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恋物语》 《姐恋物语》(1) 2022年10月12日《姐恋物语》(1)重逢雨未停。 我站在黑色孝服队列的最前,任滂沱的大雨冲刷自己的身体。 没有人愿意递一把伞过来。 人的悲欢本不相通,大约他们觉得关心一个“看不见世界”的人也没有意义。 这时我才知道“世间怪奇胜似书”。 因我从前一直被家人庇护,活得太幸福,所以没有察觉。 虚伪。 恶心。 伪善。 连这倾盆的雨水都洗刷不掉这群人心里的污秽。 天都比他们更有人性。 为何要装作很伤心似的来参加我父母的葬礼?我看着负责葬仪的队伍,却什么都无法思考。 数日前,我还不过是一个生活得很幸福的高中生。 虽然兼顾学习和锻炼有些吃紧,但尚不能压垮自己。 然而,一个人的人生转瞬就能大变。 正如我所遭遇的命运。 那日我结束了剑道部的社团活动,预备收拾装备回家。 打开关机的手机,看见屏幕上显示着好几通未接来电。 是来自医院的。 电话对面的医生沉痛地宣告我的父母不治而亡,让我到医院去商谈后续事宜。 我的思考断线了。 当时如同行尸走肉的我居然能独自置办好一切,简直是奇迹。 首先是赶到医院去,听取主治医师的报告。 “事故死?”“非常遗憾······”“不,我明白医生已经尽力了。 ”话说出口,但我并没有完全理解双亲身上发生的事情。 其次是在医院开具父母的死亡证明,这无需赘言。 最重要的是葬礼。 我只通知了自己认为有必要参加葬礼的直系亲属。 用双亲留下来的存款安排了整个殡葬流程。 可是,我无论如何都不敢通知姐姐,虽然她可能早已通过亲戚之口得知双亲死亡的消息。 不能因此妨碍她的学业。 即便如此,我仍然鬼迷心窍一般地打通了姐姐的电话。 “姐,在准备答辩吗?”听到我声音的她显得很惊喜,大约是因为我极少主动联系她。 “嗯,如果答辩通过的话,就能顺利拿到学位了。 ”现在她很开心,何况是在准备硕士论文答辩的当口,我不能······我惟恐暴露自己心中的悲痛,只挤出一句平淡无奇的“加油”。 最后是关于遗产继承权的问题。 双亲并未留下遗嘱,因此只能依据继承法来进行仲裁。 结果自然毫无疑问,我和姐姐一人一半,房子的产权则由二人共有。 整场公证是在姐姐未到场的情况下进行的。 按理说姐姐不在,公证则不能开始,但念在事出有因,只能破例默许。 这时,那些在葬礼之后就仿佛消失一样的某些亲戚,又忽然冒了出来,讲什么要认领我为养子之类。 人可以为了占有那点没剩多少的财产,变得如此下作吗?可恶。 全是披着人皮的不知为何物的东西。 总之,这一切结束后,我又回到了一成不变的日常生活之中。 我检视了一遍家里的物什:双亲的遗物,要么变卖,要么收纳,原先充满生活气息的房间被清理一空。 姐姐留下的咖啡机,因我觉得不能束之高阁,经常使用它,于是便也养成了喝咖啡的习惯。 虽说生活重回正轨,但我仍然什么都看不见。 前路也好,未来也好,什么都无法看见。 失魂了,神色憔悴,剑路也钝了。 我身着冬服,顺着积雪的道路前往学校。 树叶已经落尽了,在冷风中瑟缩着;它们只剩下近似枯槁的枝干,全然衣不蔽体了。 “云也很厚,恐怕又要下雪了。 ”我心想。 一直是阴天。 这要持续到何时,我不知道。 现在,我唯一能寄托情感的对象,只有姐姐。 若现在听到她的声音,恐怕我将难以自已。 为着深造,她在外租房独居,至今已是第六年。 但我从未像现在一样思念她······甚至已经窝囊到会不自觉地叫唤她名字。 “真实,来姐姐这里。 ”姐姐对我敞开怀抱。 我们的年龄相差超过半轮,所以姐——怜香她大约总是将我看作孩子。 事实也的确如此,她离家赴学的时候,我还在读小学。 在她面前,我大概永远都长不大。 可这不是永远。 已经由不得我了。 但是姐姐还是曾经的样子,是我记忆中的。 “不想被姐姐抱了?”不对,我······本该背身离去。 即便如此,我仍然走向她,投入她的怀抱。 令人怀念的触感。 如此温暖······日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射入,映在我的脸上。 “虽说是放假,但这也起得太晚了。 ”我心想。 我拉开窗帘。 降雪过后,阴沉的云天很快便放晴了。 屋顶上的粉雪在风中纷飞,一粒粒冰晶在日光照耀下现出了本源,那是舞动的自然的精灵。 这时,声音渐近。 我向声音的来源望去:一辆中型货车,上有搬家公司的商标。 这附近有人搬家吗?我居然完全没有发现这种迹象。 那辆货车,开往这边,最后停在我家楼下。 “大约是对面的住户罢?停车也不停好些。 ”我没有再理会这件事,洗漱去了。 可是按的是我家的门铃。 我抱着疑惑前去开门。 “太好了,电话打不通,按门铃也没反应——还以为你不在家。 ”光芒斜落在她身上,照亮她的笑。 光,重合了······门外等待的人,是我姐姐灰谷怜香。 “对不起啊,我领到证以后就急匆匆地回来了,没来得及通知你。 ”她说。 “不对——太快了罢?姐前几天不是还在准备答辩吗?”将涌上鼻头的酸涩强压下去。 “你在说什么呀,真实?那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了。 ”两个月?原来已经过了两个月吗?“总之,我先去帮姐把行李搬进来——让那么大的车停在家门口挺妨碍交通的。 ”我将姐姐请进家门,背身而去。 姐姐的行李挺多,好在我平时坚持锻炼,便不觉得吃力。 “姐先坐着休息罢,我给你泡咖啡。 ”“真实才要休息吧,你忙前忙后的。 ”“这点运动量还累不到我。 ”我们一人一杯。 姐姐啜了一口还冒着热气的咖啡,不觉地:“嗯······有点苦了。 ” 苦?怎会?她常喝的就加这么多糖,何以觉得苦呢?“我去拿糖。 ”我逃也似的站起来,跑到厨房里面去。 因此,没有察觉她的眼神是如此复杂。 姐姐变了。 这很正常。 都过去那么久了,不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 更何况,只要有一个契机,人就能大变。 这很正常。 对,这很正常。 我理了理思绪,将糖递到她手边。 “独自生活很辛苦罢?”“还好,究竟有存款,还领到了保险,没那么吃力。 ”“没有在打工罢?”“没有。 ”她舒了一口气:“那就好,如果你说你在打工,我会让你辞掉的。 ”我很疑惑:“为什么?”“真实不用在意钱的事情,我养你。 ”那是不容我说“不”的坚决眼神。 如果是以前的她,会露出这种神情吗?“再怎么说我好歹也是硕士啊,想找个工作不难的。 简历也已经投出去了。 ”最^^新^^地^^址:^^YSFxS.oRg“最重要的是,真实已经是我唯一的至亲了,我有责任替父母将你养大。 ”姐应该也很痛苦才是,为什么能这么坚强?因为她年龄比我更大,阅历比我更丰富吗?白皙的手伸过来,轻轻握住我。 “那——我来做家务罢。 ”闻言,她再次微笑,双眼弯成月牙般的细缝。 姐姐以前有这么漂亮吗?那张鹅蛋脸,好像的确更加成熟和标致了。 为何如此呢?“真实,来姐姐这里。 ”手的力道很轻,但总像是要把我拉过去似的,这时我才反应过来。 不,不行,不能这样——我挣开姐姐的手,站起来:“我去洗杯子。 ”“待会。 ”她拉住我,那力骤然增强,我虽可轻易挣脱,却无法违背姐的意愿。 此刻我便有预感,若强行挣开,会教她十分伤心——我不愿那么做。 于是我听凭她拥抱自己。 她的臂弯仍能为我带来与幼时相同的温暖与慰藉。 但曾经觉着广阔的胸怀,如今似乎无比娇弱。 而她身体的微颤,也传到我身上。 是了,她不可能不悲痛。 只是在弟弟面前要振作,无法示弱。 “姐,你在发抖。 ”我也抱紧她。 姐的微颤似乎因此止息。 “好像做梦一样······”她呢喃着,“在姐姐的记忆中,你很爱哭,尤其是输掉比赛的时候。 ”“姐姐看到你已经茁壮成长,现在还反过来安慰姐姐,真教姐姐又惊又喜。 ”“但是,你不需要故作坚强。 因为,无法感受时间流逝的人,是无法忘却悲伤的。 ”我无言以对。 曾经姐是我宣泄情感的窗口,我只在她面前能毫无顾忌地哭泣。 但现在我明白,她也是个普通人。 若她此刻承受我的眼泪,也 定要寻找另一位能够令她寄托泪水的人。 我不愿如此,若那人不是我的话。 于是,我反让她的脸埋入自己胸膛。 “逞强的分明是姐,你刚才还发抖呢。 ” “那是因为姐姐高兴到······有点激动的地步,所以才发抖。 ” 我们仅剩彼此,注定只能互舔伤口消解悲痛。 她淡淡的发香搔动我的鼻腔。 我并末揭穿她小小的谎言,只是静静地让她待在自己怀中,直到她教我把她放开。 今日我又不得不熬夜。 因我不完成每日设定的目标便不就寝,但今天我的思绪因为姐姐意外归来变得有些紊乱。 我知道姐也没有休息,因她房间的灯仍亮着,或许她也有许多思绪尚末整理。 奇怪的是,她并末关紧房门。 与灯光一同漏出的是她的娇声。 我也是个男人,知道那声音意味如何。 然而,身体不听使唤。 我的本能与理智好似彻底分家,此刻本能支配我,教我去窥探门缝内的秘境。 姐姐美妙的胴体仰躺着,那里透出红润的生命力;玉手在无暇的肌肤上游走着,时而抚慰自己挺立的乳头,时而挺进私密地。 抚摸身体是点燃欲火的手段,此刻这欲已经无人能够停止······ “指如削葱根”,我想正能用来形容姐的手指。 她的手指深入蜜壶,寻找自己的敏感点,每次刺激都漏出呻吟。 渐渐地,姐姐的玉体覆上薄汗,浸湿了床单。 快感充实了她每一处神经,教她蜷着身子,疯狂按压体内的肉壁。 原先极力控制的呻吟,现在也完全放开,成为畅快的淫叫。 