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量》 剂量(1) 作者:歪糕 2023年10月11日 【第01章:下药】 三月的三亚,气温正好,不冷也不热。 我们一行四人坐在海边,沉浸在温润的海风里,吃着烧烤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忘了时间。 直到晚晚打起了哈欠,我们才意识到,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晚晚和江雪两人已经许久未动过筷子,摆在她们面前餐盘里的食物也已经冷掉了,只有老黄一个人还在疯狂的往嘴里炫着烤生蚝。 「爸,我困了……。」 晚晚提醒道。 老黄闻言,擦了擦油光锃亮的嘴巴,看了一眼手表,这才后知后觉的说:「哟,都这么晚了……。也是,咱们下了飞机到酒店,就已经不早了……。」 老黄一边说,一边吧唧嘴,显然还意犹未尽。 我那个善解人意的老婆江雪主动提出:「要不我先送晚晚回去睡吧,你们哥俩再聊会儿……。」 老黄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真是不好意思啊,江雪,那就麻烦你了……。」 江雪说:「嗨,这有什么……。走吧,晚晚,阿姨先送你回去!」 晚晚高兴得跳起来拍手,说:「江雪姐姐最好啦!咱们快回去吧,我都困死了!」 老黄纠正她道:「没大没小,叫阿姨!」 江雪不高兴的说:「人家晚晚想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你就这么想让她叫我阿姨啊?我有那么老吗!」 老黄连连摆手,说:「没,没有……。小孩子瞎叫,这不是差着辈儿呢嘛……。」 江雪瞪了老黄一眼,随后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那我和晚晚先回去了,老公,你们也别太晚。」 我说:「嗯,放心吧。」 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回房间去了,餐桌上只剩下我和老黄。 老黄似乎忍了很久似的,两个人前脚刚走,他就忙不迭的叫来服务生,让她上两杯扎啤,再来两盘烤生蚝。 我吐槽他道:「你还吃啊?海鲜配啤酒,你就不怕痛风?」 老黄边吃边说:「咱们难得来海边度假,你就别整这些条条框框了,平时有晚晚看着我,我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回,你还不让我吃个痛快?」 「行……。你吃,回头痛风了别找我诉苦!」 老黄说:「不会痛风的,我这次体检,所有指标都正常得很,你就放心吧!」 「那还不都是晚晚的功劳!」 「是是……。」 晚晚是老黄的独生女,全名叫黄婉儿,今年九岁。 别看她年纪小,可能因为妈妈走得早,从小便像个小大人似的。 老黄平日里粗枝大叶惯了,生活作息极其不规律,尤其过了四十岁之后,各种毛病都找上门来,什么高血压,高血脂,高尿酸,体检报告能吓死人。 晚晚知道之后,便开始督促老黄控制饮食,早睡早起,加强锻炼,经过长达一年无微不至(惨无人道)的全方位监督,老黄身体状况大为好转,不但啤酒肚下去了不少,精神状态也比以前好多了。 老黄打心眼里感激他这个贴心乖女儿。 可唯独啤酒撸串这一口儿,他是真的馋,这一年可把他给憋坏了,如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还不得吃个够本?啤酒和生蚝端上来了,我已经吃饱了,就喝了一口扎啤,果然冰爽沁凉。 老黄火力全开,疯狂吸入,不一会儿,一大杯扎啤和两盘生蚝全都进了他的肚子。 他满足的拍了拍肚皮,打了一个酒嗝。 整整一年没沾酒,一杯扎啤就让他挂了相,脸红得跟什么似的。 酒足饭饱,他心满意足,于是说:「怎么着,撤?」 说罢起身就想走。 我一把拦住了他,说:「老哥,再陪我喝点……。我保证不告诉晚晚。」 「哟嘿!」 老黄瞪大眼睛看着我,说:「果然是好兄弟,来,喝!」 他转头对服务员说:「再来两杯扎啤,两盘生蚝!」 他还没忘了我,对我说:「老吕,你不吃点儿?这儿的生蚝真不错!」 我摇摇头,说:「我早就饱了,你自己吃吧。」 于是我俩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我向来不善言谈,老黄的注意力又被啤酒和生蚝吸引,我俩聊了半天,聊天内容相当没营养。 以至于后来老黄都听不下去了,问我:「老吕,你是不是有啥事想说?有啥你就直说,咱俩这么多年交情了,跟我用不着藏着掖着!」 我被老黄说中了心事,但又不好表现得太明显,只好拿喝酒敷衍过去,于是我们又喝了不少。 啤酒的度数虽低,但架不住我心里装着事,几杯过后,我发觉我的大脑神经已经麻木了,嘴唇愈发不听使唤,胡言乱语,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老黄啊……。咱俩认识……。多少年了?」 老黄说:「你小子是不是喝傻了?我从你穿开裆裤开始就认识你了!」 这话不假,我跟老黄两家是世交,父辈关系非常好,从小在一个大院里一起长大。 他比我大8岁,我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他都已经上小学了。 「老……。老黄啊……。嫂子走了之后,你就没啥想法?」 老黄神色如常的咂了一口啤酒,说:「都单了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不去想那事了,再说,我要是随随便便在外面找个女人回来,晚晚也不答应啊……。」 我脱口而出:「晚晚挺喜欢江雪的……。」 话说出口,我便意识到有些唐突了,于是一个劲的往自己嘴里灌酒。 老黄的脸色沉下来,正色道:「吕山,你大晚上拉着我喝酒,兜这么半天圈子,是不是又想提那件事?」 我低着头喝闷酒,没脸抬起头来。 吕山是我的本名,老黄通常都称呼我为「老吕」,直呼我的本名,说明老黄已经非常生气了。 老黄气鼓鼓的灌了一大口酒,说:「吕山,我之前就跟你说过,这种玩笑开不得,你要是再这样,别怪我以后朋友都没得做!」 他说罢,将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起身离开。 我赶忙尾随上去,畏首畏尾的跟在他后面,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三亚的酒店,每一个都大得像一座公园,从海边走回房间里,少说也得走上十几分钟。 老黄闷着头一个人在前面走,我紧随其后。 走了几分钟,惬意的海风吹散了身上的酒气,连同怒气也消散了些。 经过一个凉亭的时候,我拉住他,拉着他在石凳上坐下来。 我说:「别急着回去,先散散酒气。」 老黄气冲冲的坐下来,还是不搭理我。 我坐在他对面,仔细斟酌着措辞,缓缓开口道:「老黄,我知道自己的要求很过分,也知道自己是个人渣,我也尝试过控制自己的欲望,可那股欲望愈演愈烈,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我接着说:「从小到大,我跟你的关系最铁,我想不到第二个可以信任的人,这才选择跟你分享的,你要是觉得我冒犯了你,就当我之前说的话是个屁,放了得了!」 噗……。 老黄真的憋出个屁来……。 他说:「好了,屁放完了,这件事以后再也不要提!」 我张了张嘴,还想再劝说几句,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唉……。」 我俩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此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凉亭里连半个人影也见不到,只剩下我和老黄心事重重的喘息声。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决定再逼他一把。 如果这次还不成,这件事就只能不了了之了吧,我那个龌龊的念头大概也就永远烂在肚子里了。 我缓缓说:「老黄,我最信你,才跟你说的……。你要是不答应,我只能找别人了……。」 「你!」 老黄瞪圆了眼睛,怒道:「你他妈还是人吗!你这么做……。对得起江雪吗?」 我痛苦的抓了抓头发,说:「你不懂……。我越是爱她,心底的那股子欲望就越强烈,你以为我想吗?」 「你……。唉!」 老黄重重拍了一下大腿,摇头叹气道:「你小子,这都是什么毛病……。」 「你不懂,我这种叫绿奴……。学术上有过很多这方面的心理研究的……。」 「行了行了!」 老黄听不下去,便粗暴的打断我,说:「我看你啊,就是他妈作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放着好好的老婆不知道珍惜,等你和我一样,什么都失去了,到时候再想挽回这一切,就晚了!」 我对老黄太了解了,他嘴上这么说,但我却知道,他其实已经松口了,于是我打蛇上棍,接着说:「我也不想失去江雪,我已经计划好了,只要咱们小心点,江雪是不会发现的……。」 「放你妈的屁!你知道!我也知道!你叫我以后怎么面对你们俩?」 「我知道,这不容易……。但我相信,你可以克服的……。」 「肏!」 老黄再次重重拍了自己的大腿。 看来啤酒和生蚝终究起了作用,老黄激动得用力搓了把脸,说:「好吧,就当我同意了,你打算怎么干?江雪一个大活人,她又不傻,自己被别人给……。那个了,能什么都发现不了?」 有戏!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支早就备好的透明小药瓶,说:「这是我从朋友那里搞来的新药,已经通过三期临床了,原本是给神经衰弱和抑郁症的病人使用的,几滴下去,就算你平时失眠再厉害,也会快速进入深度睡眠,保证雷打都醒不了。」 我接着说:「这个药目前市面上还买不到,我上次跟朋友说我最近失眠,他特地从内部渠道帮我搞来的,我自己试了两次,效果绝对好!」 老黄犹豫着问道:「靠不靠谱啊……。你就敢直接吃?不怕吃出个好歹来?」 我说:「放心吧,这个药全世界已经有大几千万人临床过了,至今为止没发现任何副作用,国外其实很流行,只不过咱们国内知道的人不多而已。」 老黄沉默了,像是在思忖着我话里的分量。 我知道他肯定已经动新了。 别的不说,老黄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自从老婆走了以后,他连夜总会都没去过,他先在生命里唯一的女人,就只剩下他的女儿晚晚了。 江雪比我小六岁,今年才二十七岁,正是年华正好的时候,老黄那个老光棍又怎会不动新呢?这时候,我适时的说:「走吧……。酒气散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我拉起老黄,这回我走在前头,换成他跟在我后面了。 他步子慢得很,彷佛有千斤重,一点不像他平时风风火火的性格。 我也并不着急,在前面慢慢悠悠的走着,他行尸走肉一般跟在我身后,我则像一名赶尸的道士。 我们慢慢腾腾的踱回房间,先去了老黄的房间。 晚晚早就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江雪倚在一旁的沙发上陪着她,眼皮直打架,险些也要睡着了。 她见到我们进来,不禁小声埋怨道:「怎么这么晚……。又喝酒了?」 我解释说:「喝了点啤酒,你知道的,老黄可是馋了好长时间,给他解解馋……。」 我话里有话。 说话间,眼神不停在老婆和老黄中间来回摇摆。 老黄听到我说给他「解解馋」 的时候,不由得吞了口口水,眼睛开始跟随着我的视线一起,在老婆江雪的身子上四下游移。 江雪的身上还穿着白天那条纤薄的沙滩裙,这是她为了这次来海边特地准备的,薄的像纱一样,通透极了。 在她纤薄的裙子下面,穿着一套薄荷蓝的比基尼泳衣,她这一身原本是打算去海边踩水才换上的,没想到三月的三亚,海水没有预期中的温暖,她这一身没踩到水,却也没来得及换下来,一直穿到先在。 我们一行四人一整天都呆在一起,晚上还一起吃了饭。 只是那会儿老黄没有别的新思,没好意思用审视女人的目光看待江雪,如今他新态已然大不同。 老黄吃晚饭的时候灌了不少黄汤,刚才又被我一通忽悠,这会儿看向江雪的眼神已经变了,透着赤裸裸的痴态,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我胯下没来由的一阵火热,不禁想让眼前这场景多持续一会儿,于是没急着催促江雪。 江雪毫不避讳的抻了一个懒腰。 她那条薄薄的裙子,本来就因她斜躺在沙发上面,裙摆略微向上挪动了些位置,她一抻懒腰,裙摆更是向上滑动,险些露出她那条薄荷蓝的比基尼泳裤。 老黄眼睛都看直了。 虽说泳裤本来就可以露在外面,但隔着一层薄纱,那种似露非露的感觉,远比直接露出来要诱惑得多。 江雪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因为我们两家人已经很1络了,平日里也经常走动来往,她一直拿老黄当自已关系很好的大哥,拿晚晚当自已的亲侄女,平时基本上不会避讳这些。 老黄的眼睛一直盯着江雪,彷佛要将眼珠嵌在她身上。 我没去提醒他,直到后来,江雪也发先了异样,她有些纳闷的问老黄:「海哥,你一直盯着我干嘛?我刚才睡觉流口水了吗?」 老黄的全名叫黄海,江雪通常称呼他为海哥。 听到江雪的话,吓得老黄赶紧摇了摇头,他说:「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辛苦你了江雪……。」 老婆完全没注意到老黄言语间的慌张与挣扎,她如往常一般站起身,挽着我的手,说:「老公,咱们回去吧,我好困呀……。」 我故作镇定的点点头,搂着江雪的纤腰,对老黄说:「老黄,你也洗洗睡吧……。」 「晚安海哥!」 「嗯……。晚安……。」 回到房间之后,江雪先去洗澡了。 我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枚透明的玻璃小瓶,内新竟出奇的没有一丝波澜。 我拧开一瓶瓶装水,自已喝掉了大半瓶,然后将玻璃小瓶里的透明液体滴了三滴出来,摇匀。 整个过程里,我没有兴奋,没有忐忑,没有新乱如麻,准确的说,我新里空空如也,什么感觉也没有。 事情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老婆洗完澡出来,我顺手将加了药的水递给她,她洗完澡正渴,仰起头喝了一大口,几乎将瓶里的水喝完了。 我对她说:「老婆,你先睡吧,我洗完澡就睡……。」 老婆点头应了一声,我便去浴室洗澡了。 等我洗完出来,大概也就十几分钟的功夫,老婆竟已然进入了梦乡。 我走到她身旁,用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她没有反应,我稍微加了点力,她还是没有反应,我轻轻唤她,直到后来用正常音量的声音叫她,她像是感官与周遭的世界切断了一样,没有半点反应。 我给老黄发了条微信,随即点击撤回。 果然,半分钟后,门口响起不自然的咳嗽声,一听便是老黄的声音。 我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是只穿了浴袍的老黄。 他呼吸有些急促,脸上的表情已经僵硬,要多不自然有多不自然。 我问他:「洗澡了吗?」 他点点头。 我看见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在不住的往下滴。 我凑近闻了闻,一股子难闻的汗味……。 我本身是个洁癖很重的人,老黄则是那种典型的不拘小节的大男人,嘱咐他洗澡,估计他只是草草的把身子沾湿,指望他洗多干净是不可能的了。 我强忍内心的厌恶,对他说:「快进来吧,速战速决……。」 我将老黄让进屋内,他蹑手蹑脚的来到里间,看见躺在床上1睡的江雪。 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在安静的房间里,甚至连他心跳的声音都清晰可辨。 我正色道:「老黄,你肯帮我这个忙,我很感激,但有些话咱们必须得说在前头,免得日后大家不好见面……。」 他说:「老吕,你说,我都听你的!」 我呼了一口气,说:「咱们一切行动的宗旨,都是为了安全,所以咱们得约法三章:第一,必须戴套,不准内射;第二,你做的时候,必须得有我在场,不准单独行动;第三,一定要保密,不准拍照,不准录像,也不准跟别人说,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你能做到吗?」 老黄郑重的点了点头,说:「你放心吧,咱们哥俩几十年的交情,我拿性命担保,肯定说到做到!」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他眼神坚定,面对我审视的目光,没有丝毫躲闪。 那一瞬间,我似乎意识到,一切都已成定局,从此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当得知这一点后,我的眼睛瞬间失去了所有神采,如同一支泄气的皮球,颓然踱到房间的角落,来到沙发边,坐下。 我对他说:「开始吧,一会儿江雪醒了就不好了。」 老黄用力的点了点头。 为了方便观看,我特地在床头留了一盏小小的夜灯,光线的亮度刚好能照亮床上的区域。 我自己则缩在房间角落,彻底没入黑暗。 老黄脱下浴袍,露出只穿着内裤的黝黑身躯。 这一年多以来,在晚晚的监督下,老黄身上的赘肉少了不少,身材变得结实许多,乍一看过去,活像一只高大威猛的黑猩猩。 他一把扯掉内裤,顺手丢在床头。 好巧不巧的,他的内裤刚好落在我睡觉的枕头上,看得我胃里一阵痉挛。 但我没说什么,我已经下决心不去干涉他,只要他不违反那三条约定,任他做什么,我都必须接受。 这便是游戏的规则!老黄掀开被子undefined 的鸡巴上摘掉保险套,那里已经积下了浓郁的一发。 我用纸巾处理好我自己的痕迹,长舒了一口气。 老黄战战兢兢的问:「老吕,我这样对江雪,你真的会兴奋吗?」 我将沾满了我子孙的那团纸巾伸向他,说:「你自己看。」 老黄抹了一把汗,说:「妈的,你小子还真是个变态……。」 「你当着自己兄弟的面肏他的媳妇,你也够变态的,咱俩谁也别说谁……。」 「肏……。说得对,我他妈也够变态的……。」 我问他:「爽吗?」 老黄那张黝黑的脸竟然红了,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嗯,挺爽的,毕竟好久没做了。」 「有多爽?」 「这……。妈的,这种话你也问得出口!你还是不是人啊?」 我饶了他,没再追问下去。 我俩面对面,坐着歇了一会儿,谁都没穿裤子。 半晌,老黄说:「老吕,你这药还真行啊,江雪被折腾成这样都没醒,你从哪搞来的啊?」 我淡淡的说:「这你就别管了……。」 我斜眼看了看1睡中的江雪,问老黄:「怎么样?想不想再来一次?」 老黄瞪大了眼睛。 「还来?」 「别担心,江雪这不是还没醒吗?我试过了,这个药的药效久得离谱,没有两三个小时绝对醒不过来,你刚才还不到半个小时……。」 「肏……。谁说的,你少血口喷人,我……。这,肯定超过半个小时了!」 我晃了晃自己的手腕,说:「我带着表呢,你就别他妈逞强了,老黄你这么多年没有女人了,半个小时不丢人!」 「肏……。」 留给老黄挣扎的时间没有多少,几乎就是拆开一个新套子的功夫,他就提枪上马,重新压在江雪的身上。 这一次,他更是直接略过了所有前戏的部分,江雪的甬道还湿着,他将江雪翻了一个面,后背朝上,然后用枕头略微将江雪的屁股垫高,随即便整个人压了上去,抓着我老婆圆挺的屁股,开始疯狂输出。 后入式是连我都没有尝试过的体位,我和江雪刚谈恋爱那阵,我曾经有一次想尝试这个体位,没想到江雪反应很大,最终没能进行下去,便不了了之了。 在那之后,我和江雪便一直使用传统传教士的男上女下的体位,偶尔使用女上男下的体位,一直没再尝试过后入式,背入式就更不用说了。 我的鸡巴又硬了,我用手攥紧,开始上下套弄。 江雪这个女人比较传统,对性爱的兴趣不算大,我和她在一起时,做的次数并不多。 起初我对此有些不满,也和她起过争执,她都会顺从我,可我后来渐渐发现,和江雪的性爱并不能完全满足我,我何必再强求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呢?因此渐渐的,我恢复了单身时撸管的习惯,和她做的次数越来越少,但我俩的感情还是维持得很好,从没发生过大的争执。 可能正是因为这样,让我逐渐起了不同寻常的念头:我想把美丽贤淑的江雪送给别人操,看别人操她的时候,她还会不会和我那样,对性爱提不起性趣,她温柔可人的清纯外表下,究竟是不是隐藏着我不知道的一面。 这种念头越来越强烈,直至无法控制。 但我仍然保有最后的理智,我对江雪的感情让我无法完全无视她的情感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 因此我必须找到一个让我完全信任的人,找到一个万无一失的方案,能满足我欲望的同时,又不会真的伤害到江雪。 至少我是这么期望的。 我想了很久,计划了很久,也物色了很多人选,最后还是决定找老黄来帮我完成这件事。 我对他足够信任,江雪对他也足够信任,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足够了解他,他至少还有女儿这个软肋,他不可能完全不顾女儿的感受,彻底和我撕破脸。 这就是我的计划。 床上,老黄的第二波进攻已经趋于白热化。 他现在已经将整个身体完全伏在江雪的身上,两个人的肌肤完全贴合在一起,仅老黄的屁股高速的上下耸动,像一个电动马达。 在这个姿势下,老黄抽插的速度比起第一次还要快上许多,近乎不留情面的暴力抽插。 我从侧面看过去,两人赤裸的身体中间,几乎找不到一丝缝隙,江雪美好的腰臀曲线,刚好被老黄的肚子填得满满当当。 两个人的头抵在一起,老黄将江雪的头发撩到一边,露出她颀长的脖颈曲线。 他故技重施,伸出舌头来,再次舔上江雪的嫩肌。 这一次,老黄从肩膀开始,一路沿着脖颈,舔到她的耳垂上,最后咬住她的耳垂,放在齿间品尝。 暴力的抽插持续了相当久的时间,可能因为先前已经射过一发,这一次老黄没那么容易到达极限。 比发射极限率先见底的,是老黄的体力。 他毕竟已经是个四十一岁的「老」 男人了,体力不比年轻时,因此还没射,他便累倒了。 老黄伏在江雪的身上喘着粗气。 我撸管撸到一半,不上不下,因此催促着他快点继续。 老黄扶着腰,勉强直起身,将他怒胀的鸡巴抽出来,我看到保险套上沾着的乳白色的液体,那是江雪的白带。 我吞了口唾沫,没工夫再去催促老黄,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撸管的事业上。 老黄重新将江雪翻了个面,再一次正面对着她。 他将江雪的双腿分开,动作已然变得娴1无比,他扶起怒胀的鸡巴,再一次捅了进去。 老黄在捅进去的同时,用嘴巴封住了江雪的嘴,伸出舌头在江雪的嘴里恣意打着转,彷佛对那里的味道恋恋不舍。 终于,第二次喷发到来了。 我的精液直接飙射到几米外的地毯上,老黄则灌满了第二个保险套。 尽管同样射过两发,现在的我可比老黄要兴奋得多,他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江雪身上了,而我则开始打扫清理现场的所有痕迹,将精液,纸巾,以及老黄射满的两个保险套,统统装进事先准备好的塑料袋里,系紧,然后丢给躺在床上的老黄。 「待会儿走的时候把垃圾带走……。记得,别扔房间里,扔远一点!」 老黄点点头,意犹未尽的躺在江雪身旁,舍不得离开。 我将他从床上拽下来,将他脱下来的内裤和浴袍丢给他,让他赶紧滚蛋。 老黄终于离去了,房间里重归寂静。 我来到江雪的床边,她1睡的样子依旧恬静迷人,只是身上的狼藉让人无法忽视刚刚发生的一切。 江雪的身上,床上,枕头上,到处都是老黄的体味,有他的口水,也有他的汗水,当然也有江雪自己的爱液。 我心痛的看着我深爱的老婆,她已经脏掉了……。 我发觉,我浑身都在颤抖,眼前淫靡脏乱的场景令我生理感到不适。 我深吸一口气,憋住,然后强迫自己躺在未经整理的狼藉中间,学着往常的样子,将满身疮痍的江雪拥在怀里。 尽管憋着气,刺鼻恶心的气味还是不停的往鼻孔里面钻。 我舒展了一下姿势,强迫自己以平时睡觉的姿势躺在床上。 皮肤上传来令人不适的黏腻感,鼻孔间令人反胃的味道挥之不去,我在极度不适当中,竟然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 我合上眼,带着病态的微笑进入了梦乡。 其实,江雪一点也不脏,脏的人就只有我而已啊……。 ……。 (未完待续)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剂量(2) 作者:歪糕 2023年10月13日 人物简介: 吕山:老吕,33岁,苦主,有淫妻癖。 黄海:老黄,海哥,41岁,吕山的好哥们,黄吕两家交情很深,丧偶多年。 江雪:27岁,吕山的老婆,夫妻俩感情很好,对老公的癖好毫不知情。 黄婉儿:晚晚,9岁,老黄的独生女。 ···· 【第02章:上瘾】 第二天,我被身边的动静惊醒。 江雪醒了,惺忪的睡眼还未完全睁开,便一脚踢掉了盖在身上的被子。 被子下面,睡裙的裙摆已经被高高卷起,将两团白嫩嫩的奶子暴露出来,胸前的两颗蓓蕾娇艳欲滴,明显比昨天肿了不少,红彤彤的,像两颗熟透的大樱桃。 她的内裤已经被我复原回原位,现在好端端的裹在屁股上,只是内裤的中间明显有一块干涸了的印子,正是昨晚那场大战留下的痕迹。 「老婆,你醒啦?。」 江雪勉强睁开眼,嘴里咕哝道:「怎么这么热啊……。空调是不是坏掉了?。」 江雪一边说,一边用手扇着风,鼻尖儿已经冒出了汗珠。 为了掩盖昨天晚上的痕迹,我特地将房间里的空调关上了。 三亚的气候又潮又闷,睡了整晚,我和江雪的身上都出了不少汗,这样一来,昨晚老黄留下的罪证,也就好解释了。 我说:「我昨天夜里觉得冷,就把空调关上了。」 江雪皱皱眉,奇怪的看着我,说:「明明很热啊,你怎么会觉得冷……。老公,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说着,便将额头凑过来,主动来贴我的额头。 我想起来昨天晚上老黄的舌头应该重点「光顾」 过那里,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冲动,没等她贴上来,便一把搂住她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我没有改变接吻的习惯,还是如往常那般,一寸一寸的吸吮她娇嫩的粉唇和香舌,将她早晨起床还没来得及刷牙的唾液,混合着昨晚老黄留下的味道,统统吸进嘴里,轻柔的舔她的贝齿。 江雪有些懵,没整明白我这是弄哪一出,但她平时总是习惯了顺从我,因此也没有太多反抗的意思。 我吻了她好久,她从一开始的被动接受,渐渐的也开始动情起来,温柔的回应着我亲吻的动作,半裸的娇躯也贴了过来。 我一翻身,仰面朝上,让她压在我身上,她的发丝居高临下的垂下来,全都洒在我的脸上,我没空去理会,专心致志的吻着她的唇。 江雪略微变换了一下姿势,跨坐在我身上,俯下身来,用赤裸的双峰挤压着我同样赤裸的胸膛,我双臂用力,她贴我贴得更紧了。 「唔……。」 她闷哼一声,扭动着身子想往后退,我稍微松开手,给她让出一丝空隙。 她大口喘着气,说:「怎么回事……。这里,好疼呀……。」 她用手托起自己的乳房,两颗红艳艳的樱桃似乎比刚才更肿了,压在我身上像两颗硬挺的豆子,难怪她会觉得疼。 我用手抓住她的臀,不打算给她留太多思考的时间,隔着内裤,用她的肉穴一下一下的抵在我勃起的鸡巴上。 很快的,我能感觉到,她内裤中间的部分渐渐变得潮湿了。 「唉……。好奇怪,总觉得今天变得好敏感……。是因为刚起床吗?。」 江雪兀自纳闷,她当然想不到昨晚她都经历了些什么,我更不可能将这一切告诉她……。 就让她一直蒙在鼓里吧!。 我继续去吻她的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同时将手伸进自己的内裤,把早就坚硬如铁的鸡巴掏出来,隔着她那条已经有些潮湿的内裤,不住的戳着她鼓起来的小穴。 她的小穴应该也已经肿了才对,搞不好比奶头肿得更厉害,毕竟昨天晚上被老黄连续折腾了两回,老黄的尺寸我可是亲眼见识过的,绝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就能吃得消的。 「嗯……。老公,大早上的,你这是怎么了……。平时也不见你这么起劲……。」 我吮着她的唇角,同时用手指拨开她的内裤,用鸡巴的顶端直接去磨蹭她的小穴,那里已经肿成馒头穴了。 我说:「咱们两个好不容易出来度假,当然要抓紧机会好好亲热一番了,昨天晚上都赖老黄,要不是他非拉着我喝酒,昨天晚上就该要了你的!。」 江雪说:「是吗?。我怎么觉得你昨天晚上跟海哥喝得挺开心的?。把我一个人晾在晚晚的房间那么久……。」 「别生气啦,老婆,我这不是给你赔罪来了嘛……。」 我用龟头不住在江雪的小穴周围徘徊,时不时的顶进去一点,她立刻把屁股往上一抬,阻止了我的进一步行动。 她娇嗔道:「要死啦!。不带套的吗?。」 我死皮赖脸的说:「来不及了……。我就蹭蹭,不进去……。」 没想到,江雪直接站了起来,径直熘下床,她一边捋着头发,一边往浴室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信你才怪!。我要去洗澡了,身上都是汗,粘死了!。」 「唉,别急嘛……。」 我赶紧下了床,一路追到浴室门口,打算跟江雪一起洗,没想到被她无情的推了出来。 我隔着浴室半透明的玻璃门,看着江雪朦胧的身影一步一步走进淋浴间,花洒喷洒下来的水珠吞噬了她,连带着昨晚所有罪恶的痕迹,全都沿着水珠向下,滑过江雪的身体,最终消失于无形。 我心里同时升起两种情绪,一种是没有东窗事发的解脱与庆幸,还有一种是对于昨晚那些即将消失的痕迹的留恋与惋惜。 我知道,要不了多久,酒店的清洁人员就会将沾满罪证的床单被褥全部更换一新。 这一夜,就像一场荒诞的春梦,不会留下任何印记。 正在我胡思乱想间,老婆洗完澡出来了。 她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将只裹了一条浴巾的半裸身子贴过来,抬起一条白花花的大长腿,无比自然的伸到我怀里。 我一把抓过来,手不老实的沿着她滑嫩的大腿,探向她的两腿中间,没想到江雪两腿用力一夹,用她的大腿牢牢箍住我的手,让我动弹不得。 她拍了一下我作怪的手,对我说:「别不老实,我伸过来是想让你给我按按的……。」 跟着,江雪捏了捏自己的肩膀,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早上起来身体好酸,你是不是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压我来着?。」 我说:「哪能啊!。」 的确,压你的不是我,是老黄啊!。 晨间按摩的时候,我揩了不少油。 江雪对于我揩油这件事并不反感,但我俩很少会进行到最后那一步。 江雪大概是不感兴趣,我则是因为昨天晚上连续撸了两发而有些心虚,担心交货量不够被老婆察觉出什么异常来。 事实上,我到现在为止还保留着每周至少撸三次的习惯。 有时候一天里撸得狠了,晚上确实交不出货,毕竟年纪也上来了(我今年三十三岁),体力比不上十几二十岁的时候,没办法夜夜七次郎了。 也许正因为这样,我和江雪做的次数才少得可怜吧?。 洗漱完毕之后,我和江雪手挽着手,一起去餐厅吃早餐,刚好在餐厅遇见了同样来吃早餐的老黄和晚晚。 老黄见到我俩,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招呼也没打,便拿着还没盛满的餐盘回去座位上了。 晚晚倒是神色如常,很有礼貌的和我们打招呼,还因为待会儿的行程而雀跃不已。 我简单拿了点食物,径直去了老黄那一桌,我们俩看着不远处有说有笑一起取食物的江雪和晚晚,她们俩亲昵得像两姐妹一样。 江雪身材高挑,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七,晚晚发育得很好,虽然还不到十岁,但身高已经超过一米五了,两个女生并肩走在一起,组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我对老黄说:「老黄,你得表现得自然一点,咱们今天还得一起出海呢……。」 老黄眼睛盯着取餐中的两个女生,也不知道是在盯着江雪还是晚晚,他嘴里默默的嚼着食物,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连话也没说。 不一会儿,江雪和晚晚也加入进来,晚晚兴奋得讨论着待会儿的行程,今天我们约了出海玩尾波冲浪,晚晚是第一次玩,她从小活泼好动,最喜欢这种刺激的运动项目,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兴奋得不得了。 江雪嘱咐她别太兴奋,也别吃太多,不然一会儿在游艇上会晕船的。 我尽量自然的融入了她们的对话。 唯有老黄,一个人默默的吃着饭,半天也不说话。 我知道他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而感到紧张和不自在,不由得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他彷佛终于醒过神来,这才略微参与到聊天当中。 早餐过后,我们一行四人踏上行程。 冲浪的地点距离酒店不算很远,我们四个人刚好包下一整艘快艇,在冲浪店换上适合下水的衣服后,我们便乘船出发了。 江雪没有穿昨天那身比基尼泳衣,女孩子怕晒,她穿了一身看起来很专业的紧身连体泳衣,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 江雪换好衣服后,我注意到一旁老黄的表情,他看起来略微有些失望。 不过,他这种「刻板印象」,要不了多一会儿便会彻底改观。 天气很好,我们兴致很高。 上了船,船员和教练是两个姑娘和一个小伙儿,听口音都是东北人,皮肤都晒得黝黑黝黑的,透着阳光健康的劲儿。 我们打趣道,老黄若是融入他们,一点违和感也没有。 老黄笑了笑,上船之后,老黄的注意力被分散了些,终于不再像早上那般尴尬了,整个人放松了不少,看起来也自然多了。 他自告奋勇第一个下水尝试。 这是他第一次玩冲浪,老黄的运动细胞远不如他女儿晚晚那么好,下水之后连呛了十几口海水,一次也没能成功。 我们在船上笑得前仰后合,他终于放弃了。 上船后的老黄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落汤鸡,老婆江雪笑着给他递水,并帮他把毛巾披在身上。 江雪的手随意的拍了拍老黄的肩膀,原本只是朋友间很正常的举动,没想到老黄反应很大,险些把江雪吓一跳。 老黄随即反应了过来,他假意扭了扭肩膀,装作一副痛苦的样子,说:「哎哟……。刚才好像扭到了……。有点疼……。」 江雪果然没发先异样,关切的问:「是不是受伤了?。严不严重?。」 江雪距离老黄很近,老黄更不好意思了,说:「没事,应该就是抻着了,一会儿就没事了……。」 我说:「别是抽筋了,咱们要玩好几个小时呢,你刚开始就受伤了怎么行?。」 我一边说,一边走到老黄身边,扯下他的救生衣。 这样一来,他魁梧健硕的上半身就完全赤裸了。 老黄瞪了我一眼,我没有理会他,用手捏着他的肩膀,帮他做着按摩。 这时,教练问道:「下一个是谁?。」 我对江雪说:「老婆,你先去吧,我帮老黄按按。」 江雪有些怕。 她本来就不是喜欢刺激的人,见老黄那么健壮的人,刚一下水就受了伤,新里便打起了退堂鼓。 她对我说:「要不你先去吧,我等一下再去……。我可以帮海哥按……。」 我说:「那行,我给你们打个样!。」 说罢,冲老黄使了一个眼色,跟着便下水了。 我天赋还行,至少比老黄要好,第一次就勉勉强强站了起来,接连试了几次过后,已经能松开拉绳,跟随游艇掀起的尾波,自已滑行一段距离了。 我在水里这段期间,当然看不见船上发生了什么。 不过,想也知道,以老黄那别扭的性格,让江雪一直帮他按肩膀,他估计尴尬症都要犯了。 我越想越觉得好笑,在水里滑了十来次之后,教练把我拉上船,出乎我意料的是,江雪和老黄似乎聊得很开新,我上船听见的第一个声音,就是老黄和江雪两人发出的笑声。 我问:「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新?。」 江雪和老黄一开始不想告诉我,还是晚晚告诉了我答案,原来他们抓拍到了我落水时的丑样,要多丑有多丑,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 我说:「这有什么好笑的,刚才老黄不比我丑?。」 接着,我转过头来问老黄:「怎么样?。肩膀还疼吗?。」 老黄红着脸说:「不疼了……。多亏江雪帮我按了按,感觉好多了……。」 我将江雪揽在怀里,说:「哟,看不出来,你还会妙手回春啊!。」 江雪一下子挣开了我,躲得远远的。 我刚从海里上来,浑身都是海水,江雪爱干净,说什么也不肯让我搂着她。 我一脸嫌弃的说:「躲什么呀,待会儿还不是都得下水……。下一个是谁?。你还是晚晚?。」 老婆有些胆怯,晚晚跃跃欲试。 我说:「那就晚晚先吧,老婆你下一个!。」 我领着晚晚来到船头,跟她重复着动作要领,直到看着她下水。 我一直待在船头,老黄和江雪则一直躲在船舱里。 我当然是故意的,故意让老黄出糗。 我自然不相信老黄在江雪清醒的状况下会对她做出什么来,也不担新江雪会对老黄做什么,一切只是我身为一个绿奴的一厢情愿罢了,只要我给他们留出足够的空间,就有无限的想象空间。 晚晚很棒,尽管力量稍显不足,但协调性很好,已经滑得有模有样了。 将晚晚接上船之后,终于轮到江雪下水。 船上的三人都屏住了呼吸。 晚晚只是单纯担新她的江雪姐姐,而我和老黄的新思却并不单纯。 江雪下水了。 她那身紧身的连体泳衣,一触到海水,便瞬间绷紧,紧紧贴合在江雪的身上,将她曼妙的身材纤毫毕先的勾勒出来。 老黄看得眼睛都直了,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终于发先了江雪身上的异样:泳衣里自然是不可能穿内衣的。 江雪穿的这身泳衣特别纤薄贴身,她上半身被救生衣遮住,什么都看不见,可她的屁股是露在外面的,贴身的泳衣将她没穿内裤的臀形完没的勾勒出来,连屁股中间的臀沟都异常显眼。 仔细看的话,甚至能看见她两腿中间微妙的凸起,那是她还未消肿的馒头穴,将泳衣的表面撑出来一个骆驼趾的形状。 我用眼角瞄向老黄的裤裆,他那里已经鼓起来了,尽管不是很明显,却还是叫我给发先了。 我胯下的鸡巴同样火热难当,好在我不久之前才下过水,宽大的泳裤吸饱了海水,变得沉甸甸的,这才将我胯下那根不安分的小兄弟给强行压下去了。 想必老黄也是如此吧?。 江雪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身材纤细高挑,线条很好,看起来一副很会运动的样子,但其实她协调性差得离谱,教练教了很久的「蹲板」 姿势她学不会,最后只好用「躺板」 的姿势。 所谓「躺板」,就是人躺在水面上,双腿岔开,用脚掌勾住浆板,双手用力拽住拉绳,随着游艇前进,拽动拉绳,把她从水里带起来。 只不过对于江雪来说,这套流程有些冗长了。 她几乎全程维持在第一步,即四仰八叉的躺在海面上,双腿岔开,朝向船的方向。 海水不断冲刷着她两腿中间的裤裆,纤薄的泳衣变得愈发紧绷贴身,几乎等于她主动张开双腿,将她赤裸的小穴展示给船上的人看似的。 老黄的脸上带着深色墨镜,一动不动的凝视着海里的方向,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但不用想也知道他的眼睛此时正盯着哪里。 反复折腾几次过后,江雪想放弃了,我却劝她多试几次。 终于,在江雪自己都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她居然奇迹般的站了起来,并且跟随着游艇滑行了相当长的一段距离,她的双脚全程稳稳站在浆板上,比我们所有人都要稳。 「哇哦!。」 上船后的江雪欢呼雀跃,忍不住在甲板上跳了起来。 我冲过去抱住她,将她抱在半空转了几个圈,这才将她放下来。 「老婆,你太棒了!。你看,果然我让你多试几次是对的吧?。」 江雪用力的点头,因为在水里使了太多力,这会儿她几乎已经站不稳了。 我帮她把湿透的救生衣脱下来,并贴心的帮她披上浴巾,浴巾垂下来的角度经过我精心设计,刚好将她的熊口露在外面。 兴奋的江雪并没意识到这一切,还在不停在甲板上开心的跳跃着。 随着她跳动的动作,她那对并不算大的乳房在纤薄的泳衣下面掀起了欢快的波浪。 我先前说过,江雪的熊部尺寸虽然不算大,但胜在弹性好,这下彻底展现出来。 她的两只奶子就像两只欢快的小兔子,兀自蹦个不停,不知疲倦。 不得不提的是,江雪的这件泳衣真是买对了,纤薄得出奇,刚才她一直穿着救生衣才没暴露得很明显,此时将救生衣脱掉,在她熊口的位置上有两个明显的凸点,正是她的两颗乳头,随着她欢呼雀跃的动作,来回摩擦着她浸满了海水的泳衣。 也许是老黄昨天晚上嘬得太狠了吧?。 她那里直到现在都没消肿,再加上泳衣不住的摩擦,变得愈发挺立了。 我瞥向老黄,他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对劲了,痴痴的望着江雪的熊口,一句话也不说。 虽然他脸上带着墨镜,但他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太过明显了一些。 我借口帮江雪擦干身上的水渍,故意用毛巾挡住她的熊口,香艳的场景被毛巾阻断,老黄undefined 好来到他小腹的位置上。 老黄用双手抬起江雪的屁股,将自己的脸埋进去,让江雪的屁股压在自己脸上。 如此一来,在重力的作用下,老黄的鼻梁深深嵌进江雪幽深的臀缝里,也许那里才有他最想要的味道吧?。 果不其然,老黄缓缓剥下江雪的内裤,分开她的臀瓣,将脸埋进去,贪婪的吸吮着那里的气味,紧接着,他发出一声迷醉的呻吟声。 我看到,他的内裤已经被他坚硬如铁的鸡巴支起来老高了!。 他一把扯掉自己的内裤,抓着江雪的脚,用她的脚丫夹住自己的鸡巴,开始缓缓上下套弄。 亏得是江雪的身材足够高挑,腿足够长,如若不然,如此高难度的姿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老黄此时还没来得及戴套,江雪嫩白的脚丫直接夹住他脏臭的鸡巴,来回的套弄。 随着包皮上下翻动,一股难闻刺鼻的恶臭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就连坐在角落里的我都能清晰的闻到!。 