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诈协议-满是雌畜的天山里只有我是男性》 欺诈协议-满是雌畜的天山里只有我是男性(1) 2024年4月28日 欺诈协议1。五至天光的帝江是会在我胯下撒娇的母狗! [Chapter:-0。帝君姐姐是我的狗——] 姬斩白醒了。 苏醒后他甚至顾不上观察自己所在的环境,反而在看到手中那朵造型奇特的白色双头花后连忙松了口气。 紧接着他便注意到对面一黑一白的绝美身影,呆愣了片刻后又缓缓羞愧地低下了头。 「帝江姐。」 姬斩白刚开口,黑发女人的本就淡漠的神情顿时阴沉了下来。 「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送命题。 好吧,姬斩白最讨厌遇到女性发出这种反问了,但在他面前的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亲人。 「错在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熘出去,还差点搭上性命……」 姬斩白很快就说不下去了。 黑发女人裹着黑丝的纤纤玉足,轻轻压在他的大腿根部发起挑逗,她上下摩挲的动作既不急不缓,传来一种奇异而又舒适的感觉。 那是一种柔滑的丝袜质感,细致到修明可以分辨出是丝袜花边凹凸的褶皱。 「斩白,在这个世界上无论如何,你永远都是正确的,你的字典没有,也不允许有错误这两个字。」 姬斩白嘴角一抽,嘴唇翕动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这样也太霸道了……」 「孤乃帝君,君言!——天授!」 黑发女人的美眸充满寒意,冷冽如冰,羊脂膏玉般的肌肤细腻如雪,整张俏脸美丽绝伦,展现出令人惊叹的冷峻魅力。 而她身穿的白衣黄袍,是姬斩白参考前世国风服饰,从襦裙、旗袍、中山装等基础上进行战术改良,又借鉴锦衣卫服饰的部分细节,散发着无形的威势和霸气,同时不失简朴和婉约。 (我当初明明说的是君权天授……)「你应该清楚,让孤生气的是你还在称孤为帝江。」 「……」 姬斩白陷入沉默。 其实他知道对方的意思,他也在有意避开这件事,但还是被主动提及了。 「帝……」 「你要再接着说那个疏远孤的称呼,现在孤就穿上你设计的那套最色情的开档旗袍,还有口球、项圈、铃铛乳夹、写着」 雌豚「的眼罩和连着肛珠的狐狸尾塞,在脖子上挂个」 斩白专用帝君精盆「的牌子,被你骑着从这里一路爬回闇至天,围着天山爬到你愿意叫孤的奴名为止!」 黑发女人用最严肃、严厉、严苛的表情说着最反差的淫语,竟然莫名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姬斩白颇为无奈,记忆中的这个「脑子不太好」 的弟控大姐姐,简直和前世饭圈的私生饭一个级别,在某些地方意外地死倔。 而且她也是真能干出这种事啊!所以只能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白发少女寻求帮助,对方反而盈盈一笑。 温和如玉的笑容反倒让姬斩白心中直呼不妙,他忽然想起这位帝江最忠心不二、也是闇至天最温雅的大司尊也曾对他说出过「母狗养的母狗,自然也是您的母狗」 这类撼人语录。 「少君真是贪心,帝君一人还嫌不够。是不是月舞也要挂个」 斩白专用大司尊便池「的牌子,还要同时乘着帝君和大司尊并驾而驱,一路风光游行才好?话说我在斩白丢掉的设计草图里发现了双人连锁的狗项圈,想来是为帝君和月舞准备的吧?」 白发少女话音一顿,注视着陷入尴尬的姬斩白露出了宠溺的柔光,微微摇头,不再淫语。 「少君,你知道帝君最宠你。你喜欢什么,帝君便花尽心思给你最好的;你想要什么,就算是帝君自己也给你当玩宠;你犯什么事,帝君也只会归咎到她自己身上;但那个」 发大心、济众生、求无上道「的帝君在您面前也是脆弱的雌性。脆弱可不是弱小,你明白这之间的差距。你突然消失了这么久,还险些丢了性命——帝君现在很需要你。毕竟,你才是她的「无上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们这是利用我的感情好吗……」 姬斩白好似不耐烦地抱怨道。 方才在所谓帝君的黑发女人暗含期待的璀璨金眸,和胯间动作愈发急切地摩挲中,叹了口气。 最终平稳了呼吸,说出了那个称呼:「烛奴。」 「母狗在!」 此刻,至尊、至圣、至神、至明、至上,有着「五至天光」 之称的帝江,就彷佛触发了什么开关一样,扑倒在姬斩白胯间,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用脸蛋隔着衣服蹭动他逐渐发硬的肉棒。 犹如粘人的怀春少女,抱着他的腰极尽撒娇。 而姬斩白则习惯性地伸手轻轻抚慰着她的脑袋,也是在尽可能不让她乱动。 「哼哼~」 淡淡的奶香扑面而来,透着让人一亲芳泽的甜腻气息,又混着点檀木的幽幽清香。 姬斩白轻轻扫了一眼,发现了不知何时坐到他身旁的大司尊。 那少女正螓首轻歪、笑意盈盈地注视着他,近在咫尺的和善笑意好似不言而喻。 「……柒……舞奴。」 姬斩白想要喊出一声「柒姐」,却在「核」 善到让人汗毛竖起的笑意中勉强叫出了这个称呼。 比起平时乖顺到压根不像是姐姐的帝江,本着笑起来还带眯眯眼尽是些绝对并非善茬的怪物的固有印象,大司尊所带给他感觉是完全无法言语形容的——大恐怖!「哎呀,少君又长大了~」 柒月舞,大司尊现在的名字。 柒是她曾经姓名中最重要的一个字,而月舞则是作为姬斩白母狗的封号,正如帝江自己的江月烛一样。 奴名,取代了她们姓名的意义,也意味着着她们愿意抛下一切身份去跪舔的忠诚和奴性。 姬斩白能感到柒月舞柔软的手抓住他的指头,穿过双层裙齐胯高开衩。 光熘熘的、软糯、绵密的阴阜着实让人欲罢不能。 又嫩又弹的彷佛肉馒头的滑腻触感顿时唤醒了姬斩白记忆中的美妙过往,不由浑身一颤。 「少君小时候可最喜欢舞奴的馒头穴了,还说长大以后要狠狠侵犯舞奴的子宫呢~」 柒月舞说的是实话。 在16岁之前,他前世的记忆还未解封,被帝江……不,是江月烛和柒月舞极尽宠溺和荒淫。 早上起床有一丝不挂的江月烛和柒月舞轮番充当代步工具和贴身肉伺更衣;中午吃饭有柒月舞嘴对嘴喂食,和江月烛用乳沟乗果酒;下午去骚扰还在工作的江月烛和柒月舞,玩得不亦乐乎;晚上睡觉左手江月烛的大雪奶,右手柒月舞摸不腻的馒头穴。 因为柒月舞的馒头穴手感实在好得离谱,从此她就再也没穿过姬斩白设计的胖次,衣服总有空隙以便让他随时随地摸个爽。 什么!没有能让他伸手进去摸的设计怎么办?无所谓,柒月舞会自己创造这样的设计。 讲道理,在这种环境下,姬斩白没能变成嚣张跋拓、声色犬马的纨绔简直是个最可怕的奇迹!所以……他又是怎么来到这个堪比里番的世界的呢? [Chapter:-1。来自暗金的眷顾与注视——] 「姓名?」 「姬斩白。」 「年龄?」 「22。」 「职业?」 「学生。」 「学生?」 「至少穿越前是的。」 「学的什么?」 「软工,不过压根没学就是了。」 姬斩白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两位身着制服的北极熊警官抬起头,相互交换了眼神。 有鄙夷,也有同情。 尽管他们都戴着墨镜,不知道是怎么交换的。 但就连姬斩白自己都能读出墨镜背后所蕴藏的复杂情感,那么两位北极熊警官能够相互理解对方的想法似乎也不足为奇。 他四处打量着这栋科幻或者说魔幻程度并没有他面前这两个正在做笔录北极熊警官高的近现代建筑。 墙壁上甚至还悬挂着诸如「随手关灯」、「谨防火灾」 之类的标语。 那个帽檐上有着三颗星,看起来级别较高的北极熊警员咳嗽了一声,尽量在他的有些凶恶的熊脸上摆出一副亲切的表情:「不用紧张姬先生,您是受害者,事件的大体情况我们也是了解的,就是需要您配合调查,确认情况的真实性,再补充一点点的细节。」 他指着头顶上的标语:「我们调查部门执法讲究一个合规合理,并且尽我们所能地保护受害者,维护各个时空正常运转秩序。所以您只需要告诉我们您」 被「穿越的前后流程就好了。」 姬斩白很想告诉三颗星警官他不太适合笑,因为他笑起来反而有威慑力多了,现场气氛更像是给犯人而非受害者做笔录。 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只好模彷着三颗星警官,调动面部肌肉让自己看起来也和三颗星警官的笑容遥相辉映。 「那就从这天说起吧。如你们所知,我穿越前其实和阿娜希塔并不认识,穿越以后也没有和她见面交流的机会,她就被你们逮捕了。我和她最多算网友吧,当然我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就算告诉当时的我,说某个沙凋网友其实是异世界的女神,我也只会当一个段子一笑而过罢。」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接过北极熊警官递给他的茶水,才喝一口就把五官微微拧作一团。 这也甜过头了,齁到要紧急注射胰岛素了吧!你们北极熊也这么喜欢蜂蜜吗?还是说你们其实是棕熊或者黑熊漂白了毛色?姬斩白觉得这个问题不能细想,因为细想可能就会带到种族歧视的沟里,只能不动声色地放下水杯,继续回忆自己莫名其妙地穿越历程。 「我和阿娜希塔纯属沙凋网友关系,偶尔聊一聊游戏啊色图啊,虽然玩得还行但毕竟隔着网络,我对她的了解也就那样,我甚至以为她其实是个咸湿阿宅呢!」 三颗星警官再次咳嗽一声:「注意一下,姬先生,虽然您也是阿宅,也知道您刚刚这句是开玩笑,但时空管理局有规定,任何歧视都是一种罪,您刚刚那句话就构成歧视阿宅的违法嫌疑。」 姬斩白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惊恐起来,三颗星警官见状赶紧补充一句:「没事,没有因为听到阿宅笑话就笑出来就不算歧视。」 「那在新里笑,脸上却憋着不笑呢?」 「没关系,只要不笑出来就不算违法。」 「好的。」 姬斩白试着把自已惊恐的表情吞回去,继续回忆对他人生冲击最大的那一天。 「那天她突然发消息给我,说自已架好了一个游戏的私服,邀请我一块玩。」 「但我当时,并不是多么感兴趣,新想着大概就是什么类似于传〇的游戏,一刀9999999,金币爆满地的那种,便一口拒绝了。不死新的她就又和我说她在里面架设了许多涩涩的模组,可以从一级涩到满级。」 「那您又是怎么回复她的呢?」 「那我就很烦啊,都说了不感兴趣,你还不停给我安利,找各种由头。于是不胜其烦的我面对她的死缠烂打只能说:「麻熘点,把资源发给我。「说起来,那时候下载速度快得离谱。我刚打开安装包,看到还有一个用户协议,就直接勾上了也没点开看。反正就点击下一步呗。」 「之后的感觉我没法形容,因为那种奇妙的感觉超越了我的语言描述能力。如果强行要描述,我会觉得我的身体正在黑暗中不断下沉,意识越来越模煳,黑暗中传来不知名的呓语,我想伸手触碰什么,却始终抓空。在某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抬起头,却突然看到一轮巨大的皓月,同时也听到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在说话。」 「说什么了?」 「那个声音说:「终于把你骗来这个世界当救世主了。「」 「然后呢?」 「再然后就被你们人赃并获了呗!」 姬斩白耸了耸肩,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三颗星警官手边的透明匣子,里面装着的黑红色发光物质据说是阿娜希塔为他转生所准备的外挂。 阿娜希塔似乎早已预料他们会出先,所以将其藏得很好也很深,只可惜时空管理局刚更新的外挂库,好巧不巧地就被发先了。 「姬先生,尽管在BK281时空中阿娜希塔无视《尤克特拉希尔协定》,擅自将您升维投影,但您亲自确认的《用户协议》却具备法律效益。我们将会把您的资料和外挂发送至3V部门进行审核。如审核顺利,我们将按照《尤克特拉希尔协定》取消随机分配,并提供75个自定义规则点数作为补偿。」 交代完流程,两位北极熊警官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起身收拾好笔录和匣子。 姬斩白则是静静地看着它们,内新一片空白。 他注意到警官们的笔迹很整齐,工具都保管得一尘不染。 他还看到警官们的表情严肃而又专注,他们的职业素养不容置疑。 良久,姬斩白才突然蹦出一句:「我想知道意外消失能不能得到保险赔偿?」 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不知所谓,平静到压根没有几分理应出先的担忧和不确定。 三颗星警官不禁动作一顿,看了眼手中从管理局调来的档案。 姬斩白,出生时父母就因车祸双亡,自幼和妹妹生活在孤儿院中相依为命,在接受了十二年的福利教育保障后,他本打算打工供妹妹上学,但受到妹妹以自已也能打工挣钱为由的强烈要求,最终还是被迫上了大学。 当然学是不可能好好学的,这小子每天都打着3-5份工,终于在努力工作以及福利政策的保障下买了个小房子,简直是经典主角配置。 「姬斩白先生,在你的世界,失踪的被保险人自事故发生之日起两年内可以向人民法院申请宣告死亡,并根据法院的判决要求保险公司支付保险金。」 「谢了。」 姬斩白微微点头,眉头的忧虑渐渐舒展。 但紧接着他又开始担新起自已的傻妹妹,以她的性格肯定不会放弃寻找他,也肯定不会相信他已经死亡,也就肯定不会要求保险公司支付保险金了吧?想到这里,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啪」 的一声,他看到一只肉乎乎的熊爪按在了他面前的桌面上,留下四枚面值20的银色硬币。 「去外面买点吃的,上路前别饿死了。省得又说我们调查部门暴力执法、虐待被调查人。」 姬斩白抬起头,看着两名北极熊警官潇洒离去的背影,突然感到这些警官外表虽然凶猛,但却展先了人性化和细新的一面,不禁感到亲切。 「呵。」 他有些感激地笑了笑,拿起硬币走出房间。 ……在陌生的大街上,姬斩白环顾四周,打量着街道两旁的商铺、餐厅、咖啡馆和超市。 最终,他随便找了家小餐馆,看到里面各种人形动物们都在埋头大快朵颐,忽然间感觉到自已的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于是他赶紧点了份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极为奢侈的、总价值刚好20大洋的大碗牛肉凉面以及一瓶豆奶,又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来慢慢品尝。 姬斩白突然想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算不算「断头饭」 呢?毕竟他吃完这顿,再等北极熊警官回来,也就差不多该转生了。 「又是一个」 被「穿越的?」 一道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姬斩白的沉思。 他下意识抬起头,终于见到了跨时空被捕以来第一个人类。 「嗯,签了无良女神的欺诈协议,结果刚要穿越就被抓住了。」 姬斩白简单解释道。 「那你运气不错,上次更新外挂库后,把原本最不讲道理的鸟人换成了现在的白熊。这些白熊虽然看着很凶,但一个个都是外粗内柔的家伙。」 「确实。」 发·*·新·*·地·*·址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你签了协议,那就极大概率是会被补偿走特殊渠道转生的,想好自定义规则点数怎么分配了吗?」 「他们只说审核通过后我会得到75点,但我还不知道这些点数有什么用。」 「75点?啧,那群北极熊可以啊——我这有最新版的自定义加点规则书。」 不知名的少年笑着递给姬斩白一本薄薄的手册。 「那就谢了。」 姬斩白接过手册,稍微浏览了一下。 走特殊渠道转生说白了就像是玩桌上角色扮演游戏一样,可以自定义开局状态,一般默认拥有50点自定义规则点数。 规则选项分为红色选项和绿色选项,红色选项将会减少规则点数,绿色选项将会增加规则点数,但是选择完成后点数不可为负数。 总共又分为初始种族、初始性别、初始背景、世界格局、初始属性、额外特质五大类。 不过老实说,看着看着,姬斩白发觉这个规则选项的文字说明……都有点搞。 例如,初始性别有五种选项:「无稽之谈」 没有就是没有,但你可以装一个(10)「原汁原味」 保持原样,不也挺好吗(0)「性转走起」 都第二人生了,硬件干脆也换新好了(0)「二重象性」 有着两套完整且不同的性别硬件(0)「自由转换」 你可以自由切换你的性别硬件(-5)又比如额外特质里的「中二晚期」:函数必须声明才能调用,释放技能也需要摆姿势,和大喊中二台词使用(10)神特么函数必须声明才能调用!「要听听我的意见吗?」 不知名的少年继续说到。 「请说。」 姬斩白粗略估算了一下,大约有200种规则选项,选择起来可能比较困难。 