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闻怪事录》 第一章 张家山的奇怪传说 传说,在一个偏远山村刘家村的地方有一座山这山叫张家山;张家山上葬着刘家村对面的一个村庄张家村的祖上直到现在的亡人。每当张家山上傍晚有一种叫“獐”的动物的嘶嚎声,一礼拜内张家村必定得死人。 这一说法在周围村庄流传甚至于张家村本村村民对这一说法也都认同,所以每当会有“獐”的嘶吼声,张家村的村民必定得为村里那些个身体不好的做打算准备着后世。 这天傍晚刘家村的村民都劳作回来,男的坐在门口道场的大树底下乘凉三五几个的聚在一起聊着天抽着互相递着的烟,妇女们都在为家里面的所有人准备着晚饭,小孩们在道场井边上互相追逐嬉戏打闹着。。。。一幅幅生动的画面都是农村人生活的现实写照。 这时候老远就听到张家山上传来的“獐”的嚎声,刘家村的村民都停下了自己手中的活与谈论的话,一起寂静会神的听着这“獐”的嚎声,直到半刻钟过去,再也听不到声了,刘家村的村民才仿佛从刚刚的那声音的魔咒中被解放了出来。 坐在道场大树下的一位老人抽着烟,吐了个烟圈叹口气说道:“看来张家村又得死人了!这个月都第几回啦~”一副回忆思索外加感叹的表情。 身旁的一位20来岁年轻小伙子在这时候接口说到:“四叔公,这是这个月的第四回了,前面已经死过三个人了,最开始是x家的70的老爷子平日里身体硬朗,据说做事与年轻人都不差现在这年纪都能挑得起100多斤的担子,没成想这个月月初突然就走了。。。。”说着自己也觉得可惜的叹了口气。 “那可不是,第二个不就是村里出了名花寡妇么,哎!这花寡妇平日里做事比男人都不遑多让,人也长得漂亮就是性格太泼辣了点,谁知道死谁能死她呀!真是的,怎么会这样!”另一个蹲在地上的男子边抽着烟边可惜的说着。 四大爷接着说:“那前两天刚埋上山的那就是第三个了,张瘸子家的老二,那小伙子说是在水库游泳的时侯被淹死的。这现在又开始是第四个了吗?”老人抽着烟开始沉默着。 另一个刚把自己鞋脱掉倒渣子又把鞋穿回脚上的壮年汉子说着:“可不是,这都这个月第四个了,现在也不知是轮到张家村谁家了,想想都怪渗人的!”边说还边摇着头,似乎是想把脑子里想的一些可怕的东西甩出去。 其他人这时候都沉默着,不说话了,有的低头抽着烟,有的拿眼睛偷偷的往对面张家村的方向看着,只见张家村那村庄也与其他村庄无异,一样这时候也各家各户都飘起了炊烟,但是好像又有些不一样的地方,那里的上空好似有一团阴霾笼罩着。。。。 这时候四大爷才沉声开口到:“你们没事现在也都少往张家村那去,那地方最近不太平有些邪乎呀!好了,都别在这了,都回去吃夜饭吧,这一天天的都是事,谁也都不容易,太平是福呀~”边说着起身拿起屁股底下的小板凳往家方向走去。。。。 其他人见四大爷都回家了,也都拿着各自家的东西陆陆续续的回家去了。。。。 第二章 张家村出事了 这天老远就听到张家村放鞭炮与痛苦的嚎哭声,张家村的村民都聚在村庄东头大樟树底下开会,会议有老村长和村里辈分最高的几位长辈主持者,全村的劳力不论男女都参加了,老人与孩子都站在不远处的外围观看着。 村长这时候说着:“村里的老少爷们还有各家的堂屋们,今天我召集大家到这开会就是说说我们村里最近老死人的怪事,还有昨天傍晚张七树家孙子放学被车轧死的事;我知道最近村里人心慌慌的,这事要是再不处理的话,怕是都没法安心过日子了。”村长大声的对全村的人说着。 这时候村长刚说完,坐在村长边上的村里辈分算高的村里人都叫他张五爷,张五爷开口到:“是啊,不说远的就这个月都第四次了;前面三次怪事就不说了,这次张七树家的孙子昨天放学被车轧死了,也没找到肇事的人和车,看见的都说那车没牌照轧死了人就跑了,你们说说就这事咋整吧?这张七树家可是三代人里就这么一根独苗苗,这可教他们家里的人怎么活哟~!”一脸惋惜与感叹的说着。 这时候树底下的村里人可就叽叽咋咋的议论开了,“是啊,这都是什么事呀!害的我们现在是夜里睡觉都不敢睡死了,就怕自家出啥事!见天的死人谁家不害怕呀!”。。。。。 “我说七树家可真够倒霉的!老大夫妻生了个女娃前几年糟蹋了,老二夫妻也不知道是谁的问题结婚这么多年也没下个蛋,老三夫妻两好不容易生个金疙瘩,被千娇百疼的养到这么大都上小学四年级了,这次还不知道是谁轧死的真是造孽哦~”。。。。 各种说法七言八语的交谈议论着,这时候村长站出来清理下嗓子咳了一声:“哼,呃哼~好了,大家伙都安静安静!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扎死张七树孙子的那个开车的司机;还有就是大家伙都去七树家帮帮忙,这毕竟是丧事还不是喜丧,跟七树说说我们已经报案了,这人啊~!还是早些送上山吧!我们这规矩大家都是知道的,喜丧停灵一个礼拜不是喜丧的停三天。”村长严肃的对大伙说着。 张五爷也站起来说到:“是啊,当务之急是先把丧事赶紧办了;把人送山上这事我去对七树家说,这得罪人的话与事总的有人出面不是!”说完颤颤巍巍的往那家有哭嚎的人家方向走去。 村长见张五爷往张七树家走去,也叹了口气说到:“嗯,大家伙这样吧!我们先帮着把七树家的丧事办了,然后我再通知大家关于那“獐”嚎我们村就得死人这件事该怎么解决,大家下次开会都商量商量尽量拿出个章程来,这几天大伙也没事都琢磨琢磨。就这样吧!散会。”大家伙听完村长的话,都拿着家里带来的小板凳陆陆续续的开始往家里方向走去。 这边走还有边议论的“这些事叫我说呀!这都是那头怪“獐”弄出来的;回头呀!咱们村里人帮七树家的事办完,就的找些后生们上祖坟山把那头该死的怪“獐”给杀了,这样就太平罗!” 边上年纪稍大些的连忙说到:“呸,呸,老祖宗不忌啊~这孩子是才嫁到咱们这的媳妇子,不知道规矩哈~老祖宗不怪不怪呀!”边神神叨叨的念着,说完后用眼珠子刮了一下刚刚说话的年轻媳妇子:“你这娃咋的能乱说呢!这“獐”呀,是咱们的老祖宗呀,本是同根生,你呀你!还是年轻不知事。”说完摇了摇头的走了。 被说的年轻的媳妇觉得自己怪委屈的:“都是什么破事,那动物还能与人是同根生了,这村里件件都是怪事,见天的死人;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应该嫁到这。”边赌气的说着边往家走。 第三章 杀“獐” 张七树家好不容易办完丧事,据说当天夜里刘家村的人就听到了枪声与好像是“獐”的怪叫生,后半夜好像还有几个人往山下抬着什么东西从刘家村的几户人家走过。 次日这件事在张家村引起了轩辕大波,村长再次召集全村劳力开会时,大家刚刚坐好正准备讨论那“獐”嚎引起村里死人的事。 这时候张七树的三个儿子媳妇都来了,老小和老二还用棍子抬着什么东西,到了大伙跟前大家伙这才看清这棍子上抬得是一只被杀死的动物,狗不像狗,有家里土狗长大后的体型,狼也不像,倒是有些像狗与鹿结合的一种动物,体型不算太小身上灰色的毛发有着些像花纹一样的纹路。