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调查邪教的女雇佣兵被洗脑恶堕成傀儡信徒》 分卷阅读1 作者:天堂之毒字数:336112021年7月30日一直发出噪音的车载收音机突然有了信号呜呜渣渣不知道在说什么,虽然依然模糊不清,但这至少意味着附近开始有了人烟。 坐在我身旁的苍白天拍了拍我,「想家了?」「家倒是无所谓……主要是想我男友」我低下头,带着战术手套的双手拇指搅来搅去。 「我跟他已经一年多没见面了……他会想我吗?还是已经跟着别的女孩跑了,我却一点都不知道?」「别乱想」苍白天笑笑安慰我。 「你长得那么好看,男友还抛下你也太有眼无珠了。 再说我们都知道你『末定义』的本事,他敢背叛你你不得把他骨头都给打断啊?」我无奈地笑笑,「但愿吧,但我不能借着自己会点拳脚就到处显摆,我不喜欢恃强凌弱」「开个玩笑啦。 你男友会等你的」苍白天笑着笑着也叹了口气,「要是我也有男朋友就好了……干这一行的都是脑袋别在腰上讨饭的,想找个男友都怕把人家连累了……」「接近目标区域」一直默默开车的邱池兰发了话。 与使用绰号的我们不同,她没有绰号,直接叫她真名就好。 「末定义,检查一下你的装备是否可以正常运作」我往后拉了一下消声手枪套筒,子弹已经上了膛。 我胸前有两个12发手枪弹夹,加上枪膛里那发和手枪里的弹匣一共37发子弹。 折刀在我的腰部用几个扣带牢牢绑着,由于我需要用衣服遮住我身上的武器假装平民,所以防弹衣头盔什么的都带不了,甚至连微型弩都带不了,只能往身上贴几把飞刀凑合。 我拿起红外线夜视仪看了看,最后还是放下了,估计我用不上,这玩意太贵重了弄坏了又要重新买。 我们不是军人,只能算是一群见钱眼开的雇佣兵。 最近我接了个活,在一片鸟不拉屎的地方「在尽量不惊动目标的前提下」调查一个叫「温诺之月」的邪教。 委托记录显示有十四人接过订单,但根本没有人回报委托方,委托方没办法,只好不断地加钱充数。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我干完这一票赚的钱够我和男友组建一个小家庭生个宝宝供他快快乐乐地长大了。 当然,这么多人没有完成意味着这个委托十分危险或者这就是一个陷阱,所以我之前跟同事们说好了,过半个月之后就来同样的地方接我,如果我不在了……苍白天当时捂住了我的嘴,「说点好听的吧,你肯定会回来的」收音机的信号已经很清晰了正在放歌。 「百灵婉音,浸入我心……」歌手的声音十分清澈,因为是女声显得十分空灵。 邱池兰皱着眉头换了电台频道,但不管怎么换都是这首歌。 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果然没信号。 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真就天高皇帝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遇到危险想要呼叫伙伴完全不可能,只能靠自己随机应变。 她把车开到泥路的末端,实在开不动了。 我打开车门,「姐妹们,走啦」「等等,拿着这个」邱池兰给了我一个小小的捕梦网项链。 虽然小但五脏俱全,树枝皮革什么的做工也很讲究。 「虽然没什么用,多少是个心理安慰吧」「我们会在一个月后来接你的!」苍白天半个身子探出越野车向我挥手告别。 我走了一天,天渐渐地黑了起来。 在茫茫的森林中我的能见度也越来越低,只能靠着指南针和手电筒前进。 走到了晚上七点多,我终于来到了一个村庄。 这个村庄比我想象中要普通得多。 我以为被邪教感染的村庄附近会全是图腾祭品什么的呢……我找了一家小旅馆,事实上村子就这一家旅馆了,推开门进去。 旅馆的主人是一个躺在椅子上打盹的老人,旁边有只猫娘在摘蒲公英玩。 我当时看到猫娘吃了一惊还以为她头上的耳朵是装饰,但她一直在摆动的尾巴和毛茸茸的耳朵向我证明她是真家伙。 她见到我后朝老头喊了一声,见老人没反应伸出自己的肉掌打了老人一耳光,让我感叹这里的民风彪悍。 老人惊醒,用极不标准的普通话跟我交谈。 「你打算来这里住吗?」猫娘帮我翻译。 她的普通话也不标准,但至少可以听懂。 「50元一晚上,想要热水洗澡得加钱」这么便宜?不过考虑到这个旅馆的规模,这个价位也比较合理。 我觉得便宜主要是他们居然不会宰外地人,又或者说外地人很少来这,所以他们定价才合理。 在我犹豫的片刻猫娘以为我嫌贵了,她跟老人用我听不懂的话交谈了几句,然后说「55元,但包括热水和食物,以及……」猫娘放下蒲公英站起来,「伯恩」「什么是『伯恩』?」我听不懂他们方言的词语,这附近也没别的旅店了,天色已晚,就在这住下吧。 我掏出钱包,准备给钱。 「打算住几天?」老人颤颤巍巍地问。 「就一晚上」在我付钱时猫娘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倚在墙上看我,她看得我有点心里发毛,线状的瞳孔上下一扫,锐利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的灵魂洞穿。 「你来这的目的应该不是旅游的吧?」「不关你的事」我拿了一把钥匙,准备好好洗个澡吃点东西放松一下。 「……」猫娘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在木桶里接满了温水,然后把自己衣服什么的全部脱掉放在床上。 武器我全都藏在床底下,而手枪放在水盆旁边触手可及的地方。 我的衣服走了一天沾满了泥土和汗液,尤其是我的靴子和袜子……我自己都受不了那个味开窗户透气。 我用脚尖试探了一下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我慢慢地蹲下来,把整个身子都浸在温水里。 好舒服啊。 在袅袅蒸腾的雾气中,我赶一天路的疲惫一扫而空。 我解开自己的马尾辫让长发浮在水面上,一天中只有这个时候能让我好好放松一下了。 我把水浇到我紧实健美的手臂肌肉上,虽然没有像运动员那么夸张,但在几年前刚入这行的时候可让我担心了好一阵子我变成肌肉女之后会不会有男人喜欢我呢……好在后来我没有变成肌肉女,这双健美的胳膊还把一个差点掉下楼去的人质给拉了上来呢,后来他也成了我的男友……我的手指又细又长,但上面粗糙不堪全是长期持枪磨破血泡形成的老茧和各种密密麻麻的小伤口。 我的腹肌上也有小刀疤和弹片的痕迹,这些痕迹对我来说既是可怕的回忆,又是值得骄傲的勋章。 毕竟我活着出来了,那些想杀我的人最终都被我给宰了。 我的乳房……我半躺在盆子里十分放松,手也渐渐滑到了我的乳房上面。 从小我的妈妈就说我的魅力能让鸟儿离开树枝绕着我打转,假如现在不当雇佣兵,可能现在我会变成模特吧。 或者完成我小时候的梦想,成为一个电视台主持人……但没有如果。 我的手指像老鹰一般绕着我的乳头打转,然后猛地捏住乳头。 好棒啊。 我跟男友做过几次爱,因为他是被我救出的人质所以有点过于迷恋我了。 他对我很体贴,我的生日,喜欢吃什么等等他记得比我妈妈还清楚。 但他有一个只有我才知道的小秘密,他简直M到不像话,到了床上求着我把他绑起来打他耳光玩拷问俘虏的小游戏。 他还对我的气味有着近乎疯狂的迷恋,我走了一天路穿得臭烘烘的鞋袜,沾满了汗液的背心,内裤什么的都可以让他兴奋起来,家里的衣服都是他洗,作为小特权,我的内衣袜子也经常被他拿来自慰……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只要他在家,我就能像个姑奶奶一样使唤他干这干那。 毫不夸张地说,在家里都是他替我洗脚的,他特别喜欢我的脚,有一次我都气急了骂他你到底是跟我过日子还是跟我的脚过日子,他还甜言蜜语地哄了我好久呢。 他真的……真的太迷恋我了。 他就像一只小鸟绕着我转圈,这样细心的人怎么不会讨人喜欢呢?但是这种快乐时光并不多,我经常在家没待几天就接到任务就要出去。 这次不一样,这是我的最后一个任务,做完我就回家不干了,我身上的刀疤,我以前跟死神讨价还价的种种回忆,最后都会变成一个个睡前故事,安抚着我末来的孩子睡觉。 说实话,我不是特别喜欢跟男友玩审讯犯人的游戏,这总是会让我忍不住回想起令人不愉快的工作时光。 在昏暗的房间下现实与回忆的界限渐渐模糊,我的记忆就像被汽车拖行一般不由分说地回到了2019年4月29日的那个地下室,明明眼睛看见的是男友的外貌,但大脑却执拗地把他判断为那个秃头矮个子满脸胡茬左脸有一颗痣的审讯对象。 当时为了情报我跟比我入行早几年的苍白天前辈做了一些……脏活,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在男人的求饶和哭喊声苍白天一枪打中他的眉心,男人的哭喊戛然而止,睁大的眼睛还直勾勾盯着我呢。 我当场就受不了了蹲在地上干呕,手抖得居然连枪都拿不稳,哐当一声掉在染满干涸血液的木地板上。 事后苍白天好说歹说劝了我很久,问我那你是不是打算八抬大轿把他送回去再朝他磕几个响头道歉才满意啊,还说做这一行这种事虽不说常见,但多少要做一点,多适应几次习惯就好了。 虽然我最后慢慢地冷静了下来,但我……我忘不掉。 我忘不掉那个男人的哭喊,忘不掉他被爆头之后直勾勾盯着我的灰眼睛。 被回忆折磨得近乎疯狂的我用沾水的皮带狠狠抽打男友的乳头,还用皮靴跟踩他的阴茎,比起虐待男友,我更像是在虐待4月29日的那个「末定义」。 我像个泼妇一般辱骂他,把我从小到大学到的脏字全用上了,还把内裤脱下来塞进他的嘴里……男友终于受不了了对我说出安全词,我全身一颤,如梦初醒般地看着嘴角被我打出血的男友,脑袋嗡嗡作响,双手发抖,「我……我……对不起……」「不怪你,是我要求你这么玩的」被我打得遍体鳞伤的男友居然兴奋地射到我腿上,入戏太深的我之前都一直没发现。 他对我笑笑反过来安慰我,「如果你不喜欢这个玩法,我们下次就不来了」该死。 我在做任务,怎么满脑子都是男友?不过我跟他一年没见面了,之前我一直在做任务没感觉到什么,现在突然闲下来放空大脑之后我突然感觉……我是如此地需要他。 我爱他,他也爱我。 但他现在在哪儿?我闭上双眼,想象着我的男友就在我身边,揉捏我的乳头。 我深吸一口气,小别胜新婚,一年没见的「男友」M属性淋漓尽致地展示了出来,他就像小奶狗一般在我的胯下蹭来蹭去,贪婪地闻着我的下体,充满爱意地看看我,再试探性地闻闻我的脚,再抬起头看着我的反应。 他舔我脚的样子认真又兴奋,阴茎慢慢变得又红又硬。 我本来想损他两句「怎么这副德行啊」,但男友突然扑上来吻住了我,同时开始捏我的乳头。 我被自己的性幻想搞得有点兴奋,同时变得愈加放松。 「男友」捏乳头的力度刚刚好,我的下体也忍不住充血鼓胀,开始变得黏腻腻的,不过我在澡盆里,爱液全流澡盆里头了。 我一直希望他可以粗暴一点对我,今天果然如愿。 他不由分说地掰开我的双腿,把食指和中指插进我的阴道。 「唔——」我深吸一口气,吐气时忍不住发出悠长的回声。 「男友」不顾我的反抗,「他」的手探到了我的G点,然后手开始一前一后地撞击我的胯部。 我因为泡澡本就十分放松,这么一搞更是浑身乏力。 「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抓住我的乳头轻轻往外拉,我的叫声越来越大,真是的,他在哪啊?我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越是自慰就越觉得空虚,他到底在哪啊?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快感我的眼角居然有了小泪珠,「你在哪啊?我想要你陪我……你到底在哪啊啊啊啊——」我因为高潮的快感双眼变得雾蒙蒙的,全身脱力躺在温暖的水里呀呀喘气,眼泪也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他在哪啊……突然猫娘推门而入吓了我一大跳。 