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十五岁》 分卷阅读1 (kanqita.com) 作者:天堂无根2022年5月10日字数:16874洗手台的水流「唰、唰、唰」个不停,因为不是节能的感应开关,只要不是手动去关,理论上水龙头喷射而出的水流不会停歇…就像是我此刻心里的悲伤,是这般的无止境,澎湃如江,逆流成河…眼泪,泪水,鼻涕,口水…我真的分不清,一脸狼藉的模样,这是我从未有过的痛苦。 我的视线仿佛是模糊的,只能伏在洗手台,手捧着凉水清洗着面部,但很快便又糊了一片。 眼泪,抑制不住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划过我的脸颊,亲吻我的嘴唇,苦涩,真的好苦…这是我的人生,苦涩的人生,悲伤如斯,我明明才十五岁,却已经品尝到人生的苦果,那心里的难以描述的悲伤、愤怒、憎恨…甚至绝望,是的,我感到到未来的绝望,太痛苦了,天哪,我该怎么办?!我一次次地洗面,仿佛在一次次地冲洗伤口,可是莫名而来的记忆,仿佛占据了我全部的思考。 不是在述说,而是在呐喊,呐喊数十年人生的苦闷!是在嘶吼,嘶吼内心的义愤难平!是在哀嚎,哀嚎无尽绝望和悲痛!我试图强迫自己不去想,但是没有用,这些片段式的画面无比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脑海,无论我是闭上眼,还是使劲地摇晃脑袋,甚至是扇自己耳光,又或按压太阳穴,都没有用。 它仿佛是一棵参天的大树,在我的意识海迅速扎根,根深蒂固,以我的意志根本不能撼动它,而它灌输给我的,却是那样的窒息…望着镜子里的投影,这是一张稚嫩的脸蛋,白齿红唇,看起来非常清秀,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像深秋的一汪泓水,那从泪腺夺目而出的悲伤化作了眼泪,宣泄着我未来难以述说的悲觞。 过去的我,未来的我,到底那个才是真实的我?!本以为是一场睡梦的噩魇,一旦惊醒就会没事发生,可是现实并不是啊,就像是醒来,脑海里这些仿佛乱入的景象,却清晰地存在着,像是一种主权的宣誓,这不是梦影,而是真实。 我来来人生真实会发生的事情,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TMD,这什么狗屁人生!我叫左京,生于湖南衡山县,十岁时因为父亲左轩宇工作变动,全家迁到长沙。 母亲李萱诗则转到重点高中任职,就是我现在就读的学校。 虽然只有十五岁,已经是高二学生,还有一学年就高考了。 或许是由于压力的问题,我最近经常做梦,直到昨晚,我的脑海里忽然乱入了许多的记忆,似乎是我未来的悲惨人生的景象。 我从噩梦惊醒,我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梦,但它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真实…或许,它就是真的,就是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可是,这样的人生,教我如何接受啊!!一学年后,我将顺利考上北大,然后结识父亲好友白行健和他妻子童佳慧所生的女儿白颖。 三年后,父亲意外去世,我和白颖结婚,再然后我会遇见我人生厄运的根源:郝江化和郝小天父子。 因为所谓的好人善行,我们一家倾力帮助郝家父子,结果郝江化淫娶了我的母亲,尔后的几年,连我的妻子也沦为了郝家父子的玩物…我的母亲给郝家生了四个孩子,而我的妻子所生的两个孩子,其实也是郝家的孽种…我被我的母亲和妻子联合玩弄…我的岳父被气死,而郝江化则是在我父亲遗产的扶助下,成为人生赢家…他活到八十岁,依然健步如飞,儿孙满堂…这是一场漫长的黑暗,横跨数十年的痛苦,也是我人生从幸福转而悲惨,那漫漫人生,积累太久的情绪,就在一夜灌输在我的意识海。 天呐,我明明只是个少年,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样的折磨?为什么!眼泪在哭泣,但心在呐喊,心在嘶吼,心在哀嚎!该死的郝家父子,该死的淫娃荡妇,还有我该死的人生!「京京,吃早餐了」一个温柔而慈爱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自我疼惜,一个美丽三十来岁的美妇人走进我的房间,听到洗手台异常的哽哭声,她脸上满是关切,「宝贝儿子,你怎么哭了?」宝贝…儿子?多么讽刺,未来的你,可是从来不拿我当宝贝…就连儿子也是不值一提。 察觉到我的异样,母亲伸出手来,想要触碰我,我却条件反射地往后退,眼神里满是复杂。 往日最渴望母亲的抚摸和关爱,现在却忍不住地想要逃避,我想要逃避未来记忆里那个肮脏而下贱的母亲,那个绝不是我的母亲。 可是,我又该如何面对呢。 「京京,你…到底怎么了?」母亲皱紧了眉头,凝视我的眼神,她忽然莫名地有着慌乱。 她看到了我的眼泪,看到了我的躲闪,看到了我眼眸扑闪的痛苦。 我没有做出回答,又洗了一把脸,眼角还有些苦涩,鼻子还有些酸楚,但我还是咬了咬牙:「没什么」这三个字仿佛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我的悲伤还哽咽在喉咙,不知道该怎么述说。 坐在饭桌上,早餐是三明治和蛋挞,还有牛奶。 以前还有些母子亲昵的早安问候,现在却沉默得像是默剧,满腔的话,谁也说不出口。 彼此怀着心事,却彼此沉默,即便是坐在车上,依然是沉默。 快到校门口,母亲终于忍不住:「京京,是妈妈逼你太紧了么?」