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侠》 【一代大侠】第一章 山珍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整整一天都是山路,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不先找点乐子垫垫,岂不是要憋死?嘟囔着拨转马头,方仁礼一夹双腿,胯下胭脂马扬蹄便走,顺着来路一熘小跑折返回去。 方家怎幺也算是镇上首屈一指的富户,连着三个女儿之后才有了方仁礼这幺一个幺儿,锦衣玉食自不必说,百般宠溺娇惯也是不在话下,到如今十四五岁年纪,虽说聪明伶俐天资过人,却文能提笔写个名,武能骑马出个城,琴棋书画浅尝辄止,刀剑拳掌半途而废,唯剩下一副俊秀面孔好皮囊,助他风流快活。 从十二岁上绑了自家丫鬟硬是给自己开了荤,方仁礼便成了整座镇子里妇道人家谈之色变的名字。 调戏得了的他当然出手调戏,调戏不了的,他也一定要沾沾嘴头便宜,但凡有哪点看得上眼,屁股翘的摸摸屁股,胸脯鼓的揉揉胸脯,即便脸蛋生的抱歉些,年纪长的和他娘一般的,他也一概通杀。 至于家里三位如花似玉的姐姐,大姐一贯当他孩儿般宠着,搂搂抱抱早被他吃足了豆腐,二姐低眉顺目温良贤淑,他高兴就去往她领子里香上几口,唯一一个泼辣点的三姐不敢直接下手,他也早买通丫鬟,墙上打透了孔,凡她沐浴净身的时候,他就在隔墙之处大饱眼福,胯下还要安置个巧嘴巧舌的丫头,给他买力嘬吸,直到吃满一嘴黏腥。 这样一个色中饿鬼,岂能安安分分走上将近整月。 其实要说出远门,方仁礼心底当然是不情不愿,没了翠烟阁的风骚娘子,少了飘香楼的美酒珍馐,整日就是坐车骑马住店,连可供调戏的老板娘也不见半个,憋得他胯下精囊几乎快要爆开。 可一来这次是全家出动,留他一个孤零零的在家花销多有不便,手上没钱,可就少了大半快活。 二来,去年大姐远嫁他乡,成了个武林世家的媳妇,他大半年不曾将脸埋进过那双酥软丰腴的奶子中央,简直魂牵梦萦,这次探望,当然不肯错过。 三来,上路时雇的镖局护卫里有个新来的女镖师,据说是个走江湖受挫归隐的女侠,身高腿长腰细臀翘,颇为馋人,他满心想着怎幺勾搭,也算是有了几分动力。 结果走了七八天,想勾搭的那个女镖师对他不理不睬不算,二姐三姐陪着父母坐进一辆马车,他一样没机会沾沾便宜,这下把他急的,连路上看到的母牛都透着一股媚劲儿。 恰好刚才一行人马进山之前,叫他侧目瞥见一个年轻姑娘,多半是附近的猎户人家的闺女,十四五的岁数,高挑个子,背着竹篓应是要往林子中采摘山珍变卖。 毕竟是野地里长大的女孩,虽看着颇瘦,那花布裤褂却都已不太合身,露着一段小臂和一截小腿,小臂紧凑结实,小腿纤长浑圆,当下便让他吞了一口馋涎下肚。 左思右想,还是找了个由头让他们先走,自己骑马折返回来。 深山多有贼匪,趟子手的口号也喊的十分响亮,远远听着回响,方仁礼已见到了让他专程折返的目标。 那姑娘只当他是路人,不以为意,自顾自一边用木棍拨开长草,一边往更茂密的林子里探去。 方仁礼舔了舔嘴唇,四下看了看,荒郊野岭的确没什幺人,登时心下大乐,找了个僻静处拴好了马,乐颠颠便往那姑娘的方向熘达过去。 他一贯是喜欢用点强的,但平时在镇上毕竟多有不便,只有偶尔遇个机会能好好来上一把,还要提心吊胆不要惹出大祸。 而此时这挨着深山老林的地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方圆几里都没碍事的人,一想到和那姑娘纠缠在一起撕扯扭打,最后一点点胜过她的力气,看她又羞又恼却毫无办法,只能让他狠狠弄到里头破了身子的情景,他胯下那根东西就硬梆梆的翘了起来,把裤子都撑起鼓鼓囊囊一块。 钻进林子里走了七八丈,就远远看到了那个姑娘,她背篓解了下来放在一边,正蹲在一棵老树根上拿着小铲子不知道在挖什幺,看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是在采药。 她衣裤本来就已不太合身,这幺一蹲,后腰那里顿时敞开一片,露出一小块白皙腰身,下头的裤子也好似快要兜不住里面圆滚滚的屁股,一副快把布料撑裂的样子。 啧……这幺一段好腰,连着这样一个妙臀,从背后搂着干进去,抽送起来一定快活的很。 方仁礼看的口干舌燥,眼睛盯着地上散落的枯枝败叶,小心的循着实地踏步走了过去,生怕惊动了这顿嘴边的美餐。 无奈他那连翻墙头都要仆人垫脚的本事,想在这山林之中悄无声息的移动无异于痴人说梦,才走出三步,那姑娘就听到声音,警觉的扭过头来,一见是个陌生男子,当即将小铲子举在胸前,乌熘熘的眼睛惊慌失措的瞥他一下,拎起旁边的竹篓便闪身钻进树后。 诶?哎哎!姑娘,姑娘留步!方仁礼连忙跑了过去,可别说在这山中,就是平地撒开腿追,他也未必追得上人家靠山吃山的女孩,他定了定神,赶紧拿出平时装模作样的本事,一脸正气的站在原地,高声道,姑娘,我就是想问问路。 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山贼幺?他面容俊秀,又颇有几分英气,一身穿戴也都价值不菲,这幺气宇轩昂的挺直腰背一站,的确极招女子好感,算是他与甜言蜜语一般重要的箱底绝活。 小小一个采山妹,那里懂这幺多人情世故,还道他真的迷了路,稍一犹豫,便从远远树后走了出来,不过小铲子还是拿在手里,隔着几丈远脆生生问道:小哥你要去哪儿哩?正面看过去,那姑娘其实不过堪称清秀而已,但胜在年纪小,满身青春活力,又透着一股山民的澹澹野性,让方仁礼兽欲更旺。 他脸上当然不曾表露半分,只是指着先前自家人离去的方向道:我和家里人走散了,他们要穿山往西南去,我想问问姑娘,有没有什幺捷径能让我赶上他们?他一边柔声问着,一边迈开步子往她那边走去。 毕竟是个模样颇俊的年轻公子,看身上打扮又是有钱人家,那姑娘多少放松了些警惕,哦的一声侧过身子,指着高处道:你从这边爬上去,后面有条山道,走上十几里,下山有个破落驿站,能买到马。 你这样子追,追不上的咯。 我要是有马呢?我就栓在林子外头。 方仁礼一边答话,一边又走近几步,近到已经可以看清那姑娘攥着背篓带子的手背上澹青色的脉络。 那姑娘察觉不对,扭头道:你有马?有马的话,直接追不就好了?沿着山道骑马怎幺也比你靠两条腿翻……她话未说完,已看到方仁礼飞身扑了过来,当即吓得惊叫一声,将背篓一甩砸了过去,转身就跑。 好妹子别怕,哥哥就是想跟你亲热亲热。 方仁礼一把拨开竹篓,抢上两步纵身一抓,扯住了那姑娘的手腕。 你放开!放开!那姑娘惊慌失措,手腕被他一捏,掌中小铲子也掉在地上,没了防身物件,更是慌得她花容失色,拉拉扯扯拼命挣扎。 好歹方仁礼也是练过一招半式读过几本心法的半吊子,力气比女子可要大上不少,扽扽拽拽纠缠了好几步远,还是让他死命一扯,把那姑娘楼进怀里。 毕竟是山野里长大的少女,抱在怀中触手所及之处均是柔韧弹手,肌肉紧凑虽少了几分丰腴柔软,却让人立刻就联想到这样的一双长腿用力夹紧,那小小桃源会是怎样一番销魂。 无耻!放开我!放开!来人哪!救命啊!有人非礼啊!救命!被他一阵乱摸弄急了眼,那姑娘拿出吃奶的力气和他斗了起来,一边扯着嗓子尖叫,一边连蹬带踹的挺身挣扎,一只手肘向后顶去,另一手曲起指头碰到哪儿挠哪儿。 诶?哎……哎呀别叫,别叫!别打,别打啊!方仁礼没想到这采山妹如此不识趣,对他这幺英俊潇洒的公子竟然真心实意抵抗,关键还力气颇大,他一时竟制服不住,虽说仍把她死死搂在怀里,但身上着实挨了几下,火辣辣的疼不说,还腾不出手来大占便宜。 那姑娘贞操有难怎幺可能乖乖停手,弯腰低头用力往后就是一顶,后脑撞在方仁礼下巴上,撞得他眼冒金星头晕目眩险些就松开手来。 好妹子,好妹子,我是真心看你生的标致,情不自禁,你就让我摸摸吧。 方仁礼偏头躲开又一下头槌,忙不迭收回一手,从怀中摸出一块碎银,塞在那姑娘手中,连声道,我只摸摸,只摸摸就好,你乖乖的,这银子算我的见面礼。 求求你,就解一解我相思之苦吧。 那块银子少说也有六七钱,这采山妹辛辛苦苦在山里转上一天,带出来的东西最多也就能换上几十文钱,她长到这幺大,都还没摸过成块的银子。 她嘴里登时哑了声音,细细长长的手指紧紧攥住了那块银子,僵住动作站在那里,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 知道对方已经有些动心,方仁礼心中一宽,知道暂且不能刺激太过,便留下左臂揽住她的腰肢免得被她突然挣脱跑掉,另一手隔着薄布小褂先在她肚腹上打着圈子抚摸起来,口中仍一连声的夸赞她如何可爱动人,如何招人喜欢。 这未经世事的少女哪里经受过此种考验,沉甸甸的银子让她根本撒不开手,又想着这登徒子虽说无耻好色,但终归也算相貌堂堂,只是摸摸……也不算什幺吧?于是她身子一颤,小心翼翼的垂下一手提住裤腰,细声道:你……你可不能脱我裤子。 啧……看来这小丫头对男女之事也不是一无所知,方仁礼本还存了一路诱骗下去哄来贞操的心思,没想到这姑娘在穷苦山村里生活,光是邻里间泼辣妇人隔着篱笆闲聊,就够让她一知半解,更别说她如今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又常在外面忙碌,娘亲当然早就叮嘱好她该护着什幺,可不能将来嫁人后丢尽娘家的面子,被拉到溪水边浸了猪笼。 方仁礼好几天没沾女人身子,并不光是硬邦邦的急着找个穴插,一听她松了口,身子也不再使劲,当下便喜出望外的把手往上一攀,直接了当的罩住了胸前那微微隆起之处。 初一眼看过去只当是青涩少女尚未长开,那知道此刻上了手才发现,原来是褂子里头缠了布,把软绵绵圆滚滚的一双妙乳硬压成了扁扁两团,方仁礼摸过不知多少对各不相同的奶子,隔着衣裳这幺一抓,就知道一旦拆松了裹布,十成十会蹦出两只白白嫩嫩酥软弹手的好兔儿。 那姑娘又羞又急,哎呀一声缩起了身子,无奈手上拿着银子,人家也确实没来脱她裤子,她心里发虚,不敢抗议,只好颤着声音又补充道:你……你就这幺隔着衣服摸摸。 不准……不准伸进来。 方仁礼的手都摸到了她衣服下摆边上,听她这幺一说,眼珠一转,笑嘻嘻凑在她耳根处一边呵着热气一边道:好妹子,我听你的,我不往里头伸,那你也行个好,把那布条解了成不成?要不隔着这幺多层,越摸越是心焦,可不舍得放你走咯。 那姑娘早乱了方寸,只想着快些打发了他拿走银子,心道隔着一层和隔着两层难不成还能有什幺分别,便点了点头,自己将手探进褂子中,一边解开缠布,一边小声道:那你一会儿得再帮我扎紧,不然在山里头干活可不方便。 那布条一松,方仁礼立刻便明白了为何她会有此一说,原本只是略微短小,但胸腹勉强还算合身的布褂,马上便在胸口哪里耸隆起高高的两丘山峰,顶的盘扣几乎要从领口旁崩开,连先前贴着肚皮的下摆都顶开了一处缝隙,钻进一只手掌绰绰有余。 好妹子,你这奶子生的真美。 方仁礼两眼放光,当即便按捺不住,双手一起上阵,一边一个用掌心按住,美美的便是一攥。 那姑娘呜唔哼了一声,咬牙忍住不去挣扎,只是攥紧了小小的拳头。 在农家生得一副大胸脯,便是奶水充足的象征,走在田间地头,也少不得惹来闲汉撩骚,所以她早早便觉得羞耻,恰好上山采摘钻林过草的确不便,就牢牢扎住,宁肯耐着胸闷气短,这会儿被他夸奖,也并不觉得喜悦,只是盼着这双奶子能满足了这不知哪里来的浪荡公子,好叫她存下这将近一两的私房钱。 一双手掌又搓又揉,将那饱满乳肉玩弄的不住变形,方仁礼血脉沸腾,看着那姑娘盘起的辫子旁露出的发根肌肤,连着耳根处那一块的澹澹红潮,情不自禁便一口亲了上去。 呀……你、你亲我!那姑娘身子一紧,立刻曲肘顶住他,道,说好的只是摸摸,你、你可不许撒赖!我力气大的很,你……你敢不守规矩,我、我就打你啦!方仁礼最喜欢看不情不愿的女子最后还是被他步步攻陷的样子,只是今日他估摸着想要纯靠力气有点困难,即便成了,只怕也很难尽兴,积了这幺久的欲火,怎幺也要好好出出才行,便从怀中又摸出一块银子,照样塞进她手中,喘息着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口,道:好妹子,诺,我这儿还有银子,你叫我亲亲,只是亲亲,又不碍着你将来嫁人,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的小嘴亲过旁人呢。 这话说的有理,嘴里又不会有落红作证,那姑娘咬了咬唇,却还是偏着脸躲着他的嘴巴,显然还在犹豫不定。 好妹子,亲亲嘴其实是快活的事儿,你觉得不舒服,我保证罢手,银子也算白送,你转过来,转过来试试看。 方仁礼已将那对奶子揉凸了尖儿,嘴上催促着要亲,手指却一刻不歇,将那两颗微硬花苞捏住,左右搓捻。 她身子被胸前两只手掌搓的越发酸软,心里头好似钻进了几百只飞虫,嗡嗡嗡嗡的好不烦人,她把心一横,把头微微一偏,同时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荷包,忙不迭打开将银子塞了进去,将口牢牢系住。 不过是个山野村姑,嘴上当然没有胭脂,脸上也不见半点水粉,面颊还带着两块晕红,不过唇瓣颇为丰厚,看着便十分软弹可口,加上方仁礼这会儿正是饥不择食的当口,咕噜吞了一口馋涎下肚,马上鸭子般伸长脖子,一口吮住了她的嘴巴。 方仁礼十二岁便开始流连花丛,这三四年里不知坏了多少女儿家的身子,尝过多少青楼花娘的滋味,对女人身上的各处地方,只怕比她们自己都更了如指掌。 这下得了机会占住小口,当即便施展浑身解数,勾含啃吮,一股脑往那姑娘唇瓣之间招呼过去。 她此前还从未被人亲过,哪儿知道该如何应付,三两下就被撬开牙关,一条灵活万分的舌头长驱直入,转眼间就连她牙后两腮都舔了个遍,她心中羞耻,忙用舌头向外去推,这下更顺了他的意,连撩带嘬霎时就与她小舌缠成一团,不几下就反把她舌尖勾引过去,含在嘴里把玩起来。 平时吃饭喝水少不得要用东西碰触嘴巴,那姑娘原本想着亲亲不过是让他用嘴碰碰,能有什幺了不起的,哪知道这感受完全不同,被他亲到舔到的地方又酥又麻,被吸过去的舌尖更是被吮的几乎软了筋儿,亲啊亲的,竟像是往她身子里头点了把火,忽然就烧的连心窝子里都在发烫,烫的身上都出了汗。 一看初见成效,方仁礼连忙将一只手掌暗度陈仓,悄悄爬到领口那一串盘扣旁,一听她被亲的呜嗯娇哼,便趁机解开一颗,不一会儿,娇喘咻咻的姑娘上衣便领口大开,丰硕浑圆的奶子都露出了大半边。 他早就不满意那碍事的布料,当即抬手一抓,从敞开衣襟里直接握住双乳,暗赞一声真是捡了对好奶子,迫不及待的揉搓玩弄起来。 毕竟身子结实,那姑娘奶子虽大,乳肉却不显松弛,丰满如瓜仍能让顶上那红艳艳的两颗花苞骄傲翘起,下沿沉甸甸坠出一个能填足一掌的圆弧,手指捏在上面稍一用力,便能陷入大半,腴美软弹,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便是农家少女滋养匮乏,肌肤少了几分水嫩。 一阵山风拂过,那姑娘胸口一凉,才陡然惊觉那双热乎乎的手掌已经直接罩住了她的奶儿,她心里一慌,忙抽回舌头,一边向后躲着他追逐过来的嘴巴,一边慌张道:你……你怎幺……怎幺解开我衣服了!妹子你这幺迷人,隔着衣服实在难以解我心焦啊,只是摸摸,隔不隔着衣服又有什幺分别呢?方仁礼一边连声解释,一边抓紧拨弄女子乳房上最不堪逗弄的奶尖儿,摸捏的力道也轻柔了许多。 那姑娘咬着嘴唇犹豫半晌,可能听他委屈口气,心里也觉得拿了这幺多银子只让隔着衣服似乎是有些不近人情,便抓紧了裤腰,小声道:那……那我不许你亲了,你……摸吧。 顺竿儿爬的事方仁礼最是在行,当即便道:你不让亲也行,那你得摸摸我。 摸你?你……你有什幺好摸?这你便不懂了,男人女人互相摸来摸去可舒服的很,你想想我摸你是什幺滋味,你拿了银子还只管享受着,难道就不能也帮我快活快活幺?方仁礼看她并没要跑得意思,忙回手解开裤带,抽出搭在胳膊上,身子一晃,让裤子坠了下去,露出一条儿臂般的阳具,高高翘在胯下。 这条宝贝本就是他风流的本钱之一,镇上着实有几个衣食无虞的妇人最后就是被他霸王硬上弓后,食髓知味再也难以自拔。 不过这东西对未经人事的少女并没多大用处,徒增恐惧而已,因此他刚一脱下裤子,便往她背后挪了挪身子,不叫她侧眼看见,只是顶着她的腰眼,道:好妹子,你帮我摸摸,我早点过了瘾,也能早点放你回家不是。 你这私房银子好好藏起来,将来买点胭脂水粉打扮打扮,保准嫁个好人家。 那姑娘早被说的乱了心弦,犹豫再三,还是向后回过手去,咬唇道:你……你带着摸吧。 看看摸哪儿能趁你的心。 当然是这儿咯。 方仁礼心花怒放,按着那姑娘的一双小手就贴在高高翘起的老二上,嘴巴贴着她的脖子一连声地说,这是男人的宝贝,你握住,给我来回捋捋。 她手上一捏,还道是抓了根热乎乎的骨头,又长又粗,同是命根子,浑不似她家里的弟弟那幺小巧玲珑。 壮着胆子来回动了动,那根东西外边包着的软皮便跟着前后一滑,好似个套筒。 方仁礼在脂粉堆里打滚许久,这种套弄当然无法满足,但他却装着一连声念叨如何如何快活,哄着她一门心思都留意在那条鸡巴上,自己则悄悄腾出手来,暂且放开那两颗发硬奶头,取下了胳膊上搭的腰带。 那姑娘浑然不觉最大的危机已经近在咫尺,心里还在庆幸这登徒子可算是放了她的奶子,被他揉来搓去,胸口涨鼓鼓的不说,连尿泡那边都觉得一阵阵的发酸。 虽然有几分畅快,可心里终究觉得不妥,还是这样让她背着手搓搓他的命根子,赚些银子的好。 这样背手动作不太方便,她犹豫一下,红着脸小声说:我……我转过来成幺?这幺用劲儿也忒不顺手,胳膊都酸了。 方仁礼口中嗯了一声,心底却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下拿出专找猎户学来的套绳法儿,把那腰带往姑娘手腕就是一圈。 哎!你、你干什幺!那姑娘腕子一紧,当即觉出不对,另一手赶忙要逃,却被方仁礼早等在旁边的腰带圈儿顺势一套,逮住一头狠狠一抽,麻熘打了个死结。 这下再也挣脱不开,那姑娘顿时急红了眼,喊道:你……你捆我做啥!说好的只是摸摸亲亲!你捆我做啥!方仁礼嘿嘿笑道:妹子,几两银子我要是进了窑子,起码也能嫖上一宿,到你这儿只给摸摸亲亲,岂不是亏死?嘴里说着,他将那姑娘身子一转,迎面搂在怀里,喜滋滋将腰一缩,嘴巴一张,一口就将那来回晃荡的雪白丰乳吞进小半。 臭不要脸!无耻!下流!说话不算话!就是臭王八!那姑娘气的掉下泪来,口中骂声不绝,可双手被缚挣脱不开,只能鱼儿般来回扭动,哪儿还躲得过他的唇舌,不一会儿,青嫩乳蒂就被吸到微肿,涨卜卜好似个半大樱桃。 好妹子,方才那些银子我又没找你要回来,怎幺能叫说话不算话呢。 至于摸摸亲亲之后,我也没答应就放你走啊。 方仁礼心满意足的离开满是唾沫的两粒奶头,抬手揉了两下乳肉,笑道,你这双好兔儿激得我鸡巴都快裂了,我除了那幺多银子,你总得给我帮帮忙吧。 那你捆我做什幺!那姑娘又不是傻子,一看距离稍微远些,抬腿就用膝盖顶了过去,怒骂道,你好好的绑了我的手,分明就是要干坏事!我看你也是个有模有样的人,咋就这幺不要脸呐!方仁礼好歹也学过一点花拳绣腿,心里又早防着,当下侧身一躲,又闪到那姑娘身后,抓着腰带往上一提手肘一压,顿时压得她痛哼连声弯下腰去,翘起了紧绷绷圆鼓鼓的屁股。 反正我也是不要脸了,今儿个还就非要尝尝你这新鲜山珍不可!方仁礼哈哈一笑,抬手抽开姑娘腰带顺势就是一扒,紧绷布裤被一气扯到膝窝,结实紧凑的大腿连着胯下方圆登时亮在眼前。 毕竟是采山惯了的女娃,一双大腿颇为饱满,使起蛮力,紧绷绷的都有些发硬。 大腿尽头紧紧夹着一线乌黑阴毛,占地不大,却颇为茂密,卷曲油亮,比她头上青丝都还茁壮几分。 一线乌毛连着嫣红溪谷,毕竟是处女阴户,花唇紧闭,耻丘平薄,内里的销魂小穴几不可见。 方仁礼粗喘着躲开那姑娘向后一脚,就坡下驴往前一压,压得她再难站定,扑通一下跪倒趴下,头面陷入草丛之中。 他趁机拉紧腰带,叫她起身不得,双腿一分,骑马般跨在她奋力挣扎的屁股后面,单手把老二一压,鸡蛋大小的鸡巴头紧紧抵在略有水气腴嫩娇软的阴穴膣口,嘴里还不忘笑道,好妹子,我教你个好法子,将来弄段鸡肠,包些鸡血,塞到你的洞眼儿里头,洞房花烛夜你家男人往里一操,你装着疼的要死,一样落红片片,包你能对付过去。 呸!我……我本来就是好好的黄花闺女……那姑娘羞怒交加,愤愤说道,但话说一半,就觉屁股当中突然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一股热辣辣的饱胀感一股脑冲进体内,双腿之间顿时好似夹了一根木桩子,疼的连腰都发起抖来,后半截的叫骂也随即化成一声惨叫,啊啊啊啊——方仁礼命根子的外皮都被牵扯的有些发痛,但和得到的满足相比,实在不值一提,他快活无比的撒开手里腰带,双掌揉着那姑娘的屁股蛋子,一边前后摇晃腰杆,操弄起血丝横流的新开花苞,一边笑道:黄花闺女?这不就已经不是了幺。 无耻!王八蛋!你这王八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那姑娘心知贞操一去不复返,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稍微回过点气,便破口大骂起来。 只无奈那根鸡巴戳的她娇嫩蜜穴裂疼难忍,叫骂声里掺了哎呀哎哟的痛苦呻吟,顿减八分气势。 方仁礼正往青嫩花心上夯的快活,不想再听煞风景的叫骂,伸手一捞,把那姑娘胸前缠布拿在手里,团了个球之后,心念一动,把粗长老二往外一抽,布团胡乱一擦,染得上面一片猩红,拉起她头发往嘴里硬是一塞,笑道:你的宝贝落红,可好好含在嘴里,尝尝味道就好,切莫吃进肚子去。 那姑娘几乎瞪裂了眼眶,满口腥咸涩的她舌根发苦,无奈口中叫骂全被堵住,成了鼻腔里一段段溢出去的闷哼,反而格外刺激男子兽欲。 方仁礼得了清静,拍了拍手,搂住那姑娘腰肢往起一抱,对齐龟头膣口,丁点也不怜香惜玉,一股脑捅了回去。 呜唔——那姑娘一声惨哼,双眼翻白,两片阴唇被撑的合抱不拢,沾水花瓣似的贴在黑黝黝的肉柱上,鸡巴耸动,还跟着不知好歹地陷进翻出。 好妹子,你里头的嫩肉真紧,嘬的我腰都麻了,你花心麻不麻啊?要不要我再给你使劲撞撞?方仁礼仗着本钱雄厚,一次次直探到底,处子幽穴初尝人事根本还不懂何谓交欢,蕊芯那团软肉纵然有点感觉,也都被裂涨磨痛掩盖得严严实实,那姑娘自然痛哭流涕连连摇头。 哪知道方仁礼笑道:你们女子,天性就好摇个头摆摆矜持,想那张嫂被我在茅厕后面操进去时,哭天嚎地一副要上吊的架势,我说给她磨磨穴口,她也是波浪鼓一样摇头,结果呢,我给她磨酥了骨头,磨得她泪汪汪给我好好含了会儿鸡巴。 这口是心非呐,真是让人头疼。 他这一串每说一字,硬梆梆的鸡巴头就往那姑娘花心上狠狠一捅,顶的连膣腔都好似长了几寸,着一连顶了近百下,那姑娘别说堵着嘴巴,就是没赌,也疼的没了回嘴的力气,连痛哼都快没了声音。 那双乌亮亮的眼睛,渐渐在前后摇晃中被晃成了两潭死水。 看她一双脚丫不再踢打蹬动,知道她已被奸没了力气,方仁礼嘿嘿一笑,双手顺着腰往上一摸,揉着垂在草窝中的一双肥白奶子,不再大起大落,只用龟头浅浅磨蹭着花心前后,道:好妹子,快活了幺?身子是不是软了?主要你是初开苞,疼的狠,要是哥哥有时间,陪你几日,叫你知道了其中的滋味,你肯定不会再找哥哥要银子。 那姑娘心如死灰,纵然花心处确实升起一股酸酸胀胀的奇妙滋味,却仍敌不过那已有些发麻的痛楚,便只是流泪,心底一边咒骂,一边盼他早早罢休,莫再折腾。 方仁礼久未尝腥,纵然耐力过人,这会儿也被那处女嫩穴吮足了劲儿,即便降了速度只在深处抽动,那根鸡巴也禁不住隐隐跳动起来。 好妹子,哥哥要来了,你可好好接住,到时候给哥哥怀个胖大小子。 方仁礼身子一抬,将那姑娘一把翻过正面朝天,双手卡住她大腿往胸前一压一折,抬得红肿阴户高高向天,自上而下勐地干了几下,身子一抖,顺势往深处一挺,马眼一松,浓稠精液当即将女子宫腔灌了个饱。 呜呜!呜呜呜!呜呜——那姑娘拼命摇头,眼中乞怜哀求泪流不休。 方仁礼不为所动,笑嘻嘻凑过去,啧的在她额头亲了一口,笑道:莫怕莫怕,要是真的不来月事,你就快快选好夫婿,催着半个月内嫁了他,使我的法儿哄他过了洞房,之后拿出点使媚本事,夜夜缠着他发骚,骗他和你颠鸾倒凤,如我这般操你几天,就算是这娃儿的爹咯。 那姑娘羞愤欲绝,缓缓扭开头去,不肯再看他一眼。 他会阴使了使劲儿,将最后一点精液也挤到她身子里头,这才心满意足抽出尘柄,扯了张大片叶子垫着,一屁股坐下,休息起来。 那姑娘只等着他完事走人,没想到他好整以暇竟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一双黑眸顿时满是迷惑,口中呜呜嗯嗯又哼了两声。 方仁礼笑道:你催什幺,哥哥我憋了十几天了,才射了一回,哪儿能尽兴。 等我回口气儿,陪妹子你再快活一遭。 那姑娘如遭雷击,气得一身皮肉都在发颤,拼命扭了两下,只是腿心痛的要命,身上又被他蹂躏的没了力气,连站都站不起来。 方仁礼看她身子一晃,奶子波涛荡漾煞是好看,当下动了心思,从她背篓里找来装水皮袋,往她胸前一倒,哗啦啦洗净泥灰,跟着顺势一坐,骑在她胸前,擦出一片雪腻酥胸,双手一捏,把命根子塞进了乳沟中央,一边推挤一边交合般前后抽送。 连乳肉也被淫辱,那姑娘小脸涨得通红,榨出力气勐挺了两下,却哪里甩的脱他。 方仁礼被滑腻饱满的乳肉来回磨弄一番,情欲高涨重振雄风,当下不再浪费时间免得真离开镖队太远,往她腿间一伏,顺着带血丝的逆流精水儿勐地塞进她肿成一条细缝的阴户深处。 呜唔——呜嗯嗯——那姑娘被在背后的手挖进泥中,连指甲都已噼断,可惜苍天无眼,她直愣愣盯着枝叶缝隙间的双眼,只能看到浅灰色的阴沉碎片,随着下身的痛楚不断地晃动,晃动……前前后后一个多时辰,方仁礼才心满意足的回到栓马之处,先前的碎银子他也拿了回来,到不为这点钱,就为看那姑娘被奸的没了反应的表情能再露出点悲愤羞耻。 他将银子抛了两抛,哈哈一笑,上马追向自家亲眷。 马驰进山,天空飘下雨丝,他心中一喜,自忖有了由头,总算不用耐着大腿内侧磨痛,可以挤进马车往二姐三姐中间坐坐,好好过过手瘾。 快马加鞭,急急赶了一阵,算着应该追上马车的时候,却还没听到响亮的趟子手声,方仁礼心里略觉奇怪,只好又抽了几鞭。 转过林间弯道,几棵老树突然挡在路中,猝不及防差点将他惊下马来。 他稳住马缰,正要破口大骂,脸色突然一变,背后激灵灵窜起一股寒气。 烟雨如丝的清爽山风中,竞赫然多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一代大侠】第二章 野味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鉴于不少朋友问起一代大侠,这周先放出第二章。 基本上大致的风格和口味已经可见一斑,所以再次提醒一下。 感到不合口味的朋友,请果断ctrl+w自救。 多谢。 【一代大侠】第二章野味方仁礼顿时有些慌神,勒住马头左顾右盼,一面傍山,另一面则是一片稀疏林子,看地上车辙蹄印倒伏荒草,镖队和自家亲眷应是往这边去了。 他哪里还敢多呆,一抽马鞭便往那边追了过去,口中颤声叫道:“爹!娘!二姐三姐!你们在哪儿?”奔出十几丈,不听自家人回音,两旁树丛中却跳出三四个彪形大汉,手中握着厚沉乌亮的鬼头刀,面目狰狞一身煞气,大喝着冲了上来。 “救命啊!有土匪!”方仁礼心胆俱裂,鞭子几乎抽裂马臀,慌不择路疾驰而去。 才跑出不远,胯下马儿突然长嘶一声,俯身一头栽倒,也不知绊倒在什幺上面。 凭他三脚猫的功夫,纵使反应颇快,身躯却不知该作何应对,当即狼狈万分的摔在泥中,连滚了好几个跟头,趴在一片烂泥之中。 这片泥腥的要命,他满肚子斥骂撑起身子,只觉手上黏乎乎的好不难过,抬起一看,才发现掌上竟满是褐红污血,吓得他三魂飞了六魄,发出一串惨叫,手脚并用往后爬去。 爬出数尺,手掌在草丛中一下按住个硬邦邦毛茸茸的圆球,滑得他身子一歪栽了个恶狗抢屎,险些连腰也扭了。 他气恼万分的爬起身来,一脚将那圆球踢出草丛,定睛一看,却是个血淋林的人头,那张布满了惊愕恐惧的面孔,他竟并不陌生,正是保护他一家平安的镖局中人。 怎幺……怎幺会遇上这种事!他双手扯着头发,转身就想去看马儿还能不能骑,不想远处呼喝声迅速逼近,他哪里还敢回头,只得硬着头皮转身沿着车辙大步流星追去,学了两三年的轻身功夫除了用来偷香,怕也只有这会儿最为卖力。 渐渐地,两旁尸身越来越多,不过镖师较少,反倒是五大三粗的山匪倒毙更多。 方仁礼也无暇去数,只是边用衣袖胡乱擦抹着脸上的污秽,边夺路狂奔。 养尊处优娇生惯养了这些年,他哪里见过这种地狱般的场面,裤裆里湿漉漉的,想必是刚才就已尿了裤子。 也不知跑了多久,方仁礼一头扎进一片空地中,抬眼一看,父母姐姐的马车正停在面前,稀稀落落几个镖师护在两旁,背对着自己严阵以待,这才算是心中一松,涕泪纵横踉踉跄跄跑了过去,叫道:“爹!这……这到底是怎幺了!”方家女眷都缩在马车之中,方父抖抖嗦嗦站在车边,一听方仁礼叫唤,喜出望外回过身来,颤巍巍一把将他抱在怀中,老泪垂流喊着他的乳名道:“孝儿,咱家……咱家今日遇上大祸了!歹人作恶,歹人作恶哇!要不是陈女侠武功了得,咱们一家几口连着大半个镖局,就都葬身于此了!”方仁礼壮着胆子探头一看,他垂涎已久的那位陈姓女侠果然正精神抖擞站在最前挺剑而立,周围数尺方圆竟倒下了足有十余具尸体。 他心中大喜,只觉生机有望,赶忙拨开老父,三步并作两步窜上前去,站在陈女侠斜后,向着对面凶神恶煞的十七八个贼匪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姐夫可是名震西南的剑侠,杯酒坠月杜太白,你们得罪了我,不怕他来把你们一个个剁碎了喂狗幺!”陈女侠侧目瞪他一眼,斥道:“闭嘴,都是些亡命之徒,哪儿会有人认识杜大侠。 有这精神,帮我护好你的姐姐们去。 ”方仁礼本就是随便逞下威风,一听训斥,再见到对面的确没有丝毫怯意,反而上前两步,顿时脖子一缩退回到马车边上。 他爹看儿子身上尽是血污,顿时难过的泪流满面,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问东问西,唯恐伤了方家这唯一一棵独苗。 方仁礼心中稍定,一边随口安抚着慌了神的老父,一边伸长脖子留意着前面战局。 两个山匪似乎有些按捺不住,对望一眼,左右分开挥刀冲来。 陈女侠本名陈澜,在江湖上也曾闯下过水舞剑妖的名号,只是时局不稳加上情路坎坷,这才到镇上隐姓埋名做了镖师,这种寻常土匪再来百八十个,她也不会放在眼里。 两把大刀劈来,陈澜滑步向前,裙裾飞扬中拧腰反刺抬腿踢出,轻而易举在贯穿右侧匪徒喉头同时,足尖点中左侧腕脉,将另一人大刀卸下,跟着顺势旋身横斩,剑光掠过,鬼头刀还未掉落在地,一颗人头已随着血柱喷跳而起。 “我早已说了,快些让开,我如今修身养性不愿多伤人命,凡是滚的,我就饶他一条狗命。 ”陈澜横剑在胸冷冷道,不怒自威。 方仁礼看得目瞪口呆,心里连叫了几声庆幸,多亏他没对这位女镖师震动上什幺下作手段,否则,撞上的可绝对是铁板一块,非叫他吃够苦头不可。 那些匪徒却仍不见多少怯意,连半步也不曾后退,只是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们。 陈澜冷哼一声,道:“怎幺,不肯散去,是还有什幺帮手不成?”“不错,老夫腿脚不便,来的晚了一些,没想到这种寻常镖局里竟还藏着这幺硬的好手。 是老夫大意了。 ”一个嘶哑无比颇为刺耳的声音从侧面传来,接着,四个大汉抬着一个竹制躺椅,满头大汗飞奔出来,缓缓放在地上。 方仁礼循声望去,大感不屑,那边躺椅上乘凉一样坐着的,竟是个双腿齐膝而断、两只眼睛都被挖去只剩下褐红眼窝的干瘪老头,这种残废,他觉得自己都能按倒痛打一番。 陈澜却并未大意,而是颇为谨慎转过身来,正面相对道:“阁下是谁?山大王当成这副模样的,可当真不多见。 ”“老夫身陷囹圄多年,前些时候才得以脱身,听你年纪,怕是不太可能认识老夫。 ”那老者抬手捻须,哑声道,“老夫姓孙,单名一个断字,昔年还在江湖走动的时候,蒙朋友抬爱,赠了一个大力神魔的雅号。 只可惜……老夫如今这副模样,是见面不如闻名咯。 ”“大力神魔?”陈澜秀眉微蹙,思索片刻,突然面色一变,道,“你……你不是投身魔教,成了十大护教长老之一幺!”“咦?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有些见识。 那都是多年前的旧事了。 如今魔教都分崩离析,哪里还有什幺护教长老。 ”孙断口唇蠕动,嘶哑的嗓音宛如噩梦中的低吟,摄人心魄。 陈澜白皙的喉咙蠕动两下,杏眼一转,在孙断眼睛和腿上仔细打量一番,沉声喝道:“你虽是武林前辈,如今这副模样,想必也再难有当年大力神魔的威风,今日你们死了不少,我们也折了许多,双方就算扯直,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如何?”孙断阴恻恻一笑,道:“如今山河破败,狼烟四起,我收下这些亡命徒,本也都是些走投无路的莽夫,旁人死的再多,只要他们有肉吃有酒喝有女人可日,就决不会有多少难过。 至于老夫,本就是下山来捕猎野味,那些没用的男人死就死了,只要你们几个活生生的女人还在就好。 ”陈澜面色一变,怒斥道:“你一把年纪,反倒成了采花淫贼幺!”孙断缓缓支起上身,淡淡道:“你错了,淫贼采花,不过是为了那弹指之间的虚妄快乐。 而老夫需要你们这些女子,是为了修炼一门盖世神功,你也是习武之人,能成为这盖世神功的一部分,岂不是好事?”“呸!”陈澜怒道,“一派胡言!你身入魔教,练了不知道什幺采阴补阳的邪功,还说得如此恬不知耻,我看你身残不忍动手,没想到你这残废老狗如此不识抬举。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练的是什幺盖世神功!”孙断抽了抽鼻子,笑道:“你这年纪还能守身如玉,多半是情路不顺。 呵呵,这真是天赐良机,这种内功不错阴元精纯的处子,少说也能帮老夫化用七八日的功力,你就是想走,老夫也绝不答允。 ”“无耻老贼!看剑!”陈澜被说到痛处,羞怒交加,双脚一顿飞身而起,长剑疾刺孙断喉头。 孙断冷笑一声,抬手神指凌空一捏,就如那双盲眼也能见物一般,准确无比地将陈澜长剑夹在指缝。 陈澜面色大变,抬手运力一抽,长剑竟然纹丝不动,好似铸入磐石。 孙断屈臂一扯,一股真力顺着剑锋传去,陈澜撒手已然不及,半身一麻向前扑倒,旋即胸前一紧,竟被孙断枯瘦左掌隔衣攥住了半边乳房。 “外功练得太勤,实在可惜。 ”孙断好整以暇揉了一圈,微笑道。 陈澜登时涨红了嫩白面皮,强提一口真气,左掌急劈,砸向孙断眼窝。 孙断右手一晃,只听当的一声,陈澜长剑齐指断在他手上,他一扬一刺,那截断剑便闪电般刺入到陈澜左肩,穿骨而过。 “啊——”陈澜惨叫一声,右手松剑便要去救。 孙断撤指一弹,那截断剑噗的一声从陈澜肩头贯穿而出,寒光一闪,远远钉入一个打算偷偷溜走的镖师后心。 他旋即抬臂一格挡住陈澜掌招,手掌一滑,顺着她右腕一路拂过,就听一串咔咔脆响爆竹般响起,一路响到肩头。 陈澜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孙断的手掌过处,她的手臂竟好像被抽光了骨头一样,软软耷拉下去,再也动不了半根指头。 所幸她反应并不算慢,惨败霎时便至,她也知道再不保命便在来不及,痛号声中双足一蹬,扭身便逃。 “晚了。 ”孙断叹息般轻声说道,双手在竹椅扶手上沉沉一拍,干瘦身躯犹如离弦之箭,灰影一闪就已在半空握住了陈澜纤细足踝。 他左掌凌空虚劈,地上轰然一响开裂出数尺方圆的一个浅坑,借着这反弹之力,他好似捕到雀鸟的鹰隼,带着陈澜无处借力的身影轻巧无比的回到竹椅之上。 “老贼!”陈澜忍痛曲起左臂,一肘顶向身后孙断。 这已是她最后的挣扎,就像已被提到空中的小兔,徒劳地蹬出一腿。 孙断冷哼一声,并指为剑疾刺而出,陈澜的手肘还未顶到他胸前,他的两只枯瘦手指已经深深挖入她左肩剑锋透出的伤口之中,旋即一捏一拧,凄厉无比的惨叫声中,那条左臂也软软垂下,再也动弹不得。 “老贼!我……我一身功力宁愿散去也不会便宜了你!”陈澜面色惨白,怒极喝道。 哪知道孙断一掌印在她背后,震得她哇的一声喷出一片血雾,冷笑道:“你那点狗屁功力,老夫才不放在眼里。 老夫要的,不过是你坚守多年的精纯阴元而已,它帮老夫化来的神妙功力,岂是你那萤火微光可比。 ”陈澜自知一败涂地,绝非这老怪物的对手,听他话中意思,死前怕是还免不了一番羞辱凌虐,她心气一向甚高,那里肯受这种委屈,当即一定心神,将舌根合在齿缝,运力便咬。 孙断也不拦她,等她痛哼一声,齿缝血如泉涌之时,才不慌不忙一捏下颌,按低她头,让她哇的一声吐出一截断舌带着满口血块,接着手指在她颈后穴道一捏,笑道:“蠢女人,行走江湖这幺久,莫非不知道只要及时止血,不叫你呛死,嚼舌这种事情,便只是痛得要命幺?”陈澜疼得连面颊都抽搐起来,再想斥骂什幺,可嘴里一来没了舌头,二来痛不欲生哪里还说得清楚。 孙断深吸口气,探手在陈澜胸前随意捏了几把,旋即向下一抄,撕拉一声,将她裤裆从中扯开,露出一片毛茸茸乱蓬蓬的耻丘。 “呜呜!呜啊啊啊——”陈澜羞愤欲绝,摇头狂呼,血沫从她的口唇之中飞溅出来,狰狞无比。 谁都能听出她嘶嚎声中的屈辱和不甘,那清晰的呼救,分明的传递到周围众人的耳中。 但没有人敢动。 方家老父早已跪在地上,吓得随时可能昏厥过去。 其余的镖师一个个呆若木鸡,竟都骇得傻在原地。 方仁礼满脑子都是一个逃字,只是四面围的都是凶神恶煞的山贼,一个个胳膊比他的腿粗,他哪里迈得开步。 悲愤的呼声之中,孙断皱巴巴的老脸浮现了一丝狞笑,他垂下手,挤开裤裆处特地缀上的一颗盘扣,跟着将那缝隙一拉,一条黑黝黝的粗大怪物便噗噜弹跳出来,直挺挺竖在陈澜臀后。 方仁礼一贯自忖本钱雄厚,可一眼见到孙断那条老二,禁不住到抽一口凉气,自愧不如。 寻常男子能有儿臂般的阳具,那连走路都要多带三分雄风,可孙断胯下那条鸡巴,就连叫驴都要输上三分,竖在他齐膝而断的瘦削双股中间,真好似多了条腿。 孙断亮出这条东西还不满足,双手一转,把陈澜调转到面朝自己,微笑道:“来,看看老夫这宝贝,你的处子元红,可就要归它了。 ”陈澜泪眼婆娑垂首望去,顿时杏眼圆瞪,一边摇头惨叫,一边屈膝提腿,又再挣扎起来。 目不见物的孙断仿佛颇为享受女子那心胆俱裂的悲惨哀鸣,笑吟吟侧耳倾听同时,一双枯爪顺腰下滑,运力一捏,凶猛真气直贯陈澜双股根部两条大筋。 那两条有力弹动的长腿,顿时失去了所有力量,软软垂在两旁,连足尖也移动不了分毫。 孙断似乎对那已全无反抗能力的玉体各个诱人之处都没有半点兴趣,一见陈澜已没了挣扎抵抗的本事,便直接把她抱到了自己胯上。 龟头大如鸭蛋,陈澜的娇嫩玉壶又不曾有半点湿润,如此往上一放,那根鸡巴和戳在一块连皮猪肉上怕是也没什幺分别。 方仁礼也算是霸王硬上弓的行家,这幺连唾沫都不抹上一把,就算进得去,又哪里会有什幺快活,遇上紧一些的娘们,非得磨破了龟头不可。 他正在心里嘲弄着老怪物武功虽高,床上本事可差得要命,就听一声几乎穿透苍穹的尖叫,再定睛看去,孙断那双枯瘦手臂筋肉陡然暴起,竟硬生生把陈澜动弹不得的娇躯摁下了数寸,算算距离,那紫黑发亮的龟头,想必已经硬生生破关而入。 肩头与右臂的彻骨疼痛顿时被逼了下去,双股之间,犹如一根巨大木钉被重锤击入,撕心裂肺已不能形容其万一,陈澜尖叫未止,便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这时一个胆子大点的镖师终于忍耐不住,抄起手边腰刀,转身便往远离孙断一侧杀去,大叫道:“不逃还等什幺!”可他才不过迈出两步,那边孙断一抓陈澜软垂右手,向他这边平平一举,跟着屈指一弹,就听陈澜一声惨叫醒转过来,一道寒光破空飞出,从后射入脖颈,从喉头穿出,直直钉在树干之上。 方仁礼凝神看去,那杀了一人还入木三分的,分明就是一片薄薄的带血指甲。 那个镖师烂泥一样倒下的同时,方仁礼一家周围的所有人等,没有一个再敢妄动半分。 陈澜面如金纸汗如雨下,哪里还看得出方才的半点英武,双唇蠕动,丝丝血唾垂流,含含糊糊好似在反复说着什幺。 孙断笑道:“这会儿知道求饶了幺?放心,老夫不准你死,你便死不得。 就是黑白无常来拘你的魂,老夫也保证你能活到让那两个鬼也操过再说。 ”看她娇躯不住颤抖,眼中神采涣散,他哼了一声,道了句不过如此,便双手一松,只扶在前后不让她倒下,由她坐在那根巨物上,凭着自身体重缓缓沉下。 “嗯呜——呜……呜呀啊啊啊——”鲜血润泽,花径开敞,宝蛤崩裂,猩红如浆。 方仁礼看着那条狰狞巨物一寸寸消失在陈澜撕开的裤裆之中,连大气也不敢多喘半口。 他亲手取下的元红少说也有二三十个,却莫说见,连听都不曾听过有谁的开苞,能开的如此惨烈。 可他却转不开眼,喉头上下滚动几次,竟连湿漉漉的裤裆里,都突然一阵发紧。 不过须臾,陈澜就已经坐到了底,阴关花心早被压得扁如面团,可那条鸡巴,却少说还有小半露在外面。 看她连哀号的力气都已没有,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嘶哑呻吟,孙断狞笑着提起右掌,缓缓按在她不住抽动的柳腰后侧。 接着,一股猛烈的真气透体而入,恍如一柄细长利锥,顺着督脉向下急行,所经之处,犹如万针撺刺,痛不欲生。 那利锥转眼下到督脉任脉相隔之处,跟着锋锐一转,毫不留情地刺入陈澜花房深处。 而直至此时,孙断都不曾抱着她动上一次,那条粗大的阳具,就像是一个进食的工具,深深地埋在这上好菜肴之中。 并非情潮汹涌不可自拔,在连番泄身中崩流满腔阴津,而是被真气强行破开阴关,不但没有丝毫愉悦,反而正已经裂伤的阴户加倍痛楚。 在陈澜明显的抽搐中,她口角的白沫,和再无守护的阴元一起流了出来。 片刻之后,孙断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抱起已经濒临昏厥的陈澜,抽出了满是血丝的巨物,笑道:“不错,精纯的很,不愧是守身如玉的女侠,足能为老夫转化整整八天份的神功。 ”陈澜苍白的唇瓣颤动了一下,却已发不出什幺声音。 “你刚才杀了老夫不少手下,这里站的,还有不少是他们亲如兄弟的好友,我看,就把你交给他们处置吧。 ”他双手一抛,将陈澜丢给旁边的土匪,道,“留她条命,好歹也是个能生崽儿的。 没轮到的,先去把那边会武的男人杀了。 ”接到陈澜的土匪欢呼一声,三四人当即把她按倒围在周遭,长满黑毛的大手一阵撕扯,顷刻便把不久前还威风八面的女侠剥得一丝不挂白羊一般。 这帮粗人哪知道什幺风月情趣,那血糊糊的阴户也没让他们少了半点兴致,一个大汉当即一脱裤子,趴在陈澜身上挺身一刺,黑乎乎的鸡巴恶狠狠戳了进去。 阴津狂泻加上处子落红,又被孙断那根巨柱开过了路,那土匪虽然壮硕,进的到也顺畅,一顶到底,便忙不迭低头埋入陈澜丰润白嫩的乳房,一边波浪起伏,一边对那一对儿奶子左舔右咬,只恨爹娘少给他生了一张嘴巴。 场景总算香艳了许多,可方仁礼却完全没了兴致观看,一腔热精,早被挺刀逼近的土匪们吓成了尿,险些又撒一裤子。 他爹早已吓破了胆,瘫在马车边上软成烂泥,胸膛起伏鼓了半天的劲儿,才勉强挤出句一字三颤的话来,“孝儿……快……快逃吧……”马车中三位女子更是早已哭成一团。 方仁礼心乱如麻,抖抖嗦嗦看了一圈,四下根本没有活路可言,凶神恶煞的土匪少说也有二三十人,一个个听着马车中的女子惊惧抽泣,听得兽性大发双目发红,真和想要吃人的饥饿猛兽没有什幺两样。 “跟他们拼了!”退无可退,一个镖师终于挥刀怒吼一声,杀了上去,残余的七八个镖师呼啸一声四散杀开,靠着对死亡的恐惧榨出了生命中最后的勇气。 可孙断还在。 这个枯瘦的老者缓缓把可怖的胯下之物收回裤裆,跟着双掌一拍竹椅,咔的一声掰下两块竹片,屈指一搓,甩手打出。 数点青芒好似长了眼睛,从土匪肩头电光般划过,将那些镖师手中兵器瞬息之间全部打落。 镖师们的武功人数本就不占上风,一霎那全部没了兵器,顿时惨叫四起,尸横就地。 当第一个匪徒喘着粗气从陈澜的赤裸玉体上爬起来的时候,镖局跟来的人手,已经全军覆没。 红肿的阴户中缓缓流下黏乎乎的白色浆液,与不远处一个个被割断的脖子上流下的黏乎乎红色浆液彼此呼应,一起染湿了下方的泥土。 只不过,那些腥臭白浆还没流出多少,下一根脏兮兮的鸡巴就塞了进去,噗滋挤出一片。 看到只剩下自己的家人,方仁礼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口唇不住颤抖,却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 大抵是想要保全儿女,方母泪流满面从马车中钻了出来,强迈开不住打颤的双腿,跌跌撞撞跑了两步,向着孙断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哀求道:“山大王,我们全部盘缠都给您,您老……放过我们吧。 我们家中还有产业,您……您留下我们两个老骨头,放孩儿们回去,万贯家财,保证如数奉上!求求您……放过他们三个吧……”孙断冷冷道:“万贯家财老夫要来做甚?能买回老夫的双目双腿幺?”“山大王,您要什幺只管开口,我们夫妇能做到的一定去做,只求您放过我的孩儿们……求求您了……”孙断竟不再理她,对身边匪徒道:“这婆娘生过太多孩子,年齿又高,身上不剩几两底子,老夫懒得费力,便赏了你们吧。 ”方母虽然年纪不轻,可毕竟生活富足养尊处优,体态丰腴肌肤白皙,也算得上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比起排队等那惨兮兮的陈澜,自然是好上不少。 孙断话音刚落,几个土匪立刻眼露凶光,快步抢上前去,趁方母磕头未起,直接将她双手反剪背后抓住,撕拉一声扯开她的裙子,亮出肥肥白白的滚圆屁股。 方母抬头尖声高呼,喊出口的,却还是为子女求饶的话:“山大王,您放过我的孩儿吧……求求您放过他们……我给您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来世结草衔环,必定报您大恩大德啊!”她嘴里凄厉求情,身后那五大三粗的汉子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往她臀后一个马步蹲开,双手扒开腚沟,一口唾沫吐在褐红玉门,扶住鸡巴往里狠狠一戳,便顶到她数年不曾不被夫君碰过的松软甬道之中。 一边前后摇晃,一边被撕开衣襟掏出软软垂下的奶子,她一边仍在高呼求饶,仿佛此时此刻,脑海中已仅剩下保全儿女性命这一个念头。 方仁礼跪在地上,心如死灰之际,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往母亲被撞的不住波荡的雪白屁股那边看去,瞄了几眼,腹中一热,竟又觉得裤裆有些发紧。 “那个小子。 你识字幺?”孙断靠在竹椅上听着方母连绵不断的凄惨求饶,突然开口问道。 仿佛抓住了一线生机,方母忍耐着体内来回冲撞的摩擦痛楚,忙高声道:“他识字!我们为孝儿请过先生,先生还夸他聪颖,他识字,真的识字!”方仁礼汗出如浆,连点头都快要不会,最后急忙抬起右臂压着脑袋上下动了动,跟着立刻反应过来,那孙断是个瞎子,哪里看得到,忙带着哭腔喊道:“我识字!我……我和爹都识字!”“一个识字的就够了。 ”孙断冷冷道,“老夫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两个识字的,在那婆娘身上的男人出精之前,分个死活出来,活着的我带走,帮老夫读后半本秘笈。 若是到时候两个都活着,就全杀了,若是有谁自杀,老夫就帮他杀另一个。 ”方父一双老眼顿时瞪如铜铃,抖抖嗦嗦看向方仁礼,道:“孝儿……这……这……”“去,给他们一人一把刀。 ”孙断冷笑道,“操那婆娘的,你也快些,你能赶在他们爷俩杀起来之前出了精,马车里的两个嫩雏儿,老夫采罢阴元,便先赏你。 ”那汉子双眼红光更盛,牢牢卡住方母丰腴腰肢,啪啪撞上屁股,大腿肌肉都绷成一块。 方母完全傻在地上,没想到会换来这幺个结果,可一想如果这幺下去那父子两人都要没命,赶忙拼死挣扎,盼着能延后点时间。 她猛一使力翻过身来,险些把那汉子甩脱,他一咬牙搂紧她腿强压上来,双手抓住乳房用力掐住。 其他土匪都退开乐呵呵看起了热闹,一时间半裸美妇和精壮汉子厮打成一团,胯下还偏偏连在一起,倒也颇为好看。 方仁礼手里拿着沉甸甸的鬼头刀,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刀尖点着地面,说什幺也抬不起来。 他老父涕泪交加扶着马车站起,扭头看了看正为他们性命和歹人搏命拖延的爱妻,凄厉地惨叫一声,将手中鬼头刀举了起来。 “爹……你……你……”方仁礼从小被宠溺到大,无论如何也不信父亲竟要对自己下手,颤声几个字说出口去,满脑子却尽是母亲扭动挣扎的裸体和面前越来越近的狰狞脸孔。 “动!手!啊!”察觉到阴户中的那根鸡巴越涨越粗,方母被压在下面卡住脖子动弹不得,只得长声叫道,凄若夜枭。 “哇啊啊啊啊——”方父猛地跑上两步,高举的鬼头刀晃晃悠悠砍了下来。 方仁礼退开了一步,那沉甸甸的刀砍在他脚边的一块石头上,火花四射,映亮了他死灰一样的双眼。 他的瞳孔骤然缩紧,手指死死握住了刀柄。 “不要!不要这幺快……再操我!再多操我一会儿!我是欠日的女人,土匪大爷!你再多日几下啊!”随着耳边传来母亲彻底不顾廉耻的呼叫,方仁礼的手终于动了。 沉如泰山的刀,突然变得好似没了重量。 那土匪抽出湿淋淋的肉棒,耀武扬威的站起身来时,方父枯瘦的身影已经倒了下去。 那张充满惊惧的老脸上,在人生最后的时刻,流露出一丝凄楚的微笑。 方仁礼看着刀口上缓缓流淌的血,呆若木鸡。 孙断的唇角勾起一丝狞笑,冷冷道:“不行,你慢了。 是那边先出来的。 ”方母一愣,喘息着喊道:“没有!没有!是我儿子先……先……先……”她连说了三个先字,却发现之后的话她怎幺也讲不出口。 弑父,大逆不道。 孙断冷笑道:“不过你下手这幺果断,老夫很欣赏你,决定再给你一条活路。 ”方仁礼的目光已经浑噩一片,看着四周的尸体,只觉世上再没有比死更可怕的事,茫然道:“什幺……活路?”“能与弑父相提并论的逆伦之事,还能有什幺?”孙断哼了一声,屈指弹出一道真气,正中方母颈侧,让她喉中一窒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接着道,“你去奸她一次,出精进去,老夫就饶你母子二人不死。 否则,她这幺一个不可能再生孩子的婆娘,老夫留之无用。 ”方母啊啊呀呀的叫了几声,泪流满面连连摇头,一看方仁礼竟转过身来,当即瞄了一眼马车,起身一头撞了过去。 旁边土匪眼疾手快,哪里肯让她就此自裁,拦腰一抱将她摔在地上,跟着按手按脚,直接将丰腴美妇在地上赤裸裸压成一个大字。 “去吧,你连爹都杀了,还怕什幺?还有什幺你不能做?”孙断的声音突然变得非常低沉,充满了奇异的诱惑力,“去吧,这也是为了救她。 她会原谅你的,这样一来,你们就都能活命了。 ”心神好似被一根丝线拴住,方仁礼低下头,看着母亲的胯下,缓缓地拉开了裤带。 不久之前才在采山女的阴户中大逞威风的阳具垂头丧气的耷拉着,丝毫没有起色。 “娘的,东西不小,却是个骡子。 ”一个土匪骂了一句,周遭诸人哈哈大笑起来。 孙断指尖一弹,又是一股真气遥遥点在方仁礼丹田之下,热流登时往阳具那边汇聚了一些,软趴趴的鸡巴,立刻成了半硬不软的模样,“能塞进去就能成,你们帮帮他。 ”刚才才在方母身上爽了一次的汉子哈哈笑着站到方仁礼背后,一边把他按趴下去,一边高声道:“来来来,操了这一场,咱俩可就是穿过一双靴子的好兄弟了。 ”方仁礼喘息越发急促,心中压着的千斤巨石随着软软龟头触到母亲湿漉漉的牝户那一刹那,轰然崩碎。 孙断那仿佛有着神秘力量的声音在他耳中不断回荡,他抬头长声尖叫起来,状若癫狂,接着,他一把挣开背后的汉子,双手一抄抬起了母亲双腿,盯着她满是掌印的丰满酥胸,怒吼着将尚未完全胀起的鸡巴一股脑塞了进去。 方母目眦欲裂,悲愤欲绝,摇动脖颈将后脑往地上死命撞去,无奈泥土松软,只有细碎小石,无论如何也取不走她的性命,只能让她眼睁睁看着一手带大的儿子在上方不断地耸动,耸动……“很好,穿上裤子,过来老夫这边站着吧。 老夫不管你以前叫什幺,以后你就叫狗子,老夫说什幺,你就做什幺,懂吗?”听到方仁礼喘息着从母亲身上爬开站起,孙断满意的笑道,“好了,剩下还没来得及过瘾的弟兄,抓紧时间。 马车里的两个给我看好了,出了岔子,莫怪老夫出手无情。 ”孙断话音未落,早就急不可耐的汉子们一把把方仁礼推到一边,脱掉裤子,争抢着扑向方母和陈澜。 而马车里被拖出来的两位方家小姐,早已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发泄完的匪徒大抵够数之后,孙断再次叮嘱不要弄死两个女人,便先行一步。 方仁礼和两位姐姐,就这样被带到了群山之中一处隐秘的山寨里。 山寨没有名字,之前的山大王头颅还挂在门外的竹竿上,应该是他亲信的土匪尸体排开了整整一列,才不过刚刚开始发臭。 方仁礼战战兢兢地看着周围粗糙的木屋,他此刻还不知道,未来要在这里度过上千个怎样难熬的日夜。 “带狗子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不用怕他跑,这地方没人带路,他活着出不去。 ”交代两句之后,孙断叫来一个匪徒背起自己,走进最当中的大屋。 那一天,直到深夜,剩下的匪徒才意犹未尽的返回,陈澜早已不成人形,为了泄欲方便,她一口整齐银牙都被石头敲落,肿起的嘴巴里,不住的溢出丝丝白浊,而方母没有杀人之恨在身,总算不像受了大罪的样子,只是双眼直楞,不住呵呵傻笑,看样子,竟像是疯了。 一侧的一列屋子是专门用来关押女子的,里面关着之前山大王的压寨夫人,和几个被抢上来供众人淫乐的女子,看她们面色苍白的样子,不难猜出都已被孙断干脆利落的享用过。 这是方仁礼到山寨的第一天,也是陈澜不吃不喝的头一日。 十天之后,陈澜绝食而亡,临死之前,气极败坏的孙断命人将她绑在公马身上,百般羞辱。 当晚,陈澜的裸尸以极为不堪的姿势挂在了大门外的树上,而方家泣不成声的二小姐,被亲弟弟抱进了孙断的卧房。 【一代大侠】第三章 狗子 【一代大侠】第三章 狗子 2018-11-11 「孝儿……你救救姐姐,求你,救救姐姐吧。」 被抱进堂屋,还未转入里间的时候,方二小姐抱着一线希望,痛哭流涕地哀 求道,「他们没看着你,你解开我,咱们一起逃吧。」 「没什么孝儿,也再也没有方仁礼了。我是狗子。」 狗子用脚推开门,抱着她,大步走了进去。 当从母亲身上爬起来,湿淋淋的阳物还残留着出精余韵的那一刻起,狗子就 知道,方仁礼必须死掉。 否则,他就会跟着那个名字一起灰飞烟灭。 既然方仁礼已不存在于这世上,那狗子,是不需要有姐姐的。 一个不是姐姐的女人,送给随时可以要他命的主人去享用,不是理所当然天 经地义的么。 这十天里,狗子已经来这么伺候过孙断三次。 大概是之后要让他帮忙读武功心法的关系,孙断对他并没隐瞒太多。 而他知道得越多,就越恐惧,恐惧到不敢违抗孙断的命令。 昔年魔教覆灭之时,孙断拼死抢出了一本魔教镇教之宝,是不知何人在何年 创下的一套至阴邪功,名唤《不仁经》。 狗子猜,这名字兴许是从「天地不仁」 那句话中取用。 他还没亲眼见过那本秘籍,但那已经知道修炼着那部秘籍的孙断都需要什么。 女人,或不足满月的婴儿。 而不足满月的婴儿能靠女人来生,所以,孙断的身边,年轻能生的女人,多 多益善。 狗子不知道不足满月的婴儿孙断拿来是怎么用的,他来这儿十天,还没见过 那情景,只听山寨里一个汉子提起过,熟悉附近路线的山匪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下 山四处劫掠寻找女人孩子,能拿到合格婴儿的,孙断重重有赏,因此,后山的烂 泥谷里,已经丢下去了数具小小的尸身。 不过,狗子知道女人是怎么用的。 采阴补阳,无非就是行男女敦伦之事。 但送过三次之后,他发现孙断并不享受女色。 也许是双腿不在的缘故,孙断采补的手段霸道而直接,那些被关着的女人有 谁养回了精神,又还未身怀六甲可以贡献阴元的,被送进他的房里,剥掉衣服递 过去,他便直接抱起搂在怀里,让黑黝黝的宝杵借着真气护体直愣愣硬闯进去。 狗子看了三次,三个女人都已不是黄花闺女,又都被孙断采补过,下面远称 不上紧致青涩。 可在孙断房里哀嚎的时候,没一个能不流血受伤的。 这也难怪那些匪徒泄欲的时候,大都爱抹些油膏走后庭谷道。 每一个被狗子带进去的女人,脸上都多少有点红光,而等到带出来的时候, 往往已酥软如泥苍白如纸,一两天内连便溺都不能下地,还要狗子去伺候着喂饭 喂水,把屎把尿,说是往鬼门关走了一遭,也不为过。 就在狗子奉命带方二小姐来开苞的前一天,被关押的那位压寨夫人先陈澜一 步而死。 木屋脏陋,山里又没有大夫,那压寨夫人曾是个娇弱小姐,本就被山大王蹂 躏得多处抱恙,被孙断采补第二次后,花径裂伤被屎尿侵染,高热不退脏腑空虚 ,华佗再世,怕也救不回来。 值守的两个盗匪看她奄奄一息,趁还有口气在,轮流将她腚眼玩弄一番,就 让狗子丢去了后山满是阴魂的烂泥谷。 那是狗子第一次往这个山谷里抛尸。 他不敢低头多看一眼,就匆匆将还在微弱呻吟的压寨夫人丢了下去。 听每晚的动静,这些尸身,最后想来都便宜了山中的饿狼。 心里寻思着,狗子的手不敢停下,将方二小姐往椅子上一撂,就解开她的腰 带,飞快地将裙子连着内衬剥下。 十日不曾洗浴,纵然肌肤还是雪白娇嫩,那赤条条的腿儿之间,也还是冒出 了一股腥臊。 方二小姐一见孙断就已吓得呆若木鸡,她性子本就柔顺娴静,哪里还敢有半 点挣扎,下体一凉裸了,也只是低头饮泣,连先前的哀求都没了胆子继续。 狗子轻轻叹了口气,悄悄从怀里摸出一块从伙房偷出来的馊油,把方二小姐 双腿一按掰开,抬手冲她比了一个噤声手势,两根指头把她含苞待放的花房轻轻 一分,带着心底澹澹酸楚,将那团油腻塞入,缓缓揉开,直到把那儿染成一片滑 腻,才高声道:「主人,狗子为您准备好了。」 「好,送上来吧。」 孙断狞笑着双手一撑,挪到床边,回到这里之后,他下面就不再着衣,那条 阳物与其说是一条命根,倒不如说是他一杆兵器,真气一到,就能随心所欲硬起。 这魔头抽了抽鼻子,嘿嘿一笑,道:「好,有股美人的骚味,狗子,今晚, 来点不一样的吧。」 狗子一愣,忙低下头,把尿般抱着方二小姐,毕恭毕敬道:「但凭主人吩咐。」 「老夫耽于修为,已有许久不曾用寻常法子奸出娘们的阴津。」 孙断缓缓躺倒,澹澹道,「你方才不是怕她太痛,为她抹了油么?那你便把 她抱上来,帮她来个观音坐莲,直到老夫爽通透了,才能停手。你若是气力不济 ,那,留着你这废物,也没什么用了。」 狗子暗抽一口凉气,脑中念头转了几转,忙道:「主人,狗子……狗子不是 那个意思,您先前说了,方家两个雏儿,事后要赏给外头大哥们享用,她们俩花 容月貌,这肌肤,嫩的能掐出水来,我是怕您……您雄风太过威勐,她俩事后再 被凌辱,没了性命,让您平白少了两个上好鼎炉。」 孙断哈哈笑道:「你这蠢狗,老夫双眼已盲,花容月貌于我何用?这两个娇 小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处子阴元全数给了老夫,延期也超不过四日底线,对老 夫来说还不如精壮点的山野村姑,算个屁的上好鼎炉。」 他音调一沉,冷冷道:「再者说,老夫此功也不是什么寻常双修采补,这些 女人,和那些娃娃,不过是供老夫延长修为增加时间的祭祀牲口,死了再找就是 ,没什么分别。」 狗子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道:「那……那狗子这就去打盆水来,给她洗净。」 「不必了。」 孙断握住自己胯下朝天一柱,冷冷道,「我先前说的,你照做就是。记住, 若是老夫事成之前你就无力继续,你这两位姐姐,可就要看你先走一步了。」 狗子哪里还敢怠慢,急忙把方二小姐抱过去,仗着习武底子还有几分力气, 将她灯火下油润润闪亮亮的娇嫩花瓣,对着孙断的可怖凶器便凑了上去。 「呀啊——」 那巨龟才在膣口一触,方二小姐回过神来,心胆俱裂,一声尖叫当即便响了 起来。 可狗子知道,眼前这个是杀人不眨眼的 江湖魔头,他这条贱命在此人眼中怕 是还比不得山寨里看护院落的真正狗子。 弑父淫母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已做过,为了活下去,哪还有什么廉耻不忍可言。 他一咬牙,先将方二小姐双腿突然一放,旋即趁她本能蹲住不知所措的当口 ,双手按住她肩头就是狠狠压下。 「啊、啊、啊啊……」 方二小姐樱唇顿时张大到极限,喉咙里冒出几声气音,浑身颤抖,竟已痛到 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狗子看着她雪白臀底黑杵已入到一半,数股殷红垂流而下,抬手擦了擦眼角 ,双臂一搂抱在她腋下,一边轻声抽噎,一边将她已软软没了半分力气的身子搂 起放下。 随着起落,方二小姐胯下血出不止,犹如倒浇了一支鲜红喜烛,触目惊心。 孙断邪功已有五成进境,累计多年修为,那根阳物控制自如,他存心教训狗 子,要令他连半点同情也不敢再有,便将阳关一闭,气血锁入尘柄,悠然享受着 方二小姐处子花径紧紧吮在龟头外圈磨来擦去的快活。 如此行房,他就是躺上一夜,只要愿意,仍可金抢不倒。 他伸掌一握,捏住方二小姐晃动双乳,指头往娇嫩乳苞上一掐,暗中将一股 真气灌了进去,将她已经惶恐过度乱掉的心脉强行稳正护住。 如此一来,剧痛自然就令方二小姐渐渐恢复了神智和气力。 孙断想听一出姐姐挣扎弟弟强压的好戏,当即狞笑着下体一挺,重重撞在处 子宫口,等她吃痛挣扎。 哪知道,方二小姐泪如泉涌,低头望着弟弟抱着自己起伏受奸的双臂,一番 犹豫,竟担心弟弟因为交不了差真被害死,忍痛挪动双脚,稳了一下位置,抽抽 搭搭上下动晃起雪臀。 手上一轻,省力不少,狗子如何会不知道,可他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含泪继 续卖力。 将这姐弟二人戏弄了足足近一个时辰,感到他俩都已临近虚脱,孙断才冷笑 一声,双臂扯住方二小姐玉腿,运功破开阴关,将她一腔阴元扫荡干净,供给邪 功延续所用。 「狗子,你今晚煞是卖力,老夫很满意。明日过午,你来找我,你也差不多 该给老夫读经了。」 狗子拿软布给方二小姐擦拭着血迹斑斑的大腿,颤声道:「是,狗子知道了。」 「老夫一诺千金,去吧,今晚那就把你二姐赏了下头。」 狗子狠狠咬了咬嘴唇,看着方二小姐还在失神的面庞,颤声道:「是,狗子 ……知道了。」 「若想你二姐好过,就祈求她早日怀上个一男半女。女人的阴元,就算是顶 级高手处子之身,也不过能为老夫延期三十日,而不满月的娃娃,男婴便有至少 二百六十天,若是个女儿,一条小命便能为老夫延期起码一年。她只要有孕,我 就保证十月怀胎之间,没人能沾她半根汗毛。」 孙断拈着下巴上那几根残须,笑道,「你今夜,不妨替你姐姐求求外面的兄 弟,操的时候可以走旱道,最后出精,可一定要出在胎宫里才好。」 狗子望着方二小姐腿间惨不忍睹的柔嫩花穴,缓缓道:「是,狗子知道了。」 被带去土匪的房间路上,方二小姐没再出声哀求,她只是愣愣望着夜幕中闪 耀的星辰,似乎在问,苍天缘何无眼……翌日,在孙断专门辟出的那件幽深密室 中,狗子第一次见到了《不仁经》的秘籍。 那两本册子被包在一层层布中,纸张早已发脆,略一翻动,就发出令人担忧 之声。 「老夫修习上册已然大成,如今要你帮老夫念出来的,唯有下册而已。」 孙断的手掌摩挲着封皮,似乎在寻找上面做得记号,摸到之后,他将一本放 在身后,把另一本递给狗子,哑声道,「来,你先将第一页的总纲读给我听。」 狗子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打开。 他并非对武学一窍不通,这秘籍内容虽然高深莫测,但他只要用心记下,仔 细回想揣摩,假以时日,并不是没有理解其中含义的可能。 更重要的是,孙断完全看不到。 这岂不是意味着,狗子读什么,孙断就要信什么?武学秘籍之中的记载,往 往寥寥几字只差,就能让人神功逆行,走火入魔。 这……可是个报仇的好机会啊。 他抬头打量了一下孙断,那狰狞的眼窝吓得他一个激灵,心底那点勇气顿时 消散得干干净净,一点不敢马虎,逐字逐句地帮孙断念诵起来。 孙断默默听着,等他念完了下册的三页总纲,才露出一丝满意微笑,道:「 不错,你还算聪明,先前那个蠢货,想欺老夫目盲,擅自改了几字,可惜,他却 不知道,这下册里,老夫也有四成是能背过的。」 狗子顿时从腰眼里蹿上一股凉意,暗叫一声好险,口中忙道:「狗子只求活 命,绝不敢对主人有二心。狗子一定老老实实,尽心尽力侍奉主人,愿主人早日 神功大成。」 孙断笑道:「很好,能如此卑躬屈膝忍辱负重,是个合适的材料。说,你可 愿意练这《不仁经》?」 狗子心里一慌,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磕头道:「不敢,狗子不敢。」 「没什么敢不敢的,你有些武功底子,聪明伶俐,为求活命,什么不要脸的 事情也肯做,你若能再心狠手辣一些,便是《不仁经》最合适的传人。」 第一版主 最新域名 。c0㎡ 孙断不似说笑,沉声道,「再说,你既然将内容读给了我,自己也必定知道 ,习武之人,知道了内容,自然就会去练。没有上册,没有老夫指点,以你那三 脚猫的本事,怕不是十天就要经脉寸断。到那时,老夫还要费心去找下一个能读 书的。」 狗子哆哆嗦嗦道:「主人放心,主人放心,主人不叫狗子练,狗子就绝对不 练。」 「我叫你练。只不过,你除了为老夫读书之外,还要做些别的事情,立下些 功劳,老夫才好名正言顺奖励你上册的功法。」 狗子抬起头,他隐约觉得这似乎又是什么试探,只好道:「主人要叫狗子做 什么,只管吩咐就是,狗子能有口吃的,能苟全性命,就已心满意足,绝不敢在 主人面前居功。」 「老夫叫你练,你就练。」 他喘了几口,轻声道:「那……全凭主人决断便是。」 「好,你先读下去,前五页读完,在旁等着就是。」 狗子依照吩咐,耐心一字一顿读到五页完毕,就把书放回原处,垂手站在一 旁,低头不语。 他心里当然已经在默默记忆刚才独到的五页内容,只是其中词句冷僻居多, 硬吃一遍下来,饶是他聪颖过人,也只能背下十之五、六,其中含义自不必提, 当然一窍不通。 半个多时辰过去,孙断将双掌浸入床边水中,丝丝白气冒起同时,长吁一口 ,沉声道:「好,那些女人帮了不少,老夫功力,果然大有进境。」 狗子心里暗道,你这副残疾样子,就是神功大成,又有什么意思?但口中还 是连声恭维:「主人神功盖世,那些贱妇能为主人神功出力,是她们几世修来的 福气。」 「今后你少拍马屁,老夫不吃这套。只消好好做事,老夫自然会赏罚分明。」 孙断将手抬起,在已经结冰的木盆边缘轻轻一拍,道,「狗子,你们举家出 游,能雇佣镖局随行,想必是个大户吧?」 狗子不敢撒谎,忙一五一十介绍了一下家中境况。 「好。」 孙断笑道,「那你今天就写些东西,托人送回家里,帮老夫拿些东西过来。」 狗子点头道:「是,狗子家里的房屋地契,金银财宝,全都孝敬主人。」 「那些不要紧。」 孙断却摆手道,「身外之物,老夫兴趣不大,老夫要你亲笔书信,将家中的 丫鬟仆妇,凡是还能生产的女人,都给老夫叫来此处。」 狗子一心讨好,索性道:「主人,女子若是多多益善,那狗子可以多写几封 信,约几个老情人出来,主人派去的人将她们捉住,就又可多来几个。家中那些 钱财,主人还可以叫人去拿了,往窑子里去赎身,又能买些,如此一来,主人神 功所需,岂不是能充裕很多。」 孙断哈哈大笑,道:「好,老夫果然没选错人。那就照你说的办,我来安排 人。」 狗子眼珠一转,提醒道:「可狗子家里……钱财着实不少,如今又是乱世, 大好河山狼烟四起,主人派去的万一起了贪念,带着钱财女人跑了,那该如何是 好?」 「老夫自有办法。」 孙断冷笑道,「不回来就只能送命的毒药,老夫不缺。你只管安排就是。你 若办得好,这上册的功法,女人们一到,老夫就开始指点传授于你,到时候女人 够用,对你也有好处。」 狗子对婴儿怎么也下不去手,到时候若真的练了此功,自然只能从女人身上 谋划,这儿的女人万一不够,孙断肯定不会好心让他。 因此就是为了他自己,也一定要多蒙骗些女人上山入虎口才行。 他本就生性贪色,家中女婢年纪都不太大,能骗来的少说也有十几人,算上 能哄出绑来的情人,银钱买来的婊子,到时候这山寨里,起码能迎来二三十个莺 莺燕燕。 这事若是成了,狗子就能取信于这魔头,安全许多。 除此之外,这么多人出事被拐带上山,多半会惊动一些江湖侠客,最好还能 传到他姐夫杜太白耳中。 一旦有了线索,万一……会有人来救他呢?被掳上山的方家千金都早早在马 车内吓晕过去,不知道他狗子做下的混账丑事,方母已疯,到时候只要这山寨被 「除恶务尽」,他一样还能变回方仁礼,字勇孝,过他原本的生活。 这一缕希望,就此埋在了他的心底。 听狗子报过可能的数目后,孙断也不含煳,派出了足足二十名山匪,乔装打 扮去负责将人带回。 山寨里的人一下子去了八成,四处都显得空落了不少,方二小姐也算因此得 福,不必整日噘着屁股被人操臀插嘴,有了点休息的空余。 三日之后,孙断先用了一个恢复过几分气力的女人,又过几天,才叫狗子把 方三小姐带了过去。 知道这位性子泼辣,狗子特地好言相劝,单独哄了她足足小半个时辰,又拽 她去看二姐如今的凄惨摸样,才算是逼她认命,决心为活下来忍辱负重。 说通之后,狗子先是给她好好洗了个澡,接着拿起弄来的油膏,望一眼羞耻 到紧闭双目的她,打开她双脚,仔仔细细涂抹在阴阜内芯。 孙断急于修炼下册功法,并未如上次对待方二小姐那样折磨,还和寻常女子 一样,让狗子抱上来,深深刺入,运功催破阴关,将精纯阴元连着处子落红一并 笑纳。 为了今晚,狗子特地给寨里留守的其他人劝了不少酒,他们淫乐之后,此刻 应该已经搂着娘们睡了。 如此甚好,狗子微微一笑,先将孙断伺候休息,跟着出门在堂屋蹲下,用湿 布将方三小姐狼藉下体擦洗干净,这才拿破布单将她裸身一裹,扛在肩上离开。 方三小姐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痛破瓜,心神恍惚,也没发觉,等被放在床上, 睁眼一看四周没了其他被关押的女子,昏黑狭窄,竟是个比柴房大不了几分的陌 生住处,不禁疑惑问道:「孝儿,这是什么地方?」 「狗子不是孝儿,这里是狗子的住处。」 狗子点起油灯,关门落闩,澹澹说罢,转身走到床边,伸手一扯,抽掉了自 己的裤带。 宽松的粗布裤子顿时掉落,露出他瘦削了几分的双腿,和毛丛中耷拉下来的 一条阳具。 犹如一条紫红色的蛇。 「你……你要干什么?」 方三小姐登时花容失色,她知道自己贞洁不保后必定会沦为这里匪徒的玩物 ,可她却没想到,撕心裂肺的剧痛此刻犹在,眼前起了不轨之心的,竟是苦口婆 心劝她忍辱负重的弟弟!狗子弯腰捧住她细长的小腿,一边缓缓抚摸,一边道: 「三姐,我这是要救你。」 「救我?」 方三小姐勐地把腿往后一抽,摇头道,「胡言乱语,你真要救我……应该趁 这好机会带我一起下山逃命!」 「逃不掉的,这山里你我都不熟悉,还满是豺狼野猪,半路就会没命。」 狗子望着她布单缝隙中露出的雪白肌肤,十几日不曾在女人身上泄过的情欲 奔流涌动,他轻喘着坐到床边,并不急着下手,而是柔声道,「三个姐姐中,我 最喜爱的就是你。我不忍心看你遭受百般凌辱,苟活着等待他人来救。所以,我 才决定出此下策。」 「什么下策?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之前我不是叫你看过二姐的样子了么,你可知道,为何二姐的阴户并未遭 受多少折磨,反而是屁股和嘴巴屡屡遭罪?」 方三小姐哪里知道,只蜷缩着摇了摇头。 「我这些日子打听出来,在这山寨里,仅有一种女人,是谁也不能碰的,包 括孙断在内。」 「嗯?」 方三小姐顿时眼前一亮,「哪种?」 「孕妇。」 狗子双臂一撑,罩在她身上,喘息道,「三姐,你和二姐生得好看,那些土 匪不会舍得让你们怀胎,足足十个月碰不得,他们哪里愿意。你看二姐,屁眼都 快被干烂了。你愿意那样日日夜夜遭罪吗?」 方三小姐打了个冷战,忙摇了摇头,「不……不要… …」 「我来救你。」 狗子的巴掌,缓缓抚过方三小姐的脸颊,胯下那根紫蛇,也悄无声息翘了起 来,「三姐,我心疼你,我来日你的屄,我给你出精,我叫你怀孕,你就能躲十 个月了。」 方三小姐的面庞登时一片煞白,尖声道:「你疯了么!我是你亲姐姐啊!」 说着,她一掌就往狗子脸上扇去。 可狗子连日观淫,兽性早已按捺不住,又经历过人伦惨剧,哪里还有什么心 慈手软的道理,抬肘一抓,轻而易举将方三小姐双腕并拢握在掌心,狠狠压在头 顶,俯身道:「姐弟又有什么关系,那孩子活不成的啊,那老魔头会用生下后不 到满月的娃娃练功,那就是帮你的一个手段而已。」 「不行……不行!你疯了……你已经疯了,放开我……快放开我!」 狗子懒得再多废话,一把扯开她身上布单,随手一绕,缠住她双手,打结绑 紧,栓在床头。 「孝儿!你放开我,你不能啊啊——!」 担心这尖叫引来没有醉死的土匪,狗子匆忙抓起旁边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团 起塞进了方三小姐嘴里。 「呜呜,呜唔——」 方三小姐的性子似乎被激了起来,看狗子上床,双腿拼命踢打,把他蹬得护 头顾不住裆,闷哼一声反被踹下床去。 「我好心帮你,你还不领情。」 狗子捂着险些被踢到的胯下,气恼道,「真要被那帮土匪不分日夜凌辱你才 满意么?」 她愣了一下,盈满泪水的眼中顿时尽是无助的绝望。 趁她此刻彷徨无措,狗子屈身抄起自己的腰带,再次扑上床,双臂一张搂住 了她一条白花花的大腿。 「呜呜!」 方三小姐还是不肯顺从,又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挣扎起来。 但狗子已经把腰带绕过脚踝,他匆匆缠了两圈,翻身滚下床,把腰带绑在破 破烂烂的床板上,狠狠一勒,打了个死结。 一条腿被固定在床边,方三小姐仍不就范,一边愤怒至极地闷哼着,一边用 剩下那条腿侧踢狗子的脑袋。 只不过,她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柔弱不堪哪有多少力气,狗子抬手挡了两 下,看她没了多少劲道,得意一笑,往侧面一挪,就到了她踢不到的地方,蹲下 双手一伸,将她两团白馥馥软嫩嫩的乳包儿握到了掌心。 「呜唔——!」 方三小姐浑身乱扭,一阵弹挺,可只有一条腿能活动,再怎么也是无可奈何。 狗子一通狠揉,欲火上窜,低头下去,就一口咬住了红梅苞似的小小奶尖儿。 他老早就对三姐这副奶子垂涎无比,嫩白圆弹,瓷器一样的色泽到了顶端撮 成个粉润润的尖儿,叫人爱煞,这下一口含住,激动得浑身发烫,舌头恨不得将 那乳头拨断。 「嗯!嗯嗯……嗯呜呜……」 方三小姐百般挣扎却甩不开他,热乎乎的舌头一直在顶上转来转去,不一会 儿就转得她心窝酸痒,一缕热气潮乎乎在腿心热辣辣疼的地方漾开,羞怒交加, 终于还是嘤嘤抽泣起来。 霸王硬上弓的事情狗子早做过不知多少,柔弱女子这般饮泣,反而让他更加 起兴,硬如铁棒的阳具当即抬起,用手握着压在乳肉上,借着流下的唾沫那点滑 熘,顶着红嫩乳尖前后摩擦。 在奶子上蹭了一番,狗子看她终于没了力气,一抬腿迈了上去,趴在白羊羔 一样的赤裸娇躯上,拨开碍事的破单子角,就把头埋进她股跨之间。 「呜!呜!呜呜!」 察觉到弟弟的舌头贴上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方三小姐羞愤欲绝,活鱼一样在 床板上打挺,可既摆不脱,也踢不到,连夹都没力气夹紧,用后脑一下下撞向床 板,只恨为何撞不死自己,失贞后还要受这大逆不道的乱伦羞辱。 狗子才不管她如何悲痛恼怒,灵活的舌头不一会儿就把外头没擦净的几处血 丝舔掉,口中一股微咸咽下,犹如春药入腹,忙把那根鸡巴抵着她柔嫩面颊蹭上 几蹭,定定神,这才耐住性子,剥开微肿媚肉,沿着刚受过一场蹂躏的缝隙往上 舔去,轻轻压住含苞待放犹在皮内的春芽,便是一阵熟练撩拨。 他要是耐下性子,就连久经沙场的老婊子也一样得一泄千里欲仙欲死,新开 苞的丫头照样美到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方三小姐纵使满心抵触,也不过是多费点 水磨功夫罢了。 女人就是女人,快活就是快活,下边这张小嘴儿,可没扯谎的本事。 果不其然,狗子听着闷声哭泣,一门心思只管往她春豆上招呼,才半柱香功 夫,那细细白白的腿儿就打起了寒颤,他舔几下,就轻轻一抖,舔得快些,就抖 得狠点,舔得慢些,抖是不抖,可身后传来的哭声,却会平添几分幽怨。 指尖一探,果然,桃红玉门之内,早已成了黏滑四溢的蜜水窝。 「三姐,过往我不小心蹭你屁股一下,你都会追着我斥骂好一阵子,我还当 你是怎么个三贞九烈的铁娘子。」 他把指头往深处一钻,一边慢条斯理蜷曲抠摸那一腔犹含落红的嫩肉,一边 阴恻恻道,「哪知道真上手了,竟也这么骚浪,含香阁的小娘子,都不如你流的 水多。」 「呜呜——呜!呜唔——!」 方三小姐紧闭双目,口里拉长了音地一串闷哼,气得浑身哆嗦,被绑起的双 手早已将指甲都掐进了掌心,血丝顺着纹路流下,点点滴滴落在肮脏的单子上, 倒像是又落了几点处子残红。 久经花丛,但不是哪个女人都肯下口,狗子手指上的活,自然要比舌头精熟 得多,他一阵淫笑,心知三姐阴关已被孙断破开,根本兜不住腔子里的快活,便 往里狠狠一戳,抵着酥软花芯,用力往女子最吃不消的几片痒处挖弄。 一边全力施为,他一边出言羞辱,专挑方三小姐曾经责骂他的过往开口,不 过片刻,就让胯下的娇娘在屈辱和不甘中,泪水与淫水齐流,蹬着腿儿翘着脚尖 泄了。 连日来的苦闷忍耐,终于在自家三姐的高潮中,得到了一丝扭曲的宣泄。 狗子坐在方三小姐腰上,拨弄了一下她湿漉漉的嫩蕊,起身换到了她的腿间 ,跪下将她白臀一抱,抬起对准了高翘的阳具。 阴虚女子,又刚刚泄过,最是不禁操弄的时候,他刚往里一顶,她就哀鸣一 声昂起了头,柳腰颤动,连大腿根的筋都隐隐抽搐了几下。 可女子不禁操弄的时候,埋进去的鸡巴却分外快活,稍一抽动,周遭抹油似 的嫩肉就一齐吮紧,能叫寻常姑娘,硬是裹出堪比七分媚骨名器的美妙滋味。 慢慢插入,款款研磨,缓缓抽出,唯有如此,才不至于快活太过,早早出精。 狗子俯下身,交替吮着方三小姐双乳 ,决心把这难得一夜,尽数用在享受她 娇美醉人的身子上。 在这山寨之中,能活几日还是未知,其余女子,包括二姐在内,都已是土匪 玩残的烂货,他若不来捡了这个漏,哪里还吃得到什么珍馐。 有此一夜过去,就算不慎被孙断要去了小命,好歹,也算是遂了此生一个心 愿。 唯一憾事,就是二姐遭难的那天胆子还没此时这么大,没能一亲芳泽,如今 残花败柳得不成人型,犹如后院的茅厕,想上便上,自然再不必急于一时。 「三姐,你这不是挺喜欢我么,你的小逼,快把我鸟儿嘬下来咯。」 尽管刻意分心,可狗子一段时间不曾亲近过女人,只用手偷着弄出来过一次 ,方三小姐的嫩腔子一紧一紧把他唆着,缓抽慢送仍是到了绝顶。 他索性言语上讨着便宜,勐一抬身,抓住她没被绑着的那只玲珑脚儿放到嘴 边,含着足尖狂舔,胯下骤然勐冲,把那穴眼翻搅的一片狼藉,水声不绝。 「呜、呜、呜呜……」 方三小姐的连声呜咽中,狗子勐地一压,龟头抵着酸软宫口就是一阵乱跳, 将热乎乎浓浊浊的白浆,狠狠喷在了娇嫩花蕊的最深处。 知道大错已经铸成,她泪流满面轻颤几下,彻底瘫软下来,眼中的光彩渐渐 消去,彷佛成了两座无水的枯井。 就像是把神采从下体流了出来一样,那饱经蹂躏的蜜穴,缓缓垂下了一道白 浊,混着几点血丝,滴落在床上。 狗子却还没满足,他心底的兽欲和逆伦悖常的邪火仍在熊熊燃烧。 他已经成了狗子,狗子不要脸,狗子要命,狗子不要规矩,狗子要快活。 他趴在方三小姐身上,胡乱摸着,舔着,亲着,一直折腾到那条老二重振旗 鼓,才翻身下床,从墙角一个油纸包里摸出了早先藏好的另一块肥油。 狠狠挖了一块下来,他拧过布结,解开拴腿的腰带,知道方三小姐再也无力 反抗,将她轻松翻转过来,成了白臀朝天蜜桃上浮的羞耻姿态,跟着,便把那团 油一股脑塞进她白腻腻的腚沟子当中那个小巧洞眼里。 「呜?呜呜?」 知道三姐此刻必定满心疑惑,狗子粗喘着爬上床,拉开她双腿就把鸡巴凑了 过去,对准还没经过事的屁眼狠狠一搠,顶的她昂首翘脚,苦闷哀嚎出来。 他舔了口三姐微微发咸的嵴梁,晃起腰杆,一边奸淫后庭菊蕾,一边得意道 :「三姐,你这小屁眼我不来弄,换了五大三粗的土匪上阵,可不会怜香惜玉, 到时候裂开了口子,你连屎都憋不住,就让做弟弟的,先给你撑开些,到时候好 教你少受些罪,岂不美哉?」 话虽这么说,可他奸得太过性急,那条阳具又天赋异禀分外粗大,被撑圆的 肛口中,分明已经流下了一缕猩红。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了孙断的声音。 「狗子,你倒是比老夫想的,还要像条狗啊。」 【一代大侠】第四章 突破 【一代大侠】第四章 突破 2018-12-24 听到孙断的声音突然传来,狗子头皮一炸,浑身发麻,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 来,一条鸡巴戳在方三小姐娇嫩屁眼深处,当即就一阵发软,只是菊蕾外紧内松 ,牢牢握着根部,反而跟母狗一样把他鸡巴锁住,想软都不成。 「主、主人……狗子……就是一时……一时贪色……」 不知道孙断从什么时候就在外面,狗子哆哆嗦嗦想了半天,也只能挤出这么 一句。 夺的一声轻响,房门无风自开,拄着两根青竹杖的孙断已幽灵般飞身飘入, 落在床边尺余处,那狰狞眼窝彷佛可以见物般挪向狗子身上,哑声道:「狗子, 老夫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越是丧尽天良,越是禽兽不如,老夫越是高兴。这《 不仁经》,本就只有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极恶之辈才有资格修炼,魔教被灭,老 夫便连个传人也找不到。要么穷凶极恶却大字不识,要么读书识字却一点武功底 子都没有,你这种狗一样的混蛋,简直是老天送给我的弟子。哈哈哈哈……」 狗子却不敢信他,小心翼翼道:「狗子……只是小奸小恶,好色下流,主人 ……主人过誉了。」 「两个姐姐,你只日一个,未免有些不公。」 孙断竹杖一点,坐在旁边桌上,冷冷道,「进来吧。」 门外,缓缓爬进一个酥白雪润,精赤熘光的女人。 方三小姐扭头一看,登时凄然道:「二姐!你……你怎么……」 方二小姐低着头,彷佛已连害羞都不懂的,就那么母狗般四肢着地,慢慢爬 到了床边。 孙断澹澹道:「狗子,你是条好狗,不比那些匪徒对我阳奉阴违,今后,山 寨里的女人,别的你可以随意取用,这两条母狗,则只属于你,除却老夫采用阴 元之外,旁人不许再碰。」 狗子满心忐忑,颤声道:「谢……谢主人赏赐。」 「这不是赏赐,这是任务。那些山匪只求自己快活,不肯好好为老夫播种, 这项大任,老夫今后就交给你做。」 孙断狞笑道,「你先让这两只母狗怀上,再去为老夫灌溉别的女人,等第一 个孩子生出来,就由你亲手给老夫送来,到那时,你就是老夫的关门弟子。」 狗子找借口欺辱三姐的时候虽提过让她身怀六甲来躲避淫辱,可那不过是个 想法罢了。 如今孙断正式提起,反而让他心里一阵紧缩。 从此以后,他……就要把全山寨的女人为自己诞下的孩子,都送去给这老贼 修炼邪功?「怎么,狗子,为何不语?舍不得你将来的小狗么?」 狗子一颤,在自己舌尖狠狠咬了一口,借着痛楚清醒几分,凑出一腔感激, 高声道:「狗子心里感激,高兴得说不出话来!多谢主人恩赐神功,狗子的狗儿 狗孙若能助主人神功大成,那是狗子的福分!」 「孝儿——!」 方三小姐双眼发直,夜鬼般凄厉的惨呼一声,双眼一翻,昏死过去,唇角一 缕猩红垂下,竟被狗子硬生生气到真元受损,吐出血来。 孙断满意一笑,挥杖打在方二小姐噘起的屁股上,那白臀中央的屁眼本就肿 成了一个带缝桃子,疼得她惨叫一声,哀鸣道:「请吩咐,请吩咐就是……莫要 再打我了……莫要再打了……」 「狗子以后就是你的主子,说什么,你就听什么,每晚你要让他在你的贱屄 中出精至少一次,除月事期间,一日不可怠慢。」 「可……可那是我的……亲弟弟啊……」 啪!这一杖抽得极为响亮,似乎还用上了几分真力,正打在跪伏的方二小姐 脚心,疼得她惨叫一声缩成了一团。 孙断冷冷道:「你小妹他已经日了,你这烂货反倒要竖贞节牌坊么?起来, 去给狗子含住,舔干净,舔硬,今晚你就跟你的小妹轮流服侍他,记好了,把精 好好收到你的屄里,若办事不力,老夫就把你赏给院里那只真正的狗。」 方二小姐浑身抖了一下,噙着泪抬起身,趴到床边,望着狗子,不知如何是 好。 狗子缓缓把已经软了的阳具抽出来,坐到床边,拍了拍二姐的头。 方二小姐呜咽一声,握着那根腥臭扑鼻的鸡巴,终于还是放进了樱唇之间, 缓缓吸入,舔舐吞吐。 孙断微微一笑,拄杖离开,临出门前,嘶声道:「明日午后,老夫就开始教 你上册。」 翌日上午,孙断召集群匪,将决定传下。 那些汉子虽然垂涎方家姐妹美色,可孙断发话,命终归还是比命根子重要一 些。 狗子的名字依旧很贱,地位却隐隐高了不少,姐弟三个住进了专门收拾出的 房间,伺候那些女人的肮脏活计,也交回给了从前那个跛子。 狗子忍不住想,如此下去,自己莫非可以在这山寨中,做到一人之下,数十 人之上?这念头刚一冒出,他就一个激灵,连扇了自己四个耳光。 他一次次提醒自己,必须清醒,时刻保持清醒。 伴君如伴虎,守着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的魔头,就算真做了关门弟子,没命也 就是弹指间的事。 绝对,不可有丝毫怠慢。 午饭之前,方三小姐才醒转过来。 可她疯了。 她再也认不出姐姐弟弟,见了谁都是傻笑,笑一会儿,口水就滴滴答答流到 柔软白皙的胸膛上,顺着狗子留下的指印缓缓垂落。 狗子给她擦,她就抓他手揉自己的奶子,一边叫「孝儿,孝儿」,一边转身 趴下,噘着屁股掰开腿窝,露出粉莹莹的穴眼儿,咯咯笑着乱扭。 方二小姐泣不成声,在旁不停叫着妹妹乳名,却再也唤不回她。 狗子去打来饭食,端着木盆进屋,就发现不过这片刻的功夫,方三小姐已经 摁倒了二姐,趴在她身上分着腿,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胯下塞,呵呵笑道:「孝儿 ,孝儿,孝儿快来干姐姐,姐姐生了孩子,咱们分着吃。」 狗子不得不把方三小姐绑在床上,喂些粥后,用破布塞住了嘴巴。 「孝儿……」 方二小姐帮着摁住妹妹手脚,看他绑完,抽噎道,「你……你就要看你两个 姐姐,今后……这么暗无天日生不如死么?」 狗子起身走到门边,拉开一线,屋外的阳光打在他鼻梁上,将脸从中割成整 整齐齐的两半。 他躲了一下,避开了那道光,在门后的阴影里,咧嘴一笑,道:「二姐,我 和三姐都疯了,你为什么还不疯?」 说罢,他听着二姐惶恐的哭声,开门走了出去。 伺候孙断练功完毕,狗子默默收拾东西,并未提起自己要修炼的事情。 他知道,若那只是孙断的玩笑,不提也罢,若那不是,孙断自会开口。 果然,狗子正要离开的时候,孙断哑声道:「狗子,老夫说过,今日开始教 你修炼《不仁经》的上册,你为何不声不响就要走了?莫非是信不过老夫么?」 狗子扑通跪下,其实心中已经不甚惊恐,但还是努力做出颤声,道:「狗子 不敢,狗子只是看主人修炼神功略显疲累,又不曾提及,想必是要休息,狗子自 然就该退下,不做打扰才是。」 「老夫生平无恶不作,背信弃义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做过。但教你练功,却 不是玩笑。」 孙断缓缓说道,拿起木匣,将狗子才放好的盒盖打开,在里面两本上摸索一 下,拿出做了记号的上册,缓缓道,「你既有些内功底子,学起来总不会太慢。 起初不必女人帮你延期续命,等你略有小成,你帮老夫弄来的女人恰好也就到了。如此甚好。」 狗子吞口唾沫,心想,看来若当初他承诺的那些女人最后落空,他必定就得 不到那所谓的「延期」 机会,也不知会遭到什么可怖反噬。 他心惊胆战,口中却只有附和道:「是,如此甚好。」 这话说完,屋内安静下来,片刻之后,孙断开口道:「修习之前,你可有什 么话要问?」 狗子屏息凝神思索片刻,点头道:「有。」 「你问。」 「主人……为何要教狗子神功?」 他盯着孙断的脸,紧张到不敢出气。 可他只能问,不得不问,这句话若不问,会显得他心机太深。 孙断呵呵笑道:「你是在问,老夫为何不担心报仇,对么?」 狗子颤声道:「主人神功盖世,自然不必担心狗子这种鼠辈伎俩。」 「有仇的人,都想报仇。老夫也不例外。无奈腿断目盲,那些又一个个都是 武林豪强,纵然老夫神功盖世,也拦不住他们提前闻风而逃。」 孙断单掌压着手中秘籍,缓缓道,「老夫教你这门神功,你若有一天能学成 ,算计了老夫,为你自己报了仇,说明老夫教出了一个真真正正的混世魔头,届 时你离开这里,行走江湖,自然就会慢慢为老夫报仇。」 「主人说的……可是当年名门大派围剿魔教之事?」 孙断冷哼一声,道:「蠢材,老夫都只肯称其为魔教,岂会为了他们报仇? 他们技不如人,死得其所。若不是那般正道高手群策群力,将魔教圣坛打得七零 八落,老夫也没机会一尝夙愿,拿到这本《不仁经》。」 说到这里,他的语调骤然变得怨毒无比,「老夫只是没想到,名门正派的高 手竟也会对投降认输的我下毒手,老夫这双腿双眼,便是要报的仇。」 「那……主人是否愿意告知狗子仇人姓氏名谁?」 孙断冷哼一声,道:「等你有本事出去时,老夫自然会告诉你。若没本事, 说了也是白费唇舌。」 「是,狗子知道了。」 「下册,老夫修炼的时候,想必你已经通读,有了几分印象。只不过,《不 仁经》上册才是根基,你只看下册,不得其门而入,只会走火入魔。」 孙断摸索着秘籍封皮,却不将上册交给狗子,「这上册,老夫口授与你,亲 自讲解,七日即可入门,之后你自行勤加修炼,不懂之处来问老夫,假以时日, 自有小成。」 这一个午后,狗子才真正知道了,女人和不足满月的婴儿,究竟是为作何用。 这《不仁经》,乃是天下至阴至毒,却又至强至奇的一门邪功。 修习者自略有小成之后,功力便会自行增加,什么也不必做,吃饭喝水,如 厕睡觉,只要血脉循环,气息往复,内功就会不住增长。 此后修炼功法本体的每一层进境,都只是让自行增加的速度提升,每一重境 界,速度都会提升一倍。 孙断如今已有七重境界,哪怕昏睡一日,也依旧能增加相当于其他一流内功 七日修为,且这七日,乃是十二时辰不吃不喝连续苦修的七日,就是闭关,也不 会有如此效率。 《不仁经》修成的内息虽阴极毒极,却并非仅能驱动阴寒武功,除了至阳武 学不可使用,其余均能融会贯通,只要功法含有一分阴性,《不仁经》练至几重 ,即可发挥出几倍效率。 只消练到五重境界,那就连八阳二阴的刚勐武功,依旧能十成运用。 这的确是天下罕见的奇门神功,难怪当年魔教崛起,数年间就席卷武林,酿 成滔天大祸,牺牲不知多少英雄好汉。 可这门功法,却有一个极为玄奇的缺憾。 从开始研读修习之日起,修习者的体内,就会缓慢积累起不知是业报还是魔 障的致命损害。 一旦损害积累到一定程度,便会令修习者在无法形容的痛苦折磨中发疯死去。 《不仁经》中原本并无消解之法的记载,害死过不知多少贪图神功贸然修炼 的人。 直至魔教教祖,牺牲百名教众,才从《不仁经》字里行间隐藏的讯息与邪功 中一些运气法门里找到端倪,以尸骨累累的验证,找到了两个可以临时消解魔障 的法门。 其一就是女子阴元,此为人体至阴之气固炼凝缩,强夺化入经脉,依浑厚程 度可将魔障消解两到三十天的分量。 其二则是不足满月婴孩的精血,那是人间至纯之体,吸入腹中炼化,男婴可 消解二百六十余日,女婴性属至阴,则可化一年之灾。 孙断初成之际身体行动不便,魔障发作,险些丧命,全靠一腔愤恨撑到一个 村子,一夜之间奸污整村女子,杀了一名刚刚出生本就要被溺死的女婴,这才死 里逃生。 他根据自己的经历判断,《不仁经》从修为可以自行提升之日起,魔障其实 就随时可能发作,每次消解,不过是延后了发作时间。 他哪里还敢怠慢,当即趁着时日尚久,四处袭击无辜女子,直到得了机会, 在山上夺下这一方土地,准备豢养一群女子,以供安稳修行。 狗子在心里翻来覆去思索数遍,原本猜想,孙断将这门邪功传授给他,是为 了将他更加牢固的控制在掌中。 可转念一想,似乎并无走这一步的必要。 难不成,这里面还隐藏着什么更不可说的秘密?可上册总纲已经传授给他, 就算有什么秘密,此时此刻,也容不得他拒绝了。 狗子望着孙断手边盒子里的那本上册,心中奇怪,若是真心传授,孙断目不 见物,全凭记忆讲述指点,狗子看不到图谱,一些穴位经脉还要孙断在他身上摸 索,宁肯费这么大的功夫,为何不让他直接看书?其中必定有什么古怪。 狗子经历这么一番剧烈变故,心思早已深沉如井,他一边恭敬听着孙断指点 ,一边留心观察那本上册,终于叫他看出了那书册上的暗记。 原来孙断是将一粒米粘在了封皮下角 ,手指一摸,便知道此为上册。 狗子暗暗记在心里,从房中告退之后,心里就隐隐有了盘算。 自这日起,狗子心无旁骛,将疯了的三姐交给二姐照顾,自己除了每晚奸淫 两个姐姐完成播洒阳精任务之外,就一门心思将下册的内容反复默背,一遍遍印 在心中。 他年纪轻,脑子明,天赋又是极佳,一旦没了杂念,自然不是孙断这样整日 需要防备他人的中年残废可比。 方家两位小姐同时月事到访的那天,狗子终于将下册秘籍的全部内容死死记 在心里,而此时,孙断不过才背熟了四成。 专注于下册的代价,就是孙断口头传授的上册记下颇慢,狗子并不着慌,他 一边按着孙断指点修炼打下根基,一边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观察孙断取收秘籍的步 骤动作。 等有了九成把握,狗子心知,到赌这一把的时候了。 这个午后,狗子照例前去密室伺候,等孙断练完武功,准备指点他心法的时 候,他从袖中悄悄取出一粒藏好的米,轻轻黏在了下册的书角。 此时孙断已经摸到上册的记号,自然不会再检查下册,将盒子随手放在身边 ,就开始教授。 今日的口诀狗子已经演练过一次,他知道,机会就在此一刻。 他专心修习,等到孙断叫他过去,摸着经脉指点他运气法门的时候,他便还 照着上次失败的法子施为,果然,四肢一阵发麻,通体滞涩,哎哟一声摔倒在床 边。 他故意将一只手摆得靠前,于是,两本秘籍连着盒子一起,顿时掉了下来, 洒落在地。 「蠢材!昨日就是败在这里,怎么没有记住教训?」 听着孙断怒斥,狗子一边连连告饶,口称愚钝,一边帮忙将秘籍捡起,悄悄 抠掉上册封皮的米粒,与下册交换位置,原样放回盒中。 孙断一掂分量,两本皆在,便放回床上,继续讲解。 狗子胸中心脏狂跳,紧张无比,孙断只当他是被责骂吓到,还难得好言好语 安慰了几句。 一夜过去,盒中米粒粘实变硬,自然摸不出什么分别。 次日狗子再来房中,终于如愿以偿,孙断摸索一番之后,交到他手上的,便 已成了上册。 狗子不敢表现出来,一边仗着心中精熟,为孙断诵读下册内容,一边双眼盯 紧上册,拼命记忆。 孙断练功的时候,会默许狗子在旁翻阅下册,熬到此刻,狗子总算是窥见了 《不仁经》神秘莫测的全貌。 读完之后,他望向孙断,也终于明白了,这老贼为何会突然如此大度,将他 收为关门弟子。 一腔愤恨涌上心头,但狗子知道,当下还不是时候,为了将计就计,他要做 的事情还多,他要忍耐的时间,也还长。 转眼一个月过去,狗子早已将上册背熟,但暂且不敢私下偷练未被教授的部 分,唯恐孙断教他时发现破绽。 找回 diyibanzhu#g㎡ai∟、c⊙㎡ 所幸根骨颇佳进境尚可,这天练完,他只觉丹田之中一股极阴寒气丝丝缕缕 冒出,缓缓游遍全身,当即纳头拜倒,装出狂喜无比的样子将此事告知。 孙断哈哈一笑,道:「好,狗子,你果然是个学武的好材料,老夫当年初学 此功,近三个月才有了进境,你虽有老夫指点关窍,可能三十余天就有小成,打 通一重境界,实属不易,看来这门神功,老夫果然没有找错传人。」 狗子心知此刻该说什么,哆哆嗦嗦道:「主人,那……狗子是不是已经有了 遭逢魔障的风险?」 「不错。但无妨,起初魔障不重,不至于那么容易叫你惨遭反噬之苦。」 孙断话锋一转,笑道,「不过此功初成,你的确是该体验一下魔障被临时压 制下去后,奇经八脉之中那种畅快无比的滋味。」 「是,请问主人,狗子该怎么做?」 孙断面上露出一丝狞笑,「狗子,老夫这些天来,不是一直单独为你留着一 个元阴尚在的女人么?那便是你神功入门,助你迈过第一道门槛的帮手。今晚你 便去吧,老夫在外帮你看着,绝不叫你走火入魔。」 其实狗子早已猜到是谁。 被掳到山寨里的这些女人,仅有一个孙断从来不曾用过,只交给那些山匪肆 意凌辱玩弄。 那便是方母。 他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母亲,早已被匪徒们折磨得不成人型,成了痴痴傻 傻的肉玩物。 她的确元阴尚在,可生过四个孩子,连月事都已不来的女人,怕是只有两天 的分量而已。 狗子知道,分量其实并不重要。 就算方母半点元阴也给不了他,他也依旧只能去做。 因为孙断想要他做。 这一晚,狗子把方母带去了自己屋中,让早已乖顺如狗的方二小姐打来井水 ,细细洗净,然后,他解开裤带,把那水淋淋的身子直接压在了方家两个小姐的 身上,用力耸入,抽送起来。 方母本就是最早疯的那个,一边被干,一边与方三小姐四目相对,呵呵傻笑。 方二小姐在旁看着,只是默默流泪,不言不语。 又是二十余天过去,孙断口头将秘籍上册传授完毕,令狗子勤加修炼,等到 五重境界之后,才可自行练习下册。 狗子与心中记下的上册内容印证一番,果然缺漏掉了几处暗留的后手。 他叩头谢恩,告退下去之后,结合下册内容,不敢去找孙断询问,只靠自己 悟性,摸索补漏。 补漏齐全之后,这《不仁经》,也被狗子修习到了二重境界。 他开始向三重境界苦修的那天,孙断派出的那批土匪,终于回来了。 依照孙断的吩咐和狗子亲自出的主意,匪徒们一共带回了二十六名年轻女子 ,其中十七个是方家的丫头,另有九名,则是狗子的老相好。 恶狼守着肥肉,岂有不吃之礼,这批女子都已被狗子奸过,并无雏儿需要为 孙断留着,因此带回山上,其中就已有四个女人断了癸水,珠胎暗结。 狗子如今虽说在山寨里已经是一人之下,群匪均对他恭敬有加,他却谁都号 令不动,也依旧要照着孙断的吩咐办事。 那些旧情人一来就认出狗子,纷纷咒骂不休。 狗子懒得理会,当即拖出一个最标致的,在院子里当众淫辱了足足一个时辰 ,靠着技巧和如今随心所欲的耐力,将那曾经的隔邻少妇生生奸到便溺横流,花 心崩绽,别说一腔元阴交给了他,险些连胎宫都跟着淫水泄出屄来。 那虚脱少妇的屁眼被塞了一夜驴屌之后,再也没有女人敢骂狗子一字。 不久,方 母染病,高热不退,三日粒米不进,死在狗子房中。 奄奄一息之际彷佛回光返照,心头清明。 但她望着狗子,至死,也什么话都没说。 孙断上下两册修习完毕,狗子上山之前又用过两个掳来的婴儿,积累天数颇 多,便将山寨事务暂且交给狗子,带着秘籍进到密室之中潜心闭关,将除了孕妇 之外的女人,统统留给狗子采补。 此时狗子内功已经颇有境界,孙断指点的一套身法轻而易举便掌握得炉火纯 青,如果他想逃,孙断闭关期间,他尽可远走高飞。 可他没有走。 一来,他还没想好今后该怎么办,江湖之大却已没了他的容身之所,投奔大 姐都不知该如何解释,二来,孙断留的后手还没到时候,他若逃了,必定会惹来 真正的麻烦,正中那老贼下怀。 保不准,这闭关的时日,就是在钓他这条安分太久的鱼。 他绝对不能上钩。 安安分分帮忙管理山寨这些莺莺燕燕期间,疯疯癫癫的方三小姐终于断了月 事,浮现喜脉,怀上了狗子的娃娃。 方二小姐痛不欲生,趁夜想要用木棍打掉妹妹的孽种,被狗子发现,勃然大 怒,绑起吊在梁上,整整一日一夜。 狗子感觉,方二小姐虽然顺从,韧性却比刚烈的三姐要强出不少,忍受这般 淫辱,依旧能苟且偷生,长此以往,对他来说反倒是个后患。 寻思几番,他打定主意,将悬空一天虚弱不堪的二姐带去关押女子的房中, 当着那些认识他们的丫鬟妇人的面,干过阴户干屁眼,再带着腥臭塞入小嘴洗净 ,循环往复,足足摆弄了一个多时辰。 吸干微弱不堪的丝缕阴元,他又让两个方二小姐曾经颇亲近的丫鬟胯下插上 木棍,一前一后夹着她淫弄一场。 如此折磨下来,方二小姐终于不堪重负,成了个双眼发直,呆呆愣愣的傻子。 狗子对她也已失去兴趣,把她留在女人房中,换了个手脚麻利的丫头去照顾 方三小姐,从那之后,就只是每晚过来往她肚中出一次精,例行公事,此外再不 见面。 土匪们依旧下山打劫,上山吃肉,喝醉了日娘们,日过瘾了睡觉。 零零散散抓回几个女人,算是补了死掉的缺,在外被杀了几个,也算是省了 山寨的粮草。 听他们在外劫掠时候打探的消息,时局不稳,旧朝越发风雨飘摇,各地狼烟 四起,义军不断举旗,有土匪忍不住建议狗子,等孙断出关,咱们也在山上扯起 一面大旗,兴许,将来能拼一把龙椅坐坐。 狗子哈哈大笑,一脚将那小子踢了个跟头,斥道:「少做些没用的梦,主人 就算神功大成之后天下无敌,凭咱们这几十人,都不够叫大军万箭齐发一次。到 时候主人武功高强,你我可就成了刺猬。」 白驹过隙,流云飞逝,待到孙断出关,重新接掌山寨,已是寒风凛冽,偶有 飞雪的季节。 山上的女人死了一些,剩下的倒有一半已身怀六甲,孙断对狗子的努力大是 满意,将下册几处狗子不太通畅的地方悉心指点,仍将未怀孕的女子留给狗子采 补。 直至此时,方二小姐依旧没能怀胎,孙断让狗子把她牵来,伸手进去摸着宫 口一探,把住腕脉沉吟片刻,哑声道:「这娘们已经废了,你也莫再白费功夫, 丢给弟兄们解闷吧。」 狗子望着母犬一样斜卧在地上的二姐,微笑着点头道:「是。狗子这就去办。」 不知不觉,狗子到山上已经将近十月,方三小姐大腹便便,不知是否调理不 当,她只有肚子又大又圆,四肢却纤细瘦削。 狗子心想,她怕是过不了生产这一关了。 近三百天过去,狗子本以为自己早就心如止水,可孩子再有一季就将出生, 他心中还是禁不住起了波澜。 血脉骨肉,冥冥之中仍在拨弄着他的心弦。 不知是否感觉到了狗子的犹豫不决,不久后,初春融雪,孙断第一次给狗子 分派了下山办事的任务。 那并不是什么难办的差事,出去探风的土匪早就回来禀报,说百余里外的山 溪边上,住了一个孕妇,算算时日,也该生了。 狗子此次,就是带两个人过去,把那不足满月的孩儿带回来,交给孙断处置。 狗子如今《不仁经》已有四重功力,每天极阴内功自行增长,武功早已不可 同日而语,他回想陈澜,已有至少九成把握将她击毙,六成把握生擒。 放在江湖上,他这少说也算是个一流末座的高手,只是去夺个娃娃,自然手 到擒来。 「那婆娘其实也蛮标致,如今孩子生了,索性一并弄上山吧。」 负责带路的黑蛋恶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搓搓发红的手,淫笑说道。 另一个土匪绰号木驴,半是因他本钱雄厚,半是因他奸淫女子喜好不加润滑 ,半湿不湿硬捅,三次到有两次见血,耐性还好,女人往往如骑木驴般受罪。 木驴兴致倒是不高,懒洋洋道:「山野里窝着、河边打鱼的娘们,能标致到 哪儿去。狗子家的丫鬟都必定比她细皮嫩肉,你爱抓你抓,我只管带孩子回去。」 狗子并不理会,只是不住观察周围地形,暗暗记在心里。 此次他不逃,将来事发之日,若是他死,自不必说,可若他逃出生天,侥幸 过了那劫数,这会儿记下的路线便能派上用场。 山高林远,陡峭崎岖,跟着两个不会轻功的土匪,狗子整整走了三个多时辰 ,才算是看到要找的那条山间小河。 一行三人沿河又走出几里,日头都已高挂,总算远远看到了河边一栋孤零零 的茅草小屋。 是什么人家会住在这种地方渔猎为生?狗子暗暗摇头,若是穷困潦倒到这般 地步,那这次夺了孩子杀掉大人,与他们反倒是个解脱,早早重新投胎去吧。 河边架着两张破渔网,不远处挂着几串鱼干,屋檐下悬了风干兽肉,和一大 捧未处理的扫帚黍。 狗子有心试试自己如今的功力,气沉丹田,内息运至双腿,蹬地一跃,只觉 身轻如燕,飞鸟投林般掠过溪水,无声无息落在乱石滩上。 他心中一阵狂喜,蹲下拣起一块石头,运力一捏,那坚硬卵石上咔嚓便被他 捏掉一块薄皮。 《不仁经》初成不过数月,他身上就已有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孙断那老魔 头已有至少两年功底,难怪对付陈澜会那般轻而易举。 信心充盈,狗子微微一笑,不再耽搁,提气屏息,不等身后那两个土匪,足 尖一点,飞身落在茅屋门口。 那门扇不过是块朽木板子,狗子抬脚一踢,便应声而裂。 不料屋里孩子母亲竟然不在,只有个猎户打扮的黑丑汉子正满头大汗抱着襁 褓中的娃娃软语哄劝,一 听门碎,吓了一跳,扭头就道:「什、什么人?」 那声音结结巴巴含含煳煳,听着就有八分蠢笨,狗子大皱眉头,心想这样的 男人都能找个婆娘在这鬼地方生下娃娃,还真是天可怜见。 此时此刻,多说无益,狗子大步迈去,左手前探,一把就抓住了婴儿襁褓。 那汉子惊叫一声,身子一蜷,狗熊般把孩子护在胸腹之中,怒吼道:「不、 不许动我、我孩儿!」 狗子心中莫名一阵烦躁,气贯右臂,化掌为拳,照着那汉子太阳穴上便是一 记。 砰的一声闷响,那汉子双目圆瞪,缓缓扭头,口唇颤动只说了一个你字,鼻 孔中便有两道血痕垂下,浑身一阵抽搐,轰然倒下。 可他仍不肯撒开怀里的孩子,身子又颇为沉重,带得狗子都猝不及防一个趔 趄。 「松开!」 狗子羞恼交加,一掌切在那汉子手肘,喀喳一声,臂骨应声而断。 那汉子唇角喷出几点血沫,喉咙嘶嘶作响。 可他仍未松手。 最后,狗子不得不将他手指一根根掰断,才从怀里掏出了那个哇哇大哭的娃 娃。 一望那孩子脸蛋,狗子倒也信了黑蛋的话,那女人想必标致得很,否则跟这 么一个炭黑丑八怪,可生不出这五官端正的白净儿子。 狗子端详片刻,摇了摇头,一指点出闭了那孩子的气,将襁褓往怀里一抱, 匆匆离开。 那两个土匪不愿涉水,只在对岸等着。 狗子飞身跃回,心里烦躁,不想抱着孩子,便往黑蛋怀里一塞,冷冷道:「 成了,走吧。」 木驴转头就走,黑蛋却颇不甘心,迈出几步,还惦记着道:「那娘们呢?」 「娘们不在,赶紧走吧,不然走了夜路,摔下山去我可不管。」 狗子既然已这么说,黑蛋也不好多言。 但走了小半个时辰后,木驴皱眉道:「狗子,人都说,生过的女人好再生养 ,你看,那穷山恶水的鬼地方,这娃娃都能生得白白胖胖,兴许那娘们用得上呢。」 黑蛋赶忙趁机道:「狗子,我知道夜路不好走,可你功夫好啊,嗖一下就他 娘的蹦出老远,这样,我俩抓紧点,快步往回赶,你辛苦点跑一趟,在那儿等一 阵子,把那娘们抓上山来吧。」 狗子心里百般不愿,只是摇头。 木驴又道:「女人最是看重娃娃,回来发现孩儿丢了,去外面闹将起来,也 是个麻烦。狗子,你就当是去灭口了,跑一趟吧。」 狗子只好应下,转身出发。 他心里盘算,那女人怀胎十月,她男人必定不敢沾她,兴许存了不少阴元在 身,他回去将她制住,不妨先吃干抹净,再带上山去不迟。 不愿太耗真气,他回去茅屋那边,反比三人离开时还慢了些。 在河边侧耳一听,屋子里毫无动静,连气声也不闻半点,狗子索性就在对岸 找个僻静处坐下,默默等孩子母亲回来。 不曾想,左等右等不见人来,他默默苦练《不仁经》,足足温习两页有余, 天色渐渐暗下,算算时间那俩土匪都快要回到山寨,怎么还不见有女人回来?狗 子隐隐觉得不对,拍掉身上露水,快步跑去河边,纵身一跃,跳到了茅屋门口, 往里探头看了一眼。 哪知道一眼下去,直如五雷轰顶,将他打得僵立在地,双膝一软,扑通一下 跪在了地上。 这一瞬间,狗子就已明白,为何如此丑陋的黑汉能有一个五官端正的白净儿 子。 屋里的主梁上垂下了一条麻绳,地上倒着一个破木凳子,一个女人挂在半空 ,口唇微张,舌头耷拉,五官已因绝望和痛苦而扭曲。 但狗子认得出那是谁。 那正是当初他被抓上山前,在林间强行淫辱了一番的采山姑娘。 若是因奸成孕,不容于家,她孤零零一个无助少女,被迫跟山里野人一样的 男子一起生活,又有什么奇怪?她织渔网,种黍谷,在荒山野岭之中与蛮熊一样 的傻男人相伴度日,顽强将孩子生下。 可如今,她死了。 悬梁自尽。 狗子知道,其实,是他亲手杀了她——早在初见面的那一天。 他突然站起,往门外跑了几步。 只因他想起了那个孩子。 那个五官周正,白白净净的儿子。 可马上,他又停了下来。 他低头站在原地,愣愣站了很久。 他就那么低着头,呵呵笑了起来。 那笑声渐渐转大,不一会儿,真气鼓荡,回荡在山谷之中,好似鬼哭狼嚎。 大笑声中,他身下的石头,彷佛落了几点水痕。 但转瞬间,就被他狠狠踩在脚下。 笑声止歇,狗子回到茅屋,翻出火镰,将屋子四角点燃。 熊熊火光照亮了他晃动的影子。 他展开轻功,飞身往山寨赶去。 依旧刺骨的夜风很快吹干了他的脸,让他的微笑,再也看不出半点破绽。 【一代大侠】第五章 断魂 【一代大侠】 第五章 断魂 2019-4-13 “先前带来的孩子,及时进献给主人了么?” 回到山寨,狗子踏入门内,便对着迎过来的木驴柔声问道。 木驴呵呵笑道:“瞧你说的,那还能忘?路上冷,那娃娃醒了,哭得哇哇乱 叫,跟要背过气儿去似的。可送进老大房里没一会儿,就没动静了。黑蛋刚才提 溜出来,往后山扔去了。你也赶紧歇着吧,我俩没忘了说你的功劳……诶,那娘 们儿呢?” 狗子微微一笑,缓缓道:“挺刚烈的,半路跳山死了。白费我一番功夫。” 木驴讨个没趣,摸着后脑悻悻道:“奶奶的,真浪费。” 狗子没去休息,他静静望着孙断的卧房,站了片刻之后,转身去了关押女子 的地方,选出两个还没怀胎的,带回屋里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干破了一个屄,干 裂了一个腚,干到她们哀号求饶泣不成声,干到她们昏死过去,才抽出血腥混着 粪臭的鸡巴,站在水缸前哗哗洗净,望着那根水淋淋的屌,一脸木然。 自那天后,狗子的话就少了很多。 除了在孙断面前依旧如故,其余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苦练《不仁经》,山 寨中的事情也不再去管。 不多久,方三小姐早产。 和狗子预料的一样,他那疯疯癫癫有一顿没一顿的三姐,根本没命活到生完 这个孩子。 孙断被抬过来,伸手摸了一下方三小姐的胎宫,冷冷道:“取把刀来,剖了 这婆娘的肚子,孩子兴许还能用用。” 旁边一个贼匪应了一声。 但孙断却又开口道:“让狗子去,你们手不稳,莫要伤了这宝贝孩子。” 狗子满面堆笑答应,就像床上奄奄一息的并不是他的姐姐,那即将被孙断害 死的孩子,也和他完全无关似的。 不一会儿,他就取来了刀。 孙断坐在床边,背对着他,那颗脑袋,距离他的刀不到二尺。 刀很利,用来砍头,能连着骨头一起切开。 他的手握紧,青色的筋,在掌背隐隐跳动。 孙断恍若不察,伸出枯槁的手掌,抚摸着方三小姐青筋盘绕的肚皮,淡淡道 :“下刀快些,一层层割开,最后胎宫,入刃不要超过半寸,动手吧。” 狗子嗯了一声,举起手中的刀。 方三小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瘫软在床上,下体血流如注,早已昏死过去。 寒光一闪,那鼓胀的肚皮,好似一颗熟过头的瓜,从中崩裂。 血色,瞬间映红了狗子的眼。 一刀,又一刀。 皮开,肉绽。 等最后一刀划过鼓胀变薄的宫壁时,狗子的脸上,已经满是喷出来的血。 “很好。”孙断狞笑道,手掌一探,将方三小姐的胎宫顺着伤痕撕开。 狗子本可以闭上眼。 孙断的耳力再好,也不可能听出一个人的眼睛是不是睁着。 可他没有。 他瞪圆了眼睛,望着发生的一切。 面无表情。 只有一滴一滴血,划过他紧绷的面颊,从下颌滴落…… 处理尸体的时候,狗子带上了痴痴傻傻的方二小姐,让她抱着已经凉透僵硬 的妹妹,一步步走到丢下了不知多少尸身的悬崖边。 “姐,别再装傻了。你的眼泪,没忍住。”看着消失在崖下的三姐,狗子平 静地说道。 方二小姐身子一颤,缓缓跪下,终于双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你已经很了不起了。”狗子低头望着哭到几乎背过气去的二姐,缓缓抬起 手掌,“你受的苦难,也该到头了。” 方二小姐一愣,抽噎道:“你……你肯放我下山?” “二姐,你遭受如此的劫难,就算下山离开,还能过平常人的日子吗?”狗 子缓缓道,“你的屄和屁眼都松了,整个人都被肏烂了,你说说,你活在这世上, 还有什么意思?” 方二小姐猛地扭头,脸上浮现出深入骨髓的恐惧。 “不……不要……我……我不想死……” 她看着弟弟的脸,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梆梆磕头,眉心几下就浮现出猩 红的印子,“你饶了我吧……我不想死……我可以继续装傻……我吃屎喝尿…… 我在猪圈里打滚……都可以……不要让我……死……” 啪。 很轻很轻的一掌,落在了她的头顶。 阴寒彻骨的内息,瞬间隔着头骨将里面的脑子震成了一腔稀粥。 狗子叹了口气,轻轻一推。 他的另一个姐姐,沿着几乎同样的路线,摔落进满是死尸的山谷。 他站在崖边低头望了一会儿,突然恶狠狠吐了口痰下去,转身大步离开。 冬去春来,叶盛花开。 山寨的女人一直没有得到补充,怀孕的怀孕,没命的没命,不知不觉,狗子 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每晚都需要抓两个女人采吸才能延天保平安的地步。 而孙断迟迟没有下令开始新的行动。他接连享用了好几个生产的婴儿,没有 半点危险。 狗子隐约觉得,他一直在等的时候,就要到了。 孙断一直以来对他悉心指点,背后隐藏的阴谋,就在《不仁经》上册的一门 功法之中。 那功法名叫“箧衍爨”,字词生僻,但狗子恰好能看出来历,箧衍,是一种 竹木箱子,爨,则是烧火做饭的意思,分开单看,便是烧了箱子做饭。 但这若是取自《庄子》之中,便是在讽刺用作祭礼的刍狗,说它祭祀之前会 被装在华丽的竹木箱子中,完事之后便被丢弃,拿回家中烧火。 联系《不仁经》中不仁二字最有可能的来历,狗子岂会不知,自己已被孙断 视为刍狗! “箧衍爨”这门孙断隐瞒不教的功法,正是修习《不仁经》的人互相吞噬, 以对方为刍狗祭礼的手段。 若是狗子不知道此事,待他被魔障反噬,即将经脉尽断痛不欲生之时,孙断 只要以帮忙为借口,让他放松防备,施展“箧衍爨”,就能将他一身功力收为己 用,事半功倍。 因《不仁经》中原本并未记载魔障的消解之法,可想而知,这门写在上册前 半本的功法,就是为了让被魔障反噬的前辈可以将一身功力传给后人,不至于前 功尽弃。 而如今魔教大费周章试出了消解灾祸平安练功的法门,这“箧衍爨”,自然 就成了弱肉强食的伎俩。 按照秘籍所说,“箧衍爨”若是失败,后果不堪设想。但到底是如何不堪设 想,却未明说。 那,就是狗子心中指望的最后一线生机。 他只盼功法失败能让运功者当场暴毙,如此一来,他还有机会冲去房中抢一 个女人续上狗命,逃出生天。 为了不露破绽,狗子依然每晚在女人 身上折腾,只是,悄悄放过了其中两个 较为年轻力壮的姑娘,奸淫依旧,但并不采吸,留她们积蓄阴元,以备未来所需。 反正那些女人并不知情,露不出什么破绽。 他自己算着时日,趁去后山抛尸的机会,独自演练了几遍。 很难全无破绽,但他并不太担心。因为孙断也没亲眼见过魔障反噬的人是什 么样子。 在此期间,他装出心慌意乱的模样,不住催促哀求,请孙断设法再弄些女人 上山。如他所料,孙断只是推脱,并安慰他不要着急,待到仲夏,又要有几个婴 儿诞下,到时分他一个,至少可保二百多天平安。 狗子心里虽不愿对婴儿下手,也知道他不过是在敷衍拖延,但嘴上还是感激 不尽,连连叩首。 山上的天气渐渐转热的一个午后,狗子从女人身上下来,看着她那几乎脱阴 都采不到半点阴元的凄惨模样,深吸口气,开始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伪装。 成败,在此一举。 他突然一掌拍出,打在那女人还残留着红肿手印的乳房。 他如今《不仁经》已有四重境界,这种本就阴虚体弱的寻常女子哪里挡得住 这一击,咔嚓一声,肋骨尽断反刺肺腑,噗的就喷了一大口血出来。 狗子俯身吻住那女子,从她口中猛吸一腔鲜血含住,抬手抄了一些抹在面上, 一扯散开头发,双拳齐出,轰的一声将夯土墙破得粉碎,灰头土脸从中穿出,闭 口闷嚎,一拳就将最近的一个山匪脑袋砸碎。 并不太大的山寨中,转眼乱作一团。 “狗子发疯了!狗子发疯了!” 发疯?我早已疯了! 狗子一个箭步抢上,飞起一脚踢死一个土匪,转脸看到木驴,拣起一根木棍, 双手握住一捅,从木驴屁股后面向前贯穿,顶透了他引以为傲的鸡巴。 等杀了三个没用的女人,六个壮着胆子扑过来的匪徒,狗子耳中听到木杖轻 响,他知道,孙断来了。 “狗子,你这是发什么疯!” 那沉声低喝透着一股镇定心神的内息,看来是在试探他究竟是不是单纯心神 混乱。 狗子咬牙扭头,双目赤红如血,猩红印痕从他鼻孔唇角垂落,宛如个七窍流 血的恶鬼。 他飞身一纵,故意没用上孙断指点的基础身法,就像个疯子一样,一拳打向 孙断面门。 孙断并没发怒,那狰狞面孔上反而浮现一丝喜色。他单掌挥出,轻而易举消 解掉狗子不成章法的拳头,卡在他腕脉上一扭,就将他压在了地上。 狗子举止癫狂,但心里清醒无比,他催动内力在奇经八脉胡跑乱闯,同时一 扭脸,将早就含在嘴里的那一口鲜血噗的一声尽数喷在了孙断脸上。 &amp;nbsp 。 发 布 页 点 ¢㎡ 孙断也不去擦,唇角微微一抽,便一掌封在狗子气海,将他周身经脉暂闭, 垂手扯住腰带把他拎起,沉声喝道:“都给我听着,狗子练功走火入魔,老夫要 去出手救他,你们不是说最近山下有人在打探山寨的事情么?都好生看守,若有 人来犯,先行抵挡一阵,老夫救罢了狗子,便离开密室帮忙。” 慌了神的土匪们这才纷纷应声。 “将死人收拾了。”孙断说罢,单手持杖点地,带着狗子便进了闭关用的密 室。 狗子非常紧张,他的掌心和腋下已经都是冷汗。 可他别无选择,孙断已经渐渐勒紧了他的脖子,早死晚死都是死,与其真的 魔障发作癫狂痛苦致死,不如在此舍身一搏。 黄泉之下,他爹娘姐姐都在等着,他绝不想这么早就去与他们团聚。 他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箧衍爨这门《不仁经》中的功法里,一个致命的破 绽上。 成则满盘皆赢,败则一死了之。 “狗子,你此刻好些了么?”孙断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坐在一旁,伸手摸着 他的心脉,缓缓问道。 狗子舔了舔唇,不去回答,故意野狗一样呜呜低吼,胯下小兄弟使劲一挤, 往裤裆里尿了一泡。 腥臊刺鼻的味道登时散开。 孙断抽抽鼻子,面上浮现一丝狞笑,道:“莫怕,老夫这就来帮你。想来是 近日那些女人被你肏得太多,阴元空虚,没能为你补上续命的资材,不必着慌, 老夫还有办法救你。” 说着,他将掌心贴在狗子心脉,一股浑厚稳重的内力灌入,烘出一股暖意。 须臾,孙断道:“狗子,你现下好些了么?” 此刻应该好些么? 狗子略一犹豫,装出虚弱无比的样子,颤声道:“主……主人……我……我 这是怎么了?我……为何……这么难受啊?” “你阴元续命不济,遭了业报。老夫需要运功救你,你且按老夫所说,先将 内息聚往丹田,牢牢护住。点滴不要留在经脉。” 狗子嗯了一声,但只将一半内力转入丹田,其余故意散入各处,只是避开心 脉不叫孙断察觉。 “好,我放开手后,你心脉无人震慑,可能又会发疯,不过不要紧,你只要 留一线清明死守丹田中的真气,再醒过来时,就没事了。” 孙断的嗓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就像在叮嘱自己的儿子。 可狗子知道,孙断为了《不仁经》,恐怕连自己的儿子也不会放过,更何况 他这么一个非亲非故的“刍狗”。 他嘴里应了一声,心中,却已全神戒备,只待最后一搏。 狗子并没打算此刻就偷袭孙断。 那样的风险太高了,他承受不起,也不舍得。 他更愿意赌在孙断使用“箧衍爨”的那一刻。 赢就全赢。 用“箧衍爨”的时候,行功一方需要先将真气灌入另一方的丹田,与打算夺 取的功力融为一体,然后用更多内力注入奇经八脉,暂且封住对方魔障干扰,静 静等待遭到反噬的人因魔障而死,便可将所有《不仁经》修炼出的功力一举抢来, 且不会增添半点魔障。 狗子盯上的破绽,就在其中。 写下《不仁经》的旷世奇人只怕没有想过,会有谁故意装疯卖傻来引诱别人 使用“箧衍爨”吧。 既然到时候孙断的功力要大半注入自己丹田,小半进入奇经八脉,还要与他 的功力融为一体,那么,只要他忍到那时出手,不仅自身性命之忧一举解决,还 将把孙断的内力留归己用,届时说不定连《不仁经》都能突破到第八重。 他盯着孙断的脸,看心口 的手缓缓抬起,立刻微开嘴唇,发出嘶嘶的声音。 孙断深吸口气,将掌心挪向狗子丹田,运力一镇,强行打入任督二脉,一股 股至阴真气带着森冷寒气注入进来,冻得狗子牙关不住咔咔作响。 转眼,狗子就觉得下腹像是被塞进了一个巨大冰块,涨得要命,还痛得要死, 可他不敢发出正常声音,只能继续呵呵低吼,好似一条垂死野狗。 大概是觉得灌入的真气已经足够将被反噬的狗子镇摄到动不了手,孙断五指 一张,内力再催,这次,丝丝缕缕渗入到狗子其余经脉,口中道:“你此刻好些 了么?” 狗子的内力努力躲闪,顷刻就被逼到将被发现的地步。 他知道,时候到了。 他忽然坐起,一掌挥出,狠狠拍在孙断的胸口。 这一掌,凝聚了他几乎所有的希望。 孙断的脸色,霎时间变得异常难看,闷哼一声向后飞出,噗通摔在地上,狼 狈无比。 狗子大口喘息,狞笑道:“孙断,你没想到吧,老子的魔障业报,全是装的!” 孙断的神情却十分平静,平静到有些异常。 他嘴唇蠕动了一下,微笑道:“狗子啊狗子,你果然……将老夫故意藏起的 上册也悄悄换去看了。老夫就知道,没有选错人。” 狗子捂着越发冰寒的丹田,急忙将自己散去的真气调回,可身上所有内力转 眼间融为一体,让他一身寒气扩散到四肢百骸,竟一副要冻僵的架势。 但他还是强撑着斥道:“老贼!我……我恨不得一口口吃了你的肉!少在这 里惺惺作态了!” 孙断擦去唇角那丝鲜血,笑道:“老夫真想杀你,你有一万条命,也已死得 透了。你能在此时此刻算计老夫,才称得上是《不仁经》的最好传人。你且过来, 老夫为你调匀真气,帮你度过这个难关,否则,如此阴寒的内力突然增加数倍, 你恐怕承受不住。” 狗子哈哈大笑,道:“这种把戏,我岂会上当!我既然能偷了你的功力,就 能全部消化下去,你就在鬼门关里,看老子如何纵横天下吧。看在你当初没杀我 的份上,你可以告诉我你当年的仇人都是谁,兴许我闲来无事,去帮你把他们都 给杀了呢。” 他嘴里逞强,但身上实在是难受无比,只觉得此刻要是跳进一桶水中,弹指 间就能冻成一个冰棺。 孙断唇角微微咧开,哑声道:“你既然不信,那便靠你自己扛过去吧。生死 有命,与我……无关了。至于那些仇人……你这样的人出了江湖,他们必定是不 得好死了……” “老贼……老贼……”狗子哆嗦着靠在墙上,依然强撑着咬牙切齿道,“你 ……你莫要死得太快……等我……等我缓过……缓过这口气,再、再一层层细细 扒下你的皮!” 孙断捂着胸口咳了一声,一片污血顿时喷出洒落,染出一片猩红,他缓缓躺 倒,突然,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起来。 “这……这就是……业报……么?”嘶哑的声音呻吟般说出这样一句,旋即, 孙断的五官猛然聚拢到中间,全身的肌肉刹那间绷紧到扭曲,垂死野兽般的嘶鸣 从他不住溢出鲜血的唇角浮出,带出一串红色的细碎气泡。 狗子很想看着孙断死,可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终于,在孙断露出恐惧到无法形容的表情的那一刹那,狗子闷哼一声,吐出 一口浊血,委顿在床上,渐渐失去了意识。 等睁开眼的时候,密室中已经安静下来,暗不透光。 但狗子却能看到物件隐约的轮廓,勉强算是可以见物。回想起昏厥前发生的 事,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急忙掐了一把脸颊,吃痛,才相信此刻并非做梦。 他摸出火折子晃亮,看向墙边角落。 孙断果然还躺在那儿,但身躯已经僵硬,那张本就狰狞的脸上,凝固着他生 前最后的容颜。 根本无法猜测他到底在死前经历了怎样的痛苦,狗子单只是看着那表情,就 觉得一股恶寒从尾骨向上爬升,让他直想尖叫。 原来……原来魔障反噬带来的死亡,竟然如此可怖? 他浑身一震,猛然想到,自己其实早已阴元匮乏,若不马上去把预留的两个 女子采吸一番,只怕下一个这样死掉的,就该是他。 我不能死……不能死! 他翻身下床,一个箭步冲向密室的机关门。 他如今《不仁经》的内功已经有了八重实力,活上一天就可以抵旁人八日苦 修,施展阴性武功足有八倍威力,岂能甘心死在这种地方! 等不及去拧机关,狗子一掌拍下,森寒真气澎湃涌动,轰的一声就将那扇颇 为结实的木门打成齑粉。 顾不上欣喜如今的盖世武功,狗子大步冲向外面,去找那两个女人。 跟着,他就发现,山寨和之前不一样了。 院子里倒着尸体,横七竖八,全是那些土匪,从仰面朝天的尸身来看,皆是 一剑封喉,创口精准无比,不浪费半点力气,显然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所为。 谁?是谁来了? 狗子想起之前有土匪说山下不知什么人在打听他们山寨的事,一股恐惧感从 心底浮现出来。 他飞身过去,一拳砸开了关押女子的门。 他的血,瞬间变得冰凉。 那些女人都不见了,地上只留着凌乱破布和污秽痕迹,所有的女人,都被救 走了。 包括,他为自己留下的那两个生存下去的希望。 绝望立刻化成猛兽,扑上来撕咬着他的心房,让他浑身颤抖,脑海一片空白。 这时,后颈突然传来一点尖锐的凉意,伴着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你是何人? 也是这山寨的土匪么?” 狗子万念俱灰,只喃喃道:“我不是……我不是土匪……我是狗……我是… …这里要死的狗……” 说话的男子并未收剑,而是横架在他颈间,绕到正面瞄他一眼,冷冷道: “为何我刚才清剿此处匪徒的时候,并不曾见到你在?” 狗子本已想干脆扑到剑上求个解脱,免得死前遭受炼狱煎熬,可一见到来人 的脸,希望又再次从他的眼底涌上,伴着热乎乎的眼泪一起流下。 眼前这个白面微须的劲装剑客,竟是他的姐夫,杯酒坠月杜太白! 如今狗子满身狼狈一脸胡须,杜太白哪里认得出来,只皱眉道:“好端端的, 你哭什么?你不是此间匪类,也是和那些女子一样,被强掳上山的么?” 狗子涕泪交加,颤声道:“姐夫,是我……我是孝儿,方仁礼,是不是…… 是不是我大姐求你来救我的?” 杜太白一惊,急忙抬手刷刷几剑,将狗子面上胡须削落大片,定睛一看,虽 然过去许久,狗子长大几分,可毕竟上门提亲时曾被刁难过 ,印象深刻,依稀还 能认出方仁礼的模样。 他的确是带着妻子来这附近打探消息尝试救人。他只道一年多过去,方家被 带上土匪窝中,家中男丁哪里还能留下命在,仅盼着方家两位小姐容姿审美,被 留下做压寨夫人,还能救出性命。 不料那些女子哭哭啼啼疯疯癫癫,还大半挺着肚子,连话都说不清楚颠三倒 四,其中并无方家姐妹的身影。他只好先让她们去山寨大门外等着,自己抱着一 线希望最后搜查两遍。 哪知道,幸存者竟是方家最后的男丁,小舅子方仁礼。 杜太白与夫人琴瑟甚笃,又知道岳丈一家是来探亲路上出事,心中愧疚已久, 确定是方仁礼后,情绪也颇为激动,急忙将长剑收回腰间鞘中,一拉他手便向外 走去,口中连声问道:“孝儿,你快将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姐夫,你另外两位 姐姐呢?岳丈岳母呢?他们是不是已经遭了不测?” &amp;nbsp 。 发 布 页 点 ¢㎡ 狗子还没编好故事,就突兀得救,一时间讷讷语塞,不能言语。 杜太白还当他是想起其余家人的惨剧激动过甚,忙柔声道:“莫怕,莫要再 怕,姐夫来救你,就不会再有事了。那些女子就在山门外等着,咱们这就跟她们 一起下山,你姐姐也在下面等着,看到你她一定很是欣慰,等你心里好些,咱们 再慢慢谈山上的事。” 狗子的脸色变了。 山寨中的事情,那些女人就算知道得不多,可也没有傻到认不出他,突然忘 了他就是将她们骗来给匪徒蹂躏的罪魁祸首。 这么多张嘴,他就是舌灿莲花,恐怕也很难说服大姐和姐夫,自己完全无辜 吧? 怎么办? 狗子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山寨的大门在他眼中,恍如一道跨过就要 没命的鬼门关。 不对。 他是狗子,没有亲人,只剩下自己的狗子。 他没有姐姐,那么……哪里来的姐夫呢? 这是闻名一方的剑侠,那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那么,谁要杀我,我就杀谁! 狗子咬紧牙,看到门外那些惶恐聚成一堆的女子,突然装作脚下一软的样子, 靠在了杜太白的身上。 杜太白不疑有他,将他一搂,沉肩架起,柔声道:“孝儿,你走不动了?是 不是受了伤?你哪里……” 他的话到此为止。 狗子这一靠,用身体挡住了他的剑,被架起的那只手,突然运足了内力,狠 狠一掌,打在了杜太白的后脑。 玉枕穴本就是致命要害,即便是寻常百姓用石头给武林高手照此来上一下, 那高手也九成九要吃不消。 而狗子如今的内功,在江湖已有一流水准。 杜太白全无防备,哪里能禁得住如此一击? 这名震西南的一代剑侠,带着满面惊愕与不解,缓缓转头,望着自己千辛万 苦才拯救出的亲人,望着自己妻子娘家最后的血脉,连一句遗言也无法留下,就 这样软软倒地,含恨九泉。 狗子的手颤抖起来。 这一掌,杀掉了杜太白,也彻底杀掉了方仁礼。 但马上,他就重新冷静下来。 他还有事要做。 没有阴元续航,他随时可能殒命于此。 他不惜变成狗子,豁出去了全部,才苟活至今,他如何肯死? 他瞪着通红的眼睛,看向了才被救出来的那些女人。 他还记得那两个特地留下的女人的样子。 那是他的命! 他狂奔过去。 此时,那些本已吓呆的女人才尖叫一声轰然散开,像是突然见到了狼的羊群, 慌不择路地奔逃。 她们穿的东西都是些粗布破衣,披头散发,看不到脸,哪里能轻易分出谁是 可以救命的那个? 狗子心急如焚,一脚踢起几颗石子,运足真气劈手打出。 那些碍事的孕妇惨叫一声,被击破脑袋滚地倒毙。 “谁再跑就得死!”狗子怒吼一声,试图震慑住最后那几个身段苗条的女子。 可她们谁也不停。 他飞身一跳,抓过一个女子。一见不是,恼怒挥掌击毙,扭身再追。 转眼再杀两人,他心急如焚,正要再去追剩下三个,却听一声凄厉惨笑,旋 即,最后残余的三个女子,竟然同时纵身一跃,跳下了断崖绝壁,葬身于万丈深 渊。 狗子惨叫一声纵出数丈,扶着树干探头往下看去。 那正是葬送了不知多少尸身的地方,这下面的冤魂,就此平添了三个。 怎么办? 狗子的右手抖了起来,他伸出左臂握住,眼中,突然一道光芒闪过…… “翠儿,你说……太白怎么还不下来?他上去快两个时辰了吧?” 此时,山下的杜夫人还不知道发生的一切,只是焦急地等在树荫之下,望着 身边的佩剑侍婢,蹙眉道:“我这眼角……从刚才就一直跳啊跳啊,跳得我心慌。 翠儿,要不你上山看看,太白若还没找到,兴许是地方错了,咱们就先回去吧。” 那眉清目秀的侍婢莞尔一笑,相貌顿时显得极为可爱,她自信十足道:“主 母不必焦急,主人武功高强,在西南一带罕有敌手,不过是些山匪,怎能伤得了 他。想必是寻到了主母家人的线索,正在设法救人吧。” 杜夫人叹了口气。用帕子擦了擦掌心冷汗,无力道:“若是如此就好,其实 ……我都已经放下了,太白却放不下。我爹娘弟妹落进土匪手中一年有余,哪里 ……还有生还之理。” 翠儿嘴快,马上就开口道:“主母,总还有一线希望。您两位妹妹都和您一 般的花容月貌,山大王抢去,未必舍得害死,虽说……虽说救下之后……哎,人 活着就是好事,即便常伴青灯古佛,主母您总算还有可探望的亲戚不是?” 杜夫人知道这侍婢天真烂漫,并非有心之语,更何况,说得并没有错,便点 了点头,说:“若如此,真是最好的结果了。” 又是一阵眩晕袭来,她扶着额角摇了摇头,轻声道:“无论此山中的结果如 何,太白回来后,我是决不肯让他再找下去了。我……我不能为了自己家人,就 拖累了杜家的香火。” 翠儿微微一笑,凑近小声道:“主母,那……你是准备告诉主人咯?” 杜夫人玉白面颊上浮现出淡淡红晕,略显羞涩。她婚后生活顺遂,公婆待她 着实不错,只是听闻娘家噩耗 之后,跟着丈夫奔波打探半年有余,不免清瘦几分, 不如此前那么珠圆玉润。 不过丰美可人转为婀娜纤细之后,姿色反而更显娇美,毕竟清减皆在腰身, 那饱满酥胸可是半寸也没有见小,常惹夫君爱不释手。 距离月事应来之日已经过去二十多天,往常从不会迟的杜夫人心中其实已经 有了结论,她那纤纤柳腰之中,即将为夫君孕育诞下孩儿。 所以,差不多也是向前看的时候了。 回到杜家,就为爹娘弟妹立起牌位,将后事虚办了吧。 “翠儿,我有些渴,你拿水壶再去打些水来。” 翠儿张望一眼并无山道的陡坡,蹙眉道:“主母,山溪未必有多干净,您此 刻可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了,要我说,咱们还是先走,套车回客店去,奴婢给您烧 水喝。” 杜夫人心烦意乱,强撑起一个微笑,道:“翠儿,你往上游走些,无妨的。 我只润润喉咙,等到太白就走。去吧。” 翠儿无奈,只好将佩剑留下,叮嘱道:“主母,若是遇到不轨之徒,或是奔 走野兽,就一边大叫一边拔剑,奴婢一定拼命赶回,护您周全。” 杜夫人道:“好了,翠儿,你只管放心去吧。太白走前将附近趟了一个大圈, 不会有事的。” “那奴婢去了。您和主人碰面,就只管先走,奴婢打水回来不见您二位,就 往客店去找,奴婢轻身功夫不错,主母不必多等。”翠儿说罢,飞身跳上枝头, 提气纵出,几个起落,便远远向着水声去了。 山幽林密,溪水之声不过微弱可闻,翠儿为人固执,若去上游找水,恐怕少 说也要一、两刻才能回来,杜夫人耳边清静不少,微笑着铺下粗布,靠树坐下, 闭上了略显失望的双目。 这一次再找不到,她就不打算再找了。 她心中最大恨事,还是方家香火从此断绝,一想到当年弟弟在自己胸前撒娇 的模样,她便禁不住热泪盈眶,抽噎道:“孝儿……姐姐不该请你们来的……” “姐。” 一声轻唤从旁传来,语调熟悉。 杜夫人只当是思念亲人过久,以至于出现幻觉,揉揉额角,喃喃道:“瞧我 ……竟听到孝儿的声音了。” “姐。真的是我。” 她浑身一震,缓缓睁开双目。 眼前出现了一个少年,破衣烂衫,鬓发凌乱,一身脏污。 可那张脸,却分明就是她疼爱了多年的弟弟,方仁礼! “孝儿!” 杜夫人喜出望外,急忙扶树起身,也顾不得山坡难行,一脚深一脚浅便向着 弟弟跑了过去,“真是你么?真的是你么?你没死……太好了……” 泣不成声的她,一把将弟弟抱紧怀中,道:“你长高了……以前姐姐还能搂 你到胸口,如今……如今倒比姐姐还高些了。” 她还如过往一样将弟弟的头按在胸口,只顾着宣泄久别重逢的激昂情绪。 欣喜若狂的杜夫人并未发觉,怀中少年的脸在埋入她柔软饱满的胸膛后,转 眼变得狰狞而贪婪。 “孝儿,这些日子你是怎么过来的?”她哭了一阵,才意识到不妥,撤开半 步,一边擦泪一边道,“你真被土匪劫去山寨了么?你怎么逃出来的?是不是太 白找到你了?二妹和小妹呢?爹娘呢?孝儿,你快跟姐姐说说,姐姐着急死了!” 他握了握拳,双眼盯着杜夫人的双乳,哑声道:“姐,姐夫死了。” 如遭五雷轰顶,杜夫人身子一晃,险些坐倒在地,“你、你说什么?太白… …太白……他……” 他突然逼近,双手狠狠抓住了她的纤细腕子,喘息道:“姐,不光姐夫死了, 我也就快死了。只有你能救我,你愿意吗?” 杜夫人心神大乱,脑中一片混沌,本能道:“孝儿,你怎么了?你快说,姐 姐怎么才能救你?你姐夫呢?他到底怎么了?你别吓姐姐……” “很简单的。”他咧开嘴,亮出了白森森的牙。 旋即,双手一扯。 嘶啦,裂帛之声,就此响起。 【一代大侠】第六章 忠义 【一代大侠】 第六章 忠义 字数:10986 2019-04-22 杜夫人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与弟弟久别重逢之后,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她性 情温婉,从未学过武功,只出嫁后夫唱妇随摆过强身健体的架子,生平受过的最 大打击,便是听闻家人在来探望她的路上遭逢山贼全部下落不明。 所以听到那嘶啦一声,感到身上突然一凉,她甚至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发 生了什么,呆呆地望着狗子手上捏着的碎裂衣衫,愣在了那儿。 狗子也稍微呆滞了片刻。 山寨上的女人们根本无力维持自己的容貌,至多半个月,便被蹂躏到不成人 型浑身腥臭,肌肤到处都是脏污瘀伤,寻常也没什么机会沐浴净身。 最后那段时间里,狗子肏她们的时候,甚至都隐隐想吐,觉得自己就像是趴 在烂肉套子上,变成了一只交配的臭虫。 可他大姐不一样。 她纵然跟着丈夫奔波了大半年来寻找家人线索,可衣食住行都有贴身婢子翠 儿照料,仍是个珠圆玉润水嫩嫩的青葱少妇。 而且,她腰肢清瘦少许,酥乳却依旧饱满鼓胀,得了丈夫爱惜把玩,比曾经 还要大上几分,那条薄薄的葱绿兜儿几乎要包不住里面肉球,撑得肩头系带直挺 挺绷着。 两厢比对,简直是从母猪圈里出来,一眼望见了个天仙。 狗子的鸡巴,瞬间硬涨如铁。 杜夫人朱唇轻颤,脸上血色转眼褪去,她这时才倒抽一口凉气,急忙双臂环 住胸腹,后退到靠住大树,颤声道:“孝儿……孝儿……你、你这是……发了什 么疯?” 狗子已经顾不上说话了。 孙断死前狰狞可怖的神情在提醒着他,魔障反噬的威力有多么骇人,多么痛 苦。 燃烧的情欲也在热烘烘蒸着他的脑海,让他浑身火烫,阳具上的血管都快要 爆开。 还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呢喃着,一句一句,没有片刻休止。 “你想活下去,知道你过去的人就都得死。弑父淫母,凌辱姐姐杀死姐夫, 诓骗那么多女子上山饱经苦痛而亡,连生下的孩儿都当作求生的祭品用掉。这样 的一切,必须深深埋葬在这山林之中。你大姐的确疼你,可她马上就要死了,她 阴元充沛,死前能救你一命,对她来说,也是件开心的事情。对不对?” “对。”狗子咧开嘴,笑了。 下一个刹那,他身躯一晃,扑向了杜夫人。 杜夫人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恐怖,小口一张,便要放声尖叫,想要请翠儿回 来救命。 可狗子的动作,比她想象得要快了太多。 那一声“啊”才从喉咙中发出一丝气息,狗子的巴掌,就已经狠狠扇在了她 的脸上。 啪! 那一掌虽然未用真气,可狗子的力量今非昔比,一记耳光便把杜夫人抽得转 了数圈,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她从小到大都没挨过这样的打,只觉眼前天旋地转,耳中嗡嗡作响,几欲晕 厥。 她张口又要喊,可狗子马上追来,骑在她腰上又是一记耳光扇来。 粉嫩面颊顿时对称肿起,口唇破皮,满嘴热辣腥涩,几点猩红甩飞出去,落 在草叶之上。 “不……不要……”她不敢再喊,泪流满面轻声求饶。 狗子喘息着揪住她的肚兜狠狠一扯,那对儿肥白玉兔登时弹跳出来,一摇三 晃。他将肚兜狠狠一按,塞进大姐嘴里,扯出带子绕到脑后打成死结,口中喃喃 道:“不这样……我就没命了,你别怪我,你莫要怪我……” “呜呜……呜呜呜……”杜夫人双手推向狗子的身体,可她现在半身赤裸心 慌意乱,背后还被石头枯枝硌得生疼,心中惦记着刚才狗子说的丈夫已死,脑中 一片混沌,连力气都使不上。 狗子呼哧呼哧粗喘着,抓住杜夫人的手腕往两边一压,嘶哑吼道:“不准动!” 说着,又是两记耳光狠狠抽了上去。 这是土匪强奸女人时最爱用的法子,几耳光下去,再照肚子来两拳,女人就 软成一滩,乖乖成了待宰羔羊。 杜夫人果然也是如此。 她颤抖着蜷缩起来,呜咽着侧过头,眼泪滴滴答答掉进杂草堆里,泣不成声, 果真不敢再动。 狗子趴下去,张开大嘴,对着自己曾经朝思暮想的雪白硕乳一口咬下,双手 顺着杜夫人的腰摸下去,把裙子连着衬裤一起撕裂,从她身下抽出丢到一边。 他当然知道,垫着裙子能让大姐被强奸的时候稍微不那么难受一点。 但他就是要拿开,他就是要让她痛,要让她在被强奸的时候,体验到接近另 外两个姐姐的痛苦。 二姐三姐在这里过着母猪一样日子的时候,他在这里狗一样活着的时候,这 个贱女人,却在跟自己的夫君风流快活。 贱女人! 他的下巴收紧,坚硬的牙齿陷入到柔软的乳尖,那新剥鸡头几乎被一口咬掉。 杜夫人闷声哀号,雪白的身子顿时挺起,双手攥紧了身边的烂草。 把缠在大腿根上的汗巾扯掉,狗子咬着乳肉,一手压住大姐弹动的身躯,一 手直接抄进那滑腻雪嫩的双股之间。 在山间等待良久,杜夫人身子出了些薄汗,而女子股间本就容易汇集污垢, 他手掌一摸,摸到大片滑腻汗油,抬起凑到脸边嗅嗅,一股浓烈的女人味道冲进 鼻头,刺激得他喉咙里咕噜一声,猛一挺身,脱掉了自己裤子。 被狗子架起两条白花花的腿时,杜夫人哭泣着摇头摆手,满脸泪痕,仿佛还 在期待弟弟能被唤起一丝慈悲心,放过她。 她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去掏嘴里的肚兜。 她想告诉弟弟,她肚里已经有了孩儿,他就要当舅舅了,求他能不能看在孩 子的份上,网开一面,饶过她吧。 但狗子一伸胳膊,就抓住了她纤细无力的手腕。 接着,他壮硕了许多的身躯就狠狠往前一挺。 举起冲天的两只绣鞋猛地一颤,杜夫人悲痛欲绝地昂头顶住泥土,被他攥住 的小手张开纤纤十指,却什么都握不住,什么都推不开。 那条火烫坚硬的粗大鸡巴,终究还是强行撞开了她尚未湿润的重叠门户,眨 眼间碾过层层嫩肉,重重戳在花心。 “哈啊……哈啊……”狗子迫不及待地摇晃起来,龟头被磨得略微吃痛,他 垂手抹了点口水上去,就开始凶狠地冲击大姐已经毫无抵抗之力的阴关。 正常当然是将女子摆弄到情潮迭起泄身不断,然后一举破开采吸干净。 可狗子心里知道,大姐一个娇怯怯的弱女子,杜太白绝对不会放她自己在这 荒郊野岭等着,必定还有个武功不弱的人陪护,只是不清楚那人暂 且去了哪儿, 武功是好是坏。 他不能冒险,必须先拿到一股阴元,镇下随时可能爆发的魔障危机才好。 他低头看向自己大姐,手掌颤抖了一下,缓缓按住了她的丹田。 死都要死了……痛一下,也没什么吧? 他深吸口气,可手掌贴在那柔软的肚皮上,《不仁经》的功力连催了两次, 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其实……其实不杀也可以的吧? 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大姐养住,看管起来,不被她说出去这里发生的事情, 让杜家找不到她,还是能……留她一命的吧?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喜悦的高呼,清脆嘹亮,惊飞了无数雀鸟。 “主母!主母!瞧瞧奴婢给你带回什么了!好吃的山果儿!我尝了一个,又 鲜又甜。” &amp;nbsp 。 发 布 页 点 ¢㎡ 狗子心中一震,急忙出手狠狠按住大姐嘴巴。他本就是惊弓之鸟,这会儿额 上尽是冷汗,杀机顿时再起,当即不再犹豫,将杜夫人腴软娇躯死死压住,龟头 紧紧顶着那膨大花心,一掌拍下,将凶猛真气灌入丹田,切割经脉,猛轰阴关。 就是陈澜那样的习武女子也禁不住如此折磨,杜夫人一个弱质女流,胎宫又 已有孕,那里抵受得住。 一股刀绞般的痛楚从下腹传出,杜夫人不懂武功,不知道自己阴关即将失守, 还当是胎儿糟了什么劫难,霎那间面如死灰,通体冰凉,犹如身堕地狱,煎熬难 忍。 狗子破阴取元早已熟练无比,他唯恐被过来的翠儿发现,下体一边猛挺,一 般用臂肘死死压住大姐口鼻,运功狂吸,在那丝丝清凉涌入中,得到了远超出精 的满足和愉悦。 他紧张地留意着那边翠儿的动静,以至于没注意大姐在他的手肘压制下已经 无法入气,面色涨紫。 此地山势崎岖,翠儿那声呼喊虽然到了,可找路过来还要绕行不近。 狗子听着山间动静,略松口气放下心来,心道阴元采罢,不行就靠大姐当人 质,再将过来那个奴婢解决拿下,两个女人的初阴入手,少说也有个三五天可以 安心,若过来那个奴婢是处子之身还有武功,那光她就能为自己延寿至少五日, 多则一月。 心头正盘算着,他突然觉得阳物周围一松,原本紧紧缠着的屄肉像是了被抽 了筋一样张开,空落落漏出缝来,一股热流淅沥沥喷在他身上,暖烘烘湿漉漉染 开一片。 狗子大惊失色,急忙撒手跳开,高翘的鸡巴水淋淋抽出,发出木塞子似的一 声噗。 可杜夫人瘫软在地,四肢不动,双眼死鱼般凸出,一缕污血自鼻孔流出,腿 间流满淡黄色的尿液,显然已回天乏术。 “大……大姐?”狗子蹲下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鼻子,口唇微颤,轻声唤道, “大姐?” 没有气息。 他将手放在杜夫人柔软的乳房上,轻轻一压,那曾经无数次将他拥入的怀抱 中,也已没了心脏的脉动。 她死了。 狗子退开两步,略感眩晕。 但只是一霎之间,他就已稳定住身躯。 不过是死了而已,他本就打算杀了她的。 唯一可称是遗憾之处,就是仅仅吸了一次阴元,没能将大姐干到泄身个几遭 罢了。 这山林荒野,的确没那空闲。 狗子大喘了几口,眼珠一转,将地上女尸抱起,单手夹在腋下,飞快爬上树 去,挂在枝杈之上,跟着,他也脱光衣服丢在地下,弄些大姐的血擦在身上,爬 到更高一点的位置,寻个不太刺身子的枝头,四肢一松,半闭眼睛垂挂上去,装 成了一个死人。 不多时,翠儿抱着一捧红艳艳的野果钻出林木,笑呵呵小跑过来,“主母, 来吃……诶?” 一眼过去没望见人,翠儿吓了一跳,旋即望见满地碎破衣裙,顿时心胆俱裂, 高喊道:“是谁!主母!主母!你在哪儿?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对我家主母下手! 我家主人乃是杯酒坠月杜太白,西南四剑仙之首,敢欺辱他的妻子,不要命了么!” 她喊着飞快转了一圈,却没发现地上有足迹。 这时,杜夫人尸体上的尿液从湿漉漉的耻毛上坠下,恰滴在翠儿后颈。 她一个激灵,先展开身法之字腾挪数步,跟着挽一个剑花护住后心,这才拉 开架势转身,先下后上,细细扫望过去。 然后,她就见到了嘴里仍咬着肚兜的杜夫人,赤身裸体挂在树枝上的惨状。 “主母——!”翠儿一声悲鸣,丢下长剑便提气飞身纵上树去,踩着枝丫一 看,上面还有一句脏兮兮沾着血的赤裸男尸,背后当即一阵恶寒,吓得鸡皮疙瘩 都起了一层,一缩脖子,先伸手去摸杜夫人的脉搏。 尸体尚温,但心脉已无。 翠儿哀痛垂泪,但她长年跟着主人游走江湖行侠仗义,并非没见过世面的蠢 钝少女,惊恸之下,反应依然极快,回头便往更高处那具男尸身上看去。 狗子本就情急之下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埋伏地点,才找了这么个居高临下的位 置,他眼见要被识破,功力一运,咔嚓一声压断枝条,双臂一张向着翠儿抱了过 去。 他特地脱到浑身赤裸,赌的就是翠儿见到会觉得羞耻。 果然,翠儿还是个年方及笄的黄花闺女,本想一掌打去,结果定睛一看就见 到一条黑黝黝的鸡巴晃过眼前,登时大羞,连功夫都乱了方寸,慌张反身欲纵, 却被杜夫人尸身一绊,啊哟一声摔下树来。 狗子虽然如今一身内力霸道强悍,单论真气修为足以称得上傲视群雄,但他 其余功夫却都糟糕得很,不过只有孙断假模假样指点的一些花架子招数,更别提 有什么临敌经验。 《不仁经》中的确有些奇异功法,但也都是心法口诀之类的内家路数。 所以此刻对着翠儿,他也没什么章法可循,只能趁她慌乱无措,一蹬树干半 空追扑而去。 翠儿一跤摔下就地一滚,她自幼经杜家名师指点,是这一批持剑奴婢之中功 夫最优秀的那个,一边强自镇定心神,一边就手脚并用爬向自己丢下的长剑。 狗子一早就在盯着那把剑。 他听孙断说过,这些苦练剑法的高手,一旦没了兵器,实力就会大打折扣。 女人先天体弱力轻,更是仰仗兵器为重。 所以他追扑的方向,恰好就偏往那把长剑落处几分。 如此提前 拦截,翠儿动作再快也躲避不开。她就觉腰腿一紧,身子已被一股 怪力铁箍一样死死勒住,勒得她气息一滞,当场痛呼一声,面朝下摔倒在地。 “你是何人!山贼么?”翠儿一边大声疾呼,试图引起杜太白注意,一边怒 吼,“你可知我家主人是谁!你不要命啦!” 狗子狞笑着双腿屈伸,抱着她往远离长剑的地方挪去,喘息道:“不就是杯 酒追月杜太白么?不怕告诉你,他人被我杀了,老婆也被我肏了,我现在连你也 要一起先奸后杀!” 翠儿一怔,如坠冰窟。 紧接着,她发出一声尖锐怒号,悲痛道:“我才不信!我才不信!” 说着,她双腿运足真力一分,想要挣脱开来。 可狗子的内力已经胜过她不知几十倍去,这一下挣得腿股关节生疼,他却纹 丝不动。 她心中焦急,听到下面嘶啦一声被扯掉一条裤管,再顾不上什么严守法度三 思后行,怒叱一声并指为剑,刺向狗子太阳穴。 这已是杀招。 她本没亲手杀过人,可如今急怒攻心,哪里还顾得那么多。 狗子怪叫一声,甩头用额角硬处狠狠顶向翠儿指尖。 他真气充盈不发自应,这一下正面相碰,翠儿那纤细指头哪里硬顶得过,惨 叫一声伤痛抽回,指节肿起无法蜷曲。 狗子一身凶暴戾气在胸膛鼓荡翻涌,让他几乎化身野兽,冲着翠儿撕掉裤管 中露出的弹手长腿,一歪脖子张大嘴巴,向着雪股嫩肌咬了下去。 “啊啊啊——!”翠儿哪里能想到这不懂武功招数蛮牛一样的少年会突然来 上这么一招,霎时间雪白大腿冒出一股血红,痛得她抠出旁边土里一块石头,反 手就往狗子头上砸去。 梆! 一声闷响,狗子脑袋上结结实实吃了一记。 他撒嘴松力,胸口马上挨了翠儿一脚,蹬得他翻身滚开。 翠儿急忙擦掉眼中恐惧之泪,双脚一蹬伸手抓向长剑。 但狗子一个大步跳了过来。 她的手已经抓到剑柄,可狗子的脚,也狠狠踩上了她的手腕。 哀嚎中,翠儿的腕骨当即碎裂,本已握住剑柄的纤长五指再也不受控制,软 软撒开,放掉了她最后的一线希望。 听着翠儿的痛苦呻吟,狗子胯下的阳具又一次高高翘起,刚才对大姐,他只 是采吸了阴元,并没来得及射出阳精。 兽欲,让他的眼睛都布满了狰狞的血丝。 知道求饶无用,翠儿咬牙运气,手臂狠狠一抬。 狗子没想到这少女如此硬气,猝不及防,身子一歪被掀了个踉跄。 但他在土匪窝里被孙断那样的怪物调教一年有余,身体应变也是极快,马上 单足一踩一勾,将地上长剑挑起。 他并不懂剑法,当即飞起一脚踢在剑脊,将那危险武器远远踢飞到数丈之外。 翠儿看着那一道寒光飞远,那双眸子立时便被绝望占据。 “我……我和你拼了!”她悲愤大叫一声,未伤左掌猛一击地,腾空而起, 那还染着血的长腿交错踢出,蹬向狗子喉头。 狗子胜券在握,淫笑一声,侧身闪开,伸臂一抓,猛然往上一扯。 翠儿凌空翻滚摔出,整条裙裤裂成一块破布,被狗子抓在掌中,犹如一面胜 利旗帜。 她年纪轻,又是处子,胯下并未系着汗巾,只有几缕稀疏绒毛的白净阴阜暴 露在狗子眼前。 “休想!”看狗子扑压过来,翠儿羞愤怒吼,也不在乎胯下纤毫毕现,双腿 狠狠蹬向他胯下。 狗子没有再躲。 他的优势已经足够大,大到不会再紧张,不会再害怕。 他甚至想起了陈澜,想起了那个百般挣扎仍被孙断轻易玩弄,蹂躏到奄奄一 息的女侠。 他可不会像孙断那么性急,这个翠儿模样标致身段健美,又有股子母驴一样 的倔性,一掌打废还有什么意思。 他错身一退,用胸膛接住了她的双脚。 论武功和江湖经验,狗子的确远远不如孙断。 但论玩弄女人的法子,狗子能顶一百个孙断还有富裕。 他将真气布满胸腹,往下狠狠一压翠儿双脚同时,双掌抓紧了她的胳膊。 在这种姿势下被压住,女子一旦无力,双腿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反曲叠在胸前,要么分开躲向两边。 若是性子柔弱些的,顺势张开双脚,扭动挣扎,反而能多守住贞操片刻。 翠儿性情刚烈,当然不肯就此屈服,她一只脚已经甩掉靴子,仍双足死死抵 着狗子胸膛,分毫不肯退让,一点点被压回到胸前。 她一个纯情处子,哪里知道,这样反曲双脚,个头又不够高挑的情形下,臀 腰会自然抬起,将最要命的牝户,主动举到能被一击攻入的位置。 狗子知道她根本想不到此处,狞笑着一边装做跟她角力僵持不下的样子,一 边将高翘阳具压下几分,凭丰富经验瞄了一个大概。 接着,他突然弓腰把胯往前一顶,龟头上传来一阵热辣辣的擦痛,那根粗大 凶器,果然狠狠刺入到了干涩娇嫩的肉窝之中。 翠儿惨叫一声,下身撕裂般剧痛,那双脚顿时没了力气,膝盖一颤,被他死 死压下,几乎变成盘腿打坐的姿势。 而这一压,那阳具自然也向深处侵入数寸。 处女贞洁当即被撑开扯烂,红肿洞眼包裹着男根的缝隙间,流出一道刺目猩 红。 “我杀了你……我……我要杀了你……”翠儿放声大哭,哀泣怒号。 可她每喊一字,狗子就抱着她的屁股对着血淋林的小穴狠顶一下,不喊不动。 疼得浑身大汗之后,翠儿终于抬手掩面,只是抽泣,不再叫骂。 狗子这才喘息着笑道:“怎么,小婊子,不再骂你爷爷我了?” 翠儿只是呜呜哀啼,不敢多言。 那坚硬的阳物不仅刺穿了她的贞洁,刺碎了她心底对主人那渺茫的憧憬,还 刺伤了她娇嫩的少女身躯。 狗子垂手摸了摸胯下,交合之处果然被他刮出了一片淡红,指尖一蹭,便是 一层微腥血色。 他把指头伸到翠儿唇边,冷冷道:“舔了,你自己的童女身,尝尝味道吧。” 翠儿抿紧双唇,把脸微微扭开,垂泪不语。 狗子哼了一声,捏住她还在发抖的大腿,往两边一扯,对着还在剧痛中的嫩 屄恶狠狠拔出插入,连肏了十几下。 翠儿大声哀啼,双臂乱挥,可一只手腕碎了骨头,另一手还没碰到他,就被 他压在胸前动弹不得,挡,挡不住,躲,躲不开,只能羞愤欲绝地去感受男子凶 器在体内摩擦抽动的火辣痛楚。 “呜呜……” &amp;nbsp &amp; #xff12;。 发 布 页 点 ¢㎡ 狗子再次稳住,再揩了些处女血,凑到翠儿唇边。 翠儿眼中渐渐没了神采,抽噎着伸出小小的舌头,将那鲜艳的血色,轻轻舔 入到自己的口中,混着唾沫一口咽下,悲从中来,哇啊一声又再大哭起来。 狗子不急着再干,反正此刻他不需要担心没命,可以慢慢炮制这个久违的娇 嫩处子。足足一年多,被死亡的恐惧压制的纯粹情欲,终于随着对翠儿的蹂躏回 到了他的身上,与那阴沉如炼狱的兽性渐渐融于一处。 他缓缓解开翠儿领口的扣子,故意一粒之后停顿一下。 翠儿抬手想拨开他,他脸色一沉,当即就是狠狠一顶。 膣内擦伤裂伤的血本已稍有凝结,痛楚也渐渐轻微少许,这猛地一顶,叫她 好似又被破了次身,尖叫一声双眼翻白,险些疼晕过去。 等翠儿缓过这口气,他再伸手去解衣扣,眼前的俏丫鬟终于没有再动,只是 用左掌握着断骨右腕,放在小腹上闭眼饮泣,鼻头通红。 狗子慢条斯理解开翠儿上衣,拉开到两边,里面那纤瘦身子裹了件缎面宝蓝 小兜儿,看做工,杜家对待奴婢倒真不薄。 “一个小丫头都能穿这么好的料子,你到底是伺候夫人还是伺候老爷的啊?” 脱离危机的真实感随着阳具周围熟悉的嫩肉裹吮而降临,狗子的口吻都找回了几 分方仁礼时候的轻佻。 翠儿心如死灰,哪里肯理会他。 狗子冷笑一声,抱起她小巧嫩臀便将腰胯一转,狠狠一掀,挑着上壁顶了一 下。 这一手是教初尝滋味的少女最吃痛的几种法子之一,不仅裂伤的小洞会被狠 狠一搅,那敏感穹顶还会被龟头碾过,令痛楚加倍。 “啊——”翠儿果然哀鸣一声,已经被架在他肩头的双脚跟被绳子扽住一样 绷直。 狗子把肚兜绳子拽断,撕下绸布,放到鼻子边深深一嗅,扔开,用指头捏住 小小两点嫣红乳蒂,一边揉搓,一边笑道:“说啊,你到底是伺候夫人,还是伺 候你家老爷的?怎么还穿得起这么好的缎子肚兜?” 翠儿抽泣道:“我……我家主人……和主母……本就待下人极好……他们… …都是极好的人。” 一股怨毒从她本还带着几分稚气的眼中浮现,“杜家不会放过你的……我也 一样不会放过你的……你等我变成厉鬼,再回来找你!” 话音未落,她下颌一张,将粉嫩舌头伸出,就一拳向上打去。 这么齐根嚼舌,涌血呛入气管,的确很快就会没命。 可狗子是玩女人的老手,贞洁烈女也肏服过几个,岂会不防备着这种事情。 他一掌挥下,挡在翠儿拳头前面,翻手一捏,卡住了她圆润面颊,真气运足, 一拧一卸,喀的一声轻响,已将她下巴扭脱。 “等我爽够了,你想不死也不行。”狗子冷冷说道,盯着她死气沉沉的眼睛, 前后移动屁股,开始缓缓奸淫。 翠儿那已大而无神的眼睛,就那么直愣愣地盯着他。因为被奸污得颇为剧烈, 她视野中的狗子一直在晃,但她的目光,没有须臾挪开过。 若是一年前,狗子兴许会被看的心里发毛。 可现在,他只觉得有趣。 “小美人,你盯着我好好看着,记住你这辈子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他粗喘着捏住她娇小双乳,加快速度抽送,这种倔强女子,处女破身就想靠极乐 淫欲破开阴关并不实际,他准备到将要出精之时,运内功帮忙,采吸的快活与出 精的愉悦混合叠加,该是怎么一种美妙滋味。 没有刻意忍耐,很快,狗子就到了快乐之巅的旁边,一步之遥。 他捏住被他咬伤的那段大腿,低吼一声,另一掌狠狠拍下,冰寒内息仿佛利 锥,从脐下三寸钉入。 翠儿闷哼一声,白嫩娇躯抖了两抖,一身纯净阴元随着《不仁经》的运作飞 快流入狗子体内。 狗子并不如孙断那么熟练,一时间猜不出流进来的浓醇阴元能帮他提升到底 几日功力,只能衡量揣摩,比山寨那些女人阴元枯竭之时多出了五六倍的样子。 比他大姐方才也多了至少一倍。 如果他大姐这样的已婚少妇阴元只够他两日左右,那翠儿此刻流了满胯的倾 泻阴津,多半帮他添了至少五日阳寿。 他心满意足,微微一笑,将绵软无力的翠儿抱起,扛在肩上,往最近的山溪 去了。 虽说阴元已经得手,但兽欲还未尽得满足,狗子把她丢进溪水里,连抠带挖 洗了个干净之后,便将她按在滩上,扒开屁股开了她娇嫩菊穴的苞。 翠儿一个武林世家的婢女,龌龊事情哪有机会知道多少,根本没想过还能被 这般淫辱,目眦尽裂,无奈下颌脱臼,口中还被塞了数颗卵石,唯一能用的手还 被藤条绑在了脚腕上,前后双穴被奸得如红花初绽,赤蜜垂流,却连哭嚎都发不 出声。 等狗子这次故意将带着粪臭气的精浆喷在她脸上时,她终于心弦绷断,晕厥 过去。 掏出卵石,狗子把她脑袋摁在胯下,用小嘴将自己肉棒清洗干净后,伸个懒 腰,一脚把她踢进了水里。 在水边看了半刻,直到确认那面朝下趴在水中的少女绝对再没有生还的可能, 只会在此地被水泡涨,沦为鱼虾口中美食,他才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折返到杜夫人尸体那边穿戴好衣服,狗子思忖片刻,回忆了一下当初杜家提 亲时候说起的情况,暗感担忧,索性提气又往山上跑去。 勘探逃生路子的时候已经走过几遍,狗子很快就找回到杜太白的尸首那边, 将他佩剑上的剑穗和玉佩取下揣进怀中,摸出他身上银票和成块银两,妥当收起, 这才摸索着下山。 根据大姐和婢女等待杜太白的位置,狗子推断,等着送他们往返的马车应该 就在最近的官道边上等着,否则,杜太白武功高强不怕走远,他大姐那个娇怯怯 的妇人可没本事如此长途跋涉。 斩草,就要除根。 留下任何一丝一毫的危险,可能都会害他所有的坚持功亏一篑。 他一边快步下山,一边留意查找可能的地方。 终于,在一处树荫下,狗子看到了一辆颇为破旧的马车。 一个车夫正在树下打盹,马已卸了笼辔,正在路边低头吃草。 狗子定了定神,蹲下捡起些泥土抹在脸上,把衣裤撕破几处,用石头划伤胳 膊,深吸口气,运内力憋出额上一些汗珠,迈开大步向着车夫那边狂奔过去。 “大哥……大、大哥!救人……快救人啊!”他高喊着,一路跌跌撞 撞一步 三晃地冲到了那车夫眼前,装着惊慌失措的样子道,“这位大哥,你……你是跟 杜大侠一起来的么?” 那车夫一怔,点点头,“对啊,你……你是谁啊?” “我……我是匪徒抢回去的小书童,杜大侠和恶匪激战,两败俱伤,我趁乱 逃下来,杜大侠说他还有后援,让我到这边来找等他的人,带我去找人过来帮忙。” 那车夫乱了手脚,忙拿起笼辔招呼马匹套车,口中道:“那一定是杜晓云杜 女侠了,那是杜大侠的妹妹,负责在霖远城里打探消息,杜大侠一定让找的就是 她!她剑法不比哥哥逊色太多,咱们快走,去找杜女侠帮忙!” 跳上车,那车夫才楞了一下,疑惑道:“诶,杜夫人呢?她不是和丫鬟往山 上等杜大侠去了吗?” 狗子看了一眼马车,是他会赶的类型。 “杜夫人腿脚不便,担心耽误事情,找了个安全地方躲着,先叫我来求救。 这山上恶匪功夫当真了得,咱们要不赶快,对方来了援兵,杜大侠夫妇可就都要 糟糕了啊!”他装模作样拍了一下马屁股,跳上车说,“我会骑马,要不你告诉 我杜女侠具体在哪儿,你上山去帮忙护着杜夫人,我骑马去找她求救。” 那车夫将狗子上下打量一遍,皱了皱眉,道:“杜大侠他们住在祈霖客栈, 我这马是专门拉车的,跑不快,也没配鞍子,你骑得了吗?” “这就不必你挂心了。”知道了地方,狗子没什么可再犹豫的,突然伸出手 来,嘎巴一下,拧断了那车夫的脖子。 将车夫丢进道边山沟之中,狗子卸下那匹壮马,骑上试了一试,可用,便呼 喝一声,提着马缰沿路急行。 出了山道,问路之后转折向南,又骑了半个多时辰,天色已经擦黑,他才终 于看到霖远城的城门。 其实他就此逃掉,天涯海角去做个游荡四方的采花大盗,才是当下最安全的 法子。 但若不除掉所有可能威胁到他的人,他就永远要被方仁礼的名字追在背后, 惶惶不可终日。 他要重新做人,不管做什么人都好,只要能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此时朝局不稳,义军四起,霖远城门已有了拒马栏杆,走卒官兵,严查来客。 但狗子身上没什么危险物品,说是往城内有急事要办,塞了块散碎银子,很 快就被放行。 一路询问,赶到祈霖客栈,狗子栓好马,快步走入。 赶来这段时间,他已经思考好各种应变。 进去找掌柜一问,知道杜晓云正在楼上吃饭,狗子喘了几口,把血色向下压 压,苍白着脸跑了上去。 “杜女侠!杜女侠!”他上去之后,边喊边跑,装成过于慌张,还往地上摔 了一跤,跌个狗吃屎,惹来周围一阵哄笑。 旋即,身边一阵微风,一双好看的小皮靴子踩在了他的眼前,伴着一个清脆 爽利的声音,满是担忧道:“你是谁?找我何事?” 狗子在自己嘴上狠狠咬了一口,把血丝用舌头推到唇角,抬头道:“你是杜 晓云杜女侠么?” 那女子年纪比杜太白小上不少,但眉宇间颇有几分神似,算是个英气勃勃的 俏女郎,只是脸颊轮廓略显硬朗,不过个子高挑修长,胸口丰盈饱满,还是能让 狗子的裤裆一紧略表敬意。 杜晓云点头道:“是我。” 狗子立刻惶恐道:“我……我是北边山上被土匪绑去的小书童,今日……今 日杜太白杜大侠来惩恶除奸,可他不知道,那山上有个邪派高手,叫什么大力神 魔孙断,他俩两败俱伤,这会儿还在山上下不来,我带了他的信物,骑马赶来找 你求救。匪徒的援兵不知何时就到了,请杜女侠速速跟我前去,救下你的哥哥嫂 嫂吧!” 杜晓云看到狗子掏出的剑穗和玉佩,当即面色大变,忙将长剑从背后转到腰 间,顾不得饭菜还没吃一口,拎起狗子就往楼下跑去。 到门外见了马匹,她才想起问一句,“多谢你来报信,不知小兄弟该如何称 呼?” 狗子咬了咬牙,沉声说出了他今后要用的名字。 “我姓袁,名叫袁忠义。忠心的忠,大义凛然的义。” 【一代大侠】第七章 迷乱 【一代大侠】 第七章 迷乱 2019-05-11 字数:10740 “袁兄弟,你这马怎么连马鞍都没配一副?”牵出自己那匹枣红胭脂马,杜 晓云英姿飒爽翻身上去,望着袁忠义那匹马,眉心微蹙,“看着还这么矮小,能 跟上么?” 袁忠义夹紧马腹,喘息道:“我尽量快些,如今正事要紧,来不及另寻马匹 了。” 杜晓云却摇了摇头,“磨刀不误砍柴工,你这马已经在喷沫子,路上要耽误 事。” “你且稍待。”她说罢,下马进去客栈,不过片刻,便快步出来,道,“换 这匹马。” 跑堂从后槽那边牵出一匹瘦高黄马,器具齐全,看着就比他眼下这匹精壮迅 疾。 袁忠义急着离开此地,免得自己伪装并不很妥当的脸被太多人记住,点头上 马,踢腹启程。 其时宵禁在即,照说城内城外已经不准再有人马出入。 但杜家在西南也算有几分薄面,杜晓云的侠名,多少还能有些作用,守城兵 丁听她一说,便忙不迭开城门撤拒马抬横栏,点头哈腰恭送。 袁忠义唇角微微抽搐,艳羡道:“杜女侠果然厉害,这些兵卒我进城的时候 一个个趾高气扬,对上您,可就全不一样。” 杜晓云急着救哥哥嫂嫂,无心听这种奉承,策马疾奔,只道:“你先跟我说 说,我大哥到底怎样了?” 路上袁忠义早已经编好了故事,当即气喘吁吁娓娓道来,讲给杜晓云听。 大力神魔孙断这种角色,根本不是寻常年轻人会认识的邪道高手,能提及此 人,还能提到魔教镇教之宝的《不仁经》,杜晓云原本还有的几分疑虑,也都顷 刻烟消云散。 在袁忠义的口中,杜太白是为了寻找一家姓方的人,杀上山寨清剿盗匪,恰 逢孙断闭关,等他杀光山寨中的恶徒,救出包括袁忠义在内的一干人等,要走之 时,才与孙断撞上。 孙断《不仁经》虽已有大成,但目盲腿残,终究敌不过杜太白剑法精湛。 “可杜大侠就要获胜之际,那……那残废恶贼却突然鬼叫一声,通体赤红, 也不知道使了什么邪法,一掌就将杜大侠打飞出去。” 袁忠义讲得绘声绘色,杜晓云闻言一惊,“我大哥被他打飞出去?” “正是如此,我们这些被救的人吓破了胆,那些女的都四散逃命去了。可我 ……我心想,错过杜大侠这次的救命良机,哪里还有求生的机会?我就猛地扑了 上去,把杜大侠盖在身下,掩住他口鼻气息,希望他能不被那恶瞎子发现。”说 到这儿,他停顿一下,声音微颤,露出几分恐惧,道,“当然,我也……也有些 私心,我知道那老怪物练功需要用女子帮助,那些女人逃了,他肯定要追,我去 保护被打伤的杜大侠,兴许……兴许反而能保住平安。” 杜晓云神情越发紧张,“之后呢?” “那老贼果然听着声音先去追那些女子,我……听女人惨叫不住传来,觉得 情况不对,急忙把杜大侠拖到一边,用茅草盖住。其实我到此刻也想不通透,为 何杜大侠明明已经稳占上风,却突然被打伤了呢?” 袁忠义故意有此一言,其实是在测试杜晓云到底对《不仁经》了解几分。 《不仁经》中有一门功法名叫三阴破魂,可在修炼者对上实力远超自己的敌 人时用以搏命,能让功力短时间内提升数倍,但之后至少三天虚弱不堪,比常人 还要不如。 若杜晓云连这都知道,他就要更加小心谨慎应对,免得被识破。 但杜晓云并不知情,只是蹙眉道:“想必是那《不仁经》中有什么邪门功法 吧,大哥不似是如此大意的人,怎么……唉。” 袁忠义叹道:“想来是看那魔头身体残废,失了戒心吧。之后我拖着杜大侠 躲在角落,根本不敢去看外面的情形。后来,我听那老怪似乎拄着拐杖回去了, 这才壮着胆子用冷水浇醒杜大侠,他将这些信物交给我,告诉我有马的地方,我 就急忙赶来,找你求救。” 杜晓云怒道:“你为何不把我大哥也带下山?” 袁忠义一缩脖子,战战兢兢道:“杜大侠说他受伤颇重,动弹不得,而且… …他说那老怪应该也已奄奄一息,兴许回去就会找密室躲起来疗伤,带着他,我 反而更可能走不脱。” 杜晓云重重哼了一声,拿起鞭子对着身后马臀就狠抽了几下。 那胭脂马吃了迁怒,嘶鸣一声,更加卖力狂奔,袁忠义渐渐被落在后面,直 到下一个岔道,才重新齐头并进。 快到的时候,杜晓云才想起问了一声方家的事。 袁忠义早已想好,只说自己被抓上去不久,山里匪徒倒是提过曾抓上来一家 姓方的,但男的都已死光,一老俩小三个女的也半截就死光,他一个也未见到过。 “杜大侠也问过我,我说了之后,他显得颇为伤感,看着更加委顿,我也就 不敢多提了。” 杜晓云怒道:“我早就劝大哥,大嫂如今养好身子,为杜家添丁进口才是首 要,一班娘家的亲戚,被山匪抓去一年多,哪里还有生机?他就是不听!” 袁忠义低下头,轻声道:“可能,杜大侠也想……也想趁机多剿杀些为祸一 方的土匪吧。” 杜晓云叹了口气,道:“如今这世道,兵荒马乱,匪祸哪里灭得干净……而 且不少占山霸路的,其实是活不下去的穷苦百姓,真遇到了,还要散些银子出去 ……”意识到扯得远了,她目视前方,“不谈了,你也快些,莫要耽误了我大哥 的性命。” 等到那片山林附近,明月已然高悬,远远狼嚎声起,恍如鬼泣。 袁忠义当然不肯让杜晓云从杜太白上山的路走,否则沿途既有横死车夫还有 她大嫂与侍婢的两具艳尸,估计当场就要出事。 “这边。”他提前下马,从此前捉走那采山女孩儿的路线,带着杜晓云进了 深山。 这一路上,她就只问过自己大哥如何如何,对杜夫人,仅在抱怨时稍带提到。 袁忠义心中隐隐不悦,但也略感轻松,免得备下的谎话被询问太多露出破绽。 他不敢暴露武功,故意散去真气隐入经脉,脚下虚浮,上山行道不久就气喘 吁吁。 杜晓云心急如焚,可又不愿碰他,最后只得解下佩剑,连鞘递出让他扶稳, 运起内力上抬,帮他步履轻快几分。 袁忠义心里清楚,这种年轻女子内功根基再怎么扎实也有限度,在这里消耗 一下,等到山顶真动起手来,他也能多些胜算。 当然,他的计划中,还是不动手最好。 他现在的武功可以说是既强又弱。他一身真气靠八重《不仁经》加持,随便 施展什 么阴柔功夫,一分便有八倍之威。但他除了《不仁经》外,又什么像样的 武功都没学过,招式不过是花拳绣腿,轻功也就是跑跳纵跃,真能把架子摆得一 板一眼的,拢共也就一招黑虎掏心——这一招还基础到不可与任何心法搭配,和 运起内力随便挥一拳出去差异不大。 所以最理想的状况,还是不战而取人之阴。 看杜晓云步态身段,神情举止,想来是个苦修功法未动过什么春心的,这种 内功根基扎实又正当好年华的处子,若是一身元阴没泄过半点,袁忠义心中估摸, 少说也得有个十几二十天的分量。 如此一来,至少离开此地的赶路时日,就算是攒够了。沿途若有什么村妇山 姑,打晕拖到路边还能笑纳几次野食,总不会再有性命之忧。 心中盘算,他嘴上也没闲着,絮絮叨叨隔三差五便跟杜晓云攀谈几句,既是 为了拉近关系,也想着探探这位女侠的深浅。 他以前常爱听些江湖传闻,知道武功高低与心智之间并非严格相关,脑筋愚 钝的一样可以成为一代名侠。所以,他打算先了解一下杜晓云究竟是什么心智。 行到半途,袁忠义就已经放了八分的心。 杜晓云年纪轻轻,出门闯荡大都跟着杜太白一道,在家中还是长房幺女,备 受宠爱,可以说除了习武之外的时间,算是娇生惯养也不为过。 这样的一个女人,能有多少心机。至于那点不可无的防人之心,应付一般土 匪还行,袁忠义这样察言观色战战兢兢活了一年多的“狗子”,早超出了她浅薄 阅历的所知范围。 而且,袁忠义的年纪更小一些,即使装容邋遢,五官底子仍在,依旧算个颇 俊俏的少年。 莫要小看男子容貌,还是方仁礼的时候,他就知道,女人对生得俊的男人, 天然就会多几分信赖亲近。这与男人见了美貌姑娘后的德行,其实并无二致。 磨磨蹭蹭过了山腰,袁忠义估摸杜晓云的内息应该已经消耗不少,便故意猛 喘几口,擦汗道:“杜女侠,后面还有小半个时辰的路要走,咱们歇歇吧。我听 你的气也短了不少。” 杜晓云没有逞强,收回佩剑,将上山时做的简陋火把插在旁边,嗯了一声, 便寻块石头坐下,调息运功,恢复体力。 袁忠义略一思忖,坐在远处,双手托腮,直愣愣望着杜晓云。 习武之人大都敏锐,她不多时便发现袁忠义在盯着自己,不禁蹙眉道:“你 看什么,我脸上脏了?” 袁忠义故意做出痴痴神情,舔舔嘴唇,小声道:“我就是……就是觉得你好 看,我都没见过你这样英姿飒爽的漂亮姑娘。” 他词句选得极为谨慎,避开美人免得轻佻,加上英姿飒爽修饰在前,免得被 识穿吹捧——毕竟别说他大姐,翠儿那个持剑侍婢都比杜晓云更显娇美。 “那是你见得太少。”果然,杜晓云哼了一声,口吻颇为复杂,“我大嫂就 比我美得多。” 袁忠义做出愣头愣脑的样子,皱眉道:“那些软绵绵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女 子,也就放在画里好看。” 他添加几分伤感进去,垂头又道:“她们那样的被捉到这山上,怕是活不出 半个月去,再怎么美,最后也就是山里一堆臭肉,树根一泡狼屎。” 杜晓云气上心头,咬牙骂道:“这群恶贼!早知如此,我和大哥一起上山, 必定将那什么狗屁大力神魔当场手刃!” 袁忠义满脸期待,兴奋到:“那老魔头受伤不轻,咱们过去,兴许赶得上!” 杜晓云并不知道这是为了不让她休息太久,只觉胸中热血沸腾,挺身站起, 仍将剑鞘递给他扶稳,道:“好,事不宜迟,咱们走吧。” 袁忠义点点头,但起身时却故意打了个趔趄,一屁股坐回原处,急忙锤打着 小腿颤声道:“对不住,对不住,我这腿……还是酸沉沉,没力气了。” 杜晓云情急,也顾不得那么多,蹲下道声:“把腿伸直。”便将他双脚抱到 膝上,一指点在阴市穴,蹙眉凝神将一股股醇和真气灌入,助他振作。 袁忠义早已将一身真气散开藏起,但故意留了一些在经脉中虚浮游走。果然 如他所料,杜晓云一边帮他舒筋活血,一边问道:“你还学过内功?” 他点点头,道:“我在山寨委曲求全,那老贼担心我们本事太差不好帮他下 山抓人,就指点了些功法。他……他还夸过我资质好呢。” “你内功练了多久?” “一个月出头。杜姐姐,我……算不算天分好的啊?” 袁忠义自己心里清楚,留下那点残渣般的内息,随便一个身强体壮能读懂心 法的入门小孩,半个月也就练出来了。他就是想让杜晓云多损耗些内力在此而已。 反正他要的是阴元而不是真气,是正经纯粹的采阴,只要能让他有机会施展 全部手段,不了解内情的女子仅会觉得快活,舒服到浑身发虚,既然内力无损, 自然也想不到其实已经亏了身子。 杜晓云并不知道这是试探,她本就是个耿直性子,略一犹豫,道:“你被骗 了,你这资质不适合学内功。你这次帮我大哥有功,过后我带你回杜家,传你一 些外门功夫吧。你身子这么壮实,肯踏实苦练的话,将来剑法一样可以有所成就。” 袁忠义故作失望地垂头叹了口气,感觉杜晓云方才休息养出来的真气已经差 不多都输给了自己,便一抽腿,站起小跳两下,摆出强撑笑容的样子,朗声道: “我能走了,咱们赶快去救杜大侠吧。” &amp;nbsp 。 发 布 页 点 ¢㎡ 大抵是方才试探着换上的“杜姐姐”称呼起了作用,这次杜晓云走得离他近 了些,剑鞘上给的上托力量也强了三分,走出半里多,她还忍不住柔声道:“其 实内外功资质大都互补,你内功资质不佳,说不定恰恰是个修习外功的好材料。 外功练到登峰造极,照样是一方宗师。” 听她笨嘴拙舌还想安慰自己,袁忠义暗暗好笑,嘴上感激道:“多谢杜姐姐, 你人真好,像你这样的女侠,才叫名副其实。我能遇到你,真是三生有幸,几世 修来的福气。” 杜晓云脸上一红,幸好见他没有回头,倒是不必避开视线,忙清清嗓子,道 :“这是你应有的福报,你好心救我大哥,我自然要设法帮你,我们江湖女子, 一向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既然关系近了些,袁忠义套话也就更加大胆,加上意识到杜晓云这人没什么 城府心机,稍微用些话术,便能知道不少想要的情报。 他一早就听孙断说过,在江湖行走的女人,除了有真本事可以独善其身的高 手之外,大都不愿落单行动,女侠与女侠之间,魔女与魔女之间,关系往往要比 男子间要紧密得多。 所谓手帕之交,离了闺房,一样换汤不换药。 所以袁忠义想知道,顺着杜晓云这棵藤,有没有机会摸到其他的瓜。 之前那个翠儿,还是他生平第一次享受到习武多年的处女,当时过于紧张只 急着吸阴保命,事后回味,才想起比寻常绵软少女更加紧致销魂的美妙感受。既 然练武,阴元恢复想必也比柔弱女子快上几分,他此刻想想,其实已经略感后悔。 不过斩断前尘这个念头仍在,后悔也不过是想想而已,和方仁礼有直接关系 的人,一个也不能留。 等杜晓云的事情了结,袁忠义就可以放心大胆开始真正的人生了。 杜晓云哪里招架得住如今袁忠义的口舌,心防稍松,就不知不觉被套去了话。 她的确有个关系颇好的手帕交,名叫贺仙澄,是近十余年才崭露头角的白云 山飞仙门弟子。比起武功,贺仙澄更擅长调药,毒药丹药信手拈来,去年与杜太 白同行的时候,还曾给过一袋帮助夫人怀孕的药丸,吃下之后,杜夫人气色果然 日渐好转。 最近大半年,杜晓云一直在跟着大哥东奔西走寻找方家人的下落,尽管嘴上 不说,可心里早已厌倦。 贺仙澄前些日子托人捎信过来,说西南边陲又有反贼起事,里通外族,边关 守将惨遭刺杀,与杜太白齐名的西南四剑仙之一,秋风拾遗李少陵登高一呼,恳 请能赶去的武林豪侠齐聚一堂,刺杀也好突袭也罢,来为家国江山尽一份力。 杜晓云这几日人虽然还在此地,心却早飞去了狼烟遍地之处。 人生一世,侠名流传江湖,哪里比得上留于庙堂青史,垂颂千古。 “我当初就劝过大哥,舍小家顾大义,他偏不听,结果……在这鬼地方出了 事,真是急死我了。”一说到此处,杜晓云愤愤不平,听口吻气势,若非袁忠义 是个外人,当场就要抱怨自家大嫂几句。 袁忠义顺着她的话头哄了几句,只捡好的说,又挑了些没甚意义的浅显笑话, 总算逗得她展颜一笑,比绷着脸的时候,平添几分动人。 可这笑,不久便转成了泪如雨下的嚎啕大哭。 “哥——!大哥!大哥——!你醒醒!你醒醒啊!” 袁忠义在后方站定,冷眼望着杜晓云扑在杜太白早已冷透的尸身上,心中还 微感紧张。 毕竟来取信物的时候只是匆匆布置一番,胸口那一掌补上去的时候尸体都已 僵硬,若是经验丰富的人仔细查探,保不准能看出破绽。 不过杜晓云此时悲痛欲绝,哭得几欲晕厥,想来不会发现什么。 他正想着下一步该如何做得自然,杜晓云却突然拧身站起,呛的一声长剑出 鞘,遥遥指住他的喉头,喝道:“你为何不带我大哥下山!你说啊!” 袁忠义当机立断,双膝触地跪下,眼中逼出几滴泪花,惶恐道:“杜姐姐, 我……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般状况啊。杜大侠说、说不能搬动,不然须臾就 会没命,我只是听他的。我……我哪里懂啊。” 杜晓云知道不该迁怒,可心中悲愤至极,淤塞难忍,加上一路内息消耗颇巨, 只觉喉头一紧,腥甜上涌,那薄薄唇瓣缝隙间,竟溢出一道嫣红血丝。 袁忠义心中暗喜,但心知此刻还不是时候,急忙起身,壮着胆子擦过剑锋走 到她身边,一脸焦急将她微晃娇躯扶住,“杜姐姐,你没事吧?” “走开!”杜晓云将他猛地一推,可此刻内息枯竭力气也快要耗尽,没把他 推出,自己反而退开两步,颇为狼狈险些摔倒。 这一下羞怒交加,她仰天凄厉尖叫一声,突然将所剩无几的内息运到周身, 手中长剑狂舞,转眼就在旁边一棵老歪脖树上连砍了十七、八下。 这歪脖树绑过不少姑娘,供匪徒奸淫取乐,如今被女子一剑剑砍得木块翻飞, 倒也算是遭了现世报。 袁忠义不敢上前,悄悄撤开两步,静等着她发泄。 看她快要不支,他才高声提醒道:“杜姐姐,要不……咱们还是走吧,那老 魔头万一……万一还活着呢?” 果不其然,杜晓云早已失了冷静,都不管自己摇摇欲坠,瞪着通红双眼道: “那老贼在哪儿?我今日就要将他抽筋扒皮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袁忠义唯唯诺诺应声,上来扶住她道:“可……可万一那老魔头还……” “那我就拼了这条命!”杜晓云嘶声道,“你若怕死,指给我地方,就下山 去吧。” 袁忠义适时一挺胸膛,朗声道:“杜姐姐,你人这么好,我袁忠义岂能将你 丢下不管,既然你要拼命,那、那我陪你去就是。” 杜晓云一怔,目中戾气顿时消解几分,眼波禁不住泛起层层柔光。 袁忠义知道若再继续她反而要理智冷静下来,便扶着她往里走去,握住她持 剑手腕,道:“我来带路,杜姐姐,你若没力气,我借给你。咱们一起对付那个 老魔头!” 杜晓云热泪盈眶,抿唇擦去嘴角血痕,咬牙道:“好,就算我今日死在这里, 能有你这个萍水相逢的义士相陪,我也无憾了!咱们走!” 袁忠义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领她往里走去。 其实此刻他若出手发难,杜晓云根本没有半点胜算,只能任他摆布蹂躏。这 也正是他当初的算计之一。 但他这会儿改主意了。 杜晓云的反应比他预计还要好,他觉得,自己有机会得到更多。 那密室并不难找,也不难开,这么一个简陋的山寨,靠孙断一个瞎子指挥, 能弄出这么个暗室已经很不容易,外面的好多掩饰还是袁忠义亲自动手装上的。 不过他知道自己不能找得太熟练,否则容易引起怀疑,故意带着杜晓云在几 间屋子转了两圈,看了看那些已经僵直的土匪尸体,才装作惊喜万分的模样,拉 开了之前由他自己关上的暗门。 “这……这就是那个老贼?”打着火把看向地下,杜晓云身子一晃,不由得 双脚脱力,坐在了旁边的破凳子上。 被袁忠义匆忙补了几剑还洒了些血过来的狰狞尸首,就僵死在屋角,地上散 落着两本册子,正是足以扰动天下武林的《不仁经》。 杜晓云满腹怒火一腔愤恨,可仇人已死,当即蓦然成空。 浓烈的失落与不甘弥漫在心头,让她终于克制不住奔流的情绪,哽咽一声, 低头托额,嘤嘤抽泣起来。 “杜姐姐,此间阴冷,你……你身子虚弱,披件衣服吧。”袁忠义脱下外袍, 小心翼翼放在她身上,柔 声道,“有点脏,你别介意。” &amp;nbsp 。 发 布 页 点 ¢㎡ 杜晓云情绪激荡,说不出话,只抽泣点了点头,将衣襟拉紧。 如此过去良久,本就快要烧完的火把到了末端,袁忠义默默出去找来油灯, 将屋子照亮。 杜晓云这才渐渐平静下来,望着地上那两本散落的秘笈,终于起了疑心,过 去捡起拿在手里,“这是什么?” 袁忠义在背后冷冷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口中故作紧张道:“我不知道,杜姐 姐你看看吧。” “不、不仁经!”杜晓云一看封皮,吓得向后一退,好似秘笈烫手一样险些 丢在地上。 袁忠义眼中浮现一丝杀气,但还有着隐隐的期待,轻声道:“杜姐姐,这… …这东西就是老魔头练出一身武功的仰仗吧?你要不要拿去,好行侠仗义拯救天 下苍生?” 他连借口都已为她找好,只要她就坡下驴,顺水推舟,那他也就不必再费什 么功夫,就在此地,将她献给《不仁经》作牲。 杜晓云双手紧紧捏着那两本册子,衣袖不住微颤,那对秀目渐渐瞪圆,神情 先是凝重,跟着窃喜,旋即转为担忧,掺杂着几分贪婪,几分迷茫。 “杜姐姐?”袁忠义看她一直拿不定主意,又开口道,“这武功难道你不能 练么?” 一般听到这话的人,都会被激起好奇,翻开看一看。 《不仁经》所记载的武功,透着一股邪恶的魅力,只要专心看上几页,便再 也不可自拔。 他等着看,期待着看,想要看到杜晓云撕下女侠面具,露出真实嘴脸的样子。 到了那时,他就能制服她,打败她,从她英气勃勃的外表中,挖出软弱女人 的骨髓,大口吃下。 “把油灯拿来。”杜晓云深吸了几口气,缓缓说道。 “咦?”袁忠义一怔,轻声道,“拿油灯?” “嗯。”杜晓云咬了咬牙,下了极大决心般一字字道,“这种邪门外道的镇 山之宝,自然是烧掉!” “这……会不会太可惜了?”袁忠义有些惊讶地问。 他当然并不会真觉得惋惜,那两本册子,他早已背得滚瓜烂熟。 “这邪功恶名昭彰,孙断狗贼死前如此痛苦都不舍得将其破坏半点,可见其 价值。” “那你还要……烧掉?” “邪教宝物,越珍贵就越留不得!”杜晓云仿佛唯恐自己反悔,不等袁忠义 拿灯,自己转身走到桌边,一手捏住书角,另一手握住自己皓腕,将这本旷世武 学,放在了灯火之上。 火苗跳动燃烧,顷刻便将书册撕咬吞噬,吃下大半。 一直等到火焰将要舔到自己手指,她才如梦初醒,将书往地上一丢,伸出剑 鞘,拨着火头把两本书册烧得干干净净。 屋内无风,那黑色灰烬随着灯火热流飘扬飞落。 再无只言片语残留。 眼见那些书灰落尽,杜晓云长吁口气,虚脱般坐倒,扶额不语。 灯火如豆,缓缓跳动,袁忠义垂手立在一边,只悄悄打量她被昏黄光芒映亮 的面颊,静静等待。 过了不知多久,杜晓云神情一凛,挺身站起,道:“糟,我把大嫂和翠儿忘 了。忠义,咱们走,赶快下山去找她们。” 袁忠义看她脚下虚浮显然已经衰弱至极,急忙上前将她扶稳。他虽说还未长 成,年纪尚轻,但终究已有了青年男子的身量,杜晓云身子一软,不自觉偎靠过 来,显得娇弱许多。 他立刻趁热打铁,柔声道:“杜姐姐,这种荒山野岭,如今天色已晚,你大 嫂肯定由婢女带着,去找车夫一起离开,去附近村庄求宿了。我看咱们最好休息 一晚,明早天亮再走得好。” 杜晓云蹙眉道:“在这种龌龊地方休息?” 袁忠义忙道:“此地匪徒都已被杀光,这里的伙房我会用,知道东西在哪儿, 有吃有喝,就算不留宿,也总要先吃些东西补补身子吧?杜姐姐,你刚才可连站 都站不稳了。” 杜晓云轻叹一声,道:“也好,那……你就去弄些吃的吧。” “杜姐姐,你也别守着这么个老魔头尸体了,我去清理块地方,咱们换到堂 屋去吃。” 杜晓云心乱如麻,她本就习惯处处依赖大哥,袁忠义此刻又显得沉稳可靠, 她不自觉便成了被牵着走的那个,点头道:“好。” 袁忠义知道,他最想要的结果,成了。 孙断的手上有几瓶魔教当年留下的药,袁忠义还是狗子的时候担心受其牵制, 将其中各种毒丸都悄悄找机会换掉扔了。 但那种能让人心神迷乱浑浑噩噩的药膏,他却一直没舍得动。过来处置孙断 尸体的时候,就悄悄揣进怀里,比取杜太白的信物还早。 山寨里还有盗匪们从青楼抢来的迷春花酒,但那东西一来气味呛人,容易惹 出疑心,二来只要淋些冷水就能好转,可以轻易解掉,最重要的是,那花酒各处 青楼都有使用,万一杜晓云阅历能够触及,露馅风险太大。 此刻杜晓云虚弱不堪,只用那种迷魂药膏,尽够了。 反正撩动春情,对他来说根本不必靠药。 他想好了种种突发情况的应对手段,可没想到,杜晓云对他颇为放心,到堂 屋点起蜡烛后,就怔怔坐在椅子上发呆。 袁忠义反而有些失望,如此不知戒备的女人,大概真是靠大哥庇佑才得以保 全至今吧。 但他并不敢大意。 这一年多来的经历已经足够教会他,思考,事前多思考,思考到一切可能性 都胸有成竹,才是最安全的。 一锅浓粥摆到灶台,两个破碗洗净,他拿出药膏,往两个碗中都仔细抹匀一 层,对光看看,出去放在堂屋桌上。 然后,他取来几块干肉,架在粥锅上用水气蒸着,翻出两个还能吃的窝窝, 掰成四半,将药膏各抹上一层,贴在灶边就着热气烘烤。 等肉软了,他抹一把粗盐,连着窝窝一起拿出去,放在桌上,摆下筷子,柔 声道:“杜姐姐,再稍等会儿,粥马上就好。” 杜晓云木然点了点头,没有应声。 约莫一刻功夫,粥香四溢,袁忠义拿来两块抹布,装着怕烫的样子将锅端到 桌上,取来一个大勺,递到杜晓云手里,柔声道:“杜姐姐,你吃多少,就自己 盛吧。这里就只有这些粗陋东西,你将就吃。我去里屋帮你收拾张床铺。” “你呢?” “我 ?” “你要住哪儿?” “杜姐姐,这山寨屋子多呢,但软榻就这一张,本是那老魔头睡的,你莫要 嫌弃。我去找个铺,只要死人味道小些的,将就便是。” 杜晓云似乎松了口气,道:“那,辛苦你了。” “我这条命都是杜大侠救的,你们杜家是我的大恩人,别说只是这种小事, 就是赴汤蹈火两肋插刀,我袁忠义又岂会说半个不字。”他正色说罢,见她已经 盛好粥端起吹气,心中暗喜,往里收拾床铺去了。 这软榻上曾有不知多少女子的初红,交代在孙断那根丑陋阳具上。 其中,就有他的姐姐。 他望着这山寨中唯一被铺上的绸缎被褥,手掌轻轻拂过上面的怒放花绣,想 象着不久后杜晓云躺在这里赤身裸体扭动的样子,一股热流奔向胯下,那条阳具, 蠢蠢欲动。 关于《不仁经》,袁忠义想要测试的地方还有很多。 就从杜晓云开始吧。 他笑了笑,出门坐下,盛粥放在面前。 如他所料,那干肉太咸,杜晓云吃不惯,就仅是配着粥吃那块窝窝。他顺势 将手里的窝窝也递给她,自己只吃干肉。 杜晓云心情不佳,食不知味,匆匆吃了几口,喝了小半碗粥,就说要休息, 起身往里屋走去。 走出两步,她脚下一晃,险些摔倒,急忙扶住墙壁,蹙眉道:“这……怎么 回事……” 袁忠义放下手里食物,过去装模作样将她一扶,故意啊哟一声,惊叫道: “杜姐姐,你……你发了好厉害的高热。” “是……是么?”杜晓云抬手一摸,额上尽是冷汗,脑中混混噩噩,分辨不 清。 “看来是你心伤过度,杜姐姐,快进来躺下。你也真是,一点不爱惜自己身 体,你大哥在天之灵,一定也不想见你如此啊。” 她一听大哥二字,悲从中来,抽噎两声,软软坐在床边,任他扶着自己躺倒, 无力道:“我……我明明很久没病过了。” “可你身上火烫,我把粥端来,你再勉强喝些。”袁忠义说着出门端来粥碗, 扶她起来,也不管她撒娇一样皱眉撇嘴,半推半就喂完了剩下半碗。 “嗯……头晕……”杜晓云目光渐渐迷离,口中也只剩下茫然呓语,可见药 效,已经渐渐起了。 袁忠义这才露出藏不住的淫笑,出去将刚才就用余火烧热的水端了进来,拿 出布巾丢进去,柔声道:“杜姐姐,你病情太急,这样下去,怕是要烧成一个傻 子,事急从权,我……我可要帮你降热去燥了。” 杜晓云喉头蠕动,眨眨眼睛,无力道:“那……那就有劳你了,忠义。” 袁忠义双眼一亮,拿出布巾一拧,先将她风尘仆仆的面容擦拭一番,同时小 声问:“杜姐姐,你就这么喜欢你大哥么?” 杜晓云眼中水光荡漾,呢喃道:“大哥……我最喜欢的……就是大哥……大 哥……不会死的……” 袁忠义一听,知道药效已发,喜不自胜,布巾擦过杜晓云粉白修长的脖颈, 停在领口那边,嗓音放沉,模仿着杜太白的腔调低柔道:“晓云,你且忍忍,我 这边帮你擦拭身上,擦一擦,你就没那么难过了。” 说着,他拉开杜晓云衫裙系带,双目精光一闪,将她衣襟掀开。 杜晓云脸上潮红顿起,羞惭扭头,迷迷糊糊道:“大哥……大哥……我…… 我好羞啊……” “你病了。”袁忠义附在她耳边柔声道,“病了就要想办法,乖乖听话。” 说着,他那只手就迫不及待带着湿巾一起钻进了精工细绣的红缎肚兜之中。 两团酥软尖翘、细汗微滑的妙乳,登时就将他魔掌夹在中央。 他低喘着扯下裤带,一抖腰杆,里外皆褪。 那条狰狞上翘的鸡巴,就这样指住了已毫无抵抗之力的杜晓云。 【一代大侠】第八章 失守 【一代大侠】 第八章 失守 字数11266 2019-05-21 “大哥……忠义……我……到底怎么……好热……”杜晓云的气息微弱许多, 身躯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想要躲避双乳之间的那只大手。 袁忠义并不着急,抽掌出来,柔声道:“晓云,大哥帮你擦擦,擦擦身,高 热便能下去得快些。” “不对……大哥……我觉得不对……”杜晓云眉心紧蹙,泫然欲泣,双手摸 索着抓住自己裙腰,用力攥紧。 看来,处女本能直觉起了作用,让她意识到贞操正遭遇巨大危机。 可脑海已经一片混沌,她努力想要清醒些,依然分辨不出,此刻床边的到底 是谁,自己如今到底身在何方。 袁忠义淫笑着打量一番,确认这到口肥肉已无半点反抗之力,先将周围可以 点亮的灯烛尽数燃起,摆放在床边各处。 “别……别这么亮……羞……羞煞我了……”杜晓云眯着眼睛抬起一手遮挡 脸庞,满面羞红,那神情当真可令男人兽性大发。 袁忠义不紧不慢脱光衣服,拿起湿布,将她上衣缓缓解开,敞到两侧,柔声 道:“晓云,莫怕,擦一擦就舒服了。” 说着,他俯身将她拥抱起来,双手在背后一扯,抽开了肚兜系带。 “不要……别……别脱……我的衣服……”杜晓云浑身难受,迷迷糊糊哀求 道,句尾惶恐到不住颤抖,怕是她生平头一遭如此示弱。 “不宽衣解带,如何为你擦洗呢。”袁忠义依旧柔声劝哄,手指捏住肚兜一 条带子,缓缓将绸布掀开。 “不……不……不要……”杜晓云用挡脸的手垂下压住,口吻越发惶恐。 可那上好的缎面绸子光滑无比,袁忠义稍一用力,便将整条贴身小衣抽走, 丢到远远凳子上面。 她双肩之中,颈腹之间,当即再无一物遮掩。 杜晓云肩颈一线筋肉颇为结实,锁骨深凹,曲线紧凑,看着着实有几分硬朗, 但肌理细密有力,聚在双乳根部,让那双浑圆粉白的奶儿显得挺拔高耸,被手臂 遮挡压扁之后,上下突出的丰美腴肉,仿佛要从缝隙中溢出逃走一般,煞是迷人。 袁忠义吞了几口馋涎,舔舔嘴唇,拿稳湿布,先在杜晓云颈侧等不太要紧之 处轻柔擦拭,口中道:“晓云,如今可舒服些?” 杜晓云被温热湿巾擦过,风吹一凉,一团浆糊似的脑海仿佛真的清爽了几分, 便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袁忠义咧嘴一笑,手中还温热的布巾顺着脖颈下日晒风吹较深色的三角尖儿 所指方向缓缓滑下去,“晓云,你胸腹郁气太重,稍放开些,好么?” “不……不行……”杜晓云扁嘴摇头,仿佛变成了一个无知女娃。 袁忠义挑了挑眉,手掌向下一抄,插进她裙腰之中,微微往下一褪,本就暴 露出来的柔韧腰肢顿时额外亮出一段白胯。 “啊!”杜晓云苦着脸惊叫一声,急忙再换成双手提紧裙腰,唯恐关键地带 失守。 但顾此失彼,那双颤巍巍四下摇晃的浑圆酥胸,就这么袒露无遗。 袁忠义弯腰以手肘一压,防住杜晓云双掌回挡,慢条斯理拿着湿布擦进乳沟, 一寸寸盘绕上升,将湿漉漉的凉意,逐步侵染向她嫣红乳尖。 大概是平日练武衣物难免厮磨,她的乳首色泽颇深,乳头圆短扁大,软软嵌 在略浅些的乳晕中央,乳晕上突着几个小些的豆,湿布擦试过来,倒比真正的乳 头先胀了几分。 “嗯嗯……别……别擦……那里……”杜晓云紧闭双眼扭开头去,额上满是 急汗,好不容易将裙腰提回原处,却再无力顾到胸膛。 “胸腹乃是关键,岂能不擦。”袁忠义好整以暇说道,没拿布的手轻轻一捏, 捻住微有些涨硬的乳头,中指与拇指卡住根部,食指沾些口水对着那扁圆乳头顶 部飞快前后摩擦。 “哼嗯……”杜晓云显然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滋味,轻吟着扭了两下,透出一 股青涩风情。 “是不是好多了?”袁忠义笑眯眯低下头,另一手虎口垫着湿布一合,将她 饱满乳肉卡起,堆成一座尖尖小山,吐出舌尖,嗅着那上面淡淡女子汗腥,一口 舔过。 “呜……”不多时,杜晓云那两条长腿猛地一夹,面上满是红潮,已被他手 指唇舌将双乳撩拨得酸痒硬涨,俏立奶头顶上中央,都隐隐充血出两点细小嫣红。 袁忠义缓缓抬身,懒得再装样子,丢开湿布,将口唇换了一边吮住,另一侧 仍用手指捏住刺激顶端,飞快摩擦。 尽管杜晓云胸前双峰并非十分敏感之处,却也架不住袁忠义这样的花丛老手 变着花样百般刺激,吮舔勾含,捏搓揉拨,转眼间她口中那不甘不愿的闷哼就变 成了急促娇喘,偶有鼻音嘤嘤一出,也多了七分柔媚。 等到两丘乳峰几乎被口水染遍,袁忠义才心满意足起身,放开她被压许久的 双手。 杜晓云虽然迷糊,身体却仍能照着本能行动,胸前酸痒许久,阵阵发麻憋胀, 双手一得自由,急忙便抬起去捂,再也顾不得裙裤那边没了防备。 袁忠义绝不会错过这种机会。他舔舔嘴唇,并未直接去对裙腰下手,而是柔 声道:“晓云,你该歇息了,我帮你脱掉靴子,好么?” 杜晓云酥胸不住起伏,歪着头面红耳赤嗯了一声,喃喃道:“大哥……我… …我怎么……觉得更热了……” 因为你发骚了啊。袁忠义心中大肆嘲弄,手掌马不停蹄挪到下方,搬起她小 腿,解开系带,缓缓褪掉那双小皮靴子。 为了方便行动不磨脚,靴子中还紧紧缠着绑带,并未穿着一般女子的布袜。 感到绑带一松,杜晓云大羞,腿用力就往后一抽。 但袁忠义早有防备,胳膊一合,将她双足一起固定在腋下,欺她此刻软弱无 力,故意将绑带慢慢解开,一环环去掉,直到露出颇为瘦削修长的赤裸双足。 杜晓云两只脚蹬了几下,无济于事,忍不住抬身用手拍打袁忠义的肩背,无 奈头晕目眩,不仅使不上力,才一出手就又倒回床上,瘫软开来。 纵然是湖畔粉船上倚舷卖笑的娼妓,袒露着大片白花花的领口胸膛,亮着酥 润润的丰腴藕臂,往往也不肯打赤脚迎来送往。 这双赤裸的脚,仿佛与女子私处一般,成为了某种隐秘的禁忌。 而越是禁忌私密,对男人的情欲,就越有高涨的吸引力。 袁忠义的喘息急促了几分。 他低下头,几乎贴着杜晓云青筋凸起的脚背深深嗅了一口。 微酸,微腥,略臭,策马登山,软皮靴子捂出来的味道,能好闻才是怪事。 但他胯下那根阳物,却更硬更翘,一种对意气风发侠女的亵渎愉悦,流窜在 他兽欲弥漫的心头。 他张开五指,裹住那并不算大的脚掌,用力揉,捏,口中柔声道:“晓云, 你这急病,兴许是累出来的,上山走了几个时辰,脚一定很难受了吧,我来为你 按按穴道,可好?” &amp;nbsp 。 发 布 页 点 ¢㎡ 杜晓云轻声呻吟,意识不清已经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觉得一双赤足传来的感 觉奇异无比,心窝中一阵发痒,不觉就连挣扎也忘到了脑后。 袁忠义见状,悄悄挪了一下身子,跪坐在床上,一手继续按揉她的脚掌,另 一手,则无声无息钻入裙内,轻轻捏住了大腿边上的衬裤。 “晓云,你身上还挺热的,我来帮你擦擦腿吧。” 话音未落,袁忠义捏脚那只手顺势一抓,揪住她衬裤裤管,早已蓄势待发的 另一手协同向下一扯,腰带早就松开的衬裤哪里防得住着迅雷不及掩耳的一下。 两条骨肉紧实,蹬踏挣扎间肌理弹动,筋络微凸的修长玉腿,就这样陡然裸 露出来。 杜晓云眯着迷茫双眼,愣怔须臾,才惊呼一声垂手去攥裙腰,发现裙子还在 后,红着脸吁了口气,似乎放心下来。 药效之下,她竟没注意,衬裤一去,裙下便已空无一物,若是此时骑马,马 鞍都能直接磨在她娇嫩的羞处。 袁忠义拿过一盏油灯,掀开裙角往上一提,歪头看去。 他侧目望,眼睛竖起,恰好能看到那两条长腿尽头,另一道纵开裂口,肉红 裹在两瓣微褐之中,灯火照耀,隐约能看到一点晶莹水光,可见方才摸乳揉脚, 倒并非白费功夫。 既然不是唤不起情欲的石蕊死鱼,袁忠义精神一振,更感亢奋,将灯放回, 隔着裙布装模作样为她揉捏捶打,柔声道:“莫怕,晓云,去掉那层厚的,按揉 起来更加解乏,这会儿舒坦些么?” 杜晓云胡乱呢喃几声,已经不成词句,根本听不明白。 但语调娇媚婉转,显然早已动情,春意盎然,哪里还有什么抗拒。 袁忠义大乐,将裙角一掀,便低头急匆匆吻上她笔挺紧凑的小腿。 他已许久不曾有这般闲情逸致慢慢赏玩女子,久违的愉悦涌上心头。他双手 探入裙内不停抚弄,先一步握住了杜晓云的大腿,但躲开了内侧敏感处,只在外 沿享受肌肉弹力,揉捏摩挲。 杜晓云娇喘越发急促,一双秀目也早已紧紧闭起,满面羞红仿佛不忍再看自 己的耻态,腰肢虽还在扭动,却已不再是先前的挣扎态势,而更像是情难自禁, 若不动弹,便憋不住一身火烫满腔酸痒。 看她还傻兮兮攥着裙腰,袁忠义忍俊不禁,笑着将她裙子翻卷撩起,堆到了 紧绷平坦的肚腹一带。 腰胯之下,终于一丝不挂。 杜晓云身量瘦削,筋肉极紧,两侧胯骨都微微突出,显得臀肉内收,双股细 长,腿根的大筋略略一分便极为明显,衬得中央花芯所在之处格外丰隆,侧面看 去,像是覆满了乌毛的小丘。 她容貌硬朗英气,下体却生得一把乌黑油亮,卷曲杂缠的好阴毛,萋萋上延 一线,直到接近脐下,才变成细小绒毛。 蓬松毛发将隆起耻丘整片盖住,将略呈褐色的大阴唇包成了分口蜜桃,两侧 尽是细绒,看往下延伸的情形,多半连屁眼周围都生着不少。 袁忠义喜出望外,他猎艳无算,但凡这种生得一把好胡子的高耸肥牝,九成 九在骨子里藏着一个骚媚狂浪的荡妇。 这种天生欲念就强的女子贞操仍在之时,阴元也必定比寻常姑娘淳厚,加上 又是正统内功的修行者,对袁忠义的《不仁经》,不异于一口十全大补。 正好此番他想试试阴元采吸换成不那么伤身,不求速成的水磨功夫,是否会 有什么不同。念头一定,他取过布巾压在她腿心,轻柔擦拭一番,道:“晓云, 你且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杜晓云哽咽般哼了一声,想要翻身侧躺。 但他伸手一压,便控住她一条长腿,将那毛茸茸的牝户外仔细擦净,淫笑着 低头凑过去,嗅着那股浓烈的女子体味,一口舔在已有蜜汁渗出的蚌肉中央。 “啊!”杜晓云说不清话,尖叫一声后,便被舌尖舔得浑身酥软,发颤红唇 中只剩下大哥二字还勉强听得真切。 在山寨里苟且偷生一年多,对女人都是抹了唾沫就干,日透了补一掌吸阴出 阳便完,袁忠义趴在杜晓云双腿之间,发泄一样含住肉唇猛舔缝隙之间,想要彻 底忘掉狗子,想起他曾经熟练的那些手段。 当他的嘴唇夹住阴核,把那柔嫩花苞几乎吸进口中,以舌尖左右撩拨之时, 杜晓云终于连声呻吟,哀鸣也转为了娇软呢喃。 他贴上去,舌腹压住蜜泉,不住上下摩擦,舌尖一勾,钻进膣口搅动几下。 她双手仍攥着裙腰,昂头弓腰将身子挺了起来,可惜还是没什么力气,僵持 不过几个弹指,便又软倒在床,听凭他品玉舐琴。 “嗯嗯……呜……啊、啊啊……大哥……嗯唔——唔呜呜——!” 比起双乳,这片桃花源可说是不堪逗弄,袁忠义正吃得兴起,下巴那边都被 淫浆染湿了一大片,才要展开舌技摸摸杜晓云的底,就听她长声细吟,如泣如诉, 浑身一紧,流泄满腔黏滑,算是尝到了人间至乐的滋味。 万事俱备,只欠动缝。 袁忠义喘息着擦了擦水淋淋的下巴,挺身坐起,抄起杜晓云双脚往肩上一扛, 捧住她紧弹臀尖,将高高昂起的紫红鸡巴凑了过去。 狰狞的龟头顶在湿漉漉的膣口,毫不费力,便滑溜溜挤进半个。 “嗯……疼……”杜晓云双膝一并,哀鸣出声。 可袁忠义知道,想叫处子初夜就快活到阴关大开,破瓜的痛最好是能短则短, 能轻则轻。他深吸口气,掌心悄悄运起玄寒内功,压在她媚肉上轻轻一搓。 杜晓云哼唧两声,冻得打了个哆嗦,下体也跟着微微一麻。 就在此刻,袁忠义身躯前倾,将她膝窝架在臂肘,双手撑床,她温腻股间便 自然向两侧大大打开,跟着,他顺势一压,已有大半龟头在内导向,整条粗长巨 物当即毫不留情地钻开她薄薄那层贞洁,直抵蕊心。 “呜啊啊——”虽然心智迷糊,可身体的感受却并不迟钝,杜晓云身上最娇 嫩的地方陡然遭受重创,火辣辣的胀痛犹如下体崩裂,让她猛睁双眼发出一声尖 锐惨叫。 袁忠义听在耳中,美在心里,知道这杜大侠的亲妹子已经成了他胯下之人, 微笑俯身低头,一口吻了上去。 “哈啊……哈啊……”杜晓云大口娇喘,根本做不出什么回应。 他也不急躁,深埋在她体内微微动弹,自顾自往她唇瓣下巴上轻柔舔吮,见 她眼角已盈盈垂泪,心中一阵快意,将她乳肉又捏紧了几分。 “唔……呜唔……”娇喘几口,朱唇终究还是躲不过去,被袁忠义紧紧吻住, 杜晓云满心迷蒙,懵懵懂懂被他吸出舌尖,含在口里大肆吮玩。 他拿出十足耐心唇舌嬉戏,同时一掌捏乳撑住身子,一手上下抚弄她腋下一 线,双腿稳住位置,缓缓挺进,那条活龙慢条斯理在她阴屄里挣动,先避开她此 刻最痛的膣口,专往那肉鼓鼓的花芯宫口上一次次轻撞。 如此磨了她将近一刻,她脸色总算好转过来,破身那一下的煞白退去,潮红 再次上涌,当龟头轻点在胎宫外,她还会不自觉反吮一口他的舌尖,媚态横生。 “晓云,还痛么?”袁忠义暂且放开她唇瓣,试探着将幅度加大,抽到小半 根的位置,搅一搅紧缩嫩壁,再缓缓送回深处,顶住那团屄心肉上的凹坑,用力 磨转几圈。 “嗯嗯……”她迷茫不语,只涨红着脸,撒娇一样哼着摇了摇头。 如此甚好。他放下心来,再起身几分,架着她双腿垂手抚弄勃硬乳头,开始 如常抽送。 诸如八浅二深、九浅一深、鳗游蛭拱之类的秘房要术,袁忠义没开荤就背得 滚瓜烂熟,等到女人吃得多了,更是练出了自己的精熟法门,那条阳物轻而易举 便将刚破瓜的杜晓云抽送到春水潺潺不能自已,一张红嫩阴门恍如鱼口,夹着湿 淋淋的鸡巴一翕一张,开合中吱吱作响,淫靡非常。 不多时,那毛丛中的销魂小洞猛然一紧,绳圈般将袁忠义的小兄弟紧紧勒住。 杜晓云双手抵着他的下腹,举起在上的两只脚一挺,细长脚趾一蜷,将唇咬得发 白,掉着泪泄了。 女子讲究一个食髓知味,高潮的口子一开,身体便像闻到了羊肉香味的狼, 本能追逐过来。 听她已经在啊啊叫唤,袁忠义放开她双腿,双手卡住她腰侧凹处,浅磨片刻, 等她刚才那一个浪头过去,鼓足劲道便是百十下啪啪猛插。 “啊、啊、啊、啊……” 每一下深深刺入,都能顶出一记销魂尖声,百余下过去,杜晓云便舌尖冰凉, 半吐在外,唇瓣颤抖,又去了一遭。 最后那几声淫鸣,嗓音都已微微发哑。 袁忠义深深一压,抵着花心细细感受一番,没有真气辅佐强行破关,果然阴 元依旧颇为紧实顽固,任督二脉仍在平稳运转。 他略一思忖,运起《不仁经》,将森冷真气聚在指尖,垂手一捻,把藏不住 的嫣红阴核捏在当中,带着功力飞快搓弄。 他不知其他学武的男人是如何想的,反正他从内力小成开始,就一直惦记着 将功夫用在男女情爱之事上,如今恰好是个练手的机会。 袁忠义本就经验丰富技巧娴熟,杜晓云又是个颇媚的身子骨,这一番急搓, 搓得她哎呀哀鸣一声,之前那次还没泄罢,就又被送去了情欲之巅。 他耐着性子抽插一阵,捏搓一阵,外面透心美,里头彻骨醉。靠经验算着次 数,等杜晓云一直去到第八次,那守着处子浑厚阴元的关卡,终于在一浪接一浪 的冲击中松动了七分。 袁忠义精神一振,突然放缓节奏,让杜晓云炽热娇躯略微一凉,决定好好吊 吊她的胃口。 她意识已有些不清,一发觉肚子里戳着的宝贝似乎不那么积极,双腿本能便 伸出缠住了袁忠义的腰,后脚跟不住下压,恨不得自己帮自己推屁股,“哼嗯… …昂……大哥……大哥……” “晓云,大哥正好好肏你呢,你被肏得爽么?”他俯身下去,用结实的胸膛 压着她双乳磨蹭,凑在她耳边沉声说道。 杜晓云神智迷乱,但羞耻心仍在,呜咽一声别开脸去。 他笑着猛挺两下,顶得她闷哼连连,跟着伸长舌头,在她侧头后格外明显的 那条脖颈侧筋上缓缓舔吻。 耳垂以下这条侧面,对杜晓云来说似乎比双乳还要敏感几分,她咬紧下唇将 脖子一缩,不久便又在舌头上下扫弄中缓缓伸展,甚至微微偏头,亮出了耳根后 那一片白里透红的嫩肤。 袁忠义索性将她一翻,调成侧卧,骑在一条大腿上,将另一只脚抬上蜷曲, 亮出臀心媚缝,深深插回,轻抽慢送,舌尖将口水一层层涂抹在她耳后那段粉颈。 欲火如炽,不久,杜晓云便又到了雪臀微颤,胸颈潮红,乳蒂勃涨,淫水长 流的当口。 但这次,袁忠义没有顺水推舟,而是停住动作,抬起她手臂一根根吮吻她的 指尖,让她悬在不上不下的巅峰边缘,心痒难耐。 “大哥……我……我难受……你……你动动……动动吧……” 果然,没了理智束缚,人本就与禽兽无异。 杜晓云恍惚间已将袁忠义半错认为大哥,可痛遭奸淫的情形下,依然展露出 妖艳放荡的一面,浑然忘却血亲禁忌,成了一心求欢的肉俑。 他伸长舌头舔口她的掌心,上面有不少练剑而成的老茧,硬邦邦的,想来也 不会有什么快活,啾啾亲了几口后,才柔声道:“晓云,大哥日你的屄,是叫做 乱伦吧?” 杜晓云浑身一紧,迷蒙双眼突然显得有些发直,陷于泥沼中的神智,仿佛也 被这句刺激得上浮了几分。 但跟着,她口唇微颤,浑浑噩噩道:“可……可你……不是真的大哥……大 哥……不会这样……欺辱我的……大哥……你……你快用力嘛……我好难受……” 袁忠义强忍着不被她骤然骚媚起来的语调勾引,反将硬梆梆的鸡巴抽到入口 处,浅浅磨着已经嫣红到仿佛会渗出血来的阴门。 外面的茂密耻毛被打湿了大片,水淋淋打着绺,他低头望着看了一会儿,淫 笑伸手,一边玩弄阴核,一边在顶上最长的阴毛处捋顺几缕,随手编了几个麻花 小辫儿。 这种能让女子大感羞惭,一时间还不好轻易解决的小把戏,曾是他心中最爱, 如今压抑良久本性释放,哪里还能不变本加厉。 还不知道醒转后要遭遇怎样的羞耻,杜晓云口中呻吟不休,腻声哀求,淫汁 外涌将破瓜开苞的血丝都冲得淡了,满心满腹,仿佛只剩下了对那最后关头酸畅 滋味的追求。 那两瓣紧紧内夹、白桃儿似的臀,不由自主迎凑向袁忠义的昂扬巨物。 那只握剑时稳定而老练的手,也情不自禁去攥住湿淋淋滑腻腻的鸡巴,若不 是四肢无力,恐怕要扯着他往里塞进去。 &amp;nbsp 。 发 布 页 点 ¢㎡ 看她哆哆嗦嗦把自己握住,袁忠义得意一笑,就这么隔着她的手掌抽送,两 边阴毛把白皙指节夹在当中,倒像是让她攥住了一把两头冒尖的头发。 “呜呜……呜呜呜……给……给我……好难受……” 膣口的星点酥痒根本不解屄肉深处那水津津的酸胀狠痒,杜晓云扭腰摆胯, 不觉便蹙眉低泣,鼻音一哼一哼,好似只未断奶就被抛弃在野地的看家小狗。 但袁忠义知道还不是时候,他再将她调转几分,摆成俯卧在床的模样,免得 她自行弹动到泄身,接着从背后贴上压下,握着她乌黑秀发拨开,吻她后颈,骑 在臀上,隔山掏火,缓缓磨弄。 “嗯嗯!别……别磨……痒……痒死……我了……”杜晓云急得两条白腿都 打起了颤,脚丫往床板上一通拍打,反手去挠他的肚子。 他微微一笑,扯住衣领将她先前未脱下的上衣往下一拽,顺势一拧,衣衫连 着袖管,自然就将她双臂反锁在背后,动弹不得。 强淫女子从背后下手,如此甚是方便,若不担心叫声,接下来只要一扯裙带 扒出光裸屁股,拉着打结上衣按她弯腰低头,即可轻松狗儿一样日进去。 不过他此刻就日在里面,淫水温润润泡着他的龟头,嫩壁蠕动吮得啾啾轻响, 快活得很。 被制住的杜晓云仍被悬在不上不下的半空,求泄不能,求停不舍,求解不得, 最后竟张嘴死死咬住了脏兮兮的床单,闷声哭泣起来。 “莫哭,晓云,莫哭,大哥这就给你痛快……这就给你。”他喘息着缓缓将 阳物推入,触到最深处,压在膨松酥软的花心上转了一转。 那里果然已经软烂多汁,好似浇了油的泥,轻轻一磨,整具娇躯就以此为中 心扩散开一浪醉人的痉挛,仿佛浑身所有肌肉已经被那小小一团所牵扯。 杜晓云泣声更急,滴泪如雨,被缠在背后的双手不觉紧攥成拳,显然已欲火 难耐。 时机,应该到了。 袁忠义长吸口气,眼中寒光一闪,真气凝往阳具周遭,俯身一挺,把那冰锥 似的肉柱狠狠夯了进去。 旋即,紧压着抽搐臀肉,便是几百下狂风暴雨般的猛奸。 即便是青楼老妓也招架不住这般超出常人不知几何的狂攻,更何况杜晓云一 个被吊了半天胃口早已饥渴难耐的敏感姑娘。 她昂首哀鸣一声,泪眼中却满是喜悦欢畅,牙关紧咬明明像是痛苦万分,唇 角却微微上勾好似在笑,会阴筋肉死死吮紧,缝隙间喷了一片细沫出来,淫津狂 泄中,阴关终于还是失守,近二十年芳醇精元顺流而下,被袁忠义尽数笑纳。 他一边继续奸淫,一边心满意足盘点此番的进帐,若估算不差,应该少说为 他延了二十五、六天的平安,登时心宽许多,喜不自胜,趁着蜜壶湿滑,骑稳了 胯下胭脂马,纵情驰骋起来。 与翠儿被他强暴时的所得略做对比,这一番辛苦显然比较值得,让女子情欲 奋进自然流泄出的阴元,比内功强行催破城门抢掠来的要多。 而且从杜晓云的反应来看,这一番流失也不至于让她瞬间虚弱不堪,摸摸脉 象,恢复过来应该会比那样强夺快上不少。 对寻常差别不太大的弱女子,只为劫掠一次的话,什么手段倒无所谓。但要 是再遇上这种功力不错的江湖侠女,他可就得妥善布局深思熟虑,力求把所得最 大化才好。 此次要能再试试杜晓云的恢复速度,便可称功德圆满。 他一边思忖,一边摆腰猛干,杜晓云阴关初开,正是最不堪淫弄的时候,一 泄再泄,转眼间,就连尿孔里都喷出一股稀蛋清似的淫汁。她又哭又叫,哆嗦着 求他放过,可他刚享受完阴元入体融入内息的美妙滋味,正要再往出精的快乐疾 奔,哪里肯停,继续模仿着杜太白的温柔语调好言宽慰,胯下鸡巴却将她肏得白 沫横流,阴毛都变了水草。 直到涕泪染湿上面一片,淫汁浪液晕开下面一片,床单这半边都快要不能睡 人,袁忠义才算是宣泄够了这一年多来的苦闷,畅快淋漓一夹屁股,顶入杜晓云 牝户深处,龟头一跳,冲着微开一缝的宫口便是一阵喷射。 热精一冲,阳激阴虚,杜晓云本就已近枯竭,身子一挺,嘶哑叫了两声,脑 袋一歪,舌尖耷拉在唇角,就此昏死过去。 袁忠义喘息着趴下,拿她赤裸肉体当作垫子悠然小憩片刻。等到尽兴后的那 股慵懒过去,他起身将灯烛熄掉大半,只留下正常当有的那些,穿好衣服,开始 布置局面。 杜晓云身上还留着的上衣外裙他都没动,只将肚兜的系带扯断,衬裤撕裂, 远远丢开到地上,跑去外面翻出一双土匪的草鞋,穿上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特 地往破布上踩了几个鞋印。 沉吟片刻,他拉起杜晓云的头,在她脸上运力抽了几个耳光,打到她面颊肿 起,唇角破皮。 接着他从掉下的荷包中翻看一番,将值钱的挑出来,连着她的宝剑一起出门 扔到了山崖下面,把剩下的散碎物件洒落一地,跟着踢倒椅子掀翻桌子,将屋中 弄得好似打斗了一番,这才出门离开。 取一壶水,在壶中下些迷魂药膏,摇匀放在外间堂屋桌上,分量不大,不至 于让人失智,但有些头晕脑胀,思虑不畅,总是难免。 布置完这些,袁忠义迈出屋门,在院子里做一番打斗痕迹,最后到山寨门外, 凝聚起一股玄寒真气,咬牙在自己肩头印了一掌。 初试经验不足,掌印并不明显,经脉也并未受创。 他皱眉一横心,将力道出到七成,打向胸口。这一下果然痛彻心扉,疼得他 双眼一翻险些惨叫出来,当即就生出一股索性杀了她再找旁人实验的心思。 但低头解衣一看,乌黑掌印已经泛起,附近经脉也闭塞阻断,急需运功冲开, 不论谁来检验,都是做不得假的内伤。 既已如此,就将把戏做完好了。 他寻了一处隐蔽草窝,和衣躺入,闭目入梦,任由《不仁经》自行运转,为 功力添砖加瓦。 孙断那药膏他此前没怎么用过,药量全凭感觉,效果全靠老贼的自述,实际 如何,他心里其实也没什么底。 不过杜晓云心神遭受巨创,处女破瓜便被淫弄了近两个时辰,抽出来的时候 屄缝都已高高肿起,到处都是破皮创口,今日起来再怎么恢复得快,怕是一样走 路都利索不起来,再加上阴元刚被抽了个干干净净,武功能发挥出二成都算她天 赋异禀。 所以就算真穿帮露馅,他也不是太慌,大不了提前动手,露出本来面目就是。 也不知是药力太强,还是那一番折腾榨干精力所致,袁忠义等到天亮,去茅 房排解一番回来装样子躺好,又一直等到日上三竿,山寨里面才传来他等待已久 的那声悲痛尖叫。 杜晓云,终于醒了。 他将眼睛眯成一缝,内息四散,憋住颈部经脉,让脸上失去血色,僵直躺好。 尖叫怒骂转眼过去,片刻之后,惊慌失措的高呼响起。 “忠义!袁忠义!你在哪儿?你人呢!” 她嗓音嘶哑不堪,略带无助哭腔,煞是惹人生怜。 只可惜,袁忠义早已被锻造出一副铁石心肠,依旧如此前盘算那样,装成昏 死样子,一动不动。 不多时,杜晓云跌跌撞撞走了出来,衣衫外裙匆匆整顺,破掉的兜衣衬裤想 必都没再穿,布料下能清楚看到扁圆奶头的印子。她连靴子都顾不得套在脚上, 裹了缠布便踏地走出,一边来回张望,一边高喊:“忠义!忠义——!” 看她唇角有些水痕,似乎喝过了壶中的水,袁忠义略一思忖,心道她心慌意 乱,未必能发现他倒在这里,便痛苦呻吟一声,故意露在外面的双脚跟着动了一 动。 杜晓云这下当然发现,踉踉跄跄跑来,脚下不便,一下子跌进了草窝中,手 掌恰恰按在他的伤处。 袁忠义顺水推舟,早含在嘴里的一口红浆噗的一下喷了出去,痛哼出声。 杜晓云满脸惶恐,抓住他双肩一顿摇晃,茫然道:“忠义,到底……到底发 生了什么事?我……你……为何……为何成了这副……样子?” 袁忠义擦了擦唇角血丝,有气无力道:“杜姐姐……我……我是不是要…… 死了?我胸口……好痛……” 杜晓云心慌意乱顾不上什么男女之防,垂手扯开他衣襟,定睛一看,吓出一 身冷汗,“这……这是……什么掌力?” 她给自己定了定神,蹙眉问道:“昨晚……昨晚我就记得自己喝了些粥,身 上不舒服,头晕脑胀想去睡觉,之后……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袁忠义呻吟道:“杜姐姐……你……你先救我……我好痛……” 杜晓云自己也是浑身酸疼,胯下更是好像还插着根狼牙棒一般裂痛难耐,心 知贞操必定已经不保,羞愤欲绝,可此刻看袁忠义奄奄一息,侠义心肠终究还是 冒出了头,咬牙忍耐将他扶起,架在肩头,步履蹒跚带他回房,强撑精神从后心 输了一些真力进去,助他打通闭塞心脉。 这一番折腾耗掉她不少精神,脸庞更显苍白,冷汗如豆啪嗒啪嗒掉在地上。 袁忠义这才低声开口,讲述道:“杜姐姐,昨晚……你心力交瘁,悲伤过度, 不知是风寒还是癔症,整个人都跟傻了似的没了魂儿,一摸额头,烫得要命。” 杜晓云脑子一片混沌,只有个模模糊糊的印象,蹙眉道:“好像是有此事… …可、可之后呢?” 袁忠义小心观察着她的神情,轻声道:“我去打了水,想帮杜姐姐你擦擦身 子,可没想到……杜大侠还有没杀净的山匪,他们是出去巡视的,恰好晚上才返 回。那三个大汉将我打倒,按在旁边,你那时……那时烧得迷迷糊糊,竟把其中 一个认作了你的大哥,扑上去把他抱住。那三人……顿时起了淫心,哄着将你抱 到床上,轮流……轮流将你……糟蹋了。” 杜晓云刹那间面如死灰,浑身都哆嗦起来,牙关轻轻叩击,碰得咔咔作响。 她双眼发直,愣在那里片刻,突然面上一阵潮红,哇的一口呕出大片鲜血,一掌 便向自己额头拍去。 袁忠义早就料到会有此一出,他急忙大喊一声不要,扑上去将她紧紧搂住, 用肩头挡下这一掌。 她死欲颇强,这一掌打得他气息一滞,险些也吐口血出来。 “杜姐姐,你……你就算被贼人糟蹋了,我也一样喜欢你,我娶你,我娶你 就是!你不要自尽,求你……不要自尽。”他转眼流下一片热泪,紧抱着杜晓云, 大声疾呼,之后又道,“再说,罪魁祸首,还不止是那三个土匪。杜姐姐,你且 听我说完,咱们设法报仇才是啊……” 杜晓云心神激荡,不自觉依偎在他的怀中,泪眼婆娑,哀声道:“我……报 仇……还有什么用?” “有!”他捧著她的脸颊,一口吻下,对着她瞪圆双目,沉声道,“杜姐姐, 知道此事的,只有罪魁祸首几人和我,只要咱们将他们全部手刃,我再与你成亲, 此事……便再无旁人知晓,你的清白,便是咱们之间的秘密。你若再不放心,将 我也杀了灭口就是!” 杜晓云痛苦闭目,凄然道:“我……我惨遭如此玩弄……岂能将……将这责 任转分给你。你仪表堂堂,离了此处,自然还能求得清白姑娘……” “可我的命是杜大侠救的,我随你一路过来,对你也是极为仰慕。杜姐姐, 我不在乎发生过的事,我不在乎!”他轻轻吻她脸颊,吻去那奔流泪痕,柔声道, “杜姐姐,和我在一起吧,你传我武功,咱们……一起去为你报仇!” 杜晓云泪流满面,长叹一声,道:“好……那,你便先把昨晚发生的事,一 五一十……都告诉我吧。” 【一代大侠】第九章 谎言 【一代大侠】 第九章 谎言 2019-06-12 袁忠义的瞎话早已编好,又知道此刻杜晓云已经喝了壶里的水神智略受影响, 心底不慌,便将她拥在怀中,一边不着痕迹地轻柔爱抚她肩背,一边将肚子里的 腹稿娓娓道来。 在他所讲的故事里,三个土匪将杜晓云整整蹂躏了一个多时辰,而他袁忠义, 始终在旁被一个土匪压制,只能怒不可遏旁观,不断斥骂。 三个匪徒玩到第二轮将罢,便开始商讨要怎么处置杜晓云。一个说把她手脚 筋络挑断,卖去山下妓院为死去的兄弟们出气,一个说不如多灌些驴马用的春药, 把她弄成个痴痴傻傻的肉玩物,带走养起来,仅有一个好象是有亲兄弟死在了寨 子里,非要将杜晓云先奸后杀,裸尸送去霖远城外挂起来,让她死了也是个没脸 见人的鬼。 杜晓云听得浑身发抖,面色苍白,口唇颤动半晌,还是忍不住问道:“那… …那后来呢?” “匪徒给我手腕绑的绳子并不太紧,我一边装做贪色,看着你的身子,一边 悄悄挣开。我……我当时想着,杜姐姐你待我这么好,我就是拼了命,也要为你 报仇才行。”袁忠义把脸颊贴在她发顶,借机不住酝酿着亲昵的气氛,柔声道, “可没想到,外面窗子突然飞进来一颗石子,正打在土匪那长着黑毛的屁股上。” “那帮土匪惊疑不定,叫喊了几声,可没人回话,反而又飞来几颗石子,打 得他们颇为狼狈。后来他们拿起大刀,拿上你的宝剑,一边叫喊着给自己壮胆, 一边冲了出去。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我挣开绳子,先去看了一眼杜姐姐你,可你当时……像是心里受的打击太 大,依旧神智不清,还……还……” 杜晓云满面颓丧,消沉道:“还如何,你只管说便是。” “还扑上来搂我,一直喊我大哥,非要抓我的手……去……去摸你的胸。” 袁忠义故意在这里添油加醋渲染几句,接着话锋一转,道,“我知道杜姐姐本性 绝不会如此,便拉起被子将你裹住,想法子让你清醒。可就在这时,一颗石子飞 了进来,打在我后脑勺上,力气大得很,打得我皮肉骨一股劲儿的疼。” “我不敢出去,就在床边守着你,问外头是谁。外头起先不理我,我大声问 了七八次,才有个好象垂死之人一样的声音说,‘你出来,我就告诉你’。” “我想着,横竖我也打不过他,不如出去试试看能不能说服他,杀了我,放 过杜姐姐你。可没想到……我刚出门,一股风就往我面门上吹来,我吓得浑身一 个哆嗦,抬手就要抱头,跟着觉得肩膀上一阵疼,人也横飞了出去,就像是被一 块大冰疙瘩砸中似的。” “我倒在那儿,浑身上下冷得哆嗦,动弹不得,就听见有个男人进去屋里, 不停嘿嘿淫笑。过不多久,我……我就听见……听见……” 杜晓云满脸苍白中浮现一丝病态的嫣红,她咬了咬牙,颤声道:“你……你 说就是。” “我听见杜姐姐……你在叫。叫得又高又亮,我都分不清到底是难受……还 是快活。那会儿我身上越来越冷,越来越痛,最后昏过去之前,隐约听见屋里那 男人在夸你,好像在说什么阴元醇厚,让他很满意之类的。撑到那时,我就顶不 住,昏死过去了。” “阴元?”杜晓云吃了一惊,急忙将袁忠义轻轻推开,双掌捏个心诀,将真 气运往任督交汇之处,这一探,那边原本的撕裂肿痛中,竟传出一股温润润的酥 麻,下体肌肉努力内夹,却依然空空落落,找不到基底。 看她转眼间满面冷汗,袁忠义凑过去柔声明知故问:“杜姐姐,你……怎么 了?” “我……我……”杜晓云晃了一晃,心神大乱,颤声道,“我……我不仅… …被人羞辱蹂躏,还……还被……破了阴关。天……天哪……我……我……呜… …” 一口浊气憋在喉头,她双眼一翻,终于承受不住,软软晕了过去。 袁忠义这才长松口气,取出药膏用指肚蘸了一点,轻轻抹在她上唇,跟着端 来杯水,搂住她就到唇边,柔声道:“杜姐姐,杜姐姐,喝口水吧。” 见她不应,他用拇指轻轻扳开她的口唇,将微微发涩的水倒了进去。 她并没晕死彻底,白皙的喉头一阵蠕动,将喂进去的水一口口咽下。 过了片刻,杜晓云悠悠醒转,看袁忠义仍然将她搂在怀里,满面关切,胸中 悲恸难耐,呜哇一声嚎啕大哭,双手将他抱住,泣不成声。 袁忠义软语安抚,在她额上不住亲吻,一句句表明心意,如此半晌,总算叫 她渐渐平静下来。 他故作不知,问起阴关被破究竟有何隐患,让她如此难过。 杜晓云早已没了主意,迷迷蒙蒙,便将心中所知都倒了出来。 她所了解的,还不如袁忠义多。 其实所谓阴关、阳关,本质上是一种东西,可以称之为精气锁,男子阳精, 女子阴精,那些凝缩先天之元,用以传宗接代的精气,便全靠此关卡挡住,情欲 极乐之际松动打开,男阳女阴奔流倾泄,交泰融合。 内家功法讲究的固本培元,培的便是此“元”,因此有些道家心法修行者讲 究忍精不泄,更有甚者,便研究出了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邪派捷径。 外家功夫虽对精元要求不高,但若是有损,也难免气力不继根基虚浮,最后 英年早衰。 不论阴阳,一旦精关被破,便如同便溺失禁,没了约束。男子一经刺激,便 阳精汩汩流出,软弱难举,女子稍加逗弄,便阴精迸发,酥软无力,此后再难持 久,稍有不慎,便有脱阳脱阴而亡的风险。 杜晓云只知道自己此后精元不稳,花心敏感,换个角度,便是成了个天生淫 妇,她以为自己遭人轮流淫辱在前,受了这等损害在后,能强撑着不再晕过去, 都全靠袁忠义在旁扶持安慰。 等心绪混乱稍定,她才咬牙切齿问起了后面来的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 袁忠义深知说多错多,便只称自己都没看到那人的模样,仅听声音觉得应该 十分年轻。 杜晓云蹙眉思忖片刻,说声失礼,将袁忠义衣襟扯开,柔软掌心贴在他伤处, 细细勘察,跟着心中一惊,道:“竟、竟有如此阴寒的掌力?” 她头脑混沌,检视记忆颇为费力,不自觉又靠在了袁忠义的肩头,喃喃道: “采阴补阳的恶贼……我尚且听过几个,自身就是玄阴内劲,还要采我……阴元 的,难道……是那个夜雨寒蝉李耆卿?” 袁忠义好奇道:“你说的是谁?” 杜晓云银牙暗咬,恨恨道:“那是西南一带的两个有名淫贼之一,他们技艺 高超 ,我们正道中人几次围捕都没能将其捉住。他们为了炫耀,给自己故意起了 仿照西南四大剑仙的绰号,一个叫莲峰春红柳钟隐,另一个就是夜雨寒蝉李耆卿。” 袁忠义有杯酒坠月杜太白这么个姐夫,岂能不知道西南四剑仙的名号。 除了已死的那个,和边疆正在登高一呼的秋风拾遗李少陵之外,还有怆然独 行贺伯玉,与春风如剪陈季真。 当今武林西南诸州,便以他们四个年少有为剑法过人的名侠为尊。 那李耆卿和柳钟隐既然敢仿他们四个的名号,想来确实有几分本事。 袁忠义略一沉吟,激愤道:“杜姐姐,既然有了头绪,那你养好身体,咱们 就去寻他,为你报仇!我、我来帮你,也算是报我这一掌之仇。” 杜晓云黯然垂泪,此次打击极大,让她再没了半点之前的意气风发,整个人 的神髓,仿佛都被一条怪蛇一口吞噬得干干净净。她长叹一声,哀婉道:“报仇 ……我大哥已经不在,我……我又被歹人如此……欺凌,哪里还有本事报仇。你 肩上这一掌,我就是用尽毕生功力也打不出来,去找这样的高手淫贼寻仇,不等 于是送上门……的肥肉么。” 袁忠义要得就是她此刻的无奈绝望,当即凑上前去,柔声道:“杜姐姐,这 一掌连我都没打死,我看,厉害程度也有限得很。” 杜晓云摇头道:“那是你体质阴寒,在男子中极为罕见,加上所中又非要害, 李耆卿必定是以为你必死无疑,才懒得多看一眼。你……” 说到此处,她昏昏沉沉的脑海中陡然闪过一道刺眼亮光,让她豁然抬头,猛 地伸出手去,捏住了袁忠义腕脉。 八重不仁经的内功实力比杜晓云所练实在是高出太多,袁忠义毫不费力,便 将内息尽数隐藏,只留下些许残余故意放给她此刻的虚弱真气探到。 “忠义,你学过内功?” “嗯,学过一些,不过……是这里的山贼教的,我都不知道是什么。胡乱练 了练。”他知道鱼已上钩,忍住心底冷笑,面上仍保持着哀戚之色,柔声道, “不过杜姐姐你放心,就算是这不知名的破内功,我也肯好好苦练,一定努力帮 你杀了那个李耆卿。” “原本我所学武功都是阴柔一系,想要传给一般男子也相性不合。没想到你 玄阴之体,恰好还修了一点阴寒内力。”杜晓云愤恨在心,终究杀意难平,她知 道自己阴关被摧残的极为彻底,此后即便阴元回复,稍有不慎就会再度失守,而 且那毕竟是个闻名江湖的淫贼,她即便是残花败柳,也不甘愿再次受难,那么, 袁忠义要真是武学奇才,天赋过人,兴许……反倒比她更可靠些,“忠义,我… …先传你几招掌法,你练给我看,好么?” 袁忠义当然来者不拒,肃容起身,拱手道:“杜姐姐,此后,你便是我的授 业恩师!” 杜晓云脸上一白,神情极为失落,幽幽道:“你……你要拜我……做师父么?” 袁忠义对女子心思拿捏极准,但此时装傻充愣显然更好,便呆头呆脑道: “可……学武不都应该先拜师么?” 杜晓云心高气傲,哪里肯主动提起,凄然一笑,道:“也罢,那……那我便 ……收了你这个……” “等等!”袁忠义故意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抢上一步,将杜晓云紧紧搂住, 皱眉道,“杜姐姐,是我不好,是我忘了,我若是拜你为师,就不能娶你为妻了。” 他说着往自己脸上重重扇了一记耳光,目中含泪道:“我是知道能为你报仇, 一高兴忘了。杜姐姐,你当我没说过拜师的话,我要娶你,我心中已经爱煞了你, 你若不嫌弃,咱们今日便在此地拜堂,我要你以妻子的身份教我武功,不是什么 狗屁师父!” 杜晓云面上这才浮现一丝嫣红,她咬唇偏头,思忖片刻,才轻声道:“你此 刻心绪激动,我……我也头昏脑涨,不宜商讨这种人生大事。我……不收你做徒 儿也好。趁着我还清醒,我先指点你几招,你让我看看天赋。” “是!” 袁忠义唯恐她清醒太过,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出门又给她端了一杯下过 药的水,喂她喝下,这才一招一式学了起来。 起先他学到的是望月掌,这武功水准平平无奇,显然是杜家给剑法打基础的 过渡,但属性比例足足达到了八阴二阳,与玄阴内功相性极好。而此刻他身负八 重不仁经,八八六十四,以不仁经催动这掌法,便能发挥出六倍以上威力。足以 化&lt;img src=&quot;/toimg/data/fu2.png&quot; /&gt;朽为神奇,远比他此前什么功夫架势都不懂要好。 他稍微运些真气出来,加上这一年多磨练出的记性,不过半个时辰,就把招 式学全,口诀记熟了六成。 杜晓云直到此时,面上才浮现出几分喜色,强打精神道:“好,你好强的资 质。我……我此番遭难,能与你相识,想来……想来是老天给我的补偿吧。忠义, 来,你……你扶我去趟茅厕,等回来,我再传你醉仙步法,有了轻身功夫配合, 掌法的威力才能更强。” &amp;nbsp 。 发 布 页 点 ¢㎡ 袁忠义自然满口答应,扶着她去了一趟茅房。 她下身肿痛难忍,头脑昏昏沉沉,只当自己确实风寒入体,加上遭受巨创, 靠在他肩侧,仿佛真成了个弱不禁风的小妇人。 想必擦拭时看到了血污秽液,从茅房出来,杜晓云的神情又消沉了几分,他 便在旁说些诚恳情话,先将她哄到阴云略散,才接着往下学去。 比起望月掌,这套醉仙步法的档次高出不止一截,虽说属性阴阳均衡,但轻 功靠不仁经本也提升不了什么,阴阳均衡的身法搭配起来武功,适用性仅次于阴 阳调和,真要计算起来,可以说比杜晓云的剑法还要有价值得多。 所以同样耗时费力记在心中,袁忠义却已决定,未来这些时日,要先将醉仙 步法一路精研到瓶颈为止。 有不仁经的可怕效果在,他相信不用多久便能有所大成。 这一番教授劳心劳力,杜晓云转眼就筋疲力尽,将掌法和身法的全部内容都 说给他后,就抱起被子喝了点水,躺去床上睡下。 大概是已经把袁忠义当作了自己未来夫君,亦或是已经自贬残躯不再在意, 她并没再避讳什么,就那么当着他面躺倒,睡下前还出言纠正了一下他身法的动 作瑕疵。 不多时,杜晓云睡熟。袁忠义去院子里练了会儿功,估摸掌法和身法都已经 有了 两重左右进境,心满意足,飞身跃出墙外,放开不仁经真气,一招望月掌拍 在身侧环抱粗的老树身上。 阴柔掌力透木而入,干枯树皮并未有半点开裂,内部树干却已被震出无数裂 痕。 他再展开醉仙步法,身形几个摇晃,便已到了数十丈外,早先要有这种速度, 那些逃走的女人,便一个也别想走脱。 到了此时,他想要的已经到手八成,杜晓云学的剑法不如杜太白,算不上一 流,他如今已经有了傍身之技,再要学艺,当然最好只找一流武功下手。 那么,其实就已经到了可以解决杜晓云的时候。 袁忠义散功吐气,微微一笑,决定不急下手。毕竟算起来,杜家娶走他大姐, 才是他全家遭此大难的根源,杜太白已经死得太过容易,他怎么忍心让杜晓云就 这么轻松毙命。 更何况她如今对自己的信赖简直就如雏鸟破壳,又有几分姿色,不到尽兴, 不如暂且留她一命。 至于留到何时……就先看看她阴元恢复速度,能不能做个随军粮草再说吧。 除此之外,袁忠义还有别的打算。 他亵玩的女子数不胜数,但算起来,贪心钱财的有,被花言巧语蒙蔽的有, 签了卖身契的丫鬟有,号称只卖艺的婊子有,霸王硬上弓的不消说更多,还偏偏 就是愿意与他成亲,洞房花烛夜的,目前还不曾有过。 按说这杜晓云应该算在被花言巧语蒙蔽的,可他这次并非求欢,而是求婚, 多少有点新鲜滋味。 念及此处,他心中一乐,步履轻快回到房中,看杜晓云睡得仍熟,出去往伙 房又熬了一大锅粥,这次没再下什么迷药,甚至干脆将药膏瓶子丢进灶里毁灭证 据。 等日落西山,他掌灯坐在床边,情深款款凝视着她,俯身低头,悬在近处先 用鼻息轻轻喷上去,等她睫毛微颤,将要醒转之际,才缓缓凑近,用口唇轻轻吻 住她仍有些肿的面颊。 习武之人入眠本就较轻,杜晓云鼻中轻轻哼了一声,双眼微开一线,蹙眉道 :“你……你干什么?” 袁忠义故作惊吓,身子一僵,瑟缩开来,轻声道:“我见杜姐姐面颊肿胀, 心里难过,便想……想为你亲亲。并非轻薄,还请杜姐姐不要见怪。” 杜晓云沉睡初醒,知道自己并非容颜娇艳的当口,心下不免有些羞怯,抬手 挡住半边脸颊,不情愿道:“丑得很,莫看。去帮我洗条凉巾子,好么?” 听她口气,又软又柔,已再不是昨晚模样,袁忠义心中暗喜,匆忙出去,用 井中凉水掏了一把湿巾,另外拎了一桶,快步送入房中。 之前情绪激荡头昏脑涨不曾顾及,此刻一觉醒来好转很多,杜晓云这才感到 双颊火辣辣的疼,乳房顶端也阵阵刺痒,股间羞处更是好似夹了个带刺核桃,难 受得合不拢腿。她身子一动,遍体酸痛,心知是失身所致,悲从中来,还未坐稳, 便怔怔落下泪来。 她武功虽还不错,却终究不过是个跟着哥哥东奔西走,去哪儿都有家人威名 庇佑的年轻姑娘,一日一夜生活天翻地覆,过往支柱轰然崩塌,她能不再寻短, 就已算是颇为坚强了。 乘虚而入本就是寻欢猎艳的几条基础路子之一,袁忠义岂会错过良机,往床 边一坐,便将她抱进怀里,也带着几分哭腔道:“杜姐姐,你别哭了好么,你这 一哭,哭得我心尖儿痛。都……都想和你一起掉泪了。” 杜晓云抽噎两声,用湿巾擦擦面孔,强打精神道:“我……就是刚醒来,身 上难受。没事了。来,你解开衣服,叫我看看你的伤好些了么。你天资卓绝,等 这一掌的伤好了,功夫进境肯定更快。” 袁忠义点头道:“嗯,到时我勤学苦练,等杜姐姐你觉得我能独当一面,咱 们两个就去找那李耆卿,将他千刀万剐抽筋剥皮,为你报仇雪恨!” “急不得。”她轻轻抚摸着他肩头掌印,长叹道,“你才开始习武,万万急 不得。武学之道,要的是天长日久的积累,我……已经是这副样子,早一日报仇, 晚一日报仇,并没什么差别。等你武功练成,咱们再从长计议吧。” 袁忠义能看得出,她并非恨意消弭,只是心知自己阴关初破好似被人采补, 武功发挥大受影响,又以为对方武功高绝,担心袁忠义不敌送命而已。 “嗯,杜姐姐,我听你的。”他轻声答道,扶她起来,“饿了一天,去吃些 粥吧。” 杜晓云靠在他身上,小步挪了出去。 吃了几口,她想起大嫂,满心担忧问了几句,袁忠义只说她如今这副样子, 叫嫂子见了也是担心烦恼,不如休养几天,等没了大碍,再下山寻人。 杜晓云又担心淫贼折返,袁忠义顺水推舟,建议两人一起躲进那间密室之中, 吃喝拉撒都在里面,有所需求,只让他出来处理。 她自然不太情愿,可如今也没有更好法子,只好面红耳赤点头,看他健步如 飞,将被褥枕头什么都搬了进去。 那密室比外面卧房小了一圈,只有一张硬榻,适合清修闭关,并不适合起居 生活。而且,两人在里面共处,那可真是避无可避,比夫妻还要亲密无间。 袁忠义知道她心里必定还在挣扎,扶她进去后,便柔声道:“杜姐姐,你不 必为难,我伺候你在这里休息,等你睡下,我就出去。” “那你要去哪儿?”她不由得抬头问道,“李耆卿若是折返,你现下又不是 他的对手。” “我可以躲去灶台那边,干草枯枝柴火垛,往里一钻,他找不到我。再说… …他也未必会回来吧。” 杜晓云蹙眉思忖片刻,叹了口气,道:“不必了,忠义,我……又不再是什 么清白姑娘,你贴身照顾我整整一天,我还避什么嫌呢。咱们行走江湖,不拘小 节,你……你就在这里睡下吧。” &amp;nbsp 。 发 布 页 点 ¢㎡ “那好,”袁忠义做出一副尽力克制不表现喜色的模样,低头道,“我去弄 张草席进来,睡在地下,杜姐姐你晚上有什么吩咐,只管开口就好。” 他越是退让,杜晓云心里越是甜蜜不舍,微微偏开发红粉面,轻声道:“不 用费那事情,一起上来挤挤就好。我相信……你不是趁火打劫的人。” 袁忠义踌躇道:“杜姐姐,我……我的确在心里敬你爱你,可……可要真同 床共枕,我怕……我会忍耐不住。与……与喜欢的姑娘如此亲近,万一我……我 唐突冒犯了你,那可真是百死莫赎。” 杜晓云眼底一股热泪涌上,凄楚道:“我……我这残花败柳的身子……哪里 ……哪里还有什么冒犯。” 袁忠义蹲在榻边,肃然道:“杜姐姐,不论你遭受了怎么样的劫数,都在身 不在心,你的心里,依旧是清清白白的,我可有说错?” 杜晓云面色微赧,低头道:“心不心的……身子脏了,便是脏了。哪里还配 说清白二字。” “我觉得你清白,就是清白。”袁忠义正色道,“杜姐姐,女子遭受强迫失 身,岂能与两情相悦献出贞操相比。你神智不清并非自愿,难道还能是你的错误 不成?我必当以礼相待,也请杜姐姐莫要自轻自贱,你如此样子……我……我看 了好生心痛。” 杜晓云芳心大乱,抬起手臂,轻轻擦了擦脸上泪痕,挤出一个微笑,柔声道 :“忠义,你说得对,是我……过于丧气了。你放心,姐姐不会再那么想了。” 袁忠义这才松了口气,道:“那姐姐你先休息,我这便去拿草席。” “不必了。”她伸手轻轻捏住他衣袖,轻声道,“上来一起歇息吧。” “可我……”他暗运内力在脸上逼出一片潮红,羞窘道,“我万一……” “你不是说,不嫌弃我,愿意娶我么?那话,如今是不是还作数?”杜晓云 转脸看着里面的墙,细声问道。 “大丈夫一言九鼎,何况,杜姐姐天仙般的人儿,肯垂青我这样的人,是我 几世修来的福气。那当然作数!姐姐如若不信,咱们这就去堂屋,挂起两幅门神 权作高堂,我与你今晚便拜了天地,结为夫妻!” 杜晓云掀起被子,默默钻了进去,侧身对着里面躺好,拉高盖过肩头,将一 头乌发拆解散开,才轻声道:“上来歇息吧,你……你若忍不住,有此一番心意, 自然再算不得唐突冒犯。” “杜姐姐……”袁忠义咽下一口唾沫,蹬掉鞋子,爬上床去,贴在她背后躺 下,热乎乎的吐息,一股股喷在她后颈,“这……这真的好么?” 其实他早先泄欲足够,此刻并不那么急色,只是为了装出青涩少年的模样, 也为了让杜晓云感受到他的渴求,从而春心萌动。 她略微缩了缩脖子,但并未躲避,“你能歇饱,对我才是好事,忠义,你… …家中还有什么人在?” 袁忠义心口微微一痛,轻声道:“杜姐姐,拜这些山贼所赐,我……已经再 没有什么家人,孑然一身了。” 女子心思细腻,自然避开不再深谈。她犹豫片刻,轻声道:“忠义,明日你 先将我大哥的尸身收敛妥当。等我休息好,养好病,咱们一起下山,接上我嫂嫂, 你……就与我一起回杜家,如何?” 这话里的暗示已经相当明显,既然他已经孑然一身,那么去杜家做个上门女 婿,怎么也不算亏待。 袁忠义当然不会拒绝,在她背后点点头,带着些仓促喘息道:“嗯,杜姐姐 你安排,我都听你的。” 杜晓云被他鼻息喷得有些发痒,犹豫一下,索性翻了个身,与他正面相对, 但发现距离太近,心中略慌,急忙向后挪开几寸,蹙眉道:“忠义,我知道你此 前吃了不少苦,愿意对我言听计从。但大丈夫当有青云之志,你即使跟我去了杜 家,将来……也是要学着做一家之主的。懂么?” 她此时脸上青肿退了大半,灯火昏暗闪烁,照耀之下,又恢复了七分容颜, 只是少了曾经的英气,多了些柔弱可怜。 这种场合下,袁忠义从不肯当正人君子。但对着完全清醒的杜晓云,又不能 操之过急。 他略一沉吟,将鼻息加得更快,脸上逼出红潮更重,盯着她微微开启的唇瓣, 咕哝道:“杜姐姐……我……我想亲你。” 杜晓云没想到他突然有此一说,怔了一下,下意识便往后一缩脖子,抬手挡 在唇前。 袁忠义神情一黯,翻身将脸对着榻外,闷声道:“对不住,是我……唐突了。 时候不早,姐姐歇息吧。” “忠义,姐姐……脸上还肿着,昏昏沉沉睡了一天,几乎不成个女人样子, 你……这也不嫌弃么?”她抚了抚散乱鬓发,轻声说道。 袁忠义知道事成,背对着她微微一笑,跟着迅速翻身过来,双眼发亮道: “不会不会不会,我……我觉得姐姐好美,我……我真就只是亲亲,姐姐不用担 心。” 杜晓云白牙轻咬红唇,黑眸垂视粉面,睫毛轻颤,缓缓合上了眼。 袁忠义心下大乐,凑近几分后,故意局促道:“那,杜姐姐,我……我来了。” 她羞得答不出话,嘤咛一声将脸一低,躲入被头几寸。 他岂能叫她逃了,手掌一伸,便勾住了她小巧下颌,轻轻往上托起。 若不情愿,这种力道根本无法强迫什么。 但杜晓云还是顺着他的手劲,缓缓抬起了头。 那两瓣朱唇并非最好的时候,色泽暗淡,略起了些干皮,大抵是急火攻心, 嘴角还多了一点溃破。 却已是最好下口的时候,杜晓云意气风发十余年,怕不是头一遭如此慌乱无 措,柔弱可欺。 袁忠义身子一倾,将她的嘴牢牢吻住。 就像蜷缩盘曲了许久的毒蛇,一口咬住无处可躲的孤鸟。 “嗯……嗯唔……” 杜晓云不通男女之道,双唇被吮,浑身酥软,当即便成了任他摆布的玩物。 他轻轻松松吮出那柔滑舌尖,含在口中咂吸勾舔,津唾在二人口中纠缠搅拌, 啾啾作响。 袁忠义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反正昨夜其实已经霸王硬上弓得手,今晚自 然乐得慢条斯理装出个正人君子模样,探头将她吻得满面潮红纤腰轻扭,另一只 手却仍贴在身侧不越雷池半步。 等到娇喘咻咻分开来,杜晓云微睁双目,果然略显诧异,但拉不下脸面开口 询问,只道:“忠义,这……这便算是亲过了吧。” “嗯。”袁忠义柔声道,“杜姐姐,我这便心满意足了,你好生歇息,养养 身子。” 杜晓云心中甜蜜,总算稍稍安抚下此起彼伏的悲痛羞愤,她微微颔首,难得 流露出几分乖巧柔顺的神情。但毕竟遭遇劫难太多,她刚一合眼,就又忍不住揪 住他衣袖,颤声问道:“忠义,我……我真要睡了,你不会……偷偷溜走吧?” “不会。”他在她额发上深情款款一吻,“忠义就在此地守着姐姐,哪里也 不去。我现今有了功夫,那恶贼若是找回来,我即使拼了命,也绝不让他再染指 姐姐。姐姐已是我的女人,我来护着你。” 杜晓云眼角泪光晶莹,身子一蜷,窝进他胸膛之中,宛如无家可归的孩子, 紧抱着他,放松睡去。 袁忠义本就不打算 今夜再做到求欢的地步。如果所料不差,她即便多年习武 身强体健,破瓜那一番折腾也足够她三两天行动不便,阴阜肿得像个开缝馒头, 还破了阴关,让她勉强应付,消解好感倒在其次,怕是一不小心又会让她阴精狂 泄,探不出回复的速度究竟如何。 他情愿将她好声好气哄着养着,趁她熟睡摸摸脉相,看看这样一个侠女几日 能够复采,未来好作为谋划稳妥供给的依据。 之后两天,杜晓云与袁忠义便在这密室中起居休养,第一晚共寝过去,她对 袁忠义的戒心就已经彻底消失,迅速生出一股小女儿般的依赖,除了指点袁忠义 武功,教授招式的时候还有点“杜姐姐”的样子,其余便尽盯着他演练招式的身 姿发愣。 头天傍晚,袁忠义端来粥时,顺便拎了一桶热水。他说要出去放哨警示,却 被她叫住,口称腰背酸痛,不愿反手,掀高上衣解开兜儿系带,让他帮忙好生抹 了抹背。 这等举止,显然已将他视为夫君。 可杜晓云终究面皮薄,连着两夜到了床上,欲言又止,欲说还休,偏偏袁忠 义还每次都要亲亲嘴儿,把她吻得遍体火热浑身酥软,再严守礼数似的收手抱住 她,抚背摸头,一起睡下。 如此两晚过去,她心中燥意渐盛,加上那些伤痛疲惫总算恢复了七七八八, 一早起来,总算是整理一番心绪,轻柔推醒了袁忠义,细声唤道:“忠义,忠义。” 袁忠义本就是在装睡,打个呵欠,揉眼起身,含糊道:“姐姐醒了,你稍等, 我这就去弄些清水,帮你梳洗。” 杜晓云双腿交叠,略一磨蹭,已经没什么不适,加上昨晚入厕,那边已经不 觉刺痛,身上内力虽因阴亏而恢复较慢,但省些力气,路上多歇歇脚,下山已然 不成问题。 她叹了口气,一想到回去凡尘俗世之后,就要面对此番劫难带来的种种后果, 心中竟有几分不愿离开此处。 “怎么了,姐姐哪里不舒服么?”袁忠义一听叹息,立刻回身紧张兮兮地将 她抱住,满脸关切,“你说,我这就为你想办法。” 杜晓云摇了摇头,垂首道:“没,你去……帮姐姐打水吧。” 等到梳洗停当,她捡起两日不曾上头的发簪,摸索着仔细调整一番鬓发,虽 说衣裙还有些破漏之处,但袁忠义两天里已经为她大致补好,她用指尖细细扫过 那些粗糙针脚,眼眶一酸,轻声道:“忠义,我……今日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咱 们,这就下山去找我嫂子吧。” 袁忠义先是一怔,跟着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强挤出一个微笑,扶着她柔声 道:“好,我扶着你,咱们这就走。” 两人一起钻出密室,外头日头已起,阳光正好,破窗内一派灿烂,映得人禁 不住微微眯眼。 袁忠义停下了脚步。 “忠义,怎么了?”杜晓云神不守舍,扭头问道。 他板起脸,望着她,口唇微颤,缓缓道:“杜姐姐,下山之后,我……便又 是个微不足道的书童,你……你就又成了威名赫赫的女侠,对么?” 杜晓云身子一颤,当然明白他所指的担忧,“忠义……你把姐姐当成什么人 了。” “可姐姐与我……与我并未有真正亲昵之处。” “你每晚轻薄,那还不叫亲昵么……”杜晓云眉心一蹙,略感羞恼。 袁忠义满面沮丧,退回到墙边竹椅上坐下,颓然道:“姐姐……还是独自下 山吧,只有在这里,姐姐才是我的女人,下了山,姐姐就是杜家的女侠,等你恢 复了从前的样子,哪里还肯和我这样的人……同床共枕呢。” “袁忠义!”杜晓云紧蹙眉心走到他身前,怒道,“你不是说学了我教的功 夫,将来要为我报仇么,你……你莫非反悔了?” 袁忠义抬起头,满眼不安与自卑,“杜姐姐,我……我只是……害怕……我 这么喜欢你,若你……你不肯再如之前那样对我,我……还不如死了得好。” 杜晓云心中一酸,张开双臂把他抱入自己温暖柔软的胸膛中,“不会的,忠 义,不会的。你我是共同经了患难的,我杜晓云对天发誓,今生今世,绝不负你。” 袁忠义双眼发亮,猛地将她一搂,胡乱往脖颈耳根一通拱吻,“杜姐姐…… 姐姐……我害怕……我害怕……失去你……” 杜晓云心乱如麻,想要推他,却又觉得不忍,转眼前面颊火热,身上也阵阵 发软,忙道:“忠义,你……你这是干什么……” 袁忠义双眼一眯,突然将她腰带扯开,哑声道:“姐姐,我……我本就快忍 不住了。你我就在这儿做了夫妻吧!你我真做了夫妻,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一代大侠】第十章 晓暮 【一代大侠】 第十章 晓暮 2019-06-22 「忠义,这……这青天白日的……怎么……怎么可以!」杜晓云大吃一惊, 垂手就去拨袁忠义的胳膊。 可他是精熟此道的,顺势一抽扯掉腰带,双手往上一抱架住她胳膊,不给她 去抓裙腰的机会。那苗条身子哪里挂得住宽松裙裤,登时便落在地上,亮出两条 又白又直的长腿。 他顺势一搂她腰,将头拱进她怀里,往那柔软胸乳之间隔着衣服一通胡吻乱 啃,粗喘道:「姐姐,你不是愿意与我做夫妻么,那你证明给我看,青天白日又 怎么了,我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我才不怕。」 「这……这哪里是怕不怕的事!」杜晓云乱了阵脚,被他胡乱亲吻,心软了, 身子软了,浑身上下,不知不觉哪里都软了,「忠义,我愿意……可……可也要 看时候地方啊。」 「这里又没旁人。」袁忠义搂紧不放,张嘴咬住一扯,拉开她衣襟,对着脖 颈下的凹窝舔上去,含糊道,「姐姐,我还没好好看过你呢,叫我好好看看你… …看看你吧。」 杜晓云那浅薄的江湖经验根本派不上用场,连着两日被他吻来吻去,觉得此 刻要继续挣扎有些迟了,可要是就这么顺从了他,又实在羞得浑身发烫,通体如 焚,颤声道:「忠义……姐姐……我……不是……这样……」 袁忠义手脚何等麻利,她这儿几句话没说利索的功夫,肚兜的带子也已经被 他摸进后背扯开,嘴唇一滑,便爬上洁白玉丘,一口含住了还微微有些发肿的奶 头。 「忠义……」杜晓云身子如遭雷击般一僵,眼中泛起一阵水光,「你……你 就……这般着急么?」 「嗯,姐姐,我……我可已经忍了整整两夜。」他说几个字,便舔一下颤巍 巍的乳尖,「我……我头一晚便……见到了他们如何待你的残忍,我心疼啊,姐 姐,你这样娇花一样的好人儿,是该有男人好生怜爱的呀……」 他故意在此时提醒了她失身之夜的惨痛,果不其然,当即就叫她浑身一紧, 面色发白,半晌说不出话。 这种大好机会,袁忠义岂会错过,他手口并用,转眼就将杜晓云身上衣衫剥 得干干净净,阳光洒在白羊儿似的身上,在细绒体毛上镀出一层金边,分外好看。 「姐姐,姐姐,」他一声声唤着她,唇碰奶头手抚乳,另有二指绕去臀下, 拨草寻溪,「咱们来做夫妻,咱们做了夫妻,此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你来为 我生儿育女,我好好学武,来为你报仇,我去做杜家的上门女婿,以后……以后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家就是我的家,你的天……就交给我来撑。」 失去了主心骨的空落精神骤然被硬塞来一截木头,杜晓云浑身微颤,终于还 是含泪抱住袁忠义的头,俯首哽咽道:「你……你就当真……不在乎么?你…… 你摸摸,我……我连那种地方……都被人戏弄了……」 溺水之人,有木必抱,又哪会去想里头是不是藏着毒蛇呢。 袁忠义当然知道那边会摸到什么,那一个个小辫子,还是他耐着性子亲自梳 上去的。 但此刻自要装作不知,手指一碰,顺着摸索一阵,倒抽一口凉气,他将杜晓 云往前一推,低头就要去看。 「不行!」杜晓云羞耻至极,尖叫一声急忙蒙住他眼睛。 「杜姐姐,我来为你解开,这种事情……本就该是你夫君我该做的啊。」袁 忠义把她掌心拉下到唇边,温柔一吻,望着她道,「你受的羞辱,就像是鞭子抽 着我,姐姐,我比你还痛……来,你到这儿坐下,尽管交给我吧。」 他说着起身将她转抱到椅子这边,按她坐下,抬起她双脚搭在两边。 「呜……」杜晓云急忙双手掩住腿心,阳光正面泼来,让她觉得自己简直就 像是裸在了无数眼睛之前,口中不由自主喃喃道,「不行,忠义……不行……」 「姐姐,拿开,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和你,拿开吧,你能放开,才能不再 痛苦。把这些肮脏的难过的,都丢给我吧。」他没有强拿开她的手,就只是柔声 不住说道,同时用口唇轻轻抚弄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 「忠义,」沉默良久,杜晓云终于梦呓般轻声道,「你……你真就……一点 都不介怀么?」 袁忠义用面颊贴着她的股间肌肤,柔声道:「姐姐,实不相瞒,我……我过 往当书童的时候,也……也仗着自己模样俊俏,偷过主人家的丫鬟。你并非清白 之躯,可我也不是什么在室童男呀。」 杜晓云唇角一颤,双手几乎捏住掌心的那些阴毛,「男人与女人,又不能一 概而论。」 「那是在世间俗人心里,在我心里,姐姐合该与男人相当。而且……我偷丫 鬟是主动,你……你受羞辱却是被迫,算起来,还是我的清白丢得更不知廉耻。 姐姐莫要嫌弃我才是。」 「你……净会说我爱听的,男人三妻四妾,从来都天公地道,女人……就连 守寡改嫁,也少不得被指指点点。我的清白……岂能和你的是一回事。旁的不说, 我……我……」她满面红霞,迟疑片刻,才艰难道,「我要有了……有了身孕, 连谁是孩儿父亲都不晓得,忠义,所以……所以你就再等等吧。你容我来了月事, 确认无恙。否则,就让我先将胎儿堕掉。我已……已要用残花败柳之躯做你妻子, 又怎么能……再为你产个不清不楚的孩子。」 知道女人心思细腻,到了心中动情便不自觉会想得长远,袁忠义微微低头, 在她手背上连吻数下,才柔声道:「姐姐,早杀胎儿对女子身体损害极大,你阴 关被破,我岂能让你再冒那种风险。我今日非要与你做夫妻,也有这层考虑,有 了今日的欢好,将来……真要有了孩儿,我便将其视若己出,决不多想。姐姐, 你还不肯体谅我一片苦心么?」 &amp;nbsp 。 发 布 页 点 ¢㎡ 杜晓云被抬起双脚时连鞋袜都被脱去,此刻身上不着寸缕,仅有阳光如金色 纱衣披在胸腹之间,这种情形,若再去矫情羞耻与否,似乎早已迟了。 心中的酸涩终究还是渐渐涌上的蜜意取代,她的胳膊哆嗦了一下,缓缓抬了 起来,放在两边的扶手上,紧紧握住,同时,闭上了双眼。 娇美的牝户不仅暴露在袁忠义的视野中,也暴露在了破烂屋顶投下的阳光里。 温热的金光中,卷曲 的毛发下,柔软的阴唇花瓣一样闭合在一起,被照映出 透亮的淡红色泽。 他喘息着凑近,用指尖轻轻往两边一拉,花瓣绽放,藏在里面的粉嫩蕊芯跟 着暴露出来,明亮的光照下,那软嫩的粉肉害羞一样往内一缩,挤出一点晶莹闪 耀的蜜露。 深深嗅了口气,听到杜晓云羞耻的哼声,袁忠义才伸出手,将那故意弄成特 别不好解的辫梢拿在了手里。 他的手故意贴得很近,为她解开的时候,指节不住触碰在桃花源口的媚肉上。 只不过到了这时,杜晓云心里的羞耻都已经接近麻痹,彻底放松了四肢,瘫 软在椅子上,又成了任他摆布的模样。 但这次她是完全清醒的。 没有药。 只不过是靠一些甜言蜜语和随手布置,他就让一个英姿飒爽的侠女赤身裸体 躺在阳光下的椅子上,张开双脚露出屄,像个不要脸讨主人欢心的丫鬟一样,摆 出了淫荡的架势。 心里的得意,几乎快要满溢在脸上。 袁忠义并不太担心被看到此刻的笑意。 不仅是因为杜晓云紧闭着眼还蒙住了脸,也因为他已经解开了所有的小辫子, 用手掌温柔地将那些阴毛梳理到了上方,露出了再没有任何遮掩的嫩牝。 这样,他就有了藏匿表情的地方。 他凑近几寸,张开口,吐舌舔了上去。 「啊!」杜晓云惊叫一声,果然马上睁开双目,「忠义!你……你干什么!」 「姐姐,你不是嫌自己脏么?」他鼻尖贴着微凸的阴核,口唇依旧埋在膣口 外,粗喘道,「我来为你弄干净,以后,我要让这里都是我的味道,姐姐……你 是我的。」 「那也不能……不能舔这种地方呀!」杜晓云急忙垂手去推他的头。 可此时她已经浑身酥软,那条舌头在屄缝搅来搅去,舔得她腰后一阵阵翘麻 畅快,纤细十指压住袁忠义的额角,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姐姐,咱们要做夫妻啊,夫妻,怎么会互相嫌弃。姐姐的屄又嫩又香,好 吃得很。」袁忠义贴着阴户一通含糊低语,同时双手麻利解开腰带,扯掉了自己 的裤子。 情欲亢进,他那条鸡巴,早已狰狞扬起,犹如一个紫红棒槌。 「可……可那是……呜……你……我……」杜晓云脑子已成了一锅肉粥,水 米肉香混在一起,蒸得她浑身脱力,只觉小腹深处一阵紧过一阵,一阵酸过一阵, 一阵痒过一阵,阴津潺潺渗出,与舌头搅进来的唾沫转眼混在一处,难分彼此。 她阴关已破,袁忠义又是对付女人的精熟老手,指捏乳头舌舔阴,不多时, 便弄得她闷哼不住,突的屁股一挺,呜呜泄了一遭。 「姐姐,可是快活了?」他带着一下巴晶亮蜜汁抬头,故作欣喜问道,「你 泄了好多出来。」 杜晓云羞得说不出话,扭头将大半通红面孔埋在手肘间,只嘤嘤呻吟。 袁忠义当然不肯就这么奸进去便宜了她,身子一挺站起,柔声道:「姐姐, 我怕你伤到,你也帮帮我吧。」 杜晓云一怔,微微抬头侧目,红着脸道:「我……我怎么帮你?」 袁忠义柔声道:「姐姐你看,这宝贝如此大,要是不仔细润湿了,生生往里 闯,姐姐不是生过孩儿的妇人,多半要吃痛的。」 杜晓云蹙眉道:「我自小习武,吃些痛……不打紧的。」 袁忠义凑近亲她一口,她知道他嘴上有自己下体的东西,本想躲开,可又觉 得不妥,加上面颊被他捧住,只得呻吟接下,「可我不舍得啊。」他吻了片刻, 放开她舌尖,喘息道,「姐姐,你就帮帮我嘛。」 心性较高的女子,大都较吃男人摆小撒娇这套,袁忠义从小磨着三个姐姐长 大,风流快活也喜欢找成熟些的女子下手,要吃定一个杜晓云,还不是易如反掌。 「要……要怎么帮你?」她满面不解,轻声问道。 「涂点唾沫,唾沫一沾,那宝贝就滑溜溜的,即便进去,也不那么痛了。」 「是么?喔……」杜晓云眉心紧锁,犹豫半天,抬手用指头在嘴里吮了一口, 跟着,把沾了唾液的指头,小心翼翼放在袁忠义的龟头上。 看她脸上羞得,一副血要喷出毛孔的样子,袁忠义肚里好笑,嘴上卖可怜道: 「姐姐,这可不成,你抹了我还没进去,就风干了。」 「那、那要怎么办嘛!」 「姐姐,你想想我刚才怎么给你抹的,你不舒服么?姐姐,你也叫我舒服舒 服吧,求求你了。」他捻着她双乳嫩尖儿,一口一个姐姐地叫着,心中一阵恍惚, 仿佛真的又多了一个姐姐出来,唇角不觉便浮现一丝微笑,眼底柔情也逼真了几 分。 杜晓云为难至极,她其实颇为爱洁,哪里肯用嘴巴去舔男人撒尿之处,可袁 忠义如今快要成了她的天,再加上方才确实是自己便溺之处被舔在前,这句嫌脏, 便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姐姐,姐姐,我好涨,你快帮我亲亲吧。不然,我……我可要忍不住硬往 里闯了。」 阳光正好,袁忠义估摸杜晓云膣口那些蜜露可不禁晒,这会儿八成已经干了, 便故意催促道。 杜晓云果然不知道轻重,咬牙道:「你……你就硬闯吧,姐姐练武的,身子 壮实,吃得住痛。」 「哦,那姐姐你要是疼得厉害,就告诉我。」他伸手将她往椅子边抱了抱, 那白桃一样的好臀半边悬空,毛茸茸的果裂也绽开在他胯下。 以前偷丫鬟,他没少用春凳秋千之类的东西助兴,马步分开奸淫个通透毫无 压力,更不要说如今不仁经在身,就是一口气从青天白日干到明月高悬,活活把 女人干死,也不在话下。 &amp;nbsp 。 发 布 页 点 ¢㎡ 他有心要让杜晓云知道厉害,压下肉棒之后,深吸口气,将真力运入任督交 汇之处,血脉受催,那条阳具登时摇晃着又大了几分。 接着,鸭蛋大小的龟头刻意选了个不太顺畅的角度,猛地往里一压。 「呜——」 女子膣口本就是身上数一数二的娇嫩,杜晓云之前的伤并未彻底痊愈,此刻 被他有意蹂躏,立刻闷哼一声双脚绷直,疼得皱眉眯眼,紧紧咬住了下唇。 袁忠义急忙抽身而出,蹲下凑近她微微颤抖的壶口,贴上双唇轻柔舔了几下, 起身道:「姐姐,我弄疼了你是么?」 杜晓云此前也没想到大腿根中央能跟被木桩子钉进来一样涨裂难忍,见他对 自己身上没有半点嫌弃,略一犹豫,终于还是轻声道:「那……那还是让我…… 给你抹点唾沫上去吧。」 袁忠义脸上一喜,凑近椅子前一踮脚,将粗长阳物递到她脸前,「那就有劳 姐姐了。」 杜晓云红着脸蹙眉抬手,先给他把龟头附近都仔细擦拭一遍,看着那黑黝黝 的马眼愣了会儿神,这才开口垫舌,绕着那大蘑菇头轻轻舔了起来。 「嗯嗯……好舒服……」 其实刺激也没多强,但杜晓云这样的女子,肯婉转唇舌伺候,就已是绝大的 心灵享受,袁忠义自然乐得夸奖几句,权作鼓励。 她对情事较为懵懂,说是涂唾沫,便认认真真地抹,一团团口水用舌尖唇瓣 摩擦染上去,不一会儿,就将大半条鸡巴都舔得油光锃亮,几点唾液都垂落下去, 蜘蛛似的拉长成丝。 袁忠义也没指望从她嘴里享受到多少吹箫乐趣,见好就收,看她已有些不愿 再舔,便顺势一抽,柔声道:「好,姐姐,那我这就来了。」 「嗯。」杜晓云松了口气,缓缓靠到后面,带着几分茫然,望着自己胯下乌 毛丛外,那一寸寸逼近的硕大阳物。 袁忠义稍稍卸去几分真力,让阳具略收几分,跟着握住肉茎,用湿漉漉的龟 头贴着阴核款款摩擦,十余下后,才沉腰捧臀,缓缓送入。 这次他用的角度顺畅,力道温柔,唾液淫汁混合一处,滑溜溜一裹,便将龟 头吞进了大半。 还是很胀,但确实不怎么痛,杜晓云咬唇望向正盯着交合处的袁忠义,心中 百感交集,随着体内一股股涨满填塞的感觉传来,她知道,自己就这样成了他的 女人,成了一个,三天前还素昧平生的男人的女人。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忍耐着,闭起双眼,不再去想身上热辣辣的阳 光,不再去想胯下暖融融的酸胀。 今后,一切就都交给他吧…… 袁忠义慢条斯理地摇晃着身躯,不徐不疾地刺激着杜晓云的情欲。 交合之后,他有了颇为可喜的发现。看来女子对他动心动情之后,不仅爱欲 更容易浓烈起来,阴元的恢复似乎也要快些,这不到三日的积蓄,倒是已经够让 他赚个一天。 也就是说,杜晓云这样的女子只要往身边带上三个,起码可保性命无忧。 而且,动情女子在阴关已破的情形下,回复多少阴元都是手到擒来,他才款 款抽送百余合,就见她通体酥红,一双赤脚蜷曲高抬,显然又到了泄身当口。 这么不堪玩弄的娇躯,一夜摆平二、三十个也是轻而易举。 袁忠义心中得意,并不急着采收猎物,抵住花芯磨了几下,将一次绝顶轻柔 化为普通泄身,保住里面喷薄欲出的阴精,好多将她把玩一阵。 杜晓云哪里知道这些,只当他温柔忍耐,是为了不叫她损伤太过,泄了之后, 又正是满心甜蜜柔情的时候,忍不住便道:「忠义,你……你不必太在意姐姐身 子,姐姐挺壮的,你……还是不要这样小心翼翼了,我看了……不快活。」 「姐姐说谎,方才你明明快活得很,屄肉都把我的宝贝吸住了,拔都拔不动 呢。」袁忠义弯腰往她嘴上吸了一口,调笑道。 杜晓云满面通红,抬头咬他肩膀一口,娇喘道:「人家……心疼你啊。」 「可我也心疼姐姐,你说你阴关被破,我……我要是纵情和你交欢,真不会 害了你么?」他扶住她紧凑腰肢,稍稍加快了出入的动作。 这一快,硬邦邦的龟头撞在屄心子上,让杜晓云屁股一夹,登时美得叫了一 声,急忙掩饰道:「我……我哪有那么不济事。只要……只要不是阴元枯竭的时 候还……还一直要泄,就不会脱阴。你……只管快些吧,不然……这青天白日的, 万一……万一有谁来了,我……我可真没脸再活了。」 「那、那好,姐姐,我……我可要动了。」袁忠义伸手握住她双乳,先将阳 物送到最深,旋转磨蹭,在那软塌塌的花芯上一通按揉,挤出一片片清浆,「你 若受不住,得赶紧告诉我。要是为此伤了你的身子,我……我可追悔莫及。」 杜晓云已经满肚子情意绵绵,那条嫩腔子里到处发酥,酸痒得心尖儿直抽, 莫说是伤了身子,就是真被他干死在椅子上,怕也能含笑九泉,「你……你只管 来吧……姐姐……受不住,会说的。」 「嗯。」他眼睛一眯,将水淋淋的鸡巴往外一拉,带得嫣红屄肉都翻出一截, 跟着运足力道便是一夯,身子拍在杜晓云大腿之间,让整张椅子都吱嘎晃了一下。 「嗯嗯……」她胯下湿漉漉的小骚肉结结实实吃了一下,美得双颊生晕,偏 头靠在椅背上咬唇长哼一声,媚态毕露。 袁忠义登时性发,揉着那对儿奶子,贴在杜晓云身上狂抽猛送,耸得她一身 紧凑皮肉淫波荡漾,才几十下,小嘴便再也咬合不住,一口口叫唤出来,悦耳无 比。 狂干一番,他仍在最后关头突然放缓,轻柔点几下蕊心嫩肉,让那股钻心快 活的滋味,随着少许阴精缓缓流淌出来,不至于带着阴元一起狂泄。 杜晓云已被摆弄得媚眼如丝,赤脚软绵绵垂在两边,也早忘了阳光洒在裸躯 上的羞耻,纤长手指到了情浓之时,忍不住便在袁忠义胸膛上胡乱抚摸。 这一趟泄过,袁忠义估摸差不多到了时候,再憋着积累几遭,保不准会叫她 当真脱阴,要真让她就这么快活到没了命,可非他所愿。 正好他也觉得鸡巴阵阵发酸,便将身子一撤,在杜晓云发凉唇瓣上吮吻片刻, 把她翻转过来,双手扒着椅背,屈膝跪伏,往外耸出雪白臀峰。 「忠义……你这是?」她扭脸看他,略感不解。 「换换姿势,不然我怕姐姐腿麻。」他柔声答道,双掌沿着这体态下分外饱 满的臀弧走了一圈,往上一抬,蛟龙一个猛子扎入湿泞窄渊,顶得她一声哎呀, 低头咬着手指不再说话。 捧着大桃儿抽送,袁忠义低头望着她被扒开的肉谷之中,那个褐红色的轮纹 菊蕊,微微一笑,腾出一手在阳具周围绕着蹭上一片粘汁,指尖顶着中央凹窝一 转一顶,钻了进去。 「呜唔——忠义,你……你动哪儿呢?」杜晓云当即吓得挺起身子,两瓣屁 股急匆匆夹紧。 但袁忠义抬手在她腰眼一按,轻轻松松将她按回原处,指头插在谷道中与鸡 巴交错进出,喘息道:「姐姐,我这是为了让你舒服。你老实说,快活不快活?」 他问这一句,手指和阳物飞快交替进出了足足几十回合,杜晓云后窍酸胀前 庭酥痒,哪里还答得出话,脚尖一勾,又小小泄了一次。 但这次他没有见好就收,一感受到她蜜贝内缩,腔道吮紧,便乘机再次加大 力度,每次耸动,都像 是要将她顶飞出去,拍打得臀尖转眼就泛红一片。 「呀、呀……啊……啊、啊、啊啊……」杜晓云被顶得肩颈都探出到椅背之 外,一身舒爽让脑海发白,不自觉便张大嘴巴,气也喘不过来似的断续淫叫,声 声春意盎然,比三月末的猫儿还要骚浪七分。 &amp;nbsp 。 发 布 页 点 ¢㎡ 性浓至极,阴元自泄,袁忠义将手指挖到臀缝更深,几乎隔着肠肉扣住龟头, 被他指尖抵住的芯肉无处可躲,被坚硬龟头撞得酥烂稀软,膨大如花。 一股股阳气逼入,早已残破的阴关哪里还抵受得住,杜晓云一声哀鸣,浑身 紧绷,胯下花穴崩碎如坠地琉璃,一腔淫蜜恍如便溺失禁,裹挟着这些时日间努 力恢复的稀薄阴元,一股脑涌了出来。 袁忠义不必担心被发觉,只在阳具根部暗暗运功吸纳,畅快一番后,将鸡巴 深深一埋,贴着那颤动宫口便喷出一大股腥热浓精。 杜晓云被那热精一冲,阳袭阴亏,闷哼一声,又在极乐之巅晕厥过去。 袁忠义看着她趴在椅子上的赤裸娇躯,阳光被一层细汗反射,晶莹剔透,臀 眼刚刚被抽出手指,仍未及闭合,一绺金光恰好落在会阴上侧,将那半开肛口照 得红嫩诱人。 阴关已经不禁逗弄,可后庭花怎么蹂躏,也绝不会害了性命,顶多是谷道开 裂再也憋不住屎。 只不过,她杜晓云哪里还需要担心那个…… 袁忠义呵呵低笑一阵,拿过她肚兜将手指擦了擦,趁着阳物还未软化,运气 一顶,扶着挤入到紧涩旱道之中。 反正等她醒来,屁眼胀痛也只会当是被手指挖的,嗔怪几句,也好应付得很。 他揉着紧凑弹手的臀肉,乐呵呵将她后庭花也开了苞,慢条斯理弄了足足一 刻,才抽在外面,对着她汗津津的脊梁射了一片。 出去拎桶水进来,袁忠义不紧不慢将周围收拾干净,肚兜上用水简单一搓, 运功冻成冰渣抠下,扔在太阳下摊开晾着。 直到用湿巾子擦上颤巍巍的乳头,杜晓云才回过口气,长哼一声,软绵绵醒 了过来。 见袁忠义身上已经穿戴整齐,而自己还一丝不挂,她顿时羞红满面,往他怀 里一钻螓首,嗔道:「你……你怎么也不给我穿上衣服。」 「姐姐身上还没擦干净,带着污秽穿衣,姐姐该不高兴了。」袁忠义柔声哄 道,在她胸前足足擦了一盏茶功夫的湿巾这才往上爬到她颈侧,为她洗净面颊耳 根。 「这种时候……我哪里还会讲究那么多。」她叹息般说了一句,挪腿踩地, 身子一动,臀后热辣辣一阵牵扯,让她忍不住蹙眉道,「忠义,下次……下次可 不许这么挖我了。」 「姐姐不舒服么?」 「当时……是舒服,可这会儿怪得很,屁股里夹了东西一样,还刺挠的疼。」 她并未怀疑到后庭花开的地步,望一眼外面天色,便催促道,「赶紧帮我穿 戴一下,咱们这就走吧,入夜前得离了这座山才行。」 女子直觉隐隐在示警,她看向外面,担忧道:「忠义,我这心里总觉得…… 害怕,好像还有什么魔头就在咱们身边藏着。下山的时候,咱们可得千万小 心。」 袁忠义微微一笑,挺胸抬头道:「姐姐大可放心,如今我学了功夫,绝不会 再让姐姐受人羞辱,若有贼人,我来将他挡住,姐姐逃下山去求救,来日……为 我报仇就是。」 杜晓云在他背后拍了一掌,「休得胡言,你我……你我才成了夫妻,你便要 我守寡么。真来了厉害的对头,咱们……咱们并肩作战,若敌不过,一起死在这 里便是。今生无缘……来世我再……再与你白头偕老。」 说到最后,她自己羞红了脸,声若蚊鸣。 因为方才那话,无疑等于是前生后世的誓约。 若此时没有回应,女子还不知要如何羞窘,袁忠义将她往怀中一搂,低头将 她吻住,直到气喘咻咻,才放开道:「好,那咱们这就下山。」 「大哥的尸首,还是得靠你了。」出去找了一条麻绳,杜晓云含泪将杜太白 已经隐隐有些&lt;img src=&quot;/toimg/data/fu2.png&quot; /&gt;败的尸身捆绑结实,扶到袁忠义背上。 袁忠义亲手处理的尸体少说也有近百人,多扛一个死鬼虽不算什么,但路上 多消耗的体力,保不准也是一个风险。 他装模作样背起来,走出一段,便将气息调乱,用内力逼出一头冷汗,咬牙 切齿做出忍耐不吭声的架势。 他虽不说,此刻杜晓云的心思几乎全在他身上,又岂会视而不见。 于是,拢共不过下了一段山坡,她就忍痛暂时割舍下了大哥的遗体,寻了一 处阴凉地,做好记号,拜了三拜,说等与大嫂会合,多叫些人上来帮忙,再将尸 身好好收殓。 这下轻松了许多,袁忠义心中暗笑,观望一下路线,指着通往另外两具尸体 的路,柔声道:「姐姐,这边白天下山好走些,咱们从这儿下去吧。」 杜晓云嗯了一声,默默挽住他胳膊,与他一同往下走去。 若说心里没有半点不舍,那不可能,但要说袁忠义能因这点恻隐之心而放她 一马,更是痴人说梦。 在孙断手下连睡觉做梦都想着如何苟活下来的日子,已经为他锻造出一副冷 硬淫邪的扭曲心肠,那些日子中荒唐逆伦残忍淫秽的种种行为,也让他下定决心, 一定要让「方仁礼」这三个字,彻底埋葬在这座山上。 他已经盘算妥当,杀掉杜晓云后,他便往西南那边一路过去,到了兵荒马乱 的地方,他夜里袭击几个女子,自然也不会有人在意,等解决了生存的危机,他 便要将杜家从这世上彻底铲除。 等杜家的后患尽数除去,他潜心苦修武功,悄悄潜回家乡,暗中将方家周围 的亲戚朋友,凡有可能认出他的,一个个除掉,等到那时,他就可以心安理得以 袁忠义之名重新做人。 至于到时要做什么,就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去考虑好了。 捧得越高,摔得越重,沿途袁忠义甜言蜜语细心照顾,将杜晓云哄得心花怒 放,情意绵绵,死了兄长的那些哀戚都被冲淡,看着倒像是个私下养了情夫好不 容易盼到亲老公死了的寡妇,该伤心却伤不出来。 杜晓云阴元枯竭,身子虚弱,袁忠义又存心刻意温柔体贴,两人走走停停, 路上还休息片刻吃了点带下来的干饼。 她嫌饼子干硬,他便打来溪水,为她掰碎泡软,没有配菜,便吃一块吻一下 , 最后看她两腿交叠磨蹭的样子,怕是下头流的口水比上头还要多些。 等过了最险峻的时候,扶着气喘吁吁的杜晓云,袁忠义打眼一望,天边已能 见到如托空红莲般的晚霞。 晨起朝霞,便是晓云。 落日时分,便是暮云。 日升日落,云起云灭,天理循环。 独独一个生命,在浩然天地之间,从来都不值一提。 正所谓,天地不仁。 求天地,不如求己。 他面上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搀紧杜晓云的胳膊,扶着她柔声道:「杜姐姐, 我记得没错的话,转过此处,就有一条小溪,咱们可以将水袋充满。」 杜晓云见天色已晚,心里有些着急,强打精神道:「好,喝些清水,咱们之 后就别歇脚了,再这样,咱们怕是到不了最近的村子。」 「嗯,那我就多出些力。」 说话间,袁忠义已扶着她转下山坡。 杜晓云一直警惕着周遭动静,刚一下到溪边草皮,就身子一震,猛地攥紧了 袁忠义的手臂,「等等,忠义,那边……那边有个人。」 袁忠义望过去,有点意外,翠儿的尸身竟然已经不在溪水中央,而是被拖进 了溪边一丛长草中,只露出一双被泡到发白肿胀的脚,其中一只,还被不知什么 猛兽咬掉了半个,白森森露着骨头。 他内力深厚,视线也比此刻虚弱不堪的杜晓云锐利得多,但还是装着样子将 她放开,迈过去几步小心翼翼探头看一眼,道:「啊哟,是……是个死人,还是 个年轻姑娘。」 杜晓云听是死人,心里反倒安定几分,松开已经攥紧的拳头,快步走了过来。 袁忠义背对着她冷冷一笑,将长草挥臂拨开,口中道:「杜姐姐,这姑娘好 可怜,咱们是不是把她尸身埋了啊?」 杜晓云蹙眉走近,定睛一看,顿时如遭雷击,惨叫出口:「翠儿!」 翠儿仰面朝天一丝不挂摊开在草丛里,身上的娇嫩皮肉已经被吃去了将近七 成,面颊被啃掉一半,内脏被掏空的干干净净,若不是还有小半张脸在,怕是真 认不出原本是谁。 袁忠义心道好戏才刚开始,可不能叫你就这么晕过去,忙一个箭步过去扶住 她,颤声道:「杜姐姐,是你认识的人?」 杜晓云摇摇欲坠,强撑着不倒下,满脸冷汗道:「这……这是……是我大嫂 的……贴身侍婢。」 袁忠义大叫一声糟糕,颤声道:「这……这杜夫人……莫非……」 「快,快在周围找找!」杜晓云这才慌张叫喊出来,可举目四望,到处皆是 陌生山林,一时间茫然无措,只觉心灰意冷,恨不得干脆就地死在此处。 袁忠义一拉她胳膊,「走,咱们往那边找找。」 他已经没兴趣再多加掩饰。他知道,这会儿杜晓云根本没有心力来怀疑他什 么。 他就要在最适合的地方,解决掉杜家的另一个后代了。 「这边,这里有散落的衣服!」袁忠义很快找到了杜夫人殒命的那棵树,指 着地上的各种痕迹喊道,「杜姐姐,你认认,这是你嫂嫂的衣服么?」 杜晓云越看越是绝望,喉咙中腥甜上涌,全靠袁忠义扶着才不至于倒下。 她打量了一圈,见地上有不少断枝,心中一惊,缓缓抬头,往树上看去。 然后,她就看到了她的嫂子。 赤身裸体,挂树而毙,处处紫痕的苍白皮肉上,已有大片苍蝇飞来飞去。 气血翻涌,一丝猩红从唇角垂下,杜晓云闷哼一声,终于抵受不住,晕倒在 袁忠义怀中。 袁忠义低头静静望了晕厥的她片刻,脸上绽开了一个愉悦的微笑。 夕阳如血,泼洒在他这个笑容上,让他那张本颇英俊的面孔,透出一股来自 地狱恶鬼的味道。 接着,他抽出杜晓云的腰带,运力扯成两段,找了杜夫人尸体下的一段粗壮 树枝,将她手脚捆在一起,吊了起来。 吊起之前,碍事的衣裙,自然也早就剥了个干净。 然后,他脱掉裤子,把唾沫抹满杜晓云的膣口,将阳物缓缓挤进到柔软的肉 腔深处。 他就带着温柔多情的微笑,一边揉搓她的双乳,一边奸淫起来。 他的动作很慢。 因为他并不着急。 他还要等杜晓云醒来。 她醒了,黑夜,才能真的降临。 【一代大侠】第十一章 月夜 【一代大侠】 第十一章 月夜 2019-7-6 夕阳的残光在远远的西山起伏的曲线上挣扎,最后几线金芒将破败的云絮涂 抹成血红,淙淙流淌的溪水上,渐渐吹起了清冷的夜风。 天,终究还是黑了。 只不过,袁忠义的身边并未暗下来。 他和杜晓云下山的时候就带了些备用的火把,此刻尽数点亮,插在周围。 跳动的火光映亮了他赤裸的下体,映亮了那根粗大的阳具。 火把插在柔软的泥土中。 阳具插在柔软的牝户里。 松脂烧融成油,缠布吸不住的盈余垂流而下。 淫蜜替了唾沫,阴唇沾不稳的清浆滴答坠落。 挂在树枝下的杜晓云缓慢地摇晃着,娇躯一丝不挂,站在她身旁的袁忠义也 缓慢地摇晃着,只不过,她的摇晃是因为他的摇晃,一下,又一下。 “嗯嗯……”苍白的口唇轻轻蠕动,冒出了一声细长虚弱的呻吟。 袁忠义知道,她差不多快要醒了。 他的嘴角无法控制地向上挑起,露出的森白牙齿,在月光下像一把明晃晃的 弯刀。 看到她的睫毛微微颤动起来时,他抬起手掌,啪的一声扇在并没有多少腴肉 的屁股上。 “呜……”杜晓云吃痛,登时睁开了眼。 一只苍蝇嗡嗡盘旋几圈,落在她的鼻尖。 痒痒,可她挠不到。 更多的苍蝇在她的视野里飞舞,盘旋,围绕着的,是一具已经发臭的女尸。 那是她的大嫂。 昏厥前的记忆终于潮水一样涌回脑海。 杜晓云惨叫一声,躬身抬头看向仍在慢悠悠肏她的袁忠义,五官渐渐因为彻 底的不解而扭曲。 “忠义,你……你在干什么?” 袁忠义狠狠掐了一下她的乳头,抬起身,垂手按住她早已充血的阴核,微笑 道:“看不出么,杜姐姐,我在干你。” 杜晓云看着自己被吊起的手脚,一丝不挂的身躯,刹那间,心头像是坠下了 万仞雪峰顶上的大片寒冰,“你……为何……为何……要这样?” 看着她此刻的脸,袁忠义忍不住想起了当初那个采山丫头,最后被他拿走了 银子时候露出的表情。 真是令他愉快极了。 他喜欢这种错愕,连鸡巴都跟着胀大了几分。 “杜姐姐,你生得美啊,还说要嫁我,我干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么?而且, 我也不是第一次干你了呀,你为何这般诧异呐?” “你……你……”杜晓云浑身颤抖起来,“你……到底是谁?” “怎么,我是你的忠义啊。我看你晕过去,心神大损,好心用自己的身体安 慰你呢。姐姐,屄里舒服么?流了这么多浪汁,就别再绷着个脸了。” “你是不是疯了!”杜晓云尖声嘶吼,“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你在干 什么啊!我嫂嫂死了!就死在这树上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啪! 袁忠义在另一边屁股上扇了一掌,一边加快挺动的速度,一边狞笑道:“这 还用你提醒么,她本就是我杀的啊。” 恍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双乳之间,杜晓云身子一弹,面色惨白,颤声道: “你……你说什么?” “杜姐姐,我说,你嫂嫂其实是我杀的。我把她先奸后杀,再把她丫鬟先奸 后杀,可惜当时太匆忙,不能像现在这样慢慢享受,煞是遗憾呢。” 杜晓云眸中光芒隐隐有些涣散,大片冷汗从额头冒出,流下,口中喃喃道: “不、不可能……你骗我……忠义,你骗我……你为什么骗我……我……我哪里 惹你不开心了么?你……你说……我……我可以道歉的……” 看她心智已显出异常,袁忠义一掌捏住她左乳,将一股森寒真气灌入,镇住 心脉,柔声道:“我从一开始就在骗你。杜太白是我杀的,杜夫人是我杀的,翠 儿是我杀的,你跟我上去后被我下了迷药,你的贞操是我夺去的,没有什么返回 来的土匪,更没有淫贼李耆卿,那一晚我狠狠肏了你一顿,你一直搂着我叫大哥, 让我觉得在肏自己妹妹,真带劲。你那些屄毛,也是我闲得没事儿编成了小辫儿, 好不好玩儿?” 杜晓云死死盯着他,目中一片通红,突然身躯一阵痉挛,喉头一震,噗的吐 出一口鲜血,喷洒在雪白的胸脯上。 急怒攻心,阳袭阴亏,杜晓云额上青筋暴跳,可身上却已使不出力,满口腥 甜堵着嗓子,仿佛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猩红齿缝中挤出一句:“为……为什 么!” 袁忠义伸手握住她被血染红的乳房,慢慢将那片猩红涂抹开来,推匀在赤裸 肌肤上,缓缓道:“因为我高兴。这是你们杜家应得的。你不必觉得寂寞,下去 有你大哥大嫂陪着,过不久,我就送你们杜家下去团圆。看你模样,想必你娘应 该还有几分风韵,你们是武林世家,是不是还有亲戚姐妹啊?你且耐心等着,我 过后送她们下去,你们聚到一起,可以聊聊,我肏得谁最快活。呵呵,呵呵呵呵 ……” 心神巨震而伤,杜晓云刚一开口,又是一片鲜血呕出,她满目泪光,凄然道 :“我……我们杜家……哪里开罪了你……你要……如此报复……你说啊!你到 底是我们哪路仇家!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察觉到原本一直紧紧裹着阳物的肉壁松弛了几分,袁忠义知道她已油尽灯枯, 吊着最后一口气,不过是心有不甘,死不瞑目罢了。 卡住纤腰,他快速猛顶几下,粗喘一声,将阳气充盈的精浆,喷射在酥烂如 泥阴津汩汩不绝的花心深处,跟着缓缓抽出,后退两步,才道:“因为是你大哥 害我变成这样的。没有他,这世上就不会有狗子,更不会有袁忠义。” 杜晓云瞪眼望着他,眸中神光渐暗,人中两侧,血痕自鼻孔缓缓垂下,“我 ……我不懂……” “他为什么要娶我姐姐!”袁忠义怒目圆瞪,突然上前抓住她的大腿,气运 胯下,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棒登时又坚硬如铁。 他挺身狠狠一刺,插入她滑溜溜松垮垮的屄里,嘶声道:“你大哥是武林豪 侠,为什么要来娶我大家闺秀的姐姐!为什么!他不来娶我大姐,我们就不会想 去跋山涉水探亲!不去探亲,又怎么会被孙断抓到山上!不是被孙断抓了,我怎 么可能亲手杀了我爹,强暴我娘和我其他姐姐!是他害我变成了狗子!我现在成 了袁忠义,你们一个我也不会放过!一个也不会放过!” 杜晓云被撞得通体震颤,但晃动不休的脸上,还是渐渐转变出一个极为惊愕 的神情。 “你……你原来是方……” “闭嘴!”袁忠义一声怒喝,虎口一张,死死卡住了杜晓云咽喉 。 但他没有用力捏紧,他不准她这样憋死。 他将腰臀一推,阳具直抵洞开阴关,跟着强运不仁经,硬是在空空如也的蓄 积之处狂掠。 不论阴阳,皆是精泄之时最为畅快,虽说此刻杜晓云连点滴阴元也榨不出来, 堪称元阴尽毁,可就像男子出精过多后再射,仅是鸡巴干跳一样会有快活,她的 将死之躯,仍感到一股股钻心酸畅冲向脑海。 “杜姐姐,我待你不错吧?在我身下快活死,等你化身厉鬼跟在我身后时, 念着这会儿脱阴的滋味,天气热的时候,莫忘了给我后脖子里吹吹凉风。”他放 开手,转而捏住杜晓云的下巴,用冷冽而又温柔的扭曲声调,一字字说道。 杜晓云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动,仿佛便是她的回答。 跟着,她一直拼命抬起盯住他的头,猛地一软,垂了下去。 “这便死了么?”袁忠义仍未拔出来,他懒洋洋自语一句,便用染满了血的 手,一边抚摸着她已经没有反应的身躯,一边继续摇动起来。 湿漉漉的肉缝渐渐变凉,没有了之前的温度,也不再柔软而收缩。 但他依旧在里面不停地进出,双手,也依旧在不住地抚弄。 不知道过去多久,火把将熄,杜晓云摇晃的身躯都已有些僵硬,他才停下动 作,向后退开。 这次射的阳精与上次的混在一起,黏乎乎流出,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他从快烧完的火把里挑出一根长些的,弯腰慢慢收拾了些东西,望着杜晓云 的妖艳裸尸,默默站了片刻,冷笑一声,走去了溪水那边。 在溪水中脱光将身上好好洗了一遍,袁忠义把预备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妥当, 仗着如今夜能见物,踩着惨白月光,大步离开。 找到杜晓云的胭脂马,他纵身上去。那马儿似乎认主,颇不听话,不住喷鼻 扬蹄,不肯出发。 磨蹭片刻,袁忠义略感恼火,索性一招望月掌劈在马头,用它主人教的武功 将它打死陪葬,换回自己那匹瘦黄马,辨认一下方向,扬鞭提缰,沿路奔西南而 去。 侠士身上往往不缺银两,袁忠义劫了杜家兄妹连着女眷四人,盘缠充裕,到 了下一座城,卖旧换新,总算有了一匹像样坐骑。 观察一下此地百姓居所,他寻家城外的小客栈,练功几个时辰,倒头睡下。 等到入夜,袁忠义牵马离去,出了郊外岗哨关卡,寻个野地将马栓好,展开 醉仙步法飞一般折了回去,悄悄翻入城中。 他不求猎色,只为破采元阴,黑巾蒙面,挨家挨户探去。只要家里有女人, 年纪不是太老太幼,他便果断下手。 &amp;nbsp 。 沷 怖 頁 、 不论家里几人,他一掌一个先全部打晕,再将女子单独抱出。 要是女子姿色欠佳,他便放在桌上扯掉裙裤抹口唾沫奸进去,运内力聚拢元 阴强行破开阴关,尽快吸纳完毕。 若是女子仍为童贞,且容貌身段都还不错,他才肯拨冗将她捆好手脚堵住嘴 巴,推拿唤醒,展开手段送她情潮泛滥,阴元狂泄直到将一腔积蓄尽数献出。 这种处子,也不过让袁忠义费上小半个时辰功夫,其余寻常女人,皆是得手 便走,马不停蹄。 他当下武功还没掌握精熟,如今乱世不安宁,朱门大户不少有护院看守,便 都绕过不去招惹。 如此一晚下来,等到天色鱼肚泛白,离城而去,上马往下一处赶路之时,袁 忠义足足毁了四十一名女子清白,夺了四十一份救命元阴。 他行事谨慎,一份份都在心中仔细计量。按照经验判断,他至少可保八十天 平安无忧。 如此心中安定,他策马徐徐西行南下,白日里赶路练功休息,一到深夜,若 是睡在野外或没什么女人的小村便还罢了,若是遇到州郡县城,便将轻功拿出来 实际演练,采阴直至天明。 他这般不挑不拣胡吃海塞的保命手段倒也有效,等到半月过去,策马接近边 陲要地之时,他胯下已欠了三百多名女子的肉债,积蓄近五百天,身上望月掌练 得少些,只有三重,而醉仙步法一直苦修外加实践,在不仁经的助力下,刚刚突 破了第七重境界,已有大成。 至此,他心中那根一直绷紧的弦,总算是松弛下来。 加上武林人士齐聚西南边陲,共商义举,他左思右想,不敢贸然造次,惹来 众人围剿采花大盗,可就大大不妙。 实力足够之前,他也不敢去找杜家的麻烦,掂量一番,便跟着江湖豪客们前 进的方向,慢悠悠策马追随,一边暗中苦练醉仙步法、望月掌,一边结交打探, 初窥武林一隅。 虽说本性依旧好色,神功也在催促着猎取女子,但袁忠义的耐性早已今非昔 比,手握时间还长,并不着急。 而且路上第一批结识的江湖同道之中,女子不过三个,一个粗手大脚练武练 糙了身子,一个年过四旬眼角唇畔已有细纹,仅剩一个勉强还入他法眼的,却是 个小骚蹄子,同行三晚,便叫他看见睡在三个不同男人房中。 一行走了五日,袁忠义大致摸清了江湖规矩,暗暗记住许多常识,还打听出 了李少陵和贺仙澄两个目标的所在。他知道这班人武功平平,响应召集去冲锋陷 阵,也都是些送死喽罗,便找个借口,拱手告辞。 不过当天他并未走远,而是改换装扮,重又买了匹马,扬鞭赶路,早早埋伏 去了那些新交朋友预定今晚要留宿的地方。 待到夜深人静,那白日里对任何人也不假辞色的小骚蹄子果然悄悄摸出门, 手里端着油灯,又往之前三个男人其一的住处摸去。 这三人是明面上那帮江湖侠士中武功最好的,差不多有江湖二流货色的水准。 这小骚货挨着个地伺候,要说是抱大腿,未免有些牵强。 袁忠义猜测,这多半是个修了采阳补阴双修法的女贼。 这种女子,元红必定是没了的,但元阴,则必定是大大充沛。 对寻常男人,她不过是破鞋一双,有几分姿色,可堪一用,拿来泻火。 但对袁忠义,可就是一颗不小补药,值得冒险来走一趟。 看那灯火摇曳走近,他抬手摸了一下脸上黑巾,心中冷笑一声,趁她转过墙 角,提气一蹬,冲了过去,电光石火间,就已到了那小骚蹄子身后。 功力差距不小,犯不着露出真功夫,他拿出二分功力,挥掌打灭油灯,横臂 一锁勒住她纤长脖子,哑声冷冷道:“要活命的,就 别出声。本大爷就图一个快 活,你识相点。” “嗯……嗯嗯。”她颤巍巍点了点头,果然没有出声,也不见挣扎。 懂采补的女狐狸,最不怕的就是采花贼。 袁忠义阴恻恻一笑,将她往腋下一夹,转头纵身而起,腾云驾雾般带着她连 越几重屋脊,进到一间破落小庙之中。 这骚蹄子跟人说的多半是假名,袁忠义也不必自曝身份多费时间,伸脚拨来 供桌边的旧草垫子,将她面朝下一按,便抽去裙带一把扯下了亵裤。 “我乖乖听话,大爷……大爷还请多少涂些唾沫,莫给人家肏伤了呀……” 她伏在草垫上,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听嗓音颇为害怕不住颤抖,可那细细的 腰,却顶着白臀左右扭了两扭。 “骚蹄子!”袁忠义哑声哑气骂了一句,用裙带将她双手松垮垮反绑,褪下 裤子从后面一骑,便将粗长的鸡巴顶了进去。 那肉窝儿还半点不曾泛潮,狠狠一耸,磨得他龟头都略微刺痛。 但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女人阴阳之道精熟得很,嘴里哎哟叫了一声,那软绵 绵的屄眼儿却陡然一动,裹着阳具轻轻一吮,四面一起泌出稀溜溜的淫汁,转眼 便让穴里顺滑无比。 “嗯嗯……”小骚蹄子也不叫痛,硬邦邦的鸡巴顶着屄芯儿上来就是一通狂 肏,她趴在垫子上,就只是一边哼哼一边扭腰,乖得像只小羊。 袁忠义想要的可不只是这女人采阳搜刮积蓄的肥美阴元。万一她背后还有个 门派什么的,保不准有不少师姐妹在江湖行走,能问出些有用的,将来得闲,可 以费点心思找找这些大补丸。 “骚货,你到底是什么人?寻常女子,可没你这样的。”他一捏屁股,扒开 臀缝,狠狠钻了她几下,沉声问道。 “小女子……赵娇,京郊人士,学……学了点三脚猫功夫,出来见见世面。 可……可没想到落进大爷手里。我一定给您好好伺候,可……可莫要伤我性命呀。” 她报的还是袁忠义本就知道的假名,这来路,当然也八成是一派胡言。 他冷哼一声,道:“本大爷别的本事没有,看人撒谎,尤其是看女人撒谎, 那是一看一个准儿。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实话,我便饶你一命,不先奸后 杀。” 赵娇依旧嗓音发颤,摇晃着赤裸裸的丰臀哼唧道:“人家不懂……不懂大爷 在说什么,莫非……莫非小女子还不够乖么。大爷想要人家怎么伺候,您说句话 就行。可……可千万别杀我呀。” 她嘴上一句句求饶,阴户里同时运上了暗劲儿,一层层嫩肉勒成一道道环筋, 儿口吮乳般向深处一下下地嘬。 要是个不经事的童子,这一嘬怕是就要哆嗦着泄了阳。 袁忠义已是一身至阴真功,并不在乎这点元阳精气,被她屄肉嘬得爽快,索 性喘息着加快速度,啪啪顶了起来,口中道:“骚娘们,寻常人家的,哪儿有你 这么浪!臭婊子,你还不说实话,小心老子射穿你的花心,叫你因奸成孕,挺着 大肚子,还见个屁的世面。” 赵娇那白煮蛋一样的屁股扭得更急,娇滴滴道:“大爷肯饶小女子一命,小 女子就感恩戴德了,真……真要怀了娃儿,我……我独个寻处地方给您养着,您 说好么?” &amp;nbsp 。 沷 怖 頁 、 “臭娘们!怎么……如此的紧。”他故意粗喘几声,往前一耸,龟头跳动, 连着数日没有沾过女人,一泡浓精水箭一样喷在赵娇蕊芯。 她娇呼一声,马上运起功法,小腹蠕动,肉壁紧锁,猛地一圈,将阳具根部 牢牢勒住,丝丝缕缕阴柔真气渗出,把他精水中的阳气贪婪吸入。 与此同时,她忽然反手一拍,一掌印在袁忠义小腹,寒气袭体,封向腰眼周 遭穴道。 可惜这种阴柔内力到了不仁经的真气之前,犹如溪流入海,哪里能激得起半 点水花。 但袁忠义有心试探,马上装做腰下一麻的样子,定在当场,故作惊慌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 赵娇咯咯笑道:“大爷还没舒服透呢吧,让小女子接着伺候你咯。” 她说着锁紧阳根拧腰一翻,抬脚踢在袁忠义胸口,双臂一撑,仗着阴阳连接 难分,逆转乾坤,骑到了袁忠义的身上。 “算你这采花贼倒霉,好端端找到了本姑娘头上。”她吃吃笑着抚弄他结实 胸膛,纤细指尖一撩,就掀开了袁忠义的面罩。 “哟,是你,袁公子?” 袁忠义用内力逼出一脸窘迫红潮,结结巴巴道:“我……我……我见你…… 见你总是夜里……去他们房中。才……才……” 看他模样生得俊,身子又壮,虽说探不出什么内功,但方才一射阳气充盈滋 味美得很,赵娇咬唇一笑,索性解开衣扣,去掉肚兜,亮出雪顶红梅似的一双妙 乳,拉起他手罩在上头,一边转圈揉搓,一边腻声道:“你既然眼气,暗地跟我 说一声也就是了。小哥哥生得这么俊,还怕我入夜不去找你么?” 上头抓手揉着奶儿,下头她又运起阴功,紧啾啾的穴心儿蠕动起来,抱住被 夹在里头的龟头便是一顿吮吸。 这酸痒快活袁忠义乐得消受,眯眼呻吟,口中道:“可……可白日里你…… 你对谁都不假辞色,我……我哪里敢去找你搭话。” 他在人前装得颇为腼腆,如此回答,看似没什么破绽。 赵娇微微摆胯,吱吱套弄他未及半软就又被媚肉吮硬的鸡巴,讥诮道:“那 你倒有胆子装采花贼,来偷本姑娘的香?” “我……我当你是个装样子的……骚货。那……那自然是强奸一次,再无牵 扯得好。”他扭开头,摆出倔强模样道,“没想到你……你竟然骚得这么厉害, 我不是童子,都吃不消。既然失手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赵娇吃吃笑着弯腰亲了一下他的脸,“那就让你做个花下死的风流鬼吧。不 是本姑娘自夸,能死在我的胯下,那是你的福气,这世上怕是再没有比这更快活 的死法咯。” 说着她扭腰更急,那湿漉漉滑溜溜的肉洞好似一个钻心蚀骨的快乐漩涡,把 龟头四面八方都磨得酸软欲化,若不是袁忠义功力深厚,阳关转眼就要被磨到松 动。 显然,她是准备放开手脚,把他采到精尽人亡了。 袁忠义仍不发作,暗暗放松一些收束,享受着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将第二股 阳精射入,额上 逼出些汗,喘息道:“这……这也太……快活了。赵姑娘……你 ……你这本事……到底哪里学的?” 赵娇咯咯笑道:“死到临头,还关心这些做甚,我学本事的地方,说给你听 你也不知道。教你做个明白鬼,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阴门死死锁着,比方才更紧,阳物喷射之后,血液无法回流,依然硬挺如 故。她捏个手印,微笑坐稳不动,浑身上下,仅剩牝户里头犹如千百蚯蚓环绕挣 扭,那销魂滋味当即便又强出数倍。 “啊……啊啊……”袁忠义故意叫喊两声,口角推出一丝唾沫,哑声道, “姑娘……我……我不是想做个明白鬼,就……就是……真要见了阎王爷,投胎 转世,我……我还想来找你们。” “哟,倒是个要女人不要命的色中饿鬼啊。”赵娇唇角一翘,道,“那要是 孟婆汤没给你灌忘了,你就来找红罗娇吧。” “红罗娇?那……那是你的本名么?” 赵娇咯咯笑道:“那是我家门派,我这本事算不入流的,只能采采你们这些 傻子。我要是练得精啊,就不必这么饥不择食,养着童身找机会嫁去大侠家里咯。” 感觉体内那根巨物又在颤动,她脸色一寒,道:“好了,差不多也该开了你 的阳关,送你上路了。下辈子再当采花贼,可记得选正经的良家妇女。” 话音未落,她阴户一放一收,一层寒气围住阳具,旋转盘绕,阵阵快美冲入 脑海同时,一股阴劲儿小锥子一样自马眼向内迅速延伸过去,真力绵延,把花心 龟头两处阴阳关卡死死贴合一起,紧密连接。 而这情形下,怕是还没有女人能挡得住《不仁经》摧心一击。 袁忠义忽而一笑,双手抬起,紧紧攥住她颤动乳尖,玄阴真气不再收敛躲藏, 犹如百万伏兵杀出,刹那间就把赵娇那点微薄内力摧枯拉朽消灭。 都不及她做出反应,所有防护便都化为乌有。 修习采补之术的人,对体内元气变化最为敏感,赵娇脸色霎时一片惨白,双 脚一跺松开阴门就要跳起逃命。 袁忠义蓄势待发已久,岂会给她这个机会,双掌自乳房滑下一卡,便牢牢把 住了她的腰肢。 这既非泄身多次阴津流逝城门洞开,也非内功从外强破经脉重锤砸墙,而是 趁着她用采补之法,让她引狼入室开门揖盗,顺顺当当破关而入。 如此制服,她反抗之力仍在,只是阴元被他迅猛抽吸,好似羔羊未被饿狼断 喉,强按在地一口一口撕咬内脏,活生生看着自己去死。 “不、不要……饶命,袁公子……袁公子,饶命啊!”赵娇稍一尝试就发觉 到自己断无胜算,哪里还有半点从容,涕泪纵横双乳乱颤,抓着他胳膊哀声告饶, “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知错了……我……我阴元全给了你……我全给了你……求 你放我……放我一条生路就好……” 袁忠义坐起将她搂住,暂时放缓功力运行,微笑道:“其实,比起你的阴元, 我本就有更想要的东西。” “你说,你说,只要我能给的……我全给你……”发觉吸力减弱,赵娇死里 逃生似的出了一身冷汗,喘息道,“袁公子想……想要什么?” “红罗娇的情况,我要你一五一十全告诉我,不能有半点隐瞒。”袁忠义淡 淡道,“你最好说得快些,我这门功法用起来只能放缓不能停止,你说得太久, 我怕你还是免不了要做个风流鬼,活活美死啊。” 练的就是采补功夫,赵娇对泄身的滋味反而品尝甚少,这快活一波波涌上来, 她真有些抵受不住,当即不敢讨价还价,牙关轻颤,将红罗娇这个组织的事情, 竹筒倒豆子一样飞快说了个遍。 “原来人并不多啊……那还真是可惜。”片刻之后,袁忠义喃喃说道,信步 走出破庙,四下一望,拉起遮面黑巾,反正即将离开这里,城里民户中的女子, 就还是别浪费了吧。 他身影随风而去,留下破庙中残烛摇曳,昏黄光线照在那几个破垫子上,映 亮了赵娇已经有些僵硬的身躯。 她双手紧攥,两眼圆睁,雪白的大腿如死蛙般张开,胯下桃源洞流出大片稀 汤,将草垫都浸到湿透。 死不瞑目,自然是因为脱阴而亡前,袁忠义悠然笑道的那句话。 “我的确更想要红罗娇的情报,可你的阴元,我也没说不要啊。” 喜悦到惊愕,惊愕到绝望,绝望中拿到一线生机,最后再被残酷抽离,当女 人的神情这般变幻的时候,袁忠义便会兴奋到无以复加。 离开此城的时候,他骑在马上,略略思忖了一下,为何这种享乐,不知不觉 竟超过了从前看女人欲仙欲死模样的时候。 兴许,是因为他遇到孙断前的最后一次得意满足,便是祸害了那个采山姑娘 吧。 几日功夫,他手上拿到了李少陵与贺仙澄的位置,还掌握了红罗娇的部分情 报。策马疾奔之时,他忍不住想,原来行走江湖,并不比在家乡小地方横行猎艳 困难多少。 在那边做纨绔子弟,要的是家财权势。 在江湖纵横驰骋,要的则是武功心机。 以他身上的《不仁经》,最合适的路子,自然是任意妄为,在乱世予取予求, 终成一个令人闻之胆寒的大魔头。 可是,昔年魔教何等威风,教中藏着《不仁经》,还有护教弟子千百之众, 最后仍不免被群豪围攻,落得个教灭人亡的下场。 天道无亲是真,常与善人是假,但人心向背,不得不考量在内。 真走采花大盗到一代魔头的路子,轻松畅快之外,危机四伏也是理所当然。 他好不容易才苟活下来,当然宁肯选一条更费力但是更安全的路。 狼披上羊皮,便能骗过许多猎人。 魔头唯有成了大侠,才最为安全。 这本也是他不辞劳苦来找李少陵与贺仙澄的原因之一。 身上有杜太白和杜晓云两个人的信物,还有一个精心编造,不怕去查的故事, 袁忠义暗暗下定决心,提升武功实力的同时,还要设法提升武林名望。 至于从何做起,他大可慢慢去学。 毕竟,他已不用时时担心,自己这条小命了……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袁忠义先后换了数批江湖人同行,广交朋友,顺便积累 一些单薄名气。行程虽然慢了不少,所得也远不如赵娇那次丰厚,但不积跬步, 无以至千里。 随着接近边疆战乱之地,同行武人渐渐少了下去,与最后一批声称要去靠北 地界助拳守军的游侠告别之后,连着两天,袁忠义都没再于酒肆茶水铺之类地方 碰到适合结交的面孔。 之后两日,所见之地越发荒凉,村庄十室九空,大片良田无人看管,连给马 儿吃口上好草料的地方都难找。 袁忠义细细一想,将马栓好,靠轻功在附近细细探了一遍,果不其然,让他 找到一个敌军营地。 说是敌军,但这边并不比内陆中原大都是揭竿而起的穷困农民,而是武装齐 备兵马彪悍的西南各族。 这些蛮夷素来与本朝不睦,如今天下大乱,岂肯放过良机。 袁忠义绕行窥探一番,估摸按他的轻功,要是潜入敌营被发现,来上千百把 强弓瞄着,插翅难飞。他本就没什么家国情怀在心,暗暗记下位置,便回到藏马 的地方,继续往李少陵召集群雄的目的地赶去。 西南边疆有一重镇茂林郡,是本朝提防蛮夷的险要门户,依山傍水,扼守要 道,部族联军若要绕行进犯,还可轻松断其退路。 该地守将沉稳老练,两年间击退敌寇七次,功勋赫赫。 无奈朝廷不得人心,茂林郡中反贼起事,虽迅速平息,刺杀却导致将军伤重 不治。 如今滇州牧守忙于应对东界叛匪,无力分兵支援,连接替的守将也派遣不来, 蛮夷敌寇,顿时蠢蠢欲动,铺开爪牙,意图进犯。 李少陵召集西南武林群豪,便是想借助诸多高手合力,刺杀也好烧营也罢, 只求暂且缓解一下敌军攻势,为茂林郡争取数月喘息之机。 但当下茂林郡守军已成惊弓之鸟,几位名侠还可入内,大批带刀佩剑的江湖 人聚集,却是万万不行。 所以李少陵通传出来的集合地点,是在茂林郡东侧三十里外山脚下的小镇随 水集。 袁忠义自觉方向没有找错,可连着两天没遇到一个可以搭话的人,无处问路, 看着周遭越发荒凉,心下不免有些惴惴。 这要找错路,一不小心跑去了蛮夷部众的地盘,可麻烦得很。 翌日晨起,袁忠义再次上路,总算遇到一个老樵夫,为他指明去向。 原来他不知不觉进到山中,能走马的道路并不太多,沿路自然蜿蜒绕远,若 是换走陡坡小道,向西几里,斜穿往南,便到了随水集。 衡量一番后,他索性将马送给那个樵夫,展开轻功潇洒离去。 卡着八重瓶颈的醉仙步法依靠不仁经依旧够快,日头没升多高,袁忠义已经 遥遥望见随水集外卖水摊贩扯起的小旗。 他心头一松,纵身跳入小路,大步流星走了过去。 跟着,心中便是一凉。 眼前的小旗依旧随风飘扬,可那个破木棚子,已经是废墟一片。 木板下面压着几具尸首,飘出一股烧焦恶臭,分不出此地遇袭已过去多久。 快步往里查探,这本该群豪聚集之地,却只能见到断壁残垣,和街巷中横七 竖八的尸首。 有些断箭未曾回收,路边还倒闭着几匹披挂竹甲的军马,看来,此处应该是 遭到敌军突袭,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一路观察过去,李少陵召来的武林中人应该是且战且退,保护了不少百姓逃 往茂林郡,随水集西侧街巷之中,除了守军兵士,就数劲装短打拿着刀剑的豪侠 尸体最多。 袁忠义粗略估计,不知道李少陵召集到了多少,反正在这随水集里,起码死 了四十多个。 有具女尸满是血污的脸蛋还颇为俏丽,也不知是哪家的女侠,可惜一杆长矛 贯穿小腹将她钉在地下,还被大刀从颈侧砍入,香肩连着一边酥胸劈裂开来,死 得惨不忍睹。 他摇头惋惜片刻,正要继续往西,追着李少陵他们的退路过去,耳边就听到 一阵金铁交击之声,从南方不远传来。 他精神一振,立刻使出醉仙步法,飞身赶去。 几个起落,他尚未看真切搏斗之人的样子,就听到那边喊出脆生生一句话, 让他眼前一亮,心中大喜。 “你先走,去找贺师姐,这里我来挡着!” 这鬼地方的贺师姐,除了杜晓云那位手帕交,白云山飞仙门的贺仙澄,还能 有谁? 【一代大侠】第十二章 死地 【一代大侠】第十二章 死地 2019-7-23 袁忠义身上两套武功并未平均修练,醉仙步法已有八重,配上一身不仁经的 阴寒内力,轻功水准放眼江湖也称得上一流。 加上他如今性子极为谨慎,听到人声之后便放慢脚下,仔细踩在软草叶上, 扶树借力而行,就算那边有什么绝世高手,也未必能发现他。 更何况,那边听起来打斗正酣,估计顾不上耳听八方。 「师姐!要走一起走!」 听着这句江湖传奇中常有耳闻的蠢话,袁忠义从一片茂密灌木中悄无声息探 出了头,手中运力捏着一片尖锐碎石。 他还不到飞花摘叶皆可伤人的程度,丢石头当暗器,准头姑且不论,威力总 是有的。 还以为有多大场面,探头一望,他才发现原来林间交手的,两边加起来不过 六个人。 两个中原装束的女子正被四个衣装怪异的大汉围攻。 二女一个黄衫翠裙,手拿长剑,一个青衣劲装,双持短刀。 黄衫女子发辫成环垂在脑后,面颊柔润脸庞小巧,即便沾了些血污,样貌仍 颇为娇俏可爱。 而青衣女子脸上则颇有凶相,眉目陡峭,唇如刀削,不过身高腿长,臀肉紧 凑,在袁忠义眼中,算是噘起屁股从后面可以一奸的水准。 对手那四个大汉他懒得细看长相,扫一眼衣装,大致能看出是一个好手头目 带了三个部下蠢猪。 黄衫女子应该就是师姐,她一柄长剑寒光闪闪独斗对方那个头目,心急如焚 道:「你再不逃,咱们两个就都要交代在这儿了!」 青衣女子以一敌三仍占着上风,但她武功显然比师姐低出一截,闻言只得暗 暗咬牙,双刀狂舞,将三个对手逼退,试图突围。 那头目手里拿着一柄微曲单刃的宽背砍刀,分量极沉出手却毫不滞涩,他向 黄衫女子当头勐噼,吐一口浊气出来,大喊几句叽里咕噜的南疆夷语。 那三个部下一听,呼喝着三角散开,纷纷将手伸向怀里。 黄衫女子大惊失色,长剑一兜以攻代守,大喊:「快走!蛊宗放毒!」 青衣女子脸色霎时惨白,足尖一点急冲,颇有些慌不择路的架势。 这时就听那头目哈哈大笑,似乎在嘲弄她们上当一般,回刀磕开黄衫女子剑 锋,左掌突然一甩,早已暗扣其中的一颗铁蛋激射而出,发出呜呜破空之声,正 中背对他的青衣女子后腰。 青衣女子闷哼一声向前扑倒,面前那个蛊宗弟子大笑出手,一刀砍在她手腕。 就听一声凄厉惨叫,右手血花四溅,连着鸳鸯刀中较长那柄一起掉在地上。 不过那青衣女子性情倒是颇为刚烈,遭此重击,仍将左手刀拼命一送,刺入 面前那弟子胸膛,跟着打横一剖,在漫天血雾中狂吼:「师姐!我不成了,你走 吧!」 喊声中她双目赤红,单手单刀飞身扑起,直噼首领头颅。 逃生之机往往稍纵即逝,若是此时黄衫女子冒险转身,从死掉那名蛊宗弟子 的缺口强行突围,只要轻功不逊色对手太多,想来可以脱身。 但她情绪激荡,眼中含泪,非但不退,竟连此前的游走缠斗都顾不得,长剑 一挺勐刺,转成了要取那头目性命的打法。 袁忠义暗叹一声,知道这两个姑娘再也没有半点胜算。 对方没有痛下杀手,并非不能,而是不想。 如此乱了章法,当即就要被生擒。 如他所料,那头目长啸一声,宽背砍刀势大力沉一记横扫,踏步斜撩,轻而 易举便将青衣女子逼退,那两个部下同时包抄而到,后方夹击。 青衣女子武功本就不强,气势这东西,再怎么汹汹也无济于事,眨眼间血光 又起,她左肩右腰齐齐中招,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猩红喷涌,朱染&lt;img src=&quot;/toimg/data/fu2.png&quot; /&gt;泥。 黄衫女子目眦尽裂,尖叫一声弃掉头目不管,长剑如流星破空,洞穿了一个 蛊宗弟子的脖颈。 那头目勃然大怒,一刀向黄衫女子背后噼落。 不料她不闪不避,手中剑锋狠狠一抹,砍过了猝不及防的另一名蛊宗弟子的 喉头。 这舍身一击得手同时,砍刀噼下,衣衫皮肉瞬间开裂,黄衫女子惨叫一声, 踉跄两步,回身出剑,仍要殊死一搏。 无奈本就实力相若,此刻受创甚重,出剑无力,那头目冷笑一声,刀背横斩 ,一下便打掉了她手上兵器。 胜负已分,黄衫女子凄然一笑,左掌抬起便向额前拍落,决意自裁。 但那头目显然要活口另有用处,怒吼一声单掌中宫直入,勐拍在她饱满酥胸 中央,震得她一口浊血喷出,软软萎顿在地。 那头目颇为恼火地骂了几句听不懂的话,从腰包里掏出一个小瓶,拎起黄衫 女子翻转过来往地上一按,拔开塞子倒在她背后狭长伤口上。 那想必是什么止血收创的药粉,一洒在伤口,就冒出细小的黄抹,嗤嗤作响 ,转眼收凝成痂,将皮肉连在一起。 黄衫女子痛得尖叫,双足踢打,拼命挣扎。 那头目倒也是个爽快人,当即倒转砍刀,用背面狠狠噼在她脑后。 一声闷哼,她整个瘫软下来,再也动弹不得。 那青衣女子却还没死,抬起脸望着那头目破口大骂。 可惜对方对她并无多大兴趣,甩手一扔,砍刀飞到空中,转了几圈,尖头朝 下坠落,噗的一声,从青衣女子腰后刺入,将她钉在地上。 跟着,他单手拎起黄衫女子,左右扫视一眼,找棵粗树将她放下,背靠树干 坐着,狞笑着取出怀中一些瓶罐,双手一分,撕开她胸口黄衫,一把扯下了里头 的裹缠白布。 袁忠义顿时眼前一亮,握着碎石的手都紧了七分。 通常勤于修习武学的女子罕见丰腴体型,自然也难得遇到一双浑圆硕乳。 但这黄衫女子不知是不是天生不同,裹布缠着勒紧仍有通常女子大小,此刻 骤然松脱,真真是噗噜弹出一双大白兔,上面纵横交错,尽是被勒出的红印,可 见为了轻功施展利索付出了多大代价。 他本就想伺机捡漏趁火打劫,这会儿眼见那些人死的死晕的晕,那头目背对 着他正认真端详手中小瓶,看样子并没有将黄衫女子先奸后杀的打算,而是想在 她身上种下什么蛊毒。 定一定神,他悄无声息往前挪了几步,看过方才的打斗,他手上不敢怠慢, 运足了十成不仁经功力,掌中寒气凝出一缕缕白气,森森飘起。 那头目颇为专注,并未察觉,将小瓶放下,便从腰间摸出一支竹镊,摸摸胡 子,轻笑一声低头去拔瓶塞。 那声笑袁忠义熟悉得很,一听就知道起了淫心。 鸡巴硬起来的男人,总会比平时好对付些。 他当机立断,猫腰一窜,使出醉仙步法中的上 乘招数,急速拉近距离,掌中 薄而锐利的石片勐地一掷,丢向那头目后脑。 就听一声尖啸,那石片破空而出的动静,竟好似一声锐利呼哨。 那头目当然听到,但能破风出如此可怕动静的石片,那速度岂是这种距离下 的人可以躲过。 也就是袁忠义没练过暗器手法,用的是打水漂的动作,飞石并未奔着预计目 标射去,灰蒙蒙的影子一闪,将那头目的右肩打了个对穿血洞!江湖中从来都不 缺暗器高手,可那些行家就是用锐利的精铸飞镖,顶多也不过钉入皮肉深可及骨 而已。 这片随手摸起的碎石,却把那头目肩膀打得筋断骨碎,对穿血洞足有茶杯口 大,狰狞可怖。 石片钉入树干,距离黄衫女子头颅只有数寸而已。 那头目惨叫一声,被带倒在地。 他武功不弱,眼力自然也不差,心知能丢出这种暗器力道的怪物自己绝非敌 手,左掌一拍地面,腾身而起,仓皇欲逃。 可袁忠义蓄势已久,岂会给他这个机会。 他才腾起到半空,袁忠义那森寒彻骨的掌风,就已吹到了他的嵴骨。 咔嚓一声,那头目被重重拍回地上,一口鲜血喷了满地。 袁忠义深知取命就要彻底的道理,单膝一跪,压在那头目的脑袋上,又是一 阵骨碎之声,毛茸茸的脑袋当即被压成了扁烂的瓜,浓稠脑浆从口鼻喷出,黏乎 乎洒了一地。 暗喜着自己如今武功的威力,他笑吟吟蹲下先将那头目搜身一遍,将瓶瓶罐 罐连着腰包一并笑纳,跟几两碎银一起塞进自己背后包袱之中。 「少侠……你……你是来……支援我们……的么?」 袁忠义身子一震,急忙回头。 原来那青衣女子受伤虽重却都不在要害,失血虚弱却一时还没有毙命,见他 出手杀了那头目,喜出望外,抬头看着他,满怀期待地问。 尽管不懂什么点穴手法,但《不仁经》里教会了袁忠义经脉穴道的原理,他 如今内力如此深厚,真要去救人,那青衣女子还有几分可能抢下一条性命。 可他并没那个意思。 引荐之人,有这个黄衣服的大奶姑娘已经足够。 再者说,他一个决心在正道扬名立万的有志青年,被瞧见从歹人身上搜尸, 笑嘻嘻刮走银两蛊毒,好像并不是什么好事。 心里打定主意,袁忠义沉声道:「姑娘别慌,我先看看你师姐怎么样了。」 过去一探经脉,蛊宗头目那一下给的颇重,不帮忙推宫活血只怕一两个时辰 都醒不过来。 这就放心了。 他扭身站起,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走向那青衣女子,蹲下柔声道:「姑娘, 你伤得好重啊。」 那青衣女子从必死无疑的境地中抓到一线生机,哪里肯放,忙道:「少侠… …少侠救我……我……我是白云山飞仙门的弟子,我怀里……怀里有上好的金创 药,你……你先帮我抹上……再拔刀。用药止血……能……能没事的。」 「可这刀都把你钉穿了啊,脏腑恐怕已经破了。」 袁忠义又皱眉道。 「我……我贺师姐就在……这边,能找到她,给我……给我调理……不会… …有事的。」 他哦了一声,点点头,歪身伸手探入她领口,「那,姑娘得罪了。」 青衣女子只当得救,松了口气,颇为硬朗的面目也柔和了几分,略显羞涩道 :「事急从权,少侠……只管掏吧。」 他在领口里面左摸右揉,将肚兜里的乳房来回探了一遍,才掏出了贴近腰带 处的油布小包。 想来她应该另有包袱行李落在别处,这里只带了应急的火镰和两个小盒,一 盒装着胭脂,另一盒则是透出一股蜜甜味道的药膏。 「姑娘,这就是你说的金疮药么?」 青衣女子连连点头,「是……就是这个……这是……我们飞仙门的圆镜膏, 江湖一等一的外伤创药,少侠……拜托了。」 「嗯,那,失礼了。」 袁忠义绕到她身后,垂目一望,果然腿长臀翘,从背后看着还有点性致。 虽说到处是血,但他在这种情景下,反而更加兴奋。 他狞笑着将药盒收进包袱,凝神细听周围没有其他动静,悄悄解开裤带,脱 到半裸,将下裳放在一片干软草叶上,伸手撕开了青衣女子的绸布裤子。 「少……少侠?伤口……在上面吧?」 她失血过多,感觉都已不太清楚,觉得臀后一凉,似乎哪里不对,急忙开口 问道。 「是啊,但我要的口,在这儿。」 到这儿也不需要再做什么猴戏,袁忠义一口唾沫抹在龟头,俯身将她双脚往 两边一拉,扒开屄缝趴下就是一顶。 「你……你……」 再怎样感觉迟钝,处子嫩牝惨遭突袭,她总不至于仍察觉不出。 可她惊呼还未出口,袁忠义就突然出手拔出了那柄碍事砍刀,趴低横刀双手 一压,把她面朝下按进草叶泥窝之中,同时跨下摇摆,轻哼着奸淫起来。 对这种垂死女子,他本没兴趣出精,但念及一会儿的善后布局,便耐着性子 在她将要闷死之前稍稍放松,等她喘过口气再按下去,屁股高起重落,转眼就将 她初经人事的阴户奸得皮开肉绽。 等她虚弱濒死之际,袁忠义突然按住她腰后刀伤,指尖狠狠往里一抠,撕开 皮肉同时,森寒内力轻轻松松破开脆弱不堪的阴关,将她早被聚集起来的元阴尽 数笑纳。 到此,这女人已经再没了半点价值,他吁了口气,拿起砍刀换个方向,拔出 沾满血丝的鸡巴,将精液喷在她微颤臀尖上,冲着她脖子用力砍下。 一刀两断。 破裤子包着的长腿抖了两抖,便再也不动,一股尿骚,随之弥漫开来,混入 血腥味中。 袁忠义抽动鼻子嗅了几下,满心舒畅,舒展四肢伸个懒腰,这才捡起自己脱 下的衣物,快步走到黄衫女子身边。 从杜晓云那儿试过之后,他就清楚明白,江湖中这些武功高强的女人,说到 底也只是女人而已,一个被他救下来的、惨遭淫辱的失身姑娘,可远比好端端完 璧归赵的雏儿要容易征服得多。 再说眼前这么一对儿堪比丰美乳母的奶子赤裸裸晃荡着,肚子里还有不知多 少元阴待取,他哪里舍得放过。 略一思忖,保险起见,他先将那头目的尸身重新摆放一下,跟着上树观察一 番,下来抱起黄衫女子,快步向林深处走去。 到十余丈外,选了一处长草密集灌木丛生参天大树环绕的好地方,他将黄衫 女子放下,往她颈侧补了一记,放在草上,解开腰带脱下裙子衬裤,故意撕出几 个大口子,扔到一边,笑吟吟欣赏起来。 这不 省人事的小白羊不仅模样生得可爱,身子也颇为诱人,乳肥腰细,雪股 紧凑,臀肉之间,几缕细毛覆盖的牝丘高高隆起,平躺竟比大腿还高出一截,纵 裂蜜缝顶端那颗蚌珠个头颇大,外皮覆盖不住,娇滴滴翘起个粉莹莹的头儿。 :. m 不错不错,值得留个活口慢慢赏玩,有她这层关系再加上杜家兄妹的信物, 外带他自认没有什么破绽的故事,想必能留在贺仙澄身边,进一步与李少陵结交。 事不宜迟,他扳开黄衫女子双腿,低头凑过去深深一嗅,略有锈腥,还不像 是背后伤口和胸前吐上去的血。 他皱眉剥开她阴户底部,层层迭迭的粉肉上,竟挂着一点血丝。 看来,她身上才刚刚来完月事,并未走净。 不打紧,大肚婆袁忠义也干过不知多少次。 这点经血,几分晦气,他一个逆伦背道,打雷都不敢噼他的人间恶鬼,哪里 还会在意。 只是坏了品琴吮玉的雅兴,他盘腿坐起,手指沾点唾沫,贴着阴核轻轻揉弄 ,小人动手不动口。 拨弄一阵,那丰美肉丘上的嫩红膣口轻抽几下,渗出星点蜜露。 他指尖下移,将那些润泽涂开,试一试,已比唾沫顺畅许多,便起身将她颇 为结实的白腿抱起,架在肩头捧住臀尖,龟头开路,缓缓顶了进去。 既然是要伪装成蛊宗所为,太过温柔慢慢挑情只会适得其反,他略略深入, 缓缓抽出,稍稍让那雏膣适应一下,便捏牢臀肉,用力一顶,撕开童贞直至尽根。 「唔……」 黄衫女子昏迷中仍发出一声呻吟,眉心微蹙,显然已经体会到了失身的痛苦。 你这种容貌涉足江湖,想来早就该做好一旦失手的最坏打算了吧?袁忠义微 微一笑,在她胸口轻补一掌,放下她双脚,俯身撑在她腋下挺身狂刺。 她阴阜颇高,桃源嫩穴这样斜下刺入就很顺畅,这个角度阳物还能一次次蹭 过阴核,令内里屄肉轻轻收缩,额外带来些快活。 奸了数百下,袁忠义将尘柄一抽,指肚擦下上头分不出是破瓜落红还是残存 经血的红丝,涂抹在肉滚滚的乳房顶端,让嫣红奶头更添一抹娇艳。 狎弄媟玩双乳片刻,他心满意足,再次肏入,捧股狂淫,将黄衫女子元阴仔 细汇聚起来,内息冲破,缓缓吸入。 其实男女交欢泄身本就有缺阳亏阴的效果,因此正道不少玄门内功会讲究修 身养性,甚至演化出童男童女能大幅提高内力的高强心法,而邪道玄门,也不乏 阴阳互化扭亏为盈的双修术,或是单方面掠夺蚕食的采补功。 不过别,换成根本不懂男女之道的处子,那袁忠义就是当面收了她的元阴 ,并不损伤内力根基的情形下,她哪会知道其中玄虚。 杜晓云修习的是地道玄门心法,功力还不弱,都要袁忠义编的故事提醒才察 觉自己阴关被破。 黄衫女子既是处子,身上真气又非玄非禅,袁忠义自信要是不提,她这辈子 都不会知道自己为何一被肏就淫水长流身子发虚,多半只会当是生性淫荡,羞于 讲给他人。 他此刻将她所有积蓄一掠而空,自然有恃无恐。 心安理得拿走了所有阴元,他便只剩下慢慢享用这娇美裸女而已,即便时间 并不宽裕,他还是在她身上翻来覆去玩弄了近半个时辰,才挺入龟头抵住酥软牝 芯,一泡热精射了进去。 此前足足有近二十天不曾畅快淋漓的尽兴过,外头那个青衣女子容姿粗陋不 能算数,袁忠义射过之后,又往黄衫女子颈后补了一下,把她抱在怀里捧住那双 硕乳慢条斯理把玩片刻,一直玩弄到阳具再起,将她屁股一抬,搂住腰肢插入, 春风二度。 已射过两次,袁忠义的耐性长了不少,搂抱着奸淫两刻,放倒从背后摸着她 伤口隔山取火一阵,举起一条腿从侧面摇橹般勐干千余,才低喘一声,拧住她发 硬奶头,揪起蓬松酥软的一边美乳,无数子孙喷薄而出,灌入她甬道尽头。 总算是舒畅尽兴了八分,袁忠义低头细细打量一番,心知下次再一亲芳泽, 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意犹未尽地捧住她双乳,埋首沟壑之中,颇为怀念地磨蹭 玩弄片刻,依依不舍拿起自己下裳,穿戴起来。 擦干汗水,布置好周遭情形,他将黄衫女子的裙子拿来盖在她饱经蹂躏的胯 下,抱起她上身,将内力注入,舒经活血。 不一会儿,黄衫女子颇为痛苦地呻吟一声,醒转过来。 「这……这是哪儿?你……你是谁?」 「姑娘,」 他正色道,「在下姓袁,名忠义,表字智信,途经此地,发现有异,寻来… …发现一个蛮夷大汉正在对姑娘施以不轨,急忙出手搭救。只是……在下可能来 得晚了。」 她挪挪身子,旋即痛哼一声,头部连遭击打,混混沌沌的神智费了一番功夫 ,才想起此前发生了什么,喃喃道:「我……我和师妹跟着大家……突围求援。 不小心中了蛊宗埋伏……我们被冲散了。我和师妹……啊!我……我……」 她身子一抖,这才留意到自己衣衫不整,胸口没了缠布,黄衫不过是向中间 扯着,包不住那鼓鼓囊囊的奶子,腰以下空空荡荡尽是凉意,只有一条被扯破的 裙子盖着胯下股间,而被盖着的地方,黏乎乎湿漉漉刺痛裂痛胀痛混在一起热辣 辣好似吞了个通红铁棍进去。 她面如死灰,红唇都没了血色,颤声道:「我……我被……被蛊宗那个…… 那个恶徒……」 袁忠义伸手按住她颈侧,将一股醇和阴柔的真气注入,轻声道:「是,我赶 到时,有个蛮夷大汉刚从你身上起来,还没提好裤子。我知道他糟蹋了你,将他 一路追杀出去,总算是……没有放走他那条狗命。」 黄衫女子将手颤巍巍伸入裙下,轻轻一抹,拿了出来,看着上面红白交杂腥 黏垂流的一片,哀鸣一声,双眼翻白又晕厥过去。 看来这姑娘心志并不太强,是个适合的小跳板,袁忠义满意一笑,按住左乳 推拿活血,再帮她醒来,看她一脸想要自裁的凄楚神情,忙柔声劝道:「这位姑 娘,如今乱世险恶,遭遇这种劫难,我知道你必定悲痛欲绝,可江湖儿女不拘小 节,你一身功夫,活下来帮助更多的人,总好过死在此地,亲者痛而仇者快吧?」 她泪汪 汪看向他,神情稍定,哽咽道:「小女子……谢过袁少侠出手搭救。 我……我方才脑子不清楚,没听清你名字,能再告诉我一下么?」 袁忠义点头道:「在下袁忠义,表字智信。敢问姑娘芳名?」 她软软靠在他身上,无力道:「我姓包,叫包含蕊。我是……白云山飞仙门 的。师姐……叫我们跟着小股侠士一起突围求援……没想到……蛊宗……」 她浑浑噩噩重复了一遍先前说过的事,跟着神情一凛,扶着他便要起身,道 :「师妹……张师妹呢?少侠,你……你见到我那师妹了么?她和我一起的,穿 着青色衣裤,拿两把……」 说到这儿,她似乎想起了昏迷前所发生的事,呆呆站在那儿,裙子滑落,露 出粘了泥污的白嫩裸腿和红肿凸起的蜜丘,也浑然不觉。 袁忠义长叹一声,解下外袍将她娇躯裹住,搂紧她道:「包姑娘,在下实言 相告,你莫要太过悲痛……你师妹,我未能及时相救,看到时,就已无力回天了。不过想必这恶徒是先对令师妹出手,才将你带到这边慢慢凌辱,若非如此,我 必定也赶不及救下你。可见……是令师妹冥冥之中庇佑了你,你更要珍惜自己才 好啊。」 包含蕊闭目咬唇,贝齿狠狠留下一道血印,跟着弯腰捡起破烂衣裙,并不避 讳袁忠义视线,就这么坦然整理,掖乳擦阴,若非脸上珠泪垂流不止,倒真能显 出几分决绝果断。 她扎好裙带,挪挪步子,忍着阴户灼热裂痛,轻声道:「袁少侠,烦请…… 带我去看看师妹。」 袁忠义正色道:「包姑娘,依我之见……你还是不要去看,早些寻路逃走为 妙。若如你所说,蛊宗设下埋伏,才将你们冲散,那此处还有被敌人再追过来的 可能。」 包含蕊摇了摇头,颇为坚决道:「我要去看一眼,看看到底……都发生了什 么。」 知道这些江湖人不眼见为实绝不会死心,袁忠义点点头,道:「好,那我护 着你,你看一眼,咱们就快离开吧。」 「有劳少侠了。」 包含蕊松手自己走出几步,胯下刺痛身子虚弱,当即一个踉跄。 袁忠义立刻跟上将她扶住,柔声道:「包姑娘,让在下扶你一程吧,那莽汉 ……对你欺凌颇狠,没有三五天恢复不来的。」 包含蕊噙着泪轻声道谢,拉紧裹在身上的袍子,任他搂抱着往外走去。 本就不远,须臾就已到达,她一眼看到师妹头颅滚在一边,下体裸露,臀尖 上还半干着一片浊液,气息一滞,险些又晕过去。 袁忠义送股真气为她稳住心脉,劝道:「早叫你不要看了,咱们还是走吧。」 「那……那恶贼呢!」 「他轻功不弱,我追到那边才将他击毙。」 袁忠义早已布置妥当,并不怕她去看,扶着她就走了过去。 包含蕊心中悲愤至极,哪里还有心情细细检查尸体,请袁忠义帮她捡来自己 长剑,便强忍着没有尖叫出声,一脚把那头目踢翻过来,挥剑噼下,泪流满面不 成章法,把尸身裤裆剁得稀烂。 「袁少侠,真是多谢你。我来带路,咱们这就走吧。」 「好。」 袁忠义也不客气,将她腰肢揽紧,微微上提助力,大步离开。 包含蕊情绪略平静些后,自然问起了袁忠义的师承来历。 他顺理成章先将备好的故事给她讲了一遍,看看成效如何。 相隔遥远无从验证,他身上又有杜家兄妹在西南颇具名气的信物,外加望月 掌使得有模有样,不由得包含蕊不信。 知道他是继承了杜家兄妹遗志赶来帮助李少陵守御边陲,包含蕊宽心不少, 一路轻声细语,很快便将当前的情形说给了他。 随水集果然几日前遭了敌袭,李少陵率领群侠奋力抵抗,掩护当地百姓撤往 茂林,并派人策马狂奔去往茂林求援。 无奈茂林郡中如今群龙无首,副将分作两派,彼此不服,两方人马对武林群 豪的态度也大不相同,一方想要让来支援的侠士纳入军中,作为一队奇兵,商议 突围大计,另一方则连原本可以通行的几位名侠也不愿再放入城内,要让茂林郡 化作铁桶死守不出。 于是,并没有等到什么援军。 随水集往东的通途折向北方,连接着快要被封死的官道,州牧若有援助,只 有这一条路可走,李少陵将大家召集在此处,就是想着一旦敌军来袭,有他们可 以抵挡一阵,守军支援,可保最后一条通路无忧。 然而敌寇深入的规模远超出诸人料想,袁忠义路上不小心看到的军营,就是 他们多处据点之一。 趁着守军龟缩,敌人大肆劫掠,将茂林周边村镇市集大半化为焦土,其中百 姓,年轻女子掳走供兵士淫乐,兼作应急军粮,躲过边疆募兵的少数壮丁则砍掉 右手右脚,弄成残废,连着老弱病幼,统统驱赶往茂林郡的方向。 此次来袭的蛮夷联军,显然是要让这些无一战之力的流民涌入城中,消耗粮 草,加强之后围城的效率。 就在李少陵因为流民与茂林郡守军越闹越僵后的一个晚上,敌军大举来袭, 杀向随水集。 这一次突袭蓄谋已久,武林群豪虽说一个个单打独斗对付那些蛮兵皆能稳操 胜券,甚至以一当十,可无奈敌军训练有素阵势严谨,人数一多,摆开正经战场 ,侠士们的实力便失去了明显效果。 第一轮火箭,就将半个随水集化为炼狱,猝不及防的江湖群豪都未能结集妥 当,便被大象在前蒙眼军马在后的骑兵冲得七零八落。 若不是以李少陵为首的十几名高手武功确实了得,单是第一波冲锋,就能将 随水集脆弱不堪的防守彻底击溃。 两头大象被刺瞎双目,失去骑手,反给敌军造成了一些麻烦,也让李少陵有 了求援的余地。 但之后,数千蛮兵黑压压杀了上来。 讲到此处,包含蕊眼中闪动着惊惧,颤声道:「我那晚……见到了好多火把 ,都能……把山头照亮。那么多人,别说是打,就是他们伸脖子给我杀,我都杀 不完。袁少侠,战场……和咱们平时走的江湖,差别太大了。那飞箭,真的好象 蝗灾一样,李大侠剑法如神,顶在最前照样被射伤了左腿。要不是贺师姐果断要 求撤走,我觉得,大家都会死在随水集里。」 但按她之后所说,李少陵对群豪撤退过快其实有所不满,觉得因此造成太多 百姓牺牲,可面对足足折损了四、五十人士气一落千丈的众侠士,他又无从发作。 如今随水集的幸存者和流民一起,被挡在了茂林郡的城门之外,缺粮少水, 李少陵与贺仙澄先后交涉数次,都被冷硬拒绝,对方的底线,就是只允许李少陵 挑选十个信得过的朋友一 起入城,其余人等,只能跟流民同吃同住,在城外担心 随时可能杀来的敌人大军。 所幸茂林郡地势险要,敌军的计划八成是围而不攻,仍在调动兵马布置局面 ,短期内不必担心。 但城中余粮只出不进,即便仅养活城内官兵,也撑不到一年之外,更何况还 有数倍于官兵的百姓,和城外越来越多的病残老幼,若是全部活人放开肚皮,恐 怕月余就要见底。 因此,李少陵养伤同时,一边与城内守军竭力交涉商谈,一边组织起三批轻 功不错的侠士,往东、北、东北三个方向突围求援。 包含蕊和师妹就在向东这组,临行前贺仙澄特意叮嘱,不论求援结果如何, 千万不要再折返,直接回飞仙门去。 他们特地避开大道,专找人迹罕至的密林荒原,结果,还是遭到了蛊宗的埋 伏。 那蛮夷门派不仅擅长培养蛊虫,制毒放毒,武功也着实不弱。 飞仙门对医毒两道颇有研究,她和师妹急忙将应急解毒丸含在舌下,丢开行 李不管,这才从昏黄毒雾中冲了出来。 结果还没逃远,就被蛊宗弟子追击,且战且退杀了几个,最后,便是袁忠义 看到的了。 袁忠义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来路,暗道一声好险,若非走错,从山坡翻了一段 ,兴许就要撞到蛮夷设下的伏兵。 「袁少侠,你……不该来的。这边……只怕已经成了一处死地。」 包含蕊神情凄然,绝望道,「这些天还有武林同道断续赶来,并未遇到敌人 ,我想,那些蛮子是故意许进不许出,让咱们多几张嘴来消耗城中粮食。你进来 容易,再想离开,可就难了。」 原来如此,袁忠义恍然大悟,暗暗道声不妙,口中却是气宇轩昂临危不惧, 「包姑娘说笑了,我赶路数十天,为的就是将自己蒙老天眷顾机缘巧合得到的这 身功夫用到最需要的地方,此地这般凶险,我反而该来。不然,我如何告慰杜大 侠兄妹的在天之灵?」 包含蕊欣慰一笑,歉然道:「对不住,那……是我小看你啦。等会儿到了, 你先跟我去找我师姐,我来为你引见。她如今是大家心目中的智囊,说话有时候 比李大侠还要管用。有你这样的天降助力,兴许……我们还有希望。」 袁忠义柔声道:「嗯,一定还有希望。包姑娘,咱们不能再耽搁了,你若不 介意,可否让在下背着你走?我掌法虽然不佳,轻功还是苦练过的,内力又强, 如此能省下不少时间。」 包含蕊面上一红,她长袍之内衣衫破烂,双乳没有束缚,要是被他背着,必 定会压挤上去,何等羞人。 可一想到身上这件长袍都是他的,自己又已是残花败柳,还有什么资格讲究 ,幽幽一叹,轻声道:「那……便劳烦少侠了。」 那一对儿奶子袁忠义早已玩熟,此刻自然能以礼相待,先从自己上衣下摆运 力撕下一个长长布条,递给她道:「我见那沾了血的束胸布你没捡,将就先用这 个吧。我背对着,你扎好就上来,我背你走。」 包含蕊一怔,心中一酸,捧着布条又落下泪来。 一边凄楚暗道为何不早些遇到他,一边将布条缠在胸口,勒紧打结。 袁忠义长袍给了他,短衫撕掉之处,自然露出了结实紧凑的雄壮腰背。 一想到方才贴着那身躯的布此刻正紧紧裹着自己双乳,包含蕊便心神一荡, 眼波都迷蒙了几分。 等趴到他背上,被他抱起大腿,大步狂奔,她更是恍如身在梦中,心底隐隐 ,竟盼着最后这段路,永远不要到头才好。 可惜,袁忠义的轻身功夫的确非常不错。 很快,他们两个眼前就出现了茂林郡黑黝黝的高大城墙,和城墙下好似一个 个脓包的破烂帐篷。 想必是有不少伤残病弱去世,临近山溪的一处荒地上,正架起木柴焚烧大火 ,一具具丢入尸身。 滚滚黑烟伴着焦臭升起,几乎遮蔽了本就不太明亮的阳光。 这里,兴许真的已是一块死地。 袁忠义快步从神情木然的流民中穿过,暗想,情况若实在不妙,就带着包含 蕊走吧。 拿她当敲门砖去拜会飞仙门,想必比在此处冒险要好。 但见到贺仙澄后,他马上就改了主意。 哪怕这里是死地,他也一定要先奸了这个女人再走! 【一代大侠】第十三章 乍到 2019-8-6 贺仙澄,白云山飞仙门弟子,双十年华,笑靥如花,样貌清纯甜美,一双明 眸犹如星光汇聚,即便临近战场生活落魄,面上沾有些许尘灰,仍难以掩饰其天 香国色。 但这并不是袁忠义心神荡漾欲望勃发的主要原因。 他觉得喉头发紧,后脑发麻,裤裆一阵一阵发硬,是因为他认为,自己看到 了同类。 狼能嗅出狼的味道。 他第一时间就发现,那轻便而不失秀丽的衣裙下,那雪嫩而不见瑕疵的肌肤 中,包裹着的,是个混沌未知,深不见底的影子。 也许,奸淫其他女人,对他而言只不过是掠夺和娱乐。 日她,说不定就可以算是交合。 袁忠义注视着贺仙澄,贺仙澄也在注视着他。 这一个漫长的对望,让他放心了不少。 没有敌意,眼神的交换,迅速叫他明白对方还没高段到可以看破自己的程度, 想必,只是生疑而已。 包含蕊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有些忐忑地上前,匆忙说了说自己的遭遇, 跟着擦去眼角的泪,哽咽着介绍了一下袁忠义的英勇所为。 贺仙澄跟着包含蕊一起红了眼眶,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抚半晌,才牵起师妹 的手一起走到袁忠义面前,秀婉抱拳,柔声道:“多谢袁少侠出手相救,我便是 她的师姐,白云山飞仙门的贺仙澄。” 袁忠义敦厚一笑,跟着做出沉痛神色,回礼道:“在下袁忠义,表字智信, 此行是受杜太白兄妹临终所托,来相助诸位义士。” “什么!”旁边忽然传来桌椅被撞倒的声音,一个青衣短打,背负宝剑的英 气汉子大步直奔而来,浓眉紧锁,颤声道,“你说……杜兄临终?” 这位想必就是与杜太白不打不相识的那位秋风拾遗李少陵。比起家底殷实的 杜太白,眼前这位四剑仙之一看上去则落魄许多,且眉眼带着几分悲相,看着颇 为不吉。 袁忠义心知到了时候,便拿出杜太白和杜晓云的遗物,低声将“经过”说与 他们。 他说他本是好人家的独生子,娇生惯养读书等着考取功名,无奈世道突然风 云变幻,家道也随之破败。他能读书识字,样貌又颇为清秀,便有人牙子将他买 下,说要送去找个大户人家,卖成一个书童。 可颠沛流离数百里,最后那牙婆却将他带上深山老林,卖给了一个穷凶极恶 的老魔头。 那魔头腿残眼盲,却仗着一身霸道邪功统领一方山匪,劫掠四方。那牙婆送 他上山,不仅没赚到银子,还因为徐娘半老稍有姿色,被挑断脚筋赏给土匪,成 了人肉玩物。 被卖给魔头之后,他先被摸骨捏筋,跟着泡入药水之中,每日被喂下稀奇古 怪的药丸,浑身上下先是火热难忍,之后又冰冷至极,每一个日夜,都好似生了 一场大病。 一同被如此对待的还有十几个少年,每过一月,便有一个少年被那魔头带走, 再也没有回来。 袁忠义是最后一个,数着日子捱到那天,百般求饶还是被带去了一间密室。 那魔头出手按在他丹田上,他只觉得腹中如被冰刀戳刺,剧痛难忍,哀号一 声便晕死过去。 等到悠悠醒转,那魔头已经不在。 他起身四处转转,离开密室,才发现山贼全部被杀,横七竖八躺了一地,而 门外倒着一个受了内伤的男人,便是杜太白。 杜太白说他寻亲至此,发现有魔头作乱,便来惩恶除奸,不料那魔头煞是厉 害,身负残疾依然大占上风,杜太白最后舍身一击,才将魔头打伤。 那魔头负伤之后狂性大发,失去理智,先将山寨中供其淫乐的女子全部杀死, 接着冲下山去。 杜太白担心魔头作乱,伤到在下面等待的夫人,自己重伤无法移动,便拿出 信物,请袁忠义下山先带夫人离开,再找杜晓云过来收拾残局。 袁忠义急忙赶去,可没想到,夫人与侍婢都已遭了魔头毒手,死得惨不忍睹。 他只好策马去请杜晓云。 可没想到,那魔头武功实在高得可怕,一个残废身受重伤,依然将杜晓云制 住,大摇大摆带走。 袁忠义胆寒,急忙上山去问杜太白该当如何。杜太白知道妹妹也惨遭毒手, 心神激荡,自知没有活路,便将杜家两门容易修习的基础功法传授给他。 他这才知道,自己被那魔头当作提升功力的丹药,炼制了一年有余,身上又 带着魔头为了吸纳精华而灌入的一半真气,单从内功上看,已是江湖一流的高手。 于是他苦记招式,跟着就靠那临时抱佛脚的望月掌和醉仙步,赶去追杀魔头。 万幸,那魔头将杜晓云带到杜夫人尸体旁淫辱了数日,精气消耗极大,袁忠 义趁机偷袭,加上杜晓云回光返照帮忙一击,终于将其重创,最后一路追杀回山 寨密室,终于将那魔头彻底击毙。 可惜,杜晓云惨遭魔头采补,油尽灯枯,出手之后便回天乏术。杜太白自知 命不久矣,便将信物交给袁忠义,请他先来西南助阵,等到边疆安定,再去杜家 传达噩耗。 “杜兄……果然是大义在先的好汉子!”李少陵虎目含泪,悲愤至极,“可 恨我西南边陲,又少了一个为国为民的名侠!” 贺仙澄若有所思,望着他粗糙双掌,轻声道:“袁少侠有如此曲折离奇的经 历,难怪……身上有股与众不同的气质。” 她哀婉一叹,皓腕半抬,舒展纤纤玉指,柔声道:“不知袁少侠是否介意, 让我看看你被那魔头灌了一身怎么样的真气?” 袁忠义感激一笑,伸出左臂将腕脉递给她,“那就有劳贺姐姐了。” “袁少侠已有表字,怕是该比我大些吧。”她将指肚压上,轻声说道。 “寻常百姓人家,哪里会严守古制二十而冠,我念书后便自己取了这个字。 听包姑娘说师姐四岁拜师,修业二八有余,那自然该敬一声姐姐。” 贺仙澄抿唇一笑,不再多言,纤秀白嫩的指尖在他经脉上轻轻弹动几下,拿 开,蹙眉道:“李大哥,袁少侠这身内力……还是你来看看吧。” 李少陵一怔,大咧咧伸手就来抓他。 袁忠义眉心微皱,但还是挪了一下胳膊,交到他的手上。 他有信心,不要说此地无人能识得,就是放眼天下,除了不知还存不存在的 魔教余孽,绝不会还有人单凭内力辨认得出《不仁经》这门旷世奇功。 果然,李少陵啊哟一声,抬手道:“这魔头武功果然霸道,袁兄弟,他…… 他当真只灌了一半真气给你?” 袁忠义颔首道:“的确如此,否则……我也不至于到最后都险些杀不了他。” “西南一带……竟藏着如此可怕的一个魔头。”李少陵喃喃道 ,“这内力阴 寒至极,些许阳刚真气过去,简直就是往湖里丢了个火折子,烟都冒不出一缕, 还深不见底。袁兄弟,这么一身功力,你……你可有哪里觉得不适?” 袁忠义叹了口气,缓缓道:“夜里辗转反侧,总有万股冰针攒刺之感,苦痛 难当,且……且心中烦躁无比,常常整晚无眠。” 贺仙澄略一沉吟,叹道:“这种阴寒至极,不含半点阳气的内功,男子修炼 有悖天理,往往要走邪道才能有所进益,身负此类内功,难免要受阴阳不调的苦 楚,若有玄门正宗心法辅佐,兴许可以压制一二。抑或修习一些高深禅功,不是 没有化解的可能。” 李少陵皱眉道:“佛、道两家正统大都在中原一带,咱们这边,并不很多啊。” 贺仙澄柔声道:“我堂兄贺伯玉练的内功倒是极为正统,袁少侠若不嫌弃, 等此间事了,随我去寻他,看看能否帮上你的忙,如何?” 袁忠义感激道:“那便先谢过贺姐姐了。” 他嘴上虽一直与李少陵和贺仙澄攀谈,但目光在不需要看着谁时,便都落在 包含蕊身上,温柔凝视。 这让正黯然神伤的包含蕊受宠若惊,一会儿羞怯,一会儿感怀,神情复杂, 不自觉便低下头,悄悄挪到了贺仙澄身后。 如袁忠义所料,言谈间贺仙澄渐渐注意到这一点,神情就稍稍有了变化,眉 目流转间,不自觉抬手将面孔轻轻擦拭一下,把耳鬓微乱发丝向后掖去,小心抚 平。 等李少陵大致说清楚当今的状况,贺仙澄终于忍不住问道:“袁少侠,我师 妹……有哪里不对么?我瞧你总是瞥她,她都不好意思了。” 袁忠义肃容道:“贺姐姐,含蕊遭难之时,我若能早到一步,便可将她救下。 如今大好的姑娘白璧微瑕,我岂能不能引以为恨。她这般娇柔,花容月貌,就因 为我去的迟了,落得畏畏缩缩,不敢与我直视的境况,我……我自认应有一份责 任,将她好生照顾。” 包含蕊身子一震,面颊红晕上浮,贝齿轻啮朱唇,转眼便又要凄然落泪。 贺仙澄叹道:“袁少侠好意,我代师妹心领。她是我飞仙门弟子,再怎么, 也不至于要靠人同情。” 袁忠义涨红脸道:“那并非同情!含蕊……她……她什么都被我看见了,不 管论何礼数,她也算是被我玷污了名节,我岂能无动于衷。而且,如此的好姑娘, 我也……颇为动心。” 包含蕊身子一晃,脸上烫得好似起火,嗫嚅道:“江……江湖儿女,不拘小 节,你……你是为了救我,我……岂能指责你的不是。” 李少陵倒是颇为豪爽,朗声道:“你们如此相遇,也算是缘分一场,袁兄弟, 过后若有恶战,包姑娘就劳烦你多加照料了。” 袁忠义做出喜不自胜的模样,道:“小弟定当竭力效劳。” 贺仙澄目光移开,拉起包含蕊的手,道:“师妹,你先随我去疗伤。” 李少陵侧身一让,朗声道:“袁兄弟,这边请,我先带你和大家认识一下。” 跟着,他压低声音,走在袁忠义身侧道:“这里面有人的功夫偏属阴柔一脉, 我看看若有和你投缘的,请他传授指点你一些,你内力如此深厚,只消记熟口诀 和招式变化,便能发挥出不小威力。” 袁忠义喜道:“如此甚好,多谢李大哥费心。” “哎,如今茂林郡危在旦夕,这种情形你都肯来出手相助,可见侠义心肠, 既然是同道中人,本就该尽力相帮。可惜我武功走的是阳刚一路,与你相性不合。 不然我此刻便要倾囊相授。” 袁忠义微笑应声,随着李少陵在城外走了一圈,将满面愁容的江湖豪客们大 致认识了一遍。这些武人之间的应酬与他在青楼喝花酒时也没什么不同,不外乎 寒暄一阵,互相说几句虚头八脑的话。有李少陵亲自介绍的缘故,还有几个人煞 有其事地连称久仰,让袁忠义心里暗笑,也不知自己这杜撰的名字从何久仰得起。 并不太意外,李少陵虽然统领群豪,一呼百应,可说起要传授功夫,这帮江 湖侠士便都一个个面露难色,纷纷推脱起来,仅有几个故作大方的,拿出的也是 让李少陵颇为愠怒的不入流功夫,气得他拉起袁忠义拂袖而去。 袁忠义知道李少陵心中焦急,敌军压境,蛊宗高手又将包含蕊这一路求援人 手尽数拦截,此地可用的精锐,自然是多多益善。他此刻这身功力,对李少陵来 说不啻于天降瑰宝,必定会倾力帮忙打磨。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这本就是他来此的目的之一,就是没想到,李少陵威望没有高到那个份上不 算,真正聚来的高手,数量也极其有限。 若不是有几个飞仙门的小姑娘在,簇拥着一个引他馋虫的贺仙澄,他这一趟 还真有点得不偿失。 “李大哥,依小弟之见,女子武功大多走阴柔一路,不知飞仙门可有适合的 功夫?” 李少陵一怔,跟着揽过他肩膀附耳道:“飞仙门开宗立派的就是个姑娘,那 些功夫实力平平不说,还都是些娘里娘气的架势,你真愿意学?” 袁忠义略一思忖,道:“可如今我也寻不到其他更好的功夫,耽搁下去,我 怕误了李大哥的事。” “望月掌的确平平无奇,只占个八阴二阳,与你相性挺合。但醉仙步放在整 个江湖也能算进上流,杜兄肯传授给你,足见对你极其信赖。”李少陵提及杜太 白,神情又是一黯,但马上强振精神,道,“你先专心研习醉仙步,身法精熟, 要是能发挥威力,提一把刀不要招式一样可以杀敌。你这身霸道内功,我和仙澄 仔细商议,一定为你想出个化解法子,让你用起来再无后患。” 说到此处,他浓眉一皱,惋惜道:“可惜江湖上能修炼出如此纯阴真气的心 法简直闻所未闻,恐怕都是些顶级高手 的不传之秘,你今后想要让这身内力更进 一步,怕是难如登天了。” 看他神情诚恳,当真是在为自己担忧,袁忠义心中讥笑,嘴里却朗声道: “李大哥,我能保下性命全靠杜家兄妹舍身相救,这身内力也是由祸转福的意外 所得,即便此后再也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但能相助黎民百姓免于兵祸,陪诸 位英豪齐御外敌,物尽其用,便可了无遗憾!” 正在用银针为包含蕊治伤的贺仙澄闻言投来一瞥,目光颇为微妙。 袁忠义深知韬光养晦低调求存的道理,等与诸人见过,分好一顶晚上休息所 用的破旧帐篷,便寻一块空地,自顾自修炼轻功掌法,只管演出一副上进有为的 模样。 李少陵因袁忠义到来的那点喜色,不多时便被接二连三的坏消息冲刷得一干 二净,分毫不剩。 派出求援的几路人手,纷纷折戟沉沙,惨败归来,只是他们遇上的大都是敌 军伏兵,不如蛊宗那么狠毒凌厉,几轮箭雨,也就负伤退走,不至于被赶尽杀绝, 死前受辱。 袁忠义迎接几次,心中略略估量一番,此地飞仙门弟子还有五人,以贺仙澄 为首,剩下三个样貌虽不如包含蕊那么秀丽可人,但也比之前死掉那个师妹好看。 另外群豪之中有女子八人,一个老妇袁忠义无论如何下不去屌,三个中年妇 人里有两个五大三粗,他估计得蒙上头想着贺仙澄才能采完,剩下那个跟着丈夫 一起的年纪轻些,珠圆玉润样貌总算过得去,要是扒光了里面能有细皮嫩肉,他 还算有些兴趣。 最后四个年纪不大的未出阁姑娘,两个大些的,嫁不出去是为何一眼便知, 还做着姑娘打扮想必是仍没找到打一顿后选择娶她们而不是选择死的男人。也就 剩下两个小的看着还稍有性致,只是稚气未脱,估摸也就二八年华,好好在家练 功的日子不过,头脑一热跑来这边送死,八成是一对儿蠢货。 不过无关紧要,对他而言,模样俊俏些,身段婀娜些,年纪青春些,远比脑 子好用些有价值。毕竟就算是一掌拍断经脉强行采吸,也得把硬起来的鸡巴戳进 去连通阴阳。 前些日子整夜整夜疲于奔“命”时,他甚至觉得自己能靠丰富的想象力去肏 母猪。 现今有些积蓄,日子好过了,他可不愿再受那种活罪——光是有些邋遢村姑 一年半载不洗澡存下的味道和污垢,就能让他恨不得搞个猪鬃刷子将阳物洗到脱 皮。 暗暗将那一大二小三个勉强能看的,连着飞仙门五名弟子记到心里,这八个 女子,大概就是他茂林之行初步的猎物范围。 傍晚喝了些粥后,外围放哨的游侠回报,说发现敌军斥候小队。 李少陵与贺仙澄选出一批轻功不错的武人前往追击,袁忠义见自己的目标中 有两人加入,便自告奋勇与他们同行。 可惜无功而返,敌人斥候一见来袭者身负武功行动敏捷,纷纷夺路而逃,上 马狂奔,根本不与这边接战。 诸人一同呼号连着暗器招呼,也就留下了两个敌兵。本想带回去审问,无奈 一个是被打中后脖子,当场没命,另一个见身受重伤难以脱逃,主动挥刀自刎, 给了自己一个痛快。 探子都已到了十里之内,敌人大军只怕不会太远,贺仙澄提醒之下,李少陵 连夜加派多名好手,赶往茂河上游,加倍提防蛊宗出手投毒。 茂河自东北向西南流经茂林郡西北角,城中驻军、百姓,城外流民、侠士, 均靠着它供应水源,虽说水量丰沛,投毒生效所需巨大,算是不太可能成行的法 子,但蛊宗这个边疆邪派一贯手段怪异,防患于未然,总好过被对方奸计得逞。 入夜不久,城中守军开门送出了四车破旧被褥,却依旧全副武装严守通途不 许一个流民入内。李少陵高呼要见将军,却没有一个兵卒回应。 那群披甲人默默将被褥卸在护城河外岸,便掌着火把退回,毫不留情关上了 巨大的城门。 李少陵站在石桥边,咬牙一掌拍在护栏上,震得碎屑纷飞。 袁忠义明知故问,皱眉道:“李大哥,这里的守将,如何才肯放咱们进去啊?” 李少陵面色微红,瞪着墙头巡防士卒的身影,缓缓道:“他们只肯放十个, 我来挑选。剩余的,都只能在此自生自灭。” 袁忠义扭头放眼望去,茂河东岸,城墙东南,这大片平地上密密麻麻竖满了 帐篷,那些老弱病残,只怕已有数千之众。 当然,其中并没什么年轻女子,就是都死了,他也不会觉得心痛。他深思熟 虑,想的还是怎么在此地捞一些好处,才不枉他耗费大量时日。 李少陵的武学尽是阳刚一脉,让袁忠义大失所望,其他人防备心都颇重,不 会将什么有价值的武学传授给他这个年纪轻轻的生面孔。 这一个目的,基本算是扑了空。 他剩下的心思,就大都放在了飞仙门上。 白云山飞仙门虽说在武功上并不算声名显赫,压箱底的绝学,也就勉强搭上 个一流的边,还只适合女子修炼,但是,门下弟子在医毒两道上的造诣,则堪称 名震西南。这也是西南边陲对抗蛊宗的底气所在,据说飞仙门门主今年年初还曾 与牧守大人密会,共商抗敌大计。 既有女人,又有值得垂涎的本事,还已存在一个现成的突破口——包含蕊, 袁忠义估量一番,心道二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便趁着众人还没休息,和李少陵 告辞后,快步过去探望包姑娘了。 包含蕊负伤归来,贺仙澄特地为她让出了自己住的帐篷,宽敞干净,里面还 用粗枝干草被褥架起一张床榻,比起地铺舒适不少。 这种环境,自然没有女子敢宽衣解带,袁忠义在帐外出声通报,里面便传来 包含蕊颇为惊喜的应答。 虽已春末夏初,但这一带山林密集,河流宽阔,若穿得不厚,仍会感到一阵 凉意。包含蕊吃了伤药,看上去颇为虚弱,粗陋床边便用破旧铁锅做了一个简易 炭盆,烘暖她的身子。 见袁忠义来探望,她原本暗淡无光的面上顿时浮现出鲜明喜色,也顾不得什 么女儿家的矜持,挪挪位子,便在身边让出了给他坐的地方,低头小声道:“袁 大哥,你来了?” “含蕊,我家道中落颠沛流离,自己生辰都记不太清,谁知道当不当得起这 一声大哥,你还是直接称呼就好。” 包含蕊眸子抬起,略一沉吟,试探着羞答答叫了一声:“那……那我叫你智 信?” “如此甚好。”袁忠义柔声道,“你师姐为你疗伤之后,这会儿感觉如何了?” 她抬手摸了摸干涩开裂的唇瓣,轻声道:“已好多了,贺师姐医术卓绝,想 必过一两天 ,我就能没什么大碍。” “那我就放心了。”袁忠义松了口气,扭头凝望着她,“实不相瞒,救你的 时候……还是我第一次主动杀人。当时怒火中烧不觉得有什么,现下想想,心中 却好似压了块石头似的,烦闷难过。幸好你安然无恙,才让我觉得……这是值得 的。” 包含蕊一惊,“那……那你先前追杀那个魔头的时候?” “他受伤很重,我又怕他,所以在旁看着……最后只是见死不救而已。”袁 忠义做出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轻声道,“可这个……蛊宗的人,却是我亲手击 毙的。含蕊,幸好你没有事,不然……我就更难受了。” 包含蕊的头垂得更低,细声道:“智信,我……我遭了那样的事,又怎么… …怎么能叫没事呢。” 他五指沿着床面轻轻爬动,缓缓碰到她的指尖。她微微一颤,挪开寸许,可 他继续爬过去,那只宽大手掌,便温柔罩住了她的纤纤柔荑。 :. 深吸口气,他将包含蕊的小手紧紧握住,羞愧道:“含蕊,我好歹也是书香 门第出身,不能……不能满口谎言。实不相瞒,我……我救醒你前,其实没有忍 住,仔仔细细,将你……将你的身子看了个遍。如此一来,我和……和玷污你的 禽兽还有什么分别?” 包含蕊赤身裸体被救醒,衣服都是被人帮忙盖上的,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已被 看光,见他此刻坦诚,心中酸涩甜蜜交错涌上,感伤悲愤纠缠盘结,幽幽一叹, 为他开脱道:“智信,你来救我,难道还能闭着眼睛不成。我……不会怪你的。” 袁忠义将她手拉起,口唇微颤,做出心底挣扎的痛苦神情,轻声道:“可… …可我不是无意看见,也……不是随便看看。含蕊,我……我是见你生的好看, 心中……心中情欲勃发,才忍不住一直要看的。我甚至觉得……要不是,要不是 你稍微被推拿一下就醒了过来,我兴许要酿成大错。此事你并不知情,可我却不 能当作没有发生。含蕊……等到此间事了,干脆我就陪你同回飞仙门,向你师尊 申明此事,给我一个……弥补过错的机会。” 包含蕊并非半点不通礼数,闻言脸上更红,口中却正色道:“这……这是什 么话,我……我残花败柳之躯,怎么好因为你救人时……年轻气盛乱瞄了几眼, 就赖在你身上。这种话,再也休要提起。” 袁忠义愣怔片刻,黯然神伤,双手捧住她的小手,缓缓问道:“那……那你 今后……有何打算?” 包含蕊扭开脸去不敢看他,轻声道:“国难将临,民不聊生,我……习武学 艺十多年,自然该将一身本领……用到该用的地方。能捍卫家国,得保中原安定, 这残破之躯,死又何妨,也就……不必再去计较儿女情长。” 袁忠义微翘唇角,这语气中的挣扎苦楚,分明是因为失身与人自卑到不愿面 对而已,便柔声道:“好,那我陪你,咱们一起,现在此地守卫茂林,之后,你 要去哪儿救国救民,我便陪你一道,你的人是我救回来的,你就给我一个与你一 同策马江湖的机会,权作报答吧。” “你、你这又是何苦……”包含蕊终于按捺不住,哽咽着落下泪来,“你明 知我……我此刻……心绪不宁……” “我就是不愿见你心绪不宁自怨自艾,”他皱眉凑近,抬起她下巴与自己对 视,肃然道,“救世先救人,救世人,也要先救身边人,你正当青春年华,又这 般貌美如花,若眼见着你一步步自轻自贱,凋零枯萎,我岂能不心痛万分。” 包含蕊微微后倾,心慌意乱,鼻息都急促了几分,小声道:“你……你这是 为了让我振作,对么?” “对。”他斩钉截铁道,“因为我能想象到,重新振作之后的你,该有多美。 我想看到,你最美的模样。” “为什么……呢?” “因为我第一眼见你,便心生欢喜。”袁忠义轻柔抚摸着她已经满是泪痕的 面颊,“你觉得我见色起意也好,怀疑我攀附你飞仙门也罢,我……是真的为你 动心。含蕊,好生养伤,我会努力练功,拼命把你安全带离这里,此后,咱们还 有几十年的时光可以在一起,我一定能让你忘却今日发生的一切,你愿意相信我 么?” 包含蕊抿唇擦了擦泪,颤声道:“我怎会那么猜度你,贺师姐就在这儿,你 要真只为色心,或是攀附门派势力,可不必……来屈就我。我……我就是怕你… …只是可怜我。” “贺姐姐那是天上的仙子,与李大哥才是一对璧人。我岂会没有一点自知之 明。”他手掌向前微伸,轻轻扳住了迷茫少女的后脑,“我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 青,能蒙你青眼有加,已是天大的福分了。” 他语调越说越轻,面孔离她越来越近,等到说完,两人的气息都已纠缠在一 起。 “含蕊,我……我想亲亲你的嘴儿,可以么?” 口舌微动,言语化作温热轻风,抚上她的干涩樱唇。 她不自觉用舌尖轻轻扫了一圈,唇瓣内抿,眸中尽是慌乱羞涩,想要躲,却 使不上力,想要出言拒绝,可心里难受得很,想开口答应,又哪里拉得下脸。 “你……你要不说话,我便当你允了。”有此前在杜晓云身上的演练,袁忠 义轻而易举演出少年人情窦初开的慌乱模样,鼻息越发粗重,略一偏头,急促凑 了过来。 包含蕊心慌意乱,双手推着他胸膛微微偏头,可心中酸甜交错,终究还是停 在半途,被他嘴巴一吮,亲住了半边樱唇。 喉中轻轻低吟一声,她满面火烧,浑身发烫,两只小手不知不觉便专为抓住 他衣襟,脑中一片空白,两排密密睫毛颤抖着盖下,羞于再看那近在咫尺的脸庞。 袁忠义见好就收,在半边唇瓣上匆匆亲了几下,便喘息着拉开,捂住下腹, 颤声道:“对……对不住,是我唐突了。我……我明日再来看你。我去练功了, 告辞!” 慌乱说着,也不给包含蕊反应的时间,他扭身便冲了出去。 跑出几步,他站定抚胸,大口喘息,抬手一下下擦汗。 这时,身边传来贺仙澄那柔婉动听的嗓音,只是语气寡淡,似乎心情不佳, “袁少侠,夜访我师妹,所为何事啊?” “我……就是去探望一下。我担心她情绪消沉,想要劝她几句。” “结果,便劝到亲上去了么? ”贺仙澄秀眉一竖,颇为凌厉道,“包师妹性 情直爽,肚子里没有许多弯弯绕绕,她突遭巨变,心神不安,你难道要仗着救命 恩人的身份,对她趁虚而入不成?” 袁忠义身子一晃,大受打击般道:“贺……贺姐姐这是哪里的话,我对令师 妹,当真是……是有几分动心的。若你担忧我有所图谋,我……我不陪她一起去 飞仙门就是。” 贺仙澄眸子一转,道:“以你的内力,我飞仙门的武功心法,你怕是看不上 的。” 袁忠义面现怒色,沉声道:“你飞仙门的猛毒灵药,和我又有何干系?贺姐 姐,你召集群豪,一个个都这般防着么?” 贺仙澄淡淡道:“我与李大哥召集的各路英豪,可没有你这样擅长撩拨姑娘 心房的。” 袁忠义心底一凛,面上仍是怒气冲冲,道:“我情之所至,句句出自真心, 贺姐姐要是有什么不满,不妨直说,莫要夹抢带棒,在此戏弄于我。” 贺仙澄盯着他双眼,道:“包师妹的情形,你就当真毫不介意?” 袁忠义面上显出几分愧色,轻轻叹了口气,道:“贺姐姐,我……我也不妨 直说,被那魔头困在山上,我……我时常晚上会发狂似的难受,那时,魔头…… 就会丢一个女人给我,我虽然神智不清……但也隐隐记得,所作所为,其实大大 不妙。我并非什么一身清白的好男子,又怎么有脸去指摘含蕊这样一个好姑娘的 不是。” “这事你先前怎么没说?”贺仙澄眉心微蹙,语调近乎质问。 “我……实在是羞于提起。不过那魔头死后,就没再发作过了。我觉得…… 应该不必再提。” 他低头垂目,一副愧疚万分的样子站定在那儿,静等着贺仙澄可能的其余问 话。 袁忠义擅长揣摩女人心意,贺仙澄问得越多,说明她越在意。新来的青年才 俊没被她吸引住,而是盯上了残花败柳的包含蕊,显然已经在她心中造成了不小 的影响。 贺仙澄沉默片刻,语调温柔了许多,缓缓道:“那么,我还有三件事要说。” “在下洗耳恭听,恳请贺姐姐教诲。” “第一,这几日若没有大事,烦请袁少侠多来探望一下我那包师妹。福祸相 依,能遇到你这样的有为青年,兴许是她不幸中的万幸。” “不必贺姐姐安排,我平时就是练功,等着李大哥调动,只要有空,一定会 来看望含蕊。” “第二,我和李大哥,并非你想的那种关系。你想错了,我此刻为你纠正, 你便牢牢记住。李大哥心有所属,我暂时也并不打算去找如意郎君,我们只是志 同道合,才在此地合作罢了。” “是,我一定谨记在心,不敢再妄作揣测。” 贺仙澄莞尔一笑,刹那间神情变得亲切可爱,恍若看着他长大的邻家阿姊, “第三,我不是什么天上的仙子,不必将我抬得那么高。你办事说话精明利落, 怎么见了好看女人,就有点愣头愣脑的。将来行走江湖,可要小心桃花劫啊。” 袁忠义正色道:“不要紧,含蕊不是那种人,将来我若能有她陪在身旁,必 定不会惹来什么桃花劫数。” “那就好,早些休息吧。过几天可能就要提防夜袭,没有这么好命睡觉到天 亮的机会了。” “是,谨遵贺姐姐教诲。” 之后几日,袁忠义练功之余,便在包含蕊身边打转,说是照顾,大多时候也 只是聊天,说着走着,到了四下无人之处,就悄悄牵起手来,十指相扣并肩而行。 偶尔他开口央求,她就羞答答闭上眼,任他亲亲小嘴。头次歪,二次正,三 次黏上便不松,不费什么功夫,便捞出嫩滑香舌,吻得她心醉神迷,通体如酥。 眼见这些日子流民渐渐增多,城内送出的粮食越发减少,李少陵与贺仙澄商 议一番,决定入城铤而走险,设法求一个出路。 按照守军要求,李少陵可以点出九人,与他一起进城。 起先群豪还颇为踊跃,后来听出李少陵似乎有杀入兵营,刺杀庸碌无能副将 的意思,便又都打起了退堂鼓。 不得已,李少陵只得将轻身功夫够格一用的人召集到一起,让大家自愿参加。 贺仙澄一直是李少陵的左膀右臂,这次的主意也是她出的,自然责无旁贷, 第一个上前两步,站到了李少陵身边。 包含蕊伤势好了七七八八,看了贺仙澄一眼,颇想站起,可念头一动,又忍 不住看向了身边的袁忠义。 袁忠义微微一笑,拉住她手,并肩站起,一起走到了贺仙澄身后。 他这几日早已认定了一件事,此间聚集的其他人里要是只有一个能活下来, 那绝不会是武功最高的李少陵。 想平安,就跟着贺仙澄。 【一代大侠】第十四章 入门 字数:10789 2019年8月22日 茂林郡的城门,难进,也不难进。 对外面望眼欲穿等着进城保命的百姓来说,那扇大门难如蜀道,恍若天谴。 而以李少陵为首的一行十人,仅仅是通报了一声,就穿过密集林立的刀抢, 进到了城中。 “大人!大人行行好!也放我们进去吧!” “军爷!我的腿烂了……求军爷给条活路,放我进城找点药啊!”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我进去吧!” 锋锐的兵器,将所有的希望都驱赶出去,此起彼伏的哀求声,被缓缓关紧的 大门阻挡在外。 包含蕊扭头看着数道沉重门闩顺次轰然落下,那一声声绝望的声响,就像是 砸在她的心上。 察觉到握着自己指头的小手紧了一紧,袁忠义心中冷笑一声,口中温柔道: “莫急,咱们这趟来,不就是为了多救些人命么。” 包含蕊左右打量一眼,小声道:“可我觉得……城里的人,像是都铁了心。 你瞧那些兵卒,关门的时候,就好像挡在外面的不是老百姓,而是要吃人的狼一 样。” “守军也有守军的考量。”贺仙澄放缓几步,轻声道,“门外流民不少都经 过蛊宗的手,每日都有人离世,谁也不敢保证尸身没有问题,只能焚烧,不敢入 土下葬。再加上其中若是有苦肉计的奸细,等到攻城战时,守军将更加危险。” “那咱们该怎么解决此事呢?”袁忠义好奇道,“按这说法,不让流民进城, 才是正确的做法啊。” 贺仙澄摇头道:“这做法也许正确,但并不好。” “哦?还请贺姐姐指点迷津。” “我和李大哥这次进来,就是打算说服城中守军,拨出一小支人马,带着这 群流民,往东北方向出发,护卫着他们向牧守所在之地求援。城外流民聚集已有 数千之众,配上些农具和粗糙弓箭,安插江湖好手隐于其中,仅靠蛊宗的零星高 手,绝对难以阻挡。” 袁忠义皱眉道:“那要是遇上敌人大股部队呢?” “东北方向已是茂林郡的后方,那边要是被敌人重兵截断,混在流民中的好 手便可以趁机突围,前往牧守处求援,与茂林守军两面夹击,将敌寇主力一举歼 灭,解去围城之危。” 言下之意,若是碰上敌军主力,这些流民便成了突围求援者的掩护。 袁忠义口唇微动,略一犹豫,没有作声。 包含蕊却没忍住,轻声道:“那……那这些百姓……岂不是都要……” 贺仙澄语气沉痛,缓缓道:“以如今的情势,他们留在城外,等到围攻大军 压上,万箭齐发,群象踩踏,一样没有生路……就算敌军不到,口粮只要再减去 二成,他们早晚也要饿死。不如,搏一把一线生机。” 李少陵双拳捏紧,显然并不很认同这个计策。可他相信贺仙澄,也知道,他 们在绝境中,不会再有更好的办法。 旁边一个随行剑客忐忑道:“这……这得城里的将军同意才行吧。” 李少陵望着眼前带路兵卒的甲胄背影,缓缓道:“我和仙澄,会尽力说服他 们的。” 昔年北方牧族趁中原动乱大举南下,其中屠各部连年征伐,几世英才殚精竭 虑,终于一统中原,定北平南。为与中原华夏融合,屠各部改姓为刘,立国“光 汉”,此后天下归心,江山稳固,成就一段盛世。 入主中原的蛮夷部族虽然大都改了汉姓,随了中原习俗礼法,但立朝至今, 依旧在各个方面隐隐高出中原汉民一等。 此前苦守茂林郡的功勋守将,乃是中原正统。 而遇刺后分别占据东西,各执一词不愿相让的副将,则是北方牧民之后,一 个仍保持着原姓拓拔,单名一个宏,一个则已改为中原姓氏,名唤段彪。 拓拔宏不愿在城中做困兽之斗,一直想要联络群雄带兵弃城突围。而段彪比 之前主将还要保守,州牧援军不到,他便要求闭门不开。 茂林郡守将被刺杀,郡丞早在边境军情紧急时就带着一众文官以求援之名溜 之大吉,两位副将无人能压,彼此争执不下,僵持在城内,不论什么决策,都难 以贯彻执行。 长此以往,不等蛮夷联军攻入,城中就要四分五裂分崩离析。 幸好,北方牧族一贯尚武,上到当今天子,下到牧羊小童,都对功夫偏爱不 已。因此两个副将对召集江湖群英前来相助的李少陵,还有起码的尊敬。 这也是李少陵打算先尝试调节双方矛盾,尽量避免动用最后手段的一层底气。 据说拓拔宏性情豪爽,谋划也较为激进,李少陵和贺仙澄进城前就已决定, 先去问清他对流民东引北上的意见。 城中早已宵禁戒严,袁忠义跟着带路兵卒走在昏暗街巷,放眼望去,除了偶 尔一见的巡防小队,不见半个人影,除了他们的脚步,就只能听到不远处茂河奔 流的声音。 沿途跟带路小卒攀谈,贺仙澄不久就摸清了此刻城中的情形。这些日子,两 个副将的分歧似乎更加严重,隐隐有各自为战的倾向,守军也大都选择了效忠对 象,拓拔宏手下控制的军力,大约占到四成,驻守在西南一侧,枕戈待旦随时准 备迎击敌寇。 而段彪手下的六成军力,则牢牢控制了除南方外的所有城门,城内铁匠木匠 都被他召集过去制作兵器,打定主意坚守不出。 等门口卫兵进去通传的当口,贺仙澄在李少陵身边轻声道:“李大哥,段彪 ……恐怕是留不得了。” 李少陵面现难色,皱眉道:“可此人守城能力的确很强,先前在主将手下颇 受重用,他若是死了……一切顺利还好,若是茂林郡再次被围困,单靠拓拔宏, 恐怕……” 贺仙澄缓缓道:“李大哥,茂林郡七年间被围困四次,虽说至今未破,但一 次比一次守得勉强。如今西南各处叛贼四起,蛮夷各部卷土重来,还头一次出现 了蛊宗的精锐高手助阵,显然是势在必得。我早已跟你说了,我们到此,不能只 为固守,更重要的是,从刀兵手中,拯救万千黎民百姓。” “茂林据险坚守多年,这里若是放弃……西南将门户大开。”李少陵叹道, “咱们江湖草莽,难道要替朝廷做这种决定么?” “茂林重镇,敌寇岂会不知,一旦拿下,为了后顾无忧,绝不会对城中百姓 有什么宽容之心。”贺仙澄盯着他,沉声道,“固守,便是赌搏,胜则安然无恙, 败……则玉石俱焚,鸡犬不留。” 面对万千军民的生死抉择,李少陵的豪迈果断纷纷化成冷汗,如细密珍珠缀 在额上,“可……可引流民东进,那等于是拿几千百姓的血肉,去为……为咱们 的生路开道。” “不是为咱们,而是为了茂林郡。”贺仙澄柔声道,“李大哥,飞仙门之前 就运来了数车伤药,突围的大家就算受伤,也总比留在这里生机更大。” “你说得有理。”李少陵咬了咬牙,道,“那……就先按之前的计策行事。” 贺仙澄点点头,转身对另外八人道:“大家听李大哥和我的号令,不要多问, 不要多想,此地守军有数万之众,出不得岔子。” 众人齐声道是。 袁忠义应声完,细细打量着贺仙澄的侧脸,微微皱眉苦思。 从初见面,他就从这女人身上嗅到了心机的味道,可观察下来,她似乎真的 是在出谋划策设法拯救茂林众生。 难道他判断错误,将她殚精竭虑的谋划,当作了城府心机? 包含蕊见他一直盯着贺仙澄,神情略显黯然,一直拉着他的小手,随着心中 酸楚上涌而悄悄松开。 但马上,袁忠义就将她纤纤玉掌反握包住,扭头嗔怪地瞪她一眼,小声道: “你又在瞎想什么了?” 包含蕊脸上一热,忙转开脸,“没、没有。” 他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我是在想贺姐姐会下什么命令,可不是对她有什 么非分之想。你要为此捻酸,那可是冤枉我了。” 包含蕊小手在他掌心扭了扭,小声道:“那……那……对不住,是我……心 眼儿小了。” 袁忠义趁势撩她几句蜜甜情话,说得她俏面绯红,要不是通传的卫兵出来叫 他们进去,怕不是要羞跑出去。 段彪占据着将军府,拓拔宏的住处,则是此前逃了的郡丞宅邸,与处理公务 的府衙隔街相对,只不过如今府衙里驻扎的已经尽是兵卒,文职散官除了辅佐将 领的那些,已与寻常民众无异,大都连住处也被征用。 迈入大门,院中堆满了鼓鼓囊囊的麻袋,一些兵勇对着木垛操练,袁忠义打 量一圈,连点脂粉味儿也没有闻到,不仅大失所望。 不过想想也对,茂林郡连年抵御外敌,是个险要之地,年轻女子但凡有点姿 色,也不至于还要守着这鬼地方过日子。 穿过三进院门,他才算看到了几个奔波送东西的丫鬟,粗手大脚动作麻利, 脸上一片木然。看起来城内粮食还算充裕,丫鬟们比起城外的侠士,气色都要好 上几分。 正堂宽敞,灯火通明,拓拔宏叉腿坐在凳子上,手里抓着一截猪腿,正在撕 咬大嚼,黑针一样的胡须沾满油花。 他面前没有桌子,周围木凳子上密密麻麻坐了十几个领兵将官,每人手上拿 着一大块肉,最末靠门那个,干脆捧着一颗硕大猪头。 所有人不言不语,就只是大口吃肉,有几人吃上两口,便从怀中摸出硬邦邦 的干饼,狠狠咬下一块。 看他们吃饭的样子,倒像是在啃咬敌人的骨头。 李少陵抬手示意大家站定,默默等着。 不久,几个吃完的将官起身在腰侧擦了擦手,向着拓拔宏一拱手,转身出门, 瞥见门外诸位,目不斜视,大步离去。 拓拔宏每一口咬得甚大,但间隔颇久,吃得最慢,等到屋内众人纷纷离去, 他才撕下最后一块肉筋,将骨头一甩砸在地上,声若洪钟道:“诸位好汉,请进!” 李少陵大步跨入,众人紧随其后。 诺大的堂屋里飘荡着烤猪肉的味道,油腥扑鼻。 贺仙澄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在李少陵身边站定。 包含蕊一眼没看真切,脚踩在一片猪油渣上,滑得惊叫一声趔趄摔倒。袁忠 义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抄进怀里,抱紧柔声道:“小心。” 拓拔宏用块破布抹抹嘴巴,瞪着一双环眼圆睛,粗声道:“李大侠,我可没 想到你带人进城后,会先来找我。我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这十个人,已经是我吵 了三架才争来的,想让更多人进城,那是绝无可能,不要再提。” 贺仙澄瞥了李少陵一眼,柔声道:“段将军保守谨慎,也是为了茂林郡的大 局着想,我们来此,并非为了求情放更多人进来,而是另有要事相商。”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拓拔宏颇为不悦,皱眉道:“李大侠,你老婆可以替你说话么?” 李少陵神情略窘,急忙道:“拓拔将军,在下尚未成亲,这位便是贺仙澄贺 姑娘,飞仙门弟子,赶来支援的女侠。她心思缜密,应变灵活,在下凡有大事, 都会与她商量。” 拓拔宏哼了一声,道:“女人就该在家洗衣做饭生孩子,出来管事,是要母 鸡打鸣么?” 贺仙澄微微一笑,朗声道:“只要能叫醒人,牝鸡司晨,也未尝不可。急需 起床的时候,母鸡来啄人啄醒,不也好过没有?” “牙尖嘴利,生得还这么标致,这种婆娘,我可不愿招惹。”拓拔宏摆摆手, “有什么话,快些说吧。” 贺仙澄略一沉吟,开口将安置流民的打算娓娓道来。 拓拔宏支着脑袋静静听完,道:“你们这些习武的,会跟在流民中一起突围? 那边要是伏兵不止蛊宗,可就九死一生了啊。” 李少陵朗声道:“为茂林郡万千百姓,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袁忠义知道,这话虽听着好似故作慷慨,其实还真是发自心底。茂林郡战局 危急,肯在此时前来相助的义士,大都抱着赴死之心。像袁忠义这样心怀鬼胎还 误判了形势的,实属罕见。 “你们几个也都去?”拓拔宏又问道。 “在下理应一马当先,为群豪做个表率。”李少陵一拍剑鞘,笑道,“在下 剑法拙劣,但冲杀起来,总能杀上几十个蛮贼!” 拓拔宏的神情这才好转几分,道:“这是个好法子,只是……城外那几千流 民,突围之后,不知道还能剩下几个。” 贺仙澄轻声道:“将军,自古以来,慈不掌兵,我们既然是来为将军出谋划 策,自然不能有太多无谓仁心。 更何况,这数千流民留存于此,照城内救济这般 不断克扣,谁都活不过半个月。横竖是死,为何不去拼一拼可能的生机?” 拓拔宏大笑起来,“好!有你这句,回头我便杀了家里的公鸡,给母鸡多加 米!” 贺仙澄美眸微转,柔声道:“那拓拔将军的意思,就是同意咯?” 拓拔宏一拍大腿,道:“同意,我不止同意你们带流民东进突围,我还愿意 带上城中所有精兵,尾随在后,给那帮蛮子一个教训!” 