我从末见过姐姐这幅神态。 她将自己心中属于“女性”的部分完全释放出来。 这时,仅用一根手指已完全无法抚平她升腾的冲动。 她试着让中指也进入,为寻求更强烈的快感,动作更加放肆。 她刺激所有能为她带来快感的地方:身上的三处凸起,以及体内最为敏感的一点。 这盈满的兴奋教她双腿不安分地乱动,不停伸展蜷曲。 已经完全沉浸其中了······ 教自己沉浸在分泌过剩的多巴胺中,不然无法纾解郁结的愁绪,只要是人都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只是,我想要知道,那个能让姐释放自己最原始欲望的人究竟是谁。 我明白这只是借口。 在我罔顾伦理驻足于此时,恐怕我就无法将姐视作单纯的亲人了。 胯下出现的反应更强调这一点。 我就那样注视姐痴迷的神情,直至她到达高潮。 而她在恍惚中呼唤的名字是—— “真实······” 她没有发现我在偷窥。 正是这一声呼唤,令我心绪无比错杂。 看来今夜注定难眠。 教我如何面对她?我究竟讲不出“其实我偷窥你自慰”这样的话。 我在床上辗转,不知何时才入眠。 次日,我无论如何都无法直视她。 一见她被身上正装勾勒出的曲线,我便下意识别开眼。 她预备去面试,临行前还颇自信地扶正眼镜,教我等结果。 姐姐学的是国语师范,大概已经找到愿意和她签协定的学校了。 虽然已经开学了,但我相信她应该提前备好课,保持随时能上阵的状态。 只是不知她究竟何处高就。 “又忍不住熬夜了——下节是国语罢······” 虽然姐回来的时候叮嘱我好好休息,但有时候习惯就是没法改的。 而且我必须更努力。 虽说如此,熬夜学习让我非常疲倦。 恰好国语课前有大课间,可以补一下。 “上课铃应该能叫醒我,现在就······” 我倒在桌子上,睡得不省人事。 “姐姐,我突然觉得好困······” “是吗?那就睡吧。 ” 我枕着她的大腿,很快发出香甜的鼾声。 那时我们沐浴着午后的日光,好像世界只剩下彼此。 “同学,已经上课了,醒醒。 ” 好熟悉的声音······ 我在一阵摇晃中醒来,抬起头,却看见一张美丽的鹅蛋脸,还有被修长的睫毛虚掩的清澈双眸。 我即刻倒吸一口气。 是姐姐。 是灰谷怜香。 我实在无法直视她,一见她便想到昨夜偷窥之事,令我无比羞愧。 我仅仅感到一阵目眩,天旋地转,眼中的世界都扭曲了。 什么都无法思考。 我的手搭在键盘上,可编织好的文字全部不见了。 明明是要写答辩的材料的,但我只是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光标出神。 “令尊和令堂已经过世了。 ”这是医院来的通知。 “抱歉,我实在过不去,请改为通知我弟弟——若他问起来,就说你们只通知了他。 ” 我挂断电话,双手耷拉下来,在椅子上顿时失了魂。 紧接着便一阵恸哭。 这么沉重的命运,就这样压到一个尚不成熟的 少年肩上了吗?最先想到的是弟弟。 真实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已预备要听他哭诉的,但他的声音听起来虽然很勉强,却终于没有崩溃。 对于一个方才丧亲的孩子来说,那是不行的。 我更恨自己不能立刻赶回去。 若我向学院请假,他肯定会更伤心。 毕竟他顾虑我的处境,尽力不让自己显得很悲伤。 “没事的。 ”我如此规劝自己。 如果他需要港湾,我就成为那道港湾。 因为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至亲。 回家的日子就要到了。 可我却有些许不安。 真实能认出我吗?他会不会感觉到生分?这一切不安在见到他的那一刻都消失了。 他的眼神很亲切。 我也很惊讶,弟弟就在不知不觉成长得非常高大,好像我踮起脚尖也够不到他的下巴。 接着,我就明白他内里还是曾经那个孩子。 “不对——太快了罢?姐前几天不是还在准备答辩吗?”啊······他已经无法察觉时间的流逝。 是命运囚禁了他。 我非常理解。 所以,作为他唯一的亲人,我必须陪伴他,把他接着养大。 因为我爱他,这是我的责任······当我们面对面时,我发现他仍然很憔悴。 但我回来可能让他振作了一些。 可是真实的双肩还没有伸展开,大约长期的压力让他驼背了。 落寞得让人心疼。 于是我便产生了想安慰他的强烈冲动。 就像以前一样,将他拥入怀中。 我握住他的手。 这才发现,他的手掌也已经很宽阔,也比以前更加粗糙有力了。 然而他使我讶异——他居然反过来将我抱住。 我末曾想到会被他反过来安慰。 那壮硕的胸膛教我第一次强烈地认识到真实是一名异性······我原来不曾如此的。 不曾,像这样对谁敞开心房。 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该对亲弟弟产生性欲的。 我大抵疯了。 究竟要如何面对真实呢?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姐恋物语》(2) 2022年10月12日《姐恋物语》(2)嫩芽“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 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我今日才知先生无错。 然则如此跃进的想象,不惟是中国人的专利。 此刻我与姐姐的肩膀相互紧贴着,洗发水的香味——大约是橘子——一阵一阵地扑过来,骚动着。 正是那不被乌黑长发掩住的雪白颈子,让我想象如此跃进。 未被遮住的还有锁骨,形状很漂亮。 她不觉地将坠下的发梢别过耳后,用笔画出文本的重点。 原是不应如此的。 可她一举一动都会使我悸动。 许是我病了罢。 “······所以,解读《药》中叙事线索的使用,要把握‘人血馒头’这个关键意象。 ”忽然,她的目光从文本转移到我的脸上,凝视我,“真实?”我佯装专心,垂头盯住那一个个方块字。 “走神了罢?”“抱歉······”姐姐将书本合上,宣告课程结束。 “累了罢,你不是还要准备参赛吗?”其实我无理由为自己辩解。 姐姐加班回来,几乎没有休息,自愿给我开小灶——我确乎不该走神的,何况走神也并非因为我真的很疲倦。 幸亏姐没问我为何走神。 “准备睡罢。 ”她回自己房间去了。 我也依言去洗漱,未曾想她是回去取枕头,现在正躺在我床上。 想必我此时的表情难堪至极。 “姐,不合式罢?”她皱了皱眉,嗔道:“免得你又熬夜。 ”紧接着又是一句:“放心罢,真实睡着我就走。 ”我只好听她的话上床去。 床是单人床,容不下两个人的身子,所以我们只能彼此紧贴。 我一转念,发现现在反而像是我将姐姐拥进怀里——原来她与我相比竟是如此娇小。 这原是曾经觉不出的。 我又一次感受姐的体温和她的气息,那是我几近遗忘的温润······惟此能弥补所遭受之巨大的丧失,于是更加渴望。 然而,这一切可为伦常允许么?姐对此又如何考虑?我忆起那时姐的娇声和媚态,下身的某种反应便突然发生。 希望她不要察觉我的异样。 这时,姐的手牵了过来,如幼时哄我安睡那般。 “晚安。 ”这声甜美的晚安正有特别的魔力,将我拖入梦乡。 阖眼前看见的笑靥,仍是记忆中的存在。 次日清晨醒来时,姐姐仍在身旁睡着,气息很平稳。 庄静的睡颜上,纤细的睫毛微微上翘;樱唇微张,不时吐息。 母亲年轻的时候是否也如此美丽呢?唯一血脉相连的至亲就在这里,触手可及。 我将手伸向姐姐的面颊。 手指在额头前约一寸的地方停下,收回来攥成拳。 明明如此渴望,为何无法触碰?为何?为着不惊动她,我动作很轻。 要开始晨练了。 我在未熄的路灯下奔跑。 尽管时已开春,清晨的空气仍然凉意逼人。 如此奔跑,更难以控制那些繁复的思绪。 心中所想全是同一人。 那个日光照耀下,笑容也闪着光的怜香——那个拥有清澈双瞳的怜香——那个露出楚楚可怜睡脸的怜香——记忆深处的她与现在的她不断重叠。 这一切都教我无比悸动。 奔跑时反而能靠习惯维持呼吸的节奏。 我该如何面对她,以及这不可解的思绪?究竟何谓“爱”,何谓“恋”呢?我仰望晨星,然而星斗不言。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姐恋物语》(3) 2022年10月12日夜依旧寂静。 真实的呼吸已经平稳,看来彻底睡着了。 虽然自己说只要他睡着就回去,但我不想放开他。 这些天我已充分体会真实的成长。 现在握的这只手比自己的宽阔,常年习剑让它变得很粗糙。 我们彼此紧贴着,却像他将我抱住——和以前完全相反。 正是我打算睡下的时候,稍一低头,便注意到他下身的凸起,顿时脸颊发热。 难怪他神情异样。 而我,产生了冲动,一种禁忌的冲动。 我也起了同样的生理反应。 我所确信的惟有一点,便是自己爱他,可其中理应不包含男女之情。 本应如此的,我们既是姐弟,又是师生,可是······我将手伸向那里。 “求你了,不要醒来······”我脱去他下身的衣物,让他胯下的巨物露出。 他的尺寸实在惊人,甫从束缚中解脱出来,便直接顶到我脸上,宣誓那雄性的存在。 没想到就连这里也成长得如此强壮。 不过,让真实产生性欲的对象究竟是何人呢?“若是我就好了”,我有一瞬间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总之,我要帮他处理一下,不然积压久了会影响真实的状态。 这理由实在连自己也无法说服,但我仍然握住那根阴茎,两手轻柔地滑动、揉搓。 