说不上来的感觉。 这时候张七树家的小儿子站出来气愤的说到:“大家伙都来看看,就是这么个东西没事就在那嚎,它一嚎咱们这村里就得死人。昨晚我家哥几个就上山把它给杀了,这玩意昨晚我们到的时候就站在那最上面的坟头上嚎着,我本来就打算找它的,这正好它又准备在那嚎死人了!我一气之下就拿着手里的猎枪朝它开了两枪,这不它还没嚎完就在这了。”虽然说话的语气气愤但是眼神中带着杀了这头“獐”的得意的快感。 村里人听到张七树家儿子的话都惊得站了起来,看着被杀死的“獐”。 “这,这可怎么办呀!这怎么把老祖宗给杀了呀!会遭报应的我们,我们都得遭报应啊~”年纪大的老人边惊恐的说着,边擦着眼角的泪水。 张七树家的小儿子听到这话,气愤不已的说到:“什么遭报应,我看看杀了它能遭什么报应,我家儿子就是被这么个东西嚎死的,这我可是知道的。不杀了它咱们村里还不知道的被它嚎死多少人。” 村长这时候开口说话了:“七树家的老幺,你也别在这大小声了,你们家几个兄弟把它杀了,这事是你们干的总没错吧!现在杀也杀了,你杀它之前也没跟我们村里的这些个长辈们说过,现在就说说这事该怎么办吧!”看着张七树家的三个儿子说着。 其他在场的几位村里的长辈这时候也都站到了村长的身边看着张七树家的几个儿子。 张七树家的老大这时候说话了:“要我说这事是我们兄弟几个做的,这东西也确实是我们老三杀的;我们哥三个做了这事也就会承担后果,我们家的独苗都死了,我们家也就算是绝户了不是!但是我们杀了它也不是没缘由的,先不说其他的,就说说我们村就是因为它在那祖坟山上嚎,死了多少人吧!” 张七树家老大说完话,这说话站在一旁的六爷爷也开口说话了:“七树家的呀!你们真的干了件错事呀!这“獐”是杀不得的,它在祖坟山上嚎叫这事不是这几年才开始的,是古往今来早就有的呀!它是给我们张家村预警用的,它嚎就说明我们张家村里就得出事死人。它是有灵性的!”带着悲痛的眼神看着被杀死困在棍子上的“獐”一眼,有些悲痛欲绝的说着。 张七树家的小儿子这时候大声的说着:“就这么个玩意也算灵物,给咱们张家村示警,别搞笑了成吗?我就是觉得这玩意晦气,一嚎我们这村就得死人这是真的。示警?呵呵,别太搞笑了。”一副根本不信浪荡的说着。 老大也紧随老三其后的说着:“大家就放心好了,我们杀的它,有事就冲我家来,反正我们家人是不怕的。”说完转身往家里方向走去。 老三与老二抬起地上棍子上的“獐”大声的朝人群这边说着:“诶,哥几个晚上没事到我家吃野味啊,咱们喝几杯别客气的让再叫了,都来哈!”边说着边抬着那头“獐”回家了。 第四章 杀“獐”引发的怪事 在张七树家儿子杀了祖坟山上的那头嚎叫的“獐”并把它炖了吃了之后,再也没有人听到过张家山上的“獐”的嚎叫声,但是张家村死人的事却没有停止过,两个月里张家村一共40余户、村民近210多人,在这两个月里几乎天天有人家里办丧事,每家每户都有死人。 两个月的时间全村一共死了103位村民,每天死一两个都不止这样张家村的氛围更加的惨淡,几乎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年轻一点的有能力的人还有媳妇子都夫妻二人出外打工,没出去的也都回娘家了。 村里就留下了一些死了儿子的老人或爹娘的孩子们,确实没处可去就只有留在村里等死。都说是杀“獐”杀坏了事,现在是受到了诅咒遭了报应,才能在两个月的时间里村里死人过半的。 村里的老村长也死了,接手的是他的儿子大贵;村长大贵看着村里的孤寡幼儿们都觉得心酸不已,自己父亲当村长的时候虽说村里也死人可是也不像现在这样几乎都到了家家人去楼空的现状。 想了想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反正自己的老婆孩子也都回丈母娘家了。自己现在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便决定了现在就回家收拾几件衣服,拿些钱上那座“庐青山”。早就听老一辈人说:“那座庐青山上有个道馆叫青庐观,里面住的一个道士很厉害。” 现在的大贵也就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看看能不能在庐青山上找到那个道士,说不定那个道士早死了也不一定,但是又觉得有希望的话总得去找找,谁让自己现在是张家村的村长呢!” 张大贵好不容易来到了庐青山上找到了那个道馆,也见到了那个拖着白胡子的不知具体年纪的老道士。可是等张大贵把话一说完,这老道士就有些不乐意管他们这事了,一直说“这事辣手,谁管谁倒霉。” 在张大贵的反复追问下老道士才说:“你们张家山的祖坟出了问题,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被人为的下了狠毒的诅咒;那头嚎叫你们张家村就会死人的那头“獐”应该是有灵性的,它是在给你们张家村的人示警没错,但是它也被你们张家村的人杀了,这诅咒也就彻底的爆发了!有什么仇恨要让你们张家村的人灭绝门户呢?这是得有多大的仇恨啦~”边说边感叹的摸着自己下巴上的长胡须。 张大贵一听老道这么说也傻眼了,“诅咒,听起来都让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张家山祖坟上怎么会有这东西,还让张家村的人灭绝门户!”想着张大贵的汗都下来了,这可怎么办呀! “不对,眼前的不就是活神仙嘛!”张大贵一下子就跪倒在老道士面前磕着头说着:“活神仙,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们村里的人吧,太惨了全村40余户几乎家家都死人,两个月的时间我们村都死人过半都103位了,这可都是人命啊!你们不都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吗?”张大贵边磕着头边说着。 老道士见张大贵这样,说着:“小伙子你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是人家佛家说的,可不是我们道家说的呀!哎~罢了、罢了不管谁说的就与你说的一样这都是命呀!既是他们的命,也你你们的命、同样也是我的命;命中该有一劫躲都躲不掉啊。”像是自言自语又向是对张大贵说的。 老道对张大贵说着:“起来吧,老道这就随你走一趟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 张大贵再次对老道磕着头说道:“老神仙谢谢你,你这可是救了我们全村人的命呀!你会有福报的。” 老道士听到大贵的话脸色有些奇怪的笑着,摇摇头说着:“福报,呵呵!