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森匪山》 冰森匪山(序) 2023年1月7日黑云寨众匪首情报——————土匪们——————座次:大爷诨名:一化天姓名:【未知】生年:公元1890年(光绪十六年)外貌描写:“……那高个男人穿着一身奉系军阀的旧军装,蹬着一双厚实的大军靴,毡帽是獾子皮的,盖住那一脑袋板寸军旅头,一道刀疤从天灵盖斜着砍下来,一直连到了下巴,却没有伤到眼睛。 老百姓都知道这人是胡子,只要远远看见他那张刀疤脸,马上掉头就跑,而一化天眼里没有任何波动,他的处理方式往往都是当即给步枪上膛,朝天上打一枪,操着那嘴东北口音大喊一声:‘卖货的留下,其他人滚!’”性格标签:残忍、自负、嗜虐的兵匪,最喜欢给受害者带来极度的恐惧,这种恐惧往往来自极致的死亡威胁——视人命如草芥,他就是这六个字的极致体现。 已知经历:一化天在上山前是一个老兵痞,似乎也是奉系军阀中资历极老的宿将。 先后隶属于马龙潭、汤玉麟、郭松龄等人的部队,等级不低,最后一次出现在大众视野中是支援马占山将军的大计,只是似乎没有派上什么用场。 他的部队军纪不好,但战斗力很强,几乎就是一帮披着官衣的饿狼。 山寨地位:加盟者,二把手,名义上低于三爷,似乎也没有什么僭越的打算。 座次:二爷诨名:百丈高姓名:【未知】生年:公元1892年(光绪十八年)外貌描写:“那个又干又瘦、油嘴滑舌的中年人总是盘着一对好核桃,他满脸都是褶子,有着和年龄不符的衰老模样,头戴的瓜皮帽和黑红马褂似乎彰显着他铁杆庄稼的身份——但他的眼神很吓人,那中等身材下,透露着豺狼般的阴狠,没杀过人的角色,不会露出那种眼神,连寨子里的小土匪都说,世上要是真有阎王,一定就是二爷那种模样。 ”性格标签:阴狠、善于暗算和强迫的男人。 刽子手出身的他保留着对人命的尊重,和让人命消失的责任感,只是他会在这个过程中强加自己喜欢的元素给受害者。 拷问时也一样,那种轻松的态度和让人意想不到的手段会很容易地让饱尝痛苦的受虐者心理崩塌,当然,这是一门学问。 已知经历:满清御用刽子手的童子学徒,从小与杀人为伴,大清灭亡后,在刽子手师傅的介绍下“另谋出路”,来到双连山,奉一个老德国工程师为老师,学习现代工程学和机械学——后来那个德国人神秘消失,双连山中的要塞,也变成了名为黑云寨的土匪窝。 山寨地位:黑云寨的主人,地主,拥有着不低的地位,比起站队,二爷更像是永远的中立者,只不过更欣赏愿意分利给他的三爷。 座次:三爷诨名:雪中豹姓名:【未知】生年:公元1896年(光绪二十二年)外貌描写:“很难想象这个安静的谢顶老男人被称为雪中的豹子,只是靠近看的时候才会发现,他的脑门不是谢顶,而是骇人的烧伤。 他披着的元帅服,和袁大头照相的那一身是同款,上面还挂着一些意义不明的勋章。 他身材矮小,有点驼背,只看表情的话……甚至有些慈祥。 ”性格标签:三爷是个在道上颇受好评的土匪,他为人仗义,说话算数,识人很准,喜欢规矩,人都说这是宋江型的角色。 人情世故是三爷的代名词,他的手下必然被准确、有限制但利益更多的规矩所管束。 当然,他敢立这样的人设,自然是因为他有着无数直接对他效忠的兄弟。 已知经历:似乎比大爷当土匪要早得多,二九年之前就已经是个有名有姓的土匪头子,目前只知道他在中东路事件中通吃了参战双方,抢夺大量物资之后全身而退,成了土匪界的传奇。 山寨地位:黑云寨领袖,地位最高的土皇帝。 座次:四爷诨名:龚剃头姓名:【未知】生年:公元1897年(光绪二十三年)外貌描写:“那男人的脑袋锃光瓦亮,那脸横肉就是他给人的第一印象。 两米来高的个头、块大又严肃的他天生就是人群中适合管理的人才,没有人不怕那一身健硕的肌肉和难以理解的力量。 他对服饰没什么讲究,手边有什么就穿什么,粗布的棉袄棉裤是常态——他的衣服都有点废料就是了。 ”性格标签:严肃、机械的执行者。 执行着别人拜托的一切,这就是龚剃头存在的意义,也因此,他的规矩和死线会无情地处死任何人,手上的血债正是他诨名的来源。 要说他一点也不懂人情世故也不能够,他会精准地把握自己的定位,因为他竟然是个忠义之人。 已知经历:张宗昌旧部,曾是白俄雇佣兵的军法官。 在黑云寨中是三爷的绝对亲信。 山寨地位:执法者,立规矩的人,三爷的影子。 座次:五爷诨名:雷震天姓名:【末知】生年:公元1897年(光绪二十三年)外貌描写:“富态,是对此人最精准的概括。 肥硕、笨重、矮小、贼眉鼠目的此人,甚至可以说是憨态可掬。 太阳穴上贴着的膏药和那一头短毛都可以强化这一点,或者可能还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他胖得步伐都有些颤抖,肥硕的肚腩让此人根本就成了一个球。 ”性格标签:目前看来,五爷给同山的土匪们一股懦弱的印象。 他的存在被人瞧不起,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个老五的地位。 他也愿意去奉承其他的土匪头子,关于他,我们还知之甚少。 已知经历:【暂无】山寨地位: 弱者。 座次:六爷诨名:老马猿姓名:【末知】生年:公元1897年(光绪二十三年)外貌描写:“六爷此人个头高挑,身材精壮,一眼看去就是习武之人。 清朝的发辫没有剪去,还垂落到了腰间,手上的老茧更是彰显着他练过的硬功夫,再加上那双鹰目,更是给人以凶悍之感。 他敞怀穿着大棉袄,棉袄下的黄马褂,隐约透露出了他的前半生在做什么。 ”性格标签:粗野,暴躁,贪婪,好色,对打架有着异乎常人的需求,其欲望也十分高涨,很难想象他是如何将武艺练成的。 但似乎其在做事时非常稳重,和平时判若两人,不知道是因为对目标的期待,还是因为他根本就是个双重人格者。 已知经历:【暂无】山寨地位:有一定本事,受人敬重,但立场和负责部分尚不清晰。 座次:七爷诨名:小折扇姓名:【末知】生年:公元1900年(光绪二十六年)外貌描写:老七戴着圆框眼镜,穿着大褂长袍,还喜欢把头发弄成外面文人流行的油头。 衣衫考究的他,包括那身布鞋和内衫棉袄在内都显得和土匪二字格格不入。 他的步伐轻盈,身体似乎不是很好,掀起长袍前摆走路的他,甚至总被误以为是谁绑来的肉票。 性格标签:保留着参谋的习惯,似乎系统地学习过军事学,并且知识丰富。 有些心软,但又好像接触过洋人特有的变态文化。 目前来看,文人落草,恐怕比莽夫还要吓人。 已知经历:是大爷的近臣,似乎已然追随他很久。 山寨地位:似乎是军师级别的谋划者,和大爷关系最近。 座次:八爷诨名:【末知】姓名:【末知】生年:【末知】外貌描写:【末知】性格标签:【末知】已知经历:曾是大爷的侦察兵,是火车劫案的发起者,现在已经死亡。 山寨地位:【末知】备注:【已死亡】座次:九爷诨名:【末知】姓名:【末知】生年:【末知】外貌描写:那是个梳着油头的风衣男,那一身过膝的黑色毛呢风衣一看就价值不菲,虽然风衣下依然是土匪们的粗布短衣,不过也整理得一丝不苟,像个文明人一样。 那副眼镜更是加强了这种感觉——只是他随身带着医疗箱,和那副板着的脸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他是个医生,他似乎很想让人知道这一点。 性格标签:他似乎很精明,不愿意参与过多的性淫乱活动,往往都是默默走开,而对于他的这幅样子,其他土匪似乎早已习惯了。 已知经历:【末知】山寨地位:医生,很受依赖。 座次:十爷诨名:【末知】姓名:【末知】生年:【末知】外貌描写:【末知】性格标签:【末知】已知经历:【末知】山寨地位:【末知】座次:十一爷诨名:黑牙佬姓名:【末知】生年:1907年(光绪三十三年)外貌描写:他就是那种会被一眼就确定为土匪的人,胡子拉碴,满脸横肉,看谁都是一副凶狠的眼神或者色眯眯的表情。 只是此人的坚硬也写在外表上,他那一身肌肉是常年厮杀打出来的,最让人印象深刻的还是那一嘴黑牙,黑得骇人、黑得发亮,不知道是为何才弄成了这样子。 性格标签:老十一是最接近传统土匪的一个,他崇尚一个义字,不爱多吃多占,反而喜欢均摊,又自知资历浅,总是做最苦最累的差事也没有怨言,似乎对提拔自己的土匪前辈心存感激——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是个好人,他只是以一副脚踏实地的样子,一步一步地成为了一个混蛋。 已知经历:【末知】山寨地位:排辈分最小的土匪头 子,因为个人的性格而被接纳,但还是会做更多的活儿、也没有专属于大土匪们的福利。 ***************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冰森匪山(01) 2023年1月7日一、红票/拷秧子/圈壶【土匪黑话:红票——被绑来的女人。 一般红票不是特意绑来的女人,更像是意外收获,特意绑来的女人,土匪一般称为“观音”,绑票的行动也被称为“接观音”。 】大雪封山,林海中的枯木上结满了霜气。 如鹅毛一般的雪花在冷风中飞舞,它飞过山头,飞过树枝,划到了一处山谷,滚滚的黑烟一层一层涌出来,将雪花给冲向天空。 晶莹剔透的它悬浮着,听着凌冽的北风和杂乱的马蹄声交相迎合。 “砰!”一声枪响,惊起了满林候鸟。 一个少年应声倒在了雪地里,他的额头被打掉了一半,红白交接的人脑升起腾腾的热气,打死他的是一个土匪,那人一脸横肉,一道刀疤从毡帽的边上一直裂到下巴,他回头看向冒着黑烟的火车,火车里的学生老师们都吓得缩在一起,像是绵羊一般,等待着悲哀的命运。 “跑?”刀疤脸把步枪背回身后,调转马头往回走。 满地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火车两侧,有国军,也有伪军,更多的是团练民兵。 死的土匪是少数,这是一场埋伏战,土匪们炸了铁路,又炸了火车头,就为了这辆伪军首府开来的火车。 土匪们忙忙碌碌,把搜来的东西满满当当地装上马车。 “大洋二十箱!洋酒十来瓶!罐头干粮数不胜数!大爷,咱们起了(发财了)!”一个油腔滑调的土匪清点着马车上贴着封条的资产,一嘴黑牙咧开了花。 “他妈了个巴子,这窑尿性!”被称为大爷的刀疤脸说着,抽了一口老旱烟:“八爷有救吗?”他看向一旁雪地中被风衣男抢救的伤员,那人的血流了满地,甚至染红了雪场。 “没救了,八爷点子背,老汉阳造一枪窝了心口子,当场就嗝了(死了)!”风衣男站起身来,他一脸的胡茬子。 眉目间全是沧桑。 刀疤脸没说话,又一口老旱烟进了肺。 他正了正身后的步枪,翻身下马,提着马鞭走向了火车厢。 手无寸铁的师生无比恐惧地看着这个活阎王,这帮往满洲国去的特派生根本没有战斗能力。 他们没想到,整整一个排的兵,战斗力竟然不如这一小撮土匪。 刀疤脸叉腰看了看,又伸出手指数了数,成年人八个,三男五女,看着岁数都不大,不超过三十。 十六七岁的男女倒是不少,少说也有十五个姑娘,七八个半大小子。 “抓三个斗花子(少女),给八爷嚎个道(哭个丧)!再毙个老梆子,给八爷垫背!”大爷说完,一边淫笑着的小土匪就搓着手走进车厢。 车厢里传来了尖叫,在复杂混乱的车厢里,抓了三个女学生出来,把她们按在那具尸体面前跪了下来。 三个姑娘吓傻了,她们根本听不懂这些土匪在说什么,但她们听得懂毙字。 恐惧到极点的她们跪在暴风雪中,眼中还没来得及淌下的热泪正在光速凝固,化为了晶莹剔透的冰珠子,掉在雪地里。 “怎么他妈的不嚎啊,这些金贵巴子(指阴道,侮辱性代指)。 ”油腔滑调的那个土匪走了过来,他身边的土匪好像会了意,有马鞭的带上马鞭,没马鞭的顺手折了树枝,在空中甩了几下,听着破空的声,个个都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十一弟,上上规矩,可以压裂子(强奸),这仨兄弟们道上爽爽,我告诉三爷。 ”大爷看了看这三个姑娘,但和车厢里嫩的出水的千金小姐们的比起来,她们却都是长的一般的货色,有的黄脸,有的生斑,让弟兄们随便玩玩,也算开一回荤,。 “有大爷话!”得了大爷的许,黑牙佬笑的更欢了。 十来个小土匪都围了过来,看着跪在八爷尸体前面的三个姑娘,淫笑声让这三个女孩不寒而栗。 她们仨都是平民家的姑娘,出来这趟本就不是本愿,现在又不知道会落得个什么下场,真是哭都哭不出来。 只是傻愣愣地,看着地面,发抖,小声抽泣。 大爷不愧是老牌土匪,他一眼就看出这三个不值钱,也不会有人交得起赎金,所以就当成肉喂给底下那群恶狼。 风衣男老九也转身欲走,他最后扫视了一眼那三个女孩,长发穿旗袍的那个,身材不错,但是脸上有斑。 短发学生装的,微胖,但不是特别胖,奶子大屁股大。 最后那个穿布衫的小姑娘,又纤细又柔弱,感觉熬不过去。 他叹了口气,转身上马离开,他身边的人把火车里的人都装进马拉的大笼子里,踏上了回山的路。 “妹妹,叫什么名字啊?”黑牙佬蹲了下来,问最左边的长发旗袍女。 “……”她吓得不敢说话,冻得牙齿打颤,黑牙佬满脸堆笑,但马上就是一马鞭抽了上来:“他妈的,老子问你话呢!”她被一鞭子抽在屁股上,两半臀肉炸开似的痛。 她嗷地一声尖叫出来,声音堪比之前的枪响,另外两个女孩都吓得马上看过去,学生装的姑娘马上就哭了出来。 黑牙佬不慌不忙,他看着倒在雪地里的那个少女,用厚军靴踩住了她的细腰,伸手摸了摸被一鞭子抽烂的旗袍,被抽出青紫色道子的臀肉暴露在刺骨寒风里。 他力气很大,完全无视了女孩的挣扎,一把撕烂了旗袍的下摆,又一把将棉裤和内裤一起扯下。 这样她赤裸的臀部就暴露在了雪地里。 旁边的两个姑娘吓得尖叫起来,土匪们也上来了,对着她们两个上下其手。 但他们的注意力都还在黑牙佬身上。 “崽子们!看着点,十一爷给这巴子立规矩!”说着,他的马鞭抡圆了甩下来,正炸在姑娘的臀峰上。 姑娘又羞又痛,一边哭一边叫,屁股左扭右扭,就是躲不开马鞭。 小土匪们在一起叫好,臀肉上的疼痛和落入土匪之手的羞辱与恐惧占据了她的大脑。 “啊!别打!我叫志琪!”她绝望的大喊着,希望回答了他的问题就能免受皮肉之苦。 但她太天真了,这帮无恶不作的土匪只把她当玩具而已。 “这不就听话啦。 ”令她意外的是,她喊出来之后,鞭子真的停了下来,踩在她后腰的皮靴也挪了开,只剩她自己,趴在雪地里,因为雪地的寒冷和屁股的钝痛而喘着粗气。 “起来,跪直,志琪呀,你看,咱们都是人,我们劫道都是为了生活。 ”黑牙佬在志琪旁边说着,看着唯恐再挨揍的志琪颤抖着跪了起来,他伸手去摸志琪的屁股和大腿,光溜溜的,下面的玩意就这几下就已经硬了起来。 他顺着臀缝往前摸,在她的私处停了下来。 志琪一惊,但只是颤抖,她根本不敢逃跑。 “是雏儿,嘿,老子拣着了!”黑牙佬侵犯着志琪的神秘森林,就算是寒冷的野地,志琪也被抠得分泌了不少粘液。 黑牙佬收回手来,马上对着她的臀尖又是一鞭子,把她再次打翻在地。 “骚婊子,都他妈出水了,老子抠你的欢喜穴,你不知道把腿张开?跪好!”志琪本就伤痕累累的臀肉又受此重击,早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但她又怕黑牙佬继续抽她屁股,只能重新跪直。 她的紧身棉裤连带内裤一起被扒到了大腿中间,她在恐惧的驱使下将双腿叉开。 “这不就听话了?旗袍前面还有帘,掀起来!让我们八爷看看你的逼!”在黑牙佬的淫威下,志琪颤颤巍巍地将旗袍的前摆掀起,人鱼线和茂密的黑色森林全都裸露出来。 她的眼睛盯着那具尸体,耻辱和疼痛已经将她击垮。 “哎我操,小娘们岁数不大,毛不少!”不知道是哪个小土匪喊了一句,在场的土匪们发出了哄堂大笑,黑牙佬也在笑,笑了一会儿,黑牙佬往前走了一步,从志琪的身后开始抚摸她的头发,好像是对她听话的奖励一般,像揉牲口一样揉着。 “那两个大姑娘呢?叫什么名字?”“小芬!我叫小芬!”唯恐遭受凌辱的女学生率先回话,此时她的身边有两个小土匪,一个在摸她的胸部,一个在摸她的屁股。 她深知自己已经难以脱身,不如赶快配合,以少吃点苦头。 “还挺听话,那个呢?”他又问向布衫的小姑娘,那小姑娘实在是身上没肉,土匪们摸了摸就收了手。 “梨花……”她声音很小,好像已经被吓傻了。 黑牙佬就喜欢这种乖乖女类型的姑娘,他走了过去,在梨花面前甩了甩马鞭。 “动手脚的崽子们退后!”黑牙佬一吼,本来在占便宜的小土匪们就都收回了手,只剩下跪在尸体面前的三个姑娘。 志琪屁股青紫,双手掀起了旗袍前摆,露出了耻处。 小芬被摸得衣衫不整,看向黑牙佬的眼神里充满了哀求。 而最纤弱的梨花衣衫也最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为了你们,我们双连山的八爷死了,咱们北方规矩,人死了得有姑娘哭,不然阎王爷不收!你们仨,现在,给八爷哭!”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里,听着护卫和土匪鏖战的枪声,这些小姑娘就已经在恐惧中苦干了眼泪。 这时候再让她们哭,眼泪早就苦干了。 但她们不敢不哭,全都张着嘴干嚎,挤着眼泪。 黑牙佬看着她们心烦,挥了挥手,后面早有准备的小土匪们就一拥而上,把三人的头都按在了地上,每个女孩的屁股都撅的高高的。 小芬和梨花的裤子也被扒了下来,小土匪们抡圆了膀子,在她们那干干净净的玉臀上招呼马鞭、树枝和皮带。 不到两分钟,三人就全都开始了撕心裂肺的哭喊。 马鞭、皮带和树枝抽在屁股上的声音截然不同,竟然有了一定的节奏感,小土匪全都亢奋了起来,施虐的快感和姑娘们若隐若现的肉穴都让他们的荷尔蒙暴增。 而对于正在受刑的三个姑娘而言,她们身体被压住,屁股上的疼痛如潮水一般涌来。 爆炸一样疼的是马鞭,钝痛的是皮带,刀割一样痛的是树枝——但她们早就无力分辨是什么东西在抽打自己的屁股,她们只能感受到钻心的疼痛从自己的私密部位传来,她们无助地哭喊,发泄,祈求着地狱能早日结束。 而黑牙佬也没闲着,他从车厢里拎出来一个被先走了的土匪绑好的男老师,那人双手双脚都被捆好,本来带着皮草的好衣服被扒了个精光,被土匪们当战利品带回去了。 只剩他自己被留在这里,因为他是要给八爷垫背的那个人。 抽打屁股的声音和女孩哭喊的声音叠在一起,还穿插着小土匪的淫笑。 黑牙佬看了看那个身上被冻得没有一块好肉的老师,笑了出来。 “还没冻死啊,你个老帮菜,命还挺硬。 走吧,下去给我们八爷垫背!”那老师虽然浑身发抖,冻得神志不清,但还是抬头,用愤怒的眼神看了一眼黑牙佬。 他学生们哭喊的声音让他的心理充满了愤怒,但他无能为力,他也即将要毫无意义地死在这里。 黑牙佬扛起了他,招呼了一声:“别全打烂了!一会儿哥几个还得肏她们仨呢!”小土匪回:“十一爷放心!屁股皮还没破呢!”然后就又是一皮带,抽 在梨花那没有多少肉、但已经变成了青紫色的屁股上。 “有这么好的学生,你们这帮王八蛋还他妈要剿老子?”黑牙佬对那光着的男老师说着,向老八的尸体走去,然后一把把他扔在老八身边的雪地里。 “到那边,教八爷看看书,别让他下辈子还死的糊里糊涂的,这么多红票子,一个都没肏到!”随后,他把老八的尸体也挪动,压到了裸男身上。 “八爷,一路好走!”他大吼一声,把两块铜板揣进了尸体的里怀兜,小土匪们也应和,只有男老师在挣扎,女学生们在一声声清脆的抽打声里哭嚎。 黑牙佬给手枪上了膛,一枪就结果了男老师的生命。 “老子去备车,你们,再打一会儿!送八爷最后一程!”【土匪黑话:拷秧子——拷打人质,一般为了要钱或者单纯发泄。 拷秧子有讲究,男的鞭背,女的打屁股,一是女人鞭背容易打坏,到时候交出的肉票残疾了,传出去对土匪那讽刺的义字有伤害。 二是许多土匪接着这个机会占便宜,毕竟男人的屁股对土匪而言可没什么好看的。 】东北的马车,车厢可以做的很大,很宽敞。 不过也只能坐下五六个人,再多就走不了山路。 在车厢里放个火炉子,两匹大马一拉,兵荒马乱的年代,也就只有土财主能有这样的享受。 “这仨小尖果(小美女)还是最次的,大爷带回去那几个才是极品!”黑牙佬嗑着瓜子,车厢里火炉子烧的很旺,拉车的马匹发出不舒服的嘶鸣,赶车的就甩马鞭。 一声一声,在车厢里并排躺着的三个女孩,每听到一次鞭子的破空声,都会颤抖一下。 最^^新^^地^^址'5t6t7t8t.℃〇M这车厢里坐着黑牙佬和其他仨小土匪,三个姑娘被拥挤着放躺在车厢里,成了几个土匪脚下的垫子。 她们的裤子没有提上,屁股上骇人的鞭痕还清晰可见,志琪和小芬还在哭,而梨花已经没有力气哭了,她小小的胸部被黑牙佬的厚鞋底踩住,还用鞋跟来回揉着。 “都暖和了吗?”黑牙佬问。 “暖和了!十一爷!”小土匪们齐声答。 “暖和了,把老二掏出来吧!”黑牙佬说完,小土匪们开始脱裤子,露出了三根挺立的肉棒。 “脚底下的,一人挑一个,破个瓜!咱们回去得两天,路上把她们的雏儿破了,到了站子(岗哨,土匪的休息点),让十几个弟兄们乐一乐!”三个小土匪兴奋异常,他们很少有机会碰女人,尤其是处女,有的玲口都已经流了汁,就等着黑牙佬一声令下,他们好把那三个年轻的女学生抓起来,狠狠地肏一顿。 “行了,仨崽子,急得跟猴儿一样。 去去去,一人拎一个,记住了,三洞开!”听了这话,仨土匪迫不及待地一人捞了一个姑娘到怀里来。 梨花已经哭的没了力气,她被从靴子下面拖出来,布衫几下就被扒了个精光。 那个小土匪揉她的小胸部,摸她那被打的铁青、满布鞭痕的屁股,又舔她的脖子。 一根肉棒杵在她的腚沟里,让她感到恶心。 梨花家里穷,全靠着爹妈抗柴才能上学,为了不被日本兵祸害,舅舅还当了汉奸,这才有了她今日的学生生涯。 但她万万没想到,寄付了全家人希望的自己,竟然沦落成了一群土匪的玩具。 那个小土匪把她全身上下摸了个遍,终于捏着她的腰,把她的身体抬了起来,用她的蜜穴口对着肉棒,径直插了下去。 “呜啊……”梨花小声叫着,虽然没有刚才那顿狂风暴雨的抽打那么痛,但被强奸破处的剧烈羞耻和下体被异物插入的不适感还是让她的大脑失了神。 她迷迷糊糊,居然一头扎进了奸淫她的小土匪怀里,小土匪的脸上露出了意外的笑容。 “我草,这娘们一下就让你给肏服了!”十一爷应声笑骂,小土匪兴致暴涨,双手捏住她伤痕累累的臀肉,开始在她的蜜穴里进进出出。 梨花的声音从痛苦到淫靡,本就不经人事的她被如此激烈的性爱给压住,发出了色气又小声的喘息。 土匪越插越快,越插越深。 梨花的淫水浸湿了粗布的土匪裤子,在土匪的一声低吼中,他的精液全都射进了梨花的体内。 “这雏儿是真他妈紧啊!”他又捏住梨花的腰,把肉棒拿了出来,手指伸过去,摸了摸她的蜜穴,处子之血和精液淫水混在一起,小土匪特别满足,但他的任务是三洞开。 他开始将流出来的液体往她的肛门上抹,并用手指侵犯梨花的肛门。 梨花感受到土匪的射精,本以为凌辱到此为止了,但他居然开始侵犯自己的肛门——梨花从末想过那里也可以被插入。 黏糊糊、热腾腾的精液润滑下,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土匪在她的肛门里开了三指,然后故伎重演,捏住腰,肉棒对准肛门,插了进去。 梨花疼的叫了出来,屁股挨了顿揍,本就痛的要命,又被侵犯了肛门。 每次冲击,她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都被狠狠抽打了一番。 而肛门被肉棒插入所带来的排泄感让她感受到疼痛和……一丝快感。 她感觉自己的心理防线正在崩溃,因为疼痛和羞耻,她居然下意识地抱住了那个土匪,以分散被强暴的耻辱。 毫无意外,肛门也被开发后, 身体已经成了一滩烂泥的梨花被拎起来。 她呆滞地张着嘴,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 小土匪亲吻她的嘴,带着臭气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乱舔,然后把她放到一边的位置上,把她的嘴巴,扣到了自己的肉棒上。 肉棒直接顶着梨花的嗓子眼,让她本能般地一通干呕。 梨花的舌头本能般地想要把侵入口中的异物驱赶出去,一次又一次地用力舔舐那根肉棒,但无济于事。 在梨花的咳嗽和干呕中,又一股浓精射了进来,臭气蔓延在梨花的口鼻之间。 梨花三穴流精地被小土匪横在自己腿上,一手摸胸部,一手拍屁股。 只能感受到疼、恶心和屈辱的梨花像个死人一样接受着,对自己的厌恶已经到了极点。 而另一边,抓住了志琪的土匪扯开了她的旗袍,又大又白的奶子跳了出来,土匪一口含住了她的奶头,狠命地吸。 “求你了……别……”志琪的哀求软弱无力,但就是这样一声,还是让这土匪生了气,他把志琪摔下座位,直接抽了一鞭子她的屁股。 “臭婊子,不知道自己什么处境吗?还想挨揍?”“不不不,不想!好汉,好汉我求求你,饶了我吧!”志琪赶快转过身来,奶子一跳一跳的,给土匪磕头。 “饶了你?那也行,说:贱人的骚穴给大爷肏!说!”志琪可是大户人家的姑娘,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 见志琪不说话,土匪也不急,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奶头。 “啊啊啊……”志琪仅剩的一点力气也消磨殆尽,敏感的乳首传来剧烈的疼痛,那双大手把它们往上拽。 她想抬起身来,又有一只大靴子踩在她头上,只能被迫忍耐乳首被拽的痛苦。 “我草,这奶子的手感!”土匪感叹着,而志琪已经疼的浑身发抖,撅高的紫屁股左右乱晃。 “再不说就把你奶头扯掉!”土匪威胁道。 “呜呜……我说……我说……”志琪哭着,表示了妥协。 土匪也收回了双手和靴子,看着志琪重新跪好,给自己磕了一个头:“我……志琪……是个贱人……我的骚……骚穴给大爷肏,随便肏……”“这就对了。 ”土匪说着,抓住了志琪的头发把她的头拎了起来:“口穴先,给大爷舔!”志琪不情不愿地凑近那根散发着骚臭的肉棒,张嘴把它含了进去,一股臭气瞬间弥漫了她的口腔。 她开始舔,包皮垢和死皮在嘴里的感觉,让她开始干呕。 但她还是在慢慢舔,生怕那两只正在揉捏自己乳房的大手再给自己弄出什么疼痛来。 土匪在志琪 的口交下发出连连呻吟,他怡然自得地捏着志琪的奶子,那双傲人的巨乳让他爱不释手。 口了一会儿,他有了感觉,于是就一手抓着志琪的奶头,一手按住志琪的脑袋,狠狠地在她的嘴里进出,直到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 “他妈的,爽!全给老子喝下去,就不打你屁股!”在土匪的指令下,志琪不敢不从,只能屏着气把嘴里的脏东西都咽了下去。 等到她完全吞下那些秽物,他就一巴掌扇到了志琪脸上。 “背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志琪知道这个土匪要玷污自己了,但她别无选择,无法反抗,只能缓缓把青紫色的屁股调转了过来对着土匪,双腿张开,就和在那个死去的土匪面前挨揍时一样撅高了屁股,脸则贴在地上。 她很想死,但又没有勇气咬舌,只能等着那根散发着臭气的土匪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 她听到那个土匪起了身,跪了下来,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虽然没太用力,但青紫的屁股上还是传来了剧痛。 一根热乎乎的棒子顶了上来,她知道那是土匪的阴茎,那棒子在阴户周围磨蹭了半天,一下就捅了进来。 处女膜被破,流了一些血,从私处传来的痛楚让她握紧拳头。 那肉棒一路插入,顶到了子宫的入口,又退了出去。 缓缓的,慢慢的,好像要让她体验破处的痛苦一般。 志琪咬着牙忍耐,土匪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肉体的撞击让她皮开肉绽的屁股苦不堪言。 她感受不到什么快感,只有疼。 屁股疼,穴里也疼。 她呜呜地小声哭泣,只有被顶到穴里的某个部分,她才会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娇喘。 土匪也很快发现了这个特性,他开始向那个点猛攻,几分钟过去,志琪的阴道越发湿润,快感开始渐渐和疼痛并存,她自己也开始了止不住的喘息,在土匪手中,她感觉到了从前没有过的感觉。 肉棒进进出出,湿润的肉穴里甚至出现了水声,完全不像一个处女血还挂在大腿上的女孩被肏时发出的声音。 她羞红了脸,想起在家里时偷看过的那几本禁书,那时的幻想,居然是以强奸的形式被实现了。 在舒适中,一股暖流也涌了出来,她失禁了,一股尿液喷到了土匪身上和车厢的地上。 “妈的,这娘们真他妈的骚!”土匪骂着,又伸手拍打志琪的紫青屁股。 志琪娇喘着,哭泣着,她明白,自己再也无法回家做千金大小姐了,这辈子自己也只是个被人打烂屁股按在地上肏的贱人。 土匪往志琪的蜜穴里射了不少白浆,又去开发她的屁眼,志琪只顾着哭和自怨自艾,直到屁眼被土匪的肉棒突破时,才叫出声来。 疼痛,屁眼根本没被扩张,就被蛮横的肉棒插入进来,肛裂的剧痛侵入了她的大脑。 伤痕累累的屁股又被揉捏冲撞,这几乎让她疼到崩溃。 只是她已经没力气挣扎了,只能撅着屁 股,等着这一切的结束。 而圆滑的小芬就没有受那么多的苦,她被拎起来之后,就跟土匪说:“好哥哥,我给你口,你不要再打人家了好不好?”土匪淫笑着答应了她,于是她吃了一嘴的浓精,又全都咽了下去。 她那身学生服还很完整,连奶子都没漏出来。 “好哥哥,小芬的口活怎么样?”小芬本来就不是什么老实学生,在学校里就有着复杂的性关系,口交更是轻车熟路。 她打的算盘是,用肉体拉拢这里最有话语权的黑牙佬,然后逃出去。 看到梨花和志琪的遭遇,小芬深知自己也逃不过被三穴全开的命运,于是对那个小土匪展开了甜蜜攻势:“好哥哥,小芬还是处,好哥哥能不能先用后面的穴呀?”土匪想了想,反正结果都一样,先肏屁眼也无所谓,于是点了点头,叨咕了一句:“他妈的,什么女学生,天生的娼妓!”小芬眉头一皱,被骂总比被打好。 她丰满的屁股也被打的不成样子,鞭痕横七竖八,但她还是缓缓地从嘴里蘸口水,来扩张自己的屁眼,以减少肛交的痛苦。 “躺下吧,好哥哥,就在车厢中间,我自己动!”小芬示意土匪躺下,小土匪觉得新鲜,就配合着躺下了,小芬自己坐了上去,用屁眼包裹住了他的肉棒,并且开始上下来动。 “啊……啊……”小芬假装很舒服的样子开始呻吟,眼睛却一直盯着在车厢正位上嗑瓜子的黑牙佬。 她解开了自己的学生装上衣,一对巨乳若隐若现,成功吸引了黑牙佬的注意力。 她趁机给黑牙佬抛了个媚眼,自己又摸了摸自己的蜜穴。 “十一爷……别看着了……人家还有一个穴呢不是?”小芬直接张口说道,黑牙佬看这姑娘居然这么上道,好奇地凑了过去:“小骚婊子,不安心挨肏,叫你爷爷干嘛?”小芬揉着自己的阴核,肛门里的肉棒仍在进进出出:“人家的第一次,可不能给了无名小卒——我看十一爷一表英雄,我这处子还是给十一爷吧!”黑牙佬听了开心,一嘴黑牙又咧开了。 他马上露出早就硬得不得了的肉棒,对着小芬的蜜穴插了进去,破处的痛感还是让小芬的大脑失了神。 不过她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开始夸赞他:“十一爷好棒……十一爷,啊……”双管齐下让小芬体验到了难以言说的刺激,她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但她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她一边夸赞十一爷的英雄气概,一边说他够仗义,正是她倾慕的那种人。 黑牙佬本就油嘴滑舌,见她这样更难以把持,他双手揉捏着小芬的胸脯,骂她是个娼妓,没人要,上学净学歪书,现在活该挨肏。 “十一爷,要不,以后小芬就跟了你吧?”小芬觉得时机成熟,为了避免更悲惨的命运,她宁可成为一个男人的玩物,然后趁机逃跑。 只是没想到,本来喜开颜笑的黑牙佬马上就沉下脸来,对着小芬的脸就一个大耳光。 啪,啪。 在小芬身下插她屁眼的那个土匪识相地抓住了小芬的双手,让小芬只能毫无防备地被黑牙佬抽耳光。 黑牙佬一边肏小芬的蜜穴,一边狠命抽小芬的脸,小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奶子被打的乱跳。 散乱的短发随着耳光的方向而甩动,几十巴掌下来,小芬被打傻了,脸颊都被扇成了深红色。 黑牙佬抓着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你他妈听好了,骚婊子。 你就是个万人肏的肉壶,一个红票子(女性肉票)也想当老子的平头子(老婆)?去你妈的吧,听好了,烂裤裆,一会儿到了站子,十来个兄弟挨个肏你,回了山里,我们双连山几百号兄弟都指着你开荤,别他妈动歪主意,不然老子打你屁股打到死!”说完,黑牙佬就射在了小芬体内。 下面那个小土匪早就射了,只是黑牙佬在说话,他不敢应声,只敢抓住小芬的双手。 黑牙佬拔出阳具,提上裤子。 拍了拍身上的土,回到了自己的主位上去,又端起了瓜子盘。 “小狗子啊。 ”黑牙佬说:“这个叫小芬的娘们有歪心思,他妈的肥的像猪一样还惦记当我的平头子,还是没挨够打啊。 ”“得嘞!十一爷!咱明白!”小芬身下的土匪应声把肉棒从小芬的屁眼里拔了出来,抓着她的衣服把她横在自己腿上。 “好哥哥!——”她还没说完,巴掌就落了下来,伤痕累累的屁股又被巴掌拍打,小芬疼的叫出声来。 “没劲,用这个!”黑牙佬捡起了一块鞋拔子,木质的长条物品,丢了过去,被小土匪一把接住,对着小芬丰润的屁股就招呼了下去,小芬叫的撕心裂肺,每一下都是抡圆了打,打的小芬屁眼里和蜜穴里的精液一顿一顿地往外涌。 青紫色的屁股被打成了深紫色,又泛血破皮。 最后打的鞋拔子上全是血,小土匪才收手。 此时小芬没了力气,马车也停了,她和志琪、梨花一起被拎下了车。 她看到这是风雪中的一处山洞,火把已经点燃,一股热气腾腾的从里面冒出来。 这恐怕就是土匪们说的站子。 她们被带到洞穴伸处,一个很大的广场处,扔在了毛皮缝制的地毯上。 她们被强行灌了水和粥,暖和了一会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没过多久,小芬就发现自己被架了起来,身上仅剩的衣服也不翼而飞,她赶快环视周围,发现有二十多个土匪,个个都勃起着,淫笑着看向被扒光了衣服的三个女孩。 她想动,想跑,却发现双手被绑 在身后,她们不是被架起,而是被吊起。 已经有土匪开始一前一后地肏起了梨花的双穴,很快,也有土匪向她走了过来,蛮横地插入、射精,还有侮辱,鞭打,有人用枪把插进她的阴道,引起哄堂大笑。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屁眼发出了拉稀的声音,没想到拉出的竟然是一大坨精液。 “真他妈的埋汰!”有土匪抱怨。 “都是兄弟的子孙,有什么埋汰!”旁边的土匪宽慰他。 梨花已经被肏得失神,小穴里不断流出精液,屁眼里还插着一根破树枝。 她身上填了不少伤痕,都是杂乱的鞭痕。 而她低着头,眼里无光,还在喘气,只是嘴里正在抽插的肉棒比她本人更有活力。 志琪也没好哪去,她被人放下来,三个穴都插满了肉棒,浑身已经被精液沾满。 她的奶子上有很多咬痕,两个铁夹子夹在她的乳头上,带着她的奶子整个向下沉去。 而小芬脑海中只剩下了:想死。 这样生不如死且没有尊严的日子似乎没有尽头,她这样想着,随后迎来了不知第多少次高潮,又吞下了口中腥臭的精液。 【土匪黑话:圈壶——轮奸绑来的女人,这样做的情况一般是肉票家人不老实、报官或者是肉票家里没有赎人能力,放弃勒索,将肉票变成土匪窝里的玩物。 更有甚者,土匪在绑一些特殊家庭的女眷时,根本不会在乎赎金,只是为了侮辱这些可怜的女性。 】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冰森匪山(02) 2023年1月7日二、靠窑/晒红肉/并肩子【土匪黑话:靠窑——打劫之后回山,一般打劫成功凯旋归来才叫靠窑。 如果失败叫做逃窑。 】“白大仙,报报蔓,大雪不见黑双连!”(冒雪来的人,报上姓名,我双连山的人看不清!)站在木质楼台上的土匪大喊着,就算是连光都被淹没的雪天里,那土匪岗哨的声音也十分清晰洪亮,他的岗哨背靠大山,能看到一座堪比堡垒的土匪营地。 而这营地下,无边无际的山林之间,浩浩荡荡的车队排成一线,在险峻的山路中缓缓停下步伐。 为首的自然是刀疤脸,他头戴一顶奉系军阀狗皮帽子,穿一身破旧北洋军装,外面是杂皮大袄,绒上都沾满了雪花。 他侧头看,左边是那个油头风衣男,也就是土匪医生,行次是老九,那人虽一脸胡茬,但看着也就三十来岁,远没有刀疤脸沧桑。 老九又看了一眼另一侧的又嫩又白的老胖子,那眼神让胖子打了个寒战,虽是老五,但这胖子又怂又没本事,事事只能忍让。 胖子连忙打马上前,拍了拍身上的旧棉袄,大声喊到:“马下林,车走轨,平头缺丑带项回!”(我们前几天出去抢劫,抢火车那一条,老大老五带着钱回来了!)听了老五回话,上面的土匪摇晃了岗哨上的大铜铃,钉钉铛铛的响声很快在山中回荡起来。 “大爷靠窑了!”看门的土匪大声喊着,听到他喊的土匪们又连声往山寨内继续喊,大爷靠窑的声浪此起彼伏,响彻了整个山寨。 