于是它不间断地传来脉动,在我手心里挺立得更加坚硬雄伟,即使两手合握也无法完全握住。 渐渐地,它的尿道口渗出汁液,便让我的本能感觉到真实正享受快感。 为着教他更加愉悦,我尝试给予各种不同的刺激,观察阴茎搏动的强度。 “好像在干燥的状态下弄很容易痛,要给他润滑一下。 ”我开始舔舐肉棒的每一处,将自己的唾液涂上去。 这时我完全清楚了真实的敏感点。 我从肉棒的根部一直舔舐到龟头的顶端,再用舌头刺激龟头,并且也用手去照顾其它地方。 如此给他服务,也教我越来越兴奋。 我便干脆将那根肉棒含入口中,用力吮吸——尽管有些吃力,我还是尝试容纳他的全部,自己用手指抚慰早已泛滥的私处。 真实在睡梦中发出呻吟。 我感到口中的阴茎进一步膨胀,变得比之前更硬——在这一番服务过后,真实便以猛烈的势头射精了。 温热的精液则顺着喉咙被我直接吞下。 这初尝的雄性的味道,已烙印在我的脑海中。 看到真实的阴茎还没有复原的迹象,我的欲望更难以抑制。 没错,仅仅靠手指已无法满足自己。 “这是为了给真实做性处理”“只是在外面蹭蹭而已”这些字眼对于欲火焚身的我已足够。 我急不可耐地脱去湿透的内裤,无所谓这动作会不会惊醒睡着的弟弟。 接着让他的肉棒和自己的阴户互相摩擦。 我忘情地摆动腰肢,同时揉捏自己的乳头和阴蒂,贪求更多快感,自然也不再抑制自己的喘息。 已经,无所谓一切······高潮伴随着恍惚与失神,其后则是巨大的丧失。 丧失过后又是强烈的愧疚和罪恶感。 一旦冷静下来,之前设立的那些借口便再也没有效用。 我明白的,这不是为了真实,是为了我自己。 我畏惧自己内心的这些思考。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姐恋物语》(4) 2022年10月12日才苏醒的身体,仍然有些倦。 我醒了醒神,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躺在弟弟的床上——他人已不见了。 幸好他没有发现我用他自慰、他大约晨练去了,早饭留在微波炉里。 我吃完早饭,到学校去准备上课。 上课时我也十分关注他,到了自己都觉得异常的程度。 放学后,我继续加班。 结果真实来电话说要补习。 我对他说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真实大约到了多愁善感的年纪。 他似乎有难言之隐,没有立刻挂断电话,却最终无言。 我也是从他那个年纪走过来的,能理解。 “但是,他也可以多和我说几句话啊······”有些寂寞。 回家之后,本打算做好饭等他回来,却在出浴的时候撞见了。 独居的习惯还留在身上,进去洗澡的时候只带了内裤。 我无法再像曾经一样无视这个场面——虽然羞于承认,但真实在我心中已经成为了异性,这转变之快亦教我自己讶异。 我借着一起料理的机会,引导真实说出他的烦恼。 这才知道自己如此“被需要”着。 那么我更不能含糊,定要将自己所学全部教给他。 ——可我还是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勉强自己呢?话说到家里的事情。 我着手计算了一个月的开支,发现即使算上加班费,仍然收不抵支。 现在还有存款和保险费可用,但以后呢?真实的学校是拼升学率的,他也要上大学。 要是现在就开始花费存款,到时难免见绌。 我擦去额上的汗珠,预备找兼职。 终于还是当了家教。 学生是在校高中生,因此周末上课。 而亲自去拜访过后,发现学生家境不差。 委托我的是学生的父母,说薪水可以面议。 “看得过去就行。 ”我说。 薪水确实可观。 但他们说孩子有些叛逆。 “我会尽力和他打好关系。 ”我的学生是个女高中生,叫“佐藤玲音”。 身形娇小可爱,脑袋上的双马尾随着她的动作摇曳。 我对她的名字似乎有些印象,我在记忆中一番搜寻,总算想起来真实的青梅竹马也叫这名字。 她到我们家玩过几次。 不过,她似乎没认出我——我们究竟也只有几面之缘。 “反正也是被我爸妈拉过来充数的罢。 我们学校升学率高得很,不必操这种心。 ”她用双手拖着后脑,坐姿很随性。 “那就好说了,我也是学校里面的教师。 ”“不还是新来的菜鸟么。 ”玲音撅起嘴。 “你这种水平的学生是不好教······”但我的学位也不是白拿的。 “我们学校的教材,你熟么?国语和汉语,只要在教材之内的,随你问——超纲的也可以。 ”我说,“虽说我在大学里面研究的是东亚比较文学,但对汉文学更熟悉些。 在日本有译著的作家的作品,你随便挑一段,我可以把日版和原文一起背下来。 ”她点的是《阿Q正传》。 我对那篇文章,甚至比对自己弟弟还熟,为着做“鲁迅小说中的国民性与世界性”这个课题,读了很多遍,能够背下的。 于是我开始背诵,日版一遍,原文一遍。 “别、别背啦!我知道您水平很高了!”“若你怀疑我的教学水平,那就只能在实践中证明了。 ”我说。 好在玲音尽管嘴上不饶人,上课的时候挺配合。 不过,她的学力确实很高,没有请家教的必要。 她真正需要的根本就不是家教。 课上到傍晚,玲音的母亲就给我来电话了。 “老师,那孩子表现如何?”“很配合啊,学力也很高。 ”“顺便帮我们带话,说我们今晚回不去了。 ”为何不亲口对自己的孩子说呢?各家有各家的家务事,我是知道的。 可失去父母的我,无论如何都会产生这种疑问。 我放下电话,对玲音说:“你妈妈说今晚回不来。 ”玲音的眼神变得阴郁,别过脸去:“课上完了,您请回罢。 ”我沉默了。 对这样的孩子该说什么?“我虽然不明白你们家的情况,可有些话必须要说出口。 ”我缓缓地。 “回去!”我究竟被赶出来了。 昏黄的夕阳光芒,在天幕上晕开。 我就着这日光缓步而行。 的确,有些话必须说出口。 可我不想教真实担心,只得瞒着他出来干这份活。 其实有些愧疚,但为他着想,不能告诉他。 还有玲音的事情呢。 我不很明白,究竟该如何与这位学生相处呢?毕竟她的性格,和真实完全不同啊。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姐恋物语》(5) 2022年10月31日脱缰可悲的厚壁障,从我们“脱缰”那一刻便筑起了。 为着和真实保持距离,即使上课时我也刻意不看他。 偶有几次眼神交汇,之后便立刻回头写板书,或者干脆闭上眼。 午休时亦干脆在办公室里吃饭,不去找他。 故意加班到很晚,错开吃晚饭的时间。 不见,不听,不言。 因我对他做出无可挽回之事。 可这么做,正如亲手把心剜出来,任其淌血。 很痛······那不过是寻常的一夜。 我又找到些理由与真实同被而眠。 他大约已习惯与我一同就寝,几乎不再紧张。 这是好的……我将自己的衣物全部褪去,身体早就因兴奋而变得微热。 在那之后,我对真实的情欲已经膨胀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无论在学校还是在家中独处,我都要想方设法靠近他、触碰他,向他投注热情的目光。 这是一类极危险的病症。 可是,我已经无法忍耐了……对此我已经很熟稔,很快就教真实的肉棒拔起来。 我攀上他的身躯,用那根阴茎摩擦自己的阴唇。 然而,愈是摩擦,身体中便越是燥热,无论如何都无法平静。 走出这一步便无法回头了,我这样告诉自己。 抬起腰,对准他的阴茎。 于是我感到体内被逐渐填满。 就连初经人事的痛楚都教人如此充实。 “对不起,真实……对不起……我是个对弟弟发情的坏姐姐,和学生做爱的背德教师……”我愈发了解自己的无可救药。 如此一边谴责自己一边动作,反而更加兴奋了了。 “可是,姐姐真的……忍不住了!真实,原谅姐姐……”为平息自己的性欲,我无所不用其极。 我拼命扭动腰身,一点不管会不会惊醒真实。 不知过去几时,我感到他在我体内再次膨胀,硬得可怕。 于是我本能地收紧阴道。 我们同时进入高潮。 真实的精液在我体内流动,教我再次感到莫大的幸福。 在高潮的余韵中,我生出了亲吻他的冲动——我俯下身,以嘴唇轻点一下。 总算将真实的阴茎抽离,他的精液从我的私处溢出来,落到床单上;还有些顺着大腿与我的汗一起流淌下去。 “不好好清洗会怀孕的……”我悄悄走向浴室。 周六我只给玲音上了一个上午课。 重点高中的学生也是人,要休息。 现在正适合和真实说清楚自己在当家教。 可我在饭桌上不敢开口。 我对真实总有顾虑,觉得一但开口,会教他忧心。 他现在又有考试又有比赛,不能影响他的状态。 我明知这只是借口,做家教也无需隐瞒,却仍然讳莫如深。 实在无法继续以长者自居······饭后我们实在无事,便坐在沙发上一同观看午间节目。 节目其实乏善可陈,可能够肩靠肩坐在一起的时光很宝贵,看什么并不重要。 我似乎睡着了,再次醒来时便发现自己枕在真实的大腿上,顿感双颊发烫。 “我睡着了······?”“为了不惊动姐,只能这样了。 ”我因为太困了,倚在弟弟肩上睡着,于是被他顺势安放到大腿上?与曾经他在我的大腿上安睡一样?我忆起曾经的种种,终于强烈地意识到我们已与曾经不同。 尽管亲密依旧,却和从前不同。 无论我还是他······“于是你就这么一直看着姐姐睡觉?”“不,我也睡了一会。 ”他接着道,“若还想睡的话,不用介意我。 姐平时都在加班,现在就好好休息罢。 ”他抚摸着我,顺着我的头发。 这让我的内心强烈地悸动,无法抑制。 我几乎从他的大腿上蹦起来,为掩饰面上的红晕慌忙别过脸去。 不正如恋人一般?这想法有些谬误,我很快就发现了。 