但愿吧~”说完转身进入了道观旁的一间房里。 第五章 解 决 上 老道士与张大贵一起下山来到了刘家村边上的张家山张家村的祖坟地,老道士看着这张家山说:“哎~虽然我已经猜到了些可是没想到情况已经这样严重了!再不解决的话怕是张家村的人死完了后这张家山周边的一些村庄怕是也要遭殃啊~” 张大贵听到老道士说“张家村的人死绝”的话觉得背上的汗都下来了,“真的这么厉害?张家村的人都会死绝吗?幸好自己上了庐青山找了这老道士要不然张家村真的就得人都死绝了呀!”心里默默的想着有些暗自的庆幸自己请老道士下山的决定。 刘家村的人听说张家村的村长张大贵请了庐青山上的老道士来,现在就在张家山上,刘家村没事的人都跑到张家山下看热闹。 老道士与张大贵下山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张家山下面看热闹了,见果真有一个老道士和张大贵走在一起的时候都开始议论纷纷的说:“诶,你们看那还真有一个老道士耶!张大贵请他来不知道能不能解决张家村死人的事,我看这事也真不好解决你们看看这两个月张家村死了多少人了都,每天都能看见棺材被抬上山,这张家山上又新填了多少坟头哦!”每个人都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老道士下到山下见许多的人围在山下议论纷纷,有些人甚至还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的;心里明白这应该是周边的村庄的一些村民们来这看热闹的。 老道士走到人前对着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们说着:“大家伙还是都赶紧回去吧!这张家山不干净;你们啊~还是不要来了,特别是最近一个礼拜都不要再来,免得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轻则大病一场重则怕是要出人命的呀!:一脸认真严肃的对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们说着。 大家伙一老道士听说这地方不干净轻则大病一场重则怕是要出人命,吓得大家伙是赶紧逃命般的往家里跑去;顿时鸟兽禽散一个人都不见了。 老道士摇摇头与张大贵一起回到了张家村只见这张家村里上空黑气笼罩,村里也几乎看不到几个人,很是萧条! 老道士便问张大贵说:“你们村祠堂在哪?带过过去看看。” 张大贵听到老道士的话赶紧领着老道士往村里祠堂方向走去,到了祠堂张大贵打开了祠堂老旧的大门对老道士说:“活神仙,这就是我们张家村的祠堂了,里面都是供奉着张家村历代的祖先与亡故了的人,最近死的人确是是太多了,还有好一些还没做牌位供在祠堂里呢!”一边对老道士解释着。 老道士对张大贵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对张大贵说着:“我在这先看看,你去给我准备点东西。”说完对张大贵的耳边吩咐了几句。 张大贵点了点头赶紧从祠堂退了出去,跑出去为老道士准备东西去了。 不一会张大贵怀里抱着些黄表纸,手里拿着一个小纸包,另一只手提着个桶,桶里半桶黑红色的不明物液体,看着有些像血。 张大贵进了祠堂的们就见老道士嘴里嘟囔着什么像是与谁说着话,又像是在念着经文。张大贵不敢打扰的站在老道士的身侧,没一会老道士好像是已经好了一般,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张大贵对张大贵说:“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张大贵赶紧点点头表示已经弄好了,把手里的黄表纸还有一小白纸包着的东西递给了老道士说着:“这是我刚刚去买的黄表纸,还有朱砂;那个桶里是黑狗血刚刚杀的。你看这样就可以了吗?小心翼翼的看着老道士的脸色问到。 老道士对张大贵点了点头,说了句:“这些只是第一步,后面我要用这些东西画一些符,等这些弄好了,我再告诉你下一步该怎么做。” 张大贵赶紧对老道士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第六章 解决下 老道士拿着黄表纸在一旁的桌上铺好,拿起供桌上的一个蜡烛,把蜡烛从接蜡烛油的小碟上拿了下来,蜡烛依旧放在供桌上,把小碟子拿到铺好黄表纸的桌角上磕了几下,把碟子里的蜡烛油给震了出来。 从白纸包里倒出一部分朱砂,又从那桶子里舀出一点黑狗血放在小碟子里与朱砂混合在一起,从身侧的背包里掏出一只不知什么年月的旧毛笔;口中一边念念有词一边用毛笔在小碟子里沾了些颜色便在黄表纸上画了起来。 一口气画了十几张,才停了下来。把画好的符放在桌子的一侧,把碟子里的朱砂与黑狗血一起倒掉,重新往碟子里放了一些新的朱砂备用最后把自己的食指咬破往碟子的朱砂上滴了几滴。 老道士重新用毛笔开始画了起来,就只有几张符但是好像花费了很大的力气一样。画完了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哪里还有刚刚来时的满脸红光的样子,额头还挂着几颗汗珠。 老道画完了,把前面画好的十几张符递给了张大贵对张大贵说着:“你让现在还有人住的人家在天黑之前把这个符贴在自己家的大门上,一定是大门的门外的门上,还有吩咐他们今晚早些准备夜饭吃完了就赶紧睡觉,晚上任何人敲门叫门都不要开门。哪怕是你也一样,就算是听到我叫门也都不能开。天亮了也应该能完事了。切记晚上一定不能应声更不能开门,与他们好好的说说。”老道士再三的对张大贵说着。 张大贵连忙点点头,向老道士保证的说着:“老神仙你放心我现在就去对他们说晚上有人叫门不能开门和应声,你老就放心吧!” 说完又对老道士说:“活神仙我看你今天挺累的,要不你先不我家歇会吧!”看着一脸疲惫的老道士说着。 老道士:“也好我先歇会,晚上怕是的费些功夫啊~现在歇会也好。”说完就跟着张大贵去了他家。到了张大贵家客房躺下去就睡着了。 张大贵看老道士累的不轻躺下去就睡着了,也就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到村子还有人住的家里挨家挨户的说着老道士吩咐的话,还有帮着每家门上都贴了黄表纸画的符。这才放心的回家了。 晚上吃过晚饭后的老道士对张大贵说:“小伙子我现在就要出门了,等天亮了你再开门,切记晚上有任何人或东西叫门千万不要开门也不要应声,哪怕你听到是我回来了也一样。千万切记。”郑重其事的对大贵说着。 张大贵赶紧向老道士点头,保证自己半夜不会开门和应声的。 老道士走了以后,张大贵把家里的门窗都关好,还检查了一遍才放心,用热水壶里的热水泡了个脚就脱衣服上床睡觉了。 