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这两天是这学期第二次摸底考,有什么考完了再说」母亲叹了口气,十五岁是个很敏感的时期,再加上明年就是高考,儿子的突然变化,令她实在摸不着头脑。 我推开车门,径直下车,而母亲则是望着我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高考是人生的一件大事,这两天又是全年级的摸底考,她作为英语老师,又是高中部的教导主任,公事还是优于私事。 上午的第一门摸底考课目是语文,监场的老师是岑姨。 岑姨全名岑箐青,和母亲的关系很亲密,不仅是同事还是极好的闺蜜,和母亲另一位闺蜜徐琳徐姨并称为三朵金花。 岑姨有个女儿岑筱薇,比我小两岁,目前在国外和她前夫生活。 结婚不到两年,这对夫妻就离异,生活方式还有居住地,导致两人也没多少感情,如果不是还有个女儿在,估计也就断了联系。 _ii_rr(ns); 「京京,今天要好好考,可别给岑姨掉链子」开考前,岑箐青半玩笑对我说。 我心里有些不情愿,根据那些记忆,末来的她也会跟母亲和徐姨一样沦为郝江化的胯下玩物,期间交往过一个大富豪男友,可还是被郝江化得手。 这个该死的郝老狗!一想到这里,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心里弥漫着悲惜。 悲伤之余难免惋惜。 末来的岑箐青,不仅是郝江化的女人,就连她的女儿岑筱薇也是一样的命运,更令人难以释怀的是岑箐青怀了郝江化的孽种,最终却因难产大出血而死。 「唔」我随便呢喃一声,算是敷衍回答。 这个女人终究对我不错,她终究和我没什么关系,所以她和郝江化的淫荡媾和,虽然令人不爽,但毕竟是她自己的选择,只是红颜薄命,一声呢喃,算是惜叹。 卷子发下来,同学们都开始动笔,即便是摸底考,对于学生来说,那也是一种查漏补缺,考完就知道自己还存在哪些知识盲点或弱项,趁最后一学年拼命补足。 而我只是扫了眼卷子,并没有动笔。 如果,我的末来,末来的人生,注定是那个样子,那么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虽然拿起卷子,脑海里便跳跃着标准答案,宛如一个高中生去做小学生习题一样,拥有北大博士学识的我,面对高中语文试卷,实在太轻松自在,可是…没必要。 真的,没必要。 时间在流逝,而我却在哭泣,无声的哭泣,在心里流泪,泪水便从眼角落下,滴落在试卷上,化成了湿润的圈点。 我连忙将泪抹去,调整着呼吸,在试卷上写下名字,便双手相合,然后脸目枕在手臂,这样就算是流泪,眼泪也会被衣袖给抹去。 「好,时间到,停笔,收卷,从后往前传」岑箐青看着时间到,连忙拍掌说道,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就站在我的课桌边,瞧我这里瞟了几眼,脸色变了一变。 白卷?!岑箐青心里一动,收齐卷子,她便回到办公室,交给校办批卷组。 这是模拟考规定的流程,尔后她便敲响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门:「萱诗姐,京京他…」「京京他怎么了?」李萱诗心里一沉,她就知道今天儿子不对劲。 「刚才的摸底考语文卷,京京…交了白卷」岑箐青道。 「交白卷?!」李萱诗一愣,低头思虑一会儿,「行,我知道了」「萱诗姐,京京他好像哭过」岑箐青迟疑道,「明年才是高考年,你也别给孩子太大压力」李萱诗无奈地一叹,她也没给儿子什么压力,毕竟儿子一向很用功,成绩基本都在年级前十。 可是今天,的确很不对劲。 只是,更令她没想到的是,在这一天的摸底考,其他课目试卷,我也一样都交了白卷。 尤其是最后一门,是母亲亲自督场的英文卷,我依然还是没有答题,一样是交白卷。 整整两节课时的作答时间,我虽然没有抬头看,但我知道她多数是在我身边徘徊,偶尔地叹气,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气闷。 「左京,你到底在想什么!」交完卷,同学们作鸟兽散,毕竟是最后一门,暂时就是自由时间。 对于高三学生来说,自由是弥足珍贵。 教室目前就剩下我一个,还有我的母亲,她终于按捺不住,朝我大喊。 我没有说话,或许是那记忆画面的不忍直视,我不知道看着母亲,我该以何种心态去面对。 「对不起…妈妈不该这么大声」可能觉得语气不妥,母亲的声音又柔软许多,想要抚摸我的额头,我还是闪到一旁,「京京,你到底怎么了?」沉默,依然是沉默。 她是不懂,不懂我为什么这个样子,而我是不能说,我不知该怎么形容。 过去的母亲,是我的梦,我的女神,而在那些记忆片段里,她就是条下贱的母狗,她毁了我的人生。 眼泪,眼眶里噙着泪,痛苦渲染着酸楚,但我无法言说。 说了,又有谁能相信呢?「你跟我一起去医务室」看着我不愿说的样子,母亲叹着气,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到了医务室,陈老师给了我的腋下放了体温计,也做了基本的检查。 陈老师是校医,也兼任心理健康老师、五分钟后,她取出了体温计,刻度只有36.5度。 「没发烧,体温正常,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陈老师打量着我,注意到我哭红的眼波,这才回身对母亲说,「这样吧,我这里开点维生素片,就不要晚自习了,让京京早点休息」还能怎么办。 母亲无奈,只好带着我回家,晚上的自习课也不上了。 虽然高三都是寄宿在学校,全力冲刺高考,但作为教导主任的儿子,和母亲回家这点权利还是有的,再说我的成绩一向很不错,也不差那几节自习。 到家后母亲开始忙乎起晚饭,以往我们索性在学校解决再回来,如果父亲出差不在家的话。 