我肌肉反射般的抓起手枪,「我在洗澡!你进来干什么?」猫娘没回答我。 她拿来一个托盘放在桌子上,里面的菜看起来不错,热腾腾的散发袅袅香气。 然后她走到我的水盆旁边,我连忙把身子缩进水面下方,手紧紧地握住手枪。 猫娘倒是司空见惯地往水面撒不知道什么花的彩色花瓣,红的蓝的紫的都有。 我房间的汗臭味很快被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情愉悦的花香。 她走到我床边,收拾我沾满汗液的臭衣服。 「别碰我的衣服!」衣服是小事,只要是我的武器都在床底下。 猫娘敢动我的武器一下我就会朝窗外开枪警告她。 猫娘满脸厌恶地捻着我的靴子,「你明天准备去森林吗?」「我说了这不关你的事!」我说完语气重新缓和了起来,「谢谢你为我送饭洗衣,但是……我不太信任你们。 这荒郊野岭的你们无事献殷勤,有点太可疑了」猫娘叹了口气,趴在水盆边上与我平视。 这个旅馆的隔音很差,她肯定听见我刚刚在自慰了。 想到这里我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 她的嘴唇是裂开的三瓣嘴,但看起来并不吓人,还显得有些可爱。 「这里只有好人和坏人,没有伪君子。 我们对你好,并不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然后背刺你,只是我们天性如此罢了。 你还没见着坏人呢……他们坏起来超乎你的想象,不过你很快就会见到了」「什么意思?」「你打算调查温诺之月?我没猜错吧。 之前也有两个姐姐来过这里住,结果她们都……」猫娘叹了口气,「后来好长一段时间没人来了。 我开始来的时候我还指望你可以揭发邪教呢,可是看看你,你有地图吗?你知道邪教成员的特征吗?你了解本地的风土人情以及方言吗?难道你想靠一腔热血就把这件事干好?」猫娘把我之前给的住宿费退还给我,「你的住宿费还是我帮你垫的,你甚至不知道人民币在这里压根就不流通」她拿出几张我完全没看过的钞票扬了扬然后依次展示给我看,钱上面的头像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看这张,这张,还有这张。 看到他的势力了吗?他的头像甚至被印在了钱上。 我并不觉得你这个外地人可以查出什么所以然出来,但你好歹来了,来了就是一个希望」猫娘抱住我的衣物往外走,「你的衣服我会帮你洗好晒好折起来,我相信你会回来的。 邪教的入门制服就在床上,地图也是,方言我帮不了你自己想办法吧,你可千万别辜……」猫娘话音末落就被拐杖结结实实打了一下,那个老人气得发抖颤颤巍巍地走进房门用拐杖抽打猫娘。 「那不是邪教,妮子,那不是邪教」他浊黄的双眼完全睁开,我甚至可以看见他瞳孔的蓝翳。 「别听这个小畜生妖言惑众,她甚至不是人……」老人把猫娘打得哀嚎连连蜷成一团在地上打滚,「温诺之月它……它……沙莉尔,我不许你这么玷污温诺之月」他竭尽全力地举起凳子往猫娘沙莉尔头上砸去,可怜的沙莉尔被砸破了脑袋,血和某种我不想说的果冻状物体溅在了地板上。 她像一坨烂肉似的趴在地板上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却像哮喘一般哈哈笑着,因为她知道看见教徒这么魔怔就意味着这个邪教的名声在我心中彻底臭了。 老人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也累极,休息了很久才把只会抽搐的沙莉尔拖出去。 她破碎的的额头因为在地板上拖行留下一条血痕。 「妮子,」老人一边拖一边对我说,「亲身下河知深浅,亲口尝梨知酸甜。 沙莉尔她……她不知道感恩,她的灵魂没有转变过来。 温诺之月到底怎么样,你去了就知道」我只是泡个澡怎么这么多事情?我要了个拖把把地上的迷之果冻跟血迹拖干净,换上沙莉尔给我的邪教制服。 说是邪教制服却意外地挺洋气,是一件深蓝色紧身全身裙,领口用五彩线织着复杂又美观的花边,袖口用烫金印着温诺之月的LOGO,胸部有一个爱心镂空显示出我的乳沟。 背上没有像那些土不拉几的邪教上面胡乱印着什么打油诗或者标语,而是很优雅的几何图案。 走在街上别人甚至不会认为只是邪教制服,而是以为你是哪个高级饭店的大堂经理。 也许是因为是新的衣服,这玩意穿着意外地挺舒服。 我草草吃完饭,刷好牙就往床上一躺,觉得有点不放心又拿桌子堵住门。 明明累得厉害,但刚刚发生的事情就是让我睡不着。 我打开床头柜,发现抽屉里有一本温诺圣经和几张宣传册。 宣传册的画风很像以前美国西部的节目宣传单,我见状掏出相机拍了几张作为调查记录,每个调查的人应该都拍得到这个吧,真要拍干货还得出村深入邪教阵地。 里面大致介绍了一下温诺之月。 该宗教的日常活动就是观看教义视频和跟着音乐跳舞,除了张艾宇一个教主以外其他成员全是女性。 该教采取传销式金字塔结构,入教唯一的门槛就是你要是女性。 刚入教的时候你只是个无名小卒,但你真有能力爬到管理层天天跟教主在一起也说不定呢。 那么这些女性教徒那里来的呢?答案很简单,就是去附近村里招募花姑娘啦。 最初村里的男人们当初很不满意说这是俺家媳妇凭啥去入你那啥狗屁教团,我看你还没村口王神婆灵哩。 张艾宇没有多解释,他拿出一管盖瑞斯,让每个男人在自家随便挑一个畜生过来,他有能力把它变成大美女。 大小伙子笑弯了腰。 一个叫张大头的小伙为了作弄他特意提了一只半死不活的灰老鼠来,「张半仙,你要真有能力那就把这老鼠变成俺小媳妇,变得出俺大老婆就归你」张艾宇照做了。 他把盖瑞斯注射进老鼠体内,老鼠在几天之内开始不断地变态发育,它的食量越来越大,一餐要吃好几斤苞米。 最后那只老鼠居然长得像一个人那么大,大伙都有点不敢看那只老鼠,总是绕着张艾宇房子走。 过了几天,张艾宇和那只大老鼠一起来到村中央的戏台上。 老鼠的肚子鼓鼓胀胀已经半死不活,张艾宇是拿小斗车运来的。 来看热闹的村民很多,其中就有那个来取笑他的张大头。 半死不活的老鼠突然拼命挣扎起来,发出「吱——吱——」的凄厉尖叫,乡亲们看得害怕,却因为猎奇心理坚持看下去。 老鼠肚子上渐渐有一个手印,很快变成了两个,且越来越明显。 手印慢慢地把老鼠的肚子破开,钻出来一个浑身湿漉漉的萝莉,就像异形那样。 她依然保留了一些老鼠的特征,比如圆耳朵和鼠尾,但总体看起来就是个漂亮的人类萝莉。 她的眼睛清明滴溜溜地转,看样子智力与人类无异。 「这女娃长得真水灵」旁边一个人顾拥了一下张大头,「张大头你有福啦」「有个屁的福,奶子比牛犁过的地还平,还是个小娃娃」虽然这么说,张大头还是喜笑颜开地把老鼠娘抱了下来,这不比家里的黄脸婆好看一万倍?村民们看着张大头喜提鼠娘媳妇人都傻了,嫉妒的酸气在空气中蔓延,他们跑回家争先恐后地献出动物来让张艾宇扎针娘化。 生活在乡下的他们不可能知道世界上还有盖瑞斯这种东西,他们真以为张艾宇是个神仙可以点石成金点兽为女。 农村重男轻女,用土老婆换洋媳妇完全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很快村子里多了猫娘狗娘兔娘羊娘。 这些亚人老婆都有着各自动物的本领,猫娘的眼睛毒辣得很,她们有阴阳眼,可以看人类看不见的鬼怪,靠直觉猜人在想什么也一猜一准。 狗娘看家护院是个好手,发起狠来比野狼还精,打猎的人带上她就连最狡猾的狐狸都逃不掉。 她对主人忠心耿耿,一张草席几片肉干就可以让她很高兴了。 羊娘是给那些行将就木的老人换命用的,她可以变成替罪羊代替老人死亡,让老人变成青壮年迎来第二春。 甚至有的老猎户打到了几只骚狐狸求着张艾宇给变上一变,一辈子跟猎枪作伴的老猎户看到奶子晃来晃去的丹凤眼狐狸娘忍不住老泪纵横,「都说红颜祸水妲己误国,我要是那纣王啊……我也不要社稷要美人!」后面老猎户天天喜笑颜开,说家里那只骚狐狸天生就会些什么狐媚之术让我这个老朽返老还童夜夜七次……张艾宇瞬间在村子里树立了不可动摇的威信,人们给他修庙,供他为肉身活佛。 他的传说慢慢地在附近的村子中蔓延,村子与村子连成一条线,线又慢慢地变成了面,很快他的影响力就把这片蛮荒之地吞噬殆尽,信徒们已经发展到了邪教的规模。 谁敢骂他,谁敢骂温诺之月,那就是跟全村人过不去,至于他们的媳妇去了温诺之月具体怎么了,村里的人不知道,也不关心。 「这盖瑞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看得困倦打了个呵欠了合上书,把枪放在枕头下面,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得好香啊。 我伸了伸懒腰,抓起手枪把武器都给藏进衣服里,然后推开桌子。 沙莉尔在桌面盯着书发呆,她根本没读进去。 她的头上包着绷带,绷带上红彤彤的,她见我来了对我笑笑,两个瞳孔也不同程度地失焦扩散,「早上……好」她给我煮了一碗鸡蛋面当早饭。 「我的脑……子被打坏了所……以说话断断……续续的,味觉,」她张开嘴伸了伸舌头,「不见了,我尝不出咸……淡凑合……吃吧」「谢谢」我心疼地看着她,「能恢复吗?」「猫有九……九……九条命。 我脑子……破了……坏了……死了就……好了……新的脑子……聪明,聪明」沙莉尔的运动机能也受到了损坏,她连滚带爬地向我涌来,递给我书,「我看……不懂。 昨天可以看懂……帮我读……念……求求你……」安徒生童话。 在这个小山村里面,这应该是她生活的全部了吧。 我帮她念了几个童话,然后站起来准备出发。 「杀我」沙莉尔突然对我说。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沙莉尔……笨。 不认字……杀我……复活变……变……聪明……你练胆。 你要遇见坏人……你练胆」我的呼吸不均起来,我不是没杀过人,但我杀的人都是到临死前都想杀了我的敌人。 沙莉尔却坚定地看着我,为了打消我的恐惧之情安慰我说,「九……九条……命……」她拿来一张温诺之月的宣传单,空白处歪歪斜斜地画着一个骷髅和八个圈。 (在信息高度闭塞的村庄沙莉尔都知道骷髅代表死亡,看样子是见过骷髅)「沙莉尔……死一……」她勾着手指头数,「五……六……七,沙莉尔命很多……重生健康……」她一边说一边在空白圈里画骷髅,她的手抖得厉害,骷髅也画得歪歪斜斜的。 「谢谢你」即使脑子被打坏了,这三个字她说得非常清晰。 我深呼吸了好几次,拔出折刀,想了想放了回去,抽出了手枪。 沙莉尔是个好人,比起古代的冷兵器处决,我更想用热兵器显示出我的尊重。 沙莉尔见我掏出手枪紧张起来,用手捂住伤口,「枪!远……痛!」她指指自己的肚子,「肠子!痛!痛!」可以想象得出沙莉尔第一次是怎么死的,我就像昨天那样蹲下来与她目光平视,「不怕,不怕」我摸着她毛茸茸的耳朵让她冷静下来,「我会打你的头,你会很快死亡,一点痛苦都没有的」她被我劝住了慢慢地平静下来,像个听话的小学生一般老老实实地坐好,「信任姐姐……」我扣动扳机的那一秒仿佛被拉长了。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扳机扣到一半时阻力骤然增大。 随着啪的一声,沙莉尔被我爆头倒在地上。 我把她头上的血擦干净,抱着她放到了床上。 我不能辜负她,我必须要挖出这个温诺之月的秘密,不管是为了我还是为她。 「我是新来的,想加入你们」面前的妖艳女人对着我笑笑(什么二周目),拿起一张表给我。 「只要填一下你的基本信息,你就可以进来了」她一边说一边走到我身旁,鲜红的嘴唇凑到我耳旁,「你真漂亮啊。 但是……」她熟练地把手伸进我的衣服抽出我的手枪放到一旁,她的胳膊蹭到了我的乳头,但她似乎毫不在意,速度甚至快得我没有反应过来。 我大吃一惊抽出折刀准备战斗,但女人把我的枪拿走后就停下了。 「其他的东西你都可以带进去,把表填一下吧。 