半夜听到外面的不知是风声还是什么动物的叫声很是凄厉的声音,张大贵被一下子惊醒了。从床上坐了起来睁大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窗外。 半响就听到了好像是女人的声音,又一会又好像是自己死去老爹的声音,一会儿又是自己老婆孩子的声音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大贵呀!打开门吧,大贵呀!打开门吧!”张大贵的冷汗都下来了,想着“果然晚上被老道士说中了,会有怪东西叫门啊!”死死的用牙齿咬住嘴唇就是不敢出声。 好半响声音才没了,张大贵的一身衣服早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都湿透了。 张大贵安下心来,把湿透的衣服脱下来放在床头架子上,这时候突然到了老道士的叫门声“张大贵,张大贵开门,快开门”。 张大贵听到了是老道士回来了喜出望外以为事情解决了,正准备起床去开门,突然又在床前定住了,想起老道士说的“切记晚上有任何人或东西叫门千万不要开门也不要应声,哪怕你听到是我回来了也一样。千万切记”当时吓得白毛汗都下来了,暗自叫了声“好险呀,差点就上当了把门打开了”。 张大贵不敢发出丁点声响连呼吸都放轻了的轻手轻脚的回到了床上,盖好被子一直睁眼到天亮。 第二天天一亮张大贵就听到了村里人起来的说话声,张大贵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从衣柜里随意的抓了件衣服往身上套着就开了大门走了出去。 听到那些还在村里住着的张家村老人们在那议论说“昨晚有人叫门,一遍又一遍的,怪可怕的,吓得我都不敢应声,把孩子的嘴都紧紧的捂住。”其他人也跟着说“是啊,太吓人了,事情也不知道被那老道士解决了没有。。。” 众人见张大贵过来了纷纷打着招呼,张大贵找了两个身体还算比较好的老头说:“大爷还有三叔你们待会与我一起去下祖坟山吧,看看事情解决了没有,让老道士会来吃早饭吧,这人家都忙活了一夜到现在还没回呢! 被张大贵叫到的二人也都同意了,便与张大贵一起往张家的祖坟山上而去;三人到了祖坟山找了一圈也没看到那个老道士,山上有些树木都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倒了一样,有些乱糟糟的。 几人找了一圈还是没看到老道士耶不知道人去哪里了,三叔在其中山上的一个坟头上叫着大贵和大爷让二人过去看一下。 张大贵二人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那座坟头上面有一只大约4-5斤重的黄鼠狼死在那。三人都觉得很是奇怪这么大一只黄皮子在这附近可是很少见的。 但是从那以后张家村就再有没有像以前那样三天两头的死人了,村里除了年岁大了自然老死的人之外就没有再莫名其妙的死人了。。。。 第七章 死人了(上) 据说在h县的县城有一个水库,那里每年都会淹死几个人;后来附近的大人就不让小孩子夏天再到那水库里游泳了。 家住h县县城的李大牛在县城的镇上开了一家水产店,主要经营着鱼虾还有淡水螃蟹等生意,由于店的位置不错生意也相当的可以,今年李大牛就和家里人商量了下想把离县城不远的那个水库承包下来自己养鱼。 李大牛的老婆吴小翠对当家的说:“当家的我听人家说那水库不是很干净,以前每年都出事;这个咱们家承包这个水库好吗?要不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这地方我总觉得有些邪乎!”有些不大情愿的样子对着李大牛说着。 李大牛听到老婆吴小翠的放对,二话不说的开骂:“你这么个在家的娘们知道些什么呀?男人的事你们女人家少管,别再多嘴了小心晚上收拾你。”凶巴巴的对吴小翠说着。 吴小翠见当家的生气了也就不再敢吭声了,从结婚以来吴小翠就知道李大牛的脾气像牛一样的倔而且性格暴躁,怕自己再说下去真的是要拳头上身;便不敢再多嘴的说着什么了。 坐在饭桌上吃着饭的李大牛与吴小翠唯一的儿子李鑫鑫说着:“妈你就别多嘴了,我爸我还能不知道想做的事哪件是没做成的。”有些责备的对吴小翠说到,完全不顾吴小翠被李大牛动手威胁。 吴小翠看着自己最为骄傲在省城度大学的儿子,想着“儿子都这样说那就是没错的了,儿子读了那么多书,懂得道理肯定比自己多,还有一学期儿子就大学毕业了,到时候可得花钱给他找份好工作。”一位没读过书没有多少文化的可怜女人,从来都是以丈夫和儿子为天。 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李大牛从镇里承包了那座水库,买了近一万斤鱼苗放到了水库里,就想着来年有个好收成,能大挣一笔儿子明年就要毕业了总不能让读了那么多年书的儿子和自己一个泥腿子一样的回来做自家的水产生意吧! 时间一年过去了,李大牛在去年一年时间里水产店收入很不错,李大牛在新的一年更是满怀希望,今年自家承包的鱼塘也可以开始出鱼了。 在7月放假的一天,李大牛接到了一笔大订单镇上明天有人家办酒席需要一些鱼,李大牛心想着自己家养在水库里的鱼也可以出货了,再说了儿子已经毕业了也在家里让儿子给自己打个下手也好,自己儿子从小水性好会游泳,在以前夏天放假的时候都会教学校的一些同学还有些小姑娘游泳,来挣些外快自己家下网打鱼更是件小事了。 中午回去和儿子一说下午陪自己去水库打鱼,一向听自己话的儿子立马点头同意了。二人下午3点多左右到的水库,李大牛划着一条小破船和儿子一起开始下网。下好网在网里洒下了些鱼食和儿子两人坐在船上抽着烟聊着天就等稍晚些收网了。 两小时后李大牛决定开始收网,儿子边上帮着李大牛一起,在网拖到一半的时候网好像被水库下面的什么东西勾住了怎么都拉不动,张大牛也有些着急,“这到了晚上恐怕就会更费事”李大牛对儿子说着。 李大牛的儿子李鑫鑫对老爸李大牛说:“爸,要不这样我下去看一下,我猜可能是被水下面的什么树枝挂住了,我水性好一个猛子就能下去,没一会就给你把事办好。”有些得意的对李大牛说着。 李大牛迟疑了一下对儿子说:“这鑫鑫啊~这样可以吗?要不就算了爸明天再找几个人弄吧!”对于唯一的儿子李大牛一直都是疼爱有加的。 李鑫鑫在李大牛话刚说完的时候就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李大牛看儿子都已经下水了,想想自己儿子水性好,就没再说什么,坐在小船上耐心的等着。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过去了三分钟李大牛有些着急的看着水面,想着:“咋儿子还没上来呢?这孩子也太瞎胡闹了,再不上来我就喊喊。”