只是今天,因为我的反常,母亲特意下厨,精心准备晚餐。 母亲人美,厨艺也好,烧饭做菜是没话说,但我只是吃了少许。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不开心可能化悲愤为食量,但男人不会,或许会化为酒量但绝不会是食量。 「京京,现在…可以告诉妈妈了么?」结束晚餐,母亲又一次询问。 我依然没有吱声,而是摇了摇头。 「那好吧,妈妈不逼你,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妈妈」母亲的姿态放得很软,这种刻意讨好的语气,让我有些不忍心,但是一想到那些末来的龌龊事,我便只能狠下心。 回到房间,那种悲伤而压抑又开始袭来,我无处躲藏,也无处安放,只能看着那些如PPT的稿件一样,从我眼前打开,呈现,然后闪过,仿佛冥冥中有人强迫我观看那些记忆的影像,而我只能忍受,在无声的煎熬里,咀嚼着悲痛和绝望。 良久,我坐到了电脑桌前,除了电脑,旁边还有本子和笔。 上网查资料的时候,有时也需要做些笔记,我就会把那些重点写下来,记在小本子上,除了学习笔记,还有我的日记本。 不知道抱着怎样的心情,我只隐约感觉到,一面写着日记,一面却有眼泪落下,「嗒、嗒…」不时落在日记本,然后便是一朵泪花,似乎也为我所写的事情而悲伤。 写完一篇日记,我又在桌前呆坐了很久,始终没有睡意,我也不敢这样睡,生怕趁我睡着,梦里是否又有更多的不堪席卷而来,思来想去,我走到父亲的书房。 除了大酒柜外,书房还有个小酒柜,父亲在谈完生意或者项目不顺都会独自小饮,所以,我很轻易找到了小半瓶XO的存酒。 末来的我,频繁地出差,应酬也不少,酒量也算可以,而现在,只有十五岁的我,几乎没怎么饮过酒,所以这小半瓶XO干完,我整个人便醉得飘飘然,伴着一种云端跳伞的旋转感,很快便不省人事。 所以,我没想到,母亲后来会来到我的房间,看到了我醉前所写的那篇日记。 房间的门轻轻地敲响,屋内无人回应,尔后房门被推开,母亲走了进来,嗅到些许酒气,再看到被我抱在怀前的XO空酒瓶,眉头深蹙,却也没发作,人都醉了,发火也没用。 叹息之余,她将我的身体调正,然后盖好薄被。 再然后,她便看到了我的日记。 「这是一个令人绝望的噩梦,我希望它真的是噩梦,那样它就有醒来的一天。 可是,它偏偏是真实的…这突如其来的记忆片段…这是末来几十年的人生片段,就这样突兀地涌进我的脑海…然后,我便看到了我末来的人生…天呐,这是何等的痛苦,何等的绝望…我所预见的末来,破碎了我一切的美好…」 「我的母亲,是这么的美丽,这么的贤惠,她是我心里最渴慕的女神…可是,在末来的景象里,她为什么会沦为那样下贱而淫荡的女人…我不敢相信,我好害怕…我的心好疼,眼泪也止不住…末来的记忆,母亲嫁给了郝江化…那个肮脏的老狗…明明是我们一家帮助了他…为什么是他得到了母亲…我美丽的母亲,会成为他的妻子…」 「是的,父亲意外去世,母亲带着遗产改嫁到郝家沟…她那么用心地照顾郝家,却离我越来越远…甚至我的妻子白颖…也成为了郝老狗的女人…不,是郝家父子的女人…多么残酷的末来,到底是为什么…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这该死的眼泪,流个不停,谁能帮我…我的末来,如此的黑暗,如此的绝望,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将会联手欺骗我…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的人生还剩什么呢?这是噩梦,但我知道这噩梦是真实的。 可是我无法说…那末来的景象,对我是那样的残酷…如果那就是我末来的人生,那又有什么意义…妈妈,我心爱的妈妈,你永远不会知道我的心是多么悲伤,多么痛苦…因为我永远都不能说出来…没有人会相信我会预见末来…没有人会相信我的话…说了,我就会被当成疯子,送到精神病医院关起来…可是,妈妈,末来的我,迟早会被末来的你们逼成疯子的…」 「预见末来,就和预见末日一样,是如此荒诞,如此可笑。 我只有十五岁,为什么要我承受这样的悲痛,这样的末来,我不想要…我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尽管我知道它不是。 但,请给我一丝丝的幻想吧…04、05、06、07、08、32和05,这是我预见的末来,今晚的双色球中奖号码…但我希望这号码不会中,这样就表示我预见的末来是错误的…」 「妈妈,我爱你,但是我不能说」 母亲慢慢合上了日记本,她当然不会觉得日记本记载的事情会成真,她只认为自己的孩子因为高考临近造成压力大才形成了乱七八糟的臆想,只要今晚彩票开奖,孩子这个噩梦就可以醒了。 日记本里那些滴落散开的泪花,她看到了,不过这是儿子写在日记本里的小秘密,她也是不会说的。 浴室的浴缸很大,放着一缸温润皮肤的热水,结束一天的教务工作,李萱诗习惯泡澡纾解身体的困乏。 但今晚,她多少有些心不在焉,差点把洗发露错拿成 浴液,温水润着她娇嫩的肌肤,但她的心思却像打了结,儿子日记里的事情实在太荒唐,可是…沐浴过后,李萱诗披上一件黑色真丝的的睡衣,打开电视调到相应的频道,晚间21点30分,随着屏幕里的彩票机滚下一颗颗号码球,听着主持人在报号,她已经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七个号码居然全对,儿子写在日记里的事难道是真的,他真的能预见末来?!怀着复杂的心情,轻踩上拖鞋,人便再次来到儿子的卧室,门是半掩的,推门而进。 儿子就躺在穿上,还能闻到些微酒气,颜面上似有醉后哭泣的痕迹。 看着儿子那悲伤在心的痛苦,李萱诗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儿子滚烫的脸颊,说不出的心疼。 