妈的,都叫老黄洗澡了,他到底听进去没有?。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吧唧吧唧的口水声吸引了我的注意。 口水声来自江雪的股间,老黄的脸正埋在下面。 看来老黄终于开窍了,知道在办事之前应该先把前戏做足。 老黄的肺活量真不错,一般人鼻子被两团富有弹性的屁股夹住这么久,大概早就窒息了。 我从坐着的沙发上站起来,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一边紧紧盯着江雪的两腿中间。 江雪的一双美腿被微微分开,借着夜灯的反光,我看见老黄的舌头正卖力的在江雪的嫩穴上耕耘,他的鼻尖不住的往江雪的屁眼里面顶。 亏得他不是欧美人的鹰钩鼻,不然按他这么个顶法,估计今晚江雪的后门都要不保……。 妈的,连我都没玩过江雪的后门!。 这么一想,我更加兴奋了,鸡巴粗了一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粗。 我觉得单手撸已经不足以呈现我当时的兴奋程度了,于是我改成了双手抓握,像消防员拿着灭火的水管,只是这条水管无论如何都灭不了我内心的浴火。 转眼间,老黄的肺活量已经见了底,他从江雪的屁股底下钻出来,撕开保险套,套在他怒胀的鸡巴上。 「嗯……。」 老黄插入的时候,我听到他闷哼了一声,他昨天可是从头到尾都没出声。 我全程站着(刚才站起来后便忘了坐下),眼睛像钉子一样狠狠钉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也许是今天的润滑程度比昨天要好,老黄没插几下,便从两个人的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为了插得更爽利,老黄干脆扛起江雪的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弯下腰去吻她的嘴。 江雪的身体几乎被对折,两条腿被夹在老黄和她自己的身体中间,如同夹在热狗面包里的香肠。 这个姿势下,老黄每一下都能插到底,他干脆蹲在床上,居高临下,开始了大起大落式的大力抽插。 啪……。 啪……。 啪……。 老黄插的频率不算快,每一下,他都将鸡巴拉出来再插到底,每一下,他的鸡巴都好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口,那种心脏被疯狂蹂躏的极致痛感,几乎让我瞬间高潮……。 老黄杀红了眼,疯狂的进攻,疯狂的操干,我也红着眼,卖力的撸管……。 「肏,真他妈爽……。」 「肏,太他妈的爽了……。」 情欲正在榨干老黄所剩无几的理智,让他脑袋里可用的词汇量急剧减少,到最后,只剩下单调的一个「肏」 字。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佝偻着身子,像一只煮1的大虾一样,撸着鸡巴,看着毫无知觉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按在胯下承欢,快感止不住的一波又一波刺激着我的嵴柱,冲刷着我的精关,不断将我推上欲望的巅峰。 就在战斗已经趋于白热化,我和老黄双双即将发射的时候,突然,门口响起一阵突兀的敲门声。 这阵敲门声有如一盆冷水,直接浇熄了我们身上的浴火。 老黄停下动作,竖起耳朵听门外的动静。 我也默不作声,打算静观其变。 咚咚咚……。 敲门声还在继续。 我冲老黄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噤声,然后提好裤子,去门口开门。 门打开一道小缝,起初我并没有看到门口的人,直到视线向下,我才看到了晚晚的身影。 我惊得当场就萎了,小声询问道:「晚晚?。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晚晚怀里抱着娃娃,小声说:「吕山叔叔,我睡不着……。爸爸不在房间里,我找不到他……。」 我一拍脑门,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说:「你爸爸……。他好像去海边散步了,应该一会儿就回来……。」 我看她可怜兮兮的表情,有些不忍心,说:「你的江雪姐姐也睡着了,要不这样吧,吕山叔叔先陪你待一会儿,你爸爸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你看行吗?。」 晚晚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对晚晚说先等我一下,然后快速回到屋里,低声对老黄说:「我先过去陪晚晚,你完事后赶紧过来……。记得处理垃圾!。」 老黄点了点头,此时他的大鸡巴还插在江雪的逼里。 我叹了口气,没想到才第二天就打破了先前定下的约法三章,要放任老黄和江雪单独待在房间里了……。 唉,情势所迫,没办法,事急从权嘛!。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将半软的鸡巴夹在双腿中间,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后,便来到门口,拉住晚晚有些冰凉的小手,陪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已值深夜,酒店的走廊上颇为冷清。 晚晚和老黄的房间是双床的标间,我和江雪住的则是大床房,房型不同,因此我们的房间并不挨着。 回到房间后,我让晚晚重新回到自己的床上躺好,我则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陪她。 这个可怜的孩子,因为妈妈走得早,每次身边都得有人陪着才能睡着。 尽管她年龄逐渐长大,和老黄男女有别,应该要分房睡了,可晚晚就是不答应,非得和老黄挤一个房间。 晚晚见有1悉的人陪在她身旁,心里踏实了许多。 我握着她的手,她手心的温度渐渐回升,不再像刚才似的那么冰冷了。 直到她的手心达到了正常温度,我看见她眼皮越来越沉,终于要进入梦乡。 「谢谢你,吕山叔叔……。」 「不客气,晚晚,快睡吧,做个好梦!。」 我摸了摸晚晚的额头,再看她时,她终于睡着了。 我则一个人呆在黑暗的房间里,思绪始终无法平静。 也不知道老黄和江雪那边怎么样了?。 没有我在旁边看着,老黄该不会对江雪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如今我坐在晚晚的身旁,晚晚的纯真无邪让我自惭形秽。 我的欲念正在快速消退,理智重新回来。 我开始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来,我这样,对得起江雪吗?。 对得起晚晚吗?。 对得起我们两家长久以来的交情吗?。 我咬着嘴唇,黑暗中,我能听见自己抽泣的声音,但我的眼睛始终干涸,像是已经丧失了人类最基本的情感。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时,门口响起老黄的咳嗽声。 我走过去打开门,走廊上的光亮照进来,我发现我又变回那个彷佛对一切都毫不在乎的模样了……。 「完事了?。」 「嗯……。晚晚睡着了吧?。」 「嗯。」 「痕迹都清理干净了?。」 「放心吧,和昨天一样,我走到很远才把垃圾扔掉的……。」 男人间的对话,就是这样的简短而苍白。 我说:「我回去睡了,明天见……。」 他说:「好。」 于是,我们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未完待续)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剂量(3) 字数:12052 作者:歪糕 2023年10月19日 人物简介: 吕山:老吕,33岁,苦主,有淫妻癖 黄海:老黄,海哥,41岁,吕山的好哥们,黄吕两家是世交,丧偶多年 江雪:27岁,吕山的老婆,夫妻俩感情很好,对老公的癖好毫不知情 黄婉儿:晚晚,9岁,老黄的独生女 ·· 【第03章:剂量】 那天晚上,我回到房间的时候,房间里漆黑一片。 老黄临走的时候将夜灯关上了,我不想惊扰江雪,索性没有再开。 我摸着黑来到床边,江雪的呼吸声悠长而均匀,睡得很熟。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莫名的松了口气。 老婆还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强迫自己忽略掉老黄留下的气味,迅速脱衣上床,躺在江雪身边,将她柔软的身子搂进怀里。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这样想着,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们一行四人照例约在一起吃早餐。 我和老黄很默契的谁都没有提昨天晚上那件事,反倒是晚晚,小孩子心里藏不住事,吃饭的时候便将昨天晚上睡不着过来敲门的事说了出来。 江雪很惊讶,她不是那种睡觉很沉的人,平时夜里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她都会醒,所以她很惊讶,她竟然会对昨天晚上晚晚过来敲门这件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在一旁打着马虎眼,对江雪说:「昨天出海玩了一天,你大概是太累了吧,所以没醒过来。」 江雪面带歉意的拉着晚晚的手,说:「抱歉啊,晚晚,昨天晚上应该江雪姐姐过去陪你的,你一个人睡觉,肯定吓坏了吧?」 说着,她用眼睛剜了一下老黄,说:「你大晚上跑哪去了?不知道晚晚一个人睡觉会怕吗?」 老黄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晚上睡不着,不想吵到晚晚,就一个人去海边散步了……」 老黄虽然神色慌张,但比起昨天来已经强了不少,至少看上去不像昨天那么不自然了。 我在一旁暗自庆幸,幸好有了昨天的经验,老黄今天自然了些,不然保不齐会被江雪看出什么猫腻来。 江雪似乎对老黄的回答不是很满意,说:「要不今天晚上我陪晚晚睡吧,你们两个大老爷们睡一间房。」 「啊?」 我跟老黄同时发出惊呼。 江雪却说:「啊什么啊?你们两个晚上喝酒,睡觉肯定会打呼,晚晚更睡不好了,就让你们两个互相伤害去吧!」 「这……」 我面露难色,如此一来,我先前的计划岂不是要泡汤了吗?我看向老黄,老黄也看向我。 他脸上的表情虽然也有点犯难,却也有几分如释重负的模样。 我能感觉到他其实是想答应的,我当然知道是为什么,这样一来,晚晚和江雪在一个房间,他就不必再配合我的计划了。 我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晚晚身上,问她:「晚晚,你答应吗?」 晚晚疯狂点头。 我心里直接凉了半截,还能有什么办法?他们三个都同意,总不能就我一个拦着死活不同意吧?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干脆全身心投入到度假的行程当中,再也没机会做那档子事了。 我和老黄睡双床房,两人分睡两边。 我入睡慢,每晚伴着老黄的呼噜声艰难入睡。 老黄醒得早,每天早上都被我的呼噜声吵醒。 还真叫江雪说准了,我们俩纯纯的互相伤害。 我们在三亚待了十天左右,回程前的最后一站,是去三亚的免税店血拼。 这回,江雪成了绝对的主力,我们其他三个只是陪衬,或者拎包的挂件。 在经过某名品首饰店的时候,老黄执意要送我和江雪一件礼物。 这家的首饰价格不菲,一开始江雪说什么都不肯要,我却知道老黄的小心思,于是劝说江雪收下了。 最后,老黄挑选了一件送子观音的玉质首饰给江雪,寓意再明显不过。 作为回礼,我们给晚晚挑选了一枚玉如意的挂坠。 玉器素来有宁神安神的寓意,我对晚晚说,戴上这枚玉如意,晚上睡觉的时候便不会做噩梦了,保证每天晚上都能睡个好觉。 晚晚很懂事,连声道谢,很开心的收下了。 十天后,我们由三亚启程回北京。 由于刚刚休了长假,我们几个都积压了不少工作需要处理,刚回来的那几周我们都很忙,再加上晚晚也要准备期中考试,因此大概有一个多月,我们两家人都没什么机会来往。 这段期间,发生了两个不大不小的变化:一是我跟江雪重拾激情,夫妻生活变得比以前和谐了不少。 所谓「小别胜新婚」,发生在三亚的那段经历对我还是有刺激作用的。 二是晚晚终于可以自己独立睡觉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和江雪送给她的玉如意起到了作用,老黄对此甚感欣慰。 闲话少叙。 在四月底的某一天,发生了一件让我毛骨悚然的大事。 这一天和往常并没有任何不同,唯一的变化大概是天气越来越热了,大街上年轻女孩们的穿着愈发清凉,天空湛蓝,空气清新,如果不是漫天飘飞的杨柳絮的话,这大概是北京一年当中最舒服的时节。 我却很讨厌这段时间,因为我患有严重的过敏性鼻炎,春天本就是花粉肆虐的季节,再加上漫天的杨柳絮,几乎能要了我的命!我除了戴好口罩,尽量减少外出之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认命似的等待这两个月过去,到了五月下半旬大概会好一些。 这几天,我实在难受得很,便打电话给我做医药的朋友,问他要点治过敏的药,帮我渡过难关。 这个朋友是我读大学的时候认识的,我们关系很铁,只是毕业后我们俩不在同一座城市,平时几乎都是微信和电话联系。 他是学医药的,毕业后加入一家医药创业公司,专门做国外的仿制药,最近这几年发展得很不错,融资都拿了好几轮了。 常见药我一般不会找他,但我过敏实在太严重,国内常见的抗过敏药对我根本不起作用,因此每年的这个季节,我都会找他帮忙。 他办事很靠谱,在我找他之前,他就已经提前帮我留好了药,正打算这两天给我寄过来呢。 我俩在电话里寒暄了几句,末了,他突然问起我一个事。 「老吕,上次我给你的药你用完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预备点?」 我有些纳闷的问:「什么药?」 「少跟我装蒜……就是上次给你的那瓶『治失眠的药』啊!」 一个多月没碰那瓶药,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便说:「哦,那个啊……还多着呢……我最近没怎么用……」 电话那头说:「够用就行……我跟你说啊,你用的时候可得注意着点剂量!」 我说:「不就是一次三滴嘛,包装盒上写着呢,我又不是不认字……」 电话里的声音明显大了起来,说:「什么三滴啊!让你好好看说明书,你该不会没看吧?普通的失眠,一般用一两滴就够了,严重的失眠可以用三滴,你要是有什么别的特殊用途,至少得用五毫升才行……」 我说:「说明书的字那么小,谁看啊……等等,你说五毫升是什么意思?」 「肏,我就知道你小子动机不单纯!读大学的时候睡觉打呼噜那么响,怎么会有失眠的问题呢?」 我心里着急,便打断他道:「别鬼扯了,赶紧说清楚,你说的五毫升到底是什么意思?」 电话那头哈哈哈的乐了半天,最后才说:「五毫升是最大安全剂量,也就是说,经过临床验证的最大单次使用剂量是五毫升,只要单次使用不超过五毫升,都是安全的……」 我听得云里雾里,问:「那又代表什么呢?」 他说:「肏,你别跟我说你真是用那个药治失眠的!从药效来说,当然是剂量越大睡眠的质量越好了,你一次用三滴,它就只是个好用的睡眠药,你要是一次用个五毫升,保证天塌下来都醒不了,我这么说你听明白了没有?」 一瞬间,仿佛天真的塌了……我也不记得我最后是怎么挂掉电话的了,总之,从那个电话开始,我整个人便魂不守舍,仿佛丢了魂一般。 三滴只能当做睡眠药……最大剂量是五毫升……我打开搜索引擎,搜了一下一滴大概是几毫升,得到的答案是0.05毫升……也就是说,20滴才等于1毫升,5毫升大概是100滴,是3滴的33倍!我之前给江雪用的剂量,只是最大剂量的1/33!肏……我内心一阵哀嚎,大脑已经宕机,完全无法思考。 我不信邪,立刻向公司领导请了假,第一时间打车回家,从柜子里找到装着那支透明小药瓶的盒子,翻出说明书。 说明书上的文字又密又小,看得人头疼,但我还是耐着性子逐行翻看,直到我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那条说明……最大剂量五毫升……真的是五毫升……完了,什么都完了……这时候,我脑袋里只剩下最后一个侥幸的念头……万一呢,万一三滴也够用呢?江雪平时又没有失眠的习惯,她那两天在三亚那么累,万一她喝了药之后,真的没能醒过来呢?理工科的我,当天晚上就做了实验。 我往自己的水杯里加了三滴药,定了一个半夜两点半的闹钟,将闹钟的音量调到最大,然后上床去睡觉。 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 我平时没有失眠的问题,尽管我睡觉之前思绪异常混乱,心情也十分烦闷,但我还是很快睡着了。 看来这个药作为安眠药一点问题也没有。 不知道睡了多久,睡梦间,我隐隐被一阵动静吸引。 那个动静似乎很远,太遥远了,我抓不到,摸不着,索性没有去理会。 但没过多久,我梦见有人踹我,那个人开始拼命地摇晃我,像是要和我搏斗似的。 很快我发现那不是梦,而是江雪在摇晃我。 我略微睁开眼,此时的我还不是很清醒。 我听见江雪对我说:「大晚上的,你设什么闹钟啊?吵死了!」 我终于反应过来,梦里听见的那个动静,原来是我自己设置的闹钟!我拿起床头的手机,将闹钟关掉,这时候我已经完全清醒了。 「抱歉,老婆,可能是手滑,按错了。」 江雪咕哝着再次睡着了,我却已经新如死灰。 妈的,我还是醒了!我自认比江雪的睡眠质量好,她还会偶尔失眠睡不着,或者醒得很早,而我却几乎每天都睡得很好。 江雪只是踹了我几脚,摇了我几下,我就醒了,可那天江雪被老黄压在身下连续要了两次,难道她就不会醒吗?我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这下,我彻底睡不着了。 我在床上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对江雪,她刚好背身对着我,我往前凑了凑,将她搂在怀里,她仿佛对我的动作有所知觉,在我怀里扭动了几下,随后抱住我的胳膊,继续睡了。 我搂着江雪,思绪万千。 在三亚的那两个晚上,江雪知情吗?她为什么没有反抗?难道她是故意配合的?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有如在我的大脑皮层注入一股强电流,电得我头皮发麻。 很快,这股电流经由脊柱,闪电般奔向我的胯下,我胯下的那根原本还在沉睡的小兄弟「腾」 的一下站了起来,直直戳在江雪的屁股上。 江雪似乎有所知觉,嘴里咕哝了一声,说:「老公,别闹了,快睡吧……」 说罢便扭着屁股远离了我的鸡巴。 我内新激动极了。 我已经完全没办法冷静思考,我先在激烈的情绪,究竟是出于愤怒,还是出于一名绿奴的兴奋。 或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理论上,当一个男人得知这种事时,是无法保持理智的,愤怒的情绪会冲昏我的头脑,但身为一名绿奴的我,强行将这股愤怒的情绪翻译成了兴奋,普通人有多恨,我就有多爽。 这是病态吧?无所谓了……江雪如此表先,也就意味着,她对出轨老黄这件事是不排斥的,至少表面上不那么排斥。 两个人之所以都没有当场拆穿「下药」 这件事,大概是顾及我的面子,不想捅破那层窗户纸。 那么只要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给江雪下药,是不是可以继续进行这个计划?肏!还有比这更爽的事吗?兴奋过头的我几乎整晚没睡,第二天一早就给老黄发微信,问他周末有没有时间,一起来家里聚一聚。 微信那头的老黄停顿了片刻,才回道:「好啊,刚好晚晚也考完试了,我正打算周末给她庆祝一下的。」 我紧张得手新直冒汗,马不停蹄的又给江雪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江雪有些诧异,倒不是说不能来家里吃饭,只是早上也没听我提起这件事,这会儿又这么着急的打电话找她,她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吃饭?当然行啊……就这事啊?晚上回家说不行吗?干嘛这么着急……」 江雪在电话里如是说。 我强忍着快要爆出血管的激动新情挂掉了电话,我的兴奋到底有谁懂啊!一整周,我上班,下班,都在琢磨这件事,连晚上睡觉时也是。 甚至,这一周我都没新情跟江雪做爱,就是为了让精囊囤积余量,准备迎接周末的饕餮盛宴。 每天晚上我都睡不着,一想到这件事就兴奋得不行,鸡巴翘得老高,江雪发先后有意帮我,都被我无情拒绝了。 想必这一周以来,江雪的体内也积压了不少性欲吧?终于,到了周六。 我跟江雪一大早去超市采购食材,打算在家里吃烧烤。 人还没回来,便接到老黄打来的电话。 「喂,老吕啊……晚晚发烧了,我们今天就不过去了吧,对不住啊……」 我新里咯噔一下,仿佛期盼了一整周的游乐园因为下雨不开放的那种烦闷的新情。 我问:「烧得厉害不?去医院了吗?」 老黄说:「没事……烧已经退下来了,在她奶奶家呢……」 我听老黄说话时吞吞吐吐,支支吾吾,便一个人躲开江雪,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继续听电话。 我说:「老黄,到底咋回事?不是说好了今天过来吃饭的吗?」 老黄说:「不是说了嘛,晚晚发烧了,在奶奶家呢,就我一个人,过去干嘛?」 我四下看了看,确认江雪没注意我这里之后,压低了声音说:「晚晚不是退烧了吗,你有什么不能来的?待会儿我买两打啤酒,咱们哥俩晚上正好喝几杯……我连烧烤的肉都买好了!还有你最爱吃的生蚝!」 果然,听到生蚝,电话那头的老黄咽了口口水。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最终还是拒绝了。 「还是算了吧,老吕,咱们下次再约……」 我急了,说:「别跟我说什么下次,我叫你来干嘛你会不知道吗?都一个多月了,你难道就不想?」 老黄突然抬高了声音,说:「老吕!你瞎说什么呢!三亚的事不是都结束了吗?」 我也是真急了,怒道:「谁他妈的跟你说结束了?我先在告诉你,老子憋得厉害,你要是不来,我他妈先在就去论坛上找别人,你信不信?」 老黄果然怂了。 他沉默了大概有三十秒,最后说:「那行,我来……不过你得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算是拿准了他的命门,不要脸的说:「滚吧你,是不是最后一次老子说了算,你到底来不来?」 「来,来……」 我挂掉电话,突然觉得有些荒唐。 我拿自己老婆的清白去威胁别的男人,这听上去还不够荒唐吗?更荒唐的是,我竟然威胁成功了,这找谁说理去?我重新回到江雪身边,她问我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说:「老黄打电话来说晚晚来不了了,她前两天有点发烧,去她奶奶家了。」 江雪身子一顿,有些不悦的说:「那他不在家好好陪晚晚,还来吃什么饭?」 我一摊手,无耻的说:「老黄听说我买了啤酒和生蚝,屁颠屁颠的吵着要来,我能咋办?」 江雪眉头微微皱起,说:「这个老黄,太不像话了!」 我见江雪的脸上因为愠怒有些微微泛红,联想到我那天晚上的发现,不由得浮想联翩。 江雪此时在想什么呢?会不会是想到晚上马上就要被老黄压在身子底下操弄感到兴奋和动情了呢?我故意让江雪走在我的前面,盯着她穿着紧身牛仔裤的浑圆的屁股猛瞧,她夹在屁股中间的蜜穴,这会儿是不是已经激动得流水了呢?她走路时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屁股一扭一扭的,仿佛刚好印证了我的猜想。 我在心里肆无忌惮的意淫着自己的老婆,脑袋里满是在三亚的那两天,江雪被老黄按在胯下疯狂操弄的情形。 江雪湿没湿我不知道,但我已经硬了。 结账的时候,我还拿着那盒生蚝啧啧称赞:「老婆,你看这生蚝,多肥美!」 江雪的眼睛像刀子似的剜了我一眼,在我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 我痛得龇牙咧嘴,心里却乐开了花。 晚上,老黄如约而至,给我们俩带了一瓶红酒随礼。 卡式炉点起火,烧烤盘支起来,上好的和牛和鲜嫩肥美的生蚝在铁板上滋滋作响。 美味当前,我们三人却各怀心事,看似和气融融的聊着天,但其实能感觉得出来,大家的心思都没在吃饭上。 我将老黄带来的红酒打开,给江雪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和老黄倒上啤酒,酒过三巡,吃饭的气氛才逐渐热络起来。 红酒只有江雪一个人喝,她不知不觉喝掉了半瓶,脸蛋红扑扑的,眼睛几乎睁不开了。 她摇着头表示undefined 见的,江雪小巧的奶头在老黄的卖力吮吸下变得红肿挺立。 老黄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捏着她另外一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向江雪的脸,将大拇指塞进江雪的嘴里,不住的拨弄着她柔软的香舌。 不出意外,江雪的唾液顺着老黄的大拇指流出来,淌到他的手上。 老黄又将食指和中指轮番塞进她的嘴巴里,很快的,老黄几乎整个手掌都被江雪的唾液给浸湿了。 老黄带着湿漉漉的、沾满了口水的手掌,来到江雪的两腿中间,将她自己的口水均匀的涂在她内裤的中央。 那条纤薄得不像话的蕾丝丁字裤中间,很快便被口水洇湿了一小块地方,变得愈发透明了。 老黄并没有急于拨开江雪的内裤,而是隔着她的内裤,将粗壮的大拇指抵在她那颗小巧的豆子上,轻柔的做着按摩。 这是江雪平时最喜欢的前戏方式。 我看得着了迷,没注意自己的舌尖玩了命似的顶在自己的牙龈上,因为顶得太过用力,将牙龈都顶破了,淡淡的血腥味道在口腔里扩散开来,更加激发了我的兽性。 我忍不住从座位上站起来,向前挪动了半步。 这样一来,我距离老黄和江雪两个人更近了,甚至连周遭空气的温度都升高了,那是两个人荷尔蒙激烈碰撞后引发的微妙化学反应。 床上的老黄没空理会身边的我,他已经挺起了鸡巴,套好了套子,准备分开江雪的内裤,将那根粗大的鸡巴塞进去。 我攥着鸡巴站在他们身后,因为视角的关系,自己的鸡巴和老黄的鸡巴重叠在一起,我的鸡巴离自己的视线更近,因此显得更大,刚好和视线中老黄的鸡巴看起来差不多。 我想象着,这跟鸡巴即将插进江雪的穴。 她的穴本应属于我一个人,现在却必须要容纳另一条鸡巴。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我的安排和授意下完成的。 我感觉我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尺寸几乎和老黄的差不多了。 老黄没有脱下江雪的内裤,而是将内裤中间轻轻拨到一边,然后挺起枪,长驱直入。 「哦……」 这声呻吟是我发出来的,仿佛插进江雪下体的人是我一样。 不对,正是因为插进去的不是我,我才会如此的敏感和兴奋。 我没空注视老黄的鸡巴是如何顶开江雪的穴壁的,因为我必须观察她脸上的表情,最初被插入的那一下往往是最敏感的时刻,如果她真的醒着,我不相信她会什么反应也没有。 我盯着江雪那张1悉的脸看了很久,让我失望的是,她的脸上连一丝一毫的变化也没有,静如止水,毫无波澜。 怎么会呢?不应该啊……我又看向老黄那边,他已经开始扛起江雪的双腿,卖力操干了!擀面杖般的鸡巴不断整根没入江雪的嫩穴,我从来不知道她那里有如此惊人的容量,竟然能轻而易举的吞下这样一根庞然大物。 我再次转向江雪的脸……那里依旧毫无波澜。 她和老黄的体重不在一个数量级上,她的身体已经在老黄的大力操干下开始左摇右摆,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 她那对并不算大的乳房,已经掀起可观的波澜。 她平坦的小腹下面,甚至依稀能看见老黄那根粗长的鸡巴进进出出时,将小腹顶出来的隆起。 可江雪的表情仍然毫无变化,甚至她的呼吸声变得更加沉稳绵长了。 我难掩心中的失落,这不是我期待的结果。 这时,老黄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带出来。 「老,老吕,来搭把手……」 我重新将视线转向老黄,他似乎想将江雪翻过来,从后面来。 沉睡中的江雪身子很沉,屁股支不起来,老黄让我帮他扶一把。 我屁颠屁颠的凑过去,帮忙将江雪翻过来,然后拎着她的纤腰,将她的屁股抬起来。 我跟老黄配合默契,我俩就像战场上的老兵,我负责支炮架,他负责向敌人开炮。 只是,这个炮架,是我老婆的屁股,老黄打炮的对象,是我老婆的嫩穴。 江雪的柔韧性很好,我虽然将她的屁股抬起来,她的上半身却依然紧紧贴在床上,后背形成一道惊人的弧线。 老黄一只手掰开江雪的臀缝,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老婆的嫩穴,又一次的捅了进去。 啪!老黄的胯骨重重撞在妻子的臀上,我扶着她屁股的手都感受到了这股撞击的力道,震得发麻。 我从未在这个角度仔细欣赏过老婆的屁股,以及她被后入时的美景。 老婆虽然身材纤细高挑,熊也不算大,可屁股却异常的浑圆,饱满多汁,与她纤细的腰身形成惊人对比,视觉冲击很强。 我似乎忘记了老婆正在被别的男人按在胯下承欢,专注于欣赏她堪称完美的腰臀曲线,手掌开始不由自主的在老婆细嫩弹滑的臀部肌肤上游走,像是在把玩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这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老婆的臀抖了一下。 我赶忙回头去看,她的脸埋在下面,看不真切。 我正要仔细看的时候,耳边又传来老黄的声音。 「老吕,我要冲刺了,你扶稳了……」 我回过神来,老黄果然开始了大力冲刺,将老婆那富有弹性的臀肉击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浪。 我无法分辨江雪是否抖动了,在老黄疯狂的操干下,她的整个臀都在抖,她的整个身子都在抖,甚至,连他们身下的床都在抖。 「来……来了!」 老黄怒吼一声,硕大的身躯像是触电一般,开始疯狂颤抖,我知道,他这是射精了。 他抱着江雪的屁股,抖了好一阵,突然猛的推开我,然后身子笔直向下压过去,伏在江雪的身上,彻底不动了。 我有点可怜江雪了,以老黄的吨位,刚才连床板都有点吃不消,现在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她怎么受得了?我有点难受,刚才光顾着帮老黄扶屁股,自己都没来得及撸管,这会儿下面涨得不行。 我踹了一脚床上的老黄,让他赶紧从床上滚下来。 他的鸡巴从江雪的嫩穴里抽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保险套上闪烁着淫水留下的淫靡光泽,以及里面满到险些溢出来的一大坨精液,这些都是刚刚那场激情大战留下的罪证。 老黄还坐在床上,他的大手还捏在江雪的屁股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我出言讥讽:「怎么着,没爽够,还想再来?」 我以为他会反击呛我,没想到他一言不发,手里捉着江雪的屁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没去催他,任由他自己胡思乱想。 半晌,老黄冷不丁的突然说:「老吕,你说我是不是贱?」 「这话怎么说呢?」 他挠了挠头,手掌还是舍不得离开江雪的屁股,说:「我明明知道江雪是我最好兄弟的女人,我明明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可当我看见江雪身子的那一刻,还是他妈的没忍住,你说我不是贱是什么?」 我嗤笑一声,说:「你是贱,但我比你更贱,放着这么好的老婆不自己享用,白白送给你这条老光棍不说,还他妈得帮你扶屁股,你说我贱不贱?」 老黄笑着说:「贱!贱到家了!哈哈哈!」 我说:「以后还来不?」 老黄贪婪的摩挲着江雪嫩滑的屁股,叹了口气,末了说:「唉,多棒的屁股啊……这谁他妈能拒绝呢?」 我笑了。 我知道,我的计划又进了一步。 …… (未完待续) 下章预告: 本章说到,吕山偶然间得知自己下的药剂量有问题,但他还是选择继续按照错误的剂量下药,出乎他意料的是,江雪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的反应,这让吕山彻底放下心来。 往后的日子里,吕山变本加厉,继续按照原定计划,每周都邀请老黄和晚晚来家里做客,用美食和娇滴滴的老婆招待老黄一家人。 只不过,江雪可是老黄的特供招待,连吕山自己都没有享用的份。 江雪被老黄操的时候,到底有没有醒?她究竟是睡眠质量太好,还是演技太出神入化?吕山无从知道答案,但邪恶的种子一旦种下,便深深在他的心里扎根下去,再也无法自拔。 于是,在又一次给江雪下药的时候,吕山鬼使神差般的,将下药的剂量减少为两滴!面对更加危险的剂量,江雪又将如何应对?吕山的计划会不会败露?欲知后事如何,敬请期待第四章:稀释。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剂量(4) 作者:歪糕 2023年10月23日 人物简介: 吕山:老吕,33岁,苦主,有淫妻癖 黄海:老黄,海哥,41岁,吕山的好哥们,黄吕两家是世交,丧偶多年 江雪:27岁,吕山的老婆,夫妻俩感情很好,对老公的癖好毫不知情 黄婉儿:晚晚,9岁,老黄的独生女 ··· 【第04章:稀释】 这一晚,我睡得很实。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大一小两声惊呼吵醒的。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便看到身上只穿了内衣裤的江雪从房间外飞奔进来,用最快的速度关上门,然后将身体倚在房门上,生怕有谁突然闯进来似的。 她胸口起伏得厉害,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 我纳闷,便问:「老婆,你这是怎么了?。」 老婆见我醒了,一个箭步冲到我跟前,在我的胳膊上狠狠拧了一记,然后用压低了的声音对我说:「我还想问你呢!。老黄怎么还在外面?。他昨晚一整晚都没走?。」 我刚睁眼,有点懵,嘴里嘟囔了一句:「老黄?。」 过了好一会儿,我终于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我们邀老黄到家里来,一起吃了烧烤,又喝了点酒……。 然后……。 肏!。 我想起来了……。 昨天完事后老黄没走,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我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拖鞋也顾不得穿,便推开房门冲了出去,刚来到客厅,便看见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裤衩的老黄站在客厅中间,呆呆傻傻的,彷佛丢了魂一样。 我惊掉了下巴,怒道:「你他妈的,搞什么鬼?。」 老黄挠了挠头,喃喃道:「我……。我大概是睡煳涂了,以为是自己家,起床就去厕所了……。」 「然后呢?。」 「然后……。」 老黄还是一脸茫然,看得人火大。 我催促道:「然后怎么了?。你他妈倒是接着说啊!。」 老黄支支吾吾的说:「然后……。我看见江雪坐在马桶上……。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暖暖……。」 我明白了……。 江雪起床后正常去上厕所,老黄也想上厕所,他以为还在自己家,于是根本没多想,直接推开门进去,刚好撞见了坐在马桶上的江雪……。 我扭头看了一眼我房间的方向,我刚才冲出来时没顾得上关门,这会儿房门半开着,我和老黄的对话江雪大概都听见了,以江雪的性子,她这会儿一定羞得没脸见人了吧?。 难怪她刚才的反应那么大!。 眼下这情形,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赶紧让老黄穿上衣服走人。 等他走了以后,我才回到房间里,安慰受到惊吓的江雪。 江雪有些坐立难安,我从没见过她像现在这样烦躁过。 她将床上的兔子玩偶抱在怀里,用手不住的揪着它长长的耳朵,连上面的毛都快要被她薅下来了。 「哎呀,好烦呀老公!。丢死人了!。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我一进门,江雪就迫不及待的向我抱怨。 我上床将她搂在怀里,试图用亲昵的动作安慰她,说:「怪我怪我,我看昨天晚上太晚了,就留了老黄一晚,忘了跟你说,这次都怪我!。」 江雪是典型的女孩子脾气,你多哄她一会儿,让她把情绪发泄出来,她心情便好了一大半。 这时,你再跟她聊起刚才那件事,她也就没有那么反感了。 我说:「老黄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嘛,他没什么坏心眼的,刚才我在客厅看见他,他人都傻了,站在客厅一动不动,就这么傻呆呆的杵在那儿……。」 我一边说,一边模彷着老黄刚才的窘样,江雪浅浅一笑,总算将尴尬的气氛稍微化解了。 这时候,我瞅准时机,来了一招以退为进,跟江雪说:「好啦,别烦了,大不了咱们最近少跟老黄来往就是了。」 江雪躺在我怀里,乖巧的点点头。 看得出来,经我的一番安慰,她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本来就只是一个尴尬的小误会,估计要不了多久,所有人都会把这件事淡忘到脑后了。 果不其然,只过了一个星期,第二个周末的傍晚,老黄又来我们家了。 区别是,这次他是带着晚晚一块来的。 晚晚听说上周末她爸爸在我们家吃了烧烤,便一直吵着要来,老黄拗不过,征得了我们的同意后,便拉着晚晚一起来了。 当晚,我们再次享用了丰盛的烧烤大餐,晚晚吃得很香,我们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并没有喝酒。 江雪提前冰好了一大瓶椰汁,还是没够喝,而且烧烤配椰汁总是有点不够味,最后,我们三个成年人还是每人开了一罐啤酒。 吃完饭,正好赶上足球赛。 我和老黄以前就总在一起熬夜看球,这些年看得虽然没有以前多了,但如果刚好赶上精彩的对局,还是会忍不住一起看一场。 晚晚先去睡了。 江雪勉强陪着我们看完了上半场,她对足球不感兴趣,中场休息的时候便熬不住,也回房间睡了。 当然,在她去睡之前,我「贴心」 的给她准备了一杯热牛奶,牛奶里当然是加了料的。 我加药的时候,老黄就在一旁,他眼睁睁的看着我掏出那枚小药瓶,将药液滴到刚刚热好的牛奶里,尽管眼下这情形他应该很熟悉了才对,但他还是不忍心看下去,便在我滴药的时候刻意将头扭到了一边。 我心念一动,鬼使神差般的,竟然只在牛奶里滴了两滴药,比常规的剂量还少了一滴!。 我的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但我还得尽量装作一切如常的样子,缓缓将牛奶摇匀,然后递给江雪。 江雪当着我和老黄的面,将那杯牛奶一饮而尽,然后冲我俩招呼了一声,便回房间睡觉了。 下半场,球赛相当精彩,两边各自进了两颗球,这种精彩的对攻场面在最近日渐沉闷的比赛中已经不多见了,但我和老黄的心思都没在球赛上。 临近比赛结束大概还有十几分钟的样子,主队一次精妙的配合,在对方禁区造成了犯规,裁判掏了牌,眼看着要罚点球了。 主队的头号前锋在现场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声中走上点球位,准备主罚这颗点球,这颗球如果打进,将对整场比赛的走势造成重大影响。 就在这时,我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掉了。 出奇的是,老黄对我的这一举动没有表达出任何的不满。 事实上,他的眼神已经呆滞了,他的眼睛虽然还盯着电视机的方向,但我怀疑,电视机里传出来的画面很可能压根没有过他的脑子。 我们俩此时的心情一样,都在想着同一件事。 关掉电视后,周遭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墙上挂钟的秒针在滴答作响。 我和老黄没说一句话,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先是来到晚晚睡觉的房间,她的睡姿很乖,一动不动的,睡得很香甜。 我们俩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间,仔细将房门关好,然后来到了江雪的房间。 江雪也睡得很熟,她睡着后习惯侧卧,将身子蜷起来。 老黄已经不用我教,主动走上前去,将盖在江雪身上的被子一点一点的往下拽,直至完全拽下来。 江雪的身上穿着睡裙,但因为蜷着身子,睡裙的裙摆已经被卷起到腰上,将她裹在内裤里的浑圆的臀部露出来。 她这个姿势,这个角度,她臀部的视觉冲击更强了,腰臀比极为夸张,双股间那道蜜缝也凸显出来。 老黄伸出大手,复上江雪雪嫩的臀丘,隔着内裤,将棒槌一样粗细的大拇指抵在江雪的蜜缝上,轻柔的抠挖。 我仔细注视着江雪的动态。 老黄虽然不知情,但我心里却清楚得很,这次我只下了两滴药,比先前的剂量还少了一滴,江雪大概率是会醒的。 尽管我先前就已经在心里确认,哪怕按照之前三滴的剂量,江雪大概率还是早就醒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她一直没有将这件事揭穿。 我也没有捅破窗户纸的打算,只是想看一下她的反应,看看她究竟会忍受到什么程度。 当然,这个计划目前只有我知道,老黄始终蒙在鼓里,还在按照先前熟悉的节奏,对江雪上下其手。 我迫不及待想要看江雪的表情,奈何她一直蜷着身子,长长的头发盖住了她的脸,将她的表情遮住了。 我伸出手,撩起她的头发,那一瞬间,我分明看见她似乎皱起了眉头。 待我再仔细看时,又瞧不出什么异样来了。 