着急的想着。 五分钟过去了,李大牛觉得不太对劲这么长时间都没上来换口气怎么可能呢?向着水里大声喊着:“儿子,鑫鑫,鑫鑫你赶紧的上来吧!”着急的身上都冒汗了。 半天水里都没传出动静,李大牛声音有些颤抖的大声喊着:“儿子啊~鑫鑫你别胡闹了,赶紧的上来,爸爸要生气了,鑫鑫你赶紧的上来。”水面依旧没有半分动静,李大牛脸色惨白,上下牙齿打着颤。 第八章 死人了(中) 李大牛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自己一个猛子的向水里扎进去,想着“无论如何先把儿子带上了再说”李大牛在水里找了半天,中途换了好几口气,在水库下面里里外外的找了好几圈都没见到儿子李鑫鑫的身影,直到李大牛身疲力尽了才爬上岸,到附近的人家去喊人。 周围的人家听说水库出事了,有人又在里面找不见人了,会水的老爷们都下水帮李大牛找着他的儿子,李大牛在岸边流着眼泪哭泣着嘴里还不停的喊着:“儿子,鑫鑫你快上来呀!爸爸不生气了。你快上来吧!” 真是闻者伤心呀!这么久了李大牛心中也有着不好的预感,边上的人虽然都劝着李大牛但是心里都想着“那娃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在水里的所有的人都找的筋疲力尽,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找到李大牛的儿子李鑫鑫。都知道这回真的是死人了,这李大牛的儿子怕是已经死透了; 天黑了大伙都也累又饿,对着李大牛安慰了几句就回家了;李大牛一个人傻傻的坐在已经黑的看不清水面的小破船的水库里,自己心里仍旧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就这样没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呀!想着“也许是鑫鑫调皮,也许一会就上来了呢!”仍旧呆呆傻傻的坐在水库的坝上。 知道听到出事的老婆吴小翠找到水库,吴小翠手里拿着手电筒,一边大喊着:“当家的,鑫鑫诶!当家的~当家的~鑫鑫我的儿呀~”焦急的大声喊着。 吴小翠走到水库的坝上看见一团人影样的东西在那,用手电筒往那照了照,看到是自己家男人,有些生气的对李大牛说到:“诶,我说当家的,我都喊你半天了,你咋不答应声呢?” 吴小翠走到李大牛的身边,看着有些呆呆傻傻的李大牛,推了一把大牛,对李大牛问了句:“当家的,你咋的了?你咋坐在这水库坝上呀?咱们儿子呢?天黑了还打啥鱼哦,叫上儿子我们一起回去吧!” 李大牛像是现在才有了反应一样,看了身边的自家婆娘一眼,用干哑的破锣般的嗓子说着:“出事了,出事了,真的出事了。” 吴小翠等的有些着急就听到李大牛一句出事了,着急的问着:“到底出啥事了,咱们的儿子呢?鑫鑫呢?你倒是说呀!”声音带着自己不自知的恐慌。 李大牛说着:“鑫鑫,我的儿子鑫鑫,鑫鑫出事了,小翠啊~咱们儿子出事了,他还在水里没起来呢!还在水里,还在水里呀~”自言自语般的说着,带着内心无与伦比的疼痛与巨大的痛苦的嗓音对吴小翠说着。 吴小翠一听李大牛这句话首先就是不相信,“自己儿子水性有多好啊~游泳教练证都考上了,咋还会在这水库出事呢?”嘴里不停的说着:“不可能,不肯能,当家的你说什么胡话呢!我们鑫鑫水性多好呀!他可是游泳教练呢!怎么会出事,怎么可能出事?”有些难以接受的反复重复着这句话,仿佛这才能平复内心巨大的惶恐。 李大牛这时候才彻底的情绪过来,一把抓住身边的老婆吴小翠大声的吼叫着:“对,不可能,我也觉得不肯能呀!我也不相信咱们的儿子就这样的没了,你和我说说为什么这么久了他还不上来呀?啊~为什么?为什么?”说着边用力的摇着自己的老婆吴小翠。 吴小翠这时候才明白真的是出事了儿子真的没了。。。 凄厉的朝着水库里喊着:“儿子~~儿子~~~鑫鑫;鑫鑫;鑫鑫你快些上来,爸爸妈妈都吓到了,你赶紧上来吧,别调皮了!”一声声如黄莺泣血一般带着巨大的恐惧与惊慌的一遍又一遍的喊着。 附近的人家听到这样的喊叫声也都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每次失去孩子的人家哪次不都是这样的痛苦的叫着自己孩子的名字,不停的呼喊着,就盼着自己的孩子能听到自己的呼喊声就自己上来了,可是又有那一次不是发现的都是淹死的孩子的尸体呢~ 第九章 死人了(下) 第二天,李大牛与吴小翠夫妻整整在水库坝上坐了一晚上,喊了半夜的吴小翠嗓子都喊破了,再也发不出一丝的声音,面带不甘的与自家男人在书库坝上整整坐了一晚上,心里始终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这一切都是儿子鑫鑫对夫妻二人开的一个玩笑,没准一会儿子就从水库里起来了呢!” 一大早附近的人都来了,看着在水库坝上坐了整整一夜的李大牛夫妻二人,都觉得于心不忍想劝又不知如何劝起。 这时候突然一个人喊着:“诶,你们看水里那是什么东西,好像是个人吧?”边说着边朝着水里的方向指着。 这时候大家伙都往那人指的水里看去,李大牛夫妻二人拨开人群也往水里看着,吴小翠突然大声喊着:“快,大牛,那是咱们的儿子鑫鑫啊!快看鑫鑫他听话的上来了。”神情有些癫狂疯狂的大声喊着。 李大牛也看清了水里的东西好像真的是自家的儿子,但是就是因为看清了才手脚不听使唤的剧烈的颤抖着,上下牙齿不停的打着架,发出“咯吱,咯吱,咯吱”的声音。 旁边的众人也看出了夫妻二人的不对劲,还是有两位中年汉子对李大牛说着:“这大牛哥,你看要不这样,我们两下去把人捞上来,你也和嫂子别太激动,事情也发生了这再急也没用,你说是吧?”看着大牛还是一副脸色惨白如死人一样,互相看了眼摇了摇头往水库方向走去。 等两人把李鑫鑫的尸体捞上来,岸边上的人都哗然了,有的人惋惜的说着:“可惜了,这可惜了呀!这大牛夫妻二人就这么个儿子以后可怎么活哟~挣再多的钱也没用,老了还是没有儿子送终摔盆。” 都你一句我一句的相互议论着,李大牛与吴小翠早在尸体被捞上来的那一刻就认出了那就是自家的儿子李鑫鑫,二人不敢置信的冲过去,抱着尸体嚎嚎大哭。 众人看着李大牛夫妻二人抱着被水泡了一夜有些肿胀的尸体,看着那孩子脸都被泡的发皱,皮肤惨白中带着青色。眼睛瞪得大大的让人看着有些瘆得慌,嘴巴也向鱼一样张的大大的。有些淤泥和水草在里面。 众人看的都也写于心不忍,对大牛夫妻说着:“大牛小翠呀!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们这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最痛苦的,这些我们大家伙都知道,现在这天气也热,你看人啊还是往前看,早些帮孩子准备下后世吧!” 