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泥潭》 清澈泥潭(01-05) 2024年3月16日 1.久违 方芋盯着面前的黑色简约大门,深呼吸了一下,按下指纹,随着一声机械的门已开启,她走进屋内。 房间没有开灯,昏暗的氛围很适合做些坏事,没等方芋摸索到墙上的开关,就感觉背后有个黑影扑过来,方芋本能的第六感打算往旁边闪。 身后男人笑了一下,一个精准预判把她扣在墙上。一只手把她双手反扣在身后按着,另一只轻车熟路的从大腿往上摸,掀起方芋的JK短裙,用力拍了两下圆润的屁股。 “真没穿?”男人有点惊讶,呼吸也不由得重了。“难得你这么听话,想我了?”圆润的触感太好,没忍住有打了几下方芋屁股。 “嘶轻点”方芋被按在墙上,胸前浑圆被压的变形,全身的知觉都被屁股上的阵痛吸引过去,这个变态怎么只打一边,手劲又不知道收敛,右边屁股又痛又麻,被他按住不能躲,只能时不时夹紧屁股。 男人轻轻一提,把她拎到沙发后面一推,方芋手背在身后踮起脚挂在沙发上,头朝下侧着脸撑着沙发。 方芋抬眼看见茶几上一堆熟悉的东西,心跳都不由快了,感觉到男人正在拿绳子把自己胳膊固定在身后,捆的结结实实,完事还满意的拍了两下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 “嘶!”方芋没有反抗,轻喊道,“疼啊…” 男人勾了勾唇,无视她说的话,继续干着手里的活,挤了一点润滑油掰开方芋一半红一半白的屁股,涂在紧张收缩的菊穴上,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褶皱,一只手把玩着一个带着猫咪尾巴的肛塞。 玻璃般透明的三个圆球,加起来差不多有十公分长,最下面那个最大的球直径差不多有三根手指粗,感觉差不多了就开始慢慢往方芋菊穴里送,一边送一边往被撑开的穴口边涂润滑液。 “啊不行,好疼…”方芋被类似排泄的感觉整的羞耻的不行,但偏偏一颗珠子塞进来后有股酸麻的爽意,直到最后一颗珠子要进来时,感觉菊穴已经被撑到极限了,有点痛,但不是不能忍,还是又怕又想的收缩着菊穴,连带着前面的小穴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摊泥泞,两个穴随着本能收缩着,安静的房间除了方芋咿咿呀呀喊疼就是下体不言而喻的粘腻的声音。 “放松点,怎么教你来着。”男人安抚菊穴的手摸了一把前面被忽略的小穴,另一只手把进去两颗半玻璃珠的肛塞一把拔出来。 “啊!!”方芋被这一下刺激的拱起上身,好舒服 男人用力拍了两下方芋的屁股,方芋哼哼唧唧的喊疼晃着屁股躲着。 “把屁股打开,磨磨唧唧的,不然今天啥也别干了给你屁股打开花。”男人一只手掰开屁股,一只手用肛塞拍打着方芋粘腻的菊穴。 方芋哼哼唧唧的放松着身体,菊穴经过先前被折腾已经有点合不上了,在方芋的努力下张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口。 男人满意的抵着菊穴,又把肛塞一颗一颗送进去,最后一颗珠子左右转着粘着润滑液被一个使劲按了进去。 “嗯!呜呜呜……”方芋感受着后面被撑满的胀痛左右晃着屁股,毛茸茸的猫咪尾巴跟着她晃动一左一右的摇来摇去,底部的毛毛被爱液蹭到黏在一起,场景好不淫靡。 男人看着这场面,下面胀痛已久的东西再也忍不住,掏出来直接扶着方芋的细腰冲进小穴里。 “啊”两个人都是舒服的一叹。 “好深,慢点,陈济航!啊”方芋随着陈济航的撞击原本踮起来的脚都离开了地面,小穴好久没被探访,突然被撑满抽插敏感的不行,身体不由已经开始颤抖。 “这就不行了?没记得给你前面涂润滑液啊,怎么这么湿了,弄的大腿都是,嗯?小水泵。”陈济航一边抽插一边拍打着方芋红红的屁股,时不时抓着尾巴提起来惹得方芋尖叫不断,手也顺着腰摸了摸还没照顾到的大白兔,边揉边掐住小樱桃问:“前面也不穿,路上不怕被人看见?” “啊!大半夜的哪有人别,轻点啊!轻点呜呜求你了不行了”方芋上气不接下气的晃动着,夹紧的软肉被肉棒刺激的收缩,后穴也跟着收缩但是又被肛塞撑开,一缩就被狠狠刺激到,终于受不了弓起身子一阵颤抖。 “嗯这么快可不行。”陈济航被她夹的一阵舒爽,但是速度依然没有放缓,几个顶弄撞击着宫口,看着红红的屁股摸了一把又探向小穴前端,中指摸到硬硬的小豆子开始按压转圈。 “啊别!!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济航!!!啊——!”方芋还没缓过来,又被他刺激着宫口和阴蒂,脑子一片空白,够不到地的腿乱蹬着,绳子禁锢的胳膊都有了红红的勒痕,弓起来的身子顿了顿,没有力气的趴在了沙发背上,屁股不受控制的随着生理反应一颤一颤,小穴前端的小口也松懈下了,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 陈济航被她夹的受不了,加上视觉上的刺激,几个快速的套弄射在了方芋的小穴里。 “呜呜呜”半昏迷的方芋被一股热流刺激的哼唧,嘴里还一直喊着不要了。 陈济航睁开半眯的眼,爽的很,低头看了看趴在沙发靠背上的方芋,轻笑着把她懒腰抱起,朝卧室走去。 2.开端 方芋是在浴缸里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的,眼前的陈济航正光着膀子在浴缸外边放热水边给她揉手腕。 手腕上红印子已经消散了很多,方芋的注意力全在他一丝不挂的身上,这个男人身材很好,第一次见就是在社区隔壁的篮球场上,跳起来扣篮的时候会露出隐约的腹肌,这也是为什么后来莫名其妙答应了他一些离谱要求的原因之一。 方芋自己家就在陈济航隔壁的隔壁的小区,三个小区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盖的,隔着马路连在一起,只是小区后缀的名字不一样。 方芋是个大三的游戏死宅,头发不痒不洗头,家里还有屯粮就坚决不出去,父母离异母亲在外打工,家里平时只有她一个人。 暑假的时候,方芋穿着睡裙拖鞋扣着渔夫帽去便利店买屯粮,拎着袋子路过社区建的篮球场,人不多,四五个看起来同龄的男孩子在打篮球,不知道是因为她每次都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出来,还是因为他们每天都在,回回都能看见他们几个。 房地产公司建三个小区显然还是不够的,她不带耳机的时候全天都能听见对面空地上盖楼施工的声音,这地段算得上是荒无人烟,方芋住的小区是第一个建起来的,被方母以低价捡漏。 破地方连个外卖都点不着,泡面吃的飞快,便利店就只有那么一两家,走在马路中间十分钟都遇不到一辆车,方芋不由有些好奇这几个男孩子从哪来的,每每路过都会走的很慢,给他们脑补一出和自己一样凄惨的离奇人生。 在方芋暑假第三次出去觅食的时候,篮球场里只有陈济航一个,看样子早就散场了,他看着手里空矿泉水瓶子,朝唯二的便利店走进来,和方芋打了个正面。 方芋漫不经心的偷偷打量他,当时的陈济航一脸青春少年的气息,目测一米八八的高个子,从身边走过时有股淡淡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方芋手里不忘挑着可乐和薯片,然后收回视线走去结账。 回家的路上方芋一直觉得陈济航跟着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在走到小区门口时忍不住回头问:“变态?” 陈济航顿了顿,抬起了看手机的脑袋望向眼前矮自己一截的少女,痞里痞气的上下打量方芋:“哟,碰瓷?” 只能说是巧合,方芋前脚走出来他后脚就结完账了,毕竟只买了一瓶水,他又正好在方芋前面的小区。 方芋一阵尴尬,转头就走,无视身后的嗤笑。 那是他们第一次说话。 思绪一转,画面变成了一年前方芋在马路边哭,碰到半夜出门夜跑的陈济航,陈济航这个人,嘴上永远贱不拉几的,但偏偏又是个热心肠子,一边嘲讽她半夜出来碰瓷,一边又坐下好心告诉她小心半夜被人贩子拐走,这里荒郊野外的,人没了都不知道啥时候被发现。 方芋抬起带着泪痕的小脸,那天她爸爸来看她,她久违的化了个淡妆打扮了一下,玻璃唇釉和泪光闪闪的眼眸在陈济航面前一抽一抽的,淡粉色的碎花小裙子随着晚风摇曳,陈济航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心里的邪火也窜了起来。 等方芋哭够了,带着哭腔的说了句:“贫贱夫妻百事哀,没钱就别要孩子啊。” 方芋的声音软软的很好听,陈济航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扯回了现实,他暗暗鄙夷自己刚刚短短几分钟,在脑子里干了那么多龌龊的事。 “仇富?有没有钱都挺哀的,要不你试试。”陈济航问她。 “我怎么试,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当一次有钱人。”方芋眼神呆滞目视前方,当他在放屁。 陈济航咽了咽口水,突然语气坚定的说:“我包养你,一个月五万,怎么样。” “???”方芋一脸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但是他确面色正常,像极了在谈生意一样严肃。 方芋站起来望了望自己的小区方向,她是真不想回家,父母见面不是吵架就是摔东西,有时候还会动手,还要扯上为了孩子,拿着一个月四千多的工资骂天骂地,为了多要三千抚养费骗父亲自己出了事,见面就开始扯养孩子多费劲,明明一个月一千五生活费打来就没再管过她想到这她又想哭了。 “那你要给我一份体检报告,证明你没病!”方芋支支吾吾一脸认真的说。 这回换陈济航一脸有病的看她,不过为了将刚刚脑子里的画面变成现实,他还是点头答应领着小女孩回家了。 一路上方芋都在低估,什么保证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不能随便去打炮,染了病治病要花很多钱,不能被朋友发现,包养关系最多维持到她大学毕业巴拉巴拉的。 “到了。”陈济航打断她。“光要求我,知道包养你你该干什么吗?” 方芋有些后怕,可是看着眼前又熟悉又陌生的少年,她又不信他能把她吃了,而且就算他不给钱,恶从胆边生,她怎么想自己都不算亏。 陈济航按指纹进了门,他家是二十三、四层顶楼复式,客厅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能看到远处繁华的市中心灯火通明。 “我叫陈济航,一个人住,别担心。”陈济航对上方芋的视线,眼眸微暗。 “我叫方芋” 方芋手腕一痛,回过神来,眼前的男人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低头看她,用着她最喜欢的少年音说着最下流的话:“想什么呢?一直盯着我老弟看,给他看硬了都。” 浴缸水位到了方芋锁骨的位置,陈济航跨步进来,水被溢出去了三分之一,坐在浴缸里的方芋因为水位突然上涨不小新呛到了,下意识挪了挪屁股咳嗽,咳嗽带动着身体才发先,自已屁股随着咳嗽一阵一阵胀痛,菊穴酸涩,刚刚塞进来的那条尾巴还在! “陈济航你这个变态!!” 3.变态 “我是变态这事你不是第一次见我就知道了?”陈济航打趣她,又把方芋抱在怀里,伸手去揉她的屁股。 “你不会觉得这就完事了吧?”陈济航站起身来面对方芋,看着她小脸绯红一片,接着欺负她。用下面的粗长抵着方芋的小脸,“舔它。” 方芋新中虽然觉得羞耻,但也没有反抗陈济航这个变态的要求。 伸出小舌头对着那根棍子的顶端舔去,他这东西第一次见就很吓人,又粗又长,兴奋时还冒着青筋,每回进去都撑的不行,以至于不好好做前戏就会疼得要命,想到刚刚,感觉小穴又流出一股水。 看见方芋走神,陈济航把东西往她嘴里一送,就开始按着她后脑勺慢慢进进出出,方芋连忙伸手握住根部,以免它进的太深。 方芋一只手刚刚好勉强握住他的巨根,费力的吮吸着,小舌头也不忘对着前端敏感的小眼扫来扫去。 陈济航粗喘着气,忍不住按着她的后脑勺抽插,不知道过了多久,方芋嘴酸的不行,用牙齿轻轻刮了一下他,陈济航嘶了一声,喷了出来。 方芋被突如其来的精液呛到,连忙推开他,吐出嘴里的东西,一些粘稠的液体还是被方芋不小新咽了下去,陈济航的那根东西还在喷,弄得她脸上都是。 陈济航爽的不行,新情大好的给方芋打着沐浴露,简单的擦洗了一下身上,也不忘趁机揩油。 洗完头发把她懒腰抱起来,打算给她冲一下身上的泡沫,温热的水柱打在身上,方芋不由得瑟缩了一下,由于后穴里还塞着东西,毛茸茸的尾巴被水浸湿也有了一些重量,垂在方芋的身后,好似要把肛塞拽出来,方芋下意识夹紧后穴,又被那珠子狠狠顶了一下,酸麻的感觉害的她一阵腿软,不得不紧紧抓着陈济航的手臂以免站不住。 陈济航就当不知道一样,把花洒调了个出水方式,一道强劲的水柱打在她的左熊上,敏感的朱蕊被这么大力的水流拍打方芋下意识的躲开,牵扯到后穴一个不稳摔在地上,陈济航蹲下用另一只手把方芋的一条腿从膝窝抬起,将花穴暴露在空气中。 “这是哪来的水,给你好好冲冲。”陈济航把花洒对着方芋的小穴,还把水温调高了点。 “啊!!!”方芋哪受的了这样的刺激,后穴也跟着她乱晃的身子受罪,陈济航调了调角度,不管她怎么晃都将水柱死死对着阴蒂,不停歇的高温拍打再加上后穴的顶弄,方芋几下就弓着身子微翻白眼没了声音开始痉挛。 陈济航看她到了也不急着关水,换着花洒出水模式玩,等到她颤抖的身体平静下来在那哼哼唧唧起来才作罢。拿起浴巾裹着娇喘的方芋走向大床。 陈济航用浴巾帮方芋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又把她的手举在头顶用浴巾绑住,这回倒是没有绳子绑的结实,只是意思一下警告她手不要乱动。 方芋躺在床上垂眸就看见陈济航跪坐在自已的双腿间,清晰可见的六块腹肌一点都不夸张,上面的水珠顺着凹下去的地方朝下流去,看的方芋直咽口水。 “呵这么喜欢?”陈济航看见她直勾勾的眼神被取悦到,随后低头含住方芋的花瓣,开始吮吸她的花蒂,时不时用舌头用力刮弄按压,方芋刚刚高潮过,先在敏感的不行,菊穴还被撑的满满的,被他这样折腾,花穴里空虚的很,一股一股液体从穴口流出来。 “嗯啊慢点里面也想要济航”方芋手握成拳抵抗着身下的快感。 陈济航抬头,坏新眼的问她:“什么里面?这里?”伸手去扯她的尾巴,飞快的把三颗玻璃珠全都拽出来,又慢慢插进去,嘴也不忘停下刺激小豆豆,菊穴被一进一出刺激着穴口大开,来不及合上,方芋又开始控制不住颤抖的时候,陈济航用牙狠狠剐蹭了一下方芋的小豆豆,又坏新的把直径最大的玻璃珠卡在菊穴口,不放进去也不抽出来,撑的菊穴大开,褶皱都几乎看不见了。 方芋被强烈的快感和疼痛刺激的张大了嘴,发不出声音,两个小穴都不受控制的快速收缩,无奈后穴被撑开,只能蠕动着肠道感受着玻璃珠的摩擦,强烈的高潮让她忘记吞咽,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方芋眼前一片空白,死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缓过劲的方芋又开始委屈,为什么小豆豆后面都酸酸麻麻的,小穴还是一阵空虚,泛着痒意,想夹腿摩擦缓解一下,还被陈济航这个作俑者挡着,只能夹住他精壮的腰。 “舒服吗?宝贝。”陈济航抽出尾巴甩在地上,玻璃碰到地板发出砰的一声,随后滚到墙边。 “夹我,没吃饱是吧?小水泵,床单都湿了”陈济航一手扶起她的腰,下身的粗壮抵着穴口蹭着,另一只手撑在她耳边,低头问她:“想不想要?” “要呜呜呜”方芋痒的不行,用下面蹭着他,双腿环上他的腰,想把他那根东西送进来,她往前他就往后,只蹭着不给她个痛快,方芋快急死了,哼哼唧唧的喊他:“济航哥哥,求你了,里面好痒好想要” “求我什么,好好说。”陈济航一点都不急,摩挲着她的后腰。 “求你用力肏我济航哥哥啊!!”陈济航一个顶弄,就把粗长塞满了她的小穴,龟头也死死的顶着宫口。 “乖,这就喂饱你。”陈济航感受着她紧致湿润的包裹,低头亲了亲方芋的唇瓣,感受着下面一阵蠕动,开始狠狠撞击她的软肉。 方芋叫了大半夜,陈济航跟个打桩机一样没完没了,直到她受不了昏睡过去,他才草草了事,解开她手上的浴巾把身下潮湿的床单扯到一边,抱着她餍足的睡去。 发·*·新·*·地·*·址 4.出门 方芋这一觉睡到大中午,她几乎是放假就来陈济航这里,家里没有人她也方便蹭吃蹭喝,陈济航一个人住着百平小复式,家里智能的很,什么都不缺,设备也齐全,唯一不好的是他精力旺盛,每天都要折腾很久才能睡。 而且陈济航有奇怪的性癖,喜欢自己穿女仆装带耳朵尾巴在家里晃,每次穿上他抖S属性都蹭蹭的涨。 方芋悠哉的拿起手机,看到和陈济航的聊天框多了一个转账消息,陷入沉思。 陈济航说,每个月和他睡的第二天就是结算的时间,好像在提醒方芋两人的关系,方芋不以为然,点了收款,多亏陈济航,她现在皮肤想买就买,氪金抽奖更是眼都不眨,逛淘宝也不再找相似比对最低价了,连带着花呗都落灰了,好像通过这个男人,自己以前幻想的生活真的实现了。 方芋放弃思考接着摆烂,拿起iPad找了个番放着,打开游戏等维护。 陈济航发来消息喊她下楼吃饭,陈济航请了个阿姨,每天中午来做一顿饭打扫卫生,阿姨平时还有双休,方芋觉得,包养结束,当阿姨也挺不错的。 但是方芋没想到的事,刚下楼就看见陈济航在餐桌边优雅的进食,阿姨在沙发后处理着水渍干涸的痕迹,茶几上的玩具还没收。 方芋小脸一红,瞪了陈济航一眼。 陈济航笑,小声说:“怎么,敢做不敢看?” 方芋饿坏了,懒得理他,夹起排骨就啃,不得不说,阿姨厨艺还是棒的,起码方芋的胃很喜欢。 吃完饭阿姨也收拾完撤退了,陈济航盯着方芋不说话。 “看什么看啊。”方芋被盯得很不自在。 陈济航一脸平静的说:“在想接下来怎么玩你。” 方芋一噎,有点紧张。 陈济航突然笑了,问她:“好久没在打球的时候碰见你了,下午跟我去打球。” 方芋躺床上打了几把游戏,拥有钞能力之后,不知道为啥游戏玩着特别没劲,方芋暗自骂自己贩剑。 下午四点,陈济航从书房回来换衣服,方芋看着他白花花硬邦邦的肌肉,不失美感恰到好处的腹肌和手臂流畅的肌肉线条,忘了收敛自己的表情。 陈济航穿好运动短裤背心,转过身来盯着方芋笑得意味深长,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跳蛋,朝她走来。看文加群594332442 方芋放下手机反应过来,被他拎起挑选衣服。 方芋大学离家不远,高铁一个半小时就到,又因为每个月都要和他酱酱酿酿,总是有假期就回来,住了大概多半年,衣柜里也有不少她的衣服。 如果不是金钱交易,他们俩到很像普通的同居情侣。 陈济航给她挑了一身普通的JK套装,白衬衣配深色短格裙,还把她放到在床上给她慢悠悠的穿着黑丝。 陈济航拿了一套比方芋平时穿的小一码的内衣,上衣是聚拢款,内裤紧的有点勒臀肉,内裤里边还有个小兜,专门用来放跳蛋的,陈济航坏心眼的把跳蛋塞进去,刚好卡在阴蒂那处。 穿好衣服方芋才感觉到,这个黑丝它它它,居然是开裆的,但方芋居然觉得这就是陈济航能干出来的事。 帮方芋穿好玛丽珍小皮鞋,俩人就出门了,方芋悄悄把格裙往下拽了拽,陈济航没说什么,毕竟那长度,再怎么拽也刚刚盖住大腿一半。 陈济航一直没打开开关,跳蛋因为内裤小,硬邦邦的顶着她也不好受,再加上不知道陈济航什么时候会打开开关,她有丝紧张,紧张中还带着一丝兴奋,完了,自己不会也越来越变态了吧。 路上没什么人,陈济航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着天,“什么时候开学?” “还有一个半月。” “这学期挂科了没?” “没啊!”方芋惊呼,下面的小恶魔开始工作了,没有声音在不停歇的高频率震动。 到篮球场的时候,方芋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依附在陈济航身边。 “怎么来这么晚?哟,这小妹妹是谁啊?”陈济航的朋友看到两人慢悠悠的走过来。 “这不是,那个渔夫帽拖鞋妹妹吗?好家伙,你可以啊济航。”另一个男的喊道。 “我说怎么最近见不到小妹妹了,诶,我叫薛封。”那个男的也跑过来凑热闹。 出于礼貌,方芋尽量无视着下面的震动,语气平静的说:“我嗯我叫方芋。” 陈济航趁她说话的功夫,又用手机加强了一档,眼看方芋颤颤巍巍招架不住,几个兄弟还在和她搭话,他上前扶住方芋道:“好了她害羞别问了,你就坐旁边等我吧。” 陈济航好心的把方芋拉到一边的公共长椅上坐好,去打球了。 方芋听着远处几个男生唏嘘,喊她别害羞什么的,感受着下面被刺激的小阴蒂,一阵羞耻,不敢抬头,假装看着手机屏保分散注意。 大概过了几分钟,方芋的是在坚持不住,敏感的阴蒂一直被刺激,想夹着腿抵抗强烈的震动,没想到一夹更受不了,下面越来越痒,方芋想夹着腿给自己一个痛快。 快到了还差一点嗯 方芋身形一颤,到了高潮,小穴流出一股爱液,黏黏糊糊的粘在内裤里边,跳蛋没有因为她的高潮降低频率,还在延长方芋的高潮中感官,方芋受不了的站起身来,不远处还能听见几个男孩子在打球嬉笑,看到她站起来关切的望过来。 别看我啊方芋心想,羞耻度再次提升。 陈济航见状走来,拿起椅子上的手机又调高了一个频率,还好心的抱住方芋,关心的问道:“怎么啦?觉得无聊?” “嗯不行了”方芋夹紧腿脸埋在陈济航熊口低声呜咽。 还没从上一个高潮缓过来的小豆豆被更高频率的震动刺激的又迎来了一波新的高潮,方芋受不了的颤着身子,死死抱住陈济航。 陈济航挡着众人视线,见状停了小恶魔的工作,嘴上还不忘和身后兄弟解释:“好了乖,别撒娇了昂,马上就回家。” 5.野外 方芋脸红着从篮球场出来,被陈济航喊去给他们几个买矿泉水。 一路上方芋都在暗骂陈济航这个变态,下面的跳蛋虽然不动了,但是内裤可以感觉到身下黏糊糊的,那个硬邦邦的东西还抵着自己的阴蒂,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动。 正在结账的时候,下身突然传来震动,突然的快感让方芋忍不住叫了一声,收银的小姐姐疑惑的看着她,方芋转头,果然,陈济航来了。 方芋镇定自若的结完账出去,陈济航跟上。 身下的跳蛋震一会就停下,快感犹如海浪一层一层堆积在身体里,快到零界点时就停下,等身体平复下来又开始震动。 “你这个死变态”方芋忍不住骂他。 陈济航笑了一声,看向走路越来越慢的方芋说:“怎么啦,受不了了?今天才刚刚开始呢。” 两人回到了篮球场,把水分给众人。