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职转生 在其他的世界线拿出真本事》 在其他的世界线拿出真本事(第一卷《洛琪希》01) 2021年3月22日第一卷《洛琪希》执教期「单纯」来到这个偏远的农村执教已经过差不多半年了,少女也已经习惯了这座农村慵懒的生活。 起床、梳洗、执教、闲逛、睡觉,这样的生活安稳到不能再安稳了。 「嗯……」清晨的阳光从两扇木制的窗门缝中穿过,洛琪希从温暖的毛皮毯中冒出头来,寒冷的空气让她一度想要把头再缩回去,但身为教师的义务还是让她从床上起了身。 加热了放在房间侧的水后稍微梳洗几回,绑起双马尾后走出了房门。 在和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的莉莉雅问好后,便穿着便服到村庄中巡视几回。 这是她答应保罗的额外任务,虽然这和她起初来应徵的目的不同,但终究是有拿到加班费,而且这么个善良纯朴的村庄其实也不会有什么大事,接下这个工作对她并没有坏处。 「早安啊!」村民的问好声在洛琪希经过他们时此起彼落,她看着农民们弯下腰播种冬麦,向他们打招呼。 这么个善良的村落的确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日落而息日出而作,这么普通的生活连纷争都难以在其中紮根,罔论更进一步的仇恨呢?「洛琪希早安啊!」在经过村子的东边,她听到了一个少年的声音。 如果说这善良的村庄有什么异音,那也许就是他了吧。 「早啊」洛琪希礼貌地回应着安迪与他身旁的三个跟班,尽管他们的年龄连自己的一半都还不到,但他们眼中的目光对她投以的眼神绝非单纯的善良,而是有其他的想法,一些青少年时期会有的难以掩饰的想法充盈於眼中。 少年们喜欢着洛琪希,不仅仅是因为洛琪希待人善良,亦与洛琪希的姿色有关。 正因如此,他们的目光总不只是单纯的爱慕,也有些非分之想的感觉在里头。 在经过他们家、离开他们的视线后,这么想他们的洛琪希摇摇头小声说道:「不可以这样先入为主才可以……」上面那些推论更多是她在旅行途中对於周遭人们的经验,哪个年纪的人容易有怎样的想法、哪种眼神对自己有威胁或爱慕,旅行了好一阵子的她尽管没有族人天生的心电感应能力,但也能稍微猜测出来。 绕了一圈回到保罗家中,早已坐在庭院一旁的鲁迪高兴地站了起来,今天的授课开始了。 念咒、凝聚、放出,这样简单的顺序被他俩一次次反覆练习,并附带讲述着各个魔法的原理。 尽管她总觉得眼前的小男孩总是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但鲁迪总是会用更加高明的方式解决洛琪希交付给她的难题。 看着使出中级土魔术的鲁迪越来越熟练,他的成长速度总是能够让她感叹上天给予不同人的天分差距。 结束教导、巡视、晚餐、睡眠,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跟随着日月更替进行着。 可这一个循环有时也会被一些突发事件所打破。 「啊……保罗……嗯啊……」木造的隔间隔音并没有他们想像的好,隔了一段距离的洛琪希在房内也能听到丝许声响,更不用说偷偷躲在房门口了,一扇木门实在没有办法挡住塞妮丝因愉悦而毫不节制的淫叫声,而那声音就宛如一首歌曲中的人声,突出且有标志性;随后便是保罗时而出现的闷声与床铺的晃动声,低沉、有力且带有节奏,正如同鼓点般佐着这首曲子。 坐在房门外的洛琪希轻轻倚在门上,已经这么做好几次的她很清楚在兴头上的两人根本不会注意到房门被倚靠的细微声音。 解开掩在黑色长裙下、内裤上的蓝色缎带,她的手指伸了进去,想像着他们两人行房的画面,指尖随着节奏在自己有些湿漉的小丘上搓揉。 房内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其原因不外乎是因为保罗的速度开始加快,受到更强烈刺激感的塞妮丝也因此更加浪荡。 洛琪希经由她之前的目击他人的经验,隔着房门幻想着保罗与塞妮丝现在的模样。 越是幻想,洛琪希越是将手指伸入小丘之中峡谷的更深处,刺激在那其中更敏感、柔嫩的肉壁。 倚在房门的她微微抬起头,烛光已经因为她喘息出的白色呼吸在她眼中模糊起来,再加上因为性奋而有的淫靡表情,红晕晕的脸蛋自然也不会有一张睁得老开的清澈双眸,取而代之的是迷离於愉悦感之间的沉溺。 在双腿轻微的僵直后,房门外的洛琪希早一步到达了高潮,淫水从黑裙之中流到地上。 倚在门上的她喘息着,并继续欣赏门后的演奏会。 但她并没有等演奏完全结束,而是待她的双腿不再疲软后便一步步走回她的房间。 躺在床上,洛琪希并不是没有幻想过自己和保罗做爱的模样,更进一步说,从她知道做爱这件事情开始,她早已幻想过自己与身边的男生或是出名的人做爱的模样。 但幻想终究是幻想,要付诸行动终究还是得要跨过一道名为勇气以及道德的鸿沟。 就以保罗为例,就算她再怎么想要,她也深知塞妮丝信仰的教义并不允许保罗拥有三妻四妾,和保罗上床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做到的。 「不过还真想体验看看啊……」不自觉对着天花板说出如此羞耻话语的洛琪希收住了留有尾音的嘴,撇开刚刚的想法把自己埋进毛皮毯中,闭上眼沉沉睡去。 #又过了一段时间,原本还是规律中的异曲也随着时间的增长而变得习以为常,三不五时聆听保罗的房事自慰已经成了洛琪希的习惯。 一天的规律周而复始,而这样的规律至少也得要等到鲁迪出师之后才会迎来结尾。 傍晚的巡视再一次由洛琪希代劳,昏黄的光随着太阳落入地平,星月共同为大地映上一抹淡淡且温柔的微光。 伴着微光与一间间民房的烛光,洛琪希继续在村庄中巡视着。 又来到熟悉的东边村庄,由於时间已经有点晚了,自然没有人在外头对她打招呼,连对她有异样情感的安迪他们也不例外。 在经过安迪家一旁的穀仓时,洛琪希却听到了有别於大自然的声响。 怀抱疑惑的她来到的穀仓门口,从敞开的小小门缝往里望去,几根蜡烛支撑着穀仓中的光芒,坐在穀仓角落的安迪却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洛琪希再定睛些看,少年的手放在他的双腿间,敞开的裤子伸出一根柱状物,而安迪的手便在那之上不断滑动、搓揉着。 「洛琪希……洛琪希……」尽管安迪坐在穀仓的角落,但在穀仓门口的洛琪希还是听见了安迪口中的呢喃。 她很明白自己已经成为眼前少年自慰的主餐,就如同她在幻想中对保罗已经很多人做过的那样。 意料之外地,不知是因为罪恶感还是同样做过这件事情的同罪感,洛琪希对安迪的行为没感到噁心感,她的心尝试着如同平常一样犹如止水平静,但这件事情却成为了那颗扔入止水中的小石头,掀起的涟漪一发不可收拾。 结束巡视回到保罗家中,洛琪希的表现一如往常,保罗一家也没感受出任何异常。 他们一如既往地吃晚餐、谈笑,然后睡觉。 今晚没有保罗与塞妮丝的行房声,但规律却再一次被打破。 「啊啊……啊啊……」趴在床上,翘起屁股的洛琪希模仿着姿势,头低在床铺上,让手指跟随着她脑海中的安迪一同骚动。 安迪用手指插入、安迪抓住她的屁股、安迪插入她的小穴、安迪让她高潮,明明只是目击一次自慰,却让她幻想出了这么多的画面,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没来得及停下手指的她随着这份羞耻在第一次高潮后没多久再高潮了一次。 「呼……呼……」二次高潮的她大口大口地喘气,翘起的屁股慢慢滑下,最终让她平躺在了床上。 翻过身,被汗水浸湿的蓝发贴在她的脸上,呼出的热气再一次让她的眼前模糊,眼睛一闭,她带着疲惫感一下子睡了过去。 在那之后,洛琪希巡视他们的眼神有了些许缓和,以往的回应已经不再冰冷且有距离感,不知不觉地安迪他们在她心中的地位提高了一层——尽管她并不自知也不认同,但潜意识里的确是如此。 安迪他们在看到洛琪希对他们的回应开始有了真诚的热络后,起初他们还怀疑洛琪希是不是发烧了,但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亦是如此时,他们便习惯了,并对其乐此不疲。 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地位的提高居然是因为安迪的自渎被洛琪希所窥见,这么奇怪的理由;同时也不知道对她投以有色眼光的他们已经成为了在保罗末行房事之际,洛琪希夜晚自慰的配菜。 在日复一日的相见中,每天他们的穿着皆有不同,一次次将他们身影印入脑海的洛琪希一步步用每一次窥见的肌肤部分,像是拼图一般在幻想里拼凑出他们的裸体,他们的胴体越是清晰,幻想便越是真实。 这样的日子原本就应当继续这样下去才对。 #夏日,艳阳高照,丰收的小麦在大自然赐予的缓缓微风下歌唱着沙哑声,金黄色的身影在大片土地上摇曳而舞,时光的流逝让他们迎来了丰收。 每家每户将丰收的一部分作为代表带往广场,并开始了长达一周的丰收祭。 灯火通明,信仰亦然,清澈通明的信仰在纯朴的村庄中毫无杂质,众人的高歌化作对神祉的祝福与崇敬,跟着缕缕烟尘一同飘向高空。 而对神祉并没有那么多想法的洛琪希停驻在广场外的一角,守护着广场上的众人与将在丰收祭结束时献给神祉的农作物。 守卫广场的任务十分枯燥,正如所有人的意料内,这种村庄究竟能够发生什么呢?魔物掠夺?盗贼劫掠?在这里说出这种话的人与杞人忧天并无二致。 基本都在值晚班的她在丰收祭的最后一天彷彿有种解脱了的感觉,看着广场上的烈火豪气地吞噬献入其中的供品,她不禁想如果真的有神,那他的胃口肯定惊人的不得了。 「辛苦你啦!」保罗拍了洛琪希的肩膀对她笑道,刚主持完丰收祭的他显然也有些疲惫,声音也因为一周的过量使用而沙哑。 「不会不会」洛琪希摇摇头:「过了这么久我还是不太理解丰收祭这种事情呢」「信仰不同很正常的吧,这世界上满满都是不同的人,普通人连搞清楚自己身边的人都有困难了,哪有能够理解所有人这种事情存在呢?」保罗对她说道:「相信自己,理解他人,然后自由自在地活下去就足够了」「每个人都是自由的,都有选择自己去向的自由」待说完之后保罗才缓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抱歉,搞得像是在说教一样」「没关系,我不介意的」洛琪希露出理解的笑容,她明白了塞妮丝愿意嫁给他的原因之一,反口说道:「这整个星期辛苦你了,今晚的巡逻就交给我来吧」「哦!那就拜託你了」等待保罗离开,众人离开,火焰还在持续燃烧,听他们说是要让火烧到自然熄火为止。 於是洛琪希拾起放在一旁的法杖准备绕着村庄开始巡逻。 今夜的灯火比起以往少了很多,大多数人家在结束丰收祭后便早早进入梦乡,这样轻松的巡逻倒还有些惬意。 不知不觉中,她便走到了安迪家的穀仓前。 「糟糕……太习惯了」她回过神来,自从那天的目击过后,她时不时便会稍微绕点路经过穀仓门口,驻足与此,偶尔看着安迪在穀仓中自渎。 而在刚刚放空时,肌肉记忆便将她再次带来了这里。 「啊啊……洛琪希……」细碎的呢喃声听起来如此耳熟,她熟练地打开一条门缝看向里头,却发现这次安迪并不是坐在他以往的穀仓角落,而是在门前方的柱子下。 距离不远,柱子上都有着烛光照明,让她第一次清楚地看见了她所习以为常的一切。 安迪约莫一米八五的健壮身材坐在柱子旁,上半身只穿着一件背心,内裤与短裤早被他拉到了膝盖之下。 因繁重农务而精实的肉体在贫弱烛光下对比强烈,明与暗的分界勾勒出安迪的肌肉线条。 而在那从六头肌延伸而下的人鱼线,从两侧宛如引导线一般,让人的目光定格在了他单手所持之物上。 粗壮、覆茧的手握住粗长兼备的下湾式肉棒,跟着安迪对洛琪希的呼喊上下揉动。 他想得忘我,闭着眼想像洛琪希的身姿,全然没有发现本人便已在一门之外看着他。 洛琪希腿一软便跪了下来,已经好长一段时间因为繁忙而无处发泄的欲望在此刻倾巢而出,化作积蓄於双腿间的小洼。 少女的手指开始不安分起来,她看着安迪的肉棒,在脑中构筑着一切,一步一步将自己的身体带入苹红积身之样。 她即将进入状态,手指愈加兴奋,眼神迷离的她小声喘息,并在一次的扣动下让自己来到高潮。 垂下头的她一时无法起身,待她提着喘气着的潮红脸蛋再次往穀仓内看去时,才发现安迪已经注意到她,也对着她搓揉着自己的下体。 『每个人都是自由的,都有选择自己去向的自由。 』洛琪希嚥下口水,被欲望塞满脑袋的她难以去思考何谓理性,她的想法只有最本能的那一项。 穀仓的门被缓缓拉开,呆坐在穀仓门口的洛琪希一下子便被安迪拉了进去。 两人在烛光下看着彼此,却都只是喘息,不发一语。 率先打破宁静的是洛琪希。 「你……不是在幻想我吗……」洛琪希仰身,一头倒在铺满稻草的地上,魔杖也因此松手滚落到一旁:「现在的我……毫无还手之力喔……」洛琪希别过头去,她很明白她自己刚刚说的话到底代表着什么、暗示着什么,但她却在脱口而出之后才开始想着这句话将带来的危险性。 如果安迪已经有末婚妻呢?假如这件事情被其他人知道了呢?一股股不安涌上心头,但脱口的言语如同脱韁之马再也寻不回来,害臊且不安的她彻底沦为被动,只能等待安迪做出反应。 「那么……」等待犹如一世纪,半晌后安迪终於开口,并伴随着一张覆上洛琪希胸部的大手宣告了安迪的选择。 洛琪希将头转回正面,看到了安迪高兴的表情,那表情并没有参杂半分恶意,只有自己的想法居然用这种方式实现的不现实感所堆砌出的意外惊喜感。 「我要来打倒毫无还手之力的魔法师大人啰」说完这句彷彿在宣告主客位的话后躺在地上的洛琪希被安迪托了起来,解开她的外衣与裙子。 至此,毫不抵抗的毫无还手之力的洛琪希便以几近胴体的姿态暴露在安迪的视线下。 与安迪健壮的身体相比,基本不用训练体术的魔法师自然不会太多肌肉,身体的线条平滑而没有稜角,但洛琪希的规律饮食与适当的运动让她的身体也没有多余的赘肉、脂肪。 小巧、可爱、柔嫩,安迪对眼下的可爱少女有着无数的形容词能够去描述她,但他已经无力去想像。 又或者说,现在不是像以往那些去想像的时候。 看着洛琪希害臊的侧脸,安迪将手伸进少女上半身仅存的布料之中,两只大手一下子便覆盖住洛琪希的所有,并恣意地抓揉起来。 少女面对这样的爱抚显得新鲜,尽管她已是不如她外表般的年纪,但这却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触碰。 新鲜感带来地便是末知的刺激感,刺激感便能够使她再次开始轻轻喘息。 顺势,安迪将身体向下靠,脸蛋朝着她慢慢向下,但在最后一刻却被洛琪希的手指拦下。 「不可以……初吻的话……」对她而言初吻有着更加特别的意义,但这样的矜持对於即将把第一次献给不是男朋友的人来说反而有些好笑。 「轮得到你来决定了吗?」安迪故作强势地对她说,用优势的力量继续向下压迫,软绵绵的洛琪希自然无力阻挡。 就当她已经有初吻即将被夺走的觉悟时,安迪的吻却温柔地印上了她的脖颈,随后轻轻咬了一下留下咬痕:「这是给你的小惩罚」就算这是洛琪希邀请他的,但安迪并没有在这种时候放弃所有理性。 毕竟这里可是他家旁边,只要洛琪希一叫他就等着吃不完兜着走了,而且他也没有逼迫洛琪希的打算。 轻微的强迫只不过是情趣的一种罢了,当然前提是对方接受就是了。 解开少女胸口的布料,小小的起伏虽然无法在揭开时带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感,但这样可爱小巧的山丘又何尝不是一种美景呢?或者说对男生来说其实没多少差别。 安迪的嘴贴上洛琪希的胸部,微微吐出舌头绕着上头唯一的粉色凸起舔舐着,并一步步朝内收缩,最终贴到了乳头上并吻了上去,将乳头吮入口中,嘴唇叼住轻轻拉起,并用在嘴巴里的舌头继续舔舐。 第一次受到这种刺激的洛琪希开始细声娇嗔,双腿因为紧张而收起,模糊的眼看着在自己胸口像个孩子一样的安迪。 在她出现想要用手抚摸眼前少年的头的想法之际,她紧收的双腿被安迪空闲的手打开,隔着纯白内裤,两根手指压着湿透的布料,开始搓揉起在那布料之下的耻丘。 手指慢慢陷入其中的隙缝,微张,安迪的手指在她的内裤上压出了一个小凹陷。 随后,那两根手指上移将内裤上的缎带解开,完整的三角形间分开了一条通往内部的开口。 褪下,并挂在安迪每日心念所想的白皙大腿上。 完整、赤裸且害臊的她,将自己展示在了对她朝思暮想的安迪眼前。 「那……要开始啰」同样也没有经验的他就算刚刚装出了强势的模样,面对末知,他也展现出了自己的怯懦。 他只不过是在一次次的门缝间、一个个夜晚中瞥见过几次父母的模样,以及几次他人的转述,他对此无比向往,但当他正要开始面对时却也不免感到迟疑。 「嗯……」尽管安迪的手已经没有架在她的双腿上让他张开,但她的腿仍然保持着门户敞开的状态。 她也同样畏惧与迟疑,她也知道现在无论是谁只要有人向后退了一步,刚刚发生的事情也就会一辈子被保留在两人心底成为从不与他人诉说的秘密。 但她没有打算停下,对性的渴望已经超过了那份畏惧。 「来吧,安迪」洛琪希的双腿被架到安迪的胸膛上,少年方才握在自己手中搓揉的肉棒指在洛琪希从末让其他人涉及的洞穴口。 抓住洛琪希的肩膀,直视着同样期待且害怕的她,他用一个眼神给了她心理准备,随后笨拙地将肉棒一次没入其中。 「好痛!」在推进到一半时洛琪希因为一阵莫名的刺痛小声叫了出来,让安迪慌张了起来。 眼见安迪的脸上写满了担心,洛琪希举起手捧住安迪的脸颊,说:「没关系的,虽然已经有准备了,但果然还是有点疼呢」「那要……」「继续吧」「这种刺痛只有第一次而已吧,我想」洛琪希露出平时那和蔼可亲的微笑,让安迪放心下来。 随后安迪开始执行第一次的抽出,洛琪希无人使用过的小穴格外紧緻,肉壁像是要将他留在里头一般将他牢牢吸住,这样宛如被抽空的感觉差点就让本来就快要射出来的安迪忍耐不住。 但他毕竟也是个男生,是个末来想要成就什么的男人,这点面子让他必须忍耐到洛琪希露出愉快感才行。 压着肩膀,循着记忆搜寻,父亲曾经怎么做,他凭着印象施行着,并看着洛琪希的脸蛋修改他正在做的事情。 慢慢地他抓到了感觉,力道不再令洛琪希露出半分痛楚,也不至於让她平淡无奇,他就这样在几次抽插内找到了他与洛琪希之间的平衡,并开始全力以赴。 「洛琪希……」安迪的声音和她偷听到的相仿,这样颤抖的呼喊声总是在他即将高潮之前,但这次不仅有这层意义,也有他在向洛琪希寻求同意的意思。 倚仗着魔法,她并不担心避孕的问题,她总有方法可以解决。 「可以喔」洛琪希勉强在一声声喘息与娇嗔中穿插进同意,给予他通行的许可。 接收到答覆的安迪放松了身体,在最后一次插入之后将肉棒停留在里面。 颤抖慢慢从安迪传向洛琪希的下腹部,有别於安迪与洛琪希两人的温度从中窜出,少女马上意识到了被灌入什么东西的感觉。 少年与少女同时放松下来,不再充血的肉棒从柔嫩且白稠的蜜穴中抽出,交叠,少年躺在了少女怀中,顷刻间便睡了过去。 冷静下来的洛琪希推开躺在他身上的少年,用魔法召唤出水源,压入阴道中并抽离了在内的所有精液,她曾在书上看过这样的避孕方式,简单而又有效,只不过仅限於射精完成后的十分钟内左右而已。 穿好她被任意丢在一旁的衣物,也替躺在地上的少年穿好裤子,她一跛一跛地走到穀仓门口并推开门,离开了这里。 「果真有点酸啊……」洛琪希走在田间小道中,感受着她来自下腹部的酸楚,不由得想起有时候塞妮丝也会在一大早抱怨腿很酸的事情,小声笑了出来。 回到家中,躺进她的毛皮毯内,她想着今天所遇到的事情,安稳地睡着了。 #隔天。 「早安」洛琪希向在田边无所事事,与朋友们聊天的安迪问早。 接收到洛琪希声音的他先是害怕地震了一下,身体僵硬地回过身来说:「早……早安啊」他以为会看到洛琪希愤怒的表情,但在那张可人的脸蛋上,仍旧是他所熟悉的笑容。 然后又过了几天。 两人对那天的事情基本上已经沉淀下来,安迪对洛琪希的态度也恢复以往,不再有那时的僵硬。 在早上跟鲁迪的教学结束之后,洛琪希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准备下星期的教材,就在她动笔到一半时,门后的莉莉亚向她出了声,说是外面有人找她。 带着疑惑,洛琪希来到门口,而门口便是有些扭捏的安迪。 「能……跟你单独谈谈吗?」洛琪希和他走到了不远处山丘上的树边,直到确认周遭已经没有其他人之后,安迪才放心地开口:「那天……那天的意思是……?」洛琪希很明白安迪的问题是在指什么,但她并没有那个意思。 又或者说,已经看过许多人事物的她,认为性与爱本身应该是分离的东西,并不是得要有爱才会有性,也不是有性就会萌生爱意,两者只不过是在很多情况下会一起发生罢了。 「抱歉」洛琪希委婉地拒绝了他,还是那抹微笑,只不过带有一些歉意:「我并没有以身相许的习惯,也没有这个意思」她清楚安迪对她的幻想是奠基於对她的喜欢之上,在那天,在那瞬间,他自认为也许对方也和他一样,但事实上却并不是。 「没……没关系啦!」安迪为了圆场,也为了缓和这个尴尬的气氛露出了笑容:「那……」「之后如果有需要的话」在安迪打算继续说下去时,洛琪希打断了他。 「也可以来找我啦……如果你愿意的话……」后面的声音开始变成咕哝,对自己怎么说出这种话来的洛琪希露出了害臊的表情并别过头去。 他楞了一下,接着迟疑了一秒,随后露出半刻笑容,最终凝聚成自然的微笑。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啰」【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在其他的世界线拿出真本事(第一卷《洛琪希》02) 2021年3月22日第一卷《洛琪希》蜕变期「蛹」——从这话开始将会与原作有「非常大」的不同最具体的便是在这个世界线帕库斯在被送去王龙王国前并不是弱智,个性也扭曲的比原作更厉害,与原作发生世界线偏移的原因正是在於这个世界线的帕库斯和原作的不同也要稍微提醒一下,如果有人是被上一篇的纯爱吸引进来的,从这章开始你得要好好考虑一下了——距离离开布耶纳村的那天已经两年半左右了。 在鲁迪修得豪雷积雨云后,自认已经没什么能够教导她的洛琪希在村子里所有人的挽留下离开了,并不是她对这种平稳的日子没有任何留恋,而是每当她看到鲁迪用连她也难以理解的速度成长时,她总会萌生想要继续修行的想法。 抱着这样的想法,尽管她很想留在这样的小村子里度过余生,也很喜欢布耶纳村里的大家,他还是毅然决然离开了。 当天她是在傍晚离开鲁迪家的,但那并不是她在布耶纳村最后的伫足处。 「你果然也来了呢」洛琪希推开村庄外一个弃用伐木人小屋的木门,里头只点着一盏烛灯,这一年多来帮她泄欲的少年便坐在里头的木椅上。 「来帮你饯行的啊」安迪笑了出来,接着问:「真的要离开吗?」洛琪希将法杖放在门旁,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并对他点头。 他们两人在小木屋中聊到外头的昏黄落入山涧之中,虫鸣在宁静的夜里此起彼落,逐渐掩盖了外头能听到他们对话的可能。 随着弦月从地平悄悄窜出,众星伴舞,月挂着笑意来到天弧中央。 夜已经逝去大半,两人聊着彼此的事情聊到忘记了时间,从一开始他们对彼此的看法,到现在两人的关系。 他们愈来愈近,但永远隔着两张彼此的肌肤,心与心终究无法相连。 月光倾撒入室,洛琪希坐到了安迪身边。 安迪将手伸进她的长裙中,慢慢从她的大腿向上抚摸,触碰到在深处、他已见过无数次、但将会再也见不到的白色内裤上。 「那你要去哪里?」「在世界上随便走走吧,也许会去西隆王国那边看看,听说那里的迷宫正在寻找攻略者」「真厉害啊,不愧是水圣级魔法师呢」安迪将手指按入洛琪希早因兴奋而流出丝许淫水的蜜穴,夸奖着她,随后话锋一变:「不过再怎么厉害,在我手上也只是一只喜欢做爱的小骚猫而已啊」「少啰嗦……呜嗯……」洛琪希在这一年来和他做爱的次数已经难以计算,他们也从一开始的青涩,慢慢寻找自己的性癖好,直到现在,他们已经成为了肉体上大致契合的两人。 在安迪的技巧逐渐熟练后,他内心蕴含的,那股强烈的想让人臣服的欲望在一次次的性爱中慢慢显现,而深陷其中的洛琪希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般,慢慢被他的气息感染成了契合他癖好的小骚猫。 他们已经习惯这样相处,洛琪希的幻想也从一开始被轻微地强迫,慢慢多了不少自己被强暴的剧情。 她深深了解自己的改变,了解自己的身体与思考都已经在这一年多来变成了她一开始完全不知道的模样。 她开始习惯被强迫,开始喜欢口是心非的羞耻感,开始喜欢一开始讨厌最后却被玩弄到渴求的前后对比。 她自认这并没有什么,只不过是自己在做爱口味上的转变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随着安迪的手逐渐加快,早已彻底玩弄过洛琪希小巧身体的他一个用力,指腹按上柔嫩肉壁,触电般的刺激感让洛琪希坐在椅子上露出坦白一切的表情,并随着僵直感的褪去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在椅子上。 「你的行程可能要稍微变更一下啰」安迪站到洛琪希身前,巨大的身体成为她眼底下的所有:「既然是最后一次了,可得要把你玩到坏掉才可以啊」「不可以……我明天……呜嗯!」安迪不讲理地抓住她的头,把挺立的肉棒塞进她的嘴巴里。 出於反应,洛琪希的舌头开始在插入口中的肉柱上窜动,像只灵敏的小妖精般神出鬼没地刺激着安迪肉棒上的每一根神经。 「说不要舌头还这么老实」安迪轻轻打了洛琪希一巴掌:「要是村里头的人知道了友善和蔼但却无法接近的洛琪希居然是一个口是心非、被强迫就会听话的小变态,不知道会怎么想呢」洛琪希知道安迪是不可能说出去的,他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勾起她湛蓝头发之下,那颗总是在性幻想的小脑袋的注意,并用一次次的言词让她脑袋里的幻想越加清晰,最后想到一个确切的画面。 一个确切的、她再也不会被尊重的、被村庄里所有男性用有色眼光打量身体的、会随时被男性拽去一旁要求泄欲的性幻想。 「果真是个小变态呢」尽管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她,但面对听到他这么说就真的这么想,并在蜜处流淌出更多淫液的洛琪希,他还是深深觉得眼前的少女实在是太过耿直与可爱了:「现在应该对我说什么啊?」安迪抽出在洛琪希口中沾满剔透液体的肉棒,放在了她的鼻头上,俯瞰着洛琪希潮红的迷茫表情。 「对不起……请安迪把……洛琪希玩坏吧……」仰望着高於她一切的肉棒,喜欢上这种感觉的她不自觉地伸出舌头托住肉棒,像是在渴求着眼前的少年用尽气力将她彻底玩坏一般。 安迪满意地笑了,他喜欢这样的感觉,他们能够维持这样的关系这么久也是因为他们不自觉地成为了对方喜欢的模样,又或者说适合的模样。 少年不再满足於洛琪希小巧可爱的口,抱住了洛琪希将她放到窗台上,让她有半截身体露在外头。 她知道这里不管是晚上还是早上都杳无人烟,但伸出窗外的姿势还是让她感觉到了有可能会被其他人看到,本能地回头想要阻止他,但在下一刻,回头想要阻止的她原本脸上挂着的担忧一瞬间被肉棒塞进小穴的刺激感撞坏,变成了失神的模样,并像只狗一样微微吐出舌头。 「你是特地回头让我看你的表情的吗?」安迪耻笑着狼狈的洛琪希,他当然知道洛琪希原本回头是想要做什么,但一下子就抓住她屁股并插入的安迪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用一次简单地插入便让她露出情绪溃堤的表情。 他已经太了解洛琪希的身体了,哪个姿势、哪个角度、哪些话能够让洛琪希发情他都瞭若指掌,而他也对利用这些知识将自愿落入他手中的洛琪希彻底征服感到愉快。 相对来说也是,洛琪希一样享受着被安迪操控的感觉。 在他的手下洛琪希不需要在乎任何身份,什么当地驻紮骑士的家教啊、受人景仰的魔法师啊,她可以抛开这些包袱,成为一个完全相反的角色,有可能是街边的母狗,也有可能是被发现身份的妓女,也有可能是被打败的奴隶,她也对这些隐密的身份感到愉快。 