另外……既然想进来心就诚一点,别带热武器被缴了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你这么漂亮,如果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会过得很开心的」该死,但至少我的微型摄像机与折刀飞刀还在。 我拿起毛笔,写了两笔就发现不对劲。 这毛笔的毛又粗又黑还卷曲很不适合写字,看样子是用阴毛做的。 我撇了撇嘴,随手乱写自己的个人信息,他们还能查到我的底细不成。 写完后我突然间听到「抬头——」的声音,那个女人拿拍立得相机对我照了一张照片。 照片中我的表情微微有些迷惑,瞳孔也因为闪光灯里面有一个红点。 女人把我的照片贴在档案上,然后收好。 「欢迎来到温诺之月!」我点点头,轻轻敲了敲腰部让摄影机开始录影。 在通过了一道狭长的峡谷过后,温诺之月的全貌展现在我眼前。 我深吸一口气呆住了。 好美……我搜肠刮肚想找出点形容词描述一下这里的景色,但不管这么说都似乎在玷污这片美景。 这里跟外界的穷山恶水简直是天壤之别,很多穿着跟我一样制服的漂亮女孩们在里面或者吃水果拼盘或是三三两两地聊天。 远处的温泉有人在泡澡,还有人在弹吉他。 这里完全是一片建立在恶土上的世外桃源,女人们的脸上全都洋溢着由衷的快乐笑容,让我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来这里。 这里真的是邪教吗?为什么这里的景色这么美?草地上一片片地生长着五彩的鲜花,发出的香气跟昨晚沙莉尔扔进我澡盆里的那些花瓣一模一样。 这些女孩们没有一个是那种被洗好脑之后呆呆傻傻的样子,她们的笑容也是由衷的。 我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很快就有人发现了我是新来的,她们高兴极了把我团团围住,像天使一般为我唱着颂歌,欢迎我的到来。 这是之前车载电台播的那首歌!我突然清醒了一点,告诉自己你是来探访邪教的,别入戏太深把自己搭进去了。 我礼貌却疏离地应付着欢呼雀跃的女孩们,找到了一个皮肤白白净净的丰满女人。 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除了一对傲人的巨乳之外看起来就像一个20岁左右的少女。 「这里的人都是美女吗?那些长得丑的或者粗野的村姑去哪儿了?」「她们是苦工,负责打猎采摘做饭清洁什么的杂务,就像曾经的我一样。 不过如果工作积极,就可以获得教主的青睐,得到一管盖瑞斯」熟妇转了个圈展示自己的身体,「我好看吗?盖瑞斯对人也是可以用的,脱胎换骨之后再也不用做杂务了,也可以进入这片大花园,与这片天使般的姐妹们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当然,你在这个阶层也可以继续努力,这样就变成了管理层,甚至可以见到教主。 我已经对我的阶层很满意了,就这样一直过下去也不错……」远处有另一个女孩叫她,她就像一个典雅的贵妇雍容地走了过去,完全看不出她曾经是个村姑。 我像无头苍蝇般的转了半天,拍到了不少东西。 我了解到地上的那些五色花可以用来提炼盖瑞斯,可是这盖瑞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天色渐晚,不知道何处的钟声敲了六下。 三三两两的女人们同时停下了自己准备干的事聚在了一起,我也混在她们之中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听见了一种我说不出感受的歌曲。 比起歌曲它听起来更像是机器的什么嗡嗡声,明明毫无韵律却听得我如痴如醉。 我看向周围的人,之前活力四射地她们也呆呆地站在原地欣赏音乐。 我曾经接受过在声音干扰下保持注意力的训练,比如别人拿着步枪在你耳旁乱射一通你还要顶住噪音集中注意力射中二十米外的靶子,又或者模拟在嘈杂的环境中提炼出目标的谈话并加以记录。 可是这首歌……我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想要振作精神,但身体却莫名其妙地变得轻飘飘的。 我高中的时候上数学课也是这种感觉。 我的头随着数学老师的讲解越来越重,明明拼命地想保持清醒,可是自己就会在不知不觉中睡着。 头脑里的记忆不由自主地变成一团浆糊,把我的想法动作给慢慢地卡住。 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昨晚的浴缸一般,周围的空气凝结变成了酥酥软软的温水。 这些水慢慢地涌进了我的脑子,洗涤着我心中的杂念。 在音乐的指引下,我产生了重力越来越轻的幻觉。 我睁大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附近的电视,电视正在播放螺旋旋转的视频,而我的思绪也跟着螺旋越陷越深。 我睁大双眼为了骗自己尚且保持清醒,但不知不觉间我又睡着了再猛地醒过来。 我的大脑不由自主地放空,越放空便越觉得音乐的旋律慢慢变得清晰,而我的身子却变得越来越疲惫,最后我全身一软倒在了地上,感觉自己变成了在海面漂浮的一根木头,身体动不了的无力感慢慢占据了我的内心。 现在我的心里十分矛盾,一边在焦急地催促自己不可以,不可以沉浸其中必须要赶快站起来,另一边我松松软软的身体却一直在给我的大脑发送这里很安全很美好的信号。 在这种放松的信号和音乐的共同作用下我慢慢地变得瞌睡连连,眼皮也变得半睁半闭意识变得模糊起来。 最后我的睡意压倒了我反抗的残存意识,让我投降般地闭上眼睛,一直在微微挣扎的眼皮终于放松下来。 现在我的全身都在一种极度放松的状态,感觉自己就在半梦半醒之间。 周围的声音慢慢地减弱了,而我的记忆也随着音乐的减弱慢慢地离我而去。 我心中只听得见那段优美的旋律,又悦耳,又单调……又单调,又悦耳……播放的旋律变得越来越简单,而我也听着这段重复单调的旋律乐此不疲。 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只要把自己的潜意识掏空,把自己变成空壳就好。 突然间音符发生了一点细微的小变化,我感觉一股愉悦的心情涌上心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丝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笑。 随着音乐的引导我变得越来越愉悦,笑已经不能满足我了。 我感觉自己慢慢地恢复了身体的力量,但这股力量不属于我自己,而是音乐赋予我的。 我借着这股力量想做点什么来表达出我的愉悦心情。 可是……做点什么呢?我现在成为了音乐的傀儡,没有音乐的命令我什么都做不了,就像个傻子一般站在原地咧开嘴傻笑着,内心的喜悦感越积越多,脸也变的通红,但没有音乐的允许,我什么也做不了。 「跳舞……」音乐中慢慢地夹杂着耳语般的暗示,这股暗示慢慢地进入了我的心,让我相信这是我由衷的想法。 是啊,只要跳舞就好了,什么都别想,不要质疑,不要反抗,只要顺从……顺从……我挥动着自己的双手,开始跳舞。 周围的女人们跟我差不多。 她们和我一样舞蹈,半梦半醒的脸上挂着宁静祥和的笑容,就像梦游的芭蕾舞者。 真是奇怪,这是我是第一次跟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但我的舞姿就跟走路一般流畅自然。 有一个很英气的小姐姐抱住了我的腰,她的手与我的十指相扣,慢慢地抬起来。 我没有思考,也没有反抗,很自然地就跟她一起跳了起来。 蹦,恰,恰;蹦,恰,恰。 我和她循环着这单调的舞步乐此不疲。 世界的一切都变成了背景,只有面前女人姣好的脸蛋。 不知何时音乐中夹杂的耳语变成了「舌吻」。 我看向对方,对方微笑着看着我,但她涣散的双眼表示着她什么也看不见,只是单纯地重复催眠暗示罢了。 我也张开嘴唇伸出舌头,然后我们的舌头贴在一起,我不是同性恋,她也不是。 但在音乐的引导下我和她就像一对欲求不满的荡妇一般互相疯狂地接吻着。 口水溅得我们满脸都是,有的甚至滴下来落在了我们紧贴的胸部上弄脏了制服。 即使我们上半身贴得如此之近一边亲吻一边跳舞,我们的舞蹈配合的也非常默契。 因为我和她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意识,只是随着音乐的暗示放松再放松开始跳舞。 不知过了多久,音乐声戛然而止。 我和那位陌生女人便像断了电的机器人一般僵在原地。 面前女人的双眼涣散,不过我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 我久久地凝视着她姣好的脸蛋,感觉看着美女真是一种享受。 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交换者唾液,我们的双乳因为身体的自然抖动挤来挤去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因为音乐停了我们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只能不断地循环舌吻的暗示,就这样双眼无神地抱着对方舌吻了一晚上……晨间的钟声驱散了我心中的迷雾,我回过神来,摇了摇脑袋。 真是奇怪,昨晚听到钟声之后我的就变得昏昏欲睡,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就记不太清了……伴随着一阵莫名其妙的快感我越来越清醒,慢慢意识到我正赤身裸体躺在一个展示台上双腿大开,而我的手也展开抓住了我的脚踝,此时我的姿势就像一个引弓待发的弓箭,而在我敏感的的花心,有一个振动棒在嗡嗡地振动。 我的屁股上全是我流出来的爱液,我到底在这躺了多久?我松开自己的手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尝试从展示台下面爬下来。 但我的双脚打开的时间过久已经麻了,我一不小心就从展示台上摔到了地上,还好厚厚的地毯为我提供了缓冲。 「该死……」我把乳头上的乳夹取下,做了几下热身运动原地跳了几下让自己的恢复状态。 我的衣服呢?随身的摄像机呢?这个邪教到底是靠什么把我催眠的?摄像机就在我的正对面忠实地拍摄着。 我怒气冲冲地想把这段奇耻大辱的录像给删掉,但正在播放的内容又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视频里的我瞳孔中有一个新月形状的红色高光,这是温诺之月的LOGO.我站在摄影机面前把自己的紧身制服脱得精光,然后拿着两个带铃铛的乳夹凑近镜头摇了摇,然后夹在乳头上。 我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嘴里,难以置信地看着视频中的自己展示艳美肉体,还顽皮地捏了两下乳头,站在摄影机前面自白。 「你好啊,魏施诗,或者说……『末定义』,」看见自己用第三人称叫自己让我感觉有些奇怪,「这个视频是拍给『我』看的,没错,就是此时清醒的『你』。 因为我们就是同一个人,所以我们就不玩文字游戏区分你我了」处于洗脑状态的我摇了摇自己的乳房,铃铛乳夹也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 「我的身体真美啊,这么好看的身体却用来杀戮,末免有点太可惜了……」看着自己发出娇媚的撒娇声让我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你很想你的男友吧?我没说错吧?」视频中我慢慢地把自己的内裤脱下露出粉嫩充血的阴唇,就这样面对着摄影机开始自慰。 