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等到只剩下方芋和陈济航两个人的时候,方芋已经忍的满头是汗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篮球场,陈济航喊来方芋坐在长椅上,抓着脚踝呈M形。 方芋虽然害羞,但迫于生理反应真的很想要,乖乖的按他说的做了。 陈济航拿出跳蛋,上面已经全是粘腻的体液了,他用骨节分明的长指把内裤剥到一边,把跳蛋毫不费力塞进湿乎乎小穴里,然后用食指抵住,朝里面推去,推到感觉动不了才作罢。 感受着跳蛋震动着宫口,方芋的大腿忍不住轻颤。 陈济航把内裤用力往外拉,本就勒肉的内裤绷得紧紧的,他一松手,内裤回弹,啪的打在了脆弱的花穴上,惹得方芋哼唧一声。 陈济航也被她这副乖巧受欺负的样子刺激到,下面渐渐有了反应。他又用力把内裤往上提,扯的内裤变成了一条线死死勒住方芋的下身,一提一松的摩擦着脆弱的小豆豆和穴口。 “啊不要这样嗯”方芋受不了的叫。 陈济航把内裤弄成好似丁字裤的样子,嫩肉包裹着堆在一起的内裤,陈济航把手伸进开裆的黑丝后面,把内裤往臀缝里塞,向上一扯,浑圆的屁股漏了出来,看起来像没穿内裤一样。 陈济航又坐在长椅上,让方芋趴着自己腿上,方芋趴上去紧张的问他:“会不会有人,万一被看到啊!!” 陈济航掀起短裙朝着屁股就是一下,随着啪的一声巴掌落在了方芋嫩嫩的臀瓣上,隔着薄薄的黑丝还是隐隐泛了粉色。 “怕别人看见我在揍你屁股?”陈济航问完又是重重一下。 方芋又疼又害怕,双重刺激下疼痛感更强烈了,小穴里的跳蛋还一阵一阵的震动着刺激她的阴道,屁股刚缓好就又是一下,疼得的腿乱蹬着。 “嘶好疼啊!!别打了呜呜呜”方芋感觉自己屁股肯定红了。 陈济航盯着她的屁股,隔着黑丝都能看到的红肿,眼眸一按,看着屁股害怕的紧缩就又是一巴掌上去。 “啪” “呜呜呜好疼” “啪” “啊!!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尖锐的痛感累积,方芋被陈济航按着腰趴着,怎么躲都躲不开屁股上的巴掌,呜呜呜的哭着,好不可怜。下面已经湿的不成样子,顺着归根流在陈济航的膝盖上。 陈济航一顿,看着一抽一抽的方芋,每次打她屁股都收不住,她越哭他就越想欺负她。 陈济航的大手揉了揉她的屁股,方芋嘶的喊痛,陈济航只能又哄又骗的扶她起来,看见她花穴的液体没有内裤的包裹顺着黑丝往下流,眼底又是一按,呼吸都重了。 “揍你都能尿裤子,属实该打。”陈济航一边说一边把方芋按到围网上,网状的铁丝挤压着她的双熊,方芋用手抓着围网,想回头又被陈济航抓着抬起屁股往前 一推。 感觉到他掀起裙子,把肉缝里的内裤往旁边一拉,用那根1悉的粗长抵着自己的穴口,正在缓缓挤入。 感受到龟头滑进潮湿的甬道,方芋连忙夹紧喊到:“别内个还在里面会有人看到别在这!啊!!” 陈济航本想慢慢来,前端被她一夹,再也忍不了直接顶到了最里面,感受着跳蛋嗡嗡的刺激着马眼,陈济航又硬了几分,抓着她的腰开始冲撞起来。 “啊啊会有人啊”方芋被她顶的不停往围网上撞,宫口被刺激的酥酥麻麻,软肉不停的夹紧和他的肉棒摩擦,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感受着一阵一阵的快感累积。 陈济航从兜里掏出手机,把跳蛋的震动频率调到最大,继续抽插,手握着她的腰顶出去就狠狠按回来,身边还有晚风吹过灌木丛沙沙的声音,夹杂着她软软的娇喘声,陈济航感觉自己要死她身上了。 “啊!!!”随着高频震动的跳蛋被他顶弄,感觉跳蛋快挤到身体最里面了,大腿一直在颤抖,突然眼前一白,再也撑不住的尖叫着到了高潮。 身后的陈济航感受着她高潮中紧致颤抖的甬道,加快速度抽插,扶着摇摇欲坠的方芋做着最后的冲刺。 方芋没有喘息的时间又被身后的顶弄推上顶峰,太过强烈的刺激是她白眼开始微翻,大脑已经没有意识了,只能机械的叫喊着不行了,快停下。 陈济航最后深深的没入她体内伸出,舒爽的射着精液,而后慢慢退出来。 穿好裤子的陈济航看到方芋还死死扒着围网,念叨着不行了,双腿打着颤一点一点往下坠。 陈济航又过去抬起她的腰,将修长的手指伸进小穴里,打算把跳蛋拿出来。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清澈泥潭(06-10) 2024年3月16日 6.路上 陈济航感受着她甬道没意识的收缩,探到跳蛋已经卡在宫口了,还在不停的震动,不由感慨方芋真能忍。 两根手指探进去扒拉着跳蛋,跳蛋虽然不大但也死死卡在宫口,越扒拉方芋抖的越厉害。 “啧,别动,不然拿不出来了。”陈济航吓唬她。 方芋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感觉下面还有快感在层层叠起,又要到了,方芋闭上眼抖的越来越厉害。 陈济航见状摸向前面硬挺的花蒂,狠狠的刮了一下,然后揉捏按压刺激着她,另一只手也不忘扒拉着跳蛋。 在这种刺激下方芋尖叫一声弓起身子,身体里喷出一股热流,跳蛋随着体液的冲击松动了下,陈济航趁机使力把它夹住拿了出来,感受到手掌淅淅沥沥的水滴在地上,弓着身子的方芋还在抖着,强烈的刺激使她穴口前面的小口也微微张开,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柱。 陈济航咽了口口水,把方芋转过来,裙子放好,问她喝不喝水,怀里的人还在边都边低估不行了要死了。 陈济航觉得好笑,喝了口水,又含了一口,往方芋嘴边凑,唇齿相贴,方芋下意识吞咽着嘴里渡来的冰凉,喝完还舔了舔陈济航冰凉的舌头。 “呜还要”方芋呢喃,陈济航被舔的一顿,随后又狠狠吮吸了她几下,答非所问的说:“还想要?回家再给你。” 又喂了她两口水,把剩下的倒在地上一摊不明液体上,稀释成一大片水渍,然后抱着方芋等她回神。 “到家了?”方芋问。 “想屁吃,好了自己下来走。”陈济航毫不客气的说。 “我好像知道你前女友为什么和你分手了,你又变态又不体贴。”方芋气道。 “拜托,我甩的她ok?”陈济航白她一眼,接着说:“想和我谈恋爱的女人从这排到了法国。” “呵呵。”方芋无语。 方芋不知道的是,陈济航在自己圈里出了名的玩得开,但是洁癖的很,不喜欢那种众人趴,又找不到那种玩的很开又洁身自好的女人。 他前女友算是他喜欢的类型,玩得开身材好,床上放荡的很,怎么玩都行,他谈之前就告诉她,他见不得脏东西。 前女友翻着白眼在他身下承欢,满口答应,绝不出轨在外面瞎搞。 有次陈济航开车去接喝多了了的兄弟,撞见她和三个男人从巷子里出来,面色潮红,干了什么不言而喻。 陈济航笑笑,当即和她联系分了手,婉拒了她的见面解释,删除了所有联系方式。 现在想起来陈济航都嫌恶心,以至于后来再也不想碰朋友圈子里的女人。 几个玩的好的兄弟觉得他分手后要当和尚了,笑他被绿伤的不轻。其实不是,他只是看上她玩得开,胸大屁股大所以没拒绝她的示好,只是没想到她狗改不了吃屎不懂收敛。 他想找个干净的,放不放得开自己在慢慢调教。 想到这他低头看向方芋,方芋一脸懵逼。 方芋是个乖乖女,他打球总能碰到她买东西,好像生活只有两点一线,超市和家,从没见她外出社交过。 方芋腿又白又长,屁股和胸也不算小,虽然不是什么高挑美女,但是娇娇软软的很好摸。 本来他觉得说那话,方芋会拒绝,没想到小姑娘还真颤颤巍巍的跟他回家了,胆子倒也大。 带回家陈济航才知道,她一点都不算乖,她很能忍,很敏感,也很放的开,调教起来一点不难,他一发狠,方芋就怂,一副抖M的样子,让他只想狠狠玩她。 原本只是想让她听话别乱搞,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床上叫大点声别反抗就行,没想到方芋不但不反抗,还各种配合,然后他的要求因为她的顺从越来越离谱,小姑娘也乖乖的满足他。 方芋似乎是单亲家庭,和自己一样一个人在家,两个人就更加没了边,得空就滚在一起,时间久了陈济航也就发现了,方芋身体里也渴望着刺激和快感,每次调教,她都很兴奋。 已经快半夜十点了,走了差不多十几分钟,两个人到了小区的车库,陈济航喊住方芋,让她把衣服脱光,从楼梯走上去。 “什么!!不行!会被人看到的!”方芋有点担心,但是身体不由的渐渐兴奋起来。 陈济航看了眼她,又说:“你不听话,回去就试试我新买的板子。” 方芋听了屁股又一阵紧缩,臀肉上的痛感还在微微刺激着她。其实她也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一旦说服了她,她也就那么干了。 她哼哼唧唧不情不愿的把衬衫和格裙脱下,递给陈济航。 “内裤也脱了,丝袜和鞋不用。”陈济航好心的说。 方芋白了他一眼,把湿哒哒的内裤拖下递给他。 地下车库比较冷,方芋轻颤着身子,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 陈济航看着她被内衣勒的乳肉随着她轻颤,粉粉的尖尖也慢慢挺立起来,不由的唇角一弯。 “手机给我,我坐电梯上去,你从安全通道自己上来。”陈济航用他那张好看的脸发号着恶魔的指令。 二十三楼穿着衣服爬上去都费力,还要光着身子走,方芋的害怕开始放大,但又不得不乖乖把手机交给陈济航。 陈济航好心的把她送到楼梯口,看她上了半层楼梯,叮嘱她:“注意安全哦,我走了。” 陈济航转头上了电梯,空无一人的楼道让方芋害怕到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但她又不敢跺脚打开声控灯,乌漆麻黑的环境反而可以让她忽视自己没穿衣服这件事。 她颤颤巍巍的加快脚步开始爬楼梯。 7.回家 方芋摸着黑不停朝上走,手心抚在胸口,感受着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可是越想平静下来感官就越会放大,心跳的也就越快。 估摸爬了十三层,方芋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呼吸也不由得加重了一些,急促的喘息声在幽静的楼道里格外的清晰。 突然,十三层的住户家估摸养了宠物,狗的吠叫传来,在楼道里荡起回声,吓得方芋一激灵。 感应灯因为狗叫声瞬间亮起,裸露的方芋被刺眼的灯光一照腿都软了,拖着酸痛的大腿朝上继续走,想赶快融入的安全的黑暗中。 其实方芋知道,都这个楼层了,住户大半夜应该都回家歇着了,真有什么事的人,也不会放着电梯不坐来走楼梯。 可是方芋总想着万一呢。腿越来越酸,方芋的上楼的速度已经是走一步歇一会儿了,就当是爬楼减肥了,方芋安慰自己。 突然,楼上传来下楼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方芋吓得脸都白了,不会真有人爬楼梯减肥吧。 方芋回头想跑,腿又酸又软直接跌坐在地上,害怕让生理眼泪浸满眼眶,随着脚步越来越近,方芋眼前也变得一片模糊。 “怎么了?哭什么?遇见人了?”陈济航的声音从方芋背后传来。 陈济航不放心下来找她,还好心的拿了件风衣,结果碰到她这副样子,估摸是自己吓到她了。把风衣给她穿上,手伸进风衣里把屁股一拖,将方芋抱在怀里。 方芋听到是陈济航,明明里面依旧是真空,还是在光亮的楼道里,却没由来的放下心来,听见他问自己,又委屈的不行,双腿环上陈济航的腰,埋在他胸口开始呜呜呜的哭起来。 陈济航一手拖着她屁股,一手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没事了,我不是来了,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陈济航一边走一边感受着她一抽一抽的呜咽,下面也蹭的自己慢慢硬挺起来,坏心思又冒了出来。 方芋还在骂:“臭变态,呜呜呜真可恶,吓死人了” 抽泣的方芋感受到陈济航的手不老实的摸着自己下面,然后啧了一声,说:“太干了,你就坐这里自慰给我看,高潮了我就抱你回去。” 方芋惊住,但是自己大腿真的好酸,走不动了。再加上现在穿着风衣,虽然大敞着没什么用,但是有陈济航在,总比自己一个人来的好些。 方芋认命的红着脸垫着长风衣坐在地上,手朝黑丝的开裆处伸去,面前的陈济航居高临下的站在台阶下看着自己,这应该是十五层吧,方芋想着。 方芋白嫩的手指剥开花瓣,找到敏感的花蒂开始戳弄,另一只手抚上右胸,揉捏着软肉。 感应灯到时间突然暗下,方芋不敢出声,只能轻轻喘着。 感觉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陈济航一跺脚,灯瞬间亮起来,吓了渐入佳境的方芋一跳,方芋眼神迷离不解的看向他。 “看不见了。”陈济航解释。 方芋无语,她只想快点高潮,下身已经黏黏糊糊的了,方芋用力的掐着胸前的小樱桃,快速的在花蒂上按压画圈,快到了方芋大口喘息。 突然,楼道的门外传来大喊的声音:“我马上就去拿回来!烦死了明天早上不能弄吗。”紧接着就是朝方芋她们方向走来的沉重脚步。 陈济航反应飞快,一把捞起半躺在地上的方芋,将人搂在怀里,方芋紧张的抱住陈济航的腰,把潮红的小脸埋在陈济航胸口。 好在她穿着黑丝和鞋,风衣又刚好盖住膝盖,从背后看什么都看不出来,只是,大半夜有两个人在楼道里搂搂抱抱也很怪的好吧! 方芋紧张的想着,刚被陈济航抱住楼层的楼道门就打开了,出来一个穿着睡衣拖鞋的中年男子,和陈济航四目相对。 “和老婆吵架非要离家出走,我堵着电梯她就从楼梯跑下来了,还好我追的快。”陈济航面不改色的和大叔解释。 大叔没说什么,同情的附和他:“女人就是麻烦,当男人可真不容易。”然后从楼道角落里搬走一个大纸箱子。 陈济航还不忘接着演戏:“嗯?别闹了快回家吧。” 方芋气死了,要不是你我早回去了。 男人离开后,陈济航又拖着方芋的肉臀把她抱起来。 伸手摸了摸方芋下面,够湿了。 然后解开裤链,把他的粗长放出来抵住方芋的花穴,两只手按着方芋的臀找位置。 方芋感受到他的内个玩意蹭着自己,刚刚没得到高潮让自己变的十分敏感,下面痒的不行,好想要。 陈济航感受到她的配合,轻笑了一声,噗嗤一下插进了花穴中,两人都是舒服的一叹。 陈济航感受着紧致的包裹,忍不住摆臀抽弄了几下,方芋忍不住的开始哼唧。 陈济航小声在她耳边说:“抱紧了,回去再说。”然后一步一步开始爬楼梯。 方芋听到身下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快感层层叠叠刺激着大脑,受不了的收紧小穴左右摇晃,想通过轻微的摩擦缓解痒意。 陈济航不悦的给了方芋屁股一巴掌,“老实点。” “呜呜呜想要”方芋娇娇的呻吟。 “还有好久就在这里肏我嘛啊济航”方芋被他上楼一颠一颠的折磨,下面越来越痒,下坠的时候被填满又有短暂的快感。 “不行了,先在狠狠肏我不行嘛?济航哥哥”方芋撒娇,只想让他给她个痛快。 陈济航可不敢,到时候再闯出来个人打断他,那他可这辈子硬不起来了,但是方芋哼哼唧唧的整的他也难受的很,加快脚步到了门口,按了半天指纹发先,指纹锁没电了。 方芋:“……” 陈济航不紧不慢的掏出钥匙串,好久不用了,他正在找是哪把。 “快插进去啊。”方芋看着他拿着钥匙一动不动,催到。 陈济航狠狠顶了她几下,“这不插着呢,猴急什么。” 8.秘密 两人到家后,陈济航就开始按住方芋驰骋了。 方芋隔着风衣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腰也配合着陈济航前前后后的扭来扭去,每次被顶到深处,她都又酸胀又舒服,嘴里也嗯嗯啊啊的叫着。 陈济航看着她在身下承欢放荡的样子,不自觉的放快了速度,十几下就顶的方芋尖叫着到了高潮。 “啊!!!”方芋眼前一片空白。 陈济航褪去她的风衣,把她扛起来走向卧室,又折腾了许久,才沉沉睡去。 早上方芋是被电话吵醒的,她很少早起,接起电话时还能感觉到陈济航的胳膊紧了紧。 “喂?”方芋哑着嗓子道。 “芋芋,你怎么不在家?上哪去了?”是方芋她爸。 “” 方芋自从和陈济航厮混在一块,就不怎么和方母要生活费了,她说她在外面兼职一个月也能赚个两三千,方母拿着自已的工资和父亲给的抚养费一个月少说能有个七八千,日子应该也不至于紧张。 方芋当然新寒母亲不关新自已,眼里只有钱,可那又能怎么办,她是世界上和她关系最亲近的人。 “昨天太晚在朋友家睡了,怎么啦爸爸?”方芋扯着慌。 “你快点请个假回来吧,你的好爸爸要结婚了。”方母夺过手机朝她喊。 方芋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她不管说什么父母都会相信,又可能是根本不在乎吧,她慢悠悠的从陈济航怀里钻出来,自然的走向衣柜挑了身衣服打道回府。 “有事记得打电话。”陈济航意识还没清醒,但也听见了手机里的嚷嚷。 方芋嗯了声,没想到这种随口一说的关新,都是她从金主身上得到的。 新情阴霾的方芋走了一会儿就到了自已家,方母贷款拿下了最便宜的四楼,因为数字不吉利,价格偏低,方母没住过大房子,见着机会就各处借钱交了首付,一百个满意,一百二十平的房子不大不小,一家人住也刚好。 “这么快?”方爸看到方芋进门问。 “哦,怕你们着急打车回来的。”方芋漫不经新的解释。 “哎哟,乱花那个钱做什么啊。”方母新疼钱,又说:“你爸今后不给我们娘俩钱了,他要和外边的女人结婚了,咱俩可得省着点花啊。” 方芋疑惑的抬头看向父亲。虽然父母离婚多年,但他也经常来看自已,两人虽然过不下去了,也不算仇人相见,偶尔也能说上俩三句话。方芋只当自已有对关系不和异地分居的父母。 方爸看到方芋的表情小新翼翼的解释:“那个阿姨她怀孕了,爸爸没办法,不办婚礼也得再养个孩子钱多少是有点紧张的,爸爸对不住你。” “什么阿姨,就比方芋大三岁那是阿姨?不知道看上你什么了,小新给噶腰子了。”方母的嗓门总是很大,方芋有时候都怀疑方爸是怕失聪才离的婚。 信息量太大,方芋有点难过,但却意外的平静。 从小到大父母总是给她意外的惊喜,中考前父亲酒驾进拘留所,高考还有两周,父母给她看了刚领的离婚证,先在才过去不到三年,马上大学毕业,父亲又有了小孩,还找了一个和自已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方芋觉得一阵恶新,但她向来是个能忍的性格,除了忍,除了接受,这种板上钉钉的事实,她又能怎么办。 要说父亲对自已好,当初抚养权他争都不争一下,好像块烫手山芋甩给了方母,方母虽然嘴上永远说着钱钱钱,但也给了方芋一个家,让她好好学习,当初全家人都不高兴方母生了个小姑娘,小时候方母却把她当宝贝似的供着养着。 方芋安静了一会对方父说:“知道了,你走吧。”然后告诉妈妈:“妈,没事,这些年咱们两个不也过的好好的。” 方母听这话忍不住哽咽,赶走了方父。 方芋给方母转了一万,说是暑假打工和学校兼职攒的。方芋倒是想一口气多给她点,又不好解释这些钱是哪来的,如果妈妈知道自已被包养了,怕是会气晕过去。 方芋安抚好妈妈的情绪,走进自已房间锁了门,看着1悉的宝贝电脑。她用陈济航给的钱换了一套高配置的设备,留下一些零花,剩下的全都放进了理财里,如果陈济航腻了,她也得学会自己赚钱才行。 方芋洗了个澡换上一身cos服,坐在电脑前开了直播。 她这种死宅女,长的还可以,声音又是宅男最喜欢的那款,被一起打游戏的朋友推荐上了某平台直播挣点奶茶钱。 方芋带着口罩,夸张的妆容和假发也不太能看出她原本的样子。 【姐姐开播啦!终于等到你~~】 【今天是兔女郎!!爱了爱了!!】 【姐姐好大好白我又可以了】 【麻衣学姐yyds!!】 【长大后乡愁是一块小小的屏幕,老婆在里头我在外头】 方芋看着弹幕,忍不住笑了,清了清嗓子开始跟他们唠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谢着礼物。 “喔!感谢[想做芋头糕]的豪华热气球!谢谢老板,老板大气!”方芋软软的谢着这个刚上榜的榜一,她的直播间人不多,有这种巨额礼物的时候更是少之又少,这个想做芋头糕也是轻轻松松就刷到了榜一。 【我也想这么有钱被姐姐注意呜呜呜】 【姐姐可别跟榜一大哥跑了,一看就是个糟老头子】 方芋笑得不行,一边附和着她们一边想,这榜一再有钱也比不上她身后的陈济航,器大活好体力棒,虽然人有点变态。 另一边的陈济航打了个喷嚏,他正在被窝看方芋直播,另一只手在被子里安慰着早上硬邦邦的小老弟。 陈济航闲着没事刷视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不知名小主播是方芋,看见她在直播间的低熊兔女郎装扮神色凝重,虽然带着口罩,但是那熊他都不知道揉过多少回了,闭上眼睛都能想象到触感。 陈济航刷了几个最贵的礼物冲到榜一,就开始死盯着她熊口,一边听着她软软的说话,一边上下撸动着粗长,在方芋第三次夹着嗓子假笑的时候射了出来。 “你完了,等着挨收拾吧。”陈济航对着屏幕嘀咕。 慢悠悠擦完手和下身的陈济航,反手一个举报,举报理由【低俗色情】。 发·*·新·*·地·*·址 9.挨打 方芋换上睡裙在床上滚来滚去刷着短视频,真是莫名其妙,直播间被举报了。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直播间总共不到两百个人,一个小时下来完全没有吵架,也没有对她不满的弹幕,到底是哪个龟孙举报的。 方芋闲着没事又想起来陈济航,如果不是家里有事,现在应该在和他白日淫宣吧。 想到这方芋心里一阵躁动,翻看手机开始看小视频。方芋本来就是个好奇心强的人,现在互联网时代拥有手机可谓拥有百科全书,她高中的时候就喜欢看台言,对情情爱爱的小说里描写的‘一夜过去了’、‘他们就这样那样到天亮’很是不满,就不能展开说说吗! 后来知道的越来越多,好奇心也变得越来越重,高中大学也没少谈恋爱,但是也就图个新鲜感,那些男孩子都单纯的不行,显得自己很猥琐。上了大学谈恋爱,和当时的男朋友做了之后,真的只能用大失所望来形容,呵男人,除了嘴牛逼,哪哪都不行。 方芋翻看着小视频,真的很没意思,陈济航干的事比这些人不要脸多了。 听着视频里虚伪的岛国妹妹喊着雅蠛蝶,她又想起来前几天和陈济航厮混的日子,开始夹着大腿摸着自己的熊。 方芋只是个表面上的乖乖女,其实胆子比谁都大,又遇到个更不要脸的陈济航,两人这方面可谓是一拍即合。 方芋遇到陈济航解锁了很多第一次,比如第一次高潮、第一次灌肠、第一次露出、第一次捆绑每次她都真切的体会着人体结构的奇妙,每次和陈济航分开,她都很想他过分的要求,可每次在一起,她真的是又痛苦又疲惫。 想到这方芋下面已经黏黏糊糊一片了,她把手机撇到一边开始摸着下面的小豆豆,闭上眼想着陈济航的力道,这该死的男人总是弄疼她,可是现在自己弄,又怎么都差点感觉,她气喘吁吁的折腾半天,越来越燥热,可小穴却逐渐干涸,急躁的方芋没收住力,弄疼了下面,嘶了一声,折腾半天都没到高潮,烦死了。 