所有都一一来劝着李大牛夫妻二人,夫妻二人稍微恢复了些理智在乡亲们的帮助下把尸体运了会去,三天后把儿子的后事办好了,葬在了自家的祖坟山上。 后来镇上的人都互相传着李大牛的儿子是在水库里被水鬼拖死的,验关给换衣服的人看到那孩子的脚脖子上一大圈乌黑的手爪印子。 当然这些事李大牛夫妻二人不可能不知道,在儿子办完七七的时候,李大牛花钱找人用了两台大型抽水机抽干了水库里的水,但是很多人都跑过去围观,水干了后李大牛对围观的人说让找几个后生帮忙抓鱼,回头在场的每人都分一两条,在场的大后生们一个个跳进了被抽干水的水库里,鱼抓了不少,岸上的人又都多多少少的分了一点,鱼抓干净之后,李大牛看着被抽干的水库底下除了一些有些腐烂的淤泥和有些茂密的水草,其他也没什么东西,那些淤泥与水草被抓鱼的后生们都踩的不成样子。 李大牛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用手机给自己的一个朋友打了个电话,让他那朋友对他二哥说一声,现在就把他二哥的挖掘机给开到水库里来,自己另外给算钱。 李大牛的朋友二话不说的就同意了,没多大一会就和自己家的老二开着挖掘机到了水库的堤坝上。 李大牛上前与朋友打了个招呼,给自己的朋友还有朋友的二哥分别递了烟。说钱好说让现在就干活,把水库下面的淤泥帮忙挖一下。 李大牛朋友兄弟二人二话没说就开始动工了。 第十章 红衣女尸(上) 挖掘机往下挖没多久就好像在下面挖到了什么东西,李大牛的朋友跑过来对李大牛说着:“大牛哥,这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啊,看样子不小呢!现在怎么办还往下挖吗?”一脸惊奇的对李大牛说着。 李大牛咬着牙满脸阴沉的对自己的朋友说着:“挖,使劲的给我挖,我到底要看看这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脸的阴郁与愤恨。 朋友见李大牛这样也就用力的点了点头说了句:“好嘞!大牛哥你就等着瞧好啊~”说完把嘴里的烟头用力的吸了一口丢在地上往水库下的挖掘机那去了。 一个半小时以后底下的东西终于被挖了出来,一口硕大的棺材被挖机给勾了起来,在水库坝上看着的乡亲们都吃惊的看着这一幕;小声的在那议论着:“这?这水库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大一口棺材呀?看着都怪瘆得慌的。” “就是说呀!我看年年这水库淹死人说不定就是这棺材里的东西在作祟。”那说话的人自己说着都有些嗓音打颤。 好有人说着:“可不是,这年年不都得淹死几个人,这水库本就不干净,这次李大牛承包这水库养鱼把自己独苗儿子都搭了进去。” 边上的人说;“呃,你们看这次李大牛花这么大力气又是抽水抓鱼的,又是让挖机在这费力的挖着,你们说他这到底是想干啥呀?” 坝上看热闹的人都在那议论纷纷的,李大牛看着被挖上了的棺材更是脸阴的能滴出水来,对坝上的人说着:“找几个年轻点的后生来,每人500块,给我把这棺材给撬开。” 坝上的人都炸开了,“李大牛要找人撬开这口挖出来的大棺材?” 有人怕事的往后躲,也有不怕事看着李大牛肯出高价让撬这棺材的都站到李大牛的身后说着:“大牛哥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啊?这也没称手的家伙,你说好什么时辰我们也好回家拿家伙呀!” 李大牛说:“就现在吧。你们现在就回家拿东西来吧,钱我是不会少了你们的。”脸色阴沉的说着。 后面的几个人听到李大牛的话都有些难为情的说着:“这大牛,你这也太客气了,就是不给钱我们也得帮忙不是,何况你这还给这么高的价钱呢!”说着自己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了,转身几人回家拿撬棍去了。 没一会几人回到了水库的坝上,那口大棺材也被送到了坝上,就那样静静地放在那,看热闹的人胆子小的都离着远远的勾着头向这边看着,胆子大的都就近站在那口大棺材附近。 见几人拿着撬棍回来了,都让开了路让几个人走进来,站的最近的李大牛对几人说着:“大伙这就帮忙开始吧,我倒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声音里透着深刻的恨意。 几人见李大牛都发话了,也没含糊的开始动手了,不一会几人在合力之下终于撬开了。 旁边围观看热闹的人看到这棺材里的情形都倒吸一口凉气,面上都带着惊奇与不敢置信。 慢慢回过神来的众人这才开始议论开来“这?怎么会这样?这里面的死人怎么像活着睡着了一样?” 边上的另一个人接着说着:“这太邪门了,这个穿着一身红衣躺在这棺材里面看着怎么让人觉得瘆得慌呢!” 又有一个人说着:“我看着都觉得手心和背后都是汗呀!这东西恐怕也不那么干净吧?” 这时候的李大牛用眼睛死死的盯着棺材里的红衣女尸看着,眼睛里透着深刻的强烈恨意。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有了自己的想法,对着刚刚帮自己撬开棺材的几人耳边说了句什么,就见几人中脸色有些怪异,后来其中的两个年轻点后生朝李大牛点了点头,转身挤出了围观的人走了出去。 第十一章 红衣女尸(下) 没一会走的两个后生提着几大桶像是汽油的桶走过来,两人走到李大牛的身边说着:“大牛哥,这东西给你拿来了,你真的要这样做吗?这要是被上面的一些人知道了怕是不好吧!”有些为难的对李大牛说着。 李大牛黑着个脸对两人说着:“没事,后面的事我自己来,不关你们的事,我现在就把钱结给你们,后面也就没你们什么事了。”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数了起来,给每个刚刚帮忙的人每人500 几个人接了李大牛递过来的钱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退到人群的前面远远的站在那里看着。 其他看热闹的人看着李大牛这又是找人提汽油桶过来,又是给帮忙的人发钱,不经都议论纷纷的说了起来“这李大牛现在到底想干嘛呀?不会是想用汽油把这棺材连着里面的尸体一起烧掉吧?”有些诧异的说着。 其他的人也都是这样想的,就都这样七嘴八舌乱糟糟的议论着。 李大牛可不管这些人说些什么,拿起其中的一桶汽油打开盖子就把汽油往棺材上淋着,这才刚刚浇没多久,就听到一声大喝:“住手,你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快住手!”说完几个人就到了李大牛的不远处。 