「嗯……嗯……」自己慢慢地进入了状态,下体的水也一点一点地流出,「自慰固然很棒,但没有男人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呢」她(我就用这个词区分视频中的我和现在清醒的我了)干脆摘下摄像机放到地上,张开大腿对着摄像机自慰。 杀过23个人和一只猫娘的双手此时就像两只灵活的白鸟,在阴道内的敏感带中灵活地游走。 「我就是你啊。 我知道你的自慰习惯。 你特别喜欢刺激自己的G点而忽略了自己的阴蒂。 所以说……」她猛地捏住阴蒂同时发出「咕哈」的娇美声音,「作为雇佣兵还身体这么色,真是羞死人了呢~」我看着看着咽了口口水,就像看见别人在吃大餐自己光看着都会觉得饿一般。 「不想来试试吗?刺激阴蒂……可是很舒服的哦!喂,你也别光看着,和我一起来吧。 别怕,只要把手放在阴蒂上,然后轻轻地一搓……」我骂着自己被洗脑后怎么变得这么淫荡了,但手却老老实实地捏住了自己的阴蒂。 我顿觉全身有一股电流窜过,居然忍不住放开喉咙呻吟浪叫,爽得趴在地上连连高潮。 「好棒啊……好棒……原来刺激阴蒂这么舒服啊……」在极度的快感之中,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淫叫还是摄影里的自己在淫叫了。 因为我之前一直在催眠状态,所以我的大脑对在下体嗡嗡作响的自慰棒毫无反应。 现在我清醒了,那些性快感却丝毫没有消散,伴随着这轻轻的一搓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了。 我趴在地上,头发挡住了我的脸。 我居然潮喷了,我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潮喷呢。 我喘着粗气爬起来,视频中的自己笑吟吟地看着我,「怎么样,很舒服吧?我帮你拍了点温诺之月内部的小秘密,可是……相信我,你会爱上这里的,你会亲手把关于这里的一切都给删……」去你妈的。 我抓起摄影机查看了一下内部,果然拍到了不少内部资料,但是距离把支离破碎的细节拼成一个完整的真相还差得远呢。 我摇摇头让自己振作起来,准备离开这个房间。 但首先,我得找到我的衣服……门口有很多长相平庸的女人扛着担架。 有很多女人昨晚听歌时因为被洗脑得过于深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一边胡言乱语一边和空气做爱,也有的人就像个活木偶一般傻愣愣的维持着跳舞的姿势待在原地。 她们比一般人更容易受到催眠暗示的影响,到现在还在深度催眠状态等着医护人员慢慢地把她们的意识引导至清醒,但更多的是像我一样的赤身裸体的女人。 四处乱哄哄的。 我找到了昨晚和我一起跳舞的女人,她看见我有点尴尬刻意绕着我走。 毕竟我们居然舌吻了半个晚上……那些务工人员手脚十分麻利,没过一会儿庭院里只有我们没穿衣服的人了。 突然我听见了一阵惊呼声,然后周围的气氛骤然冷下来大伙齐刷刷沉默下来。 一个男人坐着由两个个美女组成的人形沙发进了庭院,构成沙发的美女们都都失去了意识双眼无神,但她们配合前进地十分默契,男人坐在上面稳稳的一点也不会担心掉下来。 我在人群中按下摄像机,他就是教主张艾宇。 他穿着条纹西装打着领带,漆黑的头发梳得铮亮。 他长得很帅,但与我男友的奶狗可爱气质截然不同,更像是那种身经百战的枭雄。 他到了庭院的高台上后下来俯视我们,我们被他看着感觉自己就像在篮子里的货物一般卑微。 他身后的人形沙发也自然分开站在他的身旁默默看着我们,眼里温诺之月的logo闪闪发光。 我认出了其中一个是之前那个门卫,另一个是……沙莉尔?!「女士们,早上好。 你们通过了第一晚,欢迎来到温诺之月」张艾宇沙哑磁性的嗓音在庭院中回荡。 「我是这儿的教主,在我身旁的是温诺之月管理层,如果你们足够努力的话,有一天你们也可以站到这片高台,和她们一样俯瞰众生」「当然,你们也可以在此享受生活,平静快乐地过完一生。 我个人不偏向于任何生活态度,想怎么活下去都是你的自由,就这些」他身旁的管理层走下来开始为我们分发衣物。 她们戴着新月形状的黄金项链,手上的玉镯也闪闪发亮。 虽然我工作时从来不带这些啦,但是……爱美是每个女孩子的天性。 我也想要这些镯子和项链。 我展开衣服看了一眼,是深蓝色的旗袍。 上面的镂空相比于之前变得更多了。 我到房间里比对着全身镜,穿上后觉得后背凉嗖嗖的,侧肋骨也露在了外面。 这套制服里面还有丝袜,平日我根本不穿这种东西,在男友的要求下才偶尔穿几次让他提提神……我提起高跟鞋穿上,摇摇晃晃地走两步,不禁哑然失笑。 我一直穿的都是靴子,运动鞋,平底鞋之类的,穿上高跟鞋让我有点不太习惯。 化妆间,之前那个猫娘走了过来,我见了她吃了一惊。 「沙莉尔,你怎么在这?」猫娘看看四周,「你在叫我吗?」「你不是沙莉尔吗?」我的头发被猫娘盘起来,然后猫娘拿着粉饼给我化妆。 我吃惊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平时我唯一的化妆品就是混着血和火药的战场沙土,这么一化妆我自己都有点认不出来了。 「那对不起……我好像认错了……」「没事的」猫娘对我笑笑,用睫毛刷为我刷睫毛,「可能你在说我那个守宾馆的姐姐吧。 她真是个老顽固,宁可跟着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头都不肯加入我们——你不会化妆吧?真是可惜,你长得这么漂亮,也应该学学怎么打扮自己啊」「如果你是沙莉尔的妹妹……你叫什么?为什么她不肯来?」「我旧名叫沙巫娜,现在你叫我牧野就好。 我的姐姐……她留有了一点作为猫的记忆。 她的记忆继承出现了一点问题,内心深处一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猫还是猫娘。 她恨自己,猫娘的外表在她眼里看起来就是一个怪物。 她既有猫娘破开猫宿主肚子把猫杀掉的负罪感,也有猫宿主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开膛破肚的绝望感。 她一直觉得教主为她注射盖瑞斯是害了她,一直觉得这里的快乐是虚假的,是被洗脑后产生的幻觉。 我曾经劝过她几次,但她不但不来还让很多人来这里打探,希望能挖出这里的把柄把这里撂倒」牧野叹了一口气,「说实话,我好想为姐姐亲手上妆啊——你见过她吗?她跟那老不死的过得怎样?」我不敢说我亲手毙了她,只能含混其词:「过得挺好的,我还念安徒生童话给她听呢」「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们的娱乐活动丰富多彩,她的世界只有一本安徒生童话……」牧野摇摇头,「教主教导我们要学会尊重他人的选择,既然姐姐喜欢这样,就随她吧。 别说这些了,在这里过得开心吗?」「还行吧」我化好妆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地前进,牧野见我走不稳在一旁搀住我,「你打架很厉害吧?还是和别人生死搏斗的那种,一身的疤好帅啊,这么厉害的人却不会化妆和穿高跟鞋,实在是……」猫娘的眼睛果然毒辣,她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过去。 「有点反差的可爱」我的好胜心被她激发出来了。 我挣脱她逞强般地向前快走几步,结果崴了脚。 牧野赶紧跑过来扶住我,「别心急,多过几天你就适应穿高跟鞋了」「不要你管啦!」我的脸刷地红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慢慢地学会了化妆,踩高跟鞋走路也可以健步如飞,举手投足之间也变得更有女人味了。 我的内衣内裤都换成了蕾丝胸罩,早上醒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往腿上套丝袜。 我感觉自己的生活有点太安逸了,每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只要到处拍拍照片,甚至不用偷拍,大大方方地拍下来就好。 这种美差让我的内心产生了动摇,我真的有必要回去吗?我要钱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过美好的生活吗?既然我现在已经拥有了美好的生活完成了自己的终极目标,为什么不在这里开开心心地过一辈子呢?别忘了你的任务,末定义,我对自己说。 这里是邪教,他们比你想象得更会麻痹你的斗志。 你可以经受住敌人的严刑拷打,但你受得了温柔乡吗?这种自省的话最开始我还会反复默念提醒自己,但到了晚上我一听音乐就会犯困然后迷迷糊糊地跳舞,到了第二天醒来啥也忘了。 我拍摄的目的从开始的为了揭发真相,变成为了拍摄温诺之月里面的秀美风景。 到了晚上,我会和好友们三五成群,听着令人舒缓的音乐,看着光怪陆离却美丽的画面翩翩起舞。 每次跳舞我都会从心底里感觉到愉悦,这种愉悦像蜜糖一般麻痹了我的神经让我什么都不想,只是跟随者节拍快快乐乐地舞蹈。 我就这样醉生梦死地过了一个星期,突然间接到了我成为管理层候选人的信息。 「温诺战士」。 周围的人,甚至牧野也开始这么叫我了。 她们慢慢地变得对我恭敬起来,这种不是在乌托邦公民互相之间的礼貌客气,她们是发自内心地崇敬我。 可是……我什么都没干啊,我白天去学习室观看温诺之月的教义节目,看累了就跟别人听着音乐放空大脑一起跳舞。 每天晚上六点钟声一响之后我就木木愣愣什么都不知道觉得自己泡在温水里感觉幸福快乐,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能持续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我精神焕发地醒来。 我在里面什么暴力行径都没做,飞刀甚至到现在都没找回来。 为什么我会是温诺战士?又到了晚上六点,敲钟过后我很熟练地坐在椅子上等着这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包裹我的全身。 我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微笑准备迎接例行的快感,可是……我睁开眼睛,为什么我还保持清醒?我有点不习惯。 我已经很适应六点钟后交出自己的思维的感觉了,现在我居然有了自己的意识,漫漫长夜,我该怎么过啊。 我就像个木偶似的直愣愣地坐着,闭上眼睛仔细聆听周围的音波想把自己催眠,但我依然保持清醒,十分地清醒。 我心里莫名有点焦躁,离开房间看着周围陷入脑控状态的女人们正在跟随音乐翩翩起舞。 我抱住一个女孩想融入她们跟她一起跳舞,但我的步伐跟她完全不匹配。 试了几次之后我放弃了随手一推,她倒在地上,依然双眼空洞保持微笑,即使倒在地上依然保持着跳舞的动作。 说实话,我有点嫉妒这些女孩们,凭什么她们就能被催眠而我保持清醒?思考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晚上是用来休息的时光,我也想休息。 我就这样心事重重地漫无目的地乱走,结果发现在一个桥边牧野跟之前守门的那个妖媚女性在聊天。 奇怪。 我觉得自己很清醒,但又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 那个妖媚女性拿了一个棕色瓶子在我鼻子前面摇了摇,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灌进我的肺麻痹了我的脑子。 「你的真名叫什么?来到温诺之月的目的呢?」「我叫魏施诗,代号末定义。 我是一名雇佣兵,是前来温诺之月卧底调查拍摄证据的」「我就说她动机不纯吧,用药随便一引导就全吐出来了」她看着我捂嘴偷笑,我一脸疑惑,我说错什么了吗?为什么她们会笑?「怎么了?不去和她们一起跳舞吗?」