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约定》 无法约定(01) 2019年11月10日 1. 女人轻轻呻吟了一声倒在了男人的怀中。 男人一隻手托着女人纤细的腰肢撩开女人脸颊上的髮丝他的神情中不免带有哀伤的色彩目光紧紧注视着女人翕动的嘴唇。 然而女人却不合时宜的赤着身子那裸露的肉体散发出迷人的香味魂牵梦绕的诱惑着男人。 女人的欲言又止最后闭上了嘴巴合上了眼睑随后脸部表情也鬆弛了露出一副有如冬日河川的安详。 男人明白女人已经死去了。 她的生命在这个世间已不复存在。 透过黑白色的纸页我彷佛亲身经历了女人的死亡看着女人安静的脸庞赤裸着身躯伸展着双臂睡在男人的怀中我怎样无法移开目光。 不是对周围这刻画的惟妙惟肖的风景也不是对这伤感的剧情而是对女人的死。 在这部漫画中女人死去了于是她成为了一具尸体。 但是女人的死在这裡却是永恆的。 一般来说作者是不会特意将一具尸体是如何在时间的流逝下腐烂的。 女人的肉体将保持着原貌或埋与下或沉与海中女人带有胭脂的脸庞与柔软的乳房将在读者的记忆之中被封尘得到永无止尽的安宁。 我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姐姐回想起了那柔软的躯体和甜蜜的微笑。 昏暗的房间裡我将漫画丢到了一边陷入飘飘然的幻想。 反复辗转着身体将床弄得嘎吱嘎吱响就像忍耐不了我的这番折腾我从床上被狠狠摔了下来。 时间过得如此之慢指针不情不愿的移动到下一格。 扫视一下随意放置在板上的东西的标题那让一些男生们都会惊叫的画作也是收藏品其一。 从妖怪类的到悬疑类竟是些怪诞的作品而这一部分是受到姐姐的影响。 由于这个兴趣在同龄人中会显得格格不入所以我会刻意隐藏起来。 那个时候知道我这个兴趣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姐姐。 当我浏览那些藏品时手旁有什么东西震动了一下是我的粉红色翻盖式手机。 这是相当旧的款式是妈妈以前用的现在不用了给我的。 小小的屏幕显示刚刚收到的一条讯息。 “我十分钟后到。 ”青木。 短信的发件人青木是和我同一区长大的青梅竹马既是我的男友、也是我的爱人。 我对他的爱意从那遥远的时光便已经诞生了。 从前我相信着他将会成为我的恋人我的配偶。 我整理了一下裙子与开衫毛衣再在镜子前打理好衣服看看有没有褶皱衣服有没有哪裡破。 将糟乱的头髮也整理好于是现在仅存于这裡的便是一个可爱动人的女孩似乎每一处都散发着可人的香味甚至嘴角微微上扬线的条分明的笑容也与姐姐一样。 敞开窗户阳光穿透了进来驱散了房间裡的黑暗。 原来这裡是一个毫无女生气的房间紧紧有一张床一个壁橱和置物柜柜子裡收藏着书本放不完的则摆放在上上还凌乱放着衣服和从姐姐那借过来的cd以及大大小小的什物。 窗帘总是紧闭着那是令人联想到一座棺椁的房间。 自从我和青木开始交往以后我便开始注重这些将房间装扮的漂漂亮亮而这紧紧也只是模彷了一下姐姐就有了非同一般的效果。 稍微仔细观察一下仍然可以看出诸多例如书架与墙壁的颜色十分违和这样的笨拙的模彷。 十分钟后我在房间裡听到了玄关传来的门铃声。 显然是青木来了青木穿着灰色的大衣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站在门后我们彼此用眼神寒暄了一下青木十分谙熟跟着我进了房间。 我端着茶水进入房间的时候青木正拿着那些我忘记收进书架上的漫画和杂志阅读。 我将茶水放在他身旁青木依旧盘着腿津津有味看着漫画。 我不去打扰他坐在他身旁喝起茶来茶水进入乾燥的喉咙紧张的心情顿时有所减缓。 我们就这样看漫画度过时间。 青木总是来我家裡看画又或者我到他的家看他推荐给我的小说青木推荐给我的小说都挺有趣我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忘我读着。 不过我不自己买书以此找理由到青木家看而青木的父母总是很欢迎我到他家坐。 半小时后青木合上书说出一句“很有趣。 ”的极短的感想。 青木对着窗外的云朵发了会儿呆突然站起身来将我抱了起来。 我惊叫了一声正在看的漫画掉在了上青木把我扔到了床上继而用壮实的身体压住我抓住我的手腕湿润的嘴唇强硬袭击了过来。 他粗暴解开了我胸前的釦子一隻手捏着我的乳房玩弄。 虽然我的胸部比不上姐姐但是自认为那也很小巧而圆润。 青木陶醉将脸埋在我的胸脯上在两颗肉球之间摩擦我发出淫乱的呻吟。 从我们之间迸发的情慾像旋涡一样把我们吸了进去空气温热起来缠绵的肉体激烈的冒出热汗。 我能感觉到青木的舌头在皮肤上滑动留下透明的唾液刺激肌肤那修长的眼睛充满慾望的从暗处窥视我的肉体。 青木急忙脱掉了衣服也顺手扯去了我的裙子我全身上下只剩下一隻内裤怯怯发抖抱着他。 他一隻手在我的阴部抚摸着。 我的蜜穴很快便变得湿润了我的呼吸又断又浅就算做了剧烈运动一样。 笔直匀称的手指有节奏隔着内裤摩挲青木将一隻手又伸到了我的脸庞抚摸那与姐姐一样光滑柔顺的髮丝他的眼裡尽是爱怜。 肉体的温度开始上升呼出来的白雾在空中飘散。 忍耐到了极点膨胀的情感化为勐兽。 青木将内裤扯到一边随后我感到身体一阵撕裂的痛楚巨大的异物存在于下腹像是在雀跃跃动着。 疼痛很快就转化为快感我们就像在满是冰雪的冬天裡为了彼此分享温暖而温存对方于是淫猥交缠着贪婪享用对方的身体。 青木抬起我的双腿精壮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我抚摸他带有腹肌的腹部他单调进行反复抽插活塞式运动而仅仅如此便能给所有生物带以繁衍。 