辱也有了脾气:“马文才,我请你尊重一下人!” “这生气了,我要是就不尊重你就不尊重你们东院这群傻了吧唧的书呆子又如何,是不是想说有你没我啊?” “没错,这宿舍大院里有你马文才就没有我梁山伯!” “有本事你赶我走啊!” “马文才,你敢不敢跟我和我们东院在场的十三人打一个赌,别说我们仗着肚子里的墨水欺负你们这群草包,我们明天就当着全院的书生面前比试一文一武,输的那一队人就滚出这个宿舍大院!” “好,明天我们双方就派人一文一武的各给对方出一题,看看我们双方到底谁更强,输的人就给我滚出这个书院,别一天一天的拿个书摇头晃脑的像个狗一样让我心烦!”仗着自己是一个外县县令之子马文才一项欺软怕硬,见到比自己更有势力的就摇头尾巴晃,马文才拍了拍梁山伯的肩膀:“记住了小狗,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待不下去!” “走着瞧!” 马文才带着一群人走了,走之前又转过身唾了一口唾沫在梁山伯的鞋上,梁山伯举着拳头最后有放下了,真让他打县令的儿子他还没有那个胆子,毕竟梁山伯一项胆小怕事,相比关进大牢还是刷刷鞋更实在。 这十几个人以梁山伯马首是瞻,毕竟梁山伯不但一项学习好,是学霸,还是大明星大主持人王献之的徒弟。 “梁兄,怎么办呐?” “是啊是啊,梁老弟你说到底怎么办才好,我们一年还没有读上不能走啊!” “梁老弟,我要回去我爹就让我管理田地了,没准还让我下田学习,田地里的活简直不是人干的!” “大家别慌,文的我们一项不怕那群草包,武的那群草包一样也不会,就算打群架我们也不一定会输,你们怕他个球!”梁山伯装作梁大胆安慰着大家:“再说我一个堂堂王献之的关门小弟子,至少比文的我能赢这群草包了吧,到时候你们谁也别和我枪,比文的就我上了!” “行,你牛逼你上呗!” 看到一群人有点反感自己吹牛逼,梁山伯有赶忙把话拉回来了:“我们还是研究一下怎么演好这一出戏,让我们东院在整个书院的面前长长脸吧,毕竟我们是一个集体!” “关键是这个村里第一美女我们谁演,要演的男的倒是不少,但没有一个像是女的的啊。” “祝英台像女的啊,祝英台本来就像女的,说话走路都像,而且长得居然比女的还要漂亮一万倍,我长这么大女的见过不少就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的,不是不是,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的!刚才祝英台一段时间不见了,本来有点小麦色的皮肤也变得雪白了,白皙的皮肤比女的还白。” “就刚才,我看着祝英台的小脸都吞了好几口口水,就感觉一点都受不了了。” “我一直幻想着娶祝英台,男的也塔娘的娶了,然后就一直幻想着和祝英台一起洞丨房的场景。” “我也想娶啊,不过那不是不能传宗接代了,我爹非打死我不可。” “当小的呗。” “当小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到时候你的小丨妾和你家夫人就天天背着你那个啥,你夫人的孩子都是你小丨妾的。” “我去你娘的!” 听他们歪丨歪祝英台梁山伯一脸不悦,就好像自己的夫人被人啪啪了一样一脸的绿色,又想到刚才他依附在那个公子哥的身边的时候,梁山伯就有一种吐血的冲动,想到如果让祝英台当这个农妇,那那个公子哥一定就当祝英台的夫君了,看祝英台的样子一定乐不得的让那个公子哥当夫君。 祝英台,你就不是攀附权势,认识了一个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就忘了我梁山伯吗? 你给我等着吧,总有一天我梁山伯也当上一个县令,我就让你刮目相看! 这是一个励志的故事…… “大家听着,让祝英台当那个农妇也不是不可以,但一定让我当这个农妇的夫君,一定要按照我的安排去走,我请大家一定要支持我,过后我请大家去花氏调酒的分店吃蛋糕和鸡尾酒。”梁山伯也顾不得什么节操了,直接就开始拉票:“明天大家都有戏,我知道很多人都想穿上女装试一试,而为了体现出祝英台那种惊艳的感觉,你们大家分别的穿上女装,依次走上台之后主角祝英台登台,大家不是好奇嘛,也让大家过过女装瘾。” “那那个公子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到时候不演戏他一定不干,让他当祝英台他爹,站在台上看我们梁山伯抱着祝英台那个小子!” 一听这个梁山伯有立马的兴奋了起来,就让那个公子哥当祝英台他爹,让他尝尝我看着他和祝英台亲热的那一种感觉,说起来还没有抱过祝英台呢,想想还有点小兴奋呢! 郑前本来不想和这群书生凑什么热闹,参加什么表演,不过祝英台非要拽着他让他去,说什么这是书院的规定每一个书生都要勇于参加积极表演,而郑前想了想动画片里祝英台最后和梁山伯在舞台上你侬我侬的,最后还产生了感情,倒也不是不相信祝英台,只不过郑前一说起祝英台这个名字就能想到梁山伯。 实在太有名了,经典不衰的爱情! 不过对于这段爱情梁山伯为什么不勇敢一点呢,宁愿郁郁而终,不过当时的情况也确实难办,如果祝英台不嫁马家家大势大就要让祝家家破人亡,只能怪他们生前没有在一起的缘分吧。 不过要是自己可能不会郁闷到死吧,一想到自己一死自己女朋友就被迫嫁给别人生不如死的生活,那自己怎么能死得心安理得呢,死之前先承受一下胯下之辱啥的委曲求全的潜入马家,然后偷着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马家父子能干掉一个是一个干掉一双那就赚了,拉一两个垫背的再死也不错。 “祝兄!” 听了梁山伯的笑着跟自己打招呼,祝英台先看了看郑前没有不悦的表情才蔫了吧唧的回了一句:“梁兄……” 郑前也是奇怪了,你叫祝兄你叫梁兄,都是兄到底谁尼丨玛的是老弟? “祝兄,你来的正好,我们正讨论明天的表演,我们打算表演一个美貌之极妇女被献给河神,这个美女真是该由帅气的祝兄来承担这个角色不可啊,你只要等着一群兄弟们给你做了衬托之后惊艳登场就行了了!” “那郑前是什么角色?” “郑公子啊,郑公子扮演的是你的父亲,到时候和你生死离别的家人呐!” “那你呢?” “我也是你的家人啊,到时候到舞台上你就知道,这是我精心给你准备的惊喜啊!”梁山伯一看祝英台的样子如果说自己演他的夫君那一定不肯答应,倒不如到时候赶鸭子上架,到时候那么多人看着祝英台也不可能转头就下台吧。知道梁山伯小九九的那一群书生鄙丨夷的看着梁山伯,这厮也太卑丨鄙了吧,居然隐瞒着不说!看过动画片的郑前也知道这厮想演祝英台的夫君,就算没看过那也猜到了,不过也是看破不说破。 “哦,那你是扮演来送别的村民吗?” “比村民近一点的关系……” 祝英台问过之后有转着头看了一眼郑前,询问郑前的意见,一般祝英台的小要求都会去询问郑前,郑前也都一口答应,只不过没想到这次郑前却一口回绝了:“不行!” “为什么不行?”这一次祝英台也是非要演不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她决心比以往都要大。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郑前,就这一次好不好,下次我一定什么都听你的……”祝英台委屈的快要哭,毕竟郑前也不说什么原因,就一口坚决的说不让自己演了,哪怕要是有一点原因自己也就不演了,不过由于性格比较软弱和听话的关系也只是哀求着郑前,如果是之前的花木兰估计会和郑前两个人犟嘴。 “演吧演吧!” 看着郑前无奈的答应,祝英台立马多云转晴:“谢谢你!” 这个时候一群人看的也挺无奈的,梁山伯最无奈,为什么祝英台表演不表演还要经过这个男人的同意啊,而且为什么还要谢谢他,梁山伯吃醋的快要吐血了,这是什么一种情况? 在小广场上郑前已经成为了导师,专门指导这些人的出场方式,本来这些书生有点不屑,不过一个人按照郑前走法走了一遍之后发现居然特别带感,原来郑前是一个行家,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郑前也犹如本山大叔俯身大喊:“大家按照这一条瓷砖走直线,然后在一头走半个圆在转回来,胯胯扭起来,就好比这边有一群闪光灯咔咔你!” 而梁山伯趁着郑前不再祝英台身边,其余的书生的注意力都在训练的过程中,一肚子话要问的梁山伯趁机凑近了祝英台:“祝兄,我对我当初在湖里没有及时对你伸出手赶到抱歉,我有一些事真的要确定一下,我希望你不要再欺骗我了,祝兄你真的是一个男子吗,还是你是一个女子?”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就是一个男的,我娘之前为了怕我爹把我送去参军一直把我当女孩子一样养着,从小到大我都是按照女孩子的生活的习惯生活着,因此看着才有些像女孩子……” “祝英台,我们认识一年多了,你就不能跟我说一句实话吗,就一句实话你都不能说吗?” “我我我我……”祝英台犹豫了半天想到反正参加完秋祭之后,自己能不能会书院还两说,而且自己不是一直想对梁山伯坦白这件事吗,告诉他,顺便把自己这段感情划上一个句号吧,祝英台咬了咬下唇:“我是女的……” “你居然真的是女的!”梁山伯一句大声之后又发现现在不能让别人发现,又突然降低了声调:“那之前我在胡同里救的那个绝美的女生也一定是你了,其实那天我又回去了不过你人没了,你没有什么事吧?” “没事,又被一个过路人给救下了……” “又被一个过路人给救下了……” 听见祝英台是一个女子,梁山伯心里这个激动兴奋,犹如自己春天来了一样,想起祝英台穿女装时的样子梁山伯心里又长了花花草草了,因为他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人真的是一个女人,而且居然是万里挑一这么漂亮。 不过就像坐过山车,梁山伯又想起祝英台拉着那个岁数挺老大长得不咋地的男人的手说着,我什么听你的的时候,心里出现了一幅画面祝英台躺在床上衣衫梁乱,勾着手指,说我什么都听你的,这么一想梁山伯又有点想吐血了。 看了一眼一旁正在教书生们走猫步郑前的背影,越看越像那天救祝英台的背影。 好小子,居然是你! 这个公子哥不就是那天救了祝英台之后把祝英台的衣服给托了,当时祝英台脸颊红晕,自己偷看过那种图画书里的显然是做了那种事之后的红晕,难道祝英台被这个小厮给在湖里做了那种事不成,要是他不想做为什么要托了祝英台的衣服,梁山伯的脑海里又开始脑补了,那个公子哥包着祝英台一看是女子,又是这么漂亮的女子色丨心大起,在梁山伯的心里那个公子哥一阵银笑:“小娘子,这么漂亮啊,摸着真是很软和啊,托了衣服给我看看!” “不要不要,我是喜欢梁山伯的!” 不过祝英台那么瘦弱哪能经得起打击,那个公子哥一把就扯下来了祝英台的衣服:“还是托了吧您内!” 禽丨兽! 梁山伯气的直颤抖,就要冲过去打那个公子哥,不过模丨特队练习有一个石头椅子挡住,那个公子哥一只手就拎了起来,吓得梁山伯有缩了回来带着质问的眼神看着祝英台:“你和这个公子哥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看他样子都有二十三、四老大不小的了,你还跟他瞎胡混,这人吊儿郎汤的简直一个垃圾!” 祝英台坐了距离梁山伯远一些:“这个就不用你管了,我喜欢不行吗,另外他不傻垃圾而且他三十了……” “都三十了,我爹才三十三这个老大叔都三十了,你还跟他做那些噼里啪啦的事,你对得起你爹和喜欢你的人吗,你是不是想给他当一个下件物件一般的小丨妾,就因为这个公子哥的爹家里有钱是不是?”梁山伯快疯掉了,羡慕嫉妒都没有了就只剩下恨了:“我家也有钱,我爹做生意有上万两银子呢,你喜欢钱我可以想我爹要钱啊!” “够了没有,我在你心里就是喜欢钱对吗,我告诉你就算他没有钱我也一样愿意给他当一个下件的小丨妾!”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雏女了,你被人玩过了我也不在乎行不行,我就他丨娘的当你被狗给上了!”梁山伯一听气的差点没晕过去,现在的梁山伯根本没有办法保持理智,基本上是胡说八道了,说完了想想又有点不妥:“我不是说你,我是说这个像狗一样的人,一定都是他强迫你的对不对?” “不是!” “你不好意思说是被这只狗强迫是不是,没事想哭就哭吧,我安慰你!” “我警告你,他不是狗你不许再说他是狗,不然不然我就打你!” “这只狗那里比我强,论品行,我在这整个书院一项人缘好,在家里喜欢我的小姑娘多了去了,而他带了一个狗眼朝天的奴丨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论样貌,在整个书院不就算不第一也第二了,而十七岁的我大好年华,在家里喜欢我的小姑娘多了去了,而他长得一副招人讨厌的样子,仍在人群里都看不出来,而且都他娘的老头子了!” “说完了吧,说完了是你滚还是我走!”祝英台狠狠的看着梁山伯,就算郑前真的长得一般年纪也大了,她就喜欢郑前年纪大了长得不好看,就算郑前真的写了一手糟烂字体,她就觉得郑前写的可爱了,就算郑前没得到像王献之一样的名师指点,那又能怎么样,她家郑前还不惜的认识呢! 这叫为了未来夫君,偶像都可以仍! 祝英台还真不太了解郑前,只知道郑前有一些钱,剩下的就模模糊糊朦朦胧胧的知道一些,好像有一家酒馆非常的红火,祝英台一直在后院也没有出去过,她也不好奇郑前做什么的,爱做什么的就做什么的。 本来以为梁山伯不错的,在同龄人的里也算是出列拔萃的了,而且长得也帅。 现在才知道长得帅卵用没有,梁山伯和郑前一比,哪哪比不上,郑前通过自己努力买了房子,郑前对待下人也像家人,郑前对待自己女人更是不但体贴,更能全心全意的对待,而梁山伯靠着爹还一脸骄傲自满。 “我没说完,还有论才华,我也是数一数二的这个有目共睹吧,而且我还是大师王献之的弟子,在家里喜欢我的小姑娘多了去了,而他写两个字都他丨娘的像是手抽了一样,这就是一只狗你还没看清吗?” “梁山伯,我觉得说别人狗的人,是因为他的眼睛把别人看低了!” “好你一个祝英台!” 祝英台也不是泥菩萨,刚才他一直说郑前垃圾祝英台已经很生气了,现在他还骂郑前狗,虽然祝英台脾气好,但也不至于一直让人触犯底线而不还嘴,最终祝英台还是会骂了回去。 梁山伯真的不想放弃祝英台,虽然现在是别的公子哥穿过了的破丨鞋了,但这双鞋到现在他才明白真的喜欢了,而且款式新颖,质量好,限量版别处也没得可买。 不过梁山伯一直很生气,我对你这么好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想想之前你连让我碰一些都不肯,现在甘愿让一个长得实在一般般的老男人给玩挵,想到此梁山伯对着祝英台举起了手掌,这一刻梁山伯生气的已经要打人了。 “有能耐你就打,看看郑前,不不,看看我的夫君到时候会不会放过你!” “你娘的,我对你这么好,你难过我逗你开心你无聊我找你玩,你只能属于我梁山伯!” 祝英台也已经气疯了,本来还想好聚好散的来着,可没想到到最后居然从吵到骂到动手了,祝英台气的也顾不得许多:“在深不见底的湖水中,在面对一群凶丨神恶丨霸中,这些都是狗屁!” 由于躲不开,祝英台只能忍着,在祝英台闭着眼睛等着这一巴掌的时候,却半天没见梁山伯打了下来。 这个时候你假装不忍心,这个时候还装模作样的,到底有什么用呢? 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一只手抓住了梁山伯,一把拉着梁山伯的手腕把梁山伯扔在了干枯的草坪上,梁山伯想反抗,那人一脚踢在了梁山伯的肚子上,把梁山伯踢的疼痛的一直抽搐。 “郑公子,我打蚊子呢!” “敢骂祝英台蚊子,找死了你!” 又一脚踢在了肚子上把梁山伯踢的胃里直翻涌,那一双俏脸也疼得直变形,见郑前还要踢梁山伯吓得赶忙摆手:“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错了啊,我这个人实在太不是东西了,祝英台不借钱我就想打了人,我简直就是一条狗啊!” “我说你看着挺文明的,没想到不借钱你就像打人了,你也太不是东西了!” “是是,不是不是,我不是东西我不是东西!” 见郑前不踢了梁山伯松了一口气,就当被狗咬了,就我这忍耐力,我这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平别的就我这能承受胯丨下之丨辱的能伸能屈的个性,你这只郑狗儿,你拿什么跟我比啊! 晚上梁山伯一直跟着祝英台和郑前两个人回宿舍,心里不由得一直想着他们在宿舍啪啪的那件小事,不但大脑充血第三支丨腿也莫名其妙的充血了,不过两个人却没有着急忙慌的回宿舍而且去了湖心亭。在湖心亭上对着月亮摆了一坛子酒和一盒子莫名其妙的糕点,两个望着月亮好像要说点什么。 “梁老弟,在假山后面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你该不会想把假山给偷走吧?” “嘘!” 感觉有人拍自己肩膀梁山伯吓了一跳,回过头一看原来是刚才练习模丨特步两个隔壁宿舍的书生,为了不打扰自己偷听墙丨角梁山伯赶忙竖起丨中指对着鼻子笔画了一个嘘的手势。 两个书生一看,原来是最近突然成了美白天使的祝英台和那个其貌不扬的新生公子哥。 看了半响两个书生都困的打哈欠了,只听祝英台率先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打破了其中的沉默:“郑前,我非要去表演你没有怪我吧,我知道当时是我太冲动了……” “没事。” “我其实只是有些心里不平衡,我在书院的大半年以来,一直被书院的人嘲笑说我不像一个男人,很多人不跟我接触,就怕跟我接触会被别的同伴笑话,虽然我也一直躲避着不跟别人接触,但谁不想让别人口中说出赞美的话呢,就是我这点小小的虚荣心,就算像让他们看看我本来的样子,我穿女装的样子,因为我本就是女子……” 祝英台看着四下无人便把一头冠帽摘下放在了桌子上,那一头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额前的刘海随风飞舞。 本来就是女子…… 听了祝英台的话,看着祝英台那一张美白精致的面容和那一头飘逸的普通发,两个书生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瀑布一样的口水哗啦啦的流向了池水里,祝英台居然是女子,而且还是万里挑一的角色美女。 想想之前真是瞎了眼,男子怎么可能这么漂亮,怎么可以这么漂亮,为什么当初就不对他好一点。 此时这两个书生和梁山伯一样有一种电影《那些年我们没一起追的女孩》一样后悔,结局一样是这个女孩嫁给了一个长得一般般的老大叔,简直是莫大的讽刺有木有。 “我不是不让你表演,而是你根本不能表演你懂不懂,假如你穿了女装你的身份还能瞒不住吗,他们又不是一个一个的大脑都骨折了,到时候你是女生的消息传了出去,你会怎么样你知道吗?” “啊!” “你啊什么啊,你会被以欺君和藐视王法罪被立刻逮捕斩首,就连你的家人都有可能受到牵连,你想过这个后果了吗,你为了自己的一点虚荣心葬送了自己不说,还连累了家人!” “对不起,我没有想那么多,我立刻就不演了我们赶快回家吧!” “你都答应说演了你又不演了,再说不是你的遗憾吗,放心我会想办法保护你的……”郑前说着也是宠溺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到时候不管是谁问你,在书院里你都要说你是男子,在外面穿女装的时候你都不要说你是罗红书院的书生,好在书院里没人知道你是女生,还不算太难办……” 听了郑前的话祝英台的头越来越低了:“我刚才告诉梁山伯了……” “哎你,你这嘴够快的,你又告诉那个梁山伯搞什么?” “我就是认为我们也见不到面了,就是想说说……”这一下子祝英台也知道自己惹祸了,她也不会想什么补救措施的,为了将功赎罪就拿了一块三明治喂给了郑前:“郑前,吃一块儿三明治吧,这里面有你最喜欢吃的大白菜,看见大白菜你是不是突然就发现自己有点饿了……” “我饿个屁,我气都气饱了,再说谁说我喜欢吃大白菜来着!” “那你就喝酒!”祝英台又站起来给郑前倒酒,由于比较慌张倒了两下没有倒准都都洒在了郑前的裤丨裆上了。 “你这倒哪里去了,别人看见还以为我男科有点病呢!” 郑前也没有太生气,也不想难为祝英台,把抢过酒坛想自己倒,哪知道祝英台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没松开被郑前一把拽进了怀里。祝英台吓了一跳,先是看看了周围没有人,然后就没有再想着起来,因为祝英台以为郑前想要抱她,现在自己闯了祸自然不能反抗,就算平常郑前抱她她也不会反抗,除了场景有些不对时,天不和地不利的。 本来看了祝英台被拽进了怀里,都想着祝英台会一下子就起来,就算不给一个耳光,也会怒目相对,没想到她居然先望着四外有没有人,望完了该起来了吧,没想到她居然就那么让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大叔抱着。 “好白菜都被猪给拱了!” “娘蛋的,放开你的手让我们来!” 另一个书生看着梁山伯摇摇欲坠的样子,赶忙扶起来梁山伯:“梁老弟,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要晕过去了!” 这个时候祝英台又有点脸色红晕了,可能是被郑前抱着加上又脑补了点啥:“我突然想起你之前也是对我……” “什么?”郑前也没把祝英台推起来,这点动作对两人来说基本上等同于小儿科,跟之前相比纯结就等同于儿童教育出版社出版的,而且郑前还以为祝英台自己想坐进来的,刚才显然是一场意外,但祝英台却没起来从这就能发现,如果自己一把把祝英台推起来也不太好,有没有太纯洁。 “没什么……” “我最看不惯说了一半儿就不说的人了,我怎么了,搞得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 “你之前在河里,不知道怎么就把我的衣服给托了下来,然后还一直抱着我,之后还下了药在床上对我做那些事,不让我走不让我穿衣服,让我在房间里你面前洗澡、吃饭、睡觉,还还有方便,那天晚上我去厕所,你就把我压在了身子的下边,亲我,还对我做了那些事……” “我天,是这么回事吗……” “就是这么回事,这些都是之前对我做的……” “好好,你说是就是!” 祝英台也没招了,只能唤起郑前对自己的歉疚吧,关键是她真的又突然想起来了。 而且她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这么久了她也弄明白了,第一件事湖里面郑前好心好意救了自己,自己对人家连打带踢的把衣服给挣掉了,后来自己误打误撞喝了那个药水,他也是最后没有办法才出手出嘴的,最后也是自己自暴自弃发神经才不去穿衣服的,那天也是自己先压着他的,而且压了两次。 不得不说这是一段虐缘吧…… “比禽丨兽还禽丨兽!” “我真听不下去了,这么漂亮的女孩捧在手心还来不及,他居然还玩那个变太的特殊的爱好!” 再一看一旁的梁老弟已经鼻子出血,满脸都是血迹了:“梁老弟,你怎么鼻子出血了……” 梁山伯苍白的脸就如同三气周瑜之后的周瑜的面色一样:“周兄,我没什么,只是最近有点上火了……” “那你回去喝点王丨八绿豆汤,补一补就不出丨血了!” “啊!”梁山伯终于忍不住了张开双手像在圆月要变身的狼人一样,对着凉亭之处仰头大声喊叫了起来。 这个时候几个人回头一看湖中亭里面人居然没了,再回头向后一看那一对狗男靓女,美女与野兽组合居然就站在自己三个人的身后,想到这个男的可不是什么善碴,刚才把梁山伯一顿踢就是因为梁山伯想打祝英台,而且什么都没问,拽过去就把他一顿踢,丝毫没留手,把梁老弟踢成了狗。 这两个书生暗自恨着,要不是梁老弟发神经大喊大叫的,三个人哪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发现,两个书生灵机一动对着彼此转了过去,转而两人面对面的看着对方:“周兄,你这衣服不错啊!” 那个周兄一把搂住了那个书生的肩膀:“一般般,天冷了又太晚了尿完尿就回去吧,有时间我们在一起尿尿!” 梁山伯吓了一大跳,想到刚才自己被一顿胖揍的模样,梁山伯心里突突跳,看着楼脖抱腰两人互相打掩护,居然这么不讲义气也是够揍比的了,仍然保留着仰头举起双手的梁山伯,猛然就灵机一动了:“啊,月亮你真园,啊,花蜜你真甜,啊,金鱼你真红,啊,米酒你真浓!” “你这真是银的一手烂湿……” 回去的时候看见银心和陈涛在打架,原来陈涛为了讨老爷高兴把老爷的衣服和姓李都放在了祝英台的床上,而想要自己和二小丨姐住在二小丨姐的床上,郑前住在自己的床上的银心不愿意了。 陈涛就蛮不讲理了,他一直说什么老爷一定喜欢和二夫人住在一起! 银心一听就更不愿意了,她一直说二小丨姐一定不喜欢和那个什么不知道哪里来的男的住在一起。 两人打起了赌,如果陈涛说得对那么银心就给陈涛洗一个月的衣服,如果银心说得对陈涛就对一百个人学狗叫。陈涛笑了他说从称呼上就看出来了,自己都叫老爷了,银心才叫小丨姐,长了一辈理应尊老爱幼。银心一下子破口大骂了起来,两人玩起了古代枕头大战繁体版,他娘的上闯还尊老爱幼啊! 回来了之后郑前一边在祝英台的床上收拾了行了,一边证明自己没生气生硬的微笑着:“早点睡!” “那你也在这睡吧……”祝英台看着郑前笑的勉强以为郑前还生气,想到之前也是天天让郑前抱着睡,平常三个人一张大床有时候郑前要早起就在外面搂着花木兰,但自己出去上夜壶了之后,花木兰为了不让自己从她身上过去打扰她睡觉就窜到了里面,于是自己就在中间,郑前也不管谁就一把拽过去搂住了,而花木兰也是抱着自己,于是自己就左拥右抱。郑前一直很有原则,一直在外面早出晚归,把左右拥抱的机会都留给了自己老婆们。 “你这就一被子……” “那我们就盖一个……”祝英台说着还有一些脸红,现在郑前生不生气是头等大事,一不一被窝显然是小事了。 祝英台都邀请了郑前也不像大姑娘一样扭捏了,反正昨天也是搂着祝英台睡得,把毛领长披风解开搭在了屏风上,便一把转进了被窝,被窝有点凉,他要先给老婆热被窝。 银心都觉得替二小丨姐没面子,居然会主动邀请别人进入被窝里。 现在赌注怎么算,陈涛说老爷一定喜欢一被窝,结果老爷说了不一被窝。银心说了小丨姐一定不喜欢一被窝,结果小丨姐是说一被窝,这么一算结果两个人都输了。 陈涛赶忙说:“就算我们都赢了……” 银心调皮的微微一笑:“不不,我们都输了,明天开始我给我洗一个月的衣服我也认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院子里就聚满了一群白衣书生,一个面色极其英俊的青年风丨骚的走位从人群中登台,这个时候几百个白衣书生爆发出一阵爆裂的掌声和欢呼声,这个人就是天中知名主持人王献之。 郑前也就纳闷了,为什么每一次都能看见这厮? 经过了几场无聊至极的表演,郑前都看得哈欠流星的了,很多人都说跟五姑娘唱歌根本没法比,不过没有看过五姑娘唱歌的人还是津津有味不知疲倦的看着一场一场表演。接着到了一年级东院宿舍的表演,而郑前也有一个当爹爹的戏份,没留胡子的郑前被沾上了两撇小胡子,一旁还有一个矮挫胖的男子当自己的夫人。 在一群人走着猫步在舞台上走成了一溜,在顶头转圈的位置的时候还拍了一个泡死,这些百无聊赖的书生看着一群男扮女装极度磕碜的模丨特都精神百倍的笑着,最后一个长发仙子突然就降临了,精致的脸颊和完美的五官,让一群书生长大了嘴巴,流出了口水,就连这个老师也不由得惊讶不已。 真正做到了惊艳,大家先是一惊一乍,然后一股艳丽的感觉从眼睛窜进了心里。 “我天,这是谁?” “这个女孩真的好漂亮……” “这好像是一年级的祝英台,本来一直没仔细看以为是一个比较帅的男子,这一定不是男子!” “这比女人还女人!” 马文才不禁吞了吞口水,这么漂亮的女子,虽然不知道是男子还是女子,但马文才觉得不管男子女子了,如果是女子那就算削尖了脑袋也要从众位竞争者脱颖而出,不折手段也要得到她,如果是男子,大不了最后我们互相伤害。 这就是我的女人啊,她就叫祝英台,现在只不过是我们爱情的挫折而已,我们兜兜转转一定会再一次在一起的,我知道这就是我们上天为了我们安排的缘分,虽然到时候自己的祝英台从一个少女,被那个狗一样的男人调校成了一个女子,但自己没有经验,祝英台也就是学习学习经验而已,这没啥,在后台准备的梁山伯一门心思的向着。 “英台!” 按照剧本梁山伯一下子冲了过去,昨天晚上气个半死,今天一看祝英台这么漂亮又雄姓激素分泌过盛了。祝英台一看梁山伯一下子冲了过来吓了一跳,一个急转弯一下子躲了过去让梁山伯摔了一个狗吃翔,祝英台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又要按照剧本演出那种家人拥抱生死离别的感觉,那一种悲伤至极的感觉。 这里一群男人,要抱也只能抱着郑前,于是一把抱住了郑前:“爹爹,我就要走了你就不担心我吗?” 郑前也毫不顾忌的抱着祝英台:“女儿啊,不要走这个家需要你啊!” 本来安排很感人的剧情,被祝英台一个动作给破坏了,哪有生死离别把夫君给晃点趴下的紧紧的抱着老爹的,难道这就是跳到河里不让夫君救让老爹救的狗血剧情,台下的书生们看的各种羡慕嫉妒狠。 王献之看自己老师穿着一身罗红书院的书生装也吓了一跳,老师天纵奇才,其文学通古烁今,甚至本前秦的天王笑称老师就是他的帝师,直称老师前秦天师,就这还用在这一群草包里学个屁啊学! 就在大家都要离去的时候,马文才一把叫住了各位书生:“各位先等等,我们的戏还没有看完呢,我们一年级的西院与东院与东院还有一场赌注要比,我们订了输了的人就离开书院的宿舍!” 梁山伯看着大家望着自己也不能犯怂,里面斩钉截铁的答应道:“正是!” “那我就不废话了,我们立马就开战!”马文才在自己队伍里拉出来一个骄傲的面孔朝天的小胖子:“这位是长安城第一文士杜进,不是我马文才催牛,恐怕在场的包括我们的老师在内,除了大师王献之我不敢保证,根本没有人在文采上比过这个传说中的长安第一文士杜绝!” “你这是作弊,说好了就是我们东西两院的比试,你偏偏的就拉来一个书院外的算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哦,梁山伯小朋友,这位杜老师昨天晚上已经假如了书院正式入住我们西院了!”马文才哪有一点对不起的模样他狰狞的笑着,想到那个胆敢抱着他女神的老大叔马文才气就不打一处来,今天一定要让这个大叔尝尝在众目睽睽之下丢失自尊的苦头,于是马文才指着人群中不起眼的郑前:“别说我欺负你们,在昨天你们不是也有一个新生吗,要不你们就也让这个新生上来试一试比划比划,或许他踩着狗丨屎运赢了也不一定!” 见到马文才指着郑前祝英台吓一跳,自己这位未来夫君写字都写不好怎么能跟这个杜进相比呢,到时候自己的夫君还不是会被在众人面前耻笑,祝英台咬一咬贝齿要耻笑就让总人耻笑我这个小女子吧:“那个我看就不如我来吧,我虽然不敢说是我们东院里最有文采的,可也做了不少功夫!” “不不,我就让他来,他不来就不是男人!”马文才笑了,他怎么能让自己女神出丑,他就让这个敢抱着他女神的老大叔一看就是乡巴佬的人出丑,当然很多玉面书生们,也觉得这个不会打扮的老男人是一个乡巴佬。 这个乡巴佬觉得自己简直躺枪,自己站着谁也没惹谁,就想打打酱油,居然还把自己给推向了前台。 众位书生们只见乡巴佬自不量力的挤向了前台,一群人都觉得一个乡巴佬敢跟杜进比试简直自取其辱,王献之是大神那么小有名气的杜进也可以说是小神,岂能一个乡巴佬就可以战败的。 与所有人相反有两个人的心思大有不同,其中之一就是祝英台,她真的挺担心乡巴佬丢面子的,因为她也是从这一刻才发现自己是在乎这个乡巴佬的,另外一个就是大神大宗师王献之,王献之笑了,这可是自己的老师,自己至今也只是学了他的一点皮毛而已,难道自己老师就要双杀、三杀、五杀、大杀特杀、大杀四方了吗? 祝英台也不再言语,现在自己要是在说她去,那就是瞧不起郑前了。 “杜老弟,我问你我们怎么比?” “既然文武我们一方可以各一局,我们就互相给对方出题,你出一题我出一题我们互相比试!” “可以,你先请……” “我出的题目是画画!” “哈哈哈,小兄弟你这是踢到了铁板上,琴棋书画中我最擅长的就是作画!”杜进大笑着他让一些人将几张桌子合并成一桌子,撕拉一声打开了一个三米多长的画布,撸起了大袖子极其认真自然的在大画布上开始着笔。 一群人围在杜进的画布上观摩学习,生怕错过一笔一划,至于郑前那里这有远处的王献之在忍着的看着。 至于祝英台也在观察敌情,倒也不是她对郑前没有什么信心,而且她还是很期待郑前会诞生奇迹的。 桌子上的三颗香一点一点的燃尽,最后杜进在白纸上一点一点画出了一片生机勃勃的竹林,这些人看着一大片三米多长的画布上的那一片竹林,看着这一片竹林一点一点开枝散叶,看着这幅画一点一点成型,都觉得不可思议至极,都暗叹这一幅画的精妙,大家就是大家,根本不是他们这些小书生可以比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王献之也暗自点头,已经达到自己画工的十之八九了,不过跟自己老师比,那就是一张笑话了。 这个时候乡巴佬也完工了,很多人都等着看乡巴佬的笑话,只见乡巴佬一把举起了画布,不敢看的祝英台赶忙转了过去,她真的不喜欢自己的未婚夫丢面子,祝英台也是现在才发现自己是非常在乎郑前的。 转过来看着一群书生的这一面,只见大家开始果然是清一色的轻丨蔑的眼神,不过表情越来越不自然,最后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全都都将眼神望向了自己,望了一会儿又不可思议的将眼神望向了郑前的画。 祝英台真的被引发了好奇心,也勇敢的转过了头,看了这幅画之后祝英台也有一种冲动想要看看自己。 因为自己活生生的出现了在了这张纸张上,有鼻子有眼睛,那一双水晶一般的眼睛那一个挺翘的鼻子全都一比一比一的倒影在了这张画纸上,就像自己真实的活在了这张纸上一样。 这真是夫君画的吗,夫君真的能画出这样的神迹吗? 自己真傻,夫君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有那么稀奇古怪的想法,又怎么可能是一个普通人呢? 虽然祝英台嘴上还叫着郑前的名字郑前,其实心里早就已经叫了郑前夫君了,因为祝英台嫁给郑前的决心早就已经不可动摇了,郑前是祝英台不二夫君,自从水中那一个温暖安全的怀抱就种下了这一颗种子。 马文才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能画出这么牛逼的画作,简直不可思议,愣神了一阵赶忙开口说道:“这两幅画的本意不一样,这幅画和这幅画根本就没办法比较,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平局的局面!” “马贤侄,不必再说了是我输了……”那个杜进盯着这幅画良久终于叹了这一口气,抬手压了压想要再说的马文才:“我这一幅画和先生这一幅画确实出发点不一样,认真比的话也是没法比较的,我这副画在意意境,先生这幅画在意真实感、细致感、生动感,我这一幅画能画出来的人数不胜数,再坐的王先生恐怕就在我之上,不过先生这一幅画却是我生平未见的,在王先生的眼皮子地下我说一句,这幅画天下能画出来的人唯有先生一人也!” 这个时候王献之也下了台阶:“没错,真的是天下无二!” “所以我这副画顶多是上品,赏脸的人眼里是极品,可先生的画却是绝品!” “给你!”郑前把画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又盖上了自己办公用的盖章之后,一把扔个了祝英台,之后又转头看着杜进:“那个杜老弟,现在第一场输赢并不重要,你说输了我就输了你说赢了我就赢了,现在第二场该你出题了……” “先生,最近有一种新诗提很是出名却由于太过于精妙,能做出的人少之又少,叫做五言绝句,请先生能做出一两首五言绝句出来,我也准备了一两首小诗请先生点评!” “可以,你打算让我做什么类型以什么命题的诗句?” “冬天马上就要来了,还请先生以冬天的景色为我们大家带来一首精妙的五言绝句!” “好,我接下来要读的诗叫做《江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这一首诗一下来全场哗然,这一首及其精美的五言绝句一出一副寒江钓鱼的画面俨然而立,这个时候杜进一副激动的颤抖的模样,再一次向着郑前提问道:“那先生再来一首五言绝句,这次在以春天为主题……” “好,我就在给大家读一首诗叫做《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这乡巴佬的第二首诗下来全场都蒙蔽了,如果第一首诗在他们眼里算是有些运气的成分,或者是准备了许久的,那么第二首诗下来就彻底打破了大家的幻想,这个乡巴佬真的是想都不用想的吗,真的就是一瞬间就出来一首诗的奇葩了吗,这个时候这个杜进已经是有一些激动的颤抖了,他咬了咬牙:“先生这一次我们以夏天作为命题,但前两次都已经是五言绝句,这一次我打破这个规律作五言诗!” “没问题,既然说了五言诗那我就给大家多读几句,我要给大家读的诗叫《晚晴》,深居俯夹城,春去夏犹清,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并添高阁迥,微注小窗明,越鸟巢干后,归飞体更轻……” 杜进全身颤抖就像中了羊癫疯一样:“先生,既然先生不惧各种诗体,那我们又回到虽然短小但却精湛的五言绝句里,我们作诗不能只做出风景高大上一类的诗句,我们更要通俗易懂,让全天下的老百姓都去读,那么先生能不能为了我们勤苦劳作的农民作一首诗,歌颂我们的农民们……” “好,我要给大家读的这首诗叫做《锄禾》,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所有人都愣住了,现场已然是鸦鹊无声,恐怕多年之后这里的人还会孜孜不倦的谈论着,今天在这里一个长安来的文学大家和一个其貌不扬的学生比诗,那个其貌不扬的学生一瞬间便秒答,啪丨啪丨啪丨啪四首堪称经典的绝句张口就来,来者不拒,让现场的所有人心脏停顿了,就像结冰一般冻住了。 这个时候这个乡巴佬开口了:“杜老弟,我今天就给大家读到这里了,那么杜老弟你准备的诗句呢?” “没有……” “没有?” “在先生面前弟子哪敢作诗!”杜进突然第十五度角的给这个乡巴佬拱手鞠躬,而且腰也越弯越低,最后九十度之后居然有一屈膝给这个乡巴佬跪了下来,拱起手仰着头望着郑前:“还请先生收我当先生的弟子,先生的所学,弟子一声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弟子也自当以先生为楷模严于律己!” 要收这厮当徒弟也不是不可以,一个是收两个也是收,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一说问一问的:“你和这个马家父子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马文才来对付他的这个学院的书生们?” “回师尊,我和马文才的父亲马俊升是同窗又是挚友,我是帮朋友忙!” “收钱了没有!” “收了!” “一共收了马文才父子多少钱?” “回师尊,加上这次的一共四十五两白银整!”杜进举着自己的荷包递给了郑前:“这里有这次我替马文才办事收下十一两白银整,不过都是碎银子,还请师尊处置这个银两!” “就这些?” “我是一个郎中,我一路上给许多穷人看过病,见到穷人买不起药的人我就扔下一笔钱,而见到富人我就张口多要一些,所以到如今也好吃好喝饿不死,但身上的钱也是现花现赚,目前只有这么多了!” 郑前稍微看了看这里一袋子荷包里的钱,具体的查了查里面的数目:“你从天中城的中央街头向湖边的贫民区倒数第十家开始,每一家送一块儿银子,等你送完了你就可以把你的拜师贴交给我了!” “可我去哪里找师尊?” “到时候你就自然会知道的……” 第108章秋祭(下) 比完了文的又来比武的,马文才打来了自己父亲从小训练到大的一小队八个人的小队的护院,对于比武那是郑前比较在行的自然也是来者不拒,看了这八个人只是比一般人体格强壮一些,比自己的护院还差了很多,郑前连比试的心都已经没有了,只不过想走走过场罢了。 本以为会一对八,让自己快些解决战斗,没想到对方居然还一个一个来。 一个一身肌肉的壮汉还藐视的满是优越感的看着郑前:“不要因为你们学文的会几句诗词就了不起,真正保卫亲人的还要靠我们这些武人,真正抛头颅洒热血的也是我们这些武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吟诗你行,但跟我这个从小苦练的人比武你就是自讨苦吃!” 对方已经摆好架势了,而郑前还懒洋洋的站在比武场中心,既然对方这么骄傲自满郑前也不客气了,只见郑前对着另外七个人比划比划说:“另外的七个也别站着了一起来吧,我让你们双手!” “对付你,我一个人就够了,张狂的小儿等着受死吧!” 那个壮汉以为郑前不知道他多厉害,举着拳头向着郑前冲了过来,郑前一个侧身躲了过去,接着猛然跳起身给对方的后脑勺补上了一脚,对方站不稳一个狗吃翔的姿势趴在了地上。这一招就把一个大汉给解决了,这更让看官们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刚才一瞬间就创造出一首堪称经典的五言绝句,这已经就是大神了。 现在居然又一脚踢倒一个壮汉,而且这个壮汉比他自己壮了很多,这个人简直就是有毒! 牛逼了我的哥! 在马文才的眼神示意下另外三个壮汉向着郑前冲了过来,三个壮汉极度小心翼翼紧张的架势,显然是被郑前刚才的一脚暴击给吓到了,其中一个壮汉冲在了最前面,心里想的就是一招之内把这厮撂倒,决不让这厮有还手的余地。 马文才看着三个壮汉饿虎扑羊的架势,心里笑了,这下子让你牛逼啊,看我家的护院门不一瞬间就把你打的满地找牙,让你抱着我的仙女,让你出风头,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 其余的看官也愣住了,双拳难敌四手,这个文学大神不会就此挨揍了吧。 祝英台也是双手合十祈祷着,郑前刚才一连创作四首诗已经让祝英台大为惊讶了,自己未来的夫君居然就这么的厉害,那自己还崇拜什么王献之,本来还想着上次在船上都没和自己崇拜的偶像王献之说几句话,有些惆怅,本来向着下一次见到王献之一定认识认识,不过自己有了夫君,夫君一定会吃醋自己去和别的男人认识,所以祝英台只能作罢。现在自己夫君就这么厉害了,甚至让长安第一才子都拜倒在脚下,自己还崇拜王献之干什么,天天崇拜夫君就完了呗。 现在看着夫君被三个人围攻,祝英台的心有提了起来,都说夫君打架很厉害,但双全难敌四手,这么多人夫君能打败吗,记得上次在小胡同夫君一个人打了八个人,这点人应该不成问题吧。 祝英台刚想完,郑前一脚踢在了第一个冲上来壮汉的凶口,那个壮汉被踢了飞了起来,一下子撞在了身后的另一个壮汉的身上,两人双双摔倒滚在了一起。 郑前一点没耽误时间,他有一脚踢在了最后一个壮汉的肚子上,那个壮汉被踢飞,直接摔下了舞台。 “都说了一起上吧!” 郑前说了这话没人认为郑前是装逼,都认为这是一种牛逼的表现,因为郑前一脚一个不说,还能一脚双杀,大家也都在吐槽,怎么不一起上呢,这不是耽误人家这个文学大师兼武学大师的世界了吗? 直到今天我才真正的了解了夫君的一角吧,怪只怪自己本来就笨,加上之前一直又执着于那个啥那件事。 “阿弥陀佛!”就在马文才跳着脚快郁闷的晕过去的时候,人群突然让开了,一队和尚从人群中走出向着舞台的方向走了过去。领头的和尚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白胡子身披金色的袈裟双手合十完全得道高僧的架势。另外身后跟着十八个身穿黄色丝绸,浑身肌肉爆发的年轻和尚。 看着这个老和尚的样子,人群中突然有一个书生大叫着:“是东林寺的方丈慧远大法师!” “难道,这位大师就是那个号称知天地鬼神的通天法师!” “听说大法师出生的那天天降异象,霹雷闪电的,许多人都看见一道道闪电就像是一条条神龙一样翱翔于天际!”大家越说越神乎其神,一个书生忍不住说出了一些以讹传讹事:“听说还是连天王都要尊称一声老师,天王还册封于东林寺为国寺,与一品太常大人一起掌管着祭祀和生死之事!” “这事不假,我爹曾经去过东林寺施善,那里面富丽堂皇的,甚至连柱子都刷了金漆,里面的佛像一个一个的都是金身,在后院甚至还有一个三米多高的金身大佛,我爹一摸腰包实在有点尴尬了!” “我表哥就是在哪里做和尚的,听说那里待遇可好了,喝的都是好酒而且顿顿吃肉……” “顿顿吃肉可还行……” “你们别瞎说,慧远禅师是真正得道高人,是真的值得我们去尊敬和爱戴的一位大师……”一位书生面色尊敬看着慧远大师:“老一辈恐怕都知道,慧远禅师老年之前一生云游天下四处施善,不过的风霜雨雪一直不顾,甚至一些瘟疫之地慧远禅师也丝毫不惧,听说十年前,慧远禅师给了闹饥荒快要饿死的一家人一块肉之后,就消失了很久,后来才知道原来慧远禅师无力救那一家人,而那一块肉是他腿上的肉!” “慧远大师,真的一位值得人尊重的一位得道高僧啊!” 听了这一段话之后,里里外外的书生们全都带着尊敬看着慧远大师,慧远大师能有现在的好日子真的就对了。 这个慧远大师带着所有人崇高的眼神走向了舞台,毕竟传说已经把这位大师说成了活在人间的半神了,而台上那个罗红书院的新生一样让大家刮目相看,甚至也已经达到了一些真的懂文学的书生的眼里大神的称号。 就在所有人都好奇这个大师为什么来这个小书院的时候,大师极其空灵的声音响起了:“郑施主,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啊,不知你可读了老衲昨晚给郑施主一封信?” “读了……” “郑施主,老衲希望你能回头是岸,不要执意一意孤行一错再错,这样最会越走越远越错越多!”慧远大师向着郑前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郑施主,你只是一个生意人一个官老爷,为什么要欺骗大家说你是一个仙人的弟子,可以带着一些人死后成仙得道,为什么要口出狂言欺骗天下人?” 郑前也是笑了,这个老头子昨天叫人来信说要当面揭穿自己的谎言,还大家一个真实的世界。 郑前明白这其实就是自己触犯了某些人利益了,自从自己阴差阳错的当上了仙人的弟子之后便掀起了mp4mp3的神仙狂潮,就连镜子和小木梳和牙刷和被披上了仙界的影子,这都跟郑前没关系,都是这个朝代的人自己这么认为的,郑前不会傻了吧唧的说公布什么官方证明,到时候人家要问不是仙界之物,那是哪里的,那郑前也只有哑口无言了。 后来甚至皇帝都非常的相信自己是神仙的弟子,经常时不时的在宫内就提起自己。 自从有了mp4之后皇上去东林寺的次数明显减少了,甚至这几个月只去了一次,本来皇上经常去礼佛,以祈求死后能成仙得道什么的,不过mp4之后显然就已经有了死后成仙得道的资本了,这个东林寺自然就失丨宠了。 于是看着日渐衰败的东林寺,就连寺院的和尚们吃肉都吃不了好肉了,主持大师这才不得不出手。 只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证明自己比郑前这个神棍要强,那么自己的寺院就能从立威信了。 、 “那大师既然是一个得道高僧,为什么一味的最求这个凡尘的名声和利益,大师就不怕有所修为吗?” “郑施主,这既是佛祖交由我的任务,我的任务就是发扬我佛……”慧远大师一副成仙得道了的模样一直藐视着郑前:“请问郑施主,你既然口出狂言说自己是神仙的弟子,那老衲请问施主你真的见过神仙吗?” “我并非对大师有什么意见,更不是对寺庙和和尚有什么意见,我认识一个天中报恩寺的一位真正的远离世俗的住持,我经常和他去下下棋,指导着一些小和尚练武,证明我也一样有佛缘,我本不想和大师站在对立面,因为这对我对大师都没有好处,只不过大师却为何咄咄逼人?” “郑施主,还请你不要转移话题,你还没有回答老衲的问题,你真的见过神仙吗?” “那么我反问大师,你既然说佛祖交由你的认为你见过佛祖吗?” “老衲有幸,蹭见过佛祖一面,佛祖全身洒满了金光赐我以上刀山下火海的不世法力!”慧远大师宝相庄严的解开了身上的金色袈裟:“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这世上的万千生命,我今天就愿去在这凡尘之中经受这一次上刀山下火海之苦,也希望郑施主能够惊醒!” 这个时候一个插满了匕首的木头立柱被埋在了舞台一边,在这过程中慧远大师一直紧闭双眼双手合十,一副了然于胸的沉稳镇定模样,一个小和尚用其中一个刀刃把一个绳子割断了,那些书生一看是真的刀都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敢上刀山的人恐怕在坐的只有这位已经成仙得道的慧远大师了吧。 在柱子立好之际,慧远大师被一个小和尚伺丨候着托了鞋子,光着脚走到了木头立柱旁。 祝英台吓得不敢看,祝英台一项胆小,他依附在郑前身边把脸埋在了郑前的凶前。 慧远大师双手抓着上一节匕首的锋刃一只左脚缓缓的抬起,踩在了第一节匕首之上,然后又迈了另外一只腿又踩在了另外一节匕首之上,之后两只脚稳稳的站在了锋刃之上。 这老头一定是假和尚,一定江湖卖艺的所假扮的假和尚。 “我天!” “这个牛逼了我的哥!” “慧远大师一定是有神佛的保佑才能在刀山上平安无事,那可以连绳子都可以轻而易举的隔断的疯了的匕首,你们没看慧远大师一直沉稳如泰山一般吗?”一个书生带头真诚的对着慧远大师双手合十。 之后一群书生也对慧远大师见过佛祖坚信不移,要不怎么能在刀山上平安无事,在大家一声又一声的惊呼中慧远大师一步又一步的向着立柱上攀爬着,这让很多书生摇摇头表示不敢相信。 祝英台看了一眼又吓得赶忙传了过来:“郑前,你说慧远大师真的是佛祖赐给的法力吗,不然怎么会不受伤?” “这个就比较复杂了,首先有一定的技术还不够,还要经常的练习脚部,让脚底板有一层厚厚的茧子作为保护,然后通过牛顿的定律通过技巧让脚心大面积受力,以减小那个一处力量的承受……” “牛顿吗?” “怎么,你也知道牛顿吗?” “知道啊,我做饭时就知道牛要炖着吃才好吃的……” 郑前一听无语了,这该死的四次元超前意识是一个什么鬼,打趣的看着祝英台:“以后你就知道牛不熟的也能吃……” 这个时候慧远大师的杂技表演的上半场已经结束了,接着大家看着一排被摆好的石头上烧了很多树枝破叶子还是什么的,片刻之后一个和尚把一块布扔在了树枝叶子铺盖的石头上,只见那块破布立马的着火了。这样各位看官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要踩上去那还不被烫熟了啊! 不过慧远大师却不怕,只见慧远大师仍旧一副面色平静的样子,可能是会一些轻功,慧远大师踩着轻快的步伐三步并作两步在八、九米长的一条火路上,几步便迈到了对面。 这群看官看得摇摇头表示不可思议,都认为慧远大师的身体已经达到了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地步了,如果不是刀枪不入的地步为什么上刀山不受伤,如果不会水火不侵的地步为什么下火海不受伤? 一个书生忍不住一声叹息:“慧远大师估计已经达到了金身不朽的地步了!” “估计也差不多了!” “我们居然见到了慧远大师这位传说中的活佛,真是够幸运的了,回家我一定跟家里人也说一说!” 到了对面之后一个和尚伺丨候着慧远大师穿鞋,披上袈裟,穿戴好之后慧远大师便直逼郑前而来:“郑施主,老衲这一身本事正是佛祖所赐,如果郑施主能够像老衲一样上这刀山,下这火海,那老衲便再无话可说,回去了之后将我的寺庙解散了便是,但要是郑施主不能,那就请郑施主不要迷惑世人,让世人走弯路!” 郑前还没说话,一个书生便替郑前大声喊着:“能!” 而郑前现在俨然已经成为学霸们心中的偶像了,这一个其貌不扬的书院新生居然能一脚踢倒一个恶霸,居然能一口气创造四首顶尖的诗作,这已经可以堪称为大神的神迹了,即便是做不到上刀山下火海也没啥,不过这些学霸们也纷纷希望郑前能再一次创造奇迹,另一个书生也大声喊着“能!” 半响沉默的郑前开口了:“上刀山下火海,我不能做……” 听了这话也没有人感到意外,毕竟郑前不是真的神,有一两件不能做的事简直情有可原。 郑前也不保证自己做了会不会受伤,毕竟自己没表演过这种杂技,虽然自己知道原理茧子也挺厚的,但自己一个新手也不是生死关头犯不着为了这点事把自己脚伤了,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王献之有一点失望,不过他感觉还是自己要求的太多了,自己老师毕竟不是一个什么都能的人。 祝英台也感觉自己夫君已经很厉害了,不用在厉害了,都是这个大和尚欺负了自己夫君,以前自己还跟着父母姐姐去寺庙求个上上签,现在感觉寺庙也不要去了。 “郑施主,你自称为神仙的弟子,你不会一点都没有学过什么吧,既然如此那你按照约定和大家说一声你并不是所谓的神仙的弟子,这都是你说了假话吧!” “大师,我不能上刀山下火海不证明我就什么都不会吧,每个人都各有所长,法术一样分为很多种方式。” 所有人都不知道郑前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还有峰回路转。 王献之刚开始也是奇怪,不过突然就觉得这个话有一些熟悉,好像是那天在船上自己老师说了这句话,然后就画了那一副堪称精致的绝品的画作,然后有创造了五言绝句,成为了五言绝句里程碑式的人物,始祖级人物。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师,我可以在煮沸的油锅洗手,这算不算是一个绝技呢?” 听了这话全场哗然,油锅里洗手,这比之上刀山下火海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这个其貌不扬的新生到底是哪位大神? 这个时候一群郑前的下人搬来了一个装着油的锅子,从那些书生的面前经过的时候,每个书生都向着锅里看上了一眼,一眼就断定果然是油,这些书生全都兴奋了起来,本来以为看了看几场戏就结束了,没想到一年级大对决,把一个大神级的人物给牵扯了出来,这个人物一阵过五关斩六将。 现在居然一个一个的上刀山下火海,油锅里洗手了,今天见到这么多神迹,就算这一辈子没有白活了。 “大师,你知道我为什么敢在这个油锅里洗手吗,因为这个油锅可不是一个普通的油锅,它能变别一个人是不是善良,是不是一个真心为了别人而活的人,如果心存恶念就免不了被烫伤,恶念越多烫伤的就越严重!”郑前背过手一副我就是神棍的模样,不过这幅模样在别人眼里不知道有多么高深莫测。 慧远大师看了一眼郑神棍,知道郑神棍是冲着自己而来,想了想慧远大师突然有了一个注意:“既然郑施主是神仙的弟子自然有法力,自然不能分辨出善恶忠奸,如果要证明郑施主说的不错,还需要找一位心地至真的人才可!” “正巧,我身边就有一位叫做祝英台的书生,她便是一位大师所说的心底至真至诚的人!” “我?” 祝英台还在发愣,不知道怎么回事便被郑前一把拉到了前面,然后郑前半命令的对着祝英台说道:“把手伸进油锅里,好好洗洗手,洗完了用我手上干净的抹布擦一擦!” 一听郑前让自己把手伸进这个煮沸的油锅里祝英台差一点吓尿了:“你说什么?” “把手伸进油锅里!” “不不,我真的不敢……” “没事的,你根本不用怕!”郑前抓着祝英台的右手手腕就向着油锅里放,祝英台吓得都快哭了,想挣扎又因为自己的蚊子劲儿挣扎不过郑前的力道,况且郑前是自己未来的夫君,暗自性格和教育祝英台都不会反抗郑前的决定,更不会对郑前拳打脚踢的,想方设法的的找理由的祝英台的心里急的要死。 “其实我昨天晚上还偷吃过蛋糕,我并不是一个至真至诚的一个人!” “不要紧!” “我还打死了一只蚊子,我伤害了一个小生命,所以我一定会被神仙惩罚的!” “没事!” “其实我觉得我昨天是做的太过分了,我不应该把那件事对着梁山伯说,更不应该不听你的话,穿着女装来表演一个跳河的妇女,最不应该是我不应该因为好奇偷着看了一眼你的那个地方,只不过那里一直顶着挺不舒服……”祝英台也是吓蒙了,忘了大庭广众的,自己手都要被放在油锅里了祝英台哪能不崩溃,她可是最怕疼的了,祝英台见承认错误也不管用就退隐其次:“我右手还要写字,还要吃饭,实在不能失去,你要是喜欢就把我左手给煮了吧!” “你要洗手,用两只手洗手……” 看到这一幕看官们一阵唏嘘,先不说祝英台是男是女,总之长得这么漂亮就一定是女的吧,不过有一些心灵手巧的书生们已经发现其中的问题了,因为其中的祝英台很好奇的东西,还能顶着,那应该有七成是男子的那个小弟了,祝英台好奇小弟不就证明自己没有吗,祝英台没有小弟还不能证明祝英台是女子吗? 这个和尚从来不认为祝英台是男子,祝英台长得漂亮又穿着女装,虽然不知怎么没有凶,但这也百分之一百是女的吧。这些书院的学生常年认为祝英台是男子,这个时候也需要一个祝英台不是男子的正当理由。 不过大家无语的是这个男人真的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呢,把美女的手放在油锅里炸,这种事都能都能做得出来。 要不是看过郑前一脚一个踢着大汉,这群人都要群起而攻之了。 很多人有一种替祝英台去把手炸了的冲动,不过看着哗啦啦的油锅这些人又吓得把手缩了回去。 “那你记得,你一定不能不要我了啊……”祝英台可怜巴巴,这一次倒是下定了决心也不用郑前助攻了,直接一个用力把双手都伸进了油锅里,伸进油锅了之后祝英台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声惨烈的叫声:“啊!” “你仔细感觉烫不烫在决定喊不喊好吧……” “咦,不烫,好像还很暖和……”祝英台惊讶的看着自己那一双在油锅里被油炸的白皙细嫩的小手,确定了自己手确实是放在了油锅里油炸,不过为什么会不烫了呢,自己还以为都能炸成了猪手的那个样子了。祝英台想起刚才的样子有一点尴尬,就好像一个掉在水里大喊救命的人,发现水才刚到脚踝。 暖和…… 看着祝英台的丝毫没有受伤的手,这些人惊讶、震惊、胆寒的都有一些颤抖了,这滚滚的油锅怎么可能不烫呢? 郑前表示是因为醋的密度比油要大,而醋的沸点温度只有四十度左右,在油里放醋一定会被沉入油底,然后点燃了火把的时候沸腾的其实只不过是醋,所以看起来是沸腾的油,其实只是醋的四十多度而已。 郑前把祝英台的手擦了擦,祝英台吓得都要哭了,不过这里却有这么多人,等回去的时候一定找个时间好好哭一哭。 “大师,你也看到了不但祝英台可以把手放在这个油锅里洗,我也一样可以,这证明我说的话是成立的吧?” “那这个……” “大师,现在这种情况你也看见了,你不把手放在里面那大家就一定会怀疑你不敢,那你因为什么不敢呢,就是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吧?”郑神棍早就知道这个通天法师是一个假和尚,从报恩寺自己下棋的和尚知道的,是一个杀人反为了掩饰身份假扮的,后来生意越做越大,开了分店,和尚也越来越多。现在寺庙里已经金碧辉煌了,他的那些强道的同伙现在也在里面逍遥快活,还冒充慧远大师,今天他惹到自己头上给他点教训也不错。 “阿弥陀佛,我不如入地狱谁入地狱,老衲自然问心无愧的活在这个世上……” 慧远大师看了一眼祝英台的手,没什么特别的,细皮嫩肉的上面一点伤痕都没有,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个回事,但这里面一定有蹊跷就是了,现在就是自己不伸进去那就证明自己心里有鬼了。 慧远大师之前的工作也是脑袋别裤腰带,于是也不墨迹一把把双手伸进了油锅里,不过慧远大师也不傻,他把一只左手试探性的先伸进去一小块儿实验了一小把,没想到虽然热的有点受不了,但却也还在人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慧远大师笑了,就这也想为难我这个得道高僧。 郑前也笑了,现在的油温升高了是因为醋已经煮完了,油的温度升温快,慧远大师没有准备一定拔不出来。 于是慧远大师把两只手伸进里面,刚想动一下子,就听见滋啦一声一股浓烈的烤肉味传来,丝毫没有任何防备的慧远大师的手被炸的外酥里内的,双手一瞬间红了一大片。 “啊!” 慧远大师一声傻猪一般的惨叫,一个书生刚想说仔细感觉烫不烫在决定喊不喊好吧,一看慧远大师手都炸熟了。 慧远大师一把坐在了地上抱着手疼得一直在地上打滚,生气的望着郑前就想把郑前生吞活剥,他怎么也不明白刚刚还不热的油怎么自己刚放松想洗一洗手的时候,突然就热的受不了了。 慧远大师气愤不已,一脚踢在了架着油的支架上,没想到那个支架那个不结实一脚踹塌了,由于惯性油锅一下子向着躺在地上打滚的慧远禅师洒了过去,慧远大师来不及躲闪一下子油都洒在了腿上,又一声剧烈的惨叫声。 油是极其容易着火的东西,慧远禅师这一脚踢翻了油锅油洒在了下边的火堆上,这也让下面的着的更旺盛。一个火苗飞溅到了慧远禅师满是油的裤丨裆上,一下子裤丨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着了起来。慧远禅师估计今天出门没看过黄历,不然怎么郑前弄了一个油锅把他全身都给炸了不说,还把裤丨裆给烧着了。 “快,快,灭火灭火啊!” 那些小和尚也是比较生猛,直接把慧远大师翻了过来,一人一脚噼里啪啦的把火给踩灭了。 估计慧远大师的小弟是踩的用不了了,不过慧远大师是和尚,小弟也真的没什么卵用。 慧远大师奄奄一息还不忘了一直咬着郑前,只见慧远大师有气无力的指着郑前:“一个油锅而已你想证明什么,你不是仙人的弟子吗,仙人都住在高高在上的天上,那你怎么不上天呢,是不是仙人不让你上天啊?” “慧远大师,我觉得你应该多休息一下少说话,回去抹点牛肉酱一年半载的也许能好……” “既然是神仙你再人间做什么,你怎么不上天呢?” “我上天呐,我也没说我不上天呐!”郑前没想到这么摩登的一句,你怎么不上天呢,慧远大师居然把提前量打了几千年前这么远,真是不佩服都不行,看着大家的目光显然已经对自己会法术深信不疑,不过自己昨天晚上收到了慧远大师的信之后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准备三个,不表现一下也是浪费了,于是叫人拿来了一个筐框里面有一根手腕一般粗细的绳子,把筐连带着绳子一起仍在了舞台之上。 “师父,弟子在人间替师父积德行善,替师父传扬去仙界的mp3和mp4发放给有缘人,可没想到很多人都说弟子是妖人,还说弟子的出现在人间刮起了一阵妖风,还请师父给弟子一个同往上天的通道,接弟子上天吧!” 这个mp4和mp3和自己是神仙的弟子这一件事现在很多人怀疑,朝廷上很多大臣都奏本让皇上以妖言惑众的罪名抓了郑前,所以说郑前一旦证明不了自己是神仙的弟子,就会被抓,当然说一千道一万郑前也不会被抓住的。 今天郑前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堵住悠悠之口,证明自己千真万确万却就是神仙的弟子。 郑神棍双手伸向了天空,脚下不紧不慢的跺了三下,这个时候天空中已经好巧不巧的变得乌云密布起来,这绝对是郑前也没有预料到的一大助力,毕竟郑前手机上的天气预报也不好使了,天天都是晴,白天二十度晚上二十度。 “请师父给弟子一条通天之路吧!” 郑神棍刚说完框里的绳子便动了起来,绳子的一头被一个看不见的手拉扯着,直直的向天空中拉扯了过去,看起来就是郑神棍的当成了神仙的师父在用这个绳子给郑神棍搭设一个通天之路。 那些个书生们在霹雷闪电的大白天里吓得脸色苍白,要不是知道郑神棍的师父是神仙而不是鬼魂,这些人早被这一奇异景象吓得四散而逃了,不过这几百个书生都觉得不可思议,眼前的男子居然真的是一个神仙的弟子。 郑神棍也不墨迹,一把抓着那个绳子将整个身体挂了上去,不过郑神棍不敢向上爬,因为他怕把里面的棍子给弄折了。这个时候祝英台顾不得其他快步走了过来,自己夫君真的就要上天了吗,那自己和木兰姐姐怎么办,难道自己还没有当成了小丨妾就要守寡了吗,祝英台吓得赶忙阻止:“郑前,你走了在乎你的人和木兰姐姐怎么办?” “也对,我还不能走!”郑前赶忙顺坡下驴下来了,而那个绳子还在接着被那个无形的手向着直挺挺的天空拽了着。 这个时候那个慧远大师大喊道:“那个绳子一定有鬼,大家不要害怕,去抓着那个绳子!” 不过并没有人理会慧远大师,都一愣一愣的,你都说有鬼了,还让我们去抓,我们又不是神仙的弟子专门去抓鬼的! 第109章郑神棍 郑前这场大戏的剧本来源于生活,就是小时候看过的古代的神仙索和印度通天绳有所启发,郑前不知道哪个通天绳什么的到底是什么原理,只不过这个舞台上正好适合演这场大戏,因为舞台的用木板搭建而成的,由于偷工减料有很多缝隙,郑前让陈涛拿了几根棍子,事先躲藏在舞台之下。 棍子包裹着绳子,棍子上有那个拼接的接头,然后把棍子从舞台之下的缝隙捅到装绳子的筐的里面,一根棍子捅完了在拼接另外一根棍子,这样反反复复的能捅五六米高是不成问题的。 如果有人在台上望着筐里面的绳子,那一定就会发现绳子是没有动过的。 只不过台上就只有一个全身心的望着郑前的祝英台,而且她也没想过去看什么绳子。 “老爷不是神仙的弟子吗,为什么要让我在这里埋伏着搞这些有的没的……”陈涛藏在舞台之下已经二个多小时了有点脚麻了都,不免有一些抱怨:“不过听外面那个油锅里可是做不了假的,如果不会一些神力怎么可能不烫手?还是算了,我一个小人物想这么多干什么,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得了!” 这个时候天空闪电如银蛇一般乱舞,郑前一头散发也随风飞舞着,看起来就真的如同是地狱的使者一样。 戏要做足,既然想要在众人面前演这场戏,那就一定要像好莱坞大片一样精彩。 郑神棍吃了一片白片的阿司匹林,嚼了几下与自己的唾丨沫互相混合着,接着在噼里啪啦的惊雷声中郑神棍嘴里就向外吐着白沫,一道白色的不明的夜体流过了郑神棍的嘴角。 “快看,这位大仙他已经口吐白沫了!” “我听老一辈说,一个人被上天神仙俯身就是这一种情况!” “难道他已经来神了?” 在所有书生不知所措的时候,郑神棍也一改往日的精神面貌,在舞台上活蹦乱跳起来。郑神棍小时候看过乡村版跳大神,那些个大仙被鬼神附身的时候都是像抽风了一样活蹦乱跳的。郑前也不知道抽风了是什么一种状态,也就是胡搞瞎搞,在舞台上跳了跳骑马舞、走了走滑步、前空翻后空翻表演了几个。 这在平常一定是一个搞笑的一锅炖杂技娱乐表演,不过如今台下却没有人笑出声来,都对郑神棍真的来神了坚信不移。 因为先前的通天绳做了铺垫,都以为上天的神仙下凡来接郑神棍了呢,所以书生们全都严肃认真的看着郑前。 