他们彼此需要、相互依存,但却也仅止於此。 安迪用力撞击着逼迫半身露在外面的洛琪希发出更加淫靡的声音,而洛琪希也为了安迪的努力而用身体回应着。 今晚的第一次,安迪紧紧贴住洛琪希的小屁股,对着那双悬在半空双腿的中上方灌入自己混浊的稠液。 随后缓缓抽出,并按照以往的习惯坐到了椅子上。 挂在窗台上的洛琪希缓过神,从窗台上下来,并按照以往的习惯清除自己体内的浊液。 只不过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她面对着安迪,张开双腿,细小的手指拨开小穴,用羞耻的姿势清除里头的液体。 一边清除身体里头的精液,她走到安迪身前跪了下来,张嘴含住了那根等待下次充血的小肉棒。 「你已经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了呢」安迪温柔地抚摸着洛琪希的头,随后略有感伤地说:「真可惜你明天就要离开了」洛琪希嘴巴里含着肉棒,用可爱的大眼睛仰视着进入圣人状态开始感性的安迪。 「不过你就算不离开,我们这样的关系应该也没办法再维持多久了」面对安迪的发言,洛琪希微微地歪头表示不解:「你认识村子西边希雅吧?」「如果没意外的话,我们应该再几个月之后就要结婚了」洛琪希心头一颤,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她被莉莉雅当成小三的事情,露出有些恐慌的表情。 「别担心啦,这件事是我爸妈谈下来的,我跟她直到一两天前也只是认识而已」安迪在洛琪希口中的肉棒开始慢慢胀起,而他也将少女的蓝色头发散开,分成了两束握在手上:「所以就算你没离开我也打算在这几天和你谈谈」「谢谢你」「不会」洛琪希张开口,舌头托着肉棒,微笑着看向安迪。 随后安迪拉住洛琪希的头发,说:「既然都是最后一次了,那可要好好履行约定啊。 准备好累晕过去吧!」那一晚,森林里的淫叫声末曾停歇。 #等到洛琪希醒来,她趴在小屋内的桌子上,安迪早已离开,她身上的衣服也由安迪替她穿好了。 尝试站起身,来自下半身的酸痛感在她开始有了安迪这个泄欲对象之后已经久违了,毕竟她已经很少这样把自己的体力推到极限。 看着外面的太阳,现在大概已经是隔天的中午左右了。 她走到法杖旁,看到上面挂着一封安迪写给她的信。 上面写着这些年来对她的感谢已经一些离别的话。 将信纸收入口袋中,蓝发少女杵着法杖离开了伐木人小屋。 沿着小径走了一阵子后,路终於从裸露的土地变成王国铺设的石砖路,这让她确信自己已经来到了国家间的主要干道上。 看向山脉,她利用自己的记忆力辨别方向,朝着路途遥远的西贡王国走去。 一路上她经过了不少小村庄,利用自己的魔法帮助一些人获得旅费,也顺路清理恼人的魔物赚取赏金,同时旅居旅店、村民家中,也经历过一两次的盗贼袭击与几次骚扰,但都在她的洪水下归於一旁的河流。 时间再次匆匆流逝。 「所以我说你够了没有……」攒紧法杖,仅会带来刺痛的烈焰从身后的少年身上窜出,并伴随着尖叫声在地板上打滚。 西贡王国,皇宫。 距离她离开鲁迪家已经两年多的时间了,这段时间里她在世界上四处游历,也到达了她的目标地点——西贡王国周边,这附近有着不少等待冒险者攻略的古代迷宫,自然也是就成为许多期待成长的冒险者们趋之若鹜的地方。 於是她在这里找了一个小团队专门攻略高难度迷宫,并在一段时间之后开始独自攻略,并达成了来到此处的所有冒险者都没有达到的成就「单人攻略二十五层迷宫」。 这样能够让她骄傲一辈子的成就自然也引起了就在旁边的西贡王国王室的注意,在她的成就被传出去一个月过后,王宫的随从便亲自来到她的租屋处门口,递给她由国王亲笔撰写的聘书。 有了第一次的教学经验,能够接到第二次性质类似的工作她自然是不会拒绝的,毕竟在这段时间的劳碌下她也打算休息一下,直到哪天有想法了再离开这里。 她这次的学生是西隆王国的第七王子「帕库斯」,尽管他的才能实话说算是不赖,但那年幼的身影总是会让她想起远在菲托亚领的鲁迪,那个能够使用无咏唱魔法的真正天才。 两人的身影不断重叠,让第二次教课的她不自觉地认为帕库斯总在落后,也会毫无掩饰地露出困扰的表情,尽管在片刻过后就会被礼貌的笑容所替代。 两人却有一个地方极其相似。 「说了几次别乱摸了」洛琪希拉起刚刚被帕库斯从身后拉下的衣领,无奈地对身后正在惨叫的帕库斯说着。 不过鲁迪只会用看的而已,并不会像他一样动手就是了。 少女闭上眼,她又不自觉地开始比较起两个学生。 而早已熄火的帕库斯站在洛琪希身后本来想要再突袭一次,但却看到了少女可人的侧脸,嘴唇稍微动了几分,重複她的唇,帕库斯知道眼前的老师又开始把他拿来跟他素末谋面的鲁迪比较了。 他已经很努力了。 他拚死拚活地追赶着,日以继夜,连夜晚也挑着灯继续学习,就只是想要看到教导自己的老师露出满意的表情。 但他却发觉自己的老师总是在一瞬间的失望过后露出隐匿起失望的笑容。 从旁人的耳语,帕库斯知道了洛琪希上一个学生的身份,以五岁的年纪成为全上级魔法师的怪物,还懂得使用他至今仍然毫无头绪的无咏唱施法。 他还是想要让老师满意,但眼前与终点已经不再是一条向上的挑战阶梯,而是一条巨大的峡谷后再接上一座耸入云端的高山。 他和那位鲁迪的差距就是这么显着,尽管他已经很努力了,也是世界上少有的天才了,但在与另一位天才中的天才的较量中,他显得不堪一击。 他想要得到老师的注意力,他想要老师就看着现在的他就好,稍微夸夸他刚达到的成就也好。 他不想要那种掩盖着失落的笑,注意我,然后为我高兴一下啊。 他这么想着,但却一天比一天失落,缺失的关心逐渐累积成弹簧内的力,等待着什么时刻迸发而出,然后弹性疲劳,反作用成不再是原样的病态。 一天天过去,帕库斯的年纪也变大了一两岁,日子开始不仅仅是绕着学习魔法打转,还有一些他开始感觉到的王宫政治问题,他的空闲时间也开始被插入一些专属於王族的课程。 枯燥的帝王学、複杂的经济学、越听越恶劣的统治概论与令人反感的政治学,这些东西逐渐塞满帕库斯的生活,让他的生活逐渐变成在各个教室之间移动的一成不变。 而这样死板的教育也在沖刷着帕库斯属於孩提的纯真,他慢慢被书籍中的文字所感染,一步步学习成为书中所描述的「王」,一个能够统御一切的王。 与此同时,西隆王国王城塔楼房内。 「嗯……这样明天的教材就差不多了」洛琪希在椅子上伸懒腰,看着她准备在桌上的教具,她满意地点点头。 瞥眼,窗外的星星让她转过视线注视着。 「真美……」洛琪希从椅子上站起,趴到窗子上看着满天星斗,在她辛苦完成教具之后看到这番美景让她感觉格外舒坦。 「啊,去中庭看好了,那边的景应该会比较好看」临时起意,洛琪希披上法袍走出房间,经过的卫兵一个个向她打招呼,而她也礼貌地回应他们。 从塔楼的旋转楼梯走下,穿过长廊准备前往中庭的洛琪希,却被其中一条岔路吸引住了。 「这里……平常是不点灯的吧?」洛琪希记得很清楚,平时这条岔路即使是在晚上也不会插上火把,不过他们也没特别说这里晚上不能过去就是了。 抱持着好奇心,洛琪希往岔路走进,沿着走廊,最深处是一扇老旧的木门。 木门半开着,里头发出淅淅窣窣的细碎声音。 轻轻推开木门,地下的冷风吹了上来,还有一股她熟悉的味道伴随着一下子变大的声音飘上来,看来那扇门同时也有隔音的作用。 顺着楼梯向下,最下面仍然是一条走廊,两边有着好几个房间,而现在只有最里头右边的房间是亮着灯的。 洛琪希凑了过去,她的耳朵刚放上木门便被里头突然传出的淫叫声吓了一跳。 愣了一下,再次贴到门上,而门上正好有一条细缝可以让她看到里头发生的所有事情。 在房间里头的是西隆王国的王子们,站在最里头讲台上的在洛琪希的印象中是王宫的法律顾问,同时也执掌司法权,名字印象中叫做……洛琪希对他并没有印象,因为他每次不管在宴会还是在其他场合都散发出令人觉得难以亲近的气息,无神且冰冷的双眼也让洛琪希无法从他的表情中感觉到任何的热情,彷彿他为国家做的所有决定真的都只是基於纯粹理性的一样。 而在那人的旁边便是刚才洛琪希听到的淫叫声的来源,那是一位有着赤红色长发的女性,看她的身形约莫二十出头岁而已,浑身赤裸地被绑在椅子上对着台下的王子们敞开双腿,同时在她的蜜穴中还插着一根奇怪的柱状物。 「对男性刑求的原理也相同,一种是我一开始说的什么?」法律顾问对着台下的王子们问道。 「疼痛、鞭挞」台下的学生们毫无感情地回答出法律顾问心中的正确解答,但这样毫无感情的课程内容却让在门外偷看的洛琪希感到一阵恶寒。 「第二种呢?」「愉悦,让对方对你有所求的强烈愉悦」「很好」说完,法律顾问打了个响指,女性蜜穴里的圆柱体开始震动,圆柱体上的凸起开始不间断地刺激着女性的阴道,逼迫着才刚休息的她再一次放声淫叫。 她开始在椅子上挣扎,摇头晃脑,凌乱湿透的发终於离开她的双眸前,让洛琪希看到了那女人完整的表情。 几近反白的双眼、白里透红的肌肤、气尽且不甘,但却快乐的淫叫声,这种矛盾揉杂在她的脸上,并彻底压垮了她的心智。 「现在我问你,你犯了什么罪?」法律顾问用力捏了她的乳头,并对着她问道。 「偷窃、卖淫、走私……啊啊……我全……我认罪……哦哦哦!」在她认罪的瞬间,不甘、羞耻、愉悦、痛苦都来到了极限,反应在她身上的便是一次下身的痉挛,剔透的淫水在昏黄的灯光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地,溅洒在房间内。 「好了,今天的示范就到这里,回去记得好好思考跟笔记,这是你们以后肯定会接触到的一环」法律顾问对着王子们说着,并吩咐站在一旁的士兵将高潮到晕过去的女囚重新上铐带走:「也有可能,会用在你们身边的人身上」法律顾问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并解散了他们。 发现他们准备要离开房间的洛琪希深吸一口气,慌张下躲到了对面的牢房内。 牢房内昏暗无光,不特别用提灯照进来的话根本看不到躲在最角落深处的洛琪希。 洛琪希就这样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对面的房间,最后熄灯,空无一人。 差点就要被发现的洛琪希松了一口气,用手指点起一小撮火焰照亮牢房。 牢房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使用了,地面上佈满灰尘,根据镣铐的数量洛琪希能够确定这间牢房应该是三人牢房。 束具都经由粗重的铁炼连结到石砖壁上,精良的做工让这里即使年久失修也还是纹丝不动。 当洛琪希想要拿起手铐端详一番时,一股奇怪的感觉窜入她的身体,另一只手上的火苗瞬间熄火,身体内的魔力也像是彻底冻结一般完全无法使用。 「反魔法手铐吗?真不愧是王室,连这种东西都会有……」在她的印象中,反魔法金属是一种非常非常非常稀少的金属,根据文献这种金属只产於深海与魔大陆的地底,由於採集难度巨大且数量稀少,要能够提炼出能够阻断魔力的手铐得要花费难以计量的财富。 而在洛琪希确认之后,确定了放在这间牢房中的三组手铐三组脚镣全部都带有反魔法金属,只要是魔法师,一碰到就会丧失战斗力了。 离开牢房,洛琪希来到对面的教室。 里头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燃油灯与高潮过后的气味。 洛琪希看着湿漉漉的地板,露出有些噁心的表情,毕竟都弄成这样了还不打理一下吗?原本洛琪希打算顺手帮他们打扫一下,但顾忌她并没有来这边的权限,为了避免被发现还是别动现场的环境比较好。 她看了看教室,这间房间毫无疑问就是为了教导刑求而建立的房间,房间的一侧墙壁上挂满了许多不同的刑求道具,只要是洛琪希能够想到的墙壁上几乎都有,甚至上面还有一些洛琪希看到都还不知道怎么使用的工具。 一轮扫视下来,她的目光停留在了那根圆柱体上。 近距离一看,那根圆柱体上面佈满了大小不一的凸起,圆柱体本身也并不是死板的一个型,而是能够弯曲来适应不同人。 洛琪希吸了一口气,仔细听了确定没有人在附近之后将那根圆柱体拿了下来,坐到了地上。 她依样画葫芦地将内裤解开,张开双腿,并将圆柱体慢慢塞进她早已同样湿辘的蜜穴中。 尽管她有些不能够接受刑求,但她的身体还是本能地感到了些许兴奋。 随后她在手指凝聚魔力,将魔力灌入圆柱体中。 「噫……嗯嗯嗯嗯!」洛琪希对於来自於圆柱体的强烈刺激感毫无防备,马上大声淫叫出来,随后马上摀住嘴,闷着声把圆柱体从她的蜜穴里头抽出来。 在短短的几秒钟内,洛琪希便感觉到了比起以往强烈好几倍的刺激感,注入过多魔力的圆柱体毫无不吝啬地使用源自於洛琪希的魔力,将它完全使用在了圆柱体上凸起们的变形与圆柱体本身的旋转与勾动上,并同时利用洛琪希的身体反应寻找着洛琪希的弱点。 如果没有马上抽出来的话,洛琪希肯定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刚刚……刚刚他用的魔力确实没有这么多……哈啊……」洛琪希喘着气,调整了注入的魔力量,并再一次启动了圆柱体。 这一次圆柱体开始用较为温和的速度刺激她的身体,而她也感受到了她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感受到的性快感。 自从离开布耶纳村后,少了安迪的她只能过一阵子便用手指泄欲。 但这样的方式对於已经开始习惯安迪的她自然有些不够用,而这样的生活就持续到了今天。 她终於遇到了能够给予她同等刺激,甚至更甚至的玩具。 「啊啊……啊啊……」洛琪希舒服地躺在地上,大大张开着腿,任由圆柱体在她的蜜穴里头恣意闯荡,并引领她走向最后的高潮。 高潮后的她鸭坐在地上,而双腿下便是自己的淫液。 抽出牵着细丝的圆柱体,她找到了新的玩具。 在那之后,洛琪希便会隔三差五地在深夜偷偷来到这边,一边偷看刑求的课程,一边在他们离开后借用这根圆柱体。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洛琪希也开始从坐在地上用圆柱体自慰到高潮的单纯自慰,变成了有些剧情的自慰。 在刑求课程的耳濡目染下,她扮演最多的便是那些被当作教材刑求的女性。 「啊啊……对不起……我错……呜呜!」洛琪希自己坐在刑求椅上张开双腿,就像是自己正在被刑求一样,用圆柱体不断刺激自己,也和想像中的狱卒道歉求饶。 这时候的她是因为犯罪而被带到这里,耻辱地成为教材的阶下囚。 「哦哦……放我……出……嗯嗯……」在对面的牢房内,洛琪希将自己铐在墙边,预先输入魔力的圆柱体毫无怜悯地不断刺激她,逼着她来到高潮。 这时候的她是违抗王室而被剥夺所有魔力的性奴隶。 日复一日,洛琪希利用房间里的玩具制造出一个又一个身份,以便满足自己日益增长的幻想力。 但这样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 「那是什么东西……好混乱的魔力」在窗台边,授课到一半的洛琪希看到了菲托亚方向的天空出现了巨大的魔力淤积。 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才是真正的理由,但洛琪希还是藉着合约到期为由离开了西隆王国,准备前往菲托亚领探探情况。 一天下午,洛琪希坐在自己搭设的帐篷里,正在准备生火的她已经准备好露宿於此明天继续赶路的准备。 但是天边的魔力却开始失控,拥有魔力的洛琪希一下子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回头看向菲托亚领的方向。 眼见那片魔力淤积一下子散开,露出藏在里头的赤红色魔力核心。 下个瞬间,强烈无比的白色光芒从核心爆散开来,逼着洛琪希闭上注视着核心的双眼。 等到闪光退去,魔力核心已经不复存在,那片笼罩於菲托亚领上方的魔力淤积也彻底消失,灰暗的天空开始破过一道道残阳。 明明是如此美好的场景,洛琪希却完全感觉不到事情变好,她的直觉告诉她刚刚的魔力爆散非常危险,尽管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绝对得要过去看看。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坐上顺风车的洛琪希一下子便赶到了菲托亚领。 她颤抖着双腿走下马车,看着眼前的一片荒芜草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里是……菲托亚领?我没搞错吧?这里明明就是……一片……」洛琪希惊愕地看着她曾经喜欢的一切彻底消失,在这片她曾经无比熟悉的土地上连一片残渣都不剩。 她甚至出现一丝想法,觉得即便在这里看到认识的人的残肢都比现在还要好的感觉。 鲁迪……不是吧……在马伕的建议下,洛琪希来到了菲托亚领的难民集中营。 在跟几个人谈话过后,洛琪希大概理解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她所见到的那道强光其实是巨大的传送魔法,把光芒触及的人事物通通卷入之后扔到了世界各地去。 她检阅了难民营里头的人员名单,鲁迪的名字还没有被画上死亡的标记,但也没有被标记为存活。 此时她注意到了钉在一边的纸条,她一看就知道那是保罗的字。 看完纸条过后,她清楚自己应该要去哪里了。 「得要去魔大陆看看了」洛琪希小声地决定,并离开了难民营。 #在前往魔大陆之前,洛琪希自然也需要一些准备。 她回到西隆王国整备她所需要的物资,并准备好在几天内南下开始自己的旅程。 然而就在她准备要离开这里的前夕,一只传话鸟却停在了窗户边。 洛琪希取下传话鸟脚边的信纸,光看纸料洛琪希便能知道这是西隆王室寄给她的信。 但居然不是用信使,也没有用王室章来弥封,这让她感到有些意料之外。 坐在灯旁,洛琪希开始阅读起西隆王国寄来的信,又或者说帕库斯寄给她的信。 越是读下去,洛琪希的怒气便越是高涨。 「致洛琪希·米格路迪亚:如果你正在寻找莉莉雅·格雷拉特以及爱夏·格雷拉特的话,她们皆在西隆城堡内,身心无恙。 但两人因擅闯皇宫遭到拘捕,目前关押於城堡地下室等待刑求。 吾曾多次听吾师提及格雷拉特家族成员,想必吾师肯定也会来到王宫协助审问,帮助釐清二人嫌疑。 啊算了,这么说话完全不是我的风格,忘了上面的内容吧。 她们两个在我手上,除了我的亲卫队之外没有人知道她们的存在,只要我通知王宫,就算她们顶着格雷拉特家族的姓也得因为私闯王宫直接处死。 时限三天。 最敬爱您的学生帕库斯·西隆敬上「毫无疑问,这是对她赤裸裸的威胁。 他很清楚洛琪希在城内,也很清楚她的位置,甚至可能很清楚对方已经收到信。 上头的三天时限更像是在逼迫她做出不够周全的选择,交出这封信吗?莉莉雅和爱夏肯定会被马上处死;去跟国王交涉看看吗?已经没有宫廷魔法师身份的她光是要等待国王回应就不只三天了,更何况进入王宫的讯息还有可能被帕库斯牢牢把控;去和帕库斯谈谈看?这看起来已经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 她挑灯写好回信,整夜等待着传话鸟再度归来。 而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时间已经接近深夜,传话鸟再一次停在洛琪希的窗台上。 而牠带来的信上只有一个地点,以及一个小时后的时间。 穿好法袍,洛琪希马上开始动身前往帕库斯所称的指定地点。 离开旅店,跟着帕库斯附在信件里头的地图,洛琪希从西隆王国的中产地带慢慢来到了破落地区。 这里是西隆王国最早发迹的地方,但也因为缺乏都市更新与资源,导致这里在缺乏王室关照后迅速没落,成为了贫民窟与犯罪温床。 这样的地方用来讨论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最省事了。 来到一栋破旧的小屋内,她在门上敲出暗号。 木门打开一条细缝,从里头探头出来的少年望了四周,确定没有人跟踪后便将洛琪希带进了小屋。 小屋中只有简陋的家具,而这里看起来已经没有人在使用,厨房与旁边的书柜覆盖上一层薄薄的灰,而较为乾净的地方则是一旁的卧室与帕库斯身处的客厅。 洛琪希坐在帕库斯的正对面,盯着那位学生的冷静脸蛋看着。 「你想要用什么来交换她们两个人的安全呢?」帕库斯率先打破沉默,即便他并不需要如此,毕竟他就算不出声,拥有人质的他也握有这场谈话的主导权。 「这个问题应该要问你吧」洛琪希反问他:「我可不觉得国王给你的零用钱会少到你需要我再额外付给你」「当然,我才不需要钱,那种东西我去跟老爸说一下就有了」帕库斯听到洛琪希的反诘笑了出来,随后脸色一沉,双手托腮,并将手指向她:「我要你,一个换两个」洛琪希咬牙,强忍住怒气:「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当人质?为了什么?」「拜託,老师。 你没这么笨吧」帕库斯对她说:「一个『奴隶』交换两个『奴隶』,这就是我的交易方案」「你可是王子,搞出这件事不怕被除名吗?」洛琪希盯着帕库斯看,她很清楚谈判的技巧之一就是不能够让对方感觉自己已经在害怕,一旦对方知道自己在害怕,那他肯定会得寸进尺。 「如果我想的话,我大可在你自己进来的时候就叫卫兵把你押走」帕库斯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扔到桌上:「我要老师自己选择,是要当救不了人的老师,还是救了两个人的奴隶」丢到桌上的东西在月光的映照下露出冷泽,是一个铁制项圈。 「那我们无话可说」洛琪希看到帕库斯毫不尊重的举动直接从椅子上站起:「王宫的品德教育应该要废除重新来过了」「不」帕库斯直截反驳,并看着洛琪希走到门口:「这是统治学的一部分」「威胁他人是一种治理的手段吗?难怪我和政治扯不上关系」看着洛琪希推开门走下阶梯,帕库斯走到门边对她说:「我很清楚老师想做什么,但这样恐怕会从两个变成三个喔。 但是……」「我要的只有你」洛琪希没有回头看向对她放话的帕库斯,她很清楚帕库斯现在正用什么表情看着她的背影,肯定是那一如既往的色情表情,死盯着她的屁股看吧。 但在洛琪希身后的帕库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没有表露出一丝动摇、畏惧或是其他情绪。 月光洒入木屋照亮了他卷起袖子下的手臂,上头满是被鞭打的伤痕。 他是王族,尽管继承王位和他这个排名第七的没太大关系,但他仍旧是王族。 不轻易将内心写在脸上,深谋远虑,成为一个具有深度与威严的王。 但这很明显与之前的他大相迳庭,於是他持续地被鞭挞、抽打,直到他反射性地学会一切,尝试跟上他兄长的脚步。 但他依旧什么都得不到。 无论是王位,还是老师的一声称讚或认同,他什么都没有得到。 他紧握拳头,他知道不主动就不会有机会,他要尝试一次,尝试得到自己想要的事物。 #回到旅店的洛琪希躺在床上思考着。 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让她出去搬救兵了,保罗人更是在遥远的米里斯,现阶段没有人能够帮她。 而正如刚刚帕库斯表现出来的,他的眼神中丝毫不惧怕东窗事发,就像是他早已笃定洛琪希不可能放弃莉莉雅跟爱夏似的,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那方法的确只有一个了……」洛琪希看着她放在门边的法杖,叹息着。 她当然没有蠢到觉得自己能够正面闯进王宫掳走两个人,然后安然撤退,她可不是龙神等级的那种怪物。 她唯一的选择就只有潜入进去,救出两个人,然后尽力逃跑而已。 然而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么做的成功率低得可怜,先别说她的战斗经验基本上都是对魔物好了,她本身也没有什么潜入经验,要做到全程不被发现完全是天方夜谭,要成功就真的只能祈祷奇蹟发生。 如果失败的话……「唔……」一想到失败,她的脑海中马上浮现出那座隐身於王宫地下室的地牢。 她肯定也会遭受到和那些「教材」一样的待遇,更何况这次还是对她非常不友善的帕库斯。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伸手不见五指,双眼被蒙上黑布的她已经被一辈子夺去观看世界的权力,四肢被铐上反魔法镣铐,拘束在地牢的墙边。 双腿微微敞开,插在双腿间的圆柱体已经连续运作了好几小时,逼得她一次次晕厥又一次次惊醒,小腿也早已被自己的淫水浸染成皱。 「你好啊,奴隶」男人的声音从大门传出,她眼上的黑布被揭开,刺眼的阳光照进她的双眼让她一瞬间失明。 随着轮廓越来越清楚,帕库斯赤裸着站在她面前,肉棒顶在她嘴唇上:「我要的只有你,洛琪希」「啊啊!」洛琪希从梦中惊醒过来,躺在床上思考到睡着的她梦到了帕库斯,她大口大口喘气,从旅店的床上坐起。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摸向裙底,梦里的画面还历历在目,而越是回想,她的手指便揉得越快,直到她回忆到帕库斯将她的嘴撬开的瞬间,她的双腿一紧,淫水从双腿间解放出来。 终於舒坦些的她无力地躺回床上,开始调整呼吸。 「怎么可以在战斗之前就想着输掉的模样啊……」#当天半夜。 洛琪希依照自己过去住在西隆王宫的印象,顺利找到了一个缺乏光线且刚好在塔楼中间没办法好好监视的围墙。 今天的她轻装而来,舍去之前的法袍,穿着合身的衣裤与灰色的风衣,法杖则因为没有替代品而带上。 小声咏唱过后,洛琪希瞬间在围墙上建立一个个立足点让她向上攀爬。 在确定往墙上巡逻的士兵没有看向自己过后,她翻过墙壁,沿着有阴影一边的围墙走,顺利避开了所有卫兵来到了她熟悉的岔路口。 既然是奴隶,那她们两人肯定被关在这下面没错的。 沿路的火把都点燃了,很明显有人来过这里,或者说这里有着得要点燃火把的必要。 洛琪希在一个个转角处确定卫兵的位置,最后只用岩块撂倒一个守在地下室门口的卫兵,把他的身体捆住丢到一旁的木桶里,顺利打开进入地下室的木门。 还是熟悉的冷风与异味,这点让她完全不意外。 她摸黑向下走着,猫步不发出任何声音,并顺利来到最底层。 底下的所有牢房只有最里头左边的牢房亮着,也就是洛琪希第一次来到这里躲藏的牢房,也是里头唯一一间有反魔法镣铐的牢房。 她缓缓前进,并来到牢房前。 牢房深处似乎有两个人影,门口的火把照不清她们的面貌,她不敢叫出她们两人的名字,於是打算点火确认身分。 但她马上感觉到身后的气息不对劲,下意识往旁边翻滚闪开岩块。 「不愧是老师,怎么知道这里的呢?」在教学房里面直接用岩块打穿木门的帕库斯打开门走了出来,笑着对洛琪希问道。 「和你没关系」洛琪希挥动魔杖,控制住岩块的大小对着帕库斯的脑袋射击,而帕库斯则是一个闪身躲过飞石,并加以还击。 经过了几个回合两人都没有打出决定性的一手,双方拿着法杖对峙着。 忽然,帕库斯脚底下的水结了冰,冻住了他的脚踝,而这时他才发现刚刚的过招只不过是要把他诱导到有水的地方罢了。 来不及解开,帕库斯马上发射飞石反击,但现在的状况变成了一个人可以闪躲而另一方不能,於是洛琪希轻灵地一蹲闪过攻击,并用飞石毫不留情地直击帕库斯的脑门,迫使他向后仰晕了过去。 「呼……」洛琪希喘着气,她走过帕库斯的身体来的牢房口,打开房门进到里头。 里面有两个一大一小穿着风衣的身影:「没事了莉莉雅小姐,我来带……唔!」她察觉到对方的杀气,以及手铐与脚镣都并没有铐上,仰头躲闪,一把匕首在她的肌肤前划过,险险避开。 「今天的您变弱了呢」身后再一次传来声音,帕库斯从她的身后将手伸进她的双腿间并搂住她。 洛琪希用力一挥挣脱开帕库斯的骚扰,并两个垫步来到了牢房的对角线。 原本她以为是莉莉雅的身影掀开兜帽,躲藏在底下的是一位骨架比较细瘦的士兵,而在他旁边的小身影则只是一个玩偶。 四方形的牢房,帕库斯与卫兵佔领了两个相邻的底角,而洛琪希则在他们两人连线的对面墙边,牢房门更是在帕库斯身后,咏唱魔法打破牢房似乎是唯一方法,但不能保证那名卫兵不能够在她咏唱结束前冲上来把她放倒。 简直糟透了。 