陷入这种状态的我们所看到的对方的任何方都是具有魅力的他那蔚蓝的双眸我那乌黑中带点茶色的长髮他有力的双臂我柔软的小腹我们交合的方发出的声音听起来也是那么的可爱。 彼此的呼吸就像无形的手在挠痒一样心中泛起一阵瘙痒。 这个时候的我们谁都是凶恶的野兽渴望对方的奉献想将对方佔为己有所以快将那浓稠而甜腻的精液射进狭窄的肉洞中来吧快用那有力的臀部激烈拍打我吧。 一切都会从这裡开始我们的未来我们的过去思绪像打碎的镜子纷纷散落下来。 反 复抽插反复更换姿势反复产生性慾事物都是从这种单调的反复发展起来的。 可是那碎裂的镜子碎片裡终究还是藏匿着危险的刀刃。 就像那漫画中的男人举起隐藏在怀中的凶器斩断女人的生命一样。 ——结束吧让一切都结束吧。 那个男人如此说道。 ——炙热的火焰在下腹燃烧起来。 一切就如舞台上的演绎一样展开。 然而转念一想这哪裡是戏剧分明就是迴马灯在不断的闪烁!于是画面倒流直到女人还没相遇男人。 无法约定(02) 2019年11月10日 2. 抹开白色的云雾我出生了。 在一家白色的医院当中我记得当时抱着我的护士的长相记得医生长着黑痣的老脸记得母亲与父亲凑近过来的动作记得他们喜悦的表情也记得自己对周围的好奇心。 我记得非常清楚不过我却不怎么记得周围的样子我知道那裡是一片白色彷佛我们站定的方是一快空空的白白的木箱。 我的目光并不是在自己的父母身上那时候我还不知晓他们是自己的父母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存在我的视野于是停留在另一名护士身上。 同时间这家医院裡诞生了另一名婴儿。 他的父母也抱着他他也在盯着我。 用好奇的目光像是在看我与他的身体结构在哪裡不同。 于是他可能会明白自己是一个男生他就是青木。 这个时候比我先与两年诞生的姐姐正在父母的身旁仔细打量着我们俩。 青木的家坐落在我们附近我们的父母互相认识所以从小我和姐姐以及青木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绊在一块我们在同一所学校入学下课时间时常聚在一起玩。 我记得还在上小学那时我的恶作剧导致姐姐发了火我和姐姐追逐打闹。 我不小心踩到石子一个踉跄跌倒了然后擦破了膝盖我哭着喊疼姐姐和青木慌张交换意见姐姐安慰我抚摸我的头青木则去喊老师。 跟着青木前来的女性教师替我包扎了伤口。 实际上我一点都不觉得疼是为了让两人担心才这么做的。 后来不管我对他们做什么他们都有耐心微笑以对让我感觉自己在他们面前一直是一个小孩子。 之后我也不再做恶作剧之类的事情变得安静而腼腆长大之后姐姐成了一个人见人爱的美人开朗而活泼讨人喜爱。 周围的大人总说我们的性格相差很多。 我在座位上睡觉的时候姐姐则跟一大堆朋友聊天。 儘管我们两人看对方像看镜子一样相像但我却自卑的觉得我比姐姐要逊色很多无论从何处看来我都是她的伪劣彷製品。 姐姐能做好的事情我却做不好……在母亲教我们製作曲奇时不管我做了多少遍还是不尽人意姐姐却一下子成功了那美味的味道在口腔中充斥刺激着味蕾一种深深的挫败感使我一直在姐姐面前抬不起头来。 但温柔的姐姐觉察到我的心情她细心的教我做法为了照顾我的心情还故意让自己失败。 夏天当我们两人穿着准备好的同一件衣服摇摆着同色的裙子戴着同款式的帽子时只要我再剪短一些头髮——我的头髮比姐姐要长我的瞳色也比姐姐要深一些——那时就算与我们相处最长的青木和父母也无法区分开我们两个。 倘若我们再稍加修饰上帝也会摸着脑袋纳闷起来吧。 而经常和我们一起玩的青木是我的暗恋对象我偷偷在每晚的日记裡写了很多关于他的话。 每次我看到姐姐就像看到自己一样。 这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心境不过比起父母会分不出哪个牙刷是姐姐或是我的我更担心会让青木把我们混淆了。 再小一些的时候我并不会顾及这些。 我和姐姐手牵着手在乡下的田野间散步。 我们在树林裡穿梭夏天我们坐在神社的石凳上乘凉聆听蝉鸣。 姐姐在树下抱着一本大部头唸书给我听我听一会儿就打起了盹;秋天我们拨开稻穗来到河川旁我们看着在河裡淌游的鱼儿我用手指去戳他们河面泛起了波纹鱼就全部跑掉了。 姐姐有时候会变得奇怪。 我和姐姐在一条浅浅的河边姐姐会故意把我推下河让我浑身湿透。 我生气对她抱怨姐姐却是饶有兴趣观察着因料湿透而露出肌肤的我。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姐姐偶尔会待我很粗暴这种程度却恰到好处不到暴力的程度却也不是打打闹闹开玩笑的那种。 譬如我正在对姐姐说话她却故意让我摔倒看着我眼裡含着泪水带着尘土站起身她像是观察我是如何呼吸如何哭泣一样看着这一切。 我们再一起洗澡时姐姐身体贴很近直到我们的乳头靠在一起嘴唇近到快要亲到对方。 姐姐和我的脸蛋被水热得绯红水蒸气漂浮上升像雾一样迷乱了头脑。 我们相拥并且亲吻姐姐温润的身躯将我抱紧灵动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中肆虐。 我和姐姐做过一个游戏她经常与我做类似的游戏似乎以此为乐。 那时我正准备考试的複习姐姐说要来帮我我们在姐姐的房间裡学习。 姐姐的房间又乾淨又漂亮有梳妆台有粉红的被子有精装的笔记本有贴在墙壁上的贴纸床头前堆满了娃娃。 姐姐还喜欢收集贝壳或是一些形状漂亮的小玩意总是会收集上很多并在柜子裡展示。 那裡面最具价值的是一个玻璃工艺品一隻蓝色的鸟那是姐姐的朋友给她的据说那个朋友的父亲是个厉害的工匠。 