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劫(H)》 分卷阅读1 第一章 楔子(1)-警兆 女孩近来有一种诡异感。 仿佛有双眼睛,无所不在,窥视女孩一举一动。无论学校还是家里,无论走路、吃饭,还是洗澡、睡觉!女孩甚至开始每天穿衣沐浴——自从某日沐浴时觉得有视线梭巡她每寸肌肤以后。 女孩无数次说服自己不过心理作用作祟,可那汗毛倒竖脊背发凉的感觉无论如何挥之不去,如影随形…… 一切,开始于十多天前——那个穿黑裙的女子以近乎惊悚的方式消失在女孩面前!——现在想来仍像是一场噩梦。 那是一个平常日子,梅雨季节常有的那种下着雨的傍晚。潮湿的、晦暗的糟糕天气,纵使女孩那明朗如夏日海岸的白蓝水手校服装与红艳如朝霞的雨伞也冲不淡半点阴霾。 她如平时一般离开补习班回家,步履匆忙。 若是回家稍晚,父母怕会出来迎她,而天气这样糟! 即使补习班离家那样近,即使女孩已是小学高年级生,父母依然为她担忧,他们溺爱她。 女孩却为此深深汗颜,她不配这样的溺爱。 补习班并不高级,只是给功课至糟糕学生提供基础帮助,以防留级。见识过同班同学为成绩挨父母训斥而愁苦,女孩懂得自己不是好学生。 父母从不为此责备女孩,只说实在跟不上大可重读,倘若同学为此对她不友好更可转校,哪怕搬家也没关系,女孩听后愈发汗颜,也愈发用功,却每每事倍功半,全然无用。 那么,至少,这样糟糕的天气里,她该当早点回家,不叫父母冒雨出门迎她。这样想着,女孩不由愈发加快了脚下步伐。 女孩成绩堪忧,行止却极规矩,这一区又向来秩序井然,人行道上亦划出路标指引行路方向,女孩认真按标记指引右侧通行。 如此规矩的行走,对于突然冲到面前的人,谁都要有些恼火的,女孩今日便遇到一个。 彼时,同样步履匆忙的两个人正正撞个满怀。女孩身形纤弱,当即跌坐到石板路上。朝霞色雨伞掉落水洼,海蓝色短裙与及膝白袜溅满泥浆,手掌上更是传来火辣辣的疼。 即便有女孩匆忙赶路的因素在内,会发生如此事故,绝大部分责任也因对方不守规矩的逆行所致。女孩半是委屈半是气愤看向对方,质问的话却没有机会说出口,盖因那人双手掩口一脸惊疑看着她。 那是一个着黑色裙装的女子,灰黑色,仿佛想要在这样的天气里隐藏自身而特意选择的保护色。 女孩从地上狼狈起身。虽是小学高年级生,却仍是豆丁身材,矮足对方两个头。两人就这样一仰一俯间,大眼瞪小眼。 输掉身高便输掉气势,对方瞪大眼睛的样子好似反要同她算账。女孩深知自己讨不到好,无论体力还是智商,不禁后退半步,打算拾起雨伞安静离开,就此息事。 黑裙女子却不给女孩机会,两步冲到近前,双手捉紧女孩双肩,急促说道: “云芸……你是云教授的女儿云芸对吧?……救我……云芸,你父母在哪里?请他们救我!……不,不对……别管我!你们快逃,快!” 低低说完这一串语无伦次的句子,黑裙女子如触电般松了手,几乎是将女孩推到一边,接着紧张扫视,双眼慌乱却无神。随即丢下女孩继续匆忙前行,好似刚才两人的交集从未发生。 可是女孩清楚听到对方准确喊出她的名字,尽管自家父亲并不是什么“教授”,女孩也要问个明白——虽然有的时候,她会很恍惚:云芸真的是她的名字?她的脑袋不灵光,父母说是那便一定是,又有什么可怀疑的?哪怕自家父亲真不是什么“教授”。 然而,不待女孩追去,一辆一如这天气般的暗黑色系房车自女孩身旁驶过,毫不减速的。这一次,女孩雪白蓝领上衫亦被高速行驶车辆飞溅一身泥水,真正好不狼狈! 视线下意识追随那辆房车,却见房车骤然停在黑裙女子近旁,车上接连下来五六个黑衣男子围堵住女子所有去路。女子身子簌簌发抖,失去理智般试图退开身侧的黑衣,却被迅疾捉住手脚、捂住嘴巴,最后一个手刀落在颈项,终于晕厥,被拖上了车。车子倏忽消失在雨幕中,离开那刻,好似有目光透过暗色车窗,如有实质般扎在女孩身上,令人不寒而栗。 最可怖的,街上纵然下着雨,天色却未晚,周遭稀稀落落却很是有些个行人,却仿佛完全没有发现刚刚那幕。 女孩呆呆伫立当场,扎了根般动弹不得,周身被雨浇的透湿,却不觉得冷,久久,直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温软细棉衬衫质地滑过脸颊,淡淡熟悉烟草味道流入鼻端,女孩知道这是父亲胸膛,父亲来迎她回家。 身体此时方才懂得发抖,抬起头急急对父亲道:“爸爸,有个姐姐……被人捉走了!她……让我们逃!”含着困惑、迷茫、恐惧的声音越来越低,尾音近乎消逝,微带着哭腔。 父亲一如平日沉稳,一手揽女儿入怀,一手轻抚女儿头顶,轻声安慰:“不怕不怕,爸爸妈妈会处理,芸芸不要怕。” 女孩顿觉心安,却发现头顶不再落雨,原来一柄大大橙黄雨伞如太阳般正罩在头顶,伞柄握在母亲手中,朝霞小伞亦被母亲拾回。 父亲接过伞柄,母亲揽过女孩,一家人躲在大大橙黄雨伞下踏着积水的石板路步行回家。 事情由父母接手,报告警方抑或其他,自此与女孩再不相干。偶尔女孩会想起那着黑裙的窈窕身影,她是否脱险?是否平安?问起父亲,只说已交由警察处理,尚无结果。女孩却觉得父亲眉间有隐隐不安流过,便不再追问,以免父亲烦心。 除却女孩糟糕至极的学习成绩,云家实在是幸福家庭。小小三口之家住独门独院小小三层楼阁,家中一应杂事有保姆阿姨照料,父母只管专心工作及宠溺女孩。 母亲在院中植满花草,鸢尾、蔷薇、雏菊,一簇簇一丛丛,姹紫嫣红开过一季又一季。 父亲在花丛中竖起秋千架,又找人掘出一池水塘,养上鱼儿与睡莲。 两人总怕女孩念书辛苦,时时哄她去院中秋千架玩耍。女孩总是不肯,毕竟功课那样差,玩耍是不负责任行为。母亲气急,直叹女孩年纪不大,为何总像小小道德先生。父亲便帮腔:你这样的年纪,玩乐天经地义,责任都是浮云。所以,其实,糟糕的成绩完全不影响小家的幸福,只要女孩也学父母般满不在乎。 父母言论令女孩瞠目,只得时时妥协去院中,倚在秋千里轻轻荡着,一边念些闲书,一边照父母心愿多多欣赏四时景色。 闲书也是父母特意备下,没有大部头或原文书,全是带图画的小册子,且一水儿喜乐收尾,决计见不到化作泡沫的公主、破碎的铅心和冻死的燕子……女孩有时会狠敲脑袋,想:为什么会觉得世上有会变成泡沫的公主?究竟从哪里见到过?脑袋里怎会生出这种奇怪想法?真是 - 分卷阅读2 见鬼! 女孩房间在二楼,全不似十多岁小大人居所,更像幼龄女童的公主房,一室的粉白粉蓝色调,只因女孩喜欢。父母纵容她不必长大。房间墙壁不知用了何种特殊涂料,日间看是蓝天白云,晚上自动幻化作星月漫天,宛如梦境。墙外长了常青藤,粉紫色喇叭花时常爬上窗沿,窗外对了庭院,对牢繁花与古木,端上一杯茶,便足以舒舒服服发一个下午的呆。 他们甚至纵容女孩夜半抱着熊宝宝跑去父母房间同睡,直到女孩自己再也不肯。两人大叹无趣,失望之极,竟不时拖着女孩开夜谈会,直到三人一齐昏昏睡去。 近乎无赖,全无做人父母的自觉,却让女孩感到即安定且幸福,却又时时心绪不定。不会有哪对父母比自家爸妈更爱孩子,幸福理所当然,可是或许是太过幸福了,幸福到无法心安理得。心头总有阴霾挥之不去,全无理由,于是无法向他人提起。 特别从那个雨夜开始,女孩便觉再无宁日。好似总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目光一如那日车中射出一般如有实质,如影随形! 女孩却再不肯同父母提起,毕竟一切可能不过心理作用作祟。功课永远吊车尾,女孩已经自觉是问题少年,决心不再给父母添麻烦。 可是事情越来越糟糕,生活当真不再平静。 第一章 楔子(2)-噩梦与灾劫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一章 楔子(2)-噩梦与灾劫 先是周围治安渐渐变差,放学路上开始有不良少年勒索学生钱财,女孩更是成为主要对象。成绩差、性子软糯、瘦小如一年级生却有着高年级名义的小豆丁,自然是坏学生下手首选。 几乎每日放学都有数人拦住女孩去路,他们形成小小包围圈,女孩瘦小身躯推来攘去之后,往往被摘走书包,文具散落满地,零用钱搜罗一空。倘若一无所获,总要将女孩推翻在地才肯离去。 父亲工作却越来越忙,有时几日不见人影。接着母亲似乎也陷入麻烦。只有早上匆匆见到父母一面,晚上再也无人迎女孩下学,家中只剩保姆阿姨照顾女孩晚餐。 女孩愈发不愿给父母添麻烦,不愿报告被坏学生骚扰状况,于是一味哑忍。 日渐频繁的勒索骚扰、不断持续的沉默哑忍当中,时间照样流逝。晃眼个把月,时令已然入秋。 事情不因为女孩的忍耐有任何好转,而是更加糟糕且诡异,身体也渐渐不对劲。 一开始女孩觉得身体时时被人碰触,哪怕从头到脚穿戴齐整,哪怕身边没有半个人影。女孩告诉自己一切不过自己错觉,就如那如影随形的目光一般!加之身体一向孱弱,便又以为是放学时被推攘的多了,导致身体出现不适,直到有一日开始做奇怪的梦。 梦里仿佛呆在一个陌生房间,斑驳灰白天棚上一盏白炽灯明晃晃挂着,高大男性躯体覆在她的身上,时而贴合时而分离,如此起起伏伏。早上起来,腰腹隐隐酸痛。 女孩以为是没有睡好,可是自做了怪梦那日起,无论白日或晚间,腰腹时常会觉得一阵隐隐酸痛,身上不再仅仅是触碰的感觉,而是好似捏、掐一般的痛,并浮现浅淡青紫痕迹。女孩心中愈发恐惧,终于决心告知父母,然而接连两日都没有见到父母的面。 梦境愈发清晰离奇,女孩能够感觉随着身上压制的男性躯体起伏,某种热烫硬物反复侵入自己体内,腰腹酸痛便由此而来。身上未着寸缕,周围似有无数只手掐捏她的肌肤,时不时还有巴掌没头没脑落下,有时是面颊,有时是臀部。而身上躯体一旦离开,便立时有身周某一双手的主人递补而上,重新压覆住女孩身体,起伏往复。 超出正常距离的靠近足以令人感到不安,更遑论这种令人无所遁形的侵犯行径?女孩既恶心又恐惧,与此相比,那些不良少年的推攘根本不算什么。早上起来,周身青紫愈发清晰,女孩更觉惶恐不安,匆匆奔下楼来,却仍不见父母身影。 女孩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夜间确实睡在家中,没有真的离开。她甚至用摄像设备拍摄卧室状况,确认自己整晚待在卧室床上,除却睡得极不安稳,没有任何异常。 索性科技发达,手机已能搜索任何知识。女孩悄悄在课桌下检索,期待由科学解答寻求安慰。结果却令女孩心惊,她梦见的竟是男女情事,这样的梦被叫做春梦,那热烫的硬物是男子的性器,被侵入体内的入口则是女孩尚未知晓的女子身体的密地。 对情事有了旖旎念想的少男少女才会发这种梦境,而只有不检点女子才会与许多人发生情事。 女孩心下骇然,不,她发誓自己从来真心实意想要做个好女孩。 尚未看得清楚明白,手机却被班上捣蛋鬼夺了去,大声宣读内容。全班看女孩目光立时不同,虽是同龄人,他们懂得显然比女孩多得多,恶心的,鄙夷的,甚至有早熟的男生别有意味的从上到下细细打量女孩,好似品头论足。 女孩深深低下头,很低很低。不会念书是一回事,并不代表女孩蠢。女孩不但不蠢,心思更是细腻敏感,此时周围目光足以令她感到屈辱,恨不能有条地缝钻下去。幸而女孩梳齐刘海,既长且厚,此时低下头,足以遮住半张面孔,使人看不清羞赧面色。不是因为觉得羞耻而如此,而是因为周围隐含恶意的目光使她不安。 实则,女孩并不明白,所谓情事意味着什么,那样的女子为什么一定是不检点的,同学们有为何是这般态度…… 总算熬到放学,逃也似的奔出校门,才发现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秋雨阴而冷,女孩却顾不得去掏雨伞,抬脚匆匆奔入雨幕当中。身后丢下的,是一群少男少女带着别样意味的指指点点,不只女孩同班同学,更有许多其他班级甚至其他年级学生,无论何时何地,女孩子的“丑事”总是传得特别快。 雨水浸湿衣衫,身子不由自主打起抖来,女孩心底却觉得松快许多,因着摆脱那些评头论足的指指点点,也因着这样糟糕的天气里,出门的人少了许多,包括喜欢拦路勒索那一群。 然而,少不等于没有,总有那么些个喜欢在更衬他们名头的天气里出门的家伙。 全身湿透的女孩终是被一群少年堵在半路,拖入一条小巷。 这些少年小的约么十三四岁,大的也只有十六七,大多身条细瘦结实,身上衣衫陈旧且看起来小了那么一两号,袖子、裤腿的尽头露出长手长脚,个别衣服够大的却又太大,几乎绊住手脚,一看即知穿的不是自家衣服。只当先的几个少年穿戴还算齐整,想来是作为这群人头头的小团体。 他们是新近迁来一 - 分卷阅读3 所孤儿院的孩子,附近风气日渐败坏,很有他们一份功劳。 女孩已然熟门熟路,也不管衣服粘在身上湿冷的难受,忙要解下书包表示身无分文。 此时那种酸痛感突的再次袭来,却是来得格外强烈,伴着小腹微微抽搐。女孩只觉双腿突的酸软无力,险些跌坐在地,索性被逼到墙角,身子顺着墙壁滑落半截终究半蹲着稳住身形,一股热流却毫无预兆的自两腿间流出。 雨季将尽,天气转凉,女孩穿连裤袜,纵然外衣已快湿透,呢料半身裙下的裤袜却还是干的,此时分明感到那里洇湿了一小块。身体滑落时摩擦墙壁掀起半边裙摆,腿间的洇湿就这样明晃晃看在一众半大小子眼里,顿时嬉笑一片。 那些穿戴较为齐整的少年中,一个穿黑色卡其布风衣的少年却并不似同伴一般笑闹,只微微勾起唇角,越众上前几步道:“看你吓的这德性,哥哥今儿就不要你钱了。来,给哥哥们看看,是不是吓尿了?” 这少年戴了顶鸭舌帽,遮去大半眉眼,配着半旧的黑色风衣,阴暗的雨天里显得整个人滑腻腻、阴仄仄的。他玩世不恭的声调拖着长长的尾音,油滑中透着凉薄,三分得意中含了十足鄙夷。 女孩忙按住裙摆,遮住腿间的濡湿。却被两个少年上前一左一右扯开双臂架了起来。 戴鸭舌帽的少年走上前来,一把扯下裤袜,露出薄薄白底草莓花纹底裤,他伸手在底裤洇湿处一抹,沾了些水渍在指尖。指尖的水渍质地明显区别于雨水,晶莹中透着粘腻。少年嗤笑出声: “看不出来,身材像个三寸钉,居然已经会流淫水了?怎么,被男人拦路让你兴奋了?” 女孩愣了愣,男人?他们吗?像父亲那样子才好算是男人吧?什么又是淫水?这一切又有什么可兴奋的? 自以为是男人的鸭舌少年自然不知道女孩的腹诽,转而对周围道: “兄弟们,咱们这次不劫财,咱把这小妞儿扒光了瞅瞅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怎样?” 一群十五六岁,最多不超过十八的半大小子,已然学足流氓做派。女孩拼命反抗,却哪里是他们对手?片刻便被剥光周身衣物。想要呼喊求救,口中却被塞入一团柔软的物事——棉布质地,带着些微粘腻的濡湿,正是少年刚刚耻笑沾染淫水的底裤—— 一瞬间仿佛梦境成真,女孩不着寸缕无所遁形的暴露在一群刚刚成年或尚未成年的异性面前,也暴露在阴冷的秋雨中。冰冷的雨水击打在孱弱的躯体上,寒意却由心底滋生蔓延至四肢百骸,女孩终于瘫坐在地,却又被架了起来,让她的身子可以展示得更清楚些。 少年们挑剔的打量女孩豆芽菜般的细瘦身形,目光着意扫过平坦窄瘦的胸部与光洁粉嫩的下阴,肆无忌惮的流露嫌弃神色,只在扫过女孩身上浅淡青紫痕迹时微黯了黯。却也有几个年纪稍小的少年上前半是好奇半是恶作剧地伸手去揉搓、掐拧她胸前的蓓蕾和下阴的粉瓣,不消片刻柔嫩的肌肤已现红肿,惊得女孩一阵哆嗦:一切与近日身上挥之不去的奇怪触感何其相似!与梦境中的侵犯何其相类! “切,根本没有料嘛。真是,连女人都不算就学人家发骚,小贱货!” 戴鸭舌帽的少年泄愤般一脚踢在女孩胸膛,踢得她脱出了猝不及防的少年们的钳制,侧翻在地。他似乎尤不解恨,又是一脚踹在下阴,女孩细瘦身躯立时佝偻若虾子。一股晶莹粘稠的液体却在此时猝不及防的从因蜷曲而并拢的双腿根部流了出来,下阴剧痛的女孩已分不清这是因为少年的重击还是那莫名的噩梦。 其他少年见状兴奋起来,凑上前一同对着地上细弱身躯拳打脚踢,拳脚落在全无衣衫遮蔽的白皙肌肤上,红肿一片。最先动手的那个少年却抽身而出,退回了自己的小团体中,跟另外几个看似头头的同伴一起欣赏女孩此时惨状。 女孩毫无办法,只护住头脸,继续佝偻着身体,下意识藏起刚刚少年们蹂躏的那些部位。眼泪不受控制的迷蒙了双眼,密实的刘海后边水光隐现。 眼泪引不来少年们半分同情,他们早已见惯孤儿院里小可怜们各种惺惺作态,眼泪只会让他们揍得更狠,少年人发起狠来,有时比成人更加残忍。 阴暗小巷深处,疼痛、屈辱、无助席卷而来,女孩不知怎样才能摆脱此刻困境。 透过迷蒙水光,能看到小巷尽头人行步道。雨帘里有稀疏的人来人往,稀疏,却从未断绝。然而,没有人愿意往这里施舍一眼,不是看不到,而是不愿意,那样凉薄,就像那一天。女孩记起那天的黑裙女子——尽管她过于鲁钝的头脑已经忘记女子面庞,甚至已记不清她的年纪——倘若她反应快些,脑子灵光些,会否可以帮那女子逃过一劫?然而没有如果,就像此时此刻,没人帮助自己。 第一章 楔子(3)-破瓜与获救 (微限)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一章 楔子(3)-破瓜与获救 (微限) 恍神间,少年们不知何时住了拳脚,转而将女孩四肢拉开呈大字形按在地上。戴鸭舌帽的少年走到她身侧蹲下,他的手中不知何时手中多出一根木棒,唇边掀起一丝狞笑,木棒的一头毫不犹豫的抵入女孩腿间。 瞬间,女孩记起梦中那些侵入她身体的硬物,双眼倏地睁大,瞪视身侧的少年,带着恐惧与乞求。哪怕抵在私密入口处的粗硬物体湿冷有别于梦中的热烫,于此时的女孩而言同样恐怖。 少年却嗤笑出声:“看你这神色,果然是个知道人事的呢。不好意思啊兄弟们,我赢定了。” 后一句却是对着另外几个作为他同伴的领头的那几个少年说的,却原来,在女孩挨打的功夫,几个人用女孩打了个赌,赌得,便是女孩蜜穴中的那层膜。少年是那样自信,自信到不屑于用手指仔细探查,而选择了更野蛮粗暴的方式。 话音刚落,棍子便毫不留情顶入女孩腿间。未经人事的穴口紧致非常,哪里是那么容易进入的,木棍被挡在了外面,女孩却疼得周身冷汗直冒、无暇思考。塞了底裤的口无法叫喊,只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少年不快的蹙了蹙眉,心下疑惑间却又激起几分狠劲儿,伸出另一只手固定住女孩腰身,加在木棍上的力道更是从原本三分变成七分,眼前的滞阻分明已经令他羞恼,行动间越发粗鲁,女孩侧腰上瞬时被掐出红痕,呼应着那一身浅淡的青紫。 女孩的身子毕竟稚弱,又刚被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浸润,再加上少年发狠的手劲儿,蜜穴终于被攻陷,木棍就着蛮力顺着尚未干涸的甬道长驱而入。 女孩只觉得那沾着雨水的湿冷硬物 - 分卷阅读4 肆虐在自己体内,其上粗糙,她甚至能感觉到在雨水的浸泡下也没能软化多少的毛刺刮过内壁,尖利的疼。最可怕是那湿棍不肯停歇的长驱直入,仿佛要将被它强撑到破裂般的毫不留情,疼痛令女孩只想惨叫、哀嚎。 哪怕喉咙被底裤堵得严实,尖利的呜咽依然划破了小巷的雨幕,冲出了巷口,碎在阴湿的街上,却阻不住行人脚步半分。 以着这样的方式,女孩第一次知晓所谓女子的密地在何处——便是她体内疼痛所在。女孩不知怎的想起那些朦胧梦境,只觉胆寒:永无止境受如此折磨,与堕入地狱何异? 少年唇角勾起得意的笑,可随即,那笑容僵住了:一丝血迹顺着木棍浅淡的原木色棍身流下。 另一个穿校服装的少年走上前,拍了拍那顶鸭舌帽:“可惜了,早知道留着给咱哥儿几个破瓜玩儿,现在却便宜了一根棍子。”却也是领头那伙人其中之一。 戴鸭舌帽的少年看起来真正恼羞成怒,猛地站起身,甩掉了头上那只手,也甩掉了鸭舌帽,露出一头火红的短发,明快的颜色衬着灰暗的天气与衣着,愈发诡异,就像少年桀骜阴狠中流露出的那一丝孩子气,。 他的手上还抓着那根木棍,竟是生生从被少年们大力按实在地上的女孩体内猛力抽出来的,比送进去时还要粗暴得多,并不如何平滑的棍身沾染着斑驳的血迹。女孩的甬道内显然伤了,殷红的血线顺着细白的大腿流到地面,积成小小的一滩。窄巷中仿佛还回荡着女孩凄惨的呜呜哀鸣,人却早已晕厥了过去。 郁猝地对着手中带血的木棍盯了片刻,来不及收起羞恼的少年的脸上突的再次挂上了笑容,张开口,吐出的依旧是油滑凉薄的声调,或者说,比之前还要更凉薄些:“也未必就是我输,指不定根本不是什么处女血,纯粹是被棍子伤了呢?不过既然是我下的手,这笔账我自然是认的。这小贱货骚是骚了些,倒还干净,正好给你们几个破童子身好了。”说着,用下巴点了点那几个年纪最小的男孩,接道:“省得平白便宜了那些个滥货。” 几个男孩愣了愣,接着脸上便泛起惊喜之色。当先一个胆大的走到女孩双腿之间,笨拙的解起自己的腰带。 穿校服装的少年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目光在女孩周身深深浅浅新新旧旧的青紫上梭巡一圈,终究闭口不言。一时静谧。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一道由远及近的手机铃音打断了小巷中的静谧,也打断了男孩褪下裤子的动作,大大小小的少年们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巷口,逆光走来一个白色的身影。 阴暗的小巷子里,那人一身素衣如雪,分明下着雨,背光的身影却似被夕阳镶了一圈金边,抑或他本身就是一个发光体,轻易驱散小巷中的阴暗与逼仄,圣洁干净的气息,恍若天使降临。少年们莫名紧张以及……厌恶,抵制一切反衬丑恶的事物已是他们本能。 来人却做着再世俗不过的事,他一边讲着电话,一边慢慢踱步靠近他们。分明什么都没有做,甚至没有抬头多看他们一眼,少年们却莫名觉得一阵压力。红发少年不由自主后退半步,不甘的盯了眼躺在地上的女孩,终是一声唿哨,那群少年们便如见鬼般四散奔逃。 女孩苏醒在一个白色房间里,衣衫好好穿在身上,如果不是下身疼痛依旧,她几乎以为是自己又发了白日梦。犹记得最后那刻,湿冷的木棍被抽走,其上为数不少的小小倒刺划过体内甬道内壁,女孩疼得几乎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 这里是一间小小诊所,妙龄女护士告诉她是一位男士送她来此,问及具体信息却是一无所知,竟反过来向女孩打听。妙龄女子双眼中难掩倾慕之色,女孩却没有心情留意。 她此时心中一团糟乱,只想赶紧离开,而且当值的女医生怜悯中略带异样的目光令她本能的感到不舒服。于是尽管医生护士劝说她通知家长来接,女孩依然坚持独自离开。她向医生再三保证,自己虽然看来幼小,实则已经是高年级的大女孩了。医生听了这话,眼中异样更甚,长叹一声,最终放行。 匆匆收拾齐整离开,却是步履维艰,下体本就伤了,此时又泛起越来越严重的莫名酸痛,甚至连后穴都开始抽搐着隐隐作痛,只得扶着墙壁慢慢前行,好在诊所离家已经不远。 好不容易进了家门,女孩已是冷汗淋漓,无暇顾虑其他,直奔卧室,倒在床上,沉沉昏睡,她想,她终于安全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好可怕,是否可以只当是场梦? 梦中却又身在那恐怖房间,这次却是被夹在两具男性躯体之间。原来男人们已不满足于逐个侵犯她身体,改而同时分别由前后进入,女孩模糊认识到为何今日后穴开始疼痛,只是不明白睡梦中的事情为何那样真实,为何影响现实身体状况? 情势容不得女孩多想,女孩头皮一紧,进而剧痛,口中被塞进腥臭热烫的物体,那一瞬间,女孩方才第一次看见这些日子于梦境中进犯她的丑陋物事——一根生在男性腿间红黑粗长的肉韧。 梦境那样清晰,那样真实,女孩下意识想要摆脱周身钳制,却发现仍旧不能控制睡梦中的自己,只能任人为所欲为,唯有侵犯、折辱如有实质般席卷而来,不堪的、痛苦的、绝望的…… 疼痛远比前几日更甚,体内肉韧每动一下小腹都会抑制不住的抽搐,带起一阵痉挛般的疼,双腿虚软乏力抖个不停,周身更有着零碎的伤痛。男人们却似乎愈发愉快,女孩听得到他们发出阵阵满足而享受的喘息声。 大约,女孩想,大约,这样的所谓情事,只有男性会喜欢,不会有女孩喜欢做如此难捱的事情,道听途说果然不可尽信。想来如父母所言,强势者惯喜欢把不名誉事体栽赃给弱势者。网上那些被指摘行为不检的女子是否都有各自苦衷?不知梦中这女孩遭受伤害之后,又将背负何种声名? 最可怖的却不是具象的伤痛,而是发自心底深切的悲凉,似冰海上的暴风雨,冷掉人整个身心,难以呼吸,恨不能立时死去也不愿面对尘世。 第一章 楔子(4)-生离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一章 楔子(4)-生离 即将被心底的悲凉淹没那刻,女孩身体一阵摇晃,苦涩的味道顺着喉头滑下,梦魇连带着悲凉感潮水般褪去。她终于从睡梦中挣脱了出来,父母双亲就在眼前。 见她清醒,母亲为她披上外衣,父亲为她穿好鞋子。尚未清醒的女孩直觉一阵眼花缭乱,待回过神来,已颠簸在父亲背 - 分卷阅读5 上,母亲跟在一侧,两人手中各拎着一件简单行装,一家三口急奔在家宅附近熟悉的街道上,好似逃命。 只怕他们就是在逃命。女孩不敢发问,此刻正是黎明前最黑暗时刻,不要说父母面色神态,连他们衣着行装女孩都看不太真切,却本能感觉到他们此时惊惶。 这段日子女孩极少有机会见到父亲母亲,偶尔的见面,总能感觉到他们极力遮掩的这种惊惶,他们有意无意避着她,不愿带给她不良情绪,此时恐怕已然避无可避,女孩知道自己不可添乱。 该来的总是要来,不会因为女孩乖巧而收手,身后追兵声势渐进,不见人影,却闻其声。 父亲把女孩交给母亲手中,返身便要回去,母亲一把捉住父亲臂弯: “芸,放开,我去挡上一档。” 抱着女孩的母亲自是拖不住父亲,男子高大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女孩熟悉的烟草味道也一同散去,母亲狠狠回头,抱着女孩继续跑,女孩头顶点点冰凉,那是母亲在流泪。她紧紧捉住母亲衣襟,无声哽咽,此时此刻,深恨自己无用。 不知跑了多久,夜已深。母亲的喘息声越来越粗,脚步越来越沉重,女孩很想对母亲说,放她自己下来跑,可是她知道,那样只会拖母亲后腿。如果说于女孩而言还有什么比学习成绩更糟糕,那便是身体,三不五时病一场是家常便饭,更遑论跑步运动。何况女孩此时下体依然疼痛非常,连走路只怕都勉强。 终于甩掉了追赶的人,女孩发现她们逃到了一片船坞当中,并登上其中一艘。身处舱室内,耳边响着水声,脚下载浮载沉。 母亲已经不再哭泣,她将一样东西塞进女孩手中。因没有开灯,女孩只觉手心里多了一件触手冰凉的硬物。接着,母亲说了很多的话,很多女孩听不懂的话: 什么灵魂留有特别记号,只要藏好会有人来援救;谁都不要相信,爸爸妈妈一定会回来;药片可以隔离灵魂与本体,令追捕的人找不到…… 絮絮地说了许多,女孩只记得最后几句: “无论何时何地,记得你是云芸,是云初和初芸的女儿,倘若被拘回本体、回到宇渡,切切记得保重自身,便是你妹妹也不必你来顾及!” 灵魂?本体?宇渡?通通是陌生词汇,还有,她有妹妹吗?他们分明是简简单单三口之家,有她不知晓的姐姐还好说,不知晓的妹妹?她自出生起片刻没有离开过父母,便是再笨,也懂得孩子出生并非简单过程,怎可能凭空冒出。 女孩如坠五里雾中,只觉得一向慈爱的母亲此刻格外严肃,手腕也被母亲抓得生疼。待回过神,方惊觉不见母亲身影。 “妈妈……妈妈!” 没有人应,只手腕上残留母亲紧抓时的疼痛。 如果女孩足够柔顺,会得乖乖听话听话,如果女孩足够胆小,至少无法迈动双脚。然而都不是。之后许多年,每每记起今日此刻,初芸仍深恨自己不够了解女儿,更恨自己不长记性,分明女儿刚刚经历变故,他们一家方才隐居在此,她该懂得要把女孩锁在舱中才对。 这一天的经历早已令女孩精疲力尽一步步向家的方向走去。 父母带着她逃亡的路,此刻走来那样漫长。醒来时的苦涩味道应是父母喂她吃药,梦境已经不再影响她的身体,却抵不过自身孱弱、腿间的疼痛。呼吸渐渐吃力,身体愈发沉重。 女孩扶着墙壁一步步挨到家门口,已是天光初绽,黎明终于来临。黎明带来的却未必是光明,也可以是悄然一片的死寂。 眼前分明是熟悉的庭院、草木、邻里,却又那样陌生,近在咫尺的家门令女孩望而却步。身周,寂静中浮动着肃杀,草木香掺杂了血腥,这里再不是她的家园。 血腥!是,清晨沾着朝露的花草气息极浓郁,也掩不住空气中飘散的那一丝血的味道,不祥充斥心头。 “爸爸……妈妈……” 随着呓语般的叨念,仿佛浑然忘却此刻惊惧,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女孩梦游样推开眼前紧闭的镂花铁门,一步步走进曾经温暖的家。 庭院中,一地血污,血污中赫然躺倒两具躯体,那是女孩父母亲。 初绽的天光中,经历过一路奔逃后的此刻,女孩终于有机会看清近来久未见面的父母的模样,却大约是此生最后一面。 同样质地温暖的羊绒大衣,同样舒适却实用的矮跟羊皮靴子,同款同色,女孩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也是一式一样装扮,心头浮起一丝近乎荒诞的温软酸疼:那样要命的紧急时刻,她的父母不忘为一家三口套上亲子装…… 仿佛魇住了,女孩脚上如生了根般,就那样呆呆注视父母,一动不动,他们微张的无焦距的双眼昭示着他们的躯体不再鲜活,哪怕眼中还残留浓浓的担忧,生气却已然消散。 “原来你也不是对每个人都见死不救的。” 一道声音惊雷般炸响——因着寂静——响得人心惊。女孩一个激灵,双脚终于可以移动,她急切的迈开步子向父母跑去,却是脚下一软,跌坐在地。小半夜奔波,身体筋疲力尽。 不待女孩起身,胳膊就被人从左右捉住,拉扯着架了起来。 捉住她的手臂远比昨天少年们的有力得多,拎小鸡仔般提她在半空,脚不沾地。 “也是,毕竟是亲生父母,外人哪儿比得了?” 又是那道声音响起,冰冷的,嘲讽的,恶意的。 下颌一疼,女孩黏在父母身上的视线被强行转了方向。眼前,她每日闲坐读书的秋千架上坐着一个男人,颀长身形,双腿交叠单脚撑地前后缓缓荡着,上身靠坐在秋千椅中,手上甚至端着一杯茶饮,一派悠然。 男人生得很好,是近日班上女生们会围着小声尖叫议论的明星画报上所谓贵公子式的雍容,骄懒中带雅痞气,足让人一见难忘,而女孩确定以前从未见过他。 脑海中却莫名闪过一个念头:他不该是这个样子的。那么他该是什么样子的?不,他是什么样子与她有什么相干?这个闯入她家园的凶徒! 女孩拼命挣扎,想要摆脱钳制,她要去看清父母亲状况。 一个重重的巴掌甩过来,女孩面孔偏向一边,扳着她下颌的手指显然疏于打理,指尖在细嫩皮肉上划出一道血线,四下一时寂静。 “不用看了,他们早断气了。” 依然是那道声音,自女孩回家来唯一声响,正是秋千上的男人发出的。 “或者说,他们在这里的身体已经死了。” 男人接道,声音里带了戏谑。 女孩觉得一定是挨了耳光的关系,耳中嗡嗡作响,男人的说话更是令她费解。 没人理会她是否听懂,男人有些兴奋,径自说下去: “你们还真会藏,缩在这种小千世界的小角落里就以为别人找不到了?也真狠得下心,连本体都舍了,还真当自己神通广大,殊不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哦,对了,” 顿了顿,愈发兴奋的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 - 分卷阅读6 “你跟本体间的联系被切断了,你那对父母还真是好大本事。没关系,我们可以替你接回去。这样,游戏才好继续。” 说着,从外套内袋中掏出一只小瓶子,从中倒出一枚半透明的小药丸。不知为什么,女孩想起早上随着梦魇的远离,滑过喉头的苦涩,她本能的意识到,这枚小小的丸药说不定会把那些可怖的梦魇统统带回来。 第一章 楔子(5)-似曾相识的陌生人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一章 楔子(5)-似曾相识的陌生人 男人起身,手中托着那枚药丸,一上一下轻佻的抛接,释放十足的戏谑与恶意,一步步向女孩走来,边走边念着: “美梦结束了,准备迎接噩梦降临吧!” 恐惧袭上心头,女孩不可遏制的挣扎起来,却犹如蚍蜉撼树,身体悬空的位置没能移动分毫。一只手重又扳住她的下颌,微微用力,轻而易举地捏开她的嘴巴。那只手却不是同她说话的男人的手,那个男人一手撑着一根拐杖,另一手捏着那枚药丸,仿佛腾不出手,又仿佛根本不想跟她有任何的接触,女孩直觉的知道,他讨厌她。 可是那只捏着药丸的手想要达到目的,就不得不接近让他厌恶的对象,于是整个过程显得那样漫长而又迟滞,漫长到,斜刺里伸出的那只手的动作被衬得仿若闪电,迟滞到,那伸来的几根手指宛若飘鸿,就那样轻轻巧巧捻走了男人之间捏着的药丸。 不知为何,女孩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她不懂得自己在怕什么,被钳着下巴的她甚至没有机会转头去看那人一样,甚至,直至此刻,她都感觉不到那人的存在……恍若鬼魅。 被夺走了药丸的男人本要发作,发现女孩的颤抖后却转为嗤笑: “嘁,她倒懂得怕你呢,还真是敏感的小东西……你不给我个解释吗?别告诉我你是动了那劳什子的恻隐之心了!” 男人终于还是发作起来,回答他的同样是一声嗤笑,同他很相似,只是更冰、更冷,几不可闻却又寒凉彻骨,仿佛传说中冰龙的龙息。冰龙……那又是什么东西?女孩困惑的想,为了时不时从脑海深处冒出来的这些她所无法理解的词汇。 “你不觉得,与其让她这样浑浑噩噩沉入噩梦当中,清醒着开始这段旅程会更有趣些?” 夺走那颗药丸的人给出了解释,他的声音同他的嗤笑一般冰冷无二,男性特有的阳刚声线并不能为之增添半分温暖,分明沙哑磁性的嗓音偏偏透露着阴冷。同先前那人一样,这样的声音只要听过便永难忘记,于是女孩知道自己同样没见过这另一个人,至少,是没有听过他的声音。然而,同样奇怪的念头闪过脑海:他的声音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容不得女孩胡思乱想,那个声音续道: “而且,你不怕沾染到恶心东西?” “清醒?咱们一早把她昏迷中的本体丢进老刑的私娼寮。还讲什么清醒?” “别说得那么难听,私家俱乐部而已,你们这些纨绔当中也不乏常客。这种事,你这种伪纨绔懂得自然不多,当然,以你对她的‘兴趣’,以后有大把机会慢慢了解。现在你只要知道,我有办法达到目的便足够。而且,”声音顿了顿,续道:“我不允许这件事留下任何变数,须得走正规程序办理——我要她永无翻身之日——如此,早些把她带回去料理了才妥当。” 声音轻轻的,凉凉的,仿佛再平常不过的寒暄,却连先前那雅痞男子听了都些微有些不自然,转而道:“什么叫让我恶心的东西?” “你不是一向讨厌不洁的女人?” “女人?她?”男子蹙眉,显然难以认同眼前豆丁作为女人的资格。 那声音阴冷的男子并不答话,只微微颔首,随即便有几只手伸来,干净利落地一层层扯落女孩衣衫,直至一丝不挂,又将女孩置于花园中的圆形石桌上。女孩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直至面对湛湛蓝天,原来不知不觉天已大亮。这样可怖的日子,却有这样明朗的晴空。望着蓝天,清亮的泪珠从女孩眼角滑下,渗进发际当中,却被厚重的刘海掩着,无人得见。她现在尚未懂得,以后便会熟知,罪恶发生在阳光下的时候,实则并不比发生在阴暗处少。 声音阴冷的男人扯过同伴手中拐杖,拨开女孩双腿,立时便有人会意,上前把女孩双腿大大分开,将幼嫩的阴处展露无遗。十来岁的女孩子已经懂得羞耻心,知道被异性盯视私处是为羞辱,眼泪流得更狠了。女孩的阴处已不再因为“梦魇”的影响而抽搐潮湿,但仍留着昨夜未能洗浴而留下的残迹。 “只听说过本体与附体之间的影响可以扩大,没想到可以有这种效果?” “说你懂得不多也是高看你,却原来是一窍不通。”说着用手杖拨弄了下女孩腿间嫩肉,沾起混了淫水而未及干涸的一丝血痕:“这丫头分明不久前还被人干过,不是本体,而是咱们眼前这个,看着只有七八岁大的小丫头片子。怎么?不忍心了?别忘了你刚刚跟我说什么,‘劳什子的恻隐之心’?那东西我没有,你也不需要。你只要知道,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不必你我出手,她此时小小年纪,也已经可以勾搭男人。” 没有人接话,手杖的主人伸手接回手柄,那是一柄龙形杖,整根铁桦木雕就,年轻人爱风头,通体嵌了金银宝玉为鳞,较寻常手杖粗上许多,是他一向喜欢的,今日却被秽物玷污了。只怕是对方看不得他无品纨绔做派久已。也好,那便物尽其用吧。 男人端详了杖头白玉上的血丝片刻,突然,毫无预兆的,狠狠将手杖灌入女孩下体。女孩的惨叫被不止一只粗粝的大手捂回喉中,只余呜呜哀鸣,身体更是被狠狠压实在冰冷的石桌上动弹不得。一切好似雨巷中事件的重演。钳制女孩的男人们知机的接过手杖,继续反复抽插着推入她身体深处。女孩下身冰冷而痛楚,她没有注意看过那只手杖,此时却能感觉到,这柄手杖比起雨巷里那根木棍光滑的多也坚硬的多,没有那么多的木刺,却凹凸不平的镶嵌着许多硬物,硌痛着她柔嫩的内壁,各有各的苦。 意识渐渐模糊,似有热流淌落,不知是血还是他们所说的淫水…… 恍惚中,女孩鼻端飘过烟草的味道,耳边依稀听到两个男人的闲聊: “只可惜不能叫老刑来开苞了,大概因了这丫头本体已经不知过了几手,那老小子接的颇有些不甘心,总吵着要玩一次雏儿的。” “这有何难,待尘埃落定,找几个干净的附体让这丫头穿了便是,他要喜欢单纯的,大可把记忆之类封存隔离,喜欢玩什么花活儿,也随他意,便是 - 分卷阅读7 虐玩致死也无所谓,这种腌臜货,早晚送她走上那一步。慢慢磋磨固然有趣,早些下重手亦无甚不可……”阴冷的声音越来越淡,似答话,又似自言自语,尾音如毒蛇吐信般轻细。 女孩喉中的哀鸣渐渐不闻,她没有力气也没有胆量再听下去,下体的手杖已经深入得不能再深了,那些人却仍未停手,女孩身体渐渐不支,终于阖眼陷入了黑暗,在一片冰冷、痛苦与恐惧中,作别了眼前的湛湛晴空。 一夕之间,她失去父母,落入莫名其妙的人手中,听着不知所以的话、难以理解的词汇,她的世界已然完全崩塌。 慢慢的磋磨,残忍的虐玩,这就是他们为她安排的未来?女孩不明白这一切为什么要降临在她的头上!为什么要降临在她的家庭头上!她的脑袋原本就不灵光。 她只记得——母亲要她记得——她的名字是云芸,她要好好活下去,可如果没有办法好好活呢?此时此刻,云芸惟愿可以自此长眠不醒。 