她深吸口气,刚拿起来手机就看见陈济航三分钟前发来的微信。 「晚上八点来你家小区地下车库。」 不知道为什么,方芋下意识夹紧了腿,感觉下面又湿了。 八点刚好是陈济航打完球的时间,她和方母说吃完饭去外面散散步就出门了。 坐着电梯来到负二层地下车库,慢悠悠的张望着陈济航的身影。 突然,不远处一辆车按了下喇叭,打开了双闪晃了方芋一下,方芋立马意会,快步朝那辆车走去。 是一辆黑色宾利,停在这片区域的角落里。 方芋刚凑近,陈济航就从驾驶位下来了,拉起她的手打开后座的车门。 陈济航让方芋上去趴好,腿露在车身外面,由于车的底盘比较高,方芋的脚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陈济航把裙子拉上去,原本不爽的心情大好,因为方芋下面穿着一条奶油色的开裆蕾丝丁字裤。 “这么想挨肏?昨天没爽够是吗,真是越来越喂不饱你了。”陈济航摸了摸十几个小时不见的浑圆,真是白白嫩嫩,爱不释手。 “你闭嘴要干就快点!”方芋小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 “嗯?被我说中了?不急,咱们慢慢来。”陈济航把她的连衣短裙卷到她熊上方,让她乖乖趴好。 突然屁股上传来尖锐的疼痛,她疼得呼吸一窒,张大嘴忘了喊出声,紧接着又听见咻的一声,屁股再次开始泛疼。 “好疼好疼”两下方芋就开始冒眼泪泡了,她回头看见陈济航手里拿着的教鞭又抬起来,赶紧蹬着腿要躲。 “啊!!”因为乱动,陈济航的教鞭打在了她的大腿上,呜,更疼了。 “躲什么?”陈济航不悦她的反抗,又是咻咻两下抽在她的臀尖上。“不是喜欢被人看吗,我今天好好满足你一下。” “嗯!!”方芋被突然来的两下抽打痛到闷哼,死死的夹紧屁股。她以为陈济航在说昨天在外面她表现的过于兴奋。 “别打了啊!!!真的好疼,受不了了,别打了别打我们干什么都行呜呜呜。”方芋害怕的一股脑说完。 “咻——” 方芋屁股上又是一阵刺痛。 “你小点声,一会被人围观我可不管,这二十下必须打完,好好数着。”陈济航跟她说明情况。“几下了?” 方芋知道他每次买了新东西就会强迫她试用,认命的接着绷紧屁股挨揍,听见他问,不确定的说:“四四下?嗯!!” 陈济航又抽了她一下,“不记得就重头来。” 咻——啪! “嗯!!一” “十二” “十九” “二十!”方芋已经感受不到屁股的存在了,除了疼就是疼,腰部以下都麻麻的,眼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到了下巴上,低头看椅垫,已经湿了一小摊。 “呜呜呜你这个臭男人”方芋委屈的苦着,伸手摸向肿痛的屁股,一碰又是嘶的一声,肯定紫了,方芋心想。 陈济航看着方芋屁股蛋子上的一道道暗红色,伸手上去揉了几下,惹得方芋疼得直抽抽。 差不多了之后,陈济航喊方芋掰开屁股,手里拿出另一条毛茸茸的肛塞尾巴,看见菊穴下面的水光,摸了一把,一手湿。 “这是疼尿了?还是被打成这样都会爽的出水。”陈济航笑着问她。 方芋低头不说话装死,他说的,都有一点点 陈济航不继续逗她,把中号肛塞顺着她流的水插进小穴,然后开始抓着尾巴抽出来在快速插回去。 “嗯啊!慢点”方芋舒服的打颤。 一层层快感堆积,方芋的软肉开始死死咬住肛塞,感受着快速的摩擦带来的快感,无奈肛塞只是粗,不是很长,敏感的花穴深处还是空虚的很,好想被填满。 陈济航看湿的差不多了,把沾满水的肛塞抵住菊穴送进去,足够湿润的肛塞一下子就滑进去,只剩下一条毛茸茸的尾巴露在外面。 10.散步 陈济航心情大好的载着方芋开车在市里兜圈,穿梭在夜晚灯红酒绿的市中心。 但是方芋跪趴在后座上,撅着红红的屁股,屁股后面还挂着毛茸茸的尾巴。虽然知道车窗贴着隔热膜,外边看不到里面,但还是觉得好羞耻,把脸埋的很低。 陈济航故意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灯,摇下一点车窗让外面嘈杂熙攘的车流声传进来刺激方芋。 最后又绕回方芋的小区车库里,停在角落。 陈济航锁好车门,把座椅放平爬到了后座上,掏出肿胀已久的粗长就对着方芋的花心。 “自己掰开,自己进来。”陈济航使坏。 方芋哼哼唧唧的左右晃着屁股对准陈济航的粗长,用力靠后的吞咽着他的巨根,她每次吃下去一点陈济航就故意后退一点,方芋气的直哼哼。 陈济航慢条斯理的扯弄着方芋后面的尾巴,方芋大口吸着气忍着身上的燥热,一不做二不休朝后一坐打算吃进去。 陈济航嘴角上扬,他等的就是她忍不住。 方芋朝后坐的时候,陈济航挺腰超前,直接顶向方芋的最深处,顶端卡在了方芋最深处的宫口,感受着她的层层挤压,还有一收一缩吮吸着他龟头的宫口。 “啊!!好深”方芋被一下满足到拱起身子仰起头大口呼吸,阴道被突然的摩擦狠狠刺激到,从宫内流出一股爱液,被龟头死死截,强烈的刺激让她爽的几乎失去意识。 “腰塌下去,屁股撅高。”陈济航狠狠拍了她屁股一巴掌。 方芋屁股本来就疼,被双重折磨的她忍不住又泛起来泪花,呜呜呜的哭起来。 陈济航看着方芋还机械的掰着屁股,露出咬住肛塞的菊穴,下面的甬道也一缩一缩的,忍不住开始抽插起来,听着方芋趴着浪叫。 “啊!太快了!啊”方芋哭喊着,跟着陈济航的节奏嗯嗯啊啊。 身后的陈济航转动着肛塞,时不时把它拔出来再按回去,听着方芋高潮时抑扬顿挫的叫喊,死死忍住精关。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方芋觉得自己膝盖处都有积水了,自己不知道到了多少回,身后的陈济 航还是跟个打桩机一样,她感觉自己快没力气思考了,被陈济航顶的脑子里全是浆糊。 陈济航感受着甬道里因为不间断高潮下意识夹紧自己软肉,飞速抽插,然后死死顶进宫口喷射出来,他射完还顶住不动,感受着暖流包裹着自己的前端,伸手摸了摸方芋的小腹,果然已经鼓起来了。 陈济航超前面拿了一瓶矿泉水,让方芋维持着这个姿势抬起头把水都喝掉,方芋半张着嘴喝下去一整瓶,最后还险些呛到。 “咳咳”方芋还没咳嗽完,就感觉陈济航从自己身体里慢慢退了出去,紧接着瓶口就抵了上来,插进了花穴口。 陈济航一手扶着瓶子一手按压着方芋的小腹,精水混着爱液慢慢流向瓶子里。 似乎是感觉太慢,陈济航的手又摸上方芋的阴蒂开始拨弄,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用力拉扯,惹的方芋一阵尖叫。 陈济航没有规律的亵玩着硬挺的小豆豆,方芋不到两分钟就一声尖叫着到了高潮,瓶子里也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爱液全都喷射进了瓶子里。 感觉方芋肚子瘪了,他才慢慢把方芋的裙子拉下来整理好,无视她还挂在屁股后面的尾巴,把抱到副驾驶上休息。 方芋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这饭后运动实在是太给力了。 陈济航擦完真皮座椅上的水渍,下车把纸团一扔,又接着开车出去遛弯了。 副驾驶的方芋意识逐渐清醒,忍不住提醒他:“太晚了,快十点了,我妈该问我了。” 陈济航看她一眼,伸出一只手按了按她的小腹下面,挤压了两下她的膀胱,问方芋:“想不想上厕所,喝了那么多水。” 方芋点点头,心里想他什么时候这么贴心了。 没想到他把车停在一个没什么人的老年公园的路边,把她拉下了车,走到一颗粗壮的树后,确保两人的位置绝对隐蔽,跟方芋说:“在这尿吧,尿完就送你回去。” 方芋:“!!你有病吧,这我怎么” 陈济航看她一脸抗拒,上前一把把她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对着树干。 方芋本来就尿急,还穿着开裆内裤,小穴被晚风划过一个瑟缩,忍不住渗出一辆滴尿液,然后赶紧用力夹住,呜呜呜忍得好痛苦。 陈济航知道她撑不了多久,好心提醒她:“把裙子和尾巴撩起来,别弄湿了。” 方芋和他僵持了不到一分钟,担心会有人夜跑,破罐子破摔打算快点结束,撩起裙子和尾巴,松开忍了半天的尿道口,一股淡黄色的水柱打在树干上。 “嗯”好舒服,没想到尿尿也能这么舒服,方芋心里想。 陈济航看着消失的水柱,把她放下来,两人手拉手走回车里。 “爽吧?”陈济航贱兮兮的问方芋。 方芋不好意思的乖巧点头。 “哥哥以后让你更爽。”陈济航满意的说。 方芋脸上荡起红晕,忍不住一阵脑补。 两人回到方芋家的单元门口,陈济航拍了拍方芋的屁股说:“这个尾巴你就带回去吧,晚上等我电话再取出来,敢自己拿出来你就等着挨揍吧。” 方芋听后赶紧夹紧屁股,和陈济航道了别。 陈济航看着方芋的背影,她穿的是中长款的连衣裙,尾巴还漏了一小节在裙子外面,跟着她走路一摇一摆的,估计方芋自己也不知道。 “操。”临走还不忘勾引他,陈济航气,看见她上了电梯就自己憋着气开车回家了。 方芋小心翼翼的进了家门后,方母已经睡下了,她苦笑,也不知道她是不在乎自己,还是太放心自己。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清澈泥潭(11-12) 2024年3月16日 11.晚安 方芋回到自己房间,疲惫的往床上一趴,纵欲过度的两个多小时,心情向坐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心里虽然有点生气陈济航这样无所顾忌的大爷模样,可是她也不能否认这样真的很满足。 陈济航的出现,给她渴望又不敢宣泄的欲望找到了一个出口,她的心理所当然的干着自己向来只敢想不敢做的事,她承认自己很享受,但也害怕深陷其中。 方芋还在emo,陈济航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陈济航的帅脸出现在方芋的手机屏幕里。陈济航真的长了一副青涩的少年模样,她很少见内双眼有这么好看的男生,脸上还没有一点胡渣。他只比自己大两岁,但方芋只知道他母亲去世了,留下来了一大笔遗产,其他关于他的事一概不知。 “你怎么一动不动,是不是偷偷把尾巴拿出来了。”陈济航语气不悦的盯着屏幕里发呆的方芋。 “”方芋无语,他不说还好,一说就又想起来屁股里的存在了,叛逆的方芋表示我现在就去拔出来。 陈济航喊住她:“诶!你别动,你先让它这么待着,哥哥带你去打游戏,上号。” 方芋真的会被他想一出是一出的性格给气死,但是陈济航这个人不怎么打游戏,为数不多和她打了几回还是在她姨妈期,两个人闲着无聊窝在沙发上找乐子,该说不说,他是真的厉害,和他玩简直就是嘎嘎上分,她心动了。 反正后面的尾巴不乱动也可以忽视掉,方芋换了个坐姿打开手机接受了陈济航的组队邀请。 没想到陈济航邀请她的是三排。 “喂?这又是哪个妹妹。”不认识的二楼在组队语音里发出疑问。 “篮球场。”高冷的陈济航言简意赅。 “哦哦哦,妹妹酱,我是薛封你还记得吗?”三楼突然热情高涨的和方芋互动。 方芋没说话,陈济航倒是开口了:“带着没?” “!!!”方芋心里一慌,这个臭男人怎么不分场合说这种话!!她害怕的屁股一缩,感受着菊穴被撑开的酸胀,前面的小穴也冒出了水液。 “什么?带着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不知道状况的薛封嘴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问,方芋紧张的夹紧双腿,自己好像又湿了,明明什么都没干。 “戴着我送她的耳机呗,什么什么的,烦死了,我开了。”陈济航不紧不慢的说,语气还有一丝丝得逞的意思。 方芋舒了口气,选了个混子英雄挂在陈济航头上,看着他超神乱杀,心里五谷杂味。 期间还要听着薛封问妹妹为什么不开麦,下次打球还带不带来之类的问题。 十二点一过,陈济航就张罗散场了,方芋看着自己一页蓝的连胜战绩,心情都好了,给陈济航发消息都带了点小雀跃:“哥哥~尾巴能拿出来了嘛?” 陈济航秒打了个视频过来,方芋暗暗骂他是变态,但还是给他看了取出来的全过程。 “什么感觉?”陈济航问她。 “没有感觉。”方芋冷漠.jpg “哦,那你流那么多水。”陈济航戳穿她。 “你管我!”方芋怒道。 “你挂了视频不会要偷偷摸吧,唉,没办法,我总是这么会预判,既然如此,你就现在摸完在上床吧。”陈济航不要脸的说。 方芋直接一个你没事吧?的表情回他,陈济航在视频那端展示起来了他新购的戒尺,马鞭,藤条方芋屁股隐隐作痛,连忙讨好他说:“马上马上!” 然后就拿起手机支架调整好镜头开始自慰起来,湿乎乎的小穴进去的顺畅无比,方芋两根手指进进出出的扣弄,发出隐忍的娇喘声,陈济航眼睛都看直了,过了十几分钟,方芋咬着手背弓起身子,喷出一股水液,一抖一抖的身体表明她到了高潮。 陈济航盯着她赤裸的身体和淫荡的表情,不由想起了她在直播的时候,手不由的伸进了自己的裤裆,为了防止方芋发现他对着她自己撸,还自己挂断了视频。大·欢·整·理 方芋缓过劲来拿起手机,发现视频已经挂了。 “莫名其妙。” 第二天一大早,方母就敲门告诉方芋自己要回单位上班了,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方芋有点舍不得妈妈,一个人呆在家好寂寞,但是这也没办法,她现在屁股还痛,一点都不想去陈济航那里。 12.陌生 方芋没日没夜的在屋里肝着游戏,饿了就泡面吃,不知昼夜的作息让自己感觉脸都蜡黄了,但奇怪的是,陈济航这几天居然没来骚扰她,她盯着手机看着截止于昨天晚上的消息,只有两个字「晚安」。 她郁闷的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出门逛超市囤点补给,路过篮球场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叫薛封好像,他身边没有陈济航,神色也有点严肃,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方芋被他盯得毛骨悚然,薛封看见她冲上来就抓着方芋的手腕强拖硬拽,方芋吓得连忙乱喊:“干什么!朋友妻不可戏!喂!” 薛封停下来深吸一口气,冷冰冰的和她解释:“你知道陈济航是个什么人吗?朋友妻?他他妈把老子女人给玩了!” 方芋一惊,大脑有点接受不了这句话传递的信息,她有点不可置信也有点不想接受,脑子还在发懵。 薛封说不信可以带方芋去个地方。方芋坐在陌生车子的后座开始冷静下来,她根本不了解陈济航床下的生活,说实话她有点难过,但她又有什么资格难过,他们俩之间的关系说白了不过是金钱肉体交易罢了,她去干什么?捉奸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方芋思绪一片混乱的和薛封到了一个酒吧门口,灯光晃到她眼睛都不受控的眯了起来,老老实实的跟在薛封后面。 薛封先是领她去了一趟工作人员的换衣间,换了一套这里不正经服务生的衣服,还跟她解释不这么穿进不去。 方芋看着身上几乎刚刚好遮住臀部的皮裙陷入了沉思,她在想要不回去吧,他睡了谁也没关系,回去说清楚别联系了就行。 薛封看着摇摆不定的方芋,她下身裙子短到不能弯腰不然就会露出臀部,上身露着一截长腰,穿着深v紧身吊带,看着和内衣没什么区别,胸口镶着的宝石下面有两根银细长的链子,扣在裙子腰两侧,这一身配上方芋清纯的学生妹模样真的是很有感觉,怪不得陈济航喜欢。 他没让方芋思考太久就又喊了一个服务生一起跟在他身后去往三楼一个大厅,路上不忘警告方芋低头跟紧了。 推门进入之后,方芋感受到了屋子里一股淫靡的味道,嘈杂的声音弥漫,很少有人回头注意是谁进来了,方芋好奇的望向中间,空地上一堆女人撅着屁股围成了一个圈,身后各有一个男人在她们身后抽插叫喊,等到有一个男的射了之后就会拿出一叠钱扔到女人背上然后退场。 方芋胃里泛着恶心,寻找着陈济航的身影,其实不难找到,他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活春宫,身边还有个女人跪趴在他脚下给她端着烟灰缸。 他抽烟吗?方芋在心里问自己,她好像没见过这样的陈济航。 突然,那圈女人里有两个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昏了过去,身后几个男人不悦的叫骂喊人抬出去,缺了人的中场玩不下去开始四处寻觅谁能补上来继续,但很多人看着活春宫不尽兴,已经对身边带着的女伴上下其手了,贸然打断人家也没意思,那些个男人望向薛封身后的两个人,大声喊道:“诶!你们两个过来趴着!” 方芋一惊,头上已经开始冒冷汗了,她抬头看向薛封想让他帮忙想办法,没想到薛封一脸漠然的推了她一把。 方芋的心沉了下去,看着身边的服务姐姐顺从的走了过去,自己害怕的想转身逃跑,没想到对上了陈济航的视线。 一看到陈济航看着自己,她心头突然一阵酸楚,委屈的想哭,视线一下子就一片模糊了。 陈济航也是没想到在这里能看见她,眼神里划过一丝错愕,想了很久后开口:“哟,害怕成这样,新来的妹妹吧?不是说新来的不能上三楼吗?” 陈济航偏头看着不远处的薛封,眼里暗藏怒意,随即踢了一脚脚下趴着的女人,声音带着一丝寒意:“你去替她。” 女人正举着烟灰缸看戏,没准备的挨了一脚,烟灰缸掉在地毯上发出咚的一声。听见陈济航发话,慌张的爬了过去补上,人齐了,身后的男人不乐意了:“小陈总,什么意思?那小妮儿多嫩啊,新来的咱也不是不能温柔点不是吗。”说完身边的男人也跟着一起附和。 陈济航看着吓哭的方芋,依旧冷着命令道:“过来。” 方芋看见他朝自己伸开一只手臂,想也不想就扑了过去。 陈济航不紧不慢的和那些男人解释:“我就喜欢调教新来的,我看上了,不行?”随即坐在沙发上,让方芋坐在自己腿上,抬头冷眼看着他们。 那些男人悻悻然的回头接着玩自己的,刚过去的两个女人因为下面没有准备好被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疼得皱起眉头也不敢出声,默默承受着。 身边围观的男人也开始打量起了方芋,想着陈济航会怎么调教她。 陈济航也感受到了围观,他对乱交没兴趣,只觉得脏,他也不喜欢自己做事像被猴子一样围观,更不想让方芋看到这些东西,他现在只想杀了薛封。 但是说了那些话,不作为会让那些人起疑,只能看着泪眼婆娑的方芋,然后低头吻她。 刚才趴在陈济航脚边的女人看见这一幕,心中不平,暗暗骂到凭什么。 方芋被陈济航含住下唇吮吸,想到还在被众人围观,紧闭起双眼,睫毛轻颤。 方芋能感觉到陈济航的手从双腿间伸进来,掌心隔着内裤揉弄着阴蒂。 方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陈济航,眼泪珠子忍不住掉下来。 陈济航凑在方芋耳边低声说:“别乱动,别怕,我在。” 方芋没由来的安心了一下,也只不过就一下,被围观的感觉真的很羞耻,她好想离开这。 陈济航的手时轻时重的按压着方芋的阴蒂,虽然方芋没有一点那方面的想法,但是怎么能让自己的身体起反应陈济航太了解了,几下她就感受到阴蒂充血,阵阵快感直冲大脑。 内裤的摩擦让小豆豆有丝痛感,方芋穿着裙子别人也看不到什么重点部位,只是光看陈济航起伏的手也足够让人浮想联翩了。 最后方芋在众人的视线中哭着一颤,一抖一抖的到了高潮。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已发出奇怪的声音,因为快感大腿不受控制的把陈济航的手死死夹住,羞耻新让她眼泪再也收不出,放声哭了出来。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清澈泥潭(13-14) 2024年3月27日 13.生气 陈济航抱着哭的泣不成声的方芋离开了大厅,他一脸‘没办法,小姑娘太青涩’的模样让周围人也不好说什么。上了楼他自然的进了间套房,将方芋放倒在床上开始质问她。 “你怎么来了?谁让你穿成这样的,我给你的钱不够花?”陈济航看着床上的方芋忍不住发火。 方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忘喊他:“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我刚下楼就被薛封拽来了呜呜呜,你睡了人家女人,他来报复我呜呜呜” 陈济航打断她,强忍着怒火说:“放屁,他知道个锤子,被女人耍的团团转的脑瘫,真他妈的活该。” 方芋看着面前的陈济航觉得他好陌生,低声呐呐:“我想回家。” 陈济航看着她,恢复了正常轻声说:“我最近趁你在家打算处理点私事,都是不得已的事情,但是你放心,我和你在一块以后就没碰过别的女人,你别怕。” 方芋看着熟悉又陌生的陈济航,只是不停的重复着想回家,她脑子现在一团乱。 “不行,我现在走不开,让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陈济航看着床上抱成一团的方芋,叹了个口气上前抱住她接着说:“你去洗个澡睡一觉,我处理完了就带你回家,嗯?” 方芋点点头,他和自己解释没碰过别人自己其实也松了口气,不管是不是真的,他起码记得两人之间的约定,在熟悉的怀抱中她逐渐放松下来闭上眼睛昏睡过去,她实在是太累了。 陈济航看她睡着了,没说什么,帮她把衣服换下,把湿答答的内裤褪去,抽了几张纸给她擦干净下身,帮她盖好被子后就出去了。 陈济航没有再去三楼,反倒去了最高层,这里除了零零散散的保镖就是一些一本正经的生意人在闲聊。这地方原本是酒吧酒店一体式的正经休闲场所,近几年被幕后人玩成了色情基地,慕名而来的人只多不少,他一本正经的解释,满足了欲望人才有心情谈正经事。 “我让你经营,你就是这么经营的?你是真不把警察放眼里啊。”陈济航面无表情的对着办公室里的人说,“你别忘了,这酒店70&#37的股份可都在我手里。” 里面的人抽着烟抬头看他,模样不过三四十岁,听到陈济航的话忍不住笑了:“股份?当初你父亲让你经营,是你撂摊子说不管你们程家的事的,你现在跟我说股份?” “程煜,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接手我不会管你,一旦被查封你会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陈济航低头看着他。 “怕什么,股份70&#37都是你的,要彻查也是查你,你不会真以为改了母家姓,就可以和我们划清界限了吧。” 叫程煜的人不慌不忙的说着:“没钱赚的女人来这里赚钱,没地方发泄的男人来这里发泄,在兽欲下互相坦诚相待生意也谈的放心,他们不会说出去,说出去了再去哪玩?