除此之外姐姐的收藏品裡还有碎掉的彩色玻璃窗碎片金色镶边的手镜比手掌大的白色贝壳奇怪的石头质柔软光滑的手帕。 姐姐提出要为我特别辅导如果我答错了一道题目就会得到惩罚。 我以为我能全部答对却答错了一体于是姐姐将要对我实行惩罚。 姐姐让我不要动她走到我身后用蒙上了眼睛我被遮挡了视野便看不见姐姐在哪裡。 姐姐在耳边轻声呢喃为我讲述了一个故事。 在这个故事中我是被坏人抓住的小女孩姐姐则是那个坏人。 作为故事中的小女孩我被坏人脱光了衣服赤着身体坐在房间裡。 我感觉到凉飕飕的空气被剥去的衣服扔到了一旁。 姐姐冰凉的手抚摸我的身体我被命令像狗一样趴着然后姐姐拿着什么东西大概是笔之类的条状物将其插进了我的肛门姐姐一边抽插一边舔舐着那裡。 我羞愧不断让姐姐不要再这样了姐姐用温暖而软和的躯体贴着我的后背我能感觉到她垂落的髮丝和柔软的乳房她舔了舔我的后颈说了一些十分下流并且带有侮辱性的话我很伤心几乎带着哭腔恳求姐姐停手。 但一旦脱下了蒙着眼的黑姐姐就又恢复了平时的她彷佛刚才为止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想。 我也曾以为那可能真的不是姐姐。 可是过不了多久姐姐又变得奇怪会把我推倒会用尺子打我的屁股会用奇怪的东西插进我的身体裡。 有一次我被姐姐蒙上了眼睛她把我带到一个安静无人的方。 我听到了鸟叫也听到河流汩汩流动姐姐很快就像往常那样脱了我的衣服我光着身体站在原害怕还被其他人看到。 在光天化日之下我竟光着身子实在太羞耻 了我夹着腿捂着胸向姐姐祈求原谅。 即使我也不记不起自己犯了什么错我总是被姐姐说是一个犯了错的坏孩子一边受到姐姐的审讯。 姐姐粗暴把我推倒我摔倒土上被青草藉助身体然后被用绳子铐住了双手。 我在黑暗中瑟瑟发抖冷风不断从我全身上下的入口侵袭进来肆意试图搜刮残馀的热度我全身变得极其敏感背下的草稍稍触碰了一下就让我发出狼狈的呻吟姐姐扳开了我的双腿并高高举了起来她在我的阴户上撑着什么东西以至于我的那裡大敞四开内部一览无余残留着白色的汁液。 当姐姐揭开眼前的我发现在我的眼前青木手足无措的站着脸颊熟透了似得直勾勾盯着我的下面。 我害羞连衣服也不要了立马逃走了。 那之后姐姐好不容易找到在角落裡冻得打颤我不停说些安慰的话替我穿上衣服还请了我喜欢的奶茶。 那之后我更加没有颜面去见青木了。 我有意识避开他就算他向我打招呼我也毫不理睬。 我不知道为什么姐姐要做那种事我对她也很生气可是姐姐总有方法让我开口说话让我跟她玩那些奇奇怪怪的游戏。 就这样我的初中生活最后一年几乎没有跟青木说话。 上课发呆时我常常想着青木的事情。 我一边偷偷瞄向做在前面几个座位的青木一边心想:那天我全身上下——就连裡面也——都被他看了个乾淨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我忘不了他当时挺拔的裤裆如果我没有逃跑的话我就会和他结合吗?我一方面害羞一方面又有些后悔让我高兴的是在那一方面青木是把我当女人看待的他对我的身体产生了性慾就是最好的证明这说明了青木对我还是有感觉的我兴奋想着思绪飘到了远方。 像这样想着那年最后一次同青木说话是初中的最后的暑假。 我们三人来到海边姐姐打算下海游一会海风不断吹乱我的头髮我拢起头髮扎成马尾打算随便找个方坐一下。 这时青木提着西瓜来了他正好做到了我旁边一边吃着西瓜一边若无其事同我说话。 说着“这裡真凉快。 ”称讚了我的穿着很适合。 他拿了一片西瓜给我还温柔替我擦拭嘴角的西瓜汁但当我开口说话时他立马发现了不对劲。 “你……。 ”他结结巴巴说然后欲言又止说是上厕所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后来我想应该是青木将我和姐姐弄混了吧我当时的髮型与姐姐平时是一样的。 然后上了高中不久我从朋友口中听到消息姐姐与青木交往了。 无法约定(03) 2019年11月10日 3. 我们再次在同一所高中入学。 事实上在我们所居住的小镇裡也只有那一所高中。 看得远的家长都让孩子们去了大城市我和姐姐以及青木都在镇里的高中上学。 乘着这个时候我们离开了父母的怀抱觉得自己生活。 我们用父母给的钱在镇上的一个公寓裡放了房那裡风景不错打开客厅的窗户就能看到不远处的公园再远一点的方青绿色的山峦就进入眼帘。 我们都很满意与现状。 随年龄的成长原来那稚嫩的小脸也开始显现出男性的姿色。 青木彻底成了班级上的中心人物他善于社交且长相清秀英俊所以不论是在同性还是异性的圈子都是大红人。 他就像开在万千野花野草的美丽的蔷薇花我忽然自卑的觉得或许自己路边的杂草都不如。 我虽然和青木同班了彼此间却的交流却屈指可数唯独值日时会说上一两句罢了。 我常常听小百合讲起青木的事说青木是如何将足球部团发扬光大说他是如何帅气迷倒她的。 我听着就感觉在听一个陌生人的故事一样。 小时候我从未想过青木将来会成为怎样的人印象裡他只是一个可爱而又容易害羞的小男孩可如今他却离我如此的遥远使我触手不及。 之前我梦到一个梦在梦裡青木就像是姐姐收藏品中的一隻美丽的双翼鸟拍打着翅膀飞往围栏的彼岸而我我只是一条在上蠕动的虫在阴暗潮湿的黑暗处注视着他连哀鸣也无法企及。 这令我很害怕。 当我知晓姐姐正在与青木交往我是如此的受打击。 那次我与小百合一起在回家的路上我推着自行车边走边和她聊天小百合由于家就在近处每天我们都会并肩从校门口走出去。 路上我们聊及今天发生的事情或者还会聊些八卦偶尔也会从她口中听到姐姐的事情说姐姐很受男生欢迎。 她说着言语裡流露出对姐姐的崇拜之情。 