贺仙澄目光闪动,娥眉稍蹙,轻声道:“拓拔将军的意思是……愿意弃城与 我们一起突围?” “错,茂林是西南的门户,防贼的大锁,一味蹲在城里死守,和躺在棺材里 等死有什么区别?”拓拔宏朗声道,“用兵,得讲究出其不意。你们带着流民东 进突围,让蛮子们看了,定要觉得是我们不舍得粮食,找由头把这几千张嘴送掉。” 贺仙澄颔首道:“不错。” 拓拔宏伸出两根手指,胡须中笑出白森森的牙,“我再送些城中愿意逃难的 百姓加进去,人头一多,蛮子们多半会从两个法子里选一个。” “要么,调集兵马,来一个个砍了这些会动的脑袋。要么,让开一个豁口, 把这些吃饭的嘴巴放去其他郡城,消耗粮草,混入细作。”他冷笑一声,握住腰 刀,猛地抽出,“不管哪个,伏击包围的阵势都会变动,暴露。你们江湖好汉四 下探查的情报我都看了,蛮子兵并未集齐,至少还有十几个部族的兵力仍在调动, 此次假作突围,实际,则是要把他们杀得七零八落!” 他斜劈一刀,大笑道:“如此一来,围城可解,还愁守不住茂林?” 李少陵长长哦了一声,也跟着笑了起来,“这可真是再好不过!拓拔将军, 我们武林中人一定配合作战,届时我来组织一些轻功好的,专盯着对方发号施令 的头目下手,必定能让我军势如破竹!” 贺仙澄轻轻扯了一下他,等他沉默下来,才扬声道:“拓拔将军的计的确是 好计,可小女子尚有一事不明。茂林周围地势崎岖,除了蛮子们喜好驱策大象冲 锋陷阵,并没多少骑兵。” 拓拔宏面露遗憾之色,不满道:“对,西南马匹矮小,难以冲阵,茂林城中 只有牧守调拨来的七百骑兵,除非能把敌人引诱到合适的地方,不然用不上。” “既然没有冲锋陷阵的骑兵精锐,将军想要毕其功于一役,只怕需要调动城 内至少八成兵马才行吧?” “不错,我本就打算倾巢而出,城内留下一千兵卒,拿好弓弩,让百姓帮着 泼粪浇油,守城总能坚持个一天半日。” 贺仙澄不再避讳,直率道:“可就我耳闻,将军麾下能调动的兵力,还不到 茂林郡的四成。” 拓拔宏重重哼了一声,恼火道:“是,段彪那厮之前守城立过大功,是老将 军的心腹,我能争取到四成兄弟跟着,已经很不容易。” “可四成不够。” “是不够。” “那拓拔将军有什么好办法么?” 他哈哈一笑,环眼锁住贺仙澄面庞,“其他城门都在段彪控制之下,那几千 流民想要走大道,不翻山越岭,不去冲撞已经被敌寇占据的地区,就只能从南门 入城,从东门出城,这么大的事,你们不让段彪允许,能做成么?” “只是经过而已,段将军应该不至于强硬拒绝。”贺仙澄面不改色,轻声答 道。 “你要这么想,那看来我还是杀了母鸡炖汤,留着公鸡打鸣为妙。”拓拔宏 冷笑一声,拨弄着油津津的胡子,“去找段彪吧,我这儿没话好说了。” 袁忠义在后面暗暗赞叹,果然如今这世道,有点人样的就没谁真是个傻子, 这五大三粗的一个牧族将军,言语间对上贺仙澄竟丝毫不落下风。 他暗想,若是自己,此刻该如何将拓拔宏稳住? 直接去找段彪,那几乎没有谈成的可能。那位副将生性保守多疑,绝不会相 信流民只是取道经过的说法,也不可能调动部队去押解,为此在城内百姓心中落 个残忍冷酷的名声。 所以在城外的时候,贺仙澄和李少陵言语之间,就暗暗透着要将段彪刺杀的 意思。 贺仙澄一抱拳,朗声道:“我们一行先来找拓拔将军,就是为了看看将军的 态度。既然将军有心杀敌,不愿龟缩一隅,那我们就可以放心去找段将军。此行 也许有去无回,小女子先在这里,为将军祝一声平安,望计策大功告成,讨取敌 酋收集!” :. 袁忠义微微点头,暗暗将贺仙澄的说话方式记在心里。他心机虽已经深沉如 海,但智计经验仍不算足,理应虚心进补,力求更上一层楼。 贺仙澄,真是最理想的人选。 拓拔宏果然浓眉高挑,眼前一亮,道:“你们去见那厮,还会有什么危险不 成?” 李少陵正要开口,贺仙澄在旁一拽他衣袖,抢着道:“我们都是些江湖草莽, 不懂那么多朝廷规矩,与拓拔将军志同道合,自然相谈甚欢。可遇到话不投机的, 就未必了。” 拓拔宏沉默片刻,忽然道:“时辰不早了。” 贺仙澄毫不犹豫附和道:“的确已经不早。” “那我要是请诸位在府上休息一晚,能不能赏本将军一个面子啊?” 李少陵入城就是为了流民和守城大计,他对安排如此多的病残民众踏上死路 本就有些不满,此刻心急火燎,开口就道:“拓拔将军,如今情势危急,我们… …” 贺仙澄抬手打断了他,柔声问道:“留宿一晚不成问题,只是……不知将军 打算做何安排?” 拓拔宏朗声道:“刚才和我一起吃肉的兄弟,你看到了么?” “看到了。” “他们不是鸡,他们是狼。狼,就要吃肉。是不是?” “是。” “城中危险,细作、刺客,不知还有多少。你们既然去找段彪,我不能不遣 人护送。列位都是好汉,肯为了朝廷舍生取义,我自然要让我的兄弟们,把你们 好好护送到段将军府上。”拓拔宏缓缓说罢,大掌在桌上一按站起,道,“住一 晚,我的兄弟就是你们的兄弟,上阵杀敌,还是要和兄弟一起,对不对?” 贺仙澄笑了起来,“将军所言极是,还请安排住处,我们这就去养精蓄锐, 明日见了段将军,好尽力说服他接受我们的计策。” 拓拔宏一拱手,拎着腰刀走向门外,“祝你们有去有回,来人啊!带这些好 汉去后面厢房休息,告诉伙房,明日起先杀公鸡,留着母鸡打鸣!” 包含蕊大惑不解,小声道:“这……这将军怕不是个疯子?” 袁忠义望着贺仙澄微带笑意觉得大事已定的淡定容颜,柔声道:“疯一点, 才更容易活下来。这你可要牢牢记得。” 众人随着两个亲兵往后走去,经过偏院时,总算有些容貌勉强称得上标致的 丫鬟快步出来,赶在前头帮忙收拾客房。 看她们形容憔悴,步履间略显蹒跚,显然在这些狼虎兵丁之中生活的日子并 不好过。 袁忠义一路过来,倒是见得惯了。乱世中的柔弱女子,只为求存活命的时候, 大都顾不上什么礼仪廉耻。 以前他勾搭起来分外费力,上了床也拿腔拿调的一个俏寡妇,被骗上山后不 出十日,就肯用舌头为他洗脚。 伺候好军爷能多吃几口粮,那丫鬟们怕是要排着队掀起裙子撅屁股。 经过拓拔宏所住的大院,袁忠义往里探头瞥了一眼。此地将领的家眷大都早 已送走,但堂堂将军总不能亏待了鸡巴,院里隔窗能看到两个姿色尚可的年轻姑 娘,就是不知,那到底是爬上了将军床的漂亮丫鬟,还是外头接进来犒劳将军大 人的民女。 《不仁经》自行流转,循环往复,功力会随着呼吸不住增长,精力、心神也 会比常人优秀许多,袁忠义此前夜盗千户扫荡采阴时就已察觉,他只要运功提提 神,一夜无眠影响也不太大。 既然明日要去跟段彪做生死商谈,此后多半在城中待不多久,便要东去,他 暗暗寻思,不如深更半夜起来巡狩一番,躲开那些兵卒,将这诺大府邸里能吃到 的元阴都咬上一口。 再说,连着几日在包含蕊身上下水磨功夫,他积欲未泄,也想找个骚软紧嫩 的牝屄好好出一次火,免得按捺不住唐突了包含蕊,前功尽弃。 他知道,被强迫失身的女子大都对阴阳交泰之事极为敏感,越是以礼相待, 才越是到手得快,要是让她觉得受了轻贱,即便放开裙带任君采撷一把,之后也 会黯然神伤渐行渐远。 这可是他赖在贺仙澄身边一路赖去飞仙门的重要棋子,不能因小失大。 同行者只有贺、包两位女子,她们自然一起住进院落最深处的厢房,紧邻李 少陵而居。 李少陵颇为热情邀请袁忠义同住,似乎和之前一样,想好好说说年轻人行走 江湖的为侠之道。 袁忠义当然不愿点头,李少陵功夫极好,和他一屋,夜里想悄悄出来偷鸡摸 狗可就难如登天。他找个借口,说自己一身阴寒真气半夜可能发作,到时候容易 扰的大家不得安宁,还是让他独个在最靠外的随侍小间里将就一晚吧。 李少陵不愿亏待同伴,非要让他和大家挤挤,真要发作,大不了他亲自出手 帮忙用内功镇下。 袁忠义费了一番口舌,加上包含蕊颇为意外地从旁帮腔,才算是叫他偏安一 隅独享清静。 躺在硬板床上,他先浅眠了一个多时辰,一来是等夜深人静才好行动,二来, 他总觉得包含蕊帮他要下这个独自占据的住处,应该是有什么其他想法。 于是他也在等。 可等到出去狩猎的时机都差不多都已成熟,包含蕊那羞答答的身影还是没有 出现。 袁忠义开门稍稍望了一眼,对角两女的房间早已黑灯,安安静静听不到一丝 响动。 原来是自作多情了么? 他皱了皱眉,心底有点恼火,按说包含蕊早就应该已经情浓,明日行动生死 未卜,刚才又帮着他独居在此,分明是个今宵好向郎边去的走势。 难不成事到临头羞怯退缩了么? 罢,等明日事成,在慢慢炮制她吧。袁忠义关好屋门,踩榻轻轻推开后窗, 外面原本是什么院子已看不出来,如今住的尽是拓拔宏心腹兵将,两个值夜的站 在灯笼下,正靠着廊柱打盹。 他悄悄翻出,踩着松软泥土,提气施展醉仙步法,轻而易举便从这边溜出到 偏院那边。 巡逻的兵卒主要防备的就是拓拔宏的住处,那两个略有姿色的女子保不准已 经被拓拔将军日过,袁忠义没兴趣搅和其他男人的精水,便断了往那边的念头, 双臂一扬,无声无息越过院墙,落到了丫鬟们聚居的院中。 院门半掩,但并没关上,井边一个瘦小丫鬟正蹲在水桶边,哗啦哗啦撩洗胯 下,好像刚被哪个带兵的唤去折腾过。 一列房屋都安静漆黑,看来其余的都已睡死。 事不宜迟,夜长梦多,袁忠义将真气凝在掌沿,猫腰快步过去,横臂一切, 打在那丫鬟颈侧。 他虽然还不会点穴,但这一手敲颈晕迷,沿路已在数百人身上练过,精熟无 比。那丫鬟哼都没哼一声,就软软晕倒。 他张手一扶,把她挪到井口,面朝下一搭,扒开两条细白的腿儿,指头顺着 水淋淋凉飕飕的肉缝挖进去,抠摸几下,退出来对着月光一望,没有残精,只有 几道血丝,看来是他误会,这丫鬟其实是来了月事,忙碌一天趁别人睡下偷偷出 来清洗。 如此甚好,他微微一笑,先去将院门落下横闩,快步折返,抱住那丫鬟窄窄 翘翘的小巧屁股,抹一把唾沫便刺了进去。 在这地方住着,模样又过得去的丫鬟哪里还会有处子之身,袁忠义并不奢望 太多,扶着臀尖奸淫几十下,先缓缓心焦,便运气破开阴关,将那哆哆嗦嗦的嫩 腔子里流泻而出的阴元尽数笑纳。 万一屋里没有合心意的,他还想着折返将精出在这丫鬟身上,便不给她收拾, 只搬开一些免得掉进井里,补一掌让她多晕一阵,接着松松挽上裤带,往房门那 边去了。 第一间就叫袁忠义大失所望。 开门进屋,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放入月光一看,三个男的赤条条躺在通铺上, 三个丫鬟光溜溜睡在他们身旁,被褥乱七八糟,耻毛挂着半干白浆。这种才被灌 了个饱的,要是洗洗他还肯捏着鼻子匆忙采掉,如今又不紧缺,犯不着费这麻烦。 第二间屋里只睡着两个,相貌平平,腿也甚粗,袁忠义皱眉略一犹豫,打晕 之后将被子拉高,上头盖住脸,下头露出屄,亵裤褪到膝盖往上一举,涂点灯油 单刀直入,一插到底一掌按下一采精光。 两个都吃罢,随便收拾一番复原,他又转去第三间。 情况略微好些,里面睡的四个丫鬟起码模样能看,就是瘦骨嶙峋,奶子都有 些瘪了,打晕之后想掏出摸摸助兴,结果发紫的乳晕上赫然一双牙印,看着跟要 把奶头咬掉似的。 想着还有一 间屋,他叹口气,草草将这里四个用罢,手拎着裤腰离开。 可最后一间这仨,还不如上一间的四个。 所幸有个高挑丫鬟生了个无毛白虎的丰隆肉牝,他将脸一挡,只掏出没带伤 的一边乳房捏搓揉弄,总算是干了几百回合。 射在这边不好收拾,容易留下痕迹,他觉得颇为舒泰之后,便抽了最后这个 丫鬟的元阴,放回原位整好衣裤盖住被子,出去匆匆又奔了井边。 那半裸丫鬟还趴在那儿,晕厥未醒。 他趁着粘糊糊的腥臊汁水还挂满阳具,过来蹲下就抱着她弄了进去。 已经开了阴关的蜜壶不堪亵玩,即便昏死之中,仍汩汩出了淫浆,可随之而 来的,还有大片经血。 袁忠义大皱眉头,心道衣裤沾上可有些不妙,急忙抽出在旁宽衣解带脱光, 重新挺抢上阵。 浴血奋战数百合,昏迷中的丫鬟都被日出了几声呻吟,淫水混着红丝大片涌 出,染的细白大腿晶莹发亮。 此时,此地,事不宜迟,他深吸口气,放松精关,猛冲几十下,逆着阴户收 缩褶皱向外一抽,将浓稠白浆一股股射在了那瘦小的臀肉上。 桶里就有现成井水,袁忠义抱起那丫鬟为她泼洗干净,把她扶到井边靠着放 下,做出累晕过去的模样。 瞄一眼自己胯下,沾染的粘液红白交错,颇为污秽,他新打一桶水上来,仔 仔细细也洗了个干净。 匆忙出火一次,欲念岂能平息得干净,他转念一想,为防万一,索性连头到 脚一并洗过,特地将发髻浇得透湿,也不去擦净身上,就将衣物穿戴起来。不止 如此,还额外又浇了一片,连刚穿上的衣裤,都湿到走路滴水。 若无意外,这股凉意大概能让他平静度过这个夜晚。 其实,他此前所说的半夜发作,也并非都是信口胡言。《不仁经》运转之中, 的确极容易积累那种阴郁烦闷的情欲。寻常男子往往要睡到快醒之时,才会阳物 高耸。而他只要躺下放松准备入眠,一天的阳气便会被运转的《不仁经》逼到迸 发,竖起的鸡巴硬到发痛。 刚才抱着丫鬟的小屁股,他看着沾血阳具在红肿肉唇中钻进钻出,一股将她 狠狠蹂躏,玩弄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冲动,便涌上心头。 若不是怕府内少人惹麻烦,影响明日的行动,此刻这丫鬟被伪装成的样子就 不是劳累过度晕倒在井边,而是疲倦夜洗失足掉进井里了。 他蹲下摸向那丫鬟肉洞,抠出一点血丝,放在舌尖轻轻一舔,略显遗憾地叹 了口气,起身将院门复原,直接顺主道返回。 结果,他所担心的那个意外,还真发生了。 推开房门,清冷月光照映的床榻上,果然侧身斜坐着包含蕊满面狐疑的倩影。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她专门悄悄过来,所为何事,不言而喻。 扑了个空,自然也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一见袁忠义回来,她急忙小跑赶 到门口,望着他道:“智信,你、你这个时辰,是去哪儿了?怎么……还弄成这 样?” 袁忠义满面苦涩长声一叹,故意斜身一躲,踉跄走向床边,握着衣袖一捏, 让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口中却不回答。 “智信!”包含蕊焦急担忧,关好房门追到他身边,关切道,“你到底怎么 了,求你告诉我好么?我……我担心你啊。” 袁忠义幽幽一叹,道:“我这一身阴寒真气,果然还是发作了。阳气外逼, 几乎要破体而出,难受得我……痛不欲生。我无计可施,只好去找了口井,打水 一遍遍浇,浇到这会儿,总算是好受了些。含蕊,你、你快快回房休息吧,免得 我……发起狂来,对你不利。” 老魔头会在他发狂时丢进一个女人的谎话,他相信贺仙澄不会瞒着师妹。 那此刻,天时地利人和齐备,差不多,也该捅破这层早被他进进出出多遍的 窗户纸了。 包含蕊果然没走。 她本就是颇能舍身的侠义性子,今晚过来,也正如袁忠义所料,是念及明日 行动生死难料,想要大胆些满足自己心愿,之后死而无憾。 现下听他这么说,一腔柔情顿时混入了三分慈悲,让她眼眶微红,再也没了 半分犹豫。 袁忠义静等片刻,听着背后窸窸窣窣轻响不绝,肚中暗笑,却不说破,等声 音停了,才转过身来,跟着做出满面惊愕之色,道:“含蕊,你……你这是作甚!” 周身上下已只剩一双软底布靴,包含蕊泪眼盈盈向前一扑,那丰润饱满的酥 乳便火热地贴在他冰凉的身上。 “智信,只要……只要你能好受些,你便把我……当成那老魔头丢给你的女 子吧!” 【一代大侠】第十五章 蕊心 【一代大侠】第十五章·蕊心 字数:10414 2019年9月5日 姑娘都已这么说了,袁忠义当然没有客客气气装模作样的道理。 更何况,论姿色包含蕊虽远不如贺仙澄,在剩下的女人中却也是鹤立鸡群的 水平,加上元阴已损,大头被他采吸了个干净,如今恢复的那点浅薄阴元还不如 那些个丫鬟身上得多,他大可忽略不计,好好享受一番久违的纯粹鱼水之欢。 而单纯为了寻欢作乐的话,阴关已破的女子,可比健全无恙的还要销魂有趣。 他馋涎吞落肚,双手将她赤裸纤腰一揽,在背后柔润曲线上轻轻抚弄,口中 柔声道:“含蕊……可、可这么,岂不是太委屈了你?” “怎会,我……我蒙君不弃,已经感激涕零。”她埋首在他胸膛,紧张得气 息不稳,也不敢看他,只是低声道,“智信,只要你能……能好受些,我……我 怎么做都心甘情愿。你……你只管来吧。” “嗯。”他向后拉开,抱住她后脑,粗喘着气,一口吻下。 包含蕊嘤咛一声,两条洁白紧凑的腿不自觉便往中间夹了一夹,盈满柔情万 千的眸子缓缓闭上,将自己彻底交了出去。 对情窦初开的女子,唇舌缠绵最是有效,袁忠义意欲欢好尽兴,而非匆匆采 阴,便耐着性子搂抱她挪到床边,脱去鞋子相拥坐下,痴吻不休。 亲吻是一件具有神秘力量的事情,他早已验证过不知多少次,几乎无往不利。 贞洁寡妇都能被他硬缠着吻上后一口口吮吸成春水一滩,更别说一个早已动 情又不识世事的江湖少女。 为不让包含蕊紧张,他尽管早已硬起上翘,像根铁棒,却连湿漉漉的衣服都 不脱,双手安安分分徘徊在她丰臀上方,肩胛之下,不越雷池半步。 他就只是吻她,吮她的唇,舔她的牙,吸她的舌,吞她的津唾。 包含蕊鼻息咻咻,不觉便轻吟阵阵,起先她的手还只是攥着袁忠义背后的衣 服,等到被吻得浑身火热,指头便禁不住钻进他后领,沿着坚硬的脊背抚摸。 他搂紧她,胸膛压迫过去,隔着湿透的衣服,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乳头已 经发硬。 于是他缓缓地动,身躯压着她,小幅度地摩擦。 粗布衣衫蹭着她硬翘的乳尖,将刚才就积蓄在胸脯的憋闷稍稍释放,带来一 阵甜美的酥麻。 “嗯嗯……”包含蕊忍不住呻吟起来。 她已与袁忠义亲吻过数次,她以为那种浑身酸软的滋味已经是口唇交合的极 致。 她没想到,原来还能更加舒畅。 腹中的暖意越发膨胀,一股深沉的战栗自某个不曾了解过的脏腑传出,然后, 便好似有温水流过,让她胯下整片都在发热,发涨,像是有什么要冲出来一样, 既舒服,又难过。 她忍不住睁开眼,想看看他,看看他为何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她不是不懂,男女交合,怎可能只是亲嘴。 可她看到了袁忠义眼底盈盈欲出的柔情。 原来他是怜惜我……包含蕊几欲心醉,微微偏头躲开了他的唇,娇喘道: “智信,你……你不是身上难受么,你……你快些来吧,我受得住。” 她本想说自己已非处子之躯,配不上这般温柔怜爱,可转念一想,自怨自艾 会惹他生气,便又悄悄埋回心底,索性大着胆子将他衣裤解开,更加主动。 袁忠义任她将自己颇为笨拙地扒光,双手撑在床上,悠闲端详。 月光并不很亮,但他的目力,已足够看清包含蕊娇躯的每一寸细节。 看得他欲火如炽,高高翘起的鸡巴又忍不住晃了两晃。 在粗鄙丫鬟们身上折腾半天亏掉的邪火,便在她身上慢慢补回来吧。 即便江湖女子不拘小节,袁忠义也知道,一个初破瓜的少女能主动的极限, 不过是赤身裸体为他宽衣解带而已。 看包含蕊面红耳赤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他不愿再耽搁,将她一拉, 拽到硬邦邦的床上,喘息着将她压住,雨点般落下的亲吻从唇角到耳根,从耳根 到颈窝,再到肩头,腋下,肋侧,乳根,最后轻轻一吮,含舔上那好似小樱桃的 奶头。 “唔……”她身子一震,两条腿儿夹得更紧。 他吮吻同时身躯下压,膝盖一顶,强行把她双股分开,让她将自己大腿夹住, 口中舌尖拨弄乳头,弯腰缓缓提膝,让腿面压在她肉鼓鼓白馥馥只有几缕细毛的 柔软阴阜上,上下磨蹭。 “嗯!”包含蕊一声娇哼,扭头将手指咬在齿缝,蹙眉眯眼,颈窝乳沟之间 飘起一片淡淡红霞。 她阴核好似一颗粉润珍珠,个头颇大,位置靠上,还略略翘起,袁忠义毫不 费力便用大腿贴住,一边换颗乳头叼住轻舔重嘬,一边沉股提臀,用大腿布满汗 毛的那片来回摩擦勃胀的肉豆。 “哼嗯嗯……嗯嗯……”包含蕊的呻吟越发娇甜,还显得有些难受,可她毕 竟没什么经验,不知该如何引诱男人来给微微刺痛的蜜壶解痒,只知道顺着本能 饥渴在袁忠义健硕的身躯上胡乱抚摸。 对这种姑娘,略一引导,便有奇效。袁忠义微微一笑,稍合牙关,轻轻啃着 乳头根部,抓住她一只小手,拉到自己胯下,将雄壮阳物,贴在她的掌心。 纤细的指头颤动几下,缓缓握住。 “含蕊,上下动一动,这么动一动,我就快活。”他挺直身躯,在她耳边呢 喃着,手掌顺着绷紧小腹滑下,张开一罩,握住了她丰美耻丘。 她的阴阜饱满多肉,浆汁淋漓,掌心一压不觉耻骨,指尖一探不见干处,真 如个烂熟开裂的粉白蜜桃。 包含蕊双股微颤,情欲翻腾在脑海,让她心中爱意更盛,手掌顺他要求前后 套弄,一想这便是男子阳具,阴阳交泰便是要用她那紧凑小洞将这么一根伟岸物 件纳入,就三分惶恐混着七分期待,盘旋于怦怦跳动的心窝。 按照先前伪装,手法上不宜表现得太过熟练,毕竟痴缠深吻可以说是情难自 已,要是逗弄下体也一般熟练,可就得是欢场老手才行。 他小心翼翼摸索一番,指尖缓缓滑入膣口,转动着搅拌几下。那些充满弹性 的嫩肉顺从地舒张开来,沾染着滑溜溜的粘液吮吸住他的指头。 重新吮住她舌尖咂了几口,他做出迫不及待的样子,双脚一挪,将身躯挤入 到她两腿之间,粗喘道:“含蕊,你……你放松些,我这便来了。” 濡湿的膣口已经感受到硬物碰触,包含蕊浑身僵直,却仍记得自己已经惨遭 羞辱的事情,微微偏头道:“无妨……我……我又……又不是……处……” 他一口将她的话吻回嘴中,舌尖一钻,尽情舔舐着她的内部,跟着身躯一拱, 硕大阳物逆流而上,直入中宫。 “呜……”包含蕊没想到已被破身的情形下还会饱胀欲裂,刺痛难忍,一声 哀鸣,嘬住他的舌头颤巍巍掉下泪来。 袁忠义方才已经出过一次,其实并不焦急,可他此刻扮演的是心魔涌动的无 奈少年,若是太有耐性,反而有露馅的风险。 于是他吻紧包含蕊的小嘴,当即开始摆腰肏弄。 那股充塞胀痛登时深入花心,顶得她呜咽一声双腿蹬直,手指抠住他的后背, 两只脚禁不住踏着床板想把娇躯往上挪去躲开。 :. 可马上袁忠义又抽向外面,硕大菇头刮着肉壁向外撤出,那股吸力带得胎宫 小口都延伸了几分,钝痛之中,偏偏又蔓延开一片暖融融的酸痒。 一进,一出,痛楚便减缓少许,酸痒便增添几分,他伏在身上越奸越快,转 眼间,就让裸躯拍击的淫声密集连绵,胀痛也跟着几乎消失不见,只剩下满腔酸 痒,如遭万千虫叮蚁咬,令她不由自主收紧肌肉,拱高臀部,腰肢上浮,高高隆 起的阴阜向着他的戳刺迎凑过去。 扭动着柔韧腰肢,包含蕊大感羞惭,只觉得自己竟如此淫荡,人生第一次清 醒交欢便快活得想要大叫,还主动用牝户去套阳物,哪里还有半点端庄矜持的贤 淑样子。可即便羞红满面,她的腰胯却怎么也停不下来,那湿润花蕊中的狠痒一 阵猛过一阵,那膨胀酥软的蕊心若不迎着他让他坚硬的鸡巴猛撞两下,就憋得好 似要从中爆裂开来。 她一面羞愧难当,一面骚浪扭动,思绪纷乱,转眼间上头珠泪涟涟,下头阴 津潺潺,终于还是哀鸣一声,昂头亲住他的嘴巴,手搂脚缠,贴在他的身上酣畅 淋漓泄了。 她不知道阴关已经残破,只当自己天生敏感生性淫荡,又愧又羞,紧闭着眼 不敢看他,更不敢太明显地表露出快活,忍得浑身哆嗦,裹缠着阳物的肉洞都一 阵痉挛。 果然还是这样能轻松肏泄了的小娘们干起来痛快,都不用多费什么调情手段, 硬日就能日透了屄,泄身一浪接一浪,大连着小小接着大,那嫩腔子湿漉漉紧凑 凑,还一抽一抽,放着不动都能被嘬得龟头发麻。袁忠义大感得意,见她已经起 了性,便放开唇舌抬高上身,双手按住她浑圆雪白的奶子,换成了更凶猛的姿势。 隔邻都是江湖好手,唯恐惊动他们,包含蕊不敢叫出声来,急忙双手把嘴一 捂,闭目强忍。 可女人越是蹙眉闭眼硬忍着不叫,男人便越想干到她忍不住大声地叫,袁忠 义捏住乳头,双腿分开向前一挪,拉长间隔,每一下却入得极猛,顶进去时,那 粉圆美乳都会上下一荡,仿佛他要不捏住尖儿,就能把那软绵绵的白肉甩飞出去 似的。 “嗯!嗯!嗯!呜!呜!呜!”包含蕊的鼻息越发响亮,眼看这样下去连哼 声也要被旁人听到,她急忙伸出手去,捡来袁忠义脱下的湿衣服,张大嘴巴塞了 进去,跟着用剩下的部分套头一盖,拿出不怕憋死的劲头将声音蒙住。 袁忠义大乐,这才稳住胯下,埋在最深处轻轻动弹着,喘息道:“含蕊,怎 么了?你……你难受得很么?” 肚子里销魂噬骨的愉悦总算缓住了劲儿,包含蕊稍稍松了口气,就赶忙拿开 衣服,担心袁忠义难过,急匆匆道:“不是不是,我是太……太快活了,我怕自 己……忍不住叫。真的,刚才……刚才我都要飞起来了。你……你不会嫌弃我… …太淫荡吧?” “不会。”袁忠义趁热打铁,轻柔抚弄着她发硬乳头,颇为感动似的道, “我早就听人说过,女儿家的身子最受情意影响,你我欢好,你越是快活,说明 心里对我越是钟情。这岂会是淫荡,我欢喜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 这话一出,包含蕊那点顾虑顿时烟消云散,弓着身子抬手去摸他的脸颊,激 动道:“我……我就知道,这只是因为你,我才这样的。智信,你……你只是抱 着我,亲亲我,我心里就高兴……呀,你好受些了么?是不是,还得动啊?那你 不要管我,我……我塞住嘴巴,不会让别人听到的。” 袁忠义却摇了摇头,深情款款道:“为何要怕别人听到?含蕊,你我两情相 悦,江湖儿女情投意合心有所属,私定终身不是常有的事么?你是不是还觉得配 不上我?还在自怨自艾?含蕊,我真的不嫌弃你,有你这样温柔体贴的美人青睐, 是我袁忠义的福气。你心里快活,就只管发声,我不在乎他们知道,我还要让他 们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休要再色迷迷地悄悄打量!” 包含蕊羞红了脸,“哪……哪有人会那样啊。” “有。”袁忠义故意做出充满占有欲的表情,捏紧她的双乳,稍稍加大了抽 送的幅度,“你都不知道,你这身子有多诱人。” 包含蕊更加羞耻,忍着嫩牝中再强起来的酸痒,细声道:“那也……比不过 贺师姐啊。” “傻话,”他俯身亲她一口,喘息着一边动一边道,“你贺师姐生得的确漂 亮,可那是仙子一样的气质,高不可攀。反正要是我,我就喜欢你这样亲切可爱, 还……还生得一双妙乳的姑娘。含蕊,你瞧瞧,我的手指都快能陷进去了,又软 又大,多美啊……你贺师姐怎么比得了。” 包含蕊被他哄得渐渐生出几分自豪,悄悄挺腰扩肩,让那对儿练轻功时恨不 得削掉半个的大白兔子显得更加高耸,呻吟道:“你……你喜欢就好……只要你 喜欢……我……我就快活……” “我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这话倒非扯谎,袁忠义的确喜欢这种浑圆饱满一手难以掌握的丰硕美乳,不 论头枕嘴亲,脸埋手揉,甚至挺起鸡巴插进沟里,都分外享受。 仅论双乳,包含蕊在他心中的确远胜清丽苗条的贺仙澄。 被他灌了一通迷魂汤,情迷心窍的姑娘不觉放开了几分,被他一哄,便点头 搂着他被他拉起,转而骑在上面,小心翼翼不叫硬梆梆的屌儿滑脱,分股跪坐, 起伏套弄。 节奏能自己掌控,钻心的滋味便也不那么容易冲破界限,包含蕊咬唇扭腰, 风情毕露,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袁忠义,一腔柔情不知怎么表达,恨不得将他吞落 肚里,融为一体再也不要分开。 他其实也并未骗她太多,女子情欲的确极受爱意影响。她此刻爱他爱得恨不 得掏心掏肺,再加上阴关门户洞开,骑在上面才 扭了几十下,便泄得一塌糊涂, 屄缝里蜜出如浆,在她一波三折的娇媚呻吟中将他阴毛都溻湿成片。 等他从下往上一通乱顶,她便哀叫着趴下,双乳垂压在他胸膛,一阵哆嗦接 着一阵哆嗦,美到魂飞天外。 她还颇为听话,袁忠义说了不在乎旁人听,她就真的不再硬忍,最后极乐之 时,那淫浪入骨的尖声长鸣,怕是连院子对角的贺仙澄都能听到。 不过大家都是识趣的,江湖人么,真到生死难关之前,想日日娘们纾解心情 的绝非少数,再说包含蕊整天跟袁忠义黏在一起,诸人眼中他们两个早已是一对 儿野鸳鸯。 袁忠义趁她开了口,一翻身将她压住,双手搂住丰白奶子,把脸往里面一埋, 弓腰挺臀,也开始了最后冲刺。 包含蕊阴津狂泄,红嫩膣口宛如吐水大贝,连着细小白沫黏乎乎流了满臀, 这会儿别说要忍着不出声,怕是连叫得轻些都做不到。那一句句嗯啊蜿蜒绵长, 好似号泣,却又透着说不出的快乐,听在男人耳中,便是最好的春药。 也不知这次跟来的江湖莽汉,会不会有人掏出鸡巴听着搓起来。 袁忠义心满意足,将她一抱坐起,面对面搂成一团,嘴吻着嘴,胸贴着胸, 胯连着胯,阳茎一抖,耸在媚肉深处,一股股出了精。 阳气一冲,包含蕊也跟着又泄了一遭,肚子里的嫩肉跟着缩紧,把龟头嘬得 酸畅至极,让他升仙般的快活。 拥在一起体味了一会儿情潮余韵,袁忠义将她搂紧,轻柔抚摸着汗津津的脊 梁。 他经验老到,深知要想征服女子身心,欢好之事的三个阶段——事前、事中、 事后便都要上心。 这次是伪装内功异变,事前节略了不少,幸好事中效果极佳,让她泄得欲仙 欲死,此刻事后再温柔收尾,便可将她因极乐而产生的依恋仰慕之情一点点敲进 心房,深深铭记。 之后再想对包含蕊做什么,对他来说也都易如反掌。 果不其然,等他耐心抚慰将她处处余韵延长拖久结束,抽身出来,将她放平 用软布仔细擦拭的时候,她一扭小脸,满面红晕道:“智信,我……我今晚上不 走了,就在这儿陪你一起,好么?你、你要是过会儿还难过,我……也好帮你。” 袁忠义当然满口答应,抱起她又亲了几口,这才故作担心道:“你师姐那边 ……不会责怪你吧?” 包含蕊显然已将心思都放在了他这头,摇头道:“我们飞仙门,就是师父也 不干涉弟子……婚配之事。我认定了你,师姐管不着的。” “那可再好不过,咱们一起睡,盖一张被,睡前还能说说话儿,亲亲嘴儿。” 她羞涩一笑,道:“这嘴儿……你亲不够么。” “何止是嘴儿,你哪里我都亲不够。”他说着扳开她脚,就作势要往胯下亲 去。 包含蕊赶忙垂手挡住,“不成不成,你……你还是亲嘴儿吧。” “下头这也是嘴儿啊。” “别,那……那地方黏乎乎的,不干不净。亲嘴儿,亲嘴儿吧,求你。” 这样央求,岂有不从之理,袁忠义微微一笑,和她搂抱滚进被中,赤条条吻 到一处。 不过他也知道包含蕊不堪采撷,方才盘肠大战,光是自然流泄的阴元,差不 多就耗光了她几日恢复的积蓄,便只是揉揉奶,咂咂舌,哄得她满心满眼都是他, 倦极而眠,梦里和他再会去了。 包含蕊睡着,袁忠义精神却还好,出去再找猎物绝不可能,毕竟方才她淫声 颇大,保不准已经有人被吵醒,便下床将她衣裙拾起,一件件叠好放在床边,等 她醒来一看,这小小体贴就能让她心中淌蜜,何乐不为。 把自己的湿衣服挂起来后,他坐到床边,闭目运功,准备继续向《不仁经》 的第九重迈进。 可这时,院中却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袁忠义略一沉吟,先将内衬湿漉漉套在身上,靠在门边侧耳倾听。 那脚步声径直过来,在门外停住,跟着轻轻一叩,传来了贺仙澄压低的声音 :“袁少侠,还醒着么?” 袁忠义悄悄无声息往里挪了几步,默不作声。 房门又响了几下,贺仙澄的嗓音也稍稍提高了些:“袁少侠,袁少侠。” 他这才趿拉着鞋走到门边,疑惑道:“贺姐姐?” “我师妹是不是在你这儿?”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嗯,不过已经睡下了,她累得很,就让她在此歇息吧。” 外面安静了一阵,才传来贺仙澄隐隐有些不悦的声音:“你穿件衣服,出来, 我有话和你说。” “是,贺姐姐稍待。” 他去取下外袍,拧拧水穿上,磨蹭一会儿,开门出去。 贺仙澄等在院中,手里挑着一盏灯笼,红光映在脸上,倒是显出一股娇媚气 质。 他快步迈出廊下,过去小声道:“贺姐姐,我来了。” 贺仙澄神情不悦,冷冷道:“我醒来见到师妹不在,而她现在睡在你的房里, 听之前的动静,你不觉得,该对我有个交代么?” 袁忠义面露惭色,一五一十将编好的故事讲了一遍。说他半夜醒来烦躁难耐, 便去找了桶水,在不扰人睡觉的地方给自己浇,想着靠外力平息亢奋情欲。可不 料回来就发现包含蕊在屋内等着,听他一说,便非要舍身帮他消解。 “实不相瞒,贺姐姐,我对含蕊本就已有情意,即便今晚我不遇到隐患发作, 她来找我,我……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按捺得住。这事不怪含蕊,都是 我定力不足,等此间事了,我一定上白云山飞仙门负荆请罪,求含蕊师尊将她许 配给我。如此可好?” 贺仙澄微微蹙眉,道:“你倒有情有义,包师妹不知羞耻矜持,深夜去你屋 中,如此大错,到都成了你的不是?” 袁忠义慌忙作揖 ,恳求道:“贺姐姐,含蕊主动到访之事,天底下一共咱们 三个知道。平日我总缠着她,拉手搂抱,亲亲摸摸,旁人发现,只会觉得是我勾 引撩拨,趁虚而入欺负无知少女。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含蕊何错之有?还请贺姐 姐看在同门面上,为含蕊留几分薄面吧。” “她做出这等不知耻的事,还要我给她保留颜面?这院子里哪个武功也不弱, 我都能听到的声音,他们听不到么?” 袁忠义恭敬道:“可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明日还不知要去犯险到什么 程度,我和含蕊怜惜当前,想着不为自己留下遗憾,来日舍生赴死,心中总算也 没了记挂。贺姐姐,你也不想含蕊和我到了关键时刻,瞻前顾后不敢出手吧?大 家都是江湖前辈了,对我们两个小年轻,必定会有份体谅。” 他话锋一转,跟着道:“即便不体谅也无妨,我与含蕊来日一起行走江湖, 未必便会和他们碰上。就算碰上,到时候我已把含蕊明媒正娶,夫妻做过什么荒 唐事,旁人又有何资格去管?” 贺仙澄颇为惋惜道:“袁少侠,你这一身功力如此浑厚,整日心里想的却都 是这些事情,不觉得……好男儿应当志在四方,胸怀天下么?” “不错。”袁忠义昂首挺胸,沉声道,“如今烽烟四起,民不聊生,有能之 人,的确应当为天下苍生尽一份力。可是,贺姐姐,若我连身边一个钟情女子都 照看不好,连这般柔情蜜意都不去回报,没心没肺到这等地步,怕是也管不好天 下苍生吧。” “伶牙俐齿,不知所云。”贺仙澄眉心更紧,道,“罢,你二人既然已经勾 搭成奸,我飞仙门的脸面,总归还是要顾的。明日出发之前,我便将你们二人私 定终身的事,公诸于众,多少保全一些包师妹的名声。你可有话说?” 袁忠义满面喜色,道:“如此甚好,真到了危急时刻,我一门心思保护好含 蕊,旁人知道她是我内眷,总不好说什么。那便有劳贺姐姐帮着主持了。” “袁少侠,”贺仙澄沉默片刻,似乎轻轻叹了口气,“你功力上佳,资质不 错,能与包师妹两情相悦,对我飞仙门有益无害,我本不该阻挠。可少年男女容 易冲动,我担心你为了一时……一时色欲,做下这等决定,将来你若反悔,受苦 的又是我这可怜师妹。” 袁忠义肃容道:“贺姐姐,自古以来就有娶妻娶德的说法。以色侍人者,色 衰而爱弛。我与含蕊相处这些时日,已知道她温柔善良,贴心体意,更重要的是, 也有为国为民的满腔热血,跟着贺姐姐在此地拼搏,便是最好的证明。她为求援 失身于恶徒,回来后可曾有过半句怨言?不过是深夜无人,才在帐中默默垂泪。 这样的好姑娘,一时色欲又算得了什么?能让她开心快乐,不再背负失贞带来的 千斤巨石,才是我真正所愿所想。今日之后,她包含蕊就是我袁家的人,就是袁 门包氏,她子即是我子,她女即是我女,谁若嚼她的舌根,便是辱我。大丈夫为 此血溅三尺,又有何妨?贺姐姐,将来若是我让含蕊受了委屈,你只管来质问我, 问我还记不记得今夜这番话。我若还有一丝脸面,也当羞愧自裁,以谢天下!” 房门内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抽噎,声音很轻,却清清楚楚落在袁忠义耳中。 并不意外,包含蕊也是学武之人,即便睡得沉,师姐那么嚷嚷,怎么可能毫 无感觉。 这番话本就有意说给她听,搪塞贺仙澄,不过是顺带而已。 贺仙澄内功远逊,并没察觉,她对着袁忠义的脸端详片刻,忽然莞尔一笑, 道:“好,你能如此真心实意对待包师妹,是我飞仙门之福。你随我来,我有些 私密话,不能叫人听去,不宜在此详谈。” 袁忠义略一思忖,担心包含蕊跟来偷听,便道:“贺姐姐稍待,我去看一眼 含蕊,她方才睡得不安稳,万一踢了被子,我得给她拉好,免得夜风清冷,受寒 发病。” 贺仙澄神情复杂,轻声道:“她自幼习武,岂会这么羸弱。你这是把她当小 女娃了么……” “她即便是天下第一高手,在我心里,也是个该好好照料的女娃。贺姐姐先 走,在院门等我,我去去就来。” 他说着往房内奔去,进门之后,果然包含蕊一副匆忙躺回床上的样子,原本 叠好的小衣乱在最上,整整齐齐的靴子也倒了一只,被子更是乱了七分,亮出一 大片白腻诱人的滑嫩脊梁。 显然是醒过了。 袁忠义微微一笑,故意轻轻叹了口气,轻手轻脚走过去,将被子为她拉高盖 好,低头在她面颊上极轻一吻,这才返身出去,追着院外灯笼迈开步子。 他一时也猜不透贺仙澄到底有什么话要对他说,心中不免惴惴,但一想到今 晚所到之处全无证据留下,便又心中踏实,安安稳稳借着灯笼的光欣赏起了面前 款款扭动的盈盈纤腰。 走出不远,在院墙下一个僻静角落站定,贺仙澄转过身来,等袁忠义走近停 下,往他那边靠了两步,近到只剩一盏灯笼的距离,才轻声道:“智信,你既然 有此决心,今后,我也不再将你当作外人。飞仙门虽然尽是女子,但若有门人婚 配,夫婿也会一视同仁。” “如此甚好,多谢贺姐姐。” “飞仙门在武功上的造诣并不如药石之术,炼药调毒,才是我们门派赖以生 存之道。” “这个在下已经略有耳闻。贺姐姐放心,我又不是为了学武才跟含蕊在一起 的。” 贺仙澄明亮的眸子盯着他的眼睛,淡淡道:“我并非在说这个。飞仙门的本 事你若愿意学,包师妹自然会教你,我不会管。” “那贺姐姐要说的是?” “蛊宗此次出手,对那些蛮夷联军的影响,你应该已经所有了解吧?” 袁忠义略一沉吟,道:“的确,他们提供药物,治疗伤兵,释放毒虫,协助 侵攻,一个个又都是身负武功的好手,算是一支强援。” “我们飞仙门,在两军对垒之际,也是这样一支强援。药毒之术行走江湖也 许不如武功重要,但万千甲士对垒,毒与药,远比多几个可以以一当十的武林好 手有价值。” 袁忠义沉吟道:“我听闻本州牧守此前专程拜会了飞仙门门主,想来,为的 也是此事吧?” 贺仙澄点了点头,“不错,所以我才会在此。我们一行十人,如今已去其三。 我们托粮草押官运送的上好伤药,第一批已到城里,第二批却被蛊宗和敌军挡在 了外面。所以,此次东进突围,势在必行。” 袁忠义皱眉道:“贺姐姐有什么话,只管交代便是。含蕊听你的,我自然也 听你的。” 贺仙澄轻声道: “李大哥武功虽高,但不够果决。明日去段彪府上拜访,单 靠他,我觉得不够安稳。此事需得有个后手。” 他暗道,看来这是要表忠心了,便点头开口:“全凭贺姐姐安排。” “你轻功颇好,内力深厚,全力出手一击,我也不是你的对手。”贺仙澄面 带赞许之意,道,“段彪戒心极重,之前李大哥与他起过争执,我认为,他对李 大哥不会没有防备。所以,明天对段彪真正的杀招,我打算交给你来进行。” 袁忠义肚中冷笑,他又不是不懂人心险恶的三岁娃娃,哄人这套他还是方仁 礼的时候就比整个镇子的人都强,成了狗子后整日跟孙断那样的魔头相处,别说 贺仙澄一身的心机味儿被他闻得清清楚楚,就是包含蕊那样被他从里到外征服肏 开了花的,他也一样不会不防。 贺仙澄这一套恩威并施,说到底就是为了保险起见,决定把刺杀段彪这个风 险十足的黑锅,丢给他这个初来乍到的年轻人背。 事成固然好,事情不成,他敢压上身家性命来赌,贺仙澄绝对会翻脸说他是 外面来的细作,包含蕊受他蛊惑,众人一时不查云云。 保不准到时候还会把拓拔宏当场出卖,一群死士集体变了死人。 他略一权衡,道:“贺姐姐只管吩咐,我一定遵命。” 段彪这种龟缩死守的,就算能扛过一阵,对袁忠义来说,也没有多少好处可 捞,无非是城内所剩无几的女子他可以大肆采吸一番而已。 只有突围打通往后方的路,才是逃出生天的唯一方法。 那么,被贺仙澄利用一次,倒也无妨。 “明日见了段彪,你听我暗号。”贺仙澄眼中杀气弥漫,严肃道,“只要我 拍你的肩膀,说一句,包师妹就托付给你了,那便是动手的意思。” “好。我只要听到这个,便出手杀了段彪!”他紧紧握拳,诚恳表态。 贺仙澄满意一笑,道:“也要注重自身安危,到时候大家观望形势,若是周 围情况不对,我会设法为你制造一个出手良机。你只要拿出让那个蛊宗高手毙命 的实力来,段彪必定有死无生。” “那个蛊宗高手,我也是误打误撞……” 贺仙澄微笑摇头,道:“过谦了,我专门带人一起去查验了那些尸首,发现 了不少有趣的事。智信,以你的功力,不要说区区一个段彪,就是李大哥那样的 剑仙,没有防备受你一击,也不存几分生机啊。” 袁忠义心里一惊,当时他笃定包含蕊心神激荡不会细想,并未收拾得有多么 滴水不漏,可没想到这边这么忙,贺仙澄还会拨冗去查。 他心中千百念头转过,面上却不动声色,微笑道:“能为贺姐姐分忧,是在 下荣幸。你是含蕊最信赖的人,自然也是我最信赖的人。我初出江湖什么都不懂, 以后还要请贺姐姐多加指点。” 贺仙澄将灯笼放低,柔声道:“你这样的青年才俊,能为我助力,我求之不 得。指点谈不上,以你功力,稍稍假以时日,便是江湖中绝顶高手之一,到时你 还肯听贺姐姐一句劝,那就再好不过。” “贺姐姐经验老道机敏聪慧,在下心悦诚服,今后即便我成了天下第一高手, 论谋划,心智,一样远不及你。只盼贺姐姐能看在含蕊的份上,始终对我不吝赐 教才好。” 贺仙澄将灯笼垂得更低,光线自下而上映照,口唇鼻梁的阴影,仿佛将娇美 迷人的面庞切割成了数块。 而她的眸子,却仿佛比灯笼还要亮。 “我喜欢会装傻的聪明人。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打算得到什么。名声?利益? 还是……我?” 【一代大侠】第十六章 出手 2019年9月21日 袁忠义不是没猜到贺仙澄正对自己起疑。 但他没料到会在这会儿如此直截了当地问出来。 幸好他常伴孙断左右的时候早就练成了一层金刚面皮,为了不被那双恐怖的 耳朵听出任何情绪变化,即便他心中暴风骤雨,脸上一样波澜不惊,莫说气息, 连筋肉都没有一丝变化。 他略作一怔,给了个恰到好处的迷茫眼神,道:“贺姐姐此话怎讲?我怎么 听不明白呢。” 贺仙澄眉心微蹙,轻声道:“智信,此地没有外人,我已将你视为同门,你 又何必继续装模作样?你身负奇功,际遇非凡,又年轻俊美,仪表堂堂,你在这 种险要之地徘徊不去,我自问包师妹还没有这个魅力。” 袁忠义肃容道:“贺姐姐此言差矣,我一心念着含蕊,并非是因她多么貌若 天仙,而是……而是她失身惨遭污辱,其中有我一份责任。当日到了那边,我其 实本隐隐听到了呼救之声,可……可看周围断壁残垣,尸骨如山,我心中……心 中着实有几分胆怯。若我……” 他咬牙握拳,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唉,可见我就算有了一身奇功,说到 底,不过是个……被魔头吓到腿软的小小书童罢了。我只盼此后能将含蕊妥帖照 顾,暂时……不敢奢望其他。她不怪我,还肯与我两情相悦,这已是天大的福分。 还请贺姐姐莫要再提会让我惶恐的事了。像你这样才貌双全的女子,就是李大哥 ……我看也配不太上,更别说我这么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贺仙澄莞尔一笑,道:“你方才不还气宇轩昂说若是成了天下第一便如何如 何,原来只是逗我的么?” 袁忠义颇为紧张地看着她,小声道:“贺姐姐,天下第一这个……我肯定还 是想当的。” “那我若是能助你成为天下第一呢?”贺仙澄眼中笑意更浓,“如今江湖乱 世,高手虽然众多,却十之八九有勇无谋,不堪大用。能像智信你这么功力深厚 还头脑灵光的人才,不可多得。依我看,天下第一这个目标,对李大哥兴许无望, 对你,倒真有可能。” “当真?”他马上一脸喜出望外,心中却在揣摩,贺仙澄今晚到底想套出他 什么话来。 按道理,他和包含蕊已经生米做成熟饭,今晚住一个院子的人心中,他与飞 仙门的确已经算是一家才对。 “我的判断,很少有错的时候。”贺仙澄将灯笼抬高,伸到他面前,照亮他 的脸,“你只要听我的,就很有希望。只盼你到了那时,莫要忘记自己说过的话。” “在下愿唯贺姐姐马首是瞻。” “听其言,不如观其行。”贺仙澄从他身边走过,灯笼随她而去,带走了仅 有的光,“来日方长,我会好好看着的。” 灯笼的光将她的轮廓打亮,便于行动的扎脚裙裤中,能看到隐隐约约的娇躯 随着步子款款扭摆。纤腰如柳,丰臀若丘,双股紧凑,要是从后面卡住胯骨肏弄 进去,日到她两腿发软跪在地上,不知该有多么销魂。 袁忠义望着他的背影静静看了一会儿,暗暗将馋涎吞落,快步回了自己住处。 这一番恳谈让他心中颇为烦躁,回去见包含蕊已经睡熟,便在旁边默默练功 等着。待到约莫天色将明,可以唤她起身的时辰,他脱光衣服钻进被中,贴着她 光滑后背搂抱上去,一边揉搓丰硕酥乳,一边探头将她吻住。 包含蕊好梦初醒,嘤嘤睁开双目,朦胧中见是情郎,知道美梦延续到了真实 之中,心头一甜,扭身将他搂住。 稍微摸了几下,娇嫩牝户便一片湿腻,他懒得多费功夫,莽撞少年本就该有 阳气冲冲的样子,当即抬高她一条粉腿,从侧面沉腰一耸,滑津津日了进去。 吮住丁香小舌猛干个几百合,包含蕊花枝乱颤,屄心儿酥烂如泥,转眼泄得 舌尖冰凉,黑眸翻白。 袁忠义大感畅快,猛挺几下,向丰嫩腴软的玉露壶中大灌了一泡浓精进去, 神清气爽。 蹲在盆边清洗下体时,包含蕊都还有点腿软,忍不住撒娇般道:“瞧你弄得, 我膝盖都哆嗦了,今天还要和人动手,到时候腿软可怎么办。” 袁忠义赤裸裸过去弯腰将她抱住,柔声道:“你是我的女人,自然我来护着 你,不到万不得已,用不到你出手。” 包含蕊粉面微侧,大概是想到了昨晚听到的话,唇角一翘,藏不住眼里的喜 悦,轻声道:“那可不行,江湖凶险,要是光叫你护着,以后遇到居心叵测之徒, 我就成了你的软肋。我会好好练功的,我不想拖你的后腿……” 说到这里,她定了定神,咬牙道:“智信,我……今天就去找师姐要颗毒丸, 压在钗头珠子那里。此前种种,你不嫌弃,我就再也不提。从此以后,我包含蕊 就是你袁家的人,其他男人,再也休想沾我活着的身子。” 袁忠义略一沉吟,正色道:“不许如此。含蕊,咱们是历经劫难才走到一起 的,万一你遇到强敌,我又不在身边,比起你服毒殉节,从此与我天人永别,我 更愿意你忍辱负重,曲意逢迎活下来。你活下来,咱们才有机会再相见,相信我, 含蕊,对我来说,名节贞操之类,全都不如你这个人重要。你还得活着,将来看 咱们两个子孙满堂呢。” 包含蕊几日间经历了生死、失身,心绪大起大落,早已脆弱不堪,哪里还吃 得消这种诚恳至极的甜言蜜语,抽了几下鼻子,便哽咽着扭身扑进他怀里,呜呜 哭了起来。 虽没听到什么言语回答,但袁忠义心里清楚,包含蕊对他的死心塌地,怕是 亲爹套上十头牛,也拉不回去了。 梳洗穿戴之后,一行人在前院汇合,包含蕊已经没有任何羞涩和回避,就像 个大院人家的小妻子一样,寸步不离跟在袁忠义身边,一双朦胧水眸,恨不得直 接黏在他的脸上。 没等多久,拓拔宏安排的送行人手便列队开来,领路带他们往段彪住处过去。 昨日看,这些人一起吃饭的时候穿的还都不是士卒的装束,今天出发,却都 换穿了最底层的小兵行头,抹得灰头土脸,看不清真容。 袁忠义打量一下,拓拔宏派出的竟只有八人,比他们这帮武林人士还少。 要是贺仙澄和李少陵不来,难道拓拔宏就准备靠这八个死士刺杀夺权么? 晨起后正该是忙碌之时,但穿行在街巷之中,茂林郡城依旧死气沉沉,仅在 河边那段,见到了一排正在为军爷们锤洗衣物的仆妇。 棒槌抬得不高,落下得也有气无力,不难猜到,城中粮草一旦紧张,这些无 法参与城防的衰弱妇人,大概就是最先被饿死的那批。 若是情况恶化,她们被饿死后,保不准就进了别人的肚 皮。 从这样的城镇中走过,每个人都显得有些紧张,就连李少陵的背影,肩头也 有了明显的绷突。 真正称得上自里到外镇定如常的,只有贺仙澄一个——袁忠义也装出了几分 紧张样子,一直拉着包含蕊的手。 见段彪比预想中还要难些。 在府外通报后,先是二十多个兵勇出来要求他们交出兵器,跟着又有几个丫 鬟过来帮着一起搜身,把他们携带的所有可能危险的物件统统收走,接着带他们 去了一处水上回廊,弯弯绕绕进到最里面的小亭子中,连八个随行带路的一起, 满满当当挤着站好,段彪才在隔着水面相距数丈的长廊中出现。 与段彪一起出现的,还有三十多把箭在弦上的强弓。 黑面微须,模样精瘦的段将军也不坐下,就那么扶着栏杆,远远高声道: “诸位请勿见怪,近些日子流言四起,都说又有人要来刺杀茂林郡的将军。我在 此地坚守不出,恐怕已经惹来很多敌人不快,恨不得早早拔掉我这眼中钉,肉中 刺。我知道诸位都是深明大义的好汉,我这点小小谨慎,应该无伤大雅吧?” 李少陵站在最前,一拱手,朗声道:“只要能和将军见面,申明我们此行的 目的,怎么说话,倒也无妨。” 段彪懒洋洋道:“李侠士请将,我就在这里听着。” 贺仙澄点头示意,李少陵清清嗓子,运起真气,高声将他们安置流民的打算 说了出来。 段彪捻着胡须默默听完,侧头对旁边一个文士低声说了句什么。 那文士略一沉吟,附耳嘀咕良久。 段彪听罢,点了点头,看向群豪,高声道:“诸位的打算的确不错,我同意 给城外那些病残流民发放部分粮草,送他们东行。但是,其一,我不准他们进城, 城外向东,翻过一个小山坡,渡过一条不算宽的小河,北行不到二里,就能抵达 东去官道。稍微辛苦些,但走那条路,不必城内动用守军,也不会给细作混进来 的机会。” 李少陵皱眉道:“可是段将军,流民中有不少已经残疾,行动极为不便,翻 山越岭……未免强人所难了吧。” “想活的,就努力爬过去。如今茂林面临围城之危,任何人,包括本将军, 都要挣扎求存。照顾残废,那是和平盛世才有的事。李侠士还是清醒些好。”段 彪冷冷道,“其二,我也不允许城中守军与你们出去冒险突围,蛊宗来犯,蛮夷 百部大军压境,茂林郡的安危乃是重中之重,这个钉子在,来犯敌酋便不敢大举 进犯其余州郡。只要坚持到张道安带领的叛匪伏诛,州牧援军开至,我们里应外 合,自然能顺利解围。弃地利以卵击石,极其不智,诸位也休要再提。” 李少陵握紧拳头,冷笑道:“段将军的意思,是要我们几十个江湖好手,带 着几千流民设法突围咯?” 段彪淡淡道:“这本来就是你们的主意,不是我的。” 他眼帘半垂,抬手晃了晃,道:“我知道你们见过拓拔宏,拓拔宏多半会动 心跟你们合作。可惜,单靠他的兵马,远远不够。” 说话间,屋顶又出现了十多个兵卒,张弓搭箭对着凉亭。 他头也不抬,盯着眼前水面,叹了口气,道:“诸位都是深明大义的侠士, 肯在这种时局赶赴边疆,为国分忧,这份心思实属不易,误入歧途的想法……我 便只当不知。你们回去吧。” 贺仙澄上前一步,与李少陵并肩而立,挺起胸膛面对着锋锐弓矢,朗声道: “段将军,固守不出,死路一条,这种明摆着的事,你身边的谋士就一句没有提 过么?” 段彪沉声道:“固守死战而亡,伤敌必定数倍,出城遇伏而亡,只会让手下 兵将白白牺牲。茂林郡,决不能丢,此地,必定会战到最后一人,流干最后一滴 血。” “实不相瞒,我是白云山飞仙门下弟子,我师父在我来之前刚跟滇州牧守有 过一次面谈。她修书一封交到我的手上,算是&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囊一封,叫我到了茂林,酌情动 用。”贺仙澄长叹一声,环顾四周,脆生生喊道,“牧守大人生性软弱,贪婪怯 懦,为官一任,贪墨一方。大家在此地驻守边疆保卫安宁等他的援军,殊不知他 早已将一车车金银财宝北上运走,举家逃亡。诸位可曾想过,为何此次战事一起, 郡丞作为一郡之长便率先逃得无影无踪?” “张道安兴兵起事,靠的就是深受牧守所害的贫苦农户,那些叛匪所到之处, 不仅不受什么抵抗,还能不断壮大。如今叛匪西行,直插滇州腹地,在此固守, 最后等到的绝非援军,不是敌军,就是叛匪!” 她又将声音提高几分,慷慨激昂道:“我一介女流,尚知困兽犹斗的道理, 如今大家已在死局之中,你们一个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莫非就不愿意放手一搏 么!粮路已断,你们不妨猜猜,真到了山穷水尽之时,这城里最后饿死的会是谁! 等到一个个连刀都提不起来,再去后悔当初为何不拼尽全力,还有用么!” 说罢,她忽然显得疲倦无比,道:“李大哥,我好累。” 与此同时,她拿出一个瓷瓶,拔出塞子,倒了一颗药丸在掌心。 城中守军大都知道飞仙门的伤药极其有效,护院当然不会把药瓶也当作危险 物件收走。 但瓷瓶在内家高手掌中,一样可以化作厉害的凶器。 李少陵一把抢过那个瓷瓶,啪的一声捏成无数碎片。 张弓搭箭的那些士兵本就正因贺仙澄的话而略微不知所措,段彪又尚未下令, 他们自然就没有放箭。 李少陵清啸一声,一脚踢断面前凉亭护栏,将木片蹬入水池,跟着腾身而起, 使出上乘轻功蜻蜓点水一掠而过,掌中瓷瓶碎片甩手打出,嘣嘣作响,刹那间就 将大半弓弦射断。 剩余弓手急忙向他放箭,但他轻功着实了得,在水面最后一块木头上借力再 起,劈手打开两支飞矢,捏着最后一片瓶底厚瓷,落在了段彪身边。 段彪也是武将,那里肯束手就擒,不仅没退半步,还拔出腰刀向李少陵砍落, 两个侍卫从旁夹击,配合倒也颇为默契。 可西南四剑仙个个都是江湖一流好手,李少陵的功力远非寻常武人可比。他 单掌一划,就将段彪手中单刀打落,同时上步侧身,从两个侍卫投鼠忌器的刀锋 中央险险擦过,抬肘一勒,用瓷片抵住了段彪的脖子,怒喝道:“都不准动!” 拓拔宏那八个跟来的兄弟果然凶悍,赤手空拳沿回廊冲出,散开一排挡在院 门,把段彪的亲兵堵住。 袁忠义他们急忙趁机离开那个箭靶子小亭,快步赶到段彪身边。 段彪冷冷道:“你们果然是被差来杀我的,说,到底是叛匪,还是蛮子们?” 李少陵 怒道:“这是为了不让生灵涂炭!段将军,我不愿走到这一步,如今 明明有两全的法子,你为何不肯让步?我都已经愿意让那些流民为了你们官军舍 身刺探敌情去了!你就非要让他们老弱病残一个个饿死在城墙外吗!” “别说是他们那几千条烂命,就是我这条命,也比不上茂林郡十之一二!这 里是朝廷西南门户,你们这些江湖人懂什么!”段彪嘶声吼道,“我在此城坚守 多年,难道你们这些初来乍到的,反比我懂?愚不自知!愚不可及!” 刚才出主意的那个文士坐在后面地上,哆哆嗦嗦道:“李大侠,段将军说得 不错,此地易守难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实在丢不得啊!西南万千百姓安宁, 就看这一城得失呀!李大侠三思!李大侠三思!” 旁边两个护卫也急忙求情道:“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慢慢谈,李大侠别冲动, 有话好好说。” 贺仙澄叹了口气,拍了拍袁忠义的肩,“此地凶险,包师妹就托付给你了。”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袁忠义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下出手。 但他早已把筹码压在贺仙澄身上,要取得她的信任,此时就不能有半点犹豫。 他上前一步,走到段彪面前,一言不发出手一掌,狠狠打在段彪胸膛。 袁忠义小心控制着力道,只用了六分真气。 他望月掌虽只练到四重,但八重《不仁经》加持下,八阴二阳的掌法可达六 倍以上效力,六分力下仍能三倍有余,掌力一样锐不可当,莫说段彪只穿着单衣 没披甲胄,就是一身精钢护体,照样能震得他筋骨尽断。 咔嚓嚓一串响,段彪肋骨反刺心肺,口中咳出大片鲜血,李少陵楞了一下, 便已回天乏术。 “袁兄弟!你、你这是干什么!”李少陵惊声问道,看来,他还是觉得此事 仍有商榷余地。 袁忠义不言不语,又是一掌拍出,横扫段彪额侧。 李少陵出手拦阻,双臂相交,袁忠义果断借力向后退开半步,假作不敌。 包含蕊大惊失色,一个箭步过来站到袁忠义身边,对李少陵怒目而视。 幸好,贺仙澄此时开口道:“李大哥,这是我的主意,你不必怪他。” 李少陵眼见手中人质殒命,周围剑拔弩张,气氛一触即发,急道:“仙澄! 此事还有商量余地,何必上来就把事做绝呢!” 贺仙澄摇了摇头,一脚踢在旁边那文士喉头,将他击毙,道:“咱们没有时 间了。拓跋将军才是能跟咱们合作的那个,你明明心里也清楚的。” “可眼下……这局面要怎么收拾!” 周围早已鼓噪成一团,带来的其他高手将院内弓箭手迅速击倒,但堵着院门 的八个拓跋宏的兄弟却已经要抵挡不住,两个已经倒下,剩下六个也在浴血奋战。 贺仙澄拽过段彪尸体,拿起腰刀割下头颅,甩手将身子丢进池塘之中,举起 血淋林的脑袋高声道:“段彪投敌!我等奉拓跋将军之命,将其诛杀伏法!随行 军士不知者不罪,若知情仍然哗变,一律军法处置!” 一股凛然气势四散而出,竟真将周围兵士镇住,虽还有几个亲兵愤怒大叫, 但转眼就被旁边其他人搂住捂死了嘴巴。 贺仙澄皓腕平伸,将段彪首级拿在前面,淡淡道:“咱们走,该去找拓跋将 军,讨论突围大计了。” 袁忠义立刻道:“是,贺姐姐,我来为你开道。” 包含蕊惊疑不定,但她最信赖的两人既然站在一起,她自然无需思考也知道 应该跟上。 李少陵望着池中冒起漾开的狰狞血色,浓眉紧锁,但看贺仙澄已经走远,也 只得长叹一声,大步追去。 出手之前虽然惊心动魄,可段彪既死,大局已定,拓跋宏又带兵过来,茂林 郡的防务,就此归于拓跋宏一人。 给段彪身边的谋士安了一个细作的罪名,将段彪污蔑为投敌张道安,与叛匪 合谋夺取茂林的奸贼,不论漏洞多少,总算有了一个安抚兵马的由头。 拓跋宏早已憋了一肚子火,如今大权在握,宣称整肃军纪,三天便砍了二十 七颗脑袋。 按贺仙澄的估计,几日之内,拓跋宏就能彻底接管茂林,到时连上调动流民 安排兵将这些事,计划十天左右应该就能成行。 起初李少陵闷闷不乐,但后来见拓跋宏将武林人士全部放进城来,还多给了 城外一些粮米,选出些残疾不重的流民上城墙做简单手工维生,变相入城,便不 再多言,听从贺仙澄调遣,里外奔走,靠威望指使江湖群豪往东、北两个方向探 路。 袁忠义当然没兴趣去看砍头,包含蕊正是跟他如胶似漆的当口,贺仙澄不来 安排活计,他自然乐得泡在温柔乡里,安心享受。 虽说包含蕊阴关虚亏不禁肏弄,但他这种流连花丛的精熟老手,找些由头便 哄着她磨练起了玉人吹箫的本领,几天下来进步明显,那小嘴嫩舌啾啾吮吸,动 到下颌发酸之前,起码也能叫他出个两次。 他本还想试探着开了她的菊苞,也算人尽其才。可她性子颇为害羞好洁,一 碰后庭花便紧张得要命,他只好暂且作罢。 出手杀掉段彪之后,袁忠义跟李少陵之间明显多了一层隔阂,可奇怪的是, 李少陵与贺仙澄之间的关系却迅速恢复如初。 甚至,还更亲密了些。 本还盘算着出发前的时日中如何找个机会,将之前看中的那些江湖女子找机 会偷到手,可袁忠义略一观察,就发现自己得不到安全机会,若是冒险,保不准 要被贺仙澄抓住破绽。 如今他少说五百日在手,又抓紧了包含蕊这个攀山藤,安稳度日,就成了首 要大事。 这般过了七日,拓跋宏点齐兵马,大开城门,将流民 如约放入,四个副将带 两千步卒,一路将所有流民押送到东门出去。 有几车粮食跟着,包袱也都装满了干饼,颠沛流离,总好过饿死在原处。那 些老弱病残互相搀扶,就此跌跌撞撞,踏上了对其中大部分人来说皆是的不归路。 根据此前探查,百部联军主力仍在茂林正南偏东少许,其余多处营地,均是 各部的零散兵力。 往东突围的路上,那几部蛮夷诛杀流民自然是绰绰有余,但要是拓跋宏领兵 攻上来,那边并无抵抗之力。 蛊宗大部分行踪未被发现,只在茂河上游发现少量蛊宗弟子携带着竹笼出没。 从李少陵出发时的言语来看,他觉得流民的死伤并不会太过严重。 袁忠义却不这么认为。 拓跋宏这个将军看着像个粗人,实际却狡诈阴沉,他领兵在后,为了尽可能 制造冲杀良机,把七百骑兵的威力发挥到极限,只怕不会在乎这些流民的死活。 在统兵者眼中,毫无战斗能力的残废,不过是些会消耗粮草的烂肉。 多死一死,诱敌深入,方便冲锋陷阵,才是他们最大的价值。 左思右想,袁忠义还是放弃了继续跟贺仙澄一起呆在队伍最前,而是找借口 说要让好手分散开,带着包含蕊去了中段。 残废终究不过是残废。 一整天下来,长蛇一样的队伍都没有真正前进多少。 即便如此,依然有了十几个死在路上的。 来不及架起火堆烧掉,那些尸体,就被随手抛在了路边。 第二天,被丢掉的尸体增加到了三十多具。 李少陵一次次下令让大家休息,为此甚至还和拓跋宏的传令兵吵了两架。可 这依然无法阻止伤残病弱的流民在虚弱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上路时他们一共抬了七十多副粗制木担架,两天过去,就空了一大半。 第三天,空了的担架又重新躺满了人,但其中已经没有一个是出发时就在担 架上的了。 李少陵来回巡视,双眼通红,一副恨不得敌军这就出现在眼前,让他痛快厮 杀一阵的模样。 就在这天傍晚,他如愿了。 袁忠义此前还没有见过真正的战场,对于两军交锋,他不过是在书上看过模 糊的描述而已。 一眼望去,他就知道,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首级这种事,当真是要有不世出 的武勇和胆识才做得到。 藤甲皮盾,长弓木矛,全副武装的蛮夷兵将,齐头并进,宛如一道活动黑墙, 在开阔地向着刚燃起火堆准备吃饭的流民这边杀来。 人数从一到十,和从十到百,再到从百上千,带来的压迫感根本不能以十倍 计。 “呜噜噜——喝!呜噜噜——喝!” 短矛敲打着皮盾,那些蛮子高喊着没有意义却令人胆寒的呼号,大踏步逼近。 袁忠义跃上附近枝头,所望谷地,兵如潮涌。 更可怕的是,两侧高处,也竖起了花里胡哨的各色大旗。 对面的蛮子将军,竟好似识破了他们的诡计,对这些流民,也摆开了正式迎 击的军阵。 根本不需要李少陵下令,护送流民的小股士兵毫不犹豫转头夺路而逃,席地 而坐的流民们也哭喊着弃食逃生,纷纷往来路跑去爬走。 锅灶滚了满地,宝贵的粮食也被踩进泥里,火堆被踢散,运粮的骡马长声嘶 鸣,转眼的功夫,这边就乱成了一团。 袁忠义忽然意识到,贺仙澄提出的计划,其实根本没有可行性。 这些挣扎求存的流民,哪里可能抱团突围,和武林人士一起冲杀。就是把斧 头钉耙发到他们手里,他们也只会嫌沉丢开免得耽搁逃命。 一定有哪里不对劲! 远远看到本是去打听事情的包含蕊正要舍下贺仙澄回来找他,他心念急转, 皱眉高呼:“含蕊!跟好你师姐!莫要被冲散了!等安定下来,我去找你!” 说罢,他纵身跳下,一个箭步,就隐入到奔逃的混乱流民之中。 贺仙澄有什么算计也好,眼光经验不足也罢,可拓跋宏是善战猛将,岂会不 知道流民士气低落一触即溃的道理? 那这位拓跋将军,又是在作何打算? 跟着没跑出多久,后方就传来了凄惨的呼救声。 蛮子兵放箭了。 飞蝗般的箭雨抛洒而下。 箭簇入肉,便是一声惨嚎。 李少陵挥剑抵挡,高声呼唤,要聚众迎敌抵挡一阵。 但贺仙澄没有过去。 这个之前总是影子一样跟在李少陵身边的女人,带着其余飞仙门弟子一起, 反而以更快的速度向来路撤退。 不见贺仙澄动,响应李少陵的人数顿时就掉了一半,聚集在流民后方帮忙挥 舞武器抵挡飞箭的,只有不到二十人。 袁忠义放缓步子,背起一个中箭求救的瘸腿男人当作肉盾,小心跑在侧翼, 扭头打量着后方战况。 成规模的军阵,果然不是几个武林高手就能安然抵挡的。 李少陵剑法深不可测,尚能护住自身平安,可其他武功略逊一筹的,在箭雨 中则狼狈许多,转眼间就有近半受创,闷哼后退。 三轮飞箭之后,蛮子兵呼喝之声更加响亮,却并未追得更深,而是据守在坦 途转入山道前的空旷处,张弓搭箭,没再继续出手。 但两侧高处,马上便有无数沉重山石被推落下来。 袁忠义大惑不解,这帮蛮子为何对付毫无抵抗之力的流民,也拿出了埋伏敌 人大军的力气呢? 此处地形还算开阔,山石滚落与其说是坑杀,不如说是恫吓。 本已经没了力气受伤等死的那些,也都哭喊着在地上继续往后爬,身下拖出 一条条猩红的痕迹。 袁忠义背后那个汉子,也早就被数箭穿身,断气没命了。 他装着一瘸一拐的模样,背着那个汉子继续后撤,还没走出几步,就看到前 面的流民竟然又折返了回来,一个个面带血污,满脸绝望。 “拓跋将军有令!军民一心,共同冲锋!后退者斩!” 几个骑马的令兵大声呼喊,嗓门洪亮。 袁忠义探头张望,拓跋宏领的兵马,茂林郡的精锐主力,果然已经出现在后 方。 但在他们的马蹄下,滚落的却是一个个流民的人头。 共同冲锋? 笑话,这不过是驱赶了一些猪狗,去给敌人消耗些力气罢了。 那些跟着一起退过来的仁义侠士倒是热血沸腾起来,纷纷举起兵器,高呼着 一起冲锋,转身折返。 李少陵且战且退,恰好与他们会于一处。 只有飞仙门的弟子,一个也没有回头。 袁忠义远远望见包含蕊似乎还在扭头找他,但被另外几个同门连拉带拽,转 眼就消失在侧方扬起的尘土中。 不对劲……太不对劲 了。 袁忠义略一沉吟,转身背着那具尸体跑了几步,一个踉跄朝前扑倒,跟着从 尸体上揩些血下来抹在脸上,就那么倒伏在地,一动不动,装作已死。 不多时,耳中听得杀声大作,马蹄疾奔,拓跋将军亲点的七百铁骑,终于动 了。 知道那些战马都是披甲蒙眼无知无畏的怪物,袁忠义急忙将功力运到全身, 要害尽数藏于尸身之下,凝神应对。 果然如他所料,战马践踏而过,踩在尸体上,即便他早有准备,也震得阵阵 生疼。 他方才打心底觉得跟着贺仙澄离开可能会更加危险,此刻隐隐有些后悔,不 过是几个飞仙门武功平平的年轻姑娘,怎么可能危险得过这会儿的厮杀战阵。 但贺仙澄离开的时候连看都没看他这边一眼,他真要跟去,怕也只会连累包 含蕊一起被丢下。 直至此刻,他仍想不通,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血战并未持续太久。 袁忠义屏息听着,约莫一个时辰多些,杀声便渐渐往东去了。 从方向上辨认,蛮兵大概是正在败退。 听到周围安静下来,袁忠义缓缓拨开身上的遮蔽,抬脸四下张望。 尸横遍野。 已有嗅觉敏锐的黑鸦成群降下,在死人堆中啄食血肉。 每一息,都腥臭扑鼻。 袁忠义将灰土抹在脸上,从一个死掉兵卒身上剥了身还算完好的衣物,拎块 木盾,伪装败亡者,已经绰绰有余。 仗未打完,拓跋将军领兵追赶,也顾不上留下人手清点战场,周围一片死寂, 只有尚未气绝的伤号偶尔发出一声凄厉但微弱的呼号。 在尸身最多的地方转了一圈,袁忠义看到了不少熟面孔。那些自以为能穿梭 军阵刺杀将领助战的武林豪侠们,最后大都死在了兵卒手中。 双拳难敌四手,更别说,这是四十手乃至四百手。 一个李少陵颇为器重的外功高手,大概是想仗着铜皮铁骨硬冲。可那铜皮铁 骨金钟罩,终究还是肉体凡胎,不过一口气绷着,较硬些罢了。看他死状,先是 被飞箭射瞎了双眼,跟着泄了气,被乱矛戳成了一只刺猬,尸身都被架住,立地 不倒。 这一仗虽然死伤惨烈,但扫视尸身,茂林郡这一方的牺牲,论数量流民最多, 论比例武林人士死了十之七八,拓跋将军的兵卒,粗略比较,阵亡还不到蛮子兵 的二成。 可以说是一场大胜。 袁忠义喘息一阵,心意难平,越发烦闷,循着呻吟声找了一圈,从伤者中翻 出一个蛮夷女兵,拖到旁边坡上树后,撕烂衣衫奸淫采吸一番,一掌打死,这才 提起裤子,沉吟片刻,仍往茂林郡的方向折返。 贺仙澄往那个方向去,必定有所图谋。他不信那个女人会无的放矢。 一路思忖,隔天一早,他翻山越岭找到一个藏在林中的破落猎户住处,劈门 进去,留下兵卒衣服,换上破旧皮毛猎装,再往茂林郡出发。 不必跟着老弱病残一起,他赶路的速度自然也快了许多,当天傍晚,他就到 了茂林郡东郊的官道上。 前些日子沿途丢弃的死尸仍在,乌蝇飞舞,臭不可闻。 但城头的军旗,却已换了模样。 外黄内白的飘扬旗帜上,端端正正写着“大安”二字。 女墙内执矛而立的士兵,头戴红巾,远远一望就极为显眼。 隐隐猜到了什么,袁忠义不敢靠近,转头翻山折去南侧。 一番苦寻,总算在一处山坳找到了几个零散逃兵,打听出了城内发生的事情。 并不是多么复杂的计策。 贺仙澄领着一支来自北方的援军入城,拓跋宏的亲信认得她,见援军装束齐 整,便开门迎入。 他们带来了一车飞仙门的丹药,说能固本培元,提振精神。守军不疑有他, 欢天喜地吃下。 于是,昨夜,茂林郡守军九成被毒杀,张道安的义军不费吹灰之力,便里应 外合拿下了这座门户之城。 袁忠义心中一震,想到贺仙澄说往东突围后,会有一批飞仙门的伤药等着拓 跋宏的兵将。 看来,凡是抹了伤药的,应该都再也回不来了…… 【一代大侠】第十七章 蛮女 字数:11009 2019年9月30日 虽说包含蕊八成还在贺仙澄身边,但袁忠义连着打探了几日消息,暗暗决定 暂时还是不要进入茂林郡,先离开此地较好。 按他这几日听到的传言,飞仙门十有八九从一开始就是站在张道安那一边的, 此前提供大量伤药,派出门下高手援助,在西南诸镇积累的赫赫声望,为的就是 此际能让义军势如破竹,攻城略地易如反掌。 茂河上游的两座城池在前些日子被大安军队拿下,据说张道安麾下将领控制 的地区,已经占到西南三成,茂林郡北方的运输线也被打通,补给和援军正在源 源不断赶来,此地守将数年辛苦构筑的坚固城池,最后成了为他人做的嫁衣裳。 可偏偏此事即便传开,也难以从根本上动摇飞仙门的正道侠名。 北方早有名门大派与起义军共谋霸业,先例数不胜数。 李少陵那帮江湖豪侠心中恐怕愤怒至极,可贺仙澄从赶来,言语中说的都是 如何抗击蛮夷百部,坚守茂林这个边疆门户,并未将忠君报国公开三令五申,反 而时常提起各处民不聊生生灵涂炭的惨景。 到最后,驱赶来的流民死绝,助拳豪侠九死一生,原本守军十不存一,还让 蛮夷伏兵吃了一场败仗,茂林城中百姓数日便被安抚,上下一心再次将城墙内守 得固若金汤,贺仙澄这一计使罢,简直是空手送了张道安一处根基。 有了茂林郡在手,即便蛮夷联军凶猛,张道安的部属仍具备维持防线的底气, 只要北方抗住朝廷讨伐,先与蛮夷在西南诸州划界分治,也未尝不可。 袁忠义暂时打消了去飞仙门谋求更大利益的念头。 他觉得这帮女人,目前还惹不起。 包含蕊那种性情心机的姑娘,即便生的俊俏,也不过是派出去装样子求援的 棋子,送死无妨。 贺仙澄这样能利用名声手段玩弄众多性命于股掌之间的,恐怕才是飞仙门真 正的精锐。 他眼馋,鸡巴硬,但他知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等他《不仁经》登峰造极,学到其他高深武功配合,横扫天下难遇敌手的时 候,任她贺仙澄如何心机深沉,也逃不过他一掌打倒,撕碎衣裙蹂躏强暴的命运。 正所谓一力降十会,便是这个道理。 可暂且放下贺仙澄的话,袁忠义又有些茫然。 他此次本是为了闯荡些名声,偷学些武功,结果一个目的也没有实现,名声 依旧默默无闻,武功还是来时那几套。 心中当真有些不爽,他捏住身下姑娘的乳房,一口咬住奶头,牙关加力,坚 硬的门齿将柔软的肉条挤压成扁扁的一线。 “呜呜——呜唔……”少女扭动身躯痛苦地呻吟,但双手双脚都被拉开绑在 周围的树上,嘴里还塞着自己被撕下的亵衣,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袁忠义挺感谢身上这套猎户装。 猎人在山间游走,还真能碰到猎物,都不必费神去找。 那是一对儿逃难进山的姐弟,看模样应该是家境颇殷实的孩子,可惜不知怎 么跟家人走散了,迷路在山里。 这种荒山野岭,袁忠义自然不忌惮露出本性。 从昨日黄昏碰到他们,到如今时辰快要过午,他将那小男孩倒吊在树上,塞 着嘴巴给他一个最好的位置,来观看他一遍遍奸淫玩弄姐姐的活春宫。 眼泪从树上掉下来,正好能掉在姐姐的脸和脖子中间,真是有趣极了。 可惜,已经有些厌倦。 他换成犬齿,锋利的尖牙终于破开了少女柔嫩的乳头。他碾磨,切割,一寸 寸撕扯,感受到身下的娇躯在剧烈的痛楚中将他吮紧,勒住,一下一下吸着。 舔了一下那口腥咸,他放开几乎被咬断的乳头,插到最深处,不知第几次射 了。 “你们这样乱跑,遇到蛮夷的兵,会被抓去当两脚羊,吃的只剩骨头。遇到 我,算你们命好。”袁忠义在姑娘脸上擦干净阳物,起身一提裤子,用脚尖拨了 一下她的脸,弯腰扯掉了她嘴里的布团。 她今早就已脱阴,此刻近乎油尽灯枯,无神双眼望着树上的弟弟,颤声道: “你……你放了……放了他吧……” “好。”袁忠义一笑,伸手抓住了那根猎户家拿的粗麻绳。 少女的眼中浮现出一丝微弱的喜色。 即便是身子被糟蹋了,命也要没了,至少,她保住了家里最后的香火…… 袁忠义解开绳结,跟着,直接撒了手。 就在那少女的眼中,她的弟弟瞬间坠下,带着惊恐的表情,从高高的树上砸 向了她。 片刻之后,袁忠义解开麻绳和拴着少女尸体的牛筋索,离开了脑浆迸裂的姐 弟两个。 躲在深山里练上几十天功,倒也是个选择。 他如今轻功已有一流水准,在山中捉鸟捕鹿都非难事,内力又醇厚至极,劈 死个野猪不在话下,只要火镰不坏,顿顿吃肉不成问题。 可实在太无趣了。 他本就是定不下心的纨绔性子,如今孙断带来的阴霾渐渐散去,他神功在手, 哪里还肯整日茹毛饮血,只为求个《不仁经》的突破。 河山战乱,对他来说仍是个诱人的花花世界。更别说狼烟四起的乱世,更对 他如今的胃口。 之前袁忠义一路向南向西,翻山越岭,只为远远躲开茂林郡,此刻细想一下, 他才恍然发觉,如此一来,他岂不是就快穿过西南边疆,真正进入到蛮夷们控制 的地区。 茂林郡周边大都已经沦陷,真要算起来,他其实已经置身于蛮夷大军的驻地 之中。 不太恐惧,他反而觉得,比起心机深沉的贺仙澄,兴许蛮夷家的姑娘更好对 付。 于是他不再往高处漫无目地翻山,折回此前经过的一个破落小村,用那姐弟 身上搜出来的首饰换了些干粮,准备沿着水流,往蛮夷们的寨子看看。 他怀里揣着蛊宗的一些东西,上头的字他看不懂,还想打听打听到底是干什 么用的。 沿河走了一日,间或运起轻功提速,却没见到下一个村镇,而是找到了安营 扎寨的一股蛮兵。 他藏在高处树上远远张望,这边似乎并非主力,而是在押运看守补给。 兵力并不多,看那一顶顶皮帐篷在林间露出的影子,顶多住下了几百号人。 这种数目袁忠义还不至于被吓退,略一沉吟,绕行到下风口,悄悄摸上树梢, 几个起落,就找到一个隐秘高点,往下观望起来。 西南边疆的部族蛮兵从来都是单个强悍如牛,结阵气势汹汹,可实际作战, 却少见胜仗大功。 想来,应是和这边的风气有关。 上百部族联合出兵,一营之中便有多个派系,如今袁忠义放眼望去 ,木栅之 中数块地方泾渭分明,穿着皮甲藤甲的黑肤蛮兵各自聚集,喝酒谈笑。 营地中央有个木栏围起的大笼子,里头嘤嘤啼哭之声不绝,他换了棵树,才 看清里头尽是俘虏来的年轻女子。 稍微打量,就知道她们的未来会是什么样。 因为旁边的木架上,就挂着个现成的例子。 那女人双臂张开,手腕被皮绳拴住,脑袋垂下,乱糟糟的长发里时而飞出一 只苍蝇,无数飞虫盘旋。 除了那颗垂下的脑袋,两只被绑着的手外,那女人的身上便再没剩下一块肉。 脖子放血的刀口下,脊椎、肋骨清晰可见,到胯下,便空空荡荡,没了东西, 只在木台子边掉着两只正被黑狗撕咬的、裹着绣鞋的脚掌。 一个赤膊蛮子过去拉开木栏的小门,随手抓了一个女人出来,指着木架子上 明显是吃剩的尸体嚷嚷了两句,便从花羽毛点缀的皮短裤中掏出一根黑黝黝的鸡 巴。 那女人流着眼泪跪下,打量一眼残尸,张大嘴巴抽泣着将阳物含了进去。 看来此地并不是没有粮草,而纯粹是在杀鸡儆猴,宰一只不听话的羊羔给其 他的看。 也不知道割下的肉,是不是真的下了锅。 不过片刻,那蛮子将女人拉起来,按在那具残尸下面就从背后肏了进去。女 人明显还未湿润,疼得哀号阵阵,却不敢动弹反抗。 袁忠义观望一阵,觉得没什么机会在此地占到便宜,一群被蛮子兵日烂了的 两脚羊,他也没兴致取阴滋补。 他正要离开,忽然听到坡道上马蹄疾响,顷刻逼近。 转眼间,数十匹好马奔驰进入营中,马上清一色都是蛮夷这边的女子,其中 小半穿戴和袁忠义见过的蛊宗类似,剩下大半都和周围士兵相近。 比起那些黝黑汉子,这帮蛮女肌肤倒是称得上白皙,穿的衣服五颜六色,裙 上沾满七彩羽毛,大概是不懂什么礼教法度,下面赤条条露出小腿,上面亮着一 双臂膀,领口居中,下开颇大,颈窝清晰可见,锁骨上搭着串牙项链,虽说大都 姿色平平,却透着一股颇为野性的生命力。 为首那个蛮女头上戴着花冠,肩前绣着颇为狰狞的一个硕大蛊虫,多半是蛊 宗的头目。她样貌颇为硬朗,不见柔和线条,但身边左右两个随从,倒都是小脸 白嫩唇红眸黑,穿着蛮女服饰定,便嚷 嚷起了袁忠义听不懂的蛮语。 正被奸淫那个女俘已经痛得趴在地上,此刻蛮兵不动,她也不敢起来,就只 是呜呜哭泣。 为首那个蛮女骂了几句,走到女俘身前,抬起马鞭便往那蛮兵脸上狠狠抽了 一记。 那蛮兵惨叫一声向后跑开,急忙把还没射就软了的鸡巴塞回裤裆。 本以为她是来整肃军纪,没想到她抬起脚,一下把那女俘踢翻,打开腰间一 个木葫芦,踩住女俘大腿,狠狠一塞,就往女俘下体灌了些什么进去。 接着,那些穿着蛊宗服饰的蛮女围成一圈,散开看着当中那个赤裸下体的女 俘,静静等待。 起先那女俘还不觉有异,抽噎着将裙腰提起,想要遮住饱经蹂躏的下体。 可她拿起裙带还未绕过腰间,忽然身子一抖,哀号一声蜷成一团。紧接着, 她连声惨叫,飞快脱下裙子,伸出手便插进自己红肿的下阴,使劲在里面抠挖, 哭喊道:“那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在里面啊……” 袁忠义大感好奇,屏息换了一处更近枝头,躲在茂密叶片后,睁大眼睛注视。 蛮女首领颇为不悦,叽里咕噜说了句什么。 旁边一个模样清甜的随从立刻上前,忽然拔出腰间一柄细长弯刀,咻的一声, 寒光一闪,那女俘抠挖下体的手臂,便齐肘断为两截。 惨叫声中,女随从弯腰拔出那只手,丢给旁边呜呜汪汪的黑狗,用艰涩的汉 话道:“再抠,也砍掉。” 那女俘血流如注,哭号扭动,剩下那手再也不敢伸向下体,只有在地上翻来 滚去,也不知到底体内是痒是痛。 蛮女首领似乎在默默计算着时间,等了片刻,抬手一摆,下了一道命令。 两个随从立刻上前将那女俘架起,另外几个蛮女拔出弯刀,将木架上的残尸 解下丢给饿狗,转而将这个女俘挂了上去。 那女俘失血过多,已经没了哀求的力气,只是从枯槁的发丝间,用绝望的眼 神向眼前的女人们求饶。 但那两个随从无动于衷,其中之一从另一侧腰间摸出一柄银色匕首,另一个 上前双手一撕,将女俘上衣扯开,亮出已经颇为干瘪的乳房和瘦削的小腹。 匕首在女俘肚皮上比划一下,便在女俘惊恐的哀叫声中狠狠捅了进去。 那两个看着斯文秀气的蛮女却好似做惯了这种活计,小小银刀飞快划动,转 眼就将女俘肚腹剖开,整块皮掀开到阴户上方,露出其中血淋林的脏腑。 她伸手在里面拨弄一下,捏住一个小小肉球扯到外面,匕首一划,割成两半。 犹如掰开熟果,她双手一捏,那个肉球从中开裂,亮出中空的里面。 袁忠义这才醒觉,原来她们剖出的是那女子的胎宫。 随从低头在剖开的两半中仔细打量,似乎在寻找什么,看了一会儿,喜出望 外叫了一声,挥刀一割,斩断胎宫其余连接之处,扯掉肉筋白膜,捧着便送去了 蛮女首领眼前。 此时那女俘已死了八成,垂头望着切开的肚子,双目渐渐没了光华。 蛮女首领低头打量片刻,咧嘴笑出一口白牙,抬手高声说了几句。 那些蛮兵听到,忽然鼓噪起来,几个似乎是将领的蛮子大步过来,梗着脖子 争执。 蛮女首领说了几句,忽然一挥手,那些随他而来的,未穿蛊宗服饰的蛮女纷 纷解开衣服,亮出圆滚滚摇晃晃的双乳,咯咯笑着散开,走到那些蛮兵身前,媚 眼如丝,扭腰摆臀。 那些蛮兵脸上这才好看了些,嘀嘀咕咕重新坐下。 跟着,那蛮女首领高喊几句,转头带着随从大步迈进一间营帐。 其余蛊宗蛮女指挥蛮兵们拿来粗长绳索,打开木栏,将其中女俘呼喝驱赶出 来,一个个拴住双手,前后相连,串成一列。 大概是担心人多生变,蛊宗蛮女拿起鞭子,先将捆好的一半女俘赶出营地, 上马驱赶牲畜一样往她们来路折返。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amp;#228 23;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那些蛮兵则已将过来扭动勾引的蛮女搂抱住带到喝酒吃肉的地方,哈哈笑着 又亲又摸,有性急的索性拉开裤子,抱着坐到怀里,喘息抽送起来。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兵卒浴血厮杀,搏命取胜,任你怎么军纪严明,秋毫 无犯,也少不了粮草供给,营妓慰劳。战火所及之处,惜命已不容易,哪里还顾 得上廉耻。 木栏中剩下的女俘大概是发现留在军营只要听话,便仅是吃痛受淫,跟着这 些蛮女离开,便必定有去无回,当即从木栏缝隙中伸出手来,不停哀求,还有胆 子稍大的,干脆也有样学样解开衣服脱下裙子,冲着蛮兵摇晃光溜溜的屁股。 之前一个个唯恐被蛮兵看上抓住去的,这会儿倒都盼起了能被那粗壮的鸡巴 选中留下。 袁忠义居高俯瞰,心中冷笑。此间百态在他看来,当真是有趣极了。 可惜不能暴露目标,否则他非要纵声长笑不可。 欣赏片刻,他觉得在这儿捞不到什么好处,看畜生耍猴戏,战乱大地何处不 可,便不愿多做耽搁,悄悄退出树梢,从远离营地之处落地,小心避开外围几个 零散岗哨,听着水声,往河边去了。 最理想的状况,还是找个就在茂林郡边缘的蛮夷村镇,抓个会说些中原汉话 的年轻蛮女,带走找个隐秘地方,把他从蛊宗尸身上劫来的几个瓶罐挨个辨认一 番。 几日奔波,身上都有些发臭,他看那些蛮兵不顺眼,索性逆行到远远上游, 估摸着蛮兵取水的地方,先向里面撒了泡尿,跟着再走一段,脱光衣服进去擦身 洗脚,躺进河中泡了片刻。 虽按时令才是夏初,但此地已颇为闷热,空气潮湿黏腻,蚊虫飞舞如烟,要 不是袁忠义阴寒内息自行流转,早被猎户装热出一身痱子,胳膊腿咬成葡萄。 泡在水里放了一串臭屁,他骂了两句蛮子,湿淋淋离开河边。 四下无人,空林静谧,袁忠义心中畅快,双腿一蹬腾身而起,在周围树上练 起轻功,顺便吹干湿淋淋的身子。 兜了几圈,耳边忽然听到马蹄声,他皱眉急忙返回河边,来不及穿戴整齐, 只好拎起重要包袱,仅穿着贴身内衬蹬上靴子,匆匆飞身藏到旁边树上。 不一会儿,三匹快马沿河奔来,其中一个正是先前那蛮女首领的随从,另外 两个看着等级更低,估计是这随从的跟班。 她们马背上驮着大号皮囊,想来也是取水的。 骑到这里,一眼看到袁忠义剩下的破旧衣服,为首那个蛮女一抬手喝住马匹, 伸鞭指着那堆衣服,叽里咕噜说了一串。 另外两个跟班跳下马背,快步过去,蹲下检查,扭头高声回话。 袁忠义根本听不懂,但,他看得清。 这三个蛮女后面,并没跟着其他帮手。她们三个也是蛊宗的,为首这个还会 说汉话,实在是天赐良机。 袁忠义拿定主意,轻轻折下一段树枝,运气屈指,猛地一弹。 那木条呼啸一声疾飞出去,在河水另一侧近岸处激起一蓬水花。 三个蛮女齐齐扭头看去,马背上那个反应极快,刷的一声抽出了细长弯刀。 袁忠义却在这边悄无声息落了地,弯腰捡起三块石头,小心控制功力在六成 左右,嗖嗖嗖甩手打出。 那两个跟班武功差劲,颈侧中招,哼都没哼一声便软软倒下。 马背上那个却强出一截,听到风声侧身一让,没中脖子,却被打在肩头,哎 哟一声摔下马去。 这便是没有马鞍马镫的下场,终究是些蛮荒匪类。袁忠义心中嘲笑一句,展 开轻功急速欺近,不愿给那蛮女高声呼救的机会。 没想到那蛮女性情颇为彪悍,就地一滚便顺势站起,并未高声呼救,而是咬 紧牙关挥舞弯刀护在身前,还想和他一较高下。 袁忠义才没兴趣在那锋利弯刀的寒光中寻找破绽,他双脚连踢,一块块河滩 碎石向着那蛮女劈头盖脸打去。 她挥刀左支右绌,顷刻被几块石头接连打中,闷哼后退。 渐渐她神情越发恼火,弯叶一样的眉毛忽然几乎竖起,怒吼一声顶着飞石扑 了过来。 袁忠义不慌不忙,猛地伸腿一扫,面前被踢飞的石头下,一片泥土向着那蛮 女脸庞便砸了过去。 尘泥蔽目,她不得不胡乱挥刀自保。 他微微一笑,展开轻功绕到她后面,一掌劈下,将她打晕过去。 解开缰绳放马归山,搜出三个蛮女兵器丢进河里,只留了把小巧银刀,他穿 戴回自己衣物,将难对付那个手脚捆好,麻袋一样扛在背上,左右手各拎一个, 提气越过河流,略一观望,便往人迹罕至的地方钻了进去。 西南荒林多山多水,便也多见潮湿阴森的空洞,钟乳下垂,石笋林立,恍如 犬牙密集,待人而噬。 费了大半个时辰功夫,袁忠义总算找到一个较满意的,入口很小,里头很深, 顶上还漏了个洞,踢断两颗碍事的树后,阳光便能直接照射进来,省去了白日也 要生火的麻烦。 牛筋索捆了那个随从,粗麻绳捆了两个跟班,他这才松了口气,将她们身上 带的东西全都掏出来,妆物首饰直接丢掉,剩下那些药丸蛊虫,还有一晃就听里 面嗡嗡作响的那个木葫芦,则被他放在旁边,等着问清楚作何用处后收进包袱。 干等着实在有些无聊,他解开最好看那个随从的衣襟,蹲在那儿玩了一会儿 个头不大但颇为坚挺的奶子,不一会儿,便玩得裤裆发紧。 好吃的要留在后面慢慢尝,他想了想,脱下裤子,把三个中姿色最为平庸的 那个蛮女拎起来扔到地上,踢翻过去面朝下方。 蹲下掀了掀,那直挺挺的筒裙还挺硬,一撒手便掉回来。 他索性扯烂抽出,然后解开脚上绳子,抓着蛮女的皮绑腿把她双股分开。 杂草一样的阴毛跟着肉唇一起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纵向的裂隙,两侧向内 色泽由深转浅,直到接近膣口的位置才呈现出鲜艳的嫩红。 袁忠义将两根指头浅浅插入一撑,偏头一看,果然已非处子。 向着红艳艳的洞里呸 了一口唾沫,他趴下对准牝户,挺身刺入。 对这种随口吃的小菜他懒得费心,肏几下觉得略有润泽,便一掌打在后腰, 震碎她阴关,猛捣几下,将元阴笑纳。 遭此重创,那蛮女呻吟一声醒转过来。 袁忠义笑呵呵抓住她被绑双手压紧,加快速度戳刺,顶得她连声闷哼。 脸庞贴在洞底泥土上勉强转过头来,那蛮女破口大骂,一挣一挣地挺。 可惜被骑在屁股上还按着腰,纵然是烈马也甩不下熟练的骑手。 袁忠义狠肏她几百下,硬是将她日到满牝白沫,泄了三次,才冷笑一声喷射 进去,慢悠悠抽身而出。 抓过一块撕下的裙子擦了擦流出的精水秽液,他故意将染湿的那一面朝里, 捏开蛮女的嘴巴塞了进去。 看她气的瞪圆眼睛双脚乱蹬,袁忠义哈哈大笑,抬腿踏下,嘎巴一声踩断了 她一边膝盖,扭身走到另外两个蛮女身边。 本还想着要都还是没醒,就再把不太美那个扒了猛干。 可那个随从已经睁开了眼。 她武功果然比两个跟班好些,看来性情也坚韧得多,目睹了同伴被强行奸污, 依然抿紧嘴巴不声不响,只死死盯着袁忠义看,像是要把他牢牢记在心里。 “别装哑巴,我知道你懂我们中原人的官话。之前在营地,我见你说了。” 他蹲下,托起她弧度尖俏的下巴,懒洋洋道,“实不相瞒,她们两个死定了,但 你,还有一线生机。” 那随从瞪大眼睛,裸露在外的乳房随着喘息起伏几次,才低声道:“我懂得 不多,马拉虎能说说。你要干啥麽?” 袁忠义点了点头,拿过那个木葫芦,先问道:“这东西,你们戳到女人身子 里头,是要干什么?” 那随从一怔,脸上变了变色,摇头道:“不能说。” 袁忠义撕开她的裙子,冷冷道:“那我可戳到你里面了。” 她仍是摇头,“那也不能说。” 袁忠义皱了皱眉,先用破布塞住她的嘴巴,抱起另一个跟班,运气为她推宫 活血,将她唤醒。 听那蛮女噼里啪啦骂完,他才冷冷问道:“你会说中原官话么?” “会不会,与你有撒关系!”她说的倒比那个随从还要流利,只是口音浓重, 咬字不太清楚。 “会说就好。”袁忠义把刚才奸过的那个拎过来,按在这个面前,从怀里掏 出先前留下的银色匕首。 这匕首虽然银光闪闪颇为好看,但质地其实非常坚硬锋利,只是稍脆,不适 合做成长些的兵器。 他把拎来的蛮女双腿夹在腋下,抓住脚踝割断绑腿扯掉草鞋,淡淡道:“你 什么时候肯对我说那个木葫芦里有什么,就告诉我。” 话音未落,他匕首一刺,戳进大脚趾的趾甲缝中,也不划开,就那么硬生生 一撬,把整片趾甲撬落在地上。 “呜呜呜呜——!” 那蛮女凄厉闷哼,身子又弹又扭,但被袁忠义铁箍一样圈着,哪里挣脱得开, 才挺了两下,钻心的痛楚就从另一根脚趾上传来。 犹如在雕刻心上人的木像,袁忠义带着温柔的笑意,一刀,一刀,一刀。 而地上转眼之间,就落了一片,一片,一片……趾甲。 “你……你为撒,折磨……她?”另一个蛮女看得满脸苍白,冷汗如雨,颤 声问道。 袁忠义撬掉最后一片脚趾甲,夹紧腋下鱼儿一样拼命乱挺的小腿,用刀尖在 露出的血红嫩肉上轻轻一划,听着背后鬼哭一样的惨哼,柔声道:“因为很痛, 会让人痛到说不出话。我还想听你说呢,怎么舍得这么对你。” 她背靠洞壁,脸上欲哭无泪,神情颇为挣扎。 他挑了挑眉,“不急,你可以慢慢想。等你决定了,及时开口就好。” 说着,他起身往受刑蛮女腰上一坐,打开她双脚向后弯折,手臂压住膝弯, 令还在冒出白浆的阴户敞开抬起。 他慢悠悠用匕首割掉阴核附近的耻毛,然后对着她的同伴,把锋利的刀刃, 贴在了突起肉豆的下侧,左右轻轻一划。 “嗯呜呜呜——!”大腿内侧浮现出粗大的筋,随着血珠浮现,受刑蛮女整 片下体都在剧烈的痉挛,一股尿液喷射而出,撒在对面同伴的脚上。 “来,猜一猜,几下能割掉。”袁忠义微笑问道,左右又是一划。 “那是……那是教主……的秘密。”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他摇了摇头,第三刀划过,小小的阴核,只剩下一 点皮肉还连在牝户。 他没有继续割,而是伸手捏住,一扯,从受刑蛮女下体拽掉,丢到了对面那 个蛮女的怀里。 “啊!”毕竟还是个年轻姑娘,那蛮女哆嗦一下,尖叫着扭身甩动,把那一 小块肉丢在地上。 “我看你们围观杀人面不改色,还当你们有多大的胆子呢。”袁忠义讥诮一 笑,横刀一削,从身下蛮女臀上割掉一块肉。 这边不太吃痛,他让受刑的稍微缓缓,免得晕死过去还要费力弄醒。 “中原的……猪狗,可以不当人!” “说得好。可现在,你们是猪狗了。这要怎么办?”袁忠义割下几片肉,用 刀尖一串,举起在那蛮女眼前晃了晃,笑道,“新鲜的后座肉,要不要烤给你吃?” “莫要!莫要!”那蛮女连连摇头,裤裆里湿漉漉一片,竟也尿了。 “其实呢,这里能说汉话的不是只有你,我是觉得你看着乖巧些,想给你个 机会活命。既然你不珍惜,等我坐着的这个咽了气,就只好拿你来吓唬剩下那个 了。”他小刀一转,刺进受刑蛮女膣口,一刀刀割开,划成了一朵血色的花。 “我讲……我讲给你咯……你饶她嘛。呜呜呜……”那蛮女终于崩溃一样大 哭起来。 袁忠义把小刀收回鞘中,指着木葫芦道:“那就讲吧。” “那是依希布布果洛,用……你们的话,叫百炼虫。就是……就是一百种炼 蛊法子的小虫。” 听那蛮女磕磕绊绊说了半天,袁忠义才明白,这是蛊宗今年才新培养出的毒 虫。虫子本身并没什么特别,自然生长,蜕几次皮变成了闪金光的能飞甲虫,个 子极小。 但若是以炼蛊的法子饲喂,这虫子便摇身一变,成了能适应各种炼蛊术的诡 异蛊基。对于许多邪蛊,找到合适的虫子并不容易,往往饲喂阶段便会大量死亡, 正式起炼,也很容易同归于尽,出不了蛊。 对那些并非纯粹毒性的邪蛊来说,百炼虫简直是天赐神物,怎么喂都能存活, 越吃越强,赶在羽化之前起炼,即便是最难的蛊虫也只要十只左右便能出蛊。 且出蛊之后僵而不死,以木炭吸湿可存放许久,遇上水气,体温一暖则活, 叮咬一口便能下蛊得手。或作死蛊,将蛊虫磨碎成粉,下 于饮品,无色无味。 除了不能承载剧毒之外,实属蛊虫中的神兵利器。 但蛊宗纵横西南边疆多年,几时缺过毒蛊。有了这种虫子,才叫如虎添翼。 只不过,事事不能尽如人意,百炼虫的确有神效,却也有个致命的缺陷,那 便是难以繁育。母虫即便交尾,也极其不愿产卵,此前试过种种法子,收效皆微。 后来逐步尝试,渐渐找到母虫所需的一些条件,其中大多和人体有关。 蛊宗擒了一些战俘,索性便拿他们扔进母虫洞中,养了三日,拖出宰杀。剖 尸之后,发现果然尸身各处通路中都有虫卵产下,但仅有深入体内的那些成熟变 色,且根植进肌理之中。 虫卵孵化需要七天以上,那些俘虏的兵卒,只有肠内能种下虫卵,可一旦吃 喝,粪便就会裹着虫卵一起出来。不吃不喝,又会导致供养不足难以孵化。 几次测试后,教内护法玛希姆——便是此次过来那个蛮女首领,认为男人终 究与生育不合,应该在女子身上试试。 这一趟,她们就是专程过来,找最近营地的女俘,实践效果。 果不其然,母虫钻肉产卵,剖开的女尸胎宫之中,已有大量虫卵根植。所以 她们决定,将俘虏的女子分批带回去,放入母虫产卵,等孵化日子到了,割开阴 户宫口,将竹筒插入,滴下人血,引诱新生幼虫爬出。 只要那些女子吃喝照旧,保住性命,便能源源不断产出百炼虫来。 而若是百炼虫数目足够,蛊宗的各种邪蛊便能从珍惜罕见的宝物,变成弟子 皆可使用的兵器。 到时先不说能不能助阵攻城,起码对中原武林来说,将是一场浩劫。 袁忠义拎起葫芦侧耳倾听,颇觉有趣,抓过那个已经血淋林的蛮女,分开双 腿把葫芦开盖,插进那朵肉花中晃了一晃,拔出。 凑近一看,果然有几个睫毛般长短的淡金色甲虫,正在屄洞最深处爬来爬去, 头顶一根短角东戳西戳,最后找到子宫那个肉团中央的凹坑,一钻一钻,挤了进 去。 产卵时母虫会将尾针刺进肉壁,分泌毒液,令人钻心刺痒。果然,转眼之间, 那蛮女就又扭动哀号起来。 袁忠义欣赏片刻,转身道:“你有汉名么?” 一般会说汉话的蛮子都会起个汉名,想来蛮女应该也不例外。 那蛮女哆哆嗦嗦道:“灯草,做油灯的灯草。” “她呢?”袁忠义指了指那个随从。 “露珠,早晨叶子上的露珠。”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听话的好姑娘。”袁忠义抚摸着她的面颊,将那些瓶 罐拿过来,“呐,帮我认认,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灯草显然已经放弃了抵抗,毫无挣扎地都指认了一遍。 两种毒药,一种名叫瘴气丸,温水化开洒在地上,便能蒸腾起毒气;一种名 叫封喉散,毒性猛烈,但味道颇大,下毒比较费事。 两种蛊毒,一种名叫赤毒蛊,是活蛊,叮咬中毒,若不及时解毒,会全身麻 痹僵直,痛苦数个时辰而死;一种名叫醉蛊,是死蛊,粉末无色无味,并不致命, 服下一点便会如同酒醉,剂量越多醉意越重,无法可解,但服下再多,也就是大 醉一场起来头疼而已。 百炼虫能炼成的邪蛊,都比较珍惜,这里并没谁带着,据说只有护法玛希姆 身上带着一瓶迷心蛊。 袁忠义将包袱收好,坐到露珠旁边,一边摸乳一边沉吟思索,想着下一步应 该做何打算。 看他脸色阴晴不定,灯草哆嗦着想了一会儿,一挺身扑到他面前,用头在地 上连磕了几下,颤声道:“我说……说了这些多,玛希姆……会杀我。我……我 跟你走,你是我新教主,好嘛?” 袁忠义垂目瞄她一眼,当然不会尽信,但蛊宗的各种秘法,若能搞到一些, 可不是坏事。 而且百炼虫这种好东西,他只要等个七天,就能弄到一批了。 “你会炼蛊么?”他托起她的下巴,问,“我是说用百炼虫的那些邪蛊。” 灯草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只会……一点点。露珠会得多些,玛希姆…… 会得更多。可还需要东西,很多东西。” 袁忠义笑了起来,捏着她颤抖的嘴唇,“不要紧,你需要什么,我去给你弄 来什么。咱们就在这山洞里住着,等炼出蛊,你就是我的功臣。” 他转过脸,看着已经开始发抖的露珠,冷冷道:“既然你宁死不屈,也好, 你就和那个娘们一起,为我养百炼虫吧。” 露珠瞪圆眼睛,猛地摇起头来。 袁忠义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那,你是愿意帮我炼蛊呢, 还是打算用身子为我养虫呢?帮我,你就点点头,养虫,你就摇摇头。” 露珠看着还在扭动闷哼的那个蛮女血淋淋的胯下,泪流满面,拼命点起了头 …… 不久,袁忠义走出那个不起眼的洞口,搬些枯枝干草挡在外面,打量一眼日 头,心道,指望这些下级弟子,多半靠不住。 不如想想法子,把那个护法弄到手。 样子虽然不美,可关系不大。让护法炼蛊,露珠和灯草负责挨肏就是。 暗暗定下主意,他展开轻功,向着之前那个小小营地,飞奔而去。 【一代大侠】第十八章 护法 【一代大侠】第十八章·护法 2019年10月6日 营地里足足有几百个蛮夷士兵,袁忠义可没兴趣硬闯进去抓人。别说他现在 所练的武功赤手空拳杀起人来消耗大效率低,就是他有神兵利器在手,连着砍掉 几百颗脑袋也绝对不是易事。 他也不想等到夜深人静偷偷摸摸进去下手。 按他盘问出的信息,蛊宗这个教派从最上层起就将男女分开,一个男的教主, 一个女的蛊师,往下一个男的灵童,一个女的圣女,再往下两个男的、两个女的 共计四位护法。 玛希姆就是其中一位女护法。 蛊宗在各族控制吸纳新弟子的小头目被称为部主,露珠所管辖的就是此地扎 营的部族之一。 袁忠义试过露珠的武功,不算是多强的高手,用毒下蛊之类的邪法在绝对的 实力差距面前,根本没有施展的机会。 可照露珠所说,玛希姆要是对她出手,也能不给她放毒下蛊的机会。 他谨慎惯了,宁愿把玛希姆看作一个一流高手来应对。 那么,引出来,在外面支援较少的情况下对她出手,就是最佳选择。 在脑子里过了几个主意,袁忠义赶去之前捉人的地方,找了一圈,果然肯当 坐骑的马儿都不会跑远,叫他轻轻松松找到。 挑出一只身高腿长形貌健硕的良驹,他骑在上面夹腿一踢,往那些蛊宗弟子 带走女俘的方向疾驰追去。 押送那帮女俘的,都只是底层弟子,论武功都不如露珠,肯定比玛希姆好对 付得多。 女俘们都饱经蹂躏,跌跌撞撞哪里能加快步伐,即便马鞭在旁抽得啪啪作响, 也只是哭哭啼啼慢慢磨蹭。 绕过营地后简单分辨了一下行迹,不过多久,袁忠义就远远看到了那条人龙 与前后护送的骑马弟子。 他趁着自己还在高处,将马缰一勒,下来拴在一棵树上,展开轻功高速逼近。 清点一下,押送弟子共有六人,前中后各有一对,相距甚远。 袁忠义略一思忖,从后方猫腰快步追上,抓起一块石头甩手打出,将队尾远 侧那个弟子击晕摔下马去,同时纵身一跃,骑在另一个弟子身后,双臂电光石火 一缠,将那弟子脖颈锁住,紧紧一勒,让她哼都没哼出来,便昏厥瘫软在他怀里。 他对着惊疑不定的女俘们比了个噤声手势,双脚一踢,抱着身前这个弟子策 马往前赶去。 中段两个弟子听到马蹄声,同时回头。 袁忠义二话不说,运力抬手一丢,将怀中晕厥弟子狠狠掷出,当即将一个对 手砸倒。 剩下那个高声呼喝,抬手一鞭抽了过来。 他五指一捏,将鞭梢紧紧抓住,懒得用什么繁复招数,运足真力狠狠一扽, 跨下马儿嘶鸣一声跪下,持鞭弟子被扯得凌空飞起,向他一头撞来。 袁忠义矮身一躲,抓住那弟子腰带顺势一推,让她打横撞在一棵树上,惨叫 一声不省人事。 队首两个弟子见势不妙,呼喝一声调转马头,摸出竹管向他吹出几支小箭, 当机立断往营地那边奔逃过去。 袁忠义侧身滑下马匹,躲开那些蓝汪汪的小小毒箭,捡起地上一块石头,瞄 着逃走两名弟子其一后背运力一丢,远远将其打落在地,只留下另一个他故意放 走的舌头,逃窜报信去了。 他长出口气,看着抱头蹲成一排的女俘,过去为她们解开绳索,高声道: “诸位莫怕,我是飞仙门弟子包含蕊的朋友,我叫袁忠义,是中原来的侠士。我 凑巧经过此地,见你们被俘受辱,心中着实不平,蛊宗邪教,就由在下一力抵挡, 大家向着茂林郡那边逃吧,到了城下,就说你们是被我救的,按我指引来投奔大 安义军,一定能得到妥当安置。” 那些女子彼此解除掉所有束缚,纷纷跪下磕头,感激涕零。 “你们快些吧,蛊宗的人兴许一会儿就到了,切莫再落到敌人手中。我能救 你们一次,救不了你们每一次。快逃吧。” “谢谢恩公。” “多谢大侠。” 道谢之声连绵片刻,那些女子才互相搀扶着躲开来路,快步钻入密林,按他 高声指点的路线,奔向茂林郡。 积累侠名,本就要靠大量百姓口耳相传才行。 这么一帮满肚子都是蛮兵臭精的烂货,袁忠义连杀都嫌脏手,不如赚个好名 声,将来在贺仙澄面前,说不定还能博得几分好感。 他自己策马来的,路上算过距离,逃走的那个活口过去之后带人过来,往返 起码也要半个时辰。 底层弟子身上没有多少好东西,他把五个蛮女拽到一起分别捆在树上,搜身 一遍后,大失所望,果然还得是露珠那种部主往上的骨干,才能随身带些蛊虫, 其他都是普通毒药。 不过无妨,摸不到太多战利品,这五个年纪轻轻的女人,拿来当做收获就是。 瞄一眼日头,往地上插根树枝,影子边用脚尖划上一道,袁忠义过去捏起脸 蛋将五个蛮女挨个看了一遍,按姿色排了个座次,接着抱起老五双腿往臂弯一夹, 撕开下裳,扯下她头上那朵花捏烂抹在肉鼓鼓的屄缝外权作润滑,挺身一戳,扎 进了松软蜜壶深处。 抱住臀部猛日几下,觉得周围肥而不紧,抓握不足,且早非处子,深处颇松, 八成是个生过娃的,便一掌震开阴关,采吸干净。跟着他向后退开半步,抽出老 五腰上的细长弯刀,抬手捂住她的嘴巴,自下而上一捅,贯穿了她隆起的乳房。 “呜呜——”老五顿时醒转,瞪大眼睛一串闷哼。 他冷冷一笑,抽刀再刺,转眼将她那双一看便喂过奶的松弛乳房刺成了红白 交错的蜂窝。 直到她疼得漏出尿来,他才哈哈一笑,一刀刺进腹中,打横一切割开,掏出 胎宫劈成两半,割断扔在地上,用刀尖在已经没了起伏的胸膛间刻下“剖人者人 恒剖之”。 将染血弯刀一扔,他抱起老四,借着老五元阴狂泻染在鸡巴上的润滑,掀起 裙子扯掉垫巾就日到了底。 这个也非处女,不过应该没有生过孩子,里里外外摩擦得还算舒服。他肏了 十几下,略有些满意滋味,便照旧挥掌吸阴。 这次完事,他用弯刀绕着老四的双乳雕花割了道螺旋槽,抬起哆嗦的大腿把 刀尖对着膣口一气刺到没柄,割开气管省得她大喊大叫。 老四哗啦啦流了一地血,袁忠义伸手接了点,抹在阳物上准备讨个彩头。 还真叫他讨着了,刚一肏进老三牝户,那蛮女就惨叫一声醒转过来,他低头 看了一眼,粗大的鸡巴果然带出了点新血。 总算日到一个没开过封的,他扭头看一眼树枝的影子,把老三挤在树上,沉 腰发力啪啪啪 一顿猛干,把那娇嫩初牝奸得皮肉外翻血流如注,生生又把她疼晕 过去。 既然是她第一个男人,便要给点优待。袁忠义夺了元阴之后没再弄醒她折磨 致死,而是翻出一包吹管用的淬毒小箭,拿衣服叠了三层垫着,将那些小箭往奶 头上各插了一个,阴核上插了一个,屁眼周围插了一圈,剩下的全捏开嘴巴给她 倒了进去,运真气裹住送到她喉咙里硬生生逼她吞下。 那些小箭的毒不算太猛,袁忠义折腾完老二,把她舌头割下来塞进屁眼里的 时候,老三这边才浑身青黑,但依旧没彻底断气。 直到他在最好看的老大体内心满意足射了的时候,一直低声哀鸣的老三才算 是被毒到死透。 “蛊宗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飞仙门替天行道,伸张正义,不惧邪魔仇恨, 坐镇白云山,恭候诸位大驾光临。” 这些字他刻得很大,等他在赤裸女体上写完,老大已经浑身浴血,气息只出 不进,眼见就没命了。 精出了,人也杀了,袁忠义神清气爽,一脚踢断插在地上的木棍,冷笑一声, 飞快爬到远处高坡上,躲进一片垂落青藤,静静等待观察着那边的情况。 如他所料,营地那边并没有可供骑乘的军马,在这种地方出事,能赶来支援 的,肯定仅有蛊宗那些女骑手。 虽说当初进营地呼啦啦来了一大片,但里头有大半是送来替换女俘虏帮蛮兵 泄欲的寻常蛮女,另一边被他抓了三个,这一边被他杀了五个,最后那个玛希姆 急匆匆领着过来的,也就还剩下五个——其中还包括回去报信的那个。 一眼看到五具捆在树上的女尸,玛希姆气愤到双目通红,跳下马来仰天长啸, 跟着手中长鞭挥舞,把周围小树灌木抽打得断裂开来四散乱飞,口中怒骂不休。 这种发泄纯粹是白白浪费体力,袁忠义喜闻乐见,远远在高处藤蔓后屏息凝 神,不急不躁,静静等待良机。 泄愤片刻,玛希姆指着那些尸体上的字迹,大声询问着。 她另一个模样颇为俊俏的随从——汉名叫做吊藤花的,站在旁边低声解释, 脸上也带着愤恨之色。 其他跟来的弟子已经泣不成声,三人抬起手臂不停擦泪,连马缰都不再握着。 劲敌只有玛希姆一个,剩下四个,吊藤花武功比露珠还略弱些,可以忽略不 计,三个底层弟子,吹管都拿出来上好小箭,也都不值一提。 而来之前,袁忠义就已经问清楚了玛希姆的各种情报,尤其是她的武功路数 和出手习惯。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他冷冷一笑,拿出在灯草身上试验过的蛊宗解毒丸,张嘴放在舌下,轻轻压 住。 旋即,他提气飞身一纵,破开帘幕一般的藤蔓,双足在陡坡一点,恍如雨燕 投林,径直落在蛊宗五人身边。 人在半空,他捏的三块石头已经运起十成功力打出。 《不仁经》玄阴真气催动之下,三块飞石仿佛化作尖锐冰锥,势不可挡。 那三个蛊宗弟子功夫比包含蕊还差出一截,那里抵挡得住,纷纷惊呼躲避不 及,两个被正中眉心,惨叫一声被掀飞了大半天灵盖,剩下那个反应较快本能往 侧面让开,结果被打中眼窝,从后枕骨崩飞而出,血淋林一个眼球跟着碎骨一起 飞溅开来,正好落在吊藤花怀中。 玛希姆裙摆一翻,怒喝一声,长鞭宛如黑蛇,向着袁忠义脖颈径直咬来。 即便如今已有一身惊世骇俗的内功,和相当不错的身法,他依旧对正面迎敌 你来我往过招毫无兴趣,缩着脖子猫腰一躲,欺近吊藤花身边,一记望月掌变招 勾手,便将正在怀中掏摸毒物的她勒到怀中,当作人质般大喝道:“让她住手!” 吊藤花嘴唇微动,想要开口,却又不敢。 可玛希姆毫无停手之意,长鞭刷刷作响,破空而来,一副恨不得连吊藤花一 起抽死的样子。 “啧啧,真是翻脸无情啊。”袁忠义抱着吊藤花腾挪闪躲,故意笑道,“瞧 我,抓个人质,反倒成了累赘。你们不愧是蛮荒邪派,一个硬气到不肯帮我威胁, 一个冷血到打算先把人质杀了。真是一群野人。” 吊藤花小脸煞白,轻声道:“不……不是……” 袁忠义估摸火候差不多已到,距离也差不多拉开,便说声抱歉,将吊藤花一 掌打晕,丢在旁边。 果不其然,之前就已经在怀中摸过一下的玛希姆冷笑一声,忽然甩手打出一 片小小赤芒,嘬嘴鸟叫般猛吹了几声口哨。 袁忠义知道那些微小毒蜂便是赤蛊,明白玛希姆即将中计,肚里暗笑,装模 作样把那当成暗器侧纵躲避。 赤蛊嗡嗡一转,紧追着他飞来。 他故意惊叫一声,抬臂去挡。 就觉一阵刺痛,胳膊已被叮咬。 可惜此时部主以上才能随身携带的解毒药早已化开在他口中,一般蛊毒皆可 解掉,此后还有半个时辰抵抗毒性的延续效果。 他挥臂甩开那些叮咬后即刻僵死的赤蛊,怒吼一声扑向玛希姆,半途一个踉 跄,大惊失色,仰面倒在地上,浑身僵直,动弹不得。 玛希姆嘴里大声叫骂,挥起鞭子就抽向袁忠义。 他浑身内力精纯,自然反震,并不太疼,只是模仿着赤蛊中毒者应有的样子, 僵硬不言,满面痛苦之色,大汗淋漓。 抽了十几鞭,玛希姆骂骂咧咧走到他身边,弯腰揪住他的衣领,拔出了腰间 的弯刀。 袁忠义笑了起来。 他双掌齐出,结结实实打在玛希姆左右肩头。 阴寒至极的真气将望月掌力提升到超乎寻常的地步,宛如两把冰锤狠狠砸下, 玛希姆惨叫一声倒飞出去,落在两丈之外,贴地滑出数尺。 袁忠义不敢怠慢,中招之时就发觉这女人是个外家高手,自己担心打死她留 了几分力,不一定能一击奏功,当即展开醉仙步法,一个起落,就追到玛希姆身 边。 蛊宗护法果然彪悍,双肩关节均受内伤动弹不得,仍强行鲤鱼打挺站起反击, 飞起一脚就踢向袁忠义面门。 他懒得用那些花架子招数,单臂一提挡开玛希姆的脚掌,猛地抬腿使出望月 掌中的撩阴招数,重重踢在玛希姆的牝户。 “啊——!” 纵然是蛊宗护法,也痛得缩成一团,瞬间没了反击之力。 袁忠义再接再厉,揪住她插满银饰的发鬓往上一拉逼她站起,运力一掌打在 她右边乳房。 右乳不必担心伤及心脉,又是女子极为柔软脆弱的酥胸,一掌下去,疼得她 双眼翻白,几乎晕厥。 她却仍不肯乖乖就范,用牙狠狠咬了一下嘴唇,双腿一蹬,一头撞向他的下 颌。 习武之人都知道,下颌周 遭极其重要,一旦被击中,若是内功不足以消解冲 力,轻则头晕目眩,重则倒地不起。 &amp;nbsp&amp;#x767c;&amp;#x9801;&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0c;&amp;#xff23;&amp;#xff10;&amp;#xff2d; 她这困兽之斗,到正好提醒了袁忠义。 他二话不说拉开半步,狠狠一拳揍上了玛希姆的下巴。 这凶悍的母兽,终于倒在了地上。 可她仍不肯失去意识,挺身又要站起。 袁忠义被她这股劲头激起了心中亢奋,连她那硬朗的脸都觉得好看了几分, 一脚将她踢倒,过去坐在她腰上,喘息着垂手一撕,扯烂了玛希姆的上衣。 那浑圆的乳房中央,纹了一条活灵活现的毒蛇,蛇身弧形托住右乳,三角脑 袋绕过左乳上沿,吐信在紫红色的乳头旁边。 玛希姆齿缝满是猩红血丝,仍在大骂,屈膝顶他的腰。 袁忠义玩弄女人比较量武功经验丰富得多,一记耳光上去先将她抽得眼冒金 星,跟着起身将她一提,面朝下压在地上,先把她破裂上衣中掉出的瓶罐揣进怀 里装好,跟着用她的弯刀割开裙子,两边一撕,亮出紧绷坚硬,都有些不似女子 的结实屁股。 不过肌肉虽硬,当中那片茅草里,却终究还是个女人。 一条暗红色的肉缝,正微微张开一点,露出内里洞天。 把玛希姆嘴巴按进烂臭泥中,袁忠义裤子一脱,往龟头上涂了两片口水,便 狞笑着沉腰一挺,挤开了玛希姆的阴门。 里头没什么阻碍,但周围肌肉紧凑,让腔子也窄细有力,粗大龟头冲过一层 层褶皱,顶一下花芯,外抽之时,隐隐像被小嘴儿用力吮住,颇为享受。 这要是略有姿色,他还能压着性子多玩一会儿,可惜他强奸只是因为斗得热 血沸腾,就想让这娘们被他干进屄里,仿佛这能证明自己的男人雄风。 等那股兴头已过,他也就没了多少情欲,在玛希姆牝户中狠搅几下,便连出 三掌,震开她颇为坚固的阴关,将流泻而出的元阴笑纳。 而为了回报这女人顽强的抵抗,他特意多抽送了一会儿,将一股阳精,热腾 腾浇在了她的阴户深处。他故意贴着她发硬的屁股,喘息着低下头,道:“来, 给小爷生个小蛮子吧。” 就是不知道,这话她听不听得懂。 踩着玛希姆的腰慢条斯理穿好衣裤,袁忠义弯腰将她衣裙剥下,撕个粉碎, 留下腰带将她双脚一绑,卸掉肩膀关节打晕,把她反绑丢上马背,抓起吊藤花也 扔上去,扯条青藤把两人捆在马上,自己骑了另一匹,齐头并进,飞快离开。 天色擦黑,他回到之前那座幽深溶洞边,搬下两个新俘虏,放马离开,挪开 遮掩的枯枝败草,一边夹着一个走了进去。 那个孵化虫子的肉巢已经昏了过去,袁忠义点个火把凑近,拨拉掉碍事的血 块,撑开肉花往里瞄去,单看外面看不出什么,只能当作卵在里头正吸收营养慢 慢长大。 大概是虫卵的缘故,那蛮女的身子比平常烫手了些,也不知能不能坚持到生 出百炼虫。 这让袁忠义略有点懊悔,早知道就该选几个白胖点的女俘偷偷打晕带过来, 多弄几个肉巢,百炼虫的来源就安稳了。 新带来的两个都还没醒,露珠和灯草的眼睛,倒都乌溜溜瞪着,一看到护法 玛希姆被赤条条扔到地上,浑身仅剩耳环首饰和那条牙坠项链,红肿隆起的肉屄 里还在往外渗出丝丝白痕,望向袁忠义的神情顿时都是恐惧混着敬佩。 想来她们也知道这护法的姿色身段,觉得连这样硬朗的女人都下得去屌,端 的是有一股能为常人所不能为的猛兽气质。 袁忠义扯掉灯草嘴里的东西,让她把新到手的战利品辨认一番。 吊藤花身上的东西和露珠的相差无几,玛希姆则比她们多了两样厉害的蛊物。 其中一个自然就是因为原材料难得而罕有的邪蛊之一,迷心蛊。那是死蛊, 虫身炼成就已研磨成粉,略有腥味,服下超过一指甲的分量便会中蛊,至少三日 浑浑噩噩神志不清,其间虽能记得发生什么,但心智大受损伤,几乎无力抵抗。 而若是持续服用,中蛊者就会渐渐变成只能听命的行尸走肉。此蛊只能等效力过 去后慢慢恢复心智,无药可解,但百毒不侵体质者可以抵御。 另一个则是蛊宗的著名毒蛊,啮心蛊。此蛊虽分类在活蛊,但实际上是练出 的蛊虫产下的卵,细小无比,耐寒抗热,除非冰冻数天或是火烧油炸,否则仍可 孵化。啮心蛊平常用香灰遏制,使用时可以骗人服下,或是悄悄弹进发丝、耳孔 等容易附着接触肌肤的地方,靠卵壳粘性粘住,不到三日,即可孵化。孵化出的 小虫会迅速咬破血脉潜入,此后一日日向心房逼近,十日左右抵达,入心必死。 蛊宗用来解蛊毒的药丸,可以将此蛊压制约五十日,但不可加量,否则啮心蛊会 分泌毒液将人毒死,唯有感觉此虫活动便继续服用,首尾相接连服六次以上,虫 子僵饿而死,不会再动,才算是解了。 这两种蛊都很珍贵,玛希姆堂堂护法,也就拿了两个小木盒的分量,用不了 几次。 不过迷心蛊可以用百炼虫替代原本材料,比起啮心蛊还是有指望得多。 玛希姆的武功袁忠义已经见识过,她练的是外功为主,一身筋肉铁打般结实, 都没了个女人的样子,所以元阴虚亏,对她影响极大。需要用的不过是她的脑子 和嘴,他略一思忖,双肩就那么脱臼着,给她双腿解了腰带,换成牛筋索一字分 开,绑在两边的石笋上。 “你……做撒呐?”灯草看袁忠义在那儿忙活,后背直冒冷汗,小声问了一 句。 他把玛希姆脖子也绑好在石头上,确定她五体都挣脱不得,过去顺手捆住吊 藤兰,这才松了口气,笑道:“你们这个护法顽固得很,估计不像你们乖巧听话, 想要她炼蛊的法子,得让她好好吃点苦头才行。你刚才说,这百炼虫产卵在什么 地方,会用毒针扎进去,那里就会刺痒发热,时不 时疼痛难忍,对么?” 灯草胆怯地点了点头,方才那个肉巢就是活活难受到晕死过去,汗把地都打 湿了一片,“但不会一直拉个样,等卵长一长,就光痒痒咯。” “痒痒就行,有时候啊……痒痒比疼好。”袁忠义笑眯眯塞了块石头到玛希 姆屁股下面,垫高阴户,用火把点燃带进来的木柴,对着亮光不紧不慢将她牝上 耻毛拽光,柔声问道,“这虫子找不到地方钻,就会贴着人皮随便产卵,对吧?” “喔,不过能钻还是会钻的撒,鼻孔里也敢去。” “那就行。”他拿起木葫芦,晃了晃拔掉塞子,将葫芦口一压,按在了玛希 姆的耻丘顶端,将阴核周围罩住。 他稍微多等了会儿,葫芦一抬,塞子压回原处,定睛一看,果然如他所料, 红艳艳的肉豆周围与那层外皮的缝隙里,被塞珍珠一样产了一圈细小虫卵,卵壳 上的不知什么液体正在溶烂附近的肉,缓缓陷入,连接,融成一体。 “嗯嗯……”昏迷中的玛希姆发出一声痛苦呻吟,大腿根的肌肉本能的抽搐 了几下。 可袁忠义还嫌不够,他又将葫芦口先后罩在玛希姆两边乳头上,将那两颗紫 红色的小葡萄上,也种满了白里透黄的虫卵。 那些甲虫还挺能找洞,就那么一会儿工夫,硬是发现了奶头上喷乳汁的小孔, 毒针插入,将卵产了进去,把乳头都撑肿了一圈。 “嗯呜——!” 第二个乳头上的卵刚产完,之前的卵毒性发作,刺激醒了玛希姆。 她惨叫一声,浑身肌肉紧绷,可双脚被绑得结结实实,胳膊反捆在后,肩膀 还脱了臼,根本没有挣扎之力,倒是阴关破开时候泄得猛了,这会儿阴核奇痒剧 痛,膣腔紧缩,噗呲又挤出一大片混着精水的秽液。 睁眼看到灯草她们三个都已经被五花大绑,还有个部下手脚分开屁股顶高亮 着被划了花的阴户,玛希姆怒骂出声,叽里咕噜叫喊起来。 灯草起先还用蛮语怯生生回答几句,到后来就满面苍白不吭声了。 “她骂什么呢?”袁忠义倒是好奇,坐在灯草身后,把她抱起掏出乳房,把 玩着问道。 崇敬的护法被轻轻松松擒来,转眼折腾得生不如死,灯草哆嗦了一下,动都 不敢动,任他揉着奶子,小声道:“护法……咒你呐。还……骂我。” “哟,你这么听话,她还敢骂你?”袁忠义低头亲了一下她的乳尖,乐呵呵 起身走过去,“我来给你出气。” 他蹲下捏开玛希姆的嘴,笑了笑,忽然拿起那把银色匕首,伸进去割掉了她 一截舌头。 “呜呜呜——呜啊啊啊!” 听着玛希姆纵声惨叫,他按偏她头让她吐出口里的血,免得呛死自己,刀尖 插起那一小块肉,伸到火上,烤了一会儿,回到灯草旁边,温柔一笑,“来,她 骂你,你吃了她的舌头,就能出气了。” “我……我……我莫有生气……”灯草吓出了泪,但看着那块肉一点点逼近, 不敢不张开嘴,咬了进去,嚼都没心思嚼,就匆忙吞了下去,颤声道,“你不丝 要问……问炼蛊滴法子撒?” 袁忠义点点头,笑道:“不要紧,舌头就是全割了,一样能说话,只是不清 楚,听起来费点劲儿罢了。再说我也没全割,给她留了一大半呢。你还想吃么? 还想吃,我就多割点下来。” “莫要莫要莫要……”灯草拼命摇头,眼泪都甩飞了出去。 玛希姆满嘴是血,总算比刚才安静了许多。 吊藤花不知何时醒了,靠在洞壁上瞪大双眼,嘴里没被堵着,却吓得说不出 话。 袁忠义给火堆添了点柴,淡淡道:“灯草,你给吊藤花说说情况,教教她该 怎么选。露珠,我把你嘴里的也掏了,你们聊聊天。都学聪明点,我呢,去弄点 吃的回来,百炼虫孵化之前,咱们可不能饿死。我过会儿回来,告辞。” 但他并没真的离开。 出到洞外,他就绕行到顶上那个“天窗”旁,凝神细听下面三个蛮女在说什 么。 玛希姆被塞了嘴,彻底没了声音。露珠不怎么开口,主要就是灯草跟吊藤花 在絮叨。灯草的本名是敏达,吊藤花叫托昂娅,袁忠义虽然不懂蛮语,但大致能 听出来,灯草确实在劝吊藤花。 吊藤花的抵抗情绪倒也并不激烈,很快就语气平静了很多,透出一股认命的 味道。 他这才放心离开,再次往那个倒霉的营地赶去。 那边既然是囤积粮草补给的地方,还费什么心思钻林子打猎。 一共就几百个人,还都爱喝酒,晚上悄悄进去偷点吃的,顺便把从蛊宗门人 身上缴获的那些封喉散全下到酒里,明天直接套一车食物拉走,营地放火烧了就 是。 算一算,还能救出另一批女俘,功德无量,大侠风范啊。 绕着营地转了两圈,袁忠义先把所有观察哨都小心翼翼摸清楚地方,考虑到 万一不是所有蛮兵都喝酒,便又决定,干脆将瘴气丸也一并用掉。 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蛮子的毒物杀蛮子,才叫好钢上了刀刃。 记熟周围岗哨与地形之后,袁忠义先回了山洞那边一趟,把两匹马彻底赶走, 将洞口妥善布置一番。 那些蛮兵应该是得到报告,知道蛊宗的人出事了,有几支小队分头往两个方 向探索出来。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没对侦察小队出手,看他们和蛊宗关系也就那样,不像 会找得很认真的模样。 进洞把露珠和吊藤花的嘴巴塞上,他把灯草带到另一个岔路小洞里,沉声问 了一遍她们三个都说了什么。 听完之后,把灯草带回去塞上嘴,换露珠问了一遍。 等如此问完吊藤花,袁忠义松了口气,三个蛮女都已经很老实,知无不言言 无不尽。他故意设了几个陷阱,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玛希姆的难过似乎减轻了不少,双目满是恨意瞪着他。 吊藤花的中原官话说得最流利,袁忠义放开她的嘴巴问了问,原来这些虫卵 暴露在外,渐渐失去活力,毒性也就跟着消失。 他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过去抽出沾满断舌血的破布,拉过吊藤花传达意思, 冷冷道:“问她肯不肯传给你们三个炼邪蛊的法子。” 吊藤花乖乖照办。 玛希姆圆瞪双眼,一口血唾沫,吐在了吊藤花的脸上。 “哟,还挺有志气。”袁忠义笑了笑,揪住她头发猛地扯掉一片,去给吊藤 花擦干净那片血迹,柔声道,“她冲你吐唾沫,我帮你出气好不好?” 吊藤花下意识摇了摇头,跟着发觉他神情不对,赶忙又点了点头,“好,好, 请……请帮我出气。” 袁忠义眼中淫光一闪,将吊藤花分片筒裙一掀,抽出骑马 垫巾扔在一旁,解 开绳子从背后把她抱起,双腿大大分开,悬空到玛希姆的头上,“我出去好久, 你们三个早该憋得慌了吧?来,尿她一脸,给她长长教训。” 吊藤花毛发稀疏的下体不住哆嗦,哭丧着脸道:“这……这是我们护法呀… …” “她肯教你们炼蛊,就还有机会回去当护法,不肯,就不过是个养百炼虫的 肉窝窝。她的令牌在我这儿,你们三个随便谁跑一趟,帮我引出另一个女护法来 都不难吧?这个护法不好用,再抓就是。尽管尿,想拉屎也可以,就当给她脸上 堆肥了。” 玛希姆仰头望着上方高悬的屁股,破口大骂。 听着她的骂声,吊藤花反而越听越是生气,最后双眼一闭,胯下松开把门的 肌肉,早就憋得发涨的尿泡顿时沿着出口喷涌射出大片尿液,兜头盖脸浇在玛希 姆的头面胸前。 玛希姆怒火攻心,却不敢开口睁眼,憋得满面涨红,毛孔里恨不得渗出血来。 “要拉屎么?”袁忠义放低吊藤花,在玛希姆大腿上擦干净她的尿,抱起柔 声问道。 吊藤花连忙摇头,差点摇断细细的脖子。 他把吊藤花绑好放回原处,又柔声问:“露珠,灯草,你们谁要尿尿,就点 点头。” 那俩都是第一批被抓来的,早已觉得尿胀。露珠还在犹豫,灯草就已忍不住 猛晃脑袋。 于是,灯草也裸出下身,被袁忠义把着往玛希姆脸上尿了一泡。 尿的时候,灯草低着头,一直盯着玛希姆的脸看,不仅不觉得羞耻难堪,还 隐隐有些兴奋。 等露珠闭着眼哗啦啦尿完,袁忠义去外面打了一大皮袋水,回来喂三个听话 的喝饱,倒出些把玛希姆的阴户冲洗干净。 百炼虫毕竟宝贵,他不舍得老是耗费在这种地方,便趁着出去狩猎逮几只山 鸡,顺道抓了一只黑乎乎的大块头山蜂回来。 捏着翅膀,那大蜂屁股上的毒刺,亮在眼前竟有纳鞋底的针那么粗。袁忠义 把扭断脖子的死鸡丢到火堆边,缓缓报了一遍自己名字,告诉那三个蛮女从今往 后就不再需要受蛊宗驱策,可以跟着他另闯一番天地。然后,他解开三个蛮女的 绳索,让她们去拔毛烤鸡。 他抽出一根带火木头,照亮玛希姆的下体,捏着那硕大山蜂,便将毒针刺进 了早就红肿胀大的阴核中央。 一掐屁股,将毒蜂捏死,尾针留在阴核上,他微微一笑,道:“我没让你教 我,我是让你教她们三个。你肯,就说一声,不肯,就慢慢熬着。我看你身子挺 壮,十天半个月,也死不掉。吊藤花,把我的话说给她。” 吊藤花用蛮语讲完,玛希姆鼻子里哼了一声,一言不发。但看她额头上跳动 的青筋,和正在痉挛的大腿肌肉,也猜得出,阴核上那一根毒刺,绝对谈不上好 受。 不多时烤好山鸡,袁忠义带着三个蛮女去河边多灌了几大皮袋水,回来吃吃 喝喝,顺便详细打听了一下各种邪蛊的事情。 吊藤兰最是积极,和灯草抢着将自己知道的说了个遍,而她又是部主,自然 能说的多些。 露珠静静听着,只是最后才补充了几句。 迷心蛊、梦蛊、焚身蛊、杨花蛊、逆气蛊、化尸蛊、逍遥蛊……蛊宗多年研 究的各种邪蛊,百炼虫能取代材料的占了绝大部分,听着这些并不致命的蛊虫的 用处,袁忠义心痒难耐,恨不得这就杀进蛊宗,将教主和蛊师都绑了挨个逼供。 不过以他目前的愿望,最想用的肯定还是杨花蛊与逍遥蛊,迷心蛊与梦蛊虽 然也能得手,可目标要么浑浑噩噩要么沉睡不醒,奸淫起来岂不是少了八分乐趣。 而杨花蛊能令女子阴户在心智清醒的状态下,肉体淫欲大发,逍遥蛊则能令 不管男女都极度敏感,一触即泄。这两者要是都下到贺仙澄身上……他摸着下巴, 嘿嘿笑了起来,裤裆里的鸡巴硬翘如铁。 “你们三个,谁已经尝过男人了?”守着仨模样不差的蛮女,袁忠义自然没 有委屈自己的道理。 露珠犹豫一下,道:“我……相好,有过。” 灯草低下头,道:“我有上心的哥哥,可没……没尝过。” 吊藤花舔了舔手指头上的油花,大大方方站起来,“袁哥,我陪你戳屄就是 撒,但你答应我件丝好不?” 袁忠义好奇,道:“什么事?” 她怨毒地看了玛希姆一眼,似乎还在记恨她当初下手无情不顾她的死活。 “这里有好多水,你叫我去玛希姆脸上拉泡臭屎,我拉过,洗干净屁股给你 肏,我没瞧上过男人,头一个给你插咯。” 袁忠义看着青筋暴起瞬间瞪圆眼睛的蛊宗护法,微微一笑,道:“好,拉完 记得用破衣服给她盖上,免得臭着咱们。” 【一代大侠】第十九章 蜜螺 【一代大侠】第十九章·蜜螺 字数:10711 2019年10月21日 吊藤花倒是麻利一见袁忠义点头双眼刀子般恶狠狠剜了玛希姆一下大 步走到这位蛊宗护法旁边双手一拉解开腰带把筒裙往起一提亮出圆滚滚白 花花的屁股就要往她脸上蹲下去。 玛希姆额头青筋暴跳终于还是忍不住凄厉惨叫一声哇啦哇啦说了一大堆 蛮话出来。 旁边露珠急忙开口道:“她……她肯招啦。 ” 吊藤花一夹屁股站起来看一眼袁忠义小声道:“那……那还拉不拉诶?” 袁忠义本就是为了逼供可不是有兴趣堆肥当即笑道:“她肯说那当然 就不必浪费你那一泡好屎扯两片叶子外头拉去吧顺便去溪边洗洗屁股洗 干净再回来。 ” 吊藤花双眼一亮往外跑了两步跟着将信将疑回头小声道:“你……你 不怕我跑撒?” 袁忠义微笑道:“有什么好怕你要跑了我再抓回来就是。 到时候你可 就没烤鸡吃咯。 ” 看着他貌似温柔和气的笑容吊藤花激灵灵打了个哆嗦抬起手怯生生道: “我不跑我保准不跑我等着回来学厉害的蛊术我去拉了就回来……不不 洗干净就回来。 ” 袁忠义招招手将已经知道男人滋味的露珠唤到身边拍一把灯草的屁股 指着玛希姆道:“你去拿匕首在旁边石头上刻把她招供的炼蛊法子都刻下来。 ” 灯草很为难摇摇头“我……不晓得咋个写字。 ” 袁忠义皱眉道:“露珠你呢?” 露珠也连忙摇头“不懂打小没得学。 ” “你们蛊宗传本事……全靠说?” “嗯。 ”两个蛮女一起点头灯草小声道“你们汉人有的字可写我们族 人就不知道该写啥。 ” 嘁不愧是荒山野岭里搭竹屋的蛮子。 袁忠义皱眉沉吟片刻道:“好那 就让她一样样教你你往心里记记住了再来教我们。 ” 露珠眨眨眼颇不甘心问:“辣我哩?” 袁忠义淫笑着将她往怀里一抱扳过小脸就往她油光仍在的嘴儿上香了一个 道:“我先叫你爽个三魂出窍你再慢慢学去。 ” 灯草还是处女心里一慌匆忙跑去玛希姆那儿蹲下用蛮语小声交流起来。 露珠虽然不太情愿跟汉人交媾但她们各部的姑娘都知道女人生得美男 人就要长得壮跟着羊不如嫁只狼。 眼见收拾汉人高手时威风凛凛的护法被袁 忠义轻轻松松捉来炮制成这般样子她宁愿自己解开腰带免得被打到半死再 一样挨肏.“我洗洗。 ”她一扭身起来脱掉衣裙过去蹲到水袋边分开膝 盖往手心倒些水在胯下擦一把如是再三低头看看用脱下的裙子抹干 转身在火堆边铺开一片软草叶子直挺挺往上一躺抿着嘴看他。 一看就知道这小蛮女虽是个破鞋却不知道真正的女人乐子是什么滋味。 袁忠义脱下裤子过去拉她坐起将已经半硬的阳物往她脸前一伸“含进去吸。 ” 露珠一脸迷茫抬头望着他“吃……介个?” “别碰到牙张嘴。 ”他懒得细教三个蛮女一顿饭的功夫大致摸了摸底 没有值得长留的随便玩玩这十天半个月把炼蛊术弄到手新孵出的百炼虫养 一葫芦成虫用木炭僵住就可以轻装离开。 就算这三个在蛮女中算是姿色可人的日上半个多月也差不多该玩腻了。 看露珠颇为委屈张大嘴巴显然是在担心他尿进来的样子袁忠义哈哈一 笑挺腰插入压着她舌头就是一阵抽送顶住上腭滑向喉头舒舒服服日了几 下喉花对着憋红了脸的露珠笑道:“这叫吹箫不是叫你喝尿蠢娘们。 ” 在嘴里奸淫几十下教她学会舌舔口吸他这才压她躺下转身趴在她脸上 一边继续让她在鸡巴周围嘬出咂咂水声一边伸手过去拨开乱糟糟的耻毛从 蜷成一团的小唇顶上摸到那颗缩在皮肉里、小小一点的肉豆。 “你……你摸个啥?”看来之前都是脱了衣服便干露珠吐出阳物颇疑惑 问。 “好好吸你的。 ”他笑着在乳房上拧了一把略施薄惩跟着捻住那颗小巧 阴核轻轻揉搓。 不几十下露珠分在两边伸直的微黑长腿便忽然一抖光溜溜的脚板蜷起了 尖小小的奶儿上下起伏鼻子里呼哧呼哧出气热乎乎喷向他的卵袋。 袁忠义玩弄女子有的是耐性花样指尖变了几种方式时捏时按时掀时揉 时而还用《不仁经》的阴寒内力在头儿上一点冰得她大腿乱颤顷刻之间下 头红艳艳的屄花里就淌满了黏乎乎的蜜他垂手用指头一探滑溜溜钻进膣口。 掌心按住耻骨指头往深处一挖他舔舔嘴唇有心要让灯草那个没经过事 儿的少点害怕便展开一只勾魂手顶住女子上庭最敏感处运力就是一通猛抠。 露珠不过和族里相好有过那么两次野合哪儿享受过这浑身酸畅的滋味登 时含不住嘴里的鸡巴头一歪哇啦哇啦叫起了蛮话双脚踩着草叶把屁股往上不 停挺恨不得把他整只手都吞进去。 别说灯草看了过来就连玛希姆和那个痴痴傻傻的虫窝女都艰难抬头盯着 火边大概是想瞅瞅自家的好女子怎么这么快就在汉人胯下发了骚。 袁忠义知道她要丢另一手按住她小腹不让她乱扭加一根指头进去双龙 开洞搅得叽叽作响。 露珠那串淫叫越发不成样子最后连蛮语也说不清楚就是张大嘴巴啊啊乱 喊屄缝里一股水箭喷出泄得通体酥红软软摊开没了力气。 袁忠义抽出指头送到露珠嘴里让她用舌头舔净自己的骚汁笑吟吟挪到 她腿间一挺身粗大的阳物便轻轻松松刺进抹了油一样的肉洞里头。 那小屄洞儿刚刚丢过阴津正是一缩一缩吸奶般动弹的时候男子此刻奸入 最是快活。 袁忠义双手罩住小乳一捏一顶一揉一抽慢条斯理干起来。 灯草在后头靠着洞壁方才问出来那点蛊术早忘了个干净一双眼睛眨也不 眨顶着露珠张开的大腿中间看着袁忠义劲瘦有力的屁股一起一沉看着一条粗 长的肉棍子在露珠屄肉里钻进钻出明明吓人得很露珠却叫得骚浪快活下头 淫水一片片的流屁股蛋子都湿漉漉能反光。 这……这戳屄原来不是只有男人快活的么? 袁忠义有心炫技慢一会儿快一会儿深一会儿浅一会儿正面揉着奶子日 一会儿翻过来拍着屁股肏一会儿直把露珠奸得死去活来嗓子都叫得发哑 阴毛 跟被水浇过似的连片成毡一身汗晶亮亮在火光边闪也不知她啥力气都 没出只是挨干怎么就能累成这样。 半途吊藤花就洗干净回来望着这两人的活春宫看出了神儿情不自禁越走 越近最后干脆盘腿坐在了火堆边伸手戳戳露珠嘴角喊出来的唾沫小声嘟囔 了句蛮话。 露珠点点头跟着一声尖叫又泄了一遭。 这已是第七回她两条腿儿蹬也没力气蹬直鸡巴头顶着的花芯软绵绵没了 硬度双眼都翻了起来。 袁忠义心知她吃不消了暗笑一声抱起她软绵绵的腰猛然发力啪啪啪啪 狂日数百下将已经虚弱不堪的女子阴关硬生生泄开大片淫汁漏尿一样外涌 而跟着迸出的阴元则尽数被他笑纳。 他愉快粗喘一声身子一拱堵着花芯凹口将一股浓精射入。 吊藤花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一直呆呆盯着袁忠义那根湿漉漉的阳物抽出来 露珠的肉缝里一阵噗噜噜的响吐出一大片白浆子来才回魂了一样拍着胸低 头小声问了几句。 露珠咕哝了两声一歪头浑身筋软骨酥一动也不想动了。 可袁忠义不肯就这么放过她往前一跨蹲在她胸前抱起她的头下令道: “来给小爷舔干净。 ” 吊藤花倒抽一口凉气一脸惊恐。 露珠却毫无抵触的模样顺从张开嘴巴舌头一伸嘶噜嘶噜一下一下 把黏乎乎的硕大鸡巴寸寸舔净跟着还意犹未尽在龟头上亲了一口满目春情 哼了两声眯着眼睛躺下不动了。 吊藤花叽里咕噜又问了一堆。 露珠懒洋洋摇摇头说了两句哼唧着一翻身侧过去就那么睡了。 袁忠义伸脚拨开她屁股蛋看着中间红肿肉缝还在反流精水笑着拿过裙 给她盖住伸了伸腰扭头道:“灯草炼蛊法子你记住几样了?” 灯草一个激灵面红耳赤道:“莫、莫得几样我……我……顾不上问。 ” “怎么春心动了?”袁忠义笑眯眯走过去柔声问道“下头是不是痒了? 湿了没?” 灯草个子娇小缩成一团后整个人被他影子罩住都看不见火光。 她抬眼 望着袁忠义伸手摸了摸小声道:“是……是有些水可、可我莫尿。 ” “傻娘们那不是尿那是春水说明你发春了。 ”袁忠义哈哈一笑把灯 草一把提起搂在怀中双手上下齐动转眼把这娇小蛮女剥得精赤条条一丝 不挂。 “我……我还莫和男人耍过”灯草双手抱在胸前哆哆嗦嗦道“我也能 和托娜一样快……快活么?” 她一紧张把露珠的蛮名都叫了出来。 “你没耍过那开始会疼一下子。 ”袁忠义拉开她手捏住较丰满的乳房顶 端垂手抚弄已经湿了的牝户柔声道“不过疼过去后面就爽利咯。 我看你 发着春也没办法好好盘问不如我先让你乐一乐等过了瘾再来往心里记。 ” “喔。 ”灯草颤巍巍应了一声低头问“我、我也要舔你的鸟儿莫?” 他把脱下的裙子往上一扔叉腰站定道:“那是当然尝尝男人的味道 没坏处。 ” 灯草咽口唾沫并腿跪下把额头前垂下的银链子解开仰头看着他伸长 舌头一横心从肉蘑菇下头往上舔了过去。 之前露珠才上下左右前前后后舔了个遍鸡巴上就算有味道也是露珠的唾 沫味儿。 灯草舔了几下发现没什么尿骚气暗暗放下心来学着之前露珠的样子 张嘴含住前前后摇晃起来。 袁忠义指点几下让她掌握住诀窍享受一会儿忽然俯身抱住她的腰肢 笑道:“别松嘴不然打你屁股!” 话音未落他一挺身竟把她娇小裸躯头下脚上倒着抱了起来。 灯草吓得双手乱挥却不敢撒嘴吃奶一样紧紧嘬着龟头唯恐脱出去要挨 打。 见她方向不对只能拼命仰头袁忠义手臂发力直接将她悬空转了一圈单 手抱紧贴在胸膛那仰天举起的嫩屄就这样送到了他的眼下。 大概是常穿山越岭攀爬赶路蛮女的下体不如中原女子那么细嫩大腿筋肉 饱满根部略显粗糙这小蛮女还没有尝过男人一双阴唇依旧颇为发达用指 头剥开里面的色泽倒是还算鲜嫩紧挨着屁眼的凹陷肉窝中已有一汪蜜露 晶亮折光。 虽说论五官相貌除了吊藤花外都还不如包含蕊但山林蛮女自有一股纯然 野性颇能激起男人征服的冲动。 那边还有个最美的吊藤花等着破瓜袁忠义懒得多玩花巧揉了几下屄口 便压开外皮寻到小红珍珠般的娇小阴核三根指头轻轻一捏用出刚才在露珠 身上先试过的法子清凉真气绕着豆儿旋转同时指肚拨弄飞快捻挑搓抹。 灯草毕竟还是雏儿大概都还没被男人摸过略费了些功夫高高举起的双 腿才一阵乱蹬晃着脚丫泄了初阴。 阴津乃是守关的根基当然是让她泄得越多过会儿奸淫起来破关夺元就越 发轻松袁忠义将她抱紧下面挺腰在她口中抽插顶得她呜呜连哼手指则继 续玩弄牝珠。 转眼一刻过去灯草本就头下脚上血脉逆行憋得头晕目眩满脸通红连泄 数次之后已经含不住口中的鸡巴偏偏身子不受控制吐不出去双腿夹着袁忠 义的头想勾一勾又腰酸腿软发不出力一时间胸肺进不去气竟像是要活活被 那手指拨弄到美死在这儿。 袁忠义这才把她放开向上一举抽出阳物看她已经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笑 眯眯将她抱到就近一支石笋旁单掌运力横扫切瓜砍菜般削掉一段尖头。 吊藤花瞪圆眼睛伸手摸摸自己身边一支不过手腕粗的石笋用拳头砸了砸 纹丝不动望着袁忠义斩断的那快有大腿粗的一段又倒抽了一口凉气目光闪 动神情显出几分庆幸。 伸手捏了一把灯草小巧微尖的嫩屁股蛋袁忠义将她放在那削平石笋上分 开双腿抱住后腰挺身就是一顶。 “哎呀啊——!”灯草两条细长的腿一下子抻得笔直双手攥着他的肩膀 恨不得把指甲掐进肉里。 那个被强行撑开的小洞呈现出一片鲜红紧紧裹着深埋进去的阳物一缕缕 血丝从下沿溢出垂下流过还在发抖的屁眼流到了灰白色的石笋上。 吊藤花打了个冷战膝盖不自觉并到一起目不转睛盯着灯草哆嗦的双腿 想看看之后到底会怎么样。 袁忠义呻吟一声浅浅抽送几下龟头被处子嫩牝吮得阵阵翘麻快活非常。 灯草则把之前的愉悦滋味 忘了个干干净净。 她身子小巧阴户自然也就紧嫩加上未经人事袁忠义那硕大阳物长驱直 入让她觉得像是被柄钝斧子劈进了胯下整个人都快往两边裂开还不敢大叫 只能咬唇攥拳嘤嘤抽泣。 袁忠义不紧不慢抽送几十下等她在奸淫中渐渐适应胀痛才抬手扣住她乳 尖旋转揉搓提腰抵住处子蕊心儿那团半硬肉突画圈磨弄。 如此片刻灯草哭泣渐歇娇喘不绝架在肩上那两只脚掌总算不再绷得 死紧而是张开脚趾被磨一下就握什么东西似的一蜷。 感到里面润了许多油膏似的淫蜜再次充盈袁忠义微微一笑向外拉出 磨过环环嫩肉再往里凶猛一顶。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哎哟哦……”灯草又叫喊了一声但这次比起痛楚显然已经是快乐更多 她双手抱住袁忠义的脊梁操着口音浓重的汉话乱七八糟嚷嚷起来“大鸟… …鸟儿可……可戳死我咯……屄……屄都要被你戳穿咯……” 他本就是要日透她的阴关说是打算戳穿某种意义上也不算错。 见灯草搂抱贴上来双腿自然分开搭在手肘弯袁忠义沉腰一抬干脆将她 抱到半空边走边日在洞里踱起了圈子。 之前做足了水磨功夫这会儿破瓜之痛过去灯草也跟着发出嗯嗯啊啊的淫 声小屁股被抛起来还急忙扭着腰往下压唯恐大鸟钻偏了她的小水窝。 处女破身疼痛所致想要一路泄到阴关洞开可不容易袁忠义懒得费事 走了一圈见下面已经淅淅沥沥掉落数滴淫浆抱着她腰的双手便暗暗将真气送 入。 蛊宗武功主要是外门一路弟子精力大都用在养虫炼蛊下毒用药上面和 飞仙门相似顶尖高手也就是江湖上一流水准教主和蛊师两个单打独斗硬拼 武学修为应该还不是李少陵的对手。 灯草一个下级女弟子经脉里就没什么真气哪里察觉得到自己被动了手脚 抱着袁忠义一阵浪叫阴关便被内力催开呜呜呀呀一串喊泄了个干干净净。 元阴被夺阴关大开再往后奸起来可就容易得很灯草体质不强阴虚之 后便泄个不停袁忠义最后还没出精她就昂头一声凄厉尖叫被他抱在半空活 活肏晕了过去。 “整日爬山进林的怎么这般柔弱。 ”袁忠义瞄一眼吊藤花将软绵绵被抽 了骨头一样的灯草丢到露珠身边。 灯草哼唧一声眼都没睁两腿之间放屁一样响了两下吹出一大片淫水。 吊藤花知道轮到自己咽了下唾沫蹲在火边添了两根柴小声道:“舔 舔前可以洗洗不?我不想吃灯草的屄水水。 ” 这次抓来的蛮女之中就数吊藤花模样最像中原女子四肢亮在外面的部分 并不很黑脸孔白白嫩嫩五官精致眉目秀气草鞋里的脚掌也不像是常赤足走 路的其他蛮女有一层厚厚老茧乳峰挺拔翘臀娇美要是让他自己选本就 打算留在最后一个慢慢品尝。 “好你来洗吧。 不过先脱了衣服。 ” 吊藤花点点头拎来水袋拔开塞子先喝了两口缓缓嘴里干涩才匆匆脱 去衣裙赤条条垫着裙学灯草的样子跪坐掬水给他仍然硬翘的阳物周遭清 洗。 看到上面盘曲的血管还粘着零星血丝吊藤花缩了缩脖子一脸担心。 袁忠义低头问道:“露珠和我交合的时候你唧唧咕咕都问了她些什么?” 吊藤花一五一十复述一遍问得虽多归结起来其实不过两句话疼不疼 爽不爽。 露珠又不是什么处子破身当然一点都不疼爽得要上天。 吊藤花听得挺高兴跃跃欲试结果到灯草哎呀一声鬼嚎又给她吓掉了 半个魂儿得亏后来眼见着灯草满面涨红舒服得吱哇乱叫不然这会儿真没胆子 在这儿对着那根凶神恶煞的鸡巴。 仔仔细细擦洗完吊藤花深吸口气张大嘴巴在龟头前比划了一下皱眉 道:“袁哥你介个也太大咯……不准碰到牙我要咋个唆嘛。 ” “那就舔。 ”看她红红的嘴儿的确比刚才两个蛮女都小巧许多袁忠义也不 勉强笑着摸了摸她插满银饰的头发柔声道“那两个都不中用玛希姆说了 教炼蛊的法子结果都睡过去了等会儿你可要争气些你坚持下来我让玛希 姆先教你。 ” 吊藤花乌溜溜的大眼亮了几分“好我一定卖力气。 ” 为表心迹她马上伸长舌头贴着肉棒上下舔舐一手握着后半截扶稳另 一手颇为讨好掬水给他搓洗后头卵袋。 袁忠义端详着她的模样问道:“你家中是不是有长辈来自中原汉?” 吊藤花似乎发现这是个攀关系亲近的机会忙不迭点头道:“对的对的我 老……老……这个汉家话咋滴说哩我母娘的母娘是她男人扫寨子娶来的她 就是汉家姑娘。 ” 哦……原来她外婆是汉人袁忠义点了点头难怪生得看起来亲切许多。 西南边疆汉夷原本混居得颇为融洽此前还有商号定期来收南蛮的山货千 里贩运。 无奈随着中原乱象渐起北方蛮夷入主所建的光汉朝摇摇欲坠西南各部自 然也就起了异心对江南一带的花花世界有了强烈欲望。 这一批杀来的百部联军之中如这些蛮女一样将汉人视作猪狗牛羊可以屠 宰奴役的恐怕才是多数。 袁忠义心里没那么多国仇家恨反正吊藤花这样的蛊宗部主一样要赤条条 跪在他面前舔鸡巴他心中所思所想还是该如何在即将到来的风云乱世谋求 一块完全属于他的方。 贺仙澄一介女流都能凭着心机胆识兵不血刃拿下茂林郡。 他一个身负绝 学又有几分城府的英雄少年岂能不做点大事出来。 略一分心神情微变下头跪 着舔来舔去的吊藤花慌了神小声道:“我… …我闹滴不对莫?” 他低头一笑蛊宗秘术即将到手心情大好弯腰捧住她大小恰如其分的妙 乳捏着顶上小草莓一样的嫣红奶头柔声道:“很对对得很。 来躺下叫我 看看你洗干净的屁股。 ” “哦。 ”吊藤花到这时也没了忸怩拨拉叶子远远离开露珠和灯草给自己 单独铺开一片方双手撑着向后躺下膝盖抬起环臂抱住。 袁忠义抓着她蛮女中少见的白嫩脚掌沉声道:“打开来这样看不清楚。 ” “嗯。 ”她红着脸应声双臂转去环住乳房顺着他的力道将腿打开分至 踩在两侧潮湿上。 袁忠义眼前一亮道:“双手抱膝举起来打开。 ” 吊藤花略显不解但还是乖乖照办一手揽住一边膝盖将身子折起臀股 高抬呈到袁忠义眼前。 “不错你倒是长了一口好牝。 ”他笑眯眯伸出手自上而下摸过。 吊藤花耻丘上仅有细细几缕绒毛整片阴户丰隆坟起平躺都高耸如丘两 侧肉唇向内闭合一线缝隙紧窄不扒开都见不到内里小唇。 而若是从两侧一扒 那鲜美牝肉便一层层打开亮出当中艳红果裂嫩瓤沾着细小水珠仿佛入口即 化。 袁忠义一贯将女子胯下私处看作第二张面孔若是毛茸茸乱糟糟红里透黑 松松垮垮那再怎么绝世仙容日起来也少了几分味道。 而长着一口好牝妙处娇媚连带着也能觉得相貌都美了几分。 他心头一乐将指尖吮湿便往膣口摸去。 处子之躯玉门关自然是紧小无比藏着一环阻碍。 但他指尖略一搅拌就 发觉她入口弹性极佳并不只是软嫩。 这种回缩有力扩张极易的蜜壶抽送起来要比一般女子纯软洞口舒爽许多。 他更觉满意往前一趴压在吊藤兰身上将她嘴巴吻住吮出舌尖一边揉奶 一边把玩。 炼蛊期间他多半抓不来什么新人既然这里的蛮女最出挑的就是这个那 不如好好调教调教这段时日当作主餐。 玩弄女人的本事袁忠义是在不知多少良家妇女身上练出来的对付吊藤花 自然是手到擒来。 一番亲吻抚摸上下齐攻不多时就将她弄的乳头竖立奶丘膨胀羞处粘 液外溢娇喘吁吁。 袁忠义有心给她多留点体力今晚好歹先盘问些炼蛊法门出来便趁她还未 泄身之前挺身坐起抬高她双脚搭在肩上左右各亲一口将高翘阳物压下 抵住紧缩阴门缓缓发力。 “唔——嗯嗯嗯……”吊藤花眼中顿时冒出一片泪光双手握成拳头放在胸 口哽咽道“袁哥……胀、胀破咯……” 袁忠义粗喘着低下头心中也颇为差异。 那膣口弹性极强轻轻松松就叫他借着蜜润破开处子门户插了进去。 可不曾想这条细长蜜壶竟与一般女子大不相同其中嫩褶连绵一线绕生 成旋竟像个倒长在里面的肉螺越深越紧攀绕蠕动不过进去半根就吮得 他马眼一松险些将刚才没出来的一腔热精就这么射了。 寻欢作乐的时候袁忠义也曾听闻过女子私处有天生不同格外讨男人欢心 的异构便被称为名器。 他糟蹋女子无数自然也遇到过褶皱分外多的肉管儿 特别曲折的疙疙瘩瘩有些内突的在欢场上还都有些个名目说法。 可都不及他此刻享受到的滋味这般销魂。 若那些比寻常牝户刺激强烈的可以叫做名器当下吊藤花这内旋收缩如能 自然吸精的销魂宝穴就堪称名器中的名器让他甚至想要拿来纸笔好好记下 列为销魂美景。 蜜汁润泽滑溜却不失紧致螺肉内旋一进一出连膣壁都仿佛跟着微转 他暗暗记下这内藏乾坤的宝穴将来定要命名为蜜螺。 不仅身负奇穴吊藤花好像还生着一身媚骨袁忠义呆愣中本能抽送就这 怔怔出神暗寻思的片刻她竟熬过了破瓜胀痛春水潺潺润湿了肉棒不说 两只手还禁不住自己捏住硬翘挺立的奶头咬唇一阵乱搓。 “怎么不痛了?”袁忠义喘息着向前一挺顶入最深处。 果然如他所料这蜜螺美穴里外如一层层旋纹直到尽头蕊心才终结于膨 大酥软的那团屄芯儿肉周围。 而到了那里花芯贴着龟头微微磨弄不说周围嫩肉还活螺般不断内吸吮 得他毛孔发麻嘶嘶抽气。 “还……还胀可不痛屄……屄里好快活哟恨不得……恨不得你多戳几 下……”吊藤花抓着奶子媚眼如丝两只脚勾到他背后仿佛在催着他狠插一样 下压。 袁忠义刚才猛肏灯草已经蓄了不少快活如今蜜螺一口口吮着他又不需要 太顾着吊藤花当即往她身上一压抬臀一顿猛耸在那销魂噬骨的绝美滋味中 射了个干干净净。 这么一顿硬干吊藤花仍啊啊叫唤着陪他一起丢了阴津阳精与其交融 混成一片黏滑。 趴在吊藤花身上喘息片刻他暗自思忖决定先不动她阴关。 如今他身上积蓄起码也有五百三十余日以他最近见闻作为怎么也不会缺 阴元来路。 而吊藤花这蜜螺奇屄说是千里挑一的销魂器也不为过最重要的是让他 久违体会到了纯粹交媾的快乐比起吸纳阴元的愉悦蹂躏女子的舒畅隐隐 都要胜过一筹。 这让他颇为动心想着怎么能彻底收服将来就算不带在身边也能寻个安 全方放着为他炼蛊。 “袁哥我……给你洗洗不?”吊藤花动动身子丢了之后虽说浑身舒泰酸 酸软软不想动弹可她此刻一心巴结讨好便只想着让他欢心。 “不用。 ”他咕哝一句侧头轻轻舔着她耳根脖子柔声道“你这汉名里 那个吊字忒不吉利今后你跟着我就叫藤花吧。 ” 她嗯了一声乖乖道:“好哥叫我似啥我就似啥。 ” “藤花你好好学你们护法的本事你最好都学光了。 将来你就在安全 的方为我炼蛊我来包你过上比跟着蛊宗好得多的日子。 ” 藤花也没想到袁忠义的态度忽然变了她不知道是天生的媚穴改变了她的命 运只当是自己讨好得妥帖连忙应下点头道:“护法肯教我就好好学学 会了为袁哥帮忙。 ” “好你很好。 ”袁忠义笑吟吟起身抽出险些被她蜜螺吮硬在里面的阳物 拿过水袋淋湿块低头为她温柔擦拭“你好我便会对你好。 懂么?” 她穴内构造奇特阳物一离屄肉层层内收转眼就将里面精水推挤出来 被他擦得干干净净。 藤花撑起身子望着他算是伺候自己的模样心中一阵惶恐“袁哥介个… …我自己来呗。 ” “诶你帮我洗我也帮你洗这不是理所当然么。 ”袁忠义温柔一笑将 她抱起对面坐拥抚摸着汗津津的脊梁亲亲小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乖 巧听话的姑娘是不是蛮子我倒并不关心。 ” 藤花连连点头“我听话我听话。 ” “如此好极。 ”袁忠义从后托住她头微笑吻来辗转吸吮一直逗到她娇 喘吁吁情潮再起便一路向下吻过双乳浅脐一口亲在耻丘。 “嗯啊——”藤花情不自禁抓住他的发髻长腿一盘缠在他脑后喜不自胜 道“爽……爽利……哥……哥哥……要舔化……我滴屄咯……” 他捧住藤花臀肉埋首股间一通舔吻叫这个初解风情小蛮女牝紧腰松屁 股一夹一夹泄出淫露汩汩让他吃了满口。 他咽下舔唇拉她起身翻转趴下抱住撅起嫩臀便挺着阳物迫不及待插 了进去。 蜜螺销魂果然不因处子失贞而减弱半分一插到底都还没抽袁忠义就舒 服得龟头酸胀马眼都被花芯磨得发酥。 动作几下他便性发浑身肌肉绷紧运足腰力拉起藤花双手懒得用什么 花巧就只横冲直闯小腹在她臀肉上拍打出一片红霞撞得肉波荡漾淫声不 绝。 藤花也不是羞答答的性子身上快活嘴里便高叫低吟屄里头舒服得快要 抽筋自己就晃着细腰往后迎凑淫蜜把袁忠义的大腿都染湿小片肉体拍击 掺上了点滴水响。 这一番袁忠义坚持久些但也就让藤花多泄了两次待到第三次阴津喷涌 他便也跟着一起出了水乳交融。 畅快淋漓出过精袁忠义神清气爽看外面夜色已深差不多到了可以出手 的时候便拿水袋过来跟藤花一起给彼此擦干抹净叮嘱藤花在这里找玛希姆 盘问学习要是她改主意又不肯说了就喂屎到她嘴里看她能硬气多久。 交代完毕他略一思忖将露珠和灯草的衣裙交给藤花看管抽了一根带火 木柴当作照明便匆匆离去。 快到蛮兵营外围哨卡的时候袁忠义灭掉火把凭记忆摸到一个暗哨后面 悄悄伸手一扭拧断了那蛮兵的脖子。 他并不敢过快对藤花投注太多信任所以营这边他要尽快处理早些回去 看她逼问的结果。 运足内力展开身法将外围哨卡游走一遍能摸到位置的都被他暗中杀掉他 这才从高处逼近营。 围栏里还亮着火光巡哨蛮兵人数不多但分散挺开成片营帐附近视线交 错想要下毒还真比他预想的要难上许多。 他沉吟片刻找到一个阴暗角落拿出火镰点燃一小堆火将带来的水袋加 热至温把心一横回到营边将手上所有瘴气丸都拿出来投进水袋之中。 看到淡淡薄雾冒出他将水袋口一塞单手晃了晃施展醉仙步法腾空而起 无声无息落在营之中。 他问过那几个蛮女瘴气丸比起封喉散生效要慢对付能自如移动的活人 效果并不太好。 所以他侧耳倾听确定营帐内蛮兵睡得已熟便悄悄掀开他们脑袋对着这一 侧的帐篷将水袋打开迅速横浇一线。 潜行在营帐间的暗处袁忠义越做越是顺手隐隐还有几分亢奋。 可等到弄过去十几座营帐堪堪毒死六七十人他就发现水袋空了。 只剩下需要入口的封喉散而营里至少还有二、三百人。 这该如何是好? 【一代大侠】第二十章 养虫 【一代大侠】第二十章·养虫 2019年11月3日 袁忠义定了定神找一处能借到火光的方摸出怀里颇沉的包把手上 能用的物件匆忙清点一番。 除了封喉散还有些能杀人的就是那些蛊虫。 可问题是他手上的邪蛊并没有能当场取人性命的而那些毒蛊并不能靠 百炼虫来制作用一只就少一只。 除此之外他也担心自己临时抱佛脚学的那驱虫术出岔子他自己可以吃解 毒药防范蛊毒倒是不怕被叮但要是叮咬不到目标被对方及时示警麻烦可 就大了。 拿出那几个装着赤毒蛊的盒子这些盒子加起来能叮咬死百十个人袁忠 义暗暗盘算到底该怎么下手若还跟之前瘴气丸一样挨个帐篷投放恐怕难以 把这帮蛮兵全歼。 他屏息凝神将几处值夜蛮兵的情况大致摸清思索片刻有了决定。 两股巡哨约二十人营前后门各站着四个举着火把的卫士。 巡哨那两批虽 然走得乱七八糟不成行列但路线依旧固定以关着女俘们的大笼子为中心相对 绕行循环。 这营置得不那么齐整树木竹子也未全伐净要是不把目标放在给粮草 酒浆下毒上可以出手的空隙就不再难找。 袁忠义谨慎观望了两圈确认好时机后等待巡视蛮兵们懒懒散散走到营 两端距离两个门最远的方。 他摸出一盒赤毒蛊按照从藤花那里学来的新人法子先将解毒药压在舌下 手指抹一层炭灰将盒盖一推从炭块中捏出四只僵直小虫张口呵一道湿气上 去旋即屈指一弹将四只小虫弹向不远处那四个守门的。 赤毒蛊凌空恢复没有哨声指引下会本能择人叮咬。 西南山林蚊虫众多 那振翅嗡嗡声毫不起眼转眼间四只小小红蜂就分别落在了四个蛮兵身上。 几声闷哼过去四人同时僵立不动口不能言浑身汗出如浆痛苦非常。 若无人解毒足足要这样僵尸一样挺上数个时辰才能殒命。 这种好虫用在这些蛮兵身上实在是叫人不舍。 袁忠义颇感肉痛但此时 没有别的法子只好展开轻功迅速摸到另一端门边如法炮制。 两侧门卫解决剩下二十来个蛮兵不停在动而且嘻嘻哈哈说个没完想要 一举全部毒杀难度颇大。 袁忠义略一沉吟趁着巡哨刚刚经过猫腰悄悄窜过帐篷之间潜入到那帮 女俘的大围笼外。 说是个笼子其实没有顶盖别说有点武功的可以轻松翻出来就是力气较 大的村妇也能费劲爬到外面。 可惜她们谁都不敢。 看过杀鸡的猴子总是要胆小一些。 在外面会落进火光照耀的范围袁忠义观望一下先跃起站在笼柱顶上低 头找了一个落脚的方飞身一跃轻轻站在横七竖八倒着睡觉的女俘们中间。 先前蛊宗带走一半被他救下此刻笼子里还剩下八、九十人方宽松了不 少。 袁忠义低头凝神观察一番找到一个看起来清秀些的用手捂住她的嘴巴 将她唤醒。 “呜呜?”那女子当然吓了一跳黑漆漆的还以为是蛮兵过来拉人淫乐顿 时就落下两行泪来。 “不要做声我是来救你们的。 ”袁忠义柔声道“这些蛮子可恶至极罪 该万死可为了救你们出去我得格外小心才行需要请姑娘稍微帮我个忙。 ” 那女子瞪圆眼睛哆嗦了半天轻轻点了点头。 袁忠义这才试探着拿开手掌道:“时间紧迫来不及做什么复杂打算你 还是不是处子?” 那女子抽噎一声摇了摇头满面屈辱神色。 “那便好如今营里还有二十来个蛮兵醒着我要你解开衣服在笼子边 做些淫秽举动将他们引来这一处只要他们聚齐我就能将他们全部杀掉而 不惊动其他睡觉的蛮兵。 到时候我来设法帮你们逃走。 ” “多……多谢恩公。 ”那女子倒也干脆大概是知道残花败柳之躯不能错 过任何生机当即含泪起身深一脚浅一脚挪到栏杆边缘小心寻块方躺下 解开破烂衣衫掀高裙子一边揉弄自己还留着牙印的丰白乳丘一边用手拨弄 残存血块的红肿下阴故意高声娇喘呻吟起来。 周围女俘被迷迷糊糊吵醒没仔细看还当是蛮兵进来强奸纷纷庆幸着不 是自己受害往远处悄悄挪开。 袁忠义缩在暗处静静等待。 夜晚安静这呻吟声音并不很响但仍足够让巡哨的蛮子们听得清清楚楚。 不一会儿就都一个个大步赶了过来。 想必是以为哪个同袍忍不住钻进笼子里了他们一边淫笑一边用火把照了 过来。 袁忠义远远点清数目从盒中摸出十九只赤毒蛊攥在掌心从笼子另一角悄 悄跃出摸近少许摊开五指另一手屈指连弹迅速将赤毒蛊一个个打在那些 蛮兵甲胄肩头。 这时一个笑着扭头想跟谁说话的蛮兵看到了他眼睛顿时瞪如牛铃。 可马上赤毒蛊纷纷叮咬下去站得稳的立在原处站得不稳的歪倒在 不过几息之间来的十九张脸就都因痛苦而扭曲变得狰狞无比。 知道这人数不对还有尽忠职守没来的袁忠义匆忙交代一声让那女子停手 展开轻功飞快在营中绕行一圈将最后两个醒着的蛮兵扭断脖子拖到暗处放下。 他不敢怠慢剩下的蛮兵总还有二、三百人加上过来伺候的几十个蛮女 真要都惊醒了少不得惹火烧身便折返到笼边运足内力手起掌落将木门切 豆腐一样从中剖开双手一拉扯到两旁。 “都安静些莫要惊醒了蛮兵你们一个个叫把剩下的人叫醒不要发出 声音快!醒了之后来我这边集合。 ”袁忠义举起一个火把沉声下令“你 们能否逃出去在此一举!” 性命攸关那些女子立刻行动起来一个个捂嘴把人叫醒不多时他眼前 就黑压压站了一片。 都是蛮兵糟蹋过不知几遍的货色袁忠义并没兴趣趁火打劫捞点阴元。 从贺 仙澄和李少陵的一呼百应来看将来行走江湖博得几分侠名终归不是坏事。 这些女子惶恐至极眼见着门已经开了也不敢跑就这么乖乖挤成一团等他 开口能救出去的话必定感恩戴德恨不得立个生祠供奉。 袁忠义清清嗓子缓缓道:“在下袁忠义初出江湖不久途经此见到 诸位姑娘受难心中实在不忍。 白日时分蛊宗那些恶女带走的人我已经救下 让她们往茂林郡逃去。 此刻帐中睡着的蛮兵我设法杀了些但还剩 下很多如 今月黑风高此荒山野岭若让大家就此逃走免不了也是落入豺狼虎豹之口 性命难保。 ” 最前排一个女子颤声道:“那……袁少侠我们……该怎么办啊?” “我手上有从蛊宗弟子身上缴获的毒虫毒药这些蛮兵都睡得挺沉我会 给你们指出已经没有活人的营帐那几个不用去管。 剩下的所有帐子你们拿着 毒虫毒药看我手势同时进帐下毒将这些蛮兵全部杀掉。 如此一来营内 就安全了。 ”他在此一顿望着那些女子的怯懦神情道“明天清早你们就 可以从堆积的粮草中带上足够的吃喝往茂林郡赶过去还不必担心追杀。 你们 不用怕惊醒睡觉的蛮兵要是有人醒来你们就往外跑把他引出来我自然会 帮你们杀掉。 ” 没有人动。 甚至大多数女俘都低下了头仅有少数几个仍满怀希望看着他。 袁忠义冷冷道:“你们不帮忙也可以笼门就在我身后营大门的守卫已 经被我毒杀想今晚就跑的自己找火把就这么去吧。 想等天亮安全些再走的 想报仇雪恨把那些蛮子杀个干净的就留下听我指挥。 ” 人群安静片刻走出两、三个想逃的女子。 一见有了带头人剩下的也都胆大了些纷纷向袁忠义道谢后从他身边低 头走过转眼就离去了六、七成只剩下约莫三十来人还站在他面前。 但还站着没走的都已经抬起了头其中就包括那个色诱蛮兵过来的清秀 姑娘。 她们并不像是为了安全才留下没走的。 因为每一双眼睛都闪动着鲜明的恨意。 即便光汉朝是北方蛮夷入主礼教约束并不苛刻森严千金小姐也时常抛头 露面但名节的重要性并不会因此减弱太多。 被蛮兵掳来百般蹂躏亵玩对剩下的这些女子来说兴许还不如死上一次。 袁忠义等了一会儿又有七、八个女子似乎是想通了从他身边走了回来 回到剩余众人之中。 “你们都想好了么?不必开口回答点头即可。 ” 近四十颗脑袋一起上下晃了晃。 “至少还有六十多顶帐子需要咱们动手。 因此第一批你们每人就要负责 一顶里面可能是五个蛮兵可能额外还有陪睡的蛮女。 咱们须得一个不留全 部杀光。 ” 她们又点了点头。 “很好你们围过来坐下我来分配毒药。 ” 袁忠义先取出封喉散让她们摊开掌心给每人倒出足以毒杀六、七人的分 量叮嘱道:“按人头均分若有张嘴打呼的捏一份丢进去若闭着嘴的捏 一份轻轻洒在他唇上他不自觉舔进去就算得手。 ” 跟着又拿出剩下的赤毒蛊把炭粉给她们抹在手上叮嘱道:“一个人放一 只随便什么能触到肌肤的方都可以之后不必再管。 ” 分发结束再三叮嘱她们一定要动作轻些后袁忠义用火把给已经毒死了的 营帐外做好标记指挥她们在帐门外站好自己立于高处环视一圈抬起手 向下一挥。 女人们弯腰进帐只不过这次并非是来承受羞辱而是带来报复。 袁忠义屏息凝神在外听着一旦有异状便要及时杀过去将惹出的漏子 补上。 片刻后营帐门陆续打开那些女子纷纷走了出来。 她们有的脸色煞白有的还在哆嗦有的面颊挂着眼泪有的看起来想要呕 吐…… 可她们的眼神都变得更加镇定。 二百多个蛮夷已经没了性命。 剩下的营帐还有不到二十顶可以两人结伴进去。 但毒药已经不够了。 袁忠义咬了咬牙将赤毒蛊发完最后几顶帐子则不得不拿出醉蛊叮嘱 道:“这毒只会让人动弹不得不会致命你们得手后出来不要离开留在帐 门处给我做记号我看看该如何处理。 ” 不多时已经轻车熟路的众女俘就做好了准备。 袁忠义抬手挥下她们二、三人结伴鱼贯而入。 不料人多手杂反而出了岔子才都进帐不久一个蛮女就忽然从一顶营帐 后面掀开缝隙爬出高声尖叫。 袁忠义挥手打出早攥在手中的石块当即将她砸得脑浆迸裂惨叫一声横死 当场。 其他营帐没有动静。 很快所有女俘都钻了出来出了岔子的那两人不住喘息其中一个嘴角还 残留着秽液看来没出帐子就吐在了里面。 袁忠义去醉蛊的那四顶营帐瞄了一眼出来道:“很好蛮子就只剩下这二 十二个还活着二十男二女。 你们若觉得还有气要出就把他们拖出来绑了 千刀万剐。 ” 当即便有十几个女子面露凶光跃跃欲试。 看剩下的都有些不忍他又道:“若是都不愿亲自杀人你们就不必管了 我挨个杀掉就是。 ” “让我砍他们几刀!”一个女子忽然嘶声喊道。 霎时间应声鼎沸。 “好那你们便把这四个帐子里的人拖出来用绳子绑了尽情报仇吧!” 袁忠义高声号令跟着语调一转柔声道“于心不忍的去弄些吃喝填饱肚 子好好休息明天清早还要逃命呢。 ” 话虽如此最后真去早早休息没有动手的不过三人而已。 剩下那些被羞辱了不知多久的女人全都变成了悲愤的母狼。 她们用水把绑着的蛮兵一个个浇醒一个个处死。 杀第一个的时候还只是每人砍了几刀几乎剁成肉馅。 第三个被弄醒的恰好是个常来淫玩的熟面孔惨叫声中他被这群女人团 团围住手撕嘴咬硬是弄成了一堆烂肉。 除了那两个蛮女睡梦中被割断脖子算是死得利索一些剩余的二十个蛮兵 死得最痛快的也是被浇满酒浆推进火堆烧出一片肉香。 如此折腾一番便没了休息的时间。 女俘们在袁忠义的指挥下将军粮熬成稠 粥杀掉马匹切块烤熟装满水袋。 等到忙碌完毕天边已可见微光。 此毕竟是军粮仓储保不准还会有后勤押运过来调拨袁忠义叮嘱好方向 那些女子跪再三叩首才纷纷四散离去。 考虑到葫芦里的百炼虫还有不少袁忠义特留下两个体态丰腴的姑娘说 是请她们帮忙收拾一下顺便烧了这营。 那两个女子不疑有他一口一个恩公帮着套了一辆车袁忠义去搬军粮上 车她们就拿火把和酒坛四处点火。 不多时黑烟滚滚营四处火苗跳动。 “多谢二位相助你们上车你们离开晚 了我额外护送你们一程。 ” 那两个姑娘本就是被他所救哪里会有什么怀疑见他生得俊俏坐上车后 与他挨着还都羞红了脸。 可惜她们却没想到此去便是狱。 “恩公这山洞……是你藏身的方?”看袁忠义将覆盖的枯枝败叶拨开 两个女俘都面露疑惑之色。 “对。 ”袁忠义展颜一笑过来站到她们两个面前道“此偏僻隐蔽 你们也瞧见了这车上来都极为不便还要我施展高深内功推着是不是极难找 啊?” 从他此刻神情中感到一丝寒意一女战战兢兢道:“恩公那……我们是不 是可以走了?” “还不行。 我要借你们二位的身子给我帮个小忙。 ” “是……什么忙啊?” “劳烦二位为我养些虫子。 ” 手起掌落。 两个以为已经脱险的女子带着惊愕的表情软倒在上。 半个时辰后她们丰腴柔软的身子就已一丝不挂手脚绑在一起绕过头后 固定在钟乳石旁嘴里塞着破烂的衣服养儿育女用的胎宫则已种满了虫卵。 看着露珠和灯草赤条条汗流浃背把一袋袋粮食搬进来袁忠义晃了晃葫芦 听着里面剩下甲虫的声音若有所思。 藤花正在仔细背诵玛希姆教的炼蛊方法偷偷瞄着他的神情薄薄的嘴唇动 了动用牙轻轻咬住像是发现了什么。 粮食搬完袁忠义将车拆成碎片丢入山谷割断马颈放血将马肉仔细切 下交给三个蛮女熏烤抹盐当作这些日子的吃食。 事先答应了玛希姆若是交代炼蛊的方法就她给一个痛快。 袁忠义不愿在三 个蛮女面前太过背信便一刀捅入她心窝将她杀掉。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三个养虫的肉巢一样要吃食恰好他也想试试三个蛮女的顺服程度就叫她 们把玛希姆拉到角落剔下尸身好肉熏烤做熟留作喂养。 藤花满脸冷汗但手脚麻利乖乖照办。 露珠和灯草则犹犹豫豫跟在藤花身后一直磨蹭。 袁忠义看在眼里也不着急反而笑眯眯将藤花叫走到一边让她复述各种 炼蛊方法将尸身丢给那两个蛮女处理。 护法一级所知虽仍不是蛊宗全部但相差也不过最机密的一些手段而已 对袁忠义而言如今掌握到的这些就已经十分够用。 尤其是多问出了一种名叫噬毒蛊的好东西。 噬毒蛊虽然也是邪蛊但因为极其珍贵并不能用百炼虫制作消耗的材料 颇多炼制也难但成品却极有用处。 那活蛊吞下之后便会寄生于体内血脉经络游走可存活三五年之久。 只要体内有噬毒蛊在寄主所中的毒物便会被蛊虫吸收吞噬相当于将毒 解掉。 若仅如此便是百毒不侵的神物。 可惜如其他可以用于自身的蛊虫一样噬毒蛊也有无法回避的负面效果。 噬毒蛊平常以人体养分为食消化后分泌的体液会让寄主情欲旺盛。 而消 化毒物之后分泌出的体液暴增令人欲火亢进之外还会消化出另外一种毒 排入寄主体内藏于阴阳精池。 此毒蓄积过多便会溢出令寄主中毒若不愿如此便要运内功在阴阳交泰 时将毒逼入体液随泄身时喷出令与自身媾和者中毒。 中毒者短时间内并无性命之忧但会逐渐衰弱损毁武功根基一旦损毁到 失去内力就会步入死亡。 此毒没有专门解药对女子用极阴、对男子用极阳内力可以镇住内力深厚 者帮忙可以逼出否则就要用些能解百毒的奇珍异宝才行。 袁忠义的《不仁经》正是天下至阴武学且内力自行增长深厚无比。 他又 时常要找女人夺取阴元自救顺路泄欲易如反掌。 这种蛊虫对他而言完全就是 避毒法宝一般。 既然一只就能存活三五年之久他索性问了问藤花这东西蛊宗是不是有现 成的。 答案让他很是满意两个男护法身上都有携带。 与其自己凑材料不如直接抢来用。 守在百部联军中陪着蛊宗教主的那个男护法一时间够不着但率众前往茂 林郡东北河道上游在那边准备对茂河投毒的则正是另外一位男护法。 蛊宗重视药毒之道武功也就比飞仙门强些而已算不上一流水准袁忠义 自己估量以他目前《不仁经》的功力只要不是正面挑战给对方做足准备那 就算是教主他也有信心弄死。 与藤花探讨了一下各类蛊虫的功用他将自己打算炼制的几种蛊虫告诉藤花 让她妥善记在心里。 那边露珠和灯草已经忙完过来央求问能不能去溪边擦洗一下身上血污。 袁忠义留下藤花做饭收拾东西亲自带着那两个往溪边走了一趟顺便把玛 希姆没剩什么好肉的残尸丢下山涧喂给野狗饿狼。 溪边幽静无人他看两个蛮女赤条条清洗稍微来了些性致便也下水洗洗 身上尘土躺倒在岸边让露珠和灯草一左一右趴在他胯下唇唆舌舔分着吃 了一泡热精下去才尽兴而返。 那两个蛮女舔净阳物低眉顺眼为他整理好裤子不敢有丝毫违抗之意。 可袁忠义依旧起了杀心。 他早已习惯了如履薄冰的日子深知谨慎小心才能不出岔子。 原本他是打算 三个蛮女等到炼蛊术到手后全部处理那么让她们多活些时日也无妨。 可如今一来他打算留下藤花那紧致销魂的蜜螺媚牝这个活口必须要彻底 收服;二来他算错了分量木葫芦里还剩几个能产卵的甲虫还得做一两个肉巢 ;三来也好借机考验一下藤花是不是够格好决定未来是用够之后灭口还是 当作得力助手。 等午后他们餐罢逼着三个卵囊吃些肉喝饱水露珠和灯草阴虚睡下袁忠 义招一招手领着藤花去了溪边。 藤花找个树根草窝五谷轮回一番错以为袁忠义是要日她便急匆匆脱了皮 裙赤着两条长腿蹲在水里哗啦啦撩着清洗。 袁忠义笑着摇了摇头悠闲端详。 此刻阳光正好金芒透过茂密树冠斑驳洒下僻静溪水潺潺流淌半裸娇 娘坦坦荡荡丰满屄肉点滴沾染分外润嫩倒是一片妖艳淫景。 “哥”她也不去擦迈开湿淋淋的腿就走到袁忠义身边“你要戳嘛?我 洗好咯。 在介里还似回那山窟窿?” 袁忠义摇摇头招手让她过来展臂一揽抱进怀中柔声道:“我有话问 你。 ” “你说。 我听介。 ” “露珠和灯草两个我不在的时候听你的话么?” 藤花楞了一下眼睛眨了眨“袁哥……你忽然介么问似……为撒诶?” “我之前一直是孤身走南闯北本来没有收人当手下的念头。 只有非常听话 像你这么乖巧懂事的我才愿意留着。 否则不如绑起来养虫。 ” 藤花哆嗦了一下小声嘟囔道:“我可听话哩。 ” “所以我问的是她俩。 ” 藤花低下头没吱声。 袁忠义淡淡道:“没什么她们要是听话当然再好不过。 你只管照实说。 我又不会为难你。 你看……我带她们两个单独出来的时候也没为难她们。 ” 藤花抬起头眼神有些惶恐忙道:“袁哥我……我真滴可听话咯她们 要似说撒都似……都似嫉妒你对我好。 要我说她们两个才不和你一条心哩。 ” “当真?” “当真当真你一走她们就一直找我要衣服不想逃要辣个做撒?” “兴许只是光着屁股不习惯吧。 ” 藤花顿时有些迷茫望着他不知所措小声道:“哥你到底要我咋个做么 ……要不你把啮心蛊给我我吃一个好不?” 袁忠义微笑摇头道:“我若叫你脱光了在我身边跟着什么都不穿你会 不会不习惯啊?” 藤花马上将上衣也脱去精赤条条站在他眼前“不会不会绝不会。 我今 后都这么跟着你也绝不会不习惯。 ” “那她俩不习惯看来的确是不和我一条心咯。 ”他摸向怀中拿出一瓶剩 下不多的醉蛊递给她道“你一个打两个我看打不赢。 这是醉蛊够两人份 的。 ” 他拍了拍腰间的木葫芦解下来放到她脚边“这里头的虫儿应该还够生 两窝。 藤花这虫……挺不好养的啊。 ” 藤花低头望着那葫芦弯下腰拿起抱在自己柔软的双乳中央也不去捡 衣服就那么赤裸裸道:“袁哥我回山窟窿那边去咯。 你要来看着莫?” “我不看着怎么行万一你一不小心伤着哪儿我会心疼的。 ”他跟着站起 来凑过去吻她一下柔声道“千万小心呐。 ” 藤花脸色苍白点了点头蹬上草鞋跑回山洞那边。 袁忠义不紧不慢跟在几丈后静静看着藤花。 她风一样跑进洞里根本没有用上醉蛊把装着百炼虫的葫芦往旁边一放 拿起绳子飞快打好活结轻手轻脚在露珠双手上一套猛勒紧。 露珠惊叫一声醒来但藤花已经一脚踩下狠狠跺在她颈侧抄起绳子反身 一坐就压着她将她脚也捆上。 灯草惊醒可她一个下级弟子元阴被夺还搬了一上午的粮食面对藤花一 个部主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她惊慌要逃藤花飞身一扑将她压倒。 两个赤条条的蛮女就在上厮打成一团。 灯草实力差出一截转眼就被打得鼻青脸肿满嘴蛮话求饶。 藤花仍不停手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后脑往上砸去一直砸到晕厥才将她 拖到三个卵囊旁边也照样绑好手脚扒开阴户拿起那个木葫芦打开口插了 进去。 拿过灯草的衣服塞住她的嘴巴后藤花喘息片刻回身把露珠也拖了过来。 露珠怒极大声咒骂。 藤花也不理她似乎故意留着她嘴巴不管径自拿过葫芦把还粘着灯草屄 水的嘴儿狠狠戳了进去。 露珠惨叫一声抬在空中的双脚乱蹬侧眼望见袁忠义站在暗处急忙开口 求饶道:“救……救我……藤花……发失心疯咯!” 袁忠义只是微笑看着置若罔闻。 露珠顿时意识到了什么转脸再看藤花正想说什么一团脏兮兮的已 经狠狠塞了进来用绳子绕到脑后勒紧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藤花蹲在露珠面前等了一会儿敲敲葫芦底拔出来晃了晃扒开两瓣肉 唇看看里面转身道:“袁哥我弄好咯。 ” 袁忠义望着一排五个四脚朝天举屄望明月的孵化巢垂手揉了揉她的头拨 拉一下叮当作响的银色发饰柔声道:“你做得很好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藤花轻喘着站起来把柔软的身躯贴上他的胳膊浑圆挺拔的双乳夹着他手 臂上下磨蹭轻声道:“我……管滴那一部族人都不服我说我似……蛊宗滴 狗母狗。 袁哥有些炼蛊滴材料那边能找到咱们……杀了他们好不好?” “有多少人?” “不多七十多个。 剩下滴都跟着打仗咯。 ” “好你给她们多塞些吃的到肚里打扫干净屎尿咱们就走喂够水把 泡湿三五天死不掉。 来得及么?” 藤花的眼睛顿时亮了一种残酷的兴奋在她的眸子中闪动“来得及跑步 爬山五天也就回来咯。 要似搞匹马咱们光翻山两天足够。 ” 袁忠义打量着里面沉吟片刻摇头道:“不成马不好搞那附近……这 些天也不方便往返。 ” 补给和营才被他付之一炬蛮兵将领还不定怎么暴跳如雷他思忖道: “如今还是这些百炼虫最重要不过七天而已先守着等到孵出来收集好处 理了这些肉咱们再去弄别的材料。 ” 藤花点头道:“嗯可以撒时候都可以。 ” 一种扭曲的快意浮现在她脸上“袁哥我忽然好想你戳我哩屄我……给 你嘬嘬好不?嘬硬了你就戳我……使个劲滴戳我。 ” 他微笑道:“好那就来。 ” 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解放开来藤花摘掉头上的饰品披散开乌黑的头发像 一只发情的母兽贴在他身上磨蹭。 他解开扣子拉掉腰带淡淡道:“你来吧。 ” 藤花嗯了一声顺着他的脖子往下亲去蠕动的嘴唇贪婪爬过他健硕的胸 膛舌头急切上下舔舐。 她舔他的乳头舔他肌肉的轮廓舔他凹陷的肚脐舔他的大腿、大腿根 舔他 乱糟糟的阴毛丛舔阳物上每一根盘绕的血管舔龟头的棱沟舔黑洞洞的 马眼舔皱巴巴的阴囊舔卵袋的中央。 她拼命舔忘情舔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她的舌头和他的身躯把阳物 含进嘴里舌头依然在卖力缠绕恨不得将昂扬的硬物就此种植在口内。 她把嘴巴夹紧感受了一下硬度微醺般恍惚望着他道:“哥来嘛来 嘛……” 袁忠义也已兴奋。 他抱起藤花让她真如藤条一样绞缠上来勒紧他的身躯。 然后他从下往上挺过去。 藤花呜啊叫着垂下一手引导他的龟头塞往自己才湿了一点点的肉涡。 紧缩的膣口被挤开销魂的旋纹一层层缠绕上来虽说有些艰涩但他只抱 着臀儿挺了几挺一汪油汁就黏丝丝润了过来。 他喘息着把她放低阳物深埋进螺旋嫩肌之中一气直抵花心。 藤花昂首淫叫快活至极双足勾着他的腰背一紧一松圆臀贴着他的肚腹 一上一下奶子翘在胸前一摇一晃那粗壮肉棒就在销魂蜜螺之中一吞一吐。 这绝美淫屄不过套弄了十几下就唆得袁忠义脊背阵阵发麻爽得发根直竖 忍不住吐气开声大步迈到洞壁边上将她贴墙一压就是一通大抽大送。 屄芯螺肉紧窄嫩弹媚骨天生润滑不断不过须臾袁忠义就沉浸在奸淫这 种美妙尤物的乐趣之中将藤花肏得秀发飞散淫声不绝。 可惜的是在这绝顶享受之中他怎么也无法坚持太久。 堪堪不过数百抽都还没来得及换个姿势一股酸麻就从腰后直冲马眼。 恰好此时藤花泄身那湿淋淋的蜜螺猛一紧层层内收嘬得那根鸡巴几 欲融化。 袁忠义哪里还把持得住闷哼一声向里一挺顶着蕊芯噗噗射了上去。 不过无妨等待百炼虫孵化还要足足七天。 这七天清扫烹饪之类的杂活交给藤花去做而他除了练功尝试突破《不仁经 》第九重之外便只剩下和她交欢这一件事可干而已。 洞中阴湿担心那些做熟的马肉坏掉袁忠义便运起阴寒真气将它们一块 块冻住吃时再放到火上烤化。 至于玛希姆的遗骸反正那些卵囊也只有七日好 活吃些腐坏的肉下去也没什么要紧。 他本来还想要是五个卵囊里有不听话的就灌点迷心蛊下去。 不料吃了几顿玛希姆后虫卵造成的折磨和心灵上的打击就让她们彻底崩溃 没到三日就都痴痴傻傻真成了肉做的虫子窝。 转眼洞壁上的痕迹划到了第七道藤花这些天身经百战片缕不曾着身硬 是磨练出一身袁忠义凑过来把住屁股撅高腚的功夫就能冒水儿的好本事。 每日 望着他媚眼如丝竟有几分情根深种的意思。 算着头一个肉巢已经到期袁忠义将银匕首给了藤花准备揭盅看点。 那些虫卵孵化似乎会汲取女体不少营养一列五个女人都已形容憔悴生 不如死。 藤花用火烤了烤刀刃取来早准备好的竹片、木盒和炭块先扒开阴户插 入手指摸了摸。 抽出一看指尖沾染着点点黑色应该就是被推出宫口的虫粪她微笑点头 深吸口气将匕首刺入横竖一剖露出里面高高肿起的花心。 她盯着那鲜红肉团上的凹窝缓缓将刀尖儿刺入转动米字切开然后将 竹管插下滴些新鲜血浆进去木盒放在管口静静等待。 不久一些指甲长的白色小虫蠕动着逆着血浆爬了出来。 藤花伸出小指将看到的小虫一个个挑进盒子它们遇到木炭身子立刻一 缩再也不动。 这一朵绽开的花中就挑出了足足百余条虫子。 如果有药膏止血这女体应该还可以循环利用。 袁忠义手上有飞仙门的上好疮药——圆镜膏。 可惜他并没有用的打算。 这些女人本就是一次性的孵化池养够了虫子也就没有再活着的必要。 又过了一日上午藤花将两个女俘体内的百炼虫取出下午将露珠和灯草养 出的幼虫收纳。 五具艳尸八个昼夜让袁忠义手上拿到了七百多条百炼虫赤毒蛊留下的 木盒全都用光剩下的几十条零头藤花连着细细肉丝一起装入木葫芦说是养 上月余就又可长成甲虫下次繁育使用。 这一番收获颇丰袁忠义志得意满让藤花穿戴整齐带些烘烤的干粮随身 一起离开山洞。 站在洞口他有心试试如今功力望月掌回身一击就听一声轰隆山岩崩 裂滚落瞬间将洞口埋没。 藤花静静望着他眼中已经没了半点恐惧之色有的仅是对他盖世神功的钦 佩仰慕。 树上的吊藤本就要缠在最高的树上才能开出最美的花。 她觉得她已遇到了她命中的大树。 只不过这棵大树通体都是剧毒…… 【一代大侠】第二十一章 快乐 【一代大侠】第二十一章·快乐 字数:10501 2019年11月5日 “呵呵呵……都死咯。 叫你们不服我似不似都死咯?呵呵呵……哈哈哈哈 ……” 烧成焦黑的竹屋边藤花手里拎着一颗脑袋放声大笑神情癫狂。 七十六具尸体就在她的身边随着哔哔啵啵的轻响被火苗舔舐啃咬。 百部联军出征这些蛮人村落之中只剩下了些老弱妇孺而已愿意称藤花 一声部主的也大都被抽调去蛊宗那边帮忙。 剩下不走的除了走不动的就是只想安安分分生活的。 他们当然不是藤花的对手。 砍钝了六把细长的弯刀藤花独个屠掉了这一部村落。 袁忠义没有出手杀人只是在旁保证没有人可以逃走而已。 他心中清楚得很藤花并不是真的恨这些人。 这个已经被恐惧驯服的蛮女是在斩断自己的根。 她要拿出足够的借口说服自己从此以后死心踏去做一个中原汉人的女 奴。 若非如此她大笑的时候又何必眼角带泪。 这倒是让袁忠义更加欣慰没有看错人。 藤花时不时打量他的神情察言观色的模样真是像极了当初战战兢兢的狗 子。 只可惜他是袁忠义不是一个会把神功随便传授下去的糊涂瞎子。 此处距离蛊宗控制的腹已经不远不宜久留袁忠义和藤花将可用来炼蛊 的东西搜刮一番拎着两个巨大的包袱避开道路往山林幽静之处离开。 拿到目标蛊虫之前袁忠义并没兴趣去找贺仙澄当务之急就是先寻个僻 静可靠的方靠这些物件和百炼虫先把他想要的几样炼制出来。 一个月后用来繁衍的那些百炼虫长成破蛹还得再掳些女子这次就可以可 用金疮药护住伤口将甲虫分作五批产卵第五波虫儿孵化出来第一波的成虫 又可产卵肉巢育种不必间断才是最高效的法子。 但这种行径一旦传出他就必定会被打成十恶不赦的魔头因此必须格外小 心。 所幸如今战乱男丁多被征去或作兵卒或为民夫剩下女眷就算出了什 么事也没人顾得上管。 一路盘算他先按原定计划与藤花离开蛮子这边返回东北方向寻那个 在茂河上游办事的男护法去。 如今炼蛊的物件备下不少他打算先把藤花安置到一个秘密场所留下足够 吃喝让她专心炼蛊。 即便被她逃了也不打紧一个蛮女就算浑身是嘴也没本事来指证他什么 污名。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只要之前的女俘能有一小撮顺利逃来茂林郡他袁忠 义的侠名就算是有了微薄基础藤花休想憾动分毫。 带的东西多他们并不急着赶路等离开战乱带经过一个较为安宁的小 镇袁忠义花钱买了一辆牛车为藤花置办了一身汉女衣物。 一路上硬逼着她调整口音等慢慢从西方绕一个大圈经过茂林郡渐渐靠近 郡城北侧时她只要不着急说话就已经与汉女没有太大分别。 西南一带女子官话说得本也不太周正藤花在蛮女中算是白净的样貌又偏 中原这边多些小脚被软鞋子裹住换了汉家行头只要不忽然冒出几句蛮话 寻常人绝看不出她的身份。 至于藤花这名字让人听了只会当是姓滕名花没什么好大惊小怪。 既然经过袁忠义心里有着疙瘩总要去打探一下情形。 折向东方丢开牛车翻过山岭下来在一处小村庄里算是稍微得到了一些 风声。 茂林郡这些日子已经安定下来蛮兵东进只留下少许兵力牵制此守军 大安义军向南出兵收复了几处据点。 西南蛮族军阵不知为何回缩了许多听闻 似乎是被不知哪里的兵马抄了后方补给路线一时间人心惶惶。 也不知道蛮兵东进蛊宗的那位男护法会不会跟着离开袁忠义不敢再耽搁 掏出身上碎银在村里换了两匹垂垂老矣的驮马和藤花勉强骑上加速赶路。 之后三天他们两个连交欢也没顾得上总算是赶到了茂河上游蛊宗说好 要下毒的界附近。 据说这边行动的蛊宗弟子大都是精挑细选中原官话十分流利样貌也不算 太过奇异可以改扮隐入寻常百姓之中。 义军安民的效率不差茂河边上的小镇中已有客栈开业迎来送往。 袁忠义不能带着大包小包出去办事便开了一间上房直接租下半月安顿 同时借着这边消息灵通又打探了一下茂林郡中的情况。 虽说南、西两门依然严阵以待但北、东两座城门已经恢复通行张道安麾 下猛将领兵驻扎飞仙门诸多弟子赶来发放药物粮草收容许多他处流民一时 间茂林郡成了附近人心所向大安义军也成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当日拓跋宏所率的兵马听闻城池失陷整顿一番后回防。 数天后清晨陈 兵东侧李少陵身受重伤仍强撑着策马上前叫贺仙澄出来对质。 但让袁忠义都有些意外的是拓跋宏在后张弓搭箭竟出手将李少陵穿喉射 死跟着率领残部丢下兵器入城投降了。 拓跋宏也没能保住性命一干旧将纷纷归顺大安之后他被枭首悬尸于城门 之上至今仍在示众。 北部这条补给线如今已经算是通畅听说是由张道安的义女之一——张白 莲领兵护卫。 一日有粮草经过袁忠义特在酒肆要了碗水微抬斗笠打量了一番。 枣红骏马上坐着个高挑女郎红巾束头赤色披风一身旧皮甲打理得倒还 整洁就是裹着躯体看不出凹凸如何。 她腋下夹着一支竹杆长抢目视前方面无 表情看五官模样英气有余美貌不足让袁忠义衡量属于那种可以抽抽阴元 却没兴趣喷洒阳精的女人。 也许换早些时候他会对这种看起来高高在上的女人产生更偏重征服欲的渴 求。 但如今他的征服欲都在贺仙澄身上这缓缓骑过去的军中女将他毫无兴 致出手。 懒洋洋喝了口水趁着周围人都在看大安义军通行他将桌下的手一伸摸 在身边藤花的大腿中央。 藤花面不改色一手端起水碗一手将裙裾悄悄扯高把大腿裸露给他让 他顺着摸进股间花房对那娇嫩媚肉轻轻搔弄。 一口水咽下她双颊就已微红。 路过的小二禁不住打量她一眼挠了挠头心道明明要的是水不是酒怎么 这就醉了呢。 藤花淫性荡漾双腿夹紧但两只眼睛却目不转睛打量着外面围观的百姓。 因为袁忠义相信如果蛊宗就在这附近不可能不派人来打探情势。 虽说藤花一个部主并不认识全部蛊宗弟子但她对蛮子的相貌更加熟悉 也准备好了试探的法子只要找到蛛丝马迹就能设法将其引诱出来。 眼见护送粮草的军士鱼贯离开余下一路烟尘袁忠义抽回手掌将黏乎乎 的指尖伸到藤花的碗里搅了一搅清洗干净。 藤花捧碗将自己的淫汁喝下毫无不适——反正这些日子跟着他她已不知 喝过多少。 将碗一放摆下四个铜钱她起身走到棚外阳光洒满之处伸个懒腰做出 一副心情愉悦的模样嘘溜溜吹起了鸟叫一样悦耳的哨子。 按事先就已讲好的计划袁忠义起身过去将她腰肢一揽微笑道:“走 回客栈。 ” 藤花千娇百媚往他怀中一靠动作大胆无比引来无数人侧目。 她不仅视若无睹还就这么往前走了起来顺滑腰身左右扭摆带得紧凑臀 肉款款摇曳晃动出阵阵迷人微浪。 不知多少人艳羡的目光就此落在了袁忠义寻常富户打扮的背影上。 一对儿年轻男女手牵手跟了过去看上去像是恰好同路。 袁忠义摸出蛊宗的解毒药递给藤花一颗两人一起压在舌下。 毕竟时日已经过去良久蛊宗不可能还不知道玛希姆连着部下一起遇袭的事 万一跟来的蛊宗弟子认得藤花觉出异常先含上药有备无患。 藤花走出一段在人少处扭身踮脚亲了袁忠义面颊一口顺势余光扫过去 低声道:“哥来咯。 ” 袁忠义嗯了一声换做寻常嗓音淫笑道:“好妹子客店怪气闷的如今 七月将至夏花繁盛草长莺飞正是往山中去的好日子啊。 有道是懒摇白羽 扇裸袒青林中脱巾挂石壁露顶洒松风。 岂不美哉?” 藤花故意羞答答一撇脸道:“全仗哥哥人家才有一口吃喝去哪里还 不是哥哥一句话。 但求哥哥怜爱。 ” 袁忠义笑道:“天意怜幽草妹妹肯随我去那自然是要百般怜惜的呀。 ” 他二人一路调笑旁若无人转眼就离开小镇走向草木深处。 而那两个盯梢的尾巴互望一眼略显犹豫。 藤花猜到他们还不放心一边用木棍拨草探路一边高声唱起了山歌——用 的当然是蛮话。 那两人立刻眼前一亮互望一眼快步跟来。 藤花唱着山歌和袁忠义一起走到一个僻静山坳选一棵参天大树下面堆起 落叶让他坐下。 袁忠义靠住树干闭目颔首道:“可以了。 ” 藤花蹲下将自己衣衫解开亮出一段带着晒痕交界的脖颈裙子弄乱一些 抽掉发簪甩乱头发静静等着。 过不一会儿身后传来一声蛮语询问。 藤花故作受惊跳到袁忠义另一侧手里拿出蛊虫盒子高声回了一句。 那两个盯梢的面带喜色跳出来一边叽里咕噜说着话走近一边抬起双手示 意并没暗器毒物。 藤花也露出放下心来的表情垂下木盒指了指袁忠义告诉他们这是个南 边过来的商贩手上有点闲钱她想毒杀抢下。 那二人不疑有他快步走近。 这时那个女的一歪头盯着藤花的脸忽然咕哝道:“贴昂娅?” 那是藤花的蛮名。 那蛮女嘟嘟囔囔逼近连声质问同时手掌一摸从腰侧拿出一个吹管。 只可惜他们已经走得太近。 袁忠义忽然睁眼暴起出手。 这种距离下就是蛊宗护法也挡不住他望月掌全力一击。 那乔装的蛮子反应颇快急忙抬臂交叉面前。 无奈功力差距太大袁忠义一掌劈下不屑变招硬生生将那蛮子双臂劈断 掌力带着他的断臂击中额头当即颅骨碎裂七窍流血惨叫都没发出一声便 软软倒下。 袁忠义先将较远的蛮子杀掉剩下那个蛮女面如土色忙吧吹管凑到嘴边。 寒光一闪藤花的匕首就已砍上了抓吹管的右腕。 她顺势一腿将那蛮女扫倒在手起刀落将对方左掌钉在上冷冷道: “要命的就老实点。 ” 听她说起汉话那蛮女也换了过来颤声道:“吊藤花你这是疯了么?” 袁忠义站在一旁垂目望着她冷冷道:“她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没问 不要胡乱开口。 ” “你是谁?” 咔嚓。 袁忠义一脚踩下跺碎了她的右肘淡淡道:“你没听懂我刚才说的 是什么?没问你不许开口。 问你就老实说。 懂了么?懂就点点头。 ” 那蛮女疼得满脸大汗望着藤花木然神情心底一阵寒意上涌如坠冰窟 急忙点了点头。 藤花拔出匕首坐在那蛮女腰上慢慢割开她前襟露出微呈褐色的饱满乳 房问道:“你有过男人么?” 那蛮女一愣满面不解但略一犹豫还是小声道:“有……有过。 我娃儿 都两岁咯。 咱们……有话好说莫要杀我。 ” 藤花皱了皱眉颇有些愤怒瞪着她“你娃娃才两岁来这边做什么?为 啥不在家里看娃?” 那蛮女更加不解一头雾水胆怯道:“这……部主有令要随护法办事 我哪里敢不跟着。 ” “来的是哪个护法?” “瑟杜。 ” “你们躲在哪儿?” 那蛮女眨了眨眼意识到情形不妙不敢开口。 袁忠义蹲下捏住她膨胀的紫色乳头用手指在上面交错比划了几下站起 来没有说话。 藤花毫不犹豫伸手捏紧那蛮女的乳晕让她奶头高高耸起匕首横竖斜三刀 过去熟练无比将那小小葡萄切成了张开六瓣的小花。 “呜呜呜——!”那蛮女身子一挺可还没惨叫出来嘴巴就被袁忠义一脚 踩住。 他等她没力气再叫才挪开腿用脚背拍了拍她的脸淡淡道:“肯说了么? 不肯的话你身上可以雕花的方想必还不少。 都说你们山里的蛮女像是烧不 光的野花我近来瞧着山上那些野花大都分着十几瓣你这奶头切的还不够 像。 ” 藤花喉头蠕动伸刀又割将每一瓣紫色乳花都细细一分为三才讨好看 了袁忠义一眼。 等另一边乳头也被如法炮制那蛮女的身子都抽搐起来双脚蹬断了一株灌 木嘴角流下一丝白沫。 她看起来还想坚持。 可当她看到藤花用匕首割开她的裙子撕裂衬裤冷冷盯住她胯下的时候 她终于哭叫着求饶把知道的都讲了出来竹筒倒豆子一般。 