牧野把香水涂到手上,然后一边舔手一边看我,另一只手在我的脸上身体上乱摸,我不太愿意自己身体的敏感部位被牧野摸来摸去,但在这股香气的控制下我就是无法生气,只能一边发情一边顺从她们,回答她们的提问。 「我……我不知道」我被阵阵香气迷得脑子乱哄哄的。 「之前到了晚上我都会感觉全身酥酥麻麻的半梦半醒的十分舒服,但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到现在都很清醒」说着说着我有点恼火,「我不想到了晚上还清醒着啊!思考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的!」妖媚女人又捂嘴笑了笑,瞳孔里的温诺之月LOGO发出了红光,「说的是呢」她递给我一面镜子,镜中的我浓妆艳抹画质招展,不告诉别人打死也不知道我曾经是一名雇佣兵。 更重要的是,我的双眼清明,眼里别说LOGO了,连个红光都没有。 「我有个小游戏,可以让你变成我们这样半梦半醒的样子,全身酥酥麻麻的十分舒服哦」「是什么呢?」我努力地保持着矜持,但却掩盖不住自己语气中的焦急和期待。 她们对望一眼,牧野不吃手了掏出手帕擦擦手。 「闻闻看」我听完立刻拿着牧野的手帕忘情地闻。 她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花环状金属环套在我的额头上,那些金属环内侧有很多吸盘吸住了我的额头和太阳穴,「有点疼,但这是正常现象……注意了!」牧野打开了我头上的金属环,我的头感觉一阵刺痛,视野在一瞬间扭曲了一下。 我看见我视野的右下角有一把手枪,它显示了我手枪内的子弹数和我全身的子弹数,视野左边是一个心形空槽,更重要的是,我被这么一刺激觉得脑中清爽了不少,焦躁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就像一艘迷途的小船终于回到了港湾,终于有人控制我,代替我思考了!妖媚女人把之前从我那里缴掉的手枪还给我,还额外多给了我很多弹夹。 「现在你可以用枪了,记住,把这把枪对准正确的人」牧野也递给我一把猎弓和几捆箭。 她的轮廓周围被红线标出,看上去特别显眼。 「就是那些在森林里的亚人啦。 家养的猫娘死了之后体内的盖瑞斯流进了生态系统,野生动物摄入了盖瑞斯之后也被娘化了。 食物链被完全翻了一个面,之前人多却柔弱的食草动物成为了森林的霸主……但她们没受到教育,不懂得温诺之月的福音,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威胁。 所以,」她朝我挥了挥手,「有没有觉得我特别显眼?金属环正在刺激你的视觉皮层让你对盖瑞斯的感知变得特别敏感。 去把她们都给宰了,温诺战士」「啊?所以说……我之前的每个晚上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猎杀野生亚人吗?难怪你们叫我温诺战士,还成为了管理层候选人……但是……」我只是客套一下,其实我现在心里已经完全无所谓了,能为温诺之月效劳是我的荣幸,「我已经受够杀戮了」妖媚女人抓住我的手开了一枪,随着砰的一声我顿时觉得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冲上我的脑门让我像一个被嫖客按在床上的妓女一般大笑起来,右边的爱心槽也涨了一点。 「哈哈哈哈!哈啊……哈啊……怎么回事?哈哈哈……」「你每次开枪你头上的金属环都会给你一定的快感刺激的,命中目标加的更多,猎弓同理」女人看着我,「你不是不想有自己的意识觉得很累吗?出去杀戮,让爱心槽涨满几次,很快你就会被极度的快感洗脑成只会享受的母猪了……别担心,你爽昏过去之后你的头环会引导你回来的」光是听着她的描述我就湿了。 刚才的快感……太让我舒服了。 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哈哈喘气,「喂喂,别在这里就发情啊……」妖媚女人用穿着丝袜的脚勾住我的下巴往上提了提,「但看在你还是第一次在清醒情况下用这个……你比我厉害,我第一次用的时候尿都爽出来了。 加油吧,我很看好你」她按了一下我侧边的按钮,「觉得没有歌曲光听着枪声和尖叫哀鸣声太单调了也可以听广播。 福音电台,asmr,DJ电音,情歌抒情什么的都有。 去吧,温诺战士」说完她就把我往桥下一推,下落的感觉立刻让我回想起了战场。 我全身一冷,仿佛听见了枪声看见了耀眼的火光。 之前战场的梦魇在我的心中扩散,恐惧的大手握住了我的心脏遏制我的心跳。 我的脑袋因为应激性创伤综合征嗡嗡作响,眼神也变回了在战场上那副带着恐惧和愤怒的样子。 我是一名战士,杀戮就是我的工作。 我用战术姿势落水后默默地往岸边飞速游去。 上岸后我果然看见了很多亚人,她们都是敌人。 「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枪声和我病娇般的笑声在森林里回荡,这些猫娘野人太蠢了,拿着木棍与长矛就朝我冲过来,我听着激烈的摇滚乐,一枪一个全部把她们送上了西天。 有个别离我特别近的我伸手勾住了她的喉咙,那位猫娘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咬住了我的手臂。 我的手臂顿时出现了渗血的牙印,但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痛。 我搂着她到腋下用枪抵着她的嘴处决了她,我下体的爱液滴下来几滴,然后一边翻着白眼咬着下嘴唇享受着小高潮一边瞄准另一个亚人开枪。 我冲过去推开她尚末倒下的尸体,张开嘴咬住了另一只猫娘的脖子。 血管和肌肉被我后仰脖子撕扯开,青草的香味,血的腥味和猫娘的特殊气味一齐钻进我的大脑,让我更加渴望杀戮。 我满脸满身是血,快感槽涨得很快,打着打着我就高潮了。 在强烈的快感下我根本无法思考,感觉就像是头环控制着我的身体在杀戮一般。 此时我的手臂有了自己的意识,自动指向那些兽娘们的眉心,再把子弹一个个全部送进去(自瞄锁头挂,然后射速比牛仔抠扳机还快)。 天上的月亮从月圆到新月快速地变化着,地上的亮度也明明暗暗。 我被快感刺激得路都走不稳,晶莹的爱液和潮喷的原尿一起流出,在地上搞出一个小水洼。 子弹打光后我开始使用弓箭,我换了一个策略隐藏在黑暗中,先优先击杀眼睛发光具有夜视能力的猫娘,再掏出折刀把剩下茫然惨叫的猫娘们全部杀光。 用刀给予的快感尤其巨大,我一直想保持潜行但总忍不住发出骚浪的淫叫声。 这时我无比感谢在圣路易安娜图书馆看到的那份医学调查研究报告。 上面把人的致命部位标得清清楚楚,我只要照猫画虎捅就完了。 在悠扬的圣歌之中我迎来了第二次高潮,视野也变得越来越亮。 我在第二次高潮后实在受不了了双腿一软一头栽在地上,借着我的爱液形成的小水洼,我看见了自己的脸,精致的妆容被血迹和泥土染得狼狈不堪,嘴巴却咧得很开,这种由衷的快乐还是第一次和男友行房的时候呢。 我的眼睛内的红光已经非常明显了,里面的温诺之月logo清晰可见。 周围居然亮得就像白昼一般。 一束圣光从森林的缝隙照下来打到我满是血迹和泥土的脸上,我现在感觉前所末有的快乐和满足。 温诺之月,温诺之月,温诺之月!正如那位老人所说,亲身下河知深浅,亲口尝梨知酸甜。 它赋予了我新的灵魂,我前所末有地为自己是一个温诺战士而自豪。 还有一个猫娘蜷在角落呜呜地哭。 周围有小天使飞过来帮她拭干眼泪,再在她的耳旁唱起圣歌。 听着听着猫娘也不哭了,她双眼空洞地看着我,捧住我的手把我手上的刀刺入她的胸膛。 我的刀在刺入她胸膛的一瞬间化成了羽毛,她笑吟吟地看着我慢慢地往上飘。 全员屠杀。 139条生命。 我看着周围一地的尸体捧着自己的胸口哈哈地喘气,悸动,兴奋,还有一点满足。 我双腿一软跪在自己的潮喷水洼里在爱液中祈祷,自己的意识彻底被头环取代。 「我是温诺之月的信徒……」「我虔诚的仰赖着张艾宇教主,愿意为他奉献自己的肉,骨,魂。 不管张艾宇对我施加什么命令,我都会抛弃自己的一切目标,以优先完成教主的命令为主。 我于今夜的杀戮中获得了新生,因此……」我把那些尸体堆成一个肉堆让自己坐着舒服一点,「我将抛弃我过去的一切。 我不配以一个人的身份活着,我将杀死过去的自己」我摇了摇头,感觉自己清醒了一点,那种烦躁感又涌了上来。 该死,我怎么又清醒了?我无奈地看着左方的快感槽一点点下降,感觉全身发痒。 我好想做点什么让自己爽起来,完成杀戮的身体也开始累了,慢慢地往外面渗出香汗。 做完运动出一身汗就是舒服啊。 尤其是这些汗里面有着我的人格。 我的旧人格就像毒素一般污染者我的大脑,是时候全部排出来了。 但是,光出汗也太慢了,我得想点别的办法。 我摸摸自己的乳房和下体,不知何时我感觉到自己的乳房变得鼓鼓胀胀,用手轻轻一捏,一点乳汁居然喷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喷奶带走了我的不少人格,我喷得脑袋发晕,而大脑中被空缺的地方马上被追随快感的信念所取代。 羞耻全无的我像一只狗一般蹲下来伸出舌头,一只手揉捏着我的巨乳,另一只手抠挖着我的阴蒂。 我的身体哪里敏感我最清楚了,此时我丝毫不管自己敏感的身体是否受得了,有着美甲的手指轻轻地刮着我的G点和乳头,这种轻微的刺痛让我淫荡的身体更加兴奋,「呜呃!」我又高潮了一次,爱液溅在了一只猫娘被切开的喉管处。 她很快就会复活吧,她复活之后看见那个杀了她如此强大的人居然像狗一般蹲在她面前哈哈喘气自慰,会怎么想?这种被低贱猫娘看不起的倒错感让我更加兴奋,我的汗已经濡湿了我的旗袍,失去羞耻感的我皱着眉头,表情变成了阿嘿颜,就像没有智力的母狗一般边自慰边淫叫。 要是我的男友知道了我现在这个样子……去他妈的男友!男友比得上张艾宇教主的一根小指头?我用手摸住自己的小腹,嘟起嘴长呼一口气,双腿大开,然后把自己的尿液全部喷了出来。 男友的长相,跟他温馨快乐的日常,他温顺讨喜的性格……此时全部化作肮脏污秽的尿液排了出来,和周围亚人低贱的血液交织在一起流进泥土全部消失。 每高潮一次爱液就像海浪一般冲刷着我的记忆,让我过去的经历慢慢地模糊,失真。 「咩啊……」随着我细若游丝的高潮声,我彻底地排净了自己的人格。 我一只手撑住地面,另一只手停在自己胯部附近纹丝不动。 除了我眼睛里的红光表明着我还活着,我现在就跟一个人偶毫无区别,呆呆地向着无尽的黑暗大开双腿展示着自己的下体,屁股上的爱液还在滴水。 我已经不知道如何活动了,所以只能张着嘴僵在那里。 有一只猫娘复活醒了过来拿柳絮挠我的阴蒂和乳头,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只能呆呆地保持着张开大腿的姿势任我的身体被她玩弄。 猫娘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她把同伴被杀的怒火全发泄到了我身上。 她一边粗暴地抠挖我的下体拿柳絮挠我腋下痒痒,一边握紧了拳头朝着我的脸猛打几拳。 「……」一动不动的我只能呆呆地望向前方,任凭自己的身体被这种野人搞到高潮。 「检测到使用者超过2分钟末活动,启动接管模式」我慢慢地像个机器人一般站起来,猫娘见状落荒而逃,我也没理她,一步一停地用机械的步伐回家……「呜呜,我的脸好痛啊……」第二天那个妖媚女人一边跟我上药我一边抱怨,经过交谈我才知道她叫谭海晶,昨晚的事情我依稀记得一点,但仔细想想又什么细节都不知道。 「别哭啦,虽然我知道你在对我撒娇……」谭海晶一边敷药一边说,「果然后生可畏啊,你打破了我的记录,人格排出也比我充分,当时你回来的时候眼睛都直了伸着双手像个梦游僵尸一样,但听到我嘴里嘟哝着我是教主的傀儡我就知道有戏。 那些务工点了一下,那些猫娘复活后再接受『教育』就可以加入我们,你立功啦」「啊?我还把自己的人格排泄出去了?」