第二章 回魂重历(1)-宇渡(或许无聊但请务必阅读的背景章节)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二章 回魂重历(1)-宇渡(或许无聊但请务必阅读的背景章节) 云芸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噩梦,梦中自己是一个小学女生,家庭幸福美满,却一夕之间家破人亡,落入魔掌,无力反抗。还有先后强行贯入体内的两根木棍,仿佛疼痛犹在。 好在,一切只是一场梦。 她想她当真是被那梦魇住了,不然梦中的一切断不至于那样清楚而可怖,梦里的她也不至于浑噩到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她的意识渐渐回笼,心神渐渐清醒,也渐渐觉出不对来。真正的梦境在意识恢复后是不该记得如此清晰的,仿若亲历……可不就是亲历!那根本不是什么梦境,那是一项任务,或者说一项课程,一项用于学习的简单的学员任务。 那么,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云芸这样想着,却又很快被另一个问题冲散、替代:真正的梦境应该随着意识的清醒而快速模糊淡忘,那么,任务中那些恍如真实发生的“春梦”呢? 寒意自心底袭来,云芸想要逃避此时袭来的恐惧,意识再次模糊起来。忘记一切,一切就不会发生。云芸是什么?自己又是谁? 激灵灵的一个寒颤电流般游走过云芸神魂,她记起自己曾经承诺父母,永不或忘自己名字——无论任务中,还是现实里——他们甚至不强求她思考自己是谁抑或来路归途,她又怎么可以不做到? 她是谁?她是云芸,云初和初芸的女儿。 他们一家人生活的地方叫做“宇渡”,这并非一个国家的名字,甚至不是指一块大6抑或一个星球,而是一个以保持各个平行世界的平衡稳定为己任的位面控制世界。一个高于其他绝大多小世界的存在,也有些老人习惯称宇渡为一个中世界或者中宇宙,不指大小,而指等级,诚然,宇渡当然比绝大多数小世界大得多,甚或,那些小世界本就是她的一部分。 在宇渡,穿行于各个位面间执行任务的穿越者,被称为“渡者”,为各个陷入麻烦的界面摆渡领航,挽救其于危难,乃至渡向光明的彼岸,为了这一使命,宇渡人天生拥有比其他界面的凡人悠长得多的生命。 云芸却不是真正的渡者。在宇渡——对她而言的现实世界中——她的本体按年龄算是一名中学学生,却只能参与非常简单的学员任务。真的,非常简单,简单到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延续原主的平静生活,每天穿白衣蓝裙的水手校服上学放学,等待毫无痛苦的寿终正寝抑或中途退出。没有变故,没有波折,只有平静——可耻的,连小学生只怕都不屑做的幼龄学员任务。 但却是适合她的任务。很难说,现实中的她的脑袋是不是比任务中的、封存了记忆的小学生甚至学龄前儿童更为灵光。她不但欠缺知识,而且乏于常识,简而言之就是无知。 事实上,她的记忆仅仅从几个月前开始,再之前的记忆,则是一片空白,不是记不清,而是不存在。数月前,她便如刚来到世间没多久的幼儿般,仅余极简单的语言能力,四肢不调,跑都跑不快,且体弱多病。简而言之,一无是处。 也是从那时起,云芸明白她的父母其实是爱她的。他们位高权重,却放下所有工作陪伴她,利用手中特权强行保留她渡者的资格,一次又一次的陪着她进行从幼儿园到小学的学习过程,以一种几乎是鼓励她“不求上进”的态度:记不住没关系,留级更没关系,被同学笑话?咱们可以转学嘛。反正不管穿越到那个世界,云芸都像是长不大的小豆丁。户口本瞒不过了?咱们换个世界从头再来,反正云芸忘性大,学什么都像是新的…… 他们那样爱她,于是云芸困惑,为什么她的脑海中会冒出“其实”这个词汇,那么,“本来”她又是怎样以为的?每每想到此出云芸便觉头痛,只得放弃。何况她很愿意相信父母一直这样爱她。既然他们绝口不提她的过去,她便当那不存在好了。 然而既然身为渡者,就会保留学籍,穿越时更是需要各路工作人员服务。慢慢恢复着语言能力的云芸渐渐听得懂同学们的耻笑、工作人员的私语,明白自己究竟有多么的“一无是处”。知道父母是位高权重的所谓上层阶级也是从他们这里,他们说,如果不是这样,云芸不会得到这样多的机会,实则没有人真正对云芸说清她的父母究竟是何等样人物。 渡者拥有几乎是异界凡人十倍乃至数十倍的悠长生命,却也有着相对缓慢的生命周期,为了穿越平行界面时概念的统一,宇渡的一年有三千多个日子,虽仍旧分十二个月,每月却又三百余日,上中下三旬个一百余天。虽不及天上一日地上一年那样夸张,宇渡的一年却也定寻常小世界的十年,即使有些小世界记年较长,通常也越不过宇渡,于是,宇渡人难免自视颇高。 宇渡的学制与多数科技发达的异界凡人大抵相同,涉及各个界面知识的繁重课业使得学生无暇他顾而相对单纯,成年之前缓慢生长的生理因素也制约了宇渡人的成熟速度。然而毕竟实质上经历更多岁月,且宇渡人自认智力发展更为优越,因此相较于异界凡人,宇渡同龄人的心智理当更成熟稳重些,自然有资格扮演远超自己年龄的凡人。 有渡者潜质的人自进入小学开始通常已经在执行各种穿越任务,并在任务中迅速学习成长。而渡者潜质不够优越的人则慢慢被淘汰,作为普通人去生活。当他们成年,如果不能从穿越任务中汲取能量,就会慢慢变得如小世界的凡人般加 - 分卷阅读8 速老去。当然他们也可以选择去做些“辛苦”的非正常任务,苟延残喘般活得更久一些,然而大多数人却宁可少活些年以换取舒坦的日子。 如云芸这般,根本已经失去成为渡者的资格,她早该被淘汰去做宇渡最底层的普通人,不再执行穿越任务,做些其他小世界凡人那样的活计,以比渡者快得多的速度老去。那么按照宇渡历,大约二十几岁年纪,她便会垂垂老矣,成为一名老妪。云芸从那些私语中知道,在宇渡的上层社会,这几乎是绝无可能发生的事,因为渡者的潜质绝大部分由天赋之力决定,古时候看血统,现今说基因,简而言之,是天生的,不可动摇,除非是发生了“天罚”。 云芸尚且不懂“天罚”是什么,只觉得生老病死平常事,没有什么可惧。 不是没有人来劝,劝她的父母放弃云芸,不要占着优质资源幻想云芸能够恢复。奈何她的父母不肯,哪怕要“犯众怒”。犯便犯了,何况父母是为她,天塌了,自然由她顶着——云芸自己都不懂哪里来的这种笃定——左右除了父母之外,这世间,云芸也并不认得其他人。然而却似乎有很多人认得她,比如那些私下里说她遭了天罚的同学们,又比如,家中的仆佣和……她的小妹。 她知道自己是有那么一个妹妹的,虽然她们几乎没有什么接触的机会,事实上,她连学校都很少去,绝大部分时间,她都在父母的陪同下身处于穿越世界当中,带着本体记忆或者是封存了记忆一切从零开始,穿梭于虚拟的世界或者是真实的世界。宇渡已经具备了在一定的基础上构建虚拟世界的能力,而当条件成熟,那些虚拟世界甚至有转化为真实的可能,而在那之前,控制虚拟世界的宇渡掌权者,就好似神一般的存在。 不止一次,云芸发现她的小妹妹远远注视着她,目中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云芸不是不愧疚的,因着她的缘故,父母必然对妹妹疏于照料。哪怕小妹看起来比身体孱弱到据说都有些疑似发育倒退的她还要大些,事实上小学都还尚未毕业,顶多十岁左右年纪。母亲却对她说,不要顾及妹妹。她可以不顾及这世间所有已经不存在于她记忆中的不相干的人,却怎么可以不顾及小妹,毕竟是自己家人,她见之便自然觉着亲切,哪怕不记得。 思绪神游到此刻,云芸终于忆起此时状况:他们一家所在的任务出了问题! 这是一次虚拟世界的任务,一切都是事先安排,本应最是妥当。再过不多久,不必等她此次小学毕业,他们一家便会自动退出而由他人接手那一家人的人生——哪怕虚拟世界,也需要遵守基本规则。 而现在,父母因死亡而提前退出,自己这样的状况,应该也是在神魂回归本体的路上。云芸不由一阵心悸,她记起了离开前那个可怕的清晨和那两个男人的话,然而她毫无办法,她没有能力控制自己的神魂何去何从。何况她必须查知父母安危,哪怕现实中等着她的是龙潭虎穴。 以云芸匮乏的知识、常识,乃至想象力,自然难以了解,这世上有些事物,或许比所谓龙潭虎穴还要可怖。 作者有话说:私以为架空文最麻烦是世界的构建,一次罗列出来简直如说明书般恐怖,后边我尽量将它们有趣味性的6续间杂推出。 第二章 回魂重历(2)-回魂初刻的“味道”(限)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二章 回魂重历(2)-回魂初刻的“味道”(限) 云芸的神魂渐渐与本体契合,她等待着如之前每一次那样在休眠室的柔和灯光及助手的轻声问候下平静的苏醒。然而,她等来的不是休眠室的柔和灯光抑或助手的轻声问候,只有周身乃至体内剧烈的酸楚与疼痛。那个云芸曾经逃避的令她心生寒意的问题再也逃不过的重新浮现在脑海,只不过,已成肯定句:任务中那些恍如真实发生的“春梦”只怕全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此事过后,云芸会明白,当渡者在任务中时,本体的记忆是延续着的,在回归时加以接收,就像大多穿越任务时会接收附体的记忆那样。然而穿越任务中接收的,通常只是记忆,回归本体,则会彷如重新亲身经历一回这段时日。以前云芸任务归来后的平静苏醒,是正常情况下渡者们的常态,因为有助理们寸步不离的轮班,保证他们绝对不被打扰,回归时接收的记忆自然平静而无波无澜。 否则,就如云芸此刻,根本无法思考更多,在那个肯定句浮现脑海的同时,纷至沓来的记忆大力冲击着她的神魂,强迫着她几乎是在瞬时之间,重新经历那为数不少的光阴。 云芸本就孱弱的神魂出于对自身的保护,回归本体的初刻就陷入晕厥,以保证用全部心神来抵御这样的神魂冲击。 此时,一间于斑驳灰白天棚上挂着盏明晃晃白炽灯的房间里,两个高大的男人正前后夹攻着一名身量未足、娇小孱弱的纤细少女。少女周身遍布令人不忍卒睹却又暧昧莫名的淫靡伤痕,双目半开半阖,神智仿佛不是十分清醒,颊边泪痕未干,口中随着男人们动作的韵律和出细弱的呻吟声。 突的,少女一阵挣动,呻吟声也不再和着男人们的韵律,而是急促中夹着杂乱的呓语。 本就已经快要高氵朝的两人哪里受得了这刺绪,没有性事被打断的恼怒抑或不快,他只是单纯的不想浪费——不想浪费一个可以顺理成章施加暴力的理由。 男人的手却没有挥下,看着少女被噩梦魇住般无助的摇晃着头颅、呓语挣扎、神情痛苦,男子唇边勾起一抹愉快的笑意,干脆的放开女孩的头发,抽身而起。 “喂,老刑,你去哪儿?这就完了?我这还……”少女身后的男人急道。 “你继续,完事了吩咐人收拾干净就好。这小贱货的神魂回来了,等她清醒过来,该有个欢迎会才对。我有的忙。”说着话,叫老刑的男子一边一件件穿着衣服,一边同他闲聊: “她这会儿享用起来味道应该相当不错,不要浪费。” 脑袋从开司米套头衫内伸出,老刑续道: “想想,她这会儿神魂倏忽间重历着我这些日子以来安排的那些花活儿,再映在肉身上,该是怎生销魂的滋味,啧,来日方长。” 说话间,语调渐渐从原本的吊儿郎当转为冰冷阴寒。收拾停当,推门而出,回首关门的那一眼,满是令人胆寒的残酷恶意。 留在房中的男人正在兴头上,自然没注意 - 分卷阅读9 老刑面上神色,就连他的话也听得不是很分明。只想着胯下少女都晕死过去了,还有什么味道可言?然而很快,他便明白老刑意思。 当他退出少女后庭的菊穴,略带嫌弃的翻身压覆在女孩身上,改而侵入前方蜜穴之时,女孩的身子突然颤抖抽搐起来。不必他刺,下身挺动幅度与力道也随之加剧,往复在蜜穴当中的粗大肉韧一次比一次深入,强行向着更紧窄的深处用力挤去。男人刚刚进入蜜穴十分顺利,毕竟那里多日来已被许多人轮番侵入,又刚刚被老刑开拓润泽过。可以他现下想要进入的深度,却有些困难。男人额头见汗,难免用上几分蛮力。 少女身子本就孱弱瘦小,蜜穴更是狭窄,便是连日被使用,尺寸也终究有限,怎禁得住这样折腾?很快,杂乱的呓语之外,响起了少女随着男子腰身挺动的韵律而发出的轻声啜泣;身体除却一波波自发的抽搐,更是在每次男人达到更深处时微微发抖,不由自主向后退却,却只能被身后男人宽厚的手掌死死压实,牢牢的钉在男人的肉韧之上。一切反抗只是徒劳,不过为男人的性事平添乐趣,让体内侵犯着她的男根越发粗硬起来。 传入耳中的少女的啜泣与嘤咛极大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他心底竟不期然浮起一丝情动,身下不由缓了几分,松开口中已然能够品出几丝血液鲜甜味道的茱萸,朝少女咿呀吟哦不断的樱唇瞧去,想象少女柔软的唇瓣含入口中又该是怎生滋味。映入眼帘的却是女孩青肿的面庞与唇边夹杂乳白色粘腻秽物的津液,男子顿觉败兴,再联想女孩那张樱桃小口这些日子不定供多少男人排解宣泄过欲望,便彻底打消了刚刚兴起的愚蠢念头。 心底一边骂声“滥货”,一边转而含住少女另一侧胸前的那颗茱萸,毫不怜惜的啃咬吸吮,直到再次品出那丝血的味道,其鲜甜与此时改由他指尖揪拧刮弄的那颗一般无二。身下的挺动更是比先前还要狠上几分,直逼得女孩发出一阵不成声的凄惨呻吟。孱弱娇软的身子盛不下男子的欲望却也抵不住男子的进犯,粗长黑红的肉韧一次次直抵甬道尽头,猛撞花心,顶得小腹随之微微隆起,不停痉挛。 男子却觉得越发销魂,心想,还是老刑说得有理:这样的腌臜东西,跟那些令人想一亲芳泽的女子果然不是一回事儿;然则,那些缠绵疼宠的床笫之欢又怎及得上此时的痛快?毫无顾忌的狠狠操弄这种被玩滥了的、引不起男人半分恻隐的低贱货色,果然别是一番滋味。 女孩刚来那天男人也是见过的,比一般小姑娘更加干净惹人怜。可那又如何,太完美的东西反而令人想要摧毁、蹂躏。而此时,这被蹂躏得通身淫靡伤痕、污秽不堪、面目青紫的小滥货已经只能引发他下腹的兽性与嗜血的欲望。 将那个看起来样子干干净净的小姑娘作践成如今这副模样,可也有他一份功劳,想到那过程和他们当时讨论的为女孩预备下的“前程”,男子腹下不由又是一阵燥热。 一边狠狠操弄身下的少女,男人一边遐想:待老刑他们把这丫头变成个千人踏万人骑、彻头彻尾的贱货,再定下了去处,他定要为这小贱货点上几个合他心意的任务,再亲自陪她好好上演几出残忍香艳的戏码。 被男人肆意狎玩着的少女自然就是云芸本体,刚刚回归的神魂此时被拘在现实肉身与贮存记忆的双重折磨中,求生求死尽皆不得,唯有承受。 身体与神魂的双重感受,已令云芸明白,自己正在接收离魂期间本体记忆。云芸亟需信息,于是努力忽略本体不适,专心投入记忆当中。 最开始的记忆仍旧是平和的,与过去经历穿越回归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寂静到近乎空白。直到纷至沓来的脚步声惊醒了云芸的本体——哪怕是渡者也无法完全神魂离体,总要留下一缕,否则只怕时间长了本体生机断绝——她听到自己的任务助理、看护们的制止声,似乎还发生了冲突,明显对方人多势众。 那些人来到她床前,温暖的薄被带着风消失,她感到自己裹在宽大纯棉睡裙中的身子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托起,开始移动。 云芸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睁不开眼,何况一切其实只是记忆,她只是被动的重新经历。她只能努力分辨耳边声音,想知道那些助理和看护姐姐们是否平安,却只是徒劳。 她本以为对她而言,这世上,除却父母之外,都只是陌生人。或许勉强算上一个妹妹。而她甚至连亲妹名字都不知晓,更遑论其他。 然而事到临头,终归和以为的不同。一年来,每次穿越前后的沉睡与醒来,都由她们照料,纵然从无交流,纵然她蠢笨非常、忘性极大,她们的笑语嫣然终究留在了她的脑海当中。就像妹妹远远的,哀怨的盯着她看的那些眼神一样,不知不觉便放在了心上。 她很想大声呼喊,让她们不要与对方冲突,她太了解她们温和的气息、柔婉的声音、细腻的双手,这些,胜任看顾、护理工作自然是一等一的好手,却绝不是为打架准备。云芸总觉得,该是由她保护她们才对。 这想法多可笑,她分明已然自身难保。 不要说根本无法查知她们安危,便是知道了又怎样?她是那样无能!思及此,云芸不禁想到,便是让她探知父母安危又怎样?只怕更加无能为力吧? 潮水般涌来的记忆容不得她多思多想,推攘着她去经历她已然经历过的一切。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开始各色人物正式登场,开始需要“具名”了,万恶的人名啊……!若我以男女1234567称之,大家能接受否?——取名无能的作者哀嚎中……终于有点明白,倘若 - 分卷阅读10 一本小说人物众多,为什么总会被单独拿出来夸一夸。 第二章 回魂重历(3)-劫持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二章 回魂重历(3)-劫持 那双手托着她前行,毫不温柔,一路颠簸,不像抱着一个人,倒像是抬着一个物件。云芸直觉,那双手的主人十分不情愿碰触她,她能感觉到对方气息中对她的厌恶。 对方的厌恶与身体的颠簸造成的双重不安下,云芸再也无法陷入沉眠,半梦半醒间更为清晰的被动感受着周遭一切。 她感觉自己极快速的通过了长长的走廊,进入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因为电梯门再次打开后,她没能感觉到比房间里更为炽烈的太阳的光与热,——云芸不禁觉得有些可惜,她已经很久没有到过户外了。 睡裙质料柔软轻薄,地下室湿冷的气息毫不客气的侵入她的身体,纤弱的躯体微微打起冷战。托着她的那双手的触感却越发清晰起来,宽大、厚实,甚至可以感觉到掌心的薄茧。云芸觉得自己移动的越发快了,接着猛地停住,响起车门开关的声音。托着她那双手猛地把她丢了出去,重重滚落在地。 身下是厚厚的毛毯,云芸依然觉得自己浑身摔得生疼,而且那毛毯太过粗糙,趴伏其上的每寸皮肤都感觉扎得难受,鼻端传来陌生的皮革味道,云芸知道自己四周坐满了人。 这是一辆原初系列座驾,与其说是座驾,不如说是一部小型飞行器。钨金色泽,流光线条,比大多数美女更加吸引男子视线。 平日里一向高高在上,决计不会泊在地下停车场这种平民地段。搭乘者自然也不会是一般人,此时此刻,座舱内更是济济搭乘着一群一边在宇渡上层社会也称得上出色的年轻人。 几乎在云芸落地同时,整栋建筑的警报一层层响彻,直达地下。那辆“原初”却倏地从原地消失,再出现已在市中心的空中高速上,计算无误地汇入车流当中。日正当空,层层叠叠的空中高速车流正密,那部“原初”虽然扎淹没不见了踪影。 原初座驾内部有着不小的人居空间,此时其中一间小客厅内,一群年轻人难掩紧张兴奋之情,神色间甚至带了一丝丝得色。 正所谓大隐隐于市,再不会有人想到,他们从“云端”偷出一个人来之后,如此大方的隐没闹市之中。 就像宇渡之于其他小世界是神秘的,“云端”之于绝大多数宇渡人,哪怕是他们这样出身上层的年轻人,同样是神秘的。他们甚至说不清“云端”究竟是什么。他们只知道,他们今天闯入的,是隶属于“云端”的一部分。谁想到他们竟然成了事? 紧张、兴奋皆源于对权威的成功挑衅,哪怕是平日里最沉稳的也难免受到影响。只最后托着女孩上来那个,一路上,沉默不语。 泥薹心情并不好,虽然为死去的亲人复仇这种事体本就不好算愉快,可是手刃仇人之前,兴奋总该是有一些的,何况种种证据指向的罪魁祸首来自宇渡最神秘之处的“云端”,他却心情益发低落。 他说不清是因为刚刚所见所闻,还是手上曾托着的,接触越久便越觉得灼手心焦的纤弱躯体? 那个房间里的种种无一不精致。本就开阔的空间里仿佛被施了魔法,连墙壁与天花板都不见,入目全是开阔的蓝天白云青草地,分明比外间真实的蓝天白云美丽得多,却又似乎更加真实,饶是他们自诩家族底蕴深厚且见多识广,一时间也有些晃神。他甚至可以想象,到了晚上,这里又该是怎生美丽的一片无边星海。神仙居所只怕也不过如此。 地板上与桌椅上,皆铺着美丽而名贵的手工织物。地面细密洁白的长绒没过鞋面,足下如在云端的绵软甚至令他觉得心慌,几乎想要立时弯身除去鞋袜,可以沐浴净身更是最好不过,即便如此也未必有勇气踏足这片恍如云海般的织物。 可他还是踏了,一路来到床边,入目是平平常常棉布被褥,竟让人有松一口气之感。及至入手,才发现一切仍非平常,这一床看似普通的棉织品实非凡物,指尖触感宛若云絮般缥缈,女孩衣物的触感更是细腻飘渺得令泥薹心慌、敬畏,险些立时抽手,但他终究托起女孩,片刻不敢停留,甚至来不及仔细打量便匆匆离去,只怕拖得一时半刻,自己会乖乖把女孩送归床上。 他双手托着女孩,却不敢抱实,双手间的触感柔若无骨、轻若无物,仿佛他托着的是一件易碎品,罪恶感无法抑制的在他心头滋生,倘若接触更深,他只怕会反悔。想到此,泥薹双手不禁紧握成拳。 看着此时脚下地毯上的女孩,泥薹仍旧有那样的感觉。他闭上眼,定了定心,想着妹妹泥苨。倏地,所有的罪恶感通数转为理直气壮的恨意:凭什么他的妹妹那般惨死,尸骨无存,始作俑者却仍被当做公主般来对待?不,不仅仅是公主,那样小心翼翼、珍而重之的方式,简直像是对待脆弱易逝而珍贵无比的仙株幼苗。回忆起那些试图阻止他的助理与看护,个个肤如凝脂、手若柔夷……宛似仙娥——泥薹心底不由自主有此评价。 一声轻微的嘤咛响起,如空谷莺啼,摄人心神,打断泥薹思绪,也打断一众年轻人仍略带兴奋的彼此交谈,皆看向趴伏在地上的少女。 少女穿宽大棉质睡裙,长发漆黑,遮住了脸,众人目光齐齐被衣摆下露出的那双脚吸引。 那是怎样一双脚!皮肤霜雪般细白得近乎透明;指甲是淡淡粉红色,微泛珠光,好似上等螺钿镶嵌而成;足底不见半点老茧死皮,仿佛从未沾过地、行过路,甚至纹路都细不可查,便是初生不久的婴儿只怕也不过如此;分明是一双天足,却只有手掌大小,与脚踝形成柔婉秀美的弧度,衬着质地上乘的黑色长绒地毯,直似羊脂白玉雕就的艺术品,足以令任何一个恋足者沉迷不能自己。 也因此,此时脚踝和脚背上那几处红痕便显得格外扎眼,看形容,正是与地毯摩擦所致,嘤咛声大约也由此而发。“豌豆上的公主”!感受着脚下质地堪称上乘的长绒羊毛地毯的柔软,几乎在场每个人心中同时浮现这个词语,座驾内一时静寂。 泥薹敛下眼底阴沉的眸光,飞快与斜对过一名通身阴冷的男子对视一眼,瞬即心照:接下来的事情,须得将在场大多数人排除在外才好。 上层社会青年男子,往往自诩好出身好教养,个个以绅士自居,认为对同样好出身的年轻女士,天然应当加倍呵护,甚至理当赋予特权:哪怕犯了错,也应得到最大程度的宽恕。而且,不讳言地说,今日能同他来做这一票的世家子,即便素日里不乏 - 分卷阅读11 利益纠葛甚至明争暗斗,却真正是从最纯真的年岁一同走过来的世交乃至至交,何必彼此展示黑暗面?何况,他喜欢他们还未冰冷、尚余良善的心,哪怕这与他即将进行的计划形成鲜明对比,足可揭示他冰冷残忍、睚眦必报的内心阴暗角落。 他们当中年纪最轻,心地也最为绵软的沈启辰,已经讪讪上前,试图扶起地上的少女,甫一触即,又迅速松开,面上微红,一时竟有些无所适从。 泥薹知道他为何如此:细腻缥缈的绵软、柔若无骨的娇弱,连碰触都仿佛是一种冒犯……一切还残留在他指掌之间,未曾稍褪。泥薹狠攥了攥一直未曾松开、紧握成拳的双手,在手心里掐出印子来,心中诘问一句:那又如何? 她身娇肉贵,他的妹妹却也是家人捧在掌心养大的女儿。无论怎样,他绝不宽恕她!哪怕她真是神界高洁出尘的仙株,他也要把她扯落云端,再狠狠践踏,最终碾碎在泥里,沦落为脏污低贱的草芥。 心意已定,泥薹上前,示意沈启辰回座,他亲自抱起少女,送往客厅一边的空坐席,使之仰卧,顺手扯过座上薄毯,盖住少女双足,隔绝周遭视线。衣裙细腻缥缈依旧,躯体温软娇弱依旧,那双手此次却坚定非常,似乎手中柔若无骨的娇软身躯再境问题改动了一个字,因为句子本来就很出色,不是我能造得出的。于是我矛盾了,要不要标注出来?我这样的水准这样的题材,标注出来似乎更有可能令人生气?算了,我还是袅儿悄儿的默了吧。 第二章 回魂重历(4)-黑裙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二章 回魂重历(4)-黑裙 云芸不会错认,此刻响起的声音,正是先前任务中害死她父母的凶徒,那个纨绔做派的雅痞男子的声音。云芸听见他说: “今日此事,我泥薹记大家的恩情,在这里先行谢过!” 至此,云芸方才知晓,这个男人的名字,叫做泥薹。 泥薹说着话,向周围深鞠一礼,无论声音做派,全没有云芸曾见过的讽刺轻佻,而是一派郑重。 想来众人也是首次见识如此郑重其事的一个泥薹,一时之间,竟比方才更为静默。心底里刚刚被少女掀起的波动,却也因此冲抵、平息了下来。 面对此刻的泥薹,他们有些微微颔首,有些起身回礼,无人多言,却又似一个个被勾起了各自心事,一时尽皆陷入沉思,似沉湎,似怀念。 “我林琅可不是为你,是为泥苨。” 静默中,一个阴冷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只是在感受记忆,无法控制身体,云芸几乎以为自己身子真的颤了一颤,这声音本就令她莫名恐惧,更何况她曾听这声音亲口说: “便是虐玩致死也无所谓……慢慢磋磨固然有趣,早些下重手亦无甚不可……” 这些字句,几乎在这阴冷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并在云芸脑海中浮现出来,,今日所为不过应尽之义,何况此事若错过今日,只怕再无机会。” 不同于林琅非刻意下仍带着的阴冷,这把声音沉稳平和,闻之便觉正直可亲。他的人一如他的声音一般,方正面孔,双目炯炯,睹之便觉真实可信。一见便知是宇渡上层、世家出身的优秀子弟。 当然,不会因此便教人人喜欢,不和谐声调紧随其后。 “沈启晟,眼看就明儿的事了,说话何必还藏头露尾?” 尾音轻扬,天然一股惫懒无赖劲儿,却又难掩骨子里的奢靡富贵。同他一比,泥薹的纨绔痞气确然只能算是伪的无疑,简直已经算是行止端庄好青年。 “盛少,我们兄弟同您几位并不熟,明日纵然真发生什么,今日又怎好私下妄议?” 兄弟是指在场小团体,说话的却是沈启晟的亲弟沈启辰。众人中最年轻的这个少年,心地良善,性格却绝不 - 分卷阅读12 软弱。 兄弟二人身边诸人看向沈启辰的目光犹如看自家小弟,纵容有之,无奈有之。他们大多身着戎装或是高阶渡者制服,一看即知是出身宇渡世家的青年才俊。其中一双狭长凤目,温和纵容的瞟过启辰少年,旋即转向时,却带了丝不易察觉的凌厉,正正落在盛少身上,似无言的警告。那位盛少接到目光,竟当真讪讪闭了嘴,不再多言。 盛少一边同座那些个人,既不帮腔,也不劝解,兼且神态各异,显然亦非全是一国,泥薹交游之广阔,可见一斑。实则泥薹交友,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几乎无所不包,不少相熟的世交人家都曾奇怪,泥家这样累世的贵胄,怎会养出这样一位年纪轻轻就有能耐混迹市井的公子。泥薹则庆幸自己有这番天分,否则今日成事,未必如此顺当。 沈启晟并不理会那位盛少,只对泥薹说道: “此事已成,我们也该回了。只不过人毕竟是我们帮你弄出来的,泥薹你得告诉我,究竟打算怎样处置她?” 言罢定定看向泥薹双眼。 听得这话,一边的沈启辰不由随之流露关切之情。 对着启晟、启辰两兄弟,泥薹险些别开眼去,他暗紧了紧牙关,沉默片刻,方才道: “你放心,我不会私下要了她性命,最后自然是送归法办,”顿了顿,接道:“不过不可能是以泥苨为理由,中间难免要罗织些罪名,而且,我多少要她吃些苦头,我……” 一只温暖干燥的厚实手掌轻轻落在泥薹肩头,打断他渐渐红了眼睛却仍说着的话。 “你有数就好,我只怕你被仇恨冲昏头脑。” 这是真正朋友忠告,泥薹几乎已快承受不住这份情谊,几乎下一刻便要和盘托出全部计划。幸在此时,一人适时插言进来: “你们说的热闹,不先验明正身吗?” 说这话的人声音平板,相貌平平,就连通身气息亦是平常。按说这样的音容,夹杂在这样一群出色青年中足可谓鸡立鹤群,然则他一出声,却叫众人身体齐齐紧了一瞬,气压分外低了一分。 云芸神魂听到此句,同样没来由的一阵胆寒。 那人一直呆在客厅角落里,不同任何人交谈,然而显然人人都知道他,或者说,有意无意的,人人都有些怵他或是厌他。奈何他的话很有道理,一时无人反对。 他也不客气,手向身侧阴暗角落招了招,众人这才发现,原来座椅与桌几错落遮掩的角落里,竟一直缩着一团东西。 随着男人的招呼,那团东西瑟瑟抖了起来,明显不敢犹豫,立即向外爬动,只是动作时有滞涩,且不协调。 待她爬到场地中央,众人方才看清,这瑟缩的一团竟是一名年轻女子,黑衣褴褛,头发凌乱,狼狈非常。 女子没有停,继续以滞涩而不协调的动作向前爬去,越过中间空地,爬向对面的座椅,云芸,此时就躺在那里。 当女子由众人眼前爬过,在场诸人看清女子身上不堪的情状:露出袖口的前臂满布伤痕,手腕处层叠着绳索的勒痕;左手如木偶节肢般无力地垂在身侧地上,随着爬行向前拖动,显是断了;光着的双脚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脚底直至小腿上满是红黑的鞭笞火烙痕迹;黑色裙摆撕成几缕,其下本该白生生一片的大腿上满布着青紫的痕迹与黄白不明的秽物;两腿间隐约露出一截不知是什么的物事,随着女人爬行的动作摆动,女人动作的滞涩正因为此;最令人不忍卒睹的却是女子那张脸,不知挨过多少打,肿得面目全非。即便云芸记忆力良好,也绝认不出她便是那令她牵挂的、惊悚消失的黑裙女子,曾经尚算姣好面貌,此时足以吓怕孩童,也足以引起大多成人本能反感厌恶。 “不好意思,来得实在是匆忙,污了各位的眼睛。” 平板的声音说着致歉的言语,却无半分歉意,无疑是一种挑衅。他的眼神却不似声音一样平板,其中含着丰富意味,戏谑的、阴仄的、居高临下的,几乎可以算得上生动,足以挑动人的怒气。他平板的声音与面容与之相比则显得那样不相称。 沈启辰当即便要发作,兄长低声轻唤,他犹自不忿,直到一只手搭上他肩膀,少年怒目望去,望进一双狭长凤目当中,立时哑然无声。尽管那凤目中同样写满对眼前残忍行径的不赞同,口中却道: “刑先生何必多说,继续吧。” 其声清越,足令形秽者自残,那邢先生虽看似满不在乎,却也只嗫嚅应了声:“谢逄先生不怪。”便不在多说,自做自己的事去了。 感受场间氛围,云芸立时明白这便该是泥薹与林琅提过的老刑。 女子已经到了云芸跟前,颤巍巍的伸出满是伤痕的右手拨开少女面上覆着的发丝,露出她的面孔来。 那是一张小巧白净面庞,面色苍白却软糯,细不见绒毛,莹润如玉髓。双唇红润却浅淡,似落在红色雏菊花瓣上的露珠。睫羽分明长而密,却又似雾凇般皎洁晶莹,朦胧虚幻。漆黑的长发并不如墨,而是如夜色中的飞瀑,看似浓黑实如清涧。颈间肌肤隐现淡青色脉络,直如水晶般透明。 再由联想此刻覆于薄毯下那霜雪般的一双天足,眼前的少女仿佛从头到脚由最清澈的烟云拢就,像是月的微光中,一半儿白亮,一半儿略带点灰影的那一团雪,难以想到的纯净,又像是初春新雨后的空山,云雾缭绕中,漫山碧透的嫩枝沁了水汽,说不出的清冽飘渺。 躺在那里的少女似真似幻:无法捉摸,极端诱人——那一抹飘忽的暗香又在诸人心头浮动。 众人方始惊觉:无论初时霜雪般的双足,还是之后拨动心弦的无名幽香,抑或眼前纯净至极如烟拢就的少女,竟从未令他们一群血气方刚青年心下生出半分旖旎的非分之想。座驾内再次陷入寂静。 泥薹眸光愈发阴沉,不由自主再次与林琅阴寒视线对视一瞬,彼此心照:这个云芸,须得彻彻底底毁掉。 没有人注意,那位音容平平的刑先生眼中瞬间爆出的光彩——对渴慕已久又势在必得的猎物的狂热。 作者有话说:快三万字了,几乎都是清水,看一看分类,汗了,森森的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第二章 回魂重历(5)-梦魇的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二章 回魂重历(5)-梦魇的 早已不知道是今日第几次,泥薹的手握成拳又松开,他心下已然明了,自己在“云端”时的心慌、敬畏、险些抽手,乃至后来差点把女孩送归原处,绝不仅仅因为那些名贵的手工织物、触感飘渺如云的被褥,乃至衣裙,更多的,是因着女孩本身。 他且惊疑且愤怒,不懂也不想懂得其中原委。 - 分卷阅读13 他只知道,眼前的女孩越是看来纯净美好,就越能对比出泥苨的不堪与悲惨、越令他理所应当地愤怒、越该被冷酷无情地摧毁,他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的动摇。 毫不犹豫的,泥薹上前一步挥开黑裙女人的手,风动间乱发重新盖住女孩的脸。虽则改变不了什么,至少挡住众人最直观视线。 若无其事的,泥薹质询的目光投向趴伏在地的黑裙女人。女人仿佛没有看到,木呆呆的不作声,早在拨开云芸乱发一刻,她的右手便缩了回来,扶着断掉的左手伏在地上瑟瑟的抖。 破空声响起,一道长蛇般的鞭影从她爬来的方向飞掠而来,尖端不偏不倚击在腿间那截物事上某处,女子立时惨叫着翻滚在地,也不知那物事在她体内搅动了怎样一番风雨。 “季小姐,先生们等着您回话呢,您这样也太没规矩了吧。您倒认认,这里躺着这个,可是那个云芸?” 依旧平板的声音此时听来多了一丝冷酷,有如嗜血的恶魔。地上的女子一边咬紧牙关,强咽下口中惨叫,转为低低呜咽,一边泪流满面,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蚊蝇般于呜咽中挤出一个“是”字来。 见到老刑挥鞭本要暴起制止的沈启辰,闻言呆愣当场,不免露出失望神色。他多希望是他们找错了人,希望这个如雨后空山般清澈的少女是无辜的。沈启晟与那盛少等几位一时敛下眸子,未见其声色。其他青年看看少女,又看看执鞭的老刑,大多面有不忍。 面对这些不忍,泥薹不动如山,林琅心底冷笑,老刑只牢牢看定云芸,唇角勾着不易察觉的弧度。 “既然如此,我们便先回了。” 证据确凿又验明正身,何况是打小的交情,人心总是偏的,沈启晟相信自家兄弟人品,没有什么可不放心,当即告辞离开。其他几位世家子自然同他一起,留给泥薹空间独自处理此事。世家出身的孩子自来好气度,交情归交情,隐私归隐私。 启辰少年还待说些什么,哪怕求个情也好,但想到此事前因后果,终究没有开口,只最后看向云芸那眼,微带疑虑与怜悯。 “原初”座驾无需寻港停靠,今日的宇渡,实体穿越异世都可实现,飞行中座驾上实施本地传输实属易事,离开小客厅,前往传送室即可。临走前,他们逐个上前同泥薹告别,或拥抱安慰,或捶肩鼓励,贺他今日终归完成一件大事,了了一桩心愿。 只那位凤目狭长的青年,目光越过他,看向那雨后空山般的少女,复又移回,久久凝视泥薹,目光深邃。泥薹倍感压力,嗫嚅出声: “阿远……” “告密者的话不可尽信,莫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低声的耳语传入耳中,泥薹却别开眼——他主意已定。 逄远轻叹一声,终是轻拍泥薹肩膀,低语道: “无论日后如何,总是有我们同你一起扛。” 泥薹不禁红了眼眶,重重回抱逄远,心底愧疚:他此刻打算,只怕远超自家兄弟们的底线。 他所不知道的是,自己将来所作所为,也将远超今日心中所想,一些底线,如潘多拉魔盒,一旦打破,便再难遏制。 从头至尾,少有人看向以盛少为首的余下诸人,仿佛天然隔着屏障。 他们走后,小客厅里立时空旷了不少,泥薹静立当场。 没有离愁别绪,只是如此顺利夺得仇人本体,即使他筹谋已久、计划周密,也难免有些不真实的错觉,须得时间消化。更何况,这本体实在太过超乎他想象的……“美好”!泥薹心下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诚实承认。 “然后,只要捉回她的神魂就好了。” 泥薹似在自言自语,老刑却接过话头道: “我看这位季小姐昨儿接触过的那个小姑娘差不多就是,我已经派人盯着,在一个宇渡可控的虚拟小世界里。” 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季小姐”闻言抖个不停。 重历记忆的云芸更是神魂剧震,早在听到女子惨叫声时,云芸已经想到了那个雨天,那个要她快逃的黑裙女子,虽然记不得她的脸,那令人惊悚的声音,云芸从未或忘,那是她梦魇。而女子细弱蚊蝇的一声“是”,仿佛一把钥匙,打开了云芸关于那一天的记忆盒子。 阴翳的雨天,黑裙的女子,焦急的示警,可怖的绑架,冷漠的人群,她甚至能清楚记得女子的脸。还有,父母温暖的怀抱。 云芸心中一恸,想起那些日子父母的行踪不定,他们本体只怕也出事了。 倏地,一个画面浮现在脑海,那是父亲办公室内同事合影,黑裙女子正在其内,她确实是“季小姐”,名字叫做季敏儿,是父亲得力下属无疑。云芸一颗心跌入谷底,几乎不抱任何希望。 其实本就没有任何希望,但凡还有半分转机,她又怎会落到这里。 那个雨天果然是一切梦魇的,季敏儿以近乎惊悚的方式消失在她眼前,自此永远有视线如影随形窥视她一举一动。原来,在那个雨天的第二天,也就是她记忆中正在重历的今日,她的本体已然遭人劫持。 难怪一向只知宠爱她的父母忙到顾不上她,难怪一向重视本体的母亲最终给她吞下药物,切断与本体一切联系,皆因她本体落入敌手,只怕当时不知所踪。 思虑电闪,只在一瞬,本体记忆仍在继续。 泥薹盯着老刑,半晌没有言语。他同这个老刑其实无甚交情,是托了盛少关系请来帮忙,现下看来,这个忙帮得,似乎太过尽心尽力。 “泥先生何必多想,我做的事情哪件没有如您所愿?何况您今后所想,不会有人比我做得更好。至于我的目的,您又何必在意?” 老刑这几句,既不平板,亦不冷酷,平添一丝人气儿,泥薹明白,对方是在示他以诚。这固然是交集技巧,不乏虚与委蛇的可能,然而无端怀疑别人,更加没有必要。何况此刻的老刑,的确令他感到亲切放松: “刑先生客气,此事除您之外,不作第二人想,今后,是我泥薹对您多有仰仗。” “泥少客气,今后叫我老刑就好。” 此言过后,泥薹于老刑,是主顾,亦是朋友,再不需盛少夹在其间做中人。 故泥薹转向盛少方向: “今次多谢,至此,诸位已算帮我到底,接下来的事,未必合诸位胃口。” 言未尽,目光转向脚边黑裙女子,不言而喻。 一群人看似尊那位盛少为首,实则只是几方人马交杂,只是他们大多低调,方显出一个盛少。 泥薹话音刚落,一名高大正装男子率先开口: “如此,我们就先撤了,身为公务人员总不好离岗太久。” 说着同样看向地下黑裙女子,接道: “既然已经成事,还请泥少今早把季小姐送还监察院,毕竟是近期那件事的要犯,时间久了只怕我瞒不住你父兄那边。” “总要收拾停当,不叫严律哥你们担干系才好……我替泥苨谢你。” 