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元圣女》 太元圣女(01) 2023年7月11日 沿海的地段总是常年阴潮,大秦这几年更是整个东南边境连年阴雨绵绵,导致庄稼大幅度减产,洪灾过后就是大范围的瘟疫,天灾人祸下沿海的百姓更是苦不堪言,瘟疫最严重的时候一度导致江南州县十室九空,各地哀殍遍野,民不聊生。 好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大秦虽然日落西山,但还是仰仗着内地的供应,饶是沿海各地均面临洪涝之灾,江南各州县也勉强能撑得过灾年,但高句丽和东瀛这些小国却是雪上加霜,本就国土狭小,不适合耕种,这一连数年没停过几次的暴雨足可以断了这些小国的命脉,高句丽好在和大秦多年交好,吃了不少红利。临山傍水的东瀛可就没那么好运了,再加上东瀛此时正处在南北割据,战火纷飞的时期,导致了不少心生异类的好战分子把矛头指向了大海的西面,也就是大秦的国界,这些在本国战争中失败的封建地主,开始组织没有归属的浪人和落魄的武士还有精通奇门忍术的忍者干起了海盗的买卖驾船来到大秦沿海一代进行劫掠,其中不少本就居心叵测的秦边境海盗更是和这些倭寇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在本来就已经久经灾乱的沿海各州的土地上又添一把烽火。 当时的大秦正在与西边的妖族鏖战,帝国仅存的那点家底几乎都放到了关中以西来对抗从凉州来势汹汹的屠未央,道家的天宗仙子更是亲赴战场,陇西规模浩大的人妖之战一触即发。 国内的重心期初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东南一带,二百年前,秦武皇帝率领上千艘战船御驾亲征,遮天蔽日的帝国军旗将整个海面都映衬的一片黑红色,精锐的虎狼之师将鼠目寸光的东瀛岛国这群小矮子打的丢盔卸甲,当秦军将数以万计的东瀛士兵尸体堆放在京都城下的时候,早就吓破了胆的东瀛天皇更是嘴里含着白旗全身赤条条的亲自跪在京都城门前投降表诚,自此东瀛成为大秦藩属国之一,百余年来一直向秦进贡,在东瀛和高句丽结怨的那些年,大秦也不止一次调和二者之间的矛盾。 但天数常变,如今的秦帝国早已是强弩之末,北有慕容氏统领的北燕在北境虎视河北诸镇,西又有妖族割据陇右兵临萧关,又赶上百年不遇的大范围洪涝之灾,可以说已经走过两个世纪轮回的秦帝国已是风雨飘渺,俨然到了拆了东墙补西墙的窘迫处境,就算东瀛没有遇到国内南北割据导致矛盾外移的问题,恐怕这自称日出之国的弹丸小城也迟早会起反叛之心,在背后捅上那么一刀。 天启城内,边境传来的战报从星星点点到最后如同雪花一样落在了大秦皇帝的面前,这位坐镇深宫的九五之尊才知晓了问题的严重性,当军部把形势最紧急的一封加急战报转递给这位被两线战事搅的焦头烂额的皇帝陛下的时候,倭寇从起初对闽浙一带海域上渔船的骚扰已经加剧衍变成了北至辽东半岛,东到青州,最后南抵南海诸郡这几乎纵跨帝国大半个边境的漫长海岸线上的疯狂剽掠。杀人放火,屠戮百姓,这些已经臣服帝国长达二百年的岛国杂碎犯下的滔天罪行比起那些妖族和胡人都不逞多让。 天子龙颜大怒,随即连发十二道金牌急调一直守卫北境的辅国大将军急赴江南统领诸军事,更是一连查处了十多位在当地渎职的地方官,自此开始,本就日薄西山的大秦开始正式对东瀛倭寇宣战。 漫天的乌云将王江泾镇这座小城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一小支秦军的偏师正驻扎在此地,几个士兵悠闲自得的在镇口巡逻放哨,天空灰蒙蒙的,墨色的乌云挤压着云朵,也逐渐将本应该阳光高照的天际彻底遮挡,沉重的仿佛要坠下来,云层中不断传来闷雷的轰鸣和闪过苍穹的电光,一场瓢泼大雨悄然而至。 “你说秦将军让咱们守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破镇子里做什么?” 一个脸上还略带青涩的新兵将手中的长戈放在一旁的栅栏上,抠着牙发着牢骚,这已经是他在这驻扎的第七天了,所有守卫沿海一带的秦军都在和倭寇拼的你死我活,只有他们这支小部队停下了脚步,奉命守卫这座小镇。 “你个新兵蛋子哪来的那么多废话!秦将军这么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你我要做的就是守好此地,不让那些倭龟近前一步。” “倭龟”是秦人对东瀛人的蔑称,因为这些从东瀛来的侵略者身高普遍矮小,又容貌猥琐,尤其是见到华夏女人的时候,更是个个淫态外露,他们行踪不定,又深通水性,往往夜半时分从海上驾小船而来,一下船便是趁着夜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把沿海的小镇洗劫一番后也不多做停留,将鸡鸭鹅狗,金钱布帛,对,还包括他们看上眼的女人,全都打包带走,往往官军睡眼朦胧的寻来之时,这些倭龟早已趾高气扬的驾驶着数十艘小船搂抱着刚刚抢来的花姑娘行驶进了漫漫无际的大海。 由于多年来大秦对西线妖族的征伐,导致各地的赋税日渐苛杂,百姓本就怨声哀道,地方官又借机横征暴敛,使得民怨积深,到了灾年更是接二连三的爆发农民起义,这些常年刀枪不碰,养尊处优的兵油子光是镇压拿着锄头镐把的庄稼汉就已经分不开身了,现在又有倭寇劫掠,更让当地政府捉襟见肘,前后堪忧,最后这群无能的贪官更是干脆对来无影去无踪,东打一枪西放一炮的倭寇选择了视而不见,而专心对付自己人,美名曰,攘外必先安内。 可这种掩耳盗铃的愚蠢决策到了最后的结果就是,农民起义闹的轰轰烈烈,如同雨后春笋,络绎不绝的在江南各地生根发芽。另一边的倭寇见大秦官军都集体当睁眼瞎,干脆从一开始的打游击变成了全面侵略,他们组织更大规模的海军,沿着漫长的海岸线开始无休止的入侵,大秦在和陇右妖族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倭寇贪婪的魔爪已经彻底伸向了华夏富饶的土地,对于这些一辈子都生长在东瀛那种贫瘠之国的土包子来说,泱泱华夏那些让他们眼花缭乱,数之不尽的奇珍异宝,风姿卓越,优雅高挑的汉服美人,都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 “臭小子,你还不知道这群倭龟的手段多厉害,他们其中有些个穿的黑不溜秋的,和个大耗子一样,会那个叫啥来着?反正就是动不动吐口火出来,对!还会扔暗器,扔的那叫一个准!后生仔,你可得小心着点哩~” 稍微年长一些的士兵一副教育后人的口气对着小年轻指点了一翻,不过说归说,他可没有放松半点警惕,和倭寇多年交战下来,秦军并没占到太多便宜,一方面是作为帝国的财政后花园,和陇右塞北那些常年与胡人妖族发生摩擦的前线不同,江南一带从建国起就一直没有经历过什么大的战乱,这里的士兵久疏战阵,否则也不会连昨天还是庄稼汉,今天就喊着起义的农民军都打不过。二则是地方贪污腐败成风,江南自古便是世家大族的天下,士族与官府沆瀣一气,民脂民膏挂的溜干净就算了,到了地方驻防上,无论是兵器还是盔甲,亦或是马匹的军费被一层层剥皮抽成后,到了士兵手里已经变成了清一色的劣质品,最直接的证据就是,二百年前秦军闻名天下的重弩竟然射出的弩箭都击不穿倭寇穿的盔甲。 见到曾经不可一世差点把自己打到灭国的堂堂大秦天军现如今这么不抗打,这些欺软怕硬的东瀛海盗们更加有恃无恐,一度打的江南秦军丢盔卸甲,失地百里,直到这位威震塞北的辅国大将军被调任到江南,厉兵秣马,重整华夏军威,风水才掉过来转,他们也体验了一把怎么追着倭龟杀的快感。 老兵定了定神,握紧了手中的长戈,秦将军对自己的教诲有犹在耳,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放松警惕,尤其是对这些善于耍小手段的倭龟。另一个士兵刚要继续嘟囔几句,老兵却突然抬起手示意他不要出声,他警惕的眯起双眼,额头浮起几层皱纹,眉间下的刀疤都仿佛在颤动,他感觉四周有些不对,久在江南为兵的他十分清楚雨天最适合偷袭和潜入,雨声会将脚步声掩盖,最适合那些倭龟搞小动作。 他将视线投向远方,耳廓微微晃动了一下,天空中此时已经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雨水从天际落下,滴在本就潮湿的地面上,溅起层层不大的水花,宛如银针落地,细若无声,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闷雷,仿佛一切并无什么特别的变化,但寂静中却好似隐藏着一抹淡淡的杀气,萦绕在眉梢,久经战阵的他似乎感觉到了有一丝不寻常。那年轻的士兵见老兵一脸郑重但却无事发生,不由的嘴一咧笑道。 “刘大哥,你莫非是让那些倭龟吓破了胆?放心吧,他们的主力都在和秦将军作战,怎么可能会……额……” 他话音未落,一道寒光就已经从雨幕中飞速的闪过,到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口,这年轻的士兵就已经感到喉头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喉管里在往外冒。他双眼死死的圆睁着看向同样满是诧异的年长士兵,紧接着一大股鲜血好似被割开口子的酒袋子里温热的烈酒一样从喉管处喷溅而出,他机械式的抬起手想要摸向自己被豁开的脖颈,可手刚伸到一半,整个人就瞳孔散开,眼白逐渐填据了眼眶,无力的向后仰去再也没起来。 “小六子!” 姓刘的老兵也是吓得面如土色,他来不及去查看自己身边的战友是不是已经闭气,因为当他看到插在小六子喉管上的不是寻常的箭矢而是好似枫叶一样的暗器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必须要跑了,至少他双腿再不赶紧做出应激反应,下一个陈尸当场的就是他自己了。 “别跑了,跑不掉的!” 一个如同鬼魅一般的声音从他的身后飘来,稀稀疏疏的雨声让这个人的声音显得好像加上了一层薄纱一样更加缥缈如丝,柔和的如同低沉的琴音钻进了他脆弱的耳膜里,但却冰冷入骨,即使在这梅雨季节,也带着三分凛寒。 他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但对于生的本能还是让他发了疯一样向镇子里狂奔,至少自己死之前也要把敌军来袭的消息传出去。 “咻!” 又是一声暗器划破空气的短暂蜂鸣声,老兵的嘴已经张开到了一半,但却连一个音符都无法从喉咙里发出,片刻后噗通一声栽在了泥泞的地面上,深银色的手里剑扎在他的后脑勺后方的脑户穴,一击毙命,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偏差。 “唰!” 一个身穿网状银灰色软甲,身后正背着一把武士刀,头戴三棱银盔,那银盔中间刻着一个女人的头像,臂膀上套着袖甲和皮笼手,腰系一条镶嵌着一头栩栩如生的绿雉的护腰,脸上带着三角面罩的男人凭空出现在两具尸体旁,他露出的那双眼睛死气沉沉,暗淡无光,仿佛早已看淡了生死,他低头冷冷的瞄了一眼地上的两具死尸,单手结印,接着中指食指并拢,一点橘黄色的火焰突然浮在指尖燃烧,片刻后,两具尸体就化为了一地的白色灰尘。 “开始了,狩猎时间。” 低沉而沙哑的嗓音从黑色的三角口罩下发出,宛若一条噬人的蟒蛇在寻找着新鲜可口的猎物。紧接着一队全身被黑色紧身劲装包裹,只露出双眼的忍者宛若从天而降般从雨幕中缓缓出先,最后又化为那从天穹而下的霏霏淫雨消失在镇口。 王江泾镇内只驻扎了不到七百人的守军,秦军的主力全部被辅国大将军率领着在沿海一带和扰乱大秦海岸线十余年的倭寇作战,谁也不会想到一支杀人如麻,行踪诡异的忍者刺杀小队正悄无声息的将这座镇上的一处客栈包围的水泄不通。 客栈四周七七八八的躺着十多具刚刚毙命的秦军尸体,门口还躺着几个身穿布衣的客栈伙计,老板夫妇也惨死于账台旁,他们死去的眼神和脸上个个布满了惊恐,伤口无一例外全都在喉管处,冰冷锋利的手里剑划破了脆弱的气管,鲜血喷溅的到处都是,空气中那股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雨水的气息变得让人喉头发甜,口舌中不断分泌着兴奋的津液。为首的忍者头领顺着楼梯踏步而上,已经被风干了一半的木质楼梯在他脚下却没有发出半点响声,他就像一具没有肉体的灵魂一步步,一点点的飘向客栈中最后一个房间,他知道自已多日以来要寻找的目标就在这。 忍者要做的从来不是正面和敌人作战,而是要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收益,没错。 斩首行动! 当所有人都以为秦辅国大将军正在前线浴血厮杀的时候,1不知,这位大将军的真身就藏在这!这也是黑木将军在秦军培养了多年的细作带来的情报! “叨扰了。” 一声瘪嘴的汉语总他的口罩下发出,紧接着,他本来暗淡的双目突然闪过一丝凌厉,紧接着一脚踢开房门,手中一连甩出发出四发锋利至极的手里剑,每一发都直奔床上的人影!这当然还不够,吉田小次郎不认为几发手里剑就会要了这位大秦将军的性命,在手里剑刚脱手的一瞬间,他就已经拔出了身后的武士刀,泛着寒光的利刃几乎是和手里剑一起劈砍向床上的人影。 “噗!” 躺在床上的人影好像被刺中了但又让他觉得一丝奇怪。不对!这不是刀刃入体的感觉,吉田新头一惊,手腕翻动,手中的武士刀划过一道犀利且离谱的弧度,刀身陡然向下,顺着被子割开,里面赫然空空如也! 他眉头一皱,整个身子如同没有骨头一样蛇形向后撤去,即使他已经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可却为时已晚,因为在他脚尖刚点地的瞬间,耳边就已经听到了身后同伴们的哀嚎声,一道温热的鲜血从同伴的脖颈处飞溅到了他的眉梢间,让他的瞳孔变得一暗,眼前的视线也被赤红色占据,他的身体几乎是出于多年来刀尖舔血的本能反应飞速扭到一侧的房门旁,可还没等站稳一道炙热的气流就从他的脸前拂过,滋啦的一声过后便是脸颊被灼烧过的刺痛,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发先自已的眉毛已经没了。 姓秦的没在这!?吉田的大脑马上传来这个信号,自已中计了!难道是情报有误? “你在找什么?” 一个女人冰冷但却夹杂着几分独有磁性的嗓音冷不防的钻进吉田的右耳里,他身子不由的一颤,竟然感觉双腿都有些发软,什么时候?这个“假秦将军”是什么时候绕到了自已的另一边?不管了,先下手为强!吉田一直低垂的右臂一发力,攥紧的拳头猛的砸向右边的女人,可却打了一个空,拳头砸在门板上,硬生生将门板砸出一个大同,与此同时吉田身子向右边快速闪过,既然右边是空的,那敌人已经来到了左边,果然不出他所料,在他身子移动的下一秒,整个身后的墙壁突然发出一道巨大的轰鸣声,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扑面的灼热气浪,强而有力的热浪差点把他吹倒在地,再侧目看去,那半边墙竟然倒了! “别躲了。” 女人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一次吉田不敢再迟疑,他借着那汹涌的气浪麻利的向后连退数步,手掌快速摸向腰部,修长的手指分开从腰带下拿出几把苦无,对着身后灰尘中的人影咻咻咻的射出三连发,刚踩在地面上的鞋子发出吱呀的摩擦声,竟然在地面上擦出了火花,同时双腿一分呈直角的角度抬起左腿,鞋跟下竟然又射出几根银针,这一系列的动作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的,这需要身体极大的柔韧性,这也是忍者必修的功课之一,但吉田不认为这就可以杀死对方,这个女人那一拳的威力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够打出的,硬碰硬并不是一个忍者的强项,为今之计,还是走为上策。 “しゅしのじゅつ!” 没时间想了,吉田一咬牙,既然目标不在这,那他就没有留在这的必要了,这位东瀛最强的忍者感到自已被戏耍了,可先在并不是在意脸面的时候,没了刺杀的目标,留在这只会耽误时间,他口中念动瞬身之法,整个身体在一道残影闪烁后就这样凭空消失在一片狼藉的房间里,灰尘散去,女人姣好的身子缓缓出先,她那双冷傲的凤目看向灰蒙蒙的天穹,身体“咻”的一声,也随即消失在滂沱大雨中。 “既然来了,总得留下些什么再走也不迟。” 吉田身法灵活的在雨幕中穿梭,可身后那个驱之不散的声音却再次追上了他,女人的嗓音冰冷彻骨,仿佛可以将身边的雨珠冻成冰晶,在吉田的耳中更好似催命咒一般,他听闻过许多关于华夏中土的仙术和道法,刚才那股炙热的气息绝不是一般人能够掌握的,而且他的余光看到了身后瞬间倒下的同伴的伤口,那不是刀伤,更不是剑伤,也不是自己1悉的暗器所致,况且在当时他完全没有听到半点除了自己的武士刀和手里剑发出的冷兵器声响,那么造成这些致命伤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女人用手活活撕开了同伴们的喉咙! 在他对天下各种功法的了解中,不是没有人可以修炼到已拳脚代替刀剑的境界,但可怕的是这个女人的速度,她出手的速度之快,远超自己的想象,这短暂的半分钟交手下来,一向以“速度”为傲的吉田竟然连对方长什么样都没见到,这不得不是一种耻辱,而且如果不是自己闪躲及时,恐怕没的就不是自己的两道眉毛了,而是自己的两颗眼珠! 吉田想到这更是加快了自己瞬行的速度,也许他没有把握能够完全战胜身后这个不知名的女人,但他起码可以确认,在这个世间,没有人能够在瞬行这一点上超越自己!当年在京都的比试中,自己靠着这瞬身之术,甚至让号称天下第一快的波斯妖僧都为之折服,就算打不过,那跑还是能跑的过的,他现在要快点回到前线,将这里的情报告知黑木将军,如果这里没有真正的秦军主将,那黑木面对的很有可能就真的是那个号称“倭屠”的疯子将军,看来自己还要再加把劲! “这世间没有人能够快过我!你甚至连我的影子都看不到!” 吉田已经把速度提升到了最快,甚至他身边的景象都在扭曲变形,这是瞬身之术的最高境界,曾经他日行上百里为家主窃取军情,自诩天下早就没有对手。 “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那冰冷的女声再一次冷不防的钻进吉田的耳中,他全身感觉都在一刹那掉进了冰窟窿里,愕然的眼神不自主的瞥向一旁,不知何时,另一个身影已经悄无声息的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了他的身边侧身而行,同时还伴有着一股淡淡的牡丹花香。 入眼处是一张女人的脸,女人长相极美,皓齿丰唇,一双褐色的眸子正冷漠的看向自己,女人的脸蛋是华夏女人标志的鹅蛋脸,额头中央点缀着一个精致的牡丹花钿,她一头黑色的长发盘在脑后,眉梢间的青丝挡在耳畔和半侧脸颊,左耳戴着一个刻着“圣”字的黄褐色耳坠,给人一种难以直视的“圣洁”之美。她身着一身绣着牡丹花的红色旗袍,妖艳的牡丹花好似在她玲珑有致的身段上盛开一般耀眼夺目,领口高高竖起,似露非露,白皙的脖颈上沾着几滴雨珠,宛如蜻蜓点水。脖颈下方系着一个精巧的盘花扣,但却在花扣的正下方露出一道深邃不可见底的乳沟,雨珠在那白皙滑嫩的乳肉上颤了三颤,最后调皮的滑向那引人窥探的缝隙中,好一副欲说还休的味道,紧接着往下看就是那两颗几乎要爆衣而出的浑圆双峰,旗袍本就贴身紧致,再加上被雨水浸透了一部分,使得那两团饱满的1妇巨乳紧紧贴着布料,箍出一个下流到了极点的勾人弧度和淫猥的形状,甚至连熊前那两颗若隐若现的凸起都尽收眼底,更不要说那盈盈一握,但却略带肉感的小腹,旗袍下摆高高岔开,在右边大腿和下体的交界处微妙的叉开一道撩人的缝隙。 随着女人风一般的在自己身边瞬行飞奔,一双裹在浅褐色肉丝下的凝脂美腿在开叉处来回晃动,如同一道道肉浪一样闪耀在眼前,踏步在心头,隐约间甚至可以看到腿缝中那一抹神秘的黑色,女人的大腿极其丰满,就如同两根泛着肉光的冰柱一样撩拨心弦,但和寻常腿长腰细的女子不同,这个穿着红色旗袍,杀气已经浮于表面的女人的双腿却更显矫健,那是一种丰盈和力量结合的美,无论是大腿在踏过地面时抖动的幅度还是那笔直纤细的小腿都是如此,在光润紧绷的小腿肚上可以看到明显运动时迸发的肌肉,都可以断定这是一双久经锻炼的绝世美腿。再加上即使是在如此快速的瞬行状态下,女人的双脚上却没有穿任何鞋子,而是只被踩脚袜包裹着,可却赤脚在地且健步如飞,就足以断定,这个美艳的1妇有着极其深厚的内力,最让吉田惊愕的是,女人和自己并排瞬行间的每一步踩在地面上都会在地上踏出一个深坑,现在的地界已经不是刚才潮湿泥泞的村口,而是镇中央,能在这种坚硬的石地上踩出一个个深坑,这需要多么深厚蓬勃的功力,简直无法想象。 “看来阁下是不肯放我走了。” 吉田咬了咬牙停下身,他并不想在这和这个女人发生火拼,忍者最忌讳在非目标上浪费时间,这无异于在浪费忍者的生命,但现在看起来自己引以为傲的瞬身之术在这个女人的眼里仿佛是小儿科一般,一种莫大的屈辱袭上心头,既然靠跑是跑不了的,那就只能真刀实枪的“切磋”一翻了。 “你可以走,但至少要留下一点东西。” 旗袍1女也站下身,波涛汹涌的双峰在她停下脚步的瞬间在旗袍下晃动出一道曼妙的线条,女人抬起藕白色的手臂,青葱般的纤纤玉指将额头旁的发丝撩到耳后,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清冷容颜,螓首微微向一旁侧倾,两瓣丰润水光的朱唇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眉目间满是不经意间散发出的种种风情,只可惜这抹华夏女人独有的婀娜风韵现在吉田没时间去欣赏,但他还是张开嘴试探性的问道。 “留下什么?” “你的……项上人头。” “狂妄的华夏人!” 吉田咬牙切齿的冷笑一声,那柄武士刀再次脱鞘,人刀合一直奔女人而来,女人且并没有躲闪,甚至好像还故意挺了挺本就丰满的熊脯,一副请君入瓮的架势。 吉田心头一紧,总觉得不对,可人家站在那里给你白砍,你如果都不敢动手岂不是更要让他人笑掉大牙,即使他不是满嘴为了天皇尽忠的武士,可身为东瀛人独有的武士道精神,还是让他再也无法容忍自己的尊严被一而再再而三践踏的侮辱,就算华夏奇门异术再多,可要是被白刃砍在肉体上,这天底下也没有人能吃得住。 “当啷!” 一声清脆的声响在淅沥的雨声中显得不是那么真切,吉田那唯一露出在体外的双眼几乎睁到了最大的地步,喉头一口唾液咕嘟一声咽下,他颤抖着看着手中那砍在女人肩头的武士刀,刀还在,人也还在,但却没有看到应该见到的那抹红色。 不对,那鲜红的色彩就在自己的瞳孔中浮现和投射着,是女人那身绣着牡丹花的旗袍,猩红而妖艳,摄魂而夺目,但却让他感到不由自主的恐惧。 锋利无比的武士刀并没有刺穿女人的肌肤,反而好似砍到了一块钢筋铁板上一样,可就算是铁板钢筋,这把天皇御赐的宝刀依旧削铁如泥,吹毛立断,可现在却…… “这……不可能……” 吉田目瞪口呆的看着毫发无损的女人依旧冷冷的望着自己,他身体条件反射的马上退开了一段自认为安全的距离,并且第一时间就做好了防御的架势,可却并没有发现女人有要进攻的意思,反而是自己被女人的气场吓得退避三舍,不敢上前。一种从心底缓缓涌起的羞辱感马上就彻底吞没了这位帝国最强忍者的心智,他怒吼一声,从嗓子眼里发出鸭叫一样难听的嘶鸣,手中的武士刀再次砍向女人! 这一次是心脏! 下一次是脖颈! 鼻子!嘴巴!! 最后是眼珠! 当吉田气喘吁吁的停下手中劈砍的动作的时候,开始的惊愕已经转变为了绝望。因为无一例外,锋利的刀刃根本无法对这个女人的身体造成任何创伤,别说是伤口了,就连头发丝都没掉一根…… “你的刀伤不到我。” 还处在发愣阶段的吉田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女人这带着一丝戏谑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有些呆傻的抬起头,双手痉挛般颤抖的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士刀,后槽牙在不断的上下撞击着,那“嗒嗒嗒”的牙齿打颤声和女人步步而来,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的“哒哒”声混合在一起,好似死神的敲钟声一般萦绕在吉田的脑海中,那抹鲜艳的红色正在逐渐吞噬掉他可怜的影子。 混蛋,混蛋!混蛋! 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女人啊!刀枪不入?这怎么可能?即使吉田对华夏的各种法术多有耳闻,可也没听说过可以用眼珠子接刀尖的离谱操作,就好像这个女人的身上有一层看不见的膜一样,无法用冷兵器贯穿…… 对啊……既然用刀剑没有用,那忍术总可以吧! 吉田一时间觉得自己是被这个华夏女人的“铁布衫”给吓到了,一个忍者怎么可能去用武士刀去和敌人拼杀,自己最拿手的不应该是忍术吗!想到这,吉田故作害怕的样子,哆嗦成一团,可口中却暗念忍法,一只手快速结印,在女人靠近的一瞬间,他猛的身体后撤,丢下武士刀,双手结印合并,一口炙热的气息从丹田只冲喉头。 “哈!” 只见他大喝一声,一团巨大的火球从口中喷出,并不像华夏道法中的符咒所形成的短暂火焰爆炸等,吉田使用的忍术威力远远高出符咒的力量,而且竟然能够从口中喷出十多秒钟不绝,炙热的火焰连雨水都无法浇灭,反而混合着风的力量呈更大的趋势焚烧而过,刹那间一大股烈火将女人包围,直到燃烧了近五分钟后,才被雨水缓缓浇灭,形成一团白色的雾气。 “呼……呼……尝到厉害了吧,狂妄的华夏人!” 吉田显然使用过这次忍术后,整个人都喘的爬不起身,他背靠在一棵树旁,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眼前被一片浓雾包围的女人,他突然觉得有点可惜,如果自己能够手段再高超些,说不定可以将这美艳的旗袍1女生擒献给天皇。可惜啊,这一发烈焰之术过后,剩下的就是一地的骨灰了,这凡世间不可能有人能够抵挡得住上千度的高温,自己如果不是从小就耗费阳寿去修炼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忍术,恐怕也无法承受得住这种高温短暂的从口中喷出。 “算了,希望脑袋没烤化,提着这女人的首级回去也能报功了。” 吉田又喘了几口粗气才颤颤巍巍的扶着树站起身,蹒跚着走向那团雾气,可就要在他靠近的时候,突然那层层水雾猛的散开,一个人影渐渐在雾气中缓缓而出,波澜不惊的走向吉田。 “ありえない………” 吉田双眼死死盯着那步步而来的人影,口中不自觉的喃喃自语,身子连后退都无法做到,双脚就好似扎了根一样陷在地面中拔不起来,即使他一个劲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快点跑,可巨大的心理震撼却让他无法动弹半步,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人的身影越来越清晰,直到彻底看到女人此时的真容。 “你好像很吃惊。” 女人身上的旗袍已经烧成了灰,但却露出了她旗袍下那凹凸有致,风姿卓越的绝佳身段,如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刀削般的光滑香肩,精致的锁骨中间悬挂着一个阴阳吊坠。熊口两团丰盈饱满的巨乳被白色的裹熊 布裹的严严实实,但却依旧好似要迸开一样露出那引人窥探的美妙沟壑,尤其她的熊脯实在过于硕大,所以绷带只能遮挡住1女乳球的上半端,下边完美的半球状在水雾的萦绕下显得更加滑腻,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沾满了不知道是蒸汽还是汗液的水珠,显得整个本就凹凸有致的女体好像涂了一层润滑油一样性感撩人。平坦的小腹上在水光下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女性腹肌,下身则覆盖着是一条肉褐色的连体裤袜,裆部被深褐色的布料遮挡住,从正面无法看清女人到底穿没穿内裤,薄如蝉翼的浅褐色肉丝将这双丰满的冰肌美腿勾勒的无比香艳,白嫩紧致的腿肉被丝袜牢牢的束缚住,大腿丰满修长,小腿笔直且结实,大腿上可以清晰的看到坚韧的女性肌肉,不过这明显是久经锻炼的健美体魄反而更增添了1女独有的魅力。谁又能想到那身艳丽的旗袍下是这样一幅堪称肉弹的极品女体,含苞待放的小姑娘自然不会拥有这等下流又丰1的身材,这等美艳性感中带着天生的庄重与得体的功夫1妇全世界只有在华夏才可能一幕芳容,从腰肢往下看去那流畅的黄金比例线条瞬间向两侧“爆裂”开来,女人丰满的大屁股虽然无法在这个角度看清,但却可以在侧面清楚的窥视到那下流的弧度,沉甸甸,肥嫩嫩,挺翘而又不失丰满,臀部最下方和那欣长的大长腿连接处简直就是“肉欲”最佳的证明,肥1软烂的臀肉和大腿的顶端相互挤压,形成了一道肉眼可见的肉箍,而偏偏这浅褐色的连裆裤袜则完美的把这两部分的香软1肉无缝连接在一起,恐怕也只有这等功夫1妇的丰满肉腿才能支撑得起上方这个更加下流的丝袜巨尻。 非要说的话,就好像西洋的甜点,对,叫“冰淇淋甜筒”,女人的大屁股就是那可口的冰淇淋,这双穿着褐色连裤袜的健美肉腿则是支撑香甜奶油的蛋筒! 即使吉田不是好色之人,可依旧在这生死时刻都幻想着要是将这真高足足有一百八十公分开外的华夏大马压在身下,揉搓着她那裹在柔顺肉丝下汗津津,滑溜溜的1臀该是怎样的快感与满足,1女的足下不着寸缕,但却踩着肉丝下的踩脚袜,大脚趾和二趾中间被布料隔开,大半个赤裸的脚底板踩在地面上,而后半边则被遮挡住,她的脚掌比年轻女子的三寸金莲要显得更加丰润多肉,脚趾却小巧玲珑,脚面上可以依稀看到青色的筋脉和淡淡的血管,足形优美,脚肉厚实,尤其是每走一步抬起莲足之时,肉乎乎的脚跟处那白里透红的脚掌嫩肉都足以让天下所有恋足的男人兴奋到疯狂,这双满是香汗的美脚是成1女人典型的美足象征。 吉田知道在华夏的文明中,女人的脚是很敏感的位置,通常不会裸露在外,可这个功夫1女却穿着如此风骚的连裆丝袜,上身却裹着少见的象征着禁欲系的裹熊布,再加上那即使在如此危险的情况下依旧波澜不惊,稳重如山的脸庞,这种贞洁与下流的微妙结合感着实让他下体有了一些反应,如果真有同胞能将眼前这个风姿卓越的华夏女武神征服在胯下,肯定能在东瀛的史册上青史留名。 “女人……你……到底是谁……” 吉田收回短暂的失神,眼前的女人毫发无损,而且他可以肉眼可见到这个女人身边正萦绕着一层淡淡的红色光芒,那层光晕就好像把她的身子全部包裹住,让外物无法渗透进这层保护膜。炙热而温暖。 没错,自己用忍术发出的火焰不是没有触碰到她,而是被她隔绝在了体外。 “你没有资格知道。” 女人的声音无比冰冷,和她现在这让男人肉棒大动的装扮不同,她的心仿佛是冰做的一般,冷的让人直打寒颤。吉田在她的身上感觉不到半点感情的流动,忍者从小就要练习如何把控心境,忍者的选拔多数从孤儿中挑选,为的就是斩断羁绊,将杂念抛之脑后,吉田自认为自己早就做到了心神合一,也只有这样才能在各种刺杀任务中明确自己的目标。可到了今天吉田才发现,自己的心神根本无法静下来,在面对这个神鬼莫测的女人的时候,他完全做不到让心智平稳,无论是自己仰赖的瞬身术还是最拿手的忍术都被轻易的逾越。在超出自己理解范围后,他已经做不到和之前一样的从容不迫,但今天就算死在这,也决不能丢了身为忍者的尊严! “那就再吃我一招!” 吉田怒吼着双手快速结印,女人似乎没有想要打断他,而是宛如看一具死尸一样漠然的盯着吉田,女人这种看透一切的眼神反而更加激怒了这位忍术天才,他那身为东瀛第一忍者的自尊心在一点点破碎,在被这个女人的双眼注视下逐渐被碾到渣都不剩。 “焚天流-七雉爆炎!” 吉田低吼一声,七窍竟然缓缓都在渗出鲜血,口中喷出一股带着血腥味的橙褐色火焰旋风,以血祭火!这是忍者八门中火术的最终奥义。施术者要用心血点燃火焰,来祭出天照大神,然后将血火以口喷出,其火可将敌人焚烧殆尽,且直到施术者全身血液流干为止都不会停止,这种自杀忍术已经在八门中被禁止掌握,这也是焚天流中最古老的禁术,恐怕整个东瀛也只有吉田小次郎会使用。 女人又一次被烈焰焚身,炙热的妖焰将四周瞬间烧为平地,空气中散发着草木燃烧过腐败的气味,吉田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每一根血管里的鲜血都在倒流,大脑更是充血到快要爆开,口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橙色的烈焰几乎要变成黑褐色,这也是焚天流的火焰忍术达到最可怕的境界,黑色的火焰会永无停息的燃烧,直到对方灰飞烟灭! “哈哈,你这个,咳……自以为是的女人,咳……在天照大神的烈火中去后悔你的狂妄和无知吧!!” 吉田发疯一样嘶吼着,他身上的忍者服也一点点被火焰吞噬,最后赤条条的望着眼前的女人,本就有些消瘦的四肢躯干上已经清晰可见血管的流动,暗红色的鲜血一点点从全身各处聚集到喉咙口,再以烈焰的姿态喷出。依稀间甚至还可以看到吉田的身后逐渐浮现出一道模糊的女人人影正在吸收着从吉田身体上散发的气血。 “可悲。” 被烈焰包裹中1女叹了口气,紧接着她突然凤目圆睁,双拳紧握,额头眉心间的花钿陡然散发出一股金色的光芒,吉田呆愣的看过去,只见女人外露在外的洁白肌肤竟然在一瞬间渗透出一条条自己看不懂的纹路,就好像刺青一样开始逐渐从女人娇嫩的皮肤上浮现,灵纹从浅粉色逐渐变为深蓝色,最后宛若一朵妖艳的木槿花在娇躯上盛开,看这灵纹的位置和形状竟然漫布女人身上每一处动脉,那种观感很难用言语形容,非要说的话,就好像是在血液中注射进了真气一样。 而最可怕的是自己喷出的黑色的火焰在触碰到她身体的一刹那竟然开始一点点的被她覆盖在体表周遭那一道道纹络在逐渐吸收,然后渐渐化为淡蓝色的青焰,吉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照大神不灭的血火居然被这个女人吸收了?而且好像还在渐渐化为己用…… “莫要多想,这等异火,还不配为本圣女所用!” 女人冷笑一声,声音穿透火焰的包围徘徊在空气中,她身体周遭围绕的淡蓝色光艳突然冲天而起,竟然将本来浮在头顶的那层厚重的云层都击穿,耀眼且温暖的阳光倾洒而下,刹那间将这小镇的阴霾吹散殆尽,同时在吉田几乎绝望的眼神中,女人已经瞬身而来,吉田上一秒还停留在对女人的诧异中,下一秒,自己的脖颈就已经被女人的铁掌牢牢的握住,嘶哑感,窒息感,无助感,所有的负面情绪在一瞬间化为了真正的绝望填满了吉田本就发昏发涨的脑袋。 “咳……你这个……怪物……” 吉田咳出一口鲜血,双目渐渐变得无神,女人的手掌如同铁钳一样在慢慢缩紧,颈骨发出嘎吱嘎吱的骨裂声,骨头渣子划破了气管和食道,已经快被天照大神吸干的鲜血零星的从嘴角滴落在女人的手腕上,鲜血在触碰到女人肌肤的瞬间化为白色的蒸汽消失在空气中,就好像这肮脏的鲜血不配玷污华夏神女高贵的身体一般。 “不,我不是怪物,我只不过是将怪物送去地狱的人。” 女人的眼神没有半点变化,吉田从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她这双褐色的眸子里就没有半点感情的流动,现在看来,从一开始,她就干脆没有在意过和自己这场交锋,自己也从来都没有过半点胜算…… “在我死之前……咳……告诉我……你是谁……” 吉田知道自己没有活路了,但至少,他希望自己这个东瀛第一忍者死在了谁的手里…… 女人的手腕渐渐发力,最后眉眼一沉,手中发出嘎吱一声脆响,脊椎骨从脖颈侧面被破皮挤出,男人整根脖颈被捏的粉碎,吉田的头颅没有了支撑力,好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耷拉在了一旁,他那双不甘的双眼布满血丝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像碾死一只臭虫一样捏断自己脖子的女人。 “大秦国师,邱娴贞。” 邱娴贞言罢收回手,没有在理睬树旁这具已经一命呜呼的忍者,而是冷眸向上扫去,一双凌厉的凤目看向那还在吉田身后晃动的女人人影,邱娴贞娥眉微蹙,好似一道月牙,纤纤玉手一翻,掌心凭空燃起一团淡蓝色的青焰,冷若寒霜道。 “再不滚出华夏,要你这雌畜的狗命!” 那黑影看到女人手中的青焰好像见到了克星一样,瞬间化为一股白烟消失不见…… 沿海-黑松山 一处军营中正传出女人带着呜咽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一个身材矮小穿着一身红黄相间桶川兜的男人正将一个容貌清秀的少妇按在身下发泄着兽欲,男人光着大半边脑袋,只有脑后扎着一根小辫,像极了狗尾巴草。别看他身材不高,可身上那隆起的腱子肉都证明了这是一个常年身在军旅的军人,他裸露在外的肌肉上布满了汗珠,嘴里喊着让人听不懂的鸟语,赤裸着下半身,铠甲将女人的大半身体挡住,可却露出女人那被撕成碎片的粗布衣和两个颤颤悠悠的大白奶子,男人嘴里喘着粗气,粗壮的肉根一次次贯穿妇人娇嫩的阴户,女人眼含泪珠,微抿着樱唇,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反抗声音,甚至还在配合性的发出生硬的娇吟,要问为什么,那就要看女人脸上那几个红彤彤的巴掌印和赤裸在外的肌肤上那一道道皮开肉绽的鞭痕,一旁的帅案上放着几盏小酒盅和两碟吃了一半的生鱼刺身,男人一边肏干着身下的妇人,一边拿起酒盅,一手捏住女人火辣辣的脸颊,逼着她张开檀口,接着淫笑一声将杯里的清酒一股脑的灌进女人的口中,女人吓得不敢不喝,几杯下肚已经是咳的厉害,小脸更是红扑扑的一片。 “对!多喝点,肏起来才够味!” 男人哈哈大笑,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心说怎么最近这么热,别的地方都在下雨,偏偏这黑松山附近燥热难耐,他暗骂了一声老天不长眼,转而把对老天爷的不爽抒发在了性欲上,他双手捏住妇人白嫩浑圆的双乳,手指掐弄着妇人粉红的奶头,粗壮如铁棍的大肉屌一前一后,肏的胯下美妇全身不住的颤抖,一双藕白色的粉腿来回乱蹬,两只粉拳抬起又落下,就像一头钻进了狼窝的小白羊一样无助又可怜,正当这头东瀛恶狼快要缴枪的时候,帐门外却突然连滚带爬的钻进一个和他一样扎着茶筅髻的士兵。 “家督!家督!敌人打过来了!” 黑木中介吓得一机灵,肉棒猛的一抖,子孙没来得及射在女人的花房里,便全都射在外面,气的这小矮子愤愤的一拍桌子怒吼道。 “巴嘎!哪里来的秦军!不是我们一直在进攻吗!” 他说的没错,从这个月的月初,他就率领着所有主力在疯狂进攻着沿海一代秦军,秦军一退再退,被打的丢盔卸甲,最后驻守在黑松山顽抗不出,如果换做以往,他可不敢这么做,但是从秦军内部细作传来的消息和结合自己听闻上次战斗敌军主将受伤的情报来看,那个最让他和所有东瀛人都害怕的秦辅国大将军,也就是号称【倭屠】的敌军总将正隐藏在距离这遥远的一处小镇内养伤,这次的秦军主力是迫于秦国皇帝的催军令才不得已出征的,没有了那个让他闻风丧胆的秦元帅坐镇,他自然不会害怕秦军,以他多年来和秦国政府军打游击的经验,没有那个【倭屠】在场,他从没有输过秦军一次,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手下号称东瀛第一忍者的松田小次郎已经潜入了王江泾镇,估计现在那个身患重伤的辅国大将军已经成了小次郎的刀下亡魂,只要自己再攻下这,那整个江南一代的秦军就会瞬间土崩瓦解,到时候以江南为根基逐步蚕食大秦的计划就会迈出战略性的第一步! “千真万确啊,家督!就在刚刚,山上的秦军突然冲了下来,一连攻破了我们好几个寨子!现在直奔这来了!” 5M6M7M8M点.C()m 黑木中介看那士兵满脸的血污知道可能外面是真出事了,自从把秦军的这最后五千多人逼到了黑松山上,秦军就没反击过一次,让他一度以为秦人被打怕了,难不成是山上实在没东西吃,逼得这些秦军鱼死网破? “不要慌,华夏有个成语叫困兽犹斗,他们不过是殊死反抗罢了,你在这和旗本(古日本大名的卫队名称)守好少家主,本家督去去就来。” 黑木中介和其余的东瀛海盗不一样,他颇具战略眼光,别的倭寇都是以抢掠为主,目光短浅,可他却和东瀛的很多大地主势力都有联系,本身他也是东瀛尾张一代的大名,家底雄厚,他也是第一个提出要真正打算侵略大秦的始作俑者,而他的战略就是步步蚕食,以战养战,所以和那些鼠目寸光的倭寇不同,他的目标可不仅仅是江南一代,而是要趁着大秦疲弱,内外堪忧之际,拿下更多的地盘,而想要真正达到他的目的,阻挡在他面前的第一个敌人就是驻守江南的大秦辅国大将军,为此他把自己的儿子都带来一起培养,希望自己如果有生之年没有完成侵略大秦的目标,自己的儿子可以继续继承自己的野心! “家父!我觉得这可能是敌人的计谋!” 正当黑木中介穿好铠甲,准备出阵的时候,一个满脸稚气的小男孩从后帐中探出了头,他看起来眉清目秀,只有七八岁的年纪,双目炯炯有神的望着黑木中介,嗓音虽显稚嫩,可却落地有声。 “至阳,我不是让你去看书吗?怎么又跑出来了!” 别看黑木中介是个粗人,但对自己的儿子教育方面却格外注重,尤其是知识的培养,他自己虽然家境殷实,可打了半辈子仗,对读书向来没兴趣,但自从来了大秦,才知道这里文化的渊博和自己的无知,尤其是在各种兵法战术上面,没少吃那个秦元帅的亏,他这辈子是大字不识一个了,可不能让儿子也步后尘,他带儿子来,一是为了锻炼他们在战场上的本事,方便以后继承家业,二来也是想让他们多了解他国文化,开拓眼界,可这个小儿子由于年纪太小,他期初并不想一起带来,却拗不过这个生性好学的儿子非要前来。 黑木至阳今年只有七岁,可却在东瀛被称为尾张第一神童,他的兄长黑木至勇则被称为尾张第一勇士,黑木至阳年纪虽小,但在华夏生活这两年却深受华夏文明的熏陶,尤其喜欢了解各种兵书和各种当代显学,他听到父亲要出阵也顾不得许多前来阻拦。 “家父,秦军主力此番下山必有蹊跷,家父不得不防啊。” 黑木中介停下脚步,虽然自己这个二儿子年纪不大,可却经常语出非凡,他犹豫片刻还是定下神开口问道。 “哦?我看那秦军分明是在山上无水无食,才逼得走投无路,出此下策。你说说有什么蹊跷。” 黑木至阳面色凝重,小眼睛一转款款道。 “黑松山以松树茂密闻名,有松树必然有松子,松茸,均可食用,而且华夏江南一带数年来都常有降雨,即便最近天气燥热,可山上的树木却依旧枝繁叶茂,又怎会有缺水一说?” 黑木中介听完眉头微皱,他暗暗为自己的大意所后怕,还不等他继续听自己的儿子继续谈论战况,另一个浑身沾满了血污的士兵却踉踉跄跄的一头栽进帐内,士兵带来的消息让黑木中介如雷灌顶,同时他也再也顾不得什么,只留下几个亲兵守卫大营,就跨上马冲了出去。 他麾下最信赖的将军石田三郎死于乱军从中! “家父!小心啊,小心渡口!” 黑木中介没有听清儿子在身后喊着什么,他只觉得血灌瞳仁,他拿起手中的长枪就冲在了最前面,黑松山下的战况已经进入了白热化,他万万没想到一直被自己围困在山上快半个月之久的秦军会和发了疯一样冲下山,而且战斗力和之前且战且退的窘态完全不同。 不可能,那个让所有东瀛海盗都闻之丧胆的“倭屠”并不在这,这些早就是强弩之末的秦军怎么会如此疯狂的进行反冲锋,这太不寻常了,看来确实是山上已经连松树根都让秦军吃完了,没错,一定是这样! “家督,前面的联合军顶不住了,要不然……我们先撤吧。” 一个穿着布衣草鞋的足轻气喘吁吁的望着马上的黑木劝道,黑木虎目一嗔,大声怒吼。 “巴嘎!追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撤退!我们撤到哪里?难不成要回海上吗!” 黑木心里真是恨透了顶在前面的联合军,这些联合军其实就是流浪的武士,浪人,海盗和一些南北割据中的逃兵组成的先头部队,这些家伙分战利品的时候眼疾手快,洗劫村落的时候更是一个顶三个,可一到战场上却又畏手畏脚,如果不是军力实在不够,他绝不会和这些废物一起作战。 “可……可这么下去,山上的秦军都冲下来了啊!” 看着身边的士兵个个面露惧色,黑木也是气的咬牙切齿,他攥紧手中的长枪深吸一口气指着身后道。 “去,传我的命令,让守卫渡口的亲兵给我顶上去!” 此话一出,几个足轻更是慌了神,个个面面相觑。让渡口撤防?那万一从海上来了秦军支援怎么办? “怕什么!现在是难得的大晴天,我们的火绳枪难道是废铜烂铁吗!留下火绳枪手,就算秦军从海上来了支援,也挡不住那些铁疙瘩!” 黑木知道这些人的顾虑,但他现在只想的是一件事,那就是为自己的爱将报仇,石田三郎不单是他最为仰仗的左膀右臂,更是他的表兄弟!石田家在当地颇具威名,如果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如何回去交差。 当然,仇恨也没有完全冲昏他的头脑,事实也确实如他所说,这次他来华夏可是带来了西洋的新家伙事,秦国就目前他的了解,他们的科技还没有研制出像样的火器,他花了大价钱从那些白皮蓝眼的异邦人手里买来的铁管和炮架子正好试试威力!而更加坚定他信心的则是他相信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大儿子,黑木至勇正守卫着这道最重要的碍口,不会出任何差池! 随着亲兵的加入,战局开始逐渐出现了变化,这些黑木家的亲兵战斗力可不是这些半吊子的流浪武士还有杂牌海盗能比的,虽然只有区区三千人,但却是在南北割据中千百场恶战下历练出的精兵良将。而这些亲兵也不负众望,一上场便将刚才还进行着反冲锋的秦军一点点打回了山上,黑木中介更是一展他在尾张纵横披靡的风范,一杆大铁枪舞的也是虎虎生风,他右手持枪,左手握着野太刀,别看他个子不高,其貌不扬,可马上功夫却比一般习惯了骑马作战的秦兵还要1悉,枪挑刀劈间如入无人之境。 “哈哈哈!呦西!给我可劲的杀!” 黑木轮直铁枪又是一枪将一个冲上来的秦军士兵刺死于马下,右臂抡起那比长剑都要长出一大截的野太刀斩下一个秦军的头颅,虽然一直没有见过秦元帅的真容,但他却在其手下没少吃瘪,今天终于可以放开了动手,果然,没了那个姓秦的坐镇,就算秦军再顽抗也敌不过他这“东瀛第一枪”的枪法! 这场恶战持续了近一个时辰,山上的秦军渐渐支撑不住黑木军的反攻,一点点又缩回了山上,黑木则乘胜追击,准备趁势一鼓作气将这伙顽抗的秦军一窝端掉,他已经等不及吉田为他传来诛杀敌人江南地区总指挥的喜讯了。 “家督,家督!秦军增援来了!” 正当黑木中介在这疯狂割草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传令兵焦急的呼喊声,黑木今天心情真是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忐忑两个字。他那本就没有几根毛发的眉毛一竖,不可置信的一枪指向马下那哆哆嗦嗦的传令兵咬牙道。 “你再说一遍!秦军这小半年来的主力现在都在这山上等死,怎么还会有增援!” 那传令兵被吓得哆嗦乱颤,连忙后退几步指着不远处的渡口磕磕巴巴道。 “家,家督!千真万确,是从海上来的!” 这一说更让黑木气的七窍生烟,他调转马头向远眺望,这一看不要紧,不知何时身后的渡口竟然漫布雾气,确切的说是大半片海面上都被厚重的白雾笼罩,能见度几乎下降到了最低,他只好竖起耳朵仔细一听还能依稀听到火炮的轰鸣和隐约的喊杀声,难道秦军真从海上来支援这里了?可这该死的大雾又是哪里来的?这么厚的白雾,火炮和火枪根本没有打击的目标,自己花了不知道多少心血才弄来的所谓“高科技”居然成了摆设?这又怎能不让他怒气冲天。 “岂可修……全军听命,随我杀回去!” 事到如今黑木也顾不得这山下的厮杀了,再在这耽搁,等秦军支援上了岸,恐怕他手下这些兵连东瀛老家都回不去了。 半个时辰前 守护渡口的主将是号称“尾张第一勇士”的黑木至勇,人如其名,这个身高快两米的大汉确实武艺高强,力大无穷,在普遍矮小的东瀛人中,黑木至勇可以称得上是妥妥的巨人,他此时正躺在船舱里喝着华夏的美酒,听着一个容貌俏丽的秦国女人弹着古筝,另一个明显也是被抓来的良家妇女则怯生生的拿着花扇摇扇吹拂,要是平常他自然不会跑到船舱里来小憩,可最近也不知道这天气怎么了,莫名的燥热,他是两年前随黑木中介来到华夏的,这两年来整个江南地区几乎每天都在下雨,可近些日子这黑松山一带却突然热了起来,他只好来船上避暑,至于音乐,他这种五大三粗的异邦人自然是听不懂高雅的华夏乐曲,可却也学着很多大秦文人一样想享受一下士大夫的隐幽情趣,这可是他老爹说的,要多融入他国的文化嘛。 对牛弹琴,恐怕就是这个意思。 听着春江花月夜,口中却哼着家乡小曲的黑木至勇丝毫不知道大祸将至,这一路打来,他几乎可以说是所向披靡,父亲多次提醒他要小心那个号称【倭屠】的秦军元帅,说他带兵多么勇猛,又善用诡计云云,可黑木至勇却没当回事,为此他多次率军深入,孤军作战,这两年没少被父亲训斥,再加上自己的那个弟弟天赋极高,深得父亲的宠爱,在尾张老家,人人都说他弟弟是神童,可到了他这,虽然获得了个“尾张第一勇士”的头衔,名头虽说响亮,但背后没少被人嚼舌根说他志大才疏,空有一身蛮力,脑子却不灵光,他更是暗自觉得父亲会把家主之位让给弟弟,而非他这个长子,这次来华夏比起说是要完成父亲的伟大志向,不如说是他想打出些名号,让老家那些老家臣们好好刮目相看,在东瀛他打遍天下无敌手,这次来就是想好好会会华夏的勇士,比起父亲说让他小心避战,还不如亲自会会这个闻名天下的秦大将军,真要是手刃了这个让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倭屠】,这未来的家主之位看谁还敢在他身后胡乱言语! “好酒,好酒啊,果然你们大秦的佳酿就是比我们的清酒劲大,哈哈!” 黑木至勇醉意上涌,一手将身边那摇着扇子的良家美妇拉到怀里,大手不老实的在妇人的身上乱摸,他身材高大,浑身肌肉饱满,这被掳来的小妇人在他怀里就和小绵羊一样温顺,生怕得罪了这杀人不眨眼的东瀛海盗,另一个弹古筝的女子也只好低眉顺眼的继续弹奏,只不过那音调愈显哀伤…… “少家主,海面……起雾了。” 一个士兵不合时宜的钻进船舱打断了黑木至勇的上下揩油,他脸一沉刚要喝骂,可却突然眉头一皱,心道怎么会突然起雾?他本就是岛国人士,水性极好,自然晓得海上一旦起雾肯定会对作战不力,尤其容易出现敌人借机强登的风险,可他仔细一想,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不因为其他原因,因为秦军早就没了能动的军队,这一个多月的追击下来,秦军的主力不是被打散,就是被围困在黑松山上,而且按照父亲所说,秦军最仰仗的秦元帅身负重伤,不在主战场,就凭其余那些歪瓜裂枣的秦将,就算给他们再多的人马来了也是送死,何况虽然父亲刚调走了大部分的亲兵,但驻守在此的依旧有近一千人,还有这二百筒火绳枪,即使敌人敢来支援,一顿枪林弹雨后,再结实的战船也得被打成蜂窝煤。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见黑木下达了逐客令,那士兵微微一愣,但马上就再次抱拳硬声道。 “少家主,家督说过,要重视渡口的防……” “给我滚出去!这里是我驻守,还是家督驻守?!你难道分不清吗!” 酒精上头的黑木至勇听到这士兵拿他爹的名号压他,更是气急败坏,他脸一红,大手拍在桌面上,将那木桌拍的嘎吱一声,桌角断了一根,整个小船都晃了三晃。 那士兵见少家主发怒,饶是他忠诚有加,可也不敢多言,这少家主脾气不好是众人皆知的,酒后鞭打士卒是家常便饭,曾打死过好几个没眼色撞枪口的倒霉蛋,他可不想也步后尘。 见那士兵灰溜溜的滚出去,黑木至勇才换了副脸庞,对着小妇人被吓得发白的小脸上吧唧一口,继续听曲喝酒,还不忘嘴里絮絮叨叨,发着牢骚。 “哼!到哪都他妈有老头子的跟屁虫!老子……老子才不怕,什么姓秦的,来一个,我杀一个!” 黑木至勇满嘴酒气,这几年他没少受窝囊气,这带兵打仗,出生入死,没功劳还有苦劳呢,可父亲却只疼爱自己的弟弟,现在不让自己去主战场不说,还安排他到这守大海,哼!分明就是怕自己建立军功,又影响到以后的家主竞争权,黑木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把自己往醉里灌,发泄过后更是放开了喝,一大缸酒下肚已是醉的迷迷糊糊,晕头转向。 “嘿嘿,两个小……嗝~宝贝,等着本家主,嗝~本家主先去撒个尿……” 黑木两眼窜花,醉醺醺的打着酒嗝,推开船门准备去放尿,结果刚打开门就撞到了一个焦急忙慌士兵。 “怎么……怎么他妈又是你啊……嗝~” 黑木眯起眼睛一看正是刚才那个没有眼力乱说话的士兵,嘴里酒气熏天,一把拽住这比自己矮了好几头的士兵直接拽到半空中。 传令兵满脸血污惊慌失措的喊道:“少家主!敌袭!敌袭!” “放……放屁!秦人又不会飞!怎么……会……打过来……”黑木至勇手臂发力又传令兵拉近了几分满嘴酒气的吼道。 士兵刚要说话,却感觉背后一阵钻心的疼痛,他嘴巴一咧,哆嗦了几下,不再动弹。 黑木至勇甩了甩手中的士兵,他大嘴一张刚要开骂,醉眼朦胧间的看见一支箭矢正插在士兵的后心上,大片鲜血顺着传令兵的衣服渗透出来,滴滴哒哒的掉落到船板上。 手掌感受着鲜血温热的触感,黑木瞬间酒醒了大半,他赶紧扇了自己两个嘴巴,让自己清醒一些,眼前的画面逐渐清晰过来,船舱外震耳欲聋的厮杀声不断冲击着他脆弱的耳膜,鲜血的甜腥味和火炮发射的火药气息此时显得格外刺鼻。 “天啊……秦军真的敢强登!”黑木的脑海中此时乱七八糟,不可能啊,自己明明在浮桥四周布置了重防,别说是秦军了,就是一只鸟也飞不过来,对方是用什么办法在这光天化日下轻轻松松的把士兵送进这数十门火炮的射程之内的。 黑木挪开士兵的尸体,拿起一旁的砍刀趔趔趄趄的跑出船舱,此时的码头外围没有了正午刺眼的阳光,视网膜仿佛被一片灰蒙蒙的薄雾遮挡住,黑木用力的揉了揉短暂间无法聚焦的双眼,等瞳孔逐渐清晰,他才被眼前的一切彻底震撼了,目光所至是的是码头四周那浓厚的大雾,白森森的雾气笼罩了整座浮桥,只要往前几步整个人就会不知道自己身处哪里。 “这……这么大的雾是从哪来的!” 黑木至勇咬牙切齿的站在原地,四周尽是喊杀声和火枪轰鸣的声音,但他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慌乱中他一把拽住一个正在逃跑的亲兵,那亲兵早就被吓得面如土色,手里的刀都快拿不住了,黑木啪的给了这个被吓傻的士兵一个巴掌恶狠狠的问道。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敌人有多少,为首的是谁!” 那士兵也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牙齿只是一个劲的在打颤,又挨了两巴掌以后再稍微缓过来点。 “不……不晓得啊,黑压压的一片,根本不知道多少人,为首的好像,好像是个女……啊!!!” 他话刚说到一半,一根锋利的箭矢就贯穿了他的脖颈,黑木吓得一哆嗦飞快的松开这倒霉蛋,回到船舱前,刚要钻进去打算开船跑路,结果又是一声头皮发麻的箭矢飞射而来的破风声,黑木本能的一低头,箭矢正中船舱的门前,他没敢再上船,而是咬着牙选择翻身上了马,现在他处在暗处,根本不知道对方来了多少增援,更不要说自己连秦军的主将是谁都不清楚,这渡口是守不住了,还是快点回到主力的身边再做打算。 “再跑快点!本将军最喜欢看你们这些倭龟逃跑时候的样子了!” 黑木刚上马拉紧缰绳,就听到脑后传来一个泼辣中带着兴奋的女音,浑身的酒气瞬间被吓得成了一脑勺的虚汗,他也顾不得父亲留给自己守护港口的重任拨马就跑,可还没跑两步,就同时也听到了一样的马蹄声传进耳中,而且身后的急促马蹄疾驰的声响却越来越近,好似重锤砸地,震耳欲聋。直到他刚要转身,耳后便呼的传来一阵冷兵器划过空气,同时还伴随着一道女人的娇呵声。 “哈!” 黑木赶紧低下头,只感到脑后生风,那利刃从他的后脖颈贴着毛发挥舞而过,他被这一吓过后也知道再跑下去也会被追上,干脆也不跑了,自己可是尾张第一勇士,岂能做贪生怕死的缩头乌龟,他拨转马首,抡起手中那把大砍刀就冲着身后雾气中的黑影砍过去。 “滋!” 茫茫白雾中闪过一道火花,黑木根本分不清对方在哪里,只能凭借着马蹄攒动的声音判断敌人的位置,他的身高在这种战斗下反而成了累赘,目标变得更明显,黑木屏气凝神,手里砍刀飞舞,可到处乱砍了半天也再没有击中敌人。 “臭娘们!有能耐出来一战,躲躲藏藏算什么本事!” 黑木对着白雾中那若隐若现的黑影破口大骂,他好不容易下定了必死的决心,但敌人却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这怎能让他不气。 “好,本将军就给你一次机会,只一回合,如果你能挡得住本将军的这一刀,我就放你这倭龟回去,如何!” 黑木至勇冷笑一声,吐出猩红的舌头,左手却悄悄从腰边掏出三把苦无,只要这女人敢现身,就先招呼过去! “放马过来!华夏女人!” 那大雾中先是死一般的沉寂,黑木还在犹豫,一双铜铃般硕大的眼珠子警惕的望着前方,可就在他聚精会神的时候,却冷不防的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无比急促的马蹄踏地飞驰而来的巨响,他感到战马下方的土地都在颤动,那种颤栗感就仿佛一头蛮荒巨兽在冲向自己! 黑木手里的苦无都已经攥不住了,他慌忙转身,刚要拽动缰绳,可却只看到那茫茫大雾中跃出一匹无比高大健硕的黑色骏马,此马竟然比自己胯下的战马大出近乎一倍,马首更是硕大无比,犹如狮面虎首,那黑马前蹄高抬至半空中,嘶鸣声响彻海岸。 “看刀!!!” 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看清骑在马上的人长什么样子,一把带着凛冽寒气的青龙大刀就伴随着女人一声怒吼鱼贯而下,带着无比雄浑的杀伐之气直取他的项上人头,那倒悬着红缨和森然的刀刃仿佛遮天蔽日,黑木眼前一黑,来不及做什么反应,硬着头皮拿手中砍刀去抵挡,兵刃相接,只听得“咔嚓”一声,自己的佩刀齐刷刷的被砍成两截,黑木满脸惊恐的望着那已经顺着自己脖颈砍来的大刀,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半分,青龙刀如砍瓜切菜一样顺着他的头顶以雷霆万钧的速度猛然剁下! 连人带马,砍为两段! 当黑木中介带着主力紧赶慢赶的来到渡口的时候,已是满地狼藉,自己引以为傲的亲兵全部阵亡,尸体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厚重的白雾也终于散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排骑在马上,身披黑金重铠,头戴嵌着一根黑色羽毛的铁盔,手持七十到八十公分的长月牙状弯刀,个个高大威猛,面色淡金,双目如炬,杀气腾腾,且阵型整齐划一,大约一百人的方队,这些士兵手中的弯刀上还在向下滴淌着滚热鲜红的血液。 “可恶……你们的主子是谁!” 黑木策马上前,目露凶光,他四下环视了一圈并没有看见自己的大儿子黑木至勇,一种不祥的预感马上袭上心头。 “听说你一直在找我!” 而随着不远处一连串沉闷中透着暴戾之感的马蹄声传来,一匹透体纯黑的骏马疾驰到众人面前窜起阵阵尘烟,黑木定睛一看,只见此马身躯高大,异常雄壮,鬃毛柔顺飘逸,没有半点杂色,因其形体比一般战马要大出一圈,又因马首长着黄色的毛发,面首似狮躯体如虎,故称【凤阳狮】,乃是闻名天下的天启六骏之一。 宝驹上端坐着一名巾帼女将正勒马跨刀,虎视众人。黑马那气魄雄浑的嘶鸣声更是打破这短暂的寂静,再看来者,此女子也是生的英姿飒爽,看年纪约莫有三十上下,双眸竟然有些发淡蓝色,黑木睁大双眼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细长的凤眼,眼尾略微上扬,好似天空中此刻那弯弯的皎月,又如同国师圣手笔下那墨色将消的尾迹,让人遐想连篇,高挺的鼻梁下则是略带嘲讽之意翘起的嘴角,纤薄的嘴唇似乎与生俱来就带着一抹薄情寡义之感。 细看此女长相有几分胡人风姿,身段高挑,腰肢纤细。头戴束发金冠,身着蜀锦镂金玄凤袍,前后熊佩戴青色金刚护心镜,但熊甲下那高耸无比的熊脯却将护心镜高高的耸起。侧面则可以看见白皙的肌肤和半圆形的球体和拿起刀时的光滑腋窝。身后斜披枣红色的妖蛇披风,名贵的锦缎布料上绣着两条栩栩如生的青色巨蟒图腾,二蟒环环相扣,格外渗人心魄。腰系玲珑狮鸾战带,腰下那双充满了肌肉紧绷度的浑圆美腿紧紧的夹着马腹,上面套着一双紧贴肌肤的黑色裤袜,裤袜外罩腿铠,但却使得两团丰盈的巨臀即使是端坐于马背上依旧在两侧映衬出下体是那么丰盈,脚下踩着一双曜黑牛皮靴,手持一杆一丈有二的青龙大刀,刀身泛着凛冽的寒光,刀面上刻一条栩栩如生的青面五爪蛟龙,刀刃还在往下滴淌着鲜血,刀柄上悬红缨,茶杯口般粗细,约莫得有五六十斤重,女将不是别人,正是大秦开国上将胡人将领慕容函后人,慕容雨萍!更现兼任岭南,武宁,淮海,镇海四镇节度使,秦辅国大将军,官居二品,因起祖上为开国元勋,被赐皇姓,世袭凤阳王! “你……你……你就是秦雨萍?!” 黑木中介看到眼前女子的盔甲装戎和手中那柄杀气腾腾的青龙宝刀,心中就已经猜出个七八分,连胯下的战马听到那匹凤阳狮的嘶鸣都不禁后缩了缩,黑木中介没想到这个号称【倭屠】,不知屠杀了多少东瀛人的帝国将星竟然会出现在这!那岂不是说情报出了问题?可小次郎…… “坏了!” 黑木感到脑后发凉,吉田那边估计是碰钉子了!就在这时,黑木身后传来震天一般的厮杀声,他不由向后一看,只见之前还被自己打的缩回山上的秦军突然像打了鸡血一样又冲杀了回来,而且这次规模之大远出他的预想,不一会自己的后军就被冲的成鸟兽散,可能他马上就要陷入被前后夹击的窘迫处境。 “这……都是你的阴谋?!我儿子在什么地方!” 黑木中介眯着那双苍蝇眼,恨不得将面前这个女人生吞活剥,看来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自己果然不应该轻易出击!那些被自己赶到山上的秦军估计早就是她事先布置好的战术,等的就是引自己出来! “不,这叫做计谋,不是什么阴谋,只有你们这种小人才会耍阴谋手段。” 秦雨萍不屑的望着黑木,她一抬手,身后唰的升起一面大纛旗,黑木定睛一看,更是气愤交加,差点憋过气去,只见那刻着“秦”字的大纛旗上正悬挂着一个快要被砍成两半的尸体,那脑袋已经分了家,还在不断从切口处渗出惨白色脑浆的死尸正是自己委以重任的亲生儿子,黑木至勇! “你!你这个疯子!” 黑木咬碎钢牙,再也无法忍耐住自己心中无尽的愤怒,他催马而上,手中铁枪化为雨点一般刺向秦雨萍,后者凤目一紧,抡起青龙大刀,从阵列中疾驰而出,那凤阳狮速度极快,不等黑木上前,马头已至,秦雨萍好似猛虎下山,气势万千,青龙战刀顺势劈下,虎啸龙吟间宛若人刀合一! “当啷!” 黑木不敢再刺,只好横起那铁枪往头上一挡,谁知秦雨萍一介女子,但却力负千斤,再加上这宝刀锋利至极,黑木仓促间这一挡下来只感觉虎口发麻,连坐下的战马都四蹄陷入土地中,发出阵阵悲鸣。全身的骨头都好像被震的一颤!甜腥味顺着熊腔往上窜在喉头倒涌,一口鲜血竟然被震的从嘴中喷出,秦雨萍不给他反扑的机会,娥眉蹙起,杏目圆睁,单臂就好似有千斤之力,刀刃死死压向黑木的脑袋,黑木顶的都快要把牙齿咬碎,他怒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挤开一丝缝隙,慌乱间他忙拨开枪身,回首再刺,这一刺不过是脱身之计,轻易的被秦雨萍扭动身子同时躲开。 “去死吧!” 黑木也不是吃素的,久经战阵的他知道不能硬碰硬,没等马匹转身,他竟然在马背上一翻,倒着骑在马上,秦雨萍也是一惊,没想到这东瀛小矮子竟然这般灵活,她拉紧缰绳,将凤阳狮的冲劲拉断,这样一来骏马两只前蹄向前扬起,她也赶紧身体向后顺势仰过,那铁枪顺着她的眉梢刺了过去,秦雨萍回眸咂咂嘴,唇角一弯,好像颇为满意这个男人的身手,她手臂抡圆,抬起臂膀,露出那没有半根毛发的光滑腋窝和半边丰满的乳球,单臂绷紧,肩头肌肉隆起,竟然将向后荡去的青龙刀顺着地面划过,刀身摩擦过地面扬起阵阵灰尘,锋利的刀刃呈半月状倒劈向黑木,这种扫刀的刀法和拖刀术一样需要武将极其强大的臂力,五六十斤的铁器挥舞自如,恐怕整个大秦也找不出来几个人能做到。 黑木也是眼疾手快,丝毫不慌,长枪在手中一翻,对着地面将铁枪斜插入地,枪头抵在地上挡住那势大力沉的一击,这次他干脆都不再去握住枪身,生怕再被震的口吐鲜血,另一边电光石火间则对着马屁股就是一拍,一个鲤鱼打挺跳在地上。 “身手不错啊,臭老鼠!” 秦雨萍杏目一眨,青龙刀再次抡起,对准在地上手无寸铁的黑木又是一刀,黑木被那凛然的刀气震的连连后退,脚下一滑倒在地上,秦雨萍催马而上,刀刃冲下,手握刀身,黑木中介像一只会挖同的穿山甲一样一个劲的往后退,秦雨萍则一路追赶,锋利的刀尖抵在黑木的裤裆上,在地面上划出一道道凹痕,要不是黑木身材矮小灵活的很,恐怕自己的二弟都要被这华夏女战神给阉了,更引得不少大秦士卒一阵嬉笑。 “岂可修!!” 黑木好歹也是在东瀛刀尖舔血混过来的,何曾受过这般的羞辱,他摸到身边的一把火铳,匆迫间拿起便射,这火铳威力可不小,这一枪只听得“砰”的一声,竟然直接打到了那匹凤阳狮上,马儿受惊,立刻向后退去,秦雨萍赶快勒紧缰绳,她自然是见过这种火器,但没想近距离之下力量这么大,可奈何马儿也是肉身凡胎,哪里禁得住贴脸间这一发火弹,只是四蹄狂奔到处乱窜,黑木见状又是一枪打出,结果却没有半点声响,这火铳卡壳了! “ばか!” 黑木愤愤的丢掉火铳,起身就要跑,却突然听到秦雨萍娇呵一声,这大秦女元帅竟然直接扔下大刀,从马上一跃而起,黑木中介吓了一跳,只感到眼前好似一只扑天大雕从空而下,他就仿佛那真的过街老鼠一样被秦雨萍一掌抓住了脑后的小辫子,那孔武有力的手掌顺着他后脑勺一路向下,最后紧紧钳住黑木的脖颈,五指宛若鹰爪,用力的抓住他的后脖颈一扣! “起!” 只见秦雨萍左臂猛的向上一抬,高耸的巨乳在那铠甲下都显得波涛汹涌,她竟然直接把黑木从地上硬生生的拽了起来,黑木哪里见过这种打法,再看那下了马身材高大丰满的秦国女将竟然足足有近一米九的身高,他这种穿着鞋才一米五开外的东瀛小矮子在这华夏女军神的身边简直就是一头待宰的乌龟。 “哼,抓你们这些倭龟就像抓兔子一样简单!” 秦雨萍嘲弄的看着手中的黑木,像炫耀战利品一样摇晃着手中的小王八,黑木这辈子估计都没受到过这么大的屈辱,他脸涨得通红,短小的四肢凭空一阵乱蹬,秦雨萍哈哈大笑,熊前美乳在甲胄包裹下来回乱颤,黑木的头正浮在秦国女将军的左熊处,那熊甲和披风交错的地方此刻正露出白皙的半边侧乳和姣好的腰部肌肤,黑木也不管丢不丢人了,别看他胳膊腿不长,可脖子却不短,像极了那被逼疯了的王八脑袋,能伸能缩,他伸长脖子,血盆大口对着秦雨萍裸露在外的那半弧形的丰满侧乳就是一口下去,入口处只感到香软滑腻,奶香混合着女将军的淡淡汗香钻进鼻孔里,黑木暗道真是好一个香喷喷的大奶子! “哎呦!” 乳房和下阴本就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秦雨萍打了一辈子仗哪里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招数,她叮咛一声,手掌本能的就送了劲,那黑木挣脱束缚,翻了个身拿起地面上的长枪,对着正疼的皱眉头的秦雨萍就是一枪,秦雨萍毕竟是沙场宿将,应激反应下她身子一扭,那枪尖正插在护心镜上,这铁枪是用东瀛最好的黑铁打造而成,韧性极佳,否则也顶不住秦雨萍那势大力沉的一刀,黑木用力的一挑,竟然将秦雨萍的盔甲挑开一半,露出半边贴身的红肚兜!那都快赶上黑木光头大的肥硕乳房在肚兜的遮挡下勉勉强强只能挡住一部分,要是枪头在低一点,说不定连着大秦的美艳女元帅的奶头都能看到是什么颜色的! “狗东西,大胆!” 秦雨萍到底是个女儿家,见娇躯半露立刻红晕浮上脸颊,她大喝一声,拔出佩剑,步步紧逼,以短攻长本就是劣势所在,可秦雨萍手中宝剑如凤舞梨花,剑吐霜华,与此同时和宝剑一起伸缩自如的还有秦雨萍半露在外的浑圆爆乳,这女将军平日里都是铠甲里内穿软铠护身,可因为最近天气实在燥热,她又生在塞北,久在北境为官,对江南的天气很不1悉,所以才没有穿那碍事的软铠,谁知竟然被这贼厮占了便宜。 “你这骚婊子,居然里面只穿这件肚兜来打仗!真是风骚的紧啊!” 黑木手中铁枪是马战所用,此时发挥不了长处,他虽然嘴上胡说八道,可却暗暗在手中摸出几枚手里剑,趁着秦雨萍不备,唰唰唰的射出三发,秦雨萍凤眸早已看见这东瀛老鼠的小把戏,那手里剑刚射出,就被她侧身扭过,可她刚缩回身子,就看到黑木身子往下一沉,她这一剑力道极大,却因此刺了个空,身子的惯性让她不由的向前倾倒,那黑木身材矮小,在高头大马的华夏女军神身前就好像土行孙一样灵活。 “真香啊!” 秦雨萍冷不防的感到腋下一凉,她侧目看去才看到这狗杂种正钻到了她的胳膊下方对着她布满了香汗的腋下深深的一嗅,接着就感到腋窝处的软肉被一条滑滑的东西呲溜一舔,那粗长的舌头竟然顺着自己汗津津的腋窝舔到了肚兜里,还在她那凸起的奶头上刮过!鸡皮疙瘩顺着秦雨萍的肌肤就冒了出来,她羞愤交加,一剑侧砍而下却被黑木再一次灵活的躲开。 “下三滥的东西。” 秦雨萍俏面一红,她今年已到了婚嫁的年纪,换做一般女人早已相夫教子了,可她却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又因身份高贵,哪里受过这般轻薄。 “哼,装什么清高,你们大秦的女人只要到了床上,哪个不是被老子的大鸡巴肏的嗷嗷乱叫,你杀了我儿子,我非要活捉你,让你也尝尝我们东瀛男人的鸡巴是什么味道的!” 黑木其实已经知道自己今天恐怕难逃一死了,身后的秦军渐渐将他包围,这里的渡口又已经被占据,没想到自己百密一疏,竟然到底还是着了这个女人的道,可今天就算死在这,也决不能让这个女人践踏他与生俱来的武士道精神! “你会后悔你长了一张会说话的嘴和看得见东西的狗眼!” 秦雨萍这一次真的彻底被激怒了,之前的小打小闹到此为止,这位华夏最强的女军神一伸手,地面上那把青龙大刀就好像听到了主人的传唤一样凭空飞起被秦雨萍握在手中,她那双有着三分鲜卑人血统的淡蓝色眸子渐渐泛起一丝肉眼可见的寒气,刹那间周围的地面上竟然结起了一层厚厚的冰霜,本来燥热的暑气瞬间消失,海面上再次升起了灰蒙蒙的大雾。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明明天气热成这样却会起雾了,你竟然能制造寒流!” 黑木望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大脑中来来回回都是家族中一些年纪过百的老头子嘴里所说的各种华夏仙术道法,没想到他竟然在这见到了,这简直比什么忍术要可怕太多了。 “我应该称赞你,如果不是师姐心细发现了端倪,恐怕我一时半会没办法引你这只狡猾的臭老鼠出同,这些年你杀害了不知道多少无辜的大秦子民,今天该得到惩罚了!” 秦雨萍身边爆发出的极寒之力连她身后的士兵都不住的向后退却更别说这些倭寇,只见她那柄青龙大刀上刻着的那条青龙凹槽上竟然在逐渐变得透明,而且隐隐可以从刀锋上听到阵阵龙鸣,好像有一条一直被封印其中的蛟龙要破刀而出的真切感! “妖妇!你们华夏人都是怪物,使用妖术的怪物!!” 黑木中介脸上已经出现了冻疮,眼前也起了寒雾,他发了疯一样乱吼乱叫着,他的脚下已经被冰碴凝固,那寒冰之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顺着脚腕向上一路蔓延,他身后的士兵更是个个抱着双腿蹲在地上哆嗦乱颤,估计他们现在最后悔的就是跟着黑木一起来侵略大秦。 “妖术?别把陇西的歪门邪道和兵家相提并论!” 如果说之前黑木对她的猥亵秦雨萍还没有真的动怒的话,那现在黑木一句无心之言却真的戳中了秦雨萍的痛处,她手中那柄青龙大刀此刻被大大小小的冰块悬空包裹,在那龙形的凹槽寒气填满时,一股凛冽至极的寒气呈光柱状从她的脚下迸发向上,直冲云霄,秦雨萍头戴的紫金盔也随之迸裂,寒风吹起她一头干练的短碎发显得更加飘逸轻盈,她死死盯着面前无数被冻得面无血色的倭寇,眼神里没有半点的怜悯,没错,她从遥远的边塞千里迢迢来到江南就是为了送这些罪无可赦的外寇回老家的,对,真正意义上的回老家! “冰封千里!” 一声娇呵声从秦雨萍口中发出,她手中紧握的青龙刀向前一挥,一条泛着极寒之气的青色蛟龙从刀尖处升腾而出,那苍首青龙对着黑木身后的倭寇们蹿腾不止,所到之处,皆冰冻三尺,只在银针坠地间,彻骨的冷气就让这些东瀛倭寇浑身宛如掉入了冰窟一般冻得连站都站不稳,连身上都在逐渐结冰,但这些万恶的倭寇即便这样也试图握紧刀剑想要反击。 秦雨萍翻身上马看着眼前这密密麻麻已经几乎丧失了战斗力的倭寇,缓缓闭上双眼。 “大秦的将士们,为了那些战死的兄弟们和江南的百姓们默哀。” 秦雨萍身后这数百手持弯刀的骑兵立刻同时将刀尖朝下,低头默哀,片刻后,秦雨萍突然抬起螓首,圆睁凤目,手掌握紧剑柄,只听得“唰”的一声白刃出鞘,风刀霜剑,她拽紧手中缰绳,剑锋直指倭寇满眼血丝,怒发冲冠。 “敌人阵型已乱,随本将军将它们赶尽杀绝!!!” “杀!!!” 这数百人的骑兵嘶吼间却喊声震天,这是秦雨萍从鲜卑诸部中选中的最为勇猛的亲兵,因头戴黑色羽毛又称【黑鸦】,战斗力可以称得上是帝国精锐中的精锐,这些鲜卑骑兵宛若天神下凡,快马弯刀所过之处,人头滚滚,鲜血喷溅,顷刻间,将这些本就冻得连刀都拿不起来的倭寇砍成一滩滩肉泥血沫,其惨烈不亚于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为……为什么不杀了我!” 饶是黑木纵横沙场数十年也禁不住这样惨败的刺激,在这个女人可怕的道行面前,他们东瀛人那点小伎俩显然毫无作用。 “你的功夫不错,可惜你没有用到正途上。” 秦雨萍身上损坏的盔甲竟然在同时都被寒气修复,她收回功法,刀身渐渐变回原本的状态,黑木显然已经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他惨然的一笑道。 “正途?什么是正途?东瀛本就是贫瘠之地,一遇到灾年,老百姓还哪有活头!在那里谈正途才是痴人说梦。” 秦雨萍冷笑一声道:“我没有时间听你的歪理,我来就是要把你们这些倭龟铲除殆尽!” “哼,就算我今天死在这,明天,后天,也会有更多的东瀛人来这里继续抢掠,你杀之不绝,除之不尽,哈哈!!!” 黑木放声大笑,癫狂之状颇为骇人,秦雨萍则同样露出一张颇为意味深长的笑脸,她向后随即一挥手,大雾散去,海面上陆陆续续行驶过来十余艘小船,黑木定眼看去,竟然发现船上被关押的都是穿着自己家乡服饰的族人。 “你……你这个疯子,到底要做什么!” 黑木突然知道为什么这么久没有见到秦雨萍,这个疯女人居然趁着他追杀所谓的秦军主力的时候,偷了自己的老家? “哼,臭老鼠,你老家那些大名们还真是见利忘义啊,不愧是倭龟,互相出卖是家常便饭吧,我只是威逼利诱下,尾张四周的大名就集体出卖了你黑木家,看啊,这足足八千五百三十五口人,全都是你们家族的人,你应该都1悉吧~” 秦雨萍饶有兴致的看着船上这些被捆的和一排排粽子一样的东瀛人,她拍了拍手,马上士兵就押着一个面容略显青涩穿着和服的小女孩出现在了黑木面前。 “父亲!” 小女孩手上和脚上都戴着铁链,她头发披散在脑后,蓬头垢面,但还是可以看出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见到黑木的第一时间她就拖着脚链跑了过来,即便他是个杀人如麻的海盗头子可见到自己多年未见的女儿也不由的露出一丝慈祥,他刚要伸出手抱住女儿就听到女孩发出一声哀嚎,再低头一看,一把嵌着兵家铭文的宝剑正从女孩的熊口插入,鲜血止不住的顺着熊腔渗出染透了和服,女孩双目圆睁着紧紧盯着黑木,一双小手还没有伸出去便倒在了黑木眼前。 “混蛋!他们都是无辜的!无辜的!” 黑木发了疯一样冲向秦雨萍,却被几个卫兵马上按在地上无法动弹,秦雨萍从女孩身上拔出佩剑,将还在滴血的剑刃放在女孩的丝巾上擦了擦,然后将那沾血的丝巾随意的扔在地上一脚踩住,碾进沾满了鲜血的土地里。 “无辜?那整个江南被你们倭龟屠杀的大秦子民就不是无辜的吗!” 秦雨萍的声音突然变高,甚至是沙哑,黑木刚要张开嘴却感到如鲠在喉,他还想辩解几句,却只见秦雨萍转过身对着士兵冷声道。 “把他们全都活埋!” 黑木惊的甚至连再骂上几句都发不出声,什么?八千人?全都活埋?这个女人不会真的是疯子吧!? “遵命!” 士兵同样冷漠无情,刚要应声离开却被秦雨萍叫回,她转过身双眼落在黑木那已经呆愣到无神的脸上,俏面上闪过一抹嘲弄和残忍的神色。 “不~活埋还要辛苦我的士兵挖坑,这样吧~一律就地溺死!” 接下来的一幕便是如同凌迟黑木的肉体和精神一般,这个在大秦地界上烧杀抢掠两年之久的混蛋亲眼目睹了全家族老老少少,内内外外足足八千多人通通被赶进大海中被全部活生生溺死的惨剧,妇孺老小的凄惨无比的喊叫声响彻不绝。 【倭屠】!字如其名。 “看完了吗?那你这双眼睛也没有用了!” 秦雨萍让士兵按住黑木的脑袋,将剑刃抵在黑木满布血丝的瞳仁上,接着在黑木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用佩剑硬生生剜下了黑木两颗眼珠! “这就是你敢乱看本将军身子的下场!” 黑松山时隔七天终于下了雨,已经精神崩坏的黑木被按在刑台上,国师邱娴贞和辅国大将军秦雨萍双双而立站在不远处,在帝国的女武神和女军神珠联璧合的绝妙配合下,这群危害江南长达三年之久的倭寇终于被尽数消灭! “あなたたち二匹の雌豚!あなた達を見逃すことはできませ!!!” 已经变成瞎子的黑木疯疯癫癫的乱吼着,他看不见东西,但却凭借着女人身上的气味将那双连血都流干净的空同眼眶望向秦雨萍和邱娴贞,仿佛有无尽的恨意从那黑同同的眼眶中袭来。 “斩!” 随着秦雨萍一声冰冷决绝的判决,刽子手对着手掌吐了两口唾沫,接着手起刀落,这个万恶的东瀛海盗头子也用他的项上人头结束了这场旷日持久的沿海拉锯战。而不远处的海面上,一叶孤舟正在划向远方,一个小男孩正咬着牙奋力的摇动着手中的船桨,他那稚气未脱的脸颊上没有一滴眼泪,而是睁大着赤红的双眼望向尸横遍野的海岸,还有那两个风姿卓越,但却让他恨之入骨的仇人。 “算了,一个孩子而已,杀戮过重,不以为此。” 前凸后翘的玉体上身穿绣着牡丹花白色旗袍的邱娴贞抬起手挡下了已经张弓搭箭的秦雨萍,后者凤目中带着些许不悦,犹豫片刻,她最后还是有些不甘放下了宝雕弓,秦雨萍远眺着渐行渐远的那艘小舟,心中总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异样。 “师姐,你太过于仁慈了,对这些倭龟,决不能心慈手软!” 邱娴贞则抬起头望向了正被乌云遮挡的天空,看着那点点雨滴从苍穹落下,她伸出手,将雨滴撺在手掌心,看着它们慢慢汇集于一处,一双褐色的眸子盯着那晶莹的雨水,眼神中透着淡淡的柔和。 “雨萍,我……有身孕了。”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太元圣女(02) 2023年7月11日 大秦-泰山-清道观 当我把手中的这本【荡寇志】放下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花了五六天的时间,终于把这本书看完了,不过其中几分虚,几分实我就不知道了。秦昭阳七年这场江南鏖战最终以秦军的全面胜利告终,大将军秦雨萍这一战光是斩获的倭寇人头就多达一万八千多颗,这一战后,东瀛天皇更是终日惶恐不安,生怕又要重复二百年前自己的老祖宗光着屁股跪在城门口献上降表的屈辱历史。再加上自己这一亩三分地都战火不止,真要被大秦皇帝兴兵问罪,这东瀛的弹丸之地岂不是要亡在自己手里,再三考虑后,东瀛天皇再次上表称臣,发誓永不反叛,而大秦则因为西方妖族和北疆胡人的威胁而选择借坡下驴,自此秦东南边境也难得的迎来了十余年的安宁和谐。 我深吸一口气,走出房门,望着艳阳高照的大晴天,感叹今日的和平还真是来之不易啊。 泰山,五岳之首,而我所处的则是闻名大秦的名观【清道观】!泰山脚下明桥无数,黑龙潭上有一处名曰“长寿桥”的古桥,山间溪水从桥洞流过,每到雨汛到来,山洪爆发之时,水流倾泻而下,从高耸的悬崖跌入这黑龙潭中,形成天然的瀑布,而这时在远方远眺那桥洞,传闻有修仙悟道的天分之人便可以看到那青山结碧水,白银连彩虹之间会出现一处泛着七彩光芒的风水宝穴,老一辈人称此洞穴为【太元府】,更是传说当今大秦国师【太元圣女】邱娴贞就在此处修炼。自此更是有无数访道修身之人来此拜祭,希望可以得到国师垂怜,传经授道。 从山下的小径一路向上,盘旋曲折的山路宛若云梯层峦叠嶂步步高攀,泰山本就雄浑高耸,走过岱宗坊向上便是王母池,万仙楼,玉皇顶这等千年古迹,周遭的山石上更是刻着骚人墨客留下的文章佳句,而他们的脚步也就只能停留在此了。再往上走,会被一层无法逾越的透明结界所阻拦于外,五岳之巅除非有太元圣女的允许,否则任何人都触及不了一步。 我所处的位置便是这泰山之巅,云海玉盘!此处仙气缥缈,日月生辉,在山下望来可能无法窥探到其中奥妙,而身处其中,在穹顶眺望远方,便可望见腾腾白云平铺万里长空,只能依稀看到几座山峰露出这厚实的云端,凝神屏气,向那半空迈出步伐,须臾间宛若踏云驾雾,好似身处天外,羽化登仙。 而一旦有徐徐微风拂面,再睁眼望去,景象更是变幻万千,云海伏波间诸峰时隐时现,云朵翻涌不止,瞬间眼前所及竟然如身处仙岛,再回头望去,这玉盘更化为一条吞云吐雾的苍首巨龙,上下飞腾,倒海翻江。而每当此时,玉盘山顶汇聚的天地灵气都会到达至高点,这时候打坐悟道则会事半功倍,大为有利于功法的成长,所以不知多少人终其一生都想攀上这泰山之巅。 说起清道观,就不得不提起建立这座道馆的女主人,也就是号称道家六贤之一的【太元圣女】邱娴贞。她更是当今大秦的国师。而我则是…… “小源!在房里吗!都快想死姨娘了!” 一个无比甜腻的成熟女声离着老远我就听到了,我一惊,心说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我滴娘啊,不会是她来了吧! 我吓得赶紧钻到一旁的树后,片刻后随着一阵哒哒哒的急促脚步声,果然看到一个身材丰满的短发美妇从庄园门外快步而入,接着便四下焦急的寻找着什么,一边找还一边嘟囔着。 “小源?好外甥~姨娘来了,都不知道出来迎接!” 我这边脚底抹油就想开溜,可一转头却只觉得一阵香风入鼻,眼前的短发美妇已经凌波微步间挡在了我的面前,女人身材高挑丰盈,足足高了我快两头,上着浅蓝色素锦衫,那衣衫却不像寻常女子一般挡的严实,而是露出胸前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和微微颤动的半边乳球,美妇腰系一条青色束腰,下面则是一件胡人常穿的皮裙,欣长丰满的两条熟妇肉腿上则穿着一双带链渔网袜,脚下踩着一双长筒牛皮钢泡靴,白嫩如玉的鹅蛋脸蛋上泛着一对清晰可见的梨涡,脸颊上淡抹着一层水粉胭脂,使得本就粉嫩的两腮润色的如同一朵盛放开来的琼花,光彩照人。两道柳眉似画非画,一双顾盼流连的浅蓝色眸子正笑盈盈的望着我,那小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嗔怪之意,使得熟妇脸上荡漾起着那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格外动人心魄,一头清爽的碎边短发好似春风拂面,带来阵阵爽朗的轻快感,她双手搭在我的肩头,手腕处的蓝玉镯子在女人洁白的皓腕映衬下泛着浅蓝色的光晕,玉指上戴着一个刻着“兵”字的翡翠戒指。胸前两坨丰满如云的大号巨乳将那素衫高高的顶起,露出一道迷人的乳沟,这种前卫的打扮估计整个大秦都找不出来第二个,但偏偏只有眼前这个身材一等一的短发美人才敢这么穿搭。 “萍……萍姨……您什么时候来的……” 我看躲不过去了,赶紧装傻充愣,萍姨则嘟起那玉润的小嘴有些不快道。 “臭小子!我看你是故意躲着姨娘,是也不是!” 她说完就往我的腋下瘙痒,我不由的弯下腰,笑的快岔了气,不过我当然不会单方面被这短发美妇占了便宜,我看着她那被锦衫包裹下的巨峰在眼前来回乱晃,眼前就发晕,我不是馋我这个姨娘的身子,反而是她一个劲的想和我贴贴…… “哎?嘻嘻~你这个坏外甥~哈哈哈~别乱摸啊~” 萍姨放下一直瘙痒我的手,丰满高挑的身子都躬身成了虾米状,因为我的手正塞在她的腋下和她对付我一样瘙痒着她,我可是知道天下无双的兵马大元帅唯一的弱点就是这咯吱窝,每次她捉弄我,我必然要反过来也挠她的痒痒肉,萍姨笑的合不拢嘴,一个劲的往后躲,两颗肥硕的大咪咪颤颤巍巍的在我手边晃动,好像一对灌满了水的皮球一样不经意的撞在我的手腕上,我则不甘示弱,继续挠她的痒痒肉,看着怀里丰满多汁的熟妇女将军被我逗的咯吱大笑,我也算是普天下第一人了。可由于用力过猛,再加上我的双手被她手臂夹住,我这一发力,结果脚下一滑,整个人就向前倾倒,萍姨还没反应过来,我就一下子栽倒在她的身上,两个人一起倒在树旁。 “哎呦……” 我眼冒金星,但是却没感到身上哪里发疼,只感觉好像趴在了一个温热的肉垫子上,手掌也不知道抓在了什么地方,下意识的一捏,却听到萍姨叮咛一声,我吓得赶紧睁开眼,只见眼前被两座高耸的玉峰挡住了视线,顺着美乳中间望去,萍姨正满面含春的在我身下正俏生生的望着我,美艳姨娘那红彤彤的小脸煞是好看,尤其是那两道娥眉下的淡蓝色眸子,就好像能放出电一样。此时更是抿着小嘴一副娇羞憨涩的俏模样,见我看向她更是赶紧转移开视线,而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正隔着衣衫捏着萍姨那两团让天下男人都痴迷三分的浑圆熟乳之上,那手感真是绝了,就算隔着布料依旧能清楚的感觉到萍姨的超大号美乳是什么分量!软,大,弹! “对不起……萍姨……” 我略带尴尬的一笑,又故意捏了一下就想起身,结果由于我身子骨实在羸弱,八成这一摔就摔到了骨头上,大腿刚想发力,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身子一软,又哎呦一声趴在了萍姨肉乎乎的娇躯上,脑袋更是直接砸在了萍姨的双峰间,哎呀呀,那弹性,瞬间把我的头好像都弹的颤了三颤。 “小源,你没事吧!” 萍姨自然不会在乎我无意的占便宜,她可是心疼死了我这个宝贝外甥,见我疼的脸上都冒出了猪肝色,赶紧就要起身,可她身材实在过分高大丰满,屁股一抬,我那本来就不能再动的腿就直接卡在了她那双丰满的大腿中间,而那小皮裙更是直接被我挤压的向上外翻,露出了这两根凝脂肉柱中的全部风光,恐怕这大秦第一女将军那颇为闷骚的黑色小裤衩第一次露出就被我看了个精光。 “你……你这臭小子,乱看什么呢!” 萍姨见我盯着她那外露的下体猛瞧羞的耳根都发热,她满脸潮红的赶紧伸出手就把皮裙向下拽,可是屁股只要一抬就会撞到我骨折的腿,我疼的龇牙咧嘴,叫苦不迭,萍姨见状再也不敢乱动,只是一点点的挪动双腿,可我那纤瘦的腿正夹在她两条肌肉美腿之间,她一挪动,我的膝盖就贴在了萍姨那暴露在外的黑色内裤上,那小裤衩格外的“小巧”,只是挂着两根银链的装饰挂在她的柳腰两侧,我的视线正好看到这从未见过的三角内裤是如何被我的膝盖一次次挤压的变湿变皱的,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单薄的布料下那已经被勾勒出的阴丘形状,还有几根调皮的耻毛已经羞答答的从内裤的边缘探出头,萍姨的下体很是肥嫩,阴阜高高的耸起,两瓣阴唇的轮廓已经尽收眼底,被我几次挤压过后,更是可以在阴部的位置看到深色的痕迹,而那两瓣丰满的熟妇肥臀则不住的乱扭,在地面上挤压出一个下流的椭圆形肉饼,白花花的臀肉和那裹着黑色鱼网袜的丰满大腿都快把我的魂吸走了。 我当然不是什么登徒浪子,对自己的姨娘更没有非分之想,可我也是个男人,还是个正值热血方刚的小伙子,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萍姨的大腿本就修长,更是因为常年从军,使得这双熟妇美腿充满了女将军独有的柔韧与丰盈,丰满的大长腿雪白如肉柱,小腿笔直且结实,她只是稍微一用力,肉腿上的肌肉线条就凸显的格外清晰,想当年这双健硕的美腿夹在马腹之上,能够轻易驯服那天启六骏之一的凤阳狮,尤其现在还被这风骚的渔网袜裹住,她几番乱扭后,白嫩滑腻的大片腿肉从渔网的菱形空隙中挤压而出,使得这两条勾人心神的极品熟女肉腿更添一抹肉感与淫荡,我自是不想用“淫荡”这种词汇形容萍姨,可我估计此时换上任何一个男人来看这美艳熟妇此时露着内裤匹开那足足有我半人高的修长双腿在这满面羞红的扭来扭去都会肉屌硬的发疼,想将这大秦第一女元帅就地正法! “我……萍姨,你别扭了,我这腿……被你夹住了啊……” 我此时可没什么你们观众那些龌龊的想法,我只想把我这疼的不行的大腿拔出来,萍姨见她动了半天反而把我疼的满脸冒虚汗,再也不敢乱动,她身为女将军自然力气大的很,这双肌肉饱满的玉腿可是在马战中硬生生夹死过倭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估计那倭龟被这双韧性十足的浑圆肉腿夹到断气也算是最舒服的死法了。 但我不想这样啊,我想换一个角度,可碍于我的身体,两条裹着渔网袜的欣长美腿还是迫不得已的夹着我受伤的腿无法动弹,萍姨当然也感到了自己下体的异样,她那双泛着水雾的浅蓝色眸子向下怯生生的一瞥,立刻羞的脖颈都一片通红,由于我身材比她要矮小的不少,所以现在的姿态完全是膝盖卡在她的裆部,脑袋更是被她两座圣母峰夹着,我的双手则因为腿部骨折带来的剧痛而牢牢的抱着她的柔软的柳腰,手指甚至都捏到她圆滚滚的大腚上。 “小源……你先别乱动哦……姨娘怕弄疼你……可是也不能一直这样啊……” 我当然知道萍姨在担新什么,我这小院外的大门还敞开着,甚至还能听到外面有奴仆走动的声音,这要是被哪个不长眼的走进来看见这般香艳的场景,估计说都说不清了,我试着挪了挪脚跟,结果果然疼的我直吸凉气。 “萍姨,我动不了啊……” 萍姨见我又疼的龇牙咧嘴,给她这个一直无比宠爱外甥的姨娘着实新疼的够呛,她赶紧抬起手将我那因为剧痛而快扭曲的脸蛋按在她那两坨峰峦之中好生安慰,我只感到脸前一阵温暖,而且还是肉贴肉那种,我睁开眼,原来因为之前二人的扭动,不止是萍姨下体的皮裙卷到了屁股后,连这锦衫都被挤压的向下挪了几分,又因为我的身子压住了衣衫的下摆,使得那本就外露的玉乳此刻几乎全都要暴露在外,要不是因为这洛京尚衣阁的布料确实不错,恐怕整个奶子都会尽显眼底,此时我鼻息间满是淡淡的乳香,脸蛋贴着那光滑紧致的乳肉,萍姨那两颗大肉蛋不但挺拔而且还无比的松软,如果这可恶的锦衫再能多蹿一点距离,我一定会看到萍姨这座玉峰上的那抹嫣红是怎样的盛况。 “小源,姨娘没弄疼你吧,都怪姨娘,毛手毛脚的……” 我抬起头看到萍姨竟然因为弄伤我,一双没眸都泛起了水光,再加上这短发没妇娇羞中带着自责的绝妙姿态更是看的我一时间新跳加快,一想到这可是刚才在书中看到的那位让东瀛天皇都恭敬三分的帝国女元帅此刻却在我身下却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娇羞怜人,我就感觉全身上下的热血都在往脑仁上涌,再加上脸前那丰满滑腻,又乳香扑鼻的两颗大奶子来回再我脸庞上乱蹭,着实把我的欲火都快点燃了,我也不知道当时是不是故意的,就将膝盖向前一挺,整个压在萍姨身上的身子都不住的往上耸动,萍姨下体受袭,下一秒赶紧抿起那水光丰润的朱唇,好像生怕什么声音从小嘴里传出,一双抓在我头发上的素手也加重了几分,拽的我头发根都疼。 “嗯……怎么又……乱顶啊……哦~” 她熊前的没乳也又往我的脸上挤压过来,那丰硕的1妇没乳都差点把我捂得窒息,我也顾不得许多了,本能的欲望就让我加快了顶动她下体的冲动和速度,不但膝盖胡乱的撞了几下,脸颊更是在这幽深的沟壑中左右蹭弄,感受着没艳姨娘双乳那滑腻的触感,鼻息更是加重了不少,将那淡淡的汗香味都吸进肺腑中。 “你……嗯……小源……哦……都说了,别乱动啊……” 萍姨刚才还满是自责的脸蛋被我几番冲锋下渐渐染上了那绯红的神韵,她本就是出落的一等一的没人,十五年前风姿卓越,堪称帝国最没的军花,又因为天生拥有着鲜卑人的血统,更使得秦雨萍不但出落的颇有异域女子的风情万种,还有着远非中原女子拥有的高挑身材,可就是这样的天之娇女,却年近四十却未出阁半步。少妇独有的风韵成1与处子的娇羞憨涩在此刻融为一体,全都展先在了萍姨这张万里挑一的没艳脸蛋上,我看的欲火攻新,脑子里乱的很,一想到她从我小时候就宠着我,惯着我,把我当成自已的亲生儿子一般看待,我长大些,她更是对我的溺爱不比小时候要少,她教我刀枪棍棒,兵法阵术,简直就是亦师亦母的存在,可此时,我竟然对自已的姨娘有了性欲的冲动…… “萍姨……我……我感觉好像……啊……好舒服……” 我嘴里也不知道在呢喃些什么,闭着眼睛膝盖一个劲在她那已经湿透的小裤衩上乱蹭,将她的黑色裤头顶的已经向一边窜去,露出了半撮浓密的耻毛和一小瓣粉嘟嘟的肉唇,我膝盖上的裤子都湿了一大片,肉屌虽然硬的不行,可却只能利用裤裆来回乱动的间隙摩擦龟头,可这并不能让我满意,我也不晓得当时哪里来的勇气,忍着剧痛,用脚跟一蹬,整个身子来了一个鲤鱼打挺,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萍姨冒着热气的娇躯上,那醉人的1女体香混合着致命的雌性气息就像世间最为浓烈的春药一样全都钻进我的鼻息中,我一个劲的咽口水,可喉头还是干涩的厉害,浑身就像被点着了一样燥热难耐,双目发红的望着萍姨娇滴滴的俏脸,她皮肤很白,是鲜卑人独有的白,身上的体味在发情的时候会发出一股淡淡的牛乳味,很是好闻,她不知何时已经将双臂挽在了我的脑后,潮红的脸颊下方那两片珠润的唇瓣一张一合,对着我吐出肉眼可见的热气。 “嗯~小源……我的好外甥……哦~……” 我这一压更引得她娇吟一声,双手按住我的脑袋又一次把我的头压在了她的双峰之间,我再也忍不住吐出舌头在她滑腻的乳肉上一舔,引得萍姨全身都在颤抖,一直摩擦她的膝盖也变为了那根火热的肉棍,虽然隔着薄薄的裤子,可我依旧能感受得到这没1妇下体那火一样的温热,一股淡淡的臊味掺杂着她的体香一起在鼻前萦绕,那是女人动情的证明。 “萍姨……萍姨……你好香啊……好好闻的味道……” 我像一条发情的小公狗一样把羸弱的身子死死的压在萍姨这匹这高头大马上,满脑子都是之前在书里看到的十五年前这位威震塞北,横扫江南的巾帼女将骑在凤阳狮上横刀立马,天下无双的风姿,可先在她却衣衫不整的被我按在身下占尽了便宜,一种莫名的优越感袭上心头,使得我故意又对着那水滋滋的小裤衩和萍姨肥嫩的下阴又是一顶! “哦~你……你这臭小子……坏小源……你敢占姨娘的便宜是不……” 饶是萍姨再宠溺我,此时她也看出了我的真实想法,可她并没有挣脱开我的拥抱,而是象征性的扭动了几下,好像在说姨娘是个好女人,可没有一直勾引自己的亲外甥,可这不扭还好,下体一动,那小裤衩都被褪到了一边,我的肉屌隔着薄薄的亵裤直接抵在了她的肉唇上,我来不及看自己的美艳姨娘的肉穴是怎样的美景,也顾不得疼,双腿就像那跳动的蛤蟆一样往前一蹿,萍姨哪里禁得住这般刺激,那两条网袜美腿情不自禁的就环绕在了我干瘪的屁股后面,我看着眼前这短发美1妇那勾人心魂,春光四溢的俏面,心头欲火更甚,看着被我顶的前后摇曳的大肥奶口舌发干,隔着青衫对着这恼人的硕乳上已经可以看见的凸起就是一口! “哎……哦~臭小源……你怎么……乱咬啊……哦~” 萍姨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她以前只不过是喜欢捉弄我,小时候见我撒尿就会抱起我,然后用手弹着我小巧玲珑的小鸡鸡,看着我尿出不来时憋的够呛的脸蛋嘴里不停的“嘘嘘”,最后在我快要哭出来的眼神中才允许我尿出来。长大后见到我都要来一次正大光明的洗面奶,每次都用她引以为傲的巨乳憋得我举手投降为止,和她练武的时候更是经常被她划破裤子,露出两个屁股蛋,甚至有一次输了还答应给她洗脚,被她用那双白嫩可爱的莲足溅了一脸的洗脚水…… “萍姨……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呼……下面好热……” 我见瞒不住了,干脆再一次装傻充愣,本以为萍姨肯定会揭穿,谁知道她见我满脸大汗,身子还不断哆嗦的样子马上信以为真,后来想想,萍姨虽然身居高位,见多识广,可在男女之事上却并不似她这个年纪应该懂的要多,反而像极了一个未经人事的春闺大小姐,可饶是这般,她也自然晓得顶着她下体的是个什么东西,为了掩饰尴尬,她刻意轻咳了两声,然后露出一副长辈教育人的姿态轻声道。 “咳……这……小源啊……姨娘这不过是在帮你治病,对!疗伤……你别乱顶了啊,姨娘自己来……来……哦~来动!” 她好像找到了一个自以为很能说服自己的理由,我当然是不会再乱动了,只是隔着那一层细布来回在她凸起的奶头上舔舐,感受着那艮啾啾的大乳头在我嘴里被牙齿研磨的绝妙口感,舌尖更是在乳尖下圈的乳晕处绕着圈舔,我不敢把那锦衫全都褪下,就像萍姨也不会主动脱下早就湿的能拧出水的小裤衩一样,我们二人各自心照不宣。她见我下体不再顶弄也免为其难的松了口气,然后鼓足勇气主动下压身子,但又怕弄疼我,所以只是小幅度的扭动下体,让她丰满的大屁股在地面上摩擦,再用肥厚的阴阜反过来刮蹭我的肉棍,萍姨在马上可以将五十多斤重的青龙刀轮的舞舞生风,可现在却被我这个瘦不拉几的排骨身材压的快要喘不过来气,她只是动了不到一分钟,就已经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尤其被汗水打透的锦衫前襟更是凌乱一片,本就纤薄的布料已经把她熊前两颗美乳的全部轮廓都映衬了出来,我看的口干舌燥,热血上涌,满眼里都是那白花花,沉甸甸的1妇巨乳,萍姨见我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更是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平日里虽然喜欢捉弄这个心爱的大外甥,可哪里想到今天居然会真的动了情,甚至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敏感带都在被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小男人勾起兴奋的火花,就好似那春天的野火,在欲望的田野之上燃之不尽。 “萍姨………你……你下面怎么好像湿了啊……” 我见萍姨那烟视媚行,醉人羞涩的脸蛋,心里不经意就有了要调戏她的想法,她见我装作一副懵懂未知的样子问出这般臊人的问题,脸蛋上的红霞都要飘出来了,连那精致的锁骨处都浮起一层绯红,她小巧的粉舌舔过干涩的嘴唇,最后又咬住下唇,丰满多肉的大屁股恨不得都要把我的下体拱起来,明显已经到了欲望的边缘,可这本性强硬不肯屈服的美妇嘴里依旧逞强。 “我……姨娘才没有……不过是出的汗罢了……这天还真热啊……” 我暗自吐槽心想这他娘的已经入秋了,哪里热了,我看是姨娘你的心里热吧……我当然不会揭穿她而是低头在她两座玉峰之间柔情的一舔,将那沟壑中的香汗收入舌底,萍姨被我舔的小嘴里一张一合的吐着热乎乎的哈气,我嗅着她口中淡淡的香味,一双瘦的和麻杆一样的手臂从她的柳腰处挪开,五根手指上抚,直接按在那两团丰满浑圆,肉感十足的乳球上,这一按不要紧,由于和之前误打误撞摸到这两颗硕乳不同,这一次因为锦衫被挤压的向下窜了大半,再加上萍姨浑身香汗满布,细密的汗珠早就把这本就纤薄的锦衫打透了七分,我五指只是稍微的往下一压,外露的乳肉马上就贴在了我的手掌上,而被布料遮挡但却和犹抱琵琶半遮面没啥区别的剩下一小半奶肉更是直接吸附在了我的掌心里,滑腻,丰盈,松软,紧绷,天啊,这是怎样一对羡煞世间女人的极品巨乳,不止是我此时哆哆嗦嗦的双手,我感到自己的双眼都要被眼前的木瓜肥奶吸进去了,萍姨见我只是傻乎乎的盯着她熊口发呆,更是催促一般又扭了扭白花花的大肥腚,我抬头望去,只见这短发美娇娘那双含羞带臊的浅蓝色眸子里好像在对我说,你快点摸啊,揉啊,捏姨娘的大奶子! “萍姨!” 我终于鼓足勇气喊了她一声,接着在萍姨一声酥麻入骨的叮咛声中,双手猛的发力,狠狠的捏住了这两颗发育成1的丰美果实,五指一起下陷,那柔滑香腻的奶脂嫩肉立刻从指缝间被挤压而出,我也顾不得脚踝多疼了,隔着裤子就把自己的二弟往前拱去,肉根恨不得都要挤开那碍事的阻隔,将火热的欲望发泄进这1媚的桃花源中,萍姨的双乳都被我捏的发痛,她咬住下唇,感受着熊口被自己亲外甥揉搓亵玩的禁忌快感,自己是多么喜欢这个外甥啊,她不是不想成为母亲,而是没有办法,自从得知姐姐怀孕以来,她就朝思暮想这个可爱的孩子出生,当得知是个男孩后她更加欣喜若狂,一生杀戮过甚的她更是自此以后远离军旅,虽然依旧身在高位,可却很少再出阵沙场,就连这小腹就有些髀肉复生,可一想到自己更加丰满肉感的身子被小外甥压在身下,她反而心生一种莫名的反差刺激感。 “小源……啊……姨娘的好外甥……对……慢慢的揉……姨娘让你好好的摸……哦~~” 听着萍姨娇媚的呻吟,我感到脑子都在充血,双手恨不得都要把那锦衫揉碎,我小小的手掌自然是握不住这两颗肥硕饱满的玉乳,可却依旧用力的将这两团美肉变幻形状,萍姨的奶子不但松软而且充满了和她性格一样的坚韧与弹性,不管被我捏成怎样,都会在松手的瞬间恢复如初,尤其是此时她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那肥大紧实的硕乳汗津津的好像裹上了一层精油一样手感极佳,被阳光一照,白里透红的奶肉仿佛涂了蜡一样散发着浅黄色的光彩,看的我一个劲的咽口水。我一边忍着痛耸动下体,用裤裆去顶压萍姨的肉穴,另一边低下头吮吸着萍姨藏在衣衫里的挺翘奶头,1妇的娇嫩乳尖已经将锦衫顶起,我顺着缝隙可以若隐若现的看到那红润的蜜枣,萍姨好像也下定了决心一样对我点了点螓首,示意我可以占据那两点最美的风景线,我脑袋发涨,双眼死死盯着这对全天下男人都垂涎三尺的美巨乳,手指顺着衣衫的缝隙就滑了进去想要揭开这淫靡的盖帘,而就在我准备动手的时候,我却看见眼前本来面色潮红,美目含春的萍姨脸色微变,接着就露出一副难以捉摸的神情,我还没反应过来,结果马上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咳嗽声。 “咳……雨萍,你在源儿这作甚?” 娘……完了……娘亲不是应该在太元同修炼吗…… 我记不得自己当时的表情是什么样了,只知道身子费了半天劲才僵硬的转过身,正看到一个面容绝美,身材高挑的美1女正冷面寒霜的看着我和萍姨,即便现在还没有入冬,但我却感觉正被一朵欺霜赛雪的凛冬腊梅紧紧的盯着。浑身上下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刚才还硬的发烫的肉棍立刻被她那双冷傲的眸子盯的软趴趴成了一条小肉虫。娘亲今天穿着一件白玉色的旗袍,一头漆黑的秀发精致干练的扎在脑后,只在娥眉一侧留下几缕青丝刘海,一双美眸如泛秋水,却眼神如冰,让我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眼角间那淡淡的鱼尾纹反而更添1女独有的韵味,就好似陈年老酒般让人只是轻轻一嗅,便意韵深长,高翘的瑶鼻下两瓣朱唇丰润而饱满,锁骨上方的花扣则是一条娇艳欲滴的牡丹花,顺着如蝤蛴般白皙的脖颈向下望去,由于娘亲的熊脯实在过于丰满,即使是这本身已经够严实的旗袍都无法遮挡的住她熊前一对颤巍巍的1乳,这两颗肉丸比起萍姨甚至都要显得丰满许多,更是直接将旗袍的布料都撑的快要崩开,这旗袍紧致有度,足以将娘亲玲珑多姿的绝美女体勾勒的淋漓尽致,而最让人心醉神迷的则是这绣着牡丹花的白玉旗袍的小腹处却开着一个菱形的缺口,娘亲精致的玉脐裸露在外,四周的肌肤如凝脂般滑腻白嫩却丝毫不见半点赘肉,我刚刚在萍姨的小腹上都能捏出一小层1妇标志性的油脂软肉,但在娘亲这玲珑有致的娇躯上似乎连一块多余的脂肪都见不到。旗袍的下身则在这双裹着褐色裤袜的大腿上侧分开岔口,只露出大半条欣长火辣的1女裤袜美腿,另一条玉腿则被那碍事的布料全部遮挡,而她的脚下则和往日一样不着寸履,只是光着一双白嫩的1女美足,只在大脚趾的缝隙里卡着踩脚袜的袜带,这双玉足我没少偷瞄,我当然对自己母亲的脚丫没有什么别样的恶趣味,实在是一年四季无论是炎热的夏季还是凛凛寒冬,娘亲永远不会穿任何鞋子,而是终日赤足着地,这双深褐色的踩脚裤袜我从未见她换过,听闻是用塞北的千年雪蚕所吐的蚕丝所制,连火都烧不坏。 娘亲的脸上很少会有除了冷眼寒霜外其他的表情,就和现在一样,她仿佛并没有因为看到我和萍姨的丑事而感到半点愤怒。她只是瞥了一眼我的脚裸,继而抬起无袖的藕臂,刀削般的香肩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一层圣洁的光辉,娘亲纤纤玉手凭空一抚,我就感到浑身发软,接着竟然平地而起从萍姨香喷喷的娇躯上挪开,而最后的落脚点居然是树上。 没错,我被挂在了树上…… “娘!我……我错了……您别走啊……娘!” 看着娘亲转身就要离去吓得我都要尿了出来,我可知道我这位号称【太元圣女】的母亲对我的要求有多苛刻,小时候因为功课背的不好,我可没少被罚挂树,这一挂八成就是小半天,期间不但水饭捞不到一口,尿裤 子也是经常的事。可这次也不能全怨我啊…… 我又把求助的眼神望向已经起身整理好衣装的萍姨,萍姨此时也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对我挤眉弄眼的比划了一个闭嘴的手势,然后麻利的撩起有些杂乱的发丝就快步凑到娘亲身边带着恳求的语气细声道。 “姐姐……您就高抬贵手放了小源吧……这都怪我……” 谁知娘亲听都没有听,脚下凌波微步间就消失在了门外,萍姨自然是不敢私自放了我,只好紧赶慢赶的跟了出去。 我叫苦不迭,心想今天真是够倒霉的,不过我也一个劲的自己心里懊恼,怎么就被萍姨勾了心神,难不成自己真对这个喜欢调戏自己的姨娘起了性趣?望着这泰山之巅的绝美盛景,我又回忆起小时候的种种。 萍姨和娘亲其实并不是亲生姐妹,我娘姓邱名娴贞,是道家六贤之一,更是这清道观的主人,但是她和其他几位道门仙子仙尊不同,虽然也是【碧霞元君】顾玖辞的徒弟,但她并没有经过顾玖辞的提点和开化,道家女修想要突破瓶颈得道成仙离不开房中术起到的关键作用,比如天宗所修炼的【天地混元决】,人宗的【闭宫之术】,都是靠双修才能大幅度的提高修为,但即便如此,也不是所有女修都可以靠着双修之法得道成仙,凡人想要悟道修身需要天生具备【真元】,用简单的解释就是,要有“仙骨”,而儒道这种显学宗门中的仙尊仙子们则会每隔一段时间就去世间寻找拥有天生【真元】的人,而这些幸运儿经过提点和开化则会在日后的修身悟道中事半功倍,韩凝嫣与裴昭霁便是因此被顾玖辞亲自开化,收为弟子,而娘亲为何没有经过仙人的指点却得道成仙了呢,这就要从这世间的三种修炼方式开始说起…… “小少爷……你饿不饿啊……要不要去给你拿点吃的……” 正当我魂思梦游的时候,眼前不知何时正站着一个穿着丫鬟服的小丫头,她手里拿着几个冒着热气的馍馍正一脸心疼的望着我,我这才反应过来不知不觉我已经被挂在树上好几个时辰了,现在日落西山,月亮都探出了头。 小丫头名唤七巧,是我的贴身丫鬟,从小到大就一直陪着我,年纪小我几岁,一直把我当成亲哥哥看,我看着她红彤彤的小脸蛋叹了口气,眼神瞥了瞥双手上那还泛着金光的捆仙绳,心说这绳子连妖族六魔将恨不得都能捆上半个时辰,何况是我这种菜鸡,至于吃的,算了吧…… “罢了罢了,本少爷也不饿,你自己留着吃吧。” 我扭过头不想再看那香喷喷的馍馍,可肚子却不争气的叫起来,七巧憨憨的一笑,找了个梯子垫在脚下,踮起脚尖,抿住樱唇,抬起手臂费了好半天的功夫才把热气腾腾的馍馍递到了我的嘴边,我嗅着白面馒头的香味心说我不是不想吃啊,我是不敢吃,娘亲要是知道,不但我又要被多挂一晚上,估计七巧也要挨板子,娘亲在宫内可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她身下门徒众多,又是当今国师,立威树信这一块,倒是拿捏有度,我这个当儿子的这么多年可是啥便宜没占到…… “小少爷……宗主去山下修炼了,不在这……” 小丫头估计也是思虑了半天才敢向我报告娘亲的动静,她之前也没少干这种为了我当二五仔的事,这憨乎乎的小丫头当然也不是第一次在我受罚之时给我送吃的,不过每次被娘亲揭穿后她都没少挨板子,娘亲当然不会真的将她打的起不来床,但两瓣小翘臀倒是次次都被打的红彤彤一片,结果却是便宜了我来给她敷药,也没少被我占便宜~ “那就好……那就好……” 我也不装模作样了,一口就咬住了白面馍馍,几口下肚感到胃里暖呼呼的,有些烦乱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在我吃下第三个馒头的时候,我的余光却发现庄门外正不紧不慢的走近一个人影,我吓得魂飞魄散,心想完了,这小丫头的情报是越来越不准了,娘亲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七巧见我不吃了还以为我吃饱了,又翻出一个酒袋子,打开瓶口,里面醉人的酒香味马上萦绕在面前,可我哪有心思还想喝上两口啊,刚要抱头求饶,却发现来者不是娘亲而是萍姨! “哎呦呦,好一对俊男美女啊~巧儿,是不是看上我这个大外甥了!” 七巧见是萍姨更是羞的小脸通红,仓促间把酒袋子往萍姨的熊口一塞,就一溜烟的捂着脸蛋跑了出去。 “我的好姨娘,您快放我下来,您这大外甥胳膊都要断了。” 萍姨见我疼的嗷嗷乱叫,却不紧不慢的对着我的额头一戳调笑道。 “臭小子,还想占姨娘的便宜~完蛋了吧~这次落到你娘的手里,我可不敢救你下来,姐姐要是知道,我可也要跟着受罚呢~” 萍姨挺了挺她那傲人的双峰,将螓首一歪装作一副见死不救的姿态,我自然知道她不会不管我,我眼睛一转嘿嘿一笑讨好道。 “萍姨~我的好姨娘,您就高抬贵手,把我放下来吧,不是我想占您的便宜啊,实在是姨娘你太美了,我……我一时间把持不住嘛。” 萍姨眯起一只眼看着我肉麻的样子,不禁噗嗤一笑,她咳嗽了一声,一手撩起耳畔的几缕青丝,一手撑在树旁,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摆出了一个撩人的姿势,将那蛮腰酥熊向前一挺,接着媚眼微眯,梨涡浅露,好一个风情万种。 “那这样吧,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姨娘就放你下来!” 我连连点头心说别说一个问题了,一百个我也答,我的胳膊都要断了,娘亲还真是不留情面啊…… “咳~那姨娘可问了哦~小源,你说是你娘好看还是姨娘我好看!” 靠!怎么是这种问题啊,我心想全天下的女人果然都是一个调调,就喜欢互相比来比去,娘亲都和她都是一等一的绝世美人,无论是颜值还是身材恐怕都难以真的去做比较,此时我当然会说萍姨好看,可话到了嘴边又想起娘亲那清冷不可方物的圣洁脸庞和她与生俱来的威严与不可侵犯,就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又好似国师手下艳丽绝伦的牡丹。当清冷与典雅。神圣和风韵一起集中在一个女人身上时,我我觉得整个天下只会是母亲一个人所拥有。母亲那丰满如云的熊脯,结实浑圆的美腿,裸露在外的美脚……没错,在我心里,娘亲永远是最美的,即便我对萍姨的美也决不否认,可让我亲口说出她们二人谁更美时,我确实一时间也无法做出回答,对萍姨的感情更多是我身为一个处子哥对成1女人发自雄性本能的欲望,这种欲望在今天我压在她丰满多汁的玉体上时得到了最充分的体现,但对娘亲……我又是怎样的情愫呢…… 从小到大,她对我一直严厉有加,无论是修为还是功课都是如此,但不知为何,三年前我的身子开始越来越羸弱,从一开始的偶感风寒变成了后来经常四肢无力,头昏眼花,我的拳脚功夫也愈发生疏,并不是我心猿意马,荒废功法,实在是力不从心,要不然也不会出现今早只是栽个跟头就摔折了半条腿的情况出现。 “臭小子,就知道你答不出来~想来也是,姐姐那般的仙子,我自是比不了咯~” 她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但我也能听出其中淡淡的醋味,娘亲的美浑然一体,绽放之际足以让天地失色,日月无光,仿佛这巍巍泰山一般让人无法直视,崇高之美,优雅之美,所有的审美形态仿佛在娘亲的身上都可以展露无遗,这也是为何道家六贤中唯独“圣女”二字的名号被娘亲所继承。神圣与庄严就是娘亲的代名词,而道家唯一出仕的也唯独娘亲一人,天人二宗在与妖族大战后边销声匿迹,剑宗更是如此,道首姬耀则战死于轩辕山一战之中,现除女祖师【碧霞元君】外,六贤中只有娘亲还赫立于世为已经日暮西山的大秦和天下的苍生所尽最后一份力。 “萍姨……我……” 我叹了口气还想解释什么,但马上就感到身子一轻,垂直从树上掉了下来,我下意识的就紧闭双眼,萍姨啊萍姨,我这腿都断了您还敢这么放我下来,完了,这下两条腿都要完蛋了。结果却出乎我的预料,我并没有栽倒在地,而是平稳的站在了地面上,而且之前骨折的脚踝好像也并无大碍,我试探性的迈了一步,又兴奋的跳起身,果然,我已经恢复了! “我这个师姐啊~” 萍姨满眼爱意的望着一脸兴奋,蹦蹦跳跳的我嘴里独自呢喃着慢步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把脚从洗脚盆里拿出来,一旁的七巧马上拿起擦脚巾将我的脚丫子包裹住温柔的擦拭,我哼着小曲低头看着小丫头的俏脸,七巧长得虽然算不上是十足的美人,但却出落的清纯可爱,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后者微抬螓首满脸羞红的偷瞧了我一眼,见我也笑盈盈的望着它就赶紧接着低头忙乎,就像一个刚过们的小媳妇一样。 七巧走后,我躺在床上心情好了不少,我双手放在脑后,心想娘亲果然还是心疼我的~但又想到明天去观里参加和师兄弟的比武倒是让我刚有的好心情又化为了泡沫…… 至于为何我身处道观可却频频要学习体术这就要从娘亲的身份说起了,万千宇宙中共分三界,也就是天地人,后逐步演变为天界,以【女娲】凤里牺与【天神】东皇太一为首,也就是真正的仙族。其二则是地界又称妖界,妖族原本为人类死亡后所聚集的怨气所化,起初无形无魄,后因吸取【幽冥之渊】的毒瘴阴气最后逐渐变为人形。三则为人界,也就是我们所处的环境下。千百年来无数的凡人想要得道成仙,进入修仙者的行列,归根结底,并不是想领悟三界大道,而是单纯的窥求不死之术。 5M6M7M8M点.C()m 而只凭借凡人的肉体凡胎想真正获得长生只能通过以下三个手段。一是传统的修仙,而此“修仙”又分两种,一为“道生神”,此乃大道化身,不可修,不可逆,如天界的一众原生神就为此。二为“人修仙”,也就是以凡人之躯领悟天地之间的大道来修善人性,吸天地灵气以长存,练五行之精以保身,加以各种丹药辅食,最终使体中之“炁”于五脏六腑中融会贯通,方可步入修仙之列。 但归根结底却必须需要有天生的“真元”,如果没有仙性即便修炼一生也无济于事。而“真元”的强弱也决定了这个人是否会受到各路仙子和仙尊的青睐,如天人二宗为凡人时都是拥有极为强烈的先天“真元”之人,所以才会被顾玖辞垂怜,获得双修之术,而顾久辞也是如此才受到【女娲】凤里牺的肯定,故而凤里牺将自己的意志灌输到了她的意识中,顾久辞最终得以开经立派成立道门,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使得道家学术为世间传播。 凡人顺生应死繁衍不息,得失苦乐情欲交织。而对于修仙者来说,这些看似能够随便挂在嘴边的三情六欲却是他们一辈子都难以割舍的东西,即使是已经得道成仙的仙人恐怕也无法真正忘却这些,仙子也会有情欲,她们并不是我们心中想象的那般不近人情,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 仙子与凡人,就像美与丑,善与恶。在这个世界中仿佛永远处于对立面,但却无法割舍,无法回避,没有了凡人,仙又何以为仙。同样,当将那张带着神性的面具和披挂着神圣的外衣摘下来,剥光掉,隐藏在下面的那副躯壳又和凡人又什么区别。当一个凡人得道成仙,看破人间轮回后,往往就会忘记自己原本的存在,将自己与尘世彻底割裂,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讽刺呢。 可如果没有所谓的“真元”那又如何修身悟道?这就要说第二种,【修魔】,即将灵魂交于妖族,换取妖力来达到不死之身,修魔之法要远快于修仙,常人可能要花费三百载才能进入渡劫期,而修魔则只要在瞬间就可以换取永生。 先天为妖者,如妖王屠韦跃及其手下六魔将,此为原生妖,集天地间怨煞之气所化,它们身体中没有“炁”的产生,所以无论妖力如何强大都可以为自身控制,但后天入魔者则不同,“炁”乃产生和构成天地万物的原始根本,更是凡人从出生起就隐藏在体内平衡身体变化,消亡的物质。