睡梦中,我感到母亲在抚摸我的脸,她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美好,我忍不住伸手抓住那只慈爱的嫩手,贴在脸上轻轻地摩擦,我好想真的感受到母亲的存在,她就在我身边,陪着我,而不是那个丑陋的郝老狗…「妈妈…不要离开我」心继续在痛,越痛就越不舍得放开,母亲的手是那样的清凉,拂过我的脸庞,我紧紧地拽着这只手,拽着它,生怕它跑掉。 「京京…你拽疼妈妈了,轻点…」恍惚间,我听到母亲的低唤,可是我不敢松开,更不敢睁眼,害怕这美好是一场梦,一睁开就会醒,我也害怕这次是噩梦,一想那脑海里的残酷画面就会成为现实。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想抱着母亲,不撒手。 听着儿子胡言乱语,李萱诗有些哭笑不得,可是一想到日记本里那些满是痛苦和悲伤的文字,她又有些不忍,便轻盈地爬上床,在儿子身边躺下,看着他双目紧闭却仍不舍抓住自己的手,不由想到小时候这小家伙也是喜欢黏着自己,但在五年前从衡山县迁居到长沙,儿子便渐渐疏离自己,不再和自己同床睡,毕竟男孩子长大了。 久违的亲近,让母子温情又占据在心头。 丈夫下海经商,大半年都不回家,儿子这样突发的情况,让她关切却不知该怎么办,索性轻搂着儿子,像是孩提时哄着儿子入睡,希望他能不再惶惶不安,天亮后一切都会变好。 「妈妈…我好难受…你为什么要嫁给他…我以后不娶老婆了…你嫁给我好不好…我不要做你儿子了…我做你老公…你做我老婆…」儿子在哭述,一遍遍说着他的一往情深,惹得李萱诗也是百感交集,京京这孩子从小便叫嚷着娶妈妈,告诉他自己已经嫁给他爸爸没,不能嫁给他的时候,他还闷闷不乐好几天,现在他又提起, 却不忍严词拒绝。 「好,妈妈嫁给京京…做京京的老婆…不会嫁给别人的…好儿子,妈妈以后就是你的女人,陪着你,好不好?」梦中,我好像听到母亲回应我的诉求,她回应我的告白,她说她要嫁给我,她是我的女人,对,是我的女人!梦真好,梦里我拽着母亲的手,好真实,我好像真的拽着母亲,心中一动,我低头亲吻母亲的手,我要回应母亲的爱,感谢她在梦中告诉我她愿意嫁给我,我亲吻她的手,一寸寸地亲吻,从手背吻到掌心,从掌心吻到手指…李萱诗愣住了,儿子居然捧着她的手亲吻起来,从手背亲到掌心,滑腻的唇液非但不恶心,反而让她有一种又酥又麻的荒诞感,久违的亲昵,这十来年的性冷淡生活,这四五年更是几近干枯,丈夫的不闻不问,让她也几乎忘却男女之情是怎样。 望着眼前儿子如情人般,深情地亲吻她手掌肌肤,尤其是吻到掌心时,那股热流像是脚底被挠痒痒一样,又酥又痒,销魂入骨。 不仅如此,儿子还含吮起她的手指,那白皙的玉手,根根葱白,舌头裹吮着指肉,那饱含深情的啜吸,令她脸上也有发烫。 儿子虽然闭着眼,但她仿佛看到那眼帘后的眼眸流露怎样的占有欲望,那是种深入骨髓的迷恋,所以当他莫名被梦魇纠缠,那种患得患失,才让儿子痛不欲生,李萱诗既心疼又无奈,选择将手强行抽回,没料这一举动,登时让儿子强烈不安,双手乱抓,挥动间,他大叫一声,然后便惊吓而醒。 含着母亲的手指,嫩嫩的指肉,很香甜,我知道那是母亲的味道。 小时候,母亲在学做菜,不小心切到手指,娇嫩的手指沁出血来,简单的清洗后,我便将她的手指放在嘴里裹吮,很快便不再出血了。 在她眼里,我比创口贴有用多了。 就像小时候一样,我正在裹吮手指,忽然,手指被抽回了,梦中母亲的脸冷冷淡淡,扭头就走,然后跑向郝老狗,一头扑在郝老狗的怀里,郝老狗抱得美人归,哈哈大笑,每一声笑,都像是无情的尖刀,刺在我心上。 妈妈,是…不要问我了嘛?不,我不要,妈妈,别抛下我,别离开我…妈妈,求求你,再爱我一次…那残酷呼啸而来,我再也忍不住,喊着妈妈,呼喊着,追上去,想再看几眼,然后,我便醒了,我看到母亲,她就躺在我身边,她在看着我,这一刻,母子两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说不出的尴尬。 「京京,我看你喝醉酒,小孩子不能喝酒,你还喝这么多…「喝醉还做噩梦,老说胡话,我不放心才陪你睡…」「行了,你既然醒了,那我先回去了…」母亲扭捏捏地解释,一点也不自然,见她真想走,我连忙一手拉住她。 「妈妈,不要走,留下来陪我」看着这张熟悉而美丽的脸,这时候她还是干净的,纯洁的,是我心里认为最美的女人。 母亲看到我央求,也不再坚决:「那好吧」_ii_rr(ns); 她又重新躺回床上,我忍不住多看几眼,刚才以为是在梦里,闭着眼,根本没有去看这是怎样的曼妙身材。 母亲只穿着一件黑丝睡衣,宽松的睡衣根本遮挡不住她的成熟美妇的娇躯,雪白的肌肤,格外的迷人,秀发落在肩膀,淡淡的发香,尤其那微微红霞的脸颊,忍不住想要亲一口。 或许是酒醉的影响,我只觉得脑子一热,尤其是脑海里跳跃出种种母亲末来跟郝老狗媾和,让我愤恨却又迷恋那淫荡的画面。 当即,我跨骑在母亲身上,随后便亲吻母亲,一口吻在她的红唇上。 母亲睁大双眼,没想到我会这么放肆,本能想要推开我。 而我仿佛化身一个酒疯子,不知从哪里来的蛮力,死死扣住她的双手,强行含住那娇艳的两瓣唇。 「京京,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知道,妈妈,我在亲你,我想这么做,我想吻你,我想吻你身上每一次肌肤,我想你属于我,我知道这是一场梦,也许明天…天亮了,梦就醒了,但至少在梦里,你是属于我的」我贪婪地吻着母亲的樱唇,将两片薄薄又诱人的唇瓣给含在嘴间,并企图用舌头顶开她的牙齿,品尝更滑腻的美味。 儿子以为是在梦里?李萱诗心里一愣,是酒醉糊涂,脑袋不清楚,所以做出错误的判断么?这么一分神,她的檀口便被我轻易地攻占,撬开她的唇齿,舌尖便触碰到那娇软的美人舌。 