姐姐从小就会打扮自己又长着一副好脸蛋就算男人们向她表现出求爱之情我也一点都不会惊讶的。 但是据说也有一些诋毁姐姐的传闻那是我是一点也不相信的。 姐姐是那么的高洁那些臭烘烘的男人们——在我看来除了青木其他男人都是游戏诶充满淫气的可怜虫——他们是绝对无法攀比的。 在不远处看见了沐浴在夕阳下的姐姐窈窕的背影后投射下浓郁的影子——我曾想过自己就是作为姐姐的影子诞生在了世上姐姐沐浴在阳光下茁壮成长的同时我则躲在阴影裡持续着腐烂——姐姐抱着双臂肩上挂着包一绺秀髮在纤细的指尖上缠绕她的样子犹如画一般。 姐姐有时会来接我回家那是小百合初次见到我的姐姐。 她瞪大双眼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悄咪咪躲到我的身后说了什么大概是夸奖姐姐的话吧。 儘管这次是初次见面不过早在这之前小百合就已经知道了我和姐姐的关係。 面对姐姐散发出的光辉的色彩小百合像犯了错的小孩一样低着头夕阳掩映着脸上的热度小百合的嗫嚅似得与姐姐道好姐姐让她放鬆还夸奖她很有礼貌。 小百合显得很高兴我忽然听到她嘴裡嘀咕了什么。 翌日小百合将那件事告诉了我青木与姐姐在交往。 她称讚姐姐的魅力承认自己甘拜下风他还说起了青木的什么但我没有听彷佛魂魄从肉体游离了出来。 我受了巨大的打击一下子站不起身来只得软软摊在上看着悠然的天空发愣。 想着自己如果是那片云该有多少自由自在无忧无虑不被酸苦的情感所束缚。 但我的心裡果然还是放不下青木青木的样貌青木的呼吸青木的心跳青木的脚步声他的一切已经在我的心底扎根如果将这连根除去到那时我也必将枯竭吧。 那一夜我捲缩在被窝裡不禁潸然泪下。 眼泪濡湿了被单淹没了一张与姐姐相相彷的脸蛋。 心如刀绞的痛苦持续了一段时期我变得厌恶上学了。 无法约定(04) 2019年11月10日 4. 每天面对那么多张各不相同的脸让我觉得疲累所以我躲在房间裡整日都不出去。 姐姐看着这样的我很是担心的安慰我我依偎在她的怀中我的心终于得以平静我的心。 只有姐姐能带给我幸福我对此深信不疑。 我越来越依赖姐姐越来越离不开她我看着那张脸试图从中找到迷失的自己。 小的时候姐姐就常对我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姐姐的侵犯并没有停止且愈演愈烈。 有时候大多是在假日但其他时间也这么做过姐姐会用绳子把我捆起来。 给我蒙上眼罩把我丢在一个没有人会去的方一处巷子或是荒野然后每过一段时间姐姐就会给我带来食物。 我在黑暗中听着姐姐的指示张开嘴巴姐姐把削好的苹果送进我的嘴裡我一点一点像是什么动物一样啃着苹果直到把它吃完然后姐姐又会拿出另一个苹果或是其他的什么喂给我吃。 我在黑暗中揣摩着姐姐的表情和意图我想象不出姐姐那张精緻会露出淫猥的笑姐姐可能是用一种近似于科学家的眼光在看着我的这一举动吧看着我是如何慢慢咀嚼食物人类又是如何变得像牲口一样。 然后我将咀嚼好的碎末咽进喉咙裡姐姐替我擦了擦嘴。 之后姐姐会用手去摸我的肚子彷佛是要确认我的肠胃在消化那些食物。 我得不到姐姐的允许是不可以说话的。 所以一旦姐姐走了之后我只能孑然一身孤独的躺在世界上的某一个黑暗的角落裡。 我可能会被路过的狼吃掉也或许还会被歹徒发现然后被强暴。 但是迄今为止从未发生过就像姐姐有意算计过一样。 我可能只是被丢在一个安全的栅栏裡那么我看上去只能是一个家畜而我肯定是姐姐的。 风很冷我在黑暗中发抖。 还好姐姐给了我衣服我将身体捲缩成一团睡觉有时候我在熟睡中会听到脚步声。 于是我被惊醒我知道是姐姐来了那鞋后跟敲打着面的有节奏的声音愈来愈近然后在我前面停下。 姐姐将碗摆放在我跟前她告诉我碗裡是一碗汤意思是让我自己去喝。 但我无法活动自己的双手所以只能靠近过去对着碗用舌头舔来舔去或是像鹿一样脸埋进碗裡用嘴吸吮。 姐姐摸了摸我的头夸奖了我。 我默不作声任由姐姐摩挲头顶。 可是我更希望姐姐能别这样了。 儘管我觉得姐姐不会出卖我在这样的状况裡流逝的每一秒都使我不安、无时无刻不在担惊受怕所以只有姐姐的到来才能使悬着的心放鬆下来。 姐姐询问我近况怎么样我回答待在这裡不太好受因为这裡的泥土有些湿冷还有小虫子会鑽进衣服裡。 于是姐姐就将我抱起来把我放到一处相对比较温暖的方。 有时候在腾空飞过的群鸟裡有一隻观察到了这奇妙的景象一个人类倒在上以为是具死尸就会过来啄她但一旦我挪动身体它就吓得拍着翅膀飞走了。 我百无聊赖数着有多少只蝉在叫一些鸟把我的身体当做石头站在我的身上唱歌。 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之后我知道那是一隻兔子它碰到了我的手我吓了一跳。 我在这裡唯一的同伴就是那隻兔子它的家就在附近窸窸窣窣在草丛裡窜来窜去。 然后我就在脑海裡想象那隻兔子的外表来打发时间因此它已经在我印象裡有着各种奇怪的样子了。 我在孤独中等待着姐姐。 我从小就习惯了姐姐的命令就算姐姐让我脱掉自己的衣服我也会照做吧从小就听从姐姐命令的我就连身体也本能的习惯了。 即使是那么令我羞耻和害怕的命令我也顺应姐姐的要求。 姐姐让我舔她的脚我就照做;姐姐让我吃下不知名的食物我也照做;姐姐胡乱的玩弄我的身体我也同样会顺从与她。 就算会有一些小反抗也没有真的对姐姐发火。 我从不违逆姐姐违逆那张与我相似的脸孔。 于是姐姐坐了下来温柔从身后环抱着我我顺其自然敞开双腿。 我想象姐姐的那只好看的手游遍我的全身我发出色情的声音姐姐轻轻哼了一声拭去了保护我的重要部位的料一条柔软细长的肉缝展露了出来。 