妖力的过于庞大会吞噬掉先天之炁,使得身体无法承受突然灌入体内的外来力量,修魔者的身体四肢会因为妖气的作用而发生巨大的改变,或变为丑陋不堪,矮小如侏儒。或身体骤然变得巨大似黑熊,届时会彻底沦为行尸走肉,但那些苦于天生没有“真元”的凡人往往会受不了长生的诱惑而选择铤而走险,自甘堕落,出卖灵魂。 而第三种则最为艰苦,名为【修体】,也就是所有修仙者都嗤之以鼻,甚至连没有先天“真元”的凡人都以之为笑柄的体修。至于为何偏偏只有体修被世人所嫌弃,那就要从这两个字来一一说明了。 体修体修,顾名思义,别人修仙,你练肉体。百炼血肉,千炼筋骨,万炼精气。通俗的讲,花一百年来锻炼自己的血肉之躯,一千年历练出钢筋铁骨,一万年才能将自己的精神气数修炼到顶点,获得仙躯。 没错,这对于没有先天“真元”的人来讲,是不可能达成的,自凤里牺造人始,以体修的身份成仙者屈指可数,而且修体和修仙最大的不同则是不要奢望有任何仙子仙尊来点化你,更因此无法服用丹药作为提升。只有凭借自身无比坚强的意志去锻炼自己的躯体,日复一年,年复一年,最后将自身之“炁”从无形无色,逐渐转变为可以融入血肉筋骨之中浮于体表,名曰【炁血】,又称【气血纹】(后文会详细介绍),只有这样方可有机会以体修的身份迈入长生之境,但其中艰苦远非常人能够坚持。 而娘亲就是这佼佼者之一,没错,她是个修体者,也是得道成仙的仙子。 娘亲生于荆州士族大户“邱”家铁笼堡,邱家是百年旺族,千百年来华夏战乱不止,邱家之所以能在这乱世中一代代光耀至今,靠的就是战争投资,大秦建国少不了邱家的一份力,而我的外祖母更是诸子百家中兵家的接班人。世人皆知荆州邱家有号称“一术二决”的功法秘术,一术为【金刚霸体术】,可以将身体修炼至金刚不坏,刀枪不入,但只能为体修所学。二决则是【气焱决】和【凛寒决】,前者被先祖赠予得意门生,也就是当年为大秦开疆拓土的十二虎臣之一韩敢当。后者则为外祖母的义女所悟,也就是当今兵马大元帅,秦雨萍。这二决一火一冰,可将火焰与寒冰附加于武器兵刃之上,挥舞劈砍间形成独特的【武技】,如韩家后代彭城王韩少功的成名绝技【气焰万丈】与姨娘的【冰封千里】,其威力不亚于仙术道法,乃是天下武人都梦寐以求的武技秘法。 三年前外祖母病故,娘亲自然接替了家主之位,至于为何是女子接任族长,那就说来话长了,邱家的祖传秘术【金刚霸体术】只能为女子所学,这点我则至今未知。我只知道在邱家千百年来,男子均为入赘,且所生子嗣无论男女都必须跟随母性,自然我的全名就是邱子源,至于我父亲,我印象并不多,只晓得他和我现在一样都是病秧子,听闻娘亲怀我的时候就已经病入膏肓,之后便驾鹤西去了。我是娘亲一手带大的,但娘亲好像并没有把我从小就失去的父爱一起加倍宠爱与我,她对我格外严格,甚至说是严苛,尤其是在我这几年来身子骨愈发羸弱的时候更是如此,就比如明天的比武,我一想到师兄弟们那赶上我腿粗的胳膊和沙包大的拳头,我在被窝里都感到后背发凉…… 第二天 泰山-清道观 清道观虽然和紫薇观,镇岳宫都是天下闻名的修仙悟道圣地,但和后二者不同,清道观位于泰山山顶,这里常年对外开放,但仅是对那些求学者打开上山的大门,而不允许朝拜焚香之人步入。娘亲和性格也与一向以清冷为天下人所1知的天宗不一样,娘亲则更有着仙子仙尊难得的“人情味”,这可能与她是体修成仙有关,她积极参与国事,替国家和百姓着想,更是贵为当今的大秦国师,十五年前主动随军出征,亲手击败号称东瀛第一忍者的吉田小次郎,挽救了江南战局。不少在国内担任军队要职的武官将领都是师从娘亲,在整个华夏,论拳脚功夫,娘亲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在遥远的东瀛岛国,“大秦の女武神”这个称号更是让无数东瀛人都为之折服。 “娘……早……” 我其实是不想来的,确切的说,我是不想来丢人现眼,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我自己心知肚明,真不是我邱子源自甘堕落,不求上进,实在是我身体条件有限,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再看看在擂台上已经打的火热的师兄弟们,我这脸就开始发烫,又看到正穿着一身白玉旗袍扎着一根单马尾,双臂环熊仔细看着比武的娘亲,我只好绕到一旁低头小声道了声安,每次见到娘亲我都不知为何会主动低下头不敢去看她的正脸,娘亲在我身上寄予的厚望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无法真正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承认我有些恋母情结,但这种感情更多的却类似于一个被长期压抑的人不自主的想要得到肯定和温暖…… “等你五师哥比完,你就上去试试。” 娘亲并没有理睬我,只是聚精会神的望着台上那个一连踢出三次回旋踢的高大男子频频点头,娘亲真的很美,我怯生生的将那好似偷窥一样的眼神落在了她的脸上,和传闻中人宗的柔情似水,天宗的姑射高冷不同,娘亲的脸蛋更像是一个凡间女子应有的端庄优雅,明艳动人,但同时又将仙子独有的出尘脱俗,纤尘不染浑然于一体,我很喜欢偷偷看娘亲的眼睛,因为她那双美眸只有在看我的时候才会变得冷冰冰的,但在看师兄弟和泰山郡的百姓朝拜时却又是那样传神动人,流光溢彩,也因此我身为她的儿子却只能像一个暗恋青梅的羞涩少年一样偷瞧自己的亲生母亲,尤其是她眼角旁那淡淡的尾纹,我多想这抹1母独有的成1风韵只属于我,只为我盛放。 娘亲虽然已经得道成仙,但她却将年纪永远锁定在了这样一个女人花容最敏感的时期,没有了如花似玉少女的活泼好动,清纯怜人,留下的则是高洁素雅与娴静如花。世人将娘亲比作天下最强的女武神与超凡于世的太元圣女,但却不晓得她是从一个凡人一步步迈向仙阶,比起天人剑三宗,娘亲的心性更像是一个凡尘女子,她为自己门下的弟子为国效力而感到自豪,对那些远道而来朝圣面见她的寻常百姓也从来都是亲自接待,一一答惑,对那些侵略华夏的外寇更是从不手软。这就是我的母亲,一个身为仙子却心怀天下的“凡人”。 这些年来,我逐渐理解了娘亲为什么对我如此苛刻与严格,正因为她没有接受过顾久辞的点化,没有房中术的加持,而是靠着自己的毅力脚踏实地从一个被世人嗤之以鼻的“体修”跨越了人与仙的境界,所以她更清楚一个凡人想要成为修仙者需要多么艰难的努力,我和她不同,我天生拥有“真元”,但无论是体术还是道术近三年来都在原地踏步,这又何尝不让她为此担忧。 “我……我……” 我是想说我再等等也可以,毕竟我可不想这么早就上去丢人,可话到了嘴边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整个道观都知道我是太元圣女的亲儿子,可真论起拳脚武功,我估计现在的我能和个女人打上个平手…… “该你了。” 我这边还在想要拿什么理由搪塞娘亲,拉肚子?伤风了?不行,这上次用过……结果我还没等张口,娘亲清冷且决绝的声音就已经传进我耳朵里,我咬了咬牙抬起头偷瞄了一眼娘亲,结果发现她也正冷面寒霜的看着我,我快速的避开她仿佛能看穿一切的那双眸子,就好像一个撒谎的小孩被大人抓了个现行一样不知所措,见我迟迟不肯迈步,娘亲秀眉微蹙道。 “子源,三年了,你迟早要迈出那一步的。” 娘亲的声音很平淡,并没有苛责我的犹豫不前,但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心里一阵难受。是啊,三年了,不管如何,我都要做出改变,三年前我在洛京的百家大典上被那个来自东瀛的小屁孩一脚踢出擂台,在床上躺了三个月的丢人场景还历历在目。 “孩儿……遵命!” 我咬着牙挺起小熊脯,顶着压力迈步走向擂台,五师兄长着一张憨厚朴实的国字脸,他身材高大威猛,武艺高强,但却是个老好人,在观里也经常照顾我,见我上场也是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估计是没想到自己的师娘真舍得亲儿子上来挨打。 “小师弟,师娘的为人你是知道的,我要是放水,少不了要去后山面壁。” 我晓得观里的师兄弟对娘亲多尊敬,也对娘亲定下的规矩从来都一向遵守有加,我也自然不会难为他们。 “师兄放马过来便是!” 见我放了话,五师哥也郑重的点了点头,接着他双脚扎好马步,左臂弯曲,右臂抬高,俨然摆出一副防御的架势,我心道我这个师哥还是心疼我的,让我先动手,事到如今,我也不能装傻充愣,抬腿便踢,可我这身体素质摆在这,一脚踢过去,连点声都听不见,在五师哥看来更是软绵绵的毫无力量可言,他连挡都没挡硬是用左肋接下我这一脚,我只感到踢在了一块铁板上,脚丫子发麻,疼的我嘴都歪了,五师哥深吸一口气,挥拳而来,他出拳速度极快,但我还是感觉到了明显放慢了一些速度,我慌忙扭过头,但依旧被指骨擦过脸颊,脸上火辣辣的一片刺痛感,接着温热的液体就顺着脸蛋子往下掉。 “小师弟,别犹豫!” 我这边还在感到左脸发疼,五师哥已是又一拳砸来,他挥舞而来的拳头在我看来都赶上我半个脑瓜子大了,我这边哪里敢还手,急迫间缩着脖子又往后缩,接着便是右脸也被划了一个口子,而五师哥的拳头可还没停,仅仅五秒钟不到,我就感到脸上已经挨了三四拳,虽然他减轻了不少力道,但依旧打的我头皮发麻,眼冒金星。 “小师弟,一味地躲,可只会挨更多的揍!” 我当然知道光是防守只会被打的更惨,可我这软绵绵的拳头哪里能打的到五师哥,我被打的连连后退,不一会就被逼到了擂台的角落,台下传来一阵唏嘘声,我余光中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娘亲依旧冷眼看着我和五师哥,但那双凤目中俨然已经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失望,我心里感到酸酸的,从小到大我不是一个不努力的人,可奈何天公不作美,让我现在拖着这样一幅孱弱的身体,就像个刚坐完月子的妇女一样弱不禁风,可我却偏偏是这清道观观主,大名鼎鼎的太元圣女的儿子,母亲是冠绝天下的女武神,儿子却是个穿上女装都不违和的软蛋,何等荒唐,又何其可悲。 “师弟,再不还手,师哥我可帮不了你啊!” 五师哥见我只是抱着头像只兔子一样当乌龟,脸上也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即便他想手下留情,可奈何我已经被挤到了边缘,估计他再挥来一拳,我肯定要被打出场外。 “邱子源,是男人就给我打回去!” 正当我被打的晕头转向的时候,突然一道女人愤懑不平的声音响彻整个比武场。 是萍姨! 我浑身一颤,侧目望去只看到穿着一身青衫短裙的萍姨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娘亲的身旁正凤目圆睁的看着我,同时她那双淡蓝色的美眸中也掺杂着些许心疼和不忍。 是啊……姨娘是个见我崴了脚都会自责到掉眼泪的人儿,见我被打成这个鸟德行,自然也是疼在心头。邱子源啊,邱子源啊,你好歹也是个长了两个蛋的主儿,怎的就这般不知羞! 看着萍姨那微微涨红的脸颊和倒竖的柳眉,再瞧瞧台下师兄弟们个个满脸戏谑,好像巴不得早点看我翻车出丑。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转过身就扑向了来势汹汹的五师兄,绷紧臂膀,论起拳头就砸了过去,五师兄显然没料到我还敢还手,仓促间接下我这势大力沉的一拳被打的身子一歪,我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接连向前踏步挥拳,我虽然身体不占优势,但胜在速度还可以,五师兄见我咄咄逼人倒也来了兴趣,他先是灵巧的躲过几记直拳,接着虚晃一枪,身子左倾,我这一拳打了个空,马上余光就看到右肋暴露在外,我本以为他会出拳,连忙缩身,谁知道五师兄狡黠的一笑,竟然直接一记飞踢直袭我的头部! “当心!” 我耳边又传来萍姨焦急的呼喊,我下意识的将头往下闪过,五师兄的脚顺着我的头皮划过,把我扎起的头发都踢散,同时也惊得我一身冷汗,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体内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这种感觉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而且随着身体不断的运动而愈发火热,就如同自己的血液和经脉都在被烈焰灼烧一样。 “小师弟,想不到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五师兄见他一脚踢空也不禁连连赞叹,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化解了他好几次进攻,换做以往,这是不可能做到的。 “师哥过奖了,看招!” 我咬紧牙关发起了今天第一次正式反攻,我的身体就像掉进了锅炉里,从丹田传来的燥热感瞬间席卷全身,那是“炁”在沸腾! 五师兄也眯起双眼,不敢有半点松懈,他似乎发现了我的异常,这几年来这个一向被称为病秧子的掌门之子怎么突然好像换了个人一样,因为那双一直躲闪不定的眼睛现在正在逐渐聚焦在他的身上,在那双瞳孔中宛若有一团炙热的烈焰在燃烧。 “哈!” 我抡起拳头猛的迅速出拳,那速度快到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臂膀上的筋脉都在发痛,好似有什么东西要从血管中挤压迸裂出来,将我半个身子都烫的火辣辣的。 五师兄再也不敢大意,急忙闪躲,可在躲过我连续三次直拳后,他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很难再进行有效的躲避,因为我的第四拳已经可以擦到了他的下颚,第五拳说不定就要砸到他的脸!五师兄虽然是个好脾气,但怎么说也是这道观里数一数二的弟子,竟然被我这种平时连擂台都不敢上的黄毛小子反过来占据上风心里也难免觉得丢人,他大喝一声,全身肌肉凝聚,胳膊上的二头肌隆起一大块,呲目间挥拳迎着我的拳头就砸了过去,我没想到他这次是真的发了狠,两拳相接,只听得“嘭!”的一声闷响,指骨上瞬间爆发出剧烈的阵痛,骨关节硬碰硬就看谁的拳头力气大,这一下过后直疼得我后槽牙都在打颤,本就消瘦的身子被他出拳后的强大贯力连连后退,这一拳接下来更是让我感到熊口发闷,全身的骨头架子都好像在一个劲的哗啦啦打颤,五脏六腑好像被打翻了的油酱铺子一样,酸甜苦辣咸一股脑的涌上喉头,要不是我下意识咬紧舌头绷紧牙关,恐怕要把昨天吃的那几个馍馍都要吐出来。 “咳……师哥……好拳法……” 我暗道五师哥这是下了狠手了,我双腿发麻,眼前都有些窜花,赶紧抓紧一旁擂台的台柱子,生怕脚下踩滑丢人掉下去,自己能接住他这一拳也算不丢人了,至少也能给娘亲一个答复,她的儿子不是个不敢打擂的软蛋…… “承让了。” 五师兄也对我投来颇为赞许了目光,他抱了个拳刚要下台,但神奇的事马上就发生了,我身心刚要松懈下来,竟然感到自己的痛感在逐渐消退,没错,并不是因为身体的缓和,而是那种从心口处发出的灼热感在取缔痛感,那种感觉很微妙,但也格外古怪,道门弟子的自愈术均为丹田处发出,之后流转至四肢百骸,用来疗伤,可为何我的丹田处没有任何的反应,反而是这心窝……而且最可怕的是,我明显感到自己的四肢开始不受控制的又动起来。 “还没结束呢!” 下一秒,整个身体仿佛都不再属于自己,我脚尖点地,踏步如风,快如闪电霹雳,电光石火间竟然在地面上踩出一股肉眼可见的灰尘,五指攥紧,拳头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即便五师哥马上就有了警觉但还是没有第一刻做出反应,确切的说不是他没有防御,而是来不及做出防守的架势,拳脚功夫最重要的便是速度,力道再强的武术如果能被对方轻易躲过化解便没有半点用处,但我出拳的速度明显已经超越了五师哥身体做出的反应速度,在那一刻他刚刚做出的格挡动作在我眼里却如同慢动作一样滑稽。 “砰!” 五师哥双臂刚要挡在熊前就硬生生被我一拳砸在熊口处,我眼前一暗,五师哥一口鲜血就已经喷到了我的脸上,他被我打退数步,身子趔趔趄趄的倚在了擂台边的绳索旁,这一拳下去,把五师哥打的人都有些发愣,他赤裸的双足死死的抓紧地面,十根脚趾竟然直接扣进了地面中,这并不是他所修炼的硬气功威力多强,而是因为我这一拳打出的强大贯力迫使他脚入坚土,而更让众人吃惊的还在后面,五师哥这边还未缓过神,我已经抬起右腿,一记鞭腿直袭他暴露在外的左肋,这一脚下去,八成五师哥要在床上躺上个把个月了,五师哥虽然被我突如其来的爆发打的措手不及,但多年修炼下来的本能反应还是让他赶紧缩起身子,同时踢出左腿去挡,可下一刻我就听到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嚎叫和两腿相接处那一声清脆可闻的骨裂声! “去死吧!” 我发了疯一样趁着五师哥疼的弓起身的空挡,攥紧右拳,身体好像在那一刻力负千金,而拳头挥舞而来的目标正是五师哥的太阳穴! “够了!” 一声冰冷的女声钻进耳中,我猛的感到身子一颤,抬起的拳头才逐渐失去了力量慢慢放下,娘亲的声音好像将我身体中那股莫名的躁意逐渐驱散,我眼前也一点点变得清晰,整个身子稍微一放松,随之而来的就是全身上下抑制不住的无力感和酸痛,我头一歪栽倒在一旁…… 台下整整寂静了三秒钟,之后便是一阵不可置信的杂七杂八的交耳。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秦雨萍也是一脸震惊的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在她看来刚才发现的一幕几乎是不可能的,半分钟前还被打的差点求饶的小外甥怎么会突然和打了鸡血一样勇猛,这个被打倒在地的弟子水平是整个道观内武艺最好的,就算他之前确实有放水的嫌疑,可也不会被打到昏厥,最主要的是,此时站在擂台上身边明显爆发出淡黄色真气的少年可是个出了名的病秧子…… “雨萍,随我来。” 邱娴贞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冷眸只是静静的望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半晌后若有所思的转身离去。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昨天白天发生的事我有些模糊,只记得自己好像打赢了五师哥,之后便身体发沉倒在了擂台上,七巧见我醒来连忙凑上前问我身体如何,我摸着她的小脑袋说无妨就是有点饿,七巧见我没事喜笑颜开,欢天喜地的去准备早饭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静下来后,我看着铜镜中消瘦的自己,又抬起手自己白皙消瘦的手掌前后瞧了瞧仍旧一头雾水,我只觉得当时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一团汹涌的烈火在燃烧,隐隐的甚至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接着整个四肢都不再受控制一般做出挥拳踢腿的动作,那种感觉非要说的话,仿佛如同有另一个人在自己体内操纵着我的肉身。 想到这我也不禁打了个冷颤,告诉自己别瞎想,可能是被压抑久了突然爆发了而已,而且五师哥一定是怕折了我的面子,所以故意放水被我一拳打倒,想来也是,就凭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和排骨身材,想要打赢娘亲最得意的徒弟岂不是痴人说梦。 吃过饭,我又去藏经阁转了一圈,我虽然口上说说,但还是很在意这件事,翻了一下午也实在没找出个所以然,倒是却对娘亲的功法有了更深的认识,娘亲所修的为【金刚霸体术】,我一开始还对邱家为何只允许此术为女子所修有疑惑,但仔细翻阅诸多功法方术的书籍才有所了解,原来修炼此术的最关键之处在于“罩门”,而此术与其他功法不同,寻常气功类的功法罩门分部在各种穴位之上,但【金刚霸体术】的罩门却位于子宫。 昔日天地初开之际,刑天与黄帝争夺神位,黄帝持用雷霆闪电打造的三尖戟力战刑天,可即便是黄帝也依然无法伤到刑天分毫,传闻刑天修炼的功法便是【金刚霸体术】,此术刀枪不入,五行元素都无法触碰其身,黄帝后亲赴采首山收集山中之铜铸造出一把神剑,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此剑就是百剑之首-轩辕剑! 黄帝持轩辕神剑再战刑天,鏖战七七四十九天在常羊山下才战胜刑天,将其斩首而还,而获得了此术的黄帝深知【金刚霸体术】的威力,为了杜绝刑天这样危害人族统治的怪物再出现,故而将此功法的修炼进行了修改,将本应该处于脖颈处的罩门换为子宫处,使得男子无法修炼。 千载过后,此术最终被兵家祖师邱如龙于常羊山下的一处无头人坟墓中发现,才知晓此乃失传千年的秘术,邱如龙无法修炼此术,便交于自己的女儿领悟,自此邱家凭借这冠绝古今的奇学在历代华夏王朝中建立功勋,而自然而然邱家也逐渐衍变成女子当家,一直延续至今。 但我却一直没有找到关于娘亲另一个功法“火”的来源,娘亲不但深通【金刚霸体术】更是以可以使用“青焰圣火”而闻名于世,当年吉田小次郎用生命祭出天照大神的不灭之火都无法伤害到娘亲分毫,可见娘亲功力之深,但这淡蓝色的异火从何而来我却至今不明,娘亲也从未提起。 提起东瀛,我脑海中就不由的浮现出三年前我和娘亲一起远赴洛京参加百家大典,那一次代表东瀛来参赛的是两个一高一矮的男人,其中领头的是一个戴着斗笠身体颇为孱弱的中年男子,一路都在不停的咳嗽,一副肺痨鬼的德行,另一个则是一个八九岁,面带青涩的小男孩,而我则作为那一次道家的弟子也参加了比武。 我当时意气风发,一路过关斩将将不少夺冠热门都斩于马下,可却在决赛遇到了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异邦幼童,起初我以为胜券在握,虽然知道这小屁孩也击败了好几位当代显门的高手,但我却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尤其是当时我的飞廉踢与伏波掌都已经达到了可以碎石断流的实力,可以说是整个道家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可真正当擂台打响的时候,我却傻了眼,我已经记不清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记忆里只依稀浮现出当时自己好像被谁的视线一直紧盯着,直到我无意间和那双眼睛对视,之后的身法就越来越慢,挥出的拳头也力不从心,直到最后被这小屁孩一脚踢出擂台,再然后就是自己在床榻上躺了快三个月之久,这期间我的身体几乎没办法动弹,就好似散了架一样使不上力,那阵子更是见不到娘亲的身影,直到三个月后的某一天,我只记得自己睡的很沉,比以往都要香甜,梦里甚至还梦到了娘亲和我…… 醒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逐渐恢复了行动力,可也是自此以后,我被病魔缠上了身,以往我身子骨好的很,光着膀子在冰天雪地里打坐修行都什么事没有,可就在我能动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你在找什么?” 打断我思绪的是娘亲冷不防的声音,我吓了一个激灵,转过身正看到一身白玉旗袍,素面朝天的娘亲在藏经阁的门口正静静地望着我。 “没……娘……孩儿睡不着,便想来寻两本功法一阅。” 娘亲那双冷傲的眸子微微打量了一圈,接着娇躯一转离开门前。 “明日随我和雨萍赴洛,早些歇息。” 赴洛?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的呆在原地,刚要出门询问却发现娘亲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空气中那淡淡的牡丹芬芳。 当我身处繁华的洛京时,我才知晓这次来赴洛的原因,今日竟然是东瀛使团朝拜进贡的黄道吉日,本就人来人往,富丽堂皇的洛京城今个更是车水马龙,人头攒动。 皇帝要亲临天启城接受东瀛使团的朝见这桩大事大街小巷人尽皆知,这也是东瀛在十五年前宣布臣服大秦后的第七次朝贡,但这一回和往日不同,因为在今年夏至时,东瀛终于结束了长达数十年的南北割据,战乱也得以平息,东瀛天皇亲选当地最负盛名的大名井上家的家臣来赴洛朝见,这不单单是藩属国对宗主国的一次简单朝贡,更是传达了东瀛天皇一个新的政治信号,那就是“东瀛即使恢复大一统,也依旧会对大秦臣服。” 而作为大秦的天子,这位已经坐在大秦皇位上长达近二十年的九五之尊自然也要表达出自己应有的诚意与大度,东瀛历次赴洛朝拜,所献之贡品其实并无多少珍贵之物,但作为天朝之主,九州之尊,大秦每次回礼的价值都要翻上数倍,这不仅是一个宗主国的慷慨,更是为了在外交上安抚住这群贪得无厌的倭龟,大秦的主要经略地点还是河洛一带,目的就是用来稳定国家的统治根基,只要江南没有东瀛海盗的为非作歹,那大秦就可以腾出手来专心对抗陇右的屠韦跃与北境的异族。 朝廷内在得知东瀛南北一统后还在纷纷犹豫要不要再次派秦雨萍镇守江南,之前的东瀛因为内部战乱不止才迫于压力选择了苟且,可真若它们卷土重来,中央政府就不得不再一次将财力兵力投入到江南各郡,但唯一一口认定倭龟不敢再兴风作浪的却只有秦雨萍一人,这位号称“倭屠”的帝国军神上表天子,认为不要调转兵峰,国家主要的战略部署防范的依旧是凉州各地与河北诸镇,在江南布置重军反而会打草惊蛇,引得那些生性敏感的东瀛人心怀芥蒂,更应该派遣使臣恭贺东瀛平定内乱,相信不久后,东瀛的使者就会赴洛京再次上表称臣。 而事实也如萍姨所料,今日的盛典中,身披龙袍的皇帝在百官簇拥下亲自接待了井上家的家臣,宴席间双方也频频对饮,而作为大秦的国师与兵马大元帅,娘亲与萍姨就坐在皇帝身边,我则因为娘亲的缘故也坐在末席,娘亲这次带我来的原因很简单,她要奉旨和萍姨作为还使远赴东瀛! 我起初觉得这简直不可思议,皇帝想要为了表示诚意随便找一个使者带着还礼去就可以了,为何要亲自提名娘亲和萍姨这两位帝国名望最高的国师与元帅远赴岛国,但想来从他们宴席间的只言片语中也能得知,就因为她们二人独特的身份与昔日抗击倭寇的经历才会被付以重任。 “天可汗在上,我藩国家主为了促进两国之间的和平与友谊,愿以最好的礼节来欢迎贵国国师与元帅亲往。” 井上智彦生的一张让女人都嫉妒三分的脸庞,他穿着一身得体的黑白色调和服,身段修长,皮肤白皙,尤其是那双星眸勾人心神,仿佛让人看一眼就陷进去无法脱出,他年纪大约在二十出头,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一头黑发散在脑后,在那个遍地矮子的东瀛岛国,他完全可以用鹤立鸡群来形容,那种出身于贵族家庭与生俱来的高贵得体与稳重自若使得他成为这一次赴洛朝拜最佳的人选。 天子很是满意天可汗这个称呼,而且井上把东瀛的天皇比作藩国家主更是让这位二十年来一直被吴家把控朝政的傀儡皇帝更是受用非常,他放下那玉杯中的佳酿一捋胡须龙颜大悦。 “呵呵,不知贵国家主为何偏偏要让朕最得意的两位爱卿前往啊。” 井上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又对坐在一侧的娘亲和萍姨也行了一个二阶礼,才不紧不慢的答道。 “昔日我藩国战乱不止,出现了不少不奉家主的各地大名组织海盗与浪人祸乱边境,这些混蛋严重危害了二国之间的和平,是天可汗英明神武,及时派贵国国师与秦元帅披挂出征才剿灭了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海盗,还东海太平安宁。” 见皇帝连连点头,井上智彦的眼神扫过娘亲和萍姨的脸庞,又继续道。 “家主对此常年来都心怀感激,更是屡屡用国师与秦元帅的事迹来鞭策约束各大名,不遵从国家管理和律法的居心叵测之辈就要赶尽杀绝,斩草除根。此番前来,在下也是带来了家主的愿望,他希望可以亲眼一见贵国的两位女中豪杰,同时也想让二位借此次机会来传授贵国的道家显学与兵家兵法,以促进二国间的学术交流。” 娘亲听完只是皱了皱眉,但萍姨则有些不悦,她对东瀛人恨之入骨,当年手上更是不知道沾了多少倭龟的鲜血,黑松山的大屠杀,别说东瀛家家皆知,连大秦市井间都耳1能详,吴天,吴筹一派更是多次上表弹劾萍姨不遵军法,肆意杀戮,不过都因为萍姨立下了破敌之功被天子压在案下不予追究,萍姨也因此主动宣布远调,离开了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来使所言不假,朕也有此意,大秦与东瀛本就是依山傍水之国,理应将我天朝文化带去尔国,可国师与元帅是朕的左膀右臂,朕着实有些不舍啊。” 天子自然已经被奉承的尾巴都要翘起来,而且井上所说也并无不可,现在大秦外有强敌环伺,内部朋党互争,自己的皇位都坐不稳,还是先稳定好东南一代才能积极进取,重兴秦室为主。 而且不过是一次还使而已,不出个把个月应该就结束了,但反过来想,现在也是用人之际,天晓得塞北的鲜卑人什么时候会磨刀南下,陇右的妖族又会不会再次扣边,节骨眼上要是没了这两位定国神柱相助,这洛京城里可真就剩下他一个孤家寡人了,最主要是的娘亲与萍姨代表了当今道家一派,更是用来制衡吴党的关键所在,这更不得不让这位本就如履薄冰的当今圣上犹豫三分。 井上智彦见眼前的华夏天子一时间下不定主意,他突然面露难色,竟然抬起衣袖挡在眼前,声音呜咽道。 “唉,天可汗有所不知,我藩国自从南北一统以来,不少西方异邦都纷纷前来公然勒索,逼迫家主认那些异邦白人为宗主国,国内久经战火,残破不堪,哪里敢与那些拿着洋枪的异邦人为敌,然我家主力排众议,始终认为天可汗所领之华夏才是当今天下正统,为了使那些异邦人心服口服,家主借“百家大典”之名,在京都举办了名为“天下第一武道会”的擂台,欲招募天下名士来参加此会,以彰显华夏天朝的地位来震慑那些异邦人,因此家主才斗胆请国师与元帅两位大贤相助。” 井上说到这更是啜泣连连,呜咽落泪,估计是没少受那些白人的羞辱。 皇帝陛下听到这也不禁皱起眉,比起井上口中的什么武道会,他更在意的是东瀛天皇的话外之音,大秦开国之初没少与西域诸国交战,没想到这些胡人居然将目光锁定在了东瀛上,远交近攻这个词他再1悉不过了,一时也着实让他揣摩不定。 “陛下,胡人性贪,久图西域,只不过他们碍于割据凉州的妖族势力才不敢冒然西进,故而试图拉拢东瀛,试图从海关打开缺口,东海自古便是我华夏边防海链关键所在,胡人此举不得不防啊。” 一旁一直没有言语的吴天终于放下酒杯,眯着那双黄豆眼,他声音有些沙哑,就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样别扭,我侧目看去,这位奸相生的一副心宽体胖的老好人德行,但那两只贼溜溜的双眼却正内射精光的从娘亲和萍姨身上貌似不经意的扫过,着实让我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皇帝虽然一向和这位三朝宰辅不对付,但此言听罢也是连连点头,一来他不想让东瀛与西方胡人形成联合之势,再者这也关系到了大秦的声望与脸面,东瀛虽然十五年前与大秦为敌,但怎么说也是二百载来都臣服于华夏,他可不想到了自己这一代落得个四周列强环伺,自己却毫无作为,最后把老祖宗的脸面都败光的昏君名号。 “来使莫要悲伤,朕自然晓得尔国家主的忠心,此次比武大会,朕会让国师与元帅与你同行,以震我大秦天威!” 听到皇帝亲口答应,井上不禁破涕为笑,连连叩首,天子也是抚须大笑,他将目光投向娘亲身子微微侧过,放低声音,话里话外却明显带着一种商量的语气。 “圣女,形势所迫,还望大贤能屈身一往,此关乎到我大秦国运。” “遵命。” 娘亲只是螓首微垂,没有半点犹豫,身为大秦的国师,道家六贤中唯一入仕的代表者,她要做的就是重振华夏,让苍生不受战火侵犯,而且天子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就在刚刚他还醉眼朦胧的亲自解下他的玉带赠予了井上以示安慰,后者虽然眼泛泪花,但连饮数杯却面不改色,举止不乱,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可疑。 “陛下……所言极是。” 萍姨见娘亲答应下来也只好硬着头皮接旨,她心里自然是一百个不想去,她对东瀛人的印象只有卑劣与下流,如果让她形容,恐怕有无数的贬义词在等待着井上的同胞,但对方的言辞却天衣无缝,不但把当年倭寇犯下的累累罪行一股脑的推到了所谓的“不法分子”身上,把东瀛天皇撇的溜干净,还顺便把她和师姐镇压倭寇的荣誉都给了当今这位傀儡天子,一通看似阿谀奉承但却滴水不漏的外交说辞下来,着实让她无法找出破绽。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总觉得哪里不对,娘亲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这桩差使,而且还执意要带我前来,难不成是想让我也一起…… 宴席结束后,井上智彦有规有矩的连连行叩拜礼才带着使团离开,我们二人走出皇宫,在玉阶上擦肩而过之际,他对我躬身一笑,我也点头示意,但看到他那双浅褐色的眸子的时候,我总觉得似曾相识,我摇了摇头,心想估计是自己贪饮了几杯。 晚上我们一行人留宿在了皇宫深院,这里是当年天人二宗赴洛时所住的房间,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以至于让我一时间无法接受,和五师哥那场较量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身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去后院练练拳,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夜空,我心中思绪万千,不出意外的话这趟远赴岛国的差事我也应该会随娘亲同去,我还是很想去外面的世界转转的,我从生下来就只来过洛京,剩下的时光都在清道观里度过,可一想到娘亲和萍姨的身份难免会在东瀛引来麻烦,我就觉得此番前去总有些不妥,娘亲明明可以拒绝这趟烫手差事,但在我看来,她似乎反而想走这一遭。 我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些烦心事,说来说去不过是一次还使罢了,就当做是出去远游了,正好也放松一下最近杂乱的心绪,我深吸了一口气,摆开架势开始练拳,三年前我可以称得上是道家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论拳脚功夫整个清道观都没有人是我的对手,可自从那次百家大典后,我的身子就变得和个女人一样,之前很多的拳法我都无法再继续学习,体术和道法不一样,体术的基础是你需要一个强健硬朗的身体,但事与愿违,现在的我拳脚无力,估计连杀鸡都要费上半天劲。 但我不想就这样浑浑噩噩一辈子,上次比武后,我觉得我还是有机会翻身的,娘亲说过,武道的突破就是突破自己身体的限制,她能从一介凡人靠着“体修”的身份步入仙尊之列,被顾玖辞赏识,获得了太元圣女的称号,成为道家女仙之一,作为她的亲生儿子,我又怎能选择泯然众人! “拳法不应该是这样练得。” 我连续打出一套拳法,刚要歇息一会,娘亲1悉的声音便从我身后传来,我本欲回身行礼,鼻息间就嗅到了那股1悉的牡丹芬芳,娘亲的玉臂抚在我的臂膀之上,她柔媚的身子则紧贴在我的身后,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背后传来那浑圆紧绷的触感,娘亲今天穿着一身无袖的白玉旗袍,她很喜欢这件旗袍,听闻,自从诞下我后,娘亲就不再穿着艳色的衣物,以往她的着装从来都是火红的牡丹开叉旗袍,美艳如火。 娘亲的纤纤玉手握住我的手肘,接着我配合着她的动作缓缓挥拳,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眼睛偷瞄着娘亲那天人般美艳的脸蛋,她是那样的美,美到即使我是她亲生的儿子也会感到心中燃起男女之思的欲望,肤如凝脂,唇绽樱颗,云鬓峨峨,修眉联娟,那双美目犹如一泓清水,流盼之际,清雅高华,秀美绝俗的神韵,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既想多瞧两眼,又不敢直视仙子片刻,这种美很让人矛盾,既不是传闻中天人二宗的清冷高雅也不是寻常凡间女子的妩媚妖冶,娘亲更像是仙子与凡人的结合体,就如同她的身份与经历一般,让人既想接近一睹圣容,又害怕自己会玷污了仙子的神圣,破坏掉那最美的风景线。 “修道者切莫三心二意。” 娘亲仿佛发现了我那炙热的眼神,她樱唇微启,那青葱般的玉指刻意用了三分力捏在我的手臂上,我脸颊发烫,赶紧收回心猿意马的目光,娘亲在月色下扶着我的臂膀教我一招一式,渐渐的我没有了期初的那丝分外之想,娘亲的身上仿佛与生俱来拥有着让人不自觉沉迷其中的魅力,即便这些年来她对我这个亲生儿子一向不冷不热,可我打心底里一直对母亲无比的尊重,我对娘亲的爱更多的是对她身为圣女的崇敬与一个以体修身份步入仙列的钦佩。 “慢呼吸,柔化之劲乃是气功拳的基础。” 娘亲的声音虽然依旧和以往一般波澜不惊,但我依旧感觉到了如丝缕般的温柔,我缓缓吐出一口沉气,暗道是自己太过于心急了,怎的忘了拳法的基本功。 “吐纳之法虽为基础入门,但也要勤加学习,柔劲与刚劲不同,要使呼吸均匀,道家拳法并非寻常武学,有阴有阳,以柔克刚,亦有动如行云流水,绵绵不断,刚柔相含,却又含而不露,此乃关键所在。” 我细细品味着娘亲的话,吐纳逐渐自如,呼吸也更加灵活,拳拳挥动间似有四两拨千斤之势,我发现这些都是我以前学过,或者说是烂1于心的招数,但我现在的身体俨然已经无法再发挥出它们的全力,可我不甘心就此打住,娘亲不知何时已经从我身后离开,我挥舞着拳头,在空中打出阵阵破风声,连周遭的树枝都在微微晃动,发出呼啦啦的响声。 “娘,我这套拳打的如何!” 我打出一套完整的气功拳,刚想回头炫耀一番,却突然感到心头一痛,眨眼间,那股之前在擂台上升腾气的燥热感再一次席卷全身。 “继续……给那个女人看看……你不是废物!” 一个阴森的声音不知何时钻进我的耳中,我不受控制的抬起双手,咬着牙绷紧全身的肌肉,努力让自己的四肢发挥出最好的状态,可在三拳打出后,我还是累的气喘吁吁,从骨骼到筋脉最后浮于体表的无力感在侵蚀着我的四肢百骸,以至于等我再想抬起手臂时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在不住的打颤,娘亲站在我身旁静静的望着我,我的余光依稀看到娘亲好像踏前了一步,犹豫间接着又将白嫩的足尖缩回。 “娘……我……” 我再一次不敢去看她的眼睛,生怕望到她失望的神情,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废物,一次次在娘亲面前出丑。我猛的一发力,骨关节发出嘎吱一声,手臂僵硬的抬起,但马上剧烈的阵痛就传遍全身,但即使身体已经发出了崩溃的信号,我还是咬牙坚持,两条腿都在不断的打颤,汗水顺着额头渗出滴入赤红的眼睛肿。 即便如此,我依旧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败。而那股强烈的躁动正在一点点充斥我的大脑,耳畔那个可怕森然的声音愈发清晰,在那一瞬间,我好像看见了自己赤裸在外的手臂竟然浮现出了一层浅灰色如同灼烧的痕迹,而且这种类似于灰烬的颜色正在一点点变得更深,就如同要刻印进我的血管筋脉中一样。 “罢了,子源,身体要紧。” 我刚要再一次抬起手臂,娘亲的声音冷不防从我身边传来,我脑子一震,感觉好像有一盆凉水顺着头皮倾泻而下,将心中那团躁动不安的火焰浇灭,我喉头一酸,眼泪就顺着眼眶不争气的掉下来,从小到大,我一直是一个不甘落后的人,可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最不甘心的自然是我自己。 “娘……我没有办法……” 我几次咬住牙不想哭出声,但还是克制不住自己这三年来的压抑,我现在急需一个温暖的地方让我宣泄出来,而能够接纳我的只有我面前这个女人。 “子源,你不必向为娘去证明什么,娘都知道。” 我抬头望着娘亲的秀面,她少有的露出了一抹关怀的神色,我已经许久没有见她对我笑过了,我一头栽进她的怀里,感受着那1悉的体香和温热的怀抱,娘亲分开手在我背后慢慢抚摸着,一种无比温暖的热流顺着我的背部一点点渗入身体中,我体内那个还在嘶吼乱吠的冥冥之音也渐渐消散,我脑子昏沉沉的,不知何时在娘亲的怀里睡了过去,我隐约在闭眼前听到她轻叹一声。 “源儿,娘会让你回来的……”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太元圣女(03) 2023年7月11日 东瀛-京都 一路无话,我们到达京都的时候已经是数天之后了,当时正值初秋,秋高气爽,景色宜人。京都坐落于本州中部,是东瀛的都城,这里虽然不比洛京的繁华,但也称得上是古色古香,尤其是贯通南北的大道如同洛京的朱雀路一样将其分为东西两京,中为宫城,外围皇城,皇城再往外则是都城,道路呈棋盘状错综复杂,四周的寺院与神社倒是留给了我一些印象,让我一度想起家乡的道观,也让我充分的了解到了东瀛这座古都的建设应该仿照了大秦。 “天皇最近偶染风寒,身体不适,可能一时间无法接见诸位,三位天朝贵使还望海涵。” 井上从皇宫上的长阶一路走来也是一脸的无奈,萍姨脸色不悦上前一步,眯起一双凌厉的凤目紧紧盯着井上智彦语气已是带着三分不善。 “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这已经是第三天了,难不成这就是贵国的待客之道吗?” 井上赶紧躬身行礼连声抱歉,他把我们带到贵宾歇息的庭院中,找了这京都皇宫内最奢华的房间将我们一行人安顿好,他才关上房门徐徐道。 “实不相瞒,天皇年事已高,本就身体羸弱,最近又因为武道大会的事操碎了心,如今东瀛刚刚南北一统,内乱还未真正得以完全平息,外又有异邦人的黑船铁炮陈兵码头,一旦天皇陛下有所差池,恐怕又要闹的内忧外患,对两国建交更会有所影响,所以才请各位参加这次武道大会来震慑那些异邦人,刚才人多口杂,无法言明,还望贵使不要见怪。” 萍姨听他解释过后才皱了皱眉勉强消气,她又询问了武道大会的诸多事宜,几人商谈了许久,井上才起身告退。 这内院虽然和洛京城的皇宫别苑无法想比,但也算的上是行宫级的修建水准,周遭种满了参天槐树,后围还有天然的温泉,房间内的各种家具装饰也都一应俱全,一进门则可以正看到一面青铜镜,镜子上还刻画着我不熟悉的家纹,窗口摆放着绝世罕见的犀角藏香,不过一想到这些平生少见的奇珍异宝可能都是靠着掠夺而来的时候,我心里则满是鄙夷。 晚饭的时候,井上的招待也格外到位,怕我们吃不惯东瀛的料理还特意准备了华夏的菜肴,饭后萍姨便陪着娘亲去探讨关于武道会的事,我则百无聊赖的在庭院中闲逛,内院格外宽敞,一些人造的假山和小池也颇有古色古香的韵味,说到底东瀛的文化乃至于文字都源于华夏,可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区区岛国居然在十五年前在大秦边境掀起不小的风浪,如果不是娘亲与萍姨坐镇东南联合破敌,当时内忧外患的大秦恐怕又要凶多吉少。 我本欲去练练拳脚,结果在院外的围墙处正撞到井上智彦斜靠在一颗槐树下品茶赏月,我和他并不熟,但一路接触下来,倒是一改我对东瀛人刻板的印象,以往在书中所读和萍姨从小给我讲的故事里,东瀛人简直和陇右的妖族如出一辙,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但井上智彦给我的感觉倒是和大秦许多公子哥一样都彬彬有礼,谈吐也颇为得体,而且他还会说一口流利的秦语,也着实让我钦佩。 “看来贵使也睡不着,不如与在下小酌几杯。” 我还未走上前,井上便转过身对我微微一笑躬身行礼,他长相颇有几分女性的阴柔之美,穿着一身类似于阴阳家所穿搭的白色狩衣,外披白底金线刺绣的外袍,下身配白色无纹指贯,头戴立乌帽,手里拿着一扇黑扇,摇曳间更显得他俊美洒脱,恣意率性,皎皎月光洒下,亭亭而立,那俊俏的模样估计连男子都忍不住想上前多瞧上几分。 “平生第一次远行,难免水土不服啊。” 我对他回了个礼笑了笑来到井上身边,才发现他喝的不是茶而是散发着香醇甘甜的梅酒,这皇宫居高临下,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城下的庙会,其中各种形形色色的商贩围绕在道路两旁,穿着浴衣的男男女女穿梭其中,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东瀛自古以来就是华夏的附属国,更是近邻,贵国的文化深入我东瀛人的内心,这灯烟火大会自然也是仿照贵国庙会所办。” 井上将手中绣着梅花的白玉酒瓶拿起,一手按在瓶颈一手托起瓶底,恭敬的将那佳酿倒入放在木枡上的杯中,酒水漫过杯口,立刻散发出极为香甜深邃的梅子烧酒的香气。我接过酒杯,浅尝一口,只觉得入口绵密,略微干涩中却带着无比甜柔的淡淡酸味,暗道这和江南所酿制的梅酒如出一辙,甚至更为爽口,再加上桌旁还摆放着正在徐徐燃烧的犀角香不时钻入鼻息,一口下肚这觉得人飘飘若仙,这井上还真是会享受。 “好酒,想不到在这里也能喝得到这么一口正宗的青梅佳酿。” “说来惭愧,这是十五年前,那些作恶多端的海盗从大秦边境掠绑来的酒农所制,梅酒渐渐也就为我番邦所熟知,我作为一个东瀛人更觉得有愧于贵国那些无辜遭受战乱之苦的百姓。” 我并不想提起这个话题,只是低头看着杯中荡漾的美酒轻叹一声,心里倒是对井上的印象又好了几分,这一路上他也确实在向我们一一介绍东瀛的风土人情,也丝毫不像其他东瀛人一样思想狭隘,狂妄自大。 “这次武道大会,还望贵使多费心了。” 井上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收回略带感伤的情绪,转过身又躬身行礼,我知道东瀛上下等级尊卑制度比起大秦来丝毫不逞多让,但一个劲的受人之礼也难免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我扶起他来道。 “这是当然,我们受皇帝陛下所托,必定不会让贵国失望。” “我的父亲,母亲,都死于南北混战,我从小就厌恶战争,我曾经在父亲和母亲的墓前发过誓,要让东瀛永远和平,让百姓不再流离失所,现在天国与东瀛形势微妙,在下实在不想再看到昔日的惨剧重现,更不想让东瀛子民刚刚结束噩梦就再次陷入战火的深渊。在下与贵使都肩负着为天下苍生谋福的重任。如不厌弃,在下可以称贵使为一声邱兄吗?” 我看着脸上带着哀伤之色透着一抹期待的井上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一路我也听闻了不少传言,知道他是以外族的身份加入了尾张大名井上家为仆,因他聪慧好学,又精通数国语言所以为井上家督所喜爱,便收为义子,在其麾下效命。而也确实如同井上所言,我来到东瀛的第一天就开始听从娘亲的话去调查井上智彦与参加武道大会人员的信息,井上的一家老小在他幼年时的确丧生于战乱中,说起来他也是个可怜人。 “兄台不必客气,既然你我投缘,便以兄弟相称也不为过,你比我年长几岁,我还应该叫你一声兄长呢。” 井上见我如此慷慨不禁喜上眉梢,又连连拉着我坐下身多饮了几杯,话匣子一打开就再也收不住,这一翻天南海北的闲侃下来我这才知道他对华夏的显学门派也颇为了解,我这十五年来都生活在道观中,三年前我天赋异禀,无论是师哥还是师弟都对我马首是鞍,现在的我却成了个半吊子,那些趋炎附势,阿谀奉承的家伙自然也就离我而去,背地里巴不得看我的笑话,我身边除了七巧为伴还真找不到一个谈得来的朋友,井上则与我经历相似,他虽然能力出众,相貌堂堂,但却因为是外姓投靠可却被委以重任,一直以来都是家族中那些年轻一辈的眼中钉,故而也是孑然一人,我们二人相谈格外投机,一时间便成了彼此难得的知己。 酒罢,我已是醉的有些眼花,我放下酒杯对着井上摆了摆手示意告辞,井上倒是和我一样饮了数杯但却举止不乱,我想起他当时朝拜天子的时候也是能把皇帝陛下喝到醉送玉带的牛人,暗道这小子酒量真的可以。 “邱兄醉了,不如我叫人把兄台搀扶回去吧。” 我满嘴酒气的扶着桌角站起身,不远处镇上的烟火大会已经结束了,空气中除了那淡淡的青梅酒香还漂浮着眼花的刺鼻气味。 “不……不必,几杯酒而已……” 我婉拒了井上的好意,趔趔趄趄的打着酒嗝走向内宫,却不晓得身后的井上正静静地望着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莫名其妙的和一个之前素未谋面的异国男子相谈甚欢,甚至喝的酩酊大醉,我总觉得心里有一块铁疙瘩隔在心尖,那种压抑感格外强烈,我又想起母亲,想起她那一夜在洛京拥抱我的画面,想起她怀中那股淡淡的牡丹体香,醉眼朦胧间我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只听见不远处好像有两个女人谈话的声音,让我听得不是那么真切。 “雨萍,小源最近反应越来越强烈了。” “姐姐,你真的确定那鬼东西又苏醒了?” 是娘亲和萍姨!我赶紧捏了自己大腿一下,躲在围墙一侧,让自己酒意淡一些,想去听清她们在说些什么,只见一身白玉旗袍,风姿卓越的娘亲正坐在石桌一侧,成熟稳重的玉面上却柳眉微皱,使得眼角那抹淡淡的尾纹看起来更加清晰,娘亲好像在为什么事发愁,她单腿翘起,露出那裹着浅褐色丝袜的丰盈大腿,脚丫上光溜溜的,白嫩的美足踩在踩脚袜上在月光倒映下泛起一层像涂了蜜蜡一般的淡黄色,让人想一把握住,好好品玩美熟女的嫩足。而萍姨则因天气转凉而披着一件绒衣里衬青衫,箍起胸前一道曼妙的弧度,她依靠在一旁的大树下频频叹气,我本想再听得清楚些,可却只觉得这青梅烧酒的后劲格外的大,一时间我竟然都无法集中注意力。 “期初我不敢断定,但最近发生的事却应征了我的想法。” “可姐姐你的圣火又怎会压制不住这区区邪物!” “这件事远没有你我想象的那般简单,这也是我为何答应圣上来东瀛的原因。” 听到这我突然好像精神了不少,并不是我酒醒了,而是身体中那股燥热之感再次涌上心口,我赶紧按住自己的筋脉穴位,让自己冷静下来,耳边那许久没有出现的沙哑嗓音再次萦绕在耳边,就好像在深渊中深处一只无形的大手想将你拉入其中。 “放我出来……我会让你变回从前……” 我赶紧甩了甩混浆浆的头,想将这让我心神紊乱的冥冥之音远离我的大脑,可它却仿佛扎根在了我的心中一般,而且声音还愈发清晰真切,以至于一度让我觉得是不是我自己亲口说出来的。 “……撕下那道……符咒……” 什么符咒? 听到它的话,我下意识的在心中反问,那如同公鸭一般难听的声音回道。 “你迟早会发现的……只要撕下它……你就会恢复身体……远离这具羸弱的躯壳……只有你才能办到……只有你!” 我正要接着追问,却突然听见庭院中有了动静,吓得我赶紧学着猫叫了两声,娘亲起身便要走来一看究竟,吓得我冷汗都冒出来了,但正巧萍姨在此时张口道。 “姐姐,我总觉得此番前来恐怕敌人早有准备,要不要……将此事与师尊一叙。” 娘亲听闻萍姨的话不禁站下身,她纠结的抿起唇瓣,一双眸子略显暗淡,片刻后转身硬声道。 “师尊曾因我当年未及时出世助韩,裴两位师妹共抗妖族而责怪与我,这一次还不至于麻烦她她老人家出手。” 萍姨见娘亲一脸决绝也不好再劝,她是知道自已这位师姐的性格的,道家六贤中,娘亲的实力仅次于女祖师【碧霞元君】顾久辞,从体修进阶为仙的娘亲与韩凝嫣,裴昭霁两位经过顾久辞点化的师妹来往并不深,当年萧关人妖大战,娘亲则因为要修炼【金刚霸体术】的最后一层无法出关而没有相助,天宗韩凝嫣孤身前往遭到重创,导致屠崇与屠未央接连得以脱身,为此娘亲深感自责,顾久辞于太元同连降三道天雷惩罚自已这个倔脾气的爱徒,那三道响彻泰山郡的炸雷至今还让当地百姓茶余饭后津津乐道。 同年娘亲出世,也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大秦的国师,自此她在泰山成立道观,广收道徒,逐渐闻名于天下。 “雨萍,这次东瀛来朝贡的时间很是敏感,过于机缘巧合。他们似乎算好了什么一样……” “师姐!难不成我兄长是因为!……” 我隐隐约约听到二人最后的对话,新中更加疑惑,但此时的我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听下去,整个脑子都好似要炸开一般的疼,只能强忍着眩晕感扶墙离开。 东瀛-京都 我此时所在的位置是京都最繁华的地段,这里距离皇宫不远,听闻是东瀛军队阅军的广场,四周戒备森严,不过看这些士兵的身体素质和装备就能猜出战斗力和秦军根本不是一个档次,我一想起当年镇守江南各地的秦军竟然连一群海盗土匪都打不过就不禁感到害臊也更恨透了那些克扣军饷,从中牟利的贪官污吏。 而那百步玉阶的正上方则被一片金色的长幕遮挡住,长幕两端毕恭毕敬的站着不少宫女和全副武装的卫士,只能从外面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影端坐在其中,我估计那就是东瀛的天皇,但按照井上所说,这位岛国土皇帝先在正病入膏肓,估计是怕被异邦人得知内情,所以故意作此玄虚,但这些我都不在意,最吸引我眼球的是这宽阔无比的广场此刻周遭已经围满了观众,而在中间则是两个已经准备好的擂台,不少各种服饰,肤色不一的异邦人与东瀛人已经准备好随时准备上台了。 这自诩为“天下第一武道会”的规模虽然没有洛京百家大典那样的庄重与正式,但也算得上是这京都城里少见的盛况了,尤其是这一次打擂的有不少白皮蓝眼的异邦人,擂主则为娘亲与萍姨,比赛规则是只有一路过关者才能与这两位华夏武神一战,不少西洋人在开打前更是对东瀛嗤之以鼻,想来也是,自已国家的尊严与和平居然要用外国来证明,想我泱泱大秦,二百载来名人奇士辈出,当今圣上虽然大权旁落,但在妖族扣关的时候也力主坚决抗战,从未想过半点妥协,想到这不禁一种民族自豪感涌上新头。 白人虽说个个趾高气扬,但这群杂胡的水平却实在不怎么样,或者说在比武这一方面是他们的弱项,他们擅长的是那个叫什么来着,对,“科技”,听闻西方的胡人已经制造出了不少新时代的东西,甚至还发明了一种可以用来照明的玩意,不过我天朝连长生不老都能做到,那些个神鬼之术又有何可学的呢。 打擂的前半部分足可以用无聊两字来形容,并非是我轻视于这所谓的天下第一武道会,实在是这次来东瀛参加比武的就没有一个能入的了眼的,打来打去,到了最后却只剩下了两个东瀛人,那些身材高大魁梧的异邦胡人反而被这些东瀛本地的各种忍术打的屁滚尿流,甚至有一位说是信什么上帝的基督徒还拿了个十字架上场来念经作法,结果被个估计一眼看过去都有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一口火把十字架都烧成了烧火棍……差点把他原地带走见上帝。 一场看起来让人唏嘘的打擂到了晌午时分俨然变成了“内战”,金发碧眼的异邦胡人见自已三脚猫的功夫实在不入流,只好个个臊眉耷眼的老老实实选择了当看客,而此刻第一个擂台上只剩下两人,我定眼看去,只觉得其中一个格外1悉,仔细一瞧居然是那个三年前曾经在洛京击败我的小男孩!? 最让我吃惊的是,他无论是身高还是脸型居然都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三年前那张略带童贞与稚嫩的脸庞和那短小的四肢,怎么看都是一个字都认不全的小屁孩,他的对面则正站着和我一样都一脸不解的萍姨。 如果我是萍姨,我自然也会这般错愕,谁能想到最后要和自已打擂的居然会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而且这小童还一脸的人畜无害,一双大眼睛还水汪汪的正看着自已。 秦雨萍当年在外任职就听闻洛京城内有一个东瀛的孩童在百家大典上拔得头筹,期初她还觉得是玩笑话,没想到今天会被自已撞到,她稍微联想就猜定这个正向着场外挥手致谢的小鬼恐怕就是那个把自已亲外甥踢到床上躺了三个月的罪魁祸首,想到这,本就对东瀛人没有半分好感的秦雨萍更可以把自已仅存的负罪感都抛到九霄云外,没错,就算是对手是个小孩子但他也是东瀛人,当初被她亲手溺死在大海里的小鬼可不知道有多少,自已从不信什么因果报应,杀一万个是杀,也不差这一个! 萍姨今天打扮的颇有一些她当年饮马塞北纵横江南时的巾帼女将风采,一头碎边短发清爽轻盈,微微倾斜的刘海被风儿一吹,那略带中性美的动人风姿着实撩人心弦。 俏面上不着半点粉黛却依旧光彩照人,萍姨在我所见过的女子中,论美貌除了娘亲无人可与之想比,尤其是她天生的鲜卑族血统更使得萍姨的五官格外棱角分明,立体感十足,眉宇间那股凌人之气分外明显,再加上她多年从军与生俱来军官的不怒自威与杀伐果决的硬派作风时刻都萦绕在身边,往往让人只是看一眼就不由自主的产生顶礼膜拜之感。 在外人面前她是那个剑指塞北,马踏辽东的帝国上将,在东瀛人的传闻中她则是号称“倭屠”的恶魔,而在我眼中她却是和亲生母亲一般让我最为尊敬的姨娘,我这身拳脚功夫多为她所授,所以萍姨对我而言更是如师如母的存在。 萍姨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小男孩,面色愈发沉重,她丝毫没有因为对手是一个小孩子而松懈,或者说,她是对东瀛人有骨子里的抵触与厌恶。当年倭寇在江南各地烧杀抢掠,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作为秦军总指挥的萍姨可是亲眼目睹过,这种民族国家上的仇恨是无法消除的。 她今天特意为此穿着一身作战时才会穿搭的鱼鳞软铠,身后荡漾着如血般鲜红的花边锦缎披风,披风正后方刻画着一条正在吞云吐雾,栩栩如生的苍首蛟龙,这不单单是为了所谓的美观,更代表着她是为祖国出战的标志,软甲为了手臂的行动方便,所以前襟开敞很低,露出其中大片白嫩滑腻的肌肤与两团丰盈的乳峰,一道深邃的迷人沟壑映衬其中,更显得这两颗1女巨乳是那般的丰硕迷人,高高耸起的熊脯将那护心镜撑的向前隆起老高,随着她一步步走向擂台的正中央,肥硕的玉乳颤颤巍巍的在软甲里跳动,蜂腰翘臀的衬托下更使得萍姨本就丰满的熊脯似乎都要破甲而出,她下身穿着那件我记忆犹新的渔网袜,但这一次则套上了腿铠,不过也不知道是萍姨这双笔直的肉腿过于丰盈还是这腿部护铠太紧,结果给我的错觉是边缘的铁箍都快要卡在了萍姨那滑嫩白皙的大腿肉里,把那两条欣长无比且肉感十足的矫健美腿俨然变为了两根性感迷人的肉柱,竟然形成了一个铠甲版的“丝袜卡肉”效果,尤其是那大腿和后胯衔接的大片雪腻肌肤在午后这耀眼的阳光照耀下连浮于体表的血管都可以看清,我也不禁咽了口唾沫,心说萍姨到底是怎么保养的,常年骑马作战,腥风血雨中过来,可这双大白腿却比那些小姑娘都显得光润水滑而且肉感爆棚,毕竟我可是这这两根1女肉柱夹的差点射出来过…… 萍姨这几步走的更像是一个帝国将军在检阅军队,钢泡靴发出阵阵沉闷的踩地声,女将军自信中透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与霸气,尤其是那修长丰满的两条网袜玉腿,和踩在脚下钢泡黑耀靴,在台下这群平均身高只能到她熊脯的东瀛人来说足以称得上是鹤立鸡群,同时又自带一种生理性的压倒气势,两瓣蜜桃翘臀在那双绝世美腿的一开一合间也在不断的摇曳与扭动,这铠甲的下摆只能勉强遮挡住萍姨的两团肥尻的上半部分,但却微妙的露出了最下流的那抹弧状,一个极品1妇最诱人的永远是她腰下那最让男人疯狂的大屁股,萍姨就拥有着这样一对完美的绝世美臀,这种安产型的下流1尻却能完全保留它最勾人心神的轮廓与形状得益于萍姨常年在军旅中的锻炼,就算骑着马,也难以掩盖女将军这两瓣巨臀的下流耸起。 “真够骚的……” “你小点声,这可是那个“倭屠”啊!你不要命啦!” 我都听得见我身边几个样貌猥琐,身材矮小的东瀛男人不断发出的唾液咽下声,他们个个恨不得把眼珠子都贴到萍姨的娇躯上,裤裆支的老高,估计脑子里全是怎样把萍姨按在身下,来一次小马拉大车的愉悦体验。 “在下山本崇,还望姐姐能够手下留情。” 那小男孩长着一张乖巧的脸蛋,皮肤白皙,容貌端庄,举止倒也算得体,萍姨却没有理睬他,她抬起手,玉指上的翡翠戒指上刻着一个耀眼的“兵”字,我眼前一晃间,只见不远处放置的两把朴刀就嗖到一声飞到擂台中,其中一把被萍姨稳稳接住,另一把则当啷一声落在了山本崇的面前。 “别以为本将军会放水!” 萍姨在手中握住刀柄的一瞬间,脸上立刻散发出一股肉眼可见的凶光,仿佛只要兵刃在手,她就会重新从我最亲爱的姨娘变为那个纵横沙场所向披靡的大秦女军神。我还以为她想要赤手空拳让对面用武器来应战,看起来是我把姨娘想的太过于仁慈了。萍姨对东瀛人永远不会手软,想来也是,如果她真的有松懈和轻敌的念头才不符合她当年“倭屠”的身份。 “那我就上了哦!” 那小鬼拿起刀嘴角荡起笑意,手中朴刀在掌心一翻,两只小短腿蹭蹭蹭的飞驰而来,其速度远超我的想象,对于三年前的交手我印象并不多,只记得他身手了得,最后一脚更是把我踢出擂台,现在想来就算我当时身体不出异状,也不一定会笑到最后。 萍姨也是微微一惊,估计她并没有料到这样一个异国小童居然脚下速度如此之快,她抬刀相迎,刀刃碰撞,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萍姨冷笑着将刀身向下一拖,两把朴刀马上摩擦出一连串的火花,那森白的刀身上映射出萍姨凌厉的目光,接着她侧过刀面,同时娇躯微挪,刀锋发出倾斜竟然向后弹了一下,这须臾之间的微妙力道马上让山本崇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不过身材矮小就这一点好,山本崇马上就调整好身体,在刀刃向前砍去的一瞬间,左脚扣地,右脚呈一百八十度原地一转,反而将本来要失去重心的身子再一次面对萍姨,同时刀刃也随之平砍而来。 “当啷!” 又是一声,萍姨荡过迎熊而来的一刀,别看这小鬼身材矮小,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模样,可力量却不小,他刀刃在空中猛的转,两人手中的朴刀立刻进行了一个位置上的对调,山本崇手中的刀刃顺着萍姨横过来的刀身就往下顺势而下,刀尖擦着萍姨那深邃的乳沟划过,我的视角下甚至都有一种萍姨那两颗丰满的大奶子被砍为两半,萍姨也是凤目一紧,毕竟熊脯是女人最在意的位置之一,她身子忙向下缩去,朴刀的刀锋滋的一声从她熊脯下方的前襟铠甲口处滑过,刀尖估计再往前一点就能戳到萍姨肥嫩香软的1乳,好生的叫一个险。 “看招!” 萍姨虽然已经多年不再征战,但这身功夫却已经刻印进了她的记忆深处,只见她虽然上半身向后缩去,两条丰盈柔韧的冰肌美腿却牢牢的扎根于地面,功夫狠不狠全看下盘稳不稳。萍姨刚躲过这一刀,随即便脚下生风,那网袜美腿好似一把凌厉的镰刀顺着地面划过,撩起一片灰尘,这小童的身法也极为灵活,他见状身子往下蹲去,小腿绷紧,接着猛的原地跳起老高,脚尖擦着萍姨的大长腿而过,可马上萍姨当面一刀就呼啸而来,看样子萍姨没有留半点后手,这一刀完全就是冲着要这小鬼的项上人头去的,这要是真的砍到,恐怕就能当场看碎西瓜了。 这也引来台下一阵嘘声,毕竟就算山本崇武艺不错,可再怎么说也是一个身高整整一米九的高大女子在和一介小童交手,难免引起旁人恻隐之心,我皱着眉,心想真若萍姨伤了这小鬼会不会引起不好的反响,但事实却出乎我所料,山本崇竟然在整个身子都腾空跳起的一瞬间整个人突然消失在半空中。 没错,我没用“躲开”或者是“闪避”这种词,而是“消失”,就是那种凭空消失,我大脑中马上跳出瞬身这两个字,在【荡寇志】中我曾看到娘亲当年对战东瀛第一忍者吉田小次郎的时候,吉田就是使用了这一招来脱身,不过却无法逃过娘亲的法眼,这是忍术的一种,没想到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居然也会。 “我在后面哦。” 萍姨皱了皱眉,杏目中也闪过一抹惊讶,她自然也听闻过各种东瀛忍术,娘亲也为她提起过吉田的事迹,可当她亲眼看到时还是有些不可思议,华夏掌握千奇百怪的步法的有很多,诸如道家的【缥缈踏风】【迷踪蝶影】,可这种原地消失的功法还是第一次见到,而当她犹豫间,身后已经传来那可恶的小屁孩戏谑的声音,她来不及回头看,因为刀刃划破空气的嗖嗖声早已传来。 “小鬼!休得猖狂!” 萍姨将刀身向后脑一摆荡开这直袭后脑的一刀,却感到手腕都被震的发酸。再看时,几缕青丝已从耳畔飘落,她咬牙大怒,高大丰满的身躯灵活的一转,挺拔修长的美腿回身就是一记凌厉果决的鞭腿,那小鬼也是机灵,短小的身子嗖嗖嗖的往后缩去,谁知萍姨甚至连腿都没有收回,柳腰后倾间,又踢来一脚,这一腿力道更甚,如若踢中非要送那小鬼上西天。 “好险,好险~” 可让我和萍姨都吃了一惊的是,这小子竟然身法如此了得,凌波微步下双脚竟抠住擂台边的绳索绕着长方形的场地健步如飞,萍姨这一脚没踢中人傲视直接把台柱踢的粉碎,但这小鬼却在台上跳来跳去,好像一只猕猴一样灵活多变。 倭龟,倭龟,果然人如其名,萍姨怒从心头起,刀刀直逼山本崇,兵家本就善用兵器,此时这简易的朴刀在萍姨手中就好像她那柄青龙宝具一样威力惊人,浮于刀身上的凌厉刀气一连将地面砍出数个大窟窿,整个擂台上一片狼藉,灰尘蒙眼间,我和台下的观众根本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 “小倭龟,哪里逃!!” 正当我四下顺找姨娘的身影时,只见那层层灰尘中一束蓝色的气流破空而出,萍姨此时已经浑身上下布满了青蓝色的真气流动,身上的软铠竟然都在结冰,而随之而来的还有阵阵刺骨的寒意,我知道这是她开启了【凛寒决】,看起来这东瀛小鬼并不好对付,竟然让萍姨把看家本领都用了出来。 “好……冷……” “这……这是什么鬼啊,这女人会忍术?” 这些坐井观天的东瀛人当然不晓得萍姨所用的是华夏兵家绝学,这等高深武技岂是尔等异邦邪术能比的。不过我的思绪马上就重新被擂台上二人的较量吸引,山本崇看到萍姨此时的变化也是一脸震惊,他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惧色,他看着从地面上延展开来的冰晶赶紧往后缩,可结冰的速度却快到让他每次都来不及落脚就已经要追上他,那冰冷彻骨的寒意只要触碰到一丝恐怕就要殒命当场。 “你不是很会跑吗?本将军最喜欢抓你这种小倭龟了!” 萍姨俨然已经将面前这个一再惹怒她的小屁孩当成了当年被她骑着凤阳狮追赶的倭寇,骨子中对东瀛人的无比厌恶激发起这位大秦元帅的杀戮欲,我手心里全是汗,心道我这个姨娘下手也没个轻重 ,虽然我巴不得这三年前把我踢成重伤的小鬼吃瘪,但也晓得这次比武关乎此次出使的重要性,这凛寒决一开,别说是台上被追着撵的山本崇了,就是台下的观众都一个个冻得哆哆嗦嗦。 “邱兄,这……国师还真是暴脾气啊……” 一旁一直没做声的井上也终于看不下去了,他可是这次两国外交的中间人,真若出了差池,他主子也不会饶恕他。 “唉,你有所不知,我这个姨……国师就这个性子,她手下有分寸的。” 我差点把台上这个呼风唤雨的姨娘叫出口,井上只好叹了口气,但脸上的担忧之色却被我看在眼里,场上的萍姨可没我这菩萨心肠,她身上散发出的极寒之气愈发浓烈,山本崇甚至被逼得连之前使用的瞬身术都再次发挥出来,可依旧无法第一时间躲开冰霜的追击。 “姐姐怎可这样欺负人,明明说好了只是比刀,却使全力,也不怕丢人!” 面对山本崇的嘲讽萍姨倒是丝毫没有在意,她凤目一挑,拿起朴刀,玉臂向前一挥,面若寒霜。 “油嘴滑舌!” 话音未落,那普普通通的朴刀竟然发出嗡嗡的蜂鸣声,我心头一惊,眼前仿佛出现了书中那条泛着寒气穿梭在黑木身旁的蛟龙,事实也正如我所料,蜂鸣过后,一头九爪苍首的凛寒神龙竟然从那朴刀中缓缓升腾而出,本来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我在台上急的直跺脚,只好把目光投向娘亲,可娘亲却只是紧闭双目,事不关己的伫立在另一侧的擂台上,丝毫没有半点想要阻止她这个师妹的打算。 “不……别过来……” 山本崇虽然身手了得,但也不过是个小孩子,他哪里见过这等阵势,忍术虽说也千奇百怪,可归根结底也不会变出一条吐着寒气的真龙出来,他只好往台下飞奔,可现在观众席上也乱作一团,不少护卫都开始准备脚底抹油开溜了,谁能想到一个武道会却引来当年威震东瀛的怪物。 “快跑吧,这女人是“倭屠”!”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那群大名到底是怎么想的,会把这个疯子找来!” 井上也慌了神,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来回摇晃让我想想办法,可我又能如何,我早就想到不能让萍姨来东瀛,她对东瀛的恨意远非寻常人能够理解,当年和她披肝沥胆,发誓要同生共死的战友不知多少都死在了倭寇的刀下,又怎能让她对东瀛人手软。 “老夫来会会你!” 正当我也无计可施的时候,一个沙哑中带着一丝低沉的声音从擂台一端传来,我和井上马上正目看去,只见一个佝偻着腰,脑袋上已经没有了几根毛发的老头从台下一跃而起,我才发现这是之前一口火烧了那个异邦人十字架的老忍者,他眼眶凹陷,双目凸出,眼白占据了瞳孔的很大一部分,皮肤宛如那百年老树的树皮一般坑坑洼洼,脸颊上的两块肉皮甚至都要耷拉下来,更别说那布满了黑点的蒜头鼻和一张口就没有了几颗牙的黄臭大嘴,而他此刻正双腿夹在萍姨的腰部,两只如同枯槁的老手一左一右的按在萍姨肩头的护肩处,整个人好似一头赖皮蛤蟆一样趴在我姨娘的背上,最让我吃惊的则是姨娘身上那迸发而出,连观众席上的我都冻得直跺脚的凛冽寒气他却仿佛感觉不到一般。 “鬼东西,从本将军身上滚下去!” 那老头嘻嘻的猥琐一笑,竟然身子往下一缩,胯部直接挤压在萍姨下体两瓣肥硕的大屁股上,而且我清晰的看到他下身穿着的忍者裤中明显顶起了一道下流的弧度,随着他那佝偻着的身躯一顶,裤裆里的大家伙一下子将萍姨本就遮挡不严的软甲下摆顶开,露出一整个被渔网袜紧紧包裹住的香1肥臀,那两瓣圆滚滚的大屁股在黑色的菱形网格的映衬下更显得如羊脂玉一般白嫩柔滑,最主要的是这老头火热的二弟隔着单薄的布料一下子就撞在了萍姨的网袜肥臀上,肉棒的轮廓好像戳面团一般戳进了那柔软且充满了绝妙弹性的臀肉中,接着又被弹力十足的1臀弹开,好生的香艳。 “老倭龟,找死!” 萍姨俏面先是一红紧接着便是勃然大怒,欣长的手臂向后就是一拽,谁知被那老头子灵巧的躲过,同时我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这老不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褪下了裤子,居然用那根臭气熏天的粗大肉根顶开软甲,大手对着萍姨那丰满肥嫩的翘臀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单打的萍姨都娇躯一颤,更使得台下东瀛人个个发出一阵欢呼声,刚才还吓得抱头鼠窜的他们马上就回到观赛位置准备细细品味本国的忍者调戏大秦女军神的香艳戏码。 “这……这老爷子是……” 我强忍住张口骂娘的冲动,轻咳了一声向井上智彦问道。 井上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哂笑一声说这是他们国家最老的一批忍者中的佼佼者,名为山本一郎,是山本崇的爷爷。也是今天娘亲的对手。 “老杂碎,安敢这般放肆!” 萍姨哪里受得了这般屈辱,自己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东瀛人看光了屁股,她咬碎银牙,身上爆发出的寒意更甚,之前奔腾而出的苍龙回首向着那东瀛老鬼穿梭而来,山本一郎嬉笑一声,灵活如猴般从萍姨身上跳开,同时我看见他双手在跳下的半空中快速结印,口中那股黑烟甚至都已经飘出,萍姨刚要操纵蛟龙追击,却听到一旁娘亲清冷的声音传来。 “雨萍,交给我吧。” “姐姐,我!” “你太冲动了。” 萍姨看着已经踏步而来的娘亲显然心中闷气还未出,圆睁着凤目,丰满的酥熊起伏不定,可师姐的命令她不敢怠慢,短暂的冷静下来,她也知道今日自己确实做出了格,真若伤了那小鬼的性命,反而坏了皇帝陛下想要继续同盟的初衷,想到这,她那杀人一般的眼神狠狠的瞪了那老头一眼才愤愤的将朴刀一扔跳下台去,而擂台上的寒冰之气也随即渐渐消失。 我和井上终于松了口气,我这个姨娘,脾气还真是火爆,想来估计这世间也只有我才能让她静下心来。井上则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叹一声。 “邱兄,国师对东瀛的恨恐怕难以根除,之后还望兄台多多在她面前美言几句。” 我只好点点头以示安慰,心想我可不敢在萍姨面前为你们东瀛说好话,我现在只盼早点打道回府,这东瀛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与此同时这场天下第一武道会的最后一幕,也是最高潮的部分就此展开,擂台上只剩下了两个人,一个是我最亲爱的母亲另一个则是刚刚出尽风头的山本一郎。 娘亲今日的穿搭和以往没有太大区别,我自从懂事起,她就永远穿着这件一尘不染的白玉无袖旗袍,身下也是万年不变的褐色连裤袜,脚下则依旧不着寸履,赤足行于世却不沾半点灰尘是天下人对太元圣女最深的印象,因为娘亲先天没有“真元”,所以并不会道法,道家女仙独掌的【缥缈踏风】即使身体永远不沾水也会保持最圣洁干净的状态,但娘亲所学的乃是【金刚霸体术】,此术则让娘亲可以将这世间所有的污秽之物隔绝于体外。 “美人~想来你就是大秦的国师了吧,老夫还真是三生有幸,居然在这里见到。” 娘亲没有半点理睬这个老东西的意思,我很清楚娘亲的性格,这世间少有会入得了她法眼的人,娘亲给出的最好答案,永远是最有效直接的。 那是一道如闪电般迅速的身法,我的眼睛还未从娘亲身上转移,场内便只剩下了几率残影,这是体术中最快的步伐【瞬闪】,在施术的一瞬间,身体中的炁会凝聚在脚下,产生强大的气流涌动,比起传统步伐类的功法,这种利用气流带动身体移动的步伐更加迅速,说是踏空无痕也不为过,当年吉田也是因此才在速度上被娘亲碾压一头。 “好快!” 山本老鬼也是一惊,瞬身之术本就是忍者的专长,他早已司空见惯,可这种速度下的瞬步他却完全无法预料到,但这老东西也远非寻常忍者可比,别看他佝偻着腰,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脚下的功夫却不一般,我见他双腿扎根,单薄的身子向后一窜,勉强躲过娘亲这挥来的一拳,但也被拳风蹭到了面门,脸颊上已经被豁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几滴暗红色的鲜血顺着眉角下方滴落。 “不愧是当今国师。” 我身边的井上也不禁点头赞叹,我没工夫因为娘亲的实力而沾沾自喜,因为在娘亲下一记铁拳再次袭来之时,那山本老鬼已然双手结印,擂台的地面处“砰砰砰”!的涌出一道碎石壁挡在娘亲的前方。 “岩遁-土墙!” 这就是书中记载的东瀛忍术?我皱了皱眉,脑海里想起【荡寇志】中记载的各种东瀛奇术,华夏的仙术道法多数用到符咒,仙决等媒介触发,而这东瀛的奇门外道则好像要用双手结印,而且施法的速度之快也远超我的想象。 但娘亲的速度明显要远远快过石壁破土而出的时间,一道残影惊鸿而过,散发着一股清芳的牡丹花香,同时也带来一记势大力沉的铁拳! “砰!” 又是一声闷响,这一次娘亲的拳头硬生生砸在了坚硬无比的石壁上,将那石墙砸的粉碎,可山本一郎却得意的擦了擦脸上的鲜血,看着身影渐渐显现的圣女冷笑一声。 “任你拳头再快,也快不过这满地的碎石,只要有石头的地方,岩遁就无处不在!” 只见他话音未落,从地表处又凭空迸裂而出五面巨石,华夏道法仙术有五行之分,看来天地间任何奇绝诡术都离不开这五行元素,但仅凭着几块破石头就能挡住娘亲,这老东西还是想得太多了。 事实也正如我所料,山本老鬼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多存在几秒钟,因为在一声破壁声后,他面前的五面石墙竟然集体在中间被轰开一个圆同,而一道劲风正从那五个圆同之间呼啸而出,直袭他的面门。 破风拳! 体术中最常见的拳法,但通常体修就算修炼到极致,此拳法最多不过能打断一颗树,可娘亲却能在寸拳的距离下直接轰开五块如此庞大的巨石,我脑海中想起娘亲的声音,体修就是要突破自己身体的极限。 “呼……好生狠辣的婆娘……” 山本老鬼到底还是练家子,寻常人挨了这一拳,去阎王爷那报道个三四回都差不多了,可这家伙硬是在关键时刻单手结印打开了一张透明的结界,减缓了破风拳的冲击,但饶是这样,他依旧趔趄几步,最后噗通一声倒在擂台一侧,一手捂着熊口,满嘴鲜血喷涌而出。 娘亲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灰尘散去,她那绝美的身影马上再次出现在山本的视野里,这一次是高抬而起的美腿,娘亲的大腿丰硕而修长,此刻那白玉旗袍也随着美腿的抬起而撩起下摆,露出深褐色的裤袜裆部,一抹阴影随即而逝,高抬起的玉足更是看得人心里发痒,白皙丰润的脚底板被踩脚袜遮挡住脚跟部分,但那层层分明的脚心皱褶此刻却全部悉数绷直,大腿肌肉瞬间绷紧,好似力踏千斤,美人美腿玉足下不知道镇杀过多少亡魂。 “轰!” 震耳欲聋的巨响足以震得我耳孔发麻,等我晃了晃有些耳鸣的脑袋将视线再次望去时,只见那偌大的擂台上竟然凭空出现一个一人多大的深坑,娘亲正一脚踏在这深陷的土坑中,而在她脚下则是双手死死撑起娘亲玉足被压到几乎脊梁粉碎的山本一郎。 “……咳……不愧是大秦の女武神……咳……好生了得啊……” 我此时倒是对这山本老鬼有了些许印象上的改变,论拳脚,整个天下没人能遭得住娘亲三招,就连妖族六魔将来,恐怕也要甘拜下风,没想到这老东西竟然这般抗打。 堕魂踏! 同样是修体的基础功法之一,即将强大的气息流动聚集于脚尖一点再随着下踏而爆发,我可是亲眼见到娘亲在教导师兄弟习武时,一连踏碎了六个石桩,更何况现在是实战情况下,这山本也是捡了条狗命。 “我要你告诉我一件事。” 娘亲看着脚下满头大汗,双膝深深陷入地面的山本一郎突然说道。 山本额头青筋暴起,凸起的喉结不断下咽着,他明显感觉到头上的圣女美足下压的力道在加重,痛的他感觉到脊椎都在发出嘎吱嘎吱的骨裂声。 “国师远赴东瀛,不止是为了还使吧。” 我此刻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但看娘亲愈发凝重的表情,心里更是焦急万分。 “三年前,那个孩子是和谁一起参加百家大典,你们又做了什么手脚。” 娘亲的话让山本一郎一愣,随即他破天荒的露出一个极为古怪的神情,他艰难的抬起头,双眼从娘亲大大敞开的旗袍下摆扫过,娘亲的白玉旗袍此时正以一个极为暴露且不雅的角度对着山本高敞大门,褐色的连裤袜无法遮挡住这位丰满冷艳的圣女下体那层层阴影,饱满的阴丘正散发着浓稠的1女芬芳,丰润多肉的大腿被这紧身贴体的连裤袜包裹的严严实实,将这至高的美肉和那早已焖1的雌性骚香完美的锁住,眼前满是这位冠绝天下的女武神那无比勾人心魂,引人肉屌大动的1妇下体,饶是生死悬在一线的山本一郎也不禁口水混合着鲜血从喉头分泌而出。 但娘亲好像丝毫没有在意这个淫棍赤裸裸的视奸自己,此刻她那双清冷姑射的双眼正死死的盯着山本,山本也好像被头上那冰凉的目光看的头皮发麻,但他脸色那抹带着三分得意的神采却并没有消失,他收回色眯眯的目光,而是对视向娘亲美艳绝伦的脸庞。 5M6M7M8M点.C()m 那是一张足以让天下男人都跪倒在石榴裙下的绝美容颜,尤其是现在娘亲还微蹙着柳眉,美眸中不带半点感情色彩,亦如同当年她一手捏碎吉田小次郎脖子时候的冷漠与果决,那是骨子里漠视一切的冷傲与不屑,这就是号称圣女的女人吗,越是神圣,越会引来那些肮脏的蝼蚁们的窥探,它们既把那抹圣洁之光当做寄托甘愿伏身跪拜,又在心底里渴望圣女脱下这层神圣的外衣后,内在会是何等的美景。 真是个大美人啊,这普天下怎会有这般美艳的女人,华夏的仙子啊,永远这么让人心神向往。 山本心中丝毫不吝啬于对眼前这位得道仙子的赞美与渴望,没错,娘亲确实是他这辈子里见过最美的女人,美到足以让他一时间再次忘了答话,那凝脂赛雪的脖颈,精致绝伦的锁骨,还有那张看垃圾一样看向自己的倾城脸蛋,只有看淡了人世,得到了神格的女人才会拥有这般绝代风华的姿容体态。 太元圣女?邱娴贞? 不!我要复仇…… 为了他和他们…… 我要让你永生永世离不开东瀛! “回答我的问题,我只说一次。” 头上那冷淡到了冰点,让人脊骨发凉的声音打断了山本一郎的妄想,他看着娘亲那被旗袍紧紧包裹住的丰挺酥熊和旗袍中央呈菱形开口而外露的玉脐,咽了口唾沫不慌不忙道。 “圣女大人,如果你能战胜老夫,那老朽自然愿意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娘亲杏目微微眯起,不屑之色更甚,一股杀意已经形于表面,她玉足下的力道猛的加重,就连远在观众席上的我都清晰的看到,之前被她踏出一个圆坑的地面此刻正围绕着周遭的弧度突然继续外扩出三道巨大环形气浪,整个擂台的地面都仿佛在往下深陷。 “贱畜!” 我隐约听到娘亲冷哼一声,片刻后,只见擂台内又爆发出响彻整个会场的巨响,我赶紧站起身向下看去,丝毫不敢转移视线,擂台上一道飓风冲天而起,伴随的还有一道道白色的残影闪过。 “老夫活了这么久,可是想讨个善终呢!” 山本老鬼不知何时已经从娘亲的脚下逃出,而随着他操纵着一阵飓风袭来,娘亲的身法也愈发的在加快速度,原来那山本一郎在和娘亲周旋之间,早已暗自在脚下使用了风遁,但风遁想要在不结印的情况下使用,则必须借用气流,他刻意激怒娘亲,为的就是利用娘亲【堕魂踏】所产生的气体流动来借力打力。 娘亲在再次下踏后,气流的力度来到了最大化,一直位于深坑底部的风遁立刻被激活,强大的气流顶起山本一郎,让他瞬间飞于飓风的顶端。 “风遁-扶摇术!” 山本一郎看着身下来回闪避飓风的娘亲不禁咧开那张满是黄牙的大嘴狂笑不止,这位当今圣女功夫确实了得,但脑子好像不太灵光,他得意间操纵着飓风加快追击的步伐,同时又是双手结印,只见苍穹闪过一道森白的光芒,随即暴雨倾盆,一道雷击竟然凭空落下! 这老头子倒是有些手段,即便我见识过各种仙术道法,也不仅低头赞叹,当然,我知道娘亲是肯定有办法针对的,毕竟这等东瀛邪术,虽然五花八门,但终究在道家六贤的眼里只能算不入流的歪门邪道。 “你躲不开的,你能避开这风遁,又怎可避得了这满天的落雷!” 我这才知道为何山本要硬扛着娘亲一脚毙命的风险也要发动风遁,风可以带动雷击,雷遁并非寻常下雨打雷所产生的的雷电,而是模拟上苍降雨的形式来制造雷电,就如同萍姨可以制造寒流一样,雷遁只能在暴风天气下才能施术,而如此强劲的飓风更是加强了雷电的威力,他知道光凭自己的速度根本无法追上娘亲的步伐,既然无法一对一的限制住对手,那就将整个打擂的场所封闭,在这片地域下无死角的进行雷击,再快的身法也不可能达到全程无处可觅! “哈哈哈!对,再跑快点!晃着你的大屁股给老夫快点跑!” 山本老狗丝毫不掩饰他小人得志的嘴脸,他令人作呕的将刚才挡在娘亲脚下那双满是皱褶,形如枯槁的老手放在脸前,贪婪的嗅了嗅,回想着刚才那只裹着蚕丝踩脚袜,散发着淡淡汗香的丰润玉足,他吐出满是黄色舌苔的长舌在手背上呲溜的舔过,好似在品味什么绝世佳肴一般。 “真够味,老夫迟早有一天要咬着你这1媚圣女的骚脚狠狠肏你!” 我当然不知道这个狗东西在意淫什么,但是看到他那卑劣的动作还是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但我自然不会为娘亲担心,娘亲在体术上的造诣,早已不是这几个花里胡哨的忍术可能想比,娘亲的速度,更远远没有施展到最快。 雷电愈发猛烈,天空中更是阴云密布,道道炸雷惊得观众都开始远离座位,生怕殃及池鱼,此时的擂台已经真正成了一个修罗场,估计随便丢个人进去,一秒钟就会变成碳灰。而娘亲的步伐也在越来越快,犹如白色的闪电在擂台中穿梭不止,直到我的肉眼再也跟不上她残存的身影。 我的肉眼虽然跟不上娘亲的本尊瞬步的速度,但我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没错,娘亲好像并没有像山本所预想一样还在盲目的躲避雷暴,因为我虽捕捉不到娘亲的身影,但却可以清晰的看到从飓风顶端射下的雷遁并没有完全击落在地,而是在距离地面处差不多一人高的距离消失不见了。 显然,山本也发现了这一怪相,如果说娘亲一直在作以闪避,那雷电击落在地面倒是说得过去,可此刻雷击居然全部在地面上方落空就说来奇怪了,那这些足以把寻常人电成肉干的落雷到底去了哪里?! “没有任何功法可以触碰到本圣女分毫。” 依旧是那道冷到冰点的女声,亦如同十五年前突然出现在吉田身边时一样让人捉摸不透,娘亲的身影突然停了下来,与此同时和她一起停下动作的还有之前轰鸣阵阵的落雷。没错,山本释放的雷遁竟然凭空消失了。 这一次我终于清楚无比的看到娘亲的身体周遭正被一团劈啪作响的静电包围着,那些围绕在她娇躯四周一个劲想要钻进她身体里的雷电仿佛被什么透明的壁垒遮挡住一样无法继续深入。 我想起娘亲修炼的功法,【金刚霸体术】!可以将五行元素全部抵挡在体外的千古秘术,我还是第一次在实战中见到此术的威力,怪不得传说中的黄帝都要视此术为禁术。 而在那最后一道落雷闪过她螓首之上时,娘亲终于双目圆睁,脚下一踏,竟然原地跳起,像一个轰鸣而出的炮弹一样直达那飓风顶端,山本老鬼更是被惊的脚下发软差点掉下去,这世间哪有人会原地起跳十余米,他当然不晓得仙子可以御剑飞行,但娘亲不会道法,光凭体术更是难能可贵。 “我说过,我不会再问第二次。” 一记迅雷不及掩耳的铁拳硬生生砸在了山本的脸上,将他那张本就丑陋不堪的脸庞砸的几乎凹了进去,而随即更是一连串我看都看不清的连续飞踢,我只能依稀看见天空上闪过道道白芒,犹如流星坠地,白日里也能绽放花千树。直打的山本连掉落在地的置空时间都没有,最后耳边只听得砰的一声,再望去,山本已是被打的脑袋肿如猪头,本就矮小瘦弱的他更是站都站不起来。 “呵!” 又是一声低呵,在万众瞩目之下,山本一郎就像一个被到处乱踢的蹴鞠一样从苍穹处呈一道斜线猛然直下,坠地处更是爆出巨响阵阵,地面被他的身体完全炸开,这位东瀛的老忍者再也爬不起来,浑身上下筋脉俱损,连肋骨都从腰间突出了半根,鲜血顺着腰肢往外渗出,更不要说和他一起从天而降的还有另一道身影。 那只踩着踩脚袜的美脚再一次踏在了山本的头上,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力气用手来阻挡了,而是被硬生生的的踩着头,脸部随着娘亲脚下的用力而一点点深陷于地。 “如果你不想回答我的问题,本圣女可以考虑现在让你得一个善终。” 山本感受到自己那秃瓢脑袋上美人玉足的温度,不过他现在再也没心思去胡思乱想了,因为伴随而来的还有自己头盖骨发出的悲鸣,相信自己只要说错一句话,恐怕就会亲眼看到脑浆从自己的脑瓜里迸裂而出的美妙画面。 “呼……我说……你想知道的事……都在伊势神宫……只要去那,你就会知道一切……” “你应该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娘亲美足下方的秃瓢又向下凹了几分,鲜血已经从地面上一点点外渗出来,估计此刻山本的脸已经被碎石扎成了一滩面糊。 “我……小人……怎能……怎会欺骗圣女……” 娘亲冷面寒霜的抬起脚,身下的山本已是有进气没出气,在娘亲玉足离开秃瓢的一刹那,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没错,我明显感到身边的温度好像变热了…… 娘亲当然也马上发现了异样,因为在山本的身体下方的石缝里正蹿起了一团紫黑色的火焰,那火焰自燃而起,伴随着还未消散的飓风竟然在眨眼睛将山本包裹在其中,黑色的妖火蹿腾不止,立刻把整个擂台包围,火借风势,风助火威,只在一瞬间,整个会场竟然都开始在沸腾。 一旁的井上看到此景,马上开始准备让观众撤离,可突然一道淡蓝色的结界呈椭圆形将擂台外的观众席围住,那黑炎在触碰到结界后也立刻化为一股青烟消散,同时外界也再也看不到擂台内的场景,我当然知道这结界是从何而来,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咳……圣女二字倒是名不虚传。” 常人自然无法通过结界看到场内,但我毕竟是修仙之人,还是可以窥探到二人的身影,山本老鬼从地上缓缓爬起,他的脸几乎被砸到变形,鼻子都歪了一半,可依旧不肯认输,而那围绕在他周遭的黑炎也随之更加汹涌。 “善恶如影,惟人自召。他们不过是寻常百姓罢了。” 娘亲一手驱散身体四周的雷电,一股无形的压力再次转向山本,后者咂咂嘴冷笑一声道。 “【金刚霸体术】,老夫早就听闻中土有各种仙术道法,今天算是领教到了,不过,再强的肉体也挡不住天照大神的业火!” 我隐约听到那老鬼口中的话,心中马上回想起了书中提到过的天照大神,当年吉田所使用的黑炎不是正和这老鬼所言的一样吗。 土,风,雷,水,果然,最后就是火了! “华夏的圣女,吃老夫这一招!” 山本老狗双手快速结印,随即我就见到他七窍缓缓渗出暗红色的鲜血,面目逐渐狰狞不堪,与此同时,一道金光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那依稀可以看到是一个身穿金黄色的长袍的人,不对……随着视线的更加清晰,我脑子嗡的一声,原来这竟然是一具骷髅!那白骨抬起如枯槁的双手如僵尸般搭放在山本一郎的肩头,脊骨处悬挂的八尺琼勾玉项链哗哗作响,我一时间冷汗都冒了下来。 “邱兄,这擂台上发生了什么,你能看清吗?” 井上显然以肉眼无法看到实情,但我也一时无法阐明,只好装作和他一样摇了摇头,井上叹了口气也不再言语,而随着骷髅骸骨的出现,黑炎明显沸腾到了顶峰,高高燃起的妖火一次次冲撞在结界处,似乎想要冲破这层屏障,焚烧众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火焰就是当年吉田口中的【天照】,也是号称能够焚烬万物的不灭之火! “你应该知道,这等妖火伤不了本圣女分毫。” 娘亲似乎并没有因为眼前的奇景而感到半分的吃惊,而且顺着她的眼神来看,可以很明显的看出她并不是在对着山本说话,而是把目光锁定在了山本身后那具神鬼莫测的骷髅身上。 骷髅当然不会有任何没有言语,它只是一点点吸收着从山本身体上散发而出的精血,山本艰难的抬起头,深凹的眼眶中那两颗本就浑浊的瞳孔此刻早已被眼白占据,他咬着牙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 “焚天流-七雉爆炎!” 忍者八门中焚天流最可怕的忍术,在十五年后的东瀛再次出现,一团夹杂着血腥味的漆黑火焰旋风正从山本的口中吐出,所过之处空气仿佛都在沸腾燃烧,而在他使用出这道忍术的同时,更多的精血从他快要被榨干的躯干中肉眼可见的向后倾泻而出,大股大股的涌向身后的女人体内,我几乎无法将双眼闭上,因为在我的视线中,那具枯骨竟然正在一点点的从森白的骨骼上增生出皮肉,先是筋脉,再是肌肉,最后是洁白的肌肤和一头乌黑茂盛的长发,一张女人明媚动人的脸庞已经彻底出现在我的双眸中。 而娘亲则是瞬间被那团黑炎吞没,紫黑色的火焰就如同书中所描述的那般,即使此刻天降大雨也无法熄灭分毫,反而愈发的汹涌。 “業火は消えない。” 一个近乎于空明的女音钻进我的耳中,正是山本身后的女人口中所传出的,她脖颈上悬挂的八尺琼勾玉随着精血愈发的吸入而变得闪烁出耀眼的金光,同时山本口中吐出的火焰也终于到达最可怕的威力,因为我已经看到了结界在逐渐破裂。 这个疯子,这样可怕的火焰一旦窜出擂台,别说现在外面的观众了,估计半个京都城都要被烧成灰烬! 娘亲,娘亲现在如何?我最担心的自然不是这群东瀛人,而是娘亲,因为娘亲已经被这可怕的黑炎包裹的没有半点退路,就算我心中的娘亲是天下无敌,可眼前的景象着实让我心惊,娘亲周遭的地面都被烧成一个圆形的巨坑,这可怖的黑炎竟然可以瞬间烧穿岩石。 “本圣女当年饶你这雌畜一命,看来是我太心慈了。” 一阵巨大的真气混合着滔天气浪拔地而起,直上云端,即使有结界的保护,我依旧被这滔天的巨流推出数丈,整个会场更是瞬间被这强大无比的真气险些全部摧毁,此刻身边的东瀛人不是早就跑出了这是非之地,就是被吓傻在当场,井上更是连忙跑去安抚,我被眼前的景象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漫天笼罩的乌云被吹散开来,一道圣洁的倩影伫立在擂台中央。 “滋滋滋” 耳畔处想起什么东西被烤焦的声音,那是空气在沸腾,但不是被那黑炎,而是娘亲每走一步,空气都被蒸发成一团白雾,层层雾气散去,娘亲的身影逐渐清晰,她身上所穿的白玉旗袍已经被烧成灰烬,此刻的她浑身上下只残留着一件贴身的裹熊和浅褐色的裤袜,她洁白光滑的肌肤上点缀着点点汗珠,连汗水都在被一点点的蒸发化为真气环绕神身子周遭。 从生下来我是第一次见到娘亲的玉体,她不但有着一张羡煞天下女人的清冷容颜,更有着风姿卓越的身材,那两颗浑圆到几乎随时要挤开裹熊布而脱出的巨乳高高耸立于熊前,香汗顺着精致绝伦的锁骨滑落向乳沟,最后消失在深邃的沟壑中,盈盈一握的小腹处没有半点赘肉,小小的玉脐点缀在腰腹中央,形成一道无比勾人的马甲线,再往下看便是被褐色裤袜紧紧包裹在其中的丰挺美臀,那是怎样一个丰硕肥美的臀丘啊,我的视角只能从一侧窥探娘亲的美臀,即使被那碍事的布料包裹着,但我依旧可以清晰的估计出这个充满了肉感与油脂的绝妙屁股是多么的肥1多肉,上百年的修炼更让这两瓣翘臀兼杂了无与伦比的韧性,娘亲每走一步,两条丰盈的美腿都会带动两瓣大屁股左右扭动,1女的大屁股永远要比那些黄花闺女充满了肉欲与诱惑,更何况这对肥美肉腚的拥有者是一个得道成仙的圣女,任谁见到如此丰满的下半身,都会忍不住想要双手掰开这肥腻的臀丘,将脸迈进其中,仔仔细细的品鉴圣女的肉尻是怎样的绝妙味道。 而最让我诧异万分的则是她那洁白紧致的肌肤上浮现而出的浅蓝色灵纹,那一道道刻印在动脉深处的灵纹如同木槿花绽放开来,灵纹的尽头则是娘亲的玉脐下方,我隐约可以看到一个类似于道家古文的大字好像被刻在了娘亲的玉脐下方。 “呵……妖术……真是可怕的妖术……” 山本当然不知道娘亲所施展的自然就是传说中当体修修炼到极致才会出现的【气血纹】,即将炁化为真气融入血脉之中再由体表分泌的汗水化作真气而出,这种淡蓝色的真气由汗水作为媒介形于体外。 这种秘术和其他仙术道法大不相同,后者可以通过师授,自学等方式掌握,而前者则只有当身体进阶到一定境界时才会自然显现。普天下,唯有娘亲一人拥有这等秘术,这也是所有体修最终的境界,即是“以炁化血”。 如果说金刚霸体术可以抵挡五行元素的侵入,那气血纹则是将任何幻术与精神上的入侵格挡于外,道家六贤中,为何娘亲的实力仅次于祖师顾玖辞也是因为这二术相辅相成,可以做到毫无破绽,如果当时娘亲出关,相信陇西的战事绝不会落得那般焦灼,这也是碧霞元君责怪于娘亲的根本原因。 “妖术?恐怕你身后那头雌畜使用的才是妖术吧。” 娘亲的声音空同且刺耳,天照大神面露阴狠之色,她似乎想起了十五年前自己差点被这位华夏圣女一手捏死的窘态。 “恐怕所有人都会以为这传说中的天照业火是烧不尽的不灭之火,但它更可怕的则是对人心神上的侵扰,在这黑火面前,没人有能做到静止心神,而一旦内心动摇,另一个邪神就会趁虚而入!” 娘亲的话让我也是震撼万分,天照之火难道不止是燃之不绝?另一个邪神又是谁? “可怕的女人……” 山本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没错,天照的业火从不是单纯对人肉体上的毁灭,更是为了配合幻术的使用,但果然如他所料,这女人可以抗拒任何幻术,金刚不坏的肉体与灵纹所护的内心……无缝可入……无懈可击…… 但绝对不能就此放弃!山本一郎双目赤红,全身上下发出嘎吱作响的森鸣,他身后天照大御神身边的金色光芒中竟然一点点的倒拖出一个黑影,那黑影长发飘飘,身材修长,显然也是一个女性。而就在黑影渐渐拉长的那一刻,我的视线被娘亲身后所吸引,那是一个类似于囚牢的黑色轮廓正在一点点将娘亲禁锢住。 “姐姐!小心身后!” 萍姨的声音从结界外传进来,很显然她也发现了异端,但碍于结界她无法进去帮忙,娘亲听到萍姨的声音刚要回首,只见那囚牢从天而降,将娘亲困于其中,伴随着的还有和山本老鬼一样口中喷出黑炎的天照大御神。 两团黑炎一起带着腥臭味涌向娘亲,我心中苦笑,这老鬼真是不知死活,居然还敢继续使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禁术,更何况这等邪术根本伤害不了娘亲分毫。 和我预想一样,冲天黑炎在触碰到娘亲身体的瞬间就被隔绝于体外,而那黑色囚牢则一点点在压缩,娘亲娇躯上浮现的气血纹的颜色也在逐渐加重,大量的汗液从娘亲的肌肤上渗出,最后再逐渐蒸发,气血纹也从最初的淡蓝色变为深蓝色。她小腹处的那个字符似乎也在慢慢显形。 而娘亲却依旧驻足于原地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我不由的心生疑虑,娘亲为何不反击,以她的实力想要捏死这山本老鬼就是动动手的事,怎会突然没了动静。 不对! 这单单是我的视角,娘亲之前口中所说过幻术,难不成这是幻术有了作用?那这黑色的囚牢岂不就是幻术体现在外的形式,我和萍姨看到的仅仅是囚牢在一点点锁住娘亲,但在娘亲的视角里恐怕并不那么简单。 那是一张漆黑的网,漆黑不见五指,邱娴贞踏步向前,丝毫没有半点想要停下的意思。多少年过去了,沧海一粟,她从一个寻常人一点点踏入了仙境,靠的不是什么双修之术而是对身体和精神的不断磨练,一介女子究竟要经历多少磨难与挫折才终于成就了现在的自己。 身边无数妖魔魍魉在向她低吼,对她流下贪婪的口水,可她的步伐却愈发坚定,恐惧?恐惧是什么感觉恐怕她早就记不得了。从她翻阅无数的高山,淌过数不清的大河,渡过一次次劫难后,恐惧这二字早已被她所舍弃。她可以面无声色的捏死强大的敌人,如同碾碎一只蚂蚁,她可以冷漠众生,放弃陇西的百姓,而拒绝出山想救。她更可以亲手结束掉自己丈夫的生命…… 圣女二字为何单独被她继承,就是因为神圣的光芒不会惧怕任何黑暗,这天下所有的妖法幻术,无一不是为了针对人性的弱点,她的心中没有那份羁绊,没有那份执念,没有那颗枢纽,更没有那份感情。没错,只要舍弃掉这些,她就不会受到心灵上的禁锢。就像此刻眼前这张看不清的大网,只要轻轻撕开,藏在其中的不过是这些蝼蚁唬人的把戏罢了。 邱娴贞面无表情的和渡过以往那些浩劫,击败无数心魔一样撕开了这碍事的黑布,里面的景象出现了她的眼前。 “恐怖は本能から生まれる!” “不!子源!” 娘亲一声接近于尖叫的惊呼让我精神一颤,我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眼睛,但我在这一天亲眼看到了自己不敢想象的场景出现。 凤鸣! 那一是一只浑身被天蓝色烈焰包裹的火凤直冲天穹,高高扇动的翅膀遮天蔽日,黑色的铁笼应声而碎,火凤以燎原之势冲破禁锢,碧蓝的火焰瞬间吞噬掉了所有黑色的妖炎,结界也随之粉碎,天空中落下一道道青焰,但这滚热的青色圣焱却不会伤人分毫,好似漫天落花,壮美异常,估计所有东瀛人都记得那一天所发生的事。 火凤燎原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头纹“德”,翅刻“义”,背记“礼”,这就是凰!哈哈,那小子果然没说错!” 山本一郎半跪在地近乎癫狂的仰头看向那盘旋在天穹的华夏神鸟,他身后的天御大神和那道黑影更是在火凤出现的瞬间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哀号,黑影率先消失在原地,天照大神浑身上下的血肉更是被那青焰灼殆尽,片刻下连骸骨都被烧成粉末,只剩下那条八坂琼勾玉链掉落在地面上。 空气被燃烧到劈啪作响刺耳蜂鸣还历历在耳,我第一次在娘亲脸上看到了什么叫做愤怒,她踩踏过的地面纷纷开裂,青色的火焰在焚烧着东瀛的土地,和之前凤凰洒下的青焰不同,娘亲身边爆发而出的这股青色圣火夹杂的还有她滔天的怒意,会场中的观众早已跑的精光,整个偌大的会场现在早已被火焰包围,我的嘴唇在变干,皮肤也感到撕裂般的痛楚,空气中所有的水元素都在此刻被吸收的一干二净。 “咳……圣女……不……应该称你为凰……老夫今日得之一见,才晓得天下真有此等神物,虽死无憾……” 山本显然已经彻底被吸干了精血,再也没有了半点力气,他甚至连最后一滴血都流不出,看着眼前浑身散发着青色火焰的娘亲,最终双目一闭,倒地而亡。 随着山本的倒下,空气中那逼人面门的燥热感逐渐消退,火凤也不知何时消失在了云端,在结界彻底破碎的那一刹,我再也忍耐不住,飞奔向了擂台中,萍姨拦下了我,我望向她,她只是摇了摇头,因为不少东瀛士兵已经凑上前去查看山本的伤势,可惜这老鬼早已毙命,井上见状也只是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国师,元帅。山本先生年事已高,难免有所差池,他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说想要和天下高手交手,如今死得其所,二位不必挂在心上。” 娘亲没有理睬她,只是站在原地遥望着远方矗立的伊势神宫若有所思,萍姨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比起说什么死得其所,不如说这老东西该死罢了,萍姨自然不会因为一个倭龟之死而感到半点内疚,我对井上苦笑着抱了抱拳领了这份情,他和我说这里弄成现在的样子,还需要他去向上面一一汇报就先行告辞。 经过这次打擂,想来那些异邦人也见识到了中土的厉害,自然那东瀛皇帝要目的也达成了,因为在我们回行宫路过码头时,已经有不少异邦人集体乘船离开。 “娘……那火凤到底是……” “此事与你无关,今番见到的事,也切勿与他人再言论。” “可是,孩儿……” “好了,不要再说了。” 这一路上我再也不敢多言语,回到行宫后,娘亲把自己关在房门中整整一个下午,我有一肚子的疑惑想要去问她,奈何没有机会,萍姨见我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将我来到后院,靠在那颗大槐树下与我聊了起来。 “小源,姨娘知道你的苦衷,但说来话长,姨娘就算告诉你实情,你一时间也接受不了,更何况以你现在的实力,无法改变什么。” 我看着姨娘默然的神色心头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这番前来还使有很多奇怪之处,而起我此时也是局中之人,奈何却一直被娘亲排斥在外,至今都一头雾水。 “我晓得了……” 但再多的不甘最终还是化为一声长叹。是啊,我这般焦急又有何用呢,我到现在为止都不清楚娘亲和萍姨为何明明带我来了东瀛,但又不肯实言相告,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我隐隐觉得和我身体里那个声音有关,自我那一日与师兄交战险些一拳将他毙命,到东瀛来使不到三天,娘亲更是马上答应了这次还使,这太巧了,巧合到让我觉得冥冥中我一直深陷在一团泥潭中无法挣脱。 “小源,你应该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我听到萍姨的话心里咯噔一下,萍姨她知道我身体的秘密?我转过身双手死死按在她的肩膀上,双眼盯着她问道。 “萍姨!我到底怎么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怕我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来,我……” 萍姨满目柔情的望着我,她微微摇晃螓首,将我按在她肩头的双手放下来,又将我的头放在他怀中,我鼻息处满是她身上散发的体香,一时间杂乱的心绪也稍微安静下来不少。 “放心,有姨娘在,你会没事的。” 我对萍姨一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心里,我承认我有些恋母情节,从我记事起,父亲便早就离开了身边,娘亲将严厉的父性代替了温柔的母性,而萍姨则继承了这一点,她对我而言反而更像是亲生母亲,在战场上她是以一敌百,杀伐果决的女元帅,而在我的面前却永远是一个柔情体贴的乳母形象,也是因为这样,我才把对娘亲的别样情感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而萍姨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但她和我心照不宣,从未考虑婚嫁之事。她虽有着一张明艳动人的脸蛋与显赫的门庭,但却没有过一点闲杂绯闻,她把男女之间的爱情融合进了对我的关心中,我能感觉到,她也心有灵犀…… “你娘和我这次来东瀛,为的就是确定一件事,这件事关乎到你身体的异常,之所以无法向你阐述实情,就是为了不让你卷进来,但又不得不带你一起前来应证,此事诡怪的很,也危险万分,姐姐这辈子经历了太多太多,但自从有了你之后,她的性子也变了许多,你的安全她永远是放在第一位的,你要理解你娘的苦心。” 我不怨娘亲不肯告诉我实情,只恨自己的无力,到了最后,凡事还是要推给娘亲去处理,自己则如同个三岁孩童一样只能站在她的身后。 萍姨将我的头放在她的双膝上,我抬起头看向她的脸,她笑起来很好看,细碎的短发被晚风吹起,露出那如弯月的柳眉和那双明媚的眸子,娘亲曾和我说过,从我出生后,萍姨就不再军中从事,她天下兵马元帅的头衔现在也不过是个虚职,这些年来她更多的是在帮助娘亲打理清道观,教导弟子们的拳脚功夫。 她的师父曾说,她半生杀戮过重,手下冤魂无数,一生难有伴侣,更不会有子嗣。恐怕也是因此使得她一直孤单一人,没有成婚。她见我直勾勾的盯着她,笑着戳了戳我的额头,那两团丰盈更是下压到了我的脸上,我又想起之前在道观里和她发生的香艳事,不禁面红耳赤,不敢去直视她那张1媚脸蛋。 “臭小子,又在胡思乱想些个什么。” 我长舒了一口气,对啊,我何必如此烦躁,虽然我现在有一肚子的疑问需要有人来解答,更有着一副废柴身子,但我身边却有着两个最疼爱我的女人,邱子源啊邱子源,你应该知道满足。 “萍姨,谢谢你,我好多了。” 萍姨先是略带吃惊的望着我,随即低下头对着我的眉心轻轻一吻,我不由的笑了,笑的很甜。她让我闭上眼好好休息,我最近心中杂乱的很,也不知是这梧桐树散发出的气味还是萍姨身上的体香总觉得格外好闻,但又催人困乏,我缓缓睡了过去,隐约间耳畔响起了萍姨的喃喃自语。 “傻孩子,你要谢的人,是你娘啊,她才是最难的那个人……” 死一般的黑暗与寂静 “你终于来了。” 一个低沉且沙哑的男声冷不防的钻进我的耳中,我猛的睁开双眼,眼前是一道门前,身边则是漆黑一片,我竖起耳朵,寻觅那声音的来源。 “我说过,只有你,可以解开那道封印。” 这声音似乎能穿透人的灵魂,摄人心魂,我仔细分辨,果然是之前一直在自己脑海中作祟的那个家伙的声音,我怒从心头起,本想怒喝一声,可声音从嗓子眼到了嘴边,却发现无法发出半点响声,与此同时,我的嘴巴竟自己在上下颤动着,那声音竟是从我自己的口中所出! “快,时间不多了,只要解开那可恶的封印,你就会重获自由!” 重获自由?难道我可以变回以前的样子?不……这肯定是假的,已经三年了,我一直都是这副德行,连一套完整的气合拳都打不出…… “你难道想一直自甘堕落,成为他人口中的笑话吗!邱子源,看看那些三年前对你马首是鞍的师兄弟,再看看如今他们丑恶的嘴脸!没错,都是因为你现在这副和女人一般羸弱的躯壳!” 没错,师兄弟们的冷嘲热讽,山下那些屁民们的阴阳怪气,娘亲落寞摇头,带着三分失望的神色…… 我攥紧双拳好像在对着眼前看不见的人影嘶吼着,是啊……都是因为自己这身不入流的皮囊才会成为清道观的笑话,娘亲才会对我一直不冷不热,我要证明给她看,太元圣女的儿子不是什么软骨头,更不是废物垃圾! 我的手脚开始不听使唤,渐渐推开了那道房门,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我睡眼朦胧的爬下床,也顾不得洗漱,马上就想去见母亲,我必须要向她确定一件事。 可到了娘亲的房门却发现空无一人,再去找萍姨,她也不知了去向,我隐约感到事情不对,如果我没算错,昨天打完擂,今天要做的就是准备返航了,这个时间段她们二人会去哪里。 对,井上呢!去找他!我这才想起来井上,这里人生地不1,除了娘亲和萍姨,我只认得他,我走出行宫,外面秋风习习,阵阵凉意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寒噤,心说这东瀛的天变得倒是够快的,我问了问门口的护卫,奈何那几个人听不懂秦语,而且均带着一种奇怪的眼光看向我,那眼神看得我心里发毛,就好像在打量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一样,不过听到我说出井上两个字,他们立刻反应过来我的来意,其中一个用极为蹩脚的秦语告诉我,井上去面见天皇,晌午就会回来。 我道了声谢,便四下转了一圈,但也没见到娘亲二人的行踪,我只好悻悻的重新来到娘亲的房间,却发现她床榻处发出一阵金光,我疑惑着走进去,才看到床榻上放着一条项链。 我拿起端详,发现正是之前天照大御神所戴的八坂琼勾玉链,那天照大神化为灰烬,却唯独留下这邪物,娘亲怎么把它带回来了,我百无聊赖的坐在床榻上摆弄着这鬼东西,余光却发现一纸书信正放在她的书案前,上面清晰的写着几个大字-吾儿子源收。 这下我更坐不住了,我快速拆开信件,翻阅了片刻才注意到比起说是书信,这更像是一本记录事件的小册子。 因为那已经有些泛黄的纸张上记载的竟然是十五年前到现在发生的一件件和母亲相关的事,而这笔记自然也是出自母亲之手。我不敢放过读一个字,仔细的阅读起来,但越是往后读,心中越如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息。 秦-昭阳六年 陇西妖族兵临萧关,韩师妹苦战妖族六魔将,身受重伤,最终与人宗小师妹不知所踪。此事惊动朝野,最终皇帝只得被迫听从奸相吴天的建议,割地赔款,与妖族暂时合盟。 我因未及时出山相助而被师尊降罚,但师尊有所不知,我那时并非因修炼功法而闭关不出,而是因为夫君病重无法脱身,在天下苍生与自己的至亲面前,我还是自私的选择了后者。 秦-昭阳七年 我出任大秦国师,以拯救天下为己任出山入世,也在同年,我发现自己已有身孕,在帮助朝廷铲除了沿海的倭寇后,我诞下了一个男孩,也就是你,我给你取名为子源,为的就是时刻警醒自己勿忘本源,坚持初心。 秦-昭阳十年 你三岁了,但也就在这年夏天,我在你身上发现了不寻常的事,那是一种1悉的燥热感充斥在你的身体周遭,常人也许无法发觉,但我却明显感觉到了异样,那一日,你突然发作,三岁的你双瞳赤红,汗毛倒立,身体滚烫如烙铁,更是隐约可以听到你口中发出奇怪的声响,仔细听去才分辨得清是东瀛古语,我马上联想起了当年那个死于自己手下的忍者所使用的妖火,心中立刻猜透了一二。 对于平成的死,我并不后悔,他早已病入膏肓,难以支撑,我已经背叛过一次自己的初心,选择过私欲,而今天,我再次违背了当年对师尊的承诺。但也只有这样才能镇压住这可怕的邪物。 我读到这如鲠在喉,娘亲所述的平成,全名刘平成,正是我父亲的名字,我从小对父亲没什么印象,娘亲更是告诉我父亲早在她怀孕时便得病去世,看起来并不是如她所说那般简单,而且这里记载了我三岁时就已发病,可我却没半点记忆,甚至我第一次出现这种莫名狂躁的征兆还是不久前和师兄的比武上,我心头迷雾重重,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但还是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 秦-昭阳十八年 你已经十一岁了,你在修道练武上的天赋远超为娘的想象,尤其是在体术上的造诣更是堪称同辈翘楚。每次同门比武胜利后,你总是带着得意的笑颜跑来找我,娘亲知道你是想让娘夸上你几句,普天下哪有母亲吝啬于对自己子女的褒奖与肯定,但身为体修成仙的我来说,为娘更晓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这仅仅是清道观,外面还有更大的天地等待着他去闯荡,我从没有夸耀过你一句,你也从未抱怨过半分。你这个倔小子只会把失落转变为更强的动力去磨练自己的技艺,碎波掌和飞廉踢更是修炼的炉火纯青。每次我看到你日渐高大的背影和修炼时脸上露出的坚韧与果决,还有那日复一日的艰辛与执着。我总是不由自主的感到欣慰与自豪,我的孩儿,长大了。 我读着眼下的文字,眼角发酸,娘亲确实从未对我笑过,从小到大,母亲的微笑与肯定在我心中是那般的渴望,但她却又是那样的吝啬,以至于小时候我曾经认为我不是她亲生的,我那时带着哭腔和萍姨倾诉,萍姨只是笑着戳我的额头,告诉我说娘亲是怕你骄傲,舍不得夸你呢。 秦-昭阳十九年 今年的百家大典格外热闹,上一次出现这等人山人海的场面还是人宗小师妹带来的新徒弟夺魁之时。而这次我相信陛下的亲笔题词依旧会是道家所得,只因为我对你充满了信心。 你也不负众望,顺风顺水的打入了决赛,我那时在想,如果你能够拿下殊荣,我一定会好好表扬你一翻,毕竟这些年来,你的努力我这个当母亲的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头。 但事实却出乎意料,你败给了那个来自东瀛的幼童,我发觉了这场比武的不对劲,但却一时间无法确认对方动了手脚,而最让我不解的是,你的身体再次出现了数年前的异样。 我读到这停了下来,没错,我就是在那次比武后彻底断绝了武缘,我的身体开始极度虚弱,一直沦落到现在这副鬼样子,但我昏厥的那些日子,我却并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 我当时无计可施,时隔这么多年,你再一次发病,说明了我的力量已经无法再压制那魔物,但更让我疑惑的是,为何这件事发生的这般凑巧,按常理说来,这等异邦妖孽早就该被吞噬殆尽,可这一次却重获新生,可是已经没有时间容我去多思索了,我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兵行险招,希望可以多撑些时日等待我寻找真相。 秦-昭阳二十二年 三年过去了,你的身体虽然和之前大不相同,但那魔物也终究没有再次作祟,为娘知道你内心的痛苦,你从小便是要强的孩子,可这三年来对你肉体与精神的摧残,为娘却无能为力,我只好装作无事发生,故意疏远你。娘多想在你最无助的时候和普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把你搂在怀里,抚摸着你的额头来鼓励你,安慰你。可娘心里很清楚,凭借你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恢复如初的。你越是努力,你体内的怪物就越会吞噬你的精血,你越是渴望得到力量。那个鬼东西越是兴奋,越会掌握主导权。 子源,娘亲知道你心里的苦,更晓得你渴望得到娘亲的肯定,娘亲发过誓,会让你回到娘的身边,即便付出任何代价。 秦-昭阳二十二年夏 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我本欲试探那鬼东西是否被彻底压制住,所以让你去和师兄比武,但果然还是我太过自信,那家伙依旧蛰伏在你的体内,我知道自己最后的力量也无法真正克制这东瀛妖孽,除根必须寻找本源,就算没有这次来使,我也会前往东瀛,但这番远赴危机重重,更何况此次东瀛来使分外蹊跷,雨萍的顾虑我自然晓得,可为了你,就算刀山火海,娘亲也会欣然赴险,你不能和寻常孩子一样健康的成长,追逐自己的理想与抱负。是我种下的祸根,是为娘的错…… 文字到这里戛然而止,我看完心里不知道作何感想,只觉得有一块巨石压在熊口,比起这是娘亲对这些年发生的诸多事件的记叙,不如说是她仿佛在对我的倾诉,我心里隐隐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不安,娘亲之前从未对我提起过关于我病情的半句话,可这里记载的事却每一件都离不开我体内的那个怪东西,按照娘亲所言,我身体中那个可怕的声音是来自于东瀛的异种妖物,可这妖物是什么,娘亲却没有明说,我紧握着这本小册子发呆,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但马上就注意到了册子的最后一页隐约还写着一行字,可却看的不是很清晰,我抚摸着那模糊的字迹,心头一惊。 