「对啊,你回来的时候还抱着一团土说这土里面有你的灵魂要我们帮你保存好是个纪念……我和牧野洗了你很久才把你身上的血跟汗洗干净呢,你呀,」谭海晶一点我的脑门,光着一个动作就让我变得恍惚起来有点要进入催眠状态的意思,「身体太淫荡啦!一给你下体冲水就高潮,一给你下体冲水就高潮,后来我们实在没办法往你的下体涂了麻药……嘿,嘿!醒醒!」她摇了摇半梦半醒的我,「对催眠这么敏感吗?现在药效已经过了,别担心」「是吗?那就好」我看向笑吟吟看着我的谭海晶,她的表情就像一只猫看着鱼缸里的金鱼。 「怎么了吗?」「不是什么大事,既然你对催眠这么敏感,那么……」她又点了一下我的额头。 「冻结」我突然回过神,谭海晶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个我的乳夹,上面有个铃铛。 「哇,我去拿铃铛的半个小时里面你真就一动不动啊。 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我看看钟,果然过去了半个小时,但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给我反应的时间,谭海晶摇了摇铃铛,「一边学鸡叫一边在桌上跳舞」「咯咯咯,咯咯咯~」我听完就爬到桌上一边鼓动手臂一边跳舞。 与钟楼的洗脑不同,这种靠铃铛的催眠让我瞬间就进入了深度催眠状态把自己的思维交了出去。 我跳了很久,谭海晶就在一旁把脚架起来一边吃薯片一边看我跳,还拍了几张照收藏呢。 牧野抱着一叠衣服兴冲冲地走了进来,「别玩她啦,有个好消息」「怎么了?」谭海晶打了个响指,我这才清醒来发现自己在桌上学鸡,不免有些害羞。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牧野,「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你真是个完美的温诺战士。 这次你立了大功,张教主决定见一见你」牧野把项链手镯什么的全给我戴上,还为我换上了一套很多地方是纽扣与拉链的典雅衣服。 「记得穿得要有女人味一点」「跟以前的我相比,我已经很有女人味了。 以前我从来不穿旗袍与丝袜的」「是啊,你呀……真讨人喜欢。 打扮起来这么的好看,在战场上却这么勇猛……」牧野捧着脸痴痴地看着我,「要是我是男的,我真想娶你当老婆啊」我的脸刷地一下红了,牧野对着我调皮地笑笑,「开玩笑的。 我还是只爱张教主一个人的。 我们和教主的关系十分密切,他也需要我们来辅佐他,因此我们在洗脑的前提下,还留有了部分自我意识,你以后也会变得像我们这样的」我看见了张艾宇。 他离我如此的近,我的心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之前我在当地货币上见过他,在温诺福音上见过他,在完成初夜的讲话见过他,但我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和他独处,我痴痴地看着他的脸,感觉他的眼睛就有一种魔力,我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卑微,自己的意识慢慢地飞出了身体,被他的双眼吸干抹净。 他就这样默默看着我了一会儿,「你有男友吗?」「我有的?」我看着他的脸阅读着他的表情,怕他生气似的补充道,「但我不喜欢他了。 我现在……只想一直呆在温诺之月里面」张艾宇看了看我。 「是吗?」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给我带上头环,我的洗脑进度已经变成72%了。 「你真的就这样抛弃了你的男友?看看你自己……不知不觉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但这也就成了一般人的上限了……你想试试看突破你的上限吗?我们会用无尽的快感慢慢地摧毁你残存的意识的」「好啊!」我现在对快感的渴求已经到了近乎癫狂的地步,被洗脑又怎么样?那种被控制的无力感就像鸦片一样摧残着我的心智。 我从开始的不情愿变成了前所末有的期待,于是一下子就跪了下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我真的……」他打断了我,「你记得沙莉尔吗?牧野的姐姐,之前那个在宾馆里的猫娘」「我记得。 她是我们温诺之月的敌人,希望我来到这里把一切都破坏。 可是我已经意识到了我是温诺战士,我会……」他打了个响指,我的喉咙突然一紧开始不受控制地叫床。 我叫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像猫一般叫床,摇摇头噤了声却满心喜悦,他现在连我的说话都能控制了吗?「把她带过来,在不破坏她肉体的前提下随便你用什么手段。 我之前答应过牧野会把她姐姐带过来的,这也就是你晋升管理层的最后一个任务了」他看了看我,「你也不想跟她当敌人吧?带她过来,大家一起做朋友好不好?」我打开宾馆门,复活后恢复过来的沙莉尔正在在看电视。 这片区域的电视信号只有温诺之月一个频道,除了圣歌就是宗教新闻。 电视里在播放我的杀戮录像。 她听见开门声回过头看着我叹了口气,「你成大明星了啊,全邪教上上下下都对你挺尊重的。 让我猜猜……你想把我劝过去?」「……」我对她把温诺之月说成邪教有些反感,但不说话,看着她。 「为什么每个人都是这样!」她突然愤怒地大吼,把桌子上的盐瓶朝我扔过来。 「之前是他妈的谭海晶,现在又成你了是吧!」她掀起衣服,露出了肚子上的枪疤。 「我……我操」她神经质地摇摇头,「我太天真了。 我以为你是好人,以为你们都能意识到这是邪教,所以我放心地让你们进去卧底,让你们进去刺探。 结果呢?谭海晶被洗脑变成了他妈的门卫,你呢?嗯?」她一步一步向我逼近,指向我的手臂纹身。 「『温诺战士』,这名头真好听啊!毕竟你生下来就是温诺之月的人,而想搞倒它的我是异端,对吧?啊!别哑着,回答我!」我的沉默更让她寒心,她就像疯了一般扯住我的衣服,但这一下就把我奶子上的布给扯下来了。 我坦胸露乳地站在她面前,一点都不觉得羞耻。 她看见我这样脸色煞白退后两步。 「行……行。 你真行啊,奶子都露出来了都还不在意,我之前跟你说这么多也是对牛弹琴」我见她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便拔出枪,她看见枪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谭海晶当时把我的肠子都打出来了,你呢?温诺战士」她尽力地保持平静,但知道枪威力的她仍然控制不住地涩涩发抖。 「你会像杀掉那些亚……啊……我是温诺之月的傀儡」我没拿我的那把手枪,而是催眠枪。 它好像是靠量少却高浓度的盖瑞斯麻醉弹进行短期快速催眠,但被洗脑的我显然已经无法理解这么多,用就完了。 她被催眠枪打中后兴奋得红彤彤的,她体内的盖瑞斯正在她的体内游走扩散,用极度的快感刺激着她的快感中枢。 「好棒……」她像喝醉了似的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瞳孔扩散得大大的仿佛在吸猫薄荷。 「我……我还要……」我把枪收回枪套,她居然就这样抱住我,用笑脸蹭着我的小腹,「好姐姐,你就……咕咕」她忍不住喉咙处发出咕咕的愉悦声音,双眼迷离地看着我哈哈喘气,跟之前的怨妇样子完全相反。 被快感支配的她耳朵耷拉下来,就像个迷失在快感里单纯的小猫。 「全身好热啊……但是好舒服……咕咕……」她的下面居然湿的像个小瀑布,看样子长期的禁欲让她的潜意识变得非常欲求不满,但凡外界有个小刺激就能让她绝顶发情。 「我……我好想要……让我打第二发……」她发情了,一股猫发情的特殊气味蔓延得整个房间都是。 她像个发情的母猫一般用自己的发情骚屁股蹭我的腿,发出发情的嚎叫,爱液也蹭得我满腿都是。 她的尾巴翘得很高,「喵啊啊……我的尾巴……竖起来了……好害羞……」她徒劳地把尾巴按下去,但没过一会儿尾巴又竖起来了。 上头了的她微微肿胀的阴唇就像涂胶水似的在我身上涂来涂去,「喵啊……我……哈啊……哈啊……好棒啊……」「很舒服吗?如果跟着我走就会变得非常舒服的哦」我看着被情欲洗脑的沙莉尔,她现在变得就跟小孩一样好骗。 我以后也会变成她这个样子吗?「是去……温诺之月吗?」她还是有点抵触。 「对啊。 当然,」我欲擒故纵,「如果你不想去,那我就回去了,药效消散要好几个小时,你的性欲不被排解真的没事吗?」她脸色潮红表情茫然。 她把手伸向自己的阴唇挠了两下想要缓解一下自己的欲火,但她……生长在这片荒凉之地的她太纯洁了。 她甚至不知道怎么自慰才能让她舒服起来,徒劳地摸了两下之后便向我投来求助的眼光。 「咕咕……帮帮我……我不知道怎么摸自己才会变得舒服……」我没理她转身就走。 她果然就像一个丧尸一般摇摇晃晃地跟了上来。 她的裤子被她自己脱得精光,此时她除了上衣和鞋子以外什么都没穿。 「我……我跟你走……喵哈……这种感觉太棒了……」走到半路上,她的步伐慢慢地稳了下来,也不像之前那样晕晕乎乎地发情,而是处于深度催眠下对外界感知不敏感的状态。 「我想要你的枪」「为什么?」「因为我已经过去了快感洗脑状态到了深度催眠状态。 这意味着如果我不及时注射盖瑞斯强化洗脑我将清醒然后逃跑。 为了防止我逃跑,我想借助你的催眠枪对我进行深度洗脑,以防止我中途逃跑」我把枪递给她,她拿起枪对准自己的额头,同时说出强化词让自己的催眠暗示更加深入:「我是温诺之月虔诚的信徒……」然后「啪」地开了一枪。 「我对温诺之月抱有绝对的忠诚……」第二枪下去她面无表情的脸也因为快感而似笑非笑,双腿也在微微颤抖。 「我仰慕张艾宇教主,对他保有着绝对的思慕和爱恋」第三枪下去大脑再也支撑不止爽得倒在地上翻着白眼连连失禁。 「哈啊……哈啊……」在我的搀扶之下沙莉尔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我拿过催眠枪对自己也开了几枪,「太狡猾了!光顾着自己快乐……我也要!」每当盖瑞斯麻醉弹打到我身上的时候我都会全身一颤然后发情,下体也滴下几滴爱液。 在盖瑞斯的作用下我跟沙莉尔交织成一团,以一种非常诡异的姿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地朝温诺之月前进。 真棒啊。 我们两人的阴唇边走边蹭,这种快感更加削弱了她逃跑的可能性。 我们的脸凑得很近,当我渴了就可以跟沙莉尔舌吻交换口水。 她果然盖瑞斯打得太多了……连口水都是一股清甜香味。 「啊拉,『老朋友』来了」门口的谭海晶见到沙莉尔来了吃了一惊,「你们两个……算了,只要她安全来了就好」「做得很棒」张艾宇满意地看着牧野跟被打扮成人偶娃娃似的沙莉尔。 牧野真的很喜欢她姐姐,一直哼着小曲跟她姐姐化妆打扮。 「谢谢你啦!」我从来没见过牧野这么高兴过。 「那么我准备对你进行深度洗脑了。 因为你的洗脑度到了上限,所以我会暂时性地把你的洗脑度清零再重新洗脑以突破上限。 做好心理准备了吗?」张艾宇一边说一边对沙莉尔和我做洗脑前准备。 「你不会孤独的,这趟旅程沙莉尔会陪着你的」「什么?不不不!」我上前一步挽住张艾宇的手,「我不要洗脑度归零!我……」我也顾不上自己跟他身份上的区别了,我爱他,十分地爱他。 为了他我可以不顾一切。 我咽了口口水,「现在我的洗脑度已经足够高了!我会对你……您忠诚的!我不想洗脑度归零!我不想正常思考!我想变成您的傀儡!」「没办法,孩子。 但这是打破上限的唯一办法。 调教的过程很快乐,你很快就会恢复的」我刚想说点什么,突然我听见「嘀」的一声,就全身一僵什么都不知道了。 「唔……」我慢慢地睁开眼睛,「我在哪里?」自从进了这个邪教之后,我这几天我过得云里雾里的。 我来这里几天了?也许过了几个星期?