明明是不可以给人随便摸的方姐姐摸起来却如此的舒服。 我心醉神迷沉浸在姐姐的爱抚裡。 姐姐的玉指伸了进来就是那根白皙的手指挑逗着我让我发出不成样子的呻吟。 ——喘息不停的喘息像是刚刚运动过的马尔一样。 嘴裡还不停的叫着姐姐。 就连姐姐恐怕也知道这样的我是多么的下贱了吧。 双腿前放着瓷钵姐姐摸着我的下腹我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尿了出来。 金黄色的水柱从穴口裡喷涌出来姐姐将我那卑贱的样子尽收眼底她的瞳孔中映照出金黄色的水珠水珠中则映照了我的面庞。 “姐姐姐姐。 ”我一阵虚脱视野逐渐被黑暗侵蚀翕动嘴唇不停说什么脑海裡浮现的是……姐姐的样子……不对那是我自己……。 无法约定(05) 2019年11月10日 5. 由于我没有去上学一天的时间很漫长我在房间裡画画或是读书。 白天裡家裡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显得十分寂寥。 我百无聊赖盯着窗外的云闭上眼我感觉到自己彷佛被扔进了时间的长流这条河又宽又长无时无刻不在流动速度平缓以至于我感觉不出它的运动。 姐姐见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常常请假来陪我。 姐姐是好姐姐我无法跟她抗衡就算与她吵架事后也一定会被罪恶感所折磨。 我不会说出任性的话让她将青木还给我。 如果是姐姐的话青木也会高兴的吧我心裡这么想便觉得自己失去了一半。 我活下的意义我的价值都是青木和姐姐给的。 哭过之后我突然感觉自在了一些觉得轻鬆了不少彷佛登上了云端一般。 真是奇怪。 我的伤心我的泪水竟然只有这么一点。 难道我对青木的爱就仅此而已吗?不绝不是这样子的。 我只是看开了虽然只剩半身正因如此我才看得更清楚了我与姐姐之间那热烈而充满了罪愆的爱——我和姐姐本应就是一体的只有半身的我们只有结合在一起才能造就真正的自我。 我用剩下的半身与姐姐拼凑起来这才完成这副拼图的真正面貌。 那是在我得知姐姐与青木在交往这件事的时日裡。 酸痛的苦楚在胃裡蠕动我将自己埋在房间裡度过犹如废人般的日常。 姐姐的银铃之声在门外响起但我没有理睬我像做错了事情不敢去见大人的小孩一样内心裡坎坷不安抱有着内疚和害羞。 于是我捂住耳朵不去听姐姐的话此时的姐姐既像天使又像恶魔那温柔却又狡黠的话语甜蜜中夹杂着责备在耳边如同羽毛一样轻轻搔弄着我。 真是狡猾的姐姐让我无法讨厌得了她的温存。 我将自己亲近黑暗于是姐姐的声音渐远渐逝直到听不见姐姐的声音我才鬆了一口气。 我依然茶饭不思在房间裡躲避着姐姐躲避着其他人。 姐姐轻轻敲了一下房门每天将饭菜放在门口。 之后我才知道姐姐为了照顾我一直待在家裡也没去学校。 可我当时却全然不知浪费了姐姐的好意真是个混蛋。 那天我很困睡得很沉所以没听到姐姐的声音就连姐姐不断的敲打房门我也没听见。 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她惊慌把门撞开冲进了我的房间。 姐姐抱着我我发现她的眼角红了泪眼汪汪的。 为了确认我是否还活着姐姐将耳朵贴近我的心房我害羞的同时也为姐姐能这么担心我感到开心。 姐姐放开了我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你是一个自私的人总是想着自己。 姐姐说。 我不禁耸拉着脑袋思忖起来正如姐姐所说我确实一个自私的傢伙。 听到姐姐和青木交往的消息后我总是想着青木是不是讨厌我了我特意避开青木和姐姐我想着自己没有脸去见他们、也不该去见他们我自以为这样就好了我不断的逃避我在姐姐与青木当中选择了自己。 这么一想我突然觉察自己是如此的自私我只想着自己的事情让姐姐如此受伤。 姐姐也许知道发生什么了但姐姐没有说我也不敢问我在姐姐怀裡哭了很长时间。 哭完之后我与姐姐再次结合光滑柔嫩的身躯抚慰了我的心灵。 一问之下我才知道原来姐姐和青木在交往只是个谣言。 纠结的心情得到了释放但那之后我并没有回去学校即使去了也很少与他人有所交往。 但是在那之后姐姐对我更加亲切了吃饭的时候姐姐用勺子喂我睡觉也和我睡一个房间。 但是姐姐的睡相实在是太差了我经常盖不到被子或是被姐姐抱成一团。 有时我睡不着就会听见姐姐的梦呓姐姐叫着我的名字声音听起来夹带着颤抖脸皱成一团显得很痛苦。 顺带一说这个家裡是由我做菜的因为姐姐的料理技术很糟糕。 姐姐是绝对不能让她当厨师的类型因为客人都会吓跑。 有一段时期在女生间料理在校园裡风靡姐姐就学着做了起来一开始姐姐让我试吃被毅然决然拒绝后她就找了青木。 青木听说后态度很积极当姐姐把那盘菜端上来后我亲眼目睹青木的脸像是纸一页一页翻着一样变化向疑惑与惊讶向痛苦与惊恐最后几乎在一瞬间——成了抛弃了一切情感的、神圣的笑容。 不禁对青木强大的牺牲精神折服了于是我怎么也停不下笑。 我依然待在家裡读书或是玩游戏但我不想自己拖累姐姐我让姐姐不用管我她却坚持要每星期抽几天来陪我。 姐姐在时时间总时过得很快一旦没有姐姐时间就成了煎熬。 在这漫长的时光裡我像是被戴上了眼罩在黑暗裡摸索于是我触摸到了什么我抓起亦或是打开它。 然后在那裡我发现了新的东西。 我在镜子前观察自己的身体一副活生生的人类的身体与姐姐一样的身体。 就在我的皮肤下面流着与姐姐同样的血液我的心脏在左胸处搏动着。 这是证明我活着的标记。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禁想起了姐姐、我的另一半黑暗中伸出一双手姐姐突然从身后抱了过来。 “从以前开始我就把你看成另一个自己。 ”姐姐说用鼻子朝我的脖子处闻了闻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姐姐的脸离我非常近空气中瀰漫着一种清香麻木了我的神经。 我一动不动伫立着任由姐姐在黑暗中对我的身体探索。 “其实你也是这么想的吧?”姐姐的声音彷佛从我的脑内响起那双妖娆的眼睛看着镜子中的我。 姐姐一隻手抬起我的下巴一隻手在我的下体摸索。 那隻冰冷的手伸进了裙子裡面碰到了最敏感的部位我小声呻吟了一下。 我的面颊一定很红。 “我知道的因为我们是一体的你是我我也是你。 ”姐姐柔软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灵活的舌头直通深处色情的与我交换了唾液。 分开后一段银丝连在我们中间姐姐调皮的舔了舔嘴唇。 我双脚发软倒在姐姐怀裡。 如同吃错了什么药意识模煳了脑袋像是蒙上了一层爱的薄雾。 指尖触摸到了冰冷的镜面而她从身后进入勐烈的抽干。 呼吸模煳了镜面雾气顿时又消散而去镜子之中出现的是……长长的头髮散乱的披在肩上嘴巴因急促的呼吸而一张一合晶莹的口水流到下巴……深色调的瞳孔深处蔓延着情慾手指滑过肉体勾勒出一个乳房的弧度……小腹敏感痉挛了一下臀部分开的窄沟充满诱惑力……菊洞微微像是颤抖的皱缩了一下大腿间柔软的穴裡亢奋的分泌出乳白色的汁液巨大的伪造的异物在体内一跳一跳的……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湿润了白色丝袜…… 无法约定(06-07) 2019年11月10日 6. 几天后姐姐失踪了。 我在她的房间裡发现了那封遗书。 信上说着最后她死前的时候并没有痛苦虽然发生了那种事姐姐的口气却并不在意的样子。 也许这也是她为了不让我担心而故意这么说的吧。 姐姐本想让我来结束她的生命但不想髒了我的手最后她选择了自缢。 我在极度悲伤中产生想要跟随姐姐一走了之的想法但一想到姐姐却又无法动手。 于是我从凳子上走下来放下了吊起来的红色绳子怅然若失把脱好的鞋子从窗户扔了出去。 世界被谁漆成了灰色。 我的心中满是惆怅就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喉咙口我的嘴唇乾涩每晚都会做噩梦白天裡性慾总是像潮水一样翻滚不断的发洩又不间断的产生新的慾望最后、我想开了。 回到最开始的状态让一切逆转就好了。 我开始了与青木的交往。 7. 事情发生在那个雨天。 还在上课时我便注意到天色的转变凝重的乌云在幢幢房屋之上蠢蠢欲动狂乱吹拂着河面一片落叶乘着风落在了我的桌上我一伸手指去触碰落叶顿时变成碎末消散了。 放学后本应和我在老方碰面的姐姐却不在那儿小百合和姐姐已是熟人她和我一样对没有见到姐姐而感到疑惑。 我和她在那裡告别之后我独自一人在那裡徘徊了一会到处也见不到姐姐。 天空见不到夕阳乌云越发肿胀我刚担心会不会下雨雨就倾斜而下淋湿了我的头髮。 我在混乱之中决定回去学校避雨。 我又再次折回校园显得阴沉的花草在坛中淋了个澡喜欢潮湿的小生物们在看不见的角落裡暗自开了宴会。 这个时间教师也差不多都回去了若大的校园裡此时并无一人。 我形单影隻独自漫步在校园裡心裡踹坏着不安。 进入校舍我在那裡寻找可能会在的姐姐。 纵横交错的走廊上排列着一列列的房门我与它们擦肩而过往裡张望时发现裡面只有些器材。 ……三年级的教室厕所视听室音乐室生物室职工办公室合唱部的部室……四下昏暗每走几步便能看到一扇门隐隐散发暗澹的光它们像是在黑暗中静静等候着我一般直挺挺站立着直到我走近那裡它告诉我我不是你等待的那个。 我似乎走了很长时间但其实并没有多久因为外面还有亮光这说明天还没黑儘管我也看不到太阳。 我终于还是来到了那扇门前一面似乎刚装上不久的木门比任何其他的门都要新。 这说明了原本安置在这裡的老的门已被淘汰现在可能就躺在这个世界的某处但它可能已经不是它它被人剥开做成其他的什么。 然后它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彻底换了样它会开心也可能会哀鸣。 透过稍稍敞开的门缝我见到了那幕景象。 我在悲鸣我在哭泣可实际上我无动于衷当时的我彻底被震惊在门前。 ——男人将女人压倒在桌上黑红色的臃肿的生殖器插进了她纯洁的穴道。 不久月光出现了从乌云的间隙投射下满月的光芒照亮了那间充满淫邪之气的教室连桌子上的一个棱角这时也是淫荡无比。 褪去黑暗的外皮赫然在光芒下显现出青木与姐姐的身影。 姐姐面庞安详沉睡着她披头散髮一根髮丝含在两瓣嘴唇裡。 胸口敞开着露出洁白圆润的乳房巨大的阳具拍打着姐姐娇嫩的身躯发出连续不断的色情的声音。 “姐姐姐姐……”我不知如何是好停在门口近乎下意识的将手伸进裙子裡冰冷的风从下面吹了进来。 我还感觉不到痛苦也许是寒冷麻痺了感情而绝望像是慢性毒药一样在身体裡悄然扩散。 我不禁想象那巨大的东西也贯穿我的身体从我的下面那条神秘的洞口进来进入我的身体内部。 绝望却如同兴奋剂一样催发了慾望。 青木不一隻野兽抓着姐姐的手臂姐姐的桃源乡被它肆意的侵入弄得乱糟糟。 我所做不到的事情被它轻易的完成了。 我是如此的痛苦和兴奋以至于头脑裡再也放不下其他事情我一阵痉挛绝顶的快感游走全身。 力气如同身体哪处破了个流走了但我不得不拖着这副身躯回去。 我淋着雨往回走的时候心裡不由得抗拒起来刚才看到的真的是真实的吗?也许只是我自己编织出的幻想。 什么嘛也有可能是梦吧梦……对啊我在梦境裡看到了这一切。 