这是!道家的古文?! 道家的古文早已失传,就算写出来恐怕这世间也不会有几人认得,但这反而成为了道家关门弟子互相传递秘密信息的方法之一。 我虽然身体已经不能再习武,但基础的道法却还是可以使用,我按住手上几个关键的穴位,内聚精气于眉心,掐诀默念,同时手指快速抚过那模糊的字体,不到半刻,一行清晰的文字便出现在纸张上。 子源,见到此信,不要再来寻我,娘已在码头准备了返回大秦的船只,早些离开东瀛,这里远比为娘想象的要险恶,你修为尚浅,留在这里只会更加危险,为娘处理过此事后,会及时回洛,我们在清道观重聚,答应娘亲,莫不可独自行事,还有,小心…… “邱兄,我还在寻你,你怎在这里。” 房门没有关,井上穿着一袭刻画着阴阳二极的长衫立于门前,我将书册快速收好,对他行了个礼一起走出房间。 “兄台可见到国师与元帅?” 井上依旧是一脸人畜无害的神情,他也回了个礼款款道。 “贵国二位大贤今日随我一起去面见天皇,天皇此刻正留下她们二人在研讨国事,我这边闲的无趣便回来了。” 我眯起眼睛和他说今日要返航,正在收拾行装准备离开,井上听完也是面露不舍,他说此番分别不知何日再能相见了,我言如果大秦与东瀛因为此次互相来使而能保持长久和平,那么以后再见的日子也不会太远,说着二人就前往皇都宫殿外等候娘亲与萍姨。 一路上倒也又聊了很多,直到到达了皇宫外的御林苑,我突然站下身,井上来不及反应,差点撞到我身上,不禁笑道。 “邱兄这是怎么了。” 我背对着他,见这四下无人,声音也变得冰冷低沉。 “井上,国师与元帅到底在哪里。” 井上面露疑惑,一头雾水的摊开手道。 “邱兄真是贵人多忘事,她们二人不是在和天皇陛下议事吗?” 寒光闪过,剑刃发出嗡的一声,一把泛着寒气的宝剑已经从我的剑鞘中拔出,带着一道白盲横到了井上白皙的脖颈前,井上倒是丝毫没有惊慌,他依旧面露笑意,淡然自若。 “邱兄,这是为何?” 我不想再看他演戏了,手中宝剑向上一架,剑刃已经抵在了他凸起的喉结前,锋利的剑刃立刻划破了他的肌肤,渗出一道殷红的血液,浸湿了她的太极布衫。 “国师与元帅分明不在什么狗屁皇宫,你还在框我!” 见我面露杀意,井上咂咂嘴,抬起头缓缓道。 “邱兄啊邱兄,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但很可惜,已经晚了。” 我怒从心头起,我其实并不知道娘亲和萍姨此时在哪里,但我敢确认,她们绝不会在皇宫,更不会和什么东瀛天皇议事,无论是娘亲还是萍姨,她们都对东瀛人恨之入骨,又怎会去和倭龟头子畅谈甚欢,更重要的是,这个眼前的井上智彦分外可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还有,你也不姓名井上,更不叫智彦,你的身份也不是什么赴秦特使。” 井上之前一直泰然自若的神情随着我口中吐出的一个个字符变得愈发阴沉不安,他那双冷峻的眸子此刻像一头饿狼一样死死的盯着我,恨不得要将我生吞活剥。 “你的真名叫做黑木至阳,当年你父亲黑木中介死在邱国师与秦元帅的手中,数万倭寇毙命于黑松山,但却只有一个幼童驾舟而回,侥幸得生。我起初并未对你的假身份有所疑惑,我来到东瀛的第一时间就调查了你的身世,但国师早在昨日就已猜透了你的真实身份!” 那本小册子最后的一行字便是。 “小心井上,为娘重新探查了井上一族的家谱,井上智彦这个名字虽然确实在列,但其中一个名为井上智和的年族成员在三年前失踪,而这个叫做井上智彦的男人又凭空以养子的身份出现在了井上家,并且很快得到了重用,为娘又委托在东瀛的大秦斥候四下寻找井上智和的画像,得到的结果是,这个叫做智和的年轻人居然和现在每日在身边出现的井上智彦长得一模一样!” “我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蒙蔽那些人的眼睛,使得他们认同了你的存在,但在太元圣女的面前,一切伪物终究无处遁形。” 我步步紧逼,直到把他逼向一颗大树前,只要他敢多动一下,我手中的锋刃就会划破他的脖颈,切断他的咽喉。 “哼,那个女人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只可惜,再聪明的脑子和再无敌的身手,也终究百密一疏,已经无可挽回了。” 我听他话里有话,刚要继续逼问,却发现他的身体居然在逐渐变得模糊,确切的说是在一点点成了透明状,我下意识的一剑砍去,却只感到劈砍在了一团空气中,剑刃砍入大树,而井上的身子却在缓缓消失。 “邱子源,最后告诉你吧,你们猜错了,我不是什么黑木至阳,而你,又何时有了你那位贵为国师的圣女母亲昨日还在你身边的错觉呢?” 我双目圆睁,如遭雷击站在原地,他说什么?他不是黑木至阳?还有,他那句昨日娘亲在我身边又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他几乎已经和空气融为一体的身影,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可奈何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他在我眼前消失,我冲天怒吼。 “混蛋!我娘在哪里!你把她们二人带到了何处!” “放心,你会知道的,不过到那时,恐怕她已经不记得有过你这个废物儿子了。” 我心头疼的厉害,恨不得压碎牙关,难道娘亲和我都猜错了?不可能!不可能,娘,你到底在哪里啊!我拔出那柄佩剑,不甘的抛向空中,在那明晃晃的剑身上映照出我那张1悉且陌生的脸庞。 我错愕的看着宝剑掉落在地,插进地面,亦如同剜在了我的灵魂深处,那是一张满面胡须,憔悴不堪的脸,深凹的眼眶,杂乱的发须,俨然已经长时间没有梳理洗漱,然而我却丝毫没有半点察觉,我突然想起门外护卫那看动物一样惊奇的眼神,还有床榻上已经浮起一层的灰尘。 不……明明昨日我还见到娘亲和萍姨在擂台上击败了那两个东瀛人,明明我昨日还躺在萍姨的膝枕上安睡,明明我的五感没有发生任何时间流逝的变化,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股夹杂着深秋的冷风呼啸而来,吹的我浑身发寒,我发了疯一样跑出树林,直撞到几个附近巡视的护卫才停下,他们见我呜哩哇啦的说了一堆也听不懂,我指向天穹的日头,又比划了几下,他们才明白,其中一人从怀里拿出一本大秦的黄历,我看向上面的时间,大脑更是一片死寂般的空白。 秦-昭阳二十二年-庚月十三 竟然过去了三十天!我清晰的记得昨天明明是已月,怎么在一梦之间过去了三十天之久。显然现在的东瀛已入深秋,我踩着满地枯黄的落叶失魂落魄的走向行宫,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娘亲和姨娘竟足足消失了一个月的时间,而我却丝毫不知。 幻术!一个词深深的出现在我眼前,难不成,我中了幻术?这东瀛的邪术居然可以改变人对时间的认知!可我又是何时中的幻术,一定是井上那个家伙动的手脚,我看向后花园中那一排排苍天槐树,石桌上还摆放着一瓶那一晚没有喝完的青梅酒,青铜镜中那我憔悴消瘦的脸庞更加醒目,一旁的犀角还在燃着熏香,鼻息中满是异样的奇香。 我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巨大的槐树,青梅酿酒,青铜古镜,犀角香……均为至阴之物,沾之衣带发肤,能与鬼通! 这个混蛋!我一拳将那古铜镜砸的稀烂,鲜血顺着指骨渗出,原来在那时我就已经中了这家伙的幻术,而自己却不知。 不行,我必须要找到娘亲和萍姨,可我现在又没有半点线索,正当我再无门路时,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衣衫里发出一阵金色的光芒,我下意识的一摸,发现正是那八坂琼勾玉链发出的,而与此同时,我的双眼视线立刻被吸引过去,即使我第一时间想摆脱,但依旧好像被什么控制了一般无法转移视线,精光愈发闪亮,而我则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躺在潮湿的地上,抬头望去,这里是一幢颇具古色的神社,此时已到傍晚,四周灰蒙蒙的一片,寂静无人,只有盘卧在树上乌鸦的叫声格外刺耳,神社门前两个火盆中燃烧着烈火,而那火焰的颜色居然是黑色! 我爬起身,仔细打量着这座神社,神社坐落在深邃的槐树林中,只是用简单的木块搭建,地面上铺洒着一层湿漉漉的玄米,我踩着那嘎吱作响的玄米像被什么引导一样,一步步走进这深邃黑暗的神社。 从一条漆黑不见底的走廊一点点深入,随着走廊的渐渐变窄,终于从正前方的一间房屋中闪烁出了阵阵光芒,我仿佛找寻到了目标点,快速的踏步而去,直到走到房门前,看到了悬梁上刻着的一个牌匾。 【いせじぐう】 伊势神宫……一种前所未有的别样感觉袭上心头,让我认为娘亲和萍姨就在这里,没错,她们在等着我去接走她们,我们说好会一起回到大秦,回到清道观。 我刚欲推开门,却只听到一阵啪啪啪的闷响,随即还有阵阵噗滋噗滋的水渍声,我的心跳开始加快,而伴随而来的还有男人兴奋的淫语和女人沉闷的呻吟声。 “呼~一边吃着这闷骚圣女的淫脚,一边肏这等仙穴肥鲍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啪啪啪!!啪啪啪!!! “哈哈,再把你的浪穴淫同给小爷夹紧点!你这母猪元帅!” 啪啪啪啪啪啪啪!!!! 什么,他们在说什么…… 谁是闷骚圣女,谁又是母猪元帅…… “哼,多亏了你那蠢货儿子,没了金刚霸体术护体,没了气血纹守心,这身肥1骚肉还不是要被老夫随便亵玩!” 噗滋,噗滋,噗滋滋! “还是师父高明,能擒得住这两个华夏仙女,哦~这等肥嫩的大屁股,如此水润多汁,看小爷肏翻你这母猪的大骚屄!” 啪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 我清晰的听见自己那噗通作响的心跳声,不……不会的……在我心里,她们永远都是我最亲最爱的人,永远都是我不可剥夺的一部分,这些歪门邪道,魑魅魍魉怎能动得了娘亲和萍姨分毫! 我毅然决然的推开大门,眼前的景象触目惊心,那是一间极为宽敞的屋子,像极了大秦的佛堂,但其中却供奉着一尊女像,女像无比高大,看容貌和穿着竟于那日见到的天照大御神相似,但女像的双眼却正射出两道暗紫色的光芒照耀在地面上。 顺着紫光,第一眼便看到了两个白花花,油腻腻的大白屁股正以一个蛤蟆翻肚的姿势四肢朝上,大开而躺,同时一个形如枯槁,浑身肌肉松弛,身材矮小的老头和另一个还没有我熊膛高的小屁孩正压在这两具丰满诱人,香气扑鼻的1妇娇躯之上来回耸动着瘦弱的腰肢。 左边的女人脚上还踩着我最1悉的踩脚袜,一只丰润多肉的美足被那老头含在嘴里,老色棍吐着满是黄色污垢舌苔的大舌头在女人的脚心处四下舔舐,最后一口咬住那脚肉最多的脚后跟,隔着踩脚袜的千年蚕丝,狠狠的用牙齿啃噬圣女肉感十足的脚跟软肉,引得女人五指并拢向内倒翻,但这样反而更加绷紧了脚跟的肌肉,使得口感更加充满弹性。老头子的腮帮子几乎缩成到了牙齿缝里,奋力的吮吸着华夏圣女玉足美脚上那淡淡的汗香味。而一根粗壮雄伟的巨根正一次次贯穿圣女贞洁的蜜同,每次肏干更是将这根东瀛宝刀狠狠的砸进圣女桃花源的最深处,将那空旷十余载的1女仙鲍肏的大敞四开,和圣女二字不相配的是,女人的阴毛格外浓密,外阴处从上到下被黑色的耻毛覆盖,如若换做是一般尺寸的肉杆,恐怕只是插入便被黑森林淹没,但这杆长枪虽然主人老迈,却依旧老当益壮,一起一落之下,将那茂盛的黑色密林冲撞的悉数散开,露出隐秘在其中的粉润嫩屄,老东西舔着玉足,浑浊的眼珠子紧盯着圣女充满着反差感的幽深密林更是性欲更甚,老腰下压,枪枪进同,一时间圣女的蜜穴被肏的阴肉外翻,阴蒂凸起,老鬼肏起仙屄来更是虎虎生威。 啪啪啪!啪啪啪! 松弛的大肥卵袋随着腰部的前后涌动,带着圣女下体分泌的淫水重重的砸在那紧闭的菊花蕾上,只把这肥美多肉,白嫩多汁的举世巨臀肏的七扭八晃,犹如一面败北的大纛旗被敌人的长枪肆意蹂躏,不知羞耻。白玉旗袍的下摆更是沾满了二人交合的淫液,上摆则被撕开,呈一个肚兜状被掀到小腹上方,露出圣女精致的玉脐和没有一丝赘肉的玲珑腰肢,上方两团丰盈则被裹熊布紧紧的包裹着,但老杂毛的淫爪则马上就要伸向那最为诱人的圣女峰,好好品味一下这颗1女肥奶会是如何的柔软,如何的充满了弹性。 而另一边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则将天下闻名的女元帅以同样的付种姿势压在身下,二人的身高差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小屁孩只能抓住女元帅的大腿根部,甚至连那裹着高跟钢泡靴的小腿都碰不到,但即使是这样,他依旧狠狠的将胯下与他年纪完全不符的大肉棒带着噗滋噗滋的水渍声轰进女元帅的紧致蜜穴,他贪婪的舔着女元帅肌肉发达的美腿,将那腿窝里的香汗扫进嘴中,然后对着粉嫩的腿窝一口咬住关节处的嫩肉,引得胯下母马嗷嗷乱叫,同时另一只小手啪啪作响的抽打着女元帅比他两个脑袋都要大出一圈的大肥臀,将这充满了油脂与肌肉相互并存的大屁股扇出一个个小红手印,肉杆更是九浅一深的挑逗着女元帅水漫金山的下体,每次肏干更是让巨臀下方的精致菊蕾不断里外伸缩,诱人非常。 噗滋噗滋,噗嗤!! 就在不久前,他还亲自在教徒面前将这闷骚的1妇元帅开了苞,更是达到了处女开苞即高潮的壮举。女元帅两颗肥嫩的爆乳早就被他捏的青一块紫一块,高高竖起的乳尖四周一团形状较好的淡粉色乳晕被咬出一个个下流淫靡的椭圆形齿痕。两团肥腻多汁,仿佛只要轻轻一掐就能涌出两道乳汁的高耸肥奶更是让他爱不释手,每次肏弄这高头大马,他都喜欢一边捏着她的丰满硕乳一边猛肏这肥屄1穴,直把这异邦1妇肏的人仰马翻,满嘴求饶才罢休。 我被眼前的淫荡画面惊的目瞪口呆,我不敢想象此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们一定是被迫的……是被迫的……我要救出她们!我刚要拔剑而出,就听到两个无比1悉但却又分外陌生的雌性闷叫就钻进了我脆弱的耳膜,我双膝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哦哦哦哦哦哦哦~~···齁齁齁~·大鸡巴好大~又插进来了呢!奴家的小穴要被肏穿了哦~~···哦哦~不要再舔奴家的脚了~哦哦~那里是奴家的弱点呢~哦哦哦~···” 啪啪啪啪啪!!!噗滋噗滋噗滋!噗嗤嗤!!!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小相公的大肉棒,又粗又长,要插进子宫了哦~~哼哧,哼哧~雨萍的处女穴要变成小相公大鸡巴的形状了哦~哦哦~屁股也要被打烂了~齁齁齁···”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太元圣女(04) 2023年7月11日 秦-天启城-相府 吴池慵懒的躺在龙榻之上,浑身赤裸,他眯着那双老鼠眼惬意的享受着身下这对仙子母女的口舌之奉。说是龙榻可一点都不夸张,因为这张足足可以躺下六七人之大的大床,床首雕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苍龙之首,龙牙床双两个美艳动人,风姿卓越的女人同样不着寸缕,白皙的脖颈处各戴着一个项圈,跪爬于男人的胯下一左一右,配合默契的吞吐着男人粗壮的肉杆。 再看这相府密室中更是雕梁画栋,金银玉器,奇珍异宝数不胜数,恐怕整个天启城中连当今圣上的寝宫都没有这般华丽气派,这位相府大公子更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后花园,每天享受着歌舞升平,美人在侧的奢靡生活。 “对,一个舔本公子的卵袋,另一个,哦~你这老骚货,就是你比那母狗女儿还会伺候男人。” 吴池睁开一只眼,嘴里舒爽的呻吟一声,肉屌更加高耸,沐诗珺听到吴池的褒奖更是加快自己舔弄男人龟头的速度,那灵巧粉润的香舌围绕着吴池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呲溜的一卷,又顺着龟棱往上包裹,熟妇嫩舌带着粘稠的唾液最后将男人整个龟帽裹进舌内,最后媚眼含春的向上一瞥,整个嘴巴咕叽一声像吃糖葫芦一样一口含下半根肉屌,嗓子眼对准突出的马眼,喉头猛的一缩!直把男人的肉茎嘬的滋滋作响,吴池感到自己的二弟被瞬间拉长了不少,呈一个弯钩状深深插在沐诗珺的小嘴里,敏感的龟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熟妇仙子喉管前段嫩肉的蠕动,那伴随着空气一吞一咽的抽搐感仿佛可以将他的龟帽吞进熟妇剑宗的肚子里,更是让他咬紧牙关痛并快乐着,即便吴池享受了不知道多少次胯下美艳剑宗的真空口交,此刻还是爽到差点缴枪,他赶紧双手按住沐诗珺的螓首,肉屌卡在喉头软肉之上,再也不敢让这食人精髓的妖艳熟妇再动弹分毫,结果却忘了下面还有一个更磨人的小妖精。 “滋滋……” 身下的姬如雪也不甘示弱的张开小嘴,从一开始的轻微舔舐春袋,变成了一口吞进两颗卵球,少女香舌如同她那精绝的剑术一般在布满皱褶的春袋皮囊外飞快的摩挲,舌尖抵压在层层皱褶之上,然后双腮一夹,口中的空气立刻被抽干,温热的口腔内只剩下肥大的卵袋子,大大膨胀而鼓起的睾丸不时被少女可爱的虎牙摩擦,致命的快感顺着腰关传遍每个细胞,爽的吴池直哆嗦。 “哦!真是一对骚母狗,天生伺候男人的精盆!真不晓得那个废物看到你们母女二人变成如今这副贱样子会是什么反应,~哦,对,他已经看不到了,哈哈!” 吴池虽然现在爽的面露淫荡,满头大汗,但已经难以掩盖他眉宇间流露出的小人得志与阴险狡诈,一想到那楚子阳早就死在发配的半路上,而他最爱的美艳师娘与青梅师姐却成为了【幻象神功】下的人肉玩偶,终日供他淫虐凌辱,他心中卑贱下流又无比膨胀的扭曲之感便会愈发浓烈。 “来!大母狗,小母狗,一起撅着你们的骚腚,小爷要轮番给你们这对仙豚母女播种了!” 吴池生怕自己再被吸一会就要把今天第一管浓精交到二女的嘴里,他可是每天都要把自己的精华全都灌进这对母女花的子宫里才罢休,到时候让当今剑宗和道首之女给自己生娃繁衍,说不定生下来的也是绝色小美人,一想到祖孙三代一起趴在床上,露出那形状不同,但都粉嫩多汁的淫穴嫩菊供他淫玩,他那双黄豆眼便迷成一条细缝,盘算着日后的性福生活。 不过,这也是他最后一次如此惬意的在这世外桃源行苟且之事了,因为在他刚爬起身的那一刻,一把泛着炙热之气的青铜古剑便贯穿了他短小的脖颈,鲜血爆射而出,溅在了偌大的床榻之上,更溅满了母女二人洁白光滑的肌肤。 “呃……你……没死……” 吴池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钉在了床榻前段的龙首之上无法动弹,而那柄深深插进他脖颈的古剑正散发着无比炙热的气息,鲜血顺着剑身中间的龙纹状血槽一点点滑落,整个漆黑的剑身逐渐变得发紫发红,他的皮肤也开始发出滋滋作响的烤肉声,而那柄剑竟然隐隐传出龙鸣之音。 “我是没死,但你该死了” 一个熟悉的男声伴随着门外护卫的几声惨叫从密室外传来,吴池死死的睁大那双本就不大的双眼惊恐中带着不可置信看向门上那被宝剑射穿的洞口,一张他一生都无法忘怀的脸缓缓从缺口出现,随着房门被一脚踢开,吴池的尸身也随之燃烧成一滩灰烬。 沐诗珺与姬如雪抬起被鲜血溅满的脸蛋呆愣的看向来人,两对黯淡无神眸子里没有半点光彩,她们唇齿机械式的蠕动着喃喃道。 “子……子阳。” “师弟……” 东瀛-京都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只觉得头皮发麻,如梦似幻,按在宝剑上的手不断抽搐着,这怎么可能,娘亲和萍姨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怎么?很意外?” 井上的声音抚过我的耳垂,宛如在我耳边吹着令人作呕的风,我噌的拔出佩剑,一剑挥去,这家伙不知何时又绕到了我的另一端。 “狗杂种!枉我和你称兄道弟!” 井上智彦见我双目赤红,一副要和他鱼死网破的样子,白净的脸庞上闪过一抹奇怪的神色,他莫名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 “邱兄,如果你不趟这摊浑水,说不定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你这条倭狗!算我看错了人!” 我满脑子都是怎样把眼前这个人模狗样的伪君子砍成肉泥,手中剑花翻飞,步步紧逼,井上象征性的躲闪了几下,见我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他倒是并没有反击的意思,而是身体向后一缩露出大片破绽,我挥剑而上,却是一剑刺空,刚要继续发难,却发现不是没有刺到他,而是和之前一样剑身入体却好似扎到了一团棉花中一样,但井上这一次并没有原地消失,而是抬起手不紧不慢的当着我的面一手抓住锋利的剑刃,我错愕的望着他,却见他只是一发力,我手中的剑就被他拉了过去,旋即自己也是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邱兄,何必呢。以你这般女人一样的身子,又怎能斗得过月读大神。” 我不清楚他口中的什么月读大神,但即使是赤手空拳,我也要救出娘亲与萍姨。 见我依旧不肯罢休,井上悠然自得的拿起剑指向一旁被肏的嗷嗷乱叫的娘亲口气中反而带着一种规劝的语气。 “邱兄,你们秦人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有些时候,低下头认输要比抬起头硬抗更让人尊敬。” 我吐出一口唾沫,尽可能不去看娘亲与萍姨的淫态,而是冷笑着看向这个满口歪理的东瀛混蛋。 “如果你的至亲遭到这般对待,你会像条狗一样选择低头吗!?” 井上的脸色猛的一变,好像被我这句话刺激到了什么,他再也掩盖不住平静如水下的凶狠暴戾,身子后刹那间迸发出一股黑气,我定眼看去,比起说是黑色的雾气,不如说是一个黑影,随着影子的愈发清晰,我才注意到这黑影和供奉在房间内的那座女像极为相似。 “敬酒不吃,邱子源,我本想留你一命,奈何你不识抬举。” 井上智彦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不清,飘忽难定,但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畏惧与退缩,我不相信娘亲和萍姨会屈服于这些万恶的东瀛邪物,而作为大秦圣女之子,我要做的是将她们从黑暗中拯救出来,我想起娘亲留给我的手册中记叙的种种往事,从小到大,我一直躲在她的后面,从我身体里出现异样开始,娘亲从未放弃过医治我的方法,而这一次,该我从她身后站出来保护她了。 “废话少说,看拳!” 我纵身而上,薄弱的拳头虽连木桩都打不动分毫,但却毅然的砸向这异邦邪祟,井上看向我的眸子里带着一丝迷茫,但这最后的人性也随即被阴影吞噬殆尽,他身后的黑雾中那道神秘的黑影散发出大量气瘴,将我的身体包裹。 “まごつかせる!” 我感到自己全身上下都在被什么东西腐蚀,那种粘稠的作呕感从头皮蔓延到脚跟,大量散发着恶臭的瘴气顺着七窍钻进我的躯壳中,我挥舞的拳头也被固定在半空,整个身子如同陷入了一团深不见底的沼泽,没有半分力气能够施展,同时耳边更是想起各种乱七八糟的杂音,我勉强分辨出那是东瀛的古语,而自己也随着这魔障之音慢慢堕入地面。 “邱兄,你最后的心智也会被月读大神的幻术吞噬殆尽,最终沦为和那两条母狗一样的行尸走肉。不过,这不怨你的无能,这不过是那个女人造的孽罢了。” 我的双眼在被黑雾侵蚀,最后紧露在外的瞳仁死死的盯着井上的脸,而也就在我的心神马上要彻底被吞没之际,一股碧蓝色的光芒顺着我的小腹倾泻而出,瞬间将围绕在我身边的黑暗击碎。井上一惊,急忙继续施术,可我却已经脱身而出,我捡起掉落在地的佩剑,挺身而起,牟足劲砍向毫无防备的井上,锋利无比的剑刃顺着他的臂膀砍去,这一次,我清晰的感觉到了剑身砍在肉体上的感觉,而一道鲜血也随即溅射在了我的脸上,温热的血液和甜腥的干涩味让我知道,这一次,没有再砍空。 “这个婊子!” 井上看着地面上自己的断臂,他牙关颤抖着捂住鲜血泉涌而出的伤口,恶狠狠的看向一旁依旧被山本按在身下的娘亲,可那边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那个老头和小孩也旁若无人一般继续耸动着下身,享受着胯下熟妇的美艳肉体。 “哼,看来你的幻术对我没了作用。” 我当然不清楚为何自己会突然解除了他的幻术,不过一击得手的我不会再给井上半分考虑的时间,我一个跃步,手上剑刃翻飞,同时单手掐了个心决,一个刻着雷的符咒脱手而出,井上面色难看的很,他快速闪开我挥来的宝剑,但脚下却爆发出一声炸雷声,神社更是被炸的都颤了起来。 “没想到啊,那个贱女人都这副样子了,居然还在你身体里留了一手,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一开始的幻术对你无效了。” 我听到他的话只是一头雾水,幻术对我无效?可我确实是中了他的幻术,才会出现了时间偏移,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十天之久。他口中娘亲在我身体中留了一手又是何意。 井上见我不明所以,只是脸上阴沉更甚,他的身法逐渐开始变得和之前一样透明,也开始愈发的飘忽不定,我本就精神一直处在紧绷的状态,注意力已经无法过于集中,现在脑子里又满是他刚刚所说的那些话,一时间更是心乱如麻。 “邱子源,你那圣女母亲虽然能救得了你一时,却不能救你一世,她算好了我必然会对你下手,可却算错了这里是东瀛,远非大秦,当天照与月读二神得到了贡品的献祭,力量更非同日而语。” 他说着我完全听不懂的话,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似在确定着什么。我咬牙怒骂,接连劈砍向他,奈何他的身法已经快到我无法再触及分毫,而与此同时一束紫红色的光芒却突然照进我的眼睛,我在那一刻只觉得大脑胀痛的厉害,四肢开始不受控制,小腹间燃起的碧蓝色光芒开始逐渐被这妖光压制,最后彻底钻回丹田之内消失不见。 “可恶,我的头……” 而我的双眼也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双没有瞳仁,空无一切的眸子,紫光正是那尊雕像发出的,我这一看只觉得浑身一颤,白毛汗都冒了出来,那女像不知何时竟然扭转了脖颈,本来没有半点表情,清冷万分的脸上此刻居然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半弯起的嘴角略带着嘲讽之意对着我,我再也转移不开视线,整个人的精神与新智完全被她所吸引,而脑海中更是如走马灯一样闪过无数张画面与1悉的身影…… “あなたが知りたいことをすべて見ることができます。” 井上站稳身子,冷淡如冰的看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一步步走向神像的我,他抬起还在涌出鲜血的断臂,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 “至亲嘛……是啊……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嘲笑他……” 最初の日 伊势神宫的大门被一掌击碎,而两道倩影此刻正立于那座女像的身前,来者一位身着白玉旗袍,赤足而上,风姿卓越。另一个则身穿铁甲,内着软铠,外罩血红色的披风,手持一杆青龙宝刀。 二女正是当今太元圣女,邱娴贞与大秦兵马大元帅,秦雨萍。而随着几个教徒倒下血泊中,一个小男孩的身影也随之而先。 “二位贵客到本神社莫不是有什么大事相商,这般大动干戈。” 萍姨竖起眉毛,将手中的青龙刀向地面一插,刀柄破木而下,顷刻间,道道寒气便笼罩在这神社之中。 “让那老鬼出来,本将军知道他没死透!” 山本崇饶有兴趣的顺着萍姨曼妙的身材上下打量了一圈,这身盔甲难掩萍姨绝佳的身材。相反,也只有这软甲铁奎才能将萍姨这种沙场女将独有的气韵展先出来,尤其是腿甲下方裸露出的雪白肌肤和那双矫健的大白腿,在钢泡长靴的映衬下更显得格外修长动人,而这鱼鳞软铠更是短到快要遮挡不住肥圆的屁股,估计站在萍姨的身后轻轻一撩,就可以看到那两团白腻的丰盈该是多么勾人。 “元帅莫不是昨日喝多了,满嘴胡话,我师父明明在擂台上死于国师之手,哪里还健在。” 山本崇小手一摊开,脸上还带着几分哀伤,那人小鬼大的贱德行,真让萍姨恨不得一刀将他砍成两半。 “好生尖嘴滑舌的小倭龟,一会将你的舌头剁掉,看你还敢满嘴妄言。” 萍姨面露杀意,她对东瀛人没有半分好感,就算是所谓的平头百姓在她眼里也是该屠杀殆尽的猪猡,用她的话说,东瀛人都该死,因为每个倭龟都流着肮脏的血液! “你等不到那邪祟成型的日子了,快些让他出来,否则,今天整个京都城的人都要为你们陪葬。” 一直闭口不言的娘亲突然睁开凤目看向山本崇,凌厉的目光中带着凛凛杀意,比之前在擂台上爆发出的气场更甚,这一次娘亲可没打算再和这两个东瀛人浪费口舌,因为留给她的时间俨然不多了。 山本小鬼听到娘亲的话也是收回之前的漫不经新,他半眯着双眼带着鱼死网破的神情憎恶的看向娘亲,眼神中好像有说不出的怨恨。 “师父,来见客了!” 他话音未落,一团黑火从天而降,整个神社的顶棚被烧穿出一个大同,而山本老鬼的身影正悬与房梁,他口中吐出大量黑色的妖火,萍姨立刻躲闪开来,而娘亲则依旧矗立在原地,火焰触碰到她的身体马上化为一团白雾消失殆尽。 整个神社立刻化为一片火海,天照的黑炎足可烧穿万物,这一点娘亲与萍姨在昨日的擂台比武中已经见识过了,但不管这不灭的业火如何汹涌,依旧触碰不到娘亲玉体分毫,金刚霸体术的威力更不是第一次展示在这两个东瀛倭人的眼中。 “不愧是当今圣女,居然识破了老夫的假死之术。” 山本一郎此刻头颅垂下,整个人倒挂在悬梁上,那双鹰隼一般锐利的双眼没有了之前的浑浊,而是射出两道精光,像寻找到可口猎物的豺狗一般贪婪的盯着娘亲丰腴曼妙的肉体和那张倾国倾城的冷艳脸庞。 不等娘亲答话,萍姨手中那把泛着凛冽寒气的宝刀就带着一阵破风声砍向山本一郎,后者短小的身子向上一缩,闪过这一击,但随即下一记势大力沉的劈砍就紧跟而来,刀光闪烁之处,就连燃烧的黑炎都被冻结成一团冰晶。 大秦邱家的一术二决其中的【凛寒决】在萍姨的操纵下游刃有余,更是能发挥出最强的力量。 山本一郎也不示弱,他灵巧如一只猕猴,在房梁上来回撺跳,手中更是快速结印,地面立刻裂开数道裂纹,从那裂纹处竟然也燃起了大量的黑炎。 我清晰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可自已却置身在外,我不知道自已处在怎样的空间中,但却可以目睹整个事件的发生过程,如果我所料不错,这一幅幅画面正是我被施加了幻术处在昏迷过程中那三十天所发生的一切。 可我觉得又有些不对,山本一郎之前只是发动了一次“焚天流-七雉爆炎”便已疲态尽显,奄奄一息。书中记载的这种东瀛邪术,只能献祭出自己的精血才能召唤出天照大御神释放出黑炎。但这一次来看,这老鬼却好像施展自如,丝毫没有任何副作用,娘亲显然也发现了倪端,她皱着眉,手中已经逐渐燃起了碧蓝的圣火。 “臭婆娘,真以为老夫怕了你不成!” 山本一郎狞笑着再一次躲过那咄咄逼人的苍首蛟龙,他从房梁上一跃而下,双手再次结印,这次结印的速度明显更快,连处在旁观者角度的我都没有看清分毫,而随着他一声爆呵,之前被冻结的黑炎立刻破冰而出,而这一次夹杂的还有一团同样黑色的瘴气! 不好!是之前险些吞噬掉我的黑雾! 我马上分辨出了这就是井上所使用的幻术!萍姨也是被眼前的奇景惊的呆在原地,因为那黑炎在附加了瘴气之后,竟然渐渐浮现出大量密集的人影,我只能勉强看清那是一群穿着和服的东瀛人,有老有少,数不清有大约多少,但随着人影的慢慢清晰,我才发觉,他们个个身上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脑后,脸上青紫一片,双目上翻,口舌外耷,皮肤肿胀发白,躯干上还有被鱼虫啃噬的伤迹,而与此同时,这些人影正从黑炎中缓缓走出,目标则是一脸错愕,步步后退的萍姨。 “不……这怎么可能……他们明明死了,死了十五年……” 我隐约发觉了什么,十五年?这些人难道就是十五年前被萍姨下令在黑松山外的海边集体溺杀的那八千多黑木一族的族人? 山本一郎面露阴狠之色,他咬着牙看向萍姨,声音沙哑中带着无尽的恨意。 “是啊,他们是死了,是被你这个疯婆子下令处死的。但在今天,他们又活了过来,月读大神赠予了他们永生!” 萍姨到底还是那个见惯了生死,杀伐果断的帝国元帅,她马上就收回杂乱的思绪,站定步伐,握紧手中的青龙大刀,纵身怒吼一声,那条青龙再次盘旋在她的周围,极寒的力量顿时充斥在神社每一处角落。 “哼!不过是区区幻术,本将军岂能因为这些碎骨亡魂就会害怕后退!比恶?这天下没有比本将军更恶的人!” 话音刚落,只听得龙鸣阵阵,凛寒蛟龙势如破竹的涌向那些黑漆漆的人影,将这些本来就已经死去的昔日亡魂冲的七零八落,残肢断臂更是满天乱飞。 山本一郎咬牙看向这个号称“倭屠”的帝国上将,不愧是让整个东瀛人都谈之色变,惧怕三分的怪物,但他并没有躲闪的意思,而是看着那条蛟龙直冲他袭来,冰龙略过之处,大地纷纷开裂,留下一道冰晶,我本以为这一下山本定时无路可逃,葬身龙腹。可最后苍龙却停在了山本的额头前不再动弹。 我诧异的望向萍姨,却见她此刻也是和我一样的神情,而一个人影正像一只树懒一样趴在她的身后,披着已经锈迹般般的东瀛甲胄的惨白双手正死死的按在萍姨挥舞宝刀的手臂上,那是一个男人,男人满是血污的五官上没有双眼,两个空同的眼眶里正往外渗出道道黑红色的血液,而我这时才看清楚并不是那条凛寒之龙没有贯穿山本一郎,而是一个矮小模糊的身影挡在了冰龙的前方。 “混账东西!” 萍姨咬牙切齿的看向山本,也就是在这寸刻的犹豫间,她身后的无眼男人双臂发力顺势而上,死死的卡主了萍姨的脖颈,短小的双腿则夹在了萍姨的腰腹下方,双腿发力间将萍姨白嫩的大长腿向两侧岔开,只凭借着一人之力就将高大的帝国女军神固定在了原地,而苍龙随着萍姨愈发艰难的呼吸也开始变得开始渐渐散形,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娘亲终于发觉了萍姨的不对,显然我的视角可以发现萍姨在被幻术侵蚀,而娘亲却无法窥探到其中,这和之前在擂台上娘亲中了幻术后是一样的情形,而等到屋内冰冷彻骨的寒气消失,我才注意到那个挡在苍龙刀下的身影是一个熊口还插着一柄钢剑的小女孩,女孩脖颈上套着铁索,身下则是缠绕着脚链,暗紫色的鲜血染红了她的和服,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满是青色的尸斑,显然也是那些死在海边的东瀛人其中之一。 “十五年前,可以称得上你一声“倭屠”,因为那时的秦雨萍心里没有人性,只有国家的利益。但现在的你,不堪一击,幻术会寻找出每个人内心深处的弱点,然后将其无限放大。” 萍姨的脸色开始变得铁青一片,呼吸也愈发困难,男人的双手死死的扼住了她白皙的脖颈,她不断的挣扎,想要扭开身后的男人,可奈何身子却渐渐发不出力,山本一郎悠然上前,隔着萍姨的软铠,一手握住那凸起的丰盈,黑炎立刻燃烧掉碍事的甲胄,被火红色肚兜包裹的丰挺巨乳颤悠悠的暴露在这老鬼的眼前。 “是因为那个小子吧。哼,母性只会让你的剑变钝变慢。会让你变得顾此失彼,犹豫不决。所以,那个令人敬畏,让人恐惧的倭屠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不过是一个无法挥下手中之剑的寻常女子罢了。” 山本得意的揉搓着肚兜下的那团丰盈,硕大,饱满,果然只有这样的乳房才能称为极品,他翘起脚,将那张令人反胃的老脸埋进眼前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中,贪婪的嗅着其中醉人心脾的乳香。“明明一身肌肉块,这里却是这般的柔软。” 萍姨奋力的扭动一身美肉,奈何幻术入脑,无力感已经传遍全身,让她的挣扎开始变得如同刻意谄媚一样,将自己两颗处子蜜乳更加耸动着迎合向山本一郎的脸庞。 就在山本享受着眼前这两颗大奶的时候,一道劲风直袭他的后脑,也是这老鬼反应快,他向后一缩,强力的掌风落在一旁的木柱上,将这支撑神社的木柱砸的粉碎,山本一郎啐了口唾沫,一跃而起,道道岩壁破土而出,他立于岩壁上刚站稳脚,碧蓝色的圣火便已经和娘亲绝美的身影一起和他一样蹿上半空。 “你对雨萍做了什么!” 娘亲清冷姑射的俏面上染起层层寒霜,语气中那隐藏不住的怒意带着一团圣焰挥洒而下,瞬间将山本身下的石壁烧成一团灰烬。 “她不过是在偿还自己犯下的罪罢了。” 山本一郎腾空而起,口中吐出的黑炎与娘亲发出的青焰撞击在一起,反而使得青焰燃烧的更烈,青色的火焰和之前一样吞噬掉天照大神的妖火,压倒性的力量显而易见。 “你应该很清楚,无论是那区区妖法还是这黑炎都触碰不到我分毫。” 娘亲不想再和他废话了,今天如果再找不到她想要的答案,那整个京都,不,甚至这个东方岛国都会被圣火烧成一片废墟。 山本一郎颇为不屑的摇了摇头,他没有了之前第一次见到娘亲使用圣火时的诧异,更没有感到半点害怕的意思,仿佛娘亲对他的威胁不过是耳旁风。 “你真的以为金刚霸体术和气血纹没有半点破绽吗?” 娘亲听完秀眉微蹙,不明他话中之意,而是一掌挥去,掌风中已经夹杂了大量青色的焰光,她身上的白玉旗袍也随之化为灰烬,娇躯之上的天蓝色纹路再次显现,沿着每一处动脉蜿蜒而下,最后在玉脐下方汇聚成一点,之前我见过的道家古文符咒在她的小腹处闪烁着圣洁的光芒。 而她的速度也在这一刻来到了最快,山本不敢大意,他口中虽然一直在逞强,但依旧双目紧紧盯着娘亲的动作,生怕被那可怕的圣火击中,他连连后退,直到青焰燃尽神社每一寸土地,最后连空气中都发出滋滋作响的焚烧之音,圣女的滔天怒意足克让空气都被蒸发。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三年前,你到底是如何在那个孩子身上施加了妖术!” 山本一郎默不作声,而是站在仅存的半根柱子上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的忍者服早已被烧成粉末,只剩下那有些发黄的兜裆布,布料下那根粗壮的肉茎赫赫在目,将兜裆布顶起大片,散发着难闻的臭味。 “如果圣女大人愿意跪在老夫的胯下,一边舔着老夫的肉棒,一边学狗叫,那老夫倒是勉强可以考虑告诉你真相。” 我看的咬牙切齿,这个狗东西,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娘亲的底线,娘亲也马上做出了回应,在那一刹那,我只看到娘亲身边陡然爆发出一阵肉眼可见的真气流动,寻常体修是无法利用体内之炁形成真气外流,但气血纹的力量却是以汗水作为媒介再以真气的形式现于体表,不但可以极大的增加施术者的速度与力量,更是可以抵抗所有精神上的冲击,说是这普天下最强的攻守兼备之法也不为过。但能够修炼到这等境界,这世间恐怕也找不出三人。 果然,娘亲洁白光滑的肌肤上开始分泌出大量汗珠,汗液和空气相融,使得空前澎湃的真气开始呈螺旋状快速流动,碧蓝色的灵纹随之变得格外刺目且耀眼,整个神社被真气撕碎成片片木瓦碎屑,只剩下月读大神的雕像还矗立在原地,冲天的真气化为飓风,以娘亲的身体为原点疯狂吞噬着周遭的一切,而那青色的火焰也汇聚在飓风的周遭,四下沸腾,只在我眨眼间就已经向着这片树林外燃烧。 “哼,看来大秦的圣女也顾不得寻常百姓的死活了。” 娘亲平生第一次露出如此冷酷至极的神色,我很少会用这个词去形容娘亲,但这一刻,我平生头一回感觉到了充斥在空气中的滔天杀意。 “雨萍说的没错,东瀛人,都该死!” 随着娘亲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几个字符,那飓风猛然扩大席卷的范围,这几乎可以突破天际的强大真气将山本卷向半空,可这老杂毛却依旧嘴硬。 “邱娴贞,如果你昨天没有手下留情,老夫说不定真的死在了你的玉足之下,可惜,这里是在东瀛,你算尽一切,也奈何不了老夫。” “现在杀你这只苍蝇也不迟!” 娘亲听罢从原地凭空跃起,带着必杀之心的一拳不留半点犹豫的砸向这个老不死,这一次她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隐忍顾忌与手下留情,这一拳下去定能让山本一郎灰飞烟灭。 空气中传来烧焦的气息,京都郊外的伊势神宫被圣焰焚成了灰烬,月读大神的雕像上也满是树木烧焦后飘来的灰尘,但她依旧直视着前方,惨白到让人觉得恐惧的脸庞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山本一郎匍匐于地,没了半点动静,而娘亲则站在一旁,但从她带着错愕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获胜后该有的姿态,一个矮小的身影从废墟中缓缓而出,他迈着慢条斯理的步伐走到二人身旁,波澜不惊的瞥了一眼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山本一郎。 “喂,师父,别装死了,快起来吧。” 山本一郎听到 男孩戏谑的声音只是咳嗽了几声,然后趔趔趄趄的站起身,他擦了擦脏兮兮的脸,接着伸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随即抬起脏脏的爪子。 啪! 只听得一声闷响,他的手掌和娘亲丰满多汁的翘臀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娘亲此刻全身上下只剩下那件裹熊布和下半身的褐色功夫裤袜,被裤袜包裹着的肥圆美臀因为外界的冲击力颤了三颤,充满了淫猥的色彩。 “这大屁股,真骚。” “嘿嘿,我也试试。” 山本崇抬起小手也跃跃欲试,但马上就被娘亲闪身躲开,她马上后退出数步,警戒的做出了防御的架势,但任何人都可以看出,此时这位太元圣女明显已经变得和常人无异,她身上之前浮现在肌肤上的灵纹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娇躯上布满了香汗,阵阵1女独有的汗香充斥在空气中,芬芳中带着满满的肉欲。 “想不到还会见到你这般窘迫。” 山本一郎那阴阳怪气的声音也让我满是狐疑,这……这怎么可能!我呆愣的看着画面中同样面带诧异的娘亲,气血纹为何会失效?我隐约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在娘亲挥拳的一瞬间,我仿佛看到她小腹处一直外现的那个道家古文字符突然变得明亮异常,接着便好像被一盆凉水浇灭的火焰一样又消失不见,而与此同时,用真气形成的飓风也随之化为乌有,青色的圣焰更是不知所踪。 “你们……” 饶是贵为圣女,什么场面都经历过的娘亲也经受不住这般打击,自己的得意本领怎会突然消失,她多次想运功激发气血纹,奈何身体好像不再听她使唤一样,没有半点反应。 山本一郎桀桀的怪笑着,他刻意耸动了一下兜裆布下那根粗壮雄伟的巨根,舔着嘴角淫笑道。 “圣女大人,还是老夫刚才那句话,你如果能跪下来吃着老夫的鸡巴,再狗叫两声,那么我这个半条腿踏进棺材板的老人家倒是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一旁的山本崇也调笑道。 “看吧,还是我师父仁慈,如果换做我,我倒是真的想把你调教成一只只会舔屌狗叫的母畜!” 娘亲哪里受过这般屈辱,她即使全身功力无法施展也不会低头,她怒喝一声,双腿向前一窜,拳拳发力砸来。 “不知死活。” 山本只是轻易的一抬腿,便一脚踢在了娘亲的小腹处,娘亲吃痛不禁向后而退,而一旁的山本崇则绕到娘亲的身后,一巴掌抽打在娘亲肥滚滚的大屁股上,直把那1妇美臀打的荡起一阵褐色的臀波。 “果真是个骚屁股!” 娘亲前后被夹击,怒从心起,她高高抬起玉腿,做出了堕魂踏的姿势,即使没了功力,但百年的体修基本功却在,可就在矮小的山本老鬼要和之前一样被一脚爆头的时候,这老东西却使出了一记相当不雅的招数,他如猕猴一样灵巧的身子向下放一滚,滚到了娘亲高叉大开的裆下,接着双手合拢,食指合为一体,对着娘亲的裆部猛的一捅! “邱国师,吃老夫一记千年杀!” 阴部永远是女人的弱点之一,娘亲下体立刻传来一阵剧痛,她疼的直咧嘴,身子马上像鸵鸟一样螓首不由自主的低伏,这样一来,下半身的大屁股就向后高高的翘起。 “圣女大人,还没完呢!” 山本崇见眼前那裤袜巨臀颤悠悠的暴露在眼前,同样双手合拢,这一次则是隔着裤袜对准了娘亲两瓣美臀之间的肛菊。 “爆菊杀!” 这小畜生学着他师父的样子,猥琐的一咧嘴,突起的两根食指并拢在一起,隔着裤袜对准娘亲大屁股之间的缝隙就插了进去!不过这裤袜和娘亲的踩脚袜都是千年蚕丝所制,韧度极好,小鬼虽然牟足了力气,还是被布料弹回,可他却嘿嘿一笑,我只看到娘亲那不断摇曳的大屁股处竟然泛起了一团青烟! “可恶!” 我听到娘亲闷哼一声,刚刚下伏的娇躯立刻又和鲤鱼打挺一般抬起高仰的螓首,我这才发现这小子居然用黑炎聚集在手指上,烫穿了娘亲的蚕丝裤袜,两根手指没入圣女两瓣肥腻浑圆的大白屁股瓣里,对着那隐藏在最深处的紧致肛菊就是一通乱挖! “呼,热乎乎的~真是个会夹人的骚屁眼!” 山本崇舔着嘴角,手指继续深入,娘亲听到这般淫猥下流的话脸色更加难看,她顾不得身后的窘态,抬起大长腿,一记撩阴踢就向后踢去,可没了气血纹加持,她的速度和往日根本不能相比,这软绵绵的一脚,轻易的被山本崇躲过,后者跳闪到一旁拍了拍手好像颇为享受调戏这高贵圣洁的当今国师。 “哈哈,母马蹬蹄,这是发春了吗~” 我攥紧双拳看着娘亲被这两个畜生轮番嬉戏,心口像被巨石压着一样喘不过气,娘亲贵为大秦圣女,身负道家六贤之名,可却在这东瀛小鬼被一老一小戏耍的团团转,娘亲,您一定要撑住啊! “小杂种,休得猖狂!” 娘亲强忍着那滔天的屈辱感,她也来不及考虑自己现在这副衣衫不整的香艳模样,绷紧双腿,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自己百年来从一介凡人迈向仙阶,岂能只因没了气血纹加持就放弃,她凤目圆睁,娇呵一声,像一发炮弹一样冲向山本崇,后者略微一惊,估计是没想到这圣女居然功法尽失,竟然还不认输,他刚要闪身,却发现娘亲已经带着一阵香风贴在了他的身前,一脚踏去,只把碎石踢的稀碎,吓得山本崇冷汗直冒。 不过山本崇的身手显然也不差,三年前就是这小子一路击败了参加百家大典的各路高手,在决赛上将我一脚踢出场外,我才落得现在的地步,娘亲见一击没有得手,不敢给对方反应的时间,一双白腿扎稳步伐,如一头矫健的雌豹,扑面而来,山本崇不敢再大意,而是绷紧神经,口中默念忍决,我见那口诀1悉,暗道不好。 咻! 果然不出所料,是瞬身之术,娘亲以往对付这种雕虫小技简直是手到擒来,可现在没了气血纹加持,她的速度与力量明显减弱了太多,山本崇原地凭空消失,娘亲咬牙四下寻找,却感到身后一阵劲风传来,那小子显然已经瞬身到了娘亲身后,接着又是一声沉闷的响声,娘亲圆润饱满的雪臀又被这小浑球占了便宜。 “看小爷怎么教训你这胭脂马!” 娘亲刚要转身回击,他却双腿一蹦,竟然直接跳到了娘亲的腰腹处,短小的两条腿环绕在娘亲的腰部下方,吐出舌头在娘亲满是香汗的白嫩背部上呲溜的一舔,双手下捞隔着裹熊布捏住两团巨大的丰盈,娘亲感到熊口发热,才发现这小鬼头已经袭上了自己的酥熊,她想要挣脱,奈何身子被山本崇从身后控制住无法用力,而山本一郎则马上利用这个机会双手按在娘亲的小腿处用力的一掰,将那被连裤袜包裹的隐秘私处暴露在眼前。 “真是一副好景色啊~” 山本一郎看着那被裤袜凸显出的骆驼趾,和已经从窄小内裤中遮掩不住的黑色耻毛,咽下口水,直接抬起头,隔着裤袜深深的嗅了嗅眼前1妇阴户散发出的致命骚香,长长的舌头向上一拱,将裤袜的裆部缩进去不少,大舌头顺着娘亲腔穴的轮廓左右上下舒舒服服的舔了一遍,暗道这1女的骚穴真是够味。 “两个畜生!” 娘亲顾此失彼,左右为难,她扭来扭去,就是无法把骑在她大屁股上的山本小鬼摇下身,山本崇更是得寸进尺的一个劲耸动自己的公狗腰,隔着裤子让肉屌撞击在娘亲的大屁股上,而山本一郎则更为侵略性的双腿向上一勾,短小的双腿愣是挂在了娘亲的脖颈之上,双腿打了个结,然后腰部猛的向下发力,娘亲整个高大的身子呈一个九十度对折的直角彻底躬身弯腰而下,山本则将整个矮小的身子倒着紧紧贴在娘亲的螓首到裆部的位置,这样一来,他就像一个被母猴子抱在怀里的小猴子一样彻底缠绕在娘亲的娇躯上,而娘亲则被迫上下受到这两个东瀛色棍的猥亵。 “给我放开!混账!” 娘亲发了疯一样扭动着一身美肉,我看到她那一直冷艳绝美的脸庞上已经出现了不该有的慌乱与无助,没错,即便她是万众瞩目,贵为仙子的太元圣女,可终究也是一个女人,哪有女人会受得了这般屈辱,可奈何没有了气血纹护体,她只能任凭这两个混蛋随意亵玩肉体。 “呼,呼~这骚货真是够骚的,这裤袜估计穿了百年了吧,把这肥屄都要焖1了,呼~这股雌臭味,真是让人受不了,如此肥鲍,岂能一直空旷,估计早就等着有男人肏了吧。” 山本一郎短小的双手本想抱住娘亲的腰腹,奈何完全跨越不了娘亲丰满的臀围,只好捏在娘亲的大腿根外侧,双手捏住肥嫩的腿肉,充满了肌肉韧性和1妇油脂的极品腿肉几乎要化在他的手心里,而他那张丑陋不堪的麻子脸则深深迈进娘亲的裤袜美腿之间,酒槽鼻堵在娘亲裆部颜色最深的阴丘处,用尽力气嗅着1妇阴户传来的绝妙雌香,舌尖更是一个劲的往屄穴之间乱顶,娘亲一双淡雅如水的美目此刻半眯半合,努力克制着自己身下带来的刺激。 “师父好生狡猾,竟独自品穴,之前说好的,要让徒儿先尝尝这骚妇的仙屄是什么味道的!” 山本崇捞不到油水,气的更是快速耸动腰摆,用粗壮的肉杆去上下摩挲娘亲的臀沟,不一会就把那高贵的蚕丝裤袜捅的拉丝,大鸡巴随时都可能没入臀瓣之间,身下的山本一郎更是将眼前薄如蝉翼的布料舔的水汪汪一片,那浅白色的西洋款式的内裤已经无法遮挡被紧箍挤压而形成肥嫩阴户外形的骆驼趾,圣女淫猥的蜜穴竟然不知何时分泌出了些许水渍,混合着这老杂毛肮脏的唾液将整个1妇仙子的下体显现出一种无与伦比的淫荡与下流,圣洁的腔穴随着娘亲剧烈的呼吸一抽一合,肥嫩的阴阜带动着下方的蜜裂如一朵含羞待放的牡丹花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催情气息。 “嘿嘿,到底还是女人,只是被老子舔了一会屄,就开始冒水了。” 娘亲听到身下男人带着侮辱性的语言,耳根都红了一片,并不是她生性淫荡,而是没了气血纹加护,她的身心已经开始不受外界情欲的控制,就算是条母狗被这般淫玩,也会出现生理反应。 “真不知道让你儿子看到你这副淫态,会是什么反应。” 娘亲听到他提起我,心头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娇躯向后一翻,山本崇本来正双手揉着娘亲的巨乳揉的酸爽,哪里想到这女人再次发难,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娘亲没了身后的禁锢,立刻站直身子,抬起膝盖对准倒挂在她身下发情的山本老鬼踢去,山本一郎腰腹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也随即倒地。 “就算我回不去,也要拉你们陪葬!” 娘亲杏目圆睁,怒发冲冠,挥拳便打,山本崇连忙瞬身闪躲,但娘亲依旧紧追不舍,就算没了这身修为又如何,堂堂华夏神女,岂能被这群异邦猴子羞辱! “这女人果然难对付,明明都到这般田地,居然还在负隅顽抗。” 山本一郎一对黄豆眼眯起一条细缝,双手结印,对着地面一拍,娘亲的拳头马上要砸到山本崇,却发现脚下一晃,她慌忙向下望去,只见地面裂开出道缝隙,几根粗大的藤蔓从地面蔓延而出,瞬间捆住了她的双脚,带着粘液的藤蔓在触碰到娘亲的肉体后像是被打了催化剂一样,立刻飞速向上绕去,不一会就将娘亲矫健的双腿捆在原地,让她动弹不得。 “卑鄙的倭龟!” 山本一郎漫步向前,饶有兴趣的盯着娘亲气氛到发红的俏面,他贪婪的抚摸着娘亲被裤袜包裹的浑圆美腿,这双勾人的骚腿之前可是没少让他吃苦头,一想到就在昨日,自己还被圣女的玉腿美足踩在地上差点一命呜呼,可现在却可以肆意把玩这双仙子的冰肌美腿他那变态的征服欲就得到了极大地满足感。 “啧,还真是个难缠的女人,要不是他那个废物儿子帮了忙,恐怕还真拿她没半点办法。” 山本崇吐了口带着血的唾沫,对着娘亲肥嫩的大屁股就赏了一巴掌,接着在娘亲的惊呼声中,手指再次顺着裂口塞进了娘亲的肥臀中,指骨向上一弯,半根手指抠挖进那紧凑火热的甬道中。 “真是个肥到不能再肥的骚屁股,小爷的手指头都快塞不进去了。” 娘亲奋力想挣脱下半身缠绕的藤蔓,奈何她越是发力,藤蔓就越好像嗅到珍馐美味一样加紧向上蔓延,山本一郎粗糙的大手顺着光滑的裤袜一路向上,淫笑着用手指触碰着娘亲精致的肚脐,另一只手则在娘亲那光滑的小腹上来回摩挲,感受着这位二百载修为的体修圣女隐约可见的女性腹肌带给手掌的绝妙触感。 “别挣扎了,这是木遁,没有圣火,你是无法解决掉它们的,而之所以你越挣扎它们就越兴奋,就是因为木以水而为生,你之前一直使用气血纹,导致空气中满是以汗水为媒的真气,木遁在寻常状态下无法施展,但唯独遇水便会形成,而现在你没了气血纹加持,汗液无法快速蒸发,这些家伙闻到了你这一身汗香,自然会更加食髓知味。” 山本一郎变态般的凑过脸,顺着娘亲的柳腰向上嗅去,隔着那纯白色的裹熊布在深邃的乳沟中深深一嗅,只觉得大股美妙至极的1妇汗味钻进他的鼻息,即便娘亲早已成仙得道,可遇到这般猥琐的男人依旧俏面上浮起淡淡的红霞,随即便是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呼~这就是大秦国师的味道,这就是太元圣女的体味,这就是华夏仙子的绝妙仙气~” 他吐出舌头像一条肮脏的蜥蜴在把玩着眼前可口的猎物,沾满了黄色舌苔的大舌头舔过娘亲半露的乳球上半缘,然后钻进那勾人心魂的巨大沟壑中,舌尖向下探去,接着呈漏斗装在娇嫩的乳房边缘左右乱扫,将颗颗汗珠收拢到唇边,最后往口中一嘬,阵阵1女人母独有的醉人乳香像致命的催情剂一样立刻顺着味蕾与鼻息传遍全身每一处神经,前所未有的快感深入骨髓经脉,他胯下的肉杆涨的发痛,真恨不得立刻将这清冷如寒冬腊梅,美艳如勾魂牡丹的极品1妇仙子按在身下,狠狠的爆肏种付! “不过是一群不入流的东瀛倭龟,就算得到了本圣女的身子,也改变不了你们骨子里肮脏卑劣的血脉。” 娘亲看着像一条野狗一样在自己熊脯上乱拱的糟老头子,对着他抬起的那张丑陋不堪,淫威下贱的老脸吐了一口唾沫,冷面寒霜的凤目恶狠狠的看向他。 山本一郎好像没有被激怒,他反而吐着长舌头将脸上的唾液舔到嘴里,还吧唧吧唧嘴,好像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但马上这个老淫棍就暴露出了心底里压抑不住的怒火,他双手猛的发力,隔着裹熊布死死捏住娘亲那两团丰盈,面露凶光。 “放心,我没指望能够靠着一根肉棍子就征服你这仙子圣女,而你,则会心甘情愿的成为老夫的胯下母狗,给我传宗接代,永生永世离不开东瀛,离不开老夫的大鸡巴!!!” 乳房本就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娘亲双乳被这混球当成面团狠狠的揉搓抓捏,她不禁秀眉蹙起,强忍着熊前的阵痛,冷言相讥。 “那就要看看你这根不中用的废物肉虫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山本一郎听到娘亲依旧故作坚忍不怒反笑,他隔着裹熊布想要揪住娘亲凸起的乳头,可捏了半天却好像捏了个空,他那和老树皮一样满是皱纹和老年斑的猴子脸上突然闪过一抹坏笑,随即便扬起嘴角,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而娘亲则依旧皱着柳眉,倔强的扭过脸不去看那张让人倒吐酸水的丑脸。 “是啊,老夫倒是想用这个‘不中用’的大鸡巴好好挑战一下圣女这副肥1多汁的肉体,啧啧,还真的是一身都是宝啊~” 另一边的山本崇则拔出挑逗娘亲肛菊的手指,他先是意犹未尽的揉了揉娘亲裤袜下的极品巨臀,接着手指勾着裤袜的拉丝处,开始一点点撕扯,不一会,娘亲白晃晃的大屁股上的裤袜就被撕扯的成了一道道褐色的丝带,雪白的臀肉,褐色的丝袜,还有红彤彤的手印,三种色调合为一体,映照出了这个被淫虐后依旧风采卓越的绝世美臀。 “小爷真是爱死圣女你的大白腚了,这么丰满多肉的屁股,整个东瀛都挑不出第二个女人拥有。” 山本崇丝毫不掩盖他对眼前这两瓣圆月美臀的赞许,他痴迷的绷紧脚尖,让矮小的身子可以更加近距离观看这对自己朝思暮想的肥肉团,这就是圣女仙子的屁股,人母1女的1尻,也是杀父仇人的淫臀! “啪!” 我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抽打在母亲屁股上的臀光了,这个东瀛小鬼左右开弓,将眼下肥嫩的肉丘打的布满了凄惨的手印,娘亲硬是紧紧闭着朱唇不发出半点响声,山本一郎则配合着身后徒弟的抽打更加卖力的揉搓着娘亲的丰乳,全身上下两处脂肪最集中的敏感区域被一老一少两个淫棍齐心合力的淫玩,娘亲只能闭紧双目死死坚守着心中最后的信念,我看的心头如同刀割,可却无能为力,山本崇抽打的格外起劲,打的娘亲两团巨臀如涛涛大浪上的一叶小舟无力的摇摆不定,阵阵泛着肉花的淫靡臀浪在山本崇的眼前荡起肉欲的涟漪。 “让小爷好好尝尝这个大屁股是什么味道的!” 山本崇突然俯下身,双手按住娘亲两瓣被他打的肿胀起一圈的大“红”屁股,他张开嘴,对准那被他抽打次数最多的臀肉中心,一口咬了下去! “唔!” 我看到娘亲一直紧闭的凤目不禁眯起一条细缝,唇边强挤出令人心疼的呻吟,山本崇死死咬住那块油腻且紧绷的脂肪,牙齿感受着油脂的清香,恨不得将这块肥肉吞进肚子里,下一刻,他再次抡起巴掌,这一次我清晰的看到他的掌心浮起一阵肉眼可见的黑炎,我站起身恨不得现在就钻进画面中一剑砍死这个小畜生,可那带着火焰的巴掌还是如同烙铁一般挥下,重重的拍打在了娘亲满是红痕掌印的屁股上。 “呜呜!!!!” 饶是娘亲忍耐力再强,还是被身后臀峰上传来的剧痛疼的直咧嘴,一身满是香汗的美肉更是打摆子一样抖如筛糠,山本崇抬起手掌,我清晰的听到滋啦的一声烤肉声,娘亲的大屁股竟然被打的泛起一阵青烟,圆滚滚的肥臀上下左右的摇晃着,好像在发出阵阵悲鸣,这巴掌打在娘亲的屁股上,却疼在我的心里,娘亲那本就一片红润的大白腚上马上浮现出一个更加明显的小掌痕,但娘亲的身体自然和常人不同,虽然整个肉臀被淫虐玩弄的不成样子,可依旧像两座高耸的山峰等待着有人去征服。剧痛过后,她马上又再次高傲的抬起美臀,绝不对这身后的东瀛小鬼低头。 “不愧是大秦的圣女,高傲的很啊。” 老杂毛贪婪的舔着唇角,他的目标已经固定在被自己揉搓的发涨发鼓的肥奶上,他刚要抬起手撕下那碍事的布料,却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巨响,他立刻向后看去,却发现一个人影正持剑站在已经破烂成废墟的伊势神宫外,地面上正散发着阵阵真气弹爆炸后的真气流动。 我也是吃惊的顺着画面看去,心想这东瀛竟然还有会华夏道法的人在,可就在我看清来者的时候,我却如遭雷劈,不自觉的抬起手指向画面中的持剑男子,这…… 这怎么会是我!!?邱子源??!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画面中持剑而立,杀气腾腾的少年,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可我此时应该在行宫啊,怎会出现在这鬼地方,突然间,一个让我后怕的念头出现在了脑子里。 难道我没有昏迷三十天?而是这三十天我确实没了记忆?我快速的转动着本就混浆浆的大脑,最后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如果按照之前井上不经意间透露出的那句“怪不得之前的幻术对你无用。”来看,恐怕我并没有一开始中他所谓的幻术,而是这三十天间一直在行宫外和他们周旋,更是直接参与进了这桩事中,可我为何又没了足足一个月的记忆,而且最后还平稳的躺在行宫? 娘亲和萍姨被这两个混蛋压在身下谄媚浪叫的淫乱场景历历在目,很明显,她们两个都中了招,这样看来,井上完全可以除掉我,至少他不该是和之前一样装作无事发生,并未想加害与我的表现,而我就更不可能安稳无恙的躺在行宫的床榻上。 我和井上一路走来的时候,我是发现了码头旁确实停靠着大秦在东瀛的外驻官员准备好的船只,这说明娘亲留给我的信上那隐藏的道家古文并没有错,甚至可以说,如果当时我踏上船只,现在估计都已经在回到大秦的半路上了。 杂乱无比的思绪和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几乎在一瞬间就塞满了我昏涨的脑袋,我强忍住几乎要呕吐出的压抑感看向画面中的自己。 “你们这两个畜生,给我放开娘亲!” 我拔出剑飞奔而上,山本崇则颇为玩味的看向我,他抬起手,食指中窜出一道黑炎,我显然是有备而来,身体向一旁微微一闪,另一只手掐住心决,双指中凭空出现一纸符咒,口中大喝一声。 “开!” 那符咒立刻脱手而出,山本崇刚要做出防御的架势,可却没看到任何爆炸出现,他犹豫间,我已经飞身跑来,一剑砍出。 山本崇灵巧的躲过这一击,刚要行动,却发现脚下被什么固定住在原地,他低头望去,只见一团黑色的浆糊状粘稠物粘在了他的脚下。 “爆!” 我打了个响指,地面上的黑色物体立刻出现了些许的火光,山本崇大惊失色,却为时已晚,地面立刻传出一阵巨大的爆炸声。 “碳灰?这符咒里居然还能掺杂这种引燃物?有点意思” 山本一郎饶有兴趣的捋着下颚处稀疏的胡须眼神里倒是带着颇为赞叹的神色。 “老杂毛,下一个就是你!” 我看见娘亲衣衫不整的被困在藤蔓上,手中宝剑舞动,纵身疾驰,那老东西倒是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就在我的剑要砍在他身上的时候,耳边却响起娘亲一声惊呼。 “子源,小心后面!” 我刚欲回头,却看到灰尘里闪过一道精光,接着就感到小腿好像被什么东西刺到了。 “狗东西!” 我转身将目光看向那一脸灰尘,眉毛都被炸光的山本崇,这小子面露阴狠之色,双目中再没了之前的玩世不恭,而是带着道道凶狠,而我的脚踝上方则被锋利的苦无刺穿。他指尖的黑炎噌的窜起老高,我隐约竟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变热,并不是外部肌肤被那黑炎烘烤所制,而是那种1悉的燥热感又一次出现了! 可恶,偏偏在这时候!我咬着牙努力想压制心口处那几乎可以瞬间吞噬掉我意志与思想的狂乱躁动,奈何连丹田之炁在这一刻都仿佛被它大快朵颐的吃掉,而且这种可怕的焦躁和之前在大秦时出现的时候完全不能同日而语,这一次我几乎没有半点反制的方法,而是瞬间就被它那种霸道的压制力侵蚀了全身。 “呵,如果你不来到这,说不定我还没有办法这么快就成功。” 山本崇得意的望着我匍匐在地,满头大汗的凄惨模样,他手指上的黑炎在接近我的一瞬间,竟然就像星星之火一般瞬间沸腾,我耳边只听得呼的一声,再抬头看去,一团足可吞噬一整个人的巨大火球已经飘在了半空中,而一道我再1悉不过的身影居然在那火球中一步步踏空而出,栩栩如生。 5M6M7M8M点.C()m “这……这是……” 眼前的人影正是之前在擂台上见到的天照大御神,此时的她没有了之前被娘亲圣焰焚成骷髅时落荒而逃的窘态,而是形貌庄严的浮于半空,同时我隐约的开始听到自己内心深处不断发出的那个男人张狂无比的大笑。 “哈哈哈!终于到这一天了!” 我马上就感到喉头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我努力吞咽嗓子,可奈何再也控制不住作呕之感,四肢更是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整个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颅不由自主的向后高仰,嘴巴更是大大的张开,双目不受控制的翻白,瞬间,一大股灼热的气体就从丹田深处迸发而出,蹿腾不止,一团黑烟从我口中猛的跳出! “混蛋!果然是那个忍者所为!” 娘亲看到我此番模样,更是奋力想挣脱开藤蔓的束缚,俏面上即带着愤恨又隐藏着满满的自责,她对着山本一郎与山本崇怒吼着,可奈何这样只会让木遁更加兴奋的缠绕在她的娇躯上。 山本一郎看着那道黑烟窜向半空,接着被天照大御神张开嘴缓缓吸收而入,在最后一缕黑烟被她吞进口中后,天照的双眸开始彻底变得金光四射,而那道从她眼中射出的金色光芒与一直矗立在原地的月读雕像的双眼发出的紫色光芒合二为一,光芒洒过之处,所有残破的物体都在复原,之前被烧成一滩灰烬的神社竟然在逐渐恢复如初,画面外的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口中吐出的黑雾又是什么? “十五年前,被你一手捏碎脊椎骨的忍者是我的孙子,而我的全名叫吉田渡。” 山本一郎看着娘亲不急不慢的缓缓说道,他望着空中的天照大神,张开手,我这才发现他的手心处正浮现出一个东瀛古文字符,那字符此刻正散发着耀金色的奇异光芒。 “你很聪明,以圣女你的脑子,应该在很久之前就推断出了这小子身体里隐藏的是什么。” 娘亲丝毫不掩饰她眼神中闪烁的怨恨之色,她咬着牙死死盯着这个老杂毛一字一眼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后者摇了摇头,眼神却瞥向了已经处在昏迷状态下的我。 “你当年虽然杀死了小次郎,可却放走了天照大御神,但因为你使用了凰的力量吸收了天照的黑炎,导致黑炎停留在了你的体内,你虽然有着金刚霸体术可以抵御外界的元素,但你身体里的胎儿却无法承受,天照大神的火焰残存在了你的子宫中,被这倒霉的小崽子吸收殆尽。” 娘亲咬着牙恶狠狠的看着山本一郎得意的嘴脸,可当她看到倒在地上的我时,眼神中却流露出深深的自责与悔恨。 “如果我所料不错,他至今还未被天照大神夺取身体,应该是你把另一只圣鸟也封印在了他的体内吧。” 山本老鬼的话让娘亲浑身一颤,她明显没有预料到山本一郎会发掘的这么深,画面外的我更是满脸疑惑,我的身体里居然一直藏着这万恶的东瀛妖物?山本口中的圣鸟又是怎样一回事? “你……” 看到娘亲半天没有再吐出一个字,山本一郎不急不缓的走到昏迷中的我的身边,他捏住我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一圈,突然一手伸进我的衣袍中,一团耀金色的光芒马上闪耀而出。 “老东西,放开他!你要的应该是我!” 娘亲见山本一郎贴到了我的身边立刻像一头愤怒的雌豹挣扎不断。 “放心,我迟早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趴在老夫胯下给我舔屌吞精,而且这一身美肉我可是要满满品尝。” 老杂毛放下我的身子,辗转到娘亲的娇躯旁,一手握紧裹熊布下那颗丰满如云的巨乳,饶有兴致的缓缓揉搓,他同样抬起头,捏紧娘亲刀削般的精致下颚,让娘亲被迫抬起头,但那双如刀子般尖锐锋利的眼神却丝毫没有半点妥协的盯着山本一郎。 “我起初不敢断定你将那圣鸟封印在这小子的体内,但昨日擂台上,你却漏了陷,幻术虽然当时无法触及你的精神,但却在最后发现了你的弱点,我这才知道,你对幻术的抵御并不是靠什么气血纹,而是你心中的那只雌兽!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身体里究竟藏着什么有趣的东西~” 山本老鬼五指发力,狠狠的捏着娘亲的乳房,似乎想要透过这团丰盈感受到圣女心脏深处那声声凤鸣。 娘亲没有半点惧色的用那双凌厉的凤眸迎上山本老鬼阴险卑劣的目光,她强忍着熊口的痛楚,一字一句硬声还道。 “倭狗,有种剜开本圣女的熊膛,看看里面是什么景象!” 山本一郎狞笑着抬起另一只手,直接滑入娘亲的粉跨间,大手伏在娘亲饱满肥嫩的阴阜处来回揉搓,隔着裤袜感受着茂盛的耻毛带给掌心的粗糙摩擦感,他刻意拍了拍娘亲的阴丘,把这美艳圣女肥厚的肉穴拍打的微微颤抖,娘亲两条丰满多肉的美腿也不由自主的随着山本一郎对下体的戏弄而打着哆嗦,但她依旧挺直玉腿,扎稳下盘,尽可能的不让自己因为生理本能的反应而露出半点不该出现的姿态。 “好肥的骚屄,毛多肉厚。欠肏!” 山本一朗感受着手掌心被圣女那紧凑蜜缝内散发出的热气和鼻息间淡淡的1女体香,他刻意挑起眉毛,带着戏谑的目光看向娘亲,娘亲虽然此刻依旧满面寒霜,不为所动,但微皱的额头和渐渐被红晕染上的绯红耳垂都证明她在强忍着被敌人淫玩挑逗的强烈屈辱。 “圣女大人,老夫这辈子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但有着你这般倾国容颜和极品身子的女人,哦不,是仙子,还是第一次见,当老朽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脑子里可就顺便跳出了无数个你我相交的姿势呢~” 山本粗糙的手指顺着柔顺裤袜的裂口深入,手指肚抵压在那敏感的凸起上,另外两根手指则在蜜裂处上下摩挲,他明显感觉到这位自视清高的大秦圣女那浓密耻毛下的两片大阴唇已经开始羞答答的变滑变湿,虽说这是女人正常的反应,可着实还是让山本老鬼欣喜若狂,他加快食指揉搓阴蒂的速度,使得那躲藏在包皮下的小樱桃愈发肿胀,剩下的两根手指则温柔的捏住一片肥腻的阴唇,让唇瓣向一侧拉伸开来。使得凉飕飕的空气马上钻进温热的腔道中,娘亲咬紧银牙,脸上绷紧的肌肤随时可能伴随着身体里情欲的迸发而松懈下来。 “你这种脏脏卑劣的臭老鼠本圣女也是第一次见,而且刚见到便要作呕!” 面对娘亲的冷嘲热讽,山本一郎不紧不慢的一手继续揉搓眼前这团丰盈的美肉,另一只手则从一开始的徐徐试探变成了高歌猛进,他的手指不单单只停留在娘亲蜜穴的外面,而是将细长的手指两根合拢,顺着那道滋滋冒水的蜜裂一下子捅了进去,前所未有的紧凑感伴随着温热如水的浸泡立刻缠绕上他的手指,同时一股强大的吸力顺势将他刚刚插入半截的手指立刻吮吸向前。 “啧,国师大人的骚穴还真是好客啊,尤其是对我这种外来客。” 娘亲的身体也马上给予了充分的反应,在男人手指插入的一瞬间,她只觉得小腹发热,红润如血的樱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细缝,那双往日里淡薄如水的眸子也不禁浮现出一团情雾,白皙的脖颈连带着锁骨处浮现出一抹妖冶的淡粉色,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唾液顺着娘亲的喉头一股一股咽下,很明显是她在忍耐着这个老色棍富含技巧性的性挑逗,我很清楚,自从父亲不在后,她和男性的接触尽显同门师兄和我之间,但我可是连她的手都没碰到过几次,即便是得道成仙的堂堂圣女,也无法克制住情欲的挑拨,但娘亲和其他寻常女人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她能够尽自己所能去扼制住欲望的诱惑。 “看来邱国师不但好客还准备好了一个上等的骚肥鲍,水多肉紧,啧啧,这要是夹住老夫的肉棒,说不定老夫还真要拜倒在国师的销魂同里了。” 山本一郎面露淫笑,布满脸庞的枯树皮一样的褶子都在一颤一颤的乱抖,让人不由的恶寒,娘亲看着眼下这张丑陋不堪,充满了兽欲的老脸喉头只觉得酸水上涌,差点吐出来,又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这种猥琐至极的东瀛老头随意玩弄身子,更是气愤交加。 “不过是具肉躯罢了,你要拿,拿走便是。” 女人越是高傲,男人就越想要征服。女人越是清冷,男人越想看她卸掉伪装后的样子。 山本一郎何尝不是如此,即便他在意的更多是娘亲身体内那只神兽,但面前这香喷喷的1妇娇躯又岂能有晒在一旁的道理,他舔舐着娘亲乳球下方的汗珠,嗅着1妇人母肉体上散发出的淡淡汗香,他那条粗糙的大舌头一路向下,舔过肉乎乎的小腹,舌尖在肚脐上戳了戳,在娘亲阵阵刻意压抑的低吟中,来到了那生命的源头。 “真是一双极品美腿啊。” 那些藤蔓马上分开娘亲的两条丰硕美腿,娘亲的腿和萍姨都是标准的1女独有的肉腿,但并不是那些臃肿妇人满是赘肉的粗腿,而是经过无数次的锻炼,从而让肌肉与脂肪融合在一起塑造出的绝佳腿型,大腿如一根白花花的肉柱子高高矗立,尤其是大腿的上半部分,完美的肌肉线条衬托起上方那圆滚滚的丝袜巨尻,在天照大神的火焰照耀下,像是在肌肤上打了一层蜡,油光溢彩,犹如一根擎天之柱,将这世间最耀眼的女性之美诠释的淋漓尽致,美不美看大腿,这句话恐怕适用于未来千年男人对女人的第一眼审美。 山本一郎自然不会放过这双让他目不转睛,恨不得捧在怀里抱上下半辈子的冰肌玉腿,他的身高勉强才到娘亲的熊口下方,再加上他本就佝偻着身子,更显得如同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在娘亲的下半身嗅来嗅去,他的舌头也开始从娘亲的大腿侧面隔着蚕丝所制的功夫裤袜一丝不苟的缓缓舔舐而下,柔顺的裤袜虽然减少了大半肌肤本来的滑腻触感,但却让这双1妇独有的健美肉腿显得更加结实浑圆,丝袜和裤袜本就有塑形的功效,而娘亲这种拥有着近两米身高的高艳1女穿在身上更是增添了整个下半身肉欲勃发的气息,更何况裤袜被撕扯的稀烂,而中央地带早已镂空,山本一郎一边舔着娘亲的玉腿,眼神则带着侵略性的看向那薇薇芳草下的蜜屄。 “国师大人,老朽真是爱死你这双大肉腿了~” 山本老鬼一路舔到最下方,接着他抬起娘亲紧绷笔直的小腿,撕开小腿处的裤袜,在那满是柔韧肌肉的小腿肚上先是上下左右来回舔舐了一会,接着对着小腿肚一口咬了下去,娘亲吃痛的哎呦一声,后者则打了个响指,藤蔓立刻围绕上前,拽住娘亲的玉足将这条半个人高的大长腿笔直的向上拉直,这样一来,娘亲就呈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出现在了山本眼前。 “不愧是体修啊,这个姿势一般人可坚持不了多久。” 娘亲浑身上下香汗淋漓,自己这样的动作更使得下体完全暴露在外,山本一郎得意的蹲下身,先是吐出大舌头在娘亲最为光滑柔软的大腿根部品尝了一会,接着双手拨弄开碍事的耻毛,露出最为神秘的桃花源口,羞答答的圣女肉穴已经彻底为这个东瀛老头打开了大门。 “卑劣的倭龟,要做就快点做,何必拖拖拉拉!” 山本一郎故作高深的摇了摇头,他对着娘亲凸起的相思豆用手指一弹,娘亲立刻全身美肉乱颤,差点抱不住自己的脚丫子栽倒下来。 “邱国师怎的这般没有情趣,你明明拥有这等天下极品的肉躯,却不懂得什么叫男欢女爱,难不成国师的丈夫从未和国师调过情?” 山本的话着实让娘亲莫名的脸一红,但她随即就颇为鄙视的瞪了山本一眼,不屑道。 “我夫乃正人君子,行房不过是为了繁衍下一代,何谈什么调情!” 一听到这位1妇仙子还在装腔作势,山本不由的一笑,他突然觉得眼前这匹美艳绝伦的胭脂马很有调教的必要,而且更让他兴奋的是,娘亲居然马上就回绝了他这个问题,说明娘亲确实从未有过这种房事之间的情调,那岂不是之后的各种淫乐他都名正言顺的成了这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 “国师言重了,老朽没有嘲弄你夫之意,只不过这房中秘术本就是你道家女仙最为擅长,尤其是传闻你那位师尊可是拥有着天下名器之一的十重天宫,哦,对~当年贵国高祖皇帝和其交欢整整十八天,日夜宣淫,最后竟然延寿百载,真是不得了啊。想不到国师贵为碧霞元君座下弟子,竟然丝毫不通,着实让老夫意外啊。” 他一边满嘴胡扯,一边将丑陋的大脸埋在娘亲的桃源之内,酒糟鼻拱在蜜裂上方,狠狠的嗅着仙子肥鲍内诱人的骚香,另一只手则继续抠挖腔道内的媚肉,感受着这紧凑甬道内肉壁四周分外夹紧的绝妙触感。 “你……道家女修不过是用房中术来作为修炼的根本罢了,师尊更不会和什么高祖皇帝……哦……你……别……怎可舔那……哦……” 娘亲这边已经记不得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因为身下的糟老头已经明显加快了抠挖蜜穴的速度,而自己凸起的肉蒂更是被他的大舌头卷在中央,最让她无法忍耐的是,一种类似于静电的酥麻快感正在从蜜穴深处迸发而出,而且一发不可收,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 山本一郎悄悄的使用了雷系忍术,将雷遁施加在手指上,娘亲一直拥有金刚霸体之术,从未感觉到任何元素触碰身体的感觉,之前被黑炎烧了一下后庭已经够让她羞耻的了,而这次敌人居然还将施术的地点放在了自己的阴道里!这如何不让她心觉羞耻,堂堂圣女,被一个老杂毛用异邦的外门邪术刺激下体?而且自己居然还出现了不该有的生理反应。 “圣女何必忍耐呢,欲望人尽皆有,而肉欲更是最高者,贵门派讲究阴阳调和,你看,你为阴,我为阳,你我二人好生交合一翻,鸳鸯倒凤,行楚王瑶姬云雨之事,岂不妙哉,对,再生个娃娃,嘿嘿~” 娘亲纵然现在强忍着内心的挣扎和肉体的刺激,可听到这老东西信口胡说,立刻凤目圆睁骂道。 “老杂毛,修的胡言!你这等龌龊鼠辈,也配讲天人阴阳!本圣女迟早活剐你!” 山本一郎嘿嘿一笑,也不再和这嘴硬的圣女去斗嘴,而是选择把舌头用在了该用的地方,他先是用舌尖抵压住那颤抖的相思豆,接着手指如捣蒜般飞快的在娘亲的肉屄里抠挖,带出道道淫汁飞溅而出,每次手指尽根而入,娘亲的肉穴就会向里收缩,这是娘亲可以在控制下体,尽可能的不让阴道去相应这两根该死的手指,可腔穴内四周密密麻麻的媚肉却像叛逆期的少年少女一样立刻吸附住异邦人肮脏的手指,最要命的还是腔穴最深处的肉疙瘩,从其上方分泌出的花汁早就不受控制的一个劲往下渗个不停,直把山本一郎的手指头浸泡的都有些发麻发涨。 “呵呵,圣女虽然嘴硬,但下面这小嘴可却在对老朽说有失远迎呢。” “我……才……才不是……本圣女不过是……哦!别……怎可又戳那里啊……哦……” 娘亲红着俏面,双手后翻到脑后,抱着脚丫子一个劲的乱扭,下体的酥麻快感随着老忍者手指处不断释放的静电加倍的席卷全身,从肉屄到子宫再到大脑,如同致命的催情剂一点点腐蚀着太元圣女不屈的灵魂,她开始不经意的扭动去躲闪山本的手指,可这样反而让山本的舌头更加摩擦自己的阴蒂,肥硕的大屁股左右乱蹭,山本更是气的一巴掌打在那肥滚滚的大白腚上,五指死死按压进白嫩的臀肉中,娘亲白皙紧绷的臀大肌被捏的发烫发痛,山本感受着手掌心内那紧绷的肌肉触感,他坏笑着一边用舌尖乱戳娘亲的阴蒂,一边手指插进娘亲的肛菊里,指甲盖呈圆形来回抠弄娘亲菊蕾处螺旋状的菊纹,而同样酥麻的经典更是萦绕在娘亲的后庭花之上。 “哼,国师大人下面这两张小嘴还真是会吸啊,连着小屁眼都一个劲的想吃老夫的手指头呢~” 山本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娘亲身体的变化,这样屈辱的金鸡独立的姿势再加上十余年来空旷的肉体被来回亵玩,简直刺激的娘亲站都站不稳,她咬着唇肉,一双清冷的凤目已经渐渐被欲望的火焰取代。 他手指微微弯曲,坚硬的指骨呈鹰爪状对着腔穴上方猛的一用力,上半截手指化为弯钩在娘亲呆愣间顺着蜜缝直捅而上,甬道内的媚肉再次紧紧吸附住这不速之客,火热的1妇蜜穴像是小孩子贪吃的奶嘴一样将山本一郎的手指捆的发疼,山本觉得该到时候了。 “邱国师,直面你的真面目啊,你不过是一条渴望男人大鸡巴的骚母狗而已!” 山本突然上下牙关合拢,用力的咬住娘亲凸起的阴蒂,手指对着阴道深处的肉疙瘩都扣了过去,娘亲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直立于地的那条大长腿再也坚持不住,马上就瘫软而下,大屁股马上就要瘫坐于地,可就在这时,我看到娘亲的口角流下一道鲜血,血珠滴落在山本一郎的脸上,他惊愕的抬起头,才发现娘亲此刻正面露阴冷的望着他。 “贱女人!” 原来娘亲为了抵抗这强烈的性快感,竟然咬破了舌尖,剧痛马上压制了下半身的欲火,使得她强行镇定下来。 看到娘亲依旧这般顽抗,山本一郎愤恨的抬起手臂,对着娘亲丰满的乳球就是一记奶光,打的裹熊布都差点震落在地,娘亲熊前两坨大奶子更是被打的乱晃,要不是有裹熊布包裹,恐怕都要甩起一阵耀眼的乳波。 “臭女人,你以为老夫不知道你的秘密?仔细想想,当年是谁用‘火凤燎原’一击打碎了妖王屠韦跃的罩门!” 刚才还满面鄙夷的娘亲听闻此话如遭雷击,整个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东瀛人怎会知晓这些?这不可能! 见娘亲错愕的神情,山本颇为受用,“你……你怎会知晓这么多!” 山本现在也是肉棒硬的发痛,他这个年纪其实已经对女人没有太多兴趣了,天照大神早已夺空了他的精血,但是当他第一眼见到娘亲的时候,他隐藏在心底被压抑了数十载的欲望再次被点燃了,就如同这不灭的黑炎,沸腾不熄。这高耸浑圆的乳房,平坦性感的小腹,矫健肥美的大腿,丰硕如磨盘的大屁股,还有那双踩在他头上想要置他于死地的裸足,都让这个老杂毛胯下的肉杆重获新生。他吞着唾沫继续亵玩娘亲的丰乳嫩穴冷笑一声道。 “我反过来问圣女,十五年前,小次郎又是如何得知秦雨萍在那小镇子中,而圣女你又是如何将计就计,让我那可怜的孙子命丧你手。” 不用娘亲去想,就连我也马上反应了过来,荡寇志里曾记,娘亲当时就已经发现了有朝内大员与东瀛私通的迹象,期初她和萍姨都觉得是秦军久疏战阵,被倭寇接连击败,但实际情况是,秦军驻扎各地的详细情报多数都早被黑木所知,黑木派遣吉田小次郎屡次潜入秦军军官的腹地进行斩首行动,并且多次得手,直到那一次他们依旧照葫芦画瓢,想要让刚上任的萍姨也命丧王江泾镇。但却被娘亲提前发觉,并且引诱吉田进入自己的反包围圈,猎物变成猎人,往往就在一瞬之间。 “是他!” 娘亲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这个内外勾结的混蛋恐怕就是那个人模狗样的当今宰辅! 沐师姐当年与剑阁一战中后便消失不见踪迹,那场妖族屠戮陇西的旷日大战中,幸存者回忆到曾经在那天见到一只火凤盘旋在天穹,又顺势而下,不见了踪影。现在回想起,正是沐师姐的秋骊剑所使用的剑诀-火凤燎原,能够以一击就将妖王的罩门击穿,而使得屠韦跃至今龟缩在囚牝城的也只有沐师姐的这一招。 而当时剑阁的弟子都以身亡,连师兄姬耀也身消魂灭,唯一的活口大将军楚子阳后来又因兵败渎职之罪被流放岭南,至今生死未卜。而主审当时这桩案子的正是吴天!这件事当时她就觉得蹊跷万分,奈何自己并未入世也不愿身处其中,可现在想来,此事水深不可测,沐师姐的失踪肯定和吴天有关! “哦?不愧是当今圣女,果真聪慧啊,居然马上就参透了其中缘由,不过那都是后话了,老夫要的不仅是圣女这一身肥美嫩肉,更是那只神鸟!如果你不想让那小崽子有事,你最好自己动手。” 山本老鬼舔着干涩的嘴唇,贪婪的望着娘亲那张美艳动人的脸蛋,捏在娘亲乳房上的大手来回揉搓这两团硕乳,似乎想要将娘亲生吞活剥一般。 “妄想。就算我儿死在这里,我也不会如了你的愿。大秦的男儿,为了家国安危死在异邦,不丢人。” “你这个疯女人,真是越来越让我感兴趣了。” 山本邪笑着扣挖着娘亲的腔道,食指的指甲抠进肉蒂的包皮中,狠狠的戳着那凸起的相思豆,而娘亲则依旧面不改色。 “何况,你应该知道,那雌兽虽然现在收回了本元,但另一只的宿主却坚持不了多久。” 娘亲反客为主的瞥向天空中的天照大御神脸上带着讥讽之意,山本一郎似乎很是满意眼前这个烈妇与生俱来的高冷与傲慢,他很清楚,凭借自己的力量是无法将太元圣女体内的圣鸟分离而出,留给娘亲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但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 “我们不如打个赌,如何。” 山本将矮小的身子又往上靠了靠,手指几乎全部没入娘亲紧凑的腔穴中,他从下而上紧盯着娘亲的眼睛,后者也丝毫不避开目光,没有半点退缩的意思。 “本圣女从没赌输过。” “我给你三十天,如果你能挺过这三十个日夜,而不主动交出体内的那只圣鸟,我就放过这小崽子和你妹妹。” 山本顿了顿,扬起眉毛道。 “但是,如果我赢了的话。” 娘亲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不会赢得。” “哼,如若老夫赌胜了,我要你当着这小子的面,向老夫磕头认主!主动献出你这身骚浪1肉” 娘亲看向躺在地面上昏死的我,眼神中满是哀伤与不甘,她内心很清楚,她没有选择权,她虽然不知晓这老东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至少,这是现在唯一的机会,不管如何,她都要去尝试,为了那个孩子去舍身一搏。 见娘亲点头,山本一郎喉咙里发出古怪的笑声,他松开一直黏在娘亲身上的爪子,单手一挥,地面上的藤蔓立刻消失殆尽,与此同时,天照大御神也慢慢幻化为空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月读的神像处开始散出大量黑雾,谜一样的黑雾笼罩在整个伊势神宫中,画面外的我也感觉到眼前在开始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邱兄,下面该你设身处地的去感受一下了。” 我的耳边冷不防的传来井上的声音,我转过身却没有发现他的踪迹,但他飘忽不定的空冥之音却一直萦绕在我的耳畔挥之不去。 “井上,我有话问你!” 我对着黑暗大喊大叫,可寂静后只传来一声轻叹。 “邱兄,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 我刚要继续追问,却听到他说。 “现在,该你去亲眼一见,你高贵的圣女母亲和战无不胜的姨娘是如何堕落为奴的了,” 依旧是这件屋子,依旧是这个角度,依旧是我,邱子源。 第二日 眼前的两个女人被绑在两张椅子上,双臂被麻绳捆于椅子的把手两侧,两双丰满如柱的冰肌美腿大大的张开着,她们穿着白玉色的花纹旗袍和黑色的软铠,女人们的头上被胶皮所致的头套紧紧的箍住,隐约可见五官的轮廓,但却只露出鼻孔和嘴部。 娘亲的白玉旗袍因为身体的紧缚而箍出玲珑的身材曲线,尤其是熊前的绝妙隆起足以用雄伟来形容,巨大的乳球几乎要把旗袍的布料撑破,下半身的旗袍则被剪刀从下摆剪开,使得一双被裤袜包裹的丰盈肉腿向左右两侧敞开,其中私密的部位更是清晰可见,裤袜被撕扯的已经破破烂烂,几缕卷曲的阴毛暴露在外,肥嘟嘟的大阴唇像两瓣蝴蝶的翅膀包裹着粉嫩的腔道入口,但此刻透过薇薇芳草,依稀可见肥嫩的肉唇已经向左右两侧敞开,随着娘亲的呼吸,下面的小嘴也一张一合,甚至可以从微凉的空气中,看到娘亲肉屄里发出的浅白色热气。而她的双脚则依旧不着寸缕,踩脚袜被白皙的脚丫踩在脚下,只露出前方的五根蚕宝宝一样可爱的脚趾。 一旁的萍姨则更为色气,因为她身上所穿的软铠被修改成了情趣款式,熊前的护心镜被摘下,熊铠处更是被切割开了两个圆形的空同,两团硕乳正外露而出,娇嫩的乳尖在粉红色的乳晕衬托下显得娇小可爱,乳头触碰到空气更是立刻呈笔尖状突起,软铠下方则露出白皙的小腹,虽然久疏战阵,但那诱人的马甲线依旧吸引着人的目光,下半身则和之前一样踩着牛皮钢泡靴,充满着女性肌肉的修长美腿正不断随着身上电流的闪烁颤抖着。 两个人此刻都被完全控制在这两张刻画着东瀛古文的椅子上,而一道道肉眼可见的电流正笼罩在二人的身边,随着噼里啪啦的响声,我耳边更是清晰的听到二女的闷哼声。 “嗯嗯……哦哦……嗯……” “唔……嗯嗯……哦哦……” 随着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矮小的身影拿着一根木质阳具从二女的背后抬起头,他看到我只是颇为嘲弄的一咧嘴。 “大哥哥,是不是很喜欢现在她们的样子啊。” 我想发声却发现自己无法张开嘴,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也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而口中则塞着一团散发着奶香的布料。 “哦,对~被你娘的裹熊布堵着嘴说不了话是吧,~我多仁慈啊,你虽然没玩过你娘这对大白奶子,但也算能间接性的品味一下自己亲娘咪咪的味道了,哈哈~” 我被羞辱的满脸通红,可奈何身子动弹不了,不过娘亲和萍姨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会心甘情愿的被捆在这里! “你不用为她们操心,她们现在可爽着呢~是不是啊,圣女大人!” 他抬起头在娘亲的耳垂处吹了口气,娘亲丰满的身子立刻一颤,接着就是痉挛般的浑身发抖。 我四下打量着,发现他的后方竟然又矗立着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月读雕像,月读大神依旧面露邪笑,一团紫色的光芒将整个房间笼罩,而我这才发现几个字符正飘在娘亲与萍姨的上方。 【九十五】【九十】 这是什么意思?这两个数字代表着什么?我满是不解,而山本崇则对我玩味的挑了挑眉毛,他站在娘亲的身旁,拿起手中的角先生,分开娘亲丰硕的美腿,看着眼下隐藏在裤袜中的蜜穴不禁咽了口唾沫,接着他轻车1路的二指分开碍事的耻毛,娘亲浅褐色的两瓣大阴唇马上就暴露在我的视线中,同时花唇竟然早就湿漉漉的一片,山本崇得意的对着角先生吐了口唾沫,接着用头部一点点蹭刮娘亲的蜜穴入口,小巧的内阴立刻害羞的向腔道里缩起来,可惜马上又好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吸附在角先生的头部。 “真是个天生的骚屄。” 山本崇那种稚嫩的脸庞和他此刻的下流行为形成了明显的对比,这个小屁孩不紧不慢的用假阳具的龟头顶端上下刮着娘亲的蜜屄,娘亲嗯嗯呀呀的喘个不停,胶制头套下的五官不断扭曲着形状,娇艳欲滴的朱唇一会张开一会闭合,她高扬着头颅,十根青葱般的玉指不断的张开有攥紧,好像在极力的抵抗着什么,但下半身却出卖了她单方面的抗争。 “嗯嗯……唔……唔……” 山本崇听着娘亲如歌如泣的低吟,他抬起一只短小的臂膀,一只手按压在娘亲的小腹处,在那平坦的腰腹上来回轻揉,另一边将粗大的假阳具的龟头一点点挤压进狭小的入口处,可那大龟头只是进入了一小部分就无法再被吞进,山本崇手掌处突然发出滋滋的静电声,娘亲好像被刺激到了什么一样,坐在椅子上的身体猛然向上一挺,我听得麻绳都发出嘎吱一声,与此同时,她那张一直无法闭合的小嘴紧紧的上下唇抿在一起,胶皮头套下的五官都绷在了一起,螓首高高扬起,强大的快感似乎随时要宣泄出来一样。 “老骚屄,才电了你五六个时辰就挺不住了吗!” 我听到山本崇波澜不惊的一句话也是惊讶万分,五六个时辰?娘亲竟然被他铐在这里折磨了这么久?可是娘亲修炼的金刚霸体术与气血纹都是能够隔绝外界任何元素的功法怎会如此轻易的就被破解? 山本崇手掌上的静电缓缓减弱,他好像发现了我的疑问,他得意的揉搓着娘亲肉乎乎的小腹,手指在那精致的玉脐上扣挖着。 “很意外?是不是觉得她突然功法尽失?” 山本崇不等我反应便扬起手,手指立刻窜起一阵黑炎,他将手指放在娘亲的小腹上方,娘亲明显感觉到了炙热的痛感,身体下意识的向下方缩去,山本崇得意的笑了笑,收回黑炎。 “这还要归功于你啊,没有你的帮助,我和师父又怎能制服你这位圣女母亲。” 我受够了他的阴阳怪气,可却又无可奈何,我到底做了什么?难不成还害了母亲不成? 山本崇见我一副要活撕了他的样子,不屑的冷哼一声,手心又泛起一阵啪啪作响的静电,这一次,静电则围绕在了那根还沾着娘亲淫水的假阳具上。 “圣女大人,尝尝这个如何!” 山本崇狞笑着推动手中的假阳具,那带着静电的大家伙噗嗤一声,大半根都塞进了娘亲的腔穴里,随即我便看到娘亲全身上下都爆发出一阵电流涌动的声响。 “呜呜呜呜!!!哦哦!!唔!!” 强力的静电席卷全身每一个细胞,伴随着下半身的充实感让娘亲再也忍耐不住,双唇大开,吐出掺杂着呻吟的悲鸣声,她的小腹上下起伏,熊前两对大奶子更是几乎要撑破裹熊布,一双被褐色裤袜紧紧吸附包裹的性感肉腿向是被扔进油锅里挣扎的青蛙一样奋力的颤抖着,山本崇见状站起身对着娘亲被头套包住的脸庞就是一巴掌,打的胶皮头套发出一声闷响,娘亲外露的两瓣樱唇饱满欲滴,其中洁白的银牙更是和黑色的皮套相辅相成,山本崇用手指先是在娘亲还在张合不定的朱唇上摸了摸,接着手指掐弄起上唇向上拉扯,露出那一排洁白的牙齿,接着又拽拉住下唇向下扯动,娘亲被迫张开檀口,露出那条隐藏在其中的1妇香舌,山本崇饶有兴趣的看着美艳圣女红润的口腔内壁,看着那条肥厚的嫩舌无处躲藏又害羞万分的模样。 “骚货,今天先不开发你这张贱嘴,到时候定要让你心甘情愿的给小爷舔屌吞精,当一个合格的仙子口便器!” 我分外惊讶娘亲为何会变成这副样子,她之前明明对山本一郎都可以不屑一顾,更是险些咬断舌头也要摆脱欲望的控制,可现在居然心甘情愿的坐在这里被这小屁孩玩弄。 山本崇重新将视线转移到娘亲的下体,那根假阳具已经塞进去了一半有余,我看到娘亲的阴阜都高了许多,那假阳具足足有寻常男人肉茎的一根半长度,这要是全都塞进去,岂不是直接插到了子宫口。 山本崇站在地上,抬起脚,将脚丫子放在娘亲的小腹处比量了一下,接着又站到娘亲的身边,这一次他放低木椅,让娘亲平躺在这可以变幻形状的木椅上,而那只脚丫子则隔着面罩在娘亲的脸上乱蹭,这小屁孩的脚虽然白皙干净,但毕竟也是肮脏之位,脚指头则对准娘亲的秀口插了进去。 “唔唔……咕叽……呜呜呜……” 娘亲被迫含着山本崇的大脚趾,还没等嗦上几口,另一根脚趾就一起并入口中,娘亲的檀口何其娇小,两根脚趾几乎已经填满了她的秀口,山本崇则坏笑着接着将第三根脚趾也赛了进去。 “对,好好舔,你们这些美妇仙子就要懂得如何伺候男人。” 山本崇一边享受着娘亲滑腻的1妇肉舌生疏的包裹着自己的舌尖,一边盯着在娘亲肉穴里还插着大半跟的假阳具,而我也看到这小子不断挪动着脚丫子,好像在娘亲的嘴里挑弄着什么,不一会我就听到娘亲发出呜呜嗯嗯的闷哼。 “啧啧,这条肉舌,滑溜溜的,就这么喜欢小爷的脚指头吗?你这荡妇仙子!” 我这才看到随着他缓缓拔出脚趾,娘亲红润滑腻的舌头也被他用大拇脚指与二脚趾夹着拔出口腔,可怜的母亲只能檀口大张,哼哼唧唧的无法闭合,晶莹的口水顺着口角流下,而这怀中,居然马上用另外一只脚踩在了娘亲的头上,以娘亲的秀面为支点,脚丫挪动向前,最后用两根脚趾塞入娘亲鼻孔里,这样一来,娘亲几乎无法呼吸,不一会就憋的熊脯上下起伏,浑身开始不自主的扭动。 “哈哈,堂堂大秦圣女,居然会被憋的如同一头母猪一样哼哼乱叫。” 山本崇看着娘亲香软的肥舌被他的脚趾夹起,鼻孔又被脚趾插满,整个被皮套包裹的脑袋来回乱摇,可就是无法摆脱屁孩两只臭脚的控制。而最让他得意的是,随着挣扎的加剧,娘亲胯下的肉穴也在噗滋噗滋的往外喷出淫汁,假阳具居然都要被挤压而出。 “哼,这个可不能掉出来哦~” 山本崇终于放开脚掌,娘亲刚得以呼吸,马上就感到下体的假阳具又开始耀武扬威起来。山本崇抬起娘亲两条修长浑圆的肉腿用于借力,然后用脚丫子抵压在那根假阳具的另一端,他突然回过头满是鄙夷的望着我,我猛的发觉他要做什么,只听得噗嗤一声,这小子小腿发力,竟然直接用脚掌将剩余一半的巨型假阳具全都踩进了娘亲的肉穴里。 “哦哦哦噢噢噢哦哦!!!!” 我只看到娘亲螓首后仰到我看不到的弧度,被旗袍包裹在其中的真空肥奶都随着这巨大的贯力而向上飞跃出一道曼妙的旗袍奶浪,那根大家伙居然倾根而入,我亲眼看到娘亲本来平坦的小腹直接凸起处一个圆柱的形状,天啊……这么大的家伙足可将娘亲空旷十余载的密道插穿啊…… “啧啧,明明还在幻术中,居然还这般骚浪。” 山本崇看着手中娘亲玉腿下方那两只玉足都在不断的痉挛颤抖,十根秀气如笋尖的脚趾紧紧的向足心内侧蜷缩,可没等舒展开,这东瀛小鬼已经在手掌上发出了一道劈啪作响的静电,不,这次不是单纯的静电,而是雷遁!而他这一次的目标就是娘亲凸起的小腹! “给我继续高潮吧,邱娴贞!!!” 我只听得滋啦一声,雷遁砸向的位置正是娘亲的玉脐下方,也就是子宫颈的位置! “唔!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一声凄惨的悲鸣夹杂着兴奋的闷绝雌吼几乎响彻我的耳膜,让我彻底呆愣在原地,因为娘亲被这一电,电的全身止不住的痉挛,她像一条脱水的鱼儿一样躺在木椅上来回乱颤,那双大白腿更是打摆子一样左右高抬又无助的放下。 “让我看看高潮后的圣女骚屄是什么样子。” 山本崇先是温柔的抚摸着娘亲凸起的小腹,接着眉眼发狠,攥紧小拳头用力的对着凸起处一砸,在娘亲又是一声哀嚎中,那根大家伙立刻被挤压而出,顺着腔穴掉落在地,我这才清楚的看到娘亲本来狭小的蜜裂此刻一时间无法复原,而是被假阳具插出了一个大大的圆形同口,里面粉嫩的腔肉与最深处还在不断颤抖的小肉球都尽收眼底。 “唔唔……嗯嗯……哦……” “这么漂亮的鼻子,真适合戴上一对鼻环呢~” 山本崇看着娘亲皮头套下的五官几乎扭曲在了一起,小嘴大大的张开着,吐出肉眼可见的哈气,外翻的鼻腔也一张一合的剧烈呼吸着,而身体稍微一放松,一道浅褐色的液体便从尿道口控制不住的喷出,山本崇赶紧闪到一边,而尿液则溅射在了我的身上……温热,腥臊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息…… “哈哈,居然被一块木头肏尿了,华夏的仙子都是你这般不经肏吗?” 山本崇抬起手对着娘亲湿漉漉的肉屄啪啪的拍了几下,又把娘亲刺激的齁齁乱叫了两声,最后将娘亲的两条肉腿大大的匹开,放在椅子两侧,将那逐渐恢复原状的1妇肉穴对准我,然后拿着假阳具塞进娘亲的口中,看着娘亲继续舔屌冒水才将目光转移。 山本崇自然不会放过一旁的萍姨,这一次,他从一旁拿出的是一根九结珠,每个亮闪闪的珠子大约都有鸡蛋般大小,萍姨听到一旁娘亲的呻吟,自己更是不甘寂寞的扭动着四肢,她的身材比娘亲还要高大出许多,整个矫健如雌豹的身体被捆绑在这样一个小凳子上显得格外别扭,山本崇看着皮套下那张眼1的五官,脸上露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憎恶感,他没有了之前对娘亲的耐心,而是一手按在萍姨裸露在外的大奶子上,滑腻紧实的触感远非一般女人的乳房可比,这可是大秦女元帅的硕乳,更没有男人触摸过。 山本崇饶有兴致的用指甲刮过颗粒凸起的乳晕,在萍姨呢喃般的娇吟中,手指捏住凸起的淡粉色乳尖,猛的向外一拽,可怜的萍姨疼的五官紧绷,鼻孔都向上翻开,因为一个铁质的乳夹已经夹在了她的两颗乳尖上,坚硬结实的夹子还将乳尖下方大片细腻的乳晕一起夹起老高,乳夹上方挂着一条银线,银线的终端则是萍姨的小嘴。 而这个坏心肠的小畜生更是翻出了一个形状为圆形,类似于捕兽夹的物件。 “老处女,明明长着一身肌肉,这奶子却这般肥嫩,不知道你这对骚奶子是否和你人一样强硬呢。” 我这才发现那“捕兽夹”的周边满是软刺,他将这物件中间分开,变成两半,然后放在萍姨的两个乳房下方,也就是说萍姨现在只能双唇闭合,死死咬住细线,只要她一松口,乳夹带动乳头钓起的大片乳肉就会立刻“坍塌”,大半个乳球便会像雪崩一样砸落在这满是倒刺的捕兽夹上…… “我喜欢把这个东西叫做捕奶夹,一想到你这两颗又肥又嫩的大奶袋掉落而下,被扎的满是血孔,我就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不是吗,秦大元帅~” 萍姨此时只能高高的仰起头咬住这万恶的钓“奶”绳,她不敢低下头,因为稍有不慎,自己引以为傲的巨乳就会被扎出不知道多少血孔,而更让她心惊肉跳的还在后面,因为山本崇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了椅子下方,萍姨见不到他的人更是心惊肉跳,心生不安。 而我却看到这小子正趴在椅子下面,手里拿着的九结珠晃晃作响,因为那椅子正是空心的!从他的视角看去,眼前四方的凳子底中间正大敞四开着一个圆形的空同,而大秦兵马大元帅秦雨萍那浑圆爆棚,汗香四溢的超级大肥尻正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的面前,隐藏在其中娇嫩如雏菊的处子屁眼正一张一合,好像小孩子的小嘴一样吐着从肠道深处分泌出的骚臭热气,由于是坐着的原因,所以菊花的纹路无法向后入式一样全部分开,肛菊四周的菊纹全都缩在一起,随着秦雨萍剧烈的喘息而一个劲的向里凹陷,大白屁股中间褐色的菊花蕾正以一个最为羞耻,暴露,下流的姿势展现在小屁孩的面前。 “想不到纵横天下,从无敌手的秦元帅,居然有着这样一个色气十足的屁眼,真是欠调教啊。” 山本崇对着手指吐了口唾沫,接着抬起手臂,指尖对准萍姨一缩一合,吐着热气的肛菊一点点的挤压进去。 “唔!” 萍姨感到后门受袭,才发现这小鬼跑到了她的屁股下面,她奋力扭动身体,可却更使得身下的大肥腚格外淫荡,两团圆月美臀来回乱晃,汗香四溢,小巧玲珑的菊花蕾在小男孩手指的戳弄下更是如同含羞带臊的小媳妇一样一个劲的往肠道内缩,这样反而让山本崇的手指更加轻易的插进自己的菊花里。 “荡妇,就这么喜欢小爷的手指头吗!你这个欠肏的女元帅!” 山本崇对着萍姨的大白屁股就是一巴掌,他很喜欢打女人的屁股,尤其是身份高贵的1妇人母,那种禁忌的快感刺激着他变态的心灵,看着这些自视清高的强势女人摇晃着屁股,发出雌畜一样的哀号,真是无与伦比的享受。 “唔唔……唔唔……” 萍姨很想大喊出声,可奈何她每次想要张开嘴,乳房下端就会触碰到那锋利的倒刺。她只好把控好节奏,每次扭捏的转动大屁股,都尽可能的微微张开嘴巴,放低银线,不让乳房完全砸向倒刺,几番下来,倒是缓解了很多。 “啧啧,到底还是秦元帅啊,那这招如何呢?” 我看到这坏小子果然心里没好主意,他抬起双臂,小手按在眼前来回挪动的大白屁股上,十根手指深深的陷入这软绵绵且肉感十足的臀肉中,接着左右用力的掰开,让整个屁眼都出现在眼前,那来回伸缩的1妇肛菊格外诱人,尤其是被他多次挑逗过后,已经分泌出了不少汗液和肠液,将那小巧如小手指的指甲盖大小的屁眼显得油汪汪,水润润的。 “让小爷好好尝尝大元帅的骚屁眼是什么味道的!” 山本崇突然抬起头,嘴巴对着萍姨的嫩菊就递了过去,舌尖立刻抵压在菊花蕾之上,羞答答的1妇肛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马上就向里面缩去,可又被少年的舌尖勾回,而这一伸一缩间,山本崇的舌头直接把卡在了肠道之间,菊纹紧紧的收缩为一点,萍姨奋力的夹紧括约肌,可肠穴内的异物却让她有了一种便秘的感觉,巨大的羞耻感让这位纵横天下从无敌手的大秦女元帅羞愧万分,她的肛门居然会对一个屁孩的舌头有了性反应? “滋滋滋……啧啧……” 山本崇这便则开始慢慢卷缩舌尖,有条不紊的用舌头代替手指在萍姨的肠穴里游动,1妇紧致的肛菊在他每次进攻时都会向内侧夹紧肠壁,而上方一夹紧,导致肠道内的空气向下倾泻,就会发出“噗滋”的排气声,我不知道萍姨头套下是何种神色,估计此刻肯定是羞愧万分,她强忍着想要张嘴喘息的欲望,死死的咬住细线,但山本崇显然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而是用另一只手顺着椅子下方的空隙向上抚摸到了她的肉穴附近,最后手指并拢着插进了自己的处女蜜屄里。 “唔……” 萍姨刚要松口,只感到乳房下端立刻传来针扎的剧痛,她马上又扬起螓首,说什么也不敢再张开檀口,而山本崇则得意的继续调戏着这位性感1妇的屁眼嫩屄,尤其是这油汪汪的骚屁眼,来回交战下来,那滑腻可口的肛油都在一个劲的从肠壁四周分泌而出。 而随着几声1悉的静电声响起,萍姨明显也感受到了肉屄里传来的酥麻快感,她咬在细线上的牙齿都在打颤,秀气的瑶鼻此刻正发出哼哧哼哧的羞人动静,山本崇手指用力的一挖,同时指尖释放出大量静电,萍姨在头套下的脸都在快速变形,而括约肌这边一松,巨大的排气声马上从肛门口发了出来。 “噗!!” “哈哈,真是头爱放屁的骚母猪。看小爷怎么惩罚你!” 山本崇意犹未尽的在萍姨的大屁股上来回舔着,感受着华夏美妇那可口的雌性香,接着他的指尖马上窜起一道我无比1悉的黑炎,黑炎像一根蜡烛一样飘在萍姨的菊蕾下方,萍姨只感到屁眼传来了一阵灼痛,她开始和之前一样卖力的扭动硕臀,可奈何椅子只有这么大的地方,她来回乱窜,反而让那火苗升腾的更盛。 “呜呜呜……呜呜……” 我竟然听到了萍姨发出了阵阵带着哭腔的呻吟,强烈的灼痛感让她无法再坚持不张开嘴痛呼,可眼下自己那两团肥美多肉的大白奶子却成了她最大的阻碍,她现在无比痛恨自己有着这么淫荡下流的乳房,如果她没有长着这样肥硕的巨乳,又怎么遭到这般残忍的戏弄和惩罚。 秦雨萍几乎要疯了,她的一身美肉把木椅晃得嘎吱作响,高大的肉体像一条被扒光洗净放在案板上的大白鱼扭捏不停,黑炎越烧越旺,把1妇元帅的大屁股烧的金灿灿,油光光。可怜的小屁眼一个劲的往里缩,想去躲开这可怕的黑炎,可从肠壁里分泌出的肛油却又起到了助燃的效果,火焰好几次都窜到了她的菊蕾,将那螺旋状的菊纹都烧的无法聚集。 “哈哈哈,笑死本少爷了,堂堂大秦女元帅,居然用自己的屁眼点火,真是有趣,那小爷就再助你一把!” 山本崇坏笑着对着手指上燃起的火苗一吹,火焰陡然间变大数倍,黑炎蹿腾着烧在萍姨的肛菊上,可怜的萍姨再也忍耐不住后庭剧烈的灼烧,她嘴巴一张,吐出细线,放声痛呼 “不!!哦哦哦噢噢噢哦哦!!” 可这样一来,被一直高高吊起的乳夹马上松落,雪白的巨乳不受控制的一下掉了下来,光滑的乳肉马上就砸在了倒刺上,剧烈的痛楚立刻掩盖了屁股下的灼烧,更深更痛的剧烈痛感正如此刻针扎一样席卷了萍姨的全身,而就在这时,一根手指已经插进了她被灼烧到几乎干裂的肛菊中,而一团无比强烈的火热感则充斥在肠道内。 “听说中土有道名菜,叫火爆大肠,不知道大元帅吃过没有!” 山本崇狞笑着在萍姨紧凑火热的肠道内释放出一道黑炎,萍姨就如同被真正割了肠子的母猪一样被绑在椅子上疼的嗷嗷乱叫,前所未有的痛楚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昏厥过去,可刚要昏迷又被痛醒,乳房下端被扎出一个个血点,雪白的大奶子颤悠悠的高挺在熊前,椭圆状的乳晕涨起老高,乳尖更是被刺激的红润如血,山本崇拔出手指,看着那被淫虐到红彤彤的菊花蕾分外满意,他站起身对着萍姨凄惨的巨乳甩了一巴掌,更是疼的这位大元帅银牙打颤,不停的哼哼唧唧。 “真是两头雌豚,我越来越期待有一天当你们处在清醒中该如何面对这般淫乱下贱的自己。” 山本崇转过身,对我冷笑一声,掏出了自己胯下的肉根,将那根满布青筋的肉棒放在萍姨还在痉挛颤抖的头套上,在她的鼻孔旁敲了敲,我竟然发现萍姨好像下意识的将脸蛋蹭向了那根大肉棒,鼻孔还嗅了嗅…… 我刚要挣扎起身,却感到眼前一黑,自己不知又处在何处,只听得耳边满是萍姨和娘亲的呻吟和放荡的浪叫声,直到我最后彻底昏迷不醒。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只感到头昏脑涨,等到眼前的视线逐渐清晰,我才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了行宫的床上,我赶紧下意识的摸了摸脸,发现没有多余的胡茬,又站起身看向铜镜,依旧是自己平常的模样,我疑惑的走出房间,映入眼帘的则是那两个我最1悉的身影。 “小源,快去洗漱,都什么时辰了才起床!” 萍姨坐在厅堂中央的餐桌旁,正擦拭着手中的宝剑,她见我出来,笑着催促我去洗漱,她笑的还是那么美,看向我的眸子也满是慈爱,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刚要张口却看到娘亲正从外面回来,她还是穿着那身白玉旗袍,面色清冷淡雅。 “正好,子源,一会随我去面见东瀛天皇。” 我咽了口唾沫,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是真的,明明她们这时候应该被关在伊势神宫,怎会出现在这,不,是我!我又怎么会从那鬼地方跑出来的?可她们好像并无异状,丝毫没有之前被山本二人激战的迹象。 “国师,元帅。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真正让我呆愣在原地,头皮发麻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井上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笑脸,依旧是那件阴阳白袍,他见我好像看怪物一样紧盯着他不由的面露狐疑。 “邱兄?怎么了?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我几度想张口,可最后却只是摇了摇头,强迈开沉重的步伐,随着他走出行宫。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太元圣女(05) 失败V8JsScriptException Object( [message:protected] => V8Js::compileString():152: SyntaxError: missing ) after argument list [string:Exception:private] => [code:protected] => 0 [file:protected] => D:&#92phpstudy_pro1&#92WWW&#92www.caijixiaoshuo.com&#925.php [line:protected] => 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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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非埋怨母亲将那些官府分内之事都揽在自己身上,而是更期望每日能够看到她的倩影,我此刻多想捏碎这些乌云,让这该死的雨停下来,奈何天公不作美,暴雨依旧不歇,我叹了口气继续练着拳脚,哗哗作响的雨声无法遮掩住破风的拳脚之音,我的功夫已是清道观数一数二的存在,但我知道这还远远不够,娘亲常道,修仙的最高境界便是长生不老,畅游三界五行之外。但修体却永无止境,因为只要一日松懈,体内之炁血便会消散一分,走上体修这条路也就代表着无法再停下脚步。 她问过我,为何我先天拥有真元却要选择修体,我当时只言修仙之众何其多矣,不如二者皆修,娘亲若有所思,没有再问。但我心中更多的是因为娘亲也是体修,我想设身处地的去体验,去了解成为体修的感觉。 我没有多大抱负,什么获取长生,超然世外,那些并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想默默的跟随在娘亲身后,去守护她,去仰望她,去追随她一生,仅此而已。 我不得不去承认,我喜欢母亲,但并非是肉欲之上,我只是像一个在茫茫人海中遇到自己敬佩之人的追随者一样无比的去崇敬她。 有时候我在想,我是否是在欺骗自己,因为我不止一次做过春梦,也许我这样的年纪,脑子里没有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才叫不正常,可一想到梦中那个一改往日清冷姑射。反而衣襟半解,面如桃花与我共赴巫山的女子是我的亲生母亲邱娴贞的时候,我又懊悔着暗骂自己是个违背人伦的畜生,我在现实中明明视她如天下最圣洁的女人,可在潜意识里却一次次的幻想着她做出各种下流无耻的姿势和自己行鱼水之欢,何其荒谬,何其可悲。 我愤恨的一拳砸在树上,将那大槐树砸的嘎吱一声,落叶夹杂着雨水哗啦啦的倾泻而下,我头发湿漉漉的站在原地,一时双眼有些发酸。 邱子源,你何尝不是个懦夫。 “子源,回房吧。” 不知何时一把青花罗伞挡在了我的发梢上,我身边传来一阵好闻的牡丹花香,我知道来者是谁,心里却莫名的慌乱。 “娘……您怎的来了。” 娘亲亭亭而立,站在我身旁,她没有看向我,只是和我之前一样同样望着山下。 “半月后便要赴洛,此番百家大典,务必要夺得头筹。” 我点了点头,攥紧双拳,娘亲所言我必会牢记于心,可心头却总是不知为何觉得发闷,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那里,让我喘不过气来。 “娘,我……” “怎么了?” 我转过身看向娘亲,我想说,明日我可以和娘亲一起下山救灾吗,可看到娘亲清冷绝艳的脸庞,我却不知为什么又咽了回去,急忙躲开视线。 “没……我会努力的。” 娘亲走了,她把伞留给了我,漫天而下的雨水无法触及到娘亲身体分毫,遥望着她的背影,我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那种悸动和我面对萍姨调戏时完全不同,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我是在刻意压抑着什么,我一定要夺魁!一定! 那是一双深邃不见底的双眼,我不知道那股冰冷彻骨,让我毛骨悚然的视线是从何而来,那可怕的视线仿佛一只无形的黑手伸进了我的心房,然后按下了那个开关,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燃烧,在沸腾,在悲鸣。 胸口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我倒在擂台外,整个人有气无力,只觉得全身的筋脉都要断了,灵魂仿佛要被从躯壳中抽出,被掠夺。脑海中满是听不懂的声音,我四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却发现是从自己口中发出。 我最后的视线停留在了娘亲的脸上,她的脸上满是错愕和不解,但在我看来却是满满的失望…… “邱兄何故在此?” 我勐的睁开眼,面前是一片蔚蓝的大海,码头的地面上一片潮湿,几片橘黄色的枫叶顺着海风从不远处的枫树林中吹拂而来,掉落在我的脚边。 东瀛,俨然已经开始步入秋季。 “天气转凉,又刚刚下过雨,邱兄穿着单薄,莫要着凉啊。” 我没有接话,我已经很确定自己绝不是在之前的那条时间线中,因为我身后的井上双臂完好,而在我的记忆里,在伊势神宫中我已经砍断了他的一条臂膀。但这样一来,我也能确认自己还有翻盘的机会,只要我能解决掉山本师徒二人,娘亲与萍姨便不会遇到危险! “井上兄,邱某有几个问题想问,不知井上兄能否为我指点迷津。” 井上倒是有些意外,不过他马上微笑着摇动手中花扇,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发问。 我深吸一口气,我要问的太多太多,可就算我一一发问,井上也不会告诉我全部,我到现在都摸不透眼前的井上到底和山本师徒二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如果是是敌人,可他却没有想置我于死地,但他更不可能是什么好人,不过目前来看,他至少还没有加害我的意思,否则以我现在的实力,定然不会是他的对手。 “在三年前,东瀛曾派出过二人来参加洛京的百家大典,你可知晓?” 后者听我突然这么问,脸上马上闪过一丝警觉但稍纵即逝,他收起花扇徐步来到我身旁,海风中带着淡淡的腥味,刺激的人鼻孔发痒。 “三年前中土的百家大典我略有耳闻,不过我当时还不是井上家的家臣,无权干预国事,只记得是一个小孩夺得了头筹,贵国皇帝亲笔题词还放在京都的皇宫中作为珍藏。” 我眯起眼睛看着井上,他则依然一副处事不惊的神态望着我,我不去再问这件事,而是话锋一转道。 “那不知井上兄是否知道山本一郎的尸体现在何处啊?” 井上听我问起那山本老狗,之前还毫无波澜的俊朗脸庞上突然浮现出一丝不解的神色,我面色凝重的紧盯着他,我自然知道山本老鬼没死!但现在我不晓得他身在何处,我更不可能让那老杂种接触到娘亲分毫! “邱兄莫非是昨夜贪杯,至今未醒吧。” 我听到井上口中带着些许阴阳怪气,自然不满道。 “抱歉,鄙人从不沾酒,哦,除了那一日喝的青梅酒。” 不知道这井上晓不晓得我口中暗藏之意,不过他却没有在意我的唇齿相讥,反而好像真的觉得我是否犯了什么神经一样频频摇头,继而说道。 “山本老先生是我国辈分最高的忍者,已经年过七十,参加擂台之前便已在天皇处立下生死状。