「对了老师,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帕库斯不急不徐地对着洛琪希举起魔杖,而卫兵也站好马步准备好随时冲上来:「为什么老师会知道这个用来虐待犯人用的地牢呢?这里可不是拷问卫兵就能够知道的地方喔」「要你管」洛琪希也对着他们举起魔杖,尽管她的目标并不是他们。 「啊!我想起来了!」帕库斯做出想到什么的浮夸动作,并咧嘴笑着对她说:「老师很喜欢在这边自慰对吧!」洛琪希身子一怔,小声地深吸一口气。 「毕竟老师常常偷看我们上课呢,还会在我们下课的时候用里面的道具处罚自己」帕库斯笑着说:「老师该不会是真的想要被刑求才拒绝提议的吧?」「闭嘴!」洛琪希凝聚起岩块准备射向帕库斯,而卫兵马上反应过来将岩块斩碎,一个抬手将洛琪希的法杖敲落在地,并踢到远处,随后退回刚刚的角落。 『原来一直都被看着吗?原来早就被他知道了吗?他到底看了多久?』洛琪希的脑袋一团乱,脸颊害臊地泛起红晕。 失去法杖的她只能够对着一步步靠近她的帕库斯发射小碎石,但这对於帕库斯来说显然不是问题,他马上就来到了洛琪希的面前。 『要被打倒了,真的要被关在这边刑求了,真的要被虐待了。 』洛琪希仰望着眼前已经长得比她高一颗头的帕库斯,呼吸已经因为紧张与恐惧而急促不堪。 「你现在肯定在想着『要被虐待了』,对吧?」紧张的洛琪希根本藏不住秘密,一听到帕库斯精准猜中她的心思,她的身体本能地震了一下:「还真是好猜啊,洛琪希」喀!「而你的猜测是正确的喔」在恐惧下的扣具声在无声的夜晚与充满回音的牢房中非常明显,等到洛琪希反应过来,才发觉自己在贫民窟时不屑一顾的铁项圈已经扣到她脖子上。 也正如她的预期,她一辈子失去了她的魔法。 「不要……不要……」洛琪希害怕地向后退,贴到了墙壁上。 『完蛋了,要跟那些女生一样了,要被关在一堆奇怪的玩具上被逼着不断高潮了。 』帕库斯跟着她的脚步继续贴上来,而这次他将手再次放到他刚刚进攻的大腿间,并笑了出来。 「光是想像就能让你进入状态啊,还真是方便玩弄的身体」帕库斯的手指按在紧身长裤的耻丘上,并感受着浸透裤裆的淫水。 「我以西隆王国第七王子之名,以袭击王室成员之罪,剥夺你身为人的一切权力」帕库斯用另一只手托起洛琪希的下巴,欣赏着她恐惧的表情。 「准备接受你心心念念的惩罚吧,奴隶洛琪希」【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在其他的世界线拿出真本事(第一卷《洛琪希》03) (第一卷《洛琪希》03)陨落期2021年4月23日作者:RISky字数:6874第一卷《洛琪希》陨落期「星陨」「要好好处理这件事,知道吗?」帕库斯的声音在书房中响起,正对着他眼前的两名卫兵做出指示。 而两名卫兵看到面无表情做出指示的帕库斯也不敢怠慢,向眼前已经不再稚嫩且缺乏自信的少年敬礼,拿起帕库斯早已撰写好的信纸后便离开了帕库斯的房间。 自从洛琪希被帕库斯秘密逮捕后已经过了一个星期,终於「得到」些什么的他舍去了过往不曾被认同而导致的自卑感,像是一颗耀星终於走出积云般,开始在众继承人中闪耀光芒。 他开始注意起过往他任性组建的亲卫队,清洗那些他认为不合适的人,无论是实力不济或是太过善良。 他很清楚王座的继承是基於亲卫队的多寡,他必须要在此处着手,但又不能浮滥招募。 而现在的他正在谋划一场更大的局,只不过距离所有变数设置完成还需要一段时间,但他也并没有因此有任何一丝焦躁。 从椅子上站起,确定四下无人后锁上房门,从一旁的书柜中抽出一本不显眼的水蓝色书籍。 书籍一经抽出,沉重的书柜便顺着底下的滑轨开始移动,并露出在书柜后的另一个房间。 这间密室是他请设计师特别规划的,他并不想要任何人知道他的书房中还有这样的一个密室。 自然,那位设计师也不长命就是了。 用魔法点燃火把,阴暗的空间隔了好几小时终於被照亮。 大理石制的地板,深灰色的墙面以及为数众多的性折磨道具,这是属於他私生活的房间。 当然,这样的嗜好若是被其他王族继承人知道的话,肯定会害得自己被放逐之类的吧。 而现在这间房间里头只关押着一个人,或者说一名奴隶。 「呜呜……呜嗯……」洛琪希被吊在半空中,双腿被铁棍撑开,蜜穴与后庭都被塞入圆柱体,乳房上连接着汲取器,上头捏着乳头的触手时不时便会从少女弱小的身躯中榨取母乳;嘴巴被戴上口球,不断喘气的她也把剔透的口水跟着爱液一同滴到了地上,全身则穿上的黑色的紧身拘束衣以便将所有的道具固定在它们该在的地方没有一丝松动。 走近,口球被帕库斯取了下来。 「还开心吗?奴隶」帕库斯用力敲了她的股间,突然受到外力刺激的蜜穴跟着一声刺耳的淫叫声与上翻的瞳孔再次涌出爱液:「已经变成轻轻敲一下就会高潮的淫荡身体了吗?」帕库斯耻笑着眼前的水王级魔法师,并将不断喘气的洛琪希放了下来。 被放下来的洛琪希完全没有力气站起,只能趴在地上的一滩淫水上继续喘气。 连续一个星期没日没夜的折磨早已让她彻底崩溃,起初她还会稍微挣扎一下,但在脸上多了好几个拳头印后她便放弃了,无法使用魔法的她只不过是一只被牢牢控制住的、等着彻底崩溃成性奴隶的女孩子罢了。 隔壁房的帕库斯只要想到就会走过来这里继续折磨她、强暴她,被没日没夜刺激的蜜穴在被帕库斯的肉棒攻击时仍然会不争气地不断高潮,最终搞得她像是只要被插入就会兴奋地摇首曳尾的发情母狗一样。 而今天也不例外,帕库斯抓起她的屁股,抽出塞在蜜穴的圆柱体并施加治疗术式恢复紧緻度后,对准花心,毫不留情地将肉棒一插到底,随后猛然抽出,开始抽插。 「啊啊!嗯啊啊!呜嗯嗯……」她放声淫叫,她已经知道任何的求情、威吓对身后把她当作母狗抽插的帕库斯一点用都没有,於是她只能够放声淫叫,放弃了任何尝试。 双腿被铁棍撑开,两瓣白皙圆润的小蜜桃被一根雄然的肉柱从中央突破,一次次的插入、抽出都伴随着淅沥的水声,那是她因为再次高潮而颤抖的身躯拨扰水洼所致,也是她的蜜穴再次涌出淫水所致。 帕库斯驱动魔力,塞在洛琪希后庭的圆柱体开始躁动,黏在她乳房上的两片吸盘就像是想要参与这次盛会一般恰好开始工作。 「啊……啊……」乳头被触手挤压着,乳腺被吸盘吸吮着,后庭里的圆柱体躁动着,而抽插她的帕库斯则用一次次的插入让她理解她的屁股已经成为一颗用於塞入任何圆柱体的淫秽蜜桃。 刺激感已经强烈到她无法淫叫,喉头传出的皆是只字片语,失神的双眼显示着她的意识已经游离在逝去的边缘。 她的脑袋被性快感彻底佔满,每一根神经都在尝试着处理不断涌入的快感,但却永无止境。 她感觉到所有,同时也无法对所有做出反应,脑袋被单纯下流的快感逼到当机。 最后一次撞击,帕库斯日渐坚实的大腿用力撞在洛琪希身上,男人与女人淫秽的味道交融在一起,就和两人再一次紧贴的身体一般。 洛琪希还勉强撑着意识,这是她这星期第一次撑过去。 但她还是倒下了,趴倒在水洼中因为高潮的余韵抽着身体。 帕库斯抽出肉棒,使出水球将洛琪希子宫内的精液全数洗出,随后便把洛琪希当作玩腻的玩偶一般弃置在地上,随后离开密室。 在过了几分钟之后,洛琪希勉强撑起身体坐在水洼中。 她努力稳住呼吸,并在两分钟后尝试站起。 「噫!」洛琪希小声叫了出来,第一次尝试站起的她像个正开始学习走路的小孩一样再次跌回水洼,刚刚的动作挤压到了插在她后庭里头的圆柱体,而这样小小的刺激也足以让她因为再次高潮而倒地。 一次、两次、三次,直到第七次洛琪希才终於从水洼中站起;随后,一次、两次、三次,直到第十八次洛琪希才终於走到挂着性虐道具的墙壁边。 她慢慢锯开卡在她双腿间的铁棍,也锯开了在她手腕中间的手铐连结点,最后在三次高潮的前提下从紧身衣里头拔出插在后庭的圆柱体。 她的体力已经快要消耗殆尽。 她切掉连接在自己乳房上的两条管线,喘着气开始在房间里寻找离开这里的方法。 她不能被困在这里,鲁迪和保罗的家人都还在等人去帮助他们,她没时间继续在这里被折磨;但同时她的内心也有一股声音,要求她臣服於快感,彻底成为性欲望的奴隶。 现在的她矛盾不堪,她的理智、本能、身体、心灵无法调节出一个共同的目标,於是她只能什么都做。 房间本身有一个通风口,有鑑於这里是四楼,还无法使用魔法的她要从那里爬出去显然是不现实的。 於是她检查了墙壁,发现在墙壁的一个不起眼处有一个开关,现在是被拉下来的状态,而这房间并没有照明系统,所以这个开关有很大机率正是暗门的开关。 她凑到帕库斯走出去的暗门处听着外头的声音,看起来这房间跟外面是完全隔音的,就算有通风口也一样,很明显是对整间房间用了魔法导致的。 这样的话要逃出去就只有一个方法了。 #暗门再一次被打开,帕库斯从明亮的书房中走了进来。 点火,密室灯火通明,但他却没在视线中看到洛琪希的身影。 「啊啊啊啊啊啊!」突然,在帕库斯的身侧,早已埋伏许久的洛琪希将铁棍狠狠砸向帕库斯的头,并从密室飞奔而出。 她冲开房间门来到走廊,她并不清楚会不会有人帮助她,於是她按着印象躲避卫兵,迂回并隐於光线阴暗处,一步步走向她入侵王宫时攀上的城墙。 她并没有跟帕库斯说过自己是怎么入侵王宫的,所以她估测当时建造的立足点也肯定还在,虽然失去魔法的她要从上面一路攀下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事情,但这也是她在不清楚王国内其他人态度时唯一的做法了。 只要她能够逃回布耶纳村,不管是找到保罗也好,找到安迪也好,只要是布耶纳村中她认识的村民肯定都会帮她解决问题。 她来到城墙边,由上往下看,她的脸上露出微笑,因为她当时做出的立足点并没有被破坏,还好好的在那里。 望了一下四周,确定卫兵都还离自己有一段距离之后,她翻过城墙,从一个个立足点向下攀爬,一点一点,直到她的赤足接触到令她熟悉且安心的土壤上。 「太好……」她暗自小声说着,一回头,帕库斯早已拿着一把教鞭站在她的身后恭候多时。 「啊啊……为……为什么……我明明……」洛琪希慌张地跌坐到地上,并跟着帕库斯的步步逼近被逼到了墙边。 「明明用力敲下去了,对吧?」帕库斯笑着说:「看起来老师已经慌张到连打中『生物』的手感都忘记了呢?」在洛琪希的困惑声中,帕库斯念出咒文,慢慢将他的头在他的手上再现——不过是以土人偶的方式。 找#回#……3j3j3j.「很逼真吧,不过这种人偶不会叫也不会说话,只能依照机关在特定时间做出特定动作呢」帕库斯如此说着,并将他的土人脸放到他的脸前,操控着土人偶无法出声的嘴巴说:「像是时间到了开个门点个火什么的」「所以……没把我吊起来……」「是故意的喔」帕库斯将他的头扔到一边并踩碎:「我想要重複『得到老师』的过程嘛」「所以!」帕库斯将洛琪希的双手压到城墙上,在她的耳边说:「用尽全力逃吧,拚死抵抗吧,继续拒绝吧,就跟你以前无论我做了什么都不承认我一样,因为这就是老师你啊!」「我要的是老师」「所以我会一次一次得到老师,直到老师不再是老师为止」「到时候……」帕库斯轻抚早已被恐惧吓到失神的洛琪希的脸颊,说道:「你就只是一个擅闯王宫,等待处刑的死刑犯而已」说完,帕库斯朝着洛琪希的蜜穴踹了下去,一时不备的她再次高潮,并直接晕了过去。 #必须要逃,也要想着逃,否则会死;但即使想逃,也越来越没有机会逃。 在第一次逃脱行动后,她再次被关进了密室中接受折磨。 第二次逃跑发生在一个半星期后,且依旧以失败告终,并导致她在城墙边缘被帕库斯玩弄到反覆高潮,也被嘲笑计画不知变通。 这时她注意到王宫的气氛开始有了异样。 第三次逃跑发生在一个星期后,但这次她只是随处做好逃脱准备,并回到城墙边再次被帕库斯强暴到高潮,最终再次被关进密室折磨。 这时她发觉王宫的卫兵制服开始有了改变,一些卫兵穿着与原本相同的制服,但有些卫兵的手腕布料开始有些相同的花纹。 第四次逃跑发生在半个月后,这次她差点从侧门旁提早被敲裂的石缝中逃走,却在临门一脚时被帕库斯用土魔法固定在墙壁中,在看不到身后状况的姿势下被反覆抽插到高潮并晕了过去,下次醒来时已经是在密室被吊起来折磨了。 这时她在逃跑过程中发觉大多数卫兵的手腕上都有着那个花纹了。 而在第五次逃跑发生前,洛琪希发觉帕库斯开始增加折磨的痛苦程度,而非让她跟以往一样反覆高潮。 电击、刺痛、鞭打,对她的折磨中慢慢不再包含性快感。 而她也在晕厥的朦胧中听到了外界的声音,并在确实清醒之后听到了房间外的声音。 帕库斯不可能不知道房间的隔音失效,她也尝试大声呼救,但换来的永远是更多的疼痛与伤痕。 这让她意识到魔法并不是自然消失,而是「没有必要再存在」。 第五次逃跑发生在一个月后,她小心翼翼地绕过更换巡逻路线的卫兵,最终在中庭边缘被卫兵发现,交给了神态自若的帕库斯。 此时的帕库斯和以往她认识的穿着完全不同,这身穿着她印象中只有一个人穿过。 「国王陛下,这是您的老师」卫兵将洛琪希推到帕库斯跟前,这时她才明白先前她逃脱时感觉到的异样是什么了。 卫兵手上的花纹是卫兵中效忠帕库斯的印记,随着印记越来越多,帕库斯推翻了原有的王室,成为西隆王国的国王,而这也是不再需要隔音魔法的原因,因为已经没有人能在听到她的呼救声后前来拯救她了。 「这次也跟上次一样,之后送回密室就好」帕库斯脱下长裤,在所有人的面前拉开洛琪希的紧身衣,将她小小的身体抱在胸前,张开纤细双腿,让她面对着所有人的目光被帕库斯强暴。 这是她三个星期以来第一次高潮,有别於鞭挞,性快感显然温柔多了,温柔到即使她明明正在被强暴,正在一大群陌生人的眼神下被强暴,她还是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她尝试攫取这得来不易的愉悦感,她放声淫叫取悦着身后的少年,摇动屁股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露出享受的表情逗弄等等显然要轮奸她的卫兵们。 在她被沉沉放下后,以往都因为反覆高潮而无法感觉到的温暖慢慢充盈在小腹内,她被灌满了,她被满足了,就跟她的性欲望一样。 帕库斯将洛琪希丢到地上,俯视着洛琪希露出的可悲表情。 「看起来要结束了」说完便离开了中庭,留下延续了一整晚的欢快淫叫声。 第六次逃跑发生在一天后。 「啊啊……你……你抓到我了……」洛琪希跌坐在地上,对着他在转角撞到的卫兵张开双腿:「你要……强暴我了……」第七次、第八次、第九次,洛琪希的逃跑不再是逃跑,而是一种寻欢,她已经只能透过逃跑来得到片刻愉悦,一回到密室便是无止尽的折磨。 折磨,逃跑,快乐,随后重头开始,这样的循环已经被刻在洛琪希的心中,以至於她已经不再思考能不能逃跑的问题了。 「嗯啊!」虚弱的洛琪希再次被摔回密室,她露出癡魅的笑容看着刚刚强暴她并把她带回来的卫兵。 「你已经不用再逃了」卫兵对着洛琪希说:「帕库斯陛下已经宣布判决了」「明天,洛琪希·米格路迪亚,将会以擅闯王宫被宣判死刑,并当庭斩首」「啊?」卫兵没有给洛琪希思考的时间,返身阖上了密室的大门。 #隔天。 王宫主殿。 洛琪希穿着麻布衣,手上铐着沉重的木手铐,双腿各缠着一颗沉重的铁球,在所有卫兵的注视拖着长长的铁器摩擦音下一步步走到主殿中央。 「洛琪希·米格路迪亚,对於你的罪行有什么要辩解的吗?」坐在王座上的帕库斯托着腮质问她。 「没有」而洛琪希早已不会反抗,更何况是向帕库斯辩解。 「老师已经不再是老师了」帕库斯如此说道:「刽子手,现在……」帕库斯话音末落,王宫主殿忽然被一发岩块直接掀翻屋顶。 充盈着魔力的少年从天空缓缓降落,斗篷下的眼神毫无生机,只有纯粹的愤怒。 「鲁迪你等等啦!你也太冲动了吧!很不像你啊!」随着少女的声音传来,一名同样戴着兜帽的少女跳了进来,艳红色的头发与娇气的脸蛋,正在困惑着先行闯入的少年的作为。 下一刻,一名手持三叉戟的成年男子也跳了进来。 「鲁迪……你就是那个鲁迪吗!」帕库斯听到了少年的名字勃然大怒,他并不是为了自己的王宫忽然被掀开感到愤怒,而是纯粹因为眼前的少年。 那个让他无比自卑,在老师面前永远追不到的那个少年。 「给我去死!」帕库斯抄起放在王座边、鲁迪十分熟悉的长杖,运转魔力准备对鲁迪攻击。 但就在他还在咏唱之际,少年举起长杖,毫无咏唱,用一发威力巨大的岩炮弹将他的右手整只轰下来,连带着把他身后的王座与墙壁一同粉碎。 「鲁迪……」艾莉丝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鲁迪,在她的眼中鲁迪从末这样彻底失控过,他永远都像个可以一直依赖的男人一般冷静泰然。 但今天不一样,或者说从他踏进西隆王国的瞬间鲁迪就完全不一样。 「瑞傑路德、艾莉丝,你们不要出手。 然后瑞傑路德,好好保护艾莉丝跟师父」「哈?我才不需要瑞傑路德保护!这里的卫兵全部都是杂……唔!」艾莉丝才抱怨到一半,瑞傑路德便察觉到了鲁迪法杖上的魔力,将艾莉丝抱到了肩膀上:「你等一下啦!喂!」「外面等你」说完,瑞傑路德便带着艾莉丝与跪在地上毫无反应的洛琪希离开了宫殿。 「蛤?你以为你一个人就能够处理我们全部人吗?你会不会太自大了?」失去右手臂的帕库斯对着鲁迪大吼:「杀了他!通通给我上!把他给我宰了!」鲁迪站在主殿正中央,抬起的双眼面露杀气。 「就让您看看我的成长吧,师父」法杖朝向天际,连帕库斯也难以理解的巨大魔力从眼前的少年身体里涌现,并跟随着法杖开始以数十倍放大。 这时已经有一些卫兵察觉状况不对准备逃跑,但在他们即将踏出门的一瞬间便被拔地而起的土墙堵在王宫内。 「『豪雷积雨云』」法杖敲响石质地板,无数闪电化作雷枪刺穿大地,如同飓风般的狂风暴雨甚至形成了龙卷风,将王宫内的卫兵悉数颳上天际。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帕库斯看着完全和他不同概念的豪雷积雨云,愣在了原地。 「这就是我跟你的差距」鲁迪将法杖指向帕库斯:「人渣」语毕,轰雷自空中落下。 #被篡夺王位的西隆王国在一夕之间火国了,或者正确来说它的皇室被彻底毁火了。 夺权的帕库斯·西隆在这次斩首行动中连同他的亲卫队一起被雷击成了连屍体都无法辨识的焦屍,城堡也被简单暴力地夷为平地。 帕库斯无疑是一位精明的国王,他秘密组建亲卫队,并策反其他继承人的亲卫队,并在最后用武力推翻了自己的父亲成为了西隆王国的新王,并将其他继承人几乎剷除殆尽,除了人并不在王宫内的札诺巴。 在继承王位后他励精图治,改革军队与经济体质,尽管他明面上还自称是王龙王国的附庸,但对王龙王国关於武力方面的警告也只是阳奉阴违,仍然在偷偷增加实力。 而正当王龙王国内部正要商讨怎么除掉帕库斯改立札诺巴为王时,这场意外便发生了——三名不知来历的冒险者闯入宫中将帕库斯杀掉了。 这样的意外让王龙王国十分惊喜,尽管他们最后查出了鲁迪的弑君者身份,但也没对他多做追究,让街头巷尾的通缉单上永远画着佚名的斗篷男子。 札诺巴成为了新王,藏在宫中的莉莉雅、爱夏与洛琪希被鲁迪成功带走。 「送到这里就可以了」洛琪希对身旁的鲁迪说着。 他们站在米格路德族的村子前,洛琪希背着鲁迪从帕库斯那里抢回来的法杖,身体虽然已经没有在西隆王国时那么虚弱,但还是瘦了一圈。 「真的不打算住我们这边就好了吗?」鲁迪再一次询问洛琪希:「艾莉丝和希露菲也都同意了……」「不用了」洛琪希对鲁迪笑着:「让我好好待在故乡吧」既然本人都再次拒绝了,鲁迪也就没再多问下去。 「谢谢你,鲁迪」「有时间的话会再来探望您的,请多保重」洛琪希站在村庄口目送鲁迪离开,随后反身走进村庄,不再离开。【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在其他的世界线拿出真本事(艾莉丝《洛琪希》01) 2021年4月23日作者:RISky字数:4937第二卷《艾莉丝》蛰伏期「有趣的末来」「有趣的事情就要继续下去看看,不是吗?」让人烦躁的声音在纯白色的空间中响起。 「这可是我观察世界的唯一动力了呢」难以名状的物来到了深黑色的雾前,露出充满恶意的笑容。 「啊,还有阻止神子诞生就是了」随后那难以名状的物伸出触手,包裹住深黑色的雾,直到他们慢慢同化,直到他们隐没於纯白色的空间中。 直到空间再次寂静无声。 #西隆王国屠杀案发生前,利卡利斯城。 来到这里已经好一段时间的鲁迪在旅馆内打点着报酬,并在兽皮上用小刀做着会计,计算着他们目前能够动用的资金大概有多少。 从找回宠物那件事情发生也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他们与贾利尔的委託互换进行到现在也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问题,看起来可以用这种方式慢慢把冒险者等级提升上去了。 放松地畅口气,鲁迪看向窗户外的太阳,时间已经不早了,可能再过一两个小时天就要准备黑了。 「有点慢啊她们两个……不是去回报个委託而已吗?」鲁迪喃喃自语地说道,走到了窗台前看向不远处以燃起灯火的冒险者公会。 同时间,冒险者公会外。 「这样你有了解了吗?」诺克巴拉用蹩脚的人类语和艾莉丝说着,而被牠巨大阴影遮住、背对着牠的艾莉丝手上则拿着一封信,那封信是诺克巴拉拜託城里少数几个通晓人类语的傢伙替他写的,为的就是让眼前根本不懂魔神语的艾莉丝也能够理解他想做什么.而信上写的正是他们这些时间一直在做的委託交换的证据,以及这件事情被上报给冒险者公会之后会对他们的队伍产生多大的影响。 由於里头连贾利尔的名字都已经写出来了,所以艾莉丝确定整件事情应该早已经败露了,至少对於她身后的马头人是这样的。 而诺克巴拉之所以没有去跟冒险者公会检举,正是为了艾莉丝.「你想干嘛?」艾莉丝同样用着蹩脚的魔神语对他说,回头的眼神充满杀气。 「别这么凶,要不然你们的队长会很麻烦的喔」诺克巴拉看到身前的女孩虽然面露凶色,但却没有直接反击他,声音也放低下来不敢张扬,他清楚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 在他再次出言威胁艾莉丝时,他便试探性地用膝盖磨蹭艾莉丝的屁股,眼前的女孩果然不为所动:「那就跟我来一下吧」诺克巴拉说着便带艾莉丝走进冒险者公会,在向柜台招呼两声后便带着她上了二楼,打开一间客房走了进去,并把门反锁起来。 瑞傑路德会注意到吗?艾莉丝这样想着,刚刚在公会门口分开的时候她有跟瑞傑路德说自己晚点再回去,不清楚他到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事情不对劲。 而这种想法诺克巴拉自然也很清楚,他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只不过是在这些新人身上找点乐子而已。 他回过身看向认真思考的艾莉丝,手轻轻一抽拉掉了裤带,并一下子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隐藏在宽松裤子底下尚末充血肉棒。 尽管马头人并非是纯马,但人与马的混合生物还是让他的生殖器大小远超艾莉丝所认识,在尚末充血的模样就几乎等同於人类充血的大小了。 「你……你干……」反应过来的艾莉丝马上在双颊露出透红,下意识别过头遮住眼睛不去看眼前以完全裸体的魔物。 「安静点喔」诺克巴拉再次警告了她,打断了正想大声尖叫向外呼救的艾莉丝.艾莉丝听着越来越靠近的马蹄声,直到那马蹄停下之际,她已经能够感觉到有一股和她完全不相容的热源停滞在她的面前,跟着对方的呼吸起伏着。 两人的身高相差甚远,只不过是站着,艾莉丝的身高几乎就能够在完全不蹲下的前提下替他口交,而这也正是诺克巴拉将她带到这里来的原因之一。 眼见身前的魔物许久没有动静,好奇的艾莉丝终於忍不住分开手指偷看了一眼自己身前的状况.在诺克巴拉背后,窗户映照进来的阳光已经被魔物彻底遮蔽,将她完完全全包裹在阴影之中。 而在她面前的正是已经慢慢进入状态的粗长肉棒,以及瞥见她分开细小手指时趁机而上的一只大手。 诺克巴拉轻松分开了充满害臊与害怕的小手,让自己的模样终於彻底映入眼前的女孩眼帘之中。 「现在,你给我吹」说完,诺克巴拉便将女孩的头往自己的胯下压去,粗厚的阴茎端部马上就撑开了毫无防备的诱人双唇,逼着她睁大眼睛满怀不甘地将肉棒一段段吞进喉咙。 「小心牙齿.」诺克巴拉捏了艾莉丝的耳朵作为警告,而艾莉丝的反应却不是反抗,而是顺从。 一来是她不想给鲁迪添麻烦,二来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状况,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诺克巴拉轻轻地抽插试探着眼前女孩嘴巴能够容纳的最大长度,并在她露出即将吐出来的表情前将肉棒抽出,随后一再往复。 粗厚的肉棒用柔嫩的柱体感受着同样柔嫩的双唇与嘴巴,他从很久之前就有这样的想法了,自从和那位蓝发少女组队开始就有这种想法了,而今天终於有机会了。 越想越是兴奋,诺克巴拉仰起头,闭上眼睛想像着眼前的女孩就是他多年前遇到的洛琪希,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抓着女孩的头发,诺克巴拉将洽到长度的肉棒塞入艾莉丝口中,并随着下半身的一阵骚动将积蓄於袋中已久的白色黏稠液体一股脑地灌进女孩口中。 「呜……呜噗!嗯嗯!」艾莉丝感觉到口中的异物在一阵颤抖后将什么东西直接灌到她喉咙里了,她没能预料到这种状况,反应不及地被越来越多的精液呛到。 直到诺克巴拉脱手后,艾莉丝才虚弱地软脚坐到地上,嘴角与鼻子流出满溢出来的精液,失神地大口大口喘气。 诺克巴拉俯视着身前被自己玩弄的虚弱的女孩,为她狼狈不堪的模样笑了几声,并替她从抽屉里拿来毛巾。 「之后遇到再继续吧,小鬼」在递给艾莉丝毛巾后,满意的诺克巴拉便离开了房间先行离开了,留下房间里不知所措的艾莉丝一个人,跪坐在地上擦拭着嘴角、鼻子与嘴巴内部,但不管她怎么擦拭,萦绕在她鼻腔内的味道始终无法散去。 「好噁心……」艾莉丝只做出了这一个评语,打点好自己的衣服后也离开了房间.找#回#……3j3j3j.#「很好很好,很乖嘛」坐在房间里等待许久的诺克巴拉轻拍着跪在自己身前的艾莉丝,像是在抚摸宠物一般。 这是艾莉丝被强暴后的第二天早上。 当天回去由於诺克巴拉强暴她的时间并不长,鲁迪跟瑞傑路德自然也没有在她回来的时间上感觉到任何异状,而不希望鲁迪他们担心的艾莉丝也在极力伪装着自己已经被强暴的事实,毕竟一旦破局肯定会给鲁迪带来很大的麻烦。 所以这天,藉着一个小任务,艾莉丝成功说服了鲁迪他们让自己单独行动,并按照指令来到了诺克巴拉的房间里.反正今天肯定也跟上一次一样吧。 艾莉丝这样想着,但在她头上的诺克巴拉却将她的头抬起,说:「把衣服脱了」「啊?」艾莉丝愣了一下,直到诺克巴拉给了她轻轻一巴掌才让她醒过来。 『反抗……反抗的话就会……』艾莉丝咬牙,身体颤抖着。 在几秒钟的挣扎过后,她站起身,在诺克巴拉的眼前慢慢脱下衣服,从鲁迪买给她的斗篷开始,到里头穿的战斗服,最后则是嫣红色的内衣裤。 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全裸的艾莉丝脸红地有如刚刚脱下来的内衣裤似的,她原本想要遮住些什么,但却被诺克巴拉用手架开,逼迫她必须将自己稚嫩的小穴与渐渐隆起的乳房暴露给眼前的魔物看个精光。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此时害羞到不能再害羞的艾莉丝脑海中满满都是想要杀了眼前魔物的想法,她只欠缺一个瞬间的冲动,她就有可能把眼前的魔物头身分离.但她却做不到,除了不想让鲁迪担心计画暴露的事情外,也有鲁迪不希望她们杀人的愿望在。 她任由眼前的魔物抓住自己的腰,把轻如毫毛的她拿到了对方的胸前。 艾莉丝感受着诺克巴拉呼出的每一次气息拍打在自己脸蛋上的感觉,一边忐忑着。 她似乎理解了她接下来要被做什么了。 在那根东西碰到自己小穴的瞬间她更加确定了。 「不要!」艾莉丝大声叫了出来,扭动屁股让肉棒偏移开来:「那里……那里是给……是给……」诺克巴拉看着眼前难过到哭出来的艾莉丝,他很明白眼前的女孩并不是因为害羞才拒绝他的,而是因为她的处女有想要给的对象。 「那好吧」诺克巴拉笑着,虽然他现在的确是在犯罪,但他可没想要进展这么快,随后改变了位置。 