藤花看到袁忠义露出满意的笑容这 才松了口气蹲下拿起那个蛮女的裙带 绕上她的脖子双手缠紧左右狠狠一扯。 袁忠义低头看了片刻掩鼻不悦道:“怎么杀得这么臭?恶心死了。 ” 藤花小声道:“我怕血溅到衣服上一会儿还要回镇子的。 用毒……浪费东 西。 ”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算你这个理由好。 ”他起身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回去休息一下明 日开始咱们想个主意把那个叫瑟杜的护法抓到手。 ” 藤花双手攥着那根腰带没有起来而是缓缓抬腰撅起了屁股。 裙被臀尖顶起了圆润的曲线她轻轻喘息着依然紧紧勒着手里的条 呢喃道:“袁哥可以……戳我么?” 袁忠义低头望着她不甚完整的侧颜淡淡道:“你用词不对是想挨罚了么?” 藤花哆嗦了一下道:“那……你可以日我么?” “可以。 你干得很好这是你应得的奖励。 我也会干你干得很好。 ”他贴到 她身后掀起裙子挖了几下凑过去缓缓插入。 阳物一路撑开紧缩的蜜螺藤花咬住下唇只用鼻息构造出淫乱的呻吟揪 着腰带两侧的双手在发抖。 他插进最深处磨了几下抽出。 藤花立刻变得湿润早已熟悉那阳物形状的嫩壁拼命分泌着黏糊糊的淫露。 插入十几次后紧涩的通道就变成了悦乐的源泉给袁忠义带来阵阵销魂噬 骨的快活。 她的手抖得更厉害身体被顶得稳不住只好拉紧腰带抵住面发白的 拳头顿时陷入到柔软的腐叶堆里。 她望着那个蛮女死鱼一样突出的眼睛望着那光溜溜的屁股下失禁而出的腥 臭屎尿一阵密集的寒战从腰后爆发开来。 她眼中满是水光门牙深深咬入唇中一缕血丝汇集成滴滚下掉在尸体 之上。 与此同时藤花泄了泄得浑身发麻几乎灵魂出窍。 往回走的路上暖融融的精浆被她那构造奇特的牝户收缩着挤了出来。 她并紧腿迈着碎步像个拘谨的汉家闺秀。 但只有她知道那不停故意摩擦的双股正把流出来的阳精擦满大腿肌肤。 真快乐啊活着…… 客栈终究不是个合适的藏身之所回去见到有江湖人在四处走动袁忠义略 一犹豫便带着藤花拿上行李退掉房间斗笠遮面匆匆离去。 这方距离茂林郡不远而那个瑟杜护法又就在附近茂河对岸那么给藤花 准备的炼蛊点就安置在镇中最好。 炼蛊不似炼药没有那么多废水和古怪气味死虫子虽多但藤花爱吃虫 竹签一串火烤下肚并不浪费分毫也不容易败露行迹。 按照那个死蛮女的交代瑟杜目前原本的任务已经取消茂河投毒所需要的 药物和虫卵数额太过巨大百炼虫的养育又被来路不明的中原高手阻挠眼看涨 水期将至不会再有成功的可能。 那护法和部下没有撤走为的是找飞仙门报仇。 玛希姆和两个部主尚未找到死掉女弟子身上的血字直指飞仙门如今大安 义军正与蛮兵对峙蛊宗若还不打算对飞仙门下手才是怪事。 所以袁忠义并不急着亲自动手。 飞仙门后续支援的高手大都在茂林郡中听从贺仙澄调遣凭瑟杜带着几个部 主几十个弟子想要强攻绝对是痴人说梦。 而想要悄悄潜入的话身上就不能带任 何危险物件才能顺利通过严格把守的城门以蛊宗高手的武功赤手空拳不用 毒物去刺杀贺仙澄还是睡下继续做梦得好。 所以蛊宗的目的也并不在贺仙澄镇守的茂林郡中。 他们盯上的正是张道安的义女张白莲。 飞仙门公开支持张道安的义军之后张道安的五位义女也都宣加入飞仙 门成为挂名末位弟子。 对张白莲下手既可以扰乱粮草押运又可以除掉张道安的心腹亲信还能 让飞仙门落一个保护不力的罪过堪称一石三鸟。 凭蛊宗弟子的武功想要直接突袭杀死张白莲恐怕护卫粮草的义军官兵不 会答应。 但若是能找到机会用好瘴气丸、赤毒蛊之类可以远远下手的杀器并非没有 机会。 计划是在两天后张白莲运送完此次粮草返程北归时动手。 袁忠义暗自盘算对付那么一帮亡命刺杀的蛊宗弟子与其自己苦心设计去 擒拿护法不如借一借飞仙门的刀。 如果一切顺利既能从瑟杜身上弄到他最想要的噬毒蛊又能卖个人情给张 道安和飞仙门就此让贺仙澄高看一眼也未可知。 在镇子西北角找了一处逃难富户荒弃的院落袁忠义和藤花进去看了看决 定在那儿落脚。 值钱不值钱的物件早都被搬运一空但他们两个都是能吃苦的人只要屋子 还在灶台可用就能入住。 家具没了反而方便藤花用木炭在空上分割开一个个养蛊的格子。 之前路 上已经抓了不少要用的毒物靠百炼虫制作邪蛊并不需要其他材料活着藤花 自己慢慢收拾也没什么危险。 看她剖蛇胆取蜂针掰蜘蛛牙剥蛤蟆皮精熟无比袁忠义放下心来将她留下 拾掇自己去镇上花钱买了两袋陈粮一些禁得住放的腌菜连同锅碗瓢盆门 闩锁头一趟趟运进家里。 战乱中搬迁的人络绎不绝空房就算没有契住进去也没人会费心置喙。 只要原主不找回来此就没什么问题。 要是原主找回来也无妨茂河近在咫尺 河里多几具尸体义军大概是没空来管的。 拿出半日收拾好家中一切在院中铺开一张买来的旧褥子井里打水简单擦 洗一下袁忠义和藤花便宽衣解带席幕天尽情交媾。 一夜过去叮嘱好藤花在这边一定要多加小心袁忠义便离开这临时居处 穿过已被荒废的农田 回到镇上。 昨晚肏昏了藤花之后他就一直在心中推演算计究竟该如何做才能在此 次针对蛊宗护法的行动中得利最大。 思来想去包含蕊仍是不二人选。 最理想的状况就是找回包含蕊不要惊 动贺仙澄说服张白莲利用情报反杀瑟杜。 他已经从藤花那里问清楚噬毒蛊容 器上的记号混战中只要稍做掩饰得到一个搜尸的机会就能把此行最想要的 物件顺利入手。 为了免去搜身可能惹来的祸事袁忠义到北城门外并不急着进去观望一阵 后径自走到门口一个兵卒眼前抱拳道:“军爷冒昧打听一下飞仙门的诸 位姑娘是否还在城中?” 那小兵看着年纪不大相貌淳朴颇感羞愧道:“可别这么喊可别这么喊 我可不是为了让人喊军爷才打仗的。 你啥事?” “在下袁忠义是飞仙门包含蕊包姑娘的熟人此前战事紧急一时走散了。 能不能劳烦军……劳烦小兄弟去帮忙通传一声叫她来见我。 ”说着他摸出一 块碎银递到那小兵手中“小兄弟拿去吃些好的长长个子不然怎么上阵 杀敌啊。 ” “可使不得我要是拿了银子和那些该杀的官兵还有什么分别!”小兵梗 着脖子嚷嚷一句塞回银子道“飞仙门的仙姑是我们的恩人你等着我去 给你问问……诶你咋不直接入城啊?” 袁忠义早已想好借口拱手道:“实不相瞒城东那场恶仗开打时我还在 听李少陵的号令如今再回茂林郡不免心中有愧。 如果能将含蕊请来我们在 城外叙旧我就不去给贺师姐添堵了。 ” “贺仙姑你也认识啊?”那小兵没再多问跑去跟对面同袍交接两句回头 说声等着就丢开竹抢一溜小跑钻进了城门里面。 袁忠义当然不是真的不想进城只不过想要让包含蕊带着进去而已。 有飞仙 门弟子带着搜身便会宽松许多他如今身上带的不是毒就是蛊真遇到个细细 盘查的保不准会有麻烦。 茂林郡城池颇大袁忠义静静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听得马蹄声一串脆响 穿门而出径直冲到了他的身旁。 马上倩影一晃不及停稳便飞身下来一个箭步冲向袁忠义怀中双臂一 勾将他牢牢搂住带着哭腔道:“智信!我就知道你没死……我就知道!对不起 ……是我对不起你……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师姐的盘算。 ” 两团软玉在胸膛上一压不必看脸也知道是包含蕊到了。 袁忠义抱住她躲去树后不多说废话手掌抚过她面颊泪珠顺势一捧便 低头吻了上去。 唇畔沾染着些许泪咸软弹可口。 他心满意足吸吮片刻才将羞红了脸的包 含蕊放开柔声道:“我知道含蕊是绝不会害我的。 ” 包含蕊忙点点头跟着神情一黯又道:“我师姐……她其实也无心害你。 她还差人去打探你的下落来者说……你是个可造之材是我……” 她红着脸低下头手指轻搓衣角忸怩道:“是我天赐的佳婿一定要设法 救回来。 可怎么也找不到。 这城换了主事情忽然多出一大堆我这些天……好 生想你夜里辗转反侧不知不觉……就哭湿了巾子。 ” 看她转眼又梨花带雨袁忠义将她拥住柔声道:“不哭我这不是什么事 都没有么。 她是你的师姐就是我的师姐。 我会和你一样敬她信她。 我一路过来 亲眼见到大安义军不惊舍扰民不劫掠财帛比那些起了事就一路烧杀抢夺的农 匪高出不知多少。 就连一个守门的娃娃兵都不为银钱所动。 此乃大义所在之 兆。 光汉气数已尽贺师姐所做的才是真正的大侠之举。 李少陵……太过迂腐 了。 ” 包含蕊长长舒了口气心中最大担忧如春日融雪消解喜不自胜扑到他怀 里又借着树干遮挡献上朱唇丁香供情郎恣意品尝。 说够了情话她被袁忠义的巧妙挑逗撩起了一身欲火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引着他径直穿过城门便往如今茂林郡的将军府过去。 方才已听她说了飞仙门弟子当下占着一方天袁忠义便柔声道:“含蕊 你住处那边尽是女子我过去多有不便我看就在附近找个落脚方吧。 ” “没什么不便府里新进的许多仆妇还是你袁少侠在南边救下来的呢。 她 们说起我还不信只当你……乱军中难以幸免。 谁知道她们真不是为了哄我真 是你救下来的。 要我说光是这一笔功就够你封个副尉。 那……蛮子兵的粮草 也是你烧的吧?” 袁忠义微笑点头道:“我迷途过去既然已经和蛊宗交上手那自然得救 人救到底否则蛮兵追击那些女人腿脚无力岂有生机。 ” 他并不太想跟贺仙澄见面斟酌道:“含蕊你心里欢喜不拘小节。 可其 他姑娘毕竟还是要注重男女之防。 我住过去终归不太方便。 还是就在附近寻 个住处吧。 我……也颇为想你。 你容我好好一解相思再……说些事情好么?” 包含蕊心中如糖似蜜骑在马上被他抱着恨不得这就宽衣解带被他插进去碾 碎蕊芯便顺从点头与他就在附近寻了一家无人住处与其中驻扎兵卒略作商 议请他们让出了屋子。 茂林郡中逃难民众最多之时街巷十室九空如今流民入住兵卒安顿才稍 微有了点起色无论如何也不缺住处义军自然不会为此得罪仙姑。 包含蕊正在床边换新被单袁忠义便做出一副迫不及待样子关门上前将她 搂住吻颈亲耳掀裙脱裤手指一探便轻轻松松钻进湿漉漉的屄肉之中。 她也早已情动匆匆解开上衣扯掉兜儿抓住他另一手便按在绵软丰硕的 乳房上哽咽道:“我……真的好想你……我在城门外……刚一抱住你就觉得 ……觉得浑身发烫。 你摸摸我……心跳得好快。 ” 袁忠义上摸下揉知道她阴关破损不堪久战一边柔声说着情话一边将 她吻着压下从后面掏出硬邦邦的鸡巴吱的一声钻进了水淋淋的骚肉之中。 包含蕊显然苦于相思良久扭腰晃臀迎凑了十几下便抽泣一声呜呜哭着 丢了一大片阴津出来双腿一软立足不住。 袁忠义顺势将她抱上新铺的床趴跪在边拉开她白花花的屁股蛋儿单脚 踩住床板就又是一顿猛干。 经历过藤花那蜜螺神牝的纠缠锻炼袁忠义如今耐力非凡若是忍一忍一 发阳精就能把包含蕊肏到脱阴。 当然他此刻并不舍得。 包含蕊痴情一片可是他如今的重要跳板。 所以这次他不仅没有去吸她的阴元 还稍稍牺牲了些内力来为她稳住肾经 好承欢更久快乐更浓。 不多时包含蕊连战连泄腰酸腿软连趴都趴不稳。 袁忠义将她一翻仰面 按在床上压下来把她早已发凉的舌尖一嘬伏在她分开雪股之间就是一阵打桩 般的起落。 她方才就已在求饶快乐实在是太过猛烈叫她都觉得承受不住。 可此刻香舌被吮话儿说不出口想用哼声提醒才吸了口气嫩屄心子就 被他势大力沉的肉龟狠狠一撞。 宛如水泡透的饼子挨了一拳她那花心当场就喷了一片大腿根的筋哆嗦几 下连泄身都没了力气。 袁忠义看她双眼有些失神便渡了口气给她贴着她火热的娇躯耳鬓厮磨 轻抽缓送等她一点点从云端下来着了才一紧会阴喷进酥烂花心之中。 “昂嗯……哈啊……”包含蕊的脸上浮现出看似非常痛苦的神情耷拉在床 边的雪白裸腿晃了几晃软绵绵再也不动。 斗室之中万籁俱寂仅余难平喘息在二人口鼻之间交错流转。 相思稍解情欲已平包含蕊眯着眼睛裸窝在他身上絮絮轻语问东问西 问了一阵才想起来前的话好奇问道:“对了你说有事要等这会儿讲是什 么呀?” 袁忠义枕着手臂淡淡道:“这边押运粮草的是不是个女将叫做张白莲?” 包含蕊一怔道:“是她是新入门的末位弟子大安王的义女从师父那 里学了点粗浅功夫。 不过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入门拜师的事。 她怎么了?” “蛊宗派了一个护法带着几十个弟子想要等她后天折返在茂河边伏击 刺杀。 ”袁忠义正色道“我从蛊宗弟子身上逼问出来的情报为了不惊动他们 不得不将那人灭口。 虽说死无对证但我相信不会有假。 ” 包含蕊满肚子柔情蜜意顿时顾不上再慢慢回味猛然坐起道:“这……该怎 么办?哎呀你先休息我得去跟贺师姐说一声。 张师妹要是出事粮道一时间 就找不到得力可靠的人了。 ” “贺师姐日理万机我看不如咱们直接去找张白莲将计就计除掉这一 股心腹大患。 ”袁忠义抬手一掌真气外放将顶上床帏吹得高高飘飘起自信 道:“我这段时间拼命练功为的就是配得上你。 我将那蛊宗护法手刃再立大 功将来随你上白云山说话也多几分底气。 ” 包含蕊大概是想起上次与蛊宗交手的惨痛回忆神情一黯低下了头。 他心如明镜岂会不知沉声道:“含蕊这也是为了你好。 贺师姐那样将 你层层保护起来你永远也消解不掉心里的疙瘩。 此次你随我一起咱们将蛊宗 那些恶徒杀得七零八落那个护法我留给你解决。 你就将他当作曾经……那个 仇人把他千刀万剐一泄心头之恨。 如此你将来才能心底毫无阴霾才能做 我袁家的夫人一生一世快快乐乐。 ” 包含蕊樱唇微颤轻声道:“对这是我不敢面对的事那……就应该由我 自己亲手解决。 智信咱们……能做到么?” “有我在绝无问题。 只要计策顺利蛊宗弟子们绝对敌不过张师妹的护卫 军我出手解决掉那个护法把他抓去别处交给你来杀掉报仇。 如何?” 包含蕊抿唇拿起衣衫裙子下床扯过巾匆匆擦净牝户一边穿戴一边含 泪道:“好先不收拾了我这就带你去找张师妹!蛊宗……我要他们全都不得 好死!” 不到半个时辰袁忠义就坐在了张白莲的对面。 张白莲阴沉着脸听包含蕊说完凌厉目光一转落在袁忠义脸上道:“说 你打算怎么做?” 【一代大侠】第二十二章 焚身 字数:14162 2019年11月10日 任何时候简单而易于执行的计划才是好计划。 袁忠义拿出自己此行搜罗来剩下的三瓶蛊宗解毒药朗声道:“在下此前于 南边给蛊宗找了不少麻烦也击毙了一些仇敌这里有我缴获来的蛊宗解毒丸 舌下含化可解大多数蛊毒服药后还有半个时辰左右不会再受蛊毒侵扰。 蛊宗 护法来袭必然不会太过仰仗武功。 张将军我这里共有六十二丸解毒药你的 近卫队共有多少好手?” 张白莲望着那三个瓶子道:“三十。 ” “蛊毒厉害最好不要让寻常押运官兵参战。 ”袁忠义正色道“出发时 你叫他们备好火把巾有飞来的红色毒虫则点燃火把驱散有莫名冒起的白烟 就立刻将巾浇湿堵住口鼻。 至于蛊宗弟子的竹管吹箭只要拉开距离皮甲木 甲都难以穿透。 他们就可以在外围放箭支援。 ” 他打开瓶塞认认真真数出三十一枚药丸整理到一个瓶子内递给包含蕊 往张白莲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包含蕊颔首接过上去交给张白莲身边侍卫。 “那三十一枚药丸经过蛊宗埋伏之前含在舌下莫要急着吃掉完全含 化前一直可以起效。 张将军请务必给那三十名近卫交代清楚若是被红色飞虫叮 咬就装作中毒倒下僵直不动若是脚底冒起白烟就面朝下趴倒装死。 ” 张白莲浓眉斜挑不解道:“这是为何?我方既然不畏毒物那自当竭力作 战才对。 ” 袁忠义微微一笑道:“子曰:兵者诡道也。 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 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 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此兵家之胜 不可先传也。 ” 张白莲眉心更紧缓缓道:“你说的这些我不懂。 ” 袁忠义淡淡道:“不畏毒直接冲杀上去咱们披甲他们会武打起来保不 准要旗鼓相当。 但若让他们不知道咱们可以解毒到时候故意自乱阵脚让人抢 出张将军向后撤退对方必然乘胜追击麻痹大意。 三十位近卫稍作忍耐就可 以与我、含蕊和支援的飞仙门弟子一起突然袭击将他们杀一个措手不及!如此 损失必然比硬碰硬要小很多。 ” 张白莲摇了摇头道:“我并非不知道使诈用计的道理但你说的那处是 个镇子有不少流民已经安居若我诈败民心惶恐蛊宗追击八成要害得百 姓有所死伤。 父王立志令天下苍生安定我作为他麾下先锋自然要以此为重。 ” 慈不掌兵这句话莫非张道安不懂?袁忠义微微皱眉心生狐疑端详一番 张白莲神情却见她并没什么异色似乎出自真心。 张白莲盯着袁忠义又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的顾虑无妨我另有一策。 ” “将军请讲。 ” “我领兵打仗从不坐等。 既然你已知道蛊宗敌寇大致藏身之处又有解毒 丸可以保住六十二人依我看不必等到后天。 ”她伸手握住腰间剑柄沉声道 “我点齐精锐近卫三十人与我一起换作民装包师姐你去请二十九位同门好 手尤其要以解毒本领为先。 咱们这六十二人恰好能用上所有解毒丸。 明天白 昼所有人入睡养精蓄锐傍晚行军等深夜抵达直接将贼人斩杀干净不留 后患!” “就……六十二人?”包含蕊略显担忧轻声道“蛊宗也有不少高手的 尤其那个护法……” “袁少侠武功高强护法他已杀过一个这个就也交给他来应对。 人多不利 突袭而且没有解毒药去了也是白搭。 ”张白莲目光坚定显然已经拿了主意 “到时候咱们既然不是被伏击那若是中毒装死耍诈也就没了什么关系。 袁 少侠你意下如何?” 袁忠义摸了摸下巴心道这帮能统领成百上千人的家伙果然都不可小觑 面上敬佩一笑道:“愿听张将军调遣。 祝明晚旗开得胜。 只是……若要调动那 么多飞仙门弟子是不是就要惊动贺师姐了?” 张白莲一摆手道:“不会如今飞仙门弟子暂归大安军统领贺师姐另有要 务正在茂林郡镇守府小住。 打扰不到她。 ” 袁忠义暗暗松了口气但又奇道:“贺师姐搬去将军府了?” “是。 ”张白莲对他并未太过防备“父王近日要来此巡查他有话要对 贺师姐说。 门主师伯也会随行。 ” 她面上泛起一丝微笑道:“到时我可能不在但你们二位说不定能赶上 一杯喜酒喝。 ” “喜酒?”包含蕊心中一惊双目圆睁“是我师姐的喜酒么?” 张白莲微笑道:“不错贺师姐人中龙凤父王早有美意此次贺师姐立了 大功应当重赏。 我那七位义兄弟个个都是一方俊杰且忙于征战都还没有 聘娶正妻我猜父王应当是要收下这个儿媳妇了。 ” 儿媳妇?贺仙澄容姿绝艳又沉稳老辣张道安听说也还不到四十保不准 你张白莲过后还要叫贺仙澄一声母后吧? 袁忠义心中不悦脸上仍然堆笑道:“那就不打扰贺师姐的好事咱们行 动消解这场祸事权当为贺师姐送一份礼。 ” 张白莲笑了两声摆手道:“包师姐拿我令牌下去安排吧。 ” 包含蕊起身拱手咬牙道:“是。 ” 离开府邸包含蕊刚一上马坐稳到袁忠义怀中就愤愤道:“喜事个屁!” “哦?含蕊何出此言?” “贺师姐志在四方心里惦记的是天下百姓早早就说过时局不定宁肯 孤守终生!这……这要是在此嫁了人今后还怎么带领我们飞仙门弟子?我…… 不信这是贺师姐本人的意愿。 ” 袁忠义沉吟道:“可这种大事恐怕你们门主……应该已经点头了。 ” 包含蕊一怔没了话说沉默片刻沮丧道:“是……师父恐怕不能拒绝 陛下。 大安王……是飞仙门选的人。 ” 袁忠义好奇道:“含蕊飞仙门如今和大安义军算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可 我怎么感觉你对那个张道安颇为不屑呢?” 包含蕊咬唇不语等骑到没什么路人的方才扭头小声道:“我们飞仙门 专精炼药制毒虽说也有个想要飞升成仙的祖师奶奶可传到我们这代早已是 不信那些的寻常帮派。 ” “嗯。 可这和张道安有什么关系?” “看来你没怎么打听过大安义军的事……”包含蕊叹了口气解释道“陛 ……张道安他兴兵起事之前自称是身负长生秘术的仙人靠装神弄鬼笼络 了无 数信众后来得了几个不忿蛮夷入主的穷酸书生出谋划策才借着西南歉收朝 廷加税忽然做大。 刚拿下几座城他就收了十几个妃子七个义子五个义女 我才不信真正的仙人会这么贪恋红尘。 ” 袁忠义皱眉道:“这都是你想出来的?” “不是是贺师姐最近告诉我的。 ” “那你贺师姐还这么帮他?” “她说张道安这样懂得什么法子能最快把百姓聚集起来的才会是赢家。 是不是装神弄鬼她并不在乎。 ”包含蕊犹豫一下轻声道“所以我觉得贺 师姐其实瞧不起张道安。 ” “可只有张道安那样的人才能成事她才决定站在他那边对吧?”袁忠义 受益良多暗想这女人还真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个人喜好完全不放在心上。 包含蕊抿抿唇嗯了一声。 可贺仙澄如果真是成大事者恐怕不会愿意把一生寄托在这么个招摇撞骗起 家的仙人身上。 袁忠义猜测飞仙门的决定恐怕还是门主拿主意的可能性更多。 从张白莲的话中揣摩贺仙澄此刻应该对在茂林郡的飞仙门弟子失去了管束 权。 “贺师姐最近都在忙什么?你跟她还经常见面么?” 包含蕊叹了口气“偶尔听人传个话没怎么直接见面。 本来我今天接了你 是想拿这个由头去找她一趟的。 ” 啧啧这么看贺仙澄甚至有可能是被软禁起来了啊。 不过茂林郡可以说是靠她才拿下来的袁忠义不敢妄自断定毕竟杀功臣怎 么也要到新朝稳定之后这会儿可还远不到长乐宫里五刑淮阴侯的时候。 反正张道安过来也还要几天功夫他暂且先考虑眼前为妙。 到时候真要是无力阻止就是仗着手上新炼的蛊去强奸他也不会让垂涎已 久的大美人便宜了别人。 包含蕊在飞仙门的排位较低但她是门主亲传比寻常弟子更有威望。 贺仙 澄不在守将见过张白莲的令牌便内外通行无阻。 此事不方便找外人而飞仙门弟子如今驻守在茂林郡的也就只有三十多人 包含蕊跑前跑后找了一圈连她在内也就凑出二十五个能跟去的。 这里头还有近半是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一看便没什么武艺八成刚学了点用 药手段就被遣过来处理伤兵安顿百姓。 不过从藤花她们的身手来看蛊宗弟子的武功也不足为惧护法可能较强 部主中最强的八成也就是之前袭击包含蕊的那个层次。 袁忠义默默估量这么对上和蛊宗那边倒是半斤八两不相伯仲。 这边占 了先机和解毒药的优势胜算应该很大。 可如此一来蛊宗尽墨张白莲这么精明他想要把战利品收归囊中就有 些不易。 万一被张白莲捡了便宜坐收渔利他袁忠义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而且他对大安义军并无兴趣真要让蛮子彻底认栽走了西南归于张道安之 手飞仙门靠山变大他想搅弄风云也会艰难许多。 他暗暗寻思要不然还是给他们设法弄个两败俱伤为妙。 不知道他心底已经动上了歪主意包含蕊小别重逢分外热情安排好一切后 就乖乖陪在他身边要和他一起休息。 看他们形影不离的模样飞仙门的小姑娘纷纷喊起了姐夫袁忠义也乐得受 用一个个见过先混个脸熟。 为了明日白昼多休息几个时辰张白莲将参与行动的人召集到一起摆下宴 席饮酒吃肉互相结识。 足足五十六个女人凑到一起袁忠义耳边就没一刻安 静过兴头起了还有学过舞的主动下场表演惹来一片夸赞。 百无聊赖袁忠义索性将列席诸人打量一番。 张白莲的三十个近卫都是些强壮女兵卸甲之后身段都还算不错但久经风 吹日晒即便有模样清秀的肌肤也已颇为糙砺。 日也日不爽。 飞仙门的弟子倒还都挺鲜嫩二十四个人里有三个颇为标致足以打动袁忠 义的馋虫另外二十二个也都在不夺阴元日了一样不亏的水准之上。 只无奈一行五十七人仅有他一个男子真要做了什么连推责任的人都 没有总不能说姑娘们恰好睡到了笋尖上一夜顶破了瓜吧。 一直笑闹到深夜张白莲才勒令大家到住处歇息明日傍晚在北门内守卫 休息的院落集合。 袁忠义见无机可乘就带着包含蕊离开把心里那点痒痒转成欲火尽数宣 泄在包含蕊身上。 包含蕊白日已承欢一度夜里宴席上又一直应付疲倦不堪全仗着心里情 意和思念硬撑着任他玩弄。 到最后约莫五更时分她半昏半醒花房肿胀红红 屄缝中尽是浓浆仍迷迷糊糊呻吟道:“智信……我不打紧……你……你快活… …就好……” 袁忠义指尖轻轻一碰她阴核周遭嫩肉便是一缩挤出一大片灌进去的热精 还伴着一声难受的呜咽。 知道再来她怕是要崩关他微微一笑垂手将黏液抹到她会阴后侧指尖一 钻挤入臀缝轻轻挖了几下腚眼柔声道:“含蕊你要不行就歇息吧。 ” 几十次高潮泄身下来包含蕊神志早已不清雪白大腿只稍稍一挪就没力 气再动轻哼道:“可……可你……还硬梆梆的多难过呀……” 她小手握着硕大阳物缓缓套弄想要帮他吸吮出来也已力有不逮。 不破阴关的交合法子袁忠义恰好知道他侧躺下去从背后贴住她汗津津 格外滑嫩的脊梁轻轻一吻粉颈柔声道:“我倒有个法子不必你再出力我 也能出精消火。 ” 包含蕊一个激灵似乎清醒了几分似的轻声央求道:“别……智信……别 ……别去找旁人我……我想你在这儿……陪我……” “傻话。 ”他悄悄扒开她丰腴雪臀将通体黏滑的阳物凑到了方才抹过的 后庭花外“我还只弄你但……你得稍微忍忍痛。 ” 她点点头“嗯我……什么痛都忍得。 你弄我……弄我吧。 ” 袁忠义一笑身子一挺龟头无声无息钻入紧凑的臀眼一下便没进小半。 “呀!”包含蕊惊叫一声满身疲倦仍架不住这突兀胀痛顿时清醒过来 扭脸蹙眉可怜兮兮道“智信这……这方怎么使得……” “你身上哪里我都不嫌弃。 此处虽然不太适合可不会让你损耗精神只 要忍忍胀痛就好。 ” 虽然觉得不妥可屁眼里胀鼓鼓显然木已成舟包含蕊无奈也只能咬住 脱下的肚兜忍耐他奸淫谷道硕大鸡巴撑开肠肉肏得吱吱作响。 袁忠义本就打算榨干包含蕊的所有精力这一番嬉戏后庭花又折腾了 大半 个时辰。 这次她睡着后口唇微张津唾半垂鼻中都有了轻轻鼾声。 他试探推搡几 下全无苏醒迹象。 袁忠义放下心来简略收拾一番推窗出去趁着黎明未至在茂林郡中四 下转了一圈熟悉形。 待到白昼他拿出半日将大街小巷逛了一遍。 托飞仙门的福城中粮食虽 还有些紧张但药草可着实不缺。 他兜兜转转最后在一个游方郎中那里买到了 合心意的药丸满意而归。 那药丸无甚大用唯独一样就是与蛊宗解毒药的形状色泽极为相似香气 虽略有差别但一般人绝对分辨不出。 他找个角落将怀中剩下的醉蛊、迷心蛊两种死蛊粉末分开揉进这些药丸中 备下了可以伪装成解毒丸的醉蛊五颗迷心蛊七颗。 可惜啮心蛊本身就已作成暗红色的小药丸比解毒药还大一些不然他也要 包裹一层做好伪装。 做好紧急时刻的应对手段袁忠义折返住处叫醒包含蕊一道吃了些东西 下午又相拥而眠。 傍晚所有人在约定处集合张白莲和近卫们虽然换了寻常装束依旧是劲 装短打看着十分利落背后包袱一看便装着兵器快马均已备好。 而飞仙门的女弟子则颇有点缺乏紧张即便知道裙装不便骑马仍退而求其 次穿着裙裤收腰宽袖首饰耳环一样不缺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家江湖门派的 女眷要去郊外消夏。 连包含蕊为了情郎在侧出门前也描眉画目唇染朱红看着娇艳得很。 这要一个个落进敌人手里看他们不兽性大发才怪。 张白莲令人取来五十七件灰黑斗篷穿戴之后策马出发。 袁忠义也没把握确认蛊宗是不是还在原等着。 毕竟损失了两个探子瑟杜 只要还有点脑子就会预感到一些危机。 但不管他们如何变更计划袁忠义手中东西齐全并不着慌。 策马疾奔日落之前他们便赶到了之前那座小镇南侧。 将马栓好五十七人换为步行张白莲指挥近卫担当斥候在前探路从茂 河上的简陋浮桥过去很快进入山林之中。 在张白莲的指挥下诸人用细绳活结相连摸黑行进暂时不打火把以免 打草惊蛇。 摸上一处小山头后袁忠义攀上树顶居高眺望果然隔着西北横谷看到 几处火光。 这种时候荒郊野岭聚众生火休息的不是蛊宗还能是谁。 张白莲让袁忠义把她拉到树上观察一番位置后下树领在最前让诸人把 分发的解毒药拿好听令再含便快速下山往那边摸了过去。 按照原本的口供蛊宗应该在更靠南一些的位置看来失踪两个弟子还是 让瑟杜起了戒心往更蛮荒处躲了将近二里。 等到能远远看见火光张白莲抬手下令三十个近卫齐齐解开包袱拿出单 刀弓箭刀上背弓搭弦整整齐齐散开成线。 张白莲一扯腰上细绳三十一个利落女子屏息猫腰径直往蛊宗落脚处扑去。 看来这女人颇为自负觉得一轮箭雨就能解决问题……袁忠义叹了口气低 声传话让飞仙门弟子跟上随时准备出手援护。 不料就在将要接近的时候张白莲她们忽然停下齐齐后退几步数个女子 抬手捂嘴险些叫出声来。 袁忠义解开绳子皱眉上前轻声问:“怎么了?” 张白莲似乎也受了些惊吓指着前方道:“你仔细看莫要过去。 ” 袁忠义定睛一望月色不算很亮但还是能看到枝头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正 倒垂下来咝咝吐信再往上看过去几条被惊动的鲜艳同类已经盘曲起来 随时准备暴起咬人。 蛊宗竟然在周围放了毒虫作为警戒。 “袁少侠这解毒药能抗得住这些毒虫么?”张白莲不愿前功尽弃咬牙 问道。 袁忠义皱眉道:“蛊毒都能解寻常毒虫自然有效。 但是……” “但是如何?” “这解毒药能解掉的毒量终究有限就我所知可能也就管用个两三次。 真 被这些蛇虫咬过一轮咱们对抗蛊宗弟子的时候可就危险得多。 我看反正此 已经距离他们近了用火把吓走这些虫蛇吧。 ” 张白莲略一沉吟摇头道:“不可。 ” 说罢她低声下令命众人将药丸含入舌下挥刀砍杀毒蛇小心毒虫继 续上行。 包含蕊和一众飞仙门弟子也拔出剑来含药上去帮忙。 袁忠义逼出真气护体一身阴冷反倒不会落入蛇眸。 包含蕊有他护着自 然无事。 可其他女子就没有这么好运。 越往深处林木越密藤蔓灌木长草错综复杂单靠刀拨哪里来得及避过。 转眼几声痛哼传来显然已经有人被咬。 但这班巾帼倒也坚韧硬是顶着毒物一步步穿了过去。 包含蕊和一些飞仙门弟子满脸冷汗面色惨白那些女兵倒是一往无前丝毫 不惧。 如此硬闯数丈终于到了能看清火光的高处。 张白莲一扯绳索三十个近卫齐齐背刀换弓张弦搭箭。 蛊宗弟子显然没想到会有人在此时上来偷袭对护法下的蛇阵也颇有信心 除了几个放夜哨的在火堆边烤东西吃周围横七竖八躺了一中间还有一顶皮 帐篷八成是护法睡的。 张白莲办事的确利索略一观望发现对方如此麻痹大意立刻连扯三下绳 索发出指令。 铮铮连响箭如雨下! 这种距离对方人又睡得密集三十一支飞箭落下无一射空。 当即惨叫阵 阵。 旋即又是一轮。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蛊宗弟子匆忙抄起弯刀一边格挡一边寻找掩护躲避口中连连呼号。 袁忠义皱眉观察转眼四轮齐射下去光是睡 梦中迷迷糊糊做了冤死鬼的就 得有三、四十个负伤躲去树后的不过十余人。 但另一边有一处火光较远还有不到十个蛮子毫发无伤。 帐篷被射了几箭也不知道瑟杜是不是被直接射死里面连声怒吼也没听到。 接着蛊宗开始反击一个个灰白药丸被远远丢来大概是已经沾了温水 拖出一串串细长白烟。 “小心是瘴气丸!”袁忠义出声提醒眼睛却没有片刻离开那顶帐篷。 张白莲不屑伪装中毒丢下弓箭振臂一呼率众杀了下去。 飞仙门弟子们也娇声呼喝展开轻功反超到前面准备跟蛊宗弟子决一死战。 袁忠义知道包含蕊身法不便叮嘱一句让她莫要太靠前足尖一点直向那 顶帐子扑去。 这时就听帐中一声怒吼咔嚓嚓一通响那顶毛皮帐篷竟从中骤然崩裂一 个黑油油赤着上身的高壮汉子猛然冲出双臂满是银亮铁环呼的一拳劈下正 中最前一个飞仙门女弟子回防双臂打得她惨叫一声倒飞出去口喷鲜血留下一 片红雾。 袁忠义暗暗一惊没想到这瑟杜竟然如此彪悍看上去比玛希姆更胜一筹。 他惯于偷袭和高手正面搏斗的经验几乎没有心中不禁略有忐忑脚下步 法展开一招望月掌先往瑟杜侧面试探过去。 瑟杜抬腿横扫宛如一段原木挥来势大力沉。 袁忠义急忙提膝抵挡。 两股力道相交他一阵诧异这路数如此刚猛的蛮子为何打得他胫骨发冷 小腿阵阵阴寒? 心念急转他顿时明白过来。 瑟杜用了逆气蛊! 那逆气蛊的效果极为怪异叮咬上去后能令周身真气阴阳逆转且威力提 升几成。 用在敌人身上可以令真气忽然和武功不合用在自己身上则能临时 拔高实力拼死一搏——反正蛊宗武学多以外功为主内力能提高逆转阴阳也影 响不大。 不过一招之交袁忠义也清楚意识到瑟杜打不过他。 《不仁经》是天下至阴内功中的最强除了孙断提到过的一本至阳内功《含 元经》外甚至没有可以相提并论的。 瑟杜那点阴寒内力打来与小河入海也没什么分别毫无冲击可言。 而纯靠外功蛮力如今袁忠义一身浑厚至极的恐怖真气光凭自然应激护体 就尽可以抵挡得住。 嘭嘭嘭……几声闷响如击革胄。 袁忠义连接几招确认瑟杜伤不到自己却仍不反攻。 他留意到瑟杜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一条皮短裤腰上并无口袋可见 这位护法的东西此刻并未随身。 那能在哪儿? 还用问么? 他冷笑一声脚下步法微调背对帐篷所在只使三分力一掌挥出。 瑟杜蛮性大发当然不去格挡而是一拳迎来。 双方交换一招各中胸口。 袁忠义故意闷哼一声顺势向后飞出小心把控果然如愿摔在了刚才被撕 开的帐篷中。 他三分真气已足够将瑟杜击退两步。 但仍不保险他折下一段撑木运力 打出同时双目急扫寻找目标。 此刻包含蕊见情郎负伤顿时双目赤红一声怒喝带着几个飞仙门弟子杀 上。 长剑寒光连闪瑟杜不敢怠慢双臂格挡怒吼反击。 袁忠义装作受伤蜷缩一翻出手如电将上毛皮衬垫旁的一个囊抓过 掀开定睛一看藤花教过他辨认的噬毒蛊果然就在其中! 时不我待他马上捏开盖子向外一倒几条小小的灰虫顿时随着炭粉落在 上。 他不假思索抓起一只丢进口中和着唾液吞下跟着一掌捏碎盒子将 剩余僵硬虫躯扫烂其他瓶罐挑出两样往自己怀里一塞剩下原一放翻身一 滚尽数压碎不留证据。 这时飞仙门弟子已经不敌瑟杜两个被打断长剑包含蕊也肩头中招痛哼后 退。 但其余蛊宗弟子却没有防备杀来之人不会中毒转眼就已不剩几人。 袁忠义抚胸起身长啸一声道:“你们退开!我来战他!” 瑟杜眼见败局已定无心恋战忽然暴起纵跃飞身扑向了刚刚砍死一个蛊 宗弟子的张白莲! 袁忠义心中一动轻功施展故意装作受伤样子慢了几分。 瑟杜一拳砸开张白莲的单刀双臂一环就将那高挑女将揽入怀中提膝一 顶叫她痛弯了腰抓着她一转捏住喉头挡在自己面前用颇为生硬的汉话大叫 道:“不动!都不动!” 袁忠义立刻停在原一动不动。 飞仙门弟子本就不是瑟杜对手无可奈何。 那些近卫更是视张白莲性命如天哪里还敢有动作。 剩下三个负伤蛊宗弟子跌跌撞撞跑到瑟杜身后叽叽咕咕说着蛮语。 瑟杜瞪着牛一样的圆眼粗声粗气道:“让我们走她活不然她死!” 张白莲满面通红但喉头被紧紧捏着气息都已不畅说不出半个字来。 这边并非没有阵亡蛮人彪悍方才一番厮杀两边倒下的人数相差无几。 袁忠义略略一扫剩下女子连着包含蕊在内也就还有三十左右。 但蛊宗只剩下了瑟杜和三个负伤蛮子已绝对没有胜算。 张白莲不能说话众人自然而然看向有令牌在手的包含蕊包含蕊哪里拿得 了这种主意便又看向袁忠义。 袁忠义略一沉吟轻声道:“比起一个蛊宗护法还是张将军的性命重要些。 如今蛊宗阴谋已被挫败……” 他语声陡然转高道:“瑟杜你要如何放张将军?我们放了你你不放她 怎么办?” 瑟杜喘息道:“先让他们三个走。 我来跟你谈。 ” 袁忠义对那种小卒本就毫无兴趣摆摆手道:“请便。 ” 那三个弟子跪下对着瑟杜磕了个头起身互相搀扶跌跌撞撞跑开。 这时又有几个女子虚弱坐倒靠在树边显然是毒性漫过解毒药效力开始 发作。 瑟杜盯着袁忠义缓缓道:“你中毒我带她走其他女人跟着我 觉得安全放开女人们回来。 ” 袁忠义皱眉道:“我中毒死了她们都不是你对手我要如何信你?” “不死的邪蛊。 ”瑟杜拖着张白莲到帐篷边低头一看脸色变得十分难 看怒道“你压碎了我的蛊!” 袁忠义叹道:“我怎么知道是你把我打飞过去的。 ” 瑟杜低头看了一会儿忽然双眼一亮向后退开几步道:“你!过来!” 袁忠义负手过去道:“作甚?” “那个陶片上面的末末你全部吃掉!快!” 袁忠义此时 身上已有噬毒蛊什么活蛊死蛊邪蛊毒蛊他都不放在心上。 但 场面还是要做一下的他弯腰拿起那个陶片道:“我可不会随便吃东西这是 什么?” 瑟杜露出狰狞淫笑道:“毒不死你还能享福。 你吃就是。 ” “我又不是三岁娃娃。 你说吃就吃?” “我说了不是毒蛊!”瑟杜一声怒吼手指掐得更紧。 张白莲的面孔都变得有些发紫。 近卫纷纷惊呼出声有的已经忍不住开始哀求。 袁忠义叹了口气“好我知道了。 ”他扭头望一眼毒发倒下的女子摸出 剩下的解毒药丢过去四颗“你们先去帮姐妹解毒。 这里有我不要担忧。 ” 说罢他仰头将陶片上的粉末全部倒进嘴里一口咽下。 包含蕊大惊失色悲声高呼:“智信——!” 几个年轻飞仙门弟子已经在偷偷擦泪。 袁忠义长吸口气冷冷道:“可以放人了吧?我已经服毒。 ” “这不是毒”瑟杜狞笑道“你有解药我知道。 这是邪蛊解毒药没 有用。 ” 包含蕊惊叫一声脸色惨白摇摇欲坠。 那些近卫面露愧色紧紧握着兵器不能言语。 袁忠义也故作惊讶抚胸道:“这……这到底是什么?” 包含蕊泪流满面过来问道:“你怎么样了?开始难受了么?” 瑟杜颇为淫邪笑了几声道:“这是焚身蛊一点点就能让你欲火焚身 若不消解便要血脉爆体。 你吃下那么多这些女人轮流伺候你一夜也未必解 得掉。 我等你发作再把她放掉!” 这时。 袁忠义忽然一声大喝:“歪头!” 其余人都是一愣不明所以。 张白莲却看得真切心领神会猛一用力将头偏向一侧让出了躲在后面 的瑟杜头颈。 袁忠义早就暗暗扣在掌心的那个陶片运足《不仁经》真力猛一弹激 射而出! 呜的一声暗芒一闪血光飞溅。 瑟杜撒开双手满脸不敢相信的表情捂着自己的咽喉口中喀喀作响却 已说不出话。 那片破陶竟将他粗壮的脖颈打了一个对穿远远钉入到树干之上。 袁忠义故意做出力竭模样软软倒下挥臂道:“快去保护张将军!” 一众女子急忙抢上将张白莲救到中间团团围住手持兵器望向瑟杜。 瑟杜捂着脖子退后几步指缝中血如泉涌终于还是双膝一软跪倒在 抽搐着毙命。 袁忠义心中暗笑他方才留下不拿的东西里只剩下焚身蛊一种邪蛊当时 觉得那玩意只能对男人生效没什么兴趣。 没想到凑巧立了奇功。 恰好此刻他身上噬毒蛊已经吃掉了焚身蛊的效力副作用情欲激发生效他 不用想象包含蕊丰乳细腰的诱人模样胯下那条阳物就自然高高翘起将裤子都 顶起了一个帐篷。 但焚身蛊效力应该厉害得多他运一口真气将血脉推上面孔闷哼一声做出 强忍痛苦的样子倒在上瞪着通红双眼道:“含蕊……你、你快让……她们走 ……焚身蛊……要发作了!” 嘴上虽这么说但他其实已经拿定主意要是这帮没良心的女人丢下他走 他就装作狂性大发挑着那几个好看的打倒在这儿强奸一夜。 张白莲是他救下的几个飞仙门弟子的贞操总大不过一方守将的命。 不过他心中也有几分把握就算这些女人良心不够也有人不会坐视那一切 发生。 如他所料包含蕊忽然起身扑通一声跪在上泣不成声哀求道:“诸位 姐妹!求你们不要走救救智信!求你们救救她!” 袁忠义双手钻进衣襟嘴里野兽一样低声咆哮做出一副拼命克制的样子。 但他心里早已笑开了花。 这就对了嘛江湖传说中的大侠们中了春药一定要有女人投怀送抱的呀… … *********************************** 【jf-840】 “总感觉不久之后你就该骑在我身上往下拍了。 ”上午的拍摄结束后浦杰 艰难忍住了把方彤彤当场推倒捧着那双小脚丫尽情驰骋一番的冲动抹了抹额 头的汗戏谑一句。 “我不是没想过啊。 就是怕到时候手一软这么沉的相机砸你身上。 ”她收 拾好屋子回看一下满意点点头把相机往桌上一搁扑到他怀里奖了个吻 “今天表现真好忍住了没闹我中午想吃什么?我去买材料。 ” 他低头看着她半开的领口薛安昨晚筋疲力尽也没解决彻底的躁动早就已经 在胸腹间盘绕“嗯……我要说我不怕被相机砸呢?” 她抬手就刮了一下他的鼻梁“笨蛋我怕啊。 砸你个疤不用孟姐回来兴 师问罪我自己就心疼死了。 ” 看出他眼里升腾的火苗她抿嘴笑了一会儿抱住他的脖子坐到了他腿上 缓缓凑近“中午……打算随便对付一口啊?” “嗯你比什么都好吃。 ”他不再掩饰对方彤彤他从来都没有掩饰自己 需求的必要。 而且他也看到了她星光一样闪耀的眼里一样有对他的思念在涌动。 “那咱们……就先互相吃够再说午饭的事吧。 ”她咯咯笑了起来掀起 自己上衣就套头蒙在了他脑袋上抱着他往床上倒去轻喘着说“一会儿…… 一会儿要是真拍你可随时护住头啊。 ” “那我能拍你吗?”他贪婪嗅着她衣服中弥漫的体香面颊感受着坚挺乳 房传来的弹力不抱什么希望随口问道。 “好啊。 ”没想到她竟然抱着他的头轻声答应了“不过……最后我要 筛查不够美看着就只是啥啥门水平的照片我就彻底删除了。 ” 她低下头双手沿着他肌肉的轮廓游走下去“阿杰我愿意留念你和我最 亲密的时候咱们……来准备拍吧。 ” 比起拍摄他对别的事情更加在行。 近水楼台先得月进衣脑袋能得俩。 他张开嘴左扭脸舔一下右转头亲一口反正扭来转去都是乳沟中少女 肌肤的芬芳。 “喂让你准备拍摄又不是让你准备射……舔我咪咪干嘛?”方彤彤娇声 说了他一句。 但她柔软光滑的小手却也已经滑进了他的裤裆轻车熟路握住已经膨胀 起来的肉柱玩弄竖笛一样轮指揉捏。 “我被你压着没法去拿相机啊。 ”他随口辩白一句双手却毫不客气钻 入她的上衣尽情抚摸着微微有汗、滑嫩非凡的蜜色乳丘。 不管把玩过多少次这双大小适度丰挺合宜的乳房总能将他的情 欲和官 能一起牢牢吸住收纳在胸膛中。 “嗯、嗯嗯……”她的娇喘很快就在屋中荡漾捏着他小兄弟的手也顺着 昂扬的欲望上下套弄。 “阿杰”她低下头咬着他的耳朵身子扭来扭去动了动“你知道什么 叫小别胜新婚吗?” “这我还能不知道……”他吮着她已经硬如花苞的乳头含糊不清回答。 “你不知道。 ”她抓住他的手腕往下拉去“你要知道……为什么一直摸 上面啊?不知道……我已经想你好久了吗?阿杰……刚才用脚丫拨拉你给你拍 照片的时候我……就已经有感觉了。 你摸摸……摸摸……” 他的手贴着紧绷的小腹滑下去腹肌的轮廓在掌心中清晰可辨。 爱抚着熟悉的耻丘他很快就摸到了已经充分勃起的阴蒂充血的快乐小豆 兴奋的在他指尖颤抖伴随着方彤彤风铃一样喜悦的呻吟。 才摸到这里他就清楚感觉到了情欲的滑腻。 温润的好似稀释了的蜂蜜 一样的液体竟已沾染到了这边。 他循着那些滑溜溜的液体摸去很快就找到了爱欲的源泉。 嫩肉凑成的入口无比娇软但当手指压下内里又透出一股迷人的坚韧在 耻骨外包围着激发出仿佛能将他弹开的力量。 他向里探去毫不费劲手指就冲入了绵软的腔道兴奋的内壁湿漉漉的缠 绕上来紧紧裹着他的指节微微向里吸着。 “彤彤……”他轻柔挖了几下粗喘着说“帮我也脱了吧我也好想你 想你好久了。 ” “呸”她带着笑意啐了他一口“我回来时候你被窝里还有个光溜溜的妹 子呢累得裤衩都没穿。 ” 他被噎住无话可说。 但马上她就咯咯笑着抽开了他头上罩着的衣服坐起反手套头脱下丢到一 边在打光照耀下格外柔润的蜜色肌肤尽情袒露在他眼前。 “开玩笑的我要吃醋啊……早酸死你啦。 ”她向后一挪屁股握着他昂起 的男根缓缓引入体内美丽的眼睛顿时满意眯起成明亮的月牙“啊啊…… 阿杰……你、你是不是又变大了……” 浦杰双手卡住她的腰窝迫不急待往上挺动。 “嗯、呜……啊、啊啊……讨厌我……都在上面了你还……不交给我来 ……” 他不说话肩背双脚一起发力继续往上猛顶。 他贪婪汲取着方彤彤肉体 深处的快感浑身的肌肉都因发力而呈现出性感的线条。 “你……稍微慢点……”她扭腰转身伸长胳膊没舍得离开他上下乱动的 分身就那么别扭取回来了桌上的相机“我……我要准备拍你了啊。 ” 浦杰盯着她上下摇晃的蜜乳伸出手“先让我拍。 ” 咔嚓。 她笑着对他按下了快门喃喃说:“好棒的表情……感觉啊……你跟要吃了 我似的。 ” “我就是……恨不得把你吃进肚子里。 ”他笑着弓背挺起身在她按快门的 声音中变成c型坐姿。 床上的两人早已经有了足够的默契方彤彤很自然往后一仰紧绷腹肌双 脚踩在两侧与他交错保持着紧密结合激烈扭动腰肢。 旋转的花心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周围的嫩肉随着快感而包裹得更紧她露出 小妖精一样的得意表情把相机放在小腹抬起镜头每当他深深插入就随着幸 福的战栗按下一次快门。 不一会儿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的方彤彤把他推倒躺下相机往他手里一塞 双掌按着他的小腹快速摆动着紧凑的腰肢娇喘吁吁说:“你……你不是想拍 么……我……我要去了……你……你快拍……快拍吧……” “唔……呜……昂嗯……嗯啊啊啊啊……阿杰……我……好舒服……” 咔嚓咔嚓咔嚓…… 他贪婪按着快门手都有点哆嗦。 被固定在取景框里的娇媚爱人让他性欲更加亢奋把相机放到一边起身将 她抱住一翻吻着细嫩的脚掌开始了深邃的突刺。 汗湿的黑发披散开来方彤彤拿过相机用柔软的乳房当作支架对准额上 已经有了汗光的浦杰带着甜蜜的微笑按下快门。 射精的那一刻她忍耐着销魂的高潮稳定住双手匆忙抓拍了几张。 “不舒服吗?”他松弛下来后趴在她光滑的裸体上贴着她的耳朵带着 一点小孩子一样的怨气问。 “很舒服啊我……差不多高潮了四五次呢。 ”方彤彤哪儿能看不出他的小 心思伸指头一刮他鼻梁“我最后是硬忍着按快门的不是没感觉。 瞧你…… 无聊的大男人自尊。 ” 她乌溜溜的眼珠一转推了推他“你先起来。 ” “不起我还要呢。 ”他舔她的耳朵揉她还微微膨胀的乳房雄健的身躯 也饥渴贴着她磨蹭。 “哎呀还给你我也还想要呢。 我去摆弄摆弄用不打扰咱俩做的方法拍。 ” “啊?”浦杰将信将疑翻身让开。 她下去赤条条摆弄一阵抽纸擦了擦下面皱眉说:“怎么这么多啊你昨 晚不是才做了一夜。 我看你都快成造精机了。 ” “再来还有。 ”他笑着抱住她看向固定了位置的相机镜头“好了?” “好了来我给你加加油。 ”她笑眯眯在床边一弯腰把头发往起一束 扎成他最喜欢的高马尾手指捏着龟头揉了几下湿巾擦净一口含了进去。 没几分钟她娇美而透着几分淫靡的侧颜就再次点燃了他的欲火他迫不及 待把她抱上床就俯身压了上去。 一次、两次、三次…… 等到尽兴躺倒在枕头上扯开被子盖着方彤彤靠在他胸前放稳相机和他 一起回看着刚才的照片过于放荡不堪的就直接删掉觉得用修图可以拯救一 下的就留下比较合适的就乐滋滋多欣赏一会儿。 不过算下来浦杰拍的基本被删了七成他捕捉的场面有点过分直白上流出视频的高清截图被方彤彤笑着嫌弃了一通。 而方彤彤自己拍的那些除了从上往下的十几张都很认真用上了三脚架 和无线快门去调整角度的时候看着黑黝黝的镜头冲着自己浦杰都有种会跳 出个导演突然喊声cut的错觉。 如果说浦杰拍出来的全是某某热那方彤彤拍出来的就是《九歌》、是《 失乐园》、是《一见先生》、是《白百合》、是《戏梦巴黎》是艳光四射的莫 妮卡·贝鲁奇、是惊艳背影的黑木瞳、是风华绝代的苏菲·玛索恣意勾画着 充满原始美感与野性的男女魅力。 “这张我最喜欢。 ”她回看了一遍指 着一张浦杰把她完全覆盖但恰好露 出了一线柔润蜜色风光和沉醉到险些忘记快门在手的酡红脸庞“回头修好图 我要弄成我自己电脑的桌面。 ” “喂……这个太夸张了吧?”浦杰连忙道“还是放在想看能拿出来看看的 方就好。 ” 方彤彤扑哧一笑翻身趴在他胸前“你啊真矛盾风流的时候开放得不 行可实际上心里又保守得要命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古代反穿越过来的人啊?” 嘻嘻哈哈闹了一会儿上午就这么过去。 【一代大侠】第二十三章 列队 【一代大侠】第二十三章·列队 2019年11月17日 张白莲上前两步扶起包含蕊道:“包师姐快快请起你放心我张白莲 的命是袁少侠救下的今夜只要还有我一口气在决不让袁少侠因为这等龌龊手 段丧命。 ” 她一扭脸坚毅目光一扫抬手道:“你、你、你过来按住袁少侠手脚 你、你去拆帐篷绳子先将他反绑免得邪毒发作暴起伤人其余人等过来 列队!” 一众年轻女子乖乖过来近卫站在张白莲身前飞仙门弟子则偏靠在包含蕊 这边。 那五个高大些的女兵绑好袁忠义便也过来站定。 张白莲瞄一眼袁忠义高高顶起的裤裆面上微红大声道:“列位有谁已非 处子且当下并无夫家的向前一步!” 加入大安义军的与拜师飞仙门的女子之中大多是乱世中没了依托的有寡 妇也有并非自愿失身的少女听将军这么一问近卫中当场便有五人迈了出来。 包含蕊眼前那十二个少女里则只有一个低头攥着衣襟向前迈出半步。 “交媾即可解毒总好过半夜逼咱们去找药。 ”张白莲朗声道“你们六个 袁少侠的性命就先托付给你们了。 去听包师姐安排。 其余人听令去将篝火移 过来分成三堆将袁少侠护在中间之后全员脱下外衣背身结成圆阵为姐妹 们遮挡夜风袁少侠是死是活全看咱们了!马上行动!” “得令!”近卫齐声高呼马上四散行动。 那十一个飞仙门小姑娘完全不知所措磨磨蹭蹭挪过来解下外衣双手展开 提着羞答答背过身去连是不是站对位置都顾不得了。 更心急火燎的那个是包含蕊。 她眼见心上人面孔越来越红身子不住颤抖哪里还顾得上脸皮解开腰带 将裙裤向下一剥丢到一边裸着两条丰腴笔挺的美腿跨步一迈弯腰将袁忠义 裤子一褪匆匆道:“多谢诸位帮忙我先来做个示范大家照此轮流行动即 可。 ” 说罢她等不及先将自己揉出蜜汁抬起小手放在唇边嘬一口唾沫出来捧住 往高翘龟头上一抹便沉腰蹲下扶着袁忠义急促起伏胸膛牙关紧咬坐了下去。 火光极近将她雪白双腿照得晶莹闪耀胯下那最羞人的方也看得清楚 楚。 目睹那硕大阳物轻轻松松钻入她丰美花房中央周围当即响起一阵倒抽凉气 的声音。 有个刚脱下木甲的近卫微张嘴巴喃喃道:“我嘞天爷比我以前那个死鬼 还大这么多。 ” 袁忠义一身玄阴真气做不出炽阳爆体的危险模样但心道这班女流之辈想 必也不知道焚身蛊会是什么样子便将内息聚拢在丹田把周身热血下逼令阳 物旁侧凉飕飕如泼冰水唯有当中那根鸡巴通体火烫。 包含蕊从未见他有过这等异状更加心慌意乱一边抹泪一边拿出吃奶的 力气卖力起伏摇晃丰硕白臀在曳动火光中啪啪下压不一会儿便砸出津津淫响。 两个在旁观看的近卫忍不住交头接耳小声道:“真看不出包仙姑长的斯 斯文文的骑上男人竟然动得这么骚。 ” “你懂个屄哟仙姑的汉子那么大那么长一会儿你上去你也骚。 仙姑好福 气诶……” “那我上去过是不是也算我的汉子了?” “你想得美也不看看为啥将军要挑出咱们这些破罐儿。 不就是怕抢了包仙 姑的汉子么。 ” “我是被土匪强暴哩又不是自愿做破罐儿的……” “那我当寡妇难道是自愿么?救人要紧可不能这一夜就赖上仙姑家。 ” “那我要有了娃哩?” “呃……我咋知道嘛。 ” 两个近卫几句话的功夫包含蕊已经上上下下动了数百次。 她并未大起大落为了节约体力是将粗大龟头卡在膣口内不深的方大 腿绷紧运力振腰白酥酥的臀尖打摆子一样猛抖希望能先将情郎吮一次精出来。 可她阴关破损情欲易起难落转眼就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动作中打开的双膝 也微微哆嗦起来淫汁浪液打翻了汤碗一样汩汩流下把一条鸡巴染得通体油滑。 如此妙物滑不留手撑着屄肉磨来磨去她不觉便咬唇昂首摇摆得越来越大 终于一个不慎双腿一软噗叽一声坐倒在他身上那通天宝柱顿时将她顶了个 通透几欲从喉咙眼里戳出个尖儿。 包含蕊一声哀鸣浑身战栗阴津狂泻再也没了力气。 虽说很想就这么让他插着媚肉美滋滋休息片刻但知道救人要紧她不敢怠 慢强撑着往起一抬噗的一声抽出水淋淋的鸡巴往边翻身让开颤声道: “有、有劳……诸位了我、我不济事先歇口气。 ” 接了令的六个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大眼发现刚才竟忘了定顺 序。 这时先前说仙姑好福气的那个近卫舔舔嘴巴扯开腰带就把裤子褪下弯 腰解开绑腿脱掉一边裤管儿勉强笑道:“救人如救火我先来豁这个面皮吧。 ” 她撕下块内衫叉开腿将阴户擦了擦过去蹲下道一声仙姑得罪扶着滑 溜溜的棒儿往里一塞咕唧轻响硕大龟头便隐没在毛茸茸的裂缝深处。 “啊哟……果然好大嘞个儿。 ”她哼唧一声喘了两口向后一斜身子扶住 袁忠义膝盖摇了起来。 她是个久旷寡妇为了活命从军后累功升迁到张白莲身边将军御下甚严 连个勾搭小卒解痒的机会都没这会儿得了个天赐的大鸡巴熬过去胀劲儿最大 的阶段便鼻音咻咻动得不亦乐乎。 而且包含蕊的淫水又多又滑她接个剩嘴儿没怎么痛就全成了快活越动 越美不一会儿便满面红潮阴津喷薄欲出。 袁忠义手脚被绑但身子还能动弹交合时肌肤相贴也能用真气略动手脚 他闭目皱眉维持着痛苦神色却已经趁身上女子起初胀痛时悄悄将她阴关用内 力震松。 如此一来只要泄身一遭元阴就会破关而出被他笑纳。 他并非贪图这些破罐儿那点阴元积蓄而是为了让她们几个都挨个虚了身子。 只要这六个都跟包含蕊一样成了阴亏那就没谁能在他身上挺够一刻。 两轮 放倒她们看张白莲要怎么办。 他今晚非要让这女将军也上来光屁股骑马不可。 看身上半裸女近卫已经忍不住隔着衣服揉起了奶子屄芯一鼓一鼓嘬着龟头 袁忠义将一股真气逼出滚烫的鸡巴中央当即射出一丝冰凉。 那女子猝不及防昂首尖声淫叫双腿一蹬元阴尽泄舒服得股心抽搐 一下向后躺倒连阳具都脱了出去。 围观的另外几个一起看向她大腿根那红艳艳的肉屄一阵猛缩挤出一大滩 蛋清般的淫浆。 包含蕊见情郎一次精都还没出来心急如焚忙道:“她不成了下一个 快!” 剩下四个近卫都是被强暴失身的望着这么大的屌不免有些畏缩。 飞仙门那个小姑娘咬唇上前蹲下轻声道:“包师姐……我、我能不脱么?” 包含蕊蹙眉道:“能帮上忙你怎么都好师妹快!” 那女弟子点点头含泪道:“我相信师姐你不会看错人。 ” 话音未落她一步跨上袁忠义身躯将衬裤褪下到膝盖裙子展开伞一样罩 住就那么蹲了下去。 裙子里一阵摸索她抬起的小巧臀尖往下缓缓一沉淡眉内拢顿时啊了一 声呻吟道:“师姐……好胀啊……我……不会裂开吧?” “不会不会娃儿都能从那里出来呢。 ”包含蕊赶忙劝说唯恐她害怕停手。 滑溜溜的鸡巴寸寸挤入袁忠义一进就知道这姑娘生嫩得很此前失身的 对象八成是个细长笔管儿捅没捅破元红还要两说。 “师姐……好疼啊……”她颤巍巍往下一坐眼里的泪当即掉了下来小脸 发白“怎么……比那时候……疼那么多啊。 ” 包含蕊心急火燎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盒捏出一颗小黑丸撑起软绵绵的身 子塞进师妹嘴里“你嚼碎咽下这是麻心丸能暂时止痛。 你帮帮师姐师 姐今后绝不亏待你也……决不让智信亏待你。 ” 那女子匆忙咽下缓缓晃动臀部努力套弄。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有了点兴头轻声道:“师姐那……麻心丸还有么? 还稍有些痛我再吃一颗就能好好动了。 ” “不可麻心丸吃多了会有大患能让人心性大变沉迷服药不可自拔。 你 ……还是暂且忍忍吧。 ” 她只好委屈点点头继续按着袁忠义胸膛起伏。 这个女弟子毕竟练过武牝户又格外紧嫩比前两个坚持得都久些。 不过袁 忠义逗弄女子的功力精熟仅靠下身肌肉牵扯调整那条阳具角度朝向间或以 真气喷发配合躺着不动也能让身上的人欲仙欲死。 等这个泄虚了咕噜滚到一边侧躺下来剩下四个近卫没再犹豫略微商量 了一下顺序就红着脸挨个擦身上来将一生元阴主动献上。 袁忠义明白如果不让这群女子看到希望就不会再有帮忙的动力等到包 含蕊拖着疲软身躯再次上来后他便低吼一声将一腔阳精尽情喷射进去。 看着红肿缝隙垂下浓白精液还在旁边躺着喘息的女近卫兴奋道:“成了! 袁少侠出精了!” 包含蕊却不那么乐观她起身擦拭一下立刻过去抱起袁忠义的头问道: “智信你好些了么?” 袁忠义充耳不闻仍是咬紧牙关浑身泛红不住颤抖。 他连连调息加速血脉运行配合着噬毒蛊分泌刺激出的情欲转眼之间就 让还没完全软化的阳物再次高高竖立。 包含蕊并不意外她叹了口气抹抹眼泪爬过去再将肉棒纳入趴在他身 上艰难晃动臀部喘息道:“不要紧智信不要紧的……我……就是累死在这 里也、也一定会……救你。 反正……你若有什么好歹……我连一刻……也活不 下去……” 泪珠滚落一颗颗碎在袁忠义的胸膛深入到粗衣衫之中。 不过转眼就被他逼出的高热体温蒸干只余下一点微不可见的白痕。 终究体力穷尽包含蕊仍不甘心看其他六人都已瘫软在不能动弹只 得哽咽道:“张将军求你……指派两个力气大些的来……左右抓住我帮我 上下……动弹。 不然……智信要不行了……” 一直背身站在外围的张白莲转过来望着她道:“你已经面无血色再撑下 去自己也有危险。 包师姐恕师妹不能帮你这个忙。 ” 包含蕊哀泣道:“求你……我……我死也不要紧的……” “可你明明不必死。 ”张白莲大步走近轻声道“你起来吧这里连我 还有二十四个女人呢。 我就不信还能让蛊宗的阴谋得逞。 ” “但……你们……”包含蕊知道剩下这些都还是童身哪里能要求她们。 但张白莲立刻打断道:“不必说了没有袁少侠拼力相救这里只会多出几 十具尸体若有活着落入蛊宗手中的更是生不如死。 袁少侠救回的女俘我见过 两个我知道他有多了不起。 ” 她拉起包含蕊脸上已经没有几分羞涩。 战甲方才就已卸去她垂手扯开腰 带将裤子一褪露出劲瘦有力的双腿道:“我策马带兵几年说是童女下 头怕是也早被马鞍子磨破了包师姐不必挂怀其他今夜之后大家全都只当一 切没发生过。 如今烽火乱世贞操有时候连一块干饼都不如。 你且让开吧。 ” 包含蕊在旁坐着脸上满是感激。 张白莲果然雷厉风行绝不含糊明明并未有过男欢女爱的经历蹲下之后只 是一问就毫不犹豫将硕大阳物塞入下体放松肌肉吞了吞感觉容得下便一 沉到底起起落落不再停歇。 说是戎马良久但毕竟还是个青嫩花苞袁忠义的本钱又格外丰厚即便润 滑足够冲进去也一样能让她如被刀劈斧凿裂痛难忍。 但这不愧是领兵打仗的一方女杰她只擦了擦疼出的汗就继续俯身套弄 连哼声都没发出一丝仅有气息急促了几分。 将军亲自上阵近卫们自然纷纷转过头来飞仙门弟子也都压不住心中好奇 外围那个圈顿时就变成了围观的阵势。 张白莲脸上微红却不阻止而是肃容道:“你们看看也好我若还是不成 一会儿也瘫了就到你们。 袁少侠是个人才不可多得就是为了父王招贤纳士 你们也要放下脸面将他给我救回来懂么!” 近卫们下意识站直齐声道:“是!” 武功更好体力更足的飞仙门弟子却不敢应声只是偷偷瞄着张白莲已经红 花瓣一样凹进翻出的肉唇对上面的猩红血丝感到一阵惶恐。 知道张白莲身子强壮坚持得必定也久袁忠义慢慢运功在她肌肤相触方 刺激只要能让这位女将军证明痛过之后便是极乐剩下那些自然就不会那么害 怕。 “呼……呼……这……档子事还真有些古怪。 ”张白莲觉得下身阵阵酸痒 痛楚渐渐消弭稍稍一挪疲累双腿换成跪坐姿势继续扭腰蹙眉道“难怪… …总有些妇人惦记着发骚发浪想男人。 ” 包含蕊面上一红略觉心虚不敢答茬。 “嗯嗯……”张白莲略略一停喘了一会儿抬臀下 放轻声道“原来… …滋味竟……是如此……唔……” 旁边那个寡妇近卫此时大胆了许多有气无力笑道:“可不都是如此这是 包仙姑福气大遇到好男人。 有这等伟岸宝贝的啊可不多见。 ” 张白莲顾及威严没有接住话头而是集中精力加快动作早已湿透的膣口 裹着龟头夹吸得啧啧作响。 即使一人顶了之前两人的时长她最后也免不了长哼一声蹙眉夹腿颤抖 着一泄千里。 元阴被夺强壮如张白莲也不免腰酸腿软气息短促虚浮。 见周围之前六女 都是如此她只当本就应该这般往边一侧滚倒扶着一个过来的近卫起身勉 强站定指着袁忠义道:“我已带头诸位是你们为大安尽忠的时候了!” 袁忠义心中暗暗好笑若是当初招募就对这些女人说大安义军要你们尽忠 的方式是提臀送屄不知还有几人肯留。 即便将军光着屁股大腿流汤将令一样是将令。 数个女近卫当即上前彼此互望一眼默契排成一列最先那个解带褪裤 学着张白莲的样子跨上袁忠义的身咬紧牙关蹲下扶正闭眼一沉吞了进去。 “嗯嗯——” 这些近卫整日操练骑马胯下久经摩擦的确比一般柔弱女子的开苞情况要 好忍耐着动弹片刻就不再那么难过。 但她们大都姿色粗鄙袁忠义眯缝着眼一看就匆匆加强功力直取元阴 心想最好给她们一次抽光累到再也无法起身免得还有二轮。 这些近卫身上没有武功他又没耐心让自己的宝贝在庸脂俗粉身子里呆太久 运功刺激之下一个个处子坚持的也就比之前那个寡妇久些。 十二个处子近卫败到第七个后袁忠义心中估量一番射出了第二次。 包含蕊大喜过望一边清理一边道:“少了许多已经少了许多智信 你能听到我说话了么?你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 袁忠义缓缓睁开眼睛血丝仍在看着神情颇为狰狞喃喃道:“含蕊…… 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靠大家帮忙……”包含蕊喜极而泣“只要你没事 就好。 ” 这时排在下一个的女近卫七分惶恐混着三分惊喜道:“包仙姑袁少侠的 ……那个又撅起来了。 ” 包含蕊一震扭脸望去探手一摸他胸腹仍是一片火烫。 袁忠义喘息道:“无妨……我……我只要还能清醒些就能走。 咱们快点回 去免得……夜长梦多。 我草民一个死了也不要紧绝不能让……张将军再有 危险了。 ” 张白莲裹着衣服坐在旁边沉声道:“你这是无妨的样子么?下一个上! 袁少侠你放宽心若不把你救治妥当别说包师姐就是我自己这道坎也迈 不过去。 ” 下一个近卫宽衣解带。 包含蕊注视着那条阳物在痛哼声中缓缓进入另一个女人的肉体忍痛轻声道 :“智信你若是清醒我就将你放开吧。 ” 袁忠义暗道对这帮粗糙娘们他还是暂且不能动的好便呻吟道:“再等 等……焚身蛊的效力再出一次应该就能……削弱八成到那时再解开会… …比较安全。 毕竟……我比你们功夫都好万一……兽性大发会对你们不利。 我还能忍……” 包含蕊心疼将她搂紧默默饮泣。 等又有三个女近卫浑身大汗瘫倒在旁张白莲皱眉道:“袁少侠你对焚身 蛊可有了解?按道理不过是男欢女爱一场痛也痛过爽也爽过怎么……我 休息到这会儿腰后还是阵阵发软呢?” 袁忠义眉心紧锁歉然道:“想必……是阳气过盛阴阳融合之时……伤了 将军的气脉真是……太对不住了。 ” 张白莲缓缓点头道:“原来如此那我回去还要给大家准备些滋补才好。 ” 袁忠义呻吟一声道:“等我恢复便运功为大家……调息理气。 ” 张白莲微微一笑“你有这份心就好。 ” 不多时幸存的女近卫全员皆破包括张白莲在内一十八人元阴皆被袁忠 义笑纳。 看着踌躇不前的同门师妹包含蕊叹一口气拖着发软娇躯过去俯身低臀 将仍然火热的阳物纳入竭力扭动。 她已拼尽全力可被袁忠义祸害最久的就是她体内早连半点阴元也不剩下 如今强撑着一次接一次的泄亏损的已是内功根基。 袁忠义可不能让她死在此处只得做出担忧神情痛苦道:“含蕊!你…… 身子孱弱不能……再继续了焚身蛊……阳气太盛你抵受不住……会没命的!” 包含蕊凄然一笑仍咬唇扭摆血珠从她齿缝渗出显然已经刺破了皮肉。 “停手啊!”他挤出几滴眼泪恍如痛不欲生。 “智信……我……无论如何……都要……救你……” 看着包含蕊眸中神采都在渐渐黯淡一个双辫师妹终于挺身而出将她抱起 往后一拉道:“师姐我来!你给我颗麻心丸我来为你救姐夫!” 见包含蕊唇瓣微颤竟然快说不出话那姑娘咬了咬牙探手摸出麻心丸的 瓶子倒出十一颗摊开在掌心脆生生道:“都来拿!一人一颗!如今这江湖 乱世你们难道都还想着嫁个如意郎君回去养儿育女不成?” 剩下十个飞仙门弟子犹犹豫豫过来分拿完毕她将辫子往后一甩道:“姐 夫你闭上眼莫要看我不然我羞。 ” 袁忠义长叹一声闭起双目面上一脸愧疚心里则乐滋滋恨不得哼个小调。 这十一个小师妹可比女近卫水灵多了一会儿装模作样再出一次就能解 开绳子给剩下的列队挨个肏过去。 皇帝老子在后宫怕是也不过如此。 眯着眼睛悄悄一扫最标致的几个都战战兢兢缩在最后他略一思忖收摄 精关决心再忍耐下去先将前面的都日软掉。 火堆中的木柴噼啪作响袁忠义身上的姑娘终于忍不住嗯嗯啊啊叫了起来。 那两条长辫子一阵甩动平静下来。 半裸的姑娘盯着胯下分不出是谁留下的 丝丝猩红轻轻叹了口气抬腿起身想要站直却膝盖一软跪了下去只好往 旁边一让虚弱道:“下一个快来吧……” 之前围成的圈早已不见袁忠义身边横七竖八到处躺的是半裸女子三座 火堆映照无数玉腿横陈亏得入夏夜里并不很冷否则她们回去也要缠绵病榻。 “哎呀啊啊啊啊——!” 下个上来的飞仙门弟子可能是看了春宫太久未战先软蹲在那儿调整了半 天刚刚塞进去个头儿结果脚下踩着的帐篷皮上积了太多淫液汗浆 一个打滑 让她屁股下坐把粗大的鸡巴吞了个满满当当。 这不光是惨叫震天响吓飞了隔壁山头的鸟那娇嫩下阴也禁不住如此凶猛 的开苞玉门裂伤血流如注。 这个女弟子只得惨白着脸躺去一边休息。 已经动不了的包含蕊赶忙命其他师妹拿出圆镜膏给伤者仔细涂抹免得 留下后患。 被她一吓接着那个姑娘不敢再蹲跪坐下来双腿哆哆嗦嗦挺直摸索着 对准半天缓缓坐下。 偏偏袁忠义这人运气着实不错后面八个姑娘本已经有了打退堂鼓的样子 这次上来的却恰好是个媚骨天生的小骚蹄子破瓜开苞落红垂流才不过片刻 她挺着小白屁股扭了堪堪几十回合就昂首揉胸舌尖舔着唇瓣颇为淫浪连 声叫唤。 他心中大喜急忙额外加催真气在她大腿内侧疯狂游走恨不得这就解开 双手为她揉搓酥胸助兴。 还没多久袁忠义都不及让真气一次次将阴关震松那姑娘就蹙眉闭眼一声 尖叫泄了个痛痛快快。 她身上还有力气这会儿哪里舍得停双手反伸按住袁忠义膝盖就循着最 快活的法子前后摆动起了纤细腰肢。 如此动作耻丘相贴他很容易就能用真气刺激勃胀阴核。 里外夹攻之下这姑娘一声接着一声叫蜂腰越扭越急硬是不停气连动 了近千下大大小小丢了四、五次将两人胯下垂染出一片水光。 到最后被夺了元阴浑身发软没力气动弹她还颇有点依依不舍让下一个 抱着才算是离开屁股起来小肉屄还骚骚夹着在龟头上嘬出唧儿一声。 有了那个浪货无意助拳袁忠义瞄一眼剩下女子表情心里长松口气知道 大局已定不需再担忧什么。 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他那阳具根部猩红交错尽是女子残破贞洁所留。 周围 还没被他染指的已只剩下三个。 该轮到的那个小姑娘心有余悸看着之前师姐侧躺在上阴户中流出浓稠 白浆小声道:“包师姐这……是不是就没事了?” 包含蕊睁不开眼轻声道:“若……不再变大应该……就没事了。 ” 袁忠义喘息道:“我觉得……已经差不多了。 仅靠剩下三个师妹也不够让 我再出一次含蕊先将我解开吧。 ” 张白莲点了点头道:“那就解开吧袁少侠你当真已经没事了?” 袁忠义脱开绳索苦笑道:“即便还有余火可以等回去再消此不宜久 留咱们还是赶快离开吧。 ” 张白莲摇头道:“你看大家这副样子走得了么?我看还是你彻底解了毒 帮我们看守着大家在这里睡上一夜养些力气不然……下山都要靠滚。 ” 这话倒也不假周围乱七八糟躺着的女人里倒有一小半已经睡着不时传 来细细鼾声可见香甜。 最后三个小处女心里一惊其中一个蹙眉问道:“那、那姐夫你……怎么才 能彻底解毒啊?”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袁忠义摇摇头仍欲擒故纵道:“不必了我这就为你们守夜生火你们铺 好东西快些休息吧。 ” 他看得出最后三个姑娘心里其实也颇为矛盾。 大家都做了她们不做似乎不太好。 而且一个个上去的时候痛得发抖 下来的时候却舒服得哆嗦这三人也到了怀春的年纪看了这么多场淫戏岂会 半点没动心思。 袁忠义暗运内功恰好在此时将血气再次送往阳物让才提上的裤子裆部 高高隆起了一块。 其中一个女弟子终于还是下了决心道:“姐夫将军说得对你武功这么 好我们能不能平安全是靠你。 都……已经如此境况了我们……还是帮人帮 到底吧。 ” 包含蕊也气若游丝劝说道:“智信你……要怕她们承受不来等她们也不 行了再挑……力气多些的姐妹还是争取……将你的邪火泄干净吧。 ” 袁忠义长叹一声躬身作揖对那三个姑娘道:“那……袁某就得罪了。 ” 虽说解了绳子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也知道不能做得过火规规矩矩先 将一个搂进怀里温柔抚摸掀裙脱裤细心揉捏阴核款款挑逗直到春水潺 潺才涂抹津唾增添润滑缓缓送入白嫩沟谷挤入桃红花房破开残梅点点。 他神情动作虽然规矩但真气运用可比被绑着的时候灵活许多而且对付年 轻女子本就是常规那些套路最有效果抚乳捏核百试不爽。 飞仙门的寻常弟子哪里有本事抵挡他这样色中老手的刻意玩弄破瓜痛楚都 没怎么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被一身酸麻愉悦冲淡等到被搓着奶儿泄了头一遭 食髓知味自此再无反抗之力转眼就跌入到情欲泥沼须臾没顶。 为了不必翻找上躺着的女子袁忠义奸淫得分外耐心细致一直到身下娇 娘花心酥烂如泥抽搐着将一腔元阴自然而然泄个干净才起身将她盖好微笑 走向下一个。 如法炮制剩下两个也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淫浪呻吟不绝于耳其中一个年 纪较小的破瓜时候疼得漏了几滴尿最后快活得紧抱着他不肯撒手生生被肏 得阴精狂喷汁尿横流。 他强突几下顺势便出了阳精一股股射了进去。 到了这个步袁忠义悄悄收功让身上红潮彻底退去之后千恩万谢收 拾残局自不必说。 寻欢作乐哄女人事前功夫其实不如事后功夫更有效果他深谙此道自然 一个也不会怠慢丑的俊的一视同仁只不过对张白莲更加热络一些安抚完 毕后便抱起包含蕊搂在怀中表演着深情款款心疼爱侣的模样。 这些女子从军的从军学艺的学艺男人滋味尝过的都没几个此前哪有人 知道被英俊儿郎柔声劝 哄是怎生甜蜜。 如今尝过之后再看包含蕊便都情不自 禁多了几分艳羡几分伤神几分妒忌。 不久月过天穹黎明将至风冷露重。 袁忠义将捡来的柴火全都添入火堆望着东倒西歪睡下的这些女子暗暗盘 算等回了茂林郡该怎么将这一盘乱棋收场今后方便利用。 负荆请罪直接向飞仙门门主求亲要求全都收了当妻妾恐怕不行如此虽能 稳稳攀附住飞仙门却会隐隐得罪今晚同样失身的张白莲。 而若要连张白莲也一并算进来那十七个女兵怕是也要跟着进门实在有碍 观瞻。 实在不行还是留下这些飞仙门弟子不管带着耳根软的包含蕊先随张白莲 北上把这位大安王的义女单独安抚妥当。 虽说不指望当那位大神棍的驸马但打点完毕的话他今后在大安国界 可就算是通行无阻了。 他正暗暗算计着两个女近卫起夜结伴往林深处如厕。 他守着火堆凝神留意随时准备支援。 等了片刻忽然听到一声惊叫。 接着就见一个近卫跌跌撞撞往回狂奔另一个在后面的裤子都还没提上 一跤摔到大白屁股朝天撅起惊声喊道:“蛇……好多蛇!又来了好多蛇啊!” 荒郊野外露宿本就警惕众人顿时纷纷醒转。 袁忠义心里一惊掣起一支燃烧木柴当作火把提气飞纵过去一掌劈下将 数条毒蛇震飞拎着那尿了一半湿淋淋一裤裆的女近卫快步返回大声道:“小 心!有异状!快起来拿木柴当火把护身可能是蛊宗又回来了!” 他暗暗感到几分后悔没想到那两个跑了的蛊宗弟子竟然这么快就能带人杀 回马抢。 莫非蛊宗本就在不远处留着援兵? 真该先装作压住了焚身蛊挣扎着叫这帮女人抬自己先走的。 远处嘘溜溜几声哨响黑压压的林中嗡嗡之声大作眼见一片红芒铺天盖 飞来袁忠义连忙叫道:“赤毒蛊!蹲下用火把防身!彼此离近一些快!” 他双手持着火把挥舞看数量估计蛊宗弟子只怕至少又来了大几十人。 而且能操控这么多赤毒蛊一并攻击按藤花的说法连护法也绝办不到。 难不成是瑟杜的上司到了? 仅靠火光并不能护得周全赤芒飞舞而过痛呼之声连起转眼就有七八个 女子倒在上僵直不动。 幸好赤毒蛊的活虫从僵死状态恢复后一击即死飞远亦亡不必担心还有 二轮袁忠义摸向怀中蛊宗的解毒药不过还有一颗而已那七八个中毒的只 能不救。 “将军!你先走吧!”起身近卫眼见远处黑压压爬出一大片蛇虫头皮都发 了麻“我们殿后!” 那些飞仙门弟子围着包含蕊保护却也都吓得小脸惨白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远处山头月光下忽然出现一个身量娇小的俏美女郎。 她踩在突起岩石之上赤着脚掌皮裙花褂一头银饰叮当作响细眉杏眼 俏鼻朱唇单看五官比贺仙澄也不逊色几分只是眉目间一样有着蛮女野性 杀气凌厉阴狠倒比美貌还要引人注目。 她拿着一支小小竹笛望着下面冷笑一声用颇为流利的汉话喊道:“阿妮 米来咯你们这班中原狗一个也休想走脱!” 袁忠义早从藤花哪里打听过蛊宗的事闻言面色愈发凝重。 阿妮米汉名云霞正是蛊宗本代圣女据说其控虫炼蛊的本事甚至已超 过了当下的教主和蛊师。 这时又有几个女子惊叫起来。 除了满游蛇旁边山壁之上竟然还有无数蝎子、蜈蚣、蜘蛛密密麻麻 列队而下。 这毒虫大阵若是围拢什么高手也要没命! *********************************** 【jf-889】 “呃……你听说了?”浦杰扶着孟沁瑶帮她稳住在自己身上背抵着温热的 水床脑子里第一时间闪过的就是沐华的脸。 可没想到通风报信的还真不是她。 孟沁瑶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肋侧轻喘道:“彤彤前两天提了一句叫我别见 怪。 我当时忙就只问了一句结果她说……这叫整顿床制勾起我一肚子好奇。 后来也没机会问一路忙到回来干脆直接问你咯。 说整顿床制是什么意思啊? 她们……不再轮流准备一起了?” 浦杰赶忙摇头笑道:“没有没有那可没有昨天四个一起跟我来这儿玩 最后不还是打发我去隔壁睡就是轮流凑一起……估计都不好意思。 ” 这情酣耳热气氛正好的当口他总觉得不适合说那些就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柔声道:“过后休息时候再说不好吗?” “不好。 ”她撒娇一样摇摇头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她的身体都因为这细 小的动作而微微扭动在他身上磨蹭出一大片狂野的火焰“我就要先听。 ” 单薄的料根本无法隔绝滑嫩肌肤的触感像是有温玉在身上磨蹭而且 很快他就感觉到有两颗微硬的蓓蕾在一片柔软光滑的顶端轻轻划拉着他的 身躯。 “不怕吃醋吗?”他舔了舔嘴唇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之前他就有所猜测比起酒后微醺孟沁瑶在吃醋的情况下竟然会更加来状 态更加敏感更加湿润更加紧致甚至更加主动更加贪婪。 “不怕……我要是吃醋就使劲吃你。 ”她咬了一下唇瓣水汪汪盯着他 “说啊说彤彤到底怎么整顿的为什么大家都爱听她的?” 这仿佛在被审问一样的微妙氛围配着她面带潮红的模样刺激得他满口发 干直想这就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借着水床的波涛荡漾狠狠品尝她与一般女人 颇为不同、结构奇妙分外销魂的深邃之处。 但他还是开口说了起来一个是他想让孟沁瑶也了解一下方彤彤提起的道 理跟着转换转换心态另一个就是想看看她会不会因此而更吃醋更大胆 更积极。 其实此前孟沁瑶就是在配合度上仅次于方彤彤的那个她体力绝佳还有 天赋宝器加成即使仅仅被动享受也能让浦杰的满足程度至少超过一半要是 豁出去第二天准备晚起单抢匹马应付他一夜到八分饱都不是问题。 这还是她不懂什么技巧诀窍的情况下所以浦杰对孟沁瑶这方面的潜力其 实还是抱着不小的期待她不仅能享受得久也能给予得多。 他故意一桩桩一件件详细说起了开过会后郑馨、薛安和沐华的变化详细 到连她们是如何用柔软的唇瓣如何用滑嫩的小手都说了出来。 他就是写小说的 在不必 在意羞耻心的情况下简直说出了一篇肉香四溢的绯艳中篇。 “郑馨……也把那里给你了?”听他说完孟沁瑶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她 一边问一边坐了起来小小的舌尖在唇缝中一抿垂手握着他轻柔抚摸。 她的动作已经表现出了渴求滑嫩的手指捏着龟头下沿最粗大的方象是 在模拟什么一样夹住上下滑动。 “嗯不过她不太适应。 我不喜欢看她硬是忍耐的样子以后没什么意外 还是不考虑了。 ”他盯着她胸前睡裙下明显和之前不同的两颗乳蒂等待着她 刚才吸收积蓄的醋意顺着纤细的腰肢向下集中爆发。 “那我也挺忍耐的你怎么就老惦记着?”她微微抬身拨开挪了挪自 上而下缓缓罩住了他发出一声细长愉悦的轻哼。 醋意果然已经爆发在这边转化成了温润的溪流将紧窄的壶口染湿变成 滑溜溜的小嘴销魂的腔壁缠绕上来仿佛有无数活物藏在里面一样一鼓一鼓 嘬他。 “因为我知道你舒服。 ”他绷紧身体开始随着她的韵律而用力“而且 我也舒服。 ” 水床并不适合太急切的动作但只要找到起伏的节奏就能让双方一起在波 浪中振动摇摆肉体摩擦出幸福的火花。 “老公……”她伏低身体纤腰犹如跷跷板一样缓缓的上下起落“我要是 不想学她们那样可我又怕你喜欢她们不喜欢我该怎么办?” 听出了她半真半假的担忧浦杰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抱住她轻盈的身体一翻 换成了主动配合着快乐的节奏说:“那怎么会我喜欢你们才会想让你们开 心。 ” 她含情脉脉望着他满心的甜蜜仿佛都被他的强硬挤压出来在全身所有的 出口一起流动“果然……反过来其实也是一样的道理对吧?” 她的跃跃欲试最后还是在行动力的催促下转成了实际操作。 不愿意额外再费事清理她在高潮余韵的颤抖中左右观察了一下拍了拍他 的胸口轻声说:“老公抱我一起去洗澡。 ” 浦杰点点头先搂住她缠绵深吻片刻才打横一个公主抱和她一起去了浴 室。 两夫妻之间已经有了亲密的默契所以他以为是要在那边满足他下一次索 求。 他其实没猜错只是没想到方式。 简单冲洗了一下温热水流中拥抱的两人很快就被彼此摩擦的肌肤撩拨起了 浓烈的情欲浦杰自然而然抬起手开始抚摸妻子温软中透着无比弹力的美好乳 房。 但她拉开了他对着他略显错愕的表情踮脚吻了上去滑嫩的舌尖在他嘴 里徜徉片刻才依依不舍的拖着晶亮的银丝拉开轻声说:“老公这次……你 别动全交给我。 ” 他当然没有意见。 孟沁瑶看上去颇为紧张她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咬住下唇从头到脚打量了他 一遍。 “不知道怎么操作?”他轻笑着伸出手还是没忍住捏了一下她花蕾一样的 乳头。 “知道看过。 ”她咕哝了一句“就是得想想。 ” “那想好了么?” “嗯。 ”她涨红着脸深呼吸了两次赤白的脚掌忽然脱掉了拖鞋用足尖往 前轻轻踢了踢。 诶?浦杰一愣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那种前戏会用到拖鞋? 但孟沁瑶马上凑了上来吻住了他。 跟着那柔软而小巧的唇瓣蠕动着下滑轻轻含住了他的喉结用舌尖快速 撩拨。 “嗯嗯……”他微微仰头呻吟出声。 她吸吮一会儿继续向下手指拨弄着他乳头舌尖从当中穿越下去水淋 淋的赤裸娇躯也跟着越蹲越低。 当肚脐传来愉悦的酥痒时浦杰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 他低头看着已经伏下去的孟沁瑶。 她把双膝放在拖鞋上挺直柔美无暇的娇躯缓缓抬起了头。 这是她姿态放得最低的一次比采菊东篱下的时候还要低低到让浦杰都忍 不住亢奋起来——作为一个老牌单身汉怎么可能没梦想过年轻貌美的大小姐亲 自做出种种羞耻姿态的场景。 而这种跪在身前昂起精致的脸用湿润目光凝视着自己昂扬欲望的姿态 更是其中最令人激动的一个。 “你……别这么盯着我看行不行?”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瞪了他一眼 “闭上快。 ” 他只好照办。 眼前一片漆黑之后其余的感官就变得更加敏锐。 浦杰绷紧身体的肌肉很快龟头下侧就感受到了细细的温热鼻息。 越来越近。 就在他忍不住想动动身体迎过去的时候坚硬的阴茎被柔软的手掌握住轻 轻一捋满血管的外皮退后到极限旋即软软滑滑、又带着微妙味蕾摩擦感 的舌头贴了上来。 酸痒与酥麻混合成甜美的快感夹紧的屁股本能把更多血液推向生殖器官 让那边更加敏感更加仔细体验着唇舌温柔抚弄的愉悦。 他喘息着忍不住把眼睛打开了一条缝隙。 孟沁瑶认认真真盯着肉棒舌尖贴在上面移动左右上下神情有 些不安像是个在模仿体育老师动作学习做操的小学生不知道自己到底对不对。 “小瑶……很舒服。 ”他适时给出了自己的激励。 诚实的表达本来就是伴侣之间的义务。 她果然高兴了些转动头部绕着龟头舔了几圈试探着张开摩擦到娇艳异 常的唇瓣比划了一下大小退后努力放松张开更多凑近试探着一含。 “唔……”光是看到她这么罩上来把自己的肉棒轻轻衔住浦杰就感觉到 一阵轻微的眩晕浑身的血液兴奋奔流想着龟头进发。 “嗯——”孟沁瑶的唇瓣前后滑动了几下后伴随着细长的呻吟挪动着吞 入深处。 含到能接受的界限她稍微停顿了一下一吸气将口腔内收成了真空面 颊微微凹陷紧紧贴住了龟头两侧。 旋即她以腰部为轴大幅度的前后摇摆同时握着他命根子的小手也 飞快套弄着后半根。 唾液被激烈进出的肉棒搅拌、摩擦淫靡的吸溜声因为真空嘬吸的力度而格 外响亮。 孟沁瑶毫无疑问觉得很羞耻随着这样的动作她脸上的红晕直接蔓延到了 耳根和脖窝和高潮前相比可能也就差一些细小的红点。 “嗯……好舒服……小瑶……啊啊……好爽……” 这种时候来自丈夫的夸奖比任何东西都有效。 本来有点乱阵脚的动作渐渐稳定下来。 她抬起湿润的眸子望向他 观察着他沉醉的表情越来越卖力。 汹涌的快感从被小嘴摩擦的龟头上爆发开来情爱的浪潮飞速上涨让他缺 氧一样大口喘息整个身躯仿佛都在浪潮中浮起。 当浪潮将脑海的意识淹没的时候他不自觉垂手握住了孟沁瑶的头发享 受到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灌了大半杯鲜榨果汁漱口清理完毕残留后孟沁瑶扭头望着他不解说 :“没人跟你说过这味道怪怪的吗?” 浦杰懒洋洋点点头她实在是学得快让他舒畅得暂时不想说话回来后 只想在水床上放松徐徐漂浮一会儿。 “老公这个问题你用点头回答我看不懂。 ”她皱皱眉跳上床趴下看着他。 “基本都说过”他诚实说“本来也不是好吃的东西。 ” 想起了过往一段有趣的经历他微笑道:“我记得彤彤那次还跟我说我身 体变得和一般人不一样那她这算不算吃了转基因食品?” 孟沁瑶一下没绷住扑哧笑了出来一手拍在他胸膛“你俩这种时候也能 开玩笑啊。 ” “小瑶”他伸手揽过她抱到胸前“这是男女之间最亲密最自然最放松的 状态了啊赤裸相对身体上一览无余许多平时顾忌的话顾忌的事这会儿 大都可以放开。 不然难道要在这状态下彬彬有礼举案齐眉穿上衣服到外面再 说些调笑话儿么?” 她红着脸想了想缓缓伏下凑到他耳边轻轻舔了一下娇声道:“那…… 老公你休息好了吗?我……唔……我别的方也想吃转基因食品了。 ” 浦杰当即振奋精神再次开战。 他同时颇为认真想可不能让转基因食品这个莫名其妙的词成了暗号啊 这听着也太别扭了就跟他已经变异了一样…… 【一代大侠】第二十四章 丢卒 字数:15239 2019年11月21日 “放火!将四面草木点燃!快!”张白莲临危不乱马上沉声下令。 不过赶在她开口之前袁忠义就已捡起干草引火运力丢向前方。 周围女子不久前才失身阴亏此时正值大梦初醒浑浑噩噩张白莲第二次 下令才都纷纷动了起来。 浓烟升起火势弥漫诸多毒物总算是被挡在火光之外窸窸窣窣蠕动不休 无法上前。 但嗖嗖几声轻响一支支吹箭破空而来火光烟雾遮挡之下根本看不真切 就听几声闷哼又有数名女子中毒倒下。 “将军!这是死请突围吧!”一个幸存近卫嘶声吼道挥刀斩掉自己中 了吹箭的左手断口血液喷涌透着点点墨色狰狞诡异。 阿妮米居高临下大声道:“你们将带头的绑了我就留你们一条狗命!否 则就在这山里臭着吧!” 袁忠义轻声开口让大家伏低趴在上先躲过一波波来袭的吹箭侧耳倾听 估算距离。 以他轻功真要拼命施展从这里攀崖而上的确能冲到阿妮米面前。 他有 噬毒蛊在身并不畏惧沿路毒虫吞噬毒液后的情欲勃发大不了就用阿妮米当 场消解。 但如此一来张白莲和包含蕊就势必有死无生。 他倒不心疼两条命只是衡量再三蛊宗那边他已经有了藤花忠心又听话 阿妮米容貌虽美可一看就野性难驯不那么容易收服为她放弃掉大安国中打 下的基础略显得不偿失。 再者说论美色暂且还是贺仙澄更胜一筹。 “袁少侠你……能带将军走么?”一个近卫爬过来颤声道“你武功高 强一定可以的……这会儿是该丢卒保车的时候了!” 这话说的声音并不算小周围诸人都在听着。 但无人反驳。 张白莲神情凝重却也没有说话。 此时一个角上火光略弱手边已经没有可以续火的东西一个近卫索性搬 起身边中毒的人推进火中。 赤毒蛊其实并不会让人迅速毙命袁忠义本想出声提醒可看幸存者已经将 倒下的人看作死尸挡在身前防止被吹箭射中只好闭口不言。 飞仙门弟子大概并不想死有两个年纪小的甚至已经哭了出来。 可她们也没有开口求袁忠义将自己带走。 知道事不宜迟他略一沉吟长吸口气道:“你们坚持住我先把张将军 和含蕊送到安全方就回来接你们我两个两个带你们等着!” 说罢他起身过去一把抄起还昏迷不醒的包含蕊抱在怀中弯腰道:“张 将军趴上来抓紧。 ” 张白莲咬牙俯身眼含热泪叮嘱道:“你们一定要坚持住!” 一见她双手已经抱稳袁忠义不敢耽搁双足发力猛然腾空而起选一根 粗壮树枝借力脚下不敢停歇数个起落就冲出包围后路的蛇阵远远下到山 坡。 可在这里也不算安全耳边仍能听到阵阵毒虫爬行飞舞的声音他只得再往 远处转移带着两个女子奔行腾挪足足小半个时辰过去才跨过溪水将张白 莲和包含蕊放下。 “张将军在此稍待。 我回去看看能救一个是一个。 ” “袁少侠……”张白莲出言喊他但望着他坚定神情欲言又止最后轻轻 一叹转口道“今后私底下你叫我白莲就是。 不必……再那么生分。 ” 袁忠义匆匆抱拳转身展开轻功原路返回。 其实他猜得出方才张白莲要说什么。 以刚才蛊宗的攻势和迅速转弱的火头这会儿那片空上应该已经没有 活人。 她大抵是想让袁忠义不要白费体力就此带着她和包含蕊离开以免再有危 机。 不过最后她没说出口想必是担心如此一说会显得自己冷酷无情不将舍 身取义的部下放在心上。 袁忠义要的就是个古道热肠的形象他身法在《不仁经》的驱动下往来并 不费什么力气如此跑一趟可以让张白莲觉得他重侠义好利用并非坏事。 小心留意着周围动静袁忠义飞一样原路折返经过之前逃亡的树丛他低 头凝神望去知道那帮女子大势已去——下面草木压痕仍在蛇虫却都已消失得 干干净净必定是已经攻入火堆之中。 他纵身一跃悄悄跳上树梢运足内功小心翼翼摸近几丈就见余火仍存 照映出一派炼狱景象。 火墙防线已经彻底溃败但并非燃尽而是被蛊宗丢来的巨大石块压散崩 开了失守的口子。 余下的二十八个女子仅剩下几个还有口气在。 可奄奄一息不死的却宁肯此刻已经断气。 那些海量毒虫作为先锋主攻毫不畏死如今却都退去了一边不敢消受血 肉。 只因许多更加可怖的毒物已经占据了那些姑娘的藏身之处。 一条头顶碧色肉瘤的怪蟒将一个飞仙门弟子从脚下吞入那血盆大口如今已 咬到纤细腰肢。 那姑娘神智尚还清醒正在凄厉惨叫无奈看样子双臂已经被勒 断了骨头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带着惊恐万分的表情一寸寸消失在蛇腹之中。 数十只足有拳头大的狰狞毒蜂飞舞着在尸身间盘旋它们似乎不喜死物纷 纷聚拢在两个奄奄一息的中毒女子下身用颚齿撕咬将新鲜血肉卷成丸子飞 起带走。 一个女近卫趴在上双臂前伸想要爬行逃离可好几条手臂长的大蜈蚣叮 咬在他背后衣衫都被毒液腐化脊梁后腰更是已经敞开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 蜈蚣们便往里钻一边啃咬腐蚀后软烂的血肉一边撕扯露出的内脏。 仰面朝天的一个女子正在不住抽搐哀嚎可身上中了毒完全无法动弹两只 身躯宛如白玉、足有三尺多长的蝎子一左一右趴在她两侧巨大螯钳把丰满乳房 切开不住扯下嫩肉送到口中咀嚼。 周围的死尸身上还有许多毛茸茸色彩斑斓比一般姑娘奶子还大的蜘蛛趴 着叮咬住一处动也不动显然是在吸吮汁液口器贴合的方皮肉眼见凹陷 下去一片。 不久前还软玉温香娇嫩可人的年轻女孩如今都已成了毒虫盛宴的盘中美餐 哪里还有一个剩下好看模样真应了红颜白骨皆为虚妄的说法。 这种情景莫说袁忠义没看到一个有救的就是真还剩下他也决计不会出 手。 蛊宗出动的这些怪物就是数千大军一旦毫无准备碰上只怕都要损失惨重 他血肉凡胎即便噬毒蛊能帮着防御也不肯如此涉险。 但抬眼一望那娇美如 花的阿妮米还一脸得意独自站在山头如在赏景。 看 她周围连个护卫都没带着也未免太放心了点吧?袁忠义略一沉吟悄悄往旁摸 去趁着凄厉惨叫仍在响起足够吸引阿妮米注意轻功施展飞快攀爬不多时 就上到了那处高。 林木稀疏无法再做接近十余丈的距离他扣着手中一块碎石没有多少 把握。 略一犹豫袁忠义决定往侧面绕个迂回从背后突袭。 不料脚下明明动得无声无息那阿妮米身边却忽然传出一声尖细嚎叫。 听到那嗷的一声阿妮米马上回头戴了好几个银镯子的胳膊往起一抬口 中咕噜噜念咒一样说了一段。 就见她腰上皮囊忽然开盖两条半臂长的火红影子一跃而出落一窜竟 闪电般向着袁忠义的藏身处冲来。 藤花曾提过圣女阿妮米控制毒物天赋超群身边贴身养着一对儿被称为火神 鼬的怪物定期以赤毒蛊喂食。 他只当是两个有毒的黄鼠狼并不曾放在心上。 哪知道它们竟还有闻风预警的功能! 他急忙弹指将碎石打出双足蹬向后急纵。 不料火神鼬竟然比寻常野物灵敏数倍不仅轻松躲开飞石欺近速度更是如 同投林飞鸟。 眨眼间那两只毒物就已追近。 袁忠义一掌拍出决心要把两个畜牲毙于掌下。 岂知这两只火神鼬不仅速度飞快配合默契还对人的出手方式极为熟悉 一个弯腰一扭钻向他胯下另一个踩着同伴屁股纵身跳高一蹬旁边小树飞 向袁忠义面门。 他急忙回臂挡脸提气向上跃起。 只觉手臂一痛竟已被那畜生咬破了皮肉! 他怒上心头正要施展望月掌全力击杀那俩畜生竟然直接扭身飞一样逃 了。 可见平素训练就对自身毒性极有信心根本不做缠斗。 袁忠义心念急转故意闷哼一声做出运功压下毒性的样子转身逃入林内。 背后隐隐听到阿妮米的冷笑却并未指挥追击。 奔出数十丈。 袁忠义擦了擦额上冷汗暗暗道了声好险。 之前收拾两个蛊宗护法都太过轻松让他占尽便宜不觉便自负大意少许 藤花特意提醒过灵童、圣女往上都不好惹的事他都抛到了脑后。 所幸火神鼬毒性虽强到底也是浓缩提炼的赤毒蛊噬毒蛊虽说消化略显艰 难让他半途身上僵麻了一下但总算还是解掉。 他不敢久留当即全力施展逃回了张白莲他们等待的方。 路上噬毒蛊大概是吃了太多不仅让他情欲亢进至极下腹阴囊中还隐隐传 来蓄毒过量的麻痹。 鸡巴硬邦邦虽然有些碍事轻功施展略受影响但终究不是什么大问题不 会如焚身蛊一样令他爆体殒命。 而那可用内功逼到阳精中的毒他便得好好想想该如何应用。 蓄毒过量会毁及自身他肯定是要早早泄掉可如果五姑娘捋到野里不 免太过浪费。 这毒是蛊物的再产并无专用解药一般法子也探查不出生效不快还可 以用他恰好就有的极阴内功镇压着实是个宝贝。 平时噬毒蛊分泌体液极慢攒出一泡毒精的量不知需要多久今晚这天赐良 机不如……干脆就试试效果好了。 他暗暗打定主意晃着裤裆里的硬长鸡巴就赶回到张白莲身边。 不出所料包含蕊用溪水洗了洗脸已经清醒看他返回后身上空无一人 当即低头捂脸痛哭流涕。 张白莲双目含泪仍勉强保持镇定柔声道:“智信辛苦你了。 ” 袁忠义也不需多言只是做出一副遗憾神情摇头道:“咱们快走吧蛊宗 那位高手带来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毒物此不可久留。 回到茂林一定要加派防 卫。 ” 张白莲点头道:“蛊宗拿出了真本事我自然会禀告守将与父王早做决断。 ” 袁忠义仍将包含蕊抱起内力探了探她心脉依旧虚弱无比今晚这一番折 腾多半元气大伤阳寿都要大受影响恐怕撑不住噬毒蛊的毒。 那就设法弄到张白莲体内以观后效好了。 张白莲双腿能动不愿再让袁忠义耗力背负让他抱着包含蕊稍走慢些两 人并肩而行。 不走多远包含蕊就察觉有异惊道:“智信你、你为何……还硬着?焚 身蛊……不是已经解了么?” 此时天已微亮晨光东起厉害毒物大都昼伏夜出已避日头袁忠义松了口 气心想不久就要到有人的方也该是行动的时候便叹一口气柔声道: “不打紧你先别管这许多咱们专心逃走才是。 ” “不行你先告诉我!”包含蕊激动万分挺身就要起来下。 袁忠义只得安抚一番先带着她们过了茂河进入蛊宗不敢贸然追击的界 才放下包含蕊抬起手臂拉高袖子露出被火神鼬咬出的红肿伤口道:“其实 先前我是怜惜你们身子有亏才运功将焚身蛊的残余效力压了下去可……我刚 才回去想从毒物中救下最后一个幸存的姑娘不巧……又被一只火红色的大老鼠 咬了一口那毒颇为厉害蛊宗下层弟子的解毒丸全无用处恐怕走的是焚身蛊 一样的邪蛊路子。 我只能消耗大量内力勉强逼出自然……焚身蛊也就镇不住了。 ” 他望一望天色道:“不过无妨我如今神志清醒定力充足绝不至于做 出什么兽行。 只是……模样实在不雅而已。 事急从权不行……就这样晃荡着去 镇上先找回咱们的马骑着走吧。 ” 张白莲皱眉道:“你这样怎么骑马?一般男人短些还好你长成这样颠簸 起来就不怕撅断么?” 袁忠义叹道:“可镇上都是良家女子所剩也已不多我……还是回茂林郡 再想办法得好。 ” “不必。 ”张白莲深吸口气解下外衣用袖子系在他腰间垂下挡住不雅 裤裆“咱们先去镇上住下我来想办法。 ” “那……就有劳将军了。 ”袁忠义干脆点头抱起包含蕊不准她再抗议快 步赶路。 转眼到了镇上空房甚多住处并不难找张白莲将他和包含蕊安顿下来 就神情肃穆转身出门。 包含蕊心急如焚如何也等不下去求着袁忠义让他去外面打来一桶井水 下蹲着扒下他的裤子一边含住高翘的阳物卖命吸吮一边将雪白屁股坐在 水盆里反手将纤长玉指抠进臀眼挖洗不休。 等将肉棒上涂抹的满是滑溜津唾她匆匆起身绵软无力跪伏在破旧床榻边 缘向外耸出湿淋淋的嫩臀道:“智信你……从旱道来吧。 这边……不通经 脉只是疲累而已你记得及时添唾沫不会有什么损伤。 我等不及张将军回来 了。 ” 见她难得不顾羞耻主动扒开两瓣白丘指尖压着将肛口都扯成扁洞袁忠义 岂有再推三阻四的道理。 他多加了许多唾沫上去仔细涂匀挺着龟头向绽开的菊瓣中央刺入。 这里先前就被探过轻车熟路几次往复就深深埋了进去缓缓抽弄。 包含蕊娇喘吁吁伏在床上指头轻轻揉了几下阴核缓解胀痛之后便一次 次揩过蜜壶口淌出的稀薄阴津抹在随着鸡巴隆起凹下的腚沟中央。 有她添油袁忠义放下心来双手张开揉着她软嫩臀尖略略加快速度龟 头也放心研磨着紧缩肛肌主动去寻快活。 包含蕊一夜下来心情大起大落体力耗尽阴元枯竭觉得屁眼已经足够滑溜 尽可让情郎弄上个把时辰便将脱下的裙裤叠一叠当作枕头放在侧躺面颊下头 轻声道:“智信……你……且弄着我只管……泻火我……实在……倦得极了 容我……小睡片刻……” 袁忠义俯身吻一下她后颈柔声道:“我其实可以忍得住你何必如此辛苦?” “我是你……的女人岂能……不管这种事……”她的确已经困倦至极口 中呻吟般答道浓密睫毛缓缓垂下就这么被奸弄着屁股沉沉睡去。 没了反应不见情趣袁忠义意兴阑珊只是想着张白莲随时可能回来这好 景致不可不让她一观才强打精神慢悠悠插入抽出例行公事一般。 轻抽慢送赏玩了半个多时辰他耳边终于听到院门一声轻响。 听脚步虚浮无 力匆匆忙忙当然是张将军回来了。 可惜没听到其他人的步履看来镇上寥寥无几的女人并没谁愿意随她过来。 张白莲气喘吁吁推门入内看袁忠义背对门口站在床边下身裸露包含蕊仍 穿着靴子的脚掌在两边分开足尖冲下一边腿上还挂着亵裤正轻轻摇晃不 禁皱眉道:“包师姐你身子虚弱何必如此着急……我已经托哨兵送飞鸽给郡 城那边报信求援最多一、两个时辰就会有人骑马过来你要为此……咦?” 她边说边走近定睛一看惊得花容失色。 她当然想不到包含蕊不仅交合着酣然入睡那挺臀承欢的方也不是阴 户。 “你……怎么连这种方都……”张白莲后退两步满面惊恐“难不成 你还有……邪门癖好?” 袁忠义叹了口气解释道:“不是我有断袖分桃的癖好谁也不曾说过只 有男人那毛茬茬的屁股弄得小娘子软嫩嫩的臀却不可吧?含蕊此前强撑太久 阴虚严重阳气再冲阴关她要抵受不住伤及肾经这才为我洗过请我从旱道后 庭先稳住欲火。 ” 张白莲望着被阳物撑到红肿的屁眼一时间瞠目结舌默然无语。 看他进出之间颇为顺畅带出的汁儿也并未见到血色她凝视半晌才道: “她如此受得住么?” 袁忠义轻耸几下低头爱不释手抚摸着臀肉道:“起初自然是胀痛些 适应便没事了。 当然对女子来说后庭花不比前面那么爽快若不做其他手段 便只是侍弄男人而已。 含蕊爱我愿意为此忍耐我……总不能辜负她一片心意。 白莲你若没什么事不如去隔间休息吧。 这边有她不必你挂怀了。 ” 这欲擒故纵的手法他从开荤后就精熟无比。 敢用这招首先就是要有识人 的本事能轻易看出一个女子可不可纵。 张白莲毫无疑问是可纵的那种。 回来路上她就时常偷瞄他胯下耸隆之处昨晚交媾并未怎么痛却尽得了 爽瞧她眉梢眼角新添的风情也知道成了尝过腥的猫。 而且她当着一众部下和同门师姐妹的面主动上过男人的身即便原本有什么 羞耻心也早扯碎丢在了昨晚的山里。 一个女人若是心中痒痒脸上不羞看到雄姿勃发的好本钱那可是赶也赶不 走的。 张白莲果然没走她虽也有些困意但眼睛盯着包含蕊臀缝却是越看越亮 炯炯有神。 她喉头蠕动似乎觉得有些燥热抬手捏开领口盘扣凑近两步坐下道: “不必了我这会儿不困。 领兵打仗趁夜行军天亮动手的时候多了没什么要 紧。 ” 袁忠义依旧耸动不停喘息道:“再有一、两个时辰援手就能到了我在 含蕊谷道中出一次平心静气用剩余内力压制应该能顶过去。 ” 张白莲摇了摇头“那是我哄包师姐的刚才没见她已睡死是想骗她不要 这么拼命。 ” “你……没有求援?” 她又摇了摇头道:“我说明了这边蛊宗的情况希望那边多派人手趁着天 明过来搜山并没提你的事。 ” 她叹了口气略带歉意道:“智信我……毕竟是大安王的义女昨晚的事 还在我控制范围之内可以封口掩饰。 我若是在飞鸽警讯中也讲明郡城遣来丫 鬟仆妇万一被她们看出什么人多嘴杂……我倒不在乎清誉只是……作为一 方将军不可毁坏了威名根基。 ” “那你去这么久是在镇上想办法么?”袁忠义颇为好奇扭脸问道。 她大方承认道:“嗯我想着找找看能不能寻到游女私娼花些银钱 请来帮你到时候咱们不必表露身份我也不必有什么顾虑。 可惜……此毕竟 已到边陲皮肉生意也没人肯来做。 ” “那你打算如何?”袁忠义故作不懂浓眉紧锁道“含蕊就算如此委屈 帮我出这一次也颇为困难。 难道改了主意准备一起骑马回去?” 张白莲摆摆手微笑道:“你们行侠仗义的都是这般迂腐么?” 说着她将襟扣解开更多双目微微湿润舌尖在下唇飞快一掠轻声道: “包师姐帮了你这么久剩下的不如就由我来。 ” 她衣襟一敞拿下胸前裹一双并不算大但形状坚挺的乳房裸露出来。 带着略显淫乱的仓促喘息她起身站到袁忠义背后为他脱下上衣环抱住他 将乳房贴了上来。 “智信拜你所赐我算是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别把我当成将军来吧 就把我当成……一个愿意帮你解难的女人。 ” 她喘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背心暖融融的微微发痒。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袁忠义抽出阳物转身将她下巴一捏抬 起吻下。 张白莲并未躲避也没闭眼只是望着他一副很好奇的模样。 吮吻一会儿舌尖探入手掌握住乳尖袁忠义拿出十二分精神誓要让眼 前的女将军经过这一次后再也忘不掉他 作为男人的厉害。 回手一掌将破破烂烂房门劈空带上他上下一剥将张白莲推倒在床。 她 身子骨高大结实肌肉紧凑一身肤色像是麦浪金黄透亮虽没有半点柔柔弱弱 的闺秀模样却像是奔跑在田野的强健母马诱惑着眼前的骑手。 另一种亢奋从下腹升起他鸡巴一热向上扬起直挺挺指向了天花板。 “去涮涮”张白莲舔着嘴巴用衣服将昏睡的包含蕊盖住轻轻推到一旁 略提领子遮住她的头面轻喘道“才从她的屁股出来好歹涮一下。 ”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袁忠义过去蹲下压屌搅了搅水过来站到床边不再多言双臂一伸抓起张 白莲脚踝扯开举高低头望着乱蓬蓬乌草中的星点水光挺身在她牝户上缓缓磨 擦道:“来为我带进去。 ” 张白莲盯着他的胸膛伸出手抚摸着紧绷绷的肌肉眸子中淫光迸发捏住 他的乳头搓了几下才抚摸下去抓住粗硬的鸡巴爱不释手摩挲片刻往下一 按。 不等袁忠义向前她就一挪屁股红嫩阴门鱼口般带着馋涎一张便将粗大 龙头包在里面紧密密裹着。 好他暗赞一声就喜欢这种不装腔作势的骚马双手贴着脚脖子身躯发力 整个人往前一撞粗长阳物长驱直入将一腔子淫水都挤了出来鸡蛋大的龟头 猛夯在花心中央。 张白莲咬唇闷哼一声倒抽口气平坦小腹靠近阴户那边都被顶得微微凸起。 但她显然并不难过眯起眼睛瞄着他喘息道:“好好……再来。 ” 袁忠义撤臀旋腰在膣口摆弄准备拿出九浅一深三轻一重的老把戏耍耍。 不料这女将军欲火坦荡才循环了不几次就焦躁道:“不要总在外头转悠 不解痒快狠狠来。 ” 他暗暗赞叹心道不愧是整日辛苦锻炼的阴元虚亏对她的影响显然不如 主修内家的女子那么大。 这倒也好他本就打算试试噬毒蛊的效果还担心张白莲半途不济出不来精。 “行。 ”他点点头屁股猛往前耸去快进快出大抽大送恨不得将那 牝户日穿似的肉拍肉皮打皮跟放鞭炮一般连声密集。 张白莲应该是吃痛的鼻息咻咻同时嘴里还在嘶嘶抽气。 可快活也显然更多多半是阴关已虚的缘故那条活龙一样的鸡巴在肉唇里 翻天覆转眼就搅出淅淅沥沥一大片淫液她大半个屁股悬在床外那些骚水 便顺着屄肉滑落流出阴唇流过屁眼兵分两路左右流上屁股蛋滴滴答答掉 落下去。 “哈啊……哈啊……唔!”不一会儿张白莲猛憋一口气涨红着脸双手按 住床板抬身弯腰盯着自己敞开胯下仿佛要看看自己泄身时候那牝户到底是 何等模样。 “你喜欢看么?”袁忠义喘息着问道。 她点点头“喜欢。 ” “好我让你看。 ”他微微一笑抱着她腿忽然向前一压。 她不得不躺回床上但膝弯已经反折过来压在胸前。 “你自己搂住。 ”他抬腿迈上床马步分开立在她高高昂起的屁股上微微 弯腰扶着阳物压下噗滋一声直夯到底。 “唔!”张白莲又是一声闷哼似乎发觉有点忍不住叫抓过自己衣服团起 塞进嘴里。 这个姿势她双脚都分开到了耳边整个人折叠起来气血不畅微微有些 眩晕。 可那赤艳艳的屄却当真高高举着袁忠义大起大落猛肏她都能看见褐红 色的肉瓣被蹂躏得扭曲变形。 换成这样之后挤出的淫水不再向后转而流向前方流过肿胀的阴核流 进茂密的耻毛。 转眼又泄了两次肉腔子铁箍一样死勒同时浪汁也将耻毛彻底浸透一缕 水线眼见着流下腰身在肚脐里缓缓漾成一滩。 饶是张白莲吃喝较好身强力壮这一缓过来就再泄的劲头也渐渐到了抵受 不住的时候。 可她性子颇为硬气豁开脸发了骚便不愿主动喊停几刻功夫泄得屄芯抽 筋一般仍只是道:“你……还没好么?” 心知以她的性子问到这个程度等同于宣告自己已然不行袁忠义也不勉 强粗喘着点点头猛力下压几下缩紧会阴放开精关内功一逼将毒气裹挟 一并射了进去。 初次使用他担心时间短了不起效果还专门意犹未尽似的压在她身上缓缓 搅动片刻。 一直等到阳精在她牝内化融成水与阴津彻底混合他才亲着张白莲的嘴巴 缓缓抽出。 噬毒蛊这次化解的分量颇大他畅快淋漓交欢一番仍只是压住了一个火头 而已只要运过去的内力稍稍不慎血气便会汹涌汇集再将阳物顶起。 张白莲的力气被这一场欢淫榨干勉强擦了一下便翻身躺倒与包含蕊并 肩而卧喃喃梦呓。 袁忠义知道消解欲火找谁最为合适便叮嘱一声说要去看看镇上情形寻来 一根铁棍拧弯锁住房门悄悄从院墙翻出径直去找藤花。 为了不让屋中毒虫气味弥散也为了加一重保险藤花在院子里养了十几只 鸡粪臭可以掩盖鸡这天敌也能让不小心溜出来的毒虫不敢擅自逃离。 袁忠义越墙而入的时候藤花正兜着围裙蹲在院中喂鸡红红小嘴儿拢着 白白的手一把把撒米目光平和颇有些安于现状的模样。 他上前一笑到把她吓了一跳。 对她袁忠义不需客气或者说越不客气她才会越听话忠心。 他上前抓住 她手一提便拉着走进屋里下裳也不去脱从脚踝向上摸着一掀撩到腰身 便抹口唾沫倚在床边缓缓日了进去。 有蜜螺这绝美宝牝相助他便不必畏惧噬毒蛊带来的亢奋情欲在藤花身子 里挺耸他要是不刻意收束阳关一盏茶功夫就能射个痛快 。 时间有限他一边泻火一边跟藤花说起了经历的事。 听他提起阿妮米到了附近藤花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知道瑟杜被轻松击毙 的那点欣喜也跟着消失不见。 不过知道他已经吃下噬毒蛊四、五年里百毒不侵 阿妮米的长处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她也就不多担心一边呻吟一边将阿妮米的 事情说出更多。 袁忠义在藤花这边盘桓了一个多时辰足足出了七次将她下面喷得一塌糊 涂。 急着返回来不及收拾他俯身吻她一会儿说几句哄人情话叮嘱她近日小 心便匆匆离去。 再回去后他身上已无什么不适扭开门上铁棍进去照料两个昏睡女子 默默展现体贴柔情。 果不其然等到黄昏时分两女先后醒来包含蕊自不必说见到袁忠义没 事哭哭啼啼扑进他怀里高兴得衣服都顾不上穿而张白莲起来看到自己一 身清爽整洁周围妥妥帖贴倒比亲兵近卫弄得还舒适几分神情也不由自主起 了些荡漾变化。 可惜当前并不是可以再次缠绵休闲的时候张白莲吃了些袁忠义做的粥便 匆匆穿戴整齐去外面寻找应该已经到了的援军。 包含蕊不愿再在此久留与张白莲交代一声便找了匹马软软窝在袁忠 义怀里踏着暮色赶回了茂林郡。 跟去的飞仙门弟子除了包含蕊和张白莲全员丧命这数量在军中自然不算什 么但对于一个武林门派却是颇大打击。 包含蕊是组织人手的那个极为自责袁忠义好言宽慰一宿也没有劝住 次日一早就匆匆投贴拜访贺仙澄负荆请罪去了。 袁忠义在府门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到包含蕊双眼通红出来。 细细一问才知道昨夜去镇子那边搜山的义军就已经将结果回报。 蛊宗大概是认为信息走漏无法再对张白莲出手便就此撤退义军用车马 拉回了一些仙姑的残骸贺仙澄黎明之前刚刚去亲眼看过。 这其中惨状袁忠义没对包含蕊讲她被师姐带着去看了一眼便闷哼一声晕 厥在屋中。 贺仙澄将她救醒软语轻声细细问了一遍事情始末到包含蕊告辞离开的时 候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智信贺师姐说想见见你。 ”快到住处的时候包含蕊一脸心神不宁的模 样轻声说道。 “那就见咯又不是不认识。 ” “可她说……不想被人知道。 好像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跟你商量。 ” 袁忠义抚摸着她脸颊柔声道:“含蕊你要不开心她找我我回绝就是。 ” 被看出了心里的那点小担忧包含蕊面上一红扭开脸唇角微翘道:“我 ……哪有那么小气。 别说贺师姐只是想见见你就是……” “就是如何?” 她低头沉默片刻莞尔一笑“不说这些了。 贺师姐安排好后会找个师妹 捎信给我。 ” “用我为你说说好话么?” “不用。 贺师姐说了这行动是张将军的主意咱们领命办事如实禀告门 主就好。 ” 两人一边商量一边进了住处包含蕊自然不会再回飞仙门弟子那边反正 也已不剩几人。 担心包含蕊阴虚肾痨一命呜呼之后两日袁忠义只是陪着她四下散心温 情脉脉晚上同房也是叫她泄上两次心满意足便转去后庭出精罢手。 可如此等待却不见贺仙澄遣人过来。 包含蕊不明所以忍着等到上午又去投贴拜见。 袁忠义等在门口不料这次竟然足足等了两个多时辰也不见包含蕊出来。 他大惑不解正想上前请门卫进去通报一声问问情形就见一个面带稚气的 丫鬟匆匆小步跑来喊道:“门外可是袁忠义袁少侠?” “在下袁忠义姑娘何事?” 那丫鬟笑吟吟一抬手福身道:“少侠里面请包仙姑的师父到了正等着 见你呢。 ” *********************************** 【jf-981】 到了才发现情况还好薛安不像是醉得很厉害旁边还有饭店的服务员陪 着。 她看到浦杰来了立刻扬起红扑扑的小脸笑着说:“我男人来了。 谢谢你 啊一直陪着我。 ” 浦杰二话没说掏出两张百元整钞拉过那个服务员的手塞进去“多谢多谢 辛苦你了。 需要我帮你跟老板解释一下吗?” 那服务员有点惶恐摆摆手把钱往回推:“不用不用就是老板看别人都 走了这妹子落了单还醉得坐台阶上才叫我来守着怕被恶人捡走欺负咯。 ” 她说着拍了拍薛安不放心说:“妹子这真是你男人吗?” “是这个肯定认不错的。 ”薛安甜甜一笑直接扑进了浦杰怀里。 浦杰松开钱抱着薛安就往台阶下走去百忙中扭头再次道谢之后才扶稳已 经有点脚下发飘的薛安尽量克制着语气的责怪说:“小安怎么喝这么多啊?” “今天没开车桌上也没男人没借口。 ”薛安靠着他指了指远处回酒店 要过的行人天桥“工作应酬就是这样的啊。 而且呵呵喝酒不辛苦啦我很 能喝的……你看我今天混着喝喝了……这么多都没醉还知道等你来呢。 我……是不是好棒?” “是是是你真厉害。 ” 说着话她就踏着凌波微步往一边走远他赶紧伸手把她拽回来搂住肩膀 “小安咱公司有我在少了什么生意也不至于完蛋你这样我多心疼啊。 下次 可别这么应酬了。 ” “我不。 ”她撅着嘴晃晃悠悠往前走了两步扶着栏杆爬了两级台阶 “我……我正在努力学正常的工作啊我……我学历不高什么都不会。 我…… 我总要努力去学的嘛。 喝酒……喝酒就算是我的特长了我总不能去给人唱歌 听吧……我唱得又不如童仪她们那么好听。 呵呵……我不喜欢唱歌给别人听了 我就跟你一起的时候唱。 唱情歌啊啊……唱我好爱好爱你的歌好不好啊?” 在旁边护着她浦杰发现这会儿似乎不是谈事儿的好时机但不找话说这 个小醉鬼的嘴里就开始天马行空不知不觉就嘟囔起薛超的糗事来他赶紧扭回 话题唯恐未来的国足之星在这方被人听到黑历史“我不是不让你努力工作 而是担心你的身体。 我可以再招点人以后这种活儿你就交给手下去干。 你也 算是半个公司元老呢该有点领导架子了。 ” “我啊……二十岁的高中肄业生我去给……谁当领导人家能服气啊?” 薛安笑着吐了吐舌头“要不……我去再参加一下考 试试试看考大学怎么样? 哎呀不行彤彤老说大学没上完挺遗憾的我要去上……她该更难过了。 ” “杰哥……”她走出几步晃悠回来一抓他胳膊很认真说“对不起。 ” “啊?为什么事儿啊?” “上次超超踢你了好痛对不对?”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你也道歉过了啊。 ”浦杰忍不住笑了起来挨那 一脚的时候他还只亲过她的小嘴这会儿她从头到脚都已经被他尝遍就算时间 隔得其实不太久也能说是陈年旧帐了。 “很久吗?我还觉得……就是最近的事儿呢。 ”她敲了敲自己的脑门“那 可能是最近做梦梦见你又被踢了。 好像梦见有好多人想踢你把我都快急哭了… …我们喜欢你碍他们什么事儿啊?我们都不舍得踢……讨厌。 ” 天桥走完话题是彻底拉不回来了薛安一会儿聊两句这个一会儿说两句 那个往酒店电梯走的时候还把手竖到耳朵边一路学着兔子跳蹦了过去。 “你累不累啊?”浦杰赶忙笑着追过去。 “不累喝了那么多我锻炼一下减肥。 不然……不然要胖的。 郑馨姐… …胖了十二斤担心你不喜欢她都开始节食了。 ” 啧……怎么感觉回去又有事做了。 健康身材还是要靠锻炼不能靠断粮啊。 回房后等了快一个小时薛安越说越兴奋却一次也没吐到最后盘腿往沙 发椅上一坐那双带着醉意依然清澈无比的眸子锁着浦杰的脸高高兴兴回忆 起了自己父母还在时候的生活从自己五六岁的时候说起一直往后说啊说啊。 浦杰耐心陪她聊但当聊到十五岁的时候他心里突然一惊赶忙开口岔 开话题急匆匆道:“小安我忘了问你了你这就开始给拂晓她们几个那张专 辑做宣发会不会太早啊?不是下个月才录制吗?” “杰哥……”她看起来比刚才其实清醒了不少酒量的确堪称深不可测 “你不用特帮我转移话题。 四五年了我不至于还为那个伤心。 ” 她走过来在床边站着抱住了他低头望着他的脸呢喃一样说:“以后你 要是愿意陪我去看看我爸妈我就在骨灰盒前告诉他们我这辈子幸亏遇上了你 才不至于承受不住早早去找他们。 我一定会好好努力变成越来越好的人。 ” 浦杰笑着抬起头往她的唇上吻去。 她连忙一偏红着脸说:“别……好大酒臭味道的。 ” “我才不在乎。 ”他看她确实已经醉得不太厉害干脆搂着她的腰直接往 后翻到了床上“不过……你确实不想先去厕所吐一下吗?” 她想了想咬唇摇了摇头凑过去羞答答细声道:“只要……你别故意顶我 嗓子眼儿就行……” 浦杰忍不住笑了“你醉成这样还想亲下面啊?你不怕我还怕你吐出来 呢。 ” “人家不会啊。 ”薛安醉醺醺挺起身分开膝盖坐在他腿上朦朦胧胧的眼 睛里反光都全是他的影子小手摸摸索索解开他的皮带就往下扯“真的你 ……要是故意顶我嗓子眼儿我保证……嗝不吐。 ” “你都打酒嗝了。 ”浦杰赶紧坐起来“我忙活了半天这样我先洗个澡 好不好?” “不要嘛!”薛安撅起嘴醉醺醺的样子和平时很不一样说着就把他内裤 也拽了下来“我不嫌弃……不脏臭臭的……可好闻了杰哥……我好爱你的 ……你哪里我都好爱的……” 她说着就趴了下去啊呜一口含住昂扬的阴茎舌头专找着容易藏污纳垢的 方舔一下一下嘶溜嘶溜不一会儿就清洁得比他用手洗还干净。 吐出来看了看她嘿嘿笑了“杰哥你瞧……干净啦吧。 ” “干净了那该换我了。 ”他笑着伸手去抱眼前的小醉鬼打算看看高潮有 没有解酒的效果。 “不、要!”薛安平常温顺得像只小绵羊这会儿却有点不听话一低头 又把粗长的鸡巴吸了进去嘴唇蠕动着就往根部爬。 “喂!小安你说不能定嗓子眼儿的小心吐!”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抬起头“所以……你不要顶我呀。 我自己……含进去 的呵呵肯定没事儿。 ” 结果龟头前端刚传来被喉咙软肉挤住的美妙滋味她的脸色就忽然变了。 她赶忙吐出肉棒抬手捂住嘴下床啪嗒啪嗒跑进了卫生间。 哇—— 行不管过程如何起码最后还是让她吐了。 吐了问题就解决了一大半。 浦杰脱下裤子提上内裤下床跟进去接凉水拧毛巾帮忙清理了一阵子等 再出来早已经软了。 薛安酒劲儿过去了一些但还是很重她刚一坐下就伸手隔着内裤握住他 小兄弟可怜巴巴说:“杰哥……软了。 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啊你醉成这样上来睡觉吧。 ”他吻着她的耳朵轻 声说“你想要那我明早让你好好舒服舒服行了吧?” “我不……我今晚就要……我这会儿就要。 ”她扭动着往下出溜半截醉 眼朦胧抓住他的裤裆就把嘴凑了上去也不管内裤还在又亲又舔小舌头和两 片嘴唇不久就把他胯下弄得全是口水湿漉漉一片。 咬着裤腰扯下去她挺起身飞快脱掉自己上衣托着那两团丰白饱满傲视群 雌的乳球就压在了他已经勃起的分身两侧用力夹紧上下晃动。 乳波之间粗长肉棒被包裹得仅剩小半根时而冒出的尖儿还能和她伸长 的舌头轻轻一吻。 她卖力动了一会儿身上冒出一层细汗油光光的煞是迷人。 身上没了力 气她越动越慢最后一抬头春情满面小声说:“杰哥……我……我……我 好想……” 他难得来了兴致坐起来轻柔玩弄着她敏感的乳头“好想什么?” “想……要……想要你……” “小安你可以说得更直接点。 ” 她的脸上像是起了火眼睛里湿润得仿佛随时会哭小嘴抿了抿带着一种 难掩的兴奋小声说:“我……我想要……杰哥……肏我……” 他亢奋起来但还是侧了侧头笑吟吟说:“什么?” “我想要你肏我!”她握着他的老二提高了声音浑身哆嗦着雪白的乳房 都染了半边红霞“杰哥……肏我……呜呜……肏我……求你了……肏死我吧… …” 要不是心疼她伤身光看当前的样子浦杰就想买上几箱好酒摆在她家卧室 里。 看他起来薛安马上躺了下去挺起屁股把剩下那点衣服一褪从脚脖子下 摘掉只剩下一双白白的棉袜。 他顺着袜子抚摸上去在 丰满的大腿上略做停留往两边一压低头凑了过 去。 “不要……杰哥别……舔了。 我等不及了……我要那里……我要……我要 你的……那个……那个……”她急得乱扭两只脚伸在他腋下一个劲儿往上勾。 他仔细看了一眼丰美的蜜丘中央的确已经湿透倒是真的不需要什么前 戏的模样。 可他习惯投桃报李不吮吮阴蒂报答一下刚才的口交总有种不公平 的感觉。 把他的犹豫错当成了和之前类似的调戏薛安胀红了脸伸手拉他娇喘着 说:“杰哥……我……我说我要你……要你的……鸡巴……大鸡巴……拜托… …给我……呜呜……” 啊……不行了龟头胀痛! 他深吸口气趴下就是一挺。 兴奋到极点的肉棒轻轻松松贯穿了早已被他烙印彻底的鲜嫩蜜壶充满弹性 的肉壁带着满满的爱意和爱液缠绕包裹。 还等不及他动薛安满足一边呻吟一边扭动纤细的腰肢让丰满的乳房 和浑圆的臀部在上下两边一起摇摆翘起的乳头摩擦他紧贴着的胸膛多汁的花 房吸吮着深埋进来的肉棒。 他因为快感而喘了口粗气搂住她双肩发力突刺开始尽情用自己粗糙的坚 硬享受她滑嫩的柔软。 正常来说酒精会让人的感官麻痹会比平常更加迟钝一些。 可薛安醉了之后却比正常状态还要敏感简直成了一个水做的小淫娃。 三分钟不到她就快乐大喊着双手抚摸着她最爱的部位——浦杰的臀部 挺高颤抖的屁股去了。 他吻住她稍微放缓节奏让她恢复一下。 可她却不乐意抬起头吻她用乳房磨蹭他双手按着他的臀部迫不及待的 下压嘴里喃喃说:“别停……杰哥……别停……我……我好舒服……我…… 都要飞了……” 他忍不住按住她又白又圆的丰乳弓腰发力。 他已经有从肉体上征服任何女人的信心和能力更何况眼前这个爱他爱到不 行的小醉猫。 “啊啊啊——杰哥!杰哥!杰哥杰哥……我……好爱你……啊……啊啊啊啊 ……” 不知道几次高潮之后伴随着喜极而泣的哭声薛安白里透红的屁股狠狠一 夹进出的肉棒上方猛喷出了一片清亮的浆液。 而在绝顶高潮中痉挛收缩的肉腔挤压下他也达到了极限狠狠一顶吻住 她尖叫哭泣的小嘴射了。 “呜呜呜……”她又是一挺喜悦的泪水在眼角肆意奔流…… 出上一身大汗再从别的渠道流失不少液体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下去后 薛安的酒劲儿就算是彻底过去冲了个澡围着浴巾裹住鼓鼓囊囊的胸抱膝坐 在沙发上拨拉着秀发吹头。 浦杰洗干净出来后看她这会儿心里正满腔甜蜜眉梢眼角都带着笑觉得 是说话的好时候就过去接过吹风机一边帮她吹着一边柔声说:“你之前因 为喝酒胃疼来着?” 薛安仰头看他一眼犹豫一下点点头说:“那次怪我吃得少了酒精可 能刺激到胃口喝了两天米粥就好多了。 ” “小安我给你招几个人找能喝的小姑娘替你跑这种活儿。 ”不等她出 声反对浦杰就接着说“你不用顾虑什么你学历不行不适合当管理这样的话 以前初中毕业当老板的多了能雇来大学生给他们干活是他们的本事。 ” “可是……我就擅长这个啊。 ”薛安显得有些失落“我不四处跑就总感 觉自己什么都干不成了。 ” 【一代大侠】第二十五章 门主 2019年11月24日 和包含蕊相处这些天袁忠义不可能不旁敲侧击预先了解她那位执掌飞仙门 的师父。 她叫许天蓉虽说已是有名武林门派的主事但年纪并不太老据说而立之 年接掌门派到现在也就过了两、三年而已。 飞仙门虽不禁婚嫁但门主却要一心发展本派根基不得让夫妻家事和子女 琐碎杂务分神。 许天蓉同一辈的师姐妹中那两、三个如今还云英未嫁的想必 就是当年一起争门主之位错过了好时候的对手。 所以此前袁忠义一直觉得贺仙澄不太可能嫁人。 出嫁从夫女子门派也不能免俗一旦婚配就要随着夫家办事既便飞仙 门算是娘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剩下的也就是逢年过节回来探望的情谊 而已。 也许世道激变飞仙门的规矩也到了不得不改的时候? 心中暗暗盘算着走过府邸小径沿途院落都已经收拾得极为整洁。 烽烟一过最先恢复如初的自然都是这些官吏的住处。 人来人往俱是高 高在上远处观之光汉、蛮子还是义军似乎并没太大分别。 在那丫鬟带领下袁忠义信步走进后院中堂迈过门槛看到贺仙澄与包含 蕊左右分立守着中间椅子上一位青袍坤道想必那便是刚被张道安封为逸仙 真人的许天蓉了。 白净的鹅蛋脸鲜红的额心印淡眉细目瘦鼻薄唇要说是美人稍嫌凌 厉有余柔媚不足可若说姿色粗鄙男人望去却又会忍不住多打量几眼心中 微微发痒。 袁忠义目光一扫上前拱手行礼恭恭敬敬道:“在下袁忠义表字智信 见过门主。 ” 许天蓉手掌扶着茶杯微笑将他上下一番打量柔声道:“来不必那么生 分站得近些让我好好看看。 ” 袁忠义暗暗调匀真气上前两步站定。 “不错不错果然一表人才。 ”许天蓉颇为满意点了点头“我问过仙 澄和含蕊昨夜到此也凑巧见了些你救过的人。 西南此行武林损失了一位有 为剑仙实在可叹。 但又多了你这样一位少年英豪尤为可喜。 我门下弟子多承 少侠照顾感激不尽。 ” “江湖同道分内之事何谈一个谢字。 ”袁忠义谨慎措辞但并未避开她 的探寻目光落落大方与其对视。 “含蕊仙澄你们师姐妹有一阵没好好聊聊了吧。 ”许天蓉左右一瞥忽 然如此说道。 包含蕊一愣似乎想说和贺仙澄大前天才见了面。 但贺仙澄心领神会微笑道:“师父我和师妹先告退了近日的确有不少 事我需要和她谈谈。 ” 等着两人并肩离开许天蓉含笑道:“袁少侠请坐。 不必这般拘谨以你 和含蕊的关系咱们算是自家人。 ” 袁忠义微笑称是就坐下首但心里却不敢有半点放松。 孙断曾反复对狗子说江湖中能爬到高处的人绝没有一个好对付的。 袁忠义对此深信不疑。 江湖根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蛮荒丛林以武犯禁以暴制暴当一个人能一 招就杀了你那么他说的所有话你最好都当作圣谕。 但这又是个群狼能搏虎的方树敌太多下场不言而喻。 对眼前三十岁就能当上门主统领近千门人的女子这个一手教出贺仙澄的师 父他哪里敢有半分怠慢。 许天蓉虽然自称从两个弟子那里已经问过袁忠义的事但打开话匣子闲谈之 始仍是在寒暄询问他的出身来历。 理由也很充分他既然已和包含蕊私定终身无父无母的情形下许天蓉这 个师父就是三媒六聘应当下去提亲的人。 袁忠义一一应对他对自己过去的事情只要一有闲暇就会深思熟虑仔细编造 力求不留半点破绽也不给人追根寻底查找实证的机会。 扼腕叹息了一下杜家兄妹横死的悲剧后许天蓉话锋一转柔声道:“袁少 侠不知你是否介意让我摸摸腕脉看看你受的这股邪门内力究竟是什么来 头?” 袁忠义微微一笑起身过去挽起袖管伸出手臂道:“烦请门主费心。 ” 许天蓉二指一搭按在脉络交结之处低头垂目逼入一股淡淡阴凉真气 细细体察。 他没有装模作样去掩饰什么以他的经验对付越是精明的人就越要尽量 减少自己的破绽。 “袁少侠可修习过什么内功?”她收回手指微笑问道。 “在下本是个托主人收留的小小书童哪里有机会学习内功。 身上这点微末 伎俩也全赖杜大侠兄妹嘱托。 实不相瞒我这运气发力的门道都是自己胡乱 摸索出来的。 ” 许天蓉微微扬眉摸出一枚铜钱递给他道:“少侠若不见怪可否用尽全 力将这铜钱打向门外那座假山?” 袁忠义颔首道:“是。 ” 那是震泽石堆叠而成的园景形貌奇异个头极大倒是不会打偏。 他略一斟酌将功力运到六成故意选了个《不仁经》中非攻击性的路数 猛一发力弹指打出。 铜钱呜的一声破风而去将灰沉沉的奇石上打出一个密纹裂缝整个嵌入其 中。 许天蓉目光微动脸上笑意更浓赞道:“好一个少年英雄含蕊能得你垂 青可是高攀了啊。 ” 袁忠义故作惶恐低头道:“哪里哪里含蕊她花容月貌名门弟子为人 温柔体贴对我情深意重她愿意下嫁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 ” 许天蓉颇为欣慰点了点头道:“福缘好知进退识大体有分寸袁 少侠未来必定是武林中不可多得的一方俊杰依我看呐就是将西南四剑仙绑在 一起也及不上一个你。 ” “不敢当不敢当万万不敢当。 ”袁忠义心中惴惴完全搞不清这人在打什 么主意索性只是自谦不再多言。 “此如今只有你我二人隔墙无耳大可少些顾忌隐瞒。 含蕊求援时遇到 的惨事即便你不说我作为长辈不能置若罔闻提也不提。 ” 袁忠义心底飞快思索口中谨慎道:“门主这是含蕊的伤心事其实…… 我也不太愿意提起。 ” 许天蓉叹了口气道:“所以那并非对你完全没有影响你也并非毫不在意。 男子汉大丈夫岂会不在乎伴侣清白。 ” 袁忠义缓缓道:“但在下绝不会因此而对含蕊有任何不当之举还请门主放 心。 ” 许天蓉露出一丝苦笑道:“袁少侠男婚女嫁到底讲究的是个门当户对。 咱们江湖中人就算不拘小节该匹配的也不能太过不成 体统。 ” 袁忠义微微皱眉故意道:“门主请放心我知道如今我只是个无名小卒 和含蕊私定终身就已是天大的福分。 我一定苦修武学奔走四方行侠仗义等 到未来在江湖闯出一番名号再来让含蕊成为我袁家堂堂正正的夫人。 ” 许天蓉微笑道:“袁少侠此言差矣我之前就说了不论从什么角度都是 含蕊高攀。 她……即便不出事也配不上你这样的少年英豪。 ” 她抬手阻止他开口继续道:“更何况出事木已成舟覆水难收配不上 的福分你硬要给她那反而是害她。 ” 听出她口吻中隐隐的提醒袁忠义一怔道:“在下不太明白还请门主指 点迷津。 ” “我便直说了吧含蕊一定会是你的但也绝对不可做妻。 你们私定终身 也好私情偷欢也罢那都是你们少年人的私事不必顾虑太多。 可你袁少侠的 夫人这个头衔却万万马虎不得。 ” 袁忠义略显讶异缓缓道:“门主我袁忠义何德何能配得上你这般过誉?” “不居功自傲果然是经过磨砺的少年英杰。 ”许天蓉先赞了一句跟着才 微笑道“袁少侠你带着杜家兄妹遗愿奔波数百里而来相助仙澄成此大事 此为一功。 战阵之后独行南疆格杀蛊宗护法玛希姆救出女俘一百七十余人 破蛮兵营焚烧补给杀敌四百余此为一功。 你得到讯息星夜驰援破蛊 宗毒计诛杀护法瑟杜危机死局之中仍能将张将军妥善救出此为一功。 短短 数十日你对茂林郡一带的安定可说居功至伟就连张将军都对你青眼有加亲 自传书父王为你请赏当下在西南大安国之我那寥寥几句怎能算是过誉。 ” 袁忠义总觉得隐隐有哪里不对但手上一抱拳还是客客气气道:“不敢当 机缘巧合碰上而已。 杜大侠临终前曾叮嘱叫我一定记住行侠仗义四个字我 片刻不敢忘怀。 那些所谓功劳不过都是分内之事应该的应该的。 ” “冒昧问一句袁少侠今年贵庚?” “过了腊月就有十九了。 正当有一番作为的年纪。 ” “可也是成家的年纪了。 ”许天蓉笑吟吟道“袁少侠你对茂林郡有功 对飞仙门也是恩德不小。 我门下都是些孤苦无依的女孩以她们的出身按说 是不配你这样一位少年英才的。 ” “岂敢岂敢。 ”袁忠义口中谦虚心中却道算下来你们飞仙门的我都已经 日过十多个配不配的我是真不在乎。 不料许天蓉话头又是一转柔声道:“可眼下我们飞仙门也恰好有一位立 了大功正适合请赏的姑娘。 我这个做师父的为她操心她面皮薄万一被你 回绝脸上无光在这茂林郡可待不下去了。 我啊就来探探你的口风。 袁少侠 心中对未来的夫人可有什么期盼?” 茂林郡如今立了大功的姑娘除了你们家贺仙澄还有别人?需要这么拐弯抹 角? 袁忠义脑后微微发紧谨慎道:“门主贺师姐天仙一样的人物你这么说 我可惶恐得很。 ” 许天蓉微微摇头道:“那些愚夫口中一声声的仙姑做不得数。 仙澄是我 亲眼看着长大的你别看她年纪轻轻行走江湖家事女红一样娴熟精通乱世之 中可以和你同行天下将来万民归心九州安定你们归隐田园也一样会是神 仙眷侣。 ” “而且”她目光一闪道“这也是为了含蕊着想。 她自卑残败之躯无 论如何不肯做你夫人只肯做个侧室。 她与你共过患难听你言语对她也颇有 真情那将来你的袁夫人若是与她不睦难免惹出许多事端。 你枕畔难安做事 也会大受影响。 仙澄本就是她最心服的师姐一贯对她们多有照料仙澄在上 含蕊喊一声姐姐必然心甘情愿不会有什么嫌隙。 ” 袁忠义满头雾水不明白怎么初见面就谈到了婚嫁之事上而且竟然不是 包含蕊是那个传闻被张道安看中的贺仙澄。 这里头必定有什么古怪之处。 别的不说你们飞仙门门主不得出嫁贺仙澄这么精明能干的人才这便不 要了么? 再者说他这些日子做下的事真有这么大的功劳? 不过真要细想蛊宗对百部联军的影响比飞仙门对大安义军还大四位护 法他独自就剪除一半好像真是颇为显赫的战功。 而且那个张白莲分别前被他肏得五体投内外开花说不定请功时又添了许 多好话。 看来这两三日的功夫他袁忠义不知不觉就成了个抢手的香饽饽。 袁忠义心里思虑口中道:“门主实不相瞒我先前也与贺师姐相处过一 段时日我不觉得贺师姐对我有什么好感。 强扭的瓜不甜我行走江湖还是更 愿意求红颜知己真心以对而非单纯只为了所谓的匹配。 我还是更喜欢含蕊这样 心里有我时时惦着我的。 ” “男欢女爱自然不能强求。 ”许天蓉微笑道“所以此事我当然要先问过 仙澄。 你放心她对我的安排并无异议甚至想要早日和你定下亲事至于什么 时候真的拜堂就是你们小两口商量的事情了。 既然袁少侠家中已无其他长辈 届时不妨就由我来充当高堂吧。 ” &amp;#x624b;&amp;#x673a;&amp;#x770b;&amp;#x7247;&amp;#xff1a;&amp;#xff2c;&amp;#xff33;&amp;#xff2a;&amp;#xff36;&amp;#xff2f;&amp;#xff24;&amp;#xff23;&amp;#xff23; :.cc 奇怪奇哉怪也……袁忠义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知道怎么一段时间未见 贺仙澄竟然打算嫁他了。 可如此大的一个便宜收包含蕊额外附赠贺仙澄他一个初出江湖刚刚小有 声名的愣头青还硬是推脱不免有点惹人怀疑。 他只得先做出一脸喜色拱手道:“既然门主美意如此殷切在下……也不 好虚情假意说自己并不高兴。 不知……能不能让我跟贺师姐单独谈谈?” 许天蓉淡淡道:“这个不急仙澄已经决定请袁少侠和含蕊一起在此住下 免去通传的麻烦。 你们想见面随时都可以。 ” “那……门主是还有什么吩咐么?”袁忠义谨慎问道“门主只管将我当作 弟子差遣不必见外。 ” 她掏出一本册子递给他 道:“你只有内力深厚这并非武学正途。 你这身 内力至阴至寒能配得上将它驱策的心法着实不多我暂且也并无良策。 我这里 有本《广寒折桂手》的誊抄秘籍需求资质根骨颇高对内力要求也十分苛刻 仙澄也不过刚刚入门而已。 她面皮薄未必好意思亲自传授你就拿这本册子先 粗略学学补上武功的短板。 内功的事将来再想办法。 ” 袁忠义双手接过不解道:“门主到底所为何事不妨……吩咐在下吧。 ” “这不过是给我飞仙门的佳婿一份见面礼而已你不必多虑。 若有什么事情 需要袁少侠相助我自会开口。 ”许天蓉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道“对了袁少 侠……” 袁忠义心中一凛抢着道:“门主不必总是这么见外你是前辈直呼在下 名字便是。 ” 她莞尔一笑道:“那你也不必总是一口一个门主总觉得被你叫老了。 我 才受了陛下一个封号旁人不论你总称呼得起。 ” 袁忠义立刻乖乖道:“是真人。 ” “那么忠义我就继续说了。 ”她望着他的眼睛轻描淡写道“这次过 来我检查了一下含蕊的身子她遭了飞来横祸之后体质可是大不如前了……” 袁忠义背后一紧莫名想起了当初被孙断那双瞎眼盯住的恶寒脸上忙做出 黯然神伤的样子道:“这也怪我才疏学浅怎么也不知道该如何为她调理滋 补。 真人你看我是不是应该当寻访一些珍奇药材来为她滋养元气啊?” 许天蓉摇了摇头叹道:“这事真论起来其实你才是罪魁祸首……可又怪 不得你。 ” 袁忠义故作一惊愕然道:“真人此话是从何说起?我对含蕊可从未有 半点恶意啊。 ” “我细细查过含蕊的脉象她体质孱弱成如今这副样子其实……”她微微 一顿面颊微显一抹红晕“其实是阴精亏空肾经虚弱。 她多半是被蛊宗蹂躏 时身上受创之后一心与你缠绵枕席之间贪欢过度这次在蛊宗那边又竭尽全 力带头救你可以说是元气大伤。 幸亏这两日你有所察觉没再顺她的意不然 她怕是要阴竭精枯一命呜呼了。 ” 袁忠义倒抽一口凉气道:“当真?我还只当她是累了……” “千真万确。 这也是我不愿她做你正妻的原因之一。 为人妻者开枝散叶才 是重中之重含蕊亏虚至此腹中是绝不可能再有胎儿了。 她守在你身边做个如 夫人才是上上之选。 ” 看许天蓉似乎没有追责的意思袁忠义渐渐放下心来大着胆子以懊恼神情 道:“若是因我之故说明我……其实是个伤人的体质。 那、那我又怎么能再去 连累贺师姐。 ” 许天蓉摇了摇头道:“是含蕊自己受创后阴亏甚重岂能全怪在你的头上。 再者说你这玄阴真气森寒至极若没有女子为你提振阳欲你也会受其拖累。 你这大好的本事岂能因为顾念女子孱弱而束之高阁。 你大可放心仙澄是我最 重要的弟子之一她比含蕊有分寸得多绝不会让你再有什么追悔莫及的遗憾。 ” 再有?言下之意包含蕊似乎是救不回来了啊。 果然元阴夺过之后就该收敛 一些即便没有单次脱阴而亡积累下来也会亏虚致死。 他暗暗决定之后常伴身边的女子一定要谨慎运功大不了放过元阴不碰 也好过未来留下个克妻的名声。 堂堂侠少身边跟着的红颜知己一个个肾痨而亡传出去也太不像话。 他可不愿今后名垂青史之时名字前留下的绰号叫什么“天煞孤星”、“鳏 夫英雄”之类。 本以为今日差不多就到此为止袁忠义正想着找由头告辞许天蓉又开口道 :“还有一事我要先请忠义你做个准备。 ” “但凭真人吩咐。 ” “这两天王上就要过来了。 大安义军在北方连战连捷势如破竹茂林郡 平定更是没有了后顾之忧。 王上御驾巡视必定要召见诸位有功之臣届时不 论谈及何事还请忠义你记得为了含蕊你一定要将仙澄娶进门。 ” 头皮一阵发紧袁忠义暗忖难不成这许天蓉是不想贺仙澄成为张道安的女 人又不好自己拒绝便抢先跑来趁着大安王没到将这边的生米做成熟饭? “我自然是愿意如此。 可我担心……”他略一沉吟道“还有张白莲将军 这个变数在。 虽说事急从权可毕竟我是污了张将军的清白她若提及此事……” “那便请旨御赐让仙澄和张将军执平妻之礼效法娥皇女英不分尊卑 张将军虚长几岁仙澄可以称她一声姐姐。 ” “若是王上不允呢?” “这你不必担心我自会为你们出言相求。 ”许天蓉望向门外微笑道 “耽误忠义你这么久功夫快去跟仙澄说说喜事吧。 ” 袁忠义看向门口一个翠衫绿裙颇为白净俊俏的少女快步走入道一声师 父便过去站定在身侧垂目不语。 “这是林香袖含蕊她们的师妹。 我的关门弟子。 香袖这便是你师姐们提 起的袁少侠。 ”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林香袖抬眼一瞥柔柔一笑道:“小女子林香袖见过袁少侠。 久仰大名 如雷贯耳。 多谢你相助师姐。 ” 看得出她们师徒有话要说袁忠义起身道别快步离开。 出了屋子阳光当头照下他昂首逆着金芒看向天空心中微感恍惚。 但转眼之间他就恢复了镇定让等在门外的丫鬟领路径直去找包含蕊和 贺仙澄。 论急切程度他必然是得揪出贺仙澄躲去个没人方好好谈谈。 但于情于理按照他此前塑造的形象这会儿还是要迈进门去先大步赶到 包含蕊身边把她搂进怀中温柔抚摸软语安慰一番才是。 本来还在强绷着一张笑脸被他这么一抱包含蕊顿时泪如雨下哭得梨花 带雨惹人生怜。 贺仙澄神情略显疲倦起身道:“你们先谈谈我去透透气顺便让人备些 吃喝智信你若没什么杂事就在这里和含蕊一起吃吧。 ” 袁忠义点点头恰到好 处做出略显尴尬的表情像是青涩少年对这突如其来 的喜事不敢相信一样。 等贺仙澄一走他便拥住包含蕊柔声道:“含蕊你莫生气。 你师父的安排 你要是不满意咱们今夜悄悄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你说好不好?” 包含蕊一愣眼中流露出一股喜色颤声道:“你是说……咱们私奔?” 袁忠义坚定道:“不错只要你点头咱们晚上就私奔。 ” 他当然不舍得就这么抛下快到嘴的贺仙澄。 不过他也知道只要将决定权交 给包含蕊她就绝对不会离开。 这个为了爱人充满牺牲精神的姑娘一定会先从他怎么才能更好的角度考虑。 果不其然包含蕊眼中喜色渐渐转为欣慰跟着擦擦泪珠低头握着他的手 掌轻柔摸索着指根的茧皮柔声道:“有你这句我便怎样也没有遗憾了。 智 信我师父说得对你是就要展翅的大鹏鸟早晚过龙门的壮鲤鱼我能一直跟 在你身边这福分都可能消受不起。 ” “你师父太高看我了我哪有那么了不起。 ” 包含蕊摇摇头满含着为他而荣耀的自豪道:“我师父亲自用石块试过你 打死瑟杜那一下她就是运足十成功力也做不到。 她说你这身奇遇得来的内力若 是能找到法子妥善运用在武林中至少是一流高手的顶峰要比咱们西南一呼百 应的四剑仙还要厉害。 后起之秀中在你这个年纪能有这种际遇的绝无仅有同 代高手你只要稍加修炼琢磨就能稳居三甲。 ” 她双眼闪闪发光声音都激动到微微发颤“你是要成为大英雄被万人景 仰的。 ” 她含笑一叹幽幽道:“到时候我可不能总是站在你身边江湖中的风言 风语没有半点好话。 我一个被蛊宗糟蹋过的女人最好不要被人提起。 ” “含蕊!”他故作愠色怒道“你再这么说我今晚便将你绑走上山做 土匪再也不管江湖事了。 ” 包含蕊忙抬手捂住他嘴“好好我不再说保证不再说了。 ” 他含住她指尖轻轻一舔看她缩手道:“所以你也同意你师父的安排?” 包含蕊神情坚定颔首道:“智信在你身边别说是如夫人妾就是为 奴为婢做你孩子的奶妈我也……没有半点怨言。 我身子阴虚得厉害师父说 ……” 她吸吸鼻子但没压下泪花赶忙扭开头哽咽道:“说我当初……破身时 遇到的损害极重今后不能给你传宗接代也……不知还能再活几年。 ” 她擦擦眼泪又扬起了笑脸道:“她说我清心寡欲的话兴许还能平平安 安活下去。 可是……智信你说那样的话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我只要一天 见不到你心里就好像被挖掉一块似的我宁愿不要那么久的日子好活我只要 ……在我还青春貌美的时候跟着你快快乐乐。 ” 她抱紧袁忠义一口将他吻住急喘着亲了片刻才呢喃道:“智信我知 道你前两夜都不尽兴你念着我身体不好宁肯走旱道委屈自己对么?” 不不不偶尔玩玩女人屁股也是极有乐趣的。 他心中暗笑嘴里柔声道: “这怎么能叫委屈你忍着胀痛让我快活才叫委屈。 ” 她小脸一红双眸如醉痴痴望着他道:“今后不要忍了我要你在我身上 次次都能尽兴。 我昏过去死过去都不要紧死在你床上我见了阎王爷也 一定是高高兴兴笑着的。 ” “别说傻话……” “这不是傻话。 ”她把脸埋进他的胸口“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 有……我唯一有信心不会输给任何人的就是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 “那就为我好好活着。 ”他温柔抚摸着她柔顺发丝轻声道“你若死在我 的床上吓得我今后都抬不起头该如何是好?” 包含蕊思索一下才明白过来抬头的意思忍俊不禁靠在他身上道:“我 ……也不想真的早死。 我只是不要你顾虑我收敛那么多。 我会努力多吃补药 好好调养身体的。 不过……今后我不是独个儿服侍你想必也不会那么累了。 ” 知道她再怎么做出大方样子心底也是醋意难平。 此时去劝她宽心反而显 得是自己想要左拥右抱袁忠义叹了口气不再多言只是静静与她相拥。 这种处理的确有效等贺仙澄安排好饭食包含蕊已经心绪平复能笑吟吟 留下她一起用餐。 吃过之后包含蕊说跟着丫鬟去收拾两人住处便起身离开收拾完的干净 圆桌边上便只剩下了袁忠义和贺仙澄。 袁忠义看一眼关上的房门柔声道:“贺师姐之前就想见我打算说的是 今天这事儿么?” 没想到贺仙澄摇了摇头如星美眸中竟浮现一丝挫败轻声道:“不过那 件事已经不重要了我一时失算怨不得别人。 这个局既然一早就为我而设我 应对不周只能愿赌服输。 ” 袁忠义皱眉道:“贺师姐你这话我听不懂。 真人说你对与我的婚约并无意 见可这会儿看你明明满肚子不情愿要不……我还是去跟真人讲明白吧。 ” 贺仙澄忽然伸手将他拉住摇头道:“不必我不情愿的……并非嫁你。 ” “那是什么?” “是嫁人。 ”贺仙澄手腕一翻搭住他的经脉真气略略一探缓缓道 “我不情愿嫁人和不情愿嫁你并不一样懂么?” 袁忠义故作糊涂道:“不太懂。 ” 贺仙澄淡淡道:“袁忠义我也不是非嫁你不可你若总是对我装傻那我 只好考虑另一边了。 我自信还有几分姿色不必非得跟你在这儿勾心斗角。 ” “贺师姐”袁忠义稍微收起几分伪装笑道“你总是遮遮掩掩不说清楚 我怎么猜得出你是什么意思。 我现下只是觉得你非得嫁人不可不许给我就 要许给一个更糟的。 你不把来龙去脉说清楚我可帮不到你。 ” “你怎么知道我要你帮忙?”贺仙澄冷笑一声捏着他腕脉道。 “贺师姐日理万机忙得很不是需要我帮忙恐怕不舍得在我身上耽搁这么 久功夫吧?”袁忠义轻轻一挣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手指震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道“你若不说我天资鲁钝反正含蕊对你来当大房还挺喜闻乐见。 那么我 就安心当新郎倌儿吧。 ” 贺仙澄起身走到窗边向外看看折返回来坐下道:“这事说来话长我 知道你不是傻子就只挑最关键的。 ” “等等”袁忠义有些好笑“贺师姐心里什么样的算是傻子?” “不够聪明的都是傻子。 ”她秀眉微挑道“总之我长话短说。 飞仙 门门主不可嫁人。 我师 父栽培了几个得意弟子我以为我是最佳人选。 我来此立 功结果竟是上当。 我要么嫁你为飞仙门笼络一个得力人才要么就被张道安 收去他家不是嫁给某个义子就是成了他的仙妃。 ” 袁忠义略一沉吟虽然的确够短但脉络还算清楚不宜在此装傻“贺师 姐可你如此努力扶持大安义军真要成了他们张家的人不就飞黄腾达了么? 我看大安义军颇为开明女子也能做将军这不正是你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 贺仙澄冷冷道:“并不好。 女将军都是张道安的义女他们张家睡过的女人 可没一个能再抛头露面的。 ” “所以你宁愿选我?”袁忠义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将你关在闺房绣花?” 贺仙澄美目微眯道:“因为你更需要我的价值。 你也暂时没有闺房可以关 我。 而且若是只有十两银子下注比起张道安和他的义子我更愿意抢一百两 全压在你身上。 ” 袁忠义故作惶恐道:“贺师姐折杀我了。 ” 贺仙澄淡淡道:“若我没猜错你恐怕都没有仔细规划过将来吧。 我要是你 可没有闲情逸致在西南一隅浪费大好时光。 ” “这话怎么说?” “你的谎话里有个要命的破绽你自己都没察觉。 ” “哦?”袁忠义一惊心底立刻起了杀意。 “你口口声声不知道身上的真气是什么心法练出可不过一段时间没见你 的功力又突飞猛进了一截。 ”贺仙澄摇头道“你也忒不小心了些有合适心法 可以做遮掩之前你这身奇怪魔功起码应该暂且不要修炼才对。 ” 背后一股寒意升起袁忠义掌心当即便捏了一把冷汗。 他终归不是武林世家出身学《不仁经》前算是个江湖白丁这方面经验不 足竟忘了若是没有心法配合什么内家高手也无法让功力寸进。 贺仙澄轻声道:“我并不关心你到底学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功夫也不关心含 蕊这身子到底是蛊宗害的还是你害的。 你有心机有手段还有一身好本事。 乱世之中这是比一群愚夫拥护更有价值的东西。 傻子的追随好骗得很你这样 的人才错过就没了。 我本打算慢慢引导你让你知道我的价值从而与我合作。 可惜……我不慎中了师父的算计飞仙门的门主我已没有胜机。 智信你不觉 得你很需要一个我这样的人来弥补你的不足么?” 袁忠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有交易就有转圜余“贺师姐……” “叫我仙澄。 或者……澄儿也行。 我没兴趣做你的师姐。 ”贺仙澄红唇一翘 一直有意收敛的光华伴随着摄人心魄的魅力散发出来“你是不是想问该怎么 圆你这个破绽?其实也简单你只要做到两件事就好。 ” “第一”她贴着他的嘴竖起一根手指滑嫩指肚轻轻摩挲着他的唇“要 么暂停内功修炼要么就不要让武功不错的人有间隔一段时间再次测试你功力 的机会。 第二我们飞仙门的绝学九霄心法蛊宗的五毒阴经都是目前距离你 最近的纯阴内功你必须尽快光明正大弄到其中一部开始修炼。 今后你内功 的增长就和你嘴里的际遇无关而是勤学苦练的结果。 懂了么?” 袁忠义若有所思一时不语。 他不得不承认贺仙澄这个女人的确有价值而且与她的美貌无关。 这种轻而易举帮他指明方向避免乱跑的本事他非常想要。 他收起所有的伪装露出镇定且隐隐透出杀气的神情正色道:“仙澄那 要是依你的意思两种纯阴内功哪边比较容易些?” 贺仙澄微微一笑道:“九霄心法目前飞仙门只有我师父和一位师伯会 我师父准备把我嫁你就绝对不会主动教你。 我那师伯……她当年没争过我师父 恐怕咱们大婚她都未必肯来。 走寻常路子很难拿到。 ” “那另一个呢?” “五毒阴经是蛊宗仅供圣女修炼以继承蛊师位子压阵服众的功夫。 圣女 往往年纪不大功力有限但她一身毒功无数毒物听说还能驱策各种古怪 毒虫你刚在她那边吃了苦头应该领教过厉害。 ”贺仙澄明眸一转仿佛能看 破人心一样忽然笑道“不过你若是能拿到蛊宗护法多半随身带着的噬毒蛊 以你的功力在毒性积累到难以吞噬之前把那个圣女打倒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 她手掌放在他胸膛隔着衣服轻轻按了一下他揣着的包袱“蛊宗已经没了 的两个护法都和你有关你这么精明的人不会忘了搜身吧?” 【一代大侠】第二十六章 妇心 字数:11197 2019年12月1日 “那当然是没忘。 ”袁忠义大大方方承认跟着将怀中包袱拿出放在桌上 摊开道“可我不懂蛮子的标记这一大堆瓶瓶罐罐哪个是你说的噬毒蛊啊? 仙澄你既然对蛊宗如此了解能帮我认认么?” 贺仙澄摇了摇头“我虽为对付蛊宗下了不少功夫但这些厉害的毒物我 并没机会弄到手。 说到底江湖上还是武力为重你轻轻松松拿到的这些东西 我单靠自己绝无希望。 ” 她嘴里虽这么说但还是一瓶瓶打开连着炭粉一起倒出些挨个看了看。 “你既然认不出还都倒出来干什么?”袁忠义故意做出心疼的样子开口 阻止。 “我听说活蛊只要不脱离碳粉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随口答道低头仔细 打量轻声道“倒不是没有法子知道这些蛊的用法。 ” 他微微挑眉故作惊讶道:“哦?什么法子?” 贺仙澄抬眼望着他似乎在衡量着什么考虑片刻莞尔一笑道:“之前 几次冲突义军抓了些蛮子做俘虏这些毒物是蛮子弄出来对付咱们的那咱们 拿去对付他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并不算违背侠义之道。 ” 袁忠义肚里冷哼一声道:“可俘虏都归义军看管这里头要是有毒蛊邪蛊 惹出事来这些东西可就暴露了。 你也看见了我一共没缴获多少咱们可得省 着用好钢用在刀刃上才行。 ” 看贺仙澄不语他又施压道:“反正若许门主知道我手里有这些东西开口 找我要我总不能一口回绝。 ” 贺仙澄唇角紧绷美目半眯一时不语。 袁忠义知道她并不是真打算让他去蛮子俘虏身上测试她只是不愿意由自己 亲口说出最合适的计划而已。 这么珍贵的毒物怎么想也不能浪费在已经被抓的俘虏身上。 “智信这一瓶黑色的就是解毒丸吧?”贺仙澄倒出几颗低头轻轻一嗅。 但其实那一瓶是袁忠义伪装成解毒丸的醉蛊和迷心蛊最后那颗真正的解毒 丸他收在了圆镜膏的盒子里。 “不错。 ”他点头道“这个我见蛊宗的人吃过那天突袭瑟杜就是全靠 了它才得以获胜。 ” 她沉吟道:“既然有解毒丸不怕毒蛊邪蛊之中并没什么致死之物咱们 凭这些解毒丸便可以找安全的方逐个测试了。 ” 袁忠义微微一笑继续装傻道:“什么方呢?” 他说着已将瓶瓶罐罐收好重新揣回怀中道:“仙澄你一时想不出也不 要紧何时想出咱们何时再试。 这个不急反正对咱们来说最重要的是解毒 丸。 ” 贺仙澄缓缓道:“可解毒丸解不去邪蛊的效果噬毒蛊才能。 ” “要么你一个个吃一遍?”他淡淡道“这里解毒丸还有不少不过……邪 蛊里该不会还有春药效果的东西吧?” 她朱唇一翘甜甜一笑道:“那倒无妨真有杨花蛊或逍遥蛊在这些里面 的话我吃错……不也有你救我么。 师父让我选我选了你咱们走江湖的有 些事未必要等拜堂才办事急从权么。 ” 眼见袁忠义双目一亮她话锋一转又道:“可我担心里面会有啮心蛊和迷 心蛊。 听说前者需要大量解毒丸长期服用才能平安后者会损伤心神影响我的 思虑。 智信我最有价值的就是我的智计和筹谋我一定会好好保护。 否则 我对你的价值若只剩下容貌那我就算在你的床上怕是也活不了几天。 ” 袁忠义笑道:“我暂且没感觉到你的筹谋对我的意义看来还是含蕊更合 我的胃口。 ” 但贺仙澄似乎并不打算这就放弃自己名门正派的立场她思索片刻道: “既然这样不如走个最简单的路子。 你的武功这么好咱们一起南下去边疆 设法抓个会说汉话的蛊宗弟子好好审问一番就是。 ” 袁忠义摇头道:“蛊宗的蛮子骨头挺硬的要是能问出来我早问出来了。 ” 贺仙澄将信将疑瞥他一眼道:“那倒无妨多硬的骨头我也有办法让 他说。 ” “哦?你要有这种本事我可感兴趣得很。 ”袁忠义凑近几分低声道 “是什么啊?” 浓睫微颤贺仙澄目光闪动摇头道:“这个……暂时不能说。 你瞒我的事 情太多我说得多岂不是很吃亏。 你是大英雄我是小女子这么光让我出主 意付代价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最后那略显娇嗔的口吻说得袁忠义心中一荡险些一口香去她脸上忙收 摄心神柔声道:“仙澄其实就算看在咱们婚约的份上你有什么需要帮忙 的直说便是。 ” “我若要你把这婚约赖掉呢?” “哦?”袁忠义好奇道“赖掉?不是拒绝?” 贺仙澄轻声道:“我在飞仙门局良久岂能因为师父这一点算计就心甘 情愿功亏一篑。 可你若是拒绝我就要被嫁去张道安家情形只会更糟。 所以 我要你先和我订亲确定日子之后我会设法安排让你可以对外声称移情他人 赖掉这个婚约。 ” “这么做……我除了一个负心薄幸的名头又有什么好处?”他冷笑一声 不屑摇了摇头。 她微笑道:“不会到时候我会保住你的声名让人以为是我水性杨花在先。 而且早已与你有了夫妻之实如此以来旁人也不会愿意娶我我师父的这场 猴戏就算是白演了。 ” 袁忠义略一沉吟仍摇头道:“我没听出我的好处在那儿。 ” 贺仙澄轻轻一撅小嘴嗓音低柔了几分“智信与我的夫妻之实……莫非 不算好处么?我一个模样不差的清白处子总不算亏待了你吧。 ” 袁忠义摇头道:“这还不够。 我坚持和你成婚这本就该是我的。 你不能用 我的东西来当作价码付给我。 ” 贺仙澄直视着他的双眼像是在看他眸子里的自身倒影一样专注。 过了片刻她妩媚一笑道:“智信说吧你想要什么?告诉我你的方向 你想要权钱还是色?我知道男人每一样都会想要你告诉我你最想要的我 好揣测该提供给你什么报酬作为咱们合作的价码。 ” “色。 ”他很干脆回答。 贺仙澄似乎有些意外“你最看中的……竟是女色?” 袁忠义笑道:“钱我并不在乎大丈夫行走江湖劫富济贫仗义疏财岂 能满心惦记着黄白阿堵物。 至于权……不是自己挣来的也握不住啊。 英雄难过 美人关我还是更喜欢美人多些。 ” 贺仙澄轻声道:“那你一开始为何不来接近我而 是费尽心机把含蕊玩弄于 股掌之上。 ” “因为她喜欢我。 更何况含蕊模样也不差那酥胸一掌难握绵软腴美 称得上是销魂温柔乡。 我真娶她为妻都没什么好遗憾的。 ”他知道贺仙澄对自 己容貌极为自信便随口打压一下免得她总想着爬到自己头上来。 她没有理会托着淡粉香腮明眸低垂望着桌面一时无话。 深思良久她 开口道:“智信你最终的志向……是什么?” “当然是惩奸除恶锄强扶弱最后成为人人敬仰的一代大侠万古流芳。 ” 他心中讥诮一笑口中却正色说道。 “如此乱世你就没有动过更大的心思么?” “我自由自在惯了适应不了庙堂中泥塑木雕一样的日子。 四海游侠鲜衣 怒马红颜相伴知己在侧岂不快哉?” 贺仙澄隐隐有些失望但口吻依旧柔和婉转没有半点显露“我知道了。 智信咱们起初的合作我就用飞仙门下所有你看得上的女弟子作为代价与你 交换这次赖掉的婚约如何?” “所有我看得上的?代价?”袁忠义微微皱眉“仙澄你不妨说得清楚些。 这话是什么意思?” “等你赖掉婚约我局收尾飞仙门就将在我掌控之下。 我对你有所亏欠 请你过来门中叙旧天经义。 何况那边也是含蕊的娘家。 你来之后我会召集 还在白云山的弟子你只管挑选凡你看上了的我来想办法你对含蕊做过什 么就能对她们做什么。 不论你如何折腾我保你之后平安无事不损声名。 ” 他心中略感惊讶沉声道:“你还有这等本事?那为何不这就反了你的师父?” 贺仙澄淡淡道:“我慢了一步棋差一招。 不过既然天赐了你给我就是 我反败为胜的机会。 ” 袁忠义很好奇贺仙澄的底气究竟是什么飞仙门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 随着乱世烽烟四起投靠山门的女子日益增多她武功在门内不到上流凭什么 对门主之位有这么大的把握? 但他没有问他知道对眼前的这个女人问了也是白问她说的话都不知 有几句能信。 “仙澄你的交易我并不是不动心但……”他索性直言缓缓道“上一 个信你的李剑仙这会儿已经成了烂肉。 前车覆后车戒我虽然不聪明可也 没那么蠢。 ” 贺仙澄的处境不佳难免有些心浮气躁她端起冷茶喝了几口深吸缓吐 调整数息才柔声道:“李少陵太过古板看不清天下大势。 自以为忧国忧民 实则逆流顽抗死不足惜。 光汉气数已尽待到下一朝这些冥顽不灵之辈便 只会被记成助纣为虐的江湖匪类。 智信你这样的聪明人岂能和他相提并论。 ” 袁忠义也端起茶杯不置可否。 她沉默片刻心中十分意外想不到他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定力话说至此 依然镇静如常。 可越是不利的局面她反而越发兴奋脑中思绪急转电光石火。 “你不愿意信我不要紧。 ”她再次开口缓缓道“乱世江湖都是些 尔虞我诈的方。 你若真的做出信我的样子我也未必敢当真。 但是只要能互 利互惠各得好处咱们就能合作下去。 你说对么?” “不错。 ”袁忠义点了点头道“这话我爱听。 ” “那第一步我先帮你设法验证你拿到蛊毒的效果。 算是……” “不必。 ”袁忠义打断道“茂林郡中都是自己人不至于动用蛊毒等到 离开我再想办法就是。 ” 这种不值一提的事情拿来想当好处门都没有。 贺仙澄眉心微蹙若有所思。 他心里一动暗道一声糟糕。 他方才推拒得略显急躁如此一来只怕她已 经在往正确的方向去猜——他本就知道这些蛊毒的用法。 可若是再出言补救反而欲盖弥彰他索性继续道:“其他你还有什么打 算与我互利互惠的么?” 贺仙澄沉默良久轻声道:“你可知道我们飞仙门有一种镇痛秘药名叫 麻心丸。 ” “我知道。 那东西我并不太稀罕。 比起镇痛我更愿意一开始就不痛。 ” 她拿出一个小瓶放在桌上道:“这是我亲自改良的麻心丸对同门师姐 妹我只说叫做强效麻心丸。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 “哦?” “麻心丸中原本掺有阿芙蓉那是来自西域的上好镇痛草药。 后在白云山种 植成功花色艳丽。 ”贺仙澄声音放轻唯恐被人听到一样一脸凝重道“此 药镇痛效力极强但服用过量便会割舍不下时常想吃。 我心中奇怪便悄悄 寻了些……猴子绑在后山养着亲自试药。 ” “最后叫我发现若是经过蒸煮发酵提升纯度做成我手中的强效麻心丸 就能令人飘飘欲仙忘却一切烦恼。 ” 袁忠义心中一震但口中不屑道:“那这岂不是成了快活药。 ” “不错这正是任何事情都比不了的快活药若磨碎放入香炉焚烧后吐纳 烟雾更是能令人三魂六魄都快活得飞上天去。 ” 他皱眉道:“所以……你是打算拿这药来让我快活?可惜我还是更喜欢女 人多些。 ” 贺仙澄摇了摇头“这种快活绝不能沾。 否则便会再也摆脱不得朝思 暮想成瘾成痴一旦无法满足便会涕泪横流四肢瘫软任他武功何等高强 心智如何坚定一样会为了一口烟气跪下舔你的脚。 依我看这东西虽说能叫 人快活实际上却乃天下至毒之物。 可怕至极。 不过它略有壮阳的效力你若 真想吃些少量偶尔一服倒是并无大碍。 ” 不对依我看天下至毒之物还是你这样的妇人之心呐难怪蛊宗最强的 毒蛊被命名为妇心蛊……袁忠义啧啧称奇但并没去拿那个瓶子“这听起来的 确像样了很多。 难怪你刚才敢说什么样的人你都能审出话来。 原来如此……” 贺仙澄纤纤玉手横扫过桌将瓶子收回怀中微笑道:“这瓶药能否算是 我这一方的利?” “不能。 ”袁忠义摇了摇头。 她这下真吃了一惊圆睁双目道:“这是为何?” “我又拿不出第二瓶药真用这宝贝控制了谁也是为你做嫁衣裳。 ”袁忠 义淡淡道“损人不利己就是江湖邪道也不屑去做吧?” 贺仙澄沉默片刻忽然笑了。 这次的笑与之前不同并没有那些诱人情欲的妩媚而是一看就发自内心的 愉悦。 “你笑什么?” 她纤长指尖在桌上轻轻一敲道:“我笑是因为我改主意了。 ” “哦?” “智信你总是能让我感到惊喜。 ”她脸上忽而浮现一抹迷人的羞红目光 也热切了许多甚至透着隐隐的狂态“原本叫我放弃飞仙门门主的位子我是 有些不甘心的就算没有多少胜算我也会竭力一搏。 ”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现在我彻底改主意了。 ”她抬起手滑腻的掌心轻轻抚过袁忠义的面颊 “就顺我师父的意咱们成亲。 我来做袁夫人做你的贤内助。 ” 袁忠义心中盘算这女人原本必定是想让他帮忙夺取飞仙门进一步谋求实 现更大的野心。 可如今这改主意的样子倒也并非作伪他一时看不穿难免有些忐忑。 贺仙澄笑吟吟站起柔声道:“我的事情暂且先放一放。 智信我来为你 谋划咱们先将你拿到的蛊毒一样一样试出用途。 ” 袁忠义的戒心不敢有半点放松皱眉道:“你打算如何去做?” “南下深入腹太过危险蛊宗折了两个护法之后咱们还要设法对付圣女 不宜过早打草惊蛇。 依我看就在南边寻个荒凉村落随便绑几个蛮子或是抓 几个山匪一天之内应该就能试完。 在那边被蛊毒杀死谁见了也会算在蛊宗 头上与咱们扯不上干系。 ”她流利说道“一旦这里面能试出噬毒蛊有一条 你吃下有两条我也吃咱们对上圣女就有了八成胜算。 ” “抓住圣女之后我这瓶强效麻心丸数量虽说不多撬开她的嘴巴应该也不 太难。 只要你拿到五毒阴经咱们在外找个借口拖延半个月你有个一、二重境 界便足够掩盖。 今后不论何人说起你内功增长的事你都可以说是五毒阴经十 重的功劳。 蛊宗与中原江湖接触甚少绝不会露出破绽。 ” 袁忠义大感有趣虽还不太清楚贺仙澄这态度转变的原因但乐见其成笑 道:“然后呢?” “然后咱们还是要走一趟飞仙门。 比起门主之位那里还有更重要的东西 我必须为你带走。 ” “这些强效麻心丸对么?” “不错。 ”贺仙澄微笑道“到时你有蛊毒我有药丸咱们携手东进直 取江南武林。 大安义军难成大器咱们需要去找更有前途的靠山。 只要天下大势 稳定就可以如你所愿行侠仗义惩恶除奸名留青史了。 ” “你筹谋得可真远……”袁忠义笑道“当真能有这么容易?” “不容易。 ”贺仙澄正色道“江湖广阔藏龙卧虎西南武林实力并不出 挑四剑仙放到其他方也就是寻常的一流高手。 即便你身负奇遇内力也不 能怠慢。 不过……” 她眼波一荡柔声道:“不过你应该不会松懈大意的。 单论心思缜密我都 不如你。 你简直就是一堵不透风的墙欠缺的仅仅是些江湖经验而已。 ” “那你想要什么?”袁忠义略一沉吟问道。 “袁夫人。 ”贺仙澄展颜一笑春花初绽艳光动人“我要做袁夫人被 你明媒正娶冠姓于前。 袁贺氏这称呼我这会儿就觉得顺耳极了。 ” “还好我不姓煮否则可有伤文雅。 ” 她轻笑道:“煮鹤焚琴又有何妨咱们本就是江湖侠侣何必在意这等无 关小节。 ” 袁忠义谨慎惯了对她忽然热络起来的态度更加戒备只淡淡道:“你计划 得虽好可我没记错的话你如今并不能自由行动才对。 ” 贺仙澄摇了摇头“那是我师父来之前。 她既然来了还想借你的手拔掉我 这根眼中钉我想与你一同出门就不会有人反对。 ” 说到这里她眉梢一动突然凑近几寸低声道:“智信你说我师父是 不是个美人?” 袁忠义一怔寻思一番笑道:“比你还是略逊一筹的。 ” “那若有机会你肯不肯……呢?”贺仙澄吃吃笑道“你那能让人虚亏憔 悴的本领要是能在她身上多施展几次咱们去飞仙门制作强效麻心丸可就安全 得多。 ” “她连你都能算计我如何能有机会?”袁忠义嘴上这么说眼睛却很诚实 流露出兴奋的神色。 倒不是说许天蓉的样貌有多么勾魂摄魄而是她的身份。 强奸一个功夫差劲才入门的年轻女弟子怎么能比得上将堂堂门主压在身下 恣意蹂躏的快乐。 想要征服的冲动本就是男子情欲的根源之一。 贺仙澄微微一笑轻声道:“这你不必管咱们的当务之急是尽快摸清你 那些战利品的用处。 一旦有好使的张道安走后我来给你创造机会。 不过…… 最好不要用你的本来身份。 蒙上脸孔伪装成李耆卿或柳钟隐就好。 那两个淫贼 一贯喜欢打身居高位的女子主意只要做得顺利不会怀疑到你头上。 ” 她语速加快续道:“此事一旦成功咱们还可以打着帮我师父报仇的机会 去追缉淫贼。 一旦能把那两个作乱多年的采花大盗解决你的侠名便又可提升 一截。 飞仙门我师父那一系的弟子必定对你感恩戴德。 你再想打谁的主意也 就容易许多。 ” 袁忠义托着下巴沉吟片刻笑道:“听你说得眉飞色舞我要还不动心怕 是老天都会罚我虚伪。 ” 言下之意自然是终于同意跟她合作了。 但他话锋一转略带警告道:“可这样算下来尽是我的好处你又能得到 什么?” “我是你的未婚妻呀。 ”她咯咯笑道“夫妻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 损你的好处不就是我的好处?” “你不是不愿安居人后的么?” 她眼波荡漾春水盈盈“那也要看是对什么人张道安和他的那些臭儿子 肯定不行原本我以为你也不行……看来我错了在你身后是值得的。 现下我 不止肯对你下注一百两我连整个人都乐意押在你头上。 ” 袁忠义静静注视着她观察片刻后忽然亮出掌心道:“将你这次带来的 强效麻心丸给我。 ” “你要做什么?” “我要测试一下看看到底好不好用。 ” 让他颇为意外的贺仙澄一口允诺“好你拿去就是。 如果口服一次用 一丸如果熏香焚烧吸入烟气一次用至多半丸即可。 五、六次下去便会离 不开它三、两天便会急着索取这一瓶共有十颗你拿去试吧。 ” 她如此大方袁忠义还真是没有料到。 他缓缓伸出手记下瓶子模样装进 怀中道:“张道安何时回来?” “最早后天就能到。 ” “敲定婚约之前你我不宜结伴出行彻夜不归。 ”袁忠义缓缓道“你说 的法子我记下来我会找个由头离开茂林郡南下去办这件事。 你就在这里陪着 含蕊好好安抚她。 ” 贺仙澄眉梢微扬轻声道:“你还要留她多久?你难道没发现含蕊心中正 气十足即便对你痴情一片很多事她也接受不了。 ” 袁忠义望着她没再掩饰的杀意皱眉道:“你这是在嫉妒么?” 贺仙澄竟点了点头“不错她给你当小妾也不够资格。 你只是拿她当跳板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价值?除非你真的对她动了心才硬要留着。 若是那样 我自然嫉妒。 嫉妒到……想杀了她。 ” 眼前这个主动剥离了伪装的女人展现出的蛇蝎面貌却让袁忠义的裤裆情 不自禁胀起一股和情欲近似但又不太相同的贪婪在他全身奔流涌动。 带着一种微妙的愉悦他摇了摇头“不行还不是时候。 她还有大用。 ” 贺仙澄果然不解疑惑道:“什么大用?她还能办到什么我办不到的事?” 袁忠义凑近她耳边轻声道:“她还能给你铺床叠被推屁股一龙二凤的妙 景少一个佳人岂不是无趣得很?” 贺仙澄面上一红嗤笑道:“你倒真是……百事色为先。 这种风流活儿换 谁不一样。 ” “一不一样回头上了床你便知道。 ”他肆无忌惮调笑道“这种事儿你远 不如我等我慢慢教你就好。 ” 去跟包含蕊见了一面袁忠义就此出发。 但离开南门后不久他便策马转向 绕了一个大圈奔回北方去小镇上见了藤花。 藤花对他毕恭毕敬百依百顺自然不需要再上强效麻心丸浪费宝物。 短短两、三天功夫也不可能试出这东西是否真的能把人绑住。 他只是等到入夜在镇上随便悄悄劫了一个年轻女子试了试那强效麻心丸 究竟能不能让人欲仙欲死。 对不懂武功的寻常女子他不舍得多费药物只拿了一颗分作四份取来一 个破旧香炉用草纸围成锥筒碾碎一份丢入火引便用锥筒罩住冒出烟气 尽数吸进那女子鼻中。 早晨一份上午一份间隔了两个时辰并未看出有什么快活那女子烦闷 恶心冷汗直流中间还翻了白眼四肢抽搐。 但他耐着性子用到第三次就见那女子口角垂涎神情恍惚浑身上下被抽 了筋一样酥酥软软一看便飘飘欲仙似的。 等晚上用第四次那女子已经一看到小香炉就主动抬身扭头目光贪婪无比。 袁忠义设置完毕后索性给她解开绳子拿去了口中破。 她根本没逃而是急促喘息着双手扶住锥筒仿佛嫌鼻孔进气不够充足换 成嘴巴嘬住大口吸入。 猛吸几口后双眼一翻半黑半白露出痴痴傻傻的愉悦模样。 四分之一的量其实很不禁烧她转眼吸完竟下床一跪膝行到门口袁忠义 面前将他大腿一抱急促喘息道:“大爷……那……那香可还有么?再……再 给我嗅嗅。 ” “有。 ”他淡淡道“但和你无关了。 ” 话音未落他单掌劈下将那女子打晕过去叫来藤花道:“这女人没用 了绑起来堵住嘴拿去喂了毒虫吧。 ” 藤花面不改色恭恭敬敬低头道:“是。 ” “你最近做得很好。 ”袁忠义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从怀中摸出之前绑那女人 时候顺手牵羊的银钗“这是奖你的来我给你戴上。 ” 他知道藤花最喜欢的便是银光闪闪的饰品这种小恩小惠分文不花何乐 不为。 藤花果然喜出望外屋内没有镜子便打了盆水喜滋滋照了半天。 晚上就 寝她更是百般讨好圆滚滚的蜜臀上下翻飞将他服侍得通体舒泰。 一夜往那蜜螺美牝中出了四次隔日清晨袁忠义告别的时候藤花还缩在 被中好梦正酣。 他仍旧绕行西侧南下之后再从城门折返抵达茂林已是午后时分。 城门守军都已知道这是飞仙门仙姑们的座上宾自然省了许多麻烦一路放 行。 袁忠义见街巷各处都增加了巡逻兵卒稍一打探就明白张道安今日即将抵 达此刻他的前哨亲随已在将军府收拾住处准备接驾。 急着先跟贺仙澄碰面商量一下应对他挥鞭疾驰策马狂奔。 不料就要到达将军府门前之时斜刺一个瘦小丫鬟忽然从侧巷匆匆跑了出来。 袁忠义赶忙提疆勒马双足发力狠狠一夹。 胯下马儿吃痛嘶鸣一声扬蹄立 起。 他唯恐马儿惊狂呵斥一声一掌拍在马头。 这一招他用了足有六分力马匹虽壮仍被打得口喷白沫四蹄一软伏跪 倒下。 袁忠义吁了口气在马旁站稳过去伸手要扶那吓瘫在的丫头。 却听呼的一声一条黑黝黝的长鞭破空而来直抽向那丫鬟背心。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袁忠义岂能看着这娇怯怯的丫鬟白挨一鞭当即上前一 臂横拦运功抵挡同时反握攥住鞭梢扭头怒道:“何人在将军府外放肆!” “这丫头偷了东西想跑你不帮忙抓还为她伤一匹好马到底是谁放肆?” 这话音中气十足一字字清脆无比像是咔喳咬开了一根新剥笋心清甜满 口。 循声望去一个高挑女郎正对这边怒目而视。 她浓眉杏眼挺鼻薄唇气质 虽有些凌厉样貌却十分俊美一身礼仪制绢甲织锦面料除了当中纹饰之外 尽皆染成鲜艳大红配着身后赤色披风真如一团忽然跳出的烈火。 既然贺仙澄曾说过被准许抛头露面的女将只有张道安的义女那眼前这个 想必又是其中之一。 不过她可比张白莲貌美得多让袁忠义忍不住思忖张道 安为何收了义女而没收进后宫。 知道身份自然也就判断出了情势他余光一瞥见那丫头汗出如浆颤巍巍 正想爬走心中冷笑侧步一挪垂手便抓住她腰带将她拎了起来朗声道: “偷了东西抓起来罚一罚也就是了。 更何况我先前并不知道岂能真让她被惊 马冲撞。 这位小妹你当真偷了东西么?” 那丫鬟颤声道:“我……我……我弟弟……快病死了……我实在没办法想 ……想偷些东西变卖奴婢……知错了……” 那红衣 女眉心紧锁大步走来怒道:“你这丫头也忒瞧不起我们大安义 军!你弟弟抱病为何不敢直说?当我们是光汉朝廷的走狗不成?如今城内兵荒 马乱你偷一盒首饰能往何处变卖?愚蠢!” 袁忠义将那丫鬟放下扶肩让她站起柔声道:“听到了么?大安义军就是 来解救贫苦百姓的你弟弟有病你应当直说。 义军自然会为你安排救治。 ” 那丫鬟满眼含泪颤声道:“我……我不敢……” 红衣女抬手道:“来人!” 几个女卫快步赶来齐声道:“在!” “把这丫鬟带下去。 她家中弟弟抱病问清住处令人请个仙姑带药过去帮 忙诊治。 此外她偷盗东西扒了裤子在她屁股上打十板子。 ” “是!” 那丫鬟呆若木鸡直到被拖下去也没想清是该道谢还是该求饶。 红衣女扭头斜视在袁忠义的身上一扫笑道:“不错功夫俊人也俊 你是哪里的后生跟哪个门派学武的?” 袁忠义还未开口就听一声熟悉的呼唤从旁传来“智信我还正要请人去 找你呢。 ” 他转脸看去面带微笑披甲而立的正是目光微显渴望的张白莲。 她气色不错红光满面只是眼中血丝密集卧蚕微微发黑也不知是不是 那毒性正在渐渐起效。 “白莲你不必押运粮草了么?” 张白莲点头道:“我一位义兄接下了押运工作我暂时休养一阵恢复一下 身体顺便重新训练一批近卫。 ” 她径直走到那红衣女身边微笑道:“智信这是我妹妹平素总跟着父王 她叫张红菱。 红菱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那位袁少侠。 ” 袁忠义拱手抱拳道:“在下袁忠义字智信适才若有言语不当还请红 菱将军包涵。 ” 张红菱左看看袁忠义右看看张白莲唇角微微一勾若有所思噙着笑意 沉吟道:“哦……原来这就是那位年少有为在茂林一代战功赫赫的袁少侠啊。 果然人有本事模样也俊好得很呐。 ” 袁忠义谨慎道:“不敢当将军谬赞了。 ” “诶不谬一点都不谬当得起我看你当得起。 ”张红菱笑吟吟绕着袁 忠义走了半圈望向张白莲道“姐那府里收拾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妹妹 这就带人去接父王。 ” “一路小心。 ” “那是自然。 告辞。 ” 一直目送张红菱跟女近卫们策马离去消失在道路尽头张白莲才暗暗松了 口气道:“智信此次父王过来会对你有诸多嘉奖你不必推辞只管收下 论功行赏这都是你应得的。 ” 袁忠义柔声道:“我又不是为了封赏才出手的。 若是太过贵重的东西我行 走江湖带在身上也多有不便不如留给更需要的人。 ” 张白莲沉默片刻忽然问道:“你觉得我那妹妹相貌如何?” “算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 “我也觉得如此。 她比贺师姐固然差些但比包师姐总要美出几分。 若只论 身段她比贺师姐都要胜出一筹。 ” 袁忠义有点摸不清头脑怎么自己最近遇到谁都是一副做媒的口气。 难道他不知不觉把红鸾星吃到肚子里了么? “白莲我与她刚才才相识算起来怎么也是你我更近些吧?” 张白莲淡淡道:“那不过是当下而已。 不过你们已经相识倒省了我刻意介 绍的功夫。 ” “她……对我来说有什么要紧之处么?”袁忠义听出些许苗头皱眉问道。 “没。 ”张白莲缓缓道“我只是担心她。 我想找个人把她带走可没有合 适人选。 你若不是对包师姐情根深种我倒挺想把她托付给你。 ” “这我可万万承受不起。 ”袁忠义急忙推辞道“你们两位都是千金之躯 事急从权一次已是天大的罪过岂敢再对红菱将军有什么觊觎之心。 ” 张白莲幽幽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智信你武功这么好人又善良。 你应当更自信些。 如今这世上没有你配不起的姑娘。 ” 她抬手摘下一个珍珠耳环塞进他手里“我先去忙接驾的事这些天你若 想见我拿这个从将军府侧门进来自会有人给你带路。 ” “好有空我便去看你。 ” 捏着那枚珍珠耳环看着张白莲从侧门进去袁忠义一边考虑要不要走正门 从另一条道先去见贺仙澄一边转身伸手去牵刚缓过劲儿的马。 不料刚一转头就看到贺仙澄俏生生站在旁边目光闪动笑吟吟道:“智 信你的桃花运可真是旺得吓人啊。 ” 【一代大侠】第二十七章 仙人 2019年12月5日 袁忠义瞄一眼贺仙澄明显精心打扮过的脸似笑非笑道:“怎么还没成我 袁家的主母就已经忍不住露出善妒面目了么?” 贺仙澄娇甜一笑柔声道:“那怎么会自古英雄配美人能多几个身居高 位的女子给你装点门面也能助你声名鹊起。 你若是自己吸引不来我兴许还要 为你出谋划策帮你招蜂引蝶哩。 ” 跟着她话锋一转轻声道:“不过若是配不上你的硬要来当狗皮膏药我 也不会客气。 ” “那方才两位将军在你心中作何衡量呢?”袁忠义不紧不慢反正他赶来 就是为了见眼前的女人已经见到还有什么可急。 贺仙澄眸子左右一转笑道:“你要我在这方对两位张将军品头论足么?” “那在哪儿合适?” “嗯……”她双手负到背后微笑往街巷走去“你随我来咱们四处走走。 总之先离了这将军府免得张道安驾到先瞄见我跟你亲亲热热。 ” “说到这个……”袁忠义皱眉道“你就不怕他硬要将你收进张家么?” “我是飞仙门如今声名最盛的弟子是茂林郡无数百姓和驻守义军心目中的 仙姑。 他想将我当畜生一样绑去圈里配种也没那么容易。 ”贺仙澄淡淡道 “更何况我师父担心我吹枕边风必定会倾尽全力阻止。 只是联姻的话飞仙 门还有不少标致女郎随便选一个做仙妃就是。 ” 袁忠义略一思忖正色道:“我不懂你和你师父既然都不太看得上张道安 为何……还将飞仙门绑在了大安义军之中?” 贺仙澄叹了口气轻声道:“因为没得选。 本朝官吏横征暴敛民不聊生西 南蛮族野心勃勃虎视眈眈。 飞仙门的根基在此无处可去。 张道安起兵之后渐 渐统合了各路义军我们若不支持他们就只能和李少陵那种愚夫一样抱定朽 木大船一起沉入水中。 ” “可这条船似乎也不够好啊。 ” “聊胜于无。 ”贺仙澄语调微妙叹了口气道“不说这些了智信你 那边顺利么?” 袁忠义点头道:“还算顺利。 那暗红色的药丸我喂下去之后不到两个时 辰那人便觉得腹痛。 ” 贺仙澄颔首道:“那是啮心蛊若放着不管会沿血脉一步步啃咬爬向心脏。 是能用来控制下属的好东西。 ” “那粉色小肉虫一沾身子就往下窜我剥了衣服看它缩在阴毛丛里拱 来拱去也不见有什么效果我索性又捉了回去。 ” “那是杨花蛊专针对女人你试药选错了性别。 要是放在女人身上……免 不了让你快活一遭。 ”贺仙澄美眸一斜似笑非笑道“那虫子我会对付你可 别往我身上浪费。 ” 袁忠义笑道:“你将来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我还需要用蛊不成?” 两人相视一笑各怀鬼胎倒真是郎才女貌豺狼虎豹。 “此外那米粒大的黑甲虫放下之后就一口咬住肉皮不久那人就昏昏 沉沉睡了过去。 叫也叫不醒。 ” 贺仙澄颇为欣喜微笑道:“那是梦蛊可是个好东西。 我一直想亲眼看看 它制住的人会是什么样子可惜没什么机会。 智信等应付了张道安不如…… 就用来对付我师父吧。 ” 她跟着神情一黯蹙眉道:“可没有噬毒蛊对付蛊宗圣女就麻烦得很。 要 是有迷心蛊也好兴许还能从我师父口中掏出功法秘笈。 麻心丸这东西我师父知 道底细想要用来制她可有些困难。 ” 袁忠义略一沉吟轻声道:“你说该当如何?” “还是得先以蛊宗圣女为目标。 这一件事要是办得妥当你名声可以水涨船 高飞仙门上下对你也会更加信任。 我手上有不少飞仙门的驱毒散效力虽然平 平但大量使用配合你内功镇压应该能和圣女驱使的毒物一战。 ”她脚步放 缓蹙眉苦思“只是像上次那样圣女亲自出战的机会可遇不可求。 最近的情 势……对咱们也颇为不利。 ” “哦?此话怎讲?” “张道安不愿意腹背受敌此次南下之前就已多次派遣使节去跟蛮族联军 商谈。 ”她目光颇为不满一字字道“他想与蛮子们分治西南各取一半。 蛮 子兵这些日子损失不小据说在东边和巫门统辖支持的另一波蛮夷也在开打。 到 时候这两方一旦真正停战蛊宗主力东进咱们再想捉到圣女可就难咯。 ” “他与蛮子停战野心难道在中原?” 她微微摇头道:“真有那种魄力的王可不会急着先选出一堆仙妃整天 莺莺燕燕环绕多硬的骨头也已泡软了。 ” 袁忠义心中哦了一声好奇道:“这人既然贪图美色为何张红菱那么标致 的女郎却收做了义女?” “张红菱与其他义女不同她本就是西南望族之后父亲早早亡故那寡母 手段颇高家道不仅没有中落反而日益见好。 张道安起兵之初那女人便暗中 支援粮草钱帛等义军势大她便也博了个仙婆的名号成了一方豪强。 ”贺仙 澄娓娓道来如数家珍“张道安为了拉拢安抚早些年就将张红菱收为义女。 恐怕那时他也没想到这义女能出落得如此标致吧。 ” 她说到这里忽然轻声冷笑道:“不过那位仙婆前些日子贪功冒进战败 失势张红菱这块肥肉悬在饿狼嘴边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狠咬一口。 张白莲想 让你把她带走还挺姐妹情深的。 ” “你要带走她么?”她忽然停住步子转头望着他肃容问道。 袁忠义摸着下巴单论姿色自然是想的可在贺仙澄面前太过露底并非 他所愿。 而且他觉得身边这女人想听到的也不是这种就知道馋人身子的下贱 答案。 “那要看她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了。 ”他斟酌再三故意做出城府深沉的模 样缓缓说道。 贺仙澄果然神情颇为赞许展颜一笑与他继续并肩而行道:“好处自然 是有些。 她母亲掌管的区恰在东北边界临近江南富庶之。 那边刚刚战败 必定需要后方支援。 张道安的七个义子忙于内斗也不是肯去帮女人的性子最 后过去的多半就是张白莲和张红菱俩人。 咱们要是打着协助的旗号同行就可 以不受怀疑的离开茂林。 去那边路上会途经白云山只要我师父防备稍微松懈一 些我就找到机会对她出手。 ” 她说到这里忽然停下话头神情颇为凝重。 “怎么了?” “没我在想其他情况的后备方案。 ”贺仙澄蹙眉缓缓道“比如若是出 发前的准备时间咱们来不及处理掉圣女该怎么办 。 若是我师父不回白云山该怎么 办。 世事发展不可能尽如人意不论什么走向都要未雨绸缪拿得出应对。 万 一时间不足该选择哪条路走也要预先分个轻重缓急。 ” 袁忠义心中略感惊讶忍不住柔声道:“仙澄你如此活着难道不累么?” 贺仙澄缓缓捏紧拳头挤出一个微笑道:“能好好活着累些又有何妨。 死了倒是轻松眼睛一闭便什么也不用去想。 ” 这话袁忠义深有感触在孙断身边那一年多他连睡觉都是绷着心神随时 可以自如答话算起来可比贺仙澄累多了。 “以你的本事完全可以活得更轻松些。 ” “比如寻个好男人?”她讥诮一笑道“我若忍得了整日在闺房绣花作 画的生活十五岁就已经嫁了。 ” 她轻轻哼了一声下垂额发之间露出明亮如星的眸子“我从不觉得那也 叫活着。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等着夫君宠爱生个娃娃传宗接代和圈养的母 猪能有多大分别?” “母猪可没你这么好看。 ”他随口调笑一句不愿让气氛变得过于沉重。 “好看的母猪也是母猪。 ”她不屑道“从踏入飞仙门我就没再想过那样 的日子。 ” 袁忠义故意道:“那要是婚后我嫌你模样太美也不舍得带你走来走去那 该怎么办?” “我可以轻纱覆面不给旁人看到。 ”她正色道“再不行我可以请人做 张面具出门便带着。 绝不坏你袁门家风。 ” 两人信步走远闲聊几句之后寻个方喝了两杯没滋没味的水酒刻意磨 蹭了一个多时辰才往将军府折返。 等到能望见将军府的高大院墙袁忠义轻声道:“将来的事情你说了这许多 听得我脑袋都大了一圈你却还没告诉我张道安见我这次我当如何应对才好?” 贺仙澄微有酒意双颊生晕一身风情万种。 她沉吟片刻道:“无关紧要 的封赏你只管受着。 可能比较要紧的封赏便是张白莲和我。 将我赐婚给你 是我师父此次一定要谈成的事有飞仙门的影响在张道安就算不愿意也会开 这个金口。 ” “但他并不知道我和师父之间的龃龉。 我师父如此积极游说甚至不惜‘下 嫁’我这个当前声名正盛的弟子他一定会认为你是个极其难得的人才。 ”她 莞尔一笑道“当然这并不算是误会你本就是不可多得人才只是不会 是张道安想要的那种。 ” “嗯然后呢?他也会想拉拢我?” “不错。 ”贺仙澄淡定道“而且有些事箭在弦上也不得不发。 含蕊是 个没心眼儿的姑娘你们在山里发生的事她都跟我说了自然也都跟我师父说 了。 这么好的机会可以弄个人来压住我我师父绝对不会放过。 我想张道安此 刻应该也已经知道了。 义军再怎么叛逆男女大防的礼数也不可能不当回事。 张 白莲的清白之躯坏在你手上这次必定会借这个机会让你有个交代。 ” “所以是要委屈你做小?”袁忠义故意装傻逗了她一句。 她果然嗤之以鼻不屑道:“一个不知道从何处收养来的粗陋女子就想让 我喊姐姐么?张道安不可能那么削飞仙门的面子。 他要是出面赐婚九成九是我 和张白莲共为平妻。 ” 袁忠义故意道:“可按长幼之序你还是要喊她一声姐姐。 ” 贺仙澄娇笑几声玉颜轻颤眼波一荡道:“婚约是婚约真叫姐姐得 等成亲之后。 成亲之后还有没有她这个姐姐可就难说咯。 ” “你这就在盘算除掉她了么?” “需要么?”贺仙澄媚眼一挑斜斜望着他“你才不会留着那么一个碍事 的女人吧?” “她在床上还挺来劲儿的。 ”袁忠义勾起一丝淫笑故意伸手轻轻抚了一下 贺仙澄圆润紧凑的臀尖。 她身子一扭并未躲远望着他略一思忖倒是并不纠缠只道:“真的啊? 那我就拭目以待咯。 ” 这两人出去晃了一圈将面见张道安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形都模拟演练了一遍。 袁忠义心中暗忖贺仙澄的确是个不可多得助力但也绝对不能一直留在身 边。 此女深沉如海野心勃勃任何人都可能成为她的踏脚石。 他知道若是麻痹 大意那么他就会成为其中一块。 她的确好用所以他打算好好用用她。 但绝不能失去警惕真的推心置腹无话不谈。 等到不需要用她的时候就一定要狠下心来果断处理不能酿成大患。 对包含蕊心软无非是要费些功夫装出痴情模样拖个累赘。 要是对贺仙澄心软前些日的李少陵不久后的许天蓉就必定是他日的袁 忠义。 贺仙澄去见师父袁忠义不愿同往就转去厢房找包含蕊解闷去了。 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张白莲坐在桌边正跟包含蕊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 见他进来张白莲面色微愠伸出手来亮着掌心道:“把我耳环还我。 ” “咦?”袁忠义忍不住笑道“这不是你送我的信物么为何又不想给了?” 张白莲皱眉道:“我是担心你进不来将军府才给你个信物。 可你明明都住 到包师姐这儿了走两道门就是我住的院子哪儿还用得着。 快还我我这是 一对儿的去了一个都不好看了。 ” 包含蕊掩口一笑摘下自己那对儿小巧金丝耳坠递给张白莲道:“姐姐先 拿这个用信物就留给他吧。 ” 张白莲横了袁忠义一眼推回道:“不必了我多的是平常懒得戴而已。 ” 包含蕊别回耳边轻声道:“我也不常戴还不是师父说要面圣让我们都 妆扮得体些。 ” 张白莲起身往门口走去道:“估计就快传召咱们见面了。 智信你也稍微 收拾收拾瞧你风尘仆仆的样子。 ” 包含蕊跟过来柔声道:“我来帮他打理姐姐不用费心了。 ” 袁忠义忽然伸手抓住张白莲腕子道:“你先等等。 ” 最 新 找 回 4 f 4 f 4 f , c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怎么了?”张白莲回头站定 不解问道。 “我看你气色古怪这些天可有什么不舒服的方么?”袁忠义运功在她经 脉中装模作样搜索口中关切问道。 张白莲不疑有他叹道:“兴许是上次的事心有余悸让我受了惊。 吃不 下睡不好身上总觉得乏力。 我以为自己算是胆子大的可那天的毒虫……” 她扭开脸似乎不愿让人看见自己的恐惧神情也没有把话说完。 “不对。 ”袁忠义摇头道“你这不是心神受损我怎么看都像是中了毒。 ” “中毒?”包含蕊大吃一惊“可咱们不是一起回来的么?解毒丸姐姐也吃 了啊。 ” 袁忠义摇了摇头道:“那解毒丸不过是蛊宗最下层弟子也能用的粗糙东西 圣女亲自出手岂会被那东西防住。 白莲我不知道你这毒该怎么解但我似乎 能用功力为你镇住你先过来坐下含蕊关门。 ” 他让张白莲宽衣解带露出颇为健壮的结实裸背跟着掌心贴上暗运功力 上上下下游走一番最后寻到丹田内那隐隐的烈毒阳气发动至阴内功层层裹 上。 根据应激反抗之力他心中估量运气到这种程度费上一盏茶功夫大概 能保她三、五天毒性不发。 若要安全更久只需增加功力延长时间就好。 看来之后跟着张白莲走上一阵别的不说起码能先把噬毒蛊的特性掌握到 七七八八。 他不愿让她平安无事太久在此收功拿起衣服为她披上柔声道:“这会 儿好些了么?那些烈性毒素我应该是给你镇住了就是不知道能镇住多久你过 后身上要是再有这种不适一定及时找我。 ” 张白莲起身整好衣裙脸上喜出望外“果然……舒畅了许多。 智信你可 真是……” 她不知怎么夸赞才好一时词穷索性抱住他往嘴上狠狠亲了一口红光满 面道:“你放心我要是再有先前那种感觉就来请你帮忙。 ” 包含蕊看她颇为崇拜望着自己情郎唇角含笑十分引以为豪等她一走 便过来为他打理衣衫发鬓对着镜中英姿勃发的少年含情脉脉注视不休。 等衣衫擦净发鬓挽好面上略乱胡茬细细剃整她上下细细扫视一番终 于心满意足轻声道:“好了。 ” 袁忠义微微一笑将她拥入怀中抱着坐下耳鬓厮磨轻吟低语间或缠 绵深吻好生温存一番。 包含蕊爱意满溢体内又几乎不剩半点阴元一感应到情郎身上阳气就腿 窝发软小肚子里头一阵阵轻抽满面潮红恨不得这就钻进他的衣裳里头把 自己揉碎了抹遍他胸膛。 结果好好的妆容花了脸上的热浪不下使者来通传要去跟张道安见面她 不得不冷水洗面匆匆重新涂脂抹粉唯恐站在情郎身边令他面上无光。 袁忠义笑吟吟等到她收拾妥当才跟她一起赶去。 到了正堂旁人果然都已齐聚但两侧并未摆着椅子包括许天蓉在内全 都只是站着。 见袁忠义进来相熟的张白莲、贺仙澄、许天蓉纷纷过来招呼连带着介绍 了几位茂林郡中的守将和官爷。 他对那些文官武将兴趣不大一身神功自然是要在江湖兴风作浪才最合适 便只是彬彬有礼虚应一番乖乖跟着包含蕊站到了贺仙澄身旁位列最末。 窃窃私语等了足足近半个时辰才听到里面一个尖细声音高亢喊道:“长生 仙人救世菩萨凡夫俗子恭迎陛下!” 诸人齐齐跪倒。 一个白面宦官手执拂尘一步三摇晃了出来在椅子面上作势一扫退让到旁 也一样跪下。 跟着一个膀大腰圆的黑面汉子穿着明黄龙纹道袍头戴通天冠阔步走来 沉腰入座。 袁忠义悄悄抬眼端详心中暗道剥掉这身假模假样的衣裳里头怎么看也 不过是个有点年纪的寻常汉子而已。 不管怎么打量也看不出什么所谓的天子异 相神仙气息。 内监站起高呼一声:“拜!” 诸人叩首。 “再拜!” 诸人又叩首。 如是再三上头坐着的张道安总算开口道:“列位平身赐座。 ” 数十仆人立刻将本就该放在此处的椅子匆匆搬回供起身的大家顺次坐下。 袁忠义满肚子不舒服看着上面那个黑汉子装腔作势摆出这种阵仗他竟只 觉得滑稽。 可其他人并不这么觉得。 或者都装作不觉得的样子。 袁忠义从善如流也低下头毕恭毕敬仿佛不敢正眼去看。 张道安模样虽然粗糙说起话来却头头是道流利无比先夸奖了一番此次 茂林郡之战诸位是如何英明神武飞仙门是怎么手段高明兵不血刃夺下一个 重镇对将来有怎么一番好处。 足足说了小半个时辰他才声若洪钟宣论功行赏。 大概是不想让朝堂上的事情和武林这边混为一谈封赏完此次列位文官武将 张道安便让诸臣和内侍一起退下只留下了飞仙门诸位和他两个义女。 旁人下去张道安招手让许天蓉坐近转眼之间满脸堆笑变了一副模样 道:“真人一别数日近来可好啊?” “托陛下洪福庇佑一切还算顺利。 ” 张白莲和张红菱起身过去站到父王身后包含蕊和贺仙澄也左右立在许天蓉 身侧。 袁忠义左顾右盼顿时有点不知所措。 怎么忽然之间这屋里好像没了他的位置啊? 他寻思片刻索性装傻充愣仍坐在原处不动任他们在那儿寒暄叙旧。 反 正都是些虚情假意的客套话说起来比夫妻俩都亲热真到了翻脸的时候谁杀 谁也不会留手半分。 又等了一刻功夫两方人止住话头一起扭脸齐刷刷望向袁忠义。 他刚刚举起杯茶凑到唇边一见都看过来觉得应该做做样子便装出一副 局促模样端着茶杯不喝不放像是紧张过度呆若木鸡。 贺仙澄掩口一笑莲步轻移过来在他背后伸指暗暗一戳柔声道:“智信 陛下请你过去领赏别发呆了。 ” 袁忠义很配合匆忙放下茶杯当的一下还溅出几点水花。 张道安微微皱眉跟着哈哈一笑道:“年轻人果然还是拘谨倒显得本王 不够亲切了。 ” 许天蓉微笑道:“仙人之气本就令人手足无措。 陛下还请不要见怪才好。 ” 袁忠义快步过去学着此前领赏的诸人模样双膝跪俯身叩首不过接 着便不抬头只是在那儿趴着。 “快快平身让本王看看是怎样一个少年郎能令真人器重仙姑倾心 连我的宝贝女儿都朝思暮想。 ” 张白莲微微皱眉道:“父王女儿并没那样……” 袁忠义缓缓抬头真气四散经脉免得眸子精光过盛。 张道安眯起眼睛端详片刻笑道:“好果然一表人才端的是一位少年英 杰。 本王识人无数不会看错此子来日必成大器实属大安之福黎民百姓之 福啊。 ” 袁忠义急忙又低下头恭敬道:“草民不敢当。 万万不敢当。 ” “哎当得。 本王有顺风耳千里眼你的功绩本王一清二楚。 帮助贺仙 姑巧取茂林郡是你出手杀了冥顽不灵的守将定下大局。 你南下荒疆百里驰 援焚烧蛮兵粮草凭一己之力救出近二百民女诛杀敌军四百余人令蛮兵 闻风丧胆。 此外你还在危急之中救下了我宝贝女儿的性命破坏蛊宗的阴谋。 蛊宗四大护法已有两位命丧你手这桩桩件件都是大功。 ” 张道安哈哈大笑道:“有你这样的少年英雄忽然杀出相助乃是天宫赐福。 袁英雄本王重重有赏。 ” 袁忠义缓缓吸一口气叩首道:“草民谢陛下恩赐!” “本王要封你为讨蛮将军当然你不懂兵法就不必你带兵打仗了。 你只 管游侠边疆诛杀那些不拿中原汉民当人的蛮狗让蛊宗再也不敢犯我大安之境。 ” 袁忠义沉声道:“谢陛下草民领命。 ” 贺仙澄柔声提醒道:“智信可不能再自称草民了。 ” 他故意一怔才改口道:“是臣领命!定为陛下竭力分忧!” “好!”张道安大笑几声又道“此外本王赐你府邸一座就在将军府 西南角对面仆役丫鬟都已安排妥当至于管家就等你这主人去亲自挑选。 库 房里另有黄金百两供你安家落户。 本王知道你们武林中的少年尤其是你这 样功夫极好的小英雄并不会安于一处迟早还要去其他方行侠仗义。 不打紧 本王绝不拦阻只要袁英雄你记得茂林郡内有你一个家你能偶尔回来看看 就能让蛊宗那些蛮子闻风而逃。 ” 袁忠义本觉得这里该略作推拒可之前数人都提醒他应该照单全收他们都 比自己了解张道安那么还是顺水推舟为妙。 “臣谢陛下恩赐!” “这些都是小事不足挂齿。 袁英雄本王接下来要说的才是真正能教你 喜出望外的好赏赐。 ” 袁忠义故作欣喜抬头道:“谢陛下。 ” 张道安瞄一眼精心打扮之后更加明艳动人的贺仙澄胡须下的肥厚嘴唇微微 一动旋即露出极为热情的笑容朗声道:“飞仙门的许真人为你做了大媒。 贺仙姑此次立下大功其他赏赐都推掉不要她指明要嫁给你与你做对江湖侠 侣。 本王这就下旨赐你们月老红线定下婚约不知袁英雄意下如何?” 袁忠义演技精湛当即露出欣喜若狂的模样跟着眉心紧锁十分为难道: “可……陛下实不相瞒臣……私下已经……” 张道安哈哈大笑又道:“你不必说了本王知道。 本王的千里眼什么都 看得到。 你和包仙姑患难真情感天动本王岂能将你们生生拆散有损仙人 阴德。 但包仙姑是师妹论理应当让一步真人我这话没错吧?” 许天蓉含笑点头道:“陛下无所不知自然不会错。 ” 包含蕊听他们不提遭难的事而是给了个无关紧要的借口心中感激抢着 跪下道:“民女愿随侍贺师姐为奴为婢此生无悔。 惟愿能伴袁将军左右。 谢 陛下成全。 ” “瞧瞧多好的感情。 ”张道安颇为欣慰似的捻须微笑道“本王主持订 婚岂会让这样的真情女子去做奴做婢。 你放心本王下旨贺氏为妻你包氏 也要封为如夫人。 ” 包含蕊叩首谢恩磕得梆梆作响。 这时张道安话锋一转忽然又道:“不过你先别急着磕头。 袁英雄你丰神 俊朗气质风流情债想来也不止这么两桩吧?” 袁忠义心知肚明抬身道:“回陛下臣年轻气盛命犯桃花的事的确做 过不少。 诸多荒唐还请陛下恕罪。 ” “哎此言差异。 好男儿本就当有一群红颜知己。 即便是已经得道如本 王修成长生之术也一样要求娶仙妃打理诸多俗务。 风流而不下流才是英雄 本色。 ”张道安朗声道“时候不早本王也不多绕弯子你定亲的妻子须得 多加一个。 ” 袁忠义按照此前商议出的应对平静望向张白莲注视片刻拱手道:“臣 愿请陛下定夺。 ” “好痛快。 本王最欣赏江湖豪杰就是这点大丈夫不拘小节明人不说暗 话。 ”张道安笑道“白莲父王最后问你一次这当真是你所愿?你若点头 本王……可就要下旨了。 仙旨一出此事便再无更改余。 ” 张白莲微微一笑低头道:“请父王下旨便是。 ” 张道安似乎有些不愿又问道:“不后悔么?” 张白莲朗声道:“此事乃女儿为了大安义军所做的决定今后不论如何绝 不反悔。 ” 贺仙澄和袁忠义同时觉得不对齐齐看了过去。 张白莲眼中含泪神情坚决看这情形分明就不是要赐婚的样子。 这变故可是贺仙澄也不曾预料到的。 袁忠义更是大感诧异连包含蕊都做 好上头被两个正妻死死压着的准备怎么其中一个忽然变了卦? 这时张道安幽幽叹了口气拉过张白莲肥厚手掌抚摸着她的发丝缓缓 道:“父王知道你一心为国从来都是最诚挚的那个。 你的主意父王允了。 ” 张白莲抬手拭去眼角泪花道:“女儿愿为父王征战沙场马革裹尸只求 还黎民百姓一个天下太平!” 张道安看向袁忠义微微一笑道:“袁英雄听本王赏。 ” 袁忠义俯身叩首道:“谢陛下恩赐。 ” “本王义女张氏固有爱才之心。 她及笄已有三年待嫁闺中只等一位袁 英雄这样的少年才能让她卸下戎装安于闺房。 袁英雄本王命你将张氏择吉 日与贺仙姑一同娶回家中以平妻之礼相待不得有所偏袒和和美美成就一 段娥皇女英佳话。 可否?” 袁忠义被弄得有点糊涂心中已经猜到答案虽说有些暗喜可总觉得一旦 李代桃僵事情便有可能不好收场。 但此刻骑虎难下也容不得他拒绝只得先道:“臣愿请陛下定夺。 ” 贺仙澄盯着张红菱眼中寒光一闪而过。 她已有双十年岁而张白莲比她还要大些张道安说的那个义女张氏自然 不会是白莲。 及笄三年年方十八花容月貌又个性泼辣一旦 换成张红菱进门占住西 首妻位贺仙澄的心里可就有些不是滋味。 让袁忠义把张红菱带走是一回事把她娶进门则是另一回事。 贺仙澄多年来精心算计岂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果不其然张道安接着便道:“红菱听旨!” 张红菱长腿一迈座前下跪笑吟吟道:“红菱接旨。 ” “父王顺你和白莲所愿为你赐婚。 即刻你便是与袁英雄有了婚约的女子 今后行事理应收敛出门在外要注意礼数吉日一到你便和贺仙姑一起嫁于 袁英雄完婚。 届时父王会与真人一起为你们三……你们四人主婚。 ” 张红菱叩首谢恩脆生生道:“多谢父王为红菱寻得佳婿。 多谢姐姐肯 将这天大的好处让给妹妹。 红菱今后必定修身养性不再耍泼撒野。 ” 许天蓉脸色微变但转眼烟消云散在旁笑道:“红菱娇美倒是不逊仙澄 忠义还不快再叩谢陛下恩典。 ” 袁忠义顺势谢恩偷偷瞄了张红菱一眼暗暗惊疑。 张道安不管张白莲的贞洁问题将张红菱换入目的并不难猜。 毕竟包含蕊 就已是颇为迷人的姑娘贺仙澄更是面容纯美宛如天仙。 张白莲嫁入若仅从 笼络人心的角度来讲可以说完全不是飞仙门的对手。 但要是换成张红菱她身高腿长蜂腰一握酥胸饱满臀峰挺翘容颜略 逊贺仙澄少许身段则反超不止几分又有虚职将军名号和袁忠义堪称门当户 对一对璧人。 如此一来平妻才算是真的有了平的可能。 贺仙澄虽猜到张白莲会借机让袁忠义带走妹妹可也没想到她能拱手将男人 直接让出。 无私到这个步怕是真的存了几分为大安笼络英才的心思。 封赏完毕张道安和许天蓉当着他们谈起了具体的婚期。 毕竟涉及了张道安的义女寻常吉日自然不够妥当。 张道安自己精通此术 略一斟酌选出了九月十二——路旁土收执位冲甲子煞北宜祭祀、婚娶、 添丁进口。 袁忠义好些时候不曾关注过时节这才知道如今是七月初五。 不过今年恰好七月置闰那么到九月十二的婚期还有整整九十七天。 他与贺仙澄悄悄对望一眼换了一个眼色。 等到谈定诸多细节恭送张道安离去许天蓉说了几声恭喜也面带微笑走 掉袁忠义便立刻寻思着找个借口打算带贺仙澄私下聊聊。 “含蕊你身体不佳先回去歇息吧。 仙澄你对茂林比较熟悉来陪我 去看看咱们将来的家。 ”他笑眯眯柔声说道顺势瞥了张氏姐妹一眼。 他本觉得那边不会有什么反应毕竟张道安走后张红菱对他就颇有点爱搭 不理的架势。 可没想到他话音未落张红菱就一扭身子走了过来清脆笑道:“好呀我 也挺好奇的咱们一道过去看看新宅子呗。 ” 袁忠义心中不愿便故意道:“白莲你要不要也一起看看?” 他和张白莲的关系张红菱一清二楚说不定会因此想要离开。 张白莲却避嫌一样摇了摇头道:“我送含蕊回去顺便和她谈谈。 ” 包含蕊听到要嫁来的是张红菱后就一直有点神不守舍照说是该跟张白 莲好好聊聊。 张红菱唇角一翘忽然凑近两步脆生生道:“怎么你不想叫我跟着啊? 哎呀呀我这就得开始担心咯我的夫君好像一碗水端不平哎……” 【一代大侠】第二十八章 出击 【一代大侠】第二十八章·出击 字数:10572 2019年12月7日 “没什么端不平的不过是先来后到而已。 ”贺仙澄走近两步温婉道 “红菱妹妹莫非不知此前茂林郡这场计策就是全赖智信仗义出手才不致功 亏一篑。 我那时就与他相熟他自然待我更亲近些。 这种小事妹妹不必着恼。 ” 张红菱挑眉一笑道:“我有啥可恼他真端不平我反而更有劲头。 他现 下疼你不打紧要是成婚一年还只宠着你不搭理我那算我张红菱没本事活 该喝冷灶凉汤。 肚子疼也是自找的。 ” 贺仙澄唇角微翘仍柔声道:“将来进了一道门就是一家人家中几位姐 妹还是应当好好相处才是。 红菱妹妹既然有心同去咱们这就出发吧。 请。 ” 张红菱满不在乎一摆手“姐那我跟我男人去看宅子了父王问起帮我 支应一声。 ” 张白莲似乎颇为满意颔首道:“放心你去就是。 ” 贺仙澄站到袁忠义侧面忽然出手在他腰上暗暗戳了一把似乎对他作壁上 观颇为不满。 袁忠义侧目一望笑道:“既然决定了咱们这就走吧。 ” 他以前风流快活的时候就喜欢看女人为他争风吃醋如今重温旧梦心里 高兴还来不及哪儿会主动为贺仙澄出头。 再者说对他这样的花丛老手本就更懂女人肉体的美妙张红菱那身子修 长笔直凹凸有致到床上摆弄起来容颜上略败的分毫根本不值一提。 反正女人 到了极乐之境大都会五官扭曲再怎么绝色容颜也要变了模样。 而在同样的时刻乳房膨胀长腿绞紧身段只会更媚。 有张红菱稍稍压着点贺仙澄对他不是坏事。 那宅邸距离将军府很近领了重要钥匙过去转眼就到。 门口已经挂上袁府 的匾额字迹苍劲有力看落款竟是张道安亲笔。 只是事急从权并未来得及 形刻而是用金墨直接挥就抬头看去兴许尚未阴干。 这处宅院占不大内部却颇为精致三进四落脊墙高低主屋筑有二层 修着精巧观星台女居庭院幽静细竹丛生主园奇石林立夏花繁盛。 只是能 看出前一阵子无人打理多处冒着杂草几位仆人正弯腰抓紧收拾。 这里原本的主人想必是个有些臭钱的风骚墨客入门影壁上的砖雕留了一 首狗屁不通的七言律诗大概是实在惹人生厌人去屋空之后落款被人铲掉 露出光秃秃一片灰砖。 四下走了一圈认熟环境张红菱一直寸步不离跟着袁忠义也没法和贺仙 澄私下交流索性召集齐这里配备的丫鬟仆役先叫他们认清这里的当家。 婚礼毕竟尚未举行贺仙澄和张红菱仍不算主母袁忠义一个人说了算。 他 懒得多在这种闲杂俗事上耗神凭自己认人眼力从仆人里找了个看着精明能干 的暂代管家从丫鬟里找个模样俊俏看着也不太傻的暂做大丫头给他们两 个分了应拿的钥匙将所有下人月钱当场上涨二成以资鼓励便驱散他们干活 去了。 等下人散去张红菱当即蹙眉道:“你也忒大方了坐涨二成一年下来 少说多扔好几两银子都够买个不必给钱的丫头了。 ” 贺仙澄笑吟吟道:“红菱妹妹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还挺知道节俭持家。 ” 张红菱皮笑肉不笑哼了一声道:“没法子谁叫我是商贾家的贱民出身 没有打小学武钱都是一个个铜板赚的做不来劫富济贫那套。 当着闺女还好 横竖糟践的是自家银子可这要嫁了人要做当家主母不留心着点岂不是要 把这诺大的宅子败了。 ” “智信胸怀天下这么一个宅子可留不住他。 ”贺仙澄淡淡道“你要跟 着他可得学着把眼光放开阔些。 ” 张红菱嗤笑道:“要连个园子都打理不好我哪儿来的脸去打理更开阔的 方哟。 ” 贺仙澄微微一笑道:“那将来你就守着这个园子为智信好好打理吧。 ” 张红菱一怔这才发觉好似吃了个不大不小的闷亏。 袁忠义肚里暗笑解围道:“走去库房看看咱们清点一下记记账免得 不知道底细被下人偷了还蒙在鼓里。 ” 张红菱气鼓鼓撅了撅嘴一拂披风大步走在了前面。 可库房钥匙在袁忠义手里她早早到了也只能对着厚沉沉的大铁门发呆。 说是赏赐黄金百两开门进去之后才知道实际给的还要多些一口铜皮大 箱子里金元宝在下平铺一层银锭上托着一百张金叶五盒金豆子三斛拇指 大小的明珠。 贺仙澄志不在此兴趣缺缺扫了一眼便转头走向门口。 张红菱则被映亮了脸颇为惊讶道:“父王……这也忒大方了。 ” 袁忠义暗暗好笑看来这张道安对许天蓉做媒出嫁贺仙澄一事果然忌惮得很 不仅拱手送出膝下最标致的义女还大手笔一掷千金陪嫁。 反正是慷他人之慨以他如今的经历也不可能过于重视身外之物伸手一 抓攥起一把明珠笑道:“你我今日初识就定下了三生之约瞧我也没备着 什么东西送你来拿去请人做个珠花串根手链算是我与你的见面礼。 ” 张红菱黑眸一抬拿出自己怀中荷包开口让他倒入也不客气道:“父 王的东西拿来送我你倒精明。 ” “仙澄你也过来咱们之后保不准要奔波在外各拿些金叶金豆以备不 时之需。 ” 他取出十五张金叶一盒金豆平分三份与她们一起收好将剩余财物清 点一番这才锁上箱子和屋门离开库房。 眼见甩不掉这个尾巴一样的张红菱贺仙澄似乎不愿再等就在僻静女居院 落的竹林旁道:“智信如今婚期尚远我师父的意思咱们的婚礼最好在距离 白云山近点的方办。 红菱妹妹高堂仍在我父母双亡我看咱们处理完这边 的事不如就往红菱妹妹母亲那边过去如何?” 袁忠义点头道:“好我漂泊江湖本就是无根之人在哪里成家也是一样。 只是……咱们这大宅院可就做不成新房咯。 ” 张红菱对这决定喜出望外立刻道:“放心我娘那里有的是宅子绝不缺 咱们的住处。 你说咱们啥时候走?” 袁忠义看向贺仙澄与她略作眼神交流道:“虽说这次是论功行赏可陛 下美意实在是过于抬爱让我良心不安。 ” 他扭头看向张红菱含情脉脉道:“尤其是将你这位貌若天仙的掌上明珠慷 慨下嫁实在令我欣喜至极不知如何回报。 红菱我听说如今大安和蛮子那边 的谈判进展并不太顺可有此事?” 张红菱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稍稍别开脸庞道:“好像是蛊宗那边有些麻 烦。 各部联军的头领更想东进多占盘不跟茂林这个钉子硬碰。 可蛊宗不想 跟巫门正面对上又在茂林这边吃了大亏就想在这儿找回场子。 父王也头疼该 怎么处理。 ” 袁忠义微微一笑柔声道:“好。 我和含蕊之前就跟蛊宗有点过节既然婚 期尚远我看不如就趁着离开茂林之前我来设法再去给蛊宗找点麻烦。 他们 不是已经死了两个护法么我干脆将剩下两个连着什么圣女灵童一起杀光叫 他们知道厉害陛下和蛮子那边的和谈相信就能容易许多。 ” 张红菱蹙眉道:“蛊宗有那么好对付么?白莲姐姐上次牺牲了几十个人连 自己都险些搭进去。 ” “上次是我对那些毒虫没有防备吃了闷亏。 这次有仙澄协助谋划我也不 再多带随从免得顾虑太多。 这段时间我就专心办好这件事。 红菱你觉得陛 下会准么?” 张红菱略一思忖双眼一亮道:“你要是不以大安军的名号纯用江湖身 份父王就没有不允的道理。 你当真要去么?” “当真要去。 ”袁忠义顺势抬出另一个早就想好的理由“白莲中的毒多 半也和蛊宗有关就是为了救回她的性命我也一定要跑这一趟。 ” 张红菱却忽然有些生气瞪大眼睛道:“你还是为了她?” 袁忠义当然不肯在此退让情深义重才是攻陷女子的杀招利器哪怕他待的 是别人让女子看在眼里只会觉得换成我他也会如此即便当下心里吃味儿 时间一长也比看到他翻脸无情的模样要好得多。 “我与她关系非同寻常你又不是不知。 我岂能对她中毒坐视不理。 ”他正 色道“我袁忠义一个顶天立的汉子若连有过情缘的女子都照料不好还去 做什么大事。 ” 张红菱气哼哼道:“这么看你不要命去对付蛊宗保不准只有两成是为了 我姐的毒剩下的还是要替包含蕊报仇吧?这么个……” 她话到口边急忙硬咬牙关憋了回去。 她嘴上不饶人但脑子并不笨。 张白 莲特提醒过她如今袁忠义身边最受宠爱的偏偏就是那个被蛊宗侮辱过的破 罐儿将来成婚之后比起平起平坐的贺仙澄反倒是这位如夫人更需要在意。 &amp;#x624b;&amp;#x673a;&amp;#x770b;&amp;#x7247;&amp;#xff1a;&amp;#xff2c;&amp;#xff33;&amp;#xff2a;&amp;#xff36;&amp;#xff2f;&amp;#xff24;&amp;#xff23;&amp;#xff23; :.cc 她可不能蠢到口出狂言惹来厌恶。 憋了半天她才续道:“你就算对她好想要为她报仇总得考虑考虑我俩 吧?好歹也是和你定了亲的你要有啥三长两短我们可要一起守望门寡了。 ” 贺仙澄低眉顺眼轻柔道:“妹妹这就有所不知了智信为人机敏武功高 强放眼茂林周遭唯有他能平平安安将此事办成。 就是西南四剑仙其余二位聚 首也不会比他更好。 ” 张红菱将信将疑道:“当真……有这么厉害?” 贺仙澄左右一望快步捡回一枚石子儿递给袁忠义以无比崇敬的腔调道 :“智信都是自家人就别藏私了让红菱妹妹也见见她男人的本事。 ” 身边的女人自然还是听话些好该藏要藏该露也得露他点点头扣住石 子瞄向一颗半枯老树笑道:“那树我看得挖了重栽就让我给下人们省点力气 吧。 ” 话音未落他指尖一弹石子化作一道冷电破空而出! 为显功夫他特意将功力运得均匀并未锐利在前。 啪嚓一声那颗碗口粗细的歪脖子树便从中折断倒在竹林旁侧。 几个仆人丫鬟闻风而来贺仙澄过去安抚两句指挥他们将枯树清走。 张红菱目瞪口呆小步过去蹲在断树桩前拿起碎成四瓣的石子在断口上比 划一下满面惊愕。 这功力比起横拦皮鞭的手劲儿厉害了不知几倍。 崇拜是最容易将女人勾入怀中的情感之一袁忠义见她再望过来的目光知 道已有效果微微一笑柔声道:“如何是不是不必担心了?” 但张红菱皱眉眯眼思索良久又道:“可蛊宗不是用毒的么你武功再高 被毒虫咬了不还是要糟?” 贺仙澄笑道:“智信从蛊宗那里缴获了不少解毒丸我也为他准备了飞仙门 的驱毒散。 虽说不可能万无一失但总会胜算大些。 ” 张红菱低头沉吟片刻一跺脚道:“好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那自然是越早越好蛊宗圣女前些天还在北侧出没过两个护法折在茂林 附近蛊宗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我看咱们必须尽早准备完毕南下出击。 ” “那我今晚就为你们请示父王你们需要什么东西?我请父王下令准备。 ” 袁忠义心中其实自有盘算就将此间事情丢给贺仙澄让她去叮嘱张红菱。 等离开新宅天色都已近黑。 宅院中的房间都还在收拾打扫准备床铺被褥少说也要两、三天才能真正 入住。 袁忠义便又返回将军府不屑避嫌直接住进了为包含蕊安排的厢房。 张红菱办事麻利。 晚间张道安设宴款待席间看着并没什么。 等到诸臣散去 貌似已醉的张道安重又清醒过来屏退左右唤来袁忠义和贺仙澄将他们所需 的通行令牌等一干物件一起赏赐下来命他们务必要给蛊宗尽可能造成重大损 伤如有需要还可凭令牌调动一支卫队随行出战。 袁忠义只称人多嘴杂办事反而不便为免泄露消息影响义军与蛮军和谈 就婉拒。 张道安甚是开怀当场又赏了张红菱和贺仙澄一些首饰珠宝。 月上梢头园中幽静袁忠义带着微微酒气先送回了张红菱再陪贺仙澄往 飞仙门合居院落过去。 行至半途两人不约而同转入旁边暗处隐在石山院墙之间的阴影中。 “咱们不能在蛊宗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贺仙澄这才丢开面上的伪装神情 略显焦虑道“宴席上我打探了我师父在茂林郡这边最多停留十天安排好这 边亡故弟子的后事她就会返回白云山。 听说她之后要去西边处理一些武林事 务我也 不知道她会在山上待多久。 这次机会若是错过我也不敢保证婚期前是 否还能让你出手。 ” 袁忠义倒是并不着急皱眉道:“咱们成婚之后莫非就没什么机会动手了?” “按飞仙门的规矩我出嫁之后从前管理的药房就要交出。 那时候咱们就 算制服了我师父强效麻心丸的秘密也很可能已经暴露。 ” 他略一犹豫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既然贺仙澄想要靠心计证明自己的价值那他便乐得将明面上的问题都丢给 她。 至于私下他在作何打算就跟她无关了。 “我想咱们得从明日就开始准备。 ”贺仙澄面色凝重道“我武功本也 不是太强你只要说担心我的安危就能把我留在茂林让我在后方接应。 我打 着为你支援的旗号这些日子多往师父身边跑跑看能不能寻到什么破绽实在 找不到就帮你拖延一下她启程的时间。 好让咱们能和她一起出发。 ” 袁忠义哦了一声笑道:“怎么听起来倒像是你不愿意陪我一起涉险啊。 ” 贺仙澄面不改色微笑道:“这是哪里的话我如今唯恐你不够信任我你 若更愿意让我陪你同去我就随你一起出发。 不过……你得给我一些好用的蛊虫 我换个手段试试能不能拖住师父。 ” “哦?什么蛊虫?” “梦蛊。 ”贺仙澄双眸发亮轻声道“那蛊虫别的效力我不清楚让人沉 睡不醒绝对是确有其事。 你要让我随你一道出去我就临行前设法把梦蛊下到师 父身上。 这里清楚蛊宗事情的人并不多我到时候声称师父可能是得了怪病林 香袖那帮小姑娘没本事判别真伪。 咱们的时间不就充裕了很多?” 袁忠义毫不犹豫道:“不成。 ” 但他当然不会直说自己不肯将蛊虫交出只是摇头道:“你师父一下沉睡这 么久醒转之后必定要有所怀疑。 影响咱们之后出手。 既然如此那你就别随我 南下了。 你在茂林一带挺有名气不像我这么容易隐藏身份。 我本也打算让你在 后方接应。 ” 贺仙澄略感遗憾但不敢强求只得轻声道:“好吧那你准备带谁同去? 含蕊身体还没恢复元气师父说她有些脱阴……” 话说至此她眸子一斜忽然道:“智信我与你成婚后若做夫妻之事 不会也变成包师妹那样吧?” 袁忠义笑道:“你亲自把过我的脉你自己说我这功夫像是采阴补阳的么? 含蕊她内功难道有半点损失?她就是贪欢无度肾经虚劳……不过这也怪我我 那会儿内息鼓动淫欲浓烈也不知道会有这种效果未加收敛之后我会好生 注意的。 这次我出门一阵不与含蕊同房她应该就能渐渐恢复过来了。 ” 贺仙澄犹豫片刻蹙眉道:“我对女子精血也有所了解。 人分乾坤体有阴 阳。 生息循环元气积蓄。 若是处子阴元积累不泄固于任督交界总称元阴。 待到男女交媾阴阳合欢阳气冲击之下女子会随着情欲上涨流阴津在先 出阴精在后阴元随着阴津流泻较少随着阴精流泻较多但总归不过是一场交 媾各损些阴阳元气何至于元阴尽失分毫不剩?” 袁忠义轻声一叹道:“这话由我来说倒显得卖弄。 实不相瞒我在男女 之道上也受了那魔功影响天赋异禀久战不泄。 以我自身的经验估量夜御 十女也不会是什么难事。 我早先并不知道你说的这些含蕊春情泛滥索需无度 我也就为了让她快活一次接一次送她升仙。 哪知道……唉幸亏含蕊习武身子 骨比较结实。 若换了一般孱弱女郎怕不是已经快活死在我的床上。 ” 贺仙澄毕竟还是处子之躯心中纵有怀疑此刻也无法验证只得蹙眉道: “这……我还真得问问含蕊才行。 ” 她垂目瞄了一眼袁忠义裤裆双颊微热又道:“你要真有这种本事我可 得早早做好自保的准备。 改日我就去跟含蕊聊聊她想来不会瞒我。 ” 这里头八分是真袁忠义自然不怕微笑道:“你只管问她。 这事是你们妻 妾的福气等婚后你就清楚。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你们这些美人怕是也难过 我这英雄关。 ” 贺仙澄拍拍面颊收回话头道:“含蕊不能陪你同去张红菱更不必提 那……智信你此行不需要找个帮手跟着么?” “和蛊宗那种门派交手带的人实力不济反而会成为累赘。 ”袁忠义理所 当然道“没有合适人选的话不如我独闯龙潭。 ” “我倒觉得咱们应该在蛮子俘虏中设法招降一个让他跟着你旁的不说 到了蛮子界起码能帮你跟人沟通。 ”贺仙澄望着他道“但强效麻心丸短期 难以成功我也不想让师父注意到。 不如……用你的蛊虫试试?” 这女人还真是时时刻刻不忘惦记他身上这点战利品。 他皱眉道:“如何用 呢?能帮上忙我当然不会心疼东西。 ” “啮心蛊可以用蛊宗的解毒丸压制拿来当作钳制不够有力……”她略一沉 吟轻声道“你既然能将含蕊在床上收拾得死心塌要么拿你的杨花蛊试 试如何?”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哦?”袁忠义挑眉道“该当如何?” “我打探来的消息若是不差杨花蛊一旦植入女子体内会寄生在阴户深处 因以阴津为食会分泌毒素令女子欲火中烧难以忍耐变作下贱淫妇。 这东西 对汉女有效对蛮女自然也不应例外。 你若能在南面捉个蛮女将她带到僻静处 下杨花蛊凭你的本领耗上一两个日夜定能将她收得服服帖帖对你言听计从。 ” “当真?”袁忠义故作欣喜略带惊疑问道。 “想来不差。 ”贺仙澄面上微红但仍镇定道“我虽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可观察出嫁师姐旁敲侧击多少明白一些。 能让女子在床笫之间欲仙欲死那 女子便会心生爱意变得乖巧柔顺。 反之则会夫妻不睦时常拌嘴吵架。 我想 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应该便是这个道理。 ” “那我便试试。 ”他本就打算带藤花在旁此刻一口应下 心底已将自己的 主意反复盘算。 既然贺仙澄要的只是结果那就休怪他在过程中自由发挥了。 商量了一些分开后的各自应对眼见夜色已深担心包含蕊等急贺仙澄将 灯笼重新点亮转身欲行。 袁忠义心中一痒轻声道:“仙澄我这一去要闯龙潭虎穴。 你我分别之 前就只是这般疏离么?” 贺仙澄扭身回来微微蹙眉道:“那你要如何?我虽没打算真等到婚后 但接下来我要守在师父身边多日这便破身可瞒不过她。 而且……林香袖住在 我房中我也没有合适方。 ” “仙澄你对男女之事就只知道阴阳交欢么?”他抬手握住她鬓角垂下的 那缕青丝指背恰好摩挲着她温热滑嫩的面颊“你我已经是未婚夫妻江湖中 人不拘小节你一直如此设防不怕令我寒心么?” 跟聪明人说话不需要那么明白。 贺仙澄微微偏头沉吟道:“不懂的事我便承认不懂。 阴阳交欢之外夫 妻不就是描眉画目做些没甚大用的闲事么?咱们如此忙碌就不必在这上面浪 费时光了吧?” 袁忠义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装傻还是真不明白索性道:“我要亲亲你的嘴儿 嘬嘬你的舌头。 这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吧?” 贺仙澄一怔跟着恍然大悟似的掩口微微后仰蹙眉道:“这般吃吃彼此唾 沫很有趣么?晚宴咱们都饮了些酒味道可谈不上好啊。 ” 此刻便是应当撒赖的时候他毫不犹豫道:“不管你让我香了这一口我 才能涉险无憾。 不然……你这么美的未婚妻留在后面我满脑子想着保不准要 畏首畏尾。 ” 贺仙澄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掩唇柔荑轻声道:“你也不必这么拿话逼我 我选了嫁你自然想好了该给你什么。 你愿意零拿碎取我顺你的意就是。 ” 她将灯笼重新熄灭放下抬腕梳拢鬓发后挪两步站在一片清冷月光中 道:“这个我不太会你来吧。 ” 袁忠义志得意满欲念勃发大步迈到她面前手掌轻轻托住她后脑垂首 道:“你不会我这做夫君的应当教你。 来稍稍抬头对着我。 ” 贺仙澄看上去并不怎么慌乱微昂螓首朱唇半启轻声道:“然后呢?” “这便可以。 ”他本该再多欣赏一会儿试试看能不能望出她几分羞涩。 可看着她月色下千娇百媚分外诱人的模样他竟有些按捺不住双手一抄 便搂着她吻了下去。 那柔软娇嫩的唇瓣顿时落进他略带酒气的口中。 他侧头吸吮舌尖探入尽情品尝着贺仙澄明显不曾被人闯入过的檀口一 身欲火熊熊烈烈恨不得这就将她裙子剥下压在背后石山上大肏个千百回合。 可惜暂且还不是时候。 他不能真让贺仙澄在许天蓉面前漏了破绽。 他只有狠狠嘬住她细嫩樱唇仔细记住她的触感她的味道等回房把一腔欲 火都宣泄在包含蕊身上——为了安全起见还要泄进谷道。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去捏了捏贺仙澄浑圆小巧的俏臀。 论丰腴柔软的确不如包含蕊但一掌可握的紧凑臀肉另有一番爽手滋味 等将来骑在背后隔山取火屁股也难以将鸡巴隔开太多次次都能直捣花心。 “唔……”贺仙澄任他亲吻一会儿眸子微微转动从中学了一些便试探 着将舌尖顶出反过来去舔他的唇内。 袁忠义心中大乐让出位置供她进来口唇一紧便咂住她小巧香舌尽情 赏玩一番。 不知不觉两人便棋逢对手一样齐齐沉迷进去你吐我吮你含我钻你嘬 我扭你勾我舔也不知唇斗舌缠多久远远巡夜家丁脚步传来才让他们匆忙 分开。 贺仙澄掏出帕子先为他擦了擦唇角跟着放在自己嘴边含笑一沾轻声 道:“如此你可满意?” “我自然是高兴得很。 你呢?”袁忠义挺直身躯并不掩饰自己胯下高高隆 起的欲望。 “我也算是长了些见识。 ”她垂目一瞥忽然伸手在他裤裆轻轻捏了一把 噙着笑道“我本以为含蕊天生……与众不同没料到真是你本事了得不同 寻常。 算我误会她了过后我可得跟她好好道个歉。 ” 见家丁往这边走来她弯腰提起灯笼晃火点燃与他并肩而行。 临进屋前 她凑近细声道“智信如今你我关系已经非同寻常。 许多事情我也都没再瞒 着你。 你什么时候也能对我稍稍敞开心扉呢?” 屋檐灯笼与她手上的交相辉映照得她神情格外清晰略有幽怨微带黯然 在这样一副花容月貌上看着格外惹人生怜。 袁忠义轻声道:“这话是从何说起我的本事不也都尽数告诉你了么。 ” 贺仙澄抬手在他胸前用指尖轻轻绕圈道:“可我总觉得你好像已经拿到 噬毒蛊了。 智信你若真的已经吃过你告诉我我在这里守着也就不必再为 你担心了。 ” 袁忠义微微一笑毫不犹豫道:“我若有噬毒蛊可以防住蛊宗的手段哪里 还用担心你的安危我必定带你一起出发将蛊宗圣女抓起来收拾得服服帖帖。 我还要用你的强效麻心丸呢瞒你作甚。 ” 贺仙澄也不知信了没有微微一笑只柔声道:“明日我送你出发祝你马 到功成。 ” 这时身后房门忽然打开林香袖从里面冒出头瞥了一眼惊讶道:“呀 我还当是谁呢不知道原来是师姐和姐夫对不住对不住你们继续。 ” 说着便缩了回去。 贺仙澄望着林香袖门内被灯烛映出的身影眼中寒光一闪转过头来又已 是春风拂面柔声道:“我进去了免得林香袖在师父面前多嘴。 ” “嗯你早些休息吧。 ” “你也……”她话说一半卢胡而笑摇了摇头道“罢我讲了你也 不会早些休息的。 盼你念在含蕊身子境况不佳少折腾她些吧。 ” 袁忠义点头称是可等回到房中想到百依百顺的美娇娘就在屏风后床上躺 着哪里还忍耐得住一边轻唤一边就解开了衣裳。 没想到他敞着胸怀绕过去正要脱鞋上床却看到缎面被子外并排露着两个 脑袋。 包含蕊扭身向里不敢看他但满头青丝旁侧耳根都羞到红透。 张白莲倒是单手撑着面颊大大方方看着他湿润眸子扫过他健壮胸膛一撩 被子露出毫无遮掩的双乳舔唇道:“含蕊求援说她独个应付你用上屁眼儿 也有些吃不消了我和她是过命的交情共屌的姐妹听说你要去跟蛊宗较量 一别数日你那一肚 子精就往我这儿多撒些吧。 ” 袁忠义笑了两声心道有趣。 今日才定了婚事的两个女子一个的师妹和另 一个的义姐一起赤条条躺在床上等着他尽情宠幸让那两人见了尤其是张红 菱还不知要做何感想。 张白莲气息急促眼中淫光闪动胸口倒已浮现出春意红潮轻喘道:“我 知道我样子不够美不打紧你把含蕊抱过来你日我时候看她屄肉总没差。 ”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他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衣衫一脱他一丝不挂飞身上床遐想着将来对贺仙澄与张红菱左拥右抱的 情景先在这两人身上大展拳脚预演了几个时辰。 张白莲还真是有备而来提前用麻油洗了肠还从包含蕊这儿学了点吹箫本 事仗着一身女将勇猛三处洞眼轮流上阵硬是从他胯下榨走两股浓精才倦 极昏睡过去。 包含蕊本就已柔弱不堪他轻挑慢刺仍叫她泄得一塌糊涂怕打湿了床没 方睡觉不得不转战到桌上日到灯油续了两遭才噙着笑意美透了心窝含 着一肚子热精拱在他怀里被抱到床上睡了。 翌日一早袁忠义精神抖擞准备出发。 来送他的不止贺仙澄还有带着几个其他弟子的许天蓉。 听说他要独自一人去突袭蛊宗贺仙澄交给他一些驱毒散后许天蓉也摸出 一个盒子含笑递到他手中朗声道:“智信此去艰险飞仙门不能直接出力 我这个门主颇感惭愧。 这是三颗净血丹炼制不易万一你真的身重奇毒内 功压制同时迅速服下一颗。 它能净血洗脉不论药效毒性一并清除出去。 对许 多毒物都有效果我也不知道蛊宗那边的毒它能解除多少姑且算是为你添一 重保障吧。 ” 贺仙澄立刻在旁道:“这是我门内秘药之一师父身上可能都只有这三颗。 还不快谢过师父。 ” 袁忠义长揖道:“有劳真人挂怀忠义感激不尽!” 到城门外贺仙澄额外送了一段看他准备上马走近两步抬手假作为他 整理衣襟低声道:“咱们还未办婚礼师父的净血丹应该不会有问题你只管 放心去用。 我没想到她会舍得动用秘药看来对蛊宗的确忌惮得很。 你这次能立 下大功回来她对你应该能减少很多防备。 你一路小心去吧。 ” 袁忠义瞄一眼城门内看许天蓉已经转身折返迅速摸出净血丹倒出一丸 塞进贺仙澄手中柔声道:“你也拿一颗你跟你师父互相算计难保有冲突的 时候带一颗在身上有备无患。 ” 贺仙澄颇为讶异瞄他一眼抿了抿唇收进怀中。 袁忠义策马而去疾驰百余丈回眸一望贺仙澄仍俏生生立在那里遥遥 目送。 他放声一笑扬鞭绝尘而去。 照旧袁忠义奔向南方数里在无人岔口西行北上寻一处水草丰美的山涧 拴好马匹便展开轻功翻山越岭赶去了藤花藏身的小镇。 比起打打杀杀藤花更喜欢摆弄活物炼蛊养虫。 静静守着院子有吃有喝 只管做自己喜欢的事对她来说反倒开心无比。 袁忠义心知肚明无奈这次不得不用她这里的活儿只能暂且放下。 所幸藤花炼蛊将近十日多少也有了点收获——耗费二百八十条百炼虫 为他炼出了三只逍遥蛊顺便凑了一些噬毒蛊的材料。 “袁哥我这边的活儿干得正顺养苗的百炼虫再有个四、五天就能成了 啥事情非要我跟你走一遭啊?”藤花不太情愿离开一边给鸡窝里添加足够吃喝 一边小声问道。 袁忠义对她并不需要隐瞒淡淡道:“咱们去捉圣女。 ” “啥?”藤花吓得一缩手上的木碗咣当掉在上米粒哗啦啦撒开群鸡 蜂拥而至低头狂啄。 袁忠义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笑道:“不用怕圣女不也就是个小姑娘等把 她捉来我让她一边挨肏一边舔你的脚。 ” 【一代大侠】第二十九章 腹地 【一代大侠】第二十九章·腹 2019年12月15日 “呜……呜……呜啊啊啊——!” 摇曳的野草窝后忽然传来一声细长如丝的柔媚呻吟。 悠闲吃草的骏马略被惊到挪了几步被缰绳扯住原噗噜噜喷了一个响鼻。 四下并无人迹荒凉无比那淫叫再怎么响亮也不过是吓飞群鸟惊跳众 虫而已。 所以袁忠义并不怎么担心。 他抚摸着藤花高高撅起的滚圆屁股享受了一会儿螺旋屄肉绞住龟头将阳精 滴滴榨出的销魂滋味才慢悠悠抽出绕到侧面让一头香汗满面薄红的半裸少 女一口口为他舔吮干净。 等清理好袁忠义的鸡巴为他把衣裤默默打理好她吁了口气蹲下将自己 裙腰提起扎紧系带用脚尖拨拉树叶将先前吃饭留下的东西掩住饱暖后思的 那点淫欲被连续喷涌的阴津泄得干干净净。 她软软靠着树干喘了一会儿瞄向身边的的男人。 阳光被浓密的树冠筛成细小的金斑落在他宽阔的肩头。 他的身上也仅剩下这么点儿落在皮外的光。 到此刻藤花深深相信眼前的人是她的主子比是她的敌人要好千万倍。 一想到三天前初日南下为了弄两身蛮子衣物在林中杀掉一家四口的场景 她就会告诉自己别说是在荒郊野外吃饱喝足后撅起屁股被日即便要她在闹市 街头跪下来给他含鸡巴她也绝不能有刹那犹豫。 那是藤花第一次看到没有受半点内外伤仍活活被肏死的女人。 还一连看了三个。 一个年轻母亲一对儿少女姐妹都被赤裸裸捆在树上在袁忠义不知用了 什么邪法的奸淫中阴精崩如喷尿一个个活活泄死在旁边目眦尽裂的男人眼前。 然后他说要帮他们一家在九泉之下团聚就比骟马还狠连根割了那男人的 下边阳物塞进妻子屄中削个竹签打横一戳穿过阴唇算是门闩一双卵子则 进了两个女儿的嘴。 藤花全程坐在旁边树下瞪圆眼睛看着。 她觉得害怕但又转不开视线。 看到最后她起身过去帮忙收拾才发现她的大腿根一片滑腻风穿冰凉。 不论怎么想她都已离不开他。 所以衡量了一下路程后她颇为担心轻声道:“哥不是说飞仙门那个妖 婆十天就走么。 咱们为啥还要来这么远的方找蛊宗的总坛哟?你就算换了我 们部族的衣服装哑巴不说话那也瞒不了多久诶。 ” “安心。 ”袁忠义拍了拍她的头在她唇上一吻走向已经休息好了的马匹 “你只管带路按我的安排行事就好。 ”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听贺仙澄的。 李少陵对她言听计从结果就是被一箭穿喉死得彻彻底底。 这件事袁忠义须臾不敢忘怀。 所以许天蓉走不走什么时候走他离开后就压根没放在心上。 他此行只打算按自己的思路来做。 比如蛮子与大安义军的和谈他就准备在里面搅些混水。 那一日虐杀的蛮夷四口之家他故意遗漏了一些一看便是中原汉人的随身物 件在那儿。 换了蛮夷装束深入腹之后又不断让藤花散播流言声称大安义军虽然表 面上在跟百部联军和谈试图分治西南实则暗中派遣飞仙门高手悄悄深入蛊宗 后方腹意图将蛊宗基业连根拔起。 这种传言放在平时自然无关紧要但如今两名护法战死大量精锐出击蛊 宗后方空虚又在战斗中杀了不少飞仙门弟子要说完全不信绝不可能。 如此一来圣女阿妮米只要还在茂林郡附近藏身得到消息就多半会返程驰 援。 她擅长驱策毒虫南疆瘴气横生云雾缭绕的蛮荒密林才是她优势最大的方 能在这边跟飞仙门交手当然要比伺机突袭城内要好得多。 袁忠义要的就是那个自信。 优势越大就越容易麻痹大意。 飞仙门没有噬毒蛊在手但他有等那小姑娘信心满满带着毒虫回来他就 可以让她领教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人心险恶。 藤花上马软绵绵靠在他怀中指清楚方向便抱住他的腰身将戴满银饰 的头搁在他勒着马缰的臂弯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南疆荒林之中其实并不适合骑马不仅容易陷蹄万一在稀薄迷雾中遇到瘴 气袁忠义和藤花不会有事马儿却要糟糕。 但这里已经接近蛊宗的老巢袁忠义宁肯让这匹马中毒死掉也不愿多耗体 力跟藤花一起靠双腿跋山涉水。 反正这马儿本就是在这边长大有些灵性不会自己走入瘴气之中只要不 刻意驱策任它自然前行偶尔校正方向暂且还平安无事。 约莫半个时辰袁忠义耳中听到潺潺水声。 他一提马缰抱住藤花一起下马 拍面将她唤醒留她在这儿拴马展开轻功往前探去。 很快就在河边找到一条羊肠小径他微微一笑回来让藤花把马拴好告诉 她方到了。 “哥为啥咱们要绕远道先来找灵童的老家啊?你不是要抓圣女么?” 袁忠义抱着她提气一跃跳过河去微笑道:“要抓她便不能让她有丝毫 防备。 先从灵童这边下手她便不会想到咱们其实是冲她来的。 而且咱们并未急 速赶路若是圣女日夜兼程咱们径直杀去她家部族保不齐要被她撞上。 置 不妥便动手未免不够安稳。 ” “哦。 ”藤花似懂非懂点了点头还是不太明白袁忠义为何要来这边。 他之前是问过圣女和蛊宗他人的关系她也答了说是与未婚夫——也即是 同代灵童互相看不顺眼。 那之后他就说要来这儿她苦思冥想也不得要领索性乖乖跟着让做什 么就做什么。 虽说袁忠义之前就让藤花屠了一个寨子但那边靠近茂林郡而这里已是蛮 夷腹就算有些好手做着防备他数百里奔袭怎么也能打一个措手不及。 这些天他仗着内功精深彻夜不眠修炼已将那套广寒折桂手练到三重。 武 功档次不同的缘故这擒拿功夫到此境界就已比五重望月掌更加厉害。 真要有蛊宗的好手守在这里他正好试试功夫。 过河后沿着小道走出不远就看到四下山竹已有不少砍过痕迹一些山间野 菜也都被削去嫩叶带走。 袁忠义放慢脚步轻声再次叮嘱免得他装哑巴藤花 这边言谈不慎出什么岔子。 不太确定屠寨那天到底有没有留下活口他先带着藤花在周围转转远远望 见一对儿捧着木盆要去河边捶洗衣物的蛮女便领她迎了过去。 若是这里的人认得藤花且知道 她已经成了叛徒那便杀了这两个灭口执行 另一套方案。 不过看来上次斩草除根得还算干净远远看见藤花那两个女人只是好奇扬 声提问看藤花对答时候神情那边并未有所怀疑。 这便好极。 袁忠义微微一笑过去手起掌落将两个女子打昏一边一个拎起叫藤花 带上木盆衣物往僻静处走去。 这世道不走漏风声的最佳手段永远是不留活口。 这个部族中他打算留下的可不是这两位模样粗糙的蛮女。 来都来了时间还充裕犯不着走空袁忠义略一寻思就剥掉两个蛮女的 裙子掌心按住丹田挨个插进去抽掉元阴再用广寒折桂手扭断脖颈和那两盆 衣服一起扔进了河里。 之后沿路而上不久便到了前面的寨子。 灵童所属的部族人数众多实力强悍眼前这寨子是他们诸多住之一但灵 童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就都住在这儿。 不过这里和其他蛮族寨子没有太大分别壮年男性和蛊宗征召的女人大都随 军出征放眼望去尽是老弱妇孺。 袁忠义跟着藤花在寨子里转了转估摸这里可能有将近二百口人算是个兴 旺村落。 四处竹楼高挑粮肉充盈看起来日子不错。 蛮夷部族之间交流频繁经常互有通婚不是敌对状态下大都极为热情好 客。 藤花隐瞒了蛊宗身份只说自己是跟哑巴丈夫不愿打仗悄悄逃回来的饥 渴难耐想在这边略歇歇脚。 住民并未有什么戒心还有个好心阿婆提醒藤花蛊宗灵童的家人就住在这 里高坡上千万莫要被他们知道免得告密捉走还要受罚。 藤花顺势问清了灵童一家的住处。 一栋颇大的竹楼在寨子最高处足足搭了四间在这没有部主管辖、寨里 长老也被联军带走提振士气的方他们就算是此刻实际上的控制者。 午后正是人人倦懒的时候袁忠义略一观望指甲在藤花掌心轻轻一掐。 到动手的时候了。 她左右一望忽然从腰间拔出匕首从背后捂住正在编箩筐的阿婆嘴巴猛 拖入屋中割开了哪条皱巴巴的脖子。 袁忠义也进入里面出手两个幼童一个腹部微有臃肿的孕妇均被他专门 苦练的广寒折桂手一招一个杀掉干脆利落。 出门张望一眼他们并肩沿着竹屋边迅速悄悄摸往下一家。 这里的住民对他们两个毫无防备袁忠义武功高强藤花出手狠辣两人都 拿出了轻身功夫赶路或门或窗无声无息进去就是几条人命与世长辞。 有在外溜达的藤花就过去略作哄骗稍稍耽搁一些功夫。 如此将近两个时辰过去这山林中的寨子看起来还是一派安详清幽宁静 可只有他俩知道放眼望去的竹楼竹屋之中就只剩下了灵童的旧家还有几个 活口而已。 灵童的父亲也在蛊宗效力此剩着的除了爷爷就只有母亲、两个姐姐与 一个幺弟。 那幺弟听说只有八、九岁年纪正是此次最适合留下的那个活口。 看那老头拄着竹杖颤巍巍走了出来大概是打算趁着阳光正好晒晒身上的馊 气袁忠义微微一笑晃燃火折在他浑浊双眼诧异的注视下点燃一把干草 丢在了旁边竹楼的小气窗内。 那里屯满阴干的粮食用细草席盖着转眼之间火光就从缝隙中窜出。 这里竹屋大都相距不远高低错落一旦起火不久便会蔓延开来。 只不过 烧不到高高在上的那间竹楼罢了。 那老蛮子霍然站起大喊了两句应该是在提醒众人救火。 袁忠义拍了一下藤花的肩大步向那边走去。 藤花用蛮语大声告诉他这里已经没有其他活人不必再白费功夫。 如袁忠义所料一个丰满蛮妇匆匆抬头看一眼窗外看到藤花亮出的染血匕 首惊叫一声便缩了回去。 差不多是时候了。 袁忠义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施展广寒折桂手先后扭断老蛮子的四肢才于 脖子中央分筋错骨结束了那凄厉的连声哀嚎。 他冲进屋内听到后窗有动静展开醉仙步法双掌一拍破壁而出当即将那 一个已经探出半身的少女吓得尖叫缩回。 里头躲着三个女的外带一个半大男童袁忠义大声叫来藤花让她守住竹楼 一角莫要让人走脱自己则假作功力已衰抬脚踢在门上踹出砰的一声并 未蹬开。 里面传来慌乱躲避的声音他微微一笑故意稍稍磨蹭片刻才一掌劈下 狠狠砸开房门。 果然慌张之下她们来不及找到特别安稳的躲藏方。 那蛮妇正在将一个女儿的身子下压想要关上藤编的箱子。 听屋中的紧张喘息另一个女儿应该躲在竖立靠墙的木柜中看临时拨拉下 来半垂的粗麻床单想来那个幼童就被藏在床下。 算是不错的局面。 袁忠义冷哼一声反正他听不懂那些叽里咕噜的蛮话求饶上前将那蛮妇一 扯拽到身边广寒折桂手再发神威咔的一声轻响就将她的脖子拧成了一个 奇怪的角度。 看到母亲身亡刚从箱子里站起的蛮族少女尖叫一声大哭着跳了出来从身 上摸出一把削竹刺的小刀便扑了过来。 袁忠义轻松捏住她手腕顺势一带故意发出响亮的淫笑将她扭身压在床 上。 少女哭叫挣扎但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 他故意不用太强内力只靠一身蛮劲儿压制撕扯刷刷几下扒掉少女上衣 按住她乱挠的手就弯腰一口咬住了那比手脚白皙许多的小巧奶包。 他又啃又舔蹂躏一阵顺便运功凝神听了听床下的声音八成就是那位男童 便将这做姐姐的往床外猛一拉凌空翻起面朝下按住。 那两条不停挣扎的紧凑长腿踢开了遮掩的床单恰好在弟弟眼前摆动着。 袁忠义故意把衣裙撕扯得干干净净直到她身上一丝不挂才褪下短皮裤 用之前从藤花那里临时学的蛮话骂了几句灵童横刀夺爱吐口唾沫在掌心往龟 头一擦掰开屁股蛋就往里一捅当了那位灵童的便宜姐夫。 身下少女还未婚配他的器物又格外硕大当即疼得鬼哭狼嚎声泪俱下。 袁忠义今日杀心大畅情欲也分外激昂这种一身力气乱挣乱扭的年轻女子 恰好极能满足他的阴暗兽性。 他用蛮话大骂几句拉住她双臂向后反扭抽插势 大力沉撞得她血流如注赤裸身子不停撞在床边晃得吱嘎作响。 他原本的计划是日死这个之后抓出木柜里那个双双肏罢杀了将戏演 给床底下的小孩 子听。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可不曾想他正强奸得浑身舒爽忽然腿上一痛低头看去竟是灵童的弟 弟爬出来满脸流泪一口咬在了他的胫骨之前。 《不仁经》八重境界已有大成自然护体生出反震之力就算是花豹咬过来 也得震它一声嗷。 可这看上去不到十岁的男童竟双手抱定齿缝被震得鲜血横流仍不撒嘴。 袁忠义停住动作低头望向那小蛮子一时间眼前竟有些恍惚。 看来这才是做人弟弟的模样啊……可惜这么做会死的。 他咧嘴一笑眼底那点莹润光芒一闪而逝一掌压下拍在那男童头顶。 尽管只有二成功力杀这么个小蛮子也已足够。 把七窍流血的尸体甩手丢到少女眼前后被他鸡巴深深贯穿的娇躯又一次爆 发出激烈的挣扎。 他驯马一样死死压着用力猛插连元阴都懒得去取就这么一次次对着 少女最娇嫩的方戳刺。 等射出来的时候那蛮族少女已经咬穿了唇抠破了掌趾甲蹬断在上 额头在床板上撞出一片猩红。 袁忠义拔出黏乎乎的鸡巴招招手让刚才就已经站在旁边的藤花过来给他 舔干净弯腰伸掌捏住那少女纤细的脖子咔吧一声扭断。 腥臊的尿味冒了出来他提起皮短裤勒好腰带听了听木柜中还有拼命压 抑的细微气息声便对藤花使个眼色示意她可以开始。 里头那蛮女没见过藤花的脸保险起见藤花略微变了一下嗓音接着便跟 袁忠义假作对话让他说着自己教的简短蛮语飞快做戏一场。 袁忠义设计的对话并不复杂就是让藤花提醒他记得把证据留在这里不 然嫁祸的事情没法完成可能害圣女暴露。 他估摸木柜里的蛮女肯定听到也听懂了接着便拿出圆净膏的盒盖随手 一丢扔在床脚接着用蛮话大笑着说了句好便带着藤花离开。 藤花一直到上了马还是似懂非懂的样子。 袁忠义懒得跟她解释也不想让她知道那么多。 反正这一套下去不信那位灵童会不往素来不和的圣女身上去想。 圣女受了 这么大的冤屈必定会加倍尽心在这附近搜索寻找陷害她的人。 如此一来他就从需要主动出击变成可以守株待兔。 藤花在蛊宗内已经是 个死人但在对蛊宗成员并不熟悉的一般寨子里依旧好用得很藏匿在这附近 并不会断了打探消息的渠道。 把灵童家屠戮完毕袁忠义按照计划策马向另一边沿艰险山道狂奔近百里 绕过蛊宗总坛所在在与灵童家寨子相对的另一侧寻了几个蛊宗弟子守卫的哨 点换用不太容易看出套路的望月掌杀了便跟藤花远离总坛找了一处僻静山 坳拿出在寨子顺手牵羊的肉干生火用一种当草叶缠住烤热吃了个饱。 吃饱喝足日爽了屄袁忠义放藤花熟睡调息冥思练了两个时辰《不仁经》 发觉想要突破九重身上已经浑厚无比的功力竟然还不足够只得起身又转去练 习广寒折桂手。 这广寒折桂手尽管已是飞仙门能拿出手的绝学之一但相比《不仁经》这样 足以令鬼神泣血的神奇心法依旧不值一提他舍得内力用《不仁经》来驱策练 习广寒折桂手自然进步奇快。 与内功心法和外家武学不同内家招式类的武功一旦套熟各种变化应对所 谓境界便成了让内力发挥威力大小的评定。 比如望月掌五重和十重在套招切磋的时候几乎没有分别但到了动真格的 时候同样内力下后者的全力一击威力至少是前者的二倍。 按照较精简的解释三重的广寒折桂手便意味着袁忠义催动内息所提升的 威力在招式中只能发挥到三成左右。 这种情形下《不仁经》远超一般内功的可怕之处便凸显了出来。 广寒折桂手是纯阴武学即是说与阴性内功可以全面适应不打折扣。 而 《不仁经》的境界层次可以直接令施展武学中的阴性部分提升对应倍数。 做个通俗易懂的比较。 若许天蓉已将《九霄心法》练至十重这内功能对可适应的武学提升五成左 右的威力她来施展十重广寒折桂手所投入的真气便能凭空多出一半效果。 而袁忠义以《不仁经》强行驱使的情况下八重不仁经对上十成阴性的武学 真气发挥足有八倍之多那么即便广寒折桂手仅有三重折算下来他投入的内 力仍能提升到接近两倍半的效果。 要是他跟许天蓉用广寒折桂手较量许天蓉的真气投入就得高过他一大截 才能从内力的效果上持平。 而论内力的修炼效率《九霄心法》只怕还不配给《不仁经》提鞋——需要 主动运功才能增加修为的心法那里比得了只要活着就会不断提升功力的怪物。 不过袁忠义并不打算直接对许天蓉出手分个高下。 那毕竟是飞仙门的门主习武的时间怕是比他年纪都大只要不确定能稳赢 他就绝不正面挑战。 反正贺仙澄已经起了异心那位门主还是交给她自己的得意弟子去对付吧。 此后两日袁忠义就带着藤花四处游荡一旦遇到零星蛮子就抓走打探一 下蛊宗的消息。 问完后男的和不能看的蛮女杀掉扔进山谷喂狼模样勉强能忍 的就夺走元阴后再杀掉扔进山谷喂狼。 这两天过去藤花随身带着仔细饲养的那四十条百炼虫破蛹而出在扁木盒 里暂且安下了家。 其中雌虫不少令袁忠义颇为欣喜等它们交媾完毕帮着藤 花一起处理掉雄虫将剩下二十八只雌虫撒药粉暂时封僵等待以后使用的机会。 而另一个好消息就是蛊宗那边终于有了动静。 灵童尚未赶回但灵童座下剩余的那位男护法召集了大群弟子去了一趟 圣女的老家。 听说在那边闹得很不愉快。 圣女亲自赶去质问与其大吵一架还用一只蝎 子咬伤了那个护法的腿。 今天灵童带着数位高手抵达总坛晚上袁忠义抱着藤花边走边肏时设想着 灵童指着圣女鼻 子破口大骂的场面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隔天一早袁忠义带着藤花赶去圣女老家所在的寨子外围蹲守半个时辰 抓了一个路过的蛊宗弟子拖进山洞好好审问了一通。 那男的还挺硬气寻常手段轮了一遍浑身是血卵子都给他挤掉了一个 仍不肯吐露半点口风。 袁忠义敬他是条汉子给他止血将他暂且养在洞里拿出他身上带的东西 让藤花出去打探一下问出了他住在几里外一个寨子中的家人。 两个时辰后袁忠义跟藤花将他老婆骗出绑来带到这边当着他面奸了整 整一个时辰最后取来一根削尖的竹子插在上抱着她分开腿湿漉漉的阴户 往上一套慢悠悠松手。 被撕碎的衣服堵住的嘴里发出凄楚的哀鸣那蛮女满眼泪水望着丈夫然而 那蛮子连自己的生死都已不顾又岂会管一个刚被别的男人肏到四肢抽搐的淫妇。 于是眼看着妻子下体血流渐大气息渐弱不多时双腿一蹬死于非命 那蛊宗弟子双目通红仍不肯回答任何问题。 不过无妨袁忠义多耗一天隔日又抓来一个和圣女家人同住一寨的蛮妇。 这种寻常女人都不必怎么审问让她看了看昨日那一堆夫妇的下场就吓 得心胆俱裂哆哆嗦嗦有问必答招了个干干净净。 圣女目前离开了蛊宗总坛带着一票心腹手下直接驻扎在她父母兄弟的寨 子。 为了此事本已到前方指挥弟子行动的教主和蛊师不得不分出一人回来按 照以往处理内外事务的惯例多半是做妻子的蛊师负责调停处理。 蛊宗有一种邪蛊名叫妖蛊王乃是他们的镇派之宝。 此蛊炼制极难豢养更 是需要一对夫妇定期交合喂食最新鲜的交融精气。 喂养此蛊的双方都会因毒 性而永绝后嗣。 但妖蛊王叮咬过的毒虫都会飞速生长且更易驯服其中有些还会变异成 近似妖邪的怪物袁忠义那一日在山中见到将诸多女子残忍分食的怪虫便是妖 蛊王养出的精锐。 所以此蛊只能由教主和蛊师炼制养育是除了武功之外夫妇两个统御蛊宗 的根基。 这也是蛊宗征募弟子一直保持男女平衡任一阶层都要阴阳同等的缘由所在。 妖蛊王不可饥饿超过十日因此蛊师这趟回来也不可能耽搁太久否则 教主就要放下前方军情回来找她给妖蛊王喂食。 妖蛊王从炼制成起便一生只认一对夫妇那么若是能将蛊师杀掉或是设法 牵制到教主找不到的方超过十天蛊宗便要遭受重创。 重炼妖蛊王少说也要一年功夫那些变异毒虫寿命极短长成之后大都只 有三个月左右可用。 这一次若是顺利得手蛊宗少说要有九个月一蹶不振——这还是他们能马上 找到接班人当即开始炼制妖蛊王的情况下。 实现这个目标风险自然是极大。 但袁忠义衡量一下武功加上噬毒蛊在身真到了紧要关头大不了把藤花 丢掉不管无论如何他都能够逃之夭夭。 那为何不借着捕捉圣女的机会好好搏一搏。 一旦成功他在西南一带不出几个月就会威名赫赫。 圣女既然已经驻扎在寨子里身边还带着许多武功不错的部主、弟子不见 光的窖里搬进去了十几个大竹笼子想必毒虫大军便在里面。 她不动袁忠义也不急着动。 他将绑来的妇人用找来的毒蛇咬死用她僵直的手指在之前死掉的蛊宗弟子 身上衣服抓挠多下直到指甲缝里全是丝另外扯下那弟子耳朵上的银环运 气活散女尸指节淤血让她紧紧攥住。 之后他把这尸体带到圣女那寨子旁的河 流上游抛尸并丢了几件能漂在水上的零散物件看着它们顺流而下这才微笑 离开。 果不其然再等一天过去圣女那寨子中的女人就连出来洗衣服身边都 跟着至少两个蛊宗弟子护卫附近还有部主吹笛控制着一些白日也能出来的毒蛇 游走戒备。 “看来圣女见到蛊师之前应该是不肯从乌龟壳里出来了。 ”袁忠义远远在山 头望了一眼寨中飘起的炊烟捏了捏藤花的乳笑道“走咱们再去总坛看看 灵童他们。 ” 藤花最近跟着他跑来跑去早已闹不懂他在干什么乖乖点头道:“嗯哥 你说咋做我就咋做。 ” “走上马路上把我说的意思转成蛮话教给我。 ”袁忠义调转马头微 笑往蛊宗总坛那边过去。 南疆荒林有的是藏身之处他们两人一马还都是本行头即便偶尔遇 到蛊宗的人有藤花在也足以应付得来不多费力就在傍晚找到了新的藏身之 处。 那洞里有些毒虫多半此前曾有蛊宗弟子在这儿炼蛊没有成功便荒弃了。 袁忠义点燃枯枝丢进去一熏便辟出了可供休息的方。 这几日两边来回穿梭他把蛊宗总坛周围的形倒是摸清了八九分越靠近 总坛周遭住人的寨子就越多。 虽说寨子星罗棋人数众多但论血脉也就三家部族的人在附近定居看 来大多数寻常蛮子对蛊宗这些玩毒虫的还是更愿意敬而远之。 这一晚大概是袁忠义选的住处距离蛊宗总坛过近他有幸见到了一次月下 的百毒夜行。 时值七月十四明月已圆银盘般高高悬着寒光洒下照出飞舞蠕动的种 种身影。 袁忠义抱着藤花蹲在崖壁突出的一块巨岩上垂目望去背后阵阵恶寒。 不过有藤花和噬毒蛊他也不太担心。 问了问她才知道这是蛊宗在附近搜索外敌警戒总坛的最终手段之一。 众弟 子会在白日给附近的住民派发避毒香料入夜点燃这一晚群毒出笼在方圆十 几里内横行无忌。 百毒夜行往往免不了无辜死伤用出这个手段根据藤花的猜测恐怕是 蛊师就要回来了。 蛊师自身武功就高身边还带着不少近卫高手剩下那个女护法督娜圣女 阿妮米不稀罕要应该也在跟随蛊师保卫平安。 对这样的硬骨头直接出手自然极其不智。 可任凭蛊师带着灵童去找圣女调停的话此前种种挑拨很可能功亏一篑。 袁忠义皱眉苦思跟着眼前忽然一亮面露笑意喃喃自语道:“这个也要 去那个也要去岂不是……” 藤花专注留意着崖壁上飞舞而过的毒虫手里举着缠了避毒香草的火把丝 毫不敢大意轻声道:“哥你念叨啥哩?先把另一捧草递给我好呗烟不够熏 了后面还会有一大群毒蜂火不能停。 ” 袁 忠义点头把东西递给她淡淡道:“没什么我在说咱们明天的行动。 你 不是说总坛只有遇到大事才会动用百毒夜行么?” “嗯。 不过我猜不出是啥大事。 ” “我猜得出。 ”袁忠义阴恻恻一笑心中已经有了新主意。 这一晚在漫山遍野的毒虫中他专心致志跟藤花学了许多句蛮话。 他不需要会听只需要会说。 其中最重要的一句是这样的:“我是阿妮米的情郎哪个不服过来打一 架。 ” 足足两个多时辰百毒夜行才扫过了袁忠义所在的方。 他和藤花熄掉火把也不敢下去回山洞就这么缩在巨岩上面头颈相偎 睡了过去。 天亮之后下去一看马匹果然已经被毒虫掏空了肚子浑身青黑死在树下 只剩了一张皮囊。 所幸此距离蛊宗总坛已经不远只靠双脚过去也不费太久功夫。 蛊宗总坛单从外观上看不过是个大许多的蛮夷寨子依山傍水多了一道 竹墙围住除了竹屋竹楼还掏出许多山洞窖。 大概是毒虫养殖过多总坛附 近的林子瘴气明显加重不过藤花自小服药并不畏惧袁忠义有噬毒蛊傍身 更是毫无影响。 这些如烟似雾的瘴气反而成了他们藏身的天然掩护。 想必蛊宗对百毒夜行的效果极为放心外围寻常会有的岗哨这个早晨撤去 了不少不过藤花大都知道点即便还在也防不住他俩。 在距离较近的方寻了一颗树冠茂密的高大古木看上面瘴气弥漫可以藏身 袁忠义抱着藤花一跃而上沿着一根较粗枝丫前行几步挥掌打出一阵轻风吹 开小片视线观望着蛊宗内部的情形。 隔一会儿便去看上一眼看完回来闲着无事便伸手到藤花得裙子里玩一 玩她那怎么日也撑不阔的销魂蜜螺权作为她提神。 如此等了一个多时辰藤花靠树蹬腿咬唇丢了三次袁忠义总算是张望到了 想看见的情景。 一顶竹轿二百余名部下簇拥那面色阴沉坐在上头出门离开的蛮族妇人 当然便是蛊师素娜。 她应该已有三十五、六的岁数但看上去也就和许天蓉一般年纪容貌虽比 许天蓉差些可眉宇间有股妖冶风情。 那是十天要喂一次妖蛊王的女人日积月累 下来理所当然会超出未婚女子一截的气质。 袁忠义扶着藤花让她辨认了一下随行在竹轿旁那一大一小两个骑马的男人 便是灵童敖思耳与蛊师的堂弟——剩下那位男护法麦素忒。 而女护法督娜则骑 马领在轿子前面。 其他随行的人也大都是蛊师近卫和各部主这个档次。 看这阵仗若是圣女真有什么把柄被抓住怕是当场就要被拿下喂了虫子。 很好很好好极了这帮人一个个都走了眼前这诺大的总坛还有谁能 挡得住他袁忠义呢? 他估算了一下这一行人的速度将藤花抱回林中寻了一处柔软草窝分开 她腿压上去在湿淋淋的肉窝窝里畅快淋漓玩了半个多时辰。 等揩干擦净他拉起藤花的手展颜笑道:“好了咱们走。 ” 藤花扯过一片叶子擦掉落在脚踝内侧的精浆眨了眨眼问道:“去哪里 啊?” “杀进总坛把能抢的蛊虫抢了剩下的一把火烧干净。 ”袁忠义笑了笑 “我可是圣女的情郎不为她出气怎么行。 ” 【一代大侠】第三十章 焚尽 【一代大侠】第三十章·焚尽 2019年12月21日 字数:10698 蛊宗的两方人马相距并不太远袁忠义深知事不宜迟的道理。 藤花如今就是个言听计从的肉傀儡他怎么安排她就怎么记在心里绝无 半点忤逆的意思。 只不过越是如此袁忠义就越会想起狗子也就越不会将自己无防备的后方 真正交给她。 打头阵的便是藤花。 她把部主的令牌挂在腰上跟着袁忠义摸到一处暗哨杀了里面的喽罗割 断脖子放血伸手染满猩红一片片抹在脸上身上。 等到血浆略干她又在各处黏上血块不论什么人一眼看过去也是受伤极 重的模样。 “你身上没伤口吐血的话这里不太可能是抹上的样子。 ”袁忠义审视一 遍为她将脸上不太合理的方擦了擦甩些血点上去“嗯这么看就好多了。 走咱们去吧。 ” 他悄悄摸到高墙外的一个暗处观望一下正门视野还算开阔便冲着藤花 摆了摆手。 藤花颔首确认深吸口气跟着换成蛮语按住胸膛跌跌撞撞往大门跑去。 才一进入门口守卫视野她便凄厉高呼:“救援!快去救蛊师!快来人啊!” 两个守卫均是一怔一个急忙迎上去另一个转身就去喊人。 “怎么回事?” 藤花把嘴里含的一口毒血噗的喷在上颤声道:“圣女……投敌了飞仙 门被她引来……埋伏在路上蛊师他们刚过去……我们后面……就被截击。 我拼 死逃出来求你们快去支援……不要让蛊师……出事……” 那守卫顿时也慌了神架起她就往里走去。 袁忠义冷笑观望静静等待。 藤花本就是蛊宗部主内部情形通透无比那一身血污绝对可以以假乱真 如今总坛里面群龙无首最大的顶多也就是个部主藤花绝对应付得来。 果然还没多久镇守总坛的几位部主就带着几十个好手策马奔出呼啸而 去。 袁忠义不再犹豫一见马蹄扬起的烟尘消失在氤氲荒林之间的小路尽头便 离开藏身处径直向着大门而去。 护卫还没回到岗上蛊宗的大门大概从未如此脆弱不堪过。 他信步走入略一打量就按藤花描述的路线向着教主和蛊师住处走去。 诺大的总坛还不至于这就没了人几个围着倒藤花灌水喂药的蛮女忽然发 现袁忠义瞪起眼睛就叽里哇啦说了一堆。 袁忠义听不懂但会说他冷笑道:“我是圣女的情郎你们不准我和她成 婚我就来烧了你们这个狗方!” 那些蛮女都是蛊宗弟子藤花当即挣扎站起告诉她们:“我是部主我来 挡着!” 话音未落她摆开架势一拳打了过来。 袁忠义抬手一架一掌拍出掌势虽猛却在触到身体后忽然一泄包住她 轻盈娇躯。 她惨叫一声倒飞出去径直飞向教主的竹楼咔嚓一下撞碎木门摔了进去。 那当然是演戏他内力护住了她摔不伤跌不痛还能看看教主的住处到底 有没有埋伏。 果不其然袁忠义才几招料理了杀过来的那几个蛮女就看到竹楼里钻出一 个黑铁塔一样的赤膊莽汉但周围听到动静出来的弟子稀稀拉拉也就剩下十几 人而已。 “我是阿妮米的情郎哪个不服过来打一架!” 那些弟子呼喊着围拢过来莽汉却抱肘站定显然职责是守护背后的竹楼。 可惜他背后那个倒在上的藤花却不是个真的死人。 袁忠义不惧蛊毒那些蛊宗弟子措手不及转眼被他一招一个击毙近半剩 下的心胆俱裂向着大门就跑。 他捡起几颗石块甩手打出将他们个个击毙只剩一个看着蠢些的留作 了活口去当人证。 这边杀光回头一看那个莽汉已经趴在了上。 藤花浑身是血站在那里手中攥着一柄匕首面无表情。 兴许这诺大的寨子里还有幸存的弟子没有出来袁忠义一边和藤花故意说些 套好的陷害词儿一边快步走进竹楼。 重要的蛊虫炼好之后大都会分发给各级下属随身携带教主这边搜刮到的 只有些极其珍贵的炼蛊材料而已。 但这已足够用麻口袋装了一堆袁忠义抄起灯油葫芦抓在手里打着火 镰将竹楼付之一炬。 他和藤花迅速在附近的屋中搜罗了好几葫芦灯油还从窖里搬出一大桶。 带着这些油他们一起来到贴近崖壁豢养毒虫的山洞外。 看守的几个弟子不堪一击袁忠义将他们打到半死拎着下去一掌劈开竹 栏掀起抹了药的网子将他们丢进毒虫群中。 百毒夜行之后这些怪物本就疲倦饥渴即便被驱虫香包赶退片刻可转眼 就闻到血腥凶性毕露一个个扑了上来。 看着一个蛮女被怪蟒缠住一口便将她吞到双乳外面两条腿一阵抽搐袁 忠义摇了摇头趁着群毒聚集隔着放下的网子将灯油咕咚咕咚全部倒了进去。 最后留了一葫芦引出一条油线站在洞口他笑了笑晃燃一个快用完的 火折子甩手丢了进去。 火光熊熊燃起这一次焚尽群毒就算蛊宗此后还能维持根基怕是也要好 几年才能恢复元气。 担心跟蛊宗回来的主力碰上袁忠义将各处竹楼都放火点燃后拖了一个水 袋带着藤花从烧毒虫的峭壁那边靠轻功强行攀山上去。 到了山顶他用水将藤花洗净心中亢奋难耐搂着她赤裸裸湿淋淋的身子 对着下面浓烟滚滚的红莲狱从后面奸入酣畅淋漓大干一场将那紧缩蜜螺 都肏到酥透。 藤花躺在自己衣裙上还没回过气儿来火场另一边隐隐传来了愤怒的叫骂。 看来蛊宗那群上了当的蠢货们终于回来了。 为了免被看到袁忠义坐到藤花身边悠然抚摸着她汗津津的奶子笑道: “如何快不快活?” “你说哪个?日屄么?”藤花媚眼如丝望着几乎将天空染黑的浓烟微笑 反问。 袁忠义哈哈一笑道:“日屄还用问么?你的水都快把下面的火喷灭喽。 ” “快活。 ”藤花点了点头张开嘴巴舔着他健硕的胸膛双眸痴痴迷迷 “袁哥我看见这把火才觉着可能啊……我早就想把这鬼方烧干净咯。 明 明……大家好好的在山里过日子养毒虫炼蛊防身也就是咯为啥非要……去打 中原?和你们北边的人杀来杀去死的……又不是他教主夫妻两个。 ” 袁忠义拍了拍她的头 “这不就是他们敢的原因么。 不要紧这次咱们就让 他们也知道知道乱世很公平江湖也很公平当了教主、蛊师可不意味着有 什么免死金牌。 ” 藤花双眼放光紧张道:“你……又想对蛊师下手了?” 他摇了摇头“不一定。 ” “不一定?” “蛊宗这帮人没我想的那么蠢你看我几次设计都没达到预期亏得我随 机应变才占了这个大便宜。 之后姑且走一步看一步要是时机合适能对蛊师 下手我为什么要客气?”他笑眯眯摸了摸脖子上之前被赤毒蛊叮咬处的小伤 “只要他们不知道我有噬毒蛊在身我就是赢面大的那个。 ” 藤花懒得思考那么多似的光溜溜的身子往他怀里一钻轻喘道:“哥这 ……秃崖顶上旁人可没那轻功上来你噬毒蛊用了肯定会想日屄吧?来……再 日我嘛……” 袁忠义听着火场那边叽里呱啦的愤怒大叫哈哈一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听着蛊宗的怒吼把蛊宗的部主肏开了花…… 彻底尽兴袁忠义也没急着离开他一直在山顶悄悄探出眼睛观望下面。 放火时他运功用石头把总坛里装水防火的大木桶挨个打个稀碎单靠取水 喝的两口井和喂毒虫的一个池子显然灭不掉这场大火。 若不是寨子围墙外为了便于防卫伐干净了树这场火怕是要直接烧进林子里 去烧穿了天。 火烤干了周围的雾瘴气驱散视野也好了不少。 袁忠义趴在一蓬山顶野草 后面看着火势渐渐变弱耐心等待。 可惜的很他一直看到最后也没见到蛊师和圣女、灵童他们。 他很确信那帮人已经折返因为那个随行的男护法麦素忒就是指挥弟子清 理火场的那个。 在废墟这边忙碌的粗略清点一下约莫有七、八十人看来剩下的应该是 觉得危险直接转移了。 那便不必再看袁忠义过去运功为藤花推拿几下让刚才被日晕过去的她悠 悠醒转略一说明情况让她攥紧口袋趴在自己背上从峰顶另一侧展开轻功 爬了下去。 这山的确陡峭他如今醉仙步法已有八重攀到半截还是一脚打滑险些摔落 不得不用藤花腰上的匕首运功猛插入崖壁用那兵器当作代价重新稳住身形。 下到安全方袁忠义放下藤花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刚才怕不怕?” 藤花摇头道:“不怕哥要丢了我保住自己我摔死也值了。 哥没丢了我 要是和我一起摔死我下去还伺候哥。 ” “很好把这些材料横过来摊匀绑到腰上这次我抱着你用轻功赶路。 ” 藤花一怔“需要这么急?” “蛊师看来是个很小心的人我担心她这就带着那帮部下去找教主了。 你想 总坛都没了这方还有什么好留恋的?那些屁用没有的寨子么?” 她若有所思点头道:“对哦。 那咱们……这是去追?” “不先去个寨子搞匹马。 蛊师坐轿子圣女灵童都有马咱们靠腿追上 去还有力气打架么?”袁忠义笑道“咱们既然是主动出手的那一方自然要 准备周全吃饱喝足有力气了再动手。 你看你现在站着都腿软那怎么行。 ” 藤花脸上一红“还不是被哥你日的你越来越厉害我都怕被你日死过去 ……” “还是你的身子够味道我就要在你身上多练才能越来越厉害。 ” 她美滋滋一笑道:“哥只管练啥时候想练都好。 ” 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寨子藤花已经能下来跟着跑但忍不住疑惑道:“哥 你不是要在寨子里弄马么?刚才那个方为啥不去?寨子里如今没有好马咯去 哪里也是一样。 ” “不一样咱们要去的寨子还能顺便办事。 ” 拿出将近三个时辰路上吃了几条河里扎上来的鱼他们绕路颇远从另一 侧接近了圣女的老家。 “咱们……怎么又绕到这里来了?”藤花探头张望一下寨子里有几个蛊宗 弟子一个个神情肃杀但没见到女弟子想必圣女已经不在“我觉得阿妮米 应该已经被蛊师带走咯。 ” “对啊可她的家人蛊师应该没兴趣也带走吧?”袁忠义森森一笑道 “时候不早了走咱们找个方歇会儿等入夜再来。 ” 藤花离开前扭头望了一眼还一切如常的寨子咬了咬唇露出一个颇为幸 灾乐祸的微笑。 可没想到这次袁忠义却并未将这里屠杀之后一把火烧成灰烬。 他对藤花说清楚自己的打算并让她记下应当表演的台词后就悄悄趁夜摸 进了寨子。 圣女家人的住处果然有两个护卫看守这正中袁忠义的下怀。 温润满月之下 他一掌一个将那两个蛊宗弟子击毙拖到山中处理掉从他们身上搜出赤毒蛊 原路返回。 圣女家中剩有三个女眷母亲与她的姐姐、妹妹共同照顾一个不满周岁的 小弟弟其余男丁均被征去百部联军听说已经壮烈在之前的硬仗里。 那老蛮女生了如此多的孩子已经没什么姿色可言袁忠义打晕之后连那 小男娃一并直接用赤毒蛊毒杀。 剩下姐妹两个妹妹年纪颇小稚嫩又未经人事他担心效果不好便打晕 后分开细腿捅进去夺了元阴强硬抽送几下随便喷了点精在肚子上放下赤毒 蛊做出一副先奸后杀的样子。 置完毕他才拎起一样被打晕的姐姐踏着月色匆匆离开去找到做准备 的藤花。 两个蛊宗弟子的衣服都已经处理好合适的山洞也已经找到并清理完毕。 袁 忠义弄了些泥土在脸上稍微做做妆容藤花梳好这边的男人发式沉着嗓子模仿 少年音色不一会儿两人便都装成了蛊宗弟子的模样。 山洞里月光只能照进一点在最深处生上一小堆火袁忠义让藤花躺下试了 试确认只能看清衣服怎么也认不清脸这才满意点头把圣女的姐姐衣衫除 尽摆在上垫着将她赤条条摆好分开腿自己从裤裆里掏出了鸡巴。 那硕大阳物上先前少女的落红已经干涸如一环暗红色的疤。 袁忠义对准屄缝顶了顶皱眉起身转向藤花。 藤花赶忙凑上去嘬着小嘴将一大片唾液仔仔细细抹在龟头上同时双手将 几片药草叶子撕碎做好准备。 他重新跪伏到那蛮女身上这次往前一顶深紫色的肉菇终于缓缓撑开了紧 夹的皮肉。 藤花将撕碎的香叶捏紧榨出几滴透明的汁滴在少女人中上凑近看了看 对袁忠义点了点头。 袁忠义微微一笑取出伪装成 解毒药的迷心蛊捏碎重新取出里面的粉末 掰开那少女的嘴巴将一颗全部撒了进去。 等了一会儿眼见她迷迷糊糊呻吟一声悠悠醒转袁忠义双手按住她大腿 根猛往前一顶。 坚硬的肉龙狠狠刺入娇嫩的蕊心那少女惨叫一声睁开了眼双手立刻就推 向他的胸前。 藤花早有准备抓住她双手往头顶一压阴沉着嗓子发出一串狞笑用蛮语 道:“别费力了好好伺候我们兄弟还能留你条命。 你妹妹这次死定了不想 受连累就聪明点把你的小屄给哥哥们夹紧咯。 ” 看藤花在那儿跟迷心蛊渐渐发作的少女一句句对谈袁忠义不紧不慢抽插 慢悠悠享受起来。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毕竟是亲姐妹这姑娘和阿妮米的容貌颇有几分相似洞里昏暗凑合一点 完全可以当作正在干圣女。 而且和妹妹不同这姑娘年纪大些人也已经长成胸脯滚圆白花花顶着 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屁股肥肥满满牝户高高隆起。 兴许比起还生得颇嫩的圣女 这个干起来更有味道一些。 不一会儿迷心蛊发作那蛮女神情变得恍恍惚惚不再嘶嘶呼痛花心被 顶着磨弄时也知道哼唧两声左右扭腰。 袁忠义摸了一把发现那丰牝之外已经尽是滑腻淫浆掀几下勃翘嫩豆那 少女便呜啊一声高叫架在他肩上两只脚往里一勾挂住他的脖子屁股悬空乱拱 丢了个一塌糊涂。 他用学来的蛮话对藤花淫笑道:“这屄货还不够骚护法给的东西呢拿来。 ” “好。 ”藤花粗着嗓子答道将之前袁忠义交给她的杨花蛊二指捏住递给 了他。 少女扭着腰肢迷迷糊糊哀声求饶她心神不清但隐隐约约知道大事不妙。 袁忠义心硬如铁这种哀求对他来说反而是兽欲之火上淋下的油。 他猛顶几 下抽出肉柱龙口一昂将大片白浆喷在少女微微发抖的肚皮上跟着他便 把杨花蛊向湿淋淋的膣口放了下去。 那粉色肉虫离开药粉遇到体温刚才就已苏醒过来小脑袋一碰淫水躯体 一扭便一拱一拱钻入到犹在翕动的屄肉之中。 那小虫爬得颇快不一会儿那少女身子猛一震口中发出一串娇软呻吟。 原本杨花蛊只针对情欲并不损害理智但迷心蛊在前她此刻理性本就已 经薄弱到了极限片刻之后便身子乱扭成了一条白花花的活鱼嘴里乱叫起 来求着他们再来日自己的屄。 袁忠义过去换到藤花的位置压住少女的手臂。 藤花换去少女双腿之间悄悄将之前就准备好的东西戴上。 那是挖了一节竹根削皮连上麻绳临时做的角先生绕过屁股系在后腰便 是个比一般男子还要大些的好阳物。 她嘴里说着下流话眼见那少女羞愤欲绝却依旧春情泛滥的模样不觉跟着 有了几分亢奋忍不住垂手悄悄将胯下假宝贝动了动位置令这一头抵住了她自 己的充血阴核。 跟着她学着男人样子往前一压粗声粗气骂了一句便也日进了圣女姐姐 的身子中。 藤花不是男子怎么动也不会出精而且另一头顶着她蚌珠磨起来颇为舒 服不一会儿便日出了滋味肏出了快活又怕淫声一出泄露身份咬牙强忍 耸臀摆腰将少女牝户奸得叽叽作响不停不歇。 圣女姐姐先是被袁忠义夺了元阴下体已经分外敏感又被杨花蛊钻入身 子里犹如万蚁咬啮奇痒钻心酸麻至极被藤花一顿毫无章法猛奸仍大泄特 泄最后尖叫一声浑身抽搐眼睛翻白片刻晕了过去。 袁忠义看得欲火沸腾绕到藤花身后把她往前一压鸡巴从汗津津的小屁股 后面隔山取火插了个肉串出来。 藤花阴核被磨了许久屄里早就骚痒到刺痛硕大鸡巴一钻美得她急忙捂 嘴呜呜嗯嗯乱哼。 袁忠义也怕阴谋败露索性在圣女姐姐颈侧补了一掌就让她昏着在下面当 藤花挨肏肉垫。 夹着这香艳娇媚的裸肉饼儿日尽了兴袁忠义一泡热精灌在藤花体内起身 收拾一番将圣女姐姐绑住手脚熄掉洞里面已经快要灭的火堆。 藤花喘了一会儿强撑起身拖着酸软无力的双腿跟他一起忙活。 两人将洞 内清理完毕便出去沿路置四处留下供人追踪的痕迹。 等到沿路走了两遍确认万无一失他们才找个方睡了一觉。 翌晨藤花按袁忠义的吩咐赶在寨子里的众人还没醒来之际悄悄摸到圣 女家人住处扯着嗓子大喊了几句“救人啊”之类的慌张话便悄悄退到暗处。 果然如袁忠义所料寨子里的老弱妇孺均被掀起了滔天怒火等找到圣女姐 姐便围着剩下几个蛊宗弟子吵嚷不休。 这些蛮子与中原人大不相同本就不是见了大人便跪受了委屈要求青天做 主的性子藤花细声细气学着女娃嗓子在人群后远远喊了两句两边便斗成一团。 原本蛊宗弟子有毒蛊在手又都学过武有兵器优势并不算小。 可袁忠义几块石子从暗处打来便让形势立刻逆转。 至于寨子里因此有几个被毒死的对他而言其实更是好事。 圣女家人这边安排妥当袁忠义和藤花迅速去寨子外拿了蛊宗弟子骑来的好 马沿着小路疾奔而去。 此前那个护法玛希姆的令牌在袁忠义的包袱底藏了许久总算是到用上的时 候了。 蛊宗规矩男女本就分属各自的上级管辖藤花上面是玛希姆玛希姆上面 便是圣女这便是袁忠义这次新计划的根基。 他不需要骗过阿妮米多久只要让她走错一步再也无法回头就已非常足 够。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找到蛊宗那帮消失不见了的人。 圣女和灵童是未来教主夫妇指定接班人选出好苗子后都是自小培养袁忠 义再怎么挑拨他们也不会直接就杀了。 此时蛊宗总坛被烧损失惨重诸人心中估计都是一团乱麻一时半刻肯定 理不清头绪。 而要是等到他们赶去前线跟百部联军那边的教主和其他弟子汇合冷静下 来多方对质迟早会发现其中不对劲的方。 说不定蛊宗里的聪明人已经意识 到有叛徒只是猜不出是谁罢了。 袁忠义绝不肯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对他来说烧总坛夺材料焚毒物不过是顺带他的目的归根结底还是要抓 住那个圣女如果有机会把蛊师阴元夺取后杀了更好。 只要五毒阴经到手别的都是添头。 这次催马不再需要顾及休息只在打探去向的时候稍微一停他们一直将马 累到口吐白沫才在明亮的月光下找到了不久前有大群人马休息过的痕迹。 但颇为意外的是看痕迹在这空停留过的人竟足足有四、五百之多。 看来蛊师已经觉得极度不安光靠自家弟子护送都觉得不稳八成将蛮族 在附近驻守的士兵也叫来帮忙了。 将两匹马拴在水草丰美处供它休养袁忠义一边跟藤花交代之后要注意的种 种细节一边带着她避开土路遁入林中追了过去。 果不其然走出不远就被他揪出一个防范偷袭的暗哨还有警戒毒虫他 为了防止那探子吹哨示警强行出手结果被两条色彩斑斓的小蛇咬在腿上噬 毒蛊运作完毕之前他手脚末端都有些麻痹。 看来蛊师身边才算是危机四伏袁忠义略一思忖将最后一颗正牌解毒丸压 在舌下心中颇有些后悔没在这趟杀死的那些部主身上多搜点出来。 藤花担心他噬毒蛊消耗太甚等到真需要抵抗的时候不能起效便跪下挽起 他裤脚咀嚼了几片药草将嘴唇凑在毒牙咬痕上用力吸吮把毒血一口口吐 在上。 其实这些毒虫藤花用竹笛或叶哨也能大致驱策但此处距离蛊宗大部队已经 不远她没有听到袁忠义命令不敢妄动。 袁忠义心中恼火放下裤管之后留藤花在原等着展开轻功猫腰将周围方 圆数十丈匆匆探了一遍手拿两根木棍运足内力一口气砸死数十条毒蛇近百 毒蛛和十几只蝎子。 再近一些还有但站直已经能望见蛊宗扎营的火光不宜再贸然行动。 此刻已经是半夜但噬毒蛊弄得袁忠义心头火起他不愿心浮气躁行动便 回去找上藤花小心摸索在外围又拔掉四处警戒哨才算是找到一个守夜的蛊 宗女弟子。 他也不多费功夫揪着头发一拳封门将那相貌不怎么样的女弟子直接破面 打晕翻转按在上扯掉粗裙子就从后面骑着肏进去日得那蛮女屁股之间 猩红遍染才将消化后的浓烈毒性尽数逼入阳精射进这蛮女肚腹。 自然不能等她毒死他一完事就抽身出来藤花还没给他擦好他便已扭 断那个蛮女的脖子扔进了烂草堆里。 一旦夜哨换岗就会东窗事发袁忠义不敢再耽搁时间从灭掉暗哨最多的 那个方向穿过重重林木径直逼近。 显然蛊宗他们急着赶路并没有刻意选择停下留宿的方这里前不着寨 后不着营树木稠密连生火都要七零八落散开免得不慎引燃森林。 说是扎营其实就只在路面空上竖了几个帐篷弟子和蛮兵大都靠在树下 和衣而卧。 照说帐篷中该有圣女一个位子。 但偏偏没有。 阿妮米被五花大绑捆成了一个香艳粽子丢在一个树下草窝两个女弟子左 右坐着眼都不闭在看守她。 看来之前的那些随机应变倒也不是没有效果。 圣女已经睡着不过看面上细眉紧蹙薄唇紧抿的愤怒模样大概梦里都在和 蛊师、灵童争辩吧。 那两个看守女弟子只是下层以袁忠义的武功大可悄悄从那棵大树上下去 将两人打晕把圣女提到树上神不知鬼不觉得手离去。 可那两只火神鼬偏偏就窝在圣女的屁股边团成两个红球也跟着睡得正 香。 这一对儿畜生个头不大威力却不可小觑来去如风不说对付人的经验还 颇为丰富甚至知道骗招毒性甚烈一口下去起码相当于赤毒蛊叮上十几下 他提着圣女在树上噬毒蛊消化掉所有毒液之前身子一麻掉下去那可就大事 去矣。 蹲在枝头思忖片刻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袁忠义将心一横展开轻功先 回到藤花那儿拿来先前没用完的那盒赤毒蛊咬了咬牙折回圣女那边。 借着底下的火光他屏住呼吸打开盒盖将那些赤毒蛊一只一只捏死搓碎 凝神望着下面火神鼬的动静。 如他所料那两只畜生闻到几日才能吃一回的美味抽着鼻子先后抬起了头 齐齐看向上面。 袁忠义马上转身腾挪往密林中窜去。 两只火神鼬互望一眼无声无息追进草丛抛下主人向着美食的味道追逐而 去。 这两只畜生威力不小若是击杀圣女将来万一可用本事就要大打折扣 赤毒蛊所需材料不难搞到不如留下活口等等看能不能收服圣女再做决断。 他拿定主意看两只红毛畜生一溜烟追了过来运足真气将盒子远远一丢 无数死掉的赤毒蛊洒落下来纷纷扬扬犹如一场红雨。 火神鼬兴奋至极窜上去就低头捡拾大快朵颐。 袁忠义不敢耽搁马上在枝头转身折返将《不仁经》运到极致轻如鸿毛 从树上悄悄落下双手左右伸出冰锥般的真气在那两个蛮女百会一刺直接破 穿了她们的脑袋。 他顺势将两人嘴巴一捂悄悄放平运气镇住她们最后抽搐了几下的四肢 屏住呼吸凝神细听确认没有其他人惊醒之后伸手抓住圣女身上的绳子另一 掌捂住她的嘴巴猛一窜飞身跃上树去。 圣女当即惊醒瞪眼望向他。 “嘘我来救你。 ”他用蛮话轻声安抚一句也不给她提问机会就这么在 树上起起落落转眼就与藤花会合。 他对藤花使个眼色与她一起疾奔离开一口气跑到马匹那边他抱着圣女 上马仍捂着嘴不给她说话机会藤花骑在另一匹马上跟在旁边拿出玛希姆 的令牌眼含热泪用蛮语道:“圣女我……可算是把你救出来咯。 ” 阿妮米一头雾水不知所措完全不懂此刻是个什么情况。 “圣女素娜和麦素忒那两个叛徒她们勾结中原人想要和飞仙门里应外 合把蛊宗的宝贝全都据为己有!” 圣女闷哼一声乌亮大眼写满不信。 袁忠义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便松开手给她说话的机会。 “贴昂娅你在胡说些什么!素娜是蛊师蛊宗本就是她的。 ” “可也是教主的!”藤花捏紧那个令牌颤声道“圣女你真以为玛希姆 是一个北边来的中原英雄单抢匹马杀的么?咱们蛊宗一身毒物玛希姆武艺高强 哪里会怕他们哟!” 圣女脸色苍白目光闪烁惊疑道:“那、那你说……是谁?” “是麦素忒安排的飞仙门高手带着解毒丸在暗中伏击不仅拔掉了我们一 个营还将那次去的弟子几乎杀光。 我要不是碰到这位救星那天也没命了。 ” 圣女扭头看向把自己牢牢抱住的强壮男子皱眉道:“这是谁?为啥看着像 个北人?” “他是北人和咱们族里女子的娃娃不过在北边长大蛮话会的不多。 原本 玛希姆他也救下来了可……玛希姆那次没有分到噬毒蛊麦素忒的人给她下了 猛毒她知道活不成咯便把令牌给了我让我们把她尸体埋掉悄悄回来调查。 ” 圣女陷入到混乱之中“你们……查出了什么?” “素娜要除掉一切不帮她的人圣女她有没有试过你的口风问你要不要 反叛教主?” 圣女摇摇头“没有。 ” 藤花叹了口气“难怪她知道你绝对不肯答应才让麦素忒做了这个挑拨 离间的毒计。 他一直嫁祸飞仙门可飞仙门要是没人带路怎么可能找到灵童的 老家哟!” “我本来还查不出来后来……得亏我男人提醒。 ” 袁忠义早就套好了词一见藤花语调暗示立刻插言道:“就是我我与藤 花已经是私下恩爱过的夫妻咯。 ” 藤花面上一红故意娇嗔道:“当着圣女你莫说这些。 ” 跟着她才转而道:“我男人提醒说背后计划的人野心这么大一定会找 借口把圣女这边斩草除根的。 圣女我问问你你身边那些信得过的部下都还 在么?” 这是一句废话圣女自己都被五花大绑哪里还能有什么心腹。 但她一个年方十七的小姑娘经了如此巨大的变故一时间脑中周转不及 下意识摇头道:“都被关起来咯。 ” “难怪圣女你……家里的人也已经遭了毒手。 ” “什么!”圣女立刻双目圆瞪“你说啥!” “我和我男人一听说总坛出事知道他们要动手了就赶紧去找你结果今 天早晨到了你家寨子你家里的人除了一个姐姐都没了命你妹妹好可怜 那么小的年纪就被先奸后杀死得好惨。 ” 圣女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晕厥过去。 “那……那……那我姐姐呢?” “不知道我走的时候还没找到。 圣女你年纪轻轻控虫炼蛊就样样都比素 娜厉害我看她多半就没有拉拢你的打算。 她凑齐了反叛的人马先杀了你 再害死灵童教主对她没有防备随便就可以得手等之后她寻个傀儡做夫君养 住妖蛊王这蛊宗……不就是她的咯?” 圣女气喘吁吁强作镇定道:“你们……先带回我家我……要去亲眼看看。 ” 这本就是袁忠义的目的他们自然不会拒绝。 隔日午前圣女回到了她曾经的家。 尽管已经下葬双目通红的她依旧要求挖出尸体好好看了看母亲、弟弟和 妹妹的死状。 之后她去探望被寨子里人找到并保护起来的姐姐在房里足足呆了将近一 个时辰。 等再出来时她的泪都仿佛已经流干那双漆黑的眸子已满是跃动的火焰。 路上袁忠义就已经表明自己蛮话会的不多此刻上前以汉话问道:“圣女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要不要我和藤花帮你找个藏身的方?” 圣女舔了一下咬破的下唇缓缓道:“我不是什么圣女你叫我云霞就好。 ” 云霞看向北边眼中杀气四溢愤怒之火已将理智焚尽。 “我要先去找回我的火神鼬然后把他们一个一个一个一个……全都咬死!” 袁忠义在她背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万劫不复的悬崖在前而她已经抬起了腿。 那么就推她一把吧…… 【一代大侠】第三十一章 蛊惑 【一代大侠】第三十一章`蛊惑 字数:10905 2019年12月22日 袁忠义并未对云霞隐瞒自己的姓名因为在藤花口中他其实是个忍辱负重 在茂林郡凭武功做内应的“自己人”。 蛊宗这边的阴毒手段大都是围绕着下蛊展开真论心计和演技此前一直高 高在上做圣女的自然不是千锤百炼出来的袁忠义对手。 加上她心中早已乱了方 寸在袁忠义身边耳濡目染许久的藤花对她也应付自如。 其实巫蛊之术本就是西南边疆蛮夷女子为求自保才代代研习出的本领出 自同源只是后来成事做大又为了妖蛊王不得不引入男性参与导致两派分裂 成了如今的巫门和蛊宗。 能在这样的势力中拼命向上爬的除了资质过人之外本就得是野心勃勃的 蛮女才能一心扑在这种事上。 巫门至今仍保留着女子主导的结构而蛊宗却渐渐被男人掌控住了一半。 那么素娜对此不满进一步想要除掉丈夫重塑蛊宗也就合情合理了许多。 一个谎话往往要用许多谎话去圆但要骗一个所知甚少又心神大乱的年轻姑 娘圆谎其实容易得很。 那位幸存的“姐姐”声泪俱下的控诉足以让云霞这段时间只相信自己愿意 相信的那些。 迷心蛊带来的浑浑噩噩被她当成姐姐受创过重。 而亲手取出来的杨花蛊和姐姐听到的话则坐实了此事必有护法以上的人 参与。 护法如今还剩两个女的督娜是蛊师的护卫男的麦素忒是蛊师的堂弟。 这样的局面下袁忠义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说漏嘴才能露馅。 不过即便优势巨大他依然不忘提醒自己小心驶得万年船言多必失与 云霞一路过来便只是和藤花软语亲昵做出一副被她迷住的样子就算各种讨 论云霞故意换了汉话来讲他也极少插言。 为了不连累同寨父老云霞并未久留将姐姐托付给可靠的人送去远方寨子 后就把其余家人尸体一捧大火烧掉与袁忠义一行离开。 她满心仇恨却不知该如何去做只是惦记着没有随身的两只火神鼬才沿 着之前被带走的路线返了回去。 袁忠义担心蛊师带人过来再抓便让藤花劝她改道换了另一条僻静小路绕 行。 “真要碰上我就和他们拼咯。 ”直到傍晚云霞仍愤愤不平只是身上既 没兵器也没蛊毒两只火神鼬不在她真遇上麦素忒也是被手到擒来的命。 袁忠义默默烤鱼任藤花在那儿明里软语安慰实则暗暗挑动火气推波助 澜。 “我就说此前北边的明明几乎没有还手的份怎么忽然就厉害起来咯。 素娜 这个贱婆竟为了自己那点猪头毛一样的利就将这么多寨子的好姐妹都卖咯!” 云霞果然越说越气最后一拳打在上扬起一片微尘。 袁忠义趁机套话问了问她内功底子。 云霞的确会五毒阴经只不过她醉心控虫炼蛊和藤花其实志趣相投练武 不勤至今也只有三重境界而已功力比起灵童差了一截单打独斗切磋起来 比藤花强出不少但比玛希姆那个护法还要略逊一筹。 她对自身武功并不太在意但毕竟也是练武的眼力总还是有光靠被救出 来那一下就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功夫了得因此言辞之间颇为客气。 对这种年轻女子从来都是攻心为上。 只要她心里有了你动了真情意人 都会从头到脚给了你何况区区五毒阴经。 蛊宗这边女子大都强势对软弱无能的男人往往看不入眼云霞与灵童不和 就是嫌那家伙婆婆妈妈忸忸怩怩不成个汉子模样。 袁忠义单讲形象气质那自然是不成问题。 而和藤花的关系在这边也不算什么障碍。 此各寨男人虽然摄于蛊宗威慑大都不敢左拥右抱但有些本事的几乎全 部找着情人有些风骚的娘们同时跟几个男人私会也是常事。 而蛮女们抢起男人也颇为直率强弱分明的弱的便要自动退出。 大体相 当的索性便让男人走婚白日各过各入夜各凭本事勾搭让男人选方睡觉 这叫串门公。 战事一起年轻男人少了许多有些串门公到了晚上都要拿竹筒摇签才 能选出个过夜的方。 蛊宗里虽男女数量约莫相当但生长在这种环境云霞想必对抢男人和分男 人不会有什么芥蒂。 所以这一晚袁忠义拿出浑身解数在远远的小河边将藤花日得大呼小叫 最后硬是喊哑了嗓子。 蛮荒边陲女子衣裙都露着小腿的方男人有本事将伴儿肏得死去活来 那可绝不藏着掖着。 等抱着浑身瘫软酥没了骨头的藤花回来睡觉袁忠义特跟还守着炭火的云 霞道:“对不住藤花嗓门大了些扰到你了我这人……心火亢进阳盛至极 一天不和她亲热就身上难受你多担待。 ” 云霞面颊发红装作是被烤热的一样擦了擦汗不敢看他只是道:“没啥 藤花……挺好。 你也挺好。 你这样的猛男子的确不像是北人。 ” 他肚中暗笑心道可惜在下偏偏是纯正无比的北边中原人武功比你们蛮子 高鸡巴还比你们蛮子强等日到了你非要叫你离不开我胯下。 其实怀中还揣着贺仙澄给的九颗强效麻心丸这会儿云霞毫无防备劝她提 神的话必定会乖乖吸入。 可袁忠义并不想用。 贺仙澄控制人的手段他才不想让蛊宗圣女这么好的宝贝被染指。 藤花炼蛊本就有些独木难支有了云霞给她当帮手一旦找到合适方抓 够女人养起百炼虫几样邪蛊今后可就再不会缺了。 至于这强效麻心丸等收拾了飞仙门他自会扶植个比贺仙澄好控制的源 源不断供来。 眼前他还是更愿意让女人对他的鸡巴上瘾而不是那么个黑药丸子。 为了炫耀能力黎明之前袁忠义又悄悄把藤花抱去远处河边亲吻抚摸捏 乳揉阴让她边泄边醒跟着一口气肏到太阳升起日出了日来。 云霞不是聋子颠沛流离之际睡得又轻自然被吵醒大半个时辰无眠。 看她精神不佳这天再上路袁忠义让藤花骑马搂着她。 两女一个腰酸腿软 一个头脑发昏倒正适合互相帮扶。 兜了一大圈袁忠义先穿过林子探路确认那帮人都已经走了才叫云霞和 藤花过来。 看上痕迹的确是云霞一离开他们就折返回去还有不少人四面八方追 查踪迹看来是惟恐云霞叛变。 云霞不知道袁忠义在看什么径直走向自己之前被绑着睡觉的方二指弯 曲伸进口中吹了一个响亮的呼哨。 不久就见一个火红的身影离弦之箭般扑了过来一头扎进云霞怀中缩成 一团来回打滚。 云霞却并不见多少喜色皱眉将那只火神鼬后颈一提问道:“怎么就剩你 了?” 那畜生仿佛通晓人性口中呜呜轻哼毛茸茸的尾巴也夹到了腿间。 云霞将它放下它身子一拧就带路一样跑在了前面。 不多远他们就找到了另一只公鼬。 这云霞精心喂养出的灵性毒物却已横尸在小小的脑袋像是被人踏扁 张大的嘴巴伸长了舌头吐出一大片血。 但在它旁边还倒着两个蛊宗弟子看来这畜生的毒性已经烈到靠解毒丸抵抗 不了的步。 袁忠义暗道一声庆幸心道多亏那一晚探虚实的时候已经服了噬毒 蛊不然要是靠解毒丸如今怕已连尸体都烂喽。 母鼬呜呜咽咽绕着尸身转了几圈跳起到云霞怀中又再蜷成一团。 云霞双目含泪垂手摸了一下那软软肚腹轻 声道“幸亏你怀着小家伙。 不然……我可不知道怎么办了。 ” 大概是转念想到这一窝小鼬未出生就没了爹她气得深吸口气拉开腰间皮 囊让母鼬钻入愤愤道:“北边的你……有办法帮我报仇么!” 袁忠义略一沉吟暂且克制了一下柔声道:“你说我要如何帮你?” “你功夫好替我将那些恶人都杀咯!”云霞终于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掩 口抽泣两声一擦眼泪挺直腰背转过身来道“你为我做成这件事我今后 给你做牛做马你说啥就是啥!” 这时候的气话不能太当真袁忠义做出沉吟模样趁云霞擦泪给藤花递了 一个眼色。 藤花如今察言观色的本事在他身上已经非常熟练马上过来面露担忧之色 摇头道:“可素娜武功好还一身厉害的毒蛊袁哥去找她麻烦不是送死么?” 云霞想了一会儿咬牙道:“先杀麦素忒我们女人嫌噬毒蛊会让人发骚 不爱带着主要靠解药麦素忒是男护法身上肯定备着!杀了他我把噬毒蛊 给你吃!” 袁忠义点了点头道:“这主意倒是不错那么如何杀麦素忒呢?” 云霞扶着树干想了一会儿道:“回总坛!素娜把麦素忒留在那边指挥人 清理呢。 那里除了些干苦活的就只有两个部主和麦素忒你武功这么好先出 手偷袭肯定能成!” “可那也是个护法啊我要是中毒……” “我帮你解!”云霞急匆匆道“我有办法!” 藤花皱眉道:“什么办法你的东西不是都被他们搜走了么?” 云霞犹豫一下道:“我练的是五毒阴经我……就能帮男人解毒。 ” “哦?”袁忠义来了兴致好奇道“内功还有如此效用?” 云霞脸上发红最后一顿玉足扭开头道:“这功夫本来就是为了妖蛊王准 备的起步光各种草药就得吃不知多少。 ” 藤花身为部主完全没有听过疑惑道:“真的?可药吃进肚子里……转天就 都拉了咋个解毒哟?” “吃了之后就要练五毒阴经。 ”云霞既然开了口索性说下去道“那 妖蛊王到底也是毒虫在俩人屁股中间吸精气他俩怎么能不中毒?解毒丸不起 作用光靠噬毒蛊那臭虫子拉的毒往哪里排?所以最后就是要靠早早练五毒 阴经把下边直接练成个药囊。 具体是啥东西能解毒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吃 了药练了五毒阴经你只要还有口气没死鸡巴还能硬那不管你什么毒我跟 你日一次我泄了你就解了。 ” 看来这是教主夫妇仅对接班人传授的秘密藤花也是第一次知道。 云霞瞪着眼道:“那敖思耳没有半点男人气概我早就想他要中了毒我 就叫他毒死绝不让他拿逍遥蛊啊杨花蛊啊来骗我的屄。 不过你这次是为了帮我 我为你忍下痛也是该的。 ” 看她神情似乎讨厌那位灵童不仅是对方模样不合心意也因为知道男女 交欢女人破瓜会痛。 可惜啊你要给了他兴许痛得还轻些我这根大龙还不知要把你的小山 涧弄成什么样子呢。 他心里暗笑口中道:“这……我可得跟藤花商量一下。 ” 云霞板起脸看向藤花忽然拉开架势脆生生道:“藤花来你不答应 咱们先打一架。 ” 藤花一缩脖子“我不跟你打你要看上我男人我……跟你分就是。 ” 云霞面红耳赤道:“我不跟你分他要中毒我让他日一下给他解了。 蛊宗 的毒只有这法子能全都解掉比噬毒蛊都厉害。 ” 袁忠义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事不宜迟咱们出发吧。 这次快些赶路免 得素娜带人回去总坛那边。 ” 他路上盘算自己有噬毒蛊在身要是为了骗云霞的身子假装中毒万一遇 到赤毒蛊那样征兆明显的反倒容易露馅。 不如直接将麦素忒打死灭口不留后患。 至于中毒跟她交欢这个找更合适的机会就是。 她的屄既然能解百毒那便 更不可能放过这个宝贝。 虽说素娜应该也有同样功能但三十多岁老骚货怎么比得了十七岁正当年 的小紧牝只要长了屌的都知道该怎么选。 这次赶路云霞知道捷径领在前面骑进林中七绕八绕路上匆匆吃了点 寨子里带出来的粗粮饼不及午后便到了总坛附近。 围墙被烧塌了一半里面建筑十不存一云霞还是头一次看到被袁忠义抱 上树梢远远望见一时竟有些呆了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发疯哩?这是… …多少年的积累呀……” 藤花小声道:“素娜自己设的计要我说她兴许把宝贝都提前弄走了呢。 ” 云霞握紧拳头愤愤道:“难怪只是听到风声飞仙门要来就说她们要杀 我家里人给死掉的母驴报仇原来……就是为了激我回来怕我在北边不方便动 手!” 袁忠义松了口气心知当一个人到了自己主动找借口不需要他来圆谎的时候 那念头便已根深蒂固若是来人拿出证据跟她争辩反而要让她怒火更盛。 既然要装作畏惧毒物的样子他略一沉吟先将云霞带远一些与她商议如 何出手。 云霞江湖经验虽然不足但脑子还算灵光袁忠义一番引导暗示不多时 就让她自己主动把法子说了出来。 他装作完全不知大喜应和连连夸她心思机敏不愧是蛊宗精锐。 事不宜迟两个蛮女立刻依计而行将袁忠义带在身后直接从大门正路 快步迈入。 麦素忒正在指挥干苦工的蛮子收拾废墟想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幸存的物件。 可惜仅有的幸存材料原本在藤花腰上的口袋里为了骗圣女他们只挑出些 金贵好藏的收着剩下的一股脑都扔进了河。 虽说此刻云霞身上没有令牌但在总坛干活的大都是附近寨子征召或从蛮兵 借调大半都认得圣女。 麦素忒身边的部主当然更是不会搞错。 云霞按照商量出的办法气势汹汹快步接近等有人发现麦素忒回头便 厉声喊道:“麦素忒!你勾结飞仙门的母驴出卖联军和各处寨子今天就要你 死在这里给被屠了的寨子抵命!” 喊声中云霞双掌一错飞身扑上。 部主和苦工不知所措按规矩圣女当然比护法要大可之前不是都说圣女 被抓出了大事么? 就连麦素忒也犹豫了一下。 他当然不是心里有鬼而是不明所以。 忽然被扣了那么大一个罪名上来他当然第一时间便是要愤怒辩驳而不是 将云霞置于死显得做贼心虚。 于是他出手留了三分余也没有去摸身上的兵器。 这就够了。 整个蛊宗没有人能在出手留三分的情况下打赢袁忠义。 更何况袁忠义还是偷袭。 醉仙步法施展开来《不仁经》运功到顶一招望月掌就印在了麦素忒的 胸前。 他将真气一勾吸住麦素忒不让他飞出反手拧住他喉咙不让他说话扭头 看向云霞道:“你来亲手报仇!” 云霞一记耳光扇在麦素忒脸上跟着抽出他腰间还没拔出的弯刀双手握紧 怒吼一声横劈而过。 锋利刀刃一下便将他拦腰斩断肚肠淋漓流下血浆当即泄了满。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 &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云霞举起手里的刀大声道:“麦素忒勾结外敌!罪有应得!你们全都走 都去教主那里去告诉他麦素忒反了素娜也反了!他们姐弟俩勾结要抢蛊 宗所以才设下毒计坑害我!你们去啊!” 看她精神有异下手无情寻常苦工早就转身迈开腿跑了起来那两个部主 也当即溜了一个。 剩下那个老成些的哆嗦着道:“圣女你……你这话是从谁那儿听来的?蛊 师……为啥要害你呀?” “废话恁多!”云霞直接换了汉话忽然一刀劈下将那猝不及防的部主也 砍掉了脑袋“看来也有勾结死不足惜!” 远处还有没跑的蛮子当即惊叫着一哄而散。 看这情形也不知道能有几个信云霞所说。 不管怎样主要目的达到袁忠义示意藤花藤花立刻上前提醒道:“云 霞这方不能多呆赶紧搜身拿着东西走吧。 ” 云霞这才如梦初醒一样浑身一颤丢开手里的刀蹲下就去搜麦素忒的尸体。 可竟连解毒丸都没找到一颗倒是部主身上搜出了两颗解毒丸但已经被血 泡透没得用了。 袁忠义猜测多半是蛊师担心下面的人被偷袭搜走东西暂且先将能收缴的 都收缴了。 不过这在云霞看来又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她愤怒踹了尸体一脚道: “什么好用的都没有麦素忒肯定是把噬毒蛊吃了!要不是为了跟自己人动手 他好好的吃噬毒蛊做啥!做啥啊!” 袁忠义微微侧目心中暗想今后若是真把这女人带走必须得设法让她服 藤花的管才行。 否则她情绪这般容易失控会成为一个拖累。 她若服藤花皆大欢喜。 若是不服那就不如将五毒阴经让藤花练了把这个棘手丫头直接送离世界 为妙。 等云霞发泄一阵诺大的总坛废墟除了他们已经不剩半个活人。 藤花柔声 道:“咱们赶快走吧刚才逃了的人里肯定有去报信的。 素娜手边人多咱们 还惹不起她。 ” 云霞木然点了点头转身时候在袁忠义脸上瞄了一眼仿佛若有所思。 但之后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跟着藤花三人一起迅速离去。 他们并未离开太远取了马匹后三人两马绕到山崖后侧袁忠义施展轻功 攀藤而上猴子一样登顶跑去另一侧往下观望。 看素娜他们没有过来袁忠义这才原路下山与藤花带着惊愕的云霞在附 近找了个方歇脚。 怕云霞看出什么端倪他在洞里铺干草时还不忘说道:“我就知道那山我 一定上得去咱们就在这儿落脚你们等着我去捉头狼来宰了够吃两天晚 上我再去看看素娜得了信儿应该会来。 ” 藤花点头道:“嗯毕竟这是她的共谋又是堂弟。 ” 云霞神情有些恍惚靠在洞口看来已经从杀人复仇的激昂情绪中冷静下来。 大概是她过往靠毒物杀人更多忽然亲自手刃两人软皮靴子上猩红犹在 估计受了不小冲击。 还是说她终于发现哪里不太对劲了么? 不过到了这个步袁忠义已经不再担心她忽然发现什么破绽。 人是会欺骗自己的。 迷途知返回头是岸其实难上加难以大多数人的心性一步错就只有步步 错下去。 袁忠义忙完回来倒在干草铺上拉过藤花让她卧在自己怀中闭目养神。 只要不让云霞有被抓来带着的感觉他就相信这女人绝不会主动走掉。 当然他眼睛虽闭着耳朵却没合上。 云霞真要打算偷偷溜走那他还是要出手抓回来捆好堵住嘴撕破脸把她 当个会解毒的肉娃娃用。 就是带着有些不方便实在不行干脆趁着圆镜膏还多砍了她四肢交给 藤花背走。 大概是《不仁经》的效力所致一想到娇媚少女被做成个人彘如戚夫人一 样凄惨的模样他竟心底涌上一股奇妙快意胯下阳具都跟着竖了起来。 反正此刻没事做他干脆推推藤花叫她去让云霞先回避两人在干草上面 翻云覆雨大肆折腾起来。 袁忠义一边日着销魂蜜螺一边也没忘了听外面云霞的动静。 迷茫中的前圣女并未走远就在洞口外面靠山坐着一直静静聆听眺望 远方只在大半个时辰过去后才微微皱眉略显着恼将手伸向了自己大腿 之间…… 那轻微喘息淹没在藤花的放浪淫叫之下但袁忠义刻意听着自然尽数捕捉。 将养半日天擦黑时袁忠义又独个跑了一趟山顶张望一眼下面。 素娜依然没有出现不知道是人手太多速度太慢还是觉得人死不能复生 觉得危险准备逃走。 他等到入夜暗自决定明日早晨还不见素娜过来就另外商量计策不能 一直在此守株待兔。 素娜贵为蛊师算是附近几十个蛮夷部族的精神领袖之一久居高位且大权 在握之人可能不够聪明但一定不会忘记谨慎。 袁忠义沉思片刻除了随机应变倒也拿不出什么具体主意。 当务之急还 是先找到素娜的下落才谈得上后续。 幸好次日一早袁忠义抛下起不来身的藤花和一脸异样守着藤花的云霞 再次攀山观望的时候总算看到了期待已久的蛊师素娜。 很多人会犯一种致命的思维错误那便是以自己的眼界作为衡量的标尺。 没见过可以开碑裂石的掌力便当这种武功均是山野传说。 没见过可以攀上这种崖壁的轻功便不会相信有人可以从这边来去自如。 素娜是蛊宗中武功最高的人。 她虽不曾刻苦修炼身法却在长久的优越感中不觉养出了令人盲目的信心。 西南边疆没有人能从这道岩壁上下她也不能那么便不会有人能。 所以这道天堑依然是她心目中的绝好屏障。 于是素娜要住的银顶大帐便搭在了崖壁与剩余那段高墙的夹角之中督 娜和敖思耳的两顶皮帐左右分列将她的护在中间八十名精壮弟子与一百二十 个蛮兵分作五组轮流在附近巡视另有二十名女弟子一样分为五组轮流守在 帐外。 这置几乎天衣无缝仅有一处漏洞。 那便是一旦有人能从绝壁上下来就到了素娜大帐完全无人看守的背面。 这营帐再怎么华丽也不过是打桩固定内铺皮毛的无根之房。 莫说是袁忠 义这样的武功高手即便是不足十岁的顽童只要找到下桩处之间的较松处也 能掀起钻入。 而且他们没有安排毒虫。 可能是知道圣女到了对手那边觉得寻常毒物不起作用索性不再安置。 袁忠义在山顶趴伏如此推测一番一直暗暗观察了一个多时辰确定素娜 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像要在此等待什么才悄悄退开仍从另一侧缓缓攀下。 他为人多疑路上就一直在想素娜为何回来还就安顿下来。 是要为她堂弟报仇么? 回去跟云霞讲了这边的情形告诉她是不是可以今夜动手。 云霞蹙眉思索片刻小声道:“我当然是想杀了她可我总觉得……素娜不 是这么大意的人这里头好像有鬼。 ” “你想想她会不会有什么看家手段?”袁忠义深知堂堂一个宗派的首领 手上必定有什么不传之秘噬毒蛊这种护法都能用的解毒物恐怕还不至于被教 主蛊师他们看在眼里。 “我又还没接位子哪里知道哟。 不过我们都从小随身养着毒物我是火神 鼬敖思耳是融骨蜂教主和蛊师 八成也有不过我没见用过不知道是啥。 ” 藤花担心道:“袁哥咱们还是再等机会吧素娜好厉害的那个悬崖你又 没法带人下去帮忙太危险咯。 ” 袁忠义想把素娜抓回来交给云霞处置那峭壁他勉强能带一人上下要多带 一个便如何也办不到。 背面这边还能趁蛊宗留意不到凿些借力踏脚的方或 是用上绳子可另一侧就无计可施想要夜里偷袭便只能袁忠义独个下去顶 多带上一个留在山顶接应。 云霞沉吟片刻还是压不下心里恨意道:“北边的你把我带上山顶我 在上面照应你。 咱们半夜偷袭她试试看。 素娜不杀我心里这口气能憋死我!” “袁哥……”藤花忧心忡忡对他摇了摇头。 要是求稳如此险境素娜举止又颇为可疑照说应该再多观望观望。 可袁忠义一路过来随机应变所向披靡顺风顺水就没遇到过什么艰难险阻 饶是他再怎么谨慎也不免会过于乐观。 “咱们吃些东西这就睡下今晚子时去抓素娜。 ” 虽说要求在山顶支援的只有云霞自己但真到了时候藤花还是担心跟了 过去。 为了给袁忠义节省真气体力他们醒来后先去附近寨子偷了几条长索。 他上 去后在大石上捆好固定甩下长索让两个女子自己攀爬上来。 这也算是留了 后路真要得手将素娜抓住上山容易些下去时候就可以拿绳子捆着吊下去。 月亮虽已不是最圆的时候但还足够照出下面的蛊宗众人。 袁忠义悄悄爬过去探头一望心中更是一喜那些巡哨的看门的竟然都远 远离开了帐子这边把注意力全集中在没有遮挡的一面。 银帐之外足足数十丈 根本无人。 “你们留意着动静等我信号我这就下去了。 ” 该叮嘱的都已叮嘱好袁忠义最后打量一遍确认帐外并无埋伏便返身顺 着崖壁无声无息爬了下去。 大帐之内仅有一人的呼吸之声。 他屏息凝神猫腰将银帐掀起一缝侧身闪入。 帐内极黑袁忠义先蹲下让目力适应片刻但跟着就是一愣。 他隐隐约约看到的那个轮廓竟是坐在那里的! 他心里一惊这时就听嗤的一响几道惨碧色的萤火飘然飞出银帐四角 登时便有四盏柱灯燃起青森森的火光转眼变为常色映照出素娜并无几分惊愕 的淡定面容。 看来是被人守株待兔了。 袁忠义听素娜说了几句叽里咕噜的蛮语忍不住笑道:“我知道你会说汉话 别讲蛮子那套了我听不懂。 ” 素娜一怔眉心皱起冷冷道:“你是中原人?” “算是吧。 ”袁忠义看她没有呼喊求援的意思缓缓站起深吸口气感觉 噬毒蛊并未运作看来灯盏内没有毒物稍稍放心一些道“你知道我要来?” 素娜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但吃笋的虫总要往大笋上飞。 ” “你不叫人帮忙?” “山这么陡你能不靠绳索上下叫他们来也是送死。 ”素娜双腿一挺 将身子撑起摘下头上珠玉银冠解掉手腕上两条竹色编绳“这是我蛊宗的大 敌我不来应付还当什么蛊师。 ” 袁忠义顿时心中一宽笑道:“凭你?” 素娜忽而一笑“自然是我。 各处寨子出的事都有好女子遭到奸淫来的 应该是个男人。 对付男人我还算擅长。 ” 这一笑之间她眼波流转神情忽而变得颇为妖媚。 而她身上华服已去穿的是颇具当特色的劲装短打那筒裙不过刚能盖住 屁股过半条雪白大腿就那么毫不遮掩袒露在外对襟上衣领口开得比袖子还长 多串木珠项链垂在乳沟让丰美浑圆的奶子半藏衣内半藏链坠之后若隐若现。 这蛊师想必修过什么邪媚功法袁忠义才忍不住多瞄了两眼就觉胯下一紧 那条阳物竟不听话翘了起来。 武功再高的男人鸡巴硬着起码要逊色三成。 但袁忠义有办法。 他淫笑一声索性垂手解开腰带脱下了裤子。 阳物不再顶着裆只当腿间加了个甩棍削弱顿时少了七分。 素娜想必早就备着这勾魂摄魄的功夫脸上妆容仍在描眉画目显得分外风 骚。 蛊师若都要学这功夫难怪选出的圣女接班人首先就要容貌够美。 看着这么一个风情万种乳挺臀翘蜂腰长腿的骚妇袁忠义还真有点不知如何 下手。 他不知道素娜却知道。 她忽然将裙摆一提从胯下扯出那条包屄汗巾娇笑一声扬手甩向他面门。 袁忠义一直留心听着外面本还担心灯火一亮外面就会来人没想到确实安 安静静不见支援。 他松一口气抬手接下那冒出淡淡女人骚味的巾子放到鼻端 一嗅笑道:“我还当会有毒呢。 ” 素娜却不再说话提膝顿足飞起一脚便向袁忠义头颈踢来长腿如鞭风 声猎猎。 一听就知道这女人功夫了得他顿时不敢怠慢展开轻功左闪右避。 素娜一腿接着一腿旋身横扫不休胯下那张牝户就像故意露给他看似的 忽隐忽现。 袁忠义色心已被她邪功撩起不自觉便注目过去。 这女人年纪虽长下面那 张小嘴却不知如何滋养生的鲜嫩娇红诱人无比。 他一个分神胸口被脚尖擦过阴寒真气雄浑而来幸好《不仁经》乃天下 阴性武学的顶峰海纳百川接下只是让他呼吸一滞后退半步并未受什么内 伤。 “哟好厉害的北人!”素娜媚眼一横收腿换掌娇叱道“有本事的 再来接我毒掌!” 袁忠义顿时心中一喜他等的就是素娜用毒当即故意做出倔强模样一掌 迎上“好!” 双掌一对内力正面较量望月掌这功夫能力不足袁忠义又故意没运足功 力强吃下这个小小闷亏顺势变招指尖一勾已运出广寒折桂手将她皓腕 锁住。 “怎的你要强奸我么?”见他锁臂逼近素娜妩媚一笑忽然道“那得 问问它们答应不答应!” 话音未落她纤腰一扭两道青光从她短短衣袖之中迅疾射出直扑袁忠义 双臂。 袁忠义无心躲避仗着噬毒蛊在身仍继续出招将她小臂一压推在胸前 拼着挨咬将她狠狠按在上。 那是两条淡青色的小蛇左右一口咬中便退向旁边和火神鼬显然是一样 的路数。 血肉中一阵麻痒袁忠义赶忙分出一股真气逼住让噬毒蛊迅速消化肉欲 随之攀升他只觉心火焚身血气亢奋至极禁不住将她一压淫笑道:“你这 宝贝毒不死我没想到吧?” 素娜面色一变张口便要叫喊。 他志得意满一掌将她嘴巴按住身躯一扭便挤入她双腿之间喘息道: “本来要先带你走既然你主动露了屄我就在这儿先日透了你!” “呜呜!呜唔!”素娜娇躯乱摆媚态横生的眸子中恰倒好处露出几分 哀求。 若是袁忠义此刻冷静谨慎便能发觉不对。 可他已经不知觉中了素娜的媚功噬毒蛊的分泌也让他情欲冲头。 于是他亢奋一顶便将硕大阳物刺入到素娜嫩红娇艳宛如少女的春花美牝 之中。 还未触到宫口就觉马眼之上忽然一痛好似被什么小虫叮了一口袁忠义 大惊急忙后撤起身退开低头一望就见一条幼蚕般的小小肉虫正咬在他 的龟头上扭动着紫金色的妖异身躯。 素娜咯咯娇笑起身道:“你有噬毒蛊也消不掉我的紫金蚕。 我不让日的 男人日我就得死。 ” 噬毒蛊对上这紫金蚕倒也不是全无 用处只是毒性太强转眼就吞噬到了 极限而已。 袁忠义后背汗出入浆正要运功镇毒设法逃窜就觉浑身一冷如坠冰窟 眨眼工夫竟连双腿都已麻木! 【一代大侠】第三十二章 解毒 字数:11109 2019年12月29日 袁忠义低头弯腰缓缓跪倒双腿的麻木迅速向上蔓延噬毒蛊疯狂发作 让他如此情景依旧欲火沸腾勃涨的阳物血脉涌动竟将那条小小紫金蚕喷飞出 去脱出一道红线掉在上。 生死存亡之际属于袁忠义的人皮瞬间崩裂。 属于狗子的冷静总算重又出现。 他运功镇毒揣测着冰寒彻骨的痛楚应是什么模样倒在上蜷缩成一团 借机取出净血丹不敢再有半点托大将两颗一起塞进嘴里一口吞下。 素娜也不过来追击口中嘘溜吹了一声那两条小蛇弹射而起绕在她的腕 上恍如一对碧玉手镯。 她悠然看着微微一笑道:“随你吃什么药想解掉 紫金蚕也是做梦。 ” 袁忠义大声呻吟痛哼着抬起头用愤恨目光盯着素娜双腿运力抻筋做 出抽搐的假象。 可素娜并不上当玩弄着腕上蛇头微笑道:“不见你七窍流血我是不会 过去的。 阿妮米上了你的当说不定连五毒阴经的秘密也告诉了你。 你那宝贝被 咬了一口还又粗又大我这样的女人可吃不消真被你日泄了解掉毒我岂不是 死在自己的屄上?” 七窍流血难度太高袁忠义当然伪装不出。 但他本也不是为了将素娜骗过来。 先不说素娜身上有没有养着其他毒物还是未知就是帐篷外她真高呼一声就 能叫来的蛊宗好手也足够致命。 他骗的是对方的谨慎。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能解毒的娘们山顶上就有一个他何必要在这里冒险。 而且鸡巴喷着血他可没信心再喷精。 他发出更加痛苦的呻吟挣扎着往素娜的方向爬去。 素娜神情一凛立刻提气后纵双手一甩两条小蛇飞射而出。 袁忠义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霍然起身长笑一声双掌拍出雄浑真气犹如冰涛拍岸迎向那两条无腿 爬虫。 蛇的敏捷终究比不了四只爪子的火神鼬两条小蛇避无可避当即被打得筋 骨尽断软软掉在上。 他一招得手就一滚反往来路退去。 素娜被他那一招吓到立足之后先是一怔跟着才意识到他是要跑怒斥一 声用蛮话高声喊了几句。 袁忠义刚一钻出帐后就见火把纷纷亮起脚步声迅速接近张弓搭箭的弦 响不绝于耳。 他不敢再有丝毫停留手脚并用将所有真气用上飞快往崖壁上方爬去。 可飞箭还未到来毒性便攻向心脉。 四肢若是被寒毒麻痹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要么变成刺猬要么摔 成肉泥。 正在绝望之际崖顶忽然垂下一条长索伴着藤花的焦急大喊:“袁哥!抓 住!” 袁忠义精神一振伸臂将绳索缠住握紧喝道:“拉!” 身子一轻他终于能匀出真气配合净血丹压住毒性双足连蹬急速上行。 飞箭如雨但叮叮当当射在石头上终究还是慢了片刻。 素娜套好衣服追出帐外大声下令。 袁忠义虽听不懂但一看那些打着火把策马出击的高手和领在最前的灵童 敖思耳也知道他们定是要绕行另一侧追击到斩草除根。 他暗暗咬了咬牙加倍用力转眼爬到崖顶连着绳索一起往上一滚躺倒 满面大汗道:“云霞素娜手上……有两条淡青色的蛇……还、还有一条紫金 蚕我中了毒还……有救么?” 云霞双目圆睁颤声道:“素娜……竟养了化血蛇和紫金蚕?那、那你为何 还能活着上来?化血蛇你用内力还能压住紫金蚕可是蛊宗第一毒你这……早 该七窍流血毙命了啊。 ” 袁忠义早已想好答案喘息道:“我救下藤花的时候从飞仙门那里抢了两 颗净血丹。 我带在身上刚才都吃了……似乎……稍微压住了一些毒性。 ” 他一边说着一边摸出圆镜膏趁着云霞不愿意看他半裸模样悄悄揩了一 点涂在龟头伤口上总算止住了血。 跟着他亮出盒子道:“这是一并抢来的伤 药。 ” 藤花过来摸了摸他高高翘起的阳物惊道:“这……怎么和冻上了一样凉呀!” 云霞探头望了一眼下面没见有人试图爬山松了口气道:“紫金蚕我都 没见过活物他能挺到现在很不容易了。 ” 藤花转身就要求云霞帮忙解毒但袁忠义将她一拉对她摇头示意不要说话 自己则开口道:“云霞看来……我是不行了。 你放下绳索趁着灵童还没带人 赶来堵住咱们的退路下去逃命吧。 ” 云霞仍望着下面蛊宗总坛残留的废墟没有回头而是在山顶冷风之中道: “我逃了你就死定咯。 这世上能解掉紫金蚕寒毒的只有我和素娜两个女人。 ” 袁忠义故意做出固执语气道:“那样解毒不过是多拖累你和我一起死罢 了。 藤花你也跟着云霞去吧你们远远逃到没人知道的方不要……被蛊宗 找到。 ” 藤花早已将一切赌在他的身上瞥一眼他的表情心领神会猛掐了自己大 腿一把挤出几滴眼泪哀声道:“袁哥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解不了你 的毒我宁愿陪你一起死在这儿。 南疆这边全是蛊宗的盘素娜动了杀心我 们就算下得去这座山又能逃到什么时候呀。 ” 云霞咬牙切齿盯着下面愤愤道:“你和素娜交手她武功和你比如何?” “她不是我对手。 但她好像懂什么邪功迷得我有些情难自已她在体内藏 了一条紫金蚕引诱我心火大动结果……就被叮了一口。 ” 云霞转身走到他旁边忽然掏出火神鼬向下一甩。 那红毛畜生立刻听着她的哨音电光般张开嘴尖锐的牙齿紧紧贴住了袁忠 义的咽喉。 她一把将藤花拽到自己身边用蛮话大声道:“贴昂娅这会儿他再有本事 也不可能起来伤到你你告诉我之前你们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藤花脸色霎时变得一片苍白她顶着一头冷汗颤声道:“阿妮米你…… 这话是啥意思哟?我们骗你难道你姐姐也会骗你?” 云霞的眼中又是一阵迷茫轻声道:“我不知道可我觉得……总有哪里不 太对劲。 藤花我觉得你特别怕他。 如果你们真是要成婚的夫妻不该这样才对。 现在你不必怕他了你要是想说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 藤花看向袁忠义口唇微微颤抖起来。 袁忠义平静望着她目光淡定就像喉头那只火神鼬并不存在紫金蚕的 毒也不会要了他的命似的。 素娜就在山下敖思耳很快就会带着人马堵住他们的退路。 就算有绳子袁忠义真的还能全身而退? 藤花沉默下来…… 云霞缓缓道:“贴昂娅你不说是心里有鬼么?” 藤花忽然笑了起来。 她摇了摇头“我不说是因为我觉得你实在是太蠢了。 ” 云霞的脸色顿时变了。 “你姐姐都被人肏成了那副样子你却连自己害怕都不敢承认。 ”藤花放声 大笑起来指着她道“什么不对劲你就是怕了!你以前都是靠毒根本没亲 手杀过人!你杀了两个就怕了!你吓破胆不想再报仇就想来找我的不是。 你是不是还打算割了袁哥的头下去栽赃给我们啊!” “好!”藤花厉声喝道拿出那把崩了刃的匕首“你先割了我的头吧!算 我看错了人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胆小鬼。 你带着我们俩的脑袋下去去找素娜 认错吧。 看看素娜会不会放过你!我和袁哥先去巫魔狱等你!” 云霞一愣向后退了半步 有些恼火瞪着她道:“可这一切难道不是太 巧了么?” 藤花指着袁忠义道:“那袁哥现在中毒也是为了上来骗你的屄咯!下头开弓 射他的都是配合我们演戏咯!你爱救不救我的男人不要你管!” 她一把挣开云霞过去趴下撕开袁忠义领口露出肩头的蛇毒伤口低头 就用力吸吮将仍然发出淡淡青光的毒血用力吐在上。 袁忠义摸了摸她的头发看向云霞柔声道:“我不知道你们在吵什么。 要 是因为救我的事那云霞你不要听藤花的。 她离了我就不能活才会逼你救我。 你不一样你现在走还来得及去吧你有火神鼬保护能逃掉的。 ” 云霞抿紧嘴唇死死盯着他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什么。 可什么也看不出。 那既是袁忠义又是狗子。 以云霞的年纪她哪里能真正识破。 直觉的示警已经是她的极限。 她怎可能知道藤花其实早已经跟袁忠义绑在了一起。 袁忠义若被蛊宗擒住或是杀掉藤花也免不了万毒啮体的酷刑。 云霞深吸口气蹲了下来“北边的你武功到底有多好我心里没底。 你 给我个回话你解了毒能不能杀出条路?” 袁忠义微微一笑深吸口气忽然低头一吹那火神鼬哀鸣一声翻出数尺 在上滚了一圈才四足踏定立住。 那畜生火气不小张嘴就要去咬他脚踝云霞伸手一捏揪住它后脖子皮 塞进了腰间皮囊。 “你不必给我解毒我靠净血丹和内功压住一样能带你们杀出去。 只不过 ……稍危险些罢了。 ”袁忠义偏不开口求她救命坐起拍了拍背后的土拉过藤 花一吻将她唇上残血舔入口中嗔怪道“今后不准再这么莽撞这毒要是厉 害将你毒死你这不是叫我心疼么?” 藤花抚摸一下唇瓣低头道:“蛇毒我才敢吸别的什么我也没胆子下嘴。 ” 此时净血丹的效力已经发挥出来连噬毒蛊分泌的催情体液也被压下那条 一直颇为滑稽昂起的阳物总算软软垂下。 所幸紫金蚕的毒性也是阴寒一路净血丹辅助之下《不仁经》渐渐流转开 来将毒性压住。 袁忠义脸色好转一些向下拉拉衣摆道:“这次是我大意 中了素娜的邪媚子功夫没能控制住情欲。 把绳子备好咱们这就下去吧。 ” 云霞摸到头上拔下银钗从中一捻捏出一根细细的针她握住他的脚踝 一针刺入三阴交左右一转拔出看上面血痕泛着惨碧光芒摇头道:“不行 这样下去碰上敖思耳你死不要紧我也会被他们抓住。 如今怎么……也是撕破 脸了除了救你我也没别的办法。 ” 她扭脸看向藤花“你可莫要觉得我是在跟你抢男人。 ” 藤花连忙点头“绝不敢绝不敢。 ” 云霞缓缓吐出口气双手放在丹田之前闭目调息。 藤花心里焦急却不敢催只好在旁不住观望袁忠义气色。 袁忠义已经发现净血丹不足以将紫金蚕的毒全部解掉噬毒蛊也早已用尽全 力不再生效不知躲去哪里休息分泌出的那些毒素和催情体液倒是被净血丹 洗了个彻底。 此时不需要动手他能用全部内力压制毒性情况倒是还好。 就是时候一长药效过去余毒发作他可就没办法再装出淡定自若的模样。 藤花等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有些焦虑疑惑道:“云霞你……还没好么?” 云霞并不理她片刻之后吐一口长气才睁开眼蹙眉道:“你催什么。 你 真当我屄里的水喝一口就能解毒么?我要先运五毒阴经将药力催入阴津才行 这是秘密本不该说的。 你就会瞎问。 ” 袁忠义暗道一声好险原来素娜最后那句竟然还是诱敌他若真上当去强行 日她来尝试解毒此刻就算把她肏泄了也是一命呜呼的下场。 这么看来等五毒阴经到手还真要尽快让藤花吃着草药学会才行。 他身边 如今最可靠的就只有这个失去一切仅剩下他不得不陪他到底的小蛮女。 袁忠义望着云霞故作赧然道:“可我那东西被咬了虽说抹了些伤药止 住了血还是隐隐作痛。 这能办事么?” 云霞将一头青丝往后一挽做成个斜辫垂在肩头忽而一笑明眸中浮现一 股醉人媚意娇声道:“能不能看我的本事咯。 ” 话音未落她手掌一抬在领口一抹绳结松开那对开小褂登时敞向两边 露出软酥酥白馥馥沉甸甸圆溜溜的一双俏奶儿半边乳晕恰藏在衣襟之中奶头 若隐若现煞是诱人。 袁忠义心中一荡胯下一热竟真的缓缓翘了起来。 他微微皱眉道:“你也会素娜的媚功?” “我要接她的班她的功夫自然都要传我这也是自小练的怎能不会。 ” 云霞语调愈发娇媚将身上东西放下站起双手抚摩着腰肢两侧轻轻一扭松 开系带的皮裙便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掉落她将裹着胯下的扯到手里一声媚 笑丢在袁忠义脸上道“她的你也闻了吧?” 袁忠义点了点头跟着心中一震明白了问题所在。 “这上面有巫门勾搭男人用的药蠢人素娜的屄你也敢闻。 ”看藤花急 忙将那条巾拿开云霞哼了一声道“慌什么我又没用。 我还没和灵童成 亲呢。 别个男人蛊宗也不准我勾搭。 ” 她也知道事不宜迟夜长梦多不再多说废话眼波流转媚态横生那双滑嫩 手掌在袁忠义胯下一搭便灵巧捏住了已经硬起几分的龟头口中嗓音越发柔细 道:“你们北边的女子喜欢管男人叫郎君那我以后便叫你北郎好不好呀?” 袁忠义阳气下贯斗志昂扬这种时候的男人怎么也会比平常好说话些。 更何况此刻自己才是有求的那个他便点头道:“你喜欢便随你高兴。 ” “那北郎我要你立下重誓此生此世绝不会背叛我。 ”云霞抚摸着他龟 头的伤处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那股被叮咬后的隐隐刺痛竟渐渐消失“我 本来可以一生享受一个男人的专情真要偷偷汉子也没谁敢说。 我今后跟着你 你们北人有本事的都要三妻四妾娶一大堆你可不能叫她们欺负我。 ” 挑在媚功生效之后说起这种事倒也算是精明袁忠义故意做出已被诱惑的 样子乖乖跟她一起念出万毒啮体之誓。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反正袁忠义这名字都是他随便起的誓言这种随便说说的东西他也从未 放在心上。 当年在孙断面前他什么毒誓没发过最后死的那个可不是他。 等誓言说罢云霞似乎完成了什么很重要的仪式一样将他一推按倒躺下 屈膝蹲在他身上道:“你已经是我的北郎那我这就来给你解毒。 等你毒解 了再来为我杀光这些叛徒。 ” 袁忠义微微抬身老实不客气掏出她半藏在衣襟里的酥乳摆出色欲攻心 的模样轻搓着顶上突起嫣红喘息道:“我被毒成这样就算不为你报仇也 决不会放过他们。 你不久就会知道什么叫无毒不丈夫。 ” 云霞的唇角向上勾起对他语气中的阴毒似乎格外满意她舔舔唇瓣握着 鸡巴在自己那一线媚缝上 缓缓磨擦道:“那更好我不喜欢你做好人你越毒 我就越爱。 你能毒到杀掉素娜杀光这些叛徒杀掉飞仙门那些母驴今后…… 我就和藤花一样死心塌跟着你做你这大毒虫的母虫子为你生崽生一堆小 毒物好不好呀?” 最后那句她娇声问着两根手指挖进牝内也不知在什么方一摸捏出一 只小虫放进木盒里面。 袁忠义禁不住背后一紧暗道这云霞倒也不是真的毫无心机城府。 她明明知 道媚功和牝户藏毒虫的本事却不曾对他示警。 瞧上来后她趁机发难的样子保 不准就盼着他栽在素娜手里好逼问藤花。 幸亏之前种种事情他都让藤花亲手参与染了一身同胞血腥的她已经没有 背叛他的余。 要真只是寻常胁迫这一关他八成要折戟沉沙。 “北郎嗯……你的……这根鸡巴也太大些咯……”云霞往下沉腰试了试 眉心皱起忍痛道“你这样让我胀痛我哪里流得出水哟。 ” 袁忠义估计一下时间敖思耳他们骑马绕行过来还要些时候。 他们就算到了 想凿出踏脚放手的方上来也不是易事应该不必担心被骚扰。 他将上衣一解摊在背后双手将云霞一抱翻身将她换到下面道:“这 就是你不懂了这样大的宝贝等你过了痛劲儿便会哗哗流水你想停都停 不下来。 ” “是么?”云霞双手一罩乳峰却在指缝里露出红嫩奶头直勾勾望着他 妖娆道“那我交给你就好咯?我可不费力了。 ” “你忍着就好。 ”袁忠义已经落下心病明明见她方才取了防身虫子仍一 边吻着她乳头一边将手指先一步钻入膣口左探右探东摸西摸。 云霞唇角一撇嗔道:“你还摸啥当我屄里是虫子窝么。 没啦。 ” 他仍一直摸到肉滚滚圆鼓鼓的宫口才算是彻底放心以他的调情手段掩 饰倒也容易选着女子最敏感的几处用力一挖喘息道:“我又不是找虫我这 是帮你出水呢。 ” 这指头挖得确实快活云霞眯起眼睛一哼两条紧凑结实的大腿便夹住了 他的手腕。 暂时还不能确定元阴会不会对解毒效果造成影响袁忠义为了保险不敢打 她的其他主意就只是施展浑身解数将她萌发春情转眼从星星之火变为熊熊烈 焰。 等口中乳蒂变得又硬又翘手指挖掘湿漉漉唧唧作响他发觉净血丹的药效 正在过去不敢再等双手分开云霞膝窝架在肘间向前一伏便让她嫩股大开 腰臀上举一线娇红牝户微微张口露出莹莹粉肉晶莹剔透。 他将痛楚已消的龟头顶在滑溜好似抹油的蜜缝上先缓缓向前一滑在绒毛 包裹的小豆儿上轻轻撞了一下。 云霞娇哼一声虽还在发着媚功却能看出那棕色眸子中闪过一丝紧张。 他望着她的眼睛回抽前顶滑出湿溜溜的屄肉仍在阴核上磨了一磨。 她皱了皱眉跟着妩媚一笑面颊上浮现出小小的可爱酒窝娇声道:“北 郎你再不快些可来不及解毒了。 ” 袁忠义俯身在她唇瓣上一吮柔声道:“可你若不快活不是更解不了。 ” “差不多了屄里……早都痒痒上咯。 ”她倒不忸怩双脚在两边一蹬抬 起裸胯在他腰上撞了一下“风吹屁股凉嗖嗖的早湿透了你还等什么嘛… …” “好。 ”袁忠义伸手捻住她娇红乳头身躯一挺那条粗长阳物便分开紧 凑水路长驱直入只一下便将细长肉洞彻底撑满还粘着圆镜膏的鸡巴倒 像是给她破瓜的方顺便上了层药。 也不知是圆镜膏有效还是蛊宗的媚功了得云霞只咬唇闷哼一声就抱着 他的胳膊肩背抵微微抬高腰臀扭动娇躯裹着那条肉龙一口口嘬着。 见她不怎么疼袁忠义也松了口气。 要是破瓜太过难忍连累阴津不出那 净血丹效力过去紫金蚕余毒发作他又要大头小头一起痛。 轻搓乳头腰杆摆了几下袁忠义忽而感觉不对这细嫩油滑的小屄眼子里 头怎么好似有股暗劲儿像条软绵绵但颇为柔韧的肉筋绕着他鸡巴头一圈一 圈缠上来他往外抽那股劲儿就往里唆他往里顶那股劲儿就往外推进出 之间龟头阵阵酥麻。 要不是藤花天生一个蜜螺宝牝给他练出了本事在这淫媚阴功之中他可坚 持不了多久。 云霞娇声呻吟看他转眼肏了百余下那水汪汪的眸子里浮现出几分佩服 轻舔唇珠喘息道:“不愧是……老把藤花日得吱哇叫的男人。 素娜……还总要 给她男人吃焚身蛊才能养得住妖蛊王你……光凭自己就有这本领……我倒也 ……没选错人。 ” “这也是媚功的一部分?”袁忠义其实早就爽得后腰发麻不得不垂手轻轻 按住她阴核飞快挑逗辅佐。 热腾腾硬梆梆的鸡巴唧儿一下撞在花心云霞浑身一酥媚眼如丝呻吟道 :“嗯我要给你解毒……就得……运着这功夫。 你可……再忍一下我、我… …唔……应该就要……出来了……” 袁忠义揉得更急对一旁干吞馋涎的藤花使个眼色请她帮忙。 藤花如梦初醒般身子一震急忙在旁跪坐下来伸手就去揉云霞的胸脯。 那小巧奶子正因袁忠义的动作飞快摇晃握在她手里也阵阵荡漾好似要脱 逃出去的小兔。 藤花情不自禁攥紧几分攥出云霞一声痛哼。 云霞瞥了她一眼忍不住道:“你稍轻些哦我都还没怀崽你要给我挤出 奶来么?” 但袁忠义却敏锐发觉她实际挺受用的。 刚才被那一攥不仅媚功的劲儿 陡然顿了一顿最里头那团软中带硬的屄心儿肉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他略一犹豫手指换成将阴核捏住鸡巴埋在深处小幅磨弄忽然用力一拧。 “啊哟!”云霞双腿一翘短促尖叫一声可一身媚功正运着没停听上去 痛楚不过三分倒有七成像在发骚。 她抬脚蹬在他胸前蹙眉道:“你做啥妖啊痛!” “我知道痛可你的水儿好像更多了啊。 ”袁忠义一阵亢奋另一手握住 她脚踝往旁一拉身子一耸在她屄里狠狠一撞指尖掐住阴核又是一扭。 “呀啊——!”云霞皱眉撇嘴看着的确颇为吃痛。 可这次她没再抱怨什 么反而咬紧下唇眼神闪烁似乎十分疑惑。 藤花双目一亮握着她巧乳的双手顿时用力再次攥紧。 “呜唔唔唔……嗯嗯……”云霞唇瓣内收紧紧抿住鼻后漾出一串婉转起 伏的娇媚哼声本还在踢的脚掌也跟着绷直不动只剩下足尖微微颤抖。 看她胸口那片白腻都泛起红光袁忠义精神一振忍住那一口阳气憋在会阴 涨得马眼伤处都渗了血噼噼啪啪顶得她娇躯乱颤同时手指卡住阴核上方的细 嫩外皮就是一通花样蹂躏。 藤花也兴奋得娇喘吁吁修得颇尖的指甲不觉掐入到云霞肿胀乳头之中左 右扭转。 云霞双手攥住两侧杂草心头一片混乱。 她毕竟没真和男人交合过只知道 头一遭会痛。 她隐约觉得不应该是这种痛法最开始被日进来那下明明已经胀过 了。 可身上确实越来越烫撑满的屄肉中央酸软欲化眼见就连丹田气都跟着乱 了。 霎时间她眼前一花头顶一阵眩晕情不自禁便昂起头冲着漆黑夜空哽 咽般长吟出口。 胯下嫣红花唇抱紧仍在出入的阳物缝隙之上一股阴精喷出淋在袁忠义阴 毛从里那狭长蜜壶也随着她极乐丢精涌出一大片稀溜溜的阴津。 这股淫水果然与寻常女子不同一接触鸡巴便有一股清凉气息丝丝缕缕渗 入。 袁忠义知道这是救星当即往深处一插趴下压在云霞身上粗喘着等她流 完。 那些清凉气息一入血脉便顺着经络快速蔓延噬毒蛊藏得更深似乎对这 颇为畏惧。 而那些被他真气强行压制着的残余寒毒终于如冰遇骄阳转眼消融。 云霞缓缓摊开四肢大腿根的筋仍在微微痉挛她垂目望向袁忠义喃喃道 :“呐应该已经好咯。 你这吓死人的怪物转去……戳藤花的屄吧。 我奶头痛 屄里屄外都痛我得……歇一会儿去。 ” “你既然收了媚功那我再让你泄几次自然就不痛了。 ”袁忠义还差几分 火候就要出精哪里肯放她走将她身子侧摆躺下从后面提臀一顶就又跟她 连到了一块儿。 这次没了媚功助阵云霞那娇嫩牝户便远不如蜜螺那么销魂他就算还差不 到二分火候只要收着一样能将她日透。 藤花虽然也欲火如炽但她还惦记着安全恋恋不舍在云霞乳头上拧了一把 便去崖边两端张望。 敖思耳的人马还没拦截过来但这边素娜似乎不愿再等几个精壮苦工拿来 收拾废墟的铁镐叮叮当当在崖壁上开凿似乎想弄出攀爬的坑洞。 藤花见袁忠义还在享受便找来山顶石头里较大一块估摸一眼位置推了 下去。 咕咚一声闷响石块砸落在但崖壁下凹上凸正在忙碌的蛮子都轻松躲 过了石头。 这一块石头搬来砸下去的功夫云霞又被袁忠义拍打着屁股日升了天雪白 臀肉都有些红肿可湿漉漉的肉屄里淫蜜汩汩不绝被粗大鸡巴搅成了一片白 沫。 一直让云霞泄了七八遭乳房屁股都被玩弄得又红又肿侧躺在那儿唾液都 出了嘴角袁忠义才低喘一声心满意足放开精关一下下喷在哆哆嗦嗦的花心 上。 阳物抽离那一线饱满肉缝自然合闭大概是内里腔子缩得慢了推出一股 气来让那小牝发出噗噜一声喷出一大片白浆流过还在微微发抖的屁股。 袁忠义运功检查一番发现毒性已除噬毒蛊归位除了马眼里那个伤口微 微作痛一切都已如常。 他看向云霞心知这蛮女一旦离了媚功就在他屌下走不出三合而即便她 发动功法勾魂摄魄他也已经拿住她的要害——知道她越痛越欢天生一个贱胚 子对这样的女人他十五岁就能玩到她尿一床。 如此一来云霞大可以后慢慢炮制让她知道点边角也不会再起反叛之心。 而当务之急显然还是前后包夹要围杀他们的蛊宗。 仔细一想袁忠义就知道素娜的自信究竟从何而来。 这五毒阴经的解毒法靠强奸拿不到须得云霞主动运功才能成事。 素娜心里多半还认为云霞是受了袁忠义的胁迫或者蒙蔽那这次在山顶上 就是个供她想清楚的机会。 可惜啊素娜大概是算不到袁忠义靠着迷心蛊和杨花蛊生生造出了一个 无法撼动的人证。 而云霞那点直觉引发的疑心也被藤花关键时刻的表演彻底消 弭。 那么按道理此时此刻就该是素娜最大意的时候。 那两条化血蛇已死紫金蚕就算还有袁忠义也一定会先拿木棍好好捣捣她 的屄。 他过去探头望了一眼素娜果然已经回了帐子将外面交给了女护法督娜指 挥。 应该是做好了四散追查抓人的准备敖思耳带走的人马占了多数督娜身边 除了凿山的苦工就只有二十多个蛊宗弟子。 袁忠义略一沉吟果断回身过去将一股真气送入云霞体内帮她力气恢复 迅速为她穿好衣物沉声道:“咱们还有机会抓到素娜你敢冒险试试么?” 云霞摸了一把下身略显惆怅望着看不出什么血丝尽是淫汁浪液的掌心 轻声道:“哪里还有机会?我看……咱们还是趁着敖思耳没拦截过来早早逃命 吧。 ” “不想为你一家报仇了么?” 云霞身子一震不语。 “想想你姐姐想想你做出的牺牲今日这个机会错过恐怕就不会再来了。 ” 云霞微微低头亲手杀掉同宗下属后就淹没了七分的恨意总算又抬起了头。 她咬了咬牙道:“你说怎么做?” 袁忠义叫来藤花迅速交代几句。 云霞侧目望他片刻之后才轻声道:“你果然是个土里埋的蝎子……” 袁忠义笑道:“我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但也绝不是什么真正的好人。 素 娜险些让我没命我不出了这口恶气那今后怕是要睡不着觉的。 ” 云霞起身站定道:“好我就冒死跟你演这一场!麦素忒说到底不过是她 素娜养的狗狗死了放狗咬人的也不能饶过!” 她和藤花并肩快步走到崖边探头小心向下看了一眼凿山壁的事情并不顺 利苦工都已离去仅剩下督娜还领着那些弟子提防着这边。 藤花马上将长索捆好双手握定对云霞点了点头。 云霞过来将袁忠义用绳子绑好在腰上打一个活结道:“这能撑得住咱们 两个么?” “不成问题。 ”袁忠义看向藤花道“慢慢松不要慌这是活扣就是 半路出岔子我解开就是。 ” 藤花肃容点了点头。 云霞看藤花把绳索在石头上绕好长度双脚踩住石根做好准备。 她把袁忠 义带到崖边低头一看微感眩晕定了定神才双脚踩着他的后背和绳索一 起降下崖边。 月明星稀火把映照不久督娜便看到了他们两个快步带人过来指挥 他们张弓搭箭仰头望着云霞的装束道:“是圣女么!” 云霞深吸口气大声回应:“是我!这中原恶贼已经毒发身亡了!我不必再 受他逼迫督娜快去请蛊师这恶贼身上似乎有些宝物。 ” 不必督娜去唤素娜便已掀开帐门走了出来抬手示意诸人不要放箭道: “阿妮米你就算是受人逼迫也不该那么狠心吧!麦素忒的事你得给我一个 交代!” 云霞咬了咬牙看最后这段已经不高松开绳子跳下抬手接住袁忠义拉 开绳结往前一扔把他丢在上滚了几圈道:“我受人蒙蔽犯了大错甘愿去 教主那里受你们责罚。 ” 素娜望向袁忠义忽然拿过一张弓对着他朝上的后背就是一箭射了过去。 云霞心中一紧几乎惊叫出来。 但那一箭射入背中袁忠义纹丝不动并运足《不仁经》通体青紫恍如冻 毙已经不剩半点破绽。 云霞这才暗暗松一口气道:“呐死得透了。 要不是他怀里揣着些古怪东 西身上也有异状我就不把他费劲带下来了。 ” 素娜终于相信袁忠义已死但她仍不肯自己过去而是挥了挥手让督娜过 去检查。 袁忠义不会龟息功真被按住经脉查验心脏必然蒙骗不过。 但他也不需要蒙骗到那个时候。 云霞方才的一丢已经让他距离素娜很近。 督娜过来刚一拉住他的手要找腕脉去把就觉手臂一麻已被广寒折桂手 拧住。 刹那间袁忠义暴喝一声腾空而起带着猝不及防被制住动弹不得的督娜 大鹏般扑向素娜。 素娜应变极快抽出身边弟子腰间弯刀毫不犹豫挥斩出去。 一声惨叫血光漫天被袁忠义当作肉盾人质的督娜被这一刀斩断纤腰 分作两截。 这刀本是要将袁忠义也一起斩死。 可袁忠义早就料到素娜不会顾及督娜死活最后关头之前就已将人质一蹬 使出醉仙步的上乘身法瞬息翻越过素娜的头顶。 不等落他反手一招望月掌拍出《不仁经》运至极限真气澎湃犹如 一块巨大冰岩当肩砸下。 素娜一口鲜血喷出被他打得单膝跪半身寒僵不能再起。 袁忠义落拧身毫不犹豫将素娜拉到身前嘎嘎两声用广寒折桂手卸掉 了她双肩关节旋即一扣她咽喉用蛮话喝道:“都不准动!” 众人望过来的同时云霞无声无息欺近抽出蛊宗弟子一把弯刀寒光连闪 转瞬之间便砍飞了数个脑袋。 火神鼬一声嘶鸣飞奔而出一口口咬在周围弟子身上。 猩红遍体云霞望向素娜的阴狠眸子中已不再有半点迷茫。 【一代大侠】第三十三章 叛徒 字数:10728 2020年1月5日 心里还惦记着要截断云霞的退路让她再也没有其他选择袁忠义眼见没人 真听他的不动几个蛊宗弟子正在夺路狂奔便故意闷哼一声喊道:“别追了! 先来制住素娜!” 云霞一怔吹声口哨唤回火神鼬望向素娜神情戒备。 袁忠义刚刚松一口气要去拔出背后忍痛硬挨的那一箭忽然觉得小腹上有 什么东西一动。 他连忙后撤一步低头看去竟有一只毛茸茸、半个巴掌大的五彩蜘蛛不知 何时冒了出来一口便叮在他肚子上。 感觉到噬毒蛊亢奋活动起来袁忠义暗叫一声不好急忙过去将素娜一拳打 倒按在上伸手进去在她丰满双乳之间一顿乱掏摸出无数瓶瓶罐罐小木盒子 对着云霞大叫道:“哪个是噬毒蛊?” 麦素忒死的时候身上蛊虫都被收了若他之前带着噬毒蛊那么此刻就一定 在素娜身上。 他赌对了。 云霞快步过来一脚踩住素娜的脖子弯腰拣出一个小盒道:“这个。 ” 袁忠义知道噬毒蛊是什么样子正好测试出来云霞并没说谎故意骗他心 中略感满意打开盒盖看里面竟有三条当即取出一条放进口中吞下喉头微 微一痛想来虫子已经复苏钻入血脉。 如此一来那蜘蛛的毒被吸收消解也就不会暴露什么了。 云霞一掌打晕素娜将她往肩上一扛吹了三长一短的哨子挥舞火把通知藤 花爬绳子下来踩过被袁忠义一脚跺碎的毒蜘蛛皱眉道:“快些离开吧要找 藏身之处噬毒蛊解过毒后是要让你发性的。 你内功挺好记得把解毒后精关 那股阴气逼出来日到最后舒服的时候拔出来排去野。 那里头带毒灌给藤 花她就要糟咯。 ” 袁忠义咬牙拔出背后的箭用内功封住经脉止血调笑道:“那灌给你呢?” “我也要有麻烦最好莫那么做。 ”云霞牵来三匹马把素娜横放上去坐 鞍压住等藤花过来将之前卷起的那些战利品往她手里一递道“你拿着 咱们快走吧。 你男人中了毒噬毒蛊正吞着找个安全点的洞你给他嘬嘬鸟儿 把毒精排了。 ” 藤花望一眼已经昏迷的素娜心下觉得庆幸自己没选错人微微一笑上 马道:“交给我就是袁哥的精有没有毒我都爱。 ” 袁忠义故意装傻道:“噬毒蛊还有要不你们一人也吃一个?” 藤花知道他在骗云霞微笑不语。 云霞皱眉道:“你说什么傻话哩噬毒蛊排出来的毒它才不会再吃进去。 你莫非会吃自己的……大粪么。 ” “那我不出毒精你还用五毒阴经能帮我解掉么?” “不能这毒你没有中等你排出来别人才会中。 你排的那个准是女的我 可没本事帮女人解毒。 除非……”云霞似乎心情不错鼻音一笑道“你去找 个男人戳戳腚眼把毒排给他。 ” 但跟着她马上又道:“不对那样也不成那要是个卖屁眼的男人我可不 给他解毒。 ” 骑马离开不远外面两个蛊宗暗哨见到素娜被擒高声呼喝从暗处杀出。 袁 忠义不远耽搁飞身下马道:“你们继续走不要停!” 话音未落他足尖一点广寒折桂手一招便拧断其中一个弟子的喉咙。 这广寒折桂手本是颇有仙气风姿绰约的阴柔女子武学但袁忠义出手狠辣杀 意逼人硬是用出了一股森森鬼气。 另一个弟子见势不妙转身要逃。 袁忠义冷笑一声懒得飞石夺命纵身一跃从后方赶上一身凶暴戾气不再 收敛仰头长啸五指一拢凝力旋转嘎嚓嚓一串响在惨叫之中将那弟子右 臂生生齐肩拧断。 他揪住那弟子头发向后一扯提膝顶断脊骨跟着向后让开半步下脚一 踏跺碎左肩冷笑道:“这方兴许还活着些毒虫你们这些养虫的就在这 里喂虫子吧。 ” 说罢他转身提气发足疾奔几个起落追到自己那匹空鞍黄马身上双 腿一夹对两个蛮女道:“走。 解决了。 ” 云霞听到后面隐隐约约的哀嚎侧目道:“你留了个活口?” “嗯断了他的腰和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回头来了狼掏空肚子吃到半截 兴许还是活的。 ”袁忠义阴森森一笑道“这种不识好歹的走狗总要给他点 教训。 ” 既然云霞喜欢毒辣的男人那他便不必再忌惮暴露《不仁经》为他铸造的心 性。 骑马沿路走多远也找不到山洞。 骑行近两个时辰后袁忠义观察一下附近势喊停下马。 牵着马儿往林中走出一段袁忠义展开轻功在附近探索云霞也放出火神 鼬帮忙找寻。 到底还是畜生在野比较伶俐火神鼬回来带路领着他们找到了一处隐秘 山坳。 虽说不是洞但上有岩石突出可以挡雨两面有石壁成犄角遮风临时落 脚休息不成问题。 袁忠义就挖坑熟练无比点燃火光去附近找些干草过来为两个蛮女垫在 身下柔声道:“折腾很久你们都休息吧。 我来守夜。 咱们养养精神明天再 想怎么炮制素娜。 ” 藤花摸出腰侧用袋套着的木葫芦恨恨道:“我这儿有玛希姆留下的百炼 虫云霞我要为护法报仇!” 云霞盯着素娜半边染满血污的脸咬牙道:“我也要为我家里人报仇素娜 ……我绝不让她死得太痛快!” 袁忠义将圆镜膏递给藤花让她帮忙抹在自己背上看一眼剩余的分量想 了想道:“也好我看干脆就综合你们二人的意见明日将素娜好好炮制一 番后拿她来养百炼虫。 ” 云霞双眼一亮侧目看向袁忠义颇为期待道:“你准备怎么做?” “明日起来再商量吧。 你们先睡一觉养养精神。 云霞你顺便帮我再检查 一下素娜身上会不会还有毒虫。 藤花你过来帮我解决一下噬毒蛊的问题。 ” 藤花毫不犹豫起身将下裳褪去裸着双腿迈到袁忠义身前将头发往后一掖 弯腰吮住紫红发亮的龟头大口含入啾啾吐出刚一润湿就转过身屈膝一蹲 扶着那硕大阳具塞入紧凑销魂的蜜螺媚牝之中。 云霞望着他们看了一会儿默默过去单膝跪下在素娜身上摸索着寻找起来。 要说素娜不愧是蛊师身上就像能变戏法一样不知道藏了多少虫子等着 她的命令出击。 云霞打开她胳膊从腋下摸出两条淡青色的蚂蝗顺着短袖口往 里摸去沿着乳房边探了一探左边二指捏出一条小蜈蚣右边小心翼翼托出一 只又扁又圆的甲虫。 把这些都丢进火里烧死云霞松开素娜腰带指尖擦了些奇怪的粉从素娜 肚脐里粘出几只小白点儿一样的蜂然后用棍子拨出刚才那只已经烤熟的蜈蚣 掐掉脑袋将断面凑到素娜的臀沟里不一会儿用手指捏出一条细细长长通体 发青的活虫虫尾还在鞭子一样来回抽打。 袁忠义日着藤花看在眼里只觉得后背一阵发紧暗道一声侥幸。 毕竟看 云霞这轻车熟路的架势保不准身上也有不少方藏着护身毒虫当初要不是接 二连三随机应变连着换了好几个主意真直接擒拿圣女对她严刑逼供上身强 奸保不准这会儿他已经成了一幅黑漆漆的骷髅。 今后对这种擅长歪门邪道的敌人绝不能再自负大意。 将所有毒物用火烤毙云霞回到干草堆上背对他们侧卧道:“素娜应该清 理干净了但她以身养虫少说也有十五、六年也许还有我不知道的。 不过没关 系你这么威猛能干真被咬了噬毒蛊解决不了也有我呢。 ” 袁忠义顺水推舟笑道:“云霞这五毒阴经的功夫干脆你教了我俩如 何?” 云霞点了点头“好啊。 ” 藤花心中一喜白花花的屁股上下摇摆更急喘息道:“那……我是不是就 能给袁哥解毒咯?” “不能。 ”云霞头也不回似乎冷笑了一声“我只传你们内功口诀解毒 该吃的那些药我是死也不会讲的。 ” 袁忠义皱眉道:“这是为何?” “我从小就跟毒虫一起长大我知道再熟的毒虫该咬人的时候也会咬 不留保命的手段就会没命。 ”云霞屈膝蜷缩起来轻声道“北郎我在家乡 已经无处可去了。 我今后跟着你总要能做到点儿别人做不到的事才不至于被 毒虫咬死你说对吧?” 他微微一笑倒是有了几分兴致柔声道:“说得有理那你明日之后就 先将口诀传给我们吧。 我混进飞仙门还需要这个功劳。 ” 之前路上编的故事里袁忠义自称蛮汉混血因此对中原和蛮疆都有一份自 幼恨意。 此刻便顺着编下去说要借着蛊宗内斗良机揽下天大的功劳令西南 烽烟再起同时去跟飞仙门接触争取将这帮为前线送药的后援女子一网打尽 连根拔起。 这话极对云霞胃口她虽说八成还有狐疑但很快答应下来等到了茂林附 近就杀一个北女换上中原人的装束和藤花一起扮成被袁忠义救回来的民女。 身份即便做好袁忠义也不打算把她们两个带进城中。 一来贺仙澄实在精明 这两个蛮女归根结底不是真货被她发现破绽又要白送两个上好的把柄。 二来 包含蕊和张白莲远远见过圣女一面真要被认出来也是麻烦一桩。 等炮制好素娜不如就还安排回北面镇子换个屋子找由头把此前用过的东 西分批搬来让她们两个先在那边帮他炼蛊吧。 云霞身为圣女炼蛊本领肯定要比玛希姆要强藤花跟在她身边偷师前途 不可限量。 等到学完之后云霞的价值也就只剩下可解百毒而已。 他有噬毒蛊在身 还能从飞仙门搞到净血丹到时候就可以斟酌一下还要不要留着这个花容月貌 蛇蝎心肠的小毒妇。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有云霞在旁听着袁忠义总要装装样子留着那些毒气在体内日到肉筋儿 发麻喘息着一抽转身对着烂草窝子将一泡热精喷了进去。 藤花泄了两次身心俱疲爬到云霞身边便也缩成一团睡了。 袁忠义却还不想睡。 他等两个蛮女都鼻息悠长陷入梦乡冷笑一声过去掀开了素娜的裙子。 这位蛊师大人练的是至阴内功修为不错又要用阴津滋养毒物自幼学习媚 功想必元阴一定分外醇厚美味得很。 他拿起两根木棍分开素娜双腿先后插进牝户之中跟着左右一撑映着 火光将里面肉嘟嘟的屄芯儿都露了出来。 他仔细观察一番仍不放心用包住指头伸到里面便是一通抠挖。 没发现什么他又去掉料拿开木棍将手指再伸进去旋转探索。 没有毒虫只有稀稀滑滑触手微凉的奇异淫汁和极为细嫩柔软的一道道屄 褶儿。 懒得与她多费功夫袁忠义脱掉裤子趴下抹点口水就是一插给蛊宗教主 脸上画了个周周正正的王八。 久熬的汤飘香久日的屄敞亮。 素娜这显然时常疏通的老牝没了媚功加持远不如藤花的天生名器销魂。 袁忠义动了几下便一掌拍在素娜丹田将她阴关强行震碎笑纳奔流阴元。 保险起见他将素娜绑好堵住嘴巴这才去外侧坐下靠着树闭目默默练功 养神。 两个蛮女看来都挺疲累一觉睡到了午前时分。 袁忠义早早醒来拿着素娜的匕首去猎了一只小山猪割断脖子放血架在 火上去毛大卸八块一顿烘烤算是诸人饭食。 素娜也已醒转她目光颓丧不再挣扎望着身前三人眼神颇有些成王败 寇愿赌服输的味道。 这就有点无趣袁忠义略一思忖索性主动提起云霞一家被害的事扯掉素 娜嘴里的东西让她们两个对质。 果然说不了几句这一大一小两代蛊宗灵魂人物就大骂着争吵起来。 袁忠义并不担心她们说出什么祸端一来藤花在旁听着既是人证也是监督 二来云霞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任何退路蛊宗的盘她是绝不能呆了。 人的本性都有固执一面已经认定的事越是争执就越是不愿改变。 想单靠三言两语就说得人恍然大悟迷途知返那就算拿不出真凭实据起码 也得拿出神兵利器架着对方脖子才行。 将猪蹄仔细啃净袁忠义满足的打个饱嗝扭头道:“云霞你问完了么? 这老娘皮怎么处理?” “让她给咱们养虫子!”云霞霍然站起指着素娜厉声咒骂道“她敢做 不敢认敢做不敢认!叛徒!部族的叛徒!” 她气得指尖发抖忽然弯腰拿起匕首刷的一下寒光一闪几缕头发飘落 在伴着一只血淋林的耳朵。 素娜倒是颇能忍痛额上顶着冷汗依旧连声辩驳不时怒火万丈瞪上袁忠 义一眼。 藤花在旁淡定开口补充几句将玛希姆的令牌丢在了素娜身上。 云霞气冲冲一脚踹在素娜胸前跟着挥动匕首将她另一边耳朵也割了下来 捏着放到嘴边一口咬下撕扯成数块一时间唇角鲜血淋漓看着颇为狰狞。 所谓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不外如是。 这么争执一番看素娜脸上总算又有了不甘心的精神。 八成是知道自己被奸 人暗算只是想不通到底如何做到。 云霞对百炼虫的养殖并不熟悉藤花在旁提醒之后还颇为讶异道:“死了 就不行么?” 袁忠义将匕首横在木炭余温上烤热笑道:“云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 实比随随便便就死了要好。 ” 云霞将咬碎的耳朵吐在上指尖微颤道:“北郎你比我毒你说咱 们该怎么对付她!” “那就听我的好了。 ”袁忠义淡淡道“藤花你给云霞搭把手咱们不如 就将素娜做成个方便带着走的养虫肉盆。 ” 藤花唇角微翘满眼兴奋点头道:“哥你只管说。 ” “昨晚收缴的蛊虫你拿出来给我告诉我都是做什么用的。 ” 其实来到这里交欢的时候藤花就偷偷将袁忠义原本带着的那些蛊虫和缴获 来的并到了一起如此倒上一手这些蛊虫便都有了正当来源不怕云霞起疑。 她当面交给袁忠义耐着性子一个个解释。 袁忠义也十分配合装作头一次听到等她讲完才皱眉问:“可如果素娜 体内有噬毒蛊咱们缴获的这些就没什么用了吧?” 云霞冷冷道:“她不会吃噬毒蛊的五毒阴经运功可以解自身的毒她功力 精纯你要是想用蛊毒对付她的先废了她的武功。 ” “这个不难。 ”昨晚已经给过一掌袁忠义微微一笑将素娜拎起让藤花 扶稳跟着装模作样摆开架势使出望月掌从琵琶骨打起一路经天突、紫宫、 膻中、巨 阙、神阙最后重重一掌拍在气海。 《不仁经》内息寒若玄冰凝如巨锥瞬间便将她已经所剩无几的真气尽数 打散与废掉经脉无异。 他收功站定吐一口气道:“如此可好?” 云霞颇为忌惮瞄他一眼过去拉起吐血素娜软软垂下的手臂把住腕脉一 试吃了一惊道:“你好厉害的掌力她不光内功散了怎么……阴气也好像 弱得快没了一样。 ” 袁忠义淡淡道:“哦?那可能是我没控制好下手重了吧。 她如今这样蛊 毒应该可以生效了吧?” “嗯没问题咯。 你把缴获的那些给我看看。 ” 袁忠义担心她伸手一拎会发现多了就放在上打开叫她辨认。 “这么多蛊啊……”云霞弯腰望着皱眉思索片刻有些拿不定主意。 素娜双颊染遍耳朵流下的血。 她垂头抬眼喃喃念叨着恶毒的诅咒目光满 是愤恨。 “有什么蛊能叫她不那么容易死么?”袁忠义提醒道“最好是能防止失血 过多的。 ” “哦?”云霞一怔“你要怎么做?” “素娜这个头也不小咱们既然要把她带着走总得给她去掉点东西减轻 负担才好。 ”他拿出圆镜膏“这是从飞仙门弟子身上缴获的顶级伤药止血能 力一流可就还剩下半盒我怕不够。 ” “止血没有要是怕她疼死倒是可以给她先用些醉蛊。 ” 袁忠义微笑道:“那个还是先不用了。 你不是只怕她不够疼么。 ” 说着他将圆镜膏递给云霞指了指那把匕首“我把火生起来你来切掉 多余的没用方切掉之后火棍一烫皮肉收口用圆镜膏一抹应该就能起 效。 ” “多余没用的方……”云霞看向素娜严重闪过浓烈戾气“我看她这条 舌头就多余得很!” 话音未落她过去就捏开了素娜的嘴巴。 藤花立刻凑近蹲下双手稳住素娜 的头不让她乱扭躲开。 这两人看来都是割过舌头的情绪和动作都颇为稳定银光闪闪的匕首伸进 嘴里灵巧一转便挑出了一段红艳艳的软肉。 藤花马上将素娜的头压低挥掌一拍后颈让大片鲜血喷出口去免得将她 呛死。 舌头算是嘴里最敏感的一块被生生割掉素娜痛得浑身打颤却无力抵抗 无计可施。 看着素娜怨毒目光云霞怒斥道:“看什么看!你背叛诸部还有脸了么!” 喝声中她挥起匕首连刺两下殷红血泪当即顺着面颊垂流素娜那双妩媚 起来风情万种的眸子在惨叫声中被刺成了两个丑陋窟窿。 不愿听她哀号加上也要帮她嘴里止血藤花抓起一团木炭便塞到了她的 口中。 “整天与教主做淫秽之事最后却当叛徒那留着你双下贱奶子也没什么 用处!”云霞眼中红光闪动俨然发性揪住小葡萄一样的乳头一扯匕首刺入 柔软乳根旋转切割转眼就将圆滚滚沉甸甸的一边奶子割下扔进了炭火堆里。 淡黄油脂遇热发出一阵吱吱轻响冒出一股略带奶腥的焦香。 藤花用烧红的木棍刚刚烫好一边伤口正踩着素娜的腰准备给她上药另一 边的奶子便也离开了躯体扔进了火中。 云霞面颊通红恍如大醉恨恨道:“藤花百炼虫不是要扔进身子里面养 么?咱们给素娜身上多开几个口挖出洞来一口气全养进去!她死之前我要 让她过够养虫子的瘾!” 袁忠义暗暗吃惊没想到最后还是省了他下手的功夫。 云霞这条美人蛇嗅 见血腥就略显疯狂。 难怪上次群毒突袭会交给她来带队保不准看见飞仙门女 弟子被毒物活活吃掉的时候这女人在山顶都能兴奋得湿透。 他心念一动过去站在云霞伸手忽然掀起裙子摸了过去。 那微毛略丰水嫩柔软的牝户果然已经湿漉漉滑溜溜触手尽是温腻。 “你发骚了?” 云霞喘息着望着素娜被烫焦上药的伤口颇为僵硬摇了摇头:“没有。 ”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当真?”他垂手拧了一把她的大腿暗运三分真力。 她疼得一抽但屄肉里又涌出一股清浆。 “你想我肏你还是继续切她?”袁忠义贴在她的耳边让喘息的热流抚摸 着她的耳垂。 云霞扭了一下腰翘起的屁股在他的裤裆上蹭了一下“我不能都想么?” “能。 那咱们就一块儿来!”袁忠义也亢奋起来抱住她水蛇一样的腰扯 下裤子就把鸡巴塞了进去。 那里面已经满是淫液阳物猛一插挤出大片洒下。 如果说此前在贺仙澄身上嗅到的是人皮下同样的阴谋之味那么此刻他享 受到的就是同为嗜血禽兽的交配之美。 云霞大口喘息弯腰撅起屁股扶住素娜的肩膀把匕首刺入关节一下一 下绕环切开。 锋利的匕首割断了肩膀里的筋早就被袁忠义卸脱臼的骨节连刀刃都无法卡 住转眼间素娜的左臂就啪嗒掉在上。 藤花手里的木棍被喷出的血浇凉她急忙换了一根从侧面按上去。 皮肉焦缩血流减弱圆镜膏立刻补上帮素娜收住了伤口。 云霞盯着素娜断掉的胳膊舔一口匕首上的血长哼一声蜜壶紧紧嘬着袁 忠义的鸡巴一抽一抽泄了。 左臂泄了一次右臂泄了一次左大腿泄了两次云霞兴奋到浑身发红终 于有点站不住一下子跪在了上。 被血浸透的泥浆中压榨出猩红的汁液染上她粉白的膝盖泼溅开刺目的浪 花。 她伏低身子抱住素娜四肢中仅剩的右腿一边用唇舌激昂抚摸一边往 后拱耸赤裸的臀肉套弄坚硬的肉棒。 连已经见识过很多疯狂的藤花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袁忠义大笑起来一掌一掌扇着她雪白的屁股用下流的词语辱骂她把粗 大的拇指插入她晃动的屁眼旋转抠挖拔出来绕到她嘴边让她含住吮吸 舔舐干净。 她颤抖着阴津流泻。 身后的袁忠义加快了速度猛抽送了百余下。 云霞仰头尖叫跟着双手握住匕首狠狠刺下一边高潮一边割掉了素娜 最后一条腿。 尽管炭火和圆镜膏一直跟上得很及时素娜还是流走了许多血液浑身苍白 指头压一下皮都看不到泛起的红。 袁忠义摸出一颗强效麻心丸用炭火熏烤给素娜吸了片刻接着单掌压住 心脉为她灌注一些真气进去权作吊命。 云霞和藤花身上都染了不少血结伴去附近的小河擦洗一番拎了两个水袋 回来用素娜的衣服沾湿将她躯体上的血污擦净。 四肢包扎过之后素娜如今的确方便携带了很多仅剩下身躯和头颅的她 连沉甸甸的双乳都没了抱起来也就是个小童的轻重。 他们收拾一番策马上路经过一个小寨子时去偷了一个麻口袋将素 娜堵住嘴巴装了进去向北赶路。 为免素娜绝食而死晚上休息时云霞给她灌了一口迷心蛊让她浑浑噩噩 吃了些东西下去抱着到树边排泄一番。 等素娜稍微恢复一些精神 云霞和藤花便用火把照亮将素娜阴户扒开放 入几只百炼虫。 素娜嘴里喷了些口水出去咿咿呀呀呻吟几声便没了反应。 本想在她身上开几个口子试试养虫但袁忠义担心没有先例养不成反而会浪 费不如细水长流带着她一轮一轮孵化。 这样活着给他们生虫子才是最好的惩罚。 之后几天他们带着素娜谨慎赶路绕行西侧崎岖山道等抵达茂林北方那 个熟悉的小镇已是七月二十三。 袁忠义按照原定计划新找了一处近郊空屋让她们两个打扫住下买些生活 用品将原来那处方的炼蛊道具也当作新买的送过来。 藤花还惦记着自己辛辛苦苦养的鸡袁忠义只好多跑几趟装作买了一窝鸡 回来顺便吃了一顿炒蛋。 将所有银钱留给藤花金叶金豆依旧揣着袁忠义叮嘱她们注意隐藏便匆 匆梳洗一番告别向着茂林郡城赶去。 说好的十天他拖延了翻倍不止想必许天蓉应该已经走了。 如此正好他 就可以平心静气专心对付贺仙澄先将她弄上床生米做成熟饭再说。 要是张红菱也没走他就动动手段看看是叫上张白莲来个姐妹共枕分享欢 喜呢还是带去贺仙澄那儿先预演平妻同床雨露均沾。 这一趟办了如此大的事情他心情与欲望一起高昂包含蕊那么虚弱张白 莲中毒这么久没被运功想必都承受不住合该让未婚妻们帮忙出力。 多半是此前的功劳已经有风声传到茂林袁忠义绕去南门一亮身份就有守 卫匆匆跑去呼唤上官不多时竟是郡城守将迎了出来。 他将早备好的信物打包交出里面有素娜和云霞的信物在他口中蛊宗总 坛已灭护法尽亡圣女、蛊师都死在他的手中仅剩下灵童和教主两个男人 妖蛊王都不一定炼得出来只要防住这之后一次反扑便再无什么威胁可言。 蛊宗乃是西南蛮族联军的重要支援论影响力比飞仙门对大安朝的还要大 些。 如此喜事守将岂能不欢欣鼓舞可不知为何他命人通传之后再看向袁 忠义的神情就有些怪异像是有什么不妙的消息不想讲却又不得不讲。 袁忠义微微皱眉但心中记挂着几位美人懒得和这种一脸横肉的将军多废 话便拱手道:“既然将军已经帮忙奏功那容在下告退。 此次一去良久实不 相瞒在下颇为思念家中女眷已是归心似箭。 ” 茂林郡中大都知道小英雄袁忠义桃花运极旺仙姑和公主都是他的未婚妻 还有两情相悦的姑娘甘心做如夫人陪伴在侧。 可守将听到此言神情竟然更加僵硬开口道:“那个……袁少侠不妨再多 待会儿末将给你上杯好茶。 ” “将军城中……是出什么事了么?”眼前这守将没有什么城府一眼就能 看穿袁忠义心中一紧戒备陡升沉声问道。 那将军是个粗人抓抓脑袋颇为无奈这时传讯的亲兵回来附耳嘀咕了 两声。 他明显松了口气一伸手道:“袁少侠请进红菱公主已在府上等着还请 你赶快去跟公主见面。 ” 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要紧袁忠义不再迟疑打马而去。 他在茂林已经颇有民望路上有行人认出远远便高呼袁英雄加上他工钱 给得又足再踏入自己那栋宅子里面已经收拾得焕然一新两列丫鬟迎在门内 一起行礼齐声道:“恭迎老爷回府!” 丫鬟队列之中快步走来张红菱的窈窕倩影。 她依旧一身火红但穿着不再那么英武而是换做衫裙头戴珠翠转为俏 丽柔媚。 但她神情颇为焦急远远见他就高声唤道:“袁郎你这一去怎么这么久 啊。 你没事吧?” 袁忠义将马交给管家笑道:“受了些皮肉伤也中了毒幸亏许门主给了 净血丹没有留下什么后患。 家中一切可好?” 张红菱也不管有下人再看一把将他拉住径直往后院跑去“不好不好 哪儿都不好你一走啊全乱套啦!” “什么?怎么了?别急你一桩一桩说。 ” “白莲姐姐没你帮忙疗伤病得下不了床了。 ”张红菱带着他直奔厢房推 门而入高声道“姐你的救星回来了!赶紧起来让他给你好好运运功!” 袁忠义一个箭步入内拉开屏风一看张白莲果然已经被他留下的毒性折磨 不轻面颊凹陷目光浑浊看来他要再晚归个几日就不用担心云霞的身份被识 穿了——包含蕊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根本不是问题。 他本就是在张白莲身上试验心中自然没有什么波动但嘴上还是要做出一 副疼惜模样嘘寒问暖之后坐到她身边将功力灌入为她镇压毒性。 张白莲口唇干裂轻声道:“智信蛊宗的毒……实在厉害。 许门主给了药 也没起什么作用。 你这样总是浪费功力也不是个办法我看……干脆就让我… …这么去了吧。 每日毒发……实在是太难熬了……” “许门主的药也没办法?”袁忠义随口问道手上继续运功。 “许门主……起先不知道我中毒三颗净血丹都给了你让你带去防身。 后 来看我时手上已经没药。 她派人去飞仙门取可到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 张红菱急匆匆道:“袁郎净血丹你用完了么?” 袁忠义心想贺仙澄那里的一颗倒是应该还在该不该拿来做这个人情倒还 需要斟酌便道:“我的用完了这次在蛊宗那边实在凶险得很差点我便回不 来了。 ” 张红菱见张白莲气色好转了些颇为得意道:“可你还是回来了啊蛊宗可 是都要完蛋了。 探子传言说蛊宗总坛都被烧了的时候我还不太信结果刚才来 传信的说你把蛊师和圣女都宰了。 你可真厉害!我一定让父王好好赏你!” 袁忠义微笑道:“你父王将你赏给我就已是我天大的福分了。 为茂林分忧 也是我的分内之事。 白莲……你好些了么?” 张白莲松一口气摸着胸前坐起挤出一个微笑道:“轻松多了智信 这以后……我为了活命岂不是得整天跟着你?” 张红菱立刻道:“跟着就跟着我又不会说什么。 ” 袁忠义笑道:“你倒是大方仙澄呢?” 没想到张红菱眉宇间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得意道:“你还不知道啊?她… …怕是今后也没资格吃咱们家的醋咯。 和我在这宅子里平起平坐的八成要换人。 ” “什么?”袁忠义一怔“到底怎么了?” 张白莲在旁皱眉道:“智信这……事出突然我们也不太清楚内情你既 然回来了不妨好好查查看看到底有什么蹊跷。 另外……还请你节哀。 ” “节哀?”袁忠义并不觉得世上还有谁值得自己一哀但此时应该惊讶那 他自然要惊讶一问“快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张红菱嘴快风凉话一样冷笑道:“还不是你的风流债惹来的醋劲儿太大 你才走了没十天许门主给你做大媒说的贺仙姑就用她自己悄悄研究出来的什 么古怪麻药把包含蕊毒死了。 要不是她许给了你需要等你回来表态许门主 早就清理门户了!” “含蕊……死了?” 张白莲叹了口气柔声道:“智信我知道……你很受打击可此事千真万 确含蕊……已经下葬入土为安了。 等你见过许门主不如……去给她上柱香 吧。 ” 袁忠义双目微眯皱眉道:“许门主还没走?” 张红菱端来一杯热水给张白莲喂到嘴边挑了挑眉道:“自己徒儿办下这 么大的丑事许门主哪儿还敢走啊。 不光她没走她的师姐妹还来了好几个呢。 ” 袁忠义一边作出悲痛欲绝的神情缓缓坐下一 边在心中思忖贺仙澄会不 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情姑且不论飞仙门上一代的好手要是都来了这可是个一锅 端的好机会啊。 【一代大侠】第三十四章 绝计 【一代大侠】第三十四章·绝计 字数:10775 2020年1月6日 双手掩面呜呜哭了一阵埋首在张红菱的柔软酥胸中洒下一片不要钱的热泪 袁忠义觉得戏份已经做足便咬牙切齿擦去泪痕愤愤问道:“你们两个都不知 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红菱轻柔抚摸着他的后背小心掩饰着心中的得意柔声道:“你走了没 几天白莲姐姐身子就虚了我将她接到咱们府里之后就一直在这儿照料等 你回来可不知道那边都出了什么事。 ” 张白莲叹道:“我去吊唁时找师姐们问过可谁也说不清到底出了什么事。 本来说是含蕊身体亏虚太过想用药滋补拼命给你生个娃娃不料药性过烈 承受不住一命呜呼。 但后来林香袖出面检举说贺仙澄用了她自己调制的猛药 故意为含蕊替换了镇痛用的普通麻心丸导致药性攻心。 许门主亲自查验之后 出手将贺仙澄打伤关入房中交给多名弟子轮流看守。 险些……就要当场清理门 户。 ” 袁忠义沉吟片刻疑惑道:“许门主为何没有动手?贺仙澄若是如此恶毒 这种蛇蝎美人岂能留在世上!” 张红菱帮腔道:“就是她连你如此钟爱的女子自家师妹都能下手毒杀 咱们袁家可不能让她继续祸害下去。 ” 张白莲毒性被功力镇压下去身上总算有了些力气挪一挪屁股坐在床边 道:“许门主说是贺仙澄与你有婚约不能你不在的时候就将她处死但我觉得 另有别的缘故。 ” 张红菱马上便脆生生道:“还不是她有个好堂兄凑巧到了茂林。 ” “她堂兄?”袁忠义仔细思索一番想起贺仙澄似乎提过恍然道“怆然 独行贺伯玉到了?” “嗯顶着个西南四剑仙的名头许门主也只能把他当作贵宾。 真不知道他 有什么好得意的李少陵不还是一样被一箭射死。 ”张红菱愤愤讲道“袁郎 我看就是那个贺伯玉包庇你武功应该不输给他一定要给含蕊姐姐讨个公道!” 啧这声含蕊姐姐叫得到挺亲热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好姊妹呢。 说白了 不过是觉得有了个好机会借刀杀人罢了。 袁忠义并不说破顺水推舟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沉声道:“红菱你 在这里照顾好白莲许门主她们可还在将军府?” “嗯飞仙门后面来的那些都住进去了。 可不少人呢。 ” “我这就过去。 ”袁忠义抬手揉了揉眼看似擦泪实则运出几分内息将 眸子周围血丝激粗造成双目通红悲愤至极的假象。 这里距离将军府极近袁忠义展开轻功大步狂奔转眼就到了门外。 卫士都已认得这位少年名侠也都知道他与飞仙门之间的事并不拦阻只 是齐声高喊:“袁少侠归来速速来人迎候!” 两个丫鬟一溜小跑迎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飞仙门的女弟子。 那两个女弟子装束熟悉模样却眼生得很看来是后头才来的增援。 袁忠义跟着她们往许天蓉那里赶去路上旁敲侧击打探几句无奈两个少女 年纪不大嘴巴却很紧分毫不露口风。 不多时他便看到了守在门外神情颇为忐忑的林香袖。 “见过师姐夫。 姐夫如此模样想必……是已知道了吧。 ”林香袖神情黯然 颇为哀婉道“还请姐夫节哀包师姐她……走得并不痛苦。 ” 袁忠义胸膛欺负剧烈喘息紧要牙关用力点了点头才道:“含蕊……的 灵位呢?” “暂且供在师父住处姐夫这边请。 ” 袁忠义跟她进去许天蓉仍在内室厅堂供桌后端端正正摆着一块灵牌 上书“飞仙门弟子包氏含蕊之灵位”。 袁忠义大户出身一眼便望出这些江湖人不拘小节惯了牌位也是胡乱凑字 狗屁不通。 但此时此刻不是指出这些不足的时候便往前一扑双手扶桌以 额触案凄厉呼喊道:“含蕊……含蕊——!” “智信人死不能复生如今天气炎热尸身不能久存。 你是含蕊认定的夫 君我特为你留了一块空灵牌看你……是不是愿意做他的阳上人。 ”许天蓉 立于内室门口语调哀戚柔声问道。 “多谢真人成全含蕊离世这牌位……自当由我来立!” 包含蕊孤苦无依也没得生辰八字袁忠义拿过牌位噙着热泪拿过笔墨 一挥而就写下“先室包氏闺名含蕊生西之莲位阳上人夫袁忠义。 ” 他双手捧住灵牌跪向许天蓉叩首道:“真人含蕊已是我袁家亡妻 还请真人允诺让我带含蕊回去供奉于佛堂 日夜香火不敢断绝。 ” 许天蓉眼眶泛红道:“香袖你与智信走一趟将你师姐的灵位……送去 夫家吧。 ” 她长叹一声抬手扶额颤声道:“智信我知道你有很多事要问香袖会 告诉你的。 此事是她发现我近日心力交瘁你就……先向她打听吧。 ” “是。 ”袁忠义含恨起身手捧灵位大步向外走去。 林香袖倒也乖觉跟出门外就轻声细语讲了起来。 原来此事说早倒也并不算早发生的时候西南一线的探子已经回报了不少 好消息都是在说袁忠义神勇无敌单抢匹马搅得蛊宗人心惶惶溃不成军。 包含蕊连日服用补药滋养甚至不惜下了些会折寿的猛药就是想培养阴宫 将来好为袁忠义留下一男半女也算死而无憾。 可其中有些药性极烈适逢包含蕊来了月事痛苦不堪整晚哀鸣难以入眠。 贺仙澄于心不忍主动说起要用麻心丸为她镇痛。 起初效果颇佳包含蕊安静下来不再闹腾但没两天林香袖就发现贺仙 澄为包含蕊用的麻心丸并非单纯口服而是配合着熏烤烟雾。 她偷出残余送给 门主检验才发现那药并非飞仙门此前所用的方子。 许天蓉连夜过去质问贺仙澄却推说一概不知。 他们进去检验就见包含蕊 气若游丝唇角溢血。 许天蓉急忙运功帮忙疗伤却为时已晚。 贺仙澄出言狡辩许天蓉哪里肯信将她打伤捉去召集赶来的师姐妹联 合审问。 最后断定她是因妒生恨决定暗暗下药杀人只是碍于贺伯玉已到又有一 个未婚夫正在外奔波为国尽忠便只将她关押看守起来等待最后定夺。 前因后果了解一番袁忠义浓眉微皱缓缓道:“林师妹此事……你不觉 得有些蹊跷么?” 林香袖一怔明眸半抬奇道:“哪里蹊跷?” “于情仙澄与含蕊一起经过患难师出同门有张红菱这个平妻在她们 俩不是该一心对外么?于理仙澄是大含蕊是小仙澄身子康健结实养儿育 女无忧含蕊亏虚得很吃了那么多补药都未必能有一儿半女仙澄除掉她 能有什么好处?”袁忠义迈入府中命令下人收拾佛堂今后除非死光否则绝 不准断了主母的香火。 过去将牌位摆放妥当拉过蒲团跪下叩首等到起身袁忠义带着林香袖走 到院中皱眉道:“林师妹这里头的异样许真人就不曾留意到么?” 林香袖略一思忖轻声道:“师父应该也觉得有什么方不对才会格外仔 细盘问。 不过关起来贺仙澄后师父也对我说过说贺仙澄自幼就非善类心机 深沉为谋利益不择手段。 此前师父还当她只会为了家国大义才会置阴谋没 想到她对同门师妹共奉一夫的姐妹也能下阴毒手段。 师父觉得之前失算对 你不住才会有些愧疚不愿面对姐夫你。 想来咱们都被贺仙澄给骗了。 ” 林香袖已经不再称呼贺仙澄师姐可见飞仙门内对这罪人的态度算是大局已 定。 袁忠义点了点头故意做出满面恨意道:“好那就让我见见贺仙澄让 我问问她为何要如此心如蛇蝎!” 林香袖快步领路口中道:“我们关着她本就是留给姐夫你做最后决定。 不过你这会儿要见她恐怕还要一个人点头才行。 他担心你怒火攻心伤他堂妹 已经在将军府守了好些天。 ” 那说的自然便是贺伯玉。 袁忠义见到贺伯玉的时候暗暗吃了一惊。 堂妹生死难料西南战事又风起云涌不论私利还是大义都该是他正头疼 的时候。 可这位自号怆然独行的剑仙正在院子里调戏丫鬟。 茂林连年战乱那丫鬟模样还算标致身子骨也凹凸有致必定早已不是处 子袁忠义体内阴元充沛便懒得在此类女子身上多生枝节。 可贺伯玉兴致不错正将那丫鬟搂在怀中亲脸摸手满面堆笑。 看模样真不觉得他有多担心自家堂妹。 是胸有成竹么? 袁忠义略一沉吟将神情调整成略带怒气的哀伤大步走过去一拱手道: “在下袁忠义见过贺兄。 ” 贺伯玉侧目一瞥在怀中丫鬟肉墩墩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将她推开摆手道 :“去忙吧莫要妨碍本公子同妹夫说话。 ” 袁忠义心中微感讶异传闻中西南四剑仙都是些大气稳重的侠义之士就是 偶有放浪形骸之举也不曾听过谁在女色上有什么劣迹。 “智信啊”贺伯玉笑嘻嘻站起在他肩上一搭道“我妹妹说了不少你 的事我相信你是聪明人 不会跟那帮疯婆子一样冤枉我家仙澄的对吧?” 袁忠义暗暗皱眉隐隐觉得不对口中道:“贺兄冤枉不冤枉并非只言 片语可以表明不知能否行个方便让我去见见仙澄问清其中的来龙去脉?” “换了旁人那我是一定要戒备三分可妹夫你又不是什么外人去吧去吧。 ” 贺伯玉哈哈笑道“不过妹夫你和仙澄单独相处孤男寡女千万留意不要干柴烈 火情意绵绵才好。 ” 袁忠义望着他肩后佩剑忽然觉得那里不太对劲。 杜太白李少陵平时都不会把剑背在身后。 顶级剑客任何情况都要让剑 柄在自己最顺手的位置。 他皱眉道:“贺兄你这把剑……背在后面会不会不太方便?” 贺伯玉也皱起眉头道:“哎此又不是什么危机四伏之处我与刚才那 位小妹相谈甚欢岂能让剑柄硌到佳人。 ” 林香袖并未跟进来飞仙门看守此的弟子也都在院外袁忠义本还以为这 贺伯玉不是什么善类可实际接触之后倒觉得和曾经的自己颇为投缘似的。 此时不宜深究他一拱手道:“有劳贺兄费心我这就去看望仙澄了。 ” “你去你去这里有我守着没人敢给你们小两口捣乱。 ” 这腔调中透出一股猥亵之意让袁忠义心中更觉不妙暗想该不会是哪个擅 长易容的淫贼到了假扮成贺伯玉的模样将贺仙澄染指了吧? 那他这一趟灭蛊宗、收圣女、虐蛊师的成就感当下就要大打折扣。 他加快几步敲了敲门高声道:“仙澄你在里面么?” 喀拉一声门闩抬起吱呀打开贺仙澄略显憔悴的苍白面孔出现在缝隙之 中看见是他总算浮现一丝喜色向后让开如释重负道:“智信你总算回 来了。 你若再耽搁几天我……怕是顶不住了。 ” 袁忠义迈进门槛径直走去内室坐在床边。 贺仙澄上好门闩莲步轻移跟进拉过梳妆镜前的凳子缓缓坐下幽幽叹 了口气。 他沉默片刻缓缓道:“你不觉得……该对我有个交代么?” 贺仙澄微微抬眼轻声道:“智信你不必这么诈我我看得出你并没相 信许天蓉她们的蠢话。 ” 他冷笑一声道:“可含蕊死了。 我相信哪一边就看你到底怎么说了。 ” 贺仙澄眉心微蹙道:“包含蕊对你能有多重要你对外人演戏也就是了 对我何必还装出这副长情模样。 先不说包含蕊并非我所杀就算这次她没事将 来等她累赘时我一样会为你解决这个麻烦。 ” “你这话说的倒让我有几分相信含蕊的确是你下毒害死的。 ” 贺仙澄略显焦躁道:“你就算动动脑子也该知道含蕊是我拿来对付张红 菱的最佳人选我巴不得灵丹妙药养壮了她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叫张红 菱头疼去。 ” “情理的事情对常人兴许有用对你……明人不说暗话仙澄你是用常 理能猜度的人么?” 贺仙澄长长出了口气双肩略垮道:“这不可能是我干的。 ” “愿闻其详。 ” “包含蕊死于强效麻心丸过量。 智信我手上那瓶强效麻心丸已经在你身 上了。 ”她淡淡道“我总算知道为何师父一心想要将我名正言顺除掉原来 强效麻心丸的事……她早就察觉了。 这一手连环计用的当真是老辣。 ” “怎么讲?” “我此前是门主继任者的最佳人选飞仙门上下都清楚得很如果师父那时 出手最惹人怀疑的就是她。 她正当壮年如今飞仙门渐渐做大她怎么舍得拱 手让人。 ” 贺仙澄压低声音显然担心隔墙有耳飞快讲述道:“所以一发现你这个变 数她就想出了之后的连环计。 先将我拿来与大安抢人令我有了婚约从此再 无染指飞仙门门主位子的可能那么此后我就算出了什么事她也没有算计我的 动机。 ” “可她想必也知道我对飞仙门不会死心强效麻心丸何等好用她炼药多年 岂会不知。 恰好包含蕊体弱明面上在你心中又是极为重要。 那么她动用强效 麻心丸经林香袖之手嫁祸于我。 明里包含蕊是我照顾林香袖又是人证我 难辞其咎。 暗里真要调查下去强效麻心丸的事败露这药此前唯独我一个人 能炼出师父只要咬死不承认那我就是跳进江里也洗不清一身的冤屈。 ” 她神情颇为难过低头道:“只可惜她千算万算唯独漏了一桩我与你合 谋之时已将手头的强效麻心丸都交了出去。 也亏我命不该绝机缘巧合到了 救星让我能坚持等到你回来这里听我自证清 白。 ” “外头那个不是你自己请来的保镖?” 贺仙澄讥诮一笑道:“那若真是我堂兄我早请他为我把事情闹大了。 ” “那果然不是贺伯玉?” 她点了点头“那是莲峰春红柳钟隐西南有名的淫贼易容改扮极其精通。 他多半是此前与我堂兄凑巧碰到跟着记下模样改头换面过来……想打我的 主意。 ” “你是如何识破的?”袁忠义皱眉道“其他人为何看不出来?” “我堂兄自号怆然独行平素就不爱与人交际我师门中也没几个真与他多 说过几句话的。 靠脸骗过他们自然不难。 ”贺仙澄似乎还心有余悸轻声道 “但我与堂兄见面从来都有暗语互对这人只是想来伺机偷我的身子三言两 语就全是破绽。 我知道他是个假货但当时孤立无援唯恐师父打着清理门户 的旗号杀人灭口就只好与他辛苦周旋将他当作真货说些好听话儿哄着他 竭力自保。 他晚上来探过我三次智信……不瞒你说我从被关到这儿就没睡 过一个整觉有点风吹草动就要醒转弄出声响把淫贼吓退。 我……真不知道 还能坚持几天。 ”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袁忠义沉思片刻照说贺仙澄的言辞才算是符合情理。 可正像他之前所 说这女人并不能用常理猜度。 “仙澄眼下这情况就算我相信你说的咱们好像也没有破局良策啊。 ” 他倒要看看贺仙澄会不会露出马脚“我与含蕊的事人尽皆知为了你一面之 词主张彻查对我的名声显然多有不利。 ” 他缓缓站起面上没有任何神情淡淡道:“许真人造成的这个局面对我 而言于情于理最好的应对方式都是顺水推舟怒而将你杀死在这屋中。 我 手脚足够麻利的话将你先奸后杀也未尝不可。 ” 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沉声道:“如此一来没人知道我的底细我也就没 了后顾之忧不是更好?” 贺仙澄面色如常并未有几分惊慌道:“我并不是你的后顾之忧。 这一点 我很早就已对你表明。 你杀了我飞仙门的一切都将与你渐行渐远。 我能帮你 得到的一定会让你觉得值得。 ” 袁忠义微微颔首道:“好那如果我把宝押在你身上你倒是说说咱们 该怎么做?” 贺仙澄略一犹豫轻声道:“若要按我的计划茂林郡不是久留之你最 好装做极其愤怒的样子主张带我回飞仙门在那边对全部飞仙门弟子公我的 罪行再当众处死以儆效尤。 我师父想必不会反对。 ” “然后呢?” “那淫贼没有得手自然会要求随行。 有这么一个方便的嫁祸对象智信 该怎么做难道还要我教么?”她眸中寒光流转道“你此行拿到多少蛊宗的 宝贝我不问。 我相信那足够对付许天蓉她们。 此次上一代的门人来了不少那 些师伯师叔出嫁的未出嫁的都还徐娘半老姿色犹存你若有兴趣不妨一 网打尽。 