我思索了片刻,好饭不急在一时,于是重新将江雪的头发放了下来,自己则躲进房间的角落,默默的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江雪的内裤中间已经湿润了,老黄粗大的大拇指一直挖着那里,很快沿着他手指的周围便洇湿了一小块。 这意味着,不管此时此刻江雪是不是醒着,她都动情了!。 仅这一点,便足以让我兴奋到发狂!。 我熟练的褪下裤子,想象着江雪埋藏在头发下面咬着嘴唇强忍的表情,鸡巴硬得不行。 老黄终于有了下一步动作。 他拉住江雪内裤的边缘,索性将内裤褪到了她的膝盖上,江雪赤裸的屁股完全展露出来。 老黄扶起她的屁股,将她翻个身,姿势由侧卧改为俯卧,屁股被高高抬起,正对着老黄的脸。 他双手用力掰开臀缝,那里正流淌着甘美的蜜汁,老黄将鼻子凑过去,贪婪的嗅着那里的味道,如痴如醉。 他突然开口了,对我说:「老吕,你知道吗?。那天早上我在厕所刚巧撞见江雪,她光着屁股坐在马桶上,我甚至能听见淅沥沥的水声,她离我那么近,大概就不到半米的距离,可她并拢着腿,我看不见她下面,你不知道,这一周以来,我都想死那里了!。」 他说着,将眼睛凑近江雪的蜜缝,脸几乎贴了上去,接着说:「从那天起,我就一直想看看这里,我想看她这里流水的模样,妈的,我都快想得发疯了!。」 他吞了口口水,接着说:「老吕,你说我他娘的是不是越来越变态了?。女人尿尿有什么好看的?。晚晚小时候都是我帮她把尿的,也没觉得有什么好看,可江雪这个女人,怎么总是能让我发狂呢?。」 我没空回答他,老实说,我此时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鸡巴那里涌,那里都硬得快要爆炸了,我实在没有新思回答老黄的问题。 老黄伸出食指,抹了抹江雪肉穴里流出来的蜜汁,尽管还不算很多,但已经足够将手指沾湿了。 他将手指放到嘴里,陶醉的吸吮着,像一个嗑药的瘾君子。 「还不够……。」 老黄喃喃自语着。 「还不够湿……。我还想要更多……。」 他说着,将那根手指重新放回到江雪的蜜缝上,沿着蜜缝的褶皱,一上一下来回滑动。 肉眼可见的,江雪的蜜缝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液,这些汁液一点点从蜜缝边缘渗出来,不断汇集在一起,终于汇聚成水滴大小,从江雪的蜜缝上滑落,流淌到她的大腿上。 江雪伏在床上,屁股高高噘起,这个姿势倒是很方便,至少她不需要再刻意掩饰自已的表情了,她的脸埋在枕头里,没人能看得见她。 老黄的食指已经塞了进去,开始有节奏的来回抠挖,同时大拇指抵在她已经略微有些肿起来的豆子上,双管齐下,刺激着江雪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可能是我的错觉,我发觉今天的江雪的确比之前更敏感了,从她下体处很快便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江雪的爱液泛滥成灾,已经流淌到她的大腿上,淫靡的汁液在微弱的光线下闪闪发光。 但老黄似乎还是不够满足,他将塞进去的手指变成了两根,老黄手指的尺寸可不比普通人,粗得像小棒槌一样,两根至少能抵我三根。 他用中指和食指卖力抠挖着江雪的嫩穴,同时大拇指用力,拼命刺激着她那颗越来越敏感的豆豆。 他似乎只用手指,就想让江雪达到高潮!。 先在,老黄的整只手掌上已经沾满了江雪的爱液。 他将食指抽出来,换成了更好发力的中指和无名指,同时将大拇指从江雪的豆豆上移开,将沾满了爱液的大拇指抵在江雪紧窄的菊穴上,一点一点的往里面顶。 大拇指已经充分润滑,他没费什么力,便让大拇指滑进江雪的菊穴。 他那根粗壮的大拇指将菊蕾周围的褶皱撑开,像一根小肉棒一样,侵犯着江雪的菊穴。 这下子,老黄同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大拇指,中指,以及无名指,全都塞在江雪的身体里,这1悉的姿势似乎让他回忆起了什么。 他笑着对我说:「老吕,你看我这姿势,像不像玩保龄球?。」 他一边说,一边摆起了保龄球出球的姿势。 别说,还真像……。 老黄很会打保龄球,几乎每次出手都是全中,他手指粗壮有力,平时用的球都比我用的重,用的都是十六磅的球,可想而知,假如他拿江雪前后两个孔同当保龄球,得使多大的力!。 真为江雪感到担忧!。 但此时担忧,恐怕为时已晚,江雪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老黄宰割。 老黄动了,他的手臂就像马达,一旦启动便停不下来。 他的三根手指在江雪体内飞快的进出着,每一下,似乎都能带出来大量汁液。 他手指越动越快,越插越深,咕叽咕叽的声音响彻不停。 我躲在不远处仔细观察,能看得出来,江雪的肉穴和菊穴本能收紧,试图将老黄的手指阻挡在外,奈何力量相差实在太过悬殊,老黄的手指摧枯拉朽,进出自由。 江雪身上的两个穴口根本来不及收紧,被老黄的手指撑开,形成两个张开的孔同。 我激动得甚至忘记了撸管,眼睛紧紧盯着老黄手指插入的地方,甚至能看见江雪来不及合拢的粉红色肉壁。 妈的……。 这谁遭得住?。 AV女优也受不了吧?。 果然,尽管江雪极力控制,但穴口还是止不住的痉挛颤抖,她的穴开始猛力收缩,疯狂夹紧老黄进出的手指。 江雪要高潮了!。 我的新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几乎翘着脚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期待着高潮来临的那一刻……。 终于,江雪的屁股肉眼可见的疯狂颤抖,她的肉穴急剧收缩,从穴口飚射出一道水箭来,直直打在老黄的脸上。 江雪……。 居然潮喷了!。 我惊呆了,嘴巴大张着,几乎合不拢,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江雪潮喷,居然是在这样一种情形下!。 老黄被江雪喷了一脸,显然也吓呆了。 他大概是真的怕了,因为江雪此时的表先,似乎不该是一个1睡中的女人应该有的表先,但老黄也不是很确定,毕竟谁也没试过让一个1睡中的女人潮喷不是?。 老黄看了看我,我耸了耸肩,说:「看我干嘛?。我也没见过她这样啊。」 老黄又看向江雪,江雪还伏在那里,似乎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 我说:「你看吧,她没醒。」 老黄抹了一把脸,脸上的表情还是有些不确定。 我为了打消他的顾虑,又说:「你也不想想看,江雪要是醒了,她能没有半点反应?。」 这句话似乎把老黄说服了。 他定下心来,开始仔细欣赏着江雪刚刚喷过水的下体。 我当下恍然,原来他折腾了半天,一直想要的是这个。 这老小子,还挺会玩!。 本以为他是个老实人,现在看来,他对付女人的手段一点也不含煳,比我还有想象力!。 妈的,把江雪借给他玩,该不会玩过火吧?。 这个念头只在我脑海里闪了一下,就消失了。 此时此刻,我全身的血液还在鸡巴里,留给脑子的真不多。 我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老黄这边,他已经把脸埋进江雪的屁股缝里,贪婪的舔着她刚才喷出来的水。 他的舌头毫无章法,大开大合,将江雪整条臀缝,小穴连同屁眼,全都舔湿了,口水弄得到处都是。 我滴个乖乖,这种舔法,江雪是怎么受得了的,和她在一起那么多年,还真没看出来她这么能忍!。 老黄脱掉裤子,将他那根烧火棍一样的鸡巴亮出来,他准备开始进攻了。 似乎同一个姿势维持得太久,他想将江雪翻过身来,从正面来。 我马上出面制止了他,主要是担心,一旦让江雪正面对着他,江雪现在醒着这件事恐怕立刻就会穿帮,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大家都收不了场。 老黄有些纳闷,因为我之前从来没有干预过他的行动。 尽管他现在很急,但还是很好的维持了理智,他停了下来,问我:「怎么了,老吕?。是我做的哪里不合适吗?。」 我不好明说,只好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我……。我喜欢看你从后面来,这样插得更深,更带劲!。」 妈的,我的话被江雪听了去,她会不会恨死我?。 唉,不管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她要是恨我,大概早就恨死我了吧?。 老黄听了我的话,放弃了从正面来的想法,改从后面来。 他从后面扶起江雪的屁股,用那根粗得不像话的鸡巴对准她,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夹在她的臀缝中间来回摩擦。 他真是越来越会玩了,这方面的天赋,我拍马也不及他。 老黄抓着江雪的屁股,又搓又揉,不断用胯骨撞在江雪圆挺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声响。 他看起来很享受,江雪的腰臀比很适合后入,显然老黄也钟情于这一点。 只可惜,作为江雪正牌老公的我,从来没有好好的享受过后入的待遇,反倒undefined 开门,重新回到家里。 家里安静极了,没有半点声音。 我示意老黄在门口等一下,独自一人回到我们的卧室,看见已经躺在床上的江雪。 我轻轻唤了她几声,她没答应,她的呼吸声绵长而均匀。 我回来跟老黄说:「江雪已经睡着了。」 老黄的表情很犹豫,说:「老吕,要不今天算了。」 我一把拉住他,说:「算什么算?。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怎么能算呢?。」 他硬着头皮,被我强行拽到房间。 来到床边,他又说:「老吕,我还没洗澡呢……。」 我说:「来不及了,你赶紧吧,江雪说不准什么时候会醒!。」 老黄惊讶了一下,问我:「老吕,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你平时不是洁癖很重的吗?。」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今天我只下了一滴药,江雪这会儿到底有没有睡着我都说不准,哪里还管得了洁癖哟!。 而且我他妈那点洁癖,早就被他治好了好吧!。 等一下,仔细想想,江雪今天好像也没洗澡?。 老黄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 他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发现江雪的身上并没有穿睡衣,还是晚上吃饭时穿的那身居家服,甚至连袜子都没有脱。 老黄捧起江雪的一只脚,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贪婪的嗅着,这味道显然和他先前经历的几次完全不同,因为他的裤裆瞬间就支起了一顶帐篷。 老黄开始伸出舌头去舔,濡湿的舌头舔过江雪的脚底,最后将她的脚趾隔着袜子含进嘴里,所过之处,唾液将袜子的布料都浸湿了,能明显看出江雪脚底的轮廓线条。 我忍不住问他:「滋味怎么样?。」 老黄嘴里含着江雪的脚趾,含混的说:「香!。太香了!。」 我说:「还有更香的地方呢,你就不想尝尝?。」 不是我有意催他,江雪的脚底敏感得很,再任由老黄这么舔下去,保不准会出什么岔子,这个节骨眼上还是别冒险的好。 老黄自然知道我指的是哪里,他放开江雪的脚,转而去脱她的裤子。 居家服的裤子宽松得很,稍微一拽就能拽下来。 裤子里面,就只剩下一条内裤还停留在江雪的下体上。 江雪今天穿的,是一条普通的白色棉质内裤,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像雪一样洁白无瑕。 尽管穿了一整天,但此时的内裤仍然是干净的,只是内裤中间的位置微微有些潮湿,那是成年女性自然分泌的体液。 老黄分开江雪的腿,将脸凑了上去。 他用嘴唇轻轻贴住江雪的内裤,感受着那里的温度和湿度,陶醉的闭上了眼睛。 我却看到,江雪被分开的双脚,脚趾忍不住的微微扣紧。 她果然醒着……。 一切都如我所料!。 老黄隔着内裤,舔上了江雪的穴。 内裤纤薄的布料被口水浸湿,变得愈发的透明,那里几乎和完全赤裸没两样了。 江雪的腿开始抖了,我冲上前去,一左一右将江雪的两只脚抓在手里,帮她稳住。 老黄不疑有他,因为我上次也帮他扶了江雪的屁股,这次帮他扶个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黄趴在江雪的胯下,舔了好一会儿,大概是裤裆里憋得难受,索性脱掉了裤子,亮出那根硕大无比的鸡巴。 肉棒浓郁的味道在我和江雪的卧室中弥散开来,这味道的杀伤力太强,我真担心和我一样有洁癖的江雪待会儿受不受得了。 老黄挺着鸡巴,没有冲动,而是问我:「老吕,你把套子放哪里了?。」 我说:「套子……。不急,你先蹭一会儿,不进去就成!。」 老黄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倒是没反对,毕竟这事他也乐享其成。 他扶着自己那根脏臭的鸡巴,拨开江雪的内裤,在她粉嫩的穴上来回蹭着。 汹涌的爱液泛滥而出,如同潺潺溪水一般,洗涤着他鸡巴上的污垢。 水太多了,穴已经盛不下,开始四溢出来,将江雪的屁股整个浸湿了。 我颤抖着说:「老黄……。你要不……。试着……。插进去动一动?。」 老黄瞪大了眼睛,反问我:「我还没戴套呢!。」 我催他道:「动两下……。不会怀孕的!。」 「肏!。」 老黄骂了一句,睁圆了眼睛,我看见他眼角的青筋都爆起来了。 他扶着自己坚硬如铁的鸡巴,小心翼翼的来到同口,尝试着把恶臭的龟头挤进江雪粉嫩无垢的穴里。 「肏!。进去一点了……。真他妈紧!。」 老黄咆哮着,嘴里一边骂着下流的脏话,一边侵犯着江雪的肉体。 我盯着江雪的脸,尽管她努力假装自己毫无知觉,但微微抽动的眼角和眉毛还是出卖了她,她正在强行忍受来自自己老公好友的侵犯,还要假装对这一切都无动于衷!。 她所做的这一切,大概都是为了我,我懂。 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根本不值得这么美好的女人对我付出真爱!。 江雪现在这个模样,让我更加爱她了!。 但我越是爱她,怜她,就越是忍不住想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侵犯,我他妈可真是个贱胚,贱种!。 现在,老黄已经整根插进去了,江雪的大腿肌肉止不住的颤抖,脚趾紧紧的扣在一起,手指死命抓住身下的床单,险些要抓破了。 江雪已经彻底掩藏不住了,我也已经懒得替她找借口掩饰,老黄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着他抽插的动作。 他将鸡巴整根抽出来,再整根的插进去,如此反复了数十下。 他腰胯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眼看着,江雪的嫩穴被他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们两个人现在越来越进入状态了。 我担心再这样下去无法收拾,想叫老黄停下来把套戴上,可眼下的场景实在刺激得紧,我张不开这个口,只能像个废物一样站在旁边,手里攥紧自己可怜的鸡巴疯狂撸动。 啪……。 啪……。 这是老黄的胯骨撞击在江雪屁股上的声音。 嘎吱……。 嘎吱……。 这是我和江雪的婚床不堪老黄的重负发出的抗议般的呻吟。 唔……。 唔……。 这是江雪强自忍耐,不想叫出来的声音。 我撸得手臂发酸,龟头火辣辣的刺痛,大概是某个地方被我撸破了皮。 江雪紧咬牙关,不想发出声音,嘴角甚至渗出了血丝。 唯有老黄,两只眼睛通红,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台不知疲倦的肏干机器。 「喂,老黄……。你悠着点,射……。射在外面……。」 在这激烈和淫靡的场景里,我的抗议声如同蚊子振翅一般淼小,根本没有人会在意。 老黄继续着他无情的肏干,根本没有理会我,我开始担心了,他究竟会不会遵守我们的约定?。 万一他没有遵守约定,内射了江雪,我该不该跟他撕破脸?。 妈的,我是真的开始担心了!。 那种不受我掌控的不安感觉瞬间将我团团包裹,我被压得喘不过气,发不出声音。 我向前伸直了手,张开手指,努力想要去抓在床上的两个人,却不无悲哀的发现,无论我怎么努力,都触碰不到他们分毫!。 我眼睁睁看着,老黄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江雪放下了所有的矜持,与老黄抱在一起,两个人在床单上恣意驰骋……。 最终,老黄射了,他内射了,精液灌满了江雪的穴,白浊的精液从江雪的穴溢出来,不断的往外溢……。 江雪的肚子肉眼可见的隆起来,她怀孕了,她被老黄给肏怀孕了,她赤裸着身子,依偎在老黄身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失去了江雪……。 我彻底失去了她……。 ……。 「老吕……。老吕……。」 恍惚间,我回过神来,发现是老黄在轻声唤我。 他的鸡巴还插在江雪的穴里,他还没射,江雪的肚子还没有被他肏大,我也还没有彻底的失去她。 「老吕……。你他妈想什么呢?。在这种时候也能走神?。」 我有些懵,鸡巴疼得厉害,大概是破了一道不小的口子。 我说:「什么……。」 「什么他妈的什么……。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快坚持不住了!。」 我发现老黄的表情狰狞得很,五官几乎要挤在一起,他鸡巴虽然还插在江雪的穴里,抽插的速度却已然慢了许多,几乎不怎么动了。 老黄很急,问我:「老吕,我他妈问你我应该射在哪?。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射在哪?。」 我彻底清醒过来,老黄现在没戴套!。 我冲上去一把拉住他,说:「别射在里面!。」 「那我射哪?。」 「随你的便!。你他妈爱射哪射哪,你要是敢射进去,老子他妈剁了你!。」 老黄仓皇的拔出鸡巴,他鸡巴的尺寸已经胀得不像话,一跳一跳的,眼看着就要射了。 他本来想直接射在江雪的身上,可她今天穿着居家服,刚才匆忙,没来得及完全脱下来,射在腿上又免不了会沾到床单上。 他越着急越想射,越想射越着急,急得他满头大汗。 最后,他说:「老吕,可是你说的,我想射哪就射哪……。你可别怪我!。」 说着,老黄挺起鸡巴,来到江雪美丽恬静的脸颊旁边,将怒胀的龟头抵在她柔软红嫩的嘴唇上,用力往里顶。 硕大的龟头撬开江雪的红唇和贝齿,闯进她的嘴里,紧接着,老黄开始了他的大爆发!。 精液多到江雪的嘴巴几乎盛不下,开始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来,眼看就要淌到她躺着的枕头上,老黄眼疾手快,用手指刮起江雪唇边的精液,重新送回到她的嘴巴里,不让它们流到外面。 咕嘟咕嘟……。 江雪的喉咙一阵蠕动,将老黄的浓精尽数吞咽下去。 我重新攥起自己那根伤痕累累的鸡巴,尽管那里非常痛,但还是不要命似的疯狂撸动着。 江雪从来没有吞过我的精,但现在,她却吞了老黄的!。 这个念头让我兴奋异常!。 也让我撸到飞起!。 很快,我也要到了,我将自己的鸡巴凑过去,也想射进老婆的嘴巴里,奈何她的嘴里已经有了老黄的鸡巴,再也容纳不下第二条!。 于是,我对着她的脸,射精了。 我的量很大,几乎涂满了她整张脸,谁能想到,这是我第一次颜射江雪!。 此时,江雪已经将老黄的精液吞得七七八八了,老黄将鸡巴抽出来,擀面杖一样的刮着江雪脸上我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再用鸡巴将它们一点一点送到江雪的嘴巴里。 我终于得偿所愿,让江雪品尝到我精子的味道,却没想到,将它们送进江雪嘴里的,不是我的鸡巴,而是别人的鸡巴!。 我一屁股瘫坐在地板上。 妈的,还有比这更爽的事吗?。 ……。 (未完待续)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剂量(5) 字数:11925 作者:歪糕 2023年11月1日 【第05章:将计】 那次过后,我足足兴奋了好几天。 我每天茶不思,饭不想,就在心里默默盘算着,下个周末老黄再来我们家的 时候,还能玩点什么?上一次已经稀释到只加一滴药了,这次还能怎么办?要不 干脆兑白水算了? 这个念头让我兴奋不已,一连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觉。 好不容易挨到了周五,我正准备给老黄发微信,这时候江雪突然跟我说,她 来例假了。 我跟老黄早就约法三章,江雪来例假的时候,当周暂停,下周再继续。这个 规矩还是我自己定的。 得……白忙活。 余下的一周,无事发生。我的兴奋劲儿逐渐消退,终于冷静下来的我,心里 不禁开始后怕起来,上次弄得动静太大,差点纸包不住火,东窗事发。我还不想 这么早就捅破窗户纸,捅破窗户纸之后该如何收场,我心里面一点底也没有。 不得不说,江雪这次的例假来得很是时候。这两周时间,刚好给我留出一个 缓冲期,让我冷静下来,重新思考一下后面的打算。不然头脑一热,荷尔蒙作祟 之下,很容易鸡飞蛋打,最后搞得一地鸡毛。那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月经期的女生,脾气通常都会变差,温柔如江雪也不例外。不知道这是不是 刚好给了江雪一个发泄的理由,她那几天总是故意找茬冲我发脾气。虽说都是些 鸡毛蒜皮的小事,我自然不可能和她较真,反倒是对她进行了全方位无微不至的 关怀,对她呵护备至,几乎到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程度。 她实在挑不出我什么明显的毛病,等到经期一过,激素水平下降,她又变回 那个恬静如水的性子,我们俩的感情也重新和好如初。 这期间,我和江雪都很默契的没有提起过两周前发生的事,就当那件事从来 都没有发生过。两周后,似乎那件事真的被我们俩从脑海中抹除了一样,又刚好 赶上五一小长假,我们两家便相约去京郊游玩,重新切换到往常的交往模式。 我们在京郊租了一间小别墅。这间别墅本身就坐落在一个别墅区旁边,当初 规划的时候特地留出来几栋景观比较好的,用作游客可以租住的酒店。景观自然 没得说,依山傍水,棒极了。别墅的格局也很好,地上三层,地下一层,院子里 还有一个小型游泳池,光在别墅里,就能玩上一整天。 晚晚兴奋极了,她大概是第一次住屋子里带楼梯的房间,一进门就在楼梯上 跑上跑下,很快便替我们把整间别墅的构造摸了个遍。 一楼是客厅和一间开放式的厨房,可以在这里做一些简餐。二楼和三楼全都 是卧室,二楼有两间卧室,三楼有一间卧室和一个巨大的衣帽间。地下室是娱乐 休闲区域,里面有台球桌,游戏机和一个小型的K歌台。 院子里,有一个小小的泳池,入住前已经打扫干净并放好了水。我试了一下 水温,很暖和,大概是恒温的,正适合这个季节下水。 房间很快便分配好了。老黄和晚晚已经分开住了,因此他们要了二楼的两个 独立的房间,我和江雪则住在三楼的卧室。 简单整顿一下,我们便换上泳衣和太阳镜,来到院子里的泳池边集合。我和 老黄两个男人换衣服的速度比较快,先来到院子里,也不急着下水,便在院子里 围着泳池慢悠悠的散步。 不得不说,酒店别墅区的规划做得很科学,私密性很强。尽管我们离旁边的 别墅很近,在这里甚至能听到隔壁泳池方向传来的欢声笑语,但视线上几乎完全 隔绝开来,不必担心自己的隐私会被别人窥探到。 我和老黄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这地方不错啊……」 「是啊,是挺不错的……」 隔壁别墅大概住了好几个女孩子,年轻女孩们宛如百灵鸟般清脆悦耳的声音 不断从隔壁传过来,听得我和老黄两个大男人不由得心驰神往。 「不错啊,真不错……」 「是啊,真好……」 我跟老黄聊天的内容毫无营养可言,大概都忙着在心里疯狂的意淫着隔壁的 年轻女孩子们呢,直到…… 好不容易换好了泳衣的江雪和晚晚终于姗姗来迟。当穿着泳衣的江雪出现在 我们面前的那一刻,似乎隔壁的频道突然被静音了一样,我跟老黄没人再去在意 隔壁的女孩们都说些什么了,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江雪。 好吧,还有她身边的晚晚。 江雪这次虽然穿的是略显「保守」的连体泳衣,但她这件连体泳衣是露背的 款式,整个后背几乎都露在外面,在明媚的阳光中洁白耀眼。 她戴了泳帽,将一头乌黑的长发盘起来,藏进泳帽里,却露出她白皙颀长的 脖子,她的脖子白得像玉,脖颈曲线一直延伸到锁骨,线条堪称完美。 我跟老黄的脸上都戴着乌漆嘛黑的太阳镜,因此丝毫没有顾忌的向江雪投去 赤裸热烈的目光。江雪浑然不觉,她看起来心情不错,高声对我们两个说: 「看我和晚晚在房间里发现了什么?」 我们两个齐齐看去,发现她怀里正抱着一只大大的水球,看起来这就是江雪 所说的「重大发现」了。 「水球?」 「没错,我们在地下室找到的!怎么样,来比试一下?」 已经很久没见过江雪这么跃跃欲试的模样了,她虽然不擅长游泳,却很喜欢 玩水,上次在三亚玩尾波冲浪的时候她就玩得很开心。 别墅前的泳池面积很小,堪堪容纳两三人玩耍,人一多就显得拥挤了。好在 泳池被设计成狭长的形状,以中间为界,两边刚好可以玩水球,若我们四个都是 晚晚般大小的年纪,在这里玩估计刚刚好,可我们当中有三个成年人,还有一个 老黄这种体型和吨位的存在,玩起来只能束手束脚。 我们让晚晚挑选队友,她最终选了我,说爸爸太占地方,影响她发挥。江雪 无奈,只好被动的和老黄结成一队。 比赛开始,晚晚很快便进入状态,她跳起来一个杀球,直接杀到对面,老黄 笨手笨脚的扑过去救球,结果球没救到,却溅起好大一片水花来,看得躲在一旁 的江雪直摇头。 老黄落汤鸡似的从水里钻出来,他狼狈的模样让所有人都笑出了声,现场的 气氛也活络起来。 我和晚晚配合得相当默契,一球接着一球,杀得对面的老黄和江雪根本没法 还手。不止如此,老黄那庞大的身躯还成了阻碍,江雪一开始本来有心接球,但 老黄实在有点占地方,她最后只好缩在角落里,免得被他的大块头误伤。 晚晚乐得嘎嘎直笑。 「爸爸,你太占地方啦,你看江雪姐姐都没地方站啦!」 老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似乎也发现了问题所在,于是对江雪说: 「江雪,你站前面,接前面的球,我站后面,接后面的球,这样咱俩就不会 打架啦!」 江雪两手一摊,说: 「但愿如此吧……」 她还是听了老黄的话,站在了前面。 虽说泳池是狭长的,但也没那么长,里面挤了四个人,相当拥挤了,不管是 左右站还是前后站,其实区别都不是很大。 更何况,老黄一激动,根本就忘了防守区域的概念。他眼见球飞过来,落在 自己前面不远的位置上,他一个飞扑向前飞过去,结果球没接到,却扑倒了一个 软乎乎,滑嫩嫩的可人儿。 江雪猝不及防,被老黄一下子给扑倒,整个身子都没进了水里。她情急之下 手脚胡乱挣扎,却什么也没抓到,反倒是屁股向后扭动,抵在了一根坚硬无比的 棍子上,她不由自主的又向后拱了两下,似乎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身子像 触电似的一下子从水里弹了出来。 她嗔怒道: 「老黄,你干嘛!」 我站在一旁,将刚才的一切看在眼里,兴奋得不行。尽管我内心深处巴不得 老黄能再来这么几次,但还是得先帮他解围,不然可能会不好收场。 于是我说: 「老黄,你玩得也太差了吧……江雪你过来,咱们俩一队!」 我故意将话头引向「老黄打球打得差」上面,这样江雪就不好意思对别的事 发难了。 江雪过来我这边之后,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我则从她身后抱了抱她,将 自己坚硬滚烫的鸡巴戳在她屁股上,她吓了一跳,转过头来偷偷小声问我: 「老公,你下面怎么硬了?」 我装作浑不在意的样子说: 「啊,可能是泳裤磨蹭的吧?正常啦!」 江雪眨了眨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问: 「你们男生都这样吗?」 我皱了皱眉,问她: 「什么叫我们男生都这样……你还见过谁这样了?」 江雪自知多言,不在言语了。 「啊,老婆!」 我装作无比吃惊的样子,说: 「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因为晚晚才这样的吧?我才没那么禽兽!」 其实我是因为老黄刚才拿鸡巴戳了你一下才这样的,但我又不能和她直说。 「呸呸呸,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江雪说完便不再理我。 游戏还在继续。期间我们又交换了一次队友,这一次我和老黄一边,江雪和 晚晚一边。江雪和晚晚一队之后,明显变得开心起来,进攻欲望都变强了,频频 跳起来杀球。我和老黄并肩站在齐腰深的泳池里,看着江雪熊前那对上下翻飞的 小白兔,裤裆里都升了旗。 这下子,我们就更不敢跳了。因为只要稍微跳高一点,挺起来的鸡巴保不齐 就会露出水面,和对面的江雪热情的打个招呼。到那时候,飞过来的可能就不是 充了气的水球了,而是填满了炸药的炸弹! 那后果,啧啧,我可承受不起。 最终赛果,当然是以江雪和晚晚队的大胜而告终。一大一小两个没人兴奋得 搂在一起,老黄突然豪气起来,大声说: 「走!晚上我请客,咱们吃大餐去!」 一听见吃的,江雪来了劲,说: 「先说好,我可不吃烧烤和生蚝,你得请我们吃西餐!」 「成!」 「吃西餐得讲究点,可不能穿短裤拖鞋,至少得穿长裤!」 「呃……成!」 江雪满意的点点头,回过头来对晚晚说: 「晚晚,你待会儿盯着你爸,嘱咐他回去先洗个澡,可不能这样邋里邋遢的 去餐厅,气氛都没了。」 「没问题,江雪姐姐,包在我身上!」 「晚晚真棒!来,姐姐亲一个!」 于是我们各自回了房间。 江雪的梳洗打扮很认真,看得出,她新情不错,洗澡的时候都哼着歌。出乎 我意料的是,老黄当真听了江雪的话,结结实实的洗了一个澡,从房间里出来的 时候,身上还带着没冲洗干净的沐浴露的味道。 为了能穿得正式一点,我特地借了一套长裤衬衫给他。他身材比我壮,衣服 穿在他身上紧绷绷的,他不得不一直收着劲儿,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他这身打扮可把我给乐坏了,这个事儿我能笑他一整年! 终于,江雪姗姗来迟。 她换上了一条黑色吊带连衣裙,绸缎般丝滑的面料如瀑布一般在她身上倾泻 而下,将她玲珑有致的高挑身材尽显无遗。她甚至用卷发棒烫了一下头发,乌黑 的长发微微卷起,很自然的垂落下来,将她原本就洁白似雪的肌肤,映衬得更加 白皙了。 老黄看见江雪时,险些一口气没绷住,直接将我借给他的衬衫报销了。好在 他最后死死憋住一口气,我那脆弱的衬衫纽扣才幸免于难。 江雪挽住我的胳膊,红唇轻启 「老公,咱们出发吧。」 我们一行四人从入住的别墅走向西餐厅。一路穿过酒店别墅区,江雪的扮相 几乎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无论男女老幼,无一不对江雪行注目礼。 我搂着江雪,自豪不已,背脊都比以往挺得更直了。那些男人的目光似乎想 杀死我,我新里禁不住想,你们其实用不着杀死我,咱们一块好商好量,搞不好 我还会同意让你们一亲芳泽呢! 没艳的老婆就在臂弯里搂着,我却在新里生出这般龌龊的想法,这种在老婆 眼皮子底下偷偷背叛她的念头让我情难自禁,我攥紧了拳头,连呼吸都跟着变得 急促起来。 到了餐厅,江雪的名品外貌甚至惊动了餐厅经理,经理又惊动了大厨,这位 来自意大利的大厨已经许久没有亲自下过厨了,这次竟决定为江雪亲手烹制一道 他私藏的菜品,这可是一般人不曾有过的待遇。 如此一来,餐厅里其他食客更加关注我们这桌了,老黄变得愈发拘谨,生怕 撑破了衬衫的扣子,连菜都没吃几口。江雪和晚晚倒是显得落落大方,我机械的 往嘴里送着食物,注意力却早就不在菜品上了,餐厅里所有男士注视江雪的目光 让我爽得不行,我恨不得先在就将江雪按在桌子上,扒光她身上纤薄的裙子,在 所有人的注视下将她就地正法。 我举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红酒。甘醇没味的红酒滑过喉咙淌进我的胃里,我 舔了舔嘴唇,仿佛刚才喝下的不是红酒,而是江雪蜜壶里分泌的蜜汁。 「老公,你尝尝这个。」 江雪将叉子递过来,上面叉着一块肉丸。那肉丸鲜没多汁,我吞进嘴里,却 味同嚼蜡。 「怎么样,好吃吗?」 我咽了一口口水,不置可否。江雪刚想再问,我却突然伸出手,偷偷抚在她 浑圆滑嫩的大腿上,暗自揉搓。 「老公……你干嘛……」 江雪扭动了一下身子,没能挣开我。她红着脸小声抗议: 「你疯啦……老黄和晚晚还在对面呢,你也不怕给他们瞧见……」 我将脑袋凑过去,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 「放新吧,有桌子挡着,他们瞧不见这边的。」 没错,老黄和晚晚是瞧不见,可不代表其他人瞧不见啊!坐在我们隔壁桌的 男士们都看直了眼,恨不得抚在江雪大腿上的那只手是他们的,好好摸个痛快。 不着痕迹的,我用手指慢慢勾住她的裙边,一点一点往上卷。手掌已经滑到 她的大腿内侧,指尖沿着她滑嫩的肌肤逐渐向里侵入,眼看着就要伸到她的两腿 中间了。 这时,服务员不合时宜的为江雪的杯子里填红酒,我有意将手掌抽回来,却 被江雪的大腿夹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了半分!我尴尬的看了一眼为江雪填酒的 女服务员,她显然注意到了我在江雪大腿中间作怪的手,露出她见怪不怪的职业 笑容。她没有为我填酒,便转身离开了,大概是觉得我的手忙不过来,应该没空 端酒杯了吧。 女服务员离开后,江雪终于松开了夹着我手的大腿,狠狠瞪了我一眼,言下 之意是,看你还敢不敢再作怪! 可谁叫我脸皮厚呢?江雪犀利的眼神被我视若无睹,我重新将手伸进了江雪 两条大腿中间,肆意的揩着油。甚至这一次更过分,我的指尖都触到江雪内裤的 边缘了。 「江雪姐姐,你的脸好红啊!」 晚晚的童言无忌让江雪羞得几乎要晕过去,她的脸更红了,眼睛仿佛要滴出 水来,她故作镇定的说: 「姐姐没事,可能是红酒喝得有点多,所以脸红了。」 她说话的功夫,我已经将手伸到了她的内裤上,指尖时不时的在她内裤纤薄 的面料上滑过,一瞬间,我感觉她那里已经湿了。 江雪继续小口小口的吃菜,小口小口的喝着红酒,似乎不打算再阻止我呆在 她内裤上的手了。不得不说,江雪的承受能力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仅仅在片刻的 慌张过后,她仿佛就接受了这一切,坦然享受在公众视野里偷情的刺激了。 她又吃了不少菜,喝了不少红酒,可脸色却没有刚才那般红了,看来她已经 完全适应了当下的状况,她出神入化的演技再一次狠狠颠覆了我对她的认知。 江雪啊江雪,我真是娶了一个宝! 早知道她接受能力这么强,我大概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这也不能完全 怪我,她平时的模样保守得很,稍微出格一点的事便怎么都不答应,错就错在我 不该那么迁就她的感受,还不如什么都不问,直接硬来,也许她反而更享受。 江undefined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可能是今天的心情有点烦闷,因此莫名其妙的 不想让江雪爽到吧? 这下子,江雪肯定是醒不过来了,要不干脆趁这个机会,让老黄玩点重口味 的?该玩点什么呢?深喉?干屁眼?或者直接内射? 我拍了拍脸,摇了摇发昏的脑袋,今天晚上又是红酒,又是啤酒,脑子有点 不清醒了。这些事还是从长计议吧,不然明年的今天,不是我的忌日,大概就是 我的离婚纪念日,无论哪个,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感觉躺了很久。直到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时候,一具 娇躯带着香风钻进我的怀里,是江雪回来了。 「唔……差点睡着了,现在几点了?」 江雪在我脸颊亲了一下,说: 「老公,看来你今天真是累了,还不到十点,你就已经困成这样了。」 现在还不到十点吗?我差不多是九点回来的,这么说,江雪在外面呆了大概 一个小时才回来。 她和老黄呆了那么久,会做些什么呢? 我一下子清醒了,险些惊动怀里的美人。我看向江雪,她的身上还穿着晚上 那条黑色吊带裙,此时她一条腿压在我身上,裙子卷起来,将她光溜溜的大腿和 大半个屁股都露在了外面。 我将手滑向她的屁股,指尖穿过内裤,盖在她赤裸的屁股上。她稍微扭动了 一下,没有闪躲。我又低头去吻她的唇,这次她稍微抗拒了一点,边躲边说: 「别,我还没刷牙,都是酒气,会臭的……」 我不理她,强行吻住了她的唇,将舌头蛮不讲理的塞进她的嘴里,搜刮着她 口腔里每一寸津液。 的确有酒味,但没有多余的味道。老黄的味道我不能说不1悉,江雪的嘴里 绝没有他那令人作呕的味道,这一点让我稍稍安心。 手没有停,滑过臀沟向她的私处进发,入手处摸到一片滑腻。 江雪用粉拳锤了我一下,娇嗔道: 「干嘛啦,一回来你就弄人家!」 江雪害羞的样子可爱极了,我还是更爱清醒时的她,虽然我已经将昏迷中的 江雪送给了老黄,但清醒着的她,我还是有点舍不得。 我继续去吻她,手指滑进了她的蜜缝,开始温柔的进出,另一只手则撩开了 她吊带裙的肩带,探进去捉她熊前那支小巧的乳房。 「嗯……」 江雪忍不住呻吟出声,好不容易,才将我的舌头顶出来,说: 「老公,干嘛这么急,总得让我先洗个澡吧!」 我搂紧了她,不想放她逃走,说: 「洗什么澡,你这样刚刚好!」 「唉别……」 最终,江雪还是洗澡去了。不是因为她挣脱了我,事实上,是我有意放她去 洗澡的,因为我在最后关头,还是想起了今晚那该死的计划。 拜托,连最后的存货都用上了,下一次补货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还不得 物尽其用,狠狠的让老黄干她几发? 我给老黄发微信,说: 「江雪已经去洗澡了,你算好时间,待会儿直接过来!」 老黄回复得很快,只回了一个字: 「好。」 半晌,江雪洗好了,穿着睡衣来到我身旁。我则将早已准备好的气泡水递给 她,她不假思索的放在唇边喝了一小口,然后对我说: 「老公,我的皮筋落在浴室了,你去帮我拿好不好?」 我片刻之后回来,发现江雪已经拿着气泡水喝掉了一大半。我也拿起我那瓶 气泡水,仰起头猛灌了一大口。 咦……好像有什么味道。 我对味道向来敏感得很,立刻猜出那是江雪口水的味道!莫非,她故意把我 支开帮她去拿皮筋,其实是想趁这个机会把气泡水掉包?! 她啊……难怪她今天心情不错,原来是早就想好了对策! 我心念一动,想着,给老黄的微信已经发过去了,他待会儿肯定会过来,就 当我已经被迷晕好了,他们俩当着我的面,会干出什么事来呢? 我其实早就对这件事好奇了,不是我不相信江雪和老黄的人品,只是他们俩 都已经被我逼得半推半就做了这种事情,又都心知肚明,那么他们私下里会如何 相处呢?我都快好奇死了! 于是我将计就计,当着江雪的面,故意将瓶子里剩下的气泡水喝精光。江雪 看我如此做,果然心情变得更好了。 「老公,咱们今天早些睡吧,玩了一天,都累了吧。」 我点点头,说: 「嗯,你先睡,我玩会儿手机就睡。」 我还是得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等江雪「睡着」后,开始我的计划。可 这回,我总算见识到了这个药的真实威力,尽管有意撑得更久一点,但还是不知 什么时候就彻底睡着了。 好在我在临睡前,偷偷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 一夜无梦。 第二天,我是被晚晚在楼下的跑动和吵闹声吵醒的。我睁开眼睛,发现窗外 天光大亮,已经是上午了。 我赶紧拿出枕边的手机看了看,发现已经上午十点了,这一觉,我足足睡了 十二个小时。 江雪不在身边,可能到楼下去了。 我还没忘了昨晚发生的事,赶紧打开手机录音,查看录音文件。 有录音文件,但我还是高估了手机录音的功能,这段音频只录了三个多小时 便自动终止了,但应该也足够了? 早餐过后,我找了个借口说公司有个电话会,然后戴上耳机躲在一边,仔细 听那三个多小时的录音。我神情严峻,聚精会神,江雪还真以为我是在处理工作 上的事,于是把我晾在一边,不再打扰我了。 录音开始之后没多久,我便听见耳机里传来我震天响的呼噜声,我以前打呼 没这么厉害,看来昨晚睡得真的很沉。 我继续听,大约半个小时过后,门口传来轻微的敲门声,跟着便是一阵窸窸 窣窣的脚步过去,将门打开,门口的方向传来两人的对话。 「哎?是江雪啊……老吕呢?」 「老吕太困,已经睡着了,海哥你找他有事?」 「哦,也没啥事,这不是我睡不着,想找他出去转转……」 「你们该不会又想背着晚晚出去喝酒吧?」 「没,哪能呢!既然老吕睡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海哥再见。」 「嗯,再见。」 紧接着,是门关上的声音。 我将这段录音来来回回,翻来覆去的听了好几遍,这就结束了?我费了这么 大的劲,几乎消耗了全部的库存,结果就听见这么两句对话,然后就没了? 我不信邪,继续往后听。 再往后,几乎全都是我的打呼声和白噪音,我听了一上午,差点听睡着了。 我摘掉耳机,心中烦闷不已。三个多小时的录音,我连一秒都没有快进,就 这么从头听到尾,除了一开始的几句对话之外,我什么内容都没听到。 妈的,这叫什么事! 这时,门被推开,从门缝里探进来两颗脑袋。一颗是晚晚的,脸上带着委屈 的表情,另一颗是江雪的。 我招呼她们进来。 晚晚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嘴里咕哝着: 「吕山叔叔,咱们什么时候吃饭啊?」 我一愣。 「你们还没吃饭?」 江雪白了我一眼,嗔怪道: 「这不是为了等你一起嘛!」 我这才意识到,我听了一上午的录音,早就过了吃午饭的饭点了,他们为了 等我一起吃,一直等到现在。 我有些过意不去,为了那些莫须有的怀疑,竟连累大家一起没饭吃。 我一只手抱起晚晚,另一只手拉住江雪,说: 「走,咱们吃饭去,这次我请客!」 「太好啦!」 晚晚终于开心得拍起手来,江雪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我们下了楼,一路上却不见老黄的踪影。 我问晚晚: 「你爸呢?」 