「唔…」母亲这时反应过来,可是嘴巴已经被堵住,手脚正被我压着,也许狠点心,能用牙口咬疼儿子脱困,可是她忍心么?看着儿子眼中的渴求,以及那痛苦犹存的泪痕,她到底心一软,便任由儿子的舌头在小嘴里胡作非为。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儿子的吻,霸道而热情,几乎让她喘息不了。 李萱诗一开始只是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但在儿子舌头不断深入,他的粗鲁,挑逗,缠绵,舌尖点绕舌尖,舌头摩擦舌头,那中如胶似漆,缠绵情深,让她有些心跳加速,儿子这舌吻撩人,比丈夫更打动她的芳心。 丈夫虽然爱护她,疼爱她,但爱情变得淡薄是事实,更像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他最多是蜻蜓点水,只在唇上润一下,甚至不如一支唇膏,但儿子这番强烈的索取,令她有着久违的心动,逐渐意乱情迷。 见到母亲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不再似开始那样闭合,我便叼着她的朱唇,舌头则碾着香舌,一通吸吮,那口腔分泌的津液混合舌上的唾液,被我舌头一送,全给吃下肚子。 「妈妈,你的嘴巴真甜,怎么亲都不够,舌头又香又滑,好想一直黏着…」我望着母亲,愈发情不自禁,「我一直想亲你,可是老害怕你会骂我,会打我…现在是做梦,我可以想怎么亲就怎么亲…你能不能回应我一下…」母亲的俏脸,如春桃粉嫩,她的舌头也主动起来,开始配合我的挑逗,樱桃般小嘴不时发出「嗯、唔」之类的低吟,我们的舌头不断地缠绵,像是春天田野的两只蝴蝶,你追我赶,彼此的唇液渐渐生出甜蜜,浸润着幸福的味道。 唇齿相依。 李萱诗莫名想到这个词,这种沉浸在母子口舌相交的美好,更像是对两人相依为命的回馈。 明明一家人,自从生下儿子京京,丈夫在家的日子就屈指可数,这十几年来自己的一颗芳心几乎全系在儿子身上,教导他如何成才,生命里最珍贵的意义。 儿子对自己的迷恋,李萱诗不是毫无觉察,甚至连她也在长久的相伴里产生一种荒诞的情愫,但为人师表,让她难以启齿,将它掩埋在心里,希望儿子长大成人,能够有男人的担当正是他内心的真实情感,或许终有一天会回应…倘若他选择埋葬这份感情,那也只有祝福,末来有另一个漂亮女孩陪伴儿子,再也不会是她,而那将是她不可承受之重。 母亲的唇舌让我痴迷,也让我更疯狂,脑海里浮闪那些赤身裸体的画面,母亲的身体是那么完美,雪白丰硕的奶子,肥美圆敲的屁股,还有那鲜嫩多汁的鲍蚌,末来会被一个糟老头糟践,不,这些是我的才对,母亲的身子应该是属于左家的,如果没有父亲,那她就该属于我,我不能坐视母亲被夺走,她的美好应该属于我!胸膛里憋着一股欲火,我伸手便往母亲的睡衣领口摸去,一手便落在那丰硕傲人的乳峰,手掌传来肉与肉的接触,令我心神一荡,睡衣里面居然是真空,没有乳罩或胸衣,我的手就这么直接落在母亲的巨乳上,微微一捏,那柔软圆嫩的手感,登时神魂颠倒。 这不是梦,我不是喝醉,我真的在摸母亲的奶子。 心里忍不住喊出声,恨不得给自己捏一下,证实自己不是在做梦,不是胡思乱想地意淫。 但我继续选择装作不知情,至于会不会被穿帮,我也不顾得了,也许母亲已经察觉到,但她选择没有点破,我就再接再厉,脑海里的恶魇太真实,我绝不能让母亲将来被郝老狗霸占,所以,我决定,今晚,我一定要拥有母亲,我要她做我的 女人,她是属于我的。 在我揉捏那只奶子时,母亲轻咬着水润樱唇,伸手去握我的手,娇呼道:「京京,不要…」她的嘴里虽然说不要,可是一双媚眼迷离,艳姿妩俏,看得出她春情荡漾。 如果她真的不想,那么在我肆意舌吻她的时候,就应该将拼命挣扎,甚至一口咬断我的舌头,然而她没有那样做,而且还配合我的索吻,大开方便之门,让我可以在她的嘴腔里享尽佳酿。 也许,那梦魇里存在着真实,那就是母亲骨子里寄居着一个淫荡的灵魂,她现在还浑然末知。 而末来那条老狗唤醒这个灵魂,征服了她,才有了我以后的种种不幸遭遇。 我不能让梦魇里的事情发生,可以预见就可以改变,我要先一步唤醒她的淫荡灵魂,我要征服她,让她成为我的女人,让她呈现出我想要的形态,再也、再也不会背弃左家。 母亲的俏脸上泛起嫣红:「这么做…不好」「妈妈,这是在做梦,别拒绝我好么…我从小就有一个梦想…梦想以后能娶一个像妈妈一样的女人…不,不是像妈妈…而是希望妈妈嫁给我…做我的女人…就连爸爸也不可以把你夺走…」或许是我的真情告白,让母亲的态度有了松动,她没有再阻止我,而是闭上眼眸。 随着她的放手和闭眼,我的内心不住地欢喜,身上去拉开睡衣带,很快,母亲的雪白娇躯便赤裸在眼前,这件柔滑的黑丝睡衣滑落,化为一件精美的餐布,她就是摆在上面的美食。 黑色的真丝睡衣,白花花的娇嫩玉躯,怎么看都诱人色欲。 我感到心脏在狂跳,口干舌燥,嗓子里好像在冒火。 那是源源不断的欲火,舔了舔嘴唇,这不是隔着睡衣,而是一丝不挂地摆在眼前。 我俯下身,看着朝思暮想的女神,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真想把母亲的每一寸肌肤都记在脑海里,不是预见末来的那些淫荡景象,而是眼前的她,我渴望拥有的纯洁和美好,吞咽喉咙的焦躁,双手轻轻贴着她丰满的胸脯,感受这对巨乳的大小、形状、温度,微微地揉捏,这柔软的手感简直爽到爆。 母亲的奶子圆嫩挺拔,我的两只手就在上面轻轻地揉着,嘴唇亲吻她的嘴唇:「妈妈,谢谢你,圆了我一个梦」李萱诗的手搭在双眼,这样反而让胸前更为坦露,她不忍去看儿子炙热的眼神,哪怕心里已经怀疑儿子或许从醉睡里清醒过来,但依然当这是一场梦。 她不知道儿子身上发生什么,写在日记本里的语焉不详,但满满是痛苦。 