毕竟小穴被拒绝了还有其他地方不是吗?「等等……那里……那里是……嗯啊!」没等艾莉丝反应过来,诺克巴拉的肉棒便径直塞进了艾莉丝的后庭中,身体快速下降的她,鲜红色的长发与从失神双瞳中飞散的泪滴一起被阳光映照,折射出十分美丽的色泽。 「不错的表情」诺克巴拉用简短的单词诉说着眼前艾莉丝被插到失神的模样,并以此为奖励开始有着节奏地抽插着。 马头人的肉棒显然比人类大多了,更何况是对现在的艾莉丝来说,这样的肉棒对现在的她真就如同过大的螺丝硬要塞入螺帽般,尽管艾莉丝的肉体仍旧具有一定程度的延展力,但那股刺痛仍旧混着顶压至隔壁蜜穴肉壁的刺激感一同袭向脑海,并让她小小的脑袋更加难以处理。 用来上厕所的地方被插进去了?那是可以的吗?有点痛又有点舒服的感觉是正常的吗?许许多多的问题塞满她的思绪,让她完全没想过要怎么逃离现在的状况.於是她越陷越深,越是思考便越是无法思考,越是无法思考就越是无法自制。 「啊啊!嗯啊……啊啊!」发现艾莉丝快要大声叫出来,诺克巴拉连忙摀住她的嘴,并看着她在自己的猛攻下第一次就被人用后庭玩弄到高潮。 看到艾莉丝的高潮脸与小蜜桃间流淌出的淫液,淫靡的气味促使他更加卖力,更加努力地利用肉棒的每个凸起与弯曲挑逗着艾莉丝,并悉心聆听少女为他带来的呼喊乐声。 抓住蛮腰的手在一次插入后不再拉起,在诺克巴拉身前如同自慰道具被使用的艾莉丝终於停了下来,并在一股巨量的暖和涌入腹部瞬间,反射性地拱起双腿,任由无法驻足在体内的精液洒落一地。 而这只不过是开端罢了。 #在那之后,艾莉丝的后庭成为了诺克巴拉的玩具。 「请您使用小猫咪的……肛……」趴在门上的艾莉丝结结巴巴地说着,尽管诺克巴拉看不见,但他也能猜想到等等他将少女翻过来后,那张曾经骄气纵横的脸会有多害臊与不甘,而那股害臊与不甘还会在几分钟之后转变成享受与崩溃。 诺克巴拉这样想着,两手抓过艾莉丝特地绑起的双马尾,当作手把作为施力点,朝着艾莉丝双手拨开的内裤中央突袭过去。 艾莉丝就这样任由诺克巴拉的拽动,慢慢从门上被拉起,直到她面向一面有着颇多装饰的镜子,被逼着看她自己从不甘心到陷於淫靡的模样就这样一次又一次。 害臊逐渐被习惯磨平,不甘也在慢慢屈服。 「请您使用艾莉丝小猫咪的肛门吧」直到她成为了她都没发现的变态,一只一走进房门就知道该怎么取悦诺克巴拉的变态.她趴在门上,屁股翘起的角度刚好让后庭正对着肉棒的位置,一只手拨开了洞口,而另一只手则乖乖地将把手奉上。 然后一切如常。 而事情原本就应该这样过去的,一组正在被威胁的小队,一个为小队默默献身的少女与以此为乐的魔物。 「斯佩路德族……啊啊!」但一切都在那阴天中戛然而止。 斯佩路德族让他深深恐惧,让他自始至终都没能尝试将艾莉丝的事情当作一枚棋子使用,等到他想到时,那小队便已经悄悄离开了城镇。 诺克巴拉害怕地回到了房间,却发现他家被闯空门了。 木门半开着,锁被人用精妙的技术挑开.他急忙冲进房间,却发现自己的房间一如往常,跟他出门前别无二致。 除了一个地方,而他也马上注意到了。 「等等!我的反视晶球呢!」诺克巴拉马上就注意到了那面镜子上一直装饰着的一颗珍珠不见了,并开始在房间里寻找却一无所获.他反覆思考着可能性,在这种地方真的有盗贼能够慧眼识珠到仅仅偷走反视晶球而不是偷走他在抽屉里的巨款吗?不可能,那名盗贼肯定是冲着反视晶球而来的,绝对没有其他可能。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如果里头的影像……」反视晶球,一种只有在遗迹中才会发现的古代遗物,直到现在也没人能够成功複制出有着相同功能的晶球来。 而这颗晶球的功能正是在注入一定魔力后便会开始录制正前方的画面,并提供反覆观看。 「如果被那个斯佩路德族看到的话……啊啊……」诺克巴拉想着刚刚用气息就能知道的两人的实力差距,全身发起了寒颤,瞳孔因为恐惧而紧缩.同时间,城墙上。 「就是这东西吗?」一个人影对着天空自言自语着,顿了几秒钟之后又说道:「哼,我才没这种兴趣,年纪这么小的我才兴奋不起来」「好好,我会拿去给他的」「人神大人」那人轻笑出声,并随着一阵风消失在城墙之上。【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在其他的世界线拿出真本事(第二卷《艾莉丝》02) (第二卷《艾莉丝》02)翻涌期「过去x末来」2021年5月16日作者:RISky字数:11850他们离开了那座不管是给谁都带来了些许不好回忆的魔大陆城镇,鲁迪与瑞傑路德在离开城镇后便冰释前嫌了,关系更加良好的他们正在用现在的经历抚平在那座城市带给他们的不和。 但对於艾莉丝而言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本就没有很理解当时诺克巴拉对她做的全部事情到底代表着什么,直到她随着时间继续与鲁迪在魔大陆上游历,她才一点一滴地知道她所认为的「交配」并不仅限於将肉棒放入她的下半身这么简单,情感的铺垫、前戏的轻抚,最后才会到达名为刺激感的上坡,最终从那之上一跃而下。 事情已经过去,明白了所有事情的艾莉丝只能把这些事情通通藏在心里.她不想让鲁迪觉得她是个不检点的女人,也不希望他再为了更多事情烦恼,所以她直到现在最为庆幸地便是自己的处女并没有被夺走,至少她还有一道遮羞布能够将鲁迪与这些过去彻底隔开.时间飞快流逝,她们一路从魔大陆南下,度过海来到米里斯,邂逅保罗之后了解了菲托亚领的大部分情况,之后一路向西,准备一路返回菲托亚领.而这时,那件事情发生了。 西隆皇室火门案,又或者说是西隆皇室大屠杀。 对外,王龙王国称该事件的犯人不详,但跟在鲁迪身边的艾莉丝与瑞傑路德都很明白那件事情究竟出自谁的手。 一场连夜不歇的电闪雷鸣让当天西隆王国的天空宛如白昼,笼罩王国全境的暴雨让外界的援军难以抵达王宫.等到风暴散去,留下的只有一座被拦腰削平的王宫与满地被高温高压电到碳化的屍体.方才继承王国的帕库斯死在了他的王座前,宦官、文臣也一同陪葬,这对於在帕库斯带领下冉冉上升的西隆王国无疑是一大打击。 前任国王被帕库斯刺杀而死,第一第二王子也死於那场政争中,现在帕库斯又於一夜中带着重臣身亡,西隆王室几年内便陷入了几近覆火的窘境,无奈的人们只好拥立被放逐国外的断头王子札诺巴为王,让从没准备继承的他在王龙王国派来的辅佐官下继续西隆家族的统治。 而要说王龙王国的反应嘛,尽管他们表面上对西隆王室火门案表示严厉谴责,并宣佈将会倾尽全力缉捕凶手,但身处风暴中心的他们很清楚王龙王国是知道事情全貌的,毕竟王龙王国曾经派使者来找过他们,留下「勿多言」三个字便离开了。 王龙王国对於国力冉冉上升的西隆王国早有忌惮,他们很清楚只要有一个属国想要脱离就会造成连锁效应,所以国内早已准备好兵力应对帕库斯的增兵。 鲁迪的屠杀只不过是一场恰巧的意外,结果刚好合他们的意,但与理还是得要出来喊个几声罢了,所以才会派使者过来告诉他们不要多嘴,装作没事的话王龙王国便不会追究。 可鲁迪并不在乎那些。 他对洛琪希的感情已经能够让外人感觉到那已经不仅仅是爱情,而是再更上一层的东西,近似於崇拜或是信仰。 他们一路朝北没有停留,中途一路顺风顺水回到了菲托亚领.一回到菲托亚领,摆在他们面前的便是比起用残破来形容更像是荒凉的菲托亚领,与棘手的领主继承问题.如果答应皮雷蒙的条件,领地将交给艾莉丝继承,但不出意外的话艾莉丝有很大可能性会被转送给大流士成为小妾;不答应皮雷蒙的条件的话,完全无法确定中央的大流士会对这块无主之地有什么打算,是就这样让艾莉丝的叔父继承下去吗?还是剥夺菲托亚领的领主身份收归中央呢?当天的讨论无疾而终,但隔天一早众人便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艾莉丝跟着鲁迪一大早便悄悄地离开了,留给管家的只有挂在他脸上的一脸无奈与习以为常。 首先她们专程将洛琪希送回了魔大陆,随后在魔大陆修行并一路游历世界,直到鲁迪获得了泥沼的称号,艾莉丝也易名艾莉希尔,成为了魔大陆上人人皆知的一组冒险者搭档.然后在游历世界的期间,她与鲁迪结合了。 那因为护送洛琪希而迟了一年半的约定,在月光下的古城中,褪去所有衣装的艾莉丝害臊着赴约了。 原本躺在长椅上准备睡觉的鲁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请你……使用艾莉丝……吧……」因为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心上人,明明自己已经有说过类似话语的经验,但她还是忍不住因为害羞而语塞,并反应性地抓着头发。 听到这句话的鲁迪知道自己已经得到了同意,不会有被打飞出去的风险,顺着艾莉丝的话与轻闭的眼睛将她扑倒在地。 「这几年……可没有这样被魔物扑倒过……」艾莉丝咕哝着,按耐住身体想要反击的欲望,让鲁迪坐在了自己肚子上。 「没关系.」鲁迪回应道,手伸向了艾莉丝的胸部轻轻抓揉:「因为你只愿意让我扑倒而已」「呜……」正当艾莉丝想要回应些什么时,鲁迪的嘴唇早已贴了上来让她闭上嘴,交叉的唇,艾莉丝应着鲁迪的节奏开合着嘴巴,让两人的舌头一次次相遇在艾莉丝嘴巴的愈加深处,直到两人的体温像是要把两人融为一体般。 鲁迪退了出来,两张喘息的嘴藉由被月光照得晶莹的透丝牵在一起,他们相视而笑,随后再次舌吻,而鲁迪的手也开始他的工作,原本按在乳房上的手开始恣意享受那傲人双峰带给他的柔嫩感,另一只手则顺着结实但光滑的大腿隙入其中,两根手指按在同样湿透的小嘴唇上,轻点,轻声,重按,陷入,长吟,鲁迪的手指勾入艾莉丝的蜜穴中探索,并一点点地寻找能够让长吟变成淫叫的瞬间.向上勾动,无论深浅都没有作用;前后磨动,一样没有作用。 「嗯啊!」艾莉丝忽然吐出鲁迪的舌头大声淫叫出来,而鲁迪只不过是轻轻点了一下蜜穴的下缘。 知道自己的弱点已经被鲁迪掌握,她露出片刻不甘的表情,随后被坏笑的鲁迪用一次向下的勾动与拉出替换成了沉浸在舒畅感的解放表情。 找到弱点的他开始猛烈进攻,向下勾动的手指越来越快,不敢再伸舌头进去艾莉丝嘴巴的鲁迪将他的嘴转战到乳头上,一左一右用嘴与手指玩弄着她傲然时立於他人之上的双峰。 艾莉丝的双腿被接连不断的刺激在一次次抽动下张开,而越是张开,鲁迪的手指便能够越加无忌惮地进攻。 就像一盅不断挹注的壶,水同快感不断累积,最终到达壶口。 她的自尊与好强如同表面张力,将早已到达极限的她再往前推了一些,随后也如同张力的崩溃般一下子满溢出来。 「啊啊!嗯啊!」艾莉丝大声淫叫着,双眼因为绝顶而慢慢从失神转为迷离,大大张开的腿在手指退出时仍然在不断抽动。 大口大口喘气,她认识到做爱居然能够比挑战魔物更加让人疲惫,也更加愉快。 「欸?」艾莉丝看着将她的腿架到肩膀上的鲁迪,发出了迟疑的声音:「不是这样就结束了吗……」鲁迪又愣了一下,随后伏下身凑到艾莉丝的耳边,说:「艾莉丝是好了,但我还没有喔」正当艾莉丝想要继续提问时,一根比起手指更加粗壮的物体一下子插了进来,从末被手指以外物品涉足的蜜穴流出不再纯净的一抹色彩,并随着色彩的出现有了一瞬的刺痛。 在那之后,便是将她蜜穴紧闭多年的蜜穴扩张成鲁迪形状的过程。 「喔啊啊!鲁……鲁……嗯啊啊!」被肉棒弄开的蜜穴为了恢复原状牢牢夹住了它,肉壁因此贴合在肉棒的每一寸上,因此每一次的移动就相当於对她的爆击一般,让她连话都说不清楚。 「真没想到…哈啊……艾莉丝的身体……这么骚啊……」鲁迪夸奖着她,其中一只扶着肩膀的手抚向了艾莉丝的侧脸,但这熟悉的温暖只不过是稍微缓解了她的紧张感罢了。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发烫,原本锻炼好的肌肉就像是要散架一般任人摆佈,她很奇怪,鲁迪正在让她变得奇怪,而她自己也没打算让自己变得不奇怪。 「鲁……鲁……嗯啊啊!」艾莉丝伸出颤抖的双手想要拥抱鲁迪,而正在摆腰的鲁迪看到那双长满茧的小手,向前倾身,在让艾莉丝拥抱的同时也给予其最爱的刺激,让两人成功地在同时间高潮,汹涌的淫水与白浊的精液在同时间分泌而出,填满了在少女体内的空洞并漫出蜜穴,抱住鲁迪的艾莉丝露出将要升天般的放松笑容,其中参杂着甜腻的爱慕之情,一同交给了压在她身上的鲁迪。 疲惫的两人就这样维持这个姿势快要一分来钟,随后才由鲁迪主动退出艾莉丝湿漉漉的蜜穴,让两人满身大汗地躺在月光下休息。 「还以为你会……嗯……更佔据主动一些呢」鲁迪对着躺在自己身侧的艾莉丝说道,接着小声地说:「谢谢你」「我只不过是……遵守约定罢了……」艾莉丝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她已经分不清脸颊上的炽热究竟是因为被鲁迪告白所导致的害臊还是刚做完时的余温了,她不愿多想,侧身依偎进鲁迪的胸膛:「那我想要鲁迪再跟我约定一件事」鲁迪低头看向仰视他的艾莉丝.「爱我,爱我一辈子」#结束在魔大陆的修行,原本想要回到菲托亚领找保罗商议的他们中途接到了魔法大学的邀请,邀请他们前往大学就读.本来就想要寻找更多魔法资讯的鲁迪自然没有理由拒绝,而对魔法没有多大兴趣的艾莉丝则婉拒了这个邀约,并准备前往同为北方的剑之圣地修行,约定两年后再见。 在这两年间他们俩仍旧透过书信来往,深知彼此的状况.鲁迪在魔法大学与儿时玩伴重逢了,是一位和他一样能够使用无咏唱的天才少女;在学校深得人心的他被学生会长相中了,似乎被卷进了很麻烦的事情;艾莉丝在剑之圣地修行期间深得剑神赏识,在他的指导下进步神速,不出两年艾莉丝便已经有了狂剑王的称号。 「时间已经到了」「让我好好看看,这次你们究竟会……」「怎么死的吧」纯白的空间,仅有轮廓的人神坐在电视机前看着一切即将发生,露出了不怀好意的微笑。 时间线,是整个世界除开长宽高外的第四维度,但正常的生物并没有办法如同他们感知长宽高一般感知时间,他们清楚时间正在流逝,但却无力改变什么,只因为他们只能够观测诸线中其一。 而无之世界并不是这样。 人神并不是真的能够预测末来,而是能够在时间线上前后移动并加以干涉,就像是生物能够在空间中移动并更动空间里的物一般。 人神外传的预测末来,只不过是因为他早已在其他时间线上知晓罢了。 於是乎,人神并没有「死亡」的概念,因为即便他在当下死了,也只是当下的问题,他真正害怕的唯有他当初取代原人神的方式,在所有的时间线上取代其原有的存在。 这也是为什么在生物所感知的千百年中他从不畏惧消失的原因,至少在他们摸清楚无之世界的原理前,他都没有必要担心;反过来说,如果他们得知了取代的方式,那他担心也没意义了,因为担心也是多余的。 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延缓或是减少能够知晓取代之人的时间线罢了。 而在他的主目标之外,他的兴趣便是干扰各个不同的时间线,让不同的线走出不同的路,这已经是在这纯白空间里唯一的享乐方式了。 「这次的线有了蛮多的更动呢……」人神细数这条线与其他线的不同,而这也让这条时间线比起其他的时间线更加特别.所有的线在大多数情况下都会有多个「收束点」,也就是那些必定会发生的事件,以及可变动的「变量点」。 有时候变量点的更动会改变收束点而有时候不会。 这次不同的便是,就人神所知,关於鲁迪身旁的变量点异动非常地多。 首先是洛琪希出乎意料地彻底崩溃了,被帕库斯强暴成了接近废人的状态,虽然进一步催促了帕库斯的成长,但也导致了他提早非常多年死亡;接着便是这件事情的后续,因为西隆王室火门案,鲁迪回到菲托亚领的日期早了整整一个月,就只为了快点回到菲托亚领让洛琪希安顿下来。 站在更上一层的视角,便是鲁迪并没有撞见龙神,没有被火团,进而艾莉丝没有离开鲁迪,并进而影响到他末能与七星建立联系,而末能与七星建立联系也导致了甲龙王没有参与政争。 一个月的时间,少见了两个人,时间线就造成了巨大的偏移。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诺克巴拉在魔大陆诱奸了艾莉丝,从某种程度上改变了艾莉丝的性属性,让她从大部分线上的攻变成了彻底的受。 毕竟第一次的性爱或是第一次知晓性爱的过程是可以形塑那个人对性爱的理想状况的。 这么巨大的偏移与这条线对鲁迪身边女性的不友善程度让人神提起了一丝兴趣,毕竟他看了好几次的时间线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形。 而他的「有兴趣」,也造成了更进一步的后果。 #「这样攻回去真的好吗?」鲁迪坐在长椅上对着在他对面的金发少女说道。 鲁迪一行人在学校最高楼的密室中商讨着,他有感觉到自己已经被卷入一件非常非常麻烦,还有可能搭上自己性命的事,但这件事和希露菲有关,而希露菲也非常想要帮助她,所以鲁迪没有道理不尝试看看。 「已经没有时间了」金发少女咬牙说着:「只要父王一驾崩,还没能来得及取得继承权的我就等同於自动出局了」爱丽儿·阿涅摩伊·阿斯拉,露出了鲜有的急躁,而这样的急躁连在她身旁的卢克、希露菲都能感觉到不妙。 在前段时间,从阿斯拉王国传来消息,目前的国王病情忽然恶化,可能很快就会驾崩,这让远在魔法大学还在筹措人脉准备政争的爱丽儿感到不知所措,毕竟她人都还没准备完全,跟本来还不具备直接回国百分百夺去政权的胜算,继承的问题便随之而来。 尽管她在学校已经有了非常高的名望,但那终究也仅止於学校,她还需要更多力量、更多时间蒐集证据、利器以便完成政争,但算上归国所需的时间,眼下已经没有任何一刻可以让她浪费了。 先不说坐拥大量资源的哥哥该怎么办,现在的他们光是怎么在政治上扳倒大流士才是一个大问题.小道消息传出的大流士的传闻他们也毫无头绪,要用政治手段扳倒第一王子跟大流士完全是天方夜谭.他们的唯一解就是奋力一搏,用奇袭攻下王宫发动政变,利用王宫内仅存支持她的皮雷蒙势力登基为王。 「太轻率了」鲁迪警告着爱丽儿,老实说他并没有那么担心爱丽儿的安危,但他可没蠢到把希露菲的命丢到这场赌局上梭哈的程度。 「我们有一个唯一的胜算」说完,爱丽儿将一份图纸摊到了桌上,这是一份机甲的设计图,看驱动方式似乎是用魔力驱动的,但这样的结构怎么想都会需要非常大量的魔力来支撑起防禦作用:「鲁迪,就是你的魔力量」「你傻了吗?就算有这种东西我也不可能一个人斩掉整个国家的。 我可不是龙神或是什么神明」鲁迪驳斥着爱丽儿,但手还是把图纸往自己的身边拉过来看。 机械的设计十分巧妙,魔力导线的长度刚好能够避免衰减与浪费的问题,基本上已经是当前要造出这东西的最佳解。 「你不是曾经办到过吗?西隆王国的弑君者」爱丽儿终於说出了她的底牌,听到熟悉的事件,鲁迪不禁皱了一下眉头:「这次的事情也和当时一样,跳进去,杀了一群没有防备的贵族,然后离开.这样我就能够跟札诺巴一样顺位继承王位了」「你现在是把第一大国的王宫防禦跟西隆王国这种附庸国比较吗?」鲁迪瞪着她,继续说:「光是内部就有水神列妲还有北帝北王,更还有数不清的宫廷术师还有城墙禁飞区,我是要怎么做到跟西隆王国一样的事情?」「我已经从盗贼那边买到消息了,王子会准备在上颚的森林里派北帝和北王来刺杀我」爱丽儿分析着局势说道:「而这天……」爱丽儿指着日历上的三天:「列妲会带着她的弟子去南方修行三日,虽然说不可能完全重叠,但至少能够做到一天左右的空窗期」「那你呢?打算放我一个人进去自生自火?」鲁迪这样问着她。 「当然不会」爱丽儿做出了她平常和蔼冷静的微笑:「我早就准备好了」#鲁迪他们用各种管道,想办法在一星期内将试作型的魔导铠造了出来,以便让鲁迪抬着这笨重的玩意儿先行上路。 而爱丽儿则是联系了森林中的盗贼,付出大量钱财让他们准备了一行与爱丽儿十分类似的人马,好让北帝与北王分神,而她们则从较危险的山路抄近路直冲王宫.如果日程正确的话,他们两组人马将会先后抵达阿斯拉王宫,差距会在一天内甚至是同时.「你真的要帮这件事吗?」坐在工作台一旁踢腿的艾莉丝问着他,先一步从信件里得到消息的她在几天前就从剑之圣地急忙赶到这里.「嗯……不管是她手上有关於西隆王国事情的把柄,还是希露菲,我都不能够放着不管」鲁迪说道,并跳进了魔导铠,驱动魔力开始试用起来。 「好吧」艾莉丝对他笑着说:「那我也会陪你去的」「你没必……」他话还没说完,艾莉丝的脸就贴到了他的正前方。 「我一定会帮你的」艾莉丝如此说着,随后结结巴巴地说:「毕竟我们……我们是……夫妻嘛……」鲁迪愣了一下,微微笑出来,魔导铠的大手覆上了艾莉丝赤红色的头顶。 「谢谢你」鲁迪从魔导铠中出来,一瞬间便把原本在他眼前的艾莉丝扑倒在地,搂起她的腰将她推到了床上。 两人相视,看着鲁迪的眼神,艾莉丝害臊地别过了头,双手从鲁迪的胸口松开,摊到床上放弃抵抗。 得到讯息的鲁迪一下子便吻了上去,手马上开始不安分地褪去艾莉丝与他的裤子,并解开了少女的衬衫,搓揉起她偌大的乳房。 「是不是又变大了一点啊?」鲁迪用手感觉着大小,以前的他还能够勉强一手掌握八成的,现在连有没有到五成都让他抱持疑问。 「应该有……啦」艾莉丝结结巴巴地说:「前阵子有感觉到胸罩好像穿不太下……得要用束布稍微捆一下……」「怎么可以!」鲁迪对她说道:「变大可是一件好事啊」「变态……」艾莉丝咕哝着,接着对鲁迪说:「那之后再陪我去买嘛……」鲁迪应允了她,屡屡袭向嘴唇的他将目标转移到了在偌大乳房之上,那片浅粉色小山丘之上的凸起。 双唇轻轻抿住,深呼吸,一股刺痒感从她的胸口蔓延到全身,让她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同时间,鲁迪的左手按在三角地带上,两根手指按在已成浅沼的蜜穴之上,慢慢用力,就和他印象中的一模一样,慢慢陷入,慢慢被粉嫩柔软的触感吞噬,直到两根手指皆深深没入其中。 「鲁……迪!噫!」正当艾莉丝喊出鲁迪时,手指与嘴巴同时用力,忽然感觉到即将绝顶快感的她反应极快地掩住嘴巴不要大声淫叫出来。 俯视趴在她胸口仰望她的鲁迪,深埋在山峰间的少年露出坏笑,在对上眼的瞬间再发动了一次进攻,摀住嘴强忍着快感脱口而出,刺激无处发泄的她双眼痛苦地翻白,露出十分下流的表情。 但鲁迪不再给她片刻的歇息时间,勾指与嘴唇有条不紊地开始发力,两边时而同期而至时而接踵而来,因为快感僵直着仰头的艾莉丝再也无法用双眼得知趴倒在她身上的鲁迪打算对她做些什么,不能掌控快感来临时分的她只能够被接连不断的快感打击,身体内累积的快感用她难以理解的速度快速叠加,一下子就让她得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不要太容易高潮。 然而鲁迪像是能够从她僵直的四肢读取她的脑袋一般,对艾莉丝的刺激频率开始来到最快速度,快感累加的速度开始失控,那盛装快感的杯子原本还依赖着她的意志力维持着脆弱的平衡,但在鲁迪最后的一次勾指下彻底溃堤。 松开的手与放弃的溃吟声,全身放松下来的艾莉丝双腿涌出代表快乐的体液,软瘫在床上。 「鲁……呜!」她本想喊他的名字,但下一秒阴影遮蔽了照射向她脸上的灯光,按耐已久的肉棒在那片阴影下,随着鲁迪坐到艾莉丝脸上的屁股一同塞进了她的嘴里,堵住了她的嘴,把她变成只能发出咕哝声的玩具。 鲁迪自己上下摆动着身体,将艾莉丝的嘴当成了放在床上的飞机杯似地抽插。 艾莉丝摊在床上享受着被这样羞辱的姿势,用舌头迎合着每分每秒塞入她嘴巴里的肉棒,现在的她只有在鲁迪面前才会露出这么屈辱的一面,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可不允许她轻易露出这种模样。 最后一次插入,鲁迪坐到了艾莉丝的脸上,抱住她的头稍稍抬起,而艾莉丝也顺从地将鲁迪注入她嘴巴里的所有爱液通通喝进了肚子里.过了几秒钟后鲁迪才终於松开她的头,躺卧在她的身旁喘息着。 「明明刚刚还很认真地在调整机器的呢」「还不都是你害的」鲁迪侧过身,将头埋入艾莉丝的怀中,感受着她的每一次呼吸。 「谁叫你是个变态呢」艾莉丝抚摸着鲁迪的头,安抚着他。 过了几分钟后,好几天没怎么睡的鲁迪便在艾莉丝的怀中睡着了。 在将鲁迪好好放回床上盖好被子后,回到自己房间的她正准备上床睡觉,但却发现自己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而摆在窗前的书桌上则用一把匕首插着一封信。 「北王……?这时候找我干嘛?」艾莉丝把信翻到了背面,但一无所获.信的正面只写了会面地点和他想要与狂剑王比试几回合的请求,并没有其他的内容。 她把信扔回了桌上,打算等明天再说.但当她把信丢回桌上的那一刻,她便直觉地抄起剑指向窗户,而刚刚还空荡荡的窗边却坐着一个人。 「我不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比武邀请,维塔」艾莉丝对着北王之一的维塔说道:「出去」「别这么激动,狂剑王」维塔单手挂在窗边对着艾莉丝说着:「现在到约定地点来吧,我在那里等你」在留下这句话后,一阵黑色的烟雾从床边瀰漫开来,维塔的身影逐渐沉入其中直到消逝,等到烟雾散去,窗边已经空无一人。 「那傢伙神经兮兮的在搞什么?」艾莉丝忿忿不平地说,她的下半身因为刚刚高潮的关系还有些麻麻的,但根据之前练习的结果,就算是现在状况的她也能够战胜维塔就是了。 而且根据鲁迪他们的说法,维塔应该也是要去刺杀爱丽儿的其中一个北王,如果能够牵制住他,让他在他们出发的过程无法出战的话似乎末尝不是件好事。 思考过后,艾莉丝在书桌上留下一封信交代了自己的行踪,穿好装备便离开了魔法大学.信中提到的地方她很有印象,是位在剑之圣地到魔法大学路途上的森林,里头的一个他们专门用来约战的地点之一,之前她和北帝等人曾经有在这边比试、训练过几天。 经过两天的路程后,艾莉丝在约定的夜晚来到的森林中,他们曾经用来训练的空地四周已经被点上火把,昭示着艾莉丝这里已经有人在等待着她的到来。 「好了,别再搞神秘了」艾莉丝在空地上大吼,剑鞘中的银白剑锋指向了自己的左后方。 「这么简单的匿踪果然难不倒你」维塔从剑锋指处的阴影中漫步走出,手上并没有拿着武器,剑也还收在鞘中,根本不像是要比试的样子。 「找我来不只是为了比试吧」艾莉丝转过身对着维塔问着,她能够感觉到在树林里的阴影中还有两个人的气息,不过非常弱小构不成威胁:「打算把我跟她们分开来,暂时削弱他们的实力吗?」听到艾莉丝的话,维塔愣了一下后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艾莉丝对眼前态度轻蔑的北王越来越没有耐心,握在凤雅龙剑上的手越来越紧.「嘛……你大致是说对了,但你说错了一个地方」维塔对她比出了一,同时旁边的树林中开始冒出暗雾,但并没有遮蔽住维塔的身形,反倒是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布幕:「并不是暂时削弱,我可是要把你带走喔」说完,维塔从腰后的背包里拿出一颗奇怪的水晶球,用手紧紧攒着,剑士微薄的魔力灌入水晶球内,而水晶球开始放大魔力,最终将魔力变化成了光,映照在暗雾之上。 「请使用艾莉丝小猫咪的肛门吧」一听到这句话,艾莉丝几乎在那个瞬间倒抽了好几口气,随着声音的开始,黑幕上开始播放着她早已遗忘多年的恶梦,那场发生在她少女时期的恶梦。 那头将她玩坏成受的马头人在黑幕上笑着,用双手抵着少女时期的她,强迫着她吞吐魔物胯下涨起后巨大的肉棒。 随后和记忆相同,被艾莉丝用嘴弄到无比坚挺的肉棒在晶球的注视下,随着她被马头人抓起的身体与自己微微启张的白嫩大腿,在一声娇嫩的嗔后塞进她的后庭里.在剩下的时间里她不断向诺克巴拉道歉,向他耻辱地辱骂着自己的弱小、羞辱自己的身份与样貌,并随着声音的断点一次次被马头人当成飞机杯前后摇动,直到最后在她的一声呻吟下白浊的液体从她的双腿间漫到地板上,并对着晶球露出快乐但失去神气的淒惨表情。 「为什么……你会有这东西……」艾莉丝看着维塔用反视晶球展示给她的影像,里头播放着很久之前的事情,久到她都已经有些遗忘的事情。 「一代剑王,居然在年幼时期就已经是这么淫乱的模样了啊?」维塔毫不留情地羞辱着艾莉丝,让影片里的艾莉丝再大声淫叫了一次:「真不知道这东西传到剑帝手上,或是……」「鲁迪的手上」听到鲁迪的名字,艾莉丝的身体一怔,而观察到颤抖的维塔轻轻微笑。 