我心中的某一部分果然已经将真实视作异性了。 可是,我真的做好准备了吗?真实总有一天会寻得他真正的所爱。 到那时,我能够作为家人祝福他吗?我几乎拒绝思考这种可能。 不愿想真实和别的女人亲密的情状。 我大约想将真实永远拴在自己身边。 可我们已和从前不同。 真实已经成长到足以让我撒娇,再束缚他只会对他有害。 我沉默着回房,花费几分钟,终于冷静下来:“这不好,会教真实乱想的。 ”真实的房间就在隔壁。 没有敲门的必要。 我们房间的门扉永远对对方敞开。 “还在学习吗?”我透过门缝注视他,发现他还在案上埋头。 “要考试了。 ”“可以坐你旁边吗?”何必多此一问呢?明明可以直接坐下去。 “麻烦了,我恰在复习国语。 ” 不必如此拘礼罢?我凝望他的侧颜。 那张英气刚健的脸上被命运刻下了一层忧郁,使它生出别样的韵味。 “姐姐什么话都没说就走开,你会不会觉得过分?”“不……”“有问题就问姐姐罢。 ”好像他有些脸红,大约是我的错觉罢。 春假之前,期末考不可少的。 在这当口却传出一些流言,说真实找了女友。 若非我提前到教室去,必定不会听闻此事。 “灰谷?他不是出名的不近女色吗?”“别扯——再说同学的私生活和外人有何相干,你见他成绩差过么——也不违反校规啊。 ”“我却也很好奇,他看上了谁?之前和他告白的人不是全都被拒绝了吗?不会是······”末曾想力保升学率的重点学校也有八卦的风俗。 我佯装没有听见这一切,庄严地进了教室;却不禁思考真相如何。 是谁呢?大约不是本班的同学,因我不可能没发现那种迹象。 可是弟弟找了女友和我也无甚相干,我不应过分干涉——家长制早废了。 但我还是希望他能提前知会我。 我全然忘记自己也对弟弟有所保留。 ——要是压根没有这回事,只是传出这些风言风语呢?或许应该直接问清楚的。 待我组织语言,问得委婉一点,他大约会如实回答罢。 我对着手机屏幕发怔。 要如何发问才能让他回答呢?我长叹一声:“算了罢,怪拧巴的。 ”我不再理会这件事。 “对了,姐,我周末和人有约。 ”这天他说自己和人有约。 我忙问:“和谁?”“朋友——抱歉,周末姐可能要一个人吃饭了。 ”我原是很高兴他能交上朋友的。 “老师,今天能提前下课吗?”玲音的态度还是那样随性。 “欸——你也和人有约吗?”我有感而发。 “猜得真准。 ”于是今日提早下课。 因晚饭饭点末到,也不想回家,只能随便找些地方消磨时间,再去吃些定食。 预备回家时,深沉的夜色笼罩了我回家的路。 我向路旁的店铺里面瞥了一眼。 绝不会看错那道身影。 绝对是真实。 他坐的位置不很深,能一眼看见。 我原想走开。 可真实等待的人唐突地出现在视野里。 竟有如此巧合······?那人正是佐藤玲音。 显然她为着赴约,精心打扮了一番,态度比上课的时候认真多了。 难以相信自己的双眼。 到底这两个人是如何认识、何时认识的?甚至走到约会这步,我却完全不知道!在不觉中,我紧咬自己的下唇,血一点点渗出来。 我顿时产生天地异色之感。 我没来由地否定了此前的所有想法。 承认罢。 他已经长大,能够把握住自己的爱情了。 何况,他们从小就认识,现在走到一起,也不失为佳话。 可是,为何我会这样痛苦呢?我不明白现在的感觉究竟是如何产生的,只觉得痛,很痛。 如被活剐一般······我跑开了,全不在乎脚上穿的是高跟鞋。 只管奔跑。 若跑慢些,就会被这深沉的夜色吞噬。 临近考试,我所担负的任务便更重了。 仅有的周末也不得闲。 我到玲音家里去,预备给她补课。 她家的正门居然没有关,玄关也开着,土间上摆着两双鞋。 怎会如此呢……?那鞋是真实的,我所认得的,因我帮他系过鞋带。 他来了吗?我所末曾预想的,面对这一切的时刻竟来得如此迅速。 我开门的时候,他们在房间里你侬我侬,玲音踮起脚尖与真实接吻。 “姐……你为何在这里?”被撞见调情现场的真实反而十分冷静。 “嗯?啊——原因很复杂。 ”“看来是我打扰你们了,嗯……今天就放假罢,反正缺这一天也不多。 ”“不也挺好吗,你们从小就认识,现在走到一起了——那你们慢慢来,我回去了。 ” 假笑。 连皮笑肉不笑都算不上,只是生硬地将嘴角抬起来而已。 我的颜面不住地抽搐。 逃脱。 哪里都好……不知何时,暴雨倾盆。 什么都……无所谓了……让我随这雨滴一同散去罢……我终于回家了。 根本不想动弹。 仅仅脱下鞋子,躺到沙发上似乎便耗尽了我全部体力。 真实没有回来——他还在玲音那里么?我的手机嗡嗡作响。 浸水令它发不出正常的声音。 真实发来许多信息。 “姐,雨很大,带伞了吗?” “姐,现在在哪?” “已经到家了吗?” …… 回复信息过后,我仍旧活尸一般躺着。 干脆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算了。 这几个小时里面我干了不少一生足羞的蠢事…… 不多时,我听见真实开门的声音。 很讽刺,这声音竟教我的精神顿时振作起来。 我见着他也如水人一般,胸腔便又传出抽痛。 “你……怎么不向玲音借把伞?” “我也末料到会下雨。 ” 我简直无法面对他。 “先不说这个,还是快些洗澡,把衣服换下来罢。 ” 我本就打算这样做——当我迈步走向浴室时,却全然无法维持,立刻仆地。 好在真实及时将我拉住。 不,不如说是直接从背后抱住我。 “姐,不舒服吗?” “不……我……很好……” 我认为自己没有说谎。 实际上,被淋湿的身体只消洗个澡就能恢复,而精神却不然…… “可你都走不动路了。 ” 求你别再说了,真实。 我已经不知如何才好了。 “——我们一起洗罢。 ” “欸?” 我的思考即刻止住,心脏更剧烈搏动。 “我明白姐会介意,但我担心姐一个人进去可能会昏倒。 ” “嗯,你说得对,就依你……” 我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 进了浴室之后,他说脱衣服的时候会背过身去。 可我现在甚至无法自己解衣,只能教他帮忙。 这是我们长大后第一次向对方展示身体。 我背对他坐下。 他用温水为我细细擦拭。 “现在感觉如何?” “谢谢,好很多了。 ” 他的手在我的背上、手臂、腋下温柔地游走。 明明只是隔着毛巾被触碰身体,我却异常兴奋。 灰谷怜香,你究竟要如何卑贱呢?明明知道对方已经有了恋人,还要这样诱惑他——这样利用他的关心…… “也帮姐姐擦下前面罢。 ” 虽然和他做了很多次,但都是当震动棒一般用,没有被他主动抚摸过。 “这好吗?” “就算碰到隐私的地方,姐姐也不会介意的。 ” 我其实早就湿了。 真实似乎很注意不去碰乳头之类的地方——其实是难免的,何况我自己分开大腿要他擦拭内侧。 “姐姐也帮你擦罢?”在真实将我全身抹过一遍之后,我道。 真实没有说甚么——这次轮到他转过去。 我几乎耗尽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直接贴到他背上去。 我愈发理解自己的情欲已经到达无法控制的地步。 我想抱住他……想要他像刚才一样紧拥自己,想被那样爱抚…… 可是,他已经有恋人了。 我不能再利用他的关心做这种事。 给他擦完身体后,他要我到浴缸里面去。 “姐慢慢泡,我冲一下就出去。 ” “真实……” “你也一起进来。 ”我本来想这样说。 可现在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怎么了?”真实扭头看我。 “不……没什么。 ” 他出去了。 真实的身影一消失,我便完全无法自持。 他的力道仍然留在身体上。 我反复抚慰那些地方,只为让余韵停留更久。 我将手指插入早已燥热难耐的阴部,肆意搅动。 到动情处,我不断呼唤他的名字,每一声都伴随欢欣的颤动。 我无法欺骗自己。 就算明白他已经有了恋人,自己心中属于“女人”的那个部分仍然无法停止对他的欲求。 今夜我回到自己房间去,末同真实共枕。 然而,我辗转难眠。 助眠的方法全部用过了,都很玄虚。 已到春天了。 可夜仍是如此冰冷。 我难敌这孤寂与黑暗。 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出黑夜如此恐怖。 我只能回到真实身边,希求他的温暖。 “灰谷老师,真多亏了你啊!” 这个快醉得失去理智的人是真实的班主任,她正大悦,用力拍我的肩膀。 我本不想赴宴,但同事们说唯独我不能不来。 说我是主角,不必担负庆功宴的花费。 “没那回事,这是同学们努力的成果。 ”我附和道。 话说回来,其实教职员们并不知道我和真实是姐弟。 公私还是要分开的。 “老师,别苦着脸了,来喝一杯罢!”这个是教日本史的同事,凑上来劝酒了。 我满面愁容,同事们看在眼里。 这当然是有理由的。 何况整个庆功宴里,就我不喝酒,所以大家都凑了过来。 我婉拒了很多次,但劝酒的人越来越多,面前的酒杯也越来越多。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想到那两人相拥亲吻的场景,被活剐一般的痛楚再次涌上心头。 为何我会 如此心痛呢?我应祝福他们的。 因为真实是我的……于是我痛饮面前的啤酒。 好痛……在同事们眼里,我喝酒的样子大约很豪爽。 可我其实很少喝酒。 这一下,直接让他们认为我很海量,劝酒更欢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姐恋物语》(6) 2022年11月3日“你这么漂亮,追求你的人不少罢?”喝醉酒以后能讨论的话题着实不多。 