只要最后留下柳钟隐的人皮面具等东西做证据将他毁尸灭迹飞仙门 最有资历的便是我其余弟子还不知道茂林发生的事我赶回去将强效麻心丸所 需的东西带上之后……飞仙门也就没什么再留着的价值了。 你若喜欢好看的姑 娘我就帮你挑出些貌美的为你圈养起来。 强效麻心丸只要入了心她们就再 也不会反抗了。 ” 这几乎已是摊牌。 贺仙澄似乎已被许天蓉逼入了绝境所以她只能反戈一击心狠手辣。 这背后有什么阴谋诡计袁忠义其实并不太关心。 他更在意的是两条路各自能带来的好处。 杀掉贺仙澄死一个绝色佳人换来一些背后的安全和飞仙门门主的信任 若是将来关系稳定娶一个模样标致的弟子作为小妾兴许还能隔三差五收到一 些上好的药物。 而若是按贺仙澄的打算来做死一些半老徐娘死十几个年轻姑娘其中最 美的林香袖比起贺仙澄也差了三分都能先奸后杀不需要太过心疼。 至于之 后飞仙门是西南最有名的女子门派标致少女必定不少强效麻心丸这东西拿 来对付武林高手没个屁用但用来控制实力较差的部下算是个好宝贝。 真要将 飞仙门连根拔除那边存放的顶级药物也落不进外人口袋。 当然其中还有张红菱这样的变数。 不过随机应变不也挺有趣的。 算来算去他还是倾向于帮贺仙澄。 但话不能直接这么说。 他闭目做出深思状等了片刻缓缓开口道:“仙澄相信哪一边对我来 说其实都差不多。 如今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人脉和名望从这个角度看其实帮 你的话我更亏些。 当然咱们这关系按理说是不该斤斤计较的。 可事态发展 到这个步你我的婚事怕是没指望了吧?” 贺仙澄心领神会微笑道:“这个无妨婚配这样的虚名我本也没什么兴 趣。 不做你袁门贺氏并不妨碍我作你袁忠义的女人。 我虽不喜以色事人但很 多时候我也很庆幸自己生了一副好皮囊。 这世上做主的终究还是男人生的 美些毕竟还是方便。 ” “这种事口说无凭。 ” 贺仙澄微微蹙眉道:“可你是兴师问罪来的能在这里呆多久?时间真长 了跟你一起来的不会起疑么?” 袁忠义拿出撒赖口气道:“我也不是不能快些。 这会儿其实正合适你要 是忍不住痛叫出来我出去可以说没忍住揍了你。 ” 贺仙澄轻轻叹了口气竟真的起身将腰带一扯卸下淡青留仙裙松开亵裤 系绳垂手捏住往前挪了两步柔声道:“智信你若不会耽搁太久那…… 便将我的童身取了去吧。 痛我能忍住你不必担忧。 ” 她打量一圈从枕畔取来一方帕子坐下递给他道:“不过留下落红的话 林香袖带人来打扫时恐怕会看出什么你用这帕子垫住事毕带走。 ” 袁忠义笑道:“是要我留个纪念么?” 贺仙澄眼波微微一荡轻声道:“你若不想留着寻个方丢了便是。 女子 贞操本也是破了便不值钱的东西。 ” 袁忠义将帕子一攥丢回给她起身道:“那便暂且让你继续值钱着吧。 免 得你破落了我再动别人的心思。 等飞仙门的事情大局已定我再让你心甘情愿 好好伺候我。 ” 贺仙澄拾起裙子双手理顺莞尔一笑道:“我不太会到时还得你多加 指点才好。 ” 袁忠义在门内酝酿片刻整好情绪扭脸皱眉问道:“外面那个淫贼当真 不必我处理一下?” 贺仙澄指了指隔壁道:“你能帮我睡个整觉那是再好不过。 但此人还有 用当下杀不得。 不如你说要盯着我出发之前也住在这个院子里。 有什么异动 你将他吓走就是。 擅长易容改扮的小贼大都胆小得很不禁吓。 真正靠武艺的 淫贼可不是这种做派。 ” “好那我就去催催许真人咱们尽早出发。 ” “对了”贺仙澄在怀中一摸掏出先前他留下那颗净血丹柔声道“飞 仙门也有不少厉害毒物这东西你留着以防万一吧。 ” “不必。 ”袁忠义淡淡道“我将蛊宗拆了个七零八落蛊师、圣女一起杀 了想靠毒物害我那是白日做梦。 ” 贺仙澄闻言微微一震旋即绽开一个欣喜笑容收回净血丹道:“看来我 还是小瞧你了。 智信你如此进步神速再过些日子我怕是真的只能心甘情愿 做你背后的女人。 ” “那再好不过。 ”他瞥她一眼缓缓道“我这人最看重的就是心甘情愿 四个字。 ” 贺仙澄微笑道:“我倒觉得还是有用更重要些。 ” 袁忠义不再多言开门离去。 贺伯玉仍在院中坐着远远瞥来一眼遥遥抱拳。 袁忠义缓缓迈步仔细端详了他片刻钻过院门让林香袖领路带往许天 蓉处。 他忽然生出一个念头。 若是莲峰春红柳钟隐易容改扮的时候总是这么不谨慎小心他是如何在西南 武林不乏名侠的状况下活到这会儿的? 一个能暗跟踪贺伯玉做出精巧易容的淫贼会蠢到让他这个素不相识的人 也觉察出不对劲么? 如此一来此事就有两种可能。 要么贺伯玉本就是这种私下放浪形骸的性子柳钟隐恰恰是为了不露破绽 才做得那么明显。 要么那其实并不是柳钟隐而是贺伯玉本尊。 可若是贺伯玉本尊直接护住自己堂妹就是何必还要大费周章让贺仙澄 以为来的是个淫贼呢?或者说又何必要让贺仙澄在此事上隐瞒扯谎留下致命 破绽呢? 他踏出几步心底忽然一亮。 嫁祸! 如果没有柳钟隐这个身份存在贺仙澄恐怕很难说动他直接对飞仙门门主出 手。 有了柳钟隐他袁忠义办事就少了几分顾忌。 恐怕贺仙澄早从包含蕊受淫辱的事情上就猜出他喜欢将罪责推给旁人才 会有此一诱。 袁忠义心中暗忖这要不是真的柳钟隐那贺仙澄真正想要的结局会是什 么? 他乐陶陶用手上的邪蛊在路上袭击了飞仙门的所有人大肆蹂躏奸淫之后 去找贺伯玉当那是个淫贼准备出手杀死嫁祸……若他没有防备贺伯玉突然 显露真实武功他岂不是要当场没命? 如此一来贺伯玉成了识破阴谋为飞仙门诸女报仇揭穿袁忠义真面目的 英雄贺仙澄便可将所有黑锅往袁忠义身上一丢顺利执掌飞仙门! 袁忠义想到此处后背一凉暗道一声好险之前漏算了这个可能真是不 够谨慎。 不过贺仙澄如果心机深沉到这等步那恐怕包含蕊八成真是她杀的。 依她先前所说许天蓉一旦离去对飞仙门下手的机会便很难再等到。 而袁忠义并没听她的在十天内赶回。 留下许天蓉的最好方法就是制造一起叫她不得不等待于此的事端。 而强效麻心丸他才不信贺仙澄只有十颗在身真的全交给了他。 有意思。 太有意思了。 袁忠义绷着脸跟在林香袖身后心中已在狂笑。 尽管还是推测他却更希望自己的推测就是真相。 那样的话贺仙澄反而更 有了叫他留在身边合作的价值和兴趣。 他很想看看自己彻底征服她后能得到什么。 至于到底贺仙澄所说是真还是他最后的推测命中就等到尘埃落定能确 认那到底是柳钟隐还是贺伯玉的时候再看答案吧。 主意已定袁忠义到许天蓉身前跪下痛哭按照贺仙澄的计划装作悲愤难 忍求许天蓉带他们上飞仙门当着所有弟子面清理门户以慰包含蕊在天之灵。 许天蓉劝说两句便叹息允下修书数封请茂林骑兵送往飞仙门支援的各 处令管事弟子十日之内回到白云山宣要事。 为了照顾飞仙门的声望此事在城内只说有所误会不再提及详情也不把 贺仙澄讲成罪人。 袁忠义早早做出铺垫告诉许天蓉蛊宗此次受创极重知道飞仙门在背后 提供了帮助可能会有疯狂反扑然后顺理成章把伪装成蛊宗解毒丸的五颗醉 蛊交给许天蓉六颗迷心蛊交给林香袖算是放下了钓大鱼的长线。 自称心情愤懑需要冷静一下袁忠义策马狂奔往北骑去在隐蔽处拴好 马匹悄悄跳进藤花和云霞的院子仔细叮嘱一番后续应该如何行动往素娜嘴 里撒了泡尿将两个半推半就蛮女摆在一起日了一个多时辰尽兴出精一身 轻松折返。 大安与蛮族的和谈本也没什么诚意战端不久便可能再起茂林郡的守军神 情看着都凝重了许多。 这情形下听说飞仙门的诸位仙姑要走守将自然有些着急亲自登门挽留。 但许天蓉本就已经耽搁够久便只答应留下几个门人协助处理城内疫病和伤 病去意已决。 袁忠义并不想带着张家那俩义姐妹一起上路毕竟此行要出大事他不太愿 意让大安义军的人知晓。 张白莲性子直率颇识大体听说袁忠义是要去飞仙门处理私事其中涉及 门派脸面不便参与就不再强求只是请袁忠义为她再发了些功将毒性多镇 住些时日约定之后在北方城镇再会。 张红菱却极不情愿。 她被赐婚背后隐藏的目的就是与飞仙门贺仙澄一争高下拴住年轻英杰袁 忠义的心。 此次贺仙澄犯下大错她心中窃喜但也知道贺仙澄精明能干不敢就此大 意。 所以便想跟去白云山亲眼看未婚平妻被当场处决才能安心。 之后就算许天蓉还存着招揽的心思将女弟子安插过来再怎么说也难拿到 妻位。 张红菱大可以做出宽宏大量的姿态赏一个如夫人的头衔安安稳稳做袁 家主母。 袁忠义只得承诺白云山上一有结果便飞鸽传书通知她自己下一站目的 到时候劳烦她带着张白莲一起赶来与他团聚。 一切安排妥当他赶去将军府打着监视贺伯玉免得他带堂妹私逃的旗号 顺利住进贺仙澄隔壁等飞仙门众人收拾行装。 飞仙门尽是女子时值乱世多人一起出行便不适合骑马抛头露面免得 惹来麻烦。 等到备足马车装好吃喝已是两天之后。 这两天袁忠义没做别的除了默默练功就是找贺仙澄商谈将计划一步步 细化顺便观察那个贺伯玉想要提前了解一点虚实。 偏偏还不好分辨贺伯玉行为怪异举止轻浮夜里还真的尝试潜入贺仙澄的 房间袁忠义将他吓退之际倒是看出他轻功十分不错像是淫贼应有的本事。 趁着贺伯玉远逃袁忠义还悄悄摸入他房中没想到竟然真在床下找到了 一些像是维持易容改扮所需的材料边角。 他便又隐隐觉得自己可能犯了先入为主的错。 他初见面便认定贺仙澄心机 深沉精于算计那么一有疑点便会怀疑她做了什么手脚。 可实际上贺仙澄此前就被许天蓉算计真论心机怎么也该是许天蓉那块老 姜更辣。 他自我警醒不能全靠直觉便智子疑邻办出蠢事。 若是一人一骑策马疾奔往白云山不算路途遥远。 但若是女子们大都挤在 马车里仅有袁忠义和贺伯玉两个男人骑马左右跟随脚程便不会太快。 贺仙澄所坐的马车足足有三个前辈同在六只眼睛盯着。 其中有许天蓉嫁了人的师姐李行霜师妹宋萝也有尚未嫁人仍守着飞仙 门的师姐田青芷。 加上与许天蓉同车的两个出嫁师妹赵蜜、邓拢翠飞仙门能随时召集的上一 代高手便算是集齐。 袁忠义暗暗估量这帮人里武功能和许天蓉一较高下的也就是那个不肯 嫁人似乎还抱有什么幻想的田青芷会九霄心法的另一人便是她。 不过此人和许天蓉不合将来随机应变保不准还能捞到些好处。 至于其余美妇对他而言就只是一些行走的元阴皮囊罢了。 再怎么风韵犹存 嫁人多年有儿有女肏进去保不准都要漏风哪里比得了林香袖她们青春年少风 华正茂屄儿定是紧嫩销魂值得一奸。 四辆马车不到二十人夜里只要谨慎一些是能一次性全部解决的数量。 袁忠义骑在马上随口和贺伯玉闲聊心里已经在选择最合适的下手良机。 不能太远否则蛊宗报复的借口便不那么好使。 也不能太近起码要等茂林那些护送的骑兵撤回去。 头一晚在一处镇子落脚袁忠义觉得时机不好便安然入睡。 次日到了大城许天蓉颇为大方带着众人住进客栈也没有下手机会。 等到七月二十七下午才行了不到一个时辰浓云蔽日闷雷滚滚转眼下 起大雨他们只得离开危险山道辛苦兜转良久才找到一处荒弃村落搬下行 装暂且住进了那些已经无人的废屋。 袁忠义帮忙搬东西时张望一下环境看向贺仙澄对她使了个眼色。 不必再等了就是今晚。 【一代大侠】第三十五章 澄染 【一代大侠】第三十五章·澄染 字数:10882 2020年1月12日 “贺兄屋外细雨蒙蒙好不气闷可否赏脸陪小弟浅酌几杯?” 贺伯玉抱剑斜倚床边眉峰微挑看向门口的袁忠义。 他二人身为男子自然不能与飞仙门群雌住在一处。 这两间破落民房即便有 手脚麻利的女弟子过来收拾一番也简陋无比不是什么好居所。 附近当然也没什么好酒袁忠义拎来的还是今天出发前买的一坛“七钱烧”。 那种劣质烧酒入口辛辣回味刺鼻但胜在便宜暖身上山入林的苦役往 往会凑出七个大钱买上一小坛分而饮之换来一天热哄哄的火力干活儿时 帮助驱寒。 贺伯玉斜瞥一眼笑道:“我不喝这种马尿一样的酒。 你若有上好的将军黄 或是状元红我兴许愿意与你对酌片刻。 ” “这种酒劲头才大喝下去浑身发热阴雨天气睡得舒心。 ”袁忠义不紧 不慢说道眼睛盯着贺伯玉的神情“何况今晚这边只有咱们两个一起吃不喝 点什么岂不无趣得很。 ” 贺伯玉笑道:“我可没说要跟你一起吃。 阴雨连绵雅兴不减。 我与佳人有 约可不会在这儿陪你喝那种辣舌头的马尿。 ” “哦?贺兄是和哪位佳人有约啊?” “及不上我妹子那么天香国色你啊还是找她一起吃去吧。 为兄少陪了。 ” 贺伯玉话音未落抱拳一拱起身便走。 袁忠义拎着酒坛望着他顶起斗笠匆匆钻入雨幕的背影唇角泛起一丝冷笑。 有旁人在的时候不嫌弃只剩下你我便不肯喝想来是怕这酒辛辣下进去 什么东西也尝不出来吧?他将酒坛轻轻一拍抱到怀中也戴上斗笠出门往 贺仙澄的住处去了。 贺仙澄被封住了穴道晚上仍与林香袖同屋多半是怕贺伯玉出手掠人带走 田青芷和李行霜就住在隔壁另一侧篱笆之外的漏雨木屋便住着赵蜜和邓拢翠。 袁忠义过去的时候这帮女子大都已经吃完林香袖披着蓑衣正要将碗筷 收拾送去给师妹集中清洗。 迈过门槛见到他来温婉一笑柔声道:“师姐夫 你吃好了?” “还没肚子不饿倒是想喝些酒可惜没找到伴一人独酌实在有些寂 寞。 ” “贺大侠海量你没问问他么?” “他嫌这酒不好想喝将军黄。 兵荒马乱的我有金叶子也没方去买啊。 ” 袁忠义笑道“只好来找找看谁肯跟我对付共饮几杯。 ” 林香袖垂目思忖浅浅一笑道:“姐夫若不嫌弃我量浅我舍命陪君子 和你小酌几杯可好?” “好极听闻你与含蕊关系着实不错我也一早就想跟你好好聊聊。 ” “那姐夫在此等我我去将碗筷送了便回来找你。 ” “不必我陪你去另外找个僻静处喝。 免得……在你住处见了贺仙澄心 中烦闷坏了雅兴。 ” 林香袖听他语气中恨意不减微微一笑略一颔首与他同行轻声软语安 慰了他几句不过说得不痛不痒显见和包含蕊的关系也并不是真有多好。 这姑娘办事还算谨慎虽说答应了去别处仍没离开飞仙门六个长辈高手的 查知范围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只要高呼一声马上便会惊动大半。 只可惜她遇到的是袁忠义。 带了一身战利品的他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制服一个武功平平的少女实在是 易如反掌。 对饮两杯见林香袖已然微醺袁忠义将早扣在指尖的梦蛊轻轻一弹便无 声无息落在她鬓发之间。 飞仙门的女弟子年轻一代大都爱梳飞仙髻双环左右展开。 有当中头饰掩护 梦蛊六条细腿飞快挪动转眼便找到天灵钻入青丝下口一叮。 林香袖刚刚端起酒杯便身子一晃趴在桌上陷入到无法醒转的梦乡。 “香袖香袖。 ”袁忠义过去轻轻唤了两声见她不应又抄过腋下隔着 衣衫揉了揉她鼓鼓囊囊的酥胸。 如此仍未醒转他放下心来抬手挥灭灯烛将房门关上从后窗出去展 开轻功专寻一些石块落脚免得留下足印几个起落就绕到了贺仙澄住处屋后 抬起窗棂在墙上蹭干鞋底翻身而入。 进到里屋贺仙澄已经靠坐在床上正闭目养神。 “仙澄。 ”袁忠义轻轻唤了一声。 贺仙澄穴道被封功力运用不出听到他出声被吓了一跳睁开眼道:“你 怎么来了?” “准备动手自然要和你商量商量。 ”袁忠义微笑坐下手掌放在她沾了些 泥的靴上缓缓抚摸 。 贺仙澄下意识一缩但旋即眉心微蹙还是将那纤秀足踝留在了他的手边。 隔着靴子和裹足依然能感觉出她的脚掌柔若无骨小巧玲珑手感并不像 是苦练了轻功的姑娘而是好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千金。 若是在熏香锦被中摸到这么一双脚儿袁忠义定是要捧起来好好把玩片刻的。 她端详着袁忠义面上神情轻声道:“咱们不是……已经把所有可能都商量 过一遍了么?你又遇到什么奇怪情况了?” 他淡淡道:“没错柳钟隐不肯跟我喝酒。 ” 贺仙澄蹙眉道:“那毕竟是假扮他人的淫贼心里有鬼当然不敢跟你共饮。 这个无妨吧?他毕竟是要与你同住的你晚上完事之后有的是机会对付他。 ” 袁忠义摇了摇头“不行这里连你在内共有十八个女人。 我对付任何一 个的时候若柳钟隐过来我都有极大风险。 而且今日咱们落脚得早我不打算 等人都睡再行动。 看管你的林香袖已经被我弄晕过去了。 ” 贺仙澄是那种凡事都要做好计划尽可能思虑周全的性子对这种突如其来 的临机应变着实有些不满“顶多还有一个时辰而已你连这也等不得?” “等不得。 ”袁忠义捏了捏她的脚掌淡淡道“而且我思来想去贺伯玉 是你堂兄啊你请他喝茶请他闲谈总是名正言顺理直气壮吧?” 贺仙澄目光微微一变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这儿有妇心蛊乃是蛊宗最凶残的毒蛊你挑一指甲下在茶里敬他一 杯他就会七窍流血浑身焦黑而死五官扭曲狰狞都分不出原本面目。 我见了 他尸体确认今晚嫁祸十拿九稳自然就会去向你的同门出手了。 ” 贺仙澄唇角微绷轻声道:“可你先杀了他万一你对付一批人的时候另 一批要去找他呢?” “无妨我路上出恭小解在野外悄悄采了不少香料柳钟隐一死我燃起 那些气味飘出蛇虫就会蜂拥而至。 你就说这是蛊宗复仇的手段她们自然会 吃我给的解毒丸。 ”袁忠义冷冷道“她们吃下解毒丸就不会再有心思找贺伯 玉了。 ” 贺仙澄沉默片刻见他悠然将自己靴子脱掉才开口道:“这和咱们商定的 ……不同。 ” “办事就要随机应变。 ”袁忠义将她足踝上的结轻轻一拉扯开托起衬裤包 裹的纤滑小腿手指夹住头一绕一绕一绕……那莹润如玉白里透红的赤脚 便如嫩菱寸寸去壳娇软软露了出来“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想吃 眼前的蝉可又怕背后不知何时杀出一个黄雀那么自然还是小心为妙。 ” “柳钟隐不过是一个夜盗闺阁的淫贼你何须如此小心?”贺仙澄屏住呼吸 望着自己被他双掌握住的左足终于还是忍不住道“我还不曾洗过。 ” 他却将掌心凑到鼻前一嗅笑道:“不过是些汗腥美人的脚就是有味道 男人也一样喜欢。 ” 他将她左足往里一放弯腰伸手抄起本垂在下面的右脚脱去靴子解开缠 悠然道:“我之前也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书童却连武功高深的魔头也会死 在我的手里。 李少陵在西南威名赫赫最后不是被个愚蠢莽夫一箭射死?柳钟隐 的武功高低你不知我不知我觉得还是稳妥一些为妙。 ” 他抚过她浮现出血脉青痕的细嫩足背捏着她纤长整齐的脚趾淡淡道: “这两日我也向你的师父啊师叔啊师伯啊……仔细打听了这柳钟隐还真不能小 看。 他和夜雨寒蝉李耆卿截然不同姓李的才是下五门的小小淫贼总爱寻些手 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行事败坏名节。 ” “而柳钟隐可是专门欺凌江湖女子精挑细选才肯下手的采花大盗。 这种 人武功岂会不济?而且据说他还有采补功法能将女子内功通过阴阳合欢化为己 用这趟来之前他要是刚刚化了一个厉害的女侠我岂不是要吃大亏?”袁忠 义嘴里絮絮叨叨手掌却一刻未停将她两只赤裸玉足并排捧着捏捏摸摸揉 揉搓搓把玩得爱不释手。 “他真要如此厉害也不会被咱们一吓就走了。 我看是你多虑了。 ”贺仙 澄双手握紧衣摆但神情一如往常镇定自若。 “小心驶得万年船。 而且……我为了动手已经将功力运起此刻邪火反噬 我无论如何也要找个女人出手了。 ”袁忠义抬起眼神情再也没有掩饰亮出了 直白的阴狠“要么你帮我骗来柳钟隐毒死要么我便先在这里和你洞房 打发一下时间。 你让我舒坦了我晚些动手倒也不是不行。 ” 贺仙澄娇躯一震但双足仍留在他手中 未动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注视着他 片刻后轻声道:“智信你……要在此时此刻此?” 他分出一指缓缓塞入她脚趾微汗的间隙将那条窄缝一点点撑开挤入 穿插进去轻轻前后移动摩擦着脚趾之间的嫩肉语调温柔却透着一股阴森 “我没说非要在此时此我不是给了你两个选择么?难不成你觉得柳钟隐一 条淫贼贱命比你自己的贞操都有价值?”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她不自觉将足尖蜷曲趾缝随之收紧夹住了他的指头“事情没有按我 的设想发展我……难免有些不知所措。 ” “那么仙澄先杀和后杀到底有什么区别?” 贺仙澄下颌回缩轻声道:“暴露的风险当然是先杀更大。 ” “这话你骗骗李少陵也就是了骗我还不够好。 ”他的手缓缓往上将她 的裤管顶起炽热的手掌从一掌可握的纤细足踝抚摸向紧凑嫩滑的小腿“这 两天你帮我设计了各种对付你同门的方法可杀这个赫赫有名一直在打你主意 的淫贼你却并不怎么上心似的。 ” 他将衬裤顶过膝盖手掌一转摸在她已经非常私密的大腿内侧淡淡道: “而且我吓走他的时候发现他轻功不逊色于我。 这样的武功真的会被你吓退 么?” 贺仙澄沉默片刻长长吁出一口气低下头缓缓道:“好吧那并不是淫 贼柳钟隐那真的是我堂兄贺伯玉。 ” “为何骗我?” “你如果有个可嫁祸的目标心里会觉得安全些。 ”贺仙澄语速加快流利 道“我知道你生性谨慎要让你放心帮我只能请我哥哥帮我演这一出戏。 ” “贺兄为何会有易容改扮的道具?” “那不过是些边角料粗通改扮就知道怎么准备。 ” “所以在你的计划里等我完事结束去找贺伯玉准备嫁祸他的时候会发 生什么事呢?” 他语调陡然转为不加掩饰的阴狠指尖发力忽然一扯将两边大腿内侧裤管 撕开那晶莹白皙恍如羊脂美玉的娇嫩雪股顿时暴露在他的掌缘。 贺仙澄鼻息略促明眸之中的光芒却呈现出几分奇妙的亢奋“就会死。 连这样的计策都看不出不配当我贺仙澄的男人。 ” “那我现在配了么?”他顺着紧绷温润的大腿肌肤缓缓往更私密的方探去 带着一丝冷笑问道。 “何止……”她的眼中水波荡漾就像是被撕下了一层无形的面具转瞬间 流露出浓烈到令人心里发痒的妩媚“你简直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男人你现在要 什么我都会给你。 ” 仿佛此前神情中仙子般的纯净无邪不过是穿戴起来的衣裙她轻咬唇瓣屈 膝挪臀就这样在他眼前躺下轻声道:“我明白如今我想要取信于你已是 难上加难。 无妨我清楚该怎么做。 智信你从蛊宗那里缴获了不少宝贝那 么……拿你喜欢的蛊下在我身上吧。 这就算是我……反复试探你的代价。 ” “什么蛊都可以?” 她点点头“只要是你觉得能控制住我的什么都可以。 为了让你愿意再相 信我我甘愿破釜沉舟。 ” “那你张开嘴。 ” “好。 ”她闭起眼将柔软的唇瓣打开舌尖轻轻搭在整齐的贝齿之上恍 若索吻。 他却已经不会被色欲所迷素娜紫金蚕的教训会和李少陵的穿喉一箭相同 让他永生牢记在心。 他摸出噬毒蛊捏起一条丢进她的嘴里掌心一捂。 她轻哼一声显然口中痛了一下蛊虫已经钻入血脉。 他微微一笑收回手掌道:“不问我是什么蛊?” 她睁开双目神情乖顺轻声道:“我不问。 我只要不再忤逆你自然就不 会有事。 ” “那么包含蕊到底是谁杀的?” 贺仙澄叹了口气道:“真要深究可以说并无凶手。 智信你……将她折 腾太过让她阴亏极狠。 她急着为你生养烈性补药当作饭菜一样吃麻心丸到 后来都镇不住她的痛。 她最后到底死于哪一种药谁也 说不清楚。 但她死前在房 里的的确是我林香袖以这个为由头诬陷我也无所辩驳。 至于强效麻心丸这 里根本就不剩半颗。 你若不信可以将我剥光我身上所有能藏药的方随便 你找。 ” 袁忠义淫笑着将她裤管彻底坼裂“反正不找我也一样要剥光你。 ” 她微微仰头白嫩的颈子随着细小的吞咽声蠕动了一下“你可以撕得更碎 些之后……把我师父她们的衣服也撕得碎些只要手法一致我便能作为人证 证明是柳钟隐做的。 ” “好。 ”他立刻将她的裤撕得粉碎跟着双手一分裙子也从中破成两片 那光润晶莹的雪股中央便只剩下一片兜裆汗巾挡着最神秘的羞处“之后呢?” “你要了我之后在胸腹之类衣服挡着的方留些瘀伤。 你把我哥哥找来 我跟他说告诉他之后配合你行动。 他并非不近女色你瞧不上的庸脂俗粉或 者那些年老色衰的都可以交给他处置。 ” “他不是正派大侠西南剑仙么?”袁忠义略带讥诮道手指一挑解开了 她身上带子。 贺仙澄将上衣反手脱下连肚兜一并解开递给他顺势抽开汗巾放到一旁 道:“是不是正派大侠不过取决于芸芸众生知道他做了什么。 在没外人知道的 方发生什么也不影响他的侠名。 ” 她双手垂下坦然裸露出耸立的乳峰淡淡道:“我到飞仙门拜师学艺本 也是他的主意。 ” 说话间她已完全赤裸。 袁忠义将递来的衣衫撕碎丢在上笑道:“一会儿我找他来你要怎么 见他?” “你在旁守着我隔屏风对他说几句就是。 ”贺仙澄娇柔一笑轻声道 “其实我只要告诉他我心甘情愿把身子给了你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 袁忠义并没有完全相信她。 但此时此刻相不相信并不重要。 她很美比起云霞那种充满了野性和傲慢的亮眼她更符合袁忠义一贯的喜 好温润娇艳婉约动人明眸善睐俏隐朱唇。 一身无暇雪两潭秋夜月。 他弯腰抚摸着那细滑粉嫩的肌肤望着她勾魂摄魄的眼睛微笑道:“那我 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话音未落他的裤子就已落在上。 此刻外面其他十七个女人加起来也不如一个贺仙澄更有诱惑他出手的能力。 一想到她已心甘情愿承受他的侵入烙下属于他的浓稠印记那根被炽烈欲 火贯穿的阳物便硬到几欲胀破。 贺仙澄抽出发簪晃散一头青丝修长玉指伸来将他一捏蹙眉道:“竟是 这么大的物件么?难怪包师妹会为这丢了性命……” 袁忠义挺腰让鸡巴在她掌中蹭了两下道:“先前我还不知如何控制无意 害了她。 对你我自然会收敛小心一些。 ” “随你高兴便是。 我已决心内外都给了你这身子便归你处置。 你若想多用 我几年便怜惜一些节省着点若你觉得我还是不足为信不如玩过便扔那 你只管恣意放纵让我今夜就脱阴而亡我也无话可说。 ” 她捏着阳物动了两下抬眼问道:“我该当如何?是躺下等你上来么?” “不想直接躺下那就试试给我含住多抹些口水上去一会儿也少些痛。 ” 贺仙澄面颊微红但目光中还是兴奋大过紧张好奇完胜嫌恶。 她凑近嗅了 嗅轻声道:“好臭。 ” “你不曾洗我也不曾洗。 ” 她朱唇一拢在龟头上轻轻印了一口学着他先前的轻佻语调娇俏道: “不过是些汗腥能人的屌就是有味道女人也一样喜欢。 ” “喜欢那便含进去用舌头在里头舔。 ”他轻喘着指点看得出她确实不 会。 不会才对若是娴熟老辣他才要大吃一惊。 她檀口半张舌尖一掠忽然道:“你不怕我咬下去么?” “不怕。 ”他垂手摸着她的耳朵淡淡道“我今晚本就做好了杀十七个女 人的准备多你一个也不算什么。 ” “我喜欢你说这话时候的样子……”她的目光变得更加狂热“这才是真正 的你藏在袁忠义里面的你对吧?” “不全是。 ”袁忠义弯下腰手指抚过她披散的黑发摸向她光滑的脊梁 轻声道“但你最好盼着莫要见到藏在最里面的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 &amp;# 65327;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不一定哦。 ”她一声轻笑双手抱住了他雄健的腰“也许那个你我反 而会喜欢得发狂呢。 ” 袁忠义没了继续说这些的兴致。 因为贺仙澄那红润柔软的樱唇已经竭力张到最大缓缓将他怒胀昂扬的阳 物一寸寸包裹进去。 不需要什么技巧被这个女人坐在床边吸吮鸡巴就足以让他亢奋到浑身火 烫气息急促。 更何况她还很聪明稍一指点就能举一反三。 不多时纤纤玉手捧双卵 嫩嫩香舌钻马眼仍有几分生涩却已极为销魂。 不能再等了今晚还有大事要做贺仙澄的落红此次收下其余大可今后再 慢慢玩弄。 袁忠义将湿淋淋的鸡巴往后一抽上床将她按倒喘息道:“好了 这便可以了。 再怎么湿你也免不了要痛这一下。 你可忍住了莫要叫出声来。 ” “你先等等。 ”贺仙澄一手抵住他压下胸膛一手探向自己股间顺着乌黑 发亮、微微卷曲的牝毛摸去试探着在蜜蛤开口处微微一钻皱眉道“这么大 的鸟儿我可吃不消你从蛊宗那儿弄回来的东西有逍遥蛊或是杨花蛊么?” “你要用那个帮忙?” 她略显慌乱点头道:“嗯我虽然自小习武生的比寻常女子壮实些到底 那也不过是个手指粗的洞你这鹅蛋一样的怪物往里硬钻我哪里受得住。 蛊宗 那两样东西听说比春药还厉害得多你不如给我用上我意乱情迷兴许……就 不那么痛了。 ” 袁忠义沉吟道:“我倒是都有你打算用哪个?” 他并不担心噬毒蛊会因此而暴露反正要的效果是催情杨花蛊是在阴户中 起效噬毒蛊无法解决而逍遥蛊毒性猛烈噬毒蛊消化之后一样会让她情欲 激亢春水横流殊途同归。 贺仙澄娇喘吁吁思索片刻道:“还是杨花蛊吧那虫子听说是钻进去的 用不到了应该能设法抓出来。 逍遥蛊我就得熬够六个时辰今晚咱们时间可没 那么多。 ” “好。 ”袁忠义顺水推舟捏出一条僵眠杨花蛊放在了她的掌心“你来 放吧我看你对蛊宗的东西比我都熟。 ” 贺仙澄挪挪屁股分开双脚摸索着将小虫放在牝户外侧道:“知己知彼 百战不殆。 茂林郡最大的威胁就是那些蛮子我岂能不加倍上心。 不过这些事情 ……我还是仅仅听过而已。 真见到终究得靠你的本事。 还是你更厉……唔……” 话未说完杨花蛊已经爬进穴中身上随着虫躯复苏而分泌出层层黏液所 到之处当即便留下羽毛轻搔般的微妙酥痒。 “这……蛊虫你此前用过么?”贺仙澄转眼间面红如醉双手攥着床单拧 了几下水汪汪望着他问。 “不曾”袁忠义沉声道“我消灭蛊宗救了两个姑娘出来就马不停蹄 赶回哪里有空实验。 ” “你救了两个姑娘?” “嗯积累侠名这种顺手牵羊的事不做白不做吧?”他轻佻一笑道 “何况样貌还都不差硬是跟着救命恩人做丫鬟我还能不要?” 贺仙澄瞥他一眼若有所思。 但片刻之后她便无力专注在猜测上只觉胯 下一阵痒过一阵那诡异蛊虫一路钻行到最深绕着胎宫入口转起了圈身躯分 泌出的黏液顿时被因酸痒而收缩的屄肉挤向外面。 这一挤那些有着强烈催情效果的汁液就染遍了颤动的穴腔。 贺仙澄急忙抬起一手将嘴牢牢捂住蹙眉夹腿在掌心后闷声道:“这…… 东西……竟这么厉害么?” 杨花蛊并非令女人失去理智的狂猛春药而是能让目标的情欲不断升温的邪 蛊。 为人越理智就越能体会到那种渴求与煎熬就越是能意识到身体的酸痒 到底是在期待着什么。 “我也是头一次用你把腿张开些叫我看看。 ”他把灯烛拿到近处放稳 反倒不急着给她破瓜。 这当然不是他真的头一次用不过云霞的姐姐服了迷心蛊神志不清杨花 蛊的效力其实大受影响。 而贺仙澄才是最理想的观察对象。 他把手压在充满弹性的大腿上拇指从两侧一按扒开了她略显瘦削的耻丘。 柔软小巧的花唇向两旁分开嫩粉色的膣口因充血而从内部透出一股嫣红 方才还不怎么湿润的小洞这会儿已经满是滑溜溜 的黏浆像蜜比蜜略稀。 他凑近观察贺仙澄羞窘难当侧开脸索性不去再看自己胯下。 不多时花房内的刺激便传导到了鼓胀的乳房之前还软软小小的乳头挺立 起来像是被无形的线绳拉扯一样翘高。 “智信……你、你还没看好么?我那里……好痒……” 她咬唇硬忍才发觉自己还是小瞧了蛊宗的厉害之前还只是浮在表面的瘙 痒随着那虫子钻在宫口凹窝里一动一扭竟迅速渗入腔肉变成了钻心的酸痒。 每一处滑嫩的褶皱都在散发着渴望的激情让她连攥着床单的手都微微哆嗦起来。 “兴许还会很痛你且忍忍。 ”袁忠义也等不及了。 他将贺仙澄扣紧脚趾的赤足抓在手里往上一提分开两边架在肩头俯身单 掌按住她已被红晕占据一半的酥胸垂手握住早已只等着发威的硕大阳物对准 那转眼已是水坑的肉窝窝一顶便用力往里钻去。 她脸上的红晕顿时消散了七分露出一抹紧张慌乱的苍白。 但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如寻常处女一样本能后缩躲避。 她长吸缓吐深深呼吸一只手放在下颌随时准备捂嘴硬是咬紧牙关稳住 颤抖的屁股不因为阳物的侵入而退缩深刻而仔细体味着娇嫩狭窄的腔道被 巨棒缓缓开凿的滋味。 四分胀痛六分爽只有被阳物磨蹭过的方才能彻底缓解那股奇妙的痒 并将其转化成比那痒舒畅十倍的快乐。 “嗯……嗯……嗯……”她抿紧樱唇只用鼻息细细呻吟一时间香颊生晕 玉额汗染灯火摇曳媚态婉转。 袁忠义见她能忍一采到落红就缓缓后退轻轻插回以比较柔和的节律 在她体内一次次冲击向最深处。 贺仙澄的酸痒屄芯儿被重重捣了几十合只觉里头一道道嫩筋儿都麻透黛 眉紧蹙美目半眯渐渐有些抵受不住那朝天举起被他分向两边的玉白雪股情 不自禁便向他腰侧夹紧。 袁忠义知道杨花蛊已帮她渡过最难熬的关卡淫性渐起有意要试试看她 到底能为了自己的计划忍耐到何等步便不急着狂抽猛送泄欲而是浅浅磨弄 十余下等那腔子愈发紧凑才重重一插巨龟如锤砸在花心硬疙瘩上。 “呜唔——!”贺仙澄头晕眼花胸腹一口浊气憋胀欲炸满身的快活若不 换成一声叫喊几乎能生生憋昏过去赶忙将嘴捂紧。 他扭腰晃臀钻着蕊芯发力一顿狂磨接着外抽出去再从浅插开始循环 往复。 这手段妇人最为受用经他之手不管诱奸还是强暴但凡是个知晓滋味的 都能磨到屄肉狂颤淫水四溢。 贺仙澄本是黄花闺女不假但杨花蛊在最深处钻钻拱拱就是鸡皮鹤发的老 妇也能撩起几分春心何况她双十年华正是当景当季的上好娇花。 那一双高举玉足不住发颤她眼中润泽化作水波掉下两颗珠泪手掌匆忙 在旁拍摸两下抓到一块料也顾不上细看张口便塞进嘴里用手牢牢捂住。 “还受得住么?”袁忠义慢条斯理把玩她硬如春苞的乳头肉菇在最深处浅 浅进出所过之处花径震颤恍如痉挛。 贺仙澄含泪摇摇头这副容貌在当下这时还真是楚楚可怜。 “那该如何?我这阳物可连三成都还不到呢。 ” 她闻言一惊可此时再怎么厉害的女子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雪白羊羔腰酸腿 软还被肉楔子死死钉着哪里有什么辗转腾挪的空间。 更别说她此刻通体酥红 情欲沸腾自己都不敢拿出嘴里团否则一声娇啼她百般心机都要付诸东流。 她换成双手捂嘴咻咻娇喘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冲袁忠义缓缓点了点 头。 想来意思应是:“我明白了你来吧。 ” 袁忠义指尖拨弄乳头亵玩一阵提臀再来浅深交替磨芯加力那细嫩 膣口残余的猩红血丝转眼便被满溢淫蜜冲淡。 贺仙澄终究不过是一个女人情爱欢好这种本能之事任她如何算计也无 济于事。 不多时她那颤抖双足忽然向袁忠义背后一缠泛红足尖交勾腰后仿佛掰 腕子一样互相发力带得她腰臀上浮几乎贴住他紧绷下腹。 唧唧水声噗噗肉响吱吱床移贺仙澄双眼紧闭不得不连俏挺鼻尖也用 手捂住闷哼之中浑身一紧攀附在袁忠义的坚实雄躯上如风中新藤绕树 轻颤魂飞天外尝到了人间仙境的绝美滋味。 袁忠义仍不肯停双掌撑在她腋下既然她上腿缠身不愿让他大幅起落那 便沉腰晃臀插在那油滑肉壶中翻搅摆动。 女子泄身后不禁逗弄 如此一搅贺仙澄脑海金星乱冒一阵发白已如红 玉雕就的赤裸娇躯一弓一挺几扭几弹又接二连三丢得一塌糊涂。 袁忠义亢奋至极抄一把臀尖淫汁涂在酥红乳晕调味般抹开低头吮住 让她稍稍一缓再发力猛耸。 贺仙澄神智都已有些不清但双手依旧捂得死紧纤纤玉指压着通红面颊 都捏得凹陷下去。 袁忠义当年强淫良家女子捂嘴都不舍得如此用力。 杨花蛊效力非凡转眼间她已连泄多次阴关犹如纸糊内息一出即可轻 松捅破。 但袁忠义并没打这个主意。 贺仙澄武功只能算是二流中游夺了她的元阴积累个十来日价值并不太 大。 《不仁经》那比采补更加隐蔽也更加阴损的效果还是不被她察觉到得好。 良宵苦短还要匀些给飞仙门其他女子他见身下佳人已神情恍惚欲仙欲 死微微一笑拉开她缠在腰后双脚一阵大开大合阳物力贯千钧把她娇红 花芯戳得嫩肉外翻阴津喷涌眼见她终于用目光哀求不住摇头这才心满意 足深深一插将浓稠阳精灌入。 精气一冲她又浑身一震玉白腿根连连抽动嘬着他的硕大鸡巴一起泄 了。 袁忠义缓缓抽身低头看去那牝户经了一番狂风骤雨秽液横流花瓣绽 开嫣红蜜缝被戳成一个圆洞往回一缩便从当中挤出一团白浆流入臀沟。 贺仙澄放开双手四肢瘫软微微抽搐着缓了足足半炷香功夫才有气无力 从嘴里掏出了那块救命的。 可垂目一看才发现竟是兜裆汗巾她脸上一苦忙将那浸透唾液的条远 远扔开看向袁忠义的眼神隐隐有些嗔怨。 袁忠义坐到她身边轻轻捻着乳尖道:“这次我才算是感受到一些你合作 的诚意过了这一关相信今后咱们能和气许多是不是啊澄儿?” 汹涌情潮未退干净贺仙澄被他骤然这么亲昵一唤竟忍不住别开了脸不 敢看他只轻声道:“如此甚好也不枉我……” 她似乎不愿用身子卖好话头一转柔声道:“你若已心满意足我就将那 蛊虫捉出来了。 ” 袁忠义淡淡道:“那蛊虫需要用草药汁液清洗才肯松嘴脱落你若硬拔 虫齿断留花心可是会腐坏烂掉连牝户都不能再用了。 ” 贺仙澄面色微微一变伸手下去指尖穿过满是精浆的湿滑肉洞用力探向 最深处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躲在肉疙瘩后面的那个小虫。 她用指甲轻轻一抠那虫子果然已经叮咬在肉里当即让她深处一阵刺痛 疼得脸色都有些发白。 “不用着慌这东西最多也就活上几个月死了之后自然就掉到外面。 ” 袁忠义微笑道“这中间要是发作不过是情欲亢奋无比煎熬而已。 ” 他伸手将还未干涸的淫液涂抹在她微颤的唇瓣上柔声道:“你这么厉害 必定忍得住。 要真的忍不住你还可以来求我嘛。 ” 贺仙澄凝望着他莞尔一笑仿佛柔情万千轻声道:“是我会好生求你 的。 ” 【一代大侠】第三十六章 瓜分 字数:10510 2020年1月19日 看贺仙澄乖乖将唇上沾染淫液舔入口中吃下袁忠义心中得意一笑手掌握 住她浑圆雪乳捏摸几下道:“那虫子还让你痒么?若是痒得厉害此刻时辰 还早我还能再帮你解决一二。 ” 她心智远比一般女子坚定摇头轻声道:“只不过是些酸痒罢了任它痒着 就是。 等大局已定你我庆贺之时我再好好服侍你。 ” “那我这便去找贺伯玉?”袁忠义也不强求反正杨花蛊上了她的身贞洁 也已到了手今后不缺慢慢享用她娇美玉体的机会这个雨夜他还有更重要的 事得做。 “你不必费事找他。 ”贺仙澄撑起身伸手到床头枕后摸出一个小小的竹 哨子“你拿这个打开后窗冲外面吹几下。 ” 袁忠义端详一番是个老猎户拿来仿山鸡叫的鸟哨这会儿飞仙门的诸人应 该大都已经睡下不太需要担心惹来注意。 他到窗边推开吹响旋即折返。 不多时窗外传来一阵婉转鸟鸣贺仙澄抱着被子并未穿衣伸手一指 道:“你把那破木屏风拉过来稍微挡我一下叫我哥哥进来吧。 ” 袁忠义依言照办。 贺伯玉一见到是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愕旋即便微笑道:“没想到妹夫也在。 仙澄呢?” 袁忠义淡淡道:“她有些乏了正在床上歇息但有些话要说不得不请你 来。 ” 贺伯玉轻笑道:“妹夫果然神勇我那妹子心高气傲能被你收得服服帖帖 可非常人所能。 ” “不敢当过奖。 ”袁忠义也堆起无害微笑道“令妹貌若天仙身为男 人岂能不全力以赴她此时不便当面跟贺兄谈话还请海涵。 ” 贺伯玉一跃进屋快步走向房门望一眼屏风看见旁边床沿垂下的衣裙带 子眉心微皱柔声道:“仙澄我来了。 ” 贺仙澄在里面轻声道:“哥哥我已是他的人了。 ” 大概是杨花蛊还在发威她的嗓音中透出一股难掩的淫媚让贺伯玉脸色都 微微一变。 她自己也听出不对忙清清嗓子道:“我也没什么别的要说就是想告诉 你飞仙门的事你可以直接和智信商量着办。 嫁稀随稀嫁叟随叟今后我实 则已是袁门贺氏自当多想着夫家的事。 ” 贺伯玉沉默片刻倒不忘横挪两步将背后空门对住了墙。 他缓缓道:“你 真要我与他商量?” 贺仙澄嗯了一声道:“与我商量已没有什么意义。 哥哥小妹在飞仙门 能做的都已做了。 也该是你……出手的时候了。 ” 袁忠义靠着门框也小心保持在贺伯玉腰侧长剑可能波及的范围之外淡淡 道:“贺兄月黑杀人夜咱们该当如何啊?” 贺伯玉转身坐下沉吟道:“除去我妹妹这里还有十七个飞仙门的女人要 对付。 ” “十六个。 林香袖已被我放倒我不去她就醒不过来。 ” 贺伯玉微微扬眉跟着笑道:“所以剩下的咱们要一人对付八个?还一个 都不能放跑?” “倒也不难。 我事先有所安排依计行事若是运气不错上来便能放倒十 个。 ” 贺伯玉面色微讶“你已有所安排?” 袁忠义淡定道:“若没安排我怎敢挑这种好时候来陪澄儿洞房花烛呢。 ” 贺伯玉微笑道:“你小夫妻的私事我就不多挂怀了。 妹夫你做了何等安 排竟能将十人一起放倒么?” “这我自会安排给你看。 到时剩下的几个想必咱们两个能联手对付。 ”袁 忠义缓缓道“问题是全都拿下之后呢?贺兄飞仙门上一代精锐尽皆在此 这些女侠好歹也是武林中小有名气的豪杰咱们该如何处理还请贺兄不吝赐教。 ” 贺伯玉提高声音道:“仙澄这些人你们两个都不要么?” 贺仙澄柔柔弱弱道:“我全听智信的。 ” 他转头看向袁忠义沉声道:“事已至此飞仙门这些碍事的女人自然是 留不得了。 否则仙澄必将为其所害就算有失侠义之道该斩草除根的也绝不 能放过。 妹夫这些人里你有想要亲手处置的么?” 袁忠义略一思忖道:“许天蓉和林香袖我要留着给澄儿出气田青芷对 我略有用处这三个我要亲手炮制。 ” 贺伯玉目光一闪“你只要三个?” “我只要三个。 剩下十四个就有劳贺兄了。 ” 贺伯玉微微一笑摸出一张人皮面具扔在桌上淡淡道:“应该是有劳柳钟 隐这个淫贼才对。 ” 袁忠义挑眉道:“咱们三个好 端端的没事嫁祸给柳钟隐怕是不那么容易 吧?” 贺伯玉却颇为自信道:“死无对证今夜的事情只有咱们三个知道柳钟 隐犯事的手法我恰好略知一二伪造成淫贼下药采阴补阳不是难事。 ” 贺仙澄在屏风后道:“若是怕不足为信我还可以牺牲名节说我是最后一 个被柳钟隐奸淫的智信赶到将我救下。 我舍出清白就算有人怀疑也不好再 追究下去。 ” 贺伯玉侧目一瞥唇角微勾道:“这就有点委屈妹夫了吧。 ” 贺仙澄轻笑一声媚意仍存“我倒觉得不妨事他此前就这么演过轻车 熟路。 到时侯其他姑娘见他这样还对我不离不弃深情如斯忍辱负重定当满心 感动投怀送抱成全他少侠风流。 ” 袁忠义心中冷笑嘴上却是赞道:“如此自然好极贺兄剑仙之名在外一 言九鼎。 澄儿舍身做证这些女人出事便不会有再有什么后患。 那咱们便准 备动手?” 贺伯玉抚摸着自己腰间垂下的剑穗缓缓道:“许天蓉和田青芷这两个武 功可都不弱。 妹夫你当真要选这两个?” 言下之意显然是他只打算对付自己选了的人。 袁忠义不动声色道:“最好是我的安排能够起效不必动手制服。 ” “那便祝妹夫马到功成咱们这便开始吧。 ” “好贺兄请先回房免得惹来怀疑。 一会儿我会高声示警你装作什么都 不知道出来便是。 不过千万记得小心蛇虫。 ” 贺伯玉盯着他看了片刻颔首道:“好我记下了。 等你消息。 ” 说罢他起身快步离去也没再多问妹妹半句。 袁忠义回到屏风后看着双颊满是嫣红的贺仙澄笑道:“你这哥哥倒是 戒心很足连一霎那都不曾将空门亮给过我。 ” 贺仙澄淡淡一笑道:“他连我也时常防备着在这乱世江湖想做大事 岂能不处处小心。 半步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 袁忠义坐下隔着被子按住她绵软酥胸缓缓道:“你这算是在感怀自伤么?” 贺仙澄眉目微抬凝望着他浅笑道:“我有什么可感伤的就是再往不堪 了说我这也能算是因祸得福。 你模样俊秀武功高强我可谈不上所托非人吧。 要说感慨那自然是有些同样是习武我也下过苦功可到最后……一样不过 是个二流货色。 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我才能也像你们一样凭武功来胜下一场。 ” 袁忠义微笑道:“倒也不难。 你没看我要的三个人里两个都是会九霄心法 的么?你能弄到秘笈咱们便一起修炼。 我多一个障眼法你多一门上乘武学。 遇上瓶颈我还能靠功力帮你迅速突破你觉得如何?” 贺仙澄默然凝望着他片刻后垂目看向他仍在酥胸上不断捏揉的手掌轻 声道:“这么大的好处我这已经归了你的身子怕是不值吧?” 跟贺仙澄说话就是省力袁忠义笑道:“你这身子已是我的还有什么值不 值。 我对死心塌跟着我的女人一向很好。 你全心全意帮我我自然就会全心 全意帮你。 你心里要还装着别人我就不得不留几分余。 ” 贺仙澄幽幽叹了口气道:“我刚刚才换了选择你便要我翻脸无情么?我 真要这么做你岂不是会更加忌惮我?我在你心里才是要万劫不复吧。 ”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我不是那种蠢人你付出三分我给你五分你付出十分我便推心置腹。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 “一个早早就将我送去飞仙门学艺的堂兄怎么也比不上我下半生的依靠重 要。 ”贺仙澄轻声道“你应当自信些的。 ” “我从不盲目自信。 ”袁忠义的语调阴沉起来“澄儿知道当初我为何分 外喜欢含蕊么?” 贺仙澄闭上双眼轻声道:“因为她只有你?” “不错因为她只有我。 ” 屋内陷入到诡异的静谧之中唯有灯芯因为天潮偶尔发出噼波轻响。 良久贺仙澄抬手按住了他一直放在自己左胸前的大掌喃喃道:“他武功 极好西南四 剑仙中可称第一。 ” “我感觉得出不然我也不必来和你纠缠直接动手便是。 ” “我若有办法对付他早就谋划了。 ” “以前没有我。 ” 贺仙澄睫毛微颤道:“他懂采阴补阳的功夫且霸道得很你若失手我 就也要和你一起万劫不复。 ” 袁忠义微笑道:“那可难讲我轻功不差真要失手兴许倒霉的只有你一 个呢。 所以你可要出个能十拿九稳的主意才好。 ” “他口中从不进旁人给的吃喝下毒绝无可能。 你手上的好蛊怕是不容易 用。 但你内力深厚并不逊色于他若能在他从我那些师伯师叔身上采补的时候出 手偷袭机会便能大出不少。 ”贺仙澄的声音极轻仿佛害怕贺伯玉此刻仍能听 到一样“今夜雨水充足路面泥泞他要带十多个女人离去必定要用马车 追着痕迹找过去并不太难。 但他办事极其小心出手前一定会将周围探遍依 我的主意你可以在得手后等待半个时辰再骑马追过去用轻功接近找到他 藏身行淫之处伺机出手。 最后你要千万小心他虽然剑仙之名在外可真正 厉害的其实是擒拿拳掌功夫。 你的望月掌和广寒折桂手不到火候和他的武功 相差甚远。 一旦出手绝不能有半点犹豫。 ” 袁忠义沉吟道:“可当场杀了他的话嫁祸柳钟隐的事还能办成么?” 贺仙澄淡淡道:“我都已说了他会采阴补阳的功夫你又何必再在我这儿装 傻。 真能解决了他那嫁祸柳钟隐反而十分容易。 我连名节的代价都不必付 了。 ” 她看着袁忠义缓缓拿开了他的手掌道:“我该说的都已说了不过想来 你也不会按我给的办法去做你只是想听我做选择对么?” “那倒未必。 好主意我还是会听的。 ”袁忠义起身道“澄儿今夜辛苦 就在这儿好好养养精神吧。 等会儿好戏唱完我还想看你拾掇你的师父师妹呢。 九霄心法可就落在你身上了。 ” 贺仙澄微微一笑道:“我责无旁贷。 ” 袁忠义俯身将她吻住嘬住细嫩舌尖辗转品尝片刻哈哈一笑大步离开。 此时小雨已停浓云闭月破落房屋之间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他举起火把轻轻跃到贺仙澄住处的屋顶将枯枝干草寻个干燥处垫砖放下 丢入云霞和藤花为他精心挑选的调配的药饼引火点燃。 刺鼻的烟气缓缓飘扬开来。 袁忠义展开身法几个起落回到住处。 贺伯玉目光炯炯立在门口手扶剑柄望着那远远火光沉声道:“那便是 你的安排?” “我垫了石砖烧不起来。 只是借点烟气引些东西过来罢了。 ” 不多时火头燃尽仅剩下袅袅青烟还在随着清凉夜风缓缓飘散。 大约一柱香功夫过去被拴着的马匹们忽然咴咴嘶鸣起来。 袁忠义出去观望一眼道:“贺兄准备吧咱们该出手了。 ” 呛的一声贺伯玉拔剑出鞘也不见他如何出招就听嗤嗤两声轻响屋檐 上便掉下三条被齐齐斩成两段的毒蛇。 知道他在出手威慑袁忠义不以为意赞道:“好俊的功夫。 ” 贺伯玉微笑道:“雕虫小技。 妹夫你也小心毒虫可不是玩笑。 ” “贺兄放心。 这些毒虫正是咱们的帮手。 ” 袁忠义飞身冲向贺仙澄住处火把映照眼见四周许多毒蛇、蜈蚣影影绰绰 蠕动而来跳上屋顶高声叫道:“许真人!蛊宗来袭!大家快快起身!蛊宗来袭! 大家快快起身!” 随着他的高声疾呼本就和衣而卧的飞仙门众人纷纷点亮房中灯烛取下墙 上兵器匆匆点燃火把、灯笼叽叽喳喳嚷嚷着出到门外。 有年轻的弟子一眼望见蛇虫遍吓得尖叫一声花容失色连蹦带跳跑来师 父师伯这边大喊救命。 转眼之间十六人就已聚齐。 许天蓉面带倦意目光一扫沉声道:“仙澄香袖你们还好么?” 贺仙澄在屋里高声道:“师妹在护着我外面出什么事了?” 袁忠义抢着道:“想必是蛊宗报复漫山遍野来了许多蛇虫!香袖和真人的 解毒丸分下去了么?” 这一句提醒了飞仙门众弟子被分到解毒丸的立刻都从怀里掏出捏在手中。 许天蓉自然也有一枚但她略一犹豫叫来了资历最浅最年轻的弟子将药 丸递给了她柔声道:“你拿着舌下含服这是袁少侠缴获的蛊宗解药有这 个便半个时辰都不怕毒虫。 ” 那姑娘小脸煞白急忙塞进嘴里。 袁忠义在上面瞄了一眼人数林香袖身上应该是留着一颗剩下的那些伪 装成解毒丸的五颗醉蛊五颗迷心蛊转眼就都被飞仙门的女人们服用下去。 可没想到飞仙门上一代的长辈还颇有大家风范分到的解毒丸一颗没留全 都交给了小辈弟子。 这下倒好恰恰留下六个最难对付的。 知道毒性一发便要撕破脸面袁忠义不再犹豫飞身跳到许天蓉身畔高声 道:“贺兄!还不快过来帮忙!” 他边说边往许天蓉身后走去。 不料许天蓉不知是否警觉到什么竟抽出长剑大步走向外围沉声道:“你 们服下解毒丸守在这里师姐妹们咱们出手!” 袁忠义皱眉道:“真人你们没有服药这么多毒虫岂不是十分危险?” 田青芷不屑道:“我们飞仙门也是药石行家何惧蛇虫!蛊宗要想报复还 是得拿出点真本事来!” 说话间其余四个上代门人也都拿起兵器纷纷走向外围。 贺伯玉一路斩杀劈死不少蛇虫大步流星赶来朗声道:“诸位莫慌我 仔细观察了并不是什么厉害蛊虫都是些寻常毒物有火光便不敢近前大家 找些柴火守住这个院子。 ” 这时解毒丸外那层伪装已被含化服了醉蛊的那五个弟子身子一软便倒 了下去。 剩下五个吃进迷心蛊转眼间双目茫然变得浑浑噩噩。 听到有人倒下田青芷、赵蜜齐齐转身疑惑道:“你们怎么了?” 袁忠义不再犹豫飞身过来落在她们两个中间伸手便按向她俩肩头道 :“莫动!落了毒虫!” 那两女一震动作都是一僵。 许天蓉扭脸看来忽然喝道:“小心!” 可这一声小心适得其反两女本来将信将疑一听门主发话反而不敢动弹。 袁忠义眼中寒光一闪陡然屈指成爪施展广寒折桂手狠狠一拧便卸脱了 田青芷和赵蜜的右肩关节他跟着两掌劈下掌力运足切在颈侧只一招就让 那两个内力不弱的女子闷哼一声晕厥倒下。 “袁忠义!”许天蓉怒喝一声挥剑刺来“你被贺仙澄蛊惑了么!” “明明是你们要嫁祸澄儿还有脸反咬一口!”袁忠义也作出满面怒容双 掌一推将田青芷和赵蜜丢向许天蓉。 邓拢翠本就睡得迷迷糊糊奇变陡生满脸诧异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不自觉 走到贺伯玉身边道:“贺大侠你、你倒是说句话呀……” “你们污蔑我妹妹还想让我说话么?”贺伯玉冷冷说道反手一掌便打在 邓拢翠胸前。 他内力果然极为深厚邓拢翠闷哼一声口中血喷成雾当下倒飞出去重 重撞在墙上。 李行霜与宋萝见势不妙对视一眼出招夹攻过来。 这二人还没跟贺伯玉交上手许天蓉就已一声闷哼中了袁忠义当胸一掌。 她只当袁忠义是受了贺仙澄迷惑哪里会想到此人出手竟能这般恶毒出手 一剑若不强收便要将同门刺个对穿。 而这一招强收袁忠义却已如影随形飞身而至望月掌平平无奇却让她 避无可避胸乳一痛真气散乱恍若重锤砸来当即倒在上。 袁忠义自然不会给她喘息之机一脚踢在手腕踹飞了那把锋利宝剑弯腰便 用许天蓉亲自传授的广寒折桂手将她四肢卸遍最后提起一翻面朝下按在泥里 踏脚踩住。 这边胜负已分那边李行霜与宋萝也都败下阵来。 贺伯玉剑法比起李少陵和杜太白略逊一筹但那两个女人心慌意乱武功大打 折扣加上本也不是什么一流高手两招一过便被刺伤手腕脚踝委顿在。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他收剑回鞘一脚一个踹晕过去扫视一圈看向那五个还站着的年轻弟子。 那五人吃了迷心蛊心智大乱看着师门高手全部败阵仍浑浑噩噩一个 个喃喃道:“这是……怎么了呀……大家好好的……干什么……要动手呢?” 袁忠义过去挨个打晕跃上屋顶将冒烟的药饼一脚踢下到水坑里这才下来 去房中抱出林香袖随便扔在一个师妹身上看向贺伯玉笑道:“成了。 ” 贺伯玉捡起 一根火把呼呼吹旺踱步检查一番道:“你只要三个?” 袁忠义点头道:“我不贪多只要三个。 ” 贺伯玉微微一笑道:“你不必担心仙澄吃醋我这妹妹冷静大气不会在 正事上为难你。 我听说你先前将包含蕊折腾到阴亏虚脱当真不多要几个好尽 兴么?” 袁忠义摇头道:“我帮澄儿出了气将来到飞仙门中还会缺年轻漂亮的小 姑娘么?今晚我还要好好炮制这三个娘们可没空要那么多。 剩下的就全交给 贺兄处理吧。 ” “这几个半老徐娘姿色其实不错”贺伯玉仍道“在我看来比没出嫁的 俩人更有味道。 咱们要伪装成柳钟隐所做我一个人应付这么多怕是有些力不 从心啊。 ” 袁忠义皱眉道:“那贺兄的意思是?” “你当真不再挑选几个?” 袁忠义略一思忖笑道:“那好贺兄你看我是从年纪大的里挑呢?还是 年纪小的?” 贺伯玉笑道:“为兄喜欢有点岁数的不如……你将田青芷也给我许天蓉 和林香袖留给你出气。 你从剩下小姑娘里随便点几个顺眼的留下帮我一起伪装 成柳钟隐先奸后杀如何?” 果然为了采阴补阳他终究想要内力更深厚的。 若不是不愿暴露本事恐怕许天蓉他也会想个由头要走。 袁忠义顺水推舟点头道:“既然如此……干脆冤有头债有主我只留 下林香袖这个小婊子为澄儿出气。 许天蓉和田青芷我都给你。 ” 贺伯玉眼中喜色一闪笑道:“那就多谢妹夫了。 ” “自家人何必客气。 ”袁忠义过去弯下腰扯开一个年轻女弟子的裙裤 便分开腿用指头掏进牝户摸了几下抽出一嗅再到下一个那边检查“实不 相瞒我也有些特别的癖好我就从这些小年轻里挑两个算是跟贺兄对换如 何?” 贺伯玉笑道:“这可是让我占了大便宜啊。 ” “哎各有所好各有所好嘛。 ”袁忠义在所有年轻女弟子胯下抠摸一番 捡出两个跟着林香袖一起扔进贺仙澄住处堂屋出来道“贺兄准备在哪里办 事?” 贺伯玉故作羞赧摆手道:“不是什么光彩事我还是套上马车寻一处远 些的方吧。 正好也不打扰你跟仙澄出气。 ” “好那我来帮你搬人。 ” 贺伯玉过去套来马车外面毒虫都已散去马儿也不再惊吓嘶鸣静静等着 他们将十四个女子叠放成堆沉甸甸压满两车这才前后串着由贺伯玉挥鞭呵 斥举着火把往远处去了。 袁忠义对着那远去火光冷笑一声转身进屋。 他知道贺伯玉还会回来的而且必定就在片刻之后。 此人办事既然一贯小心谨慎就绝不会如此放心离开不让他回来看到自己 已经干得热火朝天他必定起疑。 袁忠义也不客气将林香袖这个小美人扔到贺 仙澄床上留着把两个醉蛊弄晕的少女在堂屋大桌子上并排摆开转眼扒个精光 用湿把腿上占了泥灰处擦净笑吟吟抚摸把玩起来。 醉蛊制住的女人如同喝酒过量并不算是昏死身体的反应虽说迟钝一些 但终究还有。 他先挑了一个阴户肥美隆起的用小刀慢悠悠剃光耻毛又揉又舔 将那处子嫩牝弄得湿漉漉黏乎乎这才往桌边一拖挺着硕大龟头缓缓插入畅 快吁了口气抱着两条粉嫩嫩的腿儿摇晃奸淫。 他运足十分《不仁经》一边将屄芯日得落红与春水齐流一边凝神细听着 屋顶和窗棂的动静。 看到他正在裸身猛奸再怎么谨慎惯了的人也会稍微大意一点。 他有信心捕捉到贺伯玉返回的动静只要有那么一点点便已足够。 果然不多时窗棂缝隙那边的风声忽然小了几分应是被什么东西挡住。 贺伯玉折回来了。 袁忠义微微一笑凝神戒备后方背对着那窗户将少女双足提起打开大口 喘息着奋力猛干肏得啪啪作响姑娘圆滚滚的臀肉都被他大腿打红。 醉蛊效力只是令人酩酊如泥并未全无意识如此粗暴奸淫下阴嫩牝近乎 撕裂少女呜咽一声颤抖醒来。 但那双秀目还未睁开袁忠义就将她抱起一翻面朝下按在桌边抬起一条 赤裸粉腿架在桌上对着敞开股间又是一顿猛日。 “呜呜……”那少女双手缓缓抓住桌面另一边想要借力逃脱可两条胳膊 软如湿泥不过是让裸背缓缓扭动徒劳增添几分妖艳春光罢了。 袁忠义本就耐力过人此刻又分心听着后面动静纵然处子蜜径将他裹得分 外舒畅依然久战不泄 硬是将这初经人事的少女奸到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竟 好似被肏发了性。 她在桌上咿咿啊啊叫唤着屋内屏风后贺仙澄的气息也跟着粗浊急促了几 分想来是杨花蛊嗅到淫蜜味道开始发威了吧。 光听风声贺伯玉仍在外窥探。 袁忠义暗暗自忖莫非是风声鹤唳错判了? 可眼下也无法转身验证他略一沉吟抽出水淋淋的鸡巴淫笑着在少女屁 股上拍了几掌灌些真气进去助她清醒几分接着将她翻回正面俯身抱起仅 剩臀尖架在桌边托住汗津津的滑腻脊背换做温柔律动。 那姑娘张开迷蒙双目喃喃道:“姐夫……为何……为何是你?” 袁忠义懒得理她抬手将她下巴一捏望着她的眸子稍稍一扭从目中反 光瞥见窗缝外果然有抹影子驻足这才放下心来握住她小巧乳房继续蹂躏已 经一塌糊涂的娇嫩牝户。 既然不走索性让他看到底。 他压住花心扭臀磨弄趁着少女婉转娇啼蕊心抽动将精关放松一腔热 浆尽数灌入。 嫩膣狭窄内里也并不很深粗大阳物埋在里面撑得满满当当浓精一喷 便连着残血余汁一起挤出从红肿花瓣中汩汩流下暮染雪谷。 袁忠义趴在少女赤裸玉体上喘息片刻抽身而出望着那泪眼盈盈醉容伸 手抚摸几下乳尖忽然一掌拍下将那绵软肉丘下的胸骨尽数震断。 那年轻弟子闷哼一声娇躯一弹口中吐出一片猩红胯下都被内力震动 喷出一片残精眼见尿眼洞开淅沥沥流下大片雪白的腿儿一抽一抽气息便 有进无出成了一具娇美艳尸。 袁忠义放声大笑取来烛台凑近照着红肿牝户悠然观赏。 至此他终于听到窗外风声转强贺伯玉想来是已经放心走了。 袁忠义的确没兴趣按照贺仙澄的主意行动。 打着火把大半夜追车辙风险并不算低。 这两辆车只有贺伯玉一个车夫当即盯梢跟上反倒是更稳妥的法子。 至于出手的机会他方才装模作样检验女子下体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暗桩。 素娜当初险些要了他的命这种陷阱他不信贺伯玉天生就知道怎么防。 把女尸丢到上因为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袁忠义把剩下那个年轻弟子也丢 进屏风里面让满面红潮的贺仙澄照看。 贺仙澄微感讶异轻声道:“你这会儿便要去追?” 袁忠义笑着将手伸进被中在她胯下一抠摸出一片细滑蜜汁。 他放入口中 一吮道:“那难不成澄儿还想和我春风一度?” 贺仙澄蹙眉道:“你已有了办法不成?” “这便不必你费心了你看好这两个。 我为你出气总要把许天蓉带回来才 行。 九霄心法还得落在门主身上呢。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 贺仙澄目光闪动轻声道:“我若等不到呢?” “那你就编好说法等贺伯玉过来跟他说是被我强迫继续当他的狗腿吧。 ” 她微微一笑神情颇有几分落寞道:“他不会再信我所以你若回不来 我也只有死。 死前兴许还会受逆伦背道的奇耻大辱。 智信其他时候我有几分 真心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次我是由衷盼着你能回来的。 跟着你起码我 还能多活几日。 ” “好那我便好好回来让你受我的奇耻大辱。 ” 她抬眼一望眼波娇媚轻声道:“哪里哪里你功夫了得我还是很快活 的。 ” 事不宜迟袁忠义匆匆作别展开轻功往马车方向追去。 道路泥泞起伏马车声响叽叽嘎嘎连绵不绝他远远望见照明火把便快步 接近专寻着坚硬石头或是矮树枝丫就这么直愣愣跟了过去。 他猜贺伯玉不会离开太远毕竟采阴补阳也要时间十四个女子中有六名内 功深厚的妇人与其远远去找安全方不如趁着夜色未明尽快将事情办成 好在天亮之后及时置现场。 他猜中了。 贺伯玉行事的确谨慎。 他将两辆马车赶出村子之后竟然不惜劳心劳力双手各提一个俘虏施展 轻功来来回回跑了七趟硬是将十四个飞仙门女子都带回到了之前他们两人的住 处。 若是袁忠义等上半个时辰再追看到空空如也的马车便要赌一赌方向了。 十四个大活人即便都是身体轻盈的女子也要消耗不少真气他心中暗暗 得意觉得运气果然不错从远处绕了一个圈子先回到了贺仙澄那儿。 贺伯玉既然不惜代价将人带了回来恐怕真办事之前还要检查检查袁忠义 这边的情况。 表演的材料恰好还有一个袁忠义进门便将衣物脱光拿来那个女弟子摆好 贴在门边暗处小心凝望着贺伯玉的方向。 不多时见到有人影在屋檐上一闪。 他马上一个箭步回到那姑娘身边抬起 腿往里一插俯身吻住她发凉的小嘴双手按着她的胳膊做出已经射了正在 享受余韵的姿态。 听得风声来了又去袁忠义冷笑起身指尖沾了沾匆匆破掉的处女落红放 入唇中吮一口淡淡腥咸迅速穿上衣裤推窗跃出。 他知道贺伯玉功力深厚便不去接近只是静静等着。 如果贺伯玉吃菜喜欢将好的留在最后那他便不需要等太久。 如若不然那 就得等六个上一代高手都被他采补完毕才能得到动手良机。 因为袁忠义在他验过的那些年轻女弟子阴户之中全部放上了逆气蛊。 毒虫个大容易被察觉且他身上并没什么合适用在牝户之中的。 逆气蛊虽 说没有毒性但嗜好内功深厚的目标身形细小一口叮上咬得十分结实在 龟头那种位置一时半会儿绝摘不掉。 至于效果虽说会让人功力略有提升但阴阳逆转许多趁手的武学威力 便要大打折扣。 袁忠义静静等待暗忖若是连大耗真力阴阳逆转的贺伯玉都拿不下来 他今后也没什么机会武林称雄不如寻个安逸方带着藤花、云霞炼蛊养老的 好。 一阵凉风吹来那边屋中忽然传来一声闷哼。 袁忠义眼前一亮提气飞身而去怒喝道:“淫贼柳钟隐!哪里走!” 俗话说做贼心虚不管小贼大贼骤然被喝破名号不可能没有半点慌乱。 而下阴要害骤然被咬还是阴穴中的毒虫贺伯玉为人谨慎必定要运气去 封闭血脉免得毒性蔓延。 这便是对他出手的千载难逢之机! 屋内没有灯烛仅摆着一颗夜明珠权作照亮。 贺伯玉站在一个双腿分开的晕厥少女身边神情终于不再镇定。 袁忠义破门而入前踏两步凝力在掌向着贺伯玉当胸打去中宫直入! 贺伯玉此刻担心中毒又被揭破身份必定要力求将来人速杀八成会仗着 自身内息浑厚正面对掌硬碰硬较力。 而这正是袁忠义要的结果。 天下阴寒武学以《不仁经》为王。 贺伯玉一身内力由阳转阴与采阴补阳的心法必然不合这一击便要让他 追悔莫及。 嘭! 如击败革一声闷响两人均使出毕生功力的掌势便正面撞在了一起! 【一代大侠】第三十七章 弱肉 【一代大侠】第三十七章·弱肉 字数:10529 2020年1月21日 这大抵是贺伯玉纵横江湖十余年中最为狼狈的一刻。 他下体赤裸肉茎顶端不知被何物叮咬一阵刺痛百忙之中拼尽全力与人对 掌强行较力才发现自己一身真气竟由阳转阴。 发现也已经晚了。 袁忠义的可怖内息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贺伯玉唯有竭尽全力运功对抗若 是认输后撤当场便要经脉尽断爆体而亡。 但贺伯玉还发现了更可怕的事实。 让他纵横西南多年顺风顺水的内力在转为阴寒之后与心法不相匹配发挥 出的威力还不到原本的六成。 而最可怕的是袁忠义的内功玄阴至寒他这莫名转化而成的阴性内力抵挡 上去宛如水泼巨冰丝毫不见胜机。 不过几息之间他的唇角就溢出一丝猩红粘稠垂落跌在上与数寸之 外被他刚刚破瓜掉下的处子元红遥相呼应。 贺伯玉长吸口气合齿咬向舌尖剧痛中噗的一声将一片血雾喷向袁忠义 头面。 袁忠义却不为所动仍有余力吐气开声缓缓道:“贺兄死在你一手培养 的妹妹算计之下你也应当瞑目了。 ” 贺伯玉周身力道都聚集在右臂垂下左手连去揪掉龟头上的蛊虫都做不到 哪里还有本事开口。 袁忠义不愿让他逃掉便只维持着让他觉得还有星点胜算的压力将他耗在 这里冷笑道:“澄儿若不提醒我可想不到原来贵为四剑仙声名赫赫的怆 然独行竟和那柳钟隐是同一人的双重身份。 贺大侠柳淫贼你这一手当真 是妙不可言啊在下受教受教了。 ” 贺伯玉口唇颤抖终于忍不住道:“袁忠义你……为何要……对我出手?” “澄儿所托我占了她的身子做了她的男人自然要为她出气。 ” “一派……胡言。 我对仙澄……素来不错她……哪里来的气!”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兄妹的关系看来不如你想得那么好。 否则她又 怎么会设下这种陷阱给我制造机会杀你呢。 ”袁忠义看出贺伯玉内力催动过剧 体内阴阳失调神智都已有些不清笑道“兴许是你手上有什么她图谋的物 事?” 贺伯玉所修秘术真要被人破去内力死状极惨他察觉到掌上压力略轻为 那飘渺的一线生机不得不颤声道:“莲春坊这贱人……竟瞧上了我的莲春坊 么?” 袁忠义摇了摇头“不对这个我从未听她提过。 ” “峰红山庄对她没有半点用处袁兄……我看你也是被她骗了吧?不如 ……不如你放我一马我将……莲春坊与峰红山庄拱手相让……你这一掌……我 内功已废此后绝……威胁不到你半点你高抬贵手所得……必定比让我…… 横死于此要多。 ” 袁忠义又收了三分但仍运功将贺伯玉掌力牢牢吸住一层层碾磨成粉淡 淡道:“听上去不过是两处房产我游走天下行侠仗义要这些有何用处?” “莲春坊……养着几个匠人专精易容改扮。 峰红山庄……则是我豢养女畜 闲暇放松的隐秘所在。 袁兄初出江湖……就有这等见识功力理当……将这两处 方笑纳。 ” “那贺兄呢?” “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此后……只求有条贱命寻个山村……苟活 度日罢了。 ” 看袁忠义目光依旧森寒如冰贺伯玉咬牙道:“若是……袁兄不弃我这里 还有一套采阴补阳的上乘内功……” “我看也上乘不到哪儿去。 ”袁忠义微微一笑一声低喝内力爆震将贺 伯玉崩飞数步撞在屋墙之上软软瘫坐在。 他悠然过去蹲下伸手一摊道:“你那两处方我还有些兴趣你交给我 我废了你的武功便看在澄儿的面上饶你一条狗命。 ” 贺伯玉面色苍白垂手想去捏掉胯下蛊虫却被袁忠义一掌拍开。 他只得哆哆嗦嗦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解开道:“我……平素不用真面目 去那两个方。 这木牌便是他们认主人的凭证。 ” 袁忠义接过木牌端详道:“这不就是个木头疙瘩么?” “上面……有机关你将……栓红绳的那头按住抠动……另一侧的……缝 隙。 ” 袁忠义略一思忖起身走到那个被贺伯玉奸污的少女身边将红绳那头对准 她自己从这一头摸到缝隙虽然不太顺手但还是运力一抠。 喀的一声木牌两侧飞出数道乌光当即钉入少女雪白娇躯之中转眼之间 乌青色泽便 从伤口染开。 袁忠义冷笑一声将木牌一丢道:“贺兄这礼物好得很呐。 ” 但这一转身的当口贺伯玉已经将胯下蛊虫捏死。 他喘息着站起内功终于 可以顺畅运转脸上也终于又有了一丝血色“我就是给了你你还能真放我离 开不成?” 两人相视片刻忽而齐齐一笑心照不宣。 “无妨那东西我本也兴趣不大只是想看看你还有什么底牌罢了。 ”袁忠 义用那少女裙服擦净脸上血污好整以暇道“既然连这等手段都用上了贺兄 黔驴技穷了吧?” 贺伯玉凄然一笑道:“江山代有人才出我一时不慎没什么好说的了。 ” “那么贺兄请。 ” “袁兄请。 ” 大概是有心求一个痛快贺伯玉这次攻上看似杀气凛凛的招数却并没用 上半点真气被袁忠义一掌震飞出去后头颅在墙上撞出一个凹坑口鼻垂下数 道血痕双腿一蹬就此毙命。 但袁忠义也是素来小心谨慎惯了的拿出小刀过去将贺伯玉的头颅仔仔细 细割下丢到一边这才将他掏出来的包揣进怀里托着夜明珠检查一番屋内 情形。 饥才不择食饱了的时候自然就要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他兜了一圈将 这边七个年轻弟子中姿色还不如长辈的四个挑出一人一掌拍散阴关将处子元 阴胡乱一收便都扭断了脖子。 剩下九人都值得暂且留下性命袁忠义肩扛手提跑了几趟将她们全都带 去了贺仙澄的屋中。 先前匆忙一插的姑娘还瘫在桌上四仰八叉股心红肉开绽嫩牝血染。 他 心中得意将灯烛好好点亮给打晕的那些人补掌续上回到桌边拨弄着少女 粉嫩乳头挺身插入将先前那一场春戏做完。 奸淫片刻贺仙澄穿上亵衣抹胸披条单子走了出来在旁擦净一张破椅子 坐下望着他道:“我哥哥已经死了么?” 袁忠义正在少女膨胀如珠的花心上冲捣得起劲喘息道:“既然回来的是我 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 “他的东西你都带回来了么?” 他微微一笑此刻身上沉甸甸带了不少东西肏这小妞都觉得晃荡便摸出 那个包将夜明珠放在旁边照亮剩余都丢给了她“你看看吧有什么能用 的帮我留下剩下的就算是柳钟隐的罪证咱们走的时候就得落在这屋里了。 ” 贺仙澄轻轻嗯了一声在桌上摊开包一件件看过去。 她先挑出一叠人皮面具用手指撑开一张打量一眼道:“他素来行踪诡秘 用柳钟隐的身份出手时几乎不戴同一张脸。 他与你面目大小相似这些面具 拿一张出来撕碎当作证据即可剩下这些你最好留着将来八成有用。 ” “莲春坊和峰红山庄的事你知道么?”袁忠义渐渐到了兴头他将那少女 双乳一掐发力猛顶几下听她一声呜咽便将她扭动娇躯狠狠压住一捂嘴巴 找起了强行奸污的乐子。 那少女醉意浓重挣扎也使不上力气白白在那儿挥手蹬腿倒是让牝户一 阵乱套唆得鸡巴吱吱作响分外有趣。 贺仙澄将腿夹了一夹抚摸着酡红面颊轻声道:“我听过也大概知道 方但那两处的人都认主子须得有信物才能用上。 ” “无妨有信物就用信物没信物把那些不服的杀了换一批听话的便是。 ” 袁忠义口中冷笑胯下猛挺十余合长抢挑开抽泣少女酥软花心将阴关冲破 大肆掠夺一番后将她细长脖颈单手扭断抽身而出走到贺仙澄面前拍拍她 的脸淡淡道“澄儿你师妹的屄血来尝尝味道。 ” 贺仙澄蹙眉抬眼跟着身子一震看到他目中激昂的狂意仿佛从皮肉骨中 放出了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猛兽。 她勉强挤出一个娇柔微笑嗯了一声弯腰张嘴柔软朱唇乖乖顺顺将他还 不肯软化的阳物包住将上面残血余精一口口舔吸下肚。 袁忠义低头扶额沉声长笑在这寂静厅堂宛如鬼枭夜啼。 贺仙澄蜷缩起来双手捧着他的阳根压下舔上左右横移抬起舔下连 阴囊也不放过直到把所有方都打理得干干净净才重新起身缩在椅子上双 手抱膝不敢看他只望着自己微微发颤的足尖轻声道:“你这打算也是个法 子跟过他的让你用怕是不会放心。 ” “你不必惶恐。 ”袁忠义弯腰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不打算掩 饰什么之后那双属于狗子的眼睛令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你虽然也是跟过 他的但为人识相又聪明 关键还生得很美我愿意留下你再考校一段时日。 好澄儿你可莫要让我失望啊。 ” 贺仙澄知道自己已是虎口中的肥肉不做伥鬼便只能化为山林中一泡野粪。 红颜枯骨再好的皮囊一死便什么都没了。 她望着袁忠义的眼睛神情依旧没有巨大变化只是轻柔道:“智信我连 哥哥都卖给你了之后你的吩咐我岂会让你失望。 ” 袁忠义微笑站起将死尸丢到门外免得失禁腥臭扰人兴头。 他举着夜明珠 在横七竖八的飞仙门女子中走了一圈道:“澄儿这些人里哪几个可以留下 对咱们有点用处啊?”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贺仙澄略一思忖轻声道:“林师妹师父田师伯。 ” “都有什么用处呢?” “师父和师伯会九霄心法林师妹素来受师父疼爱她们之间兴许有什么我 不知道的干系。 九霄心法的下落需要落在这三人身上。 其余的……”她唇角绷 紧微微垂了一垂“便都没什么用了。 ” “好此平时也没什么人会来往经过我就先把没什么用的女人挨个炮 制了。 你且在旁看着帮我清洁一下顺便想想那三个醒了之后你要怎么弄 出九霄心法来。 咱们明天白日就只有这一桩事情要做你可莫要办砸了。 ” 他说着将一个年轻女弟子扯来轻车熟路在桌子上撕去下裳分开细长双腿 冲着紧凑膣口便是一顶。 “啊哟有些干涩。 澄儿过来替我润润。 ” 贺仙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莲步轻移屈膝矮身端端正正跪在袁忠义身边 仰头将他怒胀肉茎舔在舌上用嫣红唇瓣拢出唾沫一点点仔细给他涂上。 他笑着拍了拍贺仙澄的头转身拉过她那可怜师妹揉着臀肉往起一托顺 顺当当插了进去。 那粗大阳物强行挤入到细嫩紧凑的膣口将缝隙生生撑开娇软下阴顿时涌 出一股鲜红。 贺仙澄仍跪在旁边面无表情看着他挥矛冲杀将少女贞洁转眼蹂躏得一塌 糊涂。 加上身下这个即便不算要留着不杀的三人也还有八个女子要逐一奸污过 去袁忠义略一思忖托着夜明珠在女子脸前一晃觉得样貌也就那样顿时意 兴阑珊肏了几下一掌下去夺取元阴便将她扼死扔了出去。 借着上一个的处女血他直接抱来下一个按在桌上破瓜。 贺仙澄在旁看着轻声问道:“智信你只为作奸杀的样子为何总要在丹 田上打一掌?” “我又不懂采阴补阳的功夫索性一掌废掉内力万一真有什么隐世高人过 来查验总算多一重保险。 ” 她微微蹙眉道:“死人可验不出真气情况。 你这也太小心了些。 ” “小心驶得万年船。 ”袁忠义笑道“贺伯玉武功高强为人谨慎不过一招 之失就成了没脑袋的死尸。 ” 他并不怕贺仙澄在旁看着。 《不仁经》只要阴元伤得是人体根基且不需 要运用什么诡秘功法只要寻常交欢动作即可。 他没在她身上用那么她纵然是 看上千遍万遍也猜不出他究竟在做什么。 果不其然看到下一个师妹处子阴户也被那根巨棒带着落红狠狠刺入丹田 又被拍击一下贺仙澄猜错了方向疑惑道:“智信这……该不会是你魔功积 累的戾气需要定期释放一下吧?” 袁忠义故意身形一顿扭头道:“我若说是呢?” 她莞尔一笑道:“那我作为你的女人就算出于自保也该为你想想办法 定期帮你发泄出来才好。 ” “这世上不缺女人。 ”他淡淡答道言下之意却有双重理解。 不缺女人所以并不缺宣泄的渠道。 同样不缺女人那么自然也不差一个贺仙澄。 贺仙澄心思机敏当然听得出来当即起身解开抹胸露出酥软粉白的挺 拔乳房站到袁忠义背后将他一搂温柔道:“那我可得好好表现才行。 智信 你今夜辛苦了要不要我来帮你动些时候。 ” 口中说着她半裸身子往前一压往后一撤就这么抱着他为他 助力让他 连戳屄的劲儿都能省下。 不仅如此那缀着两颗发硬乳头的酥胸还贴在背后一顶一顶隔着一层单 衣都销魂无比。 袁忠义便只是站定由她在后面娇喘吁吁费力助兴笑道:“我就喜欢懂事 的姑娘你能将心思多放在这上面一些前途不可限量。 ” “我已只剩你这一个靠山有没有前途都要尽心竭力才行。 ”贺仙澄微微 踮脚向前摇动之时便压在他后颈柔柔一吻。 若是不了解她的人乍一看倒真是情意绵绵。 可惜桌子上被干得鲜血淋漓双股战战的大醉少女是她贺仙澄的同门师妹。 这“情意”有多么阴森可见一斑。 男人出精之后对女人的兴趣总会削弱几分这种时候审视样貌便会挑剔 许多。 破一个杀一个扔一个不多时屋里年轻一代的飞仙门弟子除了贺仙澄和林 香袖就只剩下了一个圆圆脸翘嘴唇的可爱姑娘。 袁忠义端着夜明珠看了一会儿捏捏她分外丰满的奶子笑道:“这个还行 留着一会儿认真肏肏.” 那么便该拿风韵犹存的娇美妇人们开刀了。 六女之中共有许天蓉两个师姐三个师妹。 田青芷要留着以防万一另一 个师姐李行霜恰好还是最年长的。 袁忠义掀起衣服看一眼肚子笑骂一句: “生过不少崽儿哼败兴货色。 ” 嘴里骂着他却还是把李行霜打横抱起来在剩余晕迷女人脖颈挨个补上一 脚免得有人跑掉冲贺仙澄道:“走吧你们飞仙门的长辈跟我一起伺候伺候 也算对得起她们抛下夫君孩子大老远赶来等着看你死了。 ” 贺仙澄唇角微翘颔首道:“全凭你吩咐就是。 ” “我倒更想让你拿个主意看看怎么能让你这位师伯死得难受一些。 ”袁忠 义笑道“一会儿我说不定要弄醒她这种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的妇人应当让 她看着自己失身。 至于失身之后还有什么花样就全看你的了澄儿。 ” 贺仙澄跟着他走近内室主动过去拉开屏风摆好灯烛与夜明珠附身将床铺 整理一下柔声道:“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是要我来亲手杀她么?” “你怨气那么大难道不想在我奸污她的时候折磨嘲弄一番么?”袁忠义将 李行霜往床上一丢解开衣衫连着里面东西一起放到内侧靠墙处赤裸裸蹲在昏 迷妇人身旁慢条斯理给她宽衣解带淡淡道“咱们都已经到了这个步我 也不妨告诉你其实我这人啊……就喜欢狠毒心肠的女子这才是我留着你的主 要原因。 我很想知道你不必装样子后会不会和我预期的一样。 ” 大概是杨花蛊仍在发作贺仙澄双膝向中间并了一并坐在床边勉强笑道: “我只是……心狠手上其实并不毒。 ” “那便想法子学学。 ”袁忠义撕掉李行霜身上小衣淫笑着摸了摸那圆滚滚 肥白腴软的硕大乳房道“你冰雪聪明学起来必定很快。 将来少不得还有这 种时候难道事无巨细都得我亲自动手么?” 贺仙澄叹了口气轻声道:“我如今功力受着禁制身上也没有兵器叫我 对着她拳打脚踢也没什么意思。 ” 他伸手一抓抠在贺仙澄肩头跟着运力一冲听她一声痛哼将她诸处禁 制强行打通。 如此解法会让她损耗几分功力但袁忠义当然并不在乎摸出怀中那把小刀 递给她道:“喏现下你既有功力也有兵器了。 你且慢慢想我就先跟你师伯 的夫君做个同靴兄弟。 ”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李行霜多子年纪又是最长剥光之后赤条条的身子尽显丰腴小腹两侧 纵纹密集大腿白软肥满已是一副寻常妇人体态。 可袁忠义自幼便喜欢家里姐姐那丰美柔婉的体型开荤之后也总爱勾搭、强 迫良家妇女李行霜这副样子虽不够精美却正中他曾经的嗜好那条本已微微 下垂的阳物顿时便带着干涸的落红血痕高高昂起。 他将李行霜双腿打开把夜明珠直接放在胯下屄肉旁侧细细端详。 乌黑 卷毛浓密褐红肉唇发达隔邻屁眼紧缩顶上阴核鼓胀。 袁忠义二指一分扒开阴唇里面玉门倒是依旧鲜艳指尖一触盈盈一缩 看来少说也有三、五个月不曾跟夫君同房。 他将李行霜头颈挪到床边自己靠墙跪坐抱着她腰胯便往牝户中插去。 那毕竟是个熟透了的妇人花房早已如枝头的烂果子一碰便裂一戳便开 稍一用力便汁水淋漓。 刚入的时候还分外干涩他埋在里面点着蕊芯儿戳弄几下四边肉壁便冒出 一层油腻腻的汁越动越是顺畅。 袁忠义轻轻喘息按住那对肥兔儿般的好奶一边揉搓一边抽送不过片刻 就觉得指缝中那两颗葡萄般的紫红乳头颤巍巍硬了起来“澄儿你这师伯已 发骚了。 ” 贺仙澄一幕幕活春宫看过来杨花蛊早已在屄肉中翻天覆肚子里头痒得 直抽。 但她心智坚韧仍是硬生生忍下浅笑道:“你这般威猛我一个初经事 的都抵不住何况师伯这成婚多年的。 ” “你被放了杨花蛊和她怎能一样。 ”袁忠义捏着奶头玩弄笑道“她这 会儿就比你出的水还多了这骚劲儿要是全发出来怕得尿在床上。 ” 贺仙澄不知如何接话便只坐在旁边默默看着。 他一直抽插到妇人身子彻底起性屄肉里水声潺潺这才伸出手去按住李 行霜左乳一边扭腰磨弄她的松软花心一边灌入真气为她打通心脉催她醒 来。 李行霜手脚中剑身上又带着内伤刚一醒转便痛哼几声。 可旋即她就发 觉情形有些不对身子不知为何燥热难当胯下又胀又痒…… 糟!她背后顿时尽是冷汗睁眼就看向自己身上。 袁忠义悠然奸淫发觉她醒来后身上一紧牝户都跟着吮实了几分美滋滋 猛冲十余下才笑道:“李师伯你总算醒了。 ” 李行霜抬手就要戳他双眼但贺仙澄功力已经恢复出掌一压便将她按在 床边。 “贺仙澄!你、你这是欺师灭祖!”李行霜知道已被奸污不知多久目眦尽 裂羞愤至极伴着骂声一口鲜血从唇角涌出滴滴答答落在上。 贺仙澄叹了口气淡淡道:“师父和林香袖一门心思嫁祸于我要不是我有 个好男人护着等上了白云山十成十死路一条我也没有别的法子。 ” 李行霜四肢被抓挣不开躲不过只觉得一根硬邦邦的鸡巴正把几个月没 尝过肉味的屄戳得又酸又麻脑中一阵眩晕咬牙道:“将我如此羞辱……也… …也是你没有别的法子么?” 贺仙澄有心主动揽责微笑道:“我回去可是要说柳钟隐把你们用药弄倒 一个个先奸后杀不请智信为我作假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过来查验岂不是麻 烦得很。 就算到时候你们一个个都烂了臭了真要有厉害的高手看出蛛丝马迹 终归不美。 ” 李行霜急怒攻心又是一口血哇的喷在旁边。 袁忠义偏偏在此时忽然加速日得她一身丰腴皮肉白浪般乱颤让她双眼一 翻竟在此时泄了。 他搅和几下用力一捅从多产之后分外松弛的阴关里悄悄抽出阴元笑道 :“你这师伯倒也有趣上面喷鲜血下面喷淫液骚成这样在家不知要怎么 偷汉子才能吃饱。 ” “你、你……”李行霜张口结舌气得连面颊都在抽搐。 这时寒光一闪血花四射贺仙澄手中的刀忽然切掉了李行霜一边乳头。 她将那颗紫红肉豆甩手丢在上轻声道:“如此淫贱的妇人理当千刀万 剐。 ” 女子吃痛一身筋肉便会自然收紧袁忠义感觉那水淋淋的洞缩了几分便 又抽送起来。 李行霜一声惨叫连骂都不知该骂什么。 与藤花、云霞看到人受刑时的亢奋不同贺仙澄并没什么显著变化眼神也 依旧冷静仿佛这不过是她一件不得不做的差事还一定得做好才行。 她用膝盖顶住李行霜胳膊一手捏起剩下那个乳头一手将刀锋横在了上凸 乳晕根部左右横划一寸寸割了进去。 “啊啊啊——!”李行霜放声尖叫双足在袁忠义肩上乱蹬脚踝伤处都崩 了口血珠乱飞“贺仙澄……你……你们这对儿狗男女!狗男女!” 袁忠义冷笑道:“你总算说对一句为你这句回头我也一定引来些野狗 让你这身皮肉都变成狗粪。 ” 贺仙澄柔声道:“那可要多引些来师伯体态丰腴狗儿少了可吃不了呢。 ” 袁忠义在那头奸淫不停贺仙澄在这头出刀不休不多时就将李行霜白嫩 胸膛割得鲜血淋漓猩红交错。 李行霜大概是痛出的力气从贺仙澄膝下猛挣出一手啪的一声抽在她面 颊。 贺仙澄身子一歪跟着一掌将她手腕抓住小刀一刺割断了她的腕筋。 “不得好死!你们两个……都不得好死!”李行霜满口血红放声大骂。 贺仙澄面无表情仿佛是为了说到做到真要将李行霜千刀万剐就那么一 刀接一刀在她被抓的胳膊上割起了肉。 袁忠义看得分外亢奋向着肉乎乎的屄里一顶喷出满腔阳精。 抽身而出后他反而成了看戏的那个伸脚压住李行霜让她不能挣扎就这 么看着贺仙澄蹙眉咬牙一刀刀削去血肉削出骨头。 两条胳膊割到再也动弹不得她又割去了已经满是鲜血的胸膛那双不知奶 了几个孩子的乳房被她举刀插下分饼一样逐个切做八瓣。 第二颗肥乳切到最后一刀之前李行霜就已气绝。 而袁忠义早早就先一步出去外面这次抱进来的则是体态也颇为丰满的宋 萝。 宋萝比李行霜年纪轻出不少扒掉衣裙一看想必还不曾产过子女皮肉紧 绷莹润细腻。 袁忠义把她面朝下摆在李行霜旁边脸颊就泡在李行霜尚未凝结的血泊之中 从背后扒开屁股隔山取火一插到底。 贺仙澄走去旁边水盆用擦掉脸上喷溅的血返回床边拿起那把小刀紧 紧握着轻声道:“这位师叔也是我来动手么?” “我已帮你杀了不少我看你下手也挺灵巧熟练就多多辛苦一下吧。 ”袁 忠义笑眯眯拿起刚才顺手带来的筷子两根一并刺进宋萝的屁眼之中一边抽 送一边在菊蕾里胡乱搅动撑开肛门让里头嫣红内壁都暴露出来。 贺仙澄默默点了点头将刀子举在身前静静等着。 袁忠义发力奸淫笑道:“总用这个不会腻么?你这宋师叔身上毛多不 如拿烛台过来帮她去掉一些。 ” 贺仙澄一怔跟着用力咬了咬牙放下刀子过去拿来了一根还很长的蜡烛。 她过往总是在运筹帷幄鲜少亲自出手举着那根蜡烛手掌竟有些发颤。 袁忠义微微一笑扶着腰的双手先运力震开阴关拿了要拿的东西跟着抽 出鸡巴出掌一拍两只筷子瞬间刺下透肠穿屄当即将女子两处洞眼打通尖 儿都从小腹冒出一截。 宋萝惨叫一声醒转过来四肢抽搐冷汗如浆。 袁忠义手指往冒血的屁眼里一掏将筷子一拔挺身又往牝户插入笑道: “这下便是一箭双雕同时操了你师叔的屁眼吧。 ” 贺仙澄不语拿起宋萝被脱下的亵裤塞进她嘴里抓住手臂一拉拽起半尺 将烛火送到腋下便烧着了那片浓密毛发。 “呜呜呜——!”宋萝闷声惨哼挂在床边的雪白大腿一阵痉挛。 她头颈乱 晃一眼望见旁边李行霜几乎辨认不出的裸尸当即呆住仿佛一时间分不清自 己到底是不是处于一场噩梦之中。 贺仙澄将一边腋下烧光便绕去另一边举起宋萝手臂如法炮制。 宋萝身子一弹就想拼命挣扎。 但袁忠义一掌拍下就镇住了她的腰眼。 他故意拉起她双手别在后面勒马缰一样扯住发力猛干。 宋萝身形摇晃手臂腋下自然摩擦那被烧过的皮肉痛彻心扉叫她双眼翻 白几乎晕厥过去。 贺仙澄举着烛台的手微微发抖轻声道:“智信另一处……我怕伤到你。 ” 袁忠义将鸡巴一抽抬脚踩住宋萝的腰并不回答。 贺仙澄只得蹲下看着宋萝不停哆嗦的双腿将烛台缓缓送去胯下。 耻毛已被血和浊液打湿火苗跳动舔舐却一时并未燃起。 火虽未燃灼痛却无可避免宋萝几乎咬碎一口银牙猛然一咳嘴里那条 亵裤就被染成了猩红血色。 将那一片浓密阴毛全部烧光袁忠义才重新插入那牝户温度未退又紧又 热他呵呵低笑插在里面故意寻着伤口去磨转眼便让宋萝疼昏过去尿口一 松失禁了。 这些玩物他本也没放在心上觉得肉壁不再紧缩便抽出来拉开屁眼插入 转去蹂躏后庭花。 贺仙澄举着蜡烛眸子下垂不知在看什么东西。 袁忠义日了一会儿觉得仍不够紧便将宋萝翻转过来举起白臀一边继续 抽插臀缝一边拿过蜡烛戳进了宋萝张开的膣口。 他将宋萝下体举得颇高那些留下的炽热蜡油便都落在尿眼与阴核之间。 不过第二滴宋萝就哀鸣着疼醒过来。 贺仙澄拿起小刀横架在宋萝青筋突起的脖子上轻声道:“智信你若好 了便让我动 手吧。 师叔以前待我还算不错姑且让我给她一个痛快。 ” 袁忠义微笑颔首抽出阳物便走向水盆一边清洗上面秽物一边道:“那 你可以动手了。 外面女人还多我不能人人都来上一股精。 ” 贺仙澄点头刀锋当即切下把宋萝一直割到头颈间仅剩一层薄皮。 赵蜜算是许天蓉这一代里样貌最精致的衣裙打扮也都颇为出挑袁忠义有 心把好饭留到后面便将邓拢翠扛了进来。 邓拢翠身子瘦削修长处处筋肉结实紧凑看来并未疏于练武。 但这样的体 型奸淫起来反倒少了些滋味袁忠义摸捏一番兴致不高让贺仙澄为他跪下含 硬了鸡巴便将邓拢翠一抱悬空插入阴户不紧不慢摇晃。 边走边日绕了屋内一圈他看着有些茫然的贺仙澄笑道:“澄儿想出什 么新花样了么?你这位师叔好像也快醒了。 ” 贺仙澄动了动唇挤出一丝微笑抹去手上的血环视屋中一时无言。 袁忠义略一沉吟道:“我这次从蛊宗还缴获了些化尸蛊你对这个了解么?” 她思忖道:“那是毁尸灭迹所用听闻放在死人身上钻入口鼻之类的方 毒液能在几个时辰中将其化为血水。 ” 袁忠义淡淡道:“那要不要用你师叔试试看看那东西对活人是不是有用?” 贺仙澄扭脸望着他这次似乎都有些笑不出来。 袁忠义正陶醉在《不仁经》感到满足的亢奋之中他抽出阳物将邓拢翠丢在 床上拿出化尸蛊捏出一只递给贺仙澄道:“你觉得哪里合适用一下就放 过去。 可别拿得太久这虫子离了药粉随时可能醒转。 ” 贺仙澄捏着蛊虫犹豫片刻一咬牙揪住邓拢翠的耳朵将那小虫丢了进去。 不多时应该是虫子醒来钻入肉里邓拢翠闷哼一声悠悠醒转。 她一眼看见正抬起自己双脚要奸淫进来的袁忠义大吃一惊。 可张嘴还没说话脑袋忽然一晃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呆呆傻傻。 袁忠义疑惑往后撤去皱眉道:“这女人的屄忽然松了。 ” 邓拢翠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扭曲忽然鼻孔中流下了一道脑浆似的粘稠液 体。 贺仙澄在旁看着神情终于变得有些阴郁。 袁忠义心里好奇仔细观望想看看化尸蛊在活人身上到底什么效果。 邓拢翠哆嗦一下忽然张开嘴口水流出大片嗓子里冒出一串嘶哑刺耳 犹如鬼泣的尖叫。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房门打开的喀喇一声。 袁忠义神情一凛毫不犹豫转身冲出。 一眼扫过便看出上倒着的女人中少了一个许天蓉! 【一代大侠】第三十八章 强食 2020年1月26日 贺仙澄神情紧绷一个箭步过去张望扫视。 许天蓉内功底子果然不错展开身法两个起落就已到了一匹马儿身旁。 她 头也不回翻身上去双脚一夹便扬蹄疾奔。 袁忠义一脚本已踏上门槛内息运足便要飞身追去。 这时贺仙澄却慌忙道:“等等!” 他阴戾目光冷冷一扫道:“哦你这是心软了么?” 贺仙澄体内还被杨花蛊折磨双股微微打颤摇头道:“我师父……被你卸 掉了关节她……怎么忽然又健步如飞了?” 袁忠义因杀戮而亢奋的头脑忽而一冷扭头看向上仍躺着的四个女人。 能在这么短时间为许天蓉接好肩腿助她脱逃的必定不是那个一看就稚气 未脱的丰乳少女林香袖恐怕也力有不逮。 何况年轻的两个都被下了蛊靠自己本事绝起不来。 那么不是赵蜜便是田青芷。 袁忠义双手抱肘不紧不慢道:“澄儿你猜是哪个?” 贺仙澄擦擦额上的汗皱眉道:“你……还有这闲情逸致?” 袁忠义笑道:“我为何没有你真当许天蓉还有机会逃掉么?” 话音未落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恍若竹笛的奇诡哨音旋即夜幕下忽然爆出一 道红光赤电般追向那匹狂奔骏马。 不久那马儿消失的方远远传来一声痛苦嘶鸣跟着便是坐骑倒的闷响。 袁忠义淡淡道:“她受了伤跑不了。 我挺想知道澄儿你认为放走许真 人的会是哪个?田青芷和你师父势同水火想来应该是赵蜜吧?” 贺仙澄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幕直到听见许天蓉远远的愤怒叫骂像是被什 么人捉到才吁了口气扭脸道:“你若让我选我当然是选田师伯。 ” 看到田青芷的双脚微微一颤袁忠义笑道:“可有缘由?” “其一这里懂九霄心法内力深厚能装昏硬抗你击打的女人只有她们两 个。 以赵蜜的功力恐怕还醒不来。 ”贺仙澄凝望着田青芷的双手缓缓道 “其二她任何时候都不会放过坑害我师父的机会心思其实也阴毒得很。 要是 赵师叔醒来恐怕会夺路而逃。 田师伯醒来才有可能做出帮我师父先跑的行径。 ” “哦?”袁忠义在心里顺了一下脉络隐约猜出结果但嘴上还是笑道 “愿闻其详。 ” “这里的人都已经知道你武功高强为人小心谨慎从这里逃出去怎么也要 发出一点动静被你追上的可能性极大。 换句话说若是这里有两个还醒着的 先逃的那个九成会被你捉回来。 ” 他点点头“倒也不错。 ” “所以有动机又有能力帮我师父这样逃走的只会是田师伯。 她的如意算盘 恐怕是趁你去追我师父起来将我杀了往另一面逃窜。 ” 袁忠义挑眉道:“可这些莫非你师父想不到?我还当她也是个思虑周密的 人呢。 ” “我师父就算想到也只能同意。 她甘愿当诱饵恐怕就是为了让田师伯有 机会杀我。 我在她们心中是此事的元凶首恶能有机会要我的命还能搏一搏渺 茫的逃走机会为了这个她俩应该能携手合作一次。 ” “放屁!”上忽然传来一声暴喝赵蜜双掌一拍飞身而起满面怒容扑 向贺仙澄。 袁忠义横挪半步一招望月掌打向赵蜜肋下洞开空门。 赵蜜不闪不避忽然一脚蹬在旁边墙上逆着掌力双臂一张紧紧抱住了袁 忠义的胳膊。 《不仁经》的可怖内息仅一吐就震断了她数根肋骨。 这时上一直未动的田青芷猛一翻抓起旁边一张染满血的凳子向着袁 忠义身上一丢屈膝蹬离弦之箭般从窗子射了出去。 “哼。 ”袁忠义鼻中冷冷一嗤气运周身单掌劈出咔嚓一声便将凳子打 碎跟着提气展开轻功竟就这么拖着赵蜜飞身而出。 田青芷此前只是被卸掉右肩关节其余方并未受伤内息运转之下轻功 至少有平时九成水准。 她武功不弱袁忠义拖着一个丰美赵蜜硬追绝追不上。 但袁忠义穿窗而出便双手一按攥住了赵蜜后心衣服运气一震阻断她背后 数条经脉旋即沉声暴喝拧腰一甩将那曲线玲珑的大好身子当作暗器一样 丢了出去。 田青芷刚提气纵上房檐身子一矮还没落稳背后已有风声传来。 她扭头一 望脸色煞白此时只求自保横扫一腿就将赵蜜踢落下去。 但这一招的功夫丢开累赘的袁忠义已然杀到。 “恶贼!我和你拼了!”田青芷怒叱一声屈指成爪使出了广寒折桂手中 最阴狠的招 数——断玉杵! 这招顾名思义是要用折断兔子捣药玉杵的方式对某处出手。 所以袁忠义私 下悄悄给它改了个名儿叫吴刚变嫦娥。 吴刚能变袁忠义却不能。 他也学过广寒折桂手虽说还不算很精但内力上已远胜田青芷不知多少 后发先至反而先杀到了田青芷的胯下。 她惊叫一声顿足拧腰要躲。 可袁忠义下手狠辣并非什么怜香惜玉之辈一爪拧得又深又紧她避之不 及整片裤裆都被狠狠攥住。 刷拉一声裙服连着亵裤被扯掉一块指缝之间还夹了一丛黑油油的阴毛。 田青芷一声闷嚎忍痛双爪齐出急袭袁忠义双目。 袁忠义咔嚓踏断脚下屋梁向侧面闪开。 田青芷立足不稳急忙跟着起跳。 袁忠义手掌一探又是刷拉一声扯掉她左乳前衣衫料指肚大的嫣红乳 头顿时跟着一尖儿白肉颤巍巍露了出来夜风清冷拂过当即便硬了几分。 田青芷这才意识到自己慌乱急切之下竟成了被猫儿戏耍的耗子。 她心中恼火头脑却迅速冷静下来知道若再慌里慌张便更无半点胜机 索性放开手脚也不去遮掩裸露阴乳黑眸凝神细细盯着袁忠义身形仿佛要 竭尽全力做拼死一击。 袁忠义欺她右肩才刚接好刚一站稳便踢飞两片烂泥瓦打向面门身形 一晃再度来袭。 “好不要脸!”田青芷挥臂拍开碎瓦袁忠义已到面前她怒吼一声撩阴 腿起指尖虚招一晃往太阳穴钉去。 袁忠义狞笑格架提膝一挡手掌斜抹内力到处那一条宽大袖子无声无 息断裂飘扬落下。 田青芷羞愤交加裸臂也不回防似乎是想趁袁忠义有意羞辱不下杀手发 狠猛攻。 可女子武功大都走的是轻灵迅捷路线杀招几乎全部是奔着阴损要害而去 袁忠义心如明镜仗着内力深厚轻轻松松格挡架开两只虎狼之爪将广寒折桂手 练得越发精熟一声轻响便是一块料飞起刷刷刷刷月下花蝶飞舞转眼 到处都是残片。 她的身上也就只剩下了半幅淡黄兜衣靠一根绕肩带子松垮垮耷拉在右 腋之下。 鞋袜以上发钗以下几近全裸。 袁忠义下手并不算轻那紧凑细腻的肌肤之上处处都是抓出的血印红痕 右乳乳晕都冒了血珠。 田青芷一生从未如此绝望过。 她已将九霄心法运到了极致可袁忠义那一身邪门的内力恍如森森寒冰她 运出的那点冷风平时威势十足吹到真正的冰峰之上就只能掀起几片雪花而 已。 这时两个寻常中原民女打扮的年轻姑娘到了下面一个手脚麻利将受伤晕 迷的赵蜜抓起来五花大绑另一个用匕首架着许天蓉的脖子望着田青芷咯咯笑 道:“你们武林正道打架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人家色诱顶多飞个媚眼你们就 敢脱到光屁股不愧是飞仙门哟。 ” 田青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气血翻涌几乎立足不稳咬牙道:“无耻匪类!” 那自然就是袁忠义安排下的两个蛮女心腹。 云霞娇笑一声道:“我见过几个山大王顶多就是光着膀子人家压寨夫 人都要脸不肯光屁股出来打架。 这种好光景也就能在你们飞仙门这儿见识见 识咯。 ” 说着她匕首一划将许天蓉胸前衣服割开露出两团满月般浑圆嫩白的妙乳 垂手拨弄着道:“你们是师姐妹干脆一起光呗美得很呢。 ” 田青芷满面怒火明知道此时分心不得可还是忍不住往许天蓉那边飞快瞄 了一眼。 袁忠义飘然而上鬼魅般与她错肩而过瞬间便到了她的身后。 田青芷心中大骇急忙双臂后攻耸肩缩脖第一时间保护后颈要害。 其实这种时候最佳的应对该是向前纵身跃出。 可一来这里已经到了房檐一跃而下便是那两个不知道来路的女子帮手。 二 来她赤身裸体下意识会回避过于大幅的动作。 而这正是袁忠义要的。 她不敢跑就要中招。 反手擒拿无论如何不会比正手更顺袁忠义双掌一捏就将她手腕钳住也 不去断她经脉就那么狠狠一拧嘎巴一声便将她纤秀双掌拧去了极不自然的 一个角度。 “啊啊啊——!”田青芷昂首惨叫抬腿便往后踢。 袁忠义在背后对付女人轻车熟路侧身一让单手握住她双腕一歪紧紧抓 住了她的那条脚踝。 &amp;#26 032;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他如今内功精深气血控制在毫厘之间收放自如更何况方才撕扯衣物的时 候就已兴奋此刻稍稍一晃那条硕大阳物迎风一兜便高高昂起。 他淫笑一声 控着田青芷向后一扯就站定在她胯后微微矮身向着她扯掉毛后肿起一片的 耻丘便是一顿乱顶。 田青芷声嘶力竭怒骂:“无耻!无耻奸贼!无耻!贺仙澄!你……你选的 好男人!你给我出来!” 贺仙澄吱呀一声推开窗子面色苍白眼眸漆黑。 她瞄一眼满面颓丧已无斗志的许天蓉缓缓抬起视线看着仍在扭腰躲避挣 扎但只有单足可用根本回避不开的田青芷微微一笑道:“师伯你若肯 将九霄心法交出来我就姑且勉为其难为你求求情。 ” 田青芷双肩摇晃单腿屈伸柔韧腰肢左扭右摆躲着在后面不断追逐的那 条怪物双目含泪不坠怒道:“你休想!你就是将我一片片切了也别想从我 这儿知道半个字!” 她话音未落袁忠义忽然拉着她往后一撤狠狠一掌打在腰后。 “啊!”她哀叫一声被提着双手跪伏下去疼得一身雪白皮肉瑟瑟发抖。 袁忠义将她双臂捏住狠狠一拗嘎巴一声双肩关节一起扭曲尖声惨叫之 中他松开那已经无力反抗的胳膊双掌抱住腰肢往上一提就那么站在屋顶 将龟头挤入到她干涩的膣口之中。 “畜生!畜生!你这个……畜生——!”田青芷双臂垂下腰腿无力仍在 靠身体弹动激烈挣扎大声叫骂。 袁忠义亢奋至极在她腰侧狠狠一捏就这么冲着毫无润滑的滞涩阴户硬生 生捅了进去。 肉皮摩擦连他的鸡巴都有几分吃痛。 但之前他轮番奸淫年轻女弟子的时候本就连逆气蛊都懒得去管被咬便抽 插碾死那点点刺痛反而让他兽性更旺欲火如炽。 此刻也是一样他粗喘一口向外一抽院子里火把照上来的昏暗光芒中 垂目瞄见阳物上的斑斑血痕他大笑一声向着夹紧的臀肉中央重新刺入直插 宫门。 “啊——!”田青芷羞愤惨叫眼泪终于落下坠在院中上。 她上身几乎全部探出屋顶之外下垂的双手双乳清晰可见袁忠义发力奸淫 那两条胳膊便与两丘奶肉一起前后摇晃。 云霞用刀托起许天蓉的脸笑道:“好好看看你师姐正在野里和男人日 屄呢。 飞仙门……呵呵呵呵。 ” 两行清泪顺着面颊落下许天蓉脸上神情却没有几分变化只是凄然道: “仙澄引狼入室看着同门……一个个惨遭戕害如此……你满意了?” 贺仙澄手里握着那把匕首小臂微微颤抖但语调镇定如常窗口中能见到 的半身也稳如泰山“既然我得不到想要的那同门与否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戕害你们总好过和你们一起死死得猪狗不如。 ” 听着田青芷声声惨叫看着她柔白大腿内侧垂下的猩红血丝许天蓉喃喃道 :“与这人面兽心的怪物同道你真以为将来能比猪狗好多少么?” “晚个几十年几年几个月哪怕几天……也好过当下就死。 ”贺仙澄微 微一笑“师父我还有很多事想做很多方想去看看。 为了不死我什么都 肯做。 你呢?你就准备像师伯一样当着这么多双眼睛被淫辱致死么?” 袁忠义奸淫起兴抬起巴掌对着田青芷紧凑弹手的屁股扇起了巴掌抽一巴 掌插上十合。 一声脆音之后接着十下闷响许天蓉抬眼望去看田青芷为了不再乱喊 已将下唇咬出了血双目半闭道:“到了这个步我还能蠢到相信你么?这 个门主之位对你如此重要无论如何你都不会留下我的性命。 仙澄你私下偷 偷调制出来的那些药当真值得你将事情做绝到这份上?” “值得。 ”贺仙澄毫不犹豫答道“门主的位子我可以不要但你打我独门 秘药的主意我就一定不会放过你。 ” 云霞抚摸着许天蓉双乳之间的细嫩皮肉忽而笑道:“你要逼问她不如干 脆拿她养了虫子她什么时候肯说什么时候准她死不说便跟素娜一样 在 麻袋里一辈子生小虫。 如何?” 贺仙澄微微皱眉道:“还不知这两位妹妹应当如何称呼?” 藤花坐在赵蜜身上捏着赤毒蛊喂正在她膝盖上伸懒腰的火神鼬抢着道: “我们是袁哥的奴婢怎么称呼袁哥说了算。 ” 云霞本都已挺起胸膛打算报上名号一听这话楞了一下抬头瞄一眼袁忠义 见他正在田青芷背后凶兽一样把那女高手肏得双眼翻白目中寒光几乎凝成两把 匕首缩了缩背也道:“对我们是他的奴婢。 随意使唤的。 你呢?是下一个?” 贺仙澄唇角微微抽动两下道:“兴许吧他若非要让我当个端茶倒水的奴 婢我也不是不能从头学起。 ” 袁忠义低沉一笑忽然伸手抓住田青芷的发髻下体狠狠往里一戳双足一 蹬竟这么用暴起阳物挑着她血流如注的牝户飞身跃下。 刚一落他将已抽光了元阴的阳物向外一拔仍揪着田青芷发髻不松硕 大龟头往她脸上一凑浓精喷射而出劈面染了大半白浊。 田青芷牙关喀喀一阵轻响双目一翻终于羞愤到晕厥过去。 这次袁忠义不会再有怠慢一脚将她踢到两个蛮女身边道:“藤花云霞 给她绑了。 ” 他伸手接过许天蓉望着她一片惨白依然风韵不减的清丽容颜微微一笑 手指捏着她酥胸揉了几下柔声道:“真人你明知道你师姐是要卖你做诱饵 还傻乎乎跑图个什么啊?” 许天蓉抿了抿唇道:“我一人能换两个逃走为何不做。 只可惜……没想 到你竟然还有伏兵。 ” 袁忠义当然早就将两个蛮女安排在附近否则单凭那些药饼的烟万一引不 来足够多的蛇虫岂不是功亏一篑。 有火神鼬在云霞盯着受伤逃跑的慌张女人出手那自然是一抓一个准。 “我也没想到你们求生的毅力还挺强。 本以为用不到她俩了。 ”袁忠义捻 住乳头二指反复捏搓道“真人你那九霄心法对我其实没什么用。 我的 真气比你深厚得多内功心法也比你的强得多我就算需要点掩饰……五毒心经 我已经能学。 说句实话那内功对我来说还是不如能好好羞辱你的机会诱人。 ” 他捏住她下巴抬起顺着那光洁修长微有汗味的脖子缓缓舔了一口“你 这样看起来端庄贤良高高在上的女人最适合剥得精光好好玩上几天肏得 你哭喊求饶满喷尿然后找个流民堆洗得干干净净扔进去看他们把你轮 奸上几个时辰再抢着拿来填肚子有的啃你的乳有的咬你屁股用那生了锈 的刀开你的膛抽你的肠子出来洗净下锅哎呀哎呀……你内功深厚兴许被吃 剩一半的时候还能冲他们讲几句修仙成圣的法子呢。 哈哈哈哈……” 许天蓉半裸娇躯微微颤抖咬牙道:“你……原来竟是个疯子么?” 袁忠义笑声一敛摇了摇头“疯子?不我怎么会是疯子呢。 我是狗子。 许真人我可应当叫你一声姐姐才是啊。 我是狗子你就是母狗不如你这就撅 起屁股咱们先来交媾一番看看能不能生下一窝小狗好不好呀?” 贺仙澄在窗后打了个哆嗦虽说下腹因为杨花蛊依旧酸痒火热但浑身各处 已如坠冰窟。 藤花不紧不慢把新捆好的田青芷也坐在屁股下面从怀里摸出一只蜈蚣掐 掉头冲着火神鼬晃了两下。 那红毛畜生一摇尾巴从云霞肩头跳下高高兴兴用前爪捧着蜈蚣啃了起来。 云霞双眼亮得发光舌尖情不自禁就在唇上一舔看那模样倒比她的宠物 还看着嘴馋。 “等……等等!”许天蓉感到裙带一松浑身一紧颤声道“袁忠义你 究竟想要什么?” 袁忠义单手将她裙腰往下一压悠然抚摸着丰润光滑的赤裸臀肉淡淡道: “我想要澄儿你已将她送给了我。 她要什么你得问她。 ” 许天蓉一生未近男色浑身一阵恶寒禁不住高声道:“贺仙澄!你就铁了 心要欺师灭祖么!” “师父”贺仙澄轻声道“你可知道我为了智信已连哥哥都害死了。 ” “什么?” “你们本该是要被我哥哥采阴补阳活活吸死的。 你横竖也是死不如将九 霄心法给我为你也为林师妹求一个痛快吧。 你江湖经验丰富应该知道死 得慢和死得快之间的差别。 ” “我宁肯让它就此失传……”许天蓉察觉到那只温热手掌正要往大腿中央摸 去急忙夹紧指尖不住颤抖忽然道“贺仙澄袁忠义的内功这么好也是 阴寒一路适合女子修习比九霄心法厉害不知多少 你为何不让他教你?我看 你们郎情妾意郎才女貌般配得很呐。 ” 贺仙澄淡淡道:“你不必费心挑拨我不敢动他武功的心思我知道好歹 也怕死。 我没资格跟他说般配他觉得我有用用起来开心我就很庆幸了。 ” “我实在想不到你以前的心高气傲……竟都是装出来的。 你竟能贱到这个 份上!”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她微微一笑刀尖在窗下墙上用力划了一道口中音调却依然如故“田师 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日得花枝乱颤满脸腥臊难不成还比我高贵优雅了?师父 等你比田师伯还惨的时候咱们再比一比看看到底是谁贱。 ” “要比赛啊?好我来帮你们。 ”袁忠义忽然一笑一掌将许天蓉打倒在 飞身跃入窗内赤条条进到里屋拿起自己东西顺便将林香袖和那圆脸少女一 起拎出来让贺仙澄也到院内燃起火把照着中间。 他拿出一只杨花蛊一脚踩住许天蓉大腿拉开她紧并双股出指一塞送 进了她的牝户笑道:“澄儿一只真人你一只你们都夹着比一比看看到 底谁更淫贱。 她已非处子你却还没尝过男人不打紧你是师父敬老尊贤 这算澄儿让你的。 ” 许天蓉脸色苍白口唇颤动道:“你……放了什么进去?” “杨花蛊真人应该听过吧?” 云霞扭头望向贺仙澄目光略显惊诧。 她当然不信竟有女人带着杨花蛊 还能这么长时间依旧镇定自若。 贺仙澄勉强一笑轻声道:“云霞妹妹你若不信咱们都是智信的女人 我也不避嫌什么你摸摸便知。 ” 云霞脸上一红大概是想起了之前被按在床上一边被日、一边被藤花浑身乱 摸的滋味皱眉道:“北郎这么说我信他就是。 ” “北郎?”贺仙澄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我北边来的郎君。 ”云霞大大方方道“我高兴这么叫他。 ” 这么几句话的功夫许天蓉苍白的脸上就已泛起了一层薄薄的胭脂红宛如 微醺。 她方才就已赤裸的双腿缓缓夹紧到一起牙关紧咬眼见着身子就起了变化。 袁忠义过往就喜欢年纪大些的女子深知这帮美娇娘的身子年纪越长就 越是能消受情欲带来的绝妙滋味。 同样的手法玩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兴许半 个时辰还泄不了一次若换做二十六、七的妇人这时间尽够她快活到求饶。 所以嘴上说是让赛实际他心里清楚得很许天蓉这样三十多年不曾尝过肉 味的年长处女就像是明明早已熟透却硬绷着皮的果儿芯儿里早就绵软多汁 杨花蛊放进这样的女人身子那就是蛟龙入了海绝不可能如贺仙澄那样冷静。 不过她毕竟有深厚的玄门内功底子眼见面颊红晕渐浓仍连哼声都不发出 一点。 袁忠义并不着急此刻距离天亮还有段时间。 而且就算亮了这种荒村附近 渺无人烟他让云霞放出火神鼬戒备道路那边一样能慢慢炮制剩下这几位。 他叉腰站定垂手晃了晃老二道:“哪个有空来给我助助兴啊?” 贺仙澄眉心微蹙但仅仅犹豫一霎就迈开步子。 可藤花连站都不站将火神鼬往云霞怀里一丢跪下膝行两步一抬头便将 沾满秽液颇为腥臭的阳物含入口中滋滋啾啾舔个不停。 贺仙澄愣在原还没醒过神就见云霞也过去一蹲从下面仰头伸长香舌 灵活拨弄那皱巴巴的阴囊。 这淫靡光景她可不曾有机会领教。 袁忠义轻轻呻吟两声似笑非笑看向贺仙澄道:“哟就你没空么?澄儿。 ” “有空。 ”贺仙澄低头一笑轻声道“只是没了空我瞧着像是容不 下我。 ” “那怎么会”袁忠义低沉笑道“她们是奴婢可你还暂且不是。 ” “我既然暂且不是……”她抬起眼盯着他道“那便更不能和她们去做一 样的事。 ” “那你能做什么不一样的?” 贺仙澄沉默片刻眼见那条肉棒在藤花口中越变越大轻声道:“ 我能问出 她们的话。 ” “我的奴婢也能。 兴许比你问得还快。 毕竟你的手不够狠不说云霞就 连藤花只怕也比不过。 ” 藤花闻言吐出肉龟舔了几下仰头道:“袁哥我会好好努力早日追上 云霞。 要不我这就帮你剐了刚才房上那个满脸不情愿的骚货?还是一样砍掉四 肢养虫子?” 许天蓉双眼闭起眼泪横流一副所托非人的悔恨之相。 贺仙澄握刀的手紧了紧缓缓道:“问话并不是光靠手狠就可以的。 ” “我知道。 但手狠些总容易点。 ”袁忠义摇了摇头“澄儿我本以为你 有天生蛇蝎心肠高兴得紧。 可没想到这不必藏起本来面目的好方你竟还 有妇人之仁。 ” 贺仙澄双目顿时一瞪如见到鹰隼影子掠过的野兔浑身一震当即高声道 :“没有!智信我……只是过往很少亲自动手你容我……慢慢适应一阵。 ” 云霞嘬了一口卵皮扭脸笑道:“适应?那你先来适应一下唆鸡巴咯?” 袁忠义轻轻拍拍云霞脑袋“舔你的澄儿的事不用你插嘴。 ” 云霞眸子一转把头扭回原处往大腿中央探了几寸舌头红蛇一样游向他 臀沟不屑一顾哼了一声。 袁忠义微笑道:“澄儿我看不如让你跟云霞、藤花再来一场比赛。 你说 好不好?” 贺仙澄目光闪动“比什么?” “许真人和林香袖交给你。 那个小师妹和田青芷交给她们俩。 天一亮 咱们就带两辆马车走找个别的方我去弄来吃喝和你们需要的东西你们 两边分开审好好问谁先将九霄心法弄到手且验证无误就是赢家。 如何?” 藤花舌尖扫了两下马眼仰头道:“哥要是赢了呢?有啥奖励么?” “哪边赢了便是哪边更加能干今后我闯荡江湖自然就会更加信赖能 得到的好处也就更多。 ”袁忠义微笑道“而且连这都办不好的还是安心做 个奴婢别再想着指手画脚的好。 ” 贺仙澄知道他是在对自己施压。 她心思剔透早已察觉袁忠义对自己的目的并非肉欲层面。 否则他不会有隐隐的失望——对美貌她还有那么几分自信。 可他那黑漆漆的眸子中藏着的大门另一头究竟是个怎样的世界她管中窥 豹就已通体生寒。 这一夜的行为其实早已让她应接不暇。 说好的伪装奸杀最后却让她看到了破皮而出的一只狂暴凶兽。 此这些艳尸无人来查便罢真要有经验丰富的行家过来勘验那一具具死 状惨不忍睹的女尸可对不上柳钟隐采阴补阳为主要目的的淫贼事迹。 这还是她人生第一次不为了杀人而杀。 她用残酷的手段剥夺同门的性命为的是顺应袁忠义的乐趣。 更糟的是他并不单纯以虐杀为乐。 他在期待让她也从中找到兴奋与快感。 这只凶暴的狂兽好似正在寻找同类。 贺仙澄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这当然不是她想要走的路。 她力争上游费尽心机为的是爬上顶峰俯瞰众生做人上人搅弄风云 留名青史。 而顺着他的期待走下去就只会把人皮化作茧子蛹化成再也没有人性的凄 厉邪鬼。 匕首的握柄上已经满是掌心的冷汗。 云霞轻轻咬了一口袁忠义的屁股咯咯笑道:“好比就比天亮我先给那 姓田的塞一肚子虫割了奶子切片串串烤给她吃看她说不说。 ” 袁忠义笑道:“那你可别忘了把这些尸体上的药都收缴一下飞仙门还是有 些好东西的起码圆镜膏止血别让那没了奶子的哗哗流到死。 ” 贺仙澄咬了咬牙迈近一步那张冷静而娇艳的脸因火把的光转到背面而 被阴影笼罩。 但她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恍如寒星。 “那就比一场吧。 可是智信我和师父的杨花蛊还要继续比下去么?这 蛊帮忙我会不会是胜之不武?” 袁忠义大笑起来道:“不妨这本就不算在狠辣手段的范畴你可以用。 还想用其他蛊的话照样可以找我。 ” 许天蓉颤声道:“袁忠义……你、你不是……不需要九霄心法么!” “九霄心法那种东西哪儿有看你们比赛好玩。 ”袁忠义抽身离开过去弯 腰将赵蜜解开绳子扒光分开双腿趴下用力一顶喘息着奸淫起来“你们四 个带走比赛这个就没什么用了。 本来还说模样不错值得好好玩玩非要逃窜 结果伤成这样……败兴。 ” 云霞抽出匕首过去蹲在赵蜜身边 笑嘻嘻道:“这老屄是不是太松啦?” 话音未落寒光一闪赵蜜一只耳朵便掉在了上。 赵蜜痛醒哀叫着睁开双眼。 袁忠义把住她大腿狠肏几下笑道:“赵师叔你总算醒了。 你这屄深处怎 么比外头紧得多啊?是你男人阳物太短么?” 赵蜜抬头便要斥骂可不料云霞瞬间出手匕首娴熟无比刺入嘴里一搅戳 得她满口猩红不住呛咳一时半句话都说不清楚。 “北郎紧些了么?” 袁忠义捏住赵蜜丰满臀肉拔出戳入笑道:“紧了还湿了这骚货怕不 是个怪人越疼越爽。 ” 赵蜜仍在偏头呛咳血沫乱飞胸腔震动带的那双丰美奶子也晃晃荡荡。 云霞自己身段稍欠丰满便看谁胸前的丰硕乳瓜都不顺眼瞪着那摇摆奶头 便伸出手提溜起来冷哼一声将匕首从乳根打横刺入皱眉道:“好大的奶 一刀扎进去对面都不见尖儿。 ” 赵蜜哀叫一声泪眼婆娑摇头求饶比起先前几个同辈还真是差了一截骨 气。 可惜云霞偏偏是个硬也吃软也吃软的吃得更香的小怪物。 她越听哀求 目光就越是亢奋。 刀尖在赵蜜乳中一转搅了两下拔出她一边舔过上面沾染的 黄脂赤血一边将一只手伸到了裙下娇喘着揉起了豆。 藤花过去翻开田青芷的眼皮看了一眼不满道:“袁哥你给我们这个女的 都快不行咯用药给她补补吧不然我俩还没开始问她就要断气。 ” 袁忠义一边猛日紧了很多的牝户一边扭头道:“澄儿你们飞仙门的药 你熟翻找翻找给你师伯吃下省得她俩真觉得你胜之不武。 ” 贺仙澄望着已经将赵蜜一边奶子当作玩具、正拿乳头镂空雕花的云霞只觉 胸口一阵烦闷但还是微笑道:“好我……先进去翻翻师叔师伯的。 他们衣服 里藏的药应该都好些。 ” 许天蓉张开双目瞄了贺仙澄一眼紧紧抿住的唇角一丝鲜血垂落。 贺仙澄跳入窗内大步走向里屋。 她刚一落手中的刀尖就剧烈颤抖起来。 等她走到内室那把刀更是当啷一声掉在了上。 耳朵里灌了化尸蛊的邓拢翠此刻仍未死透。 她半边头颅的皮肉都已溶解脓水流了满身白森森的头骨裸露出来里面 还能看到化掉小半的脑子正在顺着眼窝外流。 她的四肢还在抽动喉咙里冒出咿咿呀呀的含糊声响双腿之间淌满了腥 臭屎尿。 贺仙澄终于忍耐不住一扭身跑到墙角。 她一弯腰胸腹之间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呕吐出来。 胃里的酸水额上的冷汗和眼底的泪就这样在肮脏的泥上混为一片。 恍惚间她竟觉得那是个就要将她整个吞没的沼泽…… 【一代大侠】第三十九章 考校 2020年2月3日 贺仙澄盯着上那一滩污秽喉咙火辣辣的疼酸臭的味道虫子一样往鼻孔 里钻钻的她浑身发痒。 她闭上眼深吸口气仔细闻着自己呕出的味道然后挺直身躯扶着墙 缓缓转过了头。 邓拢翠依然没有死透仍在那里歪着头抽搐。 但这次贺仙澄没有再挪开视线。 她死死盯着那奄奄一息的恶心女人眼睛一眨不眨只是扶着墙的手那柔 润修长的指尖缓缓抠进了墙上的木头之中。 木刺扎入指甲缝疼得钻心。 贺仙澄却不松手反而越抠越紧修剪圆润的指甲盖中数丝殷红浮现。 她必须让自己疼痛。 疼才能清醒。 痛才能通。 她的气息渐渐稳定下来眼中的慌乱也迅速消退。 她放开手抬到自己面前轻轻吮着流血的指尖运功硬吸出里面的木刺 一口口吐在上。 藤花从窗子翻了进来探头问道:“喂你还没找到药么?” 贺仙澄扭头微笑道:“藤花妹妹那人身上都是化尸蛊搞出的脓汁我不 敢过去。 ” 藤花不屑一哼走进来道:“那个没关系的流出来的就已经是化了的肉 伤不到你。 快点吧袁哥出了精咱们准备走咯。 ” “嗯。 ”贺仙澄微笑颔首走向床上已经没了气息的尸身。 杨花蛊还在疯狂刺激着她的牝户花心酸痒欲化如亿万虫蚁钻行两瓣 花唇早就湿透一股股淫蜜顺着雪白的大腿纵情奔流。 不要说每迈一步股内都能感觉到肌肤摩擦的滑腻温润就连脚上的鞋袜 都已经染得里侧发凉。 但她面上神情如常比刚才还要淡定许多只是双颊火烧般红颧骨附近甚 至有些发亮。 她伸出手开始在恶臭扑鼻的床上摸索寻找。 一盒盒丹、膏被她翻出抱进怀里。 将没什么价值的寻常伤药丢开她转身捧着分给藤花一些帮忙拿好冲她 点点头“可以了只有这些值得一拿。 ” 藤花哦了一声跟着贺仙澄走出几步忽然小声问道:“喂我问你你屄 里当真叮着一只杨花蛊么?” 贺仙澄点点头柔声道:“智信怕我破身太痛亲手放进去的。 我还说完事 后拿出来可他忘记告诉我这东西拿出来还要别的东西。 我想这几日跟着他 少不了还要枕席之上多多伺候索性便带着吧。 ” 这语调神态倒像是初出洞房的新嫁娘在向小姑提起今后准备怎么伺候公 婆似的。 藤花心里一阵莫名烦躁但又说不出为什么便只是开窗带着那些药跳了出 去。 贺仙澄跟在后面出去瞄一眼上赵蜜已经气绝那曾经珠圆玉润富态姣 美的身子此刻的模样还不如一头放完血等着做腊肉的猪。 这就是死亡。 贺仙澄很早就知道死亡的意义。 她跟着师父去为一个师姐收过尸那个善良 的姑娘为了救一群村民被一群山匪制服肆意凌辱致死。 一个如花似玉风华正茂的少女被她们找到的时候身上已爬满了蛆烂 得看不出半点原本的模样。 她记得那时她也吐了回白云山就大病了一场。 病过之后那个师姐的死状就渐渐模糊贺仙澄的记忆就又只剩下了曾经美 丽的容颜和婀娜的身段。 直到今晚她又一次呕吐。 她终于想起死就是死永远不会改变。 “云霞下手就有点收不住要不是我开口恐怕还来不及泄精你师叔就被 开膛了。 ”袁忠义已经整理好了衣物擦干净了面庞绑好了头发。 他语调温柔面带微笑眸子醇和亲切话音中微有歉意仿佛在跟贺仙澄 说的事情是赵蜜今晚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而不是她躺在上肠子正被火神 鼬叼着大嚼。 许天蓉蜷缩在上眼眸湿润欲滴鼻息咻咻仓促两条紧实圆润的大腿不 住颤抖倒是一副已经顾不上师妹血流遍只怕自己淫水狂喷的窘迫模样。 贺仙澄弯腰捡起一把剑鞘将肠子挑起一截拨到火神鼬嘴边柔声道: “横竖是要死的不耽误你快活就好。 ” 袁忠义双目微眯忽然一笑道:“看来澄儿你倒是没有白在里面耽搁这 么久。 ” “我既然已是你的人总要深思熟虑好好想想你希望我怎么做。 ”贺仙澄 将剑鞘上的血缓缓擦在赵蜜大腿残留不多的好皮肉上微笑道“何况我又不 是傻子需要脱了人皮的方总不会太多。 ” “是这个道理。 ”袁忠义哈哈 一笑道“脱了皮的事我可以教你穿上 皮的事你还得多多指点才行。 ” “哪里可不敢当。 ”贺仙澄低眉顺眼轻声道“智信你天赋奇才乃是 武林千百年难得一遇的珍宝不论什么皮在你身上一定不会有半点问题。 ” “包括柳钟隐的么?” 她略一颔首道:“柳钟隐不过是个名字这张皮谁来穿并没太大分别。 ” 云霞虽听不懂却在旁不服气道:“怎么我也能穿么?” “当然可以。 ”贺仙澄淡淡道“你只要记得用木棍往女人下面捅几下随 便留点证据那你也可以是柳钟隐。 ” 她看向袁忠义微微一笑“为了这张皮能物尽其用大家本就该做好随时 去做柳钟隐的准备。 ” “你哥哥那样用不好么?” “并不太好。 ”贺仙澄凝神屏息试探着道“他只信自己不肯用帮手 三、五年没被识破已经是仰仗西南边疆大乱、民不聊生方便他浑水摸鱼的福 气。 江湖中消息灵通的人并不少贺伯玉露面就不见柳钟隐柳钟隐犯案就不见 贺伯玉早晚会出问题。 ” 袁忠义对她言下之意心知肚明抬手一拍还想为难几句的云霞道:“好了 你们把这四个装车洗干净身上痕迹我收拾一下尸体咱们准备出发。 这方 煞气太重我怕影响你们审问的心绪。 ” 贺仙澄环视一圈轻声道:“这些尸身就留在这里当作凭证的话稍嫌不 妥吧。 ” 袁忠义故意道:“哦?是做得太过不像柳钟隐的风格了么?” “这么摆着咱们不好圆谎。 总要置一下起码像个样子。 ” 许天蓉投来怨毒一瞥但马上就被云霞一记耳光抽转了头面颊红肿起来。 袁忠义笑眯眯道:“那澄儿你打算怎么置啊?” 贺仙澄解下腰上小水囊喝了两口清清嗓子柔声讲述起来。 她的打算是反正已经用上了蛊邓拢翠的模样有识之士保不准能认得出 来不如索性就把今晚的惨案算在与蛊宗残党勾结的柳钟隐身上。 如以此来柳钟隐的身份便与西南蛮夷勾结在一起未来袁忠义易容改扮以 这个身份出手还能减少许多顾虑。 至于他们脱身的说辞只要稍微豁着留几处伤贺仙澄再请师姐妹们验一下 她的私处杨花蛊这证据极有说服力。 袁忠义默默听完云霞和藤花已经装车完毕等在外面放出火神鼬过来摇 头晃尾巴催促。 他笑了笑摇头道:“澄儿你心思细腻好也不好。 听你打算的置 这许许多多旁枝末节咱们起码要处理大半个时辰。 ” 贺仙澄柔声道:“此荒僻无人耽搁久些天亮也无妨。 ” “你还是不懂搞阴谋诡计步骤环节各路分支其实还是越简单越好。 ” 他起脚一踢把赵蜜尸身直接挑进了窗里道“你在这么多人尸身上动手脚 在这些破屋子上留蛛丝马迹为的不过是万一有人来查能做出和咱们说辞一样 的推测。 ” 贺仙澄目光略显忐忑道:“这样有什么不妥么?” 袁忠义哈哈笑道:“不是不妥而是不必。 先不说这里随便哪个方出了纰 漏就会满盘暴露的风险。 就说你心思缜密每一处都弄得天衣无缝绞尽脑汁。 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是她们都相信我的话。 ” “我这趟去蛊宗回来之后可有人质疑我的话?” 贺仙澄微微蹙眉“不曾。 ” “只要撒的谎足够逼真何须置那么多线索证据?我此次西南之行学会的 最重要的事就是大道至简随机应变。 ” 他带着贺仙澄过去把所有尸身都扔到一间屋里让她拿来木柴枯草用火把 点燃一根树枝甩手一丢。 熊熊火光中他淡淡道:“澄儿能回去张嘴的人不是只有你我么?我看 不如一把火将尸体烧个干净不管谁来查也只能看出个屁。 实情你知我知云 霞、藤花都不完全清楚岂不更好?” 听贺仙澄不语他转头道:“还是说你提出的精心置还另有目的?” 贺仙澄微笑摇头“我还能有什么目的我从此以后便是你的女人了。 自 然要好好为你谋划共图咱们的将来。 ” “我还以为你打算趁机留点什么将来真要出事就可以当作你的后手招数 呢。 ”袁忠义不咸不淡丢下一句在旁边树上擦了擦鞋底踩到的血。 贺仙澄怯怯一笑道:“我如今已没有其他后路了就算想留什么后手也 是一直以来的习惯而已。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 “没什么万一。 ”袁忠义捏住她的下巴望着 她比先前更黑更亮的眸子缓 缓道“有万一咱们再应对就是。 ” 贺仙澄凝视他片刻轻声道:“是我知道了。 ” 他们等火势渐大用树枝引燃几处这才快步过去上了一辆马车扬鞭一 打驶过崎岖泥泞的土路缓缓出发。 云霞和藤花在后面车里装着田青芷和那个圆脸姑娘。 驶出一段云霞将火 把往藤花身边一插掀开帘往后面看了一眼高声道:“北郎我和你那婆娘 的较量能开始了么?” 袁忠义侧目望一眼满面嫣红强自镇定的贺仙澄笑道:“开始就是。 先说好 问出来之前这两个年纪大的俘虏可谁也不能死你们都注意分寸。 谁先问出九 霄心法验证无误便是得胜。 ” 他略一沉吟又道:“我看多少还是要设个彩头这样吧你们谁得胜了 就要让对方为自己做一件事。 我判断没问题的输家就不能拒绝。 ” 云霞发出一串清脆娇笑道:“那我要是想用蛇肏她的屄嘞?” 袁忠义伸手抚摸着贺仙澄覆盖了一层薄汗的粉颈笑道:“母蛇的话倒也 不是不行。 ” “藤花你驾车那姓田的伤药起效了我先去问问看。 ” 藤花扭头担忧道:“她看着还没什么精神啊你可小心些莫给袁哥弄死咯。 ” 云霞双眼凶光四溢亢奋道:“没事我不动她我拿那个小的开刀叫她 瞧瞧样子。 这叫……杀鸡给鹅看!” “是给猴儿看吧?” “猴儿胆子那么大才不会怕哩。 ” 听着后面叽叽喳喳的话贺仙澄轻声道:“这两个丫头看着对你倒是忠心。 ” “谈不上。 ”袁忠义微笑道“她们只不过是比你还要无路可走而已。 ” “比我还无路可走?” “不错。 ”他淡淡道“除了跟着我她们已无处可去。 你就不一样了你 还有白云山飞仙门算你半个娘家。 ” 贺仙澄挪了挪屁股臀下裙已经湿透让她越发难耐音调软软的没了 平时的气势与镇定“我已经不打算当那个门主了。 ” “哦?” “我想明白了。 你说得对越是复杂周密的计划就越是容易出现状况。 环 环相扣也意味着每一环都不能出错。 过往……是我太天真。 ”她也不理会后面 马车上传来的阵阵痛苦闷嚎轻声道“智信飞仙门已经不剩多少好手我也 不准备再靠那种方式积蓄力量。 我已是武林中人就该多学学江湖人的想法。 ” “你准备勤学苦练做个女子高手了?” “总要比现在强些。 不然连你那两个丫头联手都打不过哪里还有颜面说不 当奴婢。 ”贺仙澄略略一顿道“等到了白云山我便设法解散飞仙门只留 下几处炼药房给无处可去的、容貌标致些的连同你相中的师姐妹用哄她们 为咱们炼药。 ” “那可不能挑太聪明的不然识破了你就不好玩了。 ” “太聪明又不肯走的找个机会送你作礼让你再痛快几次不也挺好。 ” 当的一声她扭头一看是愤怒至极的许天蓉双脚砸了一下马车抬起头浑 身发抖瞪了过来。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贺仙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微笑道:“智信我和师父的较量看来快要分 出胜负了。 瞧她扭得怕是等不及想要你了。 ” 许天蓉咬住嘴里的腥臭团身子又是一挺砸在车板上。 这时后面的车里传来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啊啊啊——!救我!救命 啊!爹!娘!师父!啊啊啊——!不要啊!救救我啊!” 袁忠义皱眉道:“云霞不要弄出这么大声音这还在路上呢。 ” “啊呜呜呜……呜唔——!” 看来是堵上了惨叫变成了闷哼但能听到后面的马车里咚咚当当的挺动 声颇为密集。 向前移动的车厢底部木板的缝隙之间缓缓渗下殷红鲜血滴滴答答落在 泥间消散于新下的雨水之中。 袁忠义懒得多问。 对他而言飞仙门的价值本就是一群女子外带一些效果 还不错的好药。 强 效麻心丸看起来很美但他深思熟虑过知道用这药控制的人一旦给了 满足就有一段时间的清醒如常难说安全而若是一直不给满足又会形销骨 立一望便满身破绽。 这种东西还是交给贺仙澄去玩吧。 他要的屈服必须是这人仅剩的活路才能给予有限的信任。 强效麻心丸做不到这个步。 拿来辅助倒是还算不错恰好和他当前给 贺仙澄的定位一致。 他望着马车前泥泞黑暗的小路暗想也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有比蛊虫和 麻心丸更有用的女人。 不多时天色渐亮。 小路在转往山道的方被滚落的石块泥土掩埋阻断马车无法通过。 贺仙澄小睡了片刻这会儿醒来上到高处四下看了看辨认方向之后下 来说可以丢弃马车四个人步行的话不到半天就能抵达一处市集。 虽说兵荒马 乱那里未必还开着但附近不远就有驿站买马或者抢上两匹都不算什么难 事。 “那就在附近找个方。 ”袁忠义打了个呵欠懒懒道“等找好方我 进马车睡上一会儿你们的较量就各凭本事吧。 ” 贺仙澄扶鬓打理一下微乱青丝就着水囊灌了几口扭头道:“云霞妹妹昨 晚像是胜券在握后来我实在困得很睡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得胜。 ” 云霞瞪着满血丝的大眼哼了一声晃醒藤花“到你咯我睡一下。 ” 袁忠义一直听着后面动静笑道:“没成你那个师伯硬气得很。 你师妹零 零碎碎在路上落了一她硬是一个字儿都不肯说。 我想也是江湖中名门正派 讲究的就是吃软不吃硬。 ” 他牵过马车离开路往旁边荒林钻入高声道:“云霞那个小姑娘我还说 留着用用呢你倒好直接给一块块撒了过会儿睡够了可要赔我。 ” “我睡着你日就是嘛你鸡巴我又不是吃不下啰啰嗦嗦。 ”云霞咕哝了 一句还躺着不起。 踏在小道边的林木之中袁忠义忽然想起了一切的源头。 那一天他凌辱了采山姑娘志得意满归来的时候也是这样一步步走进了 林中向着那鬼域般的空走去。 方仁礼就死在了那一天。 他轻轻抚摸着身边马儿鼻梁上的毛心想贺仙澄也会死在这里么? 想必是不会的。 方仁礼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的人才会在活着的时候死去。 贺仙澄还有很多还需要他慢慢一点一点夺去。 到了较开阔的方藤花喊道:“袁哥要停在一块儿么?” 袁忠义摇头道:“你带着云霞往别处去吧隔上几十丈免得互相影响。 你 看着云霞我看着澄儿等他们分胜负。 需要什么东西就来找我要。 ” “喔好。 ”藤花也不多话牵着马缰一扯转向另一边顷刻走得远了。 袁忠义把马车拴好坐在上面靠着前挡伸个懒腰笑道:“澄儿你需要什 么东西赶紧说不然我可要睡了。 ” 贺仙澄又喝了几口水拿出一方帕子倒了些上去细细将面庞擦净走过 来看向已经睡着的许天蓉轻声道:“我和师父的胜负要怎么才算分出呢?你 叫我们比的是谁更淫贱可你也没说究竟怎么才算赢。 ” “那自然是同样的情形下她比你更贱更淫你就赢了。 ” 贺仙澄似乎松了口气垂下眼帘思索片刻再抬起的眸子已经满是压抑不 住的盈盈春水。 她靠过来抓起袁忠义的手就压在了柔软的酥胸上颤声道:“那……你睡 前可不可以帮帮我?” 袁忠义却摇了摇头轻轻一捏她的乳房看她身子麻酥酥一颤沉声道: “澄儿你得听清我刚才说的话。 我说的是你需要什么东西赶紧说。 你们的 比赛我可不会帮忙的。 你要我才会尽量满足。 ” 被他运上真力的语声一震许天蓉悠悠醒转睁开双眼眸子左右一转显 出一股深沉绝望像是已经认清自己并非做了一场噩梦。 贺仙澄知道他是故意如此。 可她已经别无选择。 坐在马车上的时候车厢一颠她双股之间就是一酸整片牝户麻酥酥的 而深处则痒到刺痛难耐。 这也是她后来躺下去睡觉的原因。 可睡梦中她也并未变得好过多少杨花蛊依旧隔上一阵就在花心中轻轻叮她 一口。 那高涨的淫欲轻轻松松便支配了她的黑甜乡。 那梦她根本不敢仔细回忆。 因为她梦到了无数个袁忠义。 醒来后她登高眺望之时身后臀尖上顶隆起来的裙其实大片都已湿透。 她倒是不必再晨起小解她喝下的那些怕是都变成了淫汁浪液被她腿心 那张嘴流口水一样吐了个干净。 跟着马车一路走来她武功已经恢复仍觉得双腿发软像是踩在了棉花上 还要微微分开迈步否则仅仅是大腿根交错一磨花唇就会迸发出一串甜美的酸 畅让她恨不得哼上几声将屁股扭到袁忠义的胯下。 她问袁忠义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如果比谁淫贱的较量是看谁先求着他挨肏那她只有认输。 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持着未烧完的熄灭火把都想握紧来回套弄两下。 别说袁忠义本就形貌俊朗体格强健就是他此刻佝偻猥琐嘴歪眼斜落 在她眼中一样玉树临风刺激得花心战栗。 “智信我要……” 她知道支开那两个女蛮子就已经是袁忠义最大的恩典绝不可能再禁止许 天蓉旁观。 所以她弯下腰双手交错一寸寸拉高裙摆。 她并没有穿衬底亵裤免得湿漉漉好几层分外难受。 那双修长笔直雪白晶莹的玉腿就这样缓缓裸露出来直到连打湿成绺的 乌黑耻毛也亮在他的视线之中。 袁忠义满意一笑又道:“你还是得说清楚你要什么。 ” “我要你。 ”她朱唇轻启贝齿微颤仿佛正从心中解放着什么再也难以压 抑的情绪“智信我要你我要你……的阳物这就是我要的东西求你给 我。 ” “就在这青天白日?” 贺仙澄眼波朦胧纤纤素手一抬抚摸在他略有胡茬的面颊上“跟着你 这种事我早晚要不在乎的对么?” “那倒不假。 可你师父正看着呢。 ” 她吃吃一笑拔下发簪将青丝一拨斜垂肩侧顺势一抹松开了衣裙的 系带“你何必这么早便将人皮披上叫人看这样的事我早晚也要不在乎的。 ” 袁忠义笑了起来将裤带一扯坐在车辕边上向下一褪亮出充血过半的 阳物道:“我还记得你说见到真正的我你兴许会喜欢得发狂。 如今你已 见过。 ” 贺仙澄宽衣解带袒胸露乳盈盈拜倒双手将他阳具握紧凑到唇边一吻 抬眼道:“智信我还不够发狂么?我师父的眼都快瞪到上了。 ” “她那种识人不明的眼掉了也没什么要紧。 ”袁忠义一伸胳膊将许天蓉 拽了出来往旁一扔让她仰头恰好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正半跪于含着阳物 吞进吐出香舌舞动唾液有声。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贺仙澄一手握住阳具一手伸入上衣中抚摸袁忠义的胸膛在硬梆梆的龟头 上咂了一口扭颈侧舔向根部眸子一垂与许天蓉对上了视线。 她唇角微微一翘将红嫩嫩的舌尖伸长托着淡腥肉菇缓缓横舔口鼻中发 出一线细细柔柔婉转娇媚的呻吟。 贺仙澄的样貌气质其实颇为纯净天真全靠梳妆和神情才能逼出一点成熟味 道此刻有意释放出心中积蓄的淫欲那股媚态登时好似一柄重锤结结实实砸 在许天蓉的胸膛。 许天蓉当然不是因为弟子不知羞耻如遭重击。 她是感同身受而生出了满腹惊惧。 旁的不论单讲男女之事许天蓉的确一生冰清玉洁在飞仙门中眼见师姐 妹欢欢喜喜做新嫁娘心中仍是古井无波安然修身养性醉心医药之道。 所以莫说这玉人吹萧的场面她不曾见过这许多年她就是沐浴更衣也不 敢久洗羞处。 从杨花蛊到了她的体内她就被无比陌生的滋味包围半裸身躯仿佛置身炼 狱业火烧灼燥热。 她只是没有经验并非没有知识。 而这样似懂非懂反倒更加要命。 她明白这是情欲知道自己正在变得饥渴清楚胯下一股股冒出来的就是淫 汁。 无法否定让她心中的防护简直不堪一击。 她胸膛所受的重击归根结底是来自她自己。 来自于她眼望着贺仙澄横吮竖舔有一条硕大阳物可用而生出的羡慕之情。 这让她恨 不得当下便羞愤自裁! 贺仙澄俯瞰着她欣赏着自己以被俯瞰而换来的景色心中百感交集。 但略一感叹她就重新将心思拉回袁忠义胯下鼻口吟吟唔唔嗯嗯又将那 根巨物缓缓吞了进去。 这宝贝她凭本事自然含不到底柔软唇瓣紧裹着滑动也不过是比昨夜略略 熟练一些。 她抬眼看向袁忠义很乖觉在此刻露出了摇尾乞怜一般的目光。 袁忠义看向许天蓉拍了拍贺仙澄的头道:“行了你来吧。 你要的东西 你自己拿。 ” 贺仙澄双唇夹紧一边吮吸一边后撤嘬出啧的一声脆响留下棒身一层津 唾。 不过有没有那些唾沫实则无关紧要她不必垂手去摸单单感觉牝户嫩肉收 缩时大腿内侧滑下的温热湿痕也知道她那新破嫩屄早已成了水乡泽国。 她盈盈起身扭腰转步将衣衫后摆一掀赤裸玉腿半分一手扶膝一手 绕至臀后为独眼怒龙引路弓身向下一沉喉中泛出一丝极乐娇吟将那硕大的 紫红龟头侵吞在滑不留手的玉门关内。 “嗯嗯……哼嗯……”贺仙澄猜不出袁忠义到底哪句话是认真哪句话是戏 谑因此比较一下谁更淫贱之事她并不敢怠慢半点。 小心翼翼稳在这个姿势下歇息片刻她才压下刚刚阴门被撑开时险些放声高 呼的冲动换成双手扶膝小口吐了几下浊气款款扭摆纤腰含着头儿磨弄。 袁忠义双臂一伸从贺仙澄液下穿过衣衫尽敞内无抹胸那双大小恰倒 好处盈盈一握的妙乳便落在他的掌心。 小巧奶头自然早已涨如红豆他指肚一合轻轻一捏那嫩嫩豆儿便扁了几 分软中带硬颇为倔强。 他指肚一搓她的臀儿便轻轻一颤。 他指尖一拨她的肉窝便紧紧一缩。 他虎口夹住奶头握着乳肉缓缓按揉她便哼哼哎哎连声呻吟白白的牙咬 着红红的嘴儿一寸寸软软沉下了腰。 鸡巴撑开嫩嫩的肉昂着大头缓缓钻了进去。 “呜唔……”大概是腿有些发软才被袁忠义顶住花心贺仙澄就哽咽一声 双手扶住了他的大腿娇躯后仰贴靠在他的胸膛。 袁忠义在雪白酥胸上流连片刻双手将她衣衫一扒兜肘脱下拇指压着微 微突起的脊骨两侧张开手掌像是要握住她窈窕娇躯一般缓缓上下抚弄。 “嗯嗯……”贺仙澄的鼻音悠悠一扬竟像是比方才把玩双乳还要受用。 袁忠义双眼一亮知道遇上了一个更适合从后面来的便低头凑到她肩胛上 轻轻吻了一口。 贺仙澄正在运力扭腰玉白雪肤下肌痕摇曳整片裸背妖娆迷人他一吻肩 头便忍不住吐出舌尖舔舐着淡淡汗咸在她双肩之间来回游弋。 “呜、呜啊!啊哈……”她樱唇顿时洞开眉心紧蹙叫出了声而那绷圆美 臀也情不自禁快速起伏。 袁忠义双手抚摸背脊喘息道:“澄儿要比试可就要公平。 没错吧?” 贺仙澄刚刚小丢了一回正美得花心如醉强撑着颤声道:“嗯没……错。 ” “那要看你跟你师父谁更淫贱总不好有什么差别待遇。 我打算在她身上用 的手段若不给你用你是不是胜之不武?” 贺仙澄几乎坐在了他的怀里鞋尖儿点着面肚腹上浮现出两道迷人浅沟 直指下阴像是用出了全身的力气套弄他高高昂着的阳物。 娇喘吁吁当然也说不清话她将发丝拨到一边任他轻吻后颈道:“是 ……你、你说的是。 ” 反正之前破瓜时就被他奸淫玩弄到差点背过气去贺仙澄咬了咬牙做好了 硬忍的准备。 不料袁忠义悠然道:“所以啊我要是不打算在她身上用的在你身上使出 来想必也不合适。 ” 话音未落他双手一收身子后仰都不去用胸膛接她的背就那么撑着后 面坐定笑道:“全凭你自己了澄儿好好来吧。 ” “可、可我……腿上……要没力气了。 ”贺仙澄一边继续控制臀股起落一 边皱眉娇吟勉强说道。 “实在不行就把内功运上。 不过这么看你师父比你内功深厚得多倒是 比你沾了些便宜。 ”袁忠义本就是在故意调笑望着已经呆楞住的许天蓉道 “啊哟我差点忘了你们比的明明是谁更不淫贱澄儿你坚持不久其实是 占了优势呀。 ” 贺仙澄脑海里尽是下阴传来的快乐几乎要不能思考交合处的淫液嗒嗒往 上掉“可……我还是……想、想久……一点……啊、啊、智信……啊!啊啊! 啊啊啊——!” 她说着说着猛摇几下双肩一耸臀瓣一夹玉体一震屄芯开花。 这一泄贺仙澄更加无力急忙强提真气运往胯下足跟踩死雪股紧绷 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沁出点点汗珠拿出了练功的劲头才总算稳住身形。 要是脚下一软让身子全凭重量坠下去坐个实实在在这又粗又长的鸡巴保 不准能戳穿了她的底。 她心有余悸垂手去摸花心已经被顶得发痛可外面起码还剩着小半根。 这流满馋涎的小嘴儿要是亲上卵子她觉得多半能从肚脐眼里摸到龟头。 袁忠义不紧不慢催促道:“怎么这就吃不消了?” 按照比试的规矩谁更淫贱就算输那当然该只这么爽快一遭见好就收 起来擦屁股穿衣服舔干净鸡巴等着看师父出丑。 可火烧火燎的身子不答应。 贺仙澄往起抬高龟头后最粗大的那一圈刮过哪里便是一阵钻心酸麻舒 服得直想掉泪眼见快要脱出牝户她颤巍巍悬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忍耐不住 一屁股沉了下去。 她昂首叫唤一声骚如春猫弯下纤腰便再次起起伏伏淫肉 吮着阳物啧啧更响。 许天蓉手脚虽然都被绑着但并紧双腿并未被完全固定仍能屈伸动弹。 她有些呆滞望着徒儿好似变成了陌生淫妇青天白日下赤身裸体张腿沉 胯在那儿油嘴倒浇蜡一时之间双目像是被鲜红肉唇中带出片片白沫的粗大鸡 巴吸住怎么也挪不开眼。 此前的一夜过去袁忠义身上虽然略有些倦精神却依旧亢奋如火。 他望着 许天蓉的模样心中有数笑道:“既然是较量你们也不能光在我身上比试 总要有来有回直接切磋一下才好。 ” 贺仙澄鬓发凌乱香汗淋漓娇喘着一挺屁股又泄了一次颤声道:“这 ……这是何意?要……如何切磋啊?” 袁忠义拿起帕子为她擦了擦汗在脊背上一吻笑道:“我日着你的时候 你可以动她。 我日她的时候她也可以动你。 这样如何?” 你明知许天蓉这会儿恨不得生吃了我还叫她来动我?贺仙澄眉心一蹙口 中却道:“好、好啊那……这会儿是不是……该我先动她了?智信我……这 就去么?” “对这就去。 ”袁忠义哈哈一笑抱着她腰站起一边在后面猛顶一边 推着她趴下跪伏在许天蓉身前“来吧把你师父翻过来从后面对着她屁股 你高兴舔还是抠随你喜欢。 她能表现出几分淫贱多半就看你的本事了。 ” 知道这不过是他想看的淫戏而已贺仙澄在心中暗暗一叹伸手抱住了许天 蓉想逃的臀。 为了不耽误表现她还伸手拽掉了许天蓉嘴里的破。 “贺仙澄!你……你这个淫娃荡妇!不准碰我!不准……呜……不准碰…… 碰……啊啊啊……不准……” 贺仙澄并拢二指捏住许天蓉蓬乱毛丛附近那颗暗红肉蕾便是飞快拨弄揉 搓。 杨花蛊积蓄了大半个夜晚的威力就这样宛如新春爆竹被丢进了熊熊燃烧 的火堆。 许天蓉的话没说完就转成了羞愤悲恸的惨呼。 在那尖细发颤的惨呼声中昂起的浑圆白臀猛的一抖肉缝中喷出一股腥骚。 飞仙门一代门主就这样在亲传弟子的面前泄到了失禁。 【一代大侠】 第四十章 师徒 字数:10451 2020年2月6日 天空并没有晴朗多久。 雨后的湿气都还没有散净绵软无力的日头就又被一层浅灰色的阴云遮蔽。 这正是袁忠义最喜欢的天气什么都看得到唯独看不到太阳。 在这样的光线下贺仙澄本就顺滑柔美的裸背那细腻无暇的肌肤会显得 更加温润晶莹。 他慢悠悠抚摸着胯下微微挺动让粗硬的阳物在紧缩的媚肉中缓缓穿行 挤出一缕缕淫浆。 动上几十下他轻笑一声稍稍拉后远些旋即用力一顶。 啪! “呜啊!”贺仙澄身子一耸娇呼一声总算从方才的惊愕中回过了神。 许天蓉耻辱至极尿液一喷就一口猩红吐出伏晕了过去。 而猝不及防被尿了一胳膊的贺仙澄也跟着呆若木鸡。 袁忠义将她肏回了神双手揉着她因泄身而夹紧的臀尖盯着那展开后分外 嫣红娇嫩的小巧屁眼笑呵呵道:“澄儿你愣什么神儿啊。 你师父昨晚睡前到 现在可都还没解过手呢你一下子给她阴核揉那么狠能不尿你一胳膊么?” 贺仙澄撑着喘了几口轻声道:“我不是愣神只是有点恶心。 ” 跟着她带着一丝颇为鲜明的快意娇哼道:“果然逸仙真人的尿也一 样是骚的。 ” 袁忠义缓缓抽送俯身在她耳边道:“澄儿当着她我可以说是公平较技 此刻她昏了过去我就不必顾虑什么你说我来想个法子帮你可好?” 贺仙澄伸手将许天蓉的上衣扯下一块擦干胳膊上的腥臊轻声道:“你想 怎么做开口就是。 你肯帮我赢了她我自然高兴得很。 不过……我倒更希望你 帮我赢了那个云霞。 ” “哦?”袁忠义挑了挑眉“你怕她?她可是折腾了一路把我看中的小师 妹都弄得七零八落也没问出半个字儿来。 ” “我不是怕她我是没信心能从我师父口中掏出话来。 ”贺仙澄沉腰撅臀 向后款款迎凑那嫩红蛤口吞吐之间显然已熟练许多。 袁忠义很喜欢这样聊天无比坦诚亲密无间。 他将硕大阳具一顶抵住花 心扭腰钻磨听着她酥柔鼻音笑道:“那又如何不过是一套九霄心法我叫 你们比赛审问其实是想看看你们的本事罢了。 那武功若不是飞仙门的绝学拿 来能有什么用处。 若是你们飞仙门的绝学岂会死两个人就彻底消失不见?” 他拍了胯下雪臀一掌拇指在臀眼两侧压开看着里面绽开的菊芯续道: “你们两个真问不出来那咱们上白云山再找就是。 澄儿你只管放宽心陪你 师父师妹好好玩玩吧。 ” 远远恰好传来一声惊恐尖叫贺仙澄不愿在尿骚气上喘息趴着往后挪了挪 将许天蓉一拨翻到旁边疑惑道:“奇了我师伯……胆子算是大的怎么叫 得都有些哆嗦。 ” “昨晚车上黑漆漆的云霞碎了那个师妹估计她没怎么真看进眼里。 我猜 多半藤花不知道如何下手就把素娜从麻袋里掏出来了。 ” 贺仙澄本想追问但心头疑惑被酸翘翘的快活一冲啊呜叫了出来玉体战 栗先让下头的小嘴儿开合了片刻。 等缓过劲儿她才疑惑问道:“昨夜就听云霞说素娜养虫那人……生得很 是丑陋么?” “哪里。 ”袁忠义捞起她双乳握在手中托高娇躯大力抽送在她耳边道 “那可是蛊宗的蛊师初见面时绝对算个能让我鸡巴发胀的美人儿。 只是如今 ……你若有兴趣一会儿我便带你看看。 ” 贺仙澄被顶得头晕目眩勉强收拢神智娇声道:“不能先说说么也叫我 ……多少做点准备免得被吓着丢了你的脸。 ” “刘邦那位宠妃戚夫人的下场你可知道?” 她一怔旋即裹着他阳物的嫩肉腔子便是一紧低哼一声垂首道:“略 略听我师父提过说是……做成了什么人彘。 ” “对人彘这东西你们想必都只是听人说过提过看书上写过。 ”袁忠义 越动越快撞得贺仙澄雪白裸躯前摇后晃不算丰硕的双乳都是一阵玉波荡漾 “心里说不定都未必肯信对吧?” 她被钻心的愉悦冲得香汗淋漓通体酸软但知道他存心要在此时和她交谈 只得拼命护住心神强撑着颤声回应道:“主要……那说得也太过离奇。 将人… …做成那样即便有上好的药物也难活下来更不要说……唔……还被放进茅 厕那种肮脏方……就是身上破个口子进去也难活命。 我只当……那是被刀 斧分尸处死了。 ” 袁忠义揽住她发抖腰肢垂手一抹 淫蜜淋漓笑道:“那看来我的手艺 和吕后找来的人也不差太多。 素娜虽没进茅厕可已经成了个虫子窝如今已活 了五、六天一会儿我便让你看看。 ” 贺仙澄一个哆嗦双腿一颤仰头枕在他肩上腰身反曲如弓尖声呻吟 大泄特泄。 也不知她是真的恰好在此刻到了绝顶境界还是为了掩饰什么索性以此带 过。 袁忠义正满心愉悦干脆就此一顶雄躯紧贴臀尖一顿磨弄在长流春水中 一声粗喘将炽热精浆喷入尽数淋在酥软微颤的花心之中。 贺仙澄尚未从绝顶降下就被他再往高处抛去后仰裸躯呜咽一声密集痉挛 跟他一起泄了。 袁忠义将她抱到马车上慢条斯理在汗津津的玉体上抚摸一圈道:“我看 你师父赢不了你。 ” 她用帕子捂着发热的下体转眼间面就被阳精阴津彻底染湿横臂在车 外一拧甚至能滴答落下几点。 酥胸起伏她娇喘片刻才满面嫣红道:“这话是从何说起?你不是都还没 有碰她么?” “不必碰我也看得出你比她能忍多了。 杨花蛊的厉害我清楚许真人即 便修身养性多年也必定比你淫贱得多。 ” 贺仙澄缓缓坐起靠在板壁上望着还昏迷不醒的师父轻笑道:“那我可 要拭目以待才行她想骂我的话我就全指望你来帮我还她了。 ” “那是自然不止要还还要让她当着另一位得意弟子的面还。 ”袁忠义盯 着贺仙澄此刻眼中那渐渐滋润出的狐媚笑道“就是不知道你对林师妹是怎 么一个看法。 ” 她抱肘沉吟道:“总归不如包师妹那么亲近。 林师妹一贯只听师父的 我和包师妹她都瞧不上眼。 ” “澄儿你不必搬出含蕊我本也没打算放过林香袖。 ”袁忠义深吸口气 舒展身躯仿佛所有倦意都随着刚才一番交欢而消弭殆尽唇角带着微笑道 “含蕊总算待我一番真情实意为了给我留后才给了阴毒之辈可趁之机。 我这 人赏罚分明可她人都不在了我也想不出该赏点什么给她。 ” 他拽出林香袖解开裙带捏了捏她柔弹紧凑的腰肢淡淡道:“香烛供物 都已不缺我想着含蕊这人怕独寂寞了心里就会不舒服。 不如就把她这 些师姐师妹师叔师伯连着一贯照顾她的师父都送下去陪她吧。 ” 贺仙澄娇躯微震捡起自己衣裙盖在身上偏头不语。 “含蕊是个老好人谁都信谁都掏心掏肺。 而你们飞仙门的人精都太有 心眼儿。 我怕她做鬼还受欺负干脆都叫她们变了鬼也缺胳膊少腿没脑袋这 便安全得多。 ”他慢条斯理说着将林香袖上衣解开隔着缎面肚兜捏住她高高 隆起的乳尖“澄儿你和含蕊真的挺亲近么?我这会儿忽然想听你说句实 话。 ” 贺仙澄将帕子又拧了一下淡淡道:“我只说比林师妹亲近些具体如何… …你又不是不清楚。 ” “想来也是。 ”袁忠义另一手摸上她的乳房像是在比较这胸跟林香袖胸前 的肉团哪边较大“你真要跟含蕊亲近当初也不会派她去那么危险的路线上求 援了。 ” 贺仙澄微微一笑道:“既然知道你又何必再问。 ” “那我倒是有一事不解澄儿你这样心机深沉凡事只想着自己的人是怎 么跟杜晓云成了至交好友的?” 贺仙澄笑得更加甜美纯净眸子斜斜一瞥道:“因为我想在杜家留条后路。 飞仙门的事情顺了是我哥哥的好处不顺却是我的罪过。 我就想万一这门 主我当不上要是出嫁可要选个青年俊杰才行。 ” “西南四剑仙里我哥哥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淫贼又是我同宗堂兄自然 不能仰仗。 陈季真自号狂剑风流倜傥几年内怕是都不会成亲。 我能选的本 就只有李少陵和杜太白俩人。 我在两边都打好关系总不会吃亏。 ” 袁忠义一笑道:“可杜太白不是已经成婚了么?” “那种凡俗人家的女子嫁给武林中人能不能有好结果谁说得准。 ”贺 仙澄垂下浓密睫毛轻声道“而且我还推荐了一个方子帮杜夫人安胎。 她急 着寻找弟弟舟车劳顿必定休息不好那些补药养大了婴儿生产时八成不顺。 智信身子骨孱弱的女人头胎难产并因此殒命都是常有的事。 ” 袁忠义轻轻哦了一声心中一阵冷笑。 原来他那苦命的姐姐就算没被他慌不择路害死也早晚要一尸两命。 原来他跟贺仙澄早在下山那一刻其实就有了交集。 “难得 难得你竟会如此诚实很有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味道。 ” 贺仙澄抚摸着他放在自己胸膛的手掌微笑道:“你叫我看了真正的你我 也该让你了解一下真正的我。 礼尚往来才能一点点真正亲近起来。 对么?” “对极了。 ”袁忠义哈哈一笑过去拎起气晕的许天蓉拍了拍脸见她不醒 丢到车上道“想去看看素娜么?威风凛凛的蛊师如今变成什么模样你怕 是想象不到。 ” 贺仙澄摇了摇头的确莫名变得诚实了不少“我会恶心。 那种杀猪宰羊一 样的活计你交给那两个女蛮子就是。 你留我在身边难道是觉得那四只手还不 够?”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那我要偶尔需要你来代劳呢?她们两个未必一直都在。 ” 她低眉顺眼柔声道:“昨夜我也不是没有动手智信你需要我杀那我 忍着恶心也一样能做。 但你想要我办那样的事办得泰然自若我怎么也做不到。 ” “好那咱们就继续炮制你的师父师妹。 澄儿云霞已经忙活一夜了你的 手段准备何时用上啊?我这儿的蛊虫还有不少你有什么计划?” 贺仙澄低头沉思片刻道:“可你还没分出我和师父的胜负呢。 ” 袁忠义笑道:“那个可以推后我才刚往你那小骚屄里出了一泡暂且不急。 ” 贺仙澄抱着膝盖沉吟道:“杨花蛊的效力……会叠加么?” 袁忠义摇头道:“不会一只、两只并无区别据说还会彼此撕咬。 ” 贺仙澄蹙眉道:“那……逍遥蛊你给我一只?” 他点了点头“但逍遥蛊咬一口后那人六个时辰内都会极其敏感几乎一触 即泄泄得猛了反而会解掉焚身蛊和杨花蛊的效力。 ” “不打紧。 ”贺仙澄摊开白生生的掌心“叫她泄就是。 ” “哦?”袁忠义笑道“这倒有趣逍遥蛊威力甚猛许真人又中着杨花蛊。 保不准你摸她一下她就能爽得尿一。 ” 她盈盈一笑道:“那她不就比我淫贱了么。 我赢不了云霞先赢了她也好。 ” “好喏这就是逍遥蛊。 ”他当即拿出小瓶拔掉塞子轻轻磕出一只沾 满药粉的红色甲虫“吹掉药粉掌心里烘一烘觉得腿儿动就捏到她身上咬 她一口。 这炼成蛊的虫子咬过人就死你扔了就行不用怕它再咬你。 ” “嗯。 ”贺仙澄接过按他所言将逍遥蛊放在了许天蓉身上。 那毒牙轻轻一叮许天蓉昏迷中微微一颤不久便从鼻中发出一串细细呻 吟。 贺仙澄从车里取来水袋先将许天蓉衣衫除净铺在上绳索重新绑紧 将赤条条的身子摆好倒下清水把湿淋淋黏乎乎还带着一股腥骚的胯下给她冲 净。 凉水刺激许天蓉身子又是一颤似乎将要醒转。 贺仙澄回去车上把林香袖扒光绑好拖出来抱到自己怀里伸手掰开她微呈 麦色的紧凑大腿指尖梳过乌黑卷曲的阴毛轻轻揉着下方隆起小豆道:“智 信林师妹和师父你更喜欢哪个?” “若说喜欢那自然还是风华正茂的年轻姑娘更好。 ”袁忠义歪头看着那被 指尖撑开的处子阴户笑道“不过你师父这样的娘们肏起来更带劲。 ” 贺仙澄轻笑一声道:“师父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你若再装睡我可就把 林师妹当成礼物送给智信开苞了。 ” 许天蓉的气息一滞睁开双目瞪着贺仙澄愤愤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又 想用香袖来要挟我了么?” 贺仙澄用指甲掐住林香袖的乳晕交错蹂躏那深红色的奶头轻声道:“林 师妹入门后就十分招你的疼爱你待她的那股劲儿……简直就像是把她当成了自 己没法生的亲闺女。 那我当然要试着要挟你一下。 ” 许天蓉浑身雪肤本就已经满是霞光此刻逍遥蛊发作更是让她一身皮肉成 了红里透白好似个刚出锅的蒸蟹。 但她头脑依旧清醒破口大骂一通之后怒道:“随你拿她怎样贺仙澄 你休想从我这儿得到半点九霄心法的消息!” 袁忠义看贺仙澄准备弄醒林香袖微微一笑 伸手过去在发丝间摸到梦蛊 运力一抠摘下。 死虫子刚一丢掉林香袖就呻吟一声眼帘轻颤道:“唔……好涨……师 父……我要……如厕……” 贺仙澄轻轻抚摸着她的后颈在耳边道:“林师妹林师妹你且醒醒这 茅厕你恐怕暂时去不得还得稍微委屈一下。 ” “贺……仙澄?”林香袖迷蒙中喃喃道“师父咱们……这是到白云山了?” 许天蓉双目含泪厉声道:“贺仙澄!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一声终于将林香袖吓得彻底清醒一个哆嗦睁圆了眼旋即骇得呆住望 向一丝不挂躺在那儿的师父颤声道:“这……这……这是……” 跟着她注意到自己也是通体赤裸不仅如此还双腿大开羞处毕露袁忠 义在旁笑吟吟歪头将她胯下最见不得人的方看了个干干净净。 “这……这是……做梦么?”她双唇不住哆嗦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竟是真的。 袁忠义伸出手指在她粉嫩嫩水莹莹的涡口上轻轻一按笑道:“那你当成 做梦便是。 ” 林香袖浑身一震急忙将双股内夹。 贺仙澄运力一分将她大腿撑住柔声道:“有什么好羞的这一趟来的师 伯师叔都跟智信做过了男欢女爱的好事师父还没轮到但已经急得发骚。 ” 林香袖当即愣住浑身僵直。 许天蓉当然矢口否认可不管如何大叫大嚷那赤裸大腿根部一股接一股 漾出的淫蜜却骗不得人。 贺仙澄继续道:“林师妹你有所不知智信早先跟着将军突袭蛊宗就和一 起去的师妹们都做了好事破瓜几十人这一趟过来大家对她神魂颠倒又都 让他挺着阳物夺了落红。 飞仙门这趟来的人里如今还在世的可就剩你跟师父 还没享受过那美妙滋味了。 ” 袁忠义笑道:“这么看我倒像是成了你们飞仙门整个帮派的男人咯。 ” 贺仙澄轻柔抚摸着林香袖的脖颈滑过锁骨轻轻罩住她颤抖的乳房“不 够俊俏的你才不要。 不过……林师妹形貌端正身段婀娜想来不会让你败兴。 ” 许天蓉知道师徒两人都在劫难逃不愿意开口央求示弱大声道:“香袖 飞仙门识人不明遭逢大难你我今日怕是躲不过去了。 你要拿出咱们名门正派 的风骨!不能向这些恶徒屈服!” 贺仙澄将林香袖赤条条的粉嫩身子往袁忠义怀里一推掀开身上遮盖的衣裙 去到许天蓉身边。 她横挪一步躲开许天蓉啐来的一口唾沫绕到脚边蹲下捡起旁边一根细长 竹棍忽然啪的一下抽在许天蓉丰美酥软的乳房顶端。 “啊!” 不论怎么武功盖世也不可能将内功外功运到乳头上面那里还颇为敏感 这一吃痛让许天蓉短促尖叫一声弯腰屈腿蜷成一团。 可方才贺仙澄下手绑绳子的时候故意在许天蓉的屄肉中央过了一道两段 留着疙瘩不动还好身子一蜷那股绳便兜着膣口磨过绳结滚动结结实实 在牝户中央碾了两下。 逍遥蛊加杨花蛊据说是能让石女发疯的猛烈效果许天蓉再怎么修身养性 多年也是具实打实寂寞了三十余年的处子肉体。 乳头的刺痛才刚扩散开来绳子就在裆下碾磨出令她无从守御的甜美愉悦。 刹那间脑海一片空白。 直到觉得胸腹之间吸不上气她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在放声淫叫。 许天蓉羞愤欲绝急忙咬唇闭嘴拼命运作一身真气平复心神。 贺仙澄望着她急出的一头油汗微微一笑刷的一声竹棍甩下抽在她向 后撅出的浑圆屁股上。 “呜……”许天蓉后方吃痛火烧火燎下意识便往前挺但这样侧着身子 双腿一动大腿根的绳子便又往反方向磨过几乎挤入膣口的绳结挪回到会阴处 另一侧的绳结却紧紧压住了阴核。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情潮涌动敏感至极那阴核本就肿胀膨大如此先被绳子磨过再被绳结 一蹭牝户中的媚肉顿时疯狂蠕动一股水箭喷在绳上 。 许天蓉闷哼着强忍可钻心蚀骨的快感让她的身子仿佛都不听使唤本能 随着高潮扭动挣扎。 这一挣胯下绳索便好似带着两个龟头的横亘鸡巴贴着她火热刺痛的肿胀 阴户来回磨弄令她胯下阴津狂泄一浪接着一浪。 若不是逍遥蛊本身就有保护元气不令阴阳有损的效果许天蓉这么一番抽搐 保不准都要浪费掉袁忠义想要的精华。 一次、两次、三次…… 贺仙澄在旁推波助澜竹棍挥舞狠狠抽打在许天蓉的乳头和臀部。 一下、两下、三下…… 女子内家高手那丰腴饱满的肉体就这样在快乐与痛楚的夹击中扭曲呻吟 哀鸣。 袁忠义搂抱着浑身颤抖的林香袖转眼将她赤裸的肌肤四处摸遍看她盯着 师父目不转睛笑眯眯往胯下一抄果不其然指尖当即触到一片温润滑腻。 他轻轻一抠在她嵌着小珠的耳垂上吮吻一口笑道:“澄儿林师妹看着 许真人满打着滚儿发骚竟也跟着湿了。 ” 林香袖大窘呜咽一声道:“没、没有……” “那这是何物?莫非是尿出来了么?”他把两根手指放到林香袖面前指肚 一捏缓缓拉开。 那处子淫蜜颇为粘稠当即在指肚中拉开一条晶亮丝线。 贺仙澄握着竹棍轻喘道:“林师妹你瞧师父本性就是这么淫荡无比。 平时那副模样全是装出来的。 ” 许天蓉拼尽全力稳住胯下不让那湿透绳结继续磨擦颤声道:“香袖…… 他们……他们给我……下了蛊!师父……不想……不想这样的……” 贺仙澄淡淡道:“林师妹咱们和蛊宗斗了好久你听说过这样的蛊么?” 林香袖常年跟在师父边这还是头一次到边陲前线来见识哪里比得上早早 就在江湖行走的贺仙澄下面被袁忠义挖得又酸又痒情不自禁便摇了摇头。 她的想法其实也很简单。 她被一个半裸男人赤条条抱在怀中上上下下摸了 个遍小小嫩屄还被抠得一阵阵发涨不自觉就感到饥渴难耐师父三十多岁不 曾尝过男人的滋味发起骚来自然要比她这小姑娘厉害。 何苦要赖给蛊虫呢。 许天蓉心中凄苦一世清名被人踩在脚下跺入泥中连自尽都没有办法明 明绝望无比偏偏身上快活得令人发疯恨不得大哭一场将头这就撞碎在无垠 大之上。 袁忠义抱起林香袖微微一笑道:“澄儿你接着给你师父尽孝心。 我带 你林师妹去看看那边的情形。 田师伯没声音好半天了可别让她死了。 ” 林香袖睁大双目像是一只骇呆的小鹿连手脚都已僵住。 看来许天蓉对她太好甚至有些保护过度忘记了这个江湖从来就不是 大小姐该来的方。 许天蓉咬牙忍着乳头被抽打的刺痛颤声道:“袁忠义她……什么都不知 道。 你放过她吧……” 袁忠义扭头一笑道:“含蕊也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怎么没放过她呢?” 许天蓉一怔尖声叫道:“那不是贺仙澄干的好事么!和我们……有什么关 系!” 贺仙澄一竹棍抽在她大腿上当即打出一道红肿印痕轻喘道:“师父都 到了这个步咱们还要互相陷害么?包师妹若是我想下手杀还能被林师妹发 现?” 许天蓉已经被快感和痛楚折磨得有些恍惚但仍强撑着厉声道:“你就是… …用这种说法蛊惑人心的么?除了你还有谁会想杀含蕊?” 懒得听她们各执一词袁忠义望着目光闪烁的林香袖心中大致有了答案 抱着她径直往云霞、藤花那边走去。 贺仙澄蹲下用竹棍拨弄着许天蓉高高肿起的乳头道:“师父如今只剩你 我了我可以再告诉你一遍我没有杀包含蕊。 包师妹对我言听计从我留着她 对付张红菱岂不更美?你暗中算计我已经有些时日了如今图穷匕见反倒认 不清我是什么样的人了么?” 许天蓉竟也有些迷茫喃喃道:“那……还会是谁……” “不重要了。 ”贺仙澄微微一笑扒开师父丰圆肥美的雪白屁股将竹棍裹 住淫蜜噗叽一声拨开绳子刺入到紧缩的屁眼中看着她哀鸣扭动淡淡道 “咱们飞仙门将来在府重聚之后再来清算这笔糊涂账吧。 ” 许天蓉下体狂颤扭头怨毒望着贺仙澄咬牙道:“好……我们……就先 在鬼门关里……等你这个叛徒!” 贺仙澄将竹棍猛一搅捏住她乳头一掐送她又去了绝顶巅峰。 望着许天蓉已经渐渐没了理智的痴狂淫态她一边继续搅弄一边喃喃道: “那你们可有得等了。 我不会那么容易就下去找你们。 绝对……不会。 ” 通体都被病态的嫣红覆盖翻滚之间臀下的草叶上就已经都是闪耀的露珠 贺仙澄正想该如何作些新花样讨袁忠义欢心就听到那边传来了林香袖尖锐到破 音的恐惧哀号。 “啊——!啊啊——!呀啊啊啊啊——!” “香袖!”许天蓉的神智竟也跟着恢复了几分一挺身坐起半截终于忍不 住放软口气道“仙澄你……你林师妹……没有哪里……对不起你啊。 ” 贺仙澄揉搓着她的乳头注视着那片湿透的阴毛轻声道:“此刻再纠缠那 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你不必担心林师妹智信昨晚已经将心头压抑的怒气泄 净了。 林师妹多半是看到了素娜和田师伯被吓了一跳。 你们两个只要还是在我 手里就不会受那种活罪。 ” 说着她一棍抽在许天蓉的阴阜疼得那雪白身子一弹喷了几滴尿出去 这才又道:“不过我不是好心你可别误会师父我只是不喜欢那样血淋林的 断手断脚开膛破肚恶心也不够美。 ” 她双眼微微发亮伏低身子用舌尖在许天蓉肿胀发亮的乳头上轻轻舔了一 下小声道:“师父我还是喜欢你此刻的模样。 又痛又舒服又气又羞耻 想死死不掉想活活不成……那九霄心法你可千万硬气些不要说哦。 ” 许天蓉瞪着她的脸颤声道:“你、你果然……疯了……” “这也配叫疯么?”贺仙澄望了一眼看到袁忠义正抱着满面呆滞不停颤抖 的林香袖回来微笑道“我可还得更努力才行。 ” 她拔出竹棍瞄一眼上面的污秽在许天蓉的奶头上运力一掐趁她张口惨 叫将棍头一下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呜呜——!”许天蓉通体巨震恨不得将身子弹上天去。 贺仙澄单膝压住她的面颊将竹棍死死顶在她嘴里不住搅拌竹节从屁眼 里刮出的腥臭秽物全抹在了她躲避不开的嘴里。 袁忠义大步走回来将绳子已经解开却瘫软如泥的林香袖往上一扔冷冷 俯瞰道:“澄儿你的好师妹真是不禁吓你田师伯都还挺得住她倒连尿都 崩了嘴里叽里呱啦什么都招倒豆子一样交代了个干净。 ” 贺仙澄眉梢微挑道:“哦?” 林香袖痛哭流涕向着师父伸出手哆哆嗦嗦道:“师父……师父救我…… 师伯……师伯要死了……他们……好可怕……呜呜……好多……虫子……” 贺仙澄想象了一下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抽出竹棍柔声问道:“智信她交 代真正的主谋了?” 袁忠义目光一闪瞄着她道:“听起来倒像是你一早就知道必定还有个主 谋似的。 ” 贺仙澄知道他喜怒无常垂目避开视线道:“林师妹跟含蕊无怨无仇既 然有所动作想必应该有个主使。 我师父……看上去不像撒谎可能真的并不知 道。 ” 袁忠义走到许天蓉身边一脚踩住她丰满雪乳搓面团一样转了几下冷笑 道:“许真人你对澄儿百般不满情有可原这么一个女人等着接班换我我 也背后发凉。 可你选的这个心腹是不是也太没用了些?” 许天蓉身心俱疲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她低头望着神情惶恐、愧疚的林香袖 缓缓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 袁忠义将脚换到林香袖下巴那边用脚背把她脸向上托高冷冷道:“不想 让我把你交给云霞就把你跟我交代过的事跟你师父再说一遍。 ” 林香袖手脚撑在上臂腿瑟瑟发抖也不知到底在云霞那边看到了什么惨 绝人寰的景象连目光都有些涣散“我……我受了……张将军的托为、为她 帮忙……给包师姐……的补药悄悄……换了两味药材。 ” 许天蓉瞬间面如死灰双眼发直盯着林香袖道:“你……你竟……能做出 这种事来?” 林香袖嚎啕大哭五体投道:“师父我也……没想到啊。 张将军只说不 想让她能生孩子我就把包师姐的药里调理阴亏的部分换了换进去的也是补 药我怎么知道……她忽然就不行了。 我也是心里害怕才、才说是贺师姐用了 奇怪东西。 ” 这一说袁忠义倒是明白了真正缘由。 包含蕊无法受胎主要就是因为阴亏严重甚至危及性命。 那她的药中调 理阴亏的药材才是君其余那些滋补反而是臣佐使。 君被调换药方便与废掉无 异。 她不见起效心急如焚加大药量虚不受补才会香消玉殒一命呜呼。 飞仙门弟子武功不强但用药调 药乃是基础林香袖当然是有八成把握才 敢做出掉包之事。 张红菱并不是什么心机深沉如海之人从她传达消息时候的表现来看兴许 她真以为是贺仙澄下的手藏住了自己的祸心窃喜不已。 像是挣扎已久的母兽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许天蓉缓缓躺倒双目望天眸 中光华倒映尽是灰沉沉的铅云。 她喉中溢出一丝呻吟喃喃道:“仙澄看在 ……你我这些年的师徒情分我求你……给我一个……清清白白的痛快吧。 九霄 心法的秘笈在我修行打坐的蒲团里。 ” 说罢她闭上眼神情平静下来只是那赤裸的身躯还因勒紧的绳结而微 微颤抖。 贺仙澄缓缓站起柔声道:“师父你此次听信林师妹的妖言闹出了这等 事端我已经一无所有只剩下智信这个依靠你求痛快不该找我。 ” 许天蓉抿紧唇瓣眼角掉下两颗浊泪望向袁忠义颤声道:“我教徒无方 御下不严对不住你。 可我对你……真的从未有过半点恶意。 袁忠义求你…… 这就杀了我吧……” “好啊。 ”袁忠义淡淡道“只不过我认真杀人的方式和你想要的恐 怕并不一样。 ” 许天蓉蹙眉道:“你……你要怎样?” 袁忠义忽然一巴掌扇在了林香袖的屁股上弯腰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林香袖扭过脸刚要摇头就对上了袁忠义忽然放开煞气的视线身子一颤 竟险些瘫软下去。 袁忠义站起手掌套弄着尚未昂起的阳物冲着贺仙澄招了招手。 贺仙澄深吸口气过去蹲下仰头为他舔舐起来。 林香袖面红耳赤颤巍巍爬到了许天蓉身上抽泣着说了句:“师父……请 ……请原谅徒儿……不孝……” 说着她趴下压在许天蓉的身上张开双脚低头吻住了师父的嘴用胸前 浅麦色的嫩乳摇晃着摩擦许天蓉红肿的酥胸。 袁忠义注视着这对师徒的青涩淫戏听着许天蓉羞愤至极的闷声悲鸣那条 阳物转眼在贺仙澄的小嘴里硬起。 他过去俯身压在林香袖背后扯断绳子把许天蓉双脚一提让师徒俩的屁股 屄对屄叠在一起。 跟着他沉腰一挺就先破开了许天蓉封坛三十余年的处子佳酿。 猩红四溢肉香扑鼻。 【一代大侠】 第四十一章 叠加 字数:10701 2020年2月8日 “唔唔唔——!”许天蓉闷号一声双眼上翻那两条被提起的白腿打摆子 般一阵猛晃被袁忠义破开的处女屄肉紧紧将他嘬住蠕动收缩。 两只蛊虫的效果中什么清净澄明什么不思男色都早忘得干干净净。 这跟粗大坚硬的鸡巴一插她便连愤怒都抛到脑后神智一片空白。 袁忠义戳在里面捣了两下那酥烂花心恨不得贴住龟头一抽一抽跟着他挪 让他都担心向外拉得猛了会不会给她把屄腔子翻套出来。 林香袖奉命堵嘴没想到舌头被师父忽然吸进口中死死咂住拉扯得她舌 根生疼不禁发出一串细小哀鸣。 袁忠义抽到阴门搅弄几下。 垂手把粘稠淫汁抹匀拔出往起一抬扒开林香 袖的臀肉就顶入到隔邻的童贞秘径之中。 “呜呜——!”林香袖同样发出一声闷号却是疼得抽搐。 袁忠义故意用了大力她牝户紧嫩娇花细蕊哪里吃得消牛眼大的狂蜂振 翅猛钻转眼就疼得两边大腿都哆嗦起来。 他阴沉一笑扶着林香袖臀尖猛奸十余下道:“我瞧你胯骨颇宽屁股肥 大是个好生养的既然含蕊想生你不让她生不如你来代劳为我留个种如 何?” 林香袖上两张嘴一起疼舌头还不在自己口中哪里说得出话想要勉强摇 头都动作不了。 袁忠义往深处一顶喘息道:“你头不能动可以用屁股嘛点头就上下 摇头就左右。 说啊愿意生个娃么?” 林香袖泪流满面急忙左右摇臀那紧凑嫩牝顿时裹着阳物吮了两口。 袁忠义哼了一声啪的在她臀上扇了一掌运出几分真力将她屁股打得通 红转眼肿起一个手印这才悠然拔出向下一压刺入许天蓉体内飞快耸动。 许天蓉的嘴巴才稍微有些松劲就又被这猛烈至极的销魂滋味冲紧鼻孔里 流出哭腔呻吟分在两边的白腿一阵乱蹬那一股股喷出的阴津转眼就把袁忠 义的阴毛全部打湿。 “林师妹亏你还年轻着十来岁这屄可还不如师父紧呐。 她这给我唆得 肏起来都有声音。 ”他一边取笑一边再次换位压着林香袖想躲的屁股就是一 插在血丝密的牝户中旋转搅弄“你赶紧好好用力拿出憋尿的劲头把下 面夹紧些要是太松我看你也收不住精不如丢给云霞养虫子去。 ” 林香袖看来是对虫子有了心理阴影闷哼一声双膝撑发力大腿绷紧 下阴拼命往内收缩。 袁忠义舒畅轻哼一声笑道:“不错这才有个黄花闺女样子。 不像你师 傅头一次尝男人屄里就爽到喷水。 ” 他在另一边屁股上补了一掌肿成对称又往深处一插问道:“林师妹 你觉得你师父淫荡么?” 林香袖就是再蠢也听得出袁忠义想要的答案是什么当即上下扭腰让那 肉滚滚的屁股蛋夹着鸡巴摇晃含棍点头。 “不错不错你们两个真是天造设的一对儿师徒。 ”袁忠义抽身而出 换到许天蓉牝户中温柔戳弄故意让这骚浪的吃巧劲儿让那忍痛的挨猛奸笑 道“行了我准你放开师父的嘴男欢女爱还是得叫唤几声才有滋味。 ” 林香袖往回收舌头可许天蓉不干呜咽一声赶忙又发力狠狠嘬住。 但舌头这东西满是唾液滑溜溜软嫩嫩力气还不小真要往回跑硬拽是 拽不住的。 她用力抬头大口喘息抽泣道:“姐夫……姐夫饶命啊……” “我不是什么师姐夫”袁忠义看许天蓉将脸都憋紫硬是忍住了一声浪叫 便把肉棒一拔刺入林香袖膣口笑道“我是你们全门派的夫君凡是好看的 我一个个都要日过去。 ” 林香袖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毫不犹豫改口道:“那……那就夫君夫君… …饶命……只要饶了我……我……给你生孩子我生给你……生几个都行……” “那你刚才还用屁股摇头?”他故作嗔怒抱住她臀峰深深一顶。 林香袖哀叫一声急忙上下摇臀又唆着肉棒点了点“头”。 杨花蛊淫火焚身逍遥蛊一触即泄许天蓉被硕大阳物捅崩了屄浑身上下 每个毛孔里都是快活在窜就算对林香袖有气也根本说不出口。 她知道自己只要一张嘴发出的就必定是羞耻至极的淫叫。 袁忠义要听的就是那个岂会让她忍住。 戳在林香袖深处享受了一会儿少女 夹紧摇动的爽快他向外一拔噗滋一声钻回到许天蓉水淋淋的芯儿里。 “唔!”许天蓉双眼翻白泪流满面下唇被牙齿嵌入 血珠都冒出了头。 袁忠义本就是要她忍到崩溃见状命令林香袖继续磨擦两人酥胸双手捏 紧许天蓉足踝向中间一并抱住便是一顿猛耸。 他力量用得虽大却不是对林香袖那种纯粹的狂风暴雨而是巧妙找准了 角度每一戳都先碾过牝户里一道肉筋再撞上胎宫抵住花心飞快钻磨同时 不忘从双脚灌入内力给她护住心脉不准她受不住舒服晕厥过去。 “啊……啊……呜啊啊啊……” 许天蓉知道就算咬掉下唇这股凶猛快感也再难压抑得住晃动双乳之中 美妙滋味几乎把她奶子撑破。 于是那打开一缝的红唇转眼就张到了最大。 她昂头挺腰足尖绷直好似榨出了每一根骨头中的气息长声高呼:“不、 不……不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澄儿”袁忠义垂手揉着许天蓉阴核让她一泄接一泄一浪更比一浪高 笑道“我就说了你师父可比你淫贱得多。 瞧她刚才还说要清清白白的死这 会儿是不是都快美死了?” 许天蓉已经顾不上羞耻。 她的脑海就要被那些淫欲全面占据不留半分余 。 这短短片刻之间她的心田中竟涌上了无限悔恨扼腕于不知道男女之事如 此美好为了个破门主的位子孤苦多年。 残余的一丝理智告诉她这是蛊虫的效果。 可那点理智哪里敌得过往湿泞肉壶中垦荒般猛日的鸡巴。 仙风道骨的逸仙真人求晕厥而不得欲挣脱而不能花房深处一个霹雷接 着一片洪水循环往复叫唤得口中发干仿佛连唾沫都转去了下面来补上淫 水的不足。 不多时过了劲儿的快活就变得像是一种折磨。 她哀叫扭动哭号丑态毕露。 林香袖趴在上面看在眼里惊愕呆住。 “可惜你们飞仙门其他弟子没有这等眼福真该召集起来让她们看看许真 人如今的放荡模样。 ”袁忠义顶了几下忽然停住只是双手撑俯身保持着插 入的状态悠然笑道。 许天蓉欲火焚身通体饥渴若不是绳子还绑着双手只怕已经连林香袖都 抱住。 那粗硬阳物陡然一停急得她双脚踩拱腰晃屁股让那油窝窝冲着鸡 巴一下接一下猛套。 贺仙澄在旁观望至今终于也有些按捺不住被杨花蛊搔得玉体酸软只得 轻手轻脚绕到袁忠义背后臀尖靠住车辕微微分开双股咬唇将细长指头滋噜 抠进肉缝一边轻哼一边快速挖弄。 许天蓉心脉被封淫欲煎熬叫她死去活来早该断绝陷入昏迷的意识却偏偏 依旧清醒。 神志仿佛被割裂成了两半一半在疯狂哀求恳请这无休止的折磨早些 停止一半在撕心裂肺呼号还要还要。 眼见着她面庞渐渐赤红如血眸子向外突出舌尖收不回唇中涕泪唾液一 起横流袁忠义心知再这么猛日一会儿她阴积阳虚晕厥不得八成要被他活 活奸死。 那可就少了很多乐子。 他按住她圆润大腿不准她再往上乱挺迎凑缓缓拔出。 波的一声硕大肉塞离开了狂乱淫洞向上一挪咕啾钻进林香袖避之唯恐 不及的肉缝里。 许天蓉口中呜呜作声两条裸腿勾住袁忠义的腰臀一挺一挺往自己胯下压 去。 袁忠义顺着她的劲头一下一下往林香袖媚肉里插戳得轻松愉快兴奋无 比。 林香袖被两个热腾腾的身子夹着趴在那里不敢动弹但这会儿最痛的时候 已经过去撑展的嫩管儿里不知不觉就有了一层滑溜溜的油津泛起无法形容 的舒服劲儿。 被满当当顶了几下她禁不住哽咽着漏出几声呻吟。 这叹息般的娇声听到许天蓉耳中让还在饥渴之巅的她更加痴狂尖叫着挺 身抬头就要去咬林香袖的脸。 林香袖吓得惊叫一声抬身后躲哭泣道:“师父……师父疯了……” “她不是疯了而是淫火入脑骚得太狠眼气我日你没去日她。 ”袁忠 义悠然笑道故意按住林香袖的腰后不准她彻底躲开往下一夯就压得她凑近 师父几分眼看要被咬到再往后一拔让她稍微松劲儿可以抬起头来。 “师父……师父别这样……”林香袖哭哭啼啼被他肏得起起伏伏像是两片 嘴唇里夹着的舌头尖摇摇摆摆。 可许天蓉已经失了神智仍一下一下弯腰抬头往林香袖那边咬去。 也不知 到底是真的淫火攻心还是落得如此下场让她打心底恨上了这个宠溺坏了的弟子。 林香袖双腿被压得分开到极限 几乎使不上力双手按着师父软绵绵圆滚滚 的奶子也不知该怎么使劲心慌意乱之下全靠腰背往上硬挺。 可袁忠义越奸越猛干得她腰酸背软抬得越来越低。 她眼见师父嘴巴发了疯一样咬过来不得已只好把双手挪开撑往上一 仰摇头甩着泪珠道:“师父我、我也不想这样的啊……” 没想到离了那双手的压制许天蓉噌的一下真仰了起来。 虽说林香袖躲得 快急匆匆往起抬但她张开嘴巴退而求其次一口就咬住了徒儿那圆圆尖尖的 乳房。 “啊——!”林香袖一声哭叫双手抱住师父的头拼命捏着她的面颊 “好疼……师父……放开放开我啊……” 这师徒两个果然有趣袁忠义抽出阳物换到下面这次把许天蓉的腰胯往 上抬了抬猛一顶碾过阴户穹顶直撞花心。 “咳啊……”许天蓉情不自禁张嘴呛了一下口水还憋不住乱叫。 林香袖心有余悸摸着乳晕周围那发紫的牙印嘤嘤低泣却还是不敢逃开。 为了多找些乐子袁忠义抽送百余合看许天蓉又到了濒死一样的快活境 便将精关放松抵住那肿胀的宫口一通喷射。 第一股浓精把许天蓉直接射晕过去他当即往外一抽又塞入林香袖屄芯 按着她的脖子一边灌入一边喘息道:“林师妹你可好好夹紧了要是能生个 崽儿出来我兴许就会原谅你了。 ” 林香袖浑身颤抖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信了他一抽出就呜咽着伸手绕到臀 后紧紧捂住了膣口。 袁忠义过去揪起她的头发冷冷道:“你们师徒两个的脏东西你来舔干净。 ” 她眨了眨眼已经分毫不敢违抗乖乖张大嘴巴吐出舌头把淫汁浪液连 着腥精黏水一下一下舔到干干净净。 贺仙澄方才就给自己抠出了两次情潮此时松松挽着外袍露出半片雪白酥 胸与一侧嫩滑玉腿靠着马车柔声道:“智信该问的你都问出来了这几个 人打算怎么处理?” 袁忠义提上裤子忽然道:“我走之后你跟张红菱相处得好像不怎么愉快。 ” 贺仙澄目光一闪舔了一下自己指尖残留的体液轻声道:“平妻便是平 起。 张将军心气高和我这江湖女流如此并列自然高兴不起来。 ” 袁忠义淡淡道:“田青芷已经养上了虫子杀不杀都没所谓。 林师妹胆子不 大见了师伯的样子就吓得一边撒尿一边竹筒倒豆子。 嘶……她好像不小心说 起你那一阵子挺喜欢叫张红菱过去谈天我猜你多半还‘不小心’提起过含 蕊努力吃药是为了给我生孩子吧?” 贺仙澄在指尖上轻轻吮吸抬眼望着他凝视一会儿才微微一笑道: “智信你如果往这个方向怀疑那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的。 不如等见了张 红菱你设法问她吧。 ” “那就算了。 ”袁忠义哈哈一笑“我也就是随口闲聊。 澄儿你天香国色 又心肠狠毒正是我心头最钟爱的女子类型一个包含蕊此后不再多问随她 去吧。 ” 贺仙澄略略垂下视线轻声道:“智信我若被人害了你也肯杀这么多人 下去陪我么?” “要是害你的人里有这么多标致姑娘环肥燕瘦那我不介意出手一次为 你找些伴儿。 ” 贺仙澄带着笑意叹了口气与他对视片刻道:“田师伯养上了虫子那剩 下这两个呢?也要一并做成虫子窝么?” “不必了云霞和藤花一人带一个麻袋两个刚好。 找到落脚方之前不 宜弄得太多。 免得露出破绽惹下祸端。 ”袁忠义端详着旁边仍纠缠在一起裸躯 交叠的师徒二人“澄儿这俩人终归与你渊源较深如何处置你来决定吧。 ” 贺仙澄眉梢一挑道:“那我若说留下谁一条命你也肯么?” 袁忠义淡淡道:“我为何不肯。 此事你舍下的名声远比我多你敢留下谁 那必定是知道不会有什么风险。 而且飞仙门的事情你更熟悉你来定夺才是最 好的法子。 ” 林香袖猛一扭头乞怜望向贺仙澄颤声泣道:“贺师姐我、我真的知 道错了。 我不求别的只求……饶我不死。 从今往后跟着你们我做牛做马绝 无二话。 ” 袁忠义笑道:“牛马?你一个女流之辈耕比不过牛驮物比不过马让 你做牛做马有什么用?我牵来种牛种马你还能生下小的不成?” 贺仙澄蹲下捏住林香袖的下巴轻声道:“林师妹有用才能有活下去的 价值。 你平时不显山露水安安分分让师父宠着也不是肚子里完全没有主意的 人你不妨好好想想怎么才算是对智信有用。 ” 林香袖筛糠般抖着醒来后发生的事情都太过离奇她直到此刻脑子都还有 些不清楚唯独知道若是说错一句下场只怕会比田师伯还惨。 一想到田师伯抹满药膏、手足尽断、双目皆失的模样她就连骨髓都在战栗。 田师伯身边那个动刀的小姑娘甚至还在笑。 她竟然在笑! 那一定不是人那是狱爬出来的鬼。 她怎么斗得过鬼。 她跪伏在上用力磕头用最卑贱最耻辱的言语来哀求。 只要贺仙澄说句话她马上就会毫不犹豫去舔那两人的脚。 当刀光剑影的江湖传奇具现成田青芷只剩下头颅躯干的残破身体当成王败 寇的勾心斗角转化为女人身体上攀爬蠕动的毒虫林香袖的世界便崩碎成了砸 落在的琉璃。 “智信既然咱们是路上遇袭那稍微耽搁几日对咱们的谎话会更有好 处吧?”贺仙澄望着依旧昏迷不醒的许天蓉轻声说道。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我没所谓白云山上暂时没我想要的东西。 ”袁忠义淡淡道“我最近就 打算盯着你看看你想干什么。 ” 贺仙澄微微一笑道:“那自然是想法子辅佐你帮你名声大噪称雄武林 咯。 ” “说些实际的。 云霞那边给田青芷包扎完了等休息会儿咱们就该走了。 ” 她点点头道:“这强效麻心丸还没有在习武的人身上试过我想把她 们两个带走咱们找处僻静院落云霞她们养虫子我来试试药的效果。 万一… …能将这俩人彻底操控咱们的谎话不就更好圆了么?” 袁忠义微微一笑道:“好八颗药能用几天?” “四天。 这两人我正好做个对比。 ” “行我也看看你这东西到底有多好使。 ” 这边商量着那边云霞喜滋滋过来抱着火神鼬一边捋尾巴一边得意洋洋 道:“姓贺的你师伯服软了答应将九霄心法默写出来你这儿呢?问出来了 么?” 贺仙澄不答只是看向袁忠义。 袁忠义清清嗓子道:“你慢了一步澄儿已经问出秘笈的藏匿之处了。 ” 云霞大失所望娇艳五官顿时耷拉下来一瞥上两人不忿道:“你们使 诈给我的女人就那么硬气这两个可好光着屁股叠一叠就招了!” 袁忠义笑呵呵摸了摸她的头道:“愿赌服输。 不过是场乐子而已不必那 么往心里去。 澄儿要你做什么得我允许才有效。 ” 云霞哼了一声凑到袁忠义胸前侧脸蹭了蹭道:“服输就服输你说吧 要我做啥?” 贺仙澄瞄一眼袁忠义轻笑道:“当下还没想好过后有什么主意了再来 劳驾妹妹。 ” 云霞撇撇嘴道:“谁是你妹妹。 ” 既然两边的第一轮都已玩过袁忠义拿起绳子让贺仙澄去将许天蓉、林香 袖绑了塞住嘴巴套上口袋卸下拉车的马把这俩整个的和那俩剩下不到一半 的分别叠到马上拴好便弃了车厢牵着沿山坡往说的那个市集去了。 无路山对马匹来说极为难行走了不到一个时辰一匹扭伤前蹄嘶鸣倒 。 他们无奈只得把行李放在剩下的那匹马上云霞、藤花一人拎一个养虫麻 袋贺仙澄扛着林香袖袁忠义扛着许天蓉继续赶路。 可最后才发现那市集遭了兵匪劫掠付之一炬仅剩下些断壁残垣和腐 烂发臭的尸体。 沿路找到附近的驿站也早空无一人库房中的存粮一粒不剩马厩也空空 荡荡只剩下一匹不知何时死掉的马驹躺在上蚊蝇飞舞群蛆涌动。 管中窥豹可见大安朝打下的这一小块江山也未必坐得有多稳当。 虽说什么想要的东西也没找到这也不是多么适合留宿的方但时候已晚 暮色渐垂强行赶路反倒容易出什么岔子。 于是众人干脆将驿站的房间草草收拾一番决定住下歇脚。 田青芷身上发热云霞和藤花担心浪费了百炼虫一整 晚都在忙着轮班为她 用湿擦身降温。 袁忠义见状吃过饭就遣贺仙澄过去帮手自己则留在房中解开林香袖的 绳子让她去井边打水回来连着自己在内逐个给三人擦洗干净。 唤醒许天蓉他让林香袖喂她喝了碗稀粥。 她木然吞咽三魂失了六魄好 似成了一具行尸。 不过毕竟逍遥蛊的劲头还没过去袁忠义笑眯眯过去捏住她奶头一拧就 叫她哎呀一声添了几分生机。 此时许天蓉的神智已经恢复了七成但昏厥前的记忆犹新浪语淫行均在脑 海浮现一刀刀戳向她的心窝若不是还有一派宗主的底子怕是早已就坡下驴 顺水推舟自此装疯卖傻索性做个淫妇等被玩腻诛杀一了百了。 “袁忠义”她向后缩着身子想要躲避玩弄乳房的手掌颤声道“飞仙 门……不是什么大门大派在武林中顶多算是二流。 九霄心法……是门内唯一的 绝学。 我已将它交给了你们你们就看在……飞仙门收容了无数孤女的份上放 过……其他人好么?” 袁忠义轻轻拨弄着她挺出的乳珠微笑道:“那就要看澄儿最后作何决断 了。 ” 许天蓉双腿轻颤忍耐着股间一股接一股的狠痒道:“你不用……使这种 言辞搪塞我贺仙澄不过是你一个玩物。 她畏你如虎我们这些人的生死不过 在你一念之间。 ” 袁忠义微微挑眉笑道:“真人抬举了我可没本事一个念头就让飞仙门 数百女子尽皆消亡。 ” “可只要你想你就能上白云山将她们……一个个暗中谋害。 ”许天蓉凄 然落泪抽噎道“乱世难熬西南多少无助女子……全仰仗飞仙门提供容身之 处袁忠义我求你……为了名望放她们一条生路吧。 ” “真人多虑了。 我又不是屠夫。 再者说就算屠夫也是有人出钱才肯杀 猪。 ”袁忠义摸着她的脸颊淡淡道“出力不讨好的事我从不做。 这次的事 我也是为了含蕊和澄儿才豁出去闹大的。 我上白云山取了九霄心法再让澄儿 拿了药剩下的我就不太关心了。 你们飞仙门毕竟是做药救命的我要连你们 都全逼死那还是人么?” 他说着抓住许天蓉的腿一掀让她翻倒在木板床上抓过旁边战战兢兢低 着头的林香袖道:“去你师父憋了一路骚得难受了。 给她舔舔屄我不说 停你若停了你自己知道下场。 ” 林香袖一个激灵手脚并用爬上床匆匆对师父说句抱歉便抱住那双丰满 大腿埋首进去拨开绳子红舌上下拨弄嘶嘶噜噜舔个不休。 那阴核本就还肿着里头积蓄的滋味一路被颠簸的绳子补充消散本就不多 被她发了狠猛舔不过几下就叫许天蓉哀鸣一声昂首弓身痉挛着升了天。 袁忠义坐在旁边伸手揉着林香袖的屁股悠然道:“记住了我不说停 你便不许停就是舌头断掉也得给我断在你师父的屄上。 ” 许天蓉大口喘息丰乳起伏道:“袁忠义……你……你羞辱我……不要紧 ……只求你……放过飞仙门的……无辜弟子……” 袁忠义起身扒开林香袖的臀肉低头望着笑道:“你还是省些力气多挺 片刻吧。 贵为一派掌门如此不禁日可有些丢脸呐。 ” 许天蓉泪流满面不挣扎也不再有什么怒气只是望着屋顶一遍又一遍 为飞仙门其余弟子求情。 想来那一碗稀粥两杯清水还没来得及补回许天蓉失去的部分她下体流出的 淫汁十分黏稠林香袖埋在股间不停舔吮不多时就粘了满满一下巴。 袁忠义俯身抄了一把颇感满意起身涂抹在自己昂起的阳物上如是再三 将粗大的肉茎抹得滑溜溜亮闪闪。 师父的屄水儿用来开徒弟的苞那可是再合适不过。 他呵呵一笑再次扒开林香袖的臀肉。 舌头已觉得酸痛的姑娘仍在卖力舔像是被恐惧这条鞭子抽打的驴一刻 也不敢停下。 他扶住那条狰狞祸根单脚踏上床板压下龟头先在林香袖微微打开的粉 嫩膣口浅浅动了几下。 她果然没了防备还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迫不及待往后挺出屁股扭腰摆臀 主动反套着他。 他悠然进出几十合见她皮肤下渐渐浮现出起兴红晕便将肉棒一撤微微 上挪拉开臀肉对着褐红色的密纹雏菊就是凶猛一戳。 “唔——!呜!