「会有什么结果呢?」维塔在黑夜中微笑着看向艾莉丝,并将反视晶球收了起来。 「你想要做什么?」艾莉丝咬牙,低声问着维塔,握住剑柄的手已经用力到像是要把剑柄握断一般。 「跟你说的一样,当然是提前削弱战力啰」维塔摆开双手如此说着:「奉大流士大人的命令」当他一说完,四周由维塔制造的黑幕中闪烁出一两点光芒,光芒从黑幕中带着铁器敲击声缓缓走出,那是穿着铠甲的阿斯拉城墙卫兵,看体态还有可能是卫兵中最懒散的那两个。 「卸除她的武装,照大流士大人的要求带她回去吧」维塔这样命令着,掩盖在头盔下的男人冷笑了几声,随后慢慢逼近站定不动的艾莉丝:「喔对了,如果你一发狂把我们通通杀掉的话」维塔抽出他的项炼,项炼上的蓝色水晶正在闪闪发光,艾莉丝认得那东西,是只要持有者死亡便会让成对水晶破裂的生命水晶:「他们会知道,然后就会有更多人知道些什么了喔」艾莉丝在心中怒骂着,但她却不知道该不该抵抗。 如果杀掉他们,那按照他的说法,那些影片就会被公佈到大众手中,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她根本没办法预料;如果不抵抗,她会变成怎样她也没办法知道。 而在她踌躇时,两名城墙卫兵已经站到她身边,站在她右侧的士兵握住了她的佩刀,用力,并尝试将其从她的腰带上扯下来。 起初,视剑如命的战士还在用力抵抗着,但维塔的乾咳声与自己在影片里的淫叫声将她从自己的思考中拽了出来。 看着维塔的笑脸,不甘心地放了手,任由自己的凤雅龙剑被两名根本不配举起它的士兵抽出观赏着。 「这样就可以了吧,你还想干嘛?」失去佩剑的艾莉丝问着维塔,她可没感觉到身边的两位士兵有因为取走配剑所以要离她而去的意思。 「嗯……不知道为什么,大流士大人很中意你呢」「啊?什么意思?」在艾莉丝疑问的当下,一根针从她的后颈插了进去。 她还来不及反应便已经感觉到针筒内的所有药剂都已经被注射进了她的身体里:「干嘛!你……你们……」她连话都说不清楚,身体开始虚脱,原本积蓄着用来战斗的力气不知被放乾到哪里去了,顿时失去力量的她一下子便跪了下来。 低着头喘气,朦胧的双眼与双腿间液体流经感觉让她知道自己的力气究竟被放乾到了哪里去。 「大流士大人希望您到他手上的时候能够像一只发情的小骚猫呢,在转移的过程中你可要好好加油喔」维塔对她说着,挥手指示站在艾莉丝身旁的两位卫兵继续大流士交给他们的任务。 无视艾莉丝细碎娇嫩的呻吟与哭喊,他们粗暴地将艾莉丝的衣服通通撕碎装进袋子,之后把艾莉丝的大腿与小腿、上臂与下臂用布袋装起,并用麻绳分别扣死在脖子上的项圈与背后的支点线上,夺去了艾莉丝能够灵活运用的四肢,将她变成了只能用膝盖与手肘爬行的动物。 而接下来他们替艾莉丝穿上了装有两根圆柱体的C字裤,并随着艾莉丝的一声淫叫按进了她早已湿透的蜜穴与后庭中。 C字裤的前后段各有着一个铁环,铁环被扣上皮带并向上延伸。 从后庭往背部方向的皮带成为了支点线,用来扣死膝盖处的布袋,并再往上延伸,绕过头顶来到她的眼前,一对鼻勾勾住了艾莉丝的鼻孔,调节好松紧后逼着艾莉丝得要维持着抬起头且像猪一样的表情;而从三角地带往上延伸的皮带较为贴合身体曲线,并从乳房下缘分岔成两条,两条皮带正好经过乳头,而在乳头上则有着柔软的触手持续刺激着,并用十字皮带扣在了彼此与背后的支点线上。 最后继续向上延伸来到嘴巴前,勾在了她被口衔逼着张开的下唇上。 保持着这个模样,艾莉丝被放到了地上,还正在被媚药刺激着的她每动一毫便是无止尽的刺激,而维塔则还有一些大流士要求他的事情要做。 「现在自己爬到马车上去,否则我就要把暗雾驱散掉了」听到维塔的命令,被彻底拘束的艾莉丝开始慌了。 她急躁地往前迈出左肘,随后便因为刺激与不习惯趴倒在地上,并在小腹撞到地面的那一瞬间大声淫叫着并高潮了,啪地一声将淫水从蜜穴中溅到外头.离马车还有十几步,现在的她根本不可能只凭自己爬上马车,她做不到,绝对做不到的。 艾莉丝如此想着,并看着维塔慢慢解除暗雾,她的心在动摇,自己做不到的话,那就只剩下一个方法了。 头磕在地上,正沉溺在性快感里、身体被拘束成可耻模样的狂剑王朝着不学无术、无能臃肿的城墙卫兵磕头.「请……请嘎窝……方刀……妈车……商……」被口衔撑开的嘴根本没办法好好说话,更罔论正在被快感刺激地酥麻不堪的状态了。 曾经的狂剑王,用如同婴儿般的口齿与屈辱似畜生的淫媚姿态,向她反手就能打倒的卫兵苦苦哀求。 「我开始能够理解大流士大人干嘛特地安排这两个垃圾给我了」维塔笑着看趴在地上可悲到无可附加的艾莉丝,对他们两人点了点头.卫兵得到了维塔的允许后走向艾莉丝,正当她以为他们要将她好好搬起带回马车上时,卫兵却冷不防朝着她的C字裤来了一脚,让她再次大声淫叫着高潮,并晕厥过去。 卫兵大笑出来,并脱下了头盔,正是艾莉丝小时候的管家托马斯,那名差点将她绑架到大流士手上的管家。 现在的他比起当年已经老了不少,而当时受的惩罚所留下的疤痕不只刻在他的头上,也永久地带走了他的左眼。 「好了该走了,要不然就要来不及回去了」维塔看着大仇以报的托马斯感到可笑,命令他们将昏过去的艾莉丝抬上了马车。 马车里早已准备好用来关押艾莉丝专用的器具:两片木板挖出了孔,艾莉丝被放置在其中,孔的位置刚好卡住艾莉丝的脖子与蛮腰,马车后头的装置接到了C字裤上,开始替圆柱体充电,并等着艾莉丝醒来时继续刺激她的蜜穴与后庭;中间镂空的部分则有着两个吸盘,推开原本附着在乳头上的皮带,吸盘牢牢吸住了艾莉丝偌大乳房上的粉嫩乳头,并用其中同样粉嫩的触手逗弄、吸吮着;大大张开的嘴巴则被插入导管,在保证生存用气体充足的前提下,将其他气体换成了媚药蒸发后的药蒸气,逼迫她每分每秒摄食媚药。 「啊,刚刚你醒着的时候忘记跟你说了」维塔抚摸着艾莉丝的脸颊:「媚药吸食过多导致药物上瘾,可不是一件好事喔」「不过你也来不及逃跑了,嘻嘻」暗雾散去,随着风吹进森林中的这片小空地,残存的属於艾莉丝的淫靡气味也在微风吹拂下,跟着马车消失地无影无踪。【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在其他的世界线拿出真本事(第二卷《艾莉丝》03) (03)宁静期「暴风雨前」2021年6月20日作者:RISky字数:10649阿斯拉政争前一年半,阿斯拉王国。 「我还真没想到人神派过来的傢伙居然是你」王宫二楼的办公室内,坐在华奢座椅上、臃肿的大流士看着来到自己眼前的男人,他早已从人神口中听说这次的事情会十分有趣,但他并没有想到来者居然会是这位亡灵。 「不满意吗?」隐藏於兜帽之下,男人用沙哑的声音说着,光用听的就能知道他的喉咙受了很严重的伤。 「如果可以的话当然希望来的是王龙王国王子之类的,不过也无妨」大流士毫不掩饰地如此说道,他知道在同为人神使徒的他们之间并不需要太多秘密:「你不热吗?成天戴着面具」穿着深蓝色风衣的男子,隐藏在兜帽阴影下的是一张纯白色的面具,挖空露出的双眼空洞无神,但却能够让直视其中的人感觉到在深渊深处似乎有着什么情绪,而这样的情绪正驱使着这副躯壳向前迈进。 「我还不想被发现,至少不是现在」男子撇开对於他真容的讨论,接着问:「要你准备的东西好了吗?」「当然好了。 往魔大陆的通行证、资金、马匹、护卫都已经帮你挑好了,只要你想随时都能出发」大流士将放在抽屉里的一卷公文扔给了男人,上头有着他亲笔签名的阿斯拉王国官方文件,能够让他在遇到所有关口时拥有最高的通行权。 「那我就先走了」拿到公文,男人转身便马上离开了办公室。 穿过阿斯拉王国的皇宫,阳光明媚的庭园中种着无数花卉,花香四溢,而他却无动於衷,径直走向出口。 每个经过他的人无一不认为他是个怪人,只因众人皆能从与他擦肩的片刻中听到他在口中喃喃自语的话。 「鲁迪乌斯,我一定要毁了你」#出了皇宫来到大门旁的马厩,大流士替他准备的人马早已在此恭候多时。 见到男子拿出大流士给予的公文,确定他便是这次的任务负责人后,众人在男人的催促下上马,随着马蹄扬起的尘土离开了阿斯拉王国。 男子与护卫用最快的脚程在大陆上狂奔,他们没有多少时间能够浪费,至少在人神给他的提示中他已经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他们几乎是连夜赶路,士兵们用不断换班的方式来保证他们无论什么时刻都在朝着目的地前进。 最终他们绕过了王龙王国、米里斯国、胜利港,登上了危险的魔大陆,随后听从人神的指示一路北行,直到在一个村落前驻足。 安详、宁静,这是男子对这村庄的第一印象。 就算不远处就有人在农田里工作,整座村庄依旧悄然无声。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见村庄门口来了访客,距离村庄口最近的、留有一头湛蓝发的少年从村口一侧的农地小跑而来,听不到眼前男人念话的他熟悉地开始用语言尝试跟他沟通。 「我想找洛琪希,请问她在吗?」男人出声询问,并拿出一份伪造的阿斯拉王国文件:「有一份当初她在阿斯拉王国签订的契约需要由她来鑑定一下真伪」「喔……」少年从面具上的双眼察觉不出男人的敌意或是好意,看起来对这件事情是保持中立的,便接着说:「她在村庄外头巡逻,你可以去那边找看看」说完,少年指了不远处一个燃着一丝轻缕黑烟的黄土山丘。 在向少年道谢后,男人便带着车队来到了山丘下,并命令其他人在山脚下等他回来。 独自一人缓缓上山,他重重呼吸着,他能感觉到从他重度受损的喉咙穿行而过的氧气,以往如此稀松平常的动作却在此时带给他一次次的刺痛。 他一跛一跛上了山,山丘顶有一个用稻草搭建而成的帐篷,帐篷顶部开了一个洞,而黑烟便是从洞口飘出的。 「谁?」在帐篷里的洛琪希早就察觉到了男人的到来。 蓝发少女从帐篷里走出,已经再度锐利的双眼对面前的男人保持警觉性,而最好的证明便是她手中紧握的那把长杖。 「虽然说声音哑掉了,但老师你果然不记得我了吗?」感觉到熟悉的语气与抑扬顿挫,洛琪希深吸一口气。 「他已经死了……你是谁?」洛琪希撇去奇怪的念头,举起长杖,魔力已经积蓄在长杖顶端的蓝色水晶中等待增幅。 「唉……」男人伸手往斗篷后的面具卡扣,喀哒一声将面具解了下来,露出那张隐藏於白色面具底下的可怕脸庞。 那张脸已经难称为人类,整张脸已经没有半点肤色,眼所能及皮肤几乎都被烧得焦黑、破碎,但那双眼与五官特徵还是能够让眼前的少女认出他究竟是谁。 「不可能!他已经死了!」洛琪希飞快念出咒语,但深知洛琪希个性的他躲都没有躲,任由一颗速度极快的水球从他耳边飞过。 「那我就用一点方法来证明我就是那个人吧」男人一步步走向洛琪希,但深陷恐惧与本能的她却完全无法抵抗,只能看着男人凑到她身前。 她的双眼恐惧到只能平视着在她正前方的胸膛,畏惧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同一时间,男人从斗篷下拿出了什么。 半晌后,男人用手扒开洛琪希的双腿,一个异物挤开白色内裤,毫不尊重地将那东西塞进洛琪希的蜜穴之中。 『啊啊……』在插入的那秒钟,洛琪希便露出了曾经的表情,享受、臣服於性欲的表情,那根她的肉体再熟悉不过的圆柱体在男人的推进下整根没入进去,回到了它曾经一直存在的位置。 「这样你相信了吧?」男人松开手,被塞入圆柱体的洛琪希露出快要升天一样的癡态,无力地坐到地上,淫水亦按耐不住地流淌,浸湿了黄土。 面对男人的询问,意识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的洛琪希答都没答,自然便迎来了她同样久违的惩罚。 「呜啊!」男人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痛楚让她从被圆柱体塞满的满足感中恢复过来,让她打算用矛盾不已的表情看向男人,一半是恐惧,而另一半是满足。 而抬头的瞬间,她的恐惧便不再存在。 『我又被抓到了。 』抬头看向男人的洛琪希看到了悬在她额头上的粗壮肉棒,这根她再熟悉不过的圣物跟她记忆中别无二致,就像是他全身就只有这里没被碳化似的。 『要被带回去。 』洛琪希露出微笑。 『要再被关起来强暴了。 』洛琪希微微启口,却马上被男人推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洛琪希看到了她一直忽略的东西,一只哥布林,从它的穿着来看可能是前来侦查的斥候,全身没有厚重的铠甲只有轻便的布衣。 正常来说,斥候哥布林通常都是哥布林群体在偷窃一个村落前会特别派出来的快速种,战斗力极低,就算不用魔法也能够徒手轻易击杀,可以说是最容易对付的魔物了。 「欸?噫啊啊啊啊!」她还没来得及迟疑与思考,跌倒在地上大开着腿的洛琪希,双腿间的圆柱体马上被男人用力抽出。 仅仅一次插入与抽出,便让洛琪希直接高潮。 「你也一起」男人用魔神语向眼前的哥布林斥候说道。 斥候愣了几秒,奸笑着脱下布衣,露出隐藏在那之下只有在生殖时才会变得巨大的肉棒。 男人掰开洛琪希的双腿,斥候坐到了洛琪希的头上。 『要被最弱的魔物强暴了。 』她一想完,两人的肉棒便同时塞进她的湿穴与嘴巴里。 男人维持着她熟悉不已的节奏,快慢有度,并利用他肉棒的形状刺激着洛琪希的肉壁,让她舒服地颤抖她那双白皙双腿;而哥布林则是因为机会难得,一开始便用最快的速度抽插,一时之间让她难以呼吸,并在兴奋间慢慢吸不到氧气,意识变得比刚刚还要更糟糕。 一前一后,一个她曾经逃脱的亡灵,一个魔大陆上最弱的魔物,在她守护着的山丘上正大光明地强暴了她,而她甚至还握着她的法杖,还有抵抗的能力,但她早已被彻底调教的肉体却选择了放弃,可悲地敞开双腿张开蜜唇。 『这不是强暴……』『我只是……』『喜欢被这样对待……』洛琪希的脑袋开始因为缺氧慢慢失去意识,但男人的魔法却硬是为她的鼻腔灌入空气,让她吊在了意识的细线上不至於跌落。 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抓着大腿肉的手深陷其中,并越来越将其朝着洛琪希的上半身折起,使他越来越接近从上往下压的姿势,也让他每一次的冲击都比前一次来得强烈、深入。 「噗!哦哦……嗯哦哦哦哦!」斥候来到了高潮,从头到尾都保持高速的魔物一下子便抖了抖身体,将继承生命的浓稠液体灌入洛琪希小巧可爱的嘴巴里。 而在肉棒抽出的瞬间,男人的高潮与她的高潮几乎同时来到,淫水与灌入其中的精液同时因为高潮从蜜穴喷出,又因为她被下压的姿势,让她活像是个喷水池一样。 「现在,该回到主人身边了」男人一滴不留地将精液射进洛琪希的蜜穴里,并在确定通通灌入后才抽出肉棒。 抬起头,男人看到刚高潮完虚弱地在一旁喘气的斥候,毫不犹豫地一个风刃将他一刀两断。 「是……帕库斯主人」男人坐到洛琪希的身上,而在他肉棒底下的少女一边舔舐着肉棒,宣示效忠。 #「爸妈,我可能得要再出门旅行一阵子了」在告别米格路德村后,马车载着他们离开村庄,她熟悉的一切再次落入地平消失不见,内心不断忐忑的少女眼前已经只剩下一个一切,并再一次彻底臣服於她曾经熟悉的一切。 「主……呜!」洛琪希在跪下后不到几秒,连仰望都还没能做到,便被帕库斯直接踢出马车,跌到地上。 洛琪希惊愕地扶着头,看着马车缓缓停下。 帕库斯跳下马车,并又对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洛琪希又是一脚。 「逃跑的奴隶,地位比奴隶还低是常识吧!」帕库斯用力踹着洛琪希,并看到她被踹趴在地上后才停下脚:「一般的奴隶跪趴,你,比奴隶还低贱的婊子,没我的允许不准有除了趴在地上以外的姿势!还有,谁准你穿衣服了?」在听到帕库斯的命令后,趴在地上的洛琪希再也不敢起身,在地上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并看着帕库斯将其全部烧毁。 浑身赤裸,白皙的肌肤上再次开始增加伤痕。 洛琪希屈辱地像只虫般,卑微地爬回马车里。 一爬回马车上,她的湛蓝长发便被狠狠拽住,将她可怜可爱的脸蛋深深埋入帕库斯的双腿间,少女没有一丝抵抗地趴在马车里,嘴巴被迫塞入帕库斯尚末膨胀的肉棒。 马车一颤一颤地启动,洛琪希的心情却开始平静下来。 她再一次落入他的手中,但她却无法感受到任何意外感。 只因她用身体亲身了解到了,帕库斯的双腿之下,便是她余生唯一的去处。 几个月后,深夜里,从魔大陆回来的马车趁着夜色驶进阿斯拉王国的特别通道,并一路上散发出洛琪希细小娇嫩的淫叫声来到王宫。 而在他们回到王宫的两星期前,另一辆马车上。 「不……嗯喔……」艾莉丝咕哝着。 一醒来的她马上被媚药与一连串的刺激逼得再次高潮,装在她身上的束具与玩具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就算有了喘息的机会,结果也只是再吸入一大口媚药然后再一次高潮罢了。 一路上晕晕沉沉,醒了便高潮,高潮后晕厥,然后再次醒来。 这样的轮回已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被玩弄到恍惚的艾莉丝甚至连她已经被解开拘束,端正地坐在椅子上都没有察觉。 直到她身旁的男人对着她的胸部用力掐了一下。 大声淫叫出来的艾莉丝终於面前回过神,大口吸入的气体不再是媚药,让她有机会稳住意识观察周围的装潢,以此来推测自己到底被绑架到了哪里。 但观察的结果却没有仔细推敲的必要,毕竟只要是个正常的人类,肯定都会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到底在哪里。 金碧辉煌的装饰、优雅的大殿与长至王座的上等丝绸地毯,最重要的便是在丝绸地毯的末端,那只闻名世界的王座。 阿斯拉王宫主殿。 「欢迎欢迎,伯雷亚斯家的野孩子」王座上,僭越的男人高傲地对她说道,并从王座上漫步下来,站定在她面前两步的位置。 「大流士……你……你不知道你刚刚的行为……」艾莉丝当然把这等无视王权的行为看在眼里,身为辅佐的大流士居然有那个胆量坐上阿斯拉国王的王座,在她看来大流士是不想要命了。 「连话都说不好了,真是的」大流士对她说,并从他的背后拿出一个用牛皮包裹的东西扔到了她手上。 艾莉丝颤抖着手打开,被包在里头的正是她的佩剑凤雅龙剑。 艾莉丝欣喜忘外,将她的佩剑牢牢握在手中,并旋即开始思考大流士这么做的原因。 剑或许是调包的?剑上有做手脚?不然把剑丢给她不等於是要对方杀了自己吗?「不用多想,老夫便是要来挑战你的」大流士直接点破了艾莉丝的想法,并直接地说出自己的目的与原因:「现在的你只是只等着变成性奴的骚猫而已」艾莉丝被大流士的话激怒,一个反手便抽出剑来指着大流士:「你说什么?」「我说,你只是只骚猫!」没等艾莉丝开始攻击她,大流士便用力踹了她的小穴,强烈的撞击让敏感的身体一下子乱了方寸,双眼一翻,张着腿便在椅子上高潮了。 『怎么会这样……我用这么多年训练来的身体……』艾莉丝勉强维持住意识,双眼慢慢从失神的模样恢复过来,而等着她的不是对他拔刀相向的大流士,而是对她拔棍相向的大流士。 那根肉棒和鲁迪的完全不同,鲁迪的肉棒非常单纯,就是基础数据点满的粗壮。 但眼前的却与其完全不同画风,肉棒并非直挺挺的一根或是傲然挺立,那坚实的柱体上有着反常的向下角度,整根肉棒的粗细也并不平均,头尾偏粗中间细一些。 『如果被插进去……』「哦哦……」艾莉丝不自觉地喃声,光是在脑内幻想,原本就已湿润的骚穴便开始氾滥,淫水顺着粗糙的木椅脚滴落到地毯上。 「艾莉丝?伯雷亚斯,我向你发起挑战」大流士张开双臂挺起腰桿,彷彿是在向艾莉丝展示他的肉棒一般:「我保证,我获胜的话绝不会像当年只把你收为小妾」「我一定会把你当作性奴,用这根肉棒玩烂你」他指着他的肉棒,挑衅地用肉棒甩了她一巴掌。 『怎么可能,这傢伙到底在说什么鬼东西!』『被玩烂……怎么可以被玩烂……我可是……我可是鲁迪的老婆……如果被打倒的话……就会被那根怪肉棒玩到烂掉……高潮……然后高潮……』尽管艾莉丝的脑袋持续在运转,但她的嘴却完全没有说话,癡呆地微张着,双眼看着他的肉棒。 「不想被玩烂的话,就站起来对战吧」听到大流士的宣言,艾莉丝凭着本能驱使自己虚弱不堪的身体从椅子上站起,颤抖地提着剑指向他,被淫水浸地晶莹的双腿内八撑起她的上半身。 然而,这样不稳定的姿势别说是上等剑士了,估计连街边的乞丐都能轻易战胜吧。 「噫——」才刚稳住身体的艾莉丝还没能进攻,大流士只不过是轻松地走过来用手摸了一下她的乳头,少女便兴奋到连站都站不稳,直接趴倒在地上,翘起屁股抽蓄着喷涌淫水,在庄严的宫殿里双眼失神羞耻地大声淫叫。 『要被操了。 』『不要再想了!』两股思绪在她的脑海里拔河,争夺着谁才是这副身躯的主控者。 然而,大流士毫不留情地参与了这场关乎她下半辈子的脑内拔河,一脚下去用力踹了她的蜜穴。 紧咬着牙,艾莉丝又一次痉挛着高潮,神智已经快要飞出身体了。 剑早已从手里脱落随意地掉在地上,而她越是想要伸手去搆,大流士的脚就越是使力,一次次且越来越大力地踹她的蜜穴。 『赢不了……』大口喘着气,艾莉丝的身体虚弱地发抖,但这并不只是高潮的结果之一,身为女性的艾莉丝非常清楚单纯的高潮是不可能把她弄成这副模样的。 喀哒喀哒,大流士走到了趴伏在地上的她的面前,用鞋子托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仰望。 而在她眼里所及,除了那根准备好玩烂她的肉棒外,还有一瓶粉色的药水。 「还想要来点吗?那种东西」大流士咧嘴笑着,将药水滴出一滴到艾莉丝的嘴里。 摄入药剂的艾莉丝忽然间不再发抖,取而代之的是即将升天般的快感,刚才的高潮已经不再让她感到疲惫。 只要有那个,她就能一直一直愉快下去了;而没有的话,自己就要变成废人了。 『要坏了。 』「想要吗?」大流士欣赏着艾莉丝已经彻底崩溃、双眼迷上他手中媚药的表情。 狂傲的她已经完全消失,现在在那副肉体里的只不过是和一般雌性一样,被春药搞到上瘾的妓女罢了:「嗯……可是堂堂的狂剑王不应该是会吸毒到上瘾的傢伙吧?」「不要了!我不当狂剑王了!剑也不要了!」艾莉丝忽然大声说着,收回想去取剑的双手,将自己的头发抓成了双马尾:「给我……给我那个……药……啊啊……」「嗯……这东西可不是给人用的喔」大流士享受着崩溃的艾莉丝,得寸进尺地继续问下去:「畜生,只有畜生才会想要这种东西吧」「畜……」听到大流士的话,她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才能得到那些药,但还尚存一些理智的她迟疑了,她真的要为了药抛弃作为人……滴。 药水从上滴落嘴角。 「畜生!我艾莉丝?伯雷亚斯就是一只畜生!」再被滴入一口春药的艾莉丝彻底失去理智,抬着头用愉快到极致的表情向眼前的男人承认自己有多么低贱:「不对!艾莉丝根本不配姓伯雷亚斯!啊啊啊!」为了得到他手里那点媚药,已经触发严重戒断反应的艾莉丝毫不留情地自我羞辱着自己,好让自己能够低贱到求得他手上一滴的怜悯。 此时此刻,身在阿斯拉王宫中的她将自己的出身、实力一同在耻辱的土下座中剥离殆尽。 现在的她不是什么狂剑王,不是什么菲托亚领的原继承人。 她只是一块等待浇灌的蜜肉,渴求媚药滋润的一片贫瘠尘土。 为了得到媚药,她能够做出所有她曾经做不到的行为,她可以奉献出她所拥有的一切。 「很好!」听到满意的答案,大流士抓起艾莉丝的头把药水通通灌了进去。 一下子摄入大量媚药的她双眼直接翻白,过高浓度的春药让她的双腿不自然地大大张开,淫水从再也不会停下来的痉挛中喷涌而出,窜过全身的快感犹如电流让她浑身发麻,却又让她难以自拔。 在最后一次长长的淫叫过后,她的身体用力拱起僵直住,淫水最后一次从两颗圆润蜜桃中洒出,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而等到艾莉丝从双眸的黑暗中醒来已经是半天后的事情了。 从失神中恢复,她发现自己早已被关押在一间密室之中。 而她的苏醒摇动了她项圈上的小铃铛,让门外的两人走了进来。 「终於醒了吗?畜生」大流士对着趴在地上全裸的艾莉丝说着,一只脚踩在她的赤红头发上。 刚醒来的艾莉丝根本不知道究竟过了多长的时间,但她的双眼只不过是看到了大流士,便马上连想到媚药,已经半天没摄入媚药的她浑身不自在,身体冒出冷汗开始颤抖。 「我要给你一个简单的任务」大流士仔细说着任务细节,并在最后挺了一下他的肉棒,拿出艾莉丝朝思暮想的媚药,涂抹在肉棒上:「同意的话就爬过来用你这母畜的大奶跟嘴巴替我服务」「是」看到媚药涂抹在肉棒后的她毫无半分犹豫,努力撑起身子跪在大流士双腿间,张开甜美双唇,将那根丑陋的肉棒整根吞入口中,并用舌头贪婪地享受涂抹在其上的媚药。 随后慢慢吐出,双臂夹紧她胸口的那对雪白巨峰,如同雪崩般一瞬间将肉棒滑入峡谷,让大流士享受着被她那对有弹性的乳房牢牢夹住在其间滑动,以及在穿过峡谷后艾莉丝给予它的吻。 「明天开始,你得要跟这傢伙一起出任务,任务的内容我已经交代给他了」大流士对着抬头仰望他的艾莉丝说道:「在任务期间记得好好奉承他啊,那段时间你能拿到多少媚药就全看他心情啰」艾莉丝撇头看向刚刚跟大流士一起走进来的男人,这人她还有印象,便是那天晚上对着她蜜穴来上一脚将她踹晕过去的前管家,又或者说是绑架犯。 不过,管他呢。 「是……」艾莉丝应允道,并感觉到自己胸口忽然一阵颤抖,还埋在胸部里的肉棒开始喷发,涌出峡谷后将一滩滩耻辱地白浊撒在她曾经洋溢无数傲气的脸蛋上:「母畜知道了……」她早就没得选了。 #「你要走了吗?」鲁迪询问着走的有些匆忙的艾莉丝,脸上有些困惑。 在艾莉丝出了一趟远门回来之后鲁迪就觉得她有些怪怪的,格外珍惜相处时间的他们总是会在外头幽会到深夜才在乡径中分别。 可回来之后的艾莉丝每天总是匆忙地赶在日落之前离开,尽管她告诉鲁迪是在准备政变相关的东西,但还是不免让鲁迪感到有些许困惑,虽然说整天埋首於如何把魔导铠搞定的他也没额外的时间去调查艾莉丝到底在做什么就是了。 在短暂的幽会时间之外,他们讨论最多的自然是政变的计画内容,而艾莉丝自然也有对爱丽儿她们的计画提出部分意见,而那些意见也有被爱丽儿确实採纳。 看着艾莉丝越走越远,他总觉得艾莉丝的脚步变得和以前有些不同,但又说不出是哪里怪怪的,只感觉她现在的走路方式似乎有些妩媚,摇摇晃晃的屁股像是在勾引他似的。 摇摇头甩去这种不乾净的想法,鲁迪也回了自己的整备处。 在告别鲁迪后,原本要回到租屋处的艾莉丝在中途拐了弯走进森林,确认附近没有任何人之后蹲进草丛,将包包里的衣服拿了出来。 那是一件红黑相间的女仆装,浮夸的黑色蕾丝让穿上它的少女显得梦幻起来,但衣服的剪裁却又让任何看到的人无法不感觉到从肉体散发出来的色气。 原本标緻的长裙被剪到了接近大腿根的地方,几乎任何的动静都能够让众人看到在那之下没有任何内衣遮蔽的圆润屁股,与塞在后庭上伸出来的猫尾巴;上衣在她偌大的乳房处做了一大片的透肤蕾丝,让任何人都能够看到在蕾丝之后若隐若现的白皙巨乳与粉色乳头;两侧也被剪出破口,露出有着俐落线条的蛮腰以及一个再也无法清除的、证明她是奴隶的纹身。 穿好女仆装的她戴上猫耳,将自己的长发紮成双马尾,朝着森林深处如同真正的猫一般爬了进去。 在穿过一个又一个草丛后,她才终於回到管家驻紮的帐篷外。 跪伏在帐篷门口,磕好头她才敢出声:「主人,骚猫回来了」听到艾莉丝的声音,在里头休息的管家不急不徐地打开帐篷,问道:「完成全部的事情了吗?」「是的」艾莉丝开始冷静地向管家报告,并从腰间拿出一卷地图递给了他:「这是他们行动的内容,骚猫已经把预定时间和路线全部标定在上面了,和她们提议在经过森林时派基列奴提前侦查的建议也通过了。 一切都按照主人们的计画进行」「做得不错」管家打开地图,那是大陆北部的大致地图,里头明确提到了她们打算採用的佯攻计画,打算将爱丽儿的两位侍卫假扮成她与卢克,走大多数人会走的森林前往王国,而她们预计将会遇到理论上该埋伏在那里的王国刺客;而她们将会走更加危险的山路,由爱丽儿、卢克、希露菲与基列奴组成四人小队快速通过,并跟提早抵达王国的鲁迪会合,最终同时进入王国开始计画。 而计画被稍微改变的一点便是基列奴的使用。 