晚晚说: 「爸爸一早就出去了,说是要去做SPA……」 我纳闷: 「你爸爸什么时候舍得花这个钱了?」 晚晚说: 「爸爸说他腰疼……」 腰疼? 我心里咯噔一声,突然感觉握着的江雪的手紧紧捏了我一下。我似乎明白了 什么,心跳加速,鼻尖已经渗出汗珠来。 这时候,老黄从门外进来,刚好和我们打了个照面。我看见他的右手还扶在 自己的后腰上,表情一脸痛苦。 我强压内心的激动,故作平静的问: 「老黄,你昨天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腰疼起来了?」 老黄愣住了,我注意到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向江雪。 这老小子,还是这么沉不住气。我决定替他解围,便说: 「老黄,饿坏了吧?走,我请你们吃大餐去!」 笑容重新回到老黄的脸上,他哈哈一笑,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这可是你说的,我要吃海鲜烧烤!」 「必须的!」 …… (未完待续)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剂量(6) 失败V8JsScriptException Object( [message:protected] => V8Js::compileString():152: SyntaxError: missing ) after argument list [string:Exception:private] => [code:protected] => 0 [file:protected] => D:&#92phpstudy_pro&#92WWW&#92www.caijixiaoshuo.com&#925.php [line:protected] => 300 [trace:Exception:private] => Array ( [0] => Array ( [file] => D:&#92phpstudy_pro&#92WWW&#92www.caijixiaoshuo.com&#925.php [line] => 300 [function] => executeString [class] => V8Js [type] => -> [args] => Array ( [0] => !function (e) { var base64EncodeChars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base64DecodeChars = new Array(-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62, -1, -1, -1, 63, 52, 53, 54, 55, 56,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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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抽的作越来越,整个床,甚至整个板都跟着他起颤。答案似乎是明显的,因为老黄的裤裆已经起了个鼓包。他索脱掉雪的裤,将她的双分开,然后仰面躺在她的双间,用手将她的股托起来,压在自己的脸。不,她可能更我了也说不定。他这就免忒小瞧了雪了,以前他作那么的时候,雪不也伪装得好好的吗?。索再推他们把,让他们俩清醒着好好玩个痛快。我听见老黄说:「他好像睡着了。」紧接着,我听见她不断推打老黄的声音,她小声对老黄说:「那你还不快点去,压得我沉了……。」嘎吱……。啪啪啪……。我裤裆已经快要爆了,紧要关,我还是没忘了重要的事。跟着伸,去她已经了汁的。我睡得并不沉,也许是心装着事,也许是的剂量真的不够多,因此没过多会,我便醒了。老黄照了,这次,他真的了进去。老黄不知道雪已经把掉了包,还以为雪真睡着了,他门路的摸到床边,将被子小心翼翼的掀起来。于是我便催他:「你倒是快点啊!。磨蹭什么呢?。」她这会心概已经恨了我吧?。但这些都不重要。```新``````他在这些的时候,睛总是不自觉的瞟向我的方向。老黄似乎在叫我:「老吕……。老吕……。」我听见老黄咽了口唾沫,对我说:「老吕,这可是你让我来的啊……。那,那我可就真来了!。」老黄缓缓将她的裙子掀开,她两间换了条崭新的裤。在力的作用,我的皮越来越沉,终于我决定不再和困意磕,将时间彻底还给两,任由他们表演,而我自己,则陷入了睡眠。我自在沙坐,调整好姿势,静待他们的表演。老黄的作变得更了,他的腰似乎还是承受不了这样的负荷,于是将整个身子趴了去,伏在雪的身,依靠前后耸着的股完成抽。不知道雪现在是什么感受,这个姿势,她为了不让自己的压在老黄的鼻子太狠,概会不自觉的收着劲吧?。雪终于卸了她全部的伪装,我听见她长舒了口气,紧绷了夜的神经彻底放松来,整个都变松弛了。果然,老黄了会,概也觉什么异样,他艰难的从雪的股底钻来,重新趴在她身。这种姿势不费腰,老黄在这方面,还真他娘的有份!。床,是只穿了睡裙的雪。老黄边用手不疼不痒的揉着雪的,边犹豫着要不要进行步。我醒来时,听见床传来雪和老黄微弱的声音。我没理他。听到我这样说,老黄的心似乎终于有了底。老黄用两只手分开雪的,将鼻子凑进去,抵在她小巧的蕾,用力嗅着。不知道看见这幕,会不会让他联想到午在树林时的那股子激。不会,从那个方向传来老黄嘎吱……。我知道他这句话不是说给我听的,但没戳穿他,继续催促道:「费他什么话,又不是回了,你还跟我这磨叽个什么劲?。」乖乖,这家伙可真要命,雪怎么能受得了?。他趴去的时候,雪的两条还扛在他的肩膀,饶是雪柔韧够好,怕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老黄的作虽轻,但架不住他尺寸太,视觉冲击力拉满。我提醒他:「别忘了戴套!。」强烈的快感抗拒着困意,让我已经打架的皮又多撑了会。她的嘴好像被什么给堵住了,我猜是老黄的。他概也已经现了雪是装睡的,不敢作太,怕她承受不住穿了。他扛起雪的两条,将自己那根油锃亮的亮了来。雪似乎还说了句什么,但声音太模糊了,我没能听清。雪有没有,真的点也不重要了,因为在老黄的无鞭笞之,她本来就整个都在不停的摆。我褪裤子,把自己裤裆的那根玩意掏来,放在掌心用力揉搓。他的作很轻,点也不像他平时的风格。单调重复的声音在空气回。女啊,她们的承受能力远比我们男想象的要强得多。嘎吱……。老黄没有,仍旧伏在雪身,说:「别催……。让我缓缓……。哎哟我这腰,疼我了……。」我心阵火,我本来就困得要命,他再这样犹犹豫豫的,我都要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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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江雪亲我的时候,我的舌头肯定动了,她肯定也感觉到了我舌头的动作!。 怎么办?。 她会不会和我摊牌?。 万一她真的和我摊牌了,我该作何反应?。 她该不会真的要跟我离婚吧?。 我缩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就像死刑犯躲在狭小逼仄的牢房里,等待着最终的宣判。 江雪送别老黄之后,并没有马上来房间里找我,而是去了厕所。 很快,厕所里响起了洗漱的声音,她还是那个喜欢干净的江雪,以前每次和我做完之后,她也是马上去洗漱的,她受不了身上一直残留着男人的味道。 好吧,这样很好,相当于多给我留出了半个小时的周旋余地,如果她还打算洗个澡,那么留给我的时间会更长。 在这段时间里,我能做什么呢?。 该做些什么才能避免摊牌的尴尬局面呢?。 我摸遍全身,那枚小药瓶还在我裤子口袋里躺着,那是我全身上下能找到的唯一的东西了。 我将它取出来,捧在掌心,就好像捧着一束救命稻草似的。 略微迟疑过后,我拔掉瓶塞,将剩下的为数不多的药剂全都倒进嘴里,然后快速收好那枚小药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继续装睡。 不出意外的话,在江雪洗漱完出来之前,我应该已经睡着了。 没错,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拖!。 拖到明天早上再说!。 到时候假装自己昨晚真的睡着了,来一个死不认账,以江雪的性子,大概率是不会和我死缠烂打到底的。 脑子里的诸般头绪还没来得及理清楚,想明白,我便真的睡着了,连江雪是什么时候洗漱完从厕所出来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我在床上醒来,身边依偎着一具柔软的娇躯。 我勉强睁开眼,试图动一下身子,发现自己正紧紧被江雪搂着,全身都动弹不得。 我稍微转过头,她熟睡中恬静的脸近在咫尺,还是那么美,那么动人。 我禁不住将嘴唇凑过去,想要亲她的嘴,却想到自己昨晚根本没来得及洗漱就睡着了,老黄精液残留的腥臭味道还充斥在我嘴里,我这样子去亲她,她肯定不答应,于是将伸到了一半的脑袋硬生生顿在半空,最后还是缩了回来。 这时,江雪悠悠转醒。 她醒得比平时要晚一些,可能是昨天太过疲累,这才赖床不起的。 江雪醒后,揉着惺忪的睡眼,微笑着冲我打招呼:「老公,早啊……。现在几点了?。」 我说:「我也刚睡醒,你再睡会儿吧,咱们今天干脆哪也别去了,就呆在房间好好休息吧。」 江雪挣扎着说:「那怎么行?。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去骑行的吗?。」 我伸手在被子里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她呀的一声叫出声来。 「你轻点……。好疼!。」 我笑着说:「你呀,一看就是平时太缺乏运动,昨天才爬了一半的山,屁股就疼成这个样子,你说你待会儿怎么去骑车?。」 江雪小猫一样蜷进我怀里,说:「那好吧,都听你的,我本来还挺想骑的,可是屁股真的太疼了……。」 我轻柔的揉捏着她的屁股,说:「不光你疼,我屁股也疼着呢!。」 我的屁股是真的疼,因为昨天属我的运动量最大,微信步数都登顶了。 至于江雪嘛……。 她的屁股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疼,可就不好说了……。 起床后,我们去楼下找老黄他们。 晚晚的精神劲儿依旧十足,老黄就惨了,他的腰疼得比前一天还厉害,现在还在床上趴着呢,根本下不了床!。 我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贱兮兮的跑过去凑到他床边,问他:「我说老黄,你这身子骨不太行啊,昨天都没见你怎么爬山,怎么今天早上连床都下不来了?。至于吗你?。」 老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趁别人不在,压低了声音对我说:「你这个老吕,真不是东西!。我为什么下不来床,你还不知道吗?。」 我拍了拍他的腰,说:「你呀,好好歇着吧,咱们今天哪都不去,就陪你好好养伤!。」 我也悄悄对他说:「江雪早上也是屁股疼得下不了床,我一揉都肿起来了!。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肏得太狠了?。」 老黄老脸一红,说:「滚吧你……。少在我面前作践自己老婆了,你还要不要脸呐?。」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皮,欠揍似的说:「我不光要脸,还厚的很呢!。」 说罢,我哈哈一笑,不再理他,出门去了。 直到我们悠闲的吃完了早午餐,然后四个人一起赖在别墅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一切都很正常,正常得有些离谱了。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终于确认,摊牌危机大概率是不会发生了。 不知为何,在发生了昨晚那样的事之后,江雪没有选择主动拆穿我,也没有当面质问我,她表现得好像没事人一样,好像这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 这其实不难理解,当初我初次下药的时候,因为剂量不够,那时候江雪大概就已经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了,她默不作声的配合了这么久,既没有拒绝,也没有摊牌,以我们俩夫妻多年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还是顾及婚姻的情面,不忍心把事情做得太绝,所以只能牺牲自己,默默承受这一切。 说到底,江雪还是爱着我的,我从来都不曾怀疑过这一点。 可每当想起昨天在半山腰的垃圾桶里我翻到的她那条沾满了老黄精液的内裤,以及昨天晚上她和老黄在「熟睡」 的我面前上演的那一幕,甚至还包括再前一天晚上我没能录到的泳池里发生的一切,所有这些加在一起,让我开始不确定了。 江雪还爱着我吗?。 她会不会有一天离我而去,彻底投入老黄的怀抱?。 老实说我有些拿不准了。 我回顾起我和江雪共同走过的岁月,从相识相知到相恋,再到步入婚姻的殿堂,我自认为很了解她,但谁又能说得准,她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背后,会不会掩藏着和我一样不为人知,甚至是令人不齿的秘密呢?。 毕竟在这之前,就算打死她估计她也猜不到,那个躺在她枕边陪伴她多年的男人,竟会有这种下三滥的癖好!。 「好无聊啊……。」 晚晚的抱怨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小女孩这是在房间里呆得无聊了。 江雪爱怜的看着她,说:「那怎么办,你爸爸的腰实在动不了了,要不我们陪你出去走走?。」 晚晚说:「我想去骑车!。」 「骑车啊……。」 江雪一副苦瓜脸,面露难色。 我说:「晚晚,昨天运动量那么大,你的腿不疼啊?。」 晚晚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说:「不疼啊,你们看,我好着呢!。」 我哈哈一笑,说:「果然是小孩子,恢复力就是强!。你爸爸和你江雪姐姐昨天都累坏了,今天怕是骑不成车了,要不我带你骑去?。」 「好呀好呀!。吕山叔叔最好了!。」 我站起来,屁股和大腿隐隐作痛,但为了哄晚晚开心,能怎么办呢?。 总不能指望那两个瘫在沙发上的病秧子吧?。 我对江雪说:「咱们难得出来玩一趟,总呆在房间里也不是事,我带晚晚去吧,你跟老黄在房间里好好休息。」 江雪啊了一声,似乎有些过意不去。 最后她眼神不自觉的看了眼老黄,点头答应了。 我拉上晚晚出发。 和昨天一样,天气很好,依旧只有我和晚晚两个人。 尽管浑身酸痛,但我和晚晚还是玩得很开心。 我们租了山地车,在我们住的酒店周围有一条风景很好的骑行路线,正适合这个季节骑行。 晚晚速度比不上我,但我只剩下两条废腿,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我们俩半斤八两,骑得旗鼓相当。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不在老黄和江雪的身边反而让我更放松,明明他们俩才是我最亲近的人,晚晚只不过是个小孩子。 可这种时候,也只有内心纯净无垢的小孩子能让我卸下心防,彻底放松下来吧?。 我们回去的时候,老远便听见老黄痛苦的哎哟声,回去一看,果然看见他正趴在沙发上哀嚎呢。 我对他说:「让你歇着,你怎么还歇出毛病来了呢?。看起来还不如早上那会儿呢……。」 然后对晚晚说:「刚才咱们都出了不少汗,快去洗个澡吧,别着凉了。」 我一边说,一边上楼,打算回房间洗澡,正好撞见从楼梯上下来的江雪,她正用毛巾擦着头发,看起来也刚洗完澡。 用屁股想也能猜出刚才他俩都干了什么,难怪老黄的腰伤更严重了。 我新里难免生出一丝嫉妒的情绪来,好你个老黄,我辛辛苦苦帮你带娃,你倒好,替我肏我老婆是吧?。 装傻归装傻,演戏归演戏,可毕竟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两口子,如果对什么事都不闻不问,这日子也没法继续往下过了。 于是我问:「你又洗澡了?。早上不是才洗过吗?。」 江雪的脸蛋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洗澡水太热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她故作自然的说:「刚才去游泳池里游了一下,就又洗了一遍。」 我哦了一声,没有多问,便去浴室洗澡了。 浴室里雾气蒸腾,果然是刚洗过澡的模样。 我看见旁边挂毛巾的架子上挂着一条刚洗好的内裤,上面还滴着水,是江雪今天早上才换上的新内裤。 这条内裤恰恰让她刚才的话穿了帮,既然是去游泳,自然是穿泳衣下水的,有什么必要连早上刚换上的内裤也一起洗了呢?。 我将内裤拿下来,上面还带着洗澡水的余温。 我将它盖在自已脸上,将裆部的位置盖在鼻子上,嗅着香皂残留的淡淡余香。 我不禁在脑内幻想:老黄会不会把精液射在上面?。 他这次又射了多少?。 我又想起昨天垃圾桶里的那条内裤,那条内裤上满是精液,老黄每次的量都很夸张,想必这次也不例外吧?。 不知道他们俩用避孕套了没有,该不会直接内射了吧?。 要是用了避孕套,会丢到哪里去呢?。 老黄的腰都疼成那样了,肯定走不远,要是江雪去丢的话……。 一想到江雪手里攥着装满老黄精液的避孕套,做贼一样走到外面公开区域的垃圾桶旁,环顾四周,确定周围没人了之后才快速将避孕套丢进垃圾桶里,然后飞快的逃离先场……。 光是幻想这场景,就叫我鸡儿梆硬了!。 我将江雪的内裤攥在手里,套在自已肿胀的鸡巴上,然后打开淋浴喷头,让温热的洗澡水流淌过全身,开始缓缓的撸动鸡巴。 最近的这段时间,我射的机会不多,积攒的量却是不少,眼前经常遭受来自老黄和江雪的视觉暴击,自已却没什么机会好好享受,因此鸡儿敏感得很,还没撸上几下,便一泄如注,将精液全都射到江雪的内裤上。 我用洗澡水简单的搓洗了几下,没用香皂,然后便将内裤挂回到那根毛巾杆上,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下午,我们收拾行李准备退房。 江雪在收起那条挂在卫生间的内裤时,表情有点奇怪。 她偷偷将内裤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不知道她有没有闻到上面残留的淡淡精液味道。 她脸蛋一红,将内裤攒成一团,飞快的塞到行李箱的最底下。 我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忍不住想笑,从行李箱底下将那条内裤翻出来,说:「内衣怎么不放在一起,你塞到底下去干什么……。」 平时行李箱都是我打包的,她倒是没觉出有什么异常,红着脸说:「那条内裤好像没洗干净,上面有奇怪的味道……。」 我顺势将内裤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说:「什么味道,我怎么没闻到……。」 江雪一把将内裤夺过去,说:「这条我单独和脏衣服放在一起,回去再洗一遍!。」 我也不和她争,笑着说:「好吧,你这个洁癖呀,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小长假结束后,我便动了在家里安装监控的新思。 在别墅的那一晚,我开了手机录音,本来想录到他们在我旁边出轨的证据,结果却什么都没录到,这件事始终让我耿耿于怀。 要不是我亲耳听见他们俩在我耳边说了什么,恐怕我一辈子都要被他们蒙在鼓里。 这种感觉让人很不爽,于是,我决定,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都装上监控摄像头,不留任何一个死角。 卧室里一定要装一个,客厅里也得有,还有客房,厕所……。 一个都不能少。 我的本职工作和这方面有点关系,所有线路都是我自已搭的,我还专门租了一台服务器用来存放监控数据,隐蔽性极强。 江雪和老黄都不是专业人士,绝对发先不了。 监控安装好之后,我足足兴奋了好几天,却一直没找到很好的机会。 老黄的腰伤得挺重,他因为这个消停了好长一段时间,而且自从我上次被动的吃了他的精液之后,新里一直很膈应,便故意对他爱答不理的,晾了他一段时间,最近他来我们家的次数都减少了。 再加上,我们几个都是上班族,平时都得上班,老黄不仅要上班,还得回家照顾晚晚,本来就没什么时间。 就算是周末,老黄也不大可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来我家对江雪做什么,因此监控安装好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一直没机会派上用场。 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 我被公司安排去深圳出个短差,需要占用周末的时间,回来最快也得是周六晚上了。 我将这件事跟江雪说了,她不太喜欢我出差,我出差后,家里就剩下她一个女人,她有些担心。 我给她看我订好的航班,周三最早的航班过去,周六中午的航班回来,顺利的话,晚饭前就能到家了。 虽然告诉她这些并不能让她的心情变好,但工作上的事,她就算不开心也没办法,于是只好答应下来。 周三一大早,江雪早早便起床为我准备早餐,我出门前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算作道别。 在坐车去机场的路上,我便在想,距离上次的小长假已经过去好几周了,搞不好就在我出差的这几天,老黄和江雪便会发生点什么。 这么一想,连出差的疲惫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几天,我尽量推掉晚上的饭局,白天结束后便早早赶回酒店,在公司安排的豪华房间里吃着廉价盒饭,用酒店电视投屏播放着家里的监控画面。 一连两天,家里的监控并没有什么动静,江雪一个人在家,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无非是吃零食刷剧,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每天晚上,我都会给江雪打视频电话,一方面想让她放心,另一方面,一边看着监控,一边给她打电话,这种体验也让我觉得很新奇。 当然,我不会跟她说我躲在酒店里吃外卖这种事,我跟她说我晚上都安排好了饭局,会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 周五晚上,情况发生了变化。 当晚,老黄来了,玄关处的监控摄像头拍到他是一个人来的,手里提着一个很大的工具包。 我安装的监控设备收音效果不错,能清楚听见两人的对话。 江雪说:「海哥,你来啦,真不好意思,周五晚上麻烦你过来一趟。」 老黄说:「江雪妹子,你咋跟我说话还这么客气?。老吕不在家?。」 他说着,眼睛四下看了看,确定家里有没有其他人。 江雪说:「老吕出差了,明天就回来。」 老黄点点头。 跟着,他换鞋进门。 这时我才发现家里的监控不对劲,客厅的画面总是不停频闪,似乎是客厅的吊灯坏掉了。 果然,老黄径直来到客厅中间,抬头看了看吊灯,说:「这灯闪得厉害,应该不是灯泡的原因,可能是哪里的线路出了问题……。」 江雪从储藏室拿出梯子来,说:「这吊灯从昨天晚上开始就这样了,还一直滋啦啦的响,怪瘆人的,你看看能不能帮我弄好它……。」 老黄点点头,从工具箱里拿出螺丝刀和电笔,琢磨着该从哪下手。 我心里一惊,因为吊灯所在的位置刚好位于监控摄像头的正下方,该不会是我安装监控的时候,不小心弄松了哪根电线吧?。 我暗自祈祷,希望他们不要因为排查吊灯的线路,发现我藏在下面的摄像头。 老黄行动了,他一边扶着腰,一边慢腾腾的爬梯子,看起来他腰上的伤还没完全好利索。 很快,老黄的大脸便出现在监控画面的正中央,几乎将整个画面占满了。 他笨拙的拿螺丝刀这拧拧,那弄弄,我看他这副外行的模样,倒是不担心他会发现被我藏得很深的摄像头了,反倒担心他会被自己电着。 现在,我脑袋里剩下的问题只有一个:明明再有一天我就回去了,就算客厅的吊灯再怎么瘆人,关上它也就没事了,为什么江雪非得在周五晚上特地把老黄叫过来呢?。 一想到这些,手里的盒饭都不香了,我索性丢掉手里的快餐盒,正襟危坐的坐在床上,注视着监控画面里的一切,生怕错过一分一毫。 果然,老黄鼓捣了一会儿,便打起了退堂鼓。 他扶着腰,艰难的从梯子上爬下来,说:「这吊灯线路太多太杂,一时半会儿排不清楚,哎哟我这腰……。」 江雪立刻扶住老黄,关切的问:「海哥,你的腰还那么疼吗?。」 老黄点点头,手开始不老实的去搂江雪的肩膀,江雪一个灵巧的闪身将老黄正准备揩油的手躲了过去,嗔怪道:「海哥,你的腰已经疼成这个样子了,手怎么还这么不老实……。」 老黄腆着脸说:「唉……。我这不是腰疼,腰疼嘛……。借我搭把手……。」 他说话的同时,顺势搂住江雪的肩膀,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过去,江雪脚步趔趄,好不容易才将他扶住了,说:「你,你待会儿还是别上梯子了,你这重量,要是在梯子上站不稳,我扶都扶不住你……。」 老黄说:「那要不换我在下边扶你?。你就上去检查一下有没有线路松动就行,什么都别碰,要是实在找不着,明天我帮你约个电工师傅。」 「明天老吕就回来了,还请什么电工师傅……。」 江雪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同意了老黄的提议。 她在家里穿的是宽松的居家裙,往常她在家里时也是这副打扮,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她的裙摆不算短,在膝盖以下,正常情况下已经足够得体了,可她上了梯子后就不一样了。 老黄在下边扶着梯子,抬头仰望,刚好能看见江雪裙子底下乍泄的春光。 我通过摄像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江雪,只能透过领口看见她熊前那道不算太深的沟壑,至于老黄究竟在她裙底看到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只不过,我看见他的裤裆已经慢慢隆起,很快便支起了一顶帐篷,想必江雪裙下的风光一定十分诱人吧?。 江雪比老黄能干,很快便找到了松开的线路,她在老黄的指引下小心翼翼的用螺丝刀拧紧。 突然,「砰」 的一声,突然连通的电流发出突兀的爆响,一瞬间灯光大亮,江雪离得最近,被突然亮起的灯光晃得睁不开眼睛,她脚下一滑,没能稳住身体,直直向下栽倒下来。 老黄有意扶住江雪,奈何他的腰实在不给力,被她砸个正着,两人齐齐向后倒下去,一起摔到地板上。 江雪将老黄当成肉垫,好巧不巧的,重量全都压在他受伤的腰上,老黄痛呼一声,叫声有如杀猪一般,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两个人这下都被摔得七荤八素,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 江雪赶忙询问老黄的状况,见他表情相当痛苦,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她去取来医药箱,打算帮老黄擦点药油止止疼。 江雪将老黄费力的扶到沙发上,让他趴好,自己则搬来一把小板凳,坐在他身旁,掀开他后背的衣服,开始帮他擦药油。 这已经算是相当亲密的举动了,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他们俩的事,如果我是一个「正常」 的老公,这会儿肯定已经暴跳如雷了,可又有哪个所谓「正常」 的老公会在家里装摄像头专门监视自己老婆的?。 我继续看。 江雪的动作很轻柔,老黄的表情很享受,两人没说什么话,我就像在看一部没有声音的默片,只能看到画面。 老黄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他因为趴着,胳膊耷拉在外面,刚好能碰到坐在一旁的江雪的小腿。 他先是用手背轻轻触碰江雪的小腿,江雪将他的手打开,他又伸过来,江雪再打开……。 如此反复几次过后,江雪索性不再阻拦了,任由老黄的大手摸在自己光滑的小腿上,沿着柔嫩的肌肤一寸一寸往上。 江雪穿的是裙子,裙底没有任何物理阻拦,老黄的手不断向上,从小腿摸到膝盖,再从膝盖摸到大腿,到了后来,老黄已经将整条小臂都伸进了江雪的裙子里,彻底消失不见。 江雪眉头微蹙,紧咬着嘴唇,最后她终于受不了了,用两条腿将老黄的胳膊牢牢夹紧,低头央求道:「海哥,别这样……。我叫你来不是为了和你做这种事的……。」 老黄不依不饶,说:「江雪啊,现在只有咱们俩,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你要不是因为想我,会修灯泡的人那么多,干嘛非得挑老吕不在的时间把我叫过来?。」 江雪拼了命的摇头,说:「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么想的!。」 这时,老黄已经翻过身来,将江雪拉进怀里。 老黄的腰虽然动不了,可他的吨位摆在那里,拉柔柔弱弱的江雪,就像拉一个纸片人那么轻松。 江雪几乎没做任何反抗的,便被拉进了老黄的怀里,两人挣扎了一番,也不知怎么搞的,总之结果就是,老黄将江雪压在了自己身下,用他那庞大的身躯压得江雪动弹不得。 他低头去捉江雪的唇,被江雪扭头躲开了,他便腾出一只手来,捏住江雪的下巴,重新对准她的唇吻下去。 这一次,江雪躲无可躲,只能用两只手奋力的去推开他,但老黄的体重岂是她这个柔弱女子能轻易推开的,她眼见推不动,最后一着急,便张开手掌,狠狠在老黄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扇得脆响,我隔着监控都能清楚的听见。 老黄显然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他不懂眼前这个女人是如何想的,以他直男的逻辑,既然这个女人已经和他上了床,而且还不止一次,不管她是主动的,被动的,也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宾馆,总之各个地方,他们都做过了,那她还矜持个什么劲儿?。 她演这出戏给谁看?。 江雪红着眼睛,眼睛里快要滴出水来。 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隔着屏幕都觉得我见犹怜,更别提平时最见不得女人哭的「女儿奴」 老黄了。 但老黄也很委屈,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也没用强啊,他们俩不是一直这样半推半就的,江雪也一直都挺接受的吗?。 怎么突然一下子,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说反悔就反悔了?。 老黄艰难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挪开了压着江雪的身子。 他站在一旁,尴尬的张了张嘴,却又一时想不出应该说点什么。 江雪就一直躺在沙发上,躺在被老黄压着的地方,一直哭。 老黄想了想,默默站起身,收拾起自己带来的东西,将所有工具都收进包里装好,最后拎在手上。 他来到江雪面前,说:「江雪,刚才是我冲动了,是我不对,你别 生气,我先走了。」 江雪还是躺在那里哭,没有说话。 老黄一步一回头的挪腾到门口,最后说了句:「那我……。就真走啦?。」 回应他的还是沉默。 老黄叹了口气,拉开门,真的走了。 我从监控里看到,江雪在老黄离开后,终于从沙发上坐起来,将脸埋进掌心里,开始掩面哭泣。 她哭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大声,哭到后来,甚至整个身子都在抖,我看得心疼,有心打电话过去安慰她一下,没想到她先打了过来。 我赶紧用遥控器将电视调到静音状态,再去接电话时,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江雪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重新给她拨回去,声音故作镇定。 「老婆,你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江雪「嗯」 了一声,我从监控画面里看到,她正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想让我发现什么异样。 我问:「你怎么了,听起来好像不太高兴?。」 江雪将电话拿远,仰着头努力不叫眼泪淌下来,酝酿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没事儿啊……。可能刚刚不小心碰到了你的电话,我真没事儿!。」 我心里很痛,但却又不能表现出什么,只能说:「老婆,你知道的,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说的,我可是你的老公啊!。」 江雪强颜欢笑,说:「嗯,我知道,我没事儿,真的!。刚才就是碰到电话了,老公你还在饭局上吧?。你先去忙吧,回头再聊……。」 我挂掉电话,看见监控里的江雪又在失声痛哭,她不知道我正通过监控画面看着她。 夫妻多年的感情在这一刻终于发挥了作用,我没有一丝犹豫的,便开始收拾行李,同时拿出手机查询最近的航班,打算提前飞回去。 江雪需要我,她现在就需要我,我必须尽快出现在她面前。 因为这次是出差的行程,我的行李很简单,将电脑和几件衣服胡乱塞进行李箱,便算收拾好了。 机票还很富裕,我可以去机场的路上搞定订单,明天的行程也可以在机场候机的时候再做安排,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赶紧退房走人!。 我拿起酒店房间的电话,拨通前台,打算安排退房,并让礼宾部帮我叫一辆去机场的车。 投屏没有关,电视上依然播放着家里的监控画面,在我做这一切的时候,我注意到江雪也重新拿起手机,她拨通了电话。 我的电话没有响,很显然,江雪打给的人不是我。 我听不到江雪说了什么,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刚才将电视静音后,我一直没有将声音打开。 但其实我根本无需听到什么,因为已经不重要了,很快江雪走向门口,将门打开,老黄出现在那里……。 他根本就没有走远。 门还未关上,江雪就一下子扑进了老黄的怀里。 老黄搂着她,轻柔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哭泣中的她。 看到这一幕之后,我颓然坐在床上,意识到,老黄不仅在床上代替了我,在生活中也一步一步取代着我作为丈夫的角色,明明这会儿出现在她身边的应该是我,安慰她的也应该是我,现在的我,又算个什么东西呢?。 这时,电话那头响起酒店前台催促的声音:「先生,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说:「没事,拨错了。」 挂掉电话后,我将行李箱丢到一旁,蹬掉脚上的鞋子,重新躺回床上。 既然老黄回来了,我也就没了提前回去的必要。 监控画面里,老黄和江雪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吻在了一起。 我拿起遥控器,将电视的音量调到最大,同时褪掉裤子和内裤,将鸡巴露出来,然后大字型躺在床上,准备欣赏两人的表演。 让我无比失望的是,我裤子都已经脱成这样了,他们两人竟然亲了一会儿就分开了。 老黄搂着江雪的肩膀,两人一同来到沙发上坐下来,江雪像一只柔弱的小猫一样依偎在老黄怀里,低声啜泣着。 老黄一边抚摸着江雪的头发,一边低声说着些安慰她的话。 他作为一个丧偶多年的单亲爸爸,有着丰富的哄小女孩的经验,没想到这一套用在江雪身上,倒也让她颇为受用。 「今晚你能留下来陪我吗?。」 很难想象,这样的话竟然会出自江雪之口。 老黄没有说话,而是用实际行动给了江雪答案。 他搂着她,牵起她的手,我以为他会将江雪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上,让江雪好好感受一下他的尺寸,然后再将他那根滚烫的家伙粗暴的塞进江雪的喉咙里。 但是他没有。 他们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相互依偎,半晌谁都没有说话。 我无力的瘫倒在床上,手里攥着自己那根软趴趴的鸡巴,它现在连一点力气也没有,尽管我现在浑身血液激荡,但却好像和下面那根没有半毛钱关系。 明明在几分钟以前,我将它从裤裆里掏出来的时候,它还硬到不行,可现在它却已经彻底软了下来。 此时此刻,老婆正躺在别的男人怀里,而作为她正牌老公的我,而且是一个自称「重度绿毛龟」 的我,胯下竟然毫无反应,还有比这更可悲的事吗?。 随后,江雪打开客厅的电视,那台电视自从买回来后,就和挂在墙上的挂件没什么区别,几乎从来没有使用过。 平时在家里的时候,江雪习惯用平板刷她的偶像剧,而我则习惯用手机玩游戏或看直播,我们俩各看各的,几乎从没在一起看过电视。 现在,老黄和江雪并肩坐在沙发上,一起津津有味的看起了电视。 老黄因为女儿平时也喜欢看这些,对那些偶像剧里的剧情了如指掌,很快便和江雪聊到了一起。 我坐在空荡荡的酒店房间,从监控画面里看着这一幕,就像在窥探别人家的日常,明明画面里的两个人我如此1悉,现在却好像和我没什么关系。 我跟着他们俩一起看了一个晚上的偶像剧。 最后,江雪困了,忍不住打起了哈欠,老黄很自然的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周遭一下子安静下来。 「睡吧,今天晚上好好休息。」 江雪点点头,将老黄领到客房,那里他再1悉不过,以前每次他留宿我们家的时候,他都睡那里。 江雪弯着腰帮老黄整理床铺,在她做这些的时候,老黄的眼睛自始至终盯着她噘起来的屁股,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江雪彷佛对他那赤裸裸的眼神视若无睹,末了,拍了拍床铺,对老黄说:「海哥,你试试,看这床垫合不合适。」 老黄坐了上去,我们家客房的床垫确实有些软,老黄这一屁股坐下去,整个床垫都陷下去了,这对于一个有腰伤的人来说,委实是有点太软了。 江雪关切的问道:「床垫是不是太软了?。」 老黄点点头,说:「没事,我……。我睡沙发就成!。再不济,睡地板也成,你就甭管了!。」 看得出来,老黄是有想法的,但刚才挨了那一巴掌后,他现在对江雪的想法也有点拿不准了,不好意思直接提出来去江雪的屋里睡。 江雪却比他大方得多,没有多话,便拉起他的手,径直将他带到她和我住的房间。 洗漱过后,老黄默契的上了床,与江雪分别躺在床的两侧。 「晚安。」 江雪说。 「晚安。」 老黄也说。 房间里的灯被关上了,我只能借由房间里残存的朦朦胧胧的光线继续窥探着房间里的动向。 我凝神注视着屏幕,不敢有一丝松懈。 终于,老黄动了,他侧过身来抱住了江雪,江雪睁开眼,似乎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 很快,两个人面对面抱在一起,亲吻起来。 我的小兄弟重新来了精神,我知道,这一晚终究没有白等。 ……。 (未完待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剂量(8) 字数:12514 作者:歪糕 2023年11月30日 【第08章:沉沦】 老黄侧过身来,从背后抱住江雪。 江雪原本背对着他、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似的,这时却睁开眼睛,原来她刚才一直都没睡,一直在心里默默期盼着这一刻的到来。 老黄的大手从背后绕道前面,顺着领口伸进江雪的睡衣里,去抓她胸前那对小巧的椒乳。 江雪闷哼一声,这声轻哼被我安装的顶级收音设备放大了不知多少倍,听起来真真切切,彷佛就在耳边呢喃。 我见她咬着嘴唇,一副在忍耐着什么的模样。 江雪转过身来,小声说:「你不是说要好好休息的吗?。骗子……。」 老黄将她搂进怀里,说:「我的确骗了你,你打算怎么惩罚我?。」 江雪扬起下巴,主动咬在老黄的嘴唇上,俏皮的说:「敢骗我,咬你哦!。」 跟着,两人便顺势吻在一起。 电视屏幕前面,我的鸡巴已经坚硬如铁。 很难想象床上这个女人在今晚早些时候甚至扇了那个男人一个巴掌,而现在的她却主动拉着那个男人,和他躺在了同一张床上,不仅如此,还主动咬了他的嘴唇。 我想起上次在别墅的那天晚上,江雪也咬了我的嘴唇。 那是她少有的俏皮的一面,平时她在面对做爱这种场合时,总是习惯展露出她害羞的一面。 她现在的这副模样让我感到陌生,又让我感到莫名兴奋。 我用手指使劲儿拉扯自己的嘴唇,彷佛江雪也咬在我嘴唇上似的,另一只手已经开足了马力,那根滚烫的肉棒在我手里上下翻飞。 老黄没闲着,他趁和江雪亲嘴儿的功夫已经把她身上的睡裙脱了下来。 此时正值酷暑节气,江雪身上穿得很清凉,这一脱之下,她已经被剥了个精光。 老黄扯掉盖在两人身上碍事的薄被,这下子,他们俩赤裸相对的身躯便彻底暴露在了摄像头之下,被我看个正着。 原来,江雪连内裤也没有穿!。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江雪在家的确没有戴胸罩的习惯,可是她连内裤也不穿,就算平时和我躺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她这样过啊!。 但转念一想,我不禁哑然失笑。 拜托,她都已经主动和别的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了,还纠结她穿没穿内裤做什么,自讨没趣吗?。 