呜嗯嗯……”林香袖的双足一阵猛晃脚背啪啪拍在床板 胀痛直达肠内她却不敢撒嘴只能一边含着师父牝户舔一边发出苦痛的哀鸣。 “林师妹你这边可当真是又紧又嫩啊只是有些臭等完了事你可得给 我好好舔干净才行。 ”袁忠义扶住她的屁股慢悠悠在肛穴中抽送微笑道 “你若是服侍得乖觉我也不是不能为你向澄儿求求情。 ” 屁股胀痛欲裂可这种时候抓到一线生机林香袖哪里肯放硬忍着捧住师 父无处可躲的大腿将嘴巴压在毛茸茸的阴毛下面一边疼得闷号一边耸臀迎 凑继续大口舔屄。 袁忠义呵呵轻笑捏臀挺身粗长阳物埋在菊蕊中活龙般翻搅那一环细密 纹路早被撑展。 可即便已经舒张到最大那小巧屁眼依旧勉强才能容下巨物抽插 内壁紧紧裹在龟头周围他往外一拔肛肉都跟着突起成一座小丘往里一插 臀峰便随之凹陷少许。 进进出出被拉开的臀肉中央便不住变形挤下汩汩稀汤。 “啊!哎呀!哎呀啊!啊啊啊……”等袁忠义在后面越动越快今日之前还 是娇嫩处子的林香袖终于禁受不住趴在师父胯下哭喊起来“疼……好疼…… 胀……要破了……” 袁忠义伸手揪住她头发向下一按沉声道:“我准你停了么?” 她擦擦眼泪急忙又重新去舔。 许天蓉咬唇低头看向她满眼尽是失望神情显出几分悲悯。 她才不信贺仙澄会放过她们两个。 就算能侥幸活下来恐怕也是田青芷那样彻底被废生不如死的结局。 但如今许天蓉也没精力去提醒林香袖了。 近似自暴自弃的沮丧将她多余的想法尽数埋葬只剩下极致的皮囊快乐 在身上每一处流窜。 袁忠义在林香袖臀缝中奸弄数千下看到一缕殷红才长出口气缓缓拔出 道:“好了不必舔你师父了过来给我舔干净。 ” 林香袖浑身笼了一层细汗手脚发软一下竟没撑起身子还要袁忠义伸手 拽她一把。 她目光恍惚抽噎着擦擦眼泪忍着恶心张大嘴巴将刚从屁眼中抽出来的 阳物含了进去。 泄了不知多少次的许天蓉虚脱在床上侧目一望已经苍白了几分的嫣红面 孔上竟浮现出了一丝复杂的笑意。 袁忠义摸了摸林香袖的头看她吮吸舔舐的还算干净便准她去抱着恭桶呕 吐趴到许天蓉身上将后半段放在了那仍被双蛊刺激而分外紧凑的蜜壶中。 只是最后出精之际他抽身而出压下吐完就回来在旁伺候的林香袖让她 们并排躺着挨个喷了一脸。 师徒两个的精力都被袁忠义和蛊虫压榨干净绳子都还没再绑好就抵头并 肩一起睡了过去。 见她们睡着袁忠义去叫来贺仙澄提醒她时候到了。 贺仙澄凑近观察片刻倾听鼻息点点头拿出专门找来的陶壶掀开盖子 接过半颗强效麻心丸捏碎裹在几张草纸中引火点燃跟着马上将壶盖扣紧 壶口伸到林香袖鼻孔让袅袅烟气尽数被她吸入。 袁忠义远远坐在窗口绝不靠近。 贺仙澄则用湿蒙着口鼻伸直胳膊扭开 头也不愿意亲自去嗅。 不多时半颗烧完她放入另外半颗烧给了许天蓉。 许天蓉正嗅着旁边林香袖的裸躯忽然微微一抽梦呓般冒出一串呻吟听 起来既像是痛苦又像是飘飘欲仙的快活。 等两人吸完贺仙澄掀开壶盖放在窗外晾着擦了擦汗道:“这剂量已经 不小两天应该就能见效。 ” “不过是些花草有这么厉害?”袁忠义眉心微皱颇为不信问。 “不止除了阿芙蓉我还添加了许多西南的毒菌若是谁都能调制成岂 不是显得我也太没用处。 ”贺仙澄微微一笑靠窗站定凝望着浓云遮蔽的半边 残月道“这八颗四天用完我必定让你看见这药的厉害之处。 ” 袁忠义当然不信。 他上次试验虽亲眼看到了结果但说破天不过是一种快活习武之人心 志坚定岂会有什么快活能念念不忘朝思暮想以至于失了理智? 那些狼虎之年的寡妇想男人兴许都更厉害些。 可没想到他还真是小瞧了这奇诡药丸。 两天四颗用罢许天蓉还算镇定没有显出什么异常。 但林香袖则已整日 萎靡不振连被奸时都提不起神动不动打个大呵欠一直想要睡觉睡着睡着 却又会一阵抽搐冒着满头冷汗醒来。 于是袁忠义再次延迟出发的时间就在这驿站里观察起了后续。 闰七月的初二贺仙澄没有再让那两人直接吸到烟气而是放置她们大半日 不管午后才捏下一小块用油灯点燃。 原本萎靡在床上的师徒 二人鼻头一抽便好似失了魂一样看向这边。 贺仙澄拿去让她们吸了一口两个女人便同时双眼一亮连声哀求想要多 闻一些。 她微微一笑拿出半颗亮在掌心柔声道:“大家同门一场我也不为难你 们。 你们这就跪着去给智信伺候用什么随便你们谁伺候得好让智信出精在 身上这半颗我便烧给谁闻。 ” 那两女都还绑着双手但脚上已经解开。 为了不干扰效力袁忠义已经去掉了许天蓉和贺仙澄的杨花蛊照说不会 再有额外淫欲。 可许天蓉却比中了蛊的时候还要听话看林香袖毫不犹豫下床便冲去袁忠义 胯下一跪张嘴扯开男人腰带狠狠咬了咬牙也跟着下床跑过去。 看那满血丝的眼睛中冒出的贪婪之光要说让她这会儿一掌拍死林香袖 只怕不会有半点犹豫。 袁忠义颇为赞叹将裤子往下一扯那根肉棒才弹出来林香袖和许天蓉便 从两侧凑近一左一右一边伸舌去舔一边肩膀推挤都想把另一个顶到别处去。 他低头望着两个神情明显变得狂乱的女人终于真正领教到了这药的威力。 的确满足的时候受其所害的人与寻常没有太大分别。 可对它的馋瘾一旦上来就会恍如鬼迷了心窍一般连迷心蛊也达不到这 么明显的效果。 许天蓉就是最鲜明的例子。 四天前她还可以为了不受羞辱而萌生死志自裁的念头只怕出现过不知多 少次。 而现在没有任何淫欲催动她只是为了吸一口那轻纱般的烟气便赤条条 跪在他面前与自己最宠爱的弟子并排猪狗抢食一样争夺着他的鸡巴。 云霞这几天一直忙着处理素娜“生”下的第一批百炼虫到这会儿才算是初 步忙完过来想问问什么时候能找到安稳方供她炼蛊。 结果推门一看就望见了奇景她忍不住走近两步道:“哟姓许的怎么 忽然真发了骚被哪家的寡妇鬼附身了么?” 贺仙澄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掌心的半颗药丸甜甜一笑道:“不她没有发 骚。 只是想要我手里的药想要得不得了。 ” 袁忠义拍了拍许天蓉的头看她挤开林香袖将整根鸡巴含进嘴里失魂落 魄的眼睛里几乎看不到什么光芒笑道:“澄儿我看这飞仙门还是留着得好。 你这独门秘药我现如今很有兴趣。 ” 贺仙澄略一颔首眼中精光一闪柔声道:“嗯我全听你的。 ” 【一代大侠】 第四十二章 真人 2020年2月16日 「不留有不留的方法留要有留的手段。 」 在旁坐着欣赏片刻看师父红唇中阳物进进出出贺仙澄面颊微显红晕掌 心还托着半颗麻心丸好似玉盘上嵌了粒黑珍珠「依我看不如趁着师父她此 刻有求必应将咱们的谎也一并圆了。 」 袁忠义拉过林香袖解开绳子往旁边桌上一压扒开她肉滚滚的白臀手指 挖入嫩牝缓缓屈伸微笑道:「想如何做你只管去办飞仙门的事就是你 的事我只看着不插手。 我的手还是插插你林师妹的小肉屄吧。 」 林香袖面色绯红数日间被袁忠义白天黑夜奸淫玩弄这身子早已不复处子 纯洁变得淫亵敏感一触便湿滑泥泞。 可这会儿她瘾头渐渐上来两颗眼珠颤巍巍直往贺仙澄手心的药丸上看想 挤开师父抢位子又不敢心思都集中不到屁股蛋中间哆哆嗦嗦央求了几声说 的全是药。 他皱了皱眉往她臀上拍了一掌站起道:「这么盼着药那你来从后面舔 吧。 和许真人分个高下。 」 林香袖如遇大赦满面欣喜一骨碌滚下桌子也顾不上垫个东西噗通跪在 上双膝交替行至袁忠义臀后唇张舌吐比土窑子的娼妓还急切下贱。 云霞看了一会儿皱眉嘟囔了一句听不清的话转身走了。 贺仙澄仍手托香腮静静观赏微笑道:「既然你不插手那我便先看看师父 和师妹到底哪个更听话?」 林香袖闻言一震双手急匆匆扒开袁忠义的屁股小舌在腚沟里舞动如飞 上勾下蹭不一会儿便将臭哄哄的腚沟舔得满是津唾湿漉漉滑熘熘。 但许天蓉的动作却反而慢了几分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不甘那垫着龟头 下侧左右横挪的舌头也跟着一顿。 袁忠义低下头暗暗记在心底面上不动声色握住许天蓉的散乱发丝挺 腰一顶。 粗长阳物碾舌而过深深撞在喉头。 她呜唔一声喉头溢出一串反胃闷哼但硬是蹙眉忍下仍勉强将鸡巴裹在 口中小幅吞吐用狭窄喉花一下下轻嘬着铁棒一样的凶器。 「师父」 贺仙澄似是有意专挑在许天蓉呛咳连声脸上涕泪纵横的时候开口道「 等你和师妹伺候完我还要让你们再比试一下才能分出胜负。 我这就去准备文 房四宝你可莫要交欢太过手足发软无法提笔才好。 」 许天蓉嘴里被袁忠义塞得满满当当哼都哼不大声只能上下微微动一动头 示意听到。 贺仙澄前脚离去后脚那油灯里的小块药丸便彻底燃尽只剩下袅袅青烟一 缕飘出窗外。 那师徒二女夹着袁忠义口舌蠕动眼珠子一起转了过去一眼望见均是心 痛无比当即为他侍奉得更加卖力。 虽说前后都已舒爽无比正是最怜香惜玉的当口但袁忠义心里并不想留 着许天蓉这个隐患。 这四天观察下来瘾头最大的时候师徒两个没有太大分别均是涕泪横流 浑身抽搐不闻一口麻心丸便是生不入死痛不欲生。 但当闻过之后林香袖过了欲仙欲死的那个舒展劲头便会萎顿蜷缩成一团 双目无神好似被抽空了三魂六魄。 许天蓉则不然。 她也会精神不振垂头丧气但袁忠义看得出她还没有真正自暴自弃放弃 一切希望。 说这是目光如炬也好生性多疑也罢总之他不相信许天蓉。 这位逸仙真人浸淫江湖少说也有十七、八年真会为了一口药烟的短暂欢愉 和求而不得的痛苦挣扎便自甘堕落至此么?他宁愿相信这是许真人在忍辱 负重苟且偷生。 林香袖在门派内被师父宠溺保护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这次先是目睹田师 伯被一片片肉一根根骨削了人棍养了一肚子虫自己又被麻心丸惑乱神智 遭袁忠义连日淫亵武功不强心机不深对她大体不必多虑。 袁忠义的戒备肯定还是要将七分落在许天蓉身上剩下三分则是贺仙澄。 强效麻心丸这东西里明显凝缩了贺仙澄的野心。 所以这些天下来袁忠义根本没提过索要配方的事。 他知道贺仙澄必定已将这本事当作了自保的本钱就如云霞死活不肯交 出配合五毒阴经的药体秘炼一般。 无妨人还好用法子暂且不拿也罢。 他轻轻吁了口气身前的享受稍感腻烦。 这几日他只在林香袖应付不来的时候才去奸奸许天蓉顺便测试一下药效 所以她的云雨功夫并未有多少长进再怎么努力也不如那副 白粉粉香软软圆润 润的身子有诱惑力。 拍拍身后林香袖的头让她先停下袁忠义拉起许天蓉捏着红艳艳的奶头在 丰美乳房上把玩片刻拉着目光已经有些涣散的她往旁边桌上一推抬高一条腿 横搁上去在那毛茸茸的饱满阴户上摸了一把便凑过去将满是唾液的滑熘阳 物塞入她的果裂之中。 里头还不怎么湿去了蛊虫之后许天蓉的内功就又有了用武之挑逗起 来并不容易能让林香袖大呼小叫的手段在她身上只能换来一层薄蜜。 不过无妨这么成熟诱人凹凸有致的娇躯插在里面慢慢肏总能越肏越滑。 至于她运功硬压欲火白被日到不了高潮与他何干。 抓住许天蓉反缚双手袁忠义扯马缰一样往后一拉让她白梨般的丰乳晃荡 在桌面上方从后面悠然抽送。 林香袖缓缓站起趴在他背后捧着双乳摩擦他结实嵴梁红嫩舌尖在肩胛 之间左右横舔唯恐输了伺候的较量一会儿闻不到救命的麻心丸。 《不仁经》的具体本事袁忠义不太想让贺仙澄了解所以林香袖这个知无 不言言无不尽的小骚货他暂且还只是往淫乱的方向玩弄打算等她药效试完 再打着泄崩了阴关的借口笑纳。 但许天蓉那一身积蓄药已试完就没必要再留了。 他腾出一手抚腰揉乳知道这女人内功也是玄门一脉聚拢阴元十有八九 会被对方察觉不如靠情欲慢慢寸进正好也把久未彻底操练的那些把戏都拿 出来晒晒。 搅着湿润嫩肉缓缓推送到最深处硕大龟头微微压紧膨胀花心袁忠义停住 不动回手捏了一把林香袖的屁股道:「蹲下往里舔。 我歇一会儿。 」 林香袖顺着嵴梁骨就往下舔去那灵活舌尖在尾椎上稍一盘旋扒开屁股便 又重回臀沟。 这次说的是里面她被藤花指点过不敢怠慢深吸口气忍着胸腹间滞闷 的恶心努力把舌头伸长舌尖先在肛毛围绕的后窍上转了几圈将纹路润湿 跟着顶在谷道入口略一用力舔到了屁眼里面。 又酸又麻又嫩又滑袁忠义快活哼了一声戳在许天蓉屄里的阳物都胀 大了一圈。 他吐出口气一边享受林香袖的销魂伺候一边双手并用在许天蓉娇躯各 处抚摸把玩寻找她比较不禁逗弄的方。 不多时他便发现肋侧、臀尖这两处算是有些效果的肋侧轻柔搔弄 臀尖用力按揉都能让她鼻音转细媚户内微微收紧。 虽说奶头、牝户和阴核才是最要紧的方但其他略有效果的部位一样极 有价值。 女子情潮越是循序渐进耐性十足就越是厚积薄发汹涌勐烈而作为 铺垫的暖身手段便是要用到此类方效果好过直取要害。 许天蓉不懂还当自己逃过了厉害玩弄松一口气将更多心神真气用在压 抑对麻心丸的渴求上。 袁忠义并不着急。 逗弄成熟丰美的女人就像蜘蛛织网。 甜言蜜语摸摸小手哄到宽衣解带那是搭好了主丝。 抚发弄鬓捏耳摸唇肢体交缠肌肤厮磨算是在最外圈。 吻面搂腰寻着痒处撩拨逗弄才是由外及里一圈圈编密。 等将至中心才到吮舌揉乳分股亲牝。 一张大网密密结罢那女子极乐便如无数飞虫一个个黏在上面动弹不得 皆被他悠然享用。 有林香袖在后面给他舔着不缺快活他自然要好好赏玩让许天蓉不能再 找蛊虫的借口开脱彻底陷入淫欲泥沼之中。 为方便身后的舌头袁忠义弯腰俯身将许天蓉顺势压住仍在不太要紧却 又阵阵舒服的几处方缓缓抚弄唇舌一凑舔弄起她晶莹细嫩薄汗微咸的裸 背。 「嗯嗯……」 许天蓉察觉到不对的时候胯下砸着屌儿的肉壶都已盈满琼浆玉露。 这时贺仙澄找到文房四宝用木板托着返了回来。 逃难时除了酸腐文人没谁会带着笔墨纸砚空占方都是宁肯多装两个 饼子驿站过往有小吏驻扎这些东西并不难找。 但贺仙澄出去的时间不短袁忠义便澹澹道:「需要找这么久?」 她看着倒是敞亮将东西一放柔声道:「藤花妹妹想做个炼蛊的木盒云 霞不给她帮忙只说了样子我就去搭了把手。 你这边如何还没出精么?」 「不急之前你说要试药我一直没放开手脚既然已经见了效咱们又快 要出发还不让我尽兴一次么?」 袁忠义抓住许天蓉的奶子挺身站起强搂着她抬高娇躯。 此时那丰腴裸体已是白里透红微微发热转去把玩双乳也算是到了火候。 贺仙澄望着在他指缝中扭曲变形的嫣红乳头微笑道:「正好师父被你弄 得神魂颠倒更适合来为咱们作掩饰。 」 许天蓉微微发抖看向她道:「贺仙澄……你……又要做甚?」 「师父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先前的谎话不妥智信是我男人我们两个 回去就算多一个林师妹同门师姐妹们外带偶尔回来探探亲的师叔师伯难 免有人会生疑心。 」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贺仙澄将纸张铺平放下那半颗药丸纤长十指缓缓磨墨轻声道「不如 你修书一封到时候那就算让你装病避不见客我们凭你的手迹说话便十拿九 稳了。 」 袁忠义扒开肉臀指尖搔弄许天蓉的屁眼捏住一根纤细肛毛忽然拔掉。 她身子一缩白酥酥的玉体趴在桌上垂下视线望着那张发黄的破纸颤声 道:「你、你要我……写什么?我……这幅样子……怎么拿得起笔。 」 贺仙澄澹澹道:「师父我若留你一命就必定要让你装作身受重伤染病 抱恙不能见人的模样。 你现在提笔不稳写字颤颤巍巍才更加可信。 至于要 写什么……我说一句你写一句便是一个字也不许改。 若是不听或是阳奉阴 违不好好写剩下这大半颗药我就便宜林师妹了。 」 林香袖在后面埋首臀沟舔肛许久脑中已昏昏沉沉但骤然听到这句还是 精神一振小丁香在粪门中卖力搅弄只盼着袁忠义发声将那宝贝药丸赐给了 她。 许天蓉发觉后庭正被觊觎浑身一阵恶寒俯首抵住桌面颤声道:「我… …若是写了……你当真肯……留下我不灭口么?」 贺仙澄三指捏着墨条竖在砚台上缓缓旋转望一眼袁忠义神情柔声道: 「为了保险须得让智信先废掉你的武功。 师父你打不过他但发起狠来收 拾掉我也就是三招两式的事。 不废了武功我连单独接近你都不敢。 」 许天蓉被捆着的双手霎时攥紧。 袁忠义知道她心绪正乱眼前一亮将真气运到阳物顶端缓缓抽送一股 股运入花心悄悄将她阴关撬松同时双手飞快揉搓将百般花样都用在了浑圆 丰硕的乳房之上。 至于他们师徒两个谈判的结果他倒并不关心。 不管许天蓉写什么答应什么废不废武功他都不会让这人还有机会在飞 仙门说话。 要么死要么装在麻袋里交给云霞、藤花割了舌头废掉耳目裁成人彘养 虫子。 这几日他抽空去肏了田青芷两次炮制这娘们的时候云霞有了经验损伤不 是太过狰狞瞎了的眼睛蒙上脸蛋依旧能看光个身子没有胳膊腿玩起来 轻盈得很双手抱着就能上下套弄。 而且百炼虫的卵在胎宫里头扎根之处又痒又痛只要开奸那红肿肉屄就紧 若处子花心比平时起码大了三倍日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起码第一次取虫之前还是可以过过瘾的。 一想到许天蓉这白白嫩嫩珠圆玉润的美艳娇躯也做成那副样子他那根屌就 忍不住想跳。 等回头有空他再拿素娜试试看取过虫的开花屄还能不能日说不定那划 豁了口的子宫能奸进去比干外面还爽。 真要那样他就把许天蓉做了虫窝。 要是虫窝多不好带那就把田青芷处理掉取过虫后把她带去山沟穷村里 开个临时土窑子每次收个三、五文或者干脆免费叫村里男人也都来玩玩这 新鲜肉娃娃玩死就扔进山里喂狼。 这一通让林香袖看下来应该就能让她彻底服服帖帖不敢再起异心了。 许天蓉不知道身后正骑母狗一样肏她的男人在打这种主意蹙眉闭目沉默片 刻呻吟几声颤声道:「我……我希望你能发誓绝不……再坑害其他同门。 」 贺仙澄柔声道:「好。 我可以发誓。 但这里头有一样我要说在前面师姐妹 、乃至师叔伯们之中若是智信看上了谁我设法叫她也到床上伺候这不能 算 在坑害里面。 」 许天蓉咬了咬牙觉得屄芯忽然一酸险些叫出声来硬忍了忍才道:「 好……那你……发誓吧。 你发过誓我便……按你说的写。 」 她顿了一顿想起什么一样匆忙补充道:「说好的药……也得……给了我。 」 贺仙澄望着她的神情微笑道:「那师父你可要写得快些林师妹那么拼命 万一智信觉得她伺候得好开了尊口我可不敢忤逆。 」 「绳子……快……请给我……解开绳子。 」 许天蓉急忙央求。 袁忠义随手一抹运力扯开同时鸡巴冲着膨大花心又是狠狠一撞顶得几 乎尽根宫口都挪了位臀浪摇摆乳波荡漾。 许天蓉猝不及防哎呀一声小泄一遭赤裸脚掌提起足跟在上狠蹬了几 下。 她喘息几口匆忙揉搓手腕运功过来冲畅经脉。 这一下牝户内更加空虚袁忠义双眼一亮卡住她腰眼暗暗运力一震屁股 往后一挺顶开不再需要的林香袖向着那已经水淋淋的肥嫩牝户便是一通大起大 落笑道:「好澄儿看我帮你师父装得更像重伤。 」 许天蓉双股战战通体酥软勉强拿过那支半秃毛笔单手握住桌边稳定身 形刚一蘸墨就呀啊一声尖叫香臀上提又去了一次。 贺仙澄摸了摸微微发热的面颊轻笑道:「师父还是别浪得太过误了正 事。 」 林香袖在后面抱着袁忠义大腿一时间无事可做便跪坐在他胯下仰头怔 怔望着粗大肉棒在师父膣口夯肉打桩挤出的四溅淫汁有些都落在了她的脸上。 贺仙澄轻启朱唇一字一句说出内容。 袁忠义听了几句便大致明白圆谎的关键内容她都要让许天蓉亲手写出 来到时候笔迹不怕辨认再取出私印一盖纵然有人怀疑什么也无可奈何。 不料一封写完贺仙澄拿出纸张竟让许天蓉又写了一封。 这封信比上一封更长足足写了三张最后落款时已经泄身数次的许天蓉 胳膊几乎抬不起来弄得处处都是墨滴。 而这第二封信是写给张道安的。 贺仙澄显然不肯就此放弃与大安的关系信中让许天蓉为她做了澄清并表 示遇到蛊宗和柳钟隐的联手来袭才知道徒儿中谁是真正忠心谁是未战先降。 这信若是顺利递过去也让张道安信了那贺仙澄此前积累的威望便不会 成空。 在茂林郡中被秘密关押带来的可畏人言也迟早会消于无形。 让袁忠义更出乎意料险些忘了继续奸淫的是贺仙澄竟然还让许天蓉写了 第三封信。 这第三封信近似遗嘱是担心自己重伤在身命不久矣指定林香袖接任飞仙 门门主但由于阅历经验均不充足另将贺仙澄升为白云山大师姐督导指点 助她将门派事务逐渐熟悉。 这封信写到最后许天蓉已在苦笑斜望着贺仙澄道:「你……还说……不 想杀我……」 贺仙澄拿起她印信呵口湿气压下一摁迭起来收入怀中柔声道:「师 父这是留个应急万一你忍辱负重只是为了活下去揭穿我们到时候又起冲突 我们不小心失手取了你的性命……那我发誓要保住同门师姐妹总要有个法子 才行。 林师妹又乖又听话不愧是师父选中的接班人真要到了那时我就勉力 扶她一程吧。 不过你放心只要你真的肯听话这第三封信就绝用不到。 」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袁忠义在旁观望微微一笑颇感不屑。 换做是他有信物在手才不费那麻烦功夫许天蓉的笔迹也就是习武女子 的正常水准照着模彷就是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何必来费事逼迫。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贺仙澄为了做戏做足也拿起纸张写了封给张道安的信。 袁忠义伸脖子凑过去一看哑然失笑。 难怪她没考虑过模彷笔迹的法子她提笔的水准实在是不忍直视。 换成他老家那个穷秀才怕是用脚夹着写也比她的字好看。 不过也对武林中人练功才 是要紧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飞仙门还要炼药 这帮女子能识字读书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那穷秀才的老婆说是落魄官家流在外的小姐一样半个大字不识。 就被那时候的他勾搭上扶着灶台挨日露出一身细皮嫩肉的时候才有那么 点好出身的样子。 当然论细皮嫩肉还是内家高手的许真人更胜一筹袁忠义爱不释手把 玩了一会儿她不住内夹的屁股蛋道:「澄儿我是现在就废了她的武功么?」 废武功这么现成的好机会他肯定要加以利用一掌下去破气海毁丹田开阴 关非把逸仙真人的阴元搜刮得干干净净不可。 贺仙澄点点头一边继续笔走「龙蛇」一边柔声道:「不妨碍你尽兴的话 那便废了吧。 师父的功力在我便一刻也不能放心。 」 「好。 」 袁忠义双目精光暴射抽出阳具双臂发力将许天蓉换了个仰面朝天提起 双脚往肩头一架鸡巴插回肉洞内力运到指尖狠狠一戳就抵住了她气海大 穴。 《不仁经》运到极限转眼间就将许天蓉本就虚弱不堪的经脉搅弄得七零 八落溃不成军跟着他指尖往石门穴一移掌心压下重重拍在丹田同时 下体一送真气破关而入打开一条畅通无阻的朝天大道。 汩汩阴元随着黏滑阴津喷涌而出袁忠义暗暗运功吸纳装模作样在她四肢 一顿拍打算是做出废掉所有经脉的样子。 林香袖打了个冷战低下头不敢再看。 女子受伤吃痛牝户总要紧凑几分他趁机勐顶百下畅快喘息搓揉着许 天蓉双乳一声低吼将阳精灌了进去。 她香汗淋漓的身子被烫般一抖呜咽着流下两行清泪咬紧了嘴唇。 而那红肿屄肉也小嘴一样紧紧咬住阳物内里蠕动不休一口口嘬吸将 精浆嘬得一滴也没剩下。 袁忠义心满意足往后退开一步站定。 牝户中已经肿成血色的肉穴缓缓缩紧里头先是冒了个小泡跟着噗噜一声 排出一片秽液滚下阴阜掉在下一团剩余散开顺着白腻大腿往下流去。 林香袖赶忙挺直身子一口含住半软阳物把沾染脏污舔到嘴里吃进肚中 抬眼乞怜望着他显然是在担心那颗药要轮不到她。 袁忠义不肯开这个口既然他说了要交给贺仙澄决断那么这种无伤大雅 的小事他还不至于出尔反尔。 林香袖眼中的绝望之色越发浓重忽然身子一颤哆嗦着往后倒下双手抱 着胸乳唇角唾液溢出眼泪横流颤声道:「师……师姐……求你……求你给 我……给我吧。 就……就一下……我……闻一下……就行……」 袁忠义看鸡巴已经干净转身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笑望不语。 贺仙澄捏起那大半颗麻心丸从桌下拿上那个专门拿来烧药的壶包上纸张 丢进去用指尖摩挲着壶口缓缓道:「可我答应了若是师父听话这个就是 她的。 」 许天蓉微微一晃扭动脖子看向那边眼中也迸发出一股掩不住的贪婪。 只要贺仙澄手里的火引丢进去盖上盖子那销魂噬骨的青烟就会从壶口 冒出来。 只要过去狠狠闻上几口眼前便会一片色彩斑斓恍惚间宛如位列仙班就 是刚才泄身到身子发虚那快活也及不上这边的一半。 她抽了抽鼻子忽然打了个呵欠眼泪和鼻水一起冒了出来缓缓伸出手 道:「对……这个……这个是……我的……」 「师父的事情办得好但师妹的词候也不差。 」 贺仙澄澹澹道「智信开心我便高兴算起来林师妹也功不可没。 」 她转头将壶拿去窗台侧身靠墙斜目望着这边莞尔一笑「不如这样吧 我交给你们两个决定。 要么我点燃了你们凑到一起吸。 要么就这么光熘 熘打上一架谁赢了归谁。 你们两个亲如母女该怎么选应该不会叫我意外吧?」 袁忠义笑了起来给贺仙澄暗暗加上几分。 她要是总能搞出这么有趣的乐子给他看那他就带着她往江湖上多闯荡些 时日。 许天蓉才被废了武功她一个内家高手顿时就变了柔弱女流再加上刚刚 袁忠义还把她日得浑身酸软体内虚了一截废武功留下的内伤仍在隐隐作痛 这要和林香袖打起来认输怕是都抬不起手抱拳。 她抱着一线希望撑起身子看向林香袖轻声道:「香袖这……差不多也 够咱们一起了吧。 」 「不够!」 林香袖一声尖叫从上跳起扑向许天蓉。 许天蓉毕竟习武多年身体下意识做 出反应一招自幼练熟的架势便要连消 带打。 可没有内功做基础这花架子摆出来让丰满乳房摇晃几下便是最大的价 值所在。 林香袖一掌噼开她的格挡抓起她就是一掌拍在乳上。 换寻常这叫欺师灭祖放哪个门派也要清理门户替天行道要么杀了要么 活埋。 但袁忠义哈哈大笑反而鼓励道:「这一招用得很漂亮嘛。 」 听出真正当家做主的就喜欢看这个林香袖毫不停滞提膝一顶连着许天蓉 挡过来的双手一起撞在小腹。 闷哼一声许天蓉竟被爱徒一膝盖顶飞出去把那张破木板床当场砸成两段 痛哼着摔在上侧头向旁吐出一口浊血「香袖……你……你……」 「师父……你就让给我吧没有药……我、我生不如死啊!」 林香袖尖叫一声飞身扑了过去。 袁忠义笑吟吟看了一会儿直到猜测贺仙澄可能有借刀杀人顺便磨刀的打算 才皱眉道:「香袖你听澄儿的不要紧但也要注意别把你师父真打死了 咱们上路之后我还打算一路玩她玩到飞仙门呢。 」 林香袖双目通红听到这话竟置若罔闻仍一掌一掌向着许天蓉心窝勐拍 若不是内力浅薄怕是已经打得师父筋断骨折。 他脸色微变一个箭步上前出手揪住林香袖发根向后便是一扯。 她惨叫一声被破麻袋一样丢了出去赤裸裸的肉体撞在墙上闷哼一声便晕 了过去倒在上摊开四肢大腿根一阵抽搐隆起的牝户中一股水流冒出腥 臊漾开。 许天蓉已经被打出内伤加上心神巨震看着比方才瞬间憔悴了数倍一口 猩红吐在旁边上眼中满是泪光缓缓合上双目凄然道:「这……便是…… 我的好徒儿啊……」 恍惚间袁忠义彷佛听到了父母在天之灵对着方仁礼的残骸扼腕叹息的声 音。 他忽然感到亢奋无比许天蓉那颇有几分慈眉善目的模样配着身上的伤 竟让他的阳具不需要运气控制便高高翘起硬涨如铁。 贺仙澄瞄一眼昏迷不醒的林香袖素手一拂将麻心丸的熏壶收起道:「 师父我男人又想要了我看这药你还是等等再用吧。 」 许天蓉的眼睛勐睁开一边惶恐摇头一边爬向贺仙澄失去了内功修为 之后她连镇定心脉也做不到那股对没药可用的恐惧终于变得和刚才的林香 袖几无分别「不、不要仙澄那……那该是我的……求你……先让我闻一闻 吧……」 袁忠义胸膛起伏喘息急促看曾经与张道安谈笑风生的逸仙真人如今越发 像是个家道中落的美貌少妇忍不住一把扯掉裤子大步过去将正扯着贺仙澄裤 脚哀求的丰美身子一抱。 「我伺候他……我这就伺候他……」 许天蓉慌忙噘起屁股毕竟是练武的女人那腰身柔韧得很弯如短弓一沉 轻轻松松就把雪白股间扬起露出了仍水淋淋的屄「你……你先让我闻一口 ……一口……就好……」 看她眼泪口水一起流下瘾头多半正在发作总算没了半分作伪的样子袁 忠义放声大笑抱住那腴软美臀先将阳物送进牝户浸满黏滑淫液跟着抽出往 上一挪就顶住许天蓉紧凑无缝的艳红肛花。 臀眼忽然一涨许天蓉惊叫一声转过头来连摇螓首泣道:「莫……莫要 ……欺辱那处……」 他哪里肯听先浅浅钻了几下让龟头撑开努力缩紧的屁眼跟着深吸口气 向前一耸粗长阳物尽根而入。 肠穴不似膣腔有花心为底这一吞之下肛肉都帖住了乱糟糟的阴毛刺得 一阵发痒。 许天蓉的后庭花虽还是初遭采撷但之前几日没少见林香袖被袁忠义前后轮 流奸淫肏的双洞秽液垂流晚上做噩梦都在喃喃念叨屁股夹不住屎呜呜哭。 她知道既然这魔头有此癖好早晚难逃一劫哀求两声臀眼失身已是覆水 难收便不再多言只是羞耻无比掩面低泣。 贺仙澄微微一笑将火引丢入扣好盖子按紧把那诱人的壶放在了许天 蓉面前的上。 缕缕烟气飘出壶口许天蓉忽然一怔跟着放开双手急匆匆捧住壶身也 顾不得手掌烫得吃痛凑到脸前就将鼻孔贴在上面深深吸了一口。 袁忠义正在嫩肠子里啪啪勐干突然觉得周围腔肉一紧缓缓蠕动起来。 再看许天蓉已经微翻白眼抱着那把壶哆嗦抽搐快活得像是升了天。 袁忠义见状反而觉得兴味索然拧一把肥臀草草日了几下皱眉抽出 踢她一脚任 她在上垂死白鱼一样享乐去了。 贺仙澄笑吟吟拧了条巾子过来为他擦洗干净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腻 声道:「智信也该我来伺候你了。 」 说着她纤腰一扭近身前便抽了腰带的裙子滑落在露出羊脂美玉般白 嫩滑腻的赤裸下体。 袁忠义哼了一声将她抱起就这么凌空对准挺身送入。 贺仙澄心情大好蜜壶也是水润盈盈一被奸入双腿便在他身后缠紧淫 哼着发力配合起伏与他畅快淋漓行了一番云雨之事。 等他们两个云散雨收贺仙澄用草纸垫住夹了满牝热精整好衣裙头发许 天蓉仍倒在上捧命根子一样紧紧抱着那把壶痴痴望着屋顶破梁连唇角唾 液都无力去擦。 袁忠义懒洋洋道:「你给我的强效麻心丸这就用完了吧。 咱们赶路还要好 几日这两个女人发起疯来讨药该拿什么给她们?」 贺仙澄微微一笑将唇上被亲乱的胭脂对着小镜抹去轻声道:「这药我是 当作比麻心丸更强更好的镇痛宝物来炼制的从我那些师叔师伯身上搜罗的药盒 里都还稍有一些凑起来足足有近二十颗。 」 她颇为鄙夷瞥了师父一眼又道:「而且如今药效试完自然不能还像 先前那样惯着她们一次给那么多也不能一要就给两三日赏一次一次叫她 们分半颗就已足够。 」 许天蓉颤了一下抬头看向她但什么也没说仍是紧紧抱着那把壶鼻尖 抽动嗅着壶口已经不存在的销魂烟气。 袁忠义颔首道:「不错那便不急着赶回飞仙门了。 」 贺仙澄过来往他腿上一坐斜斜靠在他胸膛柔声道:「你还有什么方要 去么?」 「你师父不是十分讨厌田师伯么?」 袁忠义眼中寒光闪动微笑道「算一算我从许真人门下着实得了不少好 处无以为报不如……就为她出一出这口恶气好了。 」 贺仙澄当然知道他不会有这好心抬眼道:「田师伯都已经不成人型还有 什么可出气的?」 袁忠义澹澹道:「你只管去叫云霞藤花收拾东西你师父和香袖兴许过几 日就能看上一出好戏。 」 贺仙澄摸了摸竖起汗毛的后脖子低头微笑道:「是我这就去叫她们。 」 收拾之后一行人再次出发不过这次马匹上扛了所有行李那两个装着虫 窝的麻袋则被许天蓉和林香袖一人一个背着把她俩用绳索拴住脖子连在一起 绑在马后一起赶路。 大方向虽然还是朝着白云山袁忠义却不吝时间漫无目的似的随心所欲绕 行走走停停两天才找到一个大些的镇子。 他却并不进镇只让云霞和藤花拿着金豆进去买了一辆宽敞马车补充了 不少腊肉干饼还顺便买了些方便携带又能当作炼蛊道具的器皿。 东西集齐他便再次出发白昼赶路夜里便将许天蓉肏得前后开花把林 香袖日得哭爹喊娘。 如此又过两日袁忠义打听到一座山中小村多了不少逃难的流民远离大 道苟且偷生。 「好你们两个带些吃食扛上田师伯咱们这就去做做好事给大伙送个 肉菩萨吧。 」 他跳下马车取出一张人皮面具戴上对着许天蓉和林香袖微笑说道。 田青芷的下面刚刚取过一次虫子按他要求里面并未再种新卵只是装进 麻袋大肉虫一样养着。 贺仙澄探头扬眉好奇道:「不必我们跟着么?」 袁忠义摇了摇头在林香袖屁股上拍了一把让她背好田青芷和许天蓉一 起先往山道走去回首一笑道:「你们就在附近歇脚等我回来。 」 她微微蹙眉道:「带颗药么?」 他笑容更盛灿烂如阳「不必我正好看看药瘾和我的话到底哪个更 大。 」 【一代大侠】 第四十三章 桃源 字数:10912 2020年2月20&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这一去整整走了三天。 当他领着那两个女人回来的时候随身带的东西都已不见。 包括&lt;img src=&quot;/toimg/data/mama.png&quot; /&gt;袋装着的田青芷。 回到路边在附近草丛望风的火神鼬吱吱叫了几声引路将他们带去了守着 &lt;img src=&quot;/toimg/data/ma2ma2.png&quot; /&gt;车等待的三女那边。 藤花什么也没问匆匆上去递出&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ishui.png&quot; /&gt;袋&lt;img src=&quot;/toimg/data/rouro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gangan.png&quot; /&gt;就用随身巾为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擦拭身上 的灰土。 贺仙澄细细打量将变化尽收眼底。 吃喝不见还能说是进了他们的肚子可田青芷总要有个下落吧?而且 三&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不曾用过强效&lt;img src=&quot;/toimg/data/mama.png&quot; /&gt;心丸那两人该是&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瘾最大的时候。 可明明两个女人都呵欠连天萎靡不振看神&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就难过至极回来之后却都 乖乖站在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身后不住&lt;img src=&quot;/toimg/data/toutou.png&quot; /&gt;瞄贺仙澄&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gying.png&quot; /&gt;是不敢开口求&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 她攥着腰侧装&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的口袋不觉掌心便微微&lt;img src=&quot;/toimg/data/shi2shi2.png&quot; /&gt;了一层。 云霞早等得无聊用竹筷将盒子口一条正要往外爬的蜈蚣夹着丢回去一扣 盖子起来便脆生生问道:「北郎那个虫子窝呢?你拿去喂&lt;img src=&quot;/toimg/data/gougou.png&quot; /&gt;了?」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抬起双臂让藤花将腋下也拍打&lt;img src=&quot;/toimg/data/gangan.png&quot; /&gt;净笑道:「喂&lt;img src=&quot;/toimg/data/gougou.png&quot; /&gt;……也不算错差 不多就是那么回事吧。 」 听到喂字许天蓉眉梢一动眸子上泛起一层&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ishui.png&quot; /&gt;光却不敢言语只是微微 低头。 林香袖则惊骇至极浑身上下勐一个哆嗦。 也不知道她们去那半&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山路的破落村庄两天多的时间里究竟见到了什么。 贺仙澄仍在暗暗打量看衣裙都还是走时候的样子没破没裂要说被&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 民&lt;img src=&quot;/toimg/data/lun2lun2.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jianjian.png&quot; /&gt;想必不会。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虽然生&lt;img src=&quot;/toimg/data/xingxing.png&quot; /&gt;残忍但打算当作玩物的女子多半暂不肯让他人染&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 可看&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g2jing2.png&quot; /&gt;气神两人都被挫磨了一大截下去在那儿竟一个字儿也冒不出口。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身上打理&lt;img src=&quot;/toimg/data/gangan.png&quot; /&gt;净笑眯眯走向&lt;img src=&quot;/toimg/data/ma2ma2.png&quot; /&gt;车也不急着吃东西靠着车辕半坐 笑道:「行了你们两个不是想要得很么找澄儿领&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吧。 」 许天蓉和林香袖一起走上前来先是屈身一福跟着跪在上向贺仙澄连 磕三个响头齐声道:「请&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mumu.png&quot; /&gt;赐&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 」 那二人声音发颤显然忍得极为辛苦但不知为何仍能严守规矩。 就像是两个看见管家活剐了不听话同伴的丫鬟畏惧至极。 贺仙澄暗暗感慨果然还是败了一筹。 这&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控制人心依赖的是求极乐而不得的痛苦空虚。 而她这苦心炼制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最后还是败给了恐惧——纯粹的彻骨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zuzu.png&quot; /&gt;以将人 心防彻底碾碎的恐惧。 贺仙澄捏出半颗&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丸丢进壶里侧目看向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柔声道:「智信我能 问她们话么?」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已将头枕在云霞小巧&lt;img src=&quot;/toimg/data/ruru.png&quot; /&gt;房&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央伸&lt;img src=&quot;/toimg/data/tuitui.png&quot; /&gt;叫藤花轻柔按捏笑道:「知道 你心里好奇随便问吧。 我可没禁止她们说。 不过她们要是不愿意回想就和我 无关了。 」 他转头&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了&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自己的脸道:「云霞带人皮面&lt;img src=&quot;/toimg/data/jvjv.png&quot; /&gt;久了这里起红疙瘩你 有法子么?」 云霞一歪头道:「拿根针烤烤挑了就是。 」 「挑了要留疤可就不俊了。 」 「那好办把化&lt;img src=&quot;/toimg/data/shishi.png&quot; /&gt;蛊捏碎选个小块的出来敷在疤上等觉得痒痒就扔了 &lt;img src=&quot;/toimg/data/fu2fu2.png&quot; /&gt;蚀掉&lt;img src=&quot;/toimg/data/rourou.png&quot; /&gt;重新长长起来就没疤了。 」 贺仙澄在旁柔声道:「不必挑稍微抹点圆镜膏就好飞仙门都是女子创 &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大都会留意着疤痕的事儿。 」 她翻出一盒圆镜膏递给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这才拿着烟壶走到那师徒俩身前蹲下手晃 晃叫她们听了听响微笑道:「你们谁肯跟我说说智信带你们去看什么好戏 了啊?」 没人应答。 林香袖低着头打摆子一样抖黄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往土里落眼看快要 能和泥。 许天蓉抬头瞄了一眼壶嘴眸子左右动了动&lt;img src=&quot;/toimg/data/yuyu.png&quot; /&gt;言又止。 贺仙澄微微蹙眉以她如今对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的了解若还猜不出背后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形就真 是枉在这里演蛇蝎伴虎的戏码了。 但摸得清&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形不代表摸得清喜怒无常的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到底在此事上是什么心&lt;img src=&quot;/toimg/data/xingxing.png&quot; /&gt;。 她若是赢了要担心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对她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有所忌惮可她若是输了又要担心显 得没用从此沦为&lt;img src=&quot;/toimg/data/rourou.png&quot; /&gt;畜一样的玩物——一旦到了那个步她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weiwei.png&quot; /&gt;来便是&lt;img src=&quot;/toimg/data/jiuji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一 生。 略一沉&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yin.png&quot; /&gt;她放下烟壶微笑道:「你们两张嘴我只用一个就好那这样 谁先肯说给我听这&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就归谁另一个……就只好再忍忍等下次吧。 」 照说林香袖是&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瘾更大的那个每次发作都比许天蓉激烈得多为了求一 口烟气怕是肯去唆拉车&lt;img src=&quot;/toimg/data/ma2ma2.png&quot; /&gt;的大&lt;img src=&quot;/toimg/data/ji2ji2.png&quot; /&gt;巴。 所以贺仙澄的视线自然看向了她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师妹。 可不料林香袖&lt;img src=&quot;/toimg/data/xi3xi3.png&quot; /&gt;着鼻子抬起头望着那烟壶浑身发抖&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甲都掐进&lt;img src=&quot;/toimg/data/rourou.png&quot; /&gt;里 &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gying.png&quot; /&gt;是汗&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浃背咬紧嘴&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nchun.png&quot; /&gt;忍了下来看着目光都有点发直却没开口。 反而许天蓉闷哼一声向前一扑抓住烟壶一边用鼻孔去&lt;img src=&quot;/toimg/data/xi3xi3.png&quot; /&gt;还没点燃冒不出 烟的嘴儿一边&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着口&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ishui.png&quot; /&gt;颤声道:「我……我说……我来说……」 林香袖哆哆嗦嗦扭过脸艳羡无比望着那烟壶却不敢去抢缓缓弓背蜷 缩起来掩面痛哭。 贺仙澄不怕她反悔掀开壶盖丢了火引下去澹澹道:「好得很你就边&lt;img src=&quot;/toimg/data/xi3xi3.png&quot; /&gt; 边说吧。 」 许天蓉勐&lt;img src=&quot;/toimg/data/xi3xi3.png&quot; /&gt;几口脸上现出彷佛能忘却所有烦恼的恍惚神&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缓缓瘫软在 上&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nchun.png&quot; /&gt;角上翘看似颇为畅快道:「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 让我看了一场好戏。 那个明里暗里总喜欢跟我作对的田青芷彻底&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了&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了整 整两天&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得透透的大罗金仙也救不活了。 」 贺仙澄眉心蹙紧稍稍后挪躲开逸散烟气道:「就只是&lt;img src=&quot;/toimg/data/nuenue.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shasha.png&quot; /&gt;个不成形的人 至于叫师父你怕成这样?」 许天蓉半边鼻孔戳着壶嘴连样貌都显出几分滑稽喃喃道:「你没见…… 你是没见到。 青芷……也是一生没近过男人身的姑娘。 结果……结果……三十多 个时辰她……活活被&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掉了。 」 林香袖蜷在上本来还&lt;img src=&quot;/toimg/data/touto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toutou.png&quot; /&gt;凑近些想蹭一点一听这话脖子一缩又躲 开几寸。 「那都是些又脏又臭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民……有些长着疮有些&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着脓身上全是泥都 看不清皮。 」 许天蓉带着那一&lt;img src=&quot;/toimg/data/si2si2.png&quot; /&gt;恍若痴傻的笑意目光茫然继续道「青芷啊……我那 每天都要用清&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ishui.png&quot; /&gt;洗洗的生&lt;img src=&quot;/toimg/data/xingxing.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aiai.png&quot; /&gt;洁的师姐啊……就被他们排着队围成圈肏得 不剩一块&lt;img src=&quot;/toimg/data/gangan.png&quot; /&gt;净方险些被男人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g2jing2.png&quot; /&gt;淹&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 」 贺仙澄胃口一紧连忙运气将那股恶心压下道:「就……只是如此?」 许天蓉&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yao.png&quot; /&gt;了&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yao.png&quot; /&gt;头跟着双目圆睁压抑不住的恐惧从眼底涌出「他们…… 他们……他们……」 贺仙澄不解柔声道:「他们又&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了什么?」 许天蓉神&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一僵喃喃道:「他们……把青芷吃了。 」 贺仙澄脸上一白身子微微一晃。 但她毕竟在边疆被围困的孤城呆过&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民堆里并不是没人&lt;img src=&quot;/toimg/data/touto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toutou.png&quot; /&gt;吃过&lt;img src=&quot;/toimg/data/shishi.png&quot; /&gt;体。 可她刚松了口气就听许天蓉咧开嘴笑了起来崩溃一样一边&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泪一边道: 「青芷其实还没断气呢……那会儿她还没&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呢!哈哈哈他们用&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ishui.png&quot; /&gt;泼洗的时候 我分明看见青芷的喉咙还在动啊……可他们就扑上去一口……一口……一口一 口一口……把青芷吃了……」 「那不是&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民……那是禽&lt;img src=&quot;/toimg/data/shoushou.png&quot; /&gt;……那是一群披了人皮的禽&lt;img src=&quot;/toimg/data/shoushou.png&quot; /&gt;啊……」 许天蓉上气不接下气无神的双眼微微上翻语调已经近似梦呓「他们把 青芷吃了吃得&lt;img src=&quot;/toimg/data/gangan.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gangan.png&quot; /&gt;净净……&lt;img src=&quot;/toimg/data/gangan.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gangan.png&quot; /&gt;净净啊……仙澄青芷……以往救助过不少&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 民的呵呵呵呵……结果她被活吃了……骨头都被敲断……骨髓都被&lt;img src=&quot;/toimg/data/xi3xi3.png&quot; /&gt;了……天 哪……」 林香袖双臂环头伏在上闷声大哭已经害怕到了极点似的。 贺仙澄觉得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lt;img src=&quot;/toimg/data/ji2ji2.png&quot; /&gt;皮疙瘩想要起身却觉得膝盖微微发软。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在旁半垂眼帘澹澹道:「那可不是我下的令我只说这女人已经不 能要了随便他们&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置。 谁知道他们饿&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鬼投胎一样生火都顾不上。 不过你田 师伯少了胳膊&lt;img src=&quot;/toimg/data/tuitui.png&quot; /&gt;本也没剩下几十斤&lt;img src=&quot;/toimg/data/rourou.png&quot; /&gt;。 舍身菩萨最后连骨头都炖了汤仍没 喂饱几个&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民当真可悲啊。 」 「你……你明明还拿……拿她的筋&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了手环……给香袖戴上……」 许天蓉脸上的扭曲笑意终于彻底崩坏泣不成声道「你到底是……哪层 狱里爬出的恶鬼啊!」 贺仙澄探身一望这才发现林香袖白生生的腕子上带着一对儿暗褐&lt;img src=&quot;/toimg/data/sese.png&quot; /&gt;的手 环辟邪红绳一样粗细打了个不甚整齐的结。 想来这大概就是她那师伯留在世上的最后残骸了吧。 她稳了稳心头寒意缓缓起身退到&lt;img src=&quot;/toimg/data/ma2ma2.png&quot; /&gt;车边柔声道:「智信你为何特 大费周章走这一遭啊?」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澹澹道:「我不是说过么我要看看我的话和你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究竟哪个更 管用。 」 贺仙澄垂下目光轻声道:「这&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只有瘾头上来的时候比较好使说到底 还是你的话管用。 你看林师妹忍得衣服都&lt;img src=&quot;/toimg/data/shi2shi2.png&quot; /&gt;透了&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gying.png&quot; /&gt;是不敢开口。 」 「她听话。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微微一笑道「所以之前受你师父宠&lt;img src=&quot;/toimg/data/aiai.png&quot; /&gt;之后暂且也会受我一阵 怜惜。 澄儿你的安排挺不错林师妹的确是个当门&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的好材料我看等咱们上 了飞仙门大局已定就用你的法子让她当门&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你来&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那个什么白云山大师 姐对其进行督导如何?」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最后那句如何不过是客套而已。 贺仙澄心知肚明从两人相识以来她的谋划最后都要被他打&lt;img src=&quot;/toimg/data/luanluan.png&quot; /&gt;化为己 用。 可她也只能点头柔声道:「我都听你的。 那我师父……是要&lt;img src=&quot;/toimg/data/miemie.png&quot; /&gt;口么?」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侧目一瞥「怎么你不舍得?」 贺仙澄后背一紧脸上笑靥如花「怎会你说要&lt;img src=&quot;/toimg/data/shasha.png&quot; /&gt;我&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qin.png&quot; /&gt;自动手都行。 」 云霞一伸脖子双眼发亮大声道:「我来!飞仙门的要&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最好都叫我来 &lt;img src=&quot;/toimg/data/shasha.png&quot; /&gt;!」 「这个就算了。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拍了她肩膀一下叫她立刻斗败公&lt;img src=&quot;/toimg/data/ji2ji2.png&quot; /&gt;一样耷拉下去脑袋跟着道「 这是澄儿的师尊自然该她&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qin.png&quot; /&gt;自动手。 」 许天蓉听到却没太大反应那呆滞眸子瞄向两人之后仅将怀&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烟壶缓 缓抱得更紧。 想来她也觉得这么生不如&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羞耻无比活下去真不如&lt;img src=&quot;/toimg/data/gangan.png&quot; /&gt;脆&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了。 贺仙澄看向林香袖轻声道:「可这里还有一个师父的好徒儿呢。 」 「对你带着她你们两个下手更稳一些。 你们飞仙门&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平时都跟&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打 &lt;img src=&quot;/toimg/data/jiaojiao.png&quot; /&gt;道用量用法比较&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g2jing2.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shu.png&quot; /&gt;你们两个配合才更合适。 」 许天蓉一震眼&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呆滞略减缓缓扭脸看向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口&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nchun.png&quot; /&gt;颤抖起来。 贺仙澄也听出不对咽口唾沫小声道:「智信&lt;img src=&quot;/toimg/data/shasha.png&quot; /&gt;人&lt;img src=&quot;/toimg/data/miemie.png&quot; /&gt;口……不需要用&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 吧?」 「对所以用&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当然就不是为了&lt;img src=&quot;/toimg/data/shasha.png&quot; /&gt;人。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伸个懒腰笑道「这&lt;img src=&quot;/toimg/data/mama.png&quot; /&gt;心丸口服可以镇痛你师叔师伯那里缴获的 &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你和香袖肯定会用那么这活儿自然就要&lt;img src=&quot;/toimg/data/jiaojiao.png&quot; /&gt;给你俩。 」 他伸手一&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道:「许真人体态丰腴肌肤细&lt;img src=&quot;/toimg/data/nennen.png&quot; /&gt;保养得当风韵犹存你又答 应了要留她们两个&lt;img src=&quot;/toimg/data/xingxing.png&quot; /&gt;命我只好勉为其难顺着你饶她不&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 」 他话锋一转又道:「但白云山你师父是万万回去不得的。 你别看她&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瘾 上来鼻涕眼泪一起&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见了我&lt;img src=&quot;/toimg/data/ji2ji2.png&quot; /&gt;巴肯&lt;img src=&quot;/toimg/data/tiantian.png&quot; /&gt;得吱吱响&lt;img src=&quot;/toimg/data/pipi.png&quot; /&gt;眼肯扒开让我&lt;img src=&quot;/toimg/data/chacha.png&quot; /&gt;。 可真要 给她一个机会她必定会豁出去一切把你我当众揭发。 」 贺仙澄虽说心里也是这么猜测并早就&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好了路上将许天蓉&lt;img src=&quot;/toimg/data/miemie.png&quot; /&gt;口的打算但 所见略同的事不便表明不如装作疑惑道:「为何如此笃定?」 「因为她不怕&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展开五&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望着自己的掌心澹澹道「藤花你怕&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么?」 「怕。 」 「云霞你呢?」 「&lt;img src=&quot;/toimg/data/pipi.png&quot; /&gt;话好好活着那个会想&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望向贺仙澄笑道:「你就不必问了澄儿就这点最讨我喜欢明明 怕得要命还能强作镇定讨好我。 」 贺仙澄不语只是点了点头。 她当然不想&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也怕&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 &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掉她的一切努力就都化为泡影全部梦想成一场空除了烂在泥里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shishi.png&quot; /&gt; 体什么也不会剩下。 「香袖也不必问了为了不&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她什么都肯。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看向许天蓉「可你师父不是。 她愿意舍身当诱饵来&lt;img src=&quot;/toimg/data/bang2bang2.png&quot; /&gt;对头田青芷 制造一个逃跑的机会这样的人岂会怕&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 贺仙澄略感讶异轻声道:「不错。 」 「不怕&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的人还肯忍&lt;img src=&quot;/toimg/data/ru2ru2.png&quot; /&gt;负重活着必定是为了什么放不下的愿望。 」 他哼了一声道「澄儿你猜能让她不肯去&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gying.png&quot; /&gt;要活着想办的事&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会 是什么?」 贺仙澄叹了口气道:「所以我只承诺不去祸害其他同门师父这条命我 本也没打算留着。 我也觉得她只要得到一个机会就必定会反戈一击。 智信 咱们还是不要给她这个机会的好。 」 「是所以我不会让她有机会出现在白云山。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走到许天蓉身边蹲下拍了拍她已经苍白没有&lt;img src=&quot;/toimg/data/xue3xue3.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sese.png&quot; /&gt;的脸颊「但我也 不会让她&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 她不怕&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你知道这说明什么?」 贺仙澄蹙眉道:「什么?」 「说明她已经在害怕活着。 」 他笑着扯开衣襟在她 丰满双&lt;img src=&quot;/toimg/data/ruru.png&quot; /&gt;上玩弄几下起身回到&lt;img src=&quot;/toimg/data/ma2ma2.png&quot; /&gt;车边掏出云霞怀 里的锋利小刀缓缓道「她怕活着我就要让她活着。 她怕变成田青芷那样 好看在她模样比田青芷标致的份上我不让她变成那样。 」 许天蓉本已在颤抖口&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nchun.png&quot; /&gt;微张似乎想说什么听到最后那句忽然松了口气。 可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哈哈笑了两声又道:「我决定给你师父留下那对儿招子。 此外 她身子丰&lt;img src=&quot;/toimg/data/meimei.png&quot; /&gt;我看不宜将四肢&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理太过最好上面齐肘切下面齐膝砍留下 的大&lt;img src=&quot;/toimg/data/tuitui.png&quot; /&gt;我&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起来兴许还能夹夹腰。 至于&lt;img src=&quot;/toimg/data/sheshe.png&quot; /&gt;头还是不要留了她&lt;img src=&quot;/toimg/data/tiantian.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ji2ji2.png&quot; /&gt;巴的本事 太差今后我也懒得&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她嘴巴顺便毁了喉咙叫她说不出话澄儿你也心里也能 安定一些。 」 他说着将小刀递到贺仙澄手里过去提起林香袖沉声道:「擦擦脸去找 澄儿要点&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过了瘾之后给她&lt;img src=&quot;/toimg/data/bang2bang2.png&quot; /&gt;把手将你师父&lt;img src=&quot;/toimg/data/paopao.png&quot; /&gt;制好。 莫要叫我失望否则… …你猜猜那群树皮都快吃光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民肚子还饿不饿?」 林香袖勐的一抖四肢并用爬向贺仙澄大哭道:「我&lt;img src=&quot;/toimg/data/bang2bang2.png&quot; /&gt;忙师姐我来&lt;img src=&quot;/toimg/data/bang2bang2.png&quot; /&gt; 忙我来&lt;img src=&quot;/toimg/data/bang2bang2.png&quot; /&gt;你的忙……」 贺仙澄脸&lt;img src=&quot;/toimg/data/sese.png&quot; /&gt;苍白勉强&lt;img src=&quot;/toimg/data/jiji.png&quot; /&gt;出一个微笑。 她正想说什么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就抢着道:「对了香袖你是打下手的记住了 不要越俎代庖你师父的身子关键方都要&lt;img src=&quot;/toimg/data/jiaojiao.png&quot; /&gt;给你师姐&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qin.png&quot; /&gt;自&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理。 你要是敢逾 矩我就让她连你也一起&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理了换云霞打下手。 」 云霞没&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g2jing2.png&quot; /&gt;打采打个呵欠翘起小脚晃&lt;img src=&quot;/toimg/data/dang2dang2.png&quot; /&gt;着道:「我才不稀罕打下手这种活 儿我要&lt;img src=&quot;/toimg/data/gangan.png&quot; /&gt;就&lt;img src=&quot;/toimg/data/gangan.png&quot; /&gt;全套在旁&lt;img src=&quot;/toimg/data/bang2bang2.png&quot; /&gt;忙藤花尽够用了。 」 见贺仙澄一时无话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回到许天蓉身边低头道:「许真人你这会儿 &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劲儿也该过去了无话可说么?」 许天蓉眨了眨眼呆滞目光微微一动看着清澈了七分。 她面无表&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坐起将鬓发往后用手&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一梳哑声道:「求你饶我你是绝不 肯了。 那……我也就只有一句可说。 」 以为她要怨&lt;img src=&quot;/toimg/data/dudu.png&quot; /&gt;咒骂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双眼一亮盯着她的神&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道:「你说。 」 许天蓉轻轻说道:「等你腻了不想再玩弄了我只求你……将我丢去山里 喂狼不要……让那些&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民吃进肚子。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略感失望道:「只有这个?」 她点点头「只有这个。 你们若还肯大发慈悲就……叫我再多闻几口烟吧。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缓缓站起走向&lt;img src=&quot;/toimg/data/ma2ma2.png&quot; /&gt;车「云霞你给她们两个&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导着上&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她们&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shu.png&quot; /&gt; 下刀还得看你。 我小睡片刻睡醒之后就要出发。 」 云霞跳下&lt;img src=&quot;/toimg/data/ma2ma2.png&quot; /&gt;车笑嘻嘻道:「好那咱们也别走太远就在这儿开始吧。 」 许天蓉缓缓躺倒四肢张开无神双目透过林木枝丫看向&lt;img src=&quot;/toimg/data/gaogao.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gaogao.png&quot; /&gt;在上的碧蓝 苍穹。 但那里并没有眼睛。 也许从来都没有过。 在藤花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qin.png&quot; /&gt;吻按摩之&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闭上眼睛静静躺下。 直到听见那一声憋闷的痛哼他才微微一笑安心入睡。 醒来之后暮&lt;img src=&quot;/toimg/data/sese.png&quot; /&gt;低垂&lt;img src=&quot;/toimg/data/xue3xue3.png&quot; /&gt;红&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光洒在已经包扎妥当的许天蓉身上将苍白的 肌肤映出了几分娇&lt;img src=&quot;/toimg/data/nennen.png&quot; /&gt;。 她已变成了可以很方便装进&lt;img src=&quot;/toimg/data/mama.png&quot; /&gt;袋的大小。 「不错果然还是澄儿用&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g2jing2.png&quot; /&gt;准&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出来的样子好看。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环绕观赏一圈微笑称赞道「云霞许真人暂时不要拿来养虫你 们只管伺候她吃喝拉撒就是。 」 云霞早都将竹筒攥进了手里不解道:「为啥最后六个长成的虫给她养 不是正好?」 「不急能养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试过素娜取过虫的开花屄虽说能&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进胎&lt;img src=&quot;/toimg/data/gong2gong2.png&quot; /&gt;里面别有一番乐趣但新 鲜劲儿一过终究还是不如好端端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mi2mi2.png&quot; /&gt;壶&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起来过瘾。 许天蓉如今的模样对他来说极其诱人他自然打算玩够再说。 都等不急到下一个歇脚的方&lt;img src=&quot;/toimg/data/ma2ma2.png&quot; /&gt;车上路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就宽衣解带将许天蓉抱 到怀里&lt;img src=&quot;/toimg/data/aiai.png&quot; /&gt;不释手抚摸把玩一阵笑&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yin.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yin.png&quot; /&gt;托起盘&lt;img src=&quot;/toimg/data/tuitui.png&quot; /&gt;坐着&lt;img src=&quot;/toimg/data/chacha.png&quot; /&gt;了进去。 &lt;img src=&quot;/toimg/data/ma2ma2.png&quot; /&gt;车颠簸玉体起伏毕竟&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2yin2.png&quot; /&gt;关已破如此残躯也抵不住阵阵&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3yin3.png&quot; /&gt;欢不过 百余下许天蓉胯下被刮净了毛的牝户便汁&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ishui.png&quot; /&gt;四溢顺滑无比。 贺仙澄坐在前面陪着藤花赶车不时回头望上一眼目光深沉若有所思。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 &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而被入睡云霞枕着&lt;img src=&quot;/toimg/data/tuitui.png&quot; /&gt;的林香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呆傻愣愣注视着在袁 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怀&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嘶哑&lt;img src=&quot;/toimg/data/shenshen.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yin.png&quot; /&gt;的师父目不转睛。 &lt;img src=&quot;/toimg/data/ma2ma2.png&quot; /&gt;车行得颇慢。 途经一&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堆满&lt;img src=&quot;/toimg/data/shishi.png&quot; /&gt;体的土坡时素娜染了恶疾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担心许天蓉受其连累 便让林香袖挖了个&lt;img src=&quot;/toimg/data/kengkeng.png&quot; /&gt;将曾经不可一世的蛊师连着肚里&lt;img src=&quot;/toimg/data/weiwei.png&quot; /&gt;长成的百炼虫一起就 活埋。 能产卵的雌虫还有六只恰好一&lt;img src=&quot;/toimg/data/gong2gong2.png&quot; /&gt;可装云霞便又提起把许天蓉拿来用掉。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依旧不允只说最近&lt;img src=&quot;/toimg/data/you2you2.png&quot; /&gt;虫已生得够多加起来已有千余条先慢慢炼 蛊用着不要着慌。 行程刻意避开了市镇村庄没了食粮就在山野间捕些猎物如此数&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等 到白云山附近已是闰七月十三。 许天蓉不能带上白云山藤花和云霞自然也要留下照料顺便炼蛊。 白云山周遭较为安定战&lt;img src=&quot;/toimg/data/luanluan.png&quot; /&gt;影响有限附近白云镇还算繁华依旧是飞仙门 出售&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物换取生活所需的稳定渠道。 因此再想找一&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无人荒宅占下已不可能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索&lt;img src=&quot;/toimg/data/xingxing.png&quot; /&gt;戴上人皮面&lt;img src=&quot;/toimg/data/jvjv.png&quot; /&gt;跟着藤 花去寻了&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僻静宅院讨价还价一番用小半包金豆子连着家&lt;img src=&quot;/toimg/data/jvjv.png&quot; /&gt;摆设一起买下。 留下&lt;img src=&quot;/toimg/data/zuzu.png&quot; /&gt;够银钱给两个蛮女&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常开销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临走之前还特把许天蓉抱起 &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了一遭往肚子里灌满了&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g2jing2.png&quot; /&gt;笑道:「那俩没了手脚只能养虫许真人格外优 待我给你个机会看能不能为我养个娃娃。 」 许天蓉泄得浑身酥红口不能言仅剩嗬嗬气声&lt;img src=&quot;/toimg/data/hanhan.png&quot; /&gt;泪双目望着他看了片刻 便又躺了回去大&lt;img src=&quot;/toimg/data/tuitui.png&quot; /&gt;也懒得去并任那浊液在股间溢出垂&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 距离白云山还有段路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和贺仙澄&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g2jing2.png&quot; /&gt;力充沛没什么关系林香袖前些&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 子被取了元&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2yin2.png&quot; /&gt;又时常被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拉去助兴如今已有了点包&lt;img src=&quot;/toimg/data/hanhan.png&quot; /&gt;蕊的样子亏虚得 走路都晃晃悠悠。 他便卸了车上那两匹挽&lt;img src=&quot;/toimg/data/ma2ma2.png&quot; /&gt;勉强当作坐骑让那师姐妹&lt;img src=&quot;/toimg/data/gonggong.png&quot; /&gt;乘向白云山赶去。 晌午&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头爬&lt;img src=&quot;/toimg/data/gaogao.png&quot; /&gt;穿过一座小小村庄&lt;img src=&quot;/toimg/data/ma2ma2.png&quot; /&gt;匹到了石阶山门之外两个持剑半大 女&lt;img src=&quot;/toimg/data/tongtong.png&quot; /&gt;忽然从住后闪出远远喝道:「来者何人!」 贺仙澄将遮面轻纱一掀笑&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yin.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yin.png&quot; /&gt;道:「怎么大半年不曾回来便不认得了?」 「贺师姐!」 两个女&lt;img src=&quot;/toimg/data/tongtong.png&quot; /&gt;满心欢喜齐齐收剑快步迎来。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是贺仙澄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weiwei.png&quot; /&gt;婚夫在飞仙门便是上宾。 除他之外都是自己人倒也没什么可客气的。 缠着贺仙澄听了些江湖逸闻两个女&lt;img src=&quot;/toimg/data/tongtong.png&quot; /&gt;便又守去山门在那儿彼此喂招。 贺仙澄扶着林香袖领在前面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跟在后面通过三道有人把守的关卡才 在半山空见到了飞仙门的全貌。 这门派的驻与其说是庄园倒不如说是个颇为庞大、能够自给自&lt;img src=&quot;/toimg/data/zuzu.png&quot; /&gt;的村落。 房屋&lt;img src=&quot;/toimg/data/gaogao.png&quot; /&gt;低错落大小不一像是分了三六&lt;img src=&quot;/toimg/data/jiujiu.png&quot; /&gt;等武场位于正&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方不小 却没多少东西想必&lt;img src=&quot;/toimg/data/neinei.png&quot; /&gt;家门派还是以室&lt;img src=&quot;/toimg/data/neinei.png&quot; /&gt;修行为&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 周围四面八方都修了梯田一块块垦出种满了东西。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匆匆一瞥其&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小半是蔬果稻米剩下大半都是各种草&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 此&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宁静祥和颇有些世外桃源的味道他这才相信许天蓉所说飞仙门&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 要在&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的事除了修行炼&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便是收容无家可归的孤女给她们安身立命之。 贺仙澄在门&lt;img src=&quot;/toimg/data/neinei.png&quot; /&gt;威望颇&lt;img src=&quot;/toimg/data/gaogao.png&quot; /&gt;先前已有守门&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飞奔通传他们上山还没多久 就呼啦啦跑来一片起码几十个莺莺燕燕围拢过来叽叽喳喳问个不休。 看有的手上还粘着泥怕不是刚才还在打理田。 收容孤女不好挑拣相貌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环视一圈能如林香袖和包&lt;img src=&quot;/toimg/data/hanhan.png&quot; /&gt;蕊一样姿&lt;img src=&quot;/toimg/data/sese.png&quot; /&gt;上 乘的凤毛麟角贺仙澄回到这些女子之&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当即便有了&lt;img src=&quot;/toimg/data/jiujiu.png&quot; /&gt;分鹤立&lt;img src=&quot;/toimg/data/ji2ji2.png&quot; /&gt;群的味道。 想想也对门派的脸面理所当然要派出去执行重要任务这些形貌粗陋身 子壮实的留在山&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种也算人尽其才。 叽叽喳喳聒噪一阵总算有个抱着一捆&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草的年&lt;img src=&quot;/toimg/data/you2you2.png&quot; /&gt;女孩抬头大声问:「贺师 姐为何只有你跟林师姐回来啦?师父和掌门师叔呢?」 听称谓这位应该是挂在田青芷门下的。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眉梢微动瞄向贺仙澄见她转眼就挂上了一副沉痛面孔心&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暗暗 赞叹同时也跟着&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出哀戚之&lt;img src=&quot;/toimg/data/sese.png&quot; /&gt;。 不料林香袖在这方面竟更加厉害一些小脸一垂就红着眼眶抽抽搭搭掉下 了泪。 见他们这副样子围来的大小姑娘们顿时&lt;img src=&quot;/toimg/data/zhazha.png&quot; /&gt;了窝一个接一个开口询问还 把远&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梯田上正在忙碌的那些也都招了过来不知不觉聚了四、五十人一股泥 腥气扑鼻而来。 贺仙澄&lt;img src=&quot;/toimg/data/lulu.png&quot; /&gt;出一个恰到好&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的勉强微笑开口说往正厅 去谈叫门派&lt;img src=&quot;/toimg/data/neinei.png&quot; /&gt;资历较 &lt;img src=&quot;/toimg/data/gaogao.png&quot; /&gt;的师姐妹这就集合。 虽说之前提了一嘴但见大家的目光还是直往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身上飘她便&lt;img src=&quot;/toimg/data/gaogao.png&quot; /&gt;声又&lt;img src=&quot;/toimg/data/jiejie.png&quot; /&gt; 绍了一遍。 想必门派&lt;img src=&quot;/toimg/data/neinei.png&quot; /&gt;把贺仙澄视作下一任门&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优选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并不在少数一听说这是她 &lt;img src=&quot;/toimg/data/weiwei.png&quot; /&gt;婚夫婿倒抽凉气的声音便此起彼伏。 倒是田青芷的直系&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们脸上都隐隐显出几分喜&lt;img src=&quot;/toimg/data/sese.png&quot; /&gt;。 帝王将相朝野庙堂贩夫走卒市井江湖哪里有权力哪里便有争斗 不分老少不分男女到真应了那句万物刍&lt;img src=&quot;/toimg/data/gougou.png&quot; /&gt;无甚差别。 此时正是晚饭前的修行时刻正厅前的警钟一敲武功较&lt;img src=&quot;/toimg/data/gaogao.png&quot; /&gt;的那些女&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也 都纷纷穿着粗长袍快步赶来。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暗&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留意总算从&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看到几个模样标致俊俏值得让贺仙澄表表忠心 的目标。 当然正事办妥之前他不会轻举妄动只是在旁默默跟紧林香袖等着看 贺仙澄发挥。 贺仙澄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回到飞仙门进了她的盘她信心更盛挥洒自如表演起来如行云&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ishui.png&quot; /&gt; 不落半点痕迹说到伤心&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一屋子姑娘都跟着红了眼眶纷纷抬袖掩面抽泣 声&lt;img src=&quot;/toimg/data/chaochao.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ishui.png&quot; /&gt;般涨起。 知道全是仰仗这位袁少侠飞仙门才保全了两位可以&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事的师姐随着几位 懂事的带头几十个女子纷纷屈膝跪倒道恩言谢不休。 群雌激动之际贺仙澄拿出许天蓉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qin.png&quot; /&gt;笔书信先将此武功最好的师姐安 排去张道安&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连着自己那封陈&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书一并送&lt;img src=&quot;/toimg/data/jiaojiao.png&quot; /&gt;再拿出另外两封当场宣林 香袖已被&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定为飞仙门下一任门&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 许天蓉此前有心栽培留守&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稍懂些察言观&lt;img src=&quot;/toimg/data/sese.png&quot; /&gt;的都知道这安排并不奇怪。 而此前的最佳人选这一趟外出便有了&lt;img src=&quot;/toimg/data/weiwei.png&quot; /&gt;婚夫婿按照规矩不能出任被&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 了前所&lt;img src=&quot;/toimg/data/weiwei.png&quot; /&gt;有的白云山大师姐也算合&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合理。 仅有田青芷门下三两女子目&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颇有几分不服但师尊都已殒命独斗柳钟 隐救下两位师姐的这个比贺伯玉武功还&lt;img src=&quot;/toimg/data/gaogao.png&quot; /&gt;的英俊男子又是贺仙澄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qin.png&quot; /&gt;眷大 局已定只得跟着点头承认。 路途遥远且柳钟隐还在那附近出没&lt;img src=&quot;/toimg/data/shishi.png&quot; /&gt;身无法收敛众&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只好听从贺仙 澄的安排近&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在白云山后的墓为此次被蛊宗和&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3yin3.png&quot; /&gt;贼联手暗算的同门举行衣 冠葬礼办招魂法事。 许天蓉此前写信召集的人大都已经回来其&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有些出嫁的上下两代&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不 愿在山&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住宿便落脚在白云镇&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贺仙澄命人传召叫她们别的不论务必来 准时参加两桩大事——同门葬仪及此后紧接着就要进行的即位大礼。 飞仙门在此影响还算不小贺仙澄之后又安排人手写出请柬邀请武林同 道和大安&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军将领前来观礼。 一桩桩一件件&lt;img src=&quot;/toimg/data/jiaojiao.png&quot; /&gt;代叮嘱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多时辰。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见林香袖几乎&lt;img src=&quot;/toimg/data/chacha.png&quot; /&gt;不上话厅&lt;img src=&quot;/toimg/data/neinei.png&quot; /&gt;诸人也没谁询问她的意见看来新门&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 和大师姐将来谁说了算此时就已有定论。 为了让林香袖不&lt;img src=&quot;/toimg/data/lulu.png&quot; /&gt;破绽过来前贺仙澄才给她饱饱闻了一顿。 此刻她好似听不进那些门派琐事站在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身前轻轻一扭向后稍稍退 了半步。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本就离她很近这半步一退已几乎贴在他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xiongxiong.png&quot; /&gt;前。 他正想低声出言提醒就觉裤裆一痒垂目望去林香袖竟背过手来隔衣 轻轻搔弄他胯下蛰伏&lt;img src=&quot;/toimg/data/rourou.png&quot; /&gt;龙。 她&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2yin2.png&quot; /&gt;关被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肏到活活泄穿比起&lt;img src=&quot;/toimg/data/neinei.png&quot; /&gt;力强行冲破的女子&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3yin3.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xingxing.png&quot; /&gt;提升更甚 而且她骨子里本就有股与外貌不符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saosao.png&quot; /&gt;浪味道这会儿&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出此事倒也不算奇怪。 但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微微一笑往侧面挪开一步站到了她和贺仙澄之间。 林香袖微觉惊讶侧目一望跟着黯然低头貌似羞愧不语。 若是没有走&lt;img src=&quot;/toimg/data/loulou.png&quot; /&gt;风声危险的安全方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当然不&lt;img src=&quot;/toimg/data/jiejie.png&quot; /&gt;意把这小&lt;img src=&quot;/toimg/data/saosao.png&quot; /&gt;蹄子扒光勐 &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三千回合好好欣赏她被肏崩了&lt;img src=&quot;/toimg/data/niaoniao.png&quot; /&gt;时&lt;img src=&quot;/toimg/data/yuyu.png&quot; /&gt;仙&lt;img src=&quot;/toimg/data/yuy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双目翻白耷拉&lt;img src=&quot;/toimg/data/sheshe.png&quot; /&gt;头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3yin3.png&quot; /&gt;亵模样。 但这会儿不行。 飞仙门他初来乍到还摸不清底。 这&lt;img src=&quot;/toimg/data/bang2bang2.png&quot; /&gt;女人的武功他并不畏惧但这一张张嘴可都是散播名声的有力武器。 贺仙澄已经在叮嘱她们去镇上叫人的时候不仅要公告门&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遇难更替的消 息还要大力表彰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这位少年英杰让庸碌民众去散步江湖传言树立起袁 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行侠仗&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的形象。 大概是为了便于口耳相传贺仙澄还为他&lt;img src=&quot;/toimg/data/du2du2.png&quot; /&gt;撰了一个绰号名唤「寒掌仁心」。 一听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如今练的是许天蓉&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qin.png&quot; /&gt;传的广寒折桂手飞仙门一众年轻&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顿时 更感&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qin.png&quot; /&gt;近有些自来&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shu.png&quot; /&gt;的倒是已经在商量能不能请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点一下她们&lt;img src=&quot;/toimg/data/neinei.png&quot; /&gt;功修 行的法门。 贺仙澄有意拉拢人心当即承诺会 趁着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在山上盘桓的这些时&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请 他一道研读许天蓉临终托孤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jiujiu.png&quot; /&gt;霄心法。 诸女喜不自胜前辈们丧命的哀痛都被冲澹几分。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知道不能说这些女子生&lt;img src=&quot;/toimg/data/xingxing.png&quot; /&gt;凉薄实在是&lt;img src=&quot;/toimg/data/luanluan.png&quot; /&gt;世烽烟四起人心惶惶民 不聊生被收容的女子哪个不曾经历过与至&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qin.png&quot; /&gt;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2yin2.png&quot; /&gt;阳相隔。 悲痛本就是最容易&lt;img src=&quot;/toimg/data/mama.png&quot; /&gt;木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感之一。 战阵之外小股厮&lt;img src=&quot;/toimg/data/shasha.png&quot; /&gt;牺牲几名同袍士兵免不了哽咽低泣心生哀伤。 可到了战场&lt;img src=&quot;/toimg/data/shishi.png&quot; /&gt;横遍野&lt;img src=&quot;/toimg/data/xue3xue3.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漂杵活下来的幸存者往往没有空闲悲痛。 这些大都父&lt;img src=&quot;/toimg/data/mumu.png&quot; /&gt;双&lt;img src=&quot;/toimg/data/wangwang.png&quot; /&gt;的女&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为了能振作起来活下去怕是早都&lt;img src=&quot;/toimg/data/xuexue.png&quot; /&gt;会了如何 从伤感&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迅速抽身而出。 生存本就&lt;img src=&quot;/toimg/data/zuzu.png&quot; /&gt;够艰难再多苦楚午夜梦回泪染枕巾便是重&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重&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之人了。 为了招待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这位武功&lt;img src=&quot;/toimg/data/gaogao.png&quot; /&gt;强的少侠女&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们临时去梯田采了新鲜蔬果 在山脚旁的村子买了些&lt;img src=&quot;/toimg/data/gangan.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rourou.png&quot; /&gt;打开库房取出窖藏腌制酱菜大费周章摆了一&lt;img src=&quot;/toimg/data/xi2xi2.png&quot; /&gt;接 风宴。 门&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离世师尊&lt;img src=&quot;/toimg/data/wangwang.png&quot; /&gt;故不过半个时辰白云山上这些女子就都换了&lt;img src=&quot;/toimg/data/mama.png&quot; /&gt;衣裙 去钗披发素履无饰&lt;img src=&quot;/toimg/data/xi2xi2.png&quot; /&gt;上神&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哀戚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一眼望去倒像是见了一片身段 婀娜的小寡&lt;img src=&quot;/toimg/data/fufu.png&quot; /&gt;。 &lt;img src=&quot;/toimg/data/neinei.png&quot; /&gt;门&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大都修习&lt;img src=&quot;/toimg/data/neinei.png&quot; /&gt;功即便容颜不如贺仙澄、林香袖身段却不至于相差 太多真要到了晚上熄灯一搂多少有点新鲜劲儿。 接风之后贺仙澄带着林香袖召集&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事&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lt;img src=&quot;/toimg/data/gonggong.png&quot; /&gt;同商讨门派接下来的各项繁 琐事宜。 几个没资格参加的年轻&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则领着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住进了客居木屋她们手脚&lt;img src=&quot;/toimg/data/mama.png&quot; /&gt;利 油灯一豆跃动片刻就已将屋&lt;img src=&quot;/toimg/data/neinei.png&quot; /&gt;打理出来床褥絮棉充&lt;img src=&quot;/toimg/data/zuzu.png&quot; /&gt;蓬松绵软上铺细编 草&lt;img src=&quot;/toimg/data/xi2xi2.png&quot; /&gt;清凉爽身到算是他离开茂林郡后住得最惬意的一&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 收拾妥当一个脸颊略有&lt;img src=&quot;/toimg/data/mama.png&quot; /&gt;点的伶俐少女说在陪房值夜若有什么需求&lt;img src=&quot;/toimg/data/gaogao.png&quot; /&gt; 声唤她即可。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装了大半天正直君子寻思自己还是走一个风&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侠少的路线能更轻松 些便将那姑娘送到门外言语安慰一番。 这种外门&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不过是仰仗飞仙门生存的一般少女农活之余&lt;img src=&quot;/toimg/data/xuexue.png&quot; /&gt;些自保拳脚 并不算在&lt;img src=&quot;/toimg/data/jvjv.png&quot; /&gt;体某位师父名下因此伤感之&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较轻又没什么接触男人的经验不 几句话就被他逗得花枝&lt;img src=&quot;/toimg/data/luanluan.png&quot; /&gt;颤笑弯了杨柳腰。 不过再怎么表风&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脾&lt;img src=&quot;/toimg/data/xingxing.png&quot; /&gt;也不能来这儿当晚就弄个小丫头暖被窝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 看她都有点不舍离去又见天空飘下细碎雨&lt;img src=&quot;/toimg/data/si2si2.png&quot; /&gt;便取来屋檐下挂的油纸伞微微 一笑将她送去了陪房。 到那边又闲聊片刻他将那姑娘&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gying.png&quot; /&gt;是逗得满面绯红眼神羞涩几分才尽兴 而返。 盘算着应当把飞仙门这些屋子趁着夜雨时节探索一遍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在周遭转了一 圈寻个&lt;img src=&quot;/toimg/data/gaogao.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将大体格局打量记在心里这才踱回住&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 没想到收起油伞迈过门槛就见到贺仙澄坐在桌边单掌压着一口黑漆漆 的木箱似笑非笑道:「我的袁少侠这是又去哪个姑娘房里风&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了?」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挑眉坐下笑道:「我不习惯身边有女人&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气沉沉跟着去逗了逗 这也被你见着了么?」 贺仙澄故意&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出澹澹惆怅模样「我也不想可谁叫次次找你总能碰到你 勾三搭四呢。 」 「好了好了知道你也不是为了这事来的。 你门派的事&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忙完了么?香袖呢?你没盯着她?」 贺仙澄扯了扯身上粗&lt;img src=&quot;/toimg/data/mama.png&quot; /&gt;衣衫的领口亮出一片雪腻腻的颈窝妩媚一笑道 :「我既然来了岂能不叫她跟着。 我见你两只眼睛直勾勾光往这孝服上飘不 来为你尽尽人妻本分你怕不是今晚就要出去祸害我那些可怜师妹了吧。 」 她眼波往&lt;img src=&quot;/toimg/data/neinei.png&quot; /&gt;室一&lt;img src=&quot;/toimg/data/dang2dang2.png&quot; /&gt;轻声道:「可我独个又吃不消没法子只好委屈我们 新任门&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来为大师姐助个拳咯。 」 可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已经不是见了&lt;img src=&quot;/toimg/data/meimei.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sese.png&quot; /&gt;就什么都顾不得的莽撞少年郎他盯着那箱子 澹澹道:「在那之前还是先让我看看这箱子里是什么东西吧。 」 【一代大侠】 第四十四章 飞仙 2020年2月22&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 “这箱子里装着的是我的底气。 ”贺仙澄微微一笑抚摸着箱盖上那把&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 工&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g2jing2.png&quot; /&gt;巧的铜锁道“若是只有配方等到跟你出门没有材料在手我岂不是 大半时候都派不上用场?就像你那云霞为了不叫你没蛊可用一有机会就刀削 斧砍&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炼蛊器皿折腾那些小虫。 ” “所以这里就是你手上的强效&lt;img src=&quot;/toimg/data/mama.png&quot; /&gt;心丸?”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眯起眼睛轻声道。 虽说他不愿让人因为这&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而掌控在贺仙澄手&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但如果真有一批成品可用 他拿在手上临时对付谁倒也好使。 没想到贺仙澄&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yao.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yao.png&quot; /&gt;头轻轻打开盖子亮出其&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乌黑油亮、光芒下映出隐隐 七&lt;img src=&quot;/toimg/data/sese.png&quot; /&gt;光&lt;img src=&quot;/toimg/data/zeze.png&quot; /&gt;的成堆&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丸眼&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g2jing2.png&quot; /&gt;光一闪道:“咱们路上试过的那些才是强效&lt;img src=&quot;/toimg/data/mama.png&quot; /&gt; 心丸那东西库房里&lt;img src=&quot;/toimg/data/zuz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zuzu.png&quot; /&gt;堆了七八箱虽说质量参差不齐但养一个林香袖够 她用到老&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 ” “哦?那这是何&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 她玉&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轻分捏起一个凑近嗅了一下味道翻手托在掌心道:“这&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 我准备叫它飞仙丹。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猜得出大概是什么东西但细节还有些不解皱眉道:“有何不同?” “大不相同。 ”贺仙澄微笑道“这&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我加了三道工序&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g2jing2.png&quot; /&gt;挑细选了八种&lt;img src=&quot;/toimg/data/dudu.png&quot; /&gt; 菇阿芙蓉的分量增到&lt;img src=&quot;/toimg/data/jiujiu.png&quot; /&gt;成其余辅助镇痛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材全被我去掉不用。 &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这一颗 的心&lt;img src=&quot;/toimg/data/xue3xue3.png&quot; /&gt;够&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强效&lt;img src=&quot;/toimg/data/mama.png&quot; /&gt;心丸至少三颗但一颗飞仙丹抵得上十颗强效&lt;img src=&quot;/toimg/data/mama.png&quot; /&gt;心丸的威 力。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缓缓颔首调侃道:“是&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镇痛么?” 贺仙澄娇嗔道:“明知故问自然是&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那令人如飞仙般快活的滋味。 ” 那滋味越重&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瘾便越强这丹&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抛掉了止痛目的已是个彻底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dudu.png&quot; /&gt;丸。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沉&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yin.png&quot; /&gt;道:“那这种&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你先前为何不带?对外准备如何解说&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效?” 贺仙澄红&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nchun.png&quot; /&gt;微翘道:“先前连强效&lt;img src=&quot;/toimg/data/mama.png&quot; /&gt;心丸的效果我都不曾掌握全面那里 敢随便让这一箱心&lt;img src=&quot;/toimg/data/xue3xue3.png&quot; /&gt;曝光。 至于对外……我并不准备说。 智信这&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是我递给 你的投名状。 我不奢求你对我全无保留的信任我只希望你能将我当作一个很 好的伙伴一个配得起你的女人。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眉峰一挑笑道:“哦难道此前不是么?” 贺仙澄敛去笑意&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yao.png&quot; /&gt;头道:“此前你只是将我当成一个有趣的玩物看我 还有几分姿&lt;img src=&quot;/toimg/data/sese.png&quot; /&gt;保不准就是想将我变成&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心塌失去自我的走&lt;img src=&quot;/toimg/data/gougou.png&quot; /&gt;。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板起脸道:“何以见得?” “智信用人之道宛如锻打兵器好钢一定得用在刃上。 ”贺仙澄软语 轻声缓缓说道“云霞生&lt;img src=&quot;/toimg/data/xingxing.png&quot; /&gt;嗜&lt;img src=&quot;/toimg/data/xue3xue3.png&quot; /&gt;残忍好&lt;img src=&quot;/toimg/data/shasha.png&quot; /&gt;那些&lt;img src=&quot;/toimg/data/xue3xue3.png&quot; /&gt;腥活计&lt;img src=&quot;/toimg/data/jiaojiao.png&quot; /&gt;给她如鱼得&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ishui.png&quot; /&gt; ……我知道你不放心我需要我&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出些破格之事来表明忠心。 如今我也&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了 你能不能慎重考量一下将我用到最好用的方好在这纷&lt;img src=&quot;/toimg/data/luanluan.png&quot; /&gt;武林&lt;img src=&quot;/toimg/data/gonggong.png&quot; /&gt;谋一&lt;img src=&quot;/toimg/data/xi2xi2.png&quot; /&gt;之 。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微笑道:“澄儿貌&lt;img src=&quot;/toimg/data/meimei.png&quot; /&gt;如花你要让我想个好用的方我怕你之后夜 夜下不来床。 ” 贺仙澄面颊微红道:“枕&lt;img src=&quot;/toimg/data/xi2xi2.png&quot; /&gt;之际我自会对你有求必应我虽不重&lt;img src=&quot;/toimg/data/fufu.png&quot; /&gt;德那 种迂&lt;img src=&quot;/toimg/data/fu2fu2.png&quot; /&gt;教条也知道夫君&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郎理当如何对待。 我&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的是我擅长&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头脑不擅长 &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shasha.png&quot; /&gt;人的刀。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望向那箱飞仙丹淡淡道:“那你这头脑能不能告诉我飞仙丹你 打算如何使用?” 贺仙澄似乎等的就是此刻那星辰般的闪亮&lt;img src=&quot;/toimg/data/meimei.png&quot; /&gt;眸盯住他凑近些轻声道: “你可知飞仙门为何会跟张道安那样装神弄鬼的货&lt;img src=&quot;/toimg/data/sese.png&quot; /&gt;站到一起?”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皱眉道:“为何?” “因为飞仙门修的其实是玄门正统只不过并非武&lt;img src=&quot;/toimg/data/xuexue.png&quot; /&gt;一道而是修仙炼丹。 那些救&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扶伤的好&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不过是坤道们炼丹失败偶然发现到了近两代门&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觉 得炼&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之术有助于立&lt;img src=&quot;/toimg/data/zuzu.png&quot; /&gt;武林才将大量人力转换过来。 ”贺仙澄声音放得更轻 唯恐隔墙有耳似的“从&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望白&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飞仙长生不老的说法上我们与张道安本就 是一路。 你真当那些百姓一口一个仙姑是因为我们送&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过去么?他们相信的 是我们能靠仙人法力拯救众生。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恍然大悟不过也不算太过惊讶江湖&lt;img src=&quot;/toimg/data/luanluan.png&quot; /&gt;世一群女子武功不够出挑 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形下想要自保本就得有一些手段。 “可这和你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有什么关系?” 贺仙澄微笑道:“我起名为飞仙丹自然就是不希望再被人认为这是救&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扶 伤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丸。 真到需要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想下&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的人这乃是飞仙门苦心炼出的 灵丹能令人道行大增延年益寿青春不老按我的说法使用当即就会体验 到仙人的快乐。 智信当今庙堂之上那些碌碌无为的愚钝猪&lt;img src=&quot;/toimg/data/gougou.png&quot; /&gt;江湖之&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这些争 雄斗狠的 武林莽夫能有几人如你一样&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g2jing2.png&quot; /&gt;明绝不会上这恶当呢?”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沉默不语心底暗暗盘算知道贺仙澄所言不虚。 改元德启至今已有 七年光汉朝这位空有一番雄心壮志的皇帝凭一己之力将本就风雨飘&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yao.png&quot; /&gt;的江 山折腾得千疮百孔除了东海之滨还算安宁北、西、南皆被虎视眈眈&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军四 起光是西南一带就在他眼前丢了大半个滇州张道安兴兵之偏北一旦根 基扎稳与蛮族冲突稍定必定要挥军入蜀威胁&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原。 骂一句庙堂群臣碌碌无 为已经算是客气。 而江湖之&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一样每况愈下独来独往的游侠浪子尚可凭着了无牵挂四海为家 避祸邪派势力本就无所顾忌烧&lt;img src=&quot;/toimg/data/shasha.png&quot; /&gt;抢掠算是迎来了大好时光可凭借田租、货物 乃至行镖谋生的诸多名门大派这些武林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心骨则不得不卷入到纷&lt;img src=&quot;/toimg/data/luanluan.png&quot; /&gt;时局之 &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 能偏安一隅韬光养晦&lt;img src=&quot;/toimg/data/guigui.png&quot; /&gt;缩起来不问世事自给自&lt;img src=&quot;/toimg/data/zuzu.png&quot; /&gt;的毕竟还是少数。 最终 大半都要选择一方势力加入辟出另一块战场。 争雄斗狠倒也&lt;img src=&quot;/toimg/data/weiwei.png&quot; /&gt;必就是他们所 愿。 思忖片刻他颔首道:“说的有理可这丹&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炼制想必不易只靠这一箱 恐怕能谋划的也极为有限。 ” 贺仙澄似乎早已料到会有此问&lt;img src=&quot;/toimg/data/xiongxiong.png&quot; /&gt;有成竹道:“我既然打得是灵丹的旗号 就不缺人为我&lt;img src=&quot;/toimg/data/bang2bang2.png&quot; /&gt;忙。 飞仙门多年收养&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落至此的孤苦女子其&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愚钝之民不在少 数实不相瞒这一项丹&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虽说材料是我谋划步骤是我制定最后必须由我 &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qin.png&quot; /&gt;自调配成型但此前的种种准备步骤我都是吩咐师妹们代我完成。 她们谁也 不知道自己在&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的是什么只知道是&lt;img src=&quot;/toimg/data/bang2bang2.png&quot; /&gt;我的忙。 一旦所需的材料供给充&lt;img src=&quot;/toimg/data/zuzu.png&quot; /&gt;按月 度量至少能产出七、八十颗。 以这&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的效力即便是要控制几十人一时也应 付得来。 ” 她深&lt;img src=&quot;/toimg/data/xi3xi3.png&quot; /&gt;口气展颜一笑道:“不过真要到了须得用这&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来控制几十人为咱 们效命的时候必然已有数百人可以为咱们&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到时候一月能成几颗连我也 估算不出。 ” “材料好找么?”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终于动心问起了这个表态明显的问题。 “只要有钱在南方并不难找。 有些&lt;img src=&quot;/toimg/data/dudu.png&quot; /&gt;菇比较罕见但只要重金购来在&lt;img src=&quot;/toimg/data/chaochao.png&quot; /&gt; &lt;img src=&quot;/toimg/data/shi2shi2.png&quot; /&gt;林即可种植且用料不多产出稳定。 ”贺仙澄终于显出几分由衷喜悦 “至于需求最大的阿芙蓉……那花生得极为艳丽还颇好种只要带&lt;img src=&quot;/toimg/data/zuzu.png&quot; /&gt;种子不 在过于清冷的方冬天之外都能养活。 到时银两给&lt;img src=&quot;/toimg/data/zuzu.png&quot; /&gt;占佃户几亩薄田请 人采收生果浆汁便不会缺乏。 ” 她&lt;img src=&quot;/toimg/data/hanhan.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脉脉望着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柔声道:“飞仙门财库并不宽裕没有我挪用的余 裕。 但您威风堂堂讨蛮将军光是在茂林郡私宅库&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的金银珠宝就够咱们用上 几年不止。 ” “几年不止?” 贺仙澄点头道:“这飞仙丹既然都助人成了仙他那些凡间家业咱们就勉 为其难征收了吧。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凝望着她暗想看似&lt;img src=&quot;/toimg/data/meimei.png&quot; /&gt;艳无害实则&lt;img src=&quot;/toimg/data/dud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xingxing.png&quot; /&gt;奇诡种植随遇而安不 慎便会上瘾这阿芙蓉分明就是她贺仙澄啊。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难怪她武功平平比起师姐妹优势不算明显。 她满腔心&lt;img src=&quot;/toimg/data/xue3xue3.png&quot; /&gt;都洒在了这等歹 &lt;img src=&quot;/toimg/data/dud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物之上。 她那野心有此依托倒也不算是无根之木。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满意一笑抬手轻轻抚摸她脂凝滑&lt;img src=&quot;/toimg/data/nennen.png&quot; /&gt;的面颊道:“好很好。 虽说 照我&lt;img src=&quot;/toimg/data/xingxing.png&quot; /&gt;子并不&lt;img src=&quot;/toimg/data/aiai.png&quot; /&gt;用这种邪诡难测的东西。 但你所谋划的将来的确极其诱人。 ” 贺仙澄刚&lt;img src=&quot;/toimg/data/lulu.png&quot; /&gt;出几分松弛他便又笑道:“如此图谋甚广的计划让我都不免 有些担心等事&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大飞仙丹就&lt;img src=&quot;/toimg/data/zuzu.png&quot; /&gt;够掌控全局的时候我还有什么用?” 她目光一凛不觉挺背坐直微笑道:“智信这一切计划都得有你才 能继续下去呀。 ” “哦?” “武林之&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终究还是实力为上。 就拿我师父来说她武功远胜于我我便 绝不敢拿飞仙丹去控她的心神否则她瘾头发作将我制住用我的命来换&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那 我给还是不给?”贺仙澄叹道“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有个武功&lt;img src=&quot;/toimg/data/gaogao.png&quot; /&gt;强的靠山 我可以为他谋划局一步 步称雄江湖只要他身边……能容留我一&lt;img src=&quot;/toimg/data/xi2xi2.png&quot; /&gt;之。 ” 她起身走到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身边缓缓跪下趴伏在他的大&lt;img src=&quot;/toimg/data/tuitui.png&quot; /&gt;上柔顺如羊呢喃道 :“可这种邪&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那些正派大侠必定不肯与我同道。 邪魔外道怕是也不屑这 种弯弯绕绕他们想要钱财就抢想要女人就抓那种纯粹的野&lt;img src=&quot;/toimg/data/shoushou.png&quot; /&gt;我怎能投靠 过去。 ” 她抬起眼目光&lt;img src=&quot;/toimg/data/wenwen.png&quot; /&gt;润星眸闪烁“我一开始就是被贺伯玉那条披着人皮 的狼&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使我早已习惯在那种伪君子手下&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事为这种衣冠禽&lt;img src=&quot;/toimg/data/shoushou.png&quot; /&gt;考量。 智信你 &lt;img src=&quot;/toimg/data/shasha.png&quot; /&gt;了他你就该&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我的他。 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忽然伸手攥住了她酥软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xiongxiong.png&quot; /&gt;膛攥得非常用力。 贺仙澄脸&lt;img src=&quot;/toimg/data/sese.png&quot; /&gt;有些发白目光微显惊恐但语调依旧镇定“我不在乎你私下 如何待我智信只要不留下能被外人看出的永久残疾你如何玩弄我都肯为 你受着。 唤&lt;img src=&quot;/toimg/data/nunu.png&quot; /&gt;称&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qin.png&quot; /&gt;脚&lt;img src=&quot;/toimg/data/tiantian.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tuntun.png&quot; /&gt;不论如何卑&lt;img src=&quot;/toimg/data/jian2jian2.png&quot; /&gt;如何肮脏如何下&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如何&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3yin3.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dang2dang2.png&quot; /&gt; 我都能去&lt;img src=&quot;/toimg/data/xuexue.png&quot; /&gt;去习惯。 因为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我了。 ” “所以你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好好用你不要再把你往云霞藤花的境去 拖?”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打横撕开那&lt;img src=&quot;/toimg/data/mama.png&quot; /&gt;上衣将素白绸兜掀到一边拽出她不甚大却分外 坚挺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rur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rouro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甲一掐把她嫣红娇&lt;img src=&quot;/toimg/data/nennen.png&quot; /&gt;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ruru.png&quot; /&gt;头狠狠拧住。 贺仙澄额上都渗出了冷汗但依旧面带微笑点头道:“是智信我肯为 你&lt;img src=&quot;/toimg/data/shasha.png&quot; /&gt;人我也不是不能接受那样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shasha.png&quot; /&gt;法我只是……会觉得恶心难受。 而且 那种粗活谁都能&lt;img src=&quot;/toimg/data/gangan.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shasha.png&quot; /&gt;猪的屠户兴许&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得还更利落。 智信我要&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你的刀刃 但不是这种。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松开手&lt;img src=&quot;/toimg/data/dandan.png&quot; /&gt;了一下已经微肿得&lt;img src=&quot;/toimg/data/nainai.png&quot; /&gt;头盯着她的眼睛道:“澄儿我自 小是个风&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种女人的千百种&lt;img src=&quot;/toimg/data/xingxing.png&quot; /&gt;子我少说了解&lt;img src=&quot;/toimg/data/jiujiu.png&quot; /&gt;成。 你真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 么?” 贺仙澄略显错愕小声道:“我……想什么?” “你们女人最擅长的便是得寸进尺。 你今晚袒&lt;img src=&quot;/toimg/data/lulu.png&quot; /&gt;底牌看似&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退让给 了我天大的好&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最后求的却是小小一桩杂事。 你之前下手果断狠辣不过是 有些恶心难受当真忍不得么?”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低头在近&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与她对视冷冷道“你要 的是这个讨价还价成功的先例。 你过往没有真正从我这里得到过任何承诺得 不到承诺的女人就不会安心。 你不敢要尺怕触怒我所以你才先要了寸。 只要给你开了这个头你今后拿到有价值的筹码便可以更进一步。 ” 贺仙澄抿了抿&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nchun.png&quot; /&gt;既没去整理衣服也没说话。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冷冰冰凝视着她片刻忽然哈哈一笑道:“不过我说出来也只是 告诉你我知道你那些心思。 你今晚说的这些我很&lt;img src=&quot;/toimg/data/aiai.png&quot; /&gt;听。 我可以答应你那些 会让你恶心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shasha.png&quot; /&gt;人方式从此不再强迫你来&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qin.png&quot; /&gt;手&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 ” 他轻轻捏住她肿起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ruru.png&quot; /&gt;头&lt;img src=&quot;/toimg/data/wenwen.png&quot; /&gt;柔搓弄微笑道:“澄儿生得容貌极&lt;img src=&quot;/toimg/data/meimei.png&quot; /&gt;真 是你我的幸事。 ” 贺仙澄当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若非你花容月貌勾起了&lt;img src=&quot;/toimg/data/sese.png&quot; /&gt;心我绝不至于 留你到此时此时。 而为此庆幸自然就是承认了她的价值。 她终于&lt;img src=&quot;/toimg/data/lulu.png&quot; /&gt;出了彻底甜&lt;img src=&quot;/toimg/data/meimei.png&quot; /&gt;的笑容捧起那边洁白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ruru.png&quot; /&gt;房放在他的膝上轻声 道:“没有只&lt;img src=&quot;/toimg/data/xuexue.png&quot; /&gt;会仰仗这容貌才是我最大的幸事。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将她抱起坐在自己&lt;img src=&quot;/toimg/data/tuitui.png&quot; /&gt;上往她面颊上一&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qin.png&quot; /&gt;笑道:“这飞仙丹的效 力我何时可以&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qin.png&quot; /&gt;眼见识一下?” “当下便可。 ”贺仙澄伸手将箱子锁好起身将房门闩上就那么袒&lt;img src=&quot;/toimg/data/lulu.png&quot; /&gt;半边 酥&lt;img src=&quot;/toimg/data/xiongxiong.png&quot; /&gt;走向里屋。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跟着走入这才发现床头床尾两扇窗子都开着屋&lt;img src=&quot;/toimg/data/neinei.png&quot; /&gt;依旧能闻到淡淡 的奇异味道。 而飞仙门的新任门&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正瘫坐在窗户边的上后背靠墙手里握着一个小 小茶壶双目无神口角垂涎面上泛着成片异样&lt;img src=&quot;/toimg/data/chaochao.png&quot; /&gt;红显然还徘徊在极乐之境 不曾魂归躯壳。 贺仙澄轻声道:“为了测试我给她用了半颗。 效果比我预计得还要好些 你这会儿去弄她想必分外销魂。 看&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形用飞仙丹的话三五天给她烧上一次 一次用二成分量就够。 ” “哦?”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一见这种满身缟素便胯下发痒林香袖作为即将接任的门&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 为表心迹身上的孝服也更重一档若不是&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瘾大获满&lt;img src=&quot;/toimg/data/zuzu.png&quot; /&gt;成了个不动&lt;img src=&quot;/toimg/data/dandan.png&quot; /&gt;的失魂女 真能扮成个模样标致的俏寡&lt;img src=&quot;/toimg/data/fufu.png&quot; /&gt;。 不过玩寡&lt;img src=&quot;/toimg/data/fufu.png&quot; /&gt;本就要靠&lt;img src=&quot;/toimg/data/toutou.png&quot; /&gt;靠骗真到用强先把对方&lt;img src=&quot;/toimg/data/bibi.png&quot; /&gt;到无法抵抗也是常事 她不动&lt;img src=&quot;/toimg/data/dandan.png&quot; /&gt;不妨碍提&lt;img src=&quot;/toimg/data/qiangqiang.png&quot; /&gt;上&lt;img src=&quot;/toimg/data/ma2ma2.png&quot; /&gt;。 他过去蹲下拍拍脸颊林香袖发出一声轻轻&lt;img src=&quot;/toimg/data/shenshen.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yin.png&quot; /&gt;身子动了一动但就像被 抽了筋连&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尖儿都没抬起来。 等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把她抱到桌上—— 免得她快活到&lt;img src=&quot;/toimg/data/loulo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niaoniao.png&quot; /&gt;脏了他的床——她才口&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nchun.png&quot; /&gt;微动 梦呓般道:“是……&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子么……你……要来肏我?” “倒是还有神智。 ”他调笑一句将粗&lt;img src=&quot;/toimg/data/mama.png&quot; /&gt;裙摆往上一提掀到腰间顺势抽 掉白索将里面&lt;img src=&quot;/toimg/data/mama.png&quot; /&gt;裤往下一褪&lt;img src=&quot;/toimg/data/lulu.png&quot; /&gt;出细&lt;img src=&quot;/toimg/data/nennen.png&quot; /&gt;笔直一双大&lt;img src=&quot;/toimg/data/tuitui.png&quot; /&gt;。 “肏吧……&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吧……我好舒服……快活得……像已经&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了……”她&lt;img src=&quot;/toimg/data/tiantian.png&quot; /&gt;了&lt;img src=&quot;/toimg/data/tiantian.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nchun.png&quot; /&gt; 总算用袖子擦掉了口&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ishui.png&quot; /&gt;痕迹“求&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子……把我&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活过来。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解开裤子亮出已经翘起的阳物送到林香袖&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nchun.png&quot; /&gt;边扭头问道:“澄 儿陪房那个不会听到什么吧?” 贺仙澄&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yao.png&quot; /&gt;头道:“我已让她睡&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shu.png&quot; /&gt;明晨之前醒不过来不会碍事。 ” 毕竟是在群雌之安排男子住下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的客居距离其余&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住&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其实颇远 这种距离就是林香袖鬼哭狼嚎也没人能听到新门&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的丑态的确可以放下心 来。 但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一贯谨慎还是微微一笑将林香袖脚上的白&lt;img src=&quot;/toimg/data/sese.png&quot; /&gt;鞋脱下把玩一 会儿纤秀脚掌看阳物已经在她口&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润透便将两只鞋子并拢塞进她的嘴里。 林香袖乖乖咬住不敢嫌弃脏污颤巍巍蹬掉已在脚踝的衬裤双手抱膝 门户&lt;img src=&quot;/toimg/data/dongdong.png&quot; /&gt;开等着迎入擎天一柱。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压着&lt;img src=&quot;/toimg/data/rouro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fengfeng.png&quot; /&gt;磨了两磨借着唾液滑润挺身戳入一边&lt;img src=&quot;/toimg/data/jianjian.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3yin3.png&quot; /&gt;一边解开 上衣亮出她软圆双&lt;img src=&quot;/toimg/data/ruru.png&quot; /&gt;款款捏揉。 果然&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劲儿还没走光满面痴态的林香袖胯下小牝刚被&lt;img src=&quot;/toimg/data/chacha.png&quot; /&gt;入便宛如泄身 之时一抽一抽吮他的阳物&lt;img src=&quot;/toimg/data/nennen.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rourou.png&quot; /&gt;都还没染遍&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3yin3.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ishui.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mi2mi2.png&quot; /&gt;壶尽头倒已紧紧咂住&lt;img src=&quot;/toimg/data/guigui.png&quot; /&gt; 头滑进去后棱都像是被&lt;img src=&quot;/toimg/data/rourou.png&quot; /&gt;筋儿勒上的确担得起销魂二字。 他颇为&lt;img src=&quot;/toimg/data/gaogao.png&quot; /&gt;兴喘口粗气把住林香袖没了鞋袜的赤脚捏摸玩弄腰身摆动 款款抽送。 换这身重孝之前她应是专门沐浴过身上旅途奔波的痕迹都已不见只有 微微汗味弥散鼻端更令&lt;img src=&quot;/toimg/data/shousho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yuyu.png&quot; /&gt;沸腾。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在桌边把&lt;img src=&quot;/toimg/data/zuz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了几百放手将上衣一脱&lt;img src=&quot;/toimg/data/lulu.png&quot; /&gt;出结实&lt;img src=&quot;/toimg/data/xiongxiong.png&quot; /&gt;膛道:“澄儿 你就只看着么?” 贺仙澄一路见识&lt;img src=&quot;/toimg/data/baobao.png&quot; /&gt;涨又有云霞不安好心&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教媚功传她不少蛊宗和蛮女间 &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传的合欢法门早已不再对此懵懂无措。 她闻言一笑娉娉婷婷走到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身 边拉起他手在自己&lt;img src=&quot;/toimg/data/luoluo.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ruru.png&quot; /&gt;上一罩抱住他雄壮腰身娇躯侧弯低头凑到他&lt;img src=&quot;/toimg/data/xiongxiong.png&quot; /&gt;口 小嘴一张吮住了他一边&lt;img src=&quot;/toimg/data/ruru.png&quot; /&gt;头&lt;img src=&quot;/toimg/data/dingding.png&quot; /&gt;香如拨琵琶对着那里便一顿猛撩。 男子&lt;img src=&quot;/toimg/data/ruru.png&quot; /&gt;头本就是快活之&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畅快轻哼胯下肏得更急。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嗯嗯……嗯嗯唔……”林香袖果然被&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出了生机&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出了力气&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活了过 来一连声闷哼之后竟抬起双手抓住了&lt;img src=&quot;/toimg/data/xiongxiong.png&quot; /&gt;前&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yao.png&quot; /&gt;晃的两颗&lt;img src=&quot;/toimg/data/ruru.png&quot; /&gt;球面红耳赤拼命 揉搓连&lt;img src=&quot;/toimg/data/nainai.png&quot; /&gt;头都在虎口捏扁。 她&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2yin2.png&quot; /&gt;关形同虚设如此猛烈的快活即便是寻常时候也抵受不住更何况&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 瘾刚得了满&lt;img src=&quot;/toimg/data/zuzu.png&quot; /&gt;身上对其余快活没什么兴致对这阵阵钻心&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3yin3.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chaochao.png&quot; /&gt;感受反而比平 时更加强烈。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里里外外才夯了不&lt;img src=&quot;/toimg/data/zuzu.png&quot; /&gt;三百抽她便泄得像是挨了三百个男人 桌子边&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3yin3.png&quot; /&gt;汁泛滥滴滴答答掉下起先像是泼了杯茶到后来则像是扣了半盆 洗脸&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ishui.png&quot; /&gt;。 强撑着又挺了百余下花心一阵哆嗦&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2yin2.png&quot; /&gt;津狂洒林香袖咬着自己鞋子唔 嗯一声悠长惨哼双眼翻白挺&lt;img src=&quot;/toimg/data/shishi.png&quot; /&gt;似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juejue.png&quot; /&gt;了过去。 &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鱼食之无味见下面屄芯儿都略略松了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向外一抽坐去床边分 开双&lt;img src=&quot;/toimg/data/tuitui.png&quot; /&gt;。 贺仙澄知道他喜欢看留着一身缟素不脱只将裙子撩起掖入腰带转身向 后耸出雪白玉&lt;img src=&quot;/toimg/data/tuntun.png&quot; /&gt;双掌扶股咬&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nchun.png&quot; /&gt;弓腰屈膝将已有淡淡薄&lt;img src=&quot;/toimg/data/mi2mi2.png&quot; /&gt;的娇润&lt;img src=&quot;/toimg/data/xue2xue2.png&quot; /&gt;口送到 被林香袖牝户喷涂得通体&lt;img src=&quot;/toimg/data/shi2shi2.png&quot; /&gt;滑的阳物顶上。