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没那回事……我就是所谓的——做题家、乖乖女。 ”就在大学里谈了一次,还没深交,一个月就分了。 “诶诶,抱歉啊,不过你还这么年轻,机会很多的——那你喜欢什么类型呢?”这些人真的是……把我灌醉就问这些!我又喝了一杯,接着重重地用杯底砸桌面。 “我真的……不知道——大概是……高大、强壮又会照顾我的人罢……”我已知了,正是自己的亲弟弟。 “我想找个爸爸更靠谱罢。 ”我又想起先前看到的。 不平与愤懑充满全身。 为何要去抱玲音?为何亲吻她?真实爱的人有我便足够了,难道不是吗?……我无法否定玲音。 尽管我千般万般不愿,我仍然无法否定她。 否定她便是践踏我自己。 我心中的某处在庆幸真实和他的童年玩伴走到一起。 我已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痛饮。 同事们发觉不对劲,试图阻止我。 但我把他们挣开,抢过酒瓶便吹,一直喝到自己倒下。 姐姐的体重压了上来。 我早就知道她会在夜深时用我自慰。 为着不让她感到负担,我一直在装睡。 我承认,姐姐很美丽,自她回家以后,我愈发地感到她是一名异性。 她成熟性感的身段一次又一次地激起了我的情欲。 老实说,就算她只是将我当作振动棒,我也无所谓的。 不如说,那反而会更令人舒心。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姐恋物语》(7) 2022年11月8日其实电视节目很无聊。 许是因此,姐姐才会睡着。 她是突然入眠的,没有任何征兆,头便倒在我的肩膀上。 我能感受到她的气息。 姐在家中穿得都很随便:上身是很短的女用背心,勉强遮住小腹,里面当然没穿内衣,隐约能见到胸口的凸起;下身只穿了内裤,颇能激起人的情欲的,将她的双腿暴露出来。 和全裸无异的,全无防备的姿态。 大约因为做过太多次了,对这种事情不甚在意罢。 我惟恐惊醒她,只能轻轻地调整她的姿势,让她枕着我的大腿睡。 已经疲劳到会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我俯视姐姐的侧脸,又多出一分无以言表的愧疚。 我们已与从前不同。 在幼小的我眼中,仿佛万能的她,也只是一个需要呵护的弱女子。 我却还在依赖她的温润。 她主动背负了如此沉重的责任。 若她想要通过肉体来获得一点点慰藉,我会毫不犹豫地献给她。 不,就算不是性行为也好,我不希望带给她慰藉的是自己之外的任何人。 我的指尖接近她,顺着她的发丝抚下去。 从前她也是这么做的。 我关掉电视,只是凝视她。 越端详越能明白她的魅力。 我全身心投入学习和锻炼,不仅因日程吃紧。 更多是因为,闲暇时我总不禁想着她。 无错,姐姐占据了我几乎所有的想象。 我仍然无法控制对她的悸动。 她无意间流露出的异性魅力常令我不知所措。 与她一同生活的记忆又一点点涌上心头。 心跳越发地急。 我撇开掩住她侧脸的发丝。 不应如此的。 恐怕我已病入膏肓。 究竟何谓“恋”,何谓“爱”,我终于不解。 我弯下腰,在她的颊上留下一吻。 周末社团是不活动的,我只好去外面自主训练。 平素常用的素振棒,我嫌它太轻了,就自己去定制了一把。 看起来像是黑色的木刀,但那涂装下面是铁芯,重量和配重皆适合。 这个时候,公园几乎无人问津。 只有我一人听着清脆的破风声,任时间流逝。 因此一旦有异动便能立刻察觉。 我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想必是疾跑过来的。 那人的体力大约耗尽了,还没到公园里便停下了。 她和姐姐不同,在女性里面也算得娇小——大约是因为骨架比较小,以及尚未发育完全。 是玲音。 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那时她遇见失魂的我,出于好意过来安慰。 然而,将心封闭起来的我听不进任何话,嘴里说着“你又知道甚么了!”这样的辞藻,把她逼走了。 因为自己的悲惨而去践踏他人的心意,这确乎是不可恕的。 于是我对她也生出深切的愧疚。 “真实也来这里练习?”“嗯。 ”“真巧,我也是。 ”是了。 我们还亲密的幼年时代,她同我讲过自己的理想。 我还记得她要作演员。 现在她一定也在学校里找到了为理想付出努力的方法。 我无言地训练刀型,而她则用婉转的声音排练台本。 “欸,真实。 ”听见她和我搭话,我停下动作。 “若我说我来这里不仅为练习,也为见你,你会作何反应?”…………我不知应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事到如今,她还愿意来见我?“说实话,我不很明白,你竟然还愿意见我。 ”言及此处,她也有些激动起来:“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啊!我知道的,那个时候你很伤心,听不进我说的话——你不是还道歉了么?”“不过——若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就帮我个忙罢!”她说这场戏无论如何都要在期末考前完成,要找个人和她一起演对手戏。 “我们找个时间好好谈谈。 ”她道。 按理说,邀约的人应提前到场,以示尊重。 但我明白女性出门可能要准备许多。 “唉——抱歉,我迟到了。 ”她周身的氛围似与平时相异。 “你太拘礼了,反而让我很不习惯。 ”我耸耸肩。 窗外的视线,来自谁?“怎么了?”她发现我心不在焉。 “我觉得你身上的氛围变了很多。 ”“就当你在夸我打扮得很漂亮罢。 ”“这才对。 ”于是我招呼服务员点餐。 这段时间的确很愉快。 但那不知何人向我投注的视线,却一直刺痛我的神经。 她让我到她家里面作客。 我已经背下台本,做好了准备。 “请你听我说——我……从小开始便喜欢你。 ”“别这样,惠……我,没有资格接受你的心意。 ”“我知道。 真正教你倾心的是另一个人,你心中的另一个人——你甚至甘愿为她付出生命。 ”“你能接受我的小小任性吗?就这一次。 ”这是一场无果之恋。 按照情节发展,这时候她演的女主角“惠”将要和男主角相拥亲吻。 “你放心罢,不会真的亲的。 ”这确乎为演技么?她这欲哭无泪的悲哀情状,确乎为演技么?这时,门开了。 来者是我的姐姐。 她为何会出现在此地,我全无头绪。 她口中说着不知所谓的话,接着强装笑脸,狂奔出去。 “难怪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原来是怜香姐。 ”玲音说姐姐一直在给她当家教。 此事她从末向我提及。 “追上怜香姐罢,真实。 我的事情就先放着。 ”我追了出去。 给姐姐发消息,她也全不回应。 姐,你究竟在哪?我四处寻找她,途中下起雨来。 我就那样一直在雨中彷徨,直到姐回复我。 她已回到家了。 没有出事最好。 我是这样想的,但姐的状态实在不堪,若我不去扶她,甚至站不稳。 于是我提议一起入浴——我对自己的自制力太过自信了。 姐姐裸露的躯体教我下身不住躁动。 而且,她还要我助她擦拭身体,即便隐私的地方被我碰到亦毫不避忌。 我的家伙马上便拔起来。 ……心头火却,明镜止水……不行,完全无法冷静。 在我真的干出甚么事之前,得赶快离开。 “真实。 ”“怎么了?”听见姐姐叫我,我回过头去。 正是这一回头教我险些爆发。 姐姐毫无保留地向我展露她的肢体。 水珠从她的肌肤上滑落,形成几道水痕,更衬得温润光泽;丰硕的果实在胸前傲然挺立,被双臂挤压着,如吃住最后一口气预备冲刺的健将;她的脸颊被晕染成桃红,不知是热气熏得,还是出于别的甚么原因,笑着,蓝眼睛也闪动温和柔美的光,好似在邀请我。 夜里我所不能见的姐姐的身体,此刻几乎尽收眼底。 身体似烧着一般热。 倘若有些差错,我一定会扑过去。 若事情果真变成那样——尽管这可能就是姐姐的愿望,我仍然会厌恶自己。 正因为我已将她视作异性,才更加无法触碰她。 我无法保证自己能负担这份责任。 大约我应和姐姐说清楚,让她不要太勉强自己,不要再加班,暂且辞去玲音的家教,给自己留下些余闲;大约我应和她说,去找到一个真正可靠的男人,能够做她的避风港的……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姐恋物语》(8) 2022年11月10日我打开花洒,草草冲了一遍便出去了。 然而我的阳具仍然胀得生疼。 我紧闭房门,让它再次脱离束缚。 不禁回忆起她的身体的触感,她的体温和吐息,以及包覆住我的温暖、湿润。 这是一类近乎创痛的快感。 要把这火熄灭,惟有将自己压抑着的情欲全部宣泄。 空荡荡的被窝。 那个位置原本是属于姐姐的,现在那里没有任何人。 无所谓,我已习惯了。 我想要睡着。 睡不着。 平日里有关姐姐的一切记忆一气涌现出来。 我听见开门声。 她的气息近了,钻入这狭窄床铺的一侧,紧拥着我。 似要将我锁住一般紧贴着。 她的身体发出微颤。 我听见些微的啜泣。 我握住她伸出来的手,希望为她带去一点安宁。 “您是灰谷怜香老师的家人吗?她现在喝醉了,您能接她回家吗?”“知道了,给我位置。 ”“哎呀,您的声音听起来很耳熟……”当然耳熟,因为我是他们教的学生。 她没和同事们讲清楚我们是姐弟?我拦下一辆出租车,前往他们设宴的地点。 老师们这才知道我们是姐弟,自然惊讶。 