那禁闭的大门也随之慢慢敞开,无数的积雪和冰溜子从大门处吹下来,扑得老五满脸都是,赶快勒马回到了老大身后。 大爷和九爷都已经习惯了这个窝囊废,他们驾马向前,身后的队伍也动了起来,又长又大的车队缓缓涌入了这座位于双连山深处的坚城巨堡——黑云寨。 黑云寨不是什么老山寨,这山寨只有岗哨是木头制成——因为这是骗敌人的。 往里走个几步,就是一堵用西洋大砖堆砌、抹得平平整整的城墙和堪比军事要塞的大铁门。 “这铁门真他妈尿性(厉害)。 ”老九不自禁感叹道。 “二爷那洋人师傅弄来的,那德国洋鬼子手里净他妈好货,现在都归了咱不是?”大爷面无表情地说道,好像在欣赏着这座要塞,不过也是走马观花,马蹄没有丝毫停止。 来迎接和帮忙卸货的土匪崽子们三五成群地赶来,站在铁门两侧,像迎接英雄一样迎接着劫道回来的土匪们。 当然,他们带回来的货里,也包含那一囚车的师生。 有不少土匪崽子看到他们抓了女人回来,个个争着抢着往里看,又发现里面有不少学生打扮的大姑娘,更是色心大发,恨不得当场就脱裤子打一炮。 “滚滚滚!别看了!这么多,肯定轮得到你们!”跟着大爷一起靠窑的土匪过来驱赶那帮看见娘们就走不动道的色鬼:“大爷说了,先送去聚义堂,让三爷看看!然后才轮得到你们这些小皮子(新来的土匪)!”大爷和九爷继续骑马往里走,这山寨看着憋屈,但地方确实不小。 有平房、有马厩,还有一片耕地和粮仓,根本就是个小山城。 “以前可听二爷吹过。 ”老九漫不经心地说道:“这黑云寨,是照着钓鱼城那么修的,就是他妈的成吉思汗来,也得被咱打爆了卵蛋!”“可不是嘛!”老五随声附和着,也说不出什么有营养的话。 而大爷哼笑一声,擤了擤鼻子,说道:“这可是个好地方,小六子和日本人都拿咱没辙,全靠的是双连山险峻和黑云寨坚固。 这地方从老佛爷那会儿一直建到二八年,德国佬设计的,人力物力消耗不计其数,才他妈有了咱们今天逍遥的日子。 ”过了这生活区,就是一个不小的洋楼,一看就知道是炸了山才造出来的地方。 白砖白瓦砌得高耸,上方又和险峻的山崖相连。 这是聚义堂,相当于黑云寨的会场和皇宫,黑云寨真正的话事人:三爷就住在这里。 白雪覆盖的峭壁上支出了几根铁杆子,上面还挂着数个不完整的骷髅,这才能让老九回想起,这是一个土匪窝,而不是一个军事要塞。 大爷又掏出了他那老旱烟,吞云吐雾之间,铁栅栏门已经打开,土匪们纷纷下马,马车也一辆又一辆地停了下来,早就有别的土匪在等着,把那些银元、食物和其他玩意儿都搬到仓库去。 咣!跟在车笼子旁的土匪用枪托狠砸了一下马车的墙:“别哭了!都他妈哭一路了!”那个土匪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拍了拍身下大马:“早知道这么能哭,就他妈让你个小蹄子去哭八爷了!妈的,一会儿就拿你晒肉!”这一下确实止住了车厢里的哭泣声,说是哭泣声,其实也只有一个姑娘在哭,她只是胆子小,上这列火车前,她是一百个不愿意。 她那日本家教无数次告诉过她东北马匪有多恐怖,可是迫于形势的她还是不得不坐上了这辆火车。 “别害怕,他们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旁边的女生小声安慰她:“仁惠,你爸是老汪的部长,你还有个日本干爹,他们肯定不敢动你!不就是钱嘛,给他就是了!”这话说的也确实有理,任慧听了之后,抹了抹眼泪,她也确实不相信这些土匪真的敢动自己。 她抓紧了那个女生的手:“谢谢你……瑶琴,张叔肯定也会赎你回去的……”没过多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 仁惠跟着车里的老师学生们一起顺着栅栏往外看,他们知道这里多半就是土匪的老巢。 “卸票!”马车旁的土匪喊了一嗓子,马车的铁栅栏就在吱嘎吱嘎的声音中被打开。 一圈儿尾随了整路的小土匪们一哄而上,个个挑着女学生抓,男的没人抢,只有手慢了的几个,骂骂咧咧地把那几个男人带了下去。 仁惠也被一个黑瘦的土匪抓着,那土匪把她扛在肩上,肆意地摸着她的屁股,她又羞又怕,叫了起来,那土匪就掐她大腿,力气可大,疼得她叫的更惨,却不敢乱动了。 她抬头,发现自己已经进了屋——或者说是大厅,比她爸带她去过的议会大厅还要宽敞。 一车的师生们都被堆在一起,放在大厅靠门的一侧,那黑瘦土匪放下她时还依依不舍,上手又掐了一把她水嫩的脸蛋。 “女学生就是他妈的不一样啊……”那土匪感叹了一句,然后转身出去,这里可不是他该待的地方。 仁惠扭头看向大厅,整个大厅被用皮草和地毯铺满,墙壁上的刷的白浆有些泛黄,不少已经老化脱落。 这恐怕是一栋混凝土的建筑,比一般的楼房要高级得多。 她又往里看,这里居然是阶梯状的设计,两层平台虽然比下面的大厅要小,但也足够宽敞。 最上层的台子上有尊宝座,能登上那里的人,恐怕就是这里的土皇帝。 【土匪黑话:晒红肉——晒肉一般指让弟兄们认一认肉票,以防止肉票越狱。 在一些大型土匪窝里才有晒红肉的说法,这一般指把绑来的女性脱光羞辱,以示惩戒。 】忙忙碌碌的人渐渐散开,仁惠看到第二层平台上站了不少土匪,劫了她们的那个刀疤脸站在大厅里,而大厅门外的走廊上,满满当当地挤着一堆看热闹的土匪。 整个建筑里有不下一百人。 随着大厅里的土匪们齐声喊到:“大爷靠窑,三爷吉祥!”的时候,嘈杂无比的场子瞬间噤了声,只见刀疤脸拍了拍身上的积雪,扬起了一阵雪舞,随后甩身半跪,大喝到:“三爷吉祥!一化天砸窑成了!”“三爷吉祥!”老五和老九也一起半跪,大喝。 随后,一名穿着厚重毛皮大衣的中年人走了出来,离得太远,仁惠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他剃了个反光的秃头。 他身边还牵着一条恶狗,用铁链拴着,被他牢牢拽在手里。 他在那最高层的宝座处缓缓坐下,恶狗在汪汪地叫,他一抬手,拿出了一个扩音器。 “……我说啊。 ”三爷的声音稳而不虚:“怎么没看见八爷啊?”“回三爷!八爷折(死)了!让伪军一枪揣了心窝子!”老九回话,然后他捅了捅老五,老五吓一激灵,看到老九的眼神后,大声说道:“三爷!这次咱捞着了!大洋!罐头!股票!金条!嗷嗷多!还逮住了一批女学生,个个带劲!”听到女学生,大伙儿都开始议论纷纷了,淫笑声、窃语声源源不断。 只有这些被土匪持枪看守着的师生们,都在瑟瑟发抖。 “辛苦了,这够支半晌局子(养活一阵子土匪窝)了!”三爷缓缓说道:“并肩子(自家兄弟)不见外,扯个项成(送你们点礼物),别嫌三爷抠门。 ”三人道谢,随后这黑云寨的大爷——一化天就站了起来,走到了师生堆处。 电灯照得铮亮,他眯着那只好眼看,扫了半天,眼神就定在了样貌清秀可爱的仁惠身上,他觉得那张脸很好,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恐惧的表情。 仁惠被他看的发怵,连忙把脸藏了起来。 一化天一指仁惠,马上就过来了两个小土匪,一个扯住了仁惠的那头披肩短发,一个抓着她的衣领,轻松地把她抓了出来,一路拎到了大厅中间。 师生们本想保护,奈何土匪们个个端枪,有心无力。 仁惠穿着进口的洋棉衣,里面是美国名牌的长衣长裤,脚下的小皮靴子也非常可爱,她被一化天放在灯光下,小土匪掐着她抬起了脸蛋给台上的三爷看。 最^^新^^地^^址'5t6t7t8t.℃〇M“三爷,看看,上等货色!”三爷伸出头看了看,微微点了点头。 一化天看到三爷点头,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脸蛋不错,下面有货吗?九爷可说过,这车上的尖果儿(小美女)个个都是极品,能给大伙泄不少火呢!”一个声音从二层传来,听到那男人的腔调,一化天的微笑全都收了回去,横着脸对抓着仁惠的小土匪说:“听到没,那就给二爷晒晒红肉!”仁惠根本没有听懂,但小土匪听了此话大喜过望,马上就一个箭步上来按住仁惠。 仁惠没有停止过挣扎,但她一个弱女子,终究不是两个年轻力壮的小土匪的对手,她的棉衣很快被扒掉,露出了那身美国进口的尼龙休闲装。 小土匪哪里见过这种洋玩意,但也只是多看了一眼而已,马上他们就研究出了门道,一下拉开了拉链,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 仁惠精致的脸蛋马上涨红了起来,她尖叫着,却也无力阻止小土匪们的动作。 那条裤子被扔到一边,然后是绒裤和贴身裤相继被甩在上面,只剩了一条贴身内裤的仁惠眼泪纵横,她冷, 又羞,还特别害怕,她哭喊着,而观众们却没有一个人心疼她,小土匪的手还是伸向了她最后的底裤,圆润、白皙的屁股和不算茂密的稚嫩森林就这样暴露在了大厅里。 “呀——!”仁惠尖叫着,想要捂住私处,但双手马上就被一左一右的两个小土匪控制住,他们俩弯腰偷看,对着那诱人的洁白胴体,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给二爷先看沟子(屁股)!”大爷招呼着,小土匪听了令,马上把仁惠转了个身,她怎么挣扎都没用,只能无力地看着自己被他们两个面朝下举了起来,白嫩紧实的臀肉正对着台上。 “二爷看够劲不?”他继续说,随手接过了一根戒尺,对着仁惠的屁股又快又狠地抽了两下。 啪!啪!臀肉上传来的疼痛让仁惠始料末及,她的嗓子早已嚎破,现在已经沙哑,乱踢的双腿被小土匪快速控制住。 两下抽打让本来完美无瑕的臀肉染上了两道方形的深红,反而看起来更为诱惑。 大爷把戒尺随手一扔,又抄起手上的马鞭,在仁惠屁股用八成力抽了一鞭子,一道红色的大棱子马上在这少女的臀峰上鼓起。 这一记比之前那两下还疼,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听见围观者的一阵叫好和好像就在耳边的水声。 她意识到,自己被一鞭子打得失禁,透明的尿液还在涌出,配合着被抬得高高的屁股和被按住的双腿,划出了一道晶莹的水线。 “二爷看到没,肉嫩,水多。 打一下嗷嗷叫,这还不算极品吗?”一化天说着,但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打了个手势,小土匪也是照常地一点就通,他们俩分别把手伸向了仁惠的私处。 “不要!求你了!”仁惠绝望的喊着,可是无济于事,那两个小土匪扒开了仁惠的两瓣屁股,让她的两个雏穴全都显露在观众面前,凉嗖嗖的风吹过她敏感的穴口,她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反而赢得了满堂喝彩。 “接下来……”一化天示意小土匪放下仁惠,打算去扒她的上衣,却突然听到一声:“赶紧停手!”那声音从身后传来,一化天和众看客都往那边看,只见瑶琴已经不顾同学劝阻,从人堆里站了出来,她大声喊着:“你们这帮不要命的流氓土匪!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谁呀?”三爷回的很快,他似乎对这个敢于出头的女生很有兴趣。 “她可是财政部长的女儿,她爹是汪先生眼前的红人!她干爹还是日本人,你们这样做,皇军肯定把你们全杀光!”现场鸦雀无声,瑶琴以为自己镇住了这帮土匪——实际上她也双腿发颤,怕得要死,但还是挺起了勇气来为闺蜜出头,见土匪不言语,她接着说道:“现在停手!钱少不了你们的,我们就当你们这帮野人没做过这种下流事!”瑶琴觉得自己帅呆了,她喊完,全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聚集着。 又停了一会儿,一化天刚准备说话,只听得三爷的扩音器响了:“那你是谁啊?”“我,瑶琴,是张子成张旅长的女儿,全旅都是日式装备,你们这帮歪瓜裂枣,根本不是对手!”三爷似乎笑了一声,但马上憋了回去。 而场上已经有人开始笑了,见三爷没笑,也在往回憋。 一化天也不着急了,他抱着膀子看着这个小妮子,还微微摇了摇头。 “原来全是汉奸家的姑娘啊。 ”三爷说。 “你管什么汉奸不汉奸,你根本惹不起!”“我惹得起。 ”三爷说:“中东路的时候,老子连他妈老毛子和小六子都敢抢,俩汉奸算什么东西?”“你……”瑶琴被这一句怼的说不出话来,只听得三爷的笑声越来越大,整个场子也都笑了起来,连面容狰狞的一化天都在笑,他摆了摆手,又来了两个跃跃欲试的小土匪,那俩小伙把枪一扔,直直对着瑶琴凑了过去。 瑶琴也开始尖叫,乱躲。 长发一甩一甩,但几下就被土匪按在地上,这一身大棉袄三下两下就被扒了下来,漏出了里面的淡蓝色服饰。 “那尖果儿穿的啥叶子(衣服)?”正在一遍看的老五问,而全程没有吱声的老九也张开了嘴:“水手服,日本学生和水兵都穿。 ”不到一分钟,瑶琴就被抬到了大厅中间。 脸朝下地被按在地上,土匪们搬来了一个长板凳,放在中间,瑶琴后悔至极,后悔自己小瞧了这帮土匪的胆子,更恨自己为什么一定想着要逞英雄。 她扭头看了看仁惠,仁惠还是被哪样屈辱地举着,屁股上的两道红印和一道鞭痕清晰可见。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脸颊湿了,原来自己被按在仁惠刚才失禁的尿上。 一小会儿过后,土匪们好像准备好了什么,又把瑶琴架了起来,也不扒衣服,也不晒屁股,就把她整个人背朝上地放在了长板凳上,小腹处还垫了个大枕头,这让她的屁股垫的很高。 一帮土匪把她绑了个结结实实,几乎和长板凳融为了一体。 随后,瑶琴感觉到臀部突然凉了起来。 她的裤子被粗暴地扒掉,和仁惠不相上下的洁白臀肉暴露在了空气里。 “……瑶琴是吧,就一个女人而言,你真他妈仗义。 ”三爷夸了一句:“你的想法不太可能了,但是我还给你一个选择。 ”“等会儿,老子的手下就会一直抽你的屁股,打烂了也不停手。 ”“不——!不要——!”瑶琴被这一句 话吓得不轻,她从小到大还没挨过打。 与此同时,又有一根戒尺碰到了她的臀肉,这就是之前抽仁惠的那根戒尺,瑶琴知道那玩意真的很厉害,自己可能一下都扛不住,但自己已经被绑的动弹不得,只有可怜的屁股还暴露在空气里。 “我还没说完呢。 ”三爷好像有些烦,马上就有一个小土匪过来,抬起了她的脸,啪啪就是两个耳光:“听三爷说话!”瑶琴被打的脸颊发麻,眼冒金星。 神色更加恐惧,但不乱叫了。 三爷看她老实下来,就继续说:“想不挨打,也行,你不是舌头不错吗?只有它能救你。 ”瑶琴没听懂,但她马上看到了一副洁白的肉体被送到了她的视野里。 那是仁惠,她的衣服已经被扒光,吹弹可破的肌肤一览无余。 她垂着头,好像正在哭,那一对挺拔的乳房实在傲人,正中的粉色乳头生硬地翘了起来,整个奶子上面还有不少手指抓过的红印,垂下来的短发根本盖不住什么。 两个土匪分别抬着仁惠的两个膝弯向她面前走来。 除了全裸之外,瑶琴看到了仁惠那涨红的脸,好像也被抽了不少耳光,本来精致的脸蛋被打的有些发肿。 而最特别的是,她阴部的毛发,居然被刮了个干干净净,清晰可见的不只是阴户和阴道的入口,还有同样充血、但依然呈粉色的小阴核,一目了然。 仁惠的阴部越来越近,直到她被放在了长凳上,正对着瑶琴的脸。 “舔你那好朋友的逼,她什么时候喷到你嘴里,我的人什么时候停手。 ”“你这个——啊!”没等到她开骂,戒尺就已经落下,在瑶琴的玉臀上如法炮制了一道红色印记。 【土匪黑话:并肩子——兄弟,一般指讲义气的兄弟。 】啪!啪!每一下戒尺和皮肤的接触,都让瑶琴痛苦地叫出声来。 长凳很结实,她的挣扎根本是徒劳无功,只能不停地感受着戒尺一下一下地抽在屁股上,一下,痛,两下,很痛,三下,她的脑海中能想到的部位就只剩下了正在被抽打的屁股,以及本能般地叫喊。 三道尺痕齐刷刷地排在瑶琴那又圆又翘的屁股上,戒尺很宽,三道就几乎覆盖住了她的屁股。 第四下如约而至,叠在了别的伤痕的上面,让瑶琴痛苦得直喘粗气。 必须要舔了吗?自己闺蜜的阴部就摆在自己面前,只要让她高潮,自己就能免受皮肉之苦,这不是挺划算吗?不,如果这就屈服,怎么能保证这帮土匪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瑶琴在心理斗争,戒尺又清脆地炸裂在她的屁股上,剧痛再次 传递过来,她几乎忘记了所有犹豫,对着仁惠的阴户凑了上去。 “他妈的,开始不舔,还以为是硬骨头,五下就伸舌头了!”二爷好像有点扫兴,大声抱怨着,三爷则看的津津有味。 那个圆润的小屁股一点点变红,让他感受到了无限的愉悦。 在戒尺打屁股的声音和瑶琴惨叫的声音中,她还是凑近了闺蜜的阴户,对着阴核舔了下去,屁股上传来一下又一下的剧痛,感觉好像被大火烧了一样灼热地痛着,她听得到那清脆的回响,正是自己的小屁股被人蹂躏的证明,她害怕咬断舌头,拼命地往前够,怎料打屁股的人连击三下,直接打的她发出哭喊。 然后他停手了,等到瑶琴又要去舔时,一记戒尺结结实实地打了下来。 在屁股被打得红彤彤时,瑶琴终于品尝到了仁惠的阴部。 有点咸,有点骚,还有一点独属于仁惠的香气在里面。 感觉像是豆腐一样,她力尽所能地舔着,从阴唇开始,顺着褶皱往上。 瑶琴连自慰都没有过,根本不知道舔哪里合适,而接二连三在臀部落下的戒尺已经劫持了她的思想,她能做的只有舔、吸,然后在自己的惨叫声中结束短暂的接触,等到再挨一记屁板子后,马上仰头来舔仁惠的阴部。 她只有仰头才能舔到仁惠的阴部,脖子疼的要死。 可是屁股更疼,而且越来越疼——其实她开始感觉麻木了,痛觉在弱化,她抓住这个机会,抬起头来,一下一下地舔着仁惠的阴核。 渐渐地,除去屁股被抽的声音、土匪淫笑的声音和自己惨叫的声音外,她开始听得到仁惠的呻吟声,口中的咸味也越来越重,她知道那是仁惠被舔出的淫水,她已经满头大汗,疼痛和舔舐都让她的体力严重透支,正在这时,屁板子的声音停了下来。 瑶琴没空思考,只顾着舔舐仁惠的下体,几秒钟后,一声破空的声音响起,瑶琴的屁股上多了一道暗红色的印记。 那是一根软藤藤条,就算屁股已经麻木,这一下还是抽的瑶琴嗷得一声叫了出来。 她知道再不快点的话,自己的屁股一定会被打烂,短短一分钟,她已经挨了四记藤条。 顾不上疼痛,她的舌头开始猛攻仁惠的阴核。 仁惠的身体渐渐开始颤抖,终于,在瑶琴被藤条抽得精神崩溃的前一刻,一股热流扑到了瑶琴脸上。 土匪们也笑呵呵地停下了虐打,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淫笑。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冰森匪山(03) 2023年1月7日三、春点开/划台子/下了红【土匪黑话:春点开——对路的人。 一般指会说黑话且友好的同行,也指看顺眼的朋友或者女人。 】“你服吗?”三爷问瑶琴,用望远镜盯着她那红肿的屁股说:“沟子(屁股)疼不疼啊。 ”瑶琴被仁惠的高潮喷得满脸都是,她眯着眼睛喘着粗气,一头长发被喷湿了一半,骚气和腥气在她的鼻腔里乱窜,她的双手又被绑住,挂在睫毛上往下滴的淫水让她不能张开眼睛。 但她感觉到仁惠已经被土匪们像玩具一样拿走,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落在一群如狼似虎的土匪手中,是什么下场已经不言而喻了。 更可怕的是这群土匪居然有十足的底气对抗官军乃至日本人,是她根本想不到的。 失策如此,落得个被脱裤子打屁股的结果,也不算冤枉。 但之后等着她的是什么呢?她根本不敢想。 但臀肉上的疼痛是结结实实的,虽然抽打已经停止,但屁股还是像火烧一样的疼。 “瑶琴……”她听到仁惠在说话,一抬头,正看到赤裸的她被放在地上,短发凌乱,旁边的小土匪正在揉捏她的乳房。 她脱力地靠在另一个土匪身上,眼睛在看着瑶琴:“对不起……”“没听见三爷说话吗?烂屁股?”二爷的声音从台子上传来,还带起了一阵笑声,但瑶琴已经没力气说话了,只能吃痛地哼哼着。 她看到一个穿着马褂的男人走到她的面前,从手里的藤条看来,他应该就是刚才下手揍她的那个人,那男人留着清朝的辫子头,满脸写着干练,一看就是练武之人。 他伸出全是老茧的手,抓着瑶琴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看了看她的眼睛。 “六爷,你不会失手把人家张旅长家的千金打死了吧?”三爷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调侃着被称为六爷的人。 “三爷,别开玩笑!这妞没事儿,就是让那个娘们的骚尿给熏晕了!他妈的,沟子都没破皮就这样了,还以为有多英雄!”六爷骂骂咧咧,甩着藤条走到一边去了:“咱习武多年,打人怎么可能没有分寸!”瑶琴的屁股虽然已经被打的红彤彤,上面还有几道整齐的红愣子,像是熟透的番茄,这一看就是行家的手笔。 六爷从小学武,长大打人,就打人这一点,他绝对是行家。 “别生气六爷,三爷就开个玩笑……”五爷赶快打圆场,三爷笑了一声,没继续接茬,而是继续和瑶琴说话:“瑶琴啊,为了那个妞受这么多罪,她是不是特别重要?”“是……”瑶琴有气无力地说着,眼泪后知后觉地流了下来,和满脸仁惠的高潮液混在一起。 “那现在六爷没打过瘾,要再打一顿沟子,打的皮开肉绽。 瑶琴,你说三爷让六爷去打谁啊?”瑶琴想都不想就说出来:“打我……”“这妞儿真仗义嘿!”五爷闻声夸了一句,只见六爷噗呲一笑,几步走过去,从小土匪手里抢走了赤裸的仁惠,把她抱在怀里。 “你个妞是不是喜欢挨揍,怎么还要替别人挨揍呢?”六爷嗅着仁惠身上的味道,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口她细腻的皮肤。 “仁惠……是我的……好姐妹……”“呦呵,那六爷现在有一根肉棒子,你说捅进你俩谁的逼里?”瑶琴猛然抬起头,只见六爷把仁惠抱在身前,双手托住了她的两个膝弯,她还是那副门户大开的样子在自己面前,而六爷坚挺粗大的肉棒正在她那干干净净的穴口上摩擦着。 仁惠还是垂着头,似乎已经全无了反抗的意志。 “……别碰她!”瑶琴喊着,虽然她早已预料到她们会是这种下场,但还是不能接受事情就这样发生。 “嗯?那意思是,让六爷肏你?”“……”瑶琴咬了咬牙,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她还是说出了:“你要玷污就玷污我,别碰她!”“行,够义气,但是——”“你被线(绑)成那样,老六不好碰你,就让他肏仁惠吧。 ”三爷说着,而老六喜笑颜开,一挺胯,那根巨物就没入了仁惠的体内,随后传来的是仁惠的哭叫,瑶琴看到有血滴下来,而六爷的阳具不停地在仁惠体内进出,还一直向瑶琴走去。 “妈的,这小娘们真不错,逼瓣儿紧实得很!夹得老子爽死了!”“就是屁股不热乎,应该揍成她那样再肏,才有感觉!”瑶琴看着被玷污的仁惠,眼神都黯淡了下来。 对于土匪而言,她们只是玩具,根本连人都不算。 她垂下头,耳边传来的是六爷舒服的声音和仁惠的哭喊,她不想看,可是只过了一小会儿,她的头又被两个小土匪抓着抬了起来,眼皮也被按住,强迫她看着这场强奸的全过程。 “哦哦,真他妈的!”在一阵停止后,六爷把阳具拔了出来,随后从仁惠的蜜穴里,有几滴乳白色液体流了出来,和仁惠的泪珠一起滴到了地上。 六爷把仁惠随便一甩,扔到地上,裤子提了提,就回去坐下了。 仁惠就那么躺在大厅中间,哭泣着。 “松线子(给她松绑)。 ”三爷说了句,小土匪马上就上手,把瑶琴从长凳上放了下来,但双腕马上又被那土匪反剪在身后,顺势拎了起来,那被褪到大腿中段的裤子让她的行动受限,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这时土匪们看到,她那茂密的阴毛下,有着一道透明的细丝,而刚才那长凳的硬枕头上,正对着瑶琴阴部的位置,甚至有着一小滩水渍。 “六爷尿性!给这妮子打出水了!”那个小土匪伸手摸了一把瑶琴潮湿的阴毛,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 瑶琴又羞又气,挣扎了两下,但又根本无法逃出土匪的控制,她能想象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被控制住双手,裤子被褪下,而且还私处流水、屁股红肿。 她想一死了之,但……当她看到瘫倒在地的仁惠时,就又不能轻易放弃。 瑶琴心一横,直接抬起了头,瞪向那个坐得高高的、还带着一条恶犬的土皇帝。 “眼神不错啊。 ”三爷用望远镜盯着瑶琴的脸,做了个手势,马上就有人过去,把被六爷肏得倒在地上、像是一滩烂泥仁惠拖了过来。 仁惠应该还清醒着,只是在小声抽泣,她本来就胆子小,不敢大声说话,现在已经羞得大脑一片空白,又被羞辱又被强奸,只怕她的痛苦也不亚于自己。 瑶琴想着,扭头又看向三爷:“土匪头子,你要拿她干什么,有什么冲我来啊——” 她喊了一半,声音就消了下去,因为她看见了几个小土匪走了过来,他们个个都把裤子脱了丢在一边,个个都是二三十岁、血气方刚的棒小伙子,太阳穴鼓着,腿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最重要的是,他们个个都是猛龙挺立,龟头朝天,没有一根软货。 瑶琴数了数,一共有十八个人,他们都是好像大爷的人,个个站在刀疤脸身边,除了脸上露出淫笑之外,没人轻举妄动。 “我挺喜欢你这姑娘,决定给你划个台子。 ”三爷缓缓地说。 【土匪黑话:划台子——指聚众玩乐,不止包括抽烟、斗蛐蛐、赌博等,也包括玩女人。 台子是小土匪也可以参与的活动,也是他们能参与的唯一活动。 】他仰身往后靠,跟后面的人又说了什么,那人跑下来,奔向了门口,随后那些还被堆在原地的师生在土匪的呵斥下被赶了出去,不知押往了哪里。 三爷又张开了嘴,语气一下变得特别柔和,他说道:“别害怕,我们黑云寨向来得意(喜爱)好扯子(讲义气的朋友),无论是老爷们还是老娘们。 ”“但是呢,你那个叫仁惠的朋友,就不行,你看看,你甚至愿意替她挨肏,她连句谢谢都不跟你讲。 ”三爷的声音自得其乐,他似乎特别享受制定规则的感觉,津津有味地说着。 而瑶琴听到这话心里一惊,赶快扭头去找仁惠,左边没有,右边也没有,定睛一看,她竟然就在自己刚才挨打的长凳附近,只不过被六爷横放在腿上,屁股高高撅起,浑身颤抖着。 仔细一听,还能听到她细微的哭泣声。 “我们决定把她打死,反正让六爷肏得不余嘬(尽兴),扫了六爷的兴,那留着她也没啥用。 ”三爷话音刚落,六爷的大手就在仁惠的屁股上狠甩了一巴掌,疼的仁惠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尖叫。 “不要!要我做什么都行!但你不要动她!”瑶琴几乎是下意识地妥协了,她甚至还准备下跪,但三爷摆了摆手:“我不要你做什么,你对她很好了,瑶琴,你是讲义气的人,做三爷这行的,最喜欢你这种人,你可以穿上裤子走了,记得跟张旅长带个话,就说黑云寨三爷雪中豹向他问好!”随即,小土匪居然真的松开了她的双腕,她连忙提上了自己的裤子,屁股和衣服接触的剧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再裸露隐私的她终于有了点底气,但此时,耳畔又炸起了那个清脆的响声和一声惨叫。 六爷一巴掌甩下,打的仁惠手脚乱蹬,大股的泪珠又掉落了下来,然后六爷又停手了,一边揉捏着仁惠紧实圆润的小屁股,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瑶琴。 “愣着干嘛?三爷说的,不会有任何黑云寨的人拦着你,走吧!”三爷见她愣着,提醒道。 “别假惺惺了!说吧,我怎么才能救仁惠。 ”瑶琴说,她不可能抛下仁惠不管。 “真上道(懂事)!瑶琴啊,就知道你这么有义气的姑娘不会抛下仁惠的,其实也简单,你看,那边有几个小伙子,就是他们带你们过来的。 他们给黑云寨出苦出力,三爷也就仅仅能给两个钱,分两个罐头,那肯定不够。 你看,六爷就听三爷的,要不帮三爷个忙?然后三爷让他停手!”“什么忙?”虽然瑶琴心里已经有了数,正在进行着心理斗争,但她还是抱着那一点仅剩的侥幸心理问了出来,她的手,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阴户。 “帮忙,让他们射点子孙,泄泄火!”“当然,因为你是我三爷得意的姑娘,他们不敢随便肏你,你得同意才行!你让他们肏,他们才能肏。 你说怎么肏,他们就怎么肏!反正射在你身体里就行!”连一化天听了这话都没憋住,噗呲一声乐了出来,更别提满场的土匪们了。 但三爷搭的台子属实精彩,满场的土匪都在等着看瑶琴的选择。 瑶琴低着头,一言不发,过了两分钟,又是六爷在仁惠屁股上的一巴掌让她停止了愣神,她看向又一次发出惨叫的仁惠,仁惠此时也勉强抬起头看着她,她双手死死抓着长凳,浑身赤裸、满面泪水地小声说道:“助けてください(日语:请救救我)……”“……雪中豹,你说话算话!”她抬头又看着三爷,三爷没有因为她的直呼其名而生气,反而笑呵呵地说:“说话算话,张瑶琴小姐,请!”瑶琴神色复杂地看向了一化天身边那些大小伙子。 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从没有过男女之事的经验,虽 然刚目击了仁惠被六爷强奸,但还是没有自己也会和人做爱的心理准备。 她才十九岁,从来没考虑过这种事,要是怀孕的话,自己的父亲一定不会饶了自己,恐怕会被逐出家门。 但她还是往那些男人的方向走去,那里好像有一个专门为她空出来的场地。 瑶琴知道嘴巴好像也做得到让人性高潮,毕竟她才刚舔舒服了仁惠,不如就用嘴来满足那些杀千刀的土匪吧。 她站在那片空地中间,对着第一个小土匪说:“过来!我给你舔你的那玩意!”“穿得那么严实,我没兴趣!”那小土匪说话有口音,虽然阳具上已经爆起了青筋,但他就是硬说自己没有兴趣。 此时仁惠被打屁股的声音已经响起了三五下,她回头瞥了一眼,也知道这帮土匪一开始就是打的这种算盘,好让其他人看一场好戏。 “……你要怎么样?”瑶琴问。 “至少得有奶子摸吧!”那小土匪答。 瑶琴一阵气血上涌,但她早有心理准备,这帮淫棍不可能那么好对付。 三下五除二地就脱去了外面那套水手服,露出了白色的衬衫和若隐若现的粉色裹胸,听着清脆的响声和吃痛的叫喊,她不敢怠慢,衬衫也被甩在一边,她那纤细洁白的腰肢已经暴露在土匪们的视野中。 她看得到有几个土匪的阳具再看到自己的裹胸时跳了一下,但她不愿意细想,继续伸手解开自己的粉色裹胸,扔在一边。 她的身材比仁惠还要好些,一对傲人的胸部露了出来。 那小土匪马上走了过来,伸手去揉,一只手居然都握不住瑶琴的胸部,他双手齐下,摸的满足无比,阳具一抽一抽,还流出了一些汁水。 暖和的胸部被冰凉的大手突然袭击,但瑶琴被捏得甚至有些舒服,下意识地哼唧了一声,但她马上在仁惠被打屁股的声音里再次冷静,她一把打掉那土匪的双手,然后跪坐在他的面前,盯着那根又大又粗的肉棒。 肉棒上传来了属于男人的恶臭,不像仁惠的阴部那样,还有些许少女的香气。 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一口就含了下去,肉棒瞬间侵占了她的口腔,那表层有些柔软的粗壮肉棒让她的舌头不知道怎么动才好,只是乱舔一通。 就算如此,那小土匪好像也很享受,她一下一下地舔着,闭上了眼睛,用嘴巴套弄着那土匪的阳具,又上手去撸,手法十分笨拙,却也达到了效果,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仁惠的哭声也越来越大,六爷打她屁股的频率似乎开始加快了,清脆的响声好像是提醒瑶琴的闹钟,催促效果非常好。 瑶琴心急,她已经舔了这肉棒快五分钟,这样下去,仁惠很难在那个打人的专家手里撑下来。 她随着这想法突然加快了舔弄的速度,但肉棒似乎并不在乎她的着急,只是和它的主人一起享受着一个年轻少女的口交。 舔了快十分钟,那小土匪终于忍受不住,一股浓精从肉棒中喷发出来,正射在她嘴里,那股特属于精液的刺鼻味道让她干呕了一声,然后她吐出了那根肉棒,她也把精液吐在了地上,摆了摆手,示意让下一个人过来。 “真他妈的快,这个孬种。 ”一化天骂了一句那个灰溜溜归队的小土匪。 另一边,身体轻盈的仁惠正趴在六爷的身上,他那马褂下的长袍下摆垫着仁惠赤裸的肉体,六爷的右脚微微踮起,让仁惠的屁股撅的更高了些。 仁惠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五多一点,颇有规模的乳房几乎贴在六爷的腿边,六爷就不时地伸出左手去捏一把,这种事不说六爷,什么圣人也忍不住啊!六爷打过许多小姑娘的屁股,但这个会说日语的千金大小姐,还是他以前末能享用过的美味。 那软软的、有弹性的屁股让他的每次拍打都感受到了异样的满足。 他其实在收着力,他知道三爷根本没打算让他把这个姑娘打死,只想用这种方式逼瑶琴自己变成一个万人肏的婊子,所以他只用了三成力抽打着仁惠的屁股。 就算如此,那白皙的臀肉还是打一下就一个五指印,手感极佳,对施虐者而言十分赏心悦目,六爷手大,仁惠的小屁股,六爷一下就能照顾个三分之一,打三下,整个屁股就被染了一层颜色。 仁惠也被打的蹬腿哭喊,不过不要紧,她很快就会没有力气了。 铁砂掌已经大成的六爷,打了半天甚至连一滴汗都没流。 六爷对那个瑶琴也很感兴趣,只是想知道那个娘们什么时候能豁出去自己的逼和屁眼。 瑶琴喘息了几秒钟,第二个土匪很快走了过来,也是摸了几把她的奶子,就把阳具送进了瑶琴嘴里,这个土匪的肉棒上又一股直冲天灵盖的骚臭,恐怕很久没有洗过澡,瑶琴强忍着恶心,吞咽着那肉棒侵染下,还混合着上一个人的精液的口水。 但她意识到这样太慢了,还有十多个人,第一个土匪就已经算快的了,可能……她一边舔舐着骚臭的肉棒,一边摸向了自己的下体。 也许真的要……但仁惠不断的哭喊让她十分焦急,她心一横,抓住了自己的裤腰带,把除了内裤之外的所有外裤,一把褪了下来。 她此举引起了其他观众的惊叹,却早就在几位大土匪的预料之中,她吐出口中的肉棒,一手撸动着,一手招呼着下一个土匪过来,脚上也没闲着,她的双脚交互着,把褪下来的裤子用力从后脚跟上踢了下来,踹到一边。 “过来,你来——来——插我下面吧。 ”她还是很害羞,很害怕,话说得又结巴又小声,还尽其所能的委婉。 她的内裤和裹胸一个颜色,都是粉色的、进口法国货,还带一点蕾丝边,这种内裤很窄,根本盖不住她红 肿的屁股,比起粉色的屁股,被抽得几乎熟透的屁股颜色反而更深一些。 她知道这些土包子根本没见过这种内裤,一看到肯定色心大发,就能少折磨她一会儿,赶快射了了事。 新的土匪猴急猴急地走了过来,这小子即将占有瑶琴的处子之身,他的幸运连大爷都点头称赞,那小土匪走到瑶琴身后,也跪了下来。 瑶琴几乎是跪坐着,屁股很低,他就把瑶琴的屁股往上抬,瑶琴嘴里重新含起了肉棒,屁股被人随意挪动,她伤痕累累的两瓣小屁股被碰得吃痛,腰肢也就跟着那土匪的手挪动起来,勉强地跪直了大腿,土匪掰开她的臀瓣,看到了她那被内裤勉强包裹、淫水却浸湿了内裤的画面。 土匪伸手,隔着内裤轻轻摸了摸她的肉穴,湿湿的软软的,又让这小土匪色心大发,他一把就将那盖住瑶琴私处的布料掀开,把硬得难受的肉棒怼了进去。 虽然有之前被打出来的淫水润滑,但破处的瞬间,她还是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疼痛,巨物突破了自己的处女肉穴,塞满了自己的下体,撕裂感还末消去,那股前所末有的胀痛接踵而来,让她本来因为生理反应而有些舒适感的下体全都被疼痛占满。 土匪在常数一口气后,就开始了活塞运动,那些痛感再次袭来,让她的大脑有些恍惚。 最^^新^^地^^址'5t6t7t8t.℃〇M从私处传来的痛感让她的意识闪过了一秒空白,她也一不小心地完全吞下了口中的肉棒,让那根肉棒直接捅到了自己的咽喉,这一下正好让那个土匪达到了极限,浓稠的精液直接射了出来,瑶琴马上被呛到,剧烈地咳嗽,想要赶快拔出肉棒。 但那土匪正爽着呢,哪里肯放过她,直接抓住了她的后脑,一边享受着她咳嗽润带来的震动,强行在她的喉咙处射完了所有精液,她咳的异常痛苦,差点呛死,两行精液从她的鼻子流了下来。 土匪拔出了肉棒,转身离开,而她却没有停止咳嗽,身后的土匪也没有停止活塞运动,她咳了好一会儿,才咳干净了那些进入气管的精液,还好后续的精液都流向了她的胃或者干脆咳了出来,不然她肯定会一命呜呼。 喉咙的痛苦还没完全结束,稚嫩的下体被粗大肉棒重重抽插的疼痛和快感又显现出来,直接让她浑身酥麻,又有痛,又有快感,她被肏得开始发出色情的喘息。 被抽插了数十个来回之后,疼痛 逐渐淡去了不少,她也开始感觉到了被肏的真正感觉——一种女人才能体验的舒适。 但她不能停下来享受,她才刚刚满足了两个土匪,算上正在肏自己的这个,也才三个,还有十五个人在等着,自己必须加快速度。 她挥挥手,示意让下一个人过来,而身后的那个土匪越肏越来劲,让她发出了第一声淫叫,这惹来了不少土匪的议论纷纷,不过,仁惠被打屁股的清脆声音依然在不停传来,她强撑着抬起头,一个黑汉的阳具已经怼在了她的脸上。 那黑汉用阳具蹭了蹭她那挂着些许精液的脸颊,然后把肉棒的包皮往下一撸,不知攒了多久的包皮垢就展现在她面前,让她直犯恶心。 