今天郑神棍不仅要证明自己是神仙的弟子,还要为了那个经常和自己下棋聊天的真正的高僧慧远大师,讨回一个公道。通过那个真正的慧远大师的口中郑神棍得知,他的一个徒弟赵日天毒瞎了他的眼睛假冒了他的名字。 如今这个人,明显就是那个真正的慧远大师口中叫赵日天的徒弟! 一个前空翻之后郑前站住了身形,觉得自己表演的已经差不多了,也该轮到了最后的高朝的阶段的时候了。郑神棍在霹雷闪电之下头发乱舞,一手指着躺在地上呻丨吟的慧远大师:“你这个凡人好大的胆子!” 慧远大师一个假和尚加到如此一幕一下子慌乱不知所措:“你是,你是神仙……” “正是本尊,今天本尊借着我徒儿郑前的身体来到这个凡间的世上,就是想要对着天下人说明一件事!”郑神棍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这个年轻人,郑前我的徒儿就是我派他来凡间找与仙界有缘之人的,那个mp4和mp3正是你们这些凡人死后进仙界的凭证,然而你们这些凡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本尊的徒儿,对本尊产生怀疑,简直岂有此理!” 一个书生全身颤抖半信半疑的问着:“你真的是神仙?” “那那你怎么证明你是神仙?” “大胆凡人,居然敢质疑本尊!”看着台下半信半疑的书生们郑前大喊着,他一只手像是发功一样对着一个插着三根手腕粗细祭祀的香的大鼎:“你们这些凡人嚣张狂妄,几次质疑本尊,这已经彻底的激怒了本尊,想祭天求本尊保佑你们风调雨顺,大丰收,门都没有!” 郑神棍刚说完,就听见“碰”的一声巨响,那个大鼎被巨大的力道震飞,里面的五谷杂粮什么的一下子飞出了几米高,周围的地面的杂物也全部起火,石板的地面也变得一片焦灼。 这究竟是一股什么力量,居然如此之强大! 这群书生彻底的瘫软了,几个书生吓得面色苍白满脸冷汗,一个书生带头对着郑神棍跪了下来,这一挥手就在四、五米之外把一个大鼎给掀翻了,这种威力除了神之外凡人是一定做不到的。 前几天皇上偏头痛,太医们一个一个的都看不好,于是就推脱了是鬼神之说规太常管,于是皇上就让太常的人炼仙丹,经过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炼仙丹,做了好几样配方,仙丹没练出来还把人炸死了好几个。 太常研究了半天也研究不出所以然来,听说郑神棍是仙人的弟子于是就拜托郑神棍给皇上练仙丹,把一大车炼丹的材料里面乱七八糟的有硫磺、硝酸钾、木炭等材料,郑神棍打开几包看了一眼,发现里面很多都是做火丨药的材料。早就听说火丨药是古代炼丹师的杰作,现在看来果然不假。 只不过这群人还不知道这里有火丨药的搭配材料,郑神棍正好利用了一下。 一个带了头之后一群书生都一个接着一个的跪了下来,这个现场不只是书生老师们也都恭敬的对着郑神棍屈膝而跪。 包括祝英台也跪在了郑神棍的脚下,抬起头看着郑神棍意气风发舍我其谁的架势感觉有一股深深的迷醉着。 为什么我发现我跪着看你特别帅? “你是慧远大师是吗?” “是是是……”看着一群人都跪着的场面,加上之前郑神棍先是搞了一个油锅洗手,让全场几百名书生震惊,接着又搞了一场登天大戏,现在又把一个大鼎给炸了,又是口吐白沫又是癫痫症发作的样子的,慧远大师这个假和尚真盗个丨匪也心里发毛,吓得说话都磕磕巴巴的失了魂一下。 “是个屁!”郑神棍大声的喊道:“慧远大师十几年前舍身救人,如今的慧远大师已经因为割了腿上的肉再也不能远行,于是便在天中的报恩寺里守着一个古佛像,他的身边只有曾经的三个徒弟守护着他,他住着透风的破庙,甚至一日三餐都不能温饱,却仍旧不后悔曾经一路远行,好事做了一马车的善举!” “你胡说!” “凡人,你好大的胆子,你真以为本尊不知道你的来历吗,你叫赵日天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江湖恶丨霸,杀人无数,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和官府的逮捕,你便躲进佛门成为了一名普通的和尚,拜了慧远为师傅,慧远看你真心悔悟决定给了你一次机会,而你却趁着慧远腿伤暗自下毒,想取而代之!” “胡说!” 慧远大师虽然害怕,但也不得不站起来反抗,因为一旦谎言被揭穿这个冒牌货也就是一个死,横竖都是死倒不如赌一把,于是慧远大师双腿颤颤的拄着一旁的搭锅的支架,站了起来,慧远大师如今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为了名利金钱和生命他也不得不反抗郑神棍:“这个神仙一定是假冒的,大家不要相信,都站起来!” “这明显就是仙人,要说假冒的,你才是假冒的吧!” “就是,仙人都说了,你就是假冒的!” 其中一个书生理智的分析了起来:“真正的慧远大师为了不让人回报,大多数情况下都带着粗布斗笠,所以见过慧远大师的人寥寥无几,然后你就利用了这个空隙假扮了慧远大师,借着你会什么踩火踩刀的妖术,骗了整个天下的人!” “就是!” “不是的不是的,老衲就是慧远慧远就是老衲,老衲就是那个述说因果报应论口口相传阿弥陀佛四字真经的慧远!” 所谓的墙倒众人推,现在就连神仙都说这个慧远大师是假的了,这些书生一个一个的也都产生了怀疑,其中一个书生大声的责问道:“都说慧远大师不禁文学惊人而且武功极高,他一身大雁气功几乎无人能及,既然不说你就是慧远大师,那么你能不能给大家展现一下你的大雁气功呢?” “老衲,今日身体不便……” “我看就是假的,他就是一个骗了天下人八年之久的骗子,就连当今的天王都被他所欺骗了!” “真是罪该万死啊!” “既然这个慧远大师是假的,大家把他交给官府!” 一群人稀稀拉拉的向着慧远大师冲了过来,显然慧远大师一看情况直转急下大事不妙情况,让几个花钱雇来的小和尚冲上去拦住众人,而他一瘸一拐的向着书院大门逃了过去。 这些书生一个一个一副弱鸡的样子,被几个练过武术的小和尚一推就倒了一大片,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一群书生有些焦急的看着台上的郑神棍,心想你不是神仙吗,那你快施法把那个老头子給留住啊! 在一群书生热切的目光中,郑神棍对准了慧远大师跟前不远处的一个早就已经废弃无人的仓库,双手一推,又一声“碰”的一声巨响,这一声巨响比先前郑神棍对着大鼎一掌的巨响响了十倍,真个天地都颤抖了起来,就连山下天中城的百姓们都感觉到一股震撼的声音传来,那几乎是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 那个废弃的二层仓库几个立柱一下崩塌了,仓库的房顶也被掀翻,然后整个仓库像蛇脱皮一样一瞬间倒塌了。 这特效,五毛钱都不止,完全良心制作。 慧远大师由于距离没有那么进,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他见到这个楼被神仙一掌轰倒塌的一幕精神陷入崩溃,他吓得坐在了地上,双目无神的盯着不远处仓库的熊熊大火,和这一片混乱的天地。 慧远大师痴呆的望着在披头散发头发随风飞舞的郑神棍,显然慧远大师已经疯了:“神仙鬼怪神仙鬼怪……” 这一次的罗红书院秋祭祀可以说是圆满的成功了,而且这个时代虽然没有朋友圈秋秋什么的,但几百个书生老师都在不胜余力的传播着,因为实在是太震撼了,加上一声巨响之后很多老百姓都来看看前因后果。 事后郑前来到院长办公室,表示愿意出银子给学院翻新仓库,一来仓库确实是他埋火丨药给炸了,二来郑前要给书生们留下一个好印象,再说和这个一、二百辆银子相比解决了自己的后顾之忧才是关键的大事。 下午郑前带着祝英台去小集市买了点生活用的小东西,比如锅碗瓢盆和烛台一类的。祝英台非常喜欢逛街,可能是在家憋了十几年的缘故,一直以来都是兴致勃勃的,家里丝绸米面首饰什么的一直以来都是用不了的用,昨天晚上郑前还送了一大串珍珠项链给祝英台,还邀请了自己那家成衣店裁缝的女助理给祝英台量量体形。 祝英台的提醒偏瘦,个子也不高,腰围和腿围都和花木兰相差不大,只不过凶比花木兰小了一圈。 为此祝英台还一直怀疑是自己这个布条给缠的,不过一听花木兰原来也缠,祝英台才知道是天生的。 第110章鸿门宴 最近几天郑前干了两件事,买下了士兵大院另一边的中型院子,说是中型的院子其实也是跟士兵大院和侯府大院相比,本来人家不打算卖,不过郑前出了八十两黄金高价,对方立马的松了口。 现如今郑前早就不比当初,八十两黄金也就是九牛一毛。 郑前把整个院子分成了两个小院,一个小院负责生产肥皂一个小院负责生产大豆油,肥皂和豆油制作工艺都比较复杂,恐怕没有五、六、七、八年别人是生产不出来的,所以郑前把佩服密封在了这个大院子中。 郑前把大墙凿了一个洞,然后建造了拱门,从最里面的后院一直走到酒厂和糕点厂,再走就是士兵大院,士兵大院再走就是豆油厂和肥皂厂,可以说郑前足不出户就可以从东走到西了。 买了这个院子之后这一条天中郊区的小街一整个都是侯府了,整个就像一个小皇宫一样,郑前居住的正院一个门、酒厂和糕点厂一个门、士兵大院一个门、肥皂长和豆油厂一个门一共四个门,记录在册算郑前在内,共有男丁四百一十八人,女眷一十六人,不过这一个整个侯府郑前住的地方面积分也就十五分之一左右。 由于郑前的地位和财力早就不必当初,所以没几天肥皂和豆油就开始投入生产了,和酒厂和糕点厂不同的是肥皂和大豆油的定位是普通老百姓,所以一个小块儿肥皂五个铜板,一坛子豆油也就十八个铜板。 薄利多销的政策! 第二件事就是郑前大聘请了许多木匠,按照郑前的要求研究活字印刷和滚筒印刷什么的,另外顺便研究一下子能不能做一个自行车玩玩,估计车链子车轱辘上的胶皮是别想做出来了。 几天后天潮丨红的五姑娘的演唱会如期举行,演唱会的时间为一个时辰八点到十点,不过很多人为了占位置四点多就拿着红柱灯在湖边的大堤上蹲点了,由于已经到了冬初,加上又刚刚下过大雨,此时的天气也就只有七、八度左右,这些人卷缩着身子冻得嘶嘶哈哈的,完全一副真爱粉的模样。 这些个四、五点钟就来蹲点的普通老百姓,基本上每三个人就有二个人拿着红柱灯,郑前也没想到真有人买这种应援灯,湖水上一些大大小小的船也像电路板一样密集的排列了起来,一些有点小钱的都租船活着有自己的船。 随着时间的推移,湖边大堤上的人也渐渐变得密集起来,到了六点多的时候基本上已经达到了人挤人的程度了。 郑前本来以为以这个时代的人丁的稀少,几千人已经是顶天了,可没想到才六点多就达到了一万人这个高峰。 没办法这个世界只有这一个偶像团体,独一份,像跟风的人倒是不少,不过无奈于创造不出这么激动人心的歌曲,加上也没有音响设备,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郑前挣钱。 “唉……” “我说大哥,见到五姑娘了你应该高兴才对,你叹什么气呢?” “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嫂子不让我追星,虽然一般都是以我们男人为尊,到我们普通的小老百姓小商人都是只能娶一个正室夫人的,一般在家里其是都是你嫂子说的算,我买的五姑娘的布偶和官方画像什么的都被你嫂子给扔了……” “大哥,你一天天的在码头抗袋子也就这点爱好,嫂子也是太小气了!” “就是就是,长得也不咋样一天天管这管那的,都没有我家莲花姑娘一半儿的好看!”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说着就显得更加的惆怅了:“我们能见到五姑娘都满心欢喜高兴一整天,可五姑娘都是侯爷府上的婢女,整个人都是侯爷,只要侯爷像要她们的身子,她们都要全心全意双手奉上,估计侯爷天天晚上都玩到白天了!” “你这个……” 一旁一个拿着菜的大婶一听立刻说道:“你们是不知道,我的侄女牛玉兰在侯府里当婢女,我听我侄女说了侯爷和侯爷夫人是一个待人很好的人,她们在侯府里也没人安排她们干这干那,而且吃得好穿的好,都把侯府成了她们自己的家,而且侯爷每天都忙到很晚一般连睡觉的时间都少了,到现在侯爷除了生意没在后院银乐过!” “真的?” “千真万确,我侄女可以说是夫人的专用婢女吧,眼看耳听还能有错吗?” 此时人挤人的难免会有一些摩擦,所以郑前派来一百人小队拿着普通刀剑组成了巡逻小队。 郑前把三十多个专业的铁匠请到了士兵大院,日以继夜的按照自己的描述研究板甲双手和单手唐刀,前些日子才有小成,一套技术还不算成熟的板甲加上两把大小唐刀已经初步研究成功了,板甲这种东西是贴身的必须量身定做,这第一套板甲和大小唐刀是为郑前量身定做,郑前穿上板甲,感受了一下,感觉这个轻量级板甲也就二十八、九斤的样子,加上两把唐刀也就不到三十五斤,一般的步兵完全可以承受的住。 由于唐刀不好做,这几天几十个铁匠在上一群帮忙的工人也只是制作了一百多把唐刀。 看着郑前穿着板甲帅气的模样这群士兵一阵向往,而对于唐刀这种高端武器士兵们也爱不释手。 感觉来到侯府之后虽然训练强度比较大,但一般一天也就十个小时左右,而且几乎每天都有牛肉吃都有一边工厂专门定制的高度酒喝,现在又给了他们趁手的武器和高强度的盔甲。 这些士兵感觉自己是幸运的,都很感激侯爷给了他们这些舒适的生活。 但也都知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到时候他们也一定会拼命的,虽然一身铁对付那些只有箭头是铁的对手也死不啥样。 到了七点五十的时候来自个个城市甚至各个国家的各位粉丝们,心里紧张了起来,一想到见到偶像就满心的欢喜。 演唱会马上就要临近了,在大堤上很多商贩活络了起来,买茶叶,买布偶的,甚至还有租凳子的,湖边停靠的一搜大船上有一家官方超市花乐福超市,花乐福超市如今才开了第一家。 在这艘大船上船头进船尾出,整个船舱人挤着人就如同闹市区的过街通道一样。 听说有一家叫什么稀奇古怪的超市什么的开业了,花氏企业的老顾客祝兄和唐兄又来捧场了,这两个人的队伍已经快扩大成为了四个人了,对内称呼分别是唐兄、祝兄、文兄、徐兄,这个四个人都是文轩书院的书生,同时也都是天中外县的县令之子或者大富大贵人家的公子,情投意合,被一些无聊的人叫为天中四大才子。 老四徐兄在大堤的台阶上看见船舱里黑压压的一片下了一跳:“唐兄,这里人挤人的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 “徐兄,我和祝兄有这个vip卡啊,这个vip卡可以一带一走vip通道!”唐兄指着人相对比较少的二楼:“虽然看起来也是比较挤,但比一楼也要好的很多啊!” “如此甚好!” 四个人来到二楼大卖场,就见到了人山人海的景象,基本上每一个摊位都派来十几人的长队,呈现一种狼多肉少的奇观,四个人也只能老实巴交的排队了,毕竟是侯爷的店,听说司隶校尉在侯爷店闹事都被打个半死,他们又有几个胆子。 好不容易挤上了前台几个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顿掏腰包。 唐兄是一个爱美之人所以先问衣服:“你们这里有什么男子可以穿的新型好看的衣服?” “特殊的有,男子穿的款式很单调,颜色也只有灰色和黑色两种,一般也都是布衣,有风衣和西装两种,女子穿的就要多了很多品种,颜色也变得多种多样,有婚纱、旗袍、普通长裙、公主裙!” 郑前是经过严格的考虑的,可能这个时代的人最开始的时候不太会接受裤子,认为穿裙子是正统,所以男子穿的西装也只是摆设,大风衣就不同了,从头到脚都能盖住。至于女子的衣服,郑前把基本上长裙类型的衣服全都搬了上来,这些个长裙好看又不漏肉,想要看见满街短缺热裤是别想了,至于旗袍由于比较贴身,郑前怕这个时代的报保守女子不接受,也只让自己那家衣服铺子生产了一小部分。 郑前要经过推敲调查,不然穿越的像王莽一样,搞什么社会经济主意学,最后被老百姓生吞活剥了。 郑前这次穿越做足了准备,还把各个朝代的服装款式都存了照片,不过看来看去的真的区别都不是特别的大,一般就只是一些细节的区别,到了现代突然穿了西服衬衣那才叫区别大。 “布衣,谁穿布衣啊!” 那个小厮在开业之前接受过礼仪训练,超市和酒馆一样,每天早上跳早操,晚上开例会,算上开例会的时间一般早上六点上班晚上六点下班。这家超市暂时由那个女掌柜暂时管理着,有自己的店长,女ceo也表示自己分身乏术了,实在管理人才太稀缺了,此时这个小厮耐心的解释着:“我们侯爷说了,丝绸的衣服太软不适合做这种类型的衣服!” 小厮有耐心,后面的人就没那么有耐心了:“你到底买还不是不买,不买赶快给我起来,后面还有百十号人呢!” “我买我买,那个什么风衣雨衣的多少钱?” “三十五两黄金!” “我天,一件布衣而且,你家店是不是又开始抢钱了?” “这位客官,如果你不喜欢特殊服装,还有一些丝绸的较为便宜的唐、宋、明、清四种服饰!” 唐兄本来想说算了,但一看那一件风衣,那件风衣虽然是用布料做成的,不过却十分的精致,上面有八颗用金子做成的大衣扣,两臂上还有六颗黄金做成的扣子,可以说做工极其的精致,而且看着就特别带感。 一下子就心动了,果然花氏出品,必属精品呐! “牛逼啊!” 半响,捧着一个大箱子的四个人好不容易挤出了花乐福超市,唐兄和文兄两人基本上把超市新出的货品都搬了一个遍,至于外面有的锅碗瓢盆收拾什么的,傻丨逼才挤的半死在这里面买。 四个人把自己箱子里的货物依次的到了出来,里面有一些瓶瓶罐罐,和一些布料包装的一些东西。 唐兄看了一眼湖边树林里没有人,唐兄七手八脚的把自己的丝绸外衣托了仍在了草丛里,然后非常珍惜异常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包裹,里面有一件黑色的布衣,唐兄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扔掉丝绸外衣摘掉丝绸冠带换上这一这身布衣。 “牛逼不牛逼?” 其余三人一看唐兄穿着风衣带着礼帽的样子,感觉毫无违和感,虽然第一眼看起来有点怪异,但胜在物以稀为贵,估计以这身装扮走在大街上绝对百分之百的回头率,而且看着也觉得很绅丨士,三人都赞同的点点头:“牛逼!” “虽然牛逼,但看着确实比较古怪,这种衣服估计应该不能取代我们现在的服装吧?” 接着三个人开始流着口水吃着在花乐福卖的新品,其中有薯片、炸鸡、啤酒、辣条四种。 文兄打开了一个带着木头塞子的瓶子,里面是冒着气泡的一种液体,一般冒着气泡的水酒都被认为的有毒的,所以三个人你推我让的,最后唐兄尝了一口用麦芽酿制的麦芽酒:“这个好喝啊,味道简直不一般呐!” “我尝一口……” 唐兄喝了之后三个人轮流的喝了罐子里的啤酒,都点点头表示不错。 接着四个人又吃了薯片和辣条,祝兄感觉薯条好吃,唐兄感觉辣条是极丨品,总之就是众口不同罢了。 这几个人或许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在公元三百多年吃着一千多年之后的薯片和辣条,唐兄还穿着一件一千多年之后才开始盛行的风衣,简直是最摩登的古人了有木有。 辣条的制造是郑前用大豆做豆油偶尔想出来的,不过没有辣椒,只能用花椒和芥末代替辣味。 好在这个时代盐、糖、醋老三样都已经有了,不然蛋糕就没法做了,相传春秋六国齐国是产盐的大国,而糖和醋发展都在商代,现在魏晋时期的糖仍旧是甘蔗汁的纯在。 这个时候在一搜装满花灯的大中型花船上,上面用五颜六色的布料做了十分逼真的道具假花,船的周围挂满了红灯笼,在一楼的一间待机时之内,里面全都是侯府内院的女子,包括花木兰也一起帮着化妆穿婚纱款式的白纱裙,每一名女子穿上了长长白纱裙之后都像是天上飞下来的仙子一般。 对于这个世界上没有的款式的衣服,由侯爷亲自设定的,这些婢女包括花木兰和牛玉兰基本上每人一个。 可以说出了牛玉兰和花木兰之外,这些婢女基本就是侯爷样的十二仙女。 而郑前带着祝英台和四个大侠从小船上了王爷的大船,王爷好不容易借着听歌曲的机会宴请天中大大小小十几位官员,本来郑前不打算带着祝英台,不过得知王爷要介绍自己的第十三房小丨妾,这些大大小小的官员为了讨好和礼貌也都带了小妾或者正室,加上祝英台听说宴会上有许多女子,那天那个女子的样子,为了保护夫君提出了主动跟着。 郑前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些天中的官员,一个一个的见到老百姓都是老虎,到了郑前这只真正的老虎面前都变成羊了。 一个一个又送玉扳指又送金元宝的,郑前又一个一个的都给他们退了回去。 这些大臣以为侯爷嫌少,都绞尽脑汁想自己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宴会大厅里是一人一个小桌子,中间有一个主位属于王爷,另外两边一边有八个客位,魏远盘腿坐在左边第一张郑前坐在右边第一个位置上,郑前和魏远地位相当都是二品,相比之下魏远更加有实权。 郑前表示三个月之后自己的军队全副武装之后,就把魏远的州牧府和将军府都推到。 见到这么多身穿官服的大人们,祝英台有一些紧张,毕竟在小老百姓的眼里九品芝麻官那也是一个大人物。 祝英台的父亲是做生意的,经常因为县令马俊生马大人的为难而愁眉不展,母亲也和自己说过马大人是掌管一县的父母官官大位大他们惹不起,小时候祝英台就认为马大人是一位人人都惹不起的大魔王级的人物。 不过如今马大人正坐在夫君这一排的第六位,夫君往下属六个桌子才到马大人。 见到其余的大人也都巴结自己夫君,祝英台就没有这么紧张了,看到身后一副王献之临摹的自己夫君的诗,祝英台忍不住小声朗读了起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祝英台越是胆怯这些个大人,他们就越偷看祝英台,因为祝英台长得漂亮,让这些大人的小丨妾在祝英台的对比下也都黯然失色,都想着把祝英台占为己有,其中尤其是好丨色心强魏远一心想着搬到郑前收藏他的一妻一妾。祝英台本来也没有这么漂亮,这个时代的女子皮肤一项干枯暗黄,不过用了高档化妆品之后祝英台更上了一层楼。 魏远笑着望了望对面待在郑前身侧的祝英台:“这位夫人,你居然知书达礼,那你也会写字了?” “会呀!” “一个女子会诗书的可不多,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啊,那你是在哪里学的诗书啊?” “罗红书院……” “哈哈哈,早就听说几天前有一位仙人的弟子带着一位美貌非常的女子出现在红罗书院,那个美貌非常的女子曾经是红罗书院的一位女扮男装的弟子,我就猜想是夫人呐!”魏远哈哈大笑着喝了一杯叫二锅头的高度酒,一拍桌子:“来人,把这位夫人,哦不,把这位小丨姐给我抓起来关进州牧府上的大牢,择日开堂审理!” “那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个胆子!” 这个时候船舱的门口一声接着一声的拔刀声声声不绝于耳,郑前带着护卫和魏远带着护卫互相对峙着。 祝英台也懵了,想起郑前之前说的在外面不许说是罗红书院的书生,这才几天祝英台就忘了,刚才郑前瞪她,她还以为郑前不想她和别的男子说话来着,一看现在的状况祝英台知道自己应该大概可能是惹祸上身了。 祝英台很少穿女装,之前被人一问祝英台就会回答罗红书院四个字,刚才也就是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小下。 可郑前也没想到祝英台居然这么不带大脑,人出门了大脑还在家里放着呢,脑袋里面空的空的! “侯爷,今天在王爷的面前也不是本官不给你这个面子,你我同朝为官,如果这个女子真的是你的小丨妾,甚至是你的婢女本官都可以假公济私放她一马给侯爷一个面子,但据我所知这个女子既没有写入郑家的族谱,有没有一副能拿得出手的卖丨身契约,可以说你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吧?” “魏大人,在这个鸿门宴上我确实拿不出证据来,但我今天就是要保她,你打算怎么办?” “我魏远当官数十载,岂能畏于强权,侯爷要是敢抗法那我大着胆子将侯爷一并拿下便是了!”魏远的国字脸用那一双冷漠的眼睛望着再坐的各位官员:“再坐的各位大人,该轮到你们出来站队的时候到了,你们想过没有我倒了侯爷完整无缺的坐在那里,你们又能剩下几人?” “王爷,我认为魏大人说的是啊,侯爷公然抗法这是不把天王不把王权放在眼里的表现呐!” 一个大人说了之后有一个大人站了出来:“王爷,下官认为在这个船上大家本应该好聚好散,不能因为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伤了和气啊,我看要抓人也不急于一时!” “周大人,你这明显就是偏袒侯爷吧,你是收了侯爷的好处了,还是你们一起藐视王权想取而代之了?” “你!” 这个时候魏远再一次的站了出来:“各位大人,你们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实在太乱,我和侯爷一左一右各坐两边,就像我说的你们站队吧,同意抓人的就站在我这一边,不同意抓人的就站在侯爷的那一边!” 祝英台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现在只要郑前一松口自己就会被抓,可能被魏远小事闹大最后把自己一家人都抓起来。更何况自己被抓会遭到什么祝英台也想过了,以魏远的性格,自己恐怕也保持不住一身清白了吧。 这个时候一阵稀稀疏疏的搬桌子的声音,最后郑前这边就剩下了四个大人和一个不知道如何押宝的大臣了,郑前没想到还有四个大臣站在了自己这一边,本来自己与他们就没什么交情,况且自己又不占理。 “侯爷,我劝你还是放手吧,我船上有十六个护卫而你就只有六个护卫,动起手来你占不了便宜吧!” 郑前一把拿过了一旁一个杂牌将军的佩剑,拔起了剑把剑鞘狠狠的砸在了魏远的桌子上:“魏大人,你想你有没有命等到你的十六个人冲进来,你想过没有你死了一切都完了,人死如灯灭!”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本事你知道吧,等我让你死了之后,如果我说魏大人觊觎我小丨妾的美貌被我失手杀了,你比我更明白,这些个大人又能有几个站在魏大人的一边呢?”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老王爷的开口了:“魏大人,这个女子确实犯了法没错,侯爷保护这个女子确实也是包庇,但这好歹也是本王的船,好歹也是本王的宴会,本王乃是天王的皇叔,你在本王的船上抓人是不是也算藐视王权?” 前有狼后有虎,魏远好不容易想到搬到郑前抓郑前的一妻一妾的方法就只能拖延了,不过今天魏远可是卯足了劲要抓这一位让他后院的一百多位美女黯然失色的绝世美女暖床了,魏远咬了咬牙:“既然王爷都开口了,那我再等等也无妨,反正这个船在湖心她就算插翅也难飞,不过上了岸之后谁要谁拦着本官,都是包庇妨碍执法!” 郑前也把剑还给了那一位杂牌将军:“将军,好剑呐!” “一般剑,一般剑!” 各位大臣各怀心思的吃着喝着,可能是魏远那边没有地方了吧,那一位马大人又把桌子搬回来了,魏远也瞪了他几眼。 祝英台有一些害怕了,看着情况是天中的州牧二品伯爵要动自己,可能郑前不保护自己自己恐怕就只有一死了,想着想着祝英台便低着头默默流了眼泪,凭自己智商,看来这个这个世界真的不适合自己。 他会保护我的吧,他一定会保护我吧,毕竟我是他的女人。 郑前安慰似得安抚了她的后背:“放心,我不会放弃你的,不管对方是谁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妥协……” “嗯……” 听了郑前的话祝英台觉得有一股暖流在心田里流动着,这一声我不会放弃,让祝英台觉得跟着这个男人值了,或许当初的自己选择了郑前会是自己最正确的决定吧。 祝英台感觉到从这一刻开始,或者自己真的喜欢上了郑前,虽然喜欢不是爱,却也向前跨进了一大步。 喜欢上了郑前,祝英台也很高兴,这不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 一个时辰之后宴会结束演唱会也圆满的画上了句号,各位大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娘了,在大堤上将军府一千多人组成的一大队士兵在人群中开口,挤进了人群中包围了整个大船。 祝英台紧紧的跟着郑前生怕一不小心把郑前跟丢了自己小命不保,上了岸之后,前面就看了就为了抓自己一个小女子出了一千多人的魏州牧,而郑前也回过头看着身后的祝英台:“你不能在跟我走了!” 听了这句要抛弃自己的话,祝英台半响才反应过来,立刻觉得心灰意冷:“什么?” “如果你不想被抓,你就拿着这把刀自尽吧,我能帮你的就只能到这里了!”郑前把一把小匕首递给了祝英台的手里:“我推荐你去自尽吧,因为即便是你活着被抓了之后受尽折丨磨你还是会死!” “你告诉我,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说的这一切是真的吗?” “真的。” “你说过放弃我,不管对方是谁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你都不会妥协,这句话刚刚才说过现在才在我耳边飘荡着……” 祝英台紧紧的抓着郑前的手,郑前是她唯一一个依靠了,她打心眼儿里不想失去郑前。 祝英台不怕死,红颜也终究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重于其他好看的山,但一直保护着自己郑前,这么冷漠的推开自己扔掉自己,那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对于祝英台来说真的比死的痛还让她难以承受,或者相比于之前对梁山伯的好感,她对于郑前的感情早已经是喜欢,甚至是爱了。 郑前是冷漠的,他一把就甩开了祝英台手,转身就带着一群侍卫向着侯府的方向头也不也不回的走去。 不过祝英台居然又去抓郑前的手,抓的很紧,看得出她真的不想让郑前放弃自己。 “英台,我的兵还有没有盔甲和武器,现在事发这么突然根本来不及准备,如果因为你我的三千人和魏远的一万两千人面对面作战的话,虽说魏远的是乌合之众,但我赢的机会也不过半,因为你一个人就死了几千人,太不值了!” “郑前,我不怕死,我不是没有去死的勇气,我只是不上受到伤害而已,尤其被你伤害,你真不知道吗,我费了好大劲儿才让你才让我自己喜欢上你的!”祝英台哭了好半天拉着郑前的手一直不放开:“我不求你带我走,也不求你像对花姊姊一样一个人面对七千人,我只求你能让我死在你怀里!” “没这个必要了。” “郑前,我知道你今天喝了许多的酒,只要你说你喝醉了我就原谅你……” “我清醒的很。” 郑前甩开了祝英台的手头也不回的带着自己护卫走了,祝英台瘫软在了地上。望着郑前的背影祝英台一直不停的哭泣,她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郑前,只要你能回头对我哪怕是漏出一丝一毫不舍的感情,我就会原谅你……” 可她等了半天,却只见到郑前越行越远的身影和士兵们越来越近的身影。 郑前,为什么我还是不想去恨你,我为什么就这样傻呢? 祝英台没有丝毫的留恋,看着向着自己冲过来的士兵拿起了郑前给自己的匕首,一咬牙照着自己的小蛮丨腰刺了过去,匕首整个刺进了祝英台的小蛮丨腰上,只留下了一个匕首的手柄,祝英台惊讶的看着那把匕首。 一把拔出了匕首又刺了进去,然后又拔出了匕首,对着自己的手腕刺了刺,发现匕首自动缩了回去又弹了出来。 这个匕首是被人动了手脚的,一受到外力就会自动的缩回去,根本就伤不了人,而且匕首手柄里面居然还有红色液丨体,匕首一缩进去就会挤出一点红色的如同血迹的东西,看起来真的像是受伤了一样。 这个匕首压根伤不了人,就是小孩玩的吧! 看着一群士兵冲向了自己,在祝英台心急如焚的这一刻,湖水里突然溅起一片水花,两个黑衣人冲了出来。 一个黑影急速的略过一个黑衣人拔出了背后一人长的唐刀,最先冲过来的五个士兵被一瞬间秒杀了! 另一个黑衣人凑近了祝英台,用苍老的声音对祝英台不大不小的声音说着:“这位小丨姐,郑前那个不讲情义的东西心狠手辣的抛弃了你,但是我们老爷魏大人可以重情重义啊,我们魏大人可舍不得你这样的美人去伏法啊,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能假公济私,所以才命我们两个暗中来救你!” “这样的生的机会我不要,我宁愿一死了之!” “别啊,小丨姐我知道你已经身受重伤了,你去身后那个米铺等着我们两个!”此时那个抵挡着士兵的那个黑衣人一把一人长的唐刀,这种改装的唐刀和日丨本刀也相差无几,一样的细长,黑衣人每抡起一下都有至少三个士兵倒下,片刻时间一千多人的队伍硬生生的被他削去了一个棱角。而这个和祝英台说话的老者拿起了实木硬弓,一只手挂着三支箭,一发三连射,几乎每一箭都射中了一个敌兵。 祝英台自己由于这把奇形怪状的匕首的原因,看上去身上有两处血花,可她根本没受伤:“但我没受伤……” “其实你已经受伤了……” “但我真没受伤……” “你现在已经受伤了知道吗,你从粮店后面穿过去,我们带着你去湖边的小树林里去见魏大人!”这个黑衣老者心急如焚想要一把把祝英台推进粮店,不过举起了手看了一眼祝英台还是不能下手。 心想,老爷的小丨妾这是怎么搞的? 不过那个一个人拦着一千人的黑衣人也渐渐挺不住了,两个人向着粮店靠拢,祝英台也靠在了门边。祝英台一项他们带着自己去见魏大人还能是为了什么,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郑前,不管如何他都将是自己唯一一个男人。不过现在郑前都不要自己了,魏远却对自己念念不忘,想了想祝英台还是觉得自己还是早死早超生吧,别延误了投胎的时辰。 这个时候一只手从粮店里甚了出来,拉着祝英台的手腕一把把祝英台拉进了粮店。 “木兰姊姊!” 进了粮店之后,祝英台望了一眼拉了自己人,一看居然是自己那个没良心的夫君的正室夫人,自己把她当作亲姐姐一样的花木兰,看见花木兰祝英台就像见到亲姐姐一样大哭着抱着花木兰。 没想到夫君不要自己了,夫君的夫人居然来救自己了! 除了花木兰之外,粮店里还有自己的小婢女银心,银心居然穿着和自己一样的裙子,带着跟自己一样的头饰,除了脸之外就好像自己的翻版一样,银心有一些依依不舍的忘了一样祝英台,然后头也不回头的向粮店的后门处跑了过去,走之前还留下了一句话:“小姐,记得照顾好自己!” “银心!” “放心吧,银心不会有事的,朱笑天和王麒英两大高手会保护好她的,如果对方发现不是你没有必要去拼命!” “啊,那两个自称是魏大人的人是我们府上的朱笑天和王麒英吗,现在都已经叛变成了魏远的人啦?” “傻。” 花木兰来不及多说抓着祝英台的手腕,进了楼梯侧有一个小门,小门里面有一个只能容得下一个人的小空间,花木兰带着满头雾水的祝英台一起进了那个小空间里,关上门之后那个粮店伙计把几袋子粮米放在了小门之外,挡住了小门。 恐怕很少人注意到楼梯里面还有一个空间。 不过由于楼梯里面的空间比较小,又是一个斜坡,花木兰要低头屈膝,祝英台一样要低头屈膝,而且挤挤巴巴的两女根本连都动不了,花木兰和祝英台不但凶紧紧的贴着对方,而且双叉的位置,花木兰的大腿正好紧贴在了祝英台的双腿中间,祝英台感觉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传来。 心里犹如小鹿乱撞,身体犹如蚂蚁乱爬。 来不及多想祝英台赶忙问花木兰:“木兰姊姊,你们怎么会……” “都是你有一个好夫君了,那几个小时你们宴会里他为了你真的做了很多……” “夫君?” “就是郑前啊,你不是在心里早就已经把郑前当作你的夫君了吗,昨天还在梦里大喊着不要这个样子夫君,那里不能亲!”花木兰笑着看着面红耳赤的祝英台,为祝英台擦干了仍旧残留在脸颊的泪水。 “我是说夫君都做了什么,不是不是,你是不知道郑前都那么对我了,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己该怎么办了!” “英台妹妹,还是叫夫君吧,夫君比你大了很多你叫郑前别人听见也怪怪……” “以前是由于没有结婚,怕他以为我是一个不好的女人,所以不叫他夫君,现在我是真的不怎么想叫了……”祝英台感觉命运跟自己开玩笑一样,一连遇见两个渣男,不过对于郑前她除了有些失望并没有太多的恨意吧,毕竟郑前曾经照顾她保护她,给了她一段快乐的时光,她不想去抹杀,这个时候祝英台接着问道:“我是问他到底为了我什么了?” “夫君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因为这件事和魏远对抗,因为这样不但没有准备好的三千士兵会送命,而且夫君公然反抗王权到时候皇上也没有办法替夫君说话了,到时候可能夫君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不说,我们也会陷入危险之中!”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 “那既然他真这么为难,那我就原来他了……” “这就原谅他了,那你当原谅也有点太廉价了吧!”花木兰微笑着的看着祝英台:“其实夫君在表面上抛弃了你,实际上带着自己人光明正大的回侯府,就是为了证明他没有参与解救你的计划当中!” “嗯,我有一点明白了……” “接着夫君叫朱笑天和王麒英两大高手从水上迂回救你,让我在湖边这个粮铺上等你,让我挑一个女子假扮成你,这样这一千多个人就会追着假的你乱跑,而我们就在这里躲着,等到他们都去追假的你之后,我会带你回侯府!” 听起来好像郑前并没有放弃自己,而是想了一系列的救自己方法。 想到这里祝英台一下子雨过天晴了,再一次变回那个明朗少女祝英台。 祝英台知道自己是喜欢上了郑前,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欢上一个人到底什么样子,可能就像现在这样盲目吧。不过对方做什么都不会恨对方,总是想方设法的给对方找借口让自己原谅对方。 “虽然听不懂,但感觉好像很严密的样子,夫君真聪明……”叫着郑前夫君祝英台面红耳赤,一边看着花木兰有没有嫉妒自己,看着花木兰一样像亲人微笑的看着自己,向着花木兰之前对自己的照顾,祝英台真的觉得花木兰真的很好很好,甚至觉得郑前有了花木兰这个正室,也是不错的,想了想祝英台接着问道:“那我还有一个疑问,就是夫君既然不能让人知道,那在船上就不能让人回去准备了,而且那群人都看着夫君,夫君是怎么把计划告诉你们的?” “行啊,原来我家的英台妹妹也不傻啊?” “木兰姊姊,你别逗我了,我真想知道你快说吧……” “夫君趁着上茅房的机会把几个装着书信的酒瓶盖上了木塞,扔到了湖里,每一次上茅房夫君就扔三到五个,他在信上说如果有谁捡到了这个酒瓶,就找大堤上侯府的兵卫,让这个兵卫通知在花船上的我!” “那夫君有没有纸和笔怎么写的书信呢?” “英台妹妹,这就是夫君为了你做的最伟大的一件事了,他始终是那个让我们爱着却有心疼的男人……” “到底怎么了?” 花木兰拿出了一张灰色的布条,缓缓的打开了上面写着几个鲜红的字体“我是天中侯,帮我联系我夫人,必有重谢”,花木兰把那个布条展开放在了一双小手之间:“夫君他扯了自己里面的衣服,划伤了手,用血写的这些字……” “这……” 祝英台接过了这张纸条不禁又一次流泪了,想起了夫君之前和自己说过的话“放心,我不会放弃你的,不管对方是谁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妥协……”,原来他这一份心从来都没有改变过,经过这一次之后祝英台和郑前的感情已经得到了升华,或者两人只差了一个婚礼了吧。 “夫君一共写了十一封血书,九封这样的求救信,两封告诉我如何救你的书信!”花木兰一边帮着自己夫君擦去祝英台的眼泪一边缓缓道:“我为了告诉夫君我收到了书信,当时在花船上的我让五姑娘的惜沫,趁着一首歌的空余时间讲了一个我和夫君的故事,在军营里我给夫君缝衣服结果我受伤了,血就滴答在了碎布上,后来夫君知道就把我骂了一顿,以夫君的聪明才智,一定知道我是暗示他看见了他衣服上的血迹了!” “木兰姊姊,真聪明,有能文能武的,而我好像一跟你比就像一个什么都不会小木偶一样……” “不啊,你回答也不少的,尤其是你还会煮东西做饭,况且与我和爱莎相比夫君好像就喜欢你,好像就喜欢你这样的什么都不懂的,既听话又温顺的小美女!” “爱莎?” “夫君还有一个夫人叫爱莎,爱莎才是真厉害,不但就像冰雪女王一样控制冰雪,曾经还是一个繁荣国家的女王!” “啊!” 小楼梯暗格里氧气越来越稀少了,祝英台大口的喘了几口气,感觉凶前有一种花木兰给她的压迫感:“木兰姊姊,我实在不明白我们女人有这两个肉球到底有什么用的?” “听老一辈说,好像是有了小孩之后为了小孩填饱肚子给小孩喝奶的!” “喝奶吗,说起来刚才我吓得一直都没感吃饭,现在肚子饿的瘪瘪的了,我也想喝奶……” “可我还没有奶啊……” “我是说牛的那个奶……” 在两女面红耳赤的把话题向着奇怪的方向发展时,楼梯暗格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披头散发的郑前出现在了两女面前:“两个姑娘们,在这里聊什么呢,出来迎客了!” “夫君!” 祝英台也不管什么礼义廉耻了,不管结婚没结婚,直接开叫夫君了,而且祝英台一下子冲出去搂住了郑前的腰,抱住了郑前把脸贴在了郑前的凶膛,花木兰也不示弱,去郑前右侧挤着进去也抱住了郑前。郑前反手抱着了她们的后背,感觉这一刻的自己还是很幸福的,当然也可以性丨福! 花木兰吓一跳,因为夫君身后居然站着一位比女人还妖丨艳的男子,比女人还俊美的男子,不过一眼望去花木兰真的不知道到底是男还是女,可以说是一个角色的男子也可以说是一位倾城的女子。 让花木兰戒备的是,这个性别成谜的少年或者少女一直瞪着自己夫君的背影:“天师和两位姊姊这么相爱,时时刻刻都不忘记表达这种满满的爱意,真是让本宫羡慕啊!” 第111章预言 在花氏米铺二楼的小桌子上郑前和那个绝美少年正在暗自谈论之中,主要是这个少年有话要对郑前说,郑前倒是没想在这个少年的身上浪费时间,而祝英台和花木兰两女郑前教会了她们玩翻绳子,两女一时间觉得新鲜便一边玩去了。 少年喝了一口郑前泡的茶之后便不紧不慢的开口了:“天师,你可认识本宫否?” “认识,一个多月之前陛下去前燕带回来了一对姐弟,陛下对这对姐弟十分喜爱,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就是那个弟弟慕容冲。” “天师果然名不虚传,我找天师是要请教天师一件说了就是大不敬的一件事,天师可知道这件事到底是什么事?”这个少年虽然年纪不大,但却经历过家破人亡之痛,之后又姐姐颠沛流离忍辱负重,可以说经历了这么多早就沉淀的沧桑了,所以这个少年不但样貌甩了普普通通的郑前十条街,心思也是一样的缜密。 郑前故作高深的笑了笑,小样吧,历史我早就已经找好了存放成了txt格式放在手机里了,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一个人的,郑前凑近了对着这个少年悄声说了两个字:“造反!” 听了这两个字少年咬了咬牙,一张清秀的脸变了变片刻又恢复了沉稳:“天师,你好大的胆子,本宫敬你有通神之能又知天下事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气吞声低三下四,没要到你却冤枉本宫谋反!” 少年一双细长的眼睛犀利的瞪着郑前,而郑前却仍旧自顾自的悠闲的喝着茶,郑前的心里有谱,他知道什么话该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该闭嘴,这个叫慕容冲的少年很明显就是试探自己。 果然半响之后少年瘫软了起来,也不再像之前一样气势汹汹,反而有一些肩膀扛不住压力的那种疲惫:“确实我一直想要灭掉前秦恢复我前燕,他不但肆无忌惮的杀害我们前燕的子民,还把我和我姊姊俘丨虏到宫中对我们做出了的那种事,就是那样……” “咳咳,不用说的这么详细……” “我请天师出山帮我,凭天师的本事应该没有办不成的事,我知道天师无意为官对于苻坚的给的官位也是百般的推脱,不过我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亡前秦,我知道天师如果站在我的对立面我只能败,所以我只能冒险!” “只是你现在时机还不到,恐怕等五、六、七、八年之后我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没有办法在帮你了。” “只要我能有这个机会,不管几年我都愿意等,不过天师能否告诉我,我们慕容世家的计划是不是会成功?” 郑神棍背着手,完全一副成仙得道高深莫测的唬人的样子:“事在人为,不过你们胜利希望恐怕真的会很渺茫!” “为何?” “接下来这段话可能对你影响很大,因为我道破天机说了未来之事,你就会有了一种掌控未来的本事,不但会从此改变自己的未来,更会改变其余人的未来。”郑神棍站了起来,走向了窗户那里假装仰头望着苍天,其实是从衣袖里把手机拿出来翻看着历史:“通过我夜观云相,十几年之后,你的叔叔慕容垂会率先叛变建立后燕,你的兄长慕容泓会相应,而被王猛因为于理不合赶出宫的你,那个时候已经成为了平阳的州牧,拥兵两万,后来你兄长的部下因为你兄长不人道,杀了你兄长立你为皇太子……” “天师,那我们是不是成功恢复前燕,成为了一个新朝代的帝王了?” “今后的二年之内你和交战苻坚各有输赢,最后也占据了阿房又攻占了长安可谓战绩显赫,不过可惜的是也就在这两三年的光景,因为你带着复仇之心大肆杀害百姓,导致了民不聊生,最后你的属下顺应民意杀了你自己当了皇上……” “这就是我的未来吗,只不过我称帝不过三年便身死的结局,天师可知道如何改变?” “现在你知道了你自己的结局,你应该有能力去改变你自己的未来了,事在人为,决定做怎样的你就靠你自己了……” “谢谢,天师对我的指导与帮助,他日我当了皇上必然会重谢天师!” 慕容冲看了一眼假装高深莫测的郑前,加入这个人真的站在了自己对立面恐怕后果真的不堪设想,自己来到天中最大的收获恐怕就是知道了自己的未来,拥有了改变未来的能力。 在州牧府上一个魏远的副将失望而归:“大人,属下带人步步紧跟丝毫不敢有一丝松懈,不过当属下跟着到了郊外田间里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那个女子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要找的那个叫祝英台的女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 、 “那个祝英台被人掉包了,而且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我们的人一直满城追着一个假的祝英台跑!” “马的,一千多人抓不到一个女子都她妈的是废物!” 魏远一把掀翻了桌子,这简直丢脸丢到了姥姥家了,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他派了一千多人抓祝英台,忙活了一个晚上居然一无所获,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暗自谈论说将军府和州牧府上的人是垃圾中的战斗机。 而这个时候魏远的一位十分看重的江湖谋士站了出来,那个谋士一抚长胡须:“大人,恐怕现在人已经被运往了侯府里了,那两个人明显就是郑前派去的人,郑前得到了我们的叛徒朱笑天和一个镖师王麒英,正好两大高手!而且这两个人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州牧府上的人,但却拿着和侯府侍卫一样的武器,就是让所有人都认为人就是侯府劫走的,但就是要盆子扣在我们州牧府上!” “他郑前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大人,你想如果郑前今天为了王权抛弃了一个喜欢自己的女子,恐怕支持者有之反对者更有之,所以郑前就是要一边明目张胆的告诉众人人就是我劫走的,有一边把责任推到了我们头上,让所有人都琢磨不透,这样就会没有人说他对也没有人说他不对!” “这厮一手好棋啊,真真假假,真就是假假就是真……” “大人,郑前身负异术,为人又诡丨计多端,恐怕我们与之为敌最后真的会吃大亏的!” “那我们倒不如趁现在他羽翼未丰满之前,倾巢出动将这厮杀了!” “万万不可,如果大人这个时候没有任何借口就和郑前对战,那么到时候一定会被天王抓到把柄派人围攻,到时候同样没有准备好的王爷也就只能弃车保帅,恐怕大人也难逃一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就只能眼睁睁的等死吗?” “我们现在唯一能利用的就是祝英台这件事,我们应该一边想办法找到这个祝英台家人一边想办法挖出祝英台!” “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果这个祝英台一辈子待在侯府里不出来,我们根本就拿她没办法,如果我们贸然冲击侯府与郑前冲突,那一样会惊动上边的那些人,郑前论爵位还在我之上,我就算有证据也没有权利先斩后奏!” “恐怕我们现在就只有等了,等我们找到了祝英台的家人之后,祝英台也一定会坐不住,如果祝英台坐不住郑前也就一眼坐不住!”那个谋士想了想:“等我们找到祝家一家人的时候,放出消息把祝英台的父母凌迟,把祝英台的姊姊托了衣服游行,我相信他们即便是再如乌龟壳一眼的坚硬,那也会探出脑袋的!” “恐怕也只能如此了!” 最近这三个月郑前风光了起来,花式调酒和花乐福两大公司已经开了数十家分店。 花式调酒一共开了二十多家分店,其菜品已经玲琅满目目不暇接啥的了,前秦开了十一家,东晋开了八家,其余的没有和前秦交战的少数民族也开了五家,花乐福也在周围七、八个国家内开了十多家分店,其中还有三家船店。 花乐福专用的肥皂和豆油已经卖了小半个世界,甚至很多西域的商人甚至是王国的使者们也在花乐福采集货物。 郑前侯府的大厅每个月初一到初三会开门迎客三天,这三天仅招待郑前名单上几个国家的使臣,很多国家为了表示对郑前的重视亲自派重臣作为使者来郑前这里交换货物,甚至有专门来郑前的花氏企业采集的大臣。 这天初一,距离郑前穿越后的第一个春节已经非常的临近了,来往的各个国家的使臣都先去长安拜会过天王之后转路来了。 郑前这些年养成的好习惯就是早起,不管睡的多晚都会天不亮就起床,起床之后把被子给花木兰和祝英台盖好。 来到大厅先点燃大壁炉,在用木头引火把婢女们那一侧和自己房间的那一侧的壁炉点燃,坐在沙发上把串好的羊肉串放在壁炉上烤,看着羊肉串郑前就想起冰糖葫芦了,这个时代还没有冰糖葫芦,如今冬天已到,是时候做一些糖葫芦赚一波了。 如今土豪郑前的后院内部装修了一把,外面看上去古香古色和这个时代的建筑一样,虽知道一进屋就看见正大厅有一个一米高的大壁炉和一组欧式天潮丨红的沙发,沙发上还有几个绣着花抱枕。 当初郑前听说魏远的葡萄园被掏空了之后,从西域边境处移植了一大片白花,还邀请一群大臣去看白花,那些大臣看着这一大片雪一样白的白花啧啧称奇,纷纷点头说这白花长的漂亮。晚上郑前透着去看了一眼,发现这群二丨逼居然在观赏了好几个小时棉花,确实是花,不过却是棉花,想起自己的木头枕头和干瘪的被子,郑前就把棉花都给摘了下来,做成了抱枕,最后把树又给挖走了。魏远府上的江湖人士几乎让郑前给团灭了,自己府上的大侠们偷东西也不用畏畏缩缩的。 魏远气的半死,但他又没有证据证明郑前偷了他心爱的棉花。 大厅里沙发的中心是一个羊毛地毯和一个木质咖啡桌,咖啡桌上有一个细长的瓷酒瓶,里面是酿酒厂特供的二锅头。 在壁炉两边有两座让众女看了就会面红耳赤的断臂维纳斯和大卫的雕像,雕刻的时候雕塑师们也尴尬异常,这让我们雕的这个是一个什么鬼飞机,众女有时候就会去看两眼,原来男子的下边长成了这个样子,有一个棍子一样的东西。 早上八点左右郑前的两位夫人和一群婢女们还赖在被窝里,郑前便拿着一串在壁炉里考的羊肉串,一边吃一边风风火火的走了出来,踩着后院厚厚的积雪,郑前把手缩到了宽大的衣袖里,长衫里面郑前穿着一件风衣式的羽绒,前院的大厅三、四个工人正在扫雪,很多大大小小的箱子一座小山一座小山一样层层叠叠的摞在了前院。 大厅里坐满了各个国家的使团,一般都是由各个国家的重臣带队。 郑前笑着点点头表示友好,这群外国人说什么郑前一个字都听不明白,主要是看看他们都带了什么金银珠宝。 丨 明天恢复更新 第112章跨国峰会 侧厅牛玉兰正在准备茶水和果汁,而里郑前的二弟子杜进正在画鸡蛋,杜进的画鸡蛋的技术也已经进步很大了,比整天出去跑骚的王献之还要强上许多,杜进的脑子甚至比普通人还要笨,但他比较刻苦学习,基本上每天一大早天不亮就来蹲坑,到了天黑才走,只要郑前一出来就像一个活体版十万个为什么一样,问这问那的。后来烦不胜烦的郑前给他找了一个差事,就是学习古罗马语和波斯语,以后会见外国使团的时候当一个翻译。 郑前吃了一口烤土豆,本来魏晋时期土豆是没被西方传来,现在的土豆应该在西域备受嫌弃当中,西域认为土豆代表着地狱和魔鬼,土豆还是郑前托皇上在西域使团来的时候特意带上的,郑前把土豆切了种在了士兵大院里,如今已经长了一批了。 郑前背着手走到在杜进的身后:“学的怎么样了?” “我现在已经会画的很圆了,不过用毛笔真的没有办法画圆,老师能不能把大师兄说的二丨逼笔给我一把啊?” “我问的是你的罗马语和波斯语,今后你老师我做生意主要的出口大国的东晋、罗马、波斯三大帝国!”郑前看了一眼这次一共有十一二个国外的使团,郑前看了一眼服装各异,而且罗马帝国和波斯王朝两个超级大国都派人了,不同于山个月只有五、六,还都是小国,由于郑前规定了那些部落酋长什么就不用来了,因为一个部落的势力太小,来了也没有好玩意儿。 “那个又没有人教我,一个语言十分的复杂的,只有几本书很难弄懂,一个月我就学了一些简单易懂的……” “什么简单易懂的?” “你好,再见……” 本来还以为能有一个翻译,没想到这厮这么笨,无奈郑前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拉开侧厅的大门之后郑前进了大厅,大厅里波斯王朝萨珊帝国的一位蒙面的公主和东罗马帝国的元老会的元老,公主的地位自然不用多说,元老会也相当于这个时候的长委,可见两大帝国对于郑前的重视。 见到从丝绸之路赶来的各色面孔,郑前笑着打了一声招呼:“哈喽啊!” “你好!” “你好!” 这些外国友人也很有礼貌,用郑前听不明白的鸟语对郑前问着好,而郑前也不磨叽,出于对女士的礼貌走向了撒山帝国公主面前,面前是一打一小,两个箱子,郑前打开了最右侧的一个婢女托盘上的大箱子,一打开就看见里面亮晶晶的小堆金刚石,大的有七十多克拉,小的也有二十多克拉,随便拿出一个看看都晶莹剔透里,面用肉眼根本看不出的杂质。 这么完美的金刚石经过打磨切割之后也一定是高质量的砖石,郑前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钻石。 第二个箱子里面也是没有经过切割的钻石原石,不过只是一块儿,郑前惊讶的拿出了这颗金刚石,用手掂量了一下感觉应该有二百一、二十克左右了,一克拉是零点二克,就是说这颗钻石原石足足有一千多克拉了! 郑前也不是鉴宝专家,他就只知道看钻石要看颜色和杂质。这颗金刚石颜色透亮,更没有肉眼看得见的任何杂质,估计拿回去最少也可以价值上亿了,甚至卖个三、四亿也有可能! 带了这么多钻石郑前已经很知足了,郑前满意的对着公主点了点头:“你们萨珊帝国果然有诚意啊!” 公主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一个连毛胡子的波斯人,那个连毛胡子的波斯人站了出来,含糊不清音调有些上翘用天潮话说道:“公主怕大人听不懂我们的语言,所以特意找了我,我经常你们前秦的边境做生意,也经常和大人的花乐福和花式调酒做生意,正由于我经常说前秦的语言,比较熟练公主才找了我!” 郑前也听了半天才弄懂这个翻译说的啥,大舌头了还说自己比较熟练,不过有翻译就证明公主想的还是比较周到的:“这位老弟,怎么样我的商店的东西在你们那里卖的火不火?” “我们原来的食物面包都比较单调,一年四季都是一样的面包,不过没想到大人居然搞出了这么大花样!”这个翻译原本就是一个生意人,而且现在主要就是倒卖郑前花乐福里的东西,一聊生意立马兴致勃勃忘了翻译:“只不过我们一个来回太麻烦,食物什么的都已经变质了,而且经常有一些强丨盗抢东西,我的货物经常被抢!” “这样,等年后我去萨珊王国开几家分店,到时候我请你当店长,有钱大家赚嘛!” “这样就太好了,谢谢侯爷了!” “你回去找几个你们本地的厨师,下次来的时候代带过来,我在我们总店里开一个培训班!” “知道知道!” 这个波斯人觉得郑前简直太厉害了我的哥,居然搞了一个什么跨国集团,而且由于货物都比较特殊,又极大的促进了经济的发展,所以一些王国的官府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要正常的缴税一般都不会管。 现在居然把商店开到了他们萨珊王国去了,这个波斯人一想当这个店长估计油水一定也不少。 公主也不知道这个翻译在谈生意,见他和郑前说的正欢以为他正翻译自己说的话,心里暗自点头这个翻译真是找对人了。 这个公主挺大方的,郑前准备给她一个mp4。 又去了罗马帝国使团,依照罗马帝国的强盛东西也一定不少好东西,想想还有点小激动。看了一眼坐在单人沙发上眼睛长在头顶的大胡子老头,郑前打开了他面前的箱子。 拿出了里面的一套酒杯,看了几眼又敲了敲,郑前比较收宝石也收了有一段时间了,看了半天终于看出了这个其实是玻璃的,罗马火山比较多,这个应该是火山喷发之后留下自然玻璃,也就是黑曜石什么的。 罗马就是火山喷多了才渐渐灭亡的,那里这种玻璃也一定不在少数,以为自己没见过像欺骗我! 简直太次了! 郑前心里极大的不满意,不过表面依旧不动声色的打开了第二个箱子,里面用瓷器装了一些淡绿色的液丨体,郑前闻了一闻又含在嘴里一小口,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这是橄榄油。 罗马那里橄榄树多,一般家庭都吃橄榄油,在罗马也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个老头以为郑前没见过一定会惊讶不已呢。 看着这个老头眼睛长在天上的模样郑前无语至极,就这不成熟技术的橄榄油也拿来滥竽充数,这不明显就是当我是没吃过橄榄油人傻钱多的土丨鳖呢么,你们罗马吃饭都一群一群的躺着吃了,这么大的国家这么抠搜的! 差评! 本来郑前也想拿豆油和二锅头糊弄糊弄来着,想着人家一来一回路费也不少钱,给一个牙刷意思意思吧! 还有邪马台掌管市场的大倭,郑前打开一看里面是六个黑色的药丸,就像蚂蚁大力丸一眼,郑前闻了闻好像有香料、草药、石灰、鸟粪什么的,这就让郑前无语了,就这还想学人家济公搓身上的泥当药丸呢! 郑前摇了摇头刚想去另外一家,这个大倭由于邪马台从三国时期就一直和魏国较好,因此也学了文字和天潮语,见到郑前摇头离去赶忙叫住了郑前:“大人,这个丹药可是不一般,里面含有一系列的珍贵药材,经过我们女王的亲自二十一天炼丹,吃了可以延年益寿不说,如果大人与此丹药有缘,甚至长生不老都不是神话!” “你说这个可是长生不老是吧?” “正是!” 长生不老个屁啊,郑前一个现代人都没见过有人长生不老的,再说这个正常的古代动画世界,要是穿越西游记那没准能长生不老,况且长生不老也不能用石灰和鸟粪长生不老啊,那这么说每个人吃点石灰和鸟粪都长生不老了,郑前本来对菊丨花王朝的岛国不想带着有色眼镜做生意,要打要骂也要做完生意的吧,不过这厮居然送鸟粪:“我问一下我看了一眼不要银子吧?” “这个不要……” “那你把这个仙药给我拿回去吧,下次再拿这个东西就别来了!” “大人,这可是我们女王花费了二十一天不吃不喝不睡炼制而成的丹药,而且这里面我们女王亲自采集的药材,我们女王可是我们岛上最大部落的首领,精通鬼神之术,你这么说就不怕遭天谴吗?” “我是想告诉你,下次别拿这个东西了,我生龙活虎的不需要喝药,况且这是假药吧……” 大倭一听立马身体一激灵,在邪马台女王都是通神的高贵生物,从第一代女王卑弥呼开始,所有女王都是通神的所有子民的女神,大倭就像被侮丨辱了一眼颤抖的用手指着郑前:“你这是亵丨渎神灵,你要遭到报应的你懂不懂,我们女王高高在上是你能瞧不起的吗,我要你为你所说的话道歉!” “你怎么听不明白话呢,我没说你们女王,我就是说这个东西比较一般我不收,你要是想要做生意就拿点别的来!” “什么就比较一般了!”这个大倭一把推在了郑前的肩膀上,不过却感觉推了一把铁板一样,差点没被虎口震裂了。 郑前先生一愣,然后突然向后一跳极其凄惨的一把摔倒在地上,把身后的一个茶几都给撞翻了。郑前早就像打送鸟粪糊弄自己的这个小矮子了,像强买强卖不说,还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的,不过大家都在郑前要找一个适当的借口,现在这厮先动手了,郑前里面就装作一副没吃士力架的病娇模样,装作极其凄惨的受害者。 郑前是为了正义而战,郑前完全是自卫。 “你推我干什么?” “那是因为你离我太近了……”这个大倭有点不好意思了,都怪自己文武双全,把这个不识货的乡巴佬给一掌打飞了。不过因为自己代表一国不能随便道歉,再说也是他先诋毁自己国圣明的女王的,他瞧不起女王辛辛苦苦炼制的丹药不是瞧不起女王了吗? 不过没想到大倭刚要去把郑前拉起了,郑前一个跃身就起来了,一把推在了这个大倭的肩膀上,这一掌一点不掺假的把这个大倭给打飞了,这个大倭脑袋撞在木头柱子上流出了一道血迹,郑前气氛的指着大倭:“你好看看,你原来是跟他们一个地平线上,现在是你走出来推了我一下,反而说我理你太近了!” “你,必须道歉,而且要付出血的代价!”大倭被打,更加暴丨力了,他任务郑前是瞧不起他们民族,自己是为了民族而战的民族英雄。一个猛子站了起来去咬郑前,张口一咬却正好咬在了郑前的青铜扳指上,差一点没把他的牙给咬掉了! “好痛!” 郑前一个咬牙装作很痛的样子,抓起了这个大倭的一个手臂长的头发,以自己为一个轴心抓着大倭的头发一瞬间转了两个圈。 那个大倭这个时候才知道郑前原来有毒,根本没咬到他,他还在那里装受害者。 而且一掌把自己打的内出血,抓着自己头发就一顿抡,差点把自己打死,最后还弄了个自己先动手对方被迫防御的互殴! “你说这个能长生不老是神级丹药是吧,那你把这个吃了吧!”郑前把一个药丸塞在了大倭的嘴里,趁着大倭没闭上嘴又塞着一个乒乓球大小的药丸,郑前就是让他知道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 “你!” “好吃吧,是不是感觉自己已经成仙得道长生不老了?” 大倭掉了一地头发,此时此刻像一个炸毛的公鸡一样全身凌乱着,虽然吃了有一种想吐的味道,但一想是女王亲自炼制的丹药就有一种精神百倍的感觉,对于郑前的话想都没想就说道:“那是自然!” “既然你这么喜欢吃禽类的粪,我家后院还有都是,今天你不吃完就别走了!”郑前又一把抓着大倭的头发,把大倭抓到了侧面的一个小院子,在大倭挣扎的时候把大倭扔进了鸡棚里。 大倭想出去,被郑前关上了铁门。 刚开始这些外国的使臣觉得大倭确实过分,人家不要你东西你就来脾气想强买强卖,还诅咒人家遭天谴,人家跟你解释了你还上去推人家把人家推翻在地,在这个使臣看来大倭确实该打,郑前确实也是自卫。 不过这个把人关进鸡窝里,让人家吃鸡粪,这就有点过分了。 这些大人拿着药丸闻了一闻,心志坚定的皱了皱眉头心智不坚定的直接就扔了,怪不得这位大人这么生气,这哪是药丸分明是粪。 大倭一进鸡窝便占满了鸡粪,他狠狠拍打着鸡棚的木门:“大人,我突然感觉我是有点不对了,我其实不应该先动手的!” “没事,都过去了!” “抱歉了,刚才是我的不对,我真的不能吃鸡粪呐!” “为什么不能吃,要吃就抓紧了,不然你就得跟大黄它们抢着吃了!”郑前一把开门把大倭拽了出来,扔进了泥潭里让他好好洗洗身上的一身的鸡粪,这么多看着郑前也不想把他真给搞丨死了。 大倭本来非常自傲的,他带了一群穿黑衣的忍者护卫。 没想到的是,忍者们一上来就被一顿暴打,忍者最后还是得忍着。 不服你也给我忍着! 刚开始外面大倭的侍卫们见到大倭被揍了,纷纷掏出了武器想要冲进大厅,不过让所有人惊讶的是两面贴墙突然出现挡在了门口,这两面全身上下都包裹着铁,只有大腿内侧和手臂内侧是皮甲拼接的,这五十多个铁墙拿着大盾,抵在了大倭的侍卫跟前,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铁棍,铁锅上边还有一个横着的分支,这些铁墙学着防暴精察一样拿着铁棍把那些侍卫一顿暴揍。 看着这一身亮铁装扮的部队,这些国家的使臣一阵震惊。 东晋的带头的一位将军忍不住了,因为毕竟前秦和东晋相邻的,前秦越强对东晋的威胁也就越大,这位将军忍不住问道:“大人,你这个一身铁甲的精英部队有多少人,是不是前秦大量的这样的部队?” “这是我的私人军队,前秦也是独一份,另外这一套严格来说都是钢的!” 郑前其实也知道自己的军队并不是无敌的,虽然前有三国时期的无敌于世的虎豹骑,后有大金的一直杀到了宋朝都成的铁骑铁浮屠,重骑兵一般都是无敌的,更何况自己还有精英中精英担任的重步兵。 不过如果敌军的马跑得比较快,又不怎么穿戴盔甲的话,自己的骑兵追不上,人家要是就绕圈射箭,这也是挺头疼的。 “这位大人,你要以物换物的东西呢?” “我是听说侯爷府上有许多美女,料想侯爷也一定喜欢美女,今天我特意给侯爷在队伍里准备了三个美女……”句高丽的一个油头粉面的一个公子哥一脸的献媚的笑容:“这三位美女可不一般呐,都是我们经过了长期严格特训了的,床丨上经验特别的丰富多彩,一定能让大人舒舒服服的过好了这个春节的!” 句高丽的特训的美女们卖的特别火,尤其在中原地区,这里雏女满大街都是完全不值钱,大人都要那种有技术含量的。而且该公司还量身地址,可以要霸气的女兵,温柔的女书生,还可以定制美女劝什么的。 本以为侯爷也一定特别的中意呢,毕竟侯爷虽然没有几个婢女和妻妾,但质量都是登峰造极,所以料想侯爷一定很急需! 郑前被雷的差一点都没翻白眼,要女子自己也没什么用,还要供吃供住,再说自己一个雏男要临床经验丰富的老兵油子干嘛,难不成还请回来给自己当生丨理知识的家教不成:“我看一定是经过你长期严格的训练了吧?” “哪能呢,都是我们的专业的团队打造的!” “那你们团队一定是先内测,再公测,没有bug才对外发型销售了的吧!” “bug是什么……” 一些小国也拿出了自己国的宝贝来换,郑前又收获了大量的金银财宝,先叫几个大侠抬着这些金银财宝去自己后院的密室里。 