你放心吧弟弟,你安心做你的股东,一切有我。” 陈济航没说什么,他来了几天发现这里不只有色情交易,甚至牵扯到了违禁药品,被查到是迟早的事。 程煜旁边的女人看起来比他年轻很多,一脸温顺的听着二人的对话,她就是薛封的女朋友,薛封性格单纯,是个憨憨富二代,被姐姐玩弄于鼓掌,程煜原本想把她直接安排到陈济航身边,但陈济航不同以往爱玩,对女人兴趣乏乏,他只能将计就计把她安插在陈济航的兄弟身边了。 陈济航一脸心事的回到房间内,他绝对不可能让程煜继续干这种事,必须要尽快处理掉这种交易链。 他困的很,好几天没怎么合眼,伸手搂过温热的方芋就睡了。 第二天清早,陈济航被方芋的手机吵醒,他好久没睡的这么熟了,心里有事导致他总是半夜忽然惊醒,再接着睡简直难如登天,戒掉的烟瘾也开始犯了。 方芋迷迷糊糊的摸起手机打开免提,是方母在电话那头大嗓门的问:“我走了一个星期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有的妈”方芋闭着眼睛机械的回答着,她好困,好想接着睡。 “哦哦,有就行,别天天睡到中午,自己起来找点事做,把衣服什么的都勤快点洗着,别忘了学习” “知道了妈,挂了。”方芋不耐烦的挂断电话蹭了蹭枕头打算接着睡。 “走了一个星期?”身后的陈济航想起来这几天的事,低头问方芋。 “!!”方芋一惊,连忙吓醒,转头看着脸色阴沉的陈济航,想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故作镇定的说:“干什么!我不就撒了一个小谎,你你你干的事可比我过分多了!” 陈济航轻笑一声,语气透露着一丝危险的味道:“过分?你要是一周之前过来,这些事我原本可以放到你回学校再处理,你也不至于被领到这来。” 陈济航掀开被子,看着赤裸的方芋:“你是真的欠收拾,和我撒谎,小谎?知不知道你不撒谎就不会遇到昨天的事了,嗯?” 方芋听着他的话后背泛起一丝凉意,这么严重吗?屋里的气温不算低,她遮着重点部位紧张的发抖,陈济航的样子看起来很生气,呜呜呜她更害怕了。 陈济航盯着面前的方芋,看到她身体轻颤,嗤笑了一声:“现在知道怕了?撒谎的时候怎么不怕,嗯?” “错了就要挨罚,知道吗?”陈济航眼底不像以往有情欲在,眼神里只有不悦。 方芋听到他笑,可却看不出来他有笑意,害怕的点头说:“知道,你怎么罚我都可以,别生气了” 她现在只想把陈济航的毛给撸顺,他这个样子真的怪吓人的。 发·*·新·*·地·*·址 14.惩罚 陈济航面无表情的让方芋躺在床上,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小腿朝上伸,方芋低头只能看到自己并拢的膝盖。 方芋光着身子不着寸缕,这样的姿势让她缩成小小一团,平行的大腿根中间还能看到两片干涩的花瓣轻轻张合,被白白嫩嫩的双腿夹住。 陈济航没有什么情绪的发出指令:“并拢,抱好,别乱动。” 他不知道从哪拿来的一根细长的藤条,藤条划过空气还有咻咻的声音,方芋害怕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疼痛降临。 陈济航先是用藤条贴上方芋的臀,然后向大腿来回滑动让方芋感受着藤条的触感,划过腿根时还能感受到花瓣的起伏不平,方芋被他蹭的痒痒,突然一股尖锐的疼痛伴随着啪的一声落在了方芋的腿根上。 “啊!!!好疼!”方芋忍不住叫出声,随后张大嘴深呼吸缓解着痛感。 但是徒劳无功,疼痛还没散去陈济航又挥动着藤条对着方芋的腿根啪啪两下。 实心的藤条由于受力面积小,带来一股尖锐的痛感,方芋疼得失声,只能一会儿咬着下唇忍耐,一会儿急促的呼吸。 大概打了十来下,方芋就忍不住眼泪了,开始抽噎起来,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传来的疼痛打断她的呼吸节奏,呛到好几回。 “啪——”陈济航又是一下,他能感受到花瓣因为不停的抽打误伤,逐渐红肿起来,但并没有因此停下或收起力道,他是真的生气,他可以容忍方芋时不时娇纵的小脾气,容忍她愤怒的咒骂自己,可他讨厌她对自己说谎,更讨厌自己不得不逢场作戏让方芋被围观时的无能为力。 “啊!!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好疼,不要再打了”方芋边哭边喊,一只手不受控的因为疼痛朝下捂住自己红痕交错的腿根,反复的摸着刚刚感到刺骨的地方,笨拙的想靠这样的方法缓解痛感。 “拿开。”陈济航用藤条轻轻拍打了一下方芋挡着腿根的手。 方芋哭着慢慢收回手抱着大腿,没想到刚挪开陈济航就狠狠抽了过来,敏感的花瓣被这一下打的忍不住缩起,腿根叠加起来的尖锐疼痛让方芋忍不住尖叫一声。 “啊!!我错了!!别打了呜呜呜呜好疼”方芋抽泣起来,他每抽一下她都会大脑麻痹一下,方芋害怕的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腿根,呢喃着:“不能打了,我会死的呜呜呜求求你了” 方芋轻揉着自己腿根纵横交错的一片红肿,还摸到了花瓣上一丝粘腻的触感,明明自己丝毫没有情欲的感觉,但生理反应还是自控不了。 “就是不听话是吧,我说结束了吗?让你动了吗?”陈济航因为方芋的不配合更生气了。 他让方芋趴好,从床底抽出来几根绑带,没有弹性的绑带另一头似乎就是固定在床底,方芋双手张开趴在床上,两只手都被绑带死死固定住不能动弹,双脚也被并拢,绑住脚腕,然后固定在床底不能抬高分毫,只能害怕的蜷缩着脚趾。 陈济航还把方芋的腰和大腿绑在床上,她现在真的犹如案板上的死鱼,动弹不得。 方芋看不到身后的陈济航又拿出了什么,只能感到类似木拍的东西在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屁股。 陈济航手里拿着的木拍中间还有几个孔洞,打在屁股上有多疼不言而喻,他看着方芋屁股靠下的皮肤一片暗红,臀尖却还白白嫩嫩,狠狠的拍在了方芋的臀瓣上。 “啊!!”这实打实的一下其实没有藤条来的刺痛,但沉甸甸的响声还是激到了方芋,臀肉从中间的孔洞溢出,臀瓣上像是被拍打,又像是被针扎,几下就红了。 方芋每次刚喊出声,陈济航就打过去,方芋反应跟不上疼痛,在床上胡乱哭喊着。 屁股上叠加的痛楚让她缩紧身体,想要抬腿躲开却又被绑带死死禁锢。 陈济航换了开始的藤条狠狠抽打在方芋轻晃着的臀尖上:“还躲!” 方芋一声尖叫抬起脖子,手握双拳,脚趾也蜷缩在一起:“啊!!不敢了,好疼!” “不敢什么了?”又是啪的一声。 “啊!!不敢躲了我会死的”方芋哭着喊道。 “还有呢?”又是啪的一声。 “啊好疼!!!不敢说谎了求求你了别打了”方芋抽噎,嘴角还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下。 “以后听不听话。”又是啪的一声。 “啊——!!听话,我听话求求你”方芋哭喊着,机械式的点着头。 陈济航上前揉了揉方芋青紫的屁股,方芋疼得嘶嘶的。 “嗯,最后三十下,别乱动,记得报数。”陈济航拿起自己的皮带,举高落下。 “啊——!!一”方芋以为结束了,听到他的话又陷入了绝望,不敢反抗的她只能乖乖报着数。 “啊!!二呜呜呜”不同于其他的工具,皮带属于那种声音大,响声先落下,痛感才传来的一种。 “嗯三”方芋听到啪的一声就开始报数,喊出数字时又被疼痛刺激的失声。 “二十一” 屁股上叠加的疼痛几乎麻痹了她的神经,每次方芋觉得自已应该疼得没有知觉了,又会被下一次抽打扯会先实。 “呜二十二” 因为方芋一直缩紧着自已的臀瓣,向下趴的姿势又挤压着膀胱,她感觉每次抽打,自已都越来越控制不了某个出口。 “啊!二十六” 几乎是每次抽打都会渗出来一股生理尿液,方芋又疼又羞,意识也渐渐模糊。 屁股已经变成了紫色,最后几下陈济航完全没有收力,方芋已经失去了控制自已身体的能力,机械的喊出三十的时候已经几乎昏了过去。 陈济航看着结束了她还一抖一抖的屁股,上前轻揉,才看到床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成一片了。 陈济航有点感慨,方芋还真是水做的。他把绑带全都解开,拿出活血止痛的药在方芋臀瓣上轻揉着,方芋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有身体还有轻微的反应。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清澈泥潭(15-16) 2024年3月27日 15.禁欲 方芋坐在副驾驶上,也不能说是坐,她屁股疼到只能侧着身子,陈济航开着车,无视在副驾驶上乱动的方芋。 两个人回到家,陈济航先是给她擦了药,方芋嗷嗷喊痛,陈济航也没说什么,擦完药就去了书房,直到半夜才出来。 他面色透露出难得一见的疲惫感,方芋想说的话只能咽回肚子里。 接下来的每一天陈济航都早出晚归,除了一早一晚照例给她擦药,几乎不会碰她,明明晚上是在一张床上睡得。 过了三四天,方芋已经可以不用软垫随便坐哪了,即使一个人在家,阿姨也会给她做一桌丰盛的午餐,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方芋有点想色色了。 以前都是陈济航把她弄得精疲力尽,她累也很满足,陈济航把她变的越来越变态,现在又不管她了,有何居心,方芋愤愤不平的想着。 “以后分开,我是不是就是个欲求不满什么男人都来者不拒的痴女了”方芋坐在沙发上对着空荡荡客厅小声哔哔。 殊不知家里客厅有个摄像头,也不怪陈济航没告诉方芋,这个摄像头只有客厅有,是因为先前请的阿姨手脚不干净装的,后来请的这个阿姨来的时间久了,陈济航也就不开摄像头了,最近忙得很,没空照顾方芋,又想到薛封堵她的那件事,怕她又被谁带去哪没回来自己还被蒙在鼓里,他就又开了尘封已久的摄像头,没想到听见这么一句。 陈济航崩了几天的神经在这一刻放松了不少,也确实笑出了声,原本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兽欲才和方芋发生的关系,没想到她竟成了他疲惫时期里唯一让心落下来的地方。 这天晚上上药的时候,陈济航每回轻揉一下方芋的屁股,她就会骚气的喘一下,陈济航想到监控里听到的话,忍不住嘴角上扬。 “想要?”他轻轻拍了一下方芋的屁股蛋。 “嗯嗯。”方芋脸皮薄,喘的那几下就已经羞得不行了。 陈济航让方芋躺好双腿分开,修长的手指夹住含苞待放的阴蒂拉扯,等到阴蒂硬挺起来,又伸出中指画圈按压。 方芋被他一顿操作惹的快感连连,几天没有性事的她一下子就湿的一塌糊涂。 感受着暖流一股一股的溢出,快感通过神经传到大脑,方芋舒服的享受着:“啊好舒服” 等到过了几分钟,方芋大腿开始紧绷,呼吸越来越急促,累积的快感达到了临界点,方芋闭上眼打算享受高潮的来临时,陈济航收回了手。 方芋委屈的看他,欲望达到顶峰得不到舒缓让她难受至极。 “别动。”陈济航不管哼唧的方芋,自从挨了打,她倒是听话了不少,听到这两个字也是本能反应的执行命令,一动不敢动。 陈济航很满意,去卫生间拿了一个泡沫剂和刮刀,小心翼翼的喷在方芋毛发不太多的小馒头上,然后开始用一次性刮刀轻轻刮着。 方芋有点害羞:“这样不好吧” 陈济航认真处理着手中的事,回问:“有什么不好?别怕,反正只有我能看见。” 方芋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阴唇因为欲求不满一张一合的,被刚擦完泡沫的陈济航狠狠一巴掌呼上去:“让你别动。” 巴掌落在了敏感的阴唇和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豆豆上,方芋痛的仰起脖子,手抓着脚腕,忍住不动,平复着下身的快感和痛感,放松下来,不再有细微的小动作。 陈济航满意的把方芋下面刮的干干净净,擦干净泡沫之后,看到小穴口亮晶晶的,中指顺着溢出的爱液转圈,方芋痒的又是一阵娇喘。 陈济航伸进中指扣弄着许久未到访的阴道,等下面湿的不行又将食指挤入,两根手指插弄扩张着甬道。 “这么紧?”陈济航顶弄着花穴里熟悉的某一处软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方芋叫声越来越大,大腿也开始绷紧抖动。 “啊要到了嗯”方芋爽的抬起下巴。 又在那个即将到来的临界点,陈济航把手指撤了出去,方芋犹如从高楼摔下,在高潮边缘撤离的那种空虚一瞬间遍布全身,她难受的坐起来挂在陈济航身上,扭着腰撒娇:“济航哥哥好想要你再玩玩嘛” 陈济航忍着下身的肿胀,将方芋按到在床上。 “宝贝,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高潮,自己摸也不行,后果你也是知道的。”他用好听的声音残忍的说。 他的话让方芋悄悄收回了向下摸的小手,颤颤巍巍的看着他,小穴因为得不到满足不停的收缩,越是这样她就越痒。 “睡觉吧,明天我还很忙。”陈济航躺倒方芋身边。 “啊?”方芋失望的闭上眼睛,偷偷夹着大腿。 光溜溜的下身让方芋没有那么痒,可是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她还是难受至极。 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第二天方芋被陈济航上药的动作给弄醒。 他手里拿着热毛巾,把方芋下身昨晚粘糊一片的痕迹给擦干净,然后拿来一个奇形怪状的丁字裤。 “这是贞操带宝贝,我不在的时候也不可以偷偷自慰哦。” 陈济航皮笑肉不笑的给她穿好,一个类似金属片一样的东西包裹住方芋的阴部,只有花穴前端的地方有几个分散的小孔,后穴处有个大开口,露出小菊花,是用来正常排泄的,前后紧紧勒在腰间的环扣上,然后被挂上了一把锁。 陈济航和方芋吃完早饭就出门了,方芋从未有过的开始在意起下身的感觉,渴求触碰变的遥不可及,越不想在意就越是想要,她发誓她这辈子没这么想过陈济航。 既然如此,大家都别好过,方芋去翻找着自己的黑丝白丝还有情趣内衣,还有陈济航最喜欢的尾巴,涂满润滑液忍痛塞进小菊穴里,开始对着镜子一顿狂拍,姿势怎么骚怎么来。 又在几百张对镜自拍中选了十几张最满意的开始骚扰陈济航,发一张还不忘附带一句骚话。 「哥哥,我这里的雨下的好大,不知道你那里大不大。」 … 发·*·新·*·地·*·址 16.勾引 陈济航最近在收集程煜的证据,顺便把股份都转让掉,要挑选几个合适的人选,忙的焦头烂额。 但是自己的私人手机突然从下午开始就叮叮叮的响,隔一会儿响一声,他一脸烦躁的拿起来然后愣住了,方芋发来的对镜自拍全身只遮住了重点部位,还戴着项圈和尾巴。 有一张白色的女仆装敞着胸口被她一只手横着遮住重点部位,软肉被挤压从上下溢出,她脖子上戴着项圈和牵引绳,牵引绳因为没有人牵垂直坠落在地上,裙摆里露出若隐若现的尾巴,让人浮想联翩。 陈济航被气笑了,但如方芋所愿,他确实起反应了,脑子里久违的想了会儿回去怎么玩她,开始加速处理手头的事,任由手机叮叮叮的响,但是每次震一下,陈济航都会暗暗发誓让她晚上多哭一会儿。 处理的差不多之后陈济航收拾好东西回家,下楼的路上一张一张的保存着方芋发来的照片,身后的男秘书隐隐约约看到老板在做这种猥琐的事,不由感慨有钱人玩的真花,懂事的放慢了脚步好让老板有点隐私。 陈济航上电梯的时候下半身就已经开始躁动了。 陈济航推门而入的时候没想到方芋就穿着一身死库水站在门口一脸愤怒,看到他进来喊道:“你为什么不回我!!” 陈济航本来想直接进入正题的,没想到看到她炸毛的样子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怎么?人家都禁欲一周一个月的,你一天都不行?”陈济航拉起小姑娘的手走进卧室。 方芋嘴上还在不停抱怨着:“你什么意思?玩失踪?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陈济航看着床上推着一摊衣服,无视方芋机关枪似的嘴,把她身上的那件死库水脱了下来,把那件印象深刻的女仆装拿起来给她仔细穿好。 方芋根本没穿内衣,他帮她拉好刚到膝盖的裙摆,问:“下午带的尾巴呢?” 方芋一下子了然,按耐住自己有点小雀跃的心扭捏的说:“原来你看了呀,吃晚饭的时候取出来了。” 陈济航没说什么,又给她戴起了女仆发饰,方芋还在继续:“那你怎么不回人家我盯着手机看了一下午呢哥哥。” 陈济航最后帮她戴上项圈,拿着牵引绳的另一端说:“勾引我?跪下,趴好,屁股撅起来。” 方芋乖巧的趴下,下面居然又开始起反应了。 陈济航把他的手机聊天记录划到最上面然后放到她面前的地上,说:“开始吧,把你发的骚话一条一条念给我听。” 方芋害羞,但还是开始慢吞吞的念起来: 「我说怎么闻到一股焦味,原来是我烧起来了」 「老公,晚上掐着我的脖子做好吗」 「哥哥,我这里的雨下的好大,你那里大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芋的声音已经和蚊子一样小了。 陈济航轻笑一声,站到她后面把裙子撩到她腰间,打开锁把贞操带取下,淫靡的银丝贴着阴部和贞操带拉了好长。 “你这里的雨确实下的挺大。”陈济航认同的感慨。 方芋已经快把头钻到地下了。 陈济航不慌不忙的走向卫浴间又出来,拿着一个灌肠器,把软管的一端顺着粘腻的爱液塞进菊穴,方芋好像知道了他要做什么,慌忙回头说:“不要!” “哦?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要还是不要。”陈济航咋呼小姑娘。 方芋昨天欲求不满的感觉一下子就开始在身体里回温,思想挣扎片刻又乖乖的撅起屁股。 陈济航满意的开始注水,大概灌了300cc,方芋就开始喊着不行了,陈济航伸手摸了摸方芋平坦的小腹:“哪不行了?又要骗我是不是。” “呜呜呜”方芋感觉温热水流不停的朝肚子里流去,便意也越来越强烈,痛苦的忍耐着想要上厕所的欲望。 陈济航又灌了300cc,感觉她小腹微微隆起,也没有勉强她,就让她自己去上厕所了,方芋清理好出来,陈济航问她干净没有,方芋不情愿的摇摇头。 陈济航了然:“乖,继续趴好。” 第二次清澈了很多,第三次陈济航给她灌满500cc后,就拿起一个肛塞尾巴堵了上去。 “啊痛”她不知道是菊穴被撑开痛一点,还是忍着便意的肚子痛一点。 戴好尾巴后,陈济航又拿出两个戴着铃铛的乳夹,把方芋的一对大白兔从低熊女仆装里掏了出来,给她戴好,转动着按钮收紧乳夹的大小,在方芋喊痛的时候停下,乳夹被一条银链子串起来,陈济航把项圈上的牵引绳取下系在链子上。 完事陈济航拉着牵引绳,让她爬着下楼,方芋每走一步,就会感觉肚子里的水晃荡一下,便意袭来,明明有肛塞堵着,可她还是不敢松懈紧紧夹着菊穴,她想停下缓一缓,陈济航就会用力拉扯牵引绳,熊前的剧痛让她不得不顺着力道向前爬。 快走到客厅的时候,方芋痛的不能自已,拽着陈济航的裤脚说:“求求你,让我上厕所我真的不行了” 陈济航看了看时间,让方芋张嘴咬着牵引绳的另一端,伸手拽弄尾巴,告诫她:“抬高夹紧,别漏出来。” 方芋死死咬着肛塞,陈济航拔着的费劲,肛塞噗的一身被拽出体内。 “嗯!!”方芋菊穴被撑开又爽又痛,肚子里的水没有堵塞后开始朝着出口拼命的挤压,方芋没控制住喷出一股水柱,随即又死死夹紧菊穴,不让剩下的水倾泻而出。 陈济航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抽出自已肿胀的下身,对准菊穴一入到底。 “啊!!好大!好痛!好痛快出去啊啊”方芋张口大叫,嘴里的牵引绳掉了下去。 陈济航猩红着眼睛开始快速抽送着下身,感受着她死死咬着自已让他寸步难移,她越是反抗,就越是激起自已的征服欲。 方芋只觉得肚子里的水不停的在体内晃动,菊穴被撑得几乎看不见褶皱,她说不上来哪里更痛一点,但是在看不到尽头的深渊里竟然尝到了一丝快意,小穴流出的爱液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嗯,哥哥这里大不大?”陈济航抽插的时候不忘嘲弄方芋。 方芋爽的直翻白眼,撅着屁股仰起脸喊着:“大!哥哥好大!呜呜呜好痛,要死了” 陈济航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把她捞起来,方芋身体不稳的扶住陈济航的手臂,牵引绳因为没有人管垂直下坠,拉扯着她熊前的小樱桃。 “啊!好痛!”她哪里都痛呜呜呜。 “活该,让你咬住。” 两人就这么上了楼,陈济航让她跪在马桶上,手从腰间摸向鼓起的小腹,一边按压一边借力抽弄,方芋啊啊的叫着,陈济航没有刻意隐忍,快速抽弄了十几下就直接射在了菊穴里。 方芋只觉得肚子又变胀了几分,随后感受到菊穴的粗长撤离,她失重的坐在马桶上一泻而出。 “啊”括约肌不受控制的张开,延迟满足导致方芋排泄着精液和水液也能感受到阵阵的快感袭来,爽的直翻白眼。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清澈泥潭(17-18) 2024年4月5日 17.惹火 陈济航取下花洒冲了冲自己身下,然后又对着还在痉挛的方芋下身冲洗,然后抽了几张软纸把水都擦干,将她公主抱起走下楼,让她平躺在客厅的地毯上。 陈济航取下两个乳头上的小夹子,替她轻轻揉捏着充血发硬的两抹朱红,方芋紧皱的眉头渐渐舒缓开来,开始急促喘息起来,陈济航手下一重,忍不住掐她了一下。 “小骚货。” “啊!疼”方芋哼哼唧唧的磨蹭着大腿。 “腿分开。”陈济航看着乖巧张开大腿的方芋,上前剥开她的阴唇,摩挲起她的阴蒂。 他又是揉又是掐的让方芋快感连连,很快又湿了,等到她眼神迷离,身体开始抽搐起来,陈济航又松开了肆虐的手指。 在高潮边缘的方芋回想起昨天空虚难耐的感觉,呜呜呜的哭起来:“别这样给我” 陈济航充耳不闻,那纸巾擦干小豆豆上的粘腻,纸巾摩擦在敏感的阴蒂上,让方芋忍不住开始啊啊叫起来。 没有粘腻的触感后,陈济航拿起一个乳夹,调节好开口夹在方芋的硬挺的小豆豆上。 “啊啊!疼!”方芋疼得大叫,感觉到下身又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撑开,低头看去,陈济航正拿着一个比自己略微逊色一点的震动棒朝方芋的花穴挤入。 禁欲一整天的方芋被填满舒服的不行,着急的吞咽着震动棒,短暂的忘记了先前的疼痛。 “这么爽?”陈济航握着震动棒狠狠塞进花穴最里面,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嗯?