严律只微微颔首,便带走一批同他 - 分卷阅读14 一般的正装青年,倘若在政府大楼里见到,除却某高官秘书团,绝无法错认成其他。 又有数名同样衣装较为规矩正式的青年尾随离开,看得出工作性质相仿,却少了分气势,多了分拘谨,想来同样在各种机关担任要职,却又算不上显贵。 第二章 回魂重历(6)-异议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二章 回魂重历(6)-异议 及至此刻,剩下的便几乎都是真正与盛少虽不是一国,却算是同路的青年人。 他们出自垄断宇渡各个行业的各个家族。无论建筑业翘楚何家、文教娱乐巨擘杜家,还是运输业龙头董家等等,尽皆有子弟到场,几乎涵盖宇渡商界半壁江山。似乎真当这是一次交游的盛宴。 他们衣着华丽张扬,虽不至奇装异服,却也是极尽鲜妍考究之能事,是一群真正的纨绔。 却有一个衣着朴素的青年人夹杂其中,显得极为扎眼。他年纪极轻,眉目清俊中略带稚气,却身穿神袍,竟是一位宇渡国学院的教员。如他这般的人,绝不该想要参与接下来的事体,本该是跟着前两拨人一同走掉才是正理。 他们这类人甚至本没有必要跟到事件现场,跟到这间原初座驾的客厅里来。他们中绝大多数来到这里,为的,不过是表一份“投名状”。 那位极年轻的国学院教员看来很有几分踌躇犹豫,不知想要做些什么,他的视线在地上的黑衣女子和座椅上的飘渺少女之间徘徊不定,末了,终于排众而出,鼓足勇气,对泥薹道: “您……您不能这样,即使她真是害死令妹的凶手,也不好如此……” 说着,他又看了眼地上黑衣女子,续道: “该直接走正规途径法办才是,由国学仲裁所抑或政府辖下法庭决定她的结局。” 话音未落,厅内已是哄笑声一片,一个听上去比启辰少年大不了多少的少年声音响起: “小梅教授,您刚刚没听到吗?要是泥少想那样处理,大可什么都不做,反正‘云端’就快被端了,到时候这丫头自然是阶下囚,何必非得今儿个动手?” 飞扬跋扈、目中无人,都是形容这起子声音的恰当词汇,理所当然,该当制止: “礼翔,不可无理。” 何礼驰口中呵斥弟弟无理,实则提醒弟弟说话当心:跋扈如盛少,言语间尚且对此事无半字实指,可谓讳莫如深。 何礼翔却是素日里娇宠惯了的,远不如年纪更幼家教却严的沈启辰来得成熟懂事,此时又怎会懂得兄长苦心: “我说得不对吗?就这小丫头这样的,不要说元老院、国学联合会里那帮老不休会争着认作干闺女,若是遇到泥老先生和泥大先生那样的老古板,只怕会领回家,当作亲闺女样供养起来,也说不定。” 听得这小子越说越不像,何礼驰终于忍不住一个爆栗敲在弟弟后脑,试图止了他愈演愈烈的胡言乱语。一边又奇异的有点“老怀大慰”之感:弟弟虽然叛逆,好歹头发还是东方族群标准的黑色,没有学时下崇尚“无界论”新新人类,染什么宇宙色、远古色之流,骨子里还是懂事的。他们身边就很有几个将头发挑染成五颜六色的青年,据说皆是宇渡帝都今年流行色。 泥薹脸色有些难看,终归没有应些什么。似乎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泥老先生、泥大先生,在场无人比他更加了解,正是泥薹家中父兄。 泥老先生并不老,正处壮年。获称泥老,一则德高望重,二则长子出息,年纪轻轻便已位居高位。至于泥大,自然因为家中还有一个泥薹,旁人敬称一声泥大先生,以示区分:无人敢叫泥薹作“小先生”,也无人敢用“泥大少”这样纨绔气十足的称谓称呼泥大。泥老、泥大父子俩,性子如出一辙,说老古板太过,却真的是严于律己宽于律人,难得的正人君子,世家楷模。 若当真起事成功,如云芸这般看着便地位不凡且钟灵毓秀的年轻后辈,当真可能被泥老这样的士族家长领回自家当亲女般好生抚养,哪怕她可能是政敌后代。护佑新血,是宇渡人的气度胸襟,也是宇渡生生不息之倚仗。 即便将事关泥苨的因由详尽告知,凭着宇渡人常挂嘴边“刑不上渡者”的古老传统与那二位的行事准则,泥薹的肆意报复是想都不要想。 因此,泥薹无话可说,非但无话,他是接都不愿意接何礼翔的话茬,说什么,都只会显得他忤逆不孝。这名头,大商贾家的纨绔少爷或许能梗着脖子承下,甚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泥薹却是不喜。 “还有你家那位老祖,呜……” 何二公子犹自哪壶不开提哪壶,何云驰不得不捂了他嘴巴拉到后排,这才消停。 在场大多数人却只是不带恶意的哄笑几声,并不以为意。对于仗着血脉高贵而高高在上的世族、学者,他们这些巨商富贾出身的子弟看不惯已久,只是素日里不愿下泥薹面子。泥薹虽不在意,他们却不能不上心。何二公子亦非真傻,不过倚着自己年少,逞几句嘴利,其中也未尝没有提醒之意;另几拨人离开前,这小子却是是一言不发的。 如此,倒是把那位小梅教授冷在了一旁。 泥薹虽是纨绔做派,却毕竟是他父兄一手教导,尊师重道一早扎进根骨里。旁人晾着小梅教授,他却是不肯的: “礼翔确是无礼,我代他跟您道个歉,毕竟此事因我而起。只是,话糙理不糙,您该知道,按照您的想法,极大可能是让这云芸逍遥法外。” 泥薹一番话说得平淡,显是心意已定,无论小梅教授的异议,还是礼翔有意无意的提醒,都不能动摇他分毫。他的手再没有紧握成拳,而是同素日里一般,松松交叠着,搭在他那根用以标榜纨绔的,暴发户般装饰过剩的龙形杖上。 小梅教授哑口,泥薹所述皆是事实。在宇渡,各方势力庞杂,却皆以血统能力为尊,这小姑娘如此娇养,必定有所倚仗。 “……只当今日之事,我从未参与。” 良久,小梅教授终是只吐出这一句,已是妥协。 “也好,其实我一直不明白,您为何愿意帮我。” 小梅教授眼底透出一抹诧异,随即黯然,轻道: “您大约忘记了,您于我曾有大恩,还有那位。对你们来说或许不过举手之劳,于我却是立心之本,此事……那位如果在,定会劝阻于您。还望您三思。” 话毕,倒也干脆,转身便走。 “嘿!什么叫只当你从未参与,你给小爷站住。” 何礼翔不知何时脱了兄长钳制,再次叫嚣开来。 “礼翔!” 沉沉一声喝,少年竟乖乖噤声,望向泥薹。泥薹说话,倒是比他亲哥管用得多——只要泥薹肯同他说。 - 分卷阅读15 泥薹却不看何礼翔,他面上垂眸沉思,实则掩饰心底万般思绪。天知道他刚刚花了多大力气,才忍住对小梅教授种种追问:大恩是什么?何谓立心之本?“那位”又是谁? 似乎妹妹的去世带给他太大刺竟记不真切。比如他与诸人深厚情谊的根由,比如礼翔为何如此喜欢他。他却不愿也不可让任何人看出端倪,在宇渡,无论敌友,皆不好示之以弱,人人如是。 泥薹甚至疑心,有这样病症的绝不止他一个,只不过像他一样,没人愿意说出来。只除了一个:那个阴冷的、毒舌的,为了共同的目的,主动跑来找他结盟的家伙,林琅。哪怕作为盟友,他们也绝未把彼此全部状况坦诚相告。 他们绝不会想到,躺在那里的云芸同样陷入失忆症状,同样开始于几个月前,只不过,远比他们严重得多,彻彻底底,半点不剩。 如果说还剩下什么,便只有时不时冒出的杂乱念头,和云芸尚且不知的潜藏在潜意识里不知是福是祸的那些特质。再有,就是令云芸此时头痛欲裂的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刚刚走马灯似从身前经过的声音,或成熟、或年少、或沉稳、或挣扎,各有不同,却都跟先前那些名字一样,令她莫名熟悉。 云芸知道自己不过是在经历已经发生过的种种,无法发问,可即使她当时魂魄归体,得以清醒,想来也不会问这样的问题,暴露自己失忆事实:父母曾经再三告诫,失忆是极糟糕病症,一旦泄露无异于将满身弱点曝于人前! 第二章 回魂重历(7)-官妓(又有背景段哦,请务必赏脸阅读,哪怕走马观花)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二章 回魂重历(7)-官妓(又有背景段哦,请务必赏脸阅读,哪怕走马观花) 连懵懂的云芸都知晓的常识,泥薹只会更加了若指掌。云芸只为听从父母叮咛,泥薹却深知宇渡多方势力交杂之险恶,当真被人钻了空子,父兄都可能护他不及。 泥薹敛下心底的波澜,再抬眼已是沉静如水,望向盛少,仍是方才那个不言而喻的意味,质询去留之意明显。 “泥少说笑,老刑本就是经我介绍,他的手段我又怎会不喜?”盛少笑道:“再者说,你这还在我船上呢,送佛送到西,我既已在此处,没有丢下客人的道理,何妨干脆一同去老刑的地方,快活快活。” “就是,我也想跟去看看,‘云端’里的丫头,剥光了由着男人碾压,跟旁的女子又有什么不同。” 如此口无遮拦,不是何礼翔又是哪个。只是这番话貌似粗豪,却泄露了少年的小心思:旁人越是貌似比自己优秀,他就越想证明对方无甚特别。 虽然对方是个女孩子,可只要是高高在上的“云端”里出来的,便叫他有这个兴趣,要看看那雨后空山里若是刮上几场血雨腥风,是不是还飘渺得起来。 有这样想法的不止何礼翔一个,“云端”可是比士族和学者群体更加神秘而难于接近的存在,也正是他们这些“根底浅薄”的富贾们最想打破的藩篱。 在宇渡,他们这些所谓巨富,身份自然远高于凡人,甚至远高于绝大多数普通渡者,他们掌握着技术与金钱,甚至在执政方面都挣得一席之地。 然而事实上,那些真正血脉卓绝的渡者族群打从心底里看不起他们。在场诸人皆如是,哪怕今日商贾团结,同气连枝下近乎垄断宇渡各个行业,可就算掌控近半数军工,又将手伸进政府各个角落的盛家,也未见得多少重视。上位者们甚至从未把他们的垄断行为看在眼中,因为他们从未对此表示过任何重视,“云端”那种存在就从未与他们主动接触过。只因为在宇渡,真正重要的只有魂力? 他们甚至看不清,在他们头上统治他们的上层阶级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结构,究竟是人还是真的有神的存在。这种无形的鄙视与难以把控令人莫名窝火。 宇渡看似文明民主,实则等级森严。就这一个小小的首府尘寰市,不止普通居民间按身份区划为不同城区,更存在繁多古时能者所设结界。整个宇渡更不必说,有着无数难入的神境密地,甚至许多不下于“云端”的存在。 分明是同一个宇渡,却存在着许多凡人甚至普通渡者终生无法接触到的地方,就似没有魂力的凡人无法穿越各个小世界间的时空屏障。比如“云端”,如果不是跟着泥薹,“云端”于他们永远只会是一个传说而无法具象化。 这一切让他们觉得自己头上上流社会的光环不过是对他们的嘲讽,进而怀恨。却不想一想,他们自己不也乐得将凡人乃至普通渡者划出自身生活圈? 现代化的文明让他们自觉不必再愚昧的敬畏神明,他们有能力成为真正的统治阶级。因此他们决心拉拢看得见的比他们地位更高的人,一同埋葬于他们而言遥不可及的存在。 如今宇渡的军政结构,有士族阶级、国学院与元老会三大支柱,三方本就互为掣肘,却偏有“云端”不愿放弃人间事,派驻什么神使指手画脚,引发三方共同不满,也给了他们机会。国学院清高,元老会刻板,只有士族烟火气最重,也最容易渗透。 简而言之,他们心中,“云端”这样的地方彻底消失,这个社会才能真正“民主”,他们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他们乐于把一切与“云端”有关的东西踩在脚下,包括眼前这名少女。 纯净与圣洁不是人人都乐于守护,更多时候,人们有着将之污染同化的劣根性。 就好像那闺阁里的小姐,一朝落难,未必有酸腐的读书人愿为之挺身捍卫,却一定有许多的糙汉会想要趁她之危,一逞兽欲,凌辱她、玩弄她。未必就是这些糙汉有多禽兽,多半还是为了泄一泄素日里被上等人轻视的邪火,尝一尝等闲绝无法肖想的美味。 何礼翔不是糙汉,却不觉得此等行为有何不妥,食色性也,弱肉强食,天经地义。 这“云端”里出来的小丫头,越是看着飘渺若仙的不似凡人,他就越想看她像普通女子那样屈服在男人身下,甚至卑微的哭叫求饶才好,就像他跟着哥哥在老刑的俱乐部里见识过的那样。 想象那情景,就像是想像过不几日,“云端”或许就不复存在一样,令他们莫名兴奋。 在场留下的诸人,几乎无一不作如是想。 泥薹看懂了他们目中神色,自然明白他们心意。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不再多言,转而对老刑道: “咱们这就跳转去地下城区?” “别介,我那地方好歹也算半个衙门,人就这么带进去,未免太过招摇,咱们不如就这样慢慢开过去,也给老 - 分卷阅读16 刑我些时间准备。” 老刑的地方,极乐宫,就位于地下城区。他们此时则正在天空城区飞行,刚刚离开的“云端”,则隶属天上天。天空到地下,跳转只需一瞬,正常航行,即便原初这种顶尖座驾,至少也要个把钟头。 宇渡推崇高度文明与自由,有人追求精神的至高境界,必也有人追求肉体的极端享乐。只是,道德传统使然,这样的营生,一般不会晒在阳光下。 老刑做的,就是这样的营生,而且,官私双营。到此,便不得不说说老刑此人,这话还要从宇渡的一个特殊行当说起。 极度自由的宇渡自然是不会禁绝肉体交易的。人们认为,此类事情根本难以真正禁绝。与其坚持有名无实的法令,不如将之控制在政府手中,以制度限定其中种种弊端。 所以,性交易在宇渡属于正当行业,受法律保护,甚至,存在所谓“官妓”。 这概念可与那些处在封建时代的小世界里的不大一样,非是陪伴官员玩乐的女子。不然,让那些周旋在高官之间、自视高贵且可能确实出身高贵的交际花们如何自处? 文明社会,男女一同玩乐实属正常事体,从事歌舞、表演、诗画等等更是高尚行业。 而宇渡的妓,无论官方还是私人,都实实在在是指出售肉体的女子。 私妓自不必说,或个人或团体,在政府登记注册,受政府监督管辖,即可营生。而官妓,却是随着巨商富贾们渐渐掌了实权,才发展起来的。会如此,盖因他们在司法系统中推广的一门生意。 在宇渡,众所周知,渡者的穿越所倚仗的根本是魂力。穿越本身也是一种修行,穿越中,魂力甚至本体的特质与技能可以因积极因素而得到加成,而有些穿越,却会因其消极的因素而削弱魂力,或者带给本体与魂魄负面的特质与被动的技能,为渡者所不喜。 这也是为什么,云芸的父母哪怕动用特权也要想方设法帮助云芸取得人为的正面积极穿越任务,以期通过增强魂力而取得康复,相比作为一个凡人生活、任魂力慢慢消散而泯于众人,他们更怕云芸被恶人觊觎利用,被丢入消极危险任务当中。 远古,命由天定,大家各凭运气。随着魂力的进步与文明的发展,一切渐渐变得可控。以自愿与个人兴趣为大前提,当政者尽量将任务公平分派给每个人,实在棘手的便由政府消化,搭配福利分派给公务人员乃至军警系统,而最苦最累而又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自然落在监狱等各种劳教场所头上。 掌权的富贾们的这门生意,即是针对这类不受欢迎的任务而展开。普通的渡者,很少会肯为了金钱接此类任务,哪怕是有助修行的魂石也很难打动他们。那么,失去自由的渡者呢?自然是肯的,尤其,是那些被判罚终身监禁者。 以任务换刑期,对崇尚自由的宇渡人而言,再划算不过。 而另一些人,入狱前来自上等人家,更愿意用金钱抑或其他资源换取舒服的狱中生活。如此,富贾们的这门生意自然兴隆。 除此之外,还有第三类人,原本他们应该是死刑犯,但是,对渡者而言,是没有死刑的,再无用的渡者都是珍贵的资源。于是他们成为公共财产,从身到魂,物尽其用。 他们的神魂被送入各种最为不堪的任务,是那些无人愿意触碰的任务的最终接纳者。他们的身体亦可用作各种科学实验,以作为“活着”的代价。 这门生意真可谓无本而万利。 而官妓,则是这门生意的衍生品。 穿越中的渡者,本体与神魂相互影响,这并非什么秘密。宇渡人甚至早已掌握了控制这种影响程度的技术,甚至视任务难易,分出几分神魂外出执行都可选择。 身为渡者的妓女们则想出一则招揽生意的法门:于本体留下更多神魂,同时增大本体与外出神魂之间影响。如此,一方面,她们的本体可以保持清醒正常营生,另一方面,倘若神魂穿越的附体与人亲密,本体也会随之兴奋,从而带给客人加倍的快感。 更有甚者,她们会跟相熟的客人相约同一任务中,在附体身上同历一段男欢女爱,加上本体的交欢,两处共鸣,真是极乐的享受,待回归本体接收记忆,极短的时间内重历两人本体缠绵的所有高氵朝,那真是极乐的享受。 然而仅限于正常任务,而涉及诸如强暴、轮奸、性虐待的任务,就是最唯利是图的妓女都是不肯的。偶尔玩玩s是情趣,经历悲惨人生?还是算了,伤魂又伤身,不值当。 这就无法满足某些特殊癖好客人的需求,或者说,多数人骨子里多少都有些嗜虐欲的劣根性。 可若是女犯们,不管是否乐意,这些任务总要落在她们身上,如此,任务中的那些本体,白白放着岂非浪费?于是富贾们打起了她们的主意,倘若她们愿意,可以获得加倍减刑,甚至在出狱后消去案底,怎能不教人心动! 自此,宇渡便有了官妓。 第二章 回魂重历(8)-老刑的宝贝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二章 回魂重历(8)-老刑的宝贝 官妓与私妓另一大不同,是客户群体与数量。 私妓接客全凭你情我愿,官妓却不然,她们没有挑剔客人身份、数量的权利。协议期间,接待什么样的客人,只能听凭安排。 于是除却原本的目标客源,凡人也有了染指渡者的机会——平日里,即便是最下等的妓女,只要身为渡者,就不会让凡人碰一个指头。 据报告称,政府这样的“亲民”行为极大的缓和了社会矛盾,令凡人更直观的认识到,渡者一样受到法律制裁,打破高高在上形象。 而实际上,凡人嫖官妓,往往出现虐待行为,以发泄平日里在渡者面前的自卑与压力,警告罚款皆屡禁不止。 签了那份协议的女犯往往后悔,即使不算这样的虐待,每日里几十个客人来去也很令人难受。 以富贾为首的那股政府势力怎肯任她们毁约,于是便有了官方调教师一职,专为调理官妓而设。 老刑便是这行当里的个中翘楚,并由此为踏板,晋升官方合作商,建立起极乐宫这等半官方半私人的产业。 也是他并无背景根底却令人忌惮的原因:于公,他是手段狠辣的能吏;于私,他是握有无数豪门隐私的极乐宫老板。 政府虽设了这等职位,对那些签了协议的官妓,却也不至于太过分,震慑的成分居多,问题还是要解决,她们日后毕竟会重获自由。 那些“公有财产”在此就排上了大用场。经过数理统计,行为极其不端的客人便都指派给了这些“活死人”。 老刑的极乐宫又在此基础上做了细分, - 分卷阅读17 这是后话。 此时,让我们回到这间飞行座驾的小客厅中,继续云芸曾经历的一切。 “老刑,有什么可准备的啊?你的地方,还不是你说了算?我可没多少时间。” 或是初生牛犊不畏虎,在场这些个富家子,就数何礼翔最不在乎老刑那一身阴仄乖戾之气,也蹦哒的最为欢脱。 他所言也不假,家里虽然娇惯他,极乐宫那种地方也是不会让他一个少年人随便去的,连他亲哥何礼驰也担着干系,且得速去速回为上。 许是这少年身上的几分乖戾嚣张投了老刑脾气,他这样不客气的插言,也没见老刑有甚不高兴,非但没有不高兴,他平板的脸上竟还挂上了一丝可称温和的笑,回道: “不怕你见笑,我那地方,端的是人多眼杂。莫急,便是此刻不到极乐宫,我也有好颜色给你瞧。” 老刑说着,走向仍伏在地上的黑裙女子,面孔与音调回复平板,声音很轻,对脚下的女子道: “季小姐,你的任务完成的很好,现在,可以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了,请吧。” 他的声音平缓,甚至称得上温柔,却无端的令人心底发颤,至少,地上那位季小姐分明抖得像筛子,云芸看不到,但她可以听到身边清晰的牙齿打架的细碎咔哒声。 “要我帮你?” 老刑的声音再次响起,极轻,极温柔。话落,便要伸手去撩那破碎的裙摆。 季敏儿颤抖着躲开,却碍着腿上的伤势翻倒在地毯上,碎成几缕的裙摆散开,裙下的一切展露在众人之前。 裙下没有底裤,鞭笞火烙的红黑伤痕在灯光下显得更为清晰也更为狰狞,沾满污秽的青紫看起来也更加不堪,再往上,那截不明物事也终于能够看清。 却是一段微端带着手柄的雪白柱体,造型流畅,泛着些微金属光泽,咋看之下怕要以为是某件现代工业艺术展品。然而此刻处在女子满布淫靡痕迹的白皙双腿间,却显出近乎狰狞的气息。 季敏儿腿间的小穴被过于粗大的柱体撑开到极致,接合处的褶皱完全扯平,呈粉白色。双腿撑大到无法合拢,令人怀疑内里是否已被撑裂。她却不敢有半分犹豫,伸手去拽那手柄,只怕晚了半刻,动手的便会是老刑。 可柱体实在撑得太紧,她用尽了力气,也不过抽出短短一指宽,还带得小穴内部红嫩的皮肉一同外翻出来,季敏儿吃痛,不得不又送了回去。 “看起来,季小姐很是舍不得我这宝贝呢。左右时间充裕。倒不如,借了盛少这场子,您给我们来场独角的活春宫?” 后半句,老刑是对着盛少说的,眼睛却不离那位季小姐,一只大手轻轻按在听了他的话后,正要死命将那物抽出的满布伤痕的纤细指尖上。 指尖如触电般迅疾缩回,季敏儿拼命向后蠕动,直到背后撞到座椅退无可退。双眼恐惧的盯着老刑,好似面对一条毒蛇。 云芸感觉到身下座椅的震动,也感觉到季敏儿的恐惧,比起那个雨天,她看着她被黑衣人们强掳而去,此时的云芸感觉更加无力,因为她的感受不过都源自回忆,一切已经发生,无可挽回。甚或,就算清醒又如何,当时当刻,她已与阶下囚无异,卧于砧板,待人鱼肉。已无父母给她投奔依靠。 老刑并不在意季敏儿的闪避,他只要保证她的手离开那柱体便好,径自笑对盛少,等他答应。 盛少也是一笑: “你小子,早就盯上我这一亩三分地了吧?放着泥少、沈少家官方座驾的便利不要,非要搭我这半官半商的破船,不怕沈少他们沾染了铜臭,把账算到我头上?” “盛少明见,您这半官半商的座驾,不正衬着我老刑半官半私的生意?何况那二位的地界儿想也知道,必定是正经到无趣,怎容得我放肆?” 话是这样说,老刑却并不顺势去调侃泥薹,知道他此时此刻没这份心情。余光扫去,果见平日里惯喜欢作纨绔状的雅痞青年一路肃着脸,看定横卧沉眠的飘渺少女,不知想些什么。 余下诸人闻言却仔细打量起盛少这间厅堂来。 随着方才大半人员离去,原本显得有些拥挤的小厅方现出真容来。作为待客厅而言,实则很是宽敞大气。 圆形的厅堂高高悬挂曳地的猩红色帷幔,帷幔前错落着各种质地的沙发与座椅,虽以舒适为重,却也奢华庄重,只后方角落里堆了几只大个儿的水云质地的懒人躺椅,足以用作床铺,却也并不扎眼。 高而深的穹顶上,中心刻画着圣母圣婴像,年轻的圣母衣着肃穆,圣婴娇憨可爱,四周则侍立着各种形态的天使。 “没看出哪里不正经呀。” 杜家幺子杜季阳自言自语道,他比何礼翔大不多少,同是第一次来到盛少私人地方。 杜季阳同何礼翔一样并未染发,却天生一头金发,碧蓝眼珠,今日又恰巧穿了通身的白,肩上同色披风式外套,肖似天顶之上、圣母之旁,身披雪白羽翼的天使少年。 宇渡人神魂游走各个位面,高阶者实体来去亦无不可。自身文化乃至修行方式自然而然受到影响,容纳各种语言、思潮。却又同时保持着各自的独立,以保魂力之源。 究竟是因各位面世界相互作用而生成了宇渡,还是由宇渡作为源头,以魂力为引生成各个小世界,自古便是学者们研究不辍的无解之谜。 今日之宇渡,受各修真界面影响甚深,虽则魔法元素之力量仍有相当地位,却终归略显式微,史上不乏倒戈之师。 传闻杜家先祖便是这样一支,古姓杜德,因对修真文明迷恋,祖祖辈辈与东方家族联姻,而今彻头彻尾东方化,不仅姓氏简化前置,本代当家的老爷子更是黑发黑眸与东方人已然无异。 东西两大思潮并无对立,毕竟任务领域不同,合作远多于冲突。只不过杜老爷子一向为先祖决意颇感自得。 谁知儿子非要娶精灵血统西方贵女为妻,几个孙子头发眼睛通数染上颜色,为宇渡上层社会引以为笑谈。 虽然每个宇渡人有重新选择信仰的自由,老爷子一气之下还是硬给孙子们序齿排辈。这才有了样貌如西方精灵,名字却似东方古人的杜季阳兄弟几个。 盛少看着杜季阳,忽的神秘一笑。少年总觉得,他这位素日里好脾气的世兄,神情里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不待杜季阳深思,便听盛少打出一记响指。 第二章 回魂重历(9)-穹顶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二章 回魂重历(9)-穹顶 盛少一记响指,周遭灯光瞬时变了颜色。 由阳光般的淡金转为略微昏暗的黄,又带了似有若无的一抹胭脂色,同他看杜季阳的眼神一般,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 分卷阅读18 穹顶壁画随着光线一道变了模样:圣母褪了衣衫,化作一名体态窈窕却成熟的凡间女子,怀中婴孩正吮吸她的乳房,周围的天使们也都褪了身上斗篷披风等物,向着女子靠近。画面中仿佛有饱含情欲的烟雾吹过,众像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晕染酡红,连女子怀中的婴孩也不例外。 画面仍在一帧帧变化着,金发碧眼的天使少年最先到达女子处,亲吻女子嘴唇,进而肢体交缠,余下诸男子也先后抵达,加入这场欢好。 婴孩转眼长成孩童,形容美丽,雌雄莫辩,一双双手托着送出欢场之外。却又有无数双手欺上,肆意亵玩,转眼那孩童亦身处数具男身之间,交杂缠绵,又是一片新的欢场。 外围及远景中更有无数男女纠缠作一堆。 穹顶的变化好不奇诡淫靡,众人耳中听到似有若无的吟哦之声,仿佛头顶当真有一群男女在那处交欢。 杜季阳脸上却微有羞赧之色。 并非对维护宗教严肃性有所坚持。在推崇思想自由的宇渡,对经典的崇尚与调侃久已和平共存,不要说他生长在东方思想为正统的家庭中,就是在外家作客时,都曾见过一顽童在耶和华像上涂鸦,他信奉天主的父母也并不以为意。 没人记得清宇渡今日五花八门的宗教,哪些是由异世传入,又有哪些是由宇渡传出到异世。就算信同一个神,宇渡人也不会承认自己跟那些为了宗教血流成河的异世蛮夷拥有共同的信仰,信仰是应该被尊重且相对独立的存在。 杜季阳之所以羞赧,是因为巧合的,在座诸人唯有他与穹顶画上的人们有着共同的外貌特征,杜家伯仲叔三兄弟恰巧有事没能到场,只他硬是央了何家表兄带他同来。 在场其他人就算有西方血统,也绝不似他这般纯粹,仿佛就是从头顶那画中掉下来一般,众人看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带了戏谑调侃,年纪相仿,平日里与杜季阳称兄道弟的,更是不客气的调笑出声,金发少年好不尴尬。 何礼驰轻咳一声,人是他带来的,总要罩着不是? 盛少善解人意,噙着笑,同样轻咳一声。又是一记响指,穹顶就变了颜色。 此次却是一片云遮雾绕的青山碧水,轻烟弥漫,宛若仙境。仔细看去,近前却原来是一湾湾温泉泉眼,画中的雾气正是由其中冒出。 画面无人,却是先闻其声。雾气中,传来一声声难抑的喘息、荡漾的水花破碎声,间有男女忘情的呓语,未见其人,已足以使观者面红心跳,身体发热。 雾气飘逸。浓淡掩映中,一组组交欢的男女,身形若隐若现。有浸在泉中的,亦有草地上野合的;有几名男子分享一名女子,也有数名女子共拥一名男子,甚至有数名男女间杂纠缠成一团的。 那些男女上空,又渐渐浮现虚影,半透明,仿似神魂离体,以近乎交融的形容抵死缠绵,神魂之间灵光流转,神态或欲仙欲死,或痛苦迷离。 听着那些呻吟喘息,云芸不由自主的忆起被她刻意遗忘的“春梦”,想到即将发生的一切,莫名恐惧。 众人了然,这画上画着的,竟是一群或以合欢之法同修或行采补之术的修士。 若说泥薹是个骨子里揣着士族规矩的伪纨绔,这位盛恪仪盛少就是累世豪富之家养出的货真价实的纨绔公子哥儿,当真是百无禁忌。 毕竟年轻,谁家又真的会对子弟完全不加管束?盛少这两幅大方展示天上人间旖旎风景的穹顶画,一时令在场血气方刚的青年们叹为观止,唏嘘不已。 唏嘘声中,一道阴冷的声音响起: “盛少,您的客厅展示的也差不多了,还是先办正事吧。” 话语寒而凉,丝毫不为眼前的旖旎所动。除却满腹心事的泥薹,深藏不露的老刑,在场也只一个林琅如此不解风情。 众人被扰了兴致,却无一人出言反驳。与面对老刑时带着厌恶的怵惧不同,对林琅,这些年轻人是敬大过畏。 林琅是真正的草根出身。倒不是这些富家子有多推崇人人平等的美德,只不过在宇渡,尤其是在首府尘寰,能够由平民阶级一路爬升而来,本就代表着绝对的实力,而且是不倚仗任何外物,自身拥有强大魂力。 何况,林琅还是一位魂体双研的顶尖医者,等闲开罪不起。 所以,尽管林琅态度生硬冷淡,尽管在场很多人仅只是冲着盛少的面子、想要套泥家的近乎,甚至可能只是为着凑“狎玩云端女孩”这样的热闹而来,他们都绝不会去驳林琅的面子。 理由都是现成的:出身草根的学霸,不似他们自小受浮华熏染,自然不解风情;又不是泥薹那样的士族出身,自然不必讲究那劳什子涵养功夫。 潜意识里,这些纨绔们倒觉得,冷肃的林琅其实比伪纨绔的泥薹更有亲切感。 就连多少被驳了面子的盛恪仪都不计较,反而自嘲一笑,道: “是我的不是。老刑,继续吧。” 老刑那边本就没闲着,众人欣赏天顶的功夫,一身黑裙的季小姐已经悬浮在了客厅当空,碎成缕的裙摆全无遮蔽之能,双腿大张,两腿间的密地尽览无遗,而她的体内……在发光! 光源自她两腿间发出,正来自那根侵入她身体的圆柱体。 光线一寸寸的将它所侵犯的女体自内而外照了个通透。内腑隐约可见,轮廓最为清晰的自然要数柱体所居之所。 黑裙包裹的身躯却是纤毫毕现,与一丝不挂无甚区别。 那女体显是狠吃过一番苦头,遍体的鞭痕自不必说,乳房、腰腹以及股间更满布着细密的圆点状灼伤,一看即知是烟头烫的,可以想见这位季小姐曾遭受怎样的凌辱与蹂躏。 泥薹别过了脸,林琅面无表情的看着。余下诸人,包括较为年长且定力颇佳的盛恪仪与何家长兄在内,眼中都或多或少的现出了兴味或躁动之态来。 第二章 回魂重历(1o)-席青(限)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二章 回魂重历(1o)-席青(限) 季敏儿显然知晓这柱体的效用,更知晓此时周遭男人们盯在她身上的目光意味着什么。她羞愤的闭上眼,将头扭向一边,哪怕明知这不过是换个方向面对人群罢了。 “现在,您可以继续了,把我的宝贝拿出来吧,可不要舍不得啊,季小姐。” 老刑的声音响起,轻飘的,阴森的,如毒蛇吐信般,云芸却觉得那声音仿佛是在对她说话,因为那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 很快云芸便想到,这是不可能的,当时的她魂魄离体,正在沉眠。云芸看不到悬浮半空的季敏儿,却很快明白,季敏儿的头大约是冲着她的方向。 事实的确如此,悬浮的女子头部朝向云芸,下身向男士们打开 - 分卷阅读19 供其观赏。只是老刑是否故意为之,将阴森话语刻入云芸记忆,便无人知晓。 云芸只感觉,那些原本尽数落在季敏儿身上的目光在之后并不很久却至为煎熬的过程中不时飘向她,带着满满的恶意与不善的期待。 大约是情境太过羞耻,季敏儿没有随着老刑的指令立刻动作,依旧闭眼侧头。 男士们则不仅仅满足于观赏。在老刑的默许下,他们一个个离了席,聚拢到悬浮的女体的周围。 盛恪仪等人并未离席,他们或自恃年龄,或自恃身份,或为着同泥薹那几分交情,没有擅动。也有如何礼翔、杜季阳这样被兄长压着的,依然坐在原处,静待稍后的“演出”。 当先几个显是与老刑极熟的,丝毫不见其他青年身上对老刑或多或少的怵惧之意,却都是老刑那间极乐宫的常客。 这一拨人不要说泥薹,连盛少、何、杜等人与他们都并不很熟。 原因无他:盛恪仪等人平日里也纵情声色,却多半是宇渡上层登得了台面的戏码,而这几位能成为老刑常客,可见镇日里都把心思花在何处。虽说毕竟同一个圈子,不至于形同陌路,却绝非知交好友。 此次他们还是先从老刑处听得风声,后辗转央了与盛少等人亲厚的朋友亦或是本家兄弟,厚着面皮混入盛少座驾当中。 他们此来,既为巩固圈中关系,免得真被当做异类孤立出去,也为在泥薹、林琅甚或刚刚离开的高低人等面前露个脸,日后也有个面子情。 然而最重要的,还是眼前这一出:出身上层的女子供他们为所欲为,机会当真难得的很。 席青算得是这一群被看做不学无术的小团体的头儿,也确属他的脑袋最为扎眼,恰是何礼驰很看不上眼的泛着其中不同荧光的所谓宇宙光谱流行色发式。 这群人中,他同老刑最熟,因着并不太远的亲戚关系,同盛恪仪也绝不生分,哪怕他永远搞不明白,为什么分明跟老刑更加熟络的盛家表兄,在长辈们的眼中远比他有出息得多。 因此,席青不算是厚颜混进来的,胆子自然也大些,此时便紧挨在女体身侧,上上下下打量着。 眼前的女子虽面目全非,席青却还是认得的,跟父执辈出入国学议事厅时曾远远见过。 只是远远见过,那风姿便至今难忘。骨子里分明傲然自重,气质却又十足温婉虚心。不要说他们商人家的女儿,就是士族人家蕴养出的贵女,也不过如此。这样的女子,就算真如盛恪仪所言,上头发生大变动,成了阶下囚,也是要受礼待的,岂容得他们放肆? 想到此,看看眼前面目全非的季小姐,席青的眼底倒泛起几分可惜来。 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老刑笑道: “席少这是怜香惜玉了?也是,季小姐这样的,素日里高高在上,想要一亲芳泽,确实绝非易事。” 继而话锋一转: “只是难道席少不觉得,越是这样素日里高高在上的女子,践踏起来就越是痛快?到作践成个污糟不堪的滥货,玩弄起来,比之一般的床笫之欢,又别有一番滋味。” 老刑的话并不难懂,就如他们这些年轻人时而比试拳脚,穿便装自然比正装随意些,穿旧衣又要比穿新衣尽兴得多。 眼前满是伤痕的女体,确实已然此情落在众人眼中好似以工具自慰,淫靡又下流。 众人,包括旁观的盛少、何少,以及表情冷淡的林琅,都不禁好奇,她在怕些什么? 似乎,是席青对她的轻薄? 这样想着,站在季敏儿两侧的人们不由一个个都伸出手去,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们!” 似乎,他们猜对了呢。 乞求自此成为鼓励,一只只手不遗余力的揉拧她的乳房,摩挲她的腰腹,甚至探入她腿间毛发当中,于带着灼痕的层层花瓣间轻拢慢捻起来。 伤口的碰触引得季敏儿声声惨叫。然而,慢慢的,她的惨叫声中,渐渐混入一丝媚意。 “不……不……唔……” 她的声音带了哭腔,又像是极力隐忍。手中不敢稍停,情急之下,拼命用指甲剐蹭着柱体边缘的皮肉,试图强行将之剥离出来。 席青一伙一向是恶质的,好色又嗜虐,见她如此动作,偏不让她如愿,伸手轻轻一推,好不容易抽出两指来宽的柱体就这样轻松的被送了回去,且入得更深。 季敏儿下体一痛,久经折磨的甬道反射般颤抖起来。 “唔……不要……啊……别这样……别……求你们了!” 季敏儿哀哀求告,然而下一刻,透过光线透射,众人只见她甬道中一阵抽搐,蜜穴深处沁出一小股汁水,喷在发光柱体尖端,不由调笑: “叫得真可怜,可我听着怎么有股子骚味儿呢?” “可不,才一下就湿成这样,就算极乐宫的小蹄子也不过如此。” 季敏儿咬紧唇,再次闭上眼歪过头去,她不愿面对这等侮辱。 现实却容不得她逃避。季敏儿忽觉胸前一凉,进而整条黑裙破碎离体,她又变回了之前十几个小时里身受拷问的样子——于众目睽睽之下一丝不挂——两团伤痕累累却依旧细软的乳肉瞬时落入几只肆意掐拧戏玩的指掌间,更多的手游入她两腿之间。 “不……拿开你们的脏手!啊——!” 却是席青狠狠咬住季敏儿一颗乳珠,继而大力吮吸起来。他手上也不闲着,捉住那发光柱体的尾端,对着季敏儿花穴大力抽送起来。 脏手?他席青就要让这小骚货看看,究竟谁更脏。 季敏儿试图阻止席青动作,却是徒劳,只惹得席青烦躁,干脆放开口中的乳珠,直起身来,捉住季敏儿作乱的双手,专心抽送起那发光的柱体,深深浅浅颇具技巧,一边又催着同伴继续舔弄吸吮季敏儿残破的乳珠。 “啊……不要……啊……嗯嗯……呜不……嗯啊……” 饶是季敏儿已经被折磨了近一个日夜,全身苦痛至极也疲累至极,也抵不过如此撩拨。 - 分卷阅读20 本已疼痛到麻木的甬道内竟泛起丝丝酸麻,随着光柱无尽深入直至反复捣弄起脆弱的花心,反抗的惨叫终于转为淫浪的呻吟,而淫浪中又夹杂一丝绝望:季敏儿知道,老刑给的“机会”,她已然失去。 此时,不止光线透射下的半透明甬道止不住的阵阵抽搐,光柱顶端一次次冲击着的甬道尽头的花心深处,也跟着一次次震颤,继而有潺潺的蜜液流出。 每一次撞击都令季敏儿疼痛非常,疼痛中却又不可遏制的被送上高氵朝,无法自控的放肆呻吟着。 席青的唇角勾起满意的笑:看看,什么高高在上的名媛贵女,不过是个婊子。 第二章 回魂重历(11)-青果(限)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二章 回魂重历(11)-青果(限) 渐渐的,席青觉出一丝不对,他分明看到季敏儿遭光柱透射的体内分泌出汩汩的汁水,却没有半滴随着光柱的抽送由接合处渗出,而是,被光柱尽数吸收了。 不错,就是被光柱吸收了,有如贪婪吸食血液的水蛭。 蜜液灌溉下,光柱中心靠近手柄的尾端渐渐生发出一线青芒。 看着那线状的青色的光芒,席青脸现好奇之色,不由看看老刑。 老刑笑而不语,只对着席青打了个请的手势。 席青会意,唇边弯起惯有的属于不良纨绔的痞子般的笑意,双手齐上,一手握住光柱尾端手柄,以更高的频率大力抽送,一手则探入花穴的蕊瓣之中,捉住中心的花核,使出浑身解数百般花样不停挑逗。 季敏儿毕竟是少经人事的年轻女子,又不知在老刑手中遭了什么磋磨,身子一旦起了反应便敏感非常,席青毫不费力的就把手中的女体一次次送上情欲的高峰,下腹不停抽搐,蜜液如潺潺流水浇灌着光柱。 “嗯……啊……不要……快停下……刑……刑先生……求……求您了……您要我做的我都做了,您答应过……啊啊……!” 用尽所有气力,季敏儿于呻吟中发出恐惧而凄婉的求告。 “我不是早就提醒季小姐把我的宝贝还我?分明是您自己恋恋不舍。至于现在,您这副身子可是把大家的火都勾起来了,那我也就没办法了。” 老刑说着,眼睛意有所指的瞟过席青下身。 席青今日来到盛家表哥的座驾,头发是来不及染回来了,穿戴倒还算规整,利索的衬衫长裤,除却衬衫多开几颗扣子,显出几分他自以为的雅痞实际上的流气外,无一不规矩。 而此情此景,令得他规规矩矩剪裁合体的长裤下,支起了一顶异常显眼的帐篷。 饶是席青在老刑处浪荡惯了,被这样一瞟也不禁羞恼,痞子般的笑容下都透出一丝赧然。当下暗唾一声,手上动作越发加快了几分,直弄得季敏儿发出一连串淫浪的呻吟,彻底被情潮淹没,再也说不出话来。 那一线青色的光芒在蜜液浇灌下如活物般快速生长,直到不停撞击着花心的光柱顶端,于光柱顶端顶出一段如嫩芽般的凸起。 随着席青手底又一次用力,嫩芽挤过花心中央的缝隙,于宫室内继续生长起来。长到几厘米长,中间鼓胀开来,如一枚梭子。 “啊……痛!” 