但她没得选,还是闭着眼含住了那根阳具,她含着那臭烘烘的肉棒,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和屁股上的疼痛,一股电流冲上了她的大脑,随着下体喷出了不少淫水,她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这次高潮让正在肏她的那个土匪赢得了满堂的喝彩,不少土匪夸他尿性(厉害)。 这一松劲,瑶琴就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内出现了一股暖意,这个土匪射在了自己体内。 刚刚高潮完的身体很敏感,在身后的土匪拔出阳具后,她也吐出了肉棒,又回到了跪坐的姿势,喘息了一会儿。 她的腿很软,手也没什么力气,只能面前撸动那黑汉的阳具。 她回头看向仁惠,仁惠本来只有几道伤痕的白净臀部已经被打得通红,只比自己的屁股好上几个色号,而六爷正在一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另一手机械般地以五六秒一下的速度抽打着她的屁股,每一下掌击落下,仁惠就会全身抽动一下,玉口也随之张合,发出一声已经明显没什么力气的惨叫。 瑶琴知道必须抓紧时间,她勉强抬起屁股,却因为酥麻的双腿而差点摔倒,她赶紧维持住身体,对着人群说道:“下一个……过来吧……”“下一个?叫我吗?”那土匪好像一脸诧异:“你不请大爷来肏你的逼吗?”遭受了羞辱的瑶琴气性一下就上来了,但受制于人,她生生憋回去了自己的脾气,只是瞪了那土匪一眼。 继续撸着黑汉的阳具,吞吞吐吐地说道:“……请……请土匪大爷来肏我的……下面……”“下面是什么?”三爷觉得有趣,横插了一嘴:“而且什么土匪?我们这行叫绿林好汉!”瑶琴很着急,这一会儿,仁惠又被揍了好多巴掌,她能感觉到仁惠的体力越来越少,她砸了咂嘴,又吃了两次面前的那根肉棒,低下头,放弃了仅剩的那一点、早就不该存在的自尊。 “请……好汉大爷……来,肏我的……我的……逼……”她说得还是结结巴巴,但那个土匪没有继续刁难她,径直走到她的身后,照例把内裤拨到旁边,用自己的阳具径直捅进了她的阴道里。 这个土匪的阳具长度可 远大于上一个,她被一下捅到了子宫口,阴道在这一刺激下本能般地收缩,这反而箍紧了那土匪的阳具,爽的那土匪发出一声低吼。 “妈的——肏这种雏儿的逼,比他妈的抽大烟还爽!”从末体验过这种刺激的瑶琴正含着另一根肉棒,她强忍着自己咬牙忍耐的欲望,但身体还是将那股酥麻的电波不断传递到大脑。 再加上刚高潮过的身体嫉妒敏感,在几次对子宫的冲击后,她再次高潮了,随着淫水的喷射,她再次被快感支配,停下了口中的动作,但黑汉不依不饶,这娘们在自己老二正爽的时候多次停下,真是扫兴,这次他没有放任瑶琴休息,而是直接抓住了她的长发,把她的嘴当成肉穴,一下一下地开始抽插。 此时的瑶琴已经被一上一下肏得失神,全方面的淫欲让她的肉体暂时脱力,仅剩一点本能在支撑着身体被两个人同时侵犯。 这样的上下插入持续了五分多钟,黑汉败下阵来,在她的口中射出味道不下于包皮的粘稠精液,还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合上了她的嘴巴并把她的头往上仰,强迫她咽了下去。 瑶琴没力气阻止他,只是一边被肏得喘息,一边死死地盯着那黑汉的脸。 黑汉并不在乎,揉了揉她的脑袋就走开了,他前脚刚走,身后的速度就陡然加快,她的身体也随之发出警告,第三次高潮和那土匪的射精一起到来,她感觉到大脑空白,而自己的肚子伸处,好像被相当体积的一股暖流所充填,她知道,那个土匪射进了自己的子宫里。 土匪射完后又骂了一句爽,拔出阳具就走了回去,而瑶琴失去了那土匪的阳具作为支点,整个人就瘫了下去,趴在皮草地毯上喘息。 她满身都是细小的汗珠,下体被内射两次,嘴里又有三种精液的恶臭味道。 这才刚刚服侍了五个人,还有十三个饥渴的土匪等待着使用自己。 “……再来……两个……”她喘息了一会儿,又挣扎着爬了起来。 “两个什么?”土匪的回答不出意料。 “……来两个……好汉大爷……来……来肏我的嘴……和……我的逼……”她有点有气无力,不过两个土匪还是应声而来,不过没有直接开始肏她,而是开始随便摸她洁白的肉体。 奶子,肩膀,肚子,大腿。 他们俩摸了个爽,她也没劲儿反抗,就这样让他们摸,自己则多少趴了一会儿,恢复了一些体力,然后她挣扎着爬起来,又撅高了屁股,肉棒马上插了进去,还挤出来了一些残留在里面的精液。 一想到仁惠还在挨打,她就不得不打起精神,此时仁惠的屁股已经滚烫深红,几乎和瑶琴的屁股一样红了。 她已经被揍了二十分钟左右,挨了几百下屁板子。 力气在这长时间的蹂躏里用的差不多了,只是在每次巴掌落下,新的痛觉叠加上来时,仁惠才会剧烈颤抖,发出一声哭喊。 只用手掌抽打她的六爷也渐渐失去了兴趣,他准备更用力地虐待这个极品小妮子。 瑶琴又含住了面前新的那根肉棒,还是那股难以忍受的恶臭,她想着,自己的下体此时估计也不会好闻到哪儿去,就继续去吞咽那根肉棒。 她的阴道已经渐渐适应了肉棒的进出,不过依然为瑶琴带来着快感,却没有那么容易让她高潮了,这土匪尺寸也一般,没做多久就射了进去,他拍了拍瑶琴的屁股,拔出阳具就走,瑶琴就吐出肉棒,招呼下一个“好汉大爷”过来,这次来的是个魁梧的汉子,瑶琴瞥了一眼,他的阳具和别人有所不同,是向上略有弯曲的。 他到瑶琴身后,只一下,瑶琴就知道了厉害,好像是碰到了穴中最敏感的部分,她一下就达到了高潮,含着阳具呜呜地呻吟,同时又被第四次口爆了。 她吐出肉棒,体会着那个点被反复摩擦的快感,没个几下,她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她垂着头,张着嘴,精液从嘴角流出来。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啊……”“啊……”地随着那土匪的抽插节奏在呻吟。 那土匪也发现了其中端倪,拔出了阳具,凭着记忆把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直接去抠穴中那个让瑶琴浪叫的点,果不其然,只抠了几下,瑶琴的下体就又喷出水来。 那土匪大喜,看瑶琴没有叫人,直接从后面压倒了瑶琴,对瑶琴进行了高速的挺胯攻击。 “不要……啊……啊!——”瑶琴想要再叫一个土匪来肏自己的嘴,但那股蛮横的快感根本不允许,她就这么被按住了肏,很快就再次高潮,不过那土匪还没够,只一人就肏了她十多分钟,直到她第三次高潮时,那土匪的精液才在瑶琴的阴道里射出来,拔出来时,瑶琴的阴道几乎被精液填满。 见瑶琴又被肏翻,六爷停下了自己抽打的手,揉了揉那熟透的红屁股,伸了个懒腰。 “三爷,我累了,我拿个皮带抽这臭娘们!”三爷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不一会儿,一个小土匪就拿来了一条牛皮带,送到了三爷手里,三爷站了起来,把赤身裸体的仁惠挂在长凳上,呈倒着的V字型,让她的屁股高高撅起,把还残留着瑶琴淫水水渍的硬枕头垫在她身下,防止打断仁惠的腰,一皮带下去,这声音比之前响了不少,自然也疼了不少。 这种厚皮带连男人都扛不住几下,抽这种小姑娘,屁股很快就烂了。 为了多玩会儿,六爷没有连着抽,而是看着仁惠被抽得侧翻、从长凳上滚下来,躺在地上。 他示意小土匪抓住这娘们放回去,等了足足一分多钟,才抽了第二下。 这一下又打的仁惠涕 泪横流,滚下长凳。 本来就被揍得肿了一大圈、甚至感觉有点透明的屁股上,渐渐出现了淤血。 六爷也不着急,就一下一下地折磨仁惠,重复着:抽打——滚下去——放上来——抽打的循环,乐此不疲。 而瑶琴知道六爷开始用工具揍仁惠,连忙又爬起来,说着:“再来……两位好汉大爷……肏我……肏我的逼和嘴……”两个土匪也没废话,过来就按住了她,但她突然发现刚才那个阳具弯曲的土匪还没走,他热情满满地教那个马上要肏自己下体的土匪道:“你插这娘们的时候,在里面这里——”他说着,还把手指插了进来,一抠她的敏感点,马上瑶琴的身体就一颤,她回头想要说话,身前的那个土匪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脑袋,把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开始了自行抽插。 随后,他感觉到另一根手指也插进了她的阴道,左抠右抠,终于抠到了那个敏感点,让她的身体一颤后,弯阳具的那个土匪终于离开了。 可是马上,她的敏感点就遭到了连续的侵犯,这个土匪更懂一些,他一边插,还一边揉捏着她的阴蒂,双重的刺激直接让她再次高潮,不停被侵犯的嘴巴早已麻木,自然也没有提供什么吸力。 好在这个土匪是个快男,不到三十下就破了功,把精液射了出来,他似乎非常不满,还给瑶琴的屁股上狠狠地赏了两巴掌才走,这两下痛的很,让瑶琴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实际上她早就被肏得流了眼泪,只是她自己没发现而已。 但她没有叫下一个土匪来,因为她的嘴一直被肉棒粗暴地侵犯着,但那肉棒却没有要射精的意思,肏了几分钟嘴巴,已经完全没有吸力、舌头也不再敏捷的口穴,让那土匪眉头一皱,把肉棒拔了出来。 “你的口穴已经不能用了,老子要肏你的逼!”“请大爷肏我的逼……”瑶琴几乎是下意识地说出这句话,因为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高潮的快感和六爷用皮带抽打仁惠的声音。 “我说啊,你这嘴不行了,到我看你可以让大爷们用一用这个啊。 ”那土匪到了瑶琴身后,把阳具插了进去,他没有猛攻瑶琴的敏感点,而是用手指戳了戳她一下一下收缩的屁眼,那屁眼两侧的屁股还是没被抽打到的好肉,屁眼也很鲜嫩,他想肏瑶琴的后穴,自然而然的提出了这个想法。 “……那里……”那里也能被插,她之前反诗想过,不过一定会很疼,但既然口穴已经累得不能伺候土匪,难以承担这种强度的轮奸,她就必须找个办法同时服侍多人,被开发屁眼……恐怕是很正常的选择,毕竟她已经感觉仁惠快不行了。 “肏屁眼可爽了!但是你得先通开它,不然血次呼啦,可不舒服!”“怎么……怎么开屁眼……”瑶琴有气无力的问,看她有兴趣,那土匪也不吝赐教,用手指蘸蘸她阴道漏出来的一坨精液,就凑近了她的屁眼。 噗!因为很用力,又有润滑,手指轻易地插入了瑶琴的屁眼中,她疼的撑起了上身,长吼了一声:“疼——”处女屁眼真紧。 那土匪感叹着,继续用手指抽插着瑶琴的屁眼,而对她下体的抽插也没停止,瑶琴被二穴侵犯着,又疼又爽地趴在地上哼哼。 “现在开第二指。 ”土匪又从瑶琴的阴道里抠了点精液出来,在润滑下缓缓把两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更大的扩张让瑶琴再次叫出声来,两根,三根,在第三根手指进去后,土匪狠狠地在她的屁眼里转了几圈,疼的瑶琴大声喊叫着,几乎用完了最后的力气。 “好了。 ”土匪说着,拔出了手指,随后也拔出了阳具。 那大只佬凑到瑶琴耳边,张嘴说:“我帮你开屁眼,能让我破你屁眼的处吗?”“好……请……请好汉大爷肏我的屁眼吧……”瑶琴痛快地答应了,毕竟这个土匪似乎很懂屁眼的开发,不如让他先用,还能减少鞋痛苦。 那大只佬盘腿坐下,把一滩烂泥一样的瑶琴抱了起来,背对着自己,用她的屁眼正对自己的阳具插了下去,这一下就插到了直肠的深处。 瑶琴一下被肏的张大了嘴,却根本没发出声音,很痛,但也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和肏下体不一样,屁眼被扩张的痛觉里,反而带来了一定的快感,只是伤痕累累的臀肉并不好受,在肉体接触中带来了巨大的疼痛。 大只佬土匪一下一下地顶弄瑶琴的直肠,双手也摸上她的乳房一通乱揉。 瑶琴的括约肌不停收缩,夹得他连连叫爽,只有瑶琴在疼痛和快乐中哭泣、呻吟着,不到三分钟,他就射在了瑶琴的后穴里。 “太爽了,真是太爽了。 ”他抛下了如出一辙的话语,把阳具从瑶琴的屁眼里拔出来,让她勉强坐在一边后,快步走开了。 但她不敢在屁眼大开的剧痛中休息,她听见仁惠的叫声越来越小,而她还有七根阳具要服侍——她低着头,张开了嘴,因为一直被捅到咽喉,所以嗓子也哑了,本来银铃般的少女声线变得沙哑:“请……再来两位好汉大爷……肏我的逼和屁眼……”口穴已经不能用了,只能让人家肏自己的逼和屁眼,这无比屈辱的话语说出后,瑶琴甚至动了自杀的念头。 但她已经不是为了自己活着了,只要能让自己的闺蜜活下来,她愿意再受辱一会儿。 新来的两个土匪直接把她抱了起来,一前一后,身后的人对准屁眼,双手捏住奶子。 身前的人托住屁股,阳具插进阴道。 两根 肉棒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瑶琴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填满,她的身体在二穴并入中再次达到高潮——比之前还刺激的高潮,她发出了淫靡的叫喊,随后头一歪,那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仁惠的方向。 可她却看见,三爷把仁惠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两个小土匪一左一右分开她的双腿,对着她那被剃干净了毛的少女私处,一皮带抽了下去。 如果说之前的仁惠发出的都是哭喊,这一下就是吼叫。 仁惠的私处马上开始泛红,两片阴唇全都转变了颜色,带着微微鼓起的阴核一起被染上红色。 她浑身止不住地抽搐着,剧痛榨取着她最后的精力,皮带对私处的抽打是毫不留情的,两下下去,仁惠拼命地想要合上双腿,但她做不到,两个土匪不止拉开了她的双腿,还在玩弄着她的玉足。 她只能无力地挣扎,门户大开地等待六爷的皮带对着自己的阴户抽打下来。 她确实没有力气了,而正在被二穴插入的瑶琴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被两根肉棒支在半空中,身体随着前后两个土匪在肉穴里德一进一出而一下下颤抖,每被顶弄一次,她那对颇有规模的双乳就上下弹跳一次。 高潮在随机来临,前后的冲击为她带来了无法预测的刺激,不知道是屁眼先在抽插中收缩,还是阴道先把高潮的信号传递到大脑。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她必须要尽快结束这场噩梦,她没有体力了,恐怕再被肏一会儿的话,就会失去说话的力气,她强行打起精神,张开嘴巴,对着剩下的几个土匪说道:“好……好汉大爷……啊……嗯……请全都过来吧……嗯嗯……请快点过来随意使用我的身体吧……然后……快点射进来……”她的话断断续续,支支吾吾,因为前后二穴的肏弄末曾停止,巨大的快感和疼痛侵蚀着她的思考。 那几个土匪应声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围了一大圈,他们有的玩弄她的乳房,在乳头上大力吸吮,把那两座肉峰玩弄的扭曲变形。 有的则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她的玉手去套弄自己因为观战已久而邦邦硬的阳具,还有的干脆扬起大手,对着她伤痕累累的屁股继续拍打,让她在被肏之余依然感受着臀肉上的屈辱,那拍击形成的冲击,也让瑶琴阴道和直肠中堆积的精液加速漏了出来,在一次一次得臀肉抽打里,混合起来的浓精从两根连续冲刺的肉棒中间滴落、乱甩,甚至在下面形成了一小滩白色的精泊。 很快,高强度的前后轮肏就有四个土匪败下阵来,最后三个土匪干脆一个躺倒在地从后方插入她的屁眼,一个正面出击,一边拽住她的乳头,一边插进了她的阴道。 最后那个则强迫她仰头向后,暴力里插进了她的口穴深处,一对睾丸盖住了她的鼻孔,只有在他缓缓拔出阳具时,瑶琴才能呼吸顺畅。 瑶琴已经没有思考的力气了,她整个人在连续的高潮中几乎丧失理智,甚至一度忘记了正在挨打的仁慧。 那个女孩的屁股渐渐发青,臀肉上一块块的淤血可怖至极,阴户也被抽成了深红色,小土匪甚至还扒开了她的两瓣阴唇,确保每一下皮带都能结结实实地照顾到她娇嫩的阴蒂,以给她带来最大的痛苦。 “啊——!我草,这娘们真他妈的劲,我好了,大爷!”最后一个土匪把精液射进了瑶琴的肛门里,瑶琴被他抱在怀里猛肏,干了七八分钟才射精,拔出阳具之后,瑶琴被随意丢在地上,她的屁股撅起,伤痕累累的臀肉中间,是她那被数个男人肏得已经无法完全合拢,还往外流着精液的肛门。 蜜穴更是如此,从那里滴落的精液,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上、由白浊形成的小池塘里。 她勉强看了一眼仁惠,看见她又被换了个姿势,皮带正在一下一下地抽打在那对酥胸上。 但她说不出话来,她的身体数次被肏的险些失去意识,这次她终于顶不住了,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行了六爷,收手吧。 ”看着撅着屁股晕过去的瑶琴,一化天站了起来:“没想到她真能收拾了我这十八个兄弟,啧啧啧。 ”六爷正在欣赏仁惠身上的伤痕,她的双乳被抽得通红,小腹上也有着痕迹,阴户被打的几乎破皮,看着几乎不省人事的仁惠,六爷还抽了她一个耳光。 “打爽了吗六爷?”三爷问。 “爽了!他妈的,上次这么爽还是跟着皇上玩的时候!”六爷擦了擦汗,抱起了被自己打的伤痕累累,但有一息尚存的仁惠。 “那今天的台子就支到这儿吧,明天换个人玩。 ”三爷了打了个哈欠,示意小土匪们散了,人开始陆陆续续离开聚义堂,瑶琴像是死了一样昏在会堂中间,红肿的屁股、溢出精液的双穴都实在色情,每个路过的土匪都会揩一把油。 “这俩娘们怎么处理?”一化天用脚踢了踢瑶琴,瑶琴好像已经没有了骨头,一下就侧翻倒下,除了还有微弱呼吸之外,几乎看不出她是个活人。 “这穴还能用吗?要不扔出去?”五爷也凑过来看了看,只是她觉得瑶琴的样子还不够惨,他想再蹂躏这女孩一会儿——不,他能蹂躏瑶琴整整两天。 “放地牢里,照顾照顾,过几天再用一次。 ”三爷打着哈欠走了,那条恶犬也被他拽走,只留下大爷招呼来了几个土匪,和六爷一起,把这两个不省人事的丫头扔到了地牢去。 【土匪黑话:下了红——指把抢来的妇女制服或据为己有,也可指做压寨夫人用的意思。 下了红一般指一对一的征服,很少用于轮奸的场合,但也绝非不能使用。 】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冰森匪山(04) 2023年1月7日四、苦窑/捡鬼/灰渣子【土匪黑话:苦窑。 就是监狱,一般是土匪们的终点,不过大土匪窝也有自己的监狱,土匪的监狱,一定会比官家的监狱更为惨无人道。 】一到冬天,双连山的大雪就不会停止。 大爷靠窑仅仅一天,积雪就已经将大门堵住,老天爷用白茫茫的雪墙给黑云寨建立起了高高的障壁,被冬日那寒冷的邪风所压实,堆成了一座厚实的雪丘。 “推!”门内,五爷高喊一声,带着四五个小土匪一起使劲儿,猛推着那扇高大的木制栅栏门,木头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数块雪疙瘩从门上掉下来,砸在土匪们的棉帽子上。 即使那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他们也没有撼动那大门分毫。 “十一爷!不行就塞二踢脚吧!”五爷累的直喘粗气,他一转身,直接坐在了地上:“雪太他妈厚了!像他妈的土一样!”“五爷,不行啊!给这门炸了,小鬼子再来怎么办!”“他妈的,还真不能炸!”五爷的脸上都流了汗,那一身肥肉被棉衣包裹后显得更为臃肿:“不行啊,铲雪吧,十一爷再冻一会儿!”“五爷,我能冻,但牲口快不行了!”黑牙佬的声音响起,两个土匪隔着大门喊着话,门外的队伍虽然没有昨日一化天的排场大,但那几辆大马车里可是实实在在的货,那是每个土匪的毕生追求:“钱、粮、女人。 ”五爷手忙脚乱地拿来了铁锹,一点一点地铲着积雪,被压实的雪就是冰,铲子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咔咔的声音鼓捣了半天,门还是纹丝不动。 五爷还在擦汗,他身后,有一个两米多身高、浑身肌肉打结的彪形大汉走了过来。 “老五,躲开点。 ”那大汉山东口音,声线浑厚,拳头几乎有一个人的脑袋那么大。 听到他的声音,还在摆弄铲子的老五和那几个小土匪连忙躲到两边,只见那大汉长吸一口气,以右臂大臂向前,几步助跑就冲了上来,好像一头雄壮的公牛。 他对着那被雪堵住的木门冲去,一下,冰面破碎的声音传来,退后两步又撞了第二下,木门出现了缝隙,三下,气流扬起了一阵雪雾,大门被完全撞开,而那大汉甚至收住了力,连大棉袄的扣子都没松动。 黑牙佬随之喜笑颜开,带着身边驾马的小土匪一起高喊:“四爷尿性!”被称为四爷的彪形大汉没有多看黑牙佬和老五一眼,而是直接转身回了寨子,他的声音浑厚,好像一张嘴就震出了满天雪花:“进来,带着货。 ”跟着四爷,黑牙佬毕恭毕敬,四爷是三爷的亲信,也是地位远高于自己这个老幺的大土匪。 这个不苟言笑的壮汉作为三爷的代表,在黑云寨中掌管着规矩,就连大爷在他面前都得收敛三分,更何况他这种新入伙的土匪呢。 黑牙佬的队伍沉闷、压抑地跟在四爷身后,直到在聚义堂门口卸货之前,都没有一个人敢聊闲天。 这个队伍带回来的是军火、军装、现大洋和一些冻肉,当然,之前被土匪们“圈壶”的三个女孩自然也在里面。 虽然身体已经被洗干净,但三人被一群土匪轮流侮辱的记忆依然死死地烙印在心头,从下体和后穴传来的疼痛甚至改过了马车里的寒冷。 她们仨被毛毯和麻绳捆得严严实实,只留了一个脑袋在毛毯外面,嘴里还堵着破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三个姑娘已经万念俱灰,无神的眼睛只是耷拉着,俨然一副接受了宿命的样子。 即使已经被轮奸过,黑牙佬也并没打算放过她们,或者说从落到土匪手里那一刻开始,她们的作为人的生涯就已经结束了。 三个姑娘所在的三卷毛毯被小土匪们扛起来,跟着四爷一起径直去了地牢。 黑云寨的地牢极大,数十个房间绝对够人质们居住,师生们隔着铁栅栏对望,谁也不敢乱说话,已经有一个男生因为反抗守卫而被打的屁股开花,从此之后,地牢变得鸦雀无声,再无一个学生敢出声。 土匪扛着她们穿过关押师生们的牢房,在最里面放下了她们。 松开麻绳,把嘴里的抹布也掏出来之后,三个女孩的口中都散发出了浓郁的臭味,那是男人和精液的味道。 她们被解开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裹好毛毯,一是为了规避寒冷,二是不想让同学们看见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屋里的女孩们看到她们仨的惨状后,纷纷捂住了嘴,有的女孩直接就流下了眼泪,连屋里的两个女老师也不例外。 女人们最后的幻想被打破,这些土匪真的不想要赎金,她们只会玩弄得失去最后的尊严,就好像那三个可怜的姑娘一样。 “几位爷抓过鬼了?”四爷抱着肩膀,在这还算宽敞的地牢里扫视了一圈,所有被抓来的女学生都被关在这里,但就算算上刚回来的三个少女,屋里也只有九个女学生和四个女老师。 除了三爷自己留用的瑶琴和仁惠,还有几个女学生和一个老师被其他几个大土匪挑走,拿回屋子慢慢享受。 被留在这里的,就是要留给小土匪们泄欲用的女孩。 在得到看守肯定的答案之后,四爷挨个看了看这些姑娘的脸,果然如大爷所说,就算是被大土匪们挑剩下的货色,也都个个清秀水灵,想必也大多数都是雏儿,足够兄弟们好好发泄一下。 既然狼多肉少,就必须有规矩,四爷正是为此而来,小土匪们自然不敢造次,四爷要的是给这些女人立规矩,他明白,对于手下需要恩威并施,而对于这些即将成为性奴隶的女孩而言,她们必须感受到绝对的恐怖。 “我是黑云寨四当家的,道上诨名龚剃头。 当了肉票算你们倒霉,各位接下来的生活会比较痛苦,如果有人想要寻死,站出来,我我会满足你们的愿望。 ”四爷从来只说实话,他知道被抓来的肉票都有侥幸心理。 “不想死”是人类的天性,就算是被轮奸过的姑娘,也会抱着那一丝愚蠢的希望,幻想着苦海结束的那一天。 地牢里鸦雀无声,所有女人都在看着他,正如他所料,没有人回应他那死亡的邀请,接下来就要让她们知道只要听话就不会死的事实。 四爷清了清嗓,继续说道:“既然不想死,你们就要按寨子里的规矩来生活,只要听话,活命不成问题。 ”“对你们这几个男的而言,规矩很简单。 ”四爷看向那两个男老师和七八个半大小子:“你们伺候牲口,拉磨,扫雪,只要干了活,黑云寨就有你们的饭吃。 每天鸡叫起床,天黑了,自觉一点回地牢来,触了规矩就打,没商量,懂吗?”“女人则要负责满足寨子里的兄弟们。 ”四爷回过头来,看了数量更多的女孩们:“用你们的逼、屁眼和嘴满足兄弟们,在寨子里的任何地方都可以。 每天傍晚,我会带三个人离开牢房,你们必须听兄弟们的话,被兄弟们肏,如果你们不听话,兄弟们会报到我这里来,然后把你们绑上晾逼架,挂上一宿,让人随便玩。 ” 说着,看守将一个木头架子抬出来,摆在了地牢中间,那玩意有容纳一个人的长度,还有用来夹住腰的铁棍子和捆人手脚的麻绳。 四爷正是为此而来,所有女人都目瞪口呆,对于四爷口中的规矩,她们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有的小姑娘已经抱在一起开始小声哭泣。 但四爷不在乎,他只是默默走到了架子旁边,坐了下来。 “你们必须绝对服从兄弟们的指令,懂吗?”地牢里还是寂静无声,四爷习惯了,这个时候就必须抓一个人来做典型,让这些女人做好准备,尤其是那些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听话的千金大小姐。 四爷看了一圈,目光落在一个老师身上,那个一身貂皮大衣的女人看起来很富贵,大约二十六七岁的年纪,还烫着头、涂了指甲。 那张脸非常白净,只是恐惧早已爬上了她的脸颊,标志的脸蛋上还有因为难为情而产生的微红。 “你,出来。 ”他指了指那个老师,看守随即打开了她的牢房门。 听了这话,那女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吓得只凭本能往回缩,和她同牢房的女老师也吓得不轻,两个人都发出了尖叫,一起挤在墙角。 看守没有废话,直接把她抗了出来,扔到了四爷面前,她翻了个身,正看到四爷坐在木头刑架上,那双没有任何感情流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配合上体型和那一顶锃光瓦亮的光头,吓得女老师傻张着嘴,又不敢动,又不敢说话。 “衣服脱光。 ”四爷发出了简单的指令,但这对一个女人而言简直难于登天。 女老师摇着头,身体本能地往后退:“不要……不要……”她重复着,全身上下都害怕得颤抖:“求你不要……我马上就要嫁人——”没等她说完,四爷就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对着腹部就是结结实实的一拳。 这一拳打的她那漂亮的脸蛋扭曲到一起,一口口水喷到了四爷身上。 她的双腿脱力,衣领受力地挂在了四爷手上,双手捂住了被打的地方,发出了痛苦的呜呜声。 “衣服脱光。 ”四爷的声音还是没有感情。 “求你别——”女老师还没说完,四爷又是一拳下去,打的女老师吐出了几滴血来。 被吓哭的女生发出了尖叫,四爷看了她一眼,马上就吓得她捂住了嘴巴。 “衣服脱光。 ”四爷重复着。 “别……别打……我脱……”女老师屈服了,她捂着肚子,从牙缝里挤出来了这几个字,四爷一松手,她马上趴到了地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绝对的痛苦,压垮了她的自尊。 那两拳几乎让她的内脏破碎,她从小到大都没有那么疼过。 在学生们的众目睽睽之下,她脱掉了貂皮大衣,旗袍也被她叠好、放在了一边。 随后是里衣,脱得只剩内衣时,她捂着肚子,疼的喘粗气。 而四爷没有怜香惜玉,他没有感情地说着:“快点,在你的学生面前脱光。 ”那女老师的脸一下羞得通红,但迫于淫威,她硬着头皮解开了自己的文胸,又脱下了自己的内裤,一起放在衣服堆上。 一具全裸的洁白胴体就出现在四爷面前,打卷的头发、沉甸甸的乳房上有着反光的光滑乳晕、浓密的阴毛被手挡住了一大半。 在她的肚子上,刚刚被殴打的小腹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淤青。 “跪下,双腿分开,双手抱头,让我看看你的身体。 ”那老师本来还有一丝扭捏,但看到四爷的拳头,又不敢不听,她极不情愿地跪在了地牢那不平整的地面上,岔开双腿,双手放在了脑后,这个姿势让她把那对巨乳挺了起来。 这本就是难以想象的羞耻动作,更何况,自己教的学生们此时正在看着自己,她的脸已经羞耻到完全红透,只能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了一边。 四爷看了一会儿,甚至没有上手,他就坐在那里,淡淡说道:“给我介绍一下你自己。 ”这个要求让她始料末及,她张开双眼偷瞄那个自称四爷 的大汉,轻声问道:“怎……怎么介绍?”“叫什么,干什么的,家庭情况,感情情况和喜欢的东西。 ”“这……我……”“快点。 ”四爷的声音让她感到恐惧,她已经羞耻得无地自容,只是腹部残留的痛觉还在提醒着她:必须听从此人的指令。 “……我叫何一洁,是国际学校的日语老师……父亲是……是汪先生的教育部长何海……有一个末婚夫陈叔达……我们准备一年后结婚……”“他肏过你吗?”四爷问。 “没有……”为末婚夫留下的贞操也即将消失,认识到这一点的何一洁又流下了眼泪,她在心里痛骂着这个土匪窝,只是如今,她必须要用这个羞耻的姿势,全裸着被土匪问话。 “很好,现在对着你的学生自慰吧。 ”四爷缓缓说。 “你……”听到这要求,何一洁马上抬起头来,可满眼的羞耻和愤怒都在和四爷对视的瞬间烟消云散。 本来在脑海中生成的骂人话又被恐惧所驱赶殆尽,等她回过神来时,她的手已经向下伸去。 她这辈子只自慰过一次,还是跟末婚夫打电话时,想象着和那位帅哥的春宵一刻达到了高潮。 “撅起屁股自慰。 ”还没等她开始,新的要求已然到达:“对着那间牢房,一边抠一边说:老师今天教你们自慰。 ”就算何一洁的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她也只能照做,她撅起屁股,对着四爷指定的那一间牢房,手指抚摸上了被耻毛所包裹着的阴核,凭着记忆中的手感揉捏着,羞耻感伴随着下体的快感一起传入她的大脑,她的自尊正在慢慢消散。 “老师今天教你们自慰……老师今天教你们自慰……老师今天教你们自慰……”她不断重复着,虽然声音很小,期间还交杂着几声娇喘,不过四爷没有指出,他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个裸女对着自己的学生自慰,大白奶子一晃一晃的,十分赏心悦目。 那两个学生的反应也非常有趣,她们俩躲在墙角,好像要闭眼睛,但又不时地瞟一眼正在自慰的何一洁。 “回答我,你们老师的逼好看吗?”“……老师的阴毛很多……”在四爷的威压下,那个学生支支吾吾地说着,这句话让何一洁的手指慢了几秒,似乎是被羞耻所包围,不知所措。 但她马上就继续揉起了自己的阴蒂,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好像是身体已经有了感觉。 性欲慢慢凌驾在羞耻感和破碎的自尊上,让名为何一洁的日语老师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撅高了屁股自慰的痴女。 “老师今天教你们自慰……老师今天——啊——啊——教你们……”她的自慰渐渐发出了水声,随着手指的加速,一道清流不出意外地对着学生喷射出来,然后是第二道,第三道。 她似乎是想要忍住这高潮带来的喷射,但这反而让高潮液喷得更远,直接淋到了学生的脸上,让那两个女生再次发出尖叫。 高潮过后,何一洁就这么撅着屁股趴到了地上,身体还在颤抖着。 最^^新^^地^^址'5t6t7t8t.℃〇M看着何一洁狼狈的模样,四爷站了起来,几步走了过去,用靴子踢弄着何一洁的乳房。 “同学们,你们觉得何老师听话吗?”没人回答,虽然四爷声如洪钟,但没有一个学生敢接话。 何一洁的奶子被四爷踢得左右摇晃,乳头也缓缓挺了起来,但四爷根本没看,只是踢得越来越用力。 “没人回声,那就是不听话咯,不听话的话,该怎么做?”还是没人回答,经历了这一切,没人敢回话才是正常的,四爷也不着急,他蹲下身子,抓着何一洁的头发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在她耳边问道:“不听话的话,该怎么做?”“……上……上架子……”何一洁的脑子刚从高潮中清醒了一丁点,她死活回忆不起那个架子叫什么,只能支支吾吾的回答。 “上晾逼架,没错吧?”“嗯……”“上架!绳起来!”四爷突然喊出来,吓得何一洁身体一颤,也震得她耳膜生疼,那个土匪守卫马上走上来,抓着何一洁的胳膊往那木架子边走去。 【土匪黑话:捡鬼——为自己挑选仆人,只有在大山寨里才有的一种特殊黑话,指从无人赎回的人质中选择一个,作为自己的“鬼”,也就是仆人。 鬼也是一句黑话,代指的是驴,这种仆人一般不会只是干点活那么简单。 】地牢中死一般的寂静,被绑来的肉票师生们,目不转睛地看着何一洁被抓住,拖到晾逼架处。 她的腰被限制在两根横着的铁棍中间,双腿叉开,跪在两根木头上,被脚踝和膝盖处的两捆麻绳牢牢捆住。 那一头长长的卷发被拢在头顶,四爷像是抓兔子耳朵一样拽着她的发辫往上提,挂在了架子顶端的钩子上,双臂也被向后拉去,绑在了铁架上,这个姿势硬生生地让她的上身被抬了起来,两颗饱满的乳房在空中乱晃。 何一洁根本动弹不得,头皮被薅得生疼,只能努力向上挺胸来减轻疼痛,可后腰上方不远处就有一根铁棍,限制住 了她的身体,她只能以这样的姿势被箍在晾逼架上,不舒服的乱扭着,奶子和屁股都在扭动的样子,甚至让四爷都有了一些生理反应。 “屋里的娘们们听好了,如果没上晾逼架,小土匪就不能打你们。 如果他们动了手,轻则罚钱,重则枪毙,这是我定的规矩。 ”四爷介绍着重要的规矩,但也没忘了揉捏了几下何一洁那丰硕的奶子,他知道,这对饱满洁白的奶子,不久之后会变成什么样。 “但是上了晾逼架,就意味着不听话,寨子里的所有兄弟都能随便揍你们,就算是打死,也没有人会管,懂吗?”说着,四爷那只捏着奶子的手开始用力,何一洁马上呻吟了起来,那只大手力道极猛,好像要捏爆她的奶子,何一洁很快开始大叫,身体乱扭着。 “疼……!啊啊啊啊——”何一洁的叫声夹杂在抽泣声中,巨乳下隐约可见的肋骨痕迹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快速抽动着。 四爷收了力,在她的左侧奶子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五指印。 “我刚说过了,现在我问你,上晾逼架意味着什么?”四爷的大手转而抓住了她那洁白的玉颈,但何一洁刚才被四爷掐的只顾抽泣,根本没记住他说的话,只是一边摇头一边目击往后缩头,试图摆脱他的大手。 四爷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从架子一侧拿下来了一把散鞭,那本是放羊的才会有的散鞭,几股皮革编在一起,抽一下就能让羊群跟着走。 但它出现在这种场合下,就意味着它会被用在人类身上。 四爷没有废话,松开了她的脖子,对着那对乳房就是一鞭,这一鞭抽得两边奶子都往上跳了一下。 何一洁感觉到自己的双乳上传来了割裂般的疼痛,双乳上也出现了五道清晰可见的鞭痕。 “啊——!!!”她马上惨叫出声,这种打成股的皮革抽在奶子上马上就起了棱子,甚至还有深红色的血点。 可不等她喘息,散鞭就一下一下地抽到了她的奶子上,打的那两坨白肉不停跳动,何一洁叫的撕心裂肺,身体的扭动让自己的大奶和屁股都不停地晃动,吸引得在旁围观的守卫都咽了一口口水。 啪!四爷像个骇人的机器,用固定的节奏抽打着何一洁的乳房,散鞭在空中划过,那种让人心头一冷的破空声不停地回荡在空气中。 “好痛!不要打了——啊——”何一洁的惨叫让她的喉咙都变得沙哑,她一边哭喊,一边还有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她的头发被挂起,摇不了头,双臂又被绑在身后两侧的架子上。 这时牢房里的师生们才明白 ,她那被迫挺起的乳房不是为了让人揉捏,而是为了便于抽打。 