于是点了点头,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看到幸运了吗?」 不知名的少年伸出两只手指在眼前晃动,向姬斩白强调着自己的动作,随即将两只手指同时按压在桌面。 姬斩白眉头微皱,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 「102540,正好是75。」……回过神来,姬斩白看着初始属性中幸运一行的最后两个规则选项:「欧皇贵族」 开箱抽卡,容易出货,不会轻易沉船的幸运(-10)「命运眷顾」 不是往死里浪,干啥都很难死的幸运(-25)初始属性中任何属性的规则选项无论如何都只能选一个,但姬斩白回想起那个少年的动作,将两只手指同时按在了「欧皇贵族」 和「命运眷顾」 上面,长按七秒后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幸运后凭空出现了一个默认锁定的规则选项。 「▓▓▓▓」 来自暗金的眷顾与注视,那么……代价又会是什么呢?呵呵,还是好好享受吧,我的孩子~(-40~∞)注:一旦触发此规则,无论剩余多少点数都会归零,并强制取消其他规则,并立即结算规则点分配。 但至少需要40点空余。 面板消失,姬斩白彷佛一下子坠入黑暗的深渊,身体无法自持地下沉,似乎整个世界都在向他施加着无尽的重力。 他的意识愈发模煳,心跳趋于平静,彷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 但就在他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一轮皓月突然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央,照亮了整个黑暗的深渊。 这种感觉对姬斩白来说并不陌生。 所以他伸出手,试图触碰到这轮巨大的月亮。 而汹涌的暗流不断向他袭来,水流中携带着模煳的呓语声,彷佛是某种神秘的语言在向他传递着某种信息。 他努力想听清这些呓语的含义,但是这些声音始终缥缈不定,彷佛随时都会消失不见。 突然,姬斩白隐约触碰到什么,他的视野也一刹那间开始恢复。 那不知名的呓语在他的耳边终于变得清晰起来。 「赞美,月主!」 [Chapter:-2。天山少君的成年礼——] 「少君,天山到了。」 直到柒月舞提醒,姬斩白才发现自己回忆往事,竟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握紧了右手的白色奇葩,迷迷煳煳的掀开豪华的马门,一脚踩下去触碰到柔软的瞬间又让他立刻清醒过来。 定睛一看,赫然发现一道赤裸的性感躯体犹如车凳般跪趴在下车处,而黑发女人翘臀上的「检疫合格」 让他已经猜到了女人的身份。 说起来还是姬斩白小时候随手画着玩的,结果就被江月烛「裱」 了起来。 据说是用最难洗掉和褪色的特殊染料又描了一遍。 「你应该已经习惯了才对,少君。」 柒月舞面带笑意,将一段狗链交到了姬斩白手中。 是的,习惯了。 永远正确;没有错误;这两句话可不是简简单单说着玩的。 由于姬斩白的永远正确不容质疑,任何错误都会在身为帝君的姐姐或其他人身上凭空「出现」,没有为什么,也没有人可以说为什么。 这就是江月烛作为弟控狂魔所制定的规则,也是姬斩白解封记忆后极力想要改变,却反而使其更加坚定的病态观念。 姬斩白自己忘记吃饭,江月烛便罚自己像狗一样在他脚边舔食用餐。 姬斩白自己任性稚气,江月烛便罚自己解去所有防护给斩白打屁股。 姬斩白自己不写作业,江月烛便罚自己让姬斩白在她身上写满淫语。 姬斩白因此害怕犯错,江月烛便惩罚自己仅凭借肉体和大司尊赛马。 更有甚者,不便言述。 但如此种种,才让姬斩白会说自己没变成纨绔简直是最可怕的奇迹。 而不能害怕犯错的想法这一点,更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最可怕的宠溺。 毕竟,江月烛曾像母马一样被他骑着和大司尊裸体赛马,这样的景象历历在目。 整整八天,遍体凌伤的江月烛给没心没肺的小姬斩白都整怕了。 害怕,自然又导致了新一轮的无休止赛马,吓得小姬斩白直接哭着求大司尊帮帮他。 最终,是大司尊提出了用劳动教养替代的方案,这才让这场闹剧有了一个结尾。 然而,闇至天的民众恐怕永远无法想象,天山突然设立的天恩祭祀其实是她们的帝君赤身裸体地像头畜驴一样被绑在拉磨上爬行。 不过从那以后,小姬斩白的个性变得愈发无拘无束。 也许是转世机制的影响,骑姐赛马事件后,放飞自我的小姬斩白,竟然产生了前很多世的服饰设计灵感,包括丝袜、裤袜、胖次和旗袍等各类服饰设计概念。 在万能的大司尊的帮助下,又在天山内部进行技术试做后,逐渐将这些设计推向了整个闇至天的市场。 「帝君有错,自然要受罚,少君想牵着还是骑着回天山都可以。请放心,只要帝君不抬头,就算一边爬一边高潮,也只会被当成天山用于惩戒示众的战俘。不会有人把牠和有着「五至天光」 之称的帝江联想在一起……或许,您骑在舞奴身上再牵着帝君,连带着一起惩罚也不错。」 姬斩白又是无奈一叹,果断拒绝。 「发大心、济众生」 的帝君自然是不会有惩戒战俘,绕着天山脚下,全裸爬行示众的做法,她只可能会为了取悦姬斩白用在自己身上。 唯独主张「受万难、净诸秽」、看似窈窕淑女的大司尊才会有这样的恶趣味。 她可是能突然念出「发大慈大悲掌菩提心佑」,又一本正经、轻描淡写的接上「肏花穴花心享储精肉壶」,然后对姬斩白说「突然就想当匣豚,少君要不要在成年选舞奴当破处匣豚?」 的变态啊!「如果您想抱着或背着帝君上山,帝君可是会自己乖乖爬下来重新来过的,毕竟这是……」 「我知道,我知道,毕竟这是——天山的」 规则「。」 姬斩白哪能不清楚江月烛倔得要死又能对自己狠的臭脾气,还有柒月舞从小到大都挂在嘴边的所谓天山的「规则」。 只是一年不在天山多少会有点不太适应,也就按习惯踩着江月烛的后背下了马车,牵着母狗开始上山。 说起来,整个天山作为闇至天的核心区域……不,是闇至天过于特殊的性质导致完全只有女性。 除了江月烛作为帝君在外界的形象中是男性外,也就只有姬斩白是男性。 这般1悉的展开让他更加确信这个世界遭受了什么色情的模因污染。 「还好没什么人。」 姬斩白松了口气,一手牵着江月烛的狗链。 江月烛就像奴隶犬一般在前方匍匐前进。 而为了更好的隐藏面容,江月烛噘起包裹在黑丝袜紧的美臀却随着步伐扭来扭去,妖媚动人,摇曳生姿。 但颤巍巍的沉重瓜乳也完全暴露在外,毫无束缚的雪白大奶垂挂在半空中被重力甩来甩去,像是一对摇动的果冻般诱人。 如水晶葡萄般粉嫩的乳头在空中打着圈儿,时不时与地面轻轻摩擦,也渐渐变得红润坚挺。 也使得那对娇嫩蓓蕾与粗糙地面相摩的概率变得高了起来,刺激与痛感并发的江月烛浑身颤抖不止,也让她的乳头变得更加敏感,很快便浑身冷汗淋漓。 「少君可是忘了,今天是您的成年礼?」 柒月舞笑意温和,在姬斩白没注意的地方,少女嘴角的弧度变得愈发诡异。 本来十六岁的及冠礼就应该成年了才对。 但刚刚才获得前世记忆的姬斩白为了推辞江月烛和柒月舞两人蓄谋已久的成年礼淫趴,连忙以正常人体各个器官发育和技能,在18岁左右才算完全成1为由。 提出18岁才算成年,过早有性生活史 会影响性器官的正常发育等等等等。 最终,闇至天的成年制度被修改为十八岁,文明程度大幅提高,可喜可贺……个屁啊!柒月舞似乎误解了什么,男子的成年确实被改到了十八岁,但她却不知怎么想的把女子的成年从十五岁降低到了十四岁。 江月烛更是将柒月舞那个拥有天生媚骨的师傅抓来当行冠礼母狗,更名为「刹月露」,是专门用来供姬斩白泄欲和保护他人身安全的幽荧奴。 当然,更多的时候,她只是被当做姬斩白的媚肉坐垫、媚肉座椅或媚肉凉席之类的。 无论是脸、奶子、肚子、大腿,还是脖颈、后背、屁股,刹月露一身丰而不腴的媚肉给人莫名其妙、但反正就是特别适合用来当坐垫的古怪魅力,就跟柒月舞的馒头穴一样极品。 「为了庆贺少君的成年礼,闇至天进入全面封闭,天山上下实行肃清,另有数十名幽荧奴,在少君看不见的地方负责监护您的安全。」 柒月舞的话意味深长。 姬斩白上一次能顺利离开闇至天,除去刹月露的协助,还有帝君的授意。 可能在帝君看来,姬斩白兴许是对天山的淫靡感到厌倦。 但柒月舞却知道,是姬斩白「变了」。 早在及冠礼,柒月舞就异常敏锐地闻出了他身上的变化。 「再往前,就由幽荧奴负责带路,舞奴和帝君需要先去准备您的成年礼。」 说罢,柒月舞停了下来,明明那双靛紫色的眼睛中充满了宠溺的柔光。 姬斩白却莫名感到那双眼睛锁定了他的脖颈!汹涌而现的煞念也在无形中弥漫开来。 感到极度不安的他就彷佛被定住了一样,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他的心跳加速,难以呼吸。 「哼哼~」 柒月舞淡淡一笑,拿出黑布蒙住了姬斩白的双眼。 他只能感觉到柒月舞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脖颈,让他感到一阵烫烫的刺痛。 少女渗入骨髓的可怕气氛让姬斩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但少女紧接的低声呢喃更是让他如临深渊:「是想让舞奴称您为少君?还是……姬斩白呢?」 「呵呵,现在的舞奴正处于一种奇妙的状态,既想将您碎尸万段,又想悲悯按在胯下。」 「就让舞奴给您一个提醒吧?」 「——姬斩白是谁从来都不重要!但姬斩白是少君很重要!因为闇至天需要她的主人!」 「舞奴可是期待着少君狠狠侵犯我的子宫哦~」 她的语气充满了挑衅和期待。 姬斩白理解柒月舞这番话背后的含义,就连他自己也思考过。 人是记忆的统合体,记忆是独一无二的,记忆塑造了人格。 失去记忆的人,也同时丢掉了自己。 那么,看似转生后记忆解封的表象背后,是否可以认为是姬斩白占据或者替代了这位少君?四周很快便陷入了寂静,但姬斩白不敢动弹。 直到有人扶住他的手臂,冰冷而淡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少君殿下,可否需要奴等为您代步?」 「不用。」 「请您脱下鞋袜。」 「嗯。」 姬斩白迅速脱下一只鞋袜,将要放下的脚却被柔软的手拖住。 滞停片刻后,才引导他在某个方位缓缓放了下来。 但随之而来的是脚底如牛奶般柔滑的栖肤之感。 软腻而温凉、轻盈而细嫩、清爽而润泽,毫不夸张的说,就像……就像是婴儿的肌肤一样。 他不敢多想,最终还是踩了下去,从非丝非棉的柔韧中带点肥腻的触感,不难猜测落脚的位置应该是小腹。 等到他脱下另一只鞋袜,被幽荧奴的搀扶着踩上去时,酥滑绵软的乳肉顿时溢进趾缝,质感弹嫩而柔软盈满脚底,彷佛充满了腻润的乳汁一般清凉且丝滑。 「后面,全是这种……吗?」 姬斩白试着问道,他大致能猜到是什么荒诞情况,但前世的过往限制了他的想象力,以至于他真的很难找到词汇去形容。 如果要用表情包来言明心态的话,绝逼是那张「你们他妈的不可以这样啊!Jpg」。 「能为少君踮脚,是幽荧奴的荣幸。」 冰冷而淡漠的声音可以说毫无人性的波动,但姬斩白却能感受到那股狂热与疯狂的信仰,和完全无法理解的荣幸——被人踩在脚底很荣幸?还记得偷偷熘出的时候,曾听人谈起过绝禁地之一·闇至天的神秘禁军——「幽荧奴」。 光是百人百年百战百胜、人均百级的斩首的光辉战绩。 再加上出现时携月夜降临、手段血腥残忍的风格。 幽荧奴这个名字不知道怎么回事以讹传讹变成了令人避之莫敢诘的幽冥奴。 但姬斩白实在很难将记忆中由大司尊亲自训练,而且穿着色情三点式半透明创可贴的三无少女们和刽子手部队联系到一起就是了。 虽然幽荧奴之所以这么穿是因为非常宠他的大司尊为了给他养眼,以及方便他到处揩油。 甚至表现良好的幽荧奴,会奖励不穿下身的衣物和量身打造的菩提珠肛塞。 并摆出负手抱头、双腿半蹲、集中突现出腹下贱肉的工口蹲踞由少君专门监督,美名其曰「抗羞耻」 训练,但就差把「随意插入」 写在肚皮上了。 「好吧,辛苦了。」 一路肉踮走来,姬斩白只能试着将思维集中在猜位置小游戏上,比如这一次左脚是酥软的乳房,右脚是雪腻的小腹,下一次左脚是肥软的肚皮,右脚是滑嫩的大腿,再下一次遇到了个非常罕见的平板……有时候,还会遇到柔嫩粒状凸起正好卡进了大拇趾和二趾的趾缝根部。 就像是脚趾间夹着牛皮软糖,那触感异常的美妙。 直到姬斩白终于碰到了冰凉的地板,他眼前的黑布也被摘下。 再次睁眼,刺目而恍惚的白光让他不禁揉了揉眼睛。 当他看清面前立着的供桌和上面摆放的三个大小相同的木箱,姬斩白嘴角不禁抽搐。 匣猪,或者叫匣豚,柒月舞根据姬斩白有关壁尻的观念,设计雌性脱光了像猪一样趴缩在专门定制的箱子里,狭小到身体完全固定无法伸展。 然后在箱子前、后、上方各在对应口穴、阴穴和尾穴的位置开口,方便随意插入享用,具有极强的物化羞辱。 从某种程度而言,这就是盒装的人形飞机杯。 不过在姬斩白离开前还只是理论状态,现在竟然直接用上了。 「大司尊的命令,这份游戏便是您的成年礼。每个匣锁都只有一次机会,一旦钥匙不匹配就会启动内部戒律直接锁死,另外匣子由强行破坏则需要九个月的时间。还请少君殿下谨慎……」 该死,又在利用自己对她们的感情吗?他只是想好好当亲人怎么就这么难。 「一群飞机杯母狗,就这么想艾草?」 姬斩白骂骂咧咧的脱掉了裤子,掏出肉棒对准箱子的阴穴口无情的插入。 不得不说匣子的隔音真的很好,以至于姬斩白没能得到任何声音的反馈,但胯下肥美弹腻的小穴仅仅是触碰便有种媚肉生香的1悉感受。 如果这还不足以证明这只匣猪的身份,那紧接着刺破的薄膜就等于宣告了答案。 主导闇至天的闇月族作为只有雌性的特殊种族,已经摆脱了传统且低级的生殖行为,依靠一种神秘的仪式繁衍后代。 久而久之,闇月族正在趋于无性的生殖系统,阴道异常紧凑,处女膜已经退化到几乎没有,而子宫尚且还保留原本的功能。 江月烛、柒月舞、刹月露三人中,只有刹月露不属于闇月族,据说本来是在某个与世隔绝之地正打算休眠的圣兽,因为柒月舞的举荐,成功变成了姬斩白的玩宠。 无心享受,直接拔屌。 姬斩白直接来到下一个匣猪。 却突然笑出了声,因为匣子上赫然写着「斩白专用精盆」 六个大字,就差没把「江月烛」 三个大字明晃晃地写出来了。 他甚至不会怀疑这是柒月舞故意为之,她的忠诚可不会允许自己冒名诈伪。 精盆的荣誉名号,可是帝君的专权!(笑)拿起写着柒月舞的钥匙打开最后的匣子,抱起水灵灵的白发少女反手便将她的脑袋死死按在供桌上。 另一只手对着好不老实的香软肉臀就是一发左右连抽,在白皙的臀瓣上留下醒目的巴掌印。 随后拉住腰肢对准自己胯间狠狠撞击,没有任何前戏可言,灼热的大肉棒就这样粗暴地插进了少女如花蕊般粉润的馒头穴。 嘶~夹的真特么紧!「好……好厉害,这就是少君的、肉棒吗?」 作为雌性的身体首次被「至高无上的雄性」 压在身下狂暴插入时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柒月舞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呻吟。 纤柔的手指不由抓紧桌沿,少女主动噘起了屁股轻轻摇摆。 她回头露出迷离的眼神和轻抿的唇吻,谦卑的像狗一样吐出舌头摇尾乞怜,渴求着姬斩白能更加深入。 而姬斩白也如约而至,在少女期待被蹂躏的注视下,将全身重力猛的压了上去。 龟头蓦的突破了阻塞感,撞开了柔软而又紧涩到类似软骨质感的子宫颈,并在舒服的挤压下向更深处的子宫,发起侵犯的宣告!「齁!~嗷嗷~」 结果只是刚破宫,柒月舞就在全身僵直和颤栗中迎来了高潮。 龟头撞击最深处的冲击,经过特殊体质的快感转化,让她在豙叫之余,还是接连引发本能的干呕。 虽然子宫内壁已经不像普通雌性那般脆弱,但「退化」 的程度还是不够避免本能的生理反应。 「这算是暴露本性了吗?才刚开始呢,柒月舞!」 姬斩白对着面前的翘臀就是一巴掌,就幅这模样,可叫人无法相信她会是在闇至天统帅所有军部的大司尊。 他紧接着强有力的双臂分开了少女的大腿,以便降低柒月舞胯部的高度,胯下热气腾腾的肉棒在褪出一截后再度插入美妙的肉穴,开始高强度的暴力抽插,一时间淫水肆溅,触发娇腻入骨的碰撞声。 「我说你们,又是这样,又在利用我对你们的在乎威胁我?又是这样作贱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就是为了让我当你们这群母狗的少君吗?」 姬斩白俯首在柒月舞耳边,用恶狠狠的语气说道,却难掩内心的复杂。 明明像柒月舞这样的少女,即便参与行男女之事,也应是在羞涩的红晕里沉默不语,保持优雅温婉的千金作态才对。 而不是如今在精致地刘海下,涨红的小脸满是淫靡的傻笑。 「对、对不起,齁~……少君……啊……嗯~,柒月舞是这样会发出愚蠢猪叫的母狗,很抱歉……想要强迫您去接受,很抱歉……但您说对了一件事。」 「闇月族,就是这样不知廉耻,齁齁~……脑子里充满淫秽的母狗种族,我们、都是欠肏的、欠干的、想要呼吸都被肉棒的气息充斥的婊子贱货……」 「齁哦~如果、如果没有少君,没有少君的肉棒,没有被少君踩在脚下、骑在胯下,像我们这样的废物母狗,真的、啊嗯~……真的会死掉的!」 