我对时间的记忆乱成了一团浆糊,到了现在我才有一种心里的雾气一下子散开的感觉。 失重。 这是我的第一印象。 话说……我怎么看不见了?我脸上的东西是什么?有什么东西贴在我的脸上,同时我的嘴仿佛贴着什么东西……我感觉自己被什么人一起绑在了半空中。 同时感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一直在蹭我的脚弄得我奇痒无比。 我吃了一惊清醒了过来,我身下的人是沙莉尔!我和她两人被用69的姿势吊起来了!沙莉尔也清醒了过来,由于绑着的体位她的脸距离我的脚很近,她发出惊恐的呜呜声拼命地想偏过头去,但因为自己被五花大绑不管怎么扭头都只能在我的足穴范围内深呼吸。 她惊恐又悦耳的小小细细的呼吸声和气流冲刷着我的双脚,而我面前沙莉尔的玉足脚趾蜷成一团。 她的脚跟人类的脚差不多,脚指甲被花瓣染红之后没去管它红色部分指甲都长出来了。 她的脚上不知道涂了什么,变得甜丝丝的,富含着少女特有的甘美气息。 「这是怎么回事?!」她朝着黑暗大喊,「我怎么跟这婊子绑一起了……哈哈哈!」她敢说我是婊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立刻把脸埋进她的双脚之中去舔她的脚心。 我并不觉得脚这种东西有多肮脏污秽,要不然我男友为什么会一有机会就抱着我的脚啃?猫娘走路几乎无声,脚部的神经也比一个人敏感得多。 我这么一舔她顿时笑得全身发颤拼命地挣扎,可是我依然不依不饶地舔着她的脚心。 「你说我是婊子?嗯?」「哈哈哈……喵哈……哈哈哈哈!」沙莉尔笑岔了气,因为我跟她绑在一块所以我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她又小又暖的身体因为痒而拼命颤动紧缩。 「你不是……喵哈哈哈哈……你不是喵……不要……不要舔我脚了!」周围的灯突然一下亮了,我这才发现我们离地面也就半米,之前那种被吊在深渊上的紧张感烟消云散。 在观众席上牧野跟谭海晶两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嘿,姐姐!」牧野满眼红光,兴奋地对沙莉尔挥挥手,「你总算来了,我们终于团聚了!」沙莉尔愤怒地说了一句方言,应该是脏话。 牧野倒是很高兴,「别这么大脾气嘛,姐姐,张教主……」「你他妈还敢提张艾宇那个狗鸡巴卵蛋?」沙莉尔一听到这个词便破口大骂,「他派遣一个婊……」被我TK怕的她来了个急刹车,「这就是他的待客之道?把我吊在半空中?我……」「姐姐,你太吵了。 看看你身下的魏施诗姐姐,」我吃了一惊,我什么时候把自己的真名告诉他们了?「她就一直在听我们讲话嘛」「那是因为她跟你们就是一伙的!之前她来的时候眼睛里的红光跟你们的如出一辙,这是什么历练游戏吗?让她受尽苦难后把我杀了从而对你们的邪教组织更加忠诚?」「我一点也不想当温诺之月的信徒」我反驳道。 「一切的一切都是药物洗脑。 就算是你沙莉尔,被盖瑞斯麻醉弹打中之后不也变得晕晕乎乎跟着我来吗?」「你!……」沙莉尔被我说得哑口无言,我继续劝她,「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跟她们是一伙的?你跟她们打交道的时间比我这个外地人时间长得多得多啊。 冷静下来,我们会跑出去的」「我还是不信任你。 虽说你是雇佣兵,但你这也太冷静了……」话虽这么说,她也慢慢地不挣扎了冷静下来。 「你身上的纹身已经揭示了你已经是一个温诺战士了,不管说什么……」「女士们打扰一下」谭海晶打断了我们。 「你们应该注意到了你们的嘴旁有一个小话筒吧。 想下来吗?很简单,只需要让对方尽可能地发笑就好。 对方的声音刺激到了话筒之后,绳子就会断掉放你们下来哦。 怎么样,很简单吧?」「哈?我才不会去舔她的……喵哈哈哈!」我听罢立刻埋头舔着沙莉尔的玉足。 「哈哈哈……等一下……停……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咳咳……」她一口气没上来咳嗽两声,为了竞争迫不得已张开嘴,也开始用自己又细又软的舌头舔我的脚。 猫娘的舌头有倒刺,这种奇痒无比的感觉立刻让我全身发颤,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两人的笑声在大厅里回荡。 「哈哈哈……」我有点痒得无法思考,「天哪……我们……哈哈哈哈哈……还有多久?啊啊啊!」我甚至痒得尖叫起来,我脚底有一个点特别敏感,怎么说呢,在地雷区我甚至可以用那个点探测土壤的松紧程度来估算附近有没有地雷。 沙莉尔显然意识到了这里是我的弱点,她的舌头从大面积地刷我的脚板变成了专心用舌头刺这个点。 我拼命地压制声音,但脚底传来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只能像个轻浮的荡妇一般放声大笑。 「我……哈哈哈……不要……那个点……啊啊啊!好敏感……」不能就这样放弃!我把脸埋进沙莉尔的足穴里面,一边深呼吸一边嗅吻。 由于之前她短时间摄入了大量的盖瑞斯导致她的脚总有一股清甜的香气,或者说她全身都在散发出这种香甜的荷尔蒙。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吸食花蜜的蝴蝶一般拼命舔舐亲吻,看着她的双脚拼命地想要分开却被绳子牢牢绑紧,只能任凭我的嘴亵玩。 我舔的脚从她的脚心滑到了脚趾之间,这种开发新区域让毫无心理准备的她破了气哈哈大笑起来,我的脚终于逃出了她樱桃小嘴的折磨。 「哈哈哈……不行……求求你……放了我……哈哈哈哈……」她一边笑一边更加卖力地舔我的脚,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任凭自己舌头尖的口水滴出来。 我因为本能徒劳地扭动自己的脚,一边笑一边吸食沙莉尔脚上的香汗。 她的笑声中居然带了哭腔,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带着哭腔的笑声。 我感觉到自己的胸部湿了一片,她居然被脚底不停的瘙痒弄昏过去导致失禁。 啪地一声绳索断了,我们齐刷刷地摔在地上。 由于长时间的悬挂我甚至四肢都没有感觉,只能全身发麻地看着她们两人进来给沙莉尔带上一个类似于VR的装置。 经过之前的瘙痒沙莉尔的全身都变得非常敏感,牧野恶作剧似的轻轻碰了一下徒劳挣扎的沙莉尔的腰,沙莉尔顿时笑得瘫在地上只能任凭妹妹给自己带上VR.「怎么回事?」休息够的她站起来,「我怎么看不见了?」她哆哆嗦嗦地摸着自己的头想把VR摘下来,却摸到了一个密码锁。 「魏施诗你在吗?别丢下我一人!」「你们要在90秒内完成拼好密码解开沙莉尔头上的洗脑VR,密码写在她的身上和你的腰部」谭海晶对我说,「她的VR头盔表面是镜面可以反光,如果你们互相配合默契的话,你可以清楚地看见你的腰部密码的」「当然,」牧野补充道,「魏施诗,你作为赢家完全有什么都不做的权利。 你只要站在原地90秒,看着姐姐被洗脑成信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随你开心咯」我冲上去二话不说就开始去脱沙莉尔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沙莉尔本能地扯紧衣服,头上的VR开始出现旋涡缓慢地催眠她,而我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锁的密码写在你的身上!我在帮你解开!」一直在听催眠音声的的她甚至没听见刚才的规则,我朝她耳朵大吼她才勉强听见。 我很快把她的衣服脱得精光,顿时皱紧了眉头,「我操……」她娇小可爱的少女身体上用记号笔密密麻麻写满了口算题和各种特殊标记,她的两个乳头上甚至画了两个靶子。 她的下体本来只是稀稀拉拉长了几根阴毛,却被记号笔画满了只有熟女才有的浓密阴毛。 我凑近她的身体仔细端详,一道一道地解口算题。 看不见周围的沙莉尔变得十分敏感,加上我靠得太近紧张的呼吸声一直打在她身上。 「32*27……」我直接用食指在她的锁骨上划来划去列竖式,一不小心拨到她的奶头了,她立刻「喵哈」地叫了一声。 她因为紧张和被我一直盯着看私处的羞耻不住地颤抖,却又因为VR的催眠引导在不停地发情。 「还没有……好吗……我感觉……晕晕乎乎的……好舒服啊……」她就像梦呓一般喃喃,下体也不知不觉变得肿胀充血。 「嘿,醒醒!」我见沙莉尔状态不对连忙打了她一耳光,她抖了一下清醒了过来,「还有多久?我有点坚持不住了!那个声音一直在……」她的声音又变柔了,「引导着我……诱惑着我……我是张艾宇的奴隶……」「站直!」我几乎在对着她嘶吼,她身上的密码算出来了,是6324,只需要借助她的VR镜面看看我的腰部。 「沙莉尔,沙莉尔!」我摇了摇她,「醒醒!」我看见了自己的腰上的82,连忙往密码锁那里转到「632482」,然后解开密码锁。 可是……晚了。 我把VR摘下来之后沙莉尔依然呆呆地站着,她的双眼空洞,里面是温诺之月的LOGO.「我是张艾宇大人的涂鸦母猪……」她就像机器人一样呆呆地站着,然后机械地捏住自己的乳头跳着一支淫荡又诡异的舞蹈。 「下面请欣赏失去意识沙莉尔的羞耻催眠之舞,以庆祝魏施诗大人的成功晋升!」「什么?不,不!」我冲过去抱住沙莉尔,「沙莉尔你清醒一点!我……我他妈的才迟了两秒钟啊!深呼吸,让你的意识上浮,你能做到的!加油!你可以……」「晚啦」牧野拿来一个铃铛摇了一下,沙莉尔听到铃声两眼翻白,立刻软了下来被牧野拖走了。 「干得漂亮。 欢迎加入温诺之月管理层」「我操!操!操!操!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他妈的一定可以做到!不可能……」没能救下沙莉尔的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几乎崩溃的我朝牧野冲过去,但牧野转过身来用指头轻轻碰了一下我的额心。 这一下虽然力度很轻,但我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在颤抖,头皮微微发麻的我感觉迷雾重新回到了我的内心,我像个机器人一般慢慢地停了下来,呆呆站在原地。 「你真的以为自己清醒了吗?你体内的那些盖瑞斯还在,只要一点的外力,」谭海晶走过来双手交叉变成一个球,然后猛地分开。 「砰。 那些盖瑞斯就会在你的体内瞬间爆发。 就算你逃出去了,我们一通电话就能让你进入催眠状态。 甚至我们极端一点,哪怕让你看见我们的LOGO……」周围的景色开始变得灰暗扭曲,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烟把烟圈吐在我的脸上。 「你有着创伤后应激障碍吧?做我们这一行的多多少少都会沾一点,没有人可以把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而若无其事的」周围的环境慢慢地变成了2019年4月29日的地下室。 那个头上戴着头罩的人质……他怎么又出现了?「你对杀了他耿耿于怀?」谭海晶把烟头在那个人的乳头上摁火,那个人立刻发出了沉闷的叫声。 我看得全身发麻地幻痛,却很不合时宜地湿了起来。 「把他的头罩掀开来看看」头罩下面是我自己。 我吃了一惊倒在地上,但突然感到有无形的丝线在牵引着我的手。 我慢慢地变成了一个活木偶爬了起来,而全身的线,都在谭海晶手上。 「这个就是过去的你哟,那个作为雇佣兵的『末定义』」谭海晶把手放在我的下巴上上上下下,我的嘴也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模仿她。 「虽然我没能救下沙莉尔,但我并不后悔。 