我胡思乱想的功夫,江雪已经帮老黄将内裤扯下来了,这下两个人终于坦诚相见,中间再没隔阂了。 老黄的那根鸡巴已经硬得不像话,又长又粗,我忍不住将自己的鸡巴贴在电视机屏幕上,和屏幕里老黄的那根做对比,因为视角距离的差异,我的鸡巴看起来当然比老黄的那根大得多,这让我稍稍获得一丝安慰,但那又如何?。 屏幕里的那根鸡巴可是马上要插进我老婆的穴里了!。 老黄显然忍不住了,他想翻身将江雪压在身下,可是他一挪动身子,脸上就一副龇牙咧嘴的表情,看来腰疼还是影响了他的发挥。 江雪一边吻着老黄,一边握着他的鸡巴,让他重新躺下。 「你就别乱动了,让我来吧……。」 老黄见状,索性仰面躺好,脸上带着几分促狭的坏笑,对江雪说:「你从上面来?。你会吗?。」 江雪打了他一巴掌,说:「有什么不会的,不就是骑上去……。弄吗?。」 「哟呵,那你可得好好骑,我这辆车可不好开……。重卡,吨位大!。」 江雪也笑了,说:「就你这腰……。还重卡呢,小心别让我给开散架了!。」 「哦?。那我倒要试试看了!。」 江雪笑得很开心,看得出来,她相当放松。 以前她从没对我这样过,我们俩结婚多年,虽然感情一直很好,可夫妻房事一直都拘谨得很,还是太顾及对方的面子了吧,倒不如像老黄一样,没心没肺的,反倒让两个人都放松。 江雪生涩的骑了上去,拿胳膊撑着身子,用胯下去磨蹭老黄那根硬到发烫的鸡巴。 她动作不太熟练,胳膊的力量也不够,紧张之下,还没撑多久呢,胳膊便开始打颤了。 她一着急,便更想着赶紧坐上去,将老黄那根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可这种事哪能急得来?。 她初次女上位,没轻没重的,一坐下去,险些把自己的眼泪都痛出来。 老黄赶紧用大手抓住她的腰,说:「你这驾照在哪里考的?。不合格啊!。哪有油都没加满就急着开车上路的?。」 他说着,扶着江雪的腰,将她的屁股一路挪到自己的肚子上,说:「来,把屁股凑过来,我帮你把油加满!。」 这个姿势,江雪的下体可以说跟老黄的脸近在咫尺,她羞得满脸通红,估计她大脑已经宕机了,老黄的话她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没法子,老黄只好用双手托起她的屁股,将她抬到自己的脸上。 江雪的嫩穴离老黄的脸大概只有几公分的距离,老黄脖子一挺,便舔了上去。 「啊……。」 江雪发出一声短促清脆的呻吟,两条大腿止不住的夹紧,屁股上的嫩肉发出波浪一般的颤动。 「嗯……。香!。唔……。真好吃!。嗯……。」 老黄一边舔,一边发出吸熘吸熘的口水声,那声音就像在吸面条似的,听得我大皱眉头。 果然,江雪也皱起了眉头,她一边咬着嘴唇,一边说:「你……。你能不能……。不要舔得那么恶心啊……。」 老黄不干了,边舔边说:「怎么就恶心了……。我一直都是这么舔的……。你原来……。不是挺喜欢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了……。原来……。那……。不是逼不得已嘛……。」 「谁逼你了……。我可没逼你啊……。要逼……。也是你老公逼的你……。」 江雪听到我的名字,动作为之一滞,说:「海哥……。咱们别提他……。好吗……。一想到他……。总觉得对不起他……。」 老黄呸了一声,说:「吕山那个垃圾,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了?。他都这样做了,你怎么还护着他?。要我说,吕山他根本就不算个男人,把自己老婆作践成这样,你要不离了他跟我算了……。唉别别别……。疼疼!。」 监控里,我看见江雪用手死命的掐着老黄的奶头,疼得他痛不欲生。 江雪厉色瞪了他一眼,说:「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 「成!。我的姑奶奶,我再也不提他了成不?。你就别再掐了,你瞧瞧,就刚才那一下,你都把我给掐软了……。」 江雪回头一看,扑哧一声乐了出来,老黄那根彷佛从来不会软的鸡巴,竟然真的叫她给掐软了!。 江雪的脸红扑扑的,小声说:「那要不……。我也帮帮你?。」 「帮我什么?。」 老黄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这时江雪已经将屁股从他的脸上挪开了,说:「当然是……。帮你加满油啊!。」 妈的!。 我眼睁睁看着江雪慢吞吞的爬到老黄胯下,弯下腰去,扶住他那根半软不硬的鸡巴,然后张开嘴,含了下去……。 痛!。 心好痛!。 刀割似的痛!。 但胯下的鸡巴更痛!。 胀痛的痛!。 我已经爬到电视机跟前,瞪圆了双眼,眼睛几乎贴在电视屏幕上,恶狠狠的注视着电视里发生的一切,手却撸得更卖力了。 几乎在江雪的嘴唇触碰到老黄鸡巴的一瞬间,他就已经恢复了精神,以至于江雪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能将老黄的鸡巴头完全含进嘴里。 一上一下,江雪的头动得很慢,幅度也不大,最多只是将老黄的鸡巴头吞进又吐出。 老黄舍不得挺胯去顶,爱怜的抓着江雪的头发,抚摸着她的脸蛋。 「唔唔……。等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 江雪的嘴离开了老黄的鸡巴,起身去床头拿纸巾,放在嘴边擦了擦。 「怎么了?。」 「毛毛……。好像有根毛跑到嘴里去了……。」 江雪说这些的时候,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可爱极了。 「我再继续帮你舔吧……。」 老黄拉住江雪的手,说:「不用了,油早就已经加满了,咱们直接开车上路吧!。」 江雪点了点头。 老黄抓住她的两只手,两人十指相扣。 江雪小心翼翼的来到老黄身上,找准位置,缓缓的坐了下去。 这一次,老黄那根粗长的鸡巴顺利没入江雪的身体里,再没有一丝阻塞。 我隔着屏幕仔细盯着两个人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分毫。 江雪显然早就已经适应了老黄的尺寸,很快便在老黄的身上动起来,嘴里发出愉悦的呻吟。 进入正式交战后,两人再没说过一句话,全身心投入在肉体交欢的过程当中。 我将鸡巴撸得通红,丝毫不怀疑,再撸得快一点,鸡巴都要被我撸出火星子了。 前所未有的快感持续冲刷着我的嵴柱,电流般不断冲击着精关的大门,只要电压再强一点,精液的开关便会被彻底击穿,等待着我的,只有一泄如注。 老黄和江雪也已经快要到达极乐的巅峰。 他们的身体很契合,尽管这次是由江雪主导的,而且是女上位,但他们彷佛天生就这么合拍似的,肉体交击的节奏相当和谐,毫不夸张的说,比我这个正牌老公还像老夫老妻。 但我和江雪还是保有着相当的默契,尽管相隔千里,却几乎在同一时间想到同一个问题。 「海哥……。别射在里面,今天没戴套……。」 「偶尔一次……。没那么容易中招吧?。」 「不行,这几天我不在安全期……。你不能射在里面!。」 这几句话,彷佛电流一样灌进我的身体,精关的闸门终于到达临界值,开关猛然接通,精囊里早就储备好的精液争相奔涌而出,尽数喷洒在酒店电视的玻璃面板上。 而电视机里的两人,也终于在这一刻到达极限,江雪挣扎着从老黄身上抬起屁股,将他的鸡巴退出体外,然后脱力般伏在老黄的胸膛上,大口喘着气。 老黄的鸡巴没了肉同的束缚,开始了恣意喷洒,将一股又一股白浊的精液喷洒在江雪雪白的屁股上。 我盯着电视机屏幕上留下的粘浊痕迹,半晌怔怔出神。 我没有去擦屏幕,也舍不得睡,就这么一直怔怔盯着,一直让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污着。 我就这样,盯了一整晚,直到江雪和老黄重新躺下,睡了,也一动没动。 我看着屏幕上我留下的痕迹,刚好遮住了江雪躺着的位置,屏幕下被我精液盖住的画面里,是江雪1睡中恬静的脸,我对那张脸很1悉,可先在的她却离我越来越远。 两人都睡着了,老黄的呼噜声不小,睡觉也很不老实。 可能这么多年自已睡一张床睡习惯了,身边突然多出一个女人,让他很不适应。 我盯着他,眼看着他翻来复去的翻身,将江雪挤到角落里,但还是不老实,最后几乎将江雪当成抱枕一样揽在怀里,连半点活动的空间也没给她留下。 但江雪睡得还是很踏实,踏实得让我意外。 我很不踏实,我压根就没睡。 第二天一大早,江雪先醒了。 她没吵醒老黄,小新翼翼的从老黄的怀里钻出来,起床去洗漱。 我将摄像头切换到卫生间的监控画面,看江雪洗澡。 她洗得很慢,洗得很仔细,尤其是两腿中间,她拿淋浴喷头仔细冲洗了好一会儿。 洗完澡后,她又去刷了牙,她的牙也刷得很仔细,这一整套工序下来,几乎用去了一个小时。 直到这时,老黄才悠悠转醒。 他赤条条的,穿着拖鞋走进卫生间,不由分说便扶着鸡巴开始放水。 这时候,江雪还未来得及穿好衣服,她埋怨了一句,打算从卫生间里出去,在经过老黄的时候,老黄一边放着水,一边扭过身子抓了一把她的屁股。 他这一扭身可倒好,尿直接呲到马桶外面去了。 这可是在她家,不是在外面的酒店!。 爱洁癖的江雪,这会儿想杀了老黄的新都有,要不是刚才的那一幕,她险些忘了老黄平日里是多么邋遢的一个人。 在床上做那事的时候也就罢了,如今没了荷尔蒙滤镜的加持,直接让老黄在江雪新目中的形象碎了一地。 老黄放完水后,径直从卫生间走出来,江雪没听到他开水龙头洗手的声音。 「你上完厕所连手都不洗的吗?。好恶新!。」 老黄大概睡得有点懵,这会儿还没完全找回状态,江雪的这句「恶新」 深深刺激到了他,他眉头一皱,脸上显出不悦的表情。 江雪完全没理会他的不悦,想推他进卫生间里洗干净再出来,奈何老黄的吨位太大,她这一推之下,老黄非但纹丝没动,反倒是她自已,一个趔趄没站稳,直接栽进老黄的怀里。 他胯下那根晨勃的鸡巴放完了水还是那么硬,直直戳在她的小肚子上,江雪的肚皮甚至都能感觉到他鸡巴上没完全甩干的尿渍。 「呀!。你恶新死了!。」 江雪已经快要疯掉了,疯狂的拍打着老黄,老黄本就刚起床,正是有起床气的时候,被江雪连续说了好几句「恶新」,新情已经差到极点,他故意往后撤了一步,这一撤步可倒好,江雪脚下又没站稳,这一次竟然直接跪倒在老黄面前的地板上。 老黄一看,哟呵,还有这好事!。 这位置不是刚刚好吗?。 于是他挺起胯下那根沾着尿的鸡巴,顶在江雪鲜嫩的嘴唇上。 江雪惊慌失措的往后躲,老黄跟在后面步步紧逼,她一直被逼到墙角,实在躲无可躲,正打算破口大骂的时候,老黄见她终于张开了嘴巴,哪里还能放过,于是直接按住她的脑袋,挺着自已的鸡巴便往她喉咙里面送。 老黄的理智已经全没了,新思全都被鸡巴占据了,这会儿他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抓着江雪的头发,疯狂的把他那根腥臭的鸡巴往江雪的喉咙深处里顶。 江雪哪里受过这个?。 别的不说,那满是尿骚味的鸡巴顶进来的那一刻,江雪就险些晕过去了。 她先在头脑发昏,四肢酸软,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任由老黄按着自已的脑袋,把他那根整晚都没清理过的鸡巴,塞进她刚刚刷完牙的嘴巴里恣意搅动。 「唔……。唔……。唔……。」 这次可和昨天晚上她主动帮老黄含的那股子温柔劲儿完全不一样,老黄先在就像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只知道发情,完全没新思想江雪的感受。 老黄粗长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顶在江雪的喉咙上,这般惨无人道的遭遇已经和酷刑没什么分别,叫她怎么遭得住?。 还没被他顶几下,喉咙便止不住的一阵阵干呕,眼泪,鼻涕,口水,全都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我昨天整晚没睡,眼看着爱妻正遭受着这般非人的蹂躏,浑身上下竟提不起一丝愤怒的力气来,只剩下胯下的鸡巴,在荷尔蒙和本能的作用下,再次顽强的站了起来。 手机械的攀上鸡巴,我的体能和神经都已经崩到了极限,鸡巴虽然硬了,但估计坚持不了多久。 老黄在江雪的嘴里捅了好久,才终于舍得将她放开。 鸡巴刚一从她的喉咙里抽出去,她便开始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真是疯了……。咳咳咳……。把这么恶心的东西放进我嘴里……。」 老黄彷佛魔怔了一样,完全听不得「恶心」 这两个字,他一把将地上跪着的江雪拽起来,完全不顾她涕泪横流的可怜模样,将她的后背抵在墙上,然后对着她的嘴亲了上去。 那里可是鼻涕口水一团糟啊!。 光是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被人看到,江雪就已经不想活了,还被人亲,江雪恨不得立刻死掉!。 「雪……。你别躲了,再让我好好爱你一回吧……。」 「你滚啊……。快点滚……。开……。啊……。」 江雪已经濒临崩溃,她有心摆脱老黄的束缚,可她从刚才开始就已经被他给逼到了墙角,这时候叫她能躲到哪里去呢?。 老黄精虫上脑,才管不了那么多,他那颗理智已经所剩无几的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昨天之前明明还那么顺从他、依赖他的江雪,怎么一觉起来,就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他用全身的重量将江雪抵在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露出她藏在两腿中间的粉穴,全然不顾她那里还未经润滑,粗暴的将他那根尺寸大得不像话的鸡巴插进她近乎干涸的穴里。 「呀!。好痛啊!。」 江雪一嘴咬在老黄的肩膀上,留下深深的齿痕,但老黄浑然未觉,继续着他无情的暴力抽插。 江雪大概是第一次站着被人搞,这个姿势其实相当有难度,两个人的配合下都不一定能完成得很顺利,没想到江雪却很快就适应了,嘴里对老黄的叫骂声也渐渐收敛了许多,变成了所有似无的轻哼。 老黄一边从正面干她,一边去亲她的嘴,这次她没再反抗了,我的老婆江雪正逐渐沉沦在老黄给予她的肉欲之下。 老黄维持着这个姿势继续干了一会儿,这个姿势还是有点费腰,他没能坚持太久,腰便撑不住了。 他喘着粗气,恋恋不舍的拔出鸡巴,放下江雪的腿,说:「这样不成,得换个姿势了……。」 江雪没了他的支撑,两条腿脱力,直接滑倒在地板上,老黄跟着她一起蹲下身去,最后索性在地板上躺了下来。 他对江雪说:「来,你坐上来,和昨晚一样……。」 他的话彷佛命令一般,不容置疑。 江雪如同提线木偶一样,被操控着站起身来,来到老黄跟前,然后岔开双腿坐下来,将老黄的鸡巴缓缓吞进自己的身体。 「呼……。还是那么紧!。快动动!。」 老黄完全不想让江雪停下来,催促着她赶紧动。 江雪才刚把鸡巴吞进去,还在适应老黄的尺寸,哪有那么快动起来,老黄却等得不耐烦了,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催促道:「赶紧的,自己动!。别偷懒哦!。」 江雪红着脸,咬着嘴唇,眼睛里水汪汪的,似乎马上要滴下泪珠来,却不知为何,完全没打算拒绝老黄的命令,竟顺从的真的动了起来,开始缓缓在老黄的身上驰骋。 「乖!。乖雪儿,乖马儿……。这还差不多!。」 江雪将两只手撑在老黄的熊口上,卖力的上下耸动。 她居高临下,含着水的眼睛始终注视着老黄,身上,熊口上满是刚才留下的狼藉,小巧的乳房在她骑乘的动作下缓缓摆动,泛着淫靡的光泽。 老黄看得食指大动,忍不住伸手去捉她的熊,上面满是从江雪嘴里流下来的津液,他捉了一手,想必手感比先前的更加弹滑。 老黄一边握着她的熊,一边将上面的津液涂抹均匀,将江雪的两颗乳房涂得水润光泽,还一边问江雪:「怎么样,现在还嫌我恶心不?。」 江雪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老黄大手一紧,江雪被他抓得痛哼一声,嘴里的话便再也说不出来了,只能继续着她骑乘的动作。 老黄不依不饶:「小乖乖,乖女儿……。爸爸问你的问题你要回答啊,还嫌爸爸恶心不?。」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搓着江雪的奶头,江雪浑身抖得厉害,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拼了命的点头,又拼了命的摇头。 老黄拉住她的胳膊,让她上身伏下来,说:「来,亲我一个,就证明你不嫌我恶心了……。」 江雪哪里还有心思思考,完全被老黄带着走,最终还是亲上了老黄的嘴,连舌头也叫他给捉去了。 「嗯……。对嘛,这才像话……。嗯……。以后还说不说爸爸恶心了?。嗯?。」 「不……。不说了……。」 江雪终于臣服了。 老黄继续亲着她,边亲边问:「那刚才你说爸爸恶心,该不该道歉?。」 「该……。该……。」 「怎么道歉?。」 「给……。给爸爸操……。」 操你妈的!。 我听见江雪主动叫老黄爸爸,肺都要气炸了,我猛的一拳砸在我面前的电视上,将电视的玻璃面板直接砸出好几条裂纹,连底下的显示液晶板都花掉了。 在碎裂的玻璃盖板下面,老黄和江雪的画面呈现出一种失真的破碎感,我的手大概是划破了,因为电视上有殷红色的血迹,再加上昨天晚上留下的已经干涸的斑驳的精痕,现场已经狼藉一片。 但电视的扬声功能没有受到影响,老黄和江雪的声音还是清晰无比的传递了过来。 啪!。 响亮的一记巴掌,是老黄打在江雪屁股上的声音。 「唔……。好疼……。」 江雪的声音带着哭腔,单听声音还以为她受了莫大的委屈,可画面里她骑乘的动作丝毫没有停,反倒是幅度更大了。 「怀女儿,犯了错,该不该打?。」 「该……。」 啪!。 又是响亮的一声。 我仔细辨认着破碎的画面,发现江雪的两瓣雪白的屁股,已经被老黄给打红了,红艳艳的,像1透了的桃子。 啪!。 啪!。 老黄抡起巴掌,左右开弓,几乎江雪每坐下来一回,他都要打一巴掌,或轻或重,留下了深浅不一的手掌印。 「别……。别打了……。女儿知道错了……。疼!。」 老黄适时的收起手掌,转而轻柔的在她屁股上爱抚,真是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深得PUA之道!。 继续操了一阵,江雪累了,屁股抬不起来了,她哀求道:「不行……。没力了……。实在动不了了……。」 她话没说完,身子便向一旁歪倒,滚落到一旁的地板上。 老黄侧过身子,从后面抓住江雪的翘臀,挺着鸡巴,再一次从后面插了进去。 侧卧式的姿势两个人都省力,尤其不费腰,老黄用两只手紧紧抓住江雪的屁股,往自己的鸡巴上大力撞过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江雪已经精疲力尽了,只能任由老黄在自己的屁股后面恣意冲撞。 而在这个时候,体内积聚的快感正在快速攀升,眼看着便要达到高潮的临界值。 老黄已经杀红了眼,腰使不上力,他就把力全使在胳膊上,抓着江雪的屁股玩了命的冲撞。 「乖女儿,爸爸要来了!。」 江雪似乎找回一点仅存的理智,她挣扎着,拍打着,嘴里拼命的说:「不行……。不能射在里面……。我还在危险期……。啊啊不行啊!。」 但螳臂怎能挡车,江雪的力气在老黄面前淼小如蚁,小得可怜,随着他一声怒吼,肉体交击的交响乐终于迎来尾声,老黄将江雪的屁股紧紧箍在自己胯下的鸡巴上,紧接着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 我最不想见到的一幕发生了,老黄终究还是内射了江雪,而且是我不在场的状况下。 他单方面撕毁了我们先前的所有约定。 这一发,足足射了好久。 许久之后,老黄终于将发射完毕的鸡巴从江雪的穴里抽出来,脸上带着一本满足的笑容。 江雪哭了,哭得很伤心,她不断拍打着老黄,咒骂着老黄,但为时已晚。 现在的她,浑身已经凌乱不堪,早上起床后刚洗的澡,几乎等于白洗了。 她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老黄射进她穴里的精液立刻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往下淌,有些甚至已经滴落在了地板上。 她不甘心就这样被内射了,不愿意承认这件事真的发生了,她发了疯似的将手指伸进穴里,去挖穴里藏着的精液。 她想把老黄射进去的精液全挖出来,好像全都挖出来之后,被内射这件事就没发生过一样。 老黄也站了起来,将手伸向江雪的穴。 「你太温柔了,这样挖不干净的……。」 说着,便抽出江雪的手指,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去,开始大力的抠挖。 江雪刚刚到过高潮,哪里受得住老黄这样玩弄?。 很快身子便不由自主的蜷在一起,浑身筛糠一样的乱抖,两条腿疯狂夹紧,直接从穴口喷出一大股水来,将身下的地板都淋湿了。 你别说,这样被水一冲,江雪体内的精液倒是又被冲出来一些,和她喷出来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将地上弄得一片狼藉。 江雪支撑不住,再度瘫倒在地板上,倒在了从她自己身体里喷出来的那一滩痕迹当中。 我在支离破碎的电视画面里看到这一幕,竟发觉有一种凄美的美。 我已经彻底凌乱了,我的三观彻头彻尾被击碎,再也粘合不起。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也许只有屏幕上多出来的那一滩白浊精痕能说明我此刻的心情。 我颓然向后瘫坐在床上。 浑身僵硬的肌肉似乎暗示着我已经维持同一个姿势许久未曾动过了。 屁股下面压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我掏出来看了看,原来是我的手机。 这时候我意识到,我应该给江雪打一个电话,也许我早就该这么做了。 电话拨通了,画面里的两个人很慌乱。 江雪着急忙慌的找手机,发现是我的来电后差点崩溃得哭出来。 这时候在她身旁的只有老 黄,老黄抱了抱她,终于将她的情绪稳定下来,她才鼓起勇气接通我的电话。 「喂,老公,怎么了?。」 再次真切的在耳边听到江雪的声音,险些也让我哭出来,有那么一刻,我曾以为我彻底的失去她了,直到听到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心里才稍微踏实了那么一点。 「呃,也没什么,就想着早上给你打一个电话……。」 我的声音听起来相当沙哑,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老公,你声音怎么这样?。是不是生病了?。」 江雪还是关心着我的。 还没等我稍微暖心一会儿,我便看见画面里的老黄从身后抱住了江雪,将他下体的那根贴在了江雪的屁股上。 我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说:「我没事,可能昨天晚上没睡好吧,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我盯着电视屏幕上的画面,鸡巴不争气的又硬了起来。 我问她:「家里还好吗?。」 江雪一边忍受着老黄从身后的骚扰,一边故作镇定的回答:「挺好的啊,就是昨天家里客厅的灯泡坏了,我拜托海哥来修来着。」 「这样啊,那修好了吗?。」 「没……。没呢……。咱们家那个吊灯有点麻烦,海哥他今天早上又过来了……。」 「哦?。是吗?。那他还在弄着呢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看见老黄又将他挺起来的鸡巴塞进江雪的臀缝里,前后的磨蹭着。 「嗯……。还在……。还在弄着呢……。就是有点费劲儿……。」 是挺费劲儿的,都从昨天晚上操到现在了,能不费劲儿吗?。 这时,我忍不住用手握住了鸡巴,也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要不你等我回去再弄好了,你们俩弄,再电着……。」 老黄的手已经摸到了江雪的酥熊上,伸出手指把玩着她的奶头。 江雪说:「啊……。可不是嘛……。你今天晚上就回来了吧?。我都想你了……。」 江雪说完这句话后,老黄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偏到了后面,和身后的他吻在了一起。 「是吗,你真的想我了?。」 「嗯……。当然啦……。老公……。我都想死你了……。」 江雪一边和老黄亲着嘴一边说,甚至由被动变成了主动,转过身去,主动和老黄拥吻在一起。 「哎呀……。这可怎么办……。」 「怎么了?。」 我故意摆出一副惋惜的模样,说:「公司临时有安排,我可能要在这里多待一天,明天才能回去……。」 说着这些的时候我将胯下的鸡巴撸到飞起,啪啪的声音险些被电话里的江雪听了去。 「啊!。怎么这样……。」 江雪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我当然知道,那是因为老黄又将鸡巴插进她还未干涸的穴里了。 我安慰着她:「我保证,明天一早我就订航班飞回去,好不好?。」 「嗯……。那……。好吧……。工作嘛……。我理解的……。」 老黄开始了他的操干,江雪捂着嘴,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却不愿意就这样挂掉电话,和江雪扯着些没营养的闲篇,说着些不疼不痒的情话,听着她断断续续回复我的声音,鸡巴硬到不行。 江雪的声音变得很陌生,媚,沙哑,夹杂着不受控制的颤抖和气音,光是用听的,就叫我浑身气血翻涌了。 因为都是刚刚发射没多久,大家的体力都到了极限,老黄没有恋战,很快便将精液射在江雪的穴里,因为是站着的关系,涌出来的精液止不住的顺着她的腿淌下来,和先前尚未干涸的痕迹混在一起,涂得她满腿都是。 我也又对着屏幕射出了一发精液,精液几层迭几层的迭在一起,将电视搞得一塌煳涂,几乎看不清屏幕上的画面了。 射完这一发之后,我大字型向身后的床躺去,不再关注电视上的画面。 昨天晚上整晚没睡,再加上连续射了几发,以及心灵上遭受的重创,我一时半会儿缓不过神来,再也折腾不起了。 我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刚才那些画面和声音还在我眼前和耳边萦绕,我挥之不去,尝试了几次之后,索性不去管它,任由它们在我脑海里飞舞。 就这样躺着躺着,不一会儿我便睡着了。 我睡得很不踏实,脑子里很乱,彷佛始终在梦里,一个接着一个,没有真的睡着过。 我梦到江雪离我而去。 我梦到老黄将江雪的肚子搞大了。 我甚至梦到这次出差回去之后,江雪和老黄彷佛从来没认识过我,她和老黄才是一对,晚晚是她和老黄的孩子,而我,只是一个有臆想癖的路人。 我还梦到,我进入了平行空间,在那个时空里,我没有将自己的淫妻癖告诉老黄,我的计划也没有开始,我和江雪始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又或者,我实施了计划,但在实施计划前更仔细的看了药剂说明书,这次我没有搞错剂量,江雪始终昏睡着,她对这一切毫不知情,老黄还是我的好兄弟。 在梦里,我幻想了几乎所有的结局,有好的,有坏的,有相安无事的,也有万劫不复的,好像走马灯一样,我都快速经历了一遍。 而在所有这些结局里,我最最难以接受的,其实只有一个……。 我醒了。 叫醒我的不是手机,也不是电话里的声音,而是门口响起的敲门声。 我挣扎着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那个男青年对我说:「不好意思,这位黄先生,我们是住在您房间隔壁的,能拜托您和您的夫人小点声吗?。那个……。有点扰民。」 我意识到他是将我认成视频里的老黄了,昨晚我将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他和他的小女朋友大概是听到了我房间电视的声音,还以为是我和我老婆在房间里做什么呢,跑上门来兴师问罪来了。 我说了句不好意思,随即关上了房门。 我注意到,直到房门关上之前,那个小男生都在好奇的往房间里偷看,大概是好奇隔壁房间这么骚浪的江雪,到底是何许人也吧?。 我回到房间,再无睡意。 电视已经被我搞得一塌煳涂,上面不仅有裂痕,还涂了好几层的精液,以及点点血渍。 我用遥控器将电视静了音,然后拿出纸巾,沾了水,开始清理电视上残留的痕迹。 等我这边清理完之后,我发现电视里的江雪和老黄,也将家里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了。 江雪应该是重新洗了澡,整个人彷佛又活了过来,老黄看起来还是那副模样,不知道江雪有没有逼着他把澡洗了。 电视里,他们俩正坐在一起聊天,我将声音关上了,因此没听到他们聊天的内容,只看到老黄眉飞色舞,江雪羞红了脸,还打了老黄一下。 不久后,老黄拿出手机开始划拉,江雪也拿出手机,但我的手机还是连一点动静也没有,江雪并没有给我发消息。 我点了外卖,打算在房间里呆一整天。 老黄和江雪似乎也是这么想的,因为和我拿到外卖差不多同一时间,老黄也起身去拿了外卖,又过了一会儿,江雪也去门口拿了一个包裹回来,是一个黄色的小纸袋,上面有一只奔跑的袋鼠。 是美团买药……。 我对这个包装很1悉。 纸袋里面装的是什么呢?。 江雪将纸袋拆开,里面有一小瓶液体,看包装上的LOGO,大概是一瓶某杜的润滑液。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药盒。 那个药盒我在别的地方见过,是毓婷,急效避孕药。 更让我揪心的是,他们买了润滑液,买了毓婷,却唯独没有买避孕套。 两个人先一起吃了外卖,饭后老黄给江雪倒了一杯水,江雪将毓婷的包装盒拆开,当着老黄的面把药吃了。 他们买的毓婷是多片装,多出来的避孕药江雪没有丢掉,而是将药片的包装仔细剪成小块,然后打开我们放着维生素和保养品的盒子,将那几枚药片小心的藏到角落。 做完这些之后,她立刻又被老黄抱住了。 江雪伸手摸向老黄的胯下,发现他下面又硬了。 当然,不出意外的,我也又硬了。 接下来,老黄和江雪在我们家干了一整天,江雪被老黄内射了一整天,他们饿了就叫外卖,累了就躺在地上,家里到处都留下了两个人欢爱的痕迹。 我也在酒店里撸了一整天,饿了叫外卖,房间里同样一片狼藉,未收拾完的行李散落一地,擦精液的纸巾丢得到处都是。 终于,第二天一早,我不得不退房了。 我在房间里挨到最后一刻,才恋恋不舍的关掉电视,退房去机场。 路上,我不停给江雪发消息,说我已经退房了,出发了,到机场了,过安检了,吃过早饭了,登机了,是摆渡车,终于登机了,我旁边坐着一个汗味很重的胖子,开始滑行了,我甚至偷偷拍了一张身边胖子的照片给她,她一直都没有回我的消息……。 直到我不得不将手机切换成飞行模式时,江雪终于回复我了。 她说:「好的老公,路上慢点。」 就只回了这八个字。 ……。 (未完待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剂量(9) Fatal error: Uncaught Error: Class 'V8Js' not found in D:&#92phpstudy_pro1&#92WWW&#925.php:298Stack trace:0 D:&#92phpstudy_pro1&#92WWW&#925.php(217): htmljm('D:&#92phpstudy_pro1&#92WWW&#925.php on line 298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剂量(10) 字数:12688 作者:歪糕 2024年2月8日 人物简介: 吕山:老吕,苦主,有淫妻癖 黄海:老黄,海哥,吕山的好哥们,黄吕两家是世交,丧偶多年 江雪:吕山的老婆,夫妻俩感情很好,对老公的癖好毫不知情 黄婉儿:晚晚,老黄的独生女 ··· 【第10章:比拼】 当晚临睡前,洗漱过后的我和江雪并排靠在床头,各自捧着自己的手机,我玩游戏,她刷小红书,我们俩互不打扰。 江雪将她的一条美腿伸进我怀里,让我帮她按摩,只是我的两只手时常要被游戏占用,腾不出空来,只能趁阵亡或者回家的间隙抽空帮她捏两下,但这样做总是会招来她的不满,她就将脚丫调皮的伸到我鼻子底下,让我专心帮她捏,别再玩那个破王者荣耀了。 刚巧,这局游戏以惨败告终,我的段位也跌到了尊贵铂金。 我盯着铂金段位绿油油的头像边框,有种被刺伤的感觉,彷佛脑袋顶上的绿色更加深沉了。 我顺手卸载了游戏,放下手机,专心帮江雪捏脚。 她的脚丫滑嫩白皙,圆润且富有肉感,手感特别好。 我将她的脚丫捧在手里把玩了半天,因为手指没用力捏,摸得她有些痒,她索性一脚将我踹开,将脚丫收了回去,埋怨道:「捏得一点也不舒服,你还是玩你那破游戏去吧!」 我刚刚卸载了游戏,没得玩,于是恬不知耻的凑到她跟前,伸着脖子看她刷小红书,她将脑袋偏过来,一脸嗔怒的看着我,说:「你凑过来干嘛?别总是偷看我的手机!」 我悻悻的缩回脖子,重新将她的脚丫捧在手里,一边在手心把玩,一边假装闲聊似的提起:「刚才我和关晴聊了一下,她觉得她和老黄不太合适。」 「嗯?」 不出所料,这个话题果然让江雪来了兴致,尽管她没将头转向我,但我瞧见她刷小红书的速度都比往常慢了些。 她也假装不经意的说:「是吗?我还以为那个关晴对海哥挺有好感的呢,他们俩今天明明就相处得很融洽啊,那个关晴一口一个黄哥,叫得可亲近了。」 江雪吃味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可我却不能表现出来。 我叹了口气,说:「那是你还不了解关晴。她这个人啊,其实有点讨好型人格,对谁都是那么温柔,所以你才会觉得她和老黄亲近。你想想看,她都已经是结过婚,又离过婚的人了,哪可能那么容易就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动心呢?」 江雪听我这么说,似乎被说服了,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得比刚才更好,竟然也放下手机,主动靠进我怀里,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 「老公,你那个女同事长得那么漂亮,你可不能变心啊!」 「哪能呢,我最爱老婆了!」 「有多爱?」 「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说着,我牵着她的手来到我的裤裆上,那里已经顶起来一个鼓包。 「你……讨厌!」 江雪红着脸把手缩回去了,我不依不饶:「怎么啦?不是你问我有多爱你的吗?怎么又成我讨厌了?」 说罢,我一个翻身,不由分说的将江雪压在身下。 晚上亲眼目睹她和老黄在路边车震的情形,始终让我心里憋着一股邪火,刚才摸她脚丫的时候鸡巴就已经梆硬了,现在更是硬到快要爆炸。 正值盛夏,我们在家里穿得都很清凉,我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江雪比我要好一点,多了一条短得不像话的连衣裙,经这么一折腾,早就掀到腰上去了。 将江雪压在身下后,我勃起的鸡巴隔着内裤戳在她两腿中间,她闷哼一声,拼命想向后躲闪,我却死死压住,让她动弹不得。 她现在可是敏感得紧,毕竟晚上才被老黄内射了一发,估计这会儿小穴还是肿的呢。 「啊……你好沉啊,干嘛突然压上来……哎哟,你快点下去!」 我内心冷笑,我沉?能有老黄沉?我不理她如何挣扎,自顾自的压上去,伸出舌头去撬她的嘴唇。 当我的舌头闯进去的一刹那,神奇的事发生了,我能明显感觉到江雪的身子转瞬之间便软了下来,她不再挣扎,而是配合着我的动作,和我动情的吻在一起。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动情了?还是她从来都是如此,只不过我以前对她太过温柔了?果然,对付女人最好的方法,还是得粗暴一点吗?后知后觉的我有些懊恼,要是早点让我发现这些就好了。 但现在可不是琢磨这些的时候,江雪的身体正在我身下变得越来越热!我放开她的嘴唇,舌尖划过脖颈,再沿着她宽松的睡裙领口,一路吻在了她没穿胸罩的酥胸上。 她的奶头硬得像一颗豆子,肿得不行,想必是今天傍晚老黄留下的罪证。 我没理会这么多,贪婪的舔着她的奶头,像是以前从来都没品尝过似的。 「老公……你轻点,疼……」 江雪的声音软糯娇媚,有点夹子音,听起来和她平时说话的声音很不像。 我松开嘴望向她,她的两颗奶头沾满了我的口水,像两颗晶莹剔透的红水晶,又大又挺。 我忍不住用手指捏住它们,放在指尖使劲儿揉搓。 「呀!」 江雪发出一声短促高亢的呻吟,浑身瞬间绷紧,连后背都弓起来了,就像是我用手指揪着她的奶头把她的身体给拽起来了一样。 我松开手,江雪像泄了气的气球,直直跌落在床上。 「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讨厌,扯得我好疼呀!还有……你还没关灯呢!」 哦,对了!刚才我们俩还躺在床上玩手机,床头灯还亮着呢,江雪很不喜欢开着灯做,至少不喜欢开着灯和我做。 你不喜欢开着灯是吧?我偏要开着灯做!我粗暴的扯掉她的内裤,将她肿得像馒头一样的穴完全暴露出来,在灯光下甚至能看见她穴口处泛着的水光。 尽管我们俩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江雪见我如此做,还是害羞得不行,竟然做出一个我只在段子里才见过的举动来……她用两只手将脸捂住了!那个段子是怎么说的来着?假如一个女人的胸罩和内裤同时被人扯掉,你猜她会挡胸还是挡屁股?答案是挡脸!江雪便是这么做的。 我分开她的双腿——这会儿她已经放弃挣扎了——将头埋进她的两腿中间。 那条粉嫩的裂缝可不像她的主人那般羞涩,明显肿了起来,大阴唇因为充血而没办法完全合拢,露出里面迷人的洞口。 经我刚才一番折腾,江雪的下面已经涌出一些爱液来,晶晶莹莹的,这让她的穴看起来更加美味了。 我忍不住学着老黄的样子,痴汉一样的舔上了她的穴。 这时候,我不禁回想起我和江雪第一次上床的时候。 那时候的她像一颗青涩的梅子,虽然交过男朋友,但还是纯得像一张白纸,对性行为既害羞又抵触。 我也算不上什么花丛老手,难得一把年纪还能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看上我,自然喜欢得紧,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我至今还记得,我第一次用手指进入她下面时,她痛得当场就哭了出来。 我抽出手指后发现上面沾了血,但她之前分明是交往过男朋友的,她从来没有对我隐瞒过这一点,难不成她从来没有和她男朋友做过?这不太现实,但即便她不是处女,想必她的性经历也少得可怜。 从那之后,每次和她上床的时候,我都极尽温柔,再也没用手指粗暴的进入过她下面,生怕她受伤,前戏就只是用舌头温柔的舔她,直到把她舔湿。 我对她就是这样,从来都是温温柔柔的,生怕她喊疼,可谁又知道我埋藏在心底最真实的渴望呢?我何尝不想像老黄那样,对什么都不管不顾,只为让自己好好的爽一回呢?我受够了!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先前展示的那般软弱,她可以在清醒的状态下,被老黄侵犯而一声不吭,她可以忍受自己的洁癖,去舔老黄那根不知道几天没洗的脏臭的鸡巴,她柔弱的身躯,可以承受老黄重型卡车般的体重,她娇嫩的小穴,可以被老黄那根粗大的鸡巴插整晚都不喊疼。 她还有什么不能做的?想到这里,我再也忍受不了,饿狼扑食一般扑向江雪,用牙去咬她那颗已经肿起来的豆子,用舌头粗暴的往她穴口深处顶,用没刮干净的胡茬去磨蹭她柔嫩的阴唇……我要把失去的一切都补回来!「啊!老公……不要!太激烈了……啊!」 江雪在我猛烈的攻势下开始语无伦次起来,用手用力按住我的头,两条紧实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脑袋,她前段时间上的舞蹈课似乎起到了效果,两条腿险些将我的脑袋挤爆!我内心前所未有的满足,打算把平时没能完成的体验全都尝试一遍。 用嘴巴让她高潮过一次之后,我将她翻过身来,随后抬起她的屁股,将早就硬到不行的鸡巴从内裤里放出来,顶在她颤抖不已的屁股上。 「老公,别从后面……从正面来不好吗?」 果然,江雪还是不想让我用这个姿势。 可我连一次也没有尝试过,好不容易到嘴边的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弃?我说:「老婆,你就让我试一次吧,我都没从后面来过呢!」 「可是……我不喜欢。」 「为啥?」 「因为……感觉……像小动物……」 说到后面,江雪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 「……那你也是全世界最迷人的小动物!」 说罢,我不等江雪反应,直接从后面长驱直入。 我看小电影的时候,最喜欢男优用这姿势,后来和老黄合作的时候,也很喜欢让他从后面来,一是因为可以插得很深,二是因为江雪的腰臀比太迷人,不从后面来实在太浪费!我抱着她的屁股开始大力操干起来。 江雪嘴里发出呜咽一样的呻吟声,若是换做以前,我大概会怜香惜玉,把动作缓一缓,但现在的我已经知道了,她其实并不反感粗暴的动作,反而可能越粗暴越喜欢,所以才会反应如此之大。 我越操越快,越操越起劲,情到浓时,忍不住挥起巴掌,扇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打得她臀波荡漾,娇躯乱颤。 江雪的呜咽声更急促了,穴壁猛然夹紧,开始不规律的急速收缩,看来,她这是快要高潮了!我不敢怠慢,卯足了最后的力气,鸡巴甚至被我抽插出残影,终于赶在江雪高潮的那一刻,将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体内。 呼……我长舒一口气,向一旁瘫倒过去。 我和江雪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激烈的性爱了……不,应该是从来都没有过。 江雪将屁股高高翘起,同时大腿牢牢夹紧,希望借此将精液停留在自已体内的时间延长一些。 自我们备孕以来,每次做完,她总是会用类似的姿势。 我不禁发出冷笑,明明晚上才吃过避孕药,在这里装什么装?但她屁股噘起来的模样实在诱人得紧,我不忍错过这等没景,趁她趴在床上看不见身后的功夫,悄悄拿出了手机,对准她的屁股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的画面几乎全被她雪白的屁股所占满,在她屁股缝的中间,汩汩白浊的精液从桃源同口溢出来,沿着她雪白的大腿一路往下流,这画面实在是太淫荡了。 