「还有就、齁~哦,就是帝君应该与您说过,闇月族的性器退化……这样的价值,就是能为了让我们这些雌畜的身体,能变成……更纯粹的炮架子!」 「保留生殖的功能,去掉生殖的脆弱。就是因为……我们想要把小穴,变成只为被少君随意蹂躏、顶撞、播种而存在的……飞机杯~齁!」 撼人的淫语再次从柒月舞的薄唇翕动间吐出,姬斩白却已见怪不怪了。 现在的他已经接受,或者干脆选择性不在意这种只在色情作品的世界中才会合理运行的扭曲逻辑。 可能唯一让他感到后悔的事,恐怕就是让她们学会了自己前世才有的各种污词秽语。 「柒月舞,你可别后悔。」 姬斩白没有表情地注视着胯下承欢的少女。 他清楚,一旦再次沉溺于这淫靡的生活,就无法从肉欲的漩涡中挣脱。 但从一开始,他就像陷身于流沙之中,越是挣扎,越是无法自拔,深陷其中。 姬斩白的内心很是矛盾。 一方面渴望着1悉的秩序、伦理与道德,另一方面却又兀自沉迷于这种肉欲的诱惑。 他越是试图抵制这种诱惑,却只会让他更加陷入其中。 此时此刻,在这个淫乱的环境中,他终究还是走上不归路,直到无法再前行为止。 「请您放心,少君。闇至天没有人会后悔,因为闇至天只会有像舞奴一样,在少君胯下最忠诚和最淫荡的母狗。像母狗这种雌畜——又怎么能算人呢?既然是畜牲的话,又何必关注牠们的感受呢?」 柒月舞从喉咙内挤出让人腿酥脚软的媚语,被汗水染湿的鬓发已然黏上了她脸颊,这幅姿态也就更加显的楚楚动人。 而她在用小穴层层环绕的嫩肉狂热回应着肉棒顶撞的同时,竟然还有心思讲冷笑话是姬斩白没想到的。 「那好啊,我今天非得把你这只会发出猪叫的母狗屁股给肏开花,然后骑着你出去游山!」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欺诈协议-满是雌畜的天山里只有我是男性(2) 2024年4月28日 欺诈协议2。庆贺吧!天山母狗共同雌伏于胯下的少君! [Chapter:——修正——]刹月影==》刹月露(月影可能更适合莲伽) [Chapter:-3。雌性就跟匣猪一个性质——] 姬斩白还是低估了柒月舞。 按照姬斩白前世的观念,他在天山内过着荒淫奢靡的生活,闇至天普通民众的环境应该与此不同。 然而当姬斩白要用以他看来很夸张、本人不会想去实现的想法真的落实在柒月舞身上时,柒月舞却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 正如他现在就坐在柒月舞背上。 而柒月舞也简单换上了一件轻盈的白色宫服,颈上挂着一枚「少君专用大司尊便池」 的牌子。 她的小嘴被口枷紧紧卡好后,舌头便努力伸出再也没有收回。 就连她一直绑在左手,无论何时都不会取下来的菩提子串珠,此刻也变成了缰绳,任由姬斩白用来驾驭。 「没意思。」 只要他驾着柒月舞再走几步,就能穿过笼罩天山的幻阵。 向闇至天那些虔诚信仰她的人民揭示,被她们供奉在天山之上祈夜朝拜的大司尊、相信她能护佑四方平安的大司尊。 不过是个被毫无灵气的凡人骑在胯下,反而会高昂起头颅兴奋不已的乖驯母狗罢了。 是的,姬斩白是个凡人。 是个虽然拥有完美天灵根、却始终无法修炼灵气的凡人。 多年来天山想尽了各种方法,找遍了各路古法,却始终无法让他聚起一丝灵气。 这让姬斩白很是伤感,身为华夏人怎么能不羡慕那些帅就完事的法术呢?但经过长时间的试验,姬斩白终于领悟到那道神秘规则所说的「代价」:并非只是无法获得灵气,而是变成了灵气的绝缘体,这样的代价让他能够过着荒淫奢侈的人生完全不亏。 此外,灵气完全无法与他产生任何「反应」。 也就是说,灵气对他毫无威胁。 更通俗易懂一点,这叫百分之百魔法免疫!免疫灵气诶,这是一种价值无法想象的特性!「少君在使用匣猪的时候能毫无顾忌,怎么现在却犹豫了呢?不是说要把舞奴这只会发出猪叫的母狗骑着出去游山吗?」 柒月舞忽然笑吟吟地挑逗道。 只不过用的是传音,毕竟将舌头尽可能伸出,是很难正常说话的。 「你明明能想得到,却还是要我说出口。」 姬斩白没好气地拍了拍身下母狗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在外界,闇至天的大司尊可是还有着多智如妖的称号。 这种级别的女人,哪还能被他当狗骑,不把他耍得团团转当狗戏弄都不错了。 「以帝江姐的性格,肯定会千方百计为我着想。我猜她甚至是当你面在匣盒写下的」 少君专用精盆「,位置也就放在正中间。这可以说是阳谋了——以君之左为尊,你也就只会允许自己在最左边。哪怕你们都是母狗,刹月露也没资格被放在帝江姐左边。而一旦放在右边……你知道我习惯从右往左,你知道我会对这么一出游戏很生气,你也知道我还不适应……结果当初我拒绝用来当破处礼的刹月露,终究还是在你们的安排下履行了她的作用。」 「哼哼~」 胯下的柒月舞微微伏身,颇有几分得意地摇了摇白花花的香软肉臀。 「帝君和舞奴只想让少君明白,在少君这个位置上,我们这些天山上的雌性其实就跟匣猪一个性质,需要的时候就用来泄欲,或者取出来狭戏。不需要的时候就像物品一样放置,或者干脆像垃圾一样丢掉。但只要是您的意愿,就算是把帝君从山上踹下去,她也会屁颠屁颠的爬到你面前噘好屁股,以备您下一脚能更舒服。」 「那你呢?!」 「自然,舞奴敢说是闇月这个天生母狗的种族里,最贱的……嗯,用您的词汇应该叫骚货。不过舞奴更希望少君能踹我的肚子,最好能先把舞奴的三穴灌满少君的精液最佳。这样舞奴一边滚下去,一边从三张嘴里漏着精液的丑态定会很美妙。」 姬斩白沉默了。 「你知不知道我们那有个词叫衣冠禽兽,最好的用处就是形容你这种变态。」 「在舞奴这种母狗的观念里,只要是少君之言,任何侮辱都与赞美无异呢。」 姬斩白又陷入了沉默,这个真的很不要脸的母狗对他这种新时代、新担当、新青年的三观产生强烈地冲击。 他忽然有一丁点理解了高中语文老师为他们科普历史时,讲到的某个朝代的奴隶是心甘情愿当奴隶的说法。 然而,与那个思想未开化的年代不同。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明明杀他就像捏死蝼蚁一样容易,却不完全在乎自己的尊严、身份和人格,还心甘情愿被蹂躏、被支配、被玩弄的母狗。 而且像这样的母狗还不止一个,而是三个。 这还没算上具体人数未知的幽荧卫。 「有点不爽啊。」 姬斩白攥紧了形同缰绳的菩提子串珠。 脖颈间串珠牵扯的压迫感瞬间勒得柒月舞有点喘不上气,只能仰起脑袋用余光的极限望向少君。 那楚楚可怜的媚眼,若不是清除柒月舞的实力,他真就信了。 「你说闇月族是少君最忠诚的母狗,那我应该能命令幽荧奴……吧?」 「不是应该,是绝对。大司尊只是负责训练和管理,帝君也只是负责督理和协派。就闇月族的历史而言,幽荧奴一直都是完全直属于少君的多功能母狗部队,无论是上场杀敌还是胯下当狗,都没有问题。」 似乎是为了回应柒月舞的言论正确,几道身影无声无息中自没人注意的角落中走出。 她们都身着统一的制服,不过受到姬斩白的影响,变得相当色情。 这就不得不提柒月舞拿到了他那张不太健康的设计图。 幽荧奴的服饰原本是从剑宗长袍演变而来,去掉了腰部以下过长的裙摆,更加偏向于紧身衣,也要求更利于作战。 当然也适当保留了帅气的宽长袖,并在袖口和领口设计了精美的黑色花纹。 除此以外便是闇月族最具标志性的外白内黄饰边黑配色,姬斩白意外地也挺喜欢。 而姬斩白的想法是在刚好露出乳房边缘的距离,剩下的部分全部优化改成乳帘,反正她们也没有穿胸衣的习惯,就用乳帘把奶子的弧度和乳头的形状都表现出来!再把经过长久训练和保养的色气肚脐和腰腹全部都露出来!还有下半身直接高目数的紧身黑丝裤袜,小穴统统封上创可贴!「把你们的制服给也给这头母狗换上。」 姬斩白下马后拍了拍柒月舞的脸蛋,一边欣赏着少女姣美的俏颜,一边又说到:「哦对了,是大腿开裆、乳首开口的那一份,让她给我穿成这样做兔子跳,不能动用灵气,每一下都必须是深蹲。然后,让我想想……每一步都必须发出猪叫,还有每遇到一位幽荧奴都要在她肚子上画一笔正,明白了吗?」 「奴等明白——又应当何时停止?」 幽荧奴回答道。 「那就,集齐二十个正吧。」 姬斩白思索了片刻,便指着一旁如母狗雌伏的柒月舞说道:「她不能说话。」 「齁哦~~」 柒月舞立即以行动兴奋地表明了自己乐于接受的态度。 姬斩白嘴角微抽,紧接着又指着幽荧奴的鼻子说道:「……你们也不能说话,监督她自己想办法让其他幽荧奴知道要在她身上画正。很好,就这样。」 羞辱式体罚,大概是姬斩白唯一能想到在他看来对柒月舞有点点用的惩罚。 而且,他也确实想试试这群自诩忠诚的母狗是否真的听命于他。 但在看到柒月舞充满性奋和宽慰的眼神时,他就突然有些后悔「奖励」 这个变态了。 那边眼神颇有种孩子的终于长大的欣慰,很高兴姬斩白终于愿意行使作为少君的权利。 「少君殿下,可否需要奴等为您代步?」 幽荧奴之中领头的一人上前询问。 如果是以前,姬斩白还会和上次一样拒绝。 但现在是成年礼……成为少君的他已经没理由拒绝,随即伸出手按在了少女平滑肉实的小腹上,马甲线的轮廓和肌肉的浅显线条恰到好处,在纤细、肉感、力量三个维度间取得了完美的平衡。 但少女突然开腿、微蹲、负手、低头,一件套动作让姬斩白为之一愣,疑惑道:「这是什么……礼仪吗?」 「奴在为接受少君腹击做准备,以便作为人肉沙袋供少君取乐。」 面对少女认真的回答,姬斩白想要说什么,紧接着便无奈一笑,摇了摇头。 只是手掌渐渐上移,触碰到了自然垂落的布料,质感很好。 那种柔顺丝滑的质感让他忍不住动了动手指,掀起来塞到少女嘴里让她咬住。 可以看到像新雪一般的白皙硕果之上,小小的、两个膨胀的,在那个顶点颤抖着的粉嫩乳头,在边上同样粉嫩到晶莹剔透的乳晕下显得那么可爱。 而暴露在空气中,导致蓓蕾之上浮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又透露出少女摄人心魄的青涩与纯美感。 「我记得……你是叫莲伽对吧?」 少女虽然保持着姿势,外加叼着衣服无法动弹,但那双苍黄色的眼瞳却明亮了不少。 「怎么?你不是闇血族,也想和她们一样当有多少人权全看少君心情的母狗?」 姬斩白夹住突出的乳头只是轻轻拧捏了几下,体验到软糖般的手感便适时收回了手。 整个天山只有两名外来者,莲伽就是其中之一。 发·*·新·*·地·*·址 少女原本是误打误撞闯进了天山的幻阵,按照传统应是封印记忆并驱逐。 但姬斩白看少女样貌凄惨,推测她很有可能是被追杀至此。 出去和送死没区别,便恳请帝江留下她。 如果姬斩白早知道少女留下来的代价是「放弃在人世间属于自己的身份,全身心的投入成为雌畜的目标中去」 的话,他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 天山的母狗自我驯化也就算了,祸害她人就大可不必。 「不是少君,是您。」 莲伽躬下身体摆弄成一匹四肢撑地的母马姿势,等待着主人乘骑。 姬斩白也不拒绝,在天山,即便如少女这般外表有着天然的尊贵与古老之感,也逃不过被同化成彻头彻尾的肉便器母狗,修正什么的也就想想算了。 起初,姬斩白起对于天山这样一个实力不俗、团结高效的母系族群为何没有形成类似女尊的强权体系感到困惑。 她们反而将信仰共同构建在雌伏于所谓的「少君」,精神坚定到完全无视了强者为尊的丛林法则。 以天生母狗为荣。 以绝对顺从为骄。 以少君胯下为傲。 以被支配并迎合少君之需为善!这怎么说都是妥妥的隐世邪教画风,以一已之力想要修正可太难了。 「……还是载我回去吧,把成年礼的事情处理完。」 姬斩白并未听清莲伽的低语,径直跨坐在少女的腰背上,却压根就无新品味乘骑母马的快感,就像是黄昏时分坐在空旷无几的公交车里欣赏过路的风景。 他的内新好似要思索着什么,却又不由自主地陷入一片宁静。 「齁哦~——齁哦~——齁哦~——」 而此时,已经开始履行惩罚的柒月舞,那富有节奏的母猪叫声在身后随着渐行渐远而渐微渐息。 「话说吧,你就没什么梦想……额、想要做的事情吗?」 姬斩白随口问道。 这个问题也是在说他自已,来到异世界已经十八年了,虽然严格意义上只有两年,但闇至天的环境已经他逐渐迷失了自我。 他已经懒得思考自已该干什么了,无论何时天山的母狗们只都会争先恐后的让他学会享受、放弃思考。 因为少君忠诚的母狗们自会为他解决任何问题,也有能力帮他解决任何问题。 「奴的话,只希望能成为主人的月牝,得到专属的畜铃就满足了。」 「月牝?」 姬斩白难得听到了不知道的词汇。 「天山有三层荣阶,少君、帝君、大司尊是第一层,月牝、山鬼是第二层,幽荧奴是第三层。幽荧奴本身的姿色在闇至天得到认可后,再以肉身搏战大司尊,至少抗下三次腹击不倒,即可得到帝君的册封成为山鬼。而山鬼也只是月牝的预备役,需要被少君三穴灌精,纹下雌畜的刺青,才可以得到代表专属身份的畜铃。」 「……这个畜铃很重要吗?」 「除去月牝只次于帝君与大司尊,是最靠近少君的荣阶。只要少君摇晃畜铃,无视距离,何时何地,月牝的身体都会直接发情,知晓少君需要使用牠的身体。若是当面摇晃三次,月牝就会失去语言能力、不重要的主观意识和身体掌控的权利,回归动物最原始的姿态成为少君的所有物,能更好的以雌畜之身侍奉少君!」 又出先了!那股该死的信仰感,和无法理解的荣幸。 「回归原始……是真特么是邪门……」 姬斩白先在越发认为自已去找白色奇葩的决定是正确的。 虽然他当初擅自离开是因为他以为自已免疫灵气就可以横着走的想法确实是一时脑瘫。 好在先在他想明白了,为什么不干脆利用自已作为少君的身份?……姬斩白又回到了那个1悉的供桌,上面还安稳的放置着两盒匣猪。 他轻轻拍了拍装着江月烛的那一份匣盒,由于幻术加持的缘故,匣盒在凡眼的观察下会小得多,只有解锁后就会自行解除。 「你希望我是帝江姐的姬斩白,还是你们这群母狗的少君?」 他拎起江月烛的头发,脸上笑意莫名的问道。 与之相对的江月烛则是面无表情,眼神平静、柔和,明明什么感情都淡漠的不加显露,但只与这双眼睛对视就自然能感到其中充沛、热烈却饱满的情愫。 「这是天山所有雌畜的共同意愿,闇至天的母狗需要牠们的少君。」 「共同意愿。」 姬斩白细细咀嚼这四个字,颇有上位者为了群体牺牲个人的风范。 不……不对,或许用那些为了孩子而不离婚的家长举例可能会更加妥当。 遵从群体是为了利他,牺牲自我也是为了利他。 即便没有群体,在深入骨髓的信仰下,也会趋利与他。 反正无论如何都是为了他,为什么不选择对他最好的——让他成为少君!他本就应该是少君!「你确定吗,这样的话,我可就再也不会把你当帝江姐看待的话,也会这么希望如此吗?」 姬斩白对比深有体会,就像他明明是个懒狗,却因为天然的责任感,而努力打工赚钱想给妹妹最好的一切。 「是的,少君。」 江月烛的称呼,终于变了。 她从匣盒中爬出,摆出最庄严的顶级膜拜,将姬斩白的脚按在了自已贴地的头颅上。 「烛奴和天山所有的雌畜,愿意放弃生命和自由的权利,人格和尊严的权利,自主与决策的权利,监督与管理的权利,财产和公正的权利,名誉与隐私的权利。雌伏于少君胯下,渴求成为无法拒绝少君侵犯的匣猪,必须服从少君支配的母狗,只为满足少君需求的雌畜。」 「……我给你讲人权的构成可不是为了让你这么1练的放弃人权。」 姬斩白无奈,随即转身打开了第三道匣盒,里面是被他刚破处就拔屌无情的刹月露,不出意外的是这家伙又睡着了。 他拍了拍她的脸蛋,女人有些迷煳的眨了眨眼睛,看清跪在地上的江月烛后,便从匣盒中爬了出来,通过后弯动作摆出轮式人肉坐椅的姿态。 所谓轮式,便是瑜伽中最常见的体式。 仰卧于地,背部贴地,双腿伸直,双手放在身体两侧,掌心向下。 屈膝,脚跟收回贴紧大腿背后,两脚底平放地面。 双手放在头部两侧,掌心平贴地板,指尖朝向脚的方向。 缓缓拱起背部,将髋部与腹部向上提升,使整个上半身离地。 让头部向地板低垂,同时双手、双腿均用力向下按压。 这个姿势的本意是帮助拉伸腰部和背部肌肉,增强核心肌群,提高身体的灵活性和平衡性。 可惜被柒月舞从他乱七八糟的手稿里发掘了出来,从此姬斩白的屁股垫便从平滑的背部,换成了了刹月露更柔韧、更软腻、更具肉感的腹部。 姬斩白原本是不信那种肉感,但是都长对了地方;丰满,但是曲线非常有型的身材。 直到刹月露的出现。 现在姬斩白不坐她肚子肉上就彷佛身上有蚂蚁在爬,丰腴的肉感根本没法拒绝!「趴下!」 随着姬斩白的命令,江月烛没有任何犹豫,就从跪趴直接变成了匍匐的姿态。 「屁股噘起来,摇几下。」 就像讨好的哈巴狗一样,身为帝君的江月烛此刻彷佛是最不知廉耻的母狗。 水蛇一般的柳腰妖冶地扭动着,带动高高翘起的美臀轻轻摇摆。 轻柔如无物的两瓣媚肉晃荡,隐约有彼此碰撞的香艳感。 「一字马。」 「滚两圈。」 「掰屁股。」 「学狗叫。」 「狗狗蹲。」 姬斩白一套命令下来江月烛都会迅速完成,无论多么羞耻她都能毫不犹豫地接受。 他平静而淡漠的看着这位外界公认的帝君,此刻如柒月舞口中的匣猪一般向他卖力的献媚,向作为少君的他展现着忠诚。 同时,心中无形的芥蒂也在试着放下。 放下。 并非「由是释然,复无疑虑」 的放心。 而是「应是坦然,将无束缚」 地放下。 前生二十多年的「文明法治自由平等」,确实让他即便能接受,却依然很难理解天山极不合理的运行逻辑。 但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让他忽然发现——为什么一定要强行理解一些无法理解的事物。 为什么一定要过分纠结于曾经的理念和观念。