因为艾莉丝的提议,她们将会把近战能力最强,速度也最快的基列奴在下山进入森林后,让她独自往前侦查一段距离,在确认安全后再同时通过。 「等……等一下!」看着管家将卷轴重新卷起并收到腰间,并准备回身阖上帐篷门帘的艾莉丝忽然感到一阵慌张,叫住了他。 「嗯?」被叫住的管家回过头,对着趴伏在地上的少女露出不悦的表情。 「想要……想要奖励……」扭动着屁股,已经一整天没有摄入媚药的她开始发作,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也越来越难受。 而经过了这段时间的调教,她已经深谙此道:「低贱的骚猫艾莉丝想要主人涂满媚药的大肉棒,想要用嘴巴服侍……想要让大肉棒塞满身体……」「一回来就求男人操你,不觉得羞耻吗?」管家询问着仍旧维持着趴伏姿态的艾莉丝,一只脚踹在她的后脑勺上:「身为一个有丈夫的女人,你的羞耻心去哪里了?」在管家如此询问着艾莉丝的同时,他拿出了放在他腰间的药品,旋开瓶盖让她灵敏地闻到了媚药的味道。 「没有……畜生……畜生没有羞耻心!畜生就算有丈夫还是想要被主人虐待!」看着药罐,艾莉丝对着管家大声羞辱着自己,兴奋地翘起的蜜桃间已经流淌出渴求性交的爱液。 他享受着每一次艾莉丝的自我贬低,尤其是在他面前的自我贬低,这让这辈子总在服侍他人的他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优越感,以及看着曾经把自己逼入绝境的傢伙的女儿却变成自己奴隶的复仇快感,这种複杂的情绪充盈在他每一次对艾莉丝的态度中,也充盈在每一次对艾莉丝的性爱中。 「啊啊!嗯啊啊!」森林中又开始传出淫靡不堪的淫叫声,再次被施舍喝下媚药的艾莉丝面露笑容,大声贬低着自己现在可悲的模样,并一边低贱地淫叫。 而总是在她之上的管家则用他的肉棒一次次插入眼前曾是他应当服侍之人的私处内恣意妄为,肉棒在本应只有和她门当户对的贵族男人才能享用的身体一次次进出,毫无阻拦。 「妈的你这臭婊子!臭婊子!」他每次插入都带着怒气,他将自己沦落至此的原因通通怪到了别人身上。 错的肯定是那个惩罚他的菲利普,错的肯定是那个当家教的臭小鬼,错的肯定是那个快到看不见的基列奴,错的肯定是那个不肯让他乖乖绑走的艾莉丝。 管家从一开始抓着艾莉丝紧緻的屁股,到后来一只手用力抽打,再到后来掐着她的偌大乳房,他毫不留情地惩罚他眼前认为的罪人之一。 而被压在管家身下的艾莉丝则是露出了无比享受的表情,原本就有些轻度受虐倾向的她早已在一天又一天的暴力与耻辱中习惯了自己末来身为一辈子受虐狂的身份。 在暴力之下,拥有绝对实力的狂剑王非但自缚双手,甚至从一开始的因药而屈,变成本能地屈服於男人性器之下、沉溺在被暴力对待的可悲女奴。 「嗯啊啊啊……」再一次被使用完毕的艾莉丝低声娇嗔,高高翘着被注入精液的圆润屁股被丢在一边,早就因为快感而晕厥的艾莉丝根本不知道也没办法知道自己的姿势有多么可悲与耻辱。 而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卢克!」森林中传来少女悲痛的呼声,被各自隔开围攻的她们连帮助彼此都做不到。 等到少女最终被制服在地上时,随她而来的几人早已悉数死在了长剑之下。 「不许动,乖乖投降」成功挟持住爱丽儿的卫兵对着还在战斗的希露菲大喊,而原本还在用魔法抵抗的希露菲一看到卫兵们架在爱丽儿脖子上、已经滴出几滴血的刀刃,只能咬牙把法杖丢到地上,眼睁睁看着刚才还被自己压制的卫兵踩断法杖,并将她用束具拘束起来。 深夜里,第二王女爱丽儿在有利用可莉捏与爱尔摩亚带领一批森林作为障眼法的状况下,在跨越国境的路上被北王逮个正着,而提前进入国境内的鲁迪也被卫兵围攻到魔力耗尽而被成功拘捕,被提前派出侦查路线的基列奴则在北王与北帝的围攻下身亡。 「咕嗯嗯……嗯嗯……」在能够俯瞰到爱丽儿拘捕现场的山丘上,紮着赤色双马尾的少女穿着高跟鞋喀哒喀哒地踩着猫步走到了正在监控状况的管家身边,透肤且在三点处留空的女仆装由月光映照出布料的黑红分明。 在替曾经的管家递上茶水后,女仆蹲伏下来,开腿将骚穴对准插在地上的圆柱体,并张开嘴巴含住眼前男人的肉棒。 「做得不错,臭婊子」管家喝了一口艾莉丝递给他的茶水,并倒在了她头上。 现在的他早已不是眼前这位色气少女的管家,两人的地位却依旧不平等,只不过这次是艾莉丝成为了他的女仆。 不远处,他看着这次的两位任务目标双手抱头、双腿张成O字型,并用这样耻辱的姿势被卫兵用剑划破并扯下所有衣服。 希露菲因为发出尖叫声而被卫兵朝着肚子狠狠揍了一拳,乾呕了一声之后才跟一旁咬牙切齿的爱丽儿一起被塞入口枷,双腿的关节处被架入一根铁棍逼迫她们必须继续维持这样羞耻的姿势,随后才被铐上十字架押送上一旁的囚车。 「要准备迈向结尾了呢,哼哼」人神,一抹模糊的影从他的电视机前站起。 电视机后面延伸出一串由无数画面串接而成的线,而线却即将抵达尽头。 「这个结尾果然不是『世界』认同的结尾呢」那抹模糊往后眺望,线的尽头慢慢出现一个人影:「你就这么想要我死吗?」人影默然,随后消逝而去。 「算了」人神继续坐到了电视前,双眼盯着萤幕:「让我看看结尾会有多壮烈吧,鲁迪乌斯」【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在其他的世界线拿出真本事(第三卷《希露菲》) 2021年7月12日作者:RISky字数:6812第三卷《希露菲》躁动期「山雨之前」「你还是别参与比较好吧?」在计画订定时,鲁迪便有着一丝不安,私底下劝说艾莉丝与希露菲不要参加这次政争。 尽管他知道劝说她们俩不要参加已经不太有机会成功,但他还是希望能够让两位自己无比在意的女孩能够远离危险.而他的不安却并不是空穴来风,并在计划实行之际得到了验证.自己藏身的境外小屋忽然被大批卫兵所包围,魔导铠根本还没来得及充电就面对上百个全副武装的卫兵,就算强如鲁迪也只能在一次泥沼的尝试过后被斩断法杖,并在蜂拥而上的卫兵扑击下倒地,脖子被铐上反魔法项圈,拘束双手被带上囚车。 而鲁迪非常清楚,既然连自己这么隐密的藏身处都会被提前包围,那肯定是他们之中出现叛徒,或是计画被窃听。 而不论是那种可能性,都让他对计画的另外一边感到无比忧心。 而在森林的另外一边,被押上囚车的爱丽儿与希露菲被铐上囚车车顶上的十字架,原本穿在身上的高雅丝绸早已被士兵尽数撕破并投入湍急的河中流往下游。 肌肤上仅存的布料只在她们的四肢与腰部,那里便是十字架的铁铐所在,因此自然有一部分布料飘摇地挂在上头,等着轻轻一阵风将其带走,并最终消失在后方马车的车轮之下。 她们在十字架上被固定成了一个古字,她们双手张开但双腿被固定在支架的两侧呈口字型,而十字架则固定在了囚车的两侧,两人面对着外侧看着一望无际的平原或森林。 这种姿势所带来的羞耻感让她们耻辱地面红耳赤,并咬牙切齿地思考着无论是逃跑的方法还是泄密的叛徒,但不可避免地便是当有来往车辆经过时,她们便同时思考着想要让对方不要看向自己以及羞耻到想当场自杀。 日夜更替,根本被当成货物的两人只能承受着日晒雨淋,不管多么疲惫都总是会在一次深沉的睡梦中听到来自身边的嗤笑声而惊醒。 爱丽儿在惊醒后仍尝试保持她的淡然,但希露菲每一次的惊醒过后总是会伴随着片刻的啜泣。 斗星升落,她们在一个午夜抵达了阿斯拉王国,感觉到底下路面不再颠簸的两人很快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到了王国城内,而她们唯一值得庆幸的也只有现在是深夜,所以不会有熙攘的人群围观着她们各有特色的精緻胴体.在跟守夜的卫兵敬礼后,囚车缓缓驶入王宫内。 王宫内的路线爱丽儿仍烂熟於心,但囚车却走向了一条新开闢的小径,带着她们来到了王宫侧门.侧门内的卫兵看到囚车,点头后便开了门.两位被固定在十字架上好几天的少女终於被放了下来,并被换上新的拘束器,让卫兵继续带着他们前进.手铐内侧有着一圈如果用力过猛反而会固化的固柔态尖刺,铐住她们脚踝的脚镣个别炼着一颗让她们再也跑不起来的实心铁球,而最重要的便是在她们脖子上、由反魔法金属制成的特制项圈。 她们赤脚走过大理石制的走廊,那股深入骨髓的沁冷让她们无时无刻都在发颤,但不能跑也不能用力的她们只能努力跟上卫兵的脚步,并从一条从头到尾都没有铺设地毯的路径,从侧门进到了王宫主殿。 主殿内仅有一对在王座旁燃起的火炬,王座上,早已穿上象徵王的赤红披风的格拉维尔托着腮俯视她们,并用手势命令两人跪在他跟前。 直到一切就绪,这一切行动的策划者才从火炬后缓步走出。 大流士·席尔瓦·伽尼乌斯,与一名穿着风衣戴有白色面具的神秘人。 「我的妹妹啊……喔不对,意图叛国的第二王女啊」格拉维尔率先用他冰冷且深不可测的语气切开冷凝的空气:「还有什么话想说吗?」「既然你都这么斩钉截铁了,狡辩也没意义吧?」爱丽儿低着头看着地毯说道。 「是啊」格拉维尔挥挥手,一台藏匿在一旁的魔导铠被随意扔到地毯上:「私自组织个人军队、制造兵器,并选择在父王即将驾崩之际回来想要用武力挽回早已不属於你的王位」「尽管自小比我多学了些声乐,但我想我们上过的律法课程应该是相同的吧?」格拉维尔平淡地问。 「死刑……」爱丽儿如此说着她娴熟於心的律法带给她的唯一答案,将头深埋进地毯中。 「是的。 所以你们两人在被载上囚车的那刻起就已经死了」「什么意思?」爱丽儿听出了哥哥话中的不寻常,就像是他并没有打算要让她们死一样。 「大流士将会主持你们两人的处刑,又或者说你们究竟是生是死……」格拉维尔从王座上站起,慢慢离开了王宫:「是由大流士决定的。 他这么要求,而我并不觉得不妥」说完,格拉维尔便离开了宫殿,留下磕头跪下的两个死人与两位处刑人。 在几天前,大流士便向格拉维尔报告了他的发现,也就是第二王女的叛变。 大流士将爱丽儿的叛乱描述成了难以解决的状态,并向格拉维尔提出了交换条件:他以性命担保会处理好爱丽儿的事情,而事后所抓捕到的人既然肯定是死刑,那就交给他来处置。 格拉维尔并没有觉得不妥,但向大流士警告,在死刑宣判后不允许被抓捕者再次出现在任何人面前。 「沉默的菲兹……」神秘人抢在大流士发言前便走到跪趴在地上的希露菲前,蹲了下来。 希露菲听着那沙哑的声音逐步朝着自己靠近,但自己却没有逃跑的可能性,只能轻轻颤抖身体:「还是应该叫你希露菲叶特?」听到头上的阴影讲出了自己隐藏的真实身份,她的瘦小身躯不禁用力一颤。 「依照约定,她我拿走了」神秘人将铁炼扣在希露菲的项圈上,用力将她拽起:「走了」「王……」希露菲还没能对同样跪在地上的爱丽儿说出一声道别,便被神秘人拽出了宫殿。 「那你打算做什么呢?」爱丽儿依旧屈服着,并感受到自己的脑袋正被一只宽厚的靴子踩着。 「身为阿斯拉王国第二王女的爱丽儿·阿涅摩伊·阿斯拉已经死了」大流士窃笑着,并对她做出了宣判:「从今天开始,我的牧场里将会多一个身份不凡的性奴隶.」爱丽儿早已知道大流士有绑架贵族少女作为奴隶的传闻,在她并没有被马上宣判死刑的当下就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她还是对於大流士的胆量感到非常意外。 一个国家的朝臣居然有胆量将自己侍奉的主人纳为奴隶,她不敢置信,但却也末感意外。 「该离开这个不属於你的神圣房间了,母猪.」大流士早已收起以往表现在众人面前的大臣形象,由内心升腾而起的兴奋与得意,以及对爱丽儿的性幻想,让他露出了男人面对落手的尤物时必然会露出的噁心小人表情。 一皮鞭抽在爱丽儿白皙光滑的圆翘屁股上,初次成为被虐方的爱丽儿吃痛地闷哼了声,随后带着十分具有纪念价值的一条红色鞭痕,跟着大流士自信的步伐屈辱地爬出宫殿。 王座旁的火把熄火,虚有王位,与满堂沉寂。 #希露菲跟着神秘人一路走着,通过几条走廊来到了一个拐角。 这里的通道很明显的刚闢开没多久的,在通道旁使用的砖瓦显然比起外面走廊上的砖瓦来得新不少。 一路上神秘人都不曾发出半片声响,更何况是与她交谈。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向下的阶梯,一步步往深渊前进,她来到了一个用魔法上锁的房门前。 神秘人咏唱咒语,希露菲认出这是高阶的上锁魔法,能够开启这种魔法锁的只有施术者一人,因为开锁与否是取决於开锁者的魔力性质而定的。 在被稀有的魔法分心片刻后,来自脖颈的拉力让她回归现实。 在她踏进房间的瞬间,她的眼前豁然明亮,就好像从外头往里面看的一片黑暗从不存在一般。 少女回头看向门口,从里面往外面探去,也没办法看到外面的光线传递进来,那扇门的所在地被施加了遮蔽光线的魔法,让外面看向里面、里面看向外面都是无尽的黑暗。 被刺眼的光芒袭击后,希露菲的瞳孔慢慢恢复,也让她看清了眼前的地狱.神秘人漫步走向他放满玩具的办公桌,而两只如同宠物一般的女性爬行在他的两侧,亲暱地蹭着她们的主人。 「洛琪希……艾莉丝……」希露菲一眼便认出在神秘人两侧的女性,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怎么会……」「我想,你也许认识我」神秘人坐到他的椅子上,女孩体型的洛琪希坐到了他的双腿上,细心掏出主人裤裆里头的肉棒,并将它放在自己塞着圆柱体的骚穴前用柔嫩的指腹搓揉;而曾经有着强烈自尊心的艾莉丝则坐到办公桌上,对着男人张开双腿,让男人用手指勾动她轻轻一碰就仰头投降的骚鲍.神秘人掀开兜帽,坐在办公桌上沉浸於快感内的艾莉丝用颤抖的双手伸向他的脑后,替他解下了面具,面具底下的是一个烧到面不可辨的脸:「帕库斯?西隆」「啊……?怎么可能?帕库斯?西隆不是早就……」听到这个名字,希露菲想起那个发生在她还在魔法大学时的事件,以及鲁迪后来告诉她的真相。 「死了,帕库斯?西隆在一个无名小队的袭击下,被一场淹没王宫的豪雨与狂雷所覆火」帕库斯对希露菲解释着:「但我活了下来,更正确来说,我复活了」在他死亡的那个瞬间,他没有感觉到什么灵魂出窍,或是来到奈何桥前,迎接他的只有包围他一片混沌。 他就这样在混沌中穿行,许久许久,许久许久,直到他无预警地被那一片混沌粗鲁地推出。 挥去他看了不知道多久的混沌,他来到只有一片洁白的世界。 在那世界一降落,他依稀记得有什么人触碰了他,那双手冰冷、毫无温度可言。 「回去,带着你的愤怒回去吧。 痛苦,在体验过痛苦之后让他体验痛苦吧」在这一句话过后,帕库斯瞬间飞离了纯白空间,身边的景色转换快得让他无法理解。 直到他回到一片漆黑之中、直到他感受到深达每吋骨髓的痛苦之后,他挣扎着推开了棺材,扫清了尘土,从王家墓园中惊醒。 『你已经死了,帕库斯。 你不再是王,也不再拥有国家。 』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说道:『而我给了你一条命。 』『你。 』一张白色的脸凭空出现在他的面前,吓了他一跳。 『想用来做什么呢?』死前的回忆涌上心头,一点一滴细碎的恨凝聚成一整股缠成无解麻花的仇视。 那个从小鄙视他的臭女孩,那个从小被用来与他比较的臭小鬼,那个天赋异禀闯入王宫将他毫无悬念地杀害的死王八。 「复仇」被烧得漆黑的脸挣扎地咬牙,而他却已有着一张连做出表情都无法负荷的脸,破损的乾肤从上脱落,并让他勾出不知是笑还是气的诡异表情:「鲁迪乌斯……还有他身边的所有人……我要把他们通通夺走……然后看着他失去一切!」白色的脸露出灿烂笑容。 『这就对了。 』随后根据白脸的指示,他找到阿斯拉王国的大流士,并利用阿斯拉王国的人带回住在魔大陆的洛琪希;之后设局奴役了艾莉丝,并同时利用她监控爱丽儿等人的叛国计画,并利用早已成为奴隶的艾莉丝积极推动计画,并同时创造她们阵容的突破口。 「就只差几步了」帕库斯原本勾动骚鲍的手指增加成三只,开始前后用力戳击艾莉丝的敏感带;坐在他大腿上的洛琪希也被他抱起,并让她自己上下摇着屁股,用她自己揉大的肉棒抽插她的骚穴。 两位在鲁迪人生中举足轻重的重要女性,一中一右,在帕库斯的肉棒与手指下露出欲仙欲死的害臊表情,无疑已经彻底堕落无法挽回。 「我要把他重视的东西通通夺走」「然后让他看着自己重视的一切不是面对死亡就是成为奴隶.」「最后」两只手同时用力,被狠狠砸下的小屁股与被狠狠戳击的敏感带,让她们两人同一时间高声淫叫,达到了高潮。 「让他跟着自己的绝望一起死……」「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没等帕库斯说完,已经忍不下去的希露菲对他大吼:「我……我不会让鲁迪他绝望的!」「哦?」帕库斯惊讶於眼前瘦小少女在绝境下展现出的勇气,并露出看到一座险峻大山的登山客的雀跃表情:「话可别说得太早,孩子」「我们之间的时间还长得很」#一片黑暗中,鲁迪缓缓睁开眼睛。 一睁开眼的他马上开始观察周围的情况,而看到窗户的他马上尝试用土炮弹打破,但身上的魔力却没有一丝被调用的感觉.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魔力仍旧在自己的身体里,但自己却失去了调动它们的能力。 「别尝试了」在他的背后,一个女声传了过来。 鲁迪转头过去,是一位穿着暴露的金发少女一边说一边指着他的项圈:「你的脖子上戴着反魔法项圈,用不出魔法的」听到少女的话,鲁迪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头确实有一个金属制的项圈。 「你是……?」鲁迪询问着,却看到少女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等……等等……」最后将他扑倒,坐到他的大腿上。 「很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幸运女神」少女露出一抹微笑,双手轻抚鲁迪隆起的裤裆,俏皮地用手指点了几下:「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等着被玩坏的公狗喔」听到这一席话,鲁迪连忙想要推开她逃跑,但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少女的土魔法固定在地上无法动弹。 「逃跑不好喔」少女伏下身,被压在美女身下的少年感受着肉体之下的微温与心颤,用胸膛感受着少女胸前的巨峰,已经凑上他脸的,彷彿致死的香甜鼻息扑面而来:「不好的事情,就得要处罚才行」少女看着鲁迪惊愕又困惑的表情,不留情面地扯开他的衣服。 「好好享受怎么样呢,我的小公狗」#大流士的官邸今晚灯火通明,大多数豪奢不堪的艺术品与家具都被搬移到了交谊厅中,为的便是今晚特地准备给爱丽儿的「盛宴」。 爱丽儿被戴上猪耳与鼻勾,被大流士得意洋洋地牵上台阶.在两人站定的那一刻,来自左中右的聚光灯打上,将他们现在的主奴关系公之於众。 而台下则是一个个戴着面具的达官显要,尽管台下的人即使戴着面具,光靠衣着、体型、饰品,爱丽儿也能够认出泰半,但这或许便是这场不知举办过多少次的「分赃」仪式的不成文规定吧。 「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大流士接过麦克风,向台下啜饮着或交谈着的宾客说道:「我们的格拉维尔王子,终於扫清成为国王的全部障碍了!」随着大流士的大喊,台下的宾客们纷纷适时鼓掌,大部分都露出满意的笑容。 很显然能够来到这里,或者说能够看到她这副模样的贵宾们自然不能是普通贵宾,他们得要是大流士名册下最具信用的人,得要是看到第二王女在她们面前成为奴隶时仍不为所动支持大流士的人,得要是得知第二王女成为奴隶时不会有任何一丝愧罪感的人。 或是为了性、或是为了权,现在在台下嗤笑着爱丽儿的人们肯定都是这样的贵族。 「而现在,那最后的障碍,也要成为玩具之一了!」说完这句话,台下的贵族纷纷发出欣喜若狂的声音。 爱丽儿必须换个想法。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成为贵族的资格。 「那就让我们准备开始吧」大流士拍拍手,从舞台的一侧,一个穿着全套西装的女人推着推车走了出来,推车上有着一组像是法官用来宣判的法槌:「依照惯例,在她被搞到崩溃之前」「来竞标吧」真是太糟糕了。 这群把人当成玩具竞标的垃圾。 #爱丽儿一行人就这样突然在世界上蒸发了,就彷彿一天前被带入王宫里的她们是假货一样。 而她们的再次出现,则是在王宫前的示众台上。 爱丽儿、菲兹、鲁迪,三人被毒药折磨到死后,屍体在被王宫羞辱性的破坏后,被公开曝晒在众人面前,并以叛国罪晓以大众,让他们在史书里或是野史里都只能留下骂名。 但事情自然没有民众眼前所见的这么简单。 被公开处死的三个屍体,并不是真正的爱丽儿、菲兹与鲁迪,而是王宫准备的替身。 真正的三人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都还活得好好的,而被处死的三人则是那些因为参与这项计画而必须要火口的人的其中之三,当晚的卫兵、押送的护卫、围攻的士兵,就这么处死他们并从堆积如山的屍体里挑选三个最符合他们身形的送上示众台。 「Boss……」「怎么可能……」「我们快点离开……」在熙攘的人群中,极为少数为了确认真相而来到此地的人背离了被迷惑的民众,离开了正宣泄着无谓愤怒与羞辱的平民。 他们真正爱戴第一王子吗?他们真的痛恨第二王女吗?第二王女的行动真的有错吗?第二王女为什么这么急躁的想要政变?这些其实都与他们无关,就算去问也只会问到「她就是犯罪者啊」这样片面的说词.民众所看到的,在传播之后就会变成「真相」,而不会去在意这样的事件背后可能代表的意象。 一来,是向周边各国宣告了确定的王位继承人;二来,是彰显第一王子对罪的不二态度;第三,是藉由处死第二王女的手段来宣示他的威严。 她是否真的死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被处死的消息,以及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世界上的结果。 这也是为什么格拉维尔会同意大流士要求的原因。 现阶段还没掌握所有权力的他必须背靠大流士才能稳稳上位,尽管他对格拉维尔的统治会是一个威胁,但至少现阶段他们的目的仍是相同的,满足一些小要求仍是可接受的范围。 但在上任之后,格拉维尔对大流士这个手握大权的前朝大臣是没有保留之心的。 做在老父亲的丝绸大床边,拧着毛巾的格拉维尔思考着将爱丽儿交给他们的决定是否正确.他能够猜到被秘密转移到大流士手下的那几个肯定会成为奴隶,至於到那神秘人手底下的他就不清楚了。 「王权还真是糟糕的东西……」格拉维尔将毛巾浸湿,擦拭起老父亲垂垂老矣的身体,一边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自言自语:「居然能够把人搞得连出卖自己兄弟姊妹都做得出来,而且在做了之后还会不断说服自己这是理所当然」「如果我不是王储,妹妹也不是王储……」想到一半,格拉维尔摇摇头拨开这对於王而言不好的假设.他能成为王,他将成为王,他即是王。 既然已经如此,就不应该用假设去增幅负罪感。 那是成王的必然。 对。 那是必然。【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在其他的世界线拿出真本事(第三卷《希露菲》02) 2021年7月24日作者:RISky字数:15994第三卷《希露菲》坍塌期「一切崩溃之时」「嗯嗯……嗯啊啊……」希露菲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刚高潮完的身体虚弱地瘫软下来,让扣住她双手的镣铐,经由连结至天花板的铁炼勉强让她站着。 「很不错的眼神,至少比那两个母畜厉害多了」帕库斯拍打她的屁股,刚被内射的精液从精緻的小穴中溅出,洒在已经不知道蒸发掉多少汗水、乾涸多少淫液的地板上。 自从她被帕库斯带进密室后,不曾见过天日的她就再也没办法计算现在到底过了几天,以至於她用以计算时间流逝的方式已经变成了她来到这里后,高潮几次并睡了几次。 而在她被送进来这里之后已经和帕库斯性交了十二次、高潮了九次、睡了三回,其中高潮大部分集中於最近的十次性爱,毕竟凭帕库斯的技术,要找到能够容易让希露菲高潮的方式并不难.但希露菲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比起另外两人而言无比强韧的精神。 她不像洛琪希,自从偷看他们上课之后便慢慢有了奴性,这让帕库斯在调教她上几乎不费力;也不像艾莉丝,被媚药灌一阵子就会彻底发狂,变成一只媚药上瘾的毒虫.面对一次次的高潮,她并不像大部分被强暴的少女一样,会觉得高潮便是自己的身体在对男性的强暴做出正向回应,而是觉得高潮只不过是一个在性交中的正常过程。 她并不会对自己被强奸到高潮这一件事产生哪怕一丝的负罪感,有的只是打从一开始就有的怒意与意志力,且随着时间还在不断增强;而媚药就更不用想了,在媚药作用的当下确实能够起到让她发春的效果,但她身为四分之一长耳族的血统让她对媚药有一定程度的抗性,媚药在她身上的效力一次比一次弱,更别提让她跟艾莉丝一样对媚药上瘾,如果强行灌入过多剂量的话,可能她就会跳过上瘾的阶段直接药物中毒成废人了,而这自然不是帕库斯想要的结果。 把人杀掉的方式千百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方式也有千百种,但后者的平均难度是显着高於前者的,要怎么抓好折磨的程度,让对方处於生死的交界且无法逃离才是困难点.要达成这个平衡,他需要希露菲活着,活着背叛鲁迪。 「总是这样,那我也玩腻了」帕库斯一时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将放在一旁的两根圆柱体拿了过来,非常随意地便替其接上魔力源,顺手塞进了希露菲的小穴与后庭中。 「在我想到该怎么办之前,你就好好待在这吧」看着帕库斯关上灯离去,希露菲咬着牙愤怒的表情与她本身终究被黑暗吞噬,当然也包括她的视线。 听到门被阖上的声音,希露菲紧咬多时的牙终於松了开来。 她怎么可能不羞耻?她怎么可能不忍耐?之前的所有被强暴的记忆她都牢牢记着,每一次明明强忍着但还是高潮的记忆她也都记着,她羞耻到极点了,但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放弃,她绝对不能向帕库斯低头.就算洛琪希崩溃了、艾莉丝崩溃了,她也不能崩溃,因为如果她也在帕库斯的调教下崩溃臣服的话……「鲁迪……会难过到……不行的……」知道自己身边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放松身体的她不再按耐快感,一下子便被圆柱体刺激到高潮,淫水再次滴落地面。 她得要好好把握这段她不需要费力忍耐的时间才行,在这边省点心力,等到下次帕库斯再来挑战她时,她才会有足够的专注度去抵抗调教。 「我是……不会放弃的……」另一方面,离开房间的帕库斯回到了他的办公间.这间密室是以办公间为中心建造的,半圆形的房间在圆弧的墙壁侧有好几扇通往不同调教间的房门,而其中有四扇门已经被挂上了名牌,分别是他刚刚走出来的希露菲房、隔壁的艾莉丝房、再隔壁的洛琪希房,跟距离洛琪希房两扇门距离的鲁迪乌斯房。 他一打开门,便听到原本被隔音门挡住的嘈杂叫声。 「这样就投降了?才区区几个钟头就受不了?活该你当老娘的公狗!」金发少女用鞭子狠狠鞭策着四肢被绑在椅子上,全裸着身子的鲁迪,一鞭一鞭,尽管并不精准,但刻意瞄准下半身的鞭子仍有不少下打在了被铐上贞操环的肉棒上。 「真的……我真的……受不了了啊!」自从被铐上贞操环后就再也无法射精的鲁迪崩溃地大喊着,而他会这样也并非没有原因的。 数小时前鲁迪刚醒来时.「你……你要干嘛!喂!」无视被土魔法扣在地上的鲁迪慌张的叫喊,金发少女露出疯狂的笑容撕扯下鲁迪身上的所有衣服。 