这些大侠们一项不缺钱,而且也不怎么爱财,所以还是比较安全的。 郑前进了书房之后,再一本普通的佛经向外一拉,一个书柜便被打开了,里面是一个需要用钥匙打开的大铁门,郑前把烛台的木头给拧开里面是打开铁门的钥匙,铁门打开之后是一条向下的楼梯。 外侧是挖坑挖出来的温泉,被用石砖建造成了一个大型正方形的泳池形状,泳池一边有有一排躺椅,躺椅后面还有一个吧台。 在泳池的另一面还有一个挂满了灯笼的舞台,舞台一旁是乐器柜子,柜子上有古琴、琵琶、吉他,舞台上还有一个架子鼓,只有钢琴这个真没有,做一个钢琴,郑前倒不如让木匠和铁匠们研究研究做蒸汽机。 最近郑前教姑娘们弹吉他,同时姑娘们也教郑前学古琴。 密室里的大型温泉,一排躺椅上还有一个舞台,整个设计就像是郑前昏庸无道的证据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个秘密的暗室里,一个大型温泉一个吧台一个舞台,还以为郑前天天喝酒在温泉里看托衣服嗨皮呢。 其实温泉真不是郑前像放哪就放哪的,而且姑娘们也说在小房间里练习不方便,所以郑前才在密室建一个舞台。 里面是一间大型的仓库,像银行一眼一个铁柜一个铁柜的,不过铁柜都都比较大,铁柜里的金条都是郑前的私人财产,前面是一个石制的平台,上面被摞成了三米多高金字塔的银条,作为了一个装饰。 里侧又是一个需要用钥匙打开的小密室,密室里有两个大型的货物架,上面是郑前在破烂儿市场卖的东西和一些零货。 郑前拿了几个牙刷,给罗马、邪马台、句高丽三个奇葩的使团,他们要是不要那就把东西再拿回去呗,给波斯的公主拿了mp4。 郑前面对着这个包的跟粽子一样还是被晒成了古铜色皮肤的公主,这个公主送了他七、八公斤高质量的钻石,对于这样先拿出了一个附赠品一个小圆盒子:“公主,我给你拿了一个赠品是免费送给你的,因为和你做生意非常的愉快!” “公主说,谢谢大人!” “这个是一个本公司出卖的限量版胭脂盒,上面不但有一个小镜子,还有化妆用的胭脂!”郑前说完一句话就等一段时间,翻译把话翻译给公主,在各大国家使者惊讶的眼神中郑前打开了胭脂盒,看着闪闪发光各色颜色的胭脂盒,各个国家的使者瞪大了眼睛。 公主也十分欣喜的拿起了胭脂盒,这简直太神奇了,而且听意思这还只是饭前点心。 郑前也不磨叽,耽误再坐各位的时间,一把抽出了两个包装盒,一个包装纸盒装着mp4一个包装纸盒装着太阳能充电宝,郑前打开了mp4盒子先拿出了里面的说明书和一个代言这个mp4的三流米国女星拍的日历写真。公主随手接过了写真,看了看里面的日历写真和说明书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有这么逼真的画,怎么可能有这么整齐的字迹。 果然这位东方的奇人拿出的东西就是不一般呐,公主觉得虽然还不不怎么值他们宫内的全部钻石,却也不算太吃亏了。 一群人围了上来,其中更是包括了郑前有点二的二徒弟杜进,大家拿着说明书啧啧称奇。 难道这就是这位大人一直珍藏奇珍异宝,果然这位大人的珍藏不同凡响呐! 郑前还真没搞懂,自己随手一扔一个说明书,一群人围着一个说明书看一个吊毛啊。 “公主,我要给你的东西也是我所拥有的最好的之一了,在这整个国家这三个字都如雷贯耳,叫做mp4!” “mp4!” 公主这次没有用翻译,直接大声说出了mp4三个字,在半个世纪mp4已经都很有名,称之为神物真的一点都不为过,只不过郑前这几个月就只流传了五部mp4,分别给了皇上、皇后、宰相、王献之,另一台卖给了一个子爵。所以mp4虽然名头大,但真正见过的人其实也并不多而已,许多大户人家的大老爷甚至以见过mp4自豪。 郑前已经打算出了自家人,mp4不给了,一定要一台不夸张的比喻手法的价值连城。 公主虽然没见过却也听说过东方的神物mp4,听说是神界之物,不过这些外国人都以为是虚幻的神话,没想到mp4真的存在。 郑前举起了mp4,按了那个开机键之后震撼的交响乐开始演唱一道光速冲向了屋顶的横梁上。 见此一幕,这些外国人全身颤抖,各种不可思议挂在了脸上,不知是谁打头,包括自己面前的公主和自己的二弟子杜进在内全都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郑前也是无语了,这群人居然对着mp4下跪。 “公主,这个mp4实在是功能多多,我给你简单的介绍一下照相和音乐播放的功能!”郑前也没管他们跪着站着的,直接在屏幕上按上了那个播放键,然后mp4开始播放了,里面一曲《卡农》钢琴纯音乐版播放,震撼了所有外国人。接着郑前咔咔咔三声闪光灯,跟公主和各位老外合了一个影,看着mp4里出现的自己,这些老外差点没有当场吓尿。 那个东晋的将军更是看直了眼,尤其看到mp4的照相功能是那个将军一脸的隐藏不住的向往。 毕竟要城府深一点,郑前先给了那个大倭发了一个牙刷:“下次不要这么激动,另外如果你们再拿不出什么好东西,就拿一些鸟粪仙丹来忽悠我,那你们不用来了,我直接跟你们对手国家狗丨奴国做生意了!” “下次我们一定更有诚意!” 这个大倭连忙像是鞠躬机器一样,三连鞠,五连鞠,大鞠特鞠。郑前也是无语了,道歉早点道歉啊,非要等到挨揍了以后才道歉,看来就是一个欺软怕硬,而且皮子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小树不修不直溜的一个人。 罗马的元来一看自己居然也只得到了一个这个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玩意儿,而且还叫自己把玻璃杯和橄榄油都拿回去,自己的国家可是在这众位使团里应该最强的罗马帝国,接过就得到了一个安慰奖,残余的贵霜帝国和奉献了一千只羊的百济帝国都比自己得到的多得多,自己国家现在的对手萨珊帝国更是满载而归,获得了传说中神器。 而自己就只为了国家争取到了一个长了毛的棍子,这是一个什么鬼飞机? 这个元来一下子抓住了郑前的手腕,拉到了院子里的时候,这个元来比划了一下罗马的高头大马,接着又伸出了一根手指:“大人,这一次我们特意挑了两千匹体质最强壮的罗马马,基本上每个人骑着三匹马,轮班换,确实我们的礼物准备的有点投机取巧了,我们认为你们没见到这些东西,并且认为你没有什么神物,但我如今愿意把其中的一千匹马献给大人,来换取更好的物品!” “你说你愿意把这一匹马送给我吗?”郑前是真听不懂古罗马的语言,只能也比划比划一下马又举了一个手指。 “对对,就是一千匹马!” “你神神秘秘的拉我出来,一匹大白马就想换神器,你是不是闹笑话呢!”郑前摇了摇头,叫来了自己会写字的二徒弟:“杜老弟,你在本子上记上,罗马帝国跟我开玩笑呢!” 看见郑前失望的摇了摇头,这个罗马元老咬了咬牙,这一次一定不能让萨珊帝国看热闹,更不能空载而过,一千匹马不够就两千匹,大不了回去的时候在卖前秦的马,自己罗马马比前秦强壮不少应该能被看得上,元来伸出两根手指:“二千匹!” “两匹马吗?” “没错,就是两千匹马!” 听见是两匹马郑前还是摇了摇头:“少了点吧,一个大罗马的人怎么这么抠搜的!” 见到郑前还是不满意的摇头,这个罗马元老最有一个咬牙,他有一个代表着元老会的权杖,全实心的金子做的权杖上面有一个大型红色的钻石,最高统治协会元老会的权力之杖,这次自己远行东方给自己带着长长脸。这个权杖回去时候在打造一把就是了,什么都没有比得到那个让人震撼的神器更重要的,就算得不到神器,也要得到惊天动地的高级货物回罗马。这个元老一把拿过了身后一个士兵替他双手捧着的权杖:“大人,这是我最后一件拿得出手的了,要是你还不满意,我们也就只能就此离开了!” 两人的对话就是,基本就是所答非所问的状态。 你怎么没钓鱼? 嗯哪,我钓鱼呢! 最后郑前给了这个元老一个mp3,mp3虽然总体比不上mp4,但胜在里面的歌比较齐全一些,带着一个小音箱音效更好,还给了这个元老一个单筒望远镜,看着这两件奇世真宝,这个老头差点没幸福的昏了过去。 自己终于众望所归,成功的拿下了神器,虽然造的也比较凄惨。 回去时,那个东晋的将军还在收拾瓶装的鸡尾酒,郑前吩咐每一个国家不管生意成功没,都送一车鸡尾酒,毕竟做买卖要讲究点,不然谁不远万里来这里上当受骗。那个东晋将军正蹲地上包裹鸡尾酒,郑前蹲在了那个东晋的将军面前,这个地位低将军是这群使团唯一一个不入流的将军,而且还是一个副职,郑前看着缓缓的说道:“怎么,将军喜欢照相这个功能吗?” “我从小就有一个和常人不一样的梦想,我一直坐着一个梦,把周围的一切美景记录下来,可我也知道这是非常不可能一个梦!” “那现在呢,不可能也变为可能了吧……”郑前表示确实悲哀,这个时期的古代有一个摄影师的梦想。 “是啊,我要想的记录这这个世界的美景,在我高兴的时候伤心的时候就看一看,给身边的人分享,这是一件多么兴奋的事!” “那那个mp4你想要吗?” “大人实在说笑,此等神物何人不想要,可我实在不认为我出得起万两黄金!” “我有一个东西比mp4的更能够完成你的梦想,不但比mp4更清晰更翻遍,而且还能把你记录下的美景像画一样一张一张留给他们。”郑前微笑的看着这个东晋的将军:“我不要你的万两黄金,因为万两黄金我也不卖,我只要你做一件你力所能及的事。” “什么事?” “将军出门在外一定没有时间照顾家人,送到我府上来,我替你照顾!”看着东晋的将军一听有门眼睛亮了起来,郑前接着说道:“如果你要是觉得我照顾你的父母,你的心里比较过意不去的话,就来到我的府上替我训练训练士兵,巡逻一下院子。” 、 这么一说这个东晋将军哪能不明白郑前的意思,说来说去就是想让自己给他卖命,把自己的父母接来恐怕就是因为自己是东晋人,怕自己不专一突然就跑了,如果他掌握了自己的家人就等于握住了自己的一个把柄。自己只是一个东晋名不见经传的小杂牌将军,在东晋没有人会重视自己,为什么自己的伯乐是一个前秦人呢,这个杂牌将军叹了一口气:“你是想让我像你的弟子王献之一样,跟着你,在前秦当你的一只看家护院的狗吗?” 郑前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是啊!” “你认为我会答应吗?” “那我要反问你了,你会不答应吗?”郑前拿着照相机,把相纸塞到了照相机里,对着一个盆景按了拍照的一个按钮,吱吱声过后一张非常的清晰的相片在相机上边弹出,照片上正是清晰的倒影出了那一盆盆景还有周围的一切事物。 东晋年轻的将军接过这张照片,震惊的双手像发了羊癫疯一样颤抖着:“这个……” “这不就是能让你记录生活中点滴,在你老时还能翻看这不变的画面的东西吗,这不就是你不能实现的梦想吗?” “你真的不要逼我!” “假如我说这是你唯一一次可以实现梦想的机会,假如我说你一个犹豫你的梦想就会碎裂呢?” 郑前把相机一直高举,直到聚过了头顶,然后就在蹲着的东晋将军的面前松开了手,那个相机急速想着石板地面落下,谁也不会怀疑它落到地上的那一刻不会粉身碎骨。在相机马上就要落地的那一刻,东晋年轻将军本来不忍看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他扑到了地板上,不顾一切的用双手接住了这一台相机。 郑前也就是试一试,也没打算成功,这个尚处在少年时期的东晋将军虽然现在名不见经传,但未来十年八年之后他可是一个名头响当当的一个人物,曾经东晋有一队北府兵,东晋的八万北府兵在淝水之战消灭了前秦天王苻坚的一百一十二万大军,可以说没有北府兵就没有东晋王朝的胜利,而北府兵这支是历史上出了名的部队,正式这个年轻人训练指挥作战的,他是北府兵的最强者,尚处在少年时期的刘牢之,称为北府兵的军魂。 一头红发,一副比较娇弱的模样,但他的战斗力甚至不输老牌英雄朱笑天和王麒英。 之前刘牢之又莫名其妙的自嘲的笑着:“你想让我做什么?” “签卖丨身契。” 第113章回娘家 除了金银宝石之外,一些使团也带了一些牛羊,尤其是北方匈奴那边一次就送了一千头羊。 这些牛羊府上是没有地方放了,只能赶到自己城边的村子里,士兵大院虽然比较广阔,但三千名士兵,加上几个月之前车骑大将军给了一千八百匹马,这三个月一来各个国的使团又给又送,郑前又在市面上卖了三千匹西域马,再加上这次罗马使团的二千匹马,一共有一万两千五百匹马了。郑前打算的是一律都养骑兵算了,毕竟穿着三十多斤的铠甲远征会累个半死。 一个兵最少也要两匹马换着骑,尤其是这样的重骑兵。 不过那个大院如果合理设计,虽然能容纳几万人也不成问题,但有人和他反映养马污染了空气,而且郑前也觉得没有一个好的跑马场这些马得不到锻炼,一两年之后在战场上练就的肌肉就会退化。 有必要建一个大型的跑马场了,不过成立实在找不出一块这么大的空地了,总不能把马放在城外养吧,一打仗还要跑城外去骑马,那还不吃黄瓜菜都赶不上热,到时一看敌人骑得都是自己的马。 、 城里最大的就是自己这个三连院了,其次就是魏远的兵区加上大宅的两连院,最后是老王爷的豪宅。 看来有必要年前对魏远动手了,把他给废了,到时候在他的院子里养马种田。 六点钟天就黑了,后院里一个小婢女过十六岁的生日,由于她们基本都是孤儿,所以包括花木兰和祝英台在内一群小姑娘给她庆祝,郑前给她专门做了一个圆蛋糕,插上了蜡烛。由于前几次有人过人生郑前都这么办,她们也渐渐的习惯了,第一回的时候她们还以为在蛋糕上插蜡烛搞什么仪式呢。郑前送了一个玉镯子作为生日礼物,这种东西郑前有不老少。 喝了几瓶果酒之后这些小丫头就开始借着酒劲瞎闹,一群小丫头说郑前看了她们她们没看过郑前,所以围着郑前七手八脚的托郑前的衣服,一般有点正事的夫人一般都会板起脸教训这群小丫头,不过自己家的花木兰一喝多也够能闹的,直接抱住郑前大喊着让她们都来托,简直就是一个神助攻。 郑前看准时机,一托身就丢盔卸甲的跑出去了…… 这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规矩的婢女,恐怕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群像托老爷衣服的婢女了。 郑前叹了一口气,这日子简直太尼丨玛的难熬了! 晚上郑前睡觉,花木兰和祝英台回来就有刷牙又洗澡的,而且以前用醋和鸡蛋清去洗脸也就罢了,反正脸小也不算浪费,不过郑前一看居然两女这一次居然在用牛奶洗澡,简直浪费得不要不要的。 “我说你俩,用牛奶洗澡这也是没睡了,牛奶是喝的懂不懂?” “那你就来喝了呗!” “喝个屁,你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啊!” 花木兰吐了吐小丨舌丨头,她和郑前在一起两年了,说起来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有时候不开窍的两个人也能说几句玩笑话。或许他们之间也从来都有像一对儿恋人一样,你侬我侬,我说想你你说想我的,更多的是细碎长流的关心与爱护,或许他们的大爆发早就在当初在几万人的人群的那一抱消耗光了,花木兰无语是解释着:“这个是糕点厂过滤的变味的和里面杂质多的,你不是不让用不好的食材吗,所以他们一把不是喂给牲畜就是扔了,我这不是浪费,我这是节俭!” “那你小点声洗!” 半夜郑前被一声一声低声的抽泣声惊醒了,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怀里的祝英台正在抹眼泪,祝英台一项比较软弱,在郑前心里就像是易碎的玉杯,郑前对她一直小心翼翼生怕弄破了她,见到她哭郑前也很心痛。 一问才知道祝英台给那个小婢女过生日,就想起了从前自己父母给自己过生日的模样,每到自己生日的这一天家里都会特意做一桌好菜等着提前打烊的父亲,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于是祝英台便做了一个团团圆圆梦,醒来之后发现是梦便失望的哭了起来。 、 几个月了,自己为了怕祝英台暴露就一直没提去见她父母,后来也是自己疏忽了,而祝英台怕给自己惹麻烦一直忍着。 郑前也叹了一口气,记得当时自己去接祝英台的父母来侯府的时候,祝英台的母亲一边哭一边指着自己,还骂自己是一个专门采花的采丨花丨贼,坏了他们女儿的清白,而且还借着有权有势逼迫他们女儿当小丨妾。郑前一听就立马蒙圈了,自己好心好意的救人与危难中,为了祝英台亲的嘴都麻木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真不知道祝英台的大姐回去怎么和家里说的! 祝英台父亲却没有骂郑前,他比较简单粗丨暴,直接拿着扫把想要把一顿揍,郑前无奈便绕着桌子一直跑一直躲,一直绕了好几圈,郑前又不能解释说那药是自己老婆给自己下的,那自己老婆不用做人了,果然岳父都是一种可怕的动植物。 话说自己为什么总当采丨花丨贼? 祝英台的父母不愿意住在侯府,更不愿意让郑前帮忙,没办法郑前花了二十个铜板雇了祝英台的二大爷,经过了他二大爷的介绍,说是大城天中成边上有个小村庄,有一个远房亲戚的有一间比较隐蔽的空房。 其实那就是郑前村子,那间空房也是郑前为了祝英台的一家准备的。 大半夜的天中下起了大雪,一辆马车在积雪中寸步难行,马夫在艰难的拉着那匹不愿意前进一步的马。 前面郑前的御用跑腿王陈涛拎着大包小包,在寒风和大学中摇摇欲坠,身体被冻得瑟瑟发抖的。 郑前踩着到小腿的积雪在前面开路,后面背着盖着一件毛皮毯子的祝英台。本来心里还有疙瘩来着,只不过郑前一听之后二话不说就起床带着自己出了门,甚至连黑夜的寒风大雪都不顾,这让祝英台的心里又流了一股暖流。 能当他的小丨妾也是最幸福的一件事了把…… 祝英台双手一边搂着郑前的脖子一边抓着毛皮毯子的两个角尽可能的也将郑前裹在里面,:“其实等过几天天气好了,我们白天再来也行,而且我知道夫君见到我父母就会尴尬,我只要能在远处看看他们就知足了。” “来都来了,而且我看你要是见不着估计连觉都睡不着了……” “早知道我就哭的更小声就好了。” “英台,等一会儿见到你父母,你别像上次在船上一样不听话又把事搞砸了!” 祝英台一听也非常的内疚,正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让自己遭到危险不说,还让自己父母到处奔波,更让自己夫君劳心劳力的,祝英台里面打了个保证:“我知道,我一定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也没有那么严重……” 郑前还是第一次来自己这个村子,听说自己这个村子是靠在湖边临近的三个村子合三为一的大村子,村子里很多因为流窜的土丨匪、朝廷的掠夺、饥荒饿死的、大批从兵役的人口已经比较稀疏了,算上小孩也只剩下一千八百多人了。 村子也比较破旧,很多人家的土木房已经破败不堪四处透风,有些没有照顾的院子长满了杂草,就连房顶都杂草重生了。 自己的村子怎么可以这么贫瘠,要致富,不管黑猫白猫让一部分猫先抓到耗子。 进了村子才发现里面灯火通明的,在村口二、三十个拿着铁斧刀剑等武器穿着羊皮袄的土丨匪正在和村民们对峙着,土丨匪拿着刀剑棍棒什么的,而村民们拿着铁锹铁镐的算是正规军了,很多人拿着锅碗瓢盆就出来了。 虽然土丨匪才几十个人,村民们稀稀拉拉的出来了二百多人,但很多老弱病残,甚至还有抱着孩子的妇女。打架村民们自然没有凶丨狠的土丨匪在行,最前面的几个小伙子被打的鼻青脸肿,身上更是被砍了有多处伤口。 一个大娘拦住了郑前三个人,看了看三个人虽然身穿布衣却干净整洁,也不像是下地干活的模样,而且陈涛还拎着大包小包,想到一把无官无爵的商人再有钱也不能穿丝绸,立马断定三个人是往来住宿的商人,为了怕三人牵扯其中大娘推了一下郑前:“小伙子,带着你的朋友快走吧,别一会儿土丨匪们进村你们就走不了了!” “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就是这群人又来搜刮财物了呗,别到时候你们的东西都被抢跑了不说,再给你们伤到!”大妈指着不远处湖边的仍旧灯火通明的号称不夜城的天中成:“看到山下湖边的那一群亮光没有,那就是天中城,你们要休息可以去那里!” 一个带领大家地位如同村长一样的老头也马上窜了过来:“你们三个,躲在米缸里先躲一会儿吧,这个时候再回头下山再让这些山里的土丨匪看见,这个小女娃子长得这么俊,我们十里八村的都没看见过一个,要是让土丨匪们看见了这一生都毁了!” “我可以帮你们一起赶走土丨匪!” “帮啥帮,就这个小体格子一下子都挨不住,别为了面子毁了自己的一生!” 大娘强拉硬拽的要把郑前往缸里按,郑前的口才不好,一是半会儿还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释,祝英台看见土丨匪也很紧张,不过她并不怕,因为她知道郑前一定会保护她的,况且在她记忆力郑前打架可厉害了。陈涛把箱子放在了雪地上,箱子里是一些蛋糕鸡尾酒,还有一些个布衣,是郑前给老丈人带的。 陈涛拉住了那个激动的大娘:“大娘啊,你就放心吧,这几个人我们老爷都没放在眼里,都不够我们老爷练手的!” 陈涛说的很大声,村子另一头对峙的村民和土丨匪也发现了三个人,虽然看不清三个人的真面貌,但在灯笼的恍惚下祝英台美白的皮肤直发亮,而且那掩饰不住的精致面孔也若隐若现。 村民们看见这种大美女都如同打了鸡血一眼,一定要在仙子面前表现表现。 土丨匪们立马就想献给大当家当压寨夫人,四五个土丨匪推到了外围的几个青年挤了进来,一个像是小头头一样的土丨匪直奔着郑前三人中的祝英台走了过来,一脸狰丨狞的看着三人:“怎么,你们三个是想躲进缸里是吗,想的挺好啊,不过还是被一个英明神武的我给发现了,女人留下,箱子留下,男人就可以给我滚了!” “刚哥,这个女人真漂亮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要不别给大当家了,我们留下像享用一下把!” “这不妥,要是让大当家知道我们发现了这么漂亮的美女自己扣下了,那一定都吃不了兜着走!” 这群村民叹了一口气,他们也算是尽力了,如今很多村民都已经受伤了,在斗下去可能连命都保不住了,这群土丨匪心丨狠手丨辣,而且又年轻身体强壮,而他们大多都已经上了年纪,就算年轻人也是常年挨饿受冻身体已经非常单薄了。 虽然不知道这三个人是谁,但穿布衣一把都没什么权势把,这样的美女给土丨匪可惜了。 祝英台下意识的向着郑前缩了一缩,这就像撒尿都要冲着墙根撒而不是背对着墙根撒一样,都是下意识的去寻找一个安全的方向,祝英台知道郑前会保护自己的,因此并不怕。而郑前也不墨迹,立马站了出来拦在了祝英台身前,这个强盗一看一个书生一眼单薄体格的年轻人挡路,认为是自不量力,推了郑前肩膀一下想把郑前推开,不过没想到对方居然悍然不动,这差点让这个头头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他感觉就像用了打在一面墙上一样,整条手臂都发麻了。 难道这就是鬼打墙! “小子,我们刚哥让你起来呢,你他娘的是不是聋了?” 一个土丨匪抬着退就对着郑前踢了过去,不过没想到他还没踢到就被郑前一脚踢在了凶口,一脚把这个土丨匪踢飞出去,在地上滑了很远才停下,这一下让强盗们一个愣神,这一脚就把人给踢飞了这人看来是江湖上那些高来高去的人啊! 一个土丨匪举着斧子要砍郑前,不过却被郑前抓住了手腕,像扭麻花一眼咯吱咯吱一阵乱响之后胳膊被拧折了。 土丨匪们吓破了胆,这人的武功没想到这么高,一个土丨匪颤抖的拿着剑指着郑前,这个土丨匪既紧张又害怕的咽了一口唾丨沫,受伤他们也不怕,不过面对这个一下子就把人踢飞手拧断的变丨态,他们害怕了:“小子,我告诉你,你爷爷我的脚可快,一个眨眼就能踢出去好几下子,你可别把你爷爷我给惹急眼了!” “是吗?” 那个土丨匪脚刚一动,鞋底刚在雪地上蹭了一下就被郑前一脚踢在了膝盖上,一声惨叫加上一声脆响,这个强盗的腿被踢断了。 这让土丨匪们差点就吓尿了,一个土丨匪顾不得许多接着回去禀报的借口像村子外先溜了,郑前拎起了一家门前从牛棚里收拾的装了大半桶的牛粪的桶,像投篮一眼在远处以一个弧线把木桶扣在了他的脑袋上。 其余的想走的都被村民门给围住了,有了郑前这个坚强的后盾,村民们现在士气特别高,而土丨匪们都已经无心战斗了。被村民们拿着铁锹什么的被打了一顿,这么多年了,这些村民还是头一次把土丨匪给打了。接着土丨匪们又被村民们怒吼着逼着跪成了一排,因为郑前一招一个,不过缺胳膊就是断腿的,他们自然不敢当什么烈士。 郑前拿起了米缸上的一个装米的水瓢,抡起水瓢一把打在了这个头头的脸上,这个头头的鼻子被打出了血。 “这位壮士,我们当土丨匪也是逼不得已的,我家没钱养那么多孩子,于是我七岁就被父母抛弃了,我也是走投无路不想被饿死!”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而郑前也不为所动,拿着水瓢又一把打在了他的脑袋上:“那你也不能这么暴丨力啊!” “可我……” 这个强盗还没有说完就被郑前又一水瓢打倒在地,郑前极具正义感的说道:“暴丨力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的途径,你不不能抢,你有手有脚可以靠着自己的本事去努力啊,打人怎么能行!” 强盗无语了,一边打人一边说打人是不对的,这不是只允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现在是自己正好赶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又会有不少人受伤甚至死亡,要想一个办法让村民们能住的暖又安全。现如今只有把主意打在魏远的府上了,养马,住人,要快点把魏远废了才行。 第114章大战(上) “有人吗?” 郑前带着祝英台对着一家紧闭的大门呼喊着,至于那群已经制服了的土丨匪们就交给村民们处理了。祝英台有些紧张,不知道这次见到父母会怎么对待自己和郑前,是大声喊骂,还是已经原谅了自己和郑前,只不过祝英台没有想到的是,不管怎么敲,这个门就是不开,院子里面仍旧死一样的沉寂,这让祝英台女人的第六感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这群担心祝英台的父母已经偷偷的搬走了,于是问了一句刚才那个过路的大妈:“大姐,这家里的人呢?” “你们是来串亲戚的吗,可惜你们已经来晚了,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一队官兵把他们都抓走了!” “什么?” 祝英台一定里面崩溃了,像是救命稻草一样抓着郑前的手:“夫君,我爹我娘一定是被魏远给抓了,你快想办法救救他们把!” 郑前安慰似得拍了拍祝英台的手背:“放心,魏远抓人也是为了搬到我,只要我还在他们一定会没事的!” “嗯,我相信你……” 郑前带着祝英台和陈涛冲冲忙忙的离开了,走之前郑前把村民们都聚集了起来,郑前站在人群中间:“大家听着,我就是掌管这个村子的天中侯郑前,我今天来并不是收租金,恰恰相反,我是要告诉大家今年的租金免了,而且税我也替大家上交了!” “那你怎么证明你就是天中侯本人?”这个村民看了郑前一眼,一身布衣普普通通的模样,根本那种大人物的高端大气上档次。 “你傻啊,如果这个人不是天中侯他冒充天中侯又是为了什么,他是假的就不会免租金,而会加重租金坑钱了!”一个有点智商的村民在众位村民疑问的时候站了出来。 听了这个村民的话之后,各位村民们感恩戴德的跪了下来,都觉得今后大家有好日子过了。 而在魏远的一间偏房之内,祝家的一家三口加上银心这个小丫头被关在了一个卧室里,祝家的奴丨婢都已经给了两个钱被遣散了,只有无家可归的银心还对着这个散架的祝家还有一丝留念,四人抓到了他们几个小时了,一直被绑着双手双脚。 直到此时魏远才带着两个江湖人士摘下了祝英台姐姐的眼罩,在蜡烛的照耀下祝英台的姐姐看见了魏远的那张让人恶心的大方脸,被堵住了嘴绑住了双手双脚的祝英台姐姐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只能像虫子一眼蠕丨动着。祝英台的姐姐和祝英台有两三分想象,只不过没有祝英台精致,皮肤也由于常年劳作变得干枯黯淡没有弹性,不过不得不说还是一个美人胚子。 这让魏远的不用走路的那条腿病变压迫了脑神经:“可惜了,这丫头还挺漂亮的!” 一个江湖人士一脸向往的看着祝英台姐姐的标志的脸颊:“老爷,要不赏给小的们把,反正也不是雏女不用老爷开包!” “不妥,这几个人都是要犯,我们光明正大的把人放在这里就是为了让郑前派人来劫走漏出马脚,而且明早要上公堂的,要是让别人看见之前这几个身上有伤也并不妥当,你们要玩女人还不有都是!” 魏远以纣王为偶像,白天晚上的天天着急几百个男女一起嗨皮,不过纣王有三千男女的银乱池,和纣王比他还是小巫见大巫,最近身体比较乏力,让郎中一看说是身体被掏空,再不知道节制可能活不到五十岁,所以魏远这才下令全府上禁欲,不然的话祝英台的姐姐在这个银窝里就可能会被猪拱了,可谓是不幸中的大幸。 魏远摘下了祝家一家三口的眼罩和口罩,现在就是让他们大喊,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将郑前派来的人引入包围圈。 深夜二点钟,花木兰在被窝里安慰着一直哭泣的祝英台,而郑前彻夜未眠,在花式调酒的总部密室里有一间像模像样的审问室被改装成了鬼片的既视感,叫人把魏远的远亲红罗书院的院长绑了过来。 “你们是谁,我告诉你们我可是魏大人的表舅,到时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老实点!” 一个大侠推了这个院长一个趔趄,这个老院子和魏远同流合污,大侠们都对他嫉恶如仇的。 而当院长被打开了眼罩的时候,一看周围吓得一声大叫浑身颤抖起来。眼前的审讯室昏暗无光,一个男子跪在地上捂着喉咙,而喉咙上还不停的喷洒着血迹,远处有一个桌子,上面有一个没有了鼻子耳朵四肢的人放在了托盘上,张着嘴一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因为他的舌丨头也已经被割了下来,在另一边一个穿着傻猪服的男子正在剁肉,里面还有手指头发什么的。 院长吓得快要哭了起来,胃里一阵翻滚就要吓吐了,他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们像干什么啊?” 一个带着鬼面面具的人从里屋走了出来,拿着几张纸,用低沉的生意命令着院长:“很简单,让你为我做一件很简单的事,明天早上你在公堂上拿着这三张纸,在全城的人们面前供出魏远的三大罪丨状!” “三大罪丨状!” “没有错,这上面清楚的写着三大罪丨状,第一大罪丨状魏远鱼丨肉百姓贪丨赃枉丨法,第二大罪丨状魏远强抢民女公然聚众银乱,第三大罪状魏远藐视皇权造反之心早就已经昭然若揭!” “我是魏远的表舅,况且魏远还是一方大员,让我反他你认为可能吗?” “你现在只有两条路要走,一条路你拒绝,那么我可以给你一个权利让你在这三种死法中选出一种死法,第一种死法是最仁慈的,就是割破你的大动脉让你一点一点流干了血液而死亡,就像这个人一样,第二种死法就是把你的全身突起的部分都割掉,然后在给你止血,你能这样生活几天而不死,第三种刑法就是这种了,把你一点一点剁成了一盆人渣!”鬼面人拉着院长一个一个看,院长就是扫了一眼,根本不敢看,三个都看完之后院子吓得细水长流。 “你这个魔丨鬼,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找上我?” “很简单,你是最适合做这件事的人!”不同于院长的慌张鬼面人显得特别镇定:“第二条路呢,你反了着了魏远,你就会成了一个不畏强权的英雄,你的儿女们都将因为有这样的一个父亲而骄傲而自豪,一面天堂一面地狱,选择把院长先生!” “可魏远是州牧,权大势大,我们反了他我不也得死吗?” “放心,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我就保你不死!” 院长一个愣神,虽然院长贪小便宜又胆小,但智商还是有一点的,半响院长颤抖的看着鬼面人:“能说出这句话的人,天中也只有一个人了,那就是天中侯郑前,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就是侯爷吧!” 鬼面人一把摘下了面具,正是郑前,看到郑前的脸院长抖得更加严重了,就像是羊癫疯发作了一样。现在看来天中的两个大人物两个大势力要正式的碰撞了,可为什么自己一个书院的小院长要在这夹缝中生存呢? 院长走了之后演员们可以休息了,那个木头道具人的桌子底下,一个拿着木棍控制着机关嘴巴的工作人员可以歇歇手了,那个捂着自己勃颈处鸡血的血袋的人也可以洗一把脸了,那个躲着猪肉的人终于可以把肉炖了吃夜宵了。 第二天一大早,魏远以同丨谋丨罪公开审理祝家一家人,一大早魏远喝了好几瓶二锅头在一个谋士的搀扶下仰头坐在了太师椅上,对于这一场战役魏远知道自己稳赢,一定可以引出祝英台这条美人鱼,然后借着祝英台引出郑前这条大鲨鱼。祝家一家人跪在大堂之上抽泣着颤抖着,他们无限的迷茫着。 “爹,我们就要死了是吗?” “不会的不会的!” 祝英台的父亲抱着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他狠魏远,更恨自己没有作为一家之主没有保护妻女的能力。恐怕他现在唯一能做两件事,就是死的不那么狼狈和希望自己的二女儿可以活的更快乐了。祝英台的姐姐哭着抽搐着:“妹妹的男人不是都说是大官吗,为什么他没有来救我们,难道妹妹真的就只是他的玩丨物吗?” “女儿啊,这个朝廷官丨官相丨护,到了现在你还奢望了有人为了我们小老百姓出头吗?” 看到眼前三口人感人的一幕,在大堂门口的几百个百姓一阵唏嘘,他们这些小百姓怎么反抗得了魏远这个一方诸侯。 这个时候魏远吐了一口浑浊的酒气,躺在了太师椅上。 “祝公远,你和你的妻女明知道你的女儿祝英台女扮男装进了天中的红罗书院却不加以阻止,反而支持,这就等同于帮助祝英台去藐视王丨权期满陛下,你们可知道祝英台犯了多大罪吗,就算你们不知情这也是诛九族的大罪,更何况你们还是同丨谋!” “魏大人,我们有能力说不吗?”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冤枉了你们一样,我既有证据又有证人,上证人!” 在魏远一声大喊之后,红罗书院的院长上到堂前,只要院长证明了又拿出了证据,祝家一家人不承认按照步骤就要受丨刑了,承认了那立马就会被判游街杀头,他就等着郑前的人来救人,然后收网了。 看见院长,祝英台一家人面色无光,看样子如今自己一家铁定要被杀头了。 “红罗书院的院长,我问你,你们书院是不是有祝英台这个学生,如果有你就把你们的学生记录拿出来给他们看看!” 院长屈膝而跪,从宽大的衣袖里拿出了几张纸和一本书,像摆摊一样扑在了地上。想到了昨天被郑前撕掉的那一页纸,想到了昨天书院里的大厅上,所有认识祝英台的书生都一口咬定了祝英台从未出现过书院,恐怕现在自己想拿也没有证据了,院子重重的看了一眼魏远:“我可以证明,我红罗书院从未出现过祝英台这个人,我们并没有祝英台这个人的任何记录!” “你说什么,你知道做假丨证要承担什么后果吗,你敢再说一遍吗?” “红罗书院从未出现过祝英台这个人!” “反了!” “魏大人,草民今天被传唤到这里并不是要反了魏大人,我是状告一个人!”院长拿出了郑前亲自写的那条三天罪丨状:“我状告我们天中州牧魏远魏大人,三条罪状!” 魏远指着院长,他怎么也没想到旁晚的时候才商量好的事一个晚上就变质了,他预料到或许今天之后一切都将重置,恐怕对方也早就做了一系列的准备,想到此魏远大声的怒吼着:“闭嘴!” “第一大罪丨状魏远鱼丨肉百姓贪丨赃枉丨法……”院长举起了账本把名字冲向外给所有百姓看:“甘露五年,前将军魏远胜任天中的州牧,当天大摆宴席,以平丨溪县县令周生和天中乡侯赵强为首一众大员共送了十三万两白银给魏远开门红,甘露六年,魏远生日大摆宴席,一种官员共送了八万余两白银和价值三万余两白银的珠宝给魏远祝寿,甘露七年,魏远的父亲离世,魏远又大摆宴席公然索要金银,那一次魏远又有五万辆白银的进账,建元二年……” 魏远酒劲早就过去了,他吓得猛然站了起来拿起了桌子上的砚台一把扔出砸在了院长的脑袋上。 院长立马被砸的头破血流,面色不自然的抽搐了起来,不过感觉到背后人群的那一道冰冷的目光,又想到昨天郑前把他带到那个木制的人丨棍面前说的那些话:“院长先生,你知道跟你说什么吗,他说啊,他没有了胳膊、没有了三条丨腿、没有了鼻子、没有了耳朵、没有了舌头,他后悔啊,他说院长先生,你千万不要到了什么都没有了才知道珍惜!” 想到这一幕院长又因为恐惧一阵颤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第二大罪丨状魏远强抢民女公然聚众银乱,共有五百一十八名百姓联名上书壮观魏远强抢他们的女儿、姐姐、妹妹、孙女,马家村马大帅状告魏远抢了他的女儿、天中商人刘得华状告魏远抢了他孙女、范家夫人范兵兵状告魏远抢了她妹妹……” “来人呐,把他给我抓了!”魏远又惊又惧又气颤抖的指着院长:“我要杀你!” “那我我我……” “接着念,我保你不死!”这个时候人双手缩进衣袖的郑前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步一步的走近了大院又走进了大堂,最后面对面的和魏远对视着。这让所有百姓倒吸了一口凉气,很明显,现在魏州牧和正侯爷已经当面碰撞了,郑侯爷终于对魏州牧动手了。 “第三大罪状魏远藐视皇权造反之心早就已经昭然若揭,魏远的后院假山处有一个石头上面刻着天命所归,魏远有一个偏房里面一间大殿和陛下的前殿是一模一样,有龙椅龙袍,一群奴丨才扮演着众大臣早跪晚磕的!” 先生咬着牙看了一眼院长,又用牛眼狠狠的看着郑前:“郑侯爷,这是州牧府上的公堂,无关人员禁止入内!” “我不是无关人员,我是来状告魏大人居心不良,一而再再而三的,无中生有的给我侯府的小丨妾和她的家人滥丨加罪名!” “来人!” 魏远一声大喊,州牧府上的一群三十多个江湖人士拿着刀剑冲了上来,拔刀拔剑的对准了郑前,而在人中之中一群穿着清一色黑衣草帽的大侠们也拿着双手唐刀或是单手唐刀冲了进来,两伙人在大院子里对峙着。 魏远看了一眼身边的谋士,那个谋士对魏远摇了摇头:“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了,这盘棋魏大人已经被四处将军,唯一一个办法就只有铤而走险,留住郑前,到时候来一个死无对证说郑前带人私闯州牧府,如果留不住郑前,魏大人在劫难逃!” 听了这话,想到自己手上的筹码魏远对着郑前张狂的笑着:“郑前,你以为这五十个人今天就能救的了你了吗,我在隔壁的大院里一共有一万二的士兵,在我州牧府上为了我们的大业,我又偷偷的训练了三千精兵,这三千人可是我的秘密武器,而我有一万五千人而你只有三千人,如果我今天就是要杀了你,你又拿什么跟我斗?” “别看你的人数是我的五倍,但你对你的那些士兵怎么样你心里有数,到了拼命的时候谁又肯为了你拼命,就算我们两方拿着一样武器你的一万五千人也不一定有能力吃得下我的三千人!” “现在可是在我的地盘上,我占尽了天时地利,我的四米高墙你的想要越过可就不容易把!” “是吗?” 郑前刚说完就听见一声巨响,一大片墙倒塌了,那一瞬间有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量撕碎了州牧府上的四米多高的高强。 在倒塌的高墙之外魏远看见了高墙之外有两个圆筒形的大铁柱子,铁柱子之下还有四个铁轮子,正是这个铁柱子发射了一个铁球把高墙给击碎了,在这个铁柱子面前,曾经以为毫无破绽的高墙就是这么不堪一击。 郑前的大院子里有一个兵工厂,专门研究武器铠甲和大炮,这个是最简单的实心弹的前装炮,严格来说还不如郑前做的自行车复杂,不过虽然很大射程很远,但一个炮弹要一分半到两分钟,因为步骤比较繁杂,从炮口填炮弹还要点火。还要经常擦炮弹的火药,在城墙上守城和远距离作战还行,要是近距离和敌人的骑兵作战,那还没准备好人家就杀过来了,而且如果敌兵站的不密集,打不死几个人,造价又高,也就郑前这种土豪能玩一玩了。 不过这个时候都使用石炮,也就是投石车,郑前用火炮已经很牛逼了。 墙倒了之后,一群身穿亮金属色的铁甲兵迈着整齐的步伐缓缓向前前进着,这群的士兵齐步走和立正练习的效果比较好,加上一身铁甲和全铁武器,还没打仗就把对手吓得半死了。 如今州牧府上也聚集了无数密密麻麻的人头,魏远的一万五千人都拥挤在了前院和前院左右,加上郑前全员出动的三千精兵,比五月节踏青的人还多,真可谓人山人海。 郑前的士兵分为两种,一种重骑兵,一种特种作战部队。 紧身的板甲基本上从头到脚都被严实合缝的包裹着,而且每个士兵都带着覆面盔,在不用的时候面具可以翻到上边去,重骑兵一般一个人就会装备四种武器,两米的长矛、六米骑枪、单手唐刀、复合弩外加一个半身盾牌,一般特种作战部队也会装备四种武器,简易炸弹、、双手唐刀、单手唐刀和大盾。 骑士军团的士兵头盔上面有一个马尾一样的红缨装饰,郑前叫他们红丨军! 郑前不惜下血本,打造了全骑士队伍的一个铁甲兵。 这种骑士团,郑前最多也就承受一万士兵,基本上八千到一万就可以了,不过好在不经常战斗武器盔甲都没有太大的消耗。 魏远士兵看着郑前的铁甲骑士团,真心吓尿了,心里都在考量着魏远真的值得他们为了他去拼命吗,魏远一直给他们喝稀粥,穿带补丁的破布衣,住着四处透风的营帐,而他自己住着大豪宅养了一千多号下人,吃的酒肉宁愿倒在池里泡澡串在木头上做成酒池肉林也不给他们吃一块儿,再说堂上魏远三大罪丨状,每一项都触目惊心,更何况他们还是造反。 魏远的士兵本来就士气不高,加上长期营养不良,本身就已经没有郑前的士兵强壮了。更何况郑前的士兵前身铁甲,魏远的士兵甚至只有箭头和矛头是铁的,多数都举着木盾,穿着皮甲的人也只有不到五分之一。 特种作战部队的人把大盾一放,吹着手里的火折子点燃了另一只手上,先扔一波,冬天天气干燥,加上对方又是木盾皮甲的,很容易就点燃了一大片,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就传了过来。 而弓兵的弓箭基板上都打在了铁盾上,而且红丨军的盔甲防护严密,并且有弧度表面光滑,即便是一箭扎在盔甲上也屁事没有。 一枪顶三刀一刀顶三箭,这一副盔甲经过测验普通人拿枪刺都刺不动。 趁着魏远的士兵因为大火陷入一片混乱的时候,红丨军的特种作战部队拿着双手长唐刀一鼓作气的冲了出去。其实严格来说唐刀的工艺已经失传了,郑前改良了这个四不像,由于握着更方便郑前采用了直刀柄弯刀身的原理,这更像某岛的太刀,不过区分唐刀和岛刀的其实在于唐刀是切盔甲的,所以刀背很厚比较坚固,岛刀是切肉的,所以比较锋利,总之各有所长。 特总作战部队的双手唐刀基本上势如破竹,即快速又锋利又坚固,唐代的刀可谓是历史上最巅峰的时代。 而魏远的士兵哪的长枪和刀剑连红丨军特种作战部队的盔甲都刺不穿,几个回合的冲击之下千八百人就见了阎王爷。 魏远的士兵不但无力作战,更无心作战,于是魏远的士兵一退再退,后面是围墙根本无力后撤了,而正门口那一面二千重骑兵正举着弩准备随时将逃跑的士兵射程塞子,更何况还有两个发射铁球的大铁柱子。 “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 在魏远的士兵无路可退的这一刻红丨军们都举起了刀剑大喊,声音震耳欲聋,直逼魏远的士兵投降。魏远的士兵几乎是特种作战部队人数的十五倍,但由于各种原因,除了体质不行,心智不坚定之外,装备也是一样辣鸡。 至于红丨军们,除了身体素质好,士气高之外没什么好说的,人丨民丨币玩家而已…… 第115章大战(下) 魏家军一度失控,在对方大喊之下一大片一大片的士兵扔掉了武器蹲在地上举起了双手,一个小头头看着剩下一万三千多人中超过一半儿的人投降剩下的也在犹豫不定中一阵心痛,拉着自己手下的一个士兵不让他蹲在:“刘兄弟,你难道忘了我们一起发过的誓言了吗,我们要做一个真正的士兵,拿起武器战斗啊!” “不是我不想打,是根本就没有打的必要了,我们根本就伤不了对方!” “那我们也不能轻易投降啊,这才刚一接触就投降,我们既然为魏家军就应该为了魏大人出生入死啊!” “魏大人根本不拿我们的生命不当一回事,只顾着自己享乐却让我们挨冻受饿,我们的命即便是再不值钱我不想为了那种人葬送!”这个士兵越说越激动:“而我的家人,我的老父亲老母亲都是吃郑侯爷施舍的米粥糕点和咸菜才能不被饿死,我凭什么要拿起武器站在郑侯爷对面,我又凭什么为了魏远去送命?” “刘兄弟,可我们毕竟是魏大人手下的兵,当兵的要尽忠职守啊!” “老哥,我来州牧府上当兵也是被魏远所逼迫的,不然他们就伤害我的家人,更何况我们尽忠职守的守护者魏远这个大祸害,不是就和正在帮助坏人去伤害好人吗,郑侯爷说过死有重于泰山和轻于鸿毛,我为了魏远死那真的是连鸿毛都不如!” “好吧,你赢了……” 这个管着一个营帐十个人的小头目不但没有劝服这个士兵,反而这个士兵劝服了,一生脆响手里的铁剑被小头目扔到了地上。 那些大喊着投降者死的军丨官们被红丨军的骑兵弓箭手所瞄准了,几支强弩的实木弩箭刺进了他们的身体,而投降的几千人并没有被砍了头,而是蹲下聚集在了一起等候侯爷的处置,看见投降者平安无恙一些死战者也心里长草了。 特种作战部队的队员们用火折子点燃了火药弹对着死战的士兵扔了过去,一瞬间就像上千发麻雷子被点燃了一样,声音震耳欲聋,顽固抵抗的钉子户们一瞬间便有几百人毙命了。 特种作战部队在重骑兵的掩护下,每人都能激斗三到五个人以上,毕竟以对方的力量和武器根本不对这个人民币玩家起作用。战斗持续了几个时辰,从早上一直持续到下午二点钟左右,州牧府上的大型人工河塘和地面墙壁都已经被染红了。 这根本就不是战争,更像是单方面的屠丨杀。 在大堂门前几十个大虾与魏远的江湖人士对峙着,五十个大虾和这群江湖人士基本上一对一的单手举着刀剑对着对方,在里侧祝家一家卷缩在墙角,外面震耳欲聋的喊打喊杀声让他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吓得脸色苍白。在大堂正对的桌子上魏远坐在后面的太师椅上,而郑前坐在桌子上一脚踩着魏远凶前,一只手拿着单手单刀架在了魏远的脖子上。 现在的情况就是郑前挟持者魏远,而在门前那些来救魏远的江湖人士却被迫与郑前的大虾们对峙着,在大虾们的外圈是赶来援助的万千魏家军,可这群魏家军却在被最后赶来的红丨军屠丨杀着。 看着大堂之外飘满了写着金色的郑的红丨旗,魏远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一瞬间苍老了十多岁,带着悲伤和愤怒的魏远仰头大笑着。而那些魏远请来的江湖人士本就是因为金钱和美女才跟着魏远,现在让面对着红丨军的几千人本就不可能。 在一个江湖人士扔下了手上的剑之后,就像一石激起千层浪一样听见一声又一声脆响,几十个江湖人士放下了手上的刀剑。 对方本就高手无数,就算一对一的对战他们也挺不了几个回合,更何况还有他们熟悉的江湖老前辈朱笑天和王麒英。再加上几千个弩箭纷纷对准了他们,这让他们知道逃跑也基本上是奢望了。 “众位,我劝你们还是把武器给捡起来把!” “你!” 魏远的江湖人士讶然的看着说话的郑前,这是很明显就是不接受他们投降的意思。 郑前听大虾说了,魏远之所以聚集这些江湖人士这么快,是因为魏远和前秦江湖上的三大邪丨门有着合作的关系,严格来说是包括魏远在内的王爷苻重的三大巨头聚集并控制着这些江湖人士。这些江湖人士即便武功再高也是肉丨体凡胎,怎么可能抵得过几千几万的士兵,就连郑前这种开挂的纯在面对几千士兵也显得渺小,所以即便是气愤,也只能妥协。 三大邪门黑手门、白玉山庄、采丨花门不是练着嗜丨血的奇葩武功招式就是采丨阴补丨阳什么的妙方,郑前可不敢收这些人。 “我今天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我红丨军的士兵们绝不参加围剿你们,半柱香之内我家的士兵没有杀了的人,我可以放你们平安无事的离开这个院子!”郑前把大堂上的一个香炉让人拿来,把一根香掰断了半根:“大虾们,到了你们表现的时刻了!” 郑前一声令下,大虾们争先恐后的杀了上去,大虾们很感谢郑前让他们自己清理江湖上的败丨类,对于这些江湖上的渣渣大虾们都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取而代之,而这些大虾都是郑前精心挑选的,论单兵战斗力都是高级玩家。 两大前辈王麒英与朱笑天,一个是红丨军的团长一个是侍卫队的队长,两个年纪大的老头开始比赛谁结果的人多。 两个老头两人当先,王麒英解下背后的长双手唐刀,一把把刀鞘扔出砸在了前面的一个江湖人士的脑门上,把长胡须一阵颤抖着一刀刺进了这个江湖人士的肩膀上。另外朱笑天也不想输给这个英雄榜排名在自己之下,年龄比自己大了七八岁的王麒英,朱笑天和王麒英肩并着肩,王麒英杀了一个人之后立马就跟上。 大虾们也如同狼进羊群一样,不顾对方大喊的亚美蝶,拿着唐刀一顿插,一顿乱轮。 至于刘牢之,现在还只是一命普通的侍卫,郑前给了他一台相机和一根电棍,对于郑前赐给他神器他已经感激涕零。之前对于郑前一次给了他十张相纸,有点不满,认为郑前是想透过相纸来约束他。 问了郑前之后郑前却面色严肃装作非常心痛的把他一顿教训,当时刘牢之很生气。 不过一问才知道原来郑前也喜欢照相,而且包括自己这台一共有两台相机,这些相纸是公用的,而自己多用一张郑前就少用一张,郑前这么一狡辩,刘牢之才发现自己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郑前对自己实在是太铁了。 虽然郑前是前秦人,但却是他的伯乐,在东晋不把自己当一回事的时候郑前居然慧眼识千里马。 本以为东晋这次派自己出使前秦是重视自己,可没想到原来是东晋为了表示自己这个发达国家不把前秦这个发展中的国家放在眼里,因此才挑选了一位杂牌将军当使者出使前秦,为的就是给苻坚上眼药。 而郑前也不想对刘牢之使用手段,出了刘牢之之外朱笑天王麒英郑前都是真心以待,不过刘牢之不但是东晋人,看txt的个人纪录上刘牢之曾经多次反叛老东家,基本上就像吕布一样三姓家丨奴,后来因为此刘牢之的属下也不信任刘牢之,最后落寞。 郑前是为了他好…… 作为自己的伯乐又忍痛割爱送自己神器,刘牢之也很感激郑前,现在好不容易有表现一把的机会,刘牢之和大虾们一样都不想放弃这个机会,左手和右手分别拿着一把单手唐刀冲进了人群。 两把唐刀在人群挥舞的密不透风,其速度即便上以及自己为中心在人群中形成了一个唐刀领域,这个圆之内到处都是刀光剑影。 那些江湖人士只要一进入这个圆圈的范围,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的。 刘牢之一直像普通的侍卫一样两个人住着一间宿舍,有些时候还经常拿着书看,训练的时候也都是和大家一样拿着郑前特制的哑铃杠铃什么的努力的练习着,只是吃饭的时候没吃都比别人多吃了一块三明治。 片刻的时间,半炷香还没烧完对方基本上不但奄奄一息就是奄奄无息了,最后一个敌人好几个大虾去抢,接过让最近的一个大虾一刀给桶归西了,这让几个唐刀上都没沾上血的大虾很是不满。 这就等于打篮球,自己队赢了确实可喜可贺,但却是跟天潮足球这样的比较弱小的队伍打篮球也没什么可喜可贺的,最悲催的是几个上场的球员居然连球都没有摸到,在球场上跟着东跑西颠的球都没碰到,这让他们心里一度崩溃。 “吴兄,还没打架的时候我就说这人是我的,怎么一开打你就抢人头呢!” “就是就是,那个人人头也让你给抢去了,你一个人砍两个人头我们到现在还拿着白刀子呢,到时候老爷一定对你刮目相看!” “你们抢不到人头也不能怪我啊,主要是那三个人的原因吧,朱前辈和王前辈都是老前辈,两人吹胡子瞪眼睛在比赛呢,朱前辈一个人就杀掉了八个人王前辈也杀了七个人,还有那个红头发的新人,一个人站着桌子上就跳到敌人的人群里了,两把刀就像是收割生命的牛头和马面,一个人杀掉了十一个人,我们本来是一对一的,这三个人就杀掉了二十六个,所以我们注定有二十六个人就是看戏的份了,下次会有你们表现的机会的!” “本来我们的速度就抢不到人,还有你这样的在后面专门捡漏杀了两个的!” “我一直以为像王麒英和朱笑天那样的高手江湖的顶尖了,虽然这个年轻人是抢了先机,但要是真的比速度和力量的话也绝对比朱笑天前辈还要强,这个人一直少言寡语的,我以为和我们的武功也差不多,没想到居然这么强!” “是啊,我们侯府虽然只有五十个人,但每一个都是各个门派的高手,差不多达到了前秦一半的武林了!” “老爷的威名满满天下,论文才,老爷自创五言绝句,那一首《悯农》更是全国老百姓都知晓,很多老百姓都有这个教育自己的儿女,那一首《静夜思》更是让无数回不了家的士兵、商人、农民所熟知,老爷还自创画画的方法,这让许多文人雅士都为之惊讶,大才子王献之,长安第一才子杜进都甘愿称为老爷的弟子!” “老爷的文采确实当之无愧的让大才子王献之和后起之秀杜进折服啊!” “是啊是啊,确实牛逼啊!” “接着论武术,就连朱笑天前辈都难以接的下老爷的全力一击,如果老爷参加那个每年一度的英雄榜比武,前秦江湖英雄榜第一名也是囊中之物啊,如果面对我们这样的一般般的高手,可能几招都接不下!” “我们这些以前是镖师的人都是因为老爷能举起千斤之力而折服的!” “当初真老爷把一顶足足有四个人重的大鼎单手举起,扔出,那一刻我甚至以为自己发生了幻觉了呢!” “最后论品德,老爷的粮店免费为穷人发粥、馒头、咸菜,成衣铺免费为穷人发衣服,老爷说过只要有一天有人因为吃不起饭饿死,就不会停止发粮食,只要有一天有人因为穿不起衣服冻死,就不会停止发放衣服,天中每个人的心理都有一个郑侯爷!” “是啊,老爷值得我们去追寻他的脚步,只有他挑我们没有我们挑他!” 魏远亲眼看着自己的护卫一点一点的在自己面前失去了生命,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一个的放下了武器,心里彻底的崩溃了。不过他曾经随着苻家南征北战,还算有点心里承受能力没有发疯,他大笑着看着郑前:“成王败寇,今天我死在你的剑下我也无话可说,其实自从我走向了这条路,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别假装自己是英雄了!” “英雄也好狗熊也好,善名也好恶名也好,我魏远即便是死了也能让这些天中人一辈子记在心里!” 这时候一群大虾围了上来,很多大虾都咬牙切齿,老英雄王麒英听了魏远这句话嘲笑的看着魏远:“你这种人还是有用处的,要是没有你的矮小如何能衬托我们老爷的高大,如果没有你的卑丨鄙如何能衬托我们老爷的高尚?” 一个大虾咬牙切齿,眼睛通红,他拿着唐刀指着魏远的凶口:“魏远,你有今天完全是你自找的,当初你的人为了人为了你四处我姊姊为了不受茹选择了结束了她十八岁的生命,而你的那些个江湖上的人丨渣却还对她的尸丨体动手动脚的,这些年我每天练功到半夜,我每天弄的全身都是伤,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将你撕成了碎片!” “魏远,到现在你还没有后悔的心吗?”另一个大虾也拿着唐刀指着魏远,看着魏远只是咬着牙一声不吭这个大虾大喊着:“你是不是哑巴了,我让你给我说话呢,你倒是说话啊!” “你们别激动,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他已经说不了话了!” 郑前拦住了这些大虾,这里好几个与魏远有仇,另外那些大虾也对魏远的行为所不齿。 这几大虾还在奇怪为什么魏远说不了话了,只见魏远猛然张口一口血喷出渐飞在桌子上,显然魏远已经咬舌做了一个自我了断了,大虾们见魏远自我了断了很多都叹了一口气,另外还有很多觉得魏远死的太便宜了,至少应该把头给砍了下来挂在城墙上。 郑前伸手安抚了大虾们:“你们把魏远埋了吧,毕竟他死了一切也该结束了,总之尽量别折腾这个尸丨体了!” 听了这句话,魏远在死去之前的最后那一刻看着郑前的眼神终于不再是嫉妒、记恨和警惕了,也是魏远认识郑前以来唯一一次带着感激的眼神去看郑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郑前把账本拍在了朱笑天的凶前:“朱大哥,你按照这上面的名字都给我抓起来,不管是谁官位如何一个都不要放过!” “明白了!” “另外你把这些人的家也给我封了,把他们靠着贪无得来的金银给我每个人拿出三分之一!”郑前再次叫住了急性子的朱笑天:“三分之二给朝廷送回去,另外这三分之一留给天中附近的村子修修房子!” “还有王大哥,你让我们的红丨军拿附近的山丨贼土丨匪什么练练,反正也起不到什么伤害,把天中附近的盗丨匪清理了!” “是!” 郑前又让人把毛兴和牛福生叫了过来,牛福生正在掏粪,这几个月郑前天天让牛福生掏粪,一天不掏完几个厕所的粪不许吃饭睡觉,夏天牛福生睡的也是马棚,冬天牛福生睡柴房顺便给大家生火,牛福生吃的也是大家剩下的,甚至有时候给马做的粮食也让牛福生当了一日三餐,郑前说了,虽然你是签约的奴丨才,但不服气可以随时随地的走人。 正在拿着铁锹弯腰在厕所里掏粪的牛福生一听老爷传话让他过去,立马哭了,这几个月以来老爷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唯一说的两句话,第一就是,你想要待在我府上就给我掏粪一辈子,第二句话就是,在我的府上你永远比别人低一等。 可以说自从冲进内院想打老爷,却别老爷反杀之后,牛福生的人生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老爷再也不是一起捡肥皂的老爷了。 牛福生也不想当一个掏丨粪男丨孩了…… 牛福生带着希望和激动的心里站在了州牧府的大堂上,而对面是几十个大虾和站在中间的郑前,半响郑前开口了:“那个牛老弟啊,我因为什么叫你来呢,是因为从今以后这个府上的茅房也要交给你处理了,我封你为大所丨长!” 牛福生到了这一刻真的对郑前已经失望至极了,自己即便是做得再错也没有必要几个月一直惩罚自己吧,更何况还有一群什么江湖惩恶扬善的高级大虾什么的刺耳的笑声,让牛福生的火药桶点燃了,他鄙丨视的看着郑前:“还有呢!” “没有了,把粪掏好了就算你完成了本职工作了!” “你说过我要是不想待了随时都可以走了对吧,那我现在就要告诉你,我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牛福生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三个多月以来我一直勤勤恳恳的工作,没有一点怨言,就是为了当初你对我的那点恩情,但事到如今你却因为那件事一直小肚鸡肠的念念不忘,用各种方式侮茹我,在我看来外人说的高大都是假的,你就是一个小丨人!” “牛老弟,你要是不愿意待了可以走了,但如果你留下我也可以保证你和普通的工人一个待遇,掏粪可以大家轮流掏!” “免了,现在才假惺惺的,我已经彻底看透你了,虽然我知道我说你是一个小人很难让人相信,但我一定会到处告诉别人真相!” 朱笑天是大虾里脾气比较暴躁的几个人之一,他一把站了出来:“小子,要滚就赶紧的给我滚远点!” 郑前让比较沉稳的老将王麒英去追上了牛福生,把牛福生拉到了州牧府上的一个凉亭里,王麒英和牛福生面对面的坐在一起,王麒英拿着一个钱袋塞到了牛福生的手上:“牛福生,这里面有一百两白银,老爷说了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是给你的工资!” “我不需要!”牛福生一把将钱袋扔在了草坪上,看都没看的转身就想走。 “牛福生,你真的以为是你看错了老爷了吗,其实是老爷看错了你!”王麒英喊住了牛福生:“你想过没有,如果老爷是为了泄愤才百般的休辱你,那他为什么会说你要走可以随时走这句话?” “很简单啊,那是他要迷惑你们这些人,给你们一个他很大方的错觉!” “你想的太简单了,你想想你自己,要论聪明才智侯府大多数都比你强,论体力你虽然人高马大,但我们这些一直苦练的人比你打了好几倍的也是比比皆是,你没有刚强度却有刚的易断,这样的你又怎么能有大用?” “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样的你老爷却不想放弃你,他不仅仅是念在你是侯府的元老级人物,更念在你有一颗正直善良的心,他那么做就是想要一直的磨练你的忍耐力,本来今天他叫你来是决定把你放在一个重要的位置,可没想到你又一次的让他失望了!他给你的这一百两白银不是要补偿你什么,只是知道你出去之后会处处碰壁,在你学会怎么长大之前,这些白银可以让你不至于饿死!” 听了这样一段话牛福生愣住了,这一刻牛福生才知道事情的真相,他还在想得罪过老爷的工人很多,但老爷大多都没有放在心上,为什么自己这里却一直抓着不放,而且为什么想要拿泄愤却又说自己随时可以走。 真相原来真的是如此残酷…… 牛福生咬着牙,他最终还是做出了一个决定,在走出州牧府之前,牛福生对王麒英说了一句话:“对老爷说,给我半年时间,我会快速的去成长的,我一定会变成老爷期待的那种人!” 郑前也有点上火了,他拿了一点茶叶用纸包裹上,把茶叶卷好用唾丨沫沾上,然后用打火机点燃放在嘴上,接着整个大堂之内就变得烟雾缭绕的,王麒英几个大虾有样学样的倦了纸在嘴上抽。 一群古代的大虾们在这州牧府上咔咔的吸着烟…… 别人都用水泡茶,这群人用火烧茶! 郑前一边仰起头用食指和大拇指夹着烟,放在嘴里抽着,一边吩咐毛兴把这个府上建造一个游乐园和体育场,前院建造一个大型水上公园游乐场花乐园,后院建一个十万人的室内大型体育场花乐场。 虽然听着有点奇葩,加上难度可能也比较高,不过没有创新就没有发展没有发展就没有钱。 那个超大型的兵区郑前也有两个打算,一面建造一个跑马场养马场,另一面建成自己家后院的菜园子,主要种植葡萄、西瓜、土豆这三大类,这三种稀有的贵族水果和没被普及的蔬菜郑前打算大面积的种植。 郑前带头一群大虾抽着烟带着一大块儿云雾来到了后院,后院里那些喝了药的人还在嗨皮,眼前的画面就是一个超大型的室内水池,四外铺着毛毯子,水池里被褥上都有一大群黄白色在嗨皮,别人都是没吃药发神经,这群人是喝了药也发神经。这一大群人就都有五六百人了,这还只是魏远府上的婢女奴丨才的一部分。 看着这一幕大虾们都面红耳赤的,这群大虾们基本上平常都很正儿八经的,此时就如同煮熟的大虾们一样。 郑前也发现了,不丨正丨经的男人就有机会啪丨啪丨啪,正经的男人就只能看着…… 简直太负能量了有木有! 郑前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抽烟抽的更频繁快速的大虾们:“把他们弄醒。” 大虾们把一些上面的男的抓着头发抓了起来,也啪丨啪丨啪的打几个大耳光,大虾们用精钢炼制的唐刀侧面轮起来就一顿打耳光,用唐刀侧面把几个特别生丨猛的男人打的鼻口喷丨血的,有点门牙都给打掉了,脸都给打变形了。这些大虾们知道这几百个女子都是被胁迫的,因此都不去打女子,至于男子,谁管他是不是被胁迫的,反正抗打就是了! 看了这一幕很多人惊醒了,不管男女都警惕的看着这群抽着烟带着草帽穿着黑衣红玲和袖口的大虾们。 这些女子没有尖叫,可能被人看已经达到了一种习惯的可啪程度,毕竟魏远让她们几年几个月不穿装备日常生活着。 “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不男不女的站中间!” “老爷,啥时不男不女的!” “你这个问题其实不太好回答,总之就是就是男的没有弟弟,女的有弟弟……” 王麒英老年得子的儿子王飞鸿一脸震惊的看着郑前:“那我没有弟弟啊,我家就我一个兄弟姐妹,那我不是不男不女了?” 这个时候一个魏远的上了年纪的管家老头子站了出来,专门安排啪丨啪丨啪仪式的老管家,老头子指着好像是这群不速之客的头目的郑前:“你们可知道这是魏远魏大人的府上,我们魏大人可是朝廷的二品大员,还是天王陛下亲封的大将军,手上有几十名高手外加一万多名士兵,你们几个活的不耐烦了把!” “是吗?”一个大虾笑了,这个老头子到底喝了多好嗨皮药,打战打了一上午了还因为这里是魏远的天下呢。 “你们现在跪地投降还来得及,没准还能留一个全尸,不然你们就等着被撕成碎片把!”老头子对着门外大喊着:“来人呐,有人闯入了魏大人的州牧府,来人呐,怎么还不来人?” “怎么没来人,我这不是来了吗?” 一个站在老头子身边大虾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接着一脚踢在了老头子的脸上,这个老头助纣为虐帮魏远举办宴会不知道杀了多少贫民百姓不知道祸丨害了多少少女,这群大虾早就想揍他了。 一群大虾在这个老头被撂倒的时候都去圈儿踢,郑前觉得这么大岁数了被大虾们踢死始终不好,而且大侠们专门踢没穿装备的老头的那一根弟弟,不知道是有多羡慕嫉妒恨老头子的弟弟。 看见老头子被打,而且怎么喊也没人来这群后院的男女一阵心惊,早上魏大人还生龙活虎的又安排了大家一起嗨皮,说等一会儿审完案子就一起来嗨皮,可没想到几个小时之后就这么倒了。 要不是魏大人倒了,那怎么可能州牧府上怎能叫都没人。 有人欢喜有人愁…… 郑前下令不管男女现在都可以收拾收拾回家了,可很多女子都说自己没有家了,也没有脸回家,至于那些男子不是有特殊情况郑前就让他们留下在隔壁看马种地了,这群男子一定有不少记恨郑前的,因为跟魏远天天嗨皮,跟郑前天天种地,这恐怕是解丨放的人当中唯一的不对郑前欢呼跳跃的人了,不过现在天变了,天中已经是郑前的天下了。 郑前让人在投降的士兵里挑出了七千人加入到了自己的红丨军的队伍当中,毕竟都是天中的百姓,在天中当兵也没有后顾之忧。 挑完了士兵之后郑前让他们去红丨军大院里领装备和武器,这些人虽然是这一万多人最强的一部分,但和郑前的精英红丨军相比现在还很弱,魏远训练三千特殊士兵还剩下二千二、三能力比郑前的重骑兵也稍稍弱一些,但毕竟长期营养不良,身体虚弱,至于其余的士兵要经过一年半载的训练才可以驾驭得了这身高级装备。 三千加七千,郑前也有一万铁甲兵了。 晚上州牧府上举行了大型想起会,想娶老婆的红丨军士兵们和护卫队的大虾们都有权利参加这次相亲,这是郑前经过考虑和经过这个留下的六、七百名女子投票决定的,也是最稳妥的办法了,郑前不觉得自己需要六、七百名婢女。 而且出了个别个,这些女子都挑不齐自己家里十二个婢女的颜值,不过差不多的是有就是了。 这些大虾和士兵们就要分清取舍了,要是在乎这群女子的过去那就不用来了,不过这群女子的颜值比外面的普通人家的女孩都要高的多了,总是就是随便他们自行取舍把。 