脆弱的宫口怎容得异物通过,季敏儿不由惨呼出声: “不行……啊……不要进来……不……” 厅中响着季敏儿颤抖的哭求,却无人理会,身周玩弄她身体的男人们也好,留在座位上旁观的众人也罢,都只不约而同盯紧她下腹内的图景,好奇那光柱究竟能翻出怎生花样,一时间颇有几分屏息静气的意思,何礼翔与杜季阳两个更是对亲哥/表兄何礼驰眼刀子视若无睹,一个两个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个清楚。 连泥薹都因这不同寻常的静转回头来,先看了眼横卧的云芸,继而转向悬在空中任人玩弄的季敏儿的下腹。 那光柱延伸出的梭子如花苞般绽开,花分七瓣,色分七彩,看似娇软的质地却柔韧如触手,有如活物一般,就此在宫房内作起乱来。 季敏儿痛呼连连,宫室与甬道在花瓣的刺激下蜜液激增,立时让那光柱饮了个痛快,花朵中心又渐渐生发出一颗青色果子来,吹起般膨胀变大。 席青抽送光柱的动作从未停歇,而如今那颗果子卡在宫口,已经造成轻微的宫缩,眼看便要从内部扩张宫颈。季敏儿的呻吟早已没了淫浪的滋味,仅余凄惨,她的视线渐渐失焦,意识陷入迷离。 季敏儿身周众人却越发被激起了兽性,下身支起帐篷的又何止席青一人。且不说加入玩弄这副身子的个个如此,就是旁观的众人,除了盛恪仪为首等几个定力好的,何礼翔等年轻后辈亦是如此。 素日同席青混的一个胆大不懂事的年轻小子,当下松开含在口中吮吸半晌的乳珠,捏开季敏儿下巴,掏出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欲望,就要塞入她惨叫不止的口中。 席青手下顿了一秒,脸上笑容一滞,心说在他家表哥如此多的朋友面前,怎好如此孟浪,再说泥少也看着呢,还有那个林琅。这样想着,便要出口阻止。 “够了!” 一声沉喝,却是泥薹先一步喝止出声。这一下,不止是那孟浪的小子裸露着下身呆立当场,席青等人一震之下也都停了动作,与转了视线的盛恪仪等人一起,呆呆望向泥薹。 林琅微一错愕,继而沉下眼眸,低声咕哝一句: “跟他老子和大哥还真像呢。” 跟“她”也很像。林琅微垂的眼眸里掩去的是一闪而过的柔软。 泥薹不理林琅的自语,只对老刑道: “此事已了,该送她离开了。” 陈述的话语,却带着不怒自威的凛然,轻易令人明白,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哪怕阴仄跋扈如老刑,对着此时的泥薹,心下竟也生不出半分反抗之心。 只是,毕竟是被拆了台,老刑一时愣愕,须臾,脸上重又挂了笑,道: “泥少说得在理,可这季小姐挑起了一屋子的火儿,又该如何是好?” 撒赖的语调平白带出一丝孩子气,竟是轻飘飘丢回一只软钉子,泥薹一时语塞,却并不觉得如何不快,反觉得眼前的老刑多了丝人气儿,较之方才反亲厚了些。 “如何是好?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递过台阶的是林琅,说话时,他看着横卧一旁的云芸,语毕,却看定泥薹,仿佛无声质询。 “我刚说过,不会叫严律哥担干系,这女人你们还是不要碰了。” 泥薹微一停顿,看向云芸,冷道: “至于她,无所谓,只要留得命在,随便你们怎样。” 林琅笑了,就是这样,既然决心要进行非人的报复,又何必当做人来看待。 “是有这么一说,倒是老刑我的不是。季小姐本 - 分卷阅读21 该关在监察院单间里,要是查出曾与男人交合,确实说不过去。” 老刑说着,手握上光柱手柄,转瞬之间,青芒、花瓣、果实,统统不见,光柱本身都细短了几分,暗了下去,老刑轻易就将之从季敏儿体内抽了出来,竟是干干净净、通体雪白的一件物事,半点不见刚才的狰狞。 众人注意到,季敏儿除却身上腿上染着不少秽物,两穴与口腔却是干干净净的。看在席青眼里只觉无趣,这只擦枪不走火的玩法,当真没劲。 季敏儿已经被放到了地上,喘息半晌,方缓过一口气来,想到刚刚迷离间听到的对话,不由一阵心急,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强吐出一句话来: “你们……你们不能那样对云芸!” “泥少,看来季小姐不大领你的情呢。” 盛恪仪对泥薹道,又转向季敏儿: “不然,败火儿的事还是季小姐您自己来?那你可得给老刑补一份切结书,声名你是自愿挂名极乐宫做皮肉生意,不要给大家添麻烦。” “你想清楚,她是我们要的人。” 林琅阴冷的声音斩钉截铁,令季敏儿明白,无论她如何选择,云芸不会幸免。 季敏儿终于失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上,埋首啜泣。 她该倾尽全力保护云芸。 哪怕她倾尽全力,也保护不了云芸。 盛恪仪笑了,得意而又嘲讽。旁人读得懂盛少表情:看,所谓行止高洁血脉卓绝的顶层族群,不过如此。 旁听的云芸松了口气,她看不到季敏儿受到了怎样的折磨,却从她的惨呼中听到恐惧与绝望,而现在,显然,最糟的事情没有发生。 记忆中的季敏儿,阳光,活泼。父亲偶尔提及,会赞她敏而好学。这样女孩不该遭遇这样的绝望。 而她自己,厄运难逃,既如此,更不必拖无辜者下水,哪怕此刻,老刑在她耳边轻声说: “最悲惨的厄运,本就是为你准备,好好享受吧。” 第三章 极乐梦魇(1)-污秽的内在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三章 极乐梦魇(1)-污秽的内在 客厅里,季小姐已经被送去治疗,大约很快会回到她原本该在的地方。 场间的人换作云芸。 穹顶落下的合金绳索绑缚着她的双手,将她吊起在半空。为了令云芸双腿跪地分开,绳索没有悬得很高。 离魂的少女面孔朝下,脑袋耷拉着,长发在此遮住面孔,挡住那副月下霁雪般纯净面容,也约略挡住她雨后空山般飘渺气息。 如此,在场诸人都觉得自在些。 刚刚悬浮季敏儿的力场被弃之不用,而选择更为原始的、具有侮辱性的悬吊的方式,也是这个道理。 事实也确乎如是。 重量全部由悬吊的双手承担,细嫩的肌肤上勒出了红痕,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割破。宽大的衣袖散落到肩头,露出红痕以下大片如雪的肌肤。 肌肤晶莹玉白近乎透明,手臂纤细孱弱仿佛稚儿,分明至纯至净不过,搭着那红痕一同看去,却足够令猥亵者用作荒淫旖旎的联想。 微弱的呻吟在阶下囚般的姿态中听来也不再如方才那般空灵。摄人心魄依旧,却更像是对掌控者哀婉的求告,令众人恨不能立时施展手段迫得她凄凄切切吟一曲来听听才好。 唯一美中不足似乎是那身棉质衣裙,改卧为立后衣裙垂落,人们方知那看似平平无奇的布料有多么轻薄,自然垂落,其内仿似空空荡荡,真有几分飘飘欲仙之感,陪着穹顶仙境般云遮雾绕的图画倒有几分应景。 只是自穹顶上放下这一套合金绳索后,那画上便下起了云雨,将那云雾驱散了几分,画上纠缠的男女看得也越发真切,仿佛连吟哦声都更加明晰了几分,如此,穹顶笼罩下的云芸倒更像是等待仙人临幸的炉鼎了。 窥一斑可知全豹。老刑使的这一今一古两件工具,可见盛少这厅堂设备之全面,亦可见平素这位盛少是如何以其待客的。此时,盛恪仪面上神情甚为满意,可以想见,日后,云芸会是此间常客。 云芸感觉到双手的疼痛,粗粝绳索下的手腕该是已经破了,但倘若她当时尚有意识,绝不会呻吟出声。 自记事起,她便知道自己不喜欢发出太多声音,包括说话,包括呼痛。哪怕她所讨厌的这具身体再怎样的敏感怕痛,在记忆最初的那些治疗伤痛的日子里,只要醒着,她都没有放任自己呻吟出声过,仿佛忍耐早已是刻在骨髓里的习惯。 即使昏迷,据看顾她的姐姐们说,大多时候,她下意识里依旧忍耐着的,不是疼极了,也不会出声。 云芸尤其不喜欢呻吟呼痛,不喜欢因此暴露身体的脆弱敏感,不喜欢以这样的方式吸引他人注意。父亲说她“是为不令亲者痛仇者快”。云芸自己知道,除却父亲说的理由,隐忍令她更有安全感,又仿佛能保护她远离某些记不得的,无法言说的,令人厌恶的难堪境地。 可是现在,重历记忆的她更像是一个囚禁在自己躯壳里的囚徒,只能感受,无权把控,她感到手腕的剧痛,却无法支撑身体稍事缓解;听到自己绝不愿发出的呻吟声,却无法克制。残留的一丝魂魄不足以控制躯壳,哪怕再微弱,仍旧是呻吟出声了。 而此时,她感到有人恶意的挑起她的下巴,同样无法把脸别开。 挑起云芸下巴的是席青。甫一触及云芸雪般肌肤,席青便是一愣,只觉得心底里升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似敬畏又似渴望,险些松手,又似乎因着那婴儿般纯净柔嫩的触感而有些舍不下,这难道是云端血脉所拥有的特质? 他盯着少女唇色浅淡却水润如露珠的双唇,眸色暗沉,仿佛随时打算含入口中吮吸品尝一番。 一件银白物事却挡在了他的眼前,正是自季敏儿体内抽出的那根光柱。 “我记得上回席少说过,再好的茶壶,一旦当过了夜壶,就决不可再用来吃茶,您不先用我这极乐宫的宝贝测测,眼前这个,是夜壶嘴儿,还是茶壶嘴儿?” “不会吧,好歹也是从云端那地方偷出来的。” 说着,却接过老刑手中银白柱体,塞入云芸口中。这多功能的柱体是老刑特意为极乐宫的业务定制的宝贝,他手中这根功能最全,自然不会缺乏宇渡早已普及的基因检测功能,只要沾染过,清理的再干净,也能检测清楚。 看着柱体映出的光屏显示,众人惊奇的睁大眼,连泥薹、盛恪仪等也颇显意外,继而露出鄙夷与不齿来。 那光柱清清楚楚显示,曾进入少女喉咙深处的他人分泌物高达百余种,没人会天真的以为这是由亲吻造成的。 只林琅不为所动,云芸是否干净,他毫不关心,不管她是跟上百人接过吻 - 分卷阅读22 还是为他们口交,都不会动摇他对她的打算。 泥薹意外、鄙夷过后,则是深深的愤怒,他的妹妹泥苨,竟是被这样的货色害死的,这样低贱的东西,她怎么敢?怎么敢接近他天真善良的妹妹? 云芸感觉到身边陡变的气氛,却并不明白所为何事,只越发惊惧起来。 老刑一笑,似乎很有些为自己的先见而自得,旁边更有素日熟客帮腔: “席少,亏得老刑,不然你今日就真个儿把个夜壶嘴儿当茶壶嘴儿给饮了。” “就是,看着冰清玉洁,原来竟是个肮脏污秽的滥货,该不会是云端里的雏妓吧?那些标榜高尚的家伙也玩这个?” “你懂什么,越是那种地方积年的老怪物越多,藏着些龌龊有什么奇怪。最可恨这种脏东西,在咱们尘寰过得活似公主一般。” 此言一出,一室哑然,之前曾进入“云端”的得意荡然无存,仿佛终于想起,他们曾经进入的根本不是真正的云端,而仅仅是云端设在宇渡首府尘寰市的一间同名办事处而已。哪怕那是整整一片建筑群,哪怕这建筑群位于他们这种人家都可望不可及的顶级城区天外天,也依然不是真正的云端界。 而这一切只怕都不被云端人放在眼中,宇渡人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地方,却被他们用来娇养这样的滥货。 诸人不约而同忆起云芸能被柔软羊毛毯磨出红痕的娇嫩肌肤,豌豆上的公主?这简直是对整个宇渡的讽刺与羞辱。自己一群人当时或多或少升起过怜悯之意,如今看来简直是个笑话。这样想着,恨不能立时把云芸剥皮拆骨方才解恨。 何礼翔脾气最暴,城府最浅,自然也最是绪,只让席青愈发窝火,下手更不留情。 云芸先是头皮剧痛,接着被打得脑中嗡嗡作响,哪怕是重历记忆的神魂头脑都是一阵眩晕。恍惚间,面庞先是火辣辣的疼,再是麻木,麻木中藏着更甚的疼痛。口中牙齿两腮与牙龈都疼得厉害,似乎连牙齿都有了松动感。血水顺着唇角流下,沿颈项淌入领口,蜿蜒而下,微凉。 她不懂这些人言谈间说得是什么,却感觉到其中含着的恨不能啖其肉饮其血般的怒意,这怒意显然是对着她而来,而她,却想不起自己做错了什么。 直到云芸整张脸被打得肿胀不堪,鼻子都溢出血来,席青方才罢手。 欣赏着面前成果,席青面上重又挂了痞子般的笑,似是对成果极为满意。 那张脸已然面目全非,再不是先前模样。额头、眼睛、两颊已经开始浮起青肿,血水自口鼻流淌而下,污了面庞,染了衣襟,哪里还有半分霁雪空山的影子。 这功夫,老刑已经测过云芸下身两穴,不出众人所料,进入过那两处小穴的分泌物种类,比之上边的那张樱唇中的,只多不少。 席青一声嗤笑: “果然,还是我给她换上的这副面孔更合适些,龌龊的东西就该有个龌龊的样子。不过,好像还少了点什么?” 端详片刻,席青猛地捏开云芸嘴巴,而后解开皮带,掏出自己早已勃发的欲望,狠狠塞入云芸唇角淌血的口,用力顶入其中。 第三章 极乐梦魇(2)-修饰(限)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三章 极乐梦魇(2)-修饰(限) 云芸只觉得下颌一疼,嘴巴被迫张开,一根散发着腥臭气的热烫物体就强行顶了进来。 恶心、厌恶、痛苦、悲伤、绝望,种种陌生又似曾相识的情绪瞬间在云芸神魂中炸裂开来。云芸不解,明明是第一次遇到,明明只是嘴里被塞进了脏东西,为什么神魂会有如此复杂的情绪浮现? 然而云芸无暇多想,不仅她的神魂厌恶这段经历,她亲临其境的身体显然同样排斥这样的侵犯。 云芸也分辨不出那严重的恶心感究竟是源于神魂还是身体,是因为心底莫名的厌恶还是因为过于巨大的腥臭物体顶到了喉头。她只知道自己开始了无法遏制的、不停歇的阵阵反呕。 席青显然算得个中高手,原本少女口腔狭小,根本容不下他的粗大,只挤进一个龟头,此时却借着反呕之势,一鼓作气全根顶入云芸喉咙深处,直要将那樱唇撑裂一般,原本浅淡的唇色越发泛白。 忽略掉心底里莫名的敬畏,席青觉得在深深侵入云芸的那一刻,心底里同样莫名的渴望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感受着少女湿暖的口腔、紧窄的喉,不停的反呕促使喉管蠕动,紧紧裹缚、推拒侵入其中的异物,仿如高氵朝的甬道,席青不必动作,便已舒爽万分,因季敏儿而勃起多时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慰藉,不由叹息出声,脸上笑意更深。 突的,席青面上加深的笑意忽的一滞,表情恁地怪异。 人群中想起几声闷笑,又强自憋了回去。先前企图侵入季敏儿口中的胆大小子显是与席青极熟的,头一个绷不住,嬉笑道: “看来这滥货还是个小浪蹄子,想必骚味十足,不然 - 分卷阅读23 席哥你怎的刚一进去就泄了?” 这小子名叫马6,镇日里游手好闲跟着席青混日子,因其胆大很得席青的喜欢。 听得马6这话,几个还为席青表现略感奇怪的人这才迟钝的注意到,原本把云芸一张小嘴几乎撑裂的巨大肉韧软下了些,已有白浊混着血水从唇角渗出。 云芸只觉得热烫的液体挟着腥气喷洒在她喉咙深处,越发恶心,反呕更甚,因为不愿吞咽那腥臭的秽物,更是呛咳了起来。 平日里,席青也是个皮厚的,此时却是再次羞恼起来,待要反驳一两句,却觉得被自己侵入的咽喉内一阵震动,蠕动更加激烈,裹缚更紧,越发频繁的推拒更是揉得他欲望顶端一阵苏爽,还未完全软下的肉韧立时重新硬挺膨胀了起来,甚至比刚才还更粗长几分。 这次,席青片刻也不犹豫,捉紧云芸头发,有力地挺动起腰身,驰骋在业已攻陷的甬道当中。 真正驰骋起来,席青方才发觉,少女咽喉之内竟是无比紧实细致,明明是个已经被玩滥了的污糟货色,竟似比他玩弄过的干净娈童都还要生嫩些。 紧密的摩擦愈发满足席青心底的莫名渴望,令他直想将胯下的人揉进怀中,好生怜惜一番,又似乎想将她拆吃入腹,顶好将骨血融为一体。 席青心底微惊,忙收摄心神,暗道:云端界那地儿果然极有门道,连个小娼妓都如此邪门儿,表面上冰清玉洁,身子却这般勾人,好似能迷人心智一般。 那抹敬畏仍旧浮动在席青心头,压之不下又挥之不去。没有渡者潜质亦即魂力的普通人在他们心目中是凡人,血脉、魂力平平的他们在高阶渡者心中又何尝不是蝼蚁?怎么,云端出来的,哪怕是个玩滥了的贱货也不是他们外边的人能染指的吗?想到此节,席青郁怒更甚,挺动间越发粗暴无节制。 随着他的动作,更多白浊被带了出来,也有从鼻腔里呛出来的。 “呜……嗯……” 少女本就不适,自他开始动作不久,一直发出呓语般微弱声响,此时席青加大动作,竟是无意识的呻吟开来。 “席少,看来她不大喜欢你给的东西呢。” 老刑戏谑的声音响起。 席青并不答话,只伸手捏住云芸鼻子,阻住了她的呼吸。 而后的每一下,席青都只是稍稍退出而后深深进入,不给云芸留下任何空隙,一次次将自己先前喷洒的浊物推入喉咙深处。云芸无法呼吸,自然咳呛不得,只能乖乖吞咽男人的浊物。 很快,鼻端的阻滞迫得云芸试图以口呼吸,却哪里能得到空气,大口吸气化作大力吸吮,将席青的物事吞入喉咙更深处。 席青不自禁的发出一声痛快的呐喊,再次射在云芸喉中。他却并没有立刻软下来,相反,在云芸因窒息而垂死般的吸吮下,他的欲望愈发愤张,其上根根青筋浮现。 一阵大力的挺动,再次将白浊通数推入云芸喉咙深处。 迫她吞下后,席青猛地拔出自己的欲望,人们甚至能够听到红酒开瓶时拔出软木塞子般的声响,之后,一股浊液兜头射在云芸脸上。 这才是席青真正目的,他说龌龊的东西就该有龌龊的样子,他现在就是把少的那一点修饰补上。 粘湿的头发缕缕贴在红肿的脸上,稀薄些的液体从额头留下,流入张开的大口呼吸又咳呛不止的嘴里,又从嘴里呛出顺着脖颈淌入衣襟当中,少女再不见初时的飘渺,整个人狼狈至极,引来一阵哄笑。 云芸知道众人是在笑她,她见过淋雨的人被笑作落汤鸡。 母亲那时说,笑的人中,有些是善意的嬉闹,有些却是恶意的奚落,对心怀恶意的人,但凡只有一丁点,也须得离得远远的才好。 而今她的身边充斥着恶意,她却逃脱不得,该当如何是好? 喉咙火烧般痛的云芸胡思乱想着,她知道这不过是她的记忆,可疼痛却那样真实。云芸知道,记忆中她无法逃离,现实中她也依然陷在对方手中,她听得分明,就是那叫做泥薹与林琅的二人“害死”她的父母,拘回她的神魂。 哄笑过后,马6再次蹦了出来,带着些委屈对老刑道: “这次可算是成了吧,我这都憋半天了。” 众人看着马6下身支起的帐篷,又是一阵哄笑,却是纷纷帮腔。 这小子可算是说出在场大多数人的心声,尤其刚刚参与玩弄季敏儿的,哪个不是欲望勃发,个别几个甚至早就缩到角落里,自行解决过一次,此时偏又被席青这番动作挑了起来。 “既然席哥用的是上边,我就替大家试试下边好了。” 马6说着,弯腰要去拽那棉质衣裙的下摆,却甫一入手便松了开来,躬身立了半晌,似是要再次伸出手去,又似不好意思就此撤回身来。 泥薹敛眸,他太清楚那种感觉了,仿佛触碰都是一种冒犯,那种心底里压不下的心慌、敬畏之感,一路将云芸抱来这里的他最是了解不过,哪怕内心决断已下,他也仍旧下意识回避触碰云芸肢体。 思及此,泥薹忍不住望向席青,盛恪仪这表弟所受影响似乎远比自己小得多,虽说他最初触及云芸下颌时也曾愣怔片刻,却远不似自己与马6这般明显。 那又如何?泥薹心底哂笑,不是早有决断?那还想这么多作甚!待要起身亲自扯落云芸衣裙,却听老刑道: “小马是嫌这绵软轻飘的裙子碍事吧?你且先退开,让老刑我替你料理了。” 第三章 极乐梦魇(3)-耳光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三章 极乐梦魇(3)-耳光 老刑打岔得正是时候,除却泥薹,几乎无人发现马6异样。 哪怕袖手退开的马6较平时沉默太多,哪怕他抽回的、此时握在左手中的那只右手仍在止不住的微微颤抖,亦无人在意。 人们都看着老刑。看着他执起先前教训季敏儿的那根长鞭,起手间带出破空声,向场间少女挥去。 他们等着看,看老刑如何拨开眼前少女的伪装,露出淫贱的本质来。 也不知他执鞭的手如何动作,只听得嗖嗖几声破空声响,轻薄编制衣料便碎成几片,薄雾般于云芸身周飞舞。 待薄雾落尽,云芸已然一丝不挂。 事实似乎令他们失望了。 云芸的身子一如人们看着空荡荡的衣裙时所能想到的,纤柔、孱弱,说是枯瘦亦不为过。 同样是白的近乎透明的肌肤,婴儿般生涩柔嫩;胸部几乎不见隆起,胸前两颗小小的蓓蕾与樱唇一样是仿若晶莹剔透的软玉般的粉红色;分开的双腿间不见半分暗色,同样是一片雪般的白,只深处有一线浅淡的红,似乎也只是阴影而已。 这是尚在稚龄的少女的身体,纯净,美好。 然而仔细看去, - 分卷阅读24 事实又似乎远超他们的想象。 白的近乎透明的肌肤下,掩盖着同样浅白的伤痕。人说黑色是最好的保护色,白色也同样。深深浅浅的白,竟叫人一时看不出端倪。 定要仔仔细细的看,方能看清那些深深浅浅的旧伤痕。 颈项之上,蓓蕾周围,腰腹以及双腿之间,处处能发现各不相同的伤痕。 依稀隐约分辨之下,约么有牙咬的,鞭子抽的,烟头烫的,可以想见当初这副身子被蹂躏得怎生凄惨。 原本纯净美好的少女的身体,顿时充满了禁忌而邪恶的诱惑,令人直想将之压在身下,百般蹂躏。 席青不禁叹道: “果真是供人虐玩的肮脏物件!也不知花费多少人力物力,才恢复到眼下这般模样。” “不错,也不知是云端里哪个老怪物养的雏妓、禁脔,大抵是亵玩够了,赐下恩赏,送来尘寰来谋出身,找归宿的。” 老刑接道,“看情形,若不是咱们劫了来,再过些时日,这点浅淡的痕迹,只怕都会完全消失殆尽,摇身变成个清纯干净的圣洁少女,不知骗了这尘寰市里谁家的好少年去。”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心底无不羞愤恼怒。 宇渡人一向自视甚高,自以为高于他们所能够穿越的所有其他位面,哪怕修真、西幻世界也不过堪堪入得他们的眼。时而有宇渡人移民修真盛世,谋求大道。更多的时候,是那些小千世界中的佼佼者削尖了脑袋想要移民宇渡。 自从探知到魂力修行到一定境界同样可以飞升上层位面之后,哪怕是修真的盛世,对宇渡人而言也不那么有吸引力了。 如此骄傲的宇渡人,头上却压着“诸天神佛”——那些云端一样的神境密地中的人们。 据说,那些上至“九重”下至“九幽”的神境密地能直接连通上层位面,拥有较之宇渡更高等的文明与实力。 在宇渡人想来,那些分明身在宇渡,却用结界与他们分隔开来的神境居民看待宇渡人,大约就跟他们宇渡人看待小千世界的凡人是同一心情,高高在上、怜悯、无视。 同一界面,不同制度。秘境居民甚至无需拥有宇渡户籍,不受宇渡法治制约。 而宇渡人呢?不要管嘴上如何的同仇敌忾,私底下定然无不削减脑袋想要同对方建立联系,与想要移民宇渡的小千界居民别无二致。 最简单而紧密的联系,无外乎联姻,迎娶、出嫁、招赘、入赘。 哪怕季敏儿那样的小小秘书员,都是宇渡青年才俊竞相追逐的目标。若不是几大势力决心联合作乱,哪个敢动她?即便如此,表面纨绔骨子里脱不去士族气的泥薹依旧回护她,她依旧可能成为士族家的媳妇。 倘若真如老刑所言,眼前的云芸对在场这些宇渡青年而言,简直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难道家中长辈花尽心思为他们求取而不得的,竟都是此等货色? 自然未必个个如此,然而可以想见,若无这次“意外”,待云芸完全恢复,大可在宇渡拥有全新光鲜身份,进入上层的社交圈,成为众人竞相追逐却又遥不可及的云端般的存在,然后,很有可能成为他们当中身份极尊的某人的妻。 这叫在场诸人如何不郁怒?他们所攀附的士族当中,乃至他们自身家族当中,上溯久远,都不乏神境出身女性成员或入赘的男子,甚或他们当中个别人,已经定下来自神境密地的未婚妻。 在场诸人看云芸的目光,已然带了恨意。 “就算果真如此,也是这丫头厚颜无耻,妄图破坏规矩、浑水摸鱼。” “不错!” “对!就是这样。” 一时响应者众。他们族中女性长辈怎可能沾染污秽?云芸定然是企图亵渎规则的特例,是应当受到惩罚的罪人。 看,须臾之间,理由已然找好。商人逐利,只要明白利益所在,维护他们厌恶的云端的威严即刻成为至要紧不过事体。而云芸,则是不该存在的错误物证,亟需纠正回她应该在的污秽角落才是正理。 仅仅拥有数月记忆的云芸自然不懂这些对话,更不懂其中隐含意义,无非是对她评头论足。云芸记忆中从未在人前衣不蔽体,此刻起她决心永远讨厌这种感觉:冰冷、可怖。 不要说聆听回忆的云芸不懂这些语句的意义,就算泥薹也一时错愕。他发起的复仇行径,怎的就成了众人群起而攻之的讨伐行动?引导这一切的,是老刑。 下意识望向林琅,那家伙向来冷漠平静的外表竟也有了些许松动。然而仅只一瞬,林琅平静如故:只要对计划有利,他乐见其成。 见此,泥薹心下渐渐平复。事情如此顺利,难道不是好事?至于老刑此人究竟用意为何,与他而言,又有什么打紧?该当乐见其成才是。 先前退开一旁的马6则握紧微微颤抖的手,强压下心底流窜的心慌与敬畏,郁怒更胜旁人。他竟被一个如此肮脏又厚颜无耻的玩物震慑的动弹不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老刑的鞭子不只破开云芸衣裙,也破开马6心障。 敬畏?敬畏当源于信仰,他马6这种生来被信仰丢弃也丢弃信仰的人,何来敬畏? 马6双眼暗沉,渐渐蕴满了欲来的风雨。 第三章 极乐梦魇(4)-浅穴(限) 丢掉莫名其妙的敬畏心,他又是那个无法无天的马6了。 “谢了啊,老刑。” 轻佻的口吻之后自然是更为轻佻的举动。 马6蹲下身,双手落于云芸颈项,双眼倏地睁大。 愈发强烈的敬畏感袭上心头,然而随之而来的,是心底同样强烈的渴求。 指端传来的触感没有半丝女子特有的滑腻感,同看起来一样,如婴孩般生涩柔嫩,触之,足令人心尖生出甜软明净。可马6却觉得双手有如被磁石吸附,片刻不愿脱离,仿佛这婴儿般的甜软明净正是自己内心一直渴求的。 他的双手顺着颈项滑下,手掌附上少女尚未隆起的胸部,却不若想象中平板,而是柔柔软软的一片,不禁细细摩挲起来。 仅仅是简单的抚触,马6的心底竟似熨帖成一汪水泽。 云芸却只觉得微凉的触感在身上游走,仿佛有虫爬过。 她并非厌恶身前的人,她根本不知道身前是谁,只是天生不喜欢与人有肢体接触,或者说,自有记忆以来。 这样的接触总令云芸不由自主的瑟缩,重历记忆的神魂无法控制过去的身体,可云芸那刻失魂的身体却仍凭着本能瑟缩了。 指尖传来的瑟缩惊醒了马6,他惊觉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被这假扮纯净圣洁,实则肮脏下贱的丫头勾引了! 男人大抵是这样,为自己厌弃的女子动摇了心神,必然认定是那女子使了下作手段。 马6此时便是如此,他相信自己方才一时心笙摇动,定是因为这出身云端的下 - 分卷阅读25 贱丫头身上藏着什么能迷人心智的秘辛。就像初见时纯净飘渺的圣洁少女形象一般,不过是惑人心智的手段。 这样想着,马6手中摩挲不停,唇角却挂了恶意的笑。果然,柔软胸部的蓓蕾之下藏着小巧的硬块。马6一手抵住云芸背部,一手猛力按揉起蓓蕾下的硬块,疼得少女嘤咛出声。 “席少说得对,龌龊的东西就该有龌龊的样子。这里这样平可不像话,且让小爷我替你好好揉揉。” 说着,揉弄得愈发起劲。云芸本就身娇体弱,骨骼更是娇小,马6一只大手足以将她两只未发育的乳儿罩得密不透风。 “单是揉怎么够,我来帮你。” 斜刺里突的伸来一只手,推开马6半只手掌,捉住露出的一颗蓓蕾,狠狠拧了下去,云芸的嘤咛声果然愈发清晰起来。 手的主人名叫牛丕,同马6一样,也是镇日混在席青身边,与马6关系素来不错,旁人戏称他们为牛头马面,此时自然无所顾忌。 此时他也同马6一般,胯下支着高高的帐篷,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嬉笑。 马6看也未看牛丕,意见却是积极采纳。揉捻、剐蹭、抠弄,二人捉着云芸小小一对蓓蕾,竟是玩出诸多花样。 只见原本色泽浅淡如半透明粉晶般的一对蓓蕾,这一会儿功夫便充血泛红,且肿胀挺立起来。 突的,牛丕低下头,对着一颗蓓蕾狠狠吮吸啃咬起来。 云芸本就觉得胸腔肿痛难捱,此时尖锐的痛楚更让她的身体难以承受。失去神魂的躯壳发不出言语,只一径含糊不清的“啊…啊…”惨叫着。 原本空灵的声音变得哀婉而凄惨,听在经了季敏儿的前戏而欲火中烧的众人耳中,却只觉得是因着二人的玩弄,云芸早已伺候惯了男人的淫荡身子终于起了反应,正呻吟着求他们狠狠蹂躏她呢。 听着云芸的呻吟,牛丕早已把持不住。也不打扰马6,他松开口中蓓蕾,转到云芸身后,扒开娇嫩的股缝,没有任何扩张或润滑,就那样直直的冲了进去。 “呜……舒服!” 本以为经数百人玩弄过的小穴定然早已松垮,谁知却是这般紧致。分明紧致的跟雏儿一样,却又极为柔软。 完全没有以前玩弄紧致后穴时难以进入的微痛感,牛丕轻而易举便顶了进去,内里却是极紧极暖极舒服,这才叹息出声,险些同席青一般,立时便射了。牛丕动了起来,缓慢的,享受的。甬道内壁柔软娇嫩如丝绒,毫不干涩,却原来越娇软的小穴也越脆弱,早在牛丕一冲之下就已撕裂流血。 牛丕舒服到叹息,云芸却是清清楚楚惨呼出声。 “啊——!呜嗯……” 惨呼未半,却被堵回了口中。 原来是有人接了席青的班,在云芸口中宣泄着积存已久的欲望。那些欲火未息的家伙已然围拢了来,他们可还记得,这丫头是要为他们这一屋子人败火儿的。 马6也不再磨蹭,掰开云芸双腿,同样没有半分前戏的挺身而入。 入口紧窄干涩,马6心下诧异,这花穴分明伺候过许多男人,怎还紧窄如处子,又干涩如稚童,仿佛不知人事一般。 紧接着他便发现,那甬道虽又紧又窄,却同样柔嫩非常。紧致,却无半分阻力,马6轻轻松松入了进去,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他已经能够想见自己将迎来怎样的销魂感受,这丫头说不定当真是云端特制的一件尤物。 然而,未几,即将浮起的笑容僵在了马6脸上。 云芸的前穴不但窄,而且浅。 马6的欲望堪堪进入一半,就卡在了当中。 因与期望相差甚远,马6一时憋红了脸,竟不知如何是好。不是没玩过尚未发育、身嫩穴浅的雏妓,可那都是洞开了宫腔子一并耍的,哪像眼前? 正要不管不顾横冲直撞一通,一只手落在马6肩上。原来不知何时,老刑排众而入,来到马6身旁,出言指导道: “你把她的腿拢起来试试。” 马6从善如流,立时将云芸莹白稚嫩的双腿拢到一处。那双腿同样是纤细羸弱的样子,却胜在娇柔,做花穴甬道的延伸再合适不过。 只是这一拢腿,后方菊穴也跟着一紧,牛丕猝不及防,终于将强持多时的欲望宣泄在云芸体内,他待还要再来,却被近旁看出端倪的损友七手八脚拽起了身,由旁人占了他先前位置。 那人不等牛丕遗下的白浊流出,就急急的将自己早已愤张多时的欲望顶入紧致的菊穴中。他比牛丕年长,那物事也更加黑硬粗长,然则有着云芸的血液与牛丕白浊的滋润,加之云芸身子实在幼嫩,竟也不费力的挤入那紧小的菊穴。 男人发出满足而舒服的叹息,被侵犯的稚弱小穴是否被撑开了每一个褶皱,进而沁出更多血来,不是他该关心的,云芸越发苦不堪言。 早在牛丕初初进入身体,云芸心底那些似曾相识的,因席青的侵犯而冒出的,恶心、厌恶、痛苦、悲伤、绝望等等情绪,便愈发强烈的蒸腾开来。 及至菊穴内满溢了牛丕的白浊,云芸身体与神魂更是排斥得厉害,再次无法遏制的反呕起来,直搅得那刚刚侵入她喉中,尚未开始动作的男人发出阵阵喘息。 这次不必老刑说话,抱臂立在一旁席青将云芸情态观察得一清二楚,嗤笑道: “这贱丫头,只怕心里真是嫌弃、恶心咱们呢。” 侵入菊穴与口腔的两人都已开始动作,各自销魂得紧,均未把席青轻飘飘的一句话听入耳中。 刚刚拢好云芸双腿的马6却是听得分明,他眼底划过一抹厉色,说话却还是吊儿郎当的调调: “恶心?嫌弃!咱们还没嫌弃她脏呢。” 话落,托起云芸腰身与腿弯,先前卡在半途的欲望猛然再次挺入。深红粗长的肉韧顺着云芸合拢的双腿挤入中间花穴,一冲到底,重重撞上花心宫口。 “呜——!” 云芸正被另一肉韧肆虐的口中溢出一声哀鸣,显是痛得狠了,一时竟停了反呕。 马6喘息道: “嘿,原来不但脏,还是个贱骨头,说不准,还就是没喂饱的毛病。” 眼见着云芸喉头又要反呕,马6再不拖延,大力律动起来。听到随着他的律动传来的近乎啜泣的哀鸣,马6颇为得意的勾起了嘴角。 粗硬的物事仍是只有一半能进入花穴,另一半则由云芸并拢的双腿间的嫩肉包被、摩擦。花穴浅窄,马6有意去撞那花心令云芸难过,自然再容易不过。 马6心道:老刑这 - 分卷阅读26 办法恁地好用,这丫头大腿内侧根部的皮肉白皙粉嫩,竟不比一般雏妓的花穴差到哪里去。 穴内甬道虽紧窄干涩,内壁却极柔软细致,如朝露洗过的牵牛花瓣一般,正因干涩,把马6吸附包裹了个严实,随着他的拖曳一同蠕动,退出时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内壁随着欲望的抽出而外翻。如此软嫩细密的温暖体验,当真令马6舒服得紧,仿佛回到了最原始的出生之前所居的母体中一般。 渐渐的,马6忘记了教训云芸的初衷,一意满足内心的渴求。 不再有着意的磋磨,取而代之,是肆意的驰骋。马6以几近失控的力道一次次狠命撞击花心,仿佛想将之击碎到达彼岸。 甬道内渐渐湿润,却非情动的爱液,而是紧窄与干涩造成摩擦过剧,娇嫩的内壁红肿破皮,自然沁出液体来,是夹着血丝的皮下的水分,马6却只觉得肿胀与濡湿令得穴内更紧、更热、更舒服。 随着马6的撞击,云芸的平坦的小腹一次次微微突起,进而痉挛。她已然既不反呕也不呻吟,只剩下急促的喘息,额头与脊背冷汗涔涔,眼角也沁出泪来,形容甚是可怜。 第三章 极乐梦魇(5)-污物(限)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三章 极乐梦魇(5)-污物(限) 这楚楚的姿态撩得围观的诸人欲火中烧,真想立时好生疼爱磋磨一番这来自云端的淫贱玩物。 马6对花心的猛攻愈发疯狂,云芸小腹抽搐的亦愈发绪,马6一声低吼,再次撞上云芸花心,同时,热流。 哪怕席青初初侵犯她时,她仍是懵懂的,然而由此勾起的被她刻意遗忘的那些任务中发生的“春梦”,也足以叫她知道正在发生的是什么,或者说,那些梦魇本就是她正在经历的回忆中的一部分,正等着她重新去经历一次。 母亲说,心生为性,是由心底自然生发而成就的世间至美好的事物之一,一切生理反应分属人之本性,至正当不过,且未必需牵涉情爱,纯生理需求亦无不可,天生天养的本能,无甚可羞耻,谁若敢指责,叫他先去问问老天羞也不羞。 可她现在觉不到半丝美好,只觉得痛苦难过——这一切全不是出自她的心愿,她亦无此需求。 父亲则说,此事若发生在两人间,便算不是两情相悦,也非要你情我愿才是正理,有违此项者,定然心理阴暗、行为卑劣,简称坏人,当除之以后快更佳。 想到此节,云芸越发难过,不要说除之以后快,此情此景,想要逃离,都毫无希望。 周遭众人的污言秽语,灌入云芸耳中,却入不得她心里。 她是蠢笨,却非痴傻,懂得何谓亲者痛仇者快。 早前因梦魇而查到的所谓廉耻之说,此刻早被云芸彻底否定,更不要说这些“坏人”口中言论。 头皮时时的撕扯拖拽,周身不尽的摩擦掐拧,均令身体本就敏感的云芸痛苦难当,更不要说断续的窒息,后穴的撕裂和花心上没完没了的粗暴撞击。云芸神魂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彻底失去意识,暂时逃离回忆的折磨。 其时,原初座驾早泊在老刑极乐宫的空港当中。盛恪仪等人也早离了席,何礼驰更是尽职尽责,早在众人围拢云芸时,便拎走亲弟与表弟——他们今日已经长了足够见识。留 - 分卷阅读27 下席青一群在云芸身上肆意凌辱。 只泥薹与林琅,从头至尾安静看着,本已失温的眼愈发寒凉。 老刑则尽职尽责,不时从旁给些建议。 待人人尽兴离去,黑色长绒地毯上仅余小小的,痉挛到佝偻的一团。不过几个钟头,原本的纯净、飘渺如风吹云散,再无半点踪迹。红、白的浊物替代原本的棉质衣裙包裹了女孩全身,从头到脚。飞瀑般的黑发黏连成绺;玉髓般面庞、露珠般的唇与雾凇般的睫羽通数被白浊淹没;纤足粘腻作一团,再分不出脚趾的形状、色泽。 正应了席青那句话:龌龊的东西就该有个龌龊的样子。 此时的云芸,什么都不缺了,真正成了再龌龊不过的一团污物。 老刑先前所说的“准备”,也就算是完成了。在老刑这里,这样的一团污物,既不招摇,也不扎眼,再平常不过。它可以是出场子回来的贱妓,也可以是富贾家送来调教的玩宠,却唯独不会再被错认成良家女子。 一切远非结束,一切只是开始,现下,方才轮到老刑恪尽地主之谊,在这无所不有的极乐宫中,真正替泥薹料理这千方百计到手的“罪人”。 第三章 极乐梦魇(6)-涩果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三章 极乐梦魇(6)-涩果 云芸的神魂是被冻醒的,周身的疼痛被冰冷覆盖,连体内都像被冰水洗刷过,冷到麻木,便只剩下了哆嗦。 再次“醒来”,云芸惊觉自己竟睁开了双眼。莫非自己真的醒了?如此,是否不必继续重历那些可怖的记忆! 很快,云芸失望了,她并非睁开了眼睛,而是眼睛本就是睁着的,并非出自神魂的主观意识。她就像是一个囚徒,她自己的躯壳是牢房,她被锁在这牢房中,眼睛不过是两扇窗,她只能透过它们向外看,却连眼珠子都别想转动一下。 她仍囚在自己的回忆中。 这里不是先前那间座驾内的客厅,虽然未曾得见,云芸知道客厅必不会是眼前模样:小小一间房,四周灰白的墙壁已然斑驳破损,墙皮片片脱落,如生了苔藓般令人莫名郁燥,白炽灯冰冷苍白的光明晃晃笼罩在头顶,莫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先前欺侮她的那些坏人已不在了,眼前仅余三人。 其中两个是她见过的,在那个学员任务中,横陈着她父母尸身的庭院里。 他们的名字是泥薹和林琅,两个于她而言莫名熟悉却又全无印象的词汇。好像还有其他一些,只是,已经记不清了。就像课本上那些新词新字,似曾相识的样子,认得快却又留不住。 剩下的那个,相貌平平,通身气息亦是平常,云芸可以想见,倘若他开口,声音必也是平板的,因为,他是老刑。 闭着眼时,云芸便能清晰感受老刑散发的戏谑、阴仄、满怀恶意的气息,何况现在,他的眼对牢她的,她的神魂透过这扇窗,看进老刑眼底里,其中涌动的恶意不容错认,而且,针对她。 没想到的是,老刑竟是那样年轻,年轻得好似一名少年人,配着通身的平板与内里的阴仄,更显诡谲。 他们三人先是静静看着她,很有一些时候,而后,他们用她懂得的语言讨论着她太半无法听懂的内容,不过好在,没人需要她听得懂。 实则,三人远没有他们表现得那样平静,至少泥薹再一次压不住内心波澜,而此次,就连林琅,也不再是表里如一的无动于衷。 云芸的身子不止清洗过,也不止用冰水清洗过,而是泡在浮着冰的池水里,用中空的竹节疏通着上下甬道,里里外外反反复复的彻底清洗。那池子就在云芸身后,水面上此刻仍可见细碎的冰渣。 老刑说,这样洗起来最是干净。林琅只担心不要弄得失温而死才好,否则便太便宜了她。泥薹同样有此担心,却又忍不住想,就此死去也好,大家也就都解脱了,包括令他痛恨的云芸。 事实证明老刑于此道确是行家,池中几乎没了气息的孱弱少女,待捞出水面,四肢大张极尽羞辱意味的悬挂起来,竟慢慢自行缓过了气。 是老刑提出要迫她睁眼,据他说,调理昏睡的人偶,与奸尸无异。 