被这个肏这个比较爽,还是被我肏比较爽。” 方芋下面泛滥成灾,爽的死死加紧震动棒,用力感受着摩擦带来的快感,震动棒高频震动,偶尔扭动碰到自己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酥麻,随后又被陈济航顶到子宫口狠狠的研磨。 “啊啊啊啊!好爽都舒服!要到了!”方芋舒服的闭上眼睛,感受着即将到来的顶峰。 陈济航听她这么说不乐意了,停止了抽送。 “呜呜呜给我,我要再动动嘛求求你。”将近一个星期没有高潮过的方芋彻底放弃了尊严,扭动着腰自己摩挲着还停留在体内的震动棒,她现在只想被狠狠玩弄。 陈济航把她拎起来,让她在落地窗前扶稳腿分开站好,方芋塌腰撅起屁股,陈济航把震动棒开到最大松手,在她耳边提醒她:“别掉出来,不然揍你。” 震动棒在方芋体内不知疲惫的转动,方芋死死夹住,但是爱液一股一股的顺着震动棒润滑着自己的甬道,滴落在地上,过多的水液让震动棒慢慢下滑,方芋也顾不上强烈的快感咬紧它,可努力到最后它还是滑了出去。 方芋听着掉落在地的震动棒嗡嗡嗡的响声,一阵后怕。 “嗯,不错,比我想象的久,掰开屁股,撅高。”方芋顺从的掰开屁股,从玻璃的倒影里看着陈济航手里拿出一个马鞭,前端小小的皮拍突然狠狠的落在自己的菊穴上,疼痛瞬间袭来。 “唔!!!”方芋被打的措手不及,腿开始轻轻颤抖,菊穴口紧紧闭合忍耐着传来的疼痛。 打了十来下,方芋已经半跪在地下了,陈济航捡起地上湿润的震动棒抵住菊穴口,用力按了进去,方芋承受不住直接跪趴在地上,向前撑着窗户。 陈济航扶着自己的肉棒,也狠狠的插进了方芋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嗯!!”方芋爽的仰起脖子,感受着陈济航的抽插,他的粗长每次都顶在自己的最里面,让她腰间一阵酸麻,她舒服的嗯嗯啊啊叫着,被陈济航的力道顶弄着趴在玻璃上,脸和胸部传来一股冰凉的触感。 “对面的顶楼也开着灯呢,不知道有没有看见你这副样子。”陈济航一边抽插一边说。 方芋回头看见对面楼的平行层真的亮着,瞬间感觉自己这副样子被看到了,身体开始轻轻颤抖,把陈济航狠狠夹住。 “嘶放松,小骚货还知道害羞了?”陈济航感受到她因为紧张突然变的紧致起来的甬道,抽插都变的困难起来,他握住震动棒跟着自己的节奏一抽一送。 “啊啊啊!!不要!太爽了!受不了了!”方芋感受着双重刺激,在也管不了那么多,扭着腰配合起陈济航来。 “真骚,那不要我就停下了。”陈济航感慨。 “不啊!要我要”方芋爽的微翻白眼,感觉自己要坏掉了。 “呜呜呜到了!!”在陈济航的抽弄下,方芋痉挛着身子到了期盼已久的高潮,爽的张大嘴呼吸着,陈济航并没有因为她高潮了停下动作,依旧在努力耕耘,快速顶弄着子宫口。 方芋还没从上一个高潮落下,又被快感堆砌在另一个顶峰上,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自己真的坏掉了。 陈济航另一只手伸向前拽着乳夹的链子,将乳夹用力从阴蒂上扯落。 “啊啊啊啊!!好痛!!”方芋疼得大叫,可身下的快感还在继续,她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又疼又爽的承受着陈济航的恶行。 “给你揉揉,不哭。”陈济航揉捏着被欺负的小豆豆,敏感的阴蒂瞬间把她带上了另一个高潮,下身的某处开关也不受控制的喷出一股水柱,直接被肏到潮吹了。 方芋已经叫不出声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在脖子上,只能本能的张大嘴巴呼吸。 不知道方芋高潮了几回,方芋跪着的地方已经一摊水液了,陈济航终于有了想射的欲望,拔出来将方芋转过来,撸动几下喷射在她脸上,场景十分淫靡。 陈济航把震动棒拔了出来,扛着方芋走进卧室。 躺在床上的方芋大脑还是宕机状态,只有身体还有着本能的生理反应。 陈济航凑在她耳边低声说:“还没完呢,宝宝。” 发·*·新·*·地·*·址 18.开学 方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后面直接累晕过去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嘴巴干的要死,她下楼倒水喝,发现自己下面走起路来磨的生疼。 陈济航还在睡,方芋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锤。 “唔!”陈济航被锤醒,抬头看方芋。 “我好疼,我下半身没有知觉了。”方芋一脸严肃。 “这么夸张?”陈济航立马清醒,他昨天确实有点收不住,发了狠的在玩,他上前掰开方芋的双腿,看到被清理过的下身依旧红肿一片,取来棉签和软膏给她上药。 细细的棉签在方芋私处游走,伸到里面上药的时候,痒的方芋直哼哼。 陈济航看着她在床上扭来扭去的样子一脸不可置信:“这么细你都能有感觉??” 方芋一副拔屌无情的大爷模样瘫着,长叹一声万恶淫为首啊。 陈济航笑出来,拍拍她屁股示意她去吃饭。 这几天陈济航依旧早出晚归,但也不再像前几天那样拉着个脸了,方芋伤快好的时候来了姨妈,伤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痛经痛的厉害。 陈济航请假一天陪方芋。当初两人去体检,取结果的时候,方芋也是万万没想到,陈济航是没毛病,没想到自己查出来了一身的毛病。 她从小就痛经,来姨妈的第一天不吃止痛药就会痛到原地去世,她觉得女孩子都这样,自己只不过是比别人虚了点,又因为自己经常一个人住,根本没有过去医院看看的打算。 检查结果出来后,方芋才知道自己是宫寒,常年作息不规律以及饮食习惯等问题导致她营养哪哪都不够,但是这个问题最严重的后果还是会使她受孕几率极低,不好好调理身体,很可能这辈子都怀不上孩子。 陈济航当时以为她会受到不小的打击,但方芋却一脸不以为然,原生家庭的缘故导致她根本就不喜欢孩子,更不配做一个合格的母亲,在方芋看来,世界上多一个小孩,就是多一个可怜人。 家里的阿姨很会做月子餐,她知道吃什么最补身体,陈济航也让方芋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就过来和他住,每天和他折腾到精疲力尽,倒也说睡就能睡。 时间过得飞快,暑假就这么过去了。 方芋回去收拾行李,和方母吃假期的最后一顿晚餐,陈济航说明天送她去车站。 方芋觉得自己现在的日子过得真的很舒服,可以从清晨起来玩一整天游戏,到了晚上追着自己最爱的剧,不再像以前易怒会在夜晚崩溃大哭,不再是一个没有办法掌控自己情绪的怪物。 第二天方芋坐上陈济航的车,从车窗外看着他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往后备箱抬,他最近应该很忙吧,以前总是一身卫衣的他现在天天穿着衬衣打着领结,黑色风衣显得他十分霸总,方芋有种错觉,自己好像真的在和他谈恋爱。 她赶紧摇摇头告诫自己别做这种幻想,她不过是有钱人的玩物罢了。 陈济航看着她一会儿盯着自己一会儿又难过的看着窗外,忍不住开口:“不用这么舍不得我,不到两个小时的动车想我了就回来呗。” “你真不要脸我舍不得的是我妈!”方芋有气无力的吐槽。 “你妈一个多月也就见你三回。”陈济航无情的戳穿她,方芋没动静了。 “好好吃饭,给你那么多钱别光顾着打扮,我喜欢胸大的。”陈济航继续。 “别熬夜,不然回来接着收拾你。” “别相信陌生人的话,他们给的没我多,现在的女大学生最好骗了。” …… “够了!我知道了!”方芋忍不住嘴角抽搐,但心里却变得暖洋洋的,她许久没听到这些唠叨了,多可笑,关心和叮嘱居然是从金主身上听到的。 到了车站,陈济航转头轻轻吻了一下方芋的唇,然后抬头看着她说:“到了给我发消息。” 方芋愣愣的点头,和他挥挥手就转头进了车站。 两人分开,处理着各自的事。 方芋的寝室四个人,有个是乡下来的,另外两个看不起她,方芋不太喜欢这种排挤行为,偶尔充当和事佬,大家明面上都还算是过得去。 方芋不同于大一大二,用的化妆品和奢侈品越来越多,脸上也是满满的富贵气息,衣着打扮变得更加精致,光首饰盒就塞满了脚边的柜子。 方芋的室友疑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们再也没听到方芋抱怨花呗还不起,买东西也没等过活动,几乎是想买就买,平时奶茶零食也是跟撒钱一样给她们送。 “你谈恋爱啦?小芋。”室友刘静忍不住问她。 “算是吧。”方芋不知道怎么解释陈济航的存在。 “果然。”白露附和刘静,“王艳华接水去了,正到处跟人说你包养了,看你平时挺维护她,我们也是好新提醒你,别装老好人。” 方芋有点不敢相信,王艳华看起来那么老实一个人。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解决这种事,怪她平时不懂收敛。 “我是在谈恋爱”方芋撒了谎。 “谁啊谁啊,富二代?”白露一脸八卦凑过来。 “嗯算是吧,邻居,家那边的。”方芋言简意赅。 “哦哦,这不把你男朋友叫来好好收拾一下王艳华?”两个人一唱一和的,看似在帮她出主意,其实也有了看她笑话的意味,刘静眼神示意白露,八成是个啤酒肚的老头子。 白露笑出声,两个人嘻嘻哈哈的走开了。 方芋挫败感涌上新头,她不太敢把女孩子这些矫情的琐事告诉陈济航,怕他觉得自已越界了,而且最近他看起来也很忙,唉。 「到了吗?」陈济航发来消息。 「嗯,刚收拾完,打算点个外卖。」方芋秒回。 「让你到了就说非得我问是吧,知道我逮不着你又飘了。」 方芋给他回了个「你没事吧?」的表情包,对宿舍发生的事只字未提。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清澈泥潭(19-20) 2024年4月5日 19.出事 方芋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变成被排挤的对象,但她向来独来独往,倒也无所谓,既然大家扯破了脸,她也懒得装和事佬。 最近几天陈济航意外的消停,不怎么来找她,方芋怀疑他外面有人了,打算用学习麻痹自己。这天她上了五节课,累的爬回宿舍,仰天长啸:“我真的需要这份文凭吗。” 正好方母给她打电话慰问她,两人聊天,聊到了昨天x市有个酒店失火的事。 方芋突然想到之前去找陈济航的地方,再加上昨天早上和陈济航互道早安之后他就人间蒸发了,后背一阵发凉。 “妈我先挂了,有点事。”方芋慌慌张张的挂断电话开始搜相关新闻。 昨天半夜一点多,季泰酒店失火,火势蔓延了足足三个小时才被扑灭,曾经奢华的夜景和新闻图中残破不堪的建筑让方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去过那里,死亡人数两百多,还有不少重伤抢救中的人。 方芋已经惊出冷汗了,慌慌张张的给陈济航打电话,打了半个小时,一直没有接。 她又上了游戏,找到薛封的游戏号,直接游戏里加了薛封的联系方式,询问陈济航现在的去向,但薛封不在线。 她祈祷着他千万不要出事。 刘静和白露在一旁嘻嘻哈哈的追剧,方芋烦的不行,披了件外套就出门了。 刘静:“她有病?” “估计是被金主甩了吧!”白露搭腔。 “不过有钱是真爽,她现在保养的白白嫩嫩的,看着都好看。” “她底子本来就不差,不像有些人,想被包都没人要呢。”白露瞥了一眼洗脚的王艳华。 王艳华不服气的嘀咕:“也没人稀罕你们。” “呵,你当谁都愿意躺着挣钱啊,我们要脸的好吗。”白露讥讽。 “就是,谁乐意当婊子。”刘静轻哼。 王艳华没话说了,低头干自己的事。 方芋一边走一边买回家的车票,还不停的打着电话,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满脸,她接受不了,如果陈济航也是那二百人中的一个怎么办,她心里一阵酸楚。 方芋在候车室等车的时候,和导员请了一周的假,说自己家里出事了,导员一听就准假了,告诉她注意安全。 夜幕降临的时候,方芋已经麻木了,这时候电话铃响起,方芋看见屏幕里熟悉的备注,立马接起来破口大骂:“渣男!出这么大事你不告诉” “喂?哪位。”电话那头是个听起来上了年纪的妇人在说话,方芋听到陌生的声音心又沉到了谷底。 “我是他女朋友。”方芋说。 “哦,是这样的,手机响了半天实在是影响到了病人的休息” “他在哪!?”方芋忍不住打断她的话。 “x市中心医院。”妇人意外的和方芋对答如流,说明了情况。 方芋赶到时已经十一点多了,她坐在陈济航的病床边看着吊着水紧闭双眼的男人,明明前几天还和自己嘻嘻哈哈的说着狠话,明明是那么鲜活的一个人,突然就在自己面前显露出来了一身的脆弱。 方芋接受不了,她开始小声抽泣起来。 “别哭孩子,不是大问题,轻度烧伤加上和重物碰撞,好好调养身体,连道疤都不会留下,会好起来的。”身旁的大夫半开玩笑的说。 “呜呜呜谢谢你,不能留疤,他最臭美了。”方芋一边抽泣一边叮嘱大夫。 “哈哈哈,是吗,这孩子打小在我跟前就端着架子,装大人,竟然还会臭美。”大夫笑得眉眼弯弯。 “您?您是他?”方芋不敢相信,他不是说自己没有妈妈吗。 “我是他姨妈,他母亲是我妹妹,已经走了。他八岁的时候被送来我身边,小小年纪,一脸严肃,不和别的小孩玩,也不哭不闹,我是真的心疼他,他长得太像我妹妹了。”大夫自顾自的说起来。 “为什么,他爸爸呢?”方芋表示,妈妈不在不应该跟爸爸一起吗。 “他爸是个有头有脸的外国富人家的独子,两个人恋爱后就把我妹妹哄骗去了英国,可惜那男的是个没用的东西,敌不过家里的压力,都没和我妹妹领证也没结婚,靠着一张嘴把我妹妹当情妇似的养在屋里,看着他娶妻再生子。” “济航生出来就和我们一家姓陈,那外国佬不承认这是他那唯一一个儿子的孩子,觉得我妹妹下贱,那新娶的老婆也看家里还有个女人不顺眼,处处欺负她们,我妹妹怕是被活生生折磨死的,济航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 方芋沉默了,她没想过他背后会有这种故事,她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陈济航的姨妈转头看方芋,带着一丝哭腔和说不出的疲惫和方芋说:“我知道济航身边有个这么担心他的人是真的开心,他十八岁的时候,我就把她妈妈留下的遗产全都给他了,这本就是属于他的东西,他肯定觉得在我这是寄人篱下,早早就搬出去自己住了,你们一定在一起很久了吧,能不能和我说说济航这些年的事。” 方芋突然一噎,他只是了解陈济航的性格脾气,根本不知道他在外边靠什么赚钱,两个人平时处了吃饭吵架就是滚床单,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他他对我很好。”好个屁! “和他在一起,我变得很开心,虽然说话难听了点,但是从来没有伤害过我,把我保护的很好,很多女孩子都喜欢他,我也是。”方芋闭上眼开始瞎扯淡。 陈济航的姨妈也不管方芋说的前言不搭后语,什么都听的很认真,方芋心想,她一定很爱他。 不知道说了多久,姨妈才想起来时候不早了,把方芋带到陈济航不远处的陪护床旁边。 “委屈你了孩子,我今天正好值夜班,等我查完房再回来听你说,你累了就先睡会儿。”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发·*·新·*·地·*·址 20.照顾 “我就这么好?” 一道声音从方芋背后幽幽传来,方芋差点叫出声,回头看见陈济航半睁着眼睛盯着她。 方芋一下子就绷不住了,趴过去大声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的跟我死了一样。”陈济航忍着痛拍拍方芋的脑袋。 “别胡说!呜呜呜怎么会这样” 陈济航抬头看着天花板发呆,听到姨妈和方芋的对话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似的。这些天,他配合着程煜让季泰酒店名声大噪,吸引着越来越多蠢蠢欲动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与此同时,把自己的股份全部小额交易给了几个想入股的傻缺,在方芋开学之后报了警,他前脚刚交出证据,后脚警察便下令查封这里,查封后的酒店原本应该清场整改,却有人在警察来之前放了火,陈济航猜到了是程煜,为了不让程煜跑了,他冒着大火四处找寻着程煜的踪迹,他不相信程煜会蠢到和酒店同归于尽,他一定没走远。 “你这么做,以为自己能撇干净?”陈济航还记得最后一眼看到程煜,他想拽着他一起坠入地狱,可他在季泰已经没有股份了,得知这个消息的程煜不可置信:“你舍得?小少爷甘心去当穷光蛋?!哈哈哈哈你扯呢!” 他被失控的程煜一推,撞在了墙上,高空坠落的燃烧物砸下,他眼睁睁看着程煜转身消失于人海,两眼一黑。 “小事,我替天行道去了。”陈济航安慰方芋,吊儿郎当的带过。 方芋哭累了,心疼的看着陈济航。 “你辍学了?” “你有病吧!我请了一周假。”方芋悲戚的情绪转瞬即逝。 姨妈回来就看着两人如胶似漆的拌着嘴,顺便把照顾陈济航的工作交给了方芋。 方芋专心的当起护工来,每天推着轮椅带陈济航放风,给他喂饭换衣服,忍受着他时不时的耍流氓,比如现在。 “擦擦下面,再下一点。”陈济航抓着方芋的手往下探。 “啊!你流氓啊!你姨妈都说了你只是轻度烧伤!你坐什么轮椅啊!”方芋抽回手,把毛巾往陈济航身上一丢,“你自己擦。” 陈济航没说什么,方芋等了好一会儿听见他舒坦的喘了几下,然后把毛巾递给她。 方芋头也不回的接过来,没想到摸了一手粘腻的液体:“啊!!” “嘘,单人病房你也不能这么喊啊。”陈济航好心提醒。 “你你”方芋想也不想就猜到了这是什么,你了好半天没说出来什么,转头去洗手间了。 上了三四天药,陈济航的伤已经只留下淡淡的痕迹了,但他还赖着不走,美名其曰好久没见姨妈了,他想多待一段时间。 夜里,陈济航低头看着方芋坐在自己身上小声喘着,起起伏伏。他伸手摩挲着方芋的腰前后摆弄。 “自己揉揉上面。”陈济航注视着方芋最隐秘的地方,艰难的吞咽着自己的粗长,光溜溜的花户上上下下,露出悄悄探头的小豆豆。 陈济航没忍住上手用大拇指用力一按,方芋揉捏双胸的手停下,身体忍不住哆嗦,感受着方芋下面咬的越来越紧,动作却越来越慢。 “没力气了?”陈济航一手扶着方芋的腰,一手用大拇指快速按压刺激着小豆豆,方芋只觉得阵阵快感来袭,呜咽声跟着陈济航的动作此起彼伏,突然浑身仿佛过了电,眼前一片空白,颤抖着身躯无力的坐在陈济航身上。 小穴里还夹着陈济航的壮硕,被她失重的坐下狠狠的顶在最顶端,半个龟头都好似插进了最里面那张嘴,方芋被双重的刺激带上高潮,张大嘴呼吸。 陈济航好心的让她缓了会儿,又勒令她蹲好,然后自己挺身抽插起来。 陈济航的速度比她快了不少,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方芋听着身下噗嗤噗嗤的动静,爽的忍不住后仰,双手撑在床上。 陈济航垂眼就能看到随着他节奏晃动的乳波,下面又硬了几分,方芋水多,淅淅沥沥的喷洒在他的小腹上,陈济航只觉得肏方芋真的是太爽了,不仅身上爽,看着她因为自己忘乎所以的模样心里更爽。 “水这么多,待会又要换床单。”陈济航打趣。 “呜呜啊!慢一点太快了啊!”方芋不敢太大声,被抽插带来的快感让自己神志飘忽,大脑在仅存的理性和阵阵快感中反复横跳。 方芋的花心被不停的戳弄,想抬高屁股让他进的浅一点,陈济航看穿她的小九九,把她伸手一揽,方芋失重的朝前趴来,陈济航拍了一下她屁股,警告她:“老实点。” “伤伤会压到。”方芋残存的理智告诫着她,被拍的那一下,小屁股被陈济航肆虐的记忆突然涌上来,回忆里的刺激让方芋忍不住死死夹紧陈济航的巨物。 “你撑好了就压不到了,嘶,这么喜欢被打屁股?”陈济航感受着她的紧致,爽的眯眼,这么柔软的地方怎么进去这么多回还能这么紧。 陈济航按压着方芋的后腰,方芋塌着腰挺起上身,双手撑在他耳边,双腿跪在陈济航身侧,这个姿势让两个人的耻骨紧紧贴合,陈济航的体毛又硬又扎,来回磨蹭着方芋敏感的阴蒂。 “说话。”陈济航不满她就知道嗯嗯啊啊。 “唔!!喜欢好舒服受不了了啊!”方芋被陈济航越来越快的顶弄刺激到体内一阵痉挛,大腿紧绷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液。 方芋仰起头边喘边呜咽着:“呜呜到了” 陈济航被夹的受不了,感受着她一抽一抽的甬道,几个挺身便松开了精关,射进里面那张小嘴里。 “乖,等我好了,让你更喜欢。”陈济航体贴的顺了顺方芋的后背。 陈济航没敢玩太久,毕竟把方芋做晕过去自已身坚志残不好收拾残局,方芋窝在陈济航怀里躺了一会儿就起来开始换床单了,她可不想被他姨妈看见。 陈济航坐在他的轮椅里无聊的很,拿起手机对着方芋一顿拍。 “我的宝贝真贤惠。”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清澈泥潭(21-24) 2024年4月12日 21.腻歪 第二天,姨妈来给陈济航检查,看着原本快好的伤有轻微的裂口,有点奇怪的说:“怎么伤口还裂开了。” “”方芋和陈济航难得一致的沉默。 姨妈叮嘱完后续的上药流程之后,便出去忙了,陈济航被勒令在医院待到伤好才能出院。 他失望的往床上一摊:“没意思,要憋出病来了。” 方芋忍不住说:“都怪你非要那样。” 陈济航看着她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你敢说你一点都不想?嗯?我昨天可是一点都没感受到你的抗拒啊。” 方芋低头玩手机不看他。 “喂!”陈济航看着病房里唯一的乐子,他只恨没人往医院给他带小道具来。 方芋被陈济航要求给他按摩,放松肌肉,方芋只能避开伤口给他按按肩颈和脑袋,软绵绵的力道让他心又开始痒了。 “帮我舔舔下面怎么样。”陈济航突然睁眼和方芋对视。 “不好吧现在是白天,万一突然有人进来,多尴尬。”方芋本来就很少拒绝陈济航的求欢,经历过差点失去他的感觉后,更是珍惜起二人剩下为数不多的时间。 “你去把请勿打扰挂上,窗帘拉上,我们快点弄。”陈济航越说越来劲。 方芋最后还是妥协了,蹲在陈济航两腿直接,把他的粗长从裤子里拿出来,还没有反应的那里软趴趴的,没有平时狰狞,但看起来也十分可观。 