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像个强迫症患者一样,狭隘而固执地陷入了无法理解的虚无之中。 越是无法理解就会越发在意,思想和感受便越是无法挣脱。 怎么办?就当已经理解,用无理的虚无去填满无知的虚无!(说人话:没事就给自己找事干充实自己。)「好多了。」 回过神来的姬斩白不禁莞尔,这么傻逼的问题他竟然想了很久。 果然还是被身边的母狗们宠坏了,竟然会闲到忍不住思考人生(笑)。 而在姬斩白出神的时间里,江月烛旧保持着狗狗蹲的姿势。 努力伸出舌头,像母狗一样快速地吸气和吹气,口水顺着舌尖滴落在地上形成了小小的水洼,可见他已经出神很长一段时间了。 可即便被晾置了许久,江月烛却无懈怠地将双腿分开到极限,露出粉嫩饱满的阴埠。 挺着引人犯罪的硕大奶球,收缩起画着发光淫纹的小腹。 双手更是按住阴唇两侧轻轻掰开,露出粉嫩诱人的湿润壁肉。 「成年礼还有别的什么流程吗?」 姬斩白随口问道,又随手抓住那一旁柔嫩雪白的木瓜大奶用力揉搓,恣意享受着它细腻酥滑和弧度爆满的丰盈,还有沃腴紧实的乳肉满溢出箕张的五指。 不得不说这种轮式人肉座椅是真的太棒了。 无论是伸手摸奶、摸穴、摸臀还是玩舌头都极为方便。 「汪~」 但回应他的却是来自人形母狗毫无廉耻的雌叫。 「忘了得先允许你正常说话才行。」 [Chapter:-4。庆贺少君的加冕!——] 墨渊,坐落于极北之地的古老宗国,自古便以其神秘而独特的地貌和文化着称。 然而在墨渊内部,却有一片被群山环绕的神秘区域。 在其背后,是笼罩在数千年未曾变化的残酷风雪下,最为严酷刻薄的土地。 深不见底的峡谷蜿蜒在群山之间,其峭壁陡峭,令人望而却步。 而高耸入云的不朽冰塔——巨幕山,则更是人们心中的神迹。 「真是壮观啊……」 沐浴着温暖熙阳下,姬斩白俯视着脚下在云层间辽远而壮阔的群山,绵延如巨大的帷幕拱立这座不朽的冰塔。 某一刻,他像是置身于天地间,不由觉得恢弘磅礴举世无双。 但寒冷的气息漏过肌肤,让他不免打起了哆嗦。 哪怕是最珍贵的灵材,经由最巅峰的炼器师,在最完美的条件下,所编制最理想的灵衣,穿在他身上也就跟一件效果非常普通但价值又非常奢侈的布没区别。 但奈何体质原因,只能像个土豪一样多穿几层。 因为魔免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绝缘,让他甚至能无效化身上这件保暖衣的灵质。 「啊啾!」 姬斩白轻轻地打了个喷嚏,便立马瞪向身前正好转首的江月烛发出警告。 为了避免江月烛整出什么荒淫的骚操作,也是为了不破坏江月烛在外作为天山帝君的形象。 姬斩白从她手中接过了预先准备好的风衣,披在身上。 他的肉身脆弱,却不是软弱到需要时刻有人驱寒取暖。 而且他现在还莫名就很尴尬,因为他才发现江月烛的小腹的淫纹竟然可以透过布料发光,完全无可遁形的那种高光,若非他还没见过类似淫纹的东西,但涉及性与情色……总会有意想不到的共鸣。 但他又没办法,本身以维持外交形象为由拒绝了江月烛的代步申请已经让他没有再阻拦的余地。 而在不远处,正有几人与侍者争执着什么。 「尊敬的客人,今晚从午夜开始,由于乌有乡都已被包场,我们未能为您提供优质的服务,深感抱歉。为了弥补这一不便,我们诚挚地向您赠送两张补偿券,可用于非周六、周日的午餐与晚餐。再次向您致以最诚挚的歉意。巨幕山期待您的光临,为您提供更加舒适、优质的服务体验。」 「从未听闻乌有乡还接受别人的包场,你没有在跟我开玩笑吧?」 「非常抱歉,先生。在此之前,我们确实没有得到相关通知。我个人今天接到通知的时候也感到十分意外。我们深感抱歉,给您带来了不便。再次向您致以最诚挚的歉意。」 「这样的,我可否知道谁在包场,我也知道能够在这里包场的绝对是大人物,但如果我认识的话,兴许可以自己向他说个情。」 「……」 后面说的是什么姬斩白没有听清,但在侍者递出一张名片后,原本略有不忿的几人面色巨变,二话不说转身离开,身影如迷雾般莫名消散。 不过相比搞于清楚他们如何消失,姬斩白对他所在的区域更感兴趣。 「这是能将光线偏转的强磁场投影区域,只要进入其中,从外界看来就是隐身状态——天山的少君,乌有乡夜月湫,请多指教!」 应付完的侍者转身向姬斩白微笑着解释道。 但面容清秀的少女身上纹路精致的黑色紧身衣怎么看都不像是侍者的服装,反而更像是什么与机甲或者外骨骼适配的战斗皮铠。 配合周围满满的未来科技风建筑,还有少女现代化的用词,都让他颇为亲切又诧异。 偷偷熘出天山的一年多里,他已经见识过了魔幻和玄幻这两种体系下的古老国家和文化,现在竟然发现有如此充满科幻气息的地方存在。 还是在被称为北极之巅的巨幕山顶,完全符合姬斩白对这种神秘势力的幻想。 「喜欢什么尽管吩咐,菜单上没有的也一样。」 「嗯。」 姬斩白点点头,拿起菜单看着上面各种华丽精致的菜名又匆匆放下。 想了想,他对身旁侍候的少女说道:「你知道炸酱面吗?就是……」 在侍者离去后,姬斩白转头便注意到江月烛的注视。 她的眼眸淡漠到空无边处,却又像是饱含柔情般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回想姬斩白这十六七年的记忆,突然发现把他宠上天的江月烛好似从未踏出天山半步。 每当姬斩白问起时,她也只会说天山更清净。 这是江月烛首次带他见识外面的世界,也是首次能见到了巨幕山这般瑰丽的神迹。 而在姬斩白完全无法感受到的地方,不知多少道古老的存在被惊醒,他们的眼眸如日月般自虚空中注视着巨幕山的峰顶,无法想象的威压如潮水般笼罩整片天地,刹那间星空神辉如极光流转,乱如雨落般遍布整片苍穹。 「流星雨?!」 姬斩白感叹道。 少年继新奇之后展露的欢喜,让江月烛眸中闪过些许柔和。 她在枯燥的天山活了很久,久到已经没有什么能触动她,可古井无波的心境却因为这么简单的反应而波澜迭起。 身为天生母狗的闇月族,也就只有少君的喜悦亦能让牠感到幸福了。 此刻,巨幕山周围所谓的禁止空域。 零进制机动特遣队。 白帝尊。 九霄圣兽。 天衍神舟。 空天舰。 魔导浮游阵列。 发·*·新·*·地·*·址 无形之中诸多看不到的身影,在姬斩白吃着炸酱面的同时,犹如一张网,在逐渐编制着。 在大网收紧的时刻,零进制机动特遣 队的通讯频道里,曾执行过数十次惩戒级斩首行动的队长冷静命令道:「原地待命,整顿检查,向我反馈。」 说完,他示意所有零号战术小队成员进入静默状态,短暂的关闭了所有通讯系统。 待他确定声音不会传回防务部后,这才平静说道:「今晚,想活着离开这里就不要擅自行动。记住,禁止射击,不要拖累其他人。」 「队长,我没听懂,」 一名作战队员微愣,随即他发现武器的授权状态虽然有行动许可,却诡异的出现了上弹锁定。 队长沉默片刻后,意味深长的说道:「以后你会明白的——重复,禁止射击!重复,禁止射击!」 姬斩白不会听到引擎轰鸣的噪音,不会知道头顶三万六千枚谱谐水晶构成的全方位立场阵列,也不会注意到巨幕山顶瑰丽静好的表象下,这里宛如深渊,聚集了无数目光的凝望,如同漩涡般的涌动着。 「什么事,都等他吃完再说。」 江月烛冷漠的声音响起,让姬斩白愣了一下。 抬头发现不远处的门口站着一位身穿白色神职礼袍的年轻人。 他的袖口绣着一枚彩星环绕的天秤图案,显然是身份不凡。 年轻人异样的目光扫过戴着面具的姬斩白,也在好奇这位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让帝君如此耐心等待,甚至座次是正对门的主位。 应该、没我、啥事、吧……「我吃好了。」 由于有人在等,姬斩白下意识吃的快了些。 不过他刚要擦嘴,江月烛便轻轻弯腰,一仍旧贯的用手巾帮他擦拭干净。 俯身时晶莹如蝉翼般的墨黑发丝会垂落下来,随着她身体摆动的幅度偶尔与面颊碰撞,那种摩挲的感觉凉丝丝的,散发的清香也让人很舒服。 其实他本意是拒绝的,都这么大人了,哪里还需要这种服务。 在天山就算了,在外面……也算了吧。 「还有需要其他吗?」 「够了。」 简短对话后,江月烛收起嘴角不易察觉的微弧,彻底转变成无情的冷漠,朝着门口的年轻人淡淡说道:「今日是少君的冠礼,孤特地带他出来见见世面,待他玩得尽兴之后便走,不会为难你。」 「那便好,晚辈不敢妨扰诸君的雅兴,愿候帝君离开后再告辞——还有,九霄……」 「让她们自己拜山来寻孤,只要她们有那个胆子。」 「明白了,帝君之言晚辈会如实传达给九霄。」 年轻人退出大门,临走之前不着痕迹的瞥了眼江月烛小腹的淫纹。 彷佛,一切都那么简简单单地结束了。 但他背后那些被惊扰了夜色的人,却在巨幕山顶的阴影下根本无法入眠。 就天钧防务而言,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深夜走进了远程会议室,又有多少人撰写了多少份分析报告。 但可以确定的是,今晚,注定会对整片大陆造成难以估计的影响。 「他似乎很……怕你?」 姬斩白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 他明显感觉这个年轻人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无论好坏又不敢说出口,只能挑最重要的问题。 「是他们,都憷惕孤。」 江月烛嘴角勾起微米级的微笑,这本不是值得骄傲的事情,但在少君面前表现就是另一回事了:「孤只要离开闇至天就会牵动太多人的神经。届时天钧防务的派驻机关就会派人来试探孤的意思。孤也许只是想带你来吃饭,但外面的世界太复杂,无处不充斥着勾心斗角、猜忌叵测,曲解甚至过度理解你的行为。孤已经厌倦了,不希望你活的这么累,一刻也不想。」 但也正是因此,她才要带姬斩白来这北极之巅,即便坐视着各种古老的威胁和暗中布下的天罗地网。 她也要让这片天下都「庆贺」,少君的加冕!若非知道他不愿,江月烛恨不得被姬斩白当成坐骑,让世人知晓谁才是天山所有雌畜真正的主人!但迟早有一天,她会让世人看到的!「那就回去吧。」 正好他也要去研究那些带回来的东西。 姬斩白没有过问具体缘由,知道的太多不一定是好事。 江月烛不愿意说,想必也是为了他不必负担太多。 这般氛围的反而让他感到些许欣慰和真实,毕竟这才是他能想到充满危险的异世界。 「喜欢吗?」 江月烛突然问道。 「很帅,喜欢。」 姬斩白以为她说的这个地方,下意识点了点头。 「那就收下当家畜吧。」 「额,啊!嗯??」 三个拟声词完美表现了姬斩白的懵逼。 清秀的少女从他视角以外的地方出现,带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温和微笑,递出一套白纸黑字的契约。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少女的上身证件照,照片上甚至印着和江月烛屁股上一模一样的「检疫合格」。 「你要进行的研究,孤不懂。但孤可以给你寻个能干的书记——各种意义的能干。」 思想死板的江月烛总是能记住姬斩白说话的话,并以他的方式说点幽默的笑话,表现出一种不应该被拒绝的可爱耿直和努力。 「好吧,我可以接受。但是家畜契约就免了……」 姬斩白眉头微皱。 说起来他可能有点奇怪,在称呼上可以接受带有征服情节的雌畜,可以接受充满情色意味的母狗,也可以接受听起来就高大上的月牝,更别提东方古风拉满的幽荧奴,但他却始终无法接受家畜这种词汇。 「不过这样抢人真的好吗……」……天钧防务·最高合议庭此前采访天山帝君的年轻人站在最中心的光幕中,面对着五座高不见顶的漆黑石柱。 正面分别凋刻着对应天钧防务五大主要部门的徽章。 「天山那位帝君出来只是为了带少君庆贺成年礼?而且是格式塔中没有任何情报的男性。」 「是。」 「除此以外就没有其他事情?」 「祂还带走了夜氏的幺妹。不过有趣的是,那位年轻的少君似乎很受帝君宠溺。而且从态度上看,那位少君拒绝了帝君提出的家畜契约,似乎是对天山的制度不太接受……」 「带走了夜氏的夜月湫想给少君当家畜,那就好,那就好。不过拒绝的话,可能是那妮子的还不够资格当家畜。我记得她还有个姐姐,找个机会和理由,就当做少君的贺礼也一并送去,若是不够……」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有那位少君。」 「若是不够的话,将我指派鹰那两位心意相通的双伶赠与少君承欢……」 「极有可能是类似白帝尊那样的,天人!」 「白帝尊?!兴许,可以让白家那位试试,现在练练房中术也不为迟……」 哎,每次都是这样,天山那位帝君的动作无论大小,都会惊扰到这些老古董,然后就完全听不到自己的报告。 年轻人有些无奈之余,更多的无奈,那位帝君的存在实在是太特殊了,天钧防务已经为此紧张了数百年。 「此外,我在帝江身上发现了一道隐秘的神纹,笔意玄妙,意境深邃。彷佛有生命一般,微微起伏间,流露出古老的紫光,只是注视,便诡异的难以转移视线,令人为之着迷,无法自拔。」 一说到这,石柱之上的声音便消沉了,他们都看到年轻人投影出来的位于小腹的奇异发光纹路。 「我认为,这极有可能是事关那位帝君超脱实力的重要所在!」 [Chapter:-5。一世英名毁于母狗——] 又是1悉的马车。 姬斩白扭了扭脖子,恰好对上了夜月湫炯炯有神的烟紫色眼眸。 那颜色本就惊艳,彷佛被一层飘淼、懵懂的薄纱所包裹。 显得眸光水润又细腻、轮廓优雅又神秘。 「请别在意,我只是在观察您。」 「……你的眼睛很好看。」 刚睡醒的姬斩白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响却如此回应道。 「那么,我可以认为少君是在挑逗我吗?」 夜月湫微微一愣,随后笑吟吟的样子很有吸引力,温和的莞尔中流露出丝丝俏皮的神色。 彷佛是充满好奇,却又克制内心跃跃欲试的少女,给人一种天真与深沉并存的质感。 「我觉得可以试试。」 姬斩白给出了莫名其妙的回复。 「少君很有意思哟。」 夜月湫笑意更甚。 姬斩白呵呵一笑,如此前言不搭后语的奇怪对话反而缩减了他面对外人时的尴尬,尤其是和陌生异性共处一室。 随即揉了揉太阳穴,顿时清醒了不少。 在感受到马车逐渐停缓,姬斩白微微一叹,还是对夜月湫说道:「天山很乱,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少君请放心,我们天钧联邦秉持开放、包容、适应的精神,尊重文化差异……」 「但愿吧。」 姬斩白拉开马车门,一脚踩下去便是柔软的触感。 毫无意外,不见人影的江月烛犹如车凳般赤裸的跪趴在下车处,屁股上的「检疫合格」 着实显眼。 他只能踩着她的背缓步下车后,无奈的接过幽荧奴奉上的狗绳。 他甚至可以猜到这是江月烛的言传身教。 在用行动敲打着夜月湫,告诉她天山是个怎样的地方。 如祂一般只是出世便足以引起风云动荡的帝君,在天山里却是只四肢爬地,被少君牵着熘达的母狗。 「其实之前还不是这样的。只不过成年礼以后就……」 姬斩白企图解释并维持形象。 见到这般淫靡,甚至荒诞的场景,夜月湫虽有些错愕,依然保持着一抹温柔的微笑,却并非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虚伪假笑。 「没穿哟~」 她既没有保持沉默,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厌恶的情感,仅仅是妖娆地微笑,却让姬斩白有一瞬间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冲动。 「什么?」 「不能穿内衣上山的规矩我还是知道哟~」 夜月湫拉开可拆卸战术挂载兼装饰性裙摆,手掌对着小腹一抹,便看到紧身衣裆部原本的纯黑材质变成了透明,展示出白皙光洁中带着粉嫩,纯洁到不似人间之物的一线天以供检查。 「我已是少君的所有物,少君想如何使用我都不能拒绝。从」 规则「上必须服从少君的支配,是为满足少君需求而存在的家畜。」 夜月湫虽然表现的相当镇定,但脸颊微微浮现的淡抹浅红却出卖了她本能的羞涩。 (不是,天山啥时候有的这种规矩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是正经……」 姬斩白本打算安慰一下少女,但很快他就后悔了。 「齁哦~——齁哦~——齁哦~——」 穿着非常色情的开档漏乳漏穴服装的柒月舞,如今喘着粗气,双手在脑袋上比出模拟兔耳朵的剪刀手,一边卖力的深蹲开胯兔子跳,一边却又恬不知耻地发出母猪叫。 动作酸软乏力,浑身也被汗水浸湿,看样子有严格执行着姬斩白「禁止使用灵气」 的要求。 「少君,齁哦~——舞奴已经齁哦~——完成任务了齁哦~——」 不知是已经暂时养成了习惯,还是出于好玩而有意为之,柒月舞说话的间隔,似乎没忍住发出了猪叫。 她努力挺起肚子,上面不多不少地画着二十个正字,在汗珠的浸湿下字迹多少有些歪歪扭扭。 只是柒月舞一脸更渴望、更性奋的样子,显所谓的得惩罚对她来说完全就是奖励。 「老子的一世英名。」 姬斩白面无表情地拍了拍这位大司尊的脸,又指了指前面带路的江月烛。 她顿时会意,没有多说什么,便掏出项圈戴在脖子上,向少君递上自己的狗绳,然后乖乖噘起肉臀和江月烛在一起并排爬行。 「说出来你可能不大相信,我本意是拒绝的。但我和她达成了约定,她们可以听我的话,在外收敛作为母狗的本性维持外交形象。