睁眼又如何?神魂不在,眼睛睁开与否皆与昏睡无异。 然而泥薹与林琅很不必要为此与老刑争论,随他高兴。 于是,有了云芸神魂回复知觉那刻所见的一幕:三人貌似平静实则愣然的盯视着她,包括老刑。 那双眼,有如山中最纯净的清泉,澄澈,清亮,沁人心脾。 目映本心,一个新雨空山般的少女,拥有这样一双眼,简直理所应当,本应绝不令人意外,然则,却实实在在出乎在场三人之意料:有意或无意的一场揭穿,简简单单化为乌有。 “不过是层更高杆的伪装罢了。” 几乎同时,因着不同的理由,三人心中浮现如出一辙的解释。 “倒是长了双好眼。” “只可惜,没长出一副好心肠。” 约么人皆如是,为恶,也总要找齐理由才好。 此次,老刑倒也不多废话。他看起来是少年人模样,一双手却生得大且修长。手指骨节分明,直入云芸前穴。 生得少年模样的老刑绝非真少年,他的手指长且粗粝,根根仿若枯枝,擦过新近裂伤过的娇嫩甬道,就像雨巷中送入体内的那根带着倒刺的棍子,带来冰冷尖锐的疼。 老刑深深浅浅的淘弄了半天,同时亦不忘时时揉捏前端层层花蕾当中的花蒂,然则,待抽回至眼前,搓了搓手指,却嗤笑道: “马6那小子还真是好面儿,人人以为他把这丫头操弄得高氵朝不断、泄身不止,还有人问起潮吹,殊不知,这丫头只怕从头到尾都是干的。” 只见老刑手上除却些微潮气,甚是干净,半丝粘滑也无。 泥薹目中划过一丝疑惑,微蹙了眉,方要开口,不意腕上一紧,便即住了口。 却是林琅上前半步,挡在他与老刑之间,身形遮掩间,捉了他的手腕,作势向身后带去。 林琅动作隐蔽,却未逃过老刑余光。老刑倒也直接,开口便问道: “泥少您……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此刻泥薹早已察觉自己方才不妥之处,面对老刑戏谑的问询,并不应声,表情淡淡,眼角眉梢再不露半分端倪。他这样家世地位,漫说根底,最好半点心思都不要透给他人知晓才好,尤其是老刑这样的老油子。 只他到底年轻,又打小便是公认的天之骄子,不屑虚与委蛇,这一默,便也算认下了老刑的推测。 虽是认下了,泥薹也没有半分忸怩抑或尴尬,他虽惯喜欢扮演纨绔,却非以纨绔为榜样,心中自有他的标尺,倒也坦荡。 林琅再踏前半步,彻底将泥薹掩在身后 - 分卷阅读28 ,向老刑直言道: “不要扯这些有的没的。她这副模样,于我们计划必定有碍。你只说,此事是否可行。” “行。怎的不行?不行也行!”老刑年少却平板的面上表情骤然丰富了起来,带了些得意,带了些戏谑,更多的则是不怀好意,“有我老刑在,必能为她谋个至卑至贱的出身,半点叫不得屈。” “就她这涩果似的身子?” “放心,不出半旬,我必让她落在众人眼中便似个真正的淫娃一般。” 少年老刑话音中携着一丝狡黠,自信满满地道。 宇渡历一旬百日,半旬虽不算短,好在于泥、林二人计划无碍。 “你的条件?” 老刑闻言微愣,旋即诧异的看向林琅,仿佛第一次见到他。 “我不是泥薹,论不起交情,凡事交割清楚心里才踏实。” 老刑笑了,很淡,较之他之前所有阴仄、戏谑、讽刺的笑都要浅淡得多,触角的弧度几乎不见,却又比那之前所有的笑又都多了几分真意。 “我要这丫头的初夜。” 这一次,轮到林琅愣怔了,这身子早已破败的小东西哪里还有什么初夜? “亲手料理这种男人玩滥了的污糟货色,在我老刑这里便算不是头一遭,却也是极少见的。待这丫头在我这极乐宫里上了工,但凡任务中穿的是个处儿,初夜权都得归我老刑优先处置。如何?” 林琅不答,转身看向泥薹。 泥薹从林琅身后步出,先是不耐地甩了林琅一记眼刀,转而对老刑道: “无妨,只你要保证,定不让她好过。” “自然,我会让她每个初夜都化作噩梦,恨不能永远夹紧了腿儿过日子。” 如此,之后男人们再掰开她两腿品尝时,才会更有滋味。 “既如此,我也没有异议。” 三人一人一句,便即定下老刑对云芸日后任务中所有初夜的优先权。 初夜?听着三人的话,云芸想:不过是女孩子的第一次,真的搞不懂,分明是同一档子事,第一次与后边许多次,又有什么不同?大约只有男人会在乎? 事实也确乎如此,当男人为自己得到某个少女的第一次而沾沾自喜,若干年后仍拿来回忆体味之时,当年的少女只怕早忘了他长得是圆是扁,不过是个笑话。 只是,云芸不知,老刑毕竟是老刑,只他愿意,他便有能力将这一权利化作最可怖的梦魇,生生世世纠缠着她,直如跗骨之蛆,痛彻骨髓。 作者有话说:为了尽快进入快穿情节,吾要简化进程,以期提速。 第三章 极乐梦魇(7)-淫枝(微限)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三章 极乐梦魇(7)-淫枝(微限) 得了老刑的准话,泥、林二人便即离去,仅余下老刑一人立在云芸面前。 云芸只觉得,面前少年平板的脸孔渐渐起了变化,仿佛瞬时间生动起来,无数情绪走马灯似流过,只她不完全懂得那些都代表了什么。 倘换一人来看,定会惊怖万分,一张少年般的娃娃脸上竟转瞬之间划过怨毒、不甘、压抑、憎恨、嫉妒、冷酷……等等强烈情绪,那该是怎生阴鸷诡异的画面。 云芸形容不出,却无碍于恐惧席卷她整个神魂。 她听到老刑说: “涩果?涩果也有涩果的味道哩。放心,这青涩的身子绝不会妨碍你勾搭男人。有我老刑在,定教无数男人为你趋之若鹜。” 言罢,老刑不可遏制的笑了起来,嘶哑而无声的,笑躬了身子,笑出了眼泪。 良久,他直起了身子、抹干了眼泪,又是那个面目平板不打眼的老刑了。 粗粝的手指捻起青肿却仍细嫩的少女的下颌,老刑喃喃道: “这一次,绝不会让你跑掉了。” 说着,双手沿着颈项摩挲而下,一手贴住背部,一手揉按胸部,拇指与中指覆在云芸蓓蕾上反复捏弄,继而滑过小腹,探入下处,于层层花蕊中又是好一番翻搅。 然而,由始至终,云芸的身子除了轻微的瑟缩之外毫无反应。 老刑狠狠一巴掌挥在云芸脸上,恨声道: “早晚……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这副身子骨子里的淫荡挖出来!满足你淫荡入骨的本性,也省得你再去占着别人的身子发骚。” 阴冷却平板的声音机械般从老刑喉中发出,格外渗人。 没有任何人听到,至少在当时,这不过是老刑的自言自语。 而现在,多了一个云芸,回归本体的云芸在记忆中听到老刑平板却包含恨意的宣告,初初归来的神魂兀自颤栗不止。 淫荡入骨的本性?说得是她吗? 云芸难以想象,却又无法斩钉截铁的否定。 近几个月之前的事情,她全无印象,她不相信自己会是他们所说的那样。 可似乎,从那些杂乱的对话听来,所有人已经为她找到了切实的罪证,而泥薹、林琅、老刑,他们又是那样认真的痛恨着她,以一种事出有因的姿态。 最重要的,失去记忆的云芸切实记得一件事:她做错过事情,她不记得是什么事,却很肯定那是很严重的错误。 剧痛再次打断了云芸的思绪,下体甬道不知被什么物事强行贯入,直抵花心。 一连串音调平板的话语在云芸耳畔响起,很轻很近,如同恋人间的呢喃: “我这宝贝的滋味,如何?” 云芸瞬时明白过来,这便是老刑从季敏儿那处取回的那件东西。 只听老刑续道: “这宝贝可是有名字的,叫做淫枝。知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因为它要靠淫液灌溉。只可惜,你这会儿没有。不过不用担心,那个叫季敏儿的丫头已经替你浇灌好了,现在,你可以直接享用果实。” 话落,不知老刑如何动作,云芸直觉下体疼痛骤然加剧,比先前花心被一次次冲击时更甚。疼痛的加剧由甬道的尽处开始,直钻入下腹,疼得云芸周身痉挛不止。 云芸听到自己嘤嘤惨呼出声,泪水模糊了视线。 老刑的声音再次响起,平板中竟似多了一丝温柔: “疼吧?疼就对了,宫腔第一次有东西进去,难免。以后慢慢习惯就好。” 却是那叫做淫枝的老刑的宝贝物事在云芸甬道当中上演了先前在季敏儿体内被叫停的一幕:白色光柱的顶端仿若活的枝干般,发芽、开花、结果。 老刑却并未如席青般推送光柱加以折磨,而是手腕轻轻一翻,令那青色的果子脱落,留在云芸子宫当中,随即抽出光柱收了起来。 “这是欢果,它可是好东西,顾名思义,是由交欢时你从男人那里得到的爱液浇灌的,有了它,你这付涩的不能再涩的身子很快就可以像最淫荡的妓女那样淫水横流了。” 云芸方才从疼痛中缓过气,就听到老刑以几乎施舍的语气说了这些 - 分卷阅读29 话,末了,老刑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轻轻问: “开心吗?” 不!云芸心中呐喊,她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恨不能剖开肚腹将那莫名其妙的“欢果”取出。然而,一切想法不过徒劳,她仍旧是在重历自己经历过的一切罢了。 当时当刻,哪怕她澄澈的双眼仿佛清泉般灵动,却终归只是一个大睁着双眼失了魂的人偶娃娃 一阵天旋地转,老刑将她从悬挂中解下。先前的水池,池水不见,不知怎么的化作一张床板。那床板无枕无褥,狭窄逼仄,直如一张冷硬的棺材板盖一般。 老刑少年面孔,却是极精壮的体魄,双手粗粝,大且修长。他顺手一抛,云芸便仰面滚落床上。 床面光滑而冰冷,云芸的身子刚刚经了数个小时的蹂躏,已是虚弱不堪,又被冰水泡了个通透,再遇到这样冰的一张床板,不禁浑身打起了抖。 然而她全无精力感受床板的冰冷难捱,面前的情景令她难以遏制的心凉、心惊:灰白斑驳的天棚,悬挂着的明晃晃的白炽灯——不正是噩梦中那个房间吗? 不等云芸多想,眼前的白炽灯被挡住了,老刑健硕的身躯压覆在她身上。 噩梦,此时方才正式开始! 第三章 极乐梦魇(8)-欢果(限)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三章 极乐梦魇(8)-欢果(限) 老刑一手拖过云芸纤细柔嫩的双手,塞入自己裆中,令那双被冷水浸透的小手拢住自己溽热的分身。另一只手则探入云芸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扣进冷涩红肿依然的前穴甬道当中。 他的双手同时动作,一边用修长的大手捏合住云芸拢着的双手伺候自己那话儿,一边用粗粝若枯枝的手指扩充着云芸因肿胀而难以进入的甬道。 “怎样?记起来了吗?云芸?” 老刑仿佛忘了眼前的女孩只剩下躯壳,盯牢那双清泉般的眼,自顾自说着没头没尾的话。 重历中的云芸却是神魂微颤,她的指尖竟传来一种极端嫌恶却又极端恐惧的情绪,最可怖在于:似曾相识。竟在魂魄离体的此刻,令她整个身心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进而勾起老刑一阵得意的哂笑: “果然,身体要比头脑可靠的多啊。或者……”言至此,老刑嵌入甬道中的食指猛地用力一撑,继而将更加粗长的中指也送了进去,“或者,你的失忆根本就是装的?” 加剧的疼痛中,云芸心底泛起远比疼痛更加剧烈的恐慌:她的身子只怕真的曾经“伺候”过男人,老刑就是其中之一,那些人对她的控诉很可能属实。 分身在云芸手中很快硬了起来,老刑没有更多耐心,掏出自己那物事,抽回手指,猛地挺身闯入云芸花穴之中。 红肿令甬道内更加紧涩,却是柔嫩细致依旧。早已伤了的甬道内壁很快因着老刑的进犯沁出血来,为老刑的进犯提供润滑。享受着沾了朝露的花瓣般的美妙触感,老刑熟练的拢起云芸双腿快速挺动,口中发出满足的叹息。 云芸感到老刑那物事不仅又硬又烫,而且仿佛便如他的手指般粗粝如枯枝,最可怖的,却是那一份似曾相识的莫名熟悉感,仿佛她的身子曾无数次容纳过这根枯枝一般。 因着熟悉,于是恐惧,这副身子仿佛已经清楚即将经历怎样的折磨,不由自主的颤抖越发严重,老刑的哂笑亦越发得意。 同样因着熟悉,老刑动作的频率比先前的一干人都要快得多,且每一下皆正中花心。他肉韧的尖端却似乎与旁人很是不同,撞在花心,仿佛无数枪尖齐齐扎入其上的嫩肉,又仿佛无数倒钩摩挲而过;粗糙的肉韧更是好似满布细小的倒刺一般,寸寸剐蹭花瓣般娇嫩的内壁,当真令云芸苦不堪言,意识再次模糊起来。 听着身下女孩无意识的、连绵的、一声高过一声又渐渐细弱下去的呻吟,老刑唇角挂起纯粹的得意的笑,竟带了丝顽童般的恶质的纯真,愈发忘情的驰骋在云芸孱弱的身躯上。 不知过了多久,云芸的神魂在仿佛无穷无尽的疼痛折磨中浮浮沉沉、半晕半醒,一股热流却似毫无预兆的灌入宫腔当中,紧接着,小腹中更为剧烈的疼痛迫着云芸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的眼睛依然睁着,老刑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她身上,穿戴齐整的立在一旁。 下身没有先前男人抽离时带出的那种粘腻感,小腹却疼得厉害,比起被老刑一下下撞在花心还要疼。 眼前的情景渐渐清晰,云芸发现正对的那面悬着白炽灯的天花板不知何时变了样子,化作一个镜面,里边正照着自己此时狼狈的身影:通身斑驳的青紫痕迹,近乎平坦的前胸与纤细的腰身尤甚。 然而吸引云芸目光的却是小腹,那枚名为“欢果”的东西此时正发着耀眼的光,以小腹为中心将云芸的身子照了个通透,好像当中燃了灯火的层层纱帐,只不过云芸终究是血肉之躯,那“纱帐”便隐隐染了血色。 只见血色纱帐里边,那小小的果实飞速旋转,正慢慢将老刑灌入云芸体内的白浊吸附、吸收殆尽,微微鼓了起来。疼痛大约便是由它造成,平坦小腹在它的作乱下痉挛抽搐不止。 老刑伸出一只手,附上云芸小腹,云芸只觉得那只手粗糙而又冰凉,仿佛长了鳞的蛇。须臾,他把手移开,转而捏起云芸下巴,轻轻地,仿佛自言自语道: “疼吧?一定很疼。不然你这里也不会抽个不停。不过这可是好东西,我那里多少姑娘相求都求不来呢。哪怕这东西是归我控制:虽管不了她们生死,却能让她们欲仙欲死,亦或者,求死不能。 不过……这个样子,倒是太扎眼了些。” 说着,也不见老刑如何动作,云芸的小腹渐渐暗了下去,却仍旧抽搐不止,标示着那枚小小的欢果正低调却勤恳的不停工作着。 直至云芸的小腹停了抽搐,老刑重又伸手探入云芸花穴。仍旧是干涩的一条甬道,连血水与白浊都不见,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然而,老刑并未停手,他修长的手指来回探索着不长的甬道,直到捅上花心。深深浅浅的按压刺激下,云芸只觉宫腔中那欢果随着这按压一时鼓一时缩,下腹酸胀难当的疼了起来。不多时,腿间花心深处一热,竟有湿烫的液体流了出来。 老刑抽出手指,满意的看着其上晶莹剔透的汁水,搓着手指捻了捻,又拿到鼻端嗅了嗅,半是戏谑半是感叹到: “好胚子,假以时日,怕是会令男人们趋之若鹜。” 老刑言罢,手指在云芸面上蹭了蹭,蹭干净上边未干的汁水,转而伸进衣袋里,摸出一粒药丸来,想是早就准备好的。他捏开云芸的口,将那药丸喂了进去,再轻轻一抬。云芸 - 分卷阅读30 便觉得那药丸滑溜溜滚入喉中,且越滚越小,片刻便化作汁水流入肚腹。 云芸想起母亲给自己吃下的那粒令自己由梦魇中解脱的药,又想起穿越世界里泥薹险些喂入自己口中那粒药。 容不得云芸多想,刚刚吐过汁水的欢果竟又作乱起来,仿佛发了怒般的飞速转动,左冲右突,疼的云芸无意识的本体都本能的呻吟不停,强令大睁的双眼也渐渐被泪水模糊。 重历这一切的神魂虽然同样被疼痛俘虏,却尚有一线清明。云芸清晰的感到那欢果正分泌出某种与刚刚不同的微量的液体,正均匀的濡湿她的宫腔与花穴、侵入她的身体。 随着这液体的侵入,单纯的疼痛渐渐混入酸楚与麻痒,却比单纯的疼痛更加磨人,云芸发现自己的下身不由自主的扭摆起来,双腿合拢在一处越夹越紧,彼此摩擦,仿佛是想要安抚腹中那颗欢果,又仿佛发出某种无言的邀请。 渐渐的,酸痛与麻痒蔓延至云芸全身,尤以双乳与下体为甚。全身就这样在那颗欢果的趋势下摇曳生姿,口中的呻吟也渐趋婉转缠绵。 老刑就那样冷冷的看着,看着眼前分明尚未发育的纤弱少女,渐渐展露荡妇般欲求不满的身姿。 云芸同样透过泪眼模糊的视线从化作镜面的天花板里见到这一切,她甚至震惊的看见自己的双手一只伸向腿间,一只伸向胸前,却似乎迷惘着不知道如何动作,然后被另一双手拨了开来。那是唇角噙着一抹讥嘲弧度,终于走上前来的老刑。 拨开云芸的手,老刑修长却粗糙如枯木的大手取而代之,一只按住云芸平板胸脯上的两颗乳珠毫不温柔的摩挲,一只重又探入云芸花穴粗暴的捅戳搅动。 那枚欢果仿佛感受到老刑的刺激,缓了动作,转而又吐出些最初那种晶莹而微粘的汁水来。 然而云芸还未及缓过一口气,那欢果却又越发闹腾起来。云芸感受着自己的身子本能的迎向老刑,想要寻求方才那片刻般的轻松,心底隐隐明白,那欢果要的,只怕就是男人们灌入她体内的,令她恶心的白浊。 “好好记住这种感觉,你早晚会需要的。” 镜面的天花板里,云芸看到老刑凑在自己耳边耳语,然后迅速退开,连带着双手一并从自己身上拿开。然后,云芸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的双手,学着老刑的样子,企图安抚自己的身体。 “别急,我这就让人来喂饱你,许多许多人。” 老刑戏谑的声音渐远,那个“人”字却混进了门板的撞击声中,分外狰狞。 第三章 极乐梦魇(9)-浇灌、做旧(限)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三章 极乐梦魇(9)-浇灌、做旧(限) 云芸早已无暇顾及老刑尾音中的狰狞,吐尽汁水的欢果越发疯狂,疼痛更甚,酸楚与麻痒也更甚,全身竟在这酸楚麻痒中渐渐发烫,仿佛落入炼狱的火焰中,意识也随之愈发模糊。 不知被这样折磨了多久,直到……直到感觉一股热烫的粘腻灌入下体,痛苦方才稍稍缓和。 意识恢复些许,泪眼却仍模糊。恍惚间,云芸觉得眼前依然是白炽灯光晃呀晃,却多了一个人影,自己双腿大张叠向胸前,双脚架在那人肩上,又随着人影重新发起的一次次冲击分得更开而向两旁滑去。 欢果不再作乱,转而贪婪吞噬着灌入花心的白浊。 然而,欢果带来的折磨告一段落,却并不叫云芸好受多少。 尚未长开的身子遭受连番蹂躏。先是经了席青、马6等人几个钟头的凌辱、作践,再被彻头彻尾用冰水盥洗,紧接着又被老刑植入欢果、且近乎粗暴的玩弄蹂躏,真是累到极点、冻到极点、难过到极点,此时真正一丝力气也无,哪里还有余力承受男人的侵犯! 可是那又如何,谁在乎? 她甚至连木着身子,不作任何回应,单纯的任人为所欲为的权利都没有。 体内的欢果虽然不再作乱,却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不停分泌出汁水,一方面润滑甬道,另一方面却迫着云芸身子时时迎合身上的侵犯者,榨取女孩体内仅存的最后一丝力气。 云芸觉得恐惧,不是心理的恐惧,而是身体本能的恐惧,仿佛劳累到极点,随时都会要分崩离析一样的恐惧。 或许人的潜力当真是无限的,云芸的身子没有分崩离析,哪怕她的意识一次又一次陷入昏迷,身子却在欢果的支配下,始终迎合着身上的男人。 恍惚中,她知道自己始终呆在那间小室里,仰卧在那盏白炽灯下,只身上的男人换过一个又一个,就像最后的任务里的那些噩梦中一样。 她的意识在无休止的侵犯、蹂躏中昏沉着,却又没有一刻如此时般明白:那些噩梦都是真的,她正重新经历着那一切。 这些人不同于先前心怀厌恶甚至恨意、着意折磨她的席青等人,云芸模糊的意识到,他们目的似乎不是折磨她、教训她,而是他们正在对她做的这件事本身:侵入她,享用她,再把热烫的浊液留在她体内。 她甚至能够感受到那些人爬上她身子时的急切,以及离开时的心满意足,他们只是在“使用”她的身体。 云芸还不懂,她此刻已被用作男人们胯下的廉价消费品,正实质上履行着妓女的义务。 身子越来越虚弱,云芸觉得自己或许会就这样在男人们无止尽的侵犯中死去,她甚至觉得这样也好,就像那个叫泥薹的人喃喃自语般说过的,她就这样死掉,对大家都是解脱,至少,此时此刻,对她,是的。 然而,等待她的不是死亡,而是令她恐惧的幻境般的体验:她觉得自己恍惚惚回到了最后的那个任务当中,回到了几周前,每天穿着衣服沐浴,不久便感觉身子越来越不对劲,莫名其表浮现青紫痕迹,下身开始流出汁水且越来越多,渐渐可以沾湿底裤……这令她再次记起父母给她的那颗药丸,那枚能够制止这种影响的药丸。云芸朦胧的想到:原来一切开始于老刑刚刚喂给她的那颗药,此时,她的本体正渐渐和附体联通。 云芸昏沉的头脑又前所未有的清醒,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不会死,而且,还要被这样“使用”很久:穿黑裙的季敏儿被捕获是在昨天抑或前天,亦即在那一天,她以近乎惊悚的方式从自己面前消失;也是在那天之后,自己感到他人的窥视,渐渐觉得身体种种不对头;噩梦则是在距此时约一个月后开始,意味着先前老刑迫她吃下的药物在这一个月中慢慢起效、神魂穿越的附体与本体联通,越来越清晰的感受本体发生的一切。亦即是说,此时起,到一个月后,她会一直生活在这样的侵犯之下! 自然,这一个多月指得是穿越世 - 分卷阅读31 界的一个多月,三四十天时间,堪堪在老刑所说的宇渡半旬时间之内。 就像老刑临走时说的,要有“许多许多人”来“喂饱”她,或者说,浇灌她体内的那颗欢果。思及此,云芸不由从灵魂深处感到颤栗。 老刑所言非虚,云芸所料亦不错。极乐宫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嫖客。 日复一日,云芸当真在无休止的侵犯中度过。而在她体力透支到虚弱不堪、浑身痉挛,连欢果都役使不动时,会有另一些人进来。云芸因为某种手段而一直大睁的眼前,那些身着白色制服的人影晃来晃去,他们给她喂食喂水,清理她的下体,捉起她的胳膊用针筒注射某些药物,亦或者干脆托起她的脑袋,用魂力调理她的经络。然后,待她稍微恢复,又会有新的源源不断的人来使用她的身体。周而复始。 极乐宫的一个不大的包间里,灯光昏暗,只一面墙壁明晃晃的有些刺眼,那是一整面墙的全息投影屏,正活色生香的上映着身量未足小小少女在一个又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不堪画面。 少女微张着嘴,无意识的呻吟着,大睁的双眼中氤氲着水汽,清泉般的眸子越发澄澈却也越发空洞。 云芸在投影屏投射的那间白炽灯映照的房间里已经呆了十几天,本体仅余的一缕神魂早已承受不住这种没完没了的侵犯与蹂躏,蜷缩到了识海深处的角落,重历而来的主神魂同样抵受不住如此折磨,一同蜷缩在角落里……熬着。 就算她醒着,也不会知道,曾有两个男人,拨冗在一间不大的包间,坐在舒适的真皮沙发上,悠闲地欣赏她不堪的丑态。 “恕我老刑直言,眼下这不就是你们想她过的生活?何必费二遍事儿的麻烦?” “稀里糊涂的,太便宜了她。”林琅阴冷的声音应道:“且究竟不保险,总要走一趟正规程序,谋个出身。这点我赞成泥薹,做了,就要她永无翻身之日。” 老刑听了,不置可否的笑笑,放松了身体倚进沙发里,转头专心欣赏屏幕上的云芸,不时遥控着全息设备,从各个角度观看云芸每个动作与表情,无论被动的迎合还是本能的推拒。 “她就这么简简单单成了个荡妇?”看着画面上分明精疲力竭,仍旧迎合服侍着身上男人的云芸,林琅突然开口。 “不好吗?” “未免无趣。” “哦?怎样才算有趣?” “总要她吃尽苦头,一点点学会讨好、侍候男人,直至堕落殆尽……才有点意思。” 不期然的,老刑唇边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真诚,在这位资深官方调教师的身上,是极其难得一见的。 “完全赞成,我本也是如此打算。不急,等她好好演上一遭淫荡下贱的戏码,过了你们要的那个什么‘正规程序’,我就让她变回干巴巴的涩果子。” 老刑眸色深谙,勾着一抹坏笑接道: “只是……我的客人们只怕不会太满意了。” 不满意了会怎样?自然是招致拳脚相加,抑或其他暴力手段。林琅眼底闪过一抹狠色。这样,很好。 “这件事,泥薹不必知道的太清楚。” “自然,我老刑不说知情识趣,没事儿也不会乱嚼舌根。” 林琅沉默,似是为老刑的“识趣”放了心,不多时却又开口道: “让她看起来肮脏下贱而已,需要这样费事?” 老刑笑道: “总要顺便做做旧才好,不然谁肯信她小小年纪就已经是被男人踩烂了的一只小破鞋?若此时便经了调教师的手,日后难免丢了许多你我想要的那份趣味。最好的法子,莫不如多找些人来,真正踩上一踩也就是了。” 画面上,男人又一次宣泄在云芸体内,终于意犹未尽的离去,不过片刻,又一个男人匆匆入画,边走边褪去下裤丢到一边,未及解开上衫的高大身躯急不可耐的压上女孩孱弱的身子,早已坚挺的肉韧毫无前戏的直冲入女孩早已红肿破败得不成样子的花穴。 那孱弱的身子何止疲累到极点?面对男人的侵犯止不住的簌簌发抖,却又在男人的玩弄和欢果的驱赶下半是抗拒半是主动地扭曲款摆着做起了求欢的勾当。男人的喘息声渐渐粗重,充斥着小室与包间,屏幕内外皆充斥一室淫靡。 第三章 极乐梦魇(1o)-熟了(微限)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三章 极乐梦魇(1o)-熟了(微限) 无休止的侵犯令云芸始终意识昏沉,半昏半醒间,却也意识到体内那枚欢果经了这些日子的浇灌,分泌的汁水愈发多了起来,且身子也愈发“敏感”,几乎不消身上的男人几下拨弄,汁水便会自甬道潮涌而出。 而云芸体力透支到脱力的状况也越来越频发,双颊凹陷、眼底青黑,周身满布红肿青紫的痕迹,除却看起来年纪尚幼,与任何一个夜以继日供男人毫无节制泄欲、狎玩的官妓相差无几。 与附体间的联通却越来越清晰,附体受到本体的影响亦越来越严重。 少女身上莫名出现的青紫越来越多,渐渐需要穿着高领衣衫来遮掩。可怖的梦境却一日比一日清晰,少女见到了明晃晃的白炽灯与起伏的男人身影,感觉到热烫的硬物反复的进犯。 下体的粘腻、腰肢的酸痛一日比一日严重,这一切又反过来影响本体,对本体造成多一重的负担。 终于有一日,云芸的几乎连动一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欢果将周围白浊吸食殆尽之后也终于不再作乱。 此时,恰是云芸进入小室的三十余日后。 老刑收到通知来到时,对云芸此时的样子很是满意,比起云芸初来那天,周身被红白的浊物包裹的样子来,还要更加满意。 那天的云芸,虽然“脏”,却仍难以压抑那股子娇养而出的矜贵味道;此时的云芸,虽然已经清理干净,却开始从内里散发出长期遭受蹂躏的污浊气息。 “果然,这个样子才适合你。” 老刑几不可闻的喃喃道,同时伸手探向云芸早已无法合拢的腿间。 此次,不消深入,老刑的手指不过堪堪抚上花穴外微张的蕊瓣,尚未碰触花核,便感到指尖一丝湿意;轻轻在花核上拨弄两下,花穴内立时有“淫水”潮涌而出,沾湿老刑手指。 手指在云芸满是乌青的腿上擦拭干净,转而抵上自己额角,老刑冥想片刻,以魂力联通泥薹。虽然宇渡博采众长,存在各种形式通讯工具,然而渡者们还是更愿意直接以魂力沟通。 “泥少,我这儿果子可熟了,您那边呢?” “只待收网。” “那我这厢就静候佳音了。” 老刑这边说着话,那边顺手捻起手边破损、充血的乳珠肆意揉搓。刚刚安静下来的欢果好 - 分卷阅读32 似嗅到食物气息的小兽,再次闹腾起来。本已气弱的云芸架不住欢果的驱策,口中难以抑制的吐出细碎的呻吟,腰肢虚弱的款摆,未几,花穴的缝隙间便渗出晶莹的汁水,顺着青紫到发乌的大腿根部留下,在床板上汇成小小的一滩,却不觉粘腻,只觉剔透;分明该是淫靡污秽的图景,却偏只让人觉着旖旎非常,旖旎中,又透着一股别样的澄澈。 老刑看在眼中,眸色深谙,接道: “不若……我再找些小子们,来替您验个货?” “人既然交给老刑你料理,自然你说了算,我只要结果。” “哪里。泥少客气,我却不好不懂规矩。毕竟是您带来的人,怎么也该知会过您,得了应允才是。” 断了通话,老刑含笑捻起一点晶莹的汁水在之间摩挲,口中喃喃: “验验总是保险些,还得找人攒个局子,特地为你安排的哦。” 喃喃间,枯枝般粗糙的手却已滑入女孩腿间,拨开两片蕊瓣,将里边的花核捻在手中,接着狠狠一掐,然后,满意的,陶醉于女孩细弱却婉转的哀鸣。 再次见到云芸,席青、马6等人着实有些惊讶。虽然是他们亲手把那个雨后空山般缥缈的少女弄脏的,但也绝想不到,短短数周她就在老刑手中变成这副模样。 眼前的云芸通身青紫,原本粉嫩细致得仿似透明的乳珠与花穴周围的肌肤,短短几周竟好似经了无数玩弄,许多地方磨得破了皮,渗出点点血丝,红黑一片,红的自是渗血的新伤,黑的却是细碎的累累的旧痂。且不像有意折磨,而是扎扎实实被男人压着日夜蹂躏留下的。 尤其两点乳珠,一看即知是成日里被男人含在口中反反复复啃咬吮吸。早没了当初的晶莹剔透,破损的不成样子,蔫耷耷的有些变形。而腿间的水汽与微微蠕动的腰肢,又为这具身子填上了一抹淫靡的色彩。 验货?这哪里还需要验? 只要不知道云芸底细,定会认为她是极乐宫里做了许多年的官妓。 少女满布青紫与伤痕的身子非但不能换来男人顶点同情,反会的驰骋起来,像是要把身下纤小的躯体就此碾碎一般。 云芸的花穴这些日子不知被多少男人进犯过,甬道内壁经过密集的欲望侵蚀实在是肿得厉害。马6只觉得那穴虽依旧是那副浅穴,却比在盛少座驾上用起来越发紧致火烫,却又是那样柔嫩,当真是咬得他舒服得紧,却不知云芸此时花穴连着小腹已是疼得越来越厉害。 他只知道,云芸的花穴虽仍旧紧窄,此时更带着刚刚清洗过的寒凉,却不再滞涩,粘滑的液体几乎在他侵入的瞬间就从内涌出,湿润了整条甬道。身子也不再稚嫩、木讷得毫无反应,分明还是那副没长开的小身板,却似有若无的腰肢款摆,隐隐配合着自己。此次没有了席青的“修饰”,又是刚刚清洗过,女孩却依旧透着一股成日里做着皮肉生意的女子才有的,男女交欢时的那种淫靡气味,几乎完全遮蔽了她原有的清冽暗香。 那一身皮子虽仍有着婴儿般娇嫩的触感,却也处处有男人下手重了而造成的伤口结的细碎的痂;从脖颈到小腿满 - 分卷阅读33 布青紫,偶尔有小块的地方青肿稍褪而颜色浅些,更多的却是新痕叠着旧痕,一层青摞着一层紫,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已做了许多个年头的“老妓”的身子。 马6轻唾一声“滥货”,丢开心底最后那点不适,毫无顾忌的在身下稚弱娇柔的躯体上放开驰骋,再次一回比一回猛烈的撞击甬道尽处脆弱的花心,满意的感受随着他的冲刺一次次传来的少女清晰的颤抖乃至痉挛。 之前那些轮流在她身上泄欲的男人们固然也因为云芸花穴的浅窄而无法避免的撞击到花心,却不曾像马6这般,着意发狠,存心折磨。 室内渐渐响起少女细弱的呻吟啜泣,泪水亦渐渐湿润了眼眶,尾随而来的老刑、席青等众恰恰看到这一幕。只见少女本就宛若清泉的眼,此时水汽弥漫好似满溢了清冽与甘甜,直让看的人干渴难耐。 望着那双泪眼,席青愣怔片刻,却叫后来的牛丕占了先,直鲁鲁揉身上前,掀起云芸上身推向马6,紧接着双手掰开云芸臀瓣,从不知何时解开的裤带内掏出早已挺立的肉韧直闯云芸菊穴。 “啊——” 如上次一般,牛丕轻而易举便顶入了那处极紧极暖的所在,耳畔毫不意外想起云芸的惨呼声,只较之先前细弱得多。 席青无奈,只得捉过云芸长发,熟练的将愤张的欲望送入云芸口中。 再晚些来的,就只能先且观赏意淫,有那把控不住的干脆自去开了房间招妓泻火。极乐宫不缺各色嫖客,更不缺妓女小倌。 老刑不由摩挲起自己的下巴,一脸兴味的看着。眼前的画面好生熟悉,可不正是盛少座驾上情景的重现? 勾勾唇角,索性加入席青等人行列,一同检收自己的作品。 周身的侵犯令云芸体内的欢果格外兴奋,汩汩的吐出更多液体,在甬道内与未及被欢果吸收的白浊混在一处,湿泞之极,随着不停歇的进犯挤压出淫靡的水声。 附体传来的景象已极为清晰,一帧帧画面浮现在云芸脑海。不止如此,感觉也同样清晰起来,云芸甚至感受到那边因连绵的阴雨而过于潮润湿冷的空气。 云芸觉得自己仿佛在同时重历两份回忆。 这一边,近乎虚脱的身子经受着男人们的侵犯;那一边,下了学的女孩则被一群不良少年堵进了窄巷当中。 适逢马6即将攀至顶峰,忘情的在云芸花穴里驰骋起来,毫不怜惜的猛力撞击甬道尽头的花心。一次又一次,本就酸痛难耐的花穴迎来一波格外强烈的酸痛感,小腹抽搐得厉害,双腿到脚尖都不可遏制的痉挛开来,直至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那边,窄巷中的女孩险些跌坐在地,好不容易贴着墙壁稳住身形,却将半身裙下被腿间热流洇湿连裤袜露了出来,引来少年们一阵嬉笑。 这边,潮涌而出的热流则喷洒在侵入花穴的肉韧顶端,马6低吼一声,挺身狠狠撞上花心,却不再回撤,顶端抵住花心,白浊汩汩喷射而出,在肉韧强力挤压下顺着花心的宫口直灌入宫腔。 欢果似是对此极为满意,竟欢脱的上蹿下跳起来。云芸却是苦不堪言,只觉下腹一阵翻腾,本应平息的抽搐与痉挛竟越发严重起来。 此时马6刚刚由云芸体内抽身而出。肉韧抽离后,女孩的花穴竟并未平息,不停开阖着吐出晶莹的淫水,不是男人的白浊,而是纯粹的少女的蜜液;小腹与双腿的痉挛亦持续着,仿佛高氵朝仍在持续。 对周遭围观的男人们而言,这不啻是无言的邀请。 众人呆愣愣看着,显然惊奇于不过数周,原本那个清澈、纯净到近乎飘渺的少女,就成了个彻头彻尾的淫娃,一时竟无人上前。 老刑此次却不同他们客气,趁着众人愣神的当口,揉身穿过人群,掏出自己早已肿胀的分身,直捅捅送入云芸花穴,且毫无缓冲,一送到底。 第三章 极乐梦魇(12)-冰山一角(微限)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三章 极乐梦魇(12)-冰山一角(微限) 对于老刑,云芸有着不知出处的本能的恐惧与嫌恶。即使尚不受神魂控制,身体亦不由自主的颤抖瑟缩,便是欢果亦不能迫使她全然的迎合。她身子本能的向后闪躲,却只让身后的牛丕进入得更深而已。 老刑此次当真是毫不怜香惜玉,不过眼前这通身青紫伤痕的卑微下贱的东西也早就没了惹人怜惜的样子,众人看在眼里只觉平常。 每一次,老刑都是全根没入再全根拔出,且动作又快又狠。他粗糙的有如满布细密倒刺的肉韧粗暴的伤害着甬道内壁,近乎坚硬顶端则如无数钢针齐齐撞上花心,离开前又好似钝刀片剐蹭而过,而后不等云芸自疼痛中缓过一口气,便又是下一次的进攻。 女孩呻吟起来,却因为喉咙被席青堵了个严实,便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哀叫声,不能排解痛苦,只便宜了她口中的席青,因着喉头的震动而感到一阵格外酥麻的快感。 听到这呜呜的哀叫,众人方才回过神,纷纷言道: “还是老刑厉害,这才多久不见,就叫这小贱货现了原形。之前那副清纯圣女的样子果然是伪装,原来还真是个下贱又淫荡小娼妓。” “也不知是云端里哪个老怪物养下的雏儿,身子还不没长成就不要了。” “虚!提什么云端,小心隔墙有耳,莫要给老邢惹麻烦。” “云端?云端不是已经……” “不懂就别乱说,莫要给自己惹麻烦,云端的事儿可还不定怎样呢。” “你……”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管这雏儿是哪儿来的呢,日后她就是这极乐宫里的一个小婊子,是由着男人们找乐子用的小玩意儿,只要用着舒服,别的管他那么多。” “就是,管他呢。你该仔细瞅瞅她下边那小穴儿,骚的哦,又紧嫩,又多汁,里头的滋味不定多销魂。” “嘿,这得问马6啊。” 只见马6仍盯着床上在老刑、牛丕以及席青的夹攻下呜咽不止的少女,不知想些什么。 “发什么愣呢马6?” 一名素日里玩得好的同伴拍上马6肩膀,问道。 马6一个激灵,随即挂上惯常的痞子式的笑,应道: “还能怎么着,回味无穷呗。” 众人一阵哄笑,顿时争先恐后凑到床边候着,想要一尝滋味。一时轮候不上的,便伸出手去掐拧着女孩周身青紫却娇嫩的肌肤,先过过干瘾。 马6则是独个儿从房里退了出来,靠在门旁的墙上。半晌,方才平息了体内方兴未艾的汹涌欲望。马6不由暗自唾骂,不过是个污糟下贱的玩物,竟将他撩拨到这个份上。 方才当女孩的潮涌浇灌包裹他分身那刻,他当真想就那样将那具孱弱娇嫩的肉 - 分卷阅读34 体揉碎在自己怀里,融到骨血中,永不分离,真是个邪门儿的小婊子! 看着随着自己的思绪下身再次支起的帐篷,马6唾骂出声。随即想到老刑先前私下里的吩咐,心情又好了起来,心道:他种种反应,定是云端那鬼地方的余威作祟,待他们把这丫头彻彻底底踩到泥里去,他倒要再尝尝她的味道,看还是不是这般邪门儿。 继而不再逗留,忙着替老刑攒局子去了。 云芸仍被老刑着意折磨着,甚至冲击的速度还更快了几分,花穴内的疼痛也越发了一番,因着穴浅,每一下毫无意外正中花心,加之比一般青年壮硕的体格,已精疲力竭到晕死过去的女孩仍是被顶得小腹隆起而不住的痉挛,直至脚尖都微微颤抖的抽搐着。 感受着女孩透着乞怜的微弱颤抖,听着耳边不成声的绵软呻吟,牛丕有一种自身异常强壮的错觉,原始本能中那份属于雄性的虚荣得到了难以言说的满足,这是他在过去那些欢场女子身上从未得到过的。 分身顶端感受到一点温暖,牛丕微愣,进而心下一喜,更加卖力的一次次冲撞向花心。双手也不闲着。他一手托起女孩纤薄的背,低头将女孩一颗因为重历回忆而尚未褪去红艳蓓蕾叼入口中,另一手则攀着女孩稍嫌平板却柔软的胸部,捉住另一颗,接着牙齿与指甲并用,吮吸、啃咬、揉捏、掐拧、剐蹭,各种手段连番不歇。 牛丕知道,身下已经被他们 - 分卷阅读35 一群人连着压榨了一日一夜的女孩,即将被他榨出或许是最后那一点蜜液。 终于,顶端的温暖扩散开来,包裹了整个分身。牛丕觉得好似全身都被这温暖包裹了一般,舒适非常。 随着欲望的释放,牛丕抽身而出,随手抛开了手中掐得黑紫的纤细腰肢。自然,这黑紫并非他一人造成的,昨日见到这女孩时她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他们一群人不过是把颜色又加深了些。 牛丕边穿着衣服,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发散着思绪。 老刑这一晚似是极为满意,因没有人对这小东西有半分留情。要他说,老刑那就是闲操心,这小贱货现在可算是从内到外骚气十足,任谁上过都会知道是打小养出来的娈童、雏妓,再说谁还会来查他这极乐宫里一个小官妓的资格不成? 不过,若无老刑的多疑,又哪儿来他们的这场福利? 念头翻转间,牛丕已是收拾停当,转头看见床上破败脏污的女孩,心下竟有几分意犹未尽的不舍。 却不知马6那小子中途跑去哪儿了,下次定要约上他一同陪这小骚货玩上几出销魂的戏码。 搔搔学席青染了七种荧光色的板寸头,牛丕手搭上门把,最后回头看了眼床上那令人回味无穷的小骚货。 