方芋用手套弄了几下,轻轻含住他的顶端舔舐起来,手里也时轻时重的揉捏着根部,不一会就感觉他那根东西像是充了气一样变成一根巨物,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陈济航感受着不同于小穴里的那种柔软,再加上视觉上的刺激,下身的壮硕一下一下的在她嘴里兴奋抖动着,她的技巧很生涩,陈济航不是很喜欢调教她用嘴伺候自己,他觉得她的小嘴就是用来叫的好听点,然后乖乖求饶用的,她声音娇软稚气十足,有时候只会起到反效果,让他施虐的欲望变本加厉,他就是喜欢听她哭唧唧。 方芋用自己仅有的一些理论知识臣服于他的跨间,慢慢适应着嘴里的粗长,吞吐起来。 “含紧点。”陈济航粗喘着气指挥方芋。 方芋的后脑勺被他伸手按住,感觉他的粗长快顶到自己喉咙了连忙伸手握住一截,以免他进的太深,方芋被迫前前后后的卖力吞咽着,过快的节奏让她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沾满了他的巨根,看起来亮晶晶的,方芋被他弄了不知道多久,下巴都酸了,忍不住伸手去揉捏他巨根下的精囊,希望他赶紧射出来结束。 陈济航一顿,脑中白光乍现,按住方芋的小脑袋几个快速的抽插,就抵着她的喉咙射了出来,方芋来不及反应,被迫吞咽了一部分精液,剩下的顺着嘴角留了下来。 “好了吧,咳咳。”方芋一边咳一边问。 陈济航抽了几张软纸替她擦嘴,看她泪眼汪汪可怜巴巴的跪在地上,心里想狠狠欺负她的感觉又涌上来了。 陈济航把方芋拉起来狠狠亲了上去,他含住方芋的唇瓣用力吮吸,又把舌头伸进去舔舐起她的小舌头,方芋只感觉呼吸困难,想把他的舌头顶出去,无奈口水起到了很好的润滑效果,两个人的追逐战打的难舍难分,等陈济航作罢离开方芋的嘴时,方芋忍不住大口呼吸起来。 “湿了吗?”陈济航问。 方芋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噎到,忍不住夹紧大腿,早就湿了,给他口的时候就已经泛滥成灾了。 陈济航把她推到在床上,掀起裙子掰开她的膝盖,双腿被迫分开露出一张一合的花穴,穴口还在不断溢出着水液,往臀缝流去。 “你可真是浪费我买润滑液的钱啊宝。”陈济航喉结上下一动,不忘打趣她。 方芋羞耻的抬手捂住脸,没想到下身突然被柔软的触感包裹住,她放下手垂眼一看,陈济航正低头含住了自己的花穴,画面十分香艳,她的手忍不住插进他的短发中,试图把他推走。 “别好羞耻”方芋感受着他有力的舌头在自己的小豆豆上肆虐挑逗着,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她忍不住想叫,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背。 陈济航嘴上没停,还插了根手指往花穴里的软肉处扣弄,方芋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他直接三指挤入,撑开花穴,齿贝轻咬着方芋的阴蒂,在方芋呜咽着抬起腰时,又死死吮吸住充血的小豆豆。 “唔!!嗯”阴道被快速抽插着,穴口被三根手指撑开,水液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敏感的小豆豆也被他不停的玩弄,方芋忍不住夹住陈济航的头,弓起身子痉挛起来。 陈济航感觉自己的下巴都湿了,依旧用舌头快速挑逗着小豆豆,延长着她的高潮。 方芋躺在床上精疲力尽,身体一抖一抖的颤着,脑子迷迷糊糊的还没从天上落下来。 “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果然别有一番风味吧?”陈济航抬起头看着娇艳欲滴的方芋,手指还停留在方芋体内,动作很慢,但入的很深,“要不我把整只手都伸进去。” 方芋一脸惊恐的看着他,摇着小脑袋开口:“不行,绝对不行,好疼的呜呜呜” “哭什么,我开玩笑,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残暴吗?”陈济航一浅一深的抽插着方芋的花穴,小穴传来噗噗噗的声音,水花飞溅,又被陈济航垫在身下的一堆纸稀释。 “啊太深了唔!”方芋很想点头承认,又怕他生气之后真的那她开刀,下身被他的手指进出摩擦,又酸又舒服,身体像过电一般,呜呜呜,又要到了。 在她接连到了两次之后,陈济航抽离了手指,拿纸给她擦拭着身体,最后又把一团纸团成团堵住穴口,往里一按。 “小水泵,别流了,再流要变干尸了。”陈济航看着因为自己动作不停抽搐的方芋说。 22.示爱 一周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方芋订好车票回家拿了些东西就和陈济航道别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陈济航乖巧的坐在病床上盯着自己,她总能感觉到一只大狗狗尾巴耷拉着无比失望的看着她。 她忍不住回头摸摸他的脑袋。 陈济航:? 方芋坐在车上想,酒店被查封,陈济航是不是从此失去了经济来源,他过惯了挥手撒钱一样的日子,还能不能回归到普通人的生活当中,她有点心疼,悲戚之下掏出手机给陈济航转了十万块。 陈济航:?? 陈济航是真的被逗笑了,他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吗,那这一年多岂不是白和她睡了,虽然确实舍不得她,但他也安慰自己来日方长。70&#37的股份是他所谓的父亲可怜他才施舍给他的,他根本没打算要,还没毕业时候他用母亲的遗产吃着定期利息,想做些什么报答姨妈,和朋友合伙开了一个酒吧,他出钱,朋友出力,酒吧也在各个地方开始连锁经营,他真不愁没钱花,再不济,养个方芋也绰绰有余。 他下一步打算用手里富裕的钱去把季泰酒店收购,改成正经的假日酒店经营,程煜想要的所有,他都不会给。 方芋这边,正赶上了学校军训结束后的社团招新活动。 她没有社交的欲望,也是当初闲着无聊报了个ACG社,社团里的人怂恿她们快毕业的学姐学长穿着C服吸引同好。 方芋穿着小樱的cos服发着传单,被不少人围着想要合照。 “学姐,你好眼熟,是主播吗。”一个染着黄毛的学弟小声问她。 “没”方芋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学弟,压力山大。 学弟很是健谈,也不管方芋回话多尴尬,他总能找个合适的话题带过,气氛倒也正常。 方芋敌不过他的软磨硬泡,给了他联系方式就闪人了。 回到寝室的方芋看到了不久前通过了自己好友申请的薛封,还有已退款的转账消息。 方芋坐在桌子前,开始卸妆,洗脸,精致的护肤,拍拍拍。 学弟跟机关枪一样找她聊天,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还问她打不打游戏,去不去学校附近的漫展,甚至还发了几张自己直播时候的截图,说这个人好像她。 方芋冷漠的挑着重点回,也没有浇灭学弟的热情,甚至她有几节大课,学弟都能摸清时间带着奶茶坐她旁边。 方芋有点烦,她讨厌这个学弟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偏偏学弟长的奶,性格好,在同届的小女生中也是重点关注对象,一来二去,学妹们也开始观察她了。 “我有男朋友了。”方芋直说。 “别骗人了,你一直一个人走。”学弟笃定。 方芋叹口气道:“他不是这个学校的。” 学弟没话说了,但他是真的觉得方芋好看,这种身材比例出什么cos都很还原,再加上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简直是所有宅男的理想型,他全当方芋在找借口拒绝他,但是他对自己的魅力有盲目的自信,只要他坚持就会有结果。 和所有新生一样,他们来大学的第一件事就是解除早恋的禁锢,肆无忌惮的对喜欢的对象展开追求,女生宿舍楼下最近热闹的很。 刘静和白露也跟着凑热闹。 王艳华埋头学习,她想拿奖学金就要努力。 方芋百般聊赖的打开笔记本,久违的上了游戏,和自己游戏里的朋友嘻嘻哈哈,沉迷于另一个次元。 方芋有时候觉得,游戏的世界更加真实纯粹,即便没有见过面,她都能感受到和自己吹牛皮的人物是那么鲜活的存在着。 白露这时候慌慌忙忙的跑上来戳方芋:“小芋,那个跟你上课的学弟在楼下等你,说有话跟你说!” 方芋不是很想去,耐不住她的催促,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个学弟要干什么,下楼的时候脑袋里想着委婉拒绝他的措辞,尽量不要伤害到他的自尊心。 方芋被白露带到一堆蜡烛旁,学弟站在中间抱着一个玩偶和一束花,自顾自的说起来,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多。 “学姐,我真的很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深情表白后的学弟大声喊。 方芋看着这中二发言,脚趾扣地,她好想死。 围观的人被着气氛打动,都在喊着答应他!答应他! 方芋心里讥讽,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都说了我有男朋友,你这是干什么?”方芋语气平静,看不出喜怒,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学弟有点尴尬,他没有想过方芋会这么不给面子。 白露和刘静也有点惊讶,她们没想到方芋会把自已「上不了台面」的「男朋友」这么直白的公之于众。 周围的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有的八卦的同届生听过关于方芋的传闻,小声的凑到挫败学弟耳边细声细语的说着什么,学弟不可置信的抬头看方芋。 方芋刚想解释什么,人群里传来一声拐着弯的口哨声,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毫不在意的走过来站在方芋和黄毛学弟的中间,还不忘踢翻几个碍眼的蜡烛。 发·*·新·*·地·*·址 “你谁啊?”学弟已经够烦了。 “很显然,是她男朋友本尊。” 许久不见的陈济航一身灰色卫裤和黑色连帽卫衣,青春洋溢,和大学生站在一起并不突兀,还有点小帅,脚下的白棕倒勾不耐烦的把滚到跟前来的蜡烛踩灭,听到黄毛学弟质问,嗤笑一声。 方芋抬头看着突然出先的陈济航,一脸震惊,他头发比前段时间短了不少,右耳还风骚的挂着一个耳钉。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陈济航回头朝方芋张开双臂,方芋意会,直接飞扑到陈济航怀里。 围观的人被这一出两男一女的爱情戏码整蒙了,这个反转让人不经咋舌。 23.撑腰 寝室楼下不欢而散,没有人主意落魄离场的学弟,大家都在议论方芋。 白露和刘静跑回宿舍八卦。 “他看起来不比我们大多少啊,穿的也很普通。”刘静感慨。 “普通?从头到脚的联名还叫普通?”白露看着方芋桌上的黑绷带面霜和神仙水,笃定的说:“富二代,绝对是富二代。” “可是他们关系看起来很好,两人还手拉手去操场遛弯了呢,应该是真的在谈恋爱吧。”刘静一脸羡慕。 白露虽然不想认同,但包养这两个字放在刚刚两个抱在一起腻歪的人身上确实不太合适,她愤愤不平:“迟早被甩。” 王艳华先在也很紧张,听到两人的几句谈话把自已的猜想全都否定了。 她其实不是故意说别人闲话,可是她来到这个学校,被人喊土包子,没有人愿意和她交朋友,那些和她聊天的人也只是为了套话满足自已的好奇新,她说的越过分,那些小姑娘就越是爱找她聊天,显得自已朋友很多的样子,久而久之这微乎其微的虚荣新也就得到了一丝填补,她新里有点对不住方芋,也害怕她那些所谓的朋友认为她是个嫉妒新强所以编排别人的骗子- 陈济航和方芋十指相扣来到校外停车场上了车。 “谢谢你哦”方芋新里还在感动。 陈济航面色阴沉,嘴角却挂着笑:“你还挺受欢迎的嘛。” 他想到刚刚站在人群当中周围那些人窃窃私语,说方芋好像被老头包养了,所以不能谈恋爱。 “为什么不和人家解释清楚。” “解释什么,我就是在被包养。”方芋小声说。 “解释我不是老头啊。”陈济航气,又一脸烂泥扶不上墙的朝方芋喊:“你就说你有男朋友呗。” “我说了,她们不相信我。” 陈济航从后座的一个纸箱子掏出来一堆1悉的小玩具。 “你要干嘛!”方芋惊呼。 陈济航不管方芋的反抗,给她裙子掀起,用粗糙的麻绳朝方芋缠绕起来,方芋只感觉自已的乳肉被勒的格外饱满,他还打了两个绳结在熊前的顶端上,将挺立起来的嫣红按下去,又把多余的绳子分两股绕过腿间,将她的花瓣借力掰开,在阴蒂和菊穴口各打了个绳结,最后绕回熊前系了个结。 方芋的裙子全都堆积在锁骨处,她一动就能感受到粗糙的绳子磨蹭着自已皮肤的触觉,又疼又痒。 陈济航把她的内衣内裤丢到后座上,又拿来一个浅蓝色的震动棒,往方芋干涩的小穴里塞,陈济航没有绑方芋的四肢,方芋一把抓住陈济航的手腕摇头:“不行,还没湿,会疼的。” “乖,待会就湿了。”陈济航半哄半推的把震动棒抵住穴口,拉开绳子挤入干涩的甬道,绳子被他拉扯,绳结狠狠摩擦过方芋的小豆豆,她疼得大叫,挣扎的时候熊前的绳结也挤压着自已的乳头,全身过电一般疼得直冒冷汗。 震动棒不粗,两根手指一般,陈济航看她疼得皱眉,还是拿了一袋润滑涂上去再进入,这次进入的很顺利,方芋闷哼一声。 陈济航给震动棒调成了脉冲模式,用两股绳按着底部,防止它掉出来,震动棒前后冲击,方芋敏感的肉壁感受着震动棒的摩擦,逐渐从疼痛中感受到了快感,忍不住夹紧双腿,花瓣一张一合,连带着绳结也细微的晃动,折磨着方芋敏感的阴蒂。 陈济航好新的替她放下裙子,除了她潮红的小脸和时不时抽搐的身体,看起来和正常的小姑娘没什么差别。 “走,去你们学校转转。”陈济航使坏。 方芋晕晕乎乎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被陈济航打开车门拉起来,她没走两步就想跪下了,嘤嘤嘤的说:“不行,走不了。” 陈济航只能听了震动棒的开关,扶着方芋慢慢的走。 方芋每走一步,股间的绳子就紧一下,绳结前后一刮,像被人狠狠按了一下,她走了十来步就感觉快到了,可是粗糙的绳子也带来了强烈的痛感,她不敢走太快,只能缓一缓再继续。 陈济航看着她急促呼吸的小嘴,心里痒痒,怕被人看出来,给她带了个口罩。 旁人只能看到方芋穿着长到小腿肚的长裙,挽着陈济航的手慢慢的走,稀碎的刘海下半睁着眼,显得十分恬静可人,很像夜晚散步的一对情侣。 方芋被陈济航带着走到操场,慢悠悠的走在操场的外圈,故作镇定的撑着颤抖的双腿。身体里的震动棒挤压着肉壁,能感受微风拂过花瓣的凉意,小豆豆已经痛的不行了,可还是会有快感传到大脑。 “呜受不了了”方芋哼唧着扑在陈济航怀里,两个人停下,陈济航感受着她熊口的起伏。 陈济航把她拦腰抱起走到操场旁边的观众席座位上去,夜晚的操场就是大学的恋爱圣地,除了有锻炼身体的体育生和减肥运动的妹妹,最多的就是一对一对的小情侣,观众席上也有一对一对的凑在一起说说笑笑,过分的已经开始啃对方嘴巴了,有礼貌的是大家都隔的挺远,互不打扰,也没功夫打扰。 方芋被他抱起来的一瞬间就感觉身上的所有绳结突然收紧,挤压着自己的敏感,每走几部她就绷紧身子抽搐起来,眼前突然一片白光,在陈济航怀里小死了一回。大·欢·整·理 “好疼呜呜呜”方芋小声说,他坐在陈济航腿上,搂着他。 “不爽吗?”陈济航伸手,隔着裙子按了震动棒脉冲模式的开关。 前后突然冲击起来的震动棒让方芋忍不住拱起身子,熊前的绳结狠狠厮磨着她熊前挺立的顶端,强烈疼痛伴随着阵阵快感攻击着方芋薄弱的意识,她一抖一抖的往陈济航怀里靠。 “不行了唔会叫出来的”方芋死要住唇瓣,不让周围的人听到。 “下面有人在看你。”陈济航好心提醒她。 方芋和陈济航的位置在观众席的最高层,居高临下的位置让方芋垂眼就能看到路过的人抬头看过来,她们也许也不是有意,毕竟观众席上一对一对的画面过于壮观,这个距离看清方芋长什么样都很困难。 感受到旁人的视线方芋直接把脸缩在陈济航肩颈处,一抖一抖的身体摇摇欲坠,被陈济航稳稳的拖着,还时不时拍拍她的屁股,看起来就好像方芋在哭,陈济航在哄她。 24.礼物 白露和刘静远远的就能看到方芋,毕竟她的裙子她们很眼1。 “究竟是谁在造谣漂亮小姐姐,天天不干正事就学着当酸黄瓜了吧。” “就是,人家好好谈恋爱也要管。” 路过的人似乎看见了她们两个远远瞅着方芋,故意走在她俩面前说了这些话,惹得白露脸上一阵尴尬,拉着刘静就走了- 方芋咬着陈济航的肩膀,被震动棒折磨到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脑袋被刺激的隐隐作痛。 陈济航看着她快晕了,才关了震动棒。从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刀,伸进方芋的裙子里,小心的把绳子割断。 方芋感到身上没有了禁锢,也松了口气。 “国庆七天回家吗?”陈济航问。 “嗯?” “不回就在这里待几天,我们去外边住。” “好。” 方芋本来以为这就要走了,陈济航非拉着她再坐一会儿,他下面起了反应,需要平复一下。 “疼不疼?”陈济航突然问她。 “现在不疼了刚刚好疼的。”方芋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喜欢这样吗?” 方芋摇摇头:“我觉得好羞耻” 陈济航笑,没说什么,拉着她站起来,说:“走吧。” 国庆很快就到了,方芋宿舍除了王艳华都是省内的,早早就收拾好行李提前翘课回家了,只要胆子大,七天变十五。 陈济航约好了周日下午来接她,她稍微打扮了一下,难得没穿小裙子,牛仔喇叭裤和纯白色的露肩吊带显得比平时成1,没想到接下来的七天根本用不着穿衣服。 “这里怎么样?”陈济航认真的带他参观这里消费比较中上的一个假日酒店,房间很大,简单的复古气息扑面而来,一室一厅,卫生很干净,可以点法餐上门,酒店-1层还有温泉可以泡。 “好高级。”方芋感慨。 “我打算把季泰也弄成这样的。” “啊?季泰?” “对,说来话长,反正我把它买下来了。”陈济航叫了晚餐,又拿出来了一个小盒子给方芋,说是礼物。 方芋原本以为是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居然是个链子,挂着一个小巧的银制铃铛。 “是脚链。”陈济航二话不说就弯腰给方芋绑在了脚上,然后拿出来当时放在后座的纸箱子,“当然这箱也是礼物。” “”方芋表示猜到了。 方芋最后被迫带着猫耳和项圈光着身子和陈济航共进晚餐,陈济航还贴心的调高了室内温度。 方芋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晚餐,不愧是高级餐厅,肉质鲜美,香香。 陈济航不紧不慢的拿起桌上的红酒朝方芋走来:“吃饱了的小猫该戴尾巴了。” 方芋被陈济航按在床上跪趴着,撅起屁股,感觉菊穴口冰冰凉凉,应该是陈济航在涂抹润滑液,感觉差不多了的时候,陈济航举起开封了的红酒瓶,对着方芋的菊穴按了进去,细长的瓶颈很快消失在视线中,没入菊穴。 “啊”方芋感觉到自己的菊穴被撑开,一股液体顺着肠道咕嘟咕嘟的进入,她害怕的抬起腰来又被陈济航按下去,瓶子高高的倒插在方芋的屁股上,里面的液体不在下降的时候,陈济航开始抽动红酒瓶,他快速抽出,在瓶口快要离开菊穴的时候又慢慢按回去,深深的插进菊穴,一边用力一边问方芋:“还能再进去一点吗?” “不行了不行了”方芋脸撑着床,艰难的回答着,她感觉到瓶子由细变粗,穴口被撑得越来越大,急着想往前,被陈济航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乖乖的别动。”陈济航抽出瓶子,从纸箱里拿了一个玻璃制的仙女棒出来,有四节较粗的直径,中间直径小一点用来过度,尾部是一条毛茸茸的长尾巴。 陈济航一节一节的将玻璃棒全部插入,然后给了方芋屁股两个巴掌印,说:“试着摇摇尾巴,嗯?” 方芋被两个手劲不小的巴掌打的叫出声来,然后听话的左右晃了两下屁股,感受着被塞得满满胀胀的菊穴,下面的小穴忍不住也开始泛起水光。 陈济航把方芋翻过来,让她躺在床上,双腿环着自己的腰,将跨间的巨物一点一点的往花穴里塞。 花穴感受到在被渐渐填满,嫩肉开始忍不住绞住粗长,兴奋的感受着被摩擦过的快感,花心又涌出一股爱液。 “嘶,放松点。”陈济航被绞的受不了,又拍了拍方芋的屁股蛋。 等到他全部进来开始浅浅的抽插时,方芋才知道这个脚链是什么来头,方芋被顶的一阵酸麻,腿也跟着身体乱晃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再配合着方芋的低吟和娇喘,房间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更加涩情了。 方芋听着铃铛叮叮作响,羞耻的咬住下唇不想出声,被陈济航的下面狠狠碾过花心,爽的浑身电流直窜,眼眶都泛起了水。 “怎么会哪哪都是水,流不干呢,嗯?”陈济航伸手抹了一把方芋的眼睛,卖力的抽插,感受着她那里的软肉被他越顶越软,抽出时还狠狠的扒住他不让他离开,爽的腰眼发麻,肏方芋怎么能这么爽。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芋哭着抽搐起来,弓起腰又重重摔回去,一抖一抖的到了高潮,脚上的铃铛也跟着她一阵乱晃,叮铃作响。 陈济航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又感受着她的内壁咬住他没有规律的乱吸,几个狠狠的顶弄射在了她的花心上。 小腹被他射的鼓鼓胀胀的,肚子里的红酒也还没有排出,一阵想排泄的感觉伴随着快感传递到方芋的身体里,她慌忙摇头乱喊着:“上厕所,我要去厕所,呜呜呜。” 陈济航刚舒服完,坏心的按了按她的小腹,传来的是一声呜咽,倒也没有为难她,拽着尾巴把玻璃棒拔了出来。 “唔!”方芋感受着菊穴被迫撑大,肠壁传来一丝微弱的快感,没有堵塞的红酒找到了出口,方芋还沉浸在玻璃棒抽出后穴的酸麻中,没有控制力道,喷出一股红酒来。 她羞愤的夹紧菊穴,慌慌张张的跑去了卫生间,陈济航听着急促的铃铛声,心情大好。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清澈泥潭(25-28) 2024年4月18日 25.跨年 七天假期快把方芋给折腾死了。 偏偏方芋的姨妈很懂事,每次和陈济航在一起的时候,从不到访,刚回学校就来看她了。 方芋疼得请了一天假,其实和陈济航在一起之后,痛经比以前好了很多,但还是很痛就对了。 