突如其来的睏意叫人无力席捲了过来寒冷的雨水如同一张冰床不择主人接纳了我我在梦裡沉沉的睡去了。 翌日我看完那封姐姐留在房间裡的信用姐姐留给我的钥匙打开美术室的门。 姐姐的尸体就在那儿静静坐在椅子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发亮的头髮整洁垂在背后仰面朝上目之所及之处几多白云飘荡着但更早一些时那裡应该有一轮明月;姐姐的脸庞安详闭着眼也闭着唇;手搁在腿上残馀的血自割开的手腕向板滴落也浸湿了裙摆尚且鲜艳的红色顺着白皙的小腿延伸到赤着的脚踝。 血像小河一样曲折蜿蜒一直流到我的跟前姐姐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彷佛置身于画家的作品之中。 其姿态优雅而庄严看起来那么的神圣不容侵犯。 我以一种近乎崇拜的心情缓缓走近姐姐的位置用手指小心翼翼触碰滑过脸颊到肩膀再到冰冷的手掌。 我像是生物学家抓到新品种连忙握住了隐隐感觉到的那份热度为了不让它流走我用两隻手紧紧的合着它。 但当我兴高采烈的打开一点手掌的缝隙那残馀的温度便彷佛风中残烛一般在吹过来的一阵风中消散了。 那天我丢失了自己的另一半。 无法约定(08-09) 2019年11月10日 8. 小百合到我家安慰我我平静听着她的话一边听一边拿出姐姐的收藏品在手中摆弄。 想起自己完成的一件小小的艺术品时不时又有点高兴。 小百合却指着我说这样的我“坏掉了”她激动的站了起来摇晃我的肩膀不停告诉我要振作。 我告诉她自己没事儘管我确实受了很大的打击并且每日生活在痛苦中。 因为不能给她看我只有等小百合走了以后再悄悄打开。 在小小的箱子般的空间裡出现了姐姐捲缩着赤裸的身体彷佛一个祈求安慰的人抱着自己一样。 球状的乳房因积压而稍微变形曼妙的肉体已略微爬上冰花向更多肌肤迈动步伐冰雾缠绕着她。 姐姐她安睡在这裡她的存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光滑柔嫩的皮肤慢慢变得坚硬有几根髮丝黏在了一起。 看着她的面庞我的心灵也得到了安慰。 那踡缩着的姿态令人联想到在母亲子宫裡的未出生的婴儿。 姐姐将永远保持着美丽的样子直到遥远的未来有谁不经同意打开了这扇门让阳光照到她的身上到那时姐姐会随着冰一起融化掉变成透明而纯淨的水。 9. 于是我跟青木开始了交往。 青木表情平静接受了我的告白。 他知道姐姐再也不会回来了。 虽然青木不肯对我承认但通过我对他观察我确信青木十分爱着姐姐。 所以失去了姐姐的他把我当成姐姐的替代品。 我的心中没有不快因为姐姐和我本就是一体就算让我成为姐姐也没关係。 我重新找回了原本丢失的一半虽然它没有和姐姐一起那样吻合反而近乎就是强行拼凑的但这也多少驱散了我的寂寞空虚。 我和青木正式开始了交往正好暑假来临了我们制定好了计划整个暑假都在痛痛快快的玩。 我们在路边看到张贴的广告于是青木和我、我们像其他的情侣一样去了水族馆我被那景象震撼了蔚蓝的海洋包围着我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平静的心境。 一靠近过去鱼就向我游了过来然后全被青木故意吓走了。 不经意回想起了中学那次的暑假我和他还有姐姐三人一起去海边的回忆。 要不再一起去一次吧?想到这可能随时都会结束的时光这句话终究还是未能说出口。 我们第一次做爱是在他的家裡他把我带进他家我们一起看书并且决定之后看一场电影。 他突然从身后抱过来脱下了我的衣服迫切将阳具插入了我的体内。 青木的一隻大手伸进我的嘴裡玩弄我的舌头舔舐我的耳朵使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在我的耳边嘀咕着一些下流的话然后抱住我的屁股有力的撑开肉穴勐烈向裡冲刺。 抽拔出来的肉棒带着我们的精液从那裡一次又一次传出波涛般汹涌的快感。 我在这快感中连续达到绝顶身体瘫软倒在他的怀中任由青木对玩弄我的身体。 我能真切的感受到青木对我的肉体换言之对于与姐姐相似的我的肉体感到强烈的渴望。 彷佛他有用之不竭的力量每次我都会被他乾到再起不能。 而青木却频繁需求性爱于是我们每个夜晚都沉浸在这性的狂欢中我也积极配合着他。 ——彷佛过去的爱重新在我心裡燃烧。 我们甚至在学校裡做乘着别的同学上体育课偷偷到教室裡。 我穿着体操服趴在桌上就是那张曾经青木强暴了姐姐的桌子而这就是我的座位。 青木扒开我的后庭将大小物件往裡塞入一个跳蛋在穴裡跳动着。 这让我想起了以前姐姐对我做的事情。 由于体内塞了很多东西剧烈的快感几乎让要昏倒然而青木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咸咸的肉棒在嘴裡搅动粗暴的揉捏我的胸部。 一次我和青木做爱被其他人看到我正在回家的路上那些人强硬的把我拽走。 乌黑的大肉棒一个接一个送进我的蜜穴裡我被他们轮姦了一番身上满是精液和伤痕。 他们拍下了我被轮姦的视频把我扔到安静的小巷裡就掉头不回得走了。 每每想到那些傢伙会用我的视频当成手淫的佐料我便感到一阵恶寒。 然而即使事情过去了他们有时还会拿着那段视频作为威胁让我给他们释放积攒的压力。 而这些我没有跟青木说我独自将愤恨藏在心裡直到时间流逝直到再一次与青木结合让这些不快慢慢缓解。 为了逃避城市的喧嚣有那么一次我和青木一起去了乡下。 出发的前一天我在家裡收拾东西我把那些不需要的东西都放进一个箱子裡。 我也每天都去打扫姐姐的房间那时我正用抹擦那些姐姐的收藏品我意外在那些东西的后面找到了小学时的合照上面积了点灰尘。 