这一眼,却看呆在了那里。 不知老刑用了什么法子,令女孩的双眼一直睁着。那双眼很美,宛若山中最纯净的清泉。也因此,即便牛丕嘴上不说,心中却始终记着初见女孩时对方宛若雨后空山般的飘渺的灵秀。 扒下她圣洁的伪装,揭穿她淫荡的本质?对盛少、何少那些高高在上的公子哥或许确实日此,甚至作为他们这些不学无术的混混们的领头席青,也确实为“云端”可能的骗局而愤怒。 然而对他们这些亲身玩弄少女的人而言,更多的,却是践踏了原本看似比自己高贵的人的满足感,以及摧残、占有美好事物的别样快感。 睁着眼睛吗?牛丕喜欢老刑这玩法。这小贱人一双眼本就生得美,身子受不住他们的磋磨,眸子染了水色之后更是漂亮得过分。配着青肿的面庞,格外激发他们野兽的本能、施虐的欲望。 那双眼当真是勾得他们腹下热浪滚滚,只可惜神魂尚未完全归体,否则定要叫她流着泪对他们乞怜、讨饶,他们就会干她干得更带劲,让她在他们的强悍的身躯下不停呻吟,然后欣赏她绝望、屈服之后卑微的哭泣,她的双眼会满溢着恐惧与痛苦的泪水,美得让人只想永远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碾压。早晚有一天,这双清泉般的眼眸会被染上淫欲的颜色…… 此时牛丕却不那么肯定了,他看出女孩已然回魂,那双眼虽闪着疲惫与无措,却实实在在已经泛起了神采。 如果说云芸走失神魂的眼像山中最纯净的清泉,那么她驻满神魂的眼就像是清泉汇入空潭,仿佛能照清所有的罪恶,令人无所遁形。 那一刻,牛丕觉得浑身不自在,有如钉在地上一般进退不得。 哪怕过于疲惫的女孩很快合眼晕厥,哪怕手边的门已经被他拉开了一道缝隙,还是如中了魔咒般无法动弹。 直到走廊尽头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方才打破这魔咒般的一刻。 牛丕抹了把额头沁出的细汗,竟是有些后怕。马6那小子同他说过,这云端出来的女子有些邪乎,他还不信。现在看来,确实邪性得很。 走廊尽头的惨叫声并未停歇,反是连绵不绝,一声比一声叫得更加凄惨,间歇还夹杂着啜泣与哀求的声音,却又很快被另一波绵长凄惨的惨叫代替。 牛丕转回头,没了那双仿佛能照见罪恶的眼,瘫软在满床污秽中的依旧只是那个满身淫靡伤痕的小贱人,那个由着他们一群人玩弄了一夜,刚刚还在他牛丕身下颤抖呻吟的小骚货。 昏迷的云芸仿佛也听见了走廊传来的惨叫,眉头微微蹙起。 不知怎的,牛丕诡异的一笑,背靠在门框上,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支烟,点燃,狠狠吸了几口。而后,仿佛是在对云芸说,又仿佛喃喃自语道: “听,刺万字纹的声音,这极乐宫里又出了个‘万人骑’。” 又吸了几口烟,牛丕续道: “要不了多久,你也会变成个‘万人骑’,极乐宫里最脏最贱的那种妓女。” 话到此,牛丕似乎想到了什么,发出一阵不可遏制的低沉笑意。 “嘿嘿嘿嘿……,知道什么是刺万字纹吗?我倒是可以帮你提前见识一下。” 说着,牛丕两步跨回床前,用抽了一半的烟在云芸乌青的大腿上画下一个“卍”字。 云芸当真是已经精疲力竭,她未如牛丕所料的惨叫出声,只身体微微颤抖,发出些微蚊吟般细弱的声响,双目依旧紧闭。 牛丕也不在乎,他长舒一口气,仿佛终于甩脱了什么,转过身,急急摔门而去。 喧嚷糜烂了一夜的小室内终于只剩了云芸一人,孱弱娇软的身子失去支撑,破抹布般瘫软在满是污秽的床板上。 门合上,床板便陷落到床箱底部。原本床板位置的一边延伸出透明材质盖板,好似某些崇尚科技文明却尚不很发达的小世界里的那种老式跑车的天窗,伸展到另一边把床箱上部封死,不留一点缝隙。原本一人多宽的硬板床成了副棺盖透明的棺材。 棺材底部漫上冷水,带着清洁药剂的味道,将脏污的床板与床板上脏污的小人儿一并淹没。而后,屋内就只剩下棺内传出的一波波水流声,久久不息。 (撒花,我家女主终于接收完记忆醒过来了。) 第四章 身陷囹圄(1)-政变(背景章,建议阅读)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四章 身陷囹圄(1)-政变(背景章,建议阅读) 因着时序的悠长,不出任务时,宇渡人本体的生活一向是闲适乃至慵懒的。 一年虽与诸多平行世界一样有十二个月,每月却足有三百多天,一旬便是百多日。这使得宇渡人毫不在意时光流逝。 久远时光中,宇渡曾有过一段移民潮,大量低位面移民涌入。 当局为此紧急修缮制度,制定种种制度加以限制。 来自各位面的移民则已经成为宇渡平民的一大组成部分。他们的生活习惯同宇渡人有很大不同。用宇渡人的话来说,太紧张;用他们自己的话来讲,更积极。 他们习惯于把宇渡的一旬的百日分成三个小月,每个小月约三十天,以便贴合他们原本的习惯。 (也更合二货作者我的习惯,终于把给自己挖的坑铺平了一个,终于可以用“一个月”这个词而不怕引起歧义了。) 久而久之,宇渡的凡人们也大多接受了“小月”的概念,毕竟,宇渡的一年相当于大多数低级位面小世界的一纪,即十二 - 分卷阅读36 年。没有魂力庇护却生活在宇渡的他们,生命不过短短六七年,他们更愿意把日子过得仔细些。 相对于“小月”,原本三百多天的一个月渐渐被人们称为“大月”。 当大小月的概念几乎遍及宇渡,自然引起国学联合会地方代表们的注意,层层上报,最终经国会议事厅决议,分别以“风月”和“土月”命名“大月”和“小月”。 “风月”自然是指首府尘寰夜空中的那枚天然蓝色月亮,每三百多日一次盈亏,地上城区与天空城区皆可见到。 “土月”则是地下城区的人造月亮,经此一议,调整为每旬三次盈亏,以符合绝大多数地下城区居民的生活习惯,用以记数他们庸碌而快速流逝的日子。 只是除却上层社会里那些瞎讲究的士族与附庸风雅的豪门,大多数宇渡居民甚至大多数渡者,都还是习惯“月”和“大月”的说法。 短短一个月,或者说一个土月,宇渡的渡者们是不看在眼中的。 短短三十天,对他们而言仅仅是两次任务之间一次常规假日,与凡人的周休二日无异。 然而眼下这个“土月”却显得格外漫长,不单只对生命短暂、生计艰难的凡人们而言,也不单只对遭受无休止蹂躏的少女云芸而言,这三十余日,对于一向悠闲度日的渡者们而言,同样漫长。 只因,宇渡正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政变。 此事与升斗小民的凡人们而言或许没有太大关系,却与绝大多数作为宇渡中流砥柱的渡者息息相关。 等待政变的结果,于他们而言无异于一场漫长的煎熬。 在宇渡,不拥有魂力的居民俗称凡人。 宇渡确乎是高度文明社会,然再社会再文明,依然需以实力掌控话语权。 于是,渡者们,无论是否具备良好教养与品格,当面对凡人时,都难免生出优越感,带上几分高高在上的姿态。 而体验过优越感的人,格外无法忍受他人的高高在上,这亦是渡者们的悲哀。 渡者之上,仍有秘境。渡者们面对秘境来客时,竟清楚的感受到对方高高在上的姿态,并奇异的理解了凡人在自己面前不自知的那种自卑。 他们不甘! 不甘又如何? 渡者们自诩比他们眼中的凡人拥有更卓越的智慧与更高尚的品格。凡人在渡者面前只有沉默隐忍的份,这是聪明的选择。 身为渡者的他们总不至于比凡人更蠢,而高尚的品格教会他们即使是低等生物也值得虚心向其学习,于是他们更加沉默隐忍。 然而渡者毕竟仍旧是人,只要是人,隐忍得久了,倘若尚未灭亡,注定便会爆发个那么几次的。 因此便有了此次蓄势已久的政变。 然,许多人都知道,这世上有许多政变取得了成果,无论成功的抑或失败的;许多人未必知道,这世上有更多的政变没有成果,只有结果:妥协之后的,模棱两可的,甚至是不了了之的结果。 宇渡,是由魂力支撑的世界。魂力,则由各种穿越任务中汲取。可以说,对于穿越任务的控制是宇渡上层重要权利核心之一。 本次政变的核心,便在于此,宇渡的渡者们想要彻底掌握“渡轮”。“渡轮”自然不是客船之类的东西,而是推动渡者命运的轮盘。 结果貌似很成功,“渡轮”所有的节点现今都控制在宇渡人的手中,来自云端的使者已全部撤离。 是撤离,而不是被驱逐。 所有的云端来使皆全身而退,包括事前被他们拘捕的那一些,也都全须全尾的好好送了回去。 此时,大多数渡者并不知道事情的全部,他们以为宇渡一方获得了全面胜利,从此将命运牢牢紧握手中,再不仰人鼻息。 金字塔尖上的那些人却并不如此乐观,那些发动并指挥了此次政变的士族与国学院领袖们心知肚明,宇渡人得到的不过是“渡轮”表面上的控制权,其原理与动力来源依旧一无所知。 且随着云端使者的全面撤离,失去了与“渡轮”真正掌控者的所有联系,整个穿越系统倒更像是抱在宇渡人手中的一枚定时炸弹,随时随地,可能因为所谓上界大能的一个不高兴而停摆。 可笑的是,费了如此大的力气,他们依旧不知道那些所谓的大能是否真的存在。 而在事情发展到白热化的时候,出面打断这一切并居中调停的,居然是身为渡者、本该站在他们一边的元老会。 当真是搞不懂那些老家伙心中到底在盘算些什么。 这些事情,普通的渡者们不知道,原本林琅也不应该知道。 然而,因着与泥薹之间的合作,他知道的甚至比某些士族子弟还要更多一些。 对于这些宇渡顶层结构的秘辛,他并不关心。他只想知道,那位同样已经被礼送回云端的季敏儿小姐,可会给他们的计划带来什么麻烦,还有,那个丫头的父母,又究竟如何了。 这些本不必他考虑的事情因政变不伦不类的结局而难以避免的盘桓在林琅心头。 目前为止,没有收到任何风声,泥薹也说该是不会有任何问题。 只是从医的人,越是年深日久出类拔萃,便越容易因着素日里的严谨而生出些强迫症状来。林琅心下打定主意要催着老刑加快进度,以防迟则生变。 思及此,林琅推门而出,穿过长长的廊道向泥薹的房间走去。 计划开始以来,或者说泥苨出事之后,他就时常住在泥薹处。 毕竟即使是以他的身份地位,出入这里也并不方便。 仿佛是被窗外远方灿烂的灯火吸引,林琅停下脚步,神情中浮现一丝嘲讽。 宇渡人镇日里叫嚣着人人平等推翻特权,骨子里却再是泾渭分明不过。 就如他此时身处的天上天,分明是球形结构,却偏偏不遵循以球心为重心的“地心引力”规则,而是选择时刻将天空城区在内的其他城区踩在脚下。 远方的灿烂灯火,无一不是处于目力所及的水平线以下。 那些高低错落,如岛屿般浮在半空的灯光群,是一座座浮空城。这些如云般漂浮在半空的城市,共同组成天空城区。 天空城区之下,更遥远也更暗淡,却连成一片的灯火,则是首府尘寰芸芸渡者所居的地上城区,至于地下城区,则是“风月”照不到的地方了。 而“风月”,就是天上天。宇渡无数渡者仰望的那轮明月。 “风月”照不到的地方,林琅自然也看不到。 看不到,却知道,“她”就在地下那座“极乐宫”中。 林琅唇边的嘲讽化作狠厉。人人平等还是阶级分明又与他何干?只要能把那朵脏了的云彻底踩成泥水就好。 第四章 身陷囹圄(2)-睡公主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四章 身陷囹圄(2) - 分卷阅读37 -睡公主 初春新雨后的空山,云雾缭绕。漫山碧透的嫩枝沁了水汽,说不出的清冽缥缈。山腰上一线清涧,好似浓黑如瀑的长发,山巅仿佛有未化的雾凇,皎洁而晶莹,睫羽般柔软朦胧,一方天地,灵动如天上神女幻化的仙境。 突的,空山里风云变色。起了风,下了雨。风是罡风,雨是血雨,瞬间把这仙境毁得面目全非。 泥薹倏地睁开双眼,原来是梦! 紧接着,脑中却又浮现起月余之前的那些画面:露珠般水润的近乎透明的双唇间丑陋的性器粗暴进出,露珠渐渐失了光泽,干涸开裂;苍白软糯的小巧面庞挨了无数耳光,直到变红、变青、变紫,再也看不出本来面目。 现在呢?那丫头该是已经回魂了。 在做什么呢?或者应该说“被”做着什么呢? 老刑昨天说是要验货?该不会还在那群人身下挨肏吧? 猛地先开被子,泥薹从床上翻身而起,鞋也不穿便冲进了房内的洗手间,抱着马桶呕吐不止,仿佛要把胆汁都吐干净。 不久,一双手扶住他,一边拍着他的背,帮他尽快吐干净,并不温柔,却很坚实。 待他吐得差不多了,便一把拖他起身,到浴池边,打开淋浴喷头,任冰凉的水兜头浇下。 狠狠将身后的人退开,泥薹夺过喷头站起身,对着自己又是一阵冲淋。 泥薹从来对得起泥家子弟的名头,端是生就一副好样貌,便是此时只裹着一身睡袍,淋得如落汤鸡一般,一眼看去仍是英挺雍容,温润端方,直如芝兰玉树。 往日里机敏清正却又总带着几分顽皮张扬的眸子,不知何时开始已染了霜色愁绪,此时正噙着愠怒看向来人。 来人很是无辜,斜倚在洗手间的门上,摊手道: “我敲了门的,是你没应。” 泥薹关上水,拽过一边的浴巾狠狠擦拭头脸,便向外走,经过林琅身边时,轻声抱怨道: “搞不懂我妹看好你什么。” 林琅此人,除却能力卓绝,相貌与出身在泥薹眼中实在平平,尤其一张脸,瘦削而棱角分明,冷肃中透露阴狠,实不似妹妹会喜欢的款式。 “你还记得泥苨就好,别再整日魇在噩梦里了。” 他的噩梦,是在捉住云芸之后开始做的。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换下湿衣,穿上拖鞋,步出卧室,经过一间小书房,推开被林琅虚掩的房门,泥薹步出他的房间,来到宽阔的廊道里。 这里是泥薹的寓所,是他和泥苨离开父兄后,开始尝试独立生活的地方。 望着玻璃廊壁外,脚下的万千灯火,奇异的,泥薹唇边泛起一个与林琅刚刚神似的讽刺弧度。对这与表面的平等相悖,实则森严到骨子里的阶级规则,泥薹同样嗤之以鼻。哪怕,这是他此时不可或缺的报复工具。 “去哪儿?” “看泥苨,你不是提醒我记得她吗?” 与林琅的来处反向,泥薹房间的另一侧,长廊最深处,还有一间起居室,那里是泥苨的房间,也是这套寓所最大的主人房。 打开房门,里头灯火通明。 进门正对一面影壁式的隔扇,其上贴满各式各样照片,平面的、立体的、精致的、动图的,不时有镭射影像的虚拟小人穿梭其上,活泼的在照片间蹦来跳去,偶尔对着影壁外做个鬼脸,再嬉笑着跑开。 所有的照片与影像都是同一个女孩子,一张笑脸秀美中透着英气与张扬,从形到神竟是与泥薹像了有六七分。 二人目光在那面墙上停留片刻,随即移开。 绕过影壁是一间客厅,结构开放,极是敞亮。 正厅左右各有一间不小的起居间,一间做了衣帽间,一间充作籍、画具、乐器、茶具、绣架等等杂物,与其说是书房,不如称作小姑娘的游戏间还更恰当些。 穿过客厅再往里去,才是房间主人卧室。 卧室很大,中间一张四柱床,垂挂的红色帷幔绑在床柱上。 床上睡着个女孩子,面庞看上去很是端正。英气的眉眼,略薄的唇,便是睡着,也难掩那份张扬随性的雍容,正是影壁上的女孩子。也是泥薹的妹妹,泥苨,泥家的小公主幺女。 床上的女孩与影壁上的形象却又殊为不同。她的面色远不及活泼影像的红润健康,而是苍白中透着病态,不知多久没有外出见过阳光了。 露在外边的手脚也更为消瘦,显是很久没像影像中那样跑跳过了。 明眼人一看即知,少女并不是处于任务状态,而是真的昏迷着。 身处任务中的宇渡人,身体可藉由魂力的滋养保持活力。泥苨这样,要么是神魂处境不佳,要么是彻底断了联系。 泥薹与林琅驻足床边,望着女孩,眼底滑过爱怜、心痛、思念,各有不同,却又殊途同归于——憎恨。 憎恨自然不是对泥苨,而是对把泥苨变成这个样子的家伙,云芸。 泥苨不止昏迷这样简单,细看可以发现,她的手臂、脚踝,以及修长颈项直延伸到睡衣襟口的苍白肌肤上,都有着浅淡的伤痕。虽浅淡,却依稀分辨得出其牙噬火烫的原貌,足以引人遐思。 “刚刚吐成那个样子,该不会是后悔了吧?怎么?还想再查查?还是你觉得,她遭了‘天谴’,已经够了?” “‘天谴’?谁知道那些说辞是不是她那对所谓的父母为了给她开脱而编出来的。”泥薹语气冷肃,面上却极是温柔,小心的托起泥苨的手,握在手中轻轻摩挲,“再说,即便失忆、魂力退化都是真的,也不足抵偿她的罪过。” “你有数就好,也不必再查了,我复核过指纹、基因、甚至残留的魂力波动,确实就是那个叫云芸的丫头,当初与泥苨一起的就是她。” “……是她就好。” “泥薹,心肠不要太软。” 泥薹仍温柔轻握着泥苨的手,面上却是冷了几分,微转向林琅道: “我的心肠如何,且轮不到你操心。” 语毕回首,面上复又回暖,轻道: “泥苨放心,哥一定会让她受到应有的报应。”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逼着自己写这些拉拉杂杂的前因后果背景章呀?我要写肉!) 第四章 身陷囹圄(3)-案发被捕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四章 身陷囹圄(3)-案发被捕 血红色,一天一地的血红色。 云芸不明白一切是怎样发生的。 醒来便发现自己身处一室吵杂之中,身不由己被人群推攘着。 还不及看清周遭情形,手中就蓦然多出一截坚硬的带罗圈纹路的手柄,紧接着,有人捉住她双手向前一送,便迎来那一天一地的红,一头一脸的血。 血腥味弥漫开来,推攘她的人群似是被这血腥驱散,留她孤零零跌坐 - 分卷阅读38 在原地。面前倒着一个男人,衣饰奢华,略有凌乱。下腹插着把匕首,质地坚硬的手柄上是一圈圈深刻的螺纹。 血正是由他身上喷溅而出,匕首亦正是先前云芸手中那一柄。 男人清醒着,痛苦且愤怒的瞪视着云芸,仿佛要活吞了她一般。 吵杂的室内一瞬沉寂,又被一声尖叫打破。 其后,警报声、报警声不绝于耳。 面前的男子被担架抬走,云芸被人从地上拖起,塞进一辆铁门铁窗的车子。 车里似乎没有座位,云芸就那样跌坐在冰冷的钢铁板面上。头脑依然发懵,一切都像个没头没尾的梦。她想她是否正身处某个穿越任务当中,又很快否定了,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神魂是完整的。 记忆中重历的那些情境涌上心头,云芸记起她该是被绑架到了一个叫做极乐宫的地方,正被一群人…… 至此,身体的感觉仿佛方才回归,周身的疼痛,小腹的抽搐,双腿的酸软,无一不提醒着云芸,她记忆中的一切都真实发生了,她此时正身处本体、宇渡,而非任何穿越世界。 实际上,就在这天上午,她还在被牛丕一而再再而三的压榨着。 云芸依稀记起老刑他们的话:他们要为她安排一个“出身”。 这就是他们给她安排的出身?成为一个罪犯? 云芸想起那个倒地不起,愤怒瞪视她的男人。 他们为了给她栽赃而不惜伤害无辜?那个男人会因此死掉吗? 对那些人来说,生命亦不过是件道具?云芸觉得血冷。 胡思乱想中,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一个穿制服的女警招呼里边的人下车。 灯光照进来,云芸才注意到,车内不只她一个人。几个穿得很少的女孩子从角落里爬起身,脚下并不很稳当的下了车。 云芸知道她须得立刻下车,两条腿却偏偏面条样绵软得厉害,半分力气也无,无论如何无法从车板上爬起身,试了几次,都跌坐了回去。 “磨蹭什么,这软脚虾的模样摆给男人看去,我们可不吃这一套。” 女警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她是个瘦高的中年女人,面相很是刻薄。 虽不知软脚虾是什么,云芸却明白这话是在说她。她不懂这一套是哪一套,却懂得顶好赶紧下车。 然而经受了男人们长达月余的没日没夜的糟蹋,且被欢果驱使着,扭摆腰身不停迎合男人的欲望,直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榨干最后一滴蜜液,透支过度的身子如何能听使唤? 云芸记得自己本该彻底虚脱了才是,此时虽清醒,也能动,身子却着实难过得厉害,只怕又是被老刑注射了什么药物,就像关在小室里的一个多月,每每不支,那些穿白色制服的人对她做的那样。 中年女警的耐心已然耗尽,揪起她的胳膊拎小鸡样把她拎出车来,便即松手。 猝不及防的云芸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紧接着身下一空,就重重摔趴在冰冷的砖石路上。纤弱的身子伏在地上,颇为可怜。 可这情景看在见多了下等女人的女警眼里,只觉是在作态,上前一脚踢在云芸腰侧,怒道: “别仗着年纪小就装可怜,也不瞅瞅自己这身皮子多肮脏多下贱,还有那一股子骚味儿,以为别人闻不见?果然,越下贱的滥货越会装。” 说着还要再补上几脚,旁边一个年轻女警忙奔过来拦住了她,口中不停劝着什么。 云芸竟不觉得刚挨的那一脚有多疼。她一手攀着车沿,一手扶着膝盖,终于支起了身。 指尖传来的膝盖上的触感并不平滑,她下意识的看去,却是吓了一跳。此处灯光明亮,云芸可以清楚的看见膝上青紫的颜色与细碎的疤痕。 自苏醒以来,云芸第一次观察自己。她身上只穿了件抹胸吊带裙,大片肌肤裸露在外。根本不必细看,入眼处满是层层叠叠的伤痕与青紫。 原来这样的身子就是肮脏下贱的?云芸记起几个风月之前,自己记忆开始的地方,她的身子似乎就是这般模样。 她记不大清了,那时候,父母和照顾她的姐姐们从不让她多看多碰那些伤痕。直至痊愈,她几乎都没有留下太多印象。 她此时也不愿记清楚。 她在怕什么?怕那些人猜的都是真的? 一双揽过她双肩的手打断了她的思绪。云芸听到一个甜腻而又带着丝说不出的惑人滋味的女声道: “我这妹妹年纪小,不懂规矩,您二位把她交给我,我带她进去走程序,保准不出岔子。” 答话的是那个中年女警,她的话音中有着明显的厌恶与不耐,却又不知何故,强压下这份情绪回道: “原来这小蹄子是你们寮口的?话说,你艳姐怎会进到我们这里?” 这间看守所虽处于地下城区,却级别颇高,寻常小案子是不会送到这里来的。不知今日怎的来了这么些个污糟货,简直脏了他们的地方。 “这不赵大少伤了嘛,在场服侍的有一个算一个都被逮回来了,说要配合调查。” 女警不由正眼看了看云芸,方才发现她一头一脸干涸的血迹,因着夜色,刚刚竟没能看真切,此时落在眼里,心下了然。 两个女警闪身,让她们自行入内,里边自有工作人员等着她们。 那一瞬间,两人放在云芸身上的目光各异。中年女警眼中满是幸灾乐祸的快意,年轻的那个却是点点惊恐夹杂丝丝同情。云芸感到双腿益发沉重。 “那老女人被咱们一个姐妹抢了丈夫,这是逮着了机会拿你撒气呢。别放在心上。” 甜腻的声音再次响起,却是与那中年女警认识的口气,更是仿佛与云芸熟识的口吻。 云芸分明不认得眼前这个艳姐,更不喜欢她故作熟稔的腔调,直想离她远些。 虚弱的身子却由不得云芸如此,只得被那艳姐半扶半拖着向层层铁门内行去。 第四章 身陷囹圄(4)-界徽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四章 身陷囹圄(4)-界徽 眼看她们进了看守所的铁门,年轻女警不禁轻轻喟叹了一声。 “与其同情那种自甘堕落的贱货,不如把自己的日子过安生。” 许是在云芸身上发泄过心中愤懑,说这话时,中年女警语气平静许多。 年轻的那个却仍十分唏嘘: “哎……?看年纪还是个小女孩儿呢!怎么就那么不小心,伤了赵大少呢?据说那赵大少虽然出身世族,却没有半点世族风度。整日在外鬼混不说,为人还喜怒无常,做事睚眦必报……” “咄!这是你小姑娘家家该议论的?小心惹祸上身!我看那小贱货身上溅血的模样,可不像不小心,倒像是直直捅上去的。那也不是什么小女孩儿了!睁大你的眼睛看仔细喽,那是连画皮都没披上的妖,是不 - 分卷阅读39 知跟多少男人上过床的小骚蹄子。” 中年女人语气有些捉急,更有些语重心长, “可不要对那种东西乱发同情,保不齐哪天阴到你头上,哭都找不着调!还要被人背地里说没本事,不懂经营感情,只会怨天尤人。” 便如她一般,时不时犯癔症,疯狗似乱咬人…… 话到此,年轻姑娘乖觉得噤了声,中年女人也很是失落,恰逢又一辆押送车进了场院,两人忙迎了上去。 听着身后渐远的议论,云芸身子晃了晃:是否现在,人人见了她,都会认定她是个坏女孩? 层层铁门已走到头,尽处是一间不大的门厅。门厅墙上,一面巨大的徽章映入眼帘。宇渡军警一体,这徽章既是军徽也是警徽。 云芸脚步慢了下来,在那徽章前停住,呆愣愣看着。 艳姐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随即操着她那甜腻的嗓音温声道: “哎呦妹妹,这会儿可不是看光景的时候,咱得紧着些。再说这有什么好看的呀,不就警徽吗?星海云舟和香草,满大街都是的。” 艳姐所言非虚。在宇渡,界徽界旗图案是同样主题,军警徽章则是在界徽基础上进行设计,大同小异。所有公有机构门前几乎都挂着相似图案,尘寰市居民看了是不稀罕的,艳姐不由心底暗唾一声土包子。 云芸也不应声,似看痴了一般。不知为何,眼前这图景令她自心底生发出一种亲切与信赖,仿佛并非第一次得见。 莫名的,云芸心底生出一丝希望。去论如何,这里是政府机构,她一定有机会自证清白。 门厅左侧,两名年轻的男警员正坐在一张办公桌后方,等着为涉案嫌疑人做登记。 其中一人见云芸二人半晌不动地方,不耐的过来催促。因着社会发达富庶,宇渡治安一向良好。警员虽是在贫民聚居的地下城区当值,平日里也不至如今日般忙碌,心底的烦躁自也较平日多了几分。 艳姐有些急了,做她这种行当,对上官差,向来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今日,她亦是身为案件嫌疑人。忙一把扯过云芸,拽着她向行来的警员迎去。 云芸本就双腿虚浮,艳姐这一扯便踉跄着向前摔去,正摔在向她们走来的警员脚前。她的身上只穿了件抹胸吊带,长度未及膝盖,只堪堪盖住臀部,这一摔,下身却是走光了大半。 看着地上的女孩,警员眼底划过一抹嫌恶,犹豫片刻,约么是不想浪费时间,勉为其难伸手拎起云芸一只胳膊,想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艳姐也奔上前来,嘴上抱怨着云芸不中用,双手一刻不耽搁的去托云芸身子。 云芸此时方才发觉身上这件吊带裙极其轻薄柔滑,艳姐的手几乎是毫无阻隔的直接触碰在她肌肤上。 云芸周身伤痕满布,先前艳姐只是扶着她手臂还不很觉得。此时那警员去捉她胳膊,艳姐便只得去捞她的腰身。一手抚上她的腰肢,另一手托起她胸口。 隔着轻薄的布料,女孩腰肢青紫到发黑的颜色清晰的透出来。这样的伤,若是像刚刚中年女警那般踹上一脚,不过是麻木的痛楚,可换了此时艳姐微微用力的托扶,反将内里的隐痛牵引了出来。 胸口更不必说。艳姐的手,骨节分明而修长,云芸身子却极孱弱瘦小,胸口当即被整个覆住。一对乳儿自也揉入艳姐掌下,随着托起的动作,破损充血的乳珠无可避免的受到摩擦与碾压。 毫无防备的云芸吃痛不住,惊呼出声。声音极为短促,却是女孩死咬住嘴唇,生生吞了回去。 长发遮蔽了面庞,也遮蔽了云芸额角沁出的冷汗与痛苦的神情。 仿佛并未听到云芸短促的惊呼,艳姐娇声笑道: “哪儿敢劳烦这位小哥哥呀?我来就好。” 十分甜腻的嗓音比之方才在场院时,又多了三分妩媚。 云芸自不懂如何形容,只觉便是身上难过至极的此刻,听见艳姐这把嗓音,心底也忍不住酥麻熨帖起来,直要言听计从一般。 云芸尚且如此,更不要说那年轻警员,说是心笙摇动也不为过。 只见他立时腼腆着放开手,脸上早没了方才的烦躁之色,反而羞红了几分,甚至毫不计较艳姐对他可算是轻佻的称呼。 警员一松手,云芸手臂失了支撑,身不由己靠向艳姐。艳姐顺势伸长手臂,将云芸圈牢在身前,向着警员们的办公桌疾行而去。 艳姐走得急,圈得又紧,乳尖与腰腹受到的摩擦亦愈发剧烈。云芸急切地扒着艳姐的手,想她放开自己,奈何体弱,使不出半分力,艳姐似无所觉般不为所动。 云芸着急,却不只是因为吃痛,更为着腹部欢果的异动。 那小兽般的欢果应是误把艳姐的触碰当做了男人的撩拨,在云芸腹中蹦跶闹腾起来,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好在云芸已然清醒,不会像灵魂离体之时那般,轻易受欢果驱策。她咬紧牙关,绷住身子,不肯发出半点呻吟,抑或展露半分不端正的身姿。 在那些重历的记忆中,在那被关在小室的一个多月里,她听够了那些男人口吻轻辱的用“淫荡的小骚货”“下贱的小婊子”之类的词语来形容她发出的呻吟与款摆的腰肢。 第四章 身陷囹圄(5)-登记(微限)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四章 身陷囹圄(5)-登记(微限) 就在云芸拼力与欢果抗争的当儿,艳姐已经把她带到了办公桌边,却原来是一张及腰高的登记台。 年轻警员已经坐回同伴身边,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 他的同伴同样年轻,看起来却冷肃沉稳得多,正逐项询问艳姐问题,再一条条登记在表格上,并不为艳姐甜腻惑人的语音所动。 云芸无暇关注艳姐说了些什么,只一意对抗着下腹里欢果的驱策。 即便如此,她依然无力地感到花穴之内渐渐传来洇湿之意。就在她努力夹紧双腿,想要防备液体从腿间渗出之际,腰间却是猛地一痛。 “呜——嗯……” 强忍多时的呻吟终是从云芸口中溢出些许,心惊之余,云芸注意到,那是艳姐在她腰侧掐了一把,想要拽回她的注意力,只得强打精神,去听艳姐说些什么。 “哎呀妹妹,这位小哥哥问你话呢,你倒是赶紧回啊。” “什么小哥哥,你注意些。” 一个声音冷道,是那名作登记的警员发话了。 “哦……好好好,是警官,这位警官……” 严肃的青年警员冷睇着艳姐,直到她噤声,才转而看向云芸。 只见被艳姐圈在身前的女孩瘦弱较小,未及艳姐肩膀高,堪堪从登记台上露出肩膀来。身子微微打着抖,仿佛站立不住一般。女孩深深低着头,长发几乎遮住整张脸,却仍能隐约看见 - 分卷阅读40 脸上的青紫。 青年心下似是起了几分恻隐,态度虽冷,却也耐下性子把刚刚的问话重复了一次: “你的姓名?年龄?住址?” 云芸知道这是问她,忙极力稳住气息,轻颤着声音勉力答道: “我…我叫云……呃啊!嗯——” 方才开口,云芸便感到胸前两颗乳尖传来尖锐的痛楚,这痛楚给了欢果更为清晰的刺形,不如还是您问我答吧。” 艳姐一句话,此情此景倒真像是身体不适的妹妹眼巴巴的向姐姐求助。说话间,艳姐的脚步前移,离登记台更近了些。圈在她身前的云芸自然而然被她用身体压抵在登记台的立面上。 那登记台远看是光滑的木纹质地,实则是一种质地粗粝的木纹砂岩制作而成。此时云芸上身紧贴立面,随着艳姐的微微动作,仿佛一张粗砂纸打磨着她满是淤痕的胸腹。 云芸再次紧咬下唇,害怕自己再次发出刚刚那样的呻吟。关在小室里的那些日子,足以令她明白这样的呻吟声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哪怕眼前是两个看起来很是正派的警员。那些一个个碾压过她身子的男人们,扒去衣裤之前哪一个又不是道貌岸然? 不敢出声,自然就无法说话,云芸只能听着艳姐回答警员关于她的种种“个人信息”。 “名字?名字叫阿银。” “姓什么?生在妓寮里,那就是天生的贱命,就是有祖宗也不敢认的呀。” “父亲?这种孩子,哪里搞得清父亲是谁?母亲?……早就不在了的呀。” 云芸深吸几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使出全身的力气嘶声道: “不!不是的,我……” 我叫云芸!我的父亲姓云,他和妈妈一定还活着! 云芸想要大声喊出这些话,却不得不再次咬紧牙关,强咽下险些冲口而出的呻吟。 借着登记台的遮挡,艳姐一手捉住云芸无甚反抗之力的双手,另一手则掀起女孩那只堪堪遮住臀部的裙摆,探入满布青紫的腿间,放肆地玩弄起女孩的下体。 艳姐口中继续跟两个警员打着哈哈,吸引他们的注意,手下却极富技巧的轻抚着云芸腿间红肿未消的蕊瓣,接着熟练的拨开两片蕊瓣,拇指与中指捻起蕊瓣间藏着的花蒂,一边轻柔的搓弄,一边伸出留着长长指甲的食指,忽轻忽重的循着某种规律,一下下剐蹭两指间露出的那一点小肉豆子。 云芸几次想出声阻止艳姐,却都因为感受到喉头的颤抖而吞声。她知道,一旦开口,发出的只会是引来他人羞辱的那种呻吟声。 可尽管云芸一忍再忍,欢果却早已忍不得了。晶莹粘腻的汁水与摧折身子的药液皆是分泌得越来越多。 当感受到指尖湿润骤然加重,艳姐便收了手。在云芸腿上蹭蹭干净,然后不动声色的收回身侧,重新圈住云芸腰身。 唇角笑意不由自主加大,她知道,身前这个小女孩再也抵受不住欢果的攻势。同时心下倒也有那么一点佩服,欢果的威力她也是见识过的,这个叫云芸的小姑娘还真是能忍。 云芸却已实在忍到了极限,她并紧绷直的双腿再也阻止不了甬道里充溢的液体流出,她清楚的感觉到粘腻的汁水溢出了花穴,在腿间划出一道温凉的水线,之后还有第二道、第三道。 腹中的疼痛还好说,遍布全身的酸楚与麻痒才真正逼得人发疯!实则,不必艳姐再有什么小动作,云芸已经身不由己的磨蹭起身前粗粝的砂岩立面来,企图稍微平复两颗痛痒难当的乳尖,即使理智上她知道,这样作用不大。 待到艳姐清晰的感到臂弯里的女孩开始不安分的款摆腰肢、磨蹭双腿,便故作意外的松开了手,任由失去支撑的女孩滑落在地,而后退开两步,状似惊异的哎呀了一声。 “啊!呜……嗯……” 突然倒地的云芸一惊之下不由惊呼出声,尾音带颤,却是混合了再难压抑的呻吟声。 她下意识的想要用手去抓绕自己的乳尖与腿间,可是她不想也不愿意那样做,她不要成为重历回忆时从镜子里看到的,自己昏迷中被欢果驱策的那个样子。 她或许并不完全懂得那宛如自淫般的姿态的全部含义,但她明白,对男人而言,那是对他们侵犯行为的邀请,像老刑说得,是她请他们“满足”她。 而对云芸自己而言,被控制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耻辱。 于是,她强行控制住自己双手,紧闭双眼,使出全身力气交叉双臂环抱住自己的身体。双腿弯曲,尽力蜷缩起身体。 尽管如此,双颊不正常的红晕,腿间粘腻晶莹的液体,口中难耐的呻吟,仍然让女孩看起来像一头发情的小兽。 “看我这妹妹的情形,该是什么待客用的技能被触发了。这可怎生是好。” 痛苦煎熬中,云芸听到艳姐这样说道。 “你们修的都是些什么奇淫巧技?简直不知所谓!” “嗨,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咱们常规的渡者不也修习各种异能力?人家特殊行业,修习些特殊技能也是正常。别急,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我去找人去。” 两个警员的声音一前一后响起,奇异的,云芸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前者的鄙夷与后者的兴奋与……不怀好意。 先前看见界徽时兴起的那一丝希望的火苗渐渐冷了下去。即便律法清明,执行律法的终归是人,是人,就有偏见,就有恶意。自己此种情状,真的有办法在那些偏见与恶意面前,自证清白吗? 第四章 身陷囹圄(6)-严肃(微限)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四章 身陷囹圄(6)-严肃(微限) 语声兴奋的警员寻人去了,留下语带 - 分卷阅读41 鄙夷态度冷肃的年轻警员守着她们。 既是守着,自然不能继续呆在登记台后。冷肃的青年站起身,绕过登记台,来到了艳姐与云芸近旁。 艳姐正俯身查看云芸状况,看见近前来的一双干净铮亮的新皮鞋,下意识抬头看去。 这一抬头,大约是仰视的关系,只觉得眼前的年轻警员身材颀长。再看面庞,竟不是一般的年轻。与其说是青年,不如说是少年更恰当些。 “呦,刚刚您一个劲儿闷头写东西,倒是没看清。确实不是小哥哥,该叫小弟弟才对。” 青年却一时没有应答,只呆看着地上的云芸。方才他一直呆在柜台内,此时方才把云芸看个分明。 地上的女孩长发覆面,看不清面目,只觉得双颊凹陷,瘦削得厉害;身量纤细孱弱,看得出年纪尚幼,然而却周身满布着红肿与青紫,层层叠叠,新伤压着旧痕,一看即知是经年累月宿在男人身下吃皮肉饭的女孩子;且离得近了,能清晰的感受到从她的身上发散出一股浊气,说不上是腻歪还是糜烂,总之让青年觉得身体极为不适,却又莫名躁动。 面对艳姐甜腻语声的调笑,青年仍旧冷着脸,脸色却似有两分羞窘,不知是为艳姐的调笑,还是云芸的不堪。艳姐见状,反被况,你们看守所来来去去也有不少我们同行,该也不算是少见,您怎么就这么大惊小怪的呢?我告诉你,我们这个行当,细分起来也各有各的专长,各有各的特色,我妹妹这一款,滋味也很是不错,不如您今晚……” “够了!你老实一点,别胡说八道。” “哎,这我可不依,姐姐我哪里就胡说八道了。”瞥眼间,却是瞄见青年警服上头的铭牌,“严肃?原来您叫严肃。还真是人如其名,您别不是还没下过欢场没见识过吧?这入了职,年纪该也不小了,没想到这年头还有您这样的乖乖仔……” 这次,青年再不理会艳姐,径自转身,朝着大厅另一头走去,而后倚墙而立,对着场院里的灯光发起呆来。 艳姐见状,嗤的一笑: “还真不禁逗,十有**是个雏儿。”话音一转,低声对云芸道,“小丫头,你可也别怨,艳姐我不过是听命行事。” 说着,捞起蜷缩在地的云芸,揽入怀中。打眼看去,像是长姐安抚身体不适的幼妹一般,那一双形似安抚的手行的却是不折不扣的撩拨之实。 艳姐一手环过云芸腋下,盘桓在她胸前,一手则在云芸腰臀之间轻缓的抚弄。她下手不必很重,云芸身上伤痕细密而新鲜,极轻缓的抚弄便足以帮她重温不久前那些男人们对她的“疼爱”。刚刚有所平息的欢果,也在这抚弄中重新兴奋起来。 即便如此,云芸仍旧死咬着牙关,不肯让半丝呻吟自口中流出。艳姐见状,瞄了眼仍盯着场院方向的严肃,索性侧了侧身,借着身体的遮挡,扶着云芸腰臀的那只手再次探入短裙下。 不同于老刑的粗粝,艳姐的手虽同样修长,却是细腻幼滑,柔若无骨。这样的不同并不叫云芸好受,没有粗粝摩擦的疼痛,却多了灵活多变的花样。五根手指没入蕊瓣当中游走,如弹拨琵琶一般,云芸私处的蕊瓣、花蒂乃至花核深处的小穴,无一不在艳姐指掌笼罩之下。那灵巧柔滑的手指快速的弹拨剐蹭过蕊瓣包被着的每一处,尤其花蒂的顶端,无时无刻不受到关照。极为修长的手指更时不时挤入红肿紧实的小穴内一番搅动,直引逗得欢果飞速旋转跳跃,迫得云芸再也承受不住折磨从小牙关里流泻出连绵而压抑的呻吟。 “呜——嗯……哼……呃啊……” “这样才对嘛,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艳姐话音未落,余光瞥见警员严肃走了回来,忙抽回手,停在云芸小腹上,好似在替她按摩腹部。 “她到底怎么了?什么技能会有这么严重?” 问话仍旧尽职尽责,却再难掩其中的鄙夷与不耐。或者,也不屑掩饰。在宇渡,性交易固然合法,却终究被大多数人看作是贱业。 “这……”艳姐的声音听起来颇为为难,“这……,我也不很清楚的呀,别不是这孩子不懂事,在哪个修真世界习了什么偏门的秘法才好。” “……好好的渡者,怎的如此自轻自贱!”严肃恨声道,“你想办法让她别叫,现在夜深人静,外边的人听到不好。” 不好?怎样的不好?误会这间看守所作风不检点?艳姐唇边泛起一丝讽笑,只不知眼前这小子是真天真还是假正经,当真以为他们这间开在地下城区的看守所会是什么干净地方?口中却附和道: “您说得在理哩,是我们给您们添麻烦了呢。” 话落,艳姐突地高高掀起裙摆,露出长裙下修长匀称的大腿来。严肃骇了一跳,忙退回了对面墙边。 却见艳姐自大腿根部褪下一条丝袜,而后又褪下另一条。那丝袜是宇渡流行的冰晶棉制成,晶亮细腻又柔软透气。艳姐将那两条丝袜团成一团,却又是一个既柔且韧的球了,向云芸口中一塞,竟是堵住了大部分的呻吟声。 “你这是做什么!” 严肃见状,又要步上前来。 “呦,您还懂得怜香惜玉呢?嫌我这法子不好?不然,您来?” 艳姐说着,作势把云芸向严肃那边送,状似不经意的扯开云芸两腿,将汁水横流股间露了出来,空气中的浊气愈发浓了。 严肃尚懵懂,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觉得那股莫名的不适与躁动又加重了些。云芸却是清楚,这是欢果分泌出的汁水混着药液的味道,使用她身子的那些男人称其为淫靡腥臊的气息。她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她像他们说的一样淫荡而下贱,只知道那些男人一闻到这种味道,就会更加兴奋狂躁许多。只有艳姐心下明白,这不过是老刑的手段。 虽然不知个中蹊跷,严肃却直觉厌恶身体的失控感,索性冷着脸回去墙边,对二人再不理睬:说到底,不过是两个自甘堕落的风尘女子,又与他何干。 艳姐见状,一边更加肆无忌惮撩拨起云芸身子,或者说,撩拨起云芸腹中那颗欢果,一边口中碎碎念道: “你看,现在人人一见到你,就会认定了你是个什么货色,没人会听你辩解,就算听了,也不会有人信。 你以为先前那小子做什么去了,找人来帮你?放着名正言顺的腥他们能不偷?别做梦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相信我,就你现下这副鬼样子,所有人都会更相信姐姐我的说辞。听姐姐一句劝:既然逃不过迎来送往的命,不如索性省些力气,乖乖张开腿享受,总好过不识时务,吃尽苦头。姐姐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招惹了谁。我也不想知道,你顶好也忘了这事儿,早早习惯新生活才是。看在妹妹你蛮讨艳姐我喜欢,我也就多说一句,对方总还没要你的命,好死毕竟不如赖活着,你乖一点,人家若是 - 分卷阅读42 嫌你无趣说不准也就把你忘了,届时艳姐我不定还能罩你一二……” 第四章 身陷囹圄(7)-林医生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四章 身陷囹圄(7)-林医生 艳姐说了很多,后边的云芸却听不大清了。 体内的欢果彻底闹腾起来,小腹因它的折腾而疼得厉害。身上酸楚与痛痒愈演愈烈,且随着艳姐修长指节一次次的深入挑逗,小穴内的甬道也跟着不停收缩,好似在叫嚣渴望着什么。收得太紧便会痉挛,连带着两腿一并轻颤连连。 似是终于满意了,艳姐再次抽回手,一边在云芸裙摆上擦干净,一边贴着裙摆,有一下没一下的继续揉弄云芸腿间的花蒂顶端,感受着随着她的揉弄,手中女孩稚弱的身子难以自抑的一波又一波颤抖。 云芸心底仅余一片悲凉:即便恢复意识又如何?她依然无法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哪怕她拼命抱紧身躯蜷缩双腿,也无法停止那与记忆中极为相似颤抖与扭动,无法摆脱这种被男人们称为淫荡的姿态。 一旁撩拨她身躯的艳姐手下不停,口中也未闲着,也不管云芸还听不听得清。一句似曾相识的话语却结结实实撞入云芸耳中,截然不同的甜腻音调,宣誓着同样恐怖的预告: “……这欢果确是磨人了些,不过妹妹你尽可放心,很快便会有人来帮你喂饱它……” 不同的语句,相似的语义,令云芸想起小室中关门离去的老刑,随之而来的那难熬的月余光景,以及,苏醒后面目全非又莫名熟悉的身体状况。 纷踏的脚步声起,艳姐适时收手抬眼。 是先前离开那名警员回来了,带着一个白大褂和两个蓝衣护工,并一副担架。 护工把云芸搁在担架上,就要抬走。 艳姐愣了片刻,有些意外:这医生怎不是她素日里相熟的这间看守所里常驻的那位? 未及多想,艳姐跟上两步想扯住那医生的袖子探上两句。结果,却连对方一片衣角都没碰到,便僵立当场。只因为,对方冷冷看她的那一眼,那简直不像是看活人的眼神。 一个字,便是一个句子,一个命令。尖端至极,也阴冷至极。冷得艳姐的脚如扎了根般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待到发现对方早没了踪影,仍觉心下惴惴。事情有些脱出掌控,也不知后续会否如她所想。 无法,也只能同两个小警员一起办理余下登记关押的手续。 艳姐却不知道,听到那一个阴冷的“走”字时,担架上继续颤抖不止的云芸,只觉得一股凉气直窜上脊梁,连因为欢果闹腾而引起的燥热都生生降了两分——她认得,那是林琅的声音! 严肃确如艳姐所料,本周方才被分配到这间看守所任职,这是他的第一份工作。 他对于工作的全部要求,仅仅是在踏实的岗位踏实的做事,看守所这份工作可以说极合乎他的心意。 只有时候,他会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或者说,一种格格不入的排异感。 比如说现在,在给艳姐以及稍后的一批嫌疑人做过登记之后,他的同事路加突然说身体不适,想回宿舍休息,拜托他一个人顶会儿班。 倒不是这要求如何过分,相反,路加的神情很是正当和诚恳,可严肃就是觉得,路加的神情中,透着一股令他不适的急切与躁动。且这份急切与躁动,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自那个女孩被医生抬走,便开始了。 无论心底感觉如何怪异,严肃仍是答应了路加所求,看着他匆匆起身向着看守所的深处离去。 路加却没有回他的警员宿舍,而是兴冲冲直奔看守所医务室,猛地推开门。许是过于急切,来不及看清屋内状况,便兀自连珠炮似的道: “嘿,我没来晚吧?你们……” 声音戛然而止,路加发现屋内的情境同他的预期很有一些出入。 在他想来,刚刚那不知是真的触发了技艺、功法,抑或不过是淫毒发作的小姑娘,此时该当正被他们所里一群饿狼吃干抹净才对,而不该是眼前这般光景。 那位赶巧今天来代班的林医生,正板着他那张方正的面孔,给身旁两个学员模样的少年讲解着什么。 他的讲解对象,此时正呆在医务室配备的白瓷浴盆当中,半靠着浴盆边缘蜷缩成一团,毫无热气的冷水从她头顶冲淋而下,已经淹没她半个身子,正是先前被抬进来的云芸。 女孩身上的吊带裙不知去了哪里,冷水竟是直接浇在她的赤身裸体上。分明是瘦弱平板的干瘪身材,却偏偏一分分一寸寸满布着不容错辨的淫靡痕迹,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呼吸浊重个几分。 路加亦然,只他为人虽然急躁,却也并不是不会看人眼色的蠢货,不然也不会叫他安稳混迹这政府机关当中,见此情景,立时便噤了声,挪到素日里相熟的一名护工身旁,用胳膊肘捅了捅对方,眼神询问:怎么回事儿? 那护工瞅着医生似乎一时用不上他,便轻轻拽了下路加,两人悄声踱去了另一头的墙角。 “这什么情况?” 没等站定,路加便急着发问,用只他们俩能听到的音量。仿佛怕那位看起来严肃异常的医生听到,护工的回话声音更轻: “谁知道,说是我们老大得了急病,这位林医生来代几天班,本以为是个万事不管的,谁知道今天突然说要带什么学员,就来了这一出。” “真麻烦,本打算来上两发就赶紧回去,严肃那小子可不怎么好打发。” “谁说不是,我刚传讯了几个好这口儿的兄弟,又着急忙慌通知他们先别来了,真是,急得我魂力都多耗了好些。” 护工的语气里不无抱怨,待要再同路加多发几句牢骚,却见那位林医生正在唤他,忙不迭跑了过去,神情里哪儿还有半分牢骚满腹的影子。 路加见无人理睬他,更无人驱他出去,便干脆赖在房中,且挪近了几步,打算看看那位林医生究竟想做些什么。 只见那林医生指挥着护工把云芸从水里捞了出来,安置在一张妇科诊疗台上。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双腿则放在开脚器上,向两边大大的分开。 因为女孩身量过于瘦小,固定在诊疗台顶部的双手倒像是高高吊起。开脚器同样因为距离过长,而导致下体滑出诊疗台的台面些许,整个私处倒要比成年女子暴露得更加彻底。 女孩的腿上满布青紫,花穴里外更是红肿得厉害,偏又看得出十分的生嫩。那景象,直叫在场的雄性动物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甚至包括那两个少年样子的学员。 只除了那位林医生,林琅。 第四章 身陷囹圄(8)-诊疗(微限,虐身慎入)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 分卷阅读43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四章 身陷囹圄(8)-诊疗(微限,虐身慎入) 无论眼前的景象本应此景下,又更像是某种无言的邀约。 除却林琅,在场的男性无不觉得腹下一紧,便连那两个少年,都觉得呼吸急促,血流加快。 路加觉得自己这班翘得实在太值了。原本觉得这就是个干瘪瘦弱的小丫头,没胸没屁股,要不是自己值了好些天夜班,实在想找个娇软的穴儿插几下松乏松乏,他才不会见这丫头淫技发作就紧忙跟来医务室。 现在看来,物超所值,只怕这小东西上起来别有一番滋味。本想草草捅几下了事的路加已经改了主意,打算细细品上一品这肮脏淫荡的小东西的味道了。 忽的,路加觉得有些不对,身边空气怎的莫名燥热?下意识回头一看,却是不知何时多了好几个人,约么是等不及那护工再次传讯提前来了。心下不禁庆幸,自己刚刚没等不及提前离开,否则岂非要重新排队? 路加胡思乱想的当儿,林琅的刷子已经游遍云芸全身,就只剩下两腿之间那处脆弱的密地了,却并不继续动作,停在那里思考着什么。 云芸禁不住全身颤抖起来,到底是小女孩子,到得此时此刻,泪水与呻吟已不单单为了疼痛,她的心终于被恐惧攫住,抑或太久的折磨终于松动了她的意志,慌乱的啜泣,细弱而卑微。因为她知道,这个叫林琅的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她。 如她所料,林琅并未让她等太久,搁回那把毛笔样的刷子,换了把刷毛更长、更细密也更粗硬的板刷,蘸足了药液,便对着女孩更脆弱、更柔嫩也显然遍布更多新鲜伤口的腿间密地进攻而去。 啜泣声越来越大,盖因长而密的刷毛毫不费力地笼罩云芸腿间每一个角落,前方的花穴甚至后边的菊穴都无法幸免。那不知出自什么动物的毫毛轻易的钻入蕊瓣当中,似无数尖针划过内里早已红肿破损的花蒂与花核。 林琅显然有意磋磨,每每经过花蒂顶端的花核便狠狠一顿,如钢针成簇扎下,女孩子至珍贵也至脆弱的密地,此时却成为云芸的刑场,啜泣也越发痛苦急促。 林琅并不打算就此罢手,待蕊瓣与花核间渗出点点细密的血珠,他手中的刷子突的转了个角度,自下而上以极快的速度贯入云芸花穴当中,几乎直没到手柄。 “呜——” 女孩终于停了啜泣,代替啜泣声的,是尖锐而凄厉的惨叫。云芸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拼命挣动,却因为双腿的固定无论如何逃不过林琅辣手折磨,反而引来两名护工,抽出诊疗台下的绑带将她头部与腰身牢牢固定。 云芸想要告饶,真的想要告饶,却无人愿意施舍她这样的机会。有的只是连绵的惨叫,无言的求告。 惨叫声并不能叫林琅改变主意,相反,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林琅阴翳冰冷的双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彩,似兴奋又似痛快,仿佛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很久。 手中亦是不停,除却不时蘸取一旁的药液,皆是以极快的速度操着那板刷一次次送入花穴深处。 连绵的呻吟早已被交替的啜泣与惨叫代替,欢果却仍旧不 - 分卷阅读44 肯消停。众人只见随着林琅的动作,女孩一边惨叫哀嚎,一边竟似慢慢摆动着腰臀一力迎合着林琅的进犯。分明已经上了许多药液,小穴内的“淫水”非但丝毫不见少,反而晶莹粘腻的挂满整个毛刷。晶莹中透着几丝血红,残忍的引诱着人们原始的兽性。靡靡的腥甜气息更充斥了整个房间,污浊却又撩人。 路加只觉腹下愈紧,清晰的感知到欲望的抬头。他来之前见过云芸那份登记表,见此情景,不禁心下暗忖:不愧是自小生在妓寮子里的,还真是够味儿。他恨不能那位林医生立时宣布放弃诊疗,换他们上去治一治诊疗台上那小骚货。 第四章 身陷囹圄(9)-板刷(微限,虐身)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四章 身陷囹圄(9)-板刷(微限,虐身) 云芸自颈项到四肢都蛰痛得厉害,下体尤甚,仿佛无数蚁虫正噬咬着她的身体。喉咙被丝袜堵着,既无法痛呼出声,也无法咬牙忍耐。当真是无助至极。 自听到林琅的声音,云芸就知道此遭会不好过,却仍旧无法想象,原来诊疗也可以是一场酷刑,而且,显然这场酷刑远没有到头。 她不懂,医生即便不治病救人,可至少不该漠视生命:林琅看她的眼神,完全不是在看一个人,甚至不是在看一个生命个体。她明明有呼吸有心跳,却要被当做死物一般来对待了?这种认知令她胆寒,莫名其妙的恐惧几乎与面对老刑时不相上下。 倘若她真的有罪,那就该让她接受审判!或者至少,同她交流,让她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也好。如此毫无道理、不知缘由的伤害,令人绝望——没有因就没有果,没有果也就成了看不到头的深渊,无止无尽。 仿佛听到了云芸的呐喊,脑海中突然响起林琅的声音,是林琅沟通了他们之间的神魂通路。 “叫这么欢?是被弄得爽了吗?” 阴冷声音以谈论天气般的平淡腔调陈述着满载恶意与嘲讽的句子,这绝非肯于交流所会有的态度。云芸知道此时她亦可以传音给林琅,却又明白大约只会自取其辱,竟一时无言。 林琅似是感受到云芸无声的反抗,面色微沉,手腕一翻,原本直上直下的板刷长长的刷毛,在云芸体内拧麻花般蜷曲起来,长毛之间,竟藏了短而硬的鬃。短鬃划在娇嫩的花穴内壁上,可不只是刺形,加之淫水滴滴晶莹的顺着刷柄滑落,还以为是这犯了淫症的小骚货被刷子刺激到了敏感处而忍不住的呻吟浪叫。 林琅却是心下不虞得很。与云芸神魂联通那一瞬间,他分明感到一股异样笼罩自己整个神魂,似敬畏,似臣服,又似憧憬向往……真正一言难尽。为使自己不被这异样感攫住,他方才手下发狠,仿佛在坚定自身信念一般。 倏地,他想起泥薹曾提醒他的:不要接触那个丫头,云端的东西,当真邪门儿的很。不错,当真邪门儿得很!他已经避开了肢体接触,原来便只是神魂也不成吗? “不要……好疼……求求你……停手……求你……” 终是挨不过如酷刑般的所谓治疗,云芸透过还未切断的神魂通路哀求起来。 有一瞬间,林琅险些不受控制的停下手来,狠命一挣,竟是一时挣脱了那股子异样感,手下的动作却愈发狠了起来。 “停手?怎么?是没有刚才舒服吗?还是看见这一屋子的男人,你等不及了?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不过在此之前,”林琅话锋一转,带了十足的嘲讽续道: “对你这种又脏又贱的淫娃而言,稍后不定谁伺候谁呢。那不成,准备这些可不是给你享受的。你看,我把你招待男人的阴户好生料理一番,感觉就会很不一样了。经了我的手,那些男人只会让你痛得死去活来,可你子宫里那颗欢果又会逼着你一径迎合讨好他们,然后会怎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哦,对了,”顿了顿,林琅续道:“如此还有一个好处,打今日起,再也不会有人误以为你是什么干净东西了。” 林琅传音不停,手下亦不停。云芸已是疼到极点,身上渗出密密层层的汗珠。因为双腿的固定而只能稍微蠕动的下身好似已化为小兽般闹腾的欢果的延伸,不自主的追逐着侵入体内的那柄刷子,隔着满布的青紫淤痕,竟也能看出身上泛起的不自然的潮红,破损得厉害的乳尖挺立着,透出颓败却又靡丽的颜色。 看着这番景象,围观一人嗫嚅着道: “这小骚货……,该不会是要高氵朝了吧?” 似是应和这句话一般,女孩的小腹以众人肉眼可见的剧烈程度起伏抽搐起来,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绷紧,直至脚尖,同时近乎抽筋般微微颤抖着。 云芸熟悉这种感觉,她在重历的那份记忆中已数不清经历过多少次这所谓的“高氵朝”。然而此时她更在意的,是私处传来的一阵抢过一阵的尿意,酸楚中夹杂一丝痛感的她无法控制的尿意。这令云芸觉得无措。 或者说,自从不得不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以来,她就一直是无措的。她曾经听班上的同学谈论过裸泳海滩上天性解放的年轻男女们,有向往的也有反对的。父母对此事看法亦高度统一:只要不危害社会亦不妨害他人,每个个体思想与灵魂的自由都该得到尊重。云芸自然同样持尊重态度,而她自己,既不习惯也不愿意与任何人裸裎相对。裸裎相对尚且不愿,更遑论进一步的肢体接触。实则,遭到劫持以来,最让她难以忍受的,不是身体的摧残,而是灵魂的践踏。 现在,除却赤裸着身体任人为所欲为之外,她还要再这些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当众排尿? 尊严遭受践踏的羞辱感再次袭上心头。然而,云芸的尊严显然早就不重要了。几乎是云芸的脚尖颤抖的越来越剧烈,终至痉挛的一瞬间,林琅猛地抽出插入极深的板刷。 女孩剧烈痉挛的双腿间,一股细流随着板刷的抽离止不住的喷涌而出,却不是云芸以为的微黄尿液,而是晶莹剔透的淫水蜜汁,星星点点洒落在红肿的花穴四周。 “是潮吹啊!”不知是谁低呼出声,语气中不无可惜。在场众人无不赞同,却也对稍后女孩的淫浪滋味,多了更多期待。 遭受林琅长久折磨的花穴尚未能闭合, - 分卷阅读45 似一张小嘴不停翕动,小股蜜汁不时从穴口冒出,混着板刷造成的新伤渗出的血丝,别是一番勾人心神的绮丽图景。这景象,看在男人眼中不啻是无言的邀请,顿时口中没了遮拦,话题不外乎云芸身子多么淫贱下流,淫水多么腥臊勾人。 林琅却被云芸挣动间露出的双眼牵引去满副心神。那双眼,此时满溢屈辱,却无半分羞耻抑或自惭形秽。一个句子毫无预兆的浮出林琅脑海: “他人的轻贱与羞辱或会令我感到屈辱,却不能成为我自承羞耻的理由。” 这是泥苨曾说过的,她们……果然是朋友吗?相比于陌生人的出卖,来自朋友的背叛更加无法原谅。这个云芸,他林琅绝不轻易放过。 蓦地,云芸的目光不经意间转向林琅,一时四目相对。林琅觉得自己的神魂仿佛落入空山里最为澄澈又最为幽深的空潭深涧,沁凉感浸透心底每一个角落,所有最隐秘的思想都无所遁形…… 第四章 身陷囹圄(1o)-冰火两重天(微限,虐身)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四章 身陷囹圄(1o)-冰火两重天(微限,虐身) 林琅强压神魂的交易。而这一套规程,美其名曰“治疗”,实质上却是如假包换的“杀威棒”。内容包括冷水冲淋、外用药、内用药等等,专用于那些为招揽客源而借穿越任务之机,无度修炼媚功淫术至无法自控的烟媚女子甚或男子,警醒他们身为渡者不该为些许利益便如此自轻自贱。相比于这些治疗,直接供人泄欲,简直可算是仁慈。 及至此类职业合法化,这套规程虽未正式废止,却也大多弃之不用。看守所偶有淫毒发作的在押人员,多是由好此道的看守帮他们纾解了事,何必平白费好几道程序去折磨人家?偏今天这位林医生如此不近人情,偏要找这道麻烦。若是就此解了淫性,岂非他们的损失?看着诊疗台上痉挛未歇、淫水未止的云芸,众人皆如此作想。 怨念愈重,窃窃私语便也大了起来。 林琅回身,眼风轻飘飘带过在场诸人,竟叫人人背脊发凉,都闭了嘴,心也跟着凉了半截:这林医生明明很年轻,却偏偏刻板又守旧,他们这趟大约是都白跑了。却又个个舍不得走,看看这淫贱非常的小丫头如何受整治,也自有一番趣味。 林琅掏出的药盒外表极是普通,打开来,其中许多隔断,规整摆放着诸多药剂,有水剂亦有粉剂并对应溶剂。倘若凑近了看,会发现药箱内藏无限空间,真赶得上一间小小药材仓库,却是一件经由空间魔法改造而成的物品。 这是作为位面控制世界的宇渡的任务副产品之一种,在高阶渡者遍布的天空城区很是流行,凡人与普通渡者虽很少有机会见到实物,但也几乎人尽皆知。 因而屋内众人看着,虽则好奇欣羡,倒也不至于少见多怪。即便林琅从中一件件取出远大于药盒体积的工具,亦无人露出半分意外之色。 痉挛方才缓下一些,云芸却感到有什么东西再次抵上了腿间的花穴。怕是林琅又要换什么新的法子磋磨她,思及此,云芸不由再次瑟瑟发起抖来。 不同于板刷,那东西顶端很是弹滑,几次擦着穴口而过,撞上穴口上方的蕊瓣与花蒂,险些让那本就不肯消停的欢果再次加剧小腹的痉挛。 禁锢在诊疗台上的腰肢只能小幅闪避,腰侧突的一凉,进而一痛,一只戴着乳胶手套的手将她的腰肢牢牢按实在诊疗台上,却是林琅暂且搁下其他工具,专心对付她的花穴。 云芸看不到那是什么,却能听到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再度冒头,讨论着林琅手里那物与自己那话儿何者更粗壮些。心底方懵懂的产生一个可怖的推测,便觉得下身穴口倏地撑大,那几次擦碰而过的东西终于稳稳的挤了进来。若不是清晰的感到那是一件没有温度与脉搏的物体,单凭形状与弹性,云芸怕要以为又是被男人侵犯了身体。不禁松下一口气,那样过于亲近的接触真正令她打从心底觉得难受。 虽然从未被明确告知,可是云芸能隐隐明白,那些轮番蹂躏她身体的男人们对于她的肉体的践踏,不止为发泄自身的欲望,还为了践踏和凌辱她的灵魂;哪怕不因为这,陌生人之间安全距离的破坏本身也让云芸难以忍受,她觉得自己几乎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仿佛听到她的心声,甬道内传来一阵剧痛,好似无数细针同时刺入甬道内壁当中。 云芸感觉不错,林琅送入她体内那只假阳具,本质正是一支注射器,准确的说是注射器的一部分——一支柱状针头簇——中空的柱身上遍布针栓,进入甬道后,只消林琅轻松扭动一处开关,柱体内藏着的尖细而中空的断针就会立时刺穿甬道的内壁。 自有记忆以来,云芸无一日不是生活在父母的悉心照料当中,即便是没有失忆,也不过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哪怕在老刑手里,也还未吃过这种苦头。毫无意外,长长的、带着颤抖呻吟再次响彻小小的医务室,令那些看不到云芸体内惨况,只见到下体露出的无法全根没入的大截阳具的众人,直感到血气上涌,燥热难耐。 隔着掺杂脂粉、香水与体味的那团丝袜,云芸强忍恶心大口呼吸,想要缓解下体的疼痛,却觉得如细密针扎般的甬道内一阵冰凉,进而甬道内壁疼痛骤然加剧,禁锢在诊疗台上的纤细身躯瞬间绷紧,却又转眼松垮瘫软下来,女孩竟是生生痛晕了过去。 此时,柱状针头簇的末端,正被林琅操在手中,连接推注器的粗长针刺入其中心,向其内推注针剂。针剂颜色清澈,淡淡的冰蓝混着浅浅的火红,沿着长针灌入假阳具形状的针头簇中,再沿其中真空针槽推挤入云芸甬道内壁后的肌肉里,正是云芸此时痛苦的源泉。 晕厥并未 - 分卷阅读46 持续很久,在林琅的示意下,他带来的其中一名学员取来一只试剂瓶,滴了几滴在云芸鼻端。 云芸一开始是呛醒的,紧接着一股清凉涌入脑海,便彻底清醒过来,却又恨不能立时再晕死过去才好——疼痛在持续,整条甬道无一处不痛,且不再是之前药水的凉,而是冷,灌入冷风般的冷,冷过又是热,发烧样的热,冷热夹击,疼痛都变得愈发诡异而令人心慌。 以后云芸经的事多了,方才知道这不过是一件肌肉注射器,只不过因着施加在脆弱器官上而犹如刑具。 此时云芸尚且无知,无知,便格外恐惧,肉体与神魂皆禁锢在痛苦与恐惧中,却又无法以晕厥自我保护,便只得哭,哭得涕泪交加,啜泣不止。 “这些毛头小子,八成是在腹诽我多么古板守旧不通情理。他们却不知,便是他们今天肯作罢,你体内那颗果子也是不肯的。待会儿,我就让他们见识见识真正的‘销魂窟’是个什么滋味,你说好不好啊,小东西?”神魂中再次响起林琅的话音,“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替泥苨同你拿点利息,让你先且尝一尝这‘冰火两重天’是个什么滋味。” 第四章 身陷囹圄(11)-成年(微限,虐身)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四章 身陷囹圄(11)-成年(微限,虐身) 神魂传音的同时,林琅已经拔下推注器,抽取一支新的针剂,推出空气后,重新插入针头簇的尾端,毫不留情的再次推注进去。这支针剂咋看之下与前一支无甚不同,同是流转着冰蓝与火红双色的清澈水剂,然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冰蓝与火红虽仍旧浅淡,却明显比上一支深上些许。 这套针剂名为冰火两重天,一套七支,据说是以以毒攻毒的方式作用身体肌理,对抗淫技失控或是媚药过量所引发的淫毒,只代价也是极大,药如其名,人会如同置身冰火地狱之中,且层层深入。 水剂注入肌理,很快便被吸收,行遍四肢百骸。云芸只觉身子一忽儿置身寒冬的风雪中,一忽儿又置身盛夏的艳阳里。身子刚刚抗住了一种环境,又马上换了另一种,打摆子样的难受。 仿佛在应和林琅先前的话,那颗欢果在这忽冷忽热的环境下似被景,与云芸口中不歇的稚弱吟哦,当真是一幅引人遐思的旖旎画面。 满意的听着身后一干人等呼吸越发粗重,林琅拾起第三支针剂,嘴角噙着一丝恶意的笑,用比前两次快得多的速度推送进去。稍有打针经验的人都知道,肌肉注射,推注越是迅速,痛感越是可怖。诊疗台上的女孩双眼蓦地大睁,痛到极处却又无法晕厥,深涧般的双目内状。 诊疗台上的女孩剧烈挣扎着,纤细的手臂不停挣动,薄削的身板反复弹起又被束带拉回,便如那离了水的鱼,徒劳扑腾,却半分不得解脱。口中发出呜呜咽咽时高时低的呻吟声,下体一阵又一阵痉挛抽搐着,淫水滴滴答答顺着假阳具的尾端时不时的滴落。 林琅注意到,女孩双眼清明些时,呻吟声便小些,眸光涣散些时,呻吟声便大些。喜欢忍痛吗?林琅心下暗忖,日后应当会很有趣。 “看来,不管是冷水、药物还是物理疏导,都帮不了这淫性入骨的小东西了。” 假模假式的说了这一句,林琅起身上前,以极快的速度拔出了那根假阳具。 随着林琅这一抽,诊疗台上孱弱娇小的躯体被带得再次弹了起来,又照旧被束缚拉着跌落回去。花穴经了这许久的折磨一时无法闭拢, - 分卷阅读47 隐约可以看见里头的软肉因为针具的突然拔出而不停颤抖。鲜红的血水从针孔沁出来,浸染成一片,又汇成涓涓细流随着从未止歇的淫水一同流淌。 呻吟声依然细弱,只调子好似走了音般突然拔高,又戛然而止。不知是先前滴的鼻药过了劲,还是这一下实在疼得狠了,云芸再次晕厥了过去。 林琅抬手制止两个学员再次给云芸滴用鼻药,随之说出了路加等人期盼已久的话: “先生们,我这边结束了,剩下的时间归你们。” 大约是林琅的形象抑或态度很是方正刻板,先前给众人报信的那个护工犹犹豫豫道: “这……这丫头看着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别是还没成年吧?” 女孩此时看起来甚是可怜,脸孔青肿得看不出面目,细细弱弱的小身板,从头到脚几乎没有几块好肉,下体更是一片狼藉,满是混着淫液的半透明血水,却并不显得脏污,反而好似比平日里那些完好丰满的女犯诱人得多,但却的确平板干瘦,一副未发育的样子。 不少人心下暗自埋怨这小子多嘴。却也有那晓事的,知道他这是怕林医生事后把他们给捅上去。宇渡虽然不限制这种替妓女解决淫毒发作的方式,然未成年人终归是除外的。 路加正是那等头脑灵光的:“我知道,我刚看了登记表。跟她一起进来的艳姐说,这是她们寮口的雏儿,已经十五了,据说打小接客,为了留住好幼齿的常客,想法子延缓了身体发育。” 众人皆是一片恍悟加欣喜的神情,宇渡人成年与否,正是以十五岁为界。 倘若云芸清醒,定会反驳这说辞。父母曾经告诉她,她虽看着小,却已经有十三岁。也仅仅只有十三岁。 不过大约没人会听。没有人真的关心她是否真正成年,他们只需要一个依据,一个今夜可以正当地、安全地享用她的依据。有艳姐这番说辞,云芸今夜便算成年了。 路加言罢,林琅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至此,诊疗台上伤痕累累的小东西,终于成了这一室饿狼的盘中餐。 第四章 身陷囹圄(12)-淡盐水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四章 身陷囹圄(12)-淡盐水 见林琅挥手示意,两个护工就上前想把云芸从诊疗台上放下来,却又被林琅制止了:“治疗总该有个治疗的样子,你们现在又不是真的在逛寮口嫖妓。” 众人愣了片刻,方才会意,心下很是不快,这要如何玩得痛快?最是胆大皮厚的路加上前一步:“那我们这衣服……”脱是不脱? 林琅也不说话,目光轻飘飘瞟过自己带来的两个少年学员,意思不言自明。 众人见了越发郁闷,真把他们当演示教学的工具了?却也无法,既舍不得走,只得守林琅的规矩。猴急的劲儿却顷刻被浇熄了起码三成。 他们如此顾忌林琅,自然不仅仅是林琅的“刻板守旧”造成的,更不会为了他的身份地位抑或外表的端方正直。 地下城区自有地下城区的规矩,这样的人在这里固然是被敬着,却也仅仅是被敬着,要说因此就能造成什么实在的影响,那是说笑。 他们此时如此顾忌林琅,真正为的,却是他最后从女孩体内抽出的那柄假阳具。那一瞬间,女孩小嘴一样开阖着的花穴固然吸引他们的眼球,可却绝不耽误他们看清那柄假阳具的本相——通体支棱着密密麻麻细针的、如刺猬般的针头簇。 本应银白的根根细针上无不残留淡淡鲜红,据此,不难想象,方才所谓治疗淫毒的香艳表象下,隐藏着怎样残虐的真貌。 他们一边莫名兴奋——大抵狱吏之类的行当做得久了,都会有那么一两分嗜虐的——一边又有些不寒而栗——便是入行久的,也很少对女犯下这样的重手,何况眼前的女犯,看起来不过是个年龄尚幼的小姑娘。 那一瞬间,在场诸人自动自觉在刻板守旧之外,为林琅补上心狠手辣这一特质。如何能不顾忌?有顾忌,便只得听话,只得守规矩。 只胆大的路加眼珠子转了转,这……人不让解,衣服不让脱,可既然说是治疗,清洁总是应该的吧? 思及此,路加走向先前给女孩淋冷水用的白瓷浴盆,从浴盆边的角落里拎出一只水桶,对着喷头下方的水龙头接起水来。 众人诧异的看着路加动作,竟一时忘了“正事”。 接满一桶,路加探手沾了些送到嘴里去尝。果然,是医务室一向备着的淡盐水。他拎着水桶回到诊疗台旁,边抬起水桶,边偷觑林琅神色,见林琅不过轻瞟他手中水桶一眼,便径自坐回了诊疗台旁那把办公椅中,不由心下大定,手中动作不停,一桶水对着诊疗台上的女孩兜头浇下。 时值深秋,看守所的暖气又一向供得不足,云芸赤裸着身子本就冷得厉害,瞬间给这一桶冷水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再如何严重的晕厥,也的小骚货好生清醒清醒。不然该多无趣。 “嘿,还是路加你小子鬼啊。” “弄醒了好,不然跟奸尸似的,多没意思。” “可不,要不是听说是个娇软可欺的雏儿,单凭这面孔这身板,爷爷我还没兴趣碰呢,晕着可玩不过瘾。” 伴着路加的动作,在场诸人再次兴奋议论起来,仿佛因为林琅的默许胆大了许多。 他们的看守所位于尘寰市地下城区中心区域,毗邻审判厅、仲裁庭、区中心警局等等政府机构,规模虽只有中等,长期关押的犯人亦不算多,然因地理位置特殊,形形色色的在审犯人皆要在他们这里走上一遭,“客流量”着实不小。 在此当差久了,难免见过形形色色人犯,其中自然不乏形形色色女子。只要他们看上了,总有法子弄到手中尝尝鲜。这些年,无论环肥燕瘦,倒也叫他们白白尝了个遍,按说便是个绝色也未必如何稀罕。 可谁叫这小东西是个天生的雏妓?这种生在寮口、妓馆里的女孩,自落地起身子就被有意调理,皆有着难得的销魂滋味。且看她这一身的伤痕,分明素日里常用来虐玩,他们自也不必留手。再加上方才林医生一番“治疗”,那本就淫水横流的小穴只怕越发敏感,那滋味又岂是销魂二字能了? 只是所谓虐玩,品得便是那份无助堪怜,人清醒着方才有滋有味。 - 分卷阅读48 因此,人人皆赞路加此举甚妙,自然也由他来尝这头一口鲜。 路加却并不心急,尽管下身硬的发烫,仍是先伸出手去,食指与中指并拢,探向女孩花穴。 许是受了冷水的,也不管那穴口已然合拢,且因着方才的摧残肿胀得厉害,几乎不见缝隙,就那样生生将两指抠挖着硬挤了进去。 第四章 身陷囹圄(13)-“口是心非”(微限,微虐)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四章 身陷囹圄(13)-“口是心非”(微限,微虐) 云芸因着盐水相,用力顶开前方阻着的软肉,循着细小的缝隙前进。 年轻狱警的双手并不似他的年纪一般尚算得上生嫩,倒像是那些自小劳作的农人的手,粗大而生了老茧,指甲也是又硬又长,乏于修剪的样子,宛如砂纸搭配锉刀,不一时便叫女孩幼嫩的蕊瓣破了新皮,沁出皮下点点潮意来,哀求声亦更急切了些。 欢果哪里受得了如此挑动,立时再次飞速运转。 路加只探入了半截手指,便觉得指尖一烫,连忙将拇指撤回塞入两指之间,三指猛然发力,把女孩密合着娇嫩花穴硬生生撑开一道狭小开口。只见细流汩汩喷涌而出,溅了路加满手,不是这小蹄子的淫水又是什么? 路加心头得意:果然是个口是心非淫浪非常的货色,怪不得那些个老东西见天儿玩弄幼龄的雏妓而毫无心理负担,这种调理得又骚又贱的货色不压在身下狠狠操弄才真是浪费。 更多的汁水却是顺着甬道内无数针孔更快沁染入云芸身子,带起一片剧烈的蛰痛。正赶上“冰火两重天”那丝燥热非常的火性发作,伴着汁水中的药性,迫得云芸周身很快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胸前两枚茱萸红艳艳的挺立在那里,仿佛等待着人去采撷,腰肢也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不要……嗯……疼……好热……好难过……”云芸的呓语益发清晰,却不经意间更多了些细弱却娇软的意味,配着这一身的潮红款摆当真仿若求欢。 “别急,哥哥我这就来帮你了。”抽回手的路加再也忍耐不得,翻身跨上诊疗台,从早已拉开的裤链中掏出已经粗硬到胀痛的肉韧,对着那生涩幼嫩的娇软花穴直捅了过去。 就着满溢的淫水,紧窄的穴口轻而易举便被路加顶开,甬道内红肿热烫的软肉瞬间把路加那物裹了个严实,且吸得极紧,不必动作,就让路加险些把持不住,只得急忙停了动作,深吸口气,稳住身形。 “啊——!唔嗯……” 满是针孔的甬道此时本就蛰痛非常,又如何禁得住粗大肉韧的挤压与摩擦?云芸顿时惨叫出声,彻底清醒了过来,却又立刻咬紧牙关,将出口的惨叫声生生咽回了口中,仅余未了的余音流泻。她不愿示弱,更不愿因此取悦任何人,尤其是那些喜欢听她哀叫的,称此为“淫荡、勾引、叫床”的家伙们,她讨厌他们。她几乎没有讨厌过什么人,可现在她清楚的知道她讨厌这样的人。为了不叫他们高兴,她可以打落牙齿和血吞。 然而紧接着,云芸却听到耳畔响起一个油滑而 - 分卷阅读49 轻佻的声音说了一句话,与林琅神魂传音到她脑海的那些阴冷句子中的一句极其相似的话: “嘴里边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诚实得不要不要的,你这丫头果然是个又淫又浪的小贱蹄子!” 却是险些一泻千里的路加气急败坏下口出嘲讽,方才那一下他若是泄了,岂非让这一屋子人看了笑话?他路加虽然年纪不大,可当值这些年女人方面早已算得上老手,哪里丢得起这个人! 因此虽是嘲讽,却也是语出真心,这小丫头小小年纪已经比他曾上过的任何女人味道都更骚更浪。路加已然认定,他此时骑着的根本就是个淫荡入骨的天生娼妓,生来要给他们男人操的货色。 第四章 身陷囹圄(14)-赚到了(限,微虐)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四章 身陷囹圄(14)-赚到了(限,微虐)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林琅这句话,不过个把钟头便由这看守所里的小警员轻易印证,一语成谶。 云芸瞬间呆愣,进而恐惧。她仿佛预见到自己将来无数个日夜里会被无数个男人如此对待,毫无愧疚的,理所当然的。 哪怕她再如何反抗,他们是否也会按一个“口是心非”了事? 一旁坐回扶手椅上的林琅自然也听到路加这话,冷肃的面上不由扯出一丝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三分嘲讽,七分冰冷,端得是渗人得很。 路加心中如何想,林琅自认可以猜个**不离十,无非是认准了这丫头是某些人的禁脔玩宠。最初把这丫头弄来时,盛恪仪原初座驾上那班家伙不就曾一边玩弄着她的身子,一边如此议论的吗? 只不过,席青、马6那班人臆想的“某些人”,是云端里的老怪物们,路加以为的,则大抵是这下城区妓寮子里某些个颇具权势的常客吧?所依凭的,自然是这丫头身上诸多不堪的痕迹。 目光落在云芸身上,林琅一只胳膊搁在椅子扶手上,偏过头,手指抵着额角,轻轻摩挲,半是欣赏,半是得意:此时这累累的淫靡虐痕虽则是老刑一手炮制,却也绝不算冤枉她。