其中一个年级稍大些的人拉住了李大牛还在往棺材上浇汽油的手,说着:“快住手,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知道吗?”抢下了李大牛手里的汽油桶。 李大牛瞪大着里面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面前抢了自己汽油桶的人,大声的说着:“什么犯法?我犯了哪门子的法?我唯一的儿子就被这棺材里的脏东西害死了,以前还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我这是为民除害,咋的还犯法了呢?”一副我这就是在做好事的模样。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议论着:“诶,这几个好像是镇上派出所的吧?他们怎么来这了?” 有人回答着:“不知道啊!谁给派出所报警了吗?” 这时候几人都走到李大牛面前,那个抢下李大牛手里汽油桶的人接着对李大牛说着:“哎~你们啊!这是封建思想,这水库里挖出来的棺材可是可以算是国家的文物了,你们怎么能因自己私人的感情就能这样胡乱蛮干呢?这不是乱弹琴么!” 李大牛不可置信的问到:“这么个东西还是国家文物?这咋能是国家文物呢?这可是死尸啊~!”有些难以置信的问着。 后面的一个派出所的人对李大牛说着:“是不是文物不是你说了就算不算的,这从地下挖起来的老物件都是属于国家的;而且这尸体这么多年保存完好没有丝毫的腐化,这肯定是具有巨大的研究价值的,这所有的东西你们都不要乱动了,我们来之前已经给市里的文化局研究所打了电话,他们也派了人在路上了。”一口气说完面带严肃表情看着有些神情略带疯狂的李大牛。 李大牛听到派出所的人说市里面待会也会来人,就知道这件事不是自己现在想怎么做就能做的了,如霜打的茄子般瘫软着身子坐在地上喃喃自语的说着:“怎么会这样,这害人的脏东西怎么还是国家文物呢?它可是害死了我儿子呀~!”一副怎么都想不明白的表情。 边上李大牛的熟人看到李大牛这样也觉得有些于心不忍,走到李大牛跟前对李大牛说着:“大牛呀!这件事现在可不是我们能管的了,这上面都来人了,你可不能再干什么傻事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算了吧。”苦口婆心的劝着李大牛。 李大牛低着个头,沉着声音说着:“现在不算了我又能怎么样呢?我们能和国家的法律作对吗?这里面的事我还是能弄明白的。” 劝着李大牛的人听到了李大牛的话放心了很多,松了口气的对李大牛接着说到:“大牛你能这样想是最好的了,人啊~总得往前看啊!活着的人总得继续的活着不是!大牛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睡上一觉,什么事都会过去的,没有迈不过去坎。” 第十二章 怪 事 当天市文化局和省里的考古队下午就到了徽县的水库那,考古队的人对着大棺材的女尸大声的直呼“不可思议!”随后便在那里搭了个凉棚把那口大棺材放在下面,还联系了车打算明天一早就把棺材和女尸运走。 第二天一早就来了辆大卡车在考古队的帮助下把那口大棺材和棺材里的红衣女尸给运走了,镇上的人都在那议论纷纷的说“这个考古队的人走之前在那讨论的时候说了,这女尸可能是汉代的,还说到现在还保存这么完好没有丝毫的腐化这能让世界都震惊的重大发现什么的,哎!本来这个棺材尸体都是李大牛花钱请人挖出来的,现在上面来人了也没李大牛什么事了!” 就有人接嘴说到:“哎!别说了,李大牛那天回家夜里就病了,烧的不省人事,好不容易这烧退了,人也瘦脱了形,他啊~这都是心病呀!” 另一个人也接着说:“那可不是,这李大牛就这么一个儿子,好不容易供完孩子念完大学,眼看着没几年就能等着享福了,去年承包那水库养鱼,今年就把自己唯一的儿子搭了进去,谁心里能舒服哟!”说完还惋惜的摆了摆头。 其他人也都都是一脸同情加惋惜的表情。 后来的每天夜里住在水库不远的人家都对外说着:“从那考古队把棺材和尸体运走之后,现在每天夜里都能听到水库那里传来凄厉的女人的哭声,吓死个人了,听得人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有人猜测可能是“李大牛的老婆吴小翠每天夜里伤心的在那水库那哭自己死了的唯一的儿子。” 也有人说不是吴小翠,住在她家附近的人家都没见过夜里李大牛和吴小翠出门。 镇上的人都相互的传着,各种猜测都有,也有胆大包天的人夜里到了水库边上去看到底是不是吴小翠在那哭着装神弄鬼的。回来据说那人就吓病了。 后来这人好了之后对人说那哭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吴小翠而是那口大棺材里的红衣女尸。 这话在镇上引起了轩辕大波,所有人都被这一说法吓得不轻,夜里再也没有人敢往水库那去了。 后来有一天一个年纪看不出来多大的老道士到了徽镇,听到了关于红衣女尸的故事,去水库看了之后才对人说:“这水库里的红衣女尸怨气太大了,应该是在活着的时候出嫁那天被人强行装在棺材里被活着沉到这水里的,不知道后来这里怎么就建了水库?建水库的时候这棺材还没有被挖出来!这女尸怨气大的没法投胎,必需得找七七四十九个人才能托身,今年是她找的第四十八人了,眼看就快要投胎了,却被功亏一篑的挖了起来,这怨气不散夜夜在这水库里哭泣。” 老道士的话在镇上引起了地震般的震动,好多人都请求老道士出手收了这作怪的女鬼。 老道士笑着拒绝了众人的请求,只是说:“冤有头债有主,世间一切皆有因果;我可不能那样做啊!”之后便离开了徽县。。。。 第十三章 清晨卖菜遇鬼(上) j市的市郊7公里处有一片小山头,山都不算太高,与其说是山不如说是小山包,这片小山包从很久之前就是乱葬岗,前几年在山下建了一座火葬厂市区里还有周边的一些地方死了人就被送到火葬场进行尸体火化,后来火葬场还承包了这片山头,被火化的人都陆陆续续的被葬在了这片山头上,日积月累葬的埋的死人也就越来越多;山上满满的全部都是坟头;后来当地人就称这片埋满了坟的地方为“洼死岭”。 市郊周边的镇上的人要是进市区城内的话都要走“洼死岭”经过,特别是那些菜农进城卖菜的话都得凌晨3-4点从家里出发,走上两个小时的山路才能赶上城里的早市;而且进城卖菜就必须得经过“洼死岭”这一带。 所以一般菜农想赶早进城卖菜都得邀上几个人一起挑着菜去卖;为什么会这样呢?主要是以前很多单独挑菜赶早进城的菜农都在经过“洼死岭”的时候遇见过“鬼”,次数多了这些菜农也就结伴而行的去城里卖菜了。 老王也是个菜农平日里自己在家种菜,家里的老婆子早上与人一起结伴去城里卖菜,这都快10年了日日年年都是如此。 昨天老王家里的老婆子病了,今天老王便让老婆子在家休息自己一个人挑着菜就出门了,出门前老王也忘记了看时间就是看着外面的月光很是明亮,想着“应该有4点左右了吧!