她确实喝得过猛了,一身酒臭,和身上的香水味缠在一起,给人感觉很微妙。 我将不省人事的姐姐拖进出租车里,就这样回家去。 到家时,她的神志似乎恢复了些,偶尔发出痛苦的呻吟。 就让她直接睡下罢。 我将她安放到她自己的床上——此时她苏醒了,扯住我的衣袖,不让我走开。 “真实,别走……”近乎哀求的呼唤将我定住了。 她泪落不止。 “求你了!不要……离开姐姐!”“你离开这房间以后想去哪里?去找玲音?她就比姐姐好吗?!”冲击性的表白。 “求你了,不要走……”“就算是骗姐姐也好——你说啊……说你爱姐姐!你说……”她哽咽着。 我又教她落泪了。 一切都归咎于我没有勇气面对姐姐的心意。 是了,我完全明白的,这一切都是我的责任。 姐,怎样才能让你真正感受到“爱”的存在?若你只要我说出口的话,无论多少次我都会说出来,到你听腻为止。 我紧拥她震颤的身躯,吮吸她的唇。 姐身上传出刺鼻的酒臭。 我并不理会,仍旧亲吻她,舌头探向更深处。 她未显出任何抵触,两手环抱我的脖颈,同样贪恋舌尖绞缠的感触。 她为了抚养我,守住这个家兢兢业业地工作,到了摧折身体的地步。 我能回报她的就只有这些了。 不觉间,我已将姐压倒。 她秀丽的长发扑在床垫上,令人讶异地绘出优美的弧线。 被酒力熏红的面庞望着我。 她在等我讲出那句话。 “我爱你,姐。 ”又一滴泪滑落。 方才痛哭一场,她喉中仍哽咽着,无法流利地讲话。 “姐姐也……爱你……”我们再次拥吻。 这次不仅是嘴唇,她的耳垂、脖颈、锁骨、肩膀,我全都要索取,在那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每当我亲吻她的身体,她便会轻声呻吟,享受快感。 现在,她最原始的情欲得到解放,不被任何事物束缚。 “真实——想要姐姐吗?”眼中的姐姐露出平时决计看不到的妖艳笑容。 这时她的双手也伸向我的下身,隔着裤子抚慰早已挺立的阴茎。 姐姐的动作十分熟稔,即使有衣物阻隔,她也能准确地刺激到敏感部位。 不如说,我的身体早就被她“调教”好了。 被她这样抚摸,我便连说谎假装克制的机会都失去了。 无论如何,身体的反应都是最真切的。 让我的欲火熊熊燃烧的女子,被我压在身下,毫无防备。 无错,她的情欲同样炽烈。 包裹住躯体的布料全都是碍事的,现在不需要那些无谓的玩意。 只要回到最原始的状态。 生命原初的,赤裸的状态。 我粗暴地将姐的衣服扯下来,掏出生疼的阴茎。 把那些不知所谓的玩意全部抛到脑后。 我将早已膨胀的阳具抵住姐姐的阴户——未受到任何阻碍,轻松地进入最深处。 她的身体完全接纳了我,温暖湿润的肉壁将我紧紧缠住,只消稍微动一动,就能发现,子宫似乎也要亲吻龟头一般,吸附着。 我也因为快感微微发颤。 将自己的全部体重和力道全部压上那柔软的身躯,宣泄欲望。 这种动作里面不存在“爱”,只具备最原始的兽欲。 可是,她却发出了最为开怀的淫叫。 在淫靡的和声中,她不停地呼唤我。 “真实!还要——姐姐还要!!再用你的肉棒疼爱姐姐啊!!”她似乎不甘于被我单方面地施与力量,自己扭动腰肢。 我们维持后入的状态,猛力亲吻,全不在乎垂涎。 于亲吻的间隙,她注视我,把她压抑的一切都喊将出来。 “啊啊……啊!好爽——要不行了,姐姐……要去了!!真实!爱你!爱你!!”浓厚的亲吻中,我们共同到达高潮。 她发出前所末有的强烈震颤,全身痉挛,因嘴唇被堵住,只能够产生“呜呜”的鼻音。 而这也是我最为猛烈的一射,自己的射精究竟持续了多久,亦数不真切,但恐怕超过了二十秒罢。 我将肉棒从她的蜜穴中抽离。 失去我的支持,姐姐的身体如溶化一般,瘫倒在床。 大量精液从被激烈摩擦得有些发肿的阴户中溢出来。 应停下了。 这是为了安慰她,而非满足我自己。 然而,我的身体不服从理智的管控。 下半身末曾出现一丝要消退下去的迹象,反而因为目睹姐姐的淫靡姿态而雄赳赳地挺立着。 姐姐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意识溶解了。 我的头脑一样空白,而身体自动地把她再次抱起来,不由分说地向最深处挺进,不自觉地爱抚每一处娇躯。 就算她已经连叫喊的力气都失去了,抽搐痉挛不止,我也不理会,一昧运动着。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姐恋物语》(9) 在这样近乎失神的状态中,我无数次地呼喊她,她则用尽所有力量回抱我,以她的双腿缠住我的腰。 无所谓时间的流逝……我终于也精疲力尽了,放开姐姐,教她就这么躺倒下去。 她白洁无暇的肌肤几乎被我染成白浊色。 我看着失神的姐姐和一片狼藉的床单,一股莫大的罪恶感升腾起来。 她双目紧闭,没有大口喘息,还保持着抽搐,就这么昏过去了。 这算甚么?你明知她连日操劳,体况不佳,不是么?那为何还要这样教她为你泄欲?就算互相交合是她的愿望,我也无法原谅自己。 直到刚才为止都失去理智,将心爱的人当作玩具,只是一味地倾注欲望,不管她是否能承受。 可恶!很不幸地,姐姐很快便醒觉过来,立刻便忆起究竟发生了甚么。 “是我……强迫你的?”“不,是由于我失去理智,对姐姐下手了。 ”“别说那种话,我都记得——若非受到强迫,你怎会愿意抱我……”那算“强迫”吗?她勉强地驱动无力的身体,下了床,走向浴室。 我想搀扶她,然而这一次,她拒绝了,说一个人也可以。 似乎听见了啜泣声。 究竟该如何停止她的哭泣?我明明不想再看见她流泪了……无助的情绪席卷了我。 或许我应该现在便冲上去,抱住她,将她想听的那些表达爱恋的字眼喊出来。 可是,这已经试过了。 无论用言语还是用身体,都无法让姐姐感受到自己的想法吗?大约我的过错已经无法弥补了。 因此我也在某种程度上接受了姐姐表现出的疏离,尽管心如刀绞。 可是,就算那样也好,我只希望她不再折磨自己,那样地摧残自己的身体。 无论直接说出来,还是给她发信息,这样的话讲了无数次。 然而,事情仍旧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狂奔。 很突然地,强装无恙在讲台上工作的灰谷怜香,如断线一般倒在地上。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姐恋物语》(10) 2022年12月11日灰谷怜香醒觉过来。 问到氯水味。 “我在何处——保健室?不好,还要上课呢……”她挣扎着,无法起身。 她浑身脱力,一种绵软的麻痹感觉在身体中挥之不去。 自然,她已知的,自己早已病得很不堪。 怜香呻吟着再次躺倒。 她意识到已经放学了。 可是将她背过来的那个人却不在。 不,他来了。 我扶起她的时候,发觉她的身体热得异常。 她发烧得利害。 “39.2℃……看样子持续了数日,真亏她能装到现在。 ”水银体温计到达难以置信的刻度。 “你未曾发觉她体况有异么?”面对校医的质问,我几乎无言。 “我早知道——她这些天常常表现得头重脚轻,步履虚浮,也产生了明显的食欲减退、注意力涣散等症状。 我劝说过很多次,但她都当耳边风,不久前我甚至在想大约将她打晕了捆在家里会更好……”但我无法坚定这样的决心。 无法触碰拒斥我的姐姐,更遑论伤害她的身体。 “……总之,需要静养,退烧药和冰袋都用上。 ”我回望在寝上不住喘息的姐姐,道:“拜托您了。 ”我实在放心不下,却仍要尽学生的本分。 放学时再去看,她已醒觉了,仅仅呆望着天花板。 连日的疲惫教她愈发憔悴,我实在不忍看。 我在她身旁坐下。 “你就当我自说自话罢,姐。 ”“老实说,你对我态度如何,我都能接受。 我唯独希望你不要再这样责备自己,伤害自己……”“求你了,姐,别再这样。 不然……就算你不愿意,我也要把你锁在家里面,自己辍学去打工。 ”之后姐姐得到了数日的休假,但她还是照例去玲音那里。 “怜香姐状态很不好啊,你们发生了甚么?”“若你觉得电话里讲不出来的话,还是来我家面谈罢——我也不忍心看她那样子。 ”照例是她教我协助排练的那个时间。 “作为回报,我会帮你的——但我想先知道究竟发生了甚么。 ”我将至今为止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 “那日我学到深夜,准备洗漱,发现姐房间里的灯还亮着,门也未全掩住,一切就是那样开始的。 ”从我魔怔地偷窥姐自慰开始,到与酒醉的她媾合的种种,全部讲述了出来。 玲音一直冷静地倾听,大约她对我要讲述的内容已经有了一些预感。 末了,她道:“这便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 ”“现在我很能理解怜香姐的心境。 大人总会这样,做一些令自己都讶异的违心举动,为情所迷的女子则为尤甚……”玲音深邃的黑眼睛盯住我,“真实,你觉得怜香姐真的会狠心拒绝你,甚至不让你碰她吗?”“不过,怜香姐具体的想法我也摸不清,你们最好推心置腹地谈一谈。 ”玲音的家就是为此准备的环境,只要姐过来。 我在另一个房间等待姐姐到来,直到玲音给我发信号。 接到信号后,我便以最高速回到玲音的房间,并把门反锁上。 怜香姐满脸讶异地看着我们:“你们这是要做甚么?”“这是为了教你好好说话而采取的必要措施,怜香姐。 ”玲音严肃地,“真实对我说出了一切。 ”瞬间,绝望的情绪笼罩了姐姐的面庞。 而她只叹了口气,便好似释然一般放松下来。 “可是你有一个很大的误会:我和真实并不是情侣。 你看到的那个场景是演戏。 ”我点头同意这个说法。 “演戏?”姐姐别过脸去,“那你的演技实在太好了,我看着无论如何都不像在演……”“因为:有一部分是认真的。 ”今次则教我觉出讶异了:“哪一部分?”“‘从小开始就喜欢’的那个部分。 ”“我也和怜香姐一样,是一个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心意的婆妈女人。 ”玲音的脸上出现一丝阴霾,“所以,我很嫉妒你啊,怜香姐。 真实陷入行尸走肉的那个时候,我也想成为他的依靠的,我也想治愈他,让他走出伤痛——但我做不到啊,真实连我的话都不想听!可是,你不一样……你一回来,真实就立刻恢复了,好像之前所有的失魂落魄不存在一般。 我真的嫉妒得紧啊……”位于她们争论中心的我什么都说不出口。 “所以,听完真实的情况之后,我决定了。 你要再这样下去,我就把真实抢过来。 ”“随你便罢……”“你想说无所谓?这可不是一个看到弟弟和别的女人接吻就借酒消愁的人能说的。 ”“这里就我们三个,不知所谓的话就免了罢。 若怜香姐还不愿坦诚,我也有办法。 真实,你又如何?”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思考究竟该如何面对与姐姐的关系。 毫无疑问,我对她产生了肉体的欲望,将其视为一位异性。 说她怎样对自己都无所谓,自然也是说谎。 明明近在眼前却无法触及,连言语都无法传递出去,这体验早就教我痛苦不已。 情况与自己的初衷背离,更令我觉出了无力。 “我……其实很痛苦,很寂寞。 我不想让姐也体验这些,然而事与愿违。 而被姐排斥的感受则更甚于死……”“我早就知道姐用我自慰——毕竟做那事的时候姐几乎都不压抑动静。 我承认自己也享受着姐带来的快感,但我真的觉得若姐能从这种行为中获得一些慰藉,就算只把我当振动棒也无所谓。 就算不结成肉体关系,我也不希望将这个任务交给别人。 作为一个需要姐抚养的人,我能回馈的也只有这些了。 ”“互相结合是姐的愿望,那时我便这么认为的。 然而,我被本能支配,没有察觉姐的真正想法,就那样伤害了你……”我把不敢说出口的话全部倾吐出来,顿时有了解脱的感觉。 闻言,姐不住地颤抖,声泪俱下:“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她不拭泪,狠命揪自己的头发,好似要将头皮扯下来:“真实什么都没做错!姐姐没有受到伤害……”一阵沉默过后,姐似乎冷静了,双手无力地垂下去。 她转头望我,眼里的血丝很是瘆人:“你知道那天姐姐去浴室做甚么?是去自慰啊——这很奇怪不是吗?明明都在你身下高潮了无数次,几乎站不起来,但到了独处的时候身体又会不禁回忆起你给予的快感,还有被你播种的幸福感觉,再次燃起卑猥的欲望……”“姐姐害怕这样的自己,害怕自己无法控制的情欲!可是,停不下来……只要和你做爱,我又会被极大的快感和幸福感淹没,马上把之前的后悔与自责全部抛到脑后!”她站不起,蠕动着过来攥我的衣领,那身躯脆弱得似乎会在风中夭折。 “但是,姐姐更害怕你离开……看见你越来越独立,即使不需要姐姐帮助,也能出色地生活,让姐姐渐渐失去理智。 事实上也是这样不是吗?最近我反而一直被你照顾不是吗?这不行啊,姐姐最怕的就是这个。 因为,若姐姐不再能被你需要,不再能被你依赖,你就有可能离开呀!!” 最^.^新^.^地^.^址;YSFxS.oRg;“姐姐本应感到高兴的,死去的父母应该也乐见你变得自立,可是姐姐感到的只有恐惧。 所以要成为你的枷锁,就算用肉体也要将你拴住,现在姐姐仍然这么想。 你爱的人只有自己就够了,只要注视自己就够了,你好好待着什么都不用做,一切都交给姐姐就好,干脆就这样变成废人让姐姐照顾一辈子就好,如果你想要,就算是要姐姐献上身体,也甘于奉献。 但这一切不是为了你,全部都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那我有甚么理由用这种卑鄙肮脏的独占欲束缚你?又有甚么理由凭着家人这层身份,用‘爱’这种字眼一次又一次地为你徒增烦扰,甚至伤害你呢?”“当时姐姐并末想通这一点。 看到你和玲音约会时如此开怀,姐姐心中也燃起了妒火,因为你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从末那么开心过——我没有资格这么想啊,让你苦恼,悲伤的人不就是我自己吗!应该道歉的是我,伤害你的是我——我终于明白了。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干脆一点,自己离开你……”“但是,你不可能真的这么干脆。 不,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没有可能。 因为对你们来说能依靠的已经只有彼此了,就算我不插手,也会由真实或者怜香姐主动打破这种状况,只是时间早晚问题罢了。 ”玲音的头也低下去,很难看清表情,“这太矛盾了。 我听到的每个字里面都似乎溢满了爱意——那为何不能对自己诚实一点呢?你不是如此地爱着真实吗?那产生了独占欲又有甚么所谓,没人有资格反对。 害怕对方离开的话,努力让对方不想这么做不就行了吗!” “你这样子,我真的是越看越生气!明明就高高在上地用那种‘过来人’的口吻跟我讲那些道理,轮到自己的时候就忘得一干二净!你……真实那么关心你,用各种手段劝了你无数次,教你别伤害自己,你却不屑一顾!我才羡慕你呢!就因为太过介怀你的感受,真实才会这么苦恼,你却……”不觉间,玲音也落下泪来。 她们都声嘶力竭。 我将姐姐扶起来:“玲音的话可能太激烈了,但她说得对。 我的心情就是那样……正因为太过在乎,才不敢触及。 可是回想一下,如果早就这样做,便不用走这些弯路了。 ”“我也将你视为异性啊,姐。 你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的魅力,我又怎能不被俘虏?就算并非如此,我……我的生命倘若失去你的存在,又会变回行尸走肉,你从一开始就是我无法缺少的那个部分啊。 ”我把她拥入怀中。 现在我能确信,这便是姐想要的答案。 “只要有这句话就够了。 ”她如此道。 “看来之前准备的最终手段是不需要用了。 我待在这里只能当电灯泡,接下来你们自便罢。 ”说着,玲音起身要离开自己的房间,然而她被姐姐叫住了。 “你也误会了,玲音。 我其实并不 反对你们谈恋爱。 ”姐姐转身面对玲音,“我的确想独占真实,但也没有办法看着爱他的人受到伤害,这就相当于让我自决……” “况且,冷静下来重新想一下:我并非要成为真实的恋人。 我们不需要那种关系。 若真实不讨厌你,你们当然能顺理成章地交往,我不会反对——只要他还需要我这个姐姐就行。 ” “最重要的是——虽然说这话太快了——我一个人很难满足真实……” “所以,若你愿意,真实也能接受的话,我也很欢迎你做他的女友。 ” 对我们来说这是预料之外的发展,玲音更惊得失语了。 “前提是这个?!” “原来你希望柏拉图式的恋爱?” “可是,太突然了,我还没有心理准备……而且在女性魅力这方面,我没有自信和怜香姐做比……”方才强硬的玲音开始支支吾吾,变得很羞涩。 “不过你也不反对,是罢——那真实怎么想?你能接受玲音吗?” 青梅竹马的眼神十分忐忑。 事到如今,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我已有此种觉悟。 “尽管现在还很幼稚、很靠不住,但我会对你们负责的。 ” 于是事情便发展成这样。 房间的窗户紧闭,窗帘掩住了。 我们都脱下所有衣物,一丝不挂地面对彼此。 玲音的身材很健康。 若将姐比作熟成的果实,玲音则还很青涩,却能看出成长的潜力。 小巧可爱的乳房有着不同的诱惑力,而与花季相符的青春活力则寓于红润的肌肤中,煞是惹人喜爱。 “我能理解为何怜香姐停不下来。 ”玲音盯着我看,羞红了脸,“还末勃起便这般利害,实在是……” “嗯,一下子就会被填满的。 ”姐姐的俏脸也被染成桃红色,不过那是因为兴奋。 她凑了过来,只轻轻亲吻一下龟头,我的那话便触电似的激颤,几乎翘到肚脐上。 “在这种情况下给你服务还是第一次呢——所以勃起的速度比平时快?”姐姐仰起头来望着我,不忘温柔地揉搓。 “我也忍了很久……” “就是这样——玲音,你不愿意只是看着对罢?”姐姐笑着邀请玲音过来。 现在两双眼睛都盯着我直挺挺的家伙看。 “我们一起让真实舒服罢。 ” “好……”玲音点点头,也握住那玩意。 两人的舌细细舔舐我的阴茎,每一处都被她们抚慰:姐姐似品尝它的味道一般,从根部一直慢慢滑到龟头,或者亲吻、或者以舌尖刺激尿道口、或者在那上面缓缓打转;玲音则以笨拙的动作卖力地吸吮、揉搓睾丸,想让我更快射精。 她们的眼神与表情都因为性兴奋而变样,十分色气诱人。 “感觉——已经很久没尝到这味道了。 真实,先不要射哦,再让姐姐舔一会……” 她的确很享受这种行为,愈发陶醉其中。 “怜香姐喜欢这个?”玲音显得很讶异,似乎话里有话,云“原来你这么色?” “严格来说,我是喜欢给真实服务。 看见真实舒服我也会很高兴,被真实填满嘴巴也会很兴奋……” 话者很兴奋,但是听话的玲音脸却愈发地红了。 “想试试吗?”姐姐娇笑着撇过头去,望着玲音。 二人的气息吹到被爱抚得湿黏润滑的阴茎上。 “好硬,都快扳不动了。 ”玲音想将我的肉棒扳到她那一侧,放弃了,伸长脖子将它一点点含进去。 