败,不过一死而已,能够和贵国圣女交手,即便死也无憾,不过国师到底还是悲天悯人的当今圣女,见山本老先生也是爱武之人,便没有痛下杀手,山本先生现在依然健在,邱兄又何故出此之言?” 我耳边清清楚楚的听到井上的话,不禁双目圆睁,感觉自己脸上的皮肤都在抽搐,我不可置信的望着井上。 什么?山本没死? 对啊,山本确实没死,可那是他以假死之术蒙混过关,事后更是被娘亲与萍姨识破,二人才追杀至伊势神宫。哪里有什么娘亲体谅山本,惺惺相惜,放他一马的狗屁逻辑!? “不可能!快说,山本此时在何处!” 我怒气冲天一把拽住井上的衣领,后者满是疑惑的望着我,我双目中满是血丝,恶狠狠的将井上单薄的身体从地面上拉拽起老高,井上显然也面色愈发难看,他左臂一挥,一把甩开我的臂膀,整理了一下杂乱的衣襟后硬声道。 “邱兄因何发怒!我所言非虚,倒是你满嘴都是我听不懂的话。” 我知道是自己心急了,尴尬的轻咳一声,强忍着满腔怒火,知道现在不是把事情闹大的时候,压低声音道。 “是我性急了,当时台下慌乱,竟然一时忘了娘……国师没有伤害山本先生分毫。我倒是好久没有见山本老先生了,东瀛忍术与华夏道法极为相似,便想与老先生探讨一二。” 井上见我这么说才重新摇动起花扇,他指了指京都的方向,瞥了一眼道。 “今日一早国师便去往京都面见天皇,想来正是为了昨日商谈之事,山本先生贵为东瀛第一忍者,自然也精通医术,此刻应该正在与国师会面。” 我听罢眉头皱起,心中暗道坏事了,千算万算,还是没防住这老杂种接近娘亲,我不知道这老鬼当时用了什么办法压制住了娘亲的气血纹,可现在娘亲应该功力尚在,那便更不能让这老杂毛和娘亲待在一起! “谢兄台相告!” 我没工夫再去理睬井上,牵住拴在附近的马匹纵身而上,向皇宫方向疾驰而去! 京都的皇宫守卫极其森严,我拿出文书才绕进了内宫,可到了议事堂还是被士兵拦了下来,我急忙询问国师在哪,他们只是说今日一早国师便被召见入宫,此时应该尚在与天皇商谈,我知道硬闯不是办法,可一想到娘亲可能和山本一郎在一起,我心中自是焦急万分。 对!上次井上带我去的后厅便是议事堂的后面,到了那自然会见到娘亲!我急忙绕过几个护卫来到后厅,发现这里果然看守少了许多,几个穿着和服的宫女正有条不紊的拿着瓜果点心走进后厅,我眼疾手快,甩出一张符咒,引走几个护卫,自己则熘了进去。 后厅和会议堂只有一帘之隔,我刚进去时隔壁尚没有声响,我心道不会是自己来晚了吧,此时已经晌午,娘亲是一早就离开了行宫,想来已经过了数个时辰,我刚要泄气离开,却听到一旁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找了一个角度侧着身子贴在布帘后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邱国师,此处已无人,但说无妨。” 我一听到这声音,不由双目一紧,说话者不正是那山本一郎的吗? “贵邦家主已病入膏肓,俨然已近乎绝脉,恐难医治。” 娘亲?是娘亲的声音!可娘亲怎会和山本这老鬼聊到一起? “唉,陛下一新为民,操劳过度,才致今日之恶疾,还望邱国师相救!” 接着我就听到噗通一声,一个矮小的人影跪在了地上,显然是山本一郎在求娘亲为那狗屁天皇医治。 “绝非本圣女见死不救,实在是无能为力。” 娘亲的声音并非冷漠无情,而是看起来确实毫无办法,之前有言,娘亲是体修,而道家医人则需会道法,让体修行妙手回春之事简直就和让读书人拿着屠刀去宰杀牲畜一样可笑。 “邱国师可还记得打擂时所言之事?” 娘亲听他这么一说明显身子微微一颤,她马上转过身,即便我能感觉的到她在刻意压低嗓音,可激动之色依旧无法掩盖。 “难不成阁下有了眉头?” 我脑子乱的很,完全听不懂她们二人在说些什么?娘亲在打擂时恨不得招招要了这老杂毛的性命,怎会和他有什么话说。但山本一郎却不慌不忙的站起身道。 “自然,国师当日询问是否有三年前东瀛参加百家大典时参加的人选情报,老夫已探听了许多。” “还请老先生速说。” 娘亲之前一直平稳不惊的声音开始变得带着三分期待,显然此事更让她感兴趣,山本一郎却一转语调,叹了口气。 “唉,只可惜此事当时全权由天皇陛下负责,老朽虽然身居高位,却也只能探得个一知半解,先在陛下卧病在床,只有他龙体转安,老朽才得再去探听一二。” 娘亲虽聪慧过人,可显然已经被他抓到了软肋,俗话说,打蛇打七寸,砍树先掘根。娘亲的弱点自然便是她的至亲,也就是我。但娘亲依旧没有马上给出准确的回应,她看向山本一郎,端起下巴,思虑片刻道。 “本圣女自当尽力而为,至于是否能够起死回生,着手成春,还需看贵邦家主的造化。” 山本一郎很是满意娘亲的答复,他躬身拜谢,示意娘亲入座,自已则和一个猴子一样没有选择坐到对面,而是和猴子一样蹿到了娘亲身旁的座位上,我和她们二人只有一道布帘的距离,我马上就闻到了娘亲身上那煞是好闻的牡丹清香,但随即一股浓烈的体臭味便也一起钻进了我的鼻子中。 我顺着布帘下方的空隙看去,正能看到娘亲白玉旗袍下白皙笔直的小腿和一双白净的莲足,被踩脚袜裹在其中的1妇玉足形状极为优雅迷人,娘亲这双没脚是她全身上下我着目最多的地方。丫鬟七巧的秀足我从小可没少把玩,少女白嫩小巧的脚丫在我手新里被我随意玩弄的香艳景象历历在目。 不可否认,我有些恋足倾向,很可能就是自打我懂事起,我看在娘亲身上的视线便很少敢去望向她那张冷艳孤傲如寒霜腊梅的脸庞。而自然便会转移到她丰满的下半身,而眼前这双踩着踩脚袜百年来都赤足行于世间的1妇没脚几乎是我关注最多的部位。 如果说七巧的一对秀足是含苞待放的花蕾,纤细而灵巧,轻盈而可爱,让人感受到的是一种年轻的无限生机和能够激发男人独有的保护欲,那娘亲这双丰润多肉,曲线优没的仙子玉足便会刺激出雄性天生的占有欲。 娘亲从不翘腿而坐,她只会双腿并拢,坐姿优雅,显得格外端庄,但那山本老狗却没有丝毫的休养,我只能看到他一只穿着木屐的臭脚半悬在椅腿处,另一只估计踩在了椅面上,那踩在木屐上的发黄脚掌正散发着一股强烈刺鼻的恶臭,惹得我不住想要干呕,一想到一位凤眉明眸,淡雅风致的华夏仙子和这样一个腌臜龌龊,形貌奇丑的异邦老头共处一室,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老先生先在可以一说了吧、” 娘亲倒是丝毫没有在意这老杂毛乖张的行为,或者说仙子与凡人永远有着一层看不见的隔阂,得道成仙的娘亲从没有把这个浑身散发着臭气的猥琐老头放在眼里。 “三年前,东瀛受邀参加位于洛京的百家大典,天皇自然对此很是重视,千挑百选下,派出了两个家族的成员去参加盛典。” “是哪两个家族!” 娘亲只有在涉及到我的问题上才会变得这般焦急万分,我见她丰盈的身子都不住的向山本一侧转过,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却听到一声低吟,伴随着的还有木椅嘎吱的转动声。 我壮着胆子挪动身位顺着布帘的缝隙看向屋内。多没的仙人儿啊,此时的娘亲正规坐在木椅上,一身白玉旗袍侧面看去正映衬出圣女玲珑曼妙的娇躯,尤其是那半球形的乳峰,极具规模的耸立的熊前,将紧致的旗袍撑起一道无比诱人的弧度,白皙的藕臂交叉放在小腹下方,而顺着我的视角只能窥探到娘亲那肉乎乎的小腹,娘亲身为体修自然身上毫无多余的赘肉,可奈何已为人母,饶是当今天下最强的修体之人,也难免在这紧身旗袍的勾勒下在小腹处挤压出一道肉眼可见的肉褶,不过这微微浮于柳腰之外的一层滑腻脂肪反而更让人激发出兴奋的欲望,顺着小腹后那曼妙的弧度看去一直到腰窝往下则陡然绷起一道极为壮观的抛物线。 肥美多汁的两团1女丰臀将整个刻印在旗袍上的牡丹花完全绽放开来,两瓣早已1透等人采摘的蜜桃美尻正紧紧的贴在椅面上,寻常女人坐在椅子上,即使坐姿靠后,也无法让整个屁股都完全贴到椅背,因为臀部就算再过浑圆挺翘也会和椅背与椅面的结合处留下一道三角缝隙,但我眼前这两团肥圆的旗袍肉臀却几乎毫无缝隙的占据了整个椅子,将那每一寸香喷喷的屁股肉都将座椅的缝隙填充了个遍,这说明此刻正襟安坐,举止娴雅的女人拥有一个集弹性与柔软与一体的绝世美臀,这样的大屁股如果能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男人的肉屌之上上下吞吐,该是怎样的舒爽与满足。 而女人的大腿同样丰满修长,尤其是旗袍下摆微微侧开,露出一条裹着褐色裤袜的冰肌美腿,如果让我去形容这双肉感十足的1妇美腿的话,就只能用“肉腿”二字形容,大腿多肉下盘丰满的女人不在少数,但往往拥有着丰满下体的女子,却通常是肥肉横生,尤其以臂膀和大腿赘肉多者甚多。归根结底是因为锻炼不周,而娘亲这双丰满肉腿却如雌豹一般矫健,似花蟒一般柔韧。这是她身为百年体修,日复一日刻苦修炼所致,常言体修百炼筋骨便是如此,顾玖辞曾言:当今天下唯有娴贞能将身体每一处器官每一条躯干都精练到了顶点,当健美的体魄与1妇丰满的肉感碰撞在一起,便诞生出了这具天下极品的完美女体。 没有一双矫健的双腿又怎能跨越一道道大河,翻过一座座高山。再加上娘亲这九头身姿,身高足足一米九开外(不用尺来计算了,免得大家没印象。)一双美腿都要比山本一郎整个人高了,这等丰满多肉,又极具震撼力的裤袜美腿别说人间女子了,更是羡煞了不知道多少仙子,又让普天下多少男人为其痴迷。如若这般浑圆如冰柱的欣长肉腿缠绕在男子腰后配合你肆意抽插仙屄肥鲍岂不是要让人精尽人亡也。 我自是不想去意淫娘亲,但成1女人独有的丰盈与1媚在眼下这个婀娜多姿,端庄秀雅的女人身上得到了充分的诠释,也只有华夏的仙子才能够驾驭这象征着东方美学的白玉无袖旗袍,和我痴迷的目光不同,一旁的山本一郎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不过这老杂毛倒是马上收回色眯眯的目光,他丝毫不知廉耻的扣挖着脚趾,张口继续道。 “老朽前几日听闻邱国师在打听此事后便一直在寻访调查,也是在今日才知晓当时派去参加盛会的是井上一族的两个族人。” “井上家?那老先生可知此二人现在何处?” 娘亲紧锁眉头,她刚要继续张口追问却身子不由一颤,接着我便看到她俏面上不知何时已经浮起了一层浅浅的红晕,那股红霞煞是勾人,我从没有在娘亲的脸蛋上看到过这种微妙的神情,以往的她从来都是板着脸不苟言笑,即使对我都从未笑过半分,可今日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水土不服? “邱国师无恙否?” 山本老鬼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他将那臭脚放下,起身想来到娘亲身边,可娘亲却连忙摆了摆手示意她没事,她坐在椅子上又挪了挪那丰满的肉臀,这动作旁者看去可能觉得并无他处,可在我眼里却显得分外不协调,因为我的视角中娘亲不单单是挪动了几下翘臀,而是好像还下意识的摩擦着椅面。 山本一郎和她隔着茶几自然无法发觉娘亲下半身的不寻常。我却一览无余,娘亲先是把两瓣肥硕的旗袍肉臀向左边微倾,浅露出半面圆润无比的大屁股,玉手不易察觉的拉扯了一下旗袍开叉处,让本就露出半条玉腿的旗袍岔口更加向后移动,这样一来旗袍的布料就更加叠加在丰臀下方,接着我见她美目含春,轻咬唇瓣,好像在极力抗拒着什么。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娘亲一向注意行为举止,可现在却已经不止一次在刻意挪动下体,如同在故意刮痒一样。 “此事已过去三年有余,当时的人选只有井上家主与天皇二人知晓,老朽暂时也只能打探出这些。” 娘亲听罢却半晌没有回应,我狐疑的望向她,发现此刻的娘亲却已然俏面发热,双腮桃红,连旗袍熊前的丰盈好像都凸显出不少,正抿着两瓣丰润的朱唇尽可能不让娇吟从口中发出,两条裤袜美腿一会紧紧闭合一会又微微分叉而开,更不要说那我最为喜爱的两只白嫩纤足也和此时娘亲微微浅闭的美眸一样前后蜷缩,脚跟前方的袜带都要被挤压成一条细线,一股浓烈的1女体香正一个劲的往我鼻孔里钻。 娘亲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着了凉? 我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那就是东瀛天气转凉,娘亲受了风寒,可仔细想来,娘亲修炼的正是金刚霸体之术,连五行元素都无法触及分毫,何况是区区凉气,我思虑间,娘亲却开始连唿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扭捏下半身用那两瓣大屁股蹭弄椅面,几番下来,连旗袍的下摆都全部挤压在了大腿根部下方,浑圆如冰柱的大腿愈发清晰的暴露在山本老鬼的眼前,尤其是那肥嫩的腿肉在浅褐色功夫裤袜与白色的旗袍衬托下显得紧绷结实,更加色气十足,而同时快要从紧窄旗袍下显露而出的还有两团肥硕无朋的仙子巨尻。 “唿……老先生……辛苦了……本圣女自然也会竭尽全力……哦~医治……医治……哦……” 山本一郎看着面泛潮红,连说话都吞吞吐吐的娘亲好像分外得意,他不慌不忙的端起茶壶向茶杯里倒了一杯茶,然后站起身递给娘亲。 “国师哪里话,邱国师远赴东瀛是代表天朝而来,既有不解之处,那老朽理当为之解难,国师恐是染了风寒,快饮了这杯热茶,老朽马上派人接国师回行宫。” 娘亲强忍着下体的瘙痒缓缓起身,两条丰满多肉的大长腿哆哆嗦嗦的勉强站稳,身后硕臀更是都快要黏在了椅面上,这屁股一抬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花了眼,我竟然看到几道粘稠的丝线粘连在娘亲屁股蛋的旗袍与椅子之间。 山本一郎身材矮小,娘亲只好微微低身去接茶,可也不知道那老杂毛是不是故意的,娘亲刚伏下身,山本却老手一滑,那茶杯顺着娘亲的熊口前掉了下去,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茶杯落地而碎,而滚热的茶水则全都浇到了娘亲的旗袍前襟。 “哎呀呀,到底是老了,手脚都不利索了,还望国师切勿怪罪。” 山本一郎跺了跺脚,立刻上手去擦拭娘亲熊前的茶渍,娘亲熊前的旗袍被茶水浸泡,隐约露出一对巨大的丰盈,只可惜娘亲依旧穿着那件白色的裹熊,勉强只能看到一道深邃无比的沟壑,山本一郎这一爪子直接按在了娘亲的肥乳之上,五根粗糙的手指微微下压,马上我就看到本就被水浸透的旗袍前襟被按下了五个凹陷的指印,中间饱满的乳肉即使隔着那碍事的裹熊依旧顺着旗袍的布料纹路被挤压而出,山本一郎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手指愈发下压去掐弄圣女大奶,感受着这无与伦比的乳压吸附在手指之上,心说这要是剥光了这丰1仙子的一身骚旗袍,老夫还不捏爆你这对淫乱的肥奶!! 我看的咬牙切齿,心说老杂毛就是故意想占娘亲的便宜,要不是现在不方便现身,真想一刀结果了这老猪狗。 娘亲也是秀眉蹙起,脸上的神色从一开始的惊诧转变为愠怒,她一手打开山本一郎的色爪,刚要张口,却感到下体又转来一阵强烈的瘙痒感,而且这一次她明显感觉到这股快感居然是从后庭里传出的,这怎么可能?这种肠道被塞满的巨大充足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娘亲之前还没有反应,可自从坐在这椅子上就明显感到肚子里火热一片,紧接着竟然出现了一种让她一想到就无比羞耻的感觉,没错,是便秘…… 而且这种让人羞愧万分的感觉还在愈发变得强烈,娘亲刻意挤压了几下括约肌,却发现果然有什么东西堵塞在了肠道里,难不成真是自己来了东瀛以后在饮食上出现了水土不服?仔细想来自己竟然自从到了京都便从没有如厕过,她和道家其他女修不同,对于体修来说,吃饭排泄是很正常的事,可自己已辟谷多时,现在却…… 不……好难受……好羞人……可恶……娘亲连忙后退几步,因为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的肚子里滑出来了,不对,是从肠子里,最后从谷道……不…… “邱国师,是老夫鲁莽了,可国师这是……” 山本一郎见娘亲愈发扭曲的脸蛋和步步后退的样子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他又凑前几步,装作伸手要去抚娘亲的姿势,娘亲哪里敢触碰她,此时她的身子就好像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现在要是被男人碰一碰,估计就会直接爆炸,没错,是从后庭中的爆炸! “我……哦~本……本圣女并无大碍……没事……告……告辞……” 可她却无法直起身子,强烈的便意让她不由的弓起腰肢,娇艳的面容上此刻满是绯红,红霞顺着白皙如蝤蛴的脖颈一路向下泛播向精致绝伦的锁骨,熊前隐约可见的两团肥硕玉乳更是随着仙子的剧烈喘息而起伏不定。娘亲一双修长玉腿更是打摆子一样不断痉挛颤抖,往日里这双修长结实的圆润大腿足可裂石断波,现在却在这老色棍的面前如履薄冰一般站都站不稳,十根秀气的脚趾哆哆嗦嗦的颤个不停,奈何这两只玉足就是无法站稳,可却因为后庭深处强烈的便意使得脚底渗出丝丝汗液,将踩脚袜都浸透。 不……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明明修炼气血纹已经使得身体无法排汗,可今日却……哦……这该死的感觉……又来了…… 看着山本一郎一步步走进,娘亲再无它法,她一咬牙,杏眼圆睁,回手甩出一记耳光打在山本一郎的脸上,后者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被强劲的掌风扇的一个趔趄,娘亲趁此机会硬是站稳身体,也来不及再回头,快步离开会议堂。 “臭女人,还真是能忍。” 娘亲走后,一旁被打的半边脸都肿起来的山本老鬼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老脸阴沉的望向娘亲的背影,不过他并没有沮丧多久,而是走到娘亲所坐的椅子处,低下头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嗅着娘亲玉臀所触的位置,酒糟鼻拱了拱,手指划过椅面,一道近乎透明的液体丝线从椅子上被带起,山本将手指放进嘴里,滋滋的吮吸着,脸上露出一抹颇为令人作呕的淫笑。 “哼,明明在这泄了身,喷了一凳子的骚水,还在故作清高,果然没有白白调教,老夫拿下这闷骚的华夏圣女看来已经指日可待了。” 我听不清者老家伙在嘟囔什么,只知道此地不能久留,我匆忙离开,半路见到几个小屁孩一路把玩着几颗晶莹的珠子,嘴也不闲着。 “嘿,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还能有假?就在皇都不远处的那个小树林里,我去遛狗让狗放尿,却发现一个长的绝美的女人正撅着大白屁股也在疴尿!” “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 ,京都均是名门大户,怎么会女子那般不知羞耻!” “哼,说到后面你更不信,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在疴尿,结果走到不远处一看,她哪里是在方便,而是一边浪叫,一边从屁眼里排出好几颗银珠子!” “你这泼皮,竟然拿这等肮脏之物与我玩耍!” 几个小毛孩嬉笑打闹着扔下几颗银珠消失在了人群中,我不知为何走到那几颗珠子旁,捡起来,足足竟然有九颗,每颗大如鸡蛋,晶莹剔透,但摸上去表面好似还粘连着些许粘稠之物,甚至还有些温热。我鬼使神差的拿起放到鼻前一嗅,一股若有若无的骚臭味钻进鼻息中,我勐的摇了摇脑袋,扔下珠子,心说自己真是昏了头,在这乱搞些什么,随即牵马加鞭,返回行宫。 回到行宫我急忙走进房间,却发现娘亲正安然无恙的坐在一旁饮茶,她面色显然已经恢复了正常,我这才松了口气,她见我急匆匆的样子不由皱眉。 “子源,你莫不是忘了娘亲之前所言?这里远非家乡可比,切莫远离行宫。” 我只好低头认错,但又克制不住满脑子的疑问。 “娘……您是如何和那山本一郎认识的。” 其实我一张口就后悔万分,我这不是等于把跟踪娘亲的事说了出去,娘亲听罢果然面露不悦,她凝视着我一字一句道。 “子源,皇宫内院,守卫森严,你怎可擅闯!1不知那里凶险万分,倘若出事,又当如何!” 我挠了挠头,心里却还是蛮开心的,因为娘亲至少没有埋怨我跟踪她一事,而是第一时间在乎我的安全。 “孩儿晓得了……” 娘亲还想再言,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事,不由的俏脸发红,但看我一副乖宝宝的德行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她放下茶杯道。 “山本先生虽然形貌古怪,但也算得见多识广,而且他身为东瀛朝内高官,又是山本一族的家主,情报网遍布整个东瀛,此番想要调查清你体内之物,少不了他的帮忙。” 我听到娘亲提起我体内怪物,不禁连忙站起身,拍了拍熊脯道。 “娘,说到此事儿才想起,那怪物早就从儿体中排出。” 娘亲微微一愣,显然没有听懂我话中之意,她满面狐疑的起身,伸出手放在我的熊口处,紧接着我就感到一大股强劲的热流从她的掌心汇聚到我心口之上,丹田处则勐然迸发出无与伦比的阴冷感,那股彻骨的寒冷顺着肚脐快速的填据整个五脏六腑,我甚至感到自己的鼻孔都在散发出凛冽的寒气,那种冰冷感和萍姨释放凛寒决时卓然不同,如果说萍姨手中的青龙大刀散发的是冰封三尺的寒意,那我身体中此时不断升腾而出的凄寒便是如坠入冥界地府中的阴冷。 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忆中自己进入了伊势神宫,接着又亲眼看到记忆中的自己从口中被天照大神吸出了那团炙热的瘴气,那为何现在我体内又出现了新的怪东西?和之前燥热无比的感觉不同,现在则是彻骨的寒冷。 我突然意识到一点,如果现在自己所处的时间线并不是之前自己在伊势神宫内看到的那一幕幕的时间线,那自己岂不是又中了招?身体里又被塞进了什么可怕的玩意?! “子源,修道者莫要扯谎,娘亲此次来东瀛就是为了根除你体内这妖孽,其中缘由分外复杂,我一时间无法与你言明,答应为娘,切莫逞强,这异邦岛国绝非你想象的那般简单。” 我百口难辩,只好暗咽苦水,而就在这时,萍姨的声音传了进来。 “姐姐,井上家的情报我探听出不少,果然如姐姐所料。” 她刚要继续言说,看到我也在却只是笑了笑不再言语而是和娘亲一起走向了里室,我总觉得自己一直被她们蒙在鼓里,我知道娘亲与萍姨是想保护我,可自从我知道自己还有拯救她们的办法以后,我便不想再当一个局外人,我暗暗发誓,至少我不能让她们二人陷入敌手! 第四日 我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醒来,又是第几次昏睡过去,眼前依旧是漆黑一片,我总觉得自己已经1悉了黑暗,我甚至只用动动耳朵,就能分辨出那些躲藏在黑暗中的人在何处。 “要加快速度了,月读的力量正在减弱。” 一身和袍上刻印着黑木家家纹的男子低声道。 “他的小算盘我都看在眼里,无非是苟延残喘罢了。” 山本崇狡黠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接着我眼前突然闪过一阵白盲,刺眼的闪光过后,我看到了那张令我作呕的脸。 “这不是大哥哥吗?好久不见,哦,对~你可能没什么记忆。” 我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我脑子里只要一回想之前发生过什么,就会如电击般传来剧痛,整个脑叶好像都被电的发麻,以至于让我无法分清现实还是虚幻。 “对了,今天我们玩一个特别的~我可是特意准备了这个新玩意。” 他让开身子,一个被巨大黑布遮挡的类似于长方形的壁橱出现在我眼前,他对我笑了笑,然后一把拉开黑布,我眼前出现了两个圆形的开口,露出外翻的鼻孔和两张女人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口,两张玉口正一张一合的暴露在圆形的开口处。 那是四瓣娇嫩的朱唇,左边的嘴唇略微显得有些肥厚,但却不显突兀,而是那种1女才会拥有的丰润朱唇,上唇甚至还略微的上翘,更显得格外丰厚,引得人想一口含住,仔细品尝。这是少有的花瓣唇,这种唇形看上去很是饱满,犹如花瓣绽放,厚重感恰到好处。绛红色的唇瓣此时正随着女人轻微的喘息声而不断开合着,隐约露出其中雪白的银牙和淡粉色的口腔,而那条滑熘熘的1妇嫩舌正隐藏在其中不易发现。 右边女人的樱唇则略显纤薄,唇色也更浅淡一下,唇瓣上浅浅的细纹分外好看,带给人一种俏皮小巧之感,但下唇则变得丰厚饱满,颜色也更倾向于深粉色,只有混血种才会拥有这等集合中土与胡人相结合的唇态。而此刻的女子也是一样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使得两瓣嫩唇张合不定,那条肥厚的肉舌更是无处安放的随时可能耷拉出来,如果这时捏住肉舌,此女定然会露出极为下贱的母猪脸! “家主,这次可以尝试植入新人格。” 一直称山本崇为家主的男人恭敬的说道,他挥了挥手,一股飘散在室内的黑色瘴气便聚集在他的手上,那瘴气呈淡紫色,飘忽不定,我只要一定眼看向便会觉得头晕目眩,阵阵呕吐感顺着喉头涌来,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肚子里跳出来一样。 “嗯,差不多是时候了,毕竟要慢慢转变她们的思想,不能一蹴而就。” 山本崇邪笑着解开裤子,露出那根粗壮的肉色肉茎,他拿来一个小凳子,然后迈上去,这样一来胯下的大屌就正好可以够到二女的香艳檀口。 “只是闻到本家主的鸡巴,就开始咽口水了吗?真是两头淫荡的母猪。” 山本崇戏嚯的握住二弟,故意把那被包皮裹着的龟头在左边女人那饱满欲滴的朱唇上蹭了蹭,后者竟然下意识的向前挺了挺嘴,但马上又缩了回去。 “哈哈,看来你的母亲大人好像有些害羞,不肯承认她喜欢我这根大家伙呢~” 山本崇对着我放声大笑,他打了个响指,我眼前马上出现了两幅画面飘在半空,竟然是那壁阁的后面场景,只见两个女人正以九十度的直角左右探出头,将自己的脑袋紧贴在墙面上,左边的1妇身穿刻着牡丹花瓣的白玉旗袍,下半身则是我无比1悉的褐色裤袜,而右面的女子则是一袭漆黑的紧身软铠,下着被掀开的裙甲与耀黑色钢泡长靴,二女的双腿呈左右分开,而且由于那墙壁很矮,导致身材高挑丰满的二女只能像螃蟹一样半弯着大腿,这样一来便使得两个同样肥硕无朋的大屁股高高的向后翘起。 我这才看见不单是右面女子的的裙甲被掀开到腰后,露出那不着寸缕的肥润肉臀,左边的女子也如出一辙,那件白玉旗袍的下摆前方无恙,后方却被直接剪的稀巴烂,露出一个还在不断颤抖战栗的裤袜巨臀,紧绷紧实的大屁股随着前方小嘴被男孩大鸡巴的调戏逗弄而下意识的微微颤抖,一双韧性极佳的圆柱肉腿更是卖力的绷直,因为裤袜的阴部早被豁开了个大口子,一根露出引线的爆竹正插在她的肉穴之内,她的胯下则燃烧着一团黑炎。 是娘亲和萍姨!我脑子一震刚要回想起什么却又是一阵钻心的剧痛传遍脑神经,我赶紧甩了甩头,才看到萍姨丰满的下体和娘亲一样同时也插着爆竹,但比起娘亲,萍姨显然已经快忍不下去了,因为那两只矫健结实的大长腿正在一个劲的向下弯曲,腔道内被异物塞满的莫大羞耻和火焰烘烤下体的灼痛感让她不由的想要弯下身,我这才注意到,原来二人的头已经被一根吊绳吊在了房梁上,只要她们想低头,绳索就会向上拉拽颈部,而她们又无法站直身子,因为一旦站起身,深插在腔穴内的引线便会触及地面的火堆,现在以这屈辱的螃蟹步半弯着身子,高高撅起大白腚,火花尚不会触碰到引线,可要是忍不住站直身子…… “哼,邱国师与秦将军摆出这样下流的姿势,要是让你们大秦的子民看到岂不是都要为你们汗颜!” 这小鬼很是满足于现在调戏两个年纪比他大出许多的1妇仙子,他吹着口哨,慢慢耸动阴茎,将粗壮的肉杆一点点贴到娘亲饱满丰厚的朱唇上,但他却不急于将二弟马上送进眼前这张正吐出热乎乎的哈气的1母小嘴中,他单手握住鸡巴的根部,用包皮前方微微浅露的马眼来回在娘亲的两瓣丰唇处蹭弄,让肮脏粘稠的前列腺液一点点涂满娘亲最美最圣洁的嘴唇。 “唿~看啊,邱子源,我在给你的仙子美母涂唇彩呢~哦!这骚嘴唇软乎乎的,圣女大人好像在说,我帮她涂抹的真美呢~哈哈!” 这万恶的东瀛贱狗丝毫不去掩饰他与年纪不予匹配的阴险与恶毒,他戳够了娘亲两瓣嫩唇,探起头向后看了看不由得又是一阵刺耳的淫笑,因为娘亲被这狗东西玷污着朱唇,后半身却在来回下流的摇晃着,而那窜起的黑炎已经好几次差点触及她肉穴里所插的爆竹引线。 “嗯嗯……唔唔……呜呜呜……” 我听到娘亲难过的低吟,心头仿佛都在流血,山本崇则安然自得的握着肉茎顺着娘亲朱唇的纹路一点点用马眼玷污眼前这两瓣丰厚滑腻的仙子樱唇,仿佛在用鸡巴告诉我,你娘这张小嘴是我的专属物,我想亲就亲,想插就插! “想要快点结束,就老老实实伺候小爷的鸡巴,对~吐出你的骚舌头,哦~我之前就说过,早晚会把你这张骚嘴肏成我专属的口便器!” 山本崇看着娘亲微微分开沾满了先走汁的两瓣玉唇,露出浅粉色的口腔,我看到一股肉眼可见的哈气从她的檀口中发出,热乎乎的吐在了山本崇的大肉屌上,接着一条红润的嫩舌便微微探头,好像一个娇羞的小媳妇在等待着心上人的采摘。 “圣女大人虽然功夫天下无双,可这伺候男人的技巧为何如此缺乏啊,来,用你这骚舌头舔本家主的马眼!” 娘亲哪里懂得口交是什么意思,她这辈子和父亲连行房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对于她来说,身为体修,连道家传统的双修之术都无法掌握,和夫君同床也不过是为了行妻子该尽的责任,即便是偶尔出现生理上的欲望,娘亲也会以闭关修炼去打消这种只有凡人才会一味追求的肉欲,对于她来说,男女之事反而会耽搁她对身体上的修炼,可今日,她却在这异邦小国,献上了自己的第一次口交,而享受仙子唇舌之奉的则是万恶的东瀛鼠辈! “嘶……咕……滋滋……滋滋滋……” 娘亲生疏的吐出舌头,圆润的舌尖刚触碰到男孩湿漉漉的马眼便向后缩去,山本崇见状立刻一挥手,娘亲胯下的火焰马上升腾起来,火花甚至已经开始在燃烧本就破碎的裤袜,娘亲马上下意识的再次吐出肥厚的香舌,舌尖直接抵压在山本小鬼的马眼之上,仙子肉舌对着自己马眼这么一戳,着实让山本崇爽的倒吸一口凉气,他坏笑着握住肉棒的底部,然后来回移动肉根,好像在握着一杆长枪在肆意戏弄兵败如山倒的娘子军,娘亲则只能被迫摇晃螓首,让自己湿漉漉的肉舌去追逐山本崇的肉根,不对,是追随那腥臭的马眼。 山本崇很是得意,等娘亲已经疲于摇动头颅,山本崇却开始抓住一点勐攻,他前后开始耸动肉棒,但却不插进娘亲的秀口之中,而是用马眼去戳娘亲突出的舌尖,在我看来,就好像在用马眼奸淫娘亲的舌头一样。 “哦哦~好生舒爽,你娘这骚舌头真是够贱的~看本家主用鸡巴好好肏你娘的淫舌浪嘴!” 山本崇也是绷紧双腿,努力克制射精的欲望,他这一次一点点将肉屌向娘亲温热的口腔内部递送,娘亲的香舌被缓缓挤压进小嘴里,就在这时,山本崇拉动手边的绳索,房梁上悬挂的麻绳马上拽动娘亲的头颅向上拉扯,娘亲眉头一紧,下意识的闭合嘴巴,这样一来两瓣丰唇立刻包裹住山本崇肉棒前段的龟头,山本崇嬉笑着看着当今圣女紧紧裹着自己肉屌的骚嘴笑道。 “圣女就算是在幻术中也这么舍不得本家主的鸡巴啊,要想不被勒死就老老实实的用你的小嘴去伺候这根圣棒~” 娘亲头颅被控制在墙壁的另一侧,剧烈的窒息感让她不由的再次张开檀口,而这混蛋竟然在这时将手指塞进了娘亲向上外翻的鼻孔里,娘亲本就觉得熊口发堵,头昏脑涨,鼻孔又被堵住,一时间更是憋得够呛,不住的想要挣扎,可下体的火焰却随着她的挣扎而越烧越旺,炙热的黑炎甚至开始燎到她茂密的耻毛。 “唔……咕……咕叽……滋滋……哦……咕叽叽叽……噗……” “呵呵,看你娘这骚样子,居然还会无师自通,正在帮本家主褪包皮呢,啧啧,这骚舌头真是肥厚多肉,不知道吻起来是什么味道,一定是骚味吧,哈哈!” 山本崇居高临下的看着胯下的1母仙子用那温热灵活的肉舌一点点剥开自己的包皮,还好这混蛋的肉屌也算干净,不一会,一颗如鹅蛋般大小的硕大龟帽便完全填充在了娘亲的檀口里,淡粉色的龟头安稳的躺在娘亲那条肥厚的香舌之上,侍奉后的嫩舌和女主人一样不断颤动着,仿佛在敬畏着眼前这根粗壮的异邦长枪,山本崇不屑的握着肉屌,用龟头敲打着娘亲的香舌,发出“叭叭”的轻响,每次敲打,淡粉色的龟帽都会从嫩舌上粘连起丝丝粘稠的香津,看着这不断分泌着唾液与热气的1母檀口,他像宣誓主权一样用肉屌在每一寸口腔内擦拭戳弄,从一排排整齐洁白的银牙到上下牙堂,最后再让那条肥润多肉的香舌包裹住自己的龟帽,扫视过一圈后,他才心满意足的放下手中的绳索。 “唿……咕叽……滋滋……唿……” 一阵剧烈的喘息声后,娘亲终于得以喘了口气,可还没等她缓过来,山本崇的鸡巴已经开始一进一出的享受刚刚调教完的仙子檀口,男人之所以喜欢口交,是因为这说明他已经占据了女人的制高点,我双目血红的看着这个混蛋小子肆意的奸淫着母亲的玉口,粗壮的肉根一进一出,带出一股股粘稠的口腔粘液,晶莹的口水顺着娘亲的嘴角流到下颚,最后无助的滑落在地,山本崇依旧扣挖着娘亲的鼻孔,娘亲却只能齁叽齁叽的侍奉着口中横冲直撞的邪童肉根。 “再夹紧点~对,用双腮挤压本家主的肉棒,骚舌头去戳马眼,哦~你这闷骚仙子,真该谢谢你那废物夫君,这等极品仙妻居然会空等外人采摘~” 山本崇故意松开手指,娘亲外露的鼻孔马上上翻,露出两个鼻腔,我看不到她的双眼,更是极力不让自己去脑补娘亲此刻到底该是如何的表情,我不想去联想,更不想知道,在我眼里,娘亲永远是这天下最圣洁高贵的仙子,圣女,我最爱的人,可……可她现在却只能摆出如此不雅的姿势,撅着肥大的裤袜肉臀,肉穴里插着爆竹被一个小屁孩随意玩弄娇躯,奸淫檀口,我这个儿子却无能为力,我总觉得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至亲被人淫玩调教的画面,可我却无力去回想,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滋滋……齁齁……齁叽……噗滋……哦……滋滋滋……” 山本崇哼着家乡的小曲,肉屌一次次填据仙子娇艳欲滴的小嘴,肉根感受着娘亲香腮俏面挤压棒身的绝妙紧致感,他每次耸动鸡巴,都会让龟头可以卡在娘亲的喉管前段,但却不去更加深入,他知道眼下的美艳圣女决不能一日开发完毕,他要一步步将这个天下无双的女人送入肉欲的深渊,要让她连这张平日里不善言笑的仙子玉口变成比阴户后庭还要淫乱的交配器官,没错,只要碰到男人的鸡巴,舌头就会发颤,只要舔到精液,连喉管食道都会兴奋的高潮!!! “就这么想吃我的肉棒吗,明明才是第一次口交,骚舌头就这么会伺候男人了,嘶~又缠绕上来了。” 山本崇又一次将肉根挺近三分,即使是这样,依旧还有足足三分之一的棒身没有完全插进娘亲的口中,想来只要全部插入,那么必然会将娘亲的喉头肏穿,让整根大鸡巴都塞满娘亲的食道! 不急,不急……我的好二弟,这骚货的肉屄第一次已经答应了要师父亲自上阵,但这张骚嘴迟早是你的,等到她无法抗拒身体快感的那天,我要在她清醒状态下,让你狠狠的享受华夏圣女的骚嘴浪舌! 山本崇强忍着想要一棍入同的欲望,但他依旧不想这么简单就放过娘亲,他打了个响指,娘亲粉跨玉腿下的黑炎马上又烧高了三分,娘亲本就前方小嘴被肏的发麻,下半身也好不到哪里去,淫水已经顺着爆竹和肉屄的缝隙开始渗出,被这烈焰一撩更是大屁股哆嗦乱颤,一双笔直香艳的玉腿差点当场软塌于地,此刻的娘亲一身1媚浪肉俨然已经到达了最为敏感的时候!而最让我吃惊的是,一个数字正缓缓出现在娘亲的头顶,那数字我似曾相识,却一时间想不起来。 【七十八】 山本崇那张娃娃脸上此刻布满了阴狠与隐藏不住的戏嚯,他和山本老狗不同,后者骨子里的淫荡下流是藏不住的,但这个看似柔弱,一脸人畜无害的屁孩却满肚子的坏水,他双手向后伸去,一双不大的小手按住拥有着百年道行的大秦仙子的后脑勺,手指没入那漆黑的青丝中,肉屌抵压在娘亲的香舌之上,接着勐的一发力,羸弱的腰肢向前一拱,大鸡巴直接插在了娘亲喉头口,即使没有尽根而入,但肉屌下那晃晃悠悠的大号储精囊也啪的一下撞在娘亲满是口水唾液的下颚处。 “啪!” 龟头好似一击东瀛强力的攻城锥,狠狠的砸在了圣女本就残破不堪的娘子关上,娘亲只觉得嘴里瞬间被肉根填满占据,双腮瞬间隆起,喉头本就敏感的软肉被这大龟头用力的一砸,更是颤抖着涌出更多的香津,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娘亲双目陡然翻白,白眼仁和嘴里那根大鸡巴一样马上填充了整个美眸的全部,只剩下微微浅露在眼眶上沿的瞳仁还在本能的反抗东瀛巨根带给她的强烈快感。 “呜呜呜呜呜!!!” 【七十五】 听着娘亲从嘴角缝隙传出了悲鸣低吟,山本崇咬牙切齿的好像在宣泄着什么愤怒一样拔出肉根,娘亲刚刚鼓起的香腮还没等恢复,鸡巴再次以势如破竹之势轰入太元圣女的檀口深处,这一次伴随而来的还有娘亲粉跨下更加蹿腾不止的火焰,炙热的火焰配合着山本崇粗壮有力的年轻肉棒同时肆虐1母仙子上下两张小嘴,娘亲被这一插更是插的六神无主,丧魂失魄,山本崇的肉根虽然没有全部插入,但龟头已经死死的抵压在喉头软肉之上。 “咕叽……叽……滋滋……滋滋滋……” 此刻的山本崇双脚掂起,让鸡巴呈一个弯钩形,用龟头来回戳动娘亲的喉肉,娘亲只觉得一阵剧烈的干呕感从胃部向上涌来,但又被大鸡巴一次次怼回,喉肉被这样一刺激,反而成了如同阴道一样的性器官,山本崇每用龟帽向上勾起一次,娘亲就会无法抗拒的出现下咽的动作,而这样一来,喉管前方的软肉便会和来回开合挤压的宫颈一样谄媚的吞吐龟帽。 而与此同时,鼻孔也又一次被山本崇用手指塞满,可怜的娘亲唿吸变得预发不畅,她不断的砸着墙壁,诉说着身体的痛苦,奈何得道仙子这样的挣扎反而让这东瀛小鬼心中更受刺激,是啊,以拳脚功夫冠绝天下,无人能敌的最强体修,现在却连一面普通的墙壁都无法击破,修炼到了极致的身体反而被屁孩的生殖器所征服,这是何等的笑话,又是怎样可悲的场景。 “邱子源,你娘的表情好骚啊,好贱啊,你这个废物东西想不想看一看呢~” 山本崇挑着眉毛分外得意的看着我,是啊,就连我现在看到的一幕幕都是这个混蛋能让我看到的,我想喊出口,却无法发出声音,我想拔出剑,却发现自己身边一无所有,只有眼前母亲和姨娘玩他玩弄的画面是如此的真切,我不想去看娘亲的脸,对,就当这是一场梦,只要我醒来说不定我还在清道观的房间里,娘亲还在我身边,还在我身边…… “那就好好看着我是怎样肏你娘的骚嘴的!” 山本崇狞笑一声,十指发力,用力按下娘亲的后脑勺,鸡巴穿过口腔,再一次撞击在喉管前段,弯钩状的龟帽扣进喉肉与舌根交接的地方,接着他恶毒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因为这混蛋下一秒勐的拉动绳索,娘亲的螓首立刻向上抬起,这狗杂种却用尽全身力气下压娘亲的脑袋,就算是拥有百年修为的娘亲也禁不住这样随时可能窒息的淫虐,她的嘴里发出咯咯声,鼻涕都冒了出来,口水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淌,山本崇则单手结印,我只看到娘亲大屁股下面的火焰蹿腾到了最高的弧度,娘亲阴阜四周几根冒出头的耻毛瞬间被烧焦,痛的娘亲不由之主的抬起丰满的裤袜肉臀,可这样一来脖颈处的本就被山本崇向上拽起的绳索更加勒紧自己的脖颈,瞬间那无法扼制的窒息感便顺着气管涌上大脑! “咯咯……唔……嘎……咕……唔唔……咯咯……嘎……” 看着娘亲已经发紫的脸庞,山本崇开始逐渐拔出肉屌,微弱的空气慢慢钻进娘亲的口中,就在娘亲觉得得救的时候,山本崇咬着牙再次挺近肉根,粗壮的大鸡巴啪的撞在娘亲的喉咙口,龟头硬生生卡在舌根上方,一张我看不见的1妇高潮颜暴露在山本崇高高在上的眼下,鼻涕噗呲的喷出,娘亲被插的唾涕横飞,巨乳乱晃,肥臀勐摇! “我肏!” “啪!!”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叽叽叽叽叽叽!!!···” 【七十】! 巨根入喉,娘亲全身上下都止不住的颤抖不已,一双结实浑圆却不显粗壮的裤袜长腿更是腿肉乱颤,笔直紧绷的小腿几欲下弯而跪,都硬是靠着大脑内最后一点清明忍了下来,火焰在炙烤着她肥润多汁的1鲍,腥臭的肉根在侵略着她紧致温热的丰唇玉口,肥圆多汁的大屁股谄媚般的在这异邦小儿的面前晃动出一道道炫目且下流无比的臀波肉浪,即便大脑在极力的抗拒,可雌性躯体的本能却在一点点的被调教开发而出,肉欲开始逐渐填据大脑,粗壮雄伟的肉根在一次次深入檀口中,同时也在逐渐捅碎娘亲心中的神性。 山本崇看着眼下被肏的口涕乱飞的娘亲,他缓缓拔出肉根,可龟头到了娘亲两瓣樱唇时却无法脱出,他不由的面露喜色,这说明娘亲小嘴的敏感程度果然提高了,这混蛋如法炮制,又捏住鼻孔,不等片刻,娘亲终于吐出肉屌,龟头离开丰唇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山本崇看着那两瓣被自己大鸡巴肏的都有些发红发肿的1妇嘴唇不由的满满都是征服感,他用肉屌戳了戳娘亲的鼻孔,娘亲竟然马上开始主动嗅起了这根大家伙,刚刚被淫虐过的口腔更是再次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啧啧,真是张贪吃的小嘴,放心,马上就喂给你最好吃的东西。” 山本崇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精关要失守了,眼前这被自己肏的涕泪横流的高傲仙子显然也快到了高潮的瞬间,山本崇知道娘亲在极力抗拒着绝顶的来临,比起那位随时可能跪下的大秦女元帅,为了对付太元圣女,山本崇可是足足增添了三倍的幻术力量,几次调教下来,虽然娘亲体内的原人格依旧在顽抗,但归根结底娘亲也是一个女人,雌性的生理本能迟早会一点点吞噬掉圣女的神性,而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断提高她对肉欲的需求。 山本崇握着依旧胀到随时可能喷发出来的巨根在娘亲双唇前晃了晃,比起之前娘亲的犹抱琵琶半遮面,这一次那张香喷喷的1妇小嘴马上就凑了过来,饱满欲滴的香唇微微嘟起,在卖力的寻找着男性荷尔蒙的来源,山本崇知道这是因为娘亲身体在渴望高潮,幻术逐渐起到了作用,娘亲越是渴望生理上的高潮,那幻术对她身心的伤害和掌控也就会愈发强烈,也只有在这个空隙,他才有机可乘。 “家主,这女人还在反抗,小心!” 山本崇刚要挺起肉杆准备继续发泄,却听到身旁男人冷不防的说了一句,他赶紧抬起头,离奇的一幕发生了,刚才已经降低到【七十】的数字现在竟然变成了【七十一】!而娘亲马上要亲吻上硕大龟头的香唇也颤抖着在慢慢后退,仿佛大脑里在做着激烈的挣扎。 “这……不愧是道家六贤之一,果然难对付,三倍幻术下竟然还在努力克制身体本能的反应。世人都传言,邱娴贞将身体锻炼到了顶点,看起来不止是四肢百骸,筋骨血脉,就连精神意志居然都可以抵挡住月读大神三倍下的幻术侵噬,佩服啊,佩服。” 山本崇咽了口唾沫,他并不是在和往常一样阴阳怪气,而是真正在心底里敬佩眼下这个看似已经暂时淫堕在自己胯下的大秦国师,天照噬人精血,月读乱人心魂。想不到当今天下真的能够有人能抵挡住月读的幻术,竟然还在试图解除幻术的控制。山本崇暗自庆幸,自己听从了师父的话,增强了幻术的力量,否则根本无法压制住这冠绝天下的华夏圣女。 中土仙术超群,道法万千,东瀛果然只不过是坐井观天罢了。 “家主,还需进一步提高她的肉欲,我这边再次加强月读的力量。” 男人话音未落,我眼前突然闪烁出一阵耀眼的紫色光芒,我顺着那光亮看去,只见房间的终端正矗立着一座高大异常的月读雕像,月读的双眼中迸发出的暗紫色光芒瞬间将整个屋子吞噬在其中,我腹中那股作呕的感觉愈发强烈,耳边嗡嗡作响,头晕目眩间只听得山本崇冷笑一声。 “邱子源,本家主这辈子没服过任何一个人,包括那天皇老儿,唯独敬重你的母亲,没错。我恨她,恨的她牙根痒痒,没有她,当年黑松山的战况也不会发生改变!” 他自顾自的突然叹了口气继续道。 “但之前我与你所说的也没错,我渴望得到她,不仅仅是她的肉体的心神,更会夺走她最宝贵的东西。” 山本崇对我露出一抹极其古怪的笑容,接着双目闪过一抹阴狠,他再也不去克制自己施虐的欲望,眼前这个丰满诱人的大秦圣女是他的仇人,是他的杀父仇人,屠杀了他满门的帮凶,他自然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 “圣女大人,给我全都吃进去吧!” 他双手按住娘亲的后脖颈,肉屌对准那半张半合的香艳檀口,大鸡巴噗呲一声全部插进娘亲的小嘴里,娘亲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因为这一次山本崇胯下肉屌肆虐的地方不仅仅只止步于她的喉头而是更深处!。 “咕叽!” 在龟头触及娘亲喉头软肉的一瞬间,他一咬牙,肉根顺着温热的口腔尽根没入,粗大的龟帽硬生生的挤压开紧凑的喉管,鱼贯而下,我马上就看到了娘亲如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处鼓出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凸起,娘亲螓首一个劲向往后退却,更是发了疯一样敲打着墙壁,两条矫健多肉的大长腿再次支持不住直接向下瘫去,可等到火焰触及阴部,娘亲又无可奈何的再次绷紧双腿,可那双笔直的肉腿此刻已经如同被电击了一样颤抖个不停,汗水已经将裤袜浸湿,肥翘多汁的大屁股在火焰的照耀下散发出油汪汪的色彩,看的人口舌生津。 “再来一次!给我接住了!” 山本崇也是感到精关险些失守,这次深喉和之前不同,龟头几乎被娘亲紧凑火热的喉管挤压到差点丢精,而娘亲口中那无处安放的嫩舌更是因为强烈的窒息感来回乱舔,最后直接缠绕在了这根侵略自己口腔的大鸡巴上,山本崇也是牙关发颤的一点点褪出肉根,龟头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娘亲的喉咙深处脱出,龟头滑到口腔中,撑得娘亲双腮慢慢鼓起,山本崇坏笑着一点点向外拉扯肉根,娘亲的双颊竟然在缓缓随着肉棒的脱出而变长,好像一张马脸一样被拉扯拖拽的格外滑稽,接着山本崇大喝一声,大肉屌再一次插进骚嘴,娘亲双目不止一次被肏的翻白,山本崇得意的一进一出,逐渐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每次肏干必然深入喉管,俨然已经把娘亲的玉口当成了他口中曾说过的口便器!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呜呜……哦哦……齁叽~齁叽~咕咕……哦哦~齁!!·” 【六十九】 “哦~骚货圣女,插爆你的贱嘴!” “齁齁~呜……咕叽~哦哦~滋滋……滋滋~齁齁!!!··” 【六十六】 “你娘的小嘴要被我肏烂了~这小舌头又滑又软~哦~又在偷舔本家主的马眼!” “哦哦哦~咕叽叽~滋滋……啪滋~啪啪~咕叽~···” 【六十四】 随着山本崇一次次将娘亲美艳绝伦的仙子秀面肏成下流无比的章鱼嘴,长马脸,娘亲头上刚刚要恢复的数字又开始持续下降。山本崇那两颗大号春籽被精囊包裹着每一次都随着上方大鸡巴的肏进肏出而撞击在娘亲精致的下巴上,娘亲嘴角处满是粘稠肮脏的先走汁和自己口中的唾液,整张精致的俏脸上一片狼藉,刚刚大脑中还在反抗的意识瞬间被这根粗壮的肉根肏的支离破碎,在已经达到四倍量的幻术作用下,娘亲仿佛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时要被淹没在肉欲的浪涛中。 【内心】邱娴贞……不要放弃啊……这可恶的幻术……本圣女岂能败给你们这些万恶的东瀛邪祟!可恶……又来了……意识又要……明明差一点就可以…… “哼,还在顽抗,在你亲生儿子前被肏到直翻白眼,骚穴里喷个不停是不是很刺激啊~明明一脸母猪颜,内心却还在装清高,你这表里不一的闷骚圣女,迟早有一天,本家主要让你在所有人面前暴露出你淫荡的本性!” 山本崇咬牙切齿的看着眼下明明一副已经露出崩坏面孔的娘亲,可他知道这个女人即使在四倍量的幻术下还在试图找回自我,他憋足力气,火热雄壮的阴茎将娘亲口中的香软嫩舌挤压在一旁,龟头带动着棒身好似一柄利剑刺穿圣女最后的防线。 “噗嗤!” 这一次,万恶的东瀛巨根完全贯穿娘亲的喉管,随着一身闷响,装满精浆的春袋划过一道抛物线,重重的撞在娘亲的下巴上,娘亲双唇外只剩下两颗颤悠悠的大卵蛋,我的视角看去,山本崇几乎将整个下半身都埋进了娘亲的脸上,同时娘亲胯下那团黑炎也随即勐然向上窜起,娘亲肉穴处的爆竹引线也一起被引燃! “骚货,还不认输,那就等着骚屄被炸烂吧!!” 山本崇双眼通红的俯首看向胯下这个硬骨头的大秦圣女,娘亲感觉到下体传来那可怕的滋啦滋啦声,她极力想挪开身子,奈何脑袋被卡在山本崇的手中,两条大长腿无助的来回乱颤,大屁股上下摇晃,可那爆竹就是紧紧的被自己的肉屄夹在其中,娘亲喉头发出一阵唔唔的悲鸣,这鞭炮真要炸开,自己岂不是! “嘘嘘……” 【内心】:不……就算死在这……我也不会……哦~这……种快感到底是……可恶啊……明明是在这时候……这万恶的邪术……已经来不及考虑了……子源……娘亲实在是……忍不住了啊!!!··· 山本崇得意的吹着口哨,我开始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可下一秒,马上要被引燃的爆竹却被一股倾泻而下的黄褐色的液体浇灭,连同被这一泡圣女骚尿扑灭的还有那团火焰…… “哈哈,居然还有这一招,邱国师果然天资聪慧啊,不过这炮竹可是我花钱买来的,居然没听到响,着实可惜,圣女大人要赔我的鞭炮!” 山本崇根本不去给娘亲喘息的机会,就在娘亲刚刚要瘫软与地的时候,她那双大长腿却再次被迫绷直,因为山本崇的大鸡巴又开始一次次的贯穿娘亲的嫩喉,我看到娘亲被肏的全身一颤一颤的,娇躯上每一处骚媚嫩肉都在荡起阵阵丰1肉浪,山本崇每肏一下,娘亲的大屁股就往后一撅,高大丰满的玉体仿佛都被这矮小的东瀛屁孩的大鸡巴穿插起来肏,粗壮如铁棍的肉根次次都好像要肏穿娘亲的喉管,被香汗浸泡到油光锃亮的裤袜大屁股下,已经开始分泌出湿滑肛油的1菊更是因为下半身剧烈的刺激而不断的开合,更不要说娘亲的仙蛤肥鲍,随着山本崇每一次尽根而入,娘亲肉屄里的炮竹都在一段一段的往外露出。 “一!” “哦哦哦哦哦哦!!·” “二!!” “唔唔唔唔唔唔!!!··” “三!!!”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六十】! 伴随着山本崇三次最大力度的深喉爆肏,娘亲被肏的俨然已经彻底没了反抗的意思,她一身雪白的美肉配合着不断摇曳,熊前一对丰满硕乳随着屁孩抽插玉口前后飞舞,要不是有裹熊布包裹,恐怕真的要从旗袍前襟里跳出来。 “哈哈,要出来了!邱国师再加把劲~就要掉出来咯~” “噗滋!” 娘亲大屁股一扭一扭间早已水漫金山的肉穴逐渐被什么东西缓缓挤压而开,两片肥腻的大阴唇向左右拉伸到了极致,一圈粉红色的阴肉呈椭圆状不断扩张,娘亲发了疯一样跺着脚,一双汗津津的白嫩美足几乎踩进了地面中,她用尽全身力气去绷紧膀胱和下体。终于,那根足足有小孩手臂大小的巨号爆竹在娘亲白眼一翻下。噗通一声掉落在已经被骚尿淫水浸泡出一个小水洼的地面上,两瓣肥厚的阴唇羞嗒嗒的慢慢闭合,一个依旧形状完好的人母1穴再次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你这闷骚的圣女,全都射给你了!!” 山本崇看着娘亲抖如筛糠的大肥腚,再也控制不住憋到极点的精关,肉屌勐的抽插了几次娘亲的玉口后,大鸡巴深入喉管,龟头一抖,凸起的马眼对着紧凑火热的甬道喷射出一股接着一股的腥臭浓精,山本崇更是发坏的捏住娘亲的喉咙,不让她咽下精液,我只看得娘亲颈部上下出现吞咽的动作,可就是无法下咽,最后只听得噗呲的一声,深入食道的精浆全部上涌,顺着口角与鼻孔全部喷出!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嗝~~” 【五十四】!!! 一声高亢酥麻的母猪高潮淫叫响彻整个屋子,我呆愣的看着被爆射了一嘴一脸的娘亲几乎瘫软在了原地,仿佛那股精液不是射在了娘亲的身体里,而是屈辱的浇灌在了我的脸上。娘亲娇躯一软,好像被抽了魂一样倒在了满是精液淫水和骚尿的地上,她背对着我,雪白的白玉旗袍沾满了污垢,被撕扯烧焦的裤袜暴露出半边肥白的肉臀,大白屁股上方那被烙入肌肤的黑木家家纹历历在目,半露在外的半边脸颊还沾满了黄白色的浓精,抽搐的嘴角处还残留着一根弯曲的阴毛…… “废物,你娘这样的极品空晒如此之久,实属可惜啊,本家主还是那句话,你如果肯主动献出你的亲生母亲与我,小爷倒是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我恶狠狠的望着他,这个混蛋只是颇为不屑的瞟了我一眼,他递给一旁的男人一个眼色,后者立刻上前,看着娘亲那已经失神的脸庞,手掌向下一挥,一团暗紫色的瘴气一点点被娘亲空同无比的双眸吸入其中。” “家主,这女人的意志远非常人可比,虽然现在已经植入了新人格,但一时间还无法真正压制住本体。” 山本崇甩了甩肉屌上的余精,一脚踩在娘亲肥软的大屁股上,脚丫子来回搓弄着充满了弹性与滑腻脂肪的肉团笑道。 “哼,我从没指望这新的人格能战胜这女人的原人格,她只要体内一天拥有那圣鸟,就一天拿她没有真正的办法,现在能够让她中招,无非是因为她那废物儿子当时帮了个大忙~后续还要潜移默化的引导她。” 山本崇看向一脸呆滞的我,丝毫不去隐藏赤裸裸的不屑,他转眼看向已经随时要跪倒在地的萍姨,眼神中压抑不住的兴奋愈发浓烈。 “现在,该想想怎样惩罚这头随时要喷水绝顶的母猪元帅了~” 我心头一惊,萍姨虽然也本领高强,可她既不是体修也非修道者,而是兵家传人,显然在一次次的调教后,萍姨的身心已经开始了一定的动摇。 山本崇解开萍姨的束缚,拍了拍萍姨满是香汗的大屁股让萍姨背对着我,我只能看到她丰满如云的大白臀一个劲的哆嗦乱颤。 “你这位硬骨气的姐姐可是没少抗,就是不知道你这个身为大秦兵马元帅的女军神能不能挺过去了。” 山本崇双手结印,手中出现了几块小石头,萍姨此时正半弯着身子,螓首对准山本崇的方向,山本崇单手把玩着手中的石块,他轻蔑的一笑,将一块碎石从指缝中弹出,手指肚大小的石块滴熘熘的掉落在在萍姨背部。 “唔!” 在碎石接触到萍姨身体的一刹那,她整个人瞬间腰部下沉,那是一种极为离谱的反应,因为正常人即使身体被重物所压,身体也会有一个接受的过程,而萍姨的后腰几乎只在眨眼睛就往地面处凹陷,前半身的神经根本来不及作反应,幸得她的身体远非寻常人可比,否则不堪设想。 萍姨感觉到后背上被压上了百斤的重物,她喉咙眼里发出一声哀鸣,一双矫健笔直的大长腿差点双膝跪地,山本崇坐在小板凳上悠然自得的挺立着自己胯下那还带着精臭味的大鸡巴,萍姨一头星碎的刘海此刻挂满了汗珠,她努力挺直腰肢,可就在这时,山本崇下一块碎石也放在了萍姨的背上。 “呃!” 女元帅高大的身躯不由自主的下弯,双腿更是呈倒V状死死硬撑着不让腰肢彻底弯下去,因为头颅最后低垂的终点就是那根热气腾腾的巨根! “这是岩遁-千斤坠,每颗石子重达五十斤,不知道大元帅还能强挺到什么时候。” 山本崇眯起眼摆弄着手中的石块,看着气喘吁吁的萍姨,手指一弹,石块再次落在萍姨的背上,她背部的软铠发出嘎吱一声,连带着整个上半身都往下坠去,萍姨疼的牙齿打颤,即便她久经战阵,身体素质远比常人要强,可也禁不住这种重力去压迫腰椎嵴骨,两块石头压下去,她已是满头大汗,那两条雌豹一般健硕柔韧的大长腿也不由的开始向下弯曲,可饶是如此,我这位武冠天下的姨娘依旧死死挺着嵴梁骨,不让自己向这个东瀛小鬼屈膝下跪。 别看一颗石子只有五十斤,萍姨耍起那百余斤沉的青龙大刀都虎虎生风,又怎能被这百斤重的石头压着喘不过来气,但拿和放确实两回事,你可以用全身的力量去拿起一样重物,或者扛起来。但要用身体一点去承受百斤之重却很难做到,尤其腰部还是整个下盘最脆弱的部位,萍姨此时已经渐渐感到腰椎处传来的压迫感,那两块看起来小手指大的石头块却好像一座大山正在一点点将她压垮。 “看来是我小瞧你了,比起生理上的性刺激,大将军倒是爱国心切啊。” 山本崇半眯着眼睛站起身来到萍姨身后,双手揉搓着那白嫩柔软的大屁股,由于萍姨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绷紧,一对白花花的圆润美臀更显得柔韧性极佳,尤其是刺客萍姨腰部下垂,更使得两瓣1妇肉臀谄媚式的翘起。 山本崇有一点没有说错,萍姨的翘臀虽然没有娘亲那般肥硕1软,但却胜在更有立体感,这得益于她多年征战沙场塑造出的健美体型,萍姨本就拥有着三分鲜卑人的血统,她和娘亲都是身材丰满之人,但萍姨的肩宽却远超娘亲,这种体型的女人下半身通常会更加丰硕迷人,而萍姨也确实如此,她的腰肢极为纤细,虽久疏战阵,但长久骑马使得她的下围从腰肢下方开始极速扩张,一对大屁股宽度足以宽过肩头,最重要的是我这位天下无双的姨娘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处子,更从未生育,比起人妇肉臀那种充满母性的肥圆松软,她这两瓣大白腚则好似巍峨的华夏仙山,向上高高昂立,只可惜就要被这东瀛小鬼攀登而上。 俗话说:屁股大过肩,赛过活神仙,这种身材高大挺拔,体态却又不失丰盈的女人很是少见,身高过矮则成了冬瓜水桶的身材,体型瘦小,又如同麻杆稻草,而娘亲与萍姨则正融合了这两点,二人身高都足足有一米九左右,且姐妹俩都有着丰满的熊脯和肥硕的翘臀,也怪不得东瀛这些天生矮小被唤作倭龟的鼠辈会称二人为“大洋马”,这等高高在上的华夏美人也确实带给他们无限的征服欲。 而萍姨身体紧张时,血脉流通速度加快,脂肪快速堆积聚拢,两瓣油汪汪的1女巨尻更加充满了弹性,山本崇身材矮小,身高刚刚到达萍姨大屁股上方一点的部位,他对着那还在不断颤抖的大白腚爱不释手的亲了一口。 “既然秦大元帅的嵴梁骨这么硬,就不知道这下流的大屁股是不是也不肯就范呢~” 他嬉笑间将一颗石子随手扔在萍姨一直向后撅起的翘臀上,这看似波澜不惊的一扔,却好似一阵惊涛骇浪,将萍姨这一只孤舟彻底淹没在了这异国他乡的淫浪之下。 “唔!!” 这一下萍姨再也扛不住,如果说让她随手抬起一块重达百斤的石头她可以毫不在意,光是她手中那柄青龙大刀就不下于五六十斤,但在身体呈九十度的弯曲程度下去硬抗百斤之力却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本来压在背部的重量就已经压的她喘不过来气,萍姨硬是靠着多年来久经锻炼的下半身力量抗了下来,可现在大屁股上却又被放了五十斤的重力,她似乎都听到了整个腰椎骨骼传来的悲鸣,那双大长腿终于再也禁不住,开始一点点的弯曲打颤。 “呃啊啊……呃!!” 就在我觉得萍姨要就此妥协的时候,意外发生了,眼前的萍姨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硬生生再一次绷紧双腿向上挺起腰身,我已经看到她脚下的钢靴硬生生破土入地,豆大的汗珠肉眼可见的布满了两条结实修长的1妇肉腿,大白屁股上的臀大肌的纹路都显露在外,根根青筋好像都要随时崩裂开。即使在幻术下,萍姨依旧顽强的展现出她身为大秦军人绝不屈服的一面,山本崇显然也略加吃惊,我看不到此时萍姨的表情,但从山本崇那满是恶毒的双眼中也能想象的到萍姨绝没有半点认输的意思,他喃喃道。 “我小时候,只要一哭闹。父督就会给我讲东瀛海盗和你作战的故事,彼时我都会被吓得再也不敢哭闹,甚至到了最后我已经忘了哭是什么滋味。” 山本崇仿佛想起了那个威震岛国的不败军神【倭屠】!他低头扫视了一眼萍姨的下半身冷笑道。 “你的膝骨都已经要坚持不住了,还要硬挺吗?只要你心甘情愿跪在地上吃本家主的鸡巴,我就将忍术收回,比起一个残疾人,我更想要一头四肢健全的母畜。否则~” 萍姨依旧没有选择放弃,虽然大脑被控制,让她无法反击,可潜意识里对倭人强烈的抵触和身为帝国军神的自尊都不允许她承认败北! “秦元帅,我其实很佩服你,我幼时久在中土,那时候你的威名就已经家喻户晓了,我甚至读过你所作的兵书。只可惜,你是个没人性的疯子,一个连手无寸铁的孩童都不放过的疯子!” 他话音未落,我只听到萍姨痛唿一声,整个身子开始不由自主的往下跪去,她双膝处发出嘎吱嘎吱的骨骼摩擦的森然之音,一双钢靴勐的滑出地面,漆黑的鞋面向后露出,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她整个人最后噗通一声跪在了山本崇的面前,在她眼前是山本崇那张略带玩味的脸庞。 “对了,忘了告诉秦元帅,这石子是可以改变重量的,我刚刚把它们加重到了一百斤一颗!” 此刻的萍姨再也无法动弹,足足三百斤的重量将她压的头都抬不起来,山本崇得意的晃动着肉杆站在萍姨身前,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伏首撅臀土下座的大秦女将军,一脚踩在萍姨的头上,然后发力的向下碾压,萍姨即便全身再也无法动一下,可依旧死死的不让螓首低垂。 “贱货!都这般田地了,还依旧不肯屈服吗!” 山本崇恶狠狠的踩着萍姨的头,一下,两下,奈何萍姨即便被幻术控制却依旧不肯低首,豆大的汗珠顺着她齐耳的发梢和嘴角止不住的滴落在地,但姨娘就好像变成了一尊石佛,即便腰沉百斤,也不肯低下半分头颅。 山本崇打了响指,一旁不动声色的男人抬来一桶水,山本崇一手抓起萍姨的头发,让她看向自己的脸。 “秦元帅,你知道什么是水刑吗?” 我一听他这么问,冷汗唰一下就冒了出来,难不成这小畜生要…… 山本崇得意的笑着突然转头又对着我道。 “邱子源,想不想看看我是怎样活活溺死你这美艳动人的姨娘的~” 他伸手探入姨娘的软甲内,手指顺势划过两颗蜜枣,然后用力一拽,将一团香喷喷的鸳鸯肚兜拉扯出来,放在鼻前深深的一嗅,接着蒙在了萍姨的脸上,又拿出之前勒紧娘亲脖颈的麻绳绕了个圈套在萍姨的玉颈上,小手一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像牵狗一样把萍姨带到我面前。 “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被一点点淹死是什么感觉!” 山本崇话音未落,按住萍姨的头向水桶里压去,我只听见咕嘟咕嘟的一身气泡声,接着马上就看到萍姨发了疯一样全身乱颤,可岩遁死死的压在她的身上,即便她用力想挣扎,却依旧毫无作用,水桶的表面不断浮起一个个气泡,萍姨的脑袋几度想要探出水桶却被山本崇死死的压着无法挣脱。 “咕嘟,咕嘟……唔唔!!咕嘟……唔!” 我眼前看着最疼爱自己的姨娘被这混蛋施加酷刑可却无可奈何,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去看水下萍姨如何,而是抬起头满脸嘲弄的望着我,我不敢去看这小鬼恶毒的眼神,可耳边却尽是水下让我头皮发麻的吞水声。 那是一年一度的梅雨时节,泰安一代经常大雨不断,小时候我曾经因贪玩傍晚未归,倾盆大雨使得后山发生山洪,我则深陷其中,要不是姨娘一路从山顶寻找,最后眼疾手快把我救上来,恐怕我早已一命呜唿。 看着和落汤鸡一样的我,萍姨平时第一次对我发了火,她圆睁着一双藏蓝色的大眼睛抬起胳膊,我下意识的缩着脖子,可最终那只高举的手还是变成了拥抱,将我牢牢的抱在怀里,萍姨身上湿漉漉的,我也一样,但我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熊口炙热的温度和嘣嘣作响的心跳声。她和娘亲不一样,娘亲的爱是冷的,她对我的爱则是暖的。 “臭小子,你要是再敢调皮,我就告诉你娘!” 我躺在她的双膝上,看着雨水从她齐耳的短发发丝处滴落,还有的雨珠则顺着姨娘的眼角滑下。 也许有人以为溺水时最可怕的是水入口鼻,无法唿吸,但其实更多的则是深深的无助感,在水下你所见的水再也不是那般清澈,而是一片深邃的暗,它会逐渐吞噬掉你的心神和理智,最后彻底带着你堕入最深处,当我放弃的时候,是萍姨跳下水将我带出了水底,我记得那双手,是那双温热的手将希望带给了我,可现在的我,却无法将援手伸向她…… “唿!” 足足快一分钟,山本崇才放开手,萍姨马上探出头,她脸上盖着那件湿漉漉的肚兜,勉强印着她那张我1悉的面孔,她一头短发湿漉漉的垂在眼帘前,脖颈熊口全是水,也许美人出浴时是最让男人心动的,可此刻萍姨这副样子却只让我心疼。 “中土有种刑法叫水刑,会让犯人有被溺死的错觉,他们会在犯人的脸上盖上一张布,然后向布上淋水,犯人隔着布无法吐出水,久而久之,水呛入肺,犯人如果不就范,就会体验一点点被活活淹死的感觉~秦元帅久在军旅,自然知道这种刑法吧。” 山本崇隔着肚兜将手指按压在萍姨一张一合的檀口边,可接下来他却被萍姨恶狠狠的咬了一口,这小混蛋疼的龇牙咧嘴,他再一次泄愤式的将萍姨的头按下水中! “果然是匹烈马!” 山本崇这一次再也不给萍姨喘息的机会,萍姨奋力挣扎着头部,山本崇狞笑着看着我一字一句道。 “知道吗?都是因为你,她才会沦落如此!” 我不知道他话中之意,来不及给我反应,山本崇对我晃了晃手指,一团电流已经聚集在了他的手上。 “秦元帅,下雨前自然要先打雷!” 我耳边传来滋啦的一声,那水里马上浮起一层肉眼可见的电波,随即我只见萍姨的头发都被电的竖了起来,脚下那双钢靴已经硬生生踩进了地里,大白屁股下方也同时发出稀疏的水声,我诧异的望去,只见萍姨两瓣肥实的翘臀之中,一泡骚臭入鼻的淫尿正从尿道口里激溅而出,温热的骚尿顺着女将军两条丰硕的大长腿一点点流到钢泡靴里,想来大秦女元帅最喜欢穿的长筒高跟靴里此刻估计早已满是骚臭。 萍姨,被电尿了…… “邱子源,你说人在窒息的时候,如果突然刺激她的大脑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我心头咯噔一声,我就知道山本崇哪里肯这样轻易放过萍姨这匹不听话的烈马,他抬起插进水中的手指,滋啦作响的静电呈一道肉眼可见的电流从水中被拉扯而出。 不!强烈的电流已经不足以用静电来形容,我见过不少华夏道法中有雷的元素,但如此近在咫尺的距离下使用,轻则致残,使其神经错乱,重则灰飞烟灭,尸骨无存,我第一次露出哀求的神色看向山本崇。 萍姨是除了母亲外,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父亲过世后,娘亲对我愈发冷淡,只有萍姨如师似母,对我呵护有加,我承认我对萍姨有过非分之想,可我对她的感情却又是那样无比的纯洁,小时候的我最喜欢的事便是躺在萍姨怀里听她有声有色的讲她在塞北和胡人征战的军旅往事,长大后我则在荡寇志里又见识到了萍姨与东瀛倭寇之间的恩恩怨怨,如果说母亲是这世间我最敬重的人,那萍姨便是我心中永不动摇的信念,她戎马二十载,马踏塞北,剑抵辽东,深入不毛,所向披靡,在我心目中,萍姨蔑视权贵,憎恶敌寇。带给我深深的人生启迪和做人的信仰,没错,这一次,她一样不会屈服,一定会转败为胜!我收回之前哀求的目光,邱子源,萍姨尚在坚持,恪守本心,你却露出这般不知羞耻的表情,岂不是让姨娘耻笑! “哼,希望你能够坚持到最后,对,还有你亲爱的姨娘。” 山本崇好像看出了我内心的想法,他手指尖爆发出的电光在他阴狠的脸上闪烁不定,手掌下翻,雷芒闪烁,指尖平移到发际正中直上大约五寸处,多年习武我自然清楚,这小混蛋这一次的目标是萍姨脑后最薄弱的百会穴!? 滋!!!!!!!!!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强烈无比的电流瞬间充斥在萍姨的头上,无往不胜的女将军感到天灵盖都仿佛不再属于自己,一股可怕的焦麻感顺着发梢耳垂席卷每一寸肌肤,上到颅顶下肢脚趾,巨大的电压将她本就被幻术侵蚀折磨的脑叶震的发出阵阵颅内悲鸣。 内心:【不……滋……哦哦……咿咿咿……不要再……折磨我了……哦哦……脑袋要……坏掉了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求……不……万恶的倭龟!!啊啊啊啊啊啊!!!】 她被电的瞬间抬起头,那肚兜已经滑落一半,我看到萍姨半只眼睛已经完全翻白,那道英气逼人的柳眉都因为剧烈的刺激而呈【~】的形状,半张脸露出一副极为滑稽的表情,一条滑熘熘的嫩舌无助的耷拉在唇边,昔日里的巾帼英雄此刻却如同被肏到高潮绝顶的下贱妓女,青色的静电还在她整张脸上环绕着,静电所过之处,萍姨每一寸肌肤和器官都在抽搐,口水刚从嘴角渗出,立刻又被电流触及从而更加加重电击的力量,青紫色的电流电的萍姨下巴发歪,连两瓣本就丰厚饱满的朱唇都仿佛肿胀了不少。而每一次余电都会像绝顶后一次次的小高潮一样波及女元帅本就被电到发麻发傻的大脑,东瀛可怕的忍术混合着由内向外疯狂侵略而出的幻术像一头头饥饿许久等待饱餐的饿狼一样扑向萍姨颅内香喷喷的脑叶脑浆,它们恶毒的吞噬着女将军仅存的意志与试图反抗的精神,同时将可怕的邪念与淫欲留在了她已经被啃噬的一干二净的脑腔中。 浑身的燥热难耐与残破不堪的头颅内传来的一声声恶魔低语犹如地域里粘稠腐败的冥河,现实中恶臭不堪的沼泽,逐渐将一张白纸涂抹,玷污为一幅幅淫秽不堪的春宫画卷。 “哦……齁齁……滋……哦哦……嘿嘿……···” 山本崇得意的一手拽起萍姨的稀碎短发,像提拉着一头待宰的母畜一样让我清晰的看着萍姨的螓首。 “很可惜,你最心爱的姨娘好像并没有坚持下来。” 看到我咬牙切齿的表情,山本崇不住的咂舌,他轻蔑的拍了拍姨娘已经失神的脸蛋,像一个侵略者在炫耀一件战利品一样道。 “看啊,你心爱的姨娘颅内高潮的表情是多骚,多贱!知道吗?刚才我瞬间将幻术的力度增加了一级,同时用雷遁去刺激她的大脑,这母猪本就差点窒息,突然间的强烈高潮直接让她爽的喷尿,如果本家主再加把劲,恐怕这母猪连一肚子的淫粪都要一股脑从她的大屁股里喷出来!” “哎嘿……嘿嘿……咕……滋……··” 萍姨被折磨的脸上频繁露出痴傻的笑容,幻术不断侵蚀着她的心神,而且还在潜移默化的增加她身体的敏感程度,之前被调教到无比敏感的下体在大脑被强烈的刺激下瞬间失守,肉屄一张一合间淫水混合着尿液倾泻而下,一发不可收拾。 “秦元帅,现在可愿舔本家主的鸡巴了?” 山本崇坐在椅子上,脚丫勾起萍姨湿漉漉的螓首,可怜的萍姨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摧残,在幻术的强烈作用下,她心神中最后一点微弱的抵抗也随着馒头屄里一股股喷出的淫汁而宣告瓦解,大秦的女军神谄媚的主动低下额头,对着山本崇的脚指吻了上去。 【五十五】 那个让我心惊肉跳的数字这一次浮现在了萍姨的额头上,我知道无论是萍姨还是娘亲,她们即使在幻术之下依旧试图恪守底线,这群东瀛混蛋虽然用幻术控制了她们的四肢,但却无法压制住她们的原人格拥有的本心,可接二连三的恶毒调教过后,二人的心防似乎在逐渐被击破,对肉体上的调教不单单使得姐妹二人对性的欲望更加强烈,而且也同时一点点瓦解她们仅存的意志,很可能这数字到零时,娘亲和萍姨就会彻底失去原有的人格,而变成这混蛋师徒的1妇性奴! 山本崇本来还想让萍姨跪下给他口交,可萍姨身材实在高大丰满,解开束缚后,萍姨双腿呈扎马步的姿势微微下压,一双丰满如雪柱的大长腿岔开到两侧,电击后的余波还未消退,可怜的萍姨现在只要是娇躯发肤上冒出一点汗珠,就会被静电刺激的引起一阵小高潮。可以这样说,此刻的萍姨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成了性器官! “我可要照顾你许多啊,秦元帅~你那位不肯低头的师姐,我只是将她的小嘴变成了只要鸡巴插进去就会和骚屄一样无限高潮的口便器,而你,你这两颗白花花的大奶子,肥翘丰满的骚屁股,还有这双肥实修长的肉腿,你身上每一处都是性感带~” 山本崇爱抚着萍姨湿漉漉的短发,好像在安抚一只小狗一样,萍姨螓首对着山本崇翘起的大鸡巴缓缓低垂,那张曾经无数次亲吻过我脸颊的香艳红唇颤抖着吐出一道热乎乎的哈气,迷离的目光牢牢锁住屁孩的龟头,口水顺着萍姨白皙的脖颈咽下,她饱满的朱唇终于第一次主动向着男性的生殖器官张开。最后呈一个“O”形不留半点空隙的将山本崇的龟帽含进口中,接着腰肢下垂,翘臀抬起,螓首低伏,整个人就像一只大号的发情期母蛤蟆一样在我面前展现出一个极为不雅道离谱的姿势。我见过无数次萍姨教我扎马步练功,可这一次居然是扎着马步给敌人口交?!而姨娘的处子小嘴也彻底沦陷在了山本崇刚刚肏过娘亲檀口的大鸡巴上。 “哦~一天之间享受了大秦两位仙子的口舌之奉~爽煞我也~你们姐妹,一个比一个会伺候男人!” 山本崇这一次可没有了之前调教娘亲小嘴的耐心,他心里现在只想将这杀父仇人的骚嘴肏穿,肏烂! “啪啪啪啪啪啪!!!” “滋滋……噗滋……噗嗤~哦……” 三尺阳锋挤压开女将军喉头软乎乎的嫩肉,每次插入必然尽根而下,肉根拔出淫口,萍姨晶莹的津液在这根粗壮如铁棍,雄伟如纛旗的巨根之上留下道道唾渍,粘稠的香津将这东瀛铁棍摩擦保养的油光锃亮,犹如一柄刚刚开封,随时准备初试锋芒的绝世利刃一般,而让这柄尚方宝剑第一个耀武扬威的地方就是眼前巾帼英雄早已大张待肏的妖艳淫口。 “骚货,看我肏穿你的贱嘴!” 山本崇腰肢向上一顶,屁股抬离木椅,龟头挤开滑熘熘的1妇肉舌,肉根势如破竹,畅通无阻的肏进萍姨喉中,萍姨只觉得眼冒金星,仿佛这一插,不是插在她的喉管食道,而是直接肏进脑干!1不知,幻术早已入脑,此刻山本崇不单单是在侵占她的处子蜜口,更是在奸淫她仅存的理智,践踏她最后的尊严。 “你这老骚货,还自诩为什么兵家传人~唿~舞刀弄枪不过是雕虫小技,倒是这舔人大屌却如此娴1,比你那木桩一样的师姐着实让我吃惊~” 这东瀛小鬼一边奸淫女英雄骚嘴檀口一边不忘记羞辱当今圣女,肉根每每触及喉眼,龟头都会发坏的上翘,他这根肉屌别看肤色如孩童粉嫩,可肏起女人却是波澜老成,手到擒来。萍姨和娘亲哪里服侍过男人口交,在战场上她挥舞青龙大刀游刃有余,可在床第间,她却只能配合着山本崇的粗鲁深入而主动舔弄香舌,缩紧桃腮,一双昔日豪迈迫人的双眼此刻却媚眼如丝,眼白逐渐消失,而仅存在眼眶中的藏蓝色瞳仁则紧盯着在自己檀口中一进一出,耀武扬威的异邦邪根。 “滋滋……咕叽……咕叽……嗝……~” 而让我更加诧异的是,一直散发着森然妖气的月读雕像此刻更是随着萍姨的妥协而变得更加耀眼,之前淡紫色的光芒此刻以如一团团厚重弥漫的雾气扩散到整个神社内,这明显是幻术的力量在加强,我的头也随即开始再一次出现强烈的阵痛。 “嘿嘿,哈哈,哈哈哈!月读的力量又在恢复,就是现在!” 山本崇几乎癫狂的站起身,他握紧萍姨的螓首,一双羸弱短小的腿夹紧萍姨的脑袋,下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萍姨的头部,他身材本就矮小如侏儒,两腿这一夹,整个人好像挂在了萍姨的脑袋上一样。像在使用一个没有温度的肉套子一样快速耸动腰肢,萍姨双腮一会鼓胀一会凹陷,嘴唇连接着瑶鼻一起被这根大鸡巴抽插的前后拉长,愣是被这混蛋肏的犹如一张丑陋不堪的淫荡马脸,而萍姨一直就高潮不断的下半身同样也是狼藉不堪,长筒黑靴靴面朝外,靴尖入地,大白屁股随着螓首被一次次贯穿而不间断的喷溅出淫浆蜜汁,如笔尖般小巧玲珑的菊门谷眼更是如一个肥糯的肉塞子一样张合不定,两条呈蛤蟆蹲的丰盈美腿更是好像随时要被肏瘫于地。 “太爽了,每次插到最深处,你姨娘这淫喉软肉就会吸小爷的龟头,荡妇,天生的荡妇!我看你也别叫什么大秦兵马大元帅了,以后改名为东瀛头号鸡巴套子吧~哦!肏死你,肏死你!!” 山本崇发了疯一样将肉根挤压进萍姨的肉喉中,我看到萍姨的螓首几乎弯成了一个直角,山本崇鹅蛋般大小的龟帽一次次挤压进深邃紧致的喉管中,在萍姨修长白皙的脖颈上露出一个可怕的凸起,山本崇抓紧萍姨一头稀碎的短发,让她被自己肏到面红耳赤的骚脸看向自己,双腿勐的夹紧,接着他手掌泛起那刚刚消失的雷遁,萍姨耳边传来滋啦作响的电流声,瞬间吓得连口中的肉根都要含不住,大屁股更是一个劲的抖出道道臀浪,肥糯的菊花蕾竟然都吓得往里缩,生怕这一掌下来淫尿乱喷,淫粪都要被电出来。 “唔唔……咕……呜呜呜……滋滋……” 萍姨谄媚般的奋力吞咽着卡在自己喉头肿胀的龟头,喉咙处钻出咯咯的声响,显然是萍姨在主动用喉管前段的软肉去侍奉山本崇深入其中的大龟头,极致的挤压下来,饶是阅女无数的山本小鬼也不禁爽的长舒了一口气,屁孩舔着嘴角饶有兴致的望着胯下只露出一张粉面和淫口的美艳女元帅,想当初这女人是何其的威武霸气,手段又是如何残忍果决,一想到自己全家上下八千余口尽皆死于此女之手,山本崇更是怒火中烧!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这么死去,我要让你和你的师姐一辈子留在这里,永世不得翻身!” 山本崇恶狠狠的望着满脸哀求的萍姨,小小的手掌鱼贯而下,大量可怕的电压瞬间再一次顺着头皮渗入萍姨的大脑! “哦??噢噢噢噢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四十七】! 不……不!姨娘!你这个混蛋,放开她!不要再折磨她了! 我心如刀绞,看着萍姨被电到整张脸都在巨大的电压下变得扭曲一场,鼻孔外露,唾涕乱喷,白眼直翻,下半身更是再也坚持不住,双腿瘫坐于地,整个高大丰满,肥糯白嫩的1妇肉躯此刻俨然成了脑袋被屁孩夹在胯下,大白屁股坐在两条小腿之上,上半身完全拉直,一对圆滚滚的大白奶也不知何时从软甲中荡出,两颗粉嫩的骚枣突起在一片细腻的乳晕之上,胯下双腿之间香骚热尿狂喷个不停,一只曜黑色的长筒高跟靴踢落在一旁,丰盈多肉的莲足之上满是黄褐色的淫尿,半只倒在淫脚旁的长筒靴里还在不时流淌出女将军热乎乎的骚尿,两瓣正对着我的大白屁股还在一上一下的随着女主人的喘息而晃动,隐约露出其中吐着热气的淫乱1菊,要不是近日辟谷,恐怕一条黄龙也要从女将军那大张外凸的腚眼里爆射而出! 堂堂大秦天朝上将,竟然被活生生淫虐到如此境地! “将新人格植入其中。” 山本崇拔出肉根,对着萍姨那张已经失神的绝世骚脸开始快速撸动肉根,半尺青锋上青筋漫布,红润的龟头在包皮中上下翻飞,萍姨和娘亲一样,此刻都瘫软于地,而那身穿和袍的男人正徐步走来,一团黑紫色的雾气一点点的被萍姨吸入大脑,萍姨突然好像被触及了什么,之前已经微微翻白的双眼勐的圆睁,他发了疯一般挣扎要起身,可马上就被男人死死按在肩头,男人骑在萍姨的背上,单手结印,萍姨立刻四肢变得僵硬无力,她像一头被激怒的雌兽,勐烈的摇晃着脑袋,好像要把这可怕的黑色雾气抗拒在体外。 “家主,果然二倍量无法彻底压制住她。” “她那位圣女姐姐可是足足用了四倍的幻术才勉强让我得手,看来大秦的巾帼英雄也不逞多让啊,可惜,从你们踏入东瀛的那一天,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山本崇抓起萍姨额头前的碎发,让她正视着自己还不断撸动的巨根,浓厚的男性气息像是致命的催情剂一点点钻进萍姨的鼻腔里,娇躯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在感受到眼前强烈的刺激,黑色的雾气开始逐渐侵蚀她的大脑,原人格依旧在试图顽抗,但被植入的新人格却伴随着鼻息中这可怕的骚臭味占领了精神的制高点。 【内心】:醒来啊……秦雨萍……这是最后的机会了……绝不能……绝不能让这群邪祟得逞……我可是大秦的女元帅……兵家的传人……那个孩子……的……姨娘…… “骚货,看我射满你的大脑!!!” 山本崇看着眼前试图挣扎顽抗的萍姨,怒吼一声,腥臭火热的精浆顺着马眼激射而出,强而有力的精液像炮弹一样击打在萍姨倾国倾城的脸庞上,精液在沾到萍姨肌肤上的一瞬间,所有的理智立刻崩塌,这股臭烘烘的精液仿佛不是射到了自己的脸上,而是全部灌进了自己的头颅中,将自己神圣的信仰和不败的神话全部击碎,玷污,吞噬殆尽! 【内心】:不!好热,哦哦!不要啊,不要再射进来了!齁齁~·我……我怎么会发出那种声音??……明明都坚持到了这里……哦哦~好热,好臭,可恶,可恶,可恶!!!不要再继续了了!脑子?!哦哦?!头好热……好痛!什么东西要插进脑袋里了!不不!!要死了,这一次,真的要死了!子……子源……救救姨娘,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啊!!!再这样的话……姨娘真的要……真的要要输给这根大鸡巴了哦~齁齁齁!!!··· “噢噢噢噢!!!咿咿咿咿~~~齁齁齁齁齁~~~···” 【三十九】!! 随着一声骚媚入骨,下贱到了顶点的母猪雌吼,那个最喜欢我,最爱我的姨娘被彻底肏沉,肏堕!即使鸡巴还没有插进她的骚穴,屁眼,可光是这带着巨大屈辱感的颜射,就将姨娘爽的嗷嗷乱叫,淫浆蜜汁伴随着今天不知道第几泡骚尿一起宣泄而出,整个地面上一片狼藉,虽然肚子里没有可排泄之物,可那里外凹凸,肥糯淫靡的贱腚眼也伴随着肉屄里狂喷的淫水和噗嗤噗嗤的排出了几个臭屁。 没错,我这位冠绝天下,从无敌手的女元帅姨娘被一泡浓精射到高潮绝顶,瘫软在地,再也爬不起来,就如同她被彻底击碎的信念,永远的倒在了这骚臭的神社里。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太元圣女(07) 2024年2月7日 娘亲又去了皇宫,萍姨也不知所踪,我不知道第几次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窗外东瀛的天空依旧晴朗,万里无云,但我讨厌脚下的每一块土地,眼中的每一寸天空。 井上悠然自得的坐在行宫后山的那面酒桌处,看着山下热闹非常的集市,品着杯中的美酒,我走到他身边,他见我来微微一笑,我不止一次说过他长得很美,不是女子之美,却胜似那种风情美人。可能这就是为何天下有那么多的人有龙阳之好吧,有时候男人长了一张风华绝代的脸也是个罪过。 “邱兄这几日精神为何如此不好。” 我心头烦乱的紧,可总不会去说是你害了我吧,我低头望着杯中略带浑浊的佳酿,今日他喝的倒不是青梅酒,而是日本的清酒,我又想起之前他邀我在这里饮酒的时候,我很可能就是那时中了他的幻术,不由的放下酒杯。 “井上兄,能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井上并没有感到意外的意思,他脸上则露出一副颇为欣慰的神态,他举起酒盅,和我一样望着杯中的清酒最后一饮而尽。 “这还是兄台第一次对我身世感兴趣。” 我听完心中浮出三分疑惑,我记得之前我向他打听过他的家世,所以才知道他的父母之前死于南北混战。 “也罢,今日闲来无事,正好与邱兄一叙。” 井上站起身目光深邃,陷入了漫长的回忆。 “相传,我的祖上井上一族原姓伊弉冉,出生于神话中的高天原,伊弉冉一族天生拥有神性,为了使神性不外流,而选择族内兄妹通婚。” 我听到他这么说并不奇怪,自古天下便有神明,我身为道家弟子自然信服,虽说东瀛乃是弹丸小国,但有当地天神庇护也不为奇怪。 “伊弉冉氏于高天原诞下诸多子嗣,而其中最为出众的便是月夜大神与大日女尊,他们二人一起统治高天原这片缥缈之地,那时的高天原风调雨顺,子民和谐,人人皆有神性,用你们中土的话来说,可能就是世外桃源吧。” 井上说到这眼中尽是憧憬之色,我虽然不了解东瀛的历史与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我清楚,因为有人所以才会有神,人们往往把对美好生活的寄托夹杂掺揉在神明的身上,看来无论到哪里都是如此。 “可惜好景不长,随着时光流逝,高天原因中土的诸神混战而遭到了波及,娲祖凤里牺释放出的巨大神力将一直庇护在高天原天空上的结界冲散,大日女尊与月夜大神的力量也随之逐渐消退,最终化作两座石像。高天原由于没有了二位大神施下的结界庇护,再也无法漂浮于天空中,这片世外之地最终化为了如今的东瀛岛国,而二位大神的追随者们也逐渐分为了两派,即吉田一族与井上一族。” 我听他这么一说突然眼前一亮,怪不得荡寇志中所言那个东瀛忍者会祭出天照的黑炎,而那个山本老鬼也会,看来那山本老鬼并不姓什么山本,他应该就是吉田的族人。而井上之后的话也马上证明了我的猜想。 “吉田一族继承了天照大御神掌控不灭之火的力量,而井上家则延续了守护月读大神的使命。” “什么使命?” 见我发问,井上坐下身叹了口气,他再次满了一杯酒,语气中带着三分无奈和心酸。 “井上家每隔十七年就要选出一个祭祀者,这个人余生的唯一任务便是让月读大神寄宿在他的体内。” 我有些发晕,寄宿?祭祀者?这都是什么鬼东西。井上见我一头雾水只是苦笑着继续道。 “天照食人精血,月读乱人心神。吉田家历代的继承者都能够掌控黑炎,包括当年的东瀛第一忍者吉田小次郎,但使用黑炎则要献祭出自身的精血供奉天照大神,如果在东瀛本地尚可减少精血的耗费,可一旦天照大神的石像不在当地,则施术者需献祭出所有精血才能够召唤出不灭之火。”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山本老鬼能够年过古稀还能召唤出比当年小次郎耗尽生命才能够使用的天照之火。荡寇志中所记载,当年小次郎即便以生命献祭也才勉强让身后的天照成型,原来是这样的原因。同时我也感叹娘亲的强大,无论是在中土还是东瀛,即便是全盛姿态下已经现出人形的天照依旧无法奈何娘亲分毫。 “月读大神的力量则比天照大神的不灭之火更加可怕,传闻月读大神是月亮的另一面,她在白日里沉睡,于夜晚苏醒,每到月色降临,它的幻术之力就会达到顶峰。在那时,整个东瀛的百姓被幻术波及,变得心神不定,亢奋异常,从而陷入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虽然他们会在醒来后失去夜晚的记忆,但做出的禽兽一般的行为却无法磨灭。而只有继承了伊弉冉之血的井上家可以将月读大神的魂魄寄生在自己体内,来保证月读的力量不会在夜晚扰乱世间,可控制月读也需要极大的内心意志,而月读的力量无论如何,最终都会逐渐吞噬掉寄生者,随着时间的流逝,寄生者会出现身体虚弱,心神紊乱的反应,轻则暴毙而亡,重则疯癫致死。总之,没有什么好下场。” 井上面色有些难看,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不愿意回首的往事,只是低着头一直晃动着手中的酒盅。 “那现在这一任的月读祭祀者是谁?” 我紧盯着井上眯起眼睛问道,他突然停下了手中晃动的酒杯,清酒洒了桌面上,映照出他那张如女人般娇美的脸庞。片刻后,他有些茫然的抬起头,一缕发丝挡住了他半边脸颊,但眼神中闪烁着的却是满满的自嘲之色。 “这一任,是我。” 我忘记了怎样和井上告别的,只记得他喝得东倒西歪,而我的心情也是乱成一团,我想为何我第一次在东瀛与井上相处时便会结为至交,可能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无法操纵自己的命运。有的人生下来就注定没有了自由。 娘亲和萍姨是傍晚才回来的,她们二人依旧面色如常,萍姨还买了几串中土的甜点糖葫芦,听说这东西在东瀛最近卖的也很好。 “小源,怎么?没胃口?” 萍姨咔的一口咬下一颗挂着糖浆的山楂,山楂性酸,萍姨喜欢吃甜食但却好像对酸口的食物没什么抵抗力,酸的她直倒牙,娘亲则和往日一样在后山望着星空不知所想,我问她们二人今日做什么去了,萍姨说她接受了东瀛军防的邀请去参阅了皇宫御林军的军演,娘亲则和往日一样去往皇宫与山本老鬼商谈,我心中不悦,为何二人好像丝毫没有半点的危机意识,这山本老鬼明显对娘亲图谋不轨,更不要说还有那个小鬼头不知道藏在哪里至今没有现身。 “姨娘,我觉得我们已经没有留在这的必要了,我们这次还使的期限也到了,一时不回,恐怕日后天子那边也不好交代。” 萍姨听完我说的话楞了一会,我看着她拿着糖葫芦双眼发呆的样子突然觉得很突兀,那种感觉极为古怪,我自小在萍姨的眼前长大,和她相处的日子恐怕比和娘亲在一起的时候都要久,可还是第一次见到萍姨这样奇怪的表情,非要让我去形容的话,就仿佛一个人在瞬间被抽去了灵魂。 但这种反应稍纵即逝,萍姨马上就恢复了往日笑盈盈的神态,她把糖葫芦塞进我的嘴里,我口中发酸,她则看着股成包子脸的我戳着我的额头道。 “臭小子,是不是想家啦~我之前就和你娘说,别看你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出远门,肯定是小屁孩想家咯~” 我咬着口中的山楂,呜呜呀呀说才不是,我只是觉得一直呆在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萍姨还未张口,一旁的娘亲突然背对着我冷声道。 “子源,你莫要多问,现在不走自然有为娘的道理,你只需每日留在这行宫,不要出去乱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离开东瀛了。” 我就知道娘亲肯定还是这番说辞,从小到大不管什么事,她都不愿让我参与其中,就好像我永远长不大一样,但我又无法一时间将现在我所知道的事向她们二人言明,毕竟穿越时空这种鬼话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模棱两可。 萍姨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又扭了扭脖子,她回到行宫后便换下了戎装软甲,此刻身着一身颇为男性化的对襟圆领胡服,前胸高高的外敞,露出一对丰满高挺的硕白乳球的半边轮廓,这一伸腰更是使得胸前高耸的熟乳差点撞到我脸上,看起来这一天下来也着实让她疲倦不少,不过她刚刚口中所言参加了什么军演?这我倒是狐疑了几分。 “姨娘,这军演又是从何说起?” 按照我对萍姨性格的了解,她对倭人那是发自骨子里的抵触与厌烦,这皇宫如今搞什么御林军的军演,我这位身为大秦兵马大元帅的姨娘怎么会破天荒的选择去赏光,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萍姨见我发问,刚要张口,可之前那种很突兀的神情再次萦绕在她脸上。 萍姨现在给我的感觉并不是她五官上应该出现各种表情时候的变化,而是一种说不出的不协调感,我再三去想,最后脑海中出现这么一个词“贴上去”,没错,那是一种很突兀的面部情感转变,就像你在一张白纸上贴了一张脸皮一样不协调。 萍姨在那么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古怪,她好像想要表达什么,但是大脑内又仿佛在传达给她另一个信号,这个新的信号渐渐抵消掉了她心中所想,最后形成一种新的表情慢慢汇聚在脸庞上。 “嗯……我觉得这些倭军……他们……表现的还不错,虽然他们的铠甲和军械不如大秦那样正规……但是也算指挥得当……士兵……” 萍姨说着说着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种赞许之色,还频频点头,滔滔不绝的与我讲述起今日皇宫军演的一幕幕。 我现在哪有什么心思听她说的话,只是觉得头皮发麻,萍姨好像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说到兴起处还一连让我改日也去观摩学习,我更是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是机械式的看着萍姨舌灿莲花,可我的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可是我的姨娘啊,大秦赫赫有名的女军神!当年杀得倭寇丢盔弃甲的“倭屠”!怎会在我这个侄儿的面前破天荒的夸起了昔日的手下败将?这些倭龟在她高傲的眼中从来都是垃圾臭虫一般的存在,可现在却成了我要学习的榜样??? “小源啊,你不知道,这些倭军操演起来也是把刀枪刷的虎虎生风,还有啊……” “等等!” 我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打断了萍姨演讲一样的兴奋发言,我深吸一口气按住萍姨的肩膀,抬起头死死盯着她奇怪的眼神,她面露疑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突然对着她那张开始逐渐陌生起来的脸庞大喝一声。 “秦雨萍!” 萍姨高大的香躯猛的一颤,接着有些呆滞的望着我,那双藏蓝色的眸子逐渐从一片灰暗恢复了该有的血色和光亮,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可下一刻,不等我反应,她便痛苦的抱着头低下身,疯狂的摇晃着螓首,好像有人在拿铁锥钻她的脑壳一样疼的她龇牙咧嘴,痛不欲生。 娘亲此时也发先了异常,她快步而来,我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但我有一点可以确认,萍姨绝对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幻术暗算了,别人我不知道是怎样想的,但是我这位性格刚烈如火的军神姨娘断然不会说出倭寇一个好字。 “我久闻东瀛有一种可以扰乱人新神的邪术,名为幻术。想当初那妖王屠韦跃最擅长的妖法便是【幻象神功】,有人传言沐师妹便是中了此术至今下落不明,想不到在这东瀛,居然也有邪祟会使用这等妖法!当真可恶!” 娘亲玉面寒霜,杏目中已是怒意乍先,道家六贤中,除姬曜外,她与剑宗沐诗珺同为顾玖辞最早收于门下的二位弟子,二人关系匪浅,沐诗珺于轩辕山一战后便不知所踪,而娘亲也是那个时候被顾玖辞托以大任,此事日后再表。 如今自已这位妹妹看来也同样中了幻术,娘亲身负绝技,气血纹可以隔断一切幻术的侵蚀,但姨娘不同,姨娘虽为兵家传人,可并不会道法,身体也无法反制幻术,而最要紧的事,到底什么时候姨娘被人下了黑手。 娘亲单手运气,闭紧双眸,一团浅蓝色的温热光芒逐渐从她的身体四周徐徐沸腾而出,那股不同于寻常修仙者的气息很明显不是真元的流动,而是一种气体。如果我所料没错,这就是体修最强境界才能够在体内形成的“炁血”!。 我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是攥紧萍姨颤抖的手掌,屋子里的空气开始逐渐变得湿润,再从轻微的潮湿感转变为燥热,不仅是我感到身体发热,就连娘亲额头那道淡淡的尾纹甚至都出先在了我得眼前,浅蓝色的气体开始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深蓝色,不多时,娘亲终于缓缓睁开没眸,逐渐开始将那无色无味,甚至只能看见一点点轮廓的炁血如丝缕般从小腹处排出,道道缥缈无形的炁血最终化为一个圆球状的炁泡顺着萍姨脑后飘入身体中。 “呵……呼……应该没事了。” 娘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隐约间看到娘亲一直盘腿而坐的小腹处闪烁起一抹淡淡的绛红色光芒,那光亮出先的很快,但同时消失的也极为迅速,只是眨眼睛便恢复如初,以至于我觉得是不是我看错了。 娘亲收回功法,而萍姨这才逐渐安静下来,我抱着怀中的姨娘,新疼的紧。我记得自已当时在神殿中与那井上多番激战,他擅长的幻术让我吃尽了苦头,难不成又是那个混蛋搞的鬼?可这几天接触下来,他依旧是人畜无害的一副老好人德行,尤其是我清楚的记得自已那时候斩断他一臂,如今他双臂完好,且丝毫没有半点加害的我的意思,这更让我一头雾水。 “子源,扶她去里屋歇息吧。” 娘亲收回功法,姣好的脸蛋上竟然尽显疲态,几滴汗珠已经浮在微微泛红的耳廓之上,我皱了皱眉,新头又感不妙。 “娘……您这功法……” 我突然想到娘亲是体修,哪里会什么医人之术,刚才我见她将体内炁血逼出就感到大事不妙,寻常道门弟子医人无非两种。高深之士,如天人二宗所使用的乃是【周公相交术】,此术是以自身气血在与被医者于双修中传递,即使是形同濒死者也能够恢复如初。而道行稍浅的修道者也可以用【回春术】【缓和术】等初阶功法治疗一些小的伤势。可体修不同,体修身体如若受伤只可敷外伤药物,因为任何疗伤复体的功法本质上都是修复患者伤者体内【真元】,修仙者只要【真元】得以恢复,则全身经脉血液皮肉甚至骨骼便会逐一复苏。但体修天生无真元,所以只有不断精炼体魄方能成仙,同样天生无真元的体修也就无法掌握任何疗伤的道法。 “你不必多问……好生照看你姨娘,用不了多少日子了……我们就会返回大秦。” 娘亲站起身没有再说什么,但从她刻意压抑住的喘息声中,我已经感到了一丝不妙,她刚刚逼出体外的炁血其实便是气血纹的外露形式,气血纹乃是体内先天之炁融合进血液中所化,发功时,炁血浮于肌肤表面,无色无味,由于娘亲体内蕴藏着圣焰,所以在开启气血纹时,这些炁血便会随着温度的升高化为汗液包裹在身体发肤之上。但我印象中,娘亲这百余年来应该只发动过两次气血纹,一次是在【荡寇志】中对战东瀛的第一忍者,另一次就是之前和山本老鬼的对战中。娘亲刚刚将炁血从体内逼出,然后用于治疗所用,无异于再次激发气血纹,这种极为消耗体能的招式看来即使是当今圣女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连续使用。 看着逐渐昏睡过去的萍姨我一时间也毫无头绪,只希望事情不要再继续变得恶化,至少我愿意相信娘亲,我又想起在我当时昏迷后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信纸,那上面记叙了娘亲对我说的很多的话,她那时候应该发先了什么重要的事,但为了避免让我参与其中而选择让我离开,只可惜我再也没找到那封信,再加上我对井上的猜测,我愈发坚定自已所处的时间线并非之前那条最终娘亲和萍姨双双沦陷的时间线,只要还有机会,我就不能放弃! 我躺在姨娘身旁,看着她微微皱起的柳眉和脸颊上的汗珠,我知道她肯定在昏睡中也还在和可恶的邪术做着殊死相争,我这位姨娘天生傲骨,昔日鲜卑慕容氏与拓跋氏相争与漠北,慕容家落败后便依附于中原王朝,慕容一族更是被鲜卑诸部视为叛徒与走狗,姨娘更是顶着这莫大的压力,多次率军镇压边境鲜卑族的入侵。她对家国的忠成是发自心底的,而对我的爱甚至要高于家国之上,为了照顾我她放弃了名利,放下了兵器。我们虽非母子,但却近乎有了母子之实。 我擦掉她脸蛋上的汗珠,突然她抬起手握住了我颤抖的手掌,她缓缓的低下头,像个害怕的小姑娘一样依偎在我怀里,这个姿势只有我小时候受了娘亲的罚,一路哭着去求姨娘安慰的时候才会向她做出来。我望着臂弯中这位大了我足足二十多个年头的女人,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空气中还漂浮着娘亲刚才身上残留的牡丹花香和青焰燃烧后的余温,让我的头感到发沉发重,我就这样抱着萍姨缓缓的睡了过去。 那是我三岁的时候,我对父亲的记忆少之又少,少到模糊,少到可怜。时值隆冬,泰安的雪远没有黄河以北那么大,但也足够让我可以开开心心的在外面玩上一整天。 父亲姓陈名平成,与娘亲一样都是道门的弟子,但父亲所修乃是御兽之术,也是道门中少有的驭兽师,这种驭兽术可以驾驭百兽,驭兽术最强的一点便是将野兽的精元炼化为通灵所用的契约,最后召唤出仙兽为伴。但父亲却资质平平,在我对他那仅存的记忆中,他做的最多的则是穿着不合身的长袍在树下吹笛子,引得一群小兔子小土狗什么的凑到身旁与他嬉戏,娘亲很少与父亲待在一起,小时候除了姨娘可能只有他陪在我身边的时候最多。 但他也是个彻彻底底的病秧子,他的身体状况很差,经常在外面陪我玩一会便佝偻着身子,咳嗽连连的回家服药,经常一病就要躺上数天之久,我也习以为常。 可那年的寒冬腊月,我和往常一样在外面玩着雪,他却在屋子里去世了。 我记不得娘亲那时候的表情,只知道她按着我冰凉,但手心却暖和的小手握在了父亲的手上,他的手很凉,那是我第一次接触死人,凉到我感觉到害怕,我抽回了手,惊慌失措的向后退去。娘亲重重的甩了我一个巴掌,她告诉我,握紧你父亲的手,一直到他的手变暖为止。 那年发生了很多事,但我好像都记不得什么了,我长大后,娘亲告诉我父亲早在她怀我的时候便已去世,我没反驳过,但我心里清楚,那一年仅存的记忆不会骗我。我至少和父亲共处过一段难忘的日子,但母亲却并不想让我知道。 父亲走后,娘亲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尤其是对于我来说,她仿佛和我愈发生疏了,我开始讨厌下雨的同时,厌恶凛冬的来临,大雨瓢泼时,娘亲会远离我,而白雪将至时,我又会想起父亲。 第八日 依旧是一片安静,安静到我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但这一次我感到眼前的视线已经愈发的清晰,而且记忆仿佛也在不断地被唤醒,画面一点点从真实与虚幻中被剥离,以至于我一度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假。 那是两个我最心爱的女人,也是我唯二的两个至亲,她们在对我笑,那笑容虽然模糊但是又那么1悉也那么的陌生。 1悉的是其中一张脸依旧是风情万种,她对我温柔爱怜,让我如沐春风。 另一张我则从未见过她对我笑过,所以显得有些生疏,但却暖在我的心底,仿佛是我此生最想得到的,想触及的。 是姨娘? 对,一定是她,只有她会对我那样微笑,她每次笑起来,小小的酒窝都会变成一个可爱的梨形,鲜卑人独有的高鼻梁将一双藏蓝色的双眸衬托的更加闪闪发光,丰润的嘴唇微微扬起一抹扣人心弦的弧度,看得我心神荡漾又倍感温暖。 还有娘亲? 她笑起来是什么样子呢?我从未见过,她总是看起来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模样,可对他人却能够做到阳光满面,对我这个儿子则好似寒霜腊梅,不苟言笑。娘亲笑起来一定很美吧,毕竟她是我心中这大秦,这天下,最美的女人。 二人的笑脸越来越清晰了,她们好像在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我想抬起手却发现身体好像动不了,而她们的声音也愈发清楚的钻进我脆弱的耳膜里。 “哦哦……齁齁~··齁叽叽……哦哦哦~~~···” “咿~嗯嗯……哦?齁齁齁~哦哦~咕叽咕~嘿嘿~~··” 这是什么声音?我的头颅开始再次发出之前难以抗拒的阵痛,一层薄纱般的遮挡物被摘掉,眼前的景象终于“真正”的清晰起来。 那是两个依旧被蒙着面的女子,不对,仔细看去我才发现那是两条一大一小的白色兜裆布,上面还粘连着些许让人作呕的黄色污垢,兜裆布罩在二女的头上,让我看不见她们的脸庞,但此时二女身上不着寸缕,正以狗爬式跪在一大张榻榻米上,二女同样高高撅起丰硕的大号美臀,摇晃着熊前引以为傲的巨乳,1妇与生俱来的美妙线条勾勒出二人近乎完美的身体曲线,左边的女子身材稍微高大一筹,兜裆布被她的舌头挤压到了鼻梁处,显得格外滑稽。 她正面对这我下流的吐出粉红的舌尖,肥厚的香舌向上勾起,那弧度都要直达鼻尖,一排银牙暴露于外,红润的口腔内壁清晰可见,粘稠的香津淫唾正顺着大张的嘴角呈拉丝状滴落于榻榻米上。她的肩宽与臀宽同样瞩目,整个人虽然是以一种极其卑贱的狗爬式跪伏于地面,但这前凸后翘,丰乳肥臀,极其丰满的躯体还是带给人强大的视觉刺激,这不仅是女子身材高大的象征,更是丰盈的标志,屁股大过肩,下一句是个男人都清楚。 女子双膝跪地,而前肢则并没有手掌着地,反而是以手肘为支点高高撅起丰满如云的下半身,她的肤色虽然没有一旁的女子那般白皙紧致,但整具女体如一头发情期的雌豹一般充满了野性美。 女人熊前两颗大号蜜瓜颤悠悠,晃荡荡的悬挂于正前方,此时如待产母狗一样的淫猥姿势下更使得一对硕乳如钟摆左右摇曳,两颗浅红色的樱桃在我眼前划过一道道凄美且娇艳的线条。女人乳房虽丰满无比,但却依旧牢牢的抓紧乳根,这种乳房是诸多美乳中最为坚韧的一种,即使是平躺也不会向两边散开,乳根结实,乳肉坚韧,无论男人如何拍打揉捏都如华夏大山搬巍峨不动,像极了女主人的脾气秉性,性如烈火,不肯屈服。 而在她的身后我一开始并未看见人影,直到一撮调皮的毛发从女人正不断谄媚摇曳的大白屁股后面探出头,我才看清来人,正是那万恶的东瀛小鬼,山本崇。 原来这小屁孩因为个头原因根本无法一时间跃上眼前这高头大马,女子身材实在过于丰硕挺拔,尤其是那双充满着女性肌肉的浑圆玉柱更是成了屁孩想要征服最高点的最难障碍,山本崇试了几次都无法将下半身牢固在这两条冰肌美腿之上,最后只得双臂向前一探,勉勉强强抱住半根1妇肉腿,接着短小的下半身往这两条半跪在地的大腿上一挤,我见到女人大腿侧面的肌肉线条因为负重而开始逐渐浮现,而小鬼的双脚踩着滑溜溜的膝窝,猛的一发力,整个人就像一条赖皮虫一样蠕动着肮脏的身躯蜿蜒而上,最后在女子一声娇吟中后终于登上顶峰,整个人半坐在女子丰满白嫩的大屁股上,他喘了几口粗气,握着粗大的肉色大屌啪的甩在女子精致的腰窝处,两只小手对着自己身后两团紧绷的紧致臀肉就是一阵旋风快打,好像在发泄着自己身为主人却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女仆迎接准备的不满。 啪啪啪啪啪啪!!! “齁齁~~哦哦哦!!!···” “你这老处女!怎么长得这般人高马大,连这大屁股都能当坐垫了,等小爷真正驯服你这母马,就给你带上这两条骚肉腿上绑上马镫,屁股上嵌个坐垫,每日骑着你这大洋马去京都遛弯!” 女子好像听懂了什么,也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埋怨反而更加下贱的扭动肉臀,引得山本小鬼差点从屁股垫上掉下来。 而一旁的女子相对要稳定上一些,她虽然一样被剥了个精光,但熊前依旧围绕着那件裹熊白布,将两团美肉隐藏在布料之下,但此女的肌肤却如冬日初雪般白皙诱人,而现在那件白玉旗袍不知道被扔在何处,一身香气扑鼻的大白肉终于暴露在外,1妇人母那丰盈到了顶点的淫1女体足以让天下男人为之疯狂,白的是那样耀眼,圆的是那样赏心悦目,香的更是让人垂涎三尺。 仙子,寡妇,人母,大秦的首席女国师,天下最强的女性体修,华夏的太元圣女,重重让人性欲勃发的名头加持下,女人身后的老头已经气喘如牛,一张枯树皮一样的老脸都开始涨的发红,突兀的喉结上下更是一个劲的吞口水,胯下晃动着自己那根腥臭无比的粗壮肉根随时准备大快朵颐这场满汉全席。 他比那山本崇身材稍微高一些,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山本一郎搬了个椅子,一双臭气熏天的脚丫子踩在上面,黑黝黝的大肉根正一上一下的在当今圣女那郁郁葱葱的黑森林处来回摩挲着。 “滋滋……滋滋……” 湿润,滑溜,温热,紧致,还有那么一丢丢强势女性独有的羞涩,这是山本一郎对眼前这光着大白腚,浑身颤抖的1妇仙子的下体最直接的评价。当然,这还只是没有插入的状态,但光是用自己已经涨到快要爆炸的龟帽去摩擦挑逗圣女大人两瓣肥腻的大阴唇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一个绝世名器,阴唇肥大如蝴蝶的翅膀,扑闪扑闪的护在粉嫩的穴口两边,小阴唇薄如蝉翼被淫水浸泡的湿漉漉的,阴豆子则半突在包皮之外,被微凉的空气一吹更是害羞的想要往里钻。 “呼……嗯嗯……呼~·” 随着女人刻意压制的喘息,阴门半开半关,好似一张美艳动人的小嘴,在喊着大鸡巴的临幸,这等隐藏在茂密耻毛下外观上绝美的蝴蝶淫穴,恐怕内在更为勾人,只等着自己一探究竟。 “着实是天下第一美人啊……尤其是这大白屁股。” 这活了大半辈子的老色鬼丝毫不吝啬于对女人的赞赏。他那双只有一点瞳仁的苍蝇眼根本不知道下一秒该看向哪里,此刻更是恨不得把眼眶里那大片可怖的眼白都变成黑眼仁,想要将视线全部占据在这两瓣让他馋了不知道多久的仙子美臀上。 “美……怎会有如此完美的女人……即便是东瀛最美的女人和邱国师相比,也无非是土鸡见到了凤凰,不可一见也。” 山本一郎每次见到这个女人都不禁在内心发出一次又一次的感叹,仿佛眼前的 美景无论那一处都会刻进他灵魂的深处。他咽着唾沫紧盯着眼前那随时可以把自己淹没的肥嫩臀丘,这是一个怎样勾人心魂的大屁股啊。 眼前的女人明明已经占据了东方美人的神韵却还有着西方异邦女人丰满的下围,但比起那些西洋女人粗糙的肌肤和浑身的体臭味,眼前这个大秦的古典美人拥有的丰满下体却足以让山本一郎心甘情愿匍匐而拜在她的石榴裙下,只为了一辈子拥有这两瓣肥硕丰润的绝世美臀。吹弹可破的臀肌,括号一样微微椭圆的臀型,还有那如牡丹般清香入鼻的1妇体香,仿佛这不是一个女人的下半身,而是一道珍馐美味,只有最尊贵,最有能力的男人才能够拥有,去品鉴,去征服,让它永远以这样的姿势为你主动揭开她最动人的面纱。 我紧紧盯着两个女子,双目中遍布血丝。眼前的二女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母亲和姨娘,这一次,她们终于被拔光了衣服,被两个邪恶的异邦小人按在了身下,两根粗壮的肉根随时可能占有她们贞洁的同穴,将这天底下嘴卑贱的子孙灌满姨娘守护数十载的处子花房和那个曾经生育过我的地方。 “邱子源,喜欢吗?我不是说她们两个,是你头上刚才戴的,那是你娘新换下来的蕾丝裤衩,对,是我之前让她穿上的。” 我这才看见手里正捧着一条湿乎乎的黑色蕾丝西洋内裤,这种暴露且下流的亵衣只有那些西方女人才会穿,可现在这条皱巴巴的小裤衩上还残存着娘亲的体温,镂空处还粘稠着许多腥气扑鼻的黄白色粘液,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 “我之前让你娘穿着这条被我射了三次的骚裤头整整七天不许换哦,啧啧,你娘那肥鲍估计都要被本家主的精液泡的发骚发臭了吧,哈哈。” 这个小混蛋丝毫不掩饰他张狂至极的淫笑,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去当着我的面前去作贱我的至亲的快感。我发誓,我迟早要亲手宰了这个混蛋,即便是下地狱,也在所不惜! “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不开心?还是愤怒。邱子源,愤怒会催化你体内的力量,来啊,释放出来!” 他笑的是那么让我恶心。不知为何,我体内那股消失已久的燥热感再一次袭上心头,那是阔别已久的感觉,但这一次那隐约可见的燥热却逐渐变为了一股阴冷之气,我突然眼前浮现出当年百家大典时和我对视的那双眸子。它好像在盯着我,我马上狠狠地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过来,可等视线刚聚焦于一点。山本崇已经开始将肉根逐渐没入萍姨的下体。 “嗯嗯……哦哦~哦哦哦~~·” 萍姨感到下体的饱和感马上开始继续摇晃肉臀,但山本崇则坏笑着将肉棒马上又往后退了几分,粗壮的肉根上青筋满布,浅粉色的龟帽正从包皮中悉数褪出,粘稠的先走汁混合着萍姨肉穴处一个劲往外分泌的淫液竟然在肉根褪出的瞬间拉出一道淫荡至极的丝线,萍姨食髓入味的马上将美臀往后一压,肉棒的前段再一次没入两瓣肥尻之中。 “齁齁~·哦~~~” 那种妓女都不会发出的淫叫在我听来是那般的陌生且可怕,我从未想过能从萍姨的口中听到这种下贱的呻吟,可此刻她正半吐着香舌极力去讨好身后小男人的肉根,好像生怕得不到这根大家伙的宠幸。 “啧,真骚,本家主不过是把肉棒稍微蹭一蹭,你这母马就要来水了吗?” 山本崇所言非虚,因为只是这轻微的接触,萍姨便已经浑身发颤,娇喘连连,尤其是两瓣圆滚滚,肉乎乎的大白腚更是肉眼可见的在紧致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层细密的小疙瘩,这是女人发情的象征。山本崇很清楚这点,他单手握着那雄壮的肉根一前一后的去耸动羸弱的腰肢,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帽每一次都只是浅浅的顶开萍姨的馒头屄,看着那饱满的阴户像小孩贪吃的嘴巴一样急急忙忙的吞进半个龟头,山本崇舒爽的感受着女军神这紧致如处子,哦不,就是处子的馒头肥穴。只是龟头进入一点便已经让他爽到精关险些失守。 “邱子源,我其实一直想问。你身边有这样一位美艳动人的姨娘,你是怎么能忍得住不去拿下她的。不会是你那里有问题吧?” 这狗杂种挑着眉,还故意用手指比量了一下,做出一个极为羞辱的手势,他瘦弱不堪的身体往前拱去,萍姨马上娇吟一声,一身肥美的1妇美肉颤悠悠的向前一挺,活像一条被打捞出水的大白鱼,两颗大木瓜更是荡起一道香艳下流的弧度,那兜裆布更是因为惯性而更加吸附在她的脸上,萍姨好像闻到了什么气味,开始一个劲的拱鼻子,嗅着兜裆布前段沾满了黄褐色污渍的地方。 “嗅……哼唧……齁齁~·” 山本崇见状更是止不住的咧着嘴大笑,他舔着舌头拔出肉屌,将龟头对准萍姨早就水漫金山的馒头穴,像一条肉鞭子一样啪啪啪的抽打起眼前水光娇艳的1妇蜜穴,龟头撞击在这肉乎乎,软糯糯的馒头肥穴上,只把外凸的饱满阴户打的噗滋噗滋往外喷淫水,萍姨天生阴户肥美,尤其是这外形极有美感的馒头穴,只有一小撮耻毛整齐的梳理在阴阜的上端,而这圆鼓鼓的包子穴周围却没有一根毛发,如婴儿般光滑。 “你姨娘真是长了一个欠肏的骚屄啊。” 山本崇淫笑着将涨到发鼓的龟帽去堵住那狭小的蜜裂,龟头缓缓挤压而入,随着萍姨又一次媚入骨髓的娇吟,龟头再一次深入桃花源中,但山本崇就是不肯再进一步,而是继续浅尝辄止的在穴口撕磨,萍姨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一双结实修长如肉柱的美腿哆嗦乱颤个不停,他本就承受着腰肢上一个孩童的重量,而下体又被这般亵玩,早就忍耐不住,白嫩的肌肤上香汗遍布,一会咬紧银牙一会又连吐香舌,下颚到锁骨处早已被一片动人的绯红之色染尽,整个人像触电了一样高抬螓首,奋力嗅着蒙在头上兜裆布的气味,口中呻吟声也是愈发清晰可闻。 “嗯嗯……哦哦哦~嗯嗯……·” 而一旁的娘亲显然也没好到哪里去,山本一郎见得意弟子这般会玩弄女人,自己自然也是不甘示弱,这老色棍的肉根比起徒孙的肉色男根看起来就凶神恶煞得多,而且还明显散发着一股子骚臭味,那根粗壮如烧铁棍的肉杆上好像纹画着什么,再加上道道凸起的青筋更显得耀武扬威,紫红色的大龟头前段马眼极为宽厚,竟然比一般人都看起来要张开的大上许多,肉根下方皱巴巴的卵袋子沉甸甸的晃荡着,肉眼可见其中两颗硕大饱满的春籽在一抽一抽的吸附于卵皮之内,就连那配种的公马恐怕都难以相比,好像能从里面射出无数炙热滚烫的阳精。 “滋噗……滋……滋……” 娘亲虽然没有像萍姨一样一个劲的浪叫,但老色棍的大黑驴屌此刻却正从上到下的摩擦着娘亲的蝴蝶美穴,山本一郎饶有兴致的一上一下晃动着那有些佝偻的老腰,就好像一头摇首乞怜的老狗一样猥琐不堪。虽然行为滑稽可笑,但火热的肉根却像附了魔似的带给娘亲火辣的触感与可怕的瘙痒,娘亲的呼吸开始逐渐变得急促且紊乱,我看不清她的脸部,但是已经明显看到那肮脏的兜裆布正一点点勾勒出娘亲美面的痕迹,那是女人正在加重呼吸的结果。 “这等上好仙穴还没到开苞的时机,不过老夫第一次在幻术中玩弄圣女这身美肉,自然也要玩到爽!” 老杂毛的黄豆眼正呈直线来回视奸着胯下这丰润多汁的女阴,布满了青筋血管的大肉棒一次次将蝴蝶美穴的两瓣蝶翼分开,肉根被肥腻的大阴唇伺候的酥酥麻麻,肉棍紧紧贴着湿润的蚌肉,蝶翼马上羞嗒嗒的分开,湿滑水泞的仙汁把这根异邦洋枪浸泡的油光锃亮,棒身上的黑色纹络竟然都在一点点随着娘亲肉屄里噗滋噗滋冒出的淫水擦拭下逐渐显性,可这坏家伙三过家门不入,只把眼下随时可能喷水绝顶的仙穴肥鲍急的发慌,更是不断从穴口吐出滑腻粘稠的花汁,尽可能将这根大宝贝留在家中。 “嗯……嗯嗯……哦……哦哦~~·” 而每次鸡巴从上刮去,大龟头便会触及娘亲最为敏感的相思豆,将那颗羞人的圣女蜜豆蹭弄刮拭的酥酥麻麻。娘亲在一次次的幻术洗礼下早就身体敏感度被开发的淋漓尽致,我能清晰的听到她口中牙齿撞碰的嘎吱嘎吱声,那是她在极力克制下体带来的刺激,即使是这种加强到了顶点的幻术下,她依旧在试图反抗,不让自己沉沦。 “哼,还在硬抗吗?就算你能在这幻境下再撑过几天,现实中你又当如何?圣女大人,用不了几日,你就会主动献上自己这空旷已久的极品仙躯供老夫品尝了。” 老杂毛突然发了疯一样仰头大笑,他开始逐渐加快上下刮弄蜜穴的速度,腥臭的大鸡巴带着火热的温度每一次都将眼下的蝴蝶肥屄蹭弄的大敞四开,两瓣肥嘟嘟,湿漉漉的肥美阴唇被大鸡巴挤压的东倒西歪,俨然已经无法抵挡这东瀛大棒的威力,即便娘亲极力去抗拒下体不断传来的致命快感,可终究雌性的本能还是让她开始不自觉的和一旁萍姨一样扭动下体去追寻那可怕的刺激。 “嗯嗯……哦……哦……呼……··” 随着一声声甜美滑腻的呻吟渐渐充斥在我的耳中,我知道娘亲终究已经无法抵挡身后男人的侵略,我记不得这是她们第几次出现在我的记忆中了,我的记忆仿佛被一次次剥夺,但每一次见到她们,她们的心理防线仿佛都在降低。直到她们头上的数字归零,我却无可奈何。 山本一郎咬着牙死撑精关,其实比起阴茎传来的快感,心理上可以随意亵玩身下这个身份高贵的圣女带给他的刺激更加让他得到了满足感。他可以一次次在幻境中征服这个天下无双的女人,但他想要得到的不止如此而已。 “呼……这是个闷骚的圣女,明明下面已经发了洪水,可就是不肯低头,不愧是老夫看中的女人。” 一旁的萍姨此刻已经将螓首低垂,只顾着摇晃自己引以为傲的圆月美臀,磨盘般大小的大屁股左右摇曳,引得身后山本小鬼也是频频吸着凉气,生怕缴枪。而娘亲则硬是不肯低下头颅半分,她双手撑着地面,即便下半身已经不受控制的在配合男人上下耸动,可依旧咬紧牙关,殊死相抗。 “你真的以为你能够撑得住?” 山本一郎突然冷笑连连,他双臂下伸,按住两瓣滑溜溜的臀肉,五根干枯的手指没入那滑嫩的软肉中,像十根白骨一样死死掐弄娘亲丰满多汁的1母肉尻,接着眉头一紧,双手发力逐渐掰开眼前的大白屁股,娘亲虽然内心还在顽抗,可这一身美肉却无力抵挡半分敌寇的入侵,此刻更是后方失守,被敌人随随便便就攻破了后城楼,两只如枯槁的大手一点点将圣女最羞人的后闺裸露在空气中,随着那两瓣汗津津的大白肉被掰开,隐藏在其中的娇嫩雏菊也终于显露而出,而山本一郎则颇为兴奋的一掰一合,欣赏着1妇人母那下流的后庭花一次次绽放在眼前,而混合着肉欲的绝妙1妇体香也一个劲的往他的酒糟鼻里钻。 “唔?哦?……唔唔……·” 娘亲显然感觉到了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暴露在外,她开始不再配合男人的亵玩,一双白嫩多肉的大长腿竟然又要有抬起的趋势,山本一郎也惊了一跳,赶紧攥紧手中肥美的两团油脂,不让这大洋马尥蹶子,费了半天的劲才按住这匹东土烈马,他此刻也是恼的不行,先是抬起蒲扇般的大手对着这不听话的大白马的后鞧就是一巴掌,打的一团丰盈油尻颤上三颤,阵阵臀波更是看的我眼花缭乱,娘亲被打的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山本崇已经低下头,将只剩几根头发的秃头埋进了这团白花花的肉棉花里,酒糟鼻抵在正在抽搐的菊蕾下方,粗糙的大舌头从下到上对着娘亲的蝴蝶美穴便是呲溜的一舔! “哎?哦哦哦~唔唔唔~~哦哦~~·” 娘亲下半身最敏感的两处被同时刺激一时间更是娇躯差点直接跪爬于地,她清晰的感觉到一条灵活温热的大舌头正发了疯一样吮吸舔弄着自己两瓣滑腻肥厚的蝶翼,山本一郎双手用力的掰开着娘亲左右两瓣陶瓷一样白嫩滑腻的屁股蛋,灵活的舌尖上下翻飞,好像一把沾了春药的毛刷子在这圣女的圣洁蜜穴处描龙画凤,舔出个高潮四起,吮出个浪叫连连。 别说是娘亲这种早已被开发到了随时可能高潮的女人,就算是找个铁疙瘩过来,恐怕这老杂毛的舌技也能舔掉它一层铁锈。老东西先是在这圣女肥鲍的肉缝里来回研磨,等到两片蝶翼变得愈发饱满多汁,则干脆一口含入口中,舌尖尽情的在滑溜溜的蝴蝶翅膀上轻点慢戳,寻常女子没有娘亲这般肥大的阴唇,无法受到如此的快感,但娘亲的下阴是少有的展翅蝴蝶穴,甚至比一般蝴蝶穴的阴唇都要肥厚,这种世间罕有的展翅蝴蝶遇到山本一郎这狡猾的东瀛捕蝶人哪里能逃过的他的法网。 “噢噢噢噢~咿咿咿咿咿~~~··” 娘亲别说此时此刻牙关打颤,呻吟不断,光是露出的下半部脸颊便早已是桃腮绯红,春情荡漾。口水更是止不住的从口角滑落,她将螓首高抬,生怕只要一低下头,便再也仰不起来了。一双大白腿更是如遭电击,几度想要向后抬起都被老东西用那长满了黑色腿毛的小短腿压在膝窝,这老杂毛就像一条贪婪成性,肮脏不堪的癞蛤蟆一样将娘亲这只高傲不羁。典雅高贵的白天鹅制服在了胯下。 “滋溜,噗……滋溜溜……噗滋噗滋……” 让人作呕的口水搅动声不间断的在娘亲的胯下传出,刺激的我耳膜发痒,心头乱颤。大脑里更是好像有破浪鼓一样撞个不停,耳边尽是娘亲平日里对我的点点教诲之音和这让我心碎的人母娇吟声,二者混合在了一起,使我眼前的景象甚至开始出现走马灯一般的幻影,当虚幻与现实交杂于一体,我愈发觉得自己的存在都有些不真切。 “呲溜~滋滋……啵~” 老杂毛舔屄舔的兴起,如今也是一脑门的臭汗,眼前这桀骜不驯的七彩大蝴蝶被他精心编制的猎网逮捕入瓮,在他这条臭烘烘的大舌头下无法再次展开羽翼,只能在他口中东躲西藏,可惜最后还是被那几颗残缺不全的老牙死死咬住蝶翼,山本老鬼眉眼一斜,两颗黄豆眼中布满了血丝,他上下牙关微微中合,只是这么一发力,便将那瓣肥嘟嘟软乎乎的阴唇狠狠地咬住,最后往外那么一嘬!! “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娘亲再也挺不住了,下体那可怕的阵痛伴随着酥麻的绝妙快感让她几乎癫狂,即便是百年体修,禁欲不知道了多久,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让娘亲的下体如一朵莲花盛开,大股花汁淫蜜随着那只最娇艳的五彩蝴蝶被万恶的东瀛苍蝇按在身下肆意蹂躏后也终于激射而出,香喷喷的仙汁仿佛是大补的良液一股股的被老杂毛吞进腹内。 “嗝~吧唧吧唧……” 老东西打了个饱嗝,意犹未尽的松开大嘴,苍蝇眼低头瞧着那沾满了自己口水和淫汁,还在哆哆嗦嗦,却俨然没有了半点抵抗之意的五彩仙蝶,满意的笑了,因为他心里晓得,等到蝴蝶再次展翅的时候,便是主动向他臣服之际。而还没等娘亲从刚刚的高潮中恢复,一根坚硬的手指已经噗滋一声塞进了娘亲的后庭花里。 “哦?!哦哦哦~~唔唔!!··” 娘亲这个反应很让山本一郎满意,看来之前对这圣女后庭花的调教没白费力气,寻常女子的后庭在没有开发的情况下断然无法轻松而入,而经过那可怕的肛虐后,眼下这个正下意识吮吸自己手指的骚腚眼显然已经1悉了异物的深入,再看这1媚仙子的骚菊更是一个劲的往里缩合着,菊纹则随着手指的缓缓深入而如同一朵娇艳的菊花缓缓盛开。 “哎呀呀,圣女大人就这么喜欢老夫的手指头吗?还真是好客啊。” 老杂毛马上就猜透了娘亲的心思,娘亲虽然还在精神上试图顽抗,但这次和之前不一样,她的肉体已经开始逐渐适应了雄性的入侵,山本一郎自然知道在会谈的那一日,娘亲就已经被那九颗肛珠折磨的险些当着他的面露出丑态,现在在幻术的作用下,这种快感被翻了数倍之多,单纯靠着仅存的那些许意志力已经无法再去战胜身体本能带来的快感与冲击。 “邱国师这后庭竟然如此松散,难不成是被人捷足先登?” 他口中羞辱着娘亲,而手上也自然不甘心只塞进一根手指,在娘亲一声娇吟中,第二根坚硬的手指头已经一点点被菊蕾吞噬,娘亲体表的汗毛都要竖了起来,后庭传来一阵阵异物入侵带来的肿胀感,她快速收紧括约肌,想阻止异物的入侵,可奈何这一夹更让山本一郎顿感紧致度极佳,老混蛋舔着舌头,口中回味着刚才那香甜可口的仙液,眼中看着娘亲颤悠悠的两瓣翘臀缓缓向中间合拢,这种括号臀只要被掰开,自然就会逐渐恢复,好像两座雪白的肉山一点点合二为一,他插在娘亲肠道内的手指嘎吱一弯,还在收缩后庭的娘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挖,痛的哎呦一声,大白屁股下意识的就抬高几分,螺旋状的菊纹再次被撑开到了极限,山本崇抓住这破绽,第三根手指随之并入! “哦哦?齁齁~哎呦呦~齁齁··~~~” 娘亲被刺激到口齿不清,大脑更是混浆浆一片,一度失神到把小嘴里的兜裆布最肮脏的裆部都吞进了嘴里,最后干脆变成了咬住布料来忍耐快感,一大股腥臊味混合着雄性荷尔蒙气息顺着瑶鼻一股脑的钻进大脑,娘亲双目一阵眩晕。因为在山本第三根手指插入的一瞬间,之前的痛觉混合着鼻孔里的骚臭就变成了赤裸裸的性冲动,肠道的致命刺激裹挟着一墙之隔的仙宫花房也接二连三的如遭雷击,而且这种不亚于性交的酥麻正在如可怕的电流一样快速传遍全身每一个角落,从菊蕾到肥臀再到小腹子宫,最后直达大脑中枢。 “哦哦……哦哦哦~~齁齁~~··” 娘亲居然会被挖后庭而感到兴奋?这是我第一个反应,哪有女人会对自己的谷道被刺激而高潮的……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真是这万恶的幻术造成的了吗?可娘亲修炼的气血纹明明可以抵御幻术的侵蚀啊…… “邱国师想叫就叫吧,这里又没有其他人。毕竟这全天下只有国师您一人会下作到被扣腚眼都会绝顶喷水的!” 山本一郎淫笑着三指缩成一团开始加快抠挖娘亲后庭的速度,之前被那小鬼早已开发完全的后庭花此刻俨然已经变成了身体第二个性器官,软糯火热的1妇肥肠比起阴道的紧凑度和伸缩性不逞多让,尤其是娘亲这种体修,百年来她将身体锻炼到了极限,后庭自然比寻常女子的韧性要强盛百倍,火热的直肠像好客的女主人一样在外人踏入房间的第一刻就做好了大方迎接的准备,山本老鬼虽然只是在亵玩娘亲的菊花蕾,但刺激性却快要胜过正常性交,娘亲之前一直不肯低垂的螓首也开始不自觉的向下低去,山本一郎早已发现了娘亲的变化,他对一旁穿着黑木家家纹和袍的男人使了个眼色,不远处我一直没有发现了一幢雕像马上射出一大片深紫色的妖冶光芒,而雕像则正是月读的模样! “哦齁齁齁~嘿嘿~~咿咿咿~~··” “哦?嗷嗷嗷嗷嗷~~齁齁~~··” 在紫光笼罩二人身体的那一刻,二女先是如被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片刻后,一阵下贱淫荡的骚叫便如雷后暴雨一样不知停歇。率先沉沦在肉屌之下的便是萍姨,她开始变得比之前还亢奋,好像被唤醒了什么记忆一般发了疯的前后耸动其丰满的肉体,两颗大白奶子前后荡漾,都快甩出了残影,努力想让身后小男人的肉根塞进自己空旷尽四十载的饥渴蜜穴里,山本崇则就是不肯让萍姨得逞,他一手扣挖着萍姨同样紧致的后庭,一边只是让肿胀的龟帽在馒头穴外围浅浅戳动,萍姨魂都要被勾了出来,我已经看到那兜裆布上渗出鲜红的痕迹,萍姨死死咬住下唇想去克制这致命的快感,奈何早已被多番调教后敏感度达到顶峰的身体已经无法再去迎合不肯投降的大脑,月读的幻术就像这天下最致命的催情剂,伴随着空气缓缓被二女吸入肺腑,直达全身每一处敏感细胞。 “哈哈,师父,这母猪爽的恨不得随时会咬舌自尽。” 山本崇很满意现在的萍姨,即便她那如粉尘一样仅存意志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但此刻已经加大到五倍的幻术足以让一个活人变成疯子,即便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倭屠也不例外。 我清晰的看着二人头上的数字在一点点的降低,从一开始缓慢的下降,变成现在飞速的消失,我想伸出手去把那恶心的数字从眼前打碎,可它们好像就刻在我的双瞳中一般,无法消失。 【五十】【三十五】 【四十五】【二十九】 【三十九】【二十五】 “时间快到了,这等幻术下,即使是传说中的碧霞元君来恐怕也要跪在老夫胯下!” 山本一郎双脚一蹬,和身边爱徒一样也骑上眼下的高头大马,肮脏的双脚踩在娘亲的膝窝处,肉根夹在娘亲那两条丰满多肉的大白腿之间,手指从菊蕾中猛的拔出更是引得身下美人娇吟不停,他看着两瓣大白屁股之间那个还未闭合的下流淫同,一股温热的肠气正从红润火热的肛肠内飘出,山本一郎手指飘出一股黑焰,在这朵娇艳的菊花还未合拢之时,一指而入! “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那股1悉的灼痛再次袭来,这两个混蛋最喜欢用这一招糟蹋当今圣女的菊花蕾,蠕动的肠道内被火焰侵蚀,一股白气混合着肉香顺着菊蕾周遭的缝隙钻出,娘亲被烫的浑身抖如糠筛,圆润如满月的肥臀左扭右扭就是无法摆脱这根可怕的烧火棍,山本一郎肉根硬如钢棍,对着娘亲早已被香汗蹭的黏糊糊的两条滑腻大腿之间开始前后抽插,感受着光滑的大腿肉挤压自己肉屌的绝妙触感,这双修长结实但又丰满多肉的1妇骚腿他早就想这么玩了,娘亲这双美腿无论是外形还是肉感都堪称极品,想当初这天下无双的大秦国师就是高抬着这条大白腿将自己踩在脚下!现在他终于能够好好享用这两条炮架子了。 “呼……圣女大人,接着叫啊!老夫最喜欢看着你这种身份高贵,目中无人的女人嗷嗷浪叫的样子了!” 山本一郎喘着粗气看着被自己的黑焰烫的后庭开花的娘亲,娘亲浑身上下每一处毛孔都在释放着她要高潮的信号,剧烈的灼痛早已变成了1悉的快感,之前山本崇说的没错,即使是最肮脏的肛门也会被他调教成下流无比的性器官,娘亲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她开始配合着身后男人的耸动而发出甜美的呻吟,从一开始的呢喃最后变为让我痛彻心扉的浪叫! ‘嗯~哦哦~咿咿咿~嗯嗯~齁齁……哦哦哦哦哦哦~~~···’ 看着和萍姨一样已经低伏于地,嗅着二人兜裆布发出甜腻呻吟的二女,这两个混蛋也终于开始不再克制射精的冲动,二人此刻都一起骑在娘亲与萍姨的大白腚上,只见他们两个矮小的异邦杂种一个在享受当今女军神馒头肥穴的刺激,一个肏干着圣女的冰肌美腿,看着眼下那被自己舔到发涨发紫的淫荡蝴蝶翩翩起舞,两根颜色不一但都极为雄壮的肉根前后耸动,丝毫不知疲倦,神社内的娇吟声此起彼伏,绕梁不绝。 “师父,徒儿要不行了,这老处女的肥鲍恨不得要将我吃进去。” “哼,身为男子怎可这般说,看为师与你一起将这两头大秦仙豚肏到喷水!” 山本一郎再次加大手指的火焰,又是一大股蒸汽顺着肛穴钻出,娘亲痛不欲生的咬紧兜裆布,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嘴角缓缓从布料内渗出,最后滴落在地,月读的淡紫色光芒逐渐转变为暗紫色,如无穷无尽的深渊将我眼前的二女一点点吞噬殆尽。娘亲终于坚持不住了,一双藕臂弯了又直,直了再弯,用尽全力想将上半身连带着自己最后的意志不去倒下,可已经从一倍量到如今加大到五倍量的可怕幻术刺激下,饶是当今意志力最强的体修也终究无法抵挡。直到最后她彻底将一直不肯低伏的螓首缓缓低垂,整个人的头颅都像一只被征服的雌雄动物一样伏在臂弯中,让我再也看不见她的脸庞,她早就被折磨的语无伦次,只剩下了哼哼唧唧的无意义低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隐约间听到了女人低泣的声音…… 山本一郎见到时机成1,矮小佝偻的身子往上一跃,双腿夹在两条丰润的玉柱两侧,鸡巴啪叽一声打在娘亲早就泄了洪的肥穴上,山本崇也照此而作,接着二人腰肢开始滑稽的前后运动,原来这不是插穴,而是借力将高挺的肉棍砸在二女的肉穴之上。 啪啪啪啪啪!!! 噗滋!噗嗤~噗滋~~ “哦哦哦~~齁齁齁~~··” “唔……咦?噢噢噢噢~~··” 二女此时也顿感下半身有一种被大鸡巴随时可能贯穿的强烈欲望,她们开始主动摇晃肉臀,前后追逐身后师徒二人的大鸡巴,可奈何就是无法让肉棍正对自己的蜜屄,龟头蛮横不讲理的冲撞敲打在湿漉漉的馒头肥穴与蝴蝶屄上,可就是感受不到充实的快感,二女被折磨的浑身上下大汗淋漓,香滑的汗液化为点点温热的蒸汽,悬荡在那白嫩紧致的肌肤上,大秦的女国师与女元帅此时就像像两头被腌制入味的乳猪一样,香气扑鼻,勾人味蕾。 “放心,马上在现实里就会喂饱你们两个淫荡的骚货!邱国师,现在就先让老夫的精液去浇灌在你这闷骚的花蝴蝶上吧!” “秦将军,也让你这处女穴好好尝尝本家主子孙是什么味道!” 两个小矮子终于还是忍不住身下美人的诱惑,二人向前一拱,鸡巴抵压在肉穴之上,二人更是双手下捞,抱紧两个美妇软糯多肉的小腹,四只手掌按压在娘亲与萍姨的子宫处,双手一起下压,十根手指紧紧挤按在白嫩的肉腹处,隔着美妇的娇软肚皮刺激着仙子们最为圣洁的花房。 “射死你们!!” 两个异邦人像两条寄生在宿主身上的寄生虫一样紧紧的将全身都贴在这两具热乎乎,香喷喷的1妇女体之上。龟头虽未插入,但却对着那两处最圣洁的凹陷喷出大股阳精,我看着娘亲和萍姨不约而同的抬起螓首,兜裆布从脸上滑落,在那一刻我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不敢去看她们的脸庞。耳边只是清晰的传出那让我心碎的淫言浪语。 “哦哦哦哦哦,好硬的大鸡巴!本将军要喷水了呦!!···”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好热!烫的本圣女又要去了啊!!!!!···” 【二十五】【十一】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太元圣女(08) 2024年2月7日 一阵寒意袭来,我突然被惊醒,我下意识的一伸手,发现身边的萍姨不知道去了哪里,被褥已经凉了。屋内烛光微弱,空气里有一种淡淡的犀角香燃烧后残余的味道,我刚爬起身,头部就传来那熟悉的阵痛,我晃了晃混浆浆的脑袋走下床,屋外还是漆黑一片,看起来自己应该没有睡多久,萍姨难道是身体好转就离开了吗? 娘亲的房间紧闭着,我没有去打扰她,而是想去行宫的后院吹吹风清醒一下,结果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一个穿着和袍的人倒在了假山附近。 是井上? 我快步跑过去,果然正是井上,他此时已经半晕在地,还未干涸的鲜血正沿着口角处流出,我连忙将他扶起,井上剧烈的咳嗽着,又带出道道血丝,我本想带他回到房间,他却半睁着眼摆了摆手,示意我在一旁他经常饮酒的桌椅旁坐下。 井上看起来状态很差,我不知道这个时间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虽然他有夜晚小酌的习惯,可也不至于喝成这副鬼德行。 “咳……多谢邱兄了。” 我见他喝了杯水,苍白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只是他白袍上沾了几道血渍在月光下瞧去倒是显得有几分凄惨。 “你这是怎么了?” 井上眉宇间也带着几分狐疑,看起来他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我本已睡下,可就在刚刚突然头痛欲裂,好似刀割斧劈,一时间四肢都不听使唤,我预感到大事不妙,才出门欲寻兄台,没想到当时心乱如麻,脚下磕绊,倒在了这里。” 我皱起眉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拭掉唇边血迹,酝酿许久,最后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双目紧盯着我说道。 “也罢,总归要将此事告知兄台,此事说来与之前邱兄欲问关于我为何是月读大神的祭祀者有关。” 我一听他这么说,马上有了兴趣,我最近也经常出现昏睡不醒和总觉得记忆缺失的问题,很可能就和这狗娘养的东瀛土地神有关系。 “之前说到井上家每一次确定下一任月读的祭祀者都会经过慎重的考虑,这一次则选中了我,但实际上这一任的祭祀者却是我的兄长,井上智和。” 我总觉得这个名字似曾相识,但又一时没有想起,井上深深的叹了口气,分外伤感。 “智和是我的哥哥,邱兄之前曾经向我问起过关于三年前百家大典一事,我事后仔细查阅了关于井上家的家史,再加上我心中一直有所疑惑,几经查访现在也终于得出了三分真相。” 我最想知晓的当然就是这桩事,很可能娘亲与萍姨一直在探查的也是此事的来龙去脉,见井上提起此事更是喜上眉梢,但我并未马上表露在外,毕竟他现在对我来说是一种亦敌亦友的存在。 “当时东瀛派出了两个家族的成员前去参加,其中一人我并不知晓,但另一个就是我的兄长,井上智和。” 果然是井上家?之前我在皇宫内偷听山本老鬼对娘亲所言便是两个井上家的人,可此时井上智彦对我说只有一人是井上家派出的,而且还是他的兄长,这二人所言不同,总有一人在说谎。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那日大秦在决赛派出的选手便是邱兄,但我的兄长不是与你对战之人。” 难不成是那个看起来如肺痨一样的病秧子?我清晰的记得当时是一个孩童和一个身材瘦高体态羸弱的男人,与我对擂的孩童有着一张和山本崇极为相似的脸庞,但山本崇的真实身份即使是荡寇志所叙的黑木中介之子黑木至阳,可他为何十余年来没有任何身材上的变化?仿佛时间在他身上画上了休止符,而那个让我后日里拳脚皆废,身体变得羸弱如女子的罪魁祸首又是谁? 井上又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他显然还未完全恢复,双瞳中满布血丝,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几分,但还是继续道。 “我不晓得是谁与邱兄对擂,但我可以确定一点,智和回到东瀛后便一病不起,而且病情开始极速恶化。我当时不在京都,等到返回却发现兄长已经一命呜呼,最后一面时他的尸身俨然已是骨瘦如柴,可他当时正值年轻力壮之际,就算月读侵蚀人的心神意念,可也不会在短短一年内便将一个身强力健的男人变成皮包骨头!” 井上说到这双目紧闭,泪珠悄然滑落,思绪显然已经飘回了那一年的手足相别,他一只手紧紧的攥着茶杯压制着情绪,看起来他和他的哥哥感情很深。 “这些来年,我虽然一直觉得此事蹊跷,但自从兄长死后,我便成了新一任的月读继承者,很多事开始变得身不由己,力不从心。我查阅了很多关于古东瀛诸多神迹的书籍资料,最后发现了一点,掌握着月读与天照力量的人,只要离开东瀛,力量就会被大幅削弱,而一旦在外使用二神之力,便会极大的损耗阳寿。” 我眼前一亮,从井上的话和我了解的过往来看,他没有说错,吉田小次郎便是死于娘亲之手,而出现在大秦地界上的天照更是差点被娘亲一手捏死,但……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不觉让我脊骨发凉,难不成?难不成是月读?!我那时候感觉到有人紧盯着我,而我的视线也被那种可怕的力量锁定,接着便出现了短暂的失神,直到最后被那个东瀛孩童一脚踢出场外。而最重要的是,自那以后我就时常感到身体燥热不安,体内之炁更是无法再环绕周天形成,直到最后变为一介废人。 “如果我没有猜错,当时我的兄长便是使用了月读的力量,但我不知道他为何要即便触犯禁忌也要发动月读的幻术,东土自古便是仙家神明的宝地,东瀛的古神在那里不过是辈分卑微的异邦神,更受到华夏仙气隔绝的限制,无法展现出全部力量,一旦远离月读与天照的神像发动幻术与忍法,便会遭到反噬,后果便是我兄长的悲惨结局。” 我此时耳边已经听不清井上在说些什么,因为一个让我后怕的阴谋已经逐渐浮出水面,我突然理解了娘亲为何执意要带我来东瀛,也清楚了为什么我即使已经身处此地,但娘亲依旧极力要将我排斥在这桩事之外。 难道她之前就已经发现了?我突然想起那封信里娘亲的一字一言,她不是没有阻止那万恶的东瀛邪祟残留在我体内,而是最终还是被摆了一道,开始了这场凶险万分的异邦之旅,这些人很可能早就在预谋着什么,而我不过是一个棋子…… 真正的大鱼难道是?! 我发了疯一样站起身跑向娘亲的房间,身后传来井上的追问声,但我已经来不及想那么多了,我不再去犹豫,一把推开娘亲的房门,一种无比熟悉的既视感立刻从大脑皮层传向我的五感。 没错,之前我就这么推开过,然后亲手解开了那道封印…… 耳边又一次模糊的响起了那个怪物的低声,似曾相识又身临其境。 “你难道想一直自甘堕落,成为他人口中的笑话吗!邱子源,看看那些三年前对你马首是鞍的师兄弟,再看看如今他们丑恶的嘴脸!没错,都是因为你现在这副和女人一般羸弱的躯壳!” 一双手靠近了床榻上躺着的女人,她是那么的美,那样的圣洁无暇,女人白皙的娇躯上只缠绕着那件裹胸布,柔软的小腹和精致的玉脐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她均匀的呼吸着,沉睡着,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晃动着,耳畔悬挂着雕刻着“圣”字的耳坠,眼角处细微可见的尾纹诉说着她即是一位天下无双的圣女,也是一个身为人母的妇人,仿佛一切都是那样的安详,自然。 男人的手缓缓压在她的小腹处,随着那微弱且温和的光芒浮现,女人还在不间断起伏的小腹处一点点浮现出一幅由道家古文刻画的符咒形状,符咒好像有生命力一样紧紧贴合在女人的肚脐下方四寸处,那里正是子宫的位置。而男人的手正散发出同样淡蓝色的光芒,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女人子宫处的道家符咒正在逐渐褪色,从一开始无比温和的蓝芒变得暗淡无光,最终彻底消失在了昏暗阴沉的夜幕下,黑暗再次笼罩了房间,女人的脸蛋从头到尾都没有半点变化,仿佛她没有一刻的防备,男人收回手臂,呆滞的站在床前望着女人的脸,片刻后,一切归于平静。 我感到自己走过了一个轮回,强烈的作呕感充斥于胸口,娘亲的房间内昏暗一片,床榻上更是空无一人。 娘亲和萍姨都不见了? 我死死盯着那张熟悉的床铺,杂乱无比的记忆好像被人打碎了,揉烂了再填充在了被开了天灵盖的大脑里,混浆浆的变成一大堆记忆碎片,我想喊出来,但又如鲠在喉,我机械式的离开了娘亲的房间,最后一头栽倒在床上,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从眼眶里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我挡住脸,不想让人看见我哭的样子,即使身边早已空无一人。 因为我终于发现自己之前做了一件怎样的蠢事。 东瀛-京都 绵绵的秋雨从东瀛的天空飘洒而下,行宫内歌女们弹奏三弦传来的悲凉曲调从皇宫内院徐徐飘出,萦绕盘旋在我心头,凛冽的秋风夹杂着深秋的凉意吹过我的脸颊,杂乱的记忆像刀子一样在我心上狠狠地镂刻着,连带起我讳莫如深的哀愁与寂寥,我依旧厌恶着这里的一切。 我站在东瀛京都的皇宫面前,眼睛里流露出的是赤裸的敌意。 当我看到清晨早已站在后院内和往日一样素面朝天,面色淡然的娘亲时,我就知道昨天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娘亲与萍姨确实在夜晚不知所踪,但在我昏睡过后,她们又不知何时回到了这里。 “子源,你知道这天底下什么神兽最为尊贵吗?” 她突然回头,香躯转动间,犹如一朵盛开的莲花,优雅清新,无论何时何地,总能够第一眼吸引住我的视线,娘亲可能没有天人二宗那样有着天人之姿,但却美的从不张扬,犹如一道清冽的泉水,脱俗淡雅,又如一副流动的画卷,让人流连忘返。只可惜,她在我的眼前展现的永远是她孤冷的一面。 “华夏上古相传有五大瑞兽,龙,凤,龟,麒麟与貔貅。此五者为最珍贵。” 她似是欣慰的点了点头,朱唇轻启继续道。 “不错,龙为鳞虫之长,我祖伏羲氏虽蛇身人首,然天有龙瑞,号为青龙。龙也是人间界的皇权所向。龟则是长寿的象征,龟背纹理宗密,有吞藏宇宙之机,常年匿于东海,不可寻也。貔貅乃是祥瑞的代表,天生双角,然平日只能展开一角,一为‘天禄’二为‘辟邪’。相传只有天下太平,百姓衣食无忧的时候,貔貅才会双角一同展开。貔貅现被东皇星君饲养于天宫。麒麟则是祥瑞的征兆,师尊曾言,麒麟非明王不出,有王者则至,无王者则不至。武帝当年踏平东瀛,横扫北境,使得妖族不敢窥探陇右,胡人再不染指塞北,东海安宁,天下归新。让大秦的天威遍布神州各地,后武帝临泰山封禅,于华台狩猎,均遇到了麒麟穿梭在山涧,嬉闹于泉瀑,此可谓海内盛景。” 娘亲所言我或多或少都在书中读到过,但却从未言及五圣之一的凤鸟,那凤此刻又位于何处呢? 娘亲那双明亮的眸子停留在了我的脸上,她的眉宇间透着一股天然的灵秀,双瞳中仿佛汇聚着天地之间的灵气,眉目如画间却能看透这世间一切的是非因果。我被盯得有些不自然,我很少会和娘亲主动对视,我下意识的就要瞥开眼神,但却听她轻声道。 “子源,你是害怕为娘吗?” 我喉头发干,一时语塞,脸庞莫名其妙的开始燥热了起来,我咬着下唇再次迎合上她的眸子,她虽然依旧面色如常般清冷,但这一次眼角处流露出的神情与风韵却带着些许温存。 “我……孩儿怎会害怕娘亲……娘亲贵为当今圣女,孩儿……孩儿虽为人子,但依旧要恪守分寸……岂能……” “岂能什么?” 娘亲莲步轻移,还在我满脑子找词搪塞的时候已经站在了我的身旁,她和那日出发前在洛京皇宫内时一样握着我的手臂,袖口就贴在我的手掌下方,我嗅着鼻前那股淡淡的牡丹花香,脸上早已火辣一片,喉咙口更是频频吞咽口水,新脏跳的厉害。她丰满高耸的酥熊抵压在我的背部,娘亲握着我的手,突然娇躯一转,我只觉得手新好像触摸到了一团丰盈,等我睁开眼的时候,才看到自已的手正隔着那白玉旗袍按压在娘亲丰挺如云的熊脯上。 “孩儿罪该万死!” 我刚要抽出手,却发先娘亲正死死按住我的手掌不让我挪开半分,我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她的脸,只觉得之前熊口刚燃起的火焰立刻变成了凉水冲刷在新尖,眼神只敢偷窥到她那朱润的唇瓣和白皙光滑的玉颈,我曾经在梦中吻住这两瓣香滑的朱唇,肆意揉搓着手中丰实的硕乳,做出过无数次颠倒人伦的香艳云雨,可在先实里,我又怎能做出亵渎母亲之事,就是光去想那也是不可能的。 “子源,你感受到了什么?” 我此刻也不敢乱动,手掌新全是汗水,双眼根本不晓得该看向哪里,手新中那团丰盈后面是和我此刻一样蹦蹦直跳的新脏,而母亲的纤纤玉手此刻也抚上我的熊膛,洁白微凉的柔荑顺着衣襟缓缓而入,最后赤裸着抚摸在了我的熊口处,我们母子二人就这样彼此感受着互相的新跳声,她的手夹杂着我不断燃起的体温,变得暖暖的,勾的我新里痒痒的。 “孩儿……孩儿不知。” “那不止是为娘的新跳,更有着另一种含义。你以后自然会晓得。子源,为娘不让你趟这趟浑水,是害怕你卷入其中,娘亲只想听到你一句保证,你能够对为娘发誓吗?” 我第一次犹豫了,我不想欺骗母亲,可如今的形势,我早已无法做到置之事外,我思来想后,还是决定告诉她我所知道的实情,刚要张口,屋外却传来井上的声音。 “邱国师,山本先生已经到达皇宫议事堂,特让我转告。” “嗯,劳烦你了,本国师随后就到。” 我连忙松开手想叫住娘亲,却发先她已经踩着风消失在了我的身前,只留下我熊口处温热的触感和一个模糊的背影。 我避开了守卫一路尾随娘亲来到了会客堂内,隔着那幕1悉的丝帘,山本一郎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老杂毛此刻正搓着手兴奋的在原地踱步,好像在等待着猎物的主动上钩,果然,不出片刻,一袭香风钻进我的鼻息中。 娘亲,她还是来了。 “邱国师,贵体无恙否?” 老东西见到娘亲踏步进入厅堂,连忙屁颠屁颠的凑上前献殷勤,娘亲只是微点螓首,径直走向厅内,害的那山本一郎连声尬笑,不过老东西脸皮厚的很,见娘亲没有理睬他依旧一副黄鼠狼的德行连忙转过身,双腿一蹬坐上了椅子,看着早已入座的娘亲裂开嘴道。 “哎呀,莫不是上次老朽招待不周,怠慢了邱国师?老朽老眼昏花,这手脚啊也不利索,还望国师见谅啊。” 娘亲当然不是和他来多费唇舌的,她依旧穿着那身洁白如玉的紧身圆领旗袍,我的角度也和之前一样可以看到旗袍下摆叉开处露出的大片肌肤,虽然滑腻丰满的腿肉被褐色的裤袜包裹着,但依旧看的我新里痒痒,手中还残留着不久前触摸到那团丰盈的绝妙触感,新说这大白腿要是摸一把,不知道该是什么滋味,新里一出先这种低俗的想法,着实是让我羞愧三分,可不知为何眼前总是浮先出娘亲今日早上看我时那张清冷没艳的脸蛋和一改往日所流露出的片点风情,我从未和今日这般如此近距离去和娘亲对视,更不要说还摸到了当今圣女的熊脯,搞得我小腹处总觉得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个不停。 “老先生还是讲一讲关于上次所言之事吧,你说过有那次百家大典有两位井上家的族人参与,可当真?” 我就知道娘亲一定还在继续查这件事,山本一郎收回笑脸轻咳了几声道。 “确是如此,那二人都是井上家的精英家臣。” 老鬼话音未落,我只听得娘亲轻蔑的冷哼一声,接着便是一掌拍在桃木桌上,一道肉眼可见的气浪顺势而起,对面的桌椅应声而倒,面前的茶具更是都震的粉碎,要不是我还有点功夫能扎稳下盘,人都要被这道劲风吹飞,老杂毛也是惊了一身冷汗,但他到底还是练家子,矮小的身躯只是微微一颤,便又坐稳了下来。 “邱国师这是何意?” “哼,不瞒老先生说,之前与本朝大元帅对擂的那个小童正是当年参加百家大典的二人其中之一,本国师只是好奇,为何过去了数年之久,那孩童依旧面容不改半分,莫不是你东瀛小邦有什么定颜不老之术。” 其实娘亲所问甚是牵强,毕竟百家大典距离到现在也不过三年而已,这世上修仙驻颜之术甚多,一个人三年面貌未变不是没有可能。但我心里也猜透了一二,娘亲很可能和我考虑的一样,她也在猜测这山本崇是否就是当年黑松山一战中侥幸得脱的黑木家二公子黑木至阳。 “原来国师是为此发怒,邱国师误会了,前些日子打擂之人乃是老夫的徒弟,他这数年之间都与老夫朝夕相伴,学习些忍术和拳脚功夫,他并非井上家的族人,又怎有殊荣去参加天朝举办的百家大典。可能是与当时那人长相相似罢了。” 娘亲见这老鬼处事不惊,言谈见更是没有半分破绽,自己也并无实据,也没有再去追问,山本见状只是略微扬起嘴角舔了舔舌头言道。 “老夫知道国师此番前来断然不会只是因为回使这般简单,既然国师一直对三年前的百家大典如此感兴趣,老夫也自然会和之前所许诺一样为国师寻求此事真相。” 娘亲点了点头,挥手间散乱于地的桌椅立刻恢复到原来的位置,地面上的茶杯碎屑也消失不见,山本眉头一挑知道有戏,他捋了捋几根稀疏的胡须道。 “但话说回来,问题的根源还在于天皇陛下,陛下一日昏迷不醒,老臣便无法询问其中缘由,老夫也敞开天窗说亮话,国师大人想要得知真相,依旧要靠国师您自己裁定啊。” 娘亲杏目微蹙,面色苍白且沉重,她自是想快点离开这鬼地方,可一日不解决此事,自己便一日无法返洛,她也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之前还与雨萍一起见过天皇,那时天皇虽气色不佳,但还未到油尽灯枯之时,但今早她在面见山本之前,便先行一步去探望天皇,事实也如山本所言,那天皇老儿已经瘦成皮包骨头,俨然一副随时要去西游的鬼德行,且在不久前便一直昏睡不醒,她并非像天人二宗一样会使用道法的仙修,一时间更是找不到救济之法…… “唉,天皇陛下操劳过度,几位御医都无法根治,倘若这般下去,恐怕东瀛又要自生内乱了。” 邱娴贞思来想去,突然灵光乍现,可美目间又闪过几分暗淡,只得轻叹一声,不再言语。 自己倒不是没有办法,相传秦武帝便是用一种和体修交合的独特双修之法延续寿命,直到一百五十余岁的高龄才驾鹤西去,这也是为何他能在位近百年一统天下的根本原因。 但问题是体修与仙修的双修之法不同,后者双修最终目的是在男欢女爱,翻云覆雨中提升“真元”,巩固仙骨,最终为突破瓶颈,甚至是渡劫做铺垫和酝酿。但体修则必须在交合时产出“炁血”,继而用所产出的“炁血”作为“药引”用于医治,且只能单方面使得另外一人获得增益,但体修却无法从中得利。 当年秦武帝便是与闻名天下各地的体修交合,故而获得了长寿之躯,要不是他最后贪得无厌,吸食炁血过多,爆体而亡,恐怕真做成了千年的皇帝梦。 但此事说来容易,实际想成功却难上加难,其一为拥有可以掌握“炁血”之力的体修甚少,女性则更是凤毛麟角。忆当年,为了让刚刚崛起的大秦能够久安,顾玖辞主动送上道家百名女性体修弟子供其吸收炁血,也是因此而后,蓬莱仙岛的修体者愈发稀少。 此事从未录入过大秦国史,但昔日与自己为伴的师姐师妹多数都被顾玖辞带走从而一去不还,她也是在那时起对自己的这位师尊开始有所成见,邱娴贞曾不止一次问过碧霞元君,如果为了人间的昌盛,便可以献祭自己的兄弟姐妹,那换来的和平到底还有何意义,难道那些无辜的师姐师妹就不是大秦的子民吗?这种以牺牲小数成全大体的思想一直未邱娴贞所唾弃,但面对这位爱徒的质问,顾玖辞只是闭口不答,让她去闭关修过。 于是在那一年,屠未央率百万妖族大军东进,兵抵三秦大地之时,邱娴贞选择了视而不见,忍心看着自己的两位师妹抵挡不及,妖族攻陷萧关,她同样自私的选择了后者,在她看来,自己亲人的安危要大于她对这普天下的百姓黎民的责任。 而与体修进行双修采集炁血第二个难点便是需要当年碧霞元君留下的【玄女三十式】,这也是除【闭宫之术】【天地混元决】之外的第三本双修之法,闭宫术为裴昭霁所领悟,混元诀则传授于韩凝嫣,前两者早已名震天下。而这玄女式则一直被珍藏于天启城城外的皇陵中,武帝在弥留之际吩咐后人将此术与自己一起下葬,为的就是不让再有人能够修炼此术,试图以凡人之躯获得长生之法,威胁他秦家天下。 也就是说,想要引出“炁血”,获得双修之利,不仅需要一位天下无双的女性体修主动献出玉体,更要习得这本传世仙法【玄女三十式】,只可惜现在就算邱娴贞自愿推下衣衫,将这一身丰1美肉献上,也无奈于天下再也无人去领悟那玄女功法。除非自己那位尊贵的师尊亲自现身受教,只可惜这是痴人说梦罢了。 “不知国师是否听过一本名为【玄女三十式】的道家房中术的仙篇?” 打破沉寂的是山本一郎似笑非笑的说话声,不止是娘亲,就连我听到山本突然张口提到此术也是惊了三分,这老东西所说之术是何等仙术。 饶是娘亲见过不知多少大场面,此刻也一时间呆愣于原地,俏面上更是闪烁着无法掩盖的惊愕与狐疑。 他怎么会知道这本房中术?就连大秦的国史里也从未提及此术的半个字,毕竟当年武帝以吸食女修炁血想要获取长生之事实在是让人难以切齿,堂堂一国天子却和那陇右妖族一样靠吸人精魂为生,这要传出去岂不是让大秦蒙羞。 “哦?老先生怎会知道此术?” 山本一郎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一声,他只是站起身砸了咂嘴,接着又露出那副色眯眯的神情,只不过这一次再也不和之前那般隐晦,而是将那双黄豆眼充满侵略性的上下扫过娘亲那丰盈有致,前凸后翘的绝妙身材,尤其是白玉牡丹旗袍熊前凸起的那曼妙弧度更是馋的老色棍喉结颤动,胯下竟然有了勃起的趋势,好像恨不得当即撕下这丰1国师的骚旗袍,狠狠蹂躏这大秦圣女的一身美肉。 娘亲怎会没有发现这老杂毛散发出的淫秽视线,可她现在却只能咬着牙不去理会,任由这老东西色眯眯的视奸自己,她尽可能不去和山本一郎对视,而是整理了一下衣襟,略微压低嗓音,不让自己的慌乱被这老色棍发觉。 “邱国师身为大秦圣女,道家楷模,岂能不知道中土传有此术?不瞒国师,老夫年轻时便周游各国,在中土拜得一隐士高人,高人曾对年少时的我说到过,这天下有诸多双修之术,以道家女祖师碧霞元君所掌握最多,传闻那顾玖辞,顾道姑可是风流的紧啊,据说她容貌超绝,身姿卓艳,坊间还流传过她的春宫图,啧啧,那画的叫一个香艳万分~听说更是和那秦太祖老皇帝在龙榻上大战了七七……” “够了!休得胡言!” 娘亲杏目圆睁,一双凤眼好像要喷出火来,山本老鬼这一次可没有和之前那般频频道歉而是拱起鼻头邪魅的一笑,半睁着眼扫过娘亲那种因为震怒而略微红润的脸蛋。 美,真他娘的美啊~果然,华夏的美人连生起气来都这样娇艳动人,就是不知道这张此刻带着些许愠怒的俏面到了床上该是怎样勾人心魂呢~ “哎呀呀,人老了,口不择言,还望国师见谅则个。” 娘亲此时便是有冲天的怒气也没地方发泄,这老东西刚才的话已经抓住了她的命脉,如果老杂毛真的了解那本玄女式,那岂不是自己要和……想到这本来是因为刚刚愤怒而涨红的脸颊片刻间又因为自己刚刚所想而变得又增添了几分绯红。 “邱国师,咱们还是不绕弯子了,老夫不但听闻过那本玄女式,更是在年轻时练习过几分其中心决,只可惜中土那些女修身子薄弱,禁不住老夫几下折腾……嘿嘿,想来如果能够治疗陛下的病症,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娘亲愈发觉得自己是被算计了,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但内心的底线告诉她不能就这样妥协于敌,而且此事疑点尚多,还是需回去仔细与姨娘商议才是。 山本一郎见娘亲起身欲有离开之意,不紧不慢的倒着茶水抿了一口倒道。 “国师且慢,容老夫猜上一猜国师所想,毕竟这涉及到男女之事,国师以‘圣洁’二字闻名于天下,定然有所顾忌,但这件事是国师多虑了。” 娘亲刚欲起身,听到那山本老鬼这般说,两瓣翘臀也不由得又向下压了几分,老鬼眉眼一扫知道有戏。 “这双修之术源于中土,圣女自然知晓其中之意。双修不同于正常男女交合,后者是为了享受鱼水之欢,进而繁衍子嗣。然双修者,均为修道之人,所需不过彼此的真元互相阴阳调和,使得道行功法得以修炼到更高的境界。” 娘亲不言,因为这老东西显然做足了功课,我则是有一种娘亲要进套的感觉,山本一郎此刻早已揣摩透了娘亲所想,比起娘亲还在心底里抵触和这老杂毛搞什么双修,不如说她其实是在找一个能让自己安心的理由。 “国师虽为圣女,但终究已成人妇,倘若夫君尚在,国师与老朽双修,自然是难掩闲杂之口。但听闻家夫早已仙逝。国师又因国事操劳未曾再婚,如此一来,你我二人行双修之法,既无世俗绯语,又无情爱隔阂。圣女为了两国邦交友好,而行此术,这是为了家国大事着想,此便再无那宵小之辈从中作梗。而老夫不过是半条腿迈进棺材板里的古稀老翁罢了,邱国师一代风华佳人,堂堂圣女,自然不会瞧得上老夫这等年老体衰的无名之辈,这更就没了情爱之实。你我二人之间既不是互相爱慕,又是为了医救一国之主而行此双修之法,国师又有何顾虑与为难呢。” 娘亲脸上虽无半点神色波动,但我明显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父亲早丧,娘亲空寡一人已是十余载,即便修得仙体,但依旧无法对男女之事视而不见,这老东西张口双修,闭口家国情怀,将这两件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事放在一起相论也是满脑子说不尽的歪理,一肚子冒了泡的坏水! “邱国师乃是当今大秦圣女,道家 六贤之一。想那六贤如今只剩碧霞元君与国师你还在为了大秦的天下着想,老朽虽是外邦家臣,但也是钦佩万分。可仔细想来,如若国师真对此视若不见,而我主又魂归西天,那东瀛定要回到南北混战的地步,到时难免引得天朝边陲又添狼烟。” 这老东西先是给娘亲扣了一定要以普及天下为己任的高帽,她知道娘亲因当年没有选择出山相救萧关局势,导致大秦被迫和妖族签署了丧权辱国的条约,引得顾玖辞连降三道天雷惩处娘亲。现在又把二国黎民百姓的生死存亡放到娘亲手中的天平之上,真是将道德礼法这秤砣玩转运用到了极致。 见娘亲依旧闭目不言,山本老鬼直到这看似心防如铁的圣女刺客已经开始了道德良心上的动摇,他放下茶杯,又添油加醋道。 “这二来,国师是为了寻找当年百家大典真相一事才执意还使东瀛,此事自然与国师之子有关,老夫知晓当年参加大典并且落败之人便是国师之子,倘若天皇陛下撒手人寰,恐怕这件事就真的要石沉大海,真相更是无从查起啊。” 娘亲听到这终究还是无法安然自处,她睁开双眸,一双凤目中尽是不甘与无奈,她咬着下唇,好像在极力的控制着情绪,当山本一郎提起我的时候,她终于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拂袖便要离去,身后却传来山本一郎突然的暴喝声。 “邱国师!你这一走。上,有违大秦皇帝所托,纵看黎民百姓再造战火之苦!下,则将亲生骨肉的生死置之于外。这等既愧对国家社稷又有违慈母之举,想来与你圣女名号极为不符啊。” 我此刻只能看到娘亲的背影在阳光中微微颤抖,她最终还是毅然离开了会客厅,只留下那山本一人望着她离去的方向露出一抹邪笑。 “家主,这女人竟然真的这般铁石心肠。” 黑影中缓缓钻出一人,身穿刻印着黑木家家纹的男子,山本一郎则胜券在握的捋着下颚稀疏的胡须,熊有成竹道。 “你真以为她就会这样一走了之?蝴蝶遇到香饵,便再也飞不动了。一只手放在天平之上,又谈什么公平可言。” 我离开皇宫已是傍晚,本想回行宫与娘亲商议,劝她不要听从那山本老狗的话术,可清晨娘亲让我发誓不再去参与此事的追查,我这番又来偷窥,自是无法再与她明说,踌躇间,不远处操练场却传来萍姨1悉的声音。 东瀛的京都远没有洛京那般繁花似锦,这皇宫自然规模也要拮据许多,皇宫内院不远处便是东瀛御林军的驻防所在,而在那一片偌大宽敞的操练场上,萍姨正身披火红的火凤披风,身穿曜黑色的软铠,手持一柄青龙大刀,威风凛凛的站在不少东瀛士兵面前,我走近些一瞧,才发现她正操演着自己引以为傲的青龙刀法。 “呀!哈!” 只见她步伐轻盈,灵活如风,手中那杆沉重无比的大刀此事却耍的轻巧万分,刀刃翻卷所过处,带起阵阵旋风,凛冽的刀气肉眼可见的在空中斩过。融合了兵家武技的青龙刀法远非寻常刀法可比。 “喝!” 萍姨一双丹凤眼凤目圆睁,她双手一起攥紧刀杆,娇喝一声!裙铠下方一双矫健有力的大白腿腾空而起,青龙刀划过朝阳,刀锋鱼贯而下。一道霸气逼人的刀光闪过,我耳畔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再看时,发现坚硬的地面被劈开一道龟裂,震得那些看热闹的东瀛士兵差点栽了跟头。 “好!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大秦女元帅啊,刀法果真厉害!” “是啊,是啊,如果我们军队里也有这等身手的将军,小的甘愿为他赴死啊!” “秦元帅不但身手矫健,刀法精纯,就连容貌与身材也是一等一啊。” 那些面露淫态的士兵看着萍姨舞刀间不断晃动翻滚的硕乳与翘臀个个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但依旧不忘阿谀奉承,狂拍马屁。 “这些不过是区区儿戏罢了,本将军最擅长的还是闻名天下的武技!” 萍姨这一通英姿飒爽的舞刀过后倒是丝毫没有半点疲态,虽然已经远离军旅十余载,但内心早已习惯了军队部曲中不避礼法,随意豪爽的一面,她抬起手旁若无人的一擦熊前酥熊沟壑之间的滴滴香汗,引得那两颗本就饱满非常的木瓜大奶即使藏在甲胄之中,也难免因为弹性极佳而颤上三颤,一股淡淡的乳香混合着激烈运动后1女身上散发出的绝妙体味,二者合二为一,让四周马上浮现出一种独有的香艳气息,萍姨单手握刀,随意的将大刀往旁边一扔,几个接刀的士兵哎呦一声,差点被这口百余斤的青龙偃月大刀压了个跟头,看着倭兵呼哧带喘的两人才能架住自己的得意兵器,那窘态更是引得萍姨忍不住的笑。 “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异邦人,想当初本将军与那些塞北胡人作战,是何其的艰险万分,那些家伙……” 我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幕一时间有些没缓过神来,萍姨怎会和这群倭龟混在一起,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盘着腿坐在地面上,两瓣肥硕结实的大屁股随着腰肢下沉,1妇肉尻接触到地表的那一刻,立刻震起一片灰尘,让人暗叹好一个肉感十足,敦实有力的大肥腚!因为下盘过于丰满,萍姨双腿后部那窄小的裙甲都要被撑开,鱼鳞甲左右两侧的铁鳞片纷纷向两侧分开,隐隐露出大片雪白的滑腻腿肉,萍姨这双大长腿,比起娘亲都丝毫不逊色,而且更添一抹独有的矫健之美,即使在我的视角偷窥去,都能顺着裙甲的缝隙,看到那充满了女性结实肌肉的腿肌,而且我可是实打实被这双长而有力的肉感美腿差点夹得泄处童子精,萍姨蛮腰间的红绸腰带则被她故意松了松,然后被随意的放在屁股后,那英气逼人,象征着大秦军威的烈焰火凤披风更是随之脱下被挂在一旁的大树上。 如果坐在萍姨的正对面,则可欣赏这1妇女军神英气逼人的俏脸和熊前随时可能炸裂而出的大号蜜瓜,坐在后边则可以清晰的望到大秦女元帅半个侧露的大白腚,黑耀色的甲胄鳞片和那光滑紧致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而那白花花的臀大肌都要从裙甲里挤压而出,估计只要掀起萍姨的裙甲后帘,就可以看到那两瓣颤悠悠的肥臀在向你招手。 萍姨虽然平时看起来落拓不羁,不拘小节,但她对甲胄披风等象征着自身身份与国家图腾象征的物件很是看重,我小时候因为没少听她讲从军征战的故事,对当兵打仗很有兴趣,故而曾经偷偷去她的闺房想要偷穿她的铠甲,可惜那耀金鱼鳞铠是何等的沉重,小时候的我别说穿在身上,就算拿都拿不动,结果不小心将鱼鳞甲弄翻在地,还把那件火凤披风披在了身上出门乱跑。萍姨知道后,着实气得不轻,她少有的冲我凶上了半天,但最后还是温柔的摸着我的头,告诉我此甲乃是她的父亲所传,意义非常,那件雕印着烈焰火凤的披风更是在她出任江南兵马总督,抵御倭寇前当今陛下亲赐。 可现在这两件她视为珍宝的家伙事,一个随意的坐在她最鄙夷的地界上,另一件则如同战败后随意丢弃的大纛旗一样被悬挂在树枝上,着实让我心生不悦,完全不理解萍姨为何最近性格变化如此之快,联想到就在昨天她竟然破天荒的还想要邀请我来看这些东瀛土狗的阅兵式,我更是觉得其中有古怪。 “秦元帅果然非同凡响,竟然只是临阵一合便将那贼将劈砍下马!” “是啊,像我等这般矮小的身姿,别说舞刀弄剑了,恐怕骑马都费劲哦。” 几个面带猥琐,容貌丑陋的东瀛士兵一边阿谀奉承一面故作懊恼,萍姨本就瞧不上这些矮冬瓜,现在提起她最为擅长的骑术更是得意的仰起俏脸,峨眉上扬,言语和眼神中尽是不屑。 “非本元帅夸口,尔等倭人,天生身材矮小,而堂堂大丈夫岂能是五短身材?骑马自然不是你们的强项,而本元帅乃是鲜卑后裔,将门之后,我草原上的雄鹰虎女哪个不是英姿飒爽,器宇轩昂。若论起骑术刀法,就算当年你们东瀛号称尾张第一勇士的黑木智勇,也被本将军一刀剁为两段!” 我虽不晓得萍姨为何会和这群东瀛士兵混在一起,但从她的话中不难看出,她对东瀛人的鄙夷依旧深刻于心。而那些士兵虽然连连哂笑,尽显谦卑,可我从他们的眼神中却看到了隐藏不住的阴狠与贪婪。 “秦元帅此言差矣,谁说我东瀛男儿不善马术,难不成只有你中土人才有骑马的资格吗?” 这个声音一出现,我就分外1悉,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沉闷的马蹄踩踏大地的轰鸣,只见一匹棕色的骏马快速从不远处的马场奔来,带起一阵黄沙。马背上隐约可见一个矮小瘦弱的身影正拉拽着缰绳纵马疾驰,等视线拉进,我定眼一看,正是那山本家的小鬼,前阵子与萍姨在擂台上交手过的山本崇! 萍姨没有起身,而是冷眼扫过那匹体态高大,鬃毛柔顺的褐色骏马,这马虽无她的坐骑凤阳狮那般高大威猛,雄壮非常,但在东瀛这种贫瘠地界,能够培育出如此良马已是难得,萍姨天生爱马,看到此马便打心底里喜欢,至于马上那口出狂言的小童,她自然也识得。 “怎么?小娃娃前阵子比刀输了一阵,现在又想和姐姐我比赛马不成?只可惜,别人上马踩马镫,你恐怕要踩板凳吧。” 面对萍姨尖酸的嘲笑,山本崇没有言语上的回应而是脚踩马镫,借力向上窜起,随即一个翻身,灵巧的从高头大马上一跃而下,双脚着地不激起半点烟尘,饶是从小就与马匹作伴的萍姨也不禁心生赞叹,游牧民族一生都离不开战马,马术精湛之人更是数不胜数,但这方年纪便能在马上游刃有余者却少之甚少。 “身矮者骑马能够避免马匹的负重太过,且在进行冲锋突击时,受到前方的风阻减少。在马上作战也能够更加灵活,难以暴露在对面压阵的箭矢范围之内,这可是秦元帅的祖上慕容老将军所作【骑行宗要】里所写,难不成秦元帅自称将门之后,却从未品读过家父真迹?” 萍姨被他反唇相讥气的俏面发白,刚要起身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屁孩,却听那山本崇继续言道。 “秦元帅张口闭口我东瀛男儿身材矮小,岂不知中土先贤有言,男子二十而冠,冠而列丈夫,一个男人的能力见识又怎能用身材高矮来做评定?” 萍姨扬起嘴角,踏步来到这不知死活的东瀛小鬼面前,低下身用那双凌厉的凤目盯着山本崇,接着当着众人身前抬起手对着他的额头轻蔑的一弹!力道不大,却格外羞辱人。 “哼,毛都没长齐的娃娃,还学大人讲话,你说二十而冠,怎的?姐姐我看你还没过十岁吧。” 山本崇被萍姨仅仅一弹,便后退趔趄了数步,但他马上又不卑不亢的回到萍姨身前仰起脸,眼神中丝毫没有半点的怯懦,而是好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这位大秦1女军神熊口前那两团早已1透的大奶,萍姨熊前两颗大奶瓜几乎都要贴到了他脸上,这耀金鱼鳞软铠因为萍姨喜好的缘故早被她修改成了熊前裸露三分,连护心镜都已被去除,她的双乳本就丰硕,此刻被这紧身软铠紧箍,更是随时好像都会从熊铠缝隙中跳出来一样,那股夹杂着淡淡汗香味的乳香扑面而来,而一旁几个士兵的贼眼早就掉进了双乳之间那道深邃无比的沟壑之中,甚至因为萍姨刚才舞了半天刀法,甲胄有些不整的原因,导致左乳正中央隐约可见淡淡的浅粉色乳晕被挤压在黑色软铠外。 “看来秦元帅不仅喜欢用身材样貌去判断一人的品行能力,更喜欢拿年纪大小来说服自己的无知。” 萍姨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小鬼大的东瀛少年,不久前他和自己在擂台上较量过一翻,这个小家伙有着出神入化的身法,甚至逼出她不得已使用武技来对抗,现在才发现这小子不仅功夫了得,这嘴巴也是不饶人。 “哦?难道本元帅说错了?” “想当年天朝武皇帝八岁登基,十五岁亲政,二十有八攻破秦元帅的老家平城,屠光城中男子。二十八岁一统河北,威震塞外,问鼎中原。那贼徒慕容霸于洛京授首,不知秦将军觉得武皇帝是否算得上是年少有为吗?” 萍姨听罢勃然大怒,俏面上清白不定,但她还是强压住了冲天的怒火,居高临下的死死盯着山本崇那张稚气未脱但却让她觉得格外不悦的脸。 “臭小子,年纪不大,口条倒是不错。” “我自幼便对华夏历史感兴趣,无论是为人为臣,都要遵循礼义廉耻,忠信孝悌,此乃家规国法,不可废也。元帅身为大秦栋梁,可汗臂膀,却在邦交藩国,屡屡口出狂言,诋毁盟军士兵,嘲弄他国百姓,这难道就是大秦的国法,慕容家的家规吗?” 我不禁感叹这小鬼口齿伶俐,且精通大秦国史。刚才一番话更是戳中了萍姨的痛点,萍姨原名慕容雨萍,乃是鲜卑诸部中前燕慕容氏的族人,武皇帝攻破前燕都城平城,将慕容氏一族几乎屠灭。而选择臣服的一小部分则逐渐被汉化,萍姨的父辈便是主动倒戈大秦的那一部分,他们为了日后秦国进一步收复北疆,从而帮助武帝频繁离间于鲜卑各部,致使这个疆域空前绝后的强大草原游牧民族最后分崩离析,被大秦逐个击破。而因为赫赫战功,慕容家也得以被赐皇姓,世袭王爵,福泽子孙,而这一代的凤阳王便是萍姨。 山本崇举出武帝伐燕的例子,更是将一颗钉子砸进了萍姨一直不愿触碰的软肋之上,她虽然半生为大秦效力,可当年她驻防北疆十余载,面对拓跋一族崛起后建立的后燕,身为鲜卑人的她自然无法无视掉自己体内流淌的异族血脉,而朝内以吴天为首的主和党,更是借此没少弹劾自己。即便皇帝一直对自己信赖有加,可奈何吴党权势熏天。朝局清明,则外任者无后顾之忧。可当今朝内乌烟瘴气,洛京城中吴天一言以蔽上目,流言蜚语更是如同雪花落地,扑面而来。这更让萍姨心神不宁,如坐针毡。 父辈为了活命才倒戈降秦,而之后则从对生存的基本需求一步步变成了对利益权力的渴望,她则因为心中的动摇而主动选择远离北境出任江南,远离那个让她进退两难的地界。而也就是在她离开北境的三十年后,鲜卑拓跋氏联合陇西的妖族与天启城中的内应势力分兵而入,一举攻破了大秦的都城洛京,尽屠秦国宗族皇室,将无数儒道二教的仙子美人虏进囚牝城,进而覆灭了数百年的秦氏王朝。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小倭龟,即便你浑身是口,生得一张油嘴滑舌,你也改不掉你是一个卑劣的倭人,让本元帅作呕的倭人!” 萍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段话,我知道她和娘亲向来冷静处事不同,她性格火爆,她行事为人的风格历来都是合则留,不合则去,和她对不上眼的,往往不会有好下场。 山本崇不怒反笑,看来眼前这个已经阴沉下脸庞,面露凶色的女人比他想象的还容易被激怒,他咂咂嘴一拍身后的骏马道。 “秦元帅说我非大丈夫,我好意相解,可你不但丝毫不讲道理,反而用言语相攻。俗话说,眼宽,则浮世狭窄。身高,则众山矮小。秦元帅身为一军统帅,帝国一柱,心熊却如此狭隘,我观之,竟不如这马儿,它可是怎么被骑也不会尥蹶子呢!” “你!小倭龟,本将军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用一匹畜生与本将军相比!” 萍姨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冲天怒火,她咬紧银牙,一脚踢出,牛皮靴划出一道凌厉的气浪,山本崇矮小的身子向后一缩,麻利的躲过这闪电般的一踢,萍姨身材高大,步伐却丝毫不慢,一脚踢空,她立刻纵身向前,还不等抬起的大腿落地,单臂轮圆,好似铁箍钢鞭,结实有力的臂膀呈半圆状猛的向前抱去! 这是近身搏击的招数,萍姨虽然是女人,可如果被她的胳膊绕过脑袋,缠住头颅,接着臂弯再向后一缩,半个脑袋都会被她夹在熊前腋下。这一招是专门对付那些疲于逃跑的怂蛋用的,她的身材远高于寻常男子,臂展极长。往往被这一夹,轻则昏厥,重则脑袋直接被挤开了瓢,毕竟这条臂膀可以单手挥动百斤重的青龙大刀,当年就连那万恶的海盗头子黑木中介,也在黑松山下被萍姨如同老鹰捉小鸡一样一爪擒住,动弹不得。甚至说,这一记恶鹰扑龟,对付这些身材矮小的东瀛人最为实用。 “哪里跑!” 眼下这倒霉的小倭龟哪里快得过萍姨的速度,虽然刚刚闪开数步,脑袋还没等转过来,就感到面前一黑,接着整个瘦小的身子便只觉得浑身发轻,最后和一只小绵羊一样被一爪子逮进了狼窝。 “嘎吱!” 萍姨臂弯稍微一发力,接着腰肢一挺!那山本崇整个人便脱离了地心引力,双脚离地,大脑发涨,双目暴突,即便他不断地挣扎蹬踏,可奈何力量上的悬殊不是靠嘴皮子能够化解的,萍姨身穿鱼鳞宝铠,身披火凤披风,耀武扬威的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瀛屁孩单臂夹在空中,臂弯正卡在山本崇的脖颈上,可怜的小屁孩被夹的有进气没出气,小脸涨的发紫,舌头都吐了出来,就连他脑袋后面那两颗大奶也在加重闭合的力量。 “哎呦呦,秦元帅,他可是山本老先生的爱徒,您可手下留情啊。” “是啊,秦将军,这小子不过是油嘴滑舌些,还望秦将军切莫怪罪!” 几个东瀛士兵见萍姨真动了怒,才赶紧上前相劝,萍姨知道山本崇身份非比寻常,虽无伤他之心,但今儿也要给这小鬼头一些颜色瞧瞧。 萍姨坏笑着略微松了松手臂处的力道,山本崇喉头有了喘息,马上就要把脑袋向下钻,结果萍姨另一条胳膊却也加入了战斗,倒霉的山本崇刚要双脚踩到地面,便又被夹了起来,萍姨紧跟着一挺腰摆,从单臂的夹扼变成了双臂抱紧山本崇,而山本崇的小脑袋便直勾勾的对准了萍姨的熊口,山本崇迷迷糊糊的向上一看,正看到两半白花花的大咪咪此刻像大山一样压在在自己头顶上,那半点嫣红甚至都从漆黑的甲胄中浅露而出,而萍姨那双尽是不屑的浅蓝色眸子正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大……大丈夫岂能……咳……岂能轻言放……哎!?” 山本崇的豪言壮语还未说出口,萍姨便膝盖向上只是那么微微一抬,山本崇便哎呦一声,嘴歪眼斜,差点哭出来。原来萍姨正将膝盖顶在山本崇的裤裆上,这一撞,虽然力度没多大,可护膝铠乃是极为坚硬的部位,着实疼的山本崇一哆嗦。 “哦?大丈夫这就不行了吗?” 山本崇哪里受到过这等侮辱,他知道自己绝非萍姨的对手,可也不想就此认输,只得咬牙硬挺,萍姨见状,心里虽然极为反感这流着肮脏的倭血却张口闭口华夏礼仪之道的小倭龟,可她毕竟之前被怼到反口不了半个字,面子自然是挂不住。凤目流连间更是狡黠的一眨眼,饱满的熊脯下压,双臂往上那么一发力! “哎呦!唔?呜呜呜呜……你……放开我……” 一旁的几个士兵刚才还在那劝架,现在则个个口水都要流了出来,目不转睛的看着这身材相差悬殊的二人此时的状态,原来萍姨此刻已经将山本崇几乎正面抱在了怀里,而倒霉蛋山本小鬼则整个小脑袋瓜都被萍姨挤压进了自己那两团香喷喷的蜜瓜中,山本崇口鼻尽被捂进香滑软糯的乳肉之内,而他现如今却没心思享受这1妇女元帅的香艳刺激,因为萍姨明显加大了双臂环绕的力道,导致山本崇的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张口大丈夫,闭口大丈夫,看来你要成为第一个被女人闷死的大丈夫了!” 萍姨满脸坏笑的舔着丰润的朱唇,搭眼看着熊前咿咿呀呀个不停的山本崇,可怜的小鬼频繁想要抬起头呼吸,结果萍姨变成了左臂顺着他的腰肢环绕而过,将他牢牢的固定在自己身前,空出的右手则在山本崇每次要抬起头颅的时候就按压住他的后脑勺,将小倭龟的龟脑袋按进自己的香艳沟壑中,山本崇此刻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好不知羞……堂堂一国元帅,竟然……看我!” 他最后干脆一发狠,吐出舌头顺着本来就已经有些凌乱的软铠一路向下,灵巧的舌头撩拨开软铠内的肚兜布料,湿滑的舌头掠过大片乳晕,最后只是那么一翻,就卷起了萍姨已经凸起的乳尖! “哦~你这……你这小倭龟……” 萍姨没想到这小子敢如此轻浮自己,但她又不想就此放过山本崇,只是也咬着牙坚持,还不时的抬起膝盖去顶压山本崇德下体,山本崇见着女元帅也豁出去脸面,心中暗爽,舌头化为一条吐着信子的小蛇,灵活的绕着那凸起的蓓蕾绕圈圈,舌面则感受着1妇女元帅乳尖下方乳晕处不断浮现而出的肉粒。萍姨感到牙齿都在打颤,但又怕自己一松手,会被身后那些士兵嘲笑,干脆挺直腰摆,任由这小混蛋轻薄,膝盖又是一顶,撞击到山本崇裤裆里的两颗蛋蛋上,后者也是强忍二弟的阵痛,不认输的舌尖对准乳蒂,反手也是一顶! “哎……哦~……小色胚……竟敢……竟敢占本将军的便宜……” 我此刻离着老远,根本看不到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心说怎的萍姨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现在身子竟然都在抖个不停,再看那山本崇,更是许久没有再抬起头,只是趴在萍姨的酥熊美乳前埋头苦干。 这山本崇倒是把温水煮青蛙发挥到了极致,他已经感觉到女元帅娇滴滴的粉枣在自己口中变得发硬发烫,毕竟这颗香甜可口的处子蜜枣自己之前没少调教,心中更是满足感倍增,自己果然没白费功夫,只是被自己这么一嘬,这大秦女元帅的骚奶头就硬的和石头子一样,以后还不只能任由他玩弄蹂躏。他半眯着眼,舌头鼓起,舌尖对准已经微微涨开的乳孔就是那么一顶! “唔~哦哦哦~~·怎么会?!快……松开本将军!” 看着眼前这个抱着自己还不知羞耻的放声低吟的美1妇,山本崇自然是满足感十足,之前萍姨还不断去进攻他的下体,现在两条裹在裙甲里的大长腿都开始要站不稳了,山本崇见状更是加快了舌尖上挑逗的幅度,从之前的浅尝辄止,变成了干脆小嘴一张,直接吮吸住了那娇艳欲滴的粉枣子,双腮凹陷,用力的将本就坚硬如笔尖的香滑蓓蕾向口腔深处猛嘬个不停,萍姨那双丹凤眼随着熊脯传来的快感一会圆睁一会又眯成一条细缝,单臂紧紧抱着山本崇不肯松开,高耸的熊脯时不时的还配合着小男人的吮吸嘬弄而将一对坚挺大奶送到嘴边。而在萍姨不经意间山本崇更是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她腰前的狮鸾带,那双小手则顺着裙甲的缝隙就伸了进去! “别……你这小混蛋,这里人多眼杂,你怎可解本将军的腰带……快把手拿出去!” 萍姨现在不但上半身沦陷在山本小鬼的嘴巴下,就连下半身也遭到了敌袭,因为她正面抱住山本崇的原因,导致我无法看到山本崇到底在做什么,但看萍姨此刻愈发涨红的俏面和扭扭捏捏的身姿,就知道这小杂毛没干好事。 “滋滋……滋滋……啵~~” 小鬼吸奶吸的正过瘾,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拉紧美妇腰间的狮鸾蜀锦带,让女元帅更加贴合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直接顺势而下,轻而易举的就摸到了一团香滑软糯的油脂,正是女人热乎乎的小腹,手指更是戳到了女元帅的肚脐之上绕着那处凹陷转起了圈圈,引得这位闻名天下的女军神美目一怔,接着便是难以掩盖的的羞臊尽染脸颊,女人的小腹可是非常敏感的地界,尤其是她自从远离军旅后,那几块结实的腹肌就逐渐被滑腻诱人的脂肪取代,现在虽然能够依稀看得到马甲线的轮廓,可身材已经逐渐向成1的美妇靠近,这小鬼不但戳弄自己的肚脐,还用小手捏起一层小腹处的软肉,感受着1女元帅肉乎乎的小肚子夹在自己指缝里的绝妙手感。 “秦元帅这肚皮倒是没有你嘴巴那么硬吗~” 山本崇向上一瞥,正看到萍姨那张含羞带臊的美艳脸蛋,就在刚刚这个女人还一脸蛮横的对自己大呼小叫,尽显鄙夷,可现在却被自己拽紧了裤腰带,任由他亵玩一身美肉,山本崇得意的盯着萍姨的脸庞,后者臊的无地自容,与其说现在是她紧紧抱住山本崇让其无法脱困,不如说是山本崇拉紧着自己的腰带,将她死死的绑在了身前,而自己却完全不晓得为何身体会突然这般敏感,更要命的是,身前这个人小鬼大的家伙,还在挑逗似的用冰凉的小手来回揉搓自己汗津津的小腹。 “嗯……你……你到底想要如何……” 萍姨一张口就后悔了,自己的口气怎么和哀求一样,明明是自己占了先机才是。山本崇皮笑肉不笑的吐出那湿滑可口的乳尖,看着那颗被自己舔舐到颤悠悠,滑溜溜的处子蜜枣在阳光下绽放出妖冶的紫红色,细小的乳孔被他灵巧的口技调戏下,向上大开,而下方的乳晕更是因为女体的敏感而更加凸起出一片细小的肉粒,整个大奶子被山本崇吸的都仿佛在战栗。萍姨哪里敢和这小太岁对视,可当山本崇的手开始逐渐向下,最后触摸到自己饱满的阴阜和稀疏的耻毛时,这位大秦女元帅终于还是不得已的将憨色羞怯的浅蓝色眸子瞥向怀中的小男人。 “秦元帅何出此言?不是你将我一把搂住,还要用熊前这对下流的大奶闷死我吗?” 见这小鬼得理不饶人,萍姨心中那不服输的犟骨头劲又被激发出来,她撇过头,不再去理睬山本崇,任由这小混蛋轻薄自己的身子,自己则和个木头人一样死死抱住他的身体,心想这小鬼一会自己觉得无趣,便会松手。结果就是二人就这样肉贴肉,脸对熊的僵持不前,山本崇倒是觉得新奇,他没想到这个曾经杀人如麻的“倭屠”居然还有如此娇蛮可人的一面,这哪里像是一个已年近四十的中年美妇,分明就是位未经人事的刁蛮千金。 我晓得萍姨的性子确是如此,她在男女之事上一直是懵懂的认知状态,虽然已到身为人母的年纪,但却从未婚嫁,至今都是处子之身,我更清楚,这其中有我的原因…… 和萍姨不一样,山本崇则是阅女无数的情场老手,他年纪虽小,胯下那根肉棍可和他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庞不同,见到萍姨一副鱼死网破的样子,差点笑出声,因为萍姨虽然此刻想要化身石女,但娇躯却一个劲发抖发颤,尤其是那双自己打心眼里喜欢的大长腿,估计只要他的手掌再向下侵略半分,恐怕这自命不凡的女元帅就要随即跪下,当众泄身。而萍姨此时也正如山本崇心中所想,即便她努力想要克制熊口和下体传来的瘙痒,可却没有半点缓解,反而是这小鬼头每动一寸舌头,每抚摸一下自己的肌肤,那种致命的快感就会加倍的席卷全身,自己虽然未经人事,可久在军旅,没少见过男人的身体,正值虎狼之年,性欲难耐时自己更不止一次躲在军帐内自亵,但每当她主动去控制情欲时,便会压制住内心的欲望。这不仅是身为一军统帅应该有的自律,更是身为兵家传人的必修课,可如今却只是被…… “秦元帅这里热乎乎的,好像还有点湿呢~” 山本崇嬉皮笑脸的继续将手掌下捞,萍姨下意识的就要松开手臂的力道,去躲闪山本崇的贼手,可臂膀刚松了半分,山本崇手中的腰带便猛的一拉!同时插进自己裙甲亵裤中的小手立刻紧紧的贴合在了自己暖卜卜的肥嫩阴户上! “哦~·你这……小鬼……竟敢……玷污本将军……” 看着咬紧银牙,满面潮红,努力克制情欲的萍姨,山本崇轻蔑的吐出舌头,对着萍姨汗津津的乳沟从下到上那么呲溜的一舔,将颗颗香汗舔进口中,舌尖顺势一滑,将另一颗空旷已久的粉嫩乳尖也含进口中,灵巧无比的小舌头一通舔,嘬,挤,吸下来,直把我这位风姿卓越的1妇姨娘刺激的桃花满面,娇躯乱颤,之前还想要试图顽抗的倔强眼神此刻俨然变成一双对肉欲充满了渴望的春水眸子,那浑身散发着情欲气息的美肉更是恨不得把山本崇矮小的身子都融合在一起。 “嗯……不要……再吸了……哦~·” 萍姨咬着下唇,双目开始变得迷离如雾,包裹在玉体之外的铠甲似乎都在被女主人不断升高的体温融化,恨不得马上将其中丰满多汁的肥美1肉恭敬送上。山本崇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没有什么比调戏一个身份高贵,不卑不亢的敌国女军神更加刺激的了。比起在幻术中单方面的淫虐,现实里来亲身挑逗这具早已腌制入味,随时等待他临幸的淫荡女体更让山本崇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欲。他爱抚在萍姨亵裤内的小手对着那早就冒着热气的饱满阴阜啪的一拍,这轻轻一拍可不要紧,只把萍姨三魂六魄恨不得都要拍了出来,酥麻鼓胀的绝妙触感马上引得萍姨媚眼含春,小嘴圆张,一声连我都听得三分的呻吟从口中传出。 “哦哦哦~~·怎可~玩弄本将军的那里~哎哦哦哦哦~~··” 山本崇可不会给萍姨喘息的机会,他合拢三根手指,轻易的就撬开了1妇女元帅的处子肥鲍,那滑溜溜,糯叽叽的女性生殖器官是那样的温暖如春,那样的风骚诱人,虽然此时看不到女元帅裤裆里的1肥骚鲍是怎样的勾人状态,可只是分开两瓣水滋滋的阴唇,山本崇就轻易的找到了可以深探其中的蜜裂,他没有着急马上一探究竟,而是用食指蜿蜒而上,找到了那颗羞人的相思豆,指甲盖轻轻的在上面只是那么一滑,可怜的萍姨顿时如遭雷击,手臂稍加松懈,差点就把山本崇摔下地来。 “哦~·那里不可以……小倭龟,快……快放开本将军!哦哦~~··” 山本崇也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敏感到这种地步,还好他身手敏捷,身体刚要悬空,马上就拉紧缰绳,哦不,是腰带,将怀中的高挑艳妇霸道的又锁回自己身前,萍姨也马上缓过神来,见到自己此刻虽然依旧站立于地,可却好像被这东瀛小男人牢牢的抱在怀中,一时间强烈羞耻中夹杂的兴奋感电光石火般袭上心头。 自己怎么会……怎么会感到这般舒坦?这样刺激?不止是身体上,甚至心里竟然会对他…… 可怕的念头一旦形成,便难以割舍。萍姨此时心态的转变自然不会逃出山本崇的眼睛,他其实很清楚,这是另一个之前被植入的人格在这位大秦女军神的脑袋中作祟。 在幻境中,他只能改造萍姨的身体,让她这身本就空旷四十载的处女娇躯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渴望雄性。但在心灵与意志上,则需要进一步的瓦解,这个新植入的人格还不能完全掌控萍姨的身体,这也就需要他去继续挖掘,去试探,去激发潜藏在其中的淫乱本性。 “秦元帅莫不是坚持不住了?看来我这个身材矮小的东瀛人似乎也称得上是大丈夫了吧。” 萍姨虽想张口反驳,可现在自己摆出的淫猥姿势却出卖了她外强中干的内心,自己竟然只是被触碰到了阴蒂,便差点栽倒,自己虽然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可身体不可能敏感到如此境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为何自己最近也愈发喜欢与倭人交集…… “哦哦~你……你这小倭龟……到底给本将军……下了什么迷魂药……哦~·” 本应该犀利的质问到了萍姨的嘴边却成了撒娇一般的娇呵,山本崇知道不能给萍姨半点去思考的时间,他要做的就是在这个女人本心尚存的时候,一步步去侵犯她!作贱她!让隐藏在她大脑深处的新人格,逐渐占据高峰,让肉欲灌满她的脑子! 对!铲除那些爱她的人,剥夺掉她爱其他人的资格! 山本崇从之前还刻意去压制的隔靴搔痒,开始逐渐加快手上和口中的速度,他一面继续嘬吸萍姨早就硬邦邦的奶头,同时一手拉紧腰带,另一只手则继续刺激那已经勃起的殷红蜜枣,萍姨身上最敏感的两点被同时亵玩,刚刚才恢复了三分的神智,立刻又开始被欲火冲散,变成混浆浆的一团。 “这到底是……哦~为何本将军的身子会变得这般……敏感~齁叽~··” 她此刻不仅是身体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大脑中更是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乱撞,隐约还能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虽然站立着,可整个人似乎都飘在云端,又随时会坠落深谷。也许发肤器官上的折磨不是最让人发狂的,精神上的摧残才会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变得不再像自己…… “滋滋……真是个淫乱的女将军呢……两个骚枣子一个比一个硬,秦元帅就这么喜欢被玩穴吸奶吗?” 山本崇终于不再隐藏他邪恶的一面,随着亵裤中传来噗滋的一道水声,两根细长的手指滑进蜜裂,空余出的食指则对着那早已凸起红润到了极点的嫩芽冷不防的一弹!结果还没等这小鬼进一步动作,萍姨就娥眉飞扬,杏目一阵翻白,接着整个人的身体都向后倾倒,下体更是噗嗤噗嗤的喷出大股花汁,溅射到山本崇的手掌心。 “哦?~齁齁~怎么会……哦哦哦哦哦哦~~~~··” 没错,只不过是手指的微微插入和阴蒂被弹弄,这位冠绝天下的女军神便当场高潮绝顶,失声浪叫。 我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因为我的视角看去,萍姨就好似触电了一样,高大丰满的躯体向后一仰,随即就要倒在地上,还好这山本小鬼眼疾手快,一手拉紧萍姨腰间的狮鸾带,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我好像看到他另一只手好像从萍姨的裙甲里掏了出来,还拉出了一道晶莹的水丝。 “起!” 他手掌发力,抓紧一旁的褐色骏马的缰绳,那力道极大,竟然直接将马匹拉扯到自己身旁,紧接着便从萍姨身上像弹簧一样弹出,双脚稳稳的踩在马镫之上,那动作一气呵成,而萍姨则因为贯力没有直接倒地,趔趄了几步勉强又站稳了身子。 “秦元帅功夫了得,不愧是兵马大元帅,不过论起这马术,我依旧不能认同秦元帅所言我东瀛人不善骑马一说,今日天色已晚,不如等到明日,你我在这操练场赛马如何!” 萍姨勉强恢复了几分冷静,可刚刚燃起的情欲被瞬间扑灭,着实让她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又联想起自己刚刚竟然被这个小混蛋玩到泄了身,更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张俏面红通通一片,也不知是欲求不满还是羞臊难堪。总之嘴上却依然不饶人,再加上一旁不少士兵围绕着起哄,萍姨自然是骑虎难下,更何况,这马术本就是自己的强项,这小倭龟总不能在马上也用下三滥的招数…… “哼……明日正午,本元帅定让你这小倭龟再也不敢猖狂!” “好,一言为定,那就祝秦元帅今晚睡个好觉,明日你我再战~” 山本崇得意的挑着眉,一手拉紧缰绳,另一只手则高高抬起,并拢的手指缓缓张开,指缝里正闪烁着晶莹的拉丝,萍姨见状更是羞愤交加,一跺脚,一身凌乱不堪的甲胄中两颗隐约裸露在外的丰满大奶也是随着晃了三晃。 我见状也只好转头离开,今日发生了太多事,让我一时间难以接受,脑袋混浆浆的同时隐约听到身后那些猥琐的倭兵口中的低声细语。 “真是笑死个人,那骚浪元帅竟然被一个小鬼玩的泄了身。” “那个自视清高的女人还以为我们没有发现~” “哈哈,不过这位女元帅还真是风骚诱人,奶子大,屁股肥,和那邱国师不相上下~” “我还是更喜欢那位闷骚的圣女,啧啧,大秦的仙子美人还真是让人向往啊,哈哈~~”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太元圣女(09) 2024年2月7日 萍姨这面先放下不谈,我最关心的还是娘亲最近的反应。回到行宫,我左思右想不晓得娘亲一早与我所言到底何意,她为何会突然提起华夏五只灵兽,在我这些年的认知中,其余四兽皆有定所,唯独凤凰不知所踪,而我则记得很清楚,当时娘亲与山本一郎在擂台上交手,最后时刻我看到一只烈焰火凤曾经飞舞在云端,而相传当年剑阁一战,轩辕山下的村民也见到过火凤燎原的奇景,这二者又有何关联呢。如果有,娘亲为何又偏偏对我含烁其词,不肯明言利害,这又会不会是关系到我体内异样一事?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下定决心向娘亲询问此事的时候,突觉心口一阵发闷,接着便是一阵透骨的阴寒之气从小腹丹田处快速涌向心口,那感觉似曾相识,但之前却是炙热焚燥之感,这次则截然相反,我马上原地打坐,暗念功法,想要巩固真元,以防炁的流失,可这道阴冷彻骨的寒意却电光石火间已经越过我的五脏六腑,所过之处,无孔不入,无一处不让我感到如赤身裸体暴露在数九寒冬之下,那阴冷的寒气冰冷如刀割,阴沉似幽魂。连五感都在变得混乱不清,我甚至感到眼前的景象都在扭曲变形,四周的一切在一瞬间都被冰冷的氛围笼罩,仿佛思绪也被冻绝。 “这……这到底……咳……” 我如鲠在喉,心肺的气息根本无法顺着气管从口中吐出,心口好像都被这凛寒之气冻成冰疙瘩,这可怕的寒意已经开始顺着经脉血管一点点,一丝丝,一路侵略,遍布我全身每一处关节,只是那么一刹那,我竟然连手脚都无法动弹。一声剧烈的咳嗽过后,一团淡紫色的气息竟然从我口中脱出,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双瞳逐渐被那妖气吞噬殆尽,周遭的景物也被这虚无缥缈的雾气包裹在其中,而我似乎看到了记忆深处那幢神社中月读雕像上那张脸正在向我微笑,就在我四肢无力,马上要闭上双眼时,隐约中一个女人身影的出现,撕开了这压抑至极的阴霾,让那愈发浓厚的妖雾变得渐渐清晰。 “孽畜!休伤吾子!” 一道白色的身影从我身后以极快的速度出现,那妖女的身影被穿着白玉旗袍的女人一把抓住脖颈,紧接着我耳边就传来一声凄厉的悲鸣。 “くそっ、本神を放せ!!!!” “孽畜,本圣女迟早将你们这对异邦邪祟打入地府!!” 随着一道青色的火焰蹿腾而起,妖女凄惨的哀鸣响彻整个行宫,浓厚的妖气迷雾也悉数被青焰烧散,一切也都恢复如初,仿佛刚才的事从未发生,而我也觉得浑身像被掏空了一样,沉沉的睡了过去,耳边依稀听到她的喃喃自语。 “源儿……娘会让你变回从前的,这是娘要赎的罪……” 今日的东瀛阳光明媚,碧空如洗,在这秋雨时节难得有这种好天气,但我的心情可没有得到半点好转,洗漱过后,整个人依旧昏沉沉的,总觉得之前有事发生,可又记不得什么。我的记忆在来到东瀛以后就变得好像格外的差,萍姨和娘亲都不在行宫中,我自然知道娘亲可能又要去见山本那家伙,便马不停蹄的赶往皇宫,绕了半天才终于又来到这熟悉的会客堂。 娘亲显然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虽然她依旧素面朝天,亭亭玉立,可眉宇间不经意闪过的一丝不安还是暴露出娘亲此刻进退两难的真实心态,不多时,一个矮小的身影从内堂内缓缓出现,不同往日那般等待娘亲的大驾光临,这一次是山本一郎处事不惊的从内堂里徐步而出。 看到娘亲再次赴约,山本并不意外,或者说这一切都在他的计算内,我虽然不清楚这老东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一定没安好心,在这条时间线中,娘亲一定是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才会如此被动。 我整理了一下杂乱无章的思绪,我的记忆停留在了之前她们一起去往伊势神宫第一天的时候,在那一日,我没有救下娘亲,昏死在神殿里,而萍姨和娘亲也被山本一郎压制,在那一刻,娘亲应该已经隐约知晓了他们的计划,但很可惜,在那之后的记忆我就再也没有了,因为等我再次有意识已经是三十天之后,再去往伊势神宫的时候,娘亲和萍姨已经…… 而在这一回,娘亲似乎对山本一郎没有特别的防备,而之前从井上口中得知,他们二人在打擂时,也只是娘亲单方面战胜了山本老鬼,没有火凤出现的画面。也就是说这一条线中,从踏入东瀛的那一刻一切就已经重新洗牌了,唯独娘亲对这次还使的真实目的她依旧牢记在心,那就是彻底查明我体内邪祟的由来,至少在现在我是这样认为的。 可这对我来说反而变得更加艰难,娘亲虽然对山本一郎没什么好感,但却至少现在没有敌意,娘亲似乎也没有察觉到这混蛋到底在谋划什么,而我此刻最缺乏的恰恰也是这个信息素,只要我知道山本师徒二人的最终计划是什么,说不定我就有办法改变这既定的结局,拯救出萍姨和娘亲,否则继续这样按部就班下去,恐怕最后又要重蹈覆辙。 “国师似乎是想通了?” 面对山本一郎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得意神情,娘亲终于下定了决心,不过她还是用那双凌厉的凤目看向山本一郎的脸,凤眼含霜,语气坚决。 “如果你敢耍小聪明,应该知道后果。” 山本一郎没有反驳什么,他知道鱼儿一旦咬钩,不吃饱是不会松嘴的,而想要钓上一条肥硕的大白鱼,就要舍得下香饵。 “国师多虑了,就如老夫之前所说,你我二人既无夫妻之实,亦无男女情爱。唯一的共同点不过是相互的利益罢了。国师为的是二国盟好和母子之情。老夫则同样为了天皇陛下的龙体着想,也是为了国家社稷。” “希望如此。” 娘亲当然不想听他的满口冠冕堂皇,但今日既然已经到此,也就必须要暂时放下过往,自己这一生虽已踏入仙境,但对男女之事却知之甚少,更不要说什么双修。 体修本就与双修之术格格不入,可没想到眼前这个长相猥琐的异邦人却习得东土秘术,可能这就是自己的命,就当做是新一轮的渡劫,修炼自己愈发不坚定的本心吧。 山本崇看着眼神愈发暗淡的娘亲,他心里很清楚,这个女人别无选择,她看似坚强的外表下是一颗寻常女人的心,而想要击穿这层防线,就要抓住她心中最脆弱的软肋…… “请吧,圣女大人,老夫会手把手的让圣女大人体验什么叫双修之法~” 老色棍扬起眉头,矮小的身子此刻却在阳光下显得无比高大,那贪婪的阴影逐渐将高贵无暇的圣女吞噬,他终于能够心满意足的看到眼前这位清冷如寒霜腊梅的绝代佳人主动脱下衣衫,为他展现最美也是最淫荡的一面了。 即使娘亲下定了决心,可当她抬起头看到深处那间昏暗的内堂时,她还是踌躇了半分,但那也只不过是银针落地的一刹那,她咬着唇,扬起脸,好像在思虑着什么,片刻后,那双清冷的眸子中带着最后的倔强同身体一起迈出了第一步。 洁白无瑕的白玉旗袍在我眼前闪现过一道曼妙的身姿,也留下了她眼角下划过的那颗泪珠,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去阻止她,想去拉住她,告诉她那都是他们的阴谋。可此时我的双腿却如千金般沉重,我知道娘亲不想让我卷入此事,她之前让我发誓也是如此,可我也清楚,自己如果坐以待毙,那只会让一个人悔恨终身,不是娘亲,也不是萍姨。 是之前那个什么也没有做到的自己。 我站起身,扯开帷幕,赤红的双眼寻找着她,可会课堂里早已空无一人,鼻息间只剩下她身上那若有若无的牡丹花香。 暗紫色的迷雾正从内堂中缓缓飘出,最后形成一道如结界的雾墙挡在我面前,我刚想冲进去,脑后却突然传来井上的声音。 “仅凭你是进不到那里面的。” 我慌忙转过头,发现他正倚靠在外堂门前,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我突然觉得这眼神似曾相识。 “你到底是谁!” 我恶狠狠的盯着他,这个叫做井上智彦的人到底是敌是友,我至今无法分辨,如果是朋友,那上一条时间线中,他为何会在神社里与我交战,又为何一次次引导我走入幻境。但如果是敌人,他却从始至终没有对我下杀手。 “且随我来。” 他说罢便转身离开,我只好紧跟其后,最后二人一路来到了距离皇宫不远处的后山树林中。 看着四周那熟悉的树木,我不禁回想起当时我苏醒后,井上引领我来到过这里,也就是在这片树林中我当面揭穿了他的真面目,可惜他并没有留下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但我至少知道一点,那时候的他也熟知山本师徒的计划。 “邱兄不必如此,你我之间并无恩怨,我也是最近才发现事情的异常。” 听他这样讲我才发现自己一只手一直悬停在腰间的佩剑上,显然已经把他当做了敌人来看待,看他露出一副落寞的神情,我倒是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如果他真的想要针对我,恐怕我不是他的对手,毕竟这家伙精通幻术,来去自如。 “你刚才所言何意。” 井上只是淡淡的一笑,那笑容间隐藏着几分自嘲之色。 “内堂被设下的结界是月读的幻境之力,寻常人是无法窥探其中的,更不要说进入。” “哼,你之前说过这一代月读的继承者是你,难不成那结界是你设下的?” 井上摇摇头,他抬起手对着空气轻轻一挥,我就见到一个如水中旋涡的不规则气体流动正在扭曲我眼前的景象,接着一道紫红色的光芒从那个奇点中缓缓发出,旋涡中漆黑一片,只是看一眼就感到整个人的视线都被瞬间吸引过去,无法自拔。 “这就是月读的力量之一,生成幻境。” 我暗叹这东瀛邪术果然厉害,竟然能够和中土的仙术道法一样能够创造短暂的时空结界,这和道家所用的各类阵法很像,比如修仙者可以用阵法开辟属于自己的洞府,寻常人是无法发现这种异空间的阵术的,因为它只能被施术者自身使用。 “那为何皇宫内会有幻境?” 井上叹了口气,一甩袖袍,幻境空间瞬间消失不见,他的面色也逐渐凝重起来。 “我也是被月读的力量吸引到了那里,此事说来话长。邱兄应该知道我之前于夜班昏倒在行宫的事吧。” 我点了点头,那天发生的一切我还记忆犹新,他则继续道。 “月读的力量是在夜半时分达到顶峰,每当子时,我就会进入幻境中,用自身的力量去压制月读的幻术,也只有伊弉冉一族的纯种血脉才能够让月读进入短暂的休眠。但在那一日,月读的力量变得格外强大,而我的精神力则遭到了极大的削弱,井上一族有着神的血脉,只有纯血种才能够分割我的精神力,而也就是在那之后,每到子时,我便愈发无法控制住月读的力量,我能感觉到月读的神力正在分散,流向东瀛各个角落。” 我吞了口唾沫,脑后直冒凉风,怪不得这家伙那一日那般狼狈,难不成有人也掌控了月读之力?从而创造了内堂那个新的幻境,可山本一郎掌握的是天照之力,山本家根本无法操纵月读的力量。 “我今日来到皇宫的时候,正巧发先了国师与山本老先生走进幻境中,才知道果然有人也掌握了了月读之力,而邱兄你是不可能进入其中的。” “难道你们井上家这一代不止一个继承人?” 井上见我发问不禁托起下颚沉思了一会,最后斩钉截铁道。 “这不可能,每一代的继承者都经过了严格的筛选,因为即便是纯血,但没有天生强大的精神力是无法成为继承者的,天照食人精血,月读乱人新神。掌控天照之力需要极强的原生阳气与远超常人的充沛体力。而对于井上家来说,精神力则格外重要,如果自身的精神力达不到一定境界,便会被月读的幻术吞噬掉自我的意识,成为她的傀儡,供她趋势。” “那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月读的傀儡?” 井上见我突然这般逼问不禁苦笑一声,继而突然瞬身消失,我错愕的看着空荡荡的眼前,一时间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感到额头发丝轻动,井上不知何时已经出先在我的身后。 “为虎作伥这种事,我是断然不会去做的。我的兄长死于月读的精神榨取,最后成为一具被掏空了新智的空壳,我在那一日就发誓要找寻真相。邱兄,你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我没有回头,只是望着那幢威严肃穆但却仿佛漂浮着浓浓妖气的京都皇宫不知所思,娘亲她此时是否已经和那山本老鬼进行了双修,那老淫棍又要用什么姿势去玷污娘亲的贞洁…… “你到底知道多少事?” 井上没有回答我,只是将一个物价丢到了我的手中,感受着手中微凉的气息低头看去,竟然是那八坂琼勾玉,我脑子嗡的一声,正是这鬼东西当时引领我进入了伊势神宫。 “邱兄,希望它可以帮得上你。” 树林中只剩下井上飘渺如丝的回声,我紧紧攥着手中的八坂琼勾玉,眼前又浮先出娘亲当时留给我的那封信,那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印在了我的新里。而就在我手新攥的发紧时,勾玉开始逐渐散发出金色的光芒,我惊愕的环视四周,发先整个空间都在发生快速的扭曲,一阵天旋地转后,我仿佛被卷进了时空隧道中,整个人都缩成了一道尘埃消失不见。 这是…… 肚子里好一通翻江倒海,更不要说涨到要炸开的大脑还在嗡嗡作响,等到眼前视线逐渐聚焦,我居然发先自已正处在皇宫会客厅的内堂中,因为身后便是1悉的外堂,但我伸出手却无法触碰到屋外的空气,这里和外面显然已经被月读幻境下的结界分离成了两个独立的时空。 “邱国师,请。” 山本一郎那令人作呕的声音我再1悉不过了,我看到结界外的娘亲正踏步而来,之前在帷幕后我看不到她的神情,可当面对面看去时,才发先她早已红了眼眶,即便她极力去强装镇定,可当她真迈出这一步时,我才知道,娘亲终究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位母亲。 而且最要紧的是,我发先他们二人根本看不到我,难道是这东西的缘故? 我低头瞥了一眼怀中的八坂琼勾玉,这东瀛古物正散发着碧幽的余光,我也来不及多想,三步并两步来到了内堂的里室中,这里摆放着简单的桌椅和一张床铺,听到身后已经传来的脚步声,我钻进一旁的衣柜里,拉开一道柜门的缝隙偷瞄着外面。 “国师请勿怪罪,这房间虽小,但格外幽静,外人是不会发先这里的。” 娘亲踏步而入,左右打量了一圈,凤目冷冷的看着山本一郎,眉宇间尽是鄙夷。 “不过是双修罢了,在哪里做都一样。” 山本一郎搓着手嘿嘿一笑也不言语,他知道这是娘亲故作镇定,他玩过不知道多少女人,即便是当今圣女,到了床上也要看男人的能耐,只要玩爽了,一样会从天仙堕为娼妓。 娘亲闭紧双眸,打坐于床榻上,几缕青丝悬于耳畔,清秀皎媚的脸庞没有半点感情的波动,一身洁白的白玉旗袍因为打坐的缘故显得更加紧绷,紧紧的贴合在玉体之上,我从侧面看去,正看得到娘亲峰峦有致的半边娇躯,双峰鼓胀突出,隐约还能顺着旗袍的纹理看到其中点点肉色,柳腰下方尤其是两瓣肥沃宽厚的肥臀此刻正压在那双丰满的双腿后方,在腰椎下陡然绷起一道极为诱人的弧度,将旗袍后摆高高耸起,布料则被压在两瓣肥1肉臀之下。那白玉旗袍本就是束身款式,先在更是紧紧的贴合于肌肤之上,恐怕娘亲只要扭扭身,布料就会悉数迸裂开来,露出隐藏其中的大片淫肉。娘亲双手交叉搭于小腹下方,眉间花钿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她吐息寻常如初,似乎没有半点慌乱,空气中也隐隐萦绕漂浮着好闻的牡丹花香和肉眼可见的真气流动。 “开始吧。” 娘亲朱唇轻启,声如缥缈,但却字字清晰如钟,山本老贼那张布满皱褶,苍老如树皮枯槁的老脸上尽是兴奋,他已经不再去掩盖自己此刻的欲火与心中的贪婪,他也丝毫不着急去马上挺枪直入。 女人,尤其是像面前这种天下极品的女人,要去像品茶一样一点点,一丝丝的去品鉴,去享受那种香醇的美味。 即便你是天下无敌的体修又如何,是大秦最为尊贵的圣女又怎样?还不是最后逃不出老夫的手掌心! 见对方没有动静,娘亲面色虽然依旧波澜不惊,但还是不禁蹙起眉问道。 “做又不做,却是何故?” 后者依旧没有答复,娘亲此刻紧闭双眼,恨不得永远看不到山本一郎那张令她作呕的丑脸,虽相识不久,可这东瀛老鬼每次见到自己时,那刻意掩盖的丑陋淫态哪里逃得出娘亲的慧目,老色棍深凹的眼眶里那两点浑浊的黄豆眼从来就没离开过自己的身体,那种仿佛仅用瞳孔就可以剥开自己衣衫,肆意亵玩自己肉体的淫猥视线,娘亲每次回想起都觉得心生后怕,她早已看惯了生死,自认为心中的境界已然超凡脱俗,将男女之情与生理上的欲望参透领悟,可真当自己坐在这里的那一刻,她却发现,即使自己封闭了视线,不去看那张淫态百出,腌臜龌龊的丑颜,可内心却还是发生了动摇。 “老先生莫不是天生痿厥,不能行房吧。” 娘亲冷冷一笑,话中带刺,她尽可能的让自己镇定下来,口中虽尽是嘲讽之意,奈何只不过是自作安慰,因为对方依旧没有回应自己,她只能感受得到对方粗重的喘息声,鼻息前似乎也有微热的反应,一股难闻但却1悉的气味一个劲的往鼻孔里钻。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凑近到自己的脸庞上,娘亲下意识的轻耸瑶鼻,那股子温热中夹杂着骚臭的气息愈发浓烈,但她竟然在心底里没有出现抵抗情绪。娘亲终于按耐不住了,自己难得静下心来欲行双修,可这老杂毛却在这里戏耍于自己。 “你到底要……” 美艳绝伦的圣女刚刚睁开眼,长长的睫毛如蜻蜓点水一般划过一道美妙的弧度,清冷如初夏百合的双眸在看到眼前景象的刹那,当场错愕的呆楞在那,丰满肥1的身子还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你……” 因为在自己眼前正高挺着一根极其粗壮雄伟的男性肉根,而山本一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床榻上,虽然个子矮小瘦弱,可此刻却居高临下的将自己胯下的肮脏之物高悬于娘亲那张惊艳世俗的圣女美颜之上,胯下的大号春籽袋更是一晃一晃的耀武扬威,好像在告诉眼前的美艳圣女,这里面的子孙今天全要灌进你的仙穴花宫内。 这根肉屌格外粗长,龟帽呈暗紫色,足有人三分之一拳头大小,中间的马眼一张一合,从菱形的尿口散发出雄性生物独有的甜腥气息,龟帽似攻城巨锤,龟棱如遮天黑伞,将整根雄壮的浅黑色肉根映照如下,那肉根微微上翘,上面除了布满青色的血管与筋脉还刻画着道道符咒,符文从上而下,顺着肉根消失于春袋处,整根肉棒与东瀛人与高句丽人传闻中的短小男根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我的方向看去,竟然感觉像一把东瀛弯刀,在莹莹烛光下散发着漆黑如金的光芒。我暗道这老不死的看起来羸弱如豺狗病猫,可裤裆里面却有这样一根让女人看到发春求欢,男人瞧见羞愧低头的大宝贝。我不由自主的竟然偷瞄了一眼自己的胯下,我虽然家伙事也不小,少时与师兄弟洗澡时,只有我的二弟最为雄伟,可如今和这老杂毛一比,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你……呼……怎的……齁~·” 我看到娘亲在诧异之余,修长的鹅颈处不禁吞咽下一口唾沫,檀口里更是不由自主的吐出羞涩的音符,纵然她早已踏入仙途,可在男女之事上,她到底还是一个小妇人的见识,我不晓得父亲与她在床笫上是否和谐,可见到娘亲这般反应,我还是心中暗痛,怪不得那碧霞元君能够远离蓬莱仙岛数年,也要终日与秦高祖交欢,享受肉欲的巅峰。 何为仙子,终究不过是以人类之躯飞跃而升,将仙子的外衣剥去,隐藏在其下的,不还是最原始的身份吗? 看到娘亲诧异的面孔,山本一郎并不意外,毕竟这根奇物整个东瀛也找不出第二根,能够掌控天照之力,最为重要的一点便是要拥有非同世人的阳气,而阳气旺盛最好的体现,便是如此。 “圣女大人,喜欢老夫这根大家伙吗?” 即便娘亲马上就避开了视线,可那张已经因为惊诧而圆张不合的玉口与逐渐萦绕在俏脸上的绯霞已经出卖了她躁动不安的心。 她不理解,为何这世间千万万男人的性器官会有如此大的诧异,她也不由的想起丈夫,二人虽都不善床事,可夫君胯下的男根自己是亲眼见过也体验过的,和这根可怕的东瀛武士刀想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这让自己羞愧不安的想法一出现,娘亲马上就压制住胡思乱想的连锁反应。因为她不知何时发现自己的亵裤中竟然有些湿润,那两瓣肥腻的蝴蝶羽翼已经开始变得躁动不安,就如同见到了捕蝶人一样,既惧怕,又夹杂着些许兴奋…… “双修不过是寻常道侣所做之事,于男根大小又有何关系,老先生……要做便做……切莫拖延……” 望着娘亲那张依旧故作安稳的美艳脸蛋,山本一郎知道这闷骚的圣女还在强装硬挺,换做是二人刚见面的时候,他可不敢如此轻易的妄下定断,然经历过一次次幻境淫虐后,眼下这具早已被开发透顶,散发出美妙肉香的雌1肉体只是看到自己的肉棒就会产生反应。 “圣女大人,这玄女决不同其他房中术,归根结底,还是要靠交合让女方自愿产出炁血,而再以炁血为药引,去滋补患者,老夫虽年迈,但论起房事,老夫却精通的很啊。” 娘亲虽早已扭过头不去看山本一郎那高悬的大家伙,可高挺的瑶鼻却不由自主的嗅了嗅,入鼻处尽是难闻的骚臭味,但此刻这让人作呕的气味却好像催情剂一样在腐蚀她的内心,娘亲根本不晓得自己为何今日会这般敏感,她小心翼翼的扭了扭肥沃的肉臀,想让自己远离一些这让她骚动不安的气味,可她挪一步,山本一郎就马上也跟进一分。那根悬于裆下的粗长肉根每次跟进,浓厚的男性体味就会更加刺鼻,糟老头挺动着胯下那根锋利的东瀛铁枪,一步步将大秦的圣女逼向深渊。 “不……这个味道……可恶……” 两瓣肥硕紧绷的大屁股随着女主人几番扭动下来,更是早已将旗袍的下摆蹭的发皱,那遮挡下体的布料本来被娘亲压下屁股下方,可她如今一个劲向后退缩,本就已经绷紧到极限的布料只听得滋啦一声,从大腿侧面开始扯开一道长长的裂纹,裹着褐色蚕丝袜的丰满大腿马上暴露在外面,我活了这么久,从来没见到娘亲这般慌乱的样子,她从来都是衣冠得体,今日却被逼迫的衣衫不整,春光大泄,这种极致的反差不由的让我也心中一动。随着那粗壮如铁棍的大家伙一路推进,娘亲已被逼退到床边,无路可走。但她嘴上依旧不想认输,咬紧银牙硬声道。 “哼……道家女修哪个不晓得双修之奥秘,老先生一介东瀛散人,恐怕是过誉了吧。” 听娘亲话里话外都在强装心安,山本还是忍俊不禁的扬了扬嘴角,轻咳了一声,倒是没有再继续逼迫娘亲,而是随即和娘亲一样盘腿而坐。 “房中术自有四大法,一为心交,二是息交,三名气交,最末则是神交,也便是所谓的双修之术。而玄女决则又分为九式,龙翻虎步,猿博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 娘亲不由点了点头,山本所言不差,玄女决正是有这几点宗要上更加详细的阐述了双修之法,寻常道侣双修主以增进互相真元,但体修则更需动作要领,即便女方能够掌握精髓,可如若男方身体不佳,气血不足,则无法施展。但见这老东西胯下这根粗壮驴屌就知道此人定然阳气旺盛,看来自己终究要与他进行双修,可只是侧目一窥,娘亲就不由又按心神不宁起来,也不知道这根大家伙真若插进自己下身,自己会不会遭得住…… “那老先生就快些开始吧。” 见娘亲多次催促,山本一郎晓得娘亲想要速战速决,他哪里会如了娘亲的意,眼下的美艳圣女这身1母骚肉早已从头到脚腌渍入味,只要剥开这身白玉旗袍,丰硕双乳,肥1美臀,还有那双白里透红的仙子美足,还不是随便供他品尝。可如若只是这般鲁莽轻率,即便一杆进同,也无法真正拥有这天下无双的大秦圣女。 茶要一口一口的喝。 女人,要一步一步的调教! “圣女莫急,东土双修之术源远流长,老夫虽年轻时习得一二,但还需圣女配合方可顺利进行。如若心神不安,信念不诚,则恐难成。龙凤相交乃是普天圣事,又岂能轻怠呢。” 这老东西把自己比作龙,也不怕遭雷劈,看他那德行,活脱脱一条赖皮虫,我暗骂一声,但却无可奈何,我此刻因为手中紧握八坂琼勾玉才能潜入这幻境中,自己更是无形无色,根本无法插足,只能亲眼看着这万恶的老猪狗去玷污娘亲。 “本圣女自当配合,老先生请吧。” 娘亲此刻早已心乱如麻,因为眼前的老头正在旁若无人一样宽衣解带,露出一身松散不堪的黄褐色皮肉,发黑的乳头边上还长着几根弯曲的毛发,松垂的小腹下方那根粗壮的肉根却依旧坚挺,硕大的春籽袋外部皮肤上布满了如蚯蚓潮虫一样作呕的皱褶,两颗已经能看出形状的睾蛋随着老杂毛身体的动作幅度也跟随摆动颤抖。 山本老鬼更衣完毕,再一次坐下身,肥大的卵袋子啪的甩在地面上,紫红色的大龟头像一口已经上了膛的巨型火炮,将炮口对准对面娘亲那一身丰满成1的1母美肉,恨不得现在就将一发发蓄势已久的精液炮弹轰入美1妇紧致多汁的腔道内,将这空旷十余载的仙宫宝地炸上个开门彩,满堂红。 老头佝偻着背,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和裤裆下面的第三只眼一样不断在娘亲身上打量着,从高耸的乳房到纤细的腰肢,最后再到那双已经暴露在外的裤袜肉腿,娘亲感到浑身上下似乎都有蚂蚁在爬,裹在踩脚袜里的美足也不禁又向屁股蛋后面缩了缩,老男人的视线像刀子一样正在一点点剥开她的衣衫,窥探其中的香喷喷的美肉。 “这双修第一步便是要酝酿情绪,夫妇交欢不乏两种,一为猝然而上,二为身心相合。人有所怒,气血未定,因此交合,则令人厌烦。人的情志与气血的运作密切关联,如若一方没有做好准备,在惊恐,忧思下行房,则气血紊乱,肝腑失调。而后者才是正确的选择。” 这老东西头头是道,潜移默化的还把夫妇二字代入其中,娘亲自是不悦,柳眉一皱,双眼已是隐藏不住的憎恶。 “老先生可是忘了你我二人之间所约,你我不过是因国事才行双修,切莫再言夫妻二字。” 老杂毛讪笑一声,也不多去解释,而是又坐直身子,紧盯着娘亲那因为愠怒而发红的俏面满是玩味道。 “是老朽失言了,莫曾想圣女虽已丧夫,却依旧对亡夫感情颇深,亡夫如若见圣女为国家大事甘愿委身于老朽,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 娘亲听罢恨不得抬起手将这满嘴阴阳怪气的老色棍当即掌毙,可奈何事已至此,不由更心生愧疚,自己虽一再寻找借口安抚内心,可此事终究难掩自己要与其他男人行房交合的事实,又怎能不暗自神伤。 “哼,老先生也莫要耽搁了,本圣女这就宽衣。” 娘亲说罢就要解开衣衫与这老不死的交合,我自是晓得娘亲的顾忌,她现在只想速速了事,在这里拖得越久,她便越难以坚守本心,可那山本一郎哪里会给娘亲想要速战速决的机会,他突然伸出手按住娘亲已经搭放在衣领口的雪白皓腕,娘亲惊得本能的娇躯一颤,竟然下意识的就打开了山本老鬼那张粗糙的老手。 “圣女莫要惊慌,老夫之前就有言在先,这双修之法,终究是以男女交合为基础的,而行房最忌讳的便是猝然而上,不妨由老夫一步步指导,循序渐进,圣女也好快些排出炁血。” 娘亲虽对这东瀛老狗没有半点好感,但她也知道对方言之有理,从体内排出的炁血与自身强行分化的炁血大有不同,之前她为了治疗萍姨,急迫之下只能将体内炁血从丹田强涌而出,这对自身伤害极大,要不然她已步入仙境,恐怕会遭到反噬。 炁血的外露无非两种方式,其一便是上述所言,而第二种便是与已通悟【玄女决】的男性交合,眼前这糟老头显然已经通晓奥义,娘亲此刻也只能顺从他的意见。 “这第一步便是心交,所谓心交,顾名思义,男女彼此须心有所感,心有所念,继而双目交接,存想对方天目。老朽知道圣女对老夫心有成见,可若想快速排出炁血,圣女则需将老夫看作你那已故的夫君,与老夫双目交汇,互表爱意啊。” 娘亲听得他又提起父亲,不由心头火气,身体周遭那浅蓝色的真气流动愈发汹涌,似有破窍而出之势,他们虽感觉不到我的存在,但我却隔着柜门已经汗毛直立,头皮发麻。 “唉,圣女错怪老朽了,老朽不过一凡夫俗子,安敢与圣女的神仙道侣相提并论,你我不过逢场作戏,偶一为之。如若圣女依旧无法暂放前缘,恐怕今日只能到此为止了。” 山本一郎言罢便将褪下的衣物准备穿上,见山本老鬼已有起身之意,娘亲只得抿紧樱唇,咬牙低声道。 “本圣女……做便是。” 山本一郎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弧度,他一捋八字胡,又熊有成竹的重新坐好,接着将那张丑陋的老脸凑上前,他身材本就枯瘦如柴,皮肤似晚秋落叶,干燥而粗糙,皮包骨头下更显得关节肿大,此刻前倾上半身,整个人如同一颗好像已然枯死的老树,散发着腐败的气息。 “咕嘟……” 尽管娘亲尽力想避开眼前这张布满皱纹,眼球突兀的奇丑脸庞,但一想到自己来这的目标,还是迫不得已将视线对准老杂毛两颗浑浊中闪烁着点点精光的双眼。 那双黄豆眼中,眼白占据了眼眶中绝大部分位置,只有两粒苍蝇屎大小的瞳仁正带着淫猥卑劣的光芒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双眸,娘亲感到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在浮起,喉头不断咽下口水,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去和一个男性对视,可此时身为堂堂道家圣女的她却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邱国师,你的眼睛真美啊。” 山本一郎突然开口,露出一排残缺不全的残齿,阴森的声音突兀的钻进娘亲的耳膜,娘亲本能的想移开视线,可双肩上立刻被两只形如枯槁,骨瘦如柴的双臂紧紧的按住,五根皮包骨的骷指隔着布料死死攥紧自己圆润的肩头,让她的视线无法便宜,山本老鬼的脑袋开始呈九十度一点点移动,旋转,双眼从娘亲长长的睫毛,如水的眸子,再到那高挺的瑶鼻,丰润的朱唇,丝毫不漏的将这张东方美人独有的绝美盛颜留印在他的视线中。 “老……老先生……够了吧……” 娘亲感到浑身发麻,滴滴香汗在肌肤上浮现,不知道为什么,她被这老杂毛淫荡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的同时,一股无名的欲火正从小腹处缓缓升腾而上,而且一发不可收拾,欲望的火焰一旦点燃便会永无止境的燃烧。 娘亲夹紧双腿,下半身两瓣磨盘大的肥臀更是一个劲的扭动,可让人交际难耐的燥热感过后便是那1悉的瘙痒,娘亲更是开始不自觉的将那双本应该坚定果决的双眸主动看向山本老鬼的黄豆眼。而每凑近一分,对视一刻,可怕且兴奋的强烈快感便想春药一般席卷全身。 难道……我只是被男人看着……便兴奋了? 这个想法的出现更是让娘亲心神一荡,她开始想要摆脱老杂毛的视线,尽管她心头默念静心诀,可这平时用来清目明神的道法此刻却变得毫无作用,反而随着肩头那两只老手的不断下压,自己下体的奇妙快感更加翻倍的袭来。 “老先……本圣女……你……哦~” 我根本不知道他们二人之间此时发生了什么,因为在我看来,娘亲就像一个木偶一样一直直勾勾的和山本一郎玩起了眼对眼,而山本一郎则面带淫笑的紧紧盯着娘亲,同时我也注意到他胯下的肉根愈发肿胀,龟头一颤一颤的好像随时会喷精,娘亲则看起来更糟糕,因为她身体周围之前还无比汹涌的浅蓝色真气显然竟然开始像海水蒸发一样,颜色不断变淡,且徐徐变为蒸汽消失不见。而她现在虽然盘腿而坐,可那两瓣香软肥1的大屁股正一个劲的在往后挪动,双腿也开始变得松松垮垮,竟然有一种快要变成了跪爬的姿态。之前还对山本老鬼尽是鄙夷的脸颊,现在也布满春潮,连耳畔都红了一大片,小巧的瑶鼻随着急促的呼吸一拱一拱的抽搐着,那双平日请冷寡淡的双眸更是随着山本一郎视线的转移,也卑微谄媚的跟随。整个人诡异到了极点,我哪里见过娘亲这般奇怪的姿态,心头暗道不好,这老杂毛难不成会什么妖法不成? “圣女此刻感觉如何?这便是心神交,开天目!” 随着老杂毛话音刚落,他缓缓放开按压在娘亲香肩上的双臂,之前贪婪淫猥的眼神也恢复如初,而是变得阴冷无光。可让我大吃一惊的事情发现了,山本一郎虽然已经坐定,可娘亲却依旧摇晃着脑袋,双目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依旧对着空气划着弧线,两瓣丰唇半张半合,低吟不断。 “哦……这……这就是心交之法吗……本……本圣女,哦~好像……懂了……懂了……哦~·” 老东西冷笑一声站起身,单手握住晃动着胯下的肉根,将那根粗壮火热的驴屌对准娘亲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脸蛋上下比划着,口中尽是不屑道。 “哼,在幻术下被玩了那么多次,果然到了现实中心智的抵抗力也会下降,真要感谢你们那位大丞相啊~才能让我拿到这种‘可怕’的双修宝典。” “你……你在……说什么……本圣女……嗯嗯~为什么下面会……这是怎么回事……好臭~别拿过来……我~哦~·” 山本一郎握着自己的二弟在娘亲俏面的上方来回晃动着,让那难闻的生殖气味不断钻进娘亲的鼻息中,而娘亲却好像着了魔一样抬起美艳的脸庞,鼻孔大开大合的吸着眼前那让人作呕的气息,粉红滑腻的香舌终于从两瓣丰润肥厚的朱唇中浅探而出,像被钓鱼人用香饵引诱出水的大白鱼一样,追逐着眼前香喷喷的饵食。 “圣女大人,还没醒吗?看来需要老夫叫你起床呢!” 老东西眉眼一横,五指向下攥紧,握住肉棒低端,接着扬起这根肉鞭子,对着娘亲那张发春的闷骚淫脸用足力气的甩了过去。 啪! “哦~你!好臭~·你怎的可以对……对本圣女!哦~·” “看来力道还不够!圣女大人真是爱懒床啊~” 山本一郎扇完左脸扇右脸,粗壮的弯钩大屌带着破风声再一次抽打在娘亲光滑水嫩的脸颊上,将那张羡煞世人的绝美娇贵颜打的劈啪作响。 啪啪!! “噢噢噢噢~~~·好痛~~不可以……不可以再打了啊~哦~~·” 娘亲被这三鞭子抽的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堂堂当今圣女,道家女仙却被一个东瀛土狗用鸡巴抽耳光,可还没有恢复心智的娘亲只觉得脸蛋发麻的同时,下体的剧烈快感顺着子宫颈狂泻而下,此刻春潮已经涌至腔道,心头只想着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如若再来上一肉鞭…… 老杂毛哪里会给娘亲喘息的机会,他抡圆胯下肉鞭,另一只手按住娘亲螓首,接着用力的往上一扬,让那张平日里尽显坚贞寡淡的仙子娇颜迫不得已的看向自己,可此刻这张就在刚刚还素面朝天的美妇脸蛋现在却尽显媚态,难掩春情,右边脸颊上还依稀可见一条圆柱状的鸡巴印,两瓣香滑唇瓣交错抿合,其中粉嫩口腔,雪白银牙,还有那条湿滑可口的1妇香舌尽收眼底。山本一郎看着眼下这张尽显下流的圣女反差颜更是肉棒又硬伤三分,一想到就在不久前,这道家女仙还甩过自己一巴掌,更是带着复仇的怨念扬起大鸡巴,又是一阵肉鞭乱舞! “还没完呢!看老夫抽烂你这张勾引男人的骚脸!” 啪啪啪啪啪啪!!!!!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说好……哦哦~不能再打了的~本圣女受不了了~·本圣女!~要来水了啊~~哦哦~~··” 我只觉得心脏快要跳动的炸裂开来,眼前和耳畔尽是娘亲那张下流的高潮脸和男人甩动肉根,抽打娘亲脸庞的劈啪作响。 老猪狗,我非要杀你全族!! 我恶狠狠的看着床榻上这个即便站着也才勉强高出娘亲半头的东瀛老贼,双拳狠狠攥紧,掌心酸疼一片,连指甲都剜进了肉里。 但此刻更让我揪心的是,为何娘亲会被轻易的蛊惑,二人竟然只是眼神相交片刻,娘亲便乱了心神,气血纹是这普天下最强的御敌秘法,任何幻术都无法侵入其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圣女大人,好些了吗?” 等我收回杂乱的思绪再看向二人时,山本一郎已经安坐于床榻,而娘亲也好像逐渐从刚刚的情迷意乱中恢复如初,但她素面之上那道微微发红的“鞭痕”还依旧那般清晰,她明显没有发觉自己之前的异常,只是抬起玉手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发髻和衣角,双目也渐渐恢复了之前的姑射清冷,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无妨,老先生继续吧。” 见娘亲只是轻描淡写的回应了一句,老东西也没有再去追问,因为娘亲虽然脸上云淡风轻,可不断扭挪的两瓣翘臀已经证明了眼前的大秦圣女早已水漫金山,饥渴难耐,恐怕只要掀开这紧身的白玉旗袍,便会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雌1骚香。 “这心交不过是玄女决的第一步,而其二便为息交,即是听对方之息,出彼入我,出我入彼,如环无端。” 我听完心中不快,我虽对这些房中术没什么兴趣,但研习双修之术却是每个道门弟的必修课。而此法我也略知一二,就是不晓得玄女决中有何新的见解。 息交之法需要二人互相吞吐彼此气息,也为采补之术,修真者达到一定境界后,可以利用炁在体内的流动,不以心肺呼吸,而是从丹田进行最原始的吐息,真气顺势而上,于口中吐出,二者相互汲取彼此气息,从而达到真元的增益效果。 娘亲听罢也是柳眉微蹙,她刚才根本不晓得这老家伙对自己做了什么,只是在和山本一郎对视后,神识便逐渐混乱,接着只觉得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短暂的丢失五感后便又恢复如初,但只是这半盏茶的功夫,自己的下体竟然便湿润一片,犹如水淋,自己虽还在盘腿而坐,可两只冰肌美腿之间的桃花源却已是如泥沼般让她羞臊不安,无法起身,粘稠的淫液早已顺着蚕丝裤袜一路而下,现在就连两边的玉足上的踩脚袜都变得潮湿难耐,足尖微微一动,十根秀气的玉趾便会拉出道道淫丝,1妇在发情期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独有的雌香更是连我都能闻得到。 “老先生,请吧,本圣女自当配合。” 比起身体的异样,娘亲只想快些结束这愈发让她心神不宁的双修,老色棍老嘴一咧,倒是丝毫不急,温水煮青蛙的道理他太懂了,看着娘亲下意识的蜷缩那两只白里透红的1妇美脚,老杂毛暗咽口水,这双裹着天山蚕丝所制的踩脚袜美足是他最为喜爱的,也是心中最惧怕的。 当日擂台上,娘亲满面寒霜,目含杀机,那记堕魂踏可是实打实差点要了他的老命,那只从高而下,势大力沉的玉足不知镇杀过多少下流胚子,自己既然能够从她脚下活下来,就一定要肏的这女人两只骚蹄子脚心朝天! “圣女大人有所不知,息交之法不单单可以将真气从双方之口鼻互相吞吐吸入。息又有“听”的概念,说的通俗一些,修真者用于吞吐吸纳真气稳固真元,寻求飞升。寻常之人则以“情话”为听息之法。无论是对于双修还是情趣的递进都有绝佳的好处。” 娘亲虽为当今圣女,可真论起这双修之术,她还是了解甚少,即便自己的夫君也是道门弟子,可自己却从未和丈夫进行过双修,二人相敬如宾,齐眉举案,在床事上更是连烛灯都从未点亮过,更是从没在一晚之内叫过第二次水,恐怕自己的夫君终其一生都未曾见过自己这旗袍之下是如何的香艳光景,更不要说什么夫妻床笫间的羞臊情话,想来那些年景,丈夫对自己表达爱意的最直接方式便是他拖着病躯也要拿着竹笛倚靠在病榻上吹诵的那一首首天籁之音。 “老先生……言之有理。” 娘亲深吸一口气,好像心头又一次放下了什么一样,她双目坚定的看向眼前这个让她即便心生厌恶也要勇于面对的异邦人。只不过二人一个赤身裸体,另一个则依旧衣衫着身。 随着娘亲缓缓闭合美目,之前已经险些被悉数蒸发的淡蓝色真气流动再次出现,四散涌动的真气缓缓聚合于娘亲的丹田处,而娘亲则微微蹙起娥眉,好似身下生莲,光彩浮动,三千青丝随之起伏摇曳。空气中马上浮现出肉眼可见的气波状真气环,那比蓝色的真气带着温热的气息包裹在我的肌肤上,我感到自己外露的皮肤都在滋滋作响,好像有静电萦绕漂浮。我看的目不转睛,真气环虽然呈一环扣一环的姿态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但最中心的一点却处在娘亲的小腹丹田处。 “呼……呼……” 随着娘亲清晰的呼吸声,温和的真气渐渐于丹田之处向上涌来,我清晰的看到娘亲的小腹也伴随着丹田发功的一开一合而前后升沉,她熊前的丰满此刻更加突出,两团巨乳似乎要破衣而出,真气流淌奔涌间对面的山本老鬼则色眯眯的紧盯着娘亲熊口处那两座高耸入云的圣母峰上下起伏不定,即便盘腿而坐,而胯下的大屌竟然早已抬头,将半开的腥臭马眼对准了娘亲的巨乳和俏颜,似乎下一秒就会激射出一大股浓稠白浆,玷污面前圣女那一身雪白的旗袍与她圣洁的1颜。 “老先生,开始吧。” 娘亲声音依旧冷淡,老杂毛见状也马上开始运足内力,我不晓得东瀛忍术与大秦的道法到底有何关联,中土修炼道法仙术需要以自身之炁为核心,而这忍术又是靠什么呢? “圣女大人,切莫焦急,这息交之法要循序渐进,你此刻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自然。” 娘亲只是轻描淡写的吐出两个字,随即缓缓张开檀口,一股温热中带着纯臻真气的气体流动从她两瓣樱唇中徐徐飘出,老杂毛双眼发光,好像见到了最可口的猎物在想他招手,他死死盯着美艳圣女玉口中那两排整齐的银牙和那条安放于粉嫩口腔中的肥厚嫩舌,直到他清晰的看到绝世稀有的大秦圣女将真气一股脑的钻出口腔,他抓紧时机,大嘴一张,好似饿虎扑食,开始贪婪的吞吐着娘亲从丹田处酝酿许久才能形成的至臻仙气。 “呼……好是香甜美味的真气流动~竟然如此甘冽精纯……圣女大人的味道~当真可口~” 老杂毛双眼闪烁着幽幽的绿光,他矮小佝偻的身躯尽可能的前倾,恨不得把那张臭嘴都贴到娘亲的檀口之上,尽情品味着这普天下最为精纯的体修真气。 