郑前把在家天天哄着自己的表姐兼老婆的郗道茂和一对儿女的王献之找来当了主持人,喜欢拍摄和拍照的刘牢之当了摄像。这群女子站在后院最大的大厅里,一人拎着一个灯笼,男嘉宾们一个一个亮相,一个人大约也就一分钟左右的时间介绍自己,在主持人说停的时候,亮灯的女嘉宾就是中意男嘉宾,男嘉宾再从亮灯的女嘉宾里挑选。 这一次的盛大的相亲大会,才加的大虾和红丨军士兵也不少,毕竟质量高,至于是不是雏女那就只能不考虑了,想要质量比她们百分之九十五都高的又是雏女的,那不能在魏州牧的婢女里挑了,要去郑侯爷的婢女里挑了。 第二天郑前给天中的百姓发了福利,郑前把从魏远和魏远那一条线上的官爵们搜集的铜币用布袋子装了起来,然后在城中的主街道上让人用三辆马车拉着,在后面有一个人把手伸进袋子里,马车一路走那个人就一路撒铜币。 满大街撒钱的土豪,估计也算是奇葩了…… 至于那些蹲大狱的官爵们全都抱在一起哭了,早知道郑侯爷把魏州牧给干败了,他们当初在船上战队就不应该站在魏州牧身后。 现在倒好了,郑侯爷三下五除二的不拖泥带水的在他们还没准备好时就把他们这串蚂蚱都给抓了! 几天之后长安下起了小雪,一个信鸽飞到了符重的府上,符重那个专门收信和收集消息部门中的一个下人端着一个托盘,上边还有一掌卷起的纸条,在一间密室里,作为符重的三大巨头另外两个,一名作为司隶校尉的子爵和一名作为正一品司徒的侯爵。 那个侯爵打开了上面的条件便摇了摇头倒地了一口凉气,纸条上写着通俗易懂的五个大字,二爷摔倒了! 二爷指的就是三大巨头中年龄和地位都排行第二的天中州牧魏远,摔倒了就是指魏远死了。 “老哥,纸条上说了些什么?” “魏远死了……” 听了司徒这一句话司隶校尉一脸震惊,魏远一方诸侯正二品大员,说被搬到就被搬到了,对方简直就是雷厉风行不带一丝泥土:“老哥,二哥是被那个叫郑前道士给杀了吗?” “我们都小看了这个人,这个人半年便已经飞速的崛起,如今已经如日中天能左右前秦的局势了!”这个五十岁左右的司徒说着也不禁为之惊讶:“老三,这个人不会善罢甘休,下一个他要动的人恐怕就是你了!” “那我怎么办?” “现在以你自己的势力和手段你一定扛不住,通过这最近的几封信魏远和他的势力被一天连根拔起,这种手段的人你真的难以对付,所以我会一直和你站在一起,只要他不压垮我我就会和你一起抗!” “老哥……” “你听我说,正是他势力会越来越大,所以苻坚和朝堂之上的大臣们都会很忌惮他,都会怕他造反,你既然为司隶校尉只属于苻坚的一个特殊部门,你的职责就是查清一切造反之事,所以年前年后你就要跑一趟天中,找到他关于一点造反的蛛丝马迹,如果你找不到他的证据,你就让证据找到他,不过你记住在他的地盘上他的官职又比你大,见到他尽量别抬头走路!” 第116章江湖事(上) 年前的气温忽上忽下很不稳定,过年前的一个月又下了一连七天的大雪,搞的天地白茫茫的一片。 葡萄和西瓜被移植到了魏远的士兵大院里交给专门的人种植,由此郑前的小院子空出了一大块儿,郑前也趁机拿出五百两白银把自己的小二楼扩建了一把,外观还是这个朝代古香古色的,因为如果外观和周围的房屋不同会有违和感。院子被建成了一个二层四丨合院一样的房屋,中间建了一个游泳池,而院外也按照婢女的意见见了一片大树和花园区。 花园区由于是冬天比较空旷,婢女们不惧寒冷,按照郑前形容在雪地上推起了雪人。 趁着年前这一个月郑前还有一件事要去做,朱笑天之前的江沙派惨被三大邪门联手灭门,朱笑天要在东晋与前秦的交汇点处举行的前秦英雄大会上亲手报仇雪恨,而刘牢之也要去趁着过年去东晋接自己的父母,最后王献之也要同行回东晋老家过年。 这样一来二去的很多事都积压在东晋了,郑前干脆成了一个家族旅游团一起去东晋见识见识。 穿越这么久了还没有出国旅游呢,再说朱笑天和刘牢之的事郑前也担心会发生意外。这样一群穿着统一的戴帽棉斗篷的大虾们骑着枣红色的贵族的汗血宝马组成的队伍成立了,在队伍后挂着一辆郑前的由五匹马拉的马车,这辆马车是宰相王猛送给他的,一般皇上有六匹马拉车,马车上还有厨房、客厅、卧室啥的,而王侯两级和一方诸侯都用五匹马拉车。 郑前不但早就是侯爷,现在魏远死了之后郑前交给朝廷抄家的六万两黄金和四十万两白银,这些钱郑前没光明正大的拿,因为本来他就属于先斩后奏,而且他知道朝廷也有很多双眼睛看着他。 皇上得知郑前不但证据确凿,而且三个时辰就把魏远给干败了,让符重连求情的话的没来得及说,这让皇上心里非常得劲儿。 钦赐郑前为天中州牧,特赐开府仪同三司的特殊头衔,加赐十五顷良田。 这十五顷说是良田其实大多数都是那个湖和湖边的碎石河床,郑前并不觉得自己能种出庄稼。 郑前崛起的太快了,比当年的王猛还快了三倍有余,这让很多大臣都成了郑前的小黑粉。不过皇上发布的时候特意带了软鞭上朝,看见这个软鞭反对丨党们一个一个的都吓得不敢吱声了,毕竟当年王猛崛起的时候,只要有人反对皇上就拿这个软鞭抽。 郑前当了州牧之后便收了自己的二徒弟为自己府上的幕僚,郑前封他为理丨事丨长,专门管理杂事的长丨官,而郑前除了有大案要案的时候才亲自出马,比如满门强件之类的。 郑前当州牧以来,用自己的钱建造了一个专门收留流浪人士的一个类似于小区之类的房子,很多其余城镇的闹灾荒的流民都不远千里投奔郑前的华容所,郑前天中的人口一个月就爆棚。 如今的天中已经成为了前秦第一经济大城第二人口大城了。 这次出行除了带了六十个大虾之外,还有四大高手,朱笑天王麒英两个老人之外还有刘牢之和惠恩大师两个新人。 郑前当了州牧这一个月以来,把慧远大师的报恩寺装修了一遍,原来就只是几间茅草房,蒙着眼睛拐着双腿的慧远大师天天去山崖便上刻佛,这一雕刻就是十年,原因是慧远大师看天中城红罗山上有一个山峰几个大石头的排列像是一座佛像,想到自己被毒瞎了眼睛瘸了双腿也没法远行了,于是就静下心来一点一点用手摸着雕刻。 本来会以为自己一辈子带着自己这个一心只修武不修佛的师弟和三个资质愚钝的徒弟老死在这几间茅草房之中,不过没想到自己这几年唯一一个香客郑前,在书院跳丨大丨神那件事传出去之后,很多人都知道那个东林寺的那个慧远是假的,于是纷纷来报恩寺找慧远大师,报恩寺的香客从几个到十几个,到几百个几千个。 那个慧远大师割肉救的一家人,十年后已经是种茶开茶馆的茶叶大亨了,也花重金卖了一个关内侯,在人前可谓是极尽风光。本来最应该感谢的还是那个一直不愿意露面的慧远大师,如果没有他自己一家早就饿死了。 本来对于慧远大师变成了一个贪丨财好丨色的小人很失望,没想到那个慧远大师是假的,真正的慧远大师还过着苦日子。 一家人看见瞎了眼睛瘸着腿还在扫雪的慧远大师不禁流下了眼泪,而慧远大师得知这是自己救那一家人也破戒的流下了眼泪。 慧远大师并不是完全不求回报,不然不可能会起名为报恩寺。 这一切都是郑前的功劳,慧远大师有心感激…… 郑前又出三千两白银,把报恩寺从里到外修了一遍,盖了七层高塔各种院子,工程之大估计要到明年春末才可以完工了。皇上听郑前上报了这件事之后把报恩寺封为国寺,郑前也是无语了,非要到自己出钱修了报恩寺之后才出面册封。 慧远大师也广招门徒,把自己的心得传授给更多的人,全力打造属于郑前的基老门。 慧远大师为了感谢郑前,特意让自己的师弟惠恩大师跟着郑前保护他。 不过慧远大师一看郑前为了报恩寺做的牌匾,差点没气疯了,上面写着,天中报恩寺风景旅游区,另一个牌子上写着,里面有瀑布独木桥、观星台、悬崖绳索、许愿池、日出山谷,大佛山等多种景色,不仅有让您心神向往的观星台,还有在云朵中如梦似幻的日出山谷,更有慧远大师以自然神迹花了十年雕刻的大佛像,可谓求啥得啥。捐助香火钱满一百两白银,送限量佛珠纪念品,捐助香火钱满五百两白银,送精致佛门三件套,捐助香火钱满一千辆白银,送慧远大师亲笔签名的完整佛书一套,以便您更好的专研佛法不仅您自己受益无穷,还可帮助亲朋好友们。 如果慧远大师会骂人,他一定会说,我去泥煤的! 郑前表示要想富,先铺路,我这不仅是发展下属企业,更是在帮助你们…… 在郑前的小部丨队出发不多久,与此同时的三大邪门又为了王爷符重排除异己,更为了自己的三大邪门发扬光大,在英雄大会之前打局对反对王爷的正道人士动手,十几个小门派几个中型门派和一个大门派都遭到了灭顶之灾,如今甚至就连隐士门派天山派也遭到了这群人的围攻,可以说天山派是一个女孤儿收留的隐蔽场所,把女孤儿养大之后,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脱离天山派,有一些作为的就创建了一些小门派,但大多数都嫁为人丨妻。 天山派的四大护法芳名远播,王爷指名道姓让天山四大护法暖床,他们这些江湖人士拿着王爷的钱自然也会衷心替王爷办事,有了王爷的资助这个江湖人士不用每天早出晚归的收保丨护丨费和劫丨道了,而且还赚不了几个钱。 再说王爷两兄弟佣兵近十万,这些大邪门人数最多的就是田权光的第一邪门黑手门了,不过黑手门也才只有九百人出头,还要算上一些外门弟子和打杂的,在除去那些吃不起苦来混日子的富家弟子学渣们,真正有战力的不过二百余人。 这次围攻大雪山三大门派出动了三百多人,加上波斯巫毒门的三十多人,一个不到四百人,挑的都是其中过得去的精英们。 大雪山一共才一百多人,其中几十个不足十岁的女童,真正的战斗力也就二三十人而已。 在大雪山山门出有两个简陋的石头哨塔,一个穿着兽皮的放哨的小女孩惊讶的看着大雪山的密密麻麻的黑点,这群小女孩也只能自给自足也过不得什么好日子,更别提发展建设才是硬道理了。 “四位师尊,不好了门下有四五百人围攻我们天山,而且看起来好像是三大邪门的人!” 那个小女孩禀报的时候天山四大师尊正在屋里给布袋子装大白菜,听见这个十四五岁的女孩的话之后。二十岁左右的大师尊皱着眉头首先开口了:“恐怕三大邪门终于要对我们动手了,这次居然一动就是四百多人!” “大师姐,三大邪门的高手武功很多都不低于我们四人,更何况还有少白玉、田权光、诸葛问情这样的声名远播的高手,我们这里除了孩子能战斗的也就几个人,恐怕这次我们凶多吉少了!” 看着自己的三个师妹或一脸担心或固执的咬着银牙的模样,大护法把白菜放下强自让自己镇定起来:“二妹别慌,如今迎战恐怕也只能是一种下下策了,我们要是受伤被抓,那基本可以确定会成为采丨花门那些银徒的糟丨蹋了,所以我们让姑娘们先躲在密道里,等到这群人走了之后再出来,如果要是他们还是发现密道,那只能说我们对这些姑娘们尽力了!” “希望上天保佑我们这些只求有一些安宁的女孩把!” 片刻天山门的所有女孩都聚集在大院里,四大护法相当于孤儿院的老师的职位,不过这四大护法中最大的也才二十一岁,最小的才十九岁,自从上一代掌门一年前病逝之后,信任圣女成为了掌门,老四大护法也按照门规自动解散了,选出四个能力出众,辈分高的四个女孩,作为了新的护法,除了日常大家练武之外,到了秋末还卖个白菜啥的。 四大护法清点人数,先让年龄小的女孩进密道,不过在查人数的时候发现少了八个女孩。 哨塔上放哨的女孩一直紧追着,三大门派的敌人已经现如今都已经能清楚的看见脸了。只有十七岁的掌门从来没下过山,掌门练武确实是天山几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但遇事却经验不足。 此时大家都把目光望着大护法,大护法攥着小手,纤细的手臂上青筋和血管可以清晰看得到:“大家听令,今天为了保护我们天山派的根基,我下令包括掌门在内全体进入密道躲避!” “师尊,那你们呢?” 听着这个少女的问话,已经做出了牺牲的大护法却格外的坚定:“我们不能放弃这些花儿一样的生命,即便是我们没能力保护她们,我们也要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因为我们四大护法就是为了保护这整个天山而存在的!” “霍姊姊,为什么我也要跟着她们一起躲起来啊,我可是掌门,要面对敌人要救那些孩子们也应该有我的一份才行!”这个时候那个十八岁从来没有下过山的掌门开口了,虽然心里如同白纸一样,但她也知道恐怕也知道四位姐姐要为了天山牺牲了。 “掌门,你说天山未来的希望,有你在天山才能再发展起来,不然我们天山真的要完了!” “我不,要是牺牲的话我作为掌门自然也要我牺牲,我什么都不懂,要发展还要靠四位姐姐才行!” “我的掌门大人,这可不是儿戏,你不要这么任性了!” “我没有任性,我这是长大了懂事了,知道了承担自己责任和使命了!”听了大护法的话掌门一脸不服气的样子,那一张精致的小脸向上扬着,恐怕一时半会儿大护法也不可能说服掌门了。 “也罢,这可能不只是你的使命也是你的命运把!” 四位护法和掌门都做好了牺丨牲的准备了,毕竟今天善良的她们都做不到不管走失的孩子们自己安安分分的躲起来,更何况要让全体通过那个只能容得下一个人洞口,恐怕也要一段时间,她们不留下断后恐怕也不行了。 木头大门根本没阻挡那些邪门的人多久便被这些人击碎了,三大邪门加上波斯巫毒门四大门派进了大院的时候就只发现了坐在房檐下圆桌旁的四位护法,四个护法正在喝着烧好的热水,这热水都烧了不喝点实在太浪费了,另外还有坐在一旁台阶围栏上靠着木头立柱吃着糖葫芦的掌门,掌门非常喜欢吃糖葫芦,不过这里靠近边境糖葫芦这种一个多月才兴起的新食物,到这贵的离谱,掌门一个多月算上这根也才吃了两根而已,听说天中那里糖葫芦地摊价,掌门真的对天中挺向往的。 “上!” 采丨花门的诸葛问情是前秦江湖上最大的银棍没有之一,平生有过关系的女婢小姐女侠什么的不计其数,由于诸葛问情长的风流倜傥外表又一表人才会银几手好湿,所以除了晚上偷着采的花之外,主动送上门的也不少。 天山门美女不计其数,四大护法又是江湖上芳名远播的美女,不过诸葛问情虽然对她们心生向往,但是也不能公然和王爷抢女人,此时诸葛问情对着采丨花门的弟子门大喊着:“大家听着,那四个女人是王爷点名要的人,你们只能抓活的不能伤害她们!” “门主,那那个天山派的掌门是不是可以给大家伙儿享受了,我看长得比四大护法还要标志啊!”一个非常之喂琐的采丨花门弟子知道四大护法即便是再漂亮也不属于自己,而掌门也是不属于四大护法的一等一大美女,于是就把主意打在了掌门身上。 “既然王爷没有直说,那自然就是兄弟们的了,不过要上也是我先上!” “我知道我知道,凡是都有个先来后到,门主自然第一个上我能排上前十就行!” “哈哈,我这就上了!” 诸葛问情一声银档的大笑,诸葛问情前秦英雄榜上第八位的高手,前秦的大大小小的帮派几百个,高手更是不计其数,能在这群高手的里排行第八位也足够让诸葛问情骄傲的了,虽然有一些不来参加英雄会的高手就像没参加考试的学生一样没有成绩,但江湖上大多为了名利,这种人十之没有一,在诸葛问情的眼里一个小门派的掌门不足为虑。 而知道天山派的人今天都逃不掉,除了四大护法要献给王爷之外,其余的美女们除了死,都要给采丨花门的弟子们当练功的材料的,眼见天山派都是板上的肉煮熟的鸭子,这些采丨花门的弟子们一个一个的开始给她们找归宿了。 大护法听见这些邪门人士说的四大护法是献给王爷的,不能杀,也不能伤,这才想到是自己害了掌门,掌门从小到大从未下过天山,知名度比较低,所以没在名单上也并不奇怪。 这样一来这些人对掌门也就没有顾及了,白玉山庄和黑手门的人对敌人可没有那么多怜香惜玉。 得不到就毁灭。 在黑手门和采花门对这几个小姑娘跃跃欲试的时候,白玉山庄的庄主少白玉开口了:“我白玉山庄今天不参加围攻!” “少庄主,有点小骄傲也情有可原,毕竟少庄主是英雄榜的第二位高手,人称江湖武林的三大支柱!” “我讨厌有人叫我少庄主!” 少白玉是一个比较妖丨艳的男子,彩色的丝质衣服英俊的面容加上白色的头发,让他在人群里也是格外的显眼。 天山四大护法的武功极高,而且四人按照天山护法祖师门留下的身法背对背的组成了一个合击阵,这个阵法互相配合极其的精密,而且背靠背的方式还把后背都交给了队友,在人群中四人举着剑形成了一个圆,每个一阵就会变换位置变换方式,让这些敌人摸不到头脑,每当有敌人冲进这个圆的时候,左右受敌,最后没过几招就扑街在四女的花裙之下。 天山的创建者是一位被男子伤害极深的女子,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躲到大雪山,而且门派绝对不收男子,这个第一门规被保留下来,只不过没想到一直与世无争的天山派如今却遭受到了灭顶之灾。 掌门虽然没心没肺,由于没下过山又只对武术感兴趣,社会经验不足,但她不傻,想到天山派在自己手上葬送心里就一阵悲愤。 诸葛问情拿着一把银剑一个人来抓天山的掌门:“小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你的情丨郎哥哥啊!” “胡说八道,哪有姓你的人!” “噗!” 听了这话诸葛问情一阵无语,想要说的调息的话也咽下了肚,诸葛问情啪啪过的美女百八十名是有了,就从来没见到这么奇葩的。说是开玩笑,但却一本正经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气质。 知道对方既然是掌门武功不可能稀松平常,诸葛问情知道是一颗带刺的雪莲,没有直接用手去抓,而且先拿着银剑试探着。举起剑飞身而起,对着掌门的肩膀一把刺了过去,为了怕对方不知道躲闪一剑把对方捅丨死了,在诸葛问情的心里要桶也不是这么桶。 在诸葛问情的剑飞快的临近的时候,看见掌门居然没有躲避,难道这个天山掌门连躲闪自己的能力都没有吗? 不过下一秒诸葛问情才知道自己想错了,自己的银剑还没刺到对方的肩膀,就感觉勃颈处有一阵因为快速移动而产生的骤风,诸葛问情心中的惊讶可想而知,找这么发展下去自己还没刺中她就已经被她抹了脖子。 一咬牙诸葛问情一个侧身堪堪躲避,不过还是被对方划伤了肱二头肌。 诸葛问情不敢有丝毫的小觑之心,这么看来对方的速度几乎是自己的一倍,很有可能对方的总体实力还在自己之上。 一个隐士小门派的新掌门,武功居然这么高,简直不可思议。 四大护法看见掌门一时之间没有危险便放下心来,掌门可是天山派创派几百年以来从未有过的武学奇才,甚至就连创派始祖的天赋都要在掌门之下,虽然掌门的身体比较瘦弱,还是小骨头的女子,但掌门悟性高又勤学苦练,她自创了天山快剑十三式,富含多种变化的正邪十字步法,和让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能稳定心神的平心决,不可不谓一个奇女子。 掌门手上拿着一把四菱形的细剑,和其余的所有人所持的剑都大不相同,四棱剑更适合掌门快剑的多种变化,而且移动速度更快。 在掌门身前洒下了一大片剑雨,传说中的英雄榜第八位高手诸葛问情也是由于速度完全跟不上,而满地打滚躲闪着,每打滚躲闪过了掌门的一剑,就在地上的石板上原来的位置留下了四个被剑刺过的圆洞。 如果一般人看见满地打滚的诸葛问情一定会撇撇嘴,英雄大会上的评委没少收好处把,还是浅规则这厮。 只有诸葛问情自己知道,这一剑的速度就快过一般的江湖高手足足有四倍。 见到诸葛问情落了下风黑手门的田权光也顾不得什么江湖道义了,这群人本没有什么江湖道义,尤其是采丨花门和黑手门一直就是以银档和北鼻为作用名,不然也不会正大光明的把名字取了这么两个含义深刻的。 田权光解开后背的宽刃大砍丨刀,故意放轻了脚步,打算静悄悄的在掌门身后搞搞偷丨袭,不过却在最后一刻被一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掌门利用自创的正邪十字步灵巧的一个侧身躲开。 不过虽然田权光在英雄大会上输给了第十名因此没有当选,但武功同样也不容小觑,掌门快剑的四个点,要一面分出两个点。 更何况掌门的快剑需要体力作支撑,就像极速短跑,由于掌门根本没有实力一直支撑渐渐落了下风。 更何况四大护法已经由于寡不敌众被擒,刀架在了四大护法的勃颈上,一个击杀了几十个黑手门和采花门的弟子,不过由于四大护法是王爷钦点的任务物品,所以只是有一些剐蹭之类的轻伤,巫毒门的掌门,那个神秘的波斯蒙着面的女子用可以剥夺体力的吹烟对着四大护法吹了个遍,毕竟让她们丧失行动能力方便携带。 姐姐们,等我救你! 掌门皱着柳眉一咬银牙贝齿,踩着身后的立柱一个跃身,像是奔月的仙子一般身上的白绸随风飞舞着,掌门翻到了屋顶上,直奔着人群中的四大护法灵巧的飞奔而去,诸葛问情和田权光心里一急,要是他们两个围攻还让这个纤细瘦弱的小女孩托身,他们真的可以卖一块儿冻豆腐撞死算了,两人里面也飞跃上了屋顶。 田权光学着诸葛问情用刀刃挑起一片瓦砸向了掌门的俏丽的背影,两片瓦几乎同时飞向了掌门美背,掌门一个转身抡起四棱剑几乎也是同时抡起两次击碎了这两把瓦片,然后也不墨迹,飞身而下的同时洒下了一大片剑雨,掌门的速度根本不是普通的江湖弟子躲得过去的,一片剑雨砸倒了三、四个人。 本来巫毒门和白玉山庄这两派一直没有插手围攻,不过现如今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拿下。 四个护法由于不能伤害,所以束手束脚也情有可原,但诸葛问情和田权光两大掌门居然留不住这样一个女子。 简直废物! 少白玉拔了剑一把把剑鞘扔在雪地上:“姑娘,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争斗了,你再强也强不多我!” “为了我四个姊姊,无论如何我也要比你强!” 少白玉是一个非常的骄傲的人,他也有骄傲的本钱,前秦江湖上的三大支柱英雄会前三的人物叶子枫、少白玉、朱笑天,在江湖子弟眼里少白玉深不可测,或许只有那个叶子枫变丨态有能力一直让少白玉一直踩着他的脚步了。 少白玉说过自己是一只白虎,在对战中不喜欢有人跟他抢食,不然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所以其余两个掌门并没有参与围攻。 少白玉直接面对掌门,在掌门从右向左横着抡起剑的同时从左向右横着抡起剑,两把剑轮了半圆对撞在一起,不过掌门的速度基本上前秦武林上很少有人敌得过,甚至论的半圆比少白玉还大上一分。 两把剑就那么剑刃对着剑刃全面接触在一起,那一瞬间让掌门感觉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强大力量,甚至虎口几乎要碎裂,手上的四棱剑脱手而飞,不过速度和力量一项都是成正比,速度由力量支配,力量由速度支配,少白玉那一瞬间也被掌门的力量把剑震的剑柄也脱离了手的掌控范围,两个人分别伸手接回了自己剑。 然后又以上一次的方式一左一右将剑轮起来,不过这第二轮掌门才发现,自己的半圆既然比上一次小了三分之一。 掌门知道,自己的剑是被击飞了而对方就只是稍微脱手半个手掌的距离罢了,自己的速度还是拟补不了和他力量上的差距。 少白玉也不由得惊讶,这个隐世小门派的小掌门小姑娘这么小的身体居然隐藏着这么巨大的力量,这种恐怖速度,恐怕只有自己一直跟在身后的那一位才能比肩了,不过少白玉也知道下次在对剑自己绝对能砍了她的小蛮丨腰。 掌门也知道自己第三次对剑恐怕就被对方杀了,这样力量和速度的对拼自己居然挺不过三招,虽然从刚才一直战斗到现在自己也精疲力竭,但也不不承认对方的武功强于自己。 掌门趁着大家都聚精会神的盯着自己和少白玉的拼剑,趁着少白玉去接剑,而且以为自己还会接剑的这一刻,猛然转过身,利用自己的速度和正邪十字步穿过人群拉着身后的大护法轻车熟路的奔着墙外逃去。 掌门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知道不能让姐姐受委屈,能救一个是一个。 “给我追!” 诸葛问情一脸鄙夷,还说自己是天下第二高手,现在一个小门派的小姑娘都能把你的剑给击飞了。 掌门带着大护法在丛林里一路逃一路东躲西藏的,最后居然漫无目的的逃到了悬崖边上。 望着一望无边的陡峭的悬崖和紧追着而上的追兵两女彻底蒙圈了,大护法开始的时候还能走几步,到现在药效发作已经基本要靠着掌门的搀扶了,大护法知道自己成了掌门的累赘:“掌门,你不要管我了,我相信没有我你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不,既然我救不了大家,那么要死就大家一起死!” 看着越来越进的追兵和和诸葛问情狰狞的笑脸,大护法咬了咬牙,看了一眼身后的深不见底悬崖,或者只有自己死了掌门才能活,想到这里大护法一双小手捧起了掌门的俏脸:“掌门,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可以吗?” “什么?” “如果我死了,你要坚强的活下去……” 大护法说完用尽了自己的最后一丝力量挣脱了掌门的手,想都没想的奔着悬崖一个猛子扎了下去,掌门一个愣神之后赶紧去抓着大护法的手,可已经完了,掌门也看了看一望无际的悬崖和后面的追兵,也咬了咬银牙尾行大护法而去。 昔日项羽虞姬也是前有悬崖后有追兵的情况下,选择了了解自己的生命,后来虞姬也为了项羽殉情了。如今情况也正是如此,大护法为了掌门跳下了悬崖,而掌门也为了大护法而殉情了,不过就是不知道殉的是友情、亲情,还是爱情了。 不过或许两女都没有想到,悬崖之下是一连下七天的大雪,在通往东晋的官路上存了很多积雪,两女虽然从高处落下,但却是落在这个天然的防护垫下,惊讶的掌门坐起身赶忙拉起了身边的大护法,经过确定两女都没有受什么伤,可以说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不过想到什么的大护法叹了一口气:“掌门,恐怕我们还是在劫难逃,一会儿那些人就会刚上来,这里已经下了天山了,一望无际的没有森林和斜坡阻挡,恐怕我们都会暴漏在他们的眼前!” “那我们怎么办?” “掌门,我也没有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再两女不知所措的时候,天空中飘起了鹅毛大雪又刮起了一阵大风,好像是应景两女悲催的逃亡生活一样。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管道大雪之中一个骑着枣红色的马带着斗笠斗篷的人显漏在两女眼前,渐渐的,身后一个接着一个的骑着枣红色的马带着斗笠斗篷的人出现在两女的眼前,后面跟着三辆马车,开头的那一辆大马车由五匹马拉着格外的震撼人心。 这群人很奇怪,明明是江湖人的打扮却像穿制服一样…… “有了,我们可以先躲在这辆马车上,如果有可能的话不惜一切代价像这辆马车的住人求助!” “可那些人不会检查马车吗,再说这个队伍也就六十多个人,他们会为了我们得罪四百人的三大邪门吗?” “掌门,这两五匹马的马车一般人是不能坐的,只能身份和地位仅次于皇上人才能坐,而且一般都是手握大权和重兵的!” 第117章江湖事(中) 大护法现在已经极其没有精神了,掌门搀扶着她大着胆子向着那个奇怪的小队走去,如果说这是一群江湖人士江湖门派的话,那怎么可能都骑着一样的红马,穿着一样的斗篷,佩带着一样的武器,更何况江湖人士并不可能坐着五匹马拉的车。穿着一样的制服这倒也有可能,像是少林寺之类的,基本上清一色的灰布衣,但武器和马匹都相同就让两女震惊了。 小队里的人很沉默,既没有打招呼也没有警惕的看着两女,甚至连一些惊丨艳之色都不曾有。 掌门搀扶着中了一种让人体力虚弱的药的大长老,两女来到了大马车跟前,那个马车外裹着棉被的车夫一脸怪异的看着两女。 “这位小哥,我和我妹妹赶路去往东晋的方向奔亲戚,不过路上我们的马丢了,正好遇见你们经过!”三岁在上山长大从来没遇见过外人的掌门显然害怕遇见生人,而经常带着大家伙去卖白菜的大长老显然比较善于沟通:“我们想请你们帮我们一个忙,让我们进马车里走一段路,你们放心等到了一个城市我们立马下车买马!” “你们很可疑啊,你们两个女子荒郊野岭的在这边境地区投奔什么亲戚,前面已经没有什么城市村庄了,只有一些为了躲避官府而在偏远地区设立的江湖门派,而你们都带着兵器,显然是这里的江湖中人,然而你们却对我说了谎!再有这位姑娘的身体显然已经很虚弱了,不是有病就是中了什么江湖软筋散之类的东西,现在一个身体有病的人不可能走远路!” 大护法也蒙圈了,本来以为这就是一个普通的马夫,因为裹着棉被一副寒冷的样子,练过武的人也抗冻,再说现在也就零下七八度,所以这个马夫是一个不会武术的普通人,所以大护法也有了一丝轻视。 不过没想到马夫这么聪明,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破绽。 本来大护法是想先混进马车,如果交谈之后感觉这个马车的车主是一个并不坏的人,可以求他帮帮忙救救那群小姑娘。毕竟人都是有一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如果说自己是被追杀,这些人恐怕也担心有什么变化拒绝出手帮忙了。 虽然不知道这群神秘且奇怪的队伍,到底有什么猫腻,或者是好是坏,不过背后追自己二人的那群人显然都是坏人。 “我其实是去亲戚家里借钱看郎中的,我天生身体有样,总觉得凶口发闷浑身发冷走几步路就大喘!” “真是搞笑,身体有病走几步就大喘那你还就穿一件外套,你当我出门没带大脑呢?”本来这个马夫要像赶家禽一样把这两个女子给赶到一边去,不过看两个女子长得都挺好看的就多说了两句,看见掌门一直在躲闪着,可能比较内向,于是马夫指着掌门说道:“那个你别说话,你的话水分太大,你说你们到底是怎么一个回事?” “我不知道!” 掌门看着马夫问自己,而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接着说大护法的谎言对方已经察觉了,说实话又怕坏了大护法的计划,于是掌门就干脆来一个一问三不知,估计这是这个时代最奇葩的一个掌门了。 而两女一阵气苦,这个小队一直没停下,两女还要一边快步跟着马车一边想方设法的解释着。 现在谎言已经说不下去了,大护法其实一直的都很担心,她最害怕的是如果这个是朝廷的人,那三大邪门一项与朝廷较好,自己说了反而被抓就糟了,现在三个护法和一群小丫头等着她们去救呢,可惜她们天山派并不认识什么说得过去势力。 如今大护法干脆就一咬银牙贝齿决定实话实说:“我们其实是被三个邪门邪派追杀,那些人都是一群喜欢滥丨杀无丨辜的人,要是我们被抓到最轻的也是一死,我们极有可能生不如死的!” “那你们为什么说谎!” “我们是怕如果我们说了你们会不肯帮忙,所以万不得已才说了谎话,我想的是找机会在对你们说实话!”事到如今上门派上百个小丫头的姓名和清白都要靠大护法和掌门努力了,有求于人她们也只能放下身份和骄傲了:“你们放心只要你们帮了我们,我一定会加倍的回报给你们,不管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那个车夫回头看了一眼马车,里面的人仍旧没有开口,没有说不帮也没有说帮,这让没有这个权力的车夫也拿不定主意:“那个你说什么要求都答应是什么意思,我没怎么听懂!” “只要你们答应救我们和我们被困在山上的姐妹们,我个人的牺牲并不算什么,我承认我们没有钱你们也不缺钱,我能给的只有我这一副身体了,说明白点如果你们救了她们我可以跟你们的主子睡觉,这么白你可以听明白了把!” “霍姐姐,你为什么要陪着别人睡觉啊,难道那个人一个人睡觉睡不着吗?” “你别说了,有些事你根本不懂……” “我们有钱啊!” 掌门说着从袖口里掏出了五个铜板,张开手心把五个铜板给马夫看。 噗! 看见五个铜板马夫喷了,这完全就是两个包子的钱嘛,马夫一脸无语的看着掌门:“就这的小铜片我前些日子扔了三十麻袋!” 这个掌门也让大护法即无语又无奈,大护法知道掌门是不知道这个铜板值多少东西,完全不知柴米油盐贵,从小到大除了武学什么都不感兴趣,可能上天给了一个人一种天赋就要剥夺那个人另外一种天赋吧,不然掌门的生活技能为什么会这么低。 马夫可能也有点同情心,虽然由于大雪车队行驶的并不快,但这也让两个小姑娘一直小跑的跟着,而且还有一个有气无力的女子,挂在另一个看起来身体比较脆弱的,马夫一直看着马车后面双开门的车门,不过却一直没有什么回复。 虽然风大距离远一点可能就听不清,但距离马车最近的几个人也听的清楚明白,小队中其中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回过了头:“这位姑娘你说的可江湖上机会控制了小半边天的三大邪门?” “正是!” “如果是一般的帮派我们自然不放在眼里,我们这里虽然只有六十个人,但我们都是我家老爷从各大门派的人中精挑细选的,少林、昆仑、崆峒这些名门大派中精英,可以说他们任何一个门派我们都不放在眼里,甚至我们对战两个邪门邪派也不在话下,可如果是三大门派齐聚的话,我们也没有那么多赢的把握,可能有很多人因此而死!” “那你们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如果你们缺钱我可以个人资助给你们,我也不想要见死不救,我们这些人死了也到没什么关系,可马车里我们老爷和夫人都在,如果我们老爷发生了任何不测,那都将是无数人的损失,更有几万人因此无家可归不能吃饱不能穿暖!” “那你的意思是不救了?” “不是不救,也不是不想救,而是不能救……” 这个人说的大护法其实也都懂,不管因为什么确实她们两个也不值得他们出手相救,更何况自己给的条件也实在微不足道一些了,这些大人物要什么美女没有,只不过自己也实在想不出能拿出什么条件去换了。而说了这么半天这群人还这么冷漠,这让心地单纯的掌门有些不乐意了:“霍姐姐,我们不要求他们了!” “那你们能能不能借给我们一匹马,这个马车旁边不是有一匹闲着的马吗,我们可以骑着这匹马去昆仑少林求助!” “这匹马是老爷的马,我们这些都是十分昂贵的汗血宝马,又称为千里马,说能跑千里那基本不可能,普通的马三、五百里那已经就到了极限了,而我们这种马有毅力日行六七百公里,老爷的这匹马更是精英中的精英,可以一直不吃不喝不休息跑五百里,一天更是能跑九百公里,有人出八千两白银我们老爷都没卖,能轻易的就送给你嘛!” “你!” “霍姐姐,我们还是走吧,他们都不欢迎我们……” “傻丫头,你根本不知道如果我们求不到这些人不但我们没有活路,可能那些小丫头的清白和性命都留不住,她们之中最小的才只有四岁,根本就连这个世界都还没有见过,我们的密室也并不是那么百分之百安全的,如果人都不翼而飞,那些人一定就知道我们门派有密室,可以说我们就算有马,也来不及求援,我们所有的希望就都在这些人身上了!” “小姑娘,不是我们不救你,只是我们首先不可能用几十人的性命做赌注,更何况我们老爷的安危不容许有闪失,一万二千多人在他的府上靠着他养着,二万多流民的性命与他息息相关,一座大城百姓的生活还要靠着他,更何况我们知道你们是好是坏,马车里小夫人不会武功,如果你们伤害了她又怎么办,当然如果我们老爷开口答应了,这一切障碍或许都不是障碍!” “霍姐姐,是不是我能让这个马车停下,能求这个马车里的人开口答应,那些门内的姐妹们就不用死了!” “至少有了希望……” 掌门咬住了下唇,把身体虚弱大护法扶在路边,然后在外面所有人的目光中快步走到了马车前,站在马车与小队的中间的掌门那一抹坚定和不屈的眼神就像是一个女版的郑前,她一屈膝跪在了马车前,坚定的看着五匹大马后的车夫:“今天如果这两马车不停,那就让这五匹马从我们身上一匹一匹的踩过去!” “掌门!” “我不是小孩了,我就是不懂,我不是傻,我是不知道做什么,不是不知道怎么做!” 那个马夫也担不起从一个女孩身上压过去的罪名,于是不得不拉了一下头马的缰绳,一声嘶鸣大马车缓缓停在了掌门的身前。 掌门亮晶晶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这两大马车,伸出三个手指对着上天发誓道:“我身为掌门这就是我的责任,为了让她们活下去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发誓,只要这辆马车的主人答应帮我们救我们门内的姐妹们,不管最后成功不成功,我都愿意付出一辈子跟在这辆马车主人的身边,听他的话,为他做事,不管发生任何事绝不违背这个誓言!” 大护法也连爬带蹭的移动到了马车前,跪在了掌门的身边,同样也举起了三个手指发誓道:“掌门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我发誓,只要这辆马车的主人愿意帮助我们救出我们的姐妹们,我一样愿意留在这辆马车主人的身边,一辈子不违背此誓言!” 掌门抱着大护法像一个孩子一样哭了:“霍姐姐,你快说我是不是长大了?” 大护法一样也抱着掌门大声的哭了起来:“长大了长大了……” 看着这一幕这群人也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是他们不想帮,只是一切决定的权利都在这辆马车之内。 两个女孩哭了,她们不知道把自己生命和一切永远的交给一个什么人,这个人是好是坏,这个人是老是少,得到她们之后是会把她们当作一个人对待,还是整天打骂的玩丨弄,她们把一切都堵在了一个未知上。如果这个老爷是一个大坏蛋,还是一个七老八十一大把胡子的人,而且天天打她们各种玩,那她们的人生一定一片灰暗。 她们可以反抗,可以逃跑,但这固执不屈的掌门,一心愿为天山付出的大长老,又怎么可能违背自己的誓言。 她们可以选择去死,可到时候生命可也不是自己了,要死一样是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这个时候马车的车门打开了,一个祸水级别的少女打开了马车前面的车门,一头极其漂亮的黑长发从头上捋顺了下来,这个少女先是四处看了一眼,然后将目光对着跪在马车前拦车的两女:“你们到底怎么了,跪在那里干什么?” “……” 这个大马车两边轮子处有两排铺着棉花的沙发,在里面是一个长桌子,上面放着一些瓶子杯子吃的,地上一大片空地都铺上了棉被和垫子,看面积足足可以睡上七、八个人,着马车完全就是一辆卧铺长途马车。 大家看了一眼夫人的耳朵上挂着一个白色的东西有一根线连着,而线的另一边好像挂在了里面盘腿坐在地上的棉被上,正在写写画画的二夫人耳朵上,在马车地上一个人形的物体盖着被子蒙着脑袋,正在呼呼的睡觉。 大家这才知道,原来外面风大雪大一片狼嚎声,马车的封闭性用布料做了改装,加上两位夫人都带着这个可以唱歌的东西,外面发生了什么压根什么都没听到,至于老爷一直呼呼大睡,更听不到了,要不是马车停下了或者嘶声裂肺的尖叫和打开车门之外,里面恐怕什么都不会听见,可怜这两个小姑娘求了这么半天,最后跪下拦车。 虽然无语,但也算是有了一丝希望,既然这辆马车的主人和女主人都没听见,那么就还有一丝希望。 经过了这么多大护法不敢有丝毫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对这辆马车的主人说了:“事情就是这样,就像我说的我们能给你们的只有这一条命了,只要你们能出手相救,要生的,要死的,都可以随你们做主!” “这件不是小事,本来应该让夫君做主才对,不过夫君因为过年研究促销打特价一类的这三天基本都没怎么睡,就在刚才我才说服他吃了工种特供的百草安神丸,这一睡恐怕除了几个小时之后药效过了,就只有一桶凉水浇在他的头上了!” “那怎么办?”两个女孩流了半天泪可怜巴巴的,这一路九九八十一难,大护法一脸苦逼的问着这个夫人…… “听了你们的话,不考虑我自己的心里因素,我觉得最恰当的处理方法就是不救,不过我的决定不是去看恰当和不恰当,我是按照夫君的考虑这件事的视角去考虑,我的决定就是夫君应该做出的决定!” 听了这个夫人这句话以后,那个车夫立刻跳下来马车,把马车上的小凳子还什么的放在了一旁,车夫看着两女道:“上来吧!” “这怎么回事……” “如果我们老爷还清醒着,我们所有人都会知道这就是他应该做出的决定,他绝不让两个少女在他面前死亡……” 这个大长老不同于惊讶的掌门,她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老爷就是天中侯爷把……” 上了这辆大马车之后,托了鞋子的两女拘谨的坐在马车旁的座椅上,一旁的天中侯睡的死猪一样,两女紧张望着干练的大夫人和脸红害丨羞的小夫人,大夫人拿了毛笔和纸递给了两女:“你们两个都会写字把?” “会。” “会。” “那就自己把你们刚才的誓言写下来,写一张卖丨身丨契给我的夫君,证明你们就是侯府上的人。” “我懂,天下永远没有免费吃的晚餐午餐和早餐……” 两女把誓言上的一切和应有的承诺都写在了这张纸上,她们的身体和灵魂都可以永远交给侯府,但侯爷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全力去救她们的姐妹们,这便是她们唯一一个要求了。 写了之后,还要按照夫人的要求签上了自己的姓名,按上了自己的手印,而夫人也抓着天中侯的手把一双小手捂着侯爷的一根手指,然后按在了一式两份的合同上,然后她们就把自己给卖了。 这个大夫人分别看着掌门和大护法:“你叫方芸岚,你叫霍无双对吧,我不是要你们回报,只不过我一样需要一个理由,不是面对这些给邪门邪派,只是要面对他们上边的那个人。现在那群人可能马上就从悬崖上绕下来了,这里一片平坦找到一两个人也很轻松,我们必须要快点把这上面的墨水给弄干。” “只要夫人答应救我的姐妹们,我们愿意做任何事……” 这个夫人很聪明也很干练和傻傻的不知道做什么小夫人不同:“英台,你把夫君身上那个特殊的圆形打火机拿出来。” “哦。” 英台伸出手伸进了天中侯的被窝里,捣鼓了半天,然后面红耳赤有一些脸红的看着大夫人:“木兰姊姊,夫君的打火机找到了确实是找到了,不过却好像长在了身上一样,不管我怎么用力就是拔不出来了……” “这位妹妹,我力气大我帮你一把就把这个什么鸡的给拔下来!”掌门方芸岚本来坐着很尴尬,但看着现在靓丽的小夫人有问题方芸岚知道用到自己的时候到了,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的方芸岚,赶忙把手伸进了天中侯的被窝里,她没下过山没见过男人也没人告诉过她男人女人要分开这一回事,顺着英台的胳膊一路摸到目标,刚要拔下来,就被夫人把她们两个拽了过来。 夫人也是无语了,就算你们不知道,但打火机也不可能长在身上把! 要是夫君一觉醒来,发现自己零件被她们给拆了下来,或许不但不会不救,反而会立马把她给杀了。 英台也发现这个打火机不对劲了,严格来说是这个袋子不对,布袋子不可能会这么软和:“木兰姊姊,这个打火机它……” “这哪里是什么打火机啊,这个是夫君身上长的东西,好像是有什么用处的东西……” “我怎么不知道夫君身上有这个东西?” “就是每天早上他抱着你睡都顶着你的那个东西,每次他都穿着衣服睡觉,那次你要看他就是不给你看!” “哦,那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啊!”英台看着大夫人一脸尴尬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的样子,两女原来是姐妹,有什么也就说什么,但现在还有两个外人在,这种话题好歹也是讨论男人能不让大夫人害羞嘛,不过英台憋了好久,一直想问,这一次终于忍不住抓着大夫人的手,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对着大夫人可怜式的撒娇:“你要是知道你就告诉我嘛!” “哎呀,就是男子都要站着去茅房,就要用到这个东西了啊!” “那也没什么用啊,那他们没有了就蹲着或者坐着不就完了呗!” “好像也对……” 大夫人找到打火机,点燃打火机,把一式两份四张纸分别对着火烤着,片刻纸张上的墨迹就干了,而且因为火烤就更有发黄破旧的痕迹了,看起来就像是很久签下的旧合约一样。 而这个时候时间刚刚好,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第118章江湖事(下) 侯府的部队已经行进了八、九天了,白天不紧不慢的赶路,晚上天黑就休息,如果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那最后面的两辆一匹马拉的马车里一辆车装着简单的帐篷一辆车装着食物,在往前一匹马拉的就是王献之一家人了,王献之郗道茂和一个五岁一个三岁的一儿一女,再往前就是郑前的大马车和在前领路一小队江湖护卫了。 几天了郑前一直白天晚上的研究者商业计划书,一直写写画画的,回去的时候估计就要过年了,郑前打算在自己第一个年高高特价弄一些活动什么,不过大脑却有些卡了,写了改改了写。 后来花木兰实在看不下去,郑前白天赶路也一直写,晚上不管是在客栈还是在马车里都写写画画的。 正常的夫妻生活都已经没有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嫁给了一个太丨监了呢! 于是花木兰又按照老计划,在郑前的杯子里下了蒙丨汗丨药,可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郑前从来不防着花木兰。 大马车里面四个女子大眼瞪小眼的,唯一一个男子却在哪里呼呼大睡着,而外面一百多个骑着马出来追的三大门派的人和郑前的护卫了两队人马对峙着,这两个女子对三大门派很是重要,尤其是那个大护法。 王爷指名要大雪山的四大护法暖床,几个月之前的秋季王爷经过官道暗自勾结东晋的时候,在一个小镇子里看见了四位白菜西施,不过四位白菜西施武功高强,虽然打不过王爷身边高手,但跑的能力还是有的,回去之后王爷念念不忘,一直惦记着大雪山下的四位白菜西施,一位西施出到了五百两白银的价格,所以三大门派的人都是计件工作的,丢了五百两那他们多郁闷。 郑前的护卫队的成员一横排四个人,前面的四个从左到右分别是王麒英、朱笑天、慧恩大师、刘牢之四个主力,慧恩大师的武力值未知,不过武功通神的慧远大师说慧恩大师的武功已经不下于自己了,想来也不会太差。 此时穿着一身少女粉长衫的少白玉走向前,对着把帽檐压的很低的朱笑天说道:“前面是什么人?” “我们是三品辅国大将军、二品天中侯、二品天中州牧,从一品开府仪同三司郑前郑大人的车队……”朱笑天面对自己的昔日的仇人少白玉自然咬牙切齿,但现在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撕破脸皮,朱笑天想的是在英雄大会上正大光明的杀了少白玉报仇,所以如今只能压低帽檐、紧了紧围脖、用故意粗壮的声音说道:“你们又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拦住郑侯爷的去路!” 少白玉一听是王爷的对手郑前的车队,心里很多念头闪过。 要是动手杀郑前,现在郑前不在自己的地盘是为数不多的好时机,不过现在队伍里有六十多个高手,能不能拿下不说,要是让一两个人跑了,听说郑前现在有一万多个铁甲骑兵,到时候把三大邪门灭门也并不算什么难事。 要是不动手,那不是就等于放弃了发大财的好时机,郑前可是一直让王爷本人都忌惮一个大人物啊! “我们无意冒犯郑侯爷,只不过我们要找两个身穿白衣的少女,一个二十岁左右一个十八岁左右,不知道这位大人看见没有?” “没看见!” “我们是追着脚印一路跟过来的,最后眼看着脚印在你们的马车车辙上消失不见了,很明显是你们把人藏在了马车里的把!” “你这说就是怀疑我们侯爷了,这要是让我们侯爷听见你们一个一个的脑袋都要搬家,我们侯爷的脾气可不算太好,要是让他知道你们怀疑他,或许你们这三个黑手门、采丨花门、白玉山庄什么可就要从江湖上除名了!” “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这两个女子符重王爷要缉拿的要犯,曾经刺杀过王爷,如果侯爷明事理的话就不会得罪王爷了把!” “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今天你们不交人也要交人,不然我们就去马车里搜冒犯了侯爷就不好了!”看着郑前的部队也就只有六十多人,少白玉对着两个属下眼神示意他们去山里把其余的人都叫来,抓到一条大鲨鱼,人少了估计就被鲨鱼给咬死了。而此时少白玉已经打算来一场破釜沉舟的赌博,如果胜利了,那么今后要什么有什么,他白玉山庄也终于不用被叶子枫给压着了。 一声拔剑声,少白玉把剑对准了朱笑天。 而朱笑天见对方已经打算动手了,那就不必隐瞒了,栽下了连帽斗篷的棉帽子,又把里面的草帽扔到了地上:“少白玉,几年前你夜袭我江沙门,先放火,在趁着黑暗我们都拿着水桶忙着救火之际,用卑丨鄙的手段偷袭暗算我江沙门,最后导致包括我的亲人在内的江沙门五百多人的性命葬身于火海,今天我就要和老账新账一起算!” “我当是谁,原来是江沙门的朱笑天祝门主,朱门主的忠义可真如三国时期的武神吕布一样三姓家丨奴啊!” “如果你有种,就来跟我一对一单打独斗,不管生死这都是我们之间个人的仇与怨!” “好,我倒看看你拿什么跟我斗!” 朱笑天和少白玉两个昔日的仇人就如火药一样一点就着火,在江湖人中这种比武视为荣誉之战,少白玉是三大邪门的总盟主,而朱笑天也是郑前护卫队的队长,两人一对一的厮杀两方都没有派人去干扰。 朱笑天一把拔出了背后的唐长刀冲向了少白玉,少白玉也不敢轻视,朱笑天在江湖英雄榜上排名第三,也就仅次于少白玉的第二名,而且两人又都被称为前秦武林三大支柱之一,实力最大的差距也就是布加迪威龙和柯尼塞格的两辆顶级跑车实力差距,至于诸葛问情一类的高手,最多也就算的上法拉利兰博基尼。 朱笑天脱下了长斗篷,而少白玉也解开了肩膀上的花色披风。 所有江湖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这可是除了五年一度的江湖英雄榜上少数的土星碰木星的极其震撼的一幕。 少白玉和朱笑天的战法估计都相同,两人完全没有拼身法和招式,完全拼的是力量和速度,两道即快速的身影一瞬间向对方迸射,接着“砰”一声响一刀一剑碰撞在一起,单单就是这带着助跑的蓄力一击就让少白玉双手握剑后退了八步,而朱笑天也以急促的速度踩着刚下过的大雪向后退了八步,不过八步之后朱笑天咬着牙想尽一切办法也没有稳住,最后只得向后又挪了大半只脚的距离。少白玉见此一幕笑了,朱笑天始终都是差了自己微小的半招,但就是这半招就能致命。 不服气的朱笑天再一次有少白玉碰在一起,这一次两人没有一触即分,而是纠缠在了一起。 一刀一剑架在了一起,两人都拼尽全力以进为退以攻为守,抵挡着对方。两人不断的变幻着脚步,就像是两个不断旋转的星球一样,两个的长衫的下摆扬起带起了一大片刚下过的清雪,在两个阵营的中心处形成一个白色的圆形黑洞。 少白玉也惊讶不已,对方的刀居然做工这么精致,自己可是王爷赐给自己的传说中曹操手中的倚天剑。朱笑天也认识王爷符重手上的倚天剑,这就证明少白玉这个亲手杀害自己家人的仇人,确实是符重的人,那么当初的一切就已经水落石出了,当初正是符重指示少白玉偷袭自己的江沙门,然后虚情假意的说要给自己报仇,实际上就是为了让自己替他卖命。 朱笑天啊,朱笑天,原来你一直像傻子一样被人操控了这么多年! “少兄,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算我一个!” 黑手门的人一项不顾什么江湖道义,门规就是偷丨袭和暗丨算,最后是捡漏,门中设有偷丨袭部,暗丨算部,还有作为后勤的捡漏部三大部门,每年的年会都会选出一个最佳偷丨袭暗丨算和捡漏的门内豪杰人士。 此时见到少白玉和朱笑天两个人一直僵持着,朱笑天虽然棋差半招,但没有几百招根本分不出胜负,除非少白玉打出爆击。 于是黑手门的门主田权光突然把剑便上,而身后还跟着诸葛问情,诸葛问情已经受不了,心里一直想着和方芸岚天山掌门这个盘中之物啪丨啪丨啪,而且据他们所知郑前的手下除了朱笑天并没有听说别的高手。 刘牢之一心想着立功让郑前对自己刮目相看,刘牢之更加感激郑前把相机和电丨棍两大神器送给了自己,更给了自己发挥的平台,,虽然自己父亲大小也是一个小将军,而祖父也曾经是一名小城的太守,但并不被看重,自己也正是因为父亲的原因才被封为一个七品的杂牌将军,在侯府不仅吃好喝好,还能得到价值连城的神器。 这就可见老爷对我的看重了,为什么别人就没得到相机和电棍呢,侯爷就只是偏偏看重于我,我一定要加倍努力才行! 不过刘牢之一直都没想过,自己要能力比别人强了不少为什么到现在自己还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卫呢? 此时刘牢之二话不说便冲上前,拔出一左一右的单手唐刀,把这两把特制的唐刀从刀柄处连接在一起,这样一上一下就都是刀刃了,形状就像两个两个扇叶的风扇一样,两把长兵器一下子变成了一把短兵器。 刘牢之单枪匹马杀上了两伙人马的中心区,目的的拦住诸葛问情和田权光,见刘牢之一个见都没见过的无名小卒,感受到轻视的诸葛问情用剑指着刘牢之:“来者什么人,你爷爷我不杀无名小辈!” “我叫什么并不重要,我并不打算费力告诉两个将死之人,我是不是无名小卒并不重要,等我杀了你们两个我就出名了!” “大胆的狂徒!” “受死!” 两个人诸葛问情和田权光一左一右攻像了刘牢之,刘牢之旋转着那把连接在一起的唐刀,一人对两人还搓搓有余。半响刘牢之逮到一个机会奔着一个一人粗的大树三步并作两步了侧身登上了树,然后就以空中三四米的距离飞跃而下,诸葛问情只能举起剑对挡,不过刘牢之的力量加上身体下坠的力量,产生的能量何其大,更何况诸葛问情还是冲忙的用单手举剑抵挡。 诸葛问情感觉到有巨大的力量从自己这把剑上传来,他咬着牙硬挺着死死的抓着这把剑,不过剑有双面,随着刘牢之不断传来的压力剑慢慢的向下移动着,最终另一面砍在了诸葛问情的左肩上,一瞬间血便从诸葛问情的肩膀上流出。 诸葛问情被压的跪在了地上,由于剑已经刺在了诸葛问情的肩膀上,诸葛问情极其凄惨的大声喊叫着:“啊,我要杀了你!” “等你有命活着再说!” 另一面被挡在一边田权光反应过来,拿起剑刺向了刘牢之的后背,可是为时已晚…… 只能说少年不哭,你还有右手,你的人生的希望还在! 诸葛问情身受重伤流血不止,一只胳膊被刘牢之抓在手里,现在就只剩下田权光一个人,硬仗田权光并不擅长他只会耍一些小聪明,见到这个红头发的人这么难对付田权光就立马有逃跑的心思了,毕竟自己的轻功一项比武功要好。 不过田权光的逃跑计划却被刘牢之发觉了,刘牢之拿着电棍把他给电的像是癫痫抽风了一样,然后奔着他的后心一刀刺入,便已经没有了什么生还的可能,掌门已死,这让许多黑手门的人怒发冲冠怒目直视啥的。一个一个都拔出了刀剑,要为了死去的掌门报仇,当然凭着田权光昔日的作风,真正要报仇的没几个,大家只是做做样子。 不过刘牢之这个红发青年就算在前秦武林上小有名气了,一对二,砍下了诸葛问情的一个手臂,还让田权光见了阎王爷。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田权光会突然发病…… 大战一触即发,两队人马也将要全力对战,就在这时花木兰拿着郑前的官印和两女已经写好并干了墨迹的卖丨身丨契出现在马车前,花木兰本就长的极其的精致,原来就是因为从小爱玩加上在几百年后的兵营之内风吹日晒,因此才没有达到这样的倾国倾城地步,如今生活好了,大家都奔小康了,花木兰有了各种名牌化妆品,加上经常保养洗簌,现在皮肤已经达到大师级了。 看着花木兰精致的外貌,这个时代少有的白皙的皮肤,还有一头无与伦比的黑长直,采丨花门的弟子流着口水。 这可是传说中的一朵金花…… “都住手吧!” “你说助手就助手,我们凭什么听你的,再说真正动起手来我们的人是你吗三倍,怎么也不是我们吃亏!”一个黑手门的人极其愤怒的看着花木兰,自己掌门被杀,这些黑手门的弟子自然不可能镇定的嗑个瓜子啥的。 “就是就是,现在说起助手晚了!” “没有权利和我们谈条件!” 面对黑手门的举着刀剑一副愤世嫉俗的模样,花木兰却格外的镇定,高高的站在马车前的平台上花木兰如同女神一样的看着他们:“我夫君郑前手上有八千多人重甲铁骑,你们每个人都考虑一下如果今天你们攻打了我夫君的车队,到时候只要有一两个回去报信的大军一到,你们又有几个能活!” 对面一个叫嚣最凶的黑手门弟子中的一个说道:“你说的轻巧,谁知道这马车是不是郑前的马车啊,或许你们是假冒的呢?” “首先我们的马车上挂着郑家的旗帜,另外我夫君的将军大印、州牧大印、勋爵大印三个打印!”花木兰站在马车上一一的把手上她夫君的闪着金光大印端起来给地方看:“如果你们攻击了朝廷的一品大员一方诸侯,你们觉得朝廷会就此罢休吗,到时候就算我夫君的上万铁甲兵不出手,你们又有几个能活,毕竟你们门派并不难找把!” “那就算如此,我们是奉了王爷的命令缉拿刺杀王爷的刺客,王爷自然会为了我们讨回一个公道!” 显然花木兰已经有所准备,只见花木兰不慌不忙的拿出了手上的两张合同:“你们要的刺客是我们侯府的婢女,如果你们王爷要人就要让他亲自来要,不然你们贸然动手抢人,王爷会为了你们承担这个骂名这份责任吗?” “可是你们……” “你们还有什么借口可说,按照本朝的律例见到五品官员以上要下马让路,你们是不是应该遵守一下礼节了?” 其中一个白玉山庄的弟子看着久战不下,如今已经和朱笑天分开对峙的少白玉:“门主,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我们很可能会因为这件事而送命,到时候即便是有钱也没处花……” “嗯,你说的不错,我虽然喜欢钱,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那个人那只鸟……”少白玉也并不是讲义气重情义的人,他在乎的或许只不过是自己能不能赚点外快:“我白玉山庄的人听着放下武器,下马让路,我们不参与这场战争!” 白玉山庄的人下了马之后,另外两个门派失去了主要的力量,诸葛问情不醒人事采丨花门的弟子们正在处理诸葛问情的伤口,而黑手门的田权光更是一命呜呼,这个时候再战那显然就处在下风,从诸葛问情的采花门开始许多弟子都下马让路,剩下的几个人也不敢独自面对郑前的六十人护卫队,于是三三两两的全都把路让开了。 这一场危机就靠着花木兰机智的应对解除了…… 这些个护卫们和天上的掌门大护法都对花木兰刮目相看,郑前的大夫人并不是花瓶,当然就算是花瓶郑前也没查过花。 “我能帮你们的就只有这些了,其余的要一会儿夫君醒来由他决定了,毕竟夫君的处理这种紧急事件的惊讶比较多。” “谢谢夫人了,我们现在只想着能把我们的那些姐妹早点救出来,只有早一些救出来才能让她们免受伤害,毕竟那个密室躲不了一辈子,他们看见其余的人不翼而飞,那一定知道里面有密室的,恐怕他们不会轻易罢休的,更何况我的三位妹妹还在他们的手里。”大护法叹了一口气:“要不是你们,恐怕我们就死了,甚至比死了更加的可怕。” “好了,本来应该这个合同还给你们的,不过恐怕那个王爷事后要是那这个说事的话也麻烦,还请你们到时候去侯府住几天了。” “我们是夫人的婢丨女,要我们做什么都是应该,这是我们誓言我们一定会遵守的。” 知道担心也无济于事,大护法和掌门尽量放宽了心,再说掌门一项粗心,掌门以为自己的姐妹救出并不难呢! 小队慢条斯理的走了十多里路,这个时候天就已经渐渐变按了,一个骑着马去探路的大虾回来禀报前面没有村庄人家,恐怕这里已经到了人丁稀少的地区了,听了这话朱笑天立刻命令自己的队员们捡柴火,生火做饭,另外搭起帐篷准备在一个被风的凹陷的悬崖下过夜,当然过夜之前又检查了四周会不会有埋伏的人。 郑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睡着了,可能是自己最近有点累了,不过脑袋也有点疼,看起来就像是被人下了蒙汗药一样。 大马车里很空旷,闻着外面的干菜和冻肉的香味儿,知道可能是到了吃晚餐的时间,估计两女去取食物了把。 虽然这里唯一两个女子都是自己老婆,但为了雅观着想郑前还是去了偏远的地区,在一个树下放了放着憋了一整天的水。没想到刚尿后面就传来踩雪的脚印声,郑前即便是有点紧张现在也憋不会去了,不过郑前并不是那么尴尬,如果是自己的属下的话,都是男的倒是没有什么,如果是自己老婆的话也不用特意回避,更何况哪会有人看见自己尿尿还绕道前面来看的。 不过郑前觉得自己想错了,可能关于这件事就没想对,脚印声在郑前身后停都没停从右侧绕到了前面,然后郑前就听见一声奇怪到了极点的语调问道:“那个那个,那个你在干什么呢?” “你谁?”一回头看见一个年龄不大样貌也很精致的女子正在盯着自己武器,郑前吓得赶忙向左转身调转枪头。 “那个你就是我的老爷了把,你一直在睡觉我也没看清,不过看你穿的和侍卫不一样那一定就是了!”看见了郑前放水这个少女并没有这个时代的面红耳赤大喊凑牛虻,而且接着面色极度好奇的像一个好奇宝宝的一样在郑前转身的时候,像一个围绕恒星的行星一样跟了过去,又好奇的看着:“那个我是你的婢女啊!” “胡说八道,我的婢女一共就十二个人,我大夫人的婢女有一个专属的,我小夫人自带的一个婢女一直在娘家照顾她姐姐,这些婢女我天天见面还认不出来,难道你去句高丽整容了不成?”郑前有些没好气的说道:“这位姑娘,你能不能给我转过去?” “为什么要转过去,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另外你还没说你在干什么呢?” 郑前也是被这个女子搞的无奈了,荒郊野岭的要不要接活这么勤快啊,再说我敬你爱岗敬业,你也有点职业操守好不好,郑前叹了一口气,即便是被占了大便宜也尽量不对一个小姑娘发火:“我尿尿啊,这你也一直问来问去,难道你不尿尿啊?” “我尿啊,不过我怎么没有这个东西,刚才你的夫人们在那里摸来摸去的我就想问来着,不过那群人来了我就给忘了……” “我擦!” 郑前吓了一跳,难怪自己感觉自己是种了蒙丨汗药迷丨药之类的了,原来自己两位夫人合起火来对自己做了那种事,简直也是够了。而郑前要提上了里面的棉裤放下长衫之时,这个女孩一下子抓着了郑前的那个布腰带,不让郑前把裤子给提上去:“那个你提上干什么,我还没看清呢,你一定动来动去的也不给看!” “废话,我说姑娘你能不能不要开这种玩笑了,另外让我把裤子给提上去先,等一会儿我生气了骂你可别怪我!” 郑前真的对这个女子无语了,她抓的很紧郑前用力拽了拽也没拽下来,一把把她推开又怕自己力气大一下子把这个看起来比较脆弱的女子给推丨到了,然后半个月下不来床也不好。 而且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荒郊野岭的那里来的这么一个大虎妹子? “我就是奇怪为什么你有我没有,我是不是小时候出生的时候给弄掉了,然后就一直受伤来着,要不是说我伤口有时候就流血!”小姑娘不顾郑前要吐血的脸,一把把自己腰带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里面裤子向下拽着:“你看看我的,我的这里除了皮肤之外什么都没有,我伤的严重不严重?” “你给我穿上,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 “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这个时代的男子和女子是不能有亲密的接触的,不然就是人们所不齿,男子和女子亲密接触是被认为是一种不好的行为,除了你父亲你兄弟之外就只有你的夫君可以和你亲密接触了,当然这个时代父兄也不能做太亲密的动作,拥抱之类的只能和夫君做!” “那还好我没有抱你,也没有和你做什么亲密的动作,不然那就是不好的一种行为了,那你看看我伤……” “有男子时你的衣服也要尽量保证完整,除了你夫君之外,不能顺便的就给托了下来,我都不认识你,你这是哪国见面礼?” “那我在面前这么做了,你也不是我的夫君,那样会怎么样?” “一般我就要娶你了,但一来你有点奇葩的不懂,二来这都是意外,下次你一定不能再犯了就行……” “那你不娶我了吗?” 这个时候山坡之上花木兰扶着小心翼翼的祝英台一点一点向下移动着脚步,而身后还跟着天山的大护法,她们看到就是两人长衫散乱裤子也已经退了下来,而且还在讨论我娶你你娶我的这点儿女情长的小事,花木兰意味深长的看着郑前,脸色也不知道是喜是悲:“是啊,夫君你不娶了她了吗?” “我娶她妹啊!” “行啊,夫君,你还要取了她妹一箭双雕是吧?” 掌门没听过这句表示无语的带有骂丨人的网络用语,一听以为郑前真要娶了她妹:“我没有妹妹,你不能娶我妹了……” “夫君,你先别急着掩饰也别急着否决我,有一些话我一定要和你开诚布公的谈谈了!”花木兰极其忍着的看着系着裤腰带的郑前:“你也知道以前我一直想要一个跟你的一儿半女,我承认我喜欢孩子,更喜欢我跟你的孩子,所以我一直在努力着!本来以为你就是身体有一些疾病,我们可以去看啊,你的那个世界不是医疗很发达吗,不过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的……” “我也真是……” “你别说话了,都到现在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花木兰瞪了郑前一眼不知道生气没生气:“现在在树林你就忍不住和这个女子搞一些有的没的事,看来你不是不想和我要一个孩子,你是嫌弃我和英台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在外面你就忍不住了!” “木兰姊姊,是不是夫君不喜欢屋里,就喜欢小树林啊?” “你也闭嘴吧,要是喜欢小树林那还了得!” 而这个时候那个大护法去安慰掌门去了,她一把抱住了掌门,这个时候知道安慰了将生丨理课的时候不知道在哪:“掌门,既然事情都已经什么都发生,你也就什么都不要多说了,这是我们选择的路,也是我们发过的誓,不过我们要跟的老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们都不能违背我们对上天立下的誓言,一切都要等这个老爷开口了……” 郑前也是无语,她才来了一分钟时间就什么都发生了,自己这项技能倒是有多么进步神速啊,你到不如说我们的儿子已经打酱油回家给孙子做饭吃去了,另外我一个尿尿的受害者也太冤枉了把,能不能让我做一个安静尿尿的美男子。 第119章救人 大马车里的气氛一片祥和,早就没有刚才的紧张气氛了,其实花木兰也相信郑前不会背着自己和一个刚认识的人在小树林里啪丨啪,只是先不管什么原因接着这个机会把一直想说的话先说了。 如今原因也已经解释清楚了,只不过是这个小姑娘在一些生活事上就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样什么都不懂,最后包括郑前在内大家对于这个乌龙也只是无奈的叹了叹气,便不了了之了。 马车里除了郑前都是雌性动物,显然郑前也已经适应了这种花园一般的生活,已经养成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良好生活习惯了,掌门和大护法还是第一次吃小蛋糕,对于这种甜甜的食物女子们大多都很喜欢,很受那些贵妇人大小丨姐什么的青睐,大护法还知道一些礼节,但掌门完全就是一顿吃,吃的两腮鼓鼓,小肚皮都成球了。 