照片上我和姐姐站在一块青木则站在我们的前面当时我们每个人都笑着。 但仔细一看会发现我的表情有些僵硬因为我当时不敢看镜头由于紧张一张脸僵着所以姐姐就在底下掐我对腰我拼命忍耐不至于笑出声来于是就成了这样的奇怪的表情。 那扇我和姐姐都挺中意的窗户从那裡望去惊讶发现公园裡落满了枯叶。 远处的山脱光了树叶还有些发灰不再是印象中那片绿色了。 隔天我与青木来到乡下。 大自然的景色在我眼前铺展开来令我想起小时候我与姐姐生活在乡下的点点滴滴。 我坐上他的小自行车上据说这是他父亲留给他的他父亲年轻时就是骑着这辆车背着他未来的妻子掳获她的芳心的他一边骑车一边跟我聊起他的爷爷还有一些家常。 我在身后环抱着他的腰一个宽大厚实的嵴背阻隔了视野我感到睏意想要打盹于是额头顶着他的背睡着了。 清风吹拂着自行车行驶的嘎吱声在耳畔迴响四周很是安静朦胧中彷佛听到了汽笛声从远方响起声音悠扬直达云霄。 一段安宁而静谧的路程不夹杂任何淫邪的时光。 自行车的影子被阳光拉得长长的轮子滚动在面的影子投下同样的动作篮子裡放着一个一头绑着蝴蝶结的草帽车行驶的很平稳坐在后座感觉不到震动。 那是深秋季节一些树木的树枝已经脱去了绿色服装裸露的枝条看起来十分孱弱向天空延伸。 但仍然可以听到秋蝉的鸣叫此起彼伏循环不断。 车在一条羊肠小道上行驶路上排列着电线杆几隻乌鸦蹲在上面休憩。 而道路两旁则是田金黄麦穗之海随风波动。 再往远处就能看到人烟炊烟缭绕风和日丽。 青木把我叫醒我们于是躺在草上阳光洒在我们身上。 我们聊的话题是小时候的事情。 棉花般的白云沉甸甸的悠悠然飘着天空湛蓝而美丽闪烁着柔光。 没错我记起来了这正是青木的瞳色。 小时候我着迷于那双美丽动人的双眸所以常常从远处看着那双灵动的眸子也许还是婴儿的我就被他的眼瞳所吸引因此才一直盯着他的吧。 我问起青木是怎样看我的他枕着双臂凝视天空似乎不经意才说出了这句话。 “我不知道。 ”他说道我闭上了眼让自己投身于黑暗每每想见姐姐我就会这样闭目养神。 我觉得那是我与青木的交往中最为甜蜜祥和的一天即使知道这样的日子终会到头心裡也不由得盼望让时间就停留在那时。 就这样已经过去了一年。 一年后的今天正是姐姐离开的那天。 无法约定(10)完 2019年11月10日 10. 今天我也和往常一样与青木度过了。 我们早就高中毕业已经成年但我们没有找工作上班我们时而去图书馆时而又去风景区閒逛。 上午我们一起去了动物园我总觉得那隻睡着的企鹅和他好像忍不住笑了出来青木则挠了挠头无奈耸了耸肩。 然后我们像平常一样散步着回家。 风吹乱了我的头髮我一边按着那些乱飞的头髮一边跟着青木的步伐。 那时我们正好走在空无一人的人行道正好是飞机起飞的时间我转头一看发现青木也在盯着我看。 “没什么只是额……刚才有点心动了。 ”他搔着头不好意思说我腼腆低下了头——又正好心裡被苦涩的青蓝色害羞与粉色的恋情充溢。 我们听着飞机从头顶呼啸而去的声音然后又迈步行走。 路上我们互相打趣看起来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又有些像交往已久的老朋友我分不清是哪边。 就问青木我们更像哪一边。 他说这道题就像区分出我和姐姐那样难。 我们同时噗嗤一笑。 我们在t子路口分别。 明明很快就会再见面却忍不住向对方多看了几眼。 十一点左右我回到家。 两点青木来了。 看了一会书我和青木再次交合我们互相都沉默着一句话都不想说。 然后青木缓缓松开了我的腰。 一切就要结束了我心裡想。 我从他的身上站起来射进腹中的精液慢慢从蜜穴裡流出。 而我没有去管甚至没有意识到。 ——我向下一看青木的腹中露出一把黑色的刀柄。 我把他扶起来青木像是早已洞悉了一切配合着我的举动。 他一隻手温柔放在我的脸颊上虚弱的说。 “谢谢对不起……”他的这句话中包含了我将他罪孽的生命结束的谢意与玷污了姐姐的歉意。 虽然我们在交往的那天就已安排好了今天一旦时候到了却又觉得这是如此的唐突和匆忙但一切进行的平静舒缓毫无波澜我们也为此心满意足了。 只是一想起我与青木交往的这段时日总觉得是那么的快彷佛昨天我们才刚开始一起交往一样。 手中的他看起来瘦小而懦弱完全不像是他。 但也许这才真正的他和我印象中的青木一样。 小时候像个女孩的他总是和我玩得很欢乐以前我想、如果有一个弟弟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如同捧着水或是沙子他的生命在我的指尖慢慢流逝而去。 一年前在答应会结束掉他的生命的前提下我与青木才进行了只有为期一年的交往。 我很开心也感到满足。 我合上他的眼睑往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青木的脸逐渐苍白最后他在我的怀中没有了气息。 我拔出那把刀刀刃发出锋芒却是炽热的——因为青木给了他热度——再用它狠心插进自己的下体——青木不知道我也早就在那次的强暴中变得肮髒了——刀刃贯穿股间的一瞬间剧烈的疼痛蔓延开来。 血液顺着双腿流出我立刻倒在青木的身旁。 强忍着从撕裂开的肉壁传来的疼痛我握住青木的手勾住我们的小指头我闭上眼心中浮现出了姐姐与青木。 蔚蓝的天空成为背景两人向跟在后头的我伸出手。 啊再一起去吧…… 去大海。 三个人一起……手牵着手……笑着玩耍……。 因为那次根本就没怎么玩呢。 但是这次……请不要再抛下我了………。 也不要再拒绝我了。 ……不会再拒绝了不会了谁也不会分开的……下次一定……因为、约好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