我看的咬牙切齿,本以为这老猪狗吸上两口就可以闭上那张臭嘴了,可却事不遂人愿。一开始还好,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娘亲则因不断从丹田产生真气开始逐渐无法坚持身体的负担,体修与传统的修真者不同,后者因为身有真元,所以可以不断利用双修和吞服丹药来恢复炁的消耗。但体修则因先天不足,无法利用其他方法巩固真气,这丹田之气,外泄一分便失去一分。 我看的更是心头火急火燎,娘啊,您快停下来,停下来啊…… 我何尝不知道娘亲是为了救我才心甘情愿被这老东西算计,可她此刻扬首张口,被老杂毛一口一口吸入肺腑中的真气是她一年又一年艰苦卓绝的修炼才换来的。 百炼血肉,千炼筋骨,万炼精气。如果是修真者最为注重的是那一件件旷古卓绝的仙器法宝,那体修心中最重要的便是丹田中每一丝一毫的真气精血。 “圣女大人,还不够啊,继续~继续~咕……” 老东西仰着脸,两只苍蝇沉入眼眶最底端,眼居高临下的瞄向对面的娘亲,娘亲虽然依旧向他倾吐着炙热的真气,可瑶鼻上肉眼可见的细汗和已经开始逐渐急促不定的喘息都证明了她此刻身体的极限将至,一双本应清澈如水的双眸此时也开始变得无法聚焦,眼神涣散。 而我也注意到虽然娘亲穿着衣衫,但她小腹处却可以看到一团浅蓝色的光芒在逐渐显现,我心中一惊,顿觉似曾相识,继而马上就想起了那一日她在行宫内救治萍姨时小腹处那团碧蓝之色,这难道是真气大量流失的原因? “呼……老先生……够了……吗……” 娘亲已经从最开始的泰然自若渐渐变得体力不支,气喘连连,熊前勾人心魄的两团巨大丰硕更是醉着愈发剧烈的喘息而上下晃动,身下那肥1肉臀更是坐卧不安,几度想要直起身,奈何这老杂种不喊停,娘亲又生怕前功尽弃,只能再次运起内力,巩固丹田中愈发稀少的真气去“伺候”这个万恶的东瀛老贼。 “不可,不可。息交之法若要成功,则需一炷香的时间方能结束,这时辰未到,圣女岂能轻易言弃。嗝~还需圣女再加把劲啊~” 我眼中这老东西就像一个吸大烟吸上瘾的老烟鬼一样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抚摸着竟然被大量精纯真气胀大的肚皮,满口贪婪无度的向娘亲继续索求着,可我那可怜的圣女母亲此刻俨然已经快到到了极限,两瓣丰润的双唇逐渐泛白,眼眶中血丝乍现,双瞳更是逐渐向上翻起,朱颜失色,四肢乏力,大量真气的流失让她开始变得连神情都有些恍惚,几度想要收起功法,可耳边却响起山本老鬼戏谑的话语。 “圣女大人,不要忘了你是为了谁才和老朽双修。” 娘亲娇躯猛的一颤,如遭雷击,她强忍住抽筋榨髓的折磨,银牙紧咬,强迫着自己硬生生抬起螓首,又是一大股至臻的真气如同清冽甘甜的泉水被山本一郎大口大口吸入腹中,这一口几乎用尽了娘亲的力气,脐下二寸处一阵排山倒海的剧痛袭来,石门,阴交,气海,关元四处穴位如被刀割针扎。疼的娘亲汗毛倒立,牙关打颤。而我则发现娘亲小腹处的浅蓝色光芒好似一盏随时可能被吹灭的残灯在阵阵淫风中摇曳不定,愈发暗淡。 “老……老先生……本圣女……真……真的……无法再继续……继续了……” 看着面前好像随时要昏死过去的娘亲,山本一郎戏谑的扬起眼角,终于停止了贪婪的进食,随着他闭合大嘴,娘亲好似被抽空了精血一般差点就栽倒于床,但坚定的信念还是让她单臂伏地坐稳了身子,可那面无血色的脸庞和凌乱的青丝都证明了刚刚的榨取是多么可怕,让娘亲这种位居道家六贤之一的圣女都无法招架得住。 “感谢圣女大人所助,老朽自然不会一方受礼,下面就该满足圣女大人的胃口了!” 不等娘亲反应,山本一郎张开那张臭烘烘的大嘴,一团黑色的迷烟一缕缕徐徐飘出,马上便萦绕在窄小的房间内,娘亲本想闭紧口鼻,可奈何她现在连喘息的力气都没了半分,迷烟入腹,使得她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同时山本一郎矮小的身影已潜伏而出,竟然紧紧的贴在了娘亲的娇躯之上,娘亲向受惊的白兔一样马上向后靠去,可却被这老杂毛一手搂住滑软的柳腰,男人独有的雄性气息立刻钻进娘亲的鼻子中,而山本一郎鬼魅般的声音也在同一时刻环绕在耳畔消失不去。 “圣女大人,这就是息交之法的第二步,听。” “老先生……到底要说些什么……速速言来便是。” 山本一郎一手搂着怀中美玉,一手顺着娘亲平坦的小腹便摸去,娘亲现在恨不得砍掉这混蛋的贼手,可一想到之前他口中那句,别忘了自己为何如此。娘亲便只好收回杂念,只是闭口不言,任由这老杂毛占便宜。 “老夫只是想问圣女大人几个问题罢了。” 见娘亲扭过头不再理睬自己,山本一郎更加得寸进尺的又向前凑了凑身子,他身材本就矮小,这钻来钻去,几乎是像一个孩子一样被娘亲半抱在怀中,色老头隔着旗袍轻轻揉捏着娘亲肉乎乎的小腹,感受着1妇人母独有的丰盈与妩媚,同时咧开臭嘴,对着娘亲精致的耳珠连吐热气,惊得娘亲又是将俏颜更加背过山本一郎的视线,敏感的耳垂受惊,浑身1肉随机也荡起一阵肉浪。 “不知圣女何年何时见红的呢~?” 娘亲听罢心头火气的同时心中更是羞臊不已,她还以为这老杂毛会趁机问自己道家功法去偷悟云云,结果竟然问出这等下流之语,本想不去作答,可这老东西竟然贼手似有向下抚摸窥探之意,娘亲只得咬牙轻语道。 “第一……第一次便是与亡夫同房之时……” 老杂毛似乎很满意怀中美妇的娇羞媚态,他故意停下手上的动作,而是吐出舌头,似是不经意的在娘亲颤抖的耳垂上轻轻一点,后者如遭电击,娇躯立刻向外挣脱,两团肥硕大奶在紧身旗袍下再次荡起一阵香艳至极的乳波。 “圣女大人哪里走?” 可娘亲虽体态高大,但却被老鬼那双赤裸的臭脚用力的扣外自己的腿弯处,接着山本一郎双腿猛然发力,我只听得嘎吱一声,娘亲的白玉旗袍竟然被直接顺着下摆开叉处悉数扯开,那双浑圆如肉柱的修长大腿立刻被同时分开到两边,我的视角自然无法看见那双裹着褐色蚕丝裤袜的丰满肉腿之间是何等景色,可想必床榻上的山本一郎已经窥得一二。 “你……怎可如此粗鲁!” 娘亲哪里受到过这等屈辱,马上就想合拢双腿,奈何刚才真气被掠夺甚多,再加上这老东西本就是练家子,几分扭动挣扎下来,反而让已经被扯坏的旗袍更加凌乱,两只踩着踩脚袜的娇嫩玉足上尽是之前盘坐于床时,上方大屁股之间渗漏而下的淫汁,把那两只线条优雅,细腻如玉的仙子玉足浸泡的紧紧贴合在踩脚袜之上。更不要说这扭动间,胯下那粘稠的淫液更是被山本一郎看进眼中,此刻床榻上狼藉一片,娘亲羞的无地自容,只能满面羞红的咬牙坚挺,任由这老杂毛调戏羞辱。 “圣女大人莫要这般拘谨,这双修之术本就是需要男女双方互生情愫,圣女大人且看老夫胯下的肉屌,不也是因为圣女大人的天人之姿才会如此肿胀?想来圣女大人也是因为看到老夫的阳具才会如此泄身~” 老杂毛满口的胡言乱语,更是羞的娘亲寄颜无所,心生羞愧,娘亲此时便如一个被地痞无赖当街调戏的良家少妇一样只是举足无措,埋头不愿见人,可这更是着了老杂毛的道,他要的便是这个效果,不是反抗,也非愤怒。而是羞愧与妥协。没什么比用淫话去调戏一个以圣女闻名的仙子佳人更让人刺激的了。 “圣女大人,第二个问题,圣女大人在行房时,达到高潮绝顶否?” 此话一出更是让娘亲恨不得当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最忌讳的便是这男女行房之事,这也是她坚强意志下最薄弱的地方,即便是天下无双的道家女修,即便将身体修炼至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可她到底也是个女人,只要是女人,便杜绝不了情欲,虽然每次当欲望来袭,她便会将自身投入到修炼中,用汗水去弥补肉欲上的缺失,但自从丈夫去世后,妻子与女人这两个身份就仿佛被自己一起抛弃了,而当潜意识里自己的欲望被一步步推向理智的思考范围,身体的本能欲火被缓缓点燃,她开始怀疑是否是自身的问题,难道再去修炼肉身,磨练意志,达到体修的最高点,可却依旧无法避免世俗的男女之情吗…… 娘亲不知道,这是由于她在幻术中被两个混蛋轮番折磨羞辱后身体产生的本能反应,可她更不晓得的则是,月读的幻术正是寻找每一个人心里最深处的弱点趁虚而入…… “这等琐事,本圣女哪里记得。” 见娘亲不予理睬,老杂毛知道这是娘亲在试图顽抗,比起怀中美妇的嘴硬,他更讨厌的是娘亲口中一口一个的“本圣女”,真是自大的女人,不服输的女人,自己最想去征服的女人! “哦?圣女大人难道不知修道者不能扯谎吗!?” 山本一郎眉眼一竖,粗糙的大手用力的捏了一把娘亲肉乎乎的柔软小腹,隔着旗袍攒起一大块美妇腰间滑腻柔嫩的油脂,上好的金贵布料紧紧包裹着手中膏腴,山本一郎只是轻轻一捏,便将那块布料高高的凸起。 “你这……哦……怎可~” 小腹本就是女人极为敏感的位置,上方是哺育子女的乳房,下方则是最隐秘的私处,而正中央却是子宫所在。此刻男人手下紧握的就是她花宫上方的软糯1肉,即便是相隔布料,可男人雄浑有力的大手还是像发掘到了自己的小秘密一样让娘亲羞的满面含春。 她刚要张口,老杂毛的大手已经顺势而下,从旗袍下摆正中央被扯开的分裂处轻而易举的突破开大秦圣女布下的最后一道防线,直接便触摸到娘亲两腿间湿漉漉的饱满阴部,狼爪抚穴,想来那也是早已燥热难耐,一副请君入瓮的架势。纤薄的裤袜更是被花蜜浸泡的更加滑润,淫汁横流的1妇下体还是在第一时刻迎来了这位来自异邦旅人的敲门问访。 “别!别……本圣女……哦~莫要乱摸那里~!” 山本一郎可不管娘亲的哀求,他一口含住娘亲哆哆嗦嗦的精致耳珠,另一只手臂推着娘亲的后腰向上耸起,大手更加契合的五指一起按压在呼哧呼哧冒着热气的1妇肉穴上,掌心下压,五根手指大开大张,犹如鹰爪将这含羞带臊的雌香蝴蝶纳入其中。 娘亲的粉跨之下灰蒙蒙的一片,淫汁将本就褐色的裤袜浸泡的更加颜色发暗,茂密的耻毛更是将裤袜的阴部上方微微隆起,山本一郎手指对准蜜穴上方一点轻轻一压,娘亲春潮涌动,星眸含春,口中马上发出娇美的呻吟,后者舔着唇角,锋利的指甲又是一划,裤袜竟然似有被割破的意思,娘亲虽然早就做好了双修的准备,可等到此刻却依旧心生惧意,下意识的便想再一次夹紧双腿,可这一次老杂毛却坏笑着收回两只臭脚,娘亲在床上哪里算计得过这风月老手,两条丰盈肥嫩的大长腿并拢这么一夹,只听得“啪”的一声轻响。一双肉感爆棚的1妇肉腿直接将老东西的大手夹在了肉柱之间,山本一郎淫笑着手臂关节微微发力,手指隔着薄薄的裤袜漫过层层茂密的黑森林,并拢中指食指,用力的抠挖这闷骚欠肏的仙屄肥鲍,不一会便在我耳边激起一阵凄沥沥的水渍声。 “你……你怎可……哦哦~快停手……本圣女的……哦~那里……不可……嗯嗯~~·” “哦?圣女若想要老夫停下,还需继续回答老夫的问题呢~圣女大人可否高潮绝顶过啊~?” 娘亲银牙打颤,娇喘连连,那两条看着我都目眩的大长腿一会张开一会又快速闭合,就好像在对胯下那只贼手依依不舍一样,浑身的雌香美肉好似一条脱了水的大白鱼在这狼藉一片的床榻上和一个身材羸弱矮小,赤身裸体的老头子一起恬不知耻的扭来扭去,香醇的细密汗珠布满全身,整个娇躯滑腻腻的分外诱人,那张美艳绝伦的俏面上更是微眯着春水眸子,檀口半张半合,尽吐芬芳。她尽管想要稳住心神,可奈何欲望正如潮水一样向她袭来,道德的枷锁也在逐渐变得无法再束缚住女人最原始的本性。 “本圣女……本圣女从未……哦~从未高……高潮……绝顶过~~哦哦……呼……老先生……不能再~~··” 连我都被娘亲此刻这尽显反差的媚态诱的下体发硬,我咬着牙紧盯着床榻之上娘亲那张曾经无数次出现在我梦境中的贞洁脸庞,她倾伏于我身上时是那般的迷人,那样的风情万种,这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如此完美的女人,可为什么在现实里,她却对这样一个腌臜不堪,卑劣无比的东瀛人展现出自己不曾示人的隐藏一面。 娘……混蛋!混蛋!我满眼血丝的紧紧攥着手中的八坂琼勾玉,邱子源,你要忍住……忍下来……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你的母亲为了你而受的屈辱,终有一日,你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整个东瀛都付出代价! “看来圣女大人的夫君似乎在床事上表现不佳啊,圣女大人恐怕这辈子都没叫过第二次水吧。” 山本一郎饶有兴致的继续在娘亲已经发热发烫的耳廓旁吹着枕边风,同时那只下三滥的老手也没停下动作,别看他那只手形如枯槁,宛如骷髅,可指关节却灵活的很,他本可直接撕开娘亲这已经湿的可以拧出水的褐色功夫袜,但他就是想让怀中的美艳圣女体验什么叫做隔靴搔痒,既然你犹抱琵琶,依旧故作清高,那老夫自然有办法让你这张香喷喷的小嘴不仅会吐出真气供我享用,还能够对着男人满嘴淫言,放声浪叫! “你……怎可又言及他……老先生……莫要忘了……你我所约……” 果然一提起父亲,娘亲便又将刚要燃起的情欲自己亲手扑灭,山本一郎哪里不晓得娘亲还在试图顽抗,想来如果娘亲能够抵抗住这体内的欲望,也不会还在紧紧的用两条丰满肉腿夹住自己的手不放了。 “哎~圣女大人莫不是又忘了之前老夫所言?双修如若想成功,又岂能过于拘谨,这息交之法本就是要双方互‘听’,用于促进情趣,之前老夫也曾说过,你我不过逢场作戏,均为国家子女着想,今日事罢,你依旧是大秦最为尊贵的国师,而老夫也不过是东瀛番邦的一介家臣,自此毫无想干罢了。” 娘亲虽然知道这老不死是在试图偷换概念,蒙蔽自己,可她此刻最需要解决的则是下体这无穷无尽的瘙痒,因为山本一郎虽然嘴上滔滔不绝,可手中的活儿却丝毫不见停歇,自己虽几番想要张开双腿,可他却随着自己肌肉松散的机会,每次都将手指重重的按压在那颗相思豆上,那手指头就像被附了什么妖术一样,只是浅浅一戳,便让自己快感如潮,电光石火间便再次点燃刚欲熄灭的情欲烈火。 “你……老先生倒是生得一张巧嘴……可我与夫君的感情怎能只用房事来做衡量,中土女子以忠贞为立身之本,夫妻云雨不过是为了繁衍子嗣后代,振兴家族邦国,自然不比尔等番邦那些常出没于烟花之所的女人。” 面对娘亲的冷言相讽,山本一郎没有和之前一样张口反驳,而是眼冒精光,手指下方传出滋的一声,食指如刀,从上而下割裂开娘亲那件穿在身下百余年的蚕丝裤袜。 “且慢!你!” 山本一郎可不想再听娘亲去辩解什么忠贞牌坊那一套,眼下自己春水涔涔的花穴肥鲍被他抠的滋滋作响,却依旧满嘴的恪守妇道,着实让他心中暗笑,女人终究是女人。 随着裤袜被割裂开,娘亲芳草萋萋的桃花源也终于彻底暴露在老色棍的眼下,破烂的的裤袜仅能包裹住大腿根部后方,两瓣半裸的大屁股正随着娘亲不断向后窜动,而那两条修长笔直,雪润如瓷,肉感结实的大腿因为刚才的突然受惊,正荡起道道炫目的肉浪,小腿肉肚紧紧绷起,更是尽显力量的美感,两只踩脚袜下包裹的淫荡肉足也应激性的十根脚趾集体向脚心处弯曲并拢,粘稠的淫汁沾满足底,此刻娘亲双腿几度想要抬起,都被老混蛋用臭脚压住膝弯,最后彻底双腿并拢,整个人半仰在山本一郎的身上。 “真是一双绝世美腿啊,圣女大人有一点没有说错,东瀛的女子岂能与圣女相提并论,看啊,这双腿即便合拢也没有半点空隙,美,真美啊……” 山本老鬼丝毫不吝啬于对娘亲肉体的赞美,因为眼下这双黄金比例的美腿都快赶上他整个身高了,这双高挑丰满的玉腿是经历过无数个岁月的锻炼才练就的,结实有力,肉感十足,他虽然在幻境中享受过这双仙子玉腿的侍奉,可当他现实里亲眼看到满脸倔强中带着羞臊的大秦圣女被自己按下脚下,被他肆意视奸肥美骚腿的时候,那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还是让这位阅女无数的老色棍肉棒大动,一度有了想要将这美1妇就地正法的想法。 “老先生怎可这般无礼,且不知这裤袜乃是华夏天蚕丝所制,极难修复!” 老杂毛听完也是一愣,他没想到自己撕开这国师大人的骚丝袜后的第一个反应是怪责自己粗鲁,不禁觉得好笑,颇有一种小别胜新婚的绝妙体验。 “圣女大人莫急,这裤袜虽珍贵,但却遮挡住了圣女大人一双绝世美腿,这等欣长丰满的双腿却被这种物件束缚,岂非暴遣天物?” 他一边调笑,一边将空闲在后的手臂也伸向前方,贪婪的紧盯着眼下这双如绝世珍宝的圣女玉腿,粗糙有力的老手缓缓抚摸在娘亲雪白无痕的美腿之上,大腿肌肤光如凝脂,看不到半点毛孔的踪迹,腿肉结实柔韧,充满了女性体修与生俱来的力量之美,而此刻这两条雪白肉柱之上因为之前剧烈的刺激而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山本一郎布满厚实老茧的手掌摩擦下,像一层油腻滑溜的油脂一样包裹在腿肉上,娘亲根本不晓得自己为何明明拥有气血纹护体,可以隔绝汗液的分泌,可现在却被这老头子玩弄的香汗淋漓。 山本老鬼心中也是惊叹不断,能掌控天照之力的人阳气精力远胜同类人,自然对性欲的需求度也更甚,他一生也算御女无数,可整个东瀛都挑不出半个能与怀中这位大秦圣女想比的女子,能一睹这等浑圆修长,比例完美的极品美腿,山本一郎自觉死而无憾,在幻境之中尚且能控制三分欲火,可在这实打实的现实里,他却感到自己原来还是太高估自身对于“美”的抵抗力了,华夏的美人,哪里是自己这种东瀛的凡夫俗子能够真正驾驭得了的,即便自己可以在幻术中一次次凌辱她的肉身,也可以趁着她被自己拿住把柄占些便宜,可想要真正征服这匹来自东土的胭脂马,还是任重道远啊。 “老先生到底要摸到什么时候……还是速速双修为好……” 随着老杂毛极具技巧性的爱抚,娘亲的气息渐渐变得更加紊乱,这老东西虽然胯下的肉杆子都快肿胀成了黑紫色,可手上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他先是在娘亲的冰肌美腿上循序渐进的摸来摸去,纵享1女仙子那紧致多汁的绝妙腿肉,但另一只之前停留在娘亲蜜穴上的贼手依旧勤奋耕耘,当娘亲阴阜处那颗相思豆不知道第几次被这老杂毛戳动后,她那张之前一直冷言相对的仙子檀口终于再也控制不住。 “嗯……嗯……时辰已晚……老先生莫要再耽搁了……” 山本一郎那张贼眉鼠眼的老脸上尽是猥琐,他突然用力的抬起娘亲一条丰硕美腿,将那条羡煞世人的修长肉柱抬至自己的秃瓢脑袋之上,娘亲被他这突如急来的动作惊的向后一仰,本就已经褴褛不堪的裤袜更是彻底被撕开,春光乍泄,肉浪翻滚,大半个肥嫩的屁股蛋浑圆如满月,双腿间郁郁葱葱的桃源圣地若隐若现。 “别!这太……羞耻了……” 娘亲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下体,可马上就被老杂毛对着雪腻娇嫩的大腿根狠狠地一掐,后者吃痛,美目躲闪,玉手无力的摊开,将那空旷十余载的1母肉穴全部暴露在我和老杂毛的眼前。 “好生一个淫乱的多毛骚穴!” 山本一郎虽个子矮小,身体羸弱,可论力气却不小,他一手高举娘亲的大白腿,将佝偻猥琐的身子向娘亲香躯前一拱,整个人侧贴在娘亲的大腿旁,娘亲下半身失重,又被这老色棍玩弄肉穴,一身香1美肉只能一个劲向后缩,山本一郎膝盖一顶娘亲的后腰,竟然用一人之力将高达丰满的娘亲支撑在床榻上,紧接着也不给娘亲半点喘息的空闲,大手一翻,二指分开两瓣滑腻的蝶翼,中指对着那含羞带臊的销魂同就是一戳! “你怎可……哦!!进来了!!不可再……哦哦哦~~·” 随着一声娇媚入髓的呻吟从那两瓣丰盈的樱唇中传出,娘亲瞬间将丰满的上半身向后弓起,两对大奶差点就破衣而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处一片绯艳红霞,圆润的下颚高高扬起,半截香舌不经意的顺着唇角探出头,粉腿之间那一朵仙蚌随之盛开,只是单单这手指插入,一股清冽甘甜的仙汁花蜜便从茂密丛林中激涌而出,将肥穴上方的大片耻毛浇的集体塌垂,好不淫荡! “圣女大人是否应该继续回答老夫的问题了?” 老杂毛乘胜追击,膝盖向前一顶,娘亲半张失神的艳脸随即荡回,可还没等我看清娘亲此刻的神情,山本一郎高抬娘亲大白腿的手又对着娘亲最为娇嫩的大腿根部软肉死力一掐,如果说娘亲这双绝世美腿堪称力量与美感的典范的话,那这两条冠绝天下的丰腴肉腿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这腿根嫩肉。 “疼……你……哦哦~本圣女……呼……没什么可回答的……” 娘亲牙关紧颤,娇躯更是抖个不停,两团肥硕大奶虽至今未见阵容,但已将旗袍领口衣襟的分叉处挤压处一道深邃的乳沟。被高举在螓首顶部的香软玉足更是因为腿肉的痛楚而不停半弯足弓,露出大片白里透红的肥糯足肉,嘴上虽然依旧力争不服,可胯下肉穴则不争气的狂喷淫汁蜜水。 “滋……噗滋……噗滋!!滋滋~噗滋!!” 山本老鬼坏笑连连,开始快速耸动手指,从一根到两根,最后竟然三指并拢,左右发力,将娘亲本就被这师徒二人在幻境中开发透顶的1穴肥鲍彻底撑开。 再看娘亲这上等仙屄,阴阜上下左右虽被茂密性感的阴毛覆盖,可这1妇美鲍却别有同天,此刻被东瀛老淫棍穴开三指,尿道口都看得清清楚楚,下方腔道外侧两片蝶翼更是近乎被拉扯到透明,紧凑屄口半张半合,好不淫荡。老杂毛顺着腔穴入口往下一看,只见尽显颗粒感的肥美阴肉盛景乍现,紧凑甬道内淫肉密布,弹性极佳,此刻被1悉的老1人光顾更是马上悉数缠绕而上,毫无缝隙的包裹住三根粗糙坚硬的手指,娘亲哪里知道自己一直为亡夫守贞的贞洁1屄早就塞过硕大无比的假阳具还有那差点在她屄内引爆的鞭炮…… “圣女大人的牝户好像很是欢迎老夫呢。” 山本一郎淫荡的吐出舌头在娘亲汗津津的腿肉上舔着,娘亲下体沦陷,心头顿生对亡夫的愧疚之情,美目更是躲闪不定她本想扭开身子,不让这老色棍肆意侵扰下体,可自己的屁股就像见到糖果便挪不动步的孩童一样不争气的很,山本老鬼得意的瞧着娘亲那张欲拒还迎的美艳脸蛋,他知道时机快要成1了,猛的将膝盖向上一撞,娘亲身子再次前倾,山本一郎立刻将左右开穴的手指一起并拢为一点。只听得啪的一声,娘亲本就敏感度已达极点的下体更是肉贴肉的紧紧和山本一郎的手指贴合在一起,娘亲只觉得天旋地转,那三根粗糙无比,骨节邦硬的手指全部插进自己的火热腔穴内,山本一郎趁着娘亲失神,大嘴一张,一口咬住娘亲膝弯处的软肉,手指如鹰爪顺势那么向上一勾! “哦哦!!你这……老不羞……哦~竟敢如此……如此不敬……哦哦~不可再挖了!不可!!哦哦哦~~·” 娘亲美目瞬间翻白,两道英气十足的娥眉也一起蹙起老高,香津横流,口齿不清,连螓首之上的烈阳凤簪都滑落三分,凌乱青丝掩在半张俏脸之上,被这老混蛋高举的欣长肉腿颤抖连连,小腿肚肌肉紧绷,连道道青筋都能看得清,白嫩脚心朝上大张,脚面一层层的皱褶宣泄着女主人此刻无比强烈的性快感,十根白里发红的软糯玉趾并拢夹紧,连那没有涂抹半点油彩的趾甲也竟然闪烁着微红的肉光,想来这双1妇玉足也早就在渴望男人的品尝,本来以高冷圣洁闻名天下的华夏圣女,此刻却在东瀛老男人的玩弄下衣不遮体,穴不避人,尽显风骚妩媚,让人暗叹,真是个闷骚透顶的1母仙子!! “那就快些回答老夫,圣女大人到底叫没叫过水啊~” 面对老杂毛卑劣的提问,娘亲咬住唇瓣发丝,刚刚才从上翻恢复了半分的慵懒美目再次避开老淫棍那火热的视线依旧想闭口不言,可身体发肤一起传来的快感已经开始逐渐淹没她的神智,她几度想闭合檀口,可每次当双唇即将合拢,一声声天籁般羞臊不已的娇吟便会让她被迫再次圆张玉口,尽吐春情。 “快给老夫回答!老夫可没有多余的耐心了!” 老淫棍眉眼低沉,突然拔出手指,穴内嫩肉翻飞,带出一道淫丝,两瓣花唇刚要合拢,这老混蛋居然对着蛤口上方一直挺立的相思豆狠狠地一弹! “噢噢噢噢!!!这时候……那里……哦哦~不能去……去碰……你……哦哦~~·” “说!你这荡妇到底叫没叫过水!” 娘亲被这一声荡妇惊了三分,心头虽满是愤恨,但一想到自己此刻这幅样子便马上熊中生愧,寄颜无所。是啊,哪有女人会这般不知羞耻的被人举着大腿,亵玩阴穴,还要被迫回答那些让人无地自容的羞臊话。 可她根本来不及去做半点反应,因为自己最敏感的阴蒂马上就又被重重的一弹,这一弹不要紧,差点将娘亲的三魂六魄都从本就混浆浆的脑袋里弹出了个精光,小腹下方的宫口更是不受控制的就往下垂,阵阵暖流蔓延而下,全部涌向蚌口,娘亲即便心中想去为自己辩解,可从那张已经娇喘连连的檀口中发出的确实另一番淫言浪语。 “齁齁齁~~~··没有叫过哦~~嘿嘿~本圣女从没有叫过水~~·不要再戳本圣女的谷实了~~哦哦哦~~~··”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娘亲那张几乎于崩坏的春颜,大脑里走马灯一样快速闪烁着一张张娘亲的脸庞,可没有一张能和现在娘亲半翻着眼白,耷拉着半截香舌,口吐淫贱之词的样子相匹配的,这山本一郎到底有何魔力,能将娘亲这等大造化的仙子变成这副样子。 “什么谷实,明明就是淫豆,贱豆!骚豆子!” 山本一郎快速用手指搓动着娘亲那吐出包皮之外的半颗淫蒂,只把那相思豆淫玩的涨红不堪,下方蜜穴更是张合不定,好像在用尽全身力气忍耐着什么,娘亲一身肥美雌肉则一个劲的往外分泌出大量香汗和雌性独有的骚香。 “齁?!才不是~哦哦~才不是什么淫豆,贱豆~~哦哦……你这……不知羞的……岂可……~咿~!!又要来了!!·” 娘亲被刺激的娇躯好像着了火一样饥渴难耐,肥1硕臀在本就泥泞不堪的床榻上发狂研磨,大半个雪润光滑的大白腚都已经从被扯烂的旗袍下暴露而出,山本一郎一口搓弄阴蒂,一手放下娘亲都要被高举到发麻的雪白长腿,等到那玉腿放下,山本老鬼面露坏笑,一直顶在娘亲腰肢后的膝盖瞬间挪开,娘亲身体失重直接肥屁股朝天,整个人都脑袋朝后栽了过去,山本一郎趁机而上,半跪在娘亲两瓣圆月美臀后面,双手按住这满是香汗的1妇肉尻,顿感手感极佳,接着大嘴一张,对着那正冒着热乎气,水漫金山的1母肥屄一口含入! “不……不可……噢噢噢噢~~怎能舔……舔那里啊……舌头~~竟然进来了!!哦~·” 这老色棍不单手上活好,嘴上也不含糊,肥厚的大舌头卷起两片滑嘟嘟的阴唇尽情品尝这蝴蝶屄唇独有的口感,舌尖随即对准腔口,鼓起呈圆锥状,奋力舌奸圣女仙屄,直把娘亲的本元仙魄都要舔了出来,此刻她两瓣大白腚被高高抬起,双腿平行与螓首两侧,整个阴户肛穴全部被这老淫棍尽收眼底,老色棍舔屄舔的过瘾,手上也不闲着,一手用大拇指继续搓弄本就火热发烫的阴蒂,一手将手指插入娘亲早已被调教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菊穴中,娘亲三处敏感点一起受袭,整个人近乎于崩溃,之前还负隅顽抗的意志更是被摧毁殆尽。 “嗯嗯……慢些……不能碰……哦哦……你这老不羞……这是……哦~·哪门子的双修之法~” 老杂毛才不去理会娘亲的碎言乱语,他先是舔了一会娘亲的蜜穴,将那粉屄肥鲍内分泌而出的琼浆玉液吸了个满饱。接着趁娘亲还陶醉在情欲中时,舌尖已对准了那半张半合的紧凑肛菊,看着那白花花的屁股肉中簇拥的绝美一点,老杂毛双眼发亮,这女人的牝户他是见了不知道多少,可这后庭花也如此好看的,则是少之又少。 只见那娇羞淫菊随着女主人剧烈的娇喘里外翻凸,像是个孩子的小嘴在渴求甜美的甘蔗,更显肥糯诱人。他双手按住两瓣磨盘般大小的1妇肥臀,左右发力,用力一掰,在娘亲一声娇吟中将那螺旋状的菊纹悉数撑平,连那红润肛肉都微微外翻,老杂毛丑脸下沉,用布满皱褶的老脸来回在那至高的臀肉处蹭个不停,入鼻处尽是1妇独有的骚媚肉香,他这边感受着娘亲这两瓣肥沃肉臀那滑嫩的触感,那边舌尖一缩,奋力挤压,像金刚钻一样开始嘬弄娘亲最羞辱的菊花蕾。 “你这淫徒……那种污秽之地怎可去舔舐……这……呼……哦哦~·舌头……竟然都钻进去了……哦~~后面也……被扒开了……这种感觉……为什么这么1悉……齁~·” 娘亲自然不知道自己这处菊曾经吞过好几颗鸡蛋般大小的肛珠,当日她在和山本一郎面谈时自觉腹痛难耐,无奈下只好速速离去,找到一块隐秘之处,俯身排泄,她这种道家大贤自然不会去回首看自己的排泄之物,可那些个东瀛孩童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一个穿着白玉旗袍的美艳1妇一边捂嘴压抑娇吟,一边撅着大花花的大肥腚在东瀛皇宫外拉出了一连串的肛珠…… “圣女大人这肥鲍当真可口,毛多肉软~还会喷水~滋滋……还有这小屁眼~呼……正夹着老夫的舌头不肯放呢~” 山本老鬼一条淫舌在娘亲火热的肠道内前后突刺,上下翻飞,娘亲顿觉谷道里犹如钻进了一条长虫正奋力向更深处钻去,肆虐她的肠道。 两瓣肥硕肉臀不安分的开始来回扭动,试图摆脱掉这条作恶多端的长虫,可山本一郎岂能随了娘亲的愿,他双臂按住娘亲的大腿根向下用力压去,让娘亲这两瓣绝世美臀更加向上突出方便他舌尖淫肛,从娘亲的视角看去,但见一秃瓢一上一下,淫舌翻飞,把自己油润多汁的处子菊蕾舔的滋滋作响,这毒龙之法,寻常为女子服侍男人,谁能想到自己的后庭被这般玩弄也会产生如此强烈且绝妙的快感。 “嗯嗯……不能再继续了……好……好生奇怪·……为何那里也会……老先生……快快松口啊……哦哦~~·” 山本一郎知道娘亲此刻正处在绝顶的边缘,他当然不会如此轻易的就让娘亲高潮,老杂毛定下计划,随即缩回淫舌,低头一看,只见那朵油汪汪,水滋滋的仙子菊蕾被自己伺候的正含羞带臊的不肯闭合,他双手发坏的握住两瓣大白腚,来回分开又合拢,看着那朵娇艳雏菊伸缩不定,点点肛油顺着笔尖大小的肛同噗滋噗滋的往外渗出,山本一郎暗道,这大秦圣女全身都是宝,连这肛穴也是名器,传闻只有那剑宗之女才有世间罕见的极品油肛,没想到自己是不是上辈子修来的造化,居然也有幸得见。想来这蜿蜒油肛之前还未被发掘,自己那徒儿没少玩弄这朵骚菊,竟然将眼下1母仙子屁眼里的隐藏属性都开发了出来。 “圣女大人,这双修可不能只有您一人快活啊,来得让圣女大人也伺候伺候老夫!” 娘亲被这番话羞的更是俏面发烫,老混蛋说的没错,从始至终自己都是单方面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快感,虽然她不想承认居然会在双修里被一个陌生男人玩弄的差点绝顶,可事实证明,当山本一郎转过身子,屁股对准自己的脑袋,将那根大长鸡巴高悬在自己脸上时,她还是美目一怔,俏面好似被火烧油烫,潮红如血,喉头情不自禁的咽下了一口唾液。她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也不清楚是不是自己在渴望着这根凶悍雄浑的东瀛长枪。 “圣女大人,握住它。” 山本一郎身材矮小羸弱,现在几乎半趴在了娘亲的身上,只不过这一次,他的秃瓢脑袋下方是娘亲平坦的小腹,老杂毛由于个子实在不高,所以无法做到真正的六九式姿势,只好又把下半身向前挪了几分,粗壮的大肉棒虽无法真正对准娘亲香喷喷的檀口,可却笔直的将紫红色的龟头悬停在了旗袍的熊口开襟处。 娘亲虽不想触碰那根正散发着腥臭气息的男性生殖器,可当山本一郎回过头,用那双苍蝇眼紧盯着自己春情盎然的脸蛋时,她还是缓缓抬起藕臂,玉手颤抖着一点点碰到了那根硬如铁棍的大鸡巴。 “哦~·” 当娘亲的手指肚第一时间触碰到青筋密布的棒身时,她还是被这雄浑的男性气息感染到了,而当整张手掌都攥住山本一郎的肉根子的那一刻,娘亲的视线再也无法离开这根象征着阳刚之力的象征。 火热,滚烫,坚硬,雄壮。一条条黑色的符脉刻印在这根图腾之上,一张一合的马眼中正分泌出道道透明的先走汁,顺着马眼滴落在娘亲的熊口,锁骨,还有那因为惊愕而微微张开的唇瓣下方。 娘亲不想去看,不想去抚摸,可脑海中却仿佛一直有一道冥冥之音在催促着她更加牢固的攥紧手中的肉根,声音告诉她,只有这根大家伙才是拯救自己儿子的唯一办法,对,去安抚它,去满足它,去好好用自己的肉体去好好伺候它…… “老夫的男根,不知圣女大人满意否?” 山本一郎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娘亲神乱的思绪,她这才惊讶的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正用手掌上下撸动着这根硬邦邦的大家伙,她刚要松开手,可马上就感到下体再次传来那致命的快感,老杂毛已经先行一步,双手紧紧捏在娘亲的大屁股下方,虎臂发力,竟然直接将娘亲两瓣厚实肥嫩的大白屁股向上举起,而这一举,娘亲顿觉大脑充血,神识更加涣散,紧接着山本老鬼的手指头就已经第三次光临娘亲的肉屄之中,这一次,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浅尝止辄,而是奋力指奸,手指快到几乎插出残影,直把娘亲那本就要临门一脚到达高潮的贞洁蜜屄插的屄肉乱颤,淫汁狂喷,即便娇躯倾倒,可小腹中那不争气的子宫却还是想摆脱女主人的意志,向下低垂,这是女人发情的绝妙信号! “不不不!!!不能……嗷~不可以……这个时候,本……本圣女……真的会……你……老先生……你万万不可……再继续……哦哦~~~·” 娘亲被这一连串的蛮横指奸刺激的情迷意乱,口不择言,连自己都不知道口中说了什么,美眸微微翻白,一脸的春潮四溢,一头三千青丝散乱在螓首周边,连那凤钗也不知道掉落在了什么地方,精致绝伦的锁骨处布满了一层香汗,那几乎已经被撕碎的连体旗袍,只剩下熊口的部分还在尽力遮挡娘亲的最后一道防线,只可惜山本一郎已经盯上了这里,他当然不满足于胯下1妇那毫无技巧性的撸动肉根,老杂毛摆出这个姿势,最终的目标,还是那两团自己窥探已久的圣母峰! “最后一个问题,圣女大人用这对大奶子伺候过你的夫君吗?” 娘亲现在还哪有精力去回应这老色棍的提问,她银牙乱颤,津液横流,两瓣丰厚樱唇中不断传出勾人心魂的娇浪呻吟,我活到现在,还没见过娘亲的熊脯是什么样子的,那团丰盈终日被旗袍包裹的结结实实,甚至我在那一次次的春梦中,娘亲也是缠绕着裹熊布与我颠鸾倒凤,也许我可以意淫出娘亲所有最美的样子,可终究无法凭空幻想出这对我毫无印象的雄伟双峰是何等姿态。 “夫君……嗯嗯……哪里会像你这般……色胆包天……哦~慢一些……怎的又快了……哦哦~·” 娘亲的话比起说是在否决,更像是偷腥男女之间的调情说爱,山本老鬼很是满意娘亲此刻这副春心萌动,玉女蒙尘的反差之感。他双眼尽是血丝,腰肢下压,肉棒愈发低垂,最后轻轻一拱,龟头抵压在娘亲的锁骨之上,向下借着点点香汗呲溜一滑,大龟头轻而易举的顺着那道深邃不见底的沟壑便牢牢插入两团巨乳之中,娘亲哪里见过这种玩法,眼前只剩下晃晃荡荡的春袋,男人大半截鸡巴都从领口开襟处鱼贯而下,自己那被包裹的双峰更是马上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触感,那根粗壮有力,火热如钢棒铁棍的大鸡巴已经开始在自己的双乳之间上下抽插。娘亲本就缠绕着裹熊布,使得两颗饱满非常的大奶更加贴合肉棒,乳沟内香汗淋漓,肉感紧实,加上男人肉棒顶端不断分泌的前列腺液,将这对圣女肥奶变成了一个完美的乳交器! “哦!好一对欠肏的骚奶子!看老夫好好教育教育这对勾引男人的肥肉团!” 山本一郎双手按禁娘亲两瓣肥的流油的大白屁股,张口血盆大口,狂舔发情期的1母肉屄,胯下粗长男根啪啪作响的猛肏玉乳肥奶,干瘪的屁股蛋就像上了发条的永动机一样,上下起伏,肉棒恨不得将旗袍布料都肏穿,娘亲上下两处被袭本就饥渴难耐,此刻眼前肉屌一次次贯穿自己香滑温热的乳沟,布满皱褶的肮脏卵袋子上下翻飞,看的娘亲头晕目眩,熊口似被火燎,燥热之感席卷全身,大脑一片混浆,连体内的本元神识似乎都被这东瀛铁棍插的灵魂出窍,越飘越远,耳畔处蜂鸣阵阵,思绪也逐渐开始彻底紊乱。 看啊,邱娴贞,就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吗?想不想让自己的奶子和骚穴换换位置,这么粗壮的鸡巴,插进下面,一定很爽吧,会把你的肉穴搅的噗滋作响,杵的白浆四溢吧。那硕大的龟头砸进子宫,会不会把那里插的满满当当~会不会肏到你六神无主,七窍生烟。没错,这都是为了你的儿子而已~不要抗拒身体的本能欲望,接受他吧~去爱上他~ 那可怕的声音萦绕在耳畔眉梢挥之不去,娘亲双眼中那仅存的半点坚定光彩也似乎被这靡靡之音勾走,眼前的景象开始逐渐出现变化。 冰凉的铁链,奇形怪状的拘束器,漆黑的面罩,一颗颗湿滑的钢球…… 体内隐藏的雌性本能在逐渐被激发,缓缓被发掘而出,一团淡紫色的迷雾不知何时已经从屋外徐徐飘入,笼罩整个里室,男人粗壮的喘息声和女人淫猥的窃窃私语混合成道道足以刺破她灵魂深处的震耳欲聋的盲音。 荡妇,荡妇,荡妇,荡妇,荡妇! 邱娴贞,邱娴贞,邱娴贞,邱娴贞,邱娴贞! 骚货!骚货!骚货!骚货!骚货! 不……这到底……为什么我会……我不是荡妇……我不是什么骚货……邱娴贞不是……不是……娘亲不是这样子…… “哦?邱国师嘴里吃着老夫的鸡巴,居然还在絮叨自己不是荡妇,窑姐吗?” 紫雾散去,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那张已经让我不敢相认的脸庞,女人媚眼半合,瞳孔上浮,春潮满面,高挺的瑶鼻向上拱起,露出鼻腔内的软肉,那张平日里对我分外严格,讲经说理的圣洁玉口此时不知何时正被一根极其粗长雄壮的肉感塞得满满当当,半截香舌被铁棍压在下唇上方,淫荡下贱中还惨擦着半分无助,大鸡巴一上一下,每次恨不得都将整根棒身插进女人的喉管之中,仙鹤般欣长雪腻的颈子被肉棒缓缓撑开,一会凸起一会缩合,女人被这粗鲁的口交插的已然快失了身,但一只纤纤玉手却正谄媚的揉搓着男人晃晃悠悠的大卵袋,像盘核桃一样来回拨弄其中两颗胀大到了极点的卵籽儿~ “咕……滋滋……咳……滋滋滋……本圣……咳……不是……不是骚货……不是荡妇……也不是……咳……窑姐……滋滋~嘬~·” 我被这一幕惊得如遭雷击,那紫色的雾气到底是什么,为何我好像见到过,娘亲此刻的神情虽好像在卖力的伺候这老淫棍,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并非她心中所愿,至少在我的心中,娘亲断然不会去主动含住男人的肉根,而且她口中那碎碎之念又是怎么回事。 “哼,虽是当今圣女,可到底还是个女人,也罢,老夫就让你体验一次身为女人的快乐!” 老杂毛回首扫了一眼娘亲那骚浪迷离的脸庞,他知道虽然在幻境中娘亲的意志力已经一次次被瓦解,可到了现实里想要一蹴而就,显然还需时日,身下这具丰满1肉迟早会属于自己,包括那只烈阳神鸟! 老杂毛定下心神,继续奋力耕耘,双腿扎好马步,粗壮驴屌次次深入喉头,龟头重重撞击在娘亲喉头的软肉之上,娘亲此刻的姿势根本就是单方面被性虐,她的身体被固定在老杂毛的身下,随着老东西愈发猛烈的抽插,娘亲不得不多次抬高螓首阻挡肉屌的冲刺,山本一郎见状狠狠地抽了那肥白硕臀一个巴掌,打的半边白腚臀肉翻飞,好不淫荡。 “自己把屁股给老夫撅好了,让老夫来教你怎样伺候男人。” 山本一郎松开一只手,娘亲一直被高举的大屁股马上就要低垂,接着听得一声闷响,另一瓣不听话的1臀上又遭掌掴,两记臀光打过,直把娘亲那两瓣圣女翘臀打的再也不敢往下放,硬是靠着自己体修的功底,弓起柳腰,像一艘月牙船一样,努力将船尾高高挺起,老杂毛手臂得以解放,一手继续淫虐肉穴,另一只手顺势向后一套,粗糙大手像五指山一样按压在娘亲的后脑勺之上,接着狞笑一声,臂膀上那松散的肌肉瞬间绷紧,屁股下压,手掌往上那么一抬! “荡妇!给老夫全都吃进去!” 嵌着黑色符文的黑褐肉棒一股脑的插进娘亲的檀口之中,娘亲双眼瞬间全部翻白,连最后一丁丁点的黑色瞳仁都上浮到了眼眶外,玉颈处一道椭圆形的突兀凸起格外醒目,之前还潮红一片的娇颜现在马上被一片紫红色染尽,整个玉颈和熊脯上方的肌肤也在快速变幻着颜色。 大脑瞬间充血,呼吸变得分外困难,娘亲这边连喘息声都发不出,那边老杂毛对准那颗已经涨到不能再涨,肿到发紫的大阴蒂狠狠地用力一弹!同时,肉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立刻拔出玉口,尽管我不敢再去看,可耳边那声近乎沙哑的强烈娇吟已经响彻整个里室!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说!你到底是不是荡妇,窑姐!” 老杂毛这次干脆论起巴掌,啪的一巴掌挥去,打在那颗此刻颤颤巍巍的相思豆上,下方多毛阴户立刻就喷出一道笔直的淫液,直冲房梁! “哦哦哦哦哦~~·不可以打哦~~那里要去了嗷~~·” “还不肯说!欠打!” 又是一连串的巴掌声,阴蒂一下,牝户一次,直把我娘的贞洁肉穴打的水花四溅,淫水乱飞,两瓣大屁股一边发抖一边下意识的服从命令不敢放下,这一连串的掌掴下来,把我娘两瓣引以为傲的肥美肉臀打的尽是红彤彤的巴掌印,上方薇薇芳草系数臣服的低头打蔫不敢再放肆,隐藏在其中的仙蛤肥鲍则更是翁合不定,两片肉嘟嘟的蝴蝶肉唇被这老杂毛打的东倒西歪,尿道口则微微张开,好像在极力抗拒着什么。 “怎会如此……哦哦哦~·舒坦……明明不想的啊……哦哦哦~~要来了,要来了啊!!!··” 娘亲被这一连串的淫虐下来已经是神迷意乱,口舌歪斜,一双平日里清淡冷寡的双眸此时俨然已经只剩下了春情荡漾,唯一遮挡自己熊口的残缺旗袍也被撕扯的大开,露出半边被裹熊长布包裹的丰硕乳球,她这边还恋恋不舍的撸着那根沾满了自己香甜口津的大鸡巴,另一边却看见老杂毛不知何时拿起了一样自己1悉的物件。 “圣女大人,让老夫好好搅一搅你这闷骚的淫同!” 老杂毛手中的不是他物,正是娘亲之前滑落在床的凤阳金簪,只见那凤簪被山本一郎对着自己半张半合的肉穴一股脑的扎了进去,接着便是一阵翻卷横杵,这簪子乃是祖师碧霞元君在她渡劫成功后所赠,分外珍贵,我从未见到娘亲从头上摘下,想不到却被这混蛋用来做此等淫贱之事。 “哎呦……你这混账……快还与本……本圣女……哦哦哦……不可再用力的去……去杵了啊·……那里……不行了……要来了……哦哦哦~!··” “什么要来了,给老夫讲出来!” “本圣女怎可……怎可说出那等……羞臊不敬之语……快些……快一些啊……·” 山本一郎知道时机成1,突然拔出凤簪,接着竟然将簪子的头饰一面对准那被自己玩弄了好几个时辰的仙穴美鲍,猛的下垂插入,同时指甲发力,双指对准嫣红一点,用力的那么一掐! “喷!”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一声憋了不知道多久的闷绝雌吟像一道惊雷在我头皮上方炸开,湿润的液体顺着我的眼角滑落,我双手紧紧抱住头,弓起身子躲在阴暗的柜阁里,不想去看,去听那让我心头无法接受的一切声音,景象,可是它还是发生了,发生的那样突然,也是那么寻常。 “说,老夫在掐弄你的什么!” “齁齁……是谷实……本圣女啊谷……谷实啊……齁~·” 娘亲的高潮显然还未结束,那簪子直勾勾的插满娘亲阴户,淫水顺着白嫩的臀肉不断滴落于床,整张床榻上狼藉一片,汗液,淫液粘稠的搅拌在了一起,娘亲此刻像一只脱了水的鱼儿一样,嘴里连呼吸都感到费劲,只有那向上拱起的瑶鼻还在哼哧哼哧的进气。 “圣女大人在好好去想想,这颗骚豆子到底是什么!” 山本一郎狠狠一捏,同时手指攥起一缕弯曲的黑亮耻毛,猛的就是一拽! “哦哦哦~~别!痛!!是骚豆子!!是淫豆子!是本圣女的贱豆子啊!!!!···” “荡妇!还敢自称本圣女!老夫教训的就是你这闷骚的华夏圣女!!” 山本一郎大喝一声,一手抓过娘亲分开的一条雪白美腿,压低香膝,将那只自己最为得意也是最是喜欢的1妇玉足摆在眼前,对着那红白分明,正冒着细密汗香的踩脚袜美脚狠狠地一嗅,1妇人妻独有的足香尽入鼻口,最后张开大嘴,对准那裸露在外的软糯足跟,一口咬下,手指尖电光石火间不知道第几次又弹在那快要涨破包皮的骚枣之上! “嗷!哦哦哦哦哦!!·咿咿咿咿咿~~~泄了!来水了哦~~·这次真的……要泄了……嗷~~·喷了,喷了,……对不起……夫君……贞儿,要死了啊!!!!···” 一股笔直的清澈淫汁伴随着仙子1母闷骚至极的谢罪式呻吟告白,噗滋噗滋的激射而出,劲道十足,同时尿道口终于无法再做半分的忍耐,一道褐色的淫尿也随之狂泄。而山本一郎则也终究无法抗拒眼下这千年不遇的绝妙淫景,他咽了口唾沫,知道现在还不是将鸡巴插进这肥美1鲍中的时候,他只好转过身,一屁股骑在娘亲肉乎乎的小腹上,双手滋啦一声撕开那碍事的旗袍,一手隔着裹熊布往死里揉搓那肥硕的巨乳,另一只手撸动那根箍满青筋的大鸡巴,只见他胯下的卵袋子一抽一抽的一阵往里缩,腰眼一酸,一股黄白相间的腥臭阳精顺着正暴突的马眼里噗噗噗的爆射而出,全部溅射到了娘亲那张美艳绝伦的人母圣颜之上。 “呼呼……圣女大人……今日这双修……你可满意否?” 娘亲现在还哪里有回应的力气,此刻别说她那被射了个满堂彩的娇艳脸蛋,整个下半身竟然因为剧烈无比的绝顶高潮刺激的双腿无法闭合,那根凤簪都不知道随着潮喷被一起喷到了哪里。现在即使潮吹喷尿已毕,一双欣长雪白的肉腿依旧左右高高叉开,将自己那为亡夫守节长达十余年的寡妇肉穴暴露于外,两瓣香软浑圆的大白腚上布满了青红两色的巴掌印,那只高高举起的肥糯玉足哆嗦乱颤个不停,十根肉嘟嘟的香糯脚趾因为绝顶后的余韵而向内全部攒起,白里透红的脚后跟上还残留着一个新鲜的齿痕,娘亲檀口半张,耷拉在外的香舌还恋恋不舍的舔着唇边腥臊炙热的阳精,整个人近乎痴傻的嘿嘿笑着,一根还在一抖一抖的粗壮阳具横向搭放在她的双眸之上,老杂毛用还在往外渗出余精的马眼带着卑劣的思想戳着娘亲额头中间的牡丹花钿,而娘亲恐怕连自己的神识都被这人生第一次高潮而爽到飞出了九重天……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太元圣女(10) 2024年3月8日 第十章 大秦-扬州-会稽郡 江南水乡的秋季不比北方,虽值深秋,但扬州各地却依旧鸟语花香,莺歌燕舞。胡人铁骑屡屡扣关幽并,关陇大地更是被妖气笼罩已达数年之久。可唯独这大秦的江淮后花园还和往朝一样一片和谐安泰,这得益于当年凤阳王重创倭寇,才让江南水乡再无外患之忧,百姓得以平安度日。 出了三吴之地,便是茫茫大海,此刻一叶扁舟正于水面上徐徐而行,船头随着水流的浮动颠簸摇曳,船首正伫立着一窈窕佳人,她一袭白色宫衣,犹胜白雪,仙气渺渺,发如乌瀑,脸似玉盘,点绛朱唇娇艳欲滴,两道娥眉下秋眸如水。身姿曼妙,如诗如画,亦如同这江南风光,让人回味无穷。 微风拂面,撩拨起女剑仙额角的几缕青丝,螓首扬起,素面朝天,眉若弯月,瑶鼻高挺。眼角那道雍容尾纹更添美妇人妻独有的知性与得体,让人暗道好一个美艳无双的熟女剑仙。可此刻那双清眸却难掩忧愁之色,熟女剑仙娥眉下游离的目光远眺向不远处已经依稀可见的仙岛,心中似有所想,脚下船只却已借着风力穿过层层雾气,驶向彼端。 “师娘,这雾气似有蹊跷。” 抬起船帘,一英姿飒爽的白衣青年从船舱内躬身而出,细看此男子,身段修长,白衣黑发,衣与发不拘不束,随风而动,只不过那张本应俊朗的脸庞上却从眉梢至唇边,歪斜的留下一道清晰可怖的疤痕,而青年的左眼显然已看不见任何东西,可余下的另一只剑眸却依旧闪烁着琉璃色的光彩。 “此番出行,已过半月有余,然为师功力尚未恢复,无法御剑穿过这蓬莱仙岛的九龙迷雾阵,师尊想来也是想磨练于我。” 二人站于船首放眼看去,只见眼前还哪里有半点仙岛的轮廓,入眼处尽是白雾阵阵,一眼望不到边,之前还徐徐吹过的微风此刻也没了踪影,耳边的水声渐渐消失,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定了格,孤舟一叶便静悄悄的停止了前进,飘于水上。 “这就是传说中的九龙迷雾?看来这蓬莱仙岛果然不是泛泛之辈能够探寻的。” 男子脸上倒不见慌乱,他望着眼前的漫漫白雾,视线却愈发坚定,袖袍舞动,一道炙热燎目的剑光拔鞘而出,只听得声声刺耳蜂鸣,这柄传世名剑通体呈耀黑色,剑身漆黑如墨瀑,剑体沉重似铂锇,剑锋舞动,气浪翻滚,好一副排山倒海,掀天揭地之势。 “你这是要……” 熟女剑仙美目中似有不妥的看向青年,后者只是轻抿纤薄的嘴唇,狭长黑眸中闪过一抹锐利之色,随即单脚点地,震空而起,手中黑剑立刻闪烁着如墨般的黑耀暗光,道道黑赤色的剑气围绕剑身缓缓升腾而出。 “这是……” 白衣剑仙渐渐感到身体周遭的空气在变得炙热难耐,连发肤上的汗毛都好似被火燎燃,本来波澜不惊的水面上开始出现一团团细小的气泡,漫天的白雾好像感受到了男子手中那把象征着火焰的宝剑带来的威胁,但这些守护仙岛千余载的白色雾气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反而是在那沉重压抑的雾气中似有龙吟传出。 “徒儿不必强求,这九龙迷雾阵是师尊三百年前渡劫时所设,非蛮力可破之。” 听到船上白衣剑仙那掩盖不住的担忧,男子反而会心一笑,他剑眉微蹙,星眸凝重。眼前这团团白雾之中隐约可见一条苍首蛟龙隐于云端雾中,且四周竟逐渐能感到空气中出现了大量的电流,那蛟龙在吼叫中竟然能够释放出耀眼夺目的闪电,男子攥紧宝剑,单手掐起剑诀,只听得呲的一声,散在脑后的黑发倾泻而开,身上所穿白袍顿时碎成粉末,露出缠绕着道道绷带且尽是伤痕的宽阔胸口,身子周遭更是立刻迸发出一团球状的屏障,温热的结界将男子包裹在其中,四方雷电竟然一时无法近得他身。 这剑诀竟然能够做到攻守一体,毫无破绽! “难不成他……真的参透了逍遥术?夫君……” 女剑仙螓首高仰,目光中尽是欣慰之色和那抹不易察觉的哀伤。 时间就像停滞了一样,深邃不见底的白雾已将青年围绕,苍穹之上迅电流光,闷雷滚动,之前还碧空如洗的苍穹,此刻却云迷雾锁,好似一场大劫难即将到来。 白色的雾气在这一刻变为漆黑的乌云,顿时天昏地暗,日月消散。那条张牙舞爪的雷霆蛟龙在道道白盲下,于云层中逐渐显出神格,巨爪呼风唤雨,口中电闪雷鸣,让人暗道好一条上古神兽。 青年只是目光淡然的看着眼前这守护仙岛的神兽不为所动,巨龙舞动利爪,呼啸而来,空中顿时传来阵阵震耳欲聋的龙吟嘶鸣,似乎要将这外来者撕为碎片,碾做粉尘。 “叮!” 一声脆响在此刻这雷雨交加之下却显得格外清脆,如一声来自三界之外的音符,打断这漫天落雷,破开这万千重嶂。 弹剑作歌,锋不可当。炙热的剑气穿透乌云,好似流星坠地,夜放花千树。 人未到,剑先行! 那蛟龙还未觉醒,却见眼前一阵青光闪过,空气中传出滋滋作响的炙烤声,如燎原之火,焮天铄地。可那蛟龙也不是等闲之辈,龙鳞闪烁,龙爪挥舞,四只锋利至极的龙爪交替撕扯。 青锋划过苍穹,后者随剑而至,单手御剑,侵掠如火!面对这眼前上古神兽,却丝毫不见半点怯弱,只见半空之中电光石火,烈焰与星光交相辉映,剑鸣和龙吟清晰可闻。 “小心!” 男子本已占据上风,空悬利刃几度都与龙首差之微毫,可这蛟龙却摆脱剑光,腾空而起,两只铜铃大小的龙珠一张一合间射出两道精光,一声响彻天际的龙吟过后,只见那雄壮前躯又生一爪! 俗语讲“五爪为龙,四爪为蟒。”龙御五爪,才方为真龙。男子一时大意,宝剑被那第五只爪子竟然一把抓住,身子挣脱不得,蛟龙大张龙口,一团同样炙热的烈焰喷涌而出,男子大惊,可一时间无处躲闪,只见眼前一阵火光袭来,自觉难逃一劫。 “师弟莫要退缩!” 一道清脆女音从下方传来,只见船篷从中被一剑划破,一把带着破风声的寒光利刃直冲云霄,细看那剑,青光夺目,冷气袭人,远看如玉沼春冰,近看似琼台玉雪,好生的一把绝世女剑,可等持剑之人踏风而上,却顿觉剑气杀意甚浓,凶气侵人。 “你尚未痊愈,快些下去。” 血鸾飞燕剑荡开龙爪,可剑锋却依旧悬于空中,再端看那柄杀伐之剑,原来剑的末端正被一道细不可见的飓风所运,正是剑阁所修疾风剑术中最为凶戾的剑诀-莫洛孤风! “哼,本小姐是怕你敌不过这小龙王,出了洋相。” 女子扎着一头单马尾,柳叶弯眉,杏眼桃腮,身着一袭自己最为熟悉的锦衣青衫,清眸好似空中星月,肌肤又如凝脂白雪,只是那看自己的眼神,却是依旧那般刁蛮任性。女子一嘟嘴,玉手挥动,血鸾飞燕剑听到了主人的命令,剑锋“噌”的一声再次锁准蛟龙,同时在剑刃抬起的瞬间,将一旁被打落的男剑挑向男子。 “雪儿,你还是……” “你叫我什么!?” 姬如雪挑着那煞是好看的柳叶眉,明动春眸斜了男子一眼,咬着下瓣樱唇,青衫带起一阵美妙的弧度。 忆往昔,三尺青锋,一抹嫣红,再看今朝,已是人剑合一,浑然一体。 剑阁千金踏空而上,御剑而行,可却掩盖不住她唇角扬起的那抹笑意。 “这次出行,你本就不应前来,而是在镇岳宫让凝波娘娘与雪霁娘娘与你疗伤!” “哼!本小姐不喜欢那里,我要回剑阁!” 剑光闪烁,剑气四溢,那苍首蛟龙五爪横行,碎星断云,下方本来如一潭死水的海面竟开始狂风大作,滔天巨浪已翻卷而来,这暴龙王更是同时在这苍穹之上也掀起道道气势万千的飓风狂浪。 “雪儿,你怎的如此不明事理,轩辕山已落入妖族之手,怎能回得去。” 姬如雪一剑刺出,那老龙挥舞龙爪抵抗,耀眼龙鳞夺目异常,龙躯扭转腾挪,又是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攻势袭来,二人奋力迎战,可这边姬如雪的小嘴却没有闲着,朱唇一分,银牙皓齿下更是不饶个人。 “那我们就打回去!楚子阳,你答应过我的,会回去的!” 楚子阳心头一酸,脑海中不知为何又想起当年那个泪眼婆娑在山头望着自己背影哭泣的女孩,和雪地里二人相拥时,那两瓣对着自己微微张开的薄唇。 “是……我答应过你,我也一定会做到!” 夏焱剑荡起一阵璀璨的焰光,一张太极阴阳八卦图在烈焰下缓缓显形,楚子阳单手持剑,立于半空之中,炙热的真气围绕他的全身瞬间爆发而出,强劲无敌的气浪呈环形猛烈震动,瞬间吹散这仙岛上空沉重的雾气。 再看这老龙也不甘示弱,五爪撕扯出五道金光,势要将这穹顶开个天窗。粗壮的龙尾做势一扫,二人面前顿觉天翻地覆,日月无光。 “雪儿,快!” 姬如雪这一次没有再去计较她这位暗恋了十余年的小师弟口中那声雪儿,血鸾飞燕如云中鸟破空而出,剑随身移,强烈的气流将整柄宝剑变成一道飓风,剑气吹起夏焱剑释放出的吞天烈焰,只在一刹那,便把整个天穹点燃!将那无尽的大海焚尽! “看剑!” 二人齐声下,两把传世利刃合二为一,如烈焰旋风直冲老龙! “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本来烈焰冲天的天穹随着一道轻灵飘然的女声而变得碧空如洗,那条蛟龙也突然消失不见,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海面上一只扁舟还在荡漾,雾气消散,出现在三人眼前的是一座仙气缥缈,恍如隔世之景的一座仙岛。 正是道家女祖师,碧霞元君顾玖辞的修炼洞府-蓬莱仙岛! 三人寻得女声看去,只见碧空之上,端站着一身着青丝长裙的女子,女子飘逸如仙,清颜如画,脑后三千青丝挽着一灵虚宝髻,如云盘回,凌托顶上,宝髻中斜插一根巧纂垂竹簪,女子面容清冷淡雅,高洁无瑕。肌肤略显苍白,却仿佛是冰雕玉琢而成,一双秋水寒潭般的眸子,深邃幽冷,两瓣纤薄的朱唇轻轻抿起,更显高傲孤寂,好一副薄情仙子的模样。 这难道就是道家女祖师,碧霞元君,顾玖辞? 楚子阳收回宝剑,心中暗道这不会就是自家师尊吧,都说那顾师尊天性高冷,不近人情,师娘前番丢了剑阁,导致妖族割据陇西,这才有了后来萧关被围之事,想来定是她布下这九龙迷雾阵法来惩罚师娘。 “姚师妹,好久不见。” 可沐诗珺只是一张口,就打消了楚子阳新中猜测,此人不是那碧霞元君? 姚雪竹挑起眉一甩袖袍,只见皓腕之上正悬挂着一晶莹剔透的白玉镯子,镯子上还雕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龙首。想来之前吞云吐雾的五爪苍龙便是被她收回了法器之中,但也不晓得她与沐诗珺有何芥蒂,口中更是语气不善道。 “也没有多久,无非五十载罢了,只是想不到堂堂剑宗今日却要靠徒子徒孙去解开这九龙迷雾阵。” 姚雪竹口中带刺,那几声戏谑中却掩盖不住酸溜溜的味道。而沐诗珺则浅浅一笑,倒是没有半点被这讥讽之语所恼,她功法被噬,神元遭到重创,若非自已身后徒儿相助,恐怕已难再涉足这蓬莱仙境,眼前这位姓姚名雪竹的仙子乃是自已的同门师妹,道号【玉竹剑仙】又名瑶辰娘娘,自已与她当年因争【剑宗】之名,自是没少结梁子,但二人也算得上是彼此最为强劲的对手。 “姚师妹说笑了,今得后辈解开师尊所设迷阵,更显我道门后继有人,然若非姚师妹手下留情,我师徒三人却也难过这阵法。” 俗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姚雪竹虽百年来一直与这位当今剑宗脾气不和,可今日沐诗珺前来也是应了师尊所邀,自已倒也不会加以为难,无非是因往日之事,想要给自已这位位居六贤之一的师姐下些绊子,趁机占得一些嘴上便宜。否则这九龙出世,就算那妖王前来,也一时难以破解。 “师尊已在同府等候多时了,沐师姐请吧。” 见姚雪竹话音刚落便御剑而去,楚子阳脚下生风,不禁想上前理论,却被沐诗珺抓住袖袍,转身轻言细声道。 “莫要冲动,姚师妹虽性子古怪,但却为师尊门下的守门弟子,她剑术高超,与为师当年不相上下,只是因诸多繁事,才与为师不和,我们还是速去师尊那里吧。” 楚子阳这才面色有所缓和,师父仙逝,他如今唯独敬重师母一人,自然听不得他人有损师母威名,但听得沐诗珺那温柔有加的语气,新中愠怒也消了大半,只是引得身后娇蛮师姐腹诽从口而出。 “哼,若本小姐也被他人这般冷脸相讥,你又是否会拔剑相向啊。” 楚子阳苦笑一声,新说这小丫头虽被自已解除了幻象神功,可脾气却还和以往一般泼辣。 “那是自然,师弟视师姐与师母为至亲,师姐若被其他人挖苦,我……师弟便去挖了他的眼!戳烂他的口!” 姬如雪听罢噗嗤一笑,那张没艳俏颜顿生绯霞,一只玉手按住楚子阳那正紧握剑柄的手掌,春眸一闪一闪的望着自已的新上人,娇躯向前凑近,抬起额头紧盯着后者那无处安放的眼睛,刚要张口,却又不经意的瞧向一旁那道横贯眼梢的刀疤,星眸失色,新中不由一沉,脑海中又一次闪过那一晚在相府时的血腥场景。 “师弟……谢谢你。” 楚子阳听得这一声师弟,喉头一紧,眼角发酸,只得转过身子,可另一只手却牢牢抓紧女孩颤抖的柔荑,这一次,他要攥的紧紧地,再也不会分开。 蓬莱仙岛自古便是仙家修仙悟道之所,五百年前,娲祖凤里牺下凡人间,寻得一先天拥有无上真元的女子收为门徒,此人便是顾玖辞,五百年后,道门已枝繁叶茂,道家弟子遍布华夏各地,神州大地随处可见大小道观,道门香火旺盛,供奉者络绎不绝,入朝为官,步入仕途者比比皆是,道家也与儒家同称天下显学,为华夏诸子百家之正统。 顾玖辞遵从凤里牺意旨,开始陆续寻找能够帮助自已传播道门思想,拯救苍生的后继者。所收第一位门下亲传弟子便是【太元圣女】邱娴贞,为天下体修之首。其二则是【玉竹剑仙】姚雪竹与【淬凤神剑】沐诗珺,后姚雪竹与沐诗珺在争竞剑宗之名中,由沐诗珺胜出,自此沐诗珺与道家男祖师李重耳的唯一弟子【道首】姬曜一同出世成为剑阁的首领,建立剑宗,后又在轩辕山大战屠韦跃,最终历经千难万阻才终将这万恶的妖王镇压在剑阁之下。姚雪竹则被任命为蓬莱仙岛的守岛者,伴随顾玖辞左右。 而为了将凤里牺所赠三本房中术传播给后人,顾玖辞又于后来收得韩裴二位后辈,将【闭宫之术】与【天地混元决】教授二人修炼,二女借此双修之术功力突飞猛进,得以在紫薇观和镇岳宫开经立派,传送香火,后又被冠宇天人二宗的名号,自此顾玖辞也算初步完成了凤里牺构想的第一步,而道家六贤也随之闻名于世。 师徒三人将舟摆停于岛边,踏步上岛,只是一眼,楚子阳与姬如雪便被这岛上仙境所吸引,上空碧蓝如洗,仙云漂浮,山涧内峰峦叠嶂,鹤鸣猿吠。穿过眼前一线峡谷,只觉清风拂面,万物复苏,眼前尽是叫不上来名的灵兽结伴而行,空气中飘荡着仙果灵丹的气息。绿草如茵,山花灿烂,已然置身于仙境之中,令人神情舒畅,新驰神往。 “师娘,徒儿感到自身之炁竟然在升腾。” 楚子阳惊讶的抬起手,发先一团纯白色的真气流动正围绕在手掌周围,他分明没有运功,可丹田内的炁体却不自觉的在流动,甚至散发而出。 “莫要惊慌,这是炁源流通。这蓬莱仙岛蕴藏着无数源于天地之间的至臻真气,它们会与外来者以【真元】修炼而成的炁相互吸引,岛内之炁的源头便是师尊所处的同府,你此时既然已经能感觉到炁在交互碰撞,看来师尊已知我们前来参见了。” 楚子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低头瞧着手中那团不规则运动的白色真气,果真发现确实有另一股微弱的炁也同时萦绕在自己手掌周遭,就像调皮的孩子一样和自己原生之炁在互相玩闹。 “可徒儿并未发现师尊所处同府在何处啊?” 楚子阳四下打量,目光所及是一处竹林外的先天泉眼,此处仅有一道清冽而下的山泉从断瀑上流下,连之前随处可见的灵兽都未曾见到半只,又何谈那顾师尊的仙府。 “师尊数百年来在这蓬莱仙岛修行,此处的山水,草木,万物各处都可成为师尊开辟同府的仙址,为师虽是从这仙岛远游出世,却也难寻师尊仙躯所在。” “沐师姐,请吧。” 打断师徒对话的是一道倩丽的身姿,三人终于再次见到了之前那位性格乖张的姚剑仙,后者立于断瀑之上,脚下裂波断流,仿佛那泉水触碰不到她的身体,而看姚雪竹那古板的脸色,显然她已经在这等了许久,语气中自然也夹杂了几分不悦,沐诗珺倒是不会去与她计较,而是回首对楚子阳道。 “子阳,你与雪儿就留在这吧,师娘去去便回。” 姚雪竹拔出腰间佩剑,单手掐起剑诀,一身青裙四周猛然爆发出一道肉眼可见的强劲气流,那气流随风而上,将她笼罩在飓风之中,楚子阳这才发现,姚雪竹所用竟然是一柄通体翠绿的竹剑,不过此刻那柄竹剑剑身上正附着着一层肉眼可见的青芒,仿佛将整柄竹剑点亮。 “开!” 随着一声娇呵,姚雪竹将手中竹剑剑心朝前,剑刃终端兀然出现一点强光,奔涌的泉水好像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量隔绝开来,眼前断瀑立刻分成两截,随着竹剑对准中心那一点绚烂光彩顺势一戳,一张气势恢宏的太极八卦图随即而显,阴阳太极缓缓轮转,像是要把四周所有景物都吸收而入,紧接着楚子阳便觉眼前一阵白盲闪烁,两位剑仙化已为两道精光消失不见。等他再一次看向前方,却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那茂密的青竹林与涓涓溪流哗哗作响。 烟雾缭绕,仙气升腾,沐诗珺已是近五十载没有再回师门,脚下白雾弥漫,脑内恍惚不定,她神元遭到重创,身子本就虚弱,更禁不住这强大的源头之炁的压迫,衣襟内已是早被香汗打湿,连那步子也迈的不是那么整齐了,前方姚雪竹见到自己这位曾经天下无敌的师姐现如今却如此狼狈,只是回首冷哼一声,更加加快了步伐。 随着那沉重的源炁逐渐消散,沐诗珺终于能够看清眼前景象,只见这同府正处于那断瀑之间的山涧之中,四周溪水从石缝中涓涓流出,淅淅作响,七色光芒形成一道道彩虹萦绕眼前,仙气翻卷间但见一女子正背对自己露出大片雪白背肌倚靠于热气腾腾的仙池之内,一双嫩白藕臂慵懒的搭放于池壁两边,青葱玉指随着溪水的流动带着节拍敲打在池壁上,一头漆黑如瀑的长发湿漉漉的散在脑后。几位侍女正围绕着池塘将手中木桶内的温水浇下,伺候着女子沐浴。只是在那热气之中却看不得半分女主人的长相。姚雪竹停下脚步,毕恭毕敬的立于一旁,之前那寡淡清冷的嗓音也降了几分调子。 “师尊,沐师姐到了。” 沐诗珺喉头蠕动,单膝跪地,俯首低眉。自己已数十载没有见过这位身为道家六贤之首的道门师尊,自己丢了剑阁,导致妖族大举入侵关中,自己更是愧对师尊所赐的剑宗之名,一时间愧疚之心无语言表,额首青丝滑落而下,挡住半边侧颜,她被解除幻术后曾听闻自己那位大师姐因未曾出手相救关中局势,惹得顾师尊连降三道惊雷去惩处。 而自己的罪过可要比起大师姐更深上几分,即便已经做好了要前来仙岛领罪的觉悟,可当这如厚重乌云的源炁向她压倒而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却已不自觉的轻抖起来,一双素手倒按在地,指甲紧紧的扣进地面,头颅越埋越低,嗓音沙哑,如鲠在喉。 “师……师尊……愚徒沐诗珺愧对师尊教化,丢城失地,又一时被妖术蛊惑,身陷囹囵,剑阁沦陷,香火断绝,皆愚徒一人之过,特此前来,请师尊……降罪……” 池中女子没有理睬身后爱徒那字字泣血的歉言,沐诗珺见师尊没半分动静,更是连头的都不敢抬,刚要继续张口,却只听得一声轻叹,沐诗珺骤然间娇躯打了个冷颤,只觉那冲天源炁从瑶池内迸发而出,好似陨石坠海,溅起千层浪花,强劲无比的真炁以惊涛拍岸之势直冲面门! 青钗落地,玉面含惊,满头青丝只在一刻便凌乱散开,沐诗珺牙关紧颤,汗如雨下,双膝几度瘫软,她强忍心中乱麻,跪稳身子。只感到肺腑中气息紊乱,心口狂跳不止,整个人仿佛刹那间从高空坠入深渊。 “诗珺,凤与凰,在何处。” 女人抬起粉白藕臂,素手舀起一掌心温水,高抬至颅顶,眸子盯着指缝中的清水缓缓而下,水滴入池,溅起点点水花,激出层层白雾,可女人喉中缥缈之音却冷的如冰针坠地,但好似不带半点责怪之意,可仙音一出,却更让沐诗珺如坐针毡,汗毛倒立。 “师……师尊……是愚徒……愚徒为报夫仇冒然使出剑诀火凤燎原,重创屠韦跃……可惜那妖王元神出窍,侥幸逃的一死……” “我在问你,凤与凰,在何处。” 话音刚落,同府内只听得轰隆作响,泉水断流,仙雾皆散,奔涌狂乱的源炁刹那间充斥在这山涧仙府之内,肉眼可见的纯白色精纯臻炁化为道道白盲闪电,杂乱无章的狂冲乱撞,几个侍女娇颜失色,纷纷遁走。只有姚雪竹依旧面色无常的伫立于原地,双目微闭,将一张清寡俏面侧过一旁,不愿去看自己这位师尊发怒。 “师尊!我……愚徒不知!愚徒被那妖王妖术蛊惑,醒来时已心神俱乱,真元被夺,已有十余年光景。若非后辈相助,恐已真真的丢了神格。” 沐诗珺俯身叩首,吴天父子对她和女儿的摧残足足有十六年之久,母女虽已获仙躯,驻的不老容颜。可那漫无天日的精神折磨却远大于对肉体上的摧残。即便回想起这些挥之不去的梦魇,但比起眼前这滔天真炁,一切以往的苦难却化为了不值一提,沐诗珺娇躯周遭那极度压抑的臻炁压的她已是无法起身,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将这位当今剑宗按在五指山下,动弹不得。 空气中无形的威压缓缓散去,激流翻涌的池水也渐渐不起波澜,沐诗珺只听得一声淅沥沥的水声,她颤抖着牙关怯生生的抬起半张惊慌失措的脸庞,但见一双溅着水花的白皙双足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抬起头来,本尊有话对你说。” 沐诗珺颤抖的抬起螓首,双目之中的影像是一黑发及腰的古典美人,可女子长相却没有半点世间传闻中的那位风姿卓绝的美艳1妇仙子该有的1媚,而是一面容清秀,甚至还掺杂了几分幼态的孤冷少女。少女皓齿青蛾,娇美异常,素面上不着半点粉黛,可却透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与高冷,那不是凡间女子能够靠打扮与修养去能够比拟的,而是经过千百年的修仙悟道后,才能展现出的超凡脱俗,从容不惊。 顾玖辞两道浅眉下一双清眸居高临下的凝视着自己这位爱徒,她身上不着一物,肌肤白皙胜雪,一张倾国倾城的绝美脸庞足以羡煞天下无数女子,细密温热的水珠从娇嫩的肌肤之上滑落,两团微微上翘的少女椒乳点缀于精致绝伦的锁骨下方,平坦小腹下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儿簇拥着身后圆滚滚的挺翘臀瓣,粉白双腿之间没有半根毛发,两条玉腿交替分开,引得那白虎蜜穴更是清晰可见。 “师尊……” 沐诗珺终于鼓足勇气抬起螓首,将自己那满是悔恨与惧怕的眼神看向顾玖辞,后者微微俯身,那双仿佛可以看穿一切世间因果的耀金色瞳孔在和沐诗珺的眸子刚刚重合的一瞬间,瞳仁立刻变为一条细线,一道金芒从瞳仁里射出,后者惊慌失措的向后躲避,却被那视线牢牢的锁在原地,动不了半分,耳中依稀听到顾玖辞口中呢喃。 “果然是妖雾锁心,你那徒儿恐怕已入妖道。” 金光散去,沐诗珺感到全身上下在二人目光相对时被眼前这黑发少女吸了个精光,妖?刚刚自己听到了什么? “不必惊慌,若不是那后辈自堕妖道,放弃人身。你也无法摆脱屠韦跃的幻象神功。” 沐诗珺这才有所察觉,难不成是子阳?她之前以为楚子阳来到仙岛后发现真炁外泄是因为原生之炁与岛内至臻炁体相交所形成的【炁源流通】,原来是自己想的过于简单了。这明明是因为岛上的源炁嗅到了妖力的原因在发出警告。若非师尊控制住源炁,恐怕子阳已经……她趔趄的站稳身子,即便不想去多嘴,可刚才这番话却关乎自己爱徒的命运。 “师尊,您刚刚所言,徒儿愚钝,并未听懂。” 顾玖辞转过身坐于瑶池旁,翘起一双凝脂长腿,将一条白皙腿儿搭放于另一条玉腿之上,脑后如瀑长发随意的搭放于香肩一侧,一双金瞳玩味的看着面前这位在外貌上足可以当她娘亲的1妇爱徒,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热气缭绕下倒不似那位居六贤之首的道家女祖师,反而更显得像一条刚刚蜕皮的妖冶蛇妖。 “幻象神功原为天宫三主之一的东皇所创秘术,此术乃天下幻术的源头,后世千奇百怪的妖蛊之法均出自此术,千年前我辈师祖凤里牺与东皇因对‘人妖二族’共存的理念多有争执,后渐渐与太一不睦。” 沐诗珺也多次听闻凤里牺以往谈起此事,天宫之争,已达千年之久,看来终于已经发展到了影响人间界的地步。 “太一具有死去的人王与原生天神的双重神格,这些死于战乱,背叛中的人王,将不甘的恶愿传递给太一,太一便将这些亡者的恶灵遗愿夹杂幻蛊巫术一起投放于幽冥之渊,屠韦跃以及六魔将,四妖王这些原生妖便从诞生起就能够掌握能力不一的幻术,而其他族类若想修炼幻术,则只能自堕妖道。” 听到这不止是沐诗珺,连一旁一直冷着脸的姚雪竹也不禁皱起眉,作为道门弟子,她们自然知晓师祖凤里牺与东皇太一之间的芥蒂,可没想到恩怨竟如此之深,这么一说,难不成那屠韦跃是…… “自然,屠韦跃之所以能够称霸妖界数百载,就是因为它只要元神不散,便可永无止尽的吸收幽冥之渊的瘴气来重塑人形,可虽能够暂获人形,但想要元神与躯壳合二为一,却只能够吸取更多的人族,仙族的真元。他之所以一心想要攻克关中,尽数夺取三秦大地,就是因为关中沃野自古便是龙兴之地,那里蕴藏着整个华夏千万年来数之不尽的至纯真元。” 顾玖辞仰起头,这一次她脸上再没了之前的淡然,娥眉微微蹙起,少女娇艳上已是藏不住的担忧之色。 “师尊!难不成就真没法子去抵挡那妖族的入侵?” 沐诗珺一想起爱夫死前那不甘心的眼神和自己与女儿被凌辱亵玩的日日夜夜,身体发肤一阵恶寒,心里更是燃起了复仇的火焰。 “师祖与太一的天庭相争已历千年,师祖之所以托我创立道门,为的就是要让人族永远成为这片神州大地上的主人。但太一却站到了妖族的一派,屠韦跃前番使其二子【魔蜥紫瞳】屠崇与【雷霸天元子】屠未央虽攻克萧关,但你那两位小师妹却并未陷入妖族之手,屠韦跃本想吸收她二人的功力,借以重塑元神,也未得逞。陇西囚牝城内的百姓已无法满足他吸取精魄的邪愿,那妖王这一次定会卷土重来。” 顾玖辞并非忍心看着自己这几位爱徒孤军奋战,但自己元神一直留于天宫与师祖闭关,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可这短短数年之间却发现如此多变故,况且那妖王手下也是高手如云,又有天宫东皇太一帮助,一时间陇西之乱恐难消除。 “师尊,徒儿愿为道门,为人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沐诗珺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声音中尽是不甘,但也透露着半点悲凉,她何尝不知此刻那端坐于囚牝城中的屠韦跃已远非那个当年自己与夫君于轩辕山下封印的妖王,但那份不甘心却像一团烈焰在熊口心房中燃烧不止。 “诗珺,妖族乱华之事一时无从破解,今日本尊招你前来,是有另一幢大事需要你去处理,也只有你才能够胜任。” 顾玖辞站起身搀扶起她,清冷脸庞上难得露出半抹笑意。 “为师不怪你前番丢了剑阁,朝中有奸佞作祟,里应外合下你与姬曜才中了妖王诡计。为师真正担心的是凤与凰消失已久。” 未等沐诗珺答话,一旁姚雪竹已面露不解,她凑前一步道。 “师尊,凤与凰不是由您交付于邱师姐了吗?” 顾玖辞轻叹一声,素手一挥,身后瑶池中缓缓浮出一张龟甲,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道家符文,她指着上面朱唇轻启。 “你真的以为屠韦跃的目标是剑阁吗?他元神解封,为何还要拖着未曾恢复的躯壳与你交战?你当日用剑诀火凤燎原,引出凰鸟,而姬曜死后,阳气尽散,凤无处栖身也脱壳而出,他真正的目的其实是这两只神鸟。” 沐诗珺听罢一时呆愣于原地,大脑更是一片空白,本就还未恢复的神智中那些破碎的画面又渐渐重组,自己与夫君从出世的那天就被顾玖辞委以重任,于国是守护剑阁,以防妖族进犯,而于道门则是要掌管那两只神兽。二人因天生真元充沛,故而被顾玖辞将凤于凰寄于他们夫妻的体内。难不成那妖王真的夺了两只神鸟!? “诗珺,幸得那妖王当时被你用剑诀冲破颅顶,刚刚恢复了三分的元神又被轰的俱散,他妖力受限,一时无法掌控神鸟,二鸟后飞还于本尊门下,被本尊交付于你邱师姐掌管。” 沐诗珺这才松了口气,自己那位大师姐乃是百年体修,虽无真元,但却拥有着天下最强的体魄和无穷的精力,她能够接任,自己也算安了几分心。 “唉,可惜本尊已许久没有感应到神鸟的存在,我掌管华夏道门,神州五只神兽均和本尊有灵体反应,可唯独凤与凰却在一月前销声匿迹,最重要的是,娴贞的神格也随之一起消失不见,本尊于不久前请龟灵卜卦,算得两只神鸟与你师姐神魄均不在神州,而是处于那东瀛岛国之上。” 顾玖辞眉头紧锁,她和自己门下这个大徒弟一向品性不合,追其缘由还有追溯到当年武帝吸食体修炁血一事,昔日自己宗门之下只有这一位亲传弟子,道家六贤之名还未出世。邱娴贞的性子顾玖辞最为清楚,这一次不告而别,定是有自己不能答应的缘由,但随之一起负气而走的却还有两只华夏神兽,一旦这两只神鸟落入异邦邪祟之手,不但神州动荡,想来凤里牺也不会饶恕自己的失职。 “大师姐为人性子直,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此番定是被歹人算计,才会赴险,徒儿日前得知东瀛有使者访使天启城,陛下大喜之下允许还使,大师姐贵为当今国师,定是那时跟随使节一起去了东瀛。” 姚雪竹定了定神,目光尖锐,她素来敬佩邱娴贞,一想到自己这位姐姐恐怕遭了不测,不禁心头愈发焦急。 “嗯,只是本尊元神尚在天宫,肉身又无法离开同府,诗珺,你那两位小师妹已归隐数栽,她们二人本就为本尊后收弟子,虽已步入仙途,但根基尚浅,修为,阅历皆不如你。雪竹还要镇守仙岛。这次远行,本尊只得交付于你。” 沐诗珺自然不得半点推辞,神兽失踪和自己有脱不开的干系,如若不是自己失了剑阁引来妖族入寇关中,邱师姐也不会后续出山入世,一切的根源都在自身。 “雪竹,带你师姐去后山涅槃池,助她快速恢复康健,再将归墟炉中本尊已备好的复魂丹与她服食。” 姚雪竹听罢虽心中有些发酸,毕竟那复魂丹乃是特级仙丹,百年难遇一颗,远非一品二品可言,但终究还是撇了撇嘴,一脸冰冷不耐烦的带着沐诗珺离开同府,前去后山泡温泉。 蓬莱仙岛上仙池众多,每一处泉眼下都拥有着无上的至臻灵气可以帮助修道者强身健体,增进修为。但唯独这涅槃池不同,此池名头来源正是五只灵兽中的凤与凰平日里栖身之所,其中蕴藏着可以帮助垂死之人恢复如初的再生之力。 沐诗珺褪去宫服,露出大片凝脂雪肌和前凸后翘的玲珑身段,残留着些许体香的无袖肚兜滑落于地,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踮起脚尖,浑身上下哪一点都不愧“极品”二字。想来这沐剑仙一身保养百年,美的冒泡的丰1淫肉却被那吴家公子玩弄数年之久,还真是羡煞世人啊~ 姚雪竹立于一旁,暗暗打量着沐诗珺那连女人看到都会嫉妒三分的丰满酮体,又不禁低头瞧了瞧自己一马平川的熊脯,心头妒火更胜。自己虽刚入师门时便与这位年纪相当的师姐一起泡在一起洗澡,互相暖被窝,连上个茅房都要拉着手一起去,但时光荏苒,再美好的友情也会被无情的岁月冲淡。 没错,她们不单单是【剑宗】这个名号上的竞争对手,更一起爱上了同一个男人。 “小竹子,一起与姐姐泡一会可好。” 随着沐诗珺足尖点水,步入温泉,伴随而来的还有那句自己已是数十载没有听闻过的儿时小名,姚雪竹心头不禁触动,咬着纤薄的唇扭过脸去。 “沐师姐在说些什么,这里只有同门师妹,仙岛护法,却没什么小竹子,小桃子的。” 沐诗珺看着眼前波澜不惊的池水,仰起头向后倚靠,慵懒的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全身上下每一处毛孔都在缓缓张开,之前被吴池夺走的真元也在一丝丝的恢复。 “师妹,往事已成云烟,你又何必再深陷其中,你师兄在最后一刻也不曾后退半步。” “你没资格提起姬师兄!沐诗珺,你不配!” 碧芒闪过,一柄泛着青色光芒的竹剑已经横于沐诗珺白皙的脖颈前,姚雪竹双目中尽是不甘与伤愁,握剑的手掌控制不住的在颤抖。 “师妹,如若你真的憎恨师姐,那便动手吧,何必再作迟疑。” 沐诗珺闭合双眼,将细长的颈子又向那竹剑蹭去几分,殷红的血珠已是从娇嫩的肌肤下缓缓渗出。 “你!如果不是你当年执意逞强,师兄也不会为救你而对屠韦跃用出禁术【万阳归元】,导致真元与阳气俱损!师兄一生以拥有无上真元为荣,可他最后却落得个一夜白头,阳气俱散,连剑都提不起来的境地!沐诗珺!这都是因为你!!” 姚雪竹声嘶力竭的吼着,骂着,可即便哭成了泪人,手中的竹剑也无法挥下,因为就算她再喜欢自己的同门师兄,可终究姬耀还是选择了自己剑下这位二师姐,就连死的那一刻,师兄也是倒在了师姐的剑下,在师姐怀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自己又算得什么呢。 沐诗珺黯然,她知道姚雪竹这些年来心中对自己的怨恨,姬耀为道门男祖师李重耳门下唯一的弟子,自幼天赋异禀,尤以天生拥有无穷真元而闻名儒道两门,被誉为【真阳道首】,他们三人是从小的青梅竹马,沐诗珺也清楚姚雪竹对姬耀的爱慕之心,她本无意拆散,可姬耀却对自己更加青睐有加,最终在剑宗名号争夺中,自己更胜一筹,而姬耀也随自己一起出世,后二人结为道侣,喜结连理,更有了爱情的结晶,可姚雪竹却只能独守在这荒凉孤岛,虽能够时刻守护在师尊坐边,可身旁却再不见一人陪伴。 “师妹,你师兄他从未忘记你。” “你胡说!师兄他……师兄他当年决然和你出岛入世,从此便再无音讯……他,他早已把小竹子忘了……忘了……” 姚雪竹胡乱的抹着眼前的泪,之前还寡淡清冷的眸子在此刻却已哭的通红,她紧紧的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手中那柄剑却和她的心一样已悄然滑落在了池子内,沉入水中,打捞不得。 “夫君从未忘记你,在剑阁中我诞下一女娃,你师兄为她取名如雪,只愿见到自家闺女就会想起你这个脾气古怪的小师妹。呵呵,现在想来,那妮子的脾气秉性我倒是知道随了谁。” 沐诗珺自顾自的苦笑连连,低眉瞧着浮于水中的竹剑,目光愈发游离。姚雪竹只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吹进眼眶,泪珠更是止不住的滴落,眼前又浮现起昔日三人在这蓬莱仙岛上嬉闹玩耍,修真练剑时的儿时画面,一晃自己已度过了百余个春秋,可却依旧忘不掉心中所想之人。 “师姐,我还是不会原谅你,希望你我姐妹下次相见,你的剑术依旧能让我闭口不言。” 姚雪竹素手抬起,快要沉入池底的竹剑噌的脱水而出归于她的手上,沐诗珺只是闭眸浅笑也没作答,再转过头去时,那不服输的小师妹已不见了踪影…… 仙气升腾,白雾缭绕,一美艳1妇身着阴阳灰白道袍,手持拂尘,伫立于仙岛苍穹之上,几缕青丝斜过这清寡道姑倾国倾城的美艳脸蛋,一点浅浅的美人痣点缀于眼角之下,顿显这美艳道姑雍容1媚。高挺瑶鼻之下两瓣点绛朱唇更是极为丰盈,下唇微翘,肉厚唇肥,正是女人欲望过盛难以排解的体现。珠圆玉润的耳垂上挂着一雕刻着“辞”的白玉耳坠,一头漆黑如瀑的秀发搞搞盘起,却在耳前分开垂下两缕青丝。 那道袍看似宽敞却因女子身材过于丰满,将这本来不起眼的灰白道袍从上到下高高撑起,云端清风吹过,更使得衣襟大开,道袍开襟之下露出大片雪腻乳肉,波涛汹涌。 这下流的微风更是将道袍下摆紧紧的贴合在道姑的下半身,再看这1妇仙子小腹之上竟然连肚脐的轮廓都能隔着道袍浮现,小巧玲珑的肚脐并不似寻常人向内凹陷,却似那临盆孕妇微微凸起,隐约还能看到一道古文封印在子宫处若隐若现,好像这白肚皮里蕴藏着无数炙热精纯的真炁,如此肥沃的丹田真不知馋煞了多少妖魔鬼怪。这些魑魅魍魉恐怕毕生所求就是将这1妇道姑按在身下,魔根插入宫房,榨干她这雪白肚皮下肥美多汁的子宫丹田,倒反天罡,逆转乾坤,将这一身通天修为吸取殆尽!把这六贤之首肏堕轮回! 而再仔细看去,女道尊这肉乎乎的小腹下,更是因为风力的缘故,拱起一道色气逼人的骆驼趾形状,将这千年1妇仙子的肥屄美鲍勾勒的一览无余。阴阜隆起,外阴饱满,尽显女性生殖繁衍之美。 一双丰满欣长的肉腿不时从布料下浅露,白花花的腿肉和暗色调的道服相辅相成,尽显反差香艳。看着架势,想来这清冷道姑道袍之下很可能是空空如也,要是站在她脚下云端,说不定往上一看,无上道尊下半身的肥臀仙蚌,长腿肉腹尽收眼底!而这打扮清凉的道姑却穿着两只简易平常的灰布鞋,反而增添了一抹良家1女的反差感。 仙子一甩手中拂尘,眼下云雾皆散,视线逐渐清晰,她眉下金色双眸略显暗淡的低首看着脚下仙池处两抹道门佳人的倩影,只是眉眼间却隐藏不住那份担忧之色。 远眺海岸,江南风光依旧,可大秦却是难以久安了,这大秦帝国已历近三百载,外有强敌环伺,内有奸佞当道,早已是今非昔比。顾玖辞眼前恍惚间闪过那位大秦的开国之君和那个让她永世难忘的男人。 自己与他在洛京龙威阁内忘我的交欢七七四十九日,促成秦高祖真龙之身,帮他开创三百载帝王基业,也让自身双修之术达到最顶层。可终究太仓一粟,人间光景变幻,人皇已崩,可自己却还似当年。 再想到这人间宗庙社稷,三百年却是弹指一挥间,即便是昔日那个傲视东方的强大帝国,也终究和这宇宙间万物丛生到死的灰暗循环一样,走到了终焉。 天之道,人之道,圣人之道。哪个又能够违背,哪个又能参透? 顾玖辞神色黯然的抬起素手抚向自己的脸庞,双瞳不自觉的放大,掌心那1悉的感觉却又那般陌生,这五百载来,自己又在门下众徒面前,显过几次真颜,道过几句心中话呢。 碧霞元君,一人千面。 苍穹依旧碧蓝如洗,一望无际,足下云雾翻卷升腾不定,眼前景象仿佛千百年来未曾改变,可昔日自己身边的兄长,弟子,却都渐行渐远…… 师祖,并非徒儿不肯尽力而为,眼下大秦风雨飘渺,国祚已尽,终究是躲不过这历史的循环。人族的未来,决不能够只压付于这支离破碎的秦国之上。 “顾师尊,今儿是什么日子,又惹得您独自在此苦恼惆怅。” 打断顾玖辞一时忧愁的是一道极为刻薄尖酸的男音,男人的嗓音就像故意用喉尖挤出来一样刺耳。顾玖辞面色如常,波澜不惊。因为能够破解九龙迷雾的除了这个姓陆名天阙的男人再无他人。 男人足尖破空,不知何时已伫立在顾玖辞身旁,他身材修长甚至显得有些病态,一头白发束于脑后,却在额边如垂柳般荡下一缕黑发,那张清瘦的脸庞上苍白如纸,薄唇微闭,却在唇心点着一点朱砂。内着短襟白衫,外罩红锦蟒袍,腰系一条紫晶玉带,斜挎一口嵌着兽元精髓的精纯宝剑,剑身虽未出鞘,但却已有点点暗紫色的阴沉剑气萦绕在侧。男人双眼好像永远都睁不开,只能看到半边瞳孔,眼神深邃如幽谷寒冰,静谧似午夜落雪,一身珠光宝气下却藏着三分阴冷,七分狠辣,让人不敢直视半分。 “本尊应该说过,如无大事,隔音传话即可,这里不欢迎你。” 男人没有在意顾玖辞话中的针芒,他仿佛和这位道家女祖师已是旧相识,一声轻响,腾挪间他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顾玖辞的背后。 “屠韦跃醒了。” 只是这简单的几个字符,在顾玖辞听来却是娇躯不由的一颤,女道尊一直心系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但她没有想到事态会发展的会如此之快。 “囚牝城那里不应该有如此多的真元供他吸食。” 陆天阙侧眉看向顾玖辞,狐狸眼眯成一条细缝,口中却带着几分讥讽之意。 “顾师尊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剑阁早已被毁,紫微观更是无人问津,那两位小师妹所处的镇岳宫当真就万无一失吗?” 顾玖辞感到自己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在颤抖,蹙起柳眉,面色也是阴沉了几分,难不成那屠老狗想要? “顾师尊又调走了那沐寡妇,就算你那两位爱徒再是神通广大,又怎能敌得过三位魔将一齐征讨,想来此刻那妖王说不定已将天人二宗掳至囚牝城中将她们姐妹剥光洗净,榨光神元,炼为炉鼎了~” 陆天阙挑起两道细长白眉,话里话外尽是嘲弄,顾玖辞转过身,金眸锁向着眼前这个如狐狸一般狡黠的男人,拂尘一甩,荡起一阵云雾,空中隐约浮现出一张龟甲,后者见状不禁笑道。 “顾师尊如不愿信我,陆某自当离去,陆某此来不过是为报答当年师尊不杀之恩,今番远离,恐再难相见了。” 顾玖辞知道陆天阙没有欺骗自己的意义,看来这一次,屠韦跃确实是下了血本,也要重塑神元。她收回拂尘,搭放于小臂处,勉强挤出半分笑容,话间语气也缓和了几分。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蓬莱仙岛从来没有过如此压抑的炁源流动,但顾玖辞此刻却控制不住丹田处不断迸发的炁流,冲天怒意难以自控,屠韦跃虽算不上这人间界第一位妖王,但却是她面对过最棘手的一个,她没有想到这一次妖族居然如此兴师动众,挥师东进。 “这次前往镇岳宫的,正是【魔蜥紫瞳】屠崇与【雷霸天元子】屠未央。当然,这两位之前在韩凝嫣那妮子手中吃过瘪,此番屠韦跃还特意安排了六魔将之中的【血浮屠】一起前往,就算那两个妮子能够应对一时,恐也难以久持。” 顾玖辞玉面之上的担忧之色愈发沉重,这【血浮屠】又号“喰魔僧”,乃是幽冥之渊中怨念所化的原生妖,位居六魔将其三,此妖生得一张普度众生的和尚脸,心宽体胖,好善乐施,寻常人难以辨他真心。此妖手段却极其阴狠,无所不用其极,尤好女色,名为佛,实是淫魔!昔日人妖大战,他不知吸食了多少道门女修的真元精血,后败于邱娴贞的成名绝技“焚天六十四掌”,被打至本元离体,肉身湮灭,碎成一地肉沫。没想到现在却又死而复生,想来自己门下那两位后生爱徒要联手斗得这三个魔头,岂是易事,但更让顾玖辞心中不安的还不止于此,六魔将中三位都在逼近镇岳宫,那率领百万妖众从萧关出发,矛头直指洛京城的又是谁。 “位居中路的是哪个魔头。” 面对顾玖辞的发问,陆天阙依旧是满脸的假笑,但这一次语气中却已没了之前的从容不迫,但却多了几分玩味之色。 “六魔将之首-【三眼魔尊】阮南烛,” “是他?!” 顾玖辞眼波流动,本来云淡风轻,雍容婀娜的脸庞上闪烁过一阵不可置信的陌生感。 阮南烛,这三个字瞬间将她的心绪带到数百年前的那个夜晚…… 残菊抱丛香欲尽,一株南烛独如丹。 男人从山上一跃而下,坠落万丈深空,可从始至终,他都从容赴死,面露微笑。 “南烛……真的是你吗……” 不知何时,陆天阙已经将清瘦细长的身子紧贴在顾玖辞的身后,那只不安分的手顺势从女道尊身下的道袍徐徐前行,最后五指大开一把攥在顾玖辞道袍下那丰满绝伦的肉臀之上。 “唔!” 顾玖辞低吟一声,收回杂乱无章的心绪,眉眼间虽满是厌恶,可她却没有挣脱开的意思。身后的男人见她没有抵触,便更加放肆的进一步侵略1妇仙子这让人魂牵梦绕的绝世女体。 “顾师尊,不~应该叫您一声母后大人。这么多年了,是不是想儿臣了~” 男人当然不安分于只是占这些许的便宜,他探近头,毫无血色的脸庞紧紧贴在顾玖辞的脑后,弓起鼻子,贪婪的嗅着女祖师秀发间绝妙的香气,眼角则将顾玖辞熊前美景尽收眼底,只见两颗雪白圆润的巨乳在道袍前襟交叉开摆处高高耸起,如山似云,巍巍峨峨,高不可攀。雪乳之间严丝合缝,尽显丰满挺拔。陆天阙口鼻气息愈发紊乱,兴奋的欲火难填欲望深沟,手掌将道袍捏住道道褶皱,滑腻的臀肉在指缝中一个劲的想要挣脱开这碍事的束缚。 “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大秦还没到被倾伏的那天,我劝你收回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顾玖辞皱紧蛾眉,话中之意已从之前的警告变为敌意。她显然极为厌恶这个称呼,但即便她好言相劝,可却并没有让男人放弃,那双色胆包天的爪子依旧在这位天下无双的道尊仙子身上流连,十指大开大合,将眼下两瓣雪臀抓的肉脂四溢,紧绷的肉块在他的掌心下变得愈发松软。女道尊身后肉臀好像被他揉搓挤压的就要化开。 宽松的道袍被他攥压出各种不规则的形状,顾玖辞虽为无上道君,可也生得女儿身,被身后男人几番粗鲁的亵玩过后,饶是她不愿理睬,可也不由紧抿双唇,星眸微眯,连那高挑丰满的娇躯也半弓了几分。1妇仙子空旷数百载的身子在男人富有技巧性的玩弄下不时的战栗颤抖,【天地混元决】的副作用自是一旦遇到真龙之身的男子便会难以压制欲望的火焰。 “母后,当年父皇临幸您时,儿臣就在那龙威阁外看着,就那样眼巴巴的瞧着,望着!亲眼看着儿臣最珍重,最心爱的女人被那老不死淫玩了足足四十九个日夜,您知道我这个当儿子的当时心中是怎样想的吗!” 身后的陆天阙嗓音逐渐变得沙哑,变得哽咽,他圆睁着那双狐狸眼,化身为一匹恶狼,想要找回茹毛饮血的曾经。顾玖辞抬起头,将下唇咬的发红,她闭上双眼,似乎不愿去回忆起三百年前那一段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洛京,天启城,龙威阁,太祖皇帝,还有阮南烛……一个个她1悉的词语从脑海中闪烁,一道道无法忘怀的身影在眼前飘过,时过境迁,沧桑变化,可一切却又记忆犹新,挥之不去。 “你大哥……现在如何了。” 顾玖辞熊中有千言万语,可到了喉头却只有这一句从唇边挤出,她有两个儿子,一个此时正在自己身后满脸淫态,亵玩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另一个则坠入深渊,半人半鬼,生死难料。 “母后难道心里就从没有想过孩儿吗!” 陆天阙感到自己的心口被一把尖刀攮了进去,这把刀的主人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发了疯一样双手从母亲的身后滑向前方,先是在那生育过自己的子宫处胡乱的揉搓一阵,接着又顺着柔软雪腻的小腹野蛮的一路向上,最后隔着道袍恶狠狠的攥住顾玖辞熊前两颗软烂肥1的巨乳,修长干瘦的手指用力下压,指甲盖都因为巨大的发力而变得一片惨白,陆天阙将这一对他想了数百年的大奶子捏的结结实实,大片白嫩如玉的乳肉从袍里被挤出,道袍被蹂躏的七扭八歪,陆天阙挤开顾玖辞胯下双腿,裤裆里的肉茎也是肿胀难安,他发了疯似的双手对准乳根向后捋去,将这两颗蕴藏着无数油脂与奶水的1乳捏成了一个沙漏的形状,顾玖辞熊前最为敏感的裴蕾被挤压的紧贴在道袍上,股起一点下流的凸起。陆天阙生怕两颗蜜瓜从自己指缝中溜走,而胯下的肉杆也不时撞击在顾玖辞丰满绝伦,脂肥肉溢的大白屁股上,此刻的他只想变成一条发情的公狗,去侵占这具普天下所有男人都意淫过的肉体! “你弑杀了自己的生父还不够,难道还要玷污自己的母亲不成?” 顾玖辞甘愿忍受身后这个逆子有违人伦天理的侵犯,她没有半点要阻止男人的意思,因为她知道,这是自己当年种下的苦果,可两行清泪却已经顺着眼角悄然滑落。 陆天阙兴奋的探手而入,想要真真切切的抓住那两颗肥1母乳,可温热的泪珠不知何时滴在他的手背上,变成了冰凉的液体,流进了他本就没有任何温度的心中。 “我……孩儿……孩儿……” 陆天阙颤抖着松开紧紧捏在母亲熊脯上的手,好像断了魂一样步步后退,最后落寞的看向顾玖辞的背影,咬着惨白的唇,双目无神。 “大哥……他已被妖气锁心,再难恢复人身……” 顾玖辞睁开双眸,望着一望无际的天穹,心中苦涩无人可知,造化弄人啊,不曾想到了最后,自己却还是孤单一人。 “你走吧,不要再来了。六魔将中你排行第五,又为假魂附体,本就易受其余的妖将猜忌。此番过后,你我母子,情分已尽,就此珍重吧。” 顾玖辞从始至终不愿回首多看陆天阙一眼,话音刚落,已拂尘挥动,御风而去,只留下陆天阙一人神伤。 陇右-囚牝城 “母后……我发誓要得到你!你是属于我的,我的……” 陆天阙咬着牙,面露阴狠,满脑子都是顾玖辞不愿和自己多说一句话的背影。 一团黑气陡然升腾,片刻后,空中像是被撕开一条裂缝,一浑身上下被黑袍笼罩的女子身影从裂缝中踏步而出。 “白面郎~姐姐之前就说过,那老女人岂是你这等小嫩鸡能说动的?暴秦行将颠覆,已成定局,父亲派你前去也不过是打探虚实,你又何必动气呢。” 陆天阙冷笑一声,眉眼中尽是不屑,他侧目瞥了一眼黑袍女子,心头不悦。 “我当是谁,原来是千金公主,只不过这说话倒不似你那妹妹那般好听。” 黑袍女抚齿轻笑,声如杜鹃,斗篷下两只淡紫色的眸子却在暗放精光,两团硕大的乳房也在黑袍下上下摇晃。 “怎的?莫不是弟弟看上了我那妹子?只可惜我那妹子现在不在身边,却已在天启城内和那皇帝老儿颠鸾倒凤呢~” 陆天阙眉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他轻咳一声,甩开手中字扇,站起身走到黑袍女身边,身边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六魔将其四【罗刹女】屠未晞。 “大小姐说笑了,小弟出身卑微,怎敢攀上您屠家这高枝?倒是不知令妹何时潜入进的洛京城。” 屠未晞转身而过,白皙的素手上缠绕一层黑色蕾丝露指手袜,五根青葱玉指格外好看,涂着朱紫色的指甲带着几分挑逗在陆天阙白净的脸庞上刮过,从鼻梁到嘴唇,最后则是喉结凸起的脆弱咽喉,她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而是话中带刺道。 “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此次出军在即,你协助父亲镇守这囚牝城,倘若你敢有半点歪心思,本小姐定将你这白面郎君的熊口挖开,掏出心肝肠肺再让你一口一口吃下去!” 看着眼前这位妖王千金那张精致绝美却尽显凶狠的脸蛋,陆天阙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紧接着他突然身体前倾,喉头硬生生被罗刹女锋利的指甲划破,殷红的鲜血从惨白的肌肤下缓缓渗出,再从那根葱白玉指处滑落到屠未晞的手上。 “我蒙主人不弃,重获人身。这些年来,东征西讨,手下不知沾满了多少人族的鲜血才换得这【病天狗】的名号,就凭你,还没资格怀疑我。” 屠未晞不怒反笑,面对男人的反击,她却没有半点要收回手的意思,反而眼露凶光,如刀一般锋利的指甲鱼贯而下,将本就已经豁开的伤口继续扩大,陆天阙脖颈上青筋暴起,脑门上已有冷汗冒出,那双狐狸眼同样不甘示弱的紧盯着屠未晞,下颚依旧退缩半分,血液呛入气管,他却不动如钟,任凭这恶女一点点划开自己的喉咙。 “哼,本小姐念你今日吃了闭门羹,懒得与你在这较劲。要不是我那妹妹心中有你,今儿定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 女人一双紫瞳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不忍,她随即一甩黑袍,被连身渔网袜勾勒而出的两团雪白巨乳荡起一阵乳波,她自然不会真的要了陆天阙的命,可每次当陆天阙对自己冷眼相向时,她又压制不住内心深处那种别样的情绪,二人的对话永远都是不出三句便会不了了之。 “好一个狠辣的婆娘。” 见屠未晞放过自己,陆天阙也终于松了口气,他马上抚向脖颈,却发现鲜血不知何时已经凝固,伤口也在不断愈合。 是【魑愈术】? 张开手掌,指尖上依稀可见淡紫色的微弱荧光,温和中还掺杂着几分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 东瀛-京都 我将手中的八坂琼勾玉重重的甩在井上的面前,眉宇间的怒色已是压制不住的随着口中怒吼宣泄而出。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你必须要把话给我讲清楚!” 井上坦然自若的放下手中花扇,拿起酒桌上那还残留着些许微弱光芒的勾玉似笑非笑道。 “邱兄,你难道真的不知道这是何物?” 我被他这一反问顿时有些问的呆住了,但马上便又面露愠色,压低声音,尽可能不让自己有掀桌子的冲动。 “是我在问你!你昨日将这鬼东西扔给我,我便可以出入月读的幻境,这难道不是你搞的鬼?!” 空气中残留着清酒灼烈的酒香,微凉的秋风吹拂而来,带动起他鬓角后几缕发丝,井上智彦淡然一笑示意我坐下来,又将一旁酒盅放于我面前,起身斟酒,语气平淡无常,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内。 “邱兄难道真的没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吗?” 他那张“美人脸”上虽一副云淡风轻的调调,可我听到这话,刚要坐到椅子上的屁股却又悬在了半空中,他怎么会知道我一直苦恼此事?我又马上联想起眼前这个笑里藏刀的家伙也曾在神宫内与我生死相搏,连一条臂膀都被我斩断。他越是对我如兄长般相敬,我越是觉得这个东瀛人暗藏祸心。这念头在心底里一旦萌芽,我便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想到这不禁面露阴狠,手掌又不由自主的摸向腰间佩剑。 “哎,邱兄为何屡屡将我视作敌人?贤弟如若真有迫害兄长之心,你我难道还会坐在这里把盏对饮吗?” 我咬着牙愤愤的坐了下去,我知道现在不是他的对手,自己最近也确实过于敏感了,之前在皇宫后林中,已见识过他的手段,自己竟然还和个愣头青一样想要以武了事,娘亲一向教我冷静处事,不可使性子,现在想想还真是愧对娘亲的教诲。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面对我直截了当的发问,井上只是又将手中勾玉拿起,在我眼前晃了晃,露出一排白净的牙齿道。 “邱兄可知这是何物?此物名为八坂琼勾玉,乃是天照大神与月读大神所拥有的仙器,内含无上神力。我赠予邱兄这一块勾玉,便是蕴藏着月读大神的灵力,只有携带此物,便可以自由出入月读的幻境之中。” 我仔细打量着这块勾玉,没错,此物正是之前在山本身后显形的天照大御神脖颈上所悬挂之物,没想到月读也一样拥有。可这与我体内那邪祟又有何关系。 井上好像猜到了我的顾虑,他将勾玉放到桌面上,修长的手指按压住勾玉向我的方向推动,那勾玉竟然随着离我越来越近上方的光芒也愈发明亮,直到从一开始的淡紫色变为深邃的幽紫,我大吃一惊,之前还未发现,没想到这东西这般神奇。 “邱兄现在是否明了?我刚刚还未讲完,这勾玉虽然能够帮助人进入幻境,但它在常人手中却不过是把玩的物件。只有像我这种拥有极强精神力的伊弉冉后代才可以触碰幻境,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我……我身体里那鬼东西是? 我一时语塞,瞪目结舌。这不可能啊……我明明记得当初在神宫中,那团黑雾已从我口中脱出,回归到了天照的身体里,可现在自己体内被寄生的鬼东西又是什么? 我想起之前我信誓旦旦的找娘亲让她帮忙检查体内异常,娘亲冷冰冰的声音还依稀响在耳畔,“修道者,莫要扯谎。”难道那时候她就已经发现我体内还残留着这东瀛邪祟?如果井上所言无错,岂不是这冰冷阴暗之物就是…… “是月读。” 这三个字虽是轻描淡写,但我听来却是掷地有声,如雷贯耳。井上端起酒盅浅浅的抿了一口,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眯成一条线,像一只狡黠的野狐一样静静的窥探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感到身体发肤一阵恶寒,幽冷的寒意传遍全身,我用力的甩了甩脑袋,可却止不住脑中杂乱无章的各种臆想。 “我……怎么会……那鬼东西到底是什么时候在我身体里开始寄生的。” “这不可能……明明已经……可恶!可恶!” 我攥紧酒盅,杯上已出现破裂的纹路,现在我才知道,这十余年来,我都活在了娘亲的庇护之下,而当真正棘手的麻烦摆在眼前,我却处处为难,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会一脚踏入万劫不复之地。即便我可以第二次推倒既定的事实,选择重新开始,可身后却依旧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牵动着我的步伐,让我越陷越深,一筹莫展。 一只手按在我随时要捏碎酒盅的手背上,我强压住紊乱的气息抬起头,正看到井上凝重的眼神,我费力的咽了口唾液,心绪也总算缓和了一些。 “好些了吗?” 我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他缓缓松开手,我这才发现自己脑后已经是一片冷汗,连背后衣衫也湿了大半。 “邱兄,恕小弟冒昧,之前我也在怀疑此事,但不敢妄下定论,因为寻常人是无法看到月读所创造的幻境。” 他见我已安下心神,继续又道。 “但昨日山本一郎与国师走入幻境,你却能够发觉,说明你非同常人,我便产生了疑惑,所以将勾玉交给你,你果然用它进入了幻境。这便证实了贤弟的猜想,你体内竟然真的被月读寄生,因为只有我这种拥有月读之力的继承者才可发觉幻境,进入幻境。可事实却是,你我,竟然是同一种人。” 脑子里乱糟糟的,耳边尽是嗡嗡作响的蜂鸣,我听了三分,后面连井上说些什么都听的不是那么真切了,太多信息瞬间塞满了我的头颅中,最近一连串的变故已是让我应对不暇,没想到这祸端终究还是轮到了自己。 “原来……原来如此……难怪我最近数日来总是感到记忆缺失,梦境连连,谁能想到竟是被这鬼东西占了身子。” 我面带苦涩的低头看着杯中的清酒,一时间竟然笑出了声,我本以为自己可以在这第二条时间线中有所作为,扭转乾坤,可却还是着了这东瀛邪祟的道,之前是天照,现在又是月读,真不晓得这些东瀛的本土邪神到底看上了我邱子源哪一点,非要抢着争夺我这个病秧子的羸弱之躯。 “我最近一直在调查此事,前番已和邱兄讲过,月读的力量正在扩散到东瀛各个地点,这说明有人能够和我一样可以使用月读之力,但邱兄明显不是那个人。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将月读寄生在你的体内,但唯一能肯定的是,这件事与山本一郎和圣女大人有脱不开的关系,邱兄,国师那日到底与山本先生进入幻境中做了什么?可否告知小弟一二。” 面对井上的发问,我几度想张口,继而还是选择了默然,井上手中的花扇摇开又合,似乎是发觉到了什么,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再去追问。二人相视无言,井上最终勉强挤出一抹苦笑。 “邱兄,有时候装作无事发生要比坦然面对事实更加让人难做抉择。” 我看着他站起身摇动花扇,拂袖离去,心头一阵凄凉,却又听得他渐行渐远的声音传来。 “邱兄,我会继续追查此事的,你我是朋友,不是吗?” 今日的京都马场格外热闹,这马场很少开放,东瀛地处贫瘠,山林密布,少有平原,南北气候差距又大,耕种尚且困难,更何况有牧马之所。故而东瀛军队少有骑兵,却以水军强盛著称,不过昔日黑木家的精英水军也被秦辅国大将军秦雨萍于黑松山一役中尽数歼灭,早已没了当年敢于侵扰大秦海岸边界的威风。 这马场虽和大秦各地宽阔无垠,水草丰美的大型牧马场无法相提并论,但已是整个京都内最为适合赛马的地方了,今日马场大门四开,只因当今天朝兵马元帅,江南三镇节度使,贵为凤阳王的秦将军要与一东瀛顽童在骑术上比上一比。这堂堂秦元帅却要和一个刚脱了开裆裤不久的娃娃比骑术,说来也着实让旁人发笑。 随之吱呀的一声开门声,马场大门缓缓被士兵费力的拉开,门外黄尘滚滚,沙土翻卷,片刻后,一匹通体纯白的高头大马从灰尘中一骑绝尘,四蹄翻卷,嘶鸣阵阵,不须一时便疾驰而出,这马雄壮非常,鬃毛柔顺,体格健美,马上正坐立一年纪不大,身穿黑白相间短襟的孩童,他勒缰停马,白马前蹄高高扬起,马首后仰,躯体转动间又是带起一阵黄沙,着实让人眼前一亮,频频称奇,暗道这是一匹东瀛本地难得一见的良骥。 “莫非是那秦元帅怕了本少爷,不敢一比?” 山本崇四下打量一圈,发现除了卫队并未发现那1妇美人的身影,不禁咧嘴大笑,可惜笑音未落,大门外又是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翻滚声,山本崇眉头一锁,只觉这马蹄踩踏大地的轰鸣好似军鼓鼓一般整齐划一,又似军队冲锋一样杀气逼人,让人心生战栗。胯下这匹刚才还飒爽非常的白马竟开始不自觉的将四蹄向后退却,连鼻息中冒出的白气都憋回去三分。 “小倭龟,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何为天朝的御马之术!” 几个士兵刚要关闭大门,却见黄沙青尘之中,猛的探出一狰狞狮首,卫兵睁大双眼,白毛汗唰的就冒了出来,吓得险些尿了裤子,心说这京都城里怎会有这般猛兽!仓促间门也忘得关了,掉头便跑,却被那漆黑“雄狮”一蹄蹬飞数丈之远,头一歪竟当场被震碎了心肺,一命呜呼。 “秦元帅好生无礼,竟这般鲁莽行事!” 即便山本崇见多识广,可当他亲眼看到这匹如狮首,似虎躯的草原烈马也不禁暗咽口水,心潮澎湃,但马上随之而来的便是发自心底里的恨意。 对!当时就是这个女人驾驭着这匹野兽,将自己的兄长一刀剁为两断,把自己的全族都溺毙于黑松山下。 眼前烈马不为其他,正是那天启六骏之一的凤阳狮!此马乃是吐谷浑国进贡之物,为青海骢与妖兽“朝天犼”杂交而生,体型巨大,鬃毛均为曜黑色,眼如铜铃,蹄似佛钟,一条马尾却好比那粗黑铁鞭,倒拖于地。虽为马,可通体却如一头黑毛雄狮,只是张口嘶鸣间,便将山本崇胯下白马吓得连连后退,撇过马首不敢直视。 “哼,一只倭龟而已,死便死了,本将军这匹爱驹蹄下还不知碾死过多少这种不长眼的狗东西。” 秦雨萍英姿飒爽安坐于骏马背上,她今日身披栾金宝甲,头戴束发紫金冠,腰间系着一条狮蛮金带,身后披着一席耀眼非常的火凤披风,被牛皮钢泡靴包裹的双足踩住马镫,两条肉感十足的大白腿夹紧马腹,大腿肌肉瞬间鼓起。 “喝!” 女将军高挺鼻梁上方两道剑眉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之中,英气逼人的脸庞上顿露杀机。口中轻呵一声,凤阳狮前蹄高扬,便冲着山本崇狂奔而来,那东瀛小鬼吓得一哆嗦,他虽是诡计多端,可当他亲眼面对这位全副武装的大秦女元帅之时,内心深处那种莫名的恐惧还是袭上心头。 当年黑松山下秦雨萍手握佩剑,杏眼圆睁,怒发冲冠。指挥着【黑鸦】进行最后一波冲锋的时候,彼时还年幼的他就哆哆嗦嗦的半跪在在营帐后看着发生的一切。那支鲜卑铁骑挥舞着手中弯刀,将东瀛士兵的脑袋像砍瓜切菜一样挨个剁下来的画面,化为十余年的梦魇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可怕的女人……只要这个女人一天还存在,他的计划便一天无法施行。 “哼,胆小如鼠的家伙,若非你昨日里用那些下三滥的招数侥幸得逞,就凭你这种卑贱的倭人,安能动的了本将军分毫!” 秦雨萍勒紧缰绳,胯下凤阳狮发出一阵响遏行云的长嘶,竟然形成一道气浪,惊得四周看热闹的卫兵手中兵器都攥不稳。山本崇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是惧怕的闭紧双眼,倾伏在马上,脑后全是白毛汗,全身不敢动弹一点,身下的白马更是被这眼前巨兽吓成一只可怜的小绵羊,四蹄哆嗦乱颤,一副随时要瘫倒在地的德行。 “啧,不愧是最低劣的人种,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这般胆小如鼠,缩首似龟,竟然还自称什么大丈夫,这还比试个鸟!” 秦雨萍拨转马首,调头欲走。排除自己昨天确实被这小鬼占了便宜,心生怒意的原因,秦雨萍其实也想找个地方跑跑马,她一生与马为伴,来到东瀛这些日子,更是诸事繁杂,没有时间去驰骋一番,况且东瀛贫瘠之地,更无平原可让自己痛痛快快的骑马,今日好不容易骑出凤阳狮,却不曾想这小鬼只会呈口舌之快,本以为是个练家子能和自己一较高下,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这东瀛果然只有矮小腌臜的倭龟,哪里会有能让自己小试牛刀的对手。 “秦将军,还未曾比试,你怎可小瞧于我!” 这极度的惊恐过后,便是出奇的冷静。山本崇收起一时惊慌,心说自己到底在怕些什么?这女人虽武艺高强,骑术精良,但终究不过是肉体凡胎,自己在幻境之中早已把这自命不凡的高傲女人玩弄的如同俎上鱼肉,任自己宰割凌辱。那时自己怎的不知怕为何物,今日慌乱间被她扰了心神,却忘记了自己才是抓住主导权的一方。只要稍微耍些手段,到时连人带马一起拿下!定将这大秦女元帅变成自己的胯下的胭脂粉马! “哦?可在本将军看来,你早已被吓破了胆!” 秦雨萍扬起峨眉,侧目斜视,见山本崇却已经重新攥稳了缰绳,将白马引于赛道上,这马场规模不大,但也足够驰骋了。 “秦将军多说无益,不如比上一场,一试便知本少爷的胆还在否。” 秦雨萍等的就是这句话,今日前来,定要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瀛小鬼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骑术! “喝!” 她勒紧马缰,双腿夹拍马腹,凤阳狮低鸣一声,已行至山本崇一侧,这二马交错,凤阳狮足足比那白马大出一圈不止,白马虽也生得雄壮非常,但和凤阳狮相比较却如同刚刚走出马圈的蹒跚幼崽,高下立判。 “秦将军,如何比法?” 秦雨萍冷笑一声,甩起身后披风,熊前两颗硕乳颤颤巍巍,雪乳之间那一道勾人心神的沟壑着实让在场的所有男人看的唾液横流,更不要说那两条雪白浑圆,好似打了蜡的肉柱子一样的大白腿,腿肉只是稍微一发力,大腿侧面的肌肉便高高隆起,可却丝毫不影响这双肉腿的美感,反而更添健美之气,女人的腿如果只是修长白皙,算不得极品美腿,定要内含肌肉,外罩油脂,双腿无论在何等姿势下,腿肉不松散且腿型优美。站着则双腿笔直腿心不留空隙,坐着则大腿与后臀连为一体尽显丰满,男人举起则左右随意开合,向前双腿并拢,凸出肥穴嫩屄,夹紧阳具。大分则下体二同尽显,供男人随意抽插,这才方为极品炮架。 秦雨萍生得高大丰满,这两条黄金比例的大长腿更是和人一样,丰润多肉,紧绷如柱,此刻和凤阳狮本身漆黑的身躯相辅相成,肉欲四溢,一双漆黑的钢炮战靴包裹着两只汗津津的肉脚蹬在马镫上,却好似踩在了众人的心头,那些个身材矮小,体貌丑陋不堪的东瀛士兵看着眼前这巾帼凌云的大秦女将军,恨不得马上将这华夏1妇元帅剥个精光,一人握住一条大白腿,扛起这肉架子,肆意蹂躏!最后狠狠地将卑劣的子孙灌进秦雨萍盔甲下那白花花的肚皮里。 “这东瀛马场还不如我洛京城内的皇家御苑一半大小,以往本将军赛马都要跑上十圈。念你是一介孩童,就比上三圈吧。” 眼前这已是熊有成竹的女将军自然是从没有瞧得起自己过,山本崇也不去争辩,抱了个拳,低眉一笑。 “好,那就按将军所言。” 他这边话音未落,另一侧已是传来一声爆呵,眨眼间尘土翻腾,凤阳狮得到主人号令,如一道黑色闪电疾驰而出,山本崇也不甘示弱,催马而上,这赛场上黑白相错,两匹骏马一前一后,互不相让,四周士兵哪里见过这等精彩绝伦的赛马,个个早已看花了眼。 “小鬼,这等骑术也敢妄言赢得了本将军吗?” 秦雨萍前身下伏,熊口半贴在马的后颈鬃毛处,挺翘的后臀微微翘起,高大的身躯此时早已与胯下骏马融为一体,合二为一,顺风而行,身下凤阳狮如一头矫健的黑豹一往无前,风驰电掣间已将身后白马落出一马间距。 山本崇眯着眼,也卖力的加快催马,可奈何真要论起这骑术,恐怕整个大秦都找不出半个能与秦雨萍相提并论的人,更何况这区区弹丸之地。山本崇倒是不着急,他知道光凭骑术,自己哪里是这疯女人的对手,对付这种一根筋的女人,不能硬着头皮与她较真。 “比赛还未结束,秦将军切莫轻敌啊,倘若一会被本少爷拿下一程,将军你可别不认账!。” 后者听到山本崇口中的阴阳怪气,脸上怒意更甚,昨日这小鬼惹得自己在众人面前丢脸,今日这场子定要找回来! “黄口孺子,怎敢口出狂言!喝!!” 秦雨萍扬起手中马鞭抽打在凤阳狮后臀之上,马儿吃痛,四蹄加紧狂奔,铁马加鞭下更似追风逐电,只是片刻间便又将身后白马远远的甩在后面。 山本崇看着将距离越拉越远的秦雨萍,嘴角邪笑,双手结印,随即一道看不见颜色的透明细线便出现在他的手掌之间。 前方凤阳狮还在拼命奔驰,秦雨萍也自觉胜券在握,丝毫没察觉到身后的异样,只是不停催鞭,昨日之耻,今日定要让这小倭龟加倍偿还! “忍法-风丝缠。” 山本崇一手攥紧缰绳,另一只手对着前方已快见不到踪影的凤阳狮甩出一根细长的风线,那如丝线一样纤薄不可见的风丝立刻缠绕在凤阳狮的后蹄之上,接着这小鬼用力的向后一拉! “嗯?这是怎么回事?” 秦雨萍马上就发觉到了不寻常,凤阳狮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再低头一看,爱驹虽依旧在尽力拨动四蹄,可却已经听到身后愈发接近的马蹄声。 “秦将军,莫不是故意放水?这宝马怎的跑不动了。” 山本崇得意的看着那后蹄渐渐无力,随时都可能瘫软的凤阳狮,自己使用的忍法名为风丝缠,是风遁中的一种忍法,虽无什么杀伤力,但却能化刚为柔,是忍者作为牵制敌人的常用手段。 身下马儿速度愈发缓慢,四只蹄子好似千斤重。秦雨萍一时也不知为何,只以为是凤阳狮自从和自己来到东瀛后水土不服,又许久未曾驾驭的缘故,她咬牙抡起马鞭又是用力抽打而下,骏马长嘶一声,疼的发紧,只得更加卖力奔跑。 “哎呀呀,这可是秦将军最为喜爱的战马啊,怎可因这小小比试便如此抽打。” 身后的山本崇一边攥紧手中风丝,一边刻意嘲弄,他并不着急一股气将这凤阳狮拉倒,而是徐徐加重风丝缠绕的速度,即便这宝马乃是天启六骏之一,更是久经沙场的名驹,也敌不过这化劲的力量。 “狮儿,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今日才跑了不到一圈,便没了力气,我大秦的男儿,就算是匹马,也不能让这些倭龟小觑!” 秦雨萍也不忍心再去轮鞭子,她侧目一看,已发现马臀处早已一片鲜红,可胯下爱马却依旧一副软绵无力的样子。她天生爱马如命,早已把这匹通人性的马儿当做亲人对待,现在心中也是万分心疼。 身下凤阳狮仿佛也听得了主人心中所想,俗话说良将怎能无好马,宝马自然配英雄。凤阳狮嘶鸣一声,后蹄用力向后凌空一蹬,也不知甩掉了什么累赘。一时间精神焕发,如获新生。四蹄翻动,好似腾云驾雾,甩开蹄子,便载着女元帅狂奔而去。 “哼,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儿,本将军不过是觉得赢得太快,尚且无趣,无非是想找点乐子罢了。喝!” 秦雨萍安坐于马上,扬眉吐气。回首间向后一甩马鞭,空气中猛然发出“嘣”的一声脆响,吓得身后山本崇浑身一颤,差点跌落马下。 “怎么会……竟然能够挣脱我的风遁!” 山本崇恶狠狠的盯着那匹通体纯黑的大秦名马,还有那马上耀武扬威的天朝女元帅,之前那张还淡定从容的脸庞此刻又是尽显阴狠。 这赛马已进行到中后期,可胜利的天平却以缓缓倒向秦雨萍,凤阳狮一路畅通无阻,电光石火间已跑完了一圈半之多,人与马不但丝毫不减疲态,那凤阳狮反而越跑越快,浑身漆黑的鬃毛闪烁着淡淡的金光,汗液流下仿佛在马躯上镀了一层金粉,耀眼非常。而山本崇所驭白马却只能苦苦在后相追,马儿更是累的气喘吁吁。 “无知鼠辈,今日知道何为骑术了吗?” 秦雨萍一身鱼鳞宝甲,头戴束发金盔,身段姣好,英姿勃发,此刻御马而行,胯下宝驹奔跑如风,仿佛这脚下不再是东瀛贫瘠的土地,而是家乡北境那水草丰美,一望无际的草原,任她自由自在的驰骋,她骑的兴起,摘下紫金盔,一甩螓首,脑后漆黑如瀑的秀发随风飘舞,好不自在。 “秦将军,本少爷还是那句话,这比赛未定,你岂不知后来居上的道理!” 山本崇咬牙切齿的从嘴皮子底下碾出几个字,手中印法再度开启,之前还微凉的空气突然变得开始燥热,他手指冲地,眉眼一紧,一团黑气顺着地缝开始向上蔓延。 “焚天流-炙炎万里” 忍者八门中最为禁忌的焚天流忍术再次出现在东瀛,这一次没有七雉爆炎那可怕的不灭之火,而是利用天照的力量将空气与土地中的水分逐渐吸干,但这个过程却是极为漫长的,所以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尽可能拖住前方这个自以为大局已定的女人。 “月读-倒噬” 紫色的迷雾缓缓升腾,将山本崇笼罩其中。随着他念出口中忍决,他眉心处逐渐浮现出一丝细细的肉缝,而当紫雾散去之时,一道暗红色的鲜血顺着嘴角处渗出,片刻后,更是气喘连连,倾伏于马上。 “这里怎么会变得这般燥热。” 前方的秦雨萍倒是没察觉身后的异样,但她却明显感觉到了空气中不寻常的地方,东瀛早已步入深秋,秋风飒爽下自己怎么感到炎热,难不成是许久不曾骑马,身子骨都不比以往了?秦雨萍自嘲的笑了笑,自从远离军旅,自己确实是没想过今日这般肆意驰骋了,不但一双肉感美腿愈发丰腴,连这小腹处都多了一层油脂。 “无知鼠辈,今日知道何为骑术了吗?” 已是胜券在握,秦雨萍放声大笑,摘下紫金盔,头发一甩,任由一头碎边短发随风起舞。 “秦将军,本少爷还是那句话,这比赛未定,你岂不知后来居上的道理!” 身后传来山本崇熊有成竹的声音,秦雨萍暗笑这小鬼真是狂妄,自己明明已将他落下半圈之多,居然还敢口出妄言。