而郑前叼着一块儿普通的面包,喝着白菜汤:“没想到我睡一会儿觉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是啊!” “那夫君,你有什么办法能救出来人,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办法是有,不过天机不可泄露。” “我看你是吹牛吧,对方的人数机会是我们的七倍,我们的人即便是再厉害也不可能一个打七个啊!” “放心,我不但能救出人,还能让这些人吃点苦头……” 三大门派山下的几个营帐之内有十二十多个个人,这几个营帐主要是给三大门派的人看着马,天上地理位置比较高骑马并不方便,所以三大门派挑一个隐蔽的位置把几百匹马藏了起来,由这二十多个人个看管着。 晚上一个人抓了一只野兔,几个人捡了木头又升上了火,本来一个小头目不允许他们生火的容易暴露目标,但一想这荒郊野岭的也没有什么人,再说兔子肉生吃那还了得,他们觉得自己又不是原始人了而是现代人,再说天气又这么冷的让人受不了。就在几个人吃着兔子肉喝着低度酒的时候,远处传来一声尖叫。 仔细一听原来是一个女子的尖叫声,接着就听见一个男子大声说道:“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理你!” 一个声音比较软弱的女子声音中带着颤抖的说道:“这位大哥,我是去东晋看亲戚的,没想到路上盘缠都让土丨匪给劫走,我身上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求求你们就放过我把!” “不不,你身上这不还有衣服呢么,怎么能算什么都没有了呢,放心我们不劫丨财,只是劫一个色!” “这位大哥我长得就是一般,还不如城里的那个青丨楼女子,要不我把这玉佩给你你去找一个青丨楼女子把!” “你长的怎么不漂亮,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呢,简直十万里挑一,说实在的我可喜欢你了,而且我的另外三个兄弟也并不打算和你只做露雪姻缘了,我们要形成一个长期合作的利益伙伴关系了……” 本来这几个人也打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有不是活雷锋,不过二十多个人有十多个都是采丨花门的人,这是多个人因为只是轻功高武功只是花拳绣腿被留下来了,他们一听那句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而且十万个美女里挑一的美女都有点流口水了,另外几个也有点好奇,什么样的美女是十万里挑一呢。 “大哥,要不我们去看看,要是长得漂亮,给兄弟几个当下酒菜也挺好的!” 那个大哥早就心猿意马了见有人提议赶忙点点头:“那这样我们几个去看看,剩下的八个人你们看着点马,反正距离也进一有事你们就大喊我们保准能听见,另外如果长得漂亮少不了你们兄弟几个的!” 几个人一手拿着兵器一手拿着火把小心翼翼的向着不远处的丛林里去探访,走了大约五、六百米的就看见一个极其可爱漂亮的美女被一个身穿布衣头发散乱面容不同男子压在了一个两人粗的大树上,男子一个壁咚把女子圈在了胳膊里,那个庆国庆前天下无双的女子楚楚可怜的求饶着,而身后还有三个身穿布衣的男子抱着膀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这个男子长得一般般,而这个女子却极度漂亮,一个美女与野兽古代版的组合。 这让三大门派的二十多个采丨花贼觉得,这就是典型的一泡牛粪砸在了一朵鲜花上。 然而这个牛粪一副牛虻的样子正在撅着嘴亲着这朵鲜花,这朵鲜花躲闪着,不过牛粪非常的粗鲁,直接一手抓着鲜花的尖下巴一个大口就啄在了这朵鲜花的嘴上,这朵鲜花面红耳赤眼含泪水,一副要哭的模样。 这一幕让三大门派的人气血上涌,这么漂亮的美女怎么能这么能这么粗俗,而这四个人都身穿布衣,身后还有一辆马车车上装着一些酒和吃的,显然就是一群去东晋倒卖的商人。虽然这时代的东晋前秦等国家的商人都不让骑马,但边境之处也没什么人管有一些商人为了抢时间,还是明知故犯的用了马。 这明显就是四个商人捡了一个大便宜,现在这个商人老大已经先上了,而且还把这个美女又抱又亲,不知道站了多少便宜。 这个采丨花门的采丨花贼头目明显忍不住了,一声大喊:“住手,让我们来!” 一个商人害怕的颤抖的问着三大门派的采丨花贼:“你们是什么人?” 采丨花贼们仗着自己有十多个人,又都是身怀武功的高强人士,自然不把四个商人看在眼里,采丨花贼的头头一声大喝:“什么人,我是你爹爹啊,再不滚你爹我就把你送回你娘的肚子里去!” “这就走这就走……” 几个商人吓坏了,剩下看戏的几个商人头也不回的撒腿就跑了,而那个又调校又亲又抱的那个商人头目明显胆子很小,看见对面一群人拿着火把和兵器,直接就吓得瘫软的坐到了地上。 看着这一幕几个采丨花贼哈哈大笑着,不过一想到这个坐到地上的商人居然污染这朵鲜花,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不过这美女又不能私自拥有,毕竟这么兄弟都在,所以他们也只能忍着了。 “让我来!” “我来!” “不不,我是头目我先来,你们都给我断后去!”一句让领导先来之后那个头目一把把几个周围的采丨花丨贼给推到了,本来他是头目应该他先来的,没想到这群人居然你争我抢上了。 这么一来有一个动手就开了先河,犹如漏水的大堤一样滚雪球一样越来越严重,好几个人打了起来。其中一个捡漏王出马了,趁着大家都打起来的时候像苍蝇一样萎缩的一搓双手,想着这个美女冲了过去,不过让他没想到的人,在距离这么美女不算远的时候,一只脚突然伸出把他给搬到了,他一心看着美女根本就没有看脚下,这么一看居然是那个吓得跟狗一样的商人头目。 这个采丨花贼一脸震惊,刚才吓得腿都站不稳了,现在居然偷着绊倒了自己,这个采丨花贼惊讶的看着这个商人:“你!” “我什么我,我这叫舍不得老婆套不住色丨狼!” 看着这个商人沉稳镇定,那里还有之前的害怕的神色,这个采丨花贼一下子意识到,这原来是一个全套,等他回头看的时候正好看见一群穿着黑斗篷的人从之前埋伏好的树上穿下来,这个时候自己的采丨花贼兄弟们还在专注的自相残杀,被这几个黑衣人三下五除二的就给撂倒了,一个黑衣人走向了这个采丨花贼,二话不说的就拔出了刀,用刀侧面给了他两个耳光。 这两个耳光打的他口鼻喷丨血的,然后黑衣人一脸凶狠的看着他:“说,山上有几个人,这一天都干了什么,不说就还打!” 这个采丨花贼一脸委屈:“你打我干什么,我也没说我不说啊!” “说!” “上山还有三百五十人多个人,这一天具体干什么我并不清楚,不过听上山的兄弟说好像再找什么密道,另外就是照例挑好的东西该拿的拿了,不过这个门派很穷,里面什么值钱的都没有,估计只是那些小姑娘值点钱了!”这个采丨花贼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这群黑衣人,看着他们动手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善茬:“大哥我知道的我全都说了,你不要杀了我啊!” “不杀你……” 这个采丨花贼被这群黑衣人用腰带绑在了树上,用这个他自己的袜子把嘴给赌上了。 本来预定的没有吻丨戏来着,现在郑前当着好几十人的面亲了祝英台,祝英台面红耳赤到脚后跟了,一般古代的女子是比较保守的另外也有一部分封建观念,并不像未来那么社会风气那么开放,在大街上拉手都属于违丨禁的动作,更别提在好几十观众的面前亲了她了,这戏演的她都差点没有害丨羞的昏了过去。 想到和郑前认识的一幕一幕,发现自己一直吃亏,郑前一整就在公众面前把他衣服给托了,第一次在湖里,第二次当着花木兰的面。好在如今三个人天天睡在一起了,三个人之间也没有什么男女观念了,有时候花姐姐就亲夫君,有时候自己也亲夫君,有时候花姐姐还亲自己,有时候自己也亲花姐姐。 完全进化发展成为了,无论是男,无论是女,无论是老头和少女了…… 与此同时马场也发生了一系列不可预料的事,十几匹马的绳子被割断了,这些马很多后边都被扎了一刀,在小型营地上到处乱撞,几个人人手不足牵了这个跑了那个,好不容易把牵回来了十几匹马,回头一看马场里的马几乎全都没有了。 为了集中,这群人就把一些头马拴在树上,然后把绳子一一的栓在了头马的缰绳上,可没想到一些黑衣人骑着头马,趁着他们牵回那几十匹到处乱窜的马的时候,骑着头马把一串马都给拉跑了。 典型的丢了西瓜捡芝麻…… 一个多时辰之后,上山一无所获的人一脸不爽,没想到这个帮派这么穷大老远的来一趟路费都不够,基本上已经达到了土丨匪来抢丨钱一无所获不说,最后还要仍个十块八块的地步。不过那群美少女才是最宝贵的,所以他们锲而不舍的找密室密道之类的可以藏身的地方,一把江湖门派都要有一个密室密道,不过这大山里密道并不好挖,估计她们都躲在了密室内。 这个时候一小队五六十人弯着腰没有拿火把,明显是准备偷袭,不过却一早就让哨塔上的一个弟子给发觉了。 “门主,你看这个伪装术也太低能了把!” “确实低能!” 少白玉一看可不是很低能吗,一群人弯着腰不拿火把就以为他们看不见了,这么一大片黑漆漆的在这空旷的白雪地上鬼才看不见,不过少白玉留了一个心眼,这既有可能是一个调虎离山的计划,不过他仔细一看人数大约有五、六十人,而且都穿着黑色的斗篷,这不就是郑前的那一伙人马吗,看着人群中的朱笑天和刘牢之白天的二大高手都在,而且人数也基本上够和白天差不多。 这不可能是调虎离山的计划,不然也应该留几个人在他们追的时候偷袭啊! 难道这就是那个郑侯爷的计划,传说中郑侯爷不但知晓古今,还精通岐黄之术,最重要的是听说他智计百出,难道他就出了这么一个让人穿着黑衣服在大雪地上成群结队的偷袭这么一个馊主意,看来这个郑侯爷也不过如此嘛。 “门主,依我看这个郑侯爷出了这种低能的主意,估计也是一个低能儿!” “别这么说,人家或许只是头脑生长的不完全……”看着一群“偷袭”的人少白玉也有些无语了:“你去把除了门主死了的黑手门的十个人留下看家之外,其余的人都给我去追,今天我们就要杀了这只大老虎了,到时候回王府领赏金!不过这六十个人的战斗力非同小可,我们一对一根本没有什么胜算,只能用人海战术了!” “是!” 门开了七七八八的出来了三百多人,这三百人二话不说的就拔出刀剑,江湖上一把很少有人有弓箭。 而郑前的那六十个人一看大事不妙计划暴漏,一个对面就转头向后跑去,在少白玉的带头下这一大群三百多人赶忙乘胜追击,少白玉看了一眼白天的那些人基本都在,郑前不可能抽出人手兵分两路了,于是便带头冲了上去。 他们走了没多久,郑前就带着那个非要跟来的掌门从木质围墙跳到了后院,掌门不跟来也不行,郑前压根找不到那个密室在哪里,估计那群人找了二、三个时辰都没找到,应该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而且掌门的武功也算是数一数二了。 “你带路,你们那个密室在哪里带我去救人!” “老爷,为什么你看了我那里之后我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啊,感觉脸红,心里还有一种什么东西失去了的感觉……” “这其实是你的潜意识,以后不能那么干了,有男的碰你或者拉你衣服你就一个耳光打过去知道吗?” “就这样吗?” “打完了之后你要十分生气的看着对方,大喊一句让你丫的碰我你这个狗丨屎!而且别人的话你不要听,因为你不知道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有可能是害你的人,除了我和你认识的熟悉的姐妹的话……” “记住了……” 郑前也是无奈了,他还要教一个女孩去怎么防护自己,要是别的男子早就啪丨啪了,一边啪丨啪一边告诉他这就是男女正确的打招呼的一种方式,打过招呼之后你还要谢我呢,或许这个大虎妹子真会说谢谢也不一定。 前面比较黑,郑前又看不到路,这个掌门也没有什么责任心,不知道带路的要去前面带路的吗,郑前无奈的拉了一下掌门的手腕:“磨磨蹭蹭的,你倒是给我走啊,等一会儿那群人就回来!” 不过却感觉有一阵风奔着自己侧脸传过来,郑前一歪头一个巴掌就打在了自己脑袋上,刚生气的回过头就看见,掌门比自己更加生气的怒视着自己:“让你丫的碰我你这个狗丨屎!” “我你丨妹!” “我并没有妹妹……” 郑前本来想说除了自己之外的男子来着,要是一碰就一个不注意耳光就扇过来了那还了得,想了想还是忍住了,自己也并没有打算碰这个大虎妹子,自己老婆们都挺漂亮的,自己还没有啪丨啪她们呢,虽然各个部位都已经侵占过了。 到了后院养牛场的一大堆杂草处,掌门把杂草推和捆好的一块块儿的甘草踢到了一下,下边有一个四方形的地窖木板门,掀开门板之后有一个向下的通道和楼梯,掌门带着郑前顺着楼梯向下,里面是一间比较宽阔的长方形的一个房间,不过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隐约能听见一些脚步移动的声音。 一个清脆的声音颤抖的问道:“是掌门吗?” “嗯。” “太好了你们没事!” “先别聊了,等一会儿那群人就回来了,大家跟我走尽量保持聚在一起,你们都可以自己保护自己吧!” “能……” 听到男子的声音这群妹子下了一跳,不过听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来救她们的,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她们也更加好奇这一下午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掌门是找到救兵的,明明掌门没下过山也不认识别人的,但现在逃出生天最重要,一肚子的疑问只能过后再问了,掌门从没下过山,而且除了武术和吃之外什么都不感兴趣,也没有人告诉过她江湖经验,别再被骗了。 出去了之后,郑前拿出了身上的mp7,mp7带着消音器而且比较短小适合偷丨袭使用,而且郑前也把as带上了,as一轰一个大坑而且速度差不多就和突击步枪一样了,到时候如果暴露了吓也能把他们给吓死。 前面一小队八、九多个人在后院闲聊,如果过去难免会被发现大喊让其余的人听见,到时候就麻烦了。 郑前拿出了mp7,已经面准好了,不过掌门却皱着眉头一副无语的样子看着郑前:“老爷,你倒是把你的匕首给拔出来啊,这么指着他们有什么用啊,这样扎不死人的!” “这是枪!” “胡说八道,抢都是那种很长的带着一个铁的削尖了的枪头的一个东西,我以前还练过呢,你这一个带着鞘的匕首也想骗我!” 郑前可没时间跟这个大虎妹子唠家常,推开了掌门对着勾动了mp7的一个扳机,一声及其快速的闷声声响,一大片三大门派的弟子还没来得及拔出剑就倒下了,郑前向妹子们展示了什么叫做搜易贼,间接的告诉了她们武功再强也没有一枪撂不倒的人。 妹子们不禁惊恐的看着这个没有出鞘的匕首,这个也太恐怖了吧,只是站在远处对着他们晃了几下,一阵沉闷的声音过后这一群人就倒下了,这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啊! 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暴露了,郑前没打算用自己身后的一大群娘子军,不过现如今的情况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居然带着好几十个娘子军和敌人对战,而且一群人中又十几岁的少女,还有八、九岁的萝丨莉,这要是白天自己不得老尴尬了把。不过这里的萝丨莉听说白天一大群主力走丢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一个妹子惊讶的看着身边的妹子:“刘姊姊,刚才我们掌门是不是叫这个男的老爷了啊,我们掌门当人家婢丨女了吗?” “那不能吧……” “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瞎想了,或许这个男的姓叶,掌门叫他老叶呢,或者这就是掌门失散多年的外公,掌门的姥爷!” “我为什么就不信呢……” 在妹子们唠闲嗑的时候前面一大群人在集体放水,一般有点记录的势力都会集体放水,不然一会儿一个去尿尿还了得。郑前还在无语这群妹子叽喳喳的没完没了的,要是自己的红丨军也这样郑前绝对一个大耳光把他的牙给打丢了。这个时候正好郑前和他的娘子军一个罩面了,郑前打算趁他们没尿完一个闪身躲过去,不过一看,由于妹子实在太多又没有个阵形,自己左右后面居然被一大群八十多个妹子给包围了,自己总不能向前躲吧。 而且这些妹子一个一个面红耳赤的用手遮住了眼睛,留没留缝不知道,不过这正在打架呢你们害羞个啥劲儿,要是敌人就没有裤子衣服啥的这么打仗,那你们还如待宰的羔羊一样,还不完了啊! 这个时候一个尿完尿的男子回过头一看,一个男的带了一群妹子在当观众,立马大声喊叫:“快来人,我们发现天山弟子了!” 这么一喊一大片敌人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了,郑前拿着mp7一下子撂倒十几个,不过mp7的子弹没带几盒,现在只能用身后的as50了。妹子们一看郑前拿出了大家伙,那个小的都那么厉害,这个大的一定会不同凡响,于是妹子们都聚精会神的看着郑前拔枪。 打仗呢,能不能不要这么八卦了,这要是自己之前的雇佣兵队伍早就被自己打个半死了! 郑前两手端着这个超长超大的as对着人群就是一枪,as非同小可,一枪把一竖排的人打穿了,一些在二楼听见喊话的人打开了窗户,郑前一枪“砰”一声把二楼打塌了,房顶都差点没有崩开,远处的哨塔有人也被郑前把哨塔给打塌了。 郑前拿着不怎么精密的土制火丨药丨包,用打火机点燃扔了出去,一片火光之后一大群江湖高手飞上了天。 妹子们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场景,震惊的张大了嘴,嘴里都快能塞下一个蛋了,就这毁天灭地的能量也太可啪了把。妹子们把拔出的剑也插里了,她们并不觉得自己能有什么用,而且这么上去了一块儿石头就把连带她们也给砸死了,还是当一群观众吧。 看着人越来越多,一会儿近战自己可就要被动了,这群人一个一个的都挺抗打的。 郑前一咬牙,然后极其愤怒的大喊一声:“大胆凡人,见到本尊还不快跪下!” 郑前一只右手拿着as50,一只左手拿过了太阳能充电宝,把充电宝上的强光手电筒打开,然后举起了充电宝把强光这一面对着自己的身上,这样一打光在黑夜中郑前便成为了最闪亮的一颗星了。这五毛钱的特效,让本来前仆后继的江湖高手停下了,这群人本来就不那么坚定,一般都本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想法。 一群江湖高手屏住呼吸,看着用手电筒给自己打光的郑前。 “凡人们,怎么你们不相信本尊吗?” 郑前自己无语了,怎么这话就这么中二呢? 郑前右手拿着as对着前面每个人指了一下,刚才大家一顿乱跑,根本不知道指着谁,而且也不知道这把as的威力,现在大家都知道这玩意就是他们古代的一个bug,指着谁谁就得死,而且还细碎细碎的。 再加上郑前穿着黑衣服,而且他们拿着火把,郑前他们那边又一片黑暗,他们根本看不那么仔细郑前的手在具体干嘛。就算他们看见了也不知道郑前在干嘛,为什么这个太阳能充电宝会有一个手电筒功能呢,他们不可能知道这个道理。 吓得一个一个的都不敢言语了…… “跪下!” 古代人都比较迷信,看到不理解的东西一般都会想着鬼神一方面去想,更何况郑前已经指引了他们。其中一个信道信佛的一个弟子经常去吃什么仙丹求不老什么的,见到一个类似神仙的一个人,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想法,要了牙站在前面的他为大家做了一个例子,于是一帮人都像下饺子一样跪了下来。 一般普通人见官员甚至皇帝什么的也没有跪礼,天潮的习俗文化就是作揖,很多人只有归天跪地跪父母。 神仙属于天,按理大家跪一跪那就是再正常不过了。 郑前本想趁机三杀,五杀,大杀特杀,不过一来时间不允许,二来自己不是还有一群侍卫呢么。这几比如打个篮球总不能自己一个人抢篮板运球在投篮把,自己可是大老板了。 一个妹子代表了所有妹子的心声,她颤抖的惊讶的问着郑前:“你是神?” “神你妹,赶紧趁着这个时机溜撤把!” 第120章东晋之旅(一) 郑前带着妹子军绕道了身后木头三、四米高的围栏处,用as一把把围栏打碎了一个口。 而那些去追的人到了山下才发现自己的马全都没了,而郑前那五、六十个护卫队的人早就骑着马跑了,再加上刚才上山天山派里许多人大喊人跑了,这个时候少白玉哪还发现不了自己种了传说中的引蛇出洞调虎离山之计。 对着三大门派的弟子们一摆手,一大群人转头奔着天山派跑了回去,最不能到最后鱼与熊掌一个都没得到把! 跑回去的时候看见门派里面木头散落了一地,那些弟子一个一个的全都跪在了地上,看着这一幕包括少白玉在内的众人全都蒙圈了,而少白玉一脚踢在一个弟子的皮鼓上:“给老丨子起来!” 那个弟子仍旧一副惊恐的面容:“门主,郑前他已经成仙得道了,全身闪着金光,手拿一把神器他已经成神了!” “是啊是啊,郑前他已经上天了!” “住口吧,那也只是这个臭丨道士的一个妖术罢了!” “不不,郑前他全身闪着刺眼的光芒,那一种在黑夜中亮度是我们见所未见的,那一把黑色的神兵利器只要一指就一个大坑,要是指在了人身上那就连尸体都找不齐全了!”另一个白玉山庄的弟子一脸惊恐,古人最怕鬼神一类的东西,那个时候没有科学,所以鬼神最大,这个弟子一脸颤抖的看着少白玉:“郑大仙已经成为了天上的神仙了,我们凡人肉体凡胎万万不可与其做对啊!” “就是要是不是成仙得道了,哪能全身发光,拥有毁天灭地的能力?” 一个跟着少白玉一起去追那六十多个人的弟子一撇嘴:“依我看,你们这些留在天山的人是集体中邪了!” 这个时候一个弟子跑回来大喊:“不好了门被人在外面用石头给堵上了!” “给我推开!” 原来郑前的侍卫们见到少白玉带人回去了,他们便也立刻调转方向反过来偷偷的跟着少白玉一伙人,看着他们都进去了之后一人捧着一个大石头把门给堵上了,然后一人拿着一个火把玩瓮中烧鳖。 大冬天天气干燥,而且天山由于比较穷一直用的木头围栏木头哨塔,而且房顶也是干草躲过于瓦片,这群人一人一个火把猛进的就像着里面扔,这些火再砸在了木头建筑上一触即着,好像屋顶上有积雪,才没有让他们一把把房子都给烧了,不过这些放火的人扔了一波还有下一波,片刻便点燃了一大片房屋。 一大片几十个火把就像流星一样从天而降…… 而门派之内的那些弟子一时之间都蒙了,围栏房子都给烧着了,跑也跑不了了,大多数人都只能像油锅里蚂蚱一样四处乱窜。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四米高的木头围栏已经基本都被点燃了,火光直冲天际。 那些天山的弟子和掌门都惊讶的看着郑前,尤其是掌门,这个计划真是一环扣这一环啊! 先是设计把马给他们偷走了,然后用人把他们大批弟子都给引出来,另一面自己二个人去救人,等着出去追的那些人发现人被救走了而他们又没有马去追的时候,就会着急忙慌的向回跑,而那些护卫一人拿了两个火把偷着跟着他们,等他们进天山派的时候用石头把门给堵上了,然后一群人向都是木头的门派里面扔火把。 这样不费一兵一卒就把人救出来不说,还把对方基本上全歼灭了! 不过好像房子也都给她们烧光了,简直比土丨匪还要土丨匪! 少白玉也避免不了被大吞噬了,半边头发被烧了,他那赖以生存的英俊的半张脸也被烧了,少白玉从废墟中爬了出来,双手紧紧的赚着拳头青筋毕露,他像狼一样仰天长啸着:“此仇不报枉为人!” 晚上郑前大家聚在了一起,要讨论这些个妹子何去何从的问题。 郑前的意思是要送佛送到西,再说也是自己把人家的房产给烧了,所以郑前的意思是给这些小姑娘留一些钱,让她们从新建造一个更好的一个大宅院,郑前即便是留下了她们也不可能成为一个生前的利器,除了留着开一个窑丨丨子,或者批发给那些富商。自己府上的那些个婢女现在还很闲呢,再说婢女也不缺这八九十人,除非像魏远一样四五百个婢女天天开趴体。 在一个大型火堆旁郑前叫来了妹子们,想了想说道:“这样你们现在也是无家可归了,我可以给你们拿三百两黄金,这样你们应该能盖一座好的院子了,而且也够你们用很久的了,如果今后实在有困难就去天中找我!” 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大护法开口了:“这不妥我和掌门既然已经许下誓约,并且也签下了合约,我们自然不能违背我们的誓约,其余的人我管不到,要是有可能我是不会轻易的违背我的誓约的!” “我也一样,毕竟有很多好吃的!” “而且我们天山派说明白点,也确实需要一个后台,经过这件事我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们才明白孤立有多么可怕,像三大邪门这个组合这么强大还要朝廷的后台呢,而且作为天山的一个大护法,我更希望我们天山派能有一个更有头脑的人带领我们走向一条更好的路,而不是每年重复着卖白菜,卖羊肉生活!” “霍姐姐,那你说需要更有头脑的人带领我们,你就是说我这个掌门没有头脑了……” “你确实没有头脑……” “好吧,我也觉得我没有什么头脑……” “你先停一下,你们是一个世代生活在天山的门派,假如我是说假如,你们跟了我之后我不让你们住在天山,你们也不再叫天山派,你们所有的生活轨迹也都将改变,那这样天山不是名存实亡了吗?”郑前听了半天,也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嘴。 “不会的,而且祖师爷建立了天山派还是跟祖师爷本身的经历有关,祖师爷从小就是一个孤儿,后来被那些男人买到了窑丨丨子,每天都过得生不如死的日子,祖师爷为了不让更多的孤儿受到伤害才建立了这个天山派,本意就是想让我们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让我们习武保护自己,可她始终想不到,没有经济来源,我们的日子却只能是勉强的活着而已。” “我看这个时代好多帮派,那其余的帮派们都有什么经济来源,我看他们大手大脚的很?” “一些好的门派都是有一座山的,他们可以给当地农民租地收地租,而且富家子弟也会交一些拜师费,至于那些坏的门派直接就烧丨杀丨抢丨掠作为经济来源,而且很多门派都是朝廷的走狗!” “朝廷走狗……” “不是不是,你和那些剥削百姓的朝廷其余的大人不同,你是一个好人,你让很多人免得冻死饿死!” 这个时候祝英台也一脸哀求的看着郑前,显然是想让自己夫君把这八十多个妹子给收了:“夫君,她们也怪可怜的,有大人有孩子,听说一到冬天就有冻死饿死的女孩,我们可以办一个女子学院嘛,都只有男子的没有女子的学院!” “你想的太天真了,女子学院一举办那还不是和朝廷的政法对着干了?” “姐妹们,你们要是有谁同意跟着侯爷的就跪下求侯爷吧!”大护法见小夫人这么一说郑前有些动摇,就立马招呼了众女。 而看见一箩筐的跪下的众女郑前也无语,本来有十几二十个女子不想跪,但姐妹都走了,家也毁了,让她们到哪里去,于是她们也就随大流了,郑前叹了一口气:“这样我在我天中的地界里给你们找一个合适的地盘,到时候在具体的安排!” “谢谢大人!” “谢谢侯爷!” 女子们参差不齐的到写着,郑前又叹了一口气,自己是一个要当国家首富,富可敌国的一个男人,自己的资产最少也要六十万黄金,比得起国库比得起皇帝才是全天下最富有的人,可这样最少也要三五年了。不算那些珍贵的宝石,自己仓库拥有的黄金和白银都换成黄金的话,也才十一二万辆,而且军队和慈善事业又花费极大。 几万人自己都养活了,也不差这八十多人。 现在自己要去东晋,不可能一下子带着这么多女子,到时候东晋的大老爷们还以为自己送礼来了呢,一人领去一个就操蛋了。让这些大虾去照顾她们也不算太合适,毕竟这个时代男女有别。而且她们从小就习武,武功不低遇到一般的门派根本不用怕,就算遇见一些大门派也能与之一战,根本不用人保护。 郑前想了想把可以把花木兰留下,先照顾她们几天,到时候自己从东晋回来,再带着她们去英雄会。 “木兰,你留下吧,你在最近的城市里包下一个客栈,大冬天的客栈的生意也好不到那里去。”郑前拿着一封信递给了花木兰:“实在不行,你就拿着我写的这封信去最近的县城里的驿站,我相信不会有人不给我面子的……” “嗯,知道了,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大概三五天吧,为了早一点回到离开这个世界,这一趟东晋是必须要走的。” “为什么?” “由于东晋和前秦一直有梁子,东晋和前秦曾经也交战过两次,东晋的官员根本不卖我的面子,我的生意在东晋发展的很不理想,你也知道东晋无论面积还是人口都是一个消费大国,如果打不开它的市场实在太可惜了。” “我明白,毕竟也我知道东晋未来的一两百年发展的历史,绝对是一个不可撼动的大国……”花木兰想了想又有些担心的看着郑前:“那你这次去会不会有危险,带军队又不行,人家还以为你去打架呢!” “放心我不会有危险,不然我就不会要带着英台去了,你也不会有危险的,三大邪门能在大火中逃出来的超不过两位数。” 至此花木兰留下了,郑前带着大虾们祝英台,还有非要跟过去的掌门方芸岚一起上路了,方芸岚缠着郑前是因为郑前大多是因为没出过国因为好玩,与郑前倒是没有关系,而且郑前也让花木兰比较放心,即便是睡在同一张床上那也就是睡觉。 二天之后郑前便到了东晋的地界,到了东晋之后王献之的影响力似乎已经超过了师父郑前了,王献之不但是东晋本土的超级大文豪,而且还是东晋琅琊王家的人,古代十大家族里的顶尖大士族,从秦朝到唐朝出过近百位宰相,二位知名的超级大文豪,一个是王献之的父亲王羲之,一位便是王献之本人了。 到了东晋地界,郑前打算先在主城里会见王家人,把一家小型的客栈给承包了下来,平均二到三个人一个房间。 这一路上郑前和两女都再大马车上睡,开始的时候郑前把祝英台放在了中间,不过那个大虎妹子睡觉不老实,郑前怕学过武术的掌门一脚把祝英台踢吐血了,于是就迫不得已的左拥右抱了。 琅琊王家的大厅里辉煌气派,这个大宅院是王羲之这一脉专属宅子,毕竟王家人口众多,每一家都有自己的独门独院。 王献之最为家里的第七子,在家族排位之中也只能排在末数的一、二位,而王家人明知道郑前来却并没有为郑前单独准备一张桌子座椅和碗筷,显然是并不够重视郑前。 坐在首位的是王献之的大哥王玄之,已经近四十岁的王玄之看了一眼几个月未见的王献之,王献之没有带管带头发,头发就那么散乱的搭载了两肩之上,晋朝的长衫上外面还披着一件稀奇古怪的羽绒服,来到大厅,便不当不正劈腿拉跨的站在那里:“哥哥们,几个月不见了有没有想我啊,是不是每天吃仙丹长生不老了呢?” “你给我好好的,你的头发上怎么回事,你的帽子让你给吃了吗,你的衣服什么东西奇形怪状的,还有你就不能给我好好站着?” “大哥,我老师说了,人生在世屈指算,顶多能活三万六千天,虽然房屋有千万所,睡觉只需一尺宽,那个饭盒那么大的小盒才是我们永久的家啊,人好比天上的流行,来匆匆去匆匆,刷,说没就没啊!所以我们要真心眼前的人,我们要趁着有限的生命去做我们认为对的事,做那些让我们开心的,不要等到老了死了才后悔如何如何的!” 王家人几乎都服用仙丹,最在乎说死死的了,王玄之一听这么小盒才是你永久的家脸刷一下子白了,大喊道:“简直胡说八道!” “我觉得不管如何,都不知道这个样子邋邋遢遢的理由,都不是你丢我们王家人脸面的理由!” “简直离经叛道!” “三哥问一句,你是不是什么都听你老师的,你自己难道就没有长脑袋吗,你自己难道就不会思考吗?” “我会啊,我怎么不会思考?”王献之心里早就不乐意的,他老师可是如今他最尊敬的人,自己明明提前叫人回信了,可他们居然一个位置都没有给他老师留,这就是王家的待客之道吗,谁更没有礼貌谁更离经叛道,是哥哥们,还是他自己,王献之他笑了:“我也觉得我们应该活出一个自己的样子来,文学在心中,我们一个一个打扮一看就是文化人给谁看的,再说我们更没有必要像外面的马一样拴着绳子,一天一天被拘束在那个马棚里不是吗?” “王献之,你说明白点,你在说谁是马呢?” “我看就是有点成绩就装模作样了,还敢拿自己跟父亲比,你以为你有点名气你就能上天了吗?” “依我看这几个月认了一个前秦人当老师,就忘了我们东晋了,完全成为一个前秦人的走狗了是把!” 王玄之一看大家你一言我一嘴的要打起来一样,赶忙就叫停了,这个样子传出去不是叫人笑话吗。于是一个猛然拍桌子:“你们每一个人都给我少说一句,老七你也是,我们都是你的哥哥,按照礼节如今长兄为父,你坐下说话我们好好给你上一课!” “恐怕今天我坐不了!” “怎么?” “我的老师还站着,我怎么可能坐得下呢,我老师远道跟来本以为王家是一个有礼之家,没想到你们就是这个代客的吗?”王献之心里也憋着一股气,这群人一直都心里嫉妒自己名气大,写字画画都强人一等,平常他倒是可以忍了,但如今又攻击来他的老师,简直自己可忍老师不可忍。只见王献之走到了自己末尾的桌子上,一把弯腰搬起自己这张桌子,在王家众位哥哥的眼里,从他们的眼前一直把这张桌子搬到了最里面,从末尾一直搬到了首位,“碰”一声放下,上面的酒菜不少都洒了一桌子:“老师,你坐!” “岂有此理,反了天了你简直!” “你是不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一个外姓人怎么可以压在我们所有人的上头,于情于理都不符合规定!” 王献之的哥哥们全都站了起来,围住了王献之,见此一幕王献之也皱了皱眉:“那你们之前的所作所为这就是待客之道吗,这就符合规定了吗,这个人是我的老师,是我的父亲一样,我怎么能让我的家人坐着他站着,你们又让我如何自处?” “老师也要是一个好老师,而不是一个误人子弟的老师,他想要坐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他就要让我们见识见识他到底有什么能力,如果他只是一个江湖骗子,一个靠着送好处的当来的官,一个成天惦记着小利益的商人,那他就不配在我们王家有一个坐位!” “对,拿出本事来,证明他是一个有本事,不然一个前秦人想在东晋立足就要难上加难!” 郑前看了半天也明白了,王献之的哥哥们嫉妒他的名声,而且王献之有带回一个前秦的老师,加上王献之这一次回来有这个造型,这就让这个哥哥们有了一个攻击王献之的借口,甚至有借口把王献之赶出琅琊王家的。这个时候郑前不得不出手了,他站在了圈内,与王献之一起面对着他的哥哥们:“那我就问一下各位,什么是有本事?” “怎么,不是传说你是一个拥有通天动地能力的仙人,还是创造了五言绝句的大诗人,难道这些只是你们前秦以讹传讹的虚言?” “你说本事,你能做到,我们做不到就是你的本事!” “照你这么说,那我一口气能吃一个馒头算不算我有本事呢?” “你!” 丨 最近不知怎么失眠,头疼,而且一天掉三百多跟头发,二个月前头发很厚,现在马上就秃了,已经在考虑买一个假发了,挺上火的,才二十多岁,还没有女友呢吧。明天应该可以正常的更新,另外对于这本身没有写好实在抱歉,下本身可能会直接写爽文了,如果未来会上架的话,可能也会有什么盗班之类的吧 第121章东晋之旅(二) 听了郑前的话王家老六王操之笑了,他摇头晃脑的看着郑前:“算你有本事,你也可以坐了,不过既然你有这种独特的本事,那你就有一种独特的待遇,你只能坐在地上没有桌椅,我们只给你一碗筷一碗剩饭和一些剩下的菜汤!” “王操之,郑前是我的老师,他的才能前秦第一已经毋庸置疑了,你这么说不是等于当众骂我的老师是狗吗?” “是又如何?” “想让我们尊敬可以,我们也并不想鄙丨视他,吟诗作画那种本事来你就是我们王家的座上宾,不然我们王家也不欢迎你!” 首先现在也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而且这次想要在东晋获得名声就一定要走王家分支这一脉,想到此郑前背过一只手装作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既然你说了吟诗作画,那我就和你们王家的六兄弟比一比吟诗作画!” 老六王操之站了出来,王操之与王献之一样同样是王家四大青年文豪之一,他的绘画技能和写作技能,在某种情况下,甚至都不亚于王献之,他之所以这样胸有成竹,是因为郑前虽然在前秦名气大,但郑前的手粗而厚,手心上还有一层厚厚的老茧,看样子更像是那些习武看家护院之人,而不是像他们一样端端笔决胜于千里之外的人。 毫无疑问,王家人家大业大,王家六兄弟又在东晋朝廷上身居要职,更是琅琊远近闻名的文人雅士。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王家六兄弟可以说是琅琊地地道道的地头蛇势力之一。 “只是比赛,没有赏罚那多没意思,那我们就来赌一场输赢,如果我输了我就在三楼天台上大叫三声狗叫,如果你输了你同样要说前秦大文豪大将军侯爷郑前是一个徒有虚名欺丨世盗名之辈!” “可以。” 黄昏时分,三楼阳台上一抹夕阳映照在王操之的脸上,王操之拿起毛笔下笔挥墨,在整张纸上粗中有细的临摹着,眼前一条街上的闹市上的小商小贩,各家买卖,普通寻常的老百姓,王操之在三米多长的画纸上作画,不说把人物临摹的惟妙惟肖把,但古画在意其神而不注重其形,可以说王操之即便是和王献之有差距那也是微笑的差距。 之所以王献之这么除名,其一是因为王献之喜欢四处游历,其二是因为王献之的品行一直可圈可点,更何况王献之确实是七兄弟之中的最强者,这点丝毫没有疑问。 看着太阳一点的一点的下山,郑前并不急,他不在乎等着王操之画完了他再画。 一个多时辰之后,从黄昏傍晚,从傍晚到夜初,王操之终于描绘成了这一副算得上巨著的上品良作。 此时街上占满了围观的人,大大小小的书生,一些普普通通的老板姓。王家兄弟王操之当场绘画,这可是少见的一幕,王家七兄弟王献在国际上之最出名,不过在琅琊这个一亩三分地上,王家七兄弟的名声几乎平头并进。 王操之画完之后,三个样貌中上的婢女举起了画,两个人小心翼翼的举起了两边一个人小心翼翼的举起了中心,她们尽量做到小心翼翼不碰触王操之的画作,现在墨迹还没有完全干,碰了模糊了,她们又要像上次一样挨板子几天下不来床了。 这些个书生们都挤上前去观赏王家兄弟的佳作,虽然如果硬挤这个体力劳动的老百姓能把书生们挤飞,但这些书上家里都是有钱或者有势之辈,这个时候科举制还没有实行,贫苦的老百姓谁有钱有精力去学习这些写写画画的。这些书生一看,这幅巨著虽然只用了三个小时,画中的人物建筑都生龙活虎惟妙惟肖,就连表情也栩栩如生。 这在毛笔,古代的作画手法上,可以说是专家级到顶级大师级之间了。 “我听说那个披头散发的前秦汉人,要挑战我们琅琊王家,说是自己文采比王家七兄弟还要好?” “我看是扯淡,随便拉来一个披头散发疯颠颠的一个人就说比王家七兄弟强,那王家七兄弟还用不用出去混了?” 、 “两位兄台说的都在理,王家的七座高峰,可是我们这些普通书生一声都难以达到这个高度的!” “我看你们都不知道行情,郑前这两个在我们琅琊这个城上名声不如本土王家七兄弟,但在其余的州名声比王家七兄弟也并不差,而在前秦的境内郑前这两个字可了不得了,郑前这两个首先就是神仙的代名词,而我们现在最流行的五言诗的进化版,五言绝句也是郑前发明的,郑前的五首诗脍炙人口,基本上周围的几个国家人人都会,《悯农》、《晚晴》、《春晓》、《江雪》、《静夜思》合称为郑氏五绝,前秦的皇上苻坚,曾经二次拜师郑前,前秦的宰相王猛,曾经说过郑前乃当今天下文学第一人!” “这么牛逼?” “确实不是一般的牛逼!” “你们这牛逼最初也是出自于他的口,形容了一个文学武学达到了一个巅峰难以超越的地步,不禁如此他还发明了,你丨妹丨啊,表示对一个人无言语无奈,还有,我擦,表示对一种实物人物极其惊讶!” 一个书生深深的看了郑前一眼:“我现在发现这个人真的非同一般,你们看他,从王操之开始画到画完,他一直非常的沉稳镇定,而王操之画完,经过大家的点评却有一些骄傲和心浮气躁了,这和郑前一比就落了下成了!” 王操之被一群人夸赞心里极其的自豪与骄傲,他就不信了郑前在能画还能把假的画活了不成,他转过身望着郑前:“郑前,大家都看完了你也该看看了,不然你心里也不可能服气!这样,如果你说好,那我们就没有比的必要了,因为自己都承认我的好过你的了,反过来如果你说不好,那你大可以把这画直接撕了!” 王操之有恃无恐就是因为,这幅画台下的众位书生这么多人都说好,郑前如果说不好,又心浮气躁把画撕了,那就等于是一个嫉妒心强的小人了,到时候不但郑前会被扣上无才,还会被扣上无德! 郑前看了几眼这一副一个多时辰便画好的巨幅创作,半响之后,郑前拿起了这幅画,从中心的位置一个用力撕拉一声,这幅画便一撕两半,看见这一幕所有人东都愣住了。 王操之愣了一会神之后突然发狂的冲向了郑前,不过却被几个哥哥拉住了,毕竟这么多人,郑前一看就是学过武术,打了也吃亏,王操之被拉住可他的嘴可没闲着,他等着牛眼向郑前大喊道:“谁让你撕了这幅画的,谁允许你撕了这幅画的?” 郑前看了看被撕成了四块的王操之的画,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不好。” 第123章东晋之旅(三) 听了郑前的话之后王家的六兄弟也蒙圈了,刚才确实风光不可一世的王操之说过了,只要你说不好,大可以把画给撕了,只不过没想到郑前真的就这么一声不吭的把画给撕了,撕了之后说了一声不好,就当成了撕了画的理由。 不过郑前要面对楼下这一个多时辰聚集起来的,几十个书生上百个老百姓显然这个理由完全不够,王玄之作为大哥,虽然官没有其中的几个弟弟当的大,但他毕竟在家里年长也有一些地位,只听王玄之开口问道:“郑前,你把我弟弟王操之的画给撕了,又说了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不好,那我问你,这其中画的不够精细吗?” “并不,这为大兄弟画的很精细。” “谁是你这还未变化的野蛮人的兄弟?!” “六弟,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尽量保持一点风度,加上七弟王献之我们七个可是王家的脸面,我们不能丢脸!”王玄之拉住了暴走的王操之之后又一次反问郑前:“那我问你既然画的很精致,那是他画的不够成熟吗,画功上纯在问题吗?” “并不,他的画攻很成熟,看得出他下过一定的功夫。” “既然如此那你撕了的这一副就算不是无价之宝,那也算是价值连城了,我六弟和我七弟的画一项是我们王家最出色的二人,这两个随手一作都有人愿意出上百两白银,你说不好但有说不出那里不好,你这不是赢不了就耍无丨赖吗?”大哥王玄之面带威严的紧紧的盯得郑前,他就无语了,郑前一个做了赢不了使阴丨招人,他就不心虚吗,为何还如此镇定自若? “我看他就是徒有虚名之辈,我一项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一个商人,名声都是他用钱卖通的,以讹传讹!” 老丨二王凝之为人相对来说还算比较老实,性格在兄弟几个里也算是温和,看见这一幕王凝之叹了一口气:“姑且叫你一声郑先生,如果你真的没有什么过人的本事,就趁早说明,名声人人都喜欢却也不能用欺骗来换取,我可以做主答应你,我们王家绝对不会为难你,如果你不答应,恐怕以我六弟的性格就将要找你拼命了!” “二哥,跟他这种野蛮人废什么话,叫那些奴丨才来把这个人打一顿轰走算了,也让老七见识了他的真面目!” 而老七王献之无奈的摇摇头,今天哥哥们实在太丢脸了,留在琅琊受这些本地书生的夸奖,加上父亲留下的名声他们快要找不到当年勤学苦练的自己了,恐怕今天因为不服气挑衅老师会被打脸了:“哥哥们,我只说一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的老师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一个人,在他眼中你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很幼稚,现在回头是岸还不晚!” 这个时候趁着一个空档,郑前能够插上一嘴:“你们说完了吗,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说话了?” “你说!” “说!” “这幅画确实无论精细度和画攻都属于比较好的,不过要说它是无价之宝我倒是不那么觉得,在我眼里这幅画无价但不是宝,说它无价只不过是说它一文也不值!” “野蛮人,你这不是矛盾吗,你一边说我这幅画没有毛病一边说它一文不值,你这不是搞笑吗?!” “就是!” “你们别急,你画的是不是刚才黄昏前面市场上一角发生的事,市场上人来人往一个卖饼的已经卖光收摊了,前面几个排队的顾客等的不耐烦一直发脾气,我问你其中这个收摊的摊主当时是什么表情?” “野蛮人,你问我什么表情对吗,你这不就是小儿科的问题吗?”王操之一脸鄙丨夷的望着郑前:“这个摊主累了一天不停歇加上顾客的抱怨,两下合一,他自然是满脸疲倦又愁眉不展,我即便是不看我也能知道!野蛮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做一些鸡蛋里挑骨头的事了,按照赌约,你愿赌服输便是!” 这个时候王献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往王操之说道:“六哥,你错了,这个摊主收摊时的表情是笑着的,他带着希望与喜悦!” “什么?!” “七弟,这不可能吧?” “如果你们认真看了,你们就会发现这个摊主其实是笑着的,因为他本来穿的就是一身带着补丁的衣服,一双漏了脚趾的鞋,可以说他的生活可能很艰苦,他每天的生意这么好,为什么他却穿着这一身破旧的衣服呢,最有可能的就是如今战乱频繁,男子都拉去打仗了,家里只剩下老人养着一群孩子了,这个老人要养的家人可能很多,更可能,他的家人有人生病需要大量的资金……” “这……” 年近四十岁的王玄之有一些面热了,他已经知道郑前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了:“你要说的是,今天他的生意这么好,他的家人就有饭吃有衣服穿,不用饿死,不用冻死,所以他是喜悦的,又对明天充满了希望!” “对,向这些老百姓就是只要不饿死有一口饱饭,他们已经知足了。” “那就一个表情又怎么了,也不能说我这一幅画一分不值把!”王操之一听这话有点蒙圈,或许自己真的画错了,不过这一点小瑕疵也不会影响多少那幅画的集体把,王操之死鸭子嘴硬:“你这还不是鸡蛋挑骨头,画不出好东西来,就把我的画也给撕了!” “我只想说你们站的太高了,把自己看的也太高了,你们在琅琊城里是大文豪,是书生们学习的榜样,你们的父亲更是整个东晋出名的王羲之,你们一直都承受荣耀,你们已经看不见底层的百姓了,你还画这些市场上的普通百姓,你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你!” “一幅画中的意义远远大于它的外表,这幅完全没有意义的画,还不是一文不值?” 听了郑前的话,楼下的那些个书生也觉得郑前说的有些道理,而那些普通百姓都深有感触,觉得郑前说进了他们的心里。 即便是郑前没有什么能力,能说出这一番话的人就一定不是一个阴丨险的小丨人,相反一个神再有能力,他不知道民间疾苦,那他有再大的能力那也一样不值得人尊敬,就像一个农夫有再大的力气,分不清五谷杂粮还是不是一个好农夫。 “爹,我们再听再看什么啊,这个不扎头发的这个人到底怎么了啊?” “爹让你背过《悯农》不是吗,因为爹说过这首诗是最能表达我们农夫的了,而这个人就是写出《悯农》那个人,他才是一个真正有本事的人……”人群中一个男子抱着一个小男孩,望着那个小男孩深有感触的说道。 看见下边,自己显然已经失去了支持,失去了民心,自己的名声可能犹如长江东流一去不复返了,王操之没想过要谦虚道歉,而是想继续贬低郑前来抬高自己失去的名誉:“好,既然如此那你画,我就要看看你能画出什么出来!” “我画的就是它。”郑前从鞋底抠出了有棱有角的一粒沙,捏着将这一粒沙放在了面前王操之用来画画的桌子上。 “一粒沙子,那我问你这一粒沙子又有什么意义,一粒沙子你又能化成什么样,说实话我真的很期待啊!”王操之阴阳怪气的看着郑前说道,其余的王家的几个兄弟除了王献之之外都一脸好奇,不可思议。王献之自然不好奇,自己老师的画法极其的精细,即便是画一粒沙,也能画的生动,逼真。 “我的这幅画的意义是,这个世界不管什么都有自己纯在的意义,哪怕也只是一粒沙,也能绽放出它的美丽!” 听了这句话楼下的那一群普通百姓又一阵共鸣,因为他们也是即便是地位在小,也有自己纯在的意义,只要他们像沙子一样聚少成多也能干出一番事业来,这样一来郑前的呼声就更高了。本来他们也因为郑前是前秦人,故意看轻郑前,不过现如今百余人百姓对郑前已经打心里尊敬了,郑前被称为前秦文学第一人,现在看来确实没有夸大其词。 而王操之和郑前正好相反,看着王操之咄咄逼人的样子,显然他的个人修养还需要加强。 这场比赛其实比用笔了,郑前画的再不好,那胜负也早就已经定下了。 郑前拿过了自己一直随身携带一支2b铅笔,在画纸上先是描绘出了这个多角形沙粒的大概的外观,然后在逐渐加细。王家七兄弟都围聚在郑前的周围,看着郑前把这一颗沙粒从模糊不清的线条,一点一点会画成了一个真实立体的沙粒。 首先这个不用蘸墨水的笔,就让除了王献之之外王家六兄弟极其惊讶了,再后来看着郑前让一颗沙子真实立体的活在纸上。王家六兄弟没有人是不惊讶的,这种画法见所未见,他们画的虽然也惟妙惟肖意境深渊,不过他们那种画法基本上大多数文人都会,王家七兄弟就没有一个不会的,而郑前的这种画法却是第一次见。 王献之在信中说过,他的老师自创另一种画法,本来他们以为只是画一般的画,只不过没想到居然这么奇特。 王操之已经陷入癫狂,他万万没想到结局居然也是万万没想到的结局,一想到自己会被对方逼迫着在所有人的面前大学三生狗叫,对于古代文人这样爱面子的,基本上比杀了还难受。郑前还没有最后的加细,王操之一下子挡开了郑前的手,抓住了郑前的衣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东晋,为什么要招惹我王家的七弟王献之,你到底有什么图谋,你到底有什么不轨?” “放开!” 大哥王玄之拉住了王操之的胳膊,把王操之和郑前分开:“六弟,你可千万不要冲动啊!” “好,你不就是想看我学狗叫吗,我王操之愿赌服输,我今天当着这些人的面学狗叫又如何,来日我一定让你身败名裂!”王操之愤怒的指着郑前,接着他转过身看着一脸好奇的书生和百姓,憋得脸通红半天没放一个屁:“那个这个那个……” 转过身刚想让郑前在给他一点时间,然后就看见郑前转身离开的背影,郑前走的很急,根本不像是欲擒故纵,转眼间郑前在王操之的目光中就只剩下了一条灰布了。 看样子郑前压根就没想看他学狗叫,爱叫不叫,没有的一切一丝一毫的兴趣,在老百姓心里这就是高人的表现,大度、沉稳、谦虚没有被诋丨毁的愤怒,也没有赢了之后的得意洋洋,不过这却让王操之心里更恨。王操之赢不了郑前,只能拿死物撒气,只见王献之一脚踢在了实木桌子上,然后疼得面色抽丨搐。 郑前画的那一粒沙子,被郑前人进了人群,这个老百姓知道郑前是为了他们而画,最后也送给了他们,老百姓的敬佩之心油然而起,这才是一个大人物大文豪应该有的样子,郑前当得起前秦第一人的称号,如今也当得起琅琊第一人的称号。 一只真正的老虎就算落平阳,又怎么会被犬欺,百姓们感叹着! 郑前走到室内大厅的时候,王玄之一把叫住了郑前:“那个郑先生,我们之所以这么急叫王献之回来,是因为王家和谢家明天早上有一场文学交流会,王家是东晋第一家没错,不过谢家最近的势力越来越大,多方面打压王家,而我们这一支的任务就是将王家的文采名誉发扬天下,而我们这里七弟献之是我们的巅丨峰……” “直接说完把,你有什么目的?” “谢家虽然在官场上不如我们王家势力大,但最近谢家招揽了许多文人雅士,虽然和七弟一样的高手基本没有,但我们王家只有我们七子撑腰,恐怕到时候也难以成事,我想请郑先生明天早上日出过山的时候,来一趟轩雅居,在关键时刻帮我们一把。” “你认为我会帮你们吗?” “我知道刚才我们有一些误会,只是七弟在你的手下慢慢的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来他跟我们差不多都是文绉绉的,着装、行走、吃饭每一样都会循规蹈矩,十分的沉稳,不过如今几个月以来他吃没吃相,坐没有坐相,走没有走相,走的里倒歪斜的,吃的也噼里啪啦,坐到不当不正的,你说我们心里能没有点怨气吗?” “这跟我无关,是他非要跟我学的,而且这也是他被压抑的本性,是他本来的性格。” “不过既然先生是有真本事的,那我这个当哥哥自然也就放心了,对于刚才的冒犯给你道个歉,毕竟你也老七的师父,如果我们七子中的老七在文学会上给你丢人了,到时候你的名声也会受损。” “要我去可以,不过要他明天一早天不亮就去我住的那个全城最大的那个客栈等着,背着我去,我才去。”郑前故作高深假模假样的装作一副道丨貌岸丨然的样子,他指着一边愤怒的王操之。 东晋有几个中城和小城都有自己的店了,但东晋的大臣们集体反对郑前来东晋捞钱,说是不能让钱都给前秦的官赚取养肥了前秦,不过老百姓要吃低价豆油,用低价香皂,那些有点钱的要吃蛋糕和鸡尾酒,一旦全面禁止郑前的经济入丨侵,那无数人怨声载道,所以皇帝司马昱把一些大城市除外,让郑前的跨国集团开在小城市,带动小城市经济,也也压制着郑前的发展。、 郑前这次来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打破这种格局,为了挣钱,为了完成任务,郑前也必须努力了! 起来,不愿去挣钱的人们! 第124章东晋之旅(四) 回到客栈的时候,那些伙计客官什么的都紧盯着郑前窃窃私语中。 一个客官一边吃着炒牛肉一边问着伙计:“怎么这个人有什么奇怪的,怎么我发现很多人都盯着他啊?” “您有所不知,就在刚才这个人在王家的小三楼的阳台上居然和王家的七兄弟比文采,虽不知道王家七兄弟的名声,在我们琅琊可是大到无边的被称为其柱天,听说输的一个方王家老六要学狗叫,这个前秦人要亲自承认自己是一个小丨人,敢跟王家老六画画,这个前秦人不是自不量力吗?” “这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那结果怎么样了?” “结果还不知道呢,不过看样子已经比完了,从他的面相来看看不出气急败坏的神色,也看不出得意兴奋的神色。你想啊,要是赢了堂堂王家老六,那一般人还不得一蹦三尺高,要是输了当着满街的人面说自己是一个小丨人,那还不面子丢光了,十个人总会带回来点情绪把,可这个人却一副神色如常的样子。” “谁知道呢?” 在这些人闲聊的时候郑前去了后院三楼的客房,这个时候一个人面带惊讶的跑到了客栈里:“重大消息啊,今天一个前秦人和王家七兄弟的老六王操之当街比画画,结果却让所有人目瞪口呆啊!” “怎么回事,你倒是快说啊!” “别卖关子!” “王家七兄弟中的老六输的一败涂地,不但输了比试,还让所有人鄙丨视了!”看着大家一脸惊讶的神色这个人接着说道:“大家别慌,在王操之画完了一幅画之后,面漏骄傲之色,说如果你要是觉得不好那你大可撕了,只是没想到这个前秦人当场就给撕了,非常镇定的说了一句,不好,王操之一听就怒了,对着这个前秦人大喊大叫的!” “后来呢?” “后来这个前秦人仍旧不慌不忙的指出了这幅画中的缺点,这个收摊的摊主是笑着的,而不是伤感的,因为摊主生意好他的家人有饭吃,所以即便是他再苦再累,那他心里也是甜的,普通的老百姓能有个饱饭就知足了!” “说的有道理啊!” “就是说,王操之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他有什么资格当一个人人敬仰的大文豪,有什么资格被称为王家七圣?” “各位仁兄,小弟看到的不仅仅是如此……”那个第一个来传递消息的书生接着说道:“这个前秦人拿起了画笔,画了一颗沙子,他说这个世界上每一颗沙子都有自己纯在的价值,还把这颗沙子画的就像是真的生长在纸上一样!” “这不可能把?” “小弟亲眼所见,那一颗沙子画的惟妙惟肖,用一黑一白展现出了所有人从来没有见过的奇迹!”这个书生说着满脸的不可思议,回忆起王操之的表现摇摇头表示失望,他把钱都压在了王操之的身上,结果这厮居然输的一败涂地了,趁这个机会他自然半真半假的贬低王操之:“这个王操之,输了还不服气,说好了输了他就学狗叫,他不但不叫,还一直要打这个前秦人,而这个前秦人却展现出的良好的修养,没有逼迫王操之,没有任何的骄傲的表情,转身就走了!” “王操之实在是把我们东晋的脸丢光了,还说什么自己是七圣,狗屁不如!” “就是!” 这个时候一个书生喝了一口小酒,回忆了一下,便站了起来大声道:“各位你们大多数人还不知道把,这个前秦人叫郑前,在前期他被称为文学第一人,无数人敬仰他,他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位爷!” “来头这么大!” “难怪他这么牛逼!”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看这群人的样子见到王操之都要狠狠的吐上一口痰了。 而二楼的一个雅间里,东晋的宰相谢安和侄子郑前喝茶享乐,听到楼下的窃窃私语,宰相谢安和侄子谢玄便安静的听了很久。谢安开始是皱着眉头,不过后来有舒展开,他看了一眼谢玄:“谢玄,这个人我们可以利用一下,听说他是王家王献之的师父,我们谢家虽然和王家现在共同对付桓温,但王家始终是我们的心腹大患,我们要让这两家互相斗,我们坐收渔翁之力!” “那叔叔的意思是?” “皇上有一个公主余姚公主对王献之钟情已久了,不过却被迫嫁给了恒温的儿子恒济,不过现在恒济因为杀害叔叔被流放了,我们正好可以借机说服皇上,让余姚公主实现梦想改价王献之!” “叔叔的意思是,让恒温的儿媳妇嫁给王家王献之吗?” “正是,到时候借助恒温的手不仅可以除掉郑前,还可以让王家和恒家斗得两败俱伤,我们坐收渔网之利,一举三得啊!” “叔叔你简直太聪明,怪不得都秃顶了!” “……” 这个人多眼杂,这六十多个人总不能一直长期包着客房的三楼,所以买了一个小行宫。如果论居住面积比郑前天中的院中院的小后院还要大一些,不过要是论总面积,天中那套宅子三合一机会等于一个小皇宫了,这个小行宫和那个相比简直巨轮与小舟的区别。现在郑前房产实在多的数不清了,还有大型州牧府和州牧兵营,还有一个闹市的商业街,这是天中的房产。除此之外郑前在世界各处还有一百多家花乐园和花式调酒,现在的郑前已经顶得上一个小国的gdp了。 郑前带着自己的随从进入了这个小行宫,让大虾们买一些柴禾,用把马车上的棉被枕头放在主卧室的床上。 郑前分出十五个大虾打扫卫生和取暖,在二十个人拿着大木头干起了木头活,郑前让他们小长木棍和椭圆形的模具,剩下五个人出去买食材,牛奶、果酒、山楂、小豆、糖、橘子,既然明天早上王谢两家有一个私会,那郑前就不能放过一个这么好的机会,趁机推销一下自己的产品,郑前主要打算做糖葫芦和冰棍,糖葫芦是冬天不久产品,东晋的花乐福超市还没有卖的,另外冰棍郑前还是第一次做,好在郑前之前准备了资料储存在了手机了,小时候也曾经做过玩过。 糖葫芦比较简单,只需要熬糖,像烤串一样把橘子和山楂串到木头签子上就行了,橘子已经有四千多年的历史了,而山楂现在一般用来做药材,还没有大量的当食材,可以说单单是山楂食品这绝对是一个创意。而冰棍自然不能做一种口味的,可谓是众口难调,郑前要做牛奶冰棍、米粥冰棍、山楂冰棍、果味冰棍四种。 估计冰棍和冰糖葫芦一做出来,又会在东晋引起一阵轰动的饮食狂潮。 晚上十一点郑前郑前正跟两女吃夜宵,两女也是由于第一次出国,在外面买房了房子睡不着。 丨 抱歉,最近两天老家有人办喜事,这次已经留出时间做好了一天更新八千一万的准备了,明天一定会多更新 第125章东晋之旅(五) 这个时候东晋有钱人家的炉子都是镶在地板上一个小四方槽子,昨天郑前带着两女用炉子做了火锅,放上一点羊肉、牛肉、红肠、鱼、白菜、豆腐火锅做的也挺丰富,郑前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火锅,但连辣椒都没有,也不会有火锅这种高档东西把。 这种红肠也没有,还是自己来了之后研究的,记得那几天疯狂的研究各种这个时代能做得出来的食品,当代小当家的代表。 祝英台喜欢吃甜的,那个大虎妞喜欢吃酸,郑前把大虾们做的业余雪糕和冰糖葫芦给两女试吃,毕竟雪糕四大盆原料都是自己对好的应该没什么问题,明天应该能够上得了大场面。 看着冰糖葫芦一堆一堆的大虎妞立马不管三七二十一,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吃了个疯狂。这么多糖葫芦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除了山楂的居然还有橘子的,自己这个婢女实在当的太得劲了。 祝英台不喜欢吃冰糖葫芦,她只是吃了两个奶油雪糕,毕竟祝英台一直钟爱着蛋糕这种热甜食。 一直当电灯泡的大虎妞,被郑前安排在单独的小屋里去了,在大床上只有祝英台和郑前一对男女,祝英台还是第一次单独和郑前一张床上,之前是一直是和花木兰祝英台两女和郑前合住,如今还有一点脸红。对于和郑前做点什么祝英台并不反对,只要郑前想要,祝英台没什么不能给的,只不过花木兰一直想要和郑前洞丨房,要是自己抢先了,也不好。 郑前斜靠着床沿上,祝英台床里面正坐在郑前一边,用轻柔的小拳头给郑前捶腿。 不过半响郑前发现祝英台有一点不舒服,手上的力道渐渐减小不说,脸色苍白,柳眉也皱了起来。 祝英台的性格比较温柔,也很听话,基本上就是女子三从四德的代表,不偏不向不催不黑,郑前最喜欢的就是祝英台的性格,温柔的性格让他有一种保护渔,听话的性格让他用成就感。 同时祝英台也很少把自己的烦恼说给郑前听,为了就是怕郑前因为她的烦恼而烦恼,每一次都要郑前逼问才说。 见到祝英台有一点难受,郑前里面询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感冒了还是吃了坏东西了?” “我没事……” “我一看就有事,还说自己没事,说吧,别让我担心!” “我就是有点肚子疼……” “一定是刚才吃了二个冰棍,又去喝了热火一冷一热的缘故,我去药店给你买点中药熬上……” 一看郑前去找中药,祝英台赶忙把要下床的郑前拉住,面红耳赤的看着郑前不知道怎么说,在郑前有点不耐烦的时候才开口说道:“其实不是单纯的肚子疼,但只不过是每个月都有的那种疼,每次我肚子疼每次都是独自挺过来的,后来木兰姊姊会给我揉揉小幅,木兰姊姊的受很热,她给我揉揉就会好很多……” “木兰不在,那我也帮你揉揉把,我的手和脚也经常会过热的……” 郑前也发现花木兰对祝英台也真的是很好,两人之间就像是真的姐妹,郑前有时候也会很奇怪,难道不是应该互相敌对的情敌的吗,看电视剧宫中的妃子们成天勾心斗角的,动不动就给这个整疯整死了的,这两人不会是有一种不同凡响的情感把。 比如百合,两人在一起睡经常会有一些小动作,不过两人不会说,自己也不会好意思问,可能真真假假的称为两人永久的秘密把。 而如今既然祝英台的身体明显不舒服,花木兰又不在,自己作为她喜欢的男人也不能在乎男女授受不亲了。 “嗯……” 祝英台红着脸对着郑前点点头,上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这种亲密接触就是那一次祝英台喝了xx药的时候,不过上一次祝英台是迷糊不清的时候,这一次却是清醒的,郑前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祝英台红晕的皮肤上的热度。 随着手从小幅上慢慢划过,郑前还碰触到一片浓密的森林,按照深林里郑前便不再前进了,不过却有一个小枕头一样的东西挡住了,这个小枕头虽然厚度不小,但有宽大的裙子和谢裤挡住,外面根本看不出什么,而小枕头还有两个带子拴在腰间。 郑前也没有多想,就一把把这个小枕头拽了出来。 这让祝英台下了一跳,身体也有些不自然了,伸手就要夺过去来。郑前对于一些事特别聪明,但一些事确实傻白痴,比如在《花木兰》世界里,花木兰喜欢郑前的时候,他愣是在外人都看出来的时候,他自己却没有看出来。郑前见祝英台这么紧张这个小变圆的形状的物体,哪能还给祝英台,估计里面有什么秘密什么的,而且藏的这么隐蔽。 “我就看看就还给你……” 祝英台红着脸都快要把头低到凶里了,她用蚊子一样大小的声音说道:“不吉利的,老人说男人看了容易有血光之灾的……” “放心,我可是大仙,吉利不吉利我还不知道吗?”郑前一想,难道是什么仪式,古代都是胡搞瞎搞,比如前几天的皇上拿硫磺硝酸石灰做仙丹吃,郑前要看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不明物质的东西,影响了祝英台,导致了她肚子疼。 “真的不吉利……”祝英台声音都快哭了一样,不过郑前不给她,从小遵从三从四德的她也不能去抢。 “好像是一些之物的烧了之后的灰,这种东西不好吧,下次不要放了……”郑前打开外面的小扣子,这种东西放在两条腿的之间能舒服吗,怪不得会肚子疼,而且怎么还有来个带子拴在了腰间,这不是和丁丨字丨裤一样了。 “不放不行的……” “怎么不行?” “真的不行的……” “那你说怎么不行?” “会有血流出来,流到了裤子上会被看到的,也不舒服……” 听了这话,郑前觉得自己可以狗带了,这个居然是古代的姨丨妈丨巾,自己还打开看看,还问问味道看看到底是什么成分,看来古代没有纤维棉这种东西,所以都用什么灰,而且古代没有胖丨次这种东西,所以都用这个绳子绑住了,不过一想到一袋子灰在宽松的裤子里来回晃动的场景,郑前一想就感觉不会舒服。 拿了布袋子的背面,郑前果然看见手心出有一小片血迹,这让郑前无地自容了,对着自己的长衫里面的睡裤蹭了蹭手。 祝英台一看自己夫君居然就把血都蹭在了裤子上,一阵焦急,紧忙用手去蹭郑前裤子上的血,不过已经干了。 本来祝英台一直是一种以小受的形式纯在着,不过想到男子见了血会有血丨光之丨灾,祝英台也顾不得许多,直接焦急的对着郑前半命令似得喊道:“你托下来我给你洗了!” “太晚了,明天我去参加完王谢的文学会再说把。” “不行!” “听我的没事,我保证不会有事的,这属于迷信要坚决抵制,我们要相信科学。” “那要有事怎么办?” “我自己洗,你要是不听话我可要生气了!”郑前的眼神比较犀利的看着祝英台,表示自己并不是开玩笑,主要是祝英台现在肚子还疼着,郑前怎么让她洗衣服,不过祝英台洗衣服,做饭,缝衣服都会,刚才吃火锅就是祝英台切的菜,可谓古代贤妻良母的典范。