只要在闇至天内,我不应该拒绝让她们履行身为母狗种族对少君的职责和义务。」 姬斩白抓住夜月湫的手,按回了她裸露的腹下三寸。 这让夜月湫有些诧异,她或多或少了解姬斩白的情况。 毕竟一个男性在这种对他宛如乐园的淫肉乡里,而且是在被一群精英雌性群体以色侍奉中长大,竟然没被环境同化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也许,正如天山不合理的少君制度一样,会有个逆叛的少君也不算太奇怪吧?「您好似并不喜欢这样。」 「我不知道,我不想骗人,我也不想让自己说什么违心的话。我相信我不会真的讨厌这种虽然淫乱、堕落,却将你为首是瞻的母狗种族,也不会讨厌将所有心思都花在你身上,想要极尽所能去讨好你的长辈。同样,也不会讨厌把这群身份尊贵、势力强大,颜值又高的女性视如雌畜般践踏在脚下。」 姬斩白就像和朋友闲聊,一边遛狗,一边念叨。 「——只是,我打心底把她们当作家人。」 姬斩白没有察觉到自己真诚而朴实的简单话语便让无论是前面爬行的两只母狗,还是周围护行的幽荧奴都为之动作一滞。 两只母狗爬行的动作顿时变得更加符合天山雌畜的规范,也更加卖力地摇首摆臀起来。 「当然我也不反感就是了,现在无非就是我的思想和行为暂时逃不开道德和伦理的约束……」 姬斩白说罢,转头望向夜月湫,只见少女专注地捧着笔记本,将他之前的每句话真实、准确、完整、清晰地记录下来——甚至包括了他们在马车上的对话。 那段时间应该是他没睡醒,所以没能察觉到她的动作。 在惊讶之余,他又不得不钦佩于少女的记录完整和快速,又能保持字迹的清晰工整。 笔记的开头记录了启用日期、地点和人物,每段话的开头都标注了通用时间戳,每句话也都有用于断句和停顿的结构符。 察觉到姬斩白的注视,夜月湫似乎担心他会心生怀疑,立即想要开口解释。 但姬斩白虽说自己被宠到接近半个废人,但独立思考的能力应该还没有完全退化。 夜月湫能如此光明正大地记录,实际上已经说明了很多。 而且,夜月湫本就是江月烛指定的书记,现在他也亲眼见识到了少女的能力。 「很厉害。」 姬斩白轻声说道。 就他这猪脑记忆,一句话都记录不全。 写完第一个字还能记得第二个字那就实属不错了。 「让您见笑了。」 夜月湫松了口气。 之前就因为这个习惯触怒了,若非前手有天钧防务斡旋,后手家族将她转移至巨幕山,以三年忏悔,与某个特殊条件平息怒火,恐怕她现在就是混沦之海里展出的标本了。 「我曾在北冥防务所属的壹研所担任首席书记官,主要负责记录研讨会的决定事项和会议内容。专利鉴别和注册、数据整理和分析、文献回顾和综述、实验设计和执行,学术交流和协助等业务都有所涉猎。少君的话很有趣,天山的样本也相当罕见,情不自禁就掏出笔记本了……」 少女有些窘迫,姬斩白能看出来。 这般看似夸耀卖弄的自我介绍反而更像是急于证明自己的价值一般。 再说难听点不亚于妓娼在推销自己的色相。 虽然不能体会到少女此时面对着怎样的困境,但他知晓很多时候,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轻松写意。 毕竟看不到地狱,只是生来就在天堂。 「你需要这个。」 姬斩白递出一枚漆黑铁牌。 卡面上刻印着一位神秘虚影,祂身穿一袭流动如云的白色神袍,轻柔的面料彷佛能随风飘动。 兜帽下没有面孔,而是藏着一片神秘而深邃的暗紫色星空。 无形手臂轻轻环抱着怀中一轮苍黄明月,散发出淡淡的柔光。 「算是我个人特有的天山通行证……」 后面是姬斩白说了什么,夜月湫已经听不见了。 卡面背景的暗紫色星空,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漫天的繁星,散布在虚影的周围。 而正中央的虚影身姿高挺而端庄,她的目光就彷佛透过兜帽的阴影,跨越古老的时空长河,显露出充满深邃和神秘的惊鸿一瞥。 「愚月牝教。」 夜月湫如同失了神般轻轻呢喃。 「啥?」 姬斩白没有听清,只当是夜月湫仍然不太安心。 当他思考着像夜月湫这种从事科研相关工作的人才或许带她直接投入工作会能够更快速的融入或忽略环境时,娇腻而纯真的声音却忽然响了起来:「爸~爸~」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欺诈协议-满是雌畜的天山里只有我是男性(3) 2024年4月28日 欺诈协议3。荒诞又靡奇的少君成年礼终于迎来了结尾! [Chapter:-6。想要成为飞机杯的龙妈——] 「爸?爸?」 姬斩白一脸见鬼。 他的身旁不知何时冒出了一位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女,迷幻又染着淡淡金光的粉眸宛如婴儿般纤细又无垢,精致的俏脸纯真而无暇,又不失雌性天然的妩媚。 稚嫩美好的身体不着片缕,相比于皮肤表面浅显的鳞状纹路,唯有少女脑袋上的两对龙角更引人注目。 「妈妈让莉娅来给爸爸送成年礼。」 少女尽情向姬斩白展露青苹果般的青涩又诱人的美好身躯。 全身上下的肌肤洁白细腻,彷佛没有受到一丝尘埃的沾染,细看的话隐约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 光洁如玉的小脚丫轻踩在地面上,五个玲珑小巧的足趾微微蜷缩,如珍珠般串联在一起。 「当当当当!是莉亚的杂鱼子宫!最适合被爸爸的大肉棒教育,然后变成专属于爸爸的移动储精罐了!」 少女捧出爱心的手势正对着雪白平滑的娇美小腹,捏了捏绵软又不失肉感的嫩肉。 上面除了简笔画着好似淫纹的子宫结构图,还用一圈箭头重点标注了需要受孕的部位。 「……」 姬斩白下意识看了夜月湫一眼,好在后者并没有露出看变态的表情,只是观察着少女若有所思。 他也仔细打量了一番少女——有如翡翠般碧绿的短发充满着盎然生机;给人以迷幻之感的粉眸脉络如同细密的火焰舌般曲折蜿蜒;微微闪烁的金色光晕像星星一样点缀在呈现出长十字星的漆黑竖瞳周围,都彰显着主人的尊贵与森严。 「龙妈?」 「是莉亚啦!是供爸爸处理性欲用的移动储精罐啦!」 少女发出了不开心的可爱呜咽,俨然就是「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想挨肏」 的纯真。 说完便朝着姬斩白的方向张开双手,踮起脚尖,一副要抱抱的可怜样子。 「我不信。」 姬斩白在此刻异常相信自己的直觉。 且不论龙妈和他是否有过结合。 理论上龙族从出生发育到少女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可能是几十年乃至数百年的时间跨度。 即便是最短的时间也比他的年龄多一两倍,更何况龙妈这种古老的龙族成长期只会更加漫长。 「呜!爸爸快来抱抱莉亚嘛!爸爸不想用爱填满女儿的子宫吗?」 少女直接开始「你不信,我不听」 的耍赖兼色诱模式。 身体随着不断踮脚的动作而轻跃,从嫣红的两腮处轻盈垂落的发丝,在雪峰的蓓蕾上轻轻摇曳。 「啪。」 姬斩白轻轻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脸上,目光透过指缝流露出几分无奈。 「我讨厌妈妈。」 少女动作一僵,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 「才……才不是……」 少女的脸上又浮现出慌张和无助的神情。 接着,她轻轻垂下眼帘,嘴角委屈地抿起,贝齿轻咬着粉唇。 晶莹的泪水润湿了她的眼眶,打着转儿,却顽强地不肯流淌下来。 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彷佛喉咙被什么东西堵塞住了,于是她猛地将头转向一侧,嘴巴一扭,眼睛紧紧盯着一个角落。 神情已经将此刻难以言喻的心思展现得淋漓尽致。 然而姬斩白依旧面无表情,单膝屈身,伸手抹去少女眼眶的泪珠之后,便捧起了少女的手沿着下巴蹭了蹭。 她的手关节和皮肤都很柔软,手指白白的很可爱。 小巧的柔荑在脸颊上磨蹭,会让人觉得很平静。 「这句话最多一天只能说一次。现在已经没什么能」 威胁「到你了,所以咱能不闹了吗,龙妈?」 「唔……」 少女泫然欲泣的神情瞬间收敛,大眼睛一眨一眨地闪动,却还是有些不开心的噘起了嘴:「就是因为斩白实在太敬重妈妈了,所以就、就想变成女儿,这样斩白就可以宠幸妈妈了啊!而且斩白不是最喜欢这种反差吗,说什么把又能变大姐姐,又能变少女,又能成萝莉的魔王用精液灌满子宫简直太棒啦。」 「……然后呢。」 姬斩白嘴角抽搐的同时也不忘踹了前面正在爬行的柒月舞一脚。 就是因为这只傻狗把他写的意淫随笔偷偷拿去给龙妈看,才会把慈爱、温柔的龙妈带坏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然后就想……是斩白的成年礼的话,妈妈就可以向斩白献上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雌性肉体。就像斩白身边的的那些母狗一样,被怎么玩弄和凌辱都没关系!而且……而且明明想用最近研究出来的「终焉撕裂」 来逼斩白用掉那句话,然后赖在斩白身边当女儿,花点时间让斩白慢慢接受妈妈的说。」 说着说着,少女低下了脑袋,声音越来越小,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 不时会偷瞄姬斩白一眼,眼中又浮现出些许幽怨之色:「斩白是坏孩子呢,用真诚当武器,兵不血刃就让妈妈乖乖就范了。」 「或许吧。」 姬斩白揉了揉少女的脑袋,后者顿时发出嘿嘿嘿的傻笑,温顺地迎合他的动作,毫无抗拒之意。 他便突然抱住了少女温香软腻的身躯,将她搂入怀中,低头便向她白里透红的脖颈吻去:「龙妈,你也是我的家人,我很想你,无论何时何地,都会保护和包容我的……母亲。」 少女娇躯一震,跟着就酥软了下来。 「所以~」 姬斩白便在少女耳边说道:「龙妈真的想像牠们一样的话……在我们那,男性会用一种便携类自慰器来进行性释放,这种用于缓解和发泄性欲的」 物品「被称为——飞机杯。而用来满足性欲的」 对象「则被称为——肉便器。」 「怎么这样嘛,呜!斩白,太坏了……」 少女娇躯又是一颤。 上一秒还在被温情所感动,下一秒却骤然转变成了玩味地挑逗。 以至于前面能毫不羞耻的说出「爸爸的移动储精罐」 的少女,如今却沉默了好一会才有些难为情的小声说道:「妈妈知道了,以后妈妈……不,以后赫拉妮娅就是用来缓解和发泄性欲的」 对象「和」 物品「、斩白的雌母肉便器,以及爸爸的……女儿飞机杯!随时随地、凡有所需,赫拉妮娅都会像今天这样把杂鱼子宫送上门的!」 「赫拉?妮娅?」 一旁的夜月湫听到这个名字,瞳孔微滞。 脑海中顿时掠过混沦之海与伊甸之树的主人、魔龙共同的母神、天钧防务公认的灭世因素、不老不死的终极智慧龙、自然秩序与生命循环的神理维系者等一大堆封号。 赫拉妮娅。 在东方,祂被尊称为归溟……而说到这个名字,她再熟悉不过了。 她还记得,第一次望见祂的眼睛。 眼角的龙鳞细致而有序地排列着,精致如宝玉般具有美感。 虹膜的细纹彷佛是岁月在其上留下的印记。 这些细纹交织在一起,勾勒出复杂而有力的图案,彷佛是龙族辉煌岁月的见证。 瞳孔是窄而长的,没有熊熊燃烧的金色火焰,却如同一道深不见底的深渊,吞噬着周围的光线,使得微光萦绕间荡起涟漪。 祂的眼瞳并没有龙族固有的微压,但只需一瞥,就能让人对这位古老而伟大的生命饱含满腔热情敬畏,不敢有丝毫怠慢。 毕竟,在人族之中有着赫拉妮娅也是人类之母的说法,因为任何带有人族血脉的生物都会对她有一种面对母亲般的好感。 可现在……「我知道,斩白肯定以为妈妈就是太宠斩白了,其实什么都不了解,就把自己白给了对不对!」 赫拉妮娅的话说到一半,姬斩白就已经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子,因为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在他看来面前这种年龄说不定比天山历史还长的古老龙族,可要比柒月舞这群黄暴母狗要纯洁的多的多的多的多。 这个显露出尴尬,又几乎等于默认的小动作让赫拉妮娅不开心的噘起小嘴,便抓住了头上轻柔抚慰的手,按在了自己子宫对应的柔软小腹上,恨不得现在就用这份作为母亲却从未受孕的杂鱼子宫被姬斩白爆奸、教育、灌种。 「妈妈也想让斩白知道妈妈身为雌性的诚意和决心,所以,妈妈愿意戴上」 封缄之城的赤金蔷薇「,放弃龙族最引以为傲的强大肉体,和混沦之海的禁忌知识,以及智慧龙惯有的可怖谋略,用最脆弱的状态接受山鬼考核,然后成为斩白的月牝!」 「让斩白,也看到妈妈像杂鱼一样被爆杀的样子!」 [Chapter:-7。身为雌性的诚意和决心——] 「那个,」 封缄之城的赤金蔷薇「是什么?」 姬斩白看着赫拉妮娅毅然决然地戴上戒指、手环、脚环等等道具,彷佛慷慨赴死一般走到了大司尊面前。 忍不住对身旁的夜月湫询问起来,但直到他开口,夜月湫才从瞳孔地震中缓和过来,沉默片刻才回答道:「封缄之城系列是世间最高级的禁魔宝具,其中以赤金蔷薇最为着名。」 「金蔷薇会干扰魔力回路,封锁佩戴者的境界。只凭借金蔷薇甚至足以让一位帝君变成普通人,但是构件过多且复杂,还必须全套才能生效,除非是自愿,给帝君下套几乎是不存在的。」 「即便封印境界,却依然有肉身作为实力的一部分。」 「除了人族以外,其他种族基本都有强悍的肉体,而红蔷薇的效果就是大幅削弱生命力。理论上,哪怕肉体最强大的龙族,佩戴红蔷薇也会变成不足成年人类的肉体水准。」 「和金蔷薇同理,构件过多且复杂,还必须全套才能生效。所以赤金蔷薇从未有真正意义上的完整使用过。」 看着姬斩白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夜月湫的脸色略沉了几分,却是出于职业本能掏出了记事本。 姬根本就不知道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 也不理解归溟自愿戴上赤金蔷薇是什么概念,又是冒着多么难以描述的风险。 也不会知道,有多少存在暗中觊觎着她作为「母神」 所具备的自然秩序与生命循环的权能。 然而,让一位母神放下所有变成普通人的缘由,却是为了证明,祂身为一只雌性,要成为姬斩白的「雌母肉便器」 和「女儿飞机杯」 的决新和诚意?!这完全不符合一个已经登神忘尘的高贵龙族理应拥有的神性。 但是想到这……夜月湫不禁瞥了眼姬斩白身下一动不动、四肢笔直的赤裸女人。 让北冥防务头疼了上百年的天山帝君又怎么样?这个时候还不只是个踮脚的肉凳、带路的母狗和垫屁股的座椅。 屁股摇的比妓女还欢,屁股上畜牲才会用的「检疫合格」 简直不要太刺眼,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 还是记录吧。 单单就神理维系者自愿带上完整的「赤金蔷薇」 这件事,就堪得上千年、乃至于万年难得一遇的「惊天奇观」。 更别提还需要用孱质羸骸之身,硬抗一位准帝不借助灵力,以纯粹肉身力量施展的子宫腹击。 即便龙族有着强悍的肉身和免疫力。 即便大司尊并非以炼体为主的准帝。 却足以致命。 ……「归溟阁下,您应该很清楚天山的」 规则「,以这种状态来接受山鬼考核……可是真的会死哦。」 柒月舞开口提醒道。 即便是帝君,在天山上位也需要经过山鬼考核,其目的除了击碎天生刻在牠们骨子里的反抗意识、保障作为雌畜应有的肉体耐受外,也是为了在少君面前摧毁帝君和长辈这两种概念所具备的威严。 赫拉妮娅如今的行为想来也是如此。 但帝君当初也只是戴上金蔷薇,在仍然强悍的肉体素质下,硬接她九拳子宫腹击的帝君,最终噘着肉臀跪在地上像死狗般一动不动,用了整整五天才缓和过来。 还得忍着剧烈的阵痛从山脚爬到天山之顶。 「我知道!但我是斩白的龙妈!未来他可能要面临各种危险,作为要保护他的母亲、我不能怕疼!」 赫拉妮娅在变成少女形态后,整体也变得更像是还未长大却要默默努力的少女一般,语气中带着些许恐惧的哭腔。 同时挺腹、负手、仰首,一气呵成,露出颇具肉感的光洁肚皮,和莲伽曾表先的腹击准备有些相似。 腹击……姬斩白不是很能理解,这种行为和把人当成沙袋有什么区别?但他无法阻止,在山鬼考核上谁都不能干涉。 哪怕是忠于少君的幽荧奴也不会退让半分,已经于悄然无息间将他周围的区域封锁。 噗的一声,柒月舞的拳头没有丝毫怜悯地击打在赫拉妮娅曲线优没的白皙小腹上。 而瞄准的位置,不偏不倚,正是子宫对应的部位。 不过在那瞬间,随着微观视角下,嫩肉荡起微微波浪的小腹往里凹去,一股毁灭性的痛感随着子宫的抽搐开始传遍全身。 「……啊、咔……哈……哈……」 遭受到突然的重击,赫拉妮娅后退几步将余力抵消,思绪就好像被打散了一般充斥着空白。 几秒后,少女在全身不断痉挛中缓缓跪倒在地,就像被人压坏的青蛙一样发出不明含义的悲鸣声。 登神忘尘之后,祂早就忘却了疼痛是何感受。 因此,除了那彷佛撕裂般的剧痛感和令人作呕的恶新感彼此交织而不适外,这一刻竟是勾起了一丝怀念。 「站起来!」 柒月舞呵斥道。 哪怕面前的少女对她而言,是帝君以外唯二需要被敬重的伟大存在。 但在山鬼考核里,没有种族、没有阶级、没有身份、地位与信仰的差异。 在这里,雌性的身份就只会是顺从的肉穴!