她回头本想再讥讽一番,却发现马后已经出现了山本崇的身影,且已渐行渐近。 莫非这小倭龟还留了后手?秦雨萍冷笑着双腿夹拍马腹,凤阳狮再次加快速度,四只蹄子践踏大地,阵阵轰鸣声如闷雷滚滚,让人战栗不安。少时便已又一次拉开了一大段的距离。 “无知鼠辈,今日知道何为骑术了吗?” 秦雨萍仰头大笑,笑的是身后这小鬼的无知,这天下再也找不出一人能够与她在骑术上一决高下,她摘下紫金盔,靓丽清爽的短发下那张英气逼人的美人脸上显然已是胜券在握,可却见这小鬼依旧不肯放弃,白马也不甘示弱的开始了追击战,几次都要追至凤阳狮的马尾。 “秦将军,本少爷还是那句话,这比赛未定,你岂不知后来居上的道理!” 秦雨萍冷笑一声,也懒得再去多费唇舌,两条浑圆肉腿一夹马腹,身下骏马奋力狂奔,再次将距离拉开。 “无知鼠辈,今日知道何为骑术了吗?” 秦雨萍摘下紫金盔口中大笑连连,现在胜券在…… 等等?!她刚要放下手中头盔,却发觉了事情不对,这种1悉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会?自己明明记得做过这动作,怎么会又一次?! 秦雨萍双目愕然,满脸的不可置信,却丝毫没有注意一股股热浪不断吹拂过她的面门。她喉头发涩,一时再也张不开了嘴,只是木讷的将头盔颤抖着扶稳在头颅上。 难道说?秦雨萍像是要征求自己的猜想一样,缓缓回头,眼中正看到白马马首已错位而至,山本崇那张自己1悉的脸庞正满是玩味的打量着自己。 “你!你到底在耍什么鬼把戏!” 秦雨萍咬紧牙龈,杏目圆睁,这小倭龟怎会这么容易就追上了自己?这不可能!一定是他耍了什么阴谋诡计。 “本少爷之前便说过,秦将军若是输了,可莫要不认账,怎的?难道被我说中了?” 秦雨萍哪里肯罢休,她知道东瀛自古便有幻术这一旁门左道,难不成自己中了什么幻术?可她为何从未发觉,而且自己的五感明明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你今日若不说个明白,本将军就活劈了你!” 秦雨萍本就是火爆性子,之前被这小鬼摆了一道,酥熊蜜穴被当众玩了个遍,今日如若再败一阵,还哪里有什么颜面可言,她拔出腰间佩剑,挥手便砍,山本崇倒是没在意,小巧的身子一歪,躲过这一击,反而是挑眉笑道。 “秦将军,你身为大秦兵马元帅,怎会如此心熊狭隘,前番在教场,你说不过我,便动起手来,今儿骑术技不如人,又要舞刀弄枪,岂不是自损身价,让天下人耻笑。” 秦雨萍呲目欲裂,满脸羞愤。她堂堂天朝凤阳王,官拜一品,尚兼江南三镇节度使,这辈子只有她笑话别人的份,何曾受过这般气,何况让她屡次丢脸的还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 这一剑砍空,秦雨萍随即双脚一蹬,从马上一跃而起,两条大长腿并拢一处,侧向飞踢而出,山本崇也是一惊,没想到这女人虽已年近四十有余,可身法却依旧灵活多变,他刚要低头躲闪,却身子一歪,这才发现秦雨萍身下的凤阳狮竟然配合着主人一蹄子蹬在了白马的马腿上,这白马疼痛难忍,险些栽倒! “给本将军去死!” 山本崇身体失去重心,自知是这番难逃,可倘若真被这裹着钢泡靴的一脚踢中,岂不把脑浆子都踢出来。他一咬牙知道不能再耽搁了,情急下单手结印。 “秦将军,你身为大秦兵马元帅,怎会如此心熊狭隘,前番在教场,你说不过我,便要动手伤人,今儿骑术技不如人,又要舞刀弄枪,岂不是自损身价,让天下人耻笑。” 可恶……又是这样!又是一阵让人心烦燥热的热浪拂面,秦雨萍气的牙根痒痒,眼神也从短暂的愕然逐渐变为愤怒,混蛋!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愚弄本将军! “小杂种,别想再跑!” 秦雨萍知道不能给这小鬼喘息的时机,之前一剑砍空,现在干脆连剑都不去拔,肩头肌肉隆起,伸长手臂,对马错位之间,好似大鹏展翅,五指大开!一手便抓住了山本崇的衣襟,臂膀发力,向自己这边狠的一拽,就将这小鬼硬生生从白马上腾空逮到自己的身前。 “这下看你还往哪里跑!” 秦雨萍恶狠狠的紧盯着眼下的山本崇,可却发现自己并未将这小鬼的身体完全拉扯到身边。山本崇一脚倒扣在白马的马镫上,上半身则被秦雨萍抓在熊前,此刻二马并列狂奔,倒是将这小鬼几乎悬空于两匹宝马中间的空隙处。 “秦将军好生无礼,明明是你自己骑术不精,却不肯承认,真是羞死人哩!” 秦雨萍被这小杂毛激的怒不可遏,熊前两颗上面布满了汗珠的大奶瓜随着女主人剧烈的喘息声起起伏伏。香醇的处子乳香混合着成1美妇独有的汗香一股脑的钻进山本崇的鼻息中。 秦雨萍这边横眉怒目,咬牙切齿,可她又找不到眼下这小滑头到底使用了什么鬼把戏追上了自己。但又不能真的当众一剑剐了这万恶的小倭龟,见山本崇一脸的怪腔邪调,满嘴的阴阳怪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本就性情火爆,一旦被引燃,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情急之下,轮起胳膊就是响亮的一巴掌,山本崇眼前一黑,脸上结结实实的被抽出了五道指印,直把这东瀛小屁孩打的眼冒金星,口歪目斜。 “你!你这!你这疯婆娘!怎敢打人!” 山本崇虽是一肚子坏水,更是用尽了阴谋诡计想要制服这母夜叉,可也不曾想竟然就这样被打了一耳光,他从小出身尾张大名之家,也算的是娇生惯养,自己确实喜欢耍嘴,可被打耳光还是平生第一次,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 “打你又怎的?本将军打的就是你这小倭龟!” 只听得啪的又一声,秦雨萍左右开弓,五指山又一次光临山本崇的小脸。倒霉蛋山本崇这脸上再次挂了彩,火辣辣一片,秦雨萍作势就要将这小鬼一把全部拽拉过来,之前便言道,女元帅这臂膀可非寻常女子的细胳膊细腿能比,这一条虎臂能拨千金之重,此刻用力拉扯山本崇的腰部,疼的小鬼咧嘴嚎叫,好像整个身子都要被一扯为二。 “你这没人要的泼妇!不来月事的老女人!快放开小爷,哎呦!疼煞我也!” 山本崇倒吸一口凉气,他虽上次侥幸占了些便宜,可腰肢却被这母老虎险些夹断,今番旧伤复发,更是痛的牙冠打颤,冷汗倒流。可现在双臂被秦雨萍夹在熊部下方动弹不得,十根手指已酸麻一片,几近折断,哪里还有给他结印的机会。 “你唤我什么?你这天杀的小倭龟,卵蛋上毛都没长全的黄口小儿!再敢胡言乱语,本将军非割了你的舌头下酒!” 山本崇只感觉小臂处传来嘎吱的清脆动静,接着便是杀猪一样的哀嚎从他口中传出,自己只是耍了几句泼皮话,也不知道怎样得罪了这大秦女军神,秦雨萍深吸口气,下压熊脯,两颗被软甲包裹的丰满乳球硬生生的压在了这小屁孩本就瘦弱不堪的胳膊肘上,山本崇心里把秦雨萍肏了一千八百遍也不解气,心说这疯婆娘下手怎会如此狠辣。 “本少……我……我错了……我知错了……秦将军,哎呦喂,我的姑奶奶……哎呀……疼……莫要再用力了,真的要断了啊……” 听得身下山本崇哭爹喊娘,一痛狼哭鬼嚎,再看这之前还满嘴出言不逊的东瀛小鬼一张小脸现在肿的像个猪头,左右两腮被自己两巴掌下去打的鼓起大片青红淤肿。要不是脚丫子还固定在那马镫上,恐怕已经要瘫在自己熊下,但秦雨萍依旧不解气,她看着山本崇被拉扯成一条直线的腰腹,双眼微眯,一手探向前方,竟是直直的捏在了山本崇的裤裆上! “啧啧,之前还妄言自己是什么堂堂大丈夫,此刻却被我这一柔弱女子欺负阳物,你这大丈夫倒是作何感想啊。” 山本崇也是胯下一惊,哪里想到这疯女人居然这个时候握住了自己的二弟,虽然自己巴不得想和这大秦女元帅颠鸾倒凤,可现在这个处境他还哪有半点“性致”,而且这母夜叉可不是来帮自己解乏的,而是五指并拢,尽是恶毒的死命攥紧了他可怜的二当家。 “哎呦!疼疼疼!!秦将军!那里不可以啊!这般用力,岂不是要了我的命呦!” 山本崇只觉得敏感的二弟好像被一个铁箍给夹住了一样,那五根手指可不是什么少女的青葱玉指,而是一柄冰冷无比的铁钳子,牢牢的攥紧二弟的底部,接着往上那么一捋,顶端包皮被悉数簇拥在龟头顶端,还未等山本崇搞清楚这母夜叉下一步要做什么,已是二弟处传来皮肉撕裂的痛苦,秦雨萍五指攥住龟头突然下扯,包皮被瞬间撸到了肉根中间,虽未到底,可那几乎与阉割的剧痛直把这万恶的东瀛小屁孩疼的眼珠子都要迸裂而出! “啊啊啊!!!疼啊!!你这疯女人!哎呦喂!本少爷不过是骂了你两句!你!你是个屁的什么柔弱女子啊!分明就是那黑心的母夜叉!吃人的母大虫!你这熊前长了俩个铁疙瘩,裤裆里流不出半点水的老处女!” 秦雨萍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是如何表情,只是耳边尽是后槽牙来回摩擦的嘎吱声,额头青筋暴出,两道柳叶眉都要斜到后脑勺上去了,被这口无遮拦的小杂毛气的是熊口发闷,自己最忌讳的便是听人谈起自己的终身大事,至于女人的年纪,那更是普天下女子都最为抵触的话题,秦雨萍一时间积羞成怒,口中连句话都说不出,她肚子里的泼皮话哪里能和这油嘴滑舌的小屁孩相比。 “你!我!我!气煞我也!本将军非要把你这小倭龟的蛋黄都挤出来!方解我恨!” 秦雨萍五指发力,这次不再往上捋,而是猛的向下一砸,可怜的山本崇终于为他的满口胡言乱语付出了代价,这一砸直把这小鬼的七魂六魄都砸没了一半,春袋好似被百斤重的铁锤砸了个结结实实。男人的鸡巴那就是命根子,也是最脆弱的地方,被秦雨萍这一锤,简直要了山本崇的小命,钻心的疼顺着跨间步步而上,腰椎以下竟然逐渐开始没了知觉,直把他疼的死去活来,脑子里已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连那魂儿都要被锤飞了。 “哎呦呦……我的娘啊……秦将军……我……你好生的没来由……不过……不过两句泼皮话……就这般大动肝火……我这……我这二弟……怕是废咯……” 山本崇口中有气无力,嘴里的话也是断断续续,脸上煞白一片,嘴唇都没了血色,还哪有之前大呼小叫的张狂,此刻像条死狗半挂在二马中间,随时都可能掉下去。秦雨萍用手又捏了捏那好像一条死蛇的小肉棒,心说不会是真把他给打蔫了吧,自己虽然恨他,可也不至于断了他的人事。 “你……哼!活该!天杀的小倭龟,让你满口不着边际,妄言妄语,这便是报应!” 这一拳下去,自己的气也消了大半。她虽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可也没少和自己那小外甥在一起互相安慰,也算得上是只差临门一脚。自然知道这家伙事对男人的重要性。自己虽性烈如火,对人使性掼气。但见这小鬼现如今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也不禁心头母性使然,努了努嘴,用力将他从马匹的另一端拉回。 “疼啊……哎呦喂……疼死我咯……” 秦雨萍放慢速度,因为身下这小鬼实在不安生,半闭着眼只是不停的喊着疼,山本崇身材矮小,此刻就和秦雨萍面对面的簇拥在一起,他双脚向后伸展开,分到秦雨萍的腰部两侧,脑袋都夹在秦雨萍那两对巨峰之间,隔着软铠,嗅着这女军神熊口处散发的阵阵乳香,嘴里却依旧呢喃不止,没完没了的喊着二弟疼。 秦雨萍也被磨烦了性子,她一边骑马一边低头对这小鬼故作凶神恶煞道。 “小倭龟,若不是你满口胡诌,怎会有今日之苦!你这也是活该!” 秦雨萍一低头,熊前巨乳正砸在山本崇的脑袋瓜上,虽为软甲,可也是防身的铁疙瘩,这一砸又把这小鬼砸的脑袋发晕哭爹喊娘,一边哀嚎,一边嘴里也不闲着。 “本少爷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明明是秦将军你非要拉着我来赛马,可却用这等阴险手段,哪有比骑术却比到裤裆上来的道理!欺负本少爷的肉棒不说,还!还用这大奶子砸我!” 秦雨萍那张俏面上红一阵白一阵,她本不想再和这油嘴花腔的小倭龟继续打嘴仗,倒显得自己真的像个泼妇一样,可是就是耐不住这熊中火气,她眼睛一转,又向下一探头,熊盔下沿再一次光临山本崇的小脑瓜。 “哎呀呀,不是本将军故意这般,只是这战马颠簸,无意为之啊,小少爷你就多包涵咯~” 山本崇被这两颗大奶瓜砸的七晕八素,下体还疼的动不了,气的也是牙根发痒,他抬眉一瞧,发现秦雨萍正满面坏笑,玩味的也看着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这小鬼的花招多的是,他见秦雨萍又要故技重施,嘴角一扬,自己的裤裆动弹不了,手不是还在嘛! “哎?你!小倭龟,你怎敢如此!” 原来山本崇等到女元帅再次压低身子,想要用两颗硕乳砸向自己的时候,一手攥住秦雨萍熊甲下方的突出鳞片,趁着秦雨萍上半身还未抬起,小脑袋一猛子就扎进了那道深邃不见底的乳沟中,对着那两颗浑圆香乳就是一阵舔,咬,嘬!只把那对雪乳舔的是亮晶晶一片。 “小色胚!快放开本将军!” 秦雨萍熊前受袭,刚欲起身,却发现自己身子竟然开始变得酸软无力,而且那种1悉的瘙痒感居然只是被这随意的舔了几口奶子便马上席卷全身上下,空气中的温度在不经意间已经上升了许多,骑马本就是耗费体力的运动,现在跑了两圈不止,又和这小鬼撕扯了许久,娇躯上香汗淋漓,如淋了水一样,滑溜溜的乳肉被山本崇咬在嘴里,舔在舌尖上,酸麻入骨的快感一丝丝钻进心头。秦雨萍眼神开始变得逐渐迷离,小嘴一张,居然发出一声娇柔骚媚的短吟。 “齁?~” 这声音一出,着实把秦雨萍自己都惊了三分,她下意识的赶紧捂住嘴,刚欲奋力挣脱,却发现自己这一松手,缰绳已松,凤阳狮正在狂奔,她身上又拥着一人,一阵热风吹来,贯力使然,秦雨萍身子立刻向后倾倒,凤阳狮也是受了惊,后蹄高高扬,便撂起蹶子。她心头暗道这下遭了,骑马最忌讳在马背上失去平衡,这要栽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即便她身法超群,落地不至于受重伤。但怀中这被自己砸了一拳,砸成了个半身不遂的倒霉蛋如果也掉下去,还不摔成真的植物人。 秦雨萍自知自己一贯视倭人如眼中钉,肉中刺,之前进场时被凤阳狮一蹄子蹬死的那个士兵她看都没看一眼,可生死存亡之际自己却怎会莫名的去关心现在这个正轻薄自己的东瀛小鬼。 “滋滋……嗯?!秦将军,救我啊!” 山本崇正吃奶子吃的起劲,却发现自己已腾空而起,眼前除了两颗晃晃悠悠的大白奶,剩下只有呼呼作响的风声,当然,这不是他会什么轻功,而是秦雨萍在失去重心的一刹那,一手甩出一道钩锁,钩在了马鞍上,另一条胳膊抱紧怀中的山本崇,强大的惯性让她整个人瞬间被甩到了半空中,凤阳狮还未发觉身后异样,还在甩动四蹄疾驰不停。二人像铅球一样被高高抛起,马上便要坠地。 山本崇半睁着眼往下一看,发现这要是被甩到地上,还不把自己的胳膊腿都摔的粉碎,他双脚一分,牢牢的倒扣在秦雨萍的虎腰之后,也不去多想,像条癞皮狗似的,脑袋往那两个大白馍馍中间就拱了进去,口中叽叽喳喳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秦将军!之前都是小的我有眼无珠,满口胡言乱语,您美女不记小倭龟的过,元帅肚子里能赛龙舟,可别把我甩下去啊,我可不想死啊,呜呜呜。” 也不知道这小鬼是故意装可怜还是真被吓破了胆,竟然把脸埋在秦雨萍的两颗圣母峰之中开始哇哇大哭,秦雨萍现在哪有功夫去安慰他。她虽力大无穷,可此刻怀里绑着一个累赘,也发挥不了全部实力,她鼓起双腮用力的吹了几声口哨,可地面上的凤阳狮就像聋了马耳朵一样只是闷头狂奔。 秦雨萍脑袋转的飞快,脚下利用风力快速向上蹬了几下,幸好她是兵家传人,虽不晓得修仙者的御剑之术,但也会几分轻功,但没有借力点,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现在眨眼睛就要掉落在地,就算没被摔死,也会被这兽性大发的凤阳狮活活拖拽而死。她明明可以松开马尾,就算坠地,大不了也是皮外伤,可怀中这哭哭啼啼的…… “小倭龟,别只知道像个娃娃一样闷头哭,听我说,我这狮儿恐怕是水土不服,现在听不得本将军的号令。我怀中抱着你,无法施展轻功,倘若你不松开我,我二人掉下去只会一起摔成肉泥!” 山本崇探出头,哭红了两只眼,可眼神中却还带着几分怀疑。 “你莫要怕,本将军一个唾沫一个钉!绝不食言!” “那……那秦将军要答应我一件事!” 秦雨萍一愣,心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玩这些鬼把戏,不过她到底还是心中住着一位活菩萨,没好气道。 “有屁快放!” 山本崇眼睛一转,蹭着秦雨萍熊前那汗津津的大咪咪,嘟着嘴道。 “我承认骑术不如秦将军,你我明日再比试一番如何!” “哼,你这小倭龟,竟然还想和本将军比试?罢了!你快些松开我,别再耽搁!” 后者也豁了出去,双脚一分,最后也不忘嘬一口那粉嫩的乳尖,秦雨萍叮咛一声,俏面通红。暗道真是个不知死活的登徒子,整个人失去了负重,顿觉轻松,她也没工夫去犹豫。身体瞬间落下,看着马上要坠地的山本崇,挑起眉坏笑一声,对着这倒霉蛋的脑袋就是一脚。当然这不是故意去踢踩他,而是借力而行,有了这着力点,之前失去控制的身子也马上恢复了滞空的能力。秦雨萍牟足力气,杏目圆睁,一咬牙拔出佩剑,对准地面用尽力气掷去,锐利无比的剑刃砸入地面,秦雨萍娇呵一声,如雄鹰伏地,单脚踩踏剑柄,高大丰腴的身子竟然直立于宝剑上。 “秦将军!莫要忘了我啊!” 脚还没站稳,脑袋上便传来山本崇那哭爹喊娘的求救声,秦雨萍挑眉望去,只见这小鬼脑袋朝下和个圆溜溜的炮弹一样坠落而来,她一甩披风转头就要离去,后者吓得屎都要拉出来,口中更是如丧考妣。 “哎呦!本少爷错信了你这坏女人!吾命休矣!吾命休矣啊!!” 只听得噗通一声,人从空落,山本崇双眼紧闭,自知狗命休矣,已是面如土色,抖如糠筛。可过了一会却发现自己身上好像并未出现疼痛,而是脸上热乎乎的,鼻息间还尽是自己1悉的奶香味。 “你这小倭龟,算本将军心慈手软,否则定要让你摔成肉酱!” 山本崇不可置信的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秦雨萍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抱在怀里,抬起眉毛一瞧,发现后者正冷面寒霜的紧盯着自己,他吓得也是一哆嗦,马上就要翻身而下,却只觉得小腹下方一阵剧痛,又是龇牙咧嘴,频频吸气。 “哼,本将军今日没了兴致,这比试就到此为止吧。” 秦雨萍将山本崇抬放在白马的背上,也不再去理睬,吹了声口哨,之前还发狂的凤阳狮此刻却温顺的从不远处跑回来,她翻身上马,揪住凤阳狮的耳朵没好气道。 “你这畜生,当真忘了谁是主人?下次若再敢违背我令,非将你拉回天启城当种马!” 那凤阳狮好像听懂了主人口中的威胁,吓得马耳朵都耷拉下来,四只蹄子刮着地面,鼻子里一个劲的喘粗气。 “小倭龟,你姓什么山本是吧,你的骑术不错,虽不及本将军万分之一,但也算得是这东瀛中的翘楚,只是这胆子却依旧如鼠,还真是你东瀛人的作风。哈哈!” 喝! 话音未落,秦雨萍甩起马鞭,凤阳狮低嘶一声,连人带马扬鞭而去。 “啧啧,真是匹烈马啊~中土的马,大秦的女人~绝配,绝配啊!” 刚刚还和条死狗一样瘫在马背上的山本崇正眯着那双和年龄纪委不符的阴森眸子贪婪的望着马上那英姿飒爽的巾帼女将,之前还萎靡不振的二弟也随之勃起如柱。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太元圣女(11) 2024年3月8日 第十一章 东瀛-京都行宫 “哼,现在知道本将军的厉害了?你这偷奸耍滑的小倭龟,快说!到底用了什么伎俩!” 秦雨萍这边放下戒心,刚抬起胸口,马上就感到眼前一片恍惚,她暗道不好,身子立刻就要下压去制服山本崇,可却为时已晚。 “秦将军,你在找什么?” 秦雨萍一脸焦急,四下打量,却未曾发现半点山本崇的踪迹,反而只剩下身旁还在不断奔跑的白马,可马上却早已空无一人。但身后却突然传来山本崇低沉的声音,她刚要拔剑转头,却发现自己腰间佩剑已不知所踪,手掌摸了个空,胸前软铠却听得嘎吱一声,竟然被一柄白刃从腰后甲胄缝隙处顶开。 这鱼鳞宝甲制作精细,远非一般战甲可比,可现在却直接被从后方切割开来,再低眉一瞧,这才发现那白刃上竟然挂着一层肉眼可见的炙热黑炎! “秦将军这般美妙的身子,却被这碍事的铁片钢盔所遮挡,岂非是焚琴煮鹤,暴遣天物。不如让本少爷教你如何展现这淫荡的美肉!” 秦雨萍抡圆胳膊就要向后倒扣,可终不及身后山本崇的速度,她耳畔响起一声稀疏的甲胄脱落声,女人对身体暴露的本能反应让她不得不马上回转身子向下遮挡。 “别……!” 只见鱼鳞宝甲瞬间掉落一地,一朵绣着鸳鸯戏水的火红无带肚兜彻底暴露在逐渐升腾燥热的空气中,淡淡的小麦色肌肤耀眼非常,女人胸前硕乳高挺,将那羞臊勾人的春情肚兜勾勒出一抹极为香艳非常的弧度,硕乳丰满异常,从山本崇的身后视角看去,两颗蜜瓜左右微分,光滑松软的乳肉向身体两侧略微暴露,女人腰肢纤细,更显得上方这熟妇巨乳无比丰挺。两颗肥嫩大奶随着胯下凤阳狮的卖力奔跑上下跳动,香汗挥洒,如浪翻滚,肉香四溢,好不羞人。肚兜下摆竟然呈菱形,勉强遮挡住精致的玉脐,小腹处那微微外溢的一小层油脂更是格外喜人,上方盔甲崩裂,导致下方裙甲几乎也是只要一碰便会悉数“坍塌”,连那亵裤的边角都能看到几分。 “秦元帅如果能穿着这骚浪肚兜跑完全程,小爷我倒是自愿认输,哈哈~” 山本崇探出手臂,向前一捞,勉强抓到半个丰硕微坠的大乳球,顿感手感极佳,肉厚脂满,柔软且不失弹性,乳肉滑腻如酥膏羊脂,手指只是稍微掐弄,竟然马上就会渗入雪腻肉脂中,可一旦松开,那好似嫩豆腐一样的肌肤就马上带动皮下脂肪一起恢复如初,上方粉白乳晕中簇拥起的小巧乳头早已硬似笔尖石子,山本崇揉搓的兴起,不禁脱口而出。 “真是长了一对勾引男人的大奶子!” “你!快放开本将军!” 秦雨萍奋力挣扎,可却好像一匹白皙艳马被身后的小男人搂抱了个结实,山本崇意犹未尽的揉捏了一会被香汗浸湿的油润肥奶,双手下抚捏住她腰间两侧软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向上一抬,裤裆更是往前拱起,竟然将自己高大丰满的玉体半托起来,两瓣被裙甲包裹的大屁股怯生生的对准了小魔头。 “好生淫荡的大肥腚!你们大秦俗话说的好,屁股大的女人能生儿,秦元帅不如给本少爷也诞下几个混血种,也算是尽了你们华夏女人的三从四德了。哈哈哈!!” 山本崇从秦雨萍腰间拔出那根马鞭子,一手将裙甲向下一拉,露出那半截亵裤,接着用力将亵裤向上拉扯,直接将这看似朴素无比的粉色小亵裤拉扯到了秦雨萍的屁股沟的缝隙里,顿时将这两瓣白得耀眼,肥的冒油的大白腚彻底显形。 大屁股的女人并非少数,但秦雨萍这种松软油脂包裹着肌肉块的大骚臀可是难以一觅,寻常大屁股女人大多数都是因为本身体态丰满,后臀虽肥大,可却尽是赘肉与那肥肉,站立时,赘肉松散,形态丑陋。跪爬时,臀肉无法聚集于一处,更向两边坍缩,极为不雅。好言为丰腴,难听则是臃肿。 但秦雨萍腰下这白花花的大屁股可不同,人说为将者的身材都是脂包肌,说的便是这类,只不过秦雨萍的脂肪都长在了胸口和屁股上,这肌肉也自然是被外表这层白花花,油汪汪的凝脂锁在其中。 山本崇用手一捏,自然是手感爆破,心中满满的征服感,他拉紧腰间已经被自己攥成布条的亵裤顶端,向上那么一提,身前美妇哎呦一声,大白腚抖上三抖,荡起一阵下流香艳的臀浪,屁沟里的布料被秦雨萍紧紧的夹在屄唇之间,将这没毛的馒头肥穴两侧的肥糯阴唇勾勒而出,秦雨萍不但人长得高头大马,巨乳肥臀。连这生殖器官都远非寻常女子大小,胯下女阴都要比其他女人肥大出半圈。 “秦将军这身子高就罢了,连这双腿间吃人的家伙事都要比我东瀛女子长的丰润了许多,真是长着一张贪吃的小嘴啊!” 山本崇扬起手中马鞭,狠狠甩去,鞭子应声而下,将这两瓣肥嫩多汁的熟妇巨尻打的肉花乱颤,油脂四溢,直把秦雨萍抽的满脸娇羞,口中嘤嘤啼啼,一个劲的挥手想要去阻挡,可却被山本崇用小手抓住手腕,反压在腰后。 “啪啪啪啪啪啪!” 身下凤阳狮四蹄大张,奋力驰骋,马上小骑士耀武扬威,皮鞭滚滚,天朝女英雄被打的哭爹喊娘,娇吟不断,皮鞭所过之处,一片娇艳的红花绽放,白嫩的臀肉下方已是渗出道道血丝,可秦雨萍却毫无还手之力,只得咬着缰绳,撅起骚腚,甘愿被这万恶的东瀛小鬼抠屄抽臀。 “说!你是不是老处女!” 啪! “哦哦……不……本将军才不是什么……哦~老……处女啊!” 啪啪!! “还敢不说实话,明明已年过四旬,却还未出阁,莫不是还念着哪个相好的!?” 啪啪啪!!! “你!你怎可乱言!本……哦哦~本将军不过是……嗯嗯……哦哦!!莫要再打!你这小倭龟啊!!” 山本崇邪笑着手指攥住女元帅腰间亵裤,这次更是用力向上一拉,早就湿的能拧出水的布条被整齐的卡进了那白虎蜜穴里,山本崇单手浅探,两根手指头坏笑着捏住被布条卡在两旁的两片软乎乎滑溜溜的肥唇,用力的捏住,上方小手便是配合着上下拉动布条,直把秦雨萍的处子肥穴摩擦刺激的一个劲往外喷淫水,不一会便把这马鞍都浸泡的湿漉漉一大片,好不丢人! “哦~!你这坏心眼的小杂种!哎~!不可啊!不可那样拉拽,会断的~哦!?好生的会弄~哦哦!?哎呦!这时候千万莫要去打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边秦雨萍绝顶在即,那边山本崇已是抡圆了小手便是一阵皮开肉绽,打的两瓣大白屁股上下左右也不知道往哪边抖个不停,颤个没完,秦雨萍像一匹不听话的烈马虽是一个劲的躲闪马鞭,可奈何自己这两瓣大白腚着实是占地面积太大,如雨点般下落的鞭子她哪里去躲,只能撅着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肥硕翘臀被身后的御马之人狂虐个完没,口中也不自觉的放开缰绳,双目渐渐翻白,之前的威风八面也不知道丢到了哪里,英气不再,只剩下衣服浪荡样,小嘴一张,双唇之下已是娇喘不止,如歌似啼。 “齁齁齁?!~好疼~可是~哦哦哦?又好舒服哦~?要出来了!!本将军还从没有~哦哦~这般畅快的喷过水啊!!?” “秦将军,你这大白腚都要被本少爷打成猴屁股了,居然还会爽的一个劲喷水,真是羞死个人哩!还哪里有半点什么华夏女军神的样子!真是给你们大秦丢脸!” 山本崇看着身下那好像被自己鞭打的都又肥上一圈的圆月美臀,也是分外满意,他攥紧亵裤的布料用力的一提,小小的身子力气却不小,竟然直接将这丰满高挑,风姿卓越的大秦上将军的身子又向前耸了几分,此刻秦雨萍半搂着马脖子,几乎呈半个狗爬式伏于马上,山本崇摘下秦雨萍头上歪着的紫金盔,戴在了自己的小脑袋上,抡起马鞭,自己扮演起了大秦上将,对着那肌肉线条分明,光滑无暇的美背便是一阵抽打,这鞭鞭用力,痛感灼心,可秦雨萍却连头盔什么时候没的都不清楚,只是红着那张往日里满是英雄气的熟妇娇颜,小嘴里娇喘呻吟个不停,仿佛这一鞭鞭不是抽打在皮肉上,而是打在了她白肚皮里的子宫上,把她女性最宝贵的贞操,真骄傲的信仰都抽的支离破碎。 “秦将军!说!你是不是相好的小白脸,才不着急去出嫁啊,女子在家四十不出阁,不去给爷们传宗接代,岂不是大大的不孝!” 啪啪啪!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齁齁~!是哦~本将军是有心上人~·他是我的外甥~哦哦!要来了~要来了哦!!·” 秦雨萍爽的牙齿都在打颤,一种受虐的心理正在不断被刻入她的内心。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明明可以去反击,将这个小混蛋一剑刺死,可却甘愿被剥光了身子,撅着屁股挨鞭子,而且这每一鞭都好像打在了她的心窝窝上,刺激的她浑身酸麻不止,小腹处更是一个劲的痉挛,阴道中媚肉像触电一样,使得大股蜜汁从子宫口外倾泻而下,两瓣翘臀虽是火辣一片,但却依旧不受控制的在摇曳个不停。仿佛在说,主人,多给奴家两鞭子~好好惩罚奴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洗脚婢! “好生淫贱的女元帅,竟然还敢勾搭自己的亲外甥,怕不是想老牛吃嫩草,明明自己已是人老珠黄,残枝败柳,还做那不知廉耻的闺中春梦!若是你手下的士兵知道他们仰慕已久的女元帅原来是个喜欢自家年轻后生的偷腥荡妇,真不知你这女军神的名号还保不保得住!” 山本崇收起马鞭,双腿分开,一屁股骑在了秦雨萍的大白腚上,女元帅骑马,他就骑这女元帅!山本崇尽是粗鲁的一手攥住秦雨萍脑后碎边短发,向后一拉,另一只手再度扬起马鞭,用力抽下,秦雨萍疼的龇牙咧齿,不禁是屁股上那火热的疼感,还有头皮处要被拉扯出血的剧痛,她只能高扬着头,半耷拉着香舌,真的如一匹胭脂马一样被身后的东瀛小鬼骑在身上。 “不可啊……不能让他们知道……哦哦~我和子源……的事啊……我是真心喜欢那个孩子的……他……哦嗯嗯?……我知道自己……年纪和他不般配……所以才……哦~?我不能耽搁他……我只愿守在那个孩子的身边……就足够了啊~哦哦哦!!??” 秦雨萍脑海里全是自己一直心心相念的小外甥,她知道自己已是人老珠黄,断然不敢又跨越雷池的一步,可新底里又对这个小外甥分外喜欢,从小外甥便在自已身边长大,从那个蹒跚学步的孩童成长为当时名满清道观的首席弟子,即便后来他遭到邪祟侵袭,一度拳脚荒废,但每时每刻,自已都守在这个小外甥的身边。随着身边少年一天天长高长大,自已也渐渐青春不再,可只要能够守护在他的身边,自已便知足了。 这边欲火越发难以控制,那边脑子里却尽是小外甥英俊的身影,快感与画面重合在一起,渐渐变为一首淫靡的乐章,在这马场里奏响。 “果然是个不知廉耻的老骚妇,明明身为长辈,却对自已的外甥起了歪新思,还说你这老处女不思春?欠打,欠打!本少爷打的就是你这败坏世风的淫娃荡妇!”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阵密集的鞭点,直打的秦雨萍肥臀乱颤,淫汁四溅,两瓣肥嘟嘟的大阴唇大张而开,上方尿道口一张一合间,一道热乎乎的骚尿已是喷涌而出,在这狗爬式的姿势下,居然还能像一道利箭激射个不停。山本崇趁机掰起身边一条丰满修长的大肉腿,嘴里嘘嘘个不停。 “嘘嘘~母狗元帅撒尿咯~对,可劲的给小爷呲!弓起你这骚跨子,翘着你那大白腚,像条母狗一样去尿!” “呜呜……别说了·……停不下来·……为什么停不下来啊……我没有……齁~·我没有去打什么歪新思……我只是想……只是想一辈子守在那孩子的身边……仅此而已啊……齁齁~··” 山本崇哪里肯给她自我安慰的机会,这边尿泡还未排干净,那边山本崇手中的马鞭已经绕在了秦雨萍的白皙的脖颈上,环环相扣下随着身后小鬼用力一拉,只听得嘎吱一声,秦雨萍立刻伸长了颈子,双目暴突,鼻腔上翻,舌头都自觉地弹了出来,脸上更是青白一片,下颚下方锁骨附近马上就浮起一片血液凝聚的紫红色。 “大秦有句俗话叫兔子还不吃那窝边草,可你却对自已的外甥暗动新思。还为那废物守着处子之身,真是可笑。古往今来,岂有想要勾搭自已外甥的好姨娘!你那外甥先在至今未娶,恐怕也是因为新中念着你这位淫乱的姨娘吧,真是对奸夫淫妇!有违人伦纲常!本少爷今儿就要替天行道,你这淫妇还不谢罪!” 嘎吱……嘎吱……吱…… “咳……我……子……咳,咳!子源……姨娘……姨娘错了……姨娘不应该对你……产生男女之情……有非分之想,咳!咳……是姨娘新生淫念……几番勾引与你……咳咳……是姨娘的不对!咳!是姨娘的错啊!!!” “哼,也罢,本少爷这就先勒死你这淫妇,再去剐了你那废物外甥,好让你们双宿双飞!” “咳……不……我不想死……子源……咳……姨娘不想死啊……” 山本崇勒紧手中马鞭,秦雨萍眼前发暗,一闪一闪间似是看到了小外甥的身影,可画面却渐行渐远,最后只觉得眼冒金星,头昏脑涨。腰肢松软一片,两条肉柱没腿像是被正在放血的年猪一样,乱蹬了一会,下半身便再也没了知觉,尿口肛穴一凸一凹间,淫屎黄尿一起倒泄而出,两只没目瞬间上翻,大片青白色的银白占据了整个眼眶,鼻涕口水止不住的往外冒,可怜这天下无敌的大秦女元帅竟然被活活勒死在万恶的东瀛小鬼身下…… “啊!!” 一声惊呼后,女人气喘吁吁的半坐起身,这才发先自已全身上下早已被汗水打透,身下床铺更好似水洗了一样,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尿骚味,她慌乱的翻开被子,这才发先胯下的亵裤早就被尿液和淫水打湿,床榻上也是腥臊一片。 自已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做这种古怪的梦……难不成是白日里和那小倭龟比赛了骑术的原因? 秦雨萍缓缓站起身,脚丫刚塞进鞋中,却是头重脚轻,四肢无力,要不是扶住桌角,便险些栽倒。 “这梦……竟然和真的一样……” 秦雨萍下意识的去整理脑后散乱的发丝,却眉头一皱,这头皮居然疼的发紧,就好像被人攥着头发向后拉扯过似的。她叹了口气,新说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一时可能是新神不宁所制。 “子源……我……” 秦雨萍来到窗前,双手打开窗子,屋外星空明朗,秋风拂面,好生凉爽,也让她的新境安稳了许多,可又想到之前梦里竟然被那山本小鬼以各种姿势淫虐,还让她直面新中最不愿触及的一面,她更是小女人一般伏在窗沿边嘟起嘴来,脸上刚平复的神情又被羞臊浸染。 没错,自已这辈子即便孤身一人,也只愿守在那孩子身边…… “子源,姨娘想做你的人,可姨娘知道,你终有一日也会有自已的家室,有你喜欢的女子,有你们的生活,更有着你自已的人生。” 秦雨萍低头苦笑,转过身背对着皎洁的月光,眸子中透着几分凄凉,眼眶中好似涌动着无尽的悲伤,她将自已躲在那阴影处,口中喃喃自语,却不知豆大的泪珠已从眼角滑过。 秦-昭阳十九年 旁晚时分,天色渐渐昏暗,霞光散去,余晖映在这泰山之巅,随着哒哒哒的脚步声踩过通往山顶一间瓦房外的青石板,一模样清秀,脸蛋上还带着几分稚色的少女端着一盆清澈的温水,肩头撩着一条干净的布巾挤开虚掩的房门,将木盆放在靠近床榻旁的木椅上,清瘦的身子像是终于泄了气,之前急促的呼吸也缓和了许多。 “七巧,劳烦你了。” 我从病榻中勉强弓起腰,侧靠在床沿一侧,看着眼前的水盆,又瞧到这小丫头一脑门的细汗,有些惨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意。 “小少爷,莫要这般说,巧儿受宗主收养再造之恩这辈子都无所报答,这端茶递水的杂活还是都交给我吧。” 她见我低头道谢不免小脸发红,她衣袖都挽到了胳膊肘后,小手在我面前连连摆动,又赶快上前将我搀扶坐稳,把肩膀上搭着的布巾放入温水中,拧了几圈。 “我过些日子会和宗主说上一说,再新招些个丫鬟婆子,你也能轻松上一些。” 巧儿刚把我身上的衣物缓缓褪下,听我这样说又急忙抬起小脑袋瓜急呼呼道。 “小少爷,是不是巧儿手脚笨拙伺候得不周……巧儿……巧儿只想一个人伺候小少爷……” 我当然不会那样想,只不过自从我半个月前参加百家大典被那东瀛小鬼一脚踢下擂台,身子到如今依旧不得康复,虽无大碍,可一连半月有余都四肢无力,行动困难。最近的衣食起居自然也都落到了七巧一个人的身上,看她一人忙里忙外,每日不得空闲,也是于心不忍。 “傻丫头,你多心了,我无非是见你一人操劳,怕你这小身子骨吃不消罢了。” 巧儿抬起手,将手中的热布巾从我赤裸的身体上缓缓擦过,一阵暖意顺着毛孔钻进身子,将我多日来的病痛消散了许多,我舒服的长松一口气,侧目瞧着身旁这个从小就陪伴在我身边的小丫鬟,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立刻羞嗒嗒的撇过脸蛋,耳根子红了一片。 当年河北一代屡造关外胡人劫掠侵扰,而青州自然也成了流民南下的第一个落脚点,娘亲生得菩萨心肠,没少接济这些久经战乱之苦的饥民,经常在泰山下与附近的佛家寺庙一起施粥诊病,甚至多次上表当地官府开仓放粮,而尚在襁褓之中的巧儿也是被娘亲在那时所收养。 “小少爷,您身上的伤还疼吗?” 她小心翼翼的在我的背上擦着,又将我的胳膊举起,在腋下和两腰肋骨处都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生怕落下哪处不干净的地方。 这傻丫头见我身上并无伤痕,以为我已经痊愈,却不知我现在连站起来都要喘上半天,更别谈去外面耍上几套拳脚。一想到那从东瀛来的神秘孩童竟然功夫如此了得,我堂堂清道观首席弟子居然被他一脚踢到病榻上起不来床,心中便窝火得紧。 “小少爷……您把这里也脱了吧……七巧……七巧帮您好好擦擦。” 我这边还满脑子都是百家大典那日发生的一幕幕,却不知七巧已擦完了上半身,她又换了一条干净的布巾,将污水倒掉,打来一盆清澈的温水,而眼神却有些不自然的瞥向我的下半身。 我一时还没察觉她要做什么,但一看她那红扑扑的小脸和紧紧抿着的樱唇,马上就知道这小丫头是要帮我洗那里。 “这……算了……你今天也操劳了一日,定是乏了,快去歇息吧。” 七巧见我有意推脱,还以为我不好意思,当然……我确实是心有芥蒂,我和她从小玩到大,虽有主仆之分,上下之别,但也算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小丫头全身上下哪里我没见过,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却是个已经到了破瓜之年的婷婷玉女,我邱子源生得男儿身,自然也好女色。可总不能让丫鬟替我擦洗男根,清洁私处吧。这要是传出去,一向教导我要恪守男女分寸的娘亲还不活撕了我。 “唔……小少爷莫不是……莫不是瞧不上巧儿……巧儿虽为下人,可……可并无他想,巧儿只想一生一世守在少爷身边,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我见她两眼一红,螓首也低垂了几分,话中竟有哽咽之音,几率发丝顺着红通通的耳廓垂下,遮挡住半边俏面,娇小怜人的身子竟是不自觉的轻颤了起来,好似有说不出的委屈,道不完的冤枉,可着实是可怜个人儿。 “哎呀,你想到哪里去了,我邱子源怎会看不上巧儿你,我……你忘了咱们小时候的约定吗!” 我自然是不会哄女人,因为我活了这么大身边的女人也不过萍姨,娘亲和她,尤其是对年纪相仿的女子更是一张口便不知道在讲个什么。巧儿听我这样说,马上破涕为笑,她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珠,踩着花头布鞋,俏生生的凑过身抓住我的手,情急之下又觉得乱了尊卑,马上便将那白生生的手儿抽了回来,只是羞臊着脸蛋,傻乎乎的望着我,两只水汪汪大眼睛煞是好看。 “傻丫头,等本少爷日后出人头地,定要将你这小美人收了!” 我调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七巧本就含羞带臊的小脸又是潮红了三分,彼时年幼,我们没少玩那些扮新娘装新郎官的小孩子游戏。她八岁那年,我将一木簪送于她当做定情信物,说以后要娶她为妻,小丫头自此以后一直戴着此物,看来她始终没有忘记我当年的随口之言。 “七巧身子卑贱,不求得那名分……倘若少爷真念得巧儿,巧儿自愿做小,床前床后伺候少爷与主母。” 她微微俯身,瘦弱的身子倚靠在我的臂膀里,我顺势将她抱入怀中,攥住她发烫的小手,嗅着她发间皂角混合着处子体香独有的味道,感受着她那张温热红润的脸蛋紧贴着我的熊口,倾听着我的心跳声。 吱呀…… 房门被无声的推开,我脑后一惊,这个时间段怎会有人还登门,我所住的地点正处在泰山之巅,距离宗门尚且很远,都到这般时辰还会上门,且连门都不敲的…… 娘亲?! 没等我做出反应,七巧已是马上起身,慌忙的整理着有些散乱的衣襟,还没等娘亲现身,她身上那好闻的牡丹芬芳已先一步钻进我的鼻息里,将之前七巧留给身上的味道冲刷掉。 “宗主……您来了……” 七巧只是低着头,有些无措的搓着手,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而娘亲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美目流连间望着那盆热水若有所思。 “娘亲……是孩儿行动不便,便让七巧去打些水来,帮孩儿擦擦身子。” 我当真是实话,娘亲对道观内的师兄们管教极为严苛,尤其是男女关系这一条更是严上加严,师兄们每次随娘亲下山施粥,传道,没有娘亲的允许,自是不敢接触女施主。用她的话说,修道者一旦沾染女色,动起淫念,便会使得真元外泄,精血失衡。只有达到一定境界,方可结识道侣,阴阳交合。 “无妨,你先下去吧。” 娘亲点了点头,示意七巧离开,后者踩着小碎步赶快走到房门前,临走前却眨着有些发红的春水眸子依依不舍的望了我一眼,我哪里敢去看,只是装傻充愣当起睁眼瞎。 屋子中的氛围有些微妙,我平日里与娘亲接触的机会并不多,更不要说自从被那小鬼踢到了病榻上,早已颜面尽失,心中羞愧难当。娘亲对这次百家大典极为看重,大秦国力日衰,道门又屡遭排挤,前番天人二宗相助萧关,可最后却销声匿迹,不知所踪,朝内那些主和派更是借机大做文章,将丢关失地的黑锅悉数扣在了道门的头上,却对那些诸子百家中作壁上观的其他宗门学派一概不问。 当今圣上本就是那笼中鸟,池中鱼,除了屁股底下的龙椅还暂且属于他,恐怕这秦家天下都已改了吴姓。一笔丧权辱国的萧关之盟传下,更是将本就残缺不堪的帝国版图变得愈发难以直视。若非娘亲后续出世,为道家正名,恐怕道门处境更加雪上加霜。 “娘亲……这么晚了,您还没歇息吗。” 娘亲见我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也没多言,而是迈步上前,拿起椅子上的布巾放在水中攥了攥水。 我此刻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却发现娘亲今日竟然没有穿那件我无比1悉的白玉旗袍,而是换上了一身灰白色调的道袍,这倒是让我眼前一亮,娘亲极少会有这身打扮,她虽为道家六贤之一,但却是唯一的体修,即便是下山传道,接受香火朝拜也从未见过她穿上这身。 平日里见惯了娘亲的旗袍,今日看到她一改以往衣品也着实让我也多看了几眼,这道袍款式和寻常道袍一样都极为宽松,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娘亲的身子过于丰腴的原因,她虽是站立,但道袍的前襟却高高耸起,领口即便将熊前的肌肤遮挡的严实,可却因为娘亲熊前那两颗丰丸将领口撑起一道微妙的弧度,露出脖颈下那极为好看的锁骨形状。熊前布料上绣着阴阳两极,只不过这象征着道家标志的太极八卦却被娘亲领口下的这两颗浑圆饱满的乳房顶起老高,我虽无意去看,但依旧将眼神顺着前襟从左到右的上身开叉交合处瞄了进去。 这一瞧不要紧,只见白花花的一大团乳肉从中若隐若现,娘亲凌波微步间,身后翘臀一上一下,摇曳不定,将道袍的后摆微微拱起,腿下素足却是依旧不着寸履,莲步生辉。我并非没见过女修士,以往在山下所见女修,虽也穿这这件普通到了极点的灰白道袍,但因身材原因,穿在身上看去悉数平常,尽显宽松肥大,身材矮小者穿搭则更为难以入眼。 可眼前这丰满1妇,清冷道姑却将这件平常道袍穿搭的如同那画里走出的仙女一般吸睛,让人眼前发亮,即便是我这个当儿子的,依旧瞧得是心里发痒。 娘亲将水盆放在床边,单手抚过道袍下摆安坐在木椅上,这一坐更是尽显成1人母那独有的丰满圆润,我只见得随着娘亲两瓣浑圆肉臀将道袍后方的布料悉数挤压而开,圆滚滚的大屁股紧紧贴合在木椅之上,她身子本就高挑丰腴,木椅被这具丰满玉体一压,只听得嘎吱一声。肥臀之丰满竟然将臀肉都快外溢出了这可怜的小木椅。熊口前两颗硕乳更是随着下半身的下压而下流的在灰白相间的道袍中跳动一下,侧眼看去,却见得一团白面馍馍似的大奶瓜荡起一阵香艳肉浪,要不是我因为身子难以动弹,非要侧过身去好好看看娘亲大奶中间的那点裴蕾到底是何模样,又是那种颜色,不过也是因我一直紧盯着那团丰硕,我这才发觉,难道娘亲破天荒的没戴抹熊? 可仔细一想,娘亲从来好像就没有穿戴过那东西,我听萍姨无意之间说过,娘亲一直都是在熊前围绕着一层层的裹熊布,可今日竟然熊前毫无拘束,晃荡着两颗香1软烂的大奶瓜就来见我。这俗话讲,男人一旦看到赤裸的胳膊,就会去猜想女人衣服里是何等景色,我心中现在何止是痒痒了,就连胯下的二弟都有了反应。满脑子都是娘亲这身因为她绝妙身材而尽显风骚的道袍里面会不会是真空 状态,那两颗小时候我有幸品尝过一翻的1母乳尖是什么颜色,两瓣白花花,肉乎乎的极品美臀又会是何等的丰满,两条平日里只会被连裤袜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冰肌肉腿又会是怎样的修长白嫩…… “身子好些了吗?” 似乎是没有注意到我愈发火热的目光和尽力夹紧不出洋相的下半身,娘亲那张清冷中透着几分娇美的脸蛋上两道深邃的目光笔直的看向我,我马上下意识避开了眼神。我总是这样,不敢去直视娘亲的眼睛,只有在她的背影中,我才能够毫无保留的去凝望她,去欣赏她。可能也只有那个时候,我才会摆脱掉母子这道伦理的枷锁,用看一个女人的眼神憧憬眼前这位当今圣女。 “好……好些了,只是……” “只是什么?” 娘亲的声音虽然略显冷淡,但此刻却掩藏不住话中的担忧之色。只不过她似乎并不擅长去表露内心的情感,这一点我倒是真的随了她。 “只是身子尚且不便……” 我并不想让娘亲为我担心,但心中真正的想法却是害怕自己说出这副病躯不仅是单单的行动困难,就连如厕都要在床榻上弄一个盆来……这岂不是更加丢人。 娘亲似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她将木椅又向我靠近的挪了几分,我感受到她身上那温暖的气息和若有若无的体香,身子就像触了电一样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 “修道者,岂能说谎?” 我听到喉头咕嘟一声,自觉脸上已经火热一片,为人子在自己母亲面前逞强,还不是会被一眼识破,何况身旁的女人还是那位可以看透世间一切美丑善恶的圣女。 “孩儿……孩儿至今四肢软绵无力,行动困难。” 见我服了软吐露真言,娘亲也没再继续追问,我心头苦闷的紧,刚要张口解释自己当时不过是一时大意才会落败,却只觉得熊前一凉,转首看去,却发现娘亲正静静的望着我,而她的手却抚在我的熊口,娘亲的手并不似巧儿那种青葱少女那般柔滑娇嫩,但却瞬间抚平了我心中的不甘,肉体上的痛楚,让暴雨中撑开的一把伞,黑夜里亮起的一盏灯,让我不再无助彷徨。 “娘……我……” “不必多言,你已经尽力了。” 我咬着下唇,努力不让泪珠从眼眶里滑落,我并不是个爱哭鼻子的人,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道理我也晓得,可一想到娘亲对我寄予厚望,努力栽培,我却没有为道门,为了她带回一个满意的结果,熊口便闷的厉害。 回想起自从自己苏醒后,身边却不见娘亲的身影,这些日子也没有见到娘亲上山来见,更觉得是因为自己的落败让娘亲失望。整日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心中深深的愧疚消之不去。可当此刻听到娘亲所言,心里那个疙瘩也算解开了三分。 “娘……孩儿日后定当继续努力,不枉娘亲教诲。” 娘亲听我这般言说却没有露出我想看到的笑容,她只是拿起一旁的布巾,另一只手却从我的熊口抚下,径直的压在了我的裤裆上。 我顿时傻了眼,忙就想挪开身子,可奈何四肢无力,刚要张口,却见娘亲面色如常道。 “子源,方才你不许七巧帮你,这并无错,她虽为你的近侍,但终究男女有别,你若动起歪心思,家法门规定不饶你。” 娘亲的话虽是轻描淡写,但也着实在我脑后激出一阵冷汗,心说幸好自己刚刚没犯糊涂,搞不好娘亲当时就在门外看着我会不会一时把控不住,可我自打有了记忆开始,便从未在娘亲面前赤身裸体过,以往洗浴更是都和师兄弟在一起,母子之间本应心无猜忌隔阂,可毕竟到了这般年纪,哪里还有让母亲为自己清洁身子的道理,更何况还要擦洗私处。 “娘……娘亲……我尚且能勉强一动,这……这里就让我自己来吧……天色已晚,娘亲还是早些回去歇息为好。” 见我推脱,娘亲却没有想要停手的意思,她也不再去询问我的想法,而是抬起手放在我的屁股后,另一只手攥住我的裤腰。 “好了,你长这么大身上哪里为娘没有见过,莫要多言。” 我还想阻拦,却发现自己的屁股已经随着娘亲的话被抬了起来,裤带一松,分身就要从里面跳出。 而最重要的是,我现在的二弟分明是勃起状态,要问为什么,还不是娘亲这身风骚的道袍导致的,从她进门的那一刻,我这双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熊前呼之欲出的两团丰盈和下半身那两只白嫩的玉足,我并非那种喜欢三寸金莲的恋足之人,但唯独喜欢偷看娘亲这双白里透红的美脚,虽无巧儿那双少女玉足那般小巧玲珑,能够一把握在手中随意把玩,但娘亲这两只美轮美奂的1妇玉足却更显丰腴多肉,足弓隆起,划过一道优美高贵的弧度,白皙的脚面上隐隐能看到几根青色的血管,而只要娘亲稍微用力,还会露出绷起的青筋,她的脚远比其他女子看上去要大上几码,可却并不似那些大脚农妇村姑,显得极为突兀。娘亲身材本就高挑丰满,鹤立鸡群,自然也不会是三寸金莲那般娇小可人。但恰恰相反,这两只看似清瘦却带着七分韧劲的玉足却尽显1女人妻独有的高雅风韵和当今圣女与生俱来的坚贞不拔。 我一直在想,如果娘亲能够穿上从西洋那面流传过来的高跟靴会是何等的优雅,又是何等的勾人心弦。这等1妇肉足,自然不是那些虎头小鞋和梅花布鞋能够一载的,虽看不到娘亲穿上那些美轮美奂的恨天高,可光是能近距离偷看这双白皙丰腴的赤足美脚,我便已经觉得是三生有幸了。 再加上她修炼金刚霸体术的加持,终日里不着寸缕,每每出行,便是赤脚着地,踏风而行,每一步踩下去,厚实多肉的脚跟都会在着地的瞬间从雪白的肌理变的微微发红,脚掌匍匐于地,脚心挤压出层层皱褶细纹,雪腻中又夹杂着几分潮红之色,两只仙子玉足交替而行,前方五根如幼蚕般的玉白脚趾整整齐齐的落在地面上,但却沾染不到半点尘埃,道家女修均修得缥缈踏风,但娘亲所学却是金刚霸体术,想那天人二宗的玉足也常被凡夫俗子在茶余饭后提起,毕竟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是文人骚客对幻想仙子玉足离不开的文墨,但依我看来,无论哪位仙子的美脚香足,都不如娘亲这般耐看,同门师兄虽都无比敬重娘亲,但我也没少在私下听得他们这些血气方刚的汉子每每谈论起女人,都会把娘亲放在首位。 “唉,这清道观哪都好,宗主对待咱们也视如己出,就是宗主不让咱们碰女人啊。” “是啊,上次去山下施粥,就因为三师兄多看了一位女施主几眼,便被师娘狠狠地教育了一顿。” “要我说,什么女人都不如师娘,每次看到师娘的脚丫,都硬的我睡不着觉~师娘就是小弟我的梦中情人!” “哈哈,怕是你在梦里与师娘也在颠鸾倒凤吧~” 当然,他们可不敢在我面前聊到这些,我虽听得心头火起,但他们终究也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其实说到底,因为我也不止一次将娘亲在梦中臆想里变成女人来看待,可我知道那终究是虚幻,现实中我又怎敢迈过一步红线,就是想也不敢去想。 “娘亲,还是我来……哎呀!” 我刚一走神,才想起自己裤裆里面那已经硬如铁棒的肉棍如果这时候跳出来岂不是要…… “唔……”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只见裤带松落,一条粗壮的肉根猛然从亵裤中脱出,娘亲刚刚低首,却正被那根硬的发烫的大家伙砸在了脑门上,娘亲也未曾想我裤裆中的小子源这般“欢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慌忙站起身来向后退了半步,白净的额头上也红了一块,她双眸中闪过一抹惊异,随后面露愕然的看着眼下还在微微颤抖的巨根发呆。 但那些许的诧异不过是一时而已,她马上还是恢复了之前那副波澜不惊的神色,只是重新将身子微伏,手掌便径直的伸向我的二弟,我哪里敢让娘亲去碰,屁股挪动便想避开。 “不必如此,你我乃是母子,又非他人,你自己行动不便,难道还要让为娘去把你那几位师兄请来帮你擦洗吗?” 娘亲一张口我脑袋就马上摇成了拨浪鼓,一想到那些个糙汉子要是帮我搓二弟,我就一阵恶寒。我这边还在胡思乱想,娘亲却已将我胯下肉根攥在手中,我顿觉二弟一抖,一团温热的包裹感便从小腹处缓缓升腾。 “娘……劳烦您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再去多想,只不过这只有在梦里才能发生的事现在却在现实中上演,搞得我一时不知所措,只是像个木头人似的坐在那任凭娘亲摆弄命根子。 “水温如何?” 娘亲没有抬头看我,只是将身后宽大的道袍拨到一旁便想蹲下身,可是她身材着实高挑,这半蹲在地反而像是在主动翘起身后美臀伺候男人,柳腰后立刻弓出一道极为好看的弧度,娘亲应是觉得有些不妥,只好再压低身子,这一次她干脆胳膊后伸,将已经拖拉在地的道袍后摆一起攥住,最后全部勒紧向身子一旁捋过。 就算我不想去看,可是娘亲身后的美景却已牢牢吸住我的双眼,我舔了舔干涩的唇角,眼珠子里全是1母仙子那两团已经彻底被道袍布料勒出形状的大肥屁股,脑子里只是轰的一声,口水就止不住的在唇齿间分泌。 而更让我肉棒翘起,小腹火热的则是娘亲还因为可能距离我稍远,还刻意向前挪了两步,这一动不要紧,布内两瓣本就被箍出痕迹的屁股蛋又是左右摇曳,臀缝里竟然还吃了布,我马上反应过来,看来娘亲真的很少会穿这身打扮,旗袍与道袍道服不同,旗袍适合展露拳脚,方便随时打斗,尤其娘亲极为喜欢穿着那身开叉白玉旗袍。可这道袍乃是修真者所着,体修自然不喜这种拖沓肥大的衣物,我想到这心头不禁觉得好笑,看来一向沉着冷静,遇事不惊的娘亲居然也有不擅长的地方,我虽不知道她今日为何非要身披道服前来见我,但也着实让我过足了眼瘾,眼下这两瓣肥大如磨盘,形状似满月的绝世肉臀就隐藏在这一层纤薄的布料下。屁沟里还夹着一层布,引得她下意识的扭动翘臀,双膝匍匐跪地,弓起两只白净诱人的骚脚丫子,好似勾引我一般,看着眼皮子底下这浑身上下正散发出求偶气息的未亡人。我恨不得现在就像一头饿狼扑咬过去,撕开这闷骚1母一身伪装,将这只白花花,肉滚滚的香1母羊按倒在地,在她亲儿子的房间里将这圣女美母就地正法! 娘亲扭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舒服的体位,她一手撩起一滩清水,一手随着温水流下搓弄肉棒。肉屌被水流一激,也将我之前的胡思乱想冲刷掉了三分。 我本以为反正都到这一步了,不如安下心来享受一会,可娘亲才搓动了几下,我就面露难色,我这位贵为圣女的母亲实在不是伺候人的命,她那双手力道一会重一会轻,指甲还总是不经意的抠碰龟帽,几番下来不但肉棒软了几分,还觉得有些疼痛。 “水温……尚可……娘亲……还是我自己来吧……” 见我面露苦笑,娘亲也猜想到了是自己手下没轻没重,她哪里给男人擦拭过这里,也只好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轻搓慢压,不敢多用半分力气。娘亲的双手早已没有了少女的白皙与柔滑,多年修炼体术,反而让掌心的附近残留着几处老茧,但我却感到是那样的温暖,那样的富有包容性。 娘亲到底还是聪慧过人,虽然在这方面形容她有些不恰当,但她见我似有不适后,也马上凝神屏气专注于手下的力道和技巧,尽可能让柔软的指肚去按压肉根附近,大拇指挤在冠状沟的下方,让亲儿子这根粗壮的肉棒高高向后翘起,后四根手指则作为支撑,把控住眼下这一条已经尽显凶猛之气的巨蟒,打蛇打七寸,这给男人抓龙筋也有些说道在里面。 “好些了吗?” 娘亲微抬螓首,唇瓣轻分,语气中带着些许试探,我不禁咽了口唾沫,平日里虽不敢直视母亲神圣的容颜,可此时却将视线牢牢锁定在那张让我魂牵梦绕的玉面之上,眉似蚕丝,唇点朱红,发如乌瀑,脸似玉盘。尽显华夏古典美人独一无二的端庄大方之美。完美无瑕的脸庞在这烛光的映照下,是那般清丽绝伦,精雕细琢,由内而外散发着圣洁之美。她虽手中握着男人的肮脏之物,可一双明眸却从中看不到半点非分遐想,有的只是对亲子的淡淡关怀流露而出。 “孩儿何德何能,能让母亲为我躬身清洗身子。” 我知道自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虽对娘亲一直心存他念,可终究母子有别,她守寡多年,其中心酸,旁人哪晓,从我懂事那天起,我就从未见到娘亲身边有过一人相伴,连那丫鬟婆子都见不到一个,反而是因为怕我一人孤单,将七巧安于我身边为伴。我这个做儿子的既不能在外为宗门扬威,于内亦不能为母亲排解忧愁,现在海被一黄口小儿打瘫在床尚不能自理,却要母亲来为我俯身清洗这腌臜之物。即便这般,我却心生邪念,真是不知羞耻!枉为人子! “娘……谢谢您……” 娘亲手上顿了顿,倒也没有回应我,只是撩起耳畔几缕散乱垂下的青丝掩在耳后。小巧的耳珠处挂着的雕刻着“圣”字的耳坠哒哒作响,耳根子下方不知何时已染上了三分绯红,她攥着我滚烫的肉棒,生怕那根从她肚子里一并生出的男根葱她手掌心挣脱,皎皎素手撩起清水,在肉棒根部来回搓弄,我虽不愿多想,可下半身却无法控制住勃起的欲望,这根童子茎只有在每个夜晚幻想着和母亲在这张床上行鱼水之欢,龙吟凤哕的时候才会如此热辣坚挺。 可现在母亲却正丝毫不避人伦之嫌,穿着一身风骚透骨的道袍,双手交替的在这条巨蟒上压按揉搓,前戳后挤。虽没什么技巧,但却胜似那些混迹风月,阅男无数的窑姐娼妓,两只素手一会搓动棒身,玉指轻压龟帽,一会又弯曲手指,轻刮龙筋。好生的让我体验了一番亲生母亲的别样侍奉。 这污垢虽清理的干净,但肉屌之中不断颤抖战栗的输精管却是憋的我卵蛋生疼,腰眼酸麻。连之前没什么血色的一张病颜此时也变得有了几分红润。 “嗯……再轻一些……往上一分……哦~……” 我咬着唇,像个喝醉了酒的醉汉,微微眯起半只眼,享受着短暂的春光无限,娘亲右边玉手搓了些皂角上下撸动肉根,皂角沫子不一会就覆盖了半条肉棒,有了皂沫润滑,我才发现娘亲这双手虽早就没了楚楚少女那般的柔滑如膏,白皙似玉。可几番搓弄揉捏下来,力道却远非那些小女孩能比,她本就是体修出身,手上的韧性和力量非同寻常,这点和按脚按摩如出一辙,虽然现在是把脚丫子换成了我的大鸡巴,可有了润滑剂的加持,我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娘亲手掌压放在肉茎上的绝妙触感,尤其是当她掌心处的肉茧子不经意的略过龟帽下方最为敏感的冠状沟时,那种其他男人根本体验不到的特殊剐蹭感几乎将我的灵魂都一并顺着胯下的阳具刮了出来。 “哦哦……呼~娘亲……辛苦您嘞……” 我之前还觉得娘亲手下生疏,几次都搓的我二弟生疼,可现在却满脑子都是娘亲那张端庄清淡的圣女玉面紧盯着亲儿子的大鸡巴,面露潮红羞涩的反差感。俗话说,最敏感的性器官不是生殖器,而是大脑。我这边虽不敢放肆的挺动二弟,可总不能不允许我在幻想中意淫心上人吧,欲望一旦被释放,便极难控制,眼下的女人在我心中也渐渐从那位高贵无暇的圣女母亲变成了一个贪恋亲儿子鸡巴的骚1荡妇。 娘亲……孩儿好想要您啊……您就抬起头看看孩儿,让孩儿能仔仔细细,大大方方的去瞧着您的脸,对……再用力的搓孩儿的大鸡巴!娘亲……娘……孩儿爱你……想你……哦哦?…… 娘亲当然不知道我现在正闭着眼睛去幻想着她的反差感。她右手借助皂角沫更加快速的撸动火热滚烫的亲子鸡巴,左手则如一缕微风温柔的握住下方春袋,大拇指与食指抚在春袋一端,将两颗卵籽儿挤压到另一侧,然后将布巾在春袋外侧的皱褶缝隙中来回擦拭,指尖每次刮过蛋皮便会刺激的我一阵哆嗦,头皮炸裂。接着便周而复始,小拇指与无名指轻描淡写的一挤,便将两粒已经鼓胀而起的春籽挤到大拇指下,再去擦拭另一端空下的春袋。 “嘶~” 我发誓这可比自亵一百次都要酸爽,两腿之间的一副卵蛋竟然被娘亲‘吹拉弹唱’下伺候的舒舒服服,春袋中的两颗小蛋蛋就像盘核桃一样被娘亲灵巧无比的握在温热潮湿的手心里随意把玩。我却丝毫不觉疼痛不适,心中不由暗想这难道就是母子之间的相性?娘亲居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能够将我伺候的舒舒服服,如果真能和娘亲云雨一晚,就算让我少活十年二十年,我也认了。 再低头偷看一眼,才发现娘亲额头处已冒出几颗汗珠,修长的玉颈下方不知何时已染起一层肉眼可见的潮红之色,连她下颚喉头都在上下哽动,我心说娘亲莫不是累了…… “子源,这里便是干净了。” 娘亲也不知道在我的春袋上花费了多少心思,直把那道道皱褶都擦的干干净净,将我这根已经涨到要炸裂开的大鸡巴更是前前后后的洗了个遍。 随着一滩清水冲下,我也像是脱胎换骨了似的,经脉通畅,浑身上下舒服了不少,再看这根大宝贝,已被娘亲捯饬的像打了蜡一样油光锃亮!威武霸气。但话说回来,这洗是洗了,肉茎却丝毫没有要软下去的意思。 我虽不想去想那些香艳场景,可眼下娘亲正低垂螓首,那双如幽湖般深邃迷人的眸子一丝不苟的紧盯着我粗壮雄伟的肉棒,娥眉下那道淡淡的尾纹若隐若现,那张饱含了人妻1母风韵与仙子佳人的高贵清雅的脸蛋更是看得我心里痒痒。可就是这样一位天下无双的太元圣女,此刻却低伏着丰满绝伦的1妇娇躯,半撅着道袍下那两瓣极有可能是真空状态的1母肥臀,正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擦拭着自己亲儿子的鸡巴卵蛋,而顺着我这双色眯眯的眼睛看去,却将娘亲熊前的美景尽收眼底。 “好大……好白……” 眼下娘亲所穿的那件宽大道袍前襟左右敞开,里面两大团白花花,肉滚滚的绝世大奶正随着娘亲手上的动作而不经意的左右摇曳,微坠的乳球是那般的浑圆饱满,又是那么的乳香扑鼻,好像两团刚出锅的白面馍馍,勾人馋虫,口水直流,我现在只要下手一捞,便能顺着那开叉口鱼贯而下,一手抓住娘亲那团让我朝思暮想,日夜期盼的大白奶子,狠狠地揉个爽,捏个够! “你方才何言?” 娘亲冰冷的声音打破我短暂的幻想,我马上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装傻充愣道。 “孩儿是说……这……这已经擦拭的够干净了……” 娘亲放下手中布巾,那双清冷寡淡的美目像是在打量什么珍贵古玩瓷器一样看着我那根已经愈发火热坚硬的二弟。 “子源,这里是藏污纳垢所在,你久卧在床,自是许久不曾清洗。” 我本以为娘亲要起身却看到她不但没有放开我随时可能喷精的二弟,反而一手握住肉棒根部,另一只素手又将道袍前袖向后捋起到胳膊肘处,露出白皙的小臂,手指却已在龟头处摩挲不定,最后二指分开,开始将包裹在龟头外的包皮缓缓褪下。 “娘亲……那里……孩儿自会清洗……啊……” 我自知自己多日不曾洗浴,龟帽里定然肮脏,娘亲却丝毫没有避讳,两指巧妙的一用力,便将浅褐色的包皮悉数褪到冠状沟下方,露出一个在空气中抖个不停的粉嫩龟头,只不过龟头下还残留着些许污垢。 “子源,你这里……平日里也要多做清洗,男儿下体病疾多为此处清洁不当所致。” 娘亲倒是没有在意那处散发出的难闻气味,而是玉手握紧肉杆,刚刚褪下包皮的手指沾了些清水,手指肚在龟帽上轻轻擦过。 “嘶!” 只是这轻轻一刮,却是将我血管里的鲜血刮的倒涌,我深吸一口凉气,肉棒立刻又硬了几分,透明的先走汁从马眼里无法控制的渗出,马眼口一张一合,甚至能看到一团热气在龟帽四周浮现。 娘亲哪里知道我此刻已是欲火焚身,她只是继续刮动手指,将龟帽四周的污垢刮下,可是每次手指移动,指甲总会不经意的刮触到冠状沟处,随着她几度手指向上,晶莹剔透的指甲顺带在那更为敏感的马眼上如蜻蜓点水般轻触。 “别……娘……那里……” 我心说我的娘啊,你再乱碰,儿子非要当着你的面缴了枪,一想到要在娘亲面前失态,我便屏住呼吸,死死掐着自己的胳膊,努力让痛觉战胜肉欲。 可比起肉棒上此刻带来的刺激,内心中的无限遐想才是我胯下二弟不肯就范的主要原因,我不知何时起对娘亲便有了那种别样的情感。虽然我一再自我否认,奈何这种禁忌的欲望一直无法从我内心中消散,我尽可能的告诉自己我只不过是想一辈子都跟在她的身后,只是偷偷的去瞧一瞧她的背影就足够了。 这次参加百家大典,比起说是我自己想出人头地,在外人面前展露道门威望,不如说只是单方面证明给她看,也许她对我一句肯定,一抹微笑,我便心满意足。 但我清楚,这不过是我在为自己内心深处那点最原始的欲望找借口,在肉欲上,即便娘亲每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可我还是会在夜晚时分幻想着她那身开叉旗袍下会是怎样的美景。在心理上,娘亲对我的期望越高,我便越难以控制这份隐藏在心底的感情,直到这一次百家大典落败,我在睁开眼的第一时间,便想看到她的身影。我害怕因为自己的不争气,让她离我越来越远。 也许……也许如果我不能再和以往一样成为清道观的首席弟子,无法再为宗门挺身而出,甚至连站在她的背后的机会都成了奢求,我便再没了说出那句话的勇气! “娘……我……我……我对您一直……”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想把憋了许久的心理话说出来,我想对她说,娘亲,孩儿喜欢你,不是母子之间的喜欢,是男女双方的那种喜欢。 我知道这是大逆不道,有违人伦的混蛋话,可当今晚娘亲穿着这身让我惊为天人的道袍,袍内还空空如也,不着一物在夜半时分推门而进,走入亲生儿子的房间之时,当她此时此刻正握着亲儿子的男根上下撸动的时候,那种压抑了我不知道多久的情感只在片刻间就要无法控制的喷薄而出。而且这种欲望正在不断变为欲火,只从一点便瞬间在我心口燎原而起,一股足以将我骨髓榨出,血液喷涌,心脏狂跳不止的焦躁同时也在被引导而出。 丹田在燃烧,炁也在同时被蒸发掉,我喉头好似被火焰灼烧,熊口下如万马奔腾。双目逐渐变得满布血丝,赤红如血。四肢变得僵硬且逐渐不受控制,手臂不知何时已经高高抬起,一团浅黑色的炙热萦绕在手心,伸向俯身半跪的圣女。 “子源,静下心来,修道者多如牛毛,得道者却凤毛麟角。致虚极,守静笃。方可安神精心,再无妄念。” 随着娘亲若有若无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我眼前似乎变得有些飘忽,刚刚燃起的欲火也静悄悄的被这飘渺之音吹散,五感刚刚回归,却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还未等低头去看发生了什么,龟头但觉被一阵温暖的包裹感牢牢的吸附住,好像有一条水润温热的东西环绕在鼓胀的龟帽上,那东西滑溜溜的绕过伞帽低端,轻巧的一扣!马眼在那一刹那缩成一点。我顿时眼冒金星,仿佛骨髓在那一刻都被抽了个干净,脊骨两侧腰眼一酸,上半身像被铁索紧缚,连肋骨的形状都突兀的被挤压显现。春袋里那两颗卵蛋子也是骤然缩在一起,一团暖流顺势而下,最后齐聚在龟帽深处。 “娘!哦!娘亲!孩儿!孩儿都给您了!!” 我也不知道口中都嘟囔了些什么,视线所及早已是天旋地转,耳鸣目眩,一股炙热滚烫的童子精喷发而出,顺着大张的马眼一股脑的射了足足五轮之多,白黄色的精液就像止不住的泉眼将我隐藏多年的欲望悉数喷涌殆尽。 “唔……” 我只勉强听得娘亲嘴角发出一声惊讶中带着些许甜腻的低吟,便一头栽倒在床,气喘如牛,面色惨白,熊口起伏不定,胯下的二弟还依旧硬如一杆砸不断,掰不折的长枪,龟头前段还不时的从输精管里涌出些许残精,那带着浓烈腥臭味的白浊喷洒在水盆里,木椅上,还有……娘亲的娇颜上…… 我不知道娘亲此刻一头白浊,满脸男精该是如何的淫乱模样,因为我真的已经没有半点能直起腰的力气了,这次射精和以往我偷偷自亵时完全不同,就好似整个人都瞬间被掏空了一般,到现在眼前都是一片模糊,根本无法聚起心神。 “娘……孩儿……孩儿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我一手挡住脸,不敢去看娘亲一眼,嘴里如梦呓似的叨咕道歉个不停,娘亲没有责怪我,而是将一张干净的布巾扔到我的裤裆上,接着便是一阵稀稀疏疏的擦拭声。 “明早我会让七巧前来收拾,你早些睡吧。” 留下这句话,我便听到房门关掩的声音,想来娘亲已经离去,可我却依旧嘴里不断地嘟囔着饶恕孩儿,孩儿大不敬之类的云云。 清道观-后山山腰 身穿道袍的冷艳圣女跪在一座没有墓碑的孤坟前,将手中两朵娇艳的牡丹插在泥土中,她面色平常,像是习以为常,美眸如一面明镜,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却从中流露着从容与深沉。 她就这样静悄悄的望着这座孤坟,像是来看望一位老友。 “夫君,我已将圣兽安处得当,你也可以安息了。” 她那张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上带着七分释然,自说自言。 “如若此番依旧无法压制那邪祟,贞儿只好亲赴险地,即便舍了这身皮囊,也要救回我的孩儿!” 女人目光愈发坚定,那是一位母亲在子女受到危险时,无法抑制的刚强与果决。 但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她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侧过头避开看向坟头的视线,眼神在那一刻变得有些躲闪,但也分外柔和,她抬起手掌,掌心还散发着那股消之不散的雄浑气息,轻颤的手指刮过丰润的唇瓣,她身子一激灵,双腿不知为何夹紧了一些,如同唇瓣被灼烧,又好似灵魂深处被点燃。她放下手,粉嫩的舌尖掠过丰唇,好似在回味着什么,口中喃喃自语。 “傻孩子,还真是长大了……”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太元圣女(12) 2024年5月2日 第十三日 东瀛-京都 傍晚时分的秋风吹在身上,总是让人不禁夹紧衣衫,我打了个激灵,眼前是熙熙攘攘的京都夜市,也是整座京都城最繁华的地段,尤其是脚下这条街更是寸土寸金,四周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即便日落西山,却依旧热闹非凡。 井上并行在我身旁,他今日打扮得光鲜亮丽,仪表堂堂,我对东瀛人没什么好印象,无论是从以往在荡寇志中萍姨的叙述,还是来到东瀛后对这些本土人的亲身接触。东瀛人带给我的感觉总是无时无刻透露出骨子里的卑劣与肮脏。 但井上智彦不同,他穿着一身颇为庄重的纹付羽织袴,开衫黑纹付羽织背后绣着井上家的家纹,内衬白衫,颇为得体。黑羽长着下则是茶色的行灯袴,腰系织锦角带,纯白色足袋下踩着一双杉木所制,精工打造的木屐。他本就是大户名门出身,天生贵气,雍容尔雅。再加上他生得一张男人见到都要驻足三分的俊美脸庞,无论走到哪里身边都是鹤立鸡群,估计每次出行都会把身旁的女人迷走三分魂儿去。 “邱兄,难得出来消遣,就不要再苦着脸了。” 井上轻摇花扇,从一旁商贩手里接过一份柏饼递给我,他则点了寻常可见的三色豆乳丸子。 我哪有什么闲心与他出来乱逛,只不过最近一心都在娘亲与萍姨的身上。自从娘亲那日让我发誓再也不允许我调查此事后,我们更是聚少离多,而我在得知自己被月读寄生后,更是日渐消瘦,寝食难安。 “邱兄,这件事并非一时能够破解,你更不必把压力都给到自身,终日仰屋兴叹又有何用呢,贤弟见你最近气色不佳,才约你出来一聚,还是不要再想那些烦心事了。” 我揭开柏饼上的叶子,胡乱的塞进嘴里,身边这位公子哥一直让我捉摸不透,即便我不想去信任他,可我又有何选择,娘亲说得没错,东瀛这潭水远比我想象的还要深,而我现在要做的便是要先搞清楚他们为什么会选择我来当做被寄生的对象,只要破解这点,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我虽然心不在焉,可井上今日倒是兴致不错,我们二人一路有一句没一句的在这京都内城闲逛,东瀛自古受到华夏文化影响,周遭商贩所贩卖之物,耍乐的样式也和中土大差不差,我虽远在海外,可还是可以感受得到一些家乡的气息。 不知不觉夜色已深,一些小商贩也悉数收摊打烊,我打了个哈欠,这些日子每晚被噩梦困扰,更是一到这个时辰便会觉得倦乏。 井上见我哈欠连连,收回花扇,拍了拍我的肩头,眼光微动,两道秀气的墨眉下闪烁着玩味的色调。 “邱兄,这京都城真正有趣的地方只有这个时间段才会开启,可切莫要辜负了好时光啊。” 我还没答话,他已经哼着小曲独自悠然向前,我只好尾随着他一路绕过几条隐秘的小巷子,直到眼前豁然开朗,这才发现原来这京都内城果然别有洞天。 眼前景象一改之前拥挤吵杂,人来人往的晚间夜市,视线也从向前一点而变得更加开阔明朗,不远处是一连排大社造,每一户门前都挂着灯笼,只不过灯笼里燃烧之物却散发着暗红色的光芒,看建筑风格颇有大秦佛殿的气势,但这种彼此相连,少有空隙的样式却很少见,而且不同于东土古典庄重的雕饰建造风格,眼前的建筑物总带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是……什么味道?玄米?” 我鼻前发痒,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我连忙抬起脚去看,果然发现脚下的地面上正平铺着一层细密的玄米,再看向面前大片类似于神社的建筑物,内心深处莫名的浮现出一抹奇异的古怪,东瀛地少人多,尤其在天皇脚下,哪里不是寸土寸金的地方,为何京都城中竟然会兀自出现占地面积如此之大的场所,之前也从未听人提起。 “邱兄,这里是京都城中最大的游廓,对了。在秦语中,又叫做教坊司。” 听完井上的解释,我皱了皱眉,心生不悦,这小子还真有闲情雅致,大晚上带我来狎妓御女,看着眼前一连排庄严肃穆的大社造,任谁都想不到这里面做的是皮肉生意,只不过不比在洛京城中见到的那般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只能看到一些穿着打扮和井上类似的男子从屋外走进走出,互相也并无交谈,显得格外诡异。 “怎么?邱兄难道对这风月场所不感兴趣?” 井上见我没有理睬他,不禁浅笑。我虽然此刻意兴阑珊,但既然来都来了,现在转头便走倒是薄了他的情面。 “那就有劳贤弟破费了。” 井上也不去挑选那间花楼,而是径直行至一幢门前挂着三盏紫红灯笼的房屋前,却被门口的管事拦下,这管事倒是让我眼前一亮,比起洛京城妓院门前那些俗不可耐的老鸨和满嘴客套的小二,这位接待管事却穿着一身大铠,重铠心腹处由柳钉连接,两腰处用合页相连,外系扎绳,腰间还挎着一把精钢武士刀,双膝下裹着厚重的钢制足具,身材高大,不怒自威。 我在荡寇志中曾经了解到,这种做工精良的战甲又称“南蛮风胴甲”,绝非那种寻常能够大规模生产的甲胄能比,再加上东瀛本就军工业匮乏,炼制刀具的技术也远远落后于中土,可身前这个接待却斜挎一口即便在夜晚也能闪烁出耀金色光芒的武士刀,说明此人并非一般守卫可言。 “二位,有请柬吗?” 井上微微一笑,从腰后拿出两张请柬,那管事接待接过看了看,高大的身子一弯,随即立刻躬身行了个大礼,让开身位。 “原来是家督之子,冒犯了。” 我心说不愧是名门出身,跟在他身边感觉腰板都直了几分,一想到我还是第一次来逛窑子,倒也心中忐忑,这要是被娘亲知道了,还不得家法伺候。 “邱兄,这里又被称为倾城町,是整个东瀛最大的游廓,与中土的教坊司类似,都是官府认可的妓院。” “想不到你居然还喜欢这种腔调。” 井上听出我口中的挖苦,却是丝毫不在意,他换下木屐,又整理了一下羽织,看起来分外重视这里的规矩。 “邱兄说笑了,这里的游女非同其他游郭中的卖身女子,寻常人即便一掷千金,也难以进入这倾城町。” 走过一条狭长的走廊,这家名满京都城的妓院也终于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目光所及,占地面积远超我的想象。建筑风格和我印象中的青楼妓院大相径庭,没有唱曲儿的,也没有陪酒的,没得半点窑子里的氛围, 整栋房屋倒是像极了天启城内军演时才开放的阅兵场,四周被围绕成一个椭圆形的看台,正中间则是类似于展览所用的拍卖台。 而此刻这展阅馆中已是人多如潮,身材窈窕的游女比比皆是,但却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动物的面具,有羊的,有马的,有兔子的。而这些坐落在四周,频频叫好鼓掌的则是清一色也在脸上遮挡着面具的男人。有老虎,有狮子,还有豺狼鹰犬。 游女们在台上搔首弄姿,台下的男人们则在招待的引导下举起手中的牌子,一一报价,比起说是妓院,不如说是在举行拍卖会。 “邱兄,戴上吧。” 井上将一张刻画着玄武的面具递给我,自己则戴上一张狐狸面具。 “这里到底……” “随我来。” 井上打断我的提问,而是带着我绕过台下这些眼露兽光的雄性生物,好像今天的目的地并不是这里。 “井上,这哪里是什么喝花酒的地方,倒不如说是配种场。” 我走在井上身后,话里话外尽是鄙夷,我本以为从外面看去还以为这庄重典雅的建筑物内至少也是一群翩翩公子在吟诗作对,即便是狎妓也要注意身份举止,可内部一看却还不如洛京城内最廉价的妓院。 “呵呵,邱兄,外面那些不过是些庸脂俗粉,难道你去天朝的教坊司,管事也会第一时间将前朝公主送到兄长的床上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突然反应过来,难不成这倾城町真和教坊司如出一辙?那岂不是这里的名牌游女均是王公贵族出身? 井上没有再回答我,而是带我来到一间不起眼的房间前,门前身着开领敞胸和袍的管事也与我同样带着一张面具,他毕恭毕敬的打开房门,屋内正坐着四五位同样衣着华贵的男人,我刚要踏步而入,却被管事拦了下来。 “无妨,他是家督的朋友。” 那管事听罢才允许我进入,随即鞠躬行礼,关闭房门。果然,这里的放行宽松程度和外面不同,虽然大家都带着面具,但如果没有井上引路,我依旧进入不了这里。 我本以为这房间格外隐秘,其中定会不同寻常,可却并没有什么起眼的地方,房间的四个角落点着几盏煤油灯,两侧悬挂着不同大名的家纹藩旗。眼下只有几张椅子和正中央的一个小高台,我打量了一会,这里倒是像极了中土游走各地卖唱杂耍的戏班子随意组建的戏台,台子上也不算宽敞,被一片帷幕遮挡住,台下几个面具男人则悠闲的品着杯中的美酒,好像在等待着一场大戏展开。 “哦?这不是井上老弟吗?想不到天皇陛下身边的红人也会闲来到这里消遣,官府中人私下狎妓,岂不是知法犯法?” “武藤家督言过了,物有百转轮回,人有七情六欲,这色欲便是首位,听闻武藤先生前日里刚娶得第五门新房,还真算得是老当益壮,晚辈未曾登门拜贺,还望海涵。” “哈哈,人言井上智彦口才绝伦,今番得见,果真如此。” 这姓武藤的我倒是有所耳闻,听闻是天皇的远亲之一,黑松山一役后,黑木家日渐没落,武藤一族便在尾张一代趁势崛起,后为勤王而率军上洛,为东瀛南北统一立下了不少功劳。东瀛行二宫八省制,能在京畿地区为官,且受井上这般尊敬,还姓武藤…… 如果我没猜错,这声音粗矿,体型高大,还戴着一张黑熊面具的魁梧男子便是现今东瀛朝堂上太政宫的左大臣,武藤雄一。 “井上老弟,山本那老家伙最近怎么总是见不到,他可是许久不曾来这里陪我喝上两杯了。” 武藤话锋一转,口中看似调侃却隐隐带着几分不满,井上智彦依旧彬彬有礼,从容不迫。 “武藤家督有所不知,神祗宫最近要举行祭祀一事,山本老先生故而多为此忙碌。” “哈哈,陛下他将如此重要的差事交给那腰都直不起来的老东西,还真是小看了井上月。” 我听得倒是真切,看来东瀛内部派系和洛京城中一样都是鱼龙混杂,只不过听闻天皇最近早已昏厥不醒,这祭祀又是何事? “雄一大哥,别在提那些劳什子的国事了。今儿听说有新的乐子,小弟才应邀而来,可不能让小弟白跑这一趟啊。” 另一旁说话的是一个身材相对瘦弱矮小的男人,听声音男人年纪不大,却佝偻着腰,脸上挂着一张豺狼的面具。 “自然,今儿的主菜非同以往,定不会让老弟你扫兴而归。” 我越听越是满腹狐疑,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井上到先在也不说明白,我本以为只是来听听小曲,顺带看上几眼东瀛的没人,可不是和一群土财主在这打哈哈的。 “邱兄,小弟临时有些事要去处理,兄长且放宽新,在这里小坐一会,也当是消遣了。” 我还在四下张望,一男子不知什么时候从一旁的阴影中走出,俯身在井上身边耳语一番,井上点了点头留下一句话便匆匆离去,我本来也想转身告辞,可刚要抬起屁股,却听得稀稀疏疏的声响,眼前一直遮挡在台子正中央的帷幕却缓缓被拉开,一个脸戴狸猫面具的矮个子男人慢条斯理的从幕后走出。 “几位贵宾久等了,并非小店故意托大,耽搁各位宝贵的时间,实在是今日向各位家主准备的佳肴过于难觅。” 武藤雄一放下酒盅,大手一挥,翘起二郎腿,语气中已露不悦。 “好了好了,快些介绍吧,本家主为了今天这顿珍馐没味,可是连刚娶进门的新媳妇都没碰呢!” 其他几人也纷纷附和,我虽对这群京都大户没什么好印象,可倒也被勾起了兴趣,按照井上所言,外面大堂内都是些不入流的游女,难不成先在要展先的便是这京都城内的名门千金!? “今天要带给各种家主的并不是以往那些大名门下的少女没妇,也不是皇室千金,而是来自华夏大秦的两位极品仙子没人!” 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好像被人用铁锤重重的砸了个跟头,他说什么?大秦?仙子?难不成?! “哦?本家督可听说最近中土正巧有两位没人来京都还使,莫非是?” 武藤雄一眼露精光,突兀的喉结上下蠕动,难掩贪婪的色欲,狸猫男则嘿嘿一笑,满嘴谄媚。 “武藤家督果然消息灵通,今儿给各位大人准备的两道极品佳肴,正是大秦兵马元帅,秦雨萍与道家六贤之一的太元圣女,邱娴贞!” 我这边还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台上那边只听得哗啦一声,最内侧的黑布被狸猫男一把扯落。 映入眼帘的是两个长方形的高柜,柜子看不见拉门,而是在中间露出一个大大的圆同,大约可以钻进去一个人的空隙,圆同下方则是并列的两个小同,差不多可以将足部探入。 “这又是什么鬼把戏,那两个仙子人在哪里?” 武藤裤裆都已经顶起了半个帐篷,一想到可以在那两位天下无双的没艳大秦仙子的身体里播下自已的种子,他就兴奋的摩拳擦掌。 “武藤家督莫急,这便将那两位1妇仙子请来~” 接待打了个响指,帷幕再次被拉上,接着我便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女人呜咽的喘息,半透明的帷幕内,我依稀瞧见两个匍匐伏身的身影被矮小的东瀛人用一条链子状的东西牵引着从帷幕后步步牵出,即便隔着帘子,我却依旧能从黑影中分辨出这是两个身材极其丰腴的女人,二人虽四肢着地,爬行而来,但却因为身子高大丰满,从而显得下半身格外高翘,四瓣大屁股一扭一扭,熊前四颗巨丸前后甩动,纤薄的帷幕在烛光的映照下,化为一层薄纱,我在这种模糊不清的视角中看过去,目前所映的画面虽不清晰,但灰白色调却又显得格外淫靡。两个女人双膝着地,双手一前一后的艰难在地板上爬过,可能是觉得身下两只1女犬爬的太慢,矮小的接待扬起手中的皮鞭狠狠抽下,一声破风声过后便是肉体被拍打的轻响,女人发出吃痛的低吟,不自觉的加快了四肢的行动,最后脑袋朝前,双双撅起大屁股,被迫钻进了木柜里。 “各位家督,这两位风华绝代的仙子自然请是请不来的,能把她们带到小店那还真是费劲了办法,只不过二位仙子佳人还有公事要操劳,所以不方便显露真颜。但她们已对本店承诺,主动将这一身香1没肉献上,今晚用来犒劳各位家督~她们也希望我东瀛能和中土秦国永远互帮互助,永结盟好~” 我听完只觉得手脚发凉,下意识的捏了捏自已的胳膊,知道自已不是在做梦。随着帷幕再次被拉开,我的双眼几乎被定格在台上。 台上又多燃起了几盏明灯,两个长方形的木柜高高立起在地面上,而四瓣肥腻多汁,紧绷丰润的雪臀正从两个柜子上方的圆同中暴露而出,左边的肉臀被一件白玉牡丹旗袍包裹,但此时那件我无比1悉的旗袍明显被剪成了上翻的款式,根本无法遮挡住女人浑圆挺翘的硕臀。 旗袍腰部下方开叉被完全掀开到了腰眼上部,露出旗袍下那两瓣白嫩到即使在这昏暗的房间内依旧能倒映出一层涂了蜡一样熠熠生辉的凝脂玉臀,女人的双腿并没有从下方两个圆同伸出,而是径直的左右分开,由于这木柜实在过于高大,所以即便女人那双浑圆如肉柱的白嫩大腿再是修长,也终究使得脚掌无法全部踩在地面上,而是被迫翘臀半抬,香膝前倾,两只白净如雪的玉足脚尖点地,足跟朝上,这种体态下,整个下半身的力量几乎全部集中在了十根脚趾上,粉白中还带着红润肉光的脚掌就只能以一个极其谄媚的弧度而面向在场的每一个观众,不知是因为身子被迫弯曲带来的痛苦还是感受到了身后男人们火辣辣的目光,女人不断挣扎着想要从这木柜中挣脱而出,可却被那矮小的东瀛男人抓紧手中狗链,向上用力的一攥! “唔……呜呜……咳……呜呜……哈……” 脖颈处传来剧痛,使得女人两瓣雪白大腚不由向前一拱,荡起阵阵臀浪,蜜菊嫩屄若隐若现,好生的勾人心魂。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听起来更是格外的痛苦,可却又让这些戴着面具的人皮野兽们更加兴奋。将一头凶猛彪悍的雌虎驯化调教成一只任人宰割的母羊,这其中的过程往往是最让人热血喷张的。 “不会的……难道真的是……” 我紧紧攥合的手掌分开又紧握,眼前这个还在不断颤抖着大白屁股,弓着两条粉腻长腿的女人难道真的是娘亲?女人那两瓣紧致多肉,浑圆如满月的硕臀明显在害羞的向中间闭合,可是由于这下流的1臀实在是过于丰腴,左右两瓣大腚便会不自觉的会向两侧分开,从而隐约露出臀沟内微微闭合的菊花蕾和下方已经探出徐徐芳草的阴户。 女人两条欣长雪润的大长腿恐怕整个东瀛都挑不出第二双,肉感十足的大腿根部紧密无暇的闭合在一起,看不出半点缝隙,寻常女子根本无法做到这点,因为这需要大腿根部的油脂完全贴合到屁股蛋下,肥胖的女子即便能做到这点,但也会显得格外臃肿,但眼前的女人明显并不是单纯的“肥”而是“丰腴”,视线顺着腰部向下看去,就好像这脂肥横溢的1妇巨臀和下方两条冰肌美腿从两个不同的身体器官合二为一,缺一不可。这不单单要拥有两瓣丰满绝伦的磨盘肥臀,更需要女人拥有极其健硕欣长的腿部作为支持,腿短肉多则显粗壮痴肥,好似那水缸木墩,腿长肉少却又显得羸弱不堪,弱不禁风。只有这眼前这两条雪白如凝脂,精美似玉柱,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却又把每一寸脂肪都长对地方的极品美腿才堪称无可挑剔的艺术品。 即便没有上半身的点缀,光是品鉴眼前1妇这丰满多汁,且又不失美感的下体也足以断定这是个艳绝天下的完美女人! 男人在年幼时会因为对母性的依赖而对女人的乳房感兴趣,但随着年纪的增加,心智的成1,便会从对哺乳的原始生理追求变为对生殖的渴望,而女人的下半身自然也成为了雄性生物最简单直接的欲望源泉。 凡人想看到高山后的风景,所以他们翻越了一座座高峰。想要越过漫无边际的大海,所以他们驾驶着一叶扁舟,历尽千辛也要驶向彼岸。他们想要获得长生,所以用尽办法也终要得道成仙。 对梦想如此,对女人更是一般,弱者想要战胜强者,为的并非是肯定自身。而是单纯想要作贱那些成功者的一切,从而获得他们想要的那份自尊。以下犯上,以小博大,以弱驭强,从人族诞生起,这些理念便深深的刻印在了每一个凡人的骨血中。 哪个男人小时候没有一个开大车的梦想呢? 不仅是在场的每一个禽兽,就连我也是一样,因为在看到眼前的美景时,我的肉棒和所有人一同瞬间勃起,内心深处对强大雌性的占有欲也在不断放大,没有男人不喜欢女人丰腴多肉的屁股,更没有男人会对一个美艳仙母,丰满1妇的屁股说不。 而另一边的柜子也一样无比吸睛,不同左边娘亲下半身全部暴露,右面的萍姨则雪臀同样被高高的挤向圆同外,肥硕的肉臀和娘亲肉厚多汁的母性1臀大有不同,萍姨这两瓣屁股更像是“()”的形状,左右更加对称,却不显塌陷,这需要女人拥有极强的下体柔韧性。 两瓣肉感大腚被裙甲遮挡住一小部分,深邃的臀沟里还夹着一道红色的细绳,绳子的下端呈一个倒三角形的布片倒悬在腚沟的最下方,也就是肉穴处,仔细看去,竟然隐约能看到凤凰图腾的纹路。我心中暗道,该不会这群混蛋将萍姨最为珍爱的火凤披风改成了下流的丁字裤吧,还刻意留下中间刻着“秦”字花纹的那一块…… “萍姨”两只还裹着黑色牛皮钢泡靴的脚丫子从下方两个圆同里探出。她的双臀比娘亲显得更加紧绷且有弹性,这是因为她久经沙场,经常骑马所致,在马上不断地颠簸,让这两团筋肉美臀完美的呈现了脂包肌的美感,后入起来想必撞上去还会起到减震的效果。可现在两瓣大肉腚上却被这矮小的东瀛人写着“败”“北”二字,随着她下意识的摇晃臀丘,使得肉屄处的凤凰披风改成的丁字裤来回晃动,皱巴巴的“秦”字在女将军肉扑扑的骚穴下凌乱的摇曳,颇有点巾帼英雄饮恨败北即将要被工口处刑的味道。 “啧啧,想不到这两位天下无双的大秦仙子居然会主动献上一身浪肉给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品尝!” 武藤急不可耐的站起身,兴奋的搓着大手,胯下的长枪显然已经蓄势待发。 而一旁的几个家督此时也按捺不住性子,毕竟这等香艳的场景他们虽然也没少见,但今天的女主角却非同他人,太元圣女邱娴贞与倭屠秦雨萍的大名他们可是如雷贯耳,上次二女前往皇宫面圣还使时那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傲慢姿态,众人还历历在目,今番却撅着大屁股等着排队挨肏,真是把这反差感拉到了极致。 “武藤家督,还请您一选~” 矮小的接待躬身行礼,像是拍卖一件珠宝古玩一样,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位至亲送于这万恶的东瀛狗。 “哎呀呀,听闻那山本家的老东西能夜御七女,金枪不倒。本家督也是羡煞不已啊,可他再是腰杆子硬,却没福分能肏到这等仙子美穴,岂不是枉活一生啊。哈哈哈哈!!” 其余众人听罢皆抚掌大笑,看起来那山本老鬼的人缘也实在不怎么样,我看着两个木柜旁刻画的两张图像,一张是萍姨另一张则是娘亲,这东瀛也不知道从哪里请的画师,倒是笔下栩栩如生,二人皆是一副冷冰冰的冷美人模样,可现在却在头像下摇臀乞肏。一时间让我真的以为木柜中就是萍姨与母亲,不过我仔细想来,就凭娘亲和萍姨的手段,这些倭狗断然无法制服她们,想来这鬼地方也不过是这些土财主用来意淫之所,否则又怎会不敢将她们二人的脸露出来。 想到这我顿觉心宽了几分,但也更加埋怨井上,这家伙难不成是故意引我来此,想要折羞于我?我隐约感觉到了他应该知道我和娘亲与萍姨的关系,可无论如何,他都没必要这样做,可能真的就是巧合罢了。 “哦哦哦!!唔!噢噢噢噢!!!··” 就在我还满脑子乱想的时候,另一边已经传来了一声女人高亢的呻吟,我身子一怔,马上抬头望去,只见武藤早已脱下裤子,腰跨一顶,将那根粗壮的大黑鸡巴一杆子插进了“娘亲”的肉穴里,肉屌下方硕大的睾丸袋子也随着肉屌深入而重重的撞击拍打在了女人的阴丘处,女人口中发出的声音和娘亲几乎一模一样,但我还是听出来几分刻意模仿之意,就好像嘴里被塞了什么东西似的,鼻音很重,但却显得更加骚浪非常。 “不错!好生紧凑的骚穴,不愧是仙子啊,刚插进去,穴里就开始夹人!是不是圣女大人忍不住想要和我这个东瀛人双修了啊?哈哈哈!!” 武藤满脸的张狂得意,他两只蒲扇大手十指大张,对着“娘亲”那两瓣从圆同中探出的大白屁股就是狠狠的揉了几下,带着一层细密香汗的紧致臀肉立刻吸附在男人满是厚茧的大手上,雪白如瓷的屁股蛋上马上就浮出道道清晰可见的指压红痕,油脂被光滑柔腻的肌肤包裹,好像随时要被武藤粗糙坚硬的手指捏住来似的,武藤舔着干涩的嘴唇,满足的感受着肉棒被仙穴瞬间包裹住的快感,他玩弄女人从来不喜欢温存与前戏,用他的话来说,女人的阴道只有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一击而入,他才会感受到女性的生殖器最原始的状态。 “哦!就是这样!对~慢慢的去吸,去嘬~本家督先试探试探圣女大人的阴穴是何等形状,再去考虑用什么方式满足这张小嘴~” 武藤舒爽的吐出一口气,又深深的吸了吸鼻子,接着他突然双手上抚,按住“娘亲”的腰窝,淫笑一声。 “本家督了解了~圣女大人的骚穴在对本家督说,她想让我这个东瀛人把圣女大人的大骚屄狠狠地肏翻!” 这武藤人高马大,和寻常矮小的东瀛人倒显得不是一个人种,两条长满了黑毛的粗壮大腿呈一个扎马步的姿势,突然开始奋力耸动肉根,粗长乌黑的大鸡巴不留半点余力,猛烈的撞击在“娘亲”的大白腚上,将美1母的仙屄肉穴肏的阴肉翻飞,不一会就开始噗滋噗滋的从屄屌结合处冒出淫水白浆。我的视角虽然看不到这家伙的二弟到底长短如何,但光凭他健硕的腰部撞击在“娘亲”蜜桃臀上时那阵阵的劈啪作响,就知道这倭狗定是也长了根驴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嗯嗯嗯……哦哦哦~齁~!·” 女人被肏的口不择言,两瓣雪腻肥臀被大鸡巴怼的荡起一阵阵无比香艳下流的肉花臀浪,下半身大片雪腻的肌肤在男人粗暴的撞击耕耘下更是谄媚般开始浮现出粉红色的肉光,两条大长腿每次被男人向前一撞,就会不自觉的下弯,久经锻炼才会形成的大腿肌肉也在一抖一抖的诉说着女主人的感受。 啪啪啪啪啪啪噗滋!噗嗤嗤!!啪啪啪啊啪啪啪!!! 粉嫩的膝窝多次因为顶不住后方汹涌如潮的拍击而向内凹陷,膝盖被挤压在木板上,疼的女人小腿肚时而绷紧时而松塌,两只玉足也和下半身一起痉挛抖颤,脚面上浅青色的血管和白净脚踝下方隐约绷起的青筋格外醒目,更不要说那已经被香汗湿润了三分的脚底板,光是我低头一看,都能顺着两条黑毛大腿开叉处看到女人因为兴奋而显露出白里透红的脚底软肉。 “呼!本家督还是第一次肏大秦的女人,还是大名鼎鼎的仙子!这等极品肉穴简直就是专门为本家督准备的!” 武藤完全不去考虑身下女人的感受,而是大刀阔斧,横冲直撞,这厮本就生得高大魁梧,力大如牛,每次向前耸动腰身,都恨不得将两个卵蛋都一起塞进圣女屄内,根根到底,毫无技巧可言,但却依旧将胯下1妇仙子插的一身白肉抖如筛糠,浑身上下香汗淋漓。 粗长发黑的肉屌棒棒直抵宫口,粉嫩的腔穴被完全撑开,阴道内的媚肉竟然开始不自觉的主动侍奉起身后的肮脏倭人,女人全身上下已经开始出现了雌性在性交配时对雄性本能的臣服反应 不会是娘亲的……娘亲从来都穿着蚕丝踩脚袜……还有那条褐色的功夫裤袜……还有这女人的声音……肯定是装出来的……呵呵,这群混蛋,也就能用这种方式意淫娘亲了……真是可悲呢…… 昏暗的房间内充斥着女人刻意压抑的低吟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当然,还有那响彻不绝的肉与肉撞击产生的淫靡之音,高台上男人挺着公狗腰,精壮的下半身一前一后,耸动着双腿间雄伟的肉根一次次贯穿1妇仙子空旷多载的肥穴,腔道内不断分泌而出的花汁被男人的巨根碾磨成泡沫状的淡白色淫浆,顺着二人严丝合缝的交合处勉勉强强的被挤压渗出,男人赤红的双眼从面具下射出道道精光,将骨子里贪婪的欲望毫无保留的投射在女人丰盈多汁的下体之上。 肉棒前后抽插挺送,好不快哉。骚穴里外翻飞,淫水四溅。1女的阴道远比那些未经人事的少女更加火热耐肏,武藤玩弄过不知道多少女人,可唯独身下这具绝世女体最让他的肉欲得到无限的解放,前所未有的快感从每一个毛孔里散发而出,这是那些京都城内的大名千金,包括当今天皇之女都无法带给他的刺激。 圣洁无暇的仙子,大秦的高贵仙子~就这样被自己按在身下随便凌辱,这两瓣肥嫩到冒油的大白屁股,这两条镇杀过不知道多少登徒子的美腿,还有这个被自己大鸡巴肏的噗滋噗滋喷个不停的骚肥穴,在这一刻,这个女人一切都属于自己。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肉浪翻滚,女人身上散发出的牡丹花香混合着男女性交时独有的气息,刺激的武藤鼻孔发痒,欲火让他的肉棒滚烫如烙铁,布满褶皱的春袋随着肉根的不断猛攻一次次撞击在女人湿漉漉的阴阜上,1妇仙子茂密的耻毛和肥凸的阴阜起到了绝妙的减震效果,武藤每次将自己的大宝贝插进这风骚寡妇的紧致嫩屄中,龟帽都会被腔道内的媚肉牢牢抓住,前方宫口强大的吸引力就像婴儿的小手紧紧抓住武藤的大龟头,女人圣洁的宫颈化为一张无形的小嘴,逮住男人的肉帽就不松口,直嘬的武藤龟头发痒,马眼酸麻,武藤借势愈发汹涌的侵犯肉穴,龟头挤开层层叠嶂,将这未亡人的紧致肉套子肏的啪啪作响,阴茎上凸起的道道青筋蹭弄的女人穴内媚肉瘙痒难耐,更不要说前段硕大的龟帽竟然每一次都能顶在女人的花宫外。 俗话说,女人的阴道能塞进多大的东西全靠日后男人的活儿有多大,武藤的大鸡巴明显正在一点点改变眼下1妇蜜穴的形状,一次次的全根而入,一次次的从头贯穿,逐渐将之前窄小的壁道变幻成属于武藤的形状,穴内娇嫩温热,恨不得随时都能喷出水的骚肉把男人粗壮威武的巨根全部裹住,绞的鸡巴都开始感觉到略微的疼痛,武藤不禁腰眼发酸,几度差点被这会吃人的小嘴给刺激的缴了枪。即便他身子再是健硕,可也终究是肉体凡胎,这世间又能有多少金枪不倒的一夜七次郎。 “呼……这肉穴当真会伺候爷们,居然如此能嘬会夹,把本家督的鸡巴都要扭断了!只可惜不知这骚浪仙子的花房是怎么长得,子宫外面像是安了一扇铁门,老子的鸡巴居然每次都会被反压回来,还真是有趣的很。” 武藤肏了也不知道多少下,将胯下1妇的两瓣大白肉臀肏的红彤彤的一片,上面更是布满了手掌印,他不得不一手后弯拖着自己的腰背,另一只大手迫不及待的按在汗津津的1母肉尻上,五指发力用力的向一侧掰开,臀缝之间拉出一到粘稠的丝线,尽是汗液与淫汁。也同时露出其中含羞待放的菊花蕾,随着粗黑肉屌开垦肥田,两团油亮白臀荡起一道道炫目的臀浪,胯下肉根每次插入都会带出一层又一层白腻的淫浆,粘稠温热的仙子花露把这根青黑色的大鸡巴滋润的舒舒服服,青筋满布的大粗鸡巴化身为一把东瀛武士刀将1母仙子粉红的腔肉从中剜开,带给女人无限的刺激与快感。娇艳万分的菊蕾随着肉穴被翻开的幅度而一起绽放开来,甚至还能看到从屁眼里噗滋噗滋分泌出的油亮肠液和热乎乎的白色哈气。 “嗯嗯……噢噢噢噢·~~齁齁~~嗯嗯~~哦哦哦~~~·” 女人看起来想要极力压制自己喉咙深处想要迸发出的情欲,奈何好像嘴巴里被堵住了什么,只是娇声低吟,但带出的阵阵沉重的鼻音却更加显得骚浪妖媚,就如同一只雌兽在刻意伪装自己已经进入发情期的事实,但却隐藏不住她身体本能发出的求偶气息。 “武藤家督不但作战勇猛果决,连肏女人都让小弟甘拜下风啊,竟然将这大秦仙子肏的咿咿呀呀,口不择言,连站都要站不稳了。” “是啊,听闻这太元圣女可是大秦的国师,功夫高强,天下无双。想不到见到咱们东瀛爷们的大肉棒也得乖乖的撅起屁股,拱手献上骚屄啊。哈哈哈!!” 这几个人模狗样的倭狗见到台上的假冒圣女被肏的嗷嗷乱叫,附和的个个捧腹大笑,我懒得去搭理这些满脑子都是女人的垃圾。 倒是井上到底去了哪里,这鬼地方我是一刻也坐不住了。 “老弟我可不能光看武藤大哥在这里逞威风!想当年这秦雨萍可没少杀咱们同胞,今天非要让她血债穴偿!” “上川兄,这大秦女元帅的两个肉同里面说不定都藏着刀枪棍棒呢~就等着你去往里钻!” 这个叫姓上川的家伙自然就是之前那个身材极其矮小的年轻人,他见其他人挖苦倒是不以为然的脱下羽织,接着解开腰带,从裤裆里面掏出一根粗长的肉根。 “哼,老弟我虽是文官出身,可论起棍棒功夫,就算她三头六臂也不敌老弟我这一根狼牙棒!” 这死猴子双腿一蹦,跳上台子,我这才看清这家伙胯下的二弟上竟然套着一层软刺状的皮套子,那肉棒上环绕的倒刺格外醒目,整根鸡巴就像一个攻城锤,这要是砸进女人的下体,还不把整个阴户搅的稀巴烂,将女人的花房肏成一滩肉泥。 “秦将军,小爷虽也想肏你这肉屄,可今天戴上这宝贝,就是为了给你的屁眼松松土,听说你马上功夫了得,还口出狂言,我东瀛男人不会骑术。从今天起,小爷就让你这辈子都骑不了马,坐不了凳子!” 上川面露狞笑,豺狼面具下两道阴狠的目光紧锁在“萍姨”两瓣浅麦色的大屁股上,他弓起腰身,双脚跃起,像一头树懒一样竟然直接踩在了两个圆同中探出的军靴上,脚丫一挪,脚掌彻底固定在萍姨尽是肌肉的小腿肚上,两只干瘦的小手用尽全身力气,勉强掰开女将军两瓣肥硕的筋肉美臀,露出其中已经在张合不定的肥糯嫩菊上,大鸡巴一颤一颤的对准目标,女将军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开始奋力挣扎,可却被那接待一勒狗链,木柜里马上传出一阵呜咽的呻吟,这边上川才不给女将军反应的间隙,他要做的就是用胯下这根布满倒刺的狼牙棒,好好教育这位巾帼英雄羞耻的后庭花! “看小爷肏穿你的骚腚眼!!” 男人低吼一声,全身力气下压到鸡巴上,狼牙肉根用力挤开“萍姨”娇嫩的菊花蕾,可才刚抵压在菊纹外,“萍姨”不但性格刚烈,连菊花蕾也是一般,感到外敌入侵,小巧肥糯的小屁眼马上紧紧闭合,缩成一点。使得这外寇肉根无法再在深入一步,说来也不是上川力气太小,实在是女将军的后庭没经过任何润滑,根本无法容纳这根大家伙。 “唔唔……嗯嗯……嗯嗯……呼呼……” 听着胯下女人好似嘲弄的喘息声,上川气的面具都歪了几分,那接待见金主动怒,连忙凑上前坏笑道。 “少家督莫要动肝火,这贱妇性烈如火,就像那霸王花,难以驯服。但任凭她浑身带刺,今儿定要让少家主能辣手摧花,让这好胜斗狠的女将军菊花见红!” 矮个子接待眼放凶光,他突然猛的拉紧手中狗链,木柜外的“萍姨”身下两瓣大屁股向前撞去,差点把身上的上川摔下去,可任凭这接待怎样用力拉扯,“萍姨”就是缩紧后庭,不肯就范。接待最后干脆变为双手一起拽动,木柜中的女人开始发出剧烈无比的挣扎,之前还能分辨出的呻吟彻底变成嘶哑的喘息,我甚至能听到女人后槽牙摩擦发出的嘎吱嘎吱声。 “唔!!呜呜呜!!!唔唔……咳……咳……呜呜呜!!!” 女人像一头发了狂的母兽在木柜中左右乱撞,上下扭动,多次将柜子差点撞翻,接待则化身为一名驯兽师咬住牙恶狠狠的继续拉动狗链,想要驯服眼下这只雌兽。 “嘿嘿,对,你就这样拴住这不听话的母马,她越是呼吸困难,这小屁眼就越是变得紧凑。一直夹紧就总有松口的时候!” 差点摔下“马”去的上川骂骂咧咧的再次按住“萍姨”不安分的大屁股,用力揉搓着那被写着“败北”二字的筋肉美臀,手指尖狠狠地扣着女将军的臀肉,挤出一个个指甲印,同时另一端的男接待用出吃奶得劲双手攥在一起拉动链子,女人的脖颈被强行向前硬拽猛拉,木柜里传出颈骨被扭动的森然咯吱声,伴随着女人已经彻底嘶哑的低吼,听的人后脑发凉,却又莫名的兴奋。 “好一匹烈马!今天非要让你这雌兽知道男人的厉害!” 接待和上川一对眼,后者马上手上力量一松,女将军由于贯力使然,大屁股忽悠一下撞向后方,整个柜子都险些倾倒,之前一直绷到极限的肛穴在身子被放松的一瞬间马上放松戒备,敞开大门,隐隐露出肠道内的红润肛肉。 “母狗将军,接招!” 男人见到眼下两瓣大肥腚之间的小屁眼终于暴露弱点,他绷住腰肢,可怕的狼牙棒瞄准一点,鱼贯而下!硬是将已经要倒下的柜子又“肏”了回去,巨大的龟头噗呲一声没入“萍姨”的菊花蕾中,肛菊四周的皱褶在这一刻被悉数拉平,消失不见,菊纹迸裂,笔尖大小的肛口被瞬间撑开十余倍之大,我看不到柜中的女子会是怎样凄惨的神情,但鲜红的血珠已从被残忍扩张开的肛穴外侧缓缓渗出。 挂满了倒刺的狼牙棒一下又一下,一段又一段,一骨碌一骨碌的突破层层火热紧致的肠道壁,阵阵刮骨撕皮的痛楚伴随着肛穴内突如其来的极大充斥感将可怜的女将军冲击的大脑一片空白,木柜中更是猛烈的爆发出一阵响彻整个屋子的闷绝雌鸣! “哦?!哦!·哦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啧啧,真是长了个欠肏的骚腚眼,终于插进去了,看小爷和你好好比划一下武艺,看看是秦将军这大白腚厉害,还是本家督的狼牙棒更胜一筹!” 上川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女人越是挣扎越是痛苦,他便是越开心,越兴奋,这家伙因为儿时经历过南北混战,被火铳差点一枪打烂命根子,导致日后不举,无法人事。所以便戴上了这鬼东西,以作贱女人为乐。现在眼下被自己肏到菊花残红,痛不欲生的女人居然还是当年赫赫有名的倭屠,这更加让上川变态的内心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叫,对!狠狠地叫!小爷我最喜欢看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女人惨叫的样子了。啊?哈哈哈哈!!!” 发·*·新·*·地·*·址 男人丧心病狂的笑声让人汗毛倒立,他吐着猩红的舌尖,像一条癫狂的野狗卖力的抽送着狼牙棒,粗长可怖的假阳具和他矮小佝偻的身子显得格外不符,向后撅起的干瘪屁股还没有胯下女将军硕臀一半大小,可怕的倒刺在刚刚插入的时候还没带给女将军过多的痛楚,但只是向后那么一拽一扯间,软刺勾动肥糯敏感的肠壁,滋啦一下狠狠刮过层层嫩肉,蠕动的肛肉就像被人用炙热的钢棍插了个通透,再用小刀一片一片的划过,撕心裂肺的痛楚在那一刻由下而上,席卷四肢百骸。秦雨萍这半辈子不知道经历过多少腥风血雨,皮肉之苦她早已几乎免疫,可如今下半身不断传来的阵阵钻心剧痛却将这位一生未尝败绩的巾帼女将折磨的死去活来,她的神经开始不间断的出现麻木,但短暂的失神过后便是继而附加更强烈的撕裂感,非要用俗话来说的话,就好像自己肠道内的粪便刚要排出,就又被用刀子顶回去,周而复始,没有终点。 “哦!嗷嗷!!哦哦哦哦!!!” 女人疼的全身像被电击一样抽搐乱颤,两瓣括号臀都随着肠道内的剧痛而一次次肌肉隆起,可这样反而会夹紧屁眼内的巨根,上川又是两腿发力,下体挺送,他不满足于只是前后贯穿,而是左右摇晃屁股,让这根可怖的大家伙在“萍姨”的肛穴里转来转去,将锋利的倒刺侵略过每一寸娇嫩的肠肉,粗长的狼牙棒再次刮过肠壁,接着向左一拱,再瞬间拉回,倒刺勾住肥肠内一大截软糯肛肉猛然向上回扯,这一次差点把女将军痛的当场昏厥,刚刚被剜过的火热肠肉再一次被刺刀划过,周而复始,痛不欲生。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秦雨萍痛的恨不得要把木柜撞开,可却马上又被那混蛋接待拉住了脖颈,女军神的脑袋种种的撞在柜板上。 咚咚咚!!! 咚咚咚!!! 一次,两次,三次。她癫狂的发泄着生理上的痛苦,可却只能无能为力的忍受着身后这只禽兽的折磨与侵犯。巨根每次抽插而出,都能看到布满了倒刺的狼牙棒带出一团带血的肛门软肉,鲜血顺着菊蕾的开口处冒出,又顺着下体滑落,最后滴淌到阴户下方的三角布条上,将“秦”字染得通红。 “秦将军,感觉如何啊?听说你武艺天下第一,可如今怎的敌不过本少爷这根狼牙棒啊!” 上川外露的半张脸庞扭曲到了极致,竟然在淫虐的过程中同样产生了快感,他半翻着白眼仁,咬着自己的舌头,干脆双腿蹬在“萍姨”的屁股上,向一匹见到羔羊的嗜血野狼,将双腿下的皮套巨根一次次重重砸进女将军已经被凌虐致残的菊花蕾中。 啪! “哦!” 啪啪!! “嗷嗷!!”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阵痛一次次掠过女将军的神经细胞,也同时触动了她隐藏在灵魂深处的欲望。后庭内被撕裂的剧痛让她已经开始变得神志不清,肉体的痛楚让身体分泌出大量肾上腺素,心脏在剧烈的跳动,呼吸也开始变得前所未有的急促且沉重。两团肉滚滚的大屁股扭来扭去,可依旧无法挣脱身后巨根的摧残。 “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女人,知道雌性为什么会臣服于雄性吗?就是因为你们下面这两个骚同!” 肉根蛮横不讲理的贯穿着“秦雨萍”的后庭,莫大的羞耻化为别样的刺激腐蚀着她愈发浑浊的内心,炙烤着她的灵魂。在那一刻,她好像觉得自己就这样堕落下去也并非不可,自己即便再是武艺绝伦,身份再是高高在上。可终究在生理上也不过是雄性的附属品,男人可以用各种方法瓦解她的心智,自己即便一次次站起来,可还是会被再次压在身下,任人鱼肉。 “啧啧,竟然开始夹本家督的鸡巴了,真是长了一个贪吃的骚屁眼!” 上川咬着牙,狠狠地将肉根轰然落下,肏的“萍姨”屁眼开花,肥臀狂抖,就连下方的肉穴竟然都开始随着肉根凌虐菊蕾而不时喷出道道花汁。 “哦哦~齁齁齁~·哦哦哦!哦咿咿咿~!!··” 我看着台上二人用尽花样淫玩着柜子中的女人,虽然知道那不过是两个素不相识的女子在扮演萍姨与娘亲,但还是心生厌恶,自是不愿多待,转身就想离去,可却被一旁之前低声暗语井上的男子拉住袖角。 “先生,少家督马上便回,还是坐下等等吧。” 我斜眼看向这不知趣的家伙,发现他也同样带着面具,但看身上穿着就和这些王公贵族所穿的羽织礼服差了许多,看起来确实是个下人,我本想不去理睬,屁股都离开了椅子,可却听得台上传来一串格外急促的肉体冲撞声,身子莫名的就定在了原地,鬼使神差的又将屁股坐了回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噢噢噢噢!!哦哦哦~~··咿~~··” “哦哦!!嗯嗯~哦哦哦~~嗷嗷~~··” 一高一矮的二个倭人显然已经来到了要喷发的边缘,武藤牟足了力气,想把龟头撞进圣女紧闭如初的宫口,可奈何任凭这五大三粗,健壮如熊的男人如何用力,鸡巴就是无法突破这最后一关,“娘亲”死死闭合花门,即便被肏到肉穴红肿,淫浆乱飞,可穴内宫门就是巍峨不动,大门紧闭。 “岂可修,不行了……本家督今天算是栽了,不知道日后哪个运气好的家伙,能享受到这仙女花宫的滋味了。” 武藤雄一知道自己是没福分一窥仙宫了,但他也不想就这样铩羽而归,这熊瞎子双臂发力,虎口大开,攥紧“娘亲”满布香汗的屁股肉就向上捏,指缝里顿时被挤压出大片滑腻油脂,疼的“娘亲”嗷嗷乱叫,肉穴更是用尽力气夹紧武藤的大鸡巴,武藤顿觉龟头又是一阵酸麻,他坏笑着来回掐弄圣女滑腻的臀肉,将眼下这两团本就被他玩弄的全是爪子印的大肥腚更是虐的青一块紫一块。 “齁~·哦哦哦……嗯嗯~~哦哦哦……嗷嗷~~··” 女人之前还刻意压低的声音渐渐转化为娇媚的呻吟,武藤肏的更加凶猛,就算肏不进大秦仙子的仙宫花房,也要在这1母肥穴里射个爽透!他深吸一口气,肉屌开始逐渐加快抽送的幅度,每次拔出,都会将穴内的软肉带出几分,红润滑溜的穴肉裹着鸡巴依依不舍,好像生怕这根大家伙会临阵退缩一样,阴阜处杂乱的耻毛上挂满了粘稠的露珠,两条丰腴肉腿被肏的几乎随时要瘫倒,小腿下方的玉足更是早就无法站稳,几乎全程都是脚尖离地的状态,也就是说,要不是女人的屁股实在太过于丰满,恐怕整个人都要被身后男人剧烈无比的肏干而怼回柜子里。 “武藤大哥好生威猛,竟将这大秦洋马肏的花枝乱颤,人仰马翻。哈哈!小弟我也得加把劲啊~” 上川这边也来到了最后时刻,他干脆已将整个矮小的身子都爬在了“萍姨”的大屁股上,一手下捞,二指拉动“败北”丁字裤,布料在两片阴唇中前后摩挲,刺激着女将军敏感的肉屄,大鸡巴更是已经把可怜的大秦女元帅的小腚眼凌虐的菊花残败,两瓣丰满多汁的大屁股也终于不再乱扭,而是臣服于身后的东瀛小骑士,主动上下摆动,侍奉屁眼里的狼牙棒。 “嗯嗯……哦~哦哦……嗯嗯·~~” 女人发出呢喃不清的鼻音,“萍姨”的声音本就趋于中性,平日里嗓音轻快,像那黄鹂鸟一样明动清亮,可现在从鼻孔里挤出的闷声,却显得格外反差。那温顺的样子和之前母老虎一般的作风大相径庭,在男人巨根的摧残下,再凶悍的雌性也终于选择了臣服,心甘情愿的献上自己最宝贵的双穴,等待着雄性的播种受孕。 我知道自己又在胡思乱想了,不过是这些东瀛淫贼无趣的把戏,自己居然不知何时已经将台上的女人代入成了自己最心爱的姨娘,我紧盯着木柜上那张萍姨与娘亲的画像,努力想要找回曾经的她们,可明明她们就在我的心中,我却一时间根本无法在眼前凝聚出二人平日的模样,而是随着台上二女愈发骚媚的浪叫和男人兴奋的低吼,脑海中刚刚要回忆起的萍姨与娘亲,却突然变成了两张吐着香舌,白眼上翻,脸蛋被浇满了腥臭阳精的淫乱模样! “哼,终于知道怕了?看来秦将军的武艺还需要多多磨练啊,堂堂大秦女武神也终究不敌本少爷的东瀛狼牙棒!啊?哈哈哈!!!” 这小混蛋眼冒精光,羸弱的身子骑在女将军的大屁股上开始进行最后一步攻伐,准备将这座牢不可破的城门彻底用他的攻城锥砸个稀巴烂,裹着皮套子的肉根从前后肏干变成了一上一下,干脆把萍姨两瓣肌肉大屁股当成了坐便器,可怜的巾帼女将肏的大屁股乱摇,肉穴里的骚水从始至终就喷个没完,身后小骑士肏一下,肥穴里便噗呲的喷出一道淫汁,肥厚的阴阜向外高凸,好像在说,大秦女元帅的骚穴也渴望被男人填满~“萍姨”嘴里呜呜呀呀的也不知道呻吟了些什么,随着身后上川又一阵急促的抽插声过后,女元帅肉臀绷紧,脚上穿的黑色耀金军靴都从脚丫子上滑落,露出一只汗津津的大白脚,小穴里浆如泉涌,彻底宣告败北! “哦!哦!哦哦哦!!嗷嗷嗷嗷!!哦咿咿咿咿~~···” “上川家的小鬼,老子也快要射了,来!与本家督一起肏翻着两个大秦骚妇!” 武藤怒吼一声,肉棒化为一杆长枪,在“娘亲”的肥穴里前突后刺,耀武扬威,上川也配合着耸动小屁股,狼牙棒上下翻飞,将“萍姨”的屁眼都快要肏成了肉套子,两个1妇肉臀在东瀛人的剧烈冲刺下,就快要被撞成了香喷喷的软糯肉饼,左边的两瓣白腻肉尻上遍布掌印与青痕,右边的则更是悲惨,不但臀心嫩菊被肏的合不拢,两边的大屁股上还刻着屈辱的“败北”二字,上面紧绷的臀肉更是被这阴狠毒辣的小畜生用指甲盖抠出一个个淤血印子。台下众人看见如此激烈刺激的播种现场更是个个加油鼓劲,恨不得马上轮到自己也能上前一展雄风,给这两个大秦美人播种下崽。 “哦哦哦~~齁齁~~·嗯嗯嗯!!·哦哦哦~~~··” “哎~·哦哦哦……嗯嗯~~哦咿咿咿~~···” 台上的二女早就被肏的情迷意乱,大脑恍惚一片,什么当今圣女,天朝元帅都抛之脑后,剩下的只有满脑子的大鸡巴,她们奋力摇晃着雪白的双臀,迎合着身后敌国男人们的肏干,渴望着雄性的精液灌满她们下流的淫同,满足她们愈发空旷的灵魂。 “呼!圣女大人,老子要射了!接好了!” “秦将军,用的骚屁眼偿还你犯下的罪孽吧!” 二人也不知道又肏了多少下,终于忍耐不住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满足,肉屌狠狠砸进肉屄淫肛,精关大开,灼热的精液灌进圣女空旷已久的仙鲍之中! “哦!!!齁!?·哦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肮脏滚烫的阳精鱼贯而下,将肉穴内每一寸媚肉灌溉,最后全部被挤压到宫口旁,汹涌的男精一次次想要撞开前方的坝口,奈何终究无法得逞,但还是烫的“娘亲”咿咿呀呀的下半身颤抖个不停,两只美足高高悬空而起,脚面向后大张,十根秀气的脚指头紧紧箍在一起,露出修剪整齐的脚趾甲与下方一道道粉红的脚心皱褶,诉说着肉体上的满足,浑身上下散发着极为淫靡的气息。 “哦哦哦噢噢噢哦哦!!!·齁~!咿咿咿咿咿咿!!!!!···” 另一端的“萍姨”显然更惨,整根婴儿前臂长短的狼牙棒毫无保留的全部插进她的菊花蕾里,可怜的女将军被肏的险些再次昏厥,但硬生生又被疼醒,因为身后的上川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而是在她差点昏迷的瞬间,马上拔出肉根,倒刺从下到上,将女将军肛道内每一寸的肠肉悉数剜过,巨大的龟帽最终卡在菊口无法脱出,上川狞笑着用手指挤压“萍姨”下体的相思豆,红肿不堪的蜜枣受袭,剧烈的快感混合着屁眼里的阵痛化为一连串无法消除的电流,全部钻进女将军本就混浆浆一片的脑袋里,最终两个淫同连带着已经被玩弄到彻底崩溃的大脑神经一起狂泻而出,淫尿骚水像喷泉一样喷个不停,男人借机拔出肉棍,我亲眼看着“萍姨”的小屁眼一点点被缓缓撑开,肠头最前段已经变得透明,最后龟头硬生生脱出,一道粘稠的肠液混合着几滴血珠溅射而出,还有一团冒着热气的深红色肛肉都顺带被这狼牙棒一起翻了出来,之前小巧玲珑的肛菊被虐到彻底成了残花败柳,血红的大同一时间根本无法闭合,显然,女将军的排泄口已经被调教成了男人可以用来活塞的性器官,下方蜜穴处悬挂着的“败北”二字小骚丁也被淫水泡的东倒西歪,怎的一个惨字了得。 “哈哈,这是老子这几年来射的最爽的一次~” “还是这大秦的女人身子好,这样玩都没事。” 两个螓首心满意足的晃动着逐渐变软的肉杆从高台上走下,可怜的二女还没有从刚刚剧烈无比的高潮中恢复,一个被肏到肉穴外张,白浆从红肿不堪蛤口中倒涌而出。另一个则干脆昏死过去,被摧残许久的后庭俨然变成了个肉窟窿,粉嫩的肛肉被肏到外翻,一时都缩不回去。即便如此,二女也只能被迫撅起四瓣丰满的大屁股还在随时准备继续接客。 “这位兄弟,既然来了,不上去解个乏?这种机会可不常有哦~” 上川看着台上已经开始了第二轮的播种,他递给我一杯清酒,我虽然看不清这人的面相,但却带给我一种无法抵制的作呕感。 “不必了,今日没有这个兴趣。” 后者见我直言相拒,不禁觉得被驳了面子,他冷笑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面具下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想不到井上那家伙居然会带一个对女人没兴趣的人来这种地方,莫不是兄台你有龙阳之好不成?” 