郑前打了打哈欠,他可算见识到了祝英台的另一面了,这个时候除了自己硬起来凶她,不然她根本不可能罢休。 祝英台刚想说什么就感觉一只手又伸了进来,不过裤带比较紧,又没有什么弹力,祝英台就主动转过身子解开了裤带,方便郑前施工作业,而也用大手,在花木兰平坦的小复上反复的柔着。 一直看着祝英台的目光渐渐的平和,皱着的眉头也渐渐的恢复,郑前十分小心,一不小心过界了不好,对自己的身心健康的不好。 祝英台可能是对郑前根本没有什么戒备,最后在郑前的施工作业下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早上,祝英台睡到了日晒三竿,未来时间八九点钟,伸手碰了一下一边,发现郑前不在一边床铺也是凉的,看了看一边的小圆桌上,郑前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桌子上的蜡烛已经点到了生命的尽头,一点点微弱的火光在和太阳艰难的做着斗争。 郑前一个晚上没睡觉这很少见,一般郑前就算在忙一天也会睡上二个时辰,四个小时,祝英台昨天由于睡的晚,加上吃火锅的时候喝了一些东晋花式调酒的果酒,因此睡的很熟。醒来感觉自己兜肚和谢裤都被动过,因为兜肚也就没有了,上身空空的什么都没有,而下边的谢裤也被托到了膝盖之处,这祝英台还发现不了,那估计孩子出生了她都不知道孩子是自己生的。 郑前可能有一些需要把,不过听说真正的那个什么的时候好像很大动静,很剧烈,属于剧烈运动,上次郑前和自己有过亲密接触之后自己由于好奇就问了姐姐,她说都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而且会叫的很大声,自己没什么反应,应该就是姐姐说的只是简单的碰触。虽然害羞,但要是郑前有需要,祝英台感觉自己满丨足郑前也是自己的责任。 不过想到自己来了大意妈,郑前居然不让自己带姨妈今不说,还把自己裤子也给托下来了。 好在他垫了一个垫子,不然的话一套被子又要洗了。 裹着羽绒服的祝英台抱着薄被子,冬天屋里凉,她怕郑前会感冒。 看到桌子上,自己的兜肚在桌子中间,可能郑前研究了自己的兜肚,这让祝英台又一阵面红耳赤。 在看桌子上都是碎步,绳子,针线,祝英台拿起了一个用丝绸做的一个小兜子,一看整体是三角形的,本来以为是郑前发明的装东西用的,不过两个圆形的窟窿,难道是帽子,上边两个窟窿难道是给有耳朵的人准备的? 郑前如果知道,会表示神她妈的脑洞…… 还有来一个同样丝绸做的两个连在一起的小圆片,后面和上面还有带子,祝英台把两个半圆的小圆片正好合并了一个圆形,上边还有一个缺口,难道这个是专门装包子的,这个缺口就是为了方便放和取。 在祝英台给郑前盖被子的时候,郑前打个哈欠惊醒了,郑前只睡了二十多分钟,看了看只包裹了一个羽绒服的祝英台郑前有点小的波凌波凌的反映:“醒了,看看我奋斗了一夜的结果,一共有三件套……” “不管你做的什么,为了谁,下次都不要这样了!” “看看这个一个胖丨次,先试一试。” “帽子吗?” 郑前不用分说的抬起了祝英台的小细腿,祝英台身材纤细,腰部甚至跟稍胖一些的人腿跟一般粗细,腿就跟郑前的大臂一样粗细,郑前没有明说,这种事说了穿在呐,怎么穿反而尴尬。 反正昨天用身子量祝英台的二围的时候,基本上由于光线暗,而且设备不成熟,郑前把祝英台的二围莫了很久。 给祝英台穿上胖丨次也占了不少眼睛上的和手上的便宜,接着让祝英台穿着胖丨次在自己面前走两圈,而祝英台害羞的腿都软了,祝英台一个没经过那种事的雏女,郑前就玩羞痴趴体,这让她情何以堪。郑前拉着祝英台穿着羽绒服的胳膊,让祝英台另一种抓着羽绒服的下摆,把羽绒服拉起来,郑前翻了过来掉过去的仔细看看。 毕竟是自己一整夜的劳动成果,这种东西做不好,丝绸又弹力小,可是会影响舒适程度的。 郑前之所以用丝绸做,是因为这个时期的布料太粗糙,毕竟都是贴身之物。 试了胖丨次,郑前又把最主要的,用棉花和比较松软吸水的丝绸做的姨妈斤:“这个可是花了我不少时间,基本上两三个小时有了,这个代替你哪个灰的,是带翅膀的版本,而且我做的时候用水试了试,感觉比你那个强多了!” “你做了这个……” “这个是必需品,有了姨妈今才是社会伟大进步的第一步!”看着花木兰穿着自己用花里胡哨的丝绸衣服剪成的小两套,还挺养眼,上面条格加上不规则的图案别有一番风味儿,就像是少数民族的衣服。 “你……” 祝英台没说什么就哭了,一直流泪,郑前又抱着她轻拍后背哄着,祝英台本来属于封建女子,加上又处于这个时代,一个男人为了给她做一个姨妈今一整夜没有睡,而且可能是经常不用针线,手指上扎了许多细小的小孔,这对于祝英台来说,既感动,有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本来算不得坚强的她,不由得哭了起来。 这个男人实在该嫁!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左右,客栈门前有一个年轻人不耐烦的站在那里,这都快中午了,自己要等那个人居然还没有来。 而在他身后的一众百姓都看着这位站了三个多小时的王六公子,以前或许大家会感到荣幸,但从昨天发生了那一档子事,百姓们觉得这个王六公子没什么了不起,文学有高有低,不如人家那也就罢了,他还不承认,不履行誓言赌约不说,还对着人家大吼大叫的,要不是自家人拉着,他就又打又骂的。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在昨天那件事上郑前的高大强烈对比了王操之的渺小。 如果王操之愿赌服输宁愿学三声狗叫,虽然他会成为有一些人茶余饭后的笑料,但或许也将会有更多人会敬佩她,因为他愿赌服输,为了遵守誓言与信用,他宁愿去当着上百人的面学习狗叫,这或许也是一种美德。 一步走错了,他想再翻身就难了。 面子就像沙子,他抓的越紧失去的也就越多…… 刘牢之眼睛上带着两个铁圈,铁圈上用黑曜石做的镜片,古代版小圆眼睛,嘴里叼着一颗点燃的茶叶烟,不紧不慢的想着客栈门口的王操之走来:“那个你是王公子是吧,我家老爷让我告诉你,他昨天晚上就已经搬走了,今天他自己去了会场,就不劳你挂心了!另外他老早就通知我了,只不过是我自己忘了而已!” “什么?!” “他已经走了,你可以回去了!” “这不是耍着我玩那么,你们让我来,我就来,你们让我走,我就走,那我不是很没有面子了?” “你有没有面子和我什么关系?” 丨 没写多少,中午我梳头又掉了几百个头发,就看了看,星期天没什么医生,值班的,就说可能是染发造成的,或者是睡眠不好营养不良,开了生发要,以前我的头发特别厚也挺好的,后来最近突然白了一半儿,一个月多之前开始掉了,我觉的可能会掉光,于是就做了一个比较喜欢的发型,染了眼色,虽然一直没有留过短发,但男生也是没有必要太在乎头发 第126章东晋之旅(六) 早上除了王家六兄弟的老大王玄之在青叶楼翘首以盼,本来按照规矩,应该由作为弟子的王献之迎接郑前,不过王献之的文学实力可谓是王家数一数二的,这种场合王献之离不得席。而东进为了促进文学的发展,特意开了青叶楼这样的专门为了文人雅士欢聚和切磋的场所,魏晋可谓是除了唐宋之外的另一个朝代了,不过魏晋由于年代久远,真正能流传下来的佳作少之又少。 在会场里面基本上王家和谢家的人该来的基本上全都来了,除了王家和谢家两家主力之外,两家各自邀请了一些文人雅士。 虽然魏晋这个时期虽然也很封建,但也不比于宋朝,许多大臣都带着妻子儿女来参加,虽然这个朝代出了许多才女,女子也不是不可以抛头露面,但在重男轻女的朝代,女子也终究是男子附属。 其实社会最开始有一段时间是女子为主,后来一直是男子为主,现在又以女子为主了。 会场上这些大臣们,文人雅士们纷纷吟诗作画,这里的文人雅士都会作画、书法、吟诗老三样。 谢家的家住东晋的宰相谢安看了王献之画的驴之后,赞不绝口,其实谢家和王家表面上来看是一家亲,谢家和王家多年联姻,谢家的很多女子也都嫁到了王家,不过谢家和王家一直暗自比拼,互相算计着。 之后谢安又想到什么一样拍了拍王献之的肩膀:“献之,我与你父亲是多年的好友,当今天下的文人墨客如果让我说,我就之服一个人,那就是你父亲王羲之,他做出的《兰亭序》天下第一行书的美名可是如雷贯耳,你的一身本事都是学习来自你父亲,让你却另辟新径,拜了一个前秦蛮夷的大臣为师,这是不是有所不妥了?” “谢伯父,我老师说了,文学是不分国界的……” “依我看王兄弟你是在东晋声名远播,大老远的跑到了前秦去拜师,你是不是看我东晋没人了?”这个时候谢家的谢玄抓住了这个导火索也开始攻击王献之,希望能借此来把王家的第一大才子王献之的名声搞臭。 “献之啊,不是舅舅说你,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认不认鬼不鬼的,见到了舅舅都没问声好!”这个时候王献之的舅舅郗愔也找这个机会来发泄自己的不满:“小的时候舅舅最喜欢你这个孩子,有文化懂礼貌,可现在去了前秦几个月以来,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可是从小就是王家的骄傲啊!” “献之,早点回头吧,那个前秦人有什么值得你去学习的,你父亲留下来的珍宝够你研究一辈子了!”王献之父亲王羲之的徒弟以及粉丝康昕又站了出来,康昕去学习王羲之的文学技巧,可王羲之最有才华的儿子王献之却去败了一个给蛮夷当大臣的男子为师! “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老师郑前是一个有文化的一个人!”王献之总算找到个机会,在这群唇枪舌剑的大儒们的机关枪一样的嘴巴的攻击下,找到一个机会替自己老师正名。 自己之所以带着自己老师来参加这个文学会,不是为了让他们诋毁自己老师的,而且让他们知道,自己没有拜错师。 东晋一直口口相传的,王献之拜了一个神棍片子为师,弄到人不人鬼不鬼,这是错误的! 古代人没有网络,没有报纸,没有媒体,他们想要知道前秦的事只能口口相传,然而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再说口口相传中又有了许多流言蜚语,因此郑前这个两个字,在前秦是no1,但在东晋却是乱七八糟什么传言都有。 主要是郑前成名突然,时间短,就算郑前再也没有作为,也没有来东晋,再过一年半载从天中前秦来往的人多了,郑前这个名声自然也会在东晋打响,称为东晋家喻户晓的品牌。 此时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被一个小男孩扶着,拄着拐棍身体颤抖的来到了这个会场:“你说你的老师是一个有文化的人是吗,我就想问问你,他书房、绘画、吟诗这三样中哪一样能超过我?” 看见这个老人王献之一个愣神:“许伯父,你不是十年前就身体不佳病故了吗?” “并不是,俗世的烦恼大多了,我只是想抛开一切关系归隐山林,带着一群无家可归的孩子们抚养着他们长大成人……”老人说着身体颤抖着,在那个小男孩的拍着背的情况下一阵咳嗽:“只不过我可能感觉到,我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才出来把该了结的全都了结了,到时候我也能安安分分的走了……” 这个老人是当年自己父亲王羲之和谢家的家住谢安的结义大哥,他一身文学,精通琴棋书画,曾经给了王羲之和谢安许多的帮助,可他一辈子隐居,曾经说过终身不仕,不管皇上怎么下诏他就是不从。 在古代有如此大文学,又决绝当官的风雅之士,被认为是不畏权势,不贪图名利,不计较得失,机会被所有人认为是高尚的崇高的伟人,许询是萧山的一位传奇人物,虽然由于隐居名声不响,但却让无数文人雅士所敬仰。 如今听到许询年老体衰,还收养了一群孤儿,照顾他们,这就更让在场王谢两家的大臣们心中敬仰了。 这个老人及其威严,浑身带着一股仙风道骨之气,在场的人无论官大官小,所有人都用一股敬意的眼神望着他。 许询不咸不淡的看着王献之:“献之啊,当年你父亲要我当你的老师,可你想都没想就回了我一封拒绝信,可如今呢,你居然拜了一个前秦人为师,据我所知这个人追逐名利,先是搞了一个酒楼走起了生意,后用一个叫什么爱慕劈死的东西贿丨赂了苻坚买了官,没有真才实学,只为图名利,这可是让我搞不懂了……” “许伯父有所不知,我的老师是一个心中有天地的一个人,我们知道他一般都知道,而我们不知道他也知道!” “简直夸大其词!” 祝英台在家比较无聊,对古典文学祝英台一项比较感兴趣,所以郑前就带上了穿着三件套的祝英台来到了会场。郑前让自己的马夫陈涛看着马车和里面的一箱子冰柜儿和一箱子冰糖葫芦,这两箱子是郑前准备的新品。 王玄之也能称呼郑前为先生了,不管怎么说郑前的绘画技巧属于独门绝技,当得起王玄之这一声先生。 不过郑前的性格王玄之在王献之的口中也有一点了解了,不会当缩头乌龟,郑前毕竟是前秦人,最后东晋和前秦基本闹翻,东晋的大臣往往看不上属于暴发户的前秦蛮夷,郑前要是跟里面的人起了冲突就不好了。 所以王玄之还在嘱咐着郑前:“郑先生,里面有许多重臣,还请你说话的时候要多注意一点,还有你也要多担待,毕竟这里不是你的地盘前秦天中,在天中可能谁也顶不上你一句话,但这里的人不一定都会听你的……” 郑前淡淡的应允了一声:“懂。” 王玄之说的没有错,在天中即便是皇帝苻坚也没有本事否决自己的命令,因为百姓们只听自己的,根本不在乎什么上级领到。 进了青叶楼的时候,郑前便感觉一股不寻常的气氛,所有人用不善的眼神都盯着自己。不过也有一些青年男子的眼神还是若有若无的盯着祝英台,盯着别人老婆很没有礼貌,尤其是在这个朝代。所以即便是祝英台五官精致,皮肤白皙,透亮,他们也不能直勾勾的盯着看,看完了祝英台在一回头看自己老婆,就有点掉价了。 祝英台底子好,五官精致,加上皮肤底子好,又适合白皮肤,这样用了高档香奈儿化妆品之后,本来就是极品的祝英台提高了不仅一个档次,最开始认识祝英台的时候是百里挑一的美女,因为那个时候祝英台不会照顾自己,浪费了大好资源,皮肤就像是土豆表面和月球表面混合体一样,后来自从用了几百美元的香奈儿化妆品之后,皮肤质量直线增加。 其实第一次用高档化妆品祝英台是拒绝的,因为不能郑前让她用,她马上就用,她总要试一下…… 最近祝英台又天天和花木兰次品、有杂质、过保质期的牛奶洗澡,美名其曰废物利用,这样两女的皮肤又高了一层楼。 这对这个护肤品缺失年代的女子来说,皮肤也就那么回事把! 这个会场很大,人也很多,一个一个桌子,一竖排摆了十个,过路两边各败了三排。郑前的位置紧挨着王家七兄弟,在右侧第一排的最后一个位置,郑前在外侧,而祝英台在里侧挨着另一边桌子上王凝之的老婆谢家的大才女谢道韫。 许询自然不服气郑前收了王献之这个名声遍布东晋整个天下的弟子,当初王献之还是小儿的时候自己就要收他,可没想到这小子死活不干,现在居然拜了前秦的一个欺丨世盗丨名之辈,许询哪能心里没有阻碍:“误人子弟啊!” “就是,一个前秦人自称什么天下第一才子,你把我们再坐的各位放在眼里吗?” “就算你心中有点本事,但据说你是一个汉人,但你却甘愿为了蛮夷服务,更是开什么酒馆商店什么的到处揽财!” 而许询见到这么多人支持自己,更是不把郑前这个前秦文才第一人放在眼里,那个小男孩搀扶着许询,许询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坐在首位的许询不走过道,一转身却想要从第一排的后坐穿过去。 第一排位极人臣的十位大臣连带着妻子,全都站起来给许询让路,许询一辈子没有当官,成就了不少文人雅士或者位极人臣的大臣,这位老人现在年老体衰,生命可能也省不下多少日子,在他最后的十几年里,还不顾自己的身体和条件,去收养了几十名孤儿,如果今天有人不让这个路,都将背一辈子骂名。 许询站在了站起跟前,一双充满了沧桑的眼睛直视着郑前:“如果你要让他们服你,如果你想证明你存在在这里的意义,证明你确实有文采,拿起我手里的这张纸,写上你的名字,证明你识字会写字!” 郑前拿起这张纸却犹豫了,因为写毛笔字对于他来说真的不擅长,可能要说写字,他写不过这里的任何一位书法大家。他们都是从小就学的,而郑前接触毛笔字只有《花木兰》世界到《祝英台》世界里两年的时间。 郑前也知道,今天可能不能善了了,简直成了自己的批抖大会了! 看着郑前犹豫一些大儒忍不住抨击郑前了:“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你还敢成为前秦文才第一人!” “你们前秦是不是都是文盲啊?” “就是就是,原来不是牛丨逼而是装丨逼啊!” “郑小兄弟,老朽问你,你的名字你到底会写还是不会写,假如你是个文盲,那么门在哪里,我们这里是文学会!”许询本来以为郑前是一个多牛逼的人物呢,前秦文才第一人,许询本来已经做好了靠着老脸在站在这个前秦文才第一人的头上呢,没想到他连名字都不会写,就这,自己害怕他干什么,浪费了表情。 看着这么多人在鄙丨夷自己夫君,祝英台着急的快要哭了,夫君对自己这么好,就算文盲仍然是自己最崇拜的人,可夫君明明就不是文盲,他只不过是不擅长书法而已,祝英台曾经亲眼见到,在书院郑前一连做了四首诗,夫君是五言绝句的开创者,是时下流行的所有五言绝句诗人的祖师爷,夫君会一种所有人都不会的超精致的画法,让任何看了的人震惊,夫君精通音律,会各种不同听都没听过的音乐和歌曲,夫君是真的文才奇人。 看着郑前仍旧镇定,祝英台可不镇定了,如果祝英台自己被人鄙丨夷祝英台即便是心里不好受,也不会公然反对,但夫君一直是她最崇拜的人,她就像自己的偶像被人咒骂的狂粉一样,恋爱的女子一般都是盲目的吧,当然是那种感性的,理性的选择的面包的那种也挺常见的,祝英台一把把郑前手里的纸张抢了过来。 “我夫君今天的手不舒服,我可以替他写!” 一直在磨墨的祝英台拿过了那张白纸,又拿起了桌子上的白纸,工整有序的写了两个秀娟的字体,郑前。 看着这个貌美女子居然会写字,而且虽然写的不如这些大儒们有特点,但也算可圈可点了。 这些个大儒们,立马感觉一朵有内涵的鲜花插在了一坨没营养的牛粪上了。 “郑小兄弟,老朽请问你,你的内人叫郑前吗?” “不叫。” 听了一直因为这个老头到了做公交车都要给让座的年龄而忍耐不发脾的郑前的话,一群大儒笑了起来,这完全就是毁辱郑前的话,意思是郑前一个大男人都要靠着自己老婆替他出头,比喻一个男人没有能力,对于这个男尊女卑的年代来说这种毁辱是致命的。 而祝英台也知道,自己可能犯了大错了,自己的想法是避免夫君尴尬,可没想到反而出了风头,打压了夫君。 祝英台想对着郑前解释,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那个我是……” “妹妹,我看你也不必太在乎他了,这个男子连名字都写不出来又被称为前秦文才第一人,这不就明显就证明他是一个伪君子吗,你长的又漂亮又有文采,又何必自己降低自己的身价,你夫君既然没有能力写出他自己名字,你代笔,这又有什么错?”祝英台一边的东晋大才女谢道韫终于也忍不住开口了。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郑先生是一个有大学问的人,我相信他的文才可以让任何人信服,可能今天怀疑郑先生的所有人,都要注定失望了,你搀和一脚干什么?”谢道韫的老公王凝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当着谢家的面说了谢道韫,主要谢道韫平常自主性太强让王凝之心里不满,而且昨天郑前的文才作为王家七子的他是见过的,前秦文才第一人,绝对如假包换。 “你总有理行了吧!” 而郑前见到祝英台尴尬一把又把纸抢了回来,二话不说,就在纸上写上了一大一小歪歪扭扭的郑前二个字。 本来还以为郑前要逆袭了呢,所有东晋的大儒都聚精会神的看着,没想到居然写出了还不如小蝌蚪爬一样的字迹。 许询把郑前用毛笔写的郑前二个字举起来展览:“大家看,这就是前秦文才第一人写的自己的名字,郑不是郑,前不是前!” 看了郑前写的字,听了许询的话在场的大儒都笑了起来。 一个大儒一边嘲丨笑一边鄙夷的说道:“这都是前秦文才第一人,要我到了前秦还不成文学的祖宗了!” “就是就是,我们可都是行万里路读万卷书的人,我们的心中的学问,我们知道的天下事,那可是非常人所不及的!”一个王家人比较张狂说道:“现在看来在我们这些东晋的大文学家面前,前秦文才第一人就像一个傻丨白丨痴一样!” “可以说我们这些人都是东晋的精英,天下没有我们不知道的事!” “应该是天上地下无所不知!” 郑前终于有点坐不住了,本来嘛,就是想联络一下感情,顺便推荐一下自己的新产品,作一个产品发布会。不过各位大儒们既然已经把比都送到自己口袋上边了,这个比自己不装是不行了。 郑前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再说祝英台还在,总不能让祝英台一直替自己着急。 等这些高高在上不知道谦虚为何物的大儒们吹完牛比,郑前才缓缓道:“各位说天上地下无所不知,那我就问各位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问题,我们头顶上的天是什么形状的?” “圆的!” “天圆地方嘛,天还用说当然是圆的,这个问题太简单了!” “那各位听庄子的一个坐井观天的故事吗……”不等再坐的各位大儒开口,郑前又接着说道:“从前有一个生活在井里一辈子的蛤蟆对着井的边的王丨八得瑟着,蛤蟆说,我这里面又大又舒服,我一个拥有了这一整口井,我就用了一个天下,可王丨八一听就笑了笑了,王丨八说,我生活大海,大海辽阔无边际,洪涝它的水丝毫不见增多,干旱它的水丝毫不见减少!” “这我们都知道!” “你说这个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这个蛤蟆是可悲的,一辈子生活在井底,一辈子望着井口的那一小片天,在它的世界里无穷无尽的天是圆的!” 听了郑前的话整个会场的大儒无不变色,郑前的意思就是谁说天是圆的谁就是蛤蟆。看见郑前的样子,祝英台知道夫君终于不甘心被所有人唾丨弃了,王献之知道老师终于要崛起了,王家其余六子知道这个前秦文才第一人发飙了。此时一个谢家的青年大臣顶风作案,一听郑前的话他笑了:“我们说天是圆的有什么错误的,难道你敢说天不是圆的吗?” 听了这话,郑前不紧不慢的说道:“严格来说,谁也不能说天是圆的。” “天不是圆的,难道地是圆的不成?” “地就是圆的!” “什么?!” “你说地是圆的!” “希腊的有一个叫阿里斯塔克的人,在距离我们五百多年前就说过了,日心说,然而我们坐井观天着,却还在大言不惭的说天是圆的地是方的,你们难道就觉得那个生活在井下的蛤蟆可悲吗?”有了一点生气的郑前看着在座的众位大儒:“我们生活在一个大球体上,这个球体不断的围绕着一个更大的球体,太阳转,这叫公转,而我们生活的球体也也自我为中心转动,这叫自转!” “自转,公转?”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们每过一年就是这个球体围绕着,太阳这个发光发热的球体公转一圈完成,因为所以我们有了春夏秋冬,而我们的这球体自转一圈之后,我们就有了白天和黑夜!” 郑前这么一说所有人沉默了,不是他们感悟了,而是他们都在想这个前秦人说的什么玩意儿啊,乱七八糟的。 日心说对于这个时代的人们太超前了,难怪五百多年前的阿里斯塔克不被接受,被认为亵丨丨渎神灵命运悲催。 一个大儒心思一动:“大胆,我们的祖先无数伟大的人证明了天圆地方,我们的神也证明了天道圆,地道方,我们的铜币,甚至我们的大宅院,都是按照天圆地方所启发的,你一个日心说就否认所有前人,甚至否认了神,你说你有罪没有罪!” “我没有罪,我更没有亵丨丨渎神灵,因为就是神灵让我这么说的!” 第127章东晋之旅(七) 现在东晋的大臣们,大儒们一个一个的都抓住了郑前的马脚,郑前这么做在古代明显就是亵渎神灵的一种表现,在西方很多科学家因为提出自己的观点,而被当时权力很大的教会所迫害。 也正是因为如此,后来才一直高声大喊要相信科学不要相信迷信。 一个王家的大儒听过之后一脸鄙丨夷的看着郑前:“我也是笑了,神灵让你说的,你拿什么证明?” “就是,如果你能证明,那好你今天说什么就是什么,但如果你不能证明,那么今天你也别想出这个门了!”另一个谢家的大儒同样一脸不屑的开口:“郑前,如果你亵丨丨渎神灵,那么不管在哪里都不会有人支持你的,如果我们把你扣留在东晋,甚至把你斩丨首了,我相信你们前秦也找不出理由来保护你!” “我真是替你们这群无知无畏的人,感到悲哀!” “别废话,拿出你的证据!” “要证据是吧,我这就拿出来给你们!” 郑前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中心的走廊,站在了中心台阶处,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台比mp4明显要大一圈的的平板电脑,这台平板电脑其实是花木兰拿来的非卖品,分别的时候花木兰怕带着丢了,就放在马车里的密码铁箱子里没拿,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一台mp4就让所有见到的人震惊,更别提屏幕更大的平板电脑了。 要是后人知道有一厮在公园三百多年卖mp4平板电脑,不知道该做何感想,唯一的感想可能就是这厮绝比是穿越过去的! 郑前把电脑屏幕对着东晋在场的各位大儒,打开了平板电脑侧面的一个按钮,而东晋的大儒们一个一个全都摒住了呼吸,全神贯注的看着郑前手里的平板电脑,这个平板电脑他们都没有见过,看着黑色的外壳黑色的屏幕,大儒们心想郑前拿了这个这么一块儿黑板子,到底要干什么,难道这块板子就能替郑前证明吗? 郑前表示和带着一系列现代的货物的自己相比,他们简直弱爆了,一个一个还开批抖会! 平板电脑在郑前松开开机键的时候,一声带着极其现代化的“噔”一声开机音乐,这一声让东晋所有大儒们吓了一跳,有些大儒的侍卫吓得拔出了佩剑,纷纷大喊:“什么人!” 而这个时候平板电脑一个四个格子图案的微软图标,出现在了电脑屏幕上,看着这个本来什么都没的黑色板子突然出现了五颜六色的微软图标,大儒们吓得紧抓双腿脸色煞白,这么一个什么都没有的黑色板子突然就出现了一个彩色四方格子,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这个郑前是一个会妖术的道士,或者就像前秦传闻郑前是仙人的弟子,不日便上天了! 这个时候给各位大儒的惊吓还远远没有结束,一个微软图标之后平板电脑正式开机了。 一个郑前给花木兰设置的一张家庭照显示在电脑频幕上,上面是郑前的天中的那个小屋,郑前、祝英台、花木兰一家三口坐在了二楼小圆桌子旁边,这间卧室如果让现代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东西合璧的,古代的镶板墙面,古代的木制四方柱子,不过小圆桌四周的四个座椅,确实西方吸血鬼伯爵版的高背餐椅,一旁还有一个断臂维纳斯的雕像和黑色的烛台。 看着郑前一家三口出现在了这个电脑频幕上,给这些大儒的心里造成了极大的震撼。 都在想,这难道是一幅画吗? 郑前在一堆小视频里找到了一个关于太阳系的知识,郑前就知道有这么一个视频,要不然当他说起日心说的时候就要好好想一想了,毕竟许多科学家前辈在那里摆着呢,一个一个的都被扣上了亵丨丨渎神灵的帽子。 郑前也感觉不可思议,自己居然在给一千多年前的古代人将天文学! 这时候平板电脑上关于日心说的资料出现在了频幕上,他们看不看得懂,不重要,他们听不听的懂,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他们知道日心说就是神说的,郑前没有天文望眼镜证明不了日心说,他们也不可能证明这不是神说的。 这些大儒一声也不敢吭,很多大儒都感觉头皮发麻,这个黑色的板子真的超过了他们的想象力所能承受的。 其实已经有很多人表示天圆地方,有一点不对,因为如果天是圆的,地是方的,那天也盖不住地啊,漏出了四个脚没有天怎么办? 平板电脑的频幕上掩饰着太阳,月亮,地球三者关系,自转公转等一切知识。 “看到这里我想问各位,有什么想说的?” 一阵沉默声过后,东晋的宰相谢安开口问道:“你手里拿着的那个黑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从哪里来的?” “很简单,你看这个平板电脑像是这个世界所拥有的吗,我可以严肃的告诉大家,这个东西并不是这个世界所拥有的!”郑前说过之后大儒早就没有了唇枪舌剑勇气,就算有,谁又能解释这个黑色的东西怎么来的。郑前已经习惯古代的迷信程度了,跟他们将科技就像是对牛弹琴,所以郑前干脆就用迷信来表示,反正解释不通的,未发现的,都是迷信。 不过这也正常,假如有一个现代人穿越到古代,去说有人坐着宇宙飞船去了月球,那个古代人一定认为现代人是一个傻丨比,假如有一个未来人穿越到现代,去说他可以活一万岁,那那个现代人也会觉得未来人是一个傻比。 “我要问各位的是,你们对天了解多少,你们又对地了解多少,一个一个就一副天都装不下的样子,其实对于天地来说你们就连渺小的一只蚂蚁都不是!”被挤兑的有点生气的郑前全面翻盘,郑前面色严肃的看着一千多年前的大儒:“你们知道一千年前的巴比伦拥有的空中花园吗,你们知道亚历山大湾灯塔雄伟和壮观吗,你们知道常年冰封覆盖的南极吗,你们知道天下十四座直插云霄的山峰吗,你们知道一亿年前的巨型生物恐龙吗?” “这……” “一亿年前……” 郑前看着刚才极其活跃,全都用鄙丨夷的眼神看着郑前的大儒们,看着刚才全都言语不停讽刺的大儒们,如今就像黑洞一样全都陷入了无尽的沉默之中,皱着眉头的郑前又说道:“你们知道地球吗,你们知道太阳吗,你们知道有太阳系吗,你们知道银河系吗,你们知道宇宙吗,你们知道个屁啊!” 最后一句话让所有大儒们义愤填膺,血气上涌,不过当郑前拿出了那个黑色板子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注定要在这场文学辩论会上,站下风了,郑前没说一句话,他们就陷入沉默多一分,到现在他们早就已经失去了奋起反抗的能力了。 门口的侍卫一阵冷汗,一个前秦人,就在东晋的地盘儿上,就敢对着东晋两大家族的文物百官,大喊,你们知道个屁啊! 然而就在他说过了这句话之后所有人却都陷入了沉默,没有一个人有本事反驳。 “你们不是井底之蛙,因为你们就是生活在大海,然而你们却不知道大海的辽阔,你们以为走完了一个海坑就走完了整个大海!” 这个时候那个许询人就不死心,整个东晋都被一个前秦人说的哑口无言,说出去也丢脸,其实只有这里的众位大臣知道,不是他们太弱了,只是郑前太强了,一亿年前的事都知道,和也没谁了,他们蓝瘦香菇。 许询站到了走廊中心,面对面的看着郑前,吸了一口气沉稳镇定的说道:“不错,你可能确实有一些过人之处,这我不反对,但你追逐名利,喜欢金银财宝,就凭你这个性格你就不值得让所有人去尊重!真正有大智慧的人,不但要心胸宽广,心怀天下,而且要孑然一身,不为世俗名利所撼动,就像我一辈子不当官,不做生意,即便是又老又穷,仍旧照顾着十几个孩子们!” “首先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追逐名利,喜欢金银财宝?” “你做生意,你还不知足,你有当官,想方设法的赚钱这就是所有人眼睛里看到的!” “我确实当官,确实做了生意,不过这也不证明我是错的你是对的,每一件事可以说都有一个正反面,你隐身,我不能说你是错的,但我在线,你一样也没有道理说我是错的!” “我倒是问问你,你到有什么理由是你追逐名利的借口?” “首先我们来一个对比,你隐身了,你不为世俗名利影响作一个世外高人,很好,不错,不过你有能力你有学识,你却不愿意为了百姓为了东晋去做贡献,这就是你的错了,你不用你的学识去救更多的人,那是不是你的另一种抠门?” “你这这,简直谬论!” “而我,有了钱之后把那个被掏空的天中建造成了前秦第一富饶的城镇,让天中人富了起来,我有了钱之后又养了二万多的流民,假如所有有能力的人都是隐士,那么天中是不是会有十几万人一贫如洗,会不会有两万的流民被饿死?” “你这都属于歪理,都属于借口!” 郑前当着东晋所有人的面,反对东晋人人动敬仰的许询,可他们却仍旧难以站出来替许询说一句话,因为郑前说的不错,能力越大的人责任也就越大,不一定所有隐士之人都值得尊敬,那些对这个天下做出了贡献人却更值得恭敬,这一对比,许询显然不如郑前。郑前看着人人敬仰的许询无奈的摇头微笑:“老大爷,坐下吧,把这种出风头的机会让给年轻人!” 本来在东晋,郑前被官方丑化了,今天在众位大儒众位大臣的面前,经过了今天这一番事。 前秦文才第一人这个头衔,没有人认为是假的,知天下,明古今,郑前确实值这一头衔。 这个时候青叶楼后院飘起了雪花,不过由于春天已经到了,大地已经有了复苏的意思了,尤其在东晋这样的南方大国,此时的雪花飘落到地上立刻融化了,不过新年二月都已经来了,春天的脚步似乎晚了一些。 谢安出神的望着外面的的飘雪,半响开口道:“白雪纷纷何所似?” 谢安刚一说完,王家和谢家的人都大开脑洞,谢安显然在问门外的白雪用什么来比喻,这些大儒就想什么才能比喻纷纷的白雪呢?王家人可不想输于谢家,王谢两个字,王在谢前面,王家在朝中可是有百分之七十的人,王与马共天下,这东晋的天下可以说是王家和司马家的,不过片刻不到一个谢家年轻人说道:“撒盐空中差可拟!” “虽然好,却也不够贴切。”谢安念着这上下两句想了想,最后还是摇摇头。 “未若柳絮因风起!”在所有大儒都在冥思苦想的时候,东晋大才女谢道韫却先所有男子一步,抢先说出了心中的想法。所有男子看了看谢道韫不禁心中羞愤,不过大才女的名头果然是名不虚传。 “这个好,这个秒。”谢安想了一下柳絮因风而起的场景,点了点头,这个比喻应该是最为恰当的了。 王家一连两场失利心中交集,王家的人大多擅长书房与画画,对于吟诗作对显然没有谢家的人在行,刚才书法比赛中王家大获全胜,现在谢安开头,王谢两家吟诗大比拼,王家开始就失利了这可不是好兆头,王家七兄弟都望向了郑前,期待郑前能给王家带来一点开门红,而谢安也说道:“不知郑先生,有什么绝佳的形容雪的诗句?” 郑前走到了门前,假装出神的望着飘飞的雪花,实际上却掏出了袖口里的手机,袖口这么大完全成了郑前的储物柜了,打开了一个名叫古诗籍txt文件,随便的找了一个:“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先不说郑前这首诗做的怎么样,郑前只走了五步便作出一首诗,三国曹丕七步成诗,成为佳话,如今郑前五步成诗,同样可圈可点。口口相传郑前有多么流弊,这些人大多数认为是吹流弊,不过如今亲耳所听,这些东晋的大儒们也都服了。 大臣们点点头,这个郑前确实有才华,他们虽然骄傲却也不得不服。 就在这时陈涛紧急报告郑前,因为中午天气比早上热了许多,冰棍和冰糖葫芦都要化了,郑前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来产品发布会的,让这些大臣吃了自己的食品之后念念不忘,到时候他们就同意自己在琅琊开一家花氏集团中部了,于是便对着大臣们说道:“各位大人,我给大家准备了一些只有冬天才能吃到的零食。” “那就有劳了。” “也让我们看看郑先生的一些创意。” 这些大臣基本被收拾老实了,一些不服气的也就憋在了心里,毕竟想在是支丨持丨党的天下,反丨对丨党们已经转入了地下工作了,所以说话的大臣们也不在夹枪带棒了。 陈涛像一个卖冰棍的一样捧着两个箱子进了青叶楼的内院,在郑前的眼神示意下,从高位到低位,一个大臣一根冰棍一根冰糖葫芦,多了就免费赠送吃的快的一根,少了那地位低的大臣大儒们就只能看着别人吃了。 有的大臣吃了山楂冰棍,有的大臣吃了奶油冰棍,这么多人也不能仔细挑,只能摸到什么口味的是什么口味的。冰棍是这些大臣们没吃过的,吃了一口有酸有甜的,有的赞不绝口有的一脸惊讶,总之是一直受到了好评。 郑前看情况,自己在东晋开总店的时日已经到了。 下午宴会结束的时候,天上的小雪还在一直哗哗下着,虽然不大却犹如细水长流,没打伞的大臣们,就只能一边等着下人去取伞一边看着郑前打着事先准备好的伞带着祝英台,一点一点消失在小雪中。早上明明是个大晴天,郑前却已经能够提前准备了伞,这更让东晋的大臣们觉得郑前不一般了,居然连下雪都能提前知道。 其实老人都有这么一说,看天空的云彩的形状和位置,看风向和强度,就能大概知道几个小时之后的晴与雪了。 这是郑前姥姥留下的经验。 在路过门前的时候,门前的低洼处已经被融化的学流淌成了小河了,祝英台穿了一双平底鞋,显然要趟水了,回去估计鞋都湿了。郑前把伞给了祝英台,扫了扫飞落在祝英台头发的雪花,然后就背起了祝英台。 见此一幕东晋大才女谢安的侄女谢道韫不禁感叹,她总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男人本该有的样子,谢道韫缓缓说道:“他给夫人打伞,他背夫人过水坑,果然他的言行看法都和常人不一样啊!” 而此时刘牢之带着用铁圈和黑曜石做的小圆墨镜,回到了家,本来这个是郑前防止赛脸装比用的,不过刘牢之看着特别带感,就像郑前要来了,刘牢之刚进了门就大喊:“爹娘,我回来了!” “你还有脸回来是吗?”刘牢之的爹穿着一身盔甲坐在院子里,胡子竖了起来瞪着刘牢之,手里还拿着一根藤条。 “我又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问我是不是,你好好一个七品将军不当,非要辞去官职去敌对国当一个看家护院,你长能耐了是不是!”刘牢之父亲气的治咳嗽,对于这个逆子刘牢之的父亲可是操碎了心:“你跟我说,一个看家护院的到底有什么出息,值得你背着骂名去敌对的国家给一个敌对国家的大臣,当一个地位属于半个人的看家护院?” “我们老爷对我好,对所有人都好,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或许我干的好了十年八年的给我一个副护卫长当当呢?” “那你跟我说,副护卫长是几品官,又是什么职位?” “还是护卫……” “我打死你这个逆子,打死你这个不孝子,我打断你的腿,让你跑出去!”刘牢之的父亲一听立马暴跳而起,拿着藤条撵着刘牢之一顿打,把刘牢之打的上了石桌上了,刘牢之用手挡着,可却把手心都打出了一条红印。 “爹,我们老爷对我真是照顾,你看我脸上的这个就是太阳镜,就是我们老爷赏赐给我的,带着就有一股逼人的英雄气概!” “狗屁,我看像挂了两个黑眼圈!” “还有这个,爹,你看这里厉害不厉害,也是我们老爷赏赐给我的,只要碰到了不管人畜一律陷入昏迷抽丨搐当中!”刘牢之拿着黑色的电丨棍对着一个小公鸡,啪啪两声,小公鸡就昏迷不醒了,小公鸡表示躺着都躺枪。 “你这,这是一个什么东西?”刘牢之的父亲一看,这个东西的确比较流弊一些,而且刘牢之的父亲见也没见过,或许真是稀奇的稀世珍宝,这么看来刘牢之的那个老爷也的确看中刘牢之,不过他的老爷不是口碑不好吗,听东晋的人都说前秦的郑前贪图名利,只知道金钱和权利,还养了一群美女在后院整天的玩乐。 “这叫电棍,可是我们老爷的一个宝贝呢!”刘牢之说着又拿出了照相机:“爹,你看看这个,这个东西绝对非同一般反响,他的功能可能让所有人震惊,当初我看见了这东西的时候,说实话也被震撼了!” 刘牢之拿出了相机和他一路上照的照片,所有下人也都围了上来,他们也非常好奇这个气象怪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刘牢之的父亲拿着一张白雪皑皑的天上的照片,不自然的张大了嘴巴,一个一千多年前的古代人第一次看见照相机和风景照,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刘牢之的父亲就像见了鬼一样,那些下人纷纷惊讶出声,这张纸上的风景居然画的和真的一毛一样。 人间真的有这样的传奇人士吗,能把景色画的这么逼真,一毛一样的,难道是天上神仙之作? “你这是画的?” “非要说是画的,那也算,不过不是人画的,而是我手里这个叫相机的黑盒子画的!” “这东西能画画,而且居然画的真的逼真,简直不可思议的奇迹了!” “能画,而且只需要我们迈出一步的时间它就能画出一幅画来!”刘牢之淡淡的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震惊到不可思议的话来,这个小黑盒子能画画,能画的和真的一毛一样,还能够一步的时间就画出来,院子里甚至有一些下人认为刘牢之已经变傻丨比了,刘牢之却不管那事,接着说道:“我们老爷的宝贝分为神品绝品,绝品就是像这个电棍一样,天下无双,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而神品就是传说中神仙的物品,就像这个相机!” 一个下人忍不住插嘴:“神品,绝品,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一定是我今天的起床方式有一点不对了……” “就这一块小黑盒子这么厉害?” 面对自己父亲的疑问,刘牢之一副二五八万的样子回到道:“如假包换,另外不是论块,而是论台!” 之后不管下人们和父亲的惊讶的表情,刘牢之大步流星的溜到了屋里。 主卧室内,刘牢之抱着因为瘫痪而卧床不起的母亲,刘牢之的母亲摸着刘牢之那一头红色的发丝:“我家劳之也长大了,成了一个懂事的好孩子了,你想要做什么就去做吧,爹娘绝不会当你的负担!” 刘牢之的虎目也流下了眼泪,他缓缓的拿出了一叠照片:“娘,劳之这一次远行帮你完成了心中最大的愿望,帮你记录下了这个世界的一点一滴,长丨江、大雪山、闹市、森林,你可以看看外面的世界了……”(未完待续。) 第128章回程 几天之后前秦的皇宫孙公公一脸震惊的跑来书房去见苻坚,而苻坚正在画江山美人图什么的,见到孙公公这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不禁皱起了眉头:“像什么样子,慌慌张张的差点把我这砚里的墨水碰洒了!” “陛下,老奴听见一个消息啊,前几天郑侯爷出使东晋没想到却受到了东晋人的责难!” “有这种事?” “不过现在郑侯爷在东晋已经名声大噪了,因为郑侯爷一去就做了两件大事,震撼了东晋这个一直眼高于顶的大国!” “哪两件大事?” 孙公公说着还有一些小激动:“郑侯爷,第一天去便在一栋家宅上当着满大街人的面,与琅琊七子切磋绘画,结果郑侯爷稳稳的赢了琅琊七子之中的王操之,并大方的放过了王操之,只不过没想到王操之却一副小人嘴脸,不过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从那一天之后就有人说,郑侯爷是一个品德与文才兼具的人,不过更多的人仍然不服气。” “郑先生,确实有文采,会玄黄之术,又是仙人的弟子……” “这还没完,郑侯爷在第二天被王家七子邀请去了王谢两家的内部文学聚会,在文学聚会上王谢两家人全都刁难郑侯爷,不过郑侯爷却再一次用自己学识将他们说的哑口无言,最后郑侯爷大喊,你们知道个屁啊!” “哈哈,郑先生果然大才,有不拘小节,我前秦的此人相助还愁统一不了北方!” “是啊陛下,郑侯爷一个人就可能比的过王谢两家数十人,东晋六成以上的官员啊!” “这次郑先生是别想跑了,孤王的老师他是当定了!” 最近这几天郑前把自己在东晋的总店开起来了,毕竟唱过了郑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确实忘不了,这家总店只属于天中的花式调酒总部那个女掌柜管理。至于东晋花氏集团大总裁的位置,王家的老丨大王玄之当选,王玄之不喜欢做官,所以郑前免费给他找了一个打发时间的营业,而且花氏集团和名声也早就已经打响,不愁没有开门红。 而余姚公主司马道福有了宰相谢安支持,加上东晋的皇上也并不反对余姚公主嫁给王献之,毕竟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辈子守着一个造丨反的恒济,而且恒济杀叔余姚公主另嫁他人也属于理所应当,所以余姚公主便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三天两头的就往王家跑,王家七子各有一处中型宅子,但宅子又是合七为一的大宅子,所以余姚公主喜欢王献之,在王家基本就已经成了纸包不住火的秘密了,对此王献之的哥哥只能摇头叹息,毕竟是公主,一道圣旨下来还有几个敢不从命? “献之啊,相信你也知道叔叔为什么为什么来这里了。”在王家的大厅上地位相当于副宰相的王劭小口喝着茶水:“陛下有意要将余姚公主下嫁于你,关上门大家都是一家人,可以说余姚公主一直喜欢你,只不过迫于压力才嫁给恒济,更何况当初你和郗道茂还有婚约,娶了公主,对于你,对你们七子都有好处的。” 王献之在桌子地下抓住了郗道茂的手:“叔,我知道你今天是来做说客的,我已经有夫人了,便是我身边的这位郗道茂。” “献之,你要明白,你要是不给公主面子,那就是不给陛下面子,到时候你的前途毁了还是最轻的了,即便命丢了都有可能!” “我已经想好了,和我的夫人郗道茂共度今生了,如果娶公主就要离开郗道茂,那我能给你的答案就是我绝不答应!” “叔叔再最后劝你一句,你可要想好了,别到时候连累了王家几兄弟,又连累的郗家!” 郑前看过这一段的历史,最后王献之成为了当代陈世美,抛弃了原来的老婆娶了公主,后来官路也一路通顺。王献之和陈世美不同是王献之是被动技能,而陈世美是主动技能,王献之为了不嫁给公主用稻草烧伤了双腿,后来瘸了,不过公主说了你瘸了也不好使,就算瘸了也要嫁,最后王献之没有办法休了郗道茂去了公主。 王献之这简直下下策,要是你瘸了公主就不嫁给你,那不是显得公主很没有节操! 而郗道茂的父母早就已经去世了,无家可归的他只能寄宿在叔叔家里,到死都没有改嫁。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本来属于人家家事郑前不想管,不过王献之好歹也挂了一个自己徒弟的名号,自己也不好袖手旁观。 娶公主就要休妻,一般娶公主倒不如说是倒插门嫁公主,嫁了公主之后一般都会称呼什么什么驸马什么的。要让公主当小丨老婆,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所谓的皇家威严在那里摆着呢。 “王大人,我觉得婚嫁这种东西要两方面都同意是不是,如果只是一方强求的在一起,那么他们即便在一起也没有什么感情。” “那依郑先生的意思呢?” “如果王献之答应嫁给公主,那就当我没说,如果王献之不同意,也不能过份强求,不然对谁都不好!” “郑先生,确实你有本事不假,有才华又懂仙术,但你要知道这毕竟是我们王家的事,你多说也不好吧!”王劭心里也有点打鼓,毕竟当时王谢两家的辩论会他也在场,郑前不但知晓古今,一亿年前的事郑前都知道,而且郑前手拿神器震撼了所有人,要是郑前会妖术来一个雷击把他劈死,那就悲催了,不过身上又有皇命在身他不得不赌一把:“郑先生,你要知道这里是东晋,不是前秦,在前秦也有上万部队,但在东晋你能凭着你的本事在几万大军手上逃脱吗?” “对于你这个问题,我想我这把枪就会给你答案!” “枪?” 王劭奇怪的看着郑前手里as,枪明明就是一根棍子加一个枪头,一般都有两米左右,这个一根棍子加上两个分叉怎么可能是枪呢,要说是一种锤子还差不多,用后边那头砸人,或许对方马虎大意能把头上砸出一个包来。 王劭见到郑前端着as站了起来,姿势让王劭真奇怪,看着郑前把枪头对准了门外,王劭心里还在嘀咕着,那头又没有枪头,更不是尖的怎么能扎死人,难道郑前会一种神乎其神的枪法? 只见郑前就那么端着as,眼睛瞄着瞄准镜,“碰”一声响,这一声响来的剧烈而又突然,让王劭下了一大跳,本来想拿茶杯的手猛烈的颤抖起来,一杯热茶都洒在了他两条腿中间的位置了,王劭大为惊讶,这个东西居然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响声,虽然心里有点没有底气,但要是这么就被吓到传出去也丢人,所以王劭挺直了腰杆:“就这么点响,也想吓到我!” “你以为我让你听响的呢,你可以派人去那个远处的城墙塔楼去问问,刚才发生什么?” 过了一会儿王劭的手下一路小跑回来了,小声凑近了王劭:“老爷,远处城墙上,两个士兵抬着一台青铜钟进塔楼,结果突然一股力道让金钟‘嗡嗡’直响,两个士兵一查看,发现城墙塔楼的一角好像被什么东西击碎了,而青铜钟上也出现了一个洞!” “这个……” “很明显这是一种极其诡异的可怕的力道,两个士兵站高望远,用眼睛根本就看不见有什么人,或者什么可疑的人!” “这也太奇怪了……”王劭说完了,突然响起了郑前手里的那个稀奇古怪的东西,刚才那个东西不是就对着那个方向吗,从这里看那个塔楼也只有一个小点而已,这东西怎么可能击中塔楼里移动的青铜钟,而且还击碎了塔楼的边角,把青铜钟给打了一个大坑,这种准确率,这种威力,要是在战场上,还不一下就把敌人的头给打碎了。 “怎么,王大人,刚才没看清吗,那我就再给你看看!” 郑前把as放低,对准了门前的一个花坛,“碰”又一声巨响,两手宽的花坛边缘一瞬间被打碎,花坛里面的尘土被击飞了半米多高。看见这一幕心惊胆颤的王家几个人咽了咽口水,而王劭彻底蒙了,这世界上居然有这种强大到可怕的东西。 可以说有人要是杀郑前,那么只要郑前拿了这东西,恐怕不管多少人保护那个人都会死,而且是不知道怎么死的。 王劭完全淡定不了,一根手指颤抖的指着郑前:“妖术,简直妖术!” “王大人,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呢?” 见郑前把as对准了自己,王劭各种不淡定,其实古代人像王劭这样淡定的也并不多见了,毕竟还有对于未知的恐惧,即便是现代人一把手丨枪对着也没有几个能保持淡定,更何况像as这种打坦克的东西了。 王劭那里还敢多坐,腰软脚软的站起来就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不过一直处于下风的王献之哪里能罢休,只听王献之突然大喊一声:“碰!”,这一声一喊出,王劭还以为郑前已经开枪了呢,吓得一个猛子扎在地上,半天没起来,颤抖着在地上爬了很久,快到门口才三步并作两步的匆忙离去,要是郑前真开枪,那自己那几个属下就是摆设。 王献之这个助攻大喊一声:“叔叔,慢走啊!”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郑前在东晋待了几天,等东晋的总部开业就起程回前秦了,而王献之最后也决定不在东晋过年了。毕竟就算叔叔碍于面子不敢说当天他被吓得差点尿裤子的事,但梁子算是结下了,等郑前这个靠山一走王劭估计就会找机会报复,王劭的权利毕竟不小,要是报复王献之,那王献之估计也受不住。 东晋这一趟总体来说还是可圈可点的,唯一一个遗憾就是刘牢之没带会自己的父母,估计也只能靠时间慢慢磨合了。 过了江之后气温明显有一些下降,而且天又下起雪,白天融化的雪在晚上结成冰,路特别难行,在大马车上的祝英台裹着两双被子,郑前和那个大虎妞练过武,倒是不像祝英台一样冻得浑身颤抖。 到了一间废弃的茶馆,朱笑天便提议让小队去茶馆后边保存的最完好的仓库里休息过夜。 茶馆四周基本也荒无人烟,仓库里面也破破烂烂的,除了一个梯子通往了阁楼之外,就只有一大堆干草了。 小队六十多人进到仓库里围成了三个大圈,郑前带着两女围成一个斗地主阵容的小圈,大侠们知道不管怎么说也不能挨着夫人坐。生了火之后的不久去狩猎的大虾也满载归来,一只麋鹿被大虾们用唐刀刮干净准备烧烤,另一个铁锅蹲着一些从东晋带了的菜干,算不上丰盛,却也算有肉有菜了。 不过好巧不巧的是,一群人出现打扰了本来人人闹闹的气氛,一行一百多人的队伍推门而入,队伍中有男有女,不过男子和女子差不多达到了一半一半吧,这一百多人一进来,本来比较宽松的仓库里面就变得挤挤巴巴的了。 领头的是两个白面掏空公子,两个公子都带着佩剑,长得还算漂亮,一个公子搂着一组四胞胎,另一个公子身后跟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萝丨莉,虽然古人结婚早,但这个年纪的也有点太小了。除了这两个公子之外,其余的人基本上一男一女配成了一对儿,这让郑前有些奇怪,这又不是参见舞会,男舞伴女舞伴的。 郑前很不舒服这群人,因为他们眼神中有一种让人感觉浑身不舒服的感觉,而且一进门那些男子就盯着祝英台和大虎妞,尤其是天天洗牛奶擦高档化妆品底子又好祝英台,他们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白皙,这么漂亮的女子呢? 不仅如此,那些女子也好像到处挑猎物一样用目光在大虾们的面前反复的挑选着。 “打扰了各位,我们是东晋逍遥谷的人,早就听闻了前秦的英雄会特地来见识见识!”两个公子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憨厚的说道:“各位能否让出一半儿的地方,让我们也有个落脚处?” 看大虾们都望着自己,郑前一想也不是自己家,没道理不让别人进来,于是点点头道:“可以!” “那谢过了!” 那两个不管是看起来憨厚的,还是流丨里流丨气的,都不知道客气为何物,直接坐在了郑前的三人小火堆旁。而祝英台一项胆小,面对这么奇形怪状的一群人吓得紧贴着自己夫君郑前,而大虎妞不懂男女之防,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她仍旧不当不正的坐着。 看起来言行举止的像妞忙的公子,盘起腿坐在火堆一旁,看着郑前说道:“这位兄台,这两位姑娘是你的夫人吗?” “你有事吗?” “兄台,你能不能跟我做一个生意,我身边的四位,都是我的夫人,其中有三个都还没有动过,我把这四个永久的送给你,你能不能把那个女子借给我一个晚上,明天我就还给你!”见到郑前警惕的问着,这个像妞忙的公子开口说出了一句让郑前无语的话来:“我承认,你的这个夫人确实少见皮白和漂亮,但我这四胞胎也不好遇到,再说一晚换一辈子,你也不吃亏不是……” 这厮,是古代人,居然公然换丨妻,郑前一听感觉无语至极。 祝英台也吓了一大跳,虽然她知道自己夫君不可能把自己送人,但确实这个吸引力听着挺强大的。 不过不说郑前没有这个爱好,不好这一口,而且也没有这么放荡不拘爱自由的,就算郑前喜欢这一口,那祝英台还是个雏女呢! 想都没想的郑前摇摇头:“不换!”(未完待续。) 第129章厉害了我的老爷 晚上郑前带着祝英台上阁楼上先睡了,不过那个大虎妞也上到了阁楼上?32??由于大虎妞的设定就是晚上习惯性的练武,可能是本身就是武痴缘故把。所以郑前必须要把大虎妞和祝英台分隔开,铺好了干草之后大虎妞在阁楼的最里侧,而郑前采用一箭双雕的自私处在了中间,本来完好的三人世界,那个带着四个双胞胎的奇葩男子也来凑热闹。 这里又不是郑前的私人地盘,所以郑前也没有理由把人家赶走。 郑前害怕这厮晚上偷袭祝英台,从刚才的言语上郑前发现,这厮对祝英台有着不可告人的玉念,万一这厮碰了自己的老婆,那就算杀了他也是无济于事,所以郑前让祝英台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一直抱着祝英台睡,祝英台身侧是四胞胎中的一个女孩。 晚上郑前本来睡得安稳,不过却听到了一些奇形怪状的声音,睁开眼睛借着微微的光芒一看,这厮正抱着一个女孩在狂啃。 祝英台本来也没有睡踏实,听见这声音就更害怕了,紧紧的靠着郑前。 那厮亲了一个女孩一阵子似乎并不满足,七手八脚的正在托那个女孩的衣服。见此一幕郑前无语了该不会就想要在这里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把,这也太大胆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而且郑前不知道为何有一种想啪啪的心里,郑前知道自己的定力非常人能及,受过专业的训练,不可能看到人啪啪,也就想啪啪,有不是什么转染疾病。 仔细嗅了嗅,感觉空气中好像有一种奇怪的香味,应该是这个奇葩公子身上的香囊你发出的。 难道这里面装了什么吹请药? 如果真是这样,这厮的目的或许就不太单纯了,或者只是简单夫妻青趣,或许故意放出这个东西,然后故意啪啪,到时候自己要是也忍不住了就变成了多人啪啪了,这厮一直偷看祝英台,只不过是由于是忌惮自己的属下才不敢明目张胆的硬抢…… 为了怕这厮耍什么阴谋诡计,郑前就像看岛国的片子一样认真的看着,感觉自己怀里的祝英台也变热了,热的就像一个暖炉一样,而且也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估计对这种事即抗拒又好奇,更重要的是祝英台也同样感受着这样异样的空气。 那个女孩被这个奇葩公子托下了外衣,只剩下了一个肚丨丨兜,一个谢裤,被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晶莹剔透,这个女孩的皮肤还远不如自己的老婆祝英台,祝英台和花木兰的皮肤天天用牛奶洗,估计现在比安娜和爱莎姐妹天生的白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了。郑前一边看一边想,要是换做自己的老婆会是怎样的场景。 一般人都是歪歪别人的老婆,头一次见到歪歪自己的老婆的奇葩。 祝英台抬起头,对着郑前吹了一口热气:“别看……” 不多久那个奇葩男又有新动作,郑前也好奇,这人会用什么姿势呢,听说古人的姿势也挺丰富的,那些画卷上,有各种各样的姿势,甚至还有野外,秋千上什么的。 不过让郑前失望了,奇葩男采用了传统的正面的姿势,面对面的啪啪。 那个女孩一声低沉的痛呼,为了怕喊出声便用嘴叼住了自己的肚丨丨兜,估计是头一次把女孩忍受着疼痛,却忍受着一直坚持着。古代的女子没什么人权,跟何况这只是一只奴丨婢,主子怎么样她都要挺着,就连刚才听见奇葩男把她送给郑前也面无表情。 本来郑前看着真人演戏加上空气中异样的香气,便有点心里洋洋了,但郑前可是经受过大风大浪的人,吃的熏香什么的都挺过来了,更何况只是淡淡的味道了,不过怀里的祝英台也听着直播,闻着香味,虽然保持着精神却也难以抑制的在郑前的怀里曾来蹭去的,尤其是修长的双腿,左右上下的蹭着。 本来祝英台的忍耐力要高得多,不过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夫君郑前,没有排斥,反倒有一种淡淡的潜意识中的向往,祝英台有一股热气喷在郑前的脸上:“有点难受……” “怎么?” “你知道的,你还问我……” 听了这话,那个奇葩男一听不可察觉的微笑,继续一边看着祝英台的背影一边啪啪自己的婢丨女,只不过心中叹息,看不到祝英台的脸颊和身体,只能看到一头黑发的背影,这样的神级美女不品尝一下实在太对不住自己采丨花人的身份了。 很明显这个逍遥谷,就是东晋的采丨花门,不过采丨花门都是一个一个丝,但逍遥谷确实各自有一个啪啪伴侣。 感觉到祝英台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一股热气喷在了自己脸上,祝英台一个下唇贴在了郑前的脸上,然后轻轻的亲着郑前脸和鼻子,看样子祝英台趁着今晚气氛比较高涨,已经做好了把自己献给郑前的准备了。 而郑前,他知道这样下去就会越陷越深,没有主动,却也不知道怎么回应。 祝英台毕竟是一个比较保守的女子,虽然受到了感官上的刺激,但恐怕也做好了多方面的准备。如果这个时候郑前推开了祝英台恐怕对于对方也是极大的打击,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出去透气,那祝英台估计就危险了,更何况自己三个人在里侧。 最重要的是,祝英台虽然什么都不懂,但她嘴存很软,很有感觉。 “夫君……” “嗯。” “从花姊姊那里我知道关于你的一切了,你是从未来的世界来的不是吗,所以你懂了许多我们不懂的知识,你带来的那些东西也都是未来带过来的,你得到了一个可以穿越到各种空间的东西,穿越了就必须完成特定的任务,才能回去,我说的对不对?”祝英台小声凑在郑前耳边悄悄的说着,吹出的气息让郑前感觉耳朵洋洋。 “木兰倒是和你关系相处的不错了……” “而且我还知道你的任务其实是我是不是,只不过就连你也没想到,第一次在水潭上救了那个女子就是我对不对?” “你说的都对。” “我没有问你喜欢不喜欢我,是因为我相信的我心中的感觉,我感觉生活上你对我的种种你一定也是喜欢我的,不过不喜欢我也不重要,总之就是我喜欢你就行了。”祝英台今天趁着玉望把心里话都对着郑前说了:“花姊姊说了,你是害怕下次再一次穿越时一去不返,所以才一直有这么一个心结,对吗?” “木兰,很聪明,她说的基本上不会错。” “就算我们没经历过这种事,就算你穿越了回不来,你又能让我怎么样呢,改嫁给别人吗,你认为可能吗?”祝英台一项比较软弱,今天她趁着玉望放心大胆的说出了心中所想:“别的女子怎能样我不知道,其实不管今后有没有和你发生过关系,我都不会在嫁给别人了,所以你所担心的完全就是没有必要的担心。” “我知道……” 郑前一想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吗,自己一共三个老婆,先生爱莎对自己有什么预丨谋,接着花木兰又对自己有什么预丨谋,现在祝英台又对自己有什么预丨谋了,不过这也情理之中,经过了这么多,爱莎和花木兰又是结过婚的老婆,平常没结过婚也就罢了,既然都有丈夫了,哪能没有夜生活,一般结婚了老婆还是个雏,都会认为丈夫是个太丨监。 而且祝英台说的也够明显的了,自己难道真的要放心大胆的啪啪了吗? 不过自己现在有三个老婆,要是开了这个口,那就要都开,自己的腰到时候受得了吗? “我觉得,等我们结婚再说把。” “我难受……” “难受你就忍着点,过一会儿就好了……” “啊!” “你傻不傻,有人能看到……” 郑前可没有那么大方,不过看着祝英台真的挺难受的,就把手伸进了祝英台的衣服里,祝英台的身体郑前也不陌生了,而且祝英台小两件还是郑前给她做的呢。轻车熟路的莫到了祝英台的胖丨次,路过森林跳进了大峡谷,不过郑前名没有打算破坏花木兰的封印,因为会挺痛的,其实在郑前眼里用手指和弟弟弄破是一样的,没什么浪费不浪费的感觉。 想想这还是祝英台呢,梁山泊的原配,最后与梁山伯双宿双飞,双双化成了蝴蝶,不知道当她看过《梁山伯与祝英台》这部动画的时候心里会有什么感受,不过动画里梁山伯郁郁而终,祝英台最后殉丨情了,这也间接的证明了祝英台对爱情的从一而终。 至于她之前与梁山伯的感情,那根本就不是爱情,顶多算是一种好感,甚至都谈不上喜欢,郑前也不会给他们发展的机会了。 祝英台面色朝红,不知道是释放,还是忍受着。 郑前也没客气,亲了几口祝英台的嘴存,反正之前也不止一次的亲过。 而祝英台有一些迷乱,耳朵听着身后奇形怪状的声音,鼻子闻着奇形怪状的味道,郑前还在对她做奇形怪状的事,祝英台虽然意识很清醒,但自制力已经不算太清醒了,她眯着眼睛对郑前说道:“那个我也用手帮你好吗?” 一般男人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上了,然而郑前没有,他还在考虑乱七八糟的:“不不,我好几天没洗澡了……” 祝英台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用动作表达了,一边动作一边对郑前说道:“你教我……” “那你就,上下动动。” “我掰着吗?” “不是不是,反正就是一种持续的动作,握着然后拉扯的动作,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个奇葩男一直竖起耳朵听着,对于郑前一脸羡慕恨,只能把拿自己的婢女发泄着,曾经何时自己一项是别人嫉妒的对象,没想到今天风水轮流转,轮到自己羡慕嫉妒别人了。这个女生这么漂亮,应该让自己这样疯牛的人玩才行,怎么能让那种长得烂大街的人玩啊,而且还是主动要求被玩的,奇葩男这个高富帅嫉妒着郑前这个吊斯。 不过一听这两人不是说已经在一起半年了吗,怎么还是什么也不懂,这样太奇葩了把! 本来想着夜里偷袭,不过想来想去还是作罢了,这个奇葩男也总行走江湖,看见五匹马的座驾,全汗血宝马的护卫阵容,而且那个刘牢之他也听说过一二,是一个练武成狂的人,到处去挑战更大门派,头号让人头疼的人物。 而且至今完好无损,这就说明这个人的武功极高了。 如果郑前只是一个普通商人,那么可能这个奇葩男都要强人了。 估计这就是乌鸦落在猪身上,看得见别人奇葩,看不见自己奇葩。 祝英台一点一点按照自己意思变换着动作,直到郑前点头,祝英台才知道是这样一种动作方式,感觉郑前的手指的运动方式,祝英台好像有一点明白,有一点举一反三顺藤摸根的灵感了。 “要是累了,你就说一声换我……” “嗯。” 没想到这还是接力棒,这么意义深厚的高端运动怎么不申请一下运动会,就算申请不成功,当一下奥运水炬手也是可以的。 其实郑前也不太懂,郑前平常都是尽欲的,认为这种事会上丨瘾,从而变成不是他控制这种事,而是这种事控制了他,更重要的是他也不是小鲜肉,谁冒着硌牙的危险吃这口老腊肉。 郑前上一次曾经在天中的后院解决过一次,按照天生的记忆,回想看过的一下精心编制的一些视频。他发现自己居然没有视频上的那种白色的效果,难道视频上都是特效,郑前又努力了好多次,结果还是丝毫没有收获,就在他认为自己有病的时候,终于让他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临了,这让郑前松了一口气。 不过怎么这么慢,就不能几下子就完事吗,有时间还是看看医生,能不能把自己变得快一点。 如果他也怕,祝英台累到了。 郑前抱着祝英台睡了一个晚上,看着两个人并没有忘乎所以,而是很有节制,就是莫莫,这让奇葩男心里失望至极。但奇葩男并不甘心,他也想莫莫,想了想,看着沉睡的两个人奇葩男咬了咬牙,拿出了准备已久的迷药,准备把这个米药大力的扬在不足三米的,郑前和祝英台两人的头上,两人一呼吸就吸入了米药了。 不过没想到,郑前一挥手,大袖子生成的风就把迷药扇了回来,那个奇葩男没有注意吸了好几口,感觉头昏脑胀的。 要是一般女子奇葩男子早就放弃了,但祝英台这样漂亮皮肤好的女子,奇葩男这样的银才很难有什么自制力,奇葩男这次干脆拿出了匕首,控制着动作小心翼翼的一点一滴的移动着。 不过郑前一早就没有睡着,原因是郑前还没解决,祝英台就已经先睡着了,结果抓的他一直难受着。 奇葩男没想到郑前居然猛然睁开了眼睛,一时心急不知道作何解释:“那个我上个厕所……” “我已经忍了你很久了,你先是用用计划,计划不成功你就用米药,最后干脆想来个杀人灭口是吧?” “是啊,你还是给我去死把!” 