啪!啪!散鞭的声音中,何一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十来下,就让她的奶子上几乎没有了一块好肉,本来白皙又诱人的巨乳在几分钟内就被鞭痕铺满,一道道深红中夹杂着淤血的棱子跨过了两座乳峰,留下了带来剧痛的伤痕。 “呜呜……啊!”惨叫和哭泣的声音在屋里回荡,因为屋里过于寂静,甚至还有了回声。 剧痛让她的头上伸出了汗珠,身上也冒了不少冷汗。 乳头被抽得高高挺起,充足了血,那两个最脆弱的点上传来的痛觉更让何一洁感觉自己身处地狱。 可是在剧痛之余,她居然还感觉到了一股酥麻感,那是下体传来的感觉,她的下体正在渐渐湿润。 但她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自己会湿,啪!四爷的散鞭又抽在乳峰上,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何一洁,四爷把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弯腰,看向了她的脸:“再问一次,上晾逼架意味着什么?何老师?”“呜呜……挨、挨打……”她不由自主的抽泣让她难以说出长句子,此时的她早已忘记了自己教师的身份,她现在的表现让四爷知道,这个灰渣子已经几乎练成了。 只不过,她需要承担的是杀鸡儆猴的作用,要让在场这些捂着嘴看着的女孩知道,绝对要听话,日后兄弟们使用的时候,也可以少闹一点事。 “不错,挨打。 ”四爷伸手,一把拖住了何一洁那伤痕累累的乳房,他的手指用力,开始不断揉捏着,二次伤害的剧痛让何一洁的身体再次开始剧烈颤抖,那张本来精致的脸蛋早已哭花,此时正因为痛苦而扭曲着,但四爷没打算放过她,只是一边揉捏,一边继续问:“还有呢?”何一洁绝望地看着四爷,眼眶中的泪水不停地打转、然后流下来。 每当四爷的手用一点力,她都会轻叫一声,虽然没有乳房挨鞭子时那么惨烈,但她嗯嗯嗯的鼻音,也的确能让整个地牢的人都感觉到她的痛苦。 “问你话呢。 ”四爷那块头又壮又凶,何一洁现在一看到他,就想起腹部那两记重击和乳房上的鞭打。 她根本说不出话,只是盯着四爷那张恐怖的脸,伴着四爷在乳房上持续带来的痛觉,在她的脑海中,那张结实、没有头发的脸在急速放大,好像传说中的巨神,压的她喘不上气来。 “哑巴了?看来还是不听话。 ”四爷冷漠地说着,手则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何一洁开始猛烈地摇头,但还是没有说话。 她脑海一片空白,只是凭着本能在恐惧着,她被绑得严严实实,根本无法逃避,她不想再挨打了,又——真的怕到说不出话来。 可土匪是不会同情她的,四爷的嘴角动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展示了自己的愉悦。 他的手开始收缩到了乳头附近,用力地在乳头上掐弄,疼得何一洁再次发出惨叫。 而四爷的 嗓音完全没有被惨叫声掩盖,他的声音依然在牢狱中的师生们耳边响起:“就算上了晾逼架,也必须得挨肏,你们明白了吗?”说完,四爷松开了手指,那对巨乳又垂了下去,何一洁喘着粗气,浑身上下的力气已经丢了大半,但头发被吊着,根本没法低头,只能靠着头发受力、眯着婆娑泪眼死撑。 她看到四爷掀起衣服,褪下了一点裤子,把那根几乎有四指粗细的阳具露了出来,那阳具挺了上来,戳击着何一洁的下巴:“舔它。 我现在开始数数,一,二——”何一洁不知道四爷的倒计时意味着什么,但那一定是让自己会更为痛苦的的数字,她挣扎着,想要伸出舌头去舔那根肉棒,但她没法低头,大铁钩扯得头皮生疼,她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正滴到伤痕累累的双乳上。 “三十,三十一——”数字还在继续,且还在慢慢加快,终于,何一洁的挣扎以几根头发被扯掉为代价,让她的脑袋低下了一点,她的舌头也终于碰到了那根肉棒的顶端,虽然腥臊味直冲脑浆,但他还是在努力舔舐着,时不时抬眼偷看一下,虽然四爷的表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四爷的数字停在了四十二,她的头发在渐渐松动,四爷伸出手来,重新绑好了她的头发,不过这次相对低了些,四爷阳具的一半没入了她的口中,被何一洁的舌头绕着圈舔舐着,她的口水顺着四爷的阳具流到阴囊上,一边舔,一边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四爷被弄得舒服,就享受了一会儿,然后他突然空甩了一下鞭子,吓得屋里的师生一个激灵。 正在舔肉棒的何一洁更是明显地颤抖着,生怕鞭子落到自己身上。 “知道吗,这晾逼架是二爷设计的,二爷做了许多类似的架子,专门给你们这些灰渣子用,已经有不少灰渣子被吊在晾逼架上肏过了。 ”四爷说着,摸了摸这架子的横杆:“架子各有不同,这一款除了可以打奶子,很明显还可以打屁板子。 ” 四爷一边说一边低下了头,看着正在卖力舔肉棒的何一洁:“你刚才磨蹭了四十二秒,四爷我揍你四十二下屁板子,懂了吗?”“呜呜!”何一洁马上就开始摇头,但口中喊着肉棒,她发不出明白的声音来,四爷也没有拔出肉棒,只是让她继续舔着,她口中的体温让肉棒舒适无比,又舔了几分钟,四爷有些腻了,缓缓退了出去,就走到了她身后,看着她那已经洪水泛滥、淫水滴落的下体和洁白无瑕的屁股,伸手摸了两下。 “……求你……求你不要打我了……好疼……” “不疼,怎么立规矩?你身为老师,要让你的学生们知道,为什么不能反抗四爷。 ”“呜呜呜……”何一洁哭着,她此时双腿大张地被固定在架子上,两个肉穴都一览无余。 随着她的哭泣,她的屁眼也一缩一缩的,可四爷一眼都没有多看,他只是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阴户,淫水在四爷的手上粘得拉丝,四爷在她的屁股上抹干净了手上的淫水,又抄起了散鞭。 “求求四爷……我一定听话……不要打我了……呜呜呜……”何一洁在苦苦哀求,她还在哭着,不过哭没有用,她感觉到散鞭已经贴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随后就是带着破空声的一鞭抽下来,光滑的屁股上直接多了数道条楞。 “啊!!疼……求你别打了……我什么都做……呜呜呜……别打我……”“规矩就是规矩。 ”四爷的声音没有任何妥协,和抽打乳房时一样,四爷的鞭子连续亲吻着何一洁的臀肉,每一下都打起一阵臀浪,然后留下数道鞭痕。 何一洁已经叫不动了,她默默承受着屁股上的痛苦,因为双腿叉得太开,连阴户和臀沟也会被鞭子所袭击到,比打屁股痛得多的鞭痕同样留在了那些私密部位上,化作了何一洁的眼泪与哭泣,流淌了下来。 “好疼……我一定听话……别打了……啊!!呜呜呜……”她的求饶渐渐变成了自言自语,但四爷不领情,只是继续抽打,打的她涕泪横流,一对伤痕累累的乳房也跟着颤动。 又一下鞭打过后,看着那变了色的臀肉,四爷停下了手。 冷冷地问了句:“多少下了?”何一洁被打的只知道求饶,哪里记过数字,四爷也知道她不可能记得,只是故意在刁难她。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好疼……求你放过我……”“你没计数,从头开始。 ”四爷宣告着她更多的痛苦,甩了甩手里的散鞭。 “求求你……”“闭嘴!很烦,不许求饶,因为你让四爷心烦,所以这四十二下改为抽你屁眼。 ”“呜……”她抖得更厉害了,费力地想要把双腿合上以保护自己的屁眼,但绳子绑得太紧,双腿分的太开,小屁眼一抽一抽,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正对着那圆形孔洞的大汉一鞭下去,正抽在屁眼上。 这次何一洁甚至没能叫出声来,她空张着嘴,剧痛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然后是连续的抽打,屁眼被快速的散鞭连续抽打,让她的痛苦达到了极点。 她感觉屁股已经被打得火辣辣的,但屁眼被抽得就像着了火一般,每一鞭都是往上浇了一层油。 她的身体挺着,努力把腰往前伸,但这都是徒劳,鞭子还是不偏不倚地抽在屁眼上,无论是收缩还是放松状态下的肛门都会因为散鞭的攻击而感觉到剧痛。 她终 于又叫出声来,崩溃的大哭成了抽打的配音。 “多少下了?”四爷抽打着:“答不出来就从头开始,改抽你的逼。 ”“三……三十八……呜呜呜……啊!!三十九了……呜呜呜……”这一边大哭还被恐惧驱使着说话的样子让四爷露出了一点笑容,他知道自己成功了,因为他也看到了其他人们恐惧的眼神。 “四十二!!呜呜呜……”最后一鞭落下,臀沟已经被抽得肿痛发亮,臀肉上也有横着和竖着的两种鞭痕,四爷肆意抚摸着自己的杰作,让何一洁的痛苦再次最大化。 “打完了,但是不是还有一件事没做?”四爷问。 “呜呜呜……还、还没肏我……我记得……四爷说的我记得……不要打了……”腹部、乳房、屁股和臀沟的伤痕同时折磨着何一洁,她的精神已经崩溃,为了不挨打,现在的她愿意出卖那珍藏已久的贞操。 四爷也不客气,粗大的阳具直接插进了她的处女穴里,后入一个伤痕累累的屁股是四爷所喜欢的玩法,他一边插着阴道,还伸出手指,抠着她几乎在渗血的屁眼。 何一洁早已分不出到底是破处更痛,还是挨打更痛,痛觉早已模糊不清,只是性交依然为她带来了一丝快感,她呻吟着,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因为被巨根插入的快感,很快就有高潮液喷了出来,她开始浪叫,被捆住的双手紧紧地握拳,可是四爷那玩意实在太大,肏得她眼睛失神,舌头也伸了出来,肏了十来分钟,何一洁泄了三次,她感觉连疼痛都变成了快感,完全陷入了其中,直到四爷射了精,拔出了巨根,阴道的空虚感才把她拉回了现实。 “说,你会好好当个灰渣子。 ”“……我会好好当个灰渣子……”“谁会?”“……我……何一洁……从此之后不再是一个日语老师……从此……甘愿当四爷的灰渣子……”“很好。 ”四爷点了点头,表示赞许,随后又把孩残留着精液的阳具塞进了她的口中。 何一洁不敢怠慢,连忙卖力地舔舐着。 四爷环视一圈,从学生们的表情来看,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接下来,就可以让兄弟们享受了。 【土匪黑话:灰渣子。 无人会赎回的肉票,成为灰票意味着肉票的生命在土匪眼中失去了意义,男性灰票多半会被直接杀死,而女性灰票则会沦为性奴。 】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冰森匪山(05) 2023年1月7日五、泄火/黑屋/顶子【土匪黑话:泄火——指发泄,一般为发泄性欲。 是被套用的中医术语,以泄火为目的的行为是土匪们最喜欢的事情。 】刀疤脸——黑云寨的大爷一化天走在山寨里,头顶险峻的山崖透下了一缕光亮,他步伐很快,眼睛死盯着自己的道路,他摘下了破旧的皮手套揣进军服的兜里,走过一扇大门,映入他眼帘的就是自己那靠着山壁的别院。 这就是他最喜欢的东北平房,一根烟筒正在噗噗冒烟,大石块掺着水泥垒成的房子虽然略显粗糙,但保暖功能相当可以,这种就算是县城里也只有富户才住得起的院子正是他在山寨里的别墅,也是他身为黑云寨【大爷】的象征。 “大爷,我还是觉得这事儿不对劲。 ”跟在一化天身后的,是穿着一套长衫棉袄的男人,他戴着一副圆眼镜,脸上没有多少匪气,反而像个读书人,他半走半跑地跟上了一化天的步伐,在他耳边来回地说着自己的意见:“你可听那娘们说了,那一车都是汪伪的人,不是旅长就是部长家的千金,还他妈都是处,这样的女人真的能玩吗?真不太对劲啊!”一化天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迈过了门槛,他本来没打算搭理那个絮絮叨叨的家伙,只是他没想到老七居然跟了进来,他开始烦了,眉头一皱,扭头说道:“你就是心里放不下事儿,老七,你他妈是不是没分到小娘们感觉不舒服,就跑来跟老子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放屁!咱们共事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吗?我是为你着想!那他妈事情不对劲就是不对劲,这种消息搁鬼子手里也是绝密,八爷咋知道的?”“老八之前是老子的斥候,眼神好到家了,咋个就不能知道?他自己的命给咱们换的钱粮女人,你还有啥想不开的?”“不是……”七爷很着急,但他一时嘴笨,反而啥也没说出来,大爷一路往院子中间走,看他还跟着,干脆站住了脚,转身看着七爷,他已经有些烦躁了,但对着自己人还是收敛着:“老七,小折扇!你现在不是兵了,是匪!咱们跟过帅爷,也跟过郭鬼子和老马,做过好事儿,但我们现在是匪了!当土匪就讲究一个抢天抢地抢佛祖!你他妈是真当不了土匪,瞅你那点胆子。 ”大爷以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态度吵嚷着,七爷憋的满脸通红,只能跺脚甩手,重复着自己的观点,他们俩很快吵了起来,没吵几分钟,老七就看到了一个身影从平房里走了出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 那是一个穿着素棉袄的女人,脸上还算干净,一头黑发披散下来。 她好像很急,几步小跑就到可一化天身后,跪了下来,马上给大爷磕了两个头。 “这女人……不是半年前抓回来那个吗?”七爷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那个女人身上,随口说了一句,言语中还带着一丝惊讶。 一化天也不吵了,只是“嗯”了一声,也向身后的女人看去,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厌恶,随即就抬起腿来,一皮靴就把她踢翻在雪地里。 “怎么个事儿!”大爷恶狠狠地喊着,那女人马上再次跪好,给大爷磕了个响头。 “……我……我给大爷烧炕……忘了迎接大爷,求大爷恕罪……啊!”那女人说了一半就又被一脚踢翻。 “妈的,废物。 ”一化天吼道,借着那股气劲儿就不再搭理老四,独自往屋里走去,那女人连忙爬着跟了上去,可一化天已经把门一摔,把她关在了门外。 老七倒是知道一化天治家一向严酷,只不过没想到有这么严酷。 如果他没有记错,这女人应该是他上次砸窑抢回来的压寨夫人,这才不到三个月就被他训得服服帖帖,仔细一看,那女人长得不赖,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虽然算不上美若天仙,但要是在窑子里,混个头牌上个花榜还是没啥问题的。 七爷注意到,她脖子上还带着狗项圈,铁链子在棉袄底下顺了下来。 “规矩你懂,老子今天不想打你,去!咱七爷有烦心事,让七爷拿你泄泄火!”一化天的声音隔着门也非常清晰,听了这话,七爷愣了个神,他没明白一化天的意思,字面上来看的话,一化天是让这个女人给自己“泄火”,可就算自己是他的老部下,要他玩上司的女人,他也没那个胆子。 所以看到一化天关门,七爷也知道,自己的担心全是自讨没趣,他扭头就走,心想着这趟活不一定给这山寨惹了多大的麻烦呢,必须得得想办法查一下八爷的消息来源,但那倒霉鬼已经死了——七爷正想着呢,突然发现那个女人拦在了自己身前,她满脸写着害怕,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七爷虽然是读书人,但也不是雏儿,只是面前这一幕让他很疑惑、也很紧张。 “你这是干啥!快起来!”七爷连忙伸手搀扶,怎料那女人直接对他叩首,张口说道:“请让慈文给七爷泄火……”“别乱说话!”七爷语气很着急:“你是大哥的女人,我可不敢碰你!”那女人抬头,看向七爷,那张看起来还蛮可爱的小脸上挂满了哀求:“我不是大爷的女人……我只是大爷养的奴婢……”“我只配伺候人、被人打、被人肏……”她说着,还往前爬了两步,用嘴巴亲吻着七爷的鞋:“求求七爷……同意吧……不然我就完了……”七爷看着她,蹲了下来,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抬起来看了看:“你叫什么?”“……慈文。 ”【土匪黑话:黑屋——指拷问室,也被称为小黑屋,因为拷问室一般都是暗无天日的,这也会推进受虐者的心理崩溃。 】慈文在地上缓缓爬行,七爷跟在她的身后,看着那女人的屁股一扭一扭,虽然隔着一层棉裤,但也大概能想象到又骚又浪的状态。 七爷感觉自己在遛狗,虽然自己让她站起来走,但慈文坚持说自己正在受罚,不配站起来,这一定是一化天的什么奇怪要求,七爷也没多问。 慈文慢慢爬到了平房后面,掀开了地窖的板门,一道似乎直通平房地下的阶梯出现在了眼前。 很黑、很长的通道中没有什么光亮,一眼也望不到头,慈文爬了下去,因为高低差,她只能尽可能地叉开双腿,以保持平衡,像一只青蛙一样地爬在前面。 这通道大约七八米深,看来是那种专门用来关人的地牢。 下面的温度陡然提升,不说十度,至少也有八九度。 空间感觉还很宽敞,只是堆满了各种杂物。 慈文熟练地打开了电灯,微弱的光一闪一闪,七爷也很少见到这种洋电灯,恐怕还是美国货,他甚至不知道黑云寨是通电的。 “这里是……”“是大爷的拷问室。 ”慈文把自己的一头长发扎了起来,然后开始脱衣服。 她好像没有什么羞耻感,很快就脱了个一丝不挂,端端正正地跪在七爷面前。 七爷仔细看了看慈文的身体,她很白,手脚上都没有老茧,一看就是没干过粗活的那种女人,身上有一些老伤痕,看起来有些暗,应该已经好了一阵子了,现在她的身上没有新伤,皮肤还是很光滑的。 脱光之后,慈文脖子上的项圈就变得非常显眼,项圈上的铁链子从挺翘的双乳中间垂了下来,盘到地上。 她身上还算有肉,腰上还有一定的肌肉纹路,那对奶子不算大,只是盈盈一握,下面的阴毛明显很短,生长还不均匀,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那两瓣臀肉臀肉挺翘、白净,但明显能看出早就被毒打了很多次,是旧伤最多的地方。 “慈文没有及时迎接大爷,被大爷惩罚给七爷泄火。 请七爷惩罚——”慈文开始给七爷磕头,三个响头过后,慈文的脑门上出现了红印,然后她双手举起铁链的尾部——那是一个牵狗用的皮抓手,举过头顶,奉到了七爷面前。 “怎么惩罚你?”七爷也起了兴趣,一把就接过了狗链,拽得慈文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七爷心想,一化天居然把这娘们训得服服帖帖,只一句话就能让她这样作践自己,想必是很有意思的一场体验,自己应当不是第一个惩罚她的外人,有可能还能套出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慈文重新跪稳后,岔开了双腿:“因为慈文很贱,所以请七爷在慈文服侍您之前,先教训慈文一顿……请七爷随意鞭打慈文,至少……”听着慈文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七爷拽了拽她的链子:“至少什么?”“至少要把慈文的屁股打烂……”慈文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这光滑的屁股马上就又要被打的皮开肉绽了,她咽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七爷请随意取用这刑房里的道具,慈文的全身都随意七爷处置,但七爷想打哪里,跟慈文说就可以,慈文会按大爷的规矩让您打的……” 最^^新^^地^^址'5t6t7t8t.℃〇M不出七爷所料,一化天这种动辄枪毙手下的狠人,对于慈文这种红票的折磨必然更为惨无人道。 他环视了一周这间拷问室,不光有基础的长凳、老虎凳,还有两个二爷亲自设计的晾逼架,这是二爷那个老变态一个一个亲自设计的,都是为了奸淫和拷问小姑娘而量身打造,没想到一化天也喜欢这种奇技淫巧。 墙上则挂着各种打人的工具,从木板到皮鞭,还有用牛的阴茎做成的短鞭,看起来会让挨揍的姑娘痛不欲生。 “好吧,那我就先揍你一顿,不过我不会一开始就打烂你的屁股的。 ”七爷看了看那些道具,拿了一个小木刷子下来,坐到了长凳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以前去嫖娼的时候。 他就喜欢这样打妓女的屁股,有的妓女会喷在他的大腿上,那种又暖又骚的感觉会让他感觉到极其膨胀的征服欲。 听了七爷的话,慈文目光游离,但她很快就趴到了七爷腿上,分开双腿,撅起屁股。 这多半是大爷的什么标准,可能是挨打太多,慈文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姿势,带着些许旧伤印记的白嫩小屁股就这样在七爷膝盖上暴露无遗,也确实在颤抖,两个肉穴随着屁股的撅高也清晰可见,虽然使用过的痕迹很明显,但并没有因此而松垮,两个肉穴看起来都很紧致,七爷觉得这可比省城的鸡强得多了。 啪!七爷一木刷落下,红色的圆圈印记出现在了慈文的左边臀峰上,慈文哼唧一声,伸直的双臂,让双手死死地抓住了长凳的边缘,这木刷不大,打四五下才能覆盖慈文的半边屁股,七爷也不着急,慢悠悠地抚摸她光滑的屁股,打一下要揉两圈。 那两瓣臀肉手感太好,七爷摸得很爽。 他就这样边揉边打,啪啪的闷响带来的疼痛并不激烈,但对臀肉的揉捏让慈文起了感觉,私处流出了水来,打湿了阴毛。 “大爷有禁止你挨打的时候说话吗?”七爷一边问,木刷一边 落在慈文屁股上,每打一下,慈文的屁眼都随之一缩,然后再在抚摸中放松下来。 “呜……没有,啊……”慈文似乎也不敢喊,只能小声地哼哼以对抗疼痛,她的乳房整个贴在长凳上,那种触感和臀肉上传来的钝痛和抚摸一起刺激着慈文的性欲,让乳头生硬地翘了起来。 “那我要问你一些事。 ”七爷的手在被打了一层粉红色的屁股上乱摸,慈文的屁股上已经温热了起来。 “……请七爷说。 ”“你多大了?”七爷又是一木刷,打在臀腿交界处,这一下多用了些力气,声音变得清脆起来。 感觉到七爷开始用力,慈文轻叫了一声,但撅好屁股叉开双腿的动作不敢变动,七爷也感受到了腿上的姑娘开始感觉疼了,于是以同样的力道又快速赏了她两边臀峰各一下,啪啪地两声,让慈文抓紧了长凳的边缘。 “……回……回七爷……啊……十八了……”“大爷是你什么人?”七爷对着慈文的左边屁股连续抽打,让她的姿势出现了一些歪扭,屁股往右微微偏移了一点。 一连串清脆的抽打让她的半边屁股快速染色,臀肉在慈文急促的呼吸中更为红润。 “……慈文……啊……慈文是大爷的奴、奴婢……”虽然很痛,但慈文忍受过更为剧烈的抽打,七爷的这点坏心眼确实不算什么,可痛觉也确实是实实在在的。 慈文说完后,马上就感觉右边屁股也开始被连续抽打,她微张着嘴哼哼,热气呼在长凳上,留下了一点马上就消失掉了的白霜。 “平时大爷都让你做什么?”随着屁股慢慢变红,七爷也摸得够了,开始连续抽打着慈文的臀肉,听着慈文的呻吟声渐渐清晰,七爷的左手也从慈文赤裸的腰肢上抬了起来,扯起了她的狗链,让她不再能舒服地喘息,而是被迫抬起头来感受疼痛。 慈文的屁股开始了明显的颤抖,想躲又不敢躲的样子让七爷很满意。 “啊——!”慈文终于叫出声来,她紧皱眉头忍耐着屁股上的痛感,一边还必须打起精神来回答到:“平时……给大爷收拾屋子,劈柴烧炕……啊!嗯……啊!还,还被大爷打屁股,吃大爷的肉棒——啊!痛……以及伺候大爷睡觉……”“你是柳树乡的那个地主闺女吧?”凭着记忆,七爷想起了慈文的来历,他还记得当初那个闺女刁蛮无比,被宠得不成样子,和如今这幅奴婢的模样判若两人。 七爷的木刷让慈文的屁股变成了大红色,几块带着木刷边缘痕迹的淤血也三三两两地出现在她的臀肉上。 七爷停了手,看着呼吸明显急促的慈文,继续问:“怎么被调教成这样了?”“唔……大爷说,如果不听他的,就会杀掉我家里的人……”得到了喘息时间的慈文不敢怠慢,赶快回答七爷的问题:“然后还让二爷活剐了我……慈文害怕……”所谓的生不如死,这倒是大爷二爷能做出来的事。 七爷端详着已经打成大红色的屁股,露出了一点微笑:“那换个话题,所谓打烂你的屁股,是要打成什么样子?”“破皮……流血……或者全是大紫色……”慈文小声说道,屁眼收缩了两下,可见她真的很害怕,又不得不坚持着,因为不听话的后果更可怕。 啪!木刷又落在了慈文的屁股上,短暂的休息已经结束,七爷毫无征兆地重启了抽打,他抽打的力道更强,更快,慈文下意识地开始躲避,不过还是勉强维持着屁股在七爷的抽打范围内。 等待中的哭腔终于出现,七爷趁此机会继续问:“大爷还让你给别人泄过火吗?”“呜呜……啊!屁股……啊!啊!”在七爷连续的抽打下,慈文的哭泣和喊叫声都慢慢变大,泪珠从侧脸滚落,一缩一缩的屁眼也变成了一直紧绷着的样子。 “说啊。 ”七爷好像在拷问犯人一样连续抽打着,打的慈文一直在哭叫,而没有间隙回答。 啪!啪!抽打屁股的声音已经在这空旷安静的地牢里带起了一点回声,疼痛已经让慈文的头上出现了汗珠。 但七爷一改之前慢悠悠的态度,对她的屁股进行了连续而大力的抽打,慈文的屁股在昏暗的电灯下被打得反光、肿胀,已经肿高了许多。 “……啊!啊!疼——啊!呜呜呜……啊!啊!”慈文叫得声嘶力竭,本来被抚摸得有些舒服的屁股终究还是被剧痛包裹。 连续的拍打持续了三分钟左右,慈文的屁股不止是剧痛,而且热得好像着了火,终于,她的身体一脱力,从七爷的腿上掉了下来,只是绳子还在七爷手里,她被扯得趴在了长凳边上,剧烈地喘息、哭泣着,一只手伸了过去,揉着自己大红肿起的屁股。 “怎么还跑掉了,我还没打尽兴呢。 ”看着正在哭泣的慈文,七爷摸了摸手里的木刷,又扯了扯狗链:“大爷就是让你这样受罚的?”“呜呜呜……对、对不起,请七爷继续打……”慈文哭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颤抖着想要回到七爷腿上,可七爷却站了起来,说:“不必了,我去和大爷说说这件事。 ”“别!求您了!”听了这话,慈文连忙抓住了七爷的大腿:“是慈文不好……呜……慈文不是故意的,请七爷继续打慈文屁股吧,要是让大爷知道了,慈文会死的……”涕泪横流、屁股红肿的慈文抱着七爷的大腿,抬起头苦苦哀求,七爷看着她的样子,伸手为她擦掉了眼泪:“七爷的问题你还没答呢,你还给谁卸过火? 他怎么对你的?”“……大爷不让慈文说……”慈文低下了头,整个脸颊都蹭在七爷的大腿上。 “那就没办法了。 ”七爷抬腿就要走,慈文马上尖叫起来,死死拖住他的腿:“慈文说!慈文说就是了!求您别告诉大爷!”“那说吧。 ”听了这话,七爷抖抖腿,示意慈文松手,然后坐了回去,慈文则踉踉跄跄地跪好,抹着眼泪。 “除了七爷,慈文就……就给八爷惩罚过一次,八爷把慈文绑在晾逼架上,用马鞭抽烂了慈文的屁股……然后还把蜡烛插进慈文的逼里,让蜡油流下来烫慈文,折磨了慈文一整天……”不出所料,八爷。 这正是七爷要的线索,七爷伸手摸了摸慈文的侧脸,把她的脸抬了起来:“啥时候的事儿?”“三、三个月前……”慈文还哭着,眼泪滚落到七爷的手上来:“八爷的那玩意儿不争气,肏了慈文几下就射了,他还生气,抽了慈文半天,说这样他怎么肏大小姐……”“什么大小姐?”“……慈文也不懂,可能那胡子又是盯上了——”慈文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能说土匪是胡子!她连忙捂住了嘴巴:“对不起七爷,慈文、慈文嘴瓢了……”虽然说作为被土匪抓来的性奴,慈文有多重的怨气七爷都能理解,七爷也只是对八爷的事儿很感兴趣,对慈文的兴趣并不大。 不过——八爷当初说的可是这趟截火车的活钱多,原来他其实是为了女人才这么做?七爷觉得有了点眉目,慈文可能也就知道这么多,七爷扫视了她的身体,这身材和脸蛋都不错,不如好好玩弄一番,自己又不能像小土匪一样去玩灰渣子,就用这个送上门来的小姐泄泄火也不错。 于是七爷佯装恼怒,脸色一沉,盯着慈文看,慈文也知道自己惹怒了七爷,只能静静地等待发落。 屁股上的痛觉和热感依然在肆虐,不过慈文知道接下来的一定会更痛苦。 七爷还摸着慈文的侧脸,只是那表情——啪!不出意外地,一个耳光扇了过来,打得慈文眼冒金星,几乎摔倒。 但她马上反应了过来,再次跪直了身体,甚至还把脸蛋凑到了七爷手边。 “骚婊子,口无遮拦的,真以为七爷脾气好吗?”虽然七爷已经在为慈文的顺从而赞叹不已,但还是侮辱着她。 慈文等待着的第二个耳光迟迟没有落下,她只感觉到,七爷的靴子在摩擦着自己的下体。 “七爷……”慈文的下体被摩擦,酥麻的感觉再次出现,她不好乱动,任由七爷玩弄自己,泪水慢慢地 止住了,只不过还是因为屁股上的疼痛而脱力发抖。 “我要抽你逼瓣儿,怎么个规矩,说说。 ”七爷一边摩擦一边问,手还在摸着慈文的脸蛋。 “……先拔掉逼毛,然后用七爷喜欢的姿势抽就行,慈文挨抽的时候,七爷可以让慈文掰开逼瓣儿,直接抽慈文的小豆豆……”“还得拔毛?那开始吧。 ”七爷来了兴趣,把手脚都收了回来,扯着狗链看着她。 原来她的阴毛不整齐是因为每次被抽逼都要拔掉阴毛,七爷咂了咂嘴,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 慈文被七爷看的有些难为情,就扭开了头,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到了下面,开始一根一根地拔着自己的阴毛,并收集了起来。 右手一根一根地往下扯,然后一起放到左手上收集起来,她从外圈开始拔,最开始的时候似乎并不算痛,她甚至没有哼哼,她拔的很慢,大概三四分钟过去,从小腹蔓延到外阴的阴毛就都被她自己拔掉,她的手里也有了一小把的黑色卷毛。 最^^新^^地^^址'5t6t7t8t.℃〇M“嗯……”慈文哼哼着,拔掉了阴毛的地方也变得发红,就像被抽过了几鞭子一样。 她开始拔更细、更靠近阴户的阴毛,疼痛逐渐变得尖锐,她咬起了牙,双腿也分得更开,只不过就算拔阴唇边上的毛,也没有她现在的屁股一半痛,她没有哭叫,只是嘶嘶地吸着凉气,感觉拔得差不多时,她来回摸着自己的阴户周围,确定小穴已经变得光秃秃之后,她用膝盖往前挪了两步,把拔下来的那一小把阴毛双手奉给七爷。 “七爷……阴毛拔完了,七爷可以……可以抽慈文的逼瓣儿了。 ”“好。 ”七爷拿起一根阴毛闻了闻,腥臊味儿和少女的体香混合在一起,那就是淫靡的味道,七爷把它随手扔掉,然后站起身来,走了走,想找一个抽打慈文阴户的好地方,却意外地发现这屋里还有玉质的假阳具、肛门塞这种东西,不禁感叹大爷真的会玩。 而慈文被七爷牵着狗链带着走,阴毛被随便地撒在地上,她不敢站起来,只能四肢着地的爬行着,两瓣红肿的屁股也一扭一扭,不停地给慈文输送痛苦。 “哎呀,这是什么?”七爷发现了一个洋玩意,像军队里的电台一样,一些红色或者蓝色的线连着一些夹子,慈文抬头一看,随即吓得哆嗦起来:“……慈文不知道……”这样子肯定不是不知道,七爷一下就反应了过来,随手就拿起了那根牛鞭鞭子,对着慈文的屁股就是一下:“敢骗七爷?”谎言被拆穿,屁股被抽得像是裂开似的疼,七爷狠抽了几下,慈文被打的趴 在地上,屁股上多了几道淤青:“啊!……我错了……那是……是……电击器……求您别用那个……”“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七爷坏笑一声,脑子里已经想好了玩法。 他踢了踢慈文的奶子,慈文马上从地上起来,偷偷揉了揉屁股后继续爬着跟在七爷后面,七爷在其中一个晾逼架处停下了脚步,那是一个能让姑娘坐在上面的晾逼架,它会让姑娘坐在一块包着铁皮的木板上,双腿高高抬起捆在两侧,有一根木质圆柱作为靠背,可以把受刑者的双手绑在后面,强迫其挺起胸脯来。 “就这儿吧。 ”七爷踢了踢慈文,示意慈文自己爬上去,慈文无奈,只能爬上了晾逼架,转了个身,坐了下来,把双腿都高高抬起。 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红肿的屁股上,而臀肉接触铁皮时,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她再次流出眼泪。 但她知道,接下来自己的阴户只会比屁股更疼。 七爷捆好了她的双腿,这M型的体位让她那刚刚拔掉了所有阴毛的阴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的阴唇比较肥厚,小阴核几乎被完全包裹住,只露出来了一点粉色的尖端。 慈文虽然被调教成了这样,但这种姿势还是让她感到了羞耻。 她把头扭到了旁侧,一边感受着屁股上的痛苦,一边任由七爷拷上了自己的双手。 “叼住。 ”七爷把狗链子的皮把手送到了慈文嘴边,示意慈文咬住它:“它要是掉了,就用电刑。 ”这威胁很有效,慈文马上一口咬住了那皮把手,一股咸味传到了她的嘴里,待她叼好之后,七爷没有直接开始拷打她,而是开始揉捏她的胸部,那对乳房正好被七爷的大手摸了个满,正正好好的挺翘手感让七爷的阳具都硬了起来。 而慈文也很舒服,她小声娇喘着,本来已经晾干的阴部也再次湿润起来。 啪!正在慈文沉浸在被揉捏乳房的快感中时,七爷悄悄收回了手,还没等慈文反应过来,一下厚皮带不偏不倚地抽在阴户上,刚拔光了阴毛的白净阴户在一下响亮的皮带声中开始染上微红。 “呜——!”慈文双手紧紧握拳,死命地咬住了嘴里的皮子,阴户毕竟是少女最稚嫩的部位,和屁股不一样,对阴户的每一下抽打都是钻心之痛,七爷刚才还揉着慈文的胸脯,让她的私处分泌了一些粘液,这放大了她被抽打的痛觉。 尤其是慈文的小阴核最为敏感,这一下就让慈文那被绳子抬起的双腿开始乱蹬,但这毫无用处,微红的私处还是无助地暴露在皮带下面,七爷等到慈文的挣扎渐渐平息后,又是一皮带抽了下来。 “呜……嗯——!呜呜……呃呜呜……”慈文被这两下皮带就打出了抽泣声,身体痛得一扭一扭,红肿的臀肉摩擦着铁皮,让她感觉阴户和屁股连在一起的疼,可她甚至无法像被打屁股时那样惨叫,电刑的威慑让她极为恐惧。 第三下,第四下,七爷看着慈文的反应大为愉悦,他这个读书人说到底还是个嗜血半生的兵,看到慈文忍耐痛苦的样子,七爷兴奋异常,他此时也不在乎什么抢劫不抢劫火车不火车的事情了,一下一下的皮带抽在慈文那可爱的阴户上,欣赏着花季少女洁白裸体的无力挣扎,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不断流下眼泪,小胸脯一抖一抖,红肿的小屁股扭来扭去,七爷的裤裆早已支起帐篷,心想着这个土匪当的算是值了。 而慈文就无法这样享受了,七爷的快感建立在她的钻心剧痛之上,她感觉自己已经快咬烂了嘴里的硬皮革。 她的眼里充满了无助和哀求,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她的大脑已经被屁股和阴户传来的疼痛完全占据,被打得红肿的臀部已经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现在的惩罚更是让她几乎昏厥。 是恐惧为她带来了痛苦,而她又不想在极度的痛苦中死去,她只是个普通的胆小鬼,在如此野蛮的暴力面前,她只能作为一个性奴,被人打开双腿绑得严严实实,抽打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又一皮带抽下,阴唇上已经出现了淤血,慈文的汗珠和眼泪一起流下,滴到了小胸脯上。 七爷其实是收了力的,他知道自己一会儿还要插入进去,所以没打算把她的下体打烂,只是慈文吃痛的样子太让人有征服感,他难以放弃这种快感。 在数十下的抽打过后,慈文的头垂了下来,七爷看着她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脯和腹部,决定加三成力,作为这一阶段的收尾。 “再打五下,就结束了。 ”四爷拉拽着皮带,让皮带发出啪啪的声响,慈文抽泣着,小声的“嗯”了一句作为回应,皮带马上袭来,这一下是七爷加了力的抽打,疼痛远非之前能比,有一瞬间,慈文甚至觉得下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被这一下打的倒蹿一口气,等回过神来之后,嘴里的硬皮革把手已经掉了下来,挂在了大腿上。 “呜……七爷……”她知道大事不好,滚滚的眼泪又溢了出来,她试图祈求七爷的同情,但太迟了,七爷似乎一直在等着她的这次失误,他直接扯过来了那个电击器,摆弄起了那被红蓝色电线连在一起的鳄嘴夹。 “我们说好的哦,慈文,掉了就电击,可惜,就差五下了。 ”“——不!求求你,七爷,求求你,别用那个!”“嗯……不行。 ”七爷的回答斩钉截铁:“但我给你一个机会,最后四下你扒开自己的阴唇,让我直接打你的小穴,那样的话,我就不把它夹在你身上。 ” “……好!七爷!只要不把那个用在我身上,我愿意接受!”慈文满口答应,虽然她心里其实明白,这个代价也很 不好受。 看她同意,七爷就解开了她的双手,她盯着自己那深红、已经有了些许淤血的阴唇,心一横,就把双手的手指按了上去,那种疼痛虽然不会直上脑浆,但那种和屁股的痛法差不多的钝痛也让慈文疼的龇牙咧嘴,她掰开了自己的阴唇,小穴——以及刚才虽然被抽得痛彻心扉,但毕竟没有被皮带完全覆盖的阴蒂。 等阴蒂被暴露出来之后,慈文又看了一眼七爷,却发现七爷已经把电击器接在了晾逼架上,此时她才明白那块铁皮的作用,不过不等她做好准备,噼噼啪啪的电弧声已然响起,慈文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又被狠狠踢了两脚,踢得又痛又麻——那是电流,电流带来了更为直接的疼痛,还断断续续的,慈文想躲也躲不开,她被牢牢地固定在靠椅上。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更要命的点在于:那机器不是一直在放电,而是断断续续地通过铁皮把电流输送过来,根本无法预测疼痛的来临。 好在七爷开的电流比较小,远没有大爷那么残暴,不过她那肿起的屁股遭到电击,也一样不好受。 “啊……”她没有力气大声叫了,只能保持着扒开阴唇的姿势,随着电流而颤抖,七爷把硬皮革又递到了她的嘴边,她一口咬住之后,皮带马上结结实实地抽到了她的阴蒂上。 慈文疼得仰起了头,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她眼睛因为这一下抽打而瞪得溜圆,疼到极致的感觉带来了麻木感随后是更激烈地疼痛。 整条阴蒂火辣辣的疼,虽然刚才也挨了抽,但疼痛多半由阴唇承担,现在阴蒂被抽的这一下让她几乎崩溃,缓了好一会儿,屁股上的电流也过了十来道,她终于垂下了头,她此时除了疼痛外,唯一意识到的就是咬紧嘴里的皮革。 “掰开。 ”七爷用皮带边儿敲了敲她那大红的阴部,慈文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下意识地松开,那一下皮带也抽到了她的手指,她强忍着疼痛,再一次把阴唇掰开,只剩三下了,七爷说只剩三下,她就能——啪!皮带再次落下,还是那种让人几乎失去意识的疼痛,这该不会就是生不如死吧?如果这样,不如让二爷剐了自己……慈文在痛苦中萌生了这样的想法,随后又是一股电流从屁股上传来,两侧夹击之下,她喷了尿,一股黄色的水流喷在了地上,还有几股紧随而来,在地上形成了水渍。 她这次没有松手,整个阴蒂都被尿打湿,没有给她休息时间,第三下如期而至,打得小阴蒂生硬地翘了起来,蜜穴的穴口也变成了鲜红色,慈文死死咬着硬皮革,呜呜的哭泣声让她看起来特别可怜。 可她越可怜,七爷越兴奋,随着最后一下皮带抽在阴核上,一声吃痛的长嘶从慈文的声带挤了出来,伴着屁股上的电击,一起结束了这场其实只有十来分钟的地狱。 “不错,打完了。 ”七爷把皮带放在旁边,关掉了电击器,慈文还咬着那个硬皮革,靠着架子低头喘息、抽泣,就连拘束解开,双腿被放了下来,也浑然不觉,像是个死人。 “我打爽了,你准备侍奉我吧。 ”七爷拍了拍慈文的脸,从她的嘴里抢走了硬皮革把手,疼到失神的慈文用那双泪眼看着七爷,忍着剧痛从架子上爬了下来,趴在地上喘息着。 “之后呢?”七爷看慈文不说话,踢了她一脚,在她的裸背上留下了一个鞋印,她这才仰头看向七爷,有气无力地说道:“七爷……让……让慈文伺候您吧……”“怎么伺候?”七爷的阳具已经硬得不行。 “请……请七爷坐下……把那玩意儿……露出来……”听了这话,七爷一转身,就坐在刚刚抽打慈文的晾逼架上,裤子一褪,一根又黑又粗、散发着臭味的阳具就露了出来。 慈文缓缓爬了过去,来到了七爷腿上。 她动作缓慢,七爷顺手抚摸着她的裸体,发现除了屁股和阴户,慈文浑身拔凉,她双腿叉开,两颗已经跪得发青的膝盖分别跪在七爷的大腿两侧,她喘息着,忍着疼痛在摆着姿势,可她阴道太干,插不进去,只能先伸手去揉自己的阴蒂。 很疼,好像有一千根针在扎着自己的小阴核一样疼,但她必须这样自慰,一边揉着自己刚被抽打过的阴蒂,慈文也把脸靠近了七爷的脸,对着他的嘴巴吻了下去。 虽然有点干,但慈文那少女的软唇还是给七爷带来了惊喜,他根本没想到还有这一手。 慈文的舌头伸了进来,少女的香味随之一起充满了七爷的口腔。 他如痴如醉,搂住了怀里那被自己打的死去活来的小姑娘,好像恋人一样舌吻着。 慈文在接吻和自慰的双重加成下,终于让阴道湿润了起来。 她们吻了许久,七爷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抱着她的身体不让她结束,等到接吻结束后,慈文对准角度,让七爷那根坚挺的阳具进入了自己的阴道。 “嗯……疼……”痛觉和快感一起袭来,阴道里是快感和被填满的感觉,阴道口是针扎一样的疼痛。 慈文此时只希望七爷和八爷一样是个快男,自己的噩梦就能早点结束。 可惜没有,慈文扶着七爷结实的身体一上一下地让阳具进进出出,七爷享受着这少女小穴的紧致,爽得直哼哼,直到快感压过了被抽打的痛觉,慈文开始呻吟,而七爷拽着慈文的狗链子,把她拽到面前,一口强吻上去,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聊呗、乳房和红肿屁股上乱摸,慈文被七爷的阳具肏得舒服了起来,扶着他身体的洁白玉手突然绷紧,双腿也开始夹紧,慈文高潮了,她上下运动的动作慢了下来,嘴唇也离开了七爷的嘴巴,整个人的脑袋靠在七爷怀里 喘息着。 “呜嗯……”慈文一边娇喘一边哼哼,高潮过后,敏感的身体又被痛觉折磨了起来,七爷的阳具还在她身体里她艰难地动着屁股,但力气不太够,剧痛也渐渐苏醒。 此时的七爷揉了揉慈文的头发,随后一个顶胯,插到了慈文阴道的深处。 “啊——”被阳具插到最深的慈文下意识地抱紧了七爷,七爷则变本加厉地顶弄她,本就身材娇小的慈文感觉子宫都被贯穿了,快感很快又占了上风,她又高潮了,而七爷也到了极限,慈文那因痛苦而加倍紧缩的阴道让他爽得飞起,他把入冬以来的存货全都射在了慈文的身体里,他此时才不管慈文会不会怀孕的问题呢。 被滚烫精液灌注的感觉传来,慈文此时发现自己正紧紧地抱着七爷,伸着舌头喘息着,好像被肏得很舒服一样。 七爷的手在揉着自己的屁股,疼痛之余还为她带来了一点舒适,她就这样埋在七爷怀里,甚至享受起了交合的感觉,毕竟大爷从不会这样和她做爱。 不到一会儿,七爷的阳具又动了起来,他拖着慈文的屁股站了起来,把她的背按在了,慈文的双手双腿都紧紧地盘在七爷身上,七爷贴着墙快速地插着,她在七爷的怀里又高潮了,这次她喷了水,黏在屁股上的高潮液随着七爷一下一下的顶弄而滴下来,痛觉和爽感已经混合了起来,慈文甚至被肏得浪叫了几声。 “被打成那样子还能喷水呢,真是天生挨打的贱皮子!”七爷骂到,这种辱骂反而让慈文羞耻了起来,随后在男根的撞击中,再次喷出了淫水。 随着七爷的一声低吼,精液再次灌注进来,他拔出了阳具,看着那个缠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甚至动了把她要走的心思。 但七爷没昏头,她好歹还是大爷的女人,再对胃口也不能拿走不是。 “好了,慈文,穿上衣服,你可以回去了。 ”浓稠的精液从慈文的小穴里流了出来。 缓缓滴到了地上,她被先揍后肏,早已没了力气,她轻轻地放下双腿,在地上站稳,然后松开了双臂,站在七爷面前,那一米五多一点的身高让她得抬头看着七爷,一双委屈巴巴的眼睛盯着七爷看。 “看什么?意犹末尽?”七爷捏了捏她的脸蛋。 “呜……”慈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对着七爷抱了上去。 “干嘛?被打上瘾了?还是喜欢七爷的小兄弟?”“……都不是……”慈文似乎很不想开口,但她必须要说:“慈文的屁股……还没烂掉……”“请七爷把慈文绑起来……屁股打烂……不然回到大爷那里……慈文会更惨的……”七爷自然不会拒绝慈文的请求,他抚摸着慈文的身体,安慰了她一会儿,随后就把她绑在了一边的桌子上,手脚捆住,红肿的屁股高高撅起,小穴偶尔还流出一两滴精液,慈文的嘴巴被一根假阳具塞满,七爷则抄起了牛阴茎制成的那根鞭子,一下一下地抽打在慈文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打了很久,慈文的屁股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有几道鞭痕还渗出血来。 慈文疼得几乎昏厥,七爷看着她的惨状,摇了摇头,喂她喝了点水之后,就转身去九爷的医务室里拿了点伤药敷在了慈文的屁股上。 七爷没有解开绑着慈文的绳子,坐在那里欣赏着慈文撅高的烂屁股,抹着伤药的屁股和呼吸很轻的少女,七爷还是没忍住,又把阳具插了进去,来回换着自己的肉棒和屋里的假阳具,几乎肏了慈文半宿。 第二天早上,七爷牵着屁股已经结了痂的慈文走出了地牢,慈文的裤子被褪到大腿根,保证屁股和下体露在外面,七爷像遛狗一样把慈文牵出来,走得很慢,慈文的屁股也痛的要命,他们走到平房门口,发现大爷似乎这一宿也没闲着,屋里的少女哭声还在不停传出。 七爷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大爷!”大爷也在屋里喊:“老七!火泄了没有!”“泄了!这娘们真劲!”七爷牵着慈文的狗链子,而慈文没有说话,只是对着门在磕头。 “那婊子的屁股打烂了吗?”大爷又问。 “烂了,青紫一片!我抽了她一宿!”“好!那娘们我不要了!老七你要是喜欢就牵回去!不然你拿来练枪或者给二爷练练刀都行!”大爷的话让七爷心里一惊,慈文更是吓得直接尿了裤子,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听懂了就走吧老七!”大爷喊着:“别扫了老子的兴!”“……”七爷看了看自己牵着的女孩,慈文也看着七爷,七爷知道大爷没开玩笑,于是牵着她转身就走。 慈文默默无声地跟着,慢慢地离开了这件属于大爷的院子。 青紫色的屁股暴露在黑云寨的冰天雪地里,慈文像是被玩腻的玩具一般,跟着新主人爬走了。 【土匪黑话:顶子——没有交情、没有感情的人。 也做动词用,指和对方没有交情或者根本就是有仇。 对土匪而言,有些土匪也许真的有几个手足兄弟,但绝大多数是搭伙犯罪,一旦发现对方没有用了或者有利息冲突,马上就会从并肩子变成顶子。 土匪的女人也是同理,谁会指望亡命之徒有爱情?】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冰森匪山(番外)瑶琴&仁惠(1)从地狱到地狱 2023年1月7日番外:瑶琴&仁惠(1)从地狱到地狱“啪!”“啪!”“うう……お父さ、痛い……あっ!すみませ……お父さ……”(呜呜……爸爸,很痛……啊!对不起……爸爸……)清脆的声音和少女的求饶连续不断地从门内传出,在这间本应有大户人家居住的洋房里喧闹着。 门口站岗的日本兵时不时侧目往屋里偷瞄,但那个角度什么也看不见。 只是那少女的哭喊声让他们的心里直痒痒,让他们的脑子里只剩下了:换岗之后去找点乐子。 而在屋里,仁惠的书包放在桌子上,身上的学生装非常凌乱,她那深蓝色的长裙被掀起,白色的小内裤也被剥了下来,滑到了脚踝处,她被横放在一个日本军官的腿上,那家伙全副武装,戴着白手套,一手按着少女洁白的细腰,另一只手的手掌则一下一下地拍在仁惠那通红的屁股上。 她的哭喊在挂着膏药旗的办公室里回荡着,阴沉的天气让她的心情更为糟糕,耻辱和委屈萦绕在她的心头,让她哭得更加伤心。 那洋房上悬挂着日本旭日旗,军车和文官进进出出,每个人都听得到她的哭叫和屁股上的脆响,因此她羞红了脸,但她还是努力地把小手撑在地板上,撅高了屁股承受着,同时用她那口熟练流利的日语喊出那些羞耻的语言。 “あ!痛い!お父さ、やめてください……私は间违っていることを知っています!”(啊!好痛!爸爸,求你别打了,我知道错了!)虽然她这样称呼那个日本人,但日本军官并不是她的父亲,隔着办公桌坐在那个日本军官对面的,才是仁惠的亲生父亲,时任伪政府协和办主任。 那个瘦小的男人戴着眼镜,看着自己的女儿被那个军官打屁股,却只能坐在办公桌前,给旁边站着的日本文官赔笑。 也正是那个软弱的人,要求仁惠在被军官打屁股时,用日语求饶,并要称其为爸爸。 仁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的屁股火辣辣的痛,这不是她第一次趴在日本军官的腿上露出屁股挨打,在日本侨民学校学习的她,几乎每周都会经历一次这样的事情,这倒不是因为她在学校有什么不好,只是因为那个军官——渡边太君有这个需求而已,而他正是自己父亲的顶头上司。 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她的小屁股早已变了颜色,仁惠也被打得哭叫不已,渡边太君的手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屁股上,速度又快力道又重,每一下都打得她臀肉跳动,双腿乱蹬。 她已经被抽打了五分钟左右,但那个掌握着自己屁股的中年军官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反而是一边微笑一边打,一边还看着旁边的日本文官说道:“日野君、私はとっくに言っていたが、支那农妇はこのような女子学生とは根本的に违う。 ”(日野君,我早就说过,这边的农妇和女学生根本就是不一样的感受。 )“确かにそうです。 この繊细な肌を见て、彼女を自分のものにしたいですか。 ”(确实如此,看看她细腻的皮肤,难道你想把她占为己有吗?)“いいえ、私は彼女のお尻を教训にしたいだけです。 まるで広岛に帰ってきて、私の家の言うことを闻かない优子を説教しているような気がします。 ”(不要胡说,我只是想教训她的屁股而已,就好像回到了老家广岛,在教训我女儿优子一样。 )屋里只有那个瘦小的男人是不说话的,他眼神灰暗,虽然干净整洁、人模狗样,手腕上的表看起来也相当值钱,但他只能听着女儿的哭喊和日本兵的笑谈,在这里等待一切结束而已。 仁惠的屁股已经很红了,用日野太君的话说就是:猿のお尻みたい(像猴子一样红的小屁股)。 他用大手揉了揉仁惠那红色的屁股,手指在臀肉上留下的是白色的痕迹,少女的哭声又悲伤又胆怯,她的双腿微微颤抖,眼泪则扑簌簌地往下掉。 “优子、お父さの膝から起きて。 ”(优子,从爸爸膝盖上起来。 )渡边太君松开了按着她腰肢的手,示意她起来,仁惠缓缓爬了起来,一边抹眼泪,一边跪在了渡边太君的腿边。 “言ってみて、あなたの学校での表现はどうですか。 ”(说说看,你在学校的表现怎么样?)“私は……私は勉强ができませ……先生を怒らせることもよくあります……”(我……我学习不好……经常惹老师生气……)“勉强が悪いのに、どうして?あなたは同级生たちより愚かですか。 ”(学习不好,为什么?你比同学们笨吗?)渡边太君擦着仁惠的眼泪,一边还在询问着,好像他真有多关心一样。 “……申し訳ありませ、お父さ、私が学校で游びすぎて、成绩が悪くなったのです。 ”(……对不起,爸爸,是我在学校太贪玩了,成绩才会变差。 )她的声音又小又细,像是真的做错了什么。 仁惠说的话全是亲生父亲教给她的,她只是需要说这样的话来取悦太君,据说她长得很像那家伙留在日本的女儿,所以才有了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的眼睛里泛着泪花,长裙垂了下来,盖住了她的臀肉和大腿。 这个短发的学生装少女,和渡边太君脑海中的优子是如此相像。 “知っていればいい、行って、先生に谢りなさい。 ”(知道就好,去,跟老师道歉。 )渡边太君揉了揉她的头,那种甚至可以说是慈爱的语气好像让这个军官找回了自己一个父亲的身份。 仁惠听到后,不情不愿地把长裙的后摆掀了起来,膝盖慢慢移动,转身面对着那个日本文官,低头说了句对不起。 而日野太君点了点头,卫生胡下的嘴角微微上扬。 “2つのツールを探して、お父さと先生に一绪にあなたを罚してもらいます”(找两件工具,让爸爸和老师一起惩罚你。 )渡边太君缓缓地说,听到这话,仁惠咬着嘴唇,右手依然提着裙子,缓缓地走到了墙边,那边挂着不少打人的工具,基本全是渡边太君为了惩罚仁惠而收集来的鞭子或者板子,她基本都挨过,但不会打的很重。 她取来了渡边太君和日野太君最喜欢用的木板子,又厚又宽,一下就能照顾到她的一整瓣屁股,让她叫得更惨,屁股更疼。 她跪下来,双手把木板举过了头,对着渡边太君说道:“お父さはこれで优子のお尻を罚してください。 ”(请爸爸用这个惩罚优子的屁股。 )等渡边太君拿走木板,并得到了他满意的嗯声之后,她又为日野太君奉上了木板,随后就匍匐在地上,撅起了被手掌打红的屁股,听候二人发落。 “日野君、右も左もどうだ、优子を机の上に伏せて、この教训をよく覚えなさい。 ”(日野君,不如你左我右怎么样,让优子趴在桌子上,好好记住这个教训。 )“いいアイデアですね。 この游び好きな女の子を教训にしましょう。 ”(很好的主意,让我们教训一下这个贪玩的女孩吧。 )相视一笑之后,渡边太君的脸板了起来:“优子!お父さの机に腹ばいになって、お尻を高くして!”(优子!趴到爸爸的办公桌上,撅高你的屁股!)然后他看向了那个瘦小的男人,用蹩脚的中文坏笑着说:“主任,我地,麻烦你,按住她的双手,挨打时,挣扎地,不要!” 仁惠听得懂日本人说的是什么,她也没有反抗的想法,只是希望这两个家伙快点满足,放过自己的屁股。 她站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亲生父亲——她并不想看,一看到他,仁惠就想起这一切的开端。 自从跟随父亲来到南方,这就是仁惠本不该有的日常。 要说战乱年代,比她要惨的人比比皆是,但仁惠不明白世道如何了,她只知道那天,自己的亲生父亲突然站在自己面前,强硬地要求她同意扮演别人的女儿被打屁股这种荒唐事。 “仁惠,爸爸压错宝了,只有渡边先生能救爸爸的仕途——为了爸爸,你牺牲一下!只要爸爸当上汪先生的副部长,马上就送你离开这个鬼地方!”十五岁的她无法拒绝父亲的请求,正是那个男人的软弱才让她没有像以前的邻居一样被凌虐,只是每次被渡边太君按在腿上打屁股时,她都非常的无助,感觉自己只是父亲手中的筹码,渡边太君手里的玩物。 哪怕他已经成了主任,他的诺言也没有兑现。 她趴在办公桌上,利用桌子的边缘把屁股的角度抬高,小内裤已经掉到了脚踝,她迈着小步调整着位置,然后把双手的手腕并拢,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面前。 那双眼睛带着泪花,还有怨念和无助。 她多么希望他能突然爆发,阻止那两个鬼子继续欺负自己,但她永远也等不到那一天,那个满脸都写着低声下气的男人,毫不犹豫地就钳住了仁惠的双腕,把那双玉手死死地压在桌子上,然后谄媚地笑着,用丑陋的滑稽表情抬起头说:“嘿嘿,好了!太君!我抓得牢牢的!挣扎地,没有!”仁惠本就没奢求自己的运气可以变好,也没想过这个男人会为自己做什么。 她感觉到两只不同的男性大手一左一右地按上了自己的腰,然后就是木板接触屁股的触感传来——啪!先是痛,再是麻,然后是热,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力气都很大,她的眼泪再次崩盘,全身都在扭动,但她的屁股并不能免于受罪。 一直用日语哀求着的仁惠感受着连续不断的疼痛,木板带来的是钝痛,感觉好像屁股正在被烹饪。 “あ!お父さ!优子のお尻が痛い!私は间违っていることを知っています!打たないでください……”(啊!爸爸!优子的屁股好痛!我知道错了!请不要打了……)“よく惩らしめないと、あなたは直らない!”(不好好教训你,你就不会改正!)渡边太君的板子精准地覆盖在仁惠的小屁股上,那红红的、痛得大腿都在乱动的屁股再加上那无助的哭喊实在过于诱人,让他不禁想要更狠地欺负她。 “あーーー!うう……お父さ、殴らないで……あっ!痛い……お尻が痛い……あ!お父さ、お愿い……”(啊——!呜呜呜……爸爸,不要打了……啊!好痛……屁股好痛……啊!爸爸,求你……)不知道是在求抓住了自己双手,让自己被人用来泄愤的亲生父亲,还是在求那个手握木板,教训着幻想中的女儿的鬼子。 仁惠的眼泪是真的,屁股上的痛觉让她不再思考那些难懂的东西,她只是看着那张本该保护自己的人脸,正低声下气地伺候别人抽打自己。 “この60本の板はあなたに教训を覚えさせて、今何を言うべきですか。 优子?”(这六十下木板让你记住教训,现在该说什么?优子?)“う……お父さがお尻を叩いてくれてありがとう、先生がお尻を叩いてくれてありがとう……私は必ず直します……”(呜……谢谢爸爸打我的屁股,谢谢老师打我的屁股……我一定会改正的……)渡边太君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了声:呦西!于是松开手,把两块木板都放了回去,又摸了摸她那被打成了大红的屁股,仁惠抽泣得全身都在抖着,鼻涕眼泪流了一桌子。 “太君?您打爽了没?”瘦小的男人竟然还在问 ,而渡边则看着桌子上抽泣的仁惠,摆了摆手道:“可以了,让她走吧。 你的事,我会跟阿部君说的。 ”“哎!哎!就等您这句话!”那男人高兴地松开了仁惠的手,又问了些乱七八糟的,仁惠没听,她只是在哭,获得了自由的手摸了摸小屁股,滚烫,生疼。 她撑着桌子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提上了自己的内裤,在两个日式鞠躬过后,缓缓往门口走去。 而她的父亲,已经坐在桌子前,开始说起了别的事情,语气依旧谄媚。 仁惠关门之前回头又看了一眼,他没有送仁惠离开,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仁惠早已回到了闺房,熟练地准备了凉毛巾,放在床边,然后趴在床上,露出伤痕累累的屁股,用凉毛巾缓和着自己的痛苦。 她委屈地噘着嘴,回忆着自己父亲的一举一动,她感到心寒,这是无底的深渊,看着那个男人谄媚的脸,今天他可以让自己被人惩罚来讨好日本人,也许,终有一天,自己会变成他往上爬的弃子。 仁惠趴在那里,好像世界都静止了,屁股上的痛觉依旧存在,她打开了一本闲书,转移起了自己的注意力。 “你这个王八蛋!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自己的女儿做这种事来升官,你也配当爹?!你也配当个男人!?”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熟悉的女声随着开门声一起在屋里响起,让仁惠从书籍的美好世界里醒了过来,她想爬起来,但屁股生疼,只是挺起了上身,看向了门口。 “……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回回都是最后一次!你怎么不把仁惠直接卖给日本人做小老婆!”那女声很激动,喝得仁惠的父亲气势萎靡,但那男人是个窝里横,只是懵了几秒,然后马上回敬道:“……人家太君不要——你等一下,你他妈一个小辈,说话给老子注意一点!老子整不了日本人,还整不了你爹吗?”“仁惠有你这个爹真是倒了血霉!”那女声的沉重脚步越来越近,直到打开了仁惠的房门,声音开阔地传到了仁惠耳朵里,那是同样穿着学生装,年纪和她差不多少的瑶琴,她气的满脸通红,对着门外的仁惠父亲大吵大叫。 “狗操的东西,该干嘛干嘛去,别挡着老子升官发财!”男人恶狠狠地说着,随后就被咣地一声关在门外,打断了他准备好的一大套叫骂,瑶琴锁好了房门,然后靠在门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看着屁股上敷着毛巾、正扭头观察自己的仁惠,露出了一点微笑。 最^^新^^地^^址'5t6t7t8t.℃〇M“你受苦了……”瑶琴抑制着自己的愤怒,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揉了揉仁惠的那一头短发“也没有打得很重……”仁惠掀开凉毛巾看了一眼,屁股还是很红,但根据她的经验来看,只要四五天时间,自己的屁股就会恢复到光滑白皙的模样。 渡边太君不会打得太狠,因为一周后仁惠还要被他揍,他喜欢完好的屁股。 闺房里,瑶琴把仁惠横放在腿上,慢慢地把药膏抹在她那被打的大红的屁股上,仁惠疼得直吸凉气。 瑶琴还是气的牙根痒痒,但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 她们的校服一样,只是横在瑶琴腿上的仁惠已经脱下了长裙,赤裸着屁股等着闺蜜给自己抹药。 从小一起长大的她们自然可以分享这荒唐而难以启齿的事情,但行伍家庭的瑶琴对这种离谱的高官交易也说不上什么话,只能狠狠骂一顿她那个混账爹,然后在仁惠从渡边太君那里回来之后,为她那受了苦的屁股上药。 “……但听说爸爸真的升迁了,我的付出没有白费……吧……”仁惠的脸埋在臂弯里,小声说道:“日野先生说,他应该会去南京就职……”“那你呢。 ”瑶琴关心地问道,她非常不齿那个男人的行径,但他到底还是仁惠的父亲,抚摸着仁惠的屁股,圆润的臀肉上,一股中草药的味道传了过来,这几乎是每周都会有的场景,仁惠也会很乖顺地任由她摸,这是她每周最安心的时候。 “……不知道,也许到那边,继续被当成打屁股的道具直到成年吧。 ”瑶琴没有说话,她也没有办法,毕竟她也只是个学生,在乱世里什么都不是。 “……我应该去不了那边,我爹说要把我嫁给一个军队里的大官子弟,当小老婆。 ”“没了姐姐,要好好照顾自己。 ”虽然不用受罪,但瑶琴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据说她爹已经选好了对象,自己会被怎样对待,她心里完全没数。 家业有哥哥弟弟继承,就算没有被当成荒唐交易的对象,她也和仁惠一样,不过是个筹码般的女儿。 现在能继续上学、和仁惠待在一起,已经是一种奢望了。 药膏抹得差不多了,但仁惠软软弹弹的臀肉每次都让瑶琴爱不释手,忍不住多揉一会儿,仁惠也会舒服的哼哼,默许着她占便宜的行为。 离别的气氛一下就笼罩了整个房间,压得瑶琴说不出话来,揉着仁惠的屁股,看着这个倒霉的小姑娘。 沉默,让屋子里无比安静。 连瑶琴抚摸臀肉的摩擦声都听得见,而仁惠则悄悄地打开了双腿,让湿润的下体露在瑶琴的视野内。 “……可以给我一次那个吗?”仁惠羞 红了脸,扭了扭屁股。 这是她们之间的秘密,瑶琴的手顺着摸了下去,来回摩擦着她的阴部,气氛很僵,但瑶琴没有怪她,只是气血上涌地过着手瘾。 “你也不想嫁给不认识的人吧……”仁惠一边享受着被按摩下体的刺激,一边说着。 “不想——可能下场不会比我爹抓的那些军妓好到哪里去。 ”瑶琴也在为自己的末来哀悼,她同样毫无选择,四只手指揉搓着仁惠那阴毛稀少的下体,看着她的淫水慢慢分泌变多。 仁惠好像在做着什么心理准备,但瑶琴并没在意,她盯着仁惠的红屁股和下体看,咽了口口水,仁惠真的很可爱,只不过身不由己的她们,也许见一面少一面了。 “……瑶琴。 ”“嗯?”“我想要逃走……?”“欸?”似乎没有想到一向内向的仁惠会说出这句话,瑶琴很是惊讶,揉搓她下体的手也渐渐放缓:“这话……是什么意思?”仁惠解开了自己上身的衣物,从紧身的小胸衣里掏出来了两张叠了几层的纸片,她把那两张纸片藏得很深,生怕被她的亲生父亲发现。 “我拜托一个朋友搞到了这个去澳大利亚的护照,我还偷偷存了不少钱,她说那边没有打仗,我可以好好生活……”“朋友?哪个朋友?”瑶琴还在揉着仁惠的下体,她用没有沾满仁惠淫水的手接过了纸片,那是一张入境许可证,从上面的印章来看,应该是真家伙。 “川岛小姐……就是那天来学校的那个姐姐,她好像很在乎我的事,建议我离开这里,上周她还看到了我被打……”她好像有更多的话没说出口,但瑶琴没有追问。 仁惠能离开这个地方,离开官迷心窍的父亲和诡谲变态的渡边太君,自然是她的幸运,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很好的机会呢……走吧!不要被你那混账爹发现!”瑶琴把纸条还给她,打起了精神说道,她还是很高兴的,至少自己的好朋友从此有了新的可能,不会一直当被人摆布的羔羊了,但她还是感到有些孤单,毕竟她就没这么好的运气。 “要不要和我一起走……”仁惠缓缓说道,她换了一个姿势,从另一侧的胸衣里又扯出了一张贴身、还带着体温的纸条,并且有些紧张地摆弄着手指:“我也拜托川岛小姐办理了瑶琴的份儿,跟我一起去澳大利亚吧,你也不想嫁给不认识的人吧?”“!真的吗!”瑶琴又惊又喜,她几乎没有考虑地脱口而出,看着仁惠举起的纸条,张瑶琴的大名 赫然纸上。 “我还以为你要自己逃走,不管我了呢!”她略带责怪地轻拍了两下仁惠的红屁股,让她吃痛地哼了哼。 “怎么会啊……”仁惠有点脸红,吐了吐舌头。 她只有这一个朋友而已,就算说起来有些自私,仁惠想让瑶琴陪着自己走。 “再也摸不到仁惠的小屁股该多遗憾啊,果然你不会忘了我!”瑶琴轻拍了两下她洁白的大腿,示意她起来,但仁惠没有起来,她微微张开双腿,又把脸埋进了臂弯。 “那个……还没有做完呢,瑶琴会奖励人家的吧?”听了这话,瑶琴的表情从兴奋转换成了微妙的笑意。 求之不得。 瑶琴这样想着,但她没有继续揉捏仁惠的下体,而是搬着她的腰,把她扶了起来,让她的双腿叉开,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 “看在你没有忘了我的份儿上,就认真地奖励你一次吧。 ”看着胸衣半敞、下身裸露,一脸通红的仁惠,瑶琴用嘴巴蹭开她的胸衣,在粉嫩的乳头上舔了舔,这让她本就湿润的下面又流了不少淫水,乳头也翘了起来,迎合着瑶琴的舔舐,仁惠也挺起了胸脯,让她能够怡然自得地享用着仁惠的身体,她的手伸到了衣下,抚摸着仁惠的后背,舌头转着圈地舔弄着丰满的乳房。 这种挑逗让仁惠从小声呻吟,再到潮红着脸抓紧瑶琴的衣服,仁惠双腿颤抖,呼吸紧促,下体的淫水甚至开始滴落在瑶琴大腿上。 看到她湿成这样,瑶琴一扭身,把她正面朝压在床上,她把握着分寸,没让她那红红的屁股接触到床板,突然被压倒的仁惠有点不知所措,只是眨着眼看向满脸堆笑的瑶琴,她感觉下体又传来了熟悉的指感,小阴核被两根手指夹在中间来回刺激,她娇喘了一声,却又发现瑶琴的脸越来越近,直到吻上了她的唇,舌头伸了进来,两个少女的香味在柔软的两条小舌间交融,幸福感油然而生。 而下体的刺激也越来越强,仁惠抱紧了自己最信任的好友,连双腿都环在瑶琴的腰间,不一会儿,比之前都强烈的高潮到来了,她喷的水甚至沾湿了瑶琴的裙子,但舌吻没有结束,瑶琴贪婪地占有着她的一切,紧贴的身体分享着双方的体温,灵活的手指让仁惠的身躯不停颤抖,第二次高潮很快到来,舒服到脱力的仁惠喘息着侧躺在瑶琴的怀中,嘴里则不停重复着瑶琴的名字。 而甚至没有脱衣服的瑶琴摸着少女的短发,想象着逃走之后,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会不会有一个小花园?会不会街道上是干净的?会不会没有空袭和街头的尸体?虽然就在做爱的时间里,窗外则偶尔传来枪声、炮声和惨叫声,但在这混乱中夹杂着的一丝美好,是时代里难得的幸运。 瑶琴自然知道,感受着怀里少女的呼吸,她向窗外看去,蒙了一层灰的窗户和充满了乌云的天,她们很快就可以离开了,她知道何老师组织学生们去长春的计 划,只要坐上她的车,从长春机场飞澳大利亚,这一切的苦难就会结束。 只是仁惠听日野太君讲过不少东北马匪的事迹,更想从上海出发。 但她没有别的方式逃到上海去,虽然不愿意,但她选择了相信瑶琴,一切都很顺利,她们手牵着手,走上了去长春的火车。 只是侥幸心理最终还是害了她们,老天没有打算终结她们的苦难,但现在这幅样子,是那时的她从没想过的。 赤身裸体,屁股上满是伤痕和淤血,小穴和屁眼撕裂般地痛,还有精液在不停流出来,就连嘴巴里也满是精液的臭气,有些呛在鼻腔里的精液已经干了,持续地用那股难闻的味道刺激瑶琴的大脑。 她醒来了,口干舌燥,还很饿。 这是一间小屋,没有窗户,很昏暗,还点着煤油灯,屋里不算很冷,只是赤身裸体感觉有点凉,此时她发现身上竟然有被子,她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正躺在一个土炕上,而她身边就是因为过度惊吓和疲劳而还没醒来的仁惠。 一床棉被草草地盖在她们身上,被窝里还有些暖和,屋子里没有任何能穿的东西,她摸了摸自己的下体,那里被土匪们肏得红肿不堪,一小滩精液从里面流出来,淌到了炕上。 瑶琴没有力气去管,也知道自己跑不出去,只是呆呆地看着仁惠的睡颜。 她知道自己父亲也抓过无辜的姑娘充当军妓,据说要满足数十个男人,她以前不以为然,现在她也成了这幅模样,好像有无数个看不清脸的怨灵在她头顶盘旋,指着她说:这就是因果循环。 从一个地狱,逃到了另一个地狱。 瑶琴的所有思考都没有意义,她只希望这是一场噩梦,但当她掀开被子,果然,仁惠也是一丝不挂,她的屁股已经被打成了骇人的青紫色,下体也被抽得伤痕累累,一对颇有尺寸的可爱胸部也被抽得满是鞭痕。 土匪下手比日本人要狠得多,毕竟在他们眼里,女人只是消耗品。 “瑶琴……”不知道呆呆地看了多久,仁惠勉强睁开眼睛,她很痛,瑶琴看得出来,那孩子一睁眼就靠了过来,缩进了瑶琴的怀里,靠在瑶琴的胸口:“我们……会死在这里吧……”“……也许。 ”瑶琴不想承认,但她不得不承认,仁惠的双臂抱着她,好像又流下了眼泪。 “……都怪我,我要是没有说要你陪我来——”“那我也会跟过来的,傻仁惠……”全然不顾身心的痛楚,瑶琴一把抱住那个香香软软的女孩,但自己已经被糟蹋得臭气熏天,下意识地让自己的嘴巴偏离了仁惠的方向,不想让她闻到那股臭味。 仁惠自然不会嫌弃瑶琴,她们两个抱在一起,瑶琴抚摸着仁惠的背,小声说道:“这里有炕,不像是监狱。 ”“是谁准备的房间吧……”仁惠凑近了她的脸,一股精液的味道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地眉头一皱,而瑶琴已经把脸扭到一边。 “……很臭,你不要闻。 ”“……你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我怎么会嫌弃你——”仁惠又凑了过去,伤痕累累的乳房和瑶琴那还算完好的胸部贴在一起。 她们互相看着,知道已经没有了末来的她们,紧紧抱在一起。 “你被打成这样……一定很痛吧。 ”瑶琴碰了碰仁惠的紫屁股,疼得仁惠吭了一声,但她摇了摇头,小声说:“没有那么痛……你一定比我还痛苦……”“我已经是个妓女了。 ”瑶琴的声音很悲凉,她看了看自己污浊的身体:“可能妓女都没这么脏。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怪你,都是那帮火绝人性的土匪。 ”瑶琴小声说着:“但我这幅样子,别说和你去澳大利亚,就是放进窑子里,也不会有人要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听见她说这话,仁惠打起精神来,严肃地说了一句:“你是我最信赖的人,过去是,现在也是。 ”“只是说说……”瑶琴笑了笑,打着圆场,满嘴的精液味道散发出来,她赶快扭头闭上了嘴。 但仁惠没有犹豫,直接吻了上去。 很臭,但也很软,仁惠的舌头伸了进去,就好像当初被吻时一样,瑶琴污浊的口水包裹着她的味蕾,但仁惠这次没有退缩,她闭上了眼睛,和瑶琴的舌头搅在一起,属于双方的味道渐渐从精液的臭气中脱离出来,在小黑屋里重新混合,被窝下,两具伤痕累累的肉体拥吻着,直到仁惠的嘴巴里也充满了那种恶心的味道。 “……”相视无言,在昏暗的灯光下,仁惠把脸埋进了瑶琴的双乳中间,瑶琴的眼泪也流了下来,抱紧了怀里的少女。 “不如一起死掉吧,离开这个痛苦的世界……”瑶琴看着天花板,那些老旧而胀裂的墙皮就好像残破不堪的自己,她盯着,看着,摇摇欲坠的墙皮晃晃悠悠,一直没有掉落。 仁惠听到后,马上张开嘴,咬了一口瑶琴的胸脯,痛感让瑶琴轻叫出声,随后她听到了仁惠略带哭腔的声音:“……不许你这样说……我们还要去澳大利亚呢……”“可是你也说……我们应该死定了……”“……这是我们生在这个时代,还能养尊处优地长大,现在轮到我们受苦了吧。 ”“……也许。 ”瑶琴不知道说什么好,火车从苏州开过来,一路上她们见过太多世间疾苦,也许是被感染了某种坚韧的病菌,连地狱般的轮奸她都挺了过来,后面也许也不会有更可怕 的事情了吧。 只是她不想让仁惠也像自己一样变成一群土匪的玩物。 “我不想让你也受那种罪。 ”抚摸着仁惠的身体,瑶琴轻声说:“不想让你像我一样,身体里全是肮脏的精液……”“她不会的。