这天都快亮了,自己得抓紧点时间赶路,看看在前边儿能不能遇上结伴一起去城里卖菜的人。” 老王低头急忙的赶路很是奇怪这一路上都没有遇见一个去城里卖菜的人,老王就想着“看来是自己起晚了别人这时候可能都快到城里了吧。” 就在老王觉得累的不行想把菜筐放下准备休息的时候,就听到前面人声鼎沸很是热闹,许多说话的人、板车压在路面发出吱吱的声响;老王想着“这前面应该就是城里了吧,也只有城里才会有这样的热闹啊。” 想到马上就到城里了老王都没敢歇息就加了把劲往前走去,果然大概走了五分钟左右老王就看到前面灯火通明的人也老多,有卖东西的也有买东西的可是热闹。 老王想着“总算是到了”有些欣喜,找了个地方把两筐菜放在地上,还没等老王叫卖前面就围了好些人,都在问着:“老板菜挺新鲜的怎么卖呀?” 老王高兴的直呲牙,乐颠颠的回答着:“白菜5毛钱一斤,大蒜7毛,你要点什么?” 有人掏钱买了白菜也有人掏钱买了大蒜不一会儿老王的两筐菜就卖完了,老王高兴的不行,想着“这城里人买东西就是痛快,这还不到半个小时,我这两筐菜就卖完了!看来今天能早些回去了。” 卖完菜的老王哼着小曲的挑着两空筐就往回走了,快到家了天还没大亮,老王看着依旧高高挂在天上的月亮想着“今天怎么回事啊?我进了趟城菜都卖完了这月亮还挂在这个位置,月光怎么还是这么亮呢?”有些纳闷的想着,眼看着就到家了就没再往深里想。 老王回到家脱了衣服睡了一觉,醒来看到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便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想着“早上的时候卖菜钱还没清算呢!” 老王拿着早上出门卖菜穿的那件外套,从外套兜里把钱掏出来的时候发现口袋里全是死人用的黄纸,没有一张是活人用的钱,全都是活人烧给死人用的黄纸钱。 老王手里拿着这些死人用黄纸钱害怕的手都有些打抖,背上的冷汗都下来了,脸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第十四章 清晨卖菜遇到鬼(下) 这时候老王的老婆子进房看到老王站在房里一句话不说,脸色苍白满头大汗手上抓着一大把死人用的黄纸钱;老王婆子就有些纳闷问着老王:“老王你干什么呢?一副遇见鬼的样子,还有你今天到底几点起的床去卖的菜呀?隔壁的老刘的婆子早上来喊我一起去卖菜的时候好像你早就出门了,我对老刘的婆子说你已经出门了,你回来的时候我没有丁点印象你回来是几点呀?”老王的婆子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 老王声音有些颤抖的问着自家的婆子:“老婆子现在是几点啊?” 老王的婆子打趣的对老王说了句:“你这老头子我看你是睡糊涂了吧!现在才刚7点啊!” 老王听到老婆子的话吓得手一抖,黄纸钱撒了一地“怎么可能现在才刚7点呢?我卖完菜回家都睡了一觉怎么可能还才7点呢?我大概早上4点左右出的门,走到城里2个小时,卖菜就算半个小时,我还走回来呢!这到底怎么回事?”脸色苍白如鬼嘴里不停的嘟囔着。 老王惊魂未定的吃完早餐越想觉得越不对劲,“怎么能出门一趟卖个菜也能遇上这等怪事呢?我不会早上出门卖菜遇见的那些都是鬼吧!不可能吧!不管怎么样我都得去把事情搞清楚。”老王不甘心的想着。 早饭后大概8点多老王与家里的老婆子说了声自己有事出去一趟便拿着卖菜的筐出门了。 等老王走了一个多小时经过“洼死岭”时觉得心底有些发凉,总感觉好像有人在看着自己而且还不止一个人;老王紧张的手里都冒汗了加紧脚步往前走着,突然老王看着前面的一片坟头嘴巴张得老大,嘴里不停的发出“呵,呵,呵”的声音,如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 原来老王在前面那片坟头上看到了自己早上卖的那些菜,觉得像是被人勒住了脖子般只觉得呼吸困难,“看来我今天早上出门卖菜遇见说完真的遇见鬼啊,还不是一只是一群啊~以前经常听人说“洼死岭”这片不太干净,没成想今天既然会被自己给遇见了!”老王心里冒着凉气想着。 越想到后来却是越来越不甘心“凭什么我辛辛苦苦种的菜要被这些鬼给骗去了,我不卖给他们还不行吗?”老王有些生气的想着。 于是老王便从外衣的口袋里掏出那些死人用的黄纸钱,嘴里大声的说着:“早上卖给你们的菜我现在不卖了,钱还给你们我要把我的菜拿回去,不管你们愿意还是不愿意毕竟人鬼殊途,你们也别在来害人了。”哆哆嗦嗦的把说完,把黄纸钱放在那些坟前,从坟头上拔下自己的菜。 好不容易老王才把菜都拔完放回自己家的菜筐里,老王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湿的没有一寸干的了;老王挑起自家的菜筐走之前对着那片坟头说了句:“得罪了,也请你们别怪,做鬼不容易做人更难,希望各位都能谅解。”说完挑着菜就往家里的方向走回去。 回到家的老王觉得跟打了场仗一样的累,现在自己还心里发慌两条腿都有些发虚;老婆子看老王又把早上挑出去的菜重新的挑了回来,便对老王问到:“诶,老头子你这菜到底被你挑哪去了,你这一大早就开始不对劲,有些神经兮兮的,你不会早上出门卖菜遇见鬼了吧?”老婆子随口打趣到。 老王听到自家老婆子的打趣如受到巨大惊吓般浑身一个激灵冷汗都出来了,嘴唇有些发抖的对老婆子说着:“老婆子我今个早上出门真的是遇见鬼了,他们买了我的菜,给了我一堆死人用的黄纸钱,我吃完早饭后想着不对劲就又挑着菜筐往城里去了一趟,没成想在“洼死岭”的一片坟头上看到我卖的菜了,后来我又把那些死人用的黄纸钱还给了他们,把自家的菜又拔了回来。”越说神色越害怕脸色一片惨白。 老婆子听到自家老头子的话也是吓得要死,对着老王大声的吼道:“你疯了吗?老头子你知道是鬼买了你的菜,你咋还能把菜又拔回来了呢?你这老头子是怎么想的你?哎呦喂,这真是出门活见鬼了呀!”一遍说着拍着大腿一边擦着眼角被吓出来的眼泪。 老王听到自己老婆子的话,有些生气的对着老婆子说:“那你让我怎么办?我辛苦种的那些菜总不能被那些鬼给骗了去吧,我,我也就是觉得不甘心才又把菜拔了回来的。”话里有些害怕还有些心虚与最终的不甘。 当天夜里老王就发起了高烧,嘴里一直说着胡话:“别抢我的菜,我不卖了,我真的不卖了,求你们了我不要钱真的不卖菜了。”一晚上反反复复的说着。 第二天一大早老王的烧才退下去,清醒后对老婆子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老婆子以后我们再也不去城里卖菜了,这些鬼都不是那么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