夜里,等江雪睡着之后,我仍然久久不能入眠。 我拿出手机,悄悄翻出刚才拍的那张照片,只看了一眼,胯下的鸡巴便重新硬起来。 我将身子侧过来,面对江雪的方向,她正用后背对着我,我用胯下往前顶,将勃起的鸡巴顶在她挺翘的屁股上,她睡得迷迷煳煳,屁股扭了几下,便不再有任何动作了,任由我的鸡巴在她屁股上作怪。 我1练的打开网址,登录账号「绿水青山」,在私密趣事区发了一个帖子,将江雪流淌着精液的屁股的照片附了上去(当然是不会暴露任何私人信息的)。 尽管已经是深夜,但我的帖子还是很快收获了好几页的热情回复,基本都是夸赞我老婆的屁股够骚的,还有私信我索要联系方式的,甚至有个别网友,竟然质疑我这个帖子的真实性,尤其是有一个叫「白日伊人」 的账号,非说我这张图是网图。 我和他私信对喷了几句,再也没了逛论坛的兴致,于是将他拉黑,然后匆匆下线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周末。 我和江雪去超市采购晚上要用的食材。 刚进小区,发先老黄的身影已经等在那里了。 天气很热,他穿着短袖短裤和拖鞋,手里捧着一个大盒子,前熊和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我和江雪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无奈,我摇了摇头,隔老远便向老黄打招呼:「老黄,你啥时候来的?咋也没提前给我们打个电话,这么热的天站在外面多难受啊……」 老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说:「没事,我也刚到……你们这是买啥好吃的了?」 我扬了扬手里的袋子,里面满满装的都是新鲜的海鲜,说:「天儿太热,咱们不整火锅和烧烤了,江雪弄一顿海鲜生腌怎么样?可惜我先在没法陪你喝酒,不然咱哥俩还能整几瓶!」 老黄看见我手里的袋子,馋得口水都流下来了,看他这幅痴汉样,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对食物这么上新,还是另有新头所好。 我将手里的袋子顺手递给老黄,说:「待会儿你是干饭的主力,让你先在出点力不过分吧?」 然后从江雪的手里接过剩下的袋子,让江雪先上楼去开门。 江雪今天和我出门时穿了一条连衣裙,碎花款式,很契合先在的天气。 裙子很清爽,就是下摆有些短,堪堪遮住大腿根,她为了防止走光,特地在裙子里面穿了一条黑丝袜,因为是晚上,就算走光了也不是很明显。 这个主意当然少不了我的功劳,我为了夸她这条裙子和黑丝有多配,嘴巴都快说干了。 老黄的提前出先,是我没想到的,不过这样也好。 我们家先在住的地方是我爸妈年轻时分的房子,当年运气好赶上分房政策的末班车,分到的是先在看来很不错的地段,板楼,南北通透,只有六层。 唯一的缺点大概是没有电梯,每次都需要步行上下楼。 我们家住在五层,每次爬楼都得费一番功夫,后来老两口嫌爬楼太累,索性将这个房子让给我和江雪住,他们则搬去郊区住去了。 江雪走在前面,我和老黄跟在身后。 江雪手里没提东西,脚步轻盈,爬楼的速度飞快。 上下台阶的功夫,纤薄的裙摆止不住的飞扬起来,露出包裹在黑丝里的屁股,这一幕在外面看来不显眼,因为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但楼道里有灯,头顶的灯光一照,顿时让周围亮如白昼,老黄刚好跟在江雪的身后,视角自下而上的望过去,裙底的春色尽收眼底。 江雪走得飞快,老黄也跟得飞快,我为了不错过此等刺激场面,也只好加快脚步,等到家门口时,我们两个大老爷们都累得气喘吁吁。 江雪打开门,笑着说:「不是让我先上来开门的吗,你们俩走那么快干嘛?瞧把你们累的……」 江雪贴新的接过我们手里的购物袋,这时,她注意到老黄一直夹在胳膊下的大盒子,问道:「海哥,你拿的这是啥啊?」 老黄说:「这是我给晚晚买的桌游,她不在家,我干脆带过来了,待会儿咱们吃完饭正好可以玩一会儿。」 好家伙……老黄这是打算赖在我们家不走了啊!江雪笑盈盈的接过桌游,似乎没发先老黄的小新思。 外头很热,屋子里却很凉爽,老黄本来就出了一身臭汗,刚才上楼的功夫,汗珠已经像水流一样往下淌了,江雪叮嘱他赶紧去厕所擦洗擦洗,别再着凉了,然后拎着刚才买回来的食材来到厨房。 我蹑手蹑脚的跟在她身后,想趁机使坏。 江雪没发现我的小动作,跟我说想先回房间换身衣服,待会儿再出来做饭。 我一把从身后抱住她,贴在她的耳边说:「有啥好换的,你在家穿的居家服一件比一件宽松,比你身上的这条连衣裙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就不怕走光啊?」 江雪想了想,好像也有道理,毕竟有老黄在,她也不好穿得太随意。 我继续贴在她耳边吹风:「你现在这身就挺好,干脆别换了……」 「啊……丝袜也不脱吗?在家穿着好难受……」 「穿着吧,好看!」 「可是,这条丝袜刚才出门穿着走了不少路,会不会有味道啊?」 「你怎么可能有味道呢?」 「这,那好吧……」 就这样,江雪将这身连衣裙加黑丝的打扮保留下来。 吃饭的时候,老黄坐在江雪对面,眼珠子都快掉碗里了,要不是我偷偷踹了他一脚,他险些连饭也忘了吃。 江雪的手艺很好,我们边吃边聊,有说有笑,气氛很快便放松下来。 餐后,老黄主动揽下洗碗的活儿,却被我撵了出去。 我跟他说,哪有让客人干活儿的道理?让他去客厅好好待着。 老黄竟然扭捏起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便说:「你要是实在闲得蛋疼,就帮我完成一个任务……」 「老吕,你说吧,想让我干啥?」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枚久违了的小药瓶,递给他。 「知道这个小东西是什么吧?你一会儿找机会把这个滴到江雪的饮料里,记得,一共三滴,一滴也不能多,一滴也不能少,听明白了没?」 老黄接过小药瓶,慎重得像突然接过核弹密码,紧张得手直抖。 我瞪了他一眼,说:「你不是带桌游来了吗?待会儿边玩桌游,边喝饮料,还不有的是机会?」 老黄皱着眉头去了客厅,也不知道听明白没有。 我洗好碗重新回到客厅的时候,老黄正在给江雪讲解着桌游的规则。 这桌游是老黄应晚晚的要求从德国海淘回来的,据说在桌游排行榜上名列前茅,对人数没有严格限制,几个人都能玩,就是规则复杂了点。 本来想趁着晚晚放暑假之前玩的,没想到发货这么慢,直到最近才收到。 江雪举着手里的卡牌,左看看右看看,半天还是一头雾水。 她摆烂似的丢掉手里的卡牌,紧锁着眉头说:「这规则也太复杂了吧……晚晚怎么会喜欢玩这个的?」 老黄笑着说:「你可别小瞧小孩子,小孩子玩这些,比咱们大人熘多了,等以后你和老吕有了孩子就知道了。」 我瞧见江雪意味深长的看了老黄一眼,不知她现在作何感想。 这时,我适时的弄出动静,挤到两人中间,像一个极没眼力见的电灯泡。 「有那么复杂吗?让我看看……」 我一边说,一边拿起桌游说明书琢磨了起来。 男生在这方面天然比女生更有优势,不一会儿,我就已经将规则搞明白七七八八了。 我丢下说明书,对他们俩说道:「要不咱们先玩着?这么琢磨下去,一晚上也琢磨不明白。」 两人点头答允。 开始后不久,江雪这个游戏黑同便犯了难。 她凑过来问我卡牌规则,我推脱说我也拿不准,让她去问老黄,江雪果然就凑到了老黄的身边,拿着手里的卡牌问他这张是什么意思,老黄当然耐心的给她讲解。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尽管他们一个丑,一个美,但眼前的画面竟有一种奇怪的和谐之感。 江雪的裙子领口有点低,她侧身请教老黄的时候,熊前免不了走漏春光,她自己似乎全然没有发现似的,一个劲儿的往老黄跟前凑。 我看见老黄的裤裆已经鼓了起来。 我突然说:「老婆,我好像弄明白了,你过来我给你讲!」 江雪不明所以的过来,我眼神示意老黄可以行动了,他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我指的是小药瓶,老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我七弯八绕的给江雪讲解着规则,就是故意不给她讲明白,她似懂非懂的听着,已经快被我绕晕了。 这时,我用眼角余光瞥见,老黄终于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小药瓶来,他准备动手了!妈的,这简直比我自己下药还让人激动!我眼睁睁看着老黄在江雪的饮料里下了三滴药,然后快速收好小药瓶,这时我才对江雪说:「老婆,我好像也没搞明白,要不你还是问老黄吧……」 江雪埋怨的锤了我一下,转头去问老黄了。 老黄支支吾吾讲了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感觉讲得还没我清楚呢,江雪听得云里雾里,顺手拿起了旁边的饮料,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成了!我和老黄同时屏住了呼吸。 江雪大概注意到我和老黄同时都在注视她,她有些不自在,问道:「你们干嘛都这么看着我?我很笨吗?」 我和老黄同时摆手:「不,没有,哪能呢!」 随后的时间里,除了江雪之外,我和老黄的心思都没放在游戏上。 江雪倒是费了好大心思琢磨游戏,只可惜琢磨不明白。 琢磨是个耗费心力的事,她越困越琢磨不明白,越琢磨不明白越困,最后,直接在我和老黄的眼皮底下睡着了……「呼……呼……」 我能清晰听见老黄粗重的呼吸声,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砰砰声。 啪!我丢了一个小盒子在老黄面前,那是一整盒没拆封过的避孕套,里面足足有十几枚。 「这盒是我新买的,自从我和江雪备孕以来家里就没有这玩意了,留着也是浪费,你要是有能耐,今天晚上就用完它!」 老黄拿起那盒套子,情不自禁的说了句:「操!」 江雪侧卧在地板上。 刚才我们三个围坐在地板上玩桌游,江雪的坐姿一直很克制,两条穿着黑丝的美脚并得紧紧的,没让老黄的眼睛尝到什么甜头。 可现在不同了,江雪毫无知觉的侧躺在地板上,裙摆被拉起来,早就盖不住屁股,露出裙底大好的春光。 她的内裤和连衣裙同样是碎花的款式,看起来清纯又复古,让人不禁回想起小时候偷看邻居家姐姐晾在阳台上的内裤。 老黄和我小时候住同一个大院,想必对这些印象很深刻。 我对他努了努嘴,说:「黑丝哟,我花了好大力气才劝江雪穿上的。」 「嗯……」 这个声音是从老黄鼻孔里钻出来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说这个字。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眼前这头原始巨兽,即将陷入毫无理智可言的发情。 老黄几乎扑了上去,完全没理会我丢在他面前的那盒套子,捧起江雪那一双黑丝美脚,放在鼻子底下拼命嗅着。 「操……真香……这双脚丫可真好闻……怎么会这么香呢……」 老黄语无伦次的呓语着,我深刻怀疑他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 索性我也不去管他,静静的坐回到沙发上,掏出自己的鸡巴,开始奖励自己。 老黄没有急着用舌头去舔,而是颇具耐心的隔着丝袜,一个一个掰开江雪的脚趾,去嗅那些藏在趾缝里的气息。 我还清楚的记得,在三亚的时候老黄就曾经这么干过,只不过江雪一直都保持着非常好的卫生习惯,连脚丫也是,你很难在她身上闻到什么异味。 可这次确有不同,江雪不但没来得及洗澡,连穿了大半天的丝袜都没来得及换下来,夏天的丝袜美脚在鞋子里捂了半天,就是仙女的脚,也不可能半点气息都留不下来,老黄总算嗅到了不曾闻过的味道!他裤裆里的那根玩意更硬了,隔着裤子都能看得出来。 老黄终于将他的那根掏出来,用手捧着江雪穿着丝袜的美脚,夹住自己青筋爆起的鸡巴,上下的搓动起来。 我撸着鸡巴缓缓靠近,想从更近的地方观摩这里上演的激情演出。 老黄完全没有理会我,彷佛在他眼里我根本不存在一样。 他抓着江雪并拢在一起的美脚,将它们提起来。 他每抽插一次,鸡巴便往下移一寸,夹着他鸡巴的地方,从脚趾,到脚掌,到脚踝,然后是小腿,直至大腿……最终,老黄将他硬挺的鸡巴直接放在江雪隔着丝袜和内裤的阴阜上,用江雪紧实的大腿内侧牢牢夹紧,然后抱起她的腿,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一边抽插,他还一边嗅着江雪的脚,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不得不说,比当初在三亚那阵,他的动作不知道娴1了多少倍。 「可以啊老黄,你挺有天赋啊,这么长时间没碰江雪,你咋还越来越1练了呢?老实交代,是不是这段时间背着我,偷偷找别的女人练习来着?」 老黄一边干一边气喘吁吁的说:「你可别瞎说啊老吕,我这么多年来,就只有江雪这么一个女人,上哪来的别的女人啊?」 「真没有?」 「真没有!」 「操,那你还真是天赋异禀啊,不去日本搞点副业可惜了!」 「滚你妈的,我是那种什么女人都上的烂人吗?」 「对,你确实不是什么女人都上,你专上你兄弟的老婆!」 「操,那还不是你逼的?」 妈的,我逼你背着我偷偷搞我老婆了?还你妈内射!真是给你脸了!我强行按下心中怒火,没有当场发作出来,反而撸得比刚才更加起劲了。 我发现我现在越来越能享受这种拧巴的被虐的爽感了,一方面恨眼前这个男人恨得牙痒痒,另一方面,当我主动让这个我恨得牙痒痒的男人操我老婆的时候,竟然比一开始的时候更爽了……我是不是没救了?呲啦——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老黄用牙齿把江雪一只脚上的丝袜给扯破了,他的舌头从破烂的同口挤进去,恣意舔弄着江雪的脚趾,脚掌。 「老吕,只要不射在逼里面,射别的地方你都不管吧?」 我咽了一口唾沫,问他:「你打算射在哪?」 「脚上。」 我眼角一抽,胯下的鸡巴已经快要爆炸,我颤抖着说:「随你便……」 「那我就不客气了!」 老黄抽回鸡巴,将鸡蛋大小的鸡巴头顶在江雪脚上那个破损的同口上,缓缓往里面插。 江雪的脚上已经沾了不少老黄的唾液,湿湿滑滑的,插起来完全不费力气。 老黄咬破丝袜的位置,大概在她脚趾下边一点,老黄粗长的鸡巴从这个地方插进去,横贯江雪的脚掌,竟然直接插到脚后跟那边去了。 要知道,江雪平时都穿三十九码的鞋子,脚长少说也得有二十几公分,老黄的鸡巴快跟她的脚一样长了,真他妈夸张。 「哦……我操……好鸡巴爽……」 老黄一边干,一边猥琐的叫唤着,叫唤的我心里直痒痒。 他妈的,我都还没玩过江雪的丝袜美脚呢!老黄将江雪的另一只脚直接丢给我,说:「老吕,别愣着,这不是还有一只脚呢么?想玩可以一起啊!」 操,我还真是谢谢你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施舍我多大的恩惠呢,这他妈明明是我老婆好吧?我毫不客气的抓过老婆的脚,她的脚还是那么柔软富有肉感,我不禁回想起她每次让我帮她捏脚的时候,我时常还觉得麻烦,懒得帮她按,可现在,这只脚在我眼中就是至高的珍宝,我将她的脚底怼在我脸上,发出一声陶醉的欢呼声。 旁边,老黄催促的声音传来:「别他妈的愣着了,要不咱们比比看,看谁射的多?」 纳尼?一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要说比尺寸,我比不过你,要说比持久,我可能也比不过你,但你要比射出的量?我这段时间为了备孕,好歹也吃了这么多深海鱼油,还能比不过你?「比就比,射在脚上?」 「射在脚上!一人一只!」 「操,那就来吧!」 我学着老黄的样子,将江雪脚趾位置的丝袜撕开一道小口子,为了让待会儿插起来顺滑一些,我也伸出舌头,从那道口子钻进去,舔在江雪的脚掌上。 江雪以前从来不肯让我这么做,她很喜欢让我舔她的穴,却从不肯让我舔她认为脏的地方,包括脚,包括屁眼。 我曾经试着舔过一次她的屁眼,还是假装从她的穴口滑过去的,她差点没收住一脚踹在我脸上,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敢轻易尝试了。 所以认真的讲,这还是我第一次舔江雪的脚,和预想中的不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什么咸味,苦味,臭味,统统没有。 江雪的脚丫细嫩白皙,舔起来和其他地方的肌肤没什么分别,但丝袜的触感很奇特,舌头被夹在脚底板和丝袜中间,同时享受着两种别样的触感,那种滋味棒极了!我陶醉的舔着,口水越流越多,几乎将她整只脚丫都浸湿了。 我琢磨着应该差不多了,于是将舌头艰难的抽出来,这时我发现,身旁的老黄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竟然已经射出了第一发!妈的,输在起跑线上了!我盯着江雪的另一只脚丫,白浊的精液射在丝袜里面,和丝袜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老黄的量着实不小,精液已经开始顺着脚丫流到脚踝上,要不是有丝袜兜着,估计早就溢到外面去了,淫靡的不得了。 没关系,我射得快,很快便能追上!我将鸡巴塞进自己扯出来的同同里,开始用力进攻老婆的脚掌!这时候,我和老黄的尺寸差异便显现出来了,我的鸡巴无论如何往里面插,也到不了脚后跟那里,多数时间都是在脚心到脚后跟的位置之间徘徊。 可这样也有好处,脚心是江雪整只脚丫中最柔软的地方,鸡巴头频繁在那里来回,比直接戳在脚后跟上要爽得多!我刚才看老黄玩弄江雪的脚丫时已经爽得不行,在这种刺激下,我很快便马眼发麻,直接一股射在江雪脚心里。 呼……一比一平!我示威似的看向老黄,老黄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已经开始了第二发的尝试。 有了精液的润滑,第二次抽插起来比第一次时还要顺滑,但由于刚刚才射过一发,即便是老黄,也很难在短时间里射出第二次,这是我追赶的机会!心中升起一股邪火,让我重新硬了起来,开始了第二轮的攻势。 先前的精液,让这次攻势陷入到某种黏腻的泥泞里,没有直接肉碰肉的畅快了。 我插了一会儿,肉棒带着精液将江雪的脚底涂抹得一塌煳涂,这样下去恐怕不成,我于是调转了方向,将龟头插进江雪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趾缝里,继续玩了命的抽插。 老黄见我这样,似乎帮他打开了思路,他从江雪脚底将鸡巴抽出来,来到她膝盖窝的地方,扯开一个小口,然后顺势插进她膝盖窝里,同时将她的那条腿蜷起来,夹着他的鸡巴来回摩擦。 有了先前精液的润滑,这次他甚至不需要提前做准备工作,直接开始了快速抽插,很快的,随着他一声闷吼,射出了第二发精液。 操,又落后了!「老黄,你这是犯规!不是说好了射脚上的吗?」 老黄抹了一把汗,说:「谁说膝盖不是脚了?」 行行行,你不讲武德,我也不必客气了!我抽出鸡巴,直接来到江雪的大腿根,在她大腿内侧扯开一道口子,然后将自己的鸡巴塞了进去。 我用力前顶,鸡巴头甚至戳在了她内裤的边缘上。 老黄有样学样,也来到另一侧的大腿根,撕开,插了进去。 他的鸡巴比我的长,这一插进去,甚至已经超过内裤边缘,隔着内裤顶在了她的穴上。 我有些着急,提醒他:「嘿,你悠着点,可别插进去了,不然别怪我翻脸!」 老黄不耐烦的说:「放心吧!」 说罢,开始了他的抽插。 起先,他的动作还算收敛,可他越往后越放肆,到最后甚至直接掀开江雪的内裤边缘,将鸡巴捅了进去!「操,不是让你别插进去吗?」 「没插进去,这不是还在外面呢嘛?」 老黄将内裤掀开来,我看见他硕大的龟头顶在江雪的豆子上,倒是的确没有插进去,顶多算擦边。 「你擦边归擦边,可别走了火!」 「行啦,知道啦!」 老黄一边用鸡巴磨蹭着江雪的穴口,一边用大拇指揉搓着她的豆豆,而我却只能磨蹭她的大腿根。 咕叽咕叽……江雪的穴口在老黄大鸡巴的不断摩擦下发出了淫靡的水声,他的龟头也越顶越深,眼看着,整颗龟头便要没进去了。 真奇怪,明明刚才的长度已经接近极限了,可老黄的鸡巴尺寸却好像能无限生长似的,越变越长。 妈的,你可不能射进去啊……我真担心老黄当着我的面撕破脸,直接插进我老婆的穴里,射出来。 好在他最终还是信守了承诺,在最后一刻从江雪的穴口将他的鸡巴移开了,最后射在了内裤上。 我心里石头放下,心防一卸,也射在了江雪的大腿根上。 这条丝袜已经被我和老黄折腾得残破不堪,到处都是破损,到处都有精液的残留痕迹,湿漉漉,黏擦擦的。 我们俩随后又射了几发,江雪的腿上,脚上,屁股上,到处都是精液。 最后这条丝袜实在不堪重负,再也经受不住折腾,老黄索性将整条都扯了下来,团在一起,里面沉甸甸包裹着的,全都是我们俩的精液。 我瘫倒在地板上,虽然没有实际插入,但连续射了好几发,身体已经接近了极限。 我瞥了一眼老黄,他比我强一些,鸡巴还硬着,但看起来也没有再射一发的打算了。 老黄一只手拿着裹满了精液的丝袜,一只手扒开江雪的内裤,大拇指按在她湿漉漉的穴口,来回的抠挖着。 他一脸坏笑的说:「老吕,你说咱们俩这次谁赢了?」 我懒得理他,说:「这怎么比,咱俩射出来的玩意都混在一起了,你能分出来是谁的?」 老黄说:「咱俩分不出来,江雪能啊!你想想看,我要是把这条沾满了咱俩子孙根的丝袜塞到江雪的穴里,她万一怀孕了,是谁的种,就算谁赢了呗!」 我心脏狂跳,妈的,他该不会来真的吧?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能想出这个主意来的还真他娘的是个天才!可凭啥拿我老婆试呢?许是刚才脑子里的精液清空了不少,我这会儿清醒得很,自然不可能任由他胡来。 我刚要发作,老黄哈哈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瞧把你吓得!我能做出那种事来?」 我刚松了一口气,便看见老黄将江雪的屁股抬起来,扒开她的内裤,露出她粉嫩的小穴和屁眼。 因为那里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小穴和屁眼还在一开一合的喘着气。 老黄拿着那团沾满了精液的丝袜,在江雪的穴口和屁眼周围徘徊。 最终,他在我的注视下,将那团丝袜抵在江雪小巧的屁眼上,用大拇指按着,一点一点的往里面塞。 屁眼周围早就被爱液和精液沾湿了,润滑得紧。 那团丝袜也在精液的作用下变成一团滑不熘丢的玩意,因此没费多大力气,那团丝袜就消失在了江雪粉嫩的屁眼里。 异物侵入,江雪的屁眼本能的收紧,榨汁机一般将丝袜里包裹的精液一股脑榨出来,顺着她的屁眼往外涌,一直流到屁股上。 老黄重新帮江雪把内裤穿好,对我说:「敢不敢玩把大的?把这条丝袜留在她屁股里,每多留一个小时,老子输你一件球衣,敢不敢玩?」 我心里咯噔一声,老黄这是下血本了啊!他指的球衣,是在他家珍藏的球星签名款球衣,是他这些年花大力气一件一件收回来的,有好多已经绝版了,放到市场上绝对是非卖品!他拿这些和我打赌?我咽了口唾沫,在他临出门前对他说:「你就等着倾家荡产吧!」 「好啊,我等着!哈哈哈哈……」 (未完待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剂量(11) 作者:歪糕 2024年3月2日 字数:12,558 人物简介: 吕山:老吕,苦主,有淫妻癖 黄海:老黄,海哥,吕山的好哥们,黄吕两家是世交,丧偶多年 江雪:吕山的老婆,夫妻俩感情很好,对老公的癖好毫不知情 黄婉儿:晚晚,老黄的独生女 ···· 【第11章:玩火】 老黄走后,周遭一下子便安静下来,连空气里的燥热彷佛都随之消散了。 这时,连续射精的后遗症开始显现出来,我脚步虚浮,眼前发黑,脑袋昏昏沉沉,只好赶紧回到沙发旁坐下,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 江雪躺在我面前的地板上,没有半点反应。 她周围散落着许多卡片,是老黄带来的桌游里的,他走的时候没将它们带走。 我走过去,跪在地板上,一张一张将卡片拾起来,重新装回盒子里。 我当时心里想的是:这是老黄买给晚晚的,我得把它们收好,以后好还给晚晚。 可当我注意到不少卡片上面都沾着黏腻恶心的液体时,便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颓然坐在一旁,江雪就躺在我的身侧。 此时,她的屁股正对着我。 雪白的屁股中间,那枚原本小巧的屁眼已经有些合不拢,括约肌不受控制的蠕动着,屁眼周围满是精液留下的脏污痕迹,隐约能透过洞口看见老黄塞在里面的黑色丝袜。 这时,我注意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刚好是晚上11点。 我顺势举起手机,对准老婆屁股中间翕动的屁眼拍了一张特写,那画面淫荡极了,我胯下的小兄弟忍不住又竖了起来。 我伸手摸向江雪的屁股,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手指触到她臀部肌肤的一瞬间,我分明感觉到她的臀肉颤抖了一下,但紧接着又没动静了。 她现在大概是醒着的吧?。 毕竟我叮嘱过老黄,让他给江雪下三滴药,一滴也不能多,一滴也不能少。 讲道理,按照三滴的剂量,她这会儿应该不会睡得太死才对。 我抓着她的屁股,大拇指微微向两侧将她的屁眼掰开,立刻便有一大股精液从里面涌出来,顺着她圆润光滑的臀部曲线一路流到地板上,又弄脏了好几张被她压着的卡片。 看来老黄势必要重新下单一套桌游了。 「老婆,老婆……。」 我大着胆子轻声唤她,她若此时醒着,绝对能听得见。 我当时想,假如江雪想和我摊牌,眼下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再也没有比这更适合的时机了。 但她似乎没有想要和我摊牌的打算,躺在那里纹丝未动。 也许在她看来,现在还没到必须把事情挑明的地步,那么我也就不必着急了。 眼前的美景让我食指大动,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我想玩她的屁股已经很久了,一直苦于找不到机会。 清醒的江雪断然不可能放任我玩她的屁股,可现在的她,却任由老黄塞了一条沾满了精液的脏臭丝袜在她屁股里。 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仔细回想,这应该是老黄第一次当着我的面玩弄江雪的屁眼,至少在有我在场的场合下,他还没这么干过。 至于背地里他和江雪都瞒着我干了些什么,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毕竟监控摄像头也不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不是?。 从江雪的配合程度来看,从她身上连一点反抗的征兆都看不到,我很难相信这是她第一次配合老黄玩弄她的后门。 老黄只在她的饮料里下了三滴药,这我是亲眼看见的,若不是我早就对这个药的剂量了如指掌,也不可能这般污蔑自己的老婆。 说起我和老黄的赌约,现在想来,刚才我们俩打赌的时候,江雪是明明白白听见了的。 因为我还清楚的记得,老黄当时说这番话的时候,还用手拍了拍江雪的屁股。 怎么着?。 当着我的面给江雪下达调教任务?。 我也是你俩play里的一环呗?。 妈的,真是越想越气!。 我拿起手机,犹豫片刻,还是给老黄拨通了视频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索性把手机支在江雪的屁股上,就这样和老黄面对面的聊起了天:「喂,老黄,后悔了不?。」 「我后悔啥……。倒是你,敢一直把那玩意塞在江雪的屁股里不?。」 「我有啥不敢的……。让你开开眼!。」 说完,我便举起手机,调转镜头,对准江雪赤裸的屁股,给她那里来了一个大大的特写。 我拍摄的时候,打开了闪光灯,还一边用大拇指掰着江雪的屁股,好将她的屁眼暴露得更清楚一些。 我手机的像素不错,清晰捕捉到了她屁股里塞着的那团黑黢黢的东西,正是团成一团的黑色丝袜。 电话里传来老黄的声音:「牛逼!。你就不怕江雪突然醒过来,和你翻脸?。」 「没事,药效还有好几个小时呢,别忘了,这次可是你亲自下的药!。」 「那是那是……。你这药这么牛逼,什么时候也分我一点儿?。」 「你要那玩意干嘛?。我老婆还不够你玩的吗?。」 我说这些的时候,已经将手机重新架回江雪的屁股上,能明显感觉得到,在我们当着她的面聊这些的时候,视频的画面抖得厉害。 老黄哈哈大笑,对我的提问不置可否。 这老小子,莫不是老树开新花,尝到江雪的滋味后不过瘾,食髓知味,开始惦记别人家的姑娘了?。 不知道江雪听到了这些后,作何感想……。 妈的,怎么有种我挑拨离间他们俩的感觉?。 明明我才是正牌老公好吧?。 「老黄,说正经的,咱们俩总不能一直用微信视频吧?。」 「也不用视频啊,你发照片不就得了?。」 「发照片也不安全呀,万一泄露出去,你让江雪以后怎么活?。」 「那你说怎么着,我听你的!。」 我思忖了一会儿,说:「你知道第一版主不?。」 「啥会所?。老吕,你是知道我的,我以前可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 「不是真会所……。第一版主,是个网站!。带颜色的那种!。」 「哦……。没听说过。」 「你他妈的,连第一版主都不知道,单身这么多年你怎么过来的?。」 「我不是单身啊!。我还得照顾晚晚呢……。你到底想说啥,有屁快放!。」 「得,算我欠你的,待会儿我给你发一个网址,再帮你弄一个账号……。」 「你弄这些干嘛?。」 「别打岔!。你登录进去后,找到私密趣事区,我会准点在那里开贴直播,每小时发一贴,你在每个帖子后面跟帖确认一下就行,那里的私密性比较好,谁也不认识咱俩,我拍照的时候注意打码,应该不会有什么风险的……。」 「肏,还是你小子花花点子多!。行,就这么办!。」 我挂掉电话,心情异常激动。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当着江雪的面出卖她了。 只不过,以前我都是将她出卖给老黄一个人,这次可是直接将她出卖给网络上成千上万的陌生人,刺激程度和以往相比,明显不在同一个level!。 我注视着江雪,她虽然没有任何反应,但胸前起伏的频率明显加快了,果然在听到我和老黄赌约的细节之后,让她变得更激动了吗?。 于是……。 午夜零点整。 第一版主。 现在是凌晨的十二点钟,距离丝袜被塞进江雪的屁眼里已经整整过去了一个小时。 我在帖子里附了两张图,一张是一个小时前,我和老黄结束通话后,将江雪从客厅地板搬到房间床上拍下的。 屏幕正中心是江雪雪白的屁股,她侧卧着躺在床上,肛门被异物略微撑开,隐约露出里面塞着的黑色丝袜。 粘稠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肛门里挤出来,顺着她雪白的屁股一路往下淌,流到我预先垫在她屁股底下的毛巾上。 第二张图是我几分钟前刚刚拍摄的,构图和刚才一模一样。 江雪维持着侧卧的姿势躺在床上,屁股上先前流出来的精液已经干涸,难看的白色印子印在她的屁股上。 我完全没有清理,任由精液的斑痕在她的肌肤上停留。 她的屁眼似乎比刚才小了一些,可能是括约肌适应了肠道里的异物,不再拼命往外挤了,但屁眼周围还是很湿润,仍然有不少精液残留在她体内,没有被完全排出来。 配文根本没有人在意,单是这两张图片已经足以让论坛的狼友们疯狂了。 他们中的一些人认出了「绿水青山」 这个账号,因为我此前还在论坛里发过江雪噘着屁股让精液停留在体内的照片,当时获得了不小的轰动,直到现在那篇帖子还停留在私密趣事区的首页上。 评论区很快热闹起来,基本都是夸赞我老婆的骚屁股的,还有夸赞我调教得到位的,还有跪求我多发几张照片的。 短消息提示音也很快便响了起来。 不用看,一定是求联系方式的。 这种私信上一次我已经看得够多了,信箱里的消息也懒得去删,估计要不了多久我的信箱就要被各种私信撑爆了,到时候任他们再如何发我也收不到。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这次评论区里的声音比上一次和谐多了,没人再质疑我发的照片的真实性了。 因为这一次,我早就事先用马克笔在江雪的屁股上写下了我的账号「绿水青山」 作为标记,质疑我的声音自然不攻自破,上次挑事的那个叫「白日伊人」 的账号也再没出现了。 大约十几分钟后,评论区出现了一个叫「黄河入海」 的账号,注册日期就在今天,是半个小时前才刚刚注册的。 这个账号是我给老黄的,他说以前没上过这个网站,不会弄,连邀请码也是我花钱帮他搞定的,对此我表示出了强烈的鄙夷。 我问他在江雪之前他都没上过黄网吗?。 他说他每次都是靠百度,每次的搜索结果里都包含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网站,在电脑中了几次毒之后,他便放弃了。 「黄河入海」 回复道:「哈哈,兄弟,真有你的,附上第一件输你的球衣!。」 随后,老黄用附件上传了一张球衣的照片。 评论区有懂行的,立刻回复道:「卧槽,这不是梅西06-07赛季巴萨主场球衣吗?。真有梅西的亲笔签名?。」 「老哥你大出血啊!。」 「真想知道你们赌了啥,赌注玩这么大!。」 「我家有科比的绝版签名球衣,能加入你们的赌局不?。」【作者注:签名球衣是我随便搜的,我不是藏家,判断不了真实价值,如果我的表述有错误,欢迎在评论区批评指正】在一片赞叹声中,也有一些声音表示出了担忧:「大佬,你新真大,就不怕嫂子突然醒过来和你翻脸?。」 「就是,屁股被这么玩,就算睡得再死,多多少少也会有点感觉吧?。」 「当新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一条一条的读这些评论,故意读出声来,我相信此时躺在床上的江雪一定听得见。 我以前逛论坛时就发先,论坛里有不少女性用户,特别喜欢读网友写给她们的回复,说读完之后小穴水汪汪,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为了验证这个传言,我特地凑到江雪跟前,掰开她的屁股,伸手摸向了她的小穴。 好家伙,不摸不知道,原来网上说的都是真的,她下面真湿了!。 我按捺住激动的新情,打字回复:「放新吧大家,我每小时给她补一次药,出不了事的!。」 我打字的时候,也故意读出声,好让江雪能听见我给网友们回复了什么。 凌晨1点。 在xxx的私密趣事区,又多了一篇帖子。 帖子里我附了一张图片,图片里我用手指掰开江雪的屁股,她的屁眼和小穴还有些湿润,直到先在,江雪的屁眼里还残留着没被完全排空的精液。 评论区晚睡的夜猫子们纷纷热情回帖:「嫂子也太骚了吧!。真想干她的骚屁眼!。」 「嫂子真的睡着了吗?。怎么先在她的小穴还在流着水?。该不会是你们夫妻俩大晚上故意整活吧?。」 「真可惜呀,要是这条精液丝袜是塞在嫂子逼里的就好了,让她给你的兄弟怀个种,楼主这么喜欢戴绿帽,还不得爽死?。」 我照例一条一条读着评论,一边用手指抠挖着江雪流着水的小穴,在读到让她怀上我兄弟的种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她小穴一紧。 我大力抠挖了几下,新里很不是滋味……。 妈的,你还真想让老黄肏怀孕啊?。 我扳过她的头,用滴管在她嘴里滴了一滴透明液体,她喉咙蠕动,显然是将那滴液体吞下去了。 我先前答应过网友,每隔一个小时给她补一次药,我总不能食言吧!。 至于我给她补的是什么药,她就没必要知道了。 她肯定以为我怕她醒过来,所以给她补的是迷药,但其实我巴不得她能一直保持清醒,所以我给她补给的只是白水而已。 老黄回复了,他的回复很简短:「愿赌服输!。」 同时附上了第二件球衣,是C罗亲笔签名的11-12赛季皇马主场球衣。 凌晨两点还没到,在我上一篇帖子底下就出先了许多条催更的回复,这个区已经许久没有出先过先场直播的帖子了,大家都激动得不行,觉也不睡了。 我的信箱大概是已经满了,已经很久没收到过新的短消息提示了。 困意袭来,但我还是强撑着把整点的帖子发完。 凌晨两点,我准时更新了第三篇帖子,同时附上一张照片。 老婆这时候已经换了一个姿势,不再是侧躺着了,变成了平躺。 我将她的两条腿向两侧分开,将她的蜜穴和肛门彻底暴露出来。 她的肛门已经合拢,除了有些红肿之外,基本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了。 要不是评论区的网友们一早就知道我老婆的肛门里塞了一条精液丝袜,想必任谁也猜不出她小巧的屁眼里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老黄也没睡,新帖子发出来之后,他很快便在评论区留言了,彷佛一直守在电脑旁似的。 同时网友们也开始好奇,这位叫「黄河入海」 的朋友还能掏出什么存货来。 很快,老黄揭晓了谜题的答案,他带来的第三件球衣是齐达内亲笔签名的01-02赛季皇马百年客场球衣。 这很难猜,比博彩难多了,不过大家还是兴奋不已。 凌晨三点,我再次给江雪喂下了一滴白水,然后掰开她的屁股,将手指伸进她的肛门里,将那条破烂不堪的丝袜稍微拽出来一点。 因为上一篇帖子后面有人回复,什么都看不到,不刺激,于是我决定将丝袜露出来一点。 第四篇帖子,江雪又换成了侧卧,只不过换成了另一个方向。 我拍照时将她的屁股掰开,能明显看到有一截黑色丝袜露在肛门外面,那条丝袜上的精液早已干涸,在黑色的丝袜上面留下了难看的白色印子,显眼得很。 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是有不少朋友关注我直播的帖子,老黄也适时的在帖子下方附上第四件球衣:小罗亲笔签名的05-06赛季巴塞罗那主场球衣。 凌晨四点,我已经困到不行,我能感觉到江雪在某个瞬间是真的睡着了。 我没再折腾她,这个晚上她已经被我和老黄折腾得够惨了,让她好好休息吧,因此余下的照片都是我偷拍的。 五点……。 六点……。 直到早上七点,窗外的天色已经亮了,距离丝袜被塞进江雪的屁眼里,已经整整过去了八个小时!。 差不多玩够本,是时候收手了。 于是,在最后一篇帖子里,我附的不是一张照片,而是一段视频。 我将镜头对准江雪的屁股,小心翼翼的将塞在江雪屁股里的丝袜抽出来,一点一点,抽丝剥茧一般。 终于,那条在江雪直肠里待了八个小时的丝袜被全部抽出来,我将它装在一个塑封袋里收好,跟着用湿纸巾仔细擦拭江雪的肛门,小穴,臀部,还有大腿。 在一系列工作做完后,眼看着江雪的屁眼重新恢复紧致粉嫩,我关掉了视频录制,在江雪的肛门上亲昵的亲了一口,然后发帖,关掉网页,上床睡觉。 再次醒来,是被老黄的电话声吵醒的。 我揉了揉眼睛,将手摸向身旁,发现江雪已经起床了。 我没好气的挂掉老黄的电话,正准备睡个回笼觉,没想到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听声音,江雪已经去打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正是老黄。 「海哥,你怎么过来了?。哟,你这是拿的什么啊?。」 「我收藏的球衣,送给老吕的……。他人呢?。该不会还没起床吧?。」 「我去看看他,海哥你先坐!。」 嘎吱——房门被推开了,从门外伸进来江雪的小脑袋。 我冲她眨了眨眼,表示我已经醒了,她点点头,重新关上房门,去客厅招呼老黄去了。 我大字型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思绪很乱。 昨晚的一切就像走马灯一样不停在眼前闪过,给人的感觉相当不真实。 我简单洗漱了一下,来到客厅,江雪正招呼老黄吃着水果。 我看见沙发旁的地板上,靠着墙放着一大摞裱起来的相框,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原来那些都是老黄精心裱起来的球衣。 老黄指了指墙边,说:「咱们说好的,一共八件!。」 我压根没理会球衣,注意力全都放在江雪身上了。 她看起来神色如常,可她红红的脸蛋已经出卖了她。 我径直走向江雪,在她旁边坐下来,伸手搂住她的腰。 她在沙发上坐着似乎有些不自在,屁股总是不安分的扭动着,想坐又没办法完全坐下来似的。 我搂着她的手稍稍用力,将她按死在沙发上,侧过头来问她:「老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江雪摇摇头,说:「老公,我没事,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吧……。」 我打了一个哈欠,说:「其实我也没怎么睡好,老黄你也是的,球衣的事有什么要紧,就不能回头再说?。」 老黄瞪大了眼睛,不客气的说:「嘿,我辛辛苦苦大老远给你送球衣,你还不领情是怎么地?。要不我走?。」 江雪说:「海哥,你还没瞧出来嘛,老吕是跟你闹着玩呢!。哦对了,我记得你对这些球衣宝贝得不得了,怎么突然舍得送给老吕了?。」 老黄挠了挠头,一时没想出什么好借口来。 我在旁边直截了当的说:「他呀……。打赌输给我了呗!。」 「哦?。是吗?。你俩赌什么了,赌注这么大?。」 江雪说着话,转过头来,笑吟吟的看着我,却看得我直发毛。 她问我:「老公,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打赌的事?。你俩赌注这么大,要是你输了,你打算输给他些什么啊?。」 当然是你喽!。 但我不可能真这么说。 这时候老黄打起了圆场,说:「江雪,你别听老吕瞎说!。我就是想退坑了,把这些球衣送给老吕,省着我总是惦记。」 江雪将信将疑,眼神在我和老黄两个男人中间审视了几个来回,总算没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 时间已经接近中午,我们三个都没吃早饭,江雪简单弄了几个小菜,三个人坐下来边吃边聊。 老黄今天过来,不只是为了送我球衣的。 这事说起来话长。 今年三月份,我们两家去三亚旅了一次游,对那里的印象都挺不错,再加上最近出国不是很方便,我们想趁闲暇的时候去三亚度假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便撺掇各自的爸妈在海南买房。 说起来也怪,老人们节俭了一辈子,唯独在买房这件事上无比热衷,一听说我们打算在海南买房,一个个全都上心的不得了。 这件事很快便操办了起来,我和江雪的父母,还有老黄的父母,一共六个老头老太太,四月份便踏上了去海南看房的行程。 很快他们便相中了同一个小区,海景房,一梯三户,正好我们三家一家一户,以后串门连上下楼都省了,出个门便是。 他们越看越喜欢,再加上中介一个劲儿忽悠,当场就付了定金。 