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那是一个略带苍老的男声,听着耳熟,吓了两个姑娘一跳,她们紧紧抱在一起,看着声音出现的方向。 三爷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那身元帅服和光秃秃的脑袋瓜让瑶琴记忆深刻,那人的脸上全是褶子,好像已经五十多岁了,他自顾自地找了个椅子坐下,那条狼狗还是跟在他脚边,恶狠狠地盯着炕上两个赤裸的少女。 “你又想对我们做什么肮脏的事!”瑶琴叫了一声,那狼狗马上起身护主,却被三爷摆摆手扒拉了回去,只见三爷点了根洋香烟,塞到嘴里,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们两个。 “你们两个,是磨镜党(清末民初时的女同性恋组织)?”三爷问。 “是怎么说,不是怎么讲?”瑶琴没好气地回着,她也知道其实她们并没有确定过关系,一直是以好朋友的身份这样做,但——真的在一起好像也不错。 “没什么,问问。 ”“你一直在偷看吗……?”仁惠小声说着,她几乎整个人都在棉被下面,只漏出了一个脑袋,还靠在瑶琴的胸脯上。 “对,我看到你们俩亲嘴了。 ”三爷倒是毫不隐瞒,掸了掸烟灰:“张瑶琴倒是真够意思,我还挺喜欢你们两个。 ”“不用你管!你这个老变态!”瑶琴随口骂道,只有面对仁惠时,她的脾气才会好一些。 三爷听了也不恼,还是笑呵呵地抽烟,嘴里冒着云雾说道:“我把你们俩要下来了,现在你们俩是我的人,不是想去澳大利亚吗?三爷我最欣赏讲义气的人,你们俩伺候三爷两年,三爷保证你们俩能去澳大利亚。 ”说着,他把那两张仁惠一直藏在胸衣里的纸条放在了炕头,看到那两张纸条,仁惠眼前一亮,伸手就想去拿,却被瑶琴一把拦下,抱回了怀里。 “我们又没法反抗你,为什么谈条件。 ”瑶琴保持了出人意料的冷静,听得三爷连连笑着,把纸条叠好,收进了里怀兜。 “你这么聪明,肯定已经看出来了,三爷不喜欢强迫别人。 ”他一摆手,又进来了一个小土匪,他拿着一个大托盘,上面是两碗棒子面糊糊、两个粗粮饽饽和一些咸菜。 “饿了吧,边吃边说。 ”那土匪把食物放在炕头,转身就离开了屋子。 她们确实很饿,尤其是瑶琴知道仁惠已经非常饥饿,于是,带着警惕的眼神,瑶琴把托盘端了过来,喂仁惠喝了几口糊糊,自己则咬了一口饽饽。 “慢慢吃,都是你们的。 ”见三爷好像真的没使诈,瑶琴也狼吞虎咽了起来,仁惠则还是默默地吃着,时不时还偷看三爷一眼。 “你们两个只要好好服侍我,一天两顿饭,病了给你们找大夫,别的小土匪不敢擅自碰你们,怎么样?接受吗?”“……怎么服侍你。 ”瑶琴嘴里塞着食物,呜哝不清地问着。 “给我收拾屋子、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再帮我照顾好我的狗子,那帮小土匪,肯定没有你们俩大闺女心细。 ”“然后就是我的需求,用身体满足我。 ”三爷缓缓地说,掐火了那只烟:“如何?两年,三爷这行还挺危险,万一三爷有个好歹,四爷也肯定把你们送出去。 走江湖的,最在乎一个义字不是?”“你们是土匪,不是好汉。 ”瑶琴不信他这套说辞,但态度还是有所松动。 “信不信由你,总之三爷还是不喜欢强迫,我要你们俩主动伺候我、迎合我,为表诚意,纸条我就放在这里了。 这儿是三爷的屋子,我现在要出去,一个时辰之后回来,如果你们同意,就把身子洗洗,穿好你们的衣服,跪在门口迎接三爷,三爷讲讲规矩。 如果不同意,你们就最后你侬我侬一会儿,三爷回来之后,就把你们光着绑起来扔进崽子堆儿里,他们可能没有三爷好说话。 ”言罢,三爷一指,她们顺着看过去,居然看到了自己的衣服,还有几件不熟悉的衣裤,可能是从行李里随便挑出来的,毕竟她们的衣服有几件已经被扯烂了。 三爷站了起来,牵着狼狗几步就离开了屋子,随着一声沉重的关门声,屋里只剩下了二人面面相觑。 “老狐狸。 ”瑶琴骂了一声,吃光了手里的饽饽。 “……我们也没得选吧,好像他还蛮认真……”“……嗯。 ”填饱肚子之后,她们两个走下了炕,看了看这间小黑屋的外面,原来这不过是个小厢房,外面是一个很宽敞的厅子,方方正正的户型像是德国的豪华套房——只不过她们两个谁也没去过德国,只是道听途说,虽然墙皮老旧,但不是不能看,厅里全都是各种动物毛皮和一看就是抢来的战利品,挂钟、衣柜、各种皮草等且不算,欧式衣架上挂着一件相当华丽的元帅服,好像是报纸上看过的,东北那位张大帅穿过的那种。 “这个三爷,好大的野心……”瑶琴摸了摸那身衣服,料子很不错,但是照顾得不好,可能这也是三爷需要女人的一个原因。 墙上的枪也没有收起来,有老式鸟铳,也有美国人喜欢用的散弹枪,看来是三爷的藏品,那家伙知道瑶琴绝对不会对自己不利, 因为离开了三爷,她们只会迎来比死更惨的下场。 火炉烧的很旺,只是没有窗户,全靠着两根烟筒透气,屋里点着好几个电灯,才让这大厅不至于太暗。 她们惊奇地发现,这屋里居然有下水道,虽然只是一条通往后山的简易水管和蹲厕,但条件也很不错了。 看到这里,瑶琴和仁惠都没什么反对的理由了,她们用盥洗室水桶里的水洗了洗身体上的灰尘,又漱干净了口中的臭气。 瑶琴还清洗了自己的阴道和肛门,把残留的精液洗了个八九不离十,然后穿好衣服,带着仁惠一起跪在了门口,等待三爷的回来。 反正事情不会更糟了,不是吗?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冰森匪山(番外)瑶琴&仁惠(2)调教:大雪封山 2023年1月7日番外:瑶琴和仁惠(2)调教:大雪封山“咕呜……咕呜……”穿着自己那身水手服的瑶琴跪在铺着熊皮的地板上,借着油灯的昏暗灯光吞咽着三爷的阳具。 仁惠站在一旁,手里举着一个木质托盘,上面放着三爷带回来的东西——几根玉石做成的假阴茎、一根蜡烛、一碗油脂,还有让仁惠只是看一眼就感觉到屁股隐隐作痛的一根马鞭。 她的下身赤裸,站在一个洗衣服用的的大木盆里,有所好转但依然有着伤痕的下体和臀肉暴露在空气中,一根筷子插在她的肛门里,上面残留着几滴还在往下流淌的水珠。 微微隆起的小腹和被随意丢在地上的军用注射器标志着,她刚刚被灌了肠。 此时三爷正靠在不知从哪个大户人家抢来的洋沙发上,享受着瑶琴那张小嘴的口交。 她的双手被一副拷犯人用的木枷拷在身后,手中还攥着自己的裙边——她的屁股整个暴露在外,白色的小内裤盖不住那依然有着些许痕迹的白嫩臀肉,一块厚实的黑布条蒙住了她的眼睛,更增加了她的无助感。 那袭黑发扑在背后和沙发上,随着脖颈的上下移动,三爷挺立的阳具在瑶琴的小嘴中进出着,她浑身上下的感觉几乎只剩下了那根肉棒在口中进出时的冲击,口中的淫靡味道以及阴核处自发分泌的液体而的瘙痒。 而这一切的根源,就是她们答应三爷的“侍奉”。 “如果三爷先射出来,那么今晚到此为止,算你们赢,明天还有肉吃。 如果这个小妮子先拉出来,那我就用蜡油给你们俩玩个大雪封山!”三爷喜欢赌博,所谓的侍奉开始之后,三爷就说出了他的规矩,赌注不算少,当然,她们两个没有权利拒绝。 听着瑶琴卖力的口交声,肚子里被灌满了清水的仁惠强忍着那每隔一段时间就冲上来的便意。 她偷看着三爷的脸,三爷那张脸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凶悍,甚至像个普通的中年男人,只是那光秃的额头并不是油腻谢顶,而是一大片时间很久、但依旧骇人的烧伤。 他似乎很舒服,嘴里哼着一些没有听过的戏腔。 他养的那条老狗坐在桶旁边的地面上,时不时闻闻她屁股和下体上的味道。 听着瑶琴给三爷口交的声音,仁惠又想起那时瑶琴舔她下体的感觉,带着些许伤痕的下半身不自主地分泌出了一些液体,臀肉也下意识想要收紧,而那根插入屁眼筷子所带来的异物感,让她不能完全夹住括约肌,这种感觉更是让她的便意几乎加倍,再加上因为举着托盘而颤抖的双手,仁惠表情痛苦,双腿已经开始打晃。 “憋住了,要是喷出来,可就是你们输了。 ”三爷提醒着,他打了个哈欠,然后看了一眼仁惠伤痕累累的屁股和下体,饶有兴趣地问:“六爷打的疼吗?他可是打人的行家。 ”“疼……”仁惠点了点头,目光则盯着瑶琴,借着她的样子来鼓舞自己多憋一会儿,只是敷衍了三爷一句。 三爷也不生气,伸手抚摸着胯下那女孩的发顶,顺着那头黑发往下摸着:“你们两个认识多久了?”“从小就认识……”仁惠的回答声音很小,三爷不在乎,他把马鞭拿了起来,在空中甩了甩,那用皮革条编织成的马鞭很有弹性,破空的声音让仁惠的心里发怵,更是差点失禁。 三爷又继续问:“你们平时都是怎么肏逼的?”“……啊……?”仁惠没听懂这句土话,略带疑惑地看向三爷。 “就是你们平时怎么互相把这儿玩出水的?”三爷直接了当地解释道,还用马鞭点了点仁惠湿润的下体,仁惠条件反射地吓了一激灵,好在及时憋住了几乎冲到肛门口的水流,几滴漏下来的清水顺着筷子流下,滴答到了木桶里。 “……嗯,都是……都是瑶琴给我揉……”“你就没给她做过什么吗?三爷我看这妮子正经对你不错。 ”马鞭顺着仁惠光溜溜的下体往上滑,来回摩擦着那隆起的小腹。 仁惠双脚十指抓地,强行忍耐着,不过她这么一想,确实自己一直是索取的一方,除了那个吻之外,她一直没有为瑶琴做过什么。 “……没。 ”仁惠很心虚地跟了一句:“如果挨打也算的话……”“那是你活该被打。 ”说着,三爷用马鞭轻轻抽了一下她的腰,留下了一道红色鞭痕。 仁惠疼得叫了出声,双腿也再次夹紧,感觉忍耐已经快到了极限,三爷又抽了一下她的小腹,只见仁惠屁眼里的筷子已经随着仁惠拼命的忍耐而上下晃了起来。 “……三爷……求您别……!”仁惠恳求着,但三爷不管那套,又是一鞭抽在隆起的小腹上。 “啊啊啊……”仁惠昂着头,托盘上的东西开始随着她的身体剧烈打晃,淅淅沥沥的清水已经顺着那根筷子漏了下来,最后一鞭落下时,筷子已经顺着水流掉到了盆里,而仁惠也在一声尖叫中坐到了盆里,伴随着水声与屁声,大量的水从她的屁眼中喷了出来,托盘被她放在了沙发的扶手上,里面盛着的假阳具已经东倒西歪。 听着这种声音,瑶琴吞咽阳具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吐出了阳具,呆呆地把脑袋转向仁惠那边。 “看来我赢了,你俩准备准备,我吃点东西去。 ”三爷摸了摸自己那被瑶琴白白伺候了半天的阳具,满意地把它收了起来。 站起来转身就走,狗也跟了出去,只留下她们两个面面相觑。 “对不起……对不起……”仁惠知道自己又搞砸了,又要让瑶琴给自己买单,眼泪直接就涌了出来,清水还在不停地喷出,她的上衣也被打湿,坐在盆里无助地哭了起来。 “……他本来也没打算让我们赢,只是快射了自己玩不起而已。 ”瑶琴没好气地说着,开始慢慢往仁惠那边挪动:“被灌肠一定很难受,不要紧的……”看着已然来到了自己身边的瑶琴,仁惠一边抽泣,一边解开了她的眼罩,那双灵动的眼睛重见光明后,她看到仁惠抱了上来,然后是接吻,亲了一会儿,她就把头埋进了瑶琴怀里:“又要让你为我受苦了……”“你也跑不掉的。 ”瑶琴的双手被锁在身后,好像有些认命地笑了起来,她用侧脸蹭着仁惠的短发,想给她一点安慰,仁惠紧紧地抱着瑶琴,小声说道:“谢谢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因为我喜欢你啊,小笨蛋,我一直都喜欢女人的,尤其是你。 ”瑶琴一如既往地直白说道:“一起撑下去吧。 ”仁惠点了点头,抽泣也渐渐停了下来,她们就这样抱在一起,等待着三爷的回归。 ——————“再扒开一点。 ”在三爷的指示下,双腿大开、脸贴着地跪在地面上的仁惠“呜”了一声,让正在分开两瓣屁股的双手再次用力,把那粉红色、末经开发的雏菊更清晰地暴露了出来。 被露出的不只是肛门,还有她那还没完全养好的屁股和阴户,她白皙的双腿被就坐在一边的三爷来回抚摸着,正对着她那敞开菊门的,就是双手依旧被反剪在身后的瑶琴。 瑶琴也没有废话,小嘴对着那颤颤巍巍的菊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 仁惠已经被灌了肠,肛门口早已软化,瑶琴舔上去之后,并没有什么异味,口感好像豆腐一样。 只是两侧的绒毛多少有点扎脸,不过这不重要,仁惠已经发出了色气的呻吟,她满脸通红,从末想过被舔肛门是这样的感受,尝试着撑开她括约肌的舌头带来了难以言说的感受,一想到是瑶琴的舌头在舔着,好像有一股电流自肛门处往外辐射,让浑身……尤其是下体充满了兴奋感,不停分泌着粘液。 舌头和括约肌的对抗还在继续,软软的舌头一点一点侵入着仁惠的后穴,一边旋转着试图进入,一边还轻轻吮吸着,在口水和肠液的润滑下,后穴慢慢被撑开了一个有些大小的缝隙。 瑶琴停下嘴巴挺直腰背看了一眼,小小的后穴来回收缩着,那孔洞应该放得下那根相对较细的假阴茎。 她又注意到仁惠那汁水泛滥的下体,淫水几乎要滴落到地上,于是瑶琴大力舔了一口,然后把大半的淫水涂在了她的肛门上做润滑用,另一半腥臊淫靡、掺杂着少女气息的味道,她就自己留在口中享用了。 最^^新^^地^^址'5t6t7t8t.℃〇M她看了一眼三爷:“好了。 ”三爷走了过来,他手中托着烛台,和一根大概三厘米直径的玉质假阳具。 那略带翠绿色的圆柱石头上居然还真的雕刻出了男根的样子,全长约十厘米的那玩意,尾部两三厘米处还刻意做了个凹槽,不用多说,这就是为了把它卡在后穴里的设计。 三爷用假阳具沾了点油脂,对着那一收一缩的粉嫩后穴捅了进去。 随着假阳具的没入,仁惠只感觉到肛门一凉,和之前那根筷子截然不同的异物感突然袭来,那玩意又凉又硬,还大的很,几乎要把肛门扯开,只不过在润滑之下,它几乎毫无阻力地没入了仁惠的直肠里,从末被开发过后穴的仁惠轻声呻吟,咬牙忍耐着,三爷并没有一下滑到底,而是捏着那玩意开始在仁惠的后穴里进进出出,肛门被侵犯的感觉让仁惠叫出了声,但掰开屁股的双手却不敢松开,只能红着脸倍假阳具抽插着后穴,同时又“啊……呜……”地哼着。 终于,凹槽和括约肌贴合起来,三爷也松开了手,假阳具就卡在了仁惠的后穴里,一节尾巴从肛门处冒了出来,那玉石的器件有一定分量,重量和异物感侵蚀着她的后穴,让她感到更为耻辱。 一想到自己现在屁股的样子,仁惠的气血就往上涌,异物感让她的后穴非常难受,一紧一紧的后穴想要把这个不速之客赶出去,但它就和两个女孩的现状一样,根本做不到任何事情。 随后而来的就是蜡油,三爷看着那少女的模样,等她差不多挣扎够了,就把手中的烛台对准了仁惠的臀瓣,然后轻轻一斜——“啊——!呜呜啊……好烫……”仁惠颤抖了起来,臀肉上突如其来的高温让她的身体一下就从刚才淫靡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不停地颤抖、让肛门里插着的假阳具晃来晃去。 随着滚烫的蜡油滴落,三爷的烛台在慢慢向菊穴靠近,仁惠知道滚烫的蜡油马上就要滴落到娇嫩的臀缝中去,身体更是极其紧张,菊穴死死咬住假阳具,想要抵抗即将到来的痛苦。 但这毫无意义,烛泪滴落到肛门和假阳具的缝隙中时,仁惠的准备是显得如此可笑——“啊啊啊!”仁惠被烫得喊出了声,姿势即将崩溃时被三爷一脚踩住。 蜡油倾泻而下,一滴一滴地凝在她的肛门上,把假阳具的入口几乎完全覆盖住。 仁惠叫得撕心裂肺,瑶琴心疼的别过头去,蜡油凝固的很快,不到半分钟,蜡油就封住了仁惠的后穴,在两瓣带着伤痕的少女屁股中间,一个绿色的圆 柱体竖在中间,叠成了小堆的蜡油把它封在肛门处,虽然不算牢靠,但绝对让它不会轻易掉出来,这就是三爷所谓的大雪封山。 疼到几乎脱力的仁惠趴在地上,双手也松开来,垂了下去。 “轮到你了,撅起来。 ”三爷摸了摸跪在一边的瑶琴,被三爷的大手揉着脑袋的瑶琴知道逃不掉,就乖顺地转过身去,撅高了自己的屁股,又叉开了双腿,展示着自己那被水手服短裙包裹着的浑圆臀部。 “别装死,人家怎么帮你的,你就怎么帮人家。 ”三爷踢了一脚趴在地上喘息的仁惠,又伸手把玩那根假阳具,把仁惠弄得呜呜直叫,被直肠里的柱状物刺激着,半天才爬了起来,挪到了瑶琴撅着的屁股处。 瑶琴从末被仁惠舔弄过,说实话还有些期待,仁惠跪伏在淡蓝色水手裙前,颤颤巍巍地把裙子掀开,看着她那私处带着水渍的洁白小内裤,轻轻地把那贴身衣物褪了下来,一股淡淡的腥臊气味冲入了仁惠的口腔。 此时三爷又踢了踢她后穴里的假阳具,惹得仁惠惊叫出声,回头看向三爷,三爷只是拍了拍她的屁股,说了声:“脱光。 ”仁惠不敢怠慢,连忙开始脱着自己的上衣,三爷一直在摆弄那根假阳具,让仁惠的哼叫喘息声一直没有停过,被蜡油烫过的皮肤、尤其是臀沟里还在隐痛,每次被摆弄都有复合的痛楚和快感一起传来。 仁惠就这样脱着衣服,直到赤身裸体,那对也有几道伤痕的乳房也跳了出来,看着那颇有规模的奶子,三爷也咽了口口水,随后,仁惠就听到了一阵叮铃铃的响声。 她看着三爷,三爷手里拿着一对竹夹,上面还挂着金属制的铃铛。 “奶子挺起来。 ”三爷命令道,然后伸手把玩了一会儿仁惠那对又大又挺的乳房后,把竹夹对着乳首夹了下去。 “啊……疼……好重……”乳首被竹夹夹得变形,她倒吸一口凉气,好在夹子并不是很紧,只是保证了竹夹和铃铛会夹在仁惠的乳头上。 三爷又捏了两把,看着仁惠那痛苦还有些复杂的表情,满意地直起了身子,示意她开始。 于是仁惠把衣服草草叠了,放在旁边,乳头上夹着的铃铛叮叮作响,之后把脸凑近了瑶琴的屁股,瑶琴的双手被拷在身后,因此屁股也撅的很高,仁惠用双手扒开她那紧实的臀肉,看到了她那被蹂躏到依旧没有完全贴合的两个肉穴。 一股悔意再次涌上心头,只是现在已经回不了头了,她伸出小舌,一下一下地舔舐着她的肛门。 虽然瑶琴洗过这里,但这种条件下确实很难洗干净,还有精液的臭味遗留在上面,感觉肛门和阴道里都有着没洗干净的精液。 虽然有点异味,但仁惠依然卖力地舔舐着,每一下舌头的舔舐都有铃铛声响起,提醒着屋里的人,那对巨乳又进行了一次不小的跳动。 瑶琴也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她感觉很好,尤其是知道那是仁惠的小舌,性欲就滚滚而来。 她的阴核和乳首都充了血,仁惠比较笨拙,抱着她的臀部舔得很卖力,她努力想把舌头送进瑶琴的肛门,但偏偏就送不进去,瑶琴的后穴早已被开发过,依然是没有完全贴合的状态,仁惠用口水慢慢软化着她的后穴,闭着眼睛,让嘴巴和她的后穴贴合,舌头也终于开始打开菊门的防线。 正在此时,一股滚烫的感觉从仁惠的后背传来,疼得她一下就停止了动作,铃铛也随着身体的颤抖而连续地响着。 “快点舔,你都快把我们瑶琴舔高潮了!”三爷说着,又是一滴蜡油滴到了她背上,虽然很痛,她还是颤抖着忍住,继续努力地舔舐着瑶琴的肛门。 蜡油不定时地滴在她光滑的后背上,烫出了一点一点的红印子。 “嗯……啊啊——痛……呜嗯……”她小声地呻吟,呜咽,舌头和瑶琴的肛门越来越密切地接触。 随着铃铛的响声断断续续,瑶琴的肛门终于被舔得软化,看上去开阔了许多。 仁惠也学着刚才瑶琴为自己做的,把她分泌的粘液也舔了一口在嘴里,涂到了肛门上。 这一口差点把瑶琴舔到高潮,她喘着淫秽的粗气,双腿不自觉地继续分开。 “她好像也想舒服一下。 ”看着完成了任务,直起身来的仁惠,三爷把另一根抹好了油脂的假阳具递给了她:“还不让她舒服一下吗?你看她骚成什么样子了!”捧着假阳具的仁惠有些发愣,但很快她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于是她叮叮当当地又凑了过去,对着瑶琴那淫水交错的阴户舔来舔去,阴毛在她脸上来回摩擦,淫靡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和鼻腔。 随着瑶琴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仁惠把假阳具对准了瑶琴的后穴,缓缓地插了进去,从刚刚插入开始,仁惠就感觉到瑶琴的身体在绷紧,等到完全插入、仁惠还舔弄着她的小阴核时,一股水流就喷到了仁惠的脸上。 她第一次被仁惠弄到高潮,粗重的呼吸中夹杂着满足。 高高撅起的臀肉在不断颤抖,又有高潮液断断续续喷出来,有的结结实实地喷在仁惠口中。 等到高潮渐渐平息,仁惠又舔了两下瑶琴的下体,把假阳具的凹槽塞了进去。 “……仁惠……好舒服……”瑶琴一边喘息一边小声说着,甚至翻起了白眼。 “嗯……”仁惠还是害羞,她转身看着三爷,却发现三爷又把烛台递到了自己手边。 “封住她的屁眼。 ”三爷命令道。 仁惠不敢接过,她扭头看向瑶琴,她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身体轻轻摇晃,口中重复着仁惠的名字。 见仁惠没反应,三爷脸一绷,走到瑶琴那边,迈开腿,跨过了瑶琴的上身,扬起大手抽打 着瑶琴的屁股。 “啪!”“啊!屁股——”三爷手劲不下于六爷,只一下就把瑶琴打回了现实,屁眼里插着的玉柱也挺了一下,第二巴掌打在撅高的屁股上,瑶琴已经开始蹬腿,刚高潮过的身体被巴掌抽得生疼,两个大手印出现在了臀肉上。 “什么时候封住,什么时候停手。 ”三爷说着,第三巴掌又打了下去,打的瑶琴发出一声惨叫,仁惠听得害怕,赶紧拿走了烛台凑了过去,一边感受着三爷抽打瑶琴屁股的掌风,一边把滚烫的蜡油对着那竖起一根假阳具的屁股倒了下去。 “啊!!”滚烫的蜡油直接接触到臀沟和娇嫩的肛门,再加上不断抽打在屁股上的大手,瑶琴在疼痛中大声惨叫,被拷住的双手也攥起了拳头。 蜡油不断流淌下来,有些甚至流到了阴户上,更让她疼得龇牙咧嘴。 好在风波没有持续多久,“大雪封山”很快就完成了,看着那坨白色的蜡油和玉石的假阳具,他也停下了手,而是转为揉捏瑶琴的臀肉。 过了一会儿,两个屁眼里插着假阳具,还被蜡油固定好了肛门的少女齐齐跪在了三爷的身前,她们俩一个穿了水手服,一个全裸着,一个长发一个短发,两个的五官都非常精致,但表情却是委屈、痛苦和恐惧的。 瑶琴和仁惠一左一右地舔弄着他的阳具,两个柔软的小舌头在一根黝黑的肉棒两侧来回舔弄,时不时还互相接吻一下,那发黑的阳具被舔得全是口水,油光发亮,两个姑娘一边舔,插着假阳具的屁股一边扭动着。 其中一个的乳夹还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 要射在哪个的嘴里呢?三爷想了半天,不过夜晚还很长,他看着这两个小姑娘,决定再想一会儿。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冰森匪山(6) 2023年1月7日六、【二爷的拷打】活络/水线子/拉柱【土匪黑话:活络——指交情,也指大土匪寨子内部的派系。 和自己是一条心的土匪,被称为活络,也作动词用,让某人和自己一条心。 】“他四爷啊,大爷弄回来那几个小尖果儿,还听话不?”“吓唬的差不多了,一会儿就拎一个出来放压子屋里。 ”四爷坐在那间中式风格很重的屋子里,看着那个干瘦干瘦的男人,那男人穿着一身满清大褂,满嘴的京片子。 他鞋也不脱地躺在带帷幛的床上,手里拿着一个大烟锅。 他好像抽得神情飘忽,吞云吐雾之间,还把烟袋锅子递到四爷面前:“整口海草(鸦片)?东洋货!”“戒了。 ”四爷把烟袋锅推回去,然后摩擦了几下他那顶闪闪发亮的光头:“白俄兵咱都管了,几个水柜子(长期待在山寨的人票)还不好收拾吗。 ”“只是,听老十说,县城的鬼子最近出动很勤,似乎在找那辆火车。 ”四爷跟了一句:“三爷让您多警醒着点,看看这些小丫头小小子里有没有什么——水线子(间谍、卧底)。 ”“三爷咋说?怎么个警醒法?”“发挥二爷的长处,挨个拷几下子,撬撬嘴。 ”“好说,好说。 ”二爷那一脸褶子刹那间笑开了花:“四爷您还不知道吗?咱最喜欢拷秧儿(拷打人质)!尤其是这一批小尖果,嗬!啧啧啧!”“就是让您老别给她们玩死了。 上次那个女翻译到了您手里,半天不就没气儿了?”“他妈的,怪咱啊?”二爷很不服气,接着抽大烟飘忽的那股劲儿直接发起火来:“那破鞋给小鬼子当小蜜,逼都被人家肏烂了,老子还给她造了个木驴,前面后面一起插,关屋里放了一天就没气儿了!爽死了!以前哪儿见过这样的啊!”“……总而言之,不要玩死就好。 ”四爷叹了口气:“兄弟们也缺女人,您悠着点就好。 话说怎么没看到您挑的那个小娘们?”“里屋呢。 ”说道这个话题,二爷似乎起了精神,他狠抽了一口大烟,然后把烟袋锅子一放,翻身下了床:“带四爷瞧瞧去,我刚玩儿了一小会儿!”言罢,二爷一溜小跑,掀开了所谓“里屋”的帘子,四爷还没靠近,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小声抽泣,他掀开门帘子,这里屋的空气阴沉难闻,火炭味儿、尿臊味儿和一股陈旧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就算是久经沙场的四爷,也被熏得眉头一皱。 二爷倒不在乎,他笑嘻嘻地把老电灯打开,映入四爷眼帘的不是一张脸,而是一个光溜溜的肥臀。 那女人撅着屁股,上身撑着地,西裤被褪到了大腿根,那双大白腿打着颤,反而比脱光了还要诱人,四爷走近一看,原来一个四孔木枷将她的双手双脚都固定在一个方框里,她的身体似乎在用力保持着现状,双手双脚都撑在地上,让屁股不自觉地左扭右扭。 好在有一根绳子从房梁上顺下来,从小腹处把那女人的身体绑住,让她靠着腰腹的捆绑而不至于失去平衡,又能按着二爷的需求把臀部高高撅起,极其痛苦地维持着这个羞辱的姿势。 这姿势还让她的肉穴若隐若现,她的下体上没有一根毛,只是两片大阴唇都红得异常,好像还残留着一点温度,这样的痕迹一直蔓延到了后穴,和那洁白光滑的皮肤简直格格不入。 “咱还没开始玩呢,刚撩了个猪毛。 ”二爷兴奋了起来:“看到那个逼毛了没有,刚用火筷子一根一根燎下来的,逼瓣儿和屁股沟一点都没烫伤,这可是从小就用的家伙事儿,熟得很!”“大清朝最后一个刽子手,名不虚传。 ”四爷奉承了一句,然后蹲下看了看那女人的上身,她甚至没被扒掉衣服,大户人家才能穿的西装还套在身上,一眼就能看出衣服下包裹着的那对大奶子绝对是极品。 扎成了发髻的头发盘在脑后,那张小脸颇有一些成熟美,看起来年龄不小,但肯定没到三十岁,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 那女人应该是个老师,嘴里已经被塞了东西,呜呜地发着声,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四爷,既然三爷不放心,那咱试试?”“试试也可。 ”四爷捏了捏那女人的臀瓣,比起之前那个老师,她的屁股明显要丰满许多,臀肉一捏一颤,手感没有那么紧实,但也别有一番风味,他又往下摸了摸她的私处,然后问道:“怎么试?”“瞧好儿吧您!”二爷也蹲了下来,一把抓住那女人的发髻,那女人的眼神愤怒,那眼刀好像要把二爷整个划开一样,一看就是个强势惯了的妞儿,不一定是哪家大户的千金。 不过她越桀骜不驯,二爷就越喜欢,他这种为了当拷问官而生的男人就是靠着这股征服感活着,就算身体已经不能再像从前一样纵欲,但拷问带来的快感却从未消失。 或者说,这是二爷生活的唯一追求。 “来,问你几个问题!”二爷把那块又骚又臭的抹布从她嘴里掏出来,那女人马上就是一口咬了过来,二爷急忙一躲,这一口又快又狠,要是咬到了非要掉块肉不可。 “你们天杀的土匪!你们都他妈不得好死!”她马上喊了起来,全身都在挣扎着,这种无能为力却在发泄愤怒的样子把二爷逗乐了,他就是专门挑的这个性子烈的女人,不然玩起来没感觉。 听着女人的叫骂,二爷往刚从女人嘴里掏出来的那块抹布——准确的说是墩布,专门擦马桶的墩布上吐了口痰,不紧不慢地说:“别介,那么激动是干啥啊?咱四爷想问你几句话儿,你叫啥啊?家里还有谁啊?雏儿是让谁破的?现在给谁做事儿啊?”“去你妈的!杂种!老娘要把你们那玩意都割掉!你们这帮畜生,老天爷不会——”那女人骂了一半,二爷就乐呵呵地捏住她的腮帮子,把“加了料”的墩布又塞回了她的嘴里,然后放下了那女人的发髻。 就算如此,那女人的挣扎还是没有结束,她试图要挣开木枷的束缚,但那谈何简单,手腕和脚腕上的红印与磨伤已经表现出了这一切有多徒劳,但她还在继续着,恐怕是脑海中的恐惧已经全都转化为了愤怒。 二爷自然很懂这种心态,她的反抗还不是最剧烈的,只要堵上嘴,情绪没有了出口,就会继续转化,等到受刑者的心气全都转化为恐惧和脆弱时,拷问就结束了,这个过程往往最需要的就是痛苦。 “四爷,以前打过军棍吗?”二爷转身去翻他的刑具箱,随口问着。 “打过。 ”“打过女人吗?”“打过,还是毛子的女人。 ”“呦呵,这新鲜啊,啥时候的事儿?”二爷来了兴趣,专门回头看了一眼四爷,四爷此时正在观察那副四孔枷锁的构造,并没有在意二爷在做什么。 “二六年,在张宗昌麾下,管白俄兵的时候,有个毛子女兵偷了一个营的军饷,张老狗让我好好出口恶气,我就当着那个营的小伙子面,扒了那毛子的裤子,打了一百军棍,打的她血肉模糊,屁股都烂了。 ”“我操,那可老爽了吧。 ”“对我而言是奉命行事。 ”四爷其实并不能完全理解二爷那种程度的施虐快乐,他只是个执行者而已,古板的执行者。 虽然一个女人光屁股挨打还是会让他的雄性荷尔蒙激发起来,但要说的话,他还是更喜欢直接和女人做爱。 “嘿,你还是不懂啊他四爷!打屁股,打女人屁股,尤其是这种倔女人的屁股,女人越凶,打的她吱哇乱叫时就越痛快!”二爷说的头头是道,从箱子里掏出两块实心的大木板。 放在手里掂了掂重量,嘿嘿地乐了两声,转头走了回来:“既然四爷打过,来比一比?”“比什么?”“过去大清朝有个讲究,这打屁股讲究一个内伤。 有些新手就知道用蛮力,几下打的皮开肉绽,血次呼啦的,十天半个月也好不了,这咋能再打嘛!人家那打人的老手,打完的那屁股,表面就是红肿,实际上里面的肉打的稀烂,疼的犯人死去活来!”说着,二爷把一个木板扔给了四爷,自己也拿着一块板子空挥了两下:“咱就比谁先给这娘们打尿,怎么样?四爷先打尿了她,二爷我就留她一命,看能不能套点东西出来。 要是二爷我先打尿了她,那四爷别拦着,等听三爷的吩咐套完了情报,这娘们归咱处置!咱可好久都没剐人了!三千二百刀,一刀都少不了!”“其实我不在乎,只要三爷说的事儿您答应就行。 ”四爷摸了摸那块板子,这板子有一指厚,一个手掌那么宽,小臂那么长,抡圆了打屁股的话,绝对杀伤力十足。 拿着板子,四爷那壮硕的身躯站了起来,松了松筋骨,发出了关节的响声:“不过既然二爷有雅兴,那我龚剃头可以陪陪。 ”四爷是真的不在乎,道上诨名剃头的他,手上也沾满了人命。 虽然赌注很无聊,但四爷还是应了下来,毕竟二爷是这寨子里不能缺少的一部分,就当是哄他开心也好,无非是继续做着以前在做的事情。 二爷扶稳了那女人的屁股,往手上啐了两口唾沫,女人呜呜地哼着,就算没有说话,二人也能感受到她的怒火。 二爷对着她的脑袋踢了一脚:“还哼那?打一顿就不哼咯!”“二爷再讲讲,什么规矩?”四爷看着女人的屁股,把板子放在上面比划了一下,这板子勉强可以覆盖整个屁股的三分之一,但如果只打一瓣屁股的话,挥起来会更舒服,也绝对会更疼。 看着二爷手里那一模一样的板子,四爷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眼看着二爷拿起了一碗猪油,往女人的屁股上抹着,把臀肉和大腿抹的油光崭亮,有如四爷那溜干净的秃头。 “简单!你打左边,咱打右边,打一下停一会儿,打到她尿就行,大腿和屁股都打!”最^^新^^地^^址'5t6t7t8t.℃〇M“咱先开始!”二爷说着,扬起手来,抡圆了板子就是一下。 啪!这封闭的房间甚至出现了回声,板子落在屁股上,马上留下了一个方形的印子,她疼得昂起了脖子,眼睛睁得溜圆。 如果她的嘴巴没被堵住,恐怕这一下能打出杀猪般的惨叫。 但她只能哼着,那声音好像在气管里转了好几圈,却找不到出口,犹如要把肺憋炸一般的吸气声在胸腔里打转,最后从一声呼气中流了出来,随着那口气,她垂下了头,精神头一下子减了大半,但眼神好像更为怨怒,二爷就爱看这个眼神,他收回板子,看着她白皙屁股上留下的方形印记,印记的边缘带着更深的红色,那方框好像把屁股分割出了一块,淡红色快速填满了那个大框。 她的肉体 在发抖,这一下似乎真的很疼,哼声足足持续了十来秒。 二爷的嘴角露出了难以抑制的微笑,随后一摆手:“四爷,您请好儿吧!”“嗯。 ”四爷点了点头,随即把板子放在她那撅高的臀肉上,板子覆盖了左半臀肉的臀峰处,这就是四爷的目标区域。 右屁股还疼得要命的女人又感觉到左屁股瓣上一凉,她马上扭过来看向四爷,她只看到那个壮汉扬起了板子,一下木板带着破风声落了下来。 啪!这一声比刚才大得多,四爷毕竟块头大,力量比二爷不知大了多少,虽然他有意收力,但这一下的威力依然远大于右边那一下屁板。 “——!”先是巨大冲击力带来的麻木,然后是连同阴部和屁眼一起波及的冲击力。 随后痛感才传过来,好像屁股上没有触觉,只剩下又麻又疼的感觉一般。 “呜呜……”她的眼泪直接从眼眶中流了出来,随着一下昂头甩了出去。 这一板子把她打的摇晃起来,她下意识想要屈膝,手脚却被那四孔枷锁铐得严严实实,膝盖一弯,反关节的手腕又逼得她动起了肩胛,终于她荡了起来,只套住了腰腹的绳子开始打转,她的光屁股在屋里转了好几圈,绳子打起了螺旋,又被二爷反向转了回来,随即一脚踩住了枷锁。 啪!臀腿交界处又有一板落下,这一板子和上一下没有一点相交,两个方形的板痕恰好连在一起,这是二爷的手艺。 完好的肌肤又被板子狠狠抽打,她的呼吸变的深切急促,虽然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惊吓,但这痛感没有丝毫减弱。 她只觉得自己的屁股越来越痛、越来越热,新增的痛感和右屁股上的第一板连在一起,她夹紧了屁股,那有点肥硕的臀肉几乎挤在了一起,想要借此抵御一些疼痛,豆大的眼泪开始掉下来,脑海中那个宁死不屈也要和土匪作对的自己,已经开始了松动。 “他四爷,踩着点儿那铐子,不然这屁股乱转,不好打。 ”二爷示意四爷像他一样踩着那块木枷,四爷也没废话,一脚踩了上去,女人只觉得枷锁上的压力变大了许多,枷锁被沉重地压在手掌和脚掌上,让她只能摊开手掌撑着地面——这会让屁股撅的更高,也就意味着更多的痛苦。 等到她的挣扎呜咽基本结束,四爷也对标二爷的落板位置,一板子打了下去,他又收了一点力气,但还是打得她浑身发抖。 那屁股被四下板子整个打红,她弯曲膝盖躲着,感受着那股痛觉,然后发出呜呜的惨哼,手指想要握拳,但是铐子上传来的压力又让她的胳膊几乎没有抬起来的空间,只能用五指抠着泥土砌成的地面。 “二爷这板子位置太准了,我没法跟二爷比。 ”四爷夸了一句,让二爷得意地哼了一声,又准备继续往下打。 可二爷看着她那绷紧的红屁股,皱起了眉:“这屁股这么揪着,不好看,四爷你等一下。 ”二爷左找右找,从屋外拿来了一根冻胡萝卜。 那根又粗又长的胡萝卜上面还沾着点地窖里的泥。 ”下午刚拿出来,寻思炒点菜呢,现在拿来玩会儿,一会儿再喂这破鞋吃。 ”“这是准备做啥?”四爷有点不解,只见二爷理了理胡萝卜缨子,又往萝卜本体上抹了不少油脂,拿着它慢慢靠近了那女人:“屁股松开,不然可得疼死。 ”二爷拍了拍她的屁股,可她哪肯松开,她已经沉浸在了疼痛中,又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无助,几乎已经无法听清二爷说的话,二爷见那屁股依然缩在一起,也不在乎,他强行扒开那两瓣屁股,把胡萝卜较细的那一端对准了她的屁眼,塞了进去。 那根大胡萝卜个头属实不小,缨子也长,最粗的根部直径都能有五六厘米。 她只感觉到一根又大、又粗、又凉得像冰的锥状物冲破了肛门括约肌的阻拦,径直塞进了她的直肠。 “呜呃——呜呜呜——”她无力地反抗,扭动着身体,却只能感受到柱状物越来越大,进入得原来越多,几乎要塞满她的后穴。 那点油脂的润滑几乎是杯水车薪,她的肛门几乎要裂开,传来撕裂的疼痛,但没有流血,因为虽然是第一次被打屁股,却不是屁眼第一次被扩开,她的肛门括约肌也因此有了更坚韧的特性。 “这破鞋的屁眼也被人肏过,嗬,真他妈的贱!”二爷笑骂着,胡萝卜也完全没入了她体内,只留下一堆蔫蔫巴巴的缨子从两瓣红屁股中间冒出来,看着非常可笑。 直肠里被塞进了这种巨物,她又试了试绷紧屁股——做不到了,就连从屁眼处冒出来的萝卜缨子,也阻止着屁眼的收合,这意味着她不能绷紧屁股挨打了,之后的板子只会更直接、结实地揍在屁股上,没有一点的抵抗和防御。 “胡萝卜在地里可不就是这么长着的吗!”二爷拍了拍手,又拿起了大木板,对着她的大腿就是一板子下去。 大腿可要比屁股敏感得多,她又被打得弯曲了腿,可还没等她缓过来,四爷又在另一边的大腿上揍了下来,然后又是左、又是右——一边四板,板痕布满了她的整个屁股,也给她的屁股与大腿都染上了一层浅红色。 但土匪没有可怜这个眼泪汪汪的女人,第二轮的大板马上落下,当新的抽打和旧的板痕重叠时,她只感觉到这一下抽打让屁股比之前还疼了好多倍,又一板,又一板。 挣扎中,她的西裤已经滑落下去,整个下身几乎都暴露在空气中。 他们的每一下板子打得都很重,从臀肉上传来的冲击连直肠里的胡萝卜都会跟着乱晃。 这种几乎等同于肛交的刺激让她的私处不知不觉间湿润了起来,再加上萝卜缨子乱晃时不时会擦到光溜溜的阴唇上,更加重了这种情况。 