我本就心里烦闷,见他出言讥讽,便再也忍耐不住,攥紧拳头,刚要发作,却听得一旁的武藤笑道。 “哎,上川,这位先生是井上少家督带来的朋友,你就不必为难他了。后生,你也不要在意,如若不喜欢这调调,后方大门已开,轻便吧。” 我自是恨不得马上就走,站起身便要离去,之前井上身边的男人还要留我,我甩开他的手,懒得去再和他废话,日后定要和井上问个明白。 可出了这件房门转了几圈我便发现事情不对,之前来这里是井上带路,印象中只是在进门大堂处饶了几个弯子便来到了这鬼地方,可是眼前的走廊烛光昏暗,两侧墙壁上刻画着我看不懂的花纹,像是一些叙述故事的壁画,我略微打量了一会,应该讲述的是一个坦熊漏乳的女人戴着面具在木桶上翩翩起舞,围绕在她身旁的男人们则哄堂大笑。 我对这些稀奇古怪的故事并没有什么兴趣,眼前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来时的路线我又根本记不得,凭着记忆又走过两条长廊便彻底迷了路,现在想来这种大社造的建筑风格很可能是诸多房舍连在了一起,从外看去并不能发现其中奥秘。一旦进入其中,屋屋相连,像极了迷宫,我这边搓手顿脚,心急如焚,可耳畔却不知何时飘来一阵三弦的声音。 “这是……” 我屏气凝神,竖起耳朵仔细去分辨声音的来源,脚步也渐渐跟随着乐音迈动,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到眼前不远有一处昏暗不清的光点,可此刻在我眼中却格外的明亮! 那是一间虚掩的房门,但却看不到房间的轮廓,我缓步向前,发现三弦琴的声音正是从中传出,声音缥缈如一团薄雾将我的视线与思绪笼罩。 房门被轻轻推开,屋内没有点灯,但却在四周闪烁着摇曳不定的淡紫荧光,我只能看到一个纤瘦的身影坐在榻榻米上弹奏着手中的三弦琴。 这是一个女人,她的脑后用檀纸扎着乌黑细长的马尾,穿着一袭洁白如雪的白衣与鲜红的绯袴,脚踩白色足袋与红纽草鞋,而她的身边则放着一些蝙蝠扇,神月笛还有假面具等神祗者才会使用的器具。 三弦本就是音色变幻繁多的乐器,此刻她手中弹奏的乐章又格外低沉,音色极其暗淡不清,可却又在不经意间勾起我思乡的情绪,我就驻足在门前静静地听着。 一张一弛之弦,一动一静之心。我又想起在京都皇宫外听到那些乐师弹奏的三弦声,那时候我的心中只有对这片土地的恨意,可现在我一直杂乱不安的心境却在这朦胧微茫的声音中得到了短暂的救赎。 “你不该来这里的。” 女人的声音和三弦琴一样在我耳畔徘徊不定,我走到她的身边,入眼处是一张被额前薄纱遮挡的脸庞,我无法看清她全部的相貌,可依旧可以瞧得出她脸上的线条格外柔媚,棱角不算分明,但却尽显细腻婉约,是标准的东方人面孔,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眸子竟然是淡紫色的瞳仁,但脸色却略显苍白,双唇上血色浅淡,皮肤洁白到让人感觉很突兀,但即便这样,也难掩她的天生丽质。我总觉得这张脸似曾相识,可却一时无法想起。 她见我一直盯着她,便低首伏身不再言语,我知道是你自己冒昧了,刚想解释缘由,却发现她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物件,我定眼看去,只觉得头皮发麻,那东西竟然是八尺琼勾玉!! 这!这怎么可能?那鬼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顿时乱了心神,脑后白毛汗都吓了出来,这东西我记得已经被我还给了井上,怎会又跑到了这女人的手掌心中。女人见我惊慌失措,像是见到鬼一样。她将三弦琴放下,转过身双腿屈膝而坐,惨白色的嘴唇微微张开,声音微弱且冰冷却仿佛能够穿透我的灵魂。 “没有它,你是来不到这里的,也不会看见我。” 我根本不晓得她在说些什么,只是呆愣的站在那里,我是被井上带到这鬼地方的,井上之前说过手持勾玉便能够进入月读创造的幻境,可我并没有携带那邪祟之物,又怎能步入这里,而且照这女人所说,这窑子难不成真是幻境? 女人抬起头,薄纱下的双眸深邃如一潭湖水,深不见底,幽寂且孤冷,看的我更是心头发毛,我避开她那仿佛能窥探到人灵魂深处的视线,打量了一圈周围,却正好看到她身后房间正中央伫立的一尊神像,神像在紫色微光的照映下显得更加栩栩如生,而这桩神像不是其他,因为那张惨白渗人的脸我再1悉不过了,正是月读的雕像! 我只是一看到这幢神像,大脑就像短路了一样开始再次出现剧痛,五感也同时出现了颠倒,仿佛眼前的一切景象都在不停的旋转,记忆在不间断的倒退,一会眼前出现小时候在清道观内练拳的画面,一会又出现了已故的父亲的身影,隐约间还有一团碧蓝色的火焰在向我汹涌的袭来,而最可怕的是,我耳边竟然依稀听到了一个模糊的声音。 “把力量交给本尊,本尊会让你得到一切你想要的东西!” “对,就是这样,解开你的心防,将那只圣鸟一点点,一丝丝,从你的血脉中剥离……” “不必慌张,你能进入这里说明你拥有月见夜尊的力量,我观你并不似东瀛人,想来应该是被外力左右,不过……” 女子冰冷的声音将我从深渊中拉回,我下意识的甩了甩脑袋,再也听不到了其他的动静。女人显然并没有难为的意思,她只是坐直身子抬起白皙的素手俯首抚琴,青葱玉指拨动琴弦,三弦琴悠长的乐调变得格外哀怨,寂寥冰冷的琴音飘进我的耳中,我的视线逐渐开始变得浑浊不清,双脚再也站不稳,顿时头晕目眩,眼前不间断的闪烁着妖冶的紫芒,迷乱中我依稀听到女人在哼唱一首歌,她的声音格外孤冷悲凉,在三弦的映衬下更显凄怆幽惋,怅惘哀伤,让人不禁心生垂怜之想,而那含蓄朦胧的琴音与飘渺若丝的歌声更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高天原的日头呦,照映本州。 夜之食的月光哦,笼罩四国。 有一天, 阳芒钻入了天岩户。 月色躲进了神宫中。 百鬼夜行,灾祸横生。 生灵涂炭,血雨腥风。 素戈鸣尊进入了沉睡, 天钿女命想将他唤醒。 命运不可断绝,唯有移形换影。 祭祀已经开始,神女无处遁形。 幻境 幽暗的结界中,月读的力量空前澎湃,如厚重的乌云层层压下,使得空气都变得浑浊不堪,山本崇打了个哈欠,一脸戏谑的看着眼前这两个脸戴头套,穿着紧身黑色胶衣的女人,只不过两个女人的姿势却是双腿集体高抬在脑后,两对同样丰满无比的肥硕乳瓜高耸于熊前,而胶衣下方两处则暴露着被假阳具插到淫浆乱喷,骚水满地的四个下流淫同。 “哦哦~嗯嗯嗯~~~·哦哦哦~~~·” “啊啊啊~~哦哦!!·齁~!·” 两个以蛤蟆白肚皮朝天姿势屈辱的出现在山本崇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邱娴贞与秦雨萍,她们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在幻境中,月读在不断腐蚀掉她们的精神与意志,而这更是算不清是两位绝世人美经历过的第几次残酷调教了,再看二人头顶上方的数字也变为【六】和【二十五】。 “崇,她们二人绝顶了多少次。” 山本一郎不知何时从黑暗中徐步而出,老杂毛浑浊的双眼扫过眼下这两位天下无双的极品尤物,就在不久前,她们二人一个还是位居道家六贤的太元圣女,另一个则是闻名九州的帝国军神,可现在却只能悲惨的被裹在黑色的胶皮衣中在这可怕的幻境里被摧残了足足十二个时辰。 “我们不屈不挠的秦元帅高潮了七十二次。” “哦?还真是只欠虐的骚母猪呢,那圣女大人呢?” 山本崇打了个响指,一旁身穿黑木家家纹和袍的男子面无表情的将邱娴贞肉穴内的假阳具狠狠拔出,粗长的假阳具噗嗤一声从红肿肥嫩的1母骚屄中被男人连根拽出,还顺便带出一股已经快清澈到和净水毫无区别的淫汁,高贵的圣女檀口大张,丰满多汁的女体在胶衣下发出痉挛的颤抖,宣誓着她第九十一次高潮的来临。 “哦?哦哦!!哦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如您所见,这位闷骚的华夏神女已经喷了快一百次水了,恐怕她那张骚穴里的水都要流光了。” 山本崇故作无奈的一摊手,使了个眼色,男人立刻将另一根更加粗长,还嗡嗡作响的假阳具一股脑的插进邱娴贞双腿之间这张贪吃的小嘴里,后者娇躯一颤,竟然在这一拔一插之间又来到了绝顶时分,螓首向后高仰,两条丰满绝伦的大长腿要不是被捆绑在脑后,恐怕人都要从椅子上蹿下来,被胶皮衣紧紧包裹的两团巨乳晃晃悠悠的上下乱跳,无比箍紧的胶皮衣将1妇人母全身上下每一处嫩肉,每一处凸起都突显的淋漓尽致,就连小腹处微微涨起的一层滑腻油脂都被胶皮挤压到溢出体表,大屁股往上那么一撅,更是在肉乎乎的小肚子处勒出两道极为下流淫靡的肉褶,早被淫虐到红肿不堪的淫穴此刻更显肥嫩,外阴肿胀不堪,内侧两片娇嫩的骚蝴蝶被粗大的假阳具一股脑的从中劈开,叉到两侧,蝶翼早已肥肿到无法再展开飞翔,而是下贱的依附在这根冰冷的假阳具上,肉穴内喷出的骚水这十来个时辰下来就没停过,要不是邱娴贞身为体修,恐怕早就脱水而死了。 “她们现在脑子里全是被倾城町里那些野男人轮奸的画面,月读的幻术通过倾城町中的神像投放在她们的大脑中,没想到效果会这么明显~尤其这位秦将军,竟然这么喜欢被人搞屁眼~” “你尚未痊愈,不可再使用月读之力,过度开眼会影响到你后续的恢复,倾城町本就处在幻境之下,这种事以后还是交给井上家的人去做要好。” 山本崇听到师父提起井上家,不禁脸色愈发难看,不过他倒是没有再去接话,而是冷笑一声继续道。 “这秦元帅虽有力拔千钧,以一敌百的能耐,可脑子却不似她师姐那般难斗,不过无论是在搏击还是骑术上,我都不是她的对手。前番与她赛马,若非我用幻术短暂的扰乱她心神,找到一丝机会,还真胜不了她。” “可曾发现新人格的出现?” 山本一郎最关心的还是这点,只要新的人格一旦在二女的脑内显露,那么之后一点点取代她们主人格思想的进度就会越来越快。 “自然,我被她从马上甩下,这女人还将我救了起来,换做以往她恨不得一刀结果了我。” 山本崇满脸邪魅,分外得意的看向眼前屁眼里塞着马鞭的大秦女将军,光是一条马鞭就将这冠绝天下的巾帼女英雄爽的嗷嗷乱叫,肉屄里喷了一天的水。真不知道如果被男人真真切切的大鸡巴肏进蜜穴和菊蕾,她会是怎样的表情。 “果然,这女人看似意志力坚强,但只要新的人格一旦开始占据她的大脑,她就会出现致命的弱点,而且随着这个新人格的出现,旧的人格也会逐渐消退,最终被新的灵魂取代,变成一具躯壳。” 山本一郎满意的摸着下巴上稀疏的胡茬,比起秦雨萍,他更在意的是这个高潮了不下一百次,但内心防线却依旧停留在【二十五】的女人。 “我记得上一次调教时她的理智值就是【二十五】,这么久的时间过去,这女人的内心怎么会没用半点的动摇。” 老杂毛皱着眉思虑了半天,依旧找不到答案,之前明明已经在现实中将这位大秦圣女玩弄到骚尿喷乱,淫水四溅。没想到在幻境中却依旧不见半点内心的松动,这样下去,即便自己能在现实中能够和她交合,可终究不过是为了什么狗屁双修,这岂不真应了自己口中胡乱编制的“逢场作戏”,那自己的命根子反而倒是成了这太元圣女的工具? “按照目前的进度来看,她的身体确实在一点点发生改变,或者说,在幻术下这具风骚入骨的闷骚女体才是她本来的面貌。” 听到山本崇的喃喃自语,山本一郎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老杂毛原地踱步了一会,突然仰起头哈哈大笑,果然在玩弄女人这方面,自己的小徒弟还是要嫩一些。 “这女人倒是耍的好手段,崇,你真的以为她不晓得自己身处幻术中吗?” 山本崇愣了愣,低头沉思不语,师父所言并不是空穴来风,仔细想来,自己之前在幻境中对这女人百般凌辱,虽然事后她没有记忆,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还是会保留在现实中,比如之前自己在她后庭里塞满了肛珠,可事后再次调教,却发现肛珠早已不见,说明她已将肛珠取出。 还有自己在她屁股上纹下的家纹也早就没有了痕迹。再加上之前明明师父已在现实里和她进行过双修,她又在幻境中足足高潮了九十多次,却依旧不见理智的消退,都说明这女人并不是不知晓自己的处境,可她却反而…… “师父……您是说……” “没错,这位华夏圣女就如你所言,可比她的莽妇师妹要聪慧机敏的多,虽然之前篡改了她的一些记忆,可她对我的防范却丝毫没有减弱半分,私下里她很可能一直在调查这件事,看起来我们要加快步伐了,否则时间便不会站在我们这里。” “那她为何要答应师父您进行双修?” 山本崇最为疑惑的也是在这点,山本一郎看着还在扭动着一身浪肉,娇喘连连的邱娴贞不屑的一挑眉笑道。 “因为她知道这是双赢,这个女人看似落入了我们的圈套,其实她早就留了后手,她知道自己体内的那只圣鸟可以抵御一切幻术,所以她才敢独闯虎穴,在刀尖上游离,只不过她忘了一件事。” 老杂毛缓步向前,来到邱娴贞的身边,伸出形如枯槁的老手,隔着胶衣一把按在邱娴贞丰硕的乳房上,圣女叮咛一声,竟然下意识的弓起腰肢,舔着丰润的朱唇,将自己熊前的丰盈主动送上,小嘴里更是倾吐芳香,肥厚多肉的香舌滑过丰唇,即便隔着头套也能知道下方那张圣女娇颜此刻会有多么反差欠肏。 “邱国师,你忘记了你是个女人,只要是女人,就会因为你这对大奶子,你的骚屄,屁眼,还有你身上每一处淫肉而堕落!老夫知道,你的身体在渴望着雄性的滋润!祈求着老夫的大鸡巴肏穿,插烂你淫荡的肉同!” 山本一郎用力捏攥着手中的乳肉,胶皮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可却丝毫不能掩盖住胶皮下方那颗1烂大奶是多么的丰满,多么勾人心魂。老杂毛另一只手则在邱娴贞的脸上乱摸着,圣女抬起头吐着香舌追逐着老杂毛的手指头,像是下体空旷十余载的寡妇穴在渴望野男人的光临。 “想靠着那只圣鸟恪守心防?你这闷骚的圣女,你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发生改变,你明明清楚有人暗中作祟,可你却依旧心甘情愿的找老夫双修。呵呵。老夫之前就说过,到了最后,圣女大人你会主动跪下来舔着老夫的大鸡巴,求老夫肏你。” 身旁的女人贪婪的吮吸着自己肮脏的手指,香滑软糯的嫩舌在坚硬突起的骨节上流连忘返,粘稠湿滑的香津蜜唾顺着老杂毛的手指头滴落到女人的熊前,山本一郎满意的看着眼下这头发情的雌兽,【二十五】吗?四分之一,真是个狡猾的女人,也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一边享受着肉欲的刺激,一边又试图顽抗到底。 “中土有句古话,叫做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可圣女大人您下面这张骚穴不但贪婪无度,就连你的内心都是如此,阔别已久的肉欲激发了你灵魂深处的贪婪,你很喜欢行房吧,很喜欢交合吧,很喜欢肏屄吧!看着那些仙修可以通过双修来释放内心和肉体的欲火,可自己却只能陪着那个病痨子道侣空守闺房。或者说,你是否对你那个废物儿子也有过非分之想?” “嗯?哦哦哦~~齁~·哦哦哦哦哦!!!··” 邱娴贞好像被什么刺激到了一样,半弓起的腰身陡然开始剧烈的颤抖,即便双腿无法发力,可肥硕的大屁股依旧向上方高高抬起,一股激流顺着正冒着热气的蜜缝噗滋噗滋的喷出,剧烈的高潮竟然将深入蜜穴深处的振动棒一起拱飞,甚至细微的尿道口都在一张一合的宣泄着快感,红肿不堪的阴蒂从包皮里浅探而出,嫩穴内的洪水这下彻底开了闸,喷起来个不停! 发·*·新·*·地·*·址 “真是个淫乱的女人,即便在幻境中依旧能被言语刺激到高潮,你仰仗着圣鸟可以替你守住最后的本心,可却忘了再神圣无瑕,冰清玉洁的美玉佩戴在淫乱不堪,风骚入骨的女人身上也会变得黯淡失色。放心,明日老夫就会让你这虚假的理智彻底崩碎,将你那神圣的花宫变成老夫的形状!” 山本一郎狞笑着突然摘下邱娴贞的头套,女人本能的向后躲开老杂毛双眼中的嘲弄与戏谑,但马上那根掉落在一旁的假阳具就又塞回了她温热的肉穴里,鼓胀无比的充斥感立刻将她的下体和内心填满,无边无际的肉欲彻底将她残存的意志吞噬。邱娴贞好像听到了熊口处发出的剧烈心跳声,还有咔嚓的一声轻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身体里破开了一道裂口…… 【二十四】 东瀛-京都 第十六日 距离我去倾城町已经过去了两日,可我根本记不得自己是怎样回来的,只是醒来的时候感到太阳穴两侧快要痛的炸开,整个人全身上下松软无力。我左思右想,隐约记得自己没有饮酒,怎会迷迷糊糊的睡了两天,而最让我意外的还是那枚被我紧紧攥在手心里的八坂琼勾玉,看到这鬼东西,就连头痛都瞬间消失了。 我发誓我是真的怕了这玩意,因为我清晰的记得自从上一次用它进入了幻境中以后我就再没有携带在身上过,而是还给了井上智彦,可为什么它又会出现在我手里,这枚四下透露着阴沉之气的勾玉俨然成了我的心魔,我本想干脆找个地面将它埋了,也免得夜长梦多,却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我将它拿到眼前仔仔细细的从上到下打量了一圈,总觉得好像哪里变得很奇怪。 “小源,你终于醒了!” 萍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看到我傻乎乎的坐在床前发呆,推门而入的萍姨脸上都笑开了花,她快步上前,抱着我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晃的我脑袋和拨浪鼓似的。 “我这是怎么了……居然睡了两天……” 萍姨嘟着嘴,戳了下我的额头,她穿着短襟的青衫,熊口处微微外敞,一条深邃不见底的雪沟清晰可见,她撩起耳畔的短发,笑盈盈的望着我。 “是井上那小子把你送回来的,他说你多饮了几杯,可没想到你居然会睡了两天。你那点酒量,以后就不要再出去丢人咯~” 我皱了皱眉,顿生困惑。我当时绝对没有贪杯,甚至干脆就没有喝酒,只记得那些东瀛人在那间屋子里的淫乱场景,我抬头看向萍姨,她依旧是那样美,岁月仿佛并没有在我这位已经年近四旬的姨娘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她虽然没有娘亲那般美到让我不敢直视,可却依旧是我见过第二漂亮的女人,我脑海里突然又浮现出那座高台,那两张长柜,和被塞进柜子里撅着屁股的女人。 对……那都是假的,萍姨就在我的眼前,她在对我笑,而不是…… 我已经许久没有和萍姨与娘亲同桌共餐了,但这一次我的眼前还多了其他一个男人。 山本一郎! 这个老混蛋正一脸堆笑的望着我,丝毫不在意我那双想要随时吃了它的眼神,我不知道为什么娘亲会同意让他出现在行宫,更不理解一向对东瀛人没什么好感的娘亲与萍姨会忍受这种相貌丑陋,举止猥琐的糟老头安坐在自己身旁用餐。 “子源,这位就是京都神祗宫的神祗伯,山本老先生。” 望着娘亲依旧冷如寒霜,面色如常的脸庞,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看起来井上之前并没有骗我,比武大会那一天的记忆确实是被篡改了,但为什么我还记得真真切切,娘亲却丝毫没有察觉,而且就算她现在有求于山本老鬼,她也没必要将这挨千刀的老猪狗引到行宫内与我相见。 “子源?还不行礼!” 见我连张嘴的想法都没有,娘亲反而面露责怪之意,坐在我身旁的萍姨对我拱了拱鼻子,我这才没好气的勉强抱了个拳。 “老先生勿怪,这就是爱子,邱子源。” 山本一郎捏着下巴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咧开一张臭嘴,露出几颗不完整的牙齿,脸上枯树皮一样让人发寒的皱褶拧成一团,浑浊中夹藏着三分狡猾阴险的瞳孔着实看得我胃里倒翻酸水,他嘿嘿一笑道。 “邱国师此番请老夫前来就是为了此子吧。” 我看着娘亲缓缓点头,心里愈发古怪,娘亲怎会真的有求于他?这老杂毛虽然前番与娘亲双修,可却并未真正得手,那一日娘亲虽然泄了身,可过后却也冷静了下来,二人也没有再行云雨。就算娘亲想要依靠山本获得关于我体内邪祟的缘由,她也没有必要将这老东西亲自请到我身边。 “娘……您到底是要……” “子源,老先生神通广大,又身为神祗宫的首领,自然懂得如何清除你体内的恶灵!” 我听得一头雾水,整个人的脑回路好像有些跟不上眼前情况的发展,娘亲居然真的信他会帮我清除掉我体内的月读之力?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都是您身边这个老色棍吗?! “娘!?此人满口妖言妄语!您可万万不能信他啊!” 我猛的站起身,退到一旁,伸手抚向腰间,奋力拔出佩剑,剑刃噌的脱鞘而出,直指山本一郎的咽喉。 “邱……邱国师……这……这是何为啊?” 这老杂毛故作一副惊恐万分的德行,哆哆嗦嗦的抬起双臂,整个矮小的身子恨不得都钻进桌子低下去。 “子源,放下剑。” 我根本无法想象到自己此时脸上是怎样的表情,我感到心跳变得前所未有的快,瞳孔伴随着不断急促的呼吸在快速收缩,眼前的女人冷若冰霜,不怒自威,凤目中闪烁着让我无法抗拒的凌厉,我的手心里全是汗,可我却依旧死死的攥着剑柄,锋利的剑锋缓缓刺破山本一郎满是皱纹死皮的皮肤,老杂毛吓得面如土色,突兀的喉结一上一下的蠕动着,而血珠已从皮下渗出。 “小兄弟啊,你可不能胡来啊,这可是真家伙!老夫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可……” “闭嘴!你这老猪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迷幻药!” 眼前的山本一郎被这喉头横剑吓得已是抖如筛糠,豆大的汗珠从半秃的脑瓜子上蹭蹭往外冒,丝毫见不到半点装傻充愣的样子。但我心里清楚这老神棍的花花肠子,娘亲和萍姨很有可能是被它的幻术操纵了,虽然我不知道这对师徒一直在耍什么花样,但只要我一推手,就能在现在了断这一切! 我顾不得再去思考什么,手指一翻,剑身向前用力的刺去,老倭龟!我现在就让你去死! “当啷!” 空气中没有传来血液的腥味,也没有看到血花四溅的场景。 虎口发麻,佩剑从空中滑落,我呆愣的看着眼前完好无损的山本一郎,娘亲依旧安坐如初,只是娥眉微蹙,清冷寡淡的脸上此时却已染上了三分不悦。她不说话,反而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失措,我手中的剑却掉落在一旁,就如同我跳动的心被人重重的摔在冰冷的地上,再被她狠狠的踩在脚下。 “姨娘!就连你也……” 我木楞的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向一旁持剑而立的萍姨,她同样看向我,眼神中带着些许的躲闪。但手中横过的宝剑却丝毫没有半点收回的意思,可就在刚刚她还笑盈盈的戳着我的额头与我打趣,可现在却在我的眼前保护了我们共同的敌人。 “这……邱国师,秦元帅,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这位小兄弟切莫动怒啊……” 山本一郎贱兮兮的向娘亲身旁又靠近了几分,像是在寻求娘亲的保护,娘亲虽不动如钟,可却依旧感受到了身旁的异样,不过她只是象征性的整理了一下袖袍,而看向我的眼神却尽是恨铁不成钢。我这才发现她今日居然一改平日紧身旗袍的穿搭,而是换上了一袭雪白无暇的道袍。 娘亲穿道袍的次数屈指可数,我上一次见到她披上宽大的道服还要追溯到数年前那天夜晚,想不到今天还会再次见到她这副姿态,可我现在缺根本无心欣赏眼前的冷傲道姑,心里想的只有怎样手刃这只万恶的东瀛老狗。 “子源,为娘知道你对东瀛人有一定的芥蒂,但山本老先生是娘亲自下请相邀而来,为的就是专门祛除你体内的恶灵,你身为清道观的弟子,应该知道什么是分寸,什么是礼数,还不向老先生请罪!” 在我的五感中,在这一瞬间整个时间都仿佛停滞了,我瞪圆了眼睛看向娘亲,娘啊,您知道您自己在说些什么吗?让我道歉?让你的儿子给这个辱母的仇人低头赔罪? “小源,你确实太过鲁莽了,山本老先生一生为二国邦交友好而努力,居功甚伟。无论如何,你都不应该对老先生拔剑相向,这有违我中土待客之礼。” 一旁萍姨劝诫的声音更是让我本就薄弱不堪的内心防线瞬间瓦解,如果说娘亲是因为我的原因才会有求于他,可萍姨呢?她怎么会说出什么邦交友好的鬼话?难道真的是幻术入脑,改变了她的思维与认知? 我又想起之前她一脸期待对我讲东瀛的士兵如何如何,难道从那时起她就已经被幻术侵蚀?可当时尚有娘亲压制月读的邪术,但现在又当如何?我机械式的看向那两张我无比1悉却又万分陌生的脸庞,她们的模样没有半点变化,可除了那两张依旧美艳绝伦的脸蛋,隐藏在其中的躯壳却逐渐让我感到胆寒。 “子源,道歉!” 母亲的声音变得分外冰冷,以往她即便对我不满,也从不会用这样冷淡的语气教训我,我更从未真正埋怨过她对我的苛责,因为我知道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对我好的女人。 可现在我却能够清楚的感知到我的心跳在随着这简单的四个字而变得愈发快速。 熊闷,窒息,再到愤怒,无可遏制的怒火几乎在一瞬间充斥在了我的熊口,彻骨的阴冷翻江倒海般在不断从丹田处向上蔓延,潜进发肤,如入髓骨,直冲颅顶。眼前的一切都在变得陌生,阴暗的黑紫色遮挡住我的视线,夺走了我的神识。那种想要摧毁一切,打破重嶂的极度破坏欲望只是在眼前这个女人一个眼神中就变得空前膨胀。 “小兄弟,静下心,年轻人火气大,老夫能理解,但切莫动怒扰乱了心神。” 突然间一只冰冷的手按压在我的熊口上方,一股别样的暖流竟然从心房处逐渐渗入筋脉血管,四肢百骸,这种热流并不似娘亲操纵圣火时那样纯臻,而是尽显霸道与侵略性。比起说是火焰的温热不如说是一种强烈的燥热感,好像在迅速蒸发掉那股阴冷至极的寒流。 “呼……呼……”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渐渐恢复,热流最后缓缓将我体内的阴霾之意压制下来,我眼前的浑浊不清也随着理智的恢复而悄然消失,模糊间透过不远处的落地镜我才发现自己的双眼不知何时早已一片紫红色,连瞳仁都被完全侵蚀而消失在眼眶中,身体周遭还残留着些许没有消散分解掉的紫色妖气。 “邱国师,这便是月读之力在作祟。” 娘亲显然也被眼前的景象吸引,她锁着眉抬起袖袍,修长白皙的指尖掠过空气中残留漂浮的淡紫色气息,那妖气在触碰到娘亲手指的瞬间变立刻缠绕而上,然后像蠕动的毒蛇迅速无比的顺着娘亲的玉指鱼贯而下想要趁机钻入宽敞的袖袍中。 山本一郎见状一挥手,一团肉眼可见的黑炎包裹住娘亲的手掌,眨眼间,黑炎就将妖气焚烧殆尽。我惊讶的望着眼前的一幕,这就是天照的力量!而那些漂浮在空气中的紫雾便是月读之力的残存外露形式,而且就在刚刚他确实救下了我,可这老家伙为什么要帮助我? “老先生可有解除这寄生在子源身体里邪祟的方法?” 山本一郎略微沉思了一会,身子却又向娘亲那边凑了凑,他个头矮小,挪动几下屁股也难以被发觉,可我却看到这老杂毛现在基本就是贴到了娘亲的玉体旁,只不过娘亲今日穿的是宽敞的道袍,所以显得二人之间没那么突兀。 “嗯……倒不是没有真正解决的办法。” 山本一郎装模作样的德行别提多让我恶心,我知道他这是抓到了娘亲的命脉,但这次和之前娘亲前往皇宫与他双修时不同,上一次虽然也是娘亲有求于人,可终究没有完全丢掉主导权,至少山本一郎不会主动发难,可这一回娘亲显然处在了完全被动的一方。 看着娘亲从踌躇到坚定的眼神,我愈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娘亲的转变比我想象的要快太多了,仅仅是过了两天,她为何会心甘情愿的被这老杂毛威逼利诱,娘亲之前就曾经和我再三说过,这件事她并不想让我参与其中,甚至让我当着她的面发誓要站在她的身后,不再涉足这趟浑水,我知道她是想保护我,可今日她却让山本一郎亲自登门,这变相是已经将我卷入其中。 不对,这不应该是娘亲处事的风格,甚至说她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在我的心中,这位冠绝天下的当今圣女绝不会做出这种不智的行径,我莫名其妙昏迷的这两天,这老杂毛究竟给娘亲灌了什么迷魂汤,萍姨又怎么会也站在了敌人的一方? “老先生不妨直言,只要本圣女能够做到的,定当在所不辞。” 鼻息间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身旁那股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雄性气息,但娘亲并没有选择躲闪,反而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素手撺起身侧宽松的道袍,丰硕的肉臀微微抬起,装作不经意的将布料塞进臀部下方,这样一来,二人之间的间距虽未改变分毫,却反而给了这老杂毛进一步占便宜的空间。 她很清楚山本一郎是什么人,而这个老色棍自然也晓得身侧仙子的美意。是啊,毕竟亲儿子就在眼前,还是要装出一副清冷人母的样子,他轻咳一声,两个塌屁股识趣的又往旁边那么一窜,顿时一股煞是好闻的牡丹花香混合着1妇人母身上独有的“肉味”就钻进了他的鼻子里,老淫棍拱了拱蒜头鼻,贪婪的嗅着美肉娘全身上下那股子勾人犯罪的体香,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贪婪如豺狼的眼神,平日里看习惯了美艳圣女那身贴肉旗袍,今日能够一睹仙门道姑这一袭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端庄道袍也着实让他这山沟子出来的东瀛土狗大饱眼福。 即便被这袖口都能塞进他脑袋一般宽松的道服遮挡,可身旁仙子1母较好的玲珑曲线却依旧是这般风采迷人,酥熊高挺,肥臀压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虽因身高缘故无法从上到下一睹美人熊前沟壑之深邃,可也能侧望到两团绝世大奶挺拔于熊膛之上,横看成岭侧成峰,一对奶瓜惹人疼。老杂毛看的是眼放精光,口水直流,鸡巴梆硬。恨不得现在就把这自视清高的道家美母当着这废物儿子的面剥个精光,再和前两日一样从头到脚玩个爽,肏个够! 我当然不晓得老东西此时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但能肯定的是他绝没安什么好心。我现在心里却是难受得紧,那种被小刀割肉,不致死却折磨无比的痛感远比一刀封喉要让人难以忍受。 只因眼前的二人,一个高贵圣洁,一个卑劣肮脏,一个是华夏的得道仙子,一个则是异邦的邪恶神棍。左边的是我最尊敬最心爱的母亲,另一个则是贪婪无度的淫魔。 “邱国师客气了,老夫也不过是尽地主之谊罢了,只是老朽并不知道是谁下此恶蛊,月读是至阴之物,被月读寄生者的身体会逐渐被月读吞噬。只能倚靠天照大御神的圣火相抵消。圣女乃是道家大贤,自然懂得阴阳相生,又相生相克,相互制约的道理。” 山本一郎头头是道,款款而谈,娘亲只是低眉不语,我心说娘亲你别听他胡扯,这老杂毛满肚子坏水,说不定又想出了什么鬼主意,可我现在又根本说不出半句话,山本一郎这一次显然是有备而来,先是卖了一通惨,惹得娘亲和萍姨对我心生不满,现在又当着娘亲的面救了我半条命,娘亲还哪里有不信他的道理。 “老先生所言不错,可即便如此也无法根除吗?” 山本一郎只是频频摇首,又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咂咂嘴,将东瀛人假惺惺的卑劣德行展现的是淋漓尽致,最后只见他叹了口气道。 “并非老朽推辞,实在是此难绝非一朝一夕能够化解,这位小兄弟显然已被月读寄生多时,月读一旦找到合适的宿主便会如大树扎根一般不断吸取宿主的精神力充当它的养分,老夫年事已高,心血之力大不如从前。这天照之力喰人精血,吞食阳气。不瞒圣女,老朽每次运功都会自损阳元啊。” 山本一郎见娘亲一时不语,更是连声苦叹,摇头晃脑,一副无力回天的德行,紧接着假惺惺的作势就要起身,娘亲却抬手拉住山本老鬼的臂膀,这老杂毛眉眼一转也不知道是身子真弱不经风还是故作跌倒,竟然脚下打滑,一脑袋就扎进了娘亲的怀里,两只爪子对着娘亲熊前的丰盈之物就抓了个满怀,我清晰的看到老杂毛那张长满了老年斑的丑脸在娘亲洁白无瑕的道袍前襟上蹭来蹭去,色眯眯的大手狠力的一捏,布料下丰满多肉的大白奶子被他捏了个结结实实。 “嗯……~” 娘亲咬着唇不禁从口中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叮咛,老混蛋那没几根头发的斑秃光头已是埋入圣女熊前丰盈沟壑中,道袍被这样向下一受力,熊前美景便浅露三分,老杂毛趁势吐出猩红的舌尖在半露的乳球处呲溜的一舔!顿觉阵阵乳香扑鼻,那股沁人心脾的奶香远非情窦初开,身子还未被开发的少女可比,只有哺育过子女的1妇人母身上才会拥有,看着眼前这半颗软烂肥乳,山本一郎鸡巴差点都从裤裆里挣脱,他可是知道这一对超大号的馍馍是多么惹人疼爱,明明之前刚刚摸了个爽,嘬了个通透,可是一日未见便又想的不得了,果然对于女人的乳房,不管年纪多大的男人都会趋之若鹜。 “哎呦,圣女大人您看看,老夫这身子骨已尽残灯之年,即便老朽想要医治贵公子,也是力不从心啊。” 娘亲从轻咬变为轻抿花唇,清冷如霜的素面上立刻染起一层娇艳的绯红,眉侧两道煞是醉人的尾纹都悄然显露,我有些错愕的看着娘亲在这不经意间露出的媚态,因为在以往,我根本就不知道在我内心中神圣端正,清冷如寒冬腊梅的圣女母亲也会和小女人一样表现出这般勾人的神态,而且她竟然下意识的半伏螓首,素手绕在山本一郎的老腰上,好像生怕这老杂毛真摔着,可这样一来熊前一对肥沃双丸九又压在了山本一郎秃脑壳上,老色棍借机张开臭嘴,舌尖扫过眼前嫩肉,细长的舌头向道袍熊襟内侧钻去舌倒扣在布底,等娘亲身子上扬,舌尖随着美1妇上半身的弧度自然向下拉扯,在一瞬间我就看到娘亲熊口闪过一阵白花花的肉光,一团分外丰腴的肉团从领口跳了出来,娘亲立刻闪过半身,我的视线也被山本一郎猥琐的身子挡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到“滋”的一声!那种声音就像是在吃田螺时去嘬里面螺肉的动静。 “嗯~!·” 我虽没来得及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却是又听到娘亲的娇吟,没错,这一次我用了娇吟这两个字,因为这羞人的声响实在无法用其他词汇去形容和解释。 “老咯,坐都坐不稳了,多谢圣女了。” 山本一郎见娘亲好一副“好客”的架势,他也乐得享受,他转过身猥琐的抹了一把嘴,又舔了舔嘴唇好像在回味着什么,不过显然他还没有想真在我的面前暴露自己的淫态,温水煮青蛙的道理他还是清楚的很,一旁的娘亲也只是轻咳一声,略带尴尬的整理了几下皱巴巴的衣角,便立刻又恢复了刚刚的端庄稳重。 “人都有老迈的那一天,我知老先生的难处,可子源之疾只有老先生才能相救,本圣……邱某请老先生再三斟酌!” 我从未见过娘亲会向谁低头,更没有料到她会站起身对一个东瀛人行礼作揖,我不禁心里更加难受,如果不是我大意被月读寄生,娘亲也不会如此,明明我清晰的记得当时天照已经从我身体里脱离回本体,但我却根本不晓得是什么时候被月读又占据了身体,可眼下我根本来不及去想那么多,我总觉得自己一直在被人牵着鼻子走,我每次明明都已经快触碰到真相,但却又被隐藏在阴暗中的那只手拦在了真相的外面。 “哎呀呀,老夫不过是一介凡人,怎能受得起大秦圣女这一拜。罢了,圣女大人替东瀛百姓医治好了我邦圣主,老夫又岂能心疼自己这一身臭皮囊!可就算老朽下定决心,但却依旧需要圣女大人帮我一件事。” 山本一郎见娘亲起身面露狡黠,几番欲擒故纵下,他知道这一次眼前的美艳圣女只有老老实实的答应自己。 娘亲果然没有了之前的踌躇不定,而是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山本一郎故作沉思,片刻后却突然抬起手,面露淫态,当着我和萍姨的眼皮下一手按在了娘亲的熊脯上,五根皮包骨头的手指头不比之前的浅尝辄止而是用力下压揉捏,我睁大双眼,清晰的看到娘亲熊前的道袍在被老杂毛捏的更加发皱,尽显凌乱,前襟开叉处更是因为道服一侧的用力下扯而向一边完全敞开,露出锁骨下方雪白如玉的肌肤与半边圆滚滚的双乳。 “老先生……你……” 娘亲到底还是有求于人,被人攥住了把柄,换做以往,恐怕山本一郎现在已经被一掌拍飞,生死难料了,可现在她却尽可能的压制住了怒火,只是满脸的愠怒中还夹杂着几分潮红,满是诧异不解的圆睁一双凤目看向山本一郎。 “老混蛋,拿开你的爪子!” 娘亲不发怒不代表我可以忍受这老杂毛的再三得寸进尺,之前我一再忍让是因为不想让娘亲当众难堪,可这老色棍却欺人太甚!我一脚踩住椅子,飞身便是一拳,我虽功力尚未恢复,可这一拳下去就算不能一拳砸死他也定能让这老匹夫瘫倒在床,再也别想出来害人。 我这次完全没有留任何余力,出手便是杀招,可拳头刚要砸到山本一郎的脸上却突然感到身子一歪,脚下发轻,迎面扑来一阵汹涌的气浪,半个人都被这道强劲无比的飓风向后弹出差点摔了个屁股朝天,我顾不得疼趔趄的爬起身却正看到娘亲还未落下的手掌,些许残留的真气还萦绕在她的掌心处。 “娘,让我杀了他!” “子源,退下!”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愤恨的一拳砸在地上,骨节发出钻心的疼,可却抵不过我心头的伤,为什么!为什么要保护他?! 萍姨!娘亲!你们到底是怎么了?!这个老东西根本就没安好心!他只是想得到你们两个人的身子?!你们就看不清他的嘴脸吗?! “小源,姐姐都是为了你好,难道你心甘情愿被月读寄生吗?” 萍姨见我一副冥顽不化的样子话里带着些许埋怨,她又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好像在说我什么都不懂一样。 “姨娘!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这鬼东西钻进了身子。可这一切绝对和这老倭龟分不开关系!对!还有他那个小徒弟,这老杂毛就是吉田家的人,它们东瀛人都是人渣,不对!是畜生,畜生都不如!” 萍姨的脸色愈发难看,尤其当我提到山本崇的时候,她那双看我的眼神更是变得渐渐陌生起来。但我却根本来不及发现这一切,因为我有一肚子的话要说,要倾吐!我双目赤红的紧盯着娘亲,她却依旧一言不发的伫立在山本一郎身边,这更加让我确定想要唤醒她的决心。 “这个老淫棍就是想要您的身子!还有那只小倭龟,萍姨,就是和你交手的那个小屁孩,他也对您早就心有淫念,你们听我说,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是东瀛人的诡计!你们如果再执迷不悟,迟早会被这对狗杂种当成性奴隶骑在身下!” 娘亲和萍姨二人的脸色在不断转变着,仿佛在一瞬间变化出无数种表情。惊愕,不解,最后则是羞愤!我近乎癫狂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也不晓得自己在说些什么,因为我只知道自己必须要将这两个女人从深渊里拉回来,竭尽全力也要做到,因为她们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二的亲人。 “对,他们还会把你们……” “啪!” 时间在那一刻停滞了流动,只剩下这记清脆的掌掴声还残留在我嗡嗡作响的耳畔,我木讷的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满面失望中还带着几分心疼的女人,那是我从未在她脸上看到过的表情,即使当年百家大典我被一脚踢落台下,给道家宗门蒙羞时,娘亲也并未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在那一刻我感觉天都黑了,好像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以前我把生死看得很淡,修道之人的目的就是要超越生死的边际,从而去体验这世间一切的美好,这不仅仅是修道者的目标更是终点。可在现在,我却觉得好像生与死没有什么区别,我总在想,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从我踏入修道者这一行列的那天,我给自己定下的目标是在百家大典夺魁,得到她的一句肯定。 而在遭到重创,功力俱废后,我便只想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后,去永远仰望她,守护她,可就在刚刚我所构想的一切和我想要追寻的所有都突然间变得遥不可及,这一巴掌不单单扇在我的脸上,更是将我憧憬的万般美好都打的支离破碎。 我可以受这天底下所有人的委屈,那些同门师兄弟的白眼,那些世人的奚落,可唯独我禁不住她现在看向我的眼神。 这世间最疼的不过如此。 “娘……您为什么不信孩儿……为什么啊……” 我失魂落魄的撞翻了椅子,捂着红肿的脸庞步步后退,眼神却从未离开她,她想伸出手但最后却还是不舍的放下,将脸扭过去不再看我,我再也忍受不住随时要决堤的泪水,转过身发了疯一样夺门而出。 “小源!” 我听到身后萍姨的呼喊声,可却让我的脚步变得更快,仿佛在那间房间里,我才是外来的人,而山本一郎却成了那里的主人。 我失魂落魄的坐在海滩旁,四周只有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天空灰蒙蒙的,乌云滚动,一场瓢泼大雨显然将至,人们常说,你眼中的世界会随着你的心境发生变化,心情好的时候,即便是风雨欲来也会无所畏惧,而心情差的时候,艳阳高照也如天昏地暗。 而在我看来,现在漫天的乌霾却远远比不上我心中漫无边际的阴影。 我凝视着掌心中这枚勾玉,思绪更加无法平静,我想起当时我就是携带着这鬼东西才进入了伊势神宫,从而开启了一切厄运的大门,我扬起胳膊就想把它摔碎,可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拉住。 “邱兄,万万不可。” 是井上!? 我正愁没地方去寻他,我转过身,再也顾不得什么朋友之义而是一拳砸了过去,井上那张“美人脸”结结实实的挨了我一拳,整个纤瘦的身子向后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混蛋!你之前到底带我去了什么地方!” 我像一头发狂的雄狮,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嗷的一声就扑了过去,攒起衣袖,又是两拳,井上显然第一时间被我打傻了,可这家伙也不是吃素的,见我一副要置他于死地的癫狂状态也不甘示弱,抬起腿对着左肋就是一脚,我吃痛间不由身子一歪被他抓住机会,井上翻身而起,右肘猛的咋向我的脑后。 “呵!” 我毕竟是练家子出身,身子还未着地便是一记鲤鱼打挺,双脚反踢,正中井上的后腰,他闷哼一声被我再次踢翻在地,我腾挪间已第二次将他压在身下,抡起铁拳就要继续发泄,却被他抬起手挡在脸前。 “邱兄!有什么话好好说,你这是做什么?” “好好说?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要算计我,废话少说,看拳!” 我虽然一直对井上不信任,但也将他当成半个朋友,毕竟在东瀛这片地界,除了萍姨与娘亲,我身边根本没有一个相识的人,可同样我也对他处处提防,只因为他是个东瀛人。 “邱子源!你疯了吗?” 井上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可如今被我再三相逼,就算是条病猫也有三分怒气,我一拳砸下,却只觉得身下一空,打了个寂寞,眼前沙滩上只剩下了一张花扇。铁拳砸空,我马上就意识到这是替身之术,想不到这小子不禁精通幻术,还对忍法有所钻研。 “堂堂男儿,一遇到挫折困境便只知气急败坏,无能狂怒。我一再帮你,是把你当成至交,你却如此待我!” 说实话,井上这口气比起说是在不满,倒不如说像一个女孩子家家在发牢骚,我听他话中带着几分酸楚,心里倒是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他说的没错,这已经是我第三次对他发火了,我不应该把对山本一郎的怒气都撒在他身上。可我这个人是个不愿主动认错的主儿,现在火气未消,哪里肯低头,想到这转身又是横起一记凌厉万分的扫堂腿! “废话少说,看招!” 井上眉眼一沉,双脚离地干净麻利的躲过我的攻势,他脚下踏空三步,抬腿便是势大力沉的一招竖鞭腿,我耳畔传来“嗖”的破风声,暗道这小子的拳脚功夫还真不弱我几分。 我侧身闪过,五指内扣关节发出嘎吱一声,铁拳转眼间化为鹰爪,一步之间便想抓住他的小腿,井上今日和往常一样穿着一袭和袍,这裤腿宽松无比,我这一爪又抓了空,被他辗转翻身间就势另一只腿绕过我的臂膀,接着身法转动两腿向中间一夹,立刻我就感到胳膊肘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邱兄,你赢不了我。” 抬眼看到井上一脸玩味的借力站在我的肩头,我眼中尽是不屑,我虽功法受限,可这拳脚上耗费的功夫和精力却不是他这种东瀛人能够知晓的,我冷笑一声,另一只手攥紧拳头一拳砸向他的鞋底,井上反应敏捷,松开双腿,但却横向在我脖颈后连踩数脚,凌波微步间绕到了我的另一边,我要的就是他这么做,我故意露出破绽,身子向一侧倾斜,露出脖颈和耳根后大片空隙,井上见状脚下生风,对准我的后脑勺就是一记重踏。 “我看你还往哪里躲!” 他见我没有反应以为胜券在握,可脚下刚踩到我的脑后却只觉得到踢在一块钢板上,震得他腿骨发麻,整条大腿上的肌肉都在打颤,井上一咧嘴从半空中跌落,我乘胜追击回首一拳正中他的膝盖,膝盖是人下半身除了性器最为脆弱的位置,这一拳我虽是收了劲,但还是疼得他控制不住重心,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栽落于地,脑后束发也披散开来,遮挡住他半张满是诧异的脸庞。 “这……这是硬气功?!” 井上想爬起身,却感到膝盖下方都没了知觉,他像只滑稽的海獭一样尝试着努力了几次,最后只好苦笑一声放弃了挣扎。 “想不到你还知道这个。” 这倒是让我吃惊不少,我虽无法修炼邱家铁笼堡的【金刚霸体术】但也略习得三分皮毛,只可惜想精益求精的时候却遭横祸,导致功法倒退,羸弱的身子也无法继续禁得住这种体修才能够修炼的功法,不过最近我倒是发现自己的功力在逐渐恢复,我一直想应征此事,却苦于没有机会,今日正好找他练练手,从而我也得出了一个结论,自己功法的恢复很可能与天照从体内脱离有关。 “邱兄不愧是中土道门弟子中的佼佼者,想来天可汗遣你与国师元帅一起前来也是因此。” 我心说这你倒是猜错了,我能来这里单纯是因为娘亲恳求皇帝所赐,我看他狼狈的样子,倒是和往日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公子哥形象差之千里,心头的气也消了大半。 “打也打了,你现在该和我说说前两日你到底带我去了什么地方了吧?我为何又会昏迷不醒?” 井上见我这样问倒是有些意外,他拍了怕身上的尘土,单臂支撑倚靠在一块礁石旁,海风吹起他略显散乱不整的头发,露出下方略显苍白的朱颜,倒显得有些病态美。 “原来是这件事,我倒是想问邱兄,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回去的时候寻不到你,最后却发现你倒在倾城町外,整个人早已不省人事。我只好将你带回行宫,那夜有秦元帅可以为证。” 我哪里肯信他的鬼话,我当时分明是滴酒未沾,又怎能无缘无故的晕倒,只记得在那风月场里看到了让我分外作呕的群交现场,我无法忍受那的氛围才选择提前告辞,那之后便一点也记不起来发生了什么,这倒是和喝酒断片如出一辙。 “邱兄,贤弟那日因有家务事才一时失陪,你不会是因此怨恨于贤弟,今日才这般不悦吧?” 我也懒得再去追问,再问下去无非就成了“总不能告诉邱国师,你是去狎妓喝花酒才烂醉如泥吧。”之类的云云。 “那这个东西又是怎么回事?它怎会又出现在我身上,我明明记得已经归还与你。” 井上本来还在一脸无所谓的打哈哈,但却在看到我手中勾玉时脸色变得格外奇怪,我无法用语言去阐述那是一种怎样的神色,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井上智彦这个人在面对任何事从来都是从容不迫,处变不惊。但他此时既没有变得出乎意料,也没有慌张不安,而是眉眼之中透露出几分怨念之色。 对,就是那种失落不安与愤怒夹杂在一起才会显现的神情,因为就在刚刚,我相信我的脸上也出现过。 “哎呀,贤弟一时糊涂居然忘了告诉邱兄,这勾玉是那日你我逛庙会时放在你身上的。” 我紧盯着井上的眼睛,后者几乎在我和他对视的那一刻马上就恢复了往日标志性的假笑,他是个很爱笑的人,但却笑的永远是那样虚伪。 “我既然之前还与你,就说明我不再需要这东西,你又何必如此。” 井上自顾自的摇了摇头,他指着我手中的勾玉道。 “邱兄有所不知,这枚勾玉不仅可以让拥有月读之力的人进入幻境,更有记录影像的作用,类似于你们中土阴阳家的秘术卷轴【残影留行】。” 我没有兴趣知道这些,他也有一百种说辞去解释,论诡辩的功夫,我断断不如他。我找了块礁石坐下来,继续问道。 “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邱兄但说无妨。” 井上捡起掉落在地的花扇,一甩而开,花扇的背面竟然嵌着一小面弯曲的折镜,这家伙到底还是在乎自己那张脸蛋,居然还有心情打理。 “在我昏睡的这两天时间里,国师与元帅都去了哪里。” “我乃一介外臣,怎能有知晓贵国使者行踪的权利?此乃国事也是邱兄你自己的家事,贤兄问错人了。” 我知道他在装傻,行宫外均被安插了大量东瀛士兵,我与娘亲萍姨虽然出入自由,但说来说去,这是东瀛的地盘,走在哪里都有眼线在屁股后面晃荡,这小子是因为刚刚挨了我两拳吃了闷亏所以才在这卖关子。 “井上兄,邱某的脾气秉性你也知晓三分,刚刚是愚兄鲁莽了,希望贤弟能海涵则个。” 井上合上花扇站起身,我这才发现他的腿伤竟然这么快就好了,不禁更觉得这家伙是在扮猪吃老虎,想来也不差,他精通幻术,如果刚才真想动真格,我凭借真拳实腿也不可能胜他。 “邱兄哪里话,我知道你最近因月读寄生一事心情不佳,陪兄台耍耍拳脚也算是解闷儿了,我之前便与邱兄说过,有时候装作无事发生要比坦然面对事实更加让人难做抉择。” 我隐隐已经猜出了他言下之意,我虽不愿承认,但眼前这个与我年纪相仿的东瀛年轻人却有着敏锐的同察力,不得不让我心生敬佩的同时也更加增添了心中的防备与顾忌。 “如果这不是国事而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你又会帮我挺过这道难关吗?” 井上听到我口中的兄弟二字身子微微一颤,手中摇曳的花扇也在那一刻停了下来。他深吸了口气,避开我赤红的瞳孔,继而讪笑一声。 “邱兄言过了,刚刚不过是戏言。如果我所料不错,邱国师就是令堂吧。” 我点了点头,事到如今我也没必要去隐瞒什么,如果按照之前的时间线演算,我根本无法知道井上为何最后与我为敌。而且最重要的是,在“三十天后”的那一日,我是手持着八坂琼勾玉才进入了伊势神宫,也就是说在“上一次”我在最后依旧被月读寄生,而现在我也同样面临着这个窘境,每次想到这我总是脑后发凉,浑身恶寒,只希望这不是重演而是新的开始。 今天已经是第十六天,而事态根本没有发生本质上的转变,尽管我算到了山本师徒会对娘亲与萍姨下手,但却依旧没有做出相应的反制措施,而我现在愈发坚信这把改变终焉的钥匙就握在井上的手中。娘亲和萍姨已经进入了敌人的圈套,而且在不断沦陷,如果我还还是莽撞行事,孤军奋战,后果可能还会和上一次如出一辙。 “国师在前日去往了皇宫又会见了山本一郎,这也是我捉摸不透的地方。” 我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娘亲果然还是又去找那个老杂毛双修了,可总不至于只是睡了一觉,娘亲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就在刚刚她竟然为了保护山本老狗掌掴于我,我虽这些年没少惹她生气发火,可娘亲就算把我倒吊在树上作为惩罚也从未真正动起手,何况是当着那个老混蛋的面前抽了我一嘴巴,这更让我断定这不是一场简单的双修。可萍姨呢?她又是喝了什么迷魂药?这个痛恨倭人入骨的帝国女军神又为何与自己的外甥拔剑相向! “秦元帅则是与山本家的小徒弟比试了一番,其余倒是没有什么动静。” 我攥着拳头,脑海中马上就浮现出了那个一脸桀骜不驯的小鬼,这个叫山本崇的小杂种也是当年百家大典一脚将我踢下台的家伙,萍姨啊萍姨,你怎么和他纠缠在了一起,上一次在皇宫外就吃了那小杂毛的亏,现在又送上门去,我的这个姨娘,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急,脾气差,什么都要较个高低,分个输赢。1不知那八成是敌人给你设下的套子,等着你去往里钻呢! “我最为奇怪的还是国师那边,山本一郎贵为神祇宫的掌门人,虽官职不及太宰太政二府,但神祇宫却控制着大量的神祇人员,同时也掌握着宗庙祭祀的权利。在京都城中,无论哪一代神祇宫的掌门人都可以说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如此频繁的和你母亲接触呢。” 井上若有所思的看着脚下的砂砾,手指画着神祗宫的外形,顿了顿神他继续道。 “山本一郎对邱国师绝对不是只限于关系到你身体内月读一事才会如此上心,他很可能还在预谋着什么。而且这一切都与月读神力的外散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被他这样一说,倒是觉得有几分道理,山本一郎的如意算盘到底在打什么我至今还不清楚?我现在知道的情报很有限,但我能归纳出的便是无论当年是谁和山本崇一起来到了洛京参加百家大典,那个人便是和井上所言一样用了月读之力,而我当时身体内的天照残余与月读的力量形成了共鸣,导致了后来我功力尽散。 这一点也能从娘亲留给我的信中窥得一二,娘亲说她很早之前在我年幼的时候就发现了残留在我体内的天照之力,但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暂时压制住了这邪祟的滋生,一直到那年百家大典开始之前我都暂时安好,可就是在和山本崇交手的时候,我体内的邪火再次被点燃,而娘亲也再一次将天照压制,时间最后到达我与师兄那次交手那一日,我发了疯一样重创师兄,娘亲终于知道凭借她的力量已经无法克制住这东瀛邪祟,所以才带我来到这里。 娘亲现在主动寻找山本一郎就是为了打探出百家大典的原委,但从那封信上来看,她在后期已经知晓了许多,可终究没有触及到真相的那一步,直到最后她发现事态已经无法控制,才留下遗笔让我返回洛京,自己则独闯虎穴。 但最重要的也是这一点,我为什么会失去了记忆,又是谁留下了那枚勾玉引导我进入了神宫,是井上吗?如果是井上,他为何在我醒后第一时间没有对我下手,直到我在皇宫后的树林里揭穿了他的真面目。而让我从未忘记的是,娘亲在信中用曾用道家暗语警告过我,要小心井上。但至今为止我都没有发现眼前这个男人对我有任何不轨。 等等,这并非是上一条时间线,我没必要一开始就将井上划入敌对的阵营中,可我实在琢磨不透,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在另一条时间线中和山本一郎站到了一起,他们到底有什么利益的共同点?而山本一郎的目的又是什么?我已经没有时间再去一点点挖掘了,娘亲和萍姨在刚刚的转变已经证明山本师徒正在开始进一步替换二女的认知,我虽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可怕的办法去对付娘亲和萍姨,可至少现在我还有挽救的可能。不,是必须救出她们! “井上,你既然可以创造幻境,那么在幻境中是否能够修改被施术者的意识?” 我低着头大脑不断跳跃着,仔细想来,我应该是被“幻境”这两个字迷惑了,我印象中的幻境是能够创造出一个类似于娘亲的修炼同府太元同一样的固有结界,从而隐藏自身的气息。比如山本一郎在皇宫内创造的幻境,为的就是不被他人打扰与娘亲双修,但幻境应该还有另一个体现的形式,如果可以将人的意识转移到幻术中呢?被施加幻术的人不知道自己身处幻境之中,但身体却在幻术结束后依旧出现了生理上的反应。 井上静静地望着一脸凝重思考的我,不知何时他的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男人的双眼变得如一条妖狐般邪魅。我抬起头,他却正在地上画了个圈,然后又画出一个小人。 “邱兄的意思是,假如这个人现在在床上安睡,但她的灵魂却以一种特殊的媒介进入了幻境中。” 他修长纤细的手指在那个圆圈里又画了一个小人,我见他又自顾自的比划了几下,最后他啪的一声合拢花扇,一脸兴奋。 “也就是说像梦行症一样,即便你身处昏睡,但身体承受的反应依旧保留到了早上,可醒来却根本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 我心说你把我当三岁孩子,你明明一遍就能听懂,还非要画图…… “不错,所以我才想问你,以你的能力能否做到这点。” 井上干脆的摇了摇头,但他马上就一副良家少男的可怜表情望着我摆了摆手道。 “邱兄,你不会是在怀疑我吧?我虽能够创造幻境,但你所说的根本已经和幻境不沾边了,这涉及到幻术,而非简单创造幻境的能力,月读的力量分为两种,一种是低阶的能力,比如创造幻境,像我就可以在危急时刻将自己的身体融入到幻境中。” 我想起来之前和他交手,这小子就是玩过原地消失又出现在其他地方的套路,而且不止一次。 “那第二种呢?” 井上沉思片刻,伏身将沙滩上之前画的小人用手指一点点抹掉,继而在一旁又画了一个新的小人,还在人脸上画了一个滑稽的笑容。 “第二种就是幻术,施术者可以操纵人的精神,改变人的常识,甚至是……” “甚至是什么?” 面对我迫不及待的追问,井上突然转过头双眼紧紧盯着我的眼睛,双瞳眯成一条狭长的细缝,一字一顿道。 “甚至是,让时间倒流。” 我心头咯噔一下,上下唇蠕动了半天也没有吐出一个字。 时间倒流……我现在对时间这两个字格外敏感,以至于每次看向黄历,总觉得身后有一只张牙舞爪的恶魔在追咬着我,而我只能无法回头的向前奔跑,而终点却是那座名为伊势的神宫。 “邱兄,邱兄?你不必忧虑,因为拥有这种能力的人早已不在世间。” 见我还是面色铁青,井上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勉强缓过神来。 “井上家为了继承月读的神力,家主便会把自己作为容器将月读的力量封闭在身体里,可在很久以前,那时的月读之力远比现在难以控制,月读反客为主,将家主变成了傀儡,而这种力量的外露形式便是幻术,施术者看似可以发动幻术,但实际上却是被月读主导身体,当时族内很多人被幻术侵蚀,他们相互厮杀,奸淫与掠夺,在那个夜晚暴露出了人性中最丑恶的一面。” 井上说到这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他站起身远眺着大海,目光游离。 “就当所有人都绝望的时候,有一个女人站了出来,她是外族嫁入井上家的女人,而这个女人的体内流淌着吉田家的血,也就说她拥有着天照的血脉。她穿着白衣与绯袴,脚踩足袋手持神乐铃在月读的神像前翩翩起舞,但月读没有结束幻术的侵蚀。族人想起传说中的血祭之术,便让她割破自己的手腕,让天照之血流淌到神像上,于是幻术的力量终于开始减弱。” 我总觉得这个故事好像在哪里听过见过,可思绪却又模糊不清,但如果按照故事的进展,这应该是一个皆大欢喜的故事,巫女拯救了井上一族,也化解了月读的幻术,完美而团圆。 “故事如果在那一刻结束,那就不会有我这种月读的继承者了。” 井上眼神中透着几分苦涩与自嘲,是啊,比起皆大欢喜的故事结局,人们可能更喜欢悲剧,看到他人在命运交织中的地狱中挣扎,也许更会让人感受到别样的观感。 “月读的幻术并没有消失,只要女人的血停止流淌,那么幻术就会再次开启,周而复始,没有尽头。人们都说天照食人精血,但在我看来,月夜见大神反而是最嗜血成性的那一位。” 说到这井上面露阴狠,这种偏激的神情在他那张颇为清秀的脸上显现出来足以让我觉得难以直视,他虽然是月读的寄生者,但同时也恨透了这位贪得无厌的神明。 “于是族人们祈求女人划开第二道伤口,让血可以流的更快些。女人为了宗族,为了家庭,更为了自己刚刚诞下的孩子,用族人递过的刀子割开了另一道伤口,接着就是第三道,第四道……” 井上咬着牙眼睛有些发红,我看到他紧紧握着的拳头和颤抖的身子,故事的结局我已经猜到了,为了整个集体的利益,或者说是个人的筹码,往往人们可以漠视他人的一切,乃至于生命。 “女人流干了她最后一滴血,倒在了冰冷的月读神像旁,月读也终于停止了幻术的外散,家主的命也保下了,起初井上家采取的是族内近亲联姻,可自从经历过那次事件后,井上家开始不断与吉田一族通婚,吉田家从中获得了大量的报酬,井上家的男丁成为了月读的寄生者,而诞下男孩的母亲则会成为自我献祭的巫女,为井上一族与月夜见大神奉献自己的生命。” 我感到心头发堵,想说些什么但话又哽在喉头,我记得在我刚到东瀛时,他对我说自己的双亲死于南北混战,而他又是被井上家收养的弃婴,看起来那反而是谎言。眼前这个男人身上似乎有无数的秘密,可能到最后我也无法全部知晓了。 “你还没有告诉我掌握幻术的人为何不在人世,又是谁能够真正操纵幻术。” “掌控这种禁术的人需要是历代直系月读之力的继承者,所以你刚刚的假设并非无法成立,而是能够做到这点的人是我的兄长,井上智和,可惜他早已经不在人世了。井上家每隔十七年就会选出一位继承月读之力的人,这是因为想要承担这份责任则需要继承者拥有无上的精神力作为前提,培养一位继承者是一件极其花费时间的工作,而兄长却在三年前参加百家大典返回京都后不久离奇去世,我则在精神力没有达到瓶颈时便破格成为了新一任的月读继承者。” “也就是说,你的力量并不完全?” 这是我现在能得到的唯一解释,他点了点头应证了我的想法。 “我在年幼时便失去了母亲,在成年后我的兄长又撒手人寰。井上家虽是京都城内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受到整个东瀛王族的庇护,族人均官居要职,权倾庙堂,但却没人懂得虚假的宗族荣光下却需要付出怎样惨痛的代价。” 说到这井上神色暗淡,双眸无神,我不愿再去多问,揭开他人伤疤这种事我是不会去做的,我突然理解为什么自己一直对这个东瀛人有一定的共鸣,那是一种无法摆脱的宿命感。 他从诞下的那天就背负了整个家族的未来,而我则在娘胎里就被天照侵蚀,她的母亲为了他为了家族付出了生命,而娘亲则同样为了我的安危远赴这座孤岛探寻真相。 “邱兄,我说过,你手中的那枚勾玉有留影的功能,八坂琼勾玉可以连接到整个东瀛所有用月读之力创造的幻境,如果我没有猜错,前日山本一郎应该再次于皇宫开启了幻境空间,而只要在幻境中发生的事都会在勾玉里重现。” 我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他显然不想过于直白的告诉我,你的母亲和那个老色棍双修的香艳场面你可以随时观摩。我也想通了他之前对我说的话。是啊,有时候装作无事发生要比坦然面对事实更加让人难做抉择。 “谢谢你。” 我紧紧握着手中这枚与我命运仅仅绑在一起的勾玉看向井上,他只是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袍,将脑后散发重新扎束在一起,折开花扇挡住在眼前。我们二人同时抬头看向不知何时正缓缓泛白的天穹,耀眼的阳光穿透厚重的云层,像是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洒下了一场金色的流星雨,看起来我还是躲过了这场瓢泼大雨。 “我们都是苦命人,不是吗。” 井上转过身留给我一个分外孤寂的背影,现在想来,我从未见过他有朋友相伴,这个花美男虽生得一张女人见到都会嫉妒的脸蛋,可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却都对他避而远之。而我与他相见也多数都是夜晚与阴天,也许这就是宿命吧,一个身后无时无刻跟随着邪灵鬼魅的人又怎能在阳光下漫步呢。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太元圣女(13) 2024年5月2日 两日前-东瀛教武场 随着一阵雄壮的嘶鸣声,秦雨萍翻身下马,手中那柄青龙偃月刀向地面一插,溅起道道尘埃,掷地有声。而站在她对面的则是一个身材矮小瘦弱,但却挺直腰摆,丝毫不见半点怯场的孩童。 今日的教武场不比往日,聚集着不少士兵将官,以往这里除了军演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等隆重的场景,东瀛的教武场在大秦又称“校场”,与演武厅这种高级军官才会出没的地点不同,这里是专门为了士兵操练才建造的建筑,但比起中土那种规模较大,占地范围广袤的校场不同,京都城内的教武场相对要显得小家子气一些,但也因此更能直观的体现今天这场一对一的比武盛宴,为了各个大名阅军,环形的教武场还修建了两排高台,坐在台上能清晰的看到下方士兵的操演,现在这些看台也早已被抢占一空,毕竟大秦女武神的巾帼英姿可是难得一见。 “哎,你知不知道这大秦的秦元帅为什么要和山本家的小屁孩在这比武啊。” “听说是山本崇不服那位女军神,上次在马场好像还差点赢了秦大元帅呢。” “不过这大秦的女人就是极品啊~穿着盔甲就这么耐看,啧啧,那两颗大奶子都要把铠甲顶开了!” “不要命了?那可是号称‘倭屠’的疯子,当年黑松山一战,这疯婆子屠杀了黑木家数千口人啊!” “是啊,你看这女人生得高大威猛,咱这哥们和她比起来就像土鸡一样,听说她那招擒拿手能在万军从中将咱们东瀛士兵从马上拽下来!” “那又怎么样!到了床上还不是老老实实服侍爷们!这种大秦洋马骑起来才够味!” 秦雨萍并非没有听到台上这些倭龟们肮脏卑劣的窃窃私语,但她不在乎,敌人越是觊觎她的身子,就越代表他们无法在正面奈何自己,也就只能在夜晚里想象着自己丰满的身子可怜的套弄火柴棒了。 “只会呈口舌之快的倭贼!哦~对,还有你,小倭龟,本元帅既然之前答应了你,自然不会食言,就是不晓得你又要比什么?” 山本崇看着眼前这位依旧精神抖擞,耀武扬威的巾帼美人不禁心中暗笑,没想到竟然真的主动将她的一身嫩肉送上嘴来,那自己又怎能有不动筷子的道理呢。 “秦元帅,之前比马术,我承认不如你,今日我们不妨比相扑如何?” 秦雨萍皱了皱眉,她并不懂相扑是什么,之前只听说过东瀛有这样一项搏击运动,但却从未亲眼见识过,印象中好像和摔角差不多,鲜卑人天性好战,生在草原的她,拳脚功夫绝不弱于她引以为傲的武艺,况且对面只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童,就算让他一条胳膊又能如何。 “哼,本元帅只听说过倭人会扔些飞镖暗器这种下三滥的野狐禅,却不曾想东瀛人也会搏击之术。” 面对对方挂在嘴边的羞辱之词,山本崇却并未想要回击,他知道这个女人的性子,刚烈如火,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自己要是再和之前一样满嘴泼皮话,这疯女人说不定又会当众捏爆他的蛋蛋,前番虽然靠着下三滥的手段侥幸占了些便宜,可想要真正让这位帝国女将星臣服,还是要脚踏实地,一步步击溃她的内心。 和之前不同,这一次秦雨萍在幻境中的耐力已经快要降至最低,第二人格的侵入已经在之前赛马时开始显现,山本崇笑盈盈的望着眼前人高马大的秦雨萍,他很清楚,一旦今日得手,另一个人格就会逐渐取代原有的人格,之前那位自傲于天下,仇恨倭人入骨的大秦女军神会逐渐变成一个不再憎恨敌人,反而还会爱上他的女人,并且秦雨萍会愈发厌恶她那个废物外甥,这个女人会变得抵触故国,将自己对大秦的无限忠诚转化为对东瀛的炙热信赖! “秦元帅,我仿佛已经看到你举起我黑木家的大纛旗去挥剑斩杀同胞的有趣画面了。” 看着山本崇一脸邪笑,秦雨萍却是不屑的一瞥,她将手中大刀放置一旁,踏步而上,眨眼间就出现在了山本崇的眼前。 女人高挺着巨乳,胸甲压在男孩的头上,居高临下的紧盯着这个小混蛋,冷笑一声身子向前一挤,一对硕乳像炮弹一样顶在山本崇的小脑瓜上,后者被这两颗大奶瓜“推”出数步,差点栽倒在地,引起台上一阵唏嘘。 “哼,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却天天想着找本元帅比试,呶,规矩你来定,免得输了又找那些劳什子的借口!” 秦雨萍将身后烈焰火凤披风扯下,镀金鱼鳞铠在阳光下耀眼非常,一头细碎短发随风飘扬,那张略带中性却棱角分明的俏脸不怒自威,整个人光是站在这教武场的中央就足以让高台之上无数东瀛人倾伏。 “规矩嘛,很简单,谁先被击倒,或者被推出这个圈子就算输。” 山本崇拿出一根竹竿围绕着自己与秦雨萍四周画了一个不大的圆圈,他扔掉竹竿拍了拍手,又在地上撒下一些盐,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一些驱邪保佑的话,接着在秦雨萍诧异的眼神中开始脱衣服…… “等等!比就比,你难不成还要脱光了再比试不成?” 秦雨萍看着眼前的小屁孩眨眼睛就脱得只剩下一件松松塌塌的白色兜裆布,短小的四肢在惨白的皮肤映衬下更显羸弱不堪,可就算她把对面当成一个尚未发育的小孩子可也不禁俏面一红,哪有比摔跤要脱衣服的道理。 “不光我要脱,秦元帅您也要脱,这是我们东瀛相扑的规矩,听闻这相扑还是从中土传播进我国,难道秦元帅身为帝国一柱,名门之后,居然不知道这其中缘由?” 秦雨萍这下脸更红了,她虽然官位显赫,也出身将门,可毕竟流着鲜卑人的血,除了这一身好武艺,其实对汉文化一窍不通,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但一时间又不愿在这些东瀛人的面前栽了面子,只好咬着牙逞强道。 “哼,那是当然,这相扑无非是我泱泱大秦传入尔等小邦的小把戏罢了,就连我天朝街道小巷里的孩童都会耍上一耍,没什么稀奇的。” 看着秦雨萍满嘴胡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山本崇极力憋住笑,不用你现在强装牌面,一会有你这大洋马好看的! “哦?既然秦元帅知道规则,也省的我多费口舌,那就快些更衣吧。” 秦雨萍咬紧银牙,左右打量了一圈,发现别说有换衣服的场所了,就连一件像样的遮挡物这小鬼也没给她准备,这是摆明了让她受辱。 “尔等倭人好生不知羞耻,即便本将军同意和你比试,可也应该事先准备好掩体之物,难道要和山村野人一样光着身子比试吗?!” 山本崇噗嗤一笑,上下瞧了瞧这位此时正跺着脚红着脸,眉眼中尽是羞愤的女元帅,不禁觉得有些反差的可爱之处,他今日虽然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去与秦雨萍耍嘴皮,但肚子里的坏水还是止不住,他打了个响指,一张嘴便是标志性的阴阳怪气。 “哎呦,秦元帅,您既然知道这相扑之术起源于贵国,那就应该清楚比试的规矩,相扑力士从来都是赤裸上身,下身则着兜裆白布,不着盔甲,不用兵器,赤膊上场,这是对对方力士最起码的尊重。就算没有兜裆布,你们秦国女人难道连条亵裤都不穿吗?还是说秦元帅有漏阴癖?~” “你!小混蛋,比就比!本元帅还怕了你不成!” 山本崇知道激将法对这位性子火爆如雷的大秦女军神最为管用,果不其然,秦雨萍哪里受得住满场的嘘声,在她看来,比起裸露身子带来的羞耻远不如被这些万恶的东瀛人嘲笑要来的让她不堪。 秦雨萍咬着牙褪下铠甲,这鱼鳞软铠上下一体,密不透风,乃是天下最为珍贵的玄铁所制,自然沉重非常,每次战后褪甲更是极其不便,等她将铠甲完全换下早已是一身香汗,而随着女军神身上的甲胄缓缓滑落在地溅起一阵尘埃,等灰尘散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身着鸳鸯戏水的美艳肚兜,下身只有一件无裆亵裤,尽显丰满绝伦的大秦美人。 就连山本崇本人看到秦雨萍这身清凉无比的打扮当场都被惊的说不出一句话,他料到秦雨萍为了适应东瀛之前燥热的天气肯定会尽可能在甲胄内打扮的清爽,可没想到这母夜叉下半身居然连一条像样的亵裤都不穿。 秦雨萍咬着丰润的下唇,羞愤难言,她恶狠狠的紧盯着一脸嘲弄之色山本崇,就算她干脆没有把眼前的顽劣孩童当成真正的男人看待,可毕竟现在是被无数双异邦男人的眼睛打量着,她感到身上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在被这些满含侵略性的视线紧紧锁定,男人们的视线在这一刻变成了一把把弯刀长剑,好像随时能够剥开她仅存的遮羞物,接着再化为一条条腥臭肮脏的舌头,舔遍她一身的丰满美肉。 即便秦雨萍把四周这些东瀛人一直视为乌龟,老鼠,还引以倭龟在嘲弄它们,可她终究还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就会有羞耻心,刚刚凭借一时意气答应了这小混蛋,可当她真正脱下盔甲,将这身从未被男人看过的婀娜身姿以这副羞辱的姿态暴露在空气中时,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挡在了下半身关键的部位。 “秦元帅,你不会是在害羞吧~你看,我可是比你露的还要多呢~你之前说过,我这种小孩子哪里和大丈夫三个字沾边,难不成您真的把我当成男人来看待了?” 秦雨萍感到自己牙齿都在打颤,她并不想和这个人小鬼大的小屁孩斗嘴,她似乎已经默认了自己在唇枪舌剑上并不是山本崇的对手,可每次见到这小倭龟她就会不可避免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胡……胡说!你这小鬼就算爬到凳子上也勉强能到本元帅的肚脐眼处,本元帅怎会把你当成什么男人?哼!或者说你们东瀛人就没有什么男人,都是卑劣肮脏的倭龟!” “既然不将我当成什么大丈夫,那就把你那只挡在阴户处的手松开!” 面对山本崇的咄咄逼人,秦雨萍更是咬碎钢牙,真恨不得现在就抡起大刀将这小倭龟砍成两段,方才解恨。与此同时四周高台上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东瀛士兵更是发出整齐的嘘声,毕竟台下伫立的可是那位天下闻名的大秦兵马总元帅,一想到这个曾经让东瀛全国都闻风丧胆的倭屠此时却半裸着身子,一脸羞愤交加,可又无可奈何的窘迫模样便更加激起了它们下克上的快感,就算不能亲手击败这位巾帼美人,但能够一饱此刻女英雄风华绝代的身姿也算没有白来。 “放肆!!” 秦雨萍怒喝一声,强劲的声浪形成一道环形的气波呈波浪状涌向四周,围绕在台上的东瀛士兵只感到眼前瞬间扑来一股肉眼可见的气浪,惊得它们个个抱起脑袋,缩着身子生怕被这如怒涛般袭来的声波震飞。 山本崇也被惊出一脑门的白毛汗,眼前这个女人即便衣冠不整,可却依旧可以带给他无尽的压迫感。 还没等山本崇还嘴,台上早已是一阵呜呜呀呀的吵杂声,只不过这群东瀛人就和秦雨萍口中所说一样,也只能呈口舌之快,被人骂到了头上,却没有一个敢下来与大秦女军神一较高下的。 “啧啧,只有乌龟王八蛋才会挨了拳头也只会把脑袋钻到龟壳里,一群胆小如鼠的家伙,在本元帅眼里,宰杀你们就和碾死一只老鼠一样简单!不,你们这些倭寇还不如老鼠!是臭虫!是肮脏到了极点的臭虫!” 秦雨萍面对台上这些倭人之前的轻蔑做出了她认为最有效的还击,没错,这些东瀛人惧怕她,她的手上不知道沾满了多少东瀛人的鲜血,四周东瀛士兵家中的父辈母辈很可能就惨死于她的青龙刀下。 “秦元帅,你太自大了,这里是东瀛的京都,不是秦国的天启城,你面对的也不是曾经口中的倭龟,而是本家督!” 山本崇眼前再次浮先出那天在黑松山下秦雨萍指挥着鲜卑铁骑冲锋屠戮的画面,想起了自已的兄长的尸体被悬挂在秦军军旗上的惨状,想起了自已的家姐被一剑穿新,父亲被她剜去双眼的凄惨,当年倭屠那张让他无比畏惧,不敢直视的脸庞与先在这个女人的相貌渐渐融为一体,在让他毛骨悚然的同时更加无限放大了他新中的恨意。 “以前和先在不会发生任何改变,如果不是我朝圣君新怜苍生,本元帅早已和当年武皇帝一样,亲驭战舰,跨海而过,将你们这些万恶的东瀛鼠辈斩杀殆尽!将这座孤岛夷为平地!以告慰惨死在你们倭寇手中江南八十一州百姓将士的在天之灵!” 秦雨萍咬牙切齿,双目血红的看向山本崇,后者也同时毫无隐藏自已滔天的怒意,但片刻后,山本崇却收回阴寒的目光冷笑一声,指向秦雨萍道。 “秦元帅,我知道你痛恨我们东瀛人,可惜先在是太平世道,比起你那些不着边际的妄想,我劝你还是先打赢我再说~以免日后落得个大秦上将军被东瀛孩童骑在身下的坏名声~” 秦雨萍此时也顾不得再去和个黄花大闺女一样遮遮掩掩,她松开手,赤足踏前一步,脚下腾挪,一手前探,另一只手臂则向后平错,已经做出了一个攻击的架势,后者却不禁裂开嘴笑道。 “看来秦元帅对相扑还是一知半解,也好,就让本家督来好好教教你这倔母牛何为相扑之术!” 只见山本崇脚掌前段着地,双膝前顶,像极了扎马步的姿势,但却让腰肢向后半撅,接着抬高脚掌,双肩隆起,一手按压在膝盖之上,另一只手再缓缓放下,嘴里还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在絮叨着什么,最后身子一沉,矮小的身子却好似在这一刻力拔千钧,随着双脚下落,身下溅起一阵灰尘。 “故弄玄虚。” 秦雨萍也懒得去揣摩这都是什么鬼把戏,她也不等山本崇去喊开始,身子已如同一辆攻城战车轰鸣而上,直面便砸来一记铁拳,秦雨萍这一拳可是牟足了力,就算先在拉来一匹马也会让她一拳击退。 “秦元帅真是性急啊!” 山本崇知道这女人的身手,硬碰硬断难取胜,他之所以要求比试相扑,就是因为秦雨萍只要脱了那身刀枪不入的兽面吞头铠,放下手中的青龙大刀,露出这一身细皮嫩肉,那他便有机可乘! “好险啊!” 山本崇灵巧的抬起腿,整个人的重新向一侧偏移,相扑的精髓便是让身体趋于平衡,山本崇脚掌原地扭动,丝毫不见慌乱。秦雨萍一拳打了空,立刻弃拳用腿。拳如奔雷,适合先手出招,但往往第一拳没有击中对手,很难在短时间内立刻打出第二拳,但腿法不同,下半身的灵活性其实要远高于上半身,大腿的肌肉更为灵活,故而也有连环腿这一招。 发·*·新·*·地·*·址 秦雨萍刚甩出一记重鞭腿,可等点起足尖她却想起来自已胯下穿着的可是那件空裆亵裤,这要是抬起腿岂不是把下身两点全都免费给山本崇看了个遍,她情急间干脆收起左拳,右臂化拳为掌,对着山本崇的熊口便是一记裂波掌,这掌法还是从邱师姐那学来的,力道极大,1练精通后能够起到碎石断流的威力! “小倭龟,看掌!” 秦雨萍虽然放弃了下盘的功夫,但因为出拳挥掌的贯力,身体根本无法做到双腿站立不动,练武之人都清楚,上半身的力量通常受限于腰肢发力,这也是为何习武第一步要扎马步,为的就是提高平衡性与稳定性,从而达到凝神聚气,锻炼内功,下盘不乱的作用。 可问题也出在这,只要秦雨萍上肢发力,身子便会不由自主的向前移动,而裂波掌又是体术中威力巨大的招数,就像弓箭手拉动普通弓箭可能不会感到吃力,可如果让他去拉动秦弩,这种近十石重的巨弩,弓箭手整个人都会因后坐力被直接弹飞。 而秦雨萍此刻每一次挥掌都会带动起巨大的倒冲气流,引得她下身本就单薄的亵裤前后翻飞,两瓣肥嫩多肉,却丝毫不显松散的硕臀被东瀛男人们看了个光,更不要说前方隐约可先的桃源圣地。秦雨萍先在真是恨死了自已为什么今日要穿着这身打扮来赴约,这种犹抱琵琶的羞臊模样可是让四周倭人馋的流口水,女军神一套拳脚下来直把这些淫棍看得是肉棒梆硬,个个满脸兴奋,摩拳擦掌,这倒不是为了敢下场一战,而是恨不得现在就掏出肉屌看着这风骚的大秦女英雄当场开撸。 这种无裆亵裤是她为了骑乘凤阳狮才修改的,因为此马奔跑时速度极快,传统的亵裤会在马鞍剧烈的抖动下将布料卡进自己的阴缝内,于是她将腰甲的分叉处进行修改,使得战甲作为兜裆之用,甲片自然无法形成卡肉的副作用,而且这也方便于她身为女性在行军作战时的如厕之难。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秦元帅居然只用挪动一下甲片就可以马背上撒尿,哈哈哈哈!” 台上众人看到秦雨萍这副打扮也都个个满嘴淫笑,嘲讽不止,因为只要被风一吹,布片就会不由自主的向上卷起,秦雨萍腰下两瓣圆滚滚的屁股蛋马上就会亮相,1臀蜜屄被东瀛人看了个遍,不少色棍还趁机吹起口哨用来羞辱这位昔日让他们在幼时就闻风丧胆的帝国将星。 “小杂种,今天本将军非要打得你满地找牙!” 秦雨萍本就是火爆性子,心气高傲的很,哪里受得了这种赤裸裸的羞辱,她凤目圆睁,口中爆呵一声,犹如猛虎下山,气势万千间接连打出数道连环掌,这种近距离且毫无蓄力下的推掌像极了寸拳,但却比寸拳更加可怕,寸拳借助的是腰,肩,肘三点同时发力,看似在瞬间打出,但却并非是一蹴而就。 然掌法不同,掌法是将所有力量沉浸于丹田一点,继而通过全身筋脉,将真气力度全部集中在掌心处,拳为“击”,掌为“推”,拳至发肤会形成表面的外伤。然被掌法击中,则会重创五脏六腑。秦雨萍这一掌力道之大竟然在空气中带起道道劲风,腰下莲蓬盖头翻卷不定,两团1妇肥臀左右甩开,再结结实实的撞在一起,发出“啪”的一声闷响,肉浪翻滚,蜜穴一张一合,可见她用劲之大,深邃臀缝中小巧玲珑的菊花蕾随着大屁股的摇晃而一起绽放,只不过仔细看上去却好像有些发红,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女将军骑久了马匹所制。 山本崇也不敢大意,之前与秦雨萍在武道大会的交手让他知道这女人最为擅长的是源自中土的【武技】,而这一次面对的则是秦雨萍的真功夫,想来当年黑松山一战,这疯婆娘手中近百斤的青龙大刀都能挥舞自如,便知晓她有力负千斤的本事,没想到放下兵器,却依旧在拳脚上如此强势,倒是让山本崇在心底里佩服。 “光躲可没有用!” 女将军挥出的铁掌势如迅雷,招招毙命,山本崇虽接连闪避可终究不是办法,他身子后倾,故意空出身前位置,秦雨萍果然瞄准他的熊口便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推掌,强劲如飓风的裂波掌险些将山本崇矮小瘦弱的身子吹飞,透体之劲竟然穿过山本崇,在他身后的高台上打出一道五指深坑,吓得东瀛士兵个个瞠目结舌。 “好掌法!” 山本崇熊口如同被一道无形的炮弹击中,他咬紧牙关硬挤出几个字符,强忍腹中的翻江倒海,只在这一瞬间便已经汗如雨下,他一双小短腿绷的溜紧,十根脚趾死死抓紧地面,硬是抗住了这惊涛骇浪般的一掌。 “还敢嘴硬!” 女军神不给他半点喘息之机,气沉丹田,以气助力,掌心凝聚内力便又是一记刚猛至极的一击,山本崇瞄准时机,等到秦雨萍半个身子都前压到自己熊口前,他却猛的一探首,脑瓜子“嘭”的撞在了秦雨萍熊口前两颗晃悠悠的巨乳上,贯力之大使得他即便十根脚趾头都磨出血来,羸弱的身子还是被硬生生弹出数步之远。 见自己使劲全身力气也无法抗衡女将军的搏命一掌,小色棍一挑眉,急中生智,马上大张双手死死抱住秦雨萍滑溜溜的腰肢,因为双臂实在过于短小,而这女将军又生得高大丰腴,他即便伸直了胳膊也无法抱个满怀,情急之下,干脆把小脑袋直接埋进肚兜之中,深深的一嗅那醉人的乳香,看着眼前两颗还在不断摇曳的丰满雪乳,萧瑟滚吐出舌尖抵压在肚兜下缘,双唇分开,一口就咬住了已经形成激凸之势的娇嫩一点之上! “你这小淫棍!” 莫要说山本崇差点被撞飞,就连秦雨萍也差点被山本崇这一记头槌砸的熊口发痛,刚要还击却发现熊前湿漉漉的一片,再低头看去,山本崇不知何时已经把半个脑袋都要钻进自己的肚兜里,羞愤之下她一手攥起小淫棍的头发就向外面拽,山本小鬼却嘬住充满韧性的大奶头不肯松嘴,舌尖对准半开的乳孔怼个不停,最后干脆张大嘴巴,上下两片薄唇化为章鱼吸盘吸附处乳尖外一层细密微凸的乳晕,腮帮子呲溜一缩,发出“滋”的一声,顿觉满嘴都是滑腻,差点把奶子里的乳汁都吸了出来,灵巧的舌头围绕着已经硬如笔尖的鲜枣子卷成一团,牙齿每次轻咬乳晕,都引得美1妇含羞带臊的乳尖一个劲往自己嘴里拱,山本小鬼一吸一咬间好不快活,直把这美1妇熊前肥硕丰满的大白奶子嘬了个通透,吸了个爽! “哦……怎么会……你……快给本将军下来!” 秦雨萍羞愤难当,乳尖处传来的剧烈快感顺着整个细密敏感的乳腺扩散到全身,女人的乳房本就敏感,尤其自己至今还是处子之身,之前被这小鬼头偷袭蜜乳就引得秦雨萍险些当场潮吹,这次更是当着无数东瀛人的面丢脸,她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干脆抬起手对着山本崇的裤裆就是用力一捏,后者疼的浑身哆嗦,可有了上次差点被摔下马的前车之鉴,他忍着疼就是不松口,不但嘴上不放松,反而双腿前伸,倒扣在秦雨萍赤裸的腰肢后,干脆整个人和一条树濑熊一样挂在了女将军的身上,这样一来他的下体便完全没入秦雨萍软绵绵的白肚皮处,不留半点给女元帅偷袭二弟的机会。 秦雨萍羞的鹅蛋脸上像是被胭脂腮红擦了一遍又一遍,因为她现在这个姿势实在是过于羞耻,她身子本就高大丰满,熊前这小混蛋在她眼里就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被她抱在了怀里,山本崇的屁股蛋刚到自己的腰腹,小鬼现在干脆肉贴肉的把全身重量全都挂在了自己身上,她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小腹处那团炙热的温度和粗长的轮廓。秦雨萍莫名又想起自己在梦中梦到这小鬼抡起马鞭骑在自己背上。狠抽自己肥臀美背时那副耀武扬威的场景,一想到这丹田之气更加混乱不堪,脑袋里也变得乱糟糟的。 “滋滋……咕叽……” 山本崇卖力的吮吸着秦雨萍娇嫩无比的乳尖,心说还是第一次看到年过四十,奶头居然还是粉红色的女人,之前还一直没有注意到这女人的大咪咪竟然如此极品,乳晕相较于乳尖颜色略深,而且并不突出,还是标准的圆形,乳晕围绕山峰顶端缓缓散开,兴奋时还会凸起一层细小的肉粒,舔在舌尖上口感极佳,自己的舌头每次掠过这娇滴滴的骚红枣都会引得下方大片白腻乳肉颤抖连连,再加上只有一条微小缝隙的乳沟之间不断飘出的绝妙的汗香加乳香混合成一股别样的催情剂,光是吃上几口这大秦洋马的骚奶子就引得自己二弟蠢蠢欲动,无法自控。 “啵~滋滋滋……滋噗~咕叽叽~~……” 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是第一位品鉴这美1妇大奶子的男人,小家伙更是欣喜若狂,胯下二弟从兜裆布里弹出半个龟帽,他借用秦雨萍和自己扭扯的机会,更是下流的用鸡巴摩擦后者温热滑腻的小腹,包皮在滑嫩如玉的肌肤上来回摩挲不定,感受着女将军腹部肌肉绝妙的触感,最后干脆把包皮都挤压褪下,粉嫩的龟头对准秦雨萍形状精致的肚脐眼用力的一戳! “哦!~” 女人发出身体本能的娇吟,这小混蛋,居然用肉棒顶自己的那里……秦雨萍莫名的感到羞耻,习武之人对丹田之处极为看重,这一顶好像把她身子上的力气都顶没了三分,而随即山本崇便将目标移动到另一个雪乳之上,这一次不同于之前的嘬弄,而是大嘴一张,牙齿狠狠地咬在了那颗挺立的蓓蕾上,同时小手向后抚去,略过女将军光滑的美背,感受着美1妇背后形状优美的肩胛骨和肌肤上汗液滑溜溜的余温,最后拽紧肚兜后方结绳处,他倒是没有想直接脱掉,而是向反方向狠狠地一拽! “你!!” 在女将军一声惊呼声中,前方两颗饱满巨乳因为肚兜缩紧而立刻显露出更加淫靡凸起的形状,更是连带下方略微显露的腹肌都变得格外清晰,山本崇半个脑袋扎在这香喷喷的肚兜里,整个鼻子四周全是那沁人心脾,让他如痴如醉的乳香,这股处子乳香中还夹杂着1妇独有的成1芬芳,和小女孩那种青涩的体味完全不同。更是刺激的这小鬼肉棒都从兜裆布里完全跳了出来,大粗鸡巴挑开肚兜的下缘,直指上方两颗肥1大奶,好生威武霸气。 “秦将军~我真是爱死你这对大白奶了,香喷喷,沉甸甸,绝不输你那位圣女师姐啊。” 秦雨萍一听这小鬼提起师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了生理上的本能反应,一旦再和山本崇继续纠缠,恐怕又要和上次一样最后落得个丢人现眼的下场,她牟足力气,臂膀上腱子肉都隆了起来,攥住山本崇躲在她骚肚兜里的脑瓜子,用力的一扯! 山本崇全身加起来估计都没有秦雨萍两条大腿沉,被秦雨萍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从熊前逮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啵~”的一声轻响,那颗被山本崇连嘬带咬下的娇嫩乳尖竟然在雪峰顶端颤了三颤,明显又坚硬挺翘了几分,小鬼面露戏谑的舔了舔湿漉漉的嘴唇,好像在品味着1妇女将军熊前的美味。 “秦将军您这肚兜也太小了些,这般丰硕的巨乳却被这样小家子气的肚兜束缚,岂不是暴遣天物~” 秦雨萍气的牙根发痒,余光看到自己那颗不争气的骚奶头,竟然在这片刻间就被玩弄的勃起如石子,木瓜大奶上还尽是这臭小鬼的口水,好不淫荡。而且一股莫名的快感也在山本崇触碰到她乳尖的瞬间变扩散开来,她一咬舌尖,勉强克制住这奇妙的感觉,这种酥酥麻麻,如遭电击的剧烈悸动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之前在皇宫外,还有上次赛马时,只要身子被他触及就会立刻产生这种让她不想承认,却又食髓知味,不知餍足的可怕快感。 她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和从前不同了,自从来到东瀛,这具为外甥保留了四十一年的成1玉体在无法抗拒的渴望雄性探索,她一开始以为是因为许久不曾自亵的缘故导致欲望过盛,可当她一次次偷偷溜进外甥的房间,当着1睡中的小外甥面前摸奶抠穴,达到一次次高潮过后,这种可怕的性欲却丝毫没有改变,反而如决堤的洪水,滔滔不绝,奔涌而来。这也让秦雨萍愈发不敢直视与小外甥之间的关系,她总觉得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之所以在骑马时不穿亵裤,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之前产生的卡布效果让她即便在率军作战时也会感到绝妙的快感,一边挥舞着刀枪斩杀敌寇,一边却又一脸潮红的感受着下体的瘙痒难耐,当鲜红的血液从敌人的脖颈上喷涌而出的时 候,她体内的欲望也随即宣泄而出。 她承认自己是一个有性瘾和性心理障碍的女人。 在她当年率领着鲜卑铁骑屠戮那些倭寇之时,当她亲眼看着八千手无寸铁的百姓被驱赶入大海,葬身鱼腹的那一刻,当她亲手挖去黑木中介双眼的瞬间,她体验到了什么才是至高的性快感,这种让她自己都后怕的别样刺激伴随了秦雨萍整个从戎生涯。 直到那一年,师姐诞下了一个男婴,她目睹着襁褓中可爱的小外甥一点点长大,随着时间的流逝与卸甲归田后的宁静生活,她才将这种阴暗的快感渐渐遗忘,邱子源对于她来说就像是拯救她破败灵魂的良药,而现在的她却正在一点点将这一剂良药变成可怕的五石散。 没错,秦雨萍无时无刻不在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她知道一旦自己失去了这个小外甥,那她就会再次变成那个连骑马都会喷水,杀人即会高潮的“性变态”,那个让她自己都作呕的怪物。 而为了保护邱子源,她可以献出一切。 “以前有一个东瀛人也喜欢像你一样口出淫言,在众人面前出言调戏于本元帅,你知道他的后果是什么吗?” 山本崇发现这个女人眼神好像变了,变得格外陌生且冰冷。但山本崇没有在意,他依旧一脸色眯眯,毫无顾忌的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大秦美妇,女人熊前那件鸳鸯戏水的娇红肚兜凌乱不堪,两颗雪白傲人的丰满硕乳像是马上要出笼的肉包子一样乳香扑鼻,甚至还能在浅露在外的粉红乳晕处看到半边自己的齿痕。 女将军腰肢虽无年轻时那般纤细,但若隐若现的马甲线依旧扣人心弦,下身是被秦雨萍修剪过的空裆亵裤,两侧裤管几乎消失不见,整件亵裤就像一道没了门栓的卷帘门,不管是于前于后,只要轻轻一掀,自然下方美景为君所现。 两条丰满肉腿结实笔直,大腿外侧肌肉隆起,小腿肚绷得紧紧的,再加上脱下军靴后的两只赤足,虽然此时沾满了灰尘,可却依旧可以看清这是一双极品美足,只不过相较于人们传统观念中的纤纤玉足,这两只1妇美脚却尽显草原女子独有的坚韧不拔,脚掌肥厚,足形相较一般女性显得要大上一圈,脚踝处踝骨格外突出,脚跟多肉,像极了猫爪的肉垫,这是经常穿军靴奔走所制,很多男人并不喜欢三寸金莲,反而对这种1妇肉脚颇为中意,毕竟这两只大白脚可以能够完完全全的包裹住男人的肉棒,肉乎乎的足跟夹紧肉根底部,两颗珠润的大脚趾错开搓弄龟帽,再加上那纹理清晰,汗津津的脚底板上下夹击,恐怕一般肉屌都禁不住这满是侵略性的足交侍奉。 “哦?是谁这么有品位,引起秦元帅的注意了啊~” 秦雨萍眉眼低沉,冷笑一声,随即凤目如炬,面露寒意,沉睡在灵魂深处的杀戮欲望再次被点燃,她化身为一头强壮迅猛的雌虎如怒雷疾涛般袭来,似烈火闪电一样凶猛无常,飙举电至间,铁拳迎面而至! “他叫黑木中介,因为敢偷看本将军的身子,所以我挖出了他的眼睛,屠光了他的族人!” “你这个疯子!” 山本崇心中咯噔一声,他和这个女人已经交手过三次,本以为早就摸透了对方的底细,心态也早已平静如水,胜券在握。可却因为这句话瞬间乱了心神,他不想当懦夫,同样一拳挥出,硬生生接住了秦雨萍的拳头,五根指骨在接触的一刹那就像被一柄百斤重的铁锤砸了个结实,手腕几乎呈直角向上畸形扭曲,格外渗人的骨裂声清晰可闻,山本崇双眼满布血丝,鼻息喘如斗牛,怒目切齿下一副要将秦雨萍撕碎的架势。 “师姐果然没有猜错,你就是当年那个驾舟逃得一死的小鬼!” 比起之前秦雨萍对自己的挑衅和断腕之痛,此刻从她嘴中吐出的这句话几乎让山本崇愣在了原地,他刚要反击,手上的力道却不由一松,之前站稳的步伐也开始变得散乱无章,再无规矩,勉强躲过一拳后,却发现自己的五感已经根本无法跟上秦雨萍挥拳的速度,下一记势不可挡的铁拳在他心神恍惚间以破风之势重重的打到了自己的脸上。 发·*·新·*·地·*·址 “噗!” 这一拳几乎将山本崇的脑浆子都要砸了出来,刚刚还嘈杂无比的教武场好像在他的耳中瞬间失去了一切声音,瞳孔前立刻被一片赤红色浸染,整个人在空中翻了一圈才噗通落在地上,刚要爬起来,却发现身子俨然散了架,四肢软成一团。下颚脱臼使得他连嘴巴都合不拢,噗噜噜的掉出两颗整齐的后槽牙,喉头更是涩中带甜,大股殷红的鲜血翻涌而出。 “咳……好生……咳……狠辣的婆娘……” 看着山本崇口舌不清,狼狈不堪的样子,秦雨萍却面无表情,赤足一步步踩过满地的盐粒,脚掌着地压碾着发出嘎吱嘎吱的细碎响声,那种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催命之音混合着耳中不间断的蜂鸣让山本崇一时间无法缓过神来,眼前的瞳仁紧张到根本聚焦不到一处,因为伴随着眼眶中不断蔓延的血色他好像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可怕的倭屠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那是一种源自本能的恐惧感,即便他在日后获得了强大无比的力量,就算他能够在幻境中一次又一次蹂躏对方的肉体,可当这个姓秦的辅国大将军再次以一种不可战胜的姿态伫立在他的面前时,之前他自以为早已能够克制的源生恐惧再一次袭上心头,像忘不掉的梦魇随时可以吞噬掉他的一切。他想结印发动忍术,可连手指头都不再听他的话,而是和主人一起还在战栗的颤抖。 “我念你终究为一孺子之前才未曾真动杀心,可惜你身上留着那个海盗头子的血,你应该知道本元帅会怎样收拾你这个孽种。” 秦雨萍一脚踏出,丰腴的脚掌踩在山本崇的身前,像一座五指山镇压住这小恶魔的一身邪气,她高抬丰满如肉柱的大长腿,美腿拉伸至熊前,金鸡独立下整条欣长无比的大腿上肌肉瞬间隆起,黄金比例下的极品美腿线条极为优美,而且竟然在脚掌下方形成一道环形气流,只要一脚踩下,便会结束这个东瀛小鬼的生命,她高大丰满,如山不动的身躯将山本崇笼罩在一团无法逃离的阴影禁锢之下,一双凌厉的凤目中尽是蔑视。 “别哭,你已经多活了十五年,够本了。你也可以去和下面那八千只臭虫们团聚了。” 山本崇已经听不清秦雨萍在说什么,小时候自己在哭闹时,身边的大人便会给他讲起“倭屠”的故事,那时候的他便会吓得不敢再哭泣。可在亲眼看到全族死于非命的时候,山本崇却没有哭,那时候他心里只有复仇二字,但现在他却感到眼眶在湿润,不是后悔,只是又一次回想起了儿时的恐惧。他尽可能的在控制自己的身子不再颤抖,可头颅与四肢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身体在战栗,灵魂在恐惧。 姐姐死前圆睁的双眼,兄长高悬的尸身,还有父亲死前绝望的嘶吼,或是大海上漂浮的密密麻麻的尸身,这些画面无时无刻不在他眼前回放,那一双双在临死前无助的眼神都在看向自己,好像在对他诉说着无尽的恨意,而他终究还是无法逃出源自这个女人身上散发出的阴影。 可恶……明明都到了最后一刻,明明只需要一步就可以瓦解她的心防,还是无法越过那道坎吗……他的耳边突然响起了这个女人当时在伊势神宫时说过的那句话。 比恶?这天下没有比本将军更恶的人! 罢了,看来孩儿是见不到一统东瀛的那一天了,秦雨萍这一拳几乎将他半张脸都打歪,左眼更是连瞳仁都看不清,他现在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更重要的是,在这一刻他才发觉,自己就算凭借幻术一时获得这女人的身子,可却永久无法瓦解她的意志,这样的复仇又有何意义。 秦雨萍面如寒霜,盛气凌人,双眼像是在看一条死狗一样没有半点怜悯与犹豫的踩了下去,亦如同她当年亲手下达了溺死那八千黑木家族人时的决绝。这一脚足可以将这个小鬼的脑袋踩爆,她仿佛已经看见这山本崇脑浆四溢,眼球暴突的凄惨画面。而在这一刻她好像也感到了自己再一次找回了那种尘封已久的杀戮快感。 即便在东瀛杀人,她也毫无顾虑,就像她之前所言,如果不是皇帝当年担心双线作战,她早已率军踏平这座孤岛,更何况眼下这个小鬼还要试图对自己最心爱的外甥动手,这才是她最无法容忍的地方。 台上传来一阵惊呼,事态发展的太快以至于让这些东瀛人还没有缓过神来,不少人已经打算前去报告高层,还有的干脆掉头开溜,生怕这个疯女人一会杀红眼,自己也被连累。倭屠带给他们的恐惧丝毫不亚于山本崇此刻的绝望。 之前高悬于天空上的烈阳不知何时躲进了云层中,苍穹在这一刻变得昏暗无光,遮挡在山本崇身前的阴影在不断拉长,最后渐渐钻到了秦雨萍的侧面,隐约间在女将军的身后变为了两道影子。 山本崇本来已经放弃了抵抗,可半天过去了,他却依旧还能喘气,这小鬼双唇抖个不停,怯生生的抬起脑袋,却发现眼前高高在上的秦雨萍正同样目瞪口呆的也看着自己,女人圆睁的瞳孔中写满了不可思议,而那只正不住颤抖的美脚却依旧高高悬于自己的脑瓜子上,他甚至都能清晰的看到秦雨萍厚实平坦的脚掌上细微的掌纹和黏在上面的盐粒。当然,还有她双腿之间下肥鼓鼓的阴户。 “怎么会……身子居然……” 秦雨萍根本没有料到自己为什么在这一瞬间好像身体失去了主动权一样,无法将腿落下。一个人四肢的行为需要大脑的支配,可也就是在秦雨萍的大脑下达了想要踩杀这个万恶的东瀛小鬼的时候,她的腿却无法做出这个回应,因为脑海中在此刻想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不能杀他,我要保护他……保护所有东瀛人…… 而最让她毛骨悚然的是,这个声音竟然是从她自己口中发出的。 秦雨萍像是老鼠遇到猫一样匆忙向后连退数步,她惊恐的捂住自己的嘴,可这1悉无比的声音却依旧从指缝中钻出,像是黏在了自己的耳膜上,挥之不去。 他是东瀛的救世主,是拯救我的菩提,普渡我的神明,更是我永远的主人! “不!你到底是谁!给本元帅滚出来!” 秦雨萍发了疯一样甩动着自己的头颅,一身丰满多汁的白肉荡起道道肉浪,身后硕臀摇成了拨浪鼓,连熊前的肚兜都甩掉了一半,露出大半颗浑圆的雪乳,可此时她却顾不得这些。 难道是第二人格开始生效了?从鬼门关转悠了一圈的山本崇也一脸错愕的望着抓狂的秦雨萍,他想起山本一郎的话,一旦第二人格开始产生,就会逐渐取代原有的人格,而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山本崇马上就联想到之前赛马时秦雨萍就在关键时刻曾救下了自己。果然,那时候新的人格就已经起到了作用,只不过他没想到新人格会滋生的如此之快。当然,这也要归功于在幻境中的调教,贞操值的降低使得第二人格可以进一步融入到秦雨萍的意识里,而且现在看来已经起到了主导的地位。 他在事先对秦雨萍新人格的设定便是:在关键时刻无条件的保护东瀛人,尤其是寄生者的主人,也就是山本崇自己。 看来第一步已经成功了,这女人刚刚是铁了心想杀了自己,那种赤裸的杀意和想要将一个人碎尸万段的眼神是无法遮掩的。可同时也是这种极端的思想提前一步间接性的唤醒了第二人格,从最开始参观阅兵式时对东瀛人潜在的好感,到之前在赛马时对自己的保护欲,再到今天在本体想要执行必杀指令时激活的“无条件保护主人”,果然,天岩户石壁上的古文没有说错,月读的幻术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意识。 井上,我真的要感谢你~ 山本崇抬头看着这个满脸诧异,举止无措的女人,他缓缓站起身,强撑着剧痛无比的身子,面露阴狠,他知道今天还是自己赢了,但他更想让这个女人体验到什么是绝望。 “月读-倒噬!” 低沉且阴寒的声音从山本崇两瓣被鲜血染红的唇片中发出,他本就已经快撑到极限的身体瞬间扭成一团,全身骨骼发出嘎吱嘎吱的骇人声,仿佛在经受着更加可怕的精神折磨,一团黝紫深邃的黑影缓缓在他痉挛颤抖的身后浮现,同时在其中好像还隐藏着一张模糊的人脸与暗淡的红芒。山本崇的眉心处的皮肤悉数裂开,一只菱形的眼珠在黑雾中若隐若现,没有眼眶,只有一颗血红色的巨大瞳仁贪婪的窥探着世间,粘稠发暗的血浆从眼球中缓缓渗出,更显诡异恐怖。 “秦将军您这肚兜也太小了些,这般丰硕的巨乳却被这样小家子气的肚兜束缚,岂不是暴遣天物~” 看似充满了淫猥之色的一句话在秦雨萍听来却如晴天霹雳,她呆愣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猥琐,但身上却完好无损的东瀛小鬼呆愣在了原地。 那一刹那秦雨萍觉得天塌了,她不可置信的抬起手,将手掌展开又合拢,直到最后攥成一团,任凭指缝剜进掌心,鲜血从指缝中徐徐渗出,可这短暂的疼痛却始终无法将她唤醒,她知道,时间再一次倒流了。 这万恶的幻术! 秦雨萍满面狰狞,她彻底变成了一头发狂的野兽,出招变得散乱,身法再无规律,她一生中遇到过无数强大的对手,但无论是单方面的胜利还是短暂的失败,都无法真正动摇她心中的信念与隐藏在凶悍果决外表下的那颗耐心,这也是为什么当年她可以以绝对劣势的兵力在一次次的试探中,终于引出敌军主力,最后战胜黑木中介,粉碎倭寇染指江南的阴谋。 可在这一刻发生的一切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秦雨萍是个无比自信的人,自信的人往往又会被自负拖累,她对自己的能力从不怀疑,直到她发现她无法再控制这具身体。因为就在拳头要打到山本崇的那一刻,她又一次停了下来。 “秦将军看来是舍不得打我咯。” 山本崇看着已经贴到到眼皮处的铁拳连眉毛都没有眨一下,眼前的女人怒目而视,咬碎钢牙,一双凤目中写满了滔天恨意与不甘,可她就是无法将这记铁拳挥出。 “邪祟!你这只万恶的倭狗!倭龟!” 秦雨萍死死咬住舌尖,鲜血从口中不断渗出,可剧痛却丝毫无法让她冷静下来,大脑内不断传来让她停手的信号,她的拳头开始变得松软,五根手指卖力的想要攥稳,但却还是无力的分开,四肢甚至是五感也不再受她控制,那种被剥夺了主导权的恐惧让她变得身子飘忽不定,神情恍惚间精神力也逐渐松散,无法聚合。 她从未想过,这具属于自己四十一年的身体居然在渐渐变得陌生。 “秦将军,您刚刚说要杀了我,可为何不动手呢~既然您心慈手软,就别怪本家督辣手摧花了!” “嘭”的一声!秦雨萍小腹处被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她痛的弓起腰,唾液混合着血珠从檀口中喷溅而出,两只碧蓝色的大眼睛突兀的从眼眶中外凸,整个身子成虾米状向后弓起,高大丰满的身躯倒退数步,趔趔趄趄的勉强站稳身子,可马上又被一记飞踢正中熊前巨乳,这一脚山本崇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只把秦雨萍熊前硕乳踢向一侧,重重的撞在另一颗大奶上,乳房上传来钻心的疼,秦雨萍本想还手,可刚抬起一条肉腿,却被后者猛的一扑,二人一起重重着地,山本崇双手握住秦雨萍的小腿用力向上一掰,露出女人白嫩的大腿根部肌肤和肥沃的阴阜,下半身岔开短小的小腿死死压在秦雨萍另一条玉腿之上,把这条坚韧有力,刚刚差点踩死自己的大白肉腿从上到下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接着他小手攥成拳头竟然对着秦雨萍裸露在外的白虎肥屄就是狠狠一拳! “哦哦哦!!!!” 这一拳下去可把女将军疼的龇牙咧嘴,这阴部是女人最敏感且脆弱的位置,先是小腹挨了一拳,已经痛的秦雨萍倒吸冷汗,现在胯下阴户又被这小屁孩一拳轰穴,整个子宫连带胯骨都像被铁锤碾过,痛的秦雨萍撕心裂肺,要不是她半生为将,身子骨远非一般女人,恐怕只此一拳便会当场昏厥。 “还没完呢!臭婊子!” 山本崇是个瑕眦必报的人,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人刚才还差点送自己归西,这一拳哪里解气,他再次抡起小拳头瞄准秦雨萍的白肚皮又是连续一通锤砸,同时用肩头扛起半条肉腿,另一只手并拢三根手指猛的插进秦雨萍干涩紧闭的阴户中,手指强迫的挤压过无比紧凑的阴道,接着向上狠狠一抠! “痛!!嗷嗷嗷嗷嗷嗷!!!!!” 这一通锤打险些把秦雨萍的魂儿都打飞,小腹丹田之处是练武之人最为看重的地方,丹田之气外泄使得秦雨萍整个身子都像被放了气的气球变得有气无力,而且这种剧痛还引导向下体,最可怕的是,她竟然感到自己有了反应,没错,刚才还干燥的腔穴竟然在这一连串的殴打下变得逐渐湿润起来,腔道内的软肉开始谄媚的吸附柱山本崇的手指。 “真是个贱货,挨打还会发骚!” 周围高台上的东瀛士兵看的更是大呼过瘾,个个面露淫态,拍手叫好,秦雨萍恶狠狠的看着这些让她无比作呕的面孔可却无能为力,她用尽力气想要挣脱山本崇的束缚,但四肢根本就不听她的使唤,脑子里嗡嗡作响,不断有声音在暗示她不可以伤害眼前这个万恶的东瀛小鬼。 她第一次开始憎恶自己的声音,挥之不去的冥冥之音让我根本无法稳定心神。 “秦将军,直面你的内心吧,你无法伤害我,也无法伤害任何一个东瀛人,没错~你爱东瀛,这里是你的家乡,不是吗~” 山本崇撅起嘴对着肩头这条光滑笔直,但却尽显女性强健之美的欣长肉腿吧唧一口,光亲还不过瘾,他吐出舌尖顺着紧绷的小腿肚一点点向下舔舐,感受着舌尖上微微发咸,但又充满了肌肉柔韧性的绝妙口感,最后在秦雨萍一声痛呼中,一口咬住大腿下方最柔软的位置,手指用力的抠挖着无毛嫩穴,直到指尖触碰到那层薄膜。 “那里……绝不可以!” 秦雨萍第一次露出了半分哀求之色,她很清楚山本崇想要做什么,但唯独那里是她要留给那个大男孩的,是她能够带给自己小外甥唯一珍贵的东西。 “秦元帅,您都这一把岁数了,居然还是处女,真是让人意外啊。” “是又如何!本将军岂能和你们东瀛女子一般不知羞耻!” 山本崇不怒反笑,更加用力的下压下方秦雨萍的大长腿,抬起肩头,让上方的玉腿向秦雨萍身侧压去,熊前汗津津的大肥奶彻底从肚兜里被完全挤压而出,雪峰顶端的腊梅却是早已盛开,引人采摘,女将军痛的咬紧银牙,就是一言不发。 “你这老荡妇,居然还想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留给亲外甥,真是个淫荡的姨娘,只可惜他没有机会享这份福气了!” 山本崇褪下兜裆布,肉屌已经抵压在秦雨萍的白虎蜜裂之上,他用手指按压住龟帽,让巨大的龟头一点点没入还冒着热乎气的馒头穴中,肉屌逐渐挤压进腔道,顶的上方阴蒂都冒出了头,秦雨萍感受到下体火热的触觉,整个身子突然变得格外亢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脚踢出,把山本崇整个人蹬出数丈,摔了个灰头土脸,后者也是一脸诧异,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还有力气! “小杂种,别小瞧本将军!” 秦雨萍爬起身,也顾不得两团大奶暴露在外,挥拳便砸,山本崇又被一拳砸了个结实,鼻血狂喷,只得左右躲闪,两个人几乎都是全身赤裸,巨乳肥臀上下翻飞,香艳至极,可小淫棍哪有心情去欣赏,山本崇身体虽然得到了恢复,但论拳脚他始终不是秦雨萍的对手,几番追逐下,脸上不但挂了彩还再次被秦雨萍逼到脚下圆圈边缘。 “哼,你可以用那些邪门歪道赢得一时,却终究过于自大,只要本元帅不去听耳边那女人的聒噪之音,便没人能控制我秦雨萍的身子!” 山本崇还在疑惑为何对方突然解除了第二人格的控制,仔细一看,瞳孔不禁放大数倍,他居然发现就在自己还舔腿抠穴的时候,这疯婆娘居然用手指戳破了两边耳膜,鲜血正不停地从她凌乱的短发下方耳廓处滴落,秦雨萍耳边除了越来越小的风声开始逐渐失聪,恐怕这最后的听觉也马上要消失了。 “你真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山本崇喉头沙哑,双瞳中闪过一丝后怕,眼前这个女人是他见过最无法用常理去揣摩评测的人,比起说是人,她更像是发狂的野兽,甚至是一头可以为了一时胜利而舍弃一切的怪物! “受死吧!” 秦雨萍看向山本崇身后地面上圆圈的标记,肥臀摇曳,巨乳晃荡下她猛的踢出一脚,山本崇还在迟疑,对方已如开弓利箭破风而至,他承认自己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摆脱了幻术束缚的大秦女将军立刻变回了之前的从容不迫,身法甚至更加犀利灵活,山本崇知道这一脚他只凭自身能耐是断然无法躲过的。 只可惜 “哼!真是匹烈马,呼……都到这这般境地居然还想反击,可惜,你的榆木脑袋好像并没有理解何为幻术。” 秦雨萍眼前一片恍惚不定,等双眼在聚焦为一点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紧紧抱着怀中的山本崇,这种极为保护的姿态好像生怕山本崇从圈内摔出去,而自己则双脚处于圈外。 “怎么……可能……” 山本崇抬起头拍了拍秦雨萍木讷的脸蛋,又对着眼前雪白的大奶子啵的亲了一口,翻身而下丝毫不见之前半点慌乱。 “秦将军,你可能无法理解自己为何做出这一连串的离谱行为。不妨我说得简单一些,你不但日后会保护本家督,还会憎恶秦人,抵触同胞。更重要的是~” 山本崇刻意停了口,然后紧盯着秦雨萍那双布满了鲜红血丝的眸子眯起眼睛一字一句道。 “你最后会厌恶邱子源,仇恨他!敌视他。甚至……亲手杀了他。” 秦雨萍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着,那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恨意,她必须要铲除眼前这个万恶的东瀛小鬼,她不想成为山本崇口中那个陌生的自己。 “杀……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女将军沙哑中透着不甘与绝望的嘶吼响彻整个教武场,她发狂的摇晃着头颅,沾满了灰尘的短发更显杂乱不堪,她的身上再无遮拦,脸上满是血痕,耳畔勉强还漂浮着刚刚山本崇那让她后怕的声音,而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愤怒!她挥起拳头不甘心的再一次向山本崇袭来,可事实却没有发生任何改变,只要是自己想对山本崇造成任何迫害的想法,四肢就会违背她的意愿,而每一次她有这种设想,那可怕阴冷的声音就会不断在脑海中放大。 “为什么啊……为什么……混蛋!你这个万恶的东瀛邪祟!魔鬼!妖孽!把身子……把身子还给我!!!” 秦雨萍没有了所有的自信与从容,她失去了该有的理智和人格,它被夺走了,被偷走了。 师父之前和她说过,她一生杀戮过重,无论是帝国的敌人还是对方无辜的百姓,她从来都“一视同仁”,在她的认知里,早已把这些人的头颅当成建立功勋,提高声望的工具。 鲜卑人以杀伐与掠夺闻名,她继承了这一点,她的身子里流着好战的血液,直到邱娴贞在那一天告诉她已有身孕,她才放下了手中的宝雕弓,放走了那个本应该死在黑松山下的东瀛男孩。同时,也迎接了一个新生命的诞生。 在小外甥诞下的那天,她告别自己征战二十余载的疆场,选择了卸甲归田,朝廷保留了她的爵位,她无上的军功足以让她流芳百世,但她却并不在乎。当她看到襁褓中的婴儿在对她笑的时候,她把对杀戮的欲望压在了心底,自此以后,她褪下了铠甲,从未再拔出过一次佩剑,甚至见到蚂蚁都会抬起鞋履,报以微笑。 她把小外甥看成自己唯一的心灵支柱,在小外甥的身上,她体验到了何为母亲,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师姐在帮助她度过她心中的杀劫。自此她谢绝了所有婚约,从未想过嫁人,把一切关爱都留给了小外甥,她教他练拳习武,给他讲自己那些年征战四方的故事,在师姐忙碌于泰安诸多杂事的情况下,陪伴他度过了整整十五年。 这里面有无数美好的回忆,数不尽的故事,听不厌的那声“萍姨”,在这一瞬间,她感到自己的眼眶好像湿了。 自己到底多久没有哭过了,她已经记不清了,但当这十五年的点点滴滴在眼前突然闪过的时候,她想要去伸出手抓住它们,可却发觉自己已经没有了半点力气去挽救,她不想就此遗忘,忘掉那些所有属于她和他的回忆与现在…… “结束了。” 一只小脚丫子恶狠狠的踩在了秦雨萍的头上,五根脚趾深深陷入女将军的茂密的黑发里,强迫着她整张脸碾进了肮脏的地面,女将军双乳伏地,两条丰满肉腿卑贱的跪在地上,肥硕如满月的两瓣硕臀高挺于后,向身后的男孩展露处自己最为羞耻且下贱的一面,而一根还冒着热气,粗壮无比的巨根正耀武扬威的高悬在女将军双腿之间的白虎蜜屄处。女将军勉强露出半侧脸庞,再没有了之前的桀骜不驯,不怒自威,剩下的只有半行清泪与卑恭的哀求。 “求……求求你……不要让他……让他恨我……” “秦雨萍,你没有机会了,因为,你已经“死”了。” 山本崇终于赢了,他终于将这位闻名天下的大秦女军神踩在脚下。他面色如常,但却透着七分残忍,他直立的站在秦雨萍丰腴的身后,踮起脚尖,肉棒对准眼前尘封了四十一年的1妇肉穴,龟头硬生生挤开前方阻碍,肿胀到了极点的肉根满载着他无限的怒意尽数轰入这肥嫩骚屄里!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随着大鸡巴的全根砸入,剧痛混合着无上的快感连带着在幻境中无数次的调教影响下悉数爆发,秦雨萍不由自主的高仰螓首,刘海下连额头纹都挤压而出,瞬间双目翻白,勉强剩下小半颗碧蓝色的瞳仁还残存在眼眶中,檀口大张,鼻腔朝天,粉舌吐出,银牙外露。熊前两颗木瓜大奶因为大鸡巴的突然插入而前后荡起一阵香艳无比的乳波,整个丰满多汁的身子都被身后小男孩卖力的一顶而激荡起一层层炫目的肉浪。两只宽大厚实的脚底板不断向脚心处内蜷,露出一道道细密的脚底纹和白里泛红的趾甲。 处女落红混合着腔穴内隐藏已久的淫汁狂泄而出,没有少女破处时的“涓涓细流”,破瓜之痛,有的竟然是当众淫血乱喷,如磨盘般肥大宽厚的脂包肌硕臀抖如筛糠,两条肉滚滚的肌肉美腿被身后男孩的大鸡巴只是一插便立刻发软发麻,险些当场瘫倒,却又被大鸡巴在骚屄里往上一挑,连带整个哆嗦乱颤,浪肉齐滚的下半身都弓了回来,小腹处起伏不定,甚至可以看到子宫下方凸起的一道圆柱形轮廓。 这骚1妇竟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破处即高潮!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秦雨萍终于糊不清的看到这眼前浮现出的一个数字。 【零】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