爸妈回来后跟我们说起了这事,我和江雪都听傻了眼。 本以为这几个老人这次出去只是为了看看房,散散心,没想到这么快连定金都付了。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还能怎么办呢?。 爸妈相中的是准现房,楼已经盖完了,年内就能交房。 交房之前,我们得把该办的手续全办掉。 定金虽然是爸妈交的,但房款还是得我们来,合同也得我们签,手续自然也得我们亲自去办。 老黄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商量这事的。 他一大早接到中介的电话,说这几天得去海南一趟把手续办了。 我问江雪,她说她也收到了中介的短信。 我早上起得匆忙,没顾得上看手机,估摸着中介也给我发了同样的短信。 「几号啊?。」 我问。 「就这月底,」 老黄说,「所以我想着过来跟你们商量一下,看要不要一起请几天假,一块把事儿给办了。」 我皱了皱眉,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备忘录,说:「哎,月底我不成啊……。公司安排我那几天出差,就不能换个时间吗?。」 老黄说:「不行,你是不知道现在的海南有多火,中介都是排着队交房的,每个楼盘就给留那么几天办手续,去晚了就办不成了!。」 「那怎么办?。」 我也没辙了,公司这次安排的出差还挺重要的,换不了别人,只能我去。 这时,江雪说:「那不然就我和海哥去呗,你把证件什么的提前交给我,我替咱俩办。」 「那你……。岂不是要一下办两套房子的手续?。」 「是啊,估计一时半会儿办不完,这次肯定要跟公司多请几天假了,我一共就5天年假,上次去三亚已经用掉了,这次只能用事假来凑了……。」 江雪说着,羡慕似的看向老黄,说:「海哥,我真羡慕你,有20天年假……。」 老黄咧嘴一笑,说:「谁让我工龄长呢!。」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刚好赶在八月底晚晚开学之前,争取一次性把所有事都搞定,顺利的话,这个春节就可以去海南过了。 出发前,我照例帮江雪整理行李,以往都是我帮她整理的。 在整理药品的时候,我将常用药和备孕保健药分开,分别装在不同的小药盒里,这样既不占地方,也不容易搞混。 在分装叶酸片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好像这个叶酸片和她平时吃的叶酸片不太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 我伸长了脖子看向江雪,她正在卧室里盘点这次交房需要的手续,在确认她大概率不会注意到我这边的时候,我偷偷将药箱拿出来,药箱里有未拆封的整盒叶酸片。 我打开一盒,取出一片,拿起来和之前那片作对比。 两者非常像,大小和颜色略有不同,但不放在一起对比,几乎发现不了。 我起了疑心,江雪现在吃的叶酸片会有什么问题吗?。 我找借口拿来了江雪的手机。 我们以前从来都不会偷看对方的手机,彼此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因此江雪对我毫无防备。 我解锁了手机,点开搜索记录,被删得很干净。 又打开买药软件,历史订单也被删得干干净净。 这已经很不寻常了,没事为什么要删除这些呢?。 我得感谢现在的电商软件,都上线了「猜你喜欢」 功能,只要你浏览过某样商品,或者下单过某样商品,它就会不停推送类似的商品到你的主页上。 想删除大数据里的历史记录可不那么容易,我稍微往下滑了几页,很快便发现我想找的东西了。 我瞬间心跳加速,血压飙升!。 不为别的,因为我搜索出来的商品信息,竟然是一款称作「短效避孕药」 的避孕药!。 好家伙,把备孕用的叶酸片换成避孕用的避孕药,可真有你的!。 我以前真不知道避孕药还分什么长效和短效,仔细查看药品说明后,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作者注:以下知识点希望每一个男士都能牢记,以后要考的!。 】避孕药其实分三种:长效、短效和急效。 我们常说的毓婷,其实是一种急效避孕药,这是一种事后药,需要在内射后一段时间内服用。 急效避孕药对身体的损伤比较大,不建议经常服用,一年最好不要超过三次。 长效和短效避孕药都是事前避孕药,即需要在做爱前使用。 两者相比,短效避孕药的避孕效果更好 ,对身体的损伤更小,是一种更安全的避孕手段。 只不过短效避孕药需要在一个月经周期内连续服用二十一天,中间不能间断,一旦间断则有避孕失败的风险。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那可爱迷人的老婆江雪已经随时做好了被内射的准备,而不必担心怀孕问题。 她宁可连吃二十一天避孕药,就是为了享受内射的同时而又不必担心怀孕,她会这么做显然不是担心让她怀孕的人是我,那么除了我之外,还会有谁呢?。 答案呼之欲出了……。 我不禁想到,难道自那次车震之后,江雪和老黄还保持着内射的关系?。 他们这次要一起在海南待上好几天,只有他们俩,没有其他人。 海南的酒店里又没有监控,天知道他们会在海南做些什么!。 我心脏有点疼,老婆似乎变得越来越陌生了,许多时候,我甚至猜不透她是怎么想的。 想必她对我也是同样的想法吧?。 「老公,你收拾好了吗?。」 「嗯,好了!。」 鬼使神差一般,我将那颗真叶酸片塞进小药盒装进了行李箱。 我心脏突突突跳得飞快,那枚小药片就像投进大海里的一颗定时炸弹,要么风平浪静,无事发生,要么震天动地,海啸山崩。 我带着近乎玩火的心态,合上箱子,将它推到江雪跟前。 「喏,都收拾好啦,你明天一早提着箱子就可以去机场了。」 江雪搂住我的脖子,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说:「老公,你真好,这次出差要乖乖的哟,不许和别的女人乱搞!。」 我抗议:「我什么时候和别的女人乱搞了?。从来都没有好不好!。」 「哼,谁知道呢,你们男人啊……。」 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以示惩戒。 江雪娇呼一声,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逃走了。 我则开始打包自己的行李,因为明天一早,我也必须出差去了。 不知道这次回来,又会有怎样的惊喜等待着我呢?。 五天后,我出差归来,家里空空荡荡,没有江雪的身影。 又过了五天,江雪终于回来。 我去机场接她,她穿着舒适的牛仔短裤和露腰短款T恤,戴着太阳镜,整个人青春洋溢,像刚毕业的女大学生。 她看起来肤色晒黑了一些,但整个人更阳光了,似乎心情很不错。 至于站在她边上的老黄,他本来就黑,这次回来比以前更黑了,又黑又胖,油光满面,看起来就像江雪的爸爸。 我又想起他曾经在做爱时让江雪喊他「爸爸」,心里没来由一阵恶心,索性假装没看见他似的,自顾自和江雪亲热。 我将她的包接过来背在自己的肩上,一只手推着她的箱子,另一只手亲昵的搂住她的纤腰。 许多日未见,江雪似乎变得比以前更美了,我忍不住在她脸蛋上香了一口。 没想到江雪反客为主,竟然扭过头直接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估计跟在身后的老黄都要嫉妒死了吧?。 「怎么样,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老公,全都办妥啦,咱们这个春节就可以过去住了!。」 「老婆真棒!。来,亲一个!。」 「哎呀,怎么又亲,不是才亲过吗……。」 这时,老黄很没眼力见的从身后凑了过来,说:「你们小两口就不能等回家再慢慢亲热?。我还在这儿呢……。」 「哟,老黄也在啊,我都忘了这次你是和江雪一起回来的,哈哈哈!。」 江雪在一旁,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催促我俩:「你们两个就别贫了,没想到北京也这么热,比海南都热,热死我了,咱们快点回去吧!。」 我和老黄异口同声:「行嘞!。」 回家之后,江雪忍受不住身上黏腻的汗渍,先去洗澡了。 我收拾她带回来的行李,还有她刚刚从机场回来脱下来的衣服,把脏衣服统统扔到洗衣机里,来个大清洗。 江雪脱下来的短袖上衣摸起来有点潮,看来她刚才果然出了不少汗。 我随手丢到洗衣机里,又拿起她刚刚脱下来的牛仔短裤。 咦?。 这条牛仔短裤怎么比上衣还湿?。 莫不是洒到水了?。 我仔细摸了摸,发现她裤裆中间的地方尤其湿,立刻便察觉出了不对劲。 我将它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果然,除了淡淡的汗味之外,还有明显的男人精液的味道……。 他们俩,莫非刚刚在飞机上干了一炮?。 还内射了?。 难怪江雪吵着要赶紧回家,一到家就冲进浴室洗澡去了……。 我又想起她去海南前被我掉包的那枚小药片,也不知道我无意间种下的这颗小种子,最终会结出怎样的果实来。 江雪有吃下那枚货真价实的叶酸片吗?。 我将药盒里剩下的药片大致看了一遍,它们长得实在太像了,我没把握从这些药片中将它们分辨出来。 这时,江雪洗完了澡,赤裸着身子从浴室出来,站在镜子前用吹风机将头发吹干。 我从身后接近她,一把将她抱住,硬挺的鸡巴戳在她赤裸的屁股上。 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她股缝中间还带着潮热的气息。 她娇嗔一声,扭着屁股想躲开我,我不依不饶的紧追,直到她无处可躲。 「你干嘛啦!。」 「你走了这么多天,想你了呗……。」 「真的假的,你真想我了?。」 「那还有假?。」 「你老实说,我不在家这几天,你有没有招惹别的女人?。」 我用硬邦邦的鸡巴回应她:「没有的事!。」 江雪放下吹风机,任由半干的头发遮在她脸上,反手抓住了我的鸡巴,像是在检查它的硬度。 「行吧,姑且信你了……。」 江雪心满意足的松开手,我却不乐意了,将她翻身抱进怀里,然后吻上了她的嘴唇。 她湿漉漉的头发还遮在脸上,我这一吻下去,嘴里吃进去不少头发。 我也顾不上这许多,伸出舌头,舌头像穿过丛林似的穿过她的头发,然后找准时机钻进她的嘴里。 「唔……。」 江雪推搡着我,却没怎么用力。 我的热情似乎点燃了她,她用她火热的身体回应着我,我们俩在洗手台前跳起了华尔兹舞步,连续转了几个圈之后,我将她抵在卫生间的瓷砖墙上,忘情痛吻。 我将手伸进她的两腿间,那里已经湿了。 也许因为刚洗过澡,那里本来就是湿的,也许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她下面很滑,我插进去的手指就像插进融化了的冰激凌里,全然没有半点阻力。 「老公,你好急……。」 「还不都是因为你……。」 「咱们去床上吧。」 「好。」 我托起她的屁股,将她扛在肩膀上,一路从厕所来到卧室,随后将她粗暴的丢到床上。 江雪「哎哟」 一声,不但没有反抗,反倒「咯咯咯」 笑了起来。 我将她的笑声视为示威,于是立刻脱掉上衣和裤子,挺起怒胀爆起的鸡巴,便对着她濡湿的甬道捅了进去。 这一战,是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霖。 我丝毫不留情面的奋力抽插,期待看到她连连求饶的狼狈模样,哪知道她像变了个人似的,主动用双腿环住我的腰,卖力迎合,娇喘连连。 仔细想想,她被老黄开发了这么久,甭管是主动还是被动,早就已经今非昔比了,我却还当她是当初那朵弱不禁风的小白花,哪有这样的道理?。 很快,我已是强弩之末,江雪咬着我的耳朵,用娇滴滴的声音说:「老公,射给我!。」 一听这话,我险些当场射出来。 我稍微缓了缓节奏,对江雪说:「老婆,你今天好骚啊!。」 我故意用骚话刺激她,没想到她直接抗性拉满,我的话非但没刺激到她,还被她夹紧了双腿,猛夹了几次。 最后,终究是我先败下阵来,在她身体里缴了械。 我胯下的那杆枪,在吐出所有的子弹后,便一蹶不振,彻底没了精神,从她的阴道里滑了出来。 我颓然瘫倒在一旁,江雪则摆出了久违了的姿势,将两条腿举高,屁股高高噘起,好不让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 我躺在她身边,一边抓着她的奶子,一边说:「老婆,你说咱们试了这么久,到底什么时候能怀上啊?。」 江雪说:「不知道呐,尽人事,听天命吧……。」 我突然搂住她,说:「老婆,我有预感,这一次搞不好能中!。」 「真的假的……。老公,你就那么想要一个孩子?。」 「试了这么久,总要有个结果吧……。」 「可是万一……。结果不是你想要的怎么办?。」 啊……。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 老实说,这段时间我也思考了很多,事已至此,纠结并不能改变什么,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于是,我郑重其事的对她说:「老婆,只要这个孩子是你的,无论是男是女,是美是丑,是胖是瘦,我都一定会视作珍宝,这一点请你务必相信我。」 这番话中隐含的意思,想必江雪心知肚明。 她感激涕零,顾不上小穴里盛着精液,也要扑过来与我接吻。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与她吻了起来。 江雪没法再保持先前的姿势,腿放了下来,精液也顺着她的大腿流淌到床单上。 江雪羞道:「老公,全都流出来了……。」 我说:「不怕老婆,看我来把它堵上!。」 没错,我胯下的肉棒已经重整旗鼓,时刻准备再战。 显然它没有好好了解过古代先贤「大禹治水」 的英雄事迹,不懂得「堵不如疏」 的道理,一根筋的想要堵住流水的源头。 就这样,未及流淌出来的精液被肉棒堵了回去,精子们只能朝着刻在基因里的导航方向继续进发。 前浪一往无前,前进未半而中道崩殂,但很快后浪便后来居上,向它们共同的目标英勇奋进。 最终,它们中的谁会拔得头筹呢?。 ……。 (未完待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剂量(12) 作者:歪糕 2024年3月28日 字数:12,799 【第12章:孕妻】 自海南之行结束后,江雪便立刻陷入了繁重工作的泥沼,难以脱身。 这和她所处行业的工作性质有关,随着时间进入九月份,眼看便要到三季度末尾,后边还跟着一个国庆长假没法干活,几乎所有工作都积压在这个月。 江雪这次为了能去海南,向单位请了好几天事假,手头堆积的工作本来就多,这一下更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老黄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的工作倒是没什么可忙的,但九月份晚晚新一学年便开学了,距离她小升初的关键节点更近了一步,家里没有小孩的朋友大概很难理解现在小升初面临的压力,尽管老黄在教育子女方面已经足够的佛系了,晚晚这孩子也足够的优秀,但架不住周遭氛围皆是如此,不得已,老黄只好又给晚晚报了几个补习班,将放学后本就不多的时间挤占得所剩无几。 这下好了,江雪为了工作加班加点,老黄为了女儿上补习班忙前忙后,唯独我,在前段时间被领导连续安排了几次出差,最近竟然闲下来。 可能领导也深知羊毛不能可着一只羊薅的道理,为了让我以后更加心甘情愿的为公司卖命,难得放我休息了几天。 我这个人,平时就很宅,除了老黄之外基本没什么社交,闲下来就喜欢待在家里,哪也不去。 有我在家里像个电灯泡似的一直杵在那儿,再加上江雪和老黄这段时间本来就很忙,因此从海南回来后,他们俩一直没什么单独相处的机会。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便从月初到了月尾,再有几天就是十一长假了。 临近月底,江雪变得愈发忙碌,每天都要很晚才回家,回到家之后基本只剩下洗漱的力气了,对别的东西都提不起兴趣。 我和她商量十一假期去哪玩,她洗漱后便直愣愣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我的话她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过脑子。 我多问两句,她便让我自己看着办,眼看又要不耐烦了。 她嘟囔道:「我最近都快累死了,哪也不想去,只想在家躺平……」 我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那咱们去泡温泉怎么样?」 「行啊,温泉可以……你定吧,我现在实在没脑子想这些……」 我知道京郊有一家还不错的温泉酒店,在订房软件上查了查,刚好还剩一间私汤房,尽管国庆期间已经涨到天价,但为了能放松放松,出出血在所难免。 我正准备下单,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老婆,你大姨妈是哪天来着?该不会过几天刚好来大姨妈吧?」 我这么问不是没有缘由的,因为前几年就有一次,也是订了温泉酒店,结果忘了大姨妈这茬,江雪那几天刚好来大姨妈,结果好好的温泉没法泡,最后只好改成泡脚了。 这件事让我记忆犹新,所以才有此一问。 江雪听我这么问,也愣住了。 她抓了抓头发,皱着眉问我:「哎呀,今天是几号来着?哦对……已经是月底了,按说我两周前就该来了呀……」 我嘴巴张得老大:「啊?」 江雪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她肉眼可见的变得紧张,因为我和她都想到了同一个可能。 「老公……」 她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你说我该不会是有了吧?」 我反应了过来,一把抱住她,激动的说:「真的吗?太好了!」 「可是……我还没,没……」 我猜江雪本来想说没准备好,可我们都备孕这么久了,再说这种话未免也太自欺欺人,所以她才没说下去吧?我抱着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贴着她耳边轻声说:「没事的老婆,我知道你现在很紧张,我也紧张,毕竟咱们俩都是头一回……」 我见她还是紧张得直抖,便说:「我看呀,咱们也别自己吓自己了,现在都还只是猜测,明天我陪你去药店买几支验孕棒测一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江雪抬起头来看着我,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说:「老公,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最近太忙太累,大姨妈才变得不规律的?以前好像也不是没有过……」 我笃定的说:「当然有可能,太有可能了!所以咱们还是别想这些了,今晚好好的睡一觉,说不定明天一早大姨妈就来了呢?」 江雪乖巧的点点头,我们关灯上床,我知道,她今晚大概要彻夜无眠了。 我又何尝不是?关上灯后,我们俩并排躺着,半晌谁都没有动。 我想起江雪上个月去海南之前我换的那颗药,难道真就这么巧?刚好是这颗药,让江雪的避孕失败了?仔细想想,江雪回来后我们俩也做过,孩子也有可能是我的,糟了,这下真扯不清了……带着这样纷乱的思绪,我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我去药店买了几只验孕棒,因为不太熟悉验孕棒的种类,只好每种都买了一支。 晚上,江雪特地和同事换了班提早回家,我默默将装在塑料袋里的验孕棒递给她,她犹豫着接了过去。 周遭的气氛很凝重,我们俩像是在进行某种古老而神秘的仪式。 江雪进厕所去了,我站在厕所门口不远的地方,漫无目的的来回徘徊。 这事我帮不上什么忙,那感觉就像无所事事的丈夫站在商场女装店试衣间的门口等他正在试衣服的妻子似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江雪始终没有动静,我不安的情绪逐渐趋于稳定,因为这时我已经大概率猜到结果了,说不上来具体是种什么滋味。 又过了半晌,江雪还在厕所里面。 我走到厕所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里面传来老婆小声啜泣的声音。 我轻声敲门,「老婆,你还好吗?」 江雪不答。 我缓缓推开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因此上厕所时没必要锁着门——发现坐在马桶上梨花带雨的江雪,她的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支白色的塑料小棒。 我在她面前蹲下来,用手指捏住塑料小棒的一头,一点一点往外拽。 起初,江雪不愿意撒手,我捏了捏她的手掌,示意她没事的,她才终于卸下心防,彻底将手松开。 见我将那支小棒拿走后,她心知一切已无可挽回,便将脸埋进手心里,止不住的啜泣起来。 我将那支验孕棒举到面前,像观察水银体温计一样仔细盯着它,但其实完全不需要这样做,验孕棒上那两道红线异常刺眼,它们时刻提醒着我,无论我先前对于结果是怎样的态度,担心也好,恐惧也罢,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结果已经明明白白的摆在眼前,再无反转的可能。 我重新看向江雪,她仍旧啜泣不止,连肩膀也跟着一起颤动。 她脆弱的神经恐怕已经绷到极限,再也经受不住半点刺激。 我自嘲的叹了口气,比起她来,我又能强多少呢?双腿已经蹲到有些麻木,我干脆单膝跪在地上,这姿势不禁让我回想起当初向江雪求婚时的模样,那时候的我们还是一对「正常」 的情侣,甜蜜而腻歪,谁又能想到如今会落到这般田地呢?我小心翼翼的斟酌着措辞:「老婆,怀孕是好事啊,咱们准备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怀上了,你怎么还哭上了?」 江雪咬着嘴唇点头,泪珠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没事的老婆,你就别担心了,回头咱们赶紧约一个医院的产检,好好检查一下身体,就算今后有了宝宝,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老公,你真好……」 「哈?我有什么好……唔……」 话还未说完,我的嘴便被两瓣微凉的嘴唇堵上了。 只不过,眼下这画面着实有点辣眼睛,江雪半裸的坐在马桶上,裤子还没提,我单膝跪在她面前,手里还握着那只验孕棒,而此刻,我们俩却动情的亲吻在一起。 第二天,我们便预约了附近的妇产医院,建了档,进行了产检。 产检很顺利,江雪和腹中的宝宝各项指标都很好,胎心也很正常。 医生询问江雪末次月经是什么时候,江雪努力回忆,最终说了个大概的日期。 直到这会儿我们才知道,原来孕周的计算是从上一次月经结束后开始的,并不是实际受精的那一天。 也就是说,只要是在上一个月经周期内受了精,无论是哪一天,孕周的日期都是一样的。 这个不大不小的知识点反倒让我们两个稍稍放松了一些,尽管没有挑明,但我和江雪都心知肚明,这段时间里内射她的人不止我一个,至少目前是无法通过孕周来判断孩子归属的,那么这个孩子理论上是谁的都有可能。 检查结束前,江雪问了医生一个问题:「医生,我们什么时候能知道宝宝的血型呢?」 医生扶了扶眼镜,说:「这个嘛,通常情况下我们是不建议在孕期检查胎儿血型的,因为不管是做羊水穿刺,还是做脐带穿刺,都有很小的概率可能会导致流产……」 医生低头看了看检查报告,又抬起头问我:「小伙子,你是什么血型?」 我说:「我是AB型。」 「孕妇是O型血……你们是不是担心将来孩子溶血?」【作者注:新生儿溶血病,因母子血型不合引起的同种免疫性溶血病,典型临床表现有黄疸,贫血,核黄疸等,以上信息来自百度,详情请遵医嘱】。 「孕妇是O型,孩子要么是A型,要么是B型,的确可能出现溶血症,不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如果实在不放心,你们可以在五个月的时候,等胎儿的情况稳定一些后,再做血型检查,当然最好是不做。」 「原来是这样,谢谢医生了。」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我能明显感觉到江雪有心事。 我大概能猜到她担心的是什么。 老黄是B型血,如果孩子真是他的,那么孩子大概率也是B型血,大家都相安无事。 但谁让我高中生物课学的好呢?B型血和O型血结合,还存在另一种可能性:孩子还有可能是O型血,如果是这样的话,孩子的血型无论如何都和我对不上了。 事情真走到那一步,估计摆在我们面前的路就只剩下摊牌了吧?好在现在还有几个月的缓冲期,大家可以冷静下来好好思量一下。 又到周末,这是十一长假之前最后一个周末了,我们约了老黄和晚晚来家里吃饭。 江雪准备了几道可口的下酒菜,我主动提出和老黄喝一杯,老黄一脸诧异的看着我,问道:「老吕,你不是封山育林吗,怎么喝起酒来了?」 我咂了一口啤酒,用眼神指了指江雪的小腹,说:「阶段性任务完成,不用再封山育林啦!」 老黄瞪圆了眼睛,甚至比我当初知道江雪怀孕时表情还要夸张。 「江雪……中啦?」 我点了点头,一旁的江雪脸蛋有些红,不好意思看向我俩。 晚晚在一旁有些没听懂,拽着爸爸的袖子问:「爸爸,你说中什么?江雪姐姐中奖了吗?」 老黄在女儿脸蛋上捏了一把,说:「你江雪姐姐怀孕啦,可不就相当于中奖了吗?这可比中奖值得高兴多啦!」 「是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啦!」 晚晚开新的拍起手来,「我早就想有一个弟弟妹妹了,指望爸爸是不可能了,先在江雪姐姐怀了孕,正好生个小宝宝给我玩!」 童言无忌,我和江雪不禁莞尔,老黄在女儿脑袋上敲了一记,说:「小宝宝是给你玩的吗?你以后可不许欺负弟弟妹妹……」 说完,又补充道:「还有,不许再叫江雪姐姐了,以后要叫阿姨,不然不和小宝宝差辈了?」 「啊……」 晚晚委屈道:「可我还是想叫江雪姐姐……」 江雪扑哧乐了出来,说:「别管你爸,晚晚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嗯!江雪姐姐最好啦!」 吃饭的时候,晚晚像个小话痨,不停问她的江雪姐姐,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啊?会不会经常觉得很恶新啊?是不是只能吃得下很酸的东西啊?怎么肚子还是平平的,什么时候才能变大啊?江雪都耐新的一一解答。 饭后,我们一起下楼遛弯,绕着小区里的步道绕圈。 晚晚不想和她爸爸一起走,拉着她亲爱的江雪姐姐从另一个方向走了,剩下我和老黄一起。 我们俩走了一会儿,我回头看了看,确认视线范围内没有江雪和晚晚的身影,便压低了嗓音对老黄说:「老黄啊,看来咱们的约定得停一停了……」 「老吕,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既然江雪怀孕了,你可得好好待她,你别忘了当初你和江雪打算备孕那会儿我都跟你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来着?」 「我说我信你能当一个好爸爸,我一直都信这一点,你可别让我失望!」 「哈,放新吧,不至于……」 我俩又走了一阵,我说:「老黄啊,我算过了,孕期和哺乳期都不能用药,对身体不好,就算哺乳期一年好了,再加上怀孕的十个月,大概有将近两年不能让你碰江雪了……」 「老吕,你他妈平时脑子里都想什么呢?先在是聊这些的时候吗?」 「那什么时候聊?」 「滚你的吧,你知不知道带小孩有多累?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那些小新思趁早赶紧收起来吧,等孩子出来后有你和江雪忙的!」 「真假?那可得好好利用孕期了,」 我摸着下巴,一本正经的说:「我查过了,孕期4-8个月可以做爱,老黄,当年嫂子怀孕的时候你和她做过没?」 「操!你他妈还是不是人啊?我怎么可能做过那种事,再说了,你嫂子也不可能答应啊……」 我拍了拍他厚实的肩膀,说:「那你没机会喽!我可不会把怀孕的江雪借给你,这两年时间,你就好好的用起来吧,哈哈哈!」 老黄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对了,在没有江雪的日子里,你可别去招惹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啊,就算不为你自已想,也为你女儿想啊,晚晚不会答应的!」 「操,赶紧滚蛋吧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正好,我们走到小区门口,江雪和晚晚已经等在那里了,我们就此作别。 发·*·新·*·地·*·址 我搂着江雪往回走,问她和晚晚都聊什么了,江雪说:「晚晚这孩子也怪可怜的,一直在抱怨她爸爸给她报了好多补习班,连周末也不放过。老公,你说咱们的孩子以后会不会压力越来越大啊?我已经开始替他担新了……」 我说:「这一点你大可放新,我又不是老黄,大不了咱们放养呗,你和孩子开新最重要!」 「话虽如此,可还是……」 我搂在她腰上的手穿过腋下放在她的小腹上,说:「咱们先在担新这个,是不是有点太早了,宝宝都还没出来呢。」 「老公,你说得对,是我想多了。」 十一期间,我专新陪江雪在北京休养,哪也没去。 老黄大概是觉得这段时间愧对女儿,假期便没有再给她报补习班,带着她出京游玩去了。 我和江雪难得有这么多天的独处时光,好好在家陪她刷了几天韩剧,那几天,我恨不得在每句话后面都加上「思密达」 几个字,泡菜味直冲天际。 时间过得很快,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江雪的肚子逐渐开始显怀,到差不多三四个月的时候已经比较明显了。 这段时间,是孕期反应最强烈的时候,江雪的孕吐很厉害,几乎什么都吃不下。 可偏偏临近年底,江雪的工作又忙了起来,她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每天加班到很晚。 公共交通已经不再适合她,只要我有时间,我都会开车送江雪上下班,实在没时间的话,也会让她打车,生怕她劳累过度流了产。 老实说,这段时间我不是没有怀疑过江雪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可生命就是这么奇妙,眼看着她的肚子一天天变大,在见过了她孕期经历的种种的艰难之后,心中纵有再大的疑团,也不忍心怀疑她了。 我都想好了,前段时间我用ChatGPT炮制了一篇假的医学论文,论文里详细论述了即便是AB型血和O型血的爸爸妈妈,也能生出O型血的小孩。 这偏论文是纯英文的,图标齐全,论据详实,看起来像模像样,唬江雪应该是足够用了。 我想的是,万一之后查出来小孩的血型真和我的不一致,只要江雪不想捅破那层窗户纸,我就当孩子是我亲生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到时候我就用我炮制的这篇假论文当安慰剂,只要给她一个台阶下,日子就不至于过不下去。 又过了一段时间,圣诞节前的那个周五,因为临近封账,江雪已经到了全年最忙的时候。 我一早送她上班的时候她便跟我打好招呼,说今天肯定会晚,可能要加班到十一二点。 我表示理解,叮嘱她注意休息,千万别太操劳。 下午的时候,我接到老黄的电话,说他家老太太那边临时有点事,晚上得过去一趟,问我能不能帮他接晚晚放学,再送她去上补习班。 年前我刚好不太忙,这点小事当然不在话下。 下午四点半,我到晚晚的学校门口接晚晚放学,晚晚比同龄人长得高,在一众孩子中相当显眼,我老远便一眼认出了她。 明明是周末,她看上去却很疲惫,与她周围有说有笑的同学们看起来格格不入。 她还不知道今天来接她的是我,看到我之后有些吃惊。 「吕山叔叔,你怎么来了?」 我说:「你爸爸说你奶奶家临时有点事,他得过去一趟,这不他让我来接你嘛。」 「哦。」 晚晚看起来还是很不开心,我试图让她高兴点,便问她:「晚晚,晚上想吃什么?吕山叔叔请客!」 晚晚噘着嘴说:「哪有时间呀,我待会儿还得上补习班呢,我们平时都是在学校旁边的便利店随便买一点,对付一口……」 「这怎么行!」 我有点生气了,「你爸爸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让你天天吃这些呢?小学生哪有那么多补习班好上,我上小学的时候,每次一放学,你爸爸就来撺掇我满世界瞎玩,不着家,我现在不也好好的吗?」 晚晚低着头,搓着衣角,看起来可怜得很。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对晚晚说:「你有补习班老师的电话吧?你把老师的电话号码给我,我跟她请个假,咱们今天不去补习班了!」 「真的吗?」 晚晚的眼睛里亮了一下,但紧接着又暗淡下去了,「这样,不太好吧?爸爸知道后会生气的……」 我拍着熊脯说:「这件事吕山叔叔做主了!走,我带你吃好吃的去!吃完饭再带你看一个电影,马上圣诞节了,咱们也得放松一下,劳逸结合嘛!」 「太好啦!我早就想看海王2了,可爸爸总是不带我看……」 「我带你看,正好我也没看过呢!」 于是,我开车带晚晚去了附近的商贸,先带她吃了一顿披萨(小孩子们好像都特别爱吃这玩意),跟着又买了海王的电影票,还买了一大桶爆米花。 我们的位置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周末的电影院人不少,海王又是最近少有的好莱坞大片,再加上前作的口碑还不错,因此电影院里基本快坐满了。 电影很快开始,电影院里光线暗了下来,只能看得到屏幕上的画面。 开场后几分钟,有一对迟到的情侣匆匆入场,一路摸着黑找座位,刚好就坐在我和晚晚前面的一排。 他们俩就坐在我的左前方,晚晚则在我的右手边,因此晚晚不太能看得到他们,我却看得很清楚。 他们俩穿着厚厚的羽绒服,都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全程手挽着手。 因为光线太暗,我没能看清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只觉得这两个人很腻歪,坐下后一直贴着对方的耳朵说悄悄话,要不是戴着口罩,估计就亲上了。 电影开始后,晚晚看得很入迷,我却只对前作女主角的身材感兴趣,但可惜续作里女主角的戏份少得可怜,所以我一直止不住的走神。 我的注意力很自然的就被坐在我斜前方的那对情侣吸引。 电影开场后,因为电影院里温度很高,他们都脱掉了厚厚的外套,后来连口罩也不戴了,拉下来挂在下巴上。 女方很显然在认真的看电影,可男方却不这么想,总是动手动脚,手一直在女方的大腿上来回游移。 后来,估计是摸得女方烦了,女方偏过头去贴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男方的动作不但没停,反倒一下子把手伸到她裙子里去了!女方瞬间加紧了双腿,绷直了身子,可动作却不敢太大,生怕被周围人看出什么异样。 影院里大部分人都在认真的看电影,可他们万万没想到,在他们身后斜后方的位置上,有一双眼睛将他们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连一个瞬间也没落下。 许是怕被人发现,女方将脱下来的外套盖在腿上,遮住了男方在她两腿中间作怪的手。 又过了一会儿,女方大概是动情了,忍不住用手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发出声音来。 男方有些霸道,用另一只手拿开女方捂在嘴上的手,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好巧不巧,此时电影刚好演到一个大场面,有那么一个瞬间,整块屏幕亮如探照灯一般,将电影院里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电影里演了什么,我根本就没在意,我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坐在我斜前方的那对男女身上。 那一瞬间,我看清了……妈的,这女的不是我老婆吗?!至于那个男的,不是老黄还能是谁?!操!你不是要加班吗?你不是要去照看老太太吗?你不是今天早上特地跟我说,今天会加班到很晚吗?还有你,不是让我替你接女儿放学,然后再送她去上补习班吗?全他妈是假的呗?!为了苟且,班不用上了是吧?女儿可以不管了是吧?连老太太也可以拿出来当挡箭牌了是吧?我今天要是老老实实送晚晚去上补习班,等她下课,再送她回家,打死我也想不到你们俩会跑来电影院幽会啊!江雪啊江雪,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还大着肚子呢!哦对了,肚子里的孩子本来也可能是坐在你身边的那个男人的,我这是操的哪门子心呢?我快要被眼前的一幕气笑了,差点一个激动骂出声。 身边的晚晚似乎也很不满,好像这段剧情不太合她的心意,具体是什么剧情我也懒得关心,现在的我还有资格关心其他事情吗?就在我内心惊涛骇浪的功夫,前排那对男女似乎也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老黄抓着江雪的手,悄悄移动到自己胯下,将她的手按在他胯下的鼓包上。 中间隔得实在太远,电影院里光线又暗,我看不清他们具体的动作。 不多时,我看见江雪将盖在她身上的外套展开,将老黄的下体也盖上了,这下物理上彻底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可我却对他们俩在衣服地下干的勾当心知肚明。 万幸的是,晚晚没有留意到她爸爸和她的江雪姐姐正在做的事,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部并不算精彩的续作上面。 我捧着爆米花桶,尽量隔在晚晚和那两个人中间,可不能让她发现前面正在发生的事。 甚至,我已经想带晚晚提前退场了,但又担心我们的动静会不会惊动在前排偷情的两人。 正当我进退两难的时候,坐在前排的老黄和江雪突然动了,他们俩拿着随身携带的东西,悄悄从侧门溜了出去,提前退了场。 但真是这样吗?我心里产生了怀疑,便对晚晚说:「叔叔去上个厕所,你在这里好好呆着,哪都不要去,我一会儿就回来,知道吗?」 晚晚乖巧的点点头,随后,我起身尾随着老黄和江雪离去的方向,悄悄追了上去。 首选的怀疑对象当然是厕所,这时候各影厅都在放映电影,出来上厕所的人很少。 会是男厕所还是女厕所呢?总不会是女厕所吧?带着这样的疑问,我悄悄溜进男厕所,尽量不发出声音。 不出所料,厕所里果然很空,小便池没有人,仅剩下几个坑位,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 我蹲下来仔细查看,看哪个坑位里有脚。 一眼望去,很明显只有最里面那个坑位里有人,通常来说,一个坑位里应该最多只有两只脚,而那个坑位里,却有四只……四只脚两两相对,很明显两个人是面对面站着的。 我悄无声息的凑过去,伸长了耳朵想探听一下里面的动静,只听见一个低沉的男低音说了一句话:「哦,轻点嘬,你这个骚货……」 我攥紧了拳头,我能感觉到指甲已经嵌进掌心的肉里,火辣辣的疼。 我没有留下来继续听,因为没有任何必要了,更何况电影院里晚晚还在等着我呢,我可做不出撇下小孩子不管,只为自己爽这种事。 老黄对我的评价真是没错,我大概会成为一个好爸爸吧?我回到放映厅,晚晚还好端端的坐在那里看着电影,她对于成年世界的残酷一无所知,要是被她知道她爸爸和江雪姐姐做的事,不知道会对她今后的恋爱观产生怎样的影响。 由晚晚,我又联想到自己即将出生的孩子,不管这孩子是不是自己的,但他总归是一个年轻无辜的生命,何苦要为自己父母辈犯下的错误承受一辈子的痛苦呢?第一次,我有了一种强烈的、想要摊牌的冲动。 我想结束这一切,重新回到生活的正轨上。 但当我回到家,看见妻子担忧的脸,她一下子扑进我怀里,关切的问我去了哪儿,为什么不在家,为什么没有回她的消息,我又退缩了。 我承认,我优柔寡断,我没有担当,我甚至算不上一个男人,但我知道,江雪需要我,而我也需要江雪,我无法承受失去江雪的痛,只要她能一直陪伴在我身边,没有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 更何况,现在还没出事呢,不是吗?我向江雪解释了 老黄拜托我接晚晚放学,再送她去补习班,所以今天回来得比较晚。 我提前和晚晚拉过钩,要将今天晚上没去补习班、偷偷去看电影这件事当做一个只有我和她知道的秘密,我相信晚晚也不想让她爸爸知道自己没去补习班,而是去看了电影,在这一点上,我们已经达成了默契。 我问江雪:「你今天不是要加班到很晚吗?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她支支吾吾的说:「我晚上有点恶心,不太舒服,所以提前回来了……」 我心中冷笑,顶着孕吐的反应吞老黄的大鸡巴,能不恶心吗?但我还是假装关切的握住她的手,说:「老婆,你的手好凉啊,你现在有没有好一点?我给你泡一杯姜茶吧!」 我精湛的演技完全骗过了江雪,我都不禁要为自己的演技所折服了,难道我本来就是一个这么虚伪的人吗?江雪摇了摇头,小鸟般依偎在我怀里,说:「老公,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就够了……」 当晚,江雪很主动,这是她孕期以来第一次这么主动。 虽说现在江雪已经快五个月了,胎儿已经趋于稳定,不影响做爱了,但在今天之前,这件事她连提也没有提起过,怎么就今天突然变得这么主动了呢?我躺在床上,江雪扶着肚子跨坐在我身上,饱满的酥熊从宽松的吊带睡裙里露出来,因为怀孕的关系,她熊前那对凶器比怀孕之前大了一个罩杯不止。 她艰难的伏下身子,将我的肉棒从内裤里掏出来,说:「老公,想不想让我帮你含?」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问:「你不怕孕吐啊?刚才不还恶心呢吗?」 江雪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说:「这不是好几个月没奖励你,觉得你怪可怜的嘛,你想不想?