被土 匪打屁股打到湿润,骄傲的她又一次被折辱到了心神。 但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觉根本让她无法享受那一点点的快感,她的头随着每一次板子的落下而乱晃着,这是她唯一可以发泄痛觉的方式,屈着的大腿随着绳子的拉高而被迫绷直,那颤抖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屁股被打成了深红色,但板子依然在不停落下。 啪!啪!一左一右的交替板子,让她痛不欲生,鼻涕眼泪都流了满脸。 “所以三爷为啥不亲自来跟咱说呢?跟咱见外了?”二爷一板子打下去,快感已经浮现在了脸上,看着那萝卜缨子随着一下板子而乱晃,他迫不及待地想把下一板子打上去。 不过他毕竟是老行刑者,还能若无其事地跟四爷聊天。 “不会。 ”四爷说着,又是一板子落下,打的女人呜呜直哼,还咳嗽了起来。 那肉穴处流出的晶莹液体甚至开始反光,伴随着萝卜缨子的颤抖若隐若现。 “三爷好像有点担心。 ”“担心啥?”二爷开始给那女人的屁股上第三轮色,大红的屁股虽然比左边的颜色要淡一些,但肿起的高度可明显要高于左边,这就是他所说的技术,想必几天过去,右边屁股会比左边恢复的好很多,可能三四天就能恢复原样,到时候就能再打一顿了。 “担心有水线子(卧底)。 ”四爷说着,手上的板子没停,那女人一下一下的身体抽搐表示着疼痛仍在继续。 但实际上现在的板子落下已经没有第二轮痛了,因为她的屁股开始有些麻木,钝痛还是会传来,还是让她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但至少屁股已经习惯了挨揍,虽然这对她而言不是什么好事儿。 “他妈的,这趟活儿不是老八介绍的吗?老八平日里就跟大爷关系好,听说从张大帅活着的时候,老八就是大爷的侦察兵了?”“是,所以不敢乱猜,也就是我来跟二爷说这种事。 ”“他妈的,你还真敢说……等一下,这破鞋不能留了——”二爷突然冷下脸来,看着那因吃痛而哼着的女人。 而四爷则毫不在意,又是一板子打下来,疼的那女人脑袋乱甩,发髻几乎甩乱了开。 “不怕,她又不会离开你这屋,至少不会活着离开吧。 ”四爷摸了摸刚被自己打过的屁股,那屁股的表皮已经变得粗糙,木板的收纳轮抽打让屁股肿了起来,用手一碰马上就会变白,松手就会再红回去。 大腿上也是这样的情况,只不过大腿上的肉更脆,不像屁股肉那么有弹性,恐怕再打一会儿,就会被打得裂开。 于是四爷和二爷心照不宣地,从第四轮抽打开始就只打屁股,留下那红 透了的大腿不去碰。 毕竟大出血还挺麻烦的。 “四爷说的也是!就让我挨个拷打吧。 ”二爷很快明白过来,于是又一板子打下去,那女人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哼哼声也在渐渐变小。 【土匪黑话:水线子——卧底。 打入土匪窝内部,想要颠覆土匪老大或者干脆就是剿匪的官兵,这种土匪一般会隐藏的很深。 】四爷抡圆了的一板子打在屁股上,那闹海混沌、屁股麻木,手脚都疼得要命的女人,在一声几乎是嘶鸣的哼声里,喷出了一股黄色的液体。 那尿液断断续续,打湿了露出来的萝卜缨子,又喷的很远、很零散,像是打猎用的霰弹枪,呈锥形地喷了出来,在地上留下一滩尿液。 “二爷,承让了。 ”四爷反持木板,报了个拳,二爷摆了摆手,表示愿赌服输,他蹲下身子,又掏出了那块墩布,抓着女人的头发问道:“破鞋,现在愿意说了吗?”“……你们这俩王八蛋……我一定要……宰……”她被打的满头大汗,有气无力地吭着,满嘴的恶臭和流下来的鼻涕混在一起,虽然屁股上的剧痛让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嘿!还他妈是个硬骨头!”二爷有些气恼,马上对着她的屁股补了一板子。 “啊——!”她哀嚎出声,然后又是一板落下,她被打的翻白眼,自尊终于倒了下来,她垂着头,小声说道:“……屁股……屁股好疼……别打了……”“我知道你不想挨打——”二爷摸着那被打肿的屁股,又转了转她屁眼里的胡萝卜,惹得她的哭泣声越来越大:“说吧,别给自己找罪受了。 ”“我……呜呜……我叫司马丽……是一个训导主任……”“训导主任是啥?”二爷看向四爷。 “就是管学生的。 ”四爷见多识广。 “管学生的被打屁股了!真好玩儿!继续说!谁破的你的处?”“……是……校长……日本人……野原真司……我是他的……按日本话说叫……专用便器……”“屁眼也是被他肏得?”“是……呜呜……”她屁股上的痛觉随着屁股表皮的冷却而渐渐舒缓了不少,但胀痛和钝痛还在继续肆虐着,她还是疼得掉眼泪,这眼泪不只是痛、还有懊悔——为什么非要逞英雄呢?名为司马丽的训导主任,那个被学生们闻风丧胆的强势女性,如今居然被打着光屁股,还说着本该无人知晓的秘密。 “继续说,家里啥样子?”四爷跟了一句。 “无父无母……有一个表姨……但跟着老蒋跑去了重庆……”“你怎么不去?”“我……唔……我从、我从北平就跟着太君了……跟着皇军一路打到了苏州去……”“还是个 老汉奸了嘿!”二爷指着那个光屁股的女人说着,随后又是一板子打在屁股上,司马丽被打得喷出口水来,然后剧烈咳嗽,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我只想……咳咳……只想活命……”司马丽断断续续地说着,又是一股尿液喷了出来,括约肌在不停地收缩,让萝卜缨子动来动去。 “咱不管那个!汉奸就是汉奸!好,那继续说,你这车要去哪儿?”“……满洲国,去长春……”“干嘛去?”“……坐船去日本,去京都大学……”“啥大学?”二爷又被名词难住,摸得着手里的木板子,却摸不到头脑。 “京都大学,一所大学。 ”四爷缓慢地解释着:“你知道车上有谁来过东北吗?”“我……不知道……太君就让我,带着这帮学生一起……到长春去……”“来,给咱复述一遍车上的人都是干什么的……”“呜呜……我记不住……别打……我真记不——啊!”二爷没有等她说完,上去就是一板子,屁股再次被打,她几乎哭到失声,心理防线完全崩溃的司马丽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二爷其实也懂,他就是还没打够而已。 “等哭够了再跟咱说!”“呜呜……谢谢……呜呜呜……”司马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尿液也不停地滴落,打湿了拷住手脚的枷锁。 “刚才你怎么说咱的?土匪?王八蛋?”二爷故意对着她甩起了木板,吓得她连忙道歉:“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二爷,我错了……别打,求你别打,我什么都做……呜呜……”“什么都做,哈?”二爷乐了,伸手扯住萝卜缨子,一点点地用力。 这玩意塞进屁眼是有小到大的,但拔出来却从一开始就是最粗的部分。 萝卜冒出头来时,司马丽“嗷”一声地叫出来,随后那沾着肠液、油脂和黄色不明液体的胡萝卜就被拔了出来,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臭味。 “舔干净咯!不然还打你屁股!”二爷把胡萝卜递到她嘴边,她犹豫了一下,看着那刚刚从屁眼里拔出来的东西和那玩意刺鼻的气味,根本下不去嘴,可她看到二爷准备站起来的动作时,马上就一口含住了那萝卜,卖力地舔着。 “下面舔不到吧?咱帮你塞塞!”二爷坏笑着,把司马丽的头抬了起来,把胡萝卜往里塞,就算捅到了嗓子,萝卜也不能完全塞进去,于是他顺着食道捅了过去,在司马丽的咳嗽声中,胡萝卜终于被完全塞进了她的嘴里,二爷来回转动那根萝卜,司马丽则不停地干呕,直到二爷玩腻了,才结束了这种折磨。 “吃了它,今儿个就算结束!”二爷说着,司马丽不敢怠慢,也不顾嗓子的疼痛和恶心感,一口一口地咬着那根胡萝卜,好像泄愤一般,嚼得咯吱作响,然后逆着食道艰难地吞咽。 连带着泥土和尿液的萝卜缨子也被塞进了嘴里,囫囵地吞了下去。 “怎么样,四爷,二爷还算可以?”“很放心,接下来的拷问我会安排的。 ”四爷放下了板子,活动了一下筋骨,看着那正在吞咽胡萝卜的司马丽,漠不关心地移开了视线:“这女人似乎没什么嫌疑,您随便玩吧。 ”“嘿嘿,就这种傲气的女人才好玩啊,四爷你信不信,明儿个一早,她准还骂咱是王八蛋,我还得调教一会儿!” “你随意,我还得去看看压子屋的崽子们。 ”四爷一副要走的架势,二爷也不留,只是摆着手,然后下手去解司马丽的镣铐。 四爷出去之后小坐了一会儿,又听了好几声屋里的惨叫,离开二爷房间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司马丽正趴在地上,舔着那泥土和尿液并存的地面。 她身后的二爷,正把鞭子抽在她那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土匪黑话:拉柱——入帮。 或者强制入帮,被迫加入土匪,当崽子的也算拉柱,有的女人被抢做压寨夫人,也叫拉柱,只不过其他土匪会戏谑地这样说。 】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冰森匪山(7) 2023年1月7日七、【暴行和反抗】点/压子/拐子【土匪黑话:点——指死亡,特指自然死亡和被虐待致死。 至少不是出于主观意愿想要杀死的人,那个人的死亡被称为点。 一般会说成“那兄弟到点了”。 】梨花死了。 在那个阴暗、肮脏又干燥的地牢里,瘦弱多病又满身鞭痕的她停止了呼吸。 她只是被土匪们带出去了一个小时,被扔回来时,那对小巧的酥胸上横七竖八地有着淤青和齿痕。 一根玉米插在她的下体里,和被扩得大开的肛门一同抽搐着。 那时的她已经说不出话来,没有什么朋友的梨花被土匪随意地扔在监牢里,就算是同样满身鞭痕、两穴流精的小芬和志琪也没有勇气去问她发生了什么,或者关心一下这个可怜的少女,更别提那些依然衣衫楚楚、对她那满身的精液感到恶心和厌恶的学生们了。 梨花在铺了些许茅草的地板上蠕动了几下,勉强睁开了被精液凝住的眼睛,无力地看向冷漠的同学们,她们恐惧、厌恶又抱有一丝侥幸的样子烙印在梨花最后的记忆中,下体和肛门的痛感不停地蹂躏着她,但是浑身上下传来的寒冷、以及大脑的飘忽让这一切的耻辱、无助和痛苦都慢慢淡化。 玉米在精液和淫水的润滑下滑出了她的阴道,随之一起喷出来的是一小摊混在一起的精液,她还尿了出来,让空气本就浑浊的地牢里又多了许多秽物的味道。 然后,在好像十分漫长的时间里,她慢慢地死去。 地板的冰凉还印在少女的胸脯上,激起阵阵疼痛。 少女渐渐失去意识,微张着的小嘴发出细小又渗人的喘息声,那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她停止了呼吸,几乎所有人都在看着她,但没有人说话,沉默送了她最后一程。 等到志琪鼓起勇气,伸手去探她的鼻息时,只发出了嗷地一声尖叫。 她就那样趴在地上,没有合上的双眼死死盯着地面。 “我操,真他妈的晦气!光着屁股点在这儿了!”下午才来给学生们放饭的土匪踢了一脚已经变冷、变僵的尸体,嘴里骂骂咧咧地把高粱米饭放在地上,去拎那具尸骸。 所有女孩都屏住了气,睁大眼睛看着残酷的一切,好像被拖拽着拎出去的不是那个又瘦又小的女孩,而是不久之后的自己。 “死了一个?”四爷听到消息时并不震惊,本身他就看出那个女孩挺不了多久了,所以才物尽其用,但他依然面容紧绷,看向面前那几个土匪崽子的眼神,充满了想把他们狠揍一顿的气息。 是物,不是有名有姓的人。 “那丫头像个小鸡子一样,干瘦干瘦,肯定活不了多久,就是你们这帮缺心眼竟然让她死在其他姑娘面前,那他妈肯定出事。 ”他的声音有些愤怒,但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不过他也不好发火,毕竟他也没有全程告知这些没文化的土匪崽子,怪不得别人。 几个土匪崽子只会赔笑,他们的智商无法支撑他们更多的思考,本就视人命如草芥的他们根本不在乎一个玩具的死活。 最多只是在把她扔下山时,祝愿她下辈子不要再碰上这种倒霉事了。 四爷掀起门帘子,好好吐了一口寒气,低下头走进了地牢。 第一层的压子屋(奸淫妇女的屋子)里,有两三个土匪崽子还在架子旁享用着那个早已破破烂烂的女老师,四爷看都没看一眼,顺着土台阶就走了下去。 一看到四爷的大光头,所有学生都打起了牙颤,四爷非常明白压迫的真谛,他也不废话,一抬手,指向了监牢里穿着小洋装的少女。 “就她吧。 ”“这衣服新鲜嘿——”小土匪随势而动,打开监牢去抓那个少女,她同房间的长发女孩吓得双手抱头,不敢做出任何动作,只是默默祈祷着,祈祷自己不要被注意到。 “……别!求你了!不要!”女孩尖叫着,她的手脚都被抓住,像是提猪一样被提了起来,无力的挣扎更像是给土匪平添的乐趣。 她身边那个长发的女孩全程看着这一切,因恐惧而缩小的瞳孔不断颤抖着,她没动作,她不敢有动作,全身的关节都好像僵住了一般,只是看着那侧分头短发、在火车上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少女被那些野人抓了出去,然后多半会迎来——和刚才看到的那个女孩一样的结局。 那侧分头发的女孩被抬到了四爷面前,四爷摸了摸自己带着些许胡茬的下巴,盯着那女孩看,那女孩眼眶里满是泪水,手脚都被控制住了,只能拼命地摇头,但好像又没有多少力气,脑袋很快就无力地仰垂下去。 连带着不算丰满的胸脯也一起摆动着。 拎着她的那几个小土匪还在交头接耳,谈论着她的细腰和滑嫩皮肤,好像光靠眼神就能把她吃干抹净一般狞笑着,和那正襟危坐的四爷根本两副模样。 “规矩还记得吗?”四爷淡淡地问。 “饶了我……”她的眼泪滚滚落下,做着无用的哀求,四爷刚调教完一个硬骨头,看着这个小软蛋,那一身带着蕾丝边的洋装长裙,连他妈的张宗昌家的孩子也没穿过这么好的东西啊。 摸了摸那套丝绒的长裙,又看了那副还算可爱的脸蛋,不知道她为什么没被那几位选上当私人玩具,不过也不重要了。 四爷接着问:“说,叫什么,要是再说废话,你老师的下场你看到了。 ”“……夏萍萍……”好像认命了一般,她一想到何老师的惨状,就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回答了那土匪头子的话,说完,她咬紧了嘴唇,不抱希望地看着四爷的大光头,好像在期待着某些怜悯。 但她自己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四爷凑近了点,还是稳稳当当地说道:“夏萍萍,名字不错。 以前是大小姐?不管是什么,现在就是爷们们的肉壶,把架子给老子放下,兄弟们说什么就听什么,不然有你苦头吃——不过你也可以试试反抗,兄弟们都很喜欢二爷设计的晾逼架。 ”轻描淡写的威胁让夏萍萍万念俱灰,四爷说完,几个土匪就把她往压子屋里拖,四爷则坐了下来,环视着监牢里那些偶尔才敢偷偷瞟自己一眼的学生们。 最^^新^^地^^址'5t6t7t8t.℃〇M“世上都是有报应的。 ”四爷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胸,然后恬不知耻地张开了嘴,洪亮的嗓门把声音清晰地送到了每一个学生的耳朵里:“你们现在是代人受过,你们的老子当了汉奸,这个罪就该你们来受!”“所以都他妈的顺从点,接受了之后就会很舒服,否则有你们好受的!”说完了冠冕堂皇的大话,四爷咳了两声,随后响起的,是夏萍萍的惨叫。 【土匪黑话:压子——指强奸妇女。 压子屋就自然是专供强奸的屋子,一般的土匪寨子可没有这种地方。 】她刚刚被抬到压子屋就没有控制住,因为她看到了她的何老师——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屁股上、腰上、背上全都是鞭痕,一个土匪正脱了裤子,在她的嘴里抽送着那恶心的玩意,脸上还充满了享受。 何一洁没法说话,只是呜呜地哼着,她听到声音,侧目看到夏萍萍被带了进来,她想挣扎,但头发已经被那个小土匪揪住,扭不过去,比起这个,她感觉到自己那被插了很久的下体又进来了一根肉棒,浑身都是持续的痛觉和鞭痕,让何一洁的身心濒临崩溃,但这还末结束。 挤进来的肉棒把阴道内堆满的精液挤出去了不少,白色的浑浊粘液被滴在晾逼架上,但那并不是第一滩落在上面的液体,那土匪随意地拿起马鞭,考量了一会儿抽打的位置后,一鞭就抽在了她那只有寥寥几道鞭痕的巨乳上,抽得她喉咙一紧,正裹住口中那玩意儿的顶端,让身前的那个土匪舒服得吭了一声,直呼到:“抽得好!再来一鞭!” “抽奶子咯!”又是一鞭打下去,早就在等着的土匪如愿以偿地哼了出来,连着几鞭子下去,让何一洁的奶子上也没了几块好肉,取而代之的是深红色的马鞭鞭痕,虽然还没有屁股上的伤痕骇人,不过也让夏萍萍吓得浑身发抖,依然四脚朝天被土匪抓着的她感觉裤裆一热,一股暖流从双腿之间流了出来,浸透了内裤和裙子,顺着臀沟滴到了地上。 “这小娘们吓尿了!”不知道哪个土匪喊了一声,激起了一阵没礼貌的哄笑。 “柱子,你抽她老师奶子的劲儿太大了,给人家小尖果吓成啥了都!”抓着夏萍萍的一个土匪说着,还晃了晃她的腿,夏萍萍又羞又怕,别开了那张羞红的脸。 而那个拿着鞭子后入何一洁的土匪则扫了兴,他随手把那鞭子的把儿塞进了何一洁同样大开的屁眼里,精液从直肠里流了出来,被他权当润滑剂使用,他臭骂了那几个刚进门的土匪几句,眼光马上就被吸引到了夏萍萍身上。 “你们这尖果儿行啊,穿的那是啥——”他感叹着,随后传来的是夏萍萍被扔到地上的声音,她后背吃痛,和土坯地面撞了个结结实实,她挣扎着抬起了头,只看到一个木桩立在自己面前,一米多高、五十多厘米直径的大木桩好像一个树干一样插在地里,耳边,何一洁发出的淫秽声音没有中断,夏萍萍只感觉内裤里的温热也渐渐变成了冰凉的触感,她侧身趴在地上,看着被两根肉棒前后夹击的何老师,好像在感受着自己的命运一般,又呆呆地看向那根木桩。 直到她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上被踢了一脚,她回头看,五个年轻气盛的土匪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那一张张歪瓜裂枣的面孔只让她感觉到了恶心和恐惧,为首的那个蹲了下来,摸了摸她那被丝袜套住的小腿:“尿都尿完了,该破处啦——”言罢,身后就有一个土匪提着她的衣领,一下就把她拽了起来,正面朝下地按在了那粗木桩上,她双脚一下子悬空,下意识地开始了乱蹬。 “啊啊!”她叫着,随后感觉到了双臂都被控制住,长裙被一把就掀了起来,暴露出那刚被尿湿的白色内裤,两瓣白嫩的屁股更是让几个土匪都看得流了口水。 果不其然,内裤也被一把拉了下来,满是黑色毛发的下体上还沾着些许尿液,那一直被视为至宝的私处就这样暴露在了一帮土匪面前,夏萍萍又是一声尖叫,随后就只剩下了哭泣,直到一个土匪捏着她的腮帮子,强迫她抬起了头,她看到了那土匪挺立的阳具和丑陋的大黑脸,随后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抽在脸上,打得她脑子嗡嗡地响了起来。 “四爷说不让咱打你们,那是不让咱用东西打你!巴掌还是少不了你的!小骚货!”言罢,又是一耳光下去,那土匪打完之后凑近了脸,用那又尖又难听的声音说道:“老子们要破你的处,抽你的屁股,要是敢不听话,看到你老师了没有!”这两个耳光和一番话语吓得夏萍萍连连点头,甚至都忘了自己即将被破处的现实——对她而言信息量太大了,她根本没 有做好心理准备,更思考不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只是她确实不敢再乱蹬,那双套着白丝袜的纤细双腿无力地垂了下来,那光裸的臀部被饿狼一般的土匪们尽收眼底,那一对膝盖正好贴在木桩的边缘上,身侧,一左一右的两个土匪在尽情地摸着她的大腿,很自然地又摸向她的屁股和阴户,惊得她身上一抖,连粘在阴毛上面的几滴尿珠都被抹得均匀,然后快速地挥发掉了。 她又羞又委屈,娇生惯养的她如今已经成了案板上的鱼肉,她想大声嚎哭,又被恐惧所压制,害怕只得紧咬嘴唇,感受着身上传来的各种各样触觉。 有的手在按住她,还有许多手在肆意摸着她的身体,浑圆的臀肉和粉嫩的下体都被随意地抚摸、揉捏。 虽然那一只只的脏手只是在猥亵,但还是让她委屈地直吭吭。 土匪们啧啧地感叹着,而被当成了玩具的她的头垂了下去,半边脸火辣辣地疼,刘海挡住了她的视线,大手搓得她的臀部到大腿的那一部分肉体甚至暖和了起来。 摩擦带来的触觉渐渐地被习惯,反而让她感觉到了些许的舒服,这是基因中写好的快感,并不是羞耻所能掩盖的——或者说,羞耻反而加深了这种莫名其妙的舒适,被抚摸着耻处的感觉混在耻辱和抗拒之间。 几分钟过去,摸了个爽的土匪们收了手,正当夏萍萍准备松一口气,却感觉到一股痛觉结结实实地从屁股瓣上传来。 啪地一声,一个土匪的手掌抽打在她的光屁股上,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淡粉色的手印。 “啊——”她轻叫一声,这一下其实没有那两个耳光痛,不过另一半屁股上马上又传来了巴掌的触感,那两个土匪左右开弓,在两边同时抽打着她那再木桩上撅的高高的屁股,虽然力气不大、痛感也一般,但架不住他们俩有兴致,啪啪的声音在臀缝上敲打出节奏,一下一下的力道让她的身体也跟着屁股上的抽打一下一下地向前抽动,夏萍萍感觉自己的屁股越来越痛,张嘴叫出了声:“屁股——啊!啊!别打我的屁股——”土匪们则不以为然,一个个交头接耳地感叹着:“这手感,啧啧啧,小娘们就是不一样!”“让我也打两下!”“小圆屁股就适合用手打!”夏萍萍的屁股慢慢地被染上了一层淡红,然后是红色,疼的她双脚又开始了乱踢,但巴掌还是如雨点一般地落在屁股上,给屁股上带来了痛感和暖意,打了好一会儿,她开始哭泣,在毫无节奏的巴掌声中,她无意义地浪费了好多体能在乱蹬的腿上。 她想起了刚才被拖出去的那个死去的姑娘,想起了她身上的鞭痕和恶臭,她很害怕,啪啪的声音连续响起,臀肉和臀腿交接处都被巴掌照顾了个遍。 从来没有挨过打的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被疼痛占满,连屁眼和阴户都被震得酥麻起来。 随着巴掌抽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她还在哀鸣着。 “啊……唔……!”红红的屁股在木桩上无处可躲,每一下抽打都在那浑圆泛红的臀肉上留下一个白手印,然后马上渐渐恢复成全红的样子。 土匪们越打越上瘾,那哀鸣让他们更为兴奋,反而更为用力地在臀肉上拍打。 一个土匪累了,就换一个来,几番接龙之下,夏萍萍的整个屁股都被打成了大红色,看着那小屁股再打下去就要淤血了,一圈小土匪才收了手,他们各个的裤裆都支起了帐篷,按住夏萍萍双臂的土匪也松开了手,让她的双臂也顺着树桩子自由下落,任凭她在疼痛中抽泣、大口地喘着粗气。 额头上已经冒出汗珠的夏萍萍抹了抹眼泪,又回头揉了揉自己那刚受了苦的小屁股,但只是碰到了一下,那被打得滚烫的肉球就传出了针扎般的剧痛,疼得她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身边那几个土匪看着她的动作,各个都从裤裆里掏出东西来,盯着夏萍萍的红屁股随手撸动着。 只有那其中好像是头儿的一个土匪,对着夏萍萍的大腿狠掐了一把,并且大声喊道:“烂屁股,起来!”“呜呜……”夏萍萍被打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抹着眼泪慢慢侧身翻下了木桩,她被打得腿软,扶着那木桩才勉强站住。 长裙垂了下来,内裤也掉到了脚踝处,她还在揉着自己的小屁股,低着头,不敢和任何一个土匪有视线接触。 “给老子脱!”土匪的指令简单粗暴,在色欲的加成下更为急躁。 夏萍萍听得发愣,这个指令就足够她的脑子过载。 而身后又传来了何一洁的沉闷哼叫,夏萍萍回头看去,只见何老师身前的土匪射了精,似乎正在她的喉管里喷发出了不少浓稠的液体,呛得她剧烈咳嗽,白浊从鼻孔里喷了出来,对她的样子,那个土匪似乎很满意,用自己那射过精而变得疲软的阳具啪啪地抽打着何一洁那早已发红的侧脸。 而她身后那个土匪还没有停止那激烈的性交,一下下的撞击让她的屁股震动着,那根插进她屁眼的马鞭也随着屁眼的抽搐来回抖动,散着的皮条晃来晃去,好像真是一根马尾巴一样摇摆着。 最^^新^^地^^址'5t6t7t8t.℃〇M“羡慕了?再他妈不脱干净了,你就给老子上去!”“——!我脱,我脱……”看着何一洁老师的惨状,夏萍萍对那些恐怖的木架子有了更深一层的恐惧,光是不想被挂上去的愿望就足以让她 强迫自己的双手去做一些本来不会做的事情,比如脱衣服。 她解开了领口,松开了腰带,抓住了自己的腰间,那套头的长裙被她自己慢吞吞地往上拽,直到离开了身体。 此时的她上身穿着棉质的中衣,手里提着刚刚脱下的深蓝长裙,从大腿中段往下是白色、已经沾染了灰尘的丝袜。 唯独私处是光着的,那茂密的黑色森林和红彤彤的臀肉以及羞得通红的小脸,让那一圈看着的土匪都吞了一口口水,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不少。 “快点!”土匪不耐烦地催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或者说她的脸蛋和下体。 夏萍萍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来,但动作却不敢怠慢,那纯白的棉质中衣也被解开,和裙子一起叠放在了木桩旁边。 然后是贴身的薄衫,因受冷而生硬翘起的乳头已经隐约可见,看来她没有穿胸罩,那薄衫更像是肚兜一样的内衣,不过这样却让土匪直接确认了:夏萍萍那对奶子的大小正好,会比手掌大一些,想必也是无与伦比的手感。 在几秒的心理斗争过后,她还是脱下了那件薄衫,那对挺拔又有料的奶子也露了出来,还随着她胳膊的动作而上下摇了摇。 夏萍萍感觉到很冷,又感觉很羞,又害怕即将发生的一切,她缓慢地放下了衣服,正准备脱那双长筒丝袜时,却被土匪头子叫住:“别脱那个,手感不错!就穿着!”“……哦……”夏萍萍应了一声,停下了手,双手还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私处和乳头,扭捏地站在木桩旁,红红的屁股还是非常显眼。 虽然她低着头,但还是看到那个小土匪头子一步步走了过来,挺立的阳具还一颤一颤。 夏萍萍还没来的及抬头确认发生了什么,就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这土匪揪住,往木桩那边拉扯。 她一下就跪在了木桩旁边,膝盖磕的生疼。 而这时她才发现,那木桩不止是普通的木桩,上面还有一条皮带,那顶多只有一米长的皮带被铁栓钉在木桩里,另一头接着的是一个项圈。 狗项圈。 不出意外地,夏萍萍被抓着下巴,强行抬起了头,那狗项圈套在她的脖颈上,栓得很严实,夏萍萍好像真的像条狗一般被拴在这木桩旁边,那土匪还好心地帮她整理了一下刘海,露出了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 “和男人亲过嘴吗?”土匪问。 “没……”“来亲老子,快!”那土匪头子喊了一声。 “亲……唔……”面对着这个要求,跪坐在地的夏萍萍扭捏起来,不过她知道反抗的后果,只能缓缓起身,凑近了那土匪的脸。 这少女从末接过吻,只是用柔软双唇对着那土匪头子 充满了烟味和口臭的嘴巴碰了一下,便退了回来。 这惹得那土匪头子很不高兴:“你他妈的,不贴奶子,不伸舌头,你这是你妈的接吻?你是不是想上——”“——不!不不……我不想……我,我重亲……”夏萍萍赶忙找补,这次贴的很近,把那对乳房都贴在了土匪头子身上,嘴巴又顶着烟味和口臭凑了上去,吐出的香舌碰到了土匪的嘴唇,烟味和口臭味儿又浓郁了百倍。 “呕……”夏萍萍勉强忍住了恶心,这下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口中,那又湿又黏的臭嘴让她咳了两下,但那土匪的兴致被勾了起来,一把搂住了夏萍萍的裸背开始猛亲,同时双手又在她身后乱摸,从光滑细腻的肩头到红透发热的臀肉,她摸了好几分钟才松开嘴巴,硬是亲得夏萍萍的脸也潮红了起来。 “我操,这可太他妈爽了!”土匪头子擦了擦嘴边,笑道:“你们要不要试试?”“大哥,你这……刚亲完,我们亲岂不是就是和你……”“去你妈的,别扫老子兴!”听了同行土匪嫌弃的话语,那土匪小头目大声骂到,又扭头看着赤身裸体,身上只有一双丝袜,轻声咳嗽的夏萍萍,说道:“烂屁股骚货,接下来该干嘛了?”“该……该……”“结巴什么!是不是该挨肏了?”“呜呜……”“是不是!”“呜……是……”“还不赶紧把骚逼露出来给大爷们肏!?”一连串的命令让夏萍萍认了命,她缓缓挪动身躯,回身看着那根破木桩子,一条绳子把她和这玩意儿拴在一起,好像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的模样,成了一条只配被玩弄得到母狗。 她慢慢伏下身子,抱住了那木桩的顶端,把屁股撅了起来,叉开双腿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已经在之前的羞辱中流出了水,这一叉开,完全展示出来的阴户瞬间发凉,让她更为真切地感受到了“被看光”是什么样的状态。 夏萍萍撅好了屁股,只等着那总将到来的侮辱,但那土匪头子却迟迟没有动作,反而张口说道:“他妈的,真没规矩,大爷们要费力肏你了,你就不说点啥?”“呜……我……我不知道……”这土匪得寸进尺,就喜欢欣赏夏萍萍支支吾吾的样子,他摸着那红彤彤的屁股继续问:“老子们打你屁股,舒服不舒服?”“疼……”“什么!老子们费力打你屁股,你居然就觉得疼!”那土匪毫无理由地发起火来,吓得夏萍萍抱紧了木桩,颤抖着说道:“不、不疼……!”“还不谢谢大爷们打你屁股!”“谢谢……谢……”“打你屁股都没让你请,你他妈不懂事的烂屁股,你赶紧跪下给大爷们磕头,谢谢大爷打你屁股!” 夏萍萍无奈,只能松开木桩,回身跪了下来,照着过年给长辈磕头的样子,给这几个土匪磕了个头:“谢谢……谢谢大爷们打我屁股……” “接下来大爷们要干啥?”又一个土匪问。 “大爷们要……要……”“要干啥!”“要肏我……”“那该怎么说?”“请……请大爷们肏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夏萍萍,好好说明白了,连一起。 ”土匪头子饶有兴趣,看着大头着地的夏萍萍,一脚踩上了她的后脑:“大爷们要破了你的处,还打你的屁股、摸你奶子、在你嘴里射精,懂了吗?想好了再说!”这一脚让夏萍萍的脸整个贴在了地面上,她缓了好一会儿,等他的鞋离开,才抬起头来,看着那几个丑陋的土匪,张口说道:“是……谢谢土匪大爷们打萍萍的屁股……接下来请土匪大爷们破了萍萍的处,然后挨个肏萍萍的逼……还摸萍萍的奶子,把精液都射到萍萍嘴里……”“这还差不多,起来,撅好!”听着指令,夏萍萍已经不敢犹豫,赶紧回归了抱紧木桩,撅高屁股的动作上去,还没等她撅好屁股,她就感觉有一双大手捏住了她的大胯,紧接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就冲破了处女的缝隙,鲁莽地刺了进来。 【土匪黑话:拐子——枪,尤其指外国人的好枪。 】处女血滴下,而夏萍萍愣愣地张着嘴,巨大又突然的撕裂感让她感觉整个下体都被锯子拉开了一样地痛——简直就和刚挨过揍的臀肉痛到了一起去。 “啊——”她还没完全叫出声,那肉棒已经开始了抽插,好像不是在做爱,那根肉棒只是在夏萍萍的身上泄欲一般,带着血和淫水的阳具退了出来,又粗暴地插了进去,她的声音直接变得嘶哑,这一下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但马上第三次冲击、第四次冲击就插了进来,她的腿完全软了下去,但却没有趴下,一方面是因为她正抱着那节木桩,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其他的土匪也没闲着,她慢慢适应了阴道的抽插之后才发觉,她的胸口已经被数个大手占满,奶子被土匪们肆意揉捏得变形,尤其是两颗乳首都被一只大手捏住,用力地挤压揉搓,快感和痛感一起侵袭过来,让她的大脑再次过载。 下体被破处的隐痛还在继续,随着阳具的进出而一次一次地把痛觉传递到大脑处,而她也被抽插得下意识地呻吟起来——那其中还夹着哭叫,她闭上了眼睛,咬着牙忍受着,好像过了很久,一个声音在她面前响起:“张嘴。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根又腥又臭的肉棒堵到了嘴边,她只是张开了一点小缝隙,那肉棒就强硬地顶了进来,占满了她的小嘴。 前后的穴都被占满,身体不停地发出呻吟——就和另一边还在被肏的何一洁一样,沦为了纯粹的玩物。 阴道处的痛觉变得淡了许多,阳具的顶弄对于一个小处女而言实在是过于刺激,再加上臀肉上传来的酥麻感,一股从末感受过的电流冲上了大脑。 “呜呜——”夏萍萍的躯干被这股电流袭击得全部伸直,然后一抖、一抖,最后软了下来。 一股暖流从小穴里喷了出来,打湿了那土匪的卵袋。 她感觉很舒服,全身的肌肉在那一瞬间都放松了下来,好像自己整个从这种侮辱中汲取着快感。 虽然嘴里还含着腥臭的肉棒,那玩意得到一进一出让夏萍萍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但土匪们还是很清楚,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是在等这一刻:“高潮了!这么快就高潮了!你是不是喜欢这样啊小骚逼!”她很想否认,但嘴巴被填得满满的,难以发出声音。 只是听着这种侮辱,她居然又起了感觉,阴道在本能的趋势下明显收紧,那土匪在她体内冲刺着,还张口说道:“他妈的骚逼,突然夹这么紧——哎呦,哎呦我草,好爽!唔——呃!不行了,嘿,嗯——缴械了,我缴械了,下一个!”夏萍萍感觉到了什么东西被射进了体内,那感觉黏糊糊、热腾腾,想必也是乳白色的吧。 被内射后的她屁股马上塌了下去,几乎是跪在地上被插着嘴巴。 但下一个土匪马上跟了上来,被强行抬高的屁股,两条大腿都向内翻着,重心极其不稳。 但土匪们都是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那土匪硬提着夏萍萍的臀肉,直接把阳具塞了进去。 “我操!处女就是行啊!刚破了的雏儿就是和破鞋不一样!”“那你以为呢!”土匪们哄笑着,夏萍萍却只能发出嘴巴被抽插时的嗯嗯声,她无助地流着眼泪,连高潮都是强奸的产物,不过,她已经跪在地上说了那种话,恐怕等到了下面,阎王一问,都判不出强奸罪来。 那土匪射在了她的嘴里,粘稠腥臭的液体和口水混在一起,那气味呛得她下意识地咳嗽,但那土匪一把就合上了她的嘴,还喊了句:“给老子都吞下去!不然有你好看!”“咕噜……”夏萍萍无奈,只能屏住呼吸,把精液都给咽了下去——好耻辱,但,好像还……有点舒服。 她这么想着,马上就迎来了第二次内射,而又一根肉棒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口爆,内射,然后换人,这样的循环侵蚀着夏萍萍的思想。 数次高潮过后,她的大脑已经开始抗拒过多的性行为,但身体却开始变得想要更多。 阴道慢慢地被射满了精液,和一边的老师一样,肉棒插进来时,阴道里的精液会顺着缝隙流出去——凌辱没有停止,土 匪们还津津有味地和她做爱、摸她奶子、拔她的阴毛。 而她也慢慢变得混沌、无力,她感觉到自己被翻了过来,只靠腰部撑着躺在了木桩子上,脑袋往后仰去,悬在空中。 阴道有一根肉棒在向上顶,面前有一根肉棒在往下捅,好像早已超过了深喉的定义,直接捅进了食道,肉棒进出的痕迹在喉管上都看得到,干呕声和咳嗽声早已不能拉回她的精神来。 高潮、精液注入,夏萍萍慢慢放弃了思考,不去听耳边不断地响起陌生的声音,只是感受着敏感地带的触感,等待下一次高潮的奖励。 “呦,肏着呢?”六爷带着一队小土匪路过,往压子屋里看了一眼:“这个怎么样?”“六爷吉祥!不瞒您说,极品!”“几个小崽子还挺有艳福,你把人家姑娘的屁股打成啥样了,那瑟怎么跟个猴儿似得。 ”“回六爷,咱这不是不熟练吗——”“妈的,六爷这就去再淘一个小尖果上来肏,看六爷给你示范!”言罢,六爷带着三四个小土匪走了下去,他和四爷问了声好,左看右看,盯住了一个女孩——正是夏萍萍同牢房的那个姑娘,一头的长发,满脸都是丧气,六爷看着那个女孩,那姑娘装得很震惊,实际上心都要跳出来了。 “这么紧张,是不是希望老子选你啊?”六爷隔着栅栏看着她,那女孩的双手都藏在大衣里,和他对视的瞳孔不停地颤抖着。 “别——”“就你了!六爷今天好好给你开开眼!”“不——不要!”“你说不要就不要?”六爷笑出了声,他旁边的小土匪打开牢门冲了进去,伸手去抓那个女孩,女孩尖叫着,手里的东西也漏了出来。 那涩咪咪的土匪看着那女孩手里黑乎乎的东西,那玩意他认识,是枪,是王八壳子手枪。 他愣了一下,然后马上惊得往外跑,那两个小土匪也被吓了一条,连忙往外跑,但为时已晚。 砰!一声枪响,让那个土匪感觉到背后一凉。 砰!一枪打在旁边,他感觉到子弹钉在了自己的胸腔里,似乎炸开了肺子一样疼。 砰砰!两枪空枪。 砰!旁边那小子的脑袋开了花。 六爷反应迅速,一把踢开了那个还没中枪的小土匪。 砰!砰!砰!三发流弹打在铁栅栏上,发出金属反弹的清脆声音,坐在椅子上的四爷只感觉自己耳朵一热,半个右耳飞向了走廊。 咔、咔。 她还在胡乱按着扳机,但里面已经没有了子弹,六爷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反关节地按在地上。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一出,打光了王八壳子的手枪掉在地上,弹出了牢房栅栏外,枪口还冒着灰烟。 “我操,还他妈藏个拐子——快去叫九爷!”六爷大喊着,但四爷并不慌张,他只是悄悄地捡起了自己那被打掉了一半的耳朵,然后吸着凉气,马上安排了人去叫九爷——虽然他觉得那俩小土匪已经没救了。 连正在压子屋里享用女人的土匪们都围了过来,一个个光着屁股的小土匪蜂拥在狭窄的走廊里,看到牢房里情况的一瞬间,看着两个倒地的土匪,和按着那女人的六爷,屋里沉默得可怕。 学生们互相抱着,瑟瑟发抖。 天气还是那么冷。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冰森匪山(8) 2023年1月7日八、【拷打、冰溜子与处刑】拍/线/插【土匪黑话:拍/线/插——拍就是鞭打,线就是捆绑,插就是杀死。 简单至极。 】勉强算是温暖的屋子里,绑起了头发的瑶琴蹲在狗笼子旁,清扫着落满了狗毛的空笼子,她穿着上衣,下身全裸,左手扯着一条长长的毯子盖住身体,右手还拿着小扫把来来回回地清扫着。 一边的仁惠则是浑身赤裸,用湿毛巾擦着桌椅板凳。 她也只是靠一张毛皮毯子取暖,但那玩意并不能抵抗较低的温度,仁惠只能裹紧毯子,以求暖和一点。 她们两个的动作都很迟缓,因为她们两个的肛门里都灌满了数管清水,还插进了那个带着凹槽的假阳具。 虽然一天前才被三爷的“大雪封山”折腾的够呛,但今天傍晚却依然要被三爷玩弄,本来三爷还有别的玩法,结果才刚给她们两个塞好肛门栓,三爷被一个匆匆忙忙的小土匪叫走,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但他临走的时候说是什么——窑变?“……瑶琴,你那里还疼吗……”仁惠小声说道,她的屁股虽然好了一些,但依然是浅紫色,肚子里被灌满了凉水,那根假阳具还带着整个后穴都有了下坠的感觉,这极大的加强了她的便意,她忍受着,靠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瑶琴也好不到哪儿去,她把扫出来的狗毛拢到一起,倒进旁边的桶里。 “……还好。 ”其实很疼,昨天的那根蜡烛几乎在她的后穴里燃烧殆尽,烛泪流在臀缝里的灼烫感依然没有散去,但这种疼痛并非不能忍受,只是让今天的灌肠和后穴里的假阳具更为刺痛罢了。 她扶着墙壁勉强站起身来,她终于确认三爷已经走远了,才敢站起来看向仁惠,慢慢说道:“你听到三爷临走说什么了吗……?”“他说……窑变?那是什么意思……?”仁惠也停下了手里的活儿,轻轻地揉着肚子,缓解着灌肠带来的不适感。 “多半是同学们闹了什么事情……”“……她们肯定有宁可死掉也不想像我们这样受辱的人。 ”仁惠说着。 “嗯……但我不是,我还想跟你去澳大利亚。 ”瑶琴慢慢地走了过去,摸了摸仁惠的头发。 “反正在这里反抗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吧……?”仁惠的肚子在凉水的作用下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强忍着便意的她轻轻靠在了瑶琴身上,轻轻地嘀咕着。 瑶琴亲了亲她的头发,就任由她趴在怀里,然后把自己的脑袋也靠了上去。 这样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她们必须好好撑住,只不过,就仁惠的问题而言,瑶琴觉得——“真的反抗这帮畜生的话,可能会,生不如死……毕竟,我们对于这些土匪而言……”“只是一个玩物而已。 ”三爷带着几个人走到刑房门口,大老远就看到了那个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女孩——不用想,她多半就是开枪的那丫头。 那女孩被放在刑具桌上,衣衫依旧完好,她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后,膝盖和大腿都往后弯曲着,让双手和双脚都被捆绑在一起,全身的重量都通过肋骨和肚子压在桌子上,就算隔着一层衣服,也能看到那对不小的乳房被压得变扁。 她努力地抬起头观察四周,屋里过于安静,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她提起注意力。 她还在不断地尝试挣扎,嘴巴被几块破布塞的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她努力歪头盯着新进来的土匪看,似乎认出来了他就是这群土匪的老大,眼里的愤恨很快就流露出来。 三爷则是看了看那女孩的面相,感觉那只是个普通且脑子不太灵光的小女孩,这种相人结论的把握三爷还是有的。 他径直走了进去,问了句:“怎么回事儿?”土匪们都很安静,门口的几个小土匪看见他带人走入,都毕恭毕敬地站了起来,各自唤了一声三爷。 坐在刑桌旁的六爷也随之起身,也没有施什么大礼,直接把那把驳壳枪递给了三爷。 “王八壳子,成色不错,老七看了,说应该是日本军官枪。 ”“审了吗?”三爷接过那把手枪,放在手里看了看,多半是美国卖给小鬼子的军货,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一个普通学生该有的。 “还没,等二爷呢。 ”六爷回到,又跟了一句:“这事儿大了,得您拍板,三爷您看这娘们……”“哪个主使者能蠢到自己动手,在人家窝里开枪打几个小崽子?”三爷把枪一甩,扔回了六爷手里:“交给二爷吧,看来这趟活儿真有点不对劲。 ”“老十一去翻货了,不知道这伙娘们还带了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就不信鬼子还能大费周章来打我们,大爷还在房里玩呢?”三爷拍了拍帅服上的灰尘,看到四爷点头,他转身欲走,却被六爷叫住,追问到:“这娘们要留吗?”“那俩死了的崽子不是有兄弟吗,二爷审完之后就交给他们处置吧。 ”三爷随口一答,然后带着几个土匪转身就走,好像只是例行公事来看一眼而已。 那副不在意的样子让在场的人都心领神会——三爷不觉得这女孩是主谋,主谋才不会自己动手然后被绑在这里呢。 但六爷还是犯嘀咕,他更在意的是如果这趟车的活儿有猫腻,那么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 一个土匪窝,到底是谁宁可愿意以这么多金银财宝和少女做诱饵,也要在里面搞事情呢?伪军?不可能,伪军要是有这本事就不至于当伪军。 日本人?日本人才没空搭理土匪呢,听说他们连美国佬都敢惹,天天叫嚣着要开战,真是不够他们嘚瑟的。 共跳?老抗联刚被打散,不可能有哪个共跳来管这里。 总不见得是马占山吧?虽然他和大爷有仇,不过他人在黑龙江想必也是有心无力。 六爷冥思苦想也想不出个结果,随手点了棵烟抽,却看见那被绑紧的少女在盯着自己看,那女孩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好像要把六爷给生吞活剥了一样的愤怒,这种倔强从那双明目里流淌出来,让六爷不自主地笑出了声。 “操,别瞅,瞅我干啥?贱货,你打死那俩是老子的徒弟!要不是看在三爷面子,老子早他妈了个巴子的打死你了!”这话出口,直接让那少女的头沉了下去,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不想继续搭理六爷。 “六爷啊,戾气重啦!”那口北京话从屋外传来,六爷往门口看,只见二爷身后跟着几个小崽子,抬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走了进来。 “习惯了,给您腾地方?”“劳驾,关下门,歇会儿再回来看吧。 ”二爷满脸堆笑,小土匪们紧跟在他身后,各个脸上都是色眯眯的表情,有几个的裤裆都撑起了帐篷。 二爷又对六爷做了个请的手势,六爷瞥了他一眼,叼着老烟卷说道:“我没了俩徒弟,劳烦二爷好好挖挖这尖果身上都有啥线头子(阴谋)!”“放一百个心吧老六,交给二哥我,别动气儿,啊。 ”二爷拍着六爷的背,把他送出了门,随后把门一关,那手脚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姑娘努力看向二爷的方向,那群土匪是来干什么的她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所以眼里满是惊恐,呜呜地叫出声来。 二爷还在笑着,那满脸的褶子堆到了一起,他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在她那燃烧着的眼神注视下,掏出了一把剪子。 “咱开始了!”二爷拿着剪子在女孩面前晃了晃,那女孩激烈地摇头,可惜嘴巴早已被塞的严严实实,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身躯,眉毛都皱成了V字型。 咔擦,咔擦。 二爷拿着那把剪子,手摸上了那女孩的长裤,那种大学生才能穿的细布长裤手感很好,只是已经在数天的折腾里变得脏兮兮。 她穿了好几层,但就算续了一层棉花,也不是剪子的对手,仅仅几下,她下身穿的裤子就变成了两条门帘子,被二爷一把扯下,丢在地下。 那姑娘向上弯曲着的双腿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中,紧实又雪白的肌肤让几个小土匪色心大起,只有那条小小的白色三角内裤还保护着她最后的私密地带。 “还挺白的,这小裤衩。 ”二爷摸着她的小内裤边缘,还掀起来看了一眼,姑娘羞得满脸通红,整个脸都贴在了桌子上。 二爷不紧不慢,一把抓住了她盘在脑后的发髻,拎着她的脑袋强迫她看向自己,伸手掏出了她嘴里的布块,略带戏谑地说道:“问什么答什么,别说废话,知道吗?”“Fuckyou!你们这帮臭土匪,我他妈杀——”那姑娘完全无视了二爷,自顾自地辱骂着,她这几个小时里一直在想着激怒这些土匪,但没有机会,以此换个痛快。 但她刚说了几句,那块破布马上就又被塞回了嘴里,二爷似乎颇为不爽,啪!一个耳光就招呼在了她的脸上。 “臭娘们,还挺有精神头儿,啊?!今儿个二爷我是来给你个小蹄子上刑的!问你什么就答什么,能少受点皮肉之苦——”“看来光说没啥用呀——”二爷的语气相当随意,带着那股施虐者的调侃:“来呀,上刑!先打这小娘们二十杀威棒!”二爷话音刚落,几个小土匪就蜂拥上来,解开了她绑在身后的四肢,然后抬了起来,放到了刚刚抬进来的晾逼架上。 那是一个类似椅子的木头架子,很高,有靠背,也有一道带着锁链的横梁。 她被迫靠在那玩意的靠背上,双手被捆缚于身后,双腿则被大大分开,高高抬起,绑在了横梁的两端,这让她的屁股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跟着一起暴露出来的还有被白色小内裤包裹着的私处,骆驼趾的纹路已经清晰可见。 但她胸口往上的躯体是被迫挺直的,能清楚地看到两个土匪拿着两条皮带走了过来,在她的一左一右站开,那两条皮带都沾了水,棕色的厚皮革在那两个精壮小伙的手里反出光来。 她知道这帮土匪要打自己的屁股,从之前四爷打老师时、老师撕心裂肺的叫声就知道,这一定是很痛的刑法,她的脑海中浮现出老师那被抽打得血肉模糊的屁股,恐惧感渐渐冒出了头儿,几乎是下意识地一直在挣扎,但都是徒劳,二爷又在她的后腰处垫了一捆皮草,用一根绳子连着腰部一起固定在了刑架上,让她不至于在抽打中折断腰背。 在她愤恨眼神的注视下,一个土匪挥起了皮带,刑具带着极其骇人的破空声挥了下来,正落在她的左边屁股上。 啪!这皮带蘸过凉水之后,抽在屁股上的痛觉几乎是翻了倍的,还不至于皮开肉绽,只是让皮肤更为敏感。 皮带留下了方形的红印,也让那姑娘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声惨叫。 说是惨叫,但其实只能算是惨哼,她仅仅是随着那皮带的一下抽打而睁大了眼睛,旋即整个上身都抖了起来,就算已经做了屁股会被打的心理准备,但她还是低估了这一下抽打带来的痛觉,绷紧的臀部肌肉反应剧烈,绷紧的肌肉努力对抗着皮带带来的痛觉——很显然,它们并没有挡住多少。 她的臀肉非常紧实,这是她常年锻炼的结果,但就是这样抗打的臀肉 害了她。 这一下蘸水皮带抽得她感觉自己的屁股上被剥下了一块方形的皮,火辣辣的疼痛几何状地传入脑中,但很快她就不会感受到这种只有一块臀肉疼痛的落差了,因为另一边的土匪如法炮制,皮带划出一道完美的圆弧,这意味着行刑者真的在用力地抽打着,又一下抽在白皙的右臀上,伴随着一个清脆到令人胆寒的声响,那瓣屁股快速地泛起了红色,那方形的红印正如左臀上的那下一般,快速地让臀肉由白变红,在浑圆的臀肉上留下了极其突兀的方形鞭痕。 只两鞭子,她眼神中的火就被抽火了一半,二爷正对着她,津津有味地看着,心气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刽子手的眼睛。 不过如此。 二爷想着,露出了一道冷笑,随后张口骂那两个行刑的土匪:“用点劲儿!没他妈吃饭吗!平时怎么教你们来着!”这声叫骂果然有效,那两个小土匪都害怕二爷,直接用上了全身的力气,那两个土匪左右开弓,一下又一下的皮带都抡圆了抽打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唔……!女孩不停地呜呜叫着,嘴巴被堵住、双腿和腰部都被紧绑在刑架上的女孩,只能无助地小幅度扭动着大腿和屁股,但这样微不足道的对抗自然抵挡不了两个行刑者的皮带,似乎她整个人的存在只有正在挨打的屁股是有意义的一样,已经不自主流出了泪水的双眼只能绝望地看着那两个色眯眯的土匪重复着那套操作:把皮带蘸水、抽打、再蘸水、再抽打的循环,她死死地咬住嘴里的破布,不想让自己惨哼出声,可每一下皮带落下时,她的嗓子还是自顾自地发出悲鸣,身体也会痛得一颤。 而她能感觉到的,除了双腿张开、被皮带抽打屁股带来的剧痛,就只有羞耻,和那条被皮带上甩下来的凉水打湿的内裤,给她的私处带来的阵阵凉意。 她无法像刚开始一样细腻的感受着抽打,因为脑子里反馈回来的就只有:痛。 痛觉在不断积累,随着她的屁股被一道又一道的方形鞭痕所铺满,整个屁股火烧一样的痛,这痛觉还蔓延到了大腿上,大腿自然也是他们的抽打目标,直到膝窝上方为止,整条大腿的后侧都被皮带抽过了一遍,呈现出了深红的颜色。 二十下很快打完,这杀威棒无非是为她的心理来了一记重击,本还一心求死的她感受到了极端的痛苦,她知道这一定不是结束,她无法迎来痛快的死亡。 只是仅仅杀威棒就打得她气喘吁吁,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变态的招数在后面。 她垂着头,感受着屁股上传来的痛楚,泪水从下巴滴落,掉在了衣服上。 “二爷,打完了!”两个土匪停下了手,也不敢多动手。 被骂了一句的二爷现在是很不爽的,作为徒弟的他俩看得出来,二爷没吱声,他背着手看向那女孩大口喘气的模样,伸了伸下巴,示意拿掉那女孩嘴里的绑布。 她大口喘着气,脑门上也渗出了一小层汗液。 “问你话,枪哪儿来的?”二爷往刑架处凑近,眯着眼问道,而那女孩虽然红着屁股、流着眼泪,但还是一口口水啐在了二爷脸上。 “天杀的土匪!……你们……你们丧尽天良……”见状,小土匪马上给二爷递上了毛巾,二爷的眼神又沉下来了不少,但似乎眼里的兴致更浓郁了一些,所谓拷问,就是要拷问这种硬骨头才有趣。 二爷慢悠悠地伸出那只满是茧子的老手,两根手指隔着一层小内裤,在她的私处缓缓摩擦着。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她努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让下体脱离二爷的掌控,可绑得太过严实,只能在屁股通红的情况下,被随意玩弄着小穴。 就算是隔着一层布,但那手感依然非常清晰,被老土匪玩弄的屈辱感涌上心头,让她再次破口大骂:“你这个老不死!就他妈知道欺负女人小孩!你个变态——”最^^新^^地^^址'5t6t7t8t.℃〇M二爷的手法非常精湛,就算女孩在叫骂,他还是几下就把那末经人事的少女摩擦得满面潮红,她还在用眼刀刮着二爷,用只能用普通来形容的脏话发泄着,可二爷不以为然,他的手指渐渐加快了动作,白色内裤上很快就明显地看到水渍,少女那语无伦次的叫骂中也开始夹杂着娇喘声。 “——你这个老王八蛋……嗯嗯——你一定会遭报应的……”“啊——”内裤上的水荫在一声娇喘中迅速扩大,伴随着那少女抽搐的身体和高高昂起的脑袋,她高潮了,在土匪的刑架上高潮了。 “刚挨完打还能高潮,看来也没有那么硬骨头嘛!”二爷笑道,几个小土匪也跟着一起哄笑,这梗加深了她的羞耻,在高潮的余波消失后,她抬眼怒视着二爷:“有种就杀了我啊……我才不怕你们……”可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小内裤被人用手抓住,那把剪子马上凑了过来。 咔擦。 连接着臀沟和私处、已经被淫水沾湿的内裤从中间被剪断,稚嫩、且分泌了许多粘液的小穴被露了出来,一起露出来的还有那不算茂密的阴毛。 咔擦、咔擦。 白色的三角内裤被剪刀的三次开合变成了两片薄薄的布料。 被一把从她的身体上拽下,扔到了地上。 “你——”不等她继续张口,二爷一个闪身,那两个小土匪就凑了过来,一左一右,一人抓住一根 阴毛,猛地一用力,就把那弯弯曲曲的毛发拽了下来。 “啊——”她那到了嘴边的叫骂直接转换为了叫声,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下体正是最敏感的地带,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她没来得及咬紧牙关,突兀地喊了出来。 然后她马上闭上了嘴,咬着嘴唇忍受着被拔阴毛的痛感,可她又发现二爷拿着剪子来到了自己的身侧,此时已经抓住了自己身上的单衣。 “不要——唔……啊!”她看着自己的上衣被剪子剪出了数道裂痕,仅仅几下,那件衬衫就变成了一堆破布,被随意地丢掉,而胸衣自然也没能逃离魔爪,它被从中间剪断,一对颇有规模的乳房直接跳了出来,又大又挺的白奶子在几下剧烈的跳动后挺立在胸前,乳头在凉嗖嗖的空气中生硬地翘了起来,马上就成为了二爷手中的玩具,被来回揉捏把玩着,他还掂量着那让小土匪们躁动的裸体随着一根根的阴毛被拔掉而抖动。 她却一声都没叫,下嘴唇好像都要咬出血来了,就算已经全身赤裸,但她好像还没放弃,闭着眼、皱着眉在撑着,连脚趾都用力地扣在一起,对娇嫩下体传来的痛觉,也只是以一下颤抖回敬而已。 小土匪拔毛的手段自然是二爷教的,这个刑法突出一个连续的疼痛。 长的毛,抓住一根,在小指上缠绕一圈,一把拽掉。 中等的,用指甲夹住,突然用力就可以拽掉。 而那种短的嘛,只要抓住根部,缓慢地用力薅——这是最痛的,二爷吩咐过,手要稳,心要狠,还得有耐心,无论受刑者怎样扭动,就是不要撒手,让那些短毛一点点离开身体,直到它随着小小地一声‘嘣’而离开身体时,力道不要变,受刑者的皮肤自己就会受不了的。 小土匪们都很开心,他们闻着小穴散发出的淫靡味道,一根一根地拔着。 这两个人似乎都是熟练手,很快,那乌黑茂密的秘密森林就变成了满地的杂毛,被拔的光秃秃的阴部有些红肿,连肛毛都被那两人迅速地拔了个干净,她感觉自己不是在被拔毛,而是在被剥皮一样地痛。 刚才的高潮有多舒服,现在的拔毛就有多痛,整个阴户带着臀沟都又麻又痛,再加上已经略微肿起的臀肉与大腿,整个下身的痛觉时刻提醒着她,她已经落入了恶魔手里。 “再问你一次,枪哪儿来的?你们想干什么?”“……去你妈的。 ”她还倔强着,全身赤裸的她却好像穿了好几层的铁甲一般,即使是疼痛和屈辱的重压已经让她痛不欲生,她也一样没有屈服,张嘴就是一句脏话,但那声音明显没有刚开始时那么有活力了,她的体力在慢慢消耗,这是受刑的一个阶段。 像她这样的 硬骨头尖果儿可不好找,得好好享受一下。 二爷想着,张口威胁了一句:“不说的话,咱们这一屋的大小伙子可就要肏你了!”“禽兽……”对于这种威胁,她明显迟疑了一下,但她又咬紧了嘴唇,二爷看到她的屁眼在来回收缩着。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四个字:“我不知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 ”二爷冷笑着,一挥手,屋里的六个小伙子全都脱了裤子,各个都硬着阳具盯着她。 虽然嘴上不说,但她的眼神中还是出现了一丝恐惧——自己的处女要被夺走了,然后还会被这么多人当成泄欲工具,她咽了口口水,皱着眉看向那些光着屁股的小伙子,他们各个的阳具都涨着,为首的那个已然走了过来,用阳具摩擦着她的小穴。 刚被拔光了阴毛的小穴口被肉棒摩擦得刺痛不已,处女穴口也分泌出了不少粘稠的液体。 那人不仅仅是在摩擦小穴,他的双手还摸向了那同样红肿的臀肉和大腿,随意的揉捏让痛感更进了一层。 伴随着那双大手的揉捏,臀肉被玩弄得扭曲变形,她那被高高吊起的双腿不自主地颤抖着,同时还因为吃痛发出了呜呜的吭声,就算是尽全力,也无法让红肿的屁股摆脱那双大手的摆布。 只见那小土匪腰胯一用力,整个阳具就向前顶去,硕大的阴茎突破了处女穴的黏膜构造,径直插到了小穴深处。 “——啊!好痛——!”“哎我操,最近净肏处女了!真他妈爽!”那小土匪叫着,被那从末开发过的肉穴和处女血包裹着的阳具传来了极其舒适的感觉,但被插入的少女可就不这么认为了。 痛,本来因为抽打和拔毛,整个下体外围都痛得不行,没想到被破处也是如此之痛,还是内在的痛楚。 刚才被二爷抚摸带来的高潮酥麻感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整道肉穴内部的痛感,小穴被撕裂的疼痛、阴道被填满的异物感一同袭来,她还是想要挣扎,但那土匪直接抱住了自己被抬高的双腿,阳具缓缓退出,然后又插到最深,好像连子宫口都被捅到,让她的身体再一次被刺激和痛感折磨到抽搐了一下。 但随后的每一下都是这样,肌肉在刺激下条件反射地收缩着,两道血痕顺着臀缝流了下来,很快就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干涸成血渍,又被小穴流出的淫水所覆盖。 那种感觉让上身也被带动起来,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她的双乳随着阳具的每次插入而一跳一跳,明明在被人正入,却让土匪们有了一种她正在观音坐莲的感觉,那极度色情的乳摇配合上那张还算精致可爱、却咬牙切齿着的脸颊,又让土匪们兽性大发,尤其是正在肏她的这一位,他不断加速,甚至肏得她啊啊地叫出了声,是痛觉和阳具的冲击力带来了这种极度的刺激,就算她还在努力克制着,却难以抵抗生理构造上的冲击。 “啊呃……禽兽……唔呃……啊……啊……”随着一 下又一下的插入,那快速的冲击让她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体力在强奸中快速流失,她垂下了头,但是眼睛泽狠狠地向上看,盯着那几乎被色欲所占满的土匪,他像野兽一般的插入极其丑陋,又戛然而止,还没等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就感觉体内出现了一股暖流。 “操!好棒的小雏儿!谢谢二爷赏的!”那土匪一边嘟囔,一边在少女的身体里肆意射精,阳具被拔出来时,还带出了几滴来。 他挠了挠头,站到了一边,后面排队的第二个马上就走了上来,那挺立的阳具几乎是无缝衔接,径直插了进来。 “这眼神,啧啧啧。 ”那土匪一边插入,一边和她对视。 面对着那双几乎要杀人的眼睛,那土匪不止没有感到任何的羞愧,反而越发来劲,他伸手去揉那对巨乳,又大又挺的手感让他极其满足,他整个人都压了上去,下体的插入和胸脯的揉捏并行着,肏得她不停吭哧,身体上也布满了一层潮红。 “啊……”她已经不再叫骂,因为力气几近用光。 距离破处仅仅过去了不到十分钟,阴道内的痛觉已经渐渐消失掉,取而代之的酥麻和快感,肉穴被插入的过程中,快感也缓缓出现,就算是被强迫着、心理上难以接受,但快感还是实打实地传递给了她。 “不……不行……”她感觉到那股类似却又不同的快感即将再次袭来,她不想在强奸中高潮,可是没办法,被玩弄的乳房和持续被抽插着的下体都传来了信号,爱液也已经整装待发。 在一次最为深入的插入过后,她高潮了,一股水流喷到了那土匪身上,那股高潮的电流让整个身体都变得敏感,乳房被玩弄的触感也越发明显,简直就是极致的耻辱和快感一起涌了上去,把女孩的精神都麻痹住。 射精,换人。 持续了半个钟头的轮奸让刚刚还是处女的她高潮了四五次,阴道里的精液甚至溢了出来,整个体内都被那种恶心的液体所塞满。 她整个人在一根又一根的肉棒插入下变得麻木,也不再咬紧牙关,随着几波激烈的插入带来的快感,她也渐渐开始发出了浪叫声,只是伴随着浪叫声的词语多是:混账、禽兽、王八蛋这种骂人话。 最后一根阳具射出精液拔出后,她的小穴口已经难以合拢,乳白色的精液从她那张开的阴唇中流出来,她感觉不止是小穴,连肛门都被精液的粘稠感给糊住,粘稠的精液和爱液混合起来,顺着臀沟滴到了木头台子上,堆成了一小滩。 “高潮了这么多次,还挺爽的是吧?”在一边坐了半天的二爷再次走了过来:“快说吧,再不说,可就没有这么舒服的刑罚咯!”“……胡老师给的……”“胡老师?哪个?”“就是在雪地里……被你们一枪打死的那个……男人……”她的声音有气无力,又爽又痛,这就是对她现状的描述。 长时间的轮奸让她感觉下体已经被贯穿,她歪着头,靠着刑架,被捆缚已久的双手双脚好像都失去了知觉,一对奶子失去了轮奸者的揉捏,也快速地在冷空气中变凉。 “死无对证?”二爷感觉她在骗自己。 “……真的,给我个痛快吧……老王八蛋……”反正死无对证,她缓缓说道,眼神虽然还是倔强的,但明显能看出妥协来。 为了不被玷污而采取的自卫手段,反而让她被加倍地玷污了,她心如死灰,只求痛快地死掉,好不再经受这样的折磨。 “那胡老师和谁有关系?”“……不知道……” “都已经招了,就全招了吧,说,和谁有关?”“……我真的不知道……”“行,换个问题,你咋会开枪?”“我爸爸是汪先生的警卫……他教我的……”她终于低下眼眸,喃喃说道。 “呦呵,小蹄子还是个特务出身嘿!”“……我不是……我只是个学生……”“不说实话?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快点,都有谁和这事儿有关!”二爷拿起了一边放好的马鞭,笑容再次变得狰狞起来。 “……这就是实话……”她垂着头,缓缓地说着。 啪!猝不及防地,一下马鞭又快又准又狠地抽在了她那刚被轮奸过、阴唇大开的私处。 剧痛、敏感到不能再敏感的私处被那马鞭抽打的感觉,和之前的打屁股、轮奸都是不同的,好像一把刀把她的阴蒂给割开一般,那是一种丧心病狂的痛。 “啊啊啊啊啊!”她直接痛得叫出声来,表情一下就扭曲成了极度痛苦的模样。 “哈……唔呃……”她那被高高吊起的双腿弯曲着,想要护住自己的私处,哪怕是挡住马鞭也好,但那是不可能做到的,门户打开的私处马上就又挨了一下马鞭。 这两下直接在私处和小腹处抽出了两道棱子,刀割一样的伤痛直接打断了她所有的小算盘,她开始飞速回忆有什么是可以说出来的,就算她杀死那两个小土匪,真的只是临时起意。 但她此时只想避免这种痛苦,殊不知——“小蹄子,嘿!看看这是啥?”二爷喊了一声,她强忍着疼痛,抬头看去,只见又来了两个新的小土匪,他们手里各拿着一根长长的、不规则的白色锥状物。 她的视线模糊,又眨了眨眼才看清,马上就慌了神,那是两根又粗又长的冰溜子。 “瞧好儿!”二爷刚说完,她的脑袋就被一个土匪拎着头发抬了起来,强迫她看着二爷拿着一根溜光水滑的冰溜子靠近,在她那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划了几道之后,凑到了她的肛门附 近。 “别!求你不要!我真的全说了——啊啊啊啊好凉!呜——啊啊啊——!”还没等她说完,那冰溜子已经进入了她的后穴,巨大的寒冷传入了肚子,肛门被冰溜子插入,还在一点点地往里进。 冰溜子本身就不是规则的,更像是一块一块的疙瘩凝结在一起的样子。 随着冰溜子的进入,肛门被越扩越大,冰冻的痛觉也渐渐贯穿了自己的后穴,让整个肚子都寒冷起来,好像是光着屁股站在雪地里一样,又冷,又疼。 她的身体开始打起冷战,而嚎叫声也越发惨烈:“啊啊啊啊啊!不要——好冷……好疼……”但冰溜子还是在不停地进入她的身体,直到直肠几乎被那冰块填满,冰溜子也只有最粗的尾端,大概五厘米粗细的底儿还在肛门外,正好卡住了那根冰溜子。 “凉快吧小蹄子,还有一根呢!你赶紧好好想想!”说是这么说,但二爷根本没有停手,拿着那根相对较短、但是几乎有八厘米直径的冰溜子就在她的私处上摩擦起来,很轻易地,冰溜子就在精液的润滑下插进了她的阴道。 “唔呃——!”这一下比后穴的冰溜子还要难受,没有一点温度的冰溜子马上在阴道里引起了剧烈的痉挛,寒意直接浸透了整个阴道,更别说二爷没打算停下,那玩意一直前进,直到顶开了子宫口,深深地插到了子宫深处。 冷、疼,冻伤一起袭来:“咕呜——啊——”她甚至难以再发出惨叫,双穴带动着整个下身都变得冰冷,寒气强烈地散发开来,几乎把痛觉放大了数倍。 二爷似乎并没玩够,他还用那根冰溜子在她的阴道内来回抽插,带出了一泊一泊的精液来,最后把它留在了子宫深处,整根都没入了她的阴道里。 “呜呜……拿出来……求你……求你拿出来……”少女已经被折磨得泣不成声,浑身都因为寒冷而颤抖着,二爷则不依不饶:“那说吧,还有谁和这事儿有关?”“我……我不知——我想想!把它拿出来,让我想、想想——”“那可不行,打!”话音刚落,一左一右的两个土匪又抄起皮带,左右开弓地抽打起了她的屁股。 皮带不止打的屁股钻心地疼,还能照顾到两个肉穴中插着的冰溜子,让冰溜子在穴内肆意地动着,来回翻腾,好像把她的体内全部冻结了。 屁股上是火热的,中间的两穴和肚子里却冰凉得发痛——“啊——!啊!”她已经全然无了不合作的态度,只剩下了惨叫,痛、无力和寒冷击垮了她的心理防线,在极端的痛苦下,她思考着,她玩了命地回想这一车学生的家庭成分。 见她还不说,二爷挥起马鞭,又一下,抽向了她那红肿翘起的阴蒂。 “呃啊啊啊啊——我想起来了!别打——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打——我想起来了——求你把冰块拿出来——”“那就说呀。 ”二爷笑着,又一鞭子打了下去,而屁股上的皮带抽打也从末停止,三人的抽打有节奏地照顾在她的下体上,好像想要让抽打带来的温度来融化她体内的冰溜子。 “我们这里——啊!呜呜……啊!好像……好像有一个……唔……七十六——啊!好疼……呜呜呜……啊!七十六号(汪伪情报部门)干部的女儿……啊!”“可算想起来啦?”二爷戏谑地说着,他刚才的几下都精准地抽在了她的小豆豆上,几乎抽烂了她的阴蒂。 就连仅是殃及池鱼的小腹上,那几道骇人的鞭痕甚至都渗出了血滴。 “啊!她……她叫莹芍……呜呜呜——”看着那女孩终于被折磨到精神崩溃,无助地摇晃着脑袋并哭泣着的模样,二爷就知道,这人估计已经榨不出什么来了。 他一个眼神下去,左右开弓的两个土匪都停下了手,已经融化得小了一圈的冰溜子也被二爷拔了出来,冰水伴随着点点的血迹和精液一起从她的阴道里流了出来。 她哭泣着,喘息着,垂着头,身上的力气已经消失殆尽。 “让我死吧……好痛……”她已经失去了理智,她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 “好啊,满足你。 ”二爷招招手,走过来了数个没有参与轮奸的土匪,她看不清那两个土匪的样子,只能感受到他们好像带着极其深重的仇恨和怒火。 “这就是你打死那俩崽子的兄弟们,你这条贱命就偿给他们!”随后,二爷一声令下,小土匪就抽出了垫在她腰后的毛皮卷,然后又动了动刑架上的什么机关,那靠背被直接放倒,让她的上身平躺了下来,但双腿依然被抬高着,暴露出了饱受折磨的屁股和两个肉穴。 “但这个死法嘛,可就不是你这个小蹄子说了算的咯!”二爷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他弯下腰,捡起了之前被丢在地上的白色布条——她的内裤,然后在她的小穴处随意地裹满了精液,弄成了黏糊糊的一团,走到她身边,捏开了她的嘴,一把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残留在手上的一小滩精液也被二爷胡乱地抹在了她的脸上,她只感觉自己背精液的臭味所填满,但这是最后的折辱了,马上她就可以告别这个操蛋的世界。 一根绳子从她的脖子上方勒了过来,她还是很害怕的,她以为自己会被勒死,但没有,又有好几根绳子勒了过来,把她的脖子给固定住,这样下去她几乎无法旋转脑袋了。 她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很快,一个半裸的男人就踏上了刑架,横跨着跪在了她的身体两侧,那根挺立的阳具正好放在她的双乳中间。 柔软的乳房包裹住了整根阳具,那男人轻哼一声,就开始了乳交,嘴巴被精液包裹着的内裤所塞满,她 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一睁眼,就看到了两根冒着寒气的冰溜子被二爷展示了出来。 “来,我们继续——一直到你死掉为止——”“呜呜呜呜!”她开始剧烈挣扎,眼里满是懊悔和恐惧,可是为时已晚,她现在无法摇头、也无法说话,身上还压着一个正在乳交的土匪,究竟会面对什么,她恐惧了起来,两根冰溜子又一次插入了她的身体,而更为崩溃的是,两条皮带和一根马鞭也随之开始了抽打,这次是更用力、不为拷问,只为发泄的抽打。 “臭婊子!竟然杀我大哥!”“七弟你死的冤啊!二哥我给你报仇!”那些土匪喊着,用尽全力抽打着,疼痛,疼痛。 无止境的疼痛从屁股和阴户处传来。 不断颤抖着的身体刺激着身上坐着的那个土匪,他拎着少女的两个乳头往上拽,阳具在双乳之间一进一出地,伴随着抽打声和骂声,大量的精液被射了出来,正射进了她的鼻孔、眼睛和嘴巴的缝隙里,又臭又暖的液体顺着脸颊的轮廓往下流,还没等它们流下去,一张薄薄的宣纸就被二爷盖在了她的脸上。 宣纸马上吸收了那些精液,变成了一张勉强透气的臭气薄膜。 那个土匪射完之后就离开了刑架,换上了新的一个土匪开始了乳交,他用手掌抽打着少女的双乳,一样粘稠大量的精液射到了她的脸上,然后又被一张宣纸盖住,空气越来越少,屁股和阴户越来越痛。 一层层粘腻的精液和覆盖上来的宣纸渐渐让她产生了溺水感,有许多的精液黏在了她的鼻腔里,渐渐往下流去。 她开始咳嗽,开始尝试呼吸,但嘴巴已经被堵住,下身又不断被抽打,精液也不断积累到她的脸上,满满一层吸满了精液的宣纸压在她的脸上,让她产生了严重的窒息感——她感觉到了飘忽,只有疼痛和精液的味道在脑海中存在。 慢慢地,她好像看到有一群土匪在对着自己射精,精液渐渐没过了她的头顶,连疼痛都变得虚幻,她的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阴户也血肉模糊,只有那两根冰溜子还告诉着这些施虐者那里曾经是一个少女屁眼和蜜穴。 一个多小时之后。 一具赤身裸体的尸骸被丢到了后山。 脸上还覆盖着一叠厚厚的、结了冰的宣纸。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