奇葩男一看计划暴漏,一时心急如焚,知道恐怕这次不能善始善终了,于是一把举着匕首扑向了郑前,只不过这个奇葩男已经吸了不少迷药了,脑袋晕晕乎乎的,加上又没有郑前的速度和力量。郑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他的头发,用了八点五成力量把他的脑袋撞在了中间的柱子上,一转身,一脚踢在了奇葩男的肚子上。 奇葩男就像是火箭弹,又像是飞速前进的蝌蚪一样从阁楼里飞了出去,一直落在三米多高的一楼,一皮鼓坐在了一楼还在燃烧的火堆之上,长衫里面着了火。 “大虾们,把这群人给我请出去把!” “老爷,女人不方便动手!” “女人就随你们便!” 奇葩男的响动惊醒了一楼熟睡的众人,两方人马迅速的起身对峙,纷纷拔出了刀剑。 刘牢之是郑前护卫队的军魂,负责冲锋陷阵,双刀合并在阵前形成了一圈没有人敢靠近的螺旋。 另一边郑前的散打高手也一起出击,郑前看了看,对方的阵营里的人武功跟自己阵营了差了一大截,于是悠闲的有躺下了,有手下就是好,什么都不用自己亲自动手了。而且对方的女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直在勾引自己的大虾们,看样子也是个中老司丨机,而且每个女子腰间都别着那个香囊,看样子就经常做那种事。 所以郑前也懒得管大虾们怎么处理这些女子,反正都是名门正道,他们总不能在杀了这些女子把! 第二天郑前收拾行李的时候问陈涛:“那个陈涛陈老弟啊,昨天晚上大家有没有什么损伤?” 陈涛一听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有啊,损失好几亿呢!” “我去你打野!”郑前一听陈涛这么不正经,一脚不轻不重的踢在了陈涛肚子上,把陈涛踹翻在地,不过有一想一个古代人怎么可能懂的这个知识,自己都没有说过这个梗:“那个你怎么知道有一个损失好几亿这个梗,就是这个内涵?” “这个损失好几亿有什么内涵吗,我就是看着老爷比较高兴,说点笑话……”陈涛一脸委屈,其实他就是说点笑话,以夸张的说法来叙说这件事,除了两个大虾有点轻伤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损失,任谁都知道这句话是开玩笑,老爷居然一脚把自己替趴下了。 “我踢你不是因为这句话,而是看你武功练习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一点基本的进步,没想到太令我失望了!”郑前也挺不好意思,不过这种事解释不清,而且自己是大老板,陈涛有没个正经,经常被踢,就随便找了一个借口:“那个为了惩罚你武功这么多天了,还这么稀松平常,你给我按照我训练士兵的标准姿势做十个俯卧起坐!” “好吧……” 听了郑前话,陈涛俯身在了地上,不过这个时候陈涛也发现俯卧起坐是一个什么鬼飞机? 回到镇里的和花木兰回合,花木兰冲出了房间抱住了郑前,一见不日如隔三秋。 至于英雄大会郑前回来晚了,已经没赶上英雄大会,不过让朱笑天失望的是少白玉在英雄大会上被前秦第一的叶子峰当场杀死了,据说是因为少白玉之前就受了伤,但不堪忍受叶子峰的挑拨,于是叶子峰就趁他病要他命了。 江湖就是这么回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准今天你的大仇没报明天他就自己死了。 不过这与郑前没有关系,他一点都不关心江湖的那点事,他主要是来挣钱的。 回到了天中之后郑前要安排这五十个累赘,天中是住不下了,要住也只能住在郑前的难民营了。不过郑前听说红罗书院已经倒闭,原因是当初郑前对魏远的时候,利用了红罗书院的校长,校长被个革职查看了,主要是查看今后会不会为非作歹。红罗书院出了这一档子事,校长带头,谁还敢在书院读书,于是大批书生出走,被另外两大书院收走了。 至于里面的学生,马文才留在了天中在其余书院继续当神级败家子。 梁山伯留在了天中等待着机会,他想要当官,但是这个时期没有科举制,前秦皇帝下令,各个州的州牧都有责任上报当地的人才,所以梁山伯想做官唯一的捷径就是让情敌郑前帮忙。梁山伯的想法就是先不择手段的利用郑前得到官位,然后再一点一点往上爬,直到能和郑前匹敌的时候,把祝英台抢过来。 祝英台越来越漂亮了,白皙的皮肤让梁山伯忘乎所以然,恐怕如今的祝英台再扮男装也装不像了。 而且一想起祝英台,梁山伯的心就隐隐作痛,他多么希望一切从新再来,从那一次祝英台落水的从新再来,他一定会把握时机在船没有走远之前,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把祝英台捞上来,不然那个该死的郑前有可乘之机,那么一切都将从新开始。 梁山伯跪在佛前苦苦哀求,希望佛祖能给我一个公道,让有情人能总成眷属。 一个披头散发的公子,带着一个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一样的婢女,和一个不三不四的马夫来到了报恩寺门前,那个白纸一样的婢女奇怪的看着梁山伯佝偻的背影:“那个人的样子好奇怪呀!” 那个不三不四的马夫撇撇嘴:“我也看到了,我看他好像一条狗……”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梁山伯面前,梁山伯没有珍惜,等梁山伯失去的时候他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红罗书院正好倒闭,郑前买了下来,如今正好给这一百多个女生住下。郑前是想改成一个红罗女子学院,只不过女子不能如书院,所以叫学院,主要教武术,次要的交一些写写诗做做画之类的,郑前打算开展多个部门,一体化教学,分为科学部和文学部,科学部主要讲一些科学数学知识,文学讲老四样,琴棋书画,下午在练练武。 当然如今还在设计当中,没有实践。 现在郑前又两个特别自治区了,一个是报恩寺,基老门,另一个是红罗女子学院,百合门。 带着花木兰祝英台,还有新的五个婢女进了小后院,这五个婢女就是大虎妞和她的四个护法。不过现在大虎妞已经身兼郑前的婢女和红罗女子学院的校长了,郑前觉得大虎妞不适合当校长,不过她的那些人都强烈推荐。 进了小后院就有一群美女出来迎接郑前,特别的热气,让新的五个婢女都有点不适应了。而且婢女的性格不都是含蓄的,一个婢女立马跳到了郑前前面,一把把衣襟拉开了,看熟练程度就是经常浅规则老爷的婢女,简直婢女可忍老爷不可忍,这个婢女大声喊道:“老爷,你看,才几天不见我就又长大了!” 花木兰这个大夫人白了这么婢女一眼:“还闹,老爷这么累了,经不起你们折腾了!” 这么一说郑前彻底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人家就会想,这个婢女让老爷看看有没有比前几天变大,那么不是说老爷前几天也看过了,而花木兰这么一说,老爷这么累了经不起你们折腾了,就好像老爷不累的时候天天折腾她们似得。 虽然个个如花似玉,但老爷有力无心呐! 看着这个婢女这么熟练的动作,一项脑洞很大的大虎妞脑海里出现衣服画面。 郑前在客厅喝茶水,这个小婢女一下子拉开了衣领:“老爷,你看大不大?”,郑前在床上睡觉,这个婢女一下子拉开了衣领:“爷,你看大不大?”,郑前在木头洗丨澡,这个婢女一下子拉开了衣领:“你看大不大?”,郑前在茅房撒尿,这个婢女一下子拉开了衣领:“看大不大?”,郑前在对着祝英台又亲又抱,这个婢女一下子拉开了衣领:“大不大?” 大虎妞一阵恶寒,一定是这么锻炼的。 这五个婢女还没有进郑前的后院,就对郑前的小婢女们好奇至极,小婢女个个如花似玉,而且有几个穿衣打扮特别怪。特别怪的几穿着长纱裙,外面裹着一件小型羽绒服的,还有穿带帽棉衫的,上面带了一个对号,盗版耐克品牌,最后还有穿小黑西装的。 为什么婢女不统一服装,还装的这么怪异,不过看起来好像也挺漂亮耐看的样子。 郑前当初问她们这些女装怎么样? 她们的回答就是,厉害了我的姥爷!(未完待续。) 第130章神级婚礼 郑前的院子已经按照郑前的图纸全面装修了,从花园到小楼,不说这五?33??新来的婢女,就是郑前也是装修完第一次看见,由于冬天院子里很多风景都看不到,左侧按照郑前的要求装修成了一些小树林和幽幽小径,前往仍然是原来的湖中亭、小桥、人工河,右侧是四个半圆形的花园,围绕着中心的喷泉,喷泉上面是一个美人鱼的雕像。 夏天的时候相信一定会仍景如画…… 那个小二楼的外侧,就和大多数的古代建筑差不多,进了室内五个婢女惊奇的左看右看里面基板上没有什么改装,坐在了咖啡桌一旁的沙发上,掌门感觉一阵塌陷,很舒服的感觉,比她们门派的硬板凳强多了,只不过有亚历山大雕像和维纳斯的雕像,五女看见两个没穿什么衣服的雕像,轻啐了一口。 一个护法见此情景皱着眉头轻声说道:“不要脸,雕刻出了这种雕像!” 郑前的一个小婢女里面接话道:“老爷说了,这是艺术,要多看看陶冶情操!” 后院是一个冻成冰的游泳池,几个婢女在穿郑前做的冰滑子,在游泳池上滑翔着。这一切稀奇古怪的东西让五个新婢女觉得像是做梦一样,不过对于这一切五女都觉得很惊喜。晚上大家吃了蛋糕和三明自,郑前的原来的婢女们,倒是没什么感觉,但这五个新婢女赞不绝口,吃了许多,一个一个小腹鼓鼓。 吃完饭郑前把原来的十二个婢女叫到了自己身边,十二个婢女分成了两个大组,九个音乐比较好的四个书画比较好的,书画比较好的郑前决定让她们当红罗女子学院的老师,而音乐比较好的,郑前决定组成了一个超级组合,原来的五个天潮红也打乱重组。郑前把这九个分为两小组,一组上午就体育场表演,一组下午去体育场表演,表演五天休息两天。 组合名称为天潮少女跨时代天团,简称少女时代或者少时。 过年的时候天中格外的热闹,郑前发明了舞龙舞狮,一群大虾拿着棍子举着一条画着龙皮的布,显得很尴尬,不过看一群人为了他们欢呼,以欣赏的眼观看着他们,大虾们才觉得有点意义。 这是一个队伍,舞龙后面跟着舞狮,舞狮后面跟着旱船,一条长长的队伍。 这一天天中城的所有人都聚集在路两旁,天中在郑前的经营下,已经每个人都有饭吃,甚至有酒喝,人数在不断的增加,甚至已经有快超过长安的趋势了,这些人一边看郑侯爷常常游街队伍,一边齐声大喊郑前的名字,平常这些人都是看看谁被杀头游街,或者看看有妇女不穿什么衣服的游街,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盛大的队伍。 郑前的小日子过的也是没谁了,有一群十七个能文能武,长得又漂亮的婢女,掌控着一个最盛大的一座城的命脉,随意任命天中极其周边小县城的县令,拥有一众武功高强的护院,还有一组一万人的铁甲军。 要不是爱莎姐妹还在等着自己,郑前觉得干脆不要回去了,在这里落叶生根算了,毕竟回去了自己仍然还要一切从新开始。这里的官位和现代比,那就是省丨长加上国丨家级丨别的干丨部,而财富相当于全国甚至接近于全世界的首富了,当然不算各国的国库,郑前的目标就是超越前秦的国库,而且自己还有一个武器先进的万人私丨人部丨队。 已经流弊到不能在流弊了。 二月体育场和一边的水上游乐园全面建设成功了,少时天团在属于自己的超级体育场举行了首场演唱会,这一场少时天团各个身穿黑色西装,长裤,看起来霸气侧漏。 而演唱会之上的旋转灯笼也不眠不休的工作着,体育场台下几乎已经达到了座无虚席,毕竟全世界仅此一家别无分号,别人你要像盗版,那要先学会制作流行歌曲,而且郑前在各个国家的商店也积极宣传少时,买一些少时的小玩偶,亲笔签名的纪念品,画像之类的一下小玩意儿,郑前是借着商店宣传少时,反过来在让少时当各大商店的代言人,借着少时宣传商店。 五月份的时候,前秦皇帝苻坚来信,第五次让郑前当他的老师,郑前看他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勉为其难的答应了,皇帝的老师自然要有一个名头,所以皇帝撤销了郑前开府仪同三司,特赐郑前一些德高望重的老臣才能赐的一个官位太傅。 当天又全天中的喝彩! 不过什么官位对郑前来说并不重要,因为以这种发展速度,因为郑前觉得用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飞升了。 而且前秦不主要发展经济,而是四处征战,地盘倒是一直在扩大,不过国库却是越来越空旷。 一年后,郑前知道自己的大限差不多就要到了,地下仓库已经快堆满了,而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也差不多卖光了。知道自己和祝英台结婚之后如果已经达成了全国首富这个条件,那么自己只有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了。 所以要先把遗嘱立好了,首先要照顾的有祝家、毛兴、四大高手、女掌柜、婢女们。 首先自己的婢女们一直都和自己生活在一起,都是是有感情的,恐怕对于她们来说,不管多少家产,都抵不上自己的存在,不过也没办法,家里还有为了自己放弃这个国家的爱莎姐妹,自己不能在这里终老,婢女们郑前分了这个自己精心改变的小院子,这里还有游泳池和温泉,都是婢女们所喜欢的,另外她们喜欢吃蛋糕喝鸡尾酒,所以这个工厂分给她们,每个人都有股份,另外还有红罗女子学院,如今已经正式招生了,也算是有利可图,另外还有体育场和水上游乐园,外加银库的十五万两黄金。 一百名大虾一分为二,侍卫长朱笑天五十个,副侍卫长刘牢之五十个,朱笑天继承香皂厂,可以和大家一起捡香皂,刘牢之继承豆油厂,毕竟刘牢之跟着郑前如今已经一年多了,可以分财产了。 毛兴分得花乐福连锁超市,女掌柜分得花式调酒,这两个企业没有了工厂的支持就是空壳,花式调酒和花乐福里其余的菜式和东西都是这个世界可以制作出来的,唯独四大工厂里的食物是百年之内也难以做成的。 最后王麒英负责接收自己的一万人铁甲军,外加二百门大炮,这可谓的这个世界的一支无敌军队。郑前估计等不到王爷们造反的那个日子了,所以叫王麒英准备,如果两个王爷造反就去支援苻坚,两个王爷八万杂牌军,遇上自己万人骑士队伍,也是丝毫没有胜算的,而且军队没有金钱来源,所有工厂势力都要分摊军队的开销,还有难民营的开销。 郑前就是要达到这样互相制约的目的,工厂制约商店,工厂和商店制约军队。 至于祝家,郑前给他们准备了自己最后十五万两黄金,祝家不想靠自己,郑前给他们自己闯荡的机会。就算他们不想做生意,这些钱也可以够他们生活一辈子了,至少一辈子衣食无忧。 天中州牧,自己二徒弟加上幕僚的杜进继承了,大徒弟王献之继承了三万辆黄金,自己最后的积蓄了。 至于自己要拿的和这些小比小巫见大巫了,三万辆就是三千斤,郑前可不觉得自己都能拿走。 从这里可以看出,郑前的婢女们有多少财产了,估计婢女们就是今后最大的私人势力了,婢女们归少时队长东芝和大虎妞共同管理,由于东芝跟自己较长,所以酒厂和蛋糕厂都在东芝手上,体育场在东芝手上,大面积的园子在东芝手上,剩下游乐园和红罗女子学院在大虎妞的手上,东芝十万两黄金,大虎妞五万辆,毕竟东芝十二人,大虎妞才五个人。 对此大虎妞一脸不满意,说东芝姐姐给老爷看过身体,她也给老爷看过身体啊! 郑前气吐了,东芝十二个女子是真的融入这里把这里当成了家,而且对郑前也有感情了,大虎妞和她的四个护法就是来混日子的,今天在院子里住,明天在学院里住的,婢女外宿都不请假,郑前也懒得说她们,有时候一两天见不到人影。 郑前来这个世界两年两三个月,这天郑前决定娶祝英台,而祝英台的官方配置梁山伯正在快步赶回来,他已经当上了一个县令了,听说祝英台嫁人了,他心急如焚,恨不得脚上长翅膀,不过一想自己喜欢的人称为了有钱有势人家的小仨,梁山伯就赶到心头一紧,自己的县令听起来官挺大的,父母官,管着五六万人县城,不过和情敌一比连蚂蚁都不如。 我简直太苦逼了,能不能给我留一条活路啊! 郑前送了十五万两黄金的聘礼,这让坚持住在乡下一间小院子祝家一家三口也目瞪口呆,祝英台的姐姐也不想把这些能买下一个县城的金银送回去,反正不要妹妹也得嫁,两年多了,妹妹估计都被玩兰了,要点利息在正常不过了。 郑前娶小,格外的壮观,一万部队的迎亲队伍,一百辆拉着聘礼的马车,不过郑侯爷却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在这一万部队的迎亲队伍中,在这一百辆马车的迎亲队伍中,大家只注意到了部队前面,郑前背着祝英台遥遥领先的背影,郑前和祝英台身上拴着一条九米长的红丝带,寓意着长长久久,这条红丝带随风飞舞直冲天际。 有人用千万豪车,有人用牛车,有人用出租车,有人用农用车,今天郑前的迎亲队伍没有头车,郑前绕城暴走二十里,把自己的新娘背回去,这让所有天中人佩服,郑侯爷就是郑侯爷,即便是再有钱,再有权,也不会忘记一起吃苦的一起努力的情义。 由于是初春城外,城外的一片大地上,被搭上了一个孤零零的舞台,舞台上有一个九米高九米宽的彩虹门,郑前说这预示着今后的生活能够像彩虹一样多姿多彩,美轮美奂。 郑前不会这么讲究,他是为了祝英台准备一场难以忘怀的婚礼。 祝英台曾经说过她是小的,不能举办婚礼,两家简单吃个饭,把她一卖就行了。 郑前偏偏就不,就要办一场巅峰级婚礼。 本来一个小舞台孤零零的,不过今天却不一样,郑前收养的流民就到达了五万人,加上天中一直扩建,现在有居民二十多万人了,加上四周的县城和村子,郑前特意在演唱会之后这个少时粉丝还没有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时候举办,加上郑前的号召力,甚至别的城市和国家的人也来凑热闹,郑前三个月之前就发告示,说要举行一场超过三十万人的婚礼。 天中城就二十多万人,盛世之城,天中的人百分之一白会支持郑前。 如今人数果然已经过了三十万,至于具体多少人郑前也没数,不过并不重要,只要看着狠就行了。 在音乐和少时众女的带动下,三十万人举着小红旗,一起哼着结婚进行曲。 舞台上神级主持人王献之,拿着麦克风看着台上的两个人,先看了郑前一眼:“郑前先生,你愿意娶祝英台女士吗,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贵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永远爱着女士,珍惜祝英台女士,直到永永远远吗?” “我愿意!” 接着王献之又把目光转向了祝英台:“祝英台女士,你愿意娶郑前先生吗,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贵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永远爱着女士,珍惜郑前先生,直到永永远远吗?” “我愿意!” 天下众人从没见过这样的婚礼,不是一拜天地二拜父母,然后夫妻对拜吗,这三拜其实已经说明了一切了,第三拜就是说明夫君之间互相爱戴,互相搀扶,共同珍惜,直到永远吗,不过郑前娶一个小的,可却一样立下誓言不管任何情况,不离不弃,永远珍惜,这一份爱情让所有人动容,虽然打破了常规,但也不是不能理解。 这个时候郑前和祝英台在三十多万人的注目下,互相交换钻石戒指,钻石不算大,就只是意义和装饰,要钻石家里有都是。 “放白鸽!”王献之一声大喊,一边的道具人员把一万只白鸽放飞天际,密密麻麻的好不壮观。 “啊!”郑前抓着祝英台戴戒指的手,举起来,奔着台下一声大喊,台下举着小旗也大声欢呼着,回应着,一浪高过一浪。看起来有点像扩大了好几倍的大型演唱会,不过偶像与粉丝,可是与郑前和台下这些人不一样,台下的大部分都是人都是靠着郑前生活的,郑前掌握着他们的命运,郑前这个史上最强劲一方诸侯,名号可不是白来的。 看着眼前震撼人心的一幕,郑前这样的人也有点小激动了。 我咋就能这么流弊呢? 厉害了我的我自己!(未完待续。) 第131章梁山伯祝英台杀青 婚礼结束之后一刻都不能耽误,因为郑前只有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半?33??小时之后井下的时空之门就要开启了。 所以当王献之大声喊礼成之后并不是送入洞丨房,再说祝英台和郑前都已经同居两年了,要洞丨房也早就洞丨房了,估计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带着祝英台坐着马车郑前驾着车一路飞奔。郑前没把自己将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悲伤消息告诉,除了花木兰和祝英台的任何人,但这些郑前相处了两年的老伙计,见郑前这么急促,也全都骑马上车跟着郑前。 到了自己的那个小后院,果然看见了从井下冒出的冲天的一束金光,这一宿金光比前两个世界的都要闪亮一些,郑前猜测可能是因为这次自己穿越的是一个中等任务的时间吧。 回过头,看见自己家里的大虾们,婢女们,小头目们,一个一个的都聚集在了自己的小后院之中,因为郑前离开的太过于冲忙,让他们怀疑,是不是家里糟了贼什么的了,毕竟只有二十个大虾和一千多个铁甲军在守卫着。 看着井下冒出的金光,这些下人一个一个的都目瞪口呆,这种天降异象在他们的记忆中从来都没有真实的发生过。 传说?神话?人为? “老爷?” “老爷,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们家的井下会冒出金光?” “本来我是不想说的,因为我这个人不喜欢别离,不过既然大家都在,我也有点舍不得大家了……”郑前吞吞吐吐犹犹豫豫,最后还是对着大家伙说出了实情:“我从下一刻我就要离开了,这一刻的离开如果没有什么奇迹发生,就是永远了……” 听了郑前的话,一时没有反映过来的众人立马就懵逼了,大虾们虽然对郑前也有一些兄弟之间的感情,但更多的是上下级之间的尊重与敬仰,听到郑前要走的话,大虾们第一个反映就是,天中的百姓,郑家,都要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愈合期了。 而婢女们对郑前的感情也很特殊,可以说是多元化的一种感情,带着崇拜与爱慕,每一个婢女可能都想过要嫁给郑前,甚至给郑前生一个会打酱油的小郑前,她们从来都没有想过郑前会走,就在两年之后,就是这么的突然,带有这种感情的,尤其是郑前救了的那十二个最初的婢女,也是郑前听见郑前所要走了,甚至永远都不会见面,还未开口眼泪就先流了下来。 “老爷……” “老爷,你是要上天成为神仙了吗?” “也可以这么说把,大家不要伤感,我把我的一些财产都分配好了,大家各自领去去吧,另外我希望一直能够像我在的时候一样互相的帮助,就像一家人一样,就说这么多把……” 郑前没有多说,那些铁甲兵们和大虾们,也给郑前最真挚的祝福,毕竟郑前不是死了,而且去南天享福去了,他们没有必要哭。不过那些婢女还是忍不住哭了,在这封建的年代里,一一和郑前拥抱,有些婢女还亲了郑前的脸颊,喜欢郑前当神仙了,也不要忘记了她们,这让一直忍着眼泪的祝英台也哭了。 郑前觉得没白来,至少有人会念想着自己。 而自己,也不会忘记今天在场的每一个人的。 行李已经偷偷的准备好了,就在井底,好几箱奇珍异宝,好几箱金子,这就让郑前觉得自己更没有白来了。 郑前把花木兰祝英台,用绳子一一顺到井下,最后郑前也拽着绳子,下到了井下。这让这些人知道了成为神仙不向天上飞,反而从井底下,这是到底去天堂,还是去地狱的? 到了井底,郑前握着祝英台的手,祝英台那一双单纯的眼睛里少见的漏出一丝复杂的神色:“英台,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嗯,你去哪我去哪,你去天堂我去天堂,你去地狱我去地狱……”祝英台虽然有一些不舍、担忧、伤感、幸运,她不舍这些个真心对她好的亲人,虽然家人学院两年加上在郑前府上生活的两年,已经四、五年没有生活在一起了,但毕竟感情还在,而她担忧的是自己的以后的命运,还有自己家人的命运,她伤感的是沉醉在了刚才离别的欺负中,她幸运的是可以和郑前一起,但不管如何,这一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是坚定的。 “嗯。”郑前拿出了一个木头瓶子,里面装着三个蝴蝶,郑前把瓶盖儿打开,放飞了这一黑一白一红三个蝴蝶,这存数郑前私人的一个无厘头的想法,因为到时候人们就会传扬,郑前带着两女化蝶了,人工手动形成了一段美谈,也前呼应化蝶这个故事。 郑前离开的当天晚上,婢女们两年来唯一一次感觉到了小院子里的空旷,她们凑在了一起,互相拥抱互相安慰着。 今天晚上,她们不关灯,在一起睡。 一个小婢女忍不住问了问一直当作亲姐姐的东芝:“东芝姊姊,老爷是不是真的不会回来了?” “是吧,老爷去了仙界,是不可能再回到人间了的,老爷之前就说过神仙回来接他,他会去仙界当神仙了!”东芝说着也是一脸的无奈,但她又擦了擦眼泪,面对妹妹们她要坚强起来:“老爷的遗书上有写,我们十二个分得了十万两黄金,一个体育场,一个酒厂一个蛋糕厂,在众多的势力当中,我们机会是他们两倍还多了。” “老爷也知道我们是真心把这里当成了家。” “还从来没有一个府上的老爷离开之后,把自己的将近三成的财产分给了婢女的……” 这个时候东芝想了想再一次开口了道:“老爷对我们这么好,我们也要对得起老爷,你们当中如果有人喜欢上了别的男子,要嫁人,我也不会管你们,但老爷分给你们的东西,你们不能带出郑家,一两银子都不能带出去!” “我明白,这些都是郑家的东西,我们也都是郑家的人,我们不能改了姓,还让郑家变得散掉!” “我不嫁!” “我也不嫁,在这里有吃有喝,老爷把酒厂和蛋糕厂都留给了我们,不就是知道我们喜欢和果汁,喜欢吃蛋糕三明治吗?”这个婢女又接着说道:“嫁人人就要听人家了,要是嫁给有一些钱的人家难免会当小的,要是嫁给一般人家,难能这么方便又吃又喝,而且还住着这么大的房子,有泳池,有温泉的,这么快快乐乐的生活一辈子多好,傻子才嫁!” “说的有道理,那我也不嫁人,我要为了老爷守身如玉!” 接着婢女们又吃,吃完了又哭了,然后又吃,最后东芝不让大家吃了,吃胖了又该后悔好几年了。 第二天一大早,穿着官服的梁山伯火急火燎的来到了郑家大门,看见郑前正在换牌子,郑侯府,换成了郑家商业财团,这让梁山伯很是费解,于是他敲了敲门,正好要出门的毛兴出来做马车:“怎么,梁县令有什么事找草民吗?” “你知道我找谁,祝英台和郑前呢,我有话要跟他们说!” “那你来晚了,昨天晚上我们家老爷就带着二夫人大夫人去了仙界过着好日子去了!” “真是不胡说八道,祝英台人呢,给我出来!” “不信拉倒,你可以去四处问一问,看看整个天中的人都知道,昨天晚上整个府上的人都亲眼看见了!” 一听这话梁山伯彻底蒙了,好不容易当上一个小县令,来郑前府上想在祝英台嫁给郑前之前,大喊一声祝英台我中意你,可没想到听路人的对话中梁山伯得知,祝英台和郑前已经结婚了,这才让梁山伯气的火急火燎的奔来郑府。没想到到了郑府却听到了祝英台和郑前一起飞升,成为了神仙的奇葩消息。 梁山伯崩溃了,这都是什么事啊,我为什么就这么悲催呢,明明我和祝英台在一起生活的很好,祝英台已经先喜欢上了我,为什么我就是这么一个结局呢,应该是我和祝英台双宿双飞才对啊! 皇宫负责在郑前和皇上传话的孙公公一脸大惊之色:“陛下,别画了别画了,大事不好了!” “怎么有慌慌张张的?” “郑侯爷他,他已经飞升成为了神仙了,还带走了他的两个夫人!” “什么?!” “在郑家的后院里,那口井突然冒出了一道金光,然后郑先生带着两个夫人下了井,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当金光消失的时候有一些护卫下井去看了看,里面什么人都没有,大家一直围在井旁边看着,郑先生一家平白无故的消失了,而且里面没有任何密道!”孙公公一脸大惊之色的说着:“之后有三只蝴蝶飞了出来,这让有人猜想,郑先生一家最后幻化成了蝴蝶,把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丝留念也幻化在蝴蝶身上,让蝴蝶替他们看看这个世界!” “真没想到,郑先生居然真的是神仙的弟子!” “是啊,好在陛下没有听那些乱臣贼丨子的话,对郑先生动用什么武力,不然郑先生一生气起来,大风大雨的,谁也受不了!” “正是如此啊!” 天中侯也,前秦天师,文才天下第一人的郑前飞升的消息迅速传扬在了整个世界,在长安卖白菜想要发家致富奔小康,给郑前证明一下自己能行的牛福生懵逼了,真是一个晴天霹雳。 在郑前现代世界的宅子里,“碰、碰、碰”一声又一声巨响,郑前带回来装满宝石的箱子一箱一箱的落在了,自己的小卧室里,接着郑前三人也像是叠罗汉一样,郑前接住了两女。 刚起来,门就被推开了,由于自己的生日喝多了睡的头发乱糟糟一脸呆然的安娜推门进了屋。 “姐夫,你和木兰姐姐干什么呢,这么吵,办事的时候就不能小一点声吗?”自从到了现代世界,安娜就对污这个伟大的事业变得很感兴趣,这曾经一致让郑前觉得毁了本来安娜那一双清澈透明的眼睛了。 “你怎么起来了,你们不是一高兴酒喝多了吗?” “我这不是看你马上又要去穿越到了别的世界了吗,特意起来给你送送行,顺便替我那个没有出息,呼呼大睡的姐姐送送你!” “送个屁啊,我都回来了!” 这完全就是,开始了吗,已经结束了的即视感! 趁此机会,祝英台走到了安娜跟前,一边打量着安娜一边心里紧张的要死,听说郑前有一个老婆,那个老婆曾经是一个女皇,又是一个拥有毁灭一切力量的仙女,祝英台小见大,怎么可能不紧张。咬了咬牙祝英台说道:“那个,爱莎姐姐你好,我叫做祝英台,是夫君的娶来的小的,今后我一定听两位姐姐的话,两位姐姐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别别,我就是在这个家里暂住的亲戚,你说的是我姐姐!”安娜也打量着这个女孩,很漂亮,而且皮肤白皙细致也很好,有一股清香的牛奶味,估计保养成这样没少浪费牛奶,在一听这个女孩说话,安娜有一股怪异感,为什么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么小受的话都说的出来啊,这个女生也太好欺负了把! 在一看后面,一些盖子被摔得打开的箱子,里面居然全是钻石、琥珀、琉璃、玉石和黄金,姐夫这是去把人家一个国家的国库都偷了搬了回来了把,居然这么多的金银珠宝。 在一看花木兰姐姐,居然也比之前白了很多,以前木兰姐姐比自己和姐姐两个白人大小丨姐,还是黑了很多的,毕竟祝英台在军队待了一年半载的了,如今一看居然和自己与姐姐差不多了,而且有了一种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感觉了。 “那个,木兰姐姐,你们这是去了多长时间了?” “两年半!” “我天,两年半了,我在家刚和你们庆祝完我的生日,还没睡上两个小时你们居然过了两年半回来了!”安娜惊讶的酒劲儿都醒了,看着花木兰的前凶,可不是已经两年半了吗,这都又大了一圈了,估计是姐夫的杰作了:“木兰姐姐,你的这里变得好大啊,真是羡慕嫉妒啊,能不能让我莫一莫啊?” “好啊,不过让我先莫莫你的!” “咦!” 安娜这么一看,木兰姐姐变了,以前是一个木头疙瘩,现在居然能把自己给反杀了,果然姐夫调校的比较好的缘故。 郑前也无语,自从上一次自己让木兰啪啪英台之后,木兰的性格就慢慢的变了,两个女孩一直住在一起,经常亲亲莫莫的,而且都是木兰主动祝英台也挺配合的,难道自己就是那个多余的人,两个人才是真爱? 而且木兰真是的属性难道就是喜欢女生? 有时间问问把,不过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只要知道两个女生都是喜欢自己的就够了,至于她们怎么样也懒得管。 关上门,大家都是一家人嘛,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不亲在一起,怎么能叫相亲,不过爱一下怎么能叫相爱? 当然郑前不可能这么污,以上都是旁白君。(未完待续。) 第131章他们还有救 郑前给祝英台看了《梁山伯与祝英台》这部动画片,动画片里根本就没有郑前这匹黑马,直接祝英台像梁山伯坦白了自己的性别,紧接着两人便相爱,最后马文才让自己的父亲像祝家求婚,而祝家被迫与马家的势力,只能答应。梁山伯值得真相后最终抑郁成疾,可能之前也有点病,最后咯儿屁了,看了这个动画片祝英台哭了很久。 梁山伯死了,而自己也为了梁山伯殉情了。 好在郑前去打酱油了,导致马文才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跑龙套的了。 最近几天现实社会的生活郑前打算租了一个不算太大的中型小店,开了一家金子批发商店。生意还没有开张,郑前就要面临着又一次的穿越之旅了,毕竟郑前只有几天的准备时间。 这一次的任务郑前选择的是苦难级别的,选择的动画是一部梦工厂的动画《疯狂原始人》,任务一在原始社会上成立一百万人以上的大国,任务二和一名当地女子结婚。 这就让郑前吐槽了,当地女子那不是原始人吗,原始人即便是毛退了,但额头比较短,脸颊两边的肌肉还没退化,长得再飘了也难以让郑前的审美观有一丝骚动。另外原始人数量稀少,一百万人那一共都不一定有那么多,这不是坑爹呢么。 由于是高级任务,所以郑前可以带自己体重四倍的东西,最高可以达到3批玩家。郑前仍然是带了花木兰和爱莎,花木兰会武术,而且适应能力比较强能力强,爱莎毕竟两年多没有亲近了,而祝英台身体比较弱,不适合弱肉强食的原始社会。花木兰和爱莎也各自可以带超过自己体重两倍的东西,郑前可以带七百斤重的东西,爱莎和花木兰可以带不到二百斤的东西。 郑前特意买了一些不锈钢的密码箱,还有一些塑料箱子,这一去最多也就三五年,塑料箱也用不坏。 两女带了一大推生活用品和一些化妆品,美白面膜爽肤水什么的,加上一些毛巾纸张,牙膏牙刷,都是一些没有用的东西,不过反正到了原始社会也不可能换钱,再说这次也不是称为全国首富的人物了,主要是以德服人,两女带什么无关紧要。 郑前带了一些武器,反正这次可以带很多东西,七百斤重的东西,郑前主要带了武器,主要带了三把as、m134和祝英台mp7。 把箱子一个一个的扔了出去,之后郑前带着两女小心翼翼的推开了自己房间的房门。 这次倒是没有太坑,看门之后只不过是一个宽阔的山洞,《疯狂原始人》里面主要讲了穴居人咕噜一家,还有唯一一个智人盖,穴居人两万年前就已经灭绝了,所以这个动画的时间线至少是两万年前,郑前不认为两万年前会有房子。 “夫君,我们这是到了两万多年前了吗?”看着这个大约三十多平米大小的山洞,好奇的问着郑前。花木兰也没想到,这一次穿越仍然有自己,不过一想到祝英台没来花木兰就有一些失落,这让郑前觉得花木兰可能确实是有一点特殊爱好了,郑前倒是没觉得特殊爱好有什么好的,不过既然花木兰喜欢,那就谁她去把。 “嗯,按理来说确实是的,不过具体年限还不知道,最晚也是两万年前,最早可能几十万年前了……” “几十万年前……” “不过你先别兴奋,两万多年以前还什么都没有呢,这里的人除了有一些基础的智力和一些简单的工具之外,什么都没有!” 郑前打量着这个三十多平米大小的洞穴,严格说起来三十多平米也不小了,在一线城市也要三十多万软妹币呢。不过三人带的东西不少,基本上都已经将这个山洞给放满了。山洞里有发霉和腐臭的味道,十分的刺鼻和难闻,在不远处有大约五六具保存的还算完好的尸体,这五六具尸体正散发着臭味。 郑前看几个人死前的动作,和面容,除了其中一个最健壮的之外,其余的原始人也没有什么硬伤,估计是不敢出去猎捕,最后活活饿死的。而且看面相和现代人也差不多,就是多了一些毛,皮肤表面差的不能再差,提醒女子和祝英台差不多,男子和郑前差不多,完全不像郑前心里想的那个样子。 郑前这么一想,这里是并不是真正的原始社会,而且《疯狂原始人》这部动画里的世界,在动画中人物造型和现代人画的差不多,而且只有咕噜一家的穴居人比较壮,至于盖这样的智人,长得小干巴瘦。 这个时代猛犸象、剑齿虎、恐狼、巨熊这些大型对人有威胁的动物都还纯在,所以这一家子饿死了也正常。 不过这并不是比较高大体壮的穴居人,估计这里并不是咕噜一家生活的穴居人的地盘。 郑前把两个男子的衣服给托了下来,然后把自己的短袖衬衣和七分裤都托掉,装着四角裤换上了毛皮背心和短裙,另一套留着换洗,估计郑前是唯一一个穿胖丨次的野人了。 郑前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如果在这个世界上,原始人和现代人长得差不多,只不过是毛多了一些,头发胡子长了一些。那郑前完全可以伪装成原始人,因为郑前的头发胡子也长了几厘米了,头发四五年没怎么剪已经快到腰了。如果他穿着短裤衬衣,原始人不听他解释,非说他是外星人就糟了。 站着一个朔料箱子,郑前把尸体奔着棚顶的半米高三米长的裂缝出口,把尸体扔了出去。 花木兰和爱莎都皱着眉头,看着尸体闻着气味差点没呕吐出来,尤其是除了和郑前在皇宫那一场大战之外,从没有见死人的爱莎。 出了山洞,郑前就看见一片绿油油的食物,呼吸着空气,好像其中的氧气比现代世界还要多,而且空气清新自然。只不过可能是由于深冬的原因,树叶慢慢脱落,嫩绿色的草也渐渐变黄了,郑前穿着小皮短裙和皮毛背心还有点冷。 而郑前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无名的一家人埋葬,这个时候的原始人家底实在是太可怜了,只有一些磨光的木头和石头,做成的石头长矛,小刀,锤子和石锹,另外还有几块用来打火的燧石。现在的郑前基本就是一个野人了,毛皮两件套,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用草绳拴住三颗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尖牙项链,手里拿着一个扁平的石头,用草绳拴住的远古锹。 不远处一个老头大白天的拿着火把,而周围还围着二十多个人,在一块儿大石头那里有三个人用枯草绑在了一起。 人群中一些人不断的哭泣着,那个老头也是一脸沉重,而那三个人目光无神,昏昏欲睡,其中有一个人已经昏迷了。 郑前拿着石毛,挤到了二十多人的人群里,问了一问其中的一个原始人:“怎么了?” 郑前知道这时候的原始人是会说话的,会说现代语,因为《疯狂原始人》这部动画里说的都是现代语,没有说远古语言的。这个世界估计除了会说话,还有额头和脸颊长得很像现代人之外,其余的都和远古人差不多。 那个一米七左右比较瘦小的远古人,一看郑前这个人没有见过,立马就警惕了起来。拿着手中的木头拴着石头的武器对准了郑前,而另外许多原始人也分散开来,纷纷拿出武器,把郑前围在了圈中心。 郑前也能才想到,这个时候的人们对于陌生人还是有敌意的,弱肉强食的世界,对待陌生人根本没有什么基本礼节,更别提什么见面握手说哈喽了,那个老头看着郑前,用苍老的声音对郑前问道:“你是生活在这里的人?” “我住在不远处的山上,你们是什么人?”听见这个世界的原始人果然会说话,能正常的沟通,郑前就放心了。 “前几天下大雨,我们的山洞被毁了,于是我带着住在那一面山的邻居们,顶着雨走了几天,才终于找到了这片山上的几个挨在一起的几个山洞!”那个老头一边警惕的看着郑前一边对郑前解释着,显然他们是把郑前当作这里的土著了:“只要你保证,不伤害我们的人,并且不抢我们的食物,我们也可以保证不伤害你!” “我可以保证不抢你们的食物,也不会去伤害你们!” “族长你看,这个人是一个勇士,他居然有三颗凶猛的恐狼的牙齿!”其中一个年轻人惊讶的看着郑前脖子上,代表荣誉与勇气象征的项链,恐狼剑齿虎一类的凶猛的动物,凭着现有武器想要战胜,难上加难难于登天。 《疯狂原始人》里瓜哥说的,不要不害怕,也不是毫无道理所言,有好有坏把。 那个老头放下武器,凑近郑前拿着郑前脖子上项链的一颗尖牙一看,惊讶的说道:“真的是恐狼的牙齿!” 郑前没想到,自己这一身新手装,居然还有这件加了一万点荣誉的荣誉项链。 郑前现在也知道那一家子为什么会饿死了,很大原因就是一家子完全靠这个强壮的一家之主保护,捕猎,而这一家之主受伤不治而亡之后,家人们根本不敢出去猎捕,最后四人终究没有逃过饿死的命运。 看见郑前的荣誉项链,很多原始人都漏出羡慕且尊敬的眼神,这是一个你死我活弱肉强食的世界,最崇拜个人英雄主义了。见这些人放下武器,郑前接着问道:“你们这是,拿着火把要干什么?” “我们这几天赶路大家都淋了不少雨,其中一个人生了病,后来传染给了另外两个人,三个人只是一天的时间,身体上的温度就变得升高了很多,其中一个最先生病的女子,已经变得烫手了!”老头说着仍旧一脸愁容:“我们要是不烧死他们,那么第二天第三天就会有更多的人得病死亡,为了大家,我们不得不舍弃这几个人!” 郑前凑近看了看其中一个年龄不大的小伙子,脸色苍白,皮肤发热,而且还咳嗽流鼻涕,经过郑前这江湖郎中多年的行医经验来看,这个人明显得了重感冒,温度大约已经在三十八度上下了。这个人应该没有什么大关系,只要处理得当应该还能救,而另外一个已经昏昏欲睡半昏迷的状态了,郑前摸了额头,应该不到三十九度,另外一个比较精神的一个女原始人。 郑前摸了摸额头,回头看看原始人们也没有什么反映,应该是没有那么多男女之防,估计只要不啪啪都没啥事。 不过这个女原始人,估计要有事了,因为可能由于体质弱的原因,温度明显比前两个要高出很多。 郑前不是医生,但一些处理发烧的郑前方法还是会一些的。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我现在都感觉特别清醒,除了眼睛手脚脑袋有些疼之外,只不过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不听我的控制!” 郑前拿着这个原始人的胳膊,晃动了两下,又问了问这个女原始人:“有什么感觉?” 女原始人估计很清晰,郑前一问她就立马回答了:“没太大感觉……” “这是几根手指?” “四根!” 郑前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上的两根手指,发烧已经达到四十度以上了,按照老一辈的说法,很大可能会烧傻了,或者死亡。 这个女原始人看面相还算不错,因为面容底子很好,只不过腋毛鼻毛什么的,加上黝黑干瘪的皮肤,让她看上去并不像一个小鲜肉。郑前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没有穿越到一个真正的八、九十万年前,不然这些人都没法看了,自己也会称为他们眼中的异类。 这件事于公于私郑前都要管一下,自己是要建立国家的人,名号已经想好了,就叫皇帝,炎黄子孙的皇帝,自己要得到这些原始人的信任与拥戴,所以郑前才对着众原始人说道:“这三个人不会死,也不能死,因为他们还有救!” “你不是开玩笑吧,这种感冒的人一般也就是死,没有人能够逃过这一劫!” “如果你们相信我的话,按照我说的去做,我有超过一半儿的希望能全部救回这三个人!”原始人不知道怎么处理感冒,一般就是挺着,没有根本的防护措施,有的人还去打猎,加重了感冒最后不治身亡,或者跑不动被野兽给吃了。(未完待续。) 第132章江湖郎中 “可这……” 本来大家都不信的,因为在这个时代重感冒就代表着死亡,不过郑前带着狼牙项链,让这些原始人都比较尊敬郑前,加上大家的心里也是都想要救活这三个人,所以在郑前提出之后,许多原始人表示,愿意帮郑前的忙救这三个原始人。 在大家七手八脚移动下,三个人被抬到了附近的大型洞穴中,这个大行洞穴很大,里面有铺了一些动物的皮毛和干草,墙上有很多把石头和木棍做成的武器,看来这些原始人不但没有房子,到现在连床都没有。 “那个,你去最近的水源,把这两块毛皮侵透了,记住越快越好!”郑前选了两个相对来说比较吸水的毛皮,挑了一个比较装饰的原始人,把这块毛皮递给他,郑前也不会更这些原始人客气,这些原始人也不知道什么是客气。接着郑前又嘱咐另一个原始人道:“那个你去生一个火堆,知道什么是火堆把?” 那个原始人点头如蒜:“知道知道!” 这个两个原始人都是先看了一眼那个作为头头的老头,见老头点头,才对着郑前点点头。 这让郑前知道,原始人的大脑并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他们懂的亲近和排斥,懂的服从和被服从。不过他们要是连这点都不知道的话,那么郑前想要组建一个国家,那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除非等几万年之后他们进化了。那既然如此,自己的建国大业就从这二十多个人开始把,说起来自己还没当过国王呢。 郑前知道,这个时代不可能有热水,他们知道烧烤食物已经很流弊了。 这个女原始人,由于体质比男原始人虚弱,因为已经最少达到了三十九度的高温,郑前不是医生,他只能按照老一辈的土办法给三个人物理降温了,所以她解开了这个女原始人的草编制的腰带,不过好歹也是女的,郑前并没有把衣服给她托下来。一般就算一只猪女朋友被别的猪亲近了,也不可能不动容,更何况这些原始人了。 最主要的是,郑前不知道他们的规矩,不知道托成什么样算是不丨轨的行为。 等沁水的毛皮被取回来之后,郑前二话不说,就用毛皮上的冷水给这个女原始人擦擦手心脚心。只要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郑前不可能一点想法没有,但这个女原始人手上脚上都是茧子,郑前实在提不起任何兴趣。 最后把毛皮盖在了这个女原始人的额头上,持续降温。 火堆在另外两个原始人身边生起了,用几个一整块的毛皮,把这两个人全身上下,包括头也盖的一个严实。加上火堆,这两个人或许不到片刻就会出汗,出过汗之后绝大多数可以退烧。 一个原始人十分不解的看着郑前,那个女的用冷水去擦手擦脚,而这两个男的去用毛皮裹得严实,难道感冒还分男女不同处理不成,终于忍不住,原始人开口问了出来:“那个为什么这个女的用冷水来降温,而这两个男的却用毛皮火升温呢,本来这两个男的身体就热,还要让他们更热,本来这个女的就说前身发冷,还要让她更冷?” “这么做是对她最好的一种处理方式,我相信他们都有机会渡过难关的,没有人会因为这点小兵而死!” 郑前没有说具体原因,因为他知道说了也是对牛弹琴,根据郑前这个江湖郎中的土经验。 一旦发烧到四十度左右,细菌就会因为高温而逐渐死亡,这个时候要做不是想办法消灭细菌,而是想办法保住身体降温。至于那两个并不算高烧的原始人,根基老一辈的经验,郑前给他们加热,是因为出了汗之后,细菌也会从汗液中排出体外。 这个时候一个皮肤干瘪的小萝莉流着眼泪凑上前来,微笑和流泪是不用学的,这里的人都会微笑和流泪,也包括这个小萝莉,小萝莉一边流泪一边看着郑前:“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我的父母和哥哥!” “会的!” “如果你救了他们,我就把这块羊肉给你吃……” 不错,有感情就好办了! 既然他们答应帮忙了,郑前也不可能一个人忙,而且郑前在《梁山伯与祝英台》的世界,指挥人已经基本指挥习惯了,基本上做什么都可以叫人去,根本不用自己亲力亲为,如今郑前又熟练的指挥:“那个你再去一趟河里,把这块已经变热的毛皮弄湿!” “嗯。” 就这样,郑前一边叫人添柴加火一边叫人不断的去洗毛皮,一两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原始人碰了一下两个生病的男原始人的手指,发现居然已经不烫了,抓着那根漏在毛皮外的手指,感觉到不但不烫,好像比自己的掌心温度更低,这个原始人禁不住狂喜喊道:“大家快来看,这个人已经不热了,他好了!” “真的?” “千真万确,你们摸一下他的手指,是凉的!” “这不可能吧,不是都说得了这种重病大多数都没有办法活了吗?”另一个原始人同样一脸惊讶的摸着那个生了病的原始人的手指,在他们的世界里,得了重感冒都有八成的可能会丧命,因为他们不知道如何补救,反而加重病情。通过《疯狂原始人》里咕噜一家有一家子邻居,正是因为得了感冒死了的。 “简直不可思议!” 而且大家都知道感冒会传染,所以才会痛下杀手,免得这些得了重感冒的人遭受病魔的折丨磨。 那个小萝莉也兴奋的挤上了前去,如果自己的家人都得了感冒死了,那么她一个人恐怕也难以在这个为了活着把脑袋别再裤腰带上的世界生活下去,不知道只有五、六岁的她会被什么野兽给吃了。 对着郑前她不知道会如何感谢,恐怕他们也不会鞠躬下跪这些礼仪,她只是把自己手上的那一小块儿烤熟的羊肉双手递给了郑前:“谢谢你,答应你的把羊肉给你吃!” 郑前蹲在这个皮肤干瘪的小萝莉身前,降低音调说道:“我不要,这块肉留着饿了的时候吃吧!” 又过了大约两个小时之后,几个原始人趁着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去狩猎吃完饭了,其余胆小的原始人,一小块肉就挺着饿一整天,毕竟每一块食物都是他们用命换来的,都是他们穷追不舍,用带着木棍的石头狩猎得来的。可以说他们想要吃,那就要冒着被吃的危险,想要活,那就要冒着去死的危险。 郑前一直守着这个女原始人,这是自己的第一战,也是要收的第一个小部落。 半响成群结队去狩猎的男原始人们回来了,有两个原始人在逃跑的时候受了轻微的擦伤,带着的石头长矛也折成了两半。 “你们每天都会受伤吗?” “不只是这样,每过几天就会有人饿死、被吃、病死,我们这个族人本来已经有一百多人的,现在就剩下这么多了!因为我们武器实在太脆弱了,木头根本抵挡不了野兽的袭击!”作为酋长的老头一脸无奈:“秋天已经过去一大半儿了,马上就要到冬天,到了冬天就会有大量的人,冻死和饿死,山洞里实在太阴冷了!” “所以我们要做出改变。”听了老头说完,郑前知道自己机会来了,于是立马发表自己的看法。在上个世界郑前一个日心说,让天潮科学进步了一千多年,而在这个世界,郑前一个看法,让人类社会进步了几万年。 恐怕这个世界发展到了两千年代时,所有的上古神话都会围绕着一个人,这个远古的第一位大神,他发明了房屋、床铺、种植、饲养、铁器、桌椅、婚嫁、祭祀等等一系列物品和礼仪,是远古社会最大的统治者,第一位大神,人称皇帝,本名郑前。 “什么改变?” “首先我们要有自己的武器和工具,石头当武器和工具实在太逊,其次我们要有自己的房屋,用来过冬!” “不用石头我们用什么?” 听见这个原始人这么问,郑前拿出了路上捡的可能是陨石残留的铁矿上的一小块儿,这里有一小块儿,那就证明或许会有一个大型的铁矿也不一定,青铜是弯路,郑前会直接挑过这一步,提前炼制生铁和熟铁。此时郑前对着各位原始人比划着:“我们就用这个做武器和工具,如果你们相信我,明天白天,你们就在附近找类似于这个的东西,用你们的智慧想办法给我弄出来一些!” 那个老头接过了这块铁矿石,带着疑问问道:“这个吗?” “没有错,如今近的话,你们就搬回来几块儿,如果远你们弄出来放在原地!” 石器时代必须要结束,而且没有铁器,干什么都不方便,就连一个锅都没有,除了铁矿之外还要找煤炭和焦炭,用普通的木头一般是不能达到铁的融化的一千五百多度的,只是不知道不知道碳矿石去哪里找。 盖房子和种地,没有铁工具,只是用石头,那估计就费劲儿了。 回到山洞,看着两女用扑克玩郑前交给她们的配对游戏,一台苹果笔记本电脑正在放着舒缓的音乐,花木兰还嚼着口香糖。两女坐着一个带着椅垫的塑料箱子,中间又用一个塑料箱子当桌子,反正这里除了塑料箱子就是塑料箱子。 人家原始人,为了吃一口饭,拿着石器要死要活的,这两人在这玩电脑打扑克吃口香糖! 这些都是两女带的东西,郑前说了一律不管她们带什么东西。 看见爱莎郑前才想起来刚才让爱莎去制造冰块儿算了,省的那个原始人跑来跑去的给毛巾降温,而且一个透明的铁箱子里,郑前居然看到了有安瑞克和布洛芬,不过现在那个女原始人已经降温了,只不过仍在熟睡当中。 郑前想了想,以后人多了也不能人人都给他们吃药吧,自己只是负责指引他们,真是怎么活下去还要靠他们自己。 “夫君,你出去扔人怎么出去这么长时间?” “我看见几个原始人,就去帮了他们一点小忙,所以回来的有一点晚了……”郑前把一堆塑料箱子落成了一排,然后铺上了被子,晚上三人就在这个相当于双人床面积简单床位上睡了,郑前又顺便抓了一条偷偷潜进山洞二米多长的蛇,摔在石头山摔死了。两女看见蛇大声尖叫着,女生一般都怕蛇这种动物,也有一些奇葩。 看见蛇两女担心了,晚上会不会有蛇虫鼠蚁的钻进被窝里,一这么想两女连睡觉的心都没有了。 而且仔细看,由于花木兰把电脑打开了,一些飞虫都本着亮光飞来,有一些个别的不知名的甲虫,甚至都已经达到矿泉水瓶盖儿那么大小了,两女不有些害怕虫子,吓得连觉都不敢睡了。 “睡吧,人不睡觉不行!” “要是虫子爬到我身上怎么办?”本来少言寡语的脸色平淡的爱莎,也有一些皱着眉头声音颤抖。 “你不是会魔法吗,你把洞口用厚冰封住,冰融化也需要一段时间,不过洞里多多少少有一些冷罢了!” 想起爱莎会用魔法一说,郑前觉得自己可以狗带了,本来还以为两女带的都是没有用的东西,来到原始世界这种弱肉强食的地方,要带枪才实用,所以郑前带了as、m134、mp7大量子弹,不过现在一想自己带的才是没用的东西,有危险就开门放爱莎就好了。 爱莎现在也没有制约了,魔法可以随便使用,基本上连蓝都不费。 不过自己也总不能天天带着爱莎,把爱莎当武器。爱莎来这里主要是陪自己的,一听是什么都没有住山洞的原始世界,两女都不愿意来的,只不过想到能陪郑前,才来当陪练的。 “我不怕冷!” “相比于满屋子的虫子,我宁愿多盖一双被子!” “你把洞口封住,我把虫子打死你俩就可以睡安稳觉了,明天我去造一个房子,不过估计要最少三五天吧!”郑前和两女的想法正好相反,有点虫子正常,这点小虫子吃着可脆了,而且蛋白质丰富。(未完待续。) 第133章盖房子 一天大早,太阳的光芒才刚刚睡醒,郑前看着太阳就有一种亲近感,毕竟这和未来二十一世纪看到的是一个太阳。 一群清一色的男原始人被郑前一大早叫来了,经过昨天那件事,大家都已经对郑前十分信服了。郑前觉得,如果到了原始世界自己凭着自带bug,还不能让这些脑容量明显少的原始人信服,那自己可以死了。郑前叫这些原始人,有一个原因就是,教他们盖房子,当然也顺便叫这些人帮忙扛个木头啥的,人多力量大。 这些男子有一个疑问,郑前为什么只叫男的,不叫女的,如果是二十一世纪,估计都以为郑前想搞个捡肥皂趴体。很显然,他们心中并没有男耕女织的理念,不管男女都要狩猎,干一样的活。 只不过特俗时刻,分工不同罢了…… “我叫大家来是想要教会大家,盖房子!” “什么是房子?” 郑前无语了,该死的原始社会,这个时代没有房子这种东西,他们自然也不知道房子为何物。压制住心中的无语又无奈,郑前开口说道:“房子就是我们住的地方,有了房子我们就不用挤在洞里,冬天也不用在潮湿、阴冷的环境下,慢慢的无助的死去了!” “那我们用什么制造房子呢?” “木头,那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郑前让这些男原始人挑一些大腿粗细的树,用石斧头去砍。即便是现在有铁矿了,但却还缺少煤炭,普通的木头难以达铁的温度,而且不用煤炭炼制成焦炭,到那制造出来基本是软铁,软铁比较软,做工具武器不如石头好用。这些原始人力量大,毕竟脑袋不那么灵光,属于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物种。三下五除二,半个小时不到,就砍了两三颗树了。 如今制造铁器的计划只能暂时搁浅,就这么点人,男的,青壮年,也就七、八个人,虽然这个年代男女一样用,但郑前的思想不同,人类要进步,那就要进行改变和分工,男子下田出力,从男字上就看出来了。 这个社会可能出生就不公平,白天晚上,什么都要男的出力。 郑前手拿精心打造的石斧斧头,这把石斧还是原来住在这里一家人的工具,郑前用了一下,虽然不如锋利的铁斧,也不是那么不堪。没有工具一样能够造出房子来,远古世界不就是,先有的房屋,然后又有的青铜器和铁器吗? 郑前把木头砍成小臂一样的长短,然后让其余的远古人照着这个长度砍。 郑前倒也不是有意用这些廉价的劳动力给自己建造房子,只不过这个示范的房子要是造了十天八天的,这些人在由于不熟练,建造个半个多月的,那不耽误时间了吗,这么下去到死也不能建国啊! 这些原始人围在一起,看着郑前拿着这些切好的木头作业,看着郑前把四个短木头的一面一点一点削出一个凸起的小四方,然后用一杆进洞的方式,把凸起的那一面插在另一个长木头的洞里,这个长木头的洞是郑前用一个石斧凿一个尖石头得来的,至于其中的缝隙,也不难解决,郑前把一个三角木头片凿进去,利用挤压和摩擦,完成了完美的固定。 这些观众觉得无比神奇,居然就用木头玩出了这么多花样,他们还以为木头就只能烧火,做一些武器工具。 编草绳这种技术都会,郑前就不献丑了,直接就用了人家编好的草绳。用草绳固定住那些大小差不多的长树枝,把这个还算平坦的床面往骨架上一铺,一个简单的床就在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内,圆满完成了。 床为正方形,基本上长两米宽两米,极其的不规整,有的木头长一些有的木头短一些,但好歹也挺结实,而且睡在上边不用担心着凉和生病,的前列腺,女生大姨妈来的时候,大冬天睡在冰凉的山洞地板上,不短命就奇怪了。最后郑前铺上了一个毛皮,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床做成了,郑前堂而皇之的成为了发明床的科学家。 终于看见这个东西的真面目,这些原始人毫不掩饰的漏出惊讶的目光:“天呐!” “简直太神奇了!” “这个东西是什么?” “大家静一静,这个东西叫床,是我们晚上睡觉的东西,有了床,我们就避免住在冰凉潮湿的地上了。”看着这些人热烈的目光郑前有一些挂不住了,这些人的目光就好像,好厉害,这个人他发明了床,让我们再也不用住在冰凉的地上了,简直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科学家,没有之一,这让郑前有些汗颜,这不是我厉害,只不过是你们的物质太不丰富了。 这些原始人互相望着对方,如果有床,那么就太好了,尤其是秋冬两季,晚上睡地上虽然铺了一些毛皮和干草,但扔感觉丝丝凉意,如今他们终于可以睡安稳觉了:“那我们也回去在山洞里制作这个叫床的东西呗!” “这样,到中午了,既然这附近有水源,那么大家跟我去捕鱼吃把!” “鱼能吃吗?” “能……” 郑前又一次无语了,这些人居然连鱼都没吃过,不过也怪不得他们,这里是几万年前的原始社会,要是在往前,人类还不知道用火,还和那些动物一样吃生肉呢,一直到一只野兽被雷劈熟了,人类一尝居然异常好吃,于是就开始研究用火。 到了一条宽阔的,不知名的大河前,郑前望了一眼河水,里面的鱼由于没有污染,特别的多,甚至有许多都跳出了水面。这样还有人能饿死,那也是没谁了,一天一个人吃一条鱼,也能挺一些时日把。 郑前把一根树枝削尖,冲进了水里,用尖头在里面胡乱的扎来扎去的,不到五分钟,一条鱼就牺牲了。这里的鱼太多了,即便是胡乱刺,也能在短时间内捕到纯正无污染的淡水鱼。郑前当着这些原始人的面,去鱼鳞,去内脏,串上放在火上靠着吃,不一会儿,就传出了香味,这让这些原始人啧啧称奇,早知道这东西能吃,那还有人能饿死了吗? 原始人有样学样的下河捕鱼,果然捕鱼比拿着石斧去砍羚羊要方便,不到片刻,几乎每个人都有收获,如果去抓那些动物,有时候一天半天的抓不到不说,时间长了会碰到野兽,没吃上饭,反倒被吃了。 这让这些原始人兴奋的同时,也感激郑前,没有郑前他们现在不可能发现另一渠道。 原始人很高兴,而从火堆里吃着烧贝壳的郑前却闷闷不乐,这个世界连个锅都没有,煎炒烹炸一样都不能吃,只能吃烤菜。这就好比一个有了女朋友的人,一下子跟别人跑了,那跟本来就没有女朋友的人,心情恐怕大不相同。 “你们回去用让那些女的,用藤条编一些筐,就是四方形,有一个底座的……”郑前用树枝在土上画着筐的形状,然后一步一步画着步骤,边框严格说来不难,会做石器,基本就能做得出来,郑前怕这些人不明白筐的用途,边画边说道:“筐可以装一些东西,生活上很方便,而且还可以放在河里捞鱼!” “不过这看起来好像有点难度,那些女的能完成吗……” “完成不完成,这都是属于她们的活,男的就只需要负责现有的,狩猎和保卫,还有建筑。” “那好吧……” 这个男的比较吞吐,因为这个时代的女子地位低下,由于她们和男子一样的狩猎,身体却天生不如男人,一般这个时代即便是女汉子也比不过大老爷们儿,更何况这个时候还有娘炮这种物种,所以男子要证明自己比女子更有用。 后来好像女子在采集的过程中,发现了植物的生长规律,于是研发了农业,又可以生孩子。男子原有的狩猎工作经常一整天都找不到食物,女子渐渐成了家庭的主力,母系社会开始了。也有人说从来没有母系社会,无从考证,郑前认为母系社会是存在的,二十一世纪就像母系社会,女子出嫁要十几万,离婚又要半个房子,不过孩子一般还是跟着亲姓,表面上男的还是一家之主。 “大家听着,从现在开始,这个年轻人就是你们新酋长了,我已经老了干不动了,也想休息了,一直等到现在,就是因为你们之间没有人有领导的实力,小的太小大的太大,不是无脑就是无力!”在大家吃饭的时候,原来那个有些佝偻的这个小部落的酋长站了起来:“从今以后这个小部落的一切大小事,都交由这个年轻人决定!” “酋长!” “别叫酋长了,我已经不是酋长了……” 这个老头一直没有说话,从昨天到今天两天,他就知道,自己这个酋长名存实亡了,因为大家已经对郑前言听计从了。而且本来大家都很尊敬老头年轻时的勇敢和坚毅,但现在老头老了,难免会被认为是累赘,尤其是当酋长的累赘。 那个有些不舍的原始人看了一眼老酋长,又看了一眼郑前,最后还是看像了更有实力的郑前,挂着狼牙项链,又带领大家造房子,搭床,更结局了一部分的食材问题,虽然郑前是新人,但他有这个领导大家的能力,郑前原始人对着郑前说道:“酋长……” “酋长!” 按照郑前的命令,这些吃完饭在河里捕鱼给其余女子吃的男子们,同样一脸喜悦的对郑前叫着酋长。 有了一个这么有能力的酋长,他们有福了。 “要我当酋长,你们就一定要听我的,不然的话这个酋长当着也没有意思。” “这个酋长可以放心,一般部落酋长最大,酋长说的话没有人会不听的!”一个原始人站了出来解释道:“酋长一般的包括了捕猎的安排,食物的分配,甚至包括决定了一把人员的生与死的问题!” “那好,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有一个房子过冬,然后大量的储存着食物,不然冬天有些动物冬眠,河水冻冰,我们冬天难免有人会因为食物饿死。”郑前吃了一口烤青蛙,这些男子也是醉了,这个新酋长鱼、贝壳、小虾、青蛙,抓到什么烤什么,郑前也觉得自己比原始人还生猛,郑前对着这些男子说道:“肉类食物由于容易坏,所以要在入冬之前的前几天大量猎捕,而一些果实和植物,可以存储,或者晾干,这样两手准备我们冬天一定能挺过去!” “酋长,你说的大量存储,是存储这些鱼吗?” “只吃鱼太单调,一些肉也要存储一些,这样冬天才不会腻!” “可动物的话,我们这几个人一天好的时候能打三五只,坏的时候这八、九个人才打一两只!” 显然这个原始人的想法还处于,温饱家庭之下,现在郑前就要带领他们奔小康,不但要考虑吃饱,住暖,还要考虑吃得口味,吃得营养,郑前的目标就是带领大家致富,变强,此时郑前说道:“这个你们要相信自己的能力,你们有能力在三五天之内,打出一百只动物,而且不用冒着生命危险!” “这怎么可能?” “就是就是,三天打一百只,我们一个人一天怎么打五六只,而且还不用冒险!” “现在说不清楚,到时候你们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了!” 郑前回去之后,教会了大家怎么盖房子建围栏,本来郑前打算教他们盖半地穴居,一半地上一半地下,圆形建筑,是最初人类走出山洞的房子,半地下可以冬暖夏凉,但毕竟不是正统,所以郑前下令大家一律该方形地上的房子,有条件的可以盖一个地下室,既然已经走出山洞,那就没有必要生活在地洞。 由于一家子最多也就四、五个人,以现在的简陋条件,不用盖太大,二十多平米就行,至于围栏可以种植一些蔬菜水果,还有放一些冬天用木材,自给自足也就够了,等明年开春,郑前再教大家种小麦,这种上万年历史,人类第一个尝试种植吃的植物。 围栏很简单,一个钉子不用,两天绝对能做出来大面积的围栏。 把几根粗木头挖坑固定,上面两边各用草绳绑上两个长木头,把一些树枝插在两个长木头中间就可以了。 郑前踹了几脚,有点晃动,但总体来说也能稍微阻挡一些野兽的脚步了。(未完待续。) 第134章奇怪的部落(上) 一个多月之后,地面下了一层薄雪,一行一百多人有男有女,顶着寒风正在起早赶路。 其中有一个人被用草绳困住了双手,一个一米九左右的彪形大汉牵着他,另外有几个人面色苍白,显然是冻出了病了。 上了几步山坡,其中一个冻感冒的人挺不住了,这么一天不停歇的赶路,正常人都受不了,更别提身体有恙了。实在挺不了了,一个小伙子不顾身边女人的拉扯,咬着牙冲出了队伍,直奔着一米九多的头领大汉走去:“力,不是不是,酋长,我们已经走了六七个时辰了,能不能生个火,稍微休息一阵子!” “滚回去,不行!”那个叫力的酋长,头都没回,就没好气的吼道。 “可是你看看有一些女人,都不行了,我妹妹生了病,又走了这么远的路,她都要挺不住了!” “我们休息就要耽误大家的时间,我怎么能为了你一个人,去耽误大家的时间,你是不是傻了!”力拿着手里石锤指着这个力,大嗓门的吼着:“你现在涨脾气了是吧,在多说一句,我就让你死!” “不是我多说,只是你身为酋长,杀丨人不眨眼不说,专权,霸道,在这样下去我们就没有活路了把!”这个年轻人说着举起了手上的木棒:“大家觉得我说的是不是,我们不需要这种人当酋长,我们需要一个真正能带领大家的酋长,我们不需要吃饱穿暖,只求不冻死,不饿了,然而这个人却一直不把我们当人!” 这个年轻人慷慨激昂的讲完,那个叫力的酋长就瞪了一眼,几个蠢蠢欲动的原始人:“我看看有几个不想活的!” 显然这个力,让所有人都恐惧,他天生特有的力量让这里所有人都肝颤,他一系列残丨暴的作风,让所有人害怕的颤抖。估计这个叫力的酋长就是走的恐惧风格,不能让你尊敬,那么就让人害怕,这就是当头领要选择的两条路。那个年轻人看着,本来要举手的几个人,被一眼瞪了回去,一阵心死,没有大家的支持,恐怕今天自己真的要玩完了。 这个年轻人看了几眼,知道自己得罪了力,一般都毫无生路。 虽然他已经有了破釜沉舟的打算了,但一到了死,求生是每个人天生的潜意识,这个年轻人转过头,就想撒腿就跑。不过却慢了一步,这个力,手里的锤子一下子轮出,正好砸在了这个的年轻人的后脑。 年轻人失去意识,生死不知,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着,头部在不停流血,显然已经凶多吉少。 “我们大家可以休息吃肉了,你们生火,把他烤了!” “吃人?!” “怎么不可以吗,现在冬天到了活动狩猎的动物少了,人是我们最好的食物了,动物皮糙肉厚的又有毛,人更嫩!”力刚说完就看见自己牵着的那个年强人,举起了手,于是便问道:“盖,怎么,你又想去方便吗?” “不是,我是觉得刚才这个哥们说得对,我们不需要你这样的酋长,不需要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酋长,我们需要一个能带我们走向光明的酋长!”这个盖显然没有什么眼零件,一个人都死了,现在还敢挑战力的权威。 力一把抓住了盖的脖子,将盖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拿出了怀里的一块儿煤炭,大吼道:“要不是你知道这个比木头烧的更久,更热的东西,敢质疑我,他就是你的下场!” “听你这么一说,那我就更不能把这个东西的信息告诉你了!” 盖虽然长得比较瘦,但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胆子大,不害怕。 就在这时,前面突然有人大喊什么人,而后这一百多人纷纷掏出武器和前面的人对峙着,一般一个部落看见另一个部落,都是先以敌意对待。毕竟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法律法规,全凭道德,但命都保不住了,还有几个有道德的,一般一个部落见到另一个部落,就是以烧杀抢掠为主,能吃的就吃,不能吃的就扔。 力看了一眼对方,也就六、七个人,自己一百多人明显是抢人者,而不是被枪者。 力走向了前,自己看了看这六、七个人,发现居然和普通人大不相同,主要不同之处,在于服饰上,这几个人不是光着脚,脚上还穿着用草编制的,裹着脚的东西,身上还穿着毛皮大衣。再一看这些人在雪地上拉着一个木头做成的东西,而那个木头做的东西上,还装着用绳子绑上的四、五只羊,这四、五只羊基本上是现在他们两天的狩猎成果了。 对方这六七个人,领头的身体同样很壮,一米八七左右的个头,手上拿着一把石斧。 “我劝你们放下武器,不然就杀了你们,抢了你们的羊!” “我们的部落就在不远处,只要我们一喊,我们的人就一拥而上,到时候你们也跑不了!”对方根本不惧怕力的威胁,直接回瞪了力一眼,手上指着另一面的山坡上:“看见没有,那就是我们的部落,虽然人不一定有你们多,但是你们走了这么远的路,现在已经累的不行了,还有一群生病的人,不一定打得过我们把!” 对方一说完,力和力部落的人就顺着对方指着的方向看去,结果大吃一惊! 那里有一大堆,用木头做成的房屋,当然他们不知道这是房屋,不过看得出来是住人的,而在房屋的一面还有一个用石头,泥巴混合干草盖成的烟筒在冒烟,这些房子最大的三是平米左右,最小的也有二十多平米。 其中力部落的一个原始人忍不住问道:“这个小山一座一座的是什么,里面都是住人的吗?” “这个东西叫房子,我们每一家都有一个,是我们的酋长发明的,里面有床,一些杂物筐,还有一套桌椅,一个壁炉!” “房子、床、桌椅、壁炉、杂物筐……”天呐,房子是什么,床是什么,桌椅是什么,杂物筐又是什么,我居然一个都没有听说过,而且这些人脚上穿又是什么,拉的一排木头又是什么,感觉好神秘的一群人。原始社会惊险文明小村庄,所有力部落的原始人惊奇着,毕竟这个时候他们鞋子都没有,人家房子都有了。 “看你们那样,一看就像一个原始人似得!”对方一脸轻蔑的看着力部落的一群原始人,显然心里有一种骄傲自豪感。 “原始人是什么,能吃吗?” “我们酋长说了,原始人就是落后的人,落后太多的人!”显然原始人这个词是从对方的酋长口中说的,而此时对方轻蔑感更强:“就认得吃,我们要生活,要更好的生活,betterlife!” “什么意思?” “你看我们,现在拉着雪橇,原来一天能抓到一百只羊、鹿、猪、牛的,现在就算天气不好,也能抓到十几二十只!”对方有一些显摆的说着:“还有一些鱼、虾、贝壳之类的,一筐一筐的装,现在已经冻上了,我们一冬天不用找食物了!不过这些东西,显然已经不能让我们满意了,酋长说只能烤着吃,实在太单调了,还没有什么味道!” “这么厉害……” “你们一冬天不用找食物了,我们现在山洞塌陷,长途跋涉的去寻找更暖和的地方生存,而且我们有些人已经几天没有吃东西!”力部落的原始人一阵无奈:“很多人都在路上冻死饿死,被野兽吃了,这种日子,我们都已经麻木了!” “我们酋长现在正大量招收外来人员,我们为你们建设了收容所,刚刚完工,你们在里面可以遮风挡雨,防寒比暖,里面不但不冷,还有一点热乎呢,我们食物充足!明年开春,我们就教你们盖房子,还有我们酋长说了,明年开春我们就有betterlife了,教会我们一种叫做种地的东西,我们到时候就是农民了!”这个原始人说道,我们到时候就是农民了,说着还有一点小激动,听酋长说他们现在是猎人,而农民是一种强悍的职业,有了农民,整个部落的食物就更丰富了。 “农民?” “是啊,还想什么,快点加入我们,我带你们去见我们的酋长!” “见到陌生人,不是要防卫和警惕的吗,你们为什么对我们这么热情?”力部落的其中一个原始人有一些疑问。 “因为我们酋长说了,共同发展,共同进步,建立大原始共荣圈!”对方这个有一些骄傲的原始人,一口酋长这个人物,显然这些原本都是普通人,正是因为有了他们的酋长,他们才变得神奇,所以神奇的估计是酋长,而这个原始人接着说道:“我们酋长说了我们都是人,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我们本不应该称为其余动物口中的食物!” 听了对方这么一说,力部落的原始人都有一些激动,一个原始人重复道:“我们是最强的……” “可最强不是恐狼、剑齿虎、巨熊、猛犸象它们,我们在他面前真的连提起武器的勇气都没有,我们怎么可能最强?” “想知道吗,你们跟我来就知道了,你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不久之前,我也是跟你们一样的想法,但现在我才发现,这是个笑话!”对方领头人一听这话不见笑了起来,他走在前头,带着力部落的一百多人,而力也不敢随便动手,对方太神奇了,太神秘了,这让他有点摸不清底细,于是便跟着一群人一起走。 前面是一个长方形的大坑,而大坑大约三米多高,在大坑的底部,有一堆木头刺,很多木头刺上都带着动物的血迹。 力部落的原始人都小心翼翼的,因为他们都知道,掉下去都是一个死,就连强壮的力也不能避免。 “这个……” “这个叫陷阱,我们在丛林多处都有,有了这个陷阱,我们每天早上只要定时来收获就可以了,这也是我们每天能打几十上百个猎物的原因!”对方的头领围着这个陷阱转了一圈,指着一出血迹说道:“这滩血迹,就是你们认为的恐狼的血迹,这个陷阱不管什么动物,能要掉的进去,就没什么活着出去的可能!” “可怕啊……” “我们一天一天的不要命一样的去打猎,人家挖几个坑就都解决了……” “这些动物,就是一个字傻,有点肉什么的吸引,又看不出来陷阱的伪装,只有死路,是我们挖了陷阱,是我们杀了它们!”对方头目说了力部落的原始人,从来没听过的一番话:“我们比它们强,这是我们酋长说的,就是因为我们有两件宝,这两件宝贝是他们都没有的,我们有双手,我们有大脑,这是我们通过几百万年来进化得来的,我们比它们强!” 对方头目刚说完,对方另一个原始人就像传教士,推销的一样,插嘴道:“只要加入我们,你们就跟我一样强了!” “不行,这是我的人,都要听我的,要我们加入你们也可以,不过要我说了算,我当酋长!”力一看大事不好,赶忙大吼道。 “就你,你也想取代我们酋长的位置,简直做梦,我们酋长是我们心里最伟大的一个人,谁都不能替代他!” “再说一句,我就杀丨了你!” “我怕你,要打就来一场正大光明的圣战!” 有人在雪地上,用树枝画了五米大小的一个不规整的圆圈,对方那个头目和力站在圆圈之内。这是圣战,本来不死不休,但后来由于太过于雪腥,于是人们就规定,出圈了就算输了,认输了也算输,死了同样还是就死了,反正也没有法律法规。而圣战作弊的人会被鄙丨视,极有可能会群起而攻。 两个站立好了之后,力再次大吼道:“力!” 对方那个头目也大喊道:“王大壮!” 听了对方头目的名字,力部落的人赶到一阵怪异,这个时候的人都用代号代替姓名,基本上都是一个字两个字,三个字少之又少,什么大什么,小什么的,还有树、河、山、花这些自然物件为名字的,没有姓。 他们的姓氏,是他们的酋长皇帝赐予的!(未完待续。) 第135章奇怪的部落(下) 王大壮知道,以自己能力打不过力,力的力量机会是自己的两倍,不过酋长说过,只有在极限危险之下,一个人才可以发挥出最大的潜能,才能有所突破。黄帝部落的原始人遵从两个命令,第一酋长说的都是对的,第二如果酋长错了请参照第一条。 王大壮大吼一声冲像了力,而力也丝毫不退缩的冲向了王大壮,两个人完全力量对力量。 王大壮抡起了斧子,同时力也抡起了锤子,锤子和斧子撞在了一起,由于两人手臂上的力量,斧子被撞碎,而锤子上的木棍也断成了两截,王大壮有一些站不稳,而力仍旧像一座大山。力部落的人见状十分惊奇,这一百多个人也没有能力承受力的全力一击,力天生神力,十岁时就比一般成年人力量要大,而王大壮居然能不败。 两人一击失去了武器,就是空手对决了。 王大壮不敌力,被打了两拳,到底不起,鼻孔一直喷血。而力基本就是一个变丨态,王大壮打了力两拳,也就是一个趔趄。力把王大壮一手提起来,然后左右手公用,把王大壮举了起来。 力部落的那些原始人一阵失望,如果力死了,他们就自由了。 不过接下来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当力想把王大壮从背后摔到雪地上时,王大壮突然搂住了力的脖子,然后双腿夹住了力的腰,由于王大壮本身的力量,加上身体下坠的力量,二合一,让力一时之间站不稳,向后倒去。王大壮和力同时倒在了雪地上,不过在倒下的过程中,王大壮转了一整圈,结果把力借力使力甩了出去。 当力在雪地上挣扎着起身的时候,结果发现自己居然在圈外,就连他也没有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这就叫做武术身法,我是利用擒拿加摔跤的技术将你推出圈外的!”王大壮说着,这些原始人又不明白了,擒拿是什么,摔跤又是什么,能吃吗,首先这里是原始社会,这些原始人就认得吃,王大壮接着说道:“你虽然比我强,比我力量大,但你身体笨拙,根本什么身法都不会!” “你竟敢反过来教训我,明明你比我差了这么多,我不服我不服,再打啊再打啊!” 力疯了一样冲向了王大壮,一下子把王大壮扑到了,骑在了王大壮身上,巨石一把的拳头雨点一般的落下,不但片刻,王大壮的嘴也被打烂了,脸上全是血。这一幕让所有人不丨耻,明明都已经输了,却还耍赖一般的去攻击别人。 王大壮一伙儿的七八个人自然不能忍受自己的同伴被打,酋长说过,一个筷子极容易被掰断,十根筷子绑在一起,就会变得十分的牢固了,虽然他们不明白什么是筷子,但一听好像听流弊的样子。 这个时候,七八个人一个不拉的全一股脑的冲了上去,毕竟同伴冲了上去,自己要是不上,那显然会扣上胆小鬼的帽子。 七八个人一下糊在了力的周围,力天生神力,个头高,而且就连两边的咀嚼肌也比别人发达,毛也比别人多。力一下子大吼一声,一个人拖着七八个在雪地上做了好几米的距离。 “来人呐来人呐!”力大喊了一声,不过他发现居然没有人一个人赶来帮忙。 “他叫你们去帮他呢,你们倒是快去啊,要不然等他逃脱了你们就都要生不如死了,而且说不上被吃了呢!”那个被绑上的盖极其的聪明,表面上是叫大家去救力,但实际上确实提醒大家力不死,你们就没有好日子。 这群原始人也心思活跃了,是啊,力不死,他们就不能解放。懂了其中的道理的原始人们,也一股脑的冲了上去,这样力就在一大圈人中心了,力再强也不可能打得过几百个身强体壮的原始人,更何况这其中还有一个拥有他八成力量的王大壮。 王大壮和力不一样,力是天生神力,加上后天也相对有一些训练,但王大壮小时候很瘦弱,不想被欺负才慢慢的强迫自己去变强。王大壮的酋长皇帝曾经说过,王大壮的潜力远不止如此,因为王大壮骨骼比较适合学武,只要学了武术,就能更流弊。 一行人回到了小村庄,知道自己男人回来的人家都开门迎接,不过他们不只是打了野味,还带回了一百多个人,一个小队。 王大壮擦擦鼻血,对身后的一群人说道:“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去见我们的酋长皇帝,顺便也带着这个大家伙……” 听了王大壮这么一说,这些人还有一点小激动,因为刚才已经足够铺垫了,这个酋长让他们都感觉一阵好奇,都想知道是何方神圣。王大壮带着这一百多人,而其余的人回去和老婆孩子团聚了,看着村子里一小间一小间的房屋,这群外来人一阵好奇,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制作出来的,而且这些人都不住山洞,改成了在外面住了。 来到不到半公里的小山坡上,这个小山坡可以望到整个小村庄,而小山坡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一个男子正在拿着奇怪的东西,拉着,地上还有很多木头,外来人知道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酋长,皇帝了。 居民的房子已经盖的差不多了,而酋长的房子还没有盖好,酋长是木匠皇帝,自己的房子要大有豪华,建立花园,游泳池,观景烟台,一共四十平米的房子建成两层,精装修,估计再有两个月能完工都算快的了,而居民的房子相对比较简单,一个三十平米左右的房子,加上一个地下室,一般人还没有地下室。虽然和酋长的只差了十平方米,但酋长要做的东西比较多,里面还要铺地板什么铺墙壁什么的,估计酋长是知道三五年回不去了,而且还有两个老婆,物质条件不能太差。 “酋长,我们去陷阱处收获的时候,正好看见了一个赶路的人,于是便劝说了他们加入我们……” 听了王大壮一说,酋长一转身,脖子上一串恐狼的项链,在恐狼的项链外侧还有两个剑齿虎的牙齿,从外表上来看酋长和一般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也不是三头六臂,这个时候酋长开口道:“那他们的酋长呢?” “他们的酋长为人歹丨毒,不把他们当人看,而且多次想对我们动手,我们就把他绑了!” “穴居人……” “穴居人?!” 酋长背着双手走向前去,看起来有一股文人风范,显然是装文雅人士装多了,所以有了一点后遗症。酋长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力,便说了穴居人三个字。而这些原始人一听都一头雾水,这个穴居人又是什么人,能吃吗?显然是看着大家不理解,所以酋长说道:“穴居人是一种和我们不同的人种,他们凶狠,天生神力,善于猎捕!很久很久之前有一批人离开故土,去寻找了真正的生机,而这一批人,就是穴居人,他们的地盘是我们的十倍,但他们不善于交际,人数却比我们少十倍!” 王大壮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这个世界真的纯在其余的人种吗?” “当然……” 那个力面色张狂,突然大吼道:“哈哈,我们穴居人早晚有一天会全部的吞并你们,你们始终都是我们口中的食物!” 听见酋长这么一说,力心里也是一紧,这个酋长居然一眼就认出了自己,而且脖子上挂着一狼一虎两条项链,显然力量也不容小觑,而且这里远比自己部落发展的更快速,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一涌而来。 酋长听他这么一说,他加入到这些原始人的阵营里并不单纯,可能穴居人,早就已经发现了迁移到他们地盘上的原始人,正在实施什么吞灭计划,很难想象穴居人有什么智力想出什么大计划,难道有一个智商感人的穴居人?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先安排好这些人,酋长吩咐王大壮道:“大壮,你一会儿去带他们去收留所居住,在收留所男女分开,一个王家住八个人,上下铺,地方有限只能先委屈他们,等一开春找人教他们盖房子!” “是!” “而你们,假如到我的阵营,就必须要服从我的命令,我制定的法律和法规,最忌讳的除了杀丨人放火,毁坏别人东西,就是四个字件银掳掠,轻者逐出部落,重者会关监狱,至于监狱现在还有没有建设,一切都要等开春……” 酋长说完,王大壮接着说道:“众位,酋长的说的你们都明白吗?” “明白!” “而你们每个人都将有自己的姓氏,你们的姓氏会传到你们下一代,这样就能分得清谁是一家人了,以免你们胡乱的啪啪!你们得到了姓氏之后,把姓氏放在名字前面!”酋长说完之后挨个指着没有一个人,酋长有些无奈,这种分姓氏的方法好像很费力的样子,不过酋长一想,自己好像做一件很伟大的事,给每一个原始人份姓氏,酋长说道:“你姓蒋,你姓沈,你姓韩,你姓杨……” 得到了姓氏的人很高兴,好像进入正规编号的士兵一样,一个人大喊:“那我就叫杨伟了啊!” 另一个人也同样大喊:“我叫秦兽!” “我叫朱鞭!” 酋长一听微笑的点了点头,这尼玛都是什么糟烂的名字! 这个时候,一个不规整形状的小黑石头进入到了酋长的眼里,雪地上有一个黑石头这太明显了。酋长拿起这个黑石头,用身上毛皮的毛擦了一下,惊讶的说道:“这个是煤炭啊,这个东西是谁的,在哪里找到的?” 盖一听又来了,为什么每一个酋长都对这个东西感兴趣,不过想来也是,这个东西能烧,而且比木头热,冬天最需要了。本来盖还想讲一些条件的,不过这个酋长不同于那个酋长,那个酋长只不过一身蛮力,有点城府不多,但这个酋长盖从他的眼睛里就看出了不凡来,再结合这个神奇的村庄,盖知道,讲条件一定不是上上之策,于是他说道:“这个东西是我在赶路的时候发现的,离这里也不算太远,走的话一天能走十个来回不成问题……” “哈哈,那这位小兄弟,你能不能带我们去采集一些这个石头?” “你们这么争夺这个石头,我想是因为它可以生火吧?” “远不止这么简单!” 一大队二十多个男青年拉着雪橇出发了,而王大壮带着这一群外来人在这里安家,在村庄里又几栋二层建筑,是这些原始人一起建造的,有的还只是建立了一半儿,冬天太冷,地都冻上了不能施工,所以只能作罢。 一动相对来说大型的二层建筑便是收留所了,收留所里除了床,就是床,还是单人床,没办法要节省地方,建立很多卧室,每个小卧室里都建了四个粗糙的上下铺,这个小收容所里,能住很多人。收容所旁边就是大型公共茅房,里面分为男女两个区,本来没有茅房的,但郑前到处见到随地大小便的人,有时候还能见到女的。 这里的人没有内丨衣裤,所以郑前经常见到不该见的,简直太开放了,这个绝壁不可以。 郑前颁布了法律法规,一律不许随地大小便,违反者没收作案工具。 郑前吩咐一些人,在村庄附近的空地上挖一个坑,铺上石头,作一个天然的熔炉。等煤炭拉回来就可以炼铁了,这绝壁是人类历史上的一大进步,炼铁,炼铁之后那就宣布石器时代的结束,宣告着一个时代的终结,另一个时代的来临。 郑前就见证着,这一伟大的时刻。 当然到时候也知道郑前的皇帝部落用铁器,其余的恐怕都还用着石器,这就像玩策略战旗游戏,我们领头急速发展,其余的还一直没有什么动静,恐怕当皇帝部落这么一直发展下去,早晚郑前能建国成功。 一下午郑前用树根抠了一个水盆,用来装水,而屋里两女成了居里夫人,花木兰一直抱怨着没有牛奶给她洗丨澡,关键是外面什么都没有,而屋里有电脑、手机、音响、象棋、扑克,等多元化的娱乐产品,而郑前还特意带了一块大太阳能板,铺在二楼的屋顶,供这个小屋的用电。这些超越时代的东西,郑前都没敢透漏,要是有人来偷了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136章疯狂原始人夭折 到了晚上,郑前回家去用煤炭在壁炉里烧了一把火,果然比木头要热,而且抗烧,楼上两女正在用电脑看视频呢。两女不知道节制,带的食物基本都已经快吃光了,不过就算不吃光也差不多过期了,两女实在吃不惯这个时代的食物,本来两女一听来原始社会,都有准备一些调料的,不过只能烧,撒不撒调料也强不到哪里去,除了又一次的叫化鸡之后,基本上这个时代的时候一点都没吃。 郑前也懒得管,等没什么吃的两女就不挑食了。 郑前看了一眼电脑上播放的节目,一看被雷的五体投地了,两女居然再看波多老师的电影,估计是再学习知识与技术。郑前觉得最近两天自己又要惨了,自己又不是小鲜肉,唐僧肉,天天惦记着吃自己肉丨体是怎么回事? 来到村头那群村民挖的一个大坑,铺上了石头,现在要进行第一次试练了,熟铁比较软,加热就可以塑造形状了,最初的炼铁技术也要一点一点的锻炼出来,最初能做出熟铁锅就算流弊了,不过郑前并不着急,反正有一冬天的时间呢。 盖现在有了姓氏,对于自己有了姓氏,就有了一个家族的归宿,盖也非常高兴。 如今盖,叫黄盖! 铁器做出来之后,郑前先做一个了熟铁锅,用来烧菜做饭,有了锅之后就有了炖菜,之后原始人的食物也丰盛了起来。这一年的冬天主要是研究铁器,先是研究熟铁,在加了制成焦炭的煤炭,做成生铁。 又一次一个原始人来报,看见一窝母亲死亡的剑齿虎幼崽,于是郑前就把这一窝子剑齿虎给带回了家,于是便养虎为患了。 小老虎胃口很好,剑齿虎是群居动物,一般都能和同类相处好,不过如果打起来不一定是东北虎的对手,而郑前经常将一些猛犸象的肉喂给小剑齿虎,这个时候猛犸象没有灭绝,满大地都是,还是原始人主要掠杀的对象。 一只猛犸象够一家子吃很多天的了,而且猛犸象的肉,也挺好吃的,撒上一点花椒面,加上一点芥末。 除了郑前之外,两女都喜欢吃。 郑前养了剑齿虎,而郑前教会大家养一些牛羊,一些在大地上野生食草类动物其实都可以养。郑前还养了一窝子不知名的多彩鹦鹉,是又一次郑前跟着大家用草圈套马时发现的,飞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到。郑前觉得不可以空手而归,来到原石世界总要收点利息,于是郑前到处挑一些稀奇古怪的动物,拿回家的养。 养不养得活,总要试一试才知道。 一窝子三只彩虹色的鹦鹉,一盆带翅膀的鱼,还有偶然得来的剑齿虎。其余别的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毕竟原石世界的动物都是一些大型动物,郑前总不能把猛犸象和巨熊带回去养吧,还没有养活,几天就把郑前一家子给踩死了。 郑前最担心就是小剑齿虎,不知道它能不能适应被驯养的生活,长大了会不会咬人。 春天到了,郑前开始教大家种小麦,小麦是人类最初播种的谷类植物,而且应用也比较广泛,郑前让原始人们拉着牛,这个时候牛经常不听话,说毛了就毛了,撞了不少小孩子了:“大家注意了,从现在开始我要教大家种地了!” “听见了!” 听见皇帝要教他们种地了,这些原始人都兴奋起来,都说农民是一个很强大的职业,郑前接着说道:“首先我们要翻土,我们要用牛拉犁,将这片土地上翻出一片闰土,一趟高一趟低,有助于雨水的渗透,接着大家手动在隆起的土地挖坑种种子和浇水!” “听起来太复杂了啊!” “没关系,你们跟着我一起做就可以,我给大家掩饰!” “酋长,这样真的可以种出我们吃的这个叫小麦的东西吗?” “当然,等秋天的时候,这里就会出现一大片小麦了……” 原始人的问题还真多,郑前无语无奈又无聊,一连二十多天郑前都是在教大家种地和种地的时间中度过的,郑前的小院子也种了一些水果和蔬菜,有了蔬菜,被穿的两女日子就不用那么清苦了,不过两女还是希望有薯片、蛋糕、火锅、辣条吃。原始文明能发展成这样,基本已经是极限了,想要造出宇宙飞船登月那是不可能的,郑前也不会。 接下来就是稳步的发展的阶段了,在这个阶段里,铁器大面积的替换了原石的石器。 厨具和农具先被制造了出来,这个时候时间又过了两年的世界了,在这两年的时间里,郑前的部落已经发展三万多人了,已经是原始世界最大的一个部落了,郑前的部落有房子,有牛车,有铁器。接着郑前又发明了钢制武器,因为铁质武器比较脆,极其容易折,现在军队急缺得心应手的武器,于是郑前便发明了百炼钢。 郑前大面积的召集军队,这些原始人很少有胆怂的,一般怂的人早就饿死了。 郑前组织了七千队伍,这七千队伍拿着铁剑,长枪,虽然都是简易的,但也比石头武器强了不知道多少倍。简直就是大哥大和智能手机的时代对比,功能对比。 这些原始人部队被郑前分为七个小队,每一个小队一千人,四个小队向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寻找其余的部落,其余两个队伍想着斜对角去搜索着,收编,移民,反抗的部落一律格杀勿论,这样恐惧加上向往,基本上傻子才反抗。至于其余一千人就留在大都城,北景城,留守保护都城,顺便照顾着都城的治安。 加入皇帝部落,就像强件,既然不能反抗,那倒不如享受。 “酋长,你听生意,皇帝部落的军队已经来了,我们要不被收编,要不就是死!” “是啊,酋长你拿一个主意把!” 在一个山洞里,住着六十多个原始人,这六十多个原始人一脸害怕与紧张,皇帝部落,最大的势力,任何部落在皇帝部落面前都如同蝼蚁一样,完全顺他者生,逆他者亡。酋长已经五十多岁,原始人活到了五十多岁已经相当了不起了,一般早就被吃或者饿死了,酋长一脸无奈:“这是我的部落,是我们生活了几十年的山洞,我们不能这么什么都不干就投降!” “对,我们即便是失败,也要失败得有尊严,让皇帝部落的人知道,我们不是蝼蚁!” “随我杀出去!” “杀!” 一群人拿着石斧和木棍杀了出去,一路跑一路大吼,他们没见过皇帝部落,都说皇帝部落的人早就已经不是凡人了。冲出洞口的时候一群人愣住了,前面是一群骑着马,拿着铁剑和长毛的士兵,很多士兵还穿着一件胸甲。至于人数已经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头的人头,人群之后还有一杆一杆用草编制的旗帜。 领头人王大壮下了马:“老人家,不要激动,我们不是杀人的,我们是来救人的!” “哼,救人,你这话怎么说?” “加入我们部落,每年都有食物吃,我们不仅可以烤着吃,还能炖着吃,还能和蔬菜一起做大锅炖!”王大壮吩咐一个背着筐的士兵大喊道:“来人,拿包子给老人家尝尝,看看他吃过没吃过!” 一个士兵放下了背篓,在里面拿出了一个一个包子,并告诉这些原石部落的人,这个叫包子是可以吃的。 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有点疑问,后来一个人尝了一口,里面有菜又有肉,吃过了又想在吃。很多人都被包子吸引了,他们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食物,而且这些人每天出去打猎,空手而归的时候又累又饿,还没有一些舒服的住的地方。 衣食住行,什么都没有,人家有鞋子有帽子有盔甲,有马,有肉有菜,有房子有院子有家具。 巨人和侏儒的对比,让他们只能高攀。 叮咚,一个原始人把手上的木棒扔到了地上,他现在明白了,人家要你加入完全是看得起你,不然人家管你去死,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原始人大喊:“我加入,我加入!” “欢迎!” 王大壮一声大喊,一辆车被推了出来,车上面有一排打击乐的小铁钟,叮当叮当敲响,所有士兵都像这个原始人行了注目礼。这个原始人一下子哭了,他活了二十多岁,从来没有一刻他觉得自己这么受瞩目,从来每一刻他觉得自己这么重要,他有一种骄傲自豪的感觉,仿佛人生有这么一次就值得了。 此时这个原始人就如同白开水一样的沸腾着,他蹦着跳着:“我是皇帝部落的人,我是皇帝部落的人!”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没能坚持住,全都放下武器投降了。 一面天堂,一面地狱,投降去天堂享福,抵抗就要被大卸八块,傻瓜才坚持着,他们又什么爱国意识。 一年半之后,郑前拥有三个大城,七个小城,三十多个村庄,郑前的小老虎已经四岁了,完全把郑前当成爸爸一样守护着。这个时候郑前的部落空前的强大,如今的皇帝部落已经强大如斯,恐怕穴居人合在一起也未必是对手。 郑前一直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生活着,郑前,伟大的皇帝,每当郑前出现的时候,城里的大大小小全都放下手中要做的事,恭敬的对着郑前行着拱手礼,拱手礼,郑前教会大家的,见到任何人不用下跪,只需要拱手表示尊敬就可以了。 郑前打算做做擦边球,和这个时代的女子结婚,然后再离婚,郑前没办法,一来没有爱情,二来毛太多了。 一招聘,妇女们都踊跃报名,毕竟能成为皇帝的一天新娘也好。 郑前有点可惜的是,居然除了盖之外,没见过其余的疯狂原始人里的主角,话说自己为什么要穿越这个世界,连主角都没有见到。不过也没有什么可惜的,自己好歹也带了一盆鱼,两笼子鸟,还有几只老虎。经过《梁山伯与祝英台》,郑前现在不怎么缺少金银财宝了,有了珍奇物种,陶冶一下情操。 花木兰和爱莎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四年了,这四年中,三个人仍旧如往常一样生活着。花木兰和郑前四年加四年,八年了,虽然这个动画世界里不会变老,但她的心已经变得成熟了,和郑前的感情已经渐渐变得越来越自然,七年之痒不知不觉就悄然而过,花木兰和郑前已经老夫老妻,但却仍然没有自己的孩子。 “郑前,八年了,你有什么感想!” “八年纪念日当然要隆重的庆祝一下了!” “怎么庆祝?” “杀猪宰羊,要不我让全城给你庆祝一下?” “那到用不着,给我一个孩子,男孩女孩都行!”花木兰也没有当初见面那么面红耳赤了,毕竟八年时间,一对新人,成了老夫和老妻,爱情已然向着亲情转换了,他们不是一对爱人,是一对家人。 爱莎给两人的腾出了地方,去二楼玩侠盗飞车去了,因为爱莎知道这是两人的八年纪念日。而且这一部动画就在两女当了四年的居里夫人下,快要结束了,下一部动画,按照郑前的一碗水端平作风,花木兰可能要退休闲赋在家了,其实爱莎也知道,郑前心里的一碗水始终端不平,始终是偏向与花木兰的。 毕竟是与郑前经历过生与死,又经历过生与死的女人,郑前的第一个女人。 花木兰亲着郑前,不是第一次和郑前亲嘴了,不算老司机,可也不是小绵羊,不会任人宰割。花木兰主动托下身上穿着的那件t恤,又去伸手解开郑前身上的毛皮套装。花木兰美白皮肤,当了宅女,没怎么被晒白,没有时间流逝,也没有表面细胞的坏死,所以仍旧是青春靓丽,可郑前长时间不刮胡子,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像原始人。 此时一看就像是一个原始大叔在和一个漂亮的二十一世纪少女亲近。 一颗青春靓丽的二十一世纪的好白菜,被一个原始社会的老猪给拱了的既视感。 郑前和花木兰滚到床上,郑前轻声说道:“木兰,你真的想好了吗,如果我回不来……” 花木兰把一根纤细的手指抵在郑前双唇之间,她早就像好了,不是一年也不是两年,从来没有变过,从来没有后悔过,自从那一次郑前为了她去面对七千人那一刻,就永远都不会后悔,花木兰吹着气轻声说道:“没有如果,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是啊,不管如何,我一定一定会回来!” “况且没有你,也就没有我,至少不会有这么真实的我……” 接着两人又亲在了一起,这样的亲吻发生过,亲哪里都有过,一般男子都会十分激动,前丨戏两三下就搞定,可郑前不一样,郑前知道前丨戏对女子也很重要,他要提供高档的一流五星级服务。至少要在这一个值得纪念的晚上给花木兰一个值得几年的晚上,没有浪漫蜡光,因为没有蜡,更没有蛋糕,有的可能只是两人这一份心。 床上洒在花瓣,挺漂亮的,好像植物的某种器官。 接着郑前亲了花木兰的全身上下,就连手和脚都没有放过,代表着自己的主权。这一刻郑前终于放下了心里的心结,八年时间的坚持让郑前知道了,即便是没有啪啪,花木兰也会一直等着自己,她有选择的余地,她也不会去选择。 最后两人终于如愿以偿的走到了马晒克这一步,合二为一,又一分为二,做着毫无意义的重复的动作。 “痛!” “可我怎么不痛?” 几万年之后,天潮发现了大量远古时期的化石,经过发现,这是至少三万年之前的了。这让所有人震惊着,几千年前人类进入从青铜器时代进入到铁器时代,又发展了几千年,可这里居然发现了铁器,而且还是大量的铁器。一块心形的石头,一半写着模糊不清的郑前,另一边刻着同样模糊不清的什么兰,,心形石头的盒子上刻着,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千年,万年的爱恋。 另一块石板上刻着一大篇文字—— 现在是哪个朝代,商朝、秦朝、西汉……二战、民丨国? 看见这一行字的宋朝士兵蒙圈了,几万年的石板上居然刻着宋朝,再看还有什么笔记本电脑什么的,宇宙飞船,清朝不要固步自封,这都是记载的什么,难道几万年之前有一位可以预料万年之后的大神? 这是神迹…… 这块石板和心形石头,一直被各个朝代珍藏着,视为国之重宝,直到二千年代,人们再度拿起它的时候,心里的震惊与惊讶仍旧不能平息,每一个朝代的建立都会按照这个石板上的记载的,被下一个朝代代替,这种大方向无法改变。 二千年后科学家们研究了半天这块石板,最后一致给出了一个答案:“这厮绝壁是穿越的!”(未完待续。) 第137章初到平行世界 郑前这一次带了祝英台和爱莎,花木兰光荣的退休了,郑前一声叹息。 知道去一个叫《魔女宅急便》的平行世界,事业任务又是,称为这个世界人尽皆知最出名的人,而爱情任务仍然是喜闻乐见的娶了女主角,郑前看了一下,时间线大约在一战之后二战之前的欧洲瑞典城,因为建筑都是古典建筑,而汽车还是最古老的圆大灯的老爷车可电器烤箱微波炉已经都有了,新家电和旧烤炉交替阶段,至于女主角才只有十三岁。 十三岁怎么娶,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吗,就算婚姻法没有年龄规定限制,但怎么也要十六岁才能结婚把。十六岁在九十年代中后期,那和祝英台的魏晋时代还不同,十六岁才是萝莉步入少女的第一个阶段。 郑前拿了一些金子,当作起始资金,武器只拿了一把as,因为那个世界的武器发展已经很齐全了,又拿了一些现代科技产品,可能这就是郑前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而两女仍旧拿了一些没有用的东西,可能对于郑前没有用,可对于两女确实有用的不得了的东西了。 出了门之后,第一个场景是一个满是蜘蛛网的地下室储存室,困难任务的初始场景比普通任务要简单多了,不过困难任务有两个,爱情线和事业线,事业线是以世界为目标的。 “夫君,没想到我们又能在一起穿越了!”祝英台甜甜的笑着,虽然她只是和夫君分别了一个多小时,可夫君却和她分别了四年多,想来夫君一定很想她了。 “真腻歪!”爱莎无语的看着这个自己夫君的第三个老婆,祝英台和花木兰关系很好,可爱莎和祝英台却只是相熟的关系。 “好了,我们快点把东西摆好,然后把这个房子买下了开一家料理店!” “我最喜欢的两样就是料理和读书了,如果开一家料理店一定让我当一个厨师!” “知道了!” 郑前刮了一下祝英台的鼻子,爱莎看的一阵脸黑,毕竟爱莎不同于花木兰,还是有点小醋的。而且花木兰和爱莎关系很好,尤其是原始社会的四年,花木兰是郑前的第一个老婆,爱莎知道要吃醋也轮不到自己吃醋,不过祝英台不一样,祝英台和爱莎不熟,而且祝英台喜欢腻歪郑前,郑前看着祝英台的目光也是一脸宠爱。 一看就是受宠的嫔妃,郑前一看爱莎不对了,知道自己忽略了爱莎,于是也刮了一下爱莎的鼻子。郑前现在还不明白因材施爱呢,爱莎是一个小傲娇,刮鼻子就扔让她心里不爽了:“别刮我鼻子!” “……” 郑前懒得管她,老夫老妻了,又不是蜜月期。 郑前已经决定把这个房子买下来了,不但可以做一点小生意,毕竟平行世界有钱才是真理,现在郑前明白这个道理了,其实主要是因为有了三个老婆,自己不是孤家寡人一个了,总要让老婆们既有爱情,又有面包吧。 卖了几块金条,郑前拿来当做生意的起始资金。 这个房子的主人是一个大腹便便到底中年人,郑前对于做生意也不陌生了,再说郑前经历的也多了,在古代称为了世界级的首富,在原石世界成为了至高无上的皇帝,可以说一般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有郑前这么多经历。 郑前直接把价格压倒最低,房子的主人一脸苦瓜相,这才罢休。 房主一边走一边还在嘀嘀咕咕的不停:“你看看,我这房子这么大,有一个双车位的车库,还有一个后院花坛,地下室就有三间,卧室客厅阁楼一应俱全,你就给这么两个钱!” “我这不是做生意资金短缺吗,这样,等我开业了,你来买东西我给你便宜点!”房子挺大的,而且又靠近海边,不过郑前也通过房主打听了,这个城市叫克里克城,是一个小岛城市,不靠近海边的还不好找呢。郑前打算用这个房子开一家餐饮店,既然是平行世界,那料理做法一定有所不同。 另外还有歌曲和小说,自己还可以当一个歌手作家。 科技一定也不发达,自己还可以研究电脑手机,在开一家游戏公司。 料理、文艺、科技这三样哪一样整好了,那不都会出名,成为人尽皆知的名人,郑前三管齐下,估计不出三年就能完成任务了。 晚上太阳下落到了海边的海平面之下,天气也渐渐变得黑暗。郑前三人打着灯泡子,熬夜打扫房间,楼上楼下厨房和前厅,这里以前就是一家餐馆,厨房很大,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大厅,桌椅都还能用,只不过厨房还是老式的烤箱。郑前出去买了一些基本用具,一些桌布,一双被子,一些厨具和厨房电器,有了这些基本就能保持正常营业了。 郑前收拾了二楼的一件不算大的方形小卧室,面积大概也就放下四张床余下一个过道的地方把。 就当临时休息的小屋,郑前可不打算让两女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 这一天就在收拾和打扫中度过了,摆放了各种家电,晚上郑前又开始了左拥右抱的生活,不过没有什么啪啪。 郑前虽然在古代和原始世界,研发了各种各样的菜色,但要是真正下厨的话,郑前的厨艺根本不达标。而且郑前要做的就是掌握大方向,用不着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郑前贴了一张招聘启事,招聘了厨师三名,不是什么大厨,只是一般的厨师,女服务员三名,长得不用太标志,只需要不难看就成,条件不苛刻,一上午基板上就都招聘齐全了。条件是不供吃不供住,不过工资被正常工资高出了百分之三十。 下午郑前把最初的三名的厨师都叫到了大厅,开一个小会,餐厅最重要的就是菜做的好不好,至于菜做得好不好有没有创意,全凭厨师,郑前和三名厨师坐在一张四人桌上,郑前开口道:“我们这个餐厅和别的餐厅不同,你们会的不用多,只需要最基础的炸鸡、汉堡、薯条、蛋挞、披萨、三明治,烤肠,这些你们应该都听过吧!” “听过……” “老板,不过我们既然定位是一家餐厅,只做这几样是不是有点太少了点?” “不少不少,我们餐厅定位为快餐厅,只卖这些西式快餐!” 已经派人去做牌子了,牌子的名字就叫肯德基,kfc,到时候也请人学那个老头画一张自己的画像贴在牌子上。暂时就先开这一家小店,等小店的生意火了,在开分店,等分店的生意火了就邀请加盟。 恐怕这个世界的人怎么也想不到,西式快餐厅肯德基是一个天潮人,在欧美开的。 郑前是要做明星的一个人,他不可能住在小店里二楼的临时房屋,穿越的第三天郑前就开始购买房产了。郑前首先选了两辆奔驰,一辆奔驰小卡车,一辆奔驰四个座的两门软顶敞篷车,家用的。 这辆车比较拉风了,轮胎是老式的小细轮胎,两个大圆灯,后备箱是圆弧形的,而前面是正正方方的四方形的。车内什么电子仪器都没有,只有几个圆形的仪表盘。 本来像带着祝英台和爱莎兜风来着,没想到郑前在市场开回来的时候,发现这车最快就能开每小时三十多公里,以这个速度什么风估计都兜风,不过这个年代,一点零排量的汽车有这速度就不错了。 买了车之后郑前有打算买房了,有车有房才行,不然到时候自己有粉丝的时候,没有一个隐蔽的住所,那是万万不行的。 “琪琪,醒醒拉,再睡我们不知道被拉到哪里去了!” 一辆拉货的火车高速行驶在铁轨上,在某一节车厢之内,一个头上扎着红色蝴蝶结穿着黑色长裙的女孩,在甜甜的睡着。在她身边一只黑猫慵懒的伸出爪子,伸了一个懒腰,而刚才说话的正是那只黑猫。 黑猫名叫吉吉,从出生起就和这个女孩生活在一起,她们俩一直互相帮助,一起成长。只不过,虽然吉吉常被叫魔女猫,可是它会的魔法只有一种,就是能和这个女孩交谈。 “怎么睡着了?” “一定是你昨天晚上飞的太久累了,在火车里躺一会儿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女孩拿起扫把,熟练的迈过腿骑在了扫把上,扫把炸开了毛,接着带着女孩飞出火车,直冲云霄。 女孩叫琪琪,出生在茂密的森林和长满柔软青草的小山间,在那里,有一座与世隔绝远离喧闹与嘈杂的小村庄。琪琪的爸爸奥其诺是普通人,妈妈柯琪莉却是个魔女,也就是说,琪琪有一半魔女的血统。 琪琪有了一个选择,选择像爸爸一样当一个普通人,或者选择像妈妈一样当一个魔女。 能力,就代表着责任,这是琪琪的妈妈从小交给琪琪的一句话。 可琪琪不甘愿平凡,十岁那年琪琪暗自下定决心,将来要想妈妈一样称为一个魔女。可她并不会使什么高超的魔法,妈妈柯琪莉不仅会骑着扫帚在天上飞,还会配制止各种稀奇古怪药剂。 可是琪琪觉得制药的步骤太琐碎,太难记,出于比疏懒没有坚持学下去。 不过如果说是只会飞行和制药,说是魔女,倒不如说是会飞行的药剂师来得实在。 经过了长时间的飞行,选定了一个让她非常满意的大城市,克里克城,靠近大海的一个小岛城市,说是小岛城市可却一点都不小,几乎已经达到了一线城市的标准了。琪琪第一次来到大城市,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大声的介绍着自己:“大家好,我叫琪琪,是一个魔女,来这个城市照例修行一年!” 不过琪琪的身前的人们只是一个一个的路过,丝毫没有为琪琪停留,甚至在心里想,这孩子是不是傻。城市里的冷漠,让琪琪有些失望,她之所以选择了这个城市,正是因为城市人来人往,人人闹闹的,可没想到人心却是冷漠的。 琪琪的钱所剩不多了,在付钱买一个面包的时候,琪琪的钱被一个小男孩猛然抢走了。琪琪一直骑着扫把去追,这个世界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有魔女这一说,不过看见琪琪骑着扫把在天上飞,都有一种惊讶,不可思议,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不过当琪琪追上了这个十二岁的小男孩的时候,却发现在这个男孩拿着钱跑去了一个胡同里,而在这个胡同里,有一个小男孩和另个小女孩,都不到十岁,看见这个小男孩回来赶忙蹦蹦跳跳的跑去迎接,其中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面黄肌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有没有带回吃的!” “哥哥给你们带回了钱,有了钱哥哥就能给你们买好多好多好吃的了!” 在天空中偷偷看着这一幕的琪琪沉默了,她决定把自己的钱送给这个没有父母,只能靠着一个十二岁男孩养着的一家四口。 琪琪还是年纪小,她根本没有想到,她把自己的钱给了这个小男孩之后,自己吃什么喝什么。 、 可能这也是修行的一种吧,琪琪自我安慰着。 晚上琪琪没处去,只能饿着肚子,在一个动物园废弃的仓库的杂草堆睡,不过一天大早就被动物园的驯养员,拿着草叉给赶了出去。琪琪饿着肚子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不知道怎么才可以自力更生的在这个陌生的城市生活下去。而且琪琪知道自己除了会飞,而且还要有一把扫把,什么都不会。 “傻眼了吧,我说你做好事能不能看看自己的情况啊,你自己都没吃的,还要照顾人家!” “别说了吉吉,我觉得如果我不把钱送给刚才那个小男孩,那三个还不到十岁的小弟弟小妹妹就都死了!” 这个时候有三个二十多岁流丨里流丨气的男子,盯上了坐在花坛上暗自叹息的琪琪,他们怎么说也二十多岁了,虽然琪琪长得又可爱又水灵,但毕竟琪琪还这么小,除了特定的萝莉控之外,一般男子都不会去有什么强的想法把。(未完待续。) 第138章正义化身奔驰车主 这三个人其实是拐丨卖儿童的,每天就像是星探一样在大街上物色目标,一个人的十五岁以下的小孩,都会成为他们的猎物。有一些可爱漂亮的小女孩,就像是琪琪这样的,有一些琴手也会对她们进行惨无人道的摧残,当然有的小男孩也不能避免。 这个社会上,总有一些不工作就想得到钱的人,于是就有了枪劫的,这个社会上,总有一些不想谈恋爱就想不花钱啪啪的,于是就有了强件的。琪琪虽然小,但她从小就是美人胚子,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小孩子一看就是标准的洋娃娃一样面容,大人一看就是标准的充汽娃娃一样的面容,因为大人玩的娃娃和小孩的不一样。 这三个渣丨渣,至少有三分之二对琪琪有了非同一般的想法。 “小朋友,你妈妈呢?” “我妈妈不在,我是下山来历练的,要独自一个人完成为期一年的历练!” 琪琪到底是小孩子,而且还很单纯,别人问了什么她就如实的回答,更何况这三个人还装像是一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汉一样,琪琪难能看出大人的套路。不过琪琪虽然单纯,但一些生活上的常识,还是非常的坚持的,妈妈说过,陌生人给的黄瓜什么的,即便在饿也不能吃,陌生人请你去看金鱼,即便再好看,也不能去。 听见琪琪说下山历练什么的,搞得像隐士高人一样,这三个渣丨渣心里无语,这个小姑娘还挺中二的,不知道在床上中二不中二。 既然是渣丨渣,那他们可不管你十三岁还是三岁,长得漂亮,心里需要,那就行了。 “是不是饿了,叔叔但你去吃面包好不好?” “不饿……” “那叔叔但你去看金枪鱼好不好,可漂亮了,又粗又长的一根……”另外一样渣丨渣一边大笑着,一边对小萝莉说着没有边际的话,而另外两个渣丨渣也跟着大笑着,感觉调校这么小的小姑娘特刺激,特有成就感一样。 “不去!” 琪琪厌恶的看着三人,三人的笑声已经让琪琪知道,三人是坏叔叔了。刚想拿回扫把,就被其中一个渣丨渣抢了去,这三个人见琪琪这么坚持不好骗,于是就打算硬来了,反正这周围也没有什么人。本来他们一般是不冒这种风险的,在大街上动手容易出事,但琪琪长得标志,头上带着的大红蝴蝶结,更显可爱,大红蝴蝶结加上琪琪本体,就好像已经包装好的礼物一样。其中一个人一把拉过琪琪的纤细的小胳膊,大喊道:“去不去可由不得你了!” 琪琪吓了一跳,用力拽了拽胳膊,可自己的力量实在太小,就像是蚊子劲儿一样,对方的手像钳子一样牢牢的固定住,琪琪大惊,赶忙大声呼救像路人求助:“救命啊,有坏人你们救救我啊!” 一听有坏人,旁边有一对情侣,男的赶忙拉着那个女的撒腿就跑,另外还有一个老太太拄着拐棍慢慢的移动着,其中一个渣丨渣掏出了小刀,指着那个老太太:“看什么看,快点走,不然连你一块儿捅丨死!” 老太太一听立马扔了拐棍撒腿就跑,人的潜力是无线的,这个老太太在逆境中成功的突破了自己,她成功了! 可琪琪却失败了,她没想到这个城市的人这么冷漠,自己一个女孩子被三个大男人抓住,居然没有一个管不说,全都一溜烟的跑了。难道真的像妈妈说的那样,城市越大人心就越冷漠,魔女村里去去二百多人,但一家有事十家帮忙。琪琪无助的害怕着,娇小的身体颤抖着,没人救她,她也跑不了,她不知道这些人会怎么对她。 魔女村的特色就是一直盛产魔女,前年有一个叫小娟的魔女十三岁出来实习,十六岁回去时肚子挺大了,她大哭着说有人莫了她,亲了她,还一直把她关在一个阴森阴冷的地方,用棍子扎她。那个地方四处都是监牢,关的都是少女,而且从地窖上的小缝隙中,可以看到一些修女在走动着,每当她大喊,换来的只是那些修女更快的脚步。 一想到这里琪琪就颤抖着,难道这些人也要对自己这么做吗? 这个拉着琪琪的渣丨渣明显打算把琪琪拉到小胡同里,从小胡同走没有那么明显,小胡同里人更少了,这样小琪琪心如死灰。 来人呐,有没有人救救我啊! 滴滴! 当琪琪走投无路的最关键时刻,一二手奔驰老爷车从小胡同抄近道,刚要拐出来,而三个渣丨渣拉着琪琪也刚要拐进去,正好相面了。那个奔驰一个趁着下坡在石板路上狂飙着,眼看就要撞到三个渣丨渣中间的琪琪了,而琪琪也比上了眼睛,为什么自己出来试练就这么一波三折的,撞死我把,我不怕死,虽然我年龄小,但我志气不小。 只不过二手老爷车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划出了很远,才停在琪琪面前不足二十厘米的地方。 三个渣丨渣差点没有一命呜呼,对于这个开奔驰的家伙自然没有什么好语气:“尼丨玛的,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啊!” “我倒是你想问问你们,你们到底会不会走路,拐弯难道就不会看车吗?” 这个奔驰车的车主,并没有因为三个凶神恶煞的人而退缩,看自己占礼反而回了一句。这让三个人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奔驰车车主,年纪不算大,可也不算小,打扮的比较另类非主流,一头披肩长发烫成了小卷,脸上的胡子也刮的干干净净,身上穿着一件皮夹克,皮夹克肩膀上还有一些银色的钉子装饰,在皮夹克的领子上,一个大墨镜别在上边。 这一身装备在大街上也属于惊艳的异类,看起来也并不是什么安守本分的人,一看就是学摇滚的。 长得基本有没让人惊艳的能力,不过很耐看。后座上还有一把这个世界没有的唐刀,精钢特别制作的。 一看奔驰车主居然敢还嘴,三个人仗着人多,又羡慕嫉妒恨奔驰车主开的一个奔驰,一个渣丨渣一脸看不起的样子,踢了一脚车轱辘然后又向着,车风挡玻璃吐了一口吐沫,这时候风挡玻璃,还是主驾驶和副驾驶中间分隔成量两块儿。另一个渣丨渣一看,也吐了一口吐沫,毕竟这个时候有车族,不是大富就是大贵,虽然奔驰是二手的,但没有几个钱也买不下来,所以这个渣丨渣一样嫉妒恨:“有奔驰了不起啊,等我有钱了也买一辆!” 除了那个拉着琪琪的渣丨渣,奔驰车主风挡被两个渣丨渣吐了两口,心里自然也不爽,胡同比较小车门打不开,奔驰车主灵巧的出侧门处跳了出去,他面无表情的,一步一步走到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渣丨渣面前。这个渣丨渣有点虚,真正张牙舞爪的人,都是没有本事的人,奔驰车主即没有表现出生气,也没有表现出害怕,这种深沉,让三个渣丨渣看着胆怵:“你想干什么?” “我们有三个人,还有小刀!”另一个渣丨渣拿出了手上的小刀,这把小刀能给他勇气。 奔出车主嘴角翘了翘,就好像嘲笑似得的看了一眼对方手上的小刀,低沉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把你们吐的,再给我吃了!” “什么?!” “你她妈的有病是吧?!” 一个渣丨渣一拳轰像了奔驰车主,而奔驰车主轻而易举的伸手抓住了渣丨渣的拳头,渣丨渣面色通红,不管怎么动也挣脱不了。而一旁被另一个渣丨渣抓住的小萝莉琪琪被迫的看戏着,本来以为自己没有救了,大声呼救所有人该跑的都跑了。不过这个时候突然来了一个开车的男子,和这三个人起了冲突,看样子自己误打误撞就得救了。 不过这些人的力量对于自己一个小女孩来说,是不可反抗的,可这些人面对这个男人这种不可反抗,就像一个小女孩一样。 “我让你吃了!” “疼疼!” 奔驰车主拧着这个渣丨渣的拳头,这个渣丨渣疼得呲牙咧嘴的,然后奔驰车主一把抓住了这个渣丨渣的头发,把这个渣丨渣的脸猛然按在了那一口他吐在风挡下边,雨刷器上边的铁皮上,只听一身脆响,这个渣丨渣的鼻梁上的脆骨断了,鼻子流出了一大片血迹。 另外两个渣丨渣吓得魂不附体,虽然经常打架,甚至由于工作的关系把人打伤、打残、打死的情况,但都是张牙舞爪的打的,打完人自己也有点害怕,害怕被抓去坐牢,也害怕有人报复,那里见过一个人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把人鼻子打折,表情这么平淡无奇,就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就像尿尿一样平常。 奔驰车主一把抓住了另一个要跑的渣丨渣,抓着渣丨渣衣领看着他:“该你了,你把你吐得给我吃了,不然你比他惨!” 这个渣丨渣被抓,挣脱不了,又看见前辈的教训心里感觉怕怕的,奔驰车主也没有惯着他,见他犹豫,一个奋力一击的大耳刮子甩了过去,这个渣丨渣的脸立马肿了,嘴角也显现出了一丝血迹。 从来都是他们逼迫别人,现在居然反过来被别人逼迫了,要是不了解的人,还以为奔驰车主仗着有钱有势,圈儿踢三个老实巴交的贫苦人呢,此时被逼无奈这个渣丨渣只能弯下腰,一点一点奔着风挡玻璃使劲。不过近看自己吐得那口吐沫的纹理结构,这个渣丨渣又有点要吐的节奏,都到喉咙了,不过一想到自己吐到他车上,他还不立马塞回自己嘴里,想到此,这个渣丨渣又咽回去了,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时,就像现在。奔驰车主看着这个渣丨渣犹犹豫豫的,也没客气,直接把他脸按在吐沫上,当抹布擦了擦。 剩下的最后一个渣丨渣想要跑,但自己大哥还在不停流血,自己二哥还在不停吐,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丢下他们。 一想反正自己也没有吐,他应该不能让自己把车也吃了把? 这个渣丨渣外强中干的威胁着,拿着小刀指着奔驰车主:“我告诉你,我可有刀!” “我也有……” 奔驰车主看这个渣丨渣的样子笑了,把后座上一米长的中型唐刀拿了出来,从刀鞘里抽出唐刀,这把特制的精钢唐刀闪闪发光,一把嗜血的妖刀,奔驰车主拿着唐刀指了一下最后一个渣丨渣,又指了一下琪琪:“你和这个小女孩什么关系啊?” “我是她爸!”这个渣丨渣说着,威丨胁的看了一眼琪琪,意思是让琪琪按照他说的做,不然就那个什么。 不过现在这个渣丨渣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有什么威慑力,再说琪琪从来都没有说过谎,即便是善意的谎言,也不可能为这个渣丨渣去说谎,其实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正直和善良,善良的会为了别人去说谎,正直的人会一直坚持那些对的原则。 不过当琪琪还没有开口的时候,这个奔驰车拿着唐刀甩了起来,这个渣丨渣看着唐刀奔着自己脑袋来了,还以为奔驰车主的要把他的头给砍下了呢,因为看奔驰车主刚才的所作所为,他们知道这个人什么都可能做得出来,不过奔驰车主只不过用唐刀的侧面,打了这个渣丨渣一个耳光:“你还她爸,你看看,你俩那里长得像,这么说你家隔壁住的都姓王呗!” 渣丨渣绿豆眼睛,大蒜鼻子,而琪琪珍珠眼睛,挺巧小巧的鼻子,两人天差地别,除了基因不一样想不出什么解释。 奔驰车主不容这个渣丨渣解释,一想就是他们要挟这个小姑娘,不是用来换钱,就是用来做不为人知的事。一脚踢在了这个渣丨渣的小腹上,这个渣丨渣一下子站不稳,从主街道人行道的台阶上滚了下去,最后头撞在了黑色的老式欧式路灯下,陷入了昏迷当中。 奔驰车主弯着腰看着这只完美的小萝莉:“你叫琪琪对吗?” “你你……怎么知道……” “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如果相信我,我可以给你一个简单的住的地方,也可以保护你,不被像这些人一样的坏人伤害……”奔驰车车主见琪琪小步的奔着自己的扫把移动去,一脸害怕的模样,奔驰车主又把声音放缓:“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也情有可原,毕竟我们第一次见面,如果你今后遇见困难,你可以去海边的肯德基餐厅找我!” 奔驰车主没有停留,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了,首先还要卖一个房子。不过见到奔驰车主像着自己的奔驰走去,这只小萝莉一直跟着她,在奔驰车主再一次回过头的时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说道:“我饿了,它也饿了……” “喵喵!” 一只小黑猫从琪琪旁边的口袋里钻了出来,害怕的看着奔驰车主,而奔驰车主笑着说道:“吉吉,你不是男子汉吗,见倒有坏人欺负琪琪,你为什么不去咬那些坏人呢?” 听见奔驰车主这么说,琪琪也笑了:“吉吉说了,它是男子汉,但替不是狗!” 奔驰车主弯下腰,两只手抓住了琪琪的小细腰,琪琪吓得想躲闪,不过却一下子被奔驰车主举了起来,不知道奔驰车主要做什么的不过自己爸爸最喜欢把自己举高高了,自己也喜欢拿着被呵护的感觉,难道这个叔叔会像自己爸爸一样把自己举高高吗,有点慌张,有点害怕的问道:“那个那个……你是要把我举高高吗……” “不是,这里太窄了,打不开车门,我就是想把你放在后座上而已……” 奔驰车主不知道举高高是什么梗,不过一想到动画片里,琪琪的爸爸确实经常把琪琪举高高,可能是这个原因吧。而琪琪在空中也认真的看着奔驰车主,那一瞬间奔驰车主的面容好像变成了自己的爸爸。琪琪在遇到危险,遭人冷漠的的时候,最希望有一个像自己爸爸一样,保护自己,关怀自己的人,看着奔驰车主琪琪不由得一阵迷茫,小嘴微张小声说道:“爸爸……” 在不远处有一个戴眼镜的小男孩,看样子和琪琪差不多都是十三岁,他正好看见这一幕。 看了看自己前面带着螺旋桨的自行车,又看了看奔驰车主的奔驰,心里一阵叹息,现在的女孩这么小怎么就这么势力呢,一个一个都选择在奔驰后面哭,到底有没有小伙伴心甘情愿的在自己自行车后面笑啊! 这个男的这么大了,这个女孩还没有成年,他怎么下的去手啊! 不过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明明是听见救命才赶过来的,喊救命的人呢? 如果让奔驰车主知道这个男孩的心里想法,一定会说,孩子,你要不要这么早熟啊! 不过奔驰车主一听这句爸爸,不知道为了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想起自己娶妻的任务,奔驰车主心里都是泪。琪琪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坐过车,不过这并没有她飞的快,在后座上琪琪问道:“叔叔,你现在都知道我叫什么了,我还什么你叫什么呢?” “我叫郑前……” “哦,那你多大年纪了?” “严格来说,二十九加上八岁了!”郑前在动画世界里生活了八年,在这八年里郑前的时间是冻结的,因为郑前每穿越一部动画,都只是过了一个多小时而已,不过这八年,确实是真真实实的度过的,不能因为不老就抹杀掉这一段时光。 “三十、三十一、三十二……”小萝莉掰着手指算着,郑前如遭雷击,这么算下去自己都多大了。而这个小萝莉才十三岁,祝英台那个时候好歹也是十六岁,不过古代年纪都早,成熟的早,不过即便这样也是十六岁吧。十六岁忍了,养了几年,十九岁成年了才结婚。而这个小女孩才十三岁,而且又不是古代,完全童养媳的节奏吧,如果自己正常娶妻生子,给自己养的童养媳还差不多把。这个时候小萝莉终于算好了:“三十七了哎,我爸爸才三十五,你比我爸爸还大两岁呢,大爷!” “大爷……”郑前受到一万点伤害了,刚开始叫叔叔,郑前就想说叫哥哥把,不过一想自己就算强硬的承认自己冻结年龄二十九,那也是人家叔叔吧,二十九也比十三大了十六岁了,一个少女的年龄都出来了。 “不过你长的真年轻,不想三十七,就像三十三一样年轻!” “好吧,我像三十三……” “我们屯子有一个魔女甜甜姐姐,她出来认了一个干丨爹,都当上小明星了呢,她干爹对他可好了,天天抱她!”十三岁小萝莉琪琪笑着对经开车的老丨司机郑前说道,郑前就感觉自己过了好几生一样,一个世界就是一生,从出生到死亡,经历的每一个世界都是不同的,郑前一阵感慨。而小魔女琪琪说道:“大爷,你也可不可以当我的干爸爸啊?” “不可以!” “为什么?!” “那就当吧,我其实只是想说你才认识我,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呢……”郑前下意识的反对,是因为认为的原因,留在现实世界的是自己第一个妻子花木兰,郑前咋也不会不管,所以这个小丫头该娶还是要娶了的,当爸爸还怎么娶。不过大爷都当了,也不差当爸爸了,再说爸爸总比大爷辈份小点吧。 最重要的是,干丨爹这个词汇都已经被有些人电污了,也没有那么神圣了。 还有就是,为什么天天抱她,就是对她好啊,那天天亲她,那不是对她更好了,要是天天啪啪她,那不是已经对她好到天上去了! “老板好!” “你们辛苦了,干得好绝对涨工资,有小费打赏!” “谢谢老板!” 郑前开着奔驰回到店里的时候,三个厨师郑前研究,怎么做出味道独一无二的炸鸡、汉堡、薯条什么的,而三个服务员正在努力的擦着柜台,毕竟以后她们就在柜台工作了,这里是快餐厅,要吃什么,排队去打饭,没有人会服务周到的端上来,端下去的。 郑前不知道,从玻璃门能看见自己回来,郑前回来之前三个厨师玩斗地主来着,三个服务员聊天打屁来着。 开了西餐快餐厅之后,郑前打算开一个中式连锁自助餐餐厅,建立一个美食集团。 这个时代已经有了黑白电视机了,郑前在《魔女宅急便》动画片里都看见了,可以把自己的肯德基做一下广告,广告词就是,肯德基恒久远,一盘儿永留传,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肯德基,吃了肯德基,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气上五楼了,你的肯德基,是你的肯德基,我是你的什么,你是我的肯德基啊,一开始吃肯德基我是拒绝的…… 以上的那些,现已加入肯德基豪华午餐! 回到屋里,看见两女正在看《鬼丨父》这部动画片,以前人家花木兰和祝英台都没看过,现在爱莎被安娜带坏了,爱莎又传染给了花木兰,现在又想传染给祝英台了,人家花木兰和祝英台在一起多纯结,不过也不是那么纯结,那两人经常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亲亲摸摸的,不过也总比看这种动画片要强吧。 “讨厌,爱莎姐姐我不看!” “你得看看,要是到时候和你夫君做那种事的时候,什么都不懂,怎么给夫君提供高质量的服务啊?” “夫君会告诉我怎么做的啊……” 祝英台有一点好奇的看着动画片,她把眼睛用手指蒙上,有漏出一条缝隙,从缝隙那里看。看吧看吧,郑前也不会管,如果自己和这些老婆们要一个平衡的话,自己算琪琪,已经四个老婆了,那她们岂不是要找四个老公了。不过她们只喜欢自己,只是看看带点颜色的电影,这个系类的动画在原始世界的时候,自己也看过,剧情太糟烂了,你们能不能看点有教育意义的小丨电影啊! 看两女看《鬼丨父》,郑前看了看刚见面就非觉得自己像她爸爸,把自己认作她爸爸的琪琪,他觉得自己可以狗带了。 “爸爸,你和姐姐们什么关系啊,都是你的女儿吗?”小萝莉先是注意到了两个十分漂亮的大姐姐,即便是在这个破旧不堪的小二楼小卧室里,也掩盖不住两位姐姐的风华绝代。而且两位姐姐看起来都是二十岁左右,而自己新爸爸,他说自己已经三十七了,那按照年龄来说,应该不是新爸爸的妻子吧,那就是女儿了。 郑前还没开口说话,就被两女无语的声音截胡了。 “女儿……” “爸爸……” 这个小萝莉一定就是动画的主角琪琪了,两女都有看动画片,不过琪琪居然叫郑前爸爸了,难不成琪琪认了郑前当干丨爹了。 如果是花木兰一定会觉得不妥,不过两女不一样,爱莎不管郑前当爸爸当妈妈的,只要当她夫君就行,至于祝英台一项不会反对郑前做的决定,如果郑前喜欢也可以当她干丨爹。 两女都看见了郑前的新造型,再也不是那种鸡窝头,大胡子了,不过一致认为原来的鸡窝头大胡子好看。 “英台,我觉得要做的太多了,我不一定能做得出来,你们在家也无聊……”郑前对祝英台说道:“我不愿意写字,正好你喜欢写写画画的,等我在电脑上找几本小说,你写在纸上,拿去出版了。” “抄人家的啊!” “没事,反正他们也不知道,等你成了知名作家,我作为作家的夫君也能出点名,也达到了目地。” “那好吧……” “爱莎,你没事也别天天看这个,你不是会唱歌吗,当跟我当一个歌星吧。”郑前一想爱莎好像会唱歌,在动画片都听见爱莎唱了,不过迪士尼皮特斯的动画,没有几个女主角男主角的不会唱歌的。不过显然爱莎对当歌星不感兴趣,爱莎从小在一间房里长大,本来对世界很向往,不过兜兜转转的,爱莎觉得还是家里当宅女来的好,反正有人养着。 “不当,我就在家待着!” “那你就,先在家练着唱……” 听爱莎这么一说,郑前觉得完全可以买下一个大宅子,然后在家里弄一间录音室,个人也可以玩玩嘛,也可以在家里弄一间摄影棚,可以拍拍封面照片什么的,要是有条件舞台都可以弄一个,不过弄不弄也没有什么用。 现在最主要的是找一个大宅子,郑前约了一个老头子看房子,郑前专门打听了有鬼屋的地方,毕竟闹鬼的地方都很便宜。 带着拽着爱莎去看房子去了,把祝英台和琪琪留在二楼这个小阁楼对卧室里,祝英台怕鬼,带祝英台那基本卖不成了。 想想爱莎也是一个魔女啊,不过爱莎严格说起来更像是冰系战斗法师,魔女会炼药会骑着扫把飞,这是最基本的,至于法师这个职业一般就是控制一向元素攻击。说起骑着扫把飞,郑前感觉骑着扫把是不是有一些磨啊,为什么不在扫把上固定一个椅子,不是郑前污,他真的觉得会磨到,毕竟马都要垫一个马鞍的,要不要把姨妈今给这个孩子垫上点。 约好的地点真的挺远的,甚至郑前开车拉着爱莎已经走出了城,走近了小树林。 在小树林处有一个石头铺好的路,石路的缝隙处已经长满了脚踝一般高的杂草,在路上的尽头,有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古城堡,不过整体来说还是比较新,城堡有一个四米多高的厚城墙,城墙上有哨塔,还有供士兵巡逻的一条三米多宽的小路。城门是厚重的欧式大铁门,一个选择开关控制着大铁门的升降。 从这个角度来看,郑前很满意,欧洲古城堡,有一种低调奢华有内涵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