就算被扒光衣服的他扭捏这身体试图将自己的身体蜷曲起来,但被牢牢铐住的他自然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看着少女欣赏他的裸体.「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少女纤细的手指在鲁迪的腹肌上游走,指腹转着圈一路向下,穿过人鱼线,蹭着粗糙的丛林来到主干发芽处,反手抓住,像是在玩着黏土球一般揉着他尚末有任何感觉的小肉棒:「我要你变成我的公狗,一只听话的公狗,一只脑袋只装得下服侍我的公狗」「所以在那之前……」少女伏上鲁迪的身体,她胸前比起艾莉丝更加傲人的胸部贴在他的胸膛上,搓揉黏土球的手逐渐顺着树木逐渐发芽成长而变成了前后搓动:「我要把你玩坏,把你彻底玩坏掉才行」「你……你是疯了吧你!」俯视着趴在他胸膛上少女仰望他的狂笑表情,比起兴奋来说更加壮大的恐惧促使他反抗,并出言驳斥了她。 但在他驳斥结束的那个瞬间,一种来自他下半身的异样感吸引了他的注意:「等等……你……你做了什么?」「不乖的狗……」少女舔舐鲁迪的胸膛,勾着眼说:「得要用奖励与惩罚来好好教导才行啊」他没有这种感觉过,但他依照他在上个世界的知识,鲁迪能够大概猜到眼前的疯女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好事,那种来自肉棒根部的异样感,那种奇怪的异样感。 「得要好好惩罚敢顶嘴的公狗才行呢」少女纤细的手开始毫不保留地搓揉起树干下储存一切的根,她熟练地抓揉着因燠热而膨胀下落的袋子,让里头所袋着的两颗圆像是在熟练的杂耍人员手里一样灵巧地动着。 这种刺激感是鲁迪终其一生都从没体验过的,技巧熟练到如此夸张的女性他当然是第一次见识到,她手指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冲着他神经最深处而来,繁複却精准无比。 他的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下开始膨胀,膨胀,膨胀?当鲁迪感到疑惑的瞬间,痛苦感一瞬间超越了快感袭向他的脑袋。 「啊啊啊啊啊啊!」他大声叫了出来,亟欲胀大的肉棒被贞操环扣住无法继续,积蓄却无法释放的快感转化成他此生第一次感觉到的痛苦,一瞬间淹没他的所有思绪.他曾经能够随便拥有的一次正常勃起,在这瞬间却成了他再也达不到的境界彼方。 那股快感就这样被贞操环扣在肉棒根部的另外一边,永远无法达到舒畅的终点.看到鲁迪开始哀嚎,少女笑得更灿烂了:「还敢不听话吗?还敢不听话吗?啊?」少女听着鲁迪的惨叫,犹如在大歌剧院里聆听交响乐般享受,听着听着便愈加起劲,另一只手也摸索下去,翻开尚末被内侧突破的皮,两指搓揉着最敏感的肉棒顶部。 越是起劲,越是哀嚎;越是哀嚎,便越是起劲。 这样的折磨成为了一个无限上升的循环,带领鲁迪朝着痛苦深渊一去不返。 直到一段时间后,鲁迪的声音不仅哑了,早哭出来的脸蛋上,那双眼眸早已失去精神,哭喊的嘴已经叫不出声,失去兴致的少女才终於缓了下来。 沙土制成的镣铐终於被解开,躺在地上被折磨到极限的鲁迪断断续续地抽搐着,在生死边缘徘徊。 「鲁迪鲁迪」少女一屁股坐到鲁迪胸膛上,双手摆正他的脸,让他看着她:「你现在是我的公狗了吗?」听到问句,才刚经历地狱的鲁迪身体一颤,眼瞳中的坚定荡然无存,颤抖,颤抖着,恐惧让他屈服:「是……我……我是你的公狗……」「嗯嗯!很好很好!」少女听到鲁迪的答案后满意地笑了出来,身体往下滑动,双膝跪在鲁迪的屁股两侧抬起蜜臀,掀开短裙露出在那之下什么都没穿的多汁骚穴:「乖巧的狗就得要奖励才行」随后她两指抬起鲁迪的肉棒,对准了少女的骚穴入口:「在主人的命令下来之前不准射精喔!要不然就是坏狗狗知道吗?」精神有些恍惚的鲁迪虽然没怎么听懂眼前少女所说的话语,但他知道他自己没有哪怕一丝丝抵抗的空间,只好听话地点头.少女满意地在脸上勾起笑容,一手指解开了鲁迪的贞操环,并将鲁迪的肉棒放进她的骚穴之中。 精神恍惚的鲁迪早已缺乏用理智思考并控制身体的能力,在这样的前提下,身为人类的雄性本能支配了他,在两人生殖器官交合的那刻,鲁迪的肉棒一下子便坚挺起来。 从刚刚的地狱中脱身后,第一次感觉到完整勃起的鲁迪愉快到放松了身体,嘴巴长舒一口大气。 在此同时,少女的双手轻轻按在他的胸膛,作为支点,将鲁迪的肉棒完整地用双腿间的小嘴巴含入的她再次抬起屁股,并又做了一次插入。 「啊……哈啊……」恍惚不堪的鲁迪、听从人类雄性本能的鲁迪、被压抑到极限的鲁迪、因达到境界而放松的鲁迪,在一口长气之下,下半身一颤,一股暖流从根部涌上茎,最终喷发出来。 没预料到的少女被忽然射精的肉棒吓了一跳,慌忙抽起的肉棒将它积蓄已久的一切洒在她的黑色内裤上。 就在鲁迪为得来不易的高潮舒畅地喘气的同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还没来得及思考,一个巴掌冷不防地轰向他的脸颊.鲁迪捂着被用力抽打的脸颊,他想到了什么,惊恐地抬头看向坐在自己身上,表情愤怒不已的少女。 「我」「刚刚」「说了什么?」因为恐惧而再次缩起的眼瞳,因恐惧再次颤抖的惨白双唇,属於他的赏罚游戏开始了。 #同一时间.大流士官邸。 尽管很少人知道,但彷彿是刻在阿斯拉王族血脉中的一环般,爱丽儿也同样有着不为人知且反常的一面。 与表面上的光鲜亮丽、清纯高雅不同,她只敢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展露出她淫靡的一面。 她非常开放,开放到会让其他人觉得她过於放荡的程度。 虽然说在王位继承前她不会把事情闹大到会被当作把柄的程度,但她自己早已不是处女之身非常多年,所玩过的花样也非常多。 说实话吧,她并不畏惧被当作性奴隶一样对待,作为少数的Switch,她早已习惯在S与M之间来回切换,如果只是单纯被玩弄、羞辱、虐待,她并不会崩溃或投降,甚至说她能够一边享受一边冷静思考逃跑的可能性。 她是特别的,无论是在身份上还是在心理上,爱丽儿·阿涅摩伊·阿斯拉都是特别的。 「嘎啊!嘎……呃……嗯啊!」被鼻勾勾住鼻孔的她发出奇怪的声音,长且柔顺的大金发被束成一束,让在她身后拽着的大流士能够在逼着她抬头看向众人的同时一边带给她痛苦。 大流士那被权利与迂腐所充满至臃肿的肉体用力但却熟练地冲击着在他眼底下,曾被无数贵族意淫的那对又圆又翘的白滑蜜桃。 那根粗壮但不长的肉棒在爱丽儿使用过的男人里也只能算是中等偏下的程度,但丰富的性经验弥补了工具先天上的不足,也强化了其先天的优势。 尽管大流士没办法像那些拥有粗长肉棒的男人般每次抽插都能够深入内部,但在平均线之上的粗细与硬度让他的每一次推进都能够让蜜穴完整咬合,可以说只要是他肉棒能够触及的部分都是他能够同时刺激的地方,而如果那片地带正好覆盖了少女的敏感带,那沦陷便是在所难免。 可惜爱丽儿并不是那种女人。 她的快感堆叠的很慢,大多数快感都来自於她有意的放松,只要爱丽儿不想要高潮,想要一路忍耐到底的话,身后的倾国朝臣是不可能将她玩弄到高潮的。 大流士的撞击愈来愈快,爱丽儿原本还有些间隔的闷哼变得短促,直到最后的一次冲刺、白浆充盈身体之刻,她都只是喘息着罢了。 在成为象徵意义上的第一个使用者之后,大流士满意地将他的肉棒退出眼前少女的蜜穴。 爱丽儿的蜜穴无疑是高级的,在他已经拥有了如此多贵族奴隶的前提下她仍然算得上是前面几名。 保养得当的皙透肌肤、修剪整齐的三角森林、凹凸有致的肉体,在她身上的每个元素都刻印着她曾经身为第二王女的高级感。 但他也并非不知道关於爱丽儿的传言,或者说阿斯拉王国的王族就没几个人性癖是正常的,爱丽儿有着开放异常的性观念他心知肚明也并不意外。 所以他也很清楚眼前的少女尽管已经卑躬屈膝、失势倒台成为奴隶,但这对她来说可能只是一场可忍受的角色扮演,扮演好奴隶更有可能只是她的余兴罢了。 而这可不是一个奴隶应有的心态.奴隶应当打从心底听从主人,深知自己被奴役的现实,并积极为保护自己低贱的地位而努力拚命。 而如果这些事情只是逢场作戏的话,那可称不上是真正的奴隶.大流士要的是一只真正的、独一无二的王族血统性奴隶,而不是一个陪他玩主奴游戏的末爆弹。 但他对於如何击垮爱丽儿的尊严并不是没有想法,他是有一个假设的,一个王族更容易沦陷的假设.被大流士使用完的爱丽儿被他放了开来,自然地跪趴在了舞台上,高高翘起的屁股经由舞台灯的反光显得尤为可口,更罔论她一等一的美貌与身材,不管是哪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女性毫无防备地出现在自己面前,都会难以按耐自己的下半身的。 「好了」大流士拍拍手,一只脚踩在爱丽儿高高翘起的屁股上。 随着他的拍手,大厅周围的房门一个个打开,从里头走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奴隶,奴隶有男有女、有名无名,而这些很明显都是大流士手底下的收藏品。 等待这些奴隶一个个走到大厅中央被贵族们包围后,爱丽儿冷不防地被大流士踹了下去。 事出突然,跌在舞台前的她仰头看着逆光的大流士。 「你该下去了,畜生」话刚说完,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状况的爱丽儿被身后不知道谁的手拽进人堆里头,准备开始他们的游戏。 对於王族而言,特别,是她们习以为常的,一种天生刻印在她们身上的标籤.她们很特别,於是得要接受更多的教育、拥有更多的好处、负责更多的义务、承担更多的责任、表现更多的礼仪.正因为她们的天生的特别,习以为常的特别,她们方才存在。 而对於爱丽儿而言,她出身特别、声音特别、姿色特别、兴趣特别,甚至连被抓来这边的理由都很特别,在她的思考下,就算是她成为了奴隶,也肯定会是奴隶里头特别的那一个,无论是会被加倍的羞辱,或是加倍的玩弄,抑或是加倍的爱护,她也应当是特别的。 而有着这样思考的王族,特别,便成为了他们的死穴,一个宛如强化玻璃击破口一般,一点破碎则全盘破碎的存在。 一场混乱的乱交开始了,爱丽儿与其他的奴隶一同被戴上了特制的头套。 这个头套由帕库斯将技术转交给了他们,这个顶端附有一颗小小魔力结晶的头套会在头套被确实戴上后骤然收缩,将戴上头套的人脖子以上的头部通通用亮黑色的布料紧密地贴合住,而嘴巴与鼻孔处则会在感觉到气体通过后被动破损,替被包裹住头部的标的留有呼吸空间.在脸被彻底弥封住的前提下,爱丽儿与他人的特别处之一,她的脸蛋,被剥夺了。 能够认出她的部分只剩下从头套后端透出的金色大长发。 而在遮住面容的前提下,其他被释放出来的奴隶身材也不比她差,肌肤在大流士的保养下也有着非常好的品质,於是她的特别处,她的身材,也被剥夺了。 察觉到大流士心思的爱丽儿深吸了一口气,不免惊叹大流士的创意,但也同时恐惧着他的创意。 她本能地想要呜咽几声,但在她张口的瞬间不知是谁往她的脖子按了一下,一个奇怪的贴片贴了上来,上头的魔力结晶发出水蓝色的微光,并随着微光,爱丽儿感觉到了来自脖子的压力。 「这是什……」话才说到一半,她马上就从自己的耳朵听到了这东西的用处。 尽管刚刚贴在她脖子上的东西并没有剥夺她的声音,但也彻底改变了她的声音。 她的声音不再有以往一开口就能吸引蜂蝶的梦幻感,声音变得低了一些。 就像是一般的少女一样。 她的声音也被剥夺了。 一瞬间,她习以为常的特别被破坏泰半。 精緻的脸蛋被彻底掩盖,肉体在其他奴隶的陪衬下显得一般,声音在魔法的影响下不再如同黄莺出谷。 而当她感觉到来自背上的掉落感时,她失去了一切代表她特别的元素。 她的一头柔顺金发被一剪刀裁掉,让她的头成了一个被亮黑色布料包裹的球体.失去了她剩下的唯一能够代表她的金发后,混入奴隶中,她的出身与来到这里的理由也不再重要了。 在这群肉体中,她就是其中一个可能会被随时拖出去使用的肉便器罢了。 她不特别,不再特别,她只是她们的其中之一。 被一轮改造后的爱丽儿被身后的力量丢进了人堆,尽管她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但她还是能够用她的触觉感觉到她现在正被丢在那群奴隶堆中等待旁边的贵族们挑出来使用。 「我是……」爱丽儿下意识地发言,她还有一个能够维持她特别的方式。 她是王女,至少是前王女,只要能够为身边成为奴隶的人们站出来,就可以彰显她身为前王女的身份。 可她话还没说完,便被人一拳揍在脸颊上。 「谁管你是谁啊」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在她面前响起:「一组飞机杯的其中一个,哪有谁是谁的差别.」对啊。 不是身边成为奴隶的人,也不是「那群」奴隶堆,她已经不能用第三人称来看待她们了。 她不特别,她与她们一样,都只是堆放在他们面前的肉体的其中之一。 从出生到现在,唯一一个她认为不可能被剥夺的性质,就算她成为奴隶也不可能被剥夺的性质,就算阿斯拉王国火国自己被俘虏成敌国奴隶也不可能被剥夺的性质,她的特别,出生以来的特别,被轻易地剥夺了。 在她惊愕之时,她的手被抓住,将她从人堆里头拉了出来,淫叫声也开始此起彼落地响起。 将她拉出来的男人毫不客气地便压下她的身体,用手腕勾住她的脖子,开始抽插她才刚被大流士内射的蜜穴。 她以为身后的男人会知道她是谁,但他与眼前的另外一人却开始讨论起其他事情,就像是在他们两人双腿前的两具肉体只不过是两个微不足道的玩具罢了。 这确实是场宴会、是一场庆祝她失败的宴会,但贵族的宴会本质上就是在交流彼此身为贵族的身份与台面下的利益交换.而她只不过是这场宴会开设的目的,在开场结束之后,她便只是宴会中一群肉仆的其中之一。 身后或身前的男人换过一个又一个,蜜穴与嘴巴不知道被恣意使用了几回,她努力地淫叫、努力地摇荡身躯,但没有人把她当一回事,甚至还有人因为她太过卖力而搧了她一个巴掌。 慢慢地她不再挣扎,慢慢接受自己的特别被彻底拔除的不适感与不和谐感。 在最后一次用嘴服侍后,她再度被摔到了人堆中。 在她身边的奴隶一个个被沾满了爱液与汗水,全是和她相同的经历与过程。 她今天不再特别了,但至少以后会吧?她这样想,毕竟他亲口说出了「他的牧场里将会有一具身份不凡的性奴隶」,这样代表她至少能够专属於他,至少是他手底下特别的奴隶吧?就当她用已经偏差的思考考虑着她以后的人生时,大流士的声音再度传进她的耳里.「把这群东西关回去,下次再一起放出来就好」说完,她感觉到有人在推她,有人在推她们,要把她们推回属於她们的房间.不对。 难道我不是特别的奴隶吗?难道我不是身份不凡的奴隶吗?爱丽儿在心里质疑着,发愣的瞬间她一时失力跌到了一边。 当她以为会是另外一双手将她拉起,并再次将她推去属於她们的房间时,她的面罩忽然被拉开了。 突如其来的强光让爱丽儿不自主地用双手遮住眼睛,等着双眼慢慢从眩光中适应。 模糊、模糊,逐渐清晰,她的眼中出现的是在她最后一眼所看到的,那个逆着光,或者说背后散发光芒的男人。 「有什么意见吗?」大流士冷淡地看着她。 她抓到机会了。 机会。 这是一个机会。 全然想要回复自己特别感的爱丽儿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考方向正如同毒药一般,侵蚀她,而且侵蚀殆尽.看到大流士的爱丽儿跪趴下来,对着眼前的男人磕头.「请……请把我当成……您身边……身份不凡的奴隶吧……」爱丽儿已经完全对自己的发言没有任何理智上的考量,她只不过是想要拿回她出生时就一直跟着她的部分,一直属於她心灵的部分。 但尽管仍旧是特别,但本质却早已不同,可被忽然剥夺一切的爱丽儿已经没有心思思考这些了。 她要拿回那一个空虚的部分,就算本质不一样也无妨。 看着猛然对她磕头屈服的爱丽儿,大流士短暂地笑了一下,随后拿出藏在身后的东西,拽起爱丽儿已经只有耳垂高的杂乱金发,将那只黑色头套又戴了回去。 「不……不要!我会乖……呜!呜嗯!」被再次戴上头套的爱丽儿崩溃地向大流士求饶,但话都还没说完,她甚至连继续贬低自己好让大流士开心的机会都没有,嘴巴就被塞上口球,让她只能发出呜咽声。 「奴隶就是奴隶,哪有什么身份不凡的差别呢?」大流士拽住爱丽儿的脖子将她拉起,看着眼前曾经不可一世的少女在自己面前先是崩溃到自己选择屈服,随后又被自己剥夺仅存希望的模样:「把她跟那群畜生一起关回去」说完,大流士再次将爱丽儿丢进了人堆中。 她再也看不见眼前的所有事物,但她很清楚她不再特别,她如身边的其他奴隶一样只是奴隶,就算她曾经是什么那也不再重要,她只不过是奴隶们的其中一个,无论她曾经是什么,她都已泯然众人。 她感觉到自己的眼角正在泛泪,六神无主、浑身无力的她被工作人员用拖的拖回奴隶们的保管间.其他奴隶早已拿下面罩,唯独爱丽儿没有。 她们一个个被安放到一个插座上,面对前方张开O字腿,插座上的两根特制的圆柱体塞进了她们的后庭与蜜穴;而她们的双手则被棉绳吊起,让她们时刻举高手;胸部则被一个个装上了能够贴合不同乳房大小的大吸盘.所有装在她们性器官上的道具并不全然只是性玩具,也同时是她们的保养用具。 这些东西会定时分泌出滋养她们肉体的保养品,目的便是让所有待在这里待机的性奴隶在需要她们出场时能够是最佳状态,也拥有她们此生能够拥有的最美姿色。 每天也都会有专人来替她们洗澡、保养,进食则是用一根导管放到她们面前,让她们用吸食的方式摄食导管内的营养物。 这里是大流士的牧场,生产、保养性奴隶的牧场。 而爱丽儿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仅此而已。 库房的灯光熄火,就如同爱丽儿的心一般。 #「哦?已经结束了吗?」戴着面具来到鲁迪调教房的帕库斯如此问道,看向在金发少女脚边爬的鲁迪乌斯。 在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赏罚游戏后,已经用肉身体会到奖赏机制的鲁迪变得乖巧无比,在金发少女的腿旁,像只真正的狗一般轻轻摇曳着屁股,仔细看的话还能依稀看见在他双腿间再次被贞操环拘束住的性器官。 「这傢伙意外地脆弱嘛,打个几下给点甜头就乖了。 对吧小狗狗」听到主人的叫唤,鲁迪根据赏罚的本能,抬起头让金发少女拍拍。 「我可不相信你的『打个几下』真的只有几下」帕库斯仔细端详了鲁迪的惨况,他的身体上多了超级多伤痕,多到要仔细数都懒的程度。 看到这个伤痕量还只会说是只有「几下」的,这个世界上大概也没几个了。 这个女孩是人神要他在回程路上捡回来的。 但说是捡回来,但更像是从盗贼手里硬抢来的。 回程的他忽然收到人神的指示,要他去袭击一个在他们紮营处西北方的盗贼营地,而且只需要拿走一个特定的箱子就好。 虽然觉得突然被增加任务有点不高兴,但帕库斯还是照做了。 按照人神的指示,突袭盗贼的行动无人伤亡,盗贼方也只是轻伤,而他们也从盗贼手里抢到了这个木箱。 打开木箱之后,发现里头蜷曲着一个金发少女,看起来应该是被当作人口买卖的货品了。 依照人神的指引,她加入了这次的回程护卫行动,随后在一次盗贼的忽然袭击中展现了非常疯狂的施虐心态.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够这么残暴,更何况是面无表情地残暴的帕库斯自然是吓了一跳,询问了金发少女原因。 她是前几年菲托亚领转移事件的倖存者之一。 她很幸运,在这么大规模的魔法转移下活了下来;但也很不幸,因为她是忽然出现在人蛇集团盘踞地里的。 忽然出现的她自然没受到多好的待遇,几年下来饱受折磨,人蛇集团用尽方法将她改造成了奴隶,并让她待在了看上她的其中一个干部身边。 这段在干部身边打杂兼性处理的生活改变了她的认知,在她的眼里看尽的是他们对人的折磨与摧残,早已被弄得失魂落魄的她潜移默化地便把这些事情记了下来,才会自然地在战斗中使用这些不自然的技巧。 而她会出现在箱子里的原因也很简单,他们玩腻了,仅此而已。 帕库斯原本不太清楚人神究竟丢一个疯女人到他身边的原因到底是什么,直到他看到被抓来的俘虏也包括鲁迪的瞬间,他了解了人神之所以把她送到自己身边的原因。 既然有人能够做出让他都觉得残暴的调教,那就该让她来调教鲁迪。 让他感受比自己调教他更痛苦的过程,只不过最后的那刀得要由他亲自下手才行就是了。 「这傢伙一下子就认输,想着对他忠诚的那只到现在都没屈服呢」帕库斯自言自语说着,感叹起希露菲的忠诚与坚毅,也不禁思考如果这样的女孩能够是自己老婆该有多好。 「对他忠诚?」金发少女歪着头问。 见她对这件事情似乎有兴趣,帕库斯将两人的关系大致说了一下。 金发少女仰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然后看向帕库斯:「很奇怪吧,明明她需要忠诚的对象已经没了啊?」听到少女的一句话,帕库斯恍然大悟。 希露菲忠诚的那个鲁迪已经不在了,至少现在暂时不在了。 「如果让她看到他现在的样子,然后一边被羞耻地弄到高潮的话」「应该就会崩溃了吧」金发少女微微笑,接着帕库斯说到一半的话回应道。 #不到几分钟,才刚暗下来没多久的调教房再次被帕库斯开启,刚放松完的希露菲瞪着走进来的帕库斯,专心忍耐起来,准备应对眼前男人带给她的所有痛苦与刺激。 「别这么生气嘛」帕库斯瞄了一眼希露菲生气的小脸,拨动她湿润的白发笑了一下,随即拉下她的吊环将她放回地面,并将她带离了调教间.来到大厅转移房间后,她们来到一间明亮的房间,而房间里的三面墙壁都十分普通,跟其他调教间一样上头挂满了调教用的玩具。 而特别的是在於其中一面墙被一面大镜子所取代,让她能够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习惯的那一切还是开始了,她早就知道不论自己被转移到哪个房间,帕库斯想要调教她的心都不会有所改变,唯一的问题只有帕库斯为什么要把她转移到这边来而已。 希露菲的双手再次被吊起,勉强垫着脚的纤细大腿不稳地颤抖着,而来到她身后的帕库斯则右手托住她的右大腿,让她面对镜子敞开双腿。 虽然她已经被帕库斯强暴好几次,自从被抓到之后也没再穿好过衣服,但这样看着自己张开腿等着被男人强暴的模样还是有些羞耻,让她的脸颊红润起来。 帕库斯将嘴凑到希露菲的耳边,用嘴唇抿着她的耳垂,一边用鼻子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并用空着的另一只手从前面伸向她洁白、洪潮方退的森林,调皮地用手指走向下,来到她才刚放纵没多久的湿润小穴门口。 「刚刚我不在的时候挺开心的嘛」帕库斯用细碎的声音在她耳边耳语,轻笑后说道:「还是其实是在保持骚穴潮湿,好让我能更快上你呢?」「少废话了,要做什么就快点.」希露菲根本不想理会他,她知道她的口才远不及其他人,更何况是这种有过教育的王族,越是跟他们对话就越是容易被他们带入话题的深渊里头无法自拔。 「哼哼」帕库斯再次佩服少女的才智,两指伸入潮湿的洞窟中,前进后退,前进后退,在洞窟中踩出的每一步都颠覆着里头的无数水洼,让格外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希露菲小穴被手指探勘的啪搭啪搭声:「那么我也不再藏私了」在帕库斯说出这句话后,自他的手中窜出一股魔力,细丝般的魔力慢慢打向他们面前的玻璃,并随着魔力在玻璃上的淤积,原本反射出他们两人模样的镜子慢慢变得透明,变成了一面玻璃。 「鲁迪!嗯啊啊!」从玻璃看过去,全身赤裸且佈满伤痕的鲁迪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脖子上却没有和她一样的反魔法项圈。 而在她一时慌神之际,帕库斯抓准时机来的一次上勾刺击让高潮点越来越低的希露菲大声淫叫出来:「你……你居然敢对鲁迪……」看到鲁迪身上的伤痕,希露菲的表情露出了帕库斯所见以来最愤怒的模样,那种愤怒程度跟双拳紧握的程度,就算她深知力气不如自己,在手铐被解开之后肯定也会尝试打他一拳的。 但帕库斯什么都没有说,没有对眼前的所有景象做出解释,只不过是把沾满淫液的手指从小穴里抽出来,抹了抹她的小腹罢了。 眼见帕库斯毫无回应,希露菲又开始尝试呼唤鲁迪,但坐在椅子上的鲁迪一动不动,要不是他的肚子还有呼吸的起伏,她真的会以为鲁迪已经死在那张椅子上了。 就在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鲁迪那边的门打了开来,走进来的是一个长相似乎在哪里见过的金发少女。 那名少女有着前凸后翘的有致身材,肌肤也有稍作保养,身上只穿着黑色的内衣裤,手里则拿着一条皮鞭。 看到对面少女的装扮,她意识到了鲁迪究竟是被谁打成这副模样的,扯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冲到对面去狠狠揍她一顿,但帕库斯的力气与牢不可动的手铐仍旧封死了她的想法,逼着她只能在玻璃后看着所有事情发生。 那名金发少女来到鲁迪旁边,傲视着他,在站定几秒眼见鲁迪都没有动作后,毫不留情地一皮鞭打在了他的脸颊上。 而赫然被疼痛打乱失神的鲁迪慌忙地抬起头,发现自己似乎被转移到了一个四面都是白墙的空间,而房间里只有他跟……主人。 在他能够做出任何思考前,身体的本能促使他在思考前便从椅子上起身,跪在金发少女的双腿前抬头仰望。 奖赏、惩罚,这种最原始且暴力的方式已经在几小时内将鲁迪本就不怎么坚强的心灵摧残出一个缺口,让他的身体形成了一种远离危险的本能。 而这样的本能、不经思考的本能,让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脖子上的反魔法项圈已经不知何时被拿了下来。 「公狗,现在特准你用嘴巴服侍我,也可以搓自己的下体.」听到主人下令,赶在思考前鲁迪便开始了动作,抬起的头往前伸去来到金发少女微张的双腿下,伸出舌头伸出蜜穴,用自己的嘴巴服侍着主人。 而同时,自己也因为主人的法外开恩,得以搓揉自己只有得到命令才准射精的肉棒。 而这一切都被玻璃后的希露菲尽收眼底。 「怎么……鲁迪你明明可以……」在玻璃另一边的希露菲很清楚地看到鲁迪早已没有不能使用魔法的限制,而他所屈服的女人身上更没有任何的魔力,从身材来看也不像是具有战斗力的斗士。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鲁迪都有足够的能力能够逃离或杀死对方。 但他跪下来,屈服在一个不知什么来历的女人底下,跟洛琪希、艾莉丝一样屈服成奴隶了。 「鲁迪!不要啊!」希露菲隔着玻璃大叫,戴着传声装置在耳朵上的金发少女听到了希露菲的喊声,用大腿隐蔽地拍了鲁迪的脸颊,让他的眼角余光看了下那面在希露菲看来是玻璃的墙壁,随后鲁迪便自主地转了回去。 「你们……你们肯定是用了春药……一定是春药……要不然鲁迪怎么可能……呜!」希露菲看到鲁迪的反应开始尝试用各种理由说服自己,但还没说完就被嫌吵的帕库斯用手抓住下巴。 「你也看过艾莉丝那婊子,也实际体验过.」帕库斯在她耳边说:「你很清楚的」对,希露菲很清楚,鲁迪现在并没有春药发作时的学理上特徵,更没有戒断症状发作时的疯狂,她只不过是在找一个能够说服自己鲁迪没有变成奴隶的理由罢了。 她没办法相信,她没办法。 她拚死想要守护的人。 她想共度余生的人。 她之所以能强撑理智到现在的原因。 就这么在她面前彻底湮火。 而还没等她来得及继续往下思考,在她寻找到撑下去的理由前,刚才一直很温吞的帕库斯开始动作了。 他抱起希露菲小巧有致的可爱屁股,让她面对着鲁迪敞开双腿。 光是这样的姿势,希露菲便知道鲁迪一旦再看过来,在他眼中的自己究竟会是什么模样。 被一个男人抱在鼠蹊部前、大开双腿、被肉棒抽插到高潮甚至露出愉快表情的自己。 「不要!不要!不要看啊啊啊啊!」意识到自己姿态的希露菲开始崩溃地大喊,她无论如何都不想让鲁迪看到自己被帕库斯强暴到高潮的模样,尽管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就算是被强暴也会出现的片刻高潮表情,但在其他人眼里,那个瞬间肯定可耻到了一个极点,就算之后被其他人救出去,她也没自信再走到鲁迪面前好好说话了。 