就算我怎么挣扎也不可能成功的」她看见我的滑稽样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我感觉我的手被丝线扯住往前拉,居然就这样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啊拉啊拉。 小木偶离开了我的催眠引导连路都不会走了吗?真可惜,」她俯下身子在我耳旁低语,「明明杀戮是个好手呢……」她扬了扬手引导我站起来,然后控制我抓起旁边的左轮手枪一发一发地上弹。 「笑一个,杀死过去的自己。 现在的你已经彻底转变了,你已经是一个合格的温诺战士了」她把手放在我的嘴边,我立刻微笑起来,用左轮手枪瞄准过去自己的头,双手因为害怕和兴奋微微地颤抖。 「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这一枪下去你就没有回头路了,你真的愿意把你自己的灵魂和意志就这样打掉吗?」她一边说一边操控我的大拇指按下击锤,我的全身冷汗直冒,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和斗志。 假如没有谭海晶的控制,我此时甚至站不起来。 为什么在这个紧要关头是我自己选择?我不想选择,不想思考,只想把自己的意志交给温诺之月就好。 只要这样就好……砰的一声巨响,我对过去的自己开了枪,我感觉脑袋像被马踢了一般一阵剧痛,感觉自己全身的丝线都断了,立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在梦寐以求的二层乡间大别墅醒来,看样子……邪教的委托完成地很不错啊。 我们家终于有钱了。 窗外的花园内鲜花争奇斗艳散发出一股熟悉又陌生的香气,我闻到这股香气打了个呵欠。 现在的生活真惬意啊,天天除了吃就是睡。 要不是我每天还会坚持锻炼身体,生完孩子的我现在身材早就走样了变成肥婆了吧。 男友,不对,是老公在二楼楼梯口对我开心地笑,「上来看看宝宝吧!这个小天使刚刚睡醒,吵着要妈妈呢!」真好啊。 我踏上楼梯,有个神秘又熟悉的女声对我说道:「深吸一口气,然后走上第一阶楼梯……」我没有反抗存在我脑子里的声音,事实上我压根就没有想过它是怎么来的,我只需要服从就好……我深吸一口窗外鲜花的芬芳,感觉身体慢慢地平静了下来,然后踏上一层阶梯。 窗外的环境变了一点,变得更加壮美辽阔了。 我慢慢地放空自己,继续服从声音的引导,「走到第二层阶梯,周围的阳光又温暖,又明亮。 你被这美丽的景色弄得满心愉悦,忍不住开始微笑」我的嘴角微微上扬,踏上了第三层楼梯。 即使现在我回归了平静美好的生活,我上楼梯的动作也是一板一眼的,动作僵硬重复得就像一个被编程的机器人。 「很好,继续上楼梯」周围的景色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变成了高台的样子,「每上一个台阶,就从10开始倒数。 每数一下,你就会觉得越来越轻松,越来越舒服……同时也会变得越来越困,越来越困……你发现了周围环境的变化,但你已经困到分辨不出哪些是真的,而哪些,是你美好心里的幻觉……」「4……3……2……」我开始在心里默数,但随着引导慢慢上台阶的我意识越来越模糊。 「1.」我走到了台阶的顶端,此时我的温馨小家,门口的花园全部消失不见,只有男友在高台顶端坐在人体沙发上看着我。 他走过来打量着我,牵着我的手摇了两下,我呆滞地站在那里微笑一言不发。 虽然我现在重新见到男友了,但我总觉得面前的男友少了点什么,但却说不出口。 男友对着我打了一个响指,我感觉自己清醒过来,站在我面前的根本不是男友,而是教主张艾宇!我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比起我的男友,他更可以填补我心中的空白。 他很绅士地牵起我的手,「跳支舞吗?」我和他面面相觑,心因为倾慕和思恋砰砰直跳。 他放在我背上的手抽住了我背上的绳结,我的礼服一下子就滑了下来。 只要轻轻一抽就能瞬间脱下衣服,设计这套衣服的人真聪明呢。 我赤身裸体地站在张艾宇面前,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送上餐桌的小鹅一般毫无隐私,又像有恋父情结的怀春少女一般满脸通红,尴尬地站在原地看着这场美丽的意外。 下面的猫娘狗娘和女人们在下面静静地欣赏着我们的交合。 这种大庭广众下像个祭品似的暴露感让我更加痴狂。 张艾宇跟很多女人都做过吧,他的做爱技巧无比娴熟,九浅一深直刺花心,我用手臂挡住眼睛来掩盖我眼角的泪花,却被他趴到身上抓住我的手腕,「今晚,我会操哭你的」我确实哭了,但因为是喜悦。 我上一次哭还是第一次杀人,我在雪地一边哭一边把啤酒瓶碎片刺入他早已经寒冷的尸体里面,「你以为你能杀了我?你他妈的就是一个没什么本事还野心重的废物!」我的眼泪和口水一起喷出,苍白天前辈还赶过来按住我说他已经死了没必要再捅了,还让我看着她的眼睛冷静下来。 在这次丑态之后我再也没哭过,哪怕用一束燃烧的火柴烫伤口止血也没有。 真难得啊,想不到几年过去我会在这里,以这种形式重新哭出来。 张艾宇的舌头划过我的锁骨,然后在我的脖子上亲吻。 「哦哦哦……」我被他抽插得两眼上翻,但他点了一下我的额头指引我的目光强制看向我们的交合部位。 这种看着交合部位的做爱方式让我更加兴奋,我的眉头紧皱,蜜裂却淫水四溅,全身热得发烫。 「……有什么要来了!」我知道自己究竟在渴望什么了。 在家里的性生活一直都是我处于主导地位,此时我居然被张艾宇教主大人摁在地上操,这种被支配的无力感和新奇感就像毒品一样令我上了瘾。 我伸出舌头与他舌吻,然后贪婪地喝下我与他的的甘美唾液。 「我和你的男友……那个更让你满足?」张艾宇也被我的身体弄得很舒服。 「是你……哈啊……不对,是您!是高贵的张艾宇大人!温诺之月的教主!我们的王!」我感觉周围白茫茫的,巨大的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 「要去了……哈啊……啊!去了!去了!咕呃呃呃……」张艾宇教主也下体往里一刺,阴茎在我的下体射出滚滚浓精。 摇篮里的小婴儿爬出了摇篮,一点一点朝我爬来,最后钻到了我的肚子里面。 「哈啊……哈啊……」我躺在地上,下体的爱液汩汩流出,头发完全乱了。 「我……回不去了……」「死纳诺国的背上交付给吴百撒到福,」我蹲在桌子上,用阴唇夹着毛笔跟我的男友写告别信。 「哈杜比的擦水以是欧绿大烧糊的」我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就算是笔插进我的体内都让我淫水直流打湿了信纸。 不过没关系,男友可能是因为是我边写边哭吧。 「吃撒闺女温诺之诺之温之诺月温诺之月温月月温之月温温诺诺温诺之月之之温之诺月月温之月温温诺诺温诺月嘎嘎嘎鹅鹅鹅我,」写了这么久的我有点累,把笔从下体拔出来含住继续构思怎么跟他说再见才能比较委婉,「我死了收税死了收税死了收税死了收税死了收税死了收税死了收税死了收税死了收税死了收税死了收税死了收税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会不会有点太单调了?我把这些字全部涂掉了,然后在这些涂改的痕迹上重写。 我的新字迹和原来涂改的痕迹重合起来慢慢地把整张纸都给画满了。 写完后我蹭了点自己的爱液到信纸上,然后满意地看着这封富含我感情的告别信。 不错。 不过要说再见的不止男友,还有我的过去。 我把自己的档案扔进火里面一把全部烧了,这才知道为什么谭海晶让我随便填。 她曾经也是来这里调查的雇佣兵前辈啊,她知道反正我会跟过去的自己说再见把这些档案一把火烧了,不如直接提醒我可以乱写。 再见了,魏施诗。 再见了,末定义。 我把档案扔进火里面,现在我没有名字,或者我的唯一名字就是「张艾宇教主的性奴」。 很快到了苍白天来接我的日子。 我穿着清凉却暴露的温诺之月制服,躲在草丛里面偷偷地看。 明明稍微动一下就会让她知道我在草丛里来救我,可我面对救援却大气不敢出。 我手臂的纹身,肚子里的胎儿……已经回不去了啊。 我现在只属于温诺之月,只属于张艾宇教主一个人了。 苍白天等了很久,很久,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她骂了一声,用拇指擦了擦眼泪,然后开车走了。 在后面好几年里她陆陆续续地来过好几次,每次来都会让森林里面贴满关于我的寻人启事。 我站在自己的寻人启事面前五味杂陈,只能默默收集起来集中销毁。 「末定义!」我慢慢地回过头来,看到了苍白天前辈。 她在叫我吗?我没有自己的名字啊。 她变得更加成熟美丽了,她留着长发,无名指上戴着戒指,没有穿防弹衣和头盔,看样子她也从雇佣兵退役找了个老公组建小家庭了啊。 她的嘴角抽搐着泪流满面,不知道在哭还是在笑。 「你他妈的果然还活着……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吗……甚至退役了都在找你……别穿这套看着就骚的衣服了,我们离开这里吧」「不」我上前一步摸出信封,里面装着摄像机储存卡和男友分手信。 其他的温诺战士们也从草丛里面和树冠上现身,她们警惕地握着弓箭和步枪,只是没有瞄准苍白天罢了。 「这里很好,我很喜欢呆在这里。 这里给了我永恒的满足」「你看看你的眼睛,里面的红光都可以当手电筒照路了!不要被他们蛊……」「那又怎么样?」我突然朝她大吼,旁边的温诺战士也齐刷刷把枪和弓指着苍白天。 「我喜欢这里,我一点也不觉得这里是个邪教」我把信封塞进她的怀里,「要拍的证据全在这里,你可以替我领悬赏,我不在乎」我指了指地上的五色鲜花,「张艾宇大人给了我舒适的环境,给了我梦寐以求的生活,还给了我……爱。 事到如今你突然叫我离开?你已经有家室了吧?」我打量着她的戒指和她以前从来不穿的休闲套装。 看到了地上的鲜花了吗?我劝你别在这片森林久待。 盖瑞斯闻多了,你也会变成温诺之月的信徒的。 「苍白天张了张嘴想对我说什么,但最后千言万语最终化成了一句长长的叹息。 「……你这么喜欢这里,至少证明你在这里混出头了。 如果你喜欢这种生活,也好。 我知道了你的下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那个捕梦网还在吗?」我拿出随身携带的捕梦网,上面的羽毛不知何时已经染得漆黑。 「邱池兰死了,我想把这个挂在她的坟旁,多少也是一个纪念」我和她看着捕梦网感慨万千。 虽然我和苍白天的信念现在已经截然不同了,但我们毕竟曾经还是战友。 日暮,苍白天见怎么也劝不动我,长叹一口气,「真的不想回去?」「不想」「好吧,再见」她载着我的储存卡和男友分手信和捕梦网离开了,我想送点特产,但这荒山野岭也没什么好送的,她可不会要那些沾满了盖瑞斯的玩意给自己洗脑。 这是我和她的最后一次见面。 森林里再也没有寻人启事,我和同伴们一起蛊惑着刚刚踏入这片土地的外乡人,循环往复。 我余下的日子都是在不断地重复前一天。 看视频,跳舞,研习教义,钟一响就变得木楞楞的,就这样过了一周,一个月,一年,十年……至少我很满足,永恒的满足。 故事梗概:盖瑞斯是大城市的人玩剩下的高科技药物,给自己家的宠物注射可以娘化变成人类,同时具有一定的洗脑效果让宠物对人类百依百顺。 因为后面发现这玩意的洗脑过程对人类自身也有用并且对猫娘是兽娘还是人类这方面争论不休触犯了伦理,所以列为了管制药物,就跟鸦片海洛因似的。 教主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很多这玩意之后就来到这里占山为王当土匪头子了,天高皇帝远,大城市的人不知道这个偏远山村发生的罪恶,所以女主来刺探。 同时教主强迫村子必须种植鲜花来制造提炼盖瑞斯,总结就是毒品控制的邪教。【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