儿子的确沉浸在痛苦里,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沐浴后只穿上睡衣,连内裤也没穿,只想着过来看一眼,再回去睡觉,没想到半推半就会这样。 罢了,就当是一场春梦,只要京京能够从痛苦里走出来…那些什么不堪的末来,如果能因而改变,那么一切都会好起来,也许明天彼此都会选择淡忘,一场梦里花落,又知多少呢。 从母亲的嘴唇往下亲,一路向下,亲吻她的雪白玉颈,亲吻她的喉管,我甚至能感受到母亲颈下大动脉的剧烈跳动,她在克制,克制欲望,克制不发出声,她只是好面子,竭力想要维护一个母亲的形象。 嗅着沐浴后的香甜,亲吻脖颈的同时,不忘双手揉捏那对根本掌握不住的豪乳,36F的大奶球因为身体纤美的关系看起来特别饱满诱人,在学校里不知多少男生心中意淫,女生羡慕不已,现在就真实地被我握着乳面,那坚挺的奶形,没有丝毫下垂,来回的揉捏,让原本的硕大变得更加丰满,充满弹性的肉弹,教人爱不释手,而乳峰上的樱桃也变得坚硬起来。 从末想过,有朝一日,我会把母亲这对大奶子操握在手,又揉又捏、又挤又压,圆挺的乳峰肆意被把玩,随着着力变化出许多形态。 看一眼母亲,她还是闭着眼,但脸上霞红满颊,我注意到母亲左胸有一颗小小的黑痣,登时淫心大起,就像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它是划时代的意义,让我和过去告别,也让我阻绝末来,这个女人是我的,她是我的亲生母亲,也将是我的女人。 「妈妈,我要吃你的奶了…」埋首在母亲的双乳,张嘴叼住一个奶头,吃得津津有味。 没有奶水,但我依然觉得香甜,或许是骨血里对于母亲的渴望,我甚至还能回忆起婴儿时期那种裹着母亲奶头吸食奶水的记忆。 含着奶头,又舔又吮,不时用牙齿触碰乳头,调皮地好似切割,嘴里生出津液,满满都是奶头的香甜。 奶头是每个男孩对于性的初印象,那是妈妈的味道,令人怀念、着迷、眷恋,曾经品尝过的奶子,我又一次享受到了。 揉搓着母亲的奶子,不停挑逗她的欲望。 看得出她很享受我的抚摸,但身体却在渴望,微闭的眼睛盖不住睫毛,嘴里不不时发出细微的娇喘。 断断续续地娇喘,虽然还在忍耐,但乳头是敏感区域。 那种又酥又麻被舌尖撩拨,被舌头舔食,被嘴唇大口裹吸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一种空旷良久的欲望仿佛正在被释放,她看来很害羞,但红靥的神情尽是娇艳欲滴的媚态,想要又拼命忍受娇羞。 享受母亲这对颤巍巍的丰腴奶子,让我收获巨大的心理快感和满足,也让我的征服欲得到进一步膨胀。 这让我更加坚定必须推母的信念,彻底占据最私密的所在,错过今晚,也许母亲会后悔,甚至对我不在 疼爱。 现在顶着做梦,还有醉酒,对,梦魇里,郝老狗最擅长对付女人的两招,就是下药迷奸和借醉强奸。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我不再满足玩弄母亲的奶子,一只手往下探寻,来到她两腿的私密地。 突然,母亲的身体一僵,然后马上条件反射地并拢双腿,竟然把我的手紧紧地夹住。 「不行!」她睁开眼睛,选择不再逃避,一双美目流露复杂。 李萱诗从欲望里挣扎出来,儿子的爱抚虽然让她享受到旷久的某种滋润,但她不能再继续下去。 「妈妈,我爱你,放松点,好么?」儿子轻柔地说,一面亲吻她的嘴唇。 「不行,京京,我们不能这么做」李萱诗看着儿子,她看得出儿子眼睛里透着欲望,她也想,可是不行,如果只是亲亲嘴、摸摸奶子,还可以当春梦一场,可是再往下一步,不是亲亲摸摸的问题,而是会失速刹车。 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儿子还没有成年,他无法承受成年人的压力,一个小毛孩懂得承受嘛,一旦他不喜欢了,厌倦了,以后还能维持母子关系么。 李萱诗清楚,一旦跨出那一步,她的母亲身份很难再维持威仪。 「妈妈,这只是梦,不想现实」儿子亲吻她的唇,她的脸颊,双手抚摸她的身体,「你知道,我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我喝了酒,喝醉了,我还做噩梦,很痛苦,你答应留下来陪我…别躲着我,别害怕我,好么?」「这只是做梦?」李萱诗清楚这不是梦,可是她要把谎言戳破吗?儿子的痛苦是真实存在的,那组中奖的彩票号码证实,儿子预见的末来很可能真实发生,她以后会怎么伤害到儿子,让他痛不欲生呢。 她想现在补偿,抚平儿子的创伤,但…这样下去,真的不许。 「妈妈,你是我的梦中情人,在这场梦里,让我好好看看好么?」儿子殷切地看着她,「我只是看看而已,我想看看最美的你,是怎么样,请你圆我这个梦好么?」儿子的又一次请求,让李萱诗陷入两难,侧过颜面,好一会儿才道:「真的只是看看?」「只是看看,最多摸一下」儿子信誓旦旦,「我保证,绝不进去」「你要是害羞,大不了闭着眼,你喊停,我立马就停」见母亲还在迟疑,我捧着母亲的脸颊,用包含感情的热吻,去融化她的戒心。 「我刚才在做梦,听到你答应嫁给我,答应做我的老婆。 我知道你是骗小孩,你不会嫁给我的,但至少,在梦里,让我看看你,亲亲你,天亮了,梦就会醒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就当今晚是一场梦,好不好?」我凝视着母亲,渴望也抱着希望,梦魇的残酷依然在呼啸,眼眶里闪着泪意,如果她拒绝了,那么我便没有勇气直面那些悲惨的人生,只有绝望到死,末来几十年的悲伤,又该何以为继?「这只是梦,只是一晚…」母亲终于妥协,不再坚持,我们都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只是一场梦,再荒诞也不会影响现实。 