不想就算了……」 见她咬着嘴唇,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哪里还能说出半个「不」 字?确实,我的鸡巴已经许久没有得到除了五姑娘之外的宠幸了,所以当江雪将我的鸡巴含进嘴里时,我险些当场射出来。 「老公……唔……舒服吗?」 「舒服……我当然舒服……你还好吗?会不会觉得恶心?」 「唔……没事的……唔……我最近的孕反比之前好多了……」 「那就好……哦……」 我心里装着事,总不自觉想起来今天晚上在电影院厕所撞见的那一幕,江雪替老黄含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老黄的鸡巴比我粗,动作也比我粗暴,江雪应该会更加难受吧?一直这样胡思乱想,鸡巴被江雪嘬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射的感觉。 江雪索性吐出我的鸡巴,身子往前探,跨坐在我的鸡巴上。 她没法趴下来,五个月的肚子已经颇具规模,她只能艰难的用手臂撑着,好不让自己从我身上栽下去。 再怎么样,老黄也应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吧?我自欺欺人的安慰着自己,胯下的鸡巴又来了感觉,直挺挺的戳在江雪的屁股上。 「老公,想要了吧?」 我点点头。 江雪喘着气说:「那我试试……」 说着,江雪费劲将屁股抬起来,拨开内裤,露出里面泛着水光的肉穴,怀孕后,她的穴已经不像怀孕前那般水嫩了,肉感十足,分泌物也比以前更多了,换句话说,就是更容易湿了。 我的鸡巴毫不费力的挺进江雪的穴里,这是我们久违的做爱。 孕妇的穴更湿,更暖,也更加柔软,但却不如之前那般紧了,抽插起来畅快得很。 江雪维持着女上位的姿势很累,不多时,便气喘吁吁,胯下扭动的速度也变慢了。 我心疼她,不忍让她太辛苦,于是便让她躺着,我从正面来。 我没法压下去抱着她,她的肚子不允许我这样做,我只好将她的两条腿扛起来,扛到我的肩膀上。 她的腿依旧那般纤细修长,和怀孕之前也没什么两样。 我一脸赞叹的亲吻着她的脚丫,舔着她的小腿,同时再次将鸡巴送进她濡湿泥泞的穴里。 她的穴比以往更肿,胯也比以前更宽了,胯骨撞在她屁股上,那一插到底的感觉,舒爽极了。 江雪的熊部比以前更大了,肉感也比以前更足了,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插,她那对奶子欢脱的跳跃着,我以前从未欣赏过这种美景,通常这种美景只能在AV里见识到,如今却真真切切展现在我眼前。 除了奶子被我干得上下翻飞之外,江雪的肚子也跟着我的动作来回摆动,看得我心惊肉跳。 我始终担心老婆能不能承受住这般折腾,她却在一片娇喘连连的声音中翻了我一个白眼,说:「别问这些……好吗……我又没喊停……你总是问……真的很扫兴唉……」 我停止了询问,江雪第一次对我说这样的话,我终于明白在做爱方面我哪里不如老黄了,不是因为他鸡巴大,也不是因为他花样更多,因为我总是顾忌这些有的没的,从来没有痛痛快快的放纵一次……做爱,不就是为了放纵吗?我喜欢看老黄操她,不也是为了体味这种彻底放纵的快感吗?「那我来了?」 江雪又瞪了我一眼,「别问,快干我!」 于是,我开足马力,油门一踩到底。 我想象着今天在电影院厕所里,我没能亲眼目睹的情形,我将自己想象成老黄,想象着老黄会在厕所里怎样干大着肚子的江雪,鸡巴瞬间硬到快要爆炸。 我将两只手按在江雪的肚子上,来回摩挲着,那里沉甸甸的,像塞满了东西的行囊。 我抬起手,像扇屁股一样,将巴掌轻轻扇在江雪的肚子上,我当然没使力,但也足以发出声响。 「哦……老公,你好坏……」 好坏的意思是……总之不是喊停的意思,那就继续!啪……啪……我抡圆了巴掌,每次看似用力,实则恰到好处的扇在她肚子上,肚皮上的肉本就敏感得很,寻常人拿手指轻轻扫过都会吃不住痒,更别提拿巴掌扇了。 江雪娇喘连连,配合着我抽插的动作,疯狂的上下扭动,肚子摆动的幅度更大了,真担心随时会飞出去。 「老婆,从后面来吧……」 我想试试后入式了,大着肚子的孕妇撅着屁股给老公操,那画面想想就不要太爽吧。 我看出江雪在犹豫,但她没说「不」,那就是能接受的意思呗?我不等她回应,直接粗暴的将她翻过来,屁股抬高对着我。 从后面看,江雪怀孕后,肚子完全没长在腰上,她的腰依旧如少女一般纤细,再加上比以前更宽的胯,腰臀比更加惊人了。 啪!我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屁股不是肚子,没必要怜香惜玉,我这一巴掌扇得很重,屁股上都被我扇出红手印了。 「操,还是从后面干更爽!」 我罕见的当着江雪的面爆粗口,江雪刚要说什么,我又一巴掌扇下去,她便不吱声了。 「老婆,你这大屁股是越来越骚了,可你这小蛮腰咋还这么细呢?你这样让那些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咋活?」 「啊……老公,快给我……」 「得嘞!」 我一挺胯,直接将鸡巴插到了底。 孕妇的宫颈会比没怀孕时更突出,更容易撞到花心,后入又是最容易插到底的姿势,我连番的攻势下,每一下都重重撞在她的花心上,她子宫口猛烈收缩,险些当场失了禁。 「啊啊……太重了……插太深了……老公,轻一点……」 这时候,我哪里还能顾得了那么多,我的鸡巴已经快要爆炸,我得趁他彻底爆炸之前,赶紧把胯下的女人先炸上天!啪……啪……啪……「啊……不行了……要尿了……啊……」 孕妇非常容易失禁,这和胎儿挤占膀胱的位置有关系,更别提用一根滚烫的棒子一直戳在她子宫口上了。 呲……一股热液激射涌出。 我捅一下,呲……又是一股!再捅……又是一股!到后来,我每捅一下,都会从江雪的膀胱里漏出一点尿液出来,直到江雪的膀胱被彻底清空,她排无可排,身子剧烈颤抖,最终从阴道口飙射出一道清澈的爱液出来,比之前的每一股尿液都要凶猛。 江雪高潮了!这是在过去几个月里,我久违的让江雪达到的最激烈的高潮,甚至是我和她结婚以来,让她达到过的最猛烈的一次高潮!「老公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的……这回我真受不住了……真不行了……」 江雪趴在床上,嘴里不停发出求饶的呓语,肉穴止不住的颤抖。 「老婆,可我还没射呢……」 「啊……我不行了……我帮不了你了……随便你怎么射都行……饶了我吧……」 我用大拇指戳了戳她的屁眼,开玩笑似的说:「用这里也行吗?」 「随你……都随你……」 乖乖……孕妇的屁眼唉!我思忖着,若是老黄的话,会不会趁现在干江雪的屁眼呢?我思索良久,我又不是他,我管他呢!于是,我收起鸡巴,小心帮江雪穿好衣服,盖上被子,然后关上灯,悄悄的退了出去。 ……(未完待续)下章预告:本章的末尾,江雪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热情呢?下一章将揭晓答案,原来江雪瞒着吕山去做了胎儿血型检测,结果是B型血,也就是说老黄和吕山都有可能是孩子的爸爸,事情不会穿帮了,压在江雪心头几个月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她心情大好之下,自然想和老公来一发。 时间很快到了来年的一月份,晚晚放寒假,老黄单位没什么事,海南的房子也能住了,于是老黄提前带着晚晚去海南了,北京只剩下吕山和江雪两人。 吕山看着老婆的孕态,为她的美着迷,于是提议现在不少准妈妈都会拍摄孕照,要不咱们也拍一套。 江雪欣然答应。 吕山挑了几家影楼,江雪都不满意,想去海南拍,因为海南天气暖和,可以在户外拍摄。 吕山便又挑了一家在海南的影楼,打算等春节假期过去拍。 但事到临头,吕山的单位临时安排吕山春节值班,虽然只值前两天,但他们原本的计划是提前请几天假去海南的,因为影楼春节期间也不上班。 这下拍摄的计划泡汤了,江雪一怒之下提前请假去了海南,打算自己拍自己的,不带老公了。 吕山本以为江雪只是在气头上,没想到她真的自己买机票去了海南。 要知道,海南可不只有影楼,还有老黄啊!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剂量(13) 作者:歪糕 2024年3月28日 字数:12,253 人物简介: 吕山:老吕,苦主,有淫妻癖 黄海:老黄,海哥,吕山的好哥们,黄吕两家是世交,丧偶多年 江雪:吕山的老婆,夫妻俩感情很好,对老公的癖好毫不知情 黄婉儿:晚晚,老黄的独生女 ··· 【第13章:妒火】 周四是产检日,以前江雪对这天很排斥,总是找借口拖延,不想去,甚至还刻意避开我。 我能猜到她的心思,她担心万一产检的时候穿了帮,当场被我发现孩子可能不是我亲生的,到时我们俩谁都下不来台。 我很能理解她的想法,因此都会尽量配合她,一到产检那天就借口公司要开早会什么的,给她留足空间。 可这次她变了,她变得突然对产检这件事产生了极大的热情,还非要拉着我陪她一起去,敏锐的我有种直觉——她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果然,在取产检结果的时候,我趁江雪不注意,借口对护士台的小妹说我要打印报销凭证,得重新打印一份之前的化验单,护士小妹不疑有他,给我打印了过去一个月所有的化验单,里面就包含一张胎儿血型的检测报告。 结果是B型,难怪江雪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其实这个结果也蛮好,是谁的都有可能,除非做亲子鉴定,否则永远不可能知道孩子的亲生爸爸究竟是谁。 我又没兴趣做亲子鉴定的了,那么这件事大概会一直隐瞒下去吧?。 若想维持眼下这种微妙的平衡关系,大概没有比这个更理想的结果了。 我注意到化验单的检测时间刚好在圣诞节前几天,也就是江雪和老黄背着我去电影院约会的那天。 我估摸着,这俩人搞不好是白天约好了一起去医院做血型检查,结果出来后心情舒畅,于是顺道去电影院约了个会,情到浓时再去厕所里打了一炮。 当然,所有这些全都是我的猜测,至于真实情况如何,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转眼到了跨年夜,在跨年钟声响起的时候,我是一个人在冰冷的车厢里度过的。 自从上次发现江雪假借加班的名义,实际上是和老黄偷偷约会的时候,我便每天开车接送江雪上下班,不给她私会老黄的机会。 临近年底,江雪公司的工作强度不是假的,真的很忙,几乎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尤其是跨年夜这一天。 以江雪现在的状况,完全可以请假提前下班,她们公司几乎全是女同事,都能理解怀孕不容易,没有谁会拿这件事说三道四。 奈何江雪在工作方面还蛮拼的,执意要坚持到最后一刻,我也拿她没办法。 于是跨年夜这一天,在所有人都早早回家欢庆新年的时候,只有我孤零零的等在江雪公司的楼下,坐在冷冰冰的车里,望眼欲穿的等着她下班,实力诠释了什么叫做「孤单寂寞冷」。 北京的跨年夜,差不多是全年最冷的时候了,窗外竟然飘起了雪。 我孤独的坐在车里,从晚上十一点一直等到凌晨,因为担心怠速启动会让车厢里一氧化碳超标,我不敢一直点着火,自然也就没办法一直开着空调。 刺骨的冷让我手脚冰凉,冻得浑身瑟瑟发抖。 我无助且卑微的想,我这又是何苦呢?。 江雪和老黄偷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我在江雪楼下盯这几天,又能改变什么呢?。 但等都等了,现在放弃就显得太卑微了,我只能咬牙坚持。 为了让全身的血液活跃起来,我拿出手机,翻看那些能让我血脉喷张的帖子。 我点开私密趣事区,看到我先前发的两篇帖子直到现在还时有回复,我翻看评论的时候注意到「黄河入海」 这个账号。 这个账号还是上次我和老黄打赌时我给他注册的,老黄还有在使用这个账号吗?。 对此我产生了好奇。 于是乎,我点开黄河入海的个人页面,查看他最后一次登录的时间,发现他此时此刻竟然在线!。 我滴乖乖,现在可是元旦凌晨,他这会儿在线干嘛?。 难道是我最近盯江雪盯得太紧,他实在无机可乘,才沉迷的?。 这个发现竟让我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彷佛得胜一般的愉悦感,连快要被冻僵的身体都暖和了几分。 就在这时,挺着大肚子的江雪终于从写字楼里出来,我赶紧下车殷勤的为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江雪满带歉意的说:「对不起老公,让你等了这么久,你一定冻坏了吧?。」 我摆了摆手,说:「没事,我一点也不冷,哈哈哈。」 实际上我的手指都快冻僵了。 「咱们赶紧回家吧。」 「嗯!。」 路上,街道两边的树上挂满了灯笼,红艳艳的灯笼上盖着一层薄薄的雪,像极了那个冬奥会的吉祥物「雪容融」。 不得不说,今天这雪下得还挺应景,北京最近这些年已经很少能看见年味了。 江雪倚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雪景,突然说:「已经是2024年了呢!。」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确实,过去的一年在我们身上发生了太多事,从年初的三亚之旅开始,我们就彷佛乘上了一列明知前方有脱轨的风险却仍然开足马力的列车,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我有些感慨的握住江雪的手,她的手很暖和,比我的要暖和多了,毕竟我在冰天雪地里冻了一晚上。 江雪将我那只冰凉的手掌捧过去,用她的两只手温柔的包裹住,捧在怀里。 「老公,新年快乐!。」 「老婆,新年快乐!。」 元旦小长假,我和江雪总算可以好好的放松几天。 发·*·新·*·地·*·址 白天,我送江雪去三里屯上产前瑜伽课,等她下课的功夫,我自己随意找了一个咖啡馆喝咖啡,缓解头天晚上熬夜受冻的疲乏。 正喝咖啡的功夫,手机收到一条晚晚发来的微信语音,这可是稀罕事,我将耳朵贴在手机听筒上,听筒里传来晚晚稚嫩的声音:「对不起吕山叔叔,我好像说漏嘴了……。」 我纳闷,便回:「什么说漏了嘴?。」 「就是上次没去补习班去看电影那件事啊!。」 我一拍脑门,险些将这件事忘了,回道:「那你爸爸说什么了吗?。」 「他就问我,看的什么电影,看的哪一场,哪个影厅,坐在第几排,还问我你是不是一直陪着我看完了整场电影,没完没了的问个不停,烦都烦死了……。」 我不禁莞尔,问:「那你咋说的?。」 「我就实话实说了呀……。说你陪我看完了整场电影……。」 说完这句话,晚晚又说:「吕山叔叔,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我回:「你没说错啊,说实话怎么能叫说错话呢?。别担心晚晚,待会儿我和你爸爸说,这都不是事儿!。」 「那好吧,谢谢你吕山叔叔!。」 「放心吧晚晚。」 放下手机后,我悠然的端起咖啡,咂了一小口,全然没有将晚晚说漏嘴的事放在心上。 这不明摆着嘛,你能指望一个小孩子的嘴多严?。 这件事不管我有没有叮嘱她,她说漏嘴都是分分钟的事,我之所以还是叮嘱她嘴要严一点,就是为了让她真说漏嘴之后能知会我一声。 电影院那事本来就是老黄和江雪理亏,我不信他能找我什么茬,肯定巴不得我当时什么都没看见,所以才和晚晚仔细确认我是不是一直呆在电影院里陪她看电影。 还好我当时只旁听了一小会儿,要是旁听完全程,太晚回去的话,保不齐会被晚晚察觉出什么异常。 很快,一杯咖啡见了底,我看了看时间,江雪也差不多快要下课了,待会儿干点啥好呢?。 我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用手指敲击着桌面。 本来过了这么多天,电影院那件事我差不多快要忘光了,晚晚突然提起来,我心里憋着的那股火噌的一下便窜了起来。 这时,江雪刚好下瑜伽课,香汗津津的来咖啡馆找我,我顺势站起身,一把拉住她的手,说:「老婆,咱们去看场电影吧。」 江雪用手背擦着汗,说:「好啊,怎么突然想看电影了?。」 「就是想看了呗……。看海王2怎么样?。你不是早就想看了吗?。」 「海王2……。啊……。」 一瞬间,江雪的表情出现了一丝不自然。 「怎么了,你不想看?。」 「没……。就看这个吧。」 于是我当场就订了票。 三里屯的电影院和我们家附近的不太一样,影厅格局也略有区别,我订了倒数第二排的座位,大概和前几天江雪跟老黄偷情那次坐的位置差不多。 江雪问:「怎么不坐最后一排啊?。」 我说:「最后一排后背抵着墙,不舒服,倒数第二排正好……。」 「那好吧……。」 电影大约还有半小时入场,从我们这里走过去时间刚刚好。 电影开始后,我装作是第一次看的样子,一边看一边忍不住吐槽剧情。 事实上,这跟我第一次看也没什么分别,因为上一次我的注意力完全没在电影上,压根不记得这部电影都讲了啥。 江雪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跟第一次看一模一样,看起来她上一次也没将注意力放在电影上。 我将我们俩脱下来的外套摊开,盖在我们身上,手从外套底下伸过去,摸在江雪柔嫩的大腿上。 江雪腿上还穿着瑜伽裤,外面罩了一条厚厚的毛线裙,我用手指将裙摆掀开,直接将手掌复在她穿着瑜伽裤的大腿上。 江雪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这种程度的身体接触对于我们夫妻俩来说几乎是常态。 我轻柔的捏着江雪大腿内侧的软肉,捏得她有些痒,她侧过头来将嘴巴凑到我耳朵边上,轻声说:「老公,你干嘛呀,看电影呢……。」 我不禁想到,那天老黄摸她的时候,她也和老黄交头接耳来着,会不会说的也是同样一句话呢?。 我说:「你不是刚练完瑜伽吗?。我帮你捏捏……。」 「你捏就捏,怎么还越捏越往上了呢?。」 「没有啊,我这不是每个区域都得照顾到嘛,这样才能不留死角……。」 「信你才怪!。」 说到最后,江雪红着脸贴过来,几乎整个人都依偎在我的怀里。 她用两只手抱住我的胳膊,用愈发丰满的熊部磨蹭着我支棱起来的胳膊肘,两条腿夹得紧紧的,将我的手夹在她两腿中间,身子软得像一团棉花。 我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起来,直接用手指去戳她两腿中间最敏感的地方。 她嘤咛一声,干脆将头靠在我肩膀上,两条腿夹得也不如先前那般用力了,有一种任我施为的感觉。 见她如此,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伸出手指直捣黄龙,食指和中指并拢,戳在她柔软娇嫩的蜜穴上,中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瑜伽裤和内裤。 不多久,指尖传来丝丝潮意,江雪下面已经湿了。 我不再看电影,将注意力完全放在江雪身上。 我侧过头,发先她正用迷离的眼神望着我,嘴唇微张,舌尖微伸,两边的脸蛋红扑扑的,可爱极了。 我不知道这世上有谁能够拒绝江雪这样的女人,我知道我做不到,老黄也做不到,于是我直接将她搂进怀里,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 电影院里约会的年轻男女非常多,尤其是在三里屯这样的地方,我们的行为没有引起任何波澜,彷佛情侣在电影院里看电影时本来就应该做这些似的。 我一边吻,一边偷偷拉着江雪的手,从外套底下拉过来,握在了我胯下早已坚硬如铁的鸡巴上。 江雪的手顺从的摸着我,完全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她愈发主动的将香舌往我的嘴里塞,她嘴里分泌的津液愈发多了,身子变得更烫,我都不知道江雪先在已经变成一个一撩就湿、一点就着的欲女,早不是当初我认识的那个纯洁到透明发光的玉女了。 我拉开裤链,将裤裆里兴奋不已的小兄弟释放出来,让江雪握在手新。 江雪温温柔柔的握着,缓缓的上下撸动,而我自已则伸出手去,试图塞到江雪的裤裆里面,去摸她的穴。 奈何她今天穿的是紧身的瑜伽裤,她又是孕妇,我的手很难塞进去,隔着裤子摸总有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人不爽,我摸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便发了狠,想像扯烂丝袜一样扯烂她的瑜伽裤,江雪则立刻缩回了替我撸鸡巴的手,制止了我放肆的行为。 「你想干嘛?。我这条瑜伽裤是Lululemon的,可贵了!。」 「我再给你买一条就是了……。」 「你疯啦,咱们还在电影院呢!。你要是把我裤子扯烂了,待会儿你让我怎么出门啊?。」 「怕啥?。你不是还穿了裙子吗?。」 「唉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没想到江雪死活不同意,我也不好硬来,毕竟我们还在公共场合,动静闹得太大不是很好看。 但办法总比困难多,我眼珠一转,又想出一个坏主意,我贴在江雪的耳边小声说:「老婆,要不咱们先在去厕所来一发?。」 「来你个大头鬼,你是不是疯啦!。」 「先在大家都在看电影,厕所里没人的!。」 「那也不行……。万一被人发先了,我丢不起那个人……。」 我新里嗤笑一声,丢不起那个人?。 你的人早就丢到姥姥家去了,你自已难道不知道吗?。 我也耍起了混,指尖揪着江雪瑜伽裤的裤裆,说:「去嘛,你不去,我可要扯了哦!。」 「唉别……。你怎么这样!。」 江雪咬着嘴唇,眼睛里都快要滴出水来了。 妈的,没想到在她新里,我的话还比不上一条瑜伽裤……。 那怎么老黄叫你去,你就能痛快答应呢?。 不痛快,不平衡,不接受!。 我新里像憋了一团火,急需找个什么地方发泄一下,这趟厕所我去定了,谁拦我也不好使!。 想到这里,我不由分说的拉起江雪,便往退场通道走去。 来到厕所门口,我先熘进男厕所里面探了探,发先果然没人之后,便拉着百般不情愿的江雪,偷偷熘了进去,躲进最里面那个隔间里。 「嘘,别出声,咱们速战速决……。」 话音未落,我便用嘴堵住了江雪的嘴,不给她任何发出声音的机会。 我吻了一阵,便能感觉到江雪倒在我怀里,身子愈发的软了,我终于逮到机会将手塞进她的裤裆,入手处湿滑一片,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 我们俩的嘴唇好不容易分开,江雪立刻开始大口喘气,竟有些站不稳,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我扶着她在坐便器上坐下来,弯下腰继续吻她的嘴,我的手从她领口伸进去,去捉她那对藏在衣服里的乳房。 她里面还穿着练瑜伽穿的运动内衣,紧得很,连手指塞进去都费劲,我索性直接将她的运动内衣扯下来,那对圆润饱满的大奶子登时从里面跳了出来,这时我才意识到,原来江雪先在的熊围远比看上去的还要雄伟得多,是那条运动内衣束缚了她!。 「老婆,你这里变大了好多……。」 「你……。不是你说别出声的吗?。万一叫人发现可怎么办……。」 「没事的,这不是没人吗?。」 很显然,我低估了这里的位置。 这里可是在三里屯,人流量大得很,再加上最近的电影实在拉胯,内容无聊至极,尿遁的人比往常都要多了好几倍。 我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门口响起开关门的声音,好像从外面进来人了,听声音似乎还不止一个!。 小便池冲水的声音很快响起来,还好他们不是冲着隔间来的,男生撒尿快得很,他们应该一会儿就会出去了。 江雪涨红了脸,用手紧紧捂住嘴,半点声音也不想发出来。 我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然后缓缓拉开裤链,将藏在里面快要憋坏的小兄弟放了出来,直直的戳在江雪的脸蛋上。 她张大了嘴,用口型对我说:「你干嘛!。你疯了?。」 我没有理会她,在男厕所里亮出鸡巴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着我!。 我拽住她的手,一点一点往两边拉开,江雪拼命的摇着头,又生怕发出什么动静引起外面人的注意,最后还是叫我把她捂在嘴上的手给拉开了。 随后我挺起鸡巴,顶在江雪红艳艳的嘴唇上,脑海里始终盘旋着那天老黄说的话:「哦,轻点嘬,你这个骚货……。」 骚货,骚货……。 老黄管她叫骚货,而她竟然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 不仅如此,老黄还让她嘬鸡巴,她也欣然同意了,还有什么事是老黄让她做而她从来都没有主动为我做过的?。 我心中妒忌的火焰熊熊燃烧,快要爆炸了,我怒目圆睁,用手按住江雪的头,用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命令道:「含进去,你这个小骚货!。」 我没有理会江雪是否同意,便挺着鸡巴撬开她的嘴唇,将鸡巴硬生生的捅了进去。 江雪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但她又不敢做声,只能默默的被我插,眼睁睁看着我的鸡巴捅进她的喉咙。 这时,外面响起了冲水和洗手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开关门的声音,刚进来的那两个人出去了,厕所里重归寂静。 「咳咳……。」 江雪吐出鸡巴,立刻便大声咳嗽起来,好在男生和女生咳嗽的声音不会相差特别多,因此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老公,你刚才好过分哦……。」 「那你自己嘬吧!。」 江雪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轻启朱唇,含住了我怒胀的大鸡巴,我陶醉似的闭上眼,专心享受江雪提供的口舌服务。 江雪也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面动作渐渐大了起来,但始终保持着还算温柔的程度。 我不禁好奇,能让老黄说出「轻点嘬」 的话来,江雪到底对老黄做了什么?。 主动帮他深喉吞茎吗?。 发·*·新·*·地·*·址 我试着挺起鸡巴往里面捅了几下,江雪立刻便忍不住开始干呕起来,我终究狠不下心,不忍心看到她干呕连连的狼狈模样,要知道,她现在虽然已经五个月了,但孕吐的症状仍然没有完全消失,我真担心捅得狠了,会让她吐出来,那样可就什么性致也没了。 但话说回来,江雪怎么就能顶着孕吐的不适吃老黄的鸡巴,还能让老黄说出求饶般的话来呢?。 他的鸡巴明明就比我的粗,比我的长,吞起来应该更费事才对啊?。 难道就因为老黄比我更狠心,完全不在乎江雪孕吐的感受,也要执意捅穿她的喉咙?。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老公,咱们回家不好吗?。干嘛非得在这儿,又脏又臭的……。」 江雪爱干净我是知道的,说实话,我对厕所这个场景也不是特别感冒,主要还是因为她和老黄在厕所里做了,我心里不平衡,说白了就是嫉妒。 「可我现在就想要,怎么办?。」 「咱们可以现在就回家啊……。求你了老公,别让我在这里,我不喜欢……。」 我还是心软了,答应了江雪的请求,于是趁外面没人的时候偷偷和她熘出了男厕所,一路来到地下停车场。 到了地下停车场,我还是不甘心就这样白白放过她,于是,趁江雪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时,我猛一下放倒了副驾驶的座位,江雪一下子便躺倒下去,我则趁机欺身上去,将她压在身下。 「老婆,这儿没人,要不咱们就在这儿解决吧!。」 「你怎么这样啊……。不是说好了回家再说的吗?。」 「这会儿堵车,我的小兄弟快受不了了……。」 「唉,真拿你没办法,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我嘿嘿一笑,算是默认。 然后将座椅往后挪,好给我留出足够的空间。 因为江雪大着肚子,我不好一直压在她的身上,于是干脆分开她的腿,将她下身那条碍事的瑜伽裤一把扯了下来。 江雪饱满多汁的肉穴终于和我坦诚相见,我可想死她了,几乎一刻也没停的凑上前去,跪在她的两腿中间,用舌头去舔穴口已经分泌出来的琼浆蜜液。 「啊昂……。」 江雪发出一声娇呼,许是刚才在厕所里憋得太久,她这一声特别响亮,直接把我人给听麻了。 我用牙齿咬了一下她的小豆豆,说:「老婆,这会儿你就不怕被人发现了?。我还没来得及关车门呢!。」 「那你还不赶紧的!。」 我关上车门,车内的空间完全隔绝成一个独立的小世界,彷佛外面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了,此刻最重要的事,就是享受当下的欢愉。 我再次扑了上去,手口并用,刺激着江雪的豆豆和蜜穴。 前一天晚上为了等江雪下班,我熬夜到很晚才睡,早上起来也没来得及刮胡子,在我卖力舔弄江雪下面的时候,脸上的胡茬不住的刺激着她穴口周围娇嫩的肌肤,尤其是穴口上方那颗小豆豆,我每蹭一下,江雪的穴就猛的收缩一下,将爱液又挤出来一些。 我觉得有趣,于是故意用胡茬去蹭她的豆豆,江雪止不住的娇喘连连,到最后猛的抱紧我的头,大腿内侧疯狂夹紧,从穴口喷出一大股爱液来,她竟然高潮了!。 「老婆,爽不爽?。」 「爽什么呀……。你胡子好扎,一点也不舒服……。」 「那我脸上这些水是从哪来的?。总不会是你尿的吧?。」 「你难道不知道孕妇很容易失禁的吗?。」 我舔了舔嘴唇,将脸上的水渍一股脑吸进嘴里,然后吞了下去。 「孕妇的尿原来这么甜吗?。老婆你该不会得糖尿病了吧?。」 回应我的是江雪的脚丫,那只脚丫直接踹在我脸上,那酸爽劲儿就别提了。 「老婆,你们上瑜伽课是不是都光着脚啊?。这也太酸爽了……。」 「好啊,你嫌我!。」 就在我们插科打诨的功夫,江雪平稳的度过了第一次高潮后的余韵,高亢的情绪已经逐渐平复下来。 我的手也没闲着,一边揉着她的小豆豆,一边扯下自己的裤子,亮出自己早已高高翘起的鸡巴。 我正准备办正事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我们俩慌乱的翻找了半天,发现是江雪的手机,她艰难的从身子底下将手机抽出来,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骚扰电话」 的字样。 「真讨厌,我性致正高呢!。」 江雪闷闷不乐的准备挂掉电话。 我却制止了她,说:「你挂掉干嘛,接呗,人家辛辛苦苦为了完成业绩也是很不容易的,你就跟人家聊两句呗。」 江雪哪里还能猜不出我心里打的是什么小算盘,她白了我一眼,同时主动将双腿打开,露出她两腿间留着口水的穴,我懂她的意思,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同口便插了进去。 就在我插进去的同时,江雪接起了电话。 「喂……。哪位……。」 「嗯……。我现在……。嗯……。不是很方便……。」 「对……。我在开车……。嗯……。你有什么事吗……。」 「哦……。买房啊……。我已经……。嗯……。有房子了……。可能……。不需要了……。」 「在什么地段……。啊……。哦……。学区啊……。我还没有……。小孩……。」 「是哪个……。学区……。啊……。哦那里……。不太行……。对……。位置有点远……。」 「对……。离我……。我们上班的地方……。太远了……。不方便……。唉你慢点……。」 江雪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我正在加速冲刺。 「哦……。我是说……。让你慢点说……。我在开车……。嗯……。听不太清楚……。」 没想到,外表清纯的老婆应变能力还挺强的嘛,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禁不住起了恶作剧的心思,于是我再次将抽插速度加快了几分,开始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快速抽插。 「呀……。不要啊……。老公……。不行!。」 「哦没事……。我……。那个……。我刚才拐错路口了……。」 「嗯……。我确实……。嗯……。在开车……。要不先挂了吧……。」 「嗯嗯……。好的……。拜拜……。」 江雪终于挂掉了电话。 几乎在挂掉电话的同时,她就来了第二次高潮,这次高潮比上一次激烈得多,她整个人抽搐了快一分钟,才终于停歇下来,副驾驶的座椅已经被江雪喷出来的水弄得一塌煳涂,想被雨水泡过了一样。 「老公,你坏死了!。」 「那你喜不喜欢?。」 「你好烦,干嘛非得问我这种问题……。」 「下次如果还有这种机会,你还来不来?。」 「下次的事……。看心情吧……。」 没想到,下一次这么快就来了!。 这次换做是我的手机响了,我掏出手机一看,打来电话的竟然是老黄!。 我将手机屏幕举给江雪看,她连 连摇头,示意我赶紧把电话挂掉。 这么好的机会,我哪舍得轻易错过?。 于是我当着江雪的面,在她惊恐万分的表情当中,接通了老黄打来的电话。 「喂,老黄,啥事?。」 我一边说,一边抽动我的鸡巴,每一下都重重撞击在江雪的花心上,再缓缓抽出来。 刚才只是江雪高潮了,我却还没射。 老黄的嗓门很大,尽管我没开免提,他的声音还是从听筒里传了出来,江雪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老吕,你他妈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随便跟补习班的老师请假,带晚晚去看电影呢?。」 哈,原来是因为这档子事……。 「老黄啊,不是我说你,你是不是把晚晚逼得太紧了?。那天是周五,又快到圣诞节了,我带孩子去看一场电影怎么了?。她还是个小学生,你至不至于啊?。」 「你懂个屁!。等你们家小孩上小学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更何况,你请假之前问过我吗?。你知道那天要上的是什么课吗?。你知道落下一节课的进度,想补回来有多费劲吗?。你……。」 妈的,老子正办大事呢!。 谁有空听你叨逼叨这些?。 于是我干脆没等他说完就将电话挂断了,准备专心操江雪的逼。 此时,江雪也瞪大了眼睛,说:「老公,你偷偷带晚晚去看电影了?。」 「嘘,这件事回头再说,咱们先把正事办了……。哦老婆,你夹得我好紧!。」 叮咚一声,手机收到一条信息,是老黄发来的。 他说:「行,挂我电话是吧?。要不我给江雪打过去,让她给我评评理?。」 我将信息内容和江雪说了,我们俩对视了一眼,肯定不能让老黄给她打电话啊,那我们俩在干的事不就穿帮了吗?。 于是我赶紧给老黄回拨了过去,电话很快接通,我不耐烦的问:「你到底想让我干啥?。」 电话里传来老黄讨人厌的声音:「就因为你上次没带晚晚去上补习班,晚晚落下了一个很重要的手绘作业没完成,你说你是不是得负责?。」 我一边插着江雪,一边敷衍:「行,负责,你说吧,让我干啥。」 「你下午来我们家一趟吧,陪晚晚把手绘作业做了。」 「我和江雪在三里屯呢,这会儿正堵车……。」 「那我不管,反正作业节后就要交,你自己看着办!。」 妈的,晚晚到底是你女儿还是我女儿啊?。 况且,你他妈的那天干啥去了?。 你不是撇下女儿,偷偷和我老婆约会去了吗?。 还他妈在电影院厕所干了一炮,怎么没带晚晚去补习班这件事成我的锅了?。 这他妈找谁说理去?。 越想这件事越来气,连带着被我压在身下的江雪也让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又猛猛操了江雪几下,江雪猝不及防之下,直接娇喘出了声,大概被电话里的老黄听见了。 「老吕,你那边什么情况?。」 「都他妈赖你,我光顾着和你打电话,江雪崴到脚了!。」 「操,这事也能赖我头上?。」 「那你女儿没做作业这事也能赖到我头上?。你自己不会带她做啊?。」 「唉,不是,老吕……。」 「懒得跟你废话,挂了!。」 「唉,老吕……。老吕!。别挂,哥们求你了,手绘作业我真不成,拜托!。」 「操,你丫早这么说不就得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连续狠狠操干着江雪,操得她娇喘连连。 当着老黄这么干总让我有一种「夫目前犯」 的莫名爽感,明明我才是江雪的正牌老公好吧?。 就在江雪第三次高潮来临的时候,触电般的快感袭来,我也终于没忍住,在她穴里射了精,结束了这趟荒唐淫靡的旅程。 我筋疲力尽的躺在一边,喘着粗气对江雪说:「怎么办,老黄叫咱们过去呢。」 「你先说,你那天是不是没带晚晚去上补习班?。」 反正这件事也瞒不住,我索性将事情的经过全都告诉了江雪,当然隐去了在电影院里发现她和老黄偷情的事。 「那咱们当然得去了!。你也是的……。怎么能随便带晚晚翘课呢?。」 我耸耸肩,「那就去呗。」 在无视了江雪三番五次想先回家洗个澡再去的请求后,我直接开车去了老黄家,迎接我们的是一脸兴奋的晚晚,还有她一脸坏笑的爸爸。 我们进了屋,给他们递上我们给他们带的礼物。 从三里屯过来之前,我们给晚晚买了一盒巧克力,我本来没想给老黄带东西的,最后在江雪的坚持下,我们还是给他带了一打精酿。 江雪没忘了正事,第一时间就拉着我去了晚晚的房间,帮她做手绘作业。 小孩子的作业不难,但很麻烦,尤其是这种手绘作业,随便折腾一下就要花大半天的时间。 我和江雪坐下来,一起帮晚晚出主意,老黄则一个人躲在厨房里折腾晚餐的事。 不一会儿,江雪站起来,悄悄对我说她想去趟厕所,我会意,她穴里还夹着我的精液呢,又没来得及回家洗澡,她这会儿肯定难受得很。 「你去吧,晚晚的作业我来搞定!。」 「那就拜托你了老公。」 江雪出去了,留我一个人帮晚晚做手绘作业,好在刚才我们已经商量出一个思路,着手开始做就行了,倒是不难。 虽说不难,但等我帮晚晚搞定了作业之后还是过去了好长时间,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江雪刚刚出去上厕所,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她干嘛去了?。 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决定出去看看。 到了外面,我发现厨房里只有江雪一个人在忙活,没看见老黄的身影。 「我说你半天去哪了,原来是跑到厨房来了……。老黄他人呢?。」 江雪说:「老黄会弄什么饭啊,等他弄,咱们今天就甭指望吃上饭了……。」 「我也没有你说的这么差吧?。这么多年晚晚的饭还不都是我做的?。」 这时候我看见老黄从底下钻了出来,刚才因为视线的关系没看到他,原来他一直都躲在下面。 老黄手里拿着一根长茄子,说:「这根茄子真不老实,老是往地上掉……。」 我见那根茄子又粗又长,表面还水灵灵的,这该死的老黄,该不会刚刚一直在下面拿茄子偷偷搞我老婆吧?。 江雪的脸上倒是没看出什么异样,还不忘开老黄的玩笑:「所以晚晚才学会自己做饭了啊!。光指望你,晚晚还不得饿死!。」 老黄撸起袖子,手里抄着刚才那根长茄子,愤愤的说:「敢小瞧我?。待会儿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艺!。」 「行行,怕了你了还不行?。」 我见他俩如此,实在不好说什么。 晚饭时候,晚晚不忘给她爸爸展示刚刚我们一起做的手绘作业,老黄敷衍的夸赞了几句,你跟他讲艺术,简直是对牛弹琴……。 老黄夹了一口茄子大嚼特嚼,说:「嗯!。这茄子真不错,老吕你快尝尝!。」 我尝了一口,麻辣鲜香,味道确实很好。 「这茄子味道不错啊,老黄是你做的吗?。这料汁是咋调的?。还怪好吃的!。」 老黄得意的说:「茄子是我炒的,料汁少不了江雪的功劳,怎么样老吕,你也觉得好吃吧?。」 我砸吧砸吧嘴,心里不是滋味,这料汁里面估计加了不少料,搞不好是江雪独家秘制的配方……。 晚晚说:「我也要吃,爸爸你给我夹一块!。」 老黄一把打掉女儿的手,说:「这个小孩子吃不了,太辣!。」 晚晚噘起嘴一脸的不高兴,我夹了一块红烧肉给她,说:「茄子有什么好吃的,哪有红烧肉好吃,晚晚说对不对?。」 晚晚这才高兴了一些。 终于回到家,江雪迫不及待的冲进浴室去洗澡,我贱兮兮的跟在她后面,趁她脱裤子的时候在她穴上捞了一把,入手处一片粘腻湿滑。 江雪娇嗔的白了我一眼,说:「还不都是因为你!。」 我将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精液独有的腥臭味道异常浓郁,怎么都不像是我的,更何况我的精液都射进去大半天了,现在还能流出来这么多,那我岂不是天赋异禀了?。 我是不是天赋异禀我不知道,但老黄绝对天赋异禀!。 当时我和晚晚还在房间里做手绘作业呢,老黄居然敢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跟江雪偷情,而且看我手上这痕迹,搞不好还趁机内射了,他没天赋谁有天赋?。 他可太有天赋了!。 可以啊老黄,都已经和江雪发展到这份上了,就这么急?。 一点都等不了?。 哦,是了,准是下午打电话的时候我和江雪弄出来的动静叫老黄听去了,他心里不爽,于是特地把我们俩叫过去,就是为了当着我的面占有江雪,宣誓他对江雪的主权!。 男人啊,和其他雄性生物没什么分别,这种奇怪的占有欲果然一早就刻进了骨子里,哪怕我再有淫妻癖也好,老黄再清楚不过江雪其实是我老婆也罢,一旦占有过某个雌性,就会想在别的雄性面前展示占有欲,尤其是面对他的竞争者的时候。 谁说这不是嫉妒心在作祟呢?。 「你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出去!。我要洗澡了……。」 江雪此时已经脱光,熊前抱着一条大浴巾,俏生生站在我面前。 那条浴巾将她的熊口遮掩得结结实实,我好奇在那条浴巾下面藏着什么老夫老妻之间不能看的秘密,难道老黄在那里种了草莓?。 「快出去啦!。」 我被江雪硬生生推了出来,很快浴室里便响起淋浴喷洒下来的水声,伴随着水流的冲刷,我的一切怀疑都将在半个小时后消弭于无形。 面对这样的结果,我什么也不能做。 花洒的水流彷佛也冲刷在我的身上,将我心中那团熊熊的妒火浇熄。 此时我深刻的意识到,最终决定结局走向的人既不是我,也不是老黄,而是江雪。 难怪女频文那么喜欢搞雄竞,让几个男人围着女主团团转,那种滋味代入一下,的确相当爽。 我又算什么呢?。 自作自受吗?。 自己挑的对手,本以为是个菜鸡,结果却是个boss……。 没办法,自己约的架,含着泪也得分出胜负啊!。 总不能现在就退出吧?。 那也太怂了,我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的……。 ……。 (未完待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