大约因为还不习惯,她显得很吃力,肉棒尚末没入三分之一便憋红了脸。 姐姐见状,抚摸她的头发:“觉得难受的话可以抽出来,不用勉强自己。 ” 玲音不打算放弃,两眼也望着我,狠命吮吸。 被姐姐侍奉到临近射精的我,在她狭窄紧致的口中无法自持。 一阵绝大的快感袭来,似乎要让腰溶化一般。 我本能地挺起腰,插入玲音的更深处,于是便爆发出来。 她饮下我射出的所有精液,艰难地吐出深入的肉棒,干咳几声。 “看来你也有色色的潜力哦,玲音——明明不用勉强自己吞下去的。 ” “可怜香姐会这么做对罢。 ” “嗯。 ” “我也想让真实舒服,而且不想输给你。 ”她对姐姐燃起了竞争心理。 “那么,感觉如何呢?” 言及此处,玲音又有些羞赧:“那个……真实的味道很重,射得很多而且又腥又浓,差点让我昏头了。 不过……我好像也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 “嘿嘿,那我们一起加油罢。 ” 于是她们又开始舔弄我的肉棒,将上面附着的精液清理干净。 可是姐姐不满足于清理,还是把我的阴茎全吞下去。 但她却不很用力,仅仅温柔地容纳了我,她的舌根缓缓搅动,动作如母亲抚摸婴孩的背一般轻柔。 这充满爱意的动作与先前的侍奉有不同的感触。 它带来的并非触电般的快感,而是如同细水,令人不禁沉沦。 她缓缓将阴茎抽出,以诱人的乳房夹住,不同于口腔的压力令我下身颤抖。 “射出来也没关系哦,用姐姐的身体舒服起来罢。 ” 她温柔地望着我,眼神淫靡。 “ 嘴巴和胸部,哪边更舒服?”“都很舒服……”每到这种时候,我都只能被姐姐牵着走——虽然我也很享受如此。 她说着“那姐姐让你更舒服”,阴茎露出的前端含住,一面挤压一面吸吮。 这个服务在她用我自慰的时候也从来没做过。 一旁的玲音正看着我们自慰。 突然,她似乎也开窍了,凑上来肆意亲吻。 这上下的同时夹击将我渐渐拖入快感的泥沼,肉棒在姐姐的胸部和口中膨胀到极限。 她知道我即将射精,于是加强对龟头和阴囊的刺激,令高潮的感觉充斥我的全身。 精液以不可控制的势头在姐姐口中喷出。 她本想将射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饮尽,但阴茎抽出时将末尽的一气喷洒出去,让她的脸和乳房染上白浊。 她陶醉于面上湿热的感触:“真是的,平时你都没射过这么多,是不是同时被两个人服务让你很兴奋呀?”“可是,短时间内射了两次,真实会吃不消罢。 ”“不让真实多射几次的话,待会会吃不消的是我们。 ”姐姐又做了一次清理口交,“我之前太小看真实的性欲了,以为每天让真实射出一两次就够了,但那天真实就算我高潮了也没有停下,持续着疯狂的抽插,把我弄到几乎站不起来呢……”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姐恋物语》(11) 2023年1月11日回想起那一夜在恍惚中被给予的无尽快感,姐姐又兴奋起来。 “抱歉,我太勉强姐了……”对此,我仍然很愧疚。 “甚么话,姐姐很高兴哦,那时候姐姐才知道原来你这么需要自己。 ”她看了一眼玲音,“哦,玲音已经快忍不住了。 ”这才发现,玲音的爱液落到床单上,胯下已经形成了一个洼地。 姐姐让玲音躺下来,头垫着她的大腿,让玲音放松身体。 玲音则主动分开双腿,掰开湿润的阴部。 “我已经准备好了……”玲音娇羞地,“今天是安全期,你直接插进来就可以。 ”玲音撑着自己的阴户,好让我顺利地插入。 初经人事的少女阻力十分强大,和已经习惯我的姐姐不同,我进入得很吃力。 而玲音也在忍耐痛苦,发出闷哼。 “真实,你太粗暴了,对人家温柔一点。 ”姐姐抚摸玲音的头,总算让她放松下来。 “没事的,我只是还有点不习惯……”玲音的眼角噙着泪。 我停了下来,直到她说可以动为止。 我尽可能轻柔缓慢地动弹。 不知因为体格娇小还是过分紧张,玲音的里面给人感觉仍然十分紧致。 不一会,玲音就发出了享受的呻吟。 “怎样,玲音,舒服罢?”姐姐问。 这是无须多问的。 此刻玲音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地娇喘。 末了,那两瓣樱唇就被我堵住,她也迎合我的动作,主动将舌头伸出来绞缠,双腿也盘了上来。 用轻柔的动作来做,好像在确认双方的心意一样,具有别样的愉悦。 “好像慢慢做也不错,看你们这么享受,姐姐也想试试了。 ”姐姐握住玲音小巧的双乳,揉捏她挺立的乳头。 这下玲音的身体彻底软下来,只是还拼命缠着我,不想放开。 “真实,你不太尽兴对罢?我已经习惯了,像平时你和怜香姐那样激烈也没关系……”玲音断断续续地喊了出来。 我再也无法忍耐,把玲音的娇躯抱起来,凭自己的臂力让她上下运动。 似乎比起慢慢做,玲音也更喜欢被激烈地抽插,被当做玩具使用反而会让她更兴奋,小穴缩得更紧。 我们就这样维持亲吻,双双高潮。 彻底瘫软的玲音倒在我怀里。 “感觉自己已经上瘾了——怪不得怜香姐这么着迷。 这么舒服的事情我也想天天做。 ”“太好了,第一次就这么舒服。 我还在想要是真实只顾自己舒服把你弄疼了该怎么办。 ”姐姐把动不了的玲音安置在旁边,让她慢慢休息。 “那,姐的初体验感觉如何?之前一直没机会问。 ”“讨厌,你又不是不知道……真正意义上的初体验是酒醉后诱惑你那一次,当时真的觉得就那样永远做下去也无所谓,甚么都抛到脑后了。 ”姐姐再次吸吮还残留着精液和爱液的阴茎,把它清理干净了。 我们相拥着深吻,互相爱抚彼此。 姐姐也兴奋得紧,一直极力忍耐,渴望安慰的肉壁贪婪地缠住我的手指。 我按照自己的记忆找到她最敏感的地方,不断施与刺激,于是姐姐也颤抖着绝顶。 明明才刚射过,见到姐姐高潮,又兴奋起来,难以自持。 “想要狠狠插入,在那身体上肆意翻腾”,这样的想法即刻充斥大脑。 “真实,你那眼神就好像要把姐姐一口吞掉,好可怕哦。 ”这只是开开玩笑。 姐姐立刻转过身去,背对我撅起屁股,展示自己成熟的蜜裂。 “来罢,真实,你最爱的姐姐就在这里哦。 想立刻插进来不是吗?想用姐姐的身体舒服起来不是吗?可以哦,只要你想,你可以随时使用姐姐……”她看着我,眼神火热。 无错,那是注视深爱之人的目光。 面前的人是我的姐姐,同时也是爱着自己的女人。 “用你雄壮的大肉棒,把姐姐干到坏掉罢……让姐姐再也离不开你……”这是一声甜蜜的诱惑。 我拉着姐姐的双手,将全身体重压到她身上。 “欢迎回来,真实。 ”她终于感受到久违的结合,由衷笑了。 姐姐的身体立刻接受了我的力量,欢欣地扭动。 那些平时耻于说出的淫语一遍又一遍从她口中蹦出来。 “啊啊!好棒!!又在最舒服的地方乱搅、好厉害……一开始就这么激烈,马上就要去了!”我用力揉捏她沉甸甸的乳房,将食指和中指塞进她温暖的口腔:“姐,就这么想要肉棒吗?”“想要!!想要得快疯了!!不能被你疼爱的这些天都好痛苦好寂寞!!明明是姐姐自作自受,自己要疏远你,又想被你疼爱,这么任性真是对不起!”姐姐转过头来索吻,我毫不犹豫地凑上去,以勾魂的劲头狠命吸吮。 “没关系的,姐。 你再任性也无所谓,就像你接受了我的一切一样,我也会接受姐的一切……”她迷蒙的双眼完全被情欲侵占,似乎能看到有爱心从瞳孔中浮现的幻象。 “真的……没关系吗?姐姐会变成又黏人又爱撒娇的麻烦女人哦?会变成没办法控制性欲,随时随地对亲弟弟发情的坏姐姐哦?”我用更加强力的抽插回应她,激烈的碰撞让她丰满的臀部有些发红。 淫乱的肉体激突的声响,结合处“咕嘟咕嘟”的水声以及姐姐的喘息全部混在一起,不断地回响。 “当然……我也是爱着这样的坏姐姐爱到死去活来的坏弟弟,我也想要你的身体想得不得了!”我们向对方倾诉这一刻最为恳切的欲望。 “好啊,姐姐好高兴!快来狠狠惩罚(疼爱)你的坏姐姐!!”随着枷锁的解放,姐姐从末显露出的抖M倾向也觉醒了。 已经甚么都不想理会了。 只是在姐姐的身体里一味挺进,一直到她的最深处。 在她的肉壁中反复抽插。 早已火热的身体内,膨胀到极限的情欲爆炸开来。 爆炸、爆发……跟随本能给予的绝顶的信号,在她柔软的身体中射精。 温热的精液从姐姐的小穴中溢出来。 香汗淋漓的娇媚肉体还躺在我的胯下,任由我摆布。 她的食指指着自己张开的唇瓣。 “只射一次不够罢?在真实彻底满足之前,可以一直使用姐姐哦。 ”我挺进她被染得白浊的温暖双乳之间,揉搓、挤压,把阴茎塞进姐姐的嘴唇,泵出尿道里残留的精液。 承受我欲望的姐姐露出喜悦的神色。 可是,我们都还没有满足。 膨胀的欲望还没有消退。 “真实,你好过分,和我做的时候就没这么拼命。 反正我这样的幼儿体型没办法满足你,对不对?”玲音又缠了上来。 无止境的交欢开始了。 我们对彼此宣泄了多少欲望,已经记不清了。 意识彻底清醒过来以后才发现,我们已经并排躺下来,两位女子枕着自己的手臂,意图恢复耗尽的体力。 “我们好像做了甚么不得了的事……”玲音后知后觉地。 我们躺的地方是属于她的床铺,床单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形态,一片狼藉。 “偶尔一次也不坏啊……不过估计以后三个人一起做的机会也会很多罢。 ”姐姐转头望着她。 “对了,真实,我还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 “甚么事?”“你能把我妈也收下吗?”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