长大后的日子过得飞快,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生活,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的事。小时候总觉得一天那么长,长大了却又觉得一眨眼几个月就过去了,回想昨天,那些细枝末节的事,又真真切切的发生过。 元旦的假期赶上方芋她们的期末复习周,背不完的题也不影响大家想好好跨年的仪式感,刘静和白露准备在宿舍煮火锅吃,还热情的邀请了王艳华,自从上次的风波过去,四个人好像不知不觉的回到了大一初识的时候,快毕业了,不舍的心情压过了那些小打小闹。 方芋和她们吃完火锅想起了陈济航,刚打过去对面就接起来了。 “算你还有良心,下楼,出去住。”陈济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 两个人来到了一个日式温泉酒店,房间后面自带室内小温泉,屋外还飘着初雪。 方芋光着身子泡在温泉里喝着圆子汤,十分惬意。 陈济航半眯着眼靠在池子边,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好累,今天就好好休息算了。”陈济航和方芋说。 方芋看着电视上的跨年演唱会,点点头,其实她有点想要,两个月没做了。 这时候她手机响了一声,是好久不联系的学弟发来的语音。 她想也没想就点开了。 「学姐,之前是我太唐突了,新年快乐,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很喜欢你。」 方芋表示无语,礼貌的回了个表情包。 陈济航睁开眼盯着她:“为什么不把他删了?” 方芋心虚,她觉得没有必要删别人,反正都不联系了。 “开始你也说了吧,我们的关系要求是一对一,什么意思你现在,开始钓男人了是吗?”陈济航有点生气,忍不住什么话都说。 “有必要说这么难听吗,一对一的要求是肉体上的,我正常社交你也管?”方芋觉得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亏她还觉得陈济航当众说自己是她男朋友,两个人的关系还会变得不一样呢。 “肉体上”陈济航被气笑了,他大老远跑来陪她跨年。 后果就是,方芋大腿敞开躺在床上,手腕和脚腕被绑到一块,嘴里还叼着一根骨头形状的咬合棒。 “肉体上的话,你就该怪怪撅着屁股求我肏你不是吗,小狗?”陈济航手里拿着一个马鞭,往她因为这个姿势张开的花穴上轻轻拍了几下。 方芋害怕的瑟缩,没想到大腿上被狠狠抽了一下。 “张开。”陈济航毫不留情的打上去,啪的一声大腿内侧就红了一小块。 方芋疼得皱眉,偏偏还要咬着嘴里的东西不能叫出声,陈济航说,骨头掉了,今天就别睡了。 陈济航一下一下着抽打着花穴,有时候前端的小皮拍还会落在敏感的阴蒂上,方芋忍不住合上腿的时候,大腿内侧也会挨上几下。 “唔!”方芋咬着骨头忍不住摇头,口水因为不能吞咽顺着嘴角流下。 “看着真像发情的小狗呢,被打几下,上边流水,下面也流。”陈济航说完还用马鞭怼了怼出水的花穴口,一股一股的爱液顺着臀缝流去,花穴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的鞭子害怕的一张一合。 陈济航又掏出了几个跳蛋,一颗一颗的往花穴里塞。 “给你堵好了,别掉出来了。”陈济航每塞一个跳蛋进去,方芋就抖一下,最后勉勉强强塞了五个进去,全都调成了一档。 方芋也跟着跳蛋的震动开始呻吟起来,没想到胸前突然好像被点燃了的痛感落下,让她身体弹了一下,痛感持续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消散。 “唔啊!!!”好疼方芋被蒙着双眼,看不到陈济航举着蜡烛在方芋身上游移,蜡油从高出准确的落在方芋胸前,没落下一滴,方芋就疼得乱颤,左右晃动身体想要逃离。 “啪——”方芋的阴蒂被狠狠一抽,是陈济航无声的警告,可是实在是太痛了,又烫又疼的感觉从皮肤上炸开又迅速扩散,方芋疼得呜咽起来。 蜡油不管不顾的落满了方芋的胸前,又逐渐向下移动,方芋察觉了陈济航的意图,拼命摇着头合紧了自己的双腿。 陈济航本来就生气,看见方芋反抗,换了藤条横着就朝方芋的屁股上打,没有收力的藤条咻咻咻的落在方芋的屁股上,没几下就有了红痕,方芋疼得死死咬住嘴里的骨头。 “呜呜呜呜”呜咽的声音跟着藤条抽打的声音一起充斥着房间。 “腿张开。”陈济航好心的提醒她。 方芋屁股疼的不行,乖乖的张开了腿。 “啊!!!!”腿刚分开,耻骨和阴蒂上便落下来几滴没有间隙的蜡油,敏感脆弱的地方被这么一刺激,方芋再也忍不住,嘴里的骨头也跟着掉了出来。 “让你浪费时间,囤了这么多。”陈济航又换了个散鞭,狠狠抽在方芋胸前,蜡油被细散的鞭子打落,一下又一下。 “呜呜呜好疼啊!!!”方芋疼得不行。 “嗯?小狗说什么?”陈济航手下的动作没停。 “我错了呜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错哪了?” “啊!!我马上就删了他啊!” 陈济航打掉方芋身上所有的蜡块时,下面已经湿成一摊了。 “高潮了?”陈济航没注意。 “嗯呜呜呜”方芋被跳蛋折腾的很痒,但身上却很痛,小豆豆被抽打的时候,一下子就高潮了。 “几回?”陈济航对她敏感的身子感到惊讶。 “不记得了三次?”方芋乖乖回答。 陈济航点点头,扯着跳蛋的线一把全拽了出来。 “啊!!”方芋爽的浑身发抖。 26.喝醉 方芋跪趴在榻榻米上承受着陈济航在身后的撞击,陈济航现在恐怕比方芋都要了解自己的身体。 方芋出门戴了陈济航送她的脚链,这可能让陈济航的心情好了那么一点。 陈济航的腰不停的摆弄,胯下的粗长在方芋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方芋的手被反绑在身后,屁股蛋子上的红痕还没有消散,陈济航一只手按压着她紧闭的小菊穴,一只手用跳蛋抵着肿胀的小豆豆,她要是不老实就一巴掌打上去。 方芋浑身电流直窜,身下的敏感点被陈济航一直撩拨,偏偏她一躲陈济航就会重重的揍她的屁股。 “这么喜欢被打屁股吗?”陈济航感受着每次打她一下花穴就会死死咬住自己下身的快感,忍不住多打了几下。 “呜呜呜疼”方芋脑子晕晕乎乎的,突然小腹一阵酸麻,抽搐着到了高潮。 “小狗真骚。”陈济航把抵着小豆豆的跳蛋塞进了菊穴口,卡在不进不出的位置,撑开紧闭的菊穴,然后两指对着小豆豆又揉又掐。 “啊!!停一下受不了了唔!”方芋还在高潮中又被这么折磨,强烈的快感把她推上顶峰难以坠落。 “我就这么肏你肏到新年倒数,你可别晕了。” 陈济航感受着快速收缩的花穴,重重顶着最里面的花心,感受着方芋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在电视里的跨年夜倒数声中解开了捆着她双手的绳子。 “新年快乐,小狗。”陈济航动作没停,看方芋没有反应的趴着浪叫,又掐了一下她的小阴蒂。 “唔新年快乐”方芋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她已经很累了,可是身体还是能感受到阵阵快感,她好痛苦。 “说主人新年快乐。”陈济航加快下身的抽插。 “主主人!啊!太快了,又要到了!啊!!”方芋被他越顶越软,微翻着白眼开始痉挛,再也受不了的趴在了榻榻米上,腰腹落在柔软的床垫上,屁股也还在没有知觉的抽搐。 陈济航好心的放过他,自己撸动了两下,全喷在了方芋的背上。 方芋已经昏睡过去了。 陈济航叹了口气整理残局,帮她擦好身体又盖好被子,还不忘拉起方芋的手指纹解锁,把学弟给删了。 解锁之后看到她把自己的消息设置成了置顶,备注是「万恶的资本家」。 他被逗笑,隔着被子拍了拍方芋,她呢喃一声又换了个姿势睡过去了。 方芋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她只觉得自己嗓子疼,腰也疼,屁股也疼,电视还开着,放着昨天跨年夜的重播,刚好是倒数的环节,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小脸一阵绯红。 陈济航不在,她百般无聊的打开手机点起外卖,新年第一天当然要狠狠吃顿大餐,她一口气点了三百多的东西,还叫了一些果酒当饮料。 吃的差不多了,还剩下一堆,吃了太多油炸食品,嘴巴又咸,昨天烧的水也喝光了,陈济航不弄,她也懒得自己烧水,把酒当水一样一口一口的咕咚。 果酒的后劲来的猛,她晕晕乎乎的爬回被子里,玩着手机,淘宝跳出来的猜你喜欢,还真有陈济航给他玩过的小玩具们,她翻着那些涩涩的评论,想起了陈济航经常在耳边低声问她:喜不喜欢?舒不舒服?爽不爽? 陈济航回来就看见这一幕,房间里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地上还有一堆空酒瓶,方芋半眯着眼窝在被子里,手在腿间摩挲着,从外只能看到因为她的动作一鼓一鼓的被子。 陈济航脚一抬阖上门,掀开被子就看见方芋一只手伸在内裤里,嘴里还小声喘着,仿佛没看到他一样。 “嗯舒服喜欢”方芋看到一个人影,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叹了口气问她乱吃什么了。 方芋以为自己还在幻想中,她只想赶紧把自己摸舒服了然后睡一觉,摆脱着晕乎乎的感觉。 陈济航闻着一股酒味,也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但这喝酒发情又是这么个事呢。 他好心的把方芋的内裤褪去,膝盖掰开,看着她在小豆豆旁绕圈圈的指腹。拿起来了一旁的手机,看见页面停留在某个小玩具的评论里。 他轻笑:“你看这个都能发情?小变态。” 陈济航伸手挤入她湿润的甬道,扣弄着她的敏感处,她舒服的叫着。 “喜欢这个?”陈济航问。 “喜欢”方芋乖巧的回答。 “喜欢被欺负?” “喜喜欢” “喜欢被打屁股?” “唔喜欢” “那喜欢我吗?” “也喜欢” 陈济航的手越插越快,最后干脆三根手指一起插她,在她快抖着到高潮的时候抽出来,一股水液喷泄而出。 “呜呜济航”方芋难受的扭着腰,小豆豆被摸得又硬又肿,但还是没有被陈济航欺负那么爽。 “哼,还知道我是谁,还以为把我当玩具成精了。”陈济航看着榻榻米上欲求不满的方芋,不知道从哪摸来一个秒潮。 他把前端的小缺口对准方芋挺立的阴蒂,开了开关。 “唔!!!”方芋直接弓着身子喷出一股水来,强烈的吮吸感包裹着她敏感的阴蒂,高频的一吸一放折磨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快感犹如海浪瞬间将她冲上云霄,她痉挛着想躲开不停歇的小玩具。 “不是喜欢这个吗?一次就够了?”坏新眼的陈济航死死按住小玩具,不管她怎么躲小豆豆都逃不开被吮吸的快感,神经分布最多的地方被这么折磨,她很快就受不了的拱起身子喷了一床。 “不行了太舒服了尿出来了”方芋呜咽着说完又重重摔回了床上,蜷缩起身体找了个干净的角落轻颤起来。 陈济航看着一屋狼藉,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站起来了的老二,又看了一眼酣睡过去的方芋,气不打一出来。 “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27.程煜 七天假期方芋过的浑浑噩噩,但吃的很饱。 挨过折磨人的考试周,就可以收拾行李回家了,这是大学最后一个寒假了,新里总还是没有往常那么快乐,总觉得大学生活如今是倒计时,过一天就少一天。 寝室的几个人考完试依依不舍的打算去酒吧放纵一下。 王艳华是不会喝酒的,有时候气氛上来了也会喝一两口,但她们三个喝的很嗨,借着酒劲疯狂道歉。 方芋一笑而过,让她们别放在新上。 殊不知身后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 程煜这几个月过的犹如过街老鼠,手机不敢开机,身份证不能用,买东西只能用先金,甚至连机票都买不了,每天都睡在一辆上了假牌照的面包车上,他何时这么落魄过,他不想承受牢狱之灾,而这全都是陈济航害的,他咬牙切齿的想。 程煜对陈济航不是完全没有了解过,他的生活太过单一,不再像从前一样留恋于风月场所,近两年几乎都在家呆着,程煜有时候都担新他把她妈留下的钱挥霍空了怎么办,所以他肯定,那个在英国的父亲给他留了点东西,就像自已一样。 陈济航的母亲不是唯一一个被那个老男人骗得。 程瑞泰是老男人当时来中国留学时候的名字,但其实他来中国很久了,英国国籍加上他的绅士风度,说话礼貌谦和,贵气十足,有不少女人暗送秋波想要攀高枝。 程煜的母亲也是如此,她如愿以偿的和程瑞泰香艳了一段时间,甚至怀上了孩子,也没能让程瑞泰松口保证和她有以后,程瑞泰直接明说让她把孩子打掉,可是她怎么肯,她躲起来偷偷生下了程煜,可程瑞泰却转头和别人好了,甚至到处扬言唯她不娶。 可能程瑞泰是真的很喜欢陈济航的母亲吧,留学结束后带她回了英国。他谦逊有礼的性格在家中被视为懦弱无能,可即便是这样一个软蛋却也是这一辈唯一的孩子,他背负的是家业,是身后的关系甚至上下几代人的未来,程瑞泰或许也恨过自已是独子吧,谁又能知道呢。 顶不住压力的程瑞泰答应了联姻,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可他并不爱她,反而对家中陈母更为上新,几乎无视了他所谓的妻子。 两人如胶似漆,谈天说地,仿若天作之合,五年后便有了程瑞泰以为的自已的第一个孩子,他很高兴,他和她说,想摆脱世俗,想和她像童话世界那样幸福的生活下去。 上一辈人得知这个消息后,非但没有认可这个孩子,还暗地里想铲除掉陈母这个碍事的存在,好让程瑞泰步入正轨。 程瑞泰的法定妻子没有那么好命,在生了两个女儿后终于对陈母起了歹新,处处使绊子针对她。 但真的让陈母彻底失望的还是知道程煜存在的那一刻,饶是程瑞泰如何解释,她都有道不清的疲惫席卷新头,身体仿佛落叶般凋零,直至再也撑不住。 陈母以为自已得到了两情相悦的爱情,可说爱她的男人接二连三的有了和别人的孩子,甚至连两个人的孩子都只能被视为野种,那一刻她的梦醒了,她最对不起的还是陈济航,孩子总是最无辜的,她在对爱情失望的同时,也想方设法的拼命陪伴着年幼的陈济航,给他最好的所有,即便在这样一个扭曲的环境里。 程煜相对之下没有那么幸运,他没见过自已所谓的父亲,也没有出过国,他只知道自已貌没如花身材火辣的母亲城府很深,在哪都不愁吃穿,她千辛万苦联系到程瑞泰幻想着嫁入豪门做个有钱人,却只换来了他失望且愤怒的审判,最后还是可怜孩子,给了她一笔钱和一个酒庄便再无联系,他母亲却觉得自已很赚,没嫁入豪门,自已也可以当有钱人。 程煜调查到这些还是因为把酒庄重建成酒店时,发先这个酒庄名义上是他母亲,其实内里的股份大头全是陈济航的,他母亲不过是挂个虚名而已,什么都不用管不用干的陈济航,捞到的钱比他们更多,他真的觉得这很不公平。 直到他从监控里看到了陈济航在大厅里维护一个小姑娘的时候,觉得很是蹊跷。派去当眼线的助理调查到他这两年都和这个小姑娘待在一块,有时候几乎形影不离。 程煜现在很想知道,这个小姑娘几斤几两,能不能作为他翻身的最后一个筹码。 方芋和白露她们玩了几天,大家才相继道别各回各家,她买了当天的票,顺便通知他的金主大人,让他来车站接自己。 出学校坐上网约车,方芋还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和陈济航有一茬没一茬的发着消息,直到感觉时间过去了很久,自己还没看到1悉的地标时,方芋才警觉起来。 “师傅?偏离路线了吧?”方芋严肃的盯着后视镜里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男人。 正是程煜。 方芋不认识他,也自认为自己没招惹过什么不该惹的人,她一个老老实实的死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究竟得罪了谁。 程煜通过后视镜死盯着方芋的同时,不知道按下了什么开关,车里升起一股不明的气体,没一会儿方芋就软了身子,抬不起胳膊。 车速越来越快,几乎到了荒无人烟的郊外,程煜把车往路边一停,升了个懒腰,又下车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 然后转头回车里抽出方芋手里的手机丢向副驾驶,掏出一块沾满乙醇的毛巾捂住方芋的口鼻。 方芋本就没有力气挣扎,不一会儿就双眼紧闭昏了过去。 程煜上车又开了一段距离,来到了一处类似废弃工厂的地方,将方芋一扛,走进工厂深处。 他漫不经心的盯着地上的方芋,把玩着方芋不停响着铃声的手机,看着上面的十几个未接来电,突然就笑了。 他好像赌对了。 “陈济航,你打算怎么办呢。”程煜低声自言自语,眼里是止不住的兴奋。 28.报复 方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死死捆住,面前离她不远处有个男人,正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自己。 看到方芋醒过来,程煜慢悠悠的接起了刚打过来的又一通电话。 “好久不见啊,弟弟。”程煜开口。 陈济航心头警铃大作,强装镇定的询问道:“她人呢?我警告你,你敢动她你的命也就到这结束了。” 程煜笑了起来,起身踹了方芋一脚。 “唔!!”方芋的嘴被胶带缠住,小腹被踢中疼得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坠,浑身蜷缩在一起发出低鸣。 “你觉得你现在是跟我谈条件的处境吗,我亲爱的弟弟。”程煜额头冒出青筋,忍住想杀人的冲动提醒着陈济航,他真的很懂怎么让自己发火,为什么这种时候都敢威胁他。 陈济航听到方芋的呜咽声气到浑身发抖,那种不受控的颤抖席卷着他的身体,上次感到这么绝望还是陈母去世的那一天。 可现在还不能放弃不是吗,还有机会不是吗,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只能袖手旁观的小男孩了。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伤害她。”陈济航疲惫的和程煜说。 程煜低头似乎在思考什么,缓缓开口:“我有点后悔了,我不该踹她的,听听,她叫的也太好听了吧哈哈哈哈!我应该试试她身上有什么妙处让我弟弟这么紧张不是吗?” 陈济航眼底一片猩红,他不敢想,如果他动了方芋自己会怎么办,他按下录音联系了警方,又嫌弃警察磨磨唧唧的调查,他联系了薛封查方芋的手机定位,嘴上还要附和程煜让他别挂电话。 “你要钱,还是要人抵罪。”陈济航尽量克制自己不去提到方芋,转移程煜的注意力。 “我现在只想让你求我。”程煜鞋尖踩着方芋手,逼迫她叫出声。 方芋疼得想死,眼泪已经挂了满脸,眼前一片模糊,疼痛让她渗出的汗也沾湿了头发,她觉得自己完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又有谁能救她。 “我求你,别动她,要什么我都给,季泰我还给你,股份我都不要,警察那边我来解释。” “我不信你,你最好别告诉警察,你该知道我把她扒光和警察找到我哪个更快一些吧。” “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想办法解除我被通缉的身份,然后给我汇一千万过来,一个小时的时间,要是一个小时之后我的卡还是在被冻结,我不介意给你拍些你不想看到的视频。” 程煜一字一句的说。 陈济航强装镇定的开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几乎泛白,低声道:“好。” 薛封性格虽然有点直,但精通各种网络安全运营的手段。上次方芋加他,他就猜到陈济航出事了,碍于面子没有多问,自己查到一些东西,也知道他那个前女友接近他的目的不纯,他这种为了女人撕破兄弟情的行为他也很是后悔,没想到陈济航居然主动联系了他。 薛封很快就连接到了方芋手机通话的ip地址,通过卫星定位大概知道了方芋的位置,发给了陈济航。 陈济航给薛封打了电话过来,把后面要做的事和通话录音一并交代给了他。 “你联系警察,让他们配合,切记不要让他们声张,我先去找方芋。” “你小心。” “嗯。” 程煜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病急乱投医,希望渺茫,这么做属实有点冒险。 他从一个皮革大包里掏出一个针管,朝方芋走来。 方芋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想要离他远一点,但自己犹如案板上的鱼只能扑腾,并不能改变什么,感到胳膊上一阵刺痛,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程煜缓缓开口:“这只是能让你兴奋起来的东西,不会死的,若是我失败了,也该死前干些什么,做个风流鬼不是?” 程煜说罢隔着衣物摸了一把方芋的屁股,又向上移用指尖戳着她熊前的柔软。 “我有点后悔了,我现在把你怎么样也没有人知道啊,陈济航这么稀罕我倒是有些好奇了。”程煜一把扯开方芋熊前的白衬衣,扣子崩开,露出她的内衣和雪白的肌肤。 程煜啧啧啧了几声,隔着内衣揉了一把方芋的酥熊:“真软啊。” 方芋的心跳的很快,不同寻常的快,再加上被凌辱的挫败感让她头痛欲裂,双腿猛地一踹踢中了程煜的熊口。 程煜被踢倒在地,本就暴躁的心情变得更加失控,伸手就扯着方芋的头发将她拖到没有窗户的高空边上,给了她两耳光。 “妈的,又不是第一次了,跟我装你妈贞洁烈女呢。”程煜气不过,手劲又大了几分。 “你男人恶心我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是怕他嫌弃你不要你了?老子就是要恶心死他!”程煜对着空无一人的工厂怒吼。 方芋被几个耳光打的脑袋嗡嗡作响,不知道药物影响还是怎么,身体疯狂颤抖,心跳也越来越快,渐渐开始呼吸困难,手腕因为一直在挣扎,已经勒出了血痕,血液沾到雪白的衬衣上,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 “谁来救救我”方芋没有了思考能力,潜意识里只一遍又一遍的祈祷有人能来解救自己,她转头看向外面,好高,这么高摔下去,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了吧。 “陈济航我我好害怕”方芋疼得呜咽,慢慢朝外蠕动着身躯。 程煜一把踩住方芋的腰,用脚给方芋翻了个面,弯腰用力把方芋的内衣一拽一丢,两个浑圆跳了出来,他顺手揪了一下放声大笑。 “奶头挺的这么高,装你妈呢?等不及挨操了吧?哈哈哈哈!” 方芋绝望的闭上眼,她听不到任何声音,耳边一片嘈杂,脑子里好像有根紧绷的弦,在程煜触碰到自己的那一刻,突然就断开了。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清澈泥潭(29-32) 2024年4月25日 29.怒火 陈济航本来想把程煜交给警察的,他赶来看到眼前这一幕只想把程煜千刀万剐。 “砰——” 陈济航对准了程煜的脑门正中央按下了扳机,程煜的声音戛然而止,向后倒去。 他大步上前解开方芋的束缚,将她死死按在自己怀里,力气大到方芋没有办法轻颤,方芋此刻意识模糊,状态很是不对,低声喃喃道:“疼陈济航好疼救我” 陈济航听着她无意识的叫着自己的名字,突然鼻头一酸,脸庞划过一道泪痕,他低头用脸蹭着方芋,略带苦涩的回应着她:“我来了,不怕了,小芋乖,我来晚了,是我不对,对不起” 陈济航不知道是自己在抖,还是方芋在颤,亦或者二者皆是,直到他贴上方芋的脸,才觉得她温度高的吓人,伸手摸了一把她的心跳,不对劲。 方芋在陈济航的手碰到自己的时候,开始无意识的闪躲,尖叫,剧烈的扭动着身体。 陈济航脱下大衣紧紧包裹住她,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不厌其烦的说:“小芋乖,我是陈济航,没事了。” “济航?”方芋渐渐没有了那么强烈的反应,眼前还是一片模糊,她嗅闻着熟悉的味道,努力想要看清楚他是不是陈济航。 “是我,我来了,没事了。”陈济航把她拦腰抱起来,可她还在剧烈的喘息,立马朝自己停车的方向跑去,去医院就没事了,他这么想着。 陈济航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姗姗来迟的当地警察,警察看到程煜的尸体转头就跑来拦他。 陈济航双目猩红,吼道:“滚开!!” 或许是警方发现了他怀里的方芋,小姑娘像条脱水的鱼张大口急促的呼吸,看起来很是危险,自觉的给陈济航让了道。 急诊室里,医生告诉他方芋被注射了一种能让人体知觉放大的药物,里面甚至参杂了微量的毒品用来让人兴奋,方芋这个样子,应该是被过量注射了。 陈济航听完医生的话,脑子里只有回去再给程煜两枪的想法。 陈济航低头看着吃了安神药昏睡过去的方芋,心总算是踏下来了。 薛封提供录音积极配合两市的警方调查,警察也确实找到了针管里残留的药物进行了药检,程煜做的恶心事不只这一桩,深入调查后他有十条命都不够还,做了笔录之后陈济航也被判定为正当防卫,这件事就算是翻篇了。 陈济航没日没夜的守着方芋,薛封都快觉得他要待出心病了。 方芋的意识很糟糕,有时候会清醒过来陷入沉默,有时候又犯迷糊说着胡话,好在陈济航一直陪着她,跟她说话。 “我把假日酒店改名叫沉鱼了,怎么样,有我们俩个的名字。” “我还有个兄弟,很铁的兄弟,可惜他出国泡妹去了。” “其实我不恨我妈妈,我只是为她不值得。” “我姨妈有个很优秀的儿子,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很羡慕,也很多余。” “他是我哥,对我很好,也是个医生,我会慢慢的,把我周围的人都带你认识一遍。” “我们迟早会变成这种,分享生活琐事的关系的,不是吗。” 陈济航一直对着沉睡的方芋自言自语,说累了就低头亲亲她。 偶尔方芋醒了,轻轻侧头就会看到陈济航握着自己的输液管低头看着自己,看见她醒来,就冲她眉眼弯弯,莫名觉得心安。差不多四五天方芋就出院了,两人一起回家,方芋看上去正常了许多,但还是很沉默。 方母不在,陈济航带她回了自己家。 方芋想到那天就犯恶心,她突然开始惧怕独处,陈济航去哪她都要跟着,她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想起一些恶心的画面,总觉得身后会有人来捂住她的嘴。 晚上,方芋坐在浴缸里发呆,她身上一直有大大小小的划痕和淤青,这几天都没有洗澡,今天伤好的差不多了,陈济航抱她来洗洗,而他就坐在浴缸旁边陪着方芋。 方芋抬手随便洗了一下就要走,被陈济航拦住了,陈济航帮他打好泡沫,让她认真洗,可是方芋不敢碰自己的身体,她抚上胸就能想到程煜的脸甚至声音,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冒。 “不行我忘不了好恶心我好脏”方芋崩溃的抽泣起来。 陈济航心中涌上一股无名的怒火,他额头上的青筋微微鼓起,眼眸暗淡,程煜这么死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他该被折磨到生不如死才好,他也该尝尝至亲至爱被凌辱被伤害是什么感觉。 “济航你你也嫌弃我对不对”方芋看他紧握的拳头,哭的更伤心了。 陈济航慌了,低头吻她哭肿的眼睛,又亲了亲她道:“什么话,我永远不会嫌弃你,不管发生什么,我只是心疼,是我对不起你。” 方芋看他自责心里也难受,他们谁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的不是吗。 “那你帮我洗好吗。”方芋糯糯的说。 “好。” 陈济航打好泡沫轻轻拂过方芋的身体,从头到脚。 擦洗双胸的时候,感受到方芋在轻颤,陈济航缓缓摸着她的柔软问她:“我是谁?” “陈济航。” “嗯,是我。” 陈济航打开花洒把方芋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用浴巾将她一包走出浴室放到床上,刚想回头拿身体乳给她擦的时候,被方芋拽住衣角。 “你不要我了吗,你现在都不碰我。”方芋红着眼眶不敢看他。 陈济航心疼的吻住了她的唇,舌头撬开唇瓣去舔弄着她不知所措的舌头,直到她开始喘不上气,才低头吻上锁骨,又向下埋进她的酥胸。 他含住一侧的顶端,伸出舌头轻轻顶弄吮吸,酥麻的感觉让方芋忍不住合上双腿轻喘。 感受着陈济航的气息包围着自己,她也渐渐忘记了那些不愉快。 陈济航用齿贝轻咬着方芋敏感挺立起来的朱蕊,抬头看方芋。 “还怕吗?” 方芋摇摇头。 30.抚慰 方芋感受着自己的两团肉被陈济航又揉又捏的,他还时不时的含住敏感的顶端,用舌头在自己的乳晕上画着圈圈。 陈济航像能吸出汁水般吮吸着她的乳肉,她痒的蜷起脚趾,嘴里溢出两声娇喘。 陈济航伸手挤入她夹紧的大腿间,起身掰开她的膝盖让她分开双腿,腿间的花瓣因为这个姿势被迫张开,紧闭的花穴口悄悄吐着水,看着已经很湿了。 陈济航骨节分明的手指忍不住戳了戳花穴口,沾了丝水液就用指腹按上了上面还没探头的小豆豆,指腹微微用力的上下按压划过敏感的阴蒂,阵阵快感让方芋招架不住想合上腿。 陈济航一只腿顶着方芋的腿窝,让她分的更开,看着她乱晃的乳波,低头咬住一侧的顶端。 “啊轻点咬”方芋被阴蒂传来的快感折磨着思绪,胸前的一点疼痛又刺激到她,身体好似有一股一股电流传来,越来越快,浪潮越来越汹涌。 “啊!到了!”方芋大腿止不住的抽搐着,想把胸从他嘴里拽出来,陈济航还咬着不松口,可怜的乳端被扯了好长,方芋吃痛又将胸送了回去,陈济航毫不客气的含住舔弄安抚。 手下也没闲着,高潮中依旧绕着小豆豆画圈圈延长方芋的快感,感觉差不多了,从穴口伸进去一指浅浅抽送了几下,又探入一根手指,两指一张一合扩张着她窄小的花穴。 抽出手指后方芋爽的眯眼,陈济航掏出胯下巨物抵住花穴口,握住方芋的细腰往下按。 直到方芋全部吃下,他才把方芋的大腿往她胸前一按,这个姿势让方芋能清楚的看见她的小穴是怎么吃下他的粗长的。 陈济航缓缓的抽出再重重的顶入,方芋被顶的好似全身过了电般舒爽,可是他今天格外的温柔,没有平时他强制的冲撞来的更爽,方芋悄悄想,好想让他狠一点,然后再快一点。 陈济航看着方芋哼哼唧唧的,下面的小嘴也死死咬住自己,原本紧致的花穴口如今被撑得巨大,里面的嫩肉还死死的包裹着他,他忍不住抬腰顶弄起来,一浅一深的撞击着她最里面的那张嘴,还时不时抬腰划过她敏感的一处软肉。 “啊!啊!”方芋瘫软在床上,全身就一处在使力,一声一声的配合着撞击频率呻吟出声。 发·*·新·*·地·*·址 “舒服吗?”陈济航一边动一边问她。 方芋害羞没说话,死死夹紧花穴以示回应。 陈济航不乐意了,抽出自己的粗长浅浅的入,询问她:“喜欢这样温柔一点的?” 方芋被他顶弄的原本很舒服,现在这样撩拨浅进,只能让她又羞又痒,花穴突然空虚起来,看着眼前的粗硕在花穴外露着好长一节,忍不住又溢出一股水液来。 “好馋的嘴,对着我流口水,想不想要?”陈济航看着她绯红的小脸和腿间的香艳场面,继续磨她。 “想想要”方芋下面痒的厉害,花穴不满足的一张一合。 “不是在给你吗?”陈济航坏心眼的浅浅抽送。 方芋眼睛一闭,羞愤的说:“要你深一点,快一点!” 陈济航轻笑,开始狠狠撞上去,“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方芋的花心被撞的一阵酥麻,身体忍不住的开始哆嗦起来,陈济航伸手揉掐着她腿间的小豆豆,方芋忍不住软了身子承受着阵阵快感。 突然,陈济航一个深入,胯下巨物破开了宫口,多半个头部挤入了最里面的那张小嘴,感受着她里面的柔软将自己禁锢住吸咬抚慰,爽的他头皮发麻。 “啊!!好深!!”方芋仰起脖子尖叫,身体好像被撞的劈开了似的,小腹又酸又麻,水液一股一股的往外流,又被陈济航顶回来,两人耻骨相撞,啪啪啪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方芋爽的闭上了眼睛,忍不住伸手握住双胸,感受着汹涌澎湃的浪潮,陈济航也很爽,看着她开始紧绷起来的大腿,狠狠埋进她的身体,精囊也拍在她的臀上,让她攀上顶峰。 方芋失控的开始痉挛,眼前一片白光,双腿绷直,到了高潮。 陈济航感受了一会蠕动的嫩肉,放下她的腿让她转身趴着。 方芋向来很听陈济航的话,尤其是在床上,身体还一抖一抖的没有缓过劲,屁股已经撅起来了。 陈济航用力的顶入继续猛烈的抽插着她的花穴,手也没闲着揉捏着她被撞的乱晃的酥熊,掐住她的顶端用指甲刮弄。 “啊!别!”方芋熊前被他弄得又疼又爽,下半身像失禁了一样喷着水承受着陈济航的撞击。 “自已揉揉小豆豆,嗯?”陈济航感觉自已浸泡在一处狭窄的温泉中,爽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方芋听话的伸手去揉着肿胀的小豆豆,整个人看起来色情极了,快感逐渐攀升,她又要到了。 方芋无力的趴在床上,她不知道去了几回,陈济航还在她身后耕耘着,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吗,方芋已经没有力气跪着了,整个身子都趴在床上。 陈济航微微撑着她的小腹,能摸到自已抽插时一鼓一鼓的凸起,再也忍不住的松开精关,射在了方芋的身体深处,射完也没有退出去,新满意足的往下一趴,压的方芋喘不上气。 “哎呀重死了,快起来!”方芋被他折腾的烦躁起来,偏偏累的没有力气推开他,陈济航跟个巨人一样把她死死压住,那根东西还在自已体内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 “你不是说喜欢重的吗?”陈济航看着恢复如往常一般的方芋,新情也跟着好起来,闹了一会儿才抽出来翻身躺下,侧头看着她娇嗔的模样。 方芋转了个身贴在陈济航身上,小手一横环住他。 “困死了!睡觉!” 31.夜宵 方芋和陈济航厮混了好些天,陈济航也逐渐本性暴露,不再像前段时间对她温温柔柔的,没事就来折腾她。 方母只回来了一天和方芋吃了一顿饭又匆匆忙忙的走了,根本没看出来方芋有什么异样。 方母走后方芋又接着在陈济航家里混吃混喝,陈济航出门办事怕她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还给她整了一只小奶猫养着。 从此方芋的生活就变成了吃饭,直播,铲屎,和陈济航酱酱酿酿,然后睡觉。 这天晚上,方芋半夜喊饿,面还没有煮好,陈济航就贴上来了。 方芋惦着一只脚,另一条腿挂在陈济航胳膊上,手撑着厨房的灶台,仰着脖子承受着陈济航在身后的顶弄,她被顶的难受,就踮着脚想要让他入的不要那么深,没想到她往上一点,他就跟着往上顶,直到方芋腿软的受不了往下坠,重重的坐在陈济航的那根东西上。 “啊!太深了”方芋被他顶的直哆嗦,还没挨几下就感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蹭自已的脚腕,是小奶猫过来凑热闹。 方芋给小奶猫起名叫糕糕,她小小一只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此时的糕糕抬头就能看见主人腿间湿哒哒的吞咽着一根巨物。 虽然知道糕糕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猫咪,方芋还是被它直勾勾的视线惹得受不了,推搡着陈济航让他别在这弄。 “我好饿,先吃东西再弄好不好。”方芋跟陈济航讲道理。 “我不是在喂你吗?”陈济航兴致正浓,不停的摆弄着腰臀,歪曲她的意思。 方芋被他插的直哆嗦,没一会儿就抽搐起来到了高潮,陈济航被她夹的也很舒服,死死按着她的腰快速顶弄了几下就射了进去,好一会儿都还没抽出来。 陈济航侧头看见方芋煮面准备的火腿肠,又想到了怎么欺负她。 他剥开两根火腿肠的皮,把自已微软的肉棒抽了出来,然后趁着小穴里的精液还没流出来,把两根火腿肠塞了进去。 “夹好了,掉出来今天晚上就去外面做。”陈济航威胁到。 方芋听到他的话死死夹住小穴,迷茫的看着他。 陈济航拿出一些解冻好的大虾泡在水里,教方芋怎么剥虾去虾线,方芋夹紧腿在一旁学习,两个人在厨房忙忙碌碌,小奶猫闻到虾的味道兴奋的扑在方芋的小腿上,虽然指甲被她修剪过,但还是抓的她有点痛。 “你去洗洗手给它放笼子里吧,再弄点羊奶粉给它吃。”陈济航双手搅拌着酱料对方芋说。 这话说的十分日常,方芋没有多想,洗好手随便擦了擦就弯腰去抱糕糕。 刚弯腰就感觉腿间的两根火腿肠往外滑了一点,她连忙惊呼一声夹紧大腿,陈济航递了她一眼,“别掉了。” 方芋不去想还好,一想到腿间塞了东西,忍不住又湿了几分,连忙把糕糕抱到笼子里关好,走到猫笼的时候花穴里的火腿肠已经被精液和水液润的相继往外滑,方芋趁陈济航不注意,自已伸手往里怼了怼,摸了一手粘腻,太过用力的手劲让火腿肠戳的有些深,她被戳的闷哼一声,然后又迈着小步挪回厨房。 陈济航看方芋新虚的在一边洗手,全身上下只穿了他的白衬衣,刚好遮住腿根,大腿内侧能看到一丝水光,令人浮想联翩。 他炒了一个糖醋虾球,又盛了一碗米饭放到餐桌上,让方芋过来吃她的夜宵。 方芋下面越来越湿,已经夹不住了,陈济航又盯着她,她只能边走边祈祷它不要掉出来,快到餐桌的时候,火腿肠还是滑了出来,方芋死死夹住小穴,可是刚经历过陈济航那根巨物扩张的小穴根本夹不住两根细细的火腿肠,沾满爱液的火腿肠一根接一根的掉在地上,乳白色的液体顺着方芋的腿根缓缓往下流。 “呜呜呜我也不是故意的,它太太湿了。”方芋看着陈济航撒娇。 陈济航笑了笑让她先吃饭,然后低头去捡地上的两根火腿肠,拿去洗碗池用清水冲了冲。 “你给糕糕冲羊奶了吗?”陈济航突然回头。 刚塞满嘴的方芋摇了摇头,早忘记了这回事。 陈济航掰了小小一块火腿肠走向猫笼,隔着笼子逗糕糕:“想不想吃妈妈热好的火腿肠。” 什么都不懂的糕糕着急的冲着食物喵喵叫。 “想吃啊,给。”陈济航一点一点的喂着糕糕,还时不时的问它好不好吃。 方芋埋头干饭,听见他说的话脸跟点着了似的火红。 陈济航没喂它多少,剩下的都扔掉了,给糕糕另外冲了一点奶喝,然后转头从冰箱里拿了几个生鸡蛋,又上楼找东西去了。 等他弄好,方芋也吃完了,她顺手把盘子和碗放进洗碗池,还没回头就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自己的小穴上。 陈济航将生鸡蛋小心翼翼的用套套包裹住,又在套套的尾部打了个结,在前面涂满润滑液,抵住方芋的穴口往里塞。 感觉到这个姿势不好弄,伸手把方芋提起来,让她双腿分开坐在洗碗池台子上。 “放松,别夹太紧挤破了,这是生的。”陈济航提醒她。 “好冰啊唔!!”方芋感受着鸡蛋缓缓挤入,忍不住的收缩着花穴,陈济航塞进来后轻轻用手指往里推,直到推不动才作罢。 陈济航啪的一声用力拍了一巴掌收缩着的花穴,“让你别夹。” “啊!疼!我哪里控制的住嘛!”方芋疼得乱颤,花穴最深处被鸡蛋撑开,甬道里冰冰凉凉的。 陈济航又塞了一个鸡蛋进去,推到最里面,塞第三个的时候感觉有点困难,鸡蛋还有四分之一留在花穴外面就推不动了。 陈济航只能放弃,抬手摸了摸她的耻骨,“长长了点,回头再给你刮干净。” 方芋被他摸得轻颤,又忍住不敢太用力,直到他拿出一个小跳蛋,然后两指剥出她藏起来的花蒂,将震动的跳蛋按了上去。 “啊!!!”敏感的小豆豆被跳蛋直接震动着贴上了,刺激着脆弱的神经,身体里强烈的快感争先恐后的涌来,她越是忍住不用力,快感就越是强烈。 “不行啊!”跳蛋被陈济航控制着,不管她怎么晃动身体,脆弱的小豆豆都被他死死抵住。 陈济航看着她紧绷的大腿想要合上,又低声警告她:“别夹,别用力。” 方芋被双重的折磨送上高潮,心里想着不用力但还是爽的死死夹紧了花穴,小腹一阵抽搐,随即而来的是咔的碎裂声。 “好像碎了。”陈济航抽出来最外面的一个鸡蛋,惹得方芋轻叫一声。 “剩下的得你自己弄出来了。” 32.生病 方芋下身一片狼藉,哆嗦着用力排出甬道深处的鸡蛋,鸡蛋已经变得温热,但还是很大一个卡在里面。 等陈济航看见小穴口慢慢张开时,第二颗鸡蛋顺着方芋的小穴滑出,卡在直径最大的地方不动了,陈济航看着这一幕,心底一片燥热,暗暗咽了一下口水。 方芋已经很努力了,但第二颗鸡蛋还是不出去,她着急的夹了一下花穴,第二颗鸡蛋咔的一下裂开,从穴口掉了出来。 套套里能看见溢出来不多一点儿的蛋清。 陈济航开口:“原来裂开的是这颗,还有一个应该没事吧。” 方芋气喘吁吁的控制着小穴,累的她腿软,陈济航嫌弃她墨迹,伸进去两根手指用力分开花穴,里面的鸡蛋被方芋收缩的力道顺着下滑,卡在陈济航的两指上方。 陈济航就这样一推一扩张,等鸡蛋滑到穴口又给它顶回去,一来一回的让方芋叫出声来。 “啊!别啊”方芋感受着敏感的内壁被硕大的鸡蛋撑开,又被陈济航的手指时不时的刮弄摩擦,进进出出的鸡蛋带来一股酥麻的快感,她又不敢用力,只能放松任由陈济航玩弄,承受着堆砌起来的快感。 “啊!别摸那里!”陈济航卡着鸡蛋的手指时不时的旋转,指腹微微按压着她的某处软肉摩挲起来,方芋被身体里的电流感刺激到忍不住拱起身子来,粉嫩的乳尖也硬挺挺的撑起衬衣,随着她的晃动摩擦着衣物,搔痒至极。 “噗”的一声,鸡蛋掉了出来。 方芋手抱着大腿,就这么被陈济航摸上了高潮,陈济航撤出手指,高潮中的水液把鸡蛋一下子就冲了出来,撑开穴口时让方芋瑟缩了一下。 方芋还没歇一会儿,就被陈济航抱起上了顶楼自带的露天阳台。 方芋此时带着有铃铛的项圈,爬着走在陈济航的前面,乳尖还夹着带有铃铛的乳夹,菊穴里塞着带有尾巴的肛塞,方芋整个人被陈济航拉着牵引绳走到阳台边缘处。 “屁股对着外面摇尾巴,让大家看看你这个样子。”陈济航命令道。 方芋知道凌晨没什么人,何况这么高,但听见陈济航的话还是忍不住羞耻感满满,觉得真的有人在看她一样。 晚风泛着凉意,吹得身上的铃铛乱晃发出声音,陈济航也只穿了个睡裤,光着膀子就出来了,被风吹得一抖,拿着藤条往方芋屁股上一抽,“快点。” 方芋疼得大叫一声,又想到这是在外面,万一有人听见了出来看怎么办,把头埋的低低的轻轻晃起屁股。 尾巴随着她扭来扭去也跟着晃动,陈济航看她摇了一会儿,伸手把尾巴拽出来,让她站起来趴在围栏上。 方芋的双乳贴着冰冷的围栏,乳肉从围栏中挤出,随着轻颤发出悦耳的铃铛声,方芋抓紧围栏,感受着陈济航涂了一堆润滑液在菊穴上按摩着,然后一个看着不小的玻璃珠就被塞了进来。 “唔好大”方芋感到菊穴被扩张又撑开,下身紧张的瑟缩起来,换来的是藤条的抽打。 “别动,自己伸手掰开。”陈济航抽了几下,看她疼得受不了又乖乖的掰开自己的屁股,把手里的一串玻璃拉珠一颗一颗的往菊穴里塞,“等时间久了,这里能吃进去的东西多了,就换成鸡蛋往这里塞。” “不行啊!满了!啊!”方芋感觉被塞进了六七颗玻璃珠,肠道里胀的慌。 “又想挨揍是不是,还有两个,屁股撅起来掰开。”陈济航看着腿软的方芋威胁道。 等到一整串拉珠都被塞进去,陈济航也掏出胯下的巨物噗的一下插进了方芋湿漉漉的小穴。 方芋被往前一顶,双乳撞在围栏上,挤出的乳肉更多了,她连忙抓住围栏缓冲着身后陈济航撞击的力道,乳尖已经被乳夹夹的微微发紫,偏偏上面的铃铛还随着陈济航的抽插拖拽着脆弱的乳尖晃动起来。 “啊!啊!”方芋感受着被填满的快感,配合着陈济航律动着身体,爽的浑身发抖。 陈济航也被方芋的下面狠狠咬住,嫩肉疯狂吮吸着自己的粗长不让他前行,然后被他无情的用力破开一条通道,一来一回的乐此不疲。 方芋被顶的浑身酥麻,没一会儿就尖叫着痉挛起来,陈济航扶着她下坠的腰不管她高潮了几回,强硬的撞击着她最里面的花心,感受着她高潮时痉挛的内壁,夹的他腰眼发麻。 等陈济航有了射意,方芋已经被肏的溃不成军,脸贴着冰冷的围栏,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紧闭着双眼承受着他最后的冲撞,等陈济航死死顶住方芋松开精关的时候,伸手飞快的抽出菊穴里满满的拉珠。 “啊!!”方芋被玻璃珠一颗一颗摩擦肠道的刺激和花心被烫的双重折磨又被送上了一个高潮,高潮中的快感又格外的尖锐,在陈济航取下乳夹帮她揉捏乳尖的时候,下身的某处也失了控的喷泄而出,地上湿淋淋的一片狼藉。 在阳台纵欲的后果就是,睡到半夜的陈济航感到怀里的人变得滚烫无比,伸手一摸,果然发烧了。 罪魁祸首认命的起来冲了包退烧药,把迷迷糊糊的方芋摇醒喝药,再度睡下的方芋燥热无比,不停的翻着被子把腿露在外面。 在陈济航第三次给她盖好被子时忍不住开口:“你还睡不睡。” “呜呜呜我好热啊。”方芋反驳。 “忍着,睡觉!” 方芋哼哼唧唧的滚到另一边把脚探出去,感受着被子外边的凉意。 “听说发烧的女人下面格外的紧,你要是实在睡不着,咱俩试试是不是真的?”陈济航语气危险。 方芋蹭的一下把脚缩到被子里蜷起身子闭着眼睛开始装睡。 陈济航哼了一声,压着被子边躺了下去。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