但帕库斯就是要希露菲的这个反应。 他知道希露菲的坚强是来自对鲁迪的忠诚,所以他要先给她展示崩溃的鲁迪削弱她的理智,随后再让她「以为」自己要在鲁迪的面前露出之前被弄到反覆高潮的丑态.就算是再怎么坚强的人,被强迫得要在让她坚强的人面前露出低贱一面,都会让她难以忍受的吧。 而让她感受到痛苦只是第一步,得要有更多的痛苦堆叠起来才能够彻底摧毁一个人。 双手被吊起的希露菲甚至没有办法遮住自己崩溃大哭的脸,已经羞耻到想找地洞把自己埋到闷死的希露菲露出极其複杂的表情,痛苦、羞耻、狂怒、无奈,多种多样的负面情绪在她的脸上上演了一部混乱不堪的恶剧,让她的脸显得纠结异常。 在崩溃的一刻,她感觉到了,那东西来到门口了。 半圆体缓慢撑开湿透的小穴,慢速进入的肉棒每分每秒都在凌迟被抱在帕库斯身前可爱的白发长耳族少女。 她叫喊、她怒斥、她崩溃,无可奈何且无法阻止一切的她,选择了痛哭。 痛哭戛然而止,一声突兀的短促淫叫声破坏了相对和谐的嚎哭,混乱的表情获得了一瞬的和平。 在肉棒毫无徵兆地全部塞入的瞬间,她感觉到了快感,每一次强暴身体都会带给她的快感,太过突然且急促,让混乱不堪的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防禦.「很可爱的叫声跟表情喔,希露菲」在早已燎原的大火上洒油,帕库斯的羞辱让她从翻白的世界脱困,而恢复视线后的第一眼。 是鲁迪看着她的直勾勾视线。 「啊啊啊啊啊啊——」看到鲁迪呆滞的视线、帕库斯对刚才的她的评语,希露菲发出从没有过的惨叫。 「不要看!」她崩溃地大吼着。 鲁迪没有转移视线。 「不要……嗯啊!」再一次的请求,这次却被帕库斯的抽插带出了一声可爱的淫叫。 鲁迪没有转移视线。 「不要……不要……嗯啊啊……呜嗯!」她哭着哀求,但越来越急促的抽插搭配上已经深知希露菲弱点的帕库斯,她的请求逐渐被淫叫替代。 而越是替代,她的请求就越是薄弱且没有自信,哭腔也就越重。 鲁迪依旧没有转移视线。 「啊啊……嗯啊!哈啊!哈嗯啊!」希露菲不再能够请求鲁迪,帕库斯每一次精准到位的插入都让他不断淫叫,满身潮红的她已经没有多余力气能够让再也合不起来的嘴巴做出淫叫之外的事情。 眼泪随着汗水不断滑下脸颊.鲁迪仍旧没有转移视线。 帕库斯开始加速,而她的忍耐也即将来到极限。 她知道帕库斯在等待什么,游刃有余的男人还有余裕能够配合她。 『完蛋了……』『要在……』『鲁迪面前……』「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挤出所有气力的淒厉叫声,颤抖的双腿涌出淫水,同时帕库斯也抖了下身体将他的子嗣注入其中。 什么流出,又有什么流入,随后一同顺着重力滴落,翻白双眼的希露菲失去意识,只剩下她的双腿仍在帕库斯的手中抽搐,从其中流出的白色浓稠液体可谓是第一次成为了征服的代表。 他将希露菲放了下来,让她自然悬吊在房间中,解除了房间的单面镜.「果然看到鲁迪就冷静不下来了」帕库斯拨开希露菲的眼皮,确认对方已经真的晕过去。 随后他将希露菲的双腿架起,让她再次面对镜子敞开双腿,并将她的双穴塞入圆柱体,将希露菲留在了房间里.而鲁迪那边,知道帕库斯那边已经结束的金发少女再次走到鲁迪面前,而在鲁迪面前的墙壁上用钢钉钉着一把钥匙,而她刚刚只不过是命令鲁迪必须一直看着钥匙罢了。 「好啦,看得很不错喔!」金发少女发出雀跃的声音,而听到主人各位高兴的鲁迪也露出笑容看向她:「那就该给你一点奖励啰」说完,少女把鲁迪轻轻放倒,用勾人的嘴唇叼起挂在墙上的钥匙,在鲁迪期待的表情下用嘴巴替鲁迪的贞操环开了锁.随后少女坐到鲁迪身上,趴伏,伸出湿嫩的舌头从脸颊一路滑过,到了耳畔边:「尽情地做吧,公狗」得到主人用诱人无比的声音许可的鲁迪大吸一口气,双手抱住少女的宽嫩屁股,而少女也从不等待男人的使用,自己对上了鲁迪半刻便涨起的肉棒,将其用自己肥嫩的蜜唇通通吞下。 难得享受久违性爱的鲁迪死抓着少女屁股用力撞击自己的鼠蹊部,而少女配合着他,调整着每一下的位置,让身下的男人能够用她的身体得到最佳的体验。 「主人……我……」鲁迪发出颤抖的声音,按耐许久的他很快就来到了顶点,但却被少女用一根手指封住了嘴,让他含着自己的手指:「呜嗯……嗯嗯……」鲁迪像个婴儿一般吸吮着手指,放松下来的他不再用力抓动少女,开始让少女掌握每一次插入与抽出的速度与频率。 他用肉棒感受着少女肉穴中的每一寸,他享受着内壁挤压肉棒带给他的快感,享受着频率不一而导致的快感高低峰转变。 「来吧」少女开始用最快的速度拍击他的鼠蹊部,并用酥麻的耳语告知他:「就是现在」听到少女的肯定,鲁迪放松下体,积蓄已久的子嗣终於得以从他的肉体中脱出,并用少女首次看见的量涌出她的蜜穴。 少女缓慢地将肉棒抽出她的骚穴,并坐到了鲁迪的脸上,而鲁迪也根据记忆伸出舌头开始舔舐主人的蜜穴。 「真乖……真乖……」金发少女再次将反魔法项圈戴回鲁迪脖子上,而鲁迪的眼中没有丝毫反抗。 #「呜嗯……」强光射入希露菲的眼睛,让她挣扎地拨开遮掩在她眼球前的面纱。 适应光芒后,三面墙壁、一面镜子与赤裸全身张开双腿的自己。 「这里是哪里……?」希露菲四处张望,四肢都被吊起的她只能观察四周的环境,她似乎被吊在了一间用来……性玩乐的房间?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她不知道是谁的人……或者说不是人,至少他脸上的烧伤很难让她觉得眼前的人还活着。 「请问……这里是……?」希露菲向男人发问,而面对这样的问题,男人愣了半晌。 「你不记得了吗?」男人温柔地走到她面前,用手撩开她的头发,用手背感受着她的额温……不过他真的感觉的到?见到男人对自己似乎没有敌意,希露菲对男人的问题摇了摇头,随后男人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肯定是刚刚太激烈了」男人从身侧抱住她,温柔地顺着她的头发:「对不起」「没……没关系……」尽管有些奇怪,但男人的靠近却让她的身体微微发热,这种感觉并不糟糕吧?希露菲看着男人将自己放了下来,牵着她的手走出了房间,并跟她说了自己为什么会晕过去的原因。 那是因为身为女朋友的她提议要来这里玩一些「不一样」的玩法,所以他们到这里来玩调教,但他下手有些太重让她晕过去了。 而他边说也边抚摸希露菲的小腹,微微的酸痛似乎也在提示着她,男人所说的事情确实发生过.「我会负责的」男人忽然地说:「如果你忘了什么的话,我会帮你找回来的」少女应允了。 #帕库斯的密室大门再次被打了开来,帕库斯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等着开门的那人穿过黑幕来到他的面前。 不过瞬间,两个人影穿过黑幕,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走过黑幕,大流士用力抽打身边奴隶的屁股,而得到信号的奴隶随即脱下遮掩用的风衣,跪趴下来对着帕库斯翘起屁股,并将连结在她项圈上的绳子双手反托给了身后的大流士。 「你该不会要告诉我这东西是第二王女吧?」帕库斯露出邪笑,他当然知道眼前跪在地上翘着屁股的奴隶是爱丽儿,就算她被戴上头套他也肯定认得出来。 「曾经是,不过现在她是其中一个奴隶罢了」大流士满意地说,将脚踩在了她的双穴上摩擦:「你也不差啊,不愧是计画的提出者啊」在帕库斯的右侧,是单脚跨过他右腿的洛琪希,娇小的身躯被帕库斯单手抱住,侧着身让帕库斯用肉棒抽插;中间,也就是在帕库斯的办公桌下,再次失忆的希露菲安份地做好她身为「女朋友」的责任,蹲在办公桌下用嘴巴舔舐、吸吮肉棒根部之下、提供子弹的弹药包;左边则是刚摄食完春药的艾莉丝,露出彻底放松的表情让帕库斯用两根圆柱体玩弄她不曾乾涸的骚穴与后庭。 「那你的计画应该只差一步了吧?」大流士如此问道。 「是啊」「只差最后一步了」在他们谈话的同时,大字型被拘束在墙壁上的鲁迪双眼无神,除了被折磨之外什么都不知晓的他,也根本不清楚自己即将迎来最痛苦的折磨与结尾。 「那就交给你了,人神说之后没我的事了」大流士再次替爱丽儿穿起风衣,而穿起风衣的爱丽儿也恢复了站姿:「啊不过记得之后把艾莉丝送来让我用一下,我之前可是很想把她纳为奴隶之一的」帕库斯笑了一下,点头答应。 「那我就先离开了,还有一些『麻烦』得要处理」「麻烦?」听到大流士特别强调了麻烦二字,帕库斯自然多询问了一些。 「有些想消失的人主动找上门来了,这样说应该可以吧」大流士说完之后露出窃笑:「鲁迪的朋友也不乏好苗子不是吗?」帕库斯又笑了出来,说:「记得在计画内的得要留给我。 其他的就随便你吧」「好好——」得到了答覆后,帕库斯面送大流士离开了自己的密室,留下帕库斯、三个处刑台便等待上台的道具,与被关押在调教房内,等着被处刑的主角。 「所有事情就到此结束吧」「鲁迪乌斯」纯白的房间,自大门朝内排序燃起的灯,尽头,是那个即将复仇成功的男人。【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在其他的世界线拿出真本事(第三卷《希露菲》03) 第三卷《希露菲》终焉期「归於虚无」&后日谈2021年8月12日最终章夜里,一行人离开了阿斯拉王宫.帕库斯坐在了由三位少女所构成的椅子上,而随行的金发少女则坐在了鲁迪的背上。 他们四人都被戴上了全套的拘束器与玩具,以最为屈辱的方式迎来彼此最后的结局。 过了几天,木轮滚过慢慢被踩秃的草皮,此时是下午时分,布耶纳村难民营的人们看着一辆奢华的箱式马车不急不徐地通过,纷纷抬头想要从车窗看到里头前来拜访此处的人究竟是谁,但全黑的玻璃则让他们不得其门而入,只能看着马车通过布耶纳村,往远处的山陵驶去。 布耶纳村外的一个山丘上,蓊郁的大树如众人的记忆般矗立於丘顶,翠绿的草、碧蓝的天、绯红的蝶,一切都和幼时的记忆一模一样,就好像是这里从没经历过灾难一般。 但那也只是曾经没有经历过灾难罢了。 马车在山丘边停了下来,门被帕库斯轻轻推开,最先探出车厢的正是与开门的帕库斯手牵着手的希露菲。 她看了看车厢外的风景,一阵凉风吹过,身上只穿着一套纯白情趣婚纱的她感到丝许凉意,尤其是她镂空的三点处更是被徐徐微风吹过,让她早已被玩弄到无比敏感的私处感受到额外的搔痒感。 在希露菲下车后,接着才是在她身后牵着她手的帕库斯。 在帕库斯下车后,他还在马车上的那只手上握着两条锁链,锁链的另一端便是洛琪希与艾莉丝.由於艾莉丝在今天之后就会暂时转交给大流士,所以她今天带上了将在服侍大流士时穿的红黑色女仆装,而帕库斯觉得既然都带上了,就乾脆穿着好了。 在那件三点留空的女仆装下,是被安装上许多性玩具,与希露菲不相上下的的敏感身体.而洛琪希则穿着用她曾经的法袍制作的新衣服,由帕库斯重新设计,让整件法袍更加贴合洛琪希小巧精緻的身体,想当然尔,身为奴隶的她自然也没有将三点隐藏在布料之下的资格,私处与其他两人一样被暴露出来。 最后则是鲁迪与金发少女,全身赤裸的鲁迪还被矇着眼、塞着耳塞,他像狗一般四肢落到了地上。 他能用他的膝盖与手掌感觉到这里是一片草原,但两眼一片漆黑的他根本不知道眼前究竟是什么状况,只能顺应着从脖子来的拉力向前爬行。 六人一步步来到山丘上的大树边,搭建专属於鲁迪的处刑场。 这地方是洛琪希和帕库斯说的,她说这里是鲁迪第一次走出家门来到的地方,也是鲁迪学会豪雷积雨云的地方。 而他也从希露菲时不时会恢复、但已经被他用谎言改造的破碎记忆中得知,这片草原也曾是她与鲁迪幽会的地方。 而这种充满鲁迪美好回忆的地方,正适合用来作为刑场。 大树旁,帕库斯坐在他带来的木制王座上高傲地鄙视着他眼前的一切,不管是下半辈子都只能趴伏在地上等待他命令才能像现在这样翘起屁股的洛琪希,或是在他身侧穿着红黑女仆装、一边被圆柱体狠狠抽插到高潮脸一边卑躬屈膝地服侍他的艾莉丝,又或者是现在正大开双腿,穿着婚纱跨在他双腿上露出羞耻表情摇动小屁股的希露菲,他冰冷的眼神鄙视着他现在拥有的一切。 他对於这些获得没有多少喜悦,因为他早已习惯了获得。 他真正不习惯的是被掠夺、取代、看不起,而这一切的来源都源自於现在全裸身体狗爬在他眼前的鲁迪乌斯。 洛琪希对他的轻视、他得知自己真的不如对方的忌妒,他没有能力、天赋去得到那些,而他却又无比期望自己能够拥有那一切,不管是师傅对自己的肯定,又或者是在被轻视后超越对方的成就感。 但他什么都没有得到,他没有洛琪希的称讚,也没有后来居上的龟兔赛跑剧情,有的只是一次轻描淡写到不行的卑微死亡。 而这样的他得到了第二次机会,神给予他第二次机会,让他沐浴在肉体濒临崩溃、烂肤半身的痛苦下寻求复仇。 而他就要做到了。 他不要当那个什么都得不到的人,而是能够得到一切的人。 为此,他要彻底掠夺鲁迪乌斯的一切。 狗爬着的鲁迪被身后的金发少女踢了几下屁股,被迫一跛一跛地爬到了特定位置。 随后,他的眼罩与耳塞被少女拿了下来,下午的阳光对早习惯暗无天日的他是多么刺眼与不习惯,而他慢慢开始习惯,并重新观察眼前的世界,但在他眼前的并非是重获新生的美好,而是如同地狱绘画一般的场景。 「鲁迪乌斯,失去一切的感觉」「怎么样啊?」帕库斯说完,看着鲁迪逐渐複杂的表情,露出狰狞的笑容,袒露出真正的喜悦。 「帕库斯啊啊啊啊啊啊——」鲁迪看到三个女人用如此羞耻的姿态服侍着帕库斯,怒气冲上了脑,双腿蹬地冲出想要攻击坐在座位上的帕库斯。 但下一秒,金发少女从背后抽向他背的一鞭,却让他顺应已成奴隶的本能地跪回了地面:「你……为什么!」他同时困惑着两件事,第一是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只不过是一鞭就无法使唤,第二是她们三个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狗就该有狗的样子,给我跪好!」身后的少女语带愤怒,再次抽打到他身上的一鞭再次让他试图蹬地而起的腿跪了回去:「你这公狗哪来的反抗意识啊?」「鲁迪……对不起……」趴伏在地上的洛琪希抬起头,失神的双眼看向同样在地上的鲁迪:「我们都一样啊……包括你……」「身体都已经没办法抵抗自己的主人了啊」洛琪希刚说完,没被允许说任何话的她,插在骚穴上的圆柱体被帕库斯用脚踩了进去,并同时注入魔力,让方才毫无表情的蓝发少女露出满足的淫靡姿色:「啊啊!主人……又打倒……哦哦……」看着趴在地上、翘起的屁股不断颤抖、露出快乐表情的洛琪希,鲁迪再看向站在帕库斯身边的艾莉丝.他眼前的艾莉丝已经失去所有傲气,根本不像是那个高傲的少女。 她温柔地看向帕库斯,用久经训练的双手替他按摩,并任由那两根插在自己屁股里的圆柱体一次次把她玩弄到高潮,露出可耻到不行的高潮脸。 而希露菲就更不用说了。 「啊啊!在其他人……面前……啊嗯!好害羞……啊啊!」希露菲根本认不出眼前趴伏在地上的落魄少年,她听从她「丈夫」所请求的玩法,在这个陌生人的面前坐在帕库斯的腿上,敞开自己比起其他两位奴隶都要白皙、纤细的双腿,露出在那之间娇嫩且稚气无比的小穴,一上一下,让那娇处从口至喉服侍帕库斯的肉棒。 「你这……啊啊!」再一次的抽打让鲁迪回到现实,他的怒气、怨恨、痛苦,都没有意义,只要身后有主人,在她的命令下都毫无意义.金发少女拉住鲁迪的项圈,硬是把他拉起来逼着跪在地上,甩动长鞭,让他的双腿稍微分了开来,露出双腿间看到眼前少女淫艳模样而自然挺起的肉棒。 金发少女从他身后搂住他,那对诱人无比的巨乳贴在他的背上磨蹭,细微精緻的呼吸在他的耳畔低语,而她的小手反握住他的肉棒,细声说道:「小公狗,让主人帮你……」「在她们三个人的面前射精吧」妖艳妩媚的耳语与情色不堪的邀请,换做平常,鲁迪肯定会觉得心痒难耐,一下子脱得精光奔向少女的怀抱,与她大战一番。 但在这种场景下,在自己所有心爱女性都被他人玩坏的场景下要他射精?这种要求只有恶魔才做得到。 但他在做这些思考的时候忘记了一件事。 「不要……我才……啊啊……」少女才刚开始搓动,鲁迪便发出舒畅的喊声。 他也不过只是拥有一具被玩坏肉体的男奴罢了。 「我说了,在她们面前射精」少女继续在他耳边耳语,命令了他,湿嫩的声音配上时而轻抿的唇让他难以招架,更何况还有那对在他背上磨蹭的柔嫩乳房与灵巧的手,距离他崩溃只剩下一步。 只要再一步,再一点点刺激,早就被玩坏的鲁迪就会彻底崩溃,成为这幅恶魔构图的一部分,并与在场的所有人一同用彼此的脑海记下这一瞬间.少女空闲的另一只手从他的胸膛慢慢滑下,经过胸肌、人鱼线、鼠蹊部,最后来到了下缘,在肉棒底下垂挂的袋子。 「住手……我不要……我不要在……」知道自己已经距离最不希望出现的场景不远的鲁迪只能哭着哀求,哀求在他眼前坐在座位上冷眼看他的帕库斯。 双手同时搓动,才刚露出哀求表情的鲁迪,表情瞬间被射精瞬间带给他的快感冲垮,但那哀求还没来得及褪去,於是他的脸变成了哀求与愉悦并存的丑陋模样。 而与此同时,一道白浊的弧线亦从鲁迪的下半身射出,洒落在他前方不远的地面上。 鲁迪丑陋无比的表情还没能转换回来,下个瞬间,他的头就被身后的金发少女斩了下来,将他的表情永远留在他崩溃的那个瞬间.三个少女看到眼前的情景,面不改色地继续她们的工作,洛琪希乖乖地跪在地上翘起屁股、艾莉丝继续露出淫靡表情服侍帕库斯、希露菲持续着她一上一下的活塞运动。 被喷涌出的血滴满全身的金发少女向帕库斯点头,冻住鲁迪的伤口止血后,便把屍体拖离山丘,离开她们眼前。 「终於……我终於……」帕库斯满足地想着他刚刚看到的那个表情,那个绝望无比的表情,那个丑陋无比的表情,他当时失去一切的时候肯定也是那样吧,如果他什么都不做的话,所有人都会来让他露出那种表情的吧。 他露出无比满足的表情,那表情他无法自知。 但无比丑陋。 帕库斯双腿一顶,受到突如其来地冲刺的希露菲淫叫了声,随后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正在被爱人的子嗣填满,露出更加满足的表情。 属於他的复仇,终於告一段落了。 #「哈哈哈哈哈哈!」纯白空间里,化作人形的人神在电视机前快乐地大笑,毕竟这个死法是他在所有时间线里见过鲁迪最可悲的一种死法了。 空荡荡的空间里,人神扭曲的笑声蔓延整个空间,直到他停止后的片刻才停止回荡.他吸了口气从盘坐起身,准备离开这一个时间线。 但他却发现他做不到。 正确来说,是这部分的「他」的意识与原时间树的「他」的意识分开来了。 这让他非常困惑,因为就他的了解,这种情况不应该发生。 所谓的时间线,从根本上来说,都是从一个点开始延伸的。 从时间这个概念出现的那一刻,每一个选择、每一个变数都会导致一个又一个不同的时间线分歧。 而这个纯白空间正是能够观看时间线的场所,但称其为场所也有些不精确,应该说是处於这个时间区的人神为了观赏时间线的乐趣与接待灵魂的方便性而实体化的一个空间,其存在会依照所处时间区的人神的想法而更动。 而时间区?这就要说到取代机制了。 正如人神所知,他本身会在通过时间线的一个点后被完全替换,而无数的时间线都会有一个他将被替换的点,将这些位处平行时间线的点连上,便是他这个意识的一面无法逾越的墙。 也正如他的存在,他也是经由取代而来,所以在这面墙之前,也有一面属於前任人神的墙。 这两面墙之间所包含的时间线区块便是现任人神意识所能控制的时间区.长久以来,人神都在寻找着能够突破这面墙的方法,他试过提前杀害神子、误导诞下神子之人,但这些都没有作用,那面墙始终存在,就像是一个比他更高的意识替他所订的命运.而鲁迪的到来则完全改变了这一切。 这个不属於这个「世界」的灵魂搅乱了原有的命运,墙也被他拉近或拉远,这让他开始思考利用控制鲁迪的命运突破「墙」的方法。 他失败又失败,失败到他已经有些半放弃改变命运的想法。 直到这一刻,他知道命运是可以改变的,但他却没办法把这个方法带去给自己。 「哈啊……哈啊……」本该取代人神的菈菈,一抹青色的灵魂,在一面全透明的墙后望着他。 同样观测了这个时间线,并被这条过度偏折的时间线影响的她不再是在其他时间线中能够取代对方的新人神,而是脑袋里被洗入对他忠诚思考的、打从出生起就被培养好服侍他的性奴。 人神他从没有想过这个方法,而原时间区的他也不可能会知道,因为在这个时间区扭曲到要被「世界」剪除的同时,在这个时间区块的他与前面将替代他的菈菈,就已经不属於原时间区的整体意识了。 他认为自己必将败北,过了那条线之后自己的意识必然被取代并尝试反抗命运,但在这个即将被剪除的时间区内,他反倒坚信反抗命运这件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因为一旦出现了过於扭曲的结果,那条时间支线就会被更上位的「概念」剪除。 也就是说,位在时间区内的他能够观测到的时间区是早被那个「概念」剪除过后的结果,而在该时间区外的他就只有在观测完并知晓不可逆的命运后,直面必然抵达的剪除。 真相终於被解开,人神反倒如释重负。 也许是当前的意识即将被剪除的豁达,又或者是知道身为神的自己居然也是命定论标的之一的无奈,他感觉不到对命运的愤怒。 毕竟对无法更动的事物愤怒,就跟一出门对着必然存在的空气、太阳愤怒一样的毫无意义且愚昧不堪。 但在一切消逝之前,他至少还有一件事情能做,一件如果被原时间区的他观测到肯定会无比爽快的一件事。 他缓步走向那面本应宣判他消逝的那面墙,纯白的灵魂与纯青的灵魂隔着一面墙相望,渐渐地,两个灵魂化作人形,变成他们在成为神之前、自己最为自信的模样。 纯白的灵魂变成了一个身高约莫一米七的少年,一头乱糟糟的棕色长发鲜经打理,脸上有着好几道在战场上得来的伤疤,肉体更是因为长年处於战乱中而枯瘦,但不变的是那双赤红的眼眸中无止尽的戏谑.纯青的灵魂则是变成了一个成年体的半米格路德族女性,那外表不免让人想起其生母洛琪希在百年后成长为成年体的姿色。 她有着一头海蓝色的长发与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温柔的眼神中充盈着一股被封锁不知多久的媚。 两位神同时对墙伸手,那面墙逐渐融化、消逝,墙的另一边的女性主动把她所拥有的一切放弃了,於是分隔两个时间区的墙不再需要存在了,两个时间区皆归於一个灵魂所有。 「我将……不应属於我的力量归还给您了……」菈菈露出满意的表情,准备迎接他们两人在死亡前的最后一幕戏。 「请您把无尽时间中无法跨越墙的怒意……」「宣泄到我的身上吧」人神对菈菈的邀约没有口头回应,咬牙便推出一掌将她用力打出。 被狠狠拍飞的菈菈发出痛苦的闷哼声,随后她发现自己突然停在了一团软质之间,那是一团白浊色的软质,将她嵌入其中,并拉成平躺姿态,张开并抬起那双白皙长腿。 下一刻,迎接她的并不是人神的临幸,而是软质用力拉伸她四肢对她造成的痛楚。 在这痛楚之下,出现在她双腿间用腋下夹住她长腿的人神,才把祂的肉棒用力塞进因为被虐待而湿润的蜜穴。 祂用力抽插,在其间宣泄愤怒,聆听必然取代自己之人所发出的哀嚎与淫叫夹杂之音,祂的愤怒,祂的无奈,祂不愿死亡的恐惧,都随着祂的强暴藉由祂的下体与软质对从不反抗地面对惩罚的菈菈倾泄而出。 空间慢慢坍塌、纯白逐渐压缩,时间区正在被「世界」所剪除。 这里是不存在的时间区,一段被扭曲的时间线。 空间消失、声音消失。 最终,这里什么都不剩下。 后日谈【塞妮丝x莉莉雅】她们两人几乎是被同时运抵阿斯拉王国的。 已经成了废人的塞妮丝不需多做调教,反倒是身为女仆的莉莉雅非常没有身为女仆的自觉,让帕库斯多了一些条件上的挑战,但帕库斯并没有要将她们作为奴隶留在自己身边的打算。 「既然她不能动了,那你也跟着她一起吧」在留下这句话之后,帕库斯便开始了对眼前两位鲁迪的母亲的改造。 「哦哦……哦哦……嗯哦哦……」整点到达,帕库斯的眼前、大门处响起了不规整的淫叫声。 「八点了吗?」正在处理文件的帕库斯抬起头看向他的「时钟」。 在这间地下、暗无天日的密室,最缺乏的便是对时间的正确感知,於是拥有一个能够精确报时的时钟是不可避免的。 於是在密室的两边,两位鲁迪的母亲蹲在石柱上,头部以下的身体部位,除了她们偌大的乳房外,皆被特殊的涂料牢牢固定在石柱上,并被迫摆出开腿蹲姿、一手比出开心手势、一手指着插着定时启动的圆柱体的蜜穴。 她们分别被放置在大门的两侧,整点一到,两人插在蜜穴里的圆柱体便会全速启动,将她们俩很快玩弄到高潮,成为这间密室的两个人体时钟。 【爱夏】跟着母亲一同被绑架的爱夏成为了阿斯拉王国的女仆长,但这只不过是名义上的。 爱夏知道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主人都被眼前的男人囚禁了,只不过不知道在哪里.而对方以自己母亲的性命做要胁,要她在王宫里当名义上的女仆长.这里的士兵,或者说知道她真实情况的士兵,可不会对她手软。 帕库斯只不过是嫌她还太过稚嫩,要把她纳为奴隶还太早了些,於是先把她丢到了王国里逼着她当女仆长.但知道实情的士兵们却以此为要胁,告诉她如果不听话成为他们的肉仆的话,就去跟帕库斯告状。 不知道他们到底会不会这么做的爱夏根本不敢赌他们真的这么做的可能性,只好乖乖听话。 於是乎,爱夏除了成为了帕库斯派给她的女仆长职位外,还顺带成为了士兵们的肉仆,在他们有任何需要的时候,掀起再也不曾穿过内衣裤的女仆装,用她稚嫩的小穴替他们排忧解闷。 但在每次侍奉之时、被囚禁於宿舍之时,她便会怀着渺茫的希望,希冀着有那么一天能够把她的母亲与哥哥从阿斯拉王宫里拯救出来。 只不过她还尚末看到前路的一片无望就是了。 【诺伦】在魔法大学担任学生会长的诺伦起初并没有被波及,直到她在第一段任期结束后被校方通知家中状况,所有事情才急转直下。 身为鲁迪亲人的她并没有被放过,阿斯拉王室通过其影响力让她在第二任期落选,并散布其在校外的淫乱谣言。 而在众人以为她会出来澄清谣言之际,诺伦却毫无声息地从魔法大学消失了。 气急败坏的她在知道这一切是阿斯拉王国搞的鬼后,想要去找新上任的学生会长对质,但却被对方设局绑架带离了魔法大学.帕库斯给他们的指令并不包括如何处置诺伦,於是他们将她转移给了奴隶商人赚了一笔.被卖掉的诺伦辗转来到一座废城,这里是所有犯罪的集中地,而她也将在这里,看将她买走的人究竟是谁,来决定她的后半生究竟如何了。 【妮娜x伊泽露缇】知道自己的好友被卷入阿斯拉政争而被秘密死刑的两人完全无法相信,瞒着所有人开始调查这件事,并靠着伊泽露缇在王宫里的线人成功掌握了事件的部分真相。 但前来向本应独自在办公室的大流士质问的她们却早已被线人出卖,并被埋伏在房间里的水神一瞬间击晕。 等她们再次醒来,自己的四肢已经被大流士以大腿贴小腿、上臂贴下臂的方式牢牢捆住。 和她们的朋友相同,两人一同被拘束进了机器中,背上的固定柱由她们再也不需要的佩剑铸成,每时每刻摄入春药、刺激蜜穴,并先后觉醒身为雌性的本能,在性快感的刺激下宣布屈从大流士。 就此,阿斯拉王国境内最强的三位女剑士,在同日趴伏於大流士臃肿的双腿间,用她们曾经不可一世的面庞,为了丝许的春药出卖所有尊严,口口声声羞辱着自己,并用自己锻炼半生的肉体服侍眼前任何能够给予她们春药的男人。 【莉妮亚娜x普尔塞娜】看到鲁迪死刑的宣告,两人感到难以置信并展开调查。 动用了她们身为兽族公主的地位,探查到了大流士等人的秘密聚会,并潜入其中尝试截获关键讯息。 身为宴会的宾客,她们自然不能显得太过奇怪,於是与部分大流士放出的男奴性交,并按耐住身为兽族的性欲,等待关键证据出来的那一刻。 终於,她们看见了本应死亡的爱丽儿,作为大流士的奴隶跪在地上替一个又一个不同男性吸吮肉棒的模样,大概知道鲁迪等人可能还没有死,但她们却没有办法带着这个消息离开宴会。 大流士早已知晓她们两人的到来并设下陷阱,从空中散佈的针对兽族的春药让她们两人无法忍耐性欲,当着所有人的面发情,在宴会中成为了众人的点心。 被轮暴到失去意识的两人,四肢被石头彻底封印,被捕获的她们也成为了大流士收藏间中,如同爱丽儿一般不可多得的高级性奴。【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