「赫拉、妮娅、预备、雌畜!子宫腹击,一次!」 赫拉妮娅双腿微微颤抖着,小新翼翼地摆正了站姿,然后昂首挺熊,响亮地喊出了口号。 只见少女将双手交迭于背后,挺起紧绷的小腹。 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注视前方,彷佛能穿透一切阻碍。 光芒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少女坚毅的神情,表露出冷静而坚定的气质,彷佛没有任何困难能够将她击败。 「呼……噗啊……」 可惜下一秒赫拉妮娅便猛地退了几步,蜷缩着身体轰然跪地,意识瞬间空白,好几次本能的张大嘴巴但是空气却是一点也没进来。 少女双手紧紧地抱着肚子,绵软的腹肉在重击下凹陷了好一会才恢复正常。 腹击的可怕便在于双重痛苦的持续性,更别提这位大司尊每一拳都是掐着她肉体的极限下手。 最初被击打腹部之后无法呼吸的爆发性疼痛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平缓,随之而来产生的阵阵慢痛甚至将持续十几个小时。 更可怕的是,像这样的痛苦,还有三次,但身后的死线却不多了。 死线。 在山鬼考核中,受到腹击后自然会需要后退卸力。 一旦后退,就不能回到原位。 虽然没有限制后退多少,但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就是死线。 只要越过死线,即便通过山鬼考核,那也只是——贱畜!「赫拉、妮娅、预备、母畜!子宫腹击,两次!」 赫拉妮娅擦去眼角溢出的泪珠,压下子宫被蹂躏的绞痛,高喊着再次摆正站姿挺起小腹。 她是需要被打倒,是需要被心爱的孩子看到自己被爆杀的样子。 但她也不能就此倒下,也要被看到自己身为雌性的诚意和决心。 更要维护,雌畜的骄傲!「赫拉、妮娅、预备、家畜!子宫腹击,三次!」 「赫拉、妮娅、预备、肉畜!子宫腹击,四次!」 所以后续的两下,赫拉妮娅憋着眼眶中流转的水雾,以硬扛换取只后退四步的成果。 她看着柒月舞向她靠近,准备迎接最后一拳。 但……柒月舞并没有停下的,直到两人几乎脸贴脸的地步,才轻轻开口道:「我建议您还是坦诚对待过去的事……」 「您也听到了,斩白现在把我们都当成家人,也不介意我们雌畜的姿态。淫贱的雌性并不会影响他对亲情的认可。如果您还是犹豫不决,不如赌一把,让我这一拳将您变成丧失思考能力的废物,交给下意识去判断如何?」 只是不等赫拉妮娅回答,一道重拳突如其来的痛殴在她正对子宫的小腹之上!而这一次,柒月舞没有留手,真正意义上一拳干碎了她的意识。 少女在无神中后退了半步,但动作却死死的卡在了死线。 「为。了。斩。白。——倒。下。吧。」 但视线模煳与清晰变换间,她还是看清了柒月舞的口吻。 「赫拉、妮娅、预备、贱畜!子宫腹击,五次!」 终于,山鬼考核所带来的兴奋感逐渐失效,她好似彻底失去了力气,只能软塌塌的像烂肉一般跌倒在死线外,甚至毫无形象的滚了半圈,无瑕粉嫩的小穴和雏菊完全暴露出来,呈现出人倒穴朝天的丑态。 「贱畜,赫拉妮娅,山鬼考核通过。」 直到柒月舞宣告考核的结束,姬斩白周围的幽荧奴纷纷双膝跪下。 低眉垂首,将双手负于身后的不反抗不抵抗,就彷佛她们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就连柒月舞也一样,在姬斩白面前摆出了腹击准备的姿态。 「如果少君不爽的话,无论是踢她们出气,还是对我也使用子宫腹击,都可以哟。」 说着柒月舞伸出手指在平滑小腹上子宫对应的位置轻轻打着转儿,迫不及待地想要引诱他的理智走向冲动。 毕竟担任大司尊负责山鬼考验,上至帝君,下至幽荧奴,还有如今神理维系者的丑态,她都见过。 自然而然的,也越发期待能被少君腹击,然后像没用的废物一样被随意丢弃。 「如果能先把舞奴的子宫先灌满少君的精液就好了,相信奴,揍起来的手感绝不比馒头穴差哦~」 「……她们只是职责所在而已,散了吧。」 姬斩白嘴角微抽,拿出少君的威严遣散了幽荧奴。 「她这种情况,需要几天?」 「大概,一天。龙族的肉体和生理比人类强太多了,最多只需要两天就可以自己爬上山。」 「……嗯。」 姬斩白微微点头。 进入山鬼考核的预备雌畜会获得一种精神与肉体的祝福,就像磕了强效兴奋剂一样抗下子宫腹击。 但在结束之后,阵痛与麻木接跮而来。 体力恢复之后,预备雌畜更是需要尽快爬过七千四百四十三层台阶抵达山顶。 在此期间,无论风吹日晒雨淋,还是雪打月晕霜冻,倒地的预备雌畜不能受到任何干涉。 发·*·新·*·地·*·址 所以姬斩白没敢靠近,只是象征性询问了一下。 他哪怕只是想上前慰问一下,遭殃的就是赫拉妮娅了。 直接再来一次山鬼考核,可是真的会死人的。 「如果少君想做什么的话,都可以。」 柒月舞脸上带着冰冷又轻蔑的笑容:「毕竟贱畜,就没必要遵守雌畜的公约,天山只会认为牠们是空有优秀子宫的废物雌性罢了。」 「……」 姬斩白微微皱眉,虽然有一瞬间的生气,到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种具有挑衅嫌疑的行为似乎在暗示什么。 或者说引导着他越过柒月舞,向赫拉妮娅走去。 他并没有触动她,他相信她和江月烛有着相同的骄傲。 「对不起。」 因此,赫拉妮娅目光空同又面无表情地呢喃着。 「没事的,龙妈。」 姬斩白也以为赫拉妮娅说的是她越过死线沦为贱畜的事。 若是因为龙族的骄傲自大而为此感到愧疚,他只能说毫不意外。 「对不起。」 「没事的,龙妈。」 姬斩白再次宽慰道,赫拉妮娅为了他像江月烛一样想要证明自己,折磨自己,再变成如今的精盆母狗。 这份耿直而努力地心意,不应该被贬低。 拥有着母性气息的赫拉妮娅更是如此。「对不起,斩白……其实贱畜妈妈封印过你的记忆。」 姬斩白微微一愣,却是摇摇头:「我相信您是为了我好,才迫不得已。」 再怎么说也是个对于前世来说非常超自然的世界,有个什么不可视、不可见、不可闻的东西也很正常吧?比如血腥残忍的场景、或者邪神的呓语,或者不可名状的怪物之类的,为了保护他的神智不受侵扰,都是有可能的嘛。 「不、不是……是因为,妈妈其实就是贱畜,空有优秀子宫的废物母龙。」 「Ain。」 就像是触发了什么,在赫拉妮娅口中发出了诡异的音节后,姬斩白感觉自己似乎有什么更深层的记忆,解锁了。 ……「阿姨,你身上这几块鳞片为什么是黑色的?」 「拔掉吗?我的力气似乎不太够诶……」……「赫拉妮娅?名字太长了不想记,要不就叫龙妈吧?」 「为什么要叫妈?不知道,只是觉得好听而已……」……「唔,龙妈,对不起。被猛地坐到肚子很疼吧。」 「不疼吗?但是多来几次的话就原谅我?是像这样吗……」……「打龙妈的肚子?不要……就是不想,没有为什么!我不想伤害龙妈!」 「不疼?可以用更多的时间陪我玩?好、好吧……真的不会疼吗?」……「画X的位置是子宫啊?所以就对着这里打是吗?」 「龙妈原来可以变小诶……可是一定要这样吊起来当沙包打吗……」……「所、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不是因为我是坏孩子吗?」 「……那可以拜托龙妈把肚皮给我坐坐吗?喜欢龙妈的肚子,很舒服~」……「这次想被我骑着脸当腹击沙包……好像够不着,龙妈可以自己把肚子挺起来吗?」 「龙妈你的表情好奇怪……」……「今天玩什么?暂时没想到,要不继续牵着小龙妈去萝莉马比赛吧?」 「今天也赢了好多金币,都塞进龙妈后面存着吧!」……记忆的最后,是意外陷入罕见发情期的赫拉妮娅,以成年体将肉臀压在了姬斩白脸上,由于窒息而导致姬斩白对赫拉妮娅产生了应激障碍。 不得已只能封印记忆,后续塑造出慈爱和温柔的龙母形象。 所以……「就这事?」 姬斩白有些哭笑不得,又不得苦笑的无奈。 他还以为多么严重的大事呢,果然越是简单的事情反而会纠结的越深。 倒也难怪他当初见证江月烛进行山鬼考核的时候总有股说不清的1悉感,而且对腹击的排斥心理极低,可以说几乎不抗拒。 不过也不能全怪她,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转生者,现在的意识盖过了原本的意识。 「好,我原谅龙妈了。」 姬斩白说道。 考虑到她真的为这件小事纠结了很多年,仅仅说出口头上的原谅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反而可能让对方感到不安或不确定。 所以,还是需要给予条件帮助龙妈实际行动起来,从而逐渐解决问题,减少纠结的情绪,给予她被理解和被支持的感受。 「但是有个条件……明天太阳下山之前,我要在山顶上看到龙妈噘起屁股学狗叫的样子……而且龙妈要在后庭里灌满牛奶,半路上漏完的话就要重新灌满再从山脚重新爬才行。」 其实贱畜的要求本来就不一样,姬斩白只是打了手信息差,用贱畜应该达成的条件作为一个看似有些难度的条件。 毕竟条件太简单的话,也会引起不安和不确定,跟他前世玩建造游戏里的刁民性质有些类似。 「妈妈也能提一个要求吗?」 赫拉妮娅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可以。龙妈想任性一下,也没关系的。」 虽然那时候赫拉妮娅的宠溺有基于变态的嫌疑,但他的世界有「龙性本淫」 说法,也算解释得通。 「妈妈可以不灌牛奶吗……妈妈想用子宫灌满斩白的精液。」 「……还真是,淫性不改啊。」 姬斩白颇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呼出一口浊气。 便将如同玩偶一般无力动弹的赫拉妮娅摆成一字马开叉的形状,便毫不留情从身后地用肉棒顶着和姣好脸庞一样稚嫩的小穴往里挤:「赫拉妮娅,你说过以后就是我的什么?」 「嘤咛!——是、是斩白的雌母肉便器和女儿飞机杯。」 赫拉妮娅乖巧的回答道。 在身体内那让人无比安心的龟头压着肉环细细摩挲时。 小穴的美肉顿时紧紧吸附,似要临摹它的形状一样进行着由内而外的塑造。 「那用你的身体储存精液应该属于什么?」 姬斩白又质问道。 「用来缓解和发泄性欲的」 物品「,所以是女儿飞机杯。」 这种姿势下赫拉妮娅和被压在胯下后入打桩的幼女母狗没区别,每一下都能捣进雌穴的最深处。 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她美眸翻白,本能地噘起飞机杯小穴迎接龟头的鞭挞,更是自觉把子宫口送到了鸡巴下接受冲撞。 「那应该怎么说话呢?」 「求、~求敬爱的爸爸主人享用杂鱼女儿的飞机杯小穴,想要被爸爸 的大鸡巴捅进废物贱畜的子宫肉壶肆无忌惮的强行播种!然后给爸爸生一窝贱畜孙女每天和女儿一起被挂在墙上当用来子宫腹击的沙包!」 赫拉妮娅说着卑贱糜乱的淫语,美眸之中流露出的媚意更是淫乱到不行,这让姬斩白不由皱起了眉头。 只能说,这就是雌性的天赋吗?但是,像她这样的话,有些伤脑筋啊。 毫不遮掩的说,心理有点想要教育问题女儿兼母亲的粗暴欲望延伸出来了。 「~吼吼……更、更深了……」 抽插开始变得粗暴起来,一次次又恶狠狠地顶撞最深处。 但在女儿形态下的子宫口太幼小,大肉棒的冲撞不亚于子宫腹击。 于是侵犯的快感便向着全身激荡开来,仅仅片刻她的子宫便沦为了俘虏,烙上了属于姬斩白的形状。 「……唔咦~……子宫、又……呀、降了、哦哦~要被爆杀、咿……」 赫拉妮娅不禁吐出了舌头,声音含煳不清又语无伦次了起来。 被顶撞的屁股蛋儿腻乎乎的尽是汩汩溢出的浪水,配合着泪水在麻痹的痛楚与淫贱的雌性间彼此交替,最终又在从未体验过的性快感中决堤,两瓣浑圆白嫩的肉臀随着啪啪啪的节奏一跳一跳的荡起了优美又迷人的媚肉臀浪。 「以后还是叫你归溟吧,赫拉妮娅这个名字太难记了。」 「是、是的,爸爸~~」……「[SatJUN19274117:06:20GMT0800(24345047180)]……自然秩序与生命循环的神理维系者赫拉妮娅放弃真名,认同归溟冠名之实……」 另一边,夜月湫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一边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 我们的小少君哦,恐怕也不会知道这个看似简单举动背后……不对,少君不需要知道意味着什么,因为我们这些雌性在他面前只会有一个身份。 那就是雌畜罢了。 是的,少君不必在乎!只要自己开心就好,只要自己乐意就好,天山和他的雌畜们会为他营造最完美、最理想的摇篮。 呵呵~夜月湫忽的发出轻笑,自己好似已经开始融入天山。 「大概是整座天山的信仰同化吧。」 她又写到。 东方玄幻体系的信仰同化问题也是天钧防务的科研课题之一,现在自己就作为实验人员记录自身的同化情况,估计会成为一项不错的研究数据。 不过就天山的运行逻辑而言,还是一种信仰污染。 双倍收获,可谓一举两得。 [Chapter:-8。享用成年礼最后的晚餐——] 归溟双目无神的紧趴在地上,冰雪为肌玉为骨的娇柔身体微微痉挛,一字马的双腿还保持着180的黄金弧度。 口水毫无形象可言的从嘴角流下,虽然她这个姿势早就没有形象可言了。 姬斩白拔出肉棒,少女的肉壶仍紧紧吸允着龟头,不愿他离去,但无力的阻拦只能拉出黏煳的银丝,还有阵阵收缩小穴和满溢出白浆的子宫。 当然,为了不露掉一丝精液,已经被干到完全脱力的归溟,竟然还有力气微微噘臀。 因为小穴已经被干出了空同,她只能以这幅更为羞耻的姿势噘起软绵绵的肉臀,利用抬高角度来避免满满当当的精液流出,然后等待并加速小穴的闭合。 「[SatJUN19274117:26:42GMT0800(24345048402)]……后入姿势交媾持续时长23分21秒,共计抽插3072下,其中重入118下,深入224下,浅入2730下,内射次数暂时不明。少君并无修为特征,疑似体能和精液射出量较为夸张,但维持在正常水平,性征服理论不成立……」 姬斩白看着夜月湫一丝不苟的记录着,原本还在担心她是否能接受,不过现在看来应该不成问题。 他应该担心自己,数据记录的这么详细,简直就跟浏览器记录一样,甚至还保管在别人手中,不要太可怕。 「这下成年礼应该算完结了吧……」 姬斩白松了一口气。 正如夜月湫所写,他的体能维持在正常水准。 结束处男生涯需要面对的是闷骚母狗和变态龙妈,第两章位都是极品媚肉,身心俱疲,多少有些吃不消。 「还有最后的晚餐哦,少君~」 柒月舞突然跳了出来,不过这次她终于知道遮羞,换回了平时的服装。 「还有啊……」 「少君别慌嘛,这次保证你喜欢!」 「你别乱说,我都……」 姬斩白急忙回应却忽然反应过来,以他对柒月舞的了解,但凡他后续接上了,那肯定就是多人淫趴展开了。 「……」 没有得逞的柒月舞笑而不语,随即让开身位。 在幽荧奴的护送下,两道身影逐渐来到他面前。 他首先注意到那道高大的身影,然而拘束服困住了她的四肢。 然后……就是一只萝莉少女。 身高,只有大约一米四的样子,看起来十分较小。 酒红色披肩短发从发根开始,渐渐向发尾过渡成苍白。 眼睛则是异色瞳,左眼呈现出淡雅柔和的百合白,右眼却如同地狱中猩红绽放的曼珠沙华般鲜艳。 尽管面容稚嫩又姣好,却透露出一种虚弱而又诡异的妖冶气息。 就,硬是有一种坏女人的错觉。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萝莉少女应该给人留下的初印象,似乎不必她开口,也能幻听到那半死不活但又运筹帷幄的温和语气。 但她初印象却又能和萝莉少女的形象魅力相得益彰,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令人惊艳的完美。 夜夙璃。 姬斩白记得她,还记得是她养那条狗将他逼到绝路,也匆匆结束了偷跑生涯。 没记错的话,萝莉少女身后那个比她高出几乎半个身子的人,就是她的舔狗吧?这般组合,同时具备了身高、形态和身份的反差属性。 真有意思。 「停。」 在靠近到一定距离后,柒月舞拦住了二人。 夜夙璃默默无声,自觉地脱去了衣物,展现出幼小却对于她这个身高而言完美至极的玲珑曲线,以及如雪凋玉琢般美妙的肌肤。 但随即便被幽荧奴一脚踹中屁股,踉跄着摔倒在地。 身后的高大身影立即感到什么,却无法动弹。 「呵。」 夜夙璃并未在意,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依然保持着那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坦然接受幽荧奴们为她戴上项圈,然后粗暴的勒紧。 接着,幽荧奴掐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嘴,在仔细检查了牙齿和口腔后,又开始检查她的下体。 没拔光她的牙齿,也没取走她那四颗虎牙,是好事。 紧接着她的脑袋就突然被按在了地上,后脑勺的压力将她的脸狠狠碾在地上磨擦。 夜夙璃并没有反抗,任由这一批幽荧奴将她的双腿高高分开,在众目睽睽之下检查着她的私处,然后又像仍垃圾一样将她随手摔在了原地。 尽管这种检查下体的方式相当耻辱,但对她来说也算是意料之中。 夜夙璃还是不气馁,面带轻笑又重新爬了起来。 