原初座驾上,这丫头那身将愈未愈的浅白伤痕,想来新鲜的时候,比之此刻也不遑多让。 不遑多让……林琅摩挲额角的手指猛地一顿,一个想法不甚清晰却又不可扼制的浮上心头:此刻的伤痕是有意为之,那么当初的呢? 面上笑容顿失,抵着额头的手指渐渐紧握成拳,林琅眼底滑过一丝复杂。短短一瞬的复杂,除却他自己,在场任何人都没有察觉。短短一瞬之后,复又平静,而后冰冷。 有意为之又如何?他林琅跟那些人不同,无需冠冕堂皇的理由来遮羞。便没有老刑这些手段,他亦不会就此退缩,纵千夫所指亦无惧无畏。 紧握成拳的手指渐次松开,重又摩挲起额角,惬意的观赏起眼前这一幕。 云芸本以为,男人的侵犯,自己在重历的回忆中已经历过太多次,早该有了心理准备,然而于本体中清醒的面对,却原来完全是另一码事。 身上的青年如先前的许多男人办这事时一般,弯身逼近她,气息喷在她脸上,带着男性特有的热而浊的气息。本应早已适应的在回忆中经历无数次的逼近仍旧令云芸本能的不适,下意识别过头去,无言排斥。 路加年岁不大,生得尚算清秀,故不论是在下城区的各个寮口还是在这看守所淫毒发作的女犯跟前,都算是很吃得开的,几时遭受过这种近乎嫌弃的排斥。再加上方才险些泄身丢丑,路加顿时一股无名火起。 “嘿,你个不知被多少男人骑过的小婊子,还敢跟我这儿矫情?” 许是被这一股无名火顶着,原本险些泻了的下身此时竟是复又稳稳坚挺起来。路加抓紧时机,借着紧窄甬道内尚未干涸的淫水的润滑,猛力挺进。一时只觉下体被包被吸裹得舒服得紧,正自陶醉着打算长驱直入,却觉着自己似已顶到了头? 听着身下女孩隐忍的痛呼声,路加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感觉,心头很是不快:本以为是寮口常客的禁脔玩宠,谁想竟是个半成品的雏妓,花穴生得短也就算了,竟连宫腔都没有洞开,这要怎么……玩法? 当最后那两字浮现脑海,再联想到女孩周身虐伤痕迹,路加茅塞顿开。不同于马6那等虽时常混迹极乐宫,却仍在天空城区规矩约束下成长起来的少年。路加自小就生在这下城区,虽因着身具魂力谋了份好差事,却是对各种阴私伎俩不说门清儿,也是不乏耳闻,当下便自认为想通了个中关节:不洞开宫腔自然有不洞开宫腔的妙处。 当下竟是无师自通,身子直起后倾,伸手将撑开女孩双腿的分腿器合拢,借着双腿的延伸,将自己尚算粗长的肉韧完全包被,却又保证可以轻轻松松戳到甬道尽头的花心。 他这一动作,便连一旁椅子上以手抵额作观赏状的林琅都不由挑了挑眉。 果不出路加所料,身下淫娃的纤柔双腿虽满是淤痕,却着实细致柔嫩得紧,做那花穴甬道的延伸简直再合适不过,当下便再不犹豫,对着身下花穴一阵激烈进犯,每一下,定要撞上花心方才罢休。 云芸立时如刑责加身,自两腿根部至甬道尽头疼得直令她几欲痛哭求饶。两腿在那月余时日之中,从不乏男人们诸如此类的使用,红肿、淤青、直至擦伤,早不知在她那原本白皙稚嫩的双腿间上演过多少次,终致现时的青紫满布,又被林琅用板刷刮出许多新伤;甬道内更不消说,先是板刷在其内扭曲旋转出细密刮痕,后又经针头簇戳下无数针孔,花心宫口附近尤密。 而男子的肉韧表面实在算不得细致平滑,此时满满撑开她紧致非常的稚弱花穴,其上纹理一寸不落的磨过她每处带伤的内壁,再一次次撞上花心,当真比记忆中每一次受到的侵犯都更要苦不堪言得多。 哭喊求饶的话语一次次眼看便要脱口而出,云芸只得闭紧双眼,咬紧下唇,拼命忍着、挨着。她虽不很晓事,却也隐隐知晓,哭喊求饶非但不会令骑上她身子为所欲为的人心软,只怕反而令其愈发兴奋,进而变本加厉。 路加只觉今日当真是赚到了,身下这小淫娃的身子实在是够味儿,不知是否刚刚经那位林医生料理过而至女孩甬道之内肿胀非常,路加感到那花穴甬道中一片紧致火热将他团团包裹,花心处更是不时冒出点点热烫的汁水熨帖着他分身顶端,简直舒适至极。 且随着他一次次的进犯与撞击,这小淫娃的身子分明愈发火热,且那纤柔的小腰条微微款摆,甬道内的软肉裹挟得他别提有多惬意,气息不由浊重,口中喘息着喃喃: “呼!果然叫我说对了 - 分卷阅读50 ,你还真就是个小贱蹄子。不想要,你还扭得这样欢?嘴上把得严,身子却分明在求着哥哥我好好疼你。” 室内护工及警员狱吏等众听得路加的喘息和言语,直恨不能立时把他拽下来换自己上。 云芸却觉得委屈难言,分明是随着身上青年的侵犯,腹中欢果再次作乱,非驱着她如此,且不止是腰肢,便连甬道内部连着两腿,云芸都能感到微微抽搐,这些无一不取悦着身上的青年,便是自己极力忍住哭求,仍叫那青年越发卖力的动作开来。 云芸感到不寒而栗,莫非自己今后便会一直如此……如此“淫荡”了?却是隐约记起,老刑曾经说过:“好好记住这种感觉,你早晚会需要的。”那是不是说,老刑不日便会将欢果从自己体内取走? 心中不由期待,却又觉得可悲,自己竟只能寄希望于对自己施加暴行的人? 第四章 身陷囹圄(15)- 吻(限,微虐)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四章 身陷囹圄(15)- 吻(限,微虐) 路加却不管云芸内心如何悲凉,在他眼里,胯下这女孩不过是个彻头彻尾、人尽可夫的淫娃,该当抓紧时机好生操弄一番才是,不然岂不是暴殄天物? 心内作如是想,路加竟是渐渐平了怒气。动作放缓,细细品尝起身下淫娃的滋味。这一放缓,方才觉出这雏妓的花穴甬道是怎生个销魂滋味,真正远超自己先前的想象。 不知是否因为内壁被林琅伤了,淫水当中掺了血水,路加只觉包裹自己的甬道内壁滑腻中带着涩意,却令得女孩娇嫩的内壁与自己的欲望贴附得更加紧密,无一处不被包裹与抚慰,好似浸在温水中一般舒适,路加想,会否出生前居于母体中时便是如此滋味?温暖、熨帖、舒服。 温软的酥麻直冲头顶,却又被路加死死控制住不肯使之到达顶点。看守所的规矩,泻了便该换人,他且要多享受一会儿才成。 路加那边享受得紧,云芸却是却挨的越发辛苦。对方动作这一放缓,恰似快匕换成了钝刀子,或许没那么欲,口中喃喃: “这么好的嗓子,不用来叫床还真是浪费,不如…” 无论次的喃喃自语后,路加一弯身,竟是将云芸紧咬下唇的口含入自己口中,在女孩的惊愣间轻松的撬开她的唇齿,舔舐啃咬起口中软嫩的唇瓣,又伸出舌,在女孩口中梭巡。 云芸张大眼睛看着眼前这幕,呆若木鸡。这是……吻? 诚如不懂这些男人缘何要同她行那男女之事,云芸同样不懂眼前的青年缘何要亲吻她。他们分明不喜爱她,不单不喜,甚至鄙视乃至厌恶,又为何如此待她? 实则云芸心底早已隐隐有了答案,便是她感受到的这些男人所散发的原始的兽性与欲望,却缺乏足够的阅历来明了与理解。 无法理解,便更无法接受。云芸想要别开头,想要推开对方,奈何对方显然比她拥有更多自由,亦即拥有更多权力,自然动作也就更灵活,无论她如何躲闪,终好似到口的猎物一般,双唇始终含于对方口中。双手自不必说,打从一开始便一直缚于头顶上方,徒劳挣动中不过多了几道勒痕而已。 能做的终不过只是开口哀求,然此时便连口舌都擒在对方口中,下意识的开口,方发觉已然无法言语,反引得对方舌头更加灵活,探向她喉咙深处。 伸出舌头探入女孩喉咙深处的路加正自得意,冷不防口中传来一股腥味,一股他极为熟悉的腥味,男子精液特有的腥,每个人微有不同,却大抵大同小异。 这腥味的液体倘是自己灌入他人口中,路加会是愉快而得意的,然而自己亲口尝到别人的精液可就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回事了。 只见他猛地撑起上身,而后一口唾沫狠狠吐在云芸脸上。看着眼前青紫肿胀的脸庞,仿佛终于发现身下这年幼的雏妓有多么面目可憎,深恨自己一时被对方引诱起了温存之意。 对,定是这表面百般不愿,实则淫荡入骨的小骚货存心引诱他,才让他一时情不自禁,做了这等恶心事!也是他自己蠢,这种用来虐玩的雏妓,便是脸孔标致的,脸上那张口也只会有一个用途:伺候客人口交。何况眼前这被揍得看不出长相的小贱货,素日里定然尽做些至下贱不过的活儿。竟还敢如此勾引男人?简直不知本分。 想到自己方才那一口尝到的是不知多少个男人的精液的混合物,路加又泛起一阵恶心,起手对着云芸青肿的面庞便是一顿好揍。左手一巴掌扇过,右手紧跟着就是一拳,出身市井的路加揍起人来,远比云芸先前经历过的席青等人单纯的巴掌狠得多。 手上揍着云芸,下身动作却不停,继续缓慢的、细致的,一次又一次继续进出着胯下的幽穴。 双手缚于头顶的云芸自是无法遮挡,只得活靶子般的挨着,任由巴掌与拳头雨点般落在脸上,本就青肿到看不出本相的脸上,眼眶与口角边的旧伤被揍得开裂,再次绽出点点血花。 下身却仍在欢果的作用下,款摆腰肢、淫水横流的“伺候”得路加舒舒服服。路加一边施暴,一边狠狠又向一边唾了口唾沫,狠狠骂了声:“贱货!” 不止路加作如是想,见着云芸一边挨揍一边求欢的淫贱模样,围观众人对路加简洁的评价皆深以为然。 - 分卷阅读51 林琅冷眼看着,眼底划过一丝嘲讽中夹杂满意的暗芒,老刑的手段当真是让他喜欢得紧。 第四章 身陷囹圄(16)-崩溃边缘(限)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四章 身陷囹圄(16)-崩溃边缘(限) 路加正揍得兴起,却觉得缓慢挺动的下身感觉愈发灼热,竟自有些滚烫。只觉身下那贱货的甬道内壁,热烫的仿佛沙漠烈阳照射下的沙,渐渐令他的欲望蔓延起一丝炽热的灼烧感。仿似痛苦而实则痛快。 手中不禁停了挥掌抡拳的动作,转而撑在女孩平板却柔软的小胸脯上,专心于下身的挺动。挺动不再缓慢,而是越来越快,试图令那丝灼烧感继续蔓延扩大。 那灼烧感确是随着路加挺动的加快而有愈演愈烈之势,这似痛实快的快感令得路加不由陶醉,撑起上身高昂着头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喘息与低吼,双手不由自主的,再次揉弄起手边的那对蓓蕾。 乳尖的痛痒对云芸而言已经算不得什么了,她只觉得整个脑袋被揍得昏昏沉沉,眼冒金星,下体的进犯再度感上再如何难以承受,却因为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而只有坚忍。此时此刻,当一切正在发生,尽管依旧知道做任何事终是徒劳,云芸却清楚的感受到心底的坚强与忍耐正被摧毁,渐至分崩离析。 她知道,即便她已经使出全身仅存的力气紧咬着下唇,甚至尝到淡淡的血的味道,可实则不过是强弩之末,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可能在某个男人的践踏下哀求乞怜,弄丢最后那一点点仅剩的尊严。 没有人注意到女孩已接近崩溃的边缘,整个医务室的人正兴奋的观赏、议论着她痉挛的双腿和难以止息的持续的高氵朝,猜测着多少男人才能令这副淫荡的身子得到满足。 只除了一个人:坐在扶手椅中旁观的林琅。他冷眼盯视着诊疗台上的云芸,方正严肃的面庞让他看起来仿若一名审判者。此时他的目光,阴冷中隐含一丝期待,期待看到女孩彻底的崩溃与绝望。 若是室内众人停下议论,便能听到他此时的自言自语:“真该让泥薹来看看。”来看看,这害人的小东西被彻底摧毁的样子。 旋即,他眼中又晃过一抹失望的情绪,他们的报复才刚刚开始,如此轻易就崩溃掉,未免太过无趣。 算了,来日方长,猫尚且有本事留着老鼠的小命慢慢玩,他们几人要把一个丫头的身心玩弄鼓掌间,办法想必也是有很多的。 “时候不早了,你们顶好快些。” 阴冷而沉肃的声音出言提醒,令得众人一阵兵荒马乱的争相排序,亦令得云芸越发心惊恐惧。 此时,做任何事都是徒劳,何况心惊恐惧。 云芸感到自己被路加合拢至一处的双腿猛地被分开,一条腿近乎于身体开成直角,另一条腿则连着分腿器一起向侧上方高高抬起,直把整个私处清清楚楚的露了出来。 身体最私密也最脆弱的密地被迫暴露于空气中,也暴露在室内众目睽睽之下。云芸却无暇感受那份羞辱与不堪,尚未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下体传来一阵剧痛。 那是一根远比路加那话儿更粗更大的肉韧,急切地、无情地,对牢云芸已然闭合的花穴猛力撞击。 第四章 身陷囹圄(17)-粗暴的丁大(限) < 云泥 - 分卷阅读52 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四章 身陷囹圄(17)-粗暴的丁大(限) 丁大在这间地下城区的看守所里当护工已经很有些年头。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这算不上一份好工作:工作时间有要求,地点有要求,最重要的,偶尔还得做些陪同监督囚犯的自由度极低的穿越工作。 限制如此之多,对大多数崇尚自由的宇渡人而言,实在算不上好工作。 不过,这大多数人当中,不包括丁大。甚至可以说,这份被大多数渡者视为鸡肋,却又非渡者不可的工作,是丁大主动谋算而得,且做得如鱼得水。 为的,却是另一种形式的自由。 比如此时此刻,他可以对诊疗台上年幼的女性渡者为所欲为,而不必付出任何代价抑或惹来任何麻烦。 眼前的女孩对丁大而言算得上可遇不可求的好货色:得拥魂力的渡者,年纪尚幼,最重要的,有一身新伤旧痕,一看即知是镇日里受人虐玩的货色,恰恰是他丁大最喜欢的口味。 丁大想,世界有时就是这样不公。一个干干净净的学生仔被指盗窃而挨打,多半引得来同情维护,而换了个贼眉鼠眼的小混混呢?周围人多半直接就信了。 同理,一个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小姑娘便是犯了淫毒,即便非要行男女之事方可得解,他们也只敢做得规规矩矩,多的却是不敢做的。 可今日嘛,既然撞上的是个污秽已极的雏妓,自然不怨他们心黑手狠。 在场只林琅心里透亮,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老刑。而老刑那一个月的“做旧”,植入的那枚欢果,意义也正在于此。今日算得小试牛刀,收效甚佳。 不同于路加,对于雏妓这类玩物尚存好奇,试图琢磨模仿那等好此道的嫖客。丁大这种人自有一套路数,从中攫取别样的快感。 便如此刻,丁大近乎粗暴地踢开绑缚着云芸双腿的分腿器。一条腿几乎与腰身掰成直角,另一腿则被他出手高高抬起,最大程度暴露私处的同时更方便他接下来的进犯。 在看守所内设医务室里做了那么久,丁大自然看得出眼前这丫头花穴尚未发育完全,很是浅窄。可他丁大才不需要合拢女孩双腿以为延伸,那简直是暴殄天物。 看着眼前满是伤痕,破败不堪的花穴,丁大几乎要笑出声来。那业已合拢的穴口中不时闪现晶莹,不正昭示这具幼小身躯难以满足的淫荡本质?这分明是个生来就需要好生惩戒的天生的贱货! 急不可待的掏出自己早已愤张的肉韧,尺寸分明大了路加不止一号,丁大不无得意,狠狠撞向那破败的淫穴,口中嚷道: “小小年纪就如此淫荡?让叔叔们好生教你个乖。” 丁大一手插入束带下捉牢云芸腰肢,一手将云芸高抬着的那条腿撑开到极致,便开始了一阵猛力撞击。 他不在乎准头儿,他要的是那种恃强凌弱、任他拿捏的快感。 女孩的私处实在令丁大惊喜,睹之破败,实则娇嫩,用来玩这种以蛮力攻城略地的游戏,简直再适合不过。 娇嫩的花穴宛如脆弱的门扉,受到丁大木桩般粗硬的肉韧撞击,撞开是必然的。却又因为丁大的进攻角度粗野而毫无章法,每每不过进入一个龟头便狠狠撞在内壁上。而后就着过大的力度反弹回去,再开始下一次撞击。 丁大的目的很简单,就像他说的,他要教这女孩一个乖,而要学乖,自然是要吃些苦头的。 充满屈辱的姿势,粗暴至极的对待,终令得云芸再也无法忍耐。 “啊……不……不要,疼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连绵的呻吟夹杂破碎的话语,决堤般流泻而出,女孩最后的自尊就这样被一个男人的兽性轻易击碎了。 不是不知道呻吟与告饶毫无用处,然而就像溺水者,明知道挣扎无用,却又有几人能够安静赴死? 云芸不过是一个失了记忆,阅历不过数月的女孩而已。哪怕那是几个风月,可便是以普通小千界的纪年法,云芸心智亦不过几岁女童。此情此景,那里抵受得住? 丁大却是满心欢喜。他着意粗暴,目的正在于此。如此软语哭求,方是玩弄雏妓意义所在。 兴致一起,撞击得便更加卖力。不意下身一凉,却是他反复撞击之下,竟动,淫水自那小穴中喷出,洒在他分身之上。 “路加那小子还真没说错,这小蹄子果真是个口是心非的货。” 丁大口中说着荤话,心下却是诧异:为何洒在他分身上的淫水竟有些微凉? 这一分神,便松懈了着意折磨的心思,再加上甬道已是极为湿润,一个不留神,丁大终是冲入云芸花穴之中,一插到底,重重撞在花心宫口之上。 “啊——!” 冰火两重天作用之下,云芸身子几乎冷透,热烫肉韧撞击花心,有如火烙,自是惨叫出声,接着又是身不由主的哭求: “求求你,不要这样……啊——!” 女孩绵软的哀求取悦了丁大。似是发现了新的乐趣,他放弃了原本的计划,改而深入浅出与云芸花穴当中。没入花穴的瞬间,一股冰爽之感直冲脑际,简直令丁大疯狂。 “喝啊!爽啊。小骚货,你可真够味儿,带劲!” 接着,丁大每一次撞击,撞上花心尚不甘心,而是借着余力继续向前挺进,仿佛非要将自己粗长的肉韧,塞入女孩浅窄的花穴中一般。 “啊……啊,不……不行啊,肚子……肚子好疼,不……会戳穿的……求你了” 破碎的呻吟持续着,只听在丁大耳中,非但不能令他停手,反而更像是莫大的鼓舞,竟在那浅窄的花穴中一次入得比一次深。 “嘿嘿,疼?叔叔就是在疼你啊。你那处生得这样浅,可不得好好开发开发?放心,戳不穿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种贱货,最是耐操不过了。” 如此粗暴的手段之下,女孩的小腹在众人眼中清晰得微微凸起。一次又一次,正合着丁大进攻的频率。呻吟声亦愈发破碎难言。 第四章 身陷囹圄(18)-榨干她(限)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四章 身陷囹圄(18)-榨干她(限) 见着丁大粗暴到近乎残忍的手段,听着他越来越不像的话语,林琅挥挥手,打发两名学员离开房间,全不理会两人一步三回头的作态。自己则继续观赏诊疗台上云芸种种苦痛挣扎,眸色深谙。 他想他有些明白老刑为何特意选定这间看守所,只怕是一早对此间人等心中有底 - 分卷阅读53 了。 正所谓心中所想眼中所见,要为这丫头定出身,有这群满脑袋肮脏龌龊的家伙在,当真再方便不过,至少可以省去许多口舌。 林琅一晃神间,再看丁大,只见他似是已全然忘却虐玩雏妓的初衷,面上仅余一副欲仙欲死之态,便如先前的路加一般。 站在林琅身侧的路加看着丁大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神情,再看看云芸此刻由苍白转为潮红的脸色,终是向林琅提出了自己关于先前那副药剂的某些猜想。 “林医生,您刚刚用的那几管药剂,是不是不但能治淫症,还能让男人……” “你想得不错,”不意,林琅竟是极为痛快的肯定了他的想法,“冰火两重天,是地狱,更是天堂。” 至于是谁的地狱,又是谁的天堂,自不消多说。 丁大此刻便正在天堂里遨游,乐不思蜀。 方才初入其中,一股冰爽立时包裹欲望而后席卷全身。 丁大不是没有玩过那等经过冰镇的甬道,只是除却初时的舒爽,很快就会在交合中随着摩擦与体温而复原。 这雏妓却不然,初时的冰爽非但没有随着交合而褪色,反是愈演愈烈,竟令得他周身觉出丝丝冰寒,欲望冷而微痛,却又说不出的舒爽。正是这舒爽令得他忘乎所以,忘情驰骋。 丁大正细细品味这似乎永不褪色的丝丝冰寒间的别样滋味,谁知,毫无预兆的,胯下那寒冰洞般的甬道突的转了颜色,冰川化作沙漠,寒冷转为火热。 毫无准备的丁大哪儿受得了这个,只见他一个挺身,就着将女孩小腹微微顶起的姿势,于女孩体内狠狠女孩刚刚遭受的粗暴对待,反而愈发兴奋,七嘴八舌道: “看起来老丁那么卖力气,也没能喂饱她呀!” “咱们得加把劲儿才成,总不能连这么一副没发育的小身板儿都搞不定不是?说出去岂不丢人?” “没错,得加把劲儿,非干得她哭爹喊娘不可。” “哭爹喊娘?我看不成,得干得她哭的力气都没有那才成。” “说得好,干得她哭都没劲儿哭,看她还浪的起来?” “榨干她,谁叫她小小年纪就这般淫贱。” “对,榨干她!” “榨干她。” 一声声的“榨干她”好似有着某种催生狂热的魔力,令人头脑发热,抛却理智。房中众人一个又一个爬上诊疗台,骑上云芸身子,试图榨干这雏妓仿佛永不枯竭的淫荡身体。 他们不约而同的学了丁大的样子,以各种角度最大程度张开云芸双腿,而后掏出自己兴奋而勃起的粗硬肉韧狠狠撞向那处幽穴。 云芸觉得他们像是在进行一场竞赛,看谁能最终把她的身子凿穿。真的很疼,反复不停的撞击、侵入与摩擦过后,欢果分泌的药物的作用渐渐被盖过,下身只剩下阵阵钝痛,仿佛有人拿了把钝刀子在里头绞。 “啊——啊……,疼啊,疼……啊!啊——” 一波波猛烈的撞击间杂冰与火的煎熬中,云芸明知无望的呻吟与挣扎持续着,娇软而略微沙哑,听在众人耳中,只当是这雏妓被他们赶得爽翻了,各自得意。 “疼?你爽就应该喊‘爽’啊,小骚货。这样矫情又不诚实,可不是乖孩子。” 其中一人嘲讽道。 “不……不要,疼啊……放过我吧……啊——” 云芸想要辩解,奈何身子在欢果驱策下乖乖迎合着身上一个又一个狱吏,一边疯狂吸收着白浊,一边报以满溢的汁水,每每随着肉韧的撤离潮涌而出,谁会信她,只以为她是个身子欲求不满、嘴上又不老实的顽劣淫娃。 “放过你?求我们啊,求一个来给叔叔们听听。说不定我们心一软,就答应了呢?” 云芸痛苦无助已臻极限,哪里管得了耳中听到的是神佛的梵音还是魔鬼的靡靡,不由自主便照做了。 “求……求求……求求你们,啊……不……不要……” 长时间的折磨令得云芸疲惫不敢,呻吟颤抖着,几乎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却仍旧努力着,这是这些人肯给她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求你们……不要……啊——!” 又一个人成功撞入甬道尽头,顶得小腹微微凸起的剧烈进犯打断了云芸颤抖的乞求,仅余痛苦的呻吟。小腹直至脚尖却又是一阵长时间无法止歇的痉挛,当真与那发情的淫娃一般无二。 “求我们不要什么?叔叔们听不清楚啊。” “这还用说吗?看她爽成这个样子,当然是叫我们不要停了。” 一阵哄笑声起,氛围越发火热。 云芸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渐渐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只余孱弱的呻吟。 房中众人却远没有尽兴,尤其林琅身边的路加,丁大的玩法令他觉得野性而新奇,恨不能立时冲上去实践一番,只是,他须得等到这般家伙轮过一圈才成。 只是今晚,路加注定是没有机会的了。上未及一轮,林琅便出声打断了他们,理由也很正当: “天快亮了。”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林琅所言非虚。 殊为不甘,尤其是那些个熬了一夜却没能得到释放的,且直至此刻,诊疗台上那小淫娃的花穴仍湿润润的,一点被榨干的意思都没有。 尽管如此,众人还是在林琅的威慑下散去了。只留下今晚登记处当值路加跟着林医生处理善后。 看了眼路加眼珠乱转的模样,林琅淡淡道: “跟你一同当班的那个严肃,快要来领人了吧?” 路加闻言脸色一僵,连乱转的眼珠都是一顿,随即彻底放弃了趁此机会再来一发的小心思,认命的拐向白瓷浴缸,放起水来。 看守所的规矩,谁登记谁收监,严肃必会在交班前同他一起把云芸送入监房。他素日乐得玩忽职守开小差,严肃那个家伙却是决计不会的。让那种乖乖牌优等生看见他的同事骑在小女犯身上做活塞运动?算了吧,可别吓出个好歹来。 第五章 深牢大狱(1)-欢迎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五章 深牢大狱(1)-欢迎 水面荡漾着越升越高,路加的心也随之荡漾着,越飘越远。 他回味着先前那一番滋味,那生而为妓的小淫娃的身子当真是回味无穷。也不知判决后她会不会留在这间看守所里服刑,不过不打紧,这种刑案本身的审理期就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换言之,那小淫娃会在他们这里呆很久, - 分卷阅读54 到时他自然有机会…… 噗通一声,思绪飘得没边儿的路加兜头溅了一头一脸的水。方要破口大骂,猛想起自己此时此刻身在何处,又硬生生忍了回来。这才发现,刚刚只顾着遐想如何像丁大那般好生“疼爱”一番那新来的雏妓,浴缸里的水不知何时竟已快注满了。 他前一刻心心念念的小雏妓正浮沉在水中,想是被林医生丢进去的,这才溅了他一脸的水。 半昏迷的女孩呛了水,尚未清醒便本能的挣扎起来。直到咳呛不止的攀上缸沿,神智方才恢复。而后,一股失望间杂庆幸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为什么要挣扎呢?就那么淹死的话,就不用继续受苦了。贪生果然是生命的本能啊,该算是坚强还是懦弱呢? 幸好还活着啊,父母亲常说,自杀是懦夫的行为,懦夫是胆小鬼,是逃兵,她云芸是不当逃兵的。不当逃兵?这想法真怪,她又没当过兵。 生和死,究竟何者更懦弱呢? 云芸没有时间更没有能力去思考这个问题,她只知道,此刻,她还不能死,她得知道父亲母亲怎样了,妹妹如何了,还有,发生在她身上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可以死,但要死个明白,因此,此时此刻,再辛苦,她也要活下去。 “把她洗洗干净。” 阴冷的声音传来,云芸心又泛滥了。 移动间,云芸只觉得阵阵体虚头晕,却又庆幸,终于可以离开这间可怖的诊疗室,亦远离林琅了。却在此时,脑海中蓦地再度响起林琅阴冷的语声: “昨晚不过是个欢迎礼而已,看起来你似乎不太满意?但没关系,来日方长。‘尊贵’的小姐,欢迎你,正式成为底层世界的一员。” 第五章 深牢大狱(2)-晨起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 - 分卷阅读55 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五章 深牢大狱(2)-晨起 “‘尊贵’的小姐,欢迎你,正式成为底层世界的一员。” 仿若诅咒般的话语是云芸陷入昏迷前最后的印象。昏迷却又不是完全的昏迷,仿佛半梦半醒。 她能感觉到自己在移动,有人在谈话,谈论她。而后一些粗糙的衣物被套在她身上,裤子套上时磨得她腿间生疼,更糟的是很快又被扯掉了,不知为了什么。接着她又开始移动,直到有开关门的声音,她被放在了某个房间的地板上。 知道是地板,因为能听到周围纷至沓来的脚步声,而后是议论声。声音不小,然而对她而言却很遥远,仿佛脑袋跟耳朵联系不上。只朦胧的觉得驻足身边的那些人中,似乎有人伸出脚,撩起了她衣裳下摆,而后又是一阵听不清的,吵杂的议论。 终是放弃了最后的挣扎,彻底坠入黑甜乡。连番的蹂躏令云芸痛极累极,脑袋却偏偏不肯消停,无数杂乱无章的念头走马灯似的过。 一时是那些碾过她身子的男人,一时是老刑、泥薹、林琅等人隐含威胁的话语。 她回归本体的时间实则不过一日一夜,却因着本体记忆的冲击,好似经历了长久的折磨一般,疲惫已极,痛苦备至。 然而极度的不安又令她无法真正休息,此刻处境危急,她亟需寻到一个对策,一个脱离眼下为人算计、掌控之境遇的对策,却只是徒劳。 她甚至完全理不出头绪,短短几个风月的记忆不足以让她理清事情的原委,甚至不足以让她明白此时发生的一切究竟意味着怎样的事态! 云芸感到极度的无助,她尚无法自救,更何谈寻找父母与妹妹? 那么,她可以做什么呢?云芸颓然的发现,她什么都做不了。身为囚徒,她只能等,如海上迷途的孤帆,等着生,等着死,由着他人决定命运。她已经可以预见,那命运必定比死亡更加不堪。 云芸想过一死了之,那似乎是她逃避不堪命运的唯一途径。可她不想就这样糊里糊涂不明不白的死去,不是有句话说死也要死得明白吗? 她不过十三岁,失忆,而后过着被父母保护得密不透风的生活,跟外界几乎没有任何接触,可以说,她是一个失去了过去,也没有现在的人,倘若就此死去,便连未来都立时抹杀掉。尽管那个未来虚无缥缈,此时看来更可能荆棘丛生,云芸已然不想轻易放弃。大约,人都是贪生的吧。 何况,云芸总觉得,父母定会化险为夷。届时若发现她死了,他们该有多伤心?思及此,耳边仿若响起父母悲恸的哭音,那样真切,好似真的听到过一般,什么时候呢?云芸不记得了,她只知道,无论怎样不堪的境地,她都要努力活着。 努力活着……只怕也并不容易。凭着那些人对她的恨意,云芸可以想见,他们给她安排的绝不会是什么平静的生活。所谓“地底世界的一员”意味着什么,她根本不敢想。 本体在老刑处所经历的那一月时光浮上心头,云芸本能的感到颤栗。不!她不要过那种由着男人伏在身上没完没了的辗转碾压的日子!那种生活,哪怕没有着意的折磨,也足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此刻,云芸深恨自己的失忆。任何事情想要解决,首要找到症结所在,亦即来龙去脉。而没有记忆,症结便无从寻起。 对现在的她而言,一切都是空谈,多思无益。慢慢的,云芸放空了思绪。虽然回归本体不过一个日夜,却着实已经遭受了太多折磨,她需要休息。 然而,云芸不过刚刚陷入睡梦,便觉得有人大力摇晃着她。 声音仿佛极远,实则就在耳边,渐渐清晰,是几个年纪或大或小的女人的声音: “醒一醒,新来的,别睡了,天都快大亮了,起来做工了,别拖我们后腿,快点。” “就是,天还没亮就来扰人清梦,搞得大家都没睡好,自己倒好,睡得跟猪一样,赶紧起来上工。” “我这妹妹昨晚也不容易,大家体谅体谅啊。”一个甜腻的嗓音夹杂期间,说着委婉劝解的话语,声音不难听,甚至算得上悦耳,却叫云芸一个激灵,彻底醒过神来。 是艳姐的声音,那个为她编排了一个叫人人知而不耻的来历的欢场女子。 显然,便是艳姐的声音多么甜腻妩媚,也并非人人都像登记处那个路加一样会买她的单,尤其住在这监房里的,只有女人。 “不容易?不就是跟男人厮混了一晚吗?有什么不容易的?” “就是,不定怎么快活呢!” 还是最初那两个声音,一个找茬一个助威,一个粗哑一个尖细,却是不约而同的刻薄。 “还……还是个孩子呢,被糟蹋了一夜,总是……” 一个低微的声音嗫嚅着响起,却立时遭到驳斥: “孩子?会发淫毒的算哪门子孩子?撩开她衣服的时候你又不是没看着是个什么龌龊样子。” “可是……”嗫嚅的声音更低了些,却仍坚持。 “好了好了,大家也别为我这妹妹伤了和气。我这妹妹也就看着年纪小,也有十五了。且打小就晓得男女之事,确实算不得孩子。” “听见了?艳姐什么人物你总听过吧?她的‘妹妹’用得着你来担心?” 其他女犯拉了那嗫嚅着说话的女犯一把,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诧异的发现那个艳姐正看着自己笑得妩媚又温柔,却叫她没来由的脊背发冷,不由自主噤了声。 云芸已经被从地上拖了起来,却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脚,只得倚靠着墙。想要伸手揉揉惺忪的睡眼,却发现手腕疼得厉害,根本抬不起来。这才响起昨晚终夜禁锢在诊疗台上,想必腕上满布新鲜的勒痕。 身上仍旧阵冷阵热,难过得紧。 上工?她这样的身子,又能做些什么? 第五章 深牢大狱(3)-投鼠忌器 <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第五章 深牢大狱(3)-投鼠忌器 眼前的少女身姿纤细而娇弱,看身量分明只有十来岁,比之家中女儿更为年幼。虽面庞青肿得厉害,却仍叫良慧娘忍不住心生怜悯,进而出口相帮。 只是,在这牢狱里边,便是囚徒当中,良慧娘亦是弱者,能鼓起勇气嗫嚅着开口已是极限。然人微言轻,她亦知自己不过是个小人物,说的话怕是连个水花都溅不起,却又无法袖手。 眼看少女支撑不住,就要摔跌回地上,良慧娘连忙上前扶住她身子。 这要真摔跌回去,那拖她起来的几人怕不要给她一顿好打? 扶住女孩的身子, - 分卷阅读56 良慧娘心下却是一阵惊讶。 虽说年纪小,可这孩子未免也太轻飘了些,扶在手中恍若无物一般。指掌间的触感极柔嫩,分明已经瘦得皮包骨且伤痕满布,揽在怀中却只觉骨骼圆润而娇软。 良慧娘不禁心下一叹,怨不得那些男人要通宵达旦的折腾,这以后只怕…… 云芸脚下虚浮,好在身子轻,有了身边女子的支撑便不至于滑落到地上去。这双揽着她的臂弯温柔而有力,带着与自己母亲相似的气息,令她感到莫名心安。 她强打精神抬头望向身边的女子。身材中等、样貌平凡,再普通不过。然而在那女子眼中,云芸看到了慈爱与怜悯,令女子平凡的面貌因温暖而美丽。那一瞬间,云芸方才感到自己尚在人间。 良慧娘却被怀中的女孩看愣在当场。她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准确的说,她无法形容那一双望着她的眼睛。干净、明澈,却又深不见底,仿佛空山里藏得最深的那一眼泉、一潭水,能照清这世间所有的明与暗,善与恶。 那一瞬间,良慧娘竟无端自心底生出了对那双眼祈祷告解的心愿,压也压不住。 最终,没有祈祷也没有告解,那双眼睛从她的眼前消失了。怀中的女孩也消失了。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一双同样圆润却肌肉丰腴的手臂探入她手肘内,轻易夺走了她怀中的女孩。 良慧娘惊讶的抬起头,正撞见一双妩媚如狐的眼,带着审视的意味打量着自己。女孩则被这如狐的女子圈入了她的臂弯里,头被那女子伸手拢在怀里,无论青肿的脸还是明澈的眼便都就此掩了去。 “这是我寮口的姑娘,我艳姐自会照顾的,就不劳这位大嫂您费心了。” 声音温柔而甜腻,却掩不去其中的疏离与轻鄙,妩媚的眼仿佛不经意的扫过良慧娘年华不再的面庞与粗糙的双手。 良慧娘并未在意女子眼中的意味,或者说,她早已经习惯了。身为升斗小民,她自然明白,什么自由民主,那是说来好听的,这世道,笑贫不笑娼。 她的眼只黏在那个年纪堪比她家中女儿的女孩身上,听这女子方才说话,分明对这孩子不抱善意。如此想着,良慧娘就想伸手把那女孩再夺过来。却在此时,有人从身后拽住了她,轻声道: “慧娘,你疯了?这女人可是艳姐,就是欢城的那个艳姐,你跟你女儿以后日子不要过了?” 良慧娘伸出去的手僵住了,进退维谷,终归于沉默。 欢城,可不是哪间夜总会、娱乐宫抑或其他什么寮口的名字,而是真真正正的一座城。 高度自治亦是宇渡之民主的体现之一,即便是首都尘寰市,亦不例外。天外天与地下城区,皆是此中代表。 天外天内设云端等等秘境之办事机构,其中除却云端居于明处,余下几乎皆是宇渡人无法窥视的神秘之所。若非此次政变之故,宇渡官方尚不能真正落脚天上天。 与之相比,地下城区绝算不上神秘,相反,这里的自治正源于其世俗,或者说,是官方势力对于“江湖”的妥协与博弈。 尘寰市的地下城区,由许多大小城郭组成,这些城郭并非一成不变,而是随着彼此势力的消长不断生灭。城郭之间各自独立又相互牵制,与尘寰市政府下辖各官署共同治理整个地下城区。 而每个城郭又保持了相对独立的自治,保留着属于自己风俗习惯甚至规章法度。只要不过分有违宇渡宪法纲领,政府下辖官署自不会多事。同时,各城郭也必须允许政府的触须深入其中,以为牵制,这些触须有明的,有暗的,也有半明半暗的,譬如极乐宫,便是深入各城郭的一条半明半暗的触须。 极乐宫的总部,就设在欢城。这艳姐,算得上半个极乐宫中人。 老刑的极乐宫,算得个半官半私的地界。一边办着政府的差,一边做着自己的生意,两不耽误。而艳姐,身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欢城人,一边在老刑手底当差做事,一边也经营着自家的营生,同样的两不耽误。 虽然她在极乐宫职位不很高,自己的营生做得也不很大,说起来也只是一个小人物,却藉着这双层的便利,无论官家还是市井,两头都说得上话,也都有人肯买她的帐,久而久之,便也在这地下城区中多少赚了些名气下来。 女囚们心下亦是诧异,这般的人物,怎的也会被关了进来? 同为小人物,如良慧娘这般真正沦落到社会底层的小人物,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同艳姐这种在官方与地方皆吃得开的“小人物”作对的。 于是,她只得眼看着艳姐如掳掠般将女孩夺了去。即便在她的眼里,外表娇艳妩媚的艳姐实与那拐带女童的人贩子无异,也不敢再上前阻扰。 那被“拐带”的女童似乎也懂得身边女子的不善,良慧娘清楚的看到女孩不安的动了动身子,似是想要摆脱艳姐的控制。然而,却不知那名为艳姐的女子施展了什么手段?似乎只是手臂些微动了动,也不见有什么大动作,女孩便放弃了挣动,服服帖帖靠在艳姐身边,再不反抗了。 良慧娘却不知道,艳姐根本不需要施展什么手段。她只消轻轻在云芸腰臀之上抚弄几下,便能叫女孩再不敢妄动。盖因,云芸对那颗欢果的忌讳,如投鼠忌器。 虽则回魂时间不长,却足以令云芸对欢果有足够的了解。那枚栖居于她腹中的果实,像极了一只不知饕足的小兽。每每她以为它已然吸足了那些男子射入她体内白浊之物,安静下来,过不多久,又会闹腾起来,轻易便能被刺激得汁水流溢而不止。 时间短到,记忆中那间小房间里,仅仅医务人员为她检查、调理身体的几个小时后,下身便又开始濡湿,更是轻易在下一个男人的碰触下轻易失却了身体的自控权;而真正苏醒之后亦如是,中午她还在受着一个被老刑叫作牛丕的男人的百般折腾,几乎榨出最后一滴汁水,仅仅到得傍晚,看守所的登记大厅里,身子便受不住艳姐不动声色间的撩拨,不过片刻便化作一滩泥水一般。 因而,云芸很是清楚,艳姐轻轻的几下抚弄会对欢果造成怎样的影响。倘使她敢不听话,艳姐立时便有办法令她下体汁水横流,瘫软在地,那只会让她的处境更为不堪。 作者有话说:大家不要混淆哈,虽然有点类似,但这里的城郭跟我国自治区概念不完全一样哦。再一次默默反省,我到底是有多想不开,写肉就写肉吧还非要写架空小说。谁知道宇渡那地儿长啥样儿啊?我又没去过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