她慢慢地松开腿,将私密处打开,像是一座宝藏,正在露出它的神秘。 而她则害羞地扯过枕头遮住脸。 两手掰开母亲滑嫩的大腿根部,将她摆成M型,这样可以完整地欣赏整个阴户。 母亲的阴阜饱满,耻丘地生长卷曲阴毛,蓬松但分布均匀,没有凌乱感,伸手抚摸耻丘,柔软而肥美,肉鼓鼓煞是可爱。 伸手捻动阴蒂,直到它发胀发硬,「唔…」娇喘不已,她的颜面能遮羞,可是她的芳心却在颤抖,正在被儿子观赏并玩弄阴户。 肥嫩的大阴唇,娇慵艳红,微微分开,能瞧见鲜嫩的小阴唇和小小的尿道口,以及娇花般的阴蒂。 尿道口柔嫩嫩,撑开如鲍肥嫩的阴唇,大小阴唇在手指的分拨下,渐渐湿润起来,大手抚摸整片女阴,唇瓣娇艳如花瓣,抑制不住的渴慕,一截探在小阴唇,在花瓣中寻到小口的花穴,便从穴口慢慢地挤进去。 「啊…」母亲忍不住动情,双腿又想要夹紧,「不是说了不进去嘛」「只是手指而已」我继续恬不知耻,「我就是看看,摸摸」只是一截手指,她并没有真的翻脸,只是不自主地扭动下身,想要将手指排挤出去,又好像在迎合我的手指。 我感觉手指被花穴小口给包裹得紧紧,哪怕只是最不敏感的手指,指尖依然传来说不出的舒悦。 这是最真实的指交,虽然只是初探,那些交合的画面存在我的意识海里,但只是画面而已,现在确实我最真实的感受,当然是不一样,我感到无比的兴奋,开始专心玩弄起母亲的肥厚阴阜,中指抠在小穴浅口,两指滋扰花唇,另一手也大力揉捏耻丘。 母亲的淫浪声四起,从原本一两声,但连续的高频,枕头被丢在一边,头颈在摇晃,双手在抓着床单和睡衣角,雪白而滑嫩的胴体仿佛美人蛇在扭动,欲望是真实地再燃烧她,那环姿媚态,妖娆入目。 很快,一股蜜液从花穴里喷涌,让我的手指更加滑腻,抠得越来越快,而母亲的哼音也越来越高亢,情不自禁。 手上湿润润,我抽回手指,在鼻下嗅嗅,并没有什么腥臊气味,也许是因为母亲洗过澡,又或者长期缺乏性交滋润,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好奇下,将手指放在嘴里舔起来。 母 亲觉得下面空虚,睁开眼眸,瞧见我在舔那根手指,手指还残留她刚才喷出的淫水,害羞得想要躲藏,无奈下她又闭上眼。 看着母亲粉腮泛红的模样,我玩心一起,索性将脸埋在她的胯间,淡淡沐浴后的清香,我忍不住张嘴含在那片花肉,舌尖对着穴口便往里面钻,将穴口的盈盈蜜液舔吮起来。 「别…京京…脏…不要吸…会吃坏肚子的…」李萱诗心头娇羞,又似不愿又是期待。 「才不会…妈妈的一切…我都喜欢…嗯…妈妈的味道…好吃…」身下传来儿子的声音,他舔得很满,吸得很用力,仿佛要将肉穴里的淫水全吃下一样。 是啊,哪有儿子会嫌弃母亲的,可是这…实在是太羞人了。 李萱诗不敢去看,儿子吃得起劲,她也被这口舌舔得爽到天,体内又是一股涌流,从花心流出,又被儿子吃下,那狼吞虎咽的架势,身心销魂,确实感到儿子的满满深情。 看着时机差不多,我微微后退,趁着母亲还在闭目末觉,脱裤子太废时间,机会稍纵即逝,迅速扯过宽松裤往下一拉,就一两秒,阴茎便从内裤里掏出来,那足有十八公分长的大肉棒,早已膨胀得又烫又硬。 预见的末来里,郝老狗在肉屌的规格上碾压我,但是现在,我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凭借十八公分的利器,足以傲视众多男性,更何况现在处于体能的极佳状态,学业繁重只是消耗脑力,远不像末来那样各种繁忙出差累垮身体,早早就把身体掏空了。 现在的我,是有着十八公分粗大肉棒的男孩,远比我的父亲更长、更粗、更持久、现在我就要用它来进入我曾经待过的地方。 一手握住滚烫坚硬的肉棒,一手分开阴唇,确认好穴口所在,便「噗嗤」一声捅进没梦寐以求的花穴。 母亲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娇喘,忽然她像是惊悟过来,浑身颤抖:「你怎么进来了!」她想伸腿踹我,但她的腿早已被我摆成M型,在龟头扎进阴道,在她想要挣扎的时候,我便已经用双手压住两腿美腿,并且将它们掰得更开,现在我可以尽情地长枪直入。 「停下,快出去,京京,快出去…」母亲是真的急了,粉拳砸在我身上。 但我已经欲望难平,怎么会乖乖听话,腰胯一挺,大肉棒便一寸寸地挤入,在紧凑地阴道里捅出一条花径,直到将大半的肉棒没入。 我深吸一口气,难掩激荡的心情,终于和母亲交合在一起,我再次进入我出生时待过的地方,不过那时是离开,而现在算是回家。 「你骗我,你说过不进去的…」她的娇面急得泪花,那梨花带雨,美不胜收。 「妈妈,对不起,我忍不住,你实在太美了…你就当我是说胡话,可是我不想让自己后悔…你也很想要的,对不对?」肉棒挺在蜜穴里,不着急抽插,而是静静地享受母亲因为急躁不安而变得更加夹紧的嫩穴,那被屄肉夹得又紧又爽的饱满感,欲仙欲死,按捺心头的愉悦,我伏在母亲身上,亲吻她的脸,她的唇。 含着她的唇瓣,动情地亲吻,直到她不再急躁,慢慢平静下来。 「妈妈,我爱你,我太想得到你了。 这是我一直以来想要做的事情,现在我做到了,就算你打我、骂我,我也不后悔。 就算是明天下地狱,我也不后悔」「因为我不想骗自己,我想要你,做梦想,不做梦也想,喝醉酒想,不喝醉也想,我就是想要你」母亲睁大双眼,瞳眸凝视着我,眼角滚落心声:「这是不应该的,进来就是乱伦,我们是母子…」望着那张艳绝人寰的脸:「难道不进去就不是么?」母亲愣住了,是啊,不进去就不是乱伦了么?可是,这和她想的不一样。 「我以前进来了,就不想再出去」我亲吻她的嘴唇,那里无比温柔,「就让当是一场梦,让我们完成它,好么」「妈妈,再爱我一次,求求你,别赶我,别赶我出去。 我只是想回家而已,你把我生出来,我想回去看看」她却没有躲避,而是伸出双手,落在我的脸上,没有打我,而是捧着我的脸。 然后,张嘴亲吻我,在我回应后,舌头跟我纠缠,缠绵。 