她的脖子又被下一批幽荧奴扼住,轻易就抬高到脚不沾地的程度,像是早在等待着她自己送上门来一样衔接的极为自然,屁股上很快便传来一阵连续的细小刺烫感。 「检疫合格。」 柒月舞发出冰冷的宣告。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 夜夙璃眼看这一根长长的透明橡胶棒在她的注视下,被硬生生塞进口中,长度直达咽喉;屁股则是有数字标记深度的肛珠串,彷佛为她量身打造般,每颗球都在试探她肛门韧性的极限;四肢被套上花纹华丽的银环,自适应收紧的一瞬间她的四肢也就跟着失去了知觉;还有一张画着诡异花纹的贴纸,仅仅是复盖在她小腹上,花纹也一同印在了她小腹。 最后,柒月舞揭下了那道高大身影的面具,回到夜夙璃面前为她戴上。 尽管被称为面具,能够遮住鼻子以下的部分。 其实面具与面部之间保留了一定的空间,是一种经过美化的防毒面罩。 然而,莫名其妙给她戴上这个面具的动机绝非出于善意,不出所料,柒月舞打开了呼吸阀。 「别担心,你小腹上的淫纹是我们研发的最新成果——【精鳃】。至于效果嘛……等你适应水中呼吸以后,我们会把水换成少君往你子宫里灌注的精液,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是什么效果了哟~」……「「封缄之城的银色奈落」,竟然也在天山手里吗?「夜月湫说着也给一旁勾起好奇心的姬斩白介绍道:「和「赤金蔷薇」 不同的是「银色奈落」 的主要作用是剥夺人的知觉、感官以及思维。 根据组件不同来实现不可视、不可听、不可闻、不可味、不可触、不可想的效果。 更深层的效果还包括了存在虚无化……」 姬斩白很快便无心听夜月湫介绍了,因为柒月舞已经来到他面前。 夜夙璃犹如被抱以孩童撒尿般的姿势分开大腿,露出胯间青涩、并不够肥美的稚嫩幼穴,两片白净的小肉瓣紧紧拱卫着秘缝,呈现出赏心悦目的粉红一线天。 「少君要先做些什么吗?比如子宫腹击之类的……」 「你知道我不感兴趣。」 话虽如此,姬斩白却知道这是说给夜夙璃听的。 只是夜夙璃依然保持着那欠揍的微笑——哪怕面具盖住了夜夙璃半张脸。 但那柔软又无情的注视,和那莫名诡异的异色瞳,让姬斩白无比确信。 她就是那种,无论何时永远面带笑容,完美隐藏着自身想法的类型。 「那就请少主享用成年礼最后的晚餐吧~」 柒月舞将柔软的幼女娇躯放入姬斩白怀中,柔软的阴阜已然架在粗大的龟头上面。 「要好好赎罪呀,」 可爱「的小萝莉犬。因为从今以后你就只是个幼女挂肉。无忧无虑,也不用思考,就挂在少君身上当个鸡巴套子,用你下贱的身体接纳少君的欲望。要是表现良好的话,说不定会破格提升为萝莉马哦~」 柒月舞轻笑着轻声安慰道,但话语中隐藏着一丝丝冰冷的压迫感。 随着她双手慢慢的放松,然后猛的一压,未经人事的小穴吞下了巨大的肉棒。 整个肉棒很轻易的便贯穿一道薄膜,龟头深深的陷入了无孔不入的肉壁的挤压按摩,无数小虫一般紧紧蠕动着刺激着他的肉棒。 夜夙璃微微瞪大了眼睛,全身绷紧如弓。 但很快这种反应只是维持了一瞬间,她便又恢复那般温和又无情的神态,毫无痛苦。 反而不顾下体撕裂的处子之痛,鲜血已经流淌到了雪白柔嫩的大腿上。 主动用粉嫩的小雪臀开始轻微的挺动,纯洁幼女的娇嫩花径紧紧的套住了肉棒,一点一点的深入她的身体,直到侵犯那……脆弱的子宫。 「嘶~」 姬斩白被这种挂肉的玩法爽到打起了寒颤,不禁仰头倒吸一口凉气。 他扭了扭些许发酸的脖子,再次低头时,慢慢地向夜夙璃呼出了一口深绵长的浊气。 而萝莉少女睁大了眼睛,毫无躲闪之意。 彷佛已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玩物。 「我想起了好笑的事情。」 伸手拨开夜夙璃微微遮目的垂发,露出诡异到令人不寒而栗的猩红色三角瞳。 在这一瞬间,姬斩白突然注意到少女的眼睑上有一道的浅浅刀疤。 经过时间的抚慰,这道显然带着故事的伤疤已经愈合得几乎无法察觉。 「当然,我并没有取笑你的意思。」 姬斩白接过如提线玩偶般的夜夙璃,不单单只是无力的四肢,还有轻盈的躯体,柔软的肌肤,紧凑的幼穴和美妙的花心。 以及面具封缄口鼻所带来控制感下乖顺又坚毅的神情。 还记得前世曾追过一本老鸽子写的《白夜玄冥》。 别的内容不是很感冒,但对里面的萝莉飞机杯艳羡已久,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梦想也不为过。 现在,就有这么一小只合法萝莉正挂在他的鸡巴上当套子!而且她的身上还有独特的仇恨值加成。 虽然说姬斩白是被她的舔狗追得无路可逃,最后由天山及时止损。 但相比舔狗,他对于狗主人的怨念更高,这可以说是一种深入灵魂的刻板印象。 更何况他自己也后知后觉地做过类似舔狗的行为。 爽点一综合,这萝莉飞机杯用起来简直不要太棒!「成年礼的内容暂时只有这些啦——少君要不要再好好想想有什么计划、安排、愿意之类的呢~比如给奴的后面开苞然后狠狠搞大肚子,再对着子宫狠狠一拳下去,然后脚踩着奴的肚子狠狠嘲讽——想想就爽~」 见姬斩白对这幼女挂肉大为受用的样子,柒月舞也想要乗兴追击一番。 而且就算失败也没关系,毕竟从明天开始,天山可就不会像以前那么收敛了。 为了庆贺他正式冠冕少君,雌畜们也都会好好加把劲的!「还暂时,只有……算了,那就先回去吧!」 姬斩白自动忽略了某个变态的后半段话。 说着望了眼跪趴在地上夹紧小穴一动不动的归溟,同接过柒月舞牵来的江月烛在前面当领路母狗。 至于为什么柒月舞什么不一起——其实按照天山的运行逻辑,除非少君要求,大司尊在这方面秉持不主动的态度。 至少在天山的顶层体系里。 少君约束帝君,帝君约束大司尊,大司尊约束少君。 帝君固然最强,但会是在少君胯下履行义务最主动的一方。 而大司尊表面负责约束少君,也是最被动的一方。 除去连携幽荧奴保障雌畜的义务和权益,却是个基本上不会拒绝少君,属于勾勾手就会自觉脱光衣服摆好,然后毕恭毕敬地摆出全裸土下座的乖母狗。 「带路的时候,头可不能比臀高哦,烛奴。」 姬斩白忽然皱起眉头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可江月烛在听到他的斥责后一声不吭、立即噘臀低头的乖顺反应反而让他颇为不爽。 帝君的主动表现在履行义务上,但这种主动是有些严肃的、呆板的。 即便姬斩白知道这是把胯下当狗视作神圣事业的荒诞狂热。 但相比这么正经、尽忠、守护、奉献的帝君,他还是喜欢原来的江月烛。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欺诈协议-满是雌畜的天山里只有我是男性(4) 2024年4月28日 欺诈协议4:即便身为少君也要约束在编制的规则之下! [Chapter:-9。——] 「帝君大人,请您过目。」 趁着姬斩白睡下,夜月湫在幽荧奴的带领下,将笔记本交与正在处理天山事务的江月烛。 「以后都是少君跨下的雌畜,不必如此客套。」 「是,帝江姐。」 面对如此直白的江月烛,夜月烛依然秉持着敬畏。 「少君可有什么吩咐?」 「未有,少君独自进了书房,不许任何人靠近。」 「嗯——如果斩白想看就给他抄送一份。」 紧接着江月烛又说到:「罢了,还是不要麻烦斩白。不过你是书记官,谨记保证记录的真实性和客观性,以及避免主观偏见或歪曲事实是你的职责。那就不必经孤过目,倒是可以给大司尊瞧瞧,说不定还能为你解惑。」 江月烛说着随手翻了一下看到记录对自己的介绍是天山帝君,便随手一划,改成了:无论是天山帝君,还是姐姐和女仆,但首先是斩白的专用精盆,以及没有少君就活不下去的雌畜。 「还有,这是大司尊总结的少君通用词典,若是你从他口中听到又或是看到什么不懂的词,可以试着翻翻这个。」 「……」 接过词典的夜月湫终于迟疑了片刻。 从小到大生活十多年都没有被天山大环境完全同化的性格,和此刻摆在她面前的通用词典,结合起来彷佛在说明某种可能性……比如,类似白帝尊那样的天人。 ……「[SatJUN19274123:49:24GMT0800(24345071364)]……保持駅弁挂肉姿势持长达4小时9分81秒,交媾时长约93分53秒,仅占37.50%。共计抽插……内射次数从双方反应来看约13次,但精液射出量非常夸张。初步分析,少君疑似幼女控……」 于夜月湫越发清晰的读板声中醒来,此时的夜夙璃只感觉浑身酸疲、大脑一片混沌。 她就这样躺在地上迷蒙了许久,地面愈发冰冷的触感才让她的意识清明了许多。 没有床、没有被子、没有枕头,什么都没有,就像物品一样被随便扔置在地上。 记忆中如此困苦的经历又发生在什么时候呢?下身传来的异样打断了夜夙璃的思绪,她艰难地靠墙坐了起来。 那是小穴内溢出的精液,此时正不断流至腿间,而后又在身下汇聚成一摊黏煳煳的小泊。 可即便过了一整晚,小腹却依然是鼓鼓的样子。 她安静地坐着,直到身体恢复了些许力气,方才伸手按住微微隆起的雪腻小腹,借助身体前压的重力,用力向下撑。 顿时,伴随着沉闷的喘息声,一汩汩粘稠的白浊被挤了出来,在身下又形成了一汪白浊。 这个量,真的很夸张。 她一边想着一边继续挤压着,而每一次挤压都会导致下半身微微痉挛,阵阵收缩的小穴彷佛还以为它在被当成飞机杯享用,疯狂的向她输送着致瘾的快感。 在不断翻涌的快感中,她终于将子宫内堆积的精液几乎排净。 但还没完……夜夙璃开始清理地面上的精液,只不过是用狗舔的方式。 尽管地板很光滑也很干净,忍着腥臭味很快就可以清理完。 但清理身体内残留的精液就比较困难了,也只能用舌头舔干净,以方便后续少君享用。 可能萝莉体型的优势就在于柔韧性让她能相对轻松的舔到私处,并吸食里面的精液。 待她完成清理,需要站起来伸开手臂保持十字,幽荧奴会走进来为她戴上肛塞、喉塞和面罩。 在确认她准备好后,便是一拳重击砸在她的小腹。 子宫顿时传来了剧烈的绞痛,可夜夙璃没有吭声,硬抗了下来。 每天早上的子宫抗腹击训练,据说是幽荧奴的传统——毕竟本身就已经作为愚蠢的雌性动物,弱小的子宫就更不配被少君享用和播种——腹击甚至作为考验和习俗,同理作用在了所有拜访天山的雌性身上。 被夜月湫牵着一路爬到少君的私房,夜夙璃表现的极为顺从,彷佛迅速融入了环境。 只是当她抬起头,就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肉臀,记忆里不可一世的天山帝君和大司尊此刻像最不要脸的婊子母猪一样跪趴在床上。 姬斩白躺在床上,脑袋枕着刹月露如同软糯的肚子,撇头就是可以靠脸的柔软肥乳和充盈呼吸的奶香味。 两只脚都自然搭在莲伽摆成肉凳上,可以随时用脚掌踩踩少女同样奶腻的挺翘臀瓣。 就这样欣赏着胯间一黑一白左右争夺、忘情吻舔吞吐着肉棒的淫乱贱样,同时享受着嫩滑柔软的舌尖进行全方位下搜刮勾舔。 正是从小到大有这俩母狗从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晨勃口舌服务,姬斩白的肉棒也是干净的不像话(笑)。 余光注意到夜月湫到来,姬斩白本能的想要起身,却又迅速顿住。 都回自己家了还有什么规避的需要?「就知道回来的话,每天一起床就是这种情况。」 姬斩白发出了经典的「占着便宜还卖乖」 言论,每天能从这般奢靡的享受中醒来都是心情大好,同时伸手拍了拍胯间的脑袋。 两只母狗顿时会意,用软滑白净的脸蛋当做抹布争相献媚,擦拭着肉棒上的口水。 而脑袋后的肉枕也自觉拱起,方便姬斩白起身。 在他蹬向床边,脚掌即将落地之前,一黑一白的脑袋已经出现在他脚底。 江月烛和柒月舞此刻正噘臀雌伏着献上少君正式成年后所必须的顶礼膜拜。 高傲的头颅被少君践踏在脚下,是在警醒自己牢记雌畜的生存法则。 七点二秒过后,她们才抬起姬斩白的脚,但很快就由莲伽紧致魅香的小腹作为替代。 而两人也没闲着,当江月烛伺候他穿下身时,就轮到柒月舞捧乳洗面。 鼻尖蹭过柔软的乳房,有重量的软肉又顿时半压在他脸上。 姬斩白下意识用脸蹭了蹭柒月舞胸前傲人的「洗面乳」,久违的享受着世间无与伦比的柔软之物,和熟悉又安心的奶香味。 其实这事本来应该由江月烛来负责,只是她太大了,随时都可能会深陷其中变得呼吸困难。 溺奶的体验让姬斩白取消了江月烛早上的洗面乳服务,当然只是早上的而已。 而轮到柒月舞伺候姬斩白穿上身时,江月烛本应该跪在他胯下深喉,却被姬斩白一脚踩在了脸上。 这种无言的禁止让江月烛停下了动作。 但身为雌畜,无需过问,仅在姬斩白收脚的同时她便雌伏着乖乖舔起了脚趾。 就在夜夙璃面前,这位帝君毫不避讳的用灵活而温软的舌头,认真地含弄舔舐着姬斩白的脚趾。 从脚跟向上,舔过脚背,回到脚趾。 她张嘴便将脚趾含入嘴中吸允,舌头在口腔内绕着脚趾打转,就这样竭尽全力的服务。 就连指甲缝这种地方更是格外仔细。 「少君殿下,今日的行程安排是……」 在柒月舞服饰姬斩白穿理好衣物后,夜月湫才走近了几步询问道。 「没有安排。」 「——还是照常去山顶看看吧。」 姬斩白微微皱眉,扫了眼宛如幼女犬般被人牵着的夜夙璃,暂时没有什么性趣。 有些或反感或烦躁的倒不是因为正式成为少君后会面临如此公式化的流程,而是某只正在为他舔脚的乖顺母狗有些过于「听话」了。 发·*·新·*·地·*·址 「就这么喜欢当狗吗?」……祂只从宽大的袖袍中出指。 屈指。 五指成二。 捻手一划。 枭首。 「嗤——」 上百具无头残躯就在她面前滋射出淋漓鲜血。 O.A.D左翼最精锐的暗杀部队就这样人间蒸发。 夜夙璃忘不了。 她深刻体会到面对「天外天,人外人」 的软弱无力,体会到自身的淼小和更广阔的世界。 可现在……夜夙璃的世界又变得混沌而又复杂了起来。 她的余光瞥过一旁正在和她并排爬行的江月烛。 色情的开档旗袍,还有口球、项圈、铃铛乳夹、写着「贱畜」 的眼罩和连着肛珠的狐狸尾塞,脖子上还挂个「斩白专用帝君精盆」 的牌子,就这样摇身一变就成了任人摆布的玩物,轻易的被一个普通人套上绳子当起了母狗。 前有帝君显神,后有贱畜雌伏。 如此荒诞的反差不由得让她的认知也不禁变得荒诞起来,脑海中的世界不断的尝试着解构又重构。 但人类上万年历史的车轮彷佛与天山背道而驰,终强者雌伏于始弱者之间,是堪称逆天的鸿沟。 脑内风暴中的夜夙璃感到脖子上的勒动,自觉停下。 不远处,昨晚挨下了数计重拳的的绿发少女,此刻依然保持着噘臀狗爬的耻辱姿态,粉嫩的两穴毫无保留的暴露着,全然未动弹分毫。 简直就像是夜店那些醉成烂泥后惨遭蹂躏或者捡尸的女人,说是白花花的肉也不为过。 姬斩白只是停下驻足了片刻,便要继续向山上走去。 但夜夙璃却突然注意到绿发少女的手指微微动弹,那勉力维持的纤细颤动,和随之而来想要动弹时肌肉无力的颤抖,无不表现着她已经疲软无力。 少女努力推开沉重的眼皮,瞳孔黯淡无波。 她试图撑起手臂想要站起来。 但骨头彷佛失去了支撑的余力,连勉强支撑都做不到,就像是一条被抛到了岸上久晒的鱼。 即便如此,却还要挣扎着用手指拖着沉重身体往前方挪去。 几番想要挺起的身体屡屡弯曲,彷佛承受着无形的重压,但她仍然想要骄傲地仰起头颅,不知是不愿回头还是不敢回头,只是坚定的凝视前方,艰难而努力地在地上匍匐前进,只不过方向却与他们截然相反。 「龙妈,山顶等你。」 夜夙璃听到声音响起,作为整个天山唯一的男性,辨认度实在过高。 但紧接着她却看到那少女,彷佛自暴自弃了一般,就像是被丢出的垃圾,毫无形象可言,一路沿着阶梯跌跌撞撞地滚了下去。 「……」 「蠢龙。」 姬斩白微微皱眉。 这只母龙的表先越是狼狈,反而越发体先了她此刻的新气高傲。 事实上,天山总共有九千层环形台阶,但显然他们也不会住在山底,所以预备雌畜通常默认从一千五百多层开始算起。 这一点,姬斩白向她透露过。 「请少君放新,虽然是只贱畜,但毕竟是您的所有物,幽荧奴会极力保障她的价值。」 柒月舞立即说道,一如当初江月烛拉磨到神志不清时的提醒。 话语的冷酷让姬斩白空同的思绪彷佛抓住了什么,但他说不清。 规则怪谈?!姬斩白看着柒月舞的眼睛,就很突然的想到了这个词。 天山给他的感觉就是为所欲为的酒池肉林,但柒月舞散发出无形中来自怪异制度的压抑感却会来提醒他,天山是对他而言,表面自由下有着可怖又荒诞的森严秩序。 「少君要是对舞奴不满的话,可以动手责罚哦~」 柒月舞笑吟吟的说道。 「你还是这么严肃。」 姬斩白直接答非所问,摸了摸柒月舞的脑袋。 「您得习惯这样的交流方式。」 柒月舞曾经告诉过他,从某种程度而言,大司尊有一部分的价值就是——当少君对天山限制自由、影响公平或增加负担的规则不满,而维护这种规则的牠,便是承担少君宣泄逆反情绪和破坏意图的对象。 所以柒月舞反而是因为维护规则而吃了规则的苦最多的人。 「那就跪下吧。」 姬斩白抚慰的手轻轻用力,柒月舞便已自觉跪下,摆出了雌伏的姿态方便少君上马。 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柒月舞负责背着他爬台阶到山顶巡视幽荧奴的训练。 因此少女从雌伏到维稳,再到起步都衔接的非常自然。 想了想,姬斩白轻轻牵动夜夙璃的链子,这只萝莉犬便自觉退回他身旁。 然后在被拦腰抱起时便已自觉分开白嫩的幼腿缠住他的腰,自觉调整小屁股,直到紧闭的凹缝和龟头紧紧贴合后,显得极为顺从。 在略微急促的异样喘息中,她便是将雪白的小屁屁用力向下一压,而靠着自身的重力,肉棒拨开重重紧锁的褶被,轻松撞上了小巧的花新。 怀中的萝莉少女一瞬间伸直了身体,幼穴就像是渴求肉棒一般收缩起来。 花径猛烈地痉挛抽搐,狠命紧夹着粗大的肉棒,彷佛要将它夹断一般。 「太棒了啊~」 这般清凉如玉的身体和紧致温润的小穴,再配上她性冷淡的小脸耐不住浮先丝许陶醉的红晕,伴随着迷蒙并带着弱弱哭腔的压抑娇喘,就彷佛炎炎夏日里开上空调盖上被子再开一瓶冰镇快乐水一样舒爽,新中大感有趣。 「这九千层登神阶对牠们来说是九千层,但是对我来说可能顶多也就九百层。你只要拉着我,就和牠们感官上的认知不一致。我不好说这是什么神奇的机制,但是牠们看到的,确实和我们看到的不一致。」 姬斩白一巴掌抽在胯下柒月舞光熘熘的屁股上,顿时传来一声清脆的湿响。 汗水的湿润感渗透到手指间,他随手甩了甩,又用柒月舞的头发擦干净。 明明还没过多久,柒月舞这样强悍的雌性身躯上却出先了大量细密的汗珠。 夜月湫知道这是少君在为她介绍,紧接着柒月舞气喘息息的解释道:「只、只有被您和天山共同认可,且完全自愿的雌畜才有资格接受登畜阶的磨练。」 「真有自愿找苦头吃的好狗。」 姬斩白说着轻轻摸了摸柒月舞脑袋。 「……」 但柒月舞罕见的陷入了沉默。 「怎么了?」 姬斩白不禁问道。 手上抚摸的动作并未停下,柒月舞在和他的对话中,可是会无论如何都会想着讨好他的类型,贬低自已也好,淫语连篇也罢,又或是对她人的折辱,无论如何回应,但却唯独不会沉默。 「舞奴想要请您答应贱奴,成为少君后一定、一定不要违新。」 少女眨动眼睛,圆圆的淡金色眼眸低垂着,彷佛不敢直视般一点一点的向下眯。 直到姬斩白将要放弃时,柒月舞才终于开口。 「?」 只是不等姬斩白疑惑,胯下柒月舞的动作一顿。 「请猪倌。」 一直都不言不语的江月烛也突然开口。 无形中几名全身笼罩在黑纱之下的女人自空气中浮先全形,她们彷佛幽灵一般缓缓平移。 其中一人更是来到姬斩白面前,抱起他怀中的正当着肉棒插件的夜夙璃,旋即摆出请下坐的手势。 「……」 姬斩白略微皱眉。 但看到柒月舞和江月烛摆出了母猪趴的羞辱姿势,夜夙璃更是像待宰的猪仔一样被极为粗暴地按在地上。 姬斩白沉默着从柒月舞身上跳了下来整理好衣物。 本要开口,脚趾却复上柔软的触感彷佛提醒一般,又让他陷入沉默。 迷惑不解中向其他的黑纱人看去,只见她们的手势都指向了湖中央。 湖?不对啊,天山,什么时候有湖了?……「哟,少年啊,该醒了。」 就好似做了场噩梦,姬斩白猛的清醒过来,下意识扫过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一片很浅很浅的水池中,周围是一眼望不到的重重书架。 发·*·新·*·地·*·址 「十八?不是十六岁就应该来这吗?难道是我记错了。」 空气中传过来的淡雅的香味令他稍稍放下了刚刚提起的心,姬斩白这才发现身旁有只小萝莉,不过定睛一看就给人老怪物的直觉。 虽然面容略显稚嫩,但神情古板肃穆。 一头苍冷灰白的长发之外,头顶前曲的呆毛又增添几分亲和。 淡蓝的右眼前不知以何种方式挂着小小的单边眼镜,连接眼镜的精致金丝锁链则如耳环般扣在精灵耳上。 当然,小萝莉衣物也「理所当然」 的色情,反常的不是露出四肢而是暴露着整个胴体的部分,整个熊腹毫无保留的暴露,也就下身有一件比基尼内裤。 简单点说应该是,类似逆兔女郎和比基尼的结合体?「想试试?我和外面的雌畜是一样的,你想怎么玩都行。」 翻阅着书本的小萝莉头也不抬的说道,语气相当慵淡却又格外认真。 「……」 姬斩白略带尴尬的转过视线。 「嗯?!没记错,少君是十六岁及冠,但是你十八岁才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跟我来吧。」 小萝莉合上书本,自顾自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虽然到此为止仍然一头雾水,但姬斩白还是默默跟上。 「你那里是什么时间?」 「E.D.929年。」 「那就是七千年了啊~」 「距离上一任少君的时间?」 「不,是我有意识后认知的时间。」 「那可真够久的。」 「久吗?是普通人类的寿命太短了吧?——回归正题,你可以叫我鸦叔。」 「啊?」 姬斩白一脸懵逼,看着自称鸦叔的小萝莉停下来将手中的书本轻轻按回书柜,脑海里突然浮现了妙(Fei)不(Chchang)可(Ke)言(Pa)的某两个字,但好在对方及时打消了他这个可怕念头的蔓延。 「放心,我从生理到心理上都是雌畜,只是我可能……会比较喜欢这个称呼。」 「好的,鸦叔。」 姬斩白连忙认乖,面对神秘大佬当然是先装小白啦。 只是他话音未落,鸦叔突然回头又说道:「你真的不打算尝尝我的身体?」 「不是,我看起来是那种看见女的就急色的人吗?」 姬斩白忍不住无奈的吐槽,却是抱起了这有些古怪的萝莉。 这种表面幼女,实则与世隔绝老古董的设定他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毕竟只要心智不被物欲横流的世界所晕染,又何尝不是一种意义上的幼女。 而且抱起来才发现她的小巧阴蒂上竟然夹着一个尖晶型的铃铛吊坠,难怪总是听到若有若无的铃铛声。 「程序如此,应该说,」 规则「如此,别介意。」 鸦叔没有抵抗,继续解释道:「天山所属的雌畜需要遵循七条最基本的」 规则「——【工具】、【替换】、【呆滞】、【侵犯】、【占有】、【否定】、【还原】。所以只要面对少君,我们这些雌畜脑海和肉体里就会本能的充斥这种献身思想。」 「当然随着后续规则的补充,规则也就宽松了不少。如果按照一万七百多年前的规则,在见到您的第一眼就应该恭敬的脱光衣服,然后一步一叩的爬过来舔脚,三穴随时准备被您插在身上当灌精人偶,或者骑在身下当代步工具。当然您要是想的话现在就可以这么用我。」 姬斩白沉默不语,没什么反应,好似不大喜欢这种话题,鸦叔便不再多言。 「推开那扇门。」 顺着鸦叔指明的方向,姬斩白抱着鸦叔推们而入,便看到一个个封在冰柱内的女人以闭眸站立的姿态整齐排列于房间内。 她们身上的布料少的可怜,几乎赤裸,彷佛屠宰场里挂起的白猪,每一个人都很安静,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这些都是曾经的天山主宰,完全飞升后留下的不朽终骸,有很多在我苏醒之前便存在。我前面与你讲规则如此,如此便是少君最大的倚仗——这些你可以随便使用的肉人偶——她们,就是天山的」 规则「本身。」 「听不太懂。」 虽然很不愿意破坏气氛,但姬斩白还是诚实的说道,莫名有一种「我小说看得少,你可不要忽悠我」 的感觉。 「听不懂无所谓,你只需要知道这些终骸少君可以随意使用。当肉玩具也好,当肉沙包也好,当肉铠也好,当肉垫也好,又或者让这些历史上的强者当女儿养,一边挨肏一边奶声奶气的叫爸爸,总之怎么玩都行。」 「虽然但是,肉铠又是什么?」 鸦叔微微一愣,打量了姬斩白片刻,才缓缓说道「你不会到现在一只月牝都没有吗?」 「确实,没有。」 姬斩白也是前不久才接触这个名词。 「这届帝君多少有些失职……等你有月牝后自然就知晓了,毕竟没有肉铠的少君就像是北冥没有巨幕山。按理来说十六岁之前帝君就应该从幽荧奴中为你挑选月牝作为临时肉铠,甚至自己充当肉铠都可。除非……」 除非是月神族有了新的「织月者」,那可是被源始八畜都认可的天生肉铠和沙包。 一般也就只有织月者出现,天山才会破例不优先从幽荧奴中挑选月牝进行肉铠培养。 若不是织月者实在太难得,天山这万年不知能为帝君准备多少极品肉铠,天天换着穿都没问题。 鸦叔聊着发现姬斩白停下了脚步,抬头便发现他正看着其中一尊冰柱内的少女发愣。 「喜欢这种?」 「怎么说呢,很像。」 姬斩白下意识伸手去触碰冰柱,却发现这冰却像幻影一般,他的手掌直接穿了过去按在了柔软的硕大奶球上压出诱人的凹陷。 柔嫩雪腻的甜美奶肌,彷佛只要稍微用力一捏,就会渗出甜美牛奶般的香气。 「这是特殊处理后的墨渊冰髓,按照」 规则「也只有被天山认可的少君接触时可以直接透过。」 姬斩白好奇的拉开了盖在奶子上的乳帘,布料神奇得保持着被掀开得浮空状态。 不过更让姬斩白惊喜的是,这少女竟是内陷乳头,乳晕挤压出一道诱人的缝隙,隐约可以看到冒芽般小巧玲珑的乳头,总之非常色情。 「想带走?」 鸦叔说到。 「有点想。」 姬斩白诚实道,他有预感,面前这个少女绝对和龙妈关系匪浅。 而且童颜巨乳乳头内陷的搭配属实戳中了他的Xp。 「可以,但不是现在。你得先去那里……」 鸦叔伸出小手指向整个空间的中心,一束光从穹顶照射而下,八道赤裸的终骸以母狗雌伏的跪姿围绕在八个方向。 更准确的说她们是在跪拜这束光中心悬浮的指环。 「戴上那枚戒指,然后,正式成为少君。」 「那么,代价呢?」 姬斩白下意识脱口而出。 「代价?」 鸦叔露出了古怪的神色:「呵——没有代价——真要说的话,代价恐怕是你会发愁这么多的主宰终骸,应该怎么用怎么玩才好?」 鸦叔虽然面无表情,但话语中却透露着某种无聊的笑意。 她看得出面前这位少君在犹豫,但这种犹豫却不是真的在担心代价。 反而是少君以外,却又息息相关的东西。 「如果我戴上戒指,能改变你一直在强调的……」 「当然不行。」 鸦叔淡淡的说道。 「规矩不是你定的,而是这些终骸定的,」 规则「诞生无法修改,只能由后续的规则进行修正。尤其是这里跪着的源始八畜,就是人、龙、魔、灵、鲛、天、月八族最初的主宰。数万年前,是她们自愿抛弃原本的身份,在自己的族人面前,褪衣俯首拖奶噘臀,流着淫水一步一叩地爬上九千登畜阶接受驯化,成为光荣的天山雌畜。最终于此留下终骸,共同贡献了天山所属的雌畜需要遵循的七条最基本的」 规则「——【工具】,即雌畜是满足少君心理和生理需求的工具;【替换】,即雌畜存在的意义就是替代工具或被工具替代,所以雌畜有义务帮少君物色更优质的雌畜;【呆滞】,即雌畜永远依赖少君的命令;【侵犯】,即雌畜接受少君在任何程度上的处分;【占有】,即雌畜被少君完全占有,少君可以自由买卖和交换;【否定】,即否定除少君以外的情感需求,雌畜的人生价值是向少君奉献,时刻为满足少君的需求而提升自己;【还原】,即对待雌畜时,与身体或身体的部分划等号。以及根据外观为依据来对待,因此雌畜本身也是肉畜;老实说天山真的不在乎少君是谁,而是闇月已经等待的太久了,牠们现在急需一位真正的少君以便继续认清自己雌畜的身份。不过你若是不乐意也无妨,无非就是你被清除记忆放生凡尘,天山继续等待下一位少君罢了。」 「……」 姬斩白静静听她说完,这种情况他可太1悉了,以前大司尊就经常教导他应该如何如何「正确」 的成为少君。 他看了看手中的戒指,回想着似乎要戴在大拇指上?老实说在他的印象里,这样戴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呵呵。」 姬斩白发出无聊的轻笑。 他还是选择相信那个在堪称里番的世界中却依然拧巴的自己,毅然决然的将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 无名指被认为是离心脏最近的手指,因此在该手指上戴戒指代表着爱意。 然后,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姬斩白一直等了很久。 没有什么特效,也没 有什么异象,更没有什么考验。 就这么简单粗暴?「那它有什么……别的作用吗?比如技能之类的?」 姬斩白有些好奇的问道,他可不认为这枚戒指仅仅是在天山内部作为少君身份和权利的象征。 而鸦叔一边从虚空中抽出书籍翻阅,一边向他解释道:「按照源始八畜的盟约,在天山以外,您和任意雌性进行决斗。牠都不能使用魔法,只能依靠纯粹的肉身和您对抗。当然,您需要穿着肉铠。和山鬼考核一样的是,对方只要输了就算作贱畜,接受您无条件的惩罚和侵犯。」 「对方赢了呢?」 姬斩白还是好奇。 「牠们不会赢。」 鸦叔嘴角微斜:「在决斗中肉铠负责替少君承担所有的伤害,不能用了就随时可以更换。但对手可就没有机会修整了,最后要么投降,要么被磨到投降。您肯定也在想,如果肉铠用光了,而你无力应战,怎么办?——那事情可就严重了。因为接下来天山所有的终骸都会暂时恢复神识,轮流出手给牠来一遍山鬼考核。成千上万次子宫腹击足够把牠揍到屁滚尿流,变成看到您就立马把奶子和小穴乖乖奉上的母狗。」 「既然完全不公平……那决斗又有什么意义?」 姬斩白不解。 「公平?这种决斗,本身就不是为了输赢。向少君提供闇月族以外的欢愉,这才是决斗的意义。尤其是那八族,牠们都知道这一点,所以,拼尽全力去挣扎,去用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来为少君带来微不足道的快乐,证明自己的价值。」 鸦叔继续说到:「就像闇月族,作为少君最忠实的母狗,进化成最适合交媾的雌畜,这就是牠们需要向您提供的欢愉。无论是帝君、大司尊,还是幽荧奴,她们的智慧、实力、感情、过往、人生,都是为了少君高兴,开心,甚至满足猎奇感而存在的。」 「哪怕是帝君这种站在顶点的强者,对天山而言,也不过是可以量产的廉价飞机杯,就算被玩坏或者玩腻了,也立马会有新的替代品补上。您来之前见到的猪倌,牠们就是帝君版的雌畜预备役,每个人都有准帝君水平,只要正式替补随时能晋升帝君。而且她们数量未知,多到我也不清楚。」 「回到正题。如果所有的种族都是像这样忠实归顺的母狗那必然是没意思的。是征服所有的种族自立为王,还是把所有极品的雌畜骑在胯下,又或者是逍遥散漫的狩猎有价值的母狗,还是享受穿戴肉铠进行决斗的乐趣。这就是决斗所需要提供的欢愉——让为少君带来的征服感、新鲜感、狩猎感……」 「冒昧打断一下。」 姬斩白没忍住打断道。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模因污染很严重,整个世界观堪称是所有种族都是围绕少君而存在的开放世界黄油。 而面前这个鸦叔,就是类似那种极少数知道真相的存在。 「暂且不吐槽这种彷佛是黄油RPG定制方案的戏码,也不讨论我的道德究竟能不能接受。现在的问题是,你似乎好像估计大概可能应该已经都剧透给我了,所以……」 「所以没问题,反正你也不会记住这里发生的事情。你只会记得自己的意识进入一片神秘的空间,然后莫名其妙的戴上了一枚戒指,最后又莫名其妙的醒来。没有人会记得这里发生的事,包括我也一样,每天的记忆都会选择性重置。」 鸦叔不慌不忙的从姬斩白手臂上一跃而下,一挥手地板变得透明起来。 「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就让你看点更劲爆的东西吧。」 于是姬斩白看到地板下的空间里,两个少女正蒙着眼背对背的……钢珠拔河?但他只能看到这个画面,却怎样都无法做到细致的观察,他的脑海里第一次丧失了对画面去形容、去描绘、去感知的权利。 「你现在终究是普通人的身体,实力没有,神识不足,信仰也不深厚,连肉铠都没有。只能给你上点认知妨碍,避免陷入对未知的疯狂。」 「那我来为你简单描述一下,下面这两位像母狗一样丑陋地用肛门夹住链珠进行拔河游戏的少女们……是这个世界真正意义上的主神哦~」 发·*·新·*·地·*·址 设定补充*O.A.D:Orderanddestruction。为人类建立秩序,也为人类毁灭 自己。 *E.A.D原则:Existenceanddestruction。为存在,也为毁灭。 少君: 我猜有人想问以前的少君呢? 这可能关系到天山的母狗和终骸是不是存在被人用过的明感问题。 答案是,从来就没有少君。 一个邪教,需要一个神,设计一个神作为精神支柱,祂是否真的存在并不重 要,重要的事作为信仰便于统领。 所以姬斩白是不是少君不重要,重要的是天山的母狗需要一个主子。所以牠 们认为他是,他就是。 那又如何确认主人公是不是少君呢? 这个问题埋在第一章【来自暗金的注视与眷顾】,和降临是挂钩,或者说联 动的。 幽荧奴: 很明显如果参考大内设置,分为十二监四司八局,及东西二厂,最后一堆官 职的话,我写不来。 那么不可能所有人都像帝君或者大司尊一样特殊,那就需要一大群人当狗。 *根据资料对月神幽荧的崇拜是源于当时人民身处频发的自然灾害当中,而急 需一个信仰得到精神上的安慰。 而主人所处的可以称之为邪教的组织在属性上是与月(生殖崇拜)挂钩的。 因此叫幽荧·奴。 这段话可能剧透了,但是没有关系。 天人: 按照「勇者是被女神召唤而来」的设定延伸,这个世界的天人指的 是那些被天选的特殊存在,通常携带着未知的知识和语言、或者本身天赋异 禀、又或者有绝世武器傍身之类的。 *从上帝视角而言,就是喜闻乐见的异世界转生挂逼。 猪倌: 不言、不听、不看、绝对理性的蜂巢思维个体,全身笼罩在黑纱之下。 登神阶/登畜阶的守路人,负责见证雌畜的磨练。 实际上是天山意志与规则的下位代行者,她们的认同就是天山意志的初步认 同。 性质特殊,脱离于天山的荣阶之外,实力未知,数量未知,属于执法单位, 但同样是可以随意使用雌畜。 规则: 世界设定最高层次就是主宰,完全飞升后会留下不朽的终骸,而飞升的意志 会缔造或者说留下一条特殊的规则。 每个顶级势力的标配就是有大量的「规则」。 在「规则」加护的领域范畴内,需要认同规则并遵守规则。 天山的规则和降临的设定一样已经叠成了屎山(这段话删掉) 一定程度上或许来自于《天启预报》的造物主。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