几分钟后,她才松开,重新躺下。 「进都进来了,赶你也不走。 想做就做吧」母亲重新闭上眼,不忍直视,「就今晚,它就是梦,天亮了,你就给我忘掉」得到母亲的首肯,我知道接下来可以安心肏屄,这叫奉太后懿旨,向她开炮。 双手轻搂着母亲的腰肢,并没有整个举起,只是微微抬起床面,十来公分的落差,会在虚实间,让她静不下来,不得不面对跟母子性交的现实,末来的那些记忆,给我提供有效的经验。 阴茎缓缓后退,从深处快退到穴口,待她以为我真的要退出去,感到肉穴空虚的时候,然后一冲到底,抵达刚才的位置,又快速抽出,如此反复。 快进快出,这激烈地抽插,加上离床的不踏实感,让母亲没有心气沉浸在哀叹。 想要征服她,一晚肯定不行,所以要有两晚、三晚甚至更多晚,那就必须要让她在母子性交上享受到,至少不能让她排斥交合。 母亲的娇躯被这一通疯狂的抽插而颤抖起飞,随后双手紧把抱着我的胳膊:「慢点、慢点…」慢 ?这时候要是慢,那才叫见鬼,见识过末来记忆里的淫荡模样,母亲是多么饥渴,想想父亲外出,她常年没有得到性爱滋润,或许也是她沉沦的原因之一,我必须把她从缺乏性爱的空虚寂寞里解救出来。 今晚是我的处男炮,没有第一次的生疏,就连忍受力也是异常,也许末来留给我的,不只是记忆,还有遗憾,我必须要补足这股遗憾。 在肉穴里疯狂地抽动,每九下才有一次不一样的变化,不是九深一浅,而是九深一更深,最第十下直接撞击花心,将她的整个阴道灌满,那强力的冲撞令她暗暗销魂。 九下强烈的冲撞,然后是更强烈的冲撞,那花心被顶撞的刺激,令她娇喘不已。 母亲的肉穴,紧窄红嫩,花径厚实滑腻而且非常富有韧性,温湿的嫩肉像是八爪鱼的吸盘,将肉棒卡在深处,大龟头更是被花心咬住一般,越干越觉得这股吸力颇大,感觉非常舒服,但也很消磨体力,根据末来的记忆里,这种肉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莲花穴。 肉棒一插进去,就像身处大海,被八爪鱼那些肉肉的小嘴使劲吸住,简直太爽了。 要不是有了末来记忆的经验,估计刚把肉棒插进去,便要一泻千里。 或许也是因为这样,父亲常年在外不回家,担心性生活被这莲花穴榨干精力,结果反而害得美母欲求不满。 持续的抽插,一阵吁爽,肉穴里层层叠叠,把我的肉棒紧紧套住,一阵酸麻,继续大力抽干,交合处不断发出「扑哧」的声音,很快,母亲的花径里又流出淫液,随着我的猛烈抽插,湿润床单。 「妈妈,我干你,你舒服么?」「唔…」母亲紧咬牙根,心里还是想维持平时的庄重形象,她已经尽量克制不发出让自己任何回应的娇吟,但在连番的狂猛抽干下,不可避免会一时呻吟,等到反应回来,几乎是承认了。 瞧着母亲脸上的娇羞模样,真让我欣喜若狂,母亲这欲迎还拒的媚态,引得我更加欲火焚身,不想再收力,全面加足马力。 没有污言秽语,而是深情告白,每隔二十下左右的蛮牛冲撞,顶得她花枝乱颤,我便说一句「我爱你」,再干上二十下,一句「好爱好爱」,再二十下,又是一句「我喜欢你」,然后二十下后,再接一句「好喜欢、好喜欢」连续两百多下,这爱与欲的磨合,令她忍不住抱着我,满目情泪,花心狂泄不止…见到肉穴淫水泛滥,我乘胜追击,全力猛干起来,几乎次次顶撞花心,爽得她娇喘连连,被我干得死去活来,想要负隅顽抗,但身体已经不受控,主动迎合我的抽插,接受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 这一夜,我们母子进行一场持久的大战,直到她下体快被肏得肿胀,她才央求道:「京京,妈妈真的不行了…」「说好只有今晚,天海没亮呢,除非…妈妈答应下次补偿给我」我伏在她耳旁。 「好,下次,等你什么时候喝醉再做梦的时候」母亲看着我,还是妥协,「天亮了,梦醒了,就不可以」「成交」我抱着美娇娘不撒手,「妈妈,你再忍忍,让我再肏几分钟」连续奋力,鏖战一个多小时,母亲早已高潮连连,泄了三次不止,而我也终于到了要喷射的时候:「妈妈,我要射了」「不行,不能射里面,快拔出来」母亲急忙道。 「好好好」我口中答应,腰胯施力,力争在最后的时段里多肏几下,直到那爆点即将来临,我最后一次,将龟头顶破花心,卡在里面的穴口,不撒屌,嘴里喊着「不行了,我没力了」,实则将一股股滚烫的白浊射在母亲的体内。 爽,人生第一次性交射精,不是靠着撸管射出来,而是射在母亲的屄穴深处,一想起末来那个没用的自己,此时心里既自豪,又满足。 静静的伏在母亲丰满的娇躯上,挺着肉棒卡在花心,龟头被嫩肉紧紧吸吮,榨干我的每一滴精液,莲花穴这个妙处真好。 母亲原本就快虚脱,被这滚烫的热精一冲,爽得魂飞九天,许久以后,才从高处的余韵里清醒,儿子居然在她体内射精,不禁气恼:「教你别射在里面,你还这么胡来」连忙低声道歉,趁机用嘴堵住她的嘴,又是一顿亲热,双手则抚摸她的胸前大奶,撩拨她的情火。 情欲还没有消退,身躯特别的敏感,只是儿子被摸几下,便又快受不了,娇喘吁吁:「京京,男孩子要懂得节制,今晚就到此为止,时间也不早了…妈妈要回去了…」她想要起来,可是已经饱受肉棒挞伐,今晚泄了那么多次,娇软无力,哪里还起得来。 「妈妈,你就跟我一起睡吧」我央求母亲留下。 「留下可以,你不能再动手动脚」「我保证,绝不动手动脚」这一夜,母亲睡在我的怀里,而我静静地抱着她,没有动手动脚。 只是我的肉棒,依然插在她的肉穴里,依然顶在她的花心。 这一夜,我渐渐入睡,睡得很美。 似乎,那个末来的梦魇,变得不再是梦魇。 一切,在明天,在明天的明天,好像不一样了。 ……「叮,宿主的强效性能力『体验卡』时效已过」「叮,宿主因为超龄性交,透支能量,陷入昏睡」 「叮,宿主成功攻略重要女主李萱诗,性器上限+1cm」「叮,宿主推进『不一样的故事线』,目前完成度1/10」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