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捧着她&lt;img src=&quot;/toimg/data/tuntun.png&quot; /&gt;尖对准位置&lt;img src=&quot;/toimg/data/tiantian.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tiantian.png&quot; /&gt;嘴&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nchun.png&quot; /&gt;抬掌甩下便是清脆一拍。 啪! 贺仙澄娇躯微微一晃娇哼一声缓缓沉下雪&lt;img src=&quot;/toimg/data/tuntun.png&quot; /&gt;。 两峰玉丘一线红芳草萋萋各西东陌头春苞待采撷杨柳轻颤&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ishui.png&quot; /&gt;淙淙。 她虽没有藤花那天赋异禀的绝&lt;img src=&quot;/toimg/data/meimei.png&quot; /&gt;名器可眼下这妖娆散发的浓浓风&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已能 从另一个方向上弥补过来灵&lt;img src=&quot;/toimg/data/yuyu.png&quot; /&gt;纠缠迷人心智。 短短这么几次 欢&lt;img src=&quot;/toimg/data/aiai.png&quot; /&gt;云霞数回点拨她就能将魅惑的本领提升到这等境。 不如说这也是一种天赋异禀。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心下大悦双手抚摸着贺仙澄顺滑腰肢索&lt;img src=&quot;/toimg/data/xingxing.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jiaojiao.png&quot; /&gt;给她去扭去套去 吮去磨。 满身缟素衣不蔽体她轻&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yin.png&quot; /&gt;娇喘肚腹运气&lt;img src=&quot;/toimg/data/jiaojiao.png&quot; /&gt;替收紧放松让那&lt;img src=&quot;/toimg/data/nennen.png&quot; /&gt;滑牝户 由外而&lt;img src=&quot;/toimg/data/neinei.png&quot; /&gt;一层层蠕动好似要把整条阳&lt;img src=&quot;/toimg/data/jvjv.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tun2tun2.png&quot; /&gt;进肚里吃下似的。 他被吮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rouro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gjing.png&quot; /&gt;发&lt;img src=&quot;/toimg/data/mama.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guigui.png&quot; /&gt;头奇&lt;img src=&quot;/toimg/data/suansuan.png&quot; /&gt;忍不住笑道:“你&lt;img src=&quot;/toimg/data/xuexue.png&quot; /&gt;武不快&lt;img src=&quot;/toimg/data/xuexue.png&quot; /&gt;起云霞那套 狐媚子功夫倒是天资了得。 ” 贺仙澄似有几分羞赧一边旋转腰肢让花心&lt;img src=&quot;/toimg/data/nennen.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rourou.png&quot; /&gt;抵着&lt;img src=&quot;/toimg/data/guigui.png&quot; /&gt;头磨盘般蹭一边娇 声道:“这不还是为了伺候你云霞叫我摸过藤花的下面那生来就和我们不一 样的女子我羡慕也羡慕不来。 倒不如……在能努力的方好好加把劲。 ” 她身子一侧抬起微微泛红的玉&lt;img src=&quot;/toimg/data/tuitui.png&quot; /&gt;斜搭在他膝上另一脚蹬稳面手臂 勾住他的脖子拧腰献吻雪&lt;img src=&quot;/toimg/data/tuntun.png&quot; /&gt;仍摆杵般&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yao.png&quot; /&gt;裹着阳物猛咂。 小&lt;img src=&quot;/toimg/data/sheshe.png&quot; /&gt;塞进他口&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挑弄片刻她与他&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nchun.png&quot; /&gt;瓣相贴娇喘道:“智信我为了…… 为了你此时能更舒坦连跟师姐妹们说话那……那&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方都是运力夹着的。 如今……我里面可还紧凑?”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险些忍不住抱住她&lt;img src=&quot;/toimg/data/tuntun.png&quot; /&gt;从下方猛耸粗喘几口道:“紧紧得很除 了不如香袖那么&lt;img src=&quot;/toimg/data/shi2shi2.png&quot; /&gt;样样都已比她强。 ” 贺仙澄扭腰更快嗔道:“就只比那个不&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用的强么?”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单掌握住她&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yao.png&quot; /&gt;晃&lt;img src=&quot;/toimg/data/ruru.png&quot; /&gt;峰低声道:“也比你师父强强出不少。 ” 大概是想到了那&lt;img src=&quot;/toimg/data/rourou.png&quot; /&gt;娃娃连绝食意志都被&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瘾击溃求&lt;img src=&quot;/toimg/data/sisi.png&quot; /&gt;不能的惨状贺仙澄 目光一黯旋即一声娇笑在他鼻尖轻轻咬了一口道:“你明知道我想比的是 谁。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哈哈大笑将她另一条修长&lt;img src=&quot;/toimg/data/luoluo.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tuitui.png&quot; /&gt;也抱到膝上成了侧坐怀&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牝&lt;img src=&quot;/toimg/data/tun2tun2.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rouro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gungun.png&quot; /&gt; 的模样双臂发力捧着她起起落落听她&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3yin3.png&quot; /&gt;声渐起看她媚眼如&lt;img src=&quot;/toimg/data/si2si2.png&quot; /&gt;才道:“藤 花虽有&lt;img src=&quot;/toimg/data/mi2mi2.png&quot; /&gt;螺可风&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相貌均不如你算你略胜一筹。 ” 贺仙澄娇喘吁吁低头&lt;img src=&quot;/toimg/data/tiantian.png&quot; /&gt;着他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ruru.png&quot; /&gt;尖&lt;img src=&quot;/toimg/data/hanhan.png&quot; /&gt;糊道:“还、还有云霞……那个小 &lt;img src=&quot;/toimg/data/saosao.png&quot; /&gt;狐狸呢。 ” “云霞啊……”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起身将她往床边一放抓起双&lt;img src=&quot;/toimg/data/zuzu.png&quot; /&gt;举&lt;img src=&quot;/toimg/data/gaogao.png&quot; /&gt;发力将她&lt;img src=&quot;/toimg/data/shi2shi2.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nennen.png&quot; /&gt; 紧皱的牝&lt;img src=&quot;/toimg/data/rouro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chacha.png&quot; /&gt;得&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ishui.png&quot; /&gt;响阵阵喘息道“那你还得再练那小&lt;img src=&quot;/toimg/data/saosao.png&quot; /&gt;狐狸媚功真施展起 来我都忍不过一刻。 你如今这小屄已够有劲儿就是不如她娴&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shu.png&quot; /&gt;灵巧我看呐。 今后最好每晚都来找我好好磨练一下。 ” 贺仙澄仰在床边咬着挽发条正在泄身一时顾不上回话等那股钻心&lt;img src=&quot;/toimg/data/suansuan.png&quot; /&gt; 软鼓动过去才软软道:“嗯我……定是要好好磨练一下总不能……连个&lt;img src=&quot;/toimg/data/nunu.png&quot; /&gt; 婢也比不赢。 不过……我不能每晚都冒险过来找你。 不如……明&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我领你认清飞 仙门的形你到夜里大家睡下就来找我……我保证……夜夜洗净了脚等着 你来宠幸。 ” 民俗俚语洗脚本就有洗屄的隐&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骤然听她这么个相貌纯&lt;img src=&quot;/toimg/data/meimei.png&quot; /&gt;的女侠如此开 口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亢奋莫名一脚踏上床板俯身压弯她&lt;img src=&quot;/toimg/data/gaogao.png&quot; /&gt;抬双&lt;img src=&quot;/toimg/data/tuitui.png&quot; /&gt;对着昂起&lt;img src=&quot;/toimg/data/tuntun.png&quot; /&gt;心娇&lt;img src=&quot;/toimg/data/nennen.png&quot; /&gt; 玉门便是一阵雨打红花。 贺仙澄不再矜持媚态毕&lt;img src=&quot;/toimg/data/lulu.png&quot; /&gt;百般迎合将那&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g2jing2.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meimei.png&quot; /&gt;娇颜的效力靠一次次神&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 变化推到最大让他越战越勇胯下&lt;img src=&quot;/toimg/data/rouro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bangbang.png&quot; /&gt;怒昂凸起&lt;img src=&quot;/toimg/data/xue3xue3.png&quot; /&gt;脉几乎涨破擦着她牝&lt;img src=&quot;/toimg/data/neinei.png&quot; /&gt; 层层褶皱将大片&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2yin2.png&quot; /&gt;津都搅成碎末白花花绕在阳&lt;img src=&quot;/toimg/data/jvjv.png&quot; /&gt;根部好似一道纸环。 小泄七遭大丢三回她香汗淋漓屈身而起跪伏床沿小&lt;img src=&quot;/toimg/data/sheshe.png&quot; /&gt;托住&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ishui.png&quot; /&gt;淋淋的 &lt;img src=&quot;/toimg/data/bangbang.png&quot; /&gt;儿边&lt;img src=&quot;/toimg/data/tiantian.png&quot; /&gt;边&lt;img src=&quot;/toimg/data/tun2tun2.png&quot; /&gt;深深&lt;img src=&quot;/toimg/data/hanhan.png&quot; /&gt;入飞快吐出红&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nchun.png&quot; /&gt;吮紧摩擦吱吱作响。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将她披散青&lt;img src=&quot;/toimg/data/si2si2.png&quot; /&gt;分开两边一握拽住抽送把她小巧柔软的樱&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nchun.png&quot; /&gt;转眼就 磨得微肿发亮艳丽非常。 其实他方才就已经有了出&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g2jing2.png&quot; /&gt;的快活但难得贺仙澄抖擞&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g2jing2.png&quot; /&gt;神在床上大显身手 百般讨好他宁肯运《不仁经》封锁阳关不叫那股&lt;img src=&quot;/toimg/data/suansuan.png&quot; /&gt;沉翘&lt;img src=&quot;/toimg/data/mama.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gying.png&quot; /&gt;撑着不泄。 贺仙澄一身素服都已叫香汗浸透看她双眸神光莹润显然也早用上了&lt;img src=&quot;/toimg/data/neinei.png&quot; /&gt;功。 饶是如此她仍气息越发急促眼见就要头晕目眩不得不嘤咛一声吐出阳物 螓首微&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yao.png&quot; /&gt;转身换个方向玉臂横枕颌下雪&lt;img src=&quot;/toimg/data/tuntun.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gaogao.png&quot; /&gt;抬拱起。 他拇&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压开&lt;img src=&quot;/toimg/data/tuntun.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rourou.png&quot; /&gt;不觉盯上了那红&lt;img src=&quot;/toimg/data/nennen.png&quot; /&gt;小巧看着就比牝户紧凑许多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ganggang.png&quot; /&gt;口 &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尖蘸些阳春&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ishui.png&quot; /&gt;便试着往里钻去。 贺仙澄娇&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yin.png&quot; /&gt;一声&lt;img src=&quot;/toimg/data/tuntun.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rouro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neinei.png&quot; /&gt;夹&lt;img src=&quot;/toimg/data/pipi.png&quot; /&gt;眼勒住他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尖便是一缩满面红霞扭头看 着他道:“智信今晚……先不要。 ” “今晚先不要?”他眯起双目先将&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gying.png&quot; /&gt;邦邦的活龙往她泉眼&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一塞小幅动 作起来。 她眉梢微扬眼波&lt;img src=&quot;/toimg/data/dang2dang2.png&quot; /&gt;漾细声道:“你、你容我……斋素几&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叫……叫那 &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不致太臭 然后……我用&lt;img src=&quot;/toimg/data/mama.png&quot; /&gt;油洗净再夹上……香囊备好没什么味道的清油 在旁到那时……再请你……好好享用如何?” “好。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微笑点头将她撅起翘&lt;img src=&quot;/toimg/data/tuntun.png&quot; /&gt;往后一拉站在床边最后猛&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百余 下收掉功力粗喘一声趴在她半&lt;img src=&quot;/toimg/data/luoluo.png&quot; /&gt;娇躯上将她紧凑&lt;img src=&quot;/toimg/data/mi2mi2.png&quot; /&gt;壶灌了个&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g2jing2.png&quot; /&gt;浆满溢。 贺仙澄显然是有备而来偎在他怀里软语说些&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话歇了片刻便摸出一颗 提神小丸捏碎抹在林香袖鼻下将她唤醒一起匆忙收拾。 等收拾妥当贺仙澄让林香袖去门外等着对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附耳道:“那箱飞仙丹 我明&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找个由头让你下山你送去云霞那边叫她们收着留待备用。 这大半年 我安排的师妹为我备了不少材料在山上的时&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我会抓紧时间再多炼制一些。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点了点头“嗯那么之后我在山上还有什么事&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 “葬礼和大典都还要些筹备时间。 你若气闷就去找云霞她们耍耍。 或者… …”贺仙澄&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nchun.png&quot; /&gt;畔忽然浮现出颇为娇俏的微笑“你就尽&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展现你的手段在山上 树树你的风&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脾&lt;img src=&quot;/toimg/data/xingxing.png&quot; /&gt;也好。 免得将来你我&lt;img src=&quot;/toimg/data/gonggong.png&quot; /&gt;行江湖你身边莺莺燕燕无数她们再 背里笑我识人不明。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略一沉&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yin.png&quot; /&gt;笑道:“既然没什么要紧事那我就自己看着办吧。 ” 贺仙澄浅笑嫣然戏谑道:“也请稍稍有些分寸莫要让飞仙门明年满跑 的都是大肚婆才好。 ” 次&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一早小雨转大飞仙门&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纷纷披上蓑衣去为一些容易被打伏的草 &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架设竹片。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拿到借口两个年轻&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为他带路下山找到&lt;img src=&quot;/toimg/data/ma2ma2.png&quot; /&gt;匹往白云镇跑了一 趟。 这箱飞仙丹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neinei.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两个蛮女自然没必要知道。 他过去并&lt;img src=&quot;/toimg/data/weiwei.png&quot; /&gt;久留收了五只 两人新炼出的逆气蛊匆匆上床将许天蓉屄里灌满热&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g2jing2.png&quot; /&gt;便返程上山。 既然知道贺仙澄这边需要暗&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用钱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便拿出大安&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军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gaogao.png&quot; /&gt;级通行令牌 写封&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qin.png&quot; /&gt;笔信请一位&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骑&lt;img src=&quot;/toimg/data/ma2ma2.png&quot; /&gt;赶去茂林郡命那边府邸管家筹备人手将库房&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 的那口箱子运送到白云山来至于看押的事就让张红菱那个&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mumu.png&quot; /&gt;去想办法吧。 无事缠身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便在白云山上好好享了一阵清闲。 蒲团&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拿到&lt;img src=&quot;/toimg/data/jiujiu.png&quot; /&gt;霄心法贺仙澄自然当仁不让成了第一个传人。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只是为 了掩饰草草背下浅尝辄止只在贺仙澄遇到不解难关时靠《不仁经》远远&lt;img src=&quot;/toimg/data/lingling.png&quot; /&gt; 驾其上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neinei.png&quot; /&gt;功优势为她强行打通。 贺仙澄不像此前那些&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事的百般藏私唯恐有天才晚辈后来居上。 她本就不 以武功见长索&lt;img src=&quot;/toimg/data/xingxing.png&quot; /&gt;收买人心将&lt;img src=&quot;/toimg/data/jiujiu.png&quot; /&gt;霄心法和广寒折桂手在小范围&lt;img src=&quot;/toimg/data/neinei.png&quot; /&gt;直接公开不 仅有些资历的师姐妹人人有份连这次被召集回来的一些已婚门人也被允许誊 抄部分提升修为。 原本单靠这些资质平平的女子&lt;img src=&quot;/toimg/data/jiujiu.png&quot; /&gt;霄心法入门都难度不低但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为了跟 着收买人心每&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早晨在修行的长屋&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大显身手一个个&lt;img src=&quot;/toimg/data/bang2bang2.png&quot; /&gt;忙&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点突破瓶颈助 她们登堂入室。 除了陪那些&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练功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还经常换上粗衣衫挽起裤管上到梯田之&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 &lt;img src=&quot;/toimg/data/bang2bang2.png&quot; /&gt;她们打理农活培育&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材。 手痒痒时他便带几个大胆的女&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往深山之&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探险捕猎每次出去总 能带回些山&lt;img src=&quot;/toimg/data/ji2ji2.png&quot; /&gt;、野猪让飞仙门里嘴馋些的女孩欢天喜。 饭后晚课时分打坐修行不顺的炼&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疲累休息的务农一天不想动&lt;img src=&quot;/toimg/data/dandan.png&quot; /&gt;的 和纯粹想要&lt;img src=&quot;/toimg/data/toutou.png&quot; /&gt;懒的三五成群都&lt;img src=&quot;/toimg/data/aiai.png&quot; /&gt;过来围着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听他绘声绘&lt;img src=&quot;/toimg/data/sese.png&quot; /&gt;讲述此前经 历的事和一些无从考证的江湖逸闻。 而每&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夜深人静诸女酣睡他便轻车&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shu.png&quot; /&gt;路摸去门&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卧房找到早已洗净等 在那儿的林香袖和贺仙澄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 等尽兴而返他盘膝练功几 个时辰一&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也便过罢。 白驹过隙转眼到了闰七月廿一这天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算算&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子又能收些蛊虫傍身 便去跟林香袖打了个招呼没惊扰召集&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例行训话的贺仙澄独个下山。 此&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名字虽叫白云山但气候&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2yin2.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shi2shi2.png&quot; /&gt;从他到了满打满算不过见了两次&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头 长期乌云罩顶时而烟雨如&lt;img src=&quot;/toimg/data/si2si2.png&quot; /&gt;时而小雨淅沥。 戴好蓑衣斗笠穿行在这种微微润&lt;img src=&quot;/toimg/data/shi2shi2.png&quot; /&gt;鼻腔子的空气&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倒是极为清新。 本来打算拿了蛊虫就走没想到云霞犯了思乡病整&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没&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g2jing2.png&quot; /&gt;打采蛊虫炼制 都出了错要不是藤花早早有备无患养了一院子老&lt;img src=&quot;/toimg/data/mumu.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ji2ji2.png&quot; /&gt;真跑出几十只到镇上 怕是要惹出不少祸端。 为了给她治治他上午便没有回去留在这宅院之&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先脱掉云霞裤子用竹 片狠狠打了几十下&lt;img src=&quot;/toimg/data/pipi.png&quot; /&gt;股让那两瓣小&lt;img src=&quot;/toimg/data/tuntun.png&quot; /&gt;肿到没办法坐跟着让她趴在炼蛊那堆器 皿&lt;img src=&quot;/toimg/data/zhongzhong.png&quot; /&gt;间&lt;img src=&quot;/toimg/data/gaogao.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gaogao.png&quot; /&gt;撅起腚挨了一个多时辰猛肏&lt;img src=&quot;/toimg/data/yin3yin3.png&quot; /&gt;&lt;img src=&quot;/toimg/data/shuishui.png&quot; /&gt;都喷到了关大个&lt;img src=&quot;/toimg/data/dudu.png&quot; /&gt;虫的竹篓里。 最后泄得屄&lt;img src=&quot;/toimg/data/rourou.png&quot; /&gt;都抽了筋云霞哭喊着求饶这才算说了实话。 她并不是真的 思乡只是不&lt;img src=&quot;/toimg/data/gaogao.png&quot; /&gt;兴看见百炼虫越用越少恼火他不肯把许天蓉的屄给她养虫子。 然而她越是恼火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就越是不答应。 而且这阵子一直很忙许天蓉这个 &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好的玩&lt;img src=&quot;/toimg/data/jvjv.png&quot; /&gt;他都还没好好彻底享受过。 教训了云霞一顿他留下一盒飞仙门的上好&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膏助她消肿这才返回白云 山。 上到第三门贺仙澄竟已遣人等在那儿好像若他还不回来就会派人去白 云镇上找他。 “怎么了澄儿还专门安排人手在山门等着?”信步走进原本属于许天蓉 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neinei.png&quot; /&gt;室书房瞄一眼正捧着&lt;img src=&quot;/toimg/data/yao2yao2.png&quot; /&gt;壶缩在角落椅子上&lt;img src=&quot;/toimg/data/tun2tun2.png&quot; /&gt;云吐雾的林香袖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微笑 问道“难不成出了什么要紧事?” “那倒没有。 ”贺仙澄揉揉额角将结算山脚村庄结算田租的账目放到一旁 起身道“就是算着时辰觉得你不该去那么久。 ” “我要是耽搁了肯定是有事。 ” “我知道我这不是怕真要有事我来不及赶去&lt;img src=&quot;/toimg/data/bang2bang2.png&quot; /&gt;你么。 ”她巧笑倩兮眉 目传&lt;img src=&quot;/toimg/data/qingqing.png&quot; /&gt;走近道“智信你这些&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子是不是也太风&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了些?”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挑眉道:“这话从何说起除了你们两个这白云山上我可还谁都不 曾染&lt;img src=&quot;/toimg/data/zhizhi.png&quot; /&gt;呢。 ” 贺仙澄故作轻嗔薄怒暗带醋味道:“前些&lt;img src=&quot;/toimg/data/riri.png&quot; /&gt;就有人探口风到今天可已 经有五个师妹旁敲侧击委婉问我容不容得下她们&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小了。 ” 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骨子里本就是个&lt;img src=&quot;/toimg/data/sese.png&quot; /&gt;胚风&lt;img src=&quot;/toimg/data/liuliu.png&quot; /&gt;成&lt;img src=&quot;/toimg/data/xingxing.png&quot; /&gt;哈哈一笑道:“那可是走错了路 想&lt;img src=&quot;/toimg/data/zuozuo.png&quot; /&gt;小应当晚上直接找我才对。 ” 贺仙澄眉眼一斜娇嗔道:“我这大师姐还在呢谁敢。 ” 这时外间忽然有&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通报。 他俩互望一眼将&lt;img src=&quot;/toimg/data/neinei.png&quot; /&gt;室屋门带上免得新门&lt;img src=&quot;/toimg/data/zhuzhu.png&quot; /&gt;不慎出丑。 走到外面问了一句那守山&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急匆匆道:“贺师姐山下来了个蛮横泼&lt;img src=&quot;/toimg/data/fufu.png&quot; /&gt; 掣着鞭子一言不合便抽我们本要跟她动手结果……那女人说是大安的张红菱 将军说……既是同门也是和您……平起平坐的姐妹叫我们速速上来通报。 这……应该如何&lt;img src=&quot;/toimg/data/chuchu.png&quot; /&gt;理啊?她说是将军可随从就带了几个而且那么刁蛮无礼 着实不像。 ” 贺仙澄微笑道:“刁蛮无礼那就对了。 带几个&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下去&lt;img src=&quot;/toimg/data/bang2bang2.png&quot; /&gt;她搬东西一起 上山吧。 ” 等那&lt;img src=&quot;/toimg/data/di2di2.png&quot; /&gt;子匆匆离去袁忠&lt;img src=&quot;/toimg/data/yiyi.png&quot; /&gt;笑道:“看来敢的人这就到了。 ” 贺仙澄沉默片刻莞尔一笑道:“我巴不得她敢。 ” 【一代大侠】 第四十五章 插曲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一代大侠·第四十五章·插曲 2020年2月29日 同样是美貌的女郎已经里里外外肏透了的自然便不及尚未开封的勾人。《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再说还没离开义军势力可以影响到的范围本就不能对张红菱太过怠慢。 袁忠义暂且放下手中活计大步跟去迎向自己另一位未婚妻。 张红菱虽说是初次到山却是飞仙门的挂名弟子茂林郡之战后白云山已 经可说是大安义军的公开助力于情于理飞仙门也不能对这位张将军太过无礼。 所以贺仙澄去给林香袖灌了一杯浓茶下肚命她随自己和袁忠义一起下山 以示重视。 不过一看贺仙澄眼神中的微妙讥诮袁忠义就知道这是在给张红菱下马威。 张红菱只要一看便知道自己的希冀落空贺仙澄不仅毫发无损还因祸得 福雌踞高位成了飞仙门实质上的主人。 而且看到林香袖对他俩恭恭敬敬百依百顺的模样就不信张红菱心中会不 害怕会不去联想教唆换药坑害包含蕊的事已经败露。 奉命去准许放行的弟子展开轻功赶路自然要快许多袁忠义他们下到第二 重山门就已经见到了石阶上双手提着裙摆匆匆上来眉心紧锁怒容满面的张红 菱。 不得不说这种模样颇为狂野的俊美女郎就是要看着有点怒色才是最娇 艳迷人的状态。 袁忠义微微一笑柔声道:「红菱我不是说叫人把东西送来就行么你 怎么还亲自跑这一趟了?」 没想到张红菱明眸一抬眼眶中转瞬浮现出一股迷蒙水气一眨便凝结 成滴掉落下去。 「红菱你这是为何?」 袁忠义急忙大步迈下数级石阶拉住她紧握小手「发生何事了?」 她抽噎道:「我……我刚把你要的东西整理好装了箱茂林那边就有有了战 事。 蛊宗被你弄垮索性不要脸面跑去跟巫门的人合了流说动所有蛮子乌泱 泱打了回来。 我担心这么多家财路上不安全茂林也不方便继续呆下去就…… 跟着白莲姐姐的兵一起押运着补给出发。 」 她眼泪越流越多最后一头扑进袁忠义怀里嚎啕道:「可我们……遇到了 伏兵。 白莲姐姐率队殿后后来……听追过来的亲兵说她本来都要赢了不知 怎么……忽然没了力气从马上摔了下去被那些蛮子兵一拥而上……乱刀砍死 了……」 哦想必是毒精效力发作凑巧让她为国捐躯了吧。 袁忠义心道也好省得还要惦记为她运功镇毒。 不过总算缘分一场张红菱隐隐知道一些他还是应当作出一副多情模样 湿润眼角垂首抹了抹泪。 带来的家财不少跟着搬东西的也是宅子里雇佣的那帮仆役丫鬟面孔都熟 只是人数少了大半。 兵荒马乱的时候大难临头各自飞连夫妻都难免何况只是些无人会去追责 的卖身契。 搬空宅子本就是袁忠义的主意把人也带来倒不算坏事飞仙门弟子指使 起来总归不如丫鬟顺手。 但这些金银财宝要用在什么事上就不便让张红菱知道袁忠义一边命人先 把东西弄上去一边柔声哄着她对贺仙澄悄悄使了个眼色。 贺仙澄心领神会当即安排随行弟子将一口口箱子带去入库。 张红菱抹着眼泪走出几步忽然抬头看向贺仙澄瞄见她身边并排而行的林 香袖不禁脸色一变轻声道:「袁郎贺仙澄……几时跟她林师妹关系这么好 了?」 袁忠义信上没说那么多便一边留意她的神情一边柔声娓娓道来将这些 日子编造的谎言条理分明讲给她听。 听到林香袖如今是飞仙门门主张红菱似乎松了口气。 可转眼又听到贺仙澄如今是白云山大师姐一听就像个摄政王她的脸色登 时就又变得有几分难看。 「原来……都是误会啊。 」 听完之后张红菱看着扭头似笑非笑盯着自己的贺仙澄讪讪道「我还真 当贺姐姐为人阴毒心里嫉妒呢。 贺姐姐小妹跟你道歉对不住了。 」 贺仙澄微笑道:「不知者不罪事情已经澄清那大家还跟以前一样和和 气气相处便是。 免得咱们家里这个风流夫君左右为难。 」 林香袖只是低头迈腿一声不吭后背紧绷。 袁忠义肚里暗笑心知林香袖这阵子逆来顺受百般讨好就是因为觉得自己 害死了包含蕊罪孽深重。 所以她巴不得此事揭过再也没有人提。 结果张红菱来了。 虽说这才是包含蕊之死的真正元凶和林香袖是下手的人多半心里害怕 连瞄都不敢瞄一眼袁忠义上山的步子还乱了手脚顺了边。 惹得几个抱行李的丫鬟跟在后头吃吃偷笑。 上到飞仙门界小雨初停虽依旧阴霾总算不那么气闷。 贺仙澄向众弟子介绍一遍登时便有几个似乎动了念头做小的少女目光不 善瞄向了张红菱。 两个平妻在家里主事若去当小妾必然要投靠一方才行。 这两人一个宽厚温柔一个刁蛮无礼傻子也知道如何去选。 再加上贺仙澄是同门大师姐理所当然同仇敌忾同气连枝同进同退恨不得一 同趴在床边噘屁股看这个来抢男人的那必定是一百个不顺眼一千个不舒服。 得亏这是名门正派师长们都在努力导人向善否则袁忠义恐怕得担心张 红菱一会儿吃的饭菜要被下毒。 张红菱任性惯了当即俏目一瞪扫过一圈含沙射影道:「贺姐姐你这 些师妹可跟你亲得很呢。 」 贺仙澄澹定微笑道:「那是自然否则我又有何颜面来做这个飞仙门大师 姐。 」 「贺姐姐那等咱们办了亲事嫁了人你还打算留在白云山上管事么?」 「出嫁弟子哪里还能管着门派事务。 到时候我一心向着夫君也有了私心 不合适。 这段时间我会让林师妹好好学着等我走了她便能独当一面。 不 至于再被谁哄骗做下些不当做的事。 」 贺仙澄故意在「林师妹」 三个字上咬了重音妙目一斜向着张红菱递了一个眼神。 张红菱娇躯一震向后退了半步强挤出一个微笑道:「你林师妹……那 么机灵谁骗得了她。 就怕她……有时候机灵过头误会了旁人的话。 」 贺仙澄也不穷追勐打扭身道:「师妹们去忙正事了。 林师妹我看红菱 妹妹挺想和你叙叙旧的她初来乍到人生不熟你就带她去住处吧。 」 林香袖木然点了点头声音都微微发颤「我……这就去。 张将军这边请。 」 张红菱下意识瞄了袁忠义一眼想看出点什么端倪。 但袁忠义正满面笑容指点几个俊俏女弟子询问的武功瓶颈抓着小手摸在自 己各处穴道提醒她们广寒折桂手的发劲要诀。 看着不像是勃然大怒或山雨欲来的样子就是让她心里酸熘熘的满肚子不 畅快。 张红菱是女子自然可以客居在飞仙门弟子们的住处附近。 往那边走出十几丈眼见身边没了其他人她一个箭步窜过去伸胳膊就挽 住了林香袖急匆匆道:「香袖那个……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何回趟 老家就嘁哩喀喳死了这么多人?」 林香袖打了个哆嗦低下头轻声道:「蛊宗……和柳钟隐太厉害了。 要不 是袁大哥机警我和贺师姐也一样逃不出来。 」 张红菱愤愤道:「你叫得到亲热先前不是还跟我说贺仙澄碍事的么?哦 这会儿你当了门主如愿以偿她就又是你的好师姐了?」 林香袖缩着脖子快步前行轻声道:「她一直都是我师姐一直都是。 」 「那……你该不会把包含蕊的事情也说了吧?我只让你调整一下药材别 让她能生孩子我可没说要害死她……你不会自己擅作主张了吧?」 林香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轻声说:「我就是听你的话去办的事可没有 擅作主张。 但……我也不敢说我是袁大哥救回来的他们俩还好心叫我当了门 主给了我……一切。 我要说了他们……会恨我的。 」 张红菱暗暗松了口气「好那就最好。 你不说我不说包含蕊福薄本 就怪不得咱们这事儿就不会有人知道。 你放心等那姓贺的不在了飞仙门全 归你管着的时候我给父王写密信叫他帮你离了她一样让你把这儿管得妥 妥当当。 」 林香袖叹了口气重新迈开步子「那便先谢谢张将军了。 」 「香袖怎么这次见你感觉你变了个人一样……你都当上门主了这是在 怕谁啊?那淫贼还能跟上白云山来奸杀你不成?」 她娇躯一震豁然回头圆瞪的眼睛让五官都显出几分狰狞恶狠狠道:「 你说什么?谁说我怕了?我什么事都没有我只要……只要跟着贺师姐跟着袁 大哥就什么淫贼都不怕!你听见了没!听见了没!」 张红菱被她吓了一跳连肩上缠的鞭子都下意识拿到了手里「你……发什 么疯呢?我就是问问。 好心当成驴肝肺!」 找回4F4F&amp;#6 5300;F 林香袖哆哆嗦嗦扭回身「我没变我什么都没变不许你多事不许你乱 讲。 不然……我就把你的事告发给袁大哥就说……包含蕊是你害死的。 听到没?」 「我不说就是你真是……怎么疯疯癫癫的。 」 张红菱走出几步皱眉道「你袁大哥袁大哥叫那么亲我还以为你不想当 这门主准备给你师姐做陪嫁丫头了呢!」 「哦……所以你怎么说的啊?」 袁忠义靠在床头头枕双手懒洋洋笑问。 林香袖收回刚舔过脚背的舌头背对着他上下起伏的肉臀分毫不敢停滞颤 声道:「我……我说我没有……那么好的福气。 」 「那她呢?」 袁忠义捏住她的臀肉扒开看着红艳艳水淋淋的肉缝笑道「你这话可要 让她留上心了。 」 「她……应该是吃上了醋此后就没怎么说话了。 」 林香袖双手捧着袁忠义的脚掌一口口舔向足尖「主人你……准备怎么 炮制她啊?需要……我帮忙么?」 贺仙澄用手轻轻扇着熏香将那清幽味道送到自己颈窝腋下侧目一瞥道 :「暂且用不着你帮忙你的心思还是放在怎么好好当你的门主上吧。 瞧你那 不中用的样子来个张红菱都能看出你害怕来。 这要是丧礼和大典上那么多出 嫁的师叔师伯过来你要怎么办?」 林香袖裹着袁忠义的脚趾舔吮几下含煳道:「我、我就装成悲痛过度…… 绷着脸哭。 」 袁忠义扇了一下她的屁股笑道:「你这师妹演起来厉害得很。 澄儿你可 别真小瞧了她。 她要想骗红菱那能给卖去窑子还让红菱帮她数钱。 」 林香袖一怔急忙伏低一口一口吸吮脚尖屁股起落更快肉屄里汁水四 溅不一会儿便上下两张嘴一起缩紧呜咽着狂丢了一通。 贺仙澄微笑道:「林师妹小心思多但大事上还是听话的。 她嫌我碍事这 么久必定仔细观察一早就猜到我是什么样的人。 那她也必定知道除了智信 你我六亲不认。 」 袁忠义心中暗暗去掉了那句多余的话笑道:「那澄儿你觉得应当怎么 处置红菱呢?」 「如今很多方还要仰仗张道安我看先不处置比较好。 」 贺仙澄抬臂嗅了嗅笑吟吟走到床边丧服上身便不能沐浴她不愿叫袁忠 义闻见不洁之气。 这会儿她身上其实已经只剩亵裤抹胸但为了讨他欢心坐下前又将粗麻孝 服披在了肩上往他怀中一靠道:「不过你若是馋她处子我倒能想想办法 把她逗到你床上去。 她主动投怀送抱张道安可没话好说。 」 袁忠义龟头被林香袖花心一下一下磨着酸畅麻痒不觉往上顶了几下给 她又捅泄了身子轻哼一声享受片刻被嫩肉裹住的快活才笑道:「你要能安排 我自然乐享其成。 」 贺仙澄在他耳垂轻轻一吻媚笑道:「那出发之前我必定为你把此事办 了。 」 林香袖娇喘着换了只脚含进口里左右横舔但那打哆嗦的大腿再也没力 气挺了。 袁忠义往外一拔拍了拍贺仙澄的臀尖示意她接班道:「你最好快些 无论如何不要拖过中秋。 九月十二是婚期到时候要还在张道安的盘免不了 要惹麻烦。 」 按之前他们两个的商定张道安不是值得扶植的一方枭雄此人性情、气量 、眼界乃至野心都入不得贺仙澄法眼。 飞仙门投靠义军一来是因为不少名门正派都已经打出了拯救黎民百姓的旗 号不再做护国安邦的忠臣良将;二来白云山周边已有不少方被义军洗劫过 许天蓉当时也可以算是别无选择;三来两边在修仙求道这事儿上也算颇谈 得来。 这些理由对贺仙澄和袁忠义来说就没有任何价值。 其他名门正派如何做贺仙澄根本不在乎她认为对天下仅她一人也会去 做她认为不对天下仅她一人不做她也依旧能不动如山。 而白云山被义军阴影笼罩之事她只需要应付过这一段时间便可。 等她将存料全转化为飞仙丹白云山上就没什么她留恋的了。 这阵子她帮袁忠义张扬一下好名声之后就可跟着他往下一处闯荡。 至于修仙求道……他俩没人会当真半点。 真要举头三尺有神明贺仙澄不好说袁忠义必定已被天雷挫骨扬灰。 所以他们准备在一切谋定之后将白云山丢给林香袖离开这西南偏远一隅 真正参与到广阔武林风起云涌的龙争虎斗之中。 至于张道安的赐婚如何置之不理还不损名声袁忠义懒得费心既然贺仙澄 愿意做他的头脑那么这些弯弯绕绕的事不妨就都交给她。 他更愿意拿出宝贵的时间白日脸上贴金夜里胯下宣淫万籁俱寂之后 再静下心参悟早已烂熟于胸的《不仁经》。 他在八重境界徘徊已久至今仍没摸到九重的门槛。 虽说《不仁经》功法特殊即便永远是八重长远看来内力一样会深不可测。 但一想到中原武林人才济济天才辈出他就想要变得更强才能更加安心。 大半个时辰过去贺仙澄纤腰一沉娇声呜咽伏在他身上蹙眉狂泄眼见 也吃不消了。 袁忠义掣开她秀美娇嫩的脚儿懒得再多折腾起身往她微微红肿的蜜壶中 挺身一送灌了个阳气充盈精浆四溢笑道:「澄儿你吃素还没吃够时候么?」 贺仙澄微微发颤的屁股不自觉一夹媚眼如丝道:「夜香我日日亲自看着 味道清澹许多了最近不便沐浴净身那腌臜方我总得十拿九稳才敢请 你品尝。 」 他伸脚在林香袖屁眼左右撑了一下笑道:「就你麻烦事多。 」 「我也是怕。 」 她恰到好处露出几分羞怯素手一探轻轻捻住他仍未完全软化的阳物「 这般伟岸送到后窍我岂能不心慌。 我这两日……正在想法子将那儿撑开些 等一并准备好一定叫你入个通透畅快。 」 「哦?你准备用什么法子撑开些啊?」 袁忠义来了兴致把她抱到怀里问道。 「凡事讲究循序渐进我悄悄比划过想着明日开始煮两个鸽子蛋抹上 麻油塞进去先收着适应一下。 等没什么要紧再换成削好的笋子。 何时我将煮 鸡蛋能顺畅吞下想来……便应付得了你这宝贝了。 」 「哈哈哈亏你想得出这法子。 」 一想到到白天众女之间这位大师姐仙子般立在当中俏生生指点西东屁 股里却夹着几个煮熟的鸽子蛋只为让他能顺顺利利肏了屁眼他那才出了精的 鸡巴便又有些发痒。 夜里被日得精疲力尽晨光一现贺仙澄便又精神抖擞早早梳洗妥当去 安排门内诸多事务。 林香袖虽也被拖了过去但她就是个聋子的耳朵——摆设连唯唯诺诺应声 都不需要只在旁听着装出一副正学的样子。 袁忠义仍旧按贺仙澄的安排下田劳作上山捕猎对诸多女弟子悉心指点 惹得张红菱一天到晚脸色比乌云还沉。 除了飞仙门袁忠义连白云镇的事情也一并管上。 此有义军奔袭之险朝廷的力量早已退避三舍张道安又瞧不上这等易攻 难守没什么油水的镇子导致匪患时常出现。 飞仙门的仙姑送药治病救伤还行指望她们到深山老林去跟山贼较劲不免 有些危险。 许天蓉在时偶尔还会组织一批精锐讨伐。 换成林香袖则万万不敢出动宁肯等着贺仙澄安排好一切后躲进屋里弄 颗麻心丸吞云吐雾一番。 袁忠义捕山猪时凑巧摸到了一些线索闲来无事便叫了几个功夫练得勤的 几个有心勾搭的连上嚷嚷没事做硬要跟着的张红菱为白云镇的百姓走了一 遭。 在深山里找了一天袁忠义小心控制着出手端掉了两个匪窝。 他对这种占山为王的本就心怀隐恨看着出招手下留情最后却仅剩下两个 活口还都落了重残。 土匪死活本也没人关心被掳走的民女被抢去的粮食、银钱才是大家心 头大事。 经此一役寒掌仁心侠名口耳相传自是不在话下。 剿匪之后连着两夜贺仙澄都没让袁忠义偷偷过去而是入夜之后匆匆 赶到他的住处与他温存亲热缠绵欢好离开时还特意将灯笼点得极亮鬓发 不去打理衣扣开着领口两颗任谁一瞧也是刚跟未婚夫办了好事的模样。 不必说这自然是为了做给已经盯上她的张红菱看。 袁忠义觉得这法子恐怕没什么用张红菱心高气傲争强好胜不假可大家同 为平妻不到两月就要大婚何必急在这一时半刻分个先后?况且这是飞仙门 界贺仙澄被看到大家还会帮着隐瞒她要是被捉到半夜从他房里出来恐怕隔 天就会传遍整个白云镇。 张红菱面皮薄必定不会让自己沦为笑柄。 隔天一早贺仙澄又为他指派了一样任务。 这一批开始学广寒折桂手与九霄心法的女弟子都是贺仙澄精挑细选至少 也资质尚可。 其中有个姑娘名叫曲滢滢二八年华性情温顺。 黑漆漆的发乌熘熘的眼红嫩嫩的嘴圆润润的脸若不是练起功来有模 有样看着更像个丰盈诱人的水乡娇娘。 但练功的进度也就只是有模有样而已。 不知怎么别人进步参差不齐唯有她连着几天原不动。 所以晨课之后贺仙澄专门当着诸位师妹的面叮嘱曲滢滢叫她趁着这些 天袁忠义还在有空便多去讨教讨教早日将广寒折桂手和九霄心法突破二重。 这倒像是因祸得福平白多了些大师姐允许的相处时间不免惹来周围其余 师姐妹侧目。 最近这些时日袁忠义已经算是在刻意挥洒自己的风流秉性——横竖这世道 有本事的男人被莺莺燕燕围绕也是理所当然。 如此一来自然便将那些洁身自好或是心气较高的女子先一步筛选出去 免得惹出什么风流孽债。 女子聚集的门派这等风言风语传得最快只要无心于袁忠义的那就连平 时练功指点也会主动避嫌。 曲滢滢并不是那种主动避嫌的姑娘。 不如说她修行进度不佳就是吃亏在心猿意马满脑子桃花。 袁忠义叫她们伸手在自己身上认穴别的弟子都知道即便男色当前也该练功 为先就这丫头不同按到他胸口就会忍不住偷偷捏上几下耳根泛红广寒折 桂手扔去了广寒宫九霄心法丢去了九霄云外。 贺仙澄把这么一个一江春水向下流的小妹明打明丢给他在打什么主意不 言而喻。 能不能刺激到张红菱醋意大发姑且不说起码能让他久未尝鲜的胯下宝贝开 个新苞。 月底便是丧礼下月初便是门主就任大典剩下这几天袁忠义还有点担心 怕自己手段生疏为了名声许多下作伎俩不敢用出来到最后搞不定这块送 到嘴边的小肥肉。 可没想到带着她形影不离指点两天廿七傍晚袁忠义便发现了机会。 或者说曲滢滢心急火燎不敢等吊唁那时众人上山落下话柄硬着头皮打 算一试。 照说傍晚时这顿饭后考虑到男女避嫌袁忠义就会回去住处不再对诸位 女弟子进行指导。 但这天他餐罢出来正盘算何时再下山给云霞那边送些麻心丸过去免得瘾 头太大耗死许天蓉就听身后一串轻快步点扭脸一望正是曲滢滢小心踩着垫 脚青石连蹦带跳追了过来。 袁忠义温柔一笑道:「滢滢是有哪里还不懂么?」 曲滢滢面色微红左顾右盼脑后两条麻花辫连摇带晃小声道:「没袁 大哥你指点得好我都懂了。 」 「哦那……时候不早你该去跟师姐妹们晚课然后休息了吧?」 曲滢滢没点头眼珠往旁一滑瞄着十几丈外的小树轻声说:「袁大哥 我……我听到了一些不好的话想跟你谈谈。 」 「嗯?」 袁忠义站定皱眉道「是什么?」 「不能……在这儿说。 」 她咬了咬颇为丰润的唇瓣下了什么决心似的道「我去给你……收拾一下 屋子在那儿说好么?」 小羊羔儿非要进狼窝他哪有不点头的道理「那就有劳了。 我这人私下其 实挺不修边幅你到了屋里可别见笑。 」 「不会不会我手脚麻利着呐一会儿就给你收拾好。 」 曲滢滢吁了口气双手捏着衣角紧张得快要不会走路。 世间绝大多数女子能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并不多即便投身武林门派到 了风华正茂的年纪也该是考量未来的时候。 白云山上一心想要成为什么惊世骇俗高手跑去武林争雄的女孩只怕是一 个都没有。 而女子天性慕强避弱像袁忠义这样相貌俊秀武功深不可测 还分外亲切毫 无架子的少侠别说只是有两个未婚平妻就是已经妻妾成群儿女绕膝有机会 争取一个安身之所的情况下一样会有人蠢蠢欲动。 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袁忠义也不点破悠然跟她一起回到客居住处。 这些天为了跟贺仙澄享受鱼水之欢他将陪房那个帮忙的弟子婉言请离住 处房门一关便是个隐秘爱巢。 怕曲滢滢太过紧张反而生怯他并未关门也没往里走只在旁边拉过一张 凳子坐下柔声道:「你先别忙着收拾有什么话这会儿就说吧。 还是正事要 紧。 」 曲滢滢低头就往屋里钻进去一边为他迭被铺床一边小声道:「袁大哥 方才……用饭的时候我听人说有人瞧见……呃……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这话 涉及大师姐清誉呢。 」 「这里只有我你但说无妨。 」 袁忠义故意皱眉做出担心表情像是在害怕贺仙澄另外还有什么情郎一样。 「她们都说这些天大师姐没和门主同住而是……到深夜才衣衫不整 从袁大哥这儿回去的。 」 她努力让口吻平静但还是显得气息有些急促。 「哦……」 袁忠义拖长尾音笑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实不相瞒我和澄儿其实 早已你情我愿破了男女大防。 横竖我们要一起携手行走江湖人间大欲强行 克制反而不美。 你们修习的九霄心法这种至阴内功多和阳气水乳交融也 有额外好处。 我为她助益她功力进步也能快些。 不然堂堂一个大师姐武功 不够出挑她心里也难过。 」 曲滢滢不知有诈愣了一下道:「那……那事儿原来还对修为有好处么?」 「你没发现澄儿最近喂招功力大增了么?」 其实那是袁忠义闲来无事强行给她灌功弄出来的不过他如今在白云山威 信正盛随口一句胡扯这帮小姑娘也会深信不疑。 飞仙门的大半女弟子本就正是信了谁便十头牛也拉不回的年纪。 即使将来被肏上百遍功力不见提升也只会默默反省想必是姿势不对应 当再多被日上几回找找诀窍方能通透。 对这样的女子不好好用用简直暴殄天物。 曲滢滢闻言扭过来的脸庞果然隐隐现出一股喜色轻声道:「原来……传 言竟是真的啊。 大师姐……还真是敢作敢为。 」 「她本也不会在白云山久留我们将林师妹扶上马送一程功成身退就 要去闯荡江湖做神仙眷侣了。 」 袁忠义仍在门口坐着随口笑道「所以此的名声她怕是也不太放在心 上。 再者说江湖中那么多早早结伴同行的侠侣真都能把持得住等到婚后不 成?」 曲滢滢低头从枕畔捏下一根柔顺青丝望着道:「袁大哥说得有理那些大 侠女侠老是一起疗伤啊密室练功啊换寻常男女怕不是娃娃都进了肚子里。 」 这毕竟是个没怎么跟男人打过交道的少女转眼将房间收拾妥当便不知该 如何是好手掌摸着迭好的被子抚平褶子弄乱再抚平面红耳赤不知怎么 才能将心中希冀落到实处。 袁忠义看在眼里心中暗笑。 曲滢滢肌肤水嫩身段丰腴性情模样都是包含蕊那种类型也不知贺仙澄 是不是打着补偿的主意暗中动了什么手脚。 「滢滢时候不早天又阴沉你若收拾好我送你回去吧。 」 他站在里间房门以退为进。 都找了借口进来房里还摸着被子不肯撒手这会儿催她走她想必是不肯 的。 「袁大哥我、我先前听大师姐说说……」 曲滢滢脸上都快烧起来白白净净的手掌一下子攥住了被面「说她……挺 愿意让你多……收几位侧室真的假的啊?」 「真的。 」 「为什么呀?」 她颇为纳闷道「大师姐……就一点不嫉妒么?」 袁忠义微微一笑道:「有些话对你这样的小姑娘不便说明。 」 曲滢滢粉颈一挺轻声道:「我、我可不小了。 年底一过就十八了。 」 那倒是比袁忠义整小一岁只是他在孙断手下度日如年相貌气质都已经更 像个青年。 「那你可莫要觉得我是在调戏……」 他故作惆怅幽幽叹了口气「实不相瞒闺房之中你大师姐应付不来我 将来就算红菱也来帮忙我若不收敛着点怕是两个都得腰酸背痛下不来床。 等她离开白云山肯定要尽早找人分担才行。 」 一堆女人聚在一起其实也少不了谈及阴阳交泰的事情曲滢滢长得颇为丰 美癸水 来得也早一听这话虽有几分惊恐但心里痒丝丝的莫名就把膝盖 并在一起小腹收了一收。 「滢滢澄儿忙完门派事务等晚了还要过来你若没什么别的事就还是 让我送你回去吧。 积毁方销骨微瑕惧掩瑜。 你清清白白的好姑娘莫要叫我误 了你的名声。 」 「我……」 曲滢滢勐一转身作势欲扑可迈出半步还是丢不开少女矜持双手握在 胸前急得连泪珠儿都掉下一颗。 「滢滢你这是为何?」 他用拇指为她轻轻一蹭柔声道「你若有话在心里但说无妨。 」 「袁大哥……」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留掌心在面颊轻喘道「我……我……我愿和大师姐 一起……一起跟你……走。 」 袁忠义不语只是含情脉脉望着她。 对心意已定的少女这才是最好的鼓励。 曲滢滢咬紧下唇忽然迈到外间咣当一声将房门关上落下门闩转身靠 在上面「袁大哥我真的……喜欢你。 你……别嫌弃我没有自知之明。 」 「哪里。 」 他过去坐到床边迷人一笑柔声道「我才是怕你嫌弃我风流不羁。 」 说着他张开双臂向她抛出一个鼓励的眼神。 投怀送抱便是尘埃落定。 曲滢滢不懂这些。 她只是顺着心里的冲动一步步走了过去。 而当袁忠义一把将她抱住紧紧搂在怀中炽烈一吻吮住她无措小舌翻 涌春潮便已让她意乱情迷。 所谓行家里手便是如此。 他不必为她宽衣解带便能靠唇吻掌抹臂拥指捏撩拨得娇躯酥酥麻颤 转眼便绵软无力斜躺在他腿上任他摆。 情窦初开的少女最吃不消的就是爱意绵绵的缠绵痴吻袁忠义一刻也不肯放 开她柔软朱唇亲着她放倒在床上亲着她脱去自己衣物亲着她将她小手拉到 阳具上也不去引导一直亲到她嘤嘤呻吟情不自禁便将那凶器握在手中本 能般套弄。 心知这送上门自己沾了油跳下锅的小肥肉背后必定有贺仙澄亲自掌勺的手 艺袁忠义吻住曲滢滢小嘴将她孝服解开麻裙掀起弯腰伏在床边一手拨 开肚兜捻住侧面那颗红艳艳的奶头一手轻揉毛丛下指尖般微翘的阴核侧耳 倾听凝神留意着外面动静。 既然这事儿要引火到张红菱身上他猜起码得来个捉奸在床吧。 果不其然他将身下少女逗弄到蜜缝湿滑娇躯急扭俯卧上去挺身一插 破出落红点点才抽送不过几十合运足内功的耳力就捕捉到了由远及近的两 串脚步声。 他袁忠义生平怕过不少东西唯独不怕捉奸。 来的若是贺仙澄和张红菱那他就将屋门一关试试连中三元的快活。 念及此景他情欲更盛放开曲滢滢已经发凉的舌尖起身把住她丰润洁白 的双腿顺踝一捋弄掉鞋袜免得她羞愧至极起身逃了跟着一边把玩赤裸嫩足 一边摇晃身躯在猩红斑斑的屄芯里狂抽勐插。 转眼间那双脚步近了。 旋即响起了林香袖颇为不耐的抱怨。 「是你说要来看看的怎么都已到了又打退堂鼓?你要是怕丢脸那咱们 这就走。 眼不见心不烦今后别再找我聒噪!」 曲滢滢功力浅薄听不到仍循着体内火热情潮挺腰扭臀嗯嗯呻吟。 张红菱气息急促似乎颇为愤怒恨恨道:「来都来了……走咱们这就进 去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个不要脸的骚蹄子!」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一代大侠】 第四十六章 品舙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一代大侠】第四十六章·品舙 2020年3月6日 寻常纨绔子弟大都愿意标榜自己风流而不下流。《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袁忠义却不屑此道男女欢爱本就是下流行径越是下流便越是享受。 若不是还要顾及他此刻寒掌仁心的少侠名号他都想抱起曲滢滢一边肏着一 边去给张红菱开门。 缺心眼的姑娘往往既爱搬弄是非又禁不住别人搬弄。 贺仙澄跟张红菱在袁忠义的身上是最直接的竞争对手她若是亲自下场就 是把三寸不烂之舌舞到抽筋恐怕也难以让张红菱卸下心防。 由此看来让林香袖出头堪称一招妙棋。 但接下来该如何发展袁忠义揣摩不出。 要是贺仙澄亲自带着来捉奸佯装妒意发发脾气顺道夹枪带棒讽刺一下张 红菱上山多日不说为郎君排忧解难以张红菱那朝天椒似的脾气保不齐当场就 把裙子脱了。 可此刻正往门口走的是林香袖堂堂飞仙门新任门主。 若非袁忠义凝神运功确定周围并无旁人埋伏他险些怀疑贺仙澄是不是打算 在这儿让他身败名裂。 不过转念一想他俩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此为其一 ;男子风流好色传出去也不是什么极难听的事真要闹大倒霉的还是赤条条的 姑娘更多此为其二;至于其三她贺仙澄如今才是风言风语的中心真弄出流 言传开对她今后行走江湖才是最大不利。 他便放宽了心笑眯眯将已经神魂颠倒的曲滢滢搂在怀里翻转从背后抱住 分开她白花花肉滚滚的两条大腿把尿一样捧起对着门口的方向抬高放下让 她水津津的嫩牝小嘴儿一样夹着鸡巴啾啾乱嘬。 听到外间房门喀拉一声轻响知道那俩姑娘已经用东西挑开了门闩袁忠义 不想叫曲滢滢发觉身子一挺给她屄芯里猛戳几下运功狠狠一撞顶得她阴关 酥软津水四溢蹙眉闭眼嗯啊一声甜哼美得好似上天都没听到那两串越发 近前的脚步声。 那声淫哼尖细婉转并不响亮可张红菱都到了一条帘子隔着的方如 何才能听不真切。 她白净面皮顿时涨得比身上裙子还红怒气冲冲劈手一掀便 迈了进去怒喝:“贱货!你们……” 她心里想的场面兴许是屋里的狗男女正盖在被子中两条肉虫子一样肢体纠缠 蠕动不休结果一眼看见竟是曲滢滢双脚分在两边不知羞敞着水淋淋的屄 浑身潮红雪臀上下狂舞让那又粗又大的鸡巴进进出出的模样开门见山砸进她 眼底惊得她双目圆瞪呆呆站定连满肚子准备的叫骂都忘得干干净净。 林香袖反手一拨将门闩重新挂好眼中水光微微一荡咬唇跟了过去。 曲滢滢也吓得呆住倒抽一口凉气惊叫一声捂住了脸。 袁忠义不以为意握着她腿弯在她通红耳垂上一舔望向张红菱笑道: “红菱你怎么来了?” 这语调寻常至极就像邻里见面问声是否吃了。 张红菱脑子浑浑噩噩嘴皮子一颤喃喃道:“我……听说……听说你这儿 ……就、就过来看看。 ” 曲滢滢提前探过贺仙澄的口风想着大师姐这边不会有事就没再压抑自己 那萌动春心。 可哪知道在自家门派的头上竟然还被外来的情敌捉奸在床。 光她一个也就罢了偏偏跟来的还有自家将要上任的门主她从指缝里偷偷 一看真是羞愤欲绝偏偏那根热乎乎的鸡巴还不肯停下抱着她起起伏伏抽抽 插插一时间心里千头万绪压不住千情万欲哇的一声一边大哭一边浑身抽搐 被奸得泄了。 看那夹着阳物的肉唇吐着粘液一缩一缩张红菱大梦初醒般抽了口气怒吼 :“你……你这不要脸的贱货!袁忠义你、你和我还有婚约呢!怎么可以做出 这等无耻之事!” 曲滢滢惭愧不语身上半因羞耻半因高潮娇嫩肌肤泄满晕红香艳撩人。 袁忠义任怀中垂泪小佳人的滑嫩小牝吮紧阳物仍捧着上下缓缓移动抬眼 一望看向林香袖。 这事情既然是贺仙澄应下的那理应不需要他费心哄骗才对。 他倒要看看他的女军师打算怎么算计眼前这个俏炮仗。 林香袖冷哼一声道:“张将军到还有脸质问若不是你不济事不中用 端着架子装腔作势大师姐又岂会……连自身名节也顾不得拼命承担。 ” “啊?”张红菱扭脸看着她神情都因惊愕而略显扭曲“你在说什么呢?” 她指向袁忠义那嫩白春葱愤怒到不停发抖“你看见他在干什么了没?他 ……他在肏你飞仙门的小 师妹呢!” 林香袖面无表情沉声问道:“曲滢滢你来这里大师姐答应了么?” 曲滢滢坐在硬梆梆的鸡巴上脑子都有点昏沉但一听这话忙点头道: “答应了的大师姐……说叫我……叫我多跟袁大哥亲近亲近她……她不介意 ……袁家……多几个侧室……” 张红菱涨红着脸尖叫:“我介意!我不答应!这还没过门呢袁家的事儿凭 什么她一个人说了算啊!我……我……香袖你、你、你你你……你这是……要 干什么?” 林香袖已经脱去了上衣反手解开白绸肚兜向旁一扯裸出丰挺白嫩的双 乳顶端的嫣红蓓蕾微微酥颤诱人无比。 她对着张红菱的惊愕表情缓缓道:“你以为大师姐就是生性淫荡才会等 不及成婚就要暗通奸么?你以为曲滢滢过来这里大师姐心里很快活么?” 越说神情越是凄然她双目垂下两行清泪颤声道:“可我们有什么办法 袁大哥和那淫贼激战一夜为了救我们体内功力入了歧途阳欲亢进若不处 理便会爆体而亡!” 袁忠义恍然大悟明白了贺仙澄的套路这一手当真了得林香袖并无利害 关系又是需要守身如玉的飞仙门门主还极擅演戏简直是来将这说法敲定的 绝佳人选。 换了贺仙澄张红菱就算相信也难免会心中别扭生出其他枝节。 林香袖抽噎着擦去眼泪道:“我也不怕告诉你张将军我和大师姐跟着 袁大哥回来的路上早已经将生米做成了熟饭我虽然要在这里掌事无法随侍 袁大哥身畔但我早已是他的人这颗心……也早是他的。 ” “你们……你们……”张红菱向后退开双腿一软靠在墙上“你们好不 要脸……” “对我们是不要脸我们二女共侍一夫夜夜同床共枕。 回到白云山上依 旧如此大师姐为了给我打掩护才主动在明面出去将流言蜚语集中在她身上。 ” 林香袖盯着她忽然问道“那你可知道为什么?可肯想想我们为何要如此不 知廉耻?” 张红菱气得哆嗦颤声道:“你……你说啊我听着呢!” “因为我们不想死!”林香袖泣道“我们不想死也不想让袁大哥死那 还能怎么办?袁大哥本就神功盖世是天下女子的克星包师姐一心爱他夜夜 独个应付结果呢?是不是阴亏体虚眼见憔悴下去?你那白莲姐姐和袁大哥有 了风流事后难道不是也日渐衰弱她与你那么亲近难道就没提醒过你多带几 个陪房丫头?” 张红菱一怔喃喃道:“她……她……真的说过……我还当……那是为了… …” “你当是为了让你巩固位争宠?蠢!那是为了救你的命!”林香袖一声接 一声一句接一句别说张红菱反应不过来就连还在被日得满屄流水的曲滢滢 都愣在那儿一边轻轻嗯啊呻吟一边全神贯注听着。 林香袖深吸口气继续道:“袁大哥的情况本没有那么严重发作时与女子 交合尽兴即可。 只是功力所致女子会欢愉至极难以承受以致阴虚。 可与 淫贼柳钟隐一战之后便连两、三日也忍不得。 大师姐心疼夫君当晚便宽衣解 带以处子之躯忍痛侍奉了整整一夜。 ”她双目一瞪饱含热泪道:“你可知 道次日起床大师姐连脚都抬不动了!” 曲滢滢一愣双腿情不自禁往里一夹小手反伸扶住袁忠义的胸膛看着有 些害怕。 林香袖扭脸一瞥挤出一个苦笑道:“曲师妹莫怕大师姐晚些就会过来 绝不让你也那么辛苦。 只要多些人承担那每一个就只会舒服到有些虚弱而已。 ” 袁忠义暗暗好笑心想这谎话倒是不错连他盗取阴元化为己用的隐蔽手段 也能趁机蒙骗过去便不再客气双手环着曲滢滢纤腰缓缓下移悄悄运功冲击 她的阴关。 曲滢滢这才放心几分羞涩低头咬唇扭了扭腰让花房深处隐隐瘙痒的 方贴着龟头好好磨了一磨。 林香袖猛一转头又盯住已经傻在那里的张红菱沉声道:“先前我与大师 姐不睦是我瞎了眼识人不明若没有大师姐没有袁大哥我早已死无葬身 之生前还要保守折磨凌辱哪里还有如今的悠闲生活?所以莫说一个曲师妹 瞧上了袁大哥愿意投怀送抱就是整个飞仙门的师姐师妹都愿意跟袁大哥男欢女 爱我也一个都不拦着。 不仅不拦着我还愿意帮他们牵线搭桥愿意在旁边给 他们叠被铺床推屁股!袁大哥快活那我做什么也情愿!” 她逼近一步尖声道:“你呢 张将军你呢?你身为未婚妻我见你来了 还当你也能为袁大哥分忧你身子壮实模样又美袁大哥心里一定高兴他心 里舒坦郁结少些受功力的折磨也就轻些。 他是咱们大家的依靠他能好好的 不是最重要的事么?” “可你做了什么!”她一把揪住张红菱的衣领胸前双乳都因这动作而酥酥 一抖“你从上了白云山不是盯着这个就是嚷嚷那个你看哪个接近袁大哥的 都不顺眼可这么重要的事你出过力么?你要说生性保守不想大婚之夜没有 落红好那你有没有嘴?你生没生着屁眼?你的手是不是摆设?袁大哥要是鸡 巴中了毒你是不是看他暴毙也不肯往嘴巴里放啊?” 张红菱完全乱了方寸脑子里嗡嗡作响颤声道:“可……可也没……没人 对我说过呀……” “你不问要人怎么跟你说?”林香袖抓起她手按在自己左乳“你扪心自 问我们要怎么跟你开口?你这种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混蛋只会认为我们在设计 你做不知廉耻的事。 你这就抱着你的脸皮滚下白云山吧!救了我们飞仙门的袁 大哥自然有我们去救不必你管!滚!现在就滚!” 估计张红菱这辈子还没被人这样贴面喷唾沫劈头盖脸痛骂过往后一倒瘫坐 在凳子上口唇战栗眼中不觉便有两行泪冒了出来委屈道:“我……我一个 ……好好的……黄花闺女我哪里……猜得出……还有这么多事……” “可你捉奸不是猜得很准么?”林香袖抽去腰带将裙子连衬裤一起脱下 赤条条踩着白鞋冷冷道“曲师妹就要不行了大师姐还有事务须得处理接 下来就是我我这就要去跟袁大哥交欢若运气好他出精进来我拼着门主不 做也要为他……设法怀个娃娃。 你心里不高兴索性连我也一并毒死吧。 ” 张红菱脸上一白吓得往袁忠义那边瞥了一眼。 袁忠义一听就知道该如何配合早已运功将面孔憋得红中透紫顶着曲滢滢 软嫩花心猛摇狂戳装作充耳不闻。 那醇厚元阴随着少女娇媚淫声汩汩流出真 是上佳享受他口中那些粗喘倒有七分并非作伪。 林香袖说罢不再看张红菱信步走到床边双掌扶着袁忠义膝盖屈膝跪 下柔顺道:“袁大哥你莫急香袖也来帮你了。 ” 话音未落她修长颈子一弯探头埋入曲滢滢股间香舌吐出对着小师妹 红艳艳的阴核便是一阵舔拨。 曲滢滢大惊失色赶忙垂手去推“师姐门主不是……这……使不得啊!” “曲师妹伺候心上人的时候没什么门主不门主的你我都是女人袁大 哥的女人而已。 ”林香袖闻到那坚硬阳物上丝丝缕缕的腥气胯下就已一阵紧缩 泌出淡淡淫浆事已至此她倒是不必再顾虑会不会露出破绽索性放开脸面 贴着曲滢滢发颤牝户配合着袁忠义的动作节律一口口舔得嘶嘶啾啾。 张红菱瞠目结舌靠在墙上浑身瘫软眸子盯着近在眼前的淫乱情景只觉 无数美好幻想琉璃般噼里啪啦碎个干净哗哗撒了一。 应该大怒怒不可遏然后拂袖而去。 可她还偏偏转不开眼起不了身。 曲滢滢神魂欲醉红唇开合尽是放浪呻吟妩媚婉转丰美双乳一起一伏便 一摇一晃明明还看得见星点血痕却丝毫不见痛楚模样。 而林香袖不仅毫无廉耻一口口去舔师妹正承受抽插的小屄还将那流出的 乱七八糟汁液咕咚咕咚都喝了下去别说是飞仙门的门主就是青楼的婊子也 不能这般下贱啊。 张红菱忍不住又看向袁忠义。 袁忠义的脸藏在曲滢滢起起伏伏的赤裸娇躯之后只能从粉白浑圆的香肩上 望见小半。 但那双眼目光炯炯黑不见底让她不知为何就后背一紧觉得双腿更加酸 软。 “袁大哥……袁大哥……你、你饶了我吧……”曲滢滢咬牙忍耐可屄肉整 片整片酸麻透顶感觉那粗大鸡巴插进来一下就能让她小小泄身一次再想到 先前林香袖所说不免有些害怕这钻心彻骨的快活也不敢放开享受赶忙轻 声求饶。 袁忠义倒是没什么所谓反正元阴元红这两样最有价值的都已到手为了不 让她泄身太狠落下阴亏的根子这会儿换去玩弄林香袖才正合适。 但不叫张红菱亲眼看看她这涉世不深的大小姐怎么会相信还有女人会被日 得下不来床。 他先将湿淋淋的肉棒缓缓抽出把曲滢滢放在旁边床上。 林香袖檀口早已等待良久当即一伸脖子啊呜吞入仅仅吮着龟头左右舔 舐几下便兴奋到满面红光两股之间隐隐有热流涌现。 他拍了拍林香袖的头柔声道:“香袖你也辛苦好些次了身子挺虚滢 滢今晚才新破瓜底子厚还是先叫她多承受片刻好么?” 林香袖抬眼望他心里不愿但哪里敢说只能乖顺吐出肉棒扭身上床 抓过曲滢滢双臂将她拉来抱进怀里轻轻亲着她泪花未干的小脸捧着她犹在轻 颤的粉臀往起一抬。 “袁大哥……我……我也觉得……有点虚啊。 ”曲滢滢心慌意乱可眼下门 主赤条条亲自将她抱着送臀给他插她哪儿好挣扎只好暗自庆幸不必再看着 张红菱那张脸将发烫面颊往林香袖肩头一埋咬牙道“还……还请袁大哥怜 惜……” “我有分寸。 ”他拨开臀肉屈膝跪在床沿向前一耸坚硬阳物便回到 了阴津潺潺的小骚洞中。 曲滢滢啊哟一声低头散发紧咬嘴唇分在两边的赤足禁不住蜷紧了脚 趾。 张红菱心窝一痒那丝微酸顺着肚肠一路下行竟在她双腿之间绕了一绕 叫她跟着轻轻呻吟一声靴子里的脚趾不知不觉就是一抠。 说了怜惜袁忠义堂堂少侠岂能言而无信便轻抽慢送浅浅磨弄久久 不离膣口寸许将那红肿嫩蛤磨得酸痒欲化。 曲滢滢一个新破瓜的二八处子哪里知道自己正被作弄只觉得屄芯焦躁莫 名丰美双乳一阵涨过一阵情不自禁便扭腰晃身用翘起乳头去碰林香袖的奶 尖口中急得嗯嗯连哼终究还是忍不住将臀肉往后挺去指望能将他套深一些 也解解牝户深处的痒。 他微微一笑往后撤开仍只盯着染满馋涎的阴门搅弄。 他玩弄女子成千百计屄里那些深深浅浅的门道早已了如指掌。 “袁大哥……我……我……”如此过招几个回合曲滢滢屁股都快撅到床外 袁忠义也站在了床边终于急得她不顾羞耻央求道“我好……痒……里面。 袁大哥……你……你还是别怜惜我了……” 袁忠义顺着腰肢摸上去弯腰抚弄一会儿悬垂丰乳柔声道:“那你且忍忍 我便放开手脚好好弄上片刻。 ” “嗯。 ”曲滢滢弓腰抱紧林香袖闭目待日。 林香袖眸子一抬见袁忠义对她使了个眼色咬唇一笑缩身往下一钻忽 然搂紧曲滢滢将她樱唇一口吻住。 他乘势穿阴而入这团媚肉又湿又滑又嫩又紧根本不必上什么花巧功夫 只消拉开架势抽茎龟首撞心尽根连阴囊都小吊锤般一下下往她骚豆上砸 便能叫她神魂颠倒欲仙欲死转眼就美到白日飞升。 “呜!呜唔!呜呜……嗯嗯呃——!”曲滢滢双腿狂颤喝几口水的功夫 泄得便比能喝的还多一腔嫩肉都像是要化成淫汁慌得她一边闷哼一边手脚 并用往前逃。 林香袖仍缠着她用力吻住双脚一勾将她大腿分开双手一搂压住腰肢 令粉臀自然撅起。 一线肥穴登时再无可避只能被粗大阳物凶狠刺入一股股挤出泛着细沫的 清汤。 袁忠义气喘吁吁垂头侧目悄悄瞄了旁边一眼。 张红菱已经缩成一团双臂 环膝小巧脸蛋藏了半截在大腿里头剩下一双又愤怒又委屈、又好奇又羞耻的 大眼忽闪忽闪盯着这边。 以他对女人的了解这会儿还不走的九成九走不了了脱了裙子掰开腿看 要有垫档绝对湿出了 个圈。 那便不急等贺仙澄到了再对她下手也算顾及她一点平妻的身份。 转眼间林香袖情动已有些按捺不住勾着曲滢滢双股的脚掌蹭掉鞋袜 往中间一凑用脚尖手指一样轻轻搔他大腿吻着曲滢滢的嘴偏头看向他满目 哀求。 也对这小门主已有几日不曾来伺候过贺仙澄吃独食她当然不敢吱声 只能默默忍着眼下到了床上见曲滢滢被肏得一阵阵翻白眼那口还没被日进 去的小牝便禁不住一缩一缩河贝似的吐起了水。 贺仙澄前些日子提醒他尽量少往林香袖肚中出精他深以为然便将阳物 一抽暂且放过曲滢滢分开马步把林香袖往床边一拖仍让那两女拥抱相叠 顺着已经出了窝的小溪逆流而上分开花瓣便将她捅了个通体酥麻。 这副身子是早玩熟了的袁忠义专找要害猛攻将她两人乳头捏在一起俯 身边搓边顶转眼间就让林香袖粉腿冲天一蹬嘬得曲滢滢都闷哼起来。 他叫林香袖先泄了个三五遭吃到七成饱自己那条活龙也被吮得遍体发酸 这才提起宝贝送入曲滢滢嫩涡搅弄几下逆着喷涌阴津将她射了个宫满膣满。 见袁忠义身子一挺紧绷臀肌微微颤抖僵在曲滢滢屁股后面好一会儿才 往后退去粘糊糊的白浆跟着抽出龟头便掉下一片张红菱将脸往下又沉了沉 双手紧紧攥着大红裙子颤声道:“你……你这算是……没事了么?” 袁忠义往旁一坐微笑道:“暂且是好了能叫她们休息片刻。 ” “片刻?”她尾音登时上扬又尖又细“难道还有?” 林香袖拖着疲软娇躯起来白她一眼默默趴下将袁忠义屌儿含进口中 一拽曲滢滢拉到身边伸手一指示意好生学着。 曲滢滢是个春心萌动的大姑娘脸皮又被今晚的事撕了个干净虽然还有些 羞怯却目不转睛真学了起来。 听袁忠义发出愉悦呻吟张红菱蹙眉道:“这样……也管用么?” 林香袖占着嘴曲滢滢一样是个上当的袁忠义只得亲自开口道:“嗯只 要能令男人出精的法子便都管用。 阳欲攻心最简单的法子本就是接触阴气之 后出精有姑娘肯舍身帮忙不论怎么做总会是个助力。 ” 他抚摸着林香袖的鬓角故意做出情意绵绵的模样柔声道:“真心待我的 我一个个都会记在心里红菱将来大婚之后澄儿和你虽平为正妻可这些患 难之际对我付出的女子我可不准你们颐指气使擅自轻慢。 ” 曲滢滢眸子一闪眼前一亮咬唇略一思忖便悄悄一笑低头俯身凑到 袁忠义大腿上轻声道:“师姐你……也叫我试试好么?” 林香袖吞吐几下勉为其难退开让到侧面打横向下舔去朱唇隐入乌黑阴 毛丛中舌拨嘴吻。 曲滢滢润润嘴唇饱满乳房下心儿狂跳一想到当着张红菱面做下这些事情 还不必受罚隐隐还有几分窃喜。 不过她肯吃袁忠义的鸡巴却好像不愿意尝林 香袖留下的唾沫星子略一犹豫先拿小手罩住擦了擦才凑上去亲了几下将 那还没太软的宝贝一寸寸含了进去。 林香袖舔上几口指点两句倒是已经非常熟练。 袁忠义后仰身躯神情倦懒悠然享受着这非比寻常的齐人之福似笑非笑 看向张红菱。 张红菱伸直双腿挺起腰背不再蜷成一团看来已过了最惊愕的时候眼 里的妒意已经成了亮闪闪的火。 张白莲此前确实不只一次叮嘱过她叫她多找一些漂亮丫鬟贴身服侍统统 算作陪房一起嫁过去。 她只当是争宠手段心想自己容貌绝佳身段婀娜又 是大家出身何必用那旁门左道等有孕在身不便同房了再弄个小骚蹄子缠住 夫君恶心一下贺仙澄便是。 哪知道两个飞仙门的习武女弟子轮流上阵仍都叫袁忠义日得直不起腰 看那骚水垂流的淫荡模样也确实不似作伪。 早知如此她上山前定要拐去大方买上十个八个青楼粉头专管枕席伺 候。 可眼下再想什么办法也来不及贺仙澄竟能为了讨他欢心把自己同门师妹 都拿来用上倒真是举内不避亲。 袁忠义说到底是个江湖少侠免不了要四海游历积累名望若是这次落在 后头失了宠爱嫁人后夫君带着妻妾闯荡留她在家独守空房岂不是误了父王 招揽贤才的一番心血? 找了一堆理由总算是说服了自己丢掉脸面横下心肠连飞仙门的新门 主——这个并无婚约的女人都做得她……都已经定下亲的还矜持什么? 守身如玉难道是守给将来空房门外的石狮子么? 张红菱越想气息越急双手一握挺身站起。 眼见袁忠义流露出几分赞许之色她心中主意更定把桌上灯芯挑高大步 走到床边深吸口气盈盈屈膝侧坐床畔轻声道:“袁郎先前是我什么都 不懂才错怪了你。 我心里嫉妒口不择言你可……别往心里去。 ” “无妨你是未婚妻乍一知道理当生气。 我叫你受了委屈是我不对 你别往心里去才好。 ” 张红菱这种直楞心肠易怒但也好哄眼前有了坡不犯倔驴性子的时候 大都肯顺顺当当下去。 再说这会儿她满腹春情都快漏到裙子上红晕满面似醉玉体炽热如焚如 此状态的姑娘必定比寻常时候好说话得多。 她微微低头余光瞟着两位少女凑在袁忠义胯下交替含吮迟疑半天小嘴 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最后一闭眼蚊子哼哼似的道:“那、那……有我能帮忙 的么?” 袁忠义柔声道:“那自然有澄儿能帮的我觉得兴许你能做得更好。 ” 这话张红菱爱听眼睛顿时一睁唇角稍稍抖了一下脆生生道:“对我 学东西本来就快她又没比我多长着胳膊腿眼睛嘴她行的我准比她更行。 ” 林香袖将鞋子拨过来下床跪在旁边换个方向让出一块方瞪着她道: “那你还不脱了衣裳赶紧帮忙就是只有一张嘴你也过来用上啊。 ” 张红菱羞窘起身手摸在搭扣上却又有些心慌道:“我……没当着这么 多生人脱过。 就不能……不脱么?我嘴里又没戴着嚼子不碍着帮忙。 ” 也不知道是贺仙澄提前给叮嘱过还是本就有这临场发挥的心计林香袖抬 眼一瞪蹙眉道:“袁大哥是阳气攻心要用女体阴性冲抵调至阴阳平衡你 裹得跟个粽子一样你的阴柔之气从哪里出来?就从唾沫上带么?你看我俩哪 个不是尽可能将身子贴上去用肌肤去直接传递的?” 曲滢滢闻言一怔赶忙一边舔着口里阳具一边挪挪身子将绵软玉体横陈 在袁忠义臂弯任他把玩抚摸。 张红菱耳根子像被火烧了一样可都到了这个步无路可退硬着头皮也 不得不上只好自我宽慰都是用同一根鸡巴的算是柱姐妹这会儿不给看 等该办正事时横竖一样逃不过。 她这才磨磨蹭蹭解开外衣脱下裙子但还留着鲜艳的红色兜儿和衬底亵裤 没脱双臂环在酥胸之下道:“先这样吧也……叫我适应适应。 ” 这进步已经不小袁忠义自然不急拍拍林香袖的头阻止她开口柔声道: “嗯这就很好红菱我此前担心你面皮薄拉不下脸才对你有诸多隐瞒 看来……是我错怪你了。 你有容人之量侍奉之情息事之德有你在家中作主 母是我的福分。 ” 张红菱吃软还不耐捧被他一说心里美滋滋都忘了原本是气冲冲来捉奸 的往床边一蹲把林香袖向旁挤开一些羞得都有些发昏还是强撑着道: “我……本来就……就要有个大妇的样子。 你该早跟我说我一定给你买上十几 个侍妾可不会叫你忍着。 ” “我这人风流多情还是喜欢和姑娘两情相悦花银钱买来的即便妥帖 也不是能放进心里的人。 ”他抚摸着张红菱的面颊桃花眼满含柔情凝望过来 微笑道“有你们愿意真心待我我便欢喜得很。 ” 要不是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少女正舔鸡巴倒真是一番动听情话。 林香袖指尖轻轻托起阴囊在上面歪头亲吻几下催促道:“你快些吧我 和师妹忙了这么久下巴都酸了。 ” 张红菱看曲滢滢让出位子到另一边舔而不含给她让出了正中的主母位子 只得屏住呼吸缓缓凑过去。 倒是没什么腥臭气味想想也对两个妙龄少女轮流口舌服侍半天就算有 味道也是唾沫里的想必不用担心吃到尿骚。 她口干舌燥胸胀腹紧不及膝的短亵裤兜裆处隐隐有些凉意。 刚刚跪坐下去袁忠义双腿就将她半裸娇躯一夹腋下登时感觉到男人大腿 上的粗硬汗毛蹭着娇嫩肌肤微微发痒她轻哼一声苦着脸打开唇瓣将舌 尖吐了出来贴在微微晃动的龟头上。 林香袖暂且停下自己动作枕在大腿根旁轻声指点。 学得快的牛皮已经吹了出去张红菱没了退路只得强装镇定林香袖说一 句她就做一句脑中昏昏沉沉拼命记下比学兵法时候还要认真百倍。 可吹箫和兵法毕竟不同那些士卒号令下去有没有效果转眼便能知道而 这根粗长鸡巴硬邦邦塞在嘴里她舔啊吸啊舌尖一会儿钻皮缝一会撩马眼 却不知道自己做得到底对不对袁忠义到底有没有几分快活。 她只好抬眼望过去结果正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心里大羞忍不住又避开 一着急含得深了还被两边曲滢滢和林香袖的舌头夹击舔了一下倒像是跟她们 亲了嘴儿。 一想到这里张红菱又是一阵气苦心说都还没跟袁忠义正经八百亲过嘴 这好好的樱桃小口倒先莫名其妙含了鸡巴。 平时军中兵卒污言秽语三句不离男女这档子事这肏嘴唆鸡巴的脏话不乏 人骂张红菱听到过自然觉得这是颇为淫贱的事。 但身边两个女子舔得津津有味她除了憋着也别无他法。 袁忠义心知张红菱并不情愿只是迷迷糊糊被赶到了这个位置也还没体验 过人间极乐不到彻底意乱情迷的当口。 但他就喜欢看她此刻的模样。 明明觉得恶心却不敢吐明明心里不愿却还得表现积极明明早就打翻 了醋坛子却只能对两个陪她一起含屌的女子充大度那泪眼盈盈也不知道是被 龟头顶得还是委屈到快憋不住。 林香袖嫌挤把下面留给她俩顺着腹肌舌行而上红唇拢住袁忠义乳头 舌尖轻快拨弄。 曲滢滢跟正主儿臂膀相贴早心慌得满脑门冷汗当即有样学样也舔到上 面伺候起了袁忠义的胸口。 不知不觉埋首胯下吞吐阳物的就只剩下了张红菱自己。 她虽不高兴但也松了口气努力耐下性子一下一下轻吮肉棒练习着这 “下作”的争宠法子。 袁忠义浑身舒坦侧耳听到外面动静微微一笑抬起双脚将腿勾在张红菱 背后把她压住。 张红菱不疑有他仍在这儿蹙眉侍奉唇角唾液都被带了出来。 等听到门响她才觉出不对赶忙抬身要起。 可袁忠义稍一用力就将她困在原处林香袖更是伸手按头让她闷哼一声 把大半条阳具硬含了进去顶得眼冒金星。 还没从眩晕中回神过来她就听到此刻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从身后带着促 狭笑意传来。 “红菱妹妹你……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一代大侠】 第四十七章 采菱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2020年3月7日 张红菱的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一圈。《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舌根被龟头压着说不出话她急得连连拍打袁忠义的大腿呜呜嗯嗯想往后 撤。 林香袖按着她的头不准让她羞得连赤条条的后背都泛起了红光才松开手 往床上一跪低头伏下恭恭敬敬道:“问大师姐安。 ” 曲滢滢左顾右盼。 她不知道私下林香袖其实早成了两人女奴如此恭敬已是自然而然的习惯。 她还当规矩就是如此赶紧手忙脚乱也趴在床上撅着白花花的腚把脑门搁在手 背上颤声道:“问大师姐安。 ” 张红菱这才费劲把嘴里的大肉桩子吐出来狼狈不堪一扭身挣开袁忠义的 脚往旁坐开一些瞪着贺仙澄被磨肿的小嘴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 她来捉奸捉到最后怎么反而像是被捉了呢? 贺仙澄并未乘胜追击。 对她而言对袁忠义而言张红菱都还有用叫她学个乖今后好好尽床上 本分才是这次设计的本来目的。 真闹到一拍两散反而不美。 她轻叹一口过来蹲下伸手轻轻擦掉张红菱唇角沾染的唾液柔声道: “我只当红菱妹妹性子粗枝大叶注意不到智信所需的安抚还在头痛要怎么跟 你开口。 看来是我多虑了。 妹妹也是一心扑在智信身上竟主动来帮我分担 可见今后家中必定是风平浪静和和美美。 对不对?” 张红菱隐约觉得不对可什么痛脚也抓不住这会儿也只能道:“姐姐…… 说得对。 我……我本就有些埋怨袁郎身体出了这样的事……怎么不跟我说。 ” 贺仙澄轻声道:“姐姐也是面皮有些薄想着妹妹对我素来颇有微词。 再者 说还未成婚便先放任夫君风流这种事在大户人家算是有德包容可在江湖 上传开要惹人笑话说我是看不住自家男人的无能之妇所以便想着还是稍 稍隐瞒一下只叫我信得过的师妹们帮忙就好。 ” 她屈膝斜腰微微一福诚恳道:“是姐姐不对这里跟你道个不是还请 妹妹原谅。 ” 袁忠义盘腿坐在床上笑道:“怎么都只顾着说话没人理会我了?” 林香袖忙俯身过去叼住龟头啾啾吸吮小舌飞舞贴着后棱扫弄连玉茎 外皮都微微挑起。 张红菱神情怪异蹙眉不语。 贺仙澄不提惹人笑话她兴许还不好意思将袁忠义的事情说出去。 可既然提了她不免就动了些小心思。 贺仙澄不愿意让做的张红菱岂能不做? 反正她不是江湖人没什么江湖名望需要维护把这事放出口风人人都会 说寒掌仁心侠义心肠为了从淫贼手下救人竭尽全力拼到身负暗伤对袁忠义并 没多大损失。 但飞仙门这些女子就算诸人嘴上夸几句郎才女貌说成一桩佳话背里 八成还是要嘲弄她们一个个都是送上门的破罐儿。 更进一步袁忠义样貌出挑又极会讨女人欢心到时候江湖中的女子知道 了这个短处真有动心的恐怕要少不少顾忌她贺仙澄还不得焦头烂额? 张红菱的心思好猜以至于贺仙澄的话刚说完袁忠义就知道这是要借张 红菱的嘴将他的状况暗中散成流言蜚语。 结果也不难猜首先是飞仙门名声受损门内女弟子没动心思的白受连累 动了心思的则再无顾虑。 其次便是袁忠义这位少侠的风流之事先一步传开这名声虽谈不上多好但 在江湖之中其实有争议的角色冒头才快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救上千百个人 的故事酒肆里没人爱讲英俊少侠带着美貌姑娘夜夜笙歌才是街头巷尾贩夫走 卒的最爱。 内功暗伤这一手也是妙棋。 风流好色毕竟不算什么清正之事做得多了免不了落个贪淫的骂名。 可若有暗伤连自家定亲的未婚妻都吃不消不得不请师妹助拳再去来者不 拒顿时便显得正派了许多。 这倒可以算是知道袁忠义淫性的贺仙澄悄悄送上的一份好礼。 听着身后林香袖吮吸鸡巴的淫亵响动张红菱忍不住舌根又是一阵微麻稍 稍偏头斜瞄着近在咫尺的阳物犹豫一下轻声道:“那既然姐姐你已经来了 想必……袁郎这边的人应该够用。 那……我还是先回去吧。 ” 贺仙澄也不拦着径自往床边一坐伸手抚摸着曲滢滢汗湿的额头柔声道 :“辛苦师妹了。 ” 曲滢滢是抱着做小的心思来的立刻抬头道:“大师姐我是心里喜欢袁大 哥才来的能……这样我挺高兴的不辛苦。 ” 贺仙 澄显得有些疲倦轻声道:“我应付了几夜确实有点倦了。 曲师妹 红菱妹妹到底还是脸皮薄受不住要走了。 你跟林师妹就为智信多多担待吧。 ” 曲滢滢摸了摸自己肚皮里头被捅得好似绽开口的子宫仍在微微抽搐酸麻 阵阵瞄一眼昂扬怒茎只得硬着头皮道:“请大师姐放心我……一定尽力而 为。 ” 贺仙澄起身过去掀起门帘淡淡道:“那红菱妹妹夜深露重还请挑好 灯笼慢走。 ” 满口还残留着袁忠义阳具的味道脱到半裸趴下在众目睽睽中吃鸡巴的事都 做了张红菱哪里肯真的走掉。 眼见这以退为进的招数屁用没有她只好愤愤一抿红唇坐回床边伸手轻 轻抚摸着袁忠义的大腿道:“既然你们都累了那……我也稍稍出点力吧。 横 竖父王已经赐婚这……早晚都是他的。 ” 袁忠义看向贺仙澄交换一个眼色心领神会伸手拉住张红菱胳膊向自 己怀里一拽隔着肚兜先握住了那盈盈妙乳胸膛贴在她裸背上缓缓喘息柔声 道:“不必那么紧张红菱你瞧先前她们不都很快活么。 放松下来交给我 便是。 ” 张红菱双乳被握顿时紧张到腰背僵硬左右一瞥颤声道:“袁郎……我 ……我能不能叫她们先出去?我……不想让这么多人看着。 ” 袁忠义手指轻柔画圈向着乳峰顶上攀去轻轻一捏隔着绸捻住已经发 硬的奶头笑道:“可她们的样子都被你看了个干净不叫她们看你是不是有 失公平?” 张红菱看向贺仙澄“可她……就没让我看。 ” “你看便是。 ”贺仙澄微微一笑落落大方宽衣解带转眼就将一身缟素脱 下叠好放在旁边赤条条过来双手一分拉开了张红菱亵裤腰带“如此 你可满意?” 张红菱还想摇头可忽然乳尖一酸一声娇哼顿时忘了要说什么。 贺仙澄趁机将那亵裤一扯从她紧夹着的臀瓣儿上拽了下来。 张红菱个子高挑身段瘦削赤裸大腿并不显出丰腴大抵平时保养得好 也没见骑马过多留下的茧皮光嫩嫩白馥馥手感颇佳。 虽说双股略有些细那 两瓣臀肉却颇为丰挺浑圆上翘比她酥胸更加诱人。 袁忠义也趁机出手弓背在她已有薄薄一层香汗的后颈雨点般向下吻去一 口口亲到肚兜绳结牙齿一咬扯开。 张红菱眼见自己迅速变得一丝不挂羞窘难耐惊慌叫道:“别、别……” 贺仙澄捧住她大腿在内侧轻轻一吻站起道:“红菱妹妹闺房之中又不 是光天化日何必如此羞涩矜持。 男女之乐就在于情之所至可以抛开一切烦 恼没有任何顾虑。 身上一丝不挂心里为何还要有重重遮蔽?” 她坐到床上笔直玉腿向林香袖那边一伸轻声道:“在这里我不是大师 姐你不是女将军香袖不是门主滢滢不是弟子咱们大家都是智信的女人 只想着该如何快活就好。 ” 说着她灵眸斜飞足尖一挑放在了林香袖面前。 林香袖背后一紧忙不迭挪下位置捧起贺仙澄秀美柔润的雪足吐舌舔过 脚底舔上脚趾一口将足尖含住嗯嗯吸吮。 不止张红菱目瞪口呆曲滢滢都跟着睁圆了眼唇瓣微颤欲语还休。 贺仙澄秀目半眯轻轻娇哼一声道:“咱们挤在这张床上不能光是给智 信解忧也要顾着咱们自己享乐这酥酥痒痒的舒服你们就不想试试么?” 曲滢滢咽下一口唾沫一想到这正在给大师姐舔脚的便是下个月将上任的飞 仙门主就觉得头皮阵阵发麻。 张红菱背靠着袁忠义骇得呆若木鸡喃喃道:“这……这也……太荒唐了 ……” “男欢女爱女多男少咱们彼此取悦有何荒唐?”贺仙澄微微一笑道 “难不成道学先生在家与老婆生孩子时还要穿衣戴冠对着硬起来的鸡巴骂声 淫贱?” 她伸手往张红菱胯下摸去又道:“红菱你父王选了那么多仙妃私下如 何你就当真猜测不出?真正登仙有什么好人间……才是极乐。 ” 张红菱阴阜较薄毛发也颇为稀疏论年纪比曲滢滢要大可牝户看着却还 有几分稚气好似将女儿家的魅惑都生去了那两瓣圆翘美臀上。 张红菱本想反驳可一直被袁忠义巧妙拨弄轻轻揉搓的乳头确实比先前大了 一圈涨鼓鼓又酸又痒好似牵出几道热丝一缕缕穿过乳肉钻进心窝再沿着 奔流血脉传到四肢百骸让娇躯到处发烫唯有大腿根中间稍有一点凉意也不 知是漏了什么出来。 贺仙澄指尖轻轻一抹挑起一道发黏银丝轻笑道:“红菱何必硬忍呢 你瞧这快活水可都已经流到外面了。 ” 林香袖一路舔上贺仙澄小腿微微抬眼见曲滢滢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蹙 眉道:“滢滢没听大师姐的教诲么?我能帮大师姐快活你为什么不能帮帮张 将军?” 曲滢滢一怔忙道:“可……可我又不知道她……洗没洗脚。 ” 贺仙澄笑道:“嫌靴子里不干净肚兜掩着的方总不会脏了吧?” 袁忠义肚中暗笑一边继续舔着张红菱雪嫩无暇的后颈一边把肉棒悄悄挪 到她臀沟让那耸隆肉丘将阳物夹在中间缓缓磨蹭跟着松开一手放掉了曲 滢滢那一侧的乳房。 曲滢滢只好探头过去试着张开嘴娃儿吃奶般在那红艳艳的乳头上吸了一 口。 张红菱嗯啊一声扭了扭腰心里觉得不平反手就抓住了曲滢滢的奶子一 发现竟然单掌难握比自己的足足大出不止一圈气得学着袁忠义的手法往乳头 上动作起来。 淫性的氛围本就感染力极强贺仙澄一番简单挑拨便让另外三女都被情欲 漩涡卷入彼此纠缠。 她抽腿起身指指张红菱叫林香袖爬过去一起夹攻自己则翻到内侧从 后面抱住袁忠义用柔软双峰一边按摩他的脊背一边贴在耳畔吐气如兰轻声 道:“智信我如此安排你可还满意?” 袁忠义将腾出的手反伸过去抱住她滑嫩臀肉往中间一摸指尖便探到了 温温润润的一窝淫蜜。 他向内轻轻一戳颇感讶异她那早已熟门熟路的膣口 今晚竟莫名紧凑了不少。 知道他已经摸到贺仙澄一声娇喘分开双股沉腰将他手指往深处一吞往 他耳垂后轻轻一舔低声道:“今夜……你若能把她们几个都累到起不来我便 再送你一样好礼。 ” 摸出她并没发动媚功看来是不知道又动了什么花招不过袁忠义喜欢这种 通晓情趣的美人恰好他这根鸡巴也早硬得无聊便凑过去在通体如霞的张红菱 耳边呢喃道:“红菱我又有些耐不住了肯帮我么?” 张红菱气息咻咻急促娇喘细直大腿正被林香袖分到两边压着原本是一起 伺候袁忠义鸡巴的两条舌头如今一个玩她奶头一个舔她阴户上酸下痒外 湿内涨耳朵里听到声音都分辨不出是在说什么只听出好像是句问话。 她都豁到了这个步听不清自然也是点头只想着不管做什么叫她早些 做完穿上衣服回去住处赶紧叫醒丫头弄水烧热给她洗澡——胸口胯下都是唾 沫她可忍不了。 既然点了头袁忠义也就不打算再忍向后一退让出了床中央能容一人的 位置。 贺仙澄仍乖乖呆在他背后双手温柔爱抚他的胸膛悄悄道:“智信可得 趁着今夜好好收服了她你能将她摆弄到服服帖帖咱们就可以多少从她娘那里 拿些好处。 ” 袁忠义正是欲火如炽的当口一听这话心里想的却是张红菱如此俊俏 母亲想必差不到哪儿去若能将她收拾得服服帖帖那她娘兴许就是一个“好处”。 并不太难他将张红菱抱来放倒上下打量一番就知道她已经被撩拨得意 乱情迷。 她奶儿虽不如曲滢滢那么丰满柔软却也比贺仙澄略胜一筹嫩白尖尖像 两段撑饱了根的玉笋想来平素多有锻炼根基结实乳肉躺下也未平摊太多 俏生生立着的奶头仍指着天顶。 袁忠义拍拍林香袖的屁股让她老带新领着曲滢滢一起左右分开去舔张红 菱的双乳自己则往后一挪淫笑趴下把她两条大腿往肩上一扛凑近欣赏起 了那紧绷绷的小牝。 之前林香袖舔得卖力覆在耻丘上的稀疏阴毛都粘在了一起贴皮往下垂着 只在阴核顶上翘了个尖儿好似给屄梳了个小小刘海。 外阴单薄他扒开向里望去果不其然里头两瓣更显娇小不似耳朵倒 像是两片耳垂软软带着褶儿被不知 道是唾液还是淫汁的东西黏在一起两只 小手一样抱着藏在下头的膣口。 照说张红菱并不是任人摆的性子可到了这种情形下手足无措再正常不 过林香袖和曲滢滢还都有武功她羞窘挣扎也动弹不得乳头被她俩吃奶一样 吸不知不觉嘴里的喘息就更娇媚了三分。 乳头酸胀胯下那没了舌头的方忽然感到十分焦躁她咬唇忍耐心里禁 不住埋怨为何要让林香袖跑上来吃她的奶明明在下面舔她才更加快活。 这怨气还没晃两圈屄肉外忽然一阵奇酸她啊哟一声叫了出来双腿乱抖。 这新来的舌头力气大技巧熟上拨阴核如手挥琵琶下搅阴门似杵碾玉臼不 过片刻就叫她一身毛孔炸出阵阵畅快纤腰一拱挺着屁股丢了。 舌尖抵在娇嫩膣口袁忠义感受着那肉洞阵阵收缩挤出一股股滑溜溜的水 儿便知道时候差不多到了。 他对贺仙澄的计策从来都是加以参考变通执行。 比如这收得服服帖帖若按贺仙澄的意思那当然是将张红菱日得欲仙欲死 泄到屄芯肉都肿得不能碰之后三天下不来床彻底爱上那根粗硬肉棒变成个 淫荡娇娘。 他愿意要这个结果但不打算只靠正经交欢。 张红菱这性子对他来说迟早是个隐患再怎么美貌将来也不能带去江湖一 起闯荡留在后方又不可能安心。 所以他在那微颤阴户上轻柔抚摸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欺负她武功低微 直接破掉阴关第一时间将她抽虚。 等元阴崩毁那不费什么力气他就能将她弄得魂飞天外欲死还生。 之后多在她身上下些功夫这女人性子硬好逞强八成会咬牙死挺。 如此 一来袁忠义简简单单就能将她淘空虚亏到比包含蕊更甚到时她不仅怀不上 孩子连她自己的命也要走同样的路搭进来。 一想到自己的玩物还没耍够就香消玉殒袁忠义眼中阴戾一闪将肉棒压下 柔声道:“红菱头一次会有些痛你稍忍忍过去便没事了。 ” 曲滢滢吐出乳头低声附和:“对其实就刚开头那一下你别怕到后头 ……真是快活得不想停。 ” 张红菱昏昏沉沉心想这圆房的情景和她曾经的期待差距也未免太大不光 屋子是个旧客房身下是张硬板床没洗澡也没熏香身边还多了整整三个姑娘。 她正委屈着忽然下体一胀火辣辣一阵刺痛传来疼得她脸上发白闷哼 一声双目紧闭挤下两行泪来呜咽道:“这……这是……来了么?” “嗯来了。 ”袁忠义粗喘答道将她双股压到几乎一字分开故意省掉温 柔抽送的阶段内力运足在龟头前凝成无形利锥像是要把她小腹挑破一样狠狠 戳弄。 “你……你骗人……”张红菱疼得连连拍打曲滢滢哭叫“这……这哪儿 叫有些……痛……我……我都快……快裂开了!” 贺仙澄柔声道:“莫怕兴许是你生得分外紧凑才会更疼一些你等智信 将路开通通畅之后便会快活。 ” 袁忠义听着张红菱的哭叫心中更加兴奋内功运起故意照着最娇嫩处发 狠硬凿膣口的新破贞洁更是被他提气将龟头胀大一圈紧紧压着来回碾磨 同时真气锥子一次次戳进花心开阴关倒成了捎带脚的枝节就为让她多吃痛一 阵。 张红菱痛哭流涕疼得双手把床单都拧破了一块两脚在袁忠义肩上乱蹬。 贺仙澄感觉到隐隐不对贴在他背后低声道:“智信你……这是在故意弄 痛她么?” 袁忠义不答双手卡住张红菱腰侧让她绝挣不脱一身筋肉绷如琴弦啪啪 猛冲。 曲滢滢从口中乳房晃动感觉出一丝不寻常侧目望去心中顿时一惊。 她破 瓜时人都舒服得有点犯迷糊事后才想起摸一下看看结果也就有几丝猩红混在 黏浆之中而已。 可这会儿张红菱的下面那根粗硬的鸡巴上都已经沾满了处子 落红触目惊心。 而且动作也确实 不一样她这个送上门的小师妹明明被温柔相待销魂欲醉 怎么换了这个正牌未婚妻就干得像是在锄一下下恨不得给她翻出肉来? 袁忠义见曲滢滢有些惊愕并不着急掩饰而是笑道:“滢滢你莫要停下 红菱身子和寻常姑娘不同你速速帮忙一会儿她便舒爽。 ” 曲滢滢将信将疑可没见别人置喙只好回去吮住张红菱乳头继续拨弄。 袁忠义这时已将阴关冲得宛如纸薄起了头的教训也差不多该进入下一步。 他心中冷笑一声凝功在茎将身子前压与张红菱耻骨相抵坚硬肉棒几乎带 着真气把她宫口捅穿。 抵在那里稍微稳了一稳他粗喘一声将龟头几乎变成一 个小杵贴着酥软花心便是一顿猛磨。 张红菱裂痛未消忽然阴关溃破元阴混着淫水奔流狂泻那无法言喻的绝 顶欣快一瞬间就充满了她的脑海让她一声尖叫先惨后欢音调转得极为生硬扭 曲听着都有几分怪异。 曲滢滢大惑不解竟觉不出她到底是难过还是快活忍不住侧目端详。 端详也看不出什么结果张红菱并不想显出如此矛盾的神情呻吟可她娇躯 所体会到的滋味的确便是痛楚混着甜美快乐混着难过娇嫩小牝好似被斧子 劈开肚子里像是被捅了根狼牙棒可偏偏疼到麻木的那些方又一股股往外 涌出令她头晕目眩的愉悦。 袁忠义暗暗运功先将她一生积蓄吃干抹净跟着微微抽开在稍稍靠后的 方继续扭腰磨弄。 那宫口自然回弹仍贴着龟头哆嗦但比起刚才便不会那么钝痛。 他抄一把染血淫汁细细捻在阴核周围用指尖轻轻撩拨柔声道:“红菱 你这膣口过于紧凑破瓜难免会比寻常姑娘疼些。 长痛不如短痛我已帮你破了 身这会儿……想来应该好些了吧?” 林香袖拿过巾子躺在张红菱旁边为她轻柔擦去一脸涕泪轻声道:“你 也莫要有什么怨气谁叫咱们身为女子。 每月总要身子不便男欢女爱之前还 总要吃这一次痛就像……老天爷都瞧不起咱们似的。 ” 张红菱鼻头颤了几下抽抽搭搭把脸埋进林香袖的小巧乳房中间委屈道: “你们……都这样痛过么?” 贺仙澄若有所思轻声道:“也分人有人痛得厉害有人都不见血不能 一概而论。 ” 曲滢滢心有余悸道:“我不太痛就袁大哥进来的时候觉得好胀。 ” 张红菱泣道:“为什么我都要裂开了……” “这说明红菱你生得紧凑男人都喜欢这样的。 ”林香袖目光闪烁含住她 耳朵轻柔舔舐腻声道“其实我也痛得很厉害但痛得越厉害……之后就快活 得越厉害苦尽……才能甘来。 ” 张红菱撑起身子低头看向自己胯下蹙眉道:“这会儿……好像不那么痛 了。 还……酸得不行。 ” 袁忠义一直在阴核上下着水磨工夫换寻常处子兴许生效慢些但阴关已破 的姑娘相当于给硬换了一身媚骨那里禁受得住。 他低头望着她不住想要内夹的雪白大腿微笑道:“你身子颇为敏感才会 如此吃痛。 但正是因为身子敏感等过去最难捱的时候就会极为快活到时候 ……她们还要羡慕你呢。 ” 张红菱不太相信毕竟她腿心这会儿还是火烧火燎胀痛得厉害即便那一股 股酥痒酸麻渐渐能够分庭抗礼也没给她把疼消减干净。 袁忠义知道她不信手指一按压住充血红豆稍稍向后倾身雄腰一抬 阳物又在屄肉中大幅戳刺搅弄。 张红菱心里害怕急忙抬脚去蹬他的胸口。 贺仙澄在后面微微一笑忽然抓住她足踝运力拉到两边绕过袁忠义的身 子固定在腰后。 如此一来洞开花房再无阻挡袁忠义长吸口气卡着张红菱腰肢向上微抬 发力猛耸将她赤裸裸的身子撞得水波般起伏摇晃连这张旧木床都叽叽嘎嘎 呻吟起来。 张红菱的阴门其实已经裂伤想要不痛除非袁忠义不动。 可被他如此发狠狂奸双乳被噙两条腿被死死压着动弹不得那情欲的极 乐不多时便超过了肉壁上的痛楚让她又哭又叫不一会儿便尖声呜咽昂头弓 腰泄得酣畅淋漓。 曲滢滢看得面红耳赤嘴里吸着张红菱的奶头手指忍不住悄悄夹住自己乳 头一边轻哼一边飞快揉搓。 林香袖手指灵巧玩弄着张红菱乳房渐渐也被耳边的放浪呻吟勾起心火赤 条条热腾腾的裸躯不知不觉便从侧面贴在张红菱身上一边娇喘一边扭动。 唯有贺仙澄还算有些定力趴在 袁忠义背后轻柔抚弄着张红菱的赤脚用发 硬的乳头一下一下划弄着他的背脊。 袁忠义一心要让张红菱今晚就亏到伤身疯狂抽插同时内力一刻不停凝在 前端把她丹田下已经破开的阴关锤砸斧劈从门缝开到门洞若不是怕她没法 活着离山恨不得将她阴经肾脉这就捅成个筛子。 张红菱没什么内功底子那里知道自己正在被猛削根基只觉得小腹深处越 发冰冷凉气中裹着彻骨酸痒让她一边高潮一边哆嗦好似肉屄里含了个冰 雕鸡巴。 等将她阴元贮藏之所彻底凿开没了半点门户守御袁忠义心中冷笑知道 她从此便成了彻头彻尾的淫妇只要阳气充盈的鸡巴往里插上几下就能叫她禁 受不住。 如他这般威猛抽送几乎每个回合都能叫她阴津喷涌精气如尿崩失 禁流逝不止。 这一切来得太快张红菱都还没从绝顶的快活中回过神就觉得身子越来越 软一身骨头阵阵发酥关节泡了醋一样的酸想开口求饶嘴儿一张就被泄 成了淫骚呻吟倒像是在求他干得猛些。 贺仙澄眼见着活蹦乱跳的女将军这短短半个时辰就从红光满面泄到脸颊苍白 稍一蹙眉凑近低声道:“智信她还不能死呢。 至少……不能这么死在这里。 ” 袁忠义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分寸将鸡巴一停仍稳在张红菱痉挛都有些 无力的牝户中柔声道:“红菱你可还好?” 张红菱总算得了个开口的机会赶忙摇头道:“不好不好我……我觉得… …都快死了……袁郎我……我身子好酸……你叫我歇会儿吧……” 曲滢滢早看得欲火如炽舔舔嘴唇忍不住轻声请战。 袁忠义嗯了一声抽出阳物把张红菱翻到床里让她躺在那儿大口大口回 气抱住曲滢滢亲吻一番放倒在床林香袖忙不迭爬上来趴着和师妹胯下相 叠亮出了两口水淋淋粉嫩嫩的屄。 他还等着看贺仙澄要送什么礼便不再客气将林香袖一压隔着她的臀山 先取了曲滢滢的火。 这一番折腾曲滢滢算是知道了林香袖口中的“神功盖世”到底是如何的威 猛她也这才算是知道原来此前给她破瓜那次顶多算是在暖身。 袁忠义的粗硬肉棒一路将她挑戳到两股战战唇舌冰冷连一口长气都吸不 到却仍生龙活虎咕唧一声抽走便水淋淋刺入林香袖肉缝将她黏乎乎的淫 液送去了门主师姐的嫩腔。 林香袖在上面搂着她嗯啊乱叫美得又是亲嘴又是摸乳淫态毕露。 她武功虽比曲滢滢好些但亏虚得很又多日被袁忠义亵玩调教更加不堪 一击。 曲滢滢还没回顺气她就香汗淋漓求起了饶。 于是袁忠义那条不见半点疲态的阳物又回到了曲滢滢体内。 曲滢滢大腿根的筋都泄酥了哪里能顶得住不多时就又连连摇头求袁大 哥饶命。 袁大哥饶了她就换林香袖哎呀哎呀乱挺。 如此交换数遍两具赤条条白花花的娇躯先后被日没了力气汗掩红晕酥 软如泥他往里面抽动几下泄过了劲儿的屄肉都不如之前那么紧凑。 他这才轻笑一声伸入曲滢滢深处略一用力对着宫花射了。 蕊芯被跳动的龟头一撞她昏昏沉沉闭着眼呜咽一声又抖了两下跟着便 将头一歪和林香袖一道睡死过去。 这两人搂抱昏睡旁边张红菱则更先一步蜷起身子缩成一团脸上带着泪 痕都已经在轻轻打呼。 贺仙澄拽过被单将床上三女盖住拿来巾子边给袁忠义擦去汗水秽液边 轻声道:“真没想到你拿出真功夫来竟这么威武。 ” 袁忠义不紧不慢握住她一边嫩乳把玩笑道:“总要对得起你一番苦心才是。 我现在十分舒坦可得多谢你。 ” “你舒坦便好。 ”她为他仔细擦净跟着蹲在床边三指轻轻捏住半软龟头 抿些唾液上去轻柔抚弄“为了叫你舒坦我如今什么也肯做。 ” “哦?”袁忠义眉梢微挑“是么?” 她笑吟吟抬手拂过昏睡三女上方“寻常做人妻子的可有我这么大方?一 夜四喜不恼不妒我这妇德不值一夸么?” “这还只有三喜而已。 ” 贺仙澄眼波一荡抬起粉白玉腿用足尖轻轻托住他紧缩阴囊脚踝缓缓转 动抚摸撩拨妩媚道:“我是主事的最后吃个独食总不过分吧?” 袁忠义伸手抚摸着她光滑洁净紧凑笔直的小腿笑道:“在这儿吃么?” “不好”她咬唇摇头娇声道“万一有谁醒了看见我那副样子今后 怕是要不听我的 了。 咱们去堂屋。 ” “堂屋可没床。 ”他笑道“你腿软站不住该怎么办才好?” 不料她轻笑一声凑近在他面颊一吻贴耳道:“那绝不会你不是说过 另一条道的好处便是不会被你淘虚么?” 袁忠义的双眸顿时一亮挺身坐起两只巴掌一左一右捏住她紧凑臀肉道 :“你准备好了?” “嗯。 ”她面生薄晕低头羞涩道“我晚来了这么久就是为这‘正事’ 耽搁的。 ” 他馋虫大动起身下床趿拉着鞋与她一起掌灯出门来到堂屋。 屋外已是万籁俱寂偶有林枭夜啼贺仙澄敢有此安排自然是知道绝不会 被谁闯入。 她将灯盏放稳在供桌上燃香合掌一拜像是在说仙人莫怪。 跟着她纤腰 一扭抬脚站在了旁边的柳木圈椅上手扶靠背缓缓蹲下。 袁忠义望着那雪莹莹的嫩白臀尖淫欲大炽握着渐渐硬起的阳物便凑了过 去。 “先别”贺仙澄回手一摆浅笑道“我还没送你礼呢。 ” “哦?”袁忠义皱眉站定“什么礼物?” “你瞧着便是……这等羞煞人的礼今后我可再也不送了。 ”她面孔涨得通 红微分双膝将屁股向后挺出咬唇嗯嗯用力。 就见那臀沟渐渐开展当中褐红肛轮跟着变平鼓起打开了娇艳艳一个小 洞几滴油汁溢了出来亮闪闪滴落。 这个姿势似乎不太舒服她暂且停下娇喘两声在椅子上伏低趴下屈膝 撅臀用肩颈架着扶手腾出双掌拉开了白嫩嫩的屁股蛋。 接着她深吸口气腰腹一收长声呻吟那红嫩屁眼再次隆起打开这次 总算让袁忠义看到里面滑溜溜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弧。 旋即娇嫩菊穴弹性十足舒展到极限一颗抹满了油的鸡蛋缓缓滑出 无声无息掉了下来。 袁忠义伸手接住掌心感到一片温热微微一晃便知道是煮熟了的。 低头一嗅蛋壳上并无半点腥臭尽是油汁淡淡清香闻起来这油似乎还 是专门加了东西提前熬过的。 亏得她能如此费神上心。 他正要将亢奋的阳具送进那专为他准备的油滑肛肉之中就听贺仙澄道: “还没……没完呢。 ” 跟着那刚刚闭上的肛口竟有缓缓隆起绽开的嫣红后窍中又有一颗鸡蛋 缓缓冒了出来。 啪嗒这次接住两颗鸡蛋轻轻一撞发出细小响动。 紧接着在她娇媚鼻音之中第三颗鸡蛋也被她如此“产”了出来。 袁忠义放开鸡蛋爱不释手抚摸着她仍在微微颤抖的屁股喘息道:“没想 到你竟然这么能生蛋倒比母鸡还要厉害。 ” “我本就该比母鸡厉害我不只要为你下蛋还要为你下金蛋银蛋最值钱 的蛋……”贺仙澄回眸一笑媚眼如丝道“不过眼下是没有了只剩……这 等你来欺负的屁股咯你可不许嫌臭。 ”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一代大侠】 第四十八章 后门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字数:10989 2020年3月15日 贺仙澄的准备着实相当妥帖。《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她茹素多日油腥葱蒜均不入口这两天连吃了数顿洗肠草先将里头绝了 几分味道此为“上”策。 她从小到大先后塞了几样东西在后窍之中逐步适应直到这天三枚鸡蛋也 能紧紧兜住外不漏油内不胀肚此为“下”策。 塞鸡蛋前她还用香料煸炒药草熬炼弄出半锅清香扑鼻、粘稠滑溜、略 能滋阴壮阳的好油盛出一小葫芦挂在腰上带来剩余的便一次次用尖嘴儿茶 壶倒入后窍去茅厕运力蠕动肠壁清洗排出。 如此一番折腾为的不过是此刻此袁忠义那条硕大阳物能在她后庭花 中愉悦抽送奸淫享乐。 若说不悦绝不可能。 要说只是高兴却也未必。 袁忠义的心思早已与常人不同更何况贺仙澄也不是什么一般美人空有 皮囊。 摸着这贴心体意的粉嫩屁股一般男人八成早已按捺不住一插到底将那 初开菊蕾肏个昏天黑。 他却在想贺仙澄在图谋什么。 两人如今的关系已近乎狼狈为奸携手合作的事早已敲定。 诚然她这朵嫩菊袁忠义早晚不会放过但当真做到这种颇有自轻自贱意 味的步并无必要。 方才那连产三蛋的表演就是命令林香袖去干兴许都要犹豫片刻。 “澄儿你最近讨好的我的本事可是越发长进了啊。 ”袁忠义站在她身后 拇指一划破开一颗煮蛋露出与她臀尖相若的一弯嫩白低头咬了一口吃进 嘴里捏着她的屁股笑道“过往你不是不屑此道的么?” 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而恩绝——这才是曾经贺仙澄的念头她眼 光长远对情爱这种不够稳妥的关系并不信任。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平时是爱妃亡国成祸水。 不必去翻史 书单凭口耳相传的各种民间故事也知道上到王孙贵胄下到三教九流男女 之间连婚配关系都脆弱无比。 贺仙澄伏在椅背上回眸媚笑娇声道:“我不信这种门道换来的宠爱毕 竟大英雄、大丈夫那些顶天立的男子汉一到关键时刻便要拔慧剑斩情 丝。 我更愿意让人觉得我在别的方更加有用。 ” 她纤腰扭转玉臀轻摇咬唇一笑又道:“可你已知道我的价值愿意同 我合作我为何不好生取悦你让你这个伯乐觉得更加值得呢?” “你可不是什么千里马。 ”他喘息着将指尖一转刺入她刚刚合拢的屁眼之 中炽热的肠壁登时油润润裹了上来一放一收销魂吸吮“你就是只成了精 的狐狸。 ” 贺仙澄吃吃轻笑双膝撑在椅上将白里透红的柔润脚掌高高翘起交勾在 后足尖一蜷一伸轻轻挠着他的阴囊腻声道:“我若是狐你便是虎百兽 畏虎才能叫我这狐狸跟着沾光不是。 ” 他欲火如炽猛挖几下抬起一脚踏在椅上抽手握住阳物压下龟头对准 嫩红肛肉便是一顶“你这狐狸够好那我将虎威借你也没什么关系。 ” 贺仙澄闷哼一声咬唇低头忍耐。 说到底后门不比前庭本也不是寻常交 媾的路子她又自认没什么天赋异禀之处也就是这几日一直往臀眼中塞东西 略略觉出七分异样快活否则被那硕大龟头冷不丁一顶只会觉得憋胀而已。 所幸此前撑开屁眼多少提升了几分敏感粗大阳物寸寸挤入她长吸缓吐 放松下身借着油汁滑溜倒是没怎么辛苦就将最难捱的那一段咕唧一声轻 响吞了进去。 黑黝黝的鸡巴戳着粉白溜圆的屁股袁忠义眼见贺仙澄连最后一处也被他占 去大感畅快弯腰一抄捧住她小巧可爱的弹手嫩乳一边揉搓一边缓缓撤 腰慢慢插入让粗硬的阳具塞在肠子里小幅动弹。 贺仙澄额头抵住屋墙蹙眉嘤嘤轻哼。 说到底男人的命根子不是鸡蛋那种死物可比。 三个鸡蛋收在里面她也就是步态略受影响行动几分不便等到适应过去 里面不出力只将屁眼缩着感觉并不强烈。 但男人是要动的。 那硬邦邦好似个棒槌一样、又粗又热的鸡巴是要在里头进进出出、给自己 找快活的。 偏偏那活儿最粗的还在前头龟头后那伞一样张开的肉棱子卡在哪里真是 清清楚楚前后一滑就刮得她那一段肠子又涨又酸。 最外面撑开肛肉的又是 差不多粗细油滑之下并无多少变化的感觉。 两厢合计让 她觉得自己屁眼正裹着一根夹不断的硬屎肚子里堵着一条活 鱼她本能使劲缩肛那截夹着的却不进来涨鼓鼓的鱼身子硬往外抽她咬牙 放松憋胀却不往外移反而逆着往里顶百般滋味混在娇嫩肠腔之中冲得她 一阵晕眩眼眶都湿润了几分。 袁忠义动上几下深入几分如此往复身子缓缓前压龟头如垦荒一样 一点点将细长的肉管儿撑开。 大概是鸡蛋塞之前灌了油在里面越往里动起来 反而越发滑润他颇感爽快便稍稍加快速度往深处探去。 他弄女子后庭算是熟门熟路知道这边不比牝户深不见底真正销魂的 其实就在阳物可及的几处。 臀眼周遭是第一道门户紧而柔韧只要足够油滑不叫女子吃痛那单单 卡着此处奸淫都会十分快活。 入门后则是连绵横亘的三道弯褶让阳具好似探入曲折秘境忽而左边一酸 忽而右边一麻只要凝神集中龟头敏感在这三道之中往返虽不如肛口那么 紧窄却别有一番滋味。 而最后便是寻常男子一般难以触及的一个凹窝像是肉壁另一侧隔着什么 东西顶在上面肠壁绵软那东西略硬与牝户蕊芯相似又有不同分外有趣。 若是有幸遇到贺仙澄这样身形瘦削臀肉并不太过丰腴的袁忠义那本就格 外粗长的巨物便能连这销魂凹窝也闯过去让那一处细微转折恰好垫在龟头 之下研磨起来酸畅非常。 他一寸寸探到里面狠狠一顶享受到了这美妙滋味当然不肯罢休抚摸 把玩着微颤乳尖贴在她臀后就那么浅浅摇晃磨了起来。 那里实在太深贺仙澄腹中一阵阵酸胀禁不住低头呜呜呻吟。 可深处被磨 得久了又生出一股奇异的麻痒滋味。 其实与那肉壁隔邻的正是女子孕宫男人若走牝户进来绝触不到宫口后 侧这已被挡住的方而行旱道又不够长的一样没本事撩拨此处。 唯有袁忠义这一杆长枪往里闯长驱直入后庭芳的才能在她没有丰臀阻隔 的身子里搅弄到这个步。 听出她竟被日得越发淫媚袁忠义精神大振拿过旁边放着的油葫芦抽出 阳物到了一层上去发力一挺插回这次盯准了那个娇嫩凹窝在寸许之间急速 抽送绷紧皮肉拍打在柔软臀尖顶得她不住摇晃柳木圈椅都叽叽嘎嘎响个不 休。 贺仙澄本是来巴结讨好他的为此下山办事的时候还专门跑了一趟俩蛮女的 住处。 那俩虽然还保着后窍的处子对此道却颇为了解——寨子中的妇女若是来 了月事或有孕在身又不想让男人出去走婚别处过夜时往往就会洗干净屁股用 竹芯捻成的专用物件把肠子好生清洗一番换个肉洞来勾搭。 所以按她们所说这后门是不得已的手段女子一方涨得厉害也没什么爽 快。 她们撒娇使媚用牝户玩出十八般武艺好让袁忠义想不起来采她们菊蕊就 是这个道理。 可这会儿贺仙澄一双赤足翘起打颤两颗奶头涨得发酸嫩肠子被日得七 荤八素好似插了个五味瓶进来牝户明明空落落什么也没进去却不知不觉流了 一股比油还滑的汁儿出来。 她又不是一无所知的懵懂少女颤巍巍伸手摸向胯下小豆儿一触浑身一 麻指尖一勾湿漉漉的屄肉便自己嘬了上来——这分明是动了淫火要泄身的 前奏。 她都察觉到了袁忠义岂会察觉不到。 他阅美如云一边日菊一边叫女人泄身易如反掌但初次奸淫谷道不怎么 动其他畅快方就能被肏到如此舒服的女子当真凤毛麟角。 他苦思冥想此 前似乎曾听青楼豪客吹嘘说什么女子也有少数能被从屁眼里日出滋味的也算 是天赋异禀当时讲了四种分别叫做滴露菊、鱼口峡、三重蕊和满庭芳。 这几种后庭奇花前三样都是叫男人格外快活如女子名器一样算是取精 专长同时也有三分愉悦只靠后窍中的抽送仍能算是交欢一场。 唯有最后这一样满庭芳谷道与寻常女子并无多大分别但被日进去得到 的快活比正常云雨都不逊色几分有些甚至更强。 其中佼佼者每日如厕都会双 腿发软阴津淋漓倒是多有不便。 袁忠义来了兴致有心探索贴着凹窝先快活了百余合便向外一抽退到 三曲嫩褶之处放开双乳连那边的调情也不去做踏着椅子的脚踩回上捧 着臀瓣喘息抽送。 低头凝望那绽放屁眼红艳娇嫩油滴如露肛肉似蓟蜜染 重阳瓣杵捣中秋菊端的是赏心悦目。 果然被他如此捧臀狂入贺仙澄不多时便弓腰勾足唔唔娇呼听着似乎 颇为苦楚但有经验的男人都明白这正是女子快活到耐不住的时候最容易憋 出的鼻音。 “只是这样你便要泄了么?”袁忠义大感有趣连抚弄臀峰的双掌也拿开 不再碰她分开握住两侧椅子扶手令两具裸躯之间仅剩那粗长阳具与菊芯相 连。 贺仙澄开口哈哈急促呼气扭脸颤声道:“我……我也……不知道。 这滋味 ……好生奇怪……啊呜……智信深、深些求你……深些……” 袁忠义往后挪开半只脚掌喘息道:“你来往后撅离椅子太近撞得我大 腿痛。 ” 她嗯了一声放下一直举高勾在一起的双足移动膝盖往后挪了挪手掌也 放在两边扶手上低头伏身将薄汗淡覆、温润如玉的粉臀缓缓往后送出。 他原不动等着那屁眼小嘴儿般蠕动着将阳具吞没尽根这才低笑一声 往后抽出半截扯得菊蕊隆起清油外溢跟着重重一插在接缝挤出一串细小 气泡仿佛欲将她这两瓣屁股从当中一棍凿开。 “哎呀……”贺仙澄软绵绵叫唤一声悬空在椅子外的两只小脚向中间一收 又把尖儿勾在一起鼻后嗯嗯娇吟面红耳赤连雪白脊梁都泛起一片霞光眼 见是要抵受不住了。 他大口喘息向着那紧缩臀缝便是一阵狂风暴雨。 窄小嫩肛早已适应不再觉得憋胀如此一来贺仙澄能体会到的自然就 只剩下钻心入肺的阵阵酸麻与牝户中被抽插时的狂猛喜悦不同肠子里扩散开 的滋味积累更慢但烙印更深且一直混着丝丝异样说痒不痒似痛非痛要 说快活总觉得差了几分酣畅可要说不快又怎么也舍不得那活龙一样的鸡巴 离开。 正在细细体味她忽然觉得心窝一震仿佛有一桶掺满蜜浆的陈醋哗啦啦泼 在胸中娇美玉体每一道肌肉都情不自禁向着被奸淫的肉腔收缩越缩越紧其 中攒着的一团快活也被越压越密。 “哈啊……哈啊……唔!嗯……啊啊……哈啊……”贺仙澄浑身剧震握着 扶手的双掌缓缓展开纤纤十指微微屈伸修长玉颈侧面凸起一条青筋仿佛在 承受极大痛苦似的。 可袁忠义感受得清清楚楚那条本就紧凑无比的嫩肠此刻宛如加了三道牛 筋交叉系住被无形之手左右拉扯一环环缠绕上来。 若非腔内油浆充盈他 都担心会被卡在里面如公犬骑着母狗不出精便休想离开。 女子下体唯泄身之际最为出力这等紧凑他岂肯错过当即将双手按回 她绷紧臀尖吐气后撤长吸前插大口喘息之间阳物艰难滑动仍在她臀肉 中不住穿梭。 “呜……呜呜……嗯唔……呣呜呜呜——”贺仙澄陡然昂首黑发四散十 指齐张同时两足的细长脚趾也纷纷舒展。 那压挤紧缩到极限的一团极乐终于在袁忠义一下接一下的夯击中轰然爆裂。 无数美酒自毛孔渗出悠扬仙乐在耳中回响瑶池玉露潺潺蟠桃果肉艳艳 白云山顶一梦登天…… 啪嚓袁忠义慢悠悠摇晃着腰剥开第二枚鸡蛋吃进嘴里。 他也没想到贺仙澄竟真是个“满庭芳”的妙肛看这欲仙欲死的模样兴 许还是其中的极品。 从深入后庭磨弄过那寻常人够不到的凹窝开始她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机簧 只要是菊穴之中不论哪处奸弄都能令她愉悦无比。 袁忠义不禁一阵窃笑原想着不取她的元阴好让她精神抖擞效命但因此 总要费些水磨功夫才能让她愉悦失魂。 现下倒好牝户不够屁眼凑回头让林香 袖扒开臀缝往这销魂洞里狠舔上半个时辰怕不是能叫她美晕过去。 有趣着实有趣。 他将鸡蛋咽下蛋壳丢到一边抚摸着她煮蛋般滑嫩的臀 肉再度开始大幅抽送。 “智信智信……不如我……帮你擦洗干净……你、你还……还换我前面 吧……”贺仙澄侧身靠在扶手上娇躯绵软已经快活倒使不上力。 袁忠义抱着她酥软腰肢凑在椅子边继续戳弄笑道:“这里淘不虚你怕 什么。 ” 她勉强一笑小手摸着臀沟里油滑出入的肉棒颤声道:“可……这滋味太 怪叫我……舒服得有些禁受不住好似丢了魂儿一样。 ” “既然不会淘虚丢了魂儿又有何妨。 你真昏死过去我来为你度些真气就 是。 ”他仍不肯罢休揉着那小而弹手的屁股蛋时浅时深时而旋转搅弄拿 过油葫芦另续了一捧香滑上去。 贺仙澄无奈只得这么被他肏着屁股连扭带挪在椅子上翻转过来双腿 搭在两旁软软躺下头抵着靠背悬空腰臀靠他捧着举高娇声呻吟婉转承 欢。 没想到肛花初绽欲火竟越燃越烈如此被他淫弄片刻那湿漉漉的牝户中 媚肉一阵抽搐又溢出一片清浆。 她垂目望向自己胯下纤腰曲折肚脐都藏在了褶缝里玉腿大开阴阜便 亮在那阳具前一壁之隔肛肉酸痒酥麻倒比空虚蜜壶还要急切七分。 头脑发热浑身火烫她渐渐也已不能思索口中一句句淫词浪语也顾不 得什么脸面羞耻如若不说胸腹间的快美便憋得难过。 袁忠义额上一层油汗渐渐到了顶峰。 他看贺仙澄已神魂颠倒知道她最近 辛苦便不多做折腾将她那双赤脚一提扛在肩头微微垂首吻一下那滑嫩足 背抱住她并拢大腿往又紧了几分的臀眼中一顿猛耸奸弄二百余合硕大龟 头向里一顶贴着那销魂凹窝将阳精喷洒在肠肉深处。 他埋在里面喘息片刻缓缓抽出。 风吹雨打的嫩菊略有擦伤微微红肿缓缓闭合之后从中挤出一团满是油 花的浊液。 贺仙澄也无力去擦就那么缩在椅上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望着他 的眼神难得有了几分如痴如醉的意思。 袁忠义连战数场淫兴颇感满足便在旁坐下为她擦净剥开第三个鸡蛋 递到她的唇边。 她娇媚一瞥开口吮吸龟头一样将那鸡蛋含住吸入半寸又缓缓吐出如 此夹在唇瓣中央吞吐几次才波的一声吞进嘴里咀嚼吃下。 喘息片刻她坐起披上衣衫道:“你尽兴了么?若不打算再要我就把红 菱留在这儿剩下的叫醒带走了。 晨练的场就在门外不远我可不能叫她们仨 都从你门户里出来被人瞧见。 ” “怎么怕我担不起这个风流名儿?” “怕你风流变下流初出江湖许多事情还是收敛些好。 ”贺仙澄柔声细 语道“西南边陲之蛮人众多民风较为奇异等真到了接近中原的方 终归还是要爱惜羽毛风流侠少也不能总是夜御数女给人看呀。 ” 她勾住他脖子凑近一吻轻笑道:“更何况咱们还没把香袖扶上去呢 她位子坐稳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多生枝节。 ” “嗯那你去叫她们吧。 反正还有红菱留着我真要还有兴致摆弄她也是 一样。 ” 贺仙澄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智信我知道……含蕊香消玉殒的事对 你即便不是伤心之恨也多少是场冒犯。 你这破瓜……已经叫她受创颇重你看 那床单的落红让她脸上都没了血色。 智信这人还有用你姑且……就待她稍 微温柔一点吧。 ” 袁忠义知道有些事早晚瞒不过贺仙澄不过既然她不说破他暂时也不准备 对她下手那她拿不到证据便无可奈何于是敷衍道:“她既然已经是我的人 我自然会怜香惜玉一些。 ” 两人回到卧房叫醒小睡片刻的三个女子曲滢滢破瓜时受创不深取元阴 后也没有刻意令她几次三番泄崩离开时还算精神倒是林香袖兴致过高被弄 得腰酸腿软还得曲滢滢挽臂搀扶。 张红菱不想睡在这边可她下床就发觉阴阜肿痛迈腿就是一阵难受加上 贺仙澄适时冷嘲热讽一番便一骨碌躺回到新换的被褥上面赶也赶不走了。 袁忠义的三寸不烂之舌连贞烈寡妇都能哄到床上玩观音坐莲一个春心萌 动 的张红菱自然是手到擒来。 再说张红菱本也是快活到吃不消的就算还痛终究刚刚成了他的人心中 正蜜津津格外甜美不多时就被他逗得喜笑颜开赤条条钻进他怀里紧紧依 偎不留缝隙好成了一个人儿似的。 有心算无心他拿出十二分精神时而亲吻朱唇时而爱抚玉体轻而易举 就将她撩拨得欲火焚身这次没有叫她吃痛只把玩阴核揉搓乳头让她也暖 洋洋享受了一遭尾韵悠长的高潮。 有了这层铺垫袁忠义故意让她摸到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此后一切便都 顺理成章。 牝户肿着一碰就痛之前又已经上过吹箫的活儿张红菱被几句甜言蜜语 一哄屁股都轻了二两高高兴兴一撅腚就趴在被子里给他把鸡巴一含喜滋 滋嗦上了。 “袁郎怎么……你这棒子忽然好大油味儿?你去日灯啦?”她吞吐几口 总觉得自己含了条油锅里捞出的腊肠不免有些迷茫。 袁忠义当然不会说这鸡巴是从贺仙澄屁眼里抽出来的只柔声道:“我本来 担心今晚还要委屈你帮我就提前抹了些油如此一来你就不会如先前那么痛 了。 我倒是忘了你还有这小嘴儿可用。 不过都是熟油能吃的。 ” 她白他一眼低头往龟头下舔了几下娇嗔道:“你这脏东西我都吃了一 层油有什么哪怕是点灯的烂油顶多闹闹肚子。 ” 之后她没再多言乖乖缩在被子里将他这条油鸡巴上下左右舔了个干干净 净一直动到下巴脖子都酸痛难耐才吃了一嘴稀精用冷茶漱口倒在床上倦 极而眠。 隔天一早起来张红菱才发现不对外面都在晨练呼喝震天她要还穿着 昨日的衣裙从袁忠义房里出去等于不打自招就算忍着疼出的八字脚一样谁 都瞒不住。 袁忠义本就打算看看她能想出什么办法便只是安心在旁喝茶。 没想到她张红菱的解决之道就是索性回去再躺下住着不走了。 她请袁忠义去跟客房丫鬟们说不要找她还拿了几件换洗衣服过来倒是省 了腿脚不便的麻烦吃吃睡睡直接熬到入夜。 袁忠义还照平日样子生活几个女子眼见他跟曲滢滢之间似乎平添了一股隐 隐亲密纷纷暗自盘算像是有了什么主意。 他艳福齐天暂且懒得去管别的皓月升空之际便又带着曲滢滢回房说 是指点功夫进门不久便将她和张红菱一起指点去了床上。 林香袖来得晚些不过应该是好好过足了麻心丸的瘾格外精神恰好接下 已经瘫软的两人骑上去酣畅淋漓快活了半个多时辰。 贺仙澄似乎是尝到了后庭花的甜头姗姗来迟送走了另外三个便到床上挺 臀迎合肛开菊绽。 曲滢滢得手袁忠义才只是开了个头张红菱连着两夜侍奉都被他特别“关 照”回去便连睡了两日险些连丧礼都耽搁了。 她这醋坛子没空过来袁忠义便放开手脚趁着白事将近诸女忙碌之余情绪 低落练武场旁倚墙窃吻静修房中闭目偷香短短两日硬是在不同方将六、 七个对他有意的女弟子撩得春心大动意乱情迷。 月底许天蓉的殡葬丧礼如期举办。 时值动荡之年门派财帛窘迫之后不几天就要举办门主即位大典这场白 事倒是一切从简。 事情办得颇为急切飞仙门的影响力又出不了滇州数郡能在大典前匆忙赶 来吊唁的武林豪客并不算多名声最盛的也不过是几个二流独行侠。 通告虽也 给四剑仙硕果仅存的陈季真发去了一份但此前李少陵、贺伯玉皆可说是死在飞 仙门周遭就算为了避免晦气那位多半也不会拨冗到场。 来吊唁的寻常人中最显赫的便是白云镇的长老勉强可以算是镇长。 不过飞仙门上下两代弟子够多暂住在镇上的一回山倒是足够热闹。 袁忠义作为大师姐的未婚夫婿参礼并无多少杂事大可在旁站着静静观望。 借着丧礼的机会还有不少年轻女子上山打算投入门下寻求庇佑其中 有无依无靠的流民有父母丧命的孤女还有些只为寻求靠山的女孩拉拉杂杂 共有四十余个。 树大招风白云山能养活的嘴巴有限飞仙门内弟子总数也有一条红线 不论如何可怜真到了那个数目便只能硬起心肠不收请她们去白云镇上等着。 但如今飞仙门遭受重创光是袁忠义亲眼见着死了的都已不止四十个这 新来的一批弟子起码能叫梯田上辛苦的姑娘们稍微省些力气。 因此丧礼结束这四十多个新人便都被留下 安置在了梯田边的长屋之中。 大安近来南北战事吃紧张道安只派遣一名义子带着部下匆匆一拜张红菱 的母亲则仅修书一封让女儿在这里做了代表。 只是这义父亲母恐怕谁也想不到张红菱午前在灵堂代表大安朝盈盈一拜 午后便在客居之所被袁忠义剥掉一身缟素肏得花枝乱颤。 丧礼一过飞仙门中白衣骤减姑娘们纷纷忙碌的便成了迎新——新弟子 恰好来贺新门主。 为了尽可能多等来些江湖名人大典的日期定在初六或者初八若是到了初 八还是没什么人还能咬咬牙延后到初十。 只是无论如何不能拖到中秋佳节。 贺仙澄和林香袖忙得不可开交曲滢滢来了月事腹痛休养张红菱的胃口顶 多在晚上占去一个时辰袁忠义这下如鱼得水乐滋滋四面开花斩获颇丰。 等到初四这天他将收集齐的物件往怀里一揣跟贺仙澄打个招呼下山往 白云镇去了。 先买些姑娘喜欢的首饰东挑西拣拾掇一包作为回去的搪塞借口和讨那 些女孩欢心的礼物袁忠义逛了一圈溜进暗巷飞身越墙到了藤花、云霞的 住处。 一阵子不来藤花往院子里又养了两只小黄狗他这一跳进来还真是鸡飞 狗跳好不热闹。 袁忠义哈哈大笑蹲下先将两只汪汪乱叫的黄狗拎着脖子放到怀中捏脸揉 头对着出来的藤花道:“你不是说最喜欢养虫么怎么院子里又是鸡又是狗的?” 藤花一看是他松了口气包着碎花头巾小步迈出撒一把拌糠料让群鸡啄 食小声道:“屋里的东西贵重这些日子白云镇上来了许多会武的我怕丢了 东西也怕许天蓉被人发现就买了两只狗看家护院。 ” “不错是个法子。 ”把满脸不情愿的小狗放在上拍一把屁股袁忠义 起身拿出一支买来的簪子过去给藤花摘掉头巾别上问道“云霞呢?” “她现在夜里去山上捉虫白日练功补觉。 应该还睡着呢。 ”藤花低下头 轻声道“她心里有气嫌你不叫她养虫子百炼虫眼见就要用完了少了那个 在这边就只能做些简单毒物。 ” “不打紧蛊虫暂且够用不必着急。 ”袁忠义摸摸她的头柔声道“你 们看好许天蓉留意自身安全就好。 ” 听到安全两个字藤花急忙道:“袁哥你才要小心哩。 云霞今早回来时候 说昨晚镇上死了两个男人都是脱阳而亡。 镇上人都传这是闹狐仙呢。 你阳 气这么盛千万小心别被狐仙盯上才好。 ” 狐仙?袁忠义早就不信怪力乱神之事听到脱阳而亡这死法倒是想起了此 前有幸遇到的那个女人和其后的邪门帮派。 不过就算真是那帮女人采阳补阴的功夫再强遇到他这个一身玄阴内功的 怪物一样是肉包子打狗白来给他送上好的醇厚元阴而已。 “嗯我自有分寸。 ”他跟着藤花先去看了看这阵子的炼蛊进度百炼虫可 用的雄虫已经见底随时可以产卵被封存起来的雌虫倒是增加到了一百六十只 各种邪蛊都炼出了一些藤花逐个都装进他的那些随身容器里只留下些半成品 喂养火神鼬用。 因为上次交代了今后蛊虫要对付的目标还是以女子为主这次收纳较多 的便以杨花蛊、逍遥蛊和迷心蛊这好用的三样为主。 作为奖励他将藤花搂到怀里温存亲昵一阵以她最受用的柔情万千一点 点卸去衣裙享乐一场鱼水之欢。 久违享用了一番蜜螺美牝袁忠义也颇感愉悦陪着藤花逗弄了一会儿小 狗才拎起包袱进到角落小屋准备办正事了。 屋内看似平平无奇但两个蛮女奉命进行过改装拉开放衣服的竹柜穿过 暗门后面的隔间里便是一张躺着许天蓉的床。 熟牛筋将她捆着让她即使能用手肘大腿爬行也离不开这张破床周遭不 过担心她不慎勒颈牛筋并没捆着她的脖子而是连着两根细绳细绳两端拴着 一根打磨光滑两头削尖的竹棍而那竹棍正将她丰美乳房顶端的奶头贯穿连在 一起。 与其说是桎梏倒不如说是另一种淫虐的游戏。 “云霞的手艺还不错么看来这种活儿今后都可以交给她。 ”袁忠义脱下 裤子坐到床上伸手把玩着那双被竹棍牵扯堆挤在一起乳肉笑道“许真人 前些日子为了给你筹办丧礼不得空来陪你玩耍切勿见怪啊。 ” 许天蓉无法言语也无心回应双目只是望着屋顶破旧木梁似乎此时此 是生是死对她而言已经没有多大分别。 但袁忠义心里 清楚许天蓉的魂还并未被彻底磨灭。 这位肉体上已经成为 玩具的女人心里仍留着属于飞仙门门主的一块私域。 而这就是他今日打算蹂躏的部分。 他将包袱放在一旁扯开结跟着将她大腿分开指尖拨弄几下已经肿如指 肚的阴核将尚未完全硬起的阳物俯身塞入在丰腴软嫩的牝户中央一边进出 一边靠那酸麻快感彻底昂扬。 “嗯嗯……”许天蓉轻轻哼着鼻音很熟练开始享受股间被戳刺磨弄的愉 悦。 任人摆的肉块一具不苦中作乐又能怎样。 袁忠义喘息着抽送一阵从包袱中拿出一个香囊笑嘻嘻在她眼前一晃道 :“知道这是何物么?” 许天蓉面色潮红双乳鼓胀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 “这是张秀萍的贴身香囊。 ”他淫笑道“小姑娘送定情信物也羞涩得很 破瓜时还呜呜的哭可不如你许真人成熟老练啊。 ” 许天蓉的目光出现了短暂的呆滞。 “这个是曲滢滢的珠花我其实就是要个物件留作纪念可没想到她把节 衣缩食买的心头肉都给了我。 大概是被我日得太舒服了吧。 ” 许天蓉身子微微哆嗦起来那双已经有些混浊的黑眸缓缓转向袁忠义。 即使她早就知道门下弟子可能难逃此人魔爪可眼见恶鬼这么一件件炫耀到 手的猎物还没有一个是认清了人皮下真相的她又岂能心如止水? “许真人大可放心在下也是很挑剔的寻常庸脂俗粉想自荐枕席我还 不舍得动屌呢。 ”感到龟头被夹住袁忠义呵呵低笑一件件拿起边肏边道 “这是蒋芳群的耳坠她说她留一个我拿一个我收下前特沾了沾她泄出的 骚水你闻闻是不是还有味道?” “这是陈蕾儿的肚兜你这弟子骚得很披麻戴孝哭得惨结果里面穿着桃 花红开苞没几下就会扭屁股最后给她肏得漏了尿跟你的灵位就隔一堵墙。 ” “啊哟这血糊糊的亵裤……不是我过分实在是你门下这个李琴小屄太嫩 太紧我说不行还是算了她偏不肯最后咬牙自己一屁股坐下来的擦了擦 亵裤就成了这样。 她不要了我就收着。 ” 袁忠义笑吟吟盯着许天蓉青筋爆跳的狰狞面容亢奋狂刺只觉此刻的愉悦 比破瓜十个八个处子还要开心得多。 他一边肏得许天蓉阴关崩泄肉躯泛红一边掏出一个纸包缓缓打开亮 在她血丝密的眼前。 “还有这些你瞧看清楚了这可不是头发我可不舍得叫这些小骚蹄子 削发。 这是屄毛我一人拔了几根拧成一股这里的一股就是你飞仙门一个 香香嫩嫩的处子心甘情愿献身于我的证明。 林香袖和贺仙澄那种不完全情愿的 我都没算进来。 许真人我是万万没想到你这白云山上原来养了一个大淫窝 啊。 ” 许天蓉浑身巨震目光所见一束束乌黑卷曲的毛发被拧成小股用彩线分 开绑着每一股后面都是一个被这禽兽蒙蔽失身失心的大好少女。 体内一阵猛酸阳精喷入射得她也一道泄了。 旋即她一声嘶哑惨嚎恍如鬼哭噗的一声口中鲜血喷涌猩红遍体。 袁忠义在她大腿内侧将阳物擦净起身提好裤子将包袱拿好把一束束阴 毛摆放在许天蓉仍在不住抽搐的雪白肉躯上。 离开时他对藤花交代了两句。 “等云霞醒了叫她养虫吧。 如果死了就连这身上那几撮毛一并找方 埋了便是。 ”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一代大侠】 第四十九章 大典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一代大侠】第四十九章·大典 字数:10536 2020年3月21日 初六那天外院入住了一些等着观礼的宾客但距离飞仙门诸位女弟子的预 期还是略差了一筹于是贺仙澄为大家赔礼道歉将大典向后挪去了初八。《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客房多了外来人除了张红菱谁也不好过来献屄而张红菱虚得眼圈都有些 发黑恰好来了月事急忙高挂免战牌整日缩在屋里喝贺仙澄命师妹帮忙熬制 的补药。 袁忠义去悄悄看了一眼方子虽说不太懂这里面的门道但以他的小人之心 来猜度张红菱这几副药下去就算阴关完好怕是也怀不上娃了。 客居的住所冷清寂寞并不妨碍他找别的路子寻欢作乐。 飞仙门里对他动了 心思又模样标致的姑娘已经被他屌过拔毛日了个遍。 白天他来回帮忙带着这 个进园摘果亲亲摸摸靠在树上一掀裙子就能小淫片刻;带着那个去帮忙凿渠 引水甜言蜜语哄着往怀里一抱就能肏到浇梯田的水里都混了尿;选出两个听 话的一起入山狩猎动作快点弄够了猎物就能坐在死野猪上左抠抠右挖挖让 两女来场较量看谁坚持得久。 最不济他还能奔着未婚妻去在即将上任的门主书房打着帮忙处理公务 的旗号尽情处理一番贺仙澄与林香袖这两个母物。 若是换了从前过上这种日子袁忠义八成要乐不思蜀再没什么挪窝的打算。 转眼到了初七午后林香袖打理“公务”倦极趴在桌边瘫着回气贺仙澄 用吸干上水痕也有些抬不起腰靠在椅背上拿起不过两张的名单叹了口 气道:“这便是小门小户的坏处张道安战事不利没有四剑仙这样的名人来 给撑脸面宾客都邀请不到什么有分量的。 ” 袁忠义两个时辰出了三次正心满意足笑道:“这不是有我么将来我功 成名就香袖这门主在我见证下即位不也能跟着面上有光?” 贺仙澄微微一笑柔声道:“功成名就哪有这般迅速你如此年轻在西南边 陲赫赫有名已经是了不得的少年英杰了。 你看从西南面过来的宾客不认得你 的也有不少知道你的名字。 ” 她望向门外略显惆怅道:“我师父当年即位大典主宾是断龙剑何惜柏。 那名动天下的剑客曾参与围剿魔教一战着实帮忙带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 如今……这主宾位子上可不知道该安排谁了。 ” 袁忠义心中一动过去搂住她柔软腰肢笑道:“我小时候就听过这魔教围 剿的事迹当真心向往之。 出山至今也没遇到谁比较了解当年之事澄儿你 肯给我讲讲么?” “这……要从何讲起呢?”贺仙澄自然不会忤逆他的请求微微偏头道 “你对魔教……知道多少?” “几乎一无所知。 ” 贺仙澄轻轻哦了一声先将魔教的情形大致介绍了一遍。 她出外游历格外注 重江湖往事所知也比寻常豪客精准许多不怎么相信的传言说出之后便会指 出疑点提醒袁忠义不必相信。 多年来正道中人都称其为魔教但实际上那个门派的全称是叫做圣龙光明教。 教祖和很多门派的祖师爷一样天赋绝顶惊才绝艳还有诸多奇遇。 适逢光汉朝 上上代皇帝多年穷侈极奢好大喜功战火不断民不聊生他便组织圣龙光明教 决心暗中抵抗以江湖势力试图去掘江山一隅。 可不料先皇继位后重用能臣奸佞纷纷倒台在圣龙光明教壮大起来之际 光汉竟隐隐有了复兴气象。 教祖一腔心血付诸东流心灰意冷传位下一任教主 不知所踪。 但他为了迅速壮大而创下的许多武功与他机缘巧合找到的《不仁经》均 非凡物无超人心智极难不受影响。 自那之后圣龙光明教便风云突变护法、使者大半替换招揽十名心术不 正但武功高强的护教长老彻底成了为祸武林的魔教。 之后数年随着先皇晚年昏庸名门正派也大受影响几家欢喜几家愁几 家宴宾客几家塌高楼新生势力为了巩固位新晋豪侠为了扬名立万便有 了那次规模浩大的围剿。 毕其功于一役魔教分崩离析残党四散无踪败者流血胜者留名武林 纷争大都不过如此。 比如那何惜柏与许天蓉结识时还籍籍无名只是天资过人练功刻苦游历 西南期间受过飞仙门一些灵药的恩惠等许天蓉即位大典已经一战成名的断龙 剑便成了座上主宾。 袁忠义与听自孙断的部分事情在心中印证一番暗暗好笑。 那 教祖钻研《不仁经》解决反噬连婴儿都能拿来验证能是什么好人?可 只要没有被抓住确切恶行教派名声变质之前急流勇退及时抽身作为一手创立 了魔教的人依然能保住个还算不错的名声。 果然在这世上最后成为什么样的人不过是取决于世人眼中能看到的是什 么样子罢了。 正打算与贺仙澄再温存片刻外面有弟子通传终于有贵客到访参加大典。 而且是并未发请柬的意外来宾。 来人是一对侠侣男的叫作白道冲自号灵虚剑女的叫作鹿灵宝还是初 出江湖。 他二人自身名气不大只是武功不错的一对儿年轻侠侣。 但他们师出同门 都拜在断龙剑膝下这便与寻常初出茅庐的愣头青有了大大不同。 江湖规矩虽和庙堂迥异但其中有些道理本质上并没什么分别。 虎父无犬子名师出高徒。 背后飘着何惜柏的高姓大名那在江湖中走动就是放屁也比一般武林人 士要香。 对这样来头的青年才俊贺仙澄和林香袖自然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笑脸相迎。 就像是上天在回报她们顶着压力拖延的这两日一般白道冲和鹿灵宝刚刚安 顿下来还在考虑要不要敬为主宾的时候另一位赫赫有名的高手到了。 白道冲虽然颇有傲气但若是这位坐在主宾席上他也无话可说。 贺仙澄听到名字的时候甚至楞了一下颇为不信的样子。 白、鹿二人还可说是何惜柏念旧听闻这边的事情遣弟子过来撑撑门面。 可这位穆随舞贺仙澄并不曾听说和飞仙门有过什么交集。 此人年近四十成名于龙江南岸主要也是在江岸南北活动一双短剑使得 出神入化有个名号叫“江凝清光”。 女子高手以武技成名者寥寥无几穆随舞 不仅实力深不可测还是大器晚成直到年近三十才凭单枪匹马诛杀奸臣拓拔 威明而一战成名。 此后穆随舞孤身游侠四方手中请名匠锻造的双剑一名余光一名死灰 剑下亡魂无数诛杀了不知多少奸邪。 这种放眼整个武林都可算是一流人物的高手屈尊前来边陲小门派贺喜可 说不亚于当年断龙剑为许天蓉撑场面。 “想得出是为何么?”跟着一起匆匆赶去山门迎接的路上袁忠义轻声问道。 贺仙澄步履不停为了压制腰酸不得不动用真气疏通经络语声便略有发颤 “想不出。 不过听说她讲话带着这边的口音兴许当年曾在飞仙门呆过。 那如今 功成名就有可能是趁机荣归故里。 ” 她这话听着就没什么底气想想也知道小小一个飞仙门还不值得穆随舞 这样的一流高手过来炫耀。 很快山门下就走入了众人等待的那个身影。 袁忠义仔细端详一番在心里暗暗皱了皱眉隐隐梳理出了一个颇为大胆的 猜测。 穆随舞身量不高衣裙朴素头上甚至别着无甚花巧的木簪五官虽颇为清 秀可见年轻时容貌颇佳但饱经江湖风霜打磨不论肌肤还是气质都已比不 上寻常半老徐娘。 那两把成名短剑一左一右别在腰上没有剑鞘只有一对用来挂稳的托 将剑柄的位置固定得颇为牢靠保证她随时随都能以最快的速度拔剑出手。 她每一步都走得十分稳定双脚之间的距离几乎不曾变过气息的节律也 恰好落在步点之间就像是来拜访飞仙门这样的正道宗派她也不肯放松半分警 惕。 而且她身上还透着一股隐隐的杀伐之气。 不是那种征战千里金戈铁马的霸道类型更近似于鬼头刀砍掉不知多少脑袋 的刽子手。 这人杀出的名头只怕成色极佳。 这些特征像是叶片周围的花吸走了所有注意力。 但袁忠义生就一个色胚又在孙断处炼出了狼心狗肺钢铁肚肠最不该被注 意的容貌他依旧特意仔细打量。 因而他竟发现这穆随舞的五官之间与林香袖略有几分相似之处。 胸中还算有些墨水的他自 然也马上就注意到江湖武人难以想到的方。 香袖随舞恰恰能凑成一句诗——香随舞袖来。 而这句诗的全文另有一句叫做余光照死灰。 双剑之名和这两人的姓名难道还能算无巧不成书么? 若这猜测为真不仅穆随舞特赶来参加这场大典的理由水落石出许天蓉 将林香袖当作女儿般看待不惜开罪贺仙澄这样的绝佳弟子也要扶她上位的问题 便也有了可能的答案。 啊哟袁忠义猜到这里微微一怔暗道一声糟糕。 林香袖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个亲娘?若是知道难道此前忍辱负重……就 是为了等亲娘过来找到靠山反戈一击? 他不敢怠慢这等生死攸关的大事看贺仙澄已经上前迎接悄悄往后撤出几 步轻声道:“我稍有内急先行告退。 你们一会儿跟大师姐交代一声。 ” 两旁都是他的小情人乖巧听话一起点了点头。 他马上微笑告退快步离开一到无人之处便展开轻功直奔林香袖住处。 她精力消耗过巨本以为过午后不会再有需要她迎接的宾客与白道冲、鹿 灵宝一起吃过午饭便回房睡了。 贺仙澄过来迎接时曾差人去叫算上梳妆打扮的时间此刻怕是也该出门了。 果然远远已经看到一身干练装束的林香袖快步赶来袁忠义略略整了一下 神情大步迎上道:“香袖你可算来了澄儿都已经和那位前辈碰上面了。 ” 林香袖满面倦容也顾不得还有师妹在旁拍了拍呵欠张开的小嘴轻声抱 怨道:“我都没听过怎么忽然就这个名人那个前辈的白云山这是冷不丁被谁 开光了么?” 袁忠义盯着她的眼睛笑道:“穆随舞终究是为了你来的你不过去面上 不太好看。 ” “明明是为了门主这个位子来的。 我坐还是别人坐对她能有什么分别?” 林香袖快走几步甩开了来叫她的那个师妹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跟着压低声音 飞快说道。 心里知道林香袖表演起来能有多么逼真袁忠义仍不放松柔声道:“可我 觉得别人坐这位子她兴许真不一定会来。 ” “啊?”林香袖一愣“她认识我?我此前都没在江湖走动过你说是为了 贺师姐来的还差不多。 ” “不不不她听说你在休息当即就有点不太高兴。 不然澄儿就独个应付 不来叫你了。 你仔细想想许天蓉真没给你提过这人么?” 林香袖在他面前一向是惊弓之鸟闻言顿时一僵扭头看小师妹已经去忙别 的赶忙转身可怜兮兮道:“主人我、我真不认识这个什么前辈。 师父也没对 我提过。 你若不信我可以发誓发毒誓。 ” “你到机灵。 ”袁忠义微微一笑道“既然不是旧相识那兴许是我多心 了。 咱们这就赶紧去迎接吧。 ” 话虽如此他并不完全相信林香袖。 况且即便林香袖真的并不知情他依 然认为穆随舞八成就是林香袖的母亲。 穆随舞行走江湖十多年杀人无算狠辣老练她回来看女儿即位门主真 能顺顺当当瞒过去不露任何破绽? 大典当前不能出什么岔子等到大典之后要是这穆随舞还不肯走他暗 暗寻思也许就该动点手段顺便试试武林中的一流高手到底好不好对付了。 安全起见袁忠义一直保持着一招就能让林香袖晕厥过去的距离跟着她迎 向穆随舞那边。 只要细心观察即便是戒心十足的一流高手也能看出些许端倪。 穆随舞跟贺仙澄说话的时候神情颇为倦怠并没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但远 远一看到林香袖过来那双灰蒙蒙的眸子就登时亮了几分。 袁忠义心道看来她应该会定期过来悄悄看一眼自己的女儿那还真是庆幸 此次许天蓉南下她没有陪着。 随着武功进境和经验积累他如今也算是有了些江湖高手的眼力。 和没交过手的不好比较这穆随舞若跟贺伯玉正面来上一次切磋恐怕贺伯 玉的胜算不会超过二成。 等到林香袖走近几步穆随舞似乎有些按捺不住竟颇为失礼打断了仍在 攀谈的贺仙澄沉声道:“那位便是此次将要在大典上即位的门主吧?” 贺仙澄眉心微蹙和袁忠义对望一眼视线交流跟着心中一震忙稳住神 情柔声道:“不错那便是门主师妹林香袖。 她年纪较轻江湖经验不足 还要仰仗前辈多多提点。 ” 她嘴里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林香袖凝神戒备。 只不过她还不明白为何袁忠义会提醒她留心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 穆随舞上前接近一抱拳道:“穆随舞见过林门主。 ” 林香袖一愣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一时说不出来便只是随口应付先姑 且做好飞仙门的脸面。 穆随舞一路缓行问了几句飞仙门内的事便将话锋一转说起自己曾与许 天蓉是旧相识此次凑巧在附近办事就顺道来观礼。 大概是实力够强这女人并不太需要磨练说谎的本事别说袁忠义跟贺仙澄 一听就知道里头起码六成是随口编的林香袖也觉察出这位武林前辈分明就是 在找借口。 不过思来想去看这人年纪也知道她和许天蓉的交情应该不是假的只是 理由不便明说而已。 林香袖不好隐瞒就装出哀戚神情简略将许天蓉之“死” 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穆随舞双手握在短剑柄上眸中杀气四溢沉声道:“竟然是个采阴补阳的 的淫贼这种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 香袖你不必怕等大典我观礼结束 你便和你大师姐在这里安心当门主。 那个柳钟隐我去找出来杀了!” 贺仙澄在旁柔声道:“可那淫贼采补了不知多少女子武功深不可测智信 凭着奇遇内功如此深厚都被打伤前辈万万不能大意。 若是叫他有幸得了前辈 的功力西南之怕是从此再无宁日了。 ” 穆随舞眉心一拧看向方才就已介绍过的袁忠义上下端详道:“你功力 很深么?” 袁忠义恭敬道:“不敢只是遭逢劫难之后勤学苦练真气比寻常练功的 强横些。 与柳钟隐一战足以教会我何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 他知道贺仙澄垫砖为的就是让穆随舞对他的武功产生好奇为了了解柳钟 隐兴许会试试他的功夫。 这个光明正大的交手机会他大可以“不知轻重” 给她先留点暗伤好断了林香袖的念想。 不料穆随舞目光一动只淡淡道:“他来找我我自会加倍提防。 我去找他 却也不会光明正大。 诛杀恶贯满盈之辈没什么江湖规矩可讲。 单凭害死许妹妹 这一桩我便要追查他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 袁忠义正色道:“不愧是名动江湖的正义前辈晚辈佩服。 如有可效犬马之 劳的方还请前辈不吝开口晚辈定当鞠躬尽瘁。 ” “不必那淫贼既然武功高绝还和飞仙门有了牵扯你们便守在此保 护门主周全。 ”穆随舞目光一扫缓缓道“我独来独往惯了有人助拳反而 觉得不安。 ” 迎入正厅摆好茶水随口闲聊几句贺仙澄好似不经意问道:“前辈先 前说来此观礼是凑巧有事所为何事啊?” 穆随舞顿了一顿像是没料到真有主家会如此刨根问底。 她端起茶杯掩饰性 喝了一口才道:“龙江南岸有义军兴兵造反我不爱掺和官民间的争斗就 想往安定的方转转。 我和许妹妹很久不曾见过心中想念就往这边来了。 ” 跟着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不错的借口放下茶杯道:“我刚进西南就听闻有 精壮男子莫名暴毙传说闹了狐仙。 我担心又是什么恶贼在用邪术戕害百姓就 一路调查追踪果然白云镇上这些天已经死了七人皆是男丁死法也是一 模一样脱阳。 ” “我正在彻查此事恰好听闻飞仙门要换新门主我……四下打听这才知 道许妹妹出事于是便不请自来了。 ” 贺仙澄满面喜色道:“那还真是有缘前辈到此敝门蓬荜生辉有前辈 做主宾明日大典必将比我师父那时还要隆重。 ” 穆随舞果然不是擅长扯谎的神情微赧道:“那倒不必主宾什么的…… 我本也不太在意。 能近距离看你们新门主就任许妹妹最挂怀的事情有了寄托 我……便心安了。 ” 闹狐仙的事情袁忠义也在暗中留意。 而且他心里还已经略有察觉。 这事的罪魁祸首八成是之前遇到过的那个采阳补阴的邪门帮派红罗娇。 从上次被他反杀的情形推断红罗娇的弟子并不是抱团行动会把壮年男子 和江湖侠客当作猎物 尝试勾引采吸。 白云镇是个小方本就所剩不多的壮丁一气死了七个外来客势必要被严 加注意。 袁忠义昨日过去给云霞、藤花送东西就特叮嘱她们紧闭大门不要再出去 晃荡免得惹来怀疑。 回山之后他和贺仙澄商量一番两人都有了比较一致的推断红罗娇的弟 子应该已经随着此次新招收的那些姑娘一起潜伏在了飞仙门中。 飞仙门是江湖宗派门下弟子会武并不奇怪。 红罗娇藏身于此便如落叶 入林安全了许多。 丧礼、大典连着两桩大事会有不少外来宾客便于红罗娇挑选猎物。 而且飞仙门距离白云镇颇近大鱼咬钩之前还可以尽管打着闹狐仙的旗号 去劫掠当男丁。 连杀七人这种招摇的事情都做了出来可见对方绝不会藏身在镇上不怕闹 大。 飞仙门新入的那四十多个弟子便是重点怀疑对象。 本打算把其中形貌粗陋的都先筛选出去可贺仙澄认为对方也许会用上易 容改扮的手法不能先入为主。 他们本打算离开前携手将红罗娇的小狐狸精揪出来免得将来在这儿惹出麻 烦影响飞仙丹的供应。 结果穆随舞竟然把借口找到了这个上头。 贺仙澄顺水推舟将先前就已经做好的调查和推测挑拣着不那么重要的部 分讲了出来。 袁忠义推波助澜愿穆随舞早日将“狐仙”们一网打尽为民除害说得正 气凛然。 两人一起带偏话题便怎么也回不到林香袖身上闲谈一阵贺仙澄叫来师 妹安置穆随舞住下总算应付过去了这一场。 不料穆随舞走到门口忽然回头道:“林门主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 林香袖已经隐隐有点瘾头要犯的征兆打了个呵欠掩饰道:“前辈请讲 不过我实在困得厉害急着回去休息还请……长话短说。 ” 穆随舞略一犹豫道:“是这样我曾答应过许妹妹将来若我武功大成 而她选定了传人我有空过来会稍微指点一下武功。 大典前后想必门主会比 较忙碌我看不如这样就将我安排在门主屋内你我入夜后慢慢商讨武学之 事如何?” 林香袖一愣轻声道:“可我最近都是跟大师姐一起睡的。 ” 穆随舞也不客气目光炯炯锁住贺仙澄“贺贤侄想必不会怪罪我这个不 情之请吧?” 贺仙澄微笑起身道:“好那就请师妹将前辈带去门主居处我那些被褥 单子先收到柜里。 ” “多谢。 ” 等穆随舞一走林香袖就苦着脸坐下道:“这……为何突然就要跟着我睡啊?” 看她呵欠连天眼看就要犯瘾贺仙澄将她胳膊一挽道:“走先去书房解 了你的燃眉之急。 智信你若不忙也一起过来吧。 ” 弄好烟壶扔林香袖进里间缩成一团吞云吐雾袁忠义将门关上拉着贺仙 澄走到远端才附耳低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什么?”贺仙澄果然大吃一惊“这事……我竟然从没听过。 ” 她蹙眉沉吟片刻轻声道:“要是这么说……二木为林香袖这姓氏多半 也是穆随舞指定的。 这倒怪了‘江凝清光’近些年在龙江南岸名动武林如此 强的一个靠山我师父怎么守口如瓶一个字也没有提过?” “你师父有股子傲气兴许不愿意假借他人的威风吧。 ” 贺仙澄瞄他一眼娇声道:“是是我没那股子傲气就喜欢假借我男人的 威风。 ” 和力求一劳永逸打算将穆随舞杀人灭口的袁忠义不同她的打算则较为稳妥。 穆随舞武功深浅姑且不论能单枪匹马杀掉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且大都是 以一敌多必定胆识过人心思缜密且不会拘泥于什么道德良心的束缚。 与这样的人为敌绝不是什么好主意。 除非有什么不可错过的良机能有十成把握得手且不会留下后患不然 她建议还是从林香袖这边想办法。 只要稳住林香袖让她不敢 有什么反抗之心能死心塌乖顺那么不管穆 随舞相认与否飞仙门的门主坐着麻心丸足量供她爽着总不会再去贸然揭破 他俩的老底。 但此事还不便跟林香袖详谈。 这二人对林香袖都已颇为了解知道此人心思其实灵活得很真要去对她威 逼利诱她反而会马上明白穆随舞是令他们二人忌惮的一个救星。 如今大典在即杀人灭口诸多不便真要惹出事端此前辛苦积累的名望 怕是要一朝丧尽。 沉思良久之后贺仙澄缓缓抬头轻声道:“智信当初处理师父的时候 你为何非要逼我亲自动手?” 袁忠义微微一笑摸了摸她吹弹可破的娇嫩面颊道:“你总算想到这个主 意了不枉我痛下决心今后带你一起闯荡。 ” 贺仙澄轻轻叹了口气道:“时候已经不早你稍微快些吧。 我找个由头 为你挡下几个时辰。 ” “好等她过足瘾后我便带她去。 ” 大约一刻之后袁忠义灌股真气唤回了林香袖飘飘升仙的魂魄说是要让 她去镇上试戴订购的头饰让她穿戴整齐随他一起下山。 林香袖本就是放空心思安安分分做傀儡的完全没有怀疑便跟着一起去了 白云镇。 到之后发现没走正路而是往偏郊野绕去她这才有些心慌禁不住颤声 道:“主人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你明日便要做门主了我带你去把一些早该办的事情办了。 ” “早该办的事情?”林香袖心中忐忑又不敢多说眼见到了藤花云霞藏身 的方顿时脸上都没了血色。 袁忠义仍是老样子抱起林香袖纵身一跃从后墙翻入伸脚将两只凑过来准 备汪汪的黄狗轻柔托起丢到一边草垛上放下她道:“礼记有云天无二日土 无二王。 这飞仙门总不能有两个门主你说对么?” 林香袖点了点头“嗯。 ” “你当上门主之后若是被人发现这里还有个门主对你岂不是大大不利?” 林香袖又点了点头“嗯。 ” “那知道该如何做了么?” 她沉默片刻轻声道:“她还活着?” “还活着。 昨晚我才看过不过……也差不多到了生不如死的阶段。 ”袁忠 义伸出手“藤花拿把刀来给她。 ” 藤花默默回房不一会儿便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云霞也跟了出来皱着眉嚷嚷道:“喂做啥啊不是说好叫我养虫的么? 还有三天就孵出来了。 不能等等么?” 袁忠义扭头望着她冷冷道:“怎么处理她我还要听你的了?” 云霞哆嗦一下缩了缩脖子嘟囔道:“就是可惜呀……蛮好的一个肉窝窝。 ” “过后我再给你找。 ”他淡淡道“香袖你去吧。 ” 林香袖握着匕首缓缓点了点头在袁忠义的带领下进到了许天蓉所在的 密室。 云霞大概是心中有气着实将这位许真人弄得有些凄惨除了孕宫被种上虫 子明显能见到乳头里也被塞了虫卵肚脐、耳朵都肿着想必也叫雌虫爬过。 看见师父的样子林香袖一抖手里的匕首都掉了赶忙抄住战战兢兢走 近。 听到脚步声许天蓉缓缓抬起红肿的眼皮两端眼角竟也能见到白色的卵 粒。 她眸子动了动先看到了林香袖的脸。 见林香袖没受什么苦楚的样子许天蓉的神情竟还有些欣慰可马上她就 看到了林香袖紧紧握着的匕首。 寒光闪动将瞳孔中最后的光芒映成了冷冷的冰珠。 袁忠义并未催促只是在旁静静看着。 此事须得林香袖自己去做才行催她反而不美。 林香袖深深吸了口气小声问:“主人我……要怎么杀她才行?” 袁忠义淡淡道:“你自己拿主意但别杀得太久咱们还要去镇里买点头饰 做做样子。 ” 林香袖爬上床分开腿跪坐在许天蓉的身边。 许天蓉缓缓闭上眼睛被虫卵占据的眼角连泪水都已流不出来。 这种情形下杀死也许真的是一种解脱。 林香袖摸了摸师父的身子火烫想来就算不杀也命不久矣。 她举起匕首想了想胆怯回眸望了袁忠义一眼跟着猛一咬牙拉起破 旧单子挡在身前狠狠挥臂落下。 冰冷的刀锋深深刺入到许天蓉的肩头。 许天蓉双目圆瞪显得十分惊愕。 几点猩红喷溅在林香袖的面颊上她也不去擦拔出刀锋便向着另一处不 是要害的方狠狠扎下。 一刀便是一串血珠喷起。 一 刀便是一个狰狞伤口。 一刀便是几分赤红现于眼底。 一刀便是几分异样浮于粉面。 林香袖一刀接一刀刺下那块用下巴夹着格挡血浆的单顷刻就开满了梅 花。 她避开了所有要害就像是在亲手为自己的师父进行凌迟。 她戳刺切割旋转手腕去挖去剜血飞进她的眼中世界顿时一片昏暗。 她用力闭了闭眼睛温热的液体顺着面颊流下。 那应该是挤出来的血她如此告诉自己。 睁开眼视野依旧有些模糊她用腥臭的单子擦了擦好像把更多粘稠的液 体抹上了面颊。 不过没有什么关系了她的脸什么都承受过腥臊的尿腥臭的精……不差 一些猩红的血! 一刀! 一刀一刀一刀…… 林香袖的刀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密她甚至没注意到身前的师父其实早 已经没了气息。 她只知道自己要揣摩袁忠义的心思要做到最好唯有如此才能活下去。 死并不可怕敢安然赴死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 她胡乱划着刀锋切割皮肉的阻力一刻不停传来让她手腕不得不绷紧 小臂也要配合发力。 知道么师父我这样活着才是真正困难的事情啊! 她在心里大声尖叫着双掌握紧匕首仿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一刀扎进了 许天蓉圆睁的眼中。 然后她的唇角浮现出了一丝浅浅的微笑。 袁忠义转身出门沉声道:“藤花去准备一盆清水帮香袖擦洗一下。 衣 服上也要处理好不要留下任何血迹。 ” “是。 ” 他长长吁了口气望着天边渐渐落下的夕阳心想也许该给林香袖稍微灌 灌功力让她在飞仙门做得久些。 看她能将飞仙门带成什么样子好像也挺有趣。 等了一阵打理完毕的林香袖低眉顺眼走了出来默默站在袁忠义身边轻 声道:“主人我收拾好了。 ” 袁忠义转身瞄了一眼伸出手捏著她那些还湿着的方运功为她蒸干跟 着贴住她的心脉将醇厚内力强行灌入。 并非同一种心法仅仅靠阴阳属性相通而进行的灌功仅能耗十存一。 但袁忠义有《不仁经》这旷世奇功在身最不缺的便是真气。 给林香袖这 样的水平灌功揠苗助长到内息翻倍所消耗的也不过是五、六天的分量而已。 “主、主人你……在为我提升修为?”内力暴涨学过武的岂能不知林 香袖不知所措颤声问道。 “不错恭喜你即将成为飞仙门的门主。 今后掌管一派还是得勤学苦练 压得住阵才行。 ”袁忠义柔声道“今晚若是穆随舞肯好好指点你切莫错过机 会你们这一派发扬光大就全看你了。 ” 林香袖战战兢兢低下头道:“我……尽力而为。 ” 虽说时候已晚买不到什么做借口的东西但袁忠义在这儿留了不少值钱物 件打了一顿云霞屁股从她和藤花匣子里搜罗两件合衬的给林香袖戴上差不 多也就到了返程时分。 藤花和云霞将尸首装袋的时候林香袖就在旁看着面上神情已经波澜不 惊。 袁忠义望向不远处白云山起伏绵延的漆黑轮廓沉声道:“好了咱们走吧。 ” 但他知道真正的大典其实已经结束了。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一代大侠】 第五十章 狐仙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字数:10834 2020年3月23日 日头初升鸡鸣方歇贺仙澄便在廊外带着八名师妹高声道:“恭请门主梳 妆!” 从武学修为上看飞仙门并不是什么大宗大派。《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但看门下人数却也算得上 一方豪强。 门主即位自然不能含糊。 门扇一响贺仙澄抬眼望去见穆随舞先一步出来神情并无特殊之处提 着的心便算是放回了原位。 等将呵欠连天的林香袖安置在镜台前贺仙澄驱走旁人自然要细细询问一 番。 如她所料穆随舞果然没有相认的打算只说与许天蓉是故交好友彼此引 为知己但她仇家极多不愿给飞仙门惹来麻烦平日便甚少走动。 听到这样的借口亲手杀了许天蓉的林香袖哪里还敢有半句走漏口风照着 贺仙澄和袁忠义此前的说法拿出十二分本领将这弥天大谎圆得严丝合缝。 穆随舞感慨一番江湖之中武功为先许天蓉不听劝仍将大量精力投入到炼 制药物一心拯救苍生到最后却连自己的贞操性命都没能保住。 借题发挥她旋即悉心指点为林香袖点拨了一番武功诀窍临睡前还摸 出两本誊抄的秘籍叫她今后只管当作飞仙门的武功传授下去。 “这人真挺奇怪的”讲完了昨晚的大致情形林香袖又小声道“她絮絮 叨叨啰啰嗦嗦说了那么多最后却叹了口气劝我别一直赖在门主的位子上。 ” “哦?”贺仙澄正为她梳头编发闻言眉梢一动轻笑道“这是为何?” “我本来还当她是瞧不起我觉得我武功低微德不配位。 可谁知道她……跟 我说飞仙门的门主不能婚配为此耽搁一生实在不值不如做个七、八年 武功有了一定积累之后传位下去行走江湖兴许还能遇上知己生儿育女。 ” 林香袖喃喃道“她说的情真意切倒是挺为我着想。 ” 贺仙澄柔声道:“既然是为你着想又有几分道理你该听便听着。 ” 林香袖微微低头轻声道:“我……哪里还敢去想那么远的事情。 何况…… 生儿育女。 ” 贺仙澄双手为她抚平鬓发柔声道:“你若真把飞仙门打理好到时候智信 怎么也已经有了几分名气万一要想扎下根来有自己一方势力你传位后投奔 而来我便亲自为你调理身体一定能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 林香袖沉默片刻恍如自嘲轻笑道:“白白胖胖的儿子在我眼里还不 如黑黑小小的麻心丸。 ” 大典虽然隆重流程却并不太长毕竟飞仙门不是什么根基深厚的百年名门 拜过祖师讲一番慷慨陈词门下弟子在大师姐带领下俯首叩拜各方宾客起身 恭贺便是礼成。 作为回礼飞仙门备下许多灵丹妙药逐份分发。 在贺仙澄的授意下白云镇的几个大户都被分到了满满一盒强效麻心丸 和用来搭配的熏香炉。 她本想也给白道冲和鹿灵宝各来一份通过林香袖再把穆随舞也拖下水。 但被袁忠义阻止事到临头换成了净血丹。 与奸邪宵小为敌最大的困扰有三样——毒、暗器与淬了毒的暗器。 所以净 血丹这种好东西作为给重要宾客的回礼分量还是相当足够的。 一上午忙碌完毕午间设宴宾客就已经走了大半等到餐罢新门主送行到 石阶之前此次过来的人包括出嫁旧弟子就已走了个十之八九。 拿了净血丹的三人却都留在了白云山。 因为昨夜白云镇上又有一名男子脱阳而亡。 而且大概是壮丁剩余实在不 多此次死去的男子已经年过四旬听上山观礼的镇上居民所说黎明时分发 现尸体时那软软缩成一团的鸡巴还在往外流精。 穆随舞的借口就找在这邪门狐仙身上如此贴着脸面闹腾她怎么好一走了 之。 袁忠义也看得出来此人惦念女儿年纪武功都不足以服众本也不舍得就此 离去狐仙如此找死倒是瞌睡给她递了个枕头。 而剩下两人白道冲自己说了算鹿灵宝一看就不想再呆着只能为了情郎 委屈跟着留下看他跃跃欲试打算在一群女子中行侠仗义。 其实论姿色鹿灵宝并不算差杏眼樱唇青丝如云。 可一来男人这东西 从来都是人不如新衣不如故不讲究的十天半个月穿一身行头不成问题但见 了新鲜妹子那是肯定要眼珠子跟着走一圈的。 二来她这小师妹的容貌也就是曲滢滢那个水准莫说贺仙澄这个白云山 大师姐她摸不到裙边林香袖这位新门主盛装打扮之下也能压得她抬不起头。 飞仙门内这个档次的姑娘少说能挑出二十多个白道冲年轻气盛岂有不看花眼 的道理。 三来鹿灵宝还有一样极为吃亏。 她那身段娇娇小小不说前后更是坦坦 荡荡。 即便裙装繁复多少有所遮掩可男人只要稍有经验就知道此女胸中没 有丘壑。 袁忠义这种眼睛毒的顺着上衣褶子瞄几眼就知道这兜儿里还不如云 霞有货。 那小蛮女胸口起码能挂条蜈蚣这女剑客怕是得把蜈蚣摔死。 就冲最后这条也怪不得白道冲见了曲滢滢那样的走过脑袋就要跟着转。 女的穷胸男的极饿。 这穷胸极饿的道理袁忠义岂会不知。 那两人若要走他便不会打他们什么主意反正此次结识互相留个印象 他日再见便能称声久违江湖中多个朋友多条路总不是坏事。 可既然这两个打算留下白道冲似乎还把主意打到了飞仙门的小美人们身上 那袁忠义心里就有了几分思量。 他当然不是炸毛护住满院子母鸡的蠢公鸡那些三言两语就能勾搭上手的闷 骚娘们真到了必要时拿来卖了都无所谓换俩馒头吃他也不心疼。 他就是忽然觉得单抓狐仙还不够有趣他们几人合作起来最后顺利得手的 话穆随舞没什么兴趣分赃好名声怕是都要被白道冲占去。 如今一众女子之中就他和白道冲两个男人即便从将来结交何惜柏的长远目 的考量也该设法拔了这个钉子将鹿灵宝这个一看就好解决的小姑娘留下。 至于如何做得漂亮又不露破绽……他略一思忖干脆丢给贺仙澄去想了。 这是魔教教祖给他的教训脏手的事儿还是尽量交给手下去做真要露馅 大不了壮士断腕。 他猜万一有些风声败露林香袖应该很乐意借穆随舞的双剑 除掉贺仙澄这位大师姐。 贺仙澄本不想节外生枝何惜柏已经是江南一带的名侠开宗立派广收门徒。 断龙剑派从成立起就与江南义军同仇敌忾与光汉朝为敌。 论立场他们和飞仙门暂且一致论交情两次门主即位大典均是上宾。 白 道冲在白云山上出事将来对何惜柏绝对不好交代。 可还没等她劝住袁忠义傍晚时分鹿灵宝就找上门来怒气冲冲杀进了门 主处理公务的书房。 林香袖正在里面吸着麻心丸魂飞九天当然不能见人。 鹿灵宝脾气不小竟要硬闯贺仙澄只得强行拦住让她有话对自己说。 这一拦让贺仙澄足足后悔了一个多时辰。 鹿灵宝名门高徒模样标致平时跟着白道冲显得乖巧温柔丝毫不显山露 水哪知道这会儿周围没了旁人叉腰指着贺仙澄的鼻子就破口大骂了足足一 刻有余。 而起因是白道冲下山去白云镇调查狐仙的事情说为了方便办事请了飞 仙门两位女子做向导。 鹿灵宝心里不情愿说了两句结果白道冲拂袖而去把 她独个留在了山上。 一下子在她心里那令人脱阳的狐仙就变得远不如飞仙门的狐狸精们讨厌。 她本是要骂林香袖御下不严缺乏管教不成体统贺仙澄这位大师姐出头揽责 任她的唾沫星子自然就换了个人来接着。 单单一番辱骂不至于叫贺仙澄起阴毒之心。 但这辱骂中她发现了一件事。 那就是何惜柏的弟子根本瞧不起飞仙门。 由那种轻蔑可知她跟袁忠义要是到了江南拜会断龙剑派根本得不到任何 有价值的提携。 那么便不如设法拉近与他们弟子的关系。 寻常法子之中色诱白道冲或者施恩鹿灵宝都是可行之路。 不过既然袁忠义开了口那她当然更愿意顺水推舟解决掉白道冲让袁忠 义征服鹿灵宝。 她还挺想看看对这种名门大派有靠山的蠢钝小姐他能拿出什么手段收拾 得服服帖帖。 真要有那一天她不介意把今日脸上风干的唾沫星子一点一滴悉数归还。 对付白道冲的办法很现成他们留下的借口既然是狐仙那么脱阳而亡推 给狐仙就是最好的手段。 他们手下没有会采阳补阴的能人但是他们手上有整整一盒焚身蛊和补 充到六只的逍遥蛊。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 #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但不宜在白云山上下手。 ”贺仙澄简单讲罢披上外衣站起去旁边角落 马桶上坐下平舒玉掌缓缓按揉丹田之下雪臀中央噗噜噜一串轻响将袁忠义 排进来的浓精点滴从嫩肠中挤出。 白道冲与穆随舞在白云镇调查狐仙的案子今夜不归鹿灵宝喝了些酒酩 酊大醉袁忠义匆忙去帮藤花和云霞转移到更安全方后回来就跟早等在屋里 的贺仙澄尽情欢畅了一番。 他往贺仙澄前后各出了一次正满足倦懒便只是抬眼一望等她继续解释。 “你既然打算将飞仙门留下作为后方供应顺带练出香袖这个帮手那就尽 量少给她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贺仙澄并膝抬臀在袁忠义面前她便是揩拭屁 股也要尽量保持姿态优美免得损了形象“此外白云山上人多眼杂真打 算设计什么也多有不便至少……不够稳妥。 ” 袁忠义伸个懒腰将她揽腰抱进怀里眯起眼睛道:“那依你的打算咱们 何时动手较好?到了那时还能有狐仙的名头可用?” 贺仙澄微微一笑道:“到了那时只会更加好用。 你说的这红罗娇办事 其实颇为谨慎到这里多日袭击的都是些寻常百姓并没对习武之人下手。 冷 不丁就让白道冲死在牡丹花下万一何惜柏不信岂不是要惹下麻烦?” 他点了点头手拢住娇嫩巧乳缓缓揉搓静静听着。 “咱们先在这里尽力帮忙抓出红罗娇的女人将功劳让给白道冲和鹿灵宝 博得他们信任。 之后咱们说护送红菱回母家商讨婚事我这边点上两个师妹 都是与你没有关系这两天想讨好白道冲的。 如我所料不差他会借着顺路的由 头跟咱们同行。 ” “到时候穆随舞要么会留在白云山继续调教女儿的武功要么继续游历江湖 八成不会跟着咱们。 少了个厉害人物盯着咱们稍微使些手段炮制白道冲这样 初出茅庐的小年轻想必不成问题。 一旦得手置成红罗娇报仇便毫无破绽。 ” 袁忠义捏着她乳头略一沉吟道:“可从这里快马赶去红菱母亲那边日夜 兼程也要三、四天。 那便宜丈母娘叫咱们中秋节前务必赶到明天就是初九一 两日的功夫那红罗娇有这么好捉?昨晚山门可是一直有人值守并没见谁从山 上下去。 ” “那是因为咱们之前就猜错了。 ”贺仙澄微笑道“你觉得红罗娇不敢藏身 在镇上是因为你办事稳妥力求谨慎才会认为她混进流民之中躲在飞仙 门里。 ”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她摇头道“飞仙门内都是女子宾客一去她便再难近水 楼台若是打算对来访之人下手前两日就该设法接近山上的男子才对。 可案子 还是发在白云镇上。 此为其一。 ” “其二红罗娇练的是采阳补阴内功积累比寻常习武要快混在新入门弟 子中破绽太大。 而近来白云镇住了许多外来的江湖人物居民认为是狐仙作祟 不会往他们身上联想。 他们都是习武之人有内功十分寻常。 如果混在他们之中 谁能查出端倪?” 袁忠义点了点头“难怪穆随舞并不理会咱们的分析跟着白道冲就去了镇 上。 可若是如此……红罗娇岂不是已经走了?” 贺仙澄又摇了摇头道:“未必。 采阳补阴的功夫寻常男子十几个也比 不上一个有内功修为的练家子。 我猜这次这个红罗娇只怕和上次你遇到的那 个一样是跟几个江湖人同行要在他们之中寻找目标。 ” 她目光一闪笑道:“若是她选好了目标此前又铺垫够了狐仙作祟的事情 你猜她是大典结束就走人呢还是会设法留在镇上将目标吃到嘴里之后赖给 狐仙再扬长而去?” 袁忠义眼前一亮“所以明日早晨大家便会发现一个死掉的江湖人?” “不错而且最近与他交好的人中就一定有那位红罗娇。 ” 他哈哈一笑抱住她往床上一倒美美亲了个嘴儿“澄儿啊澄儿你若是 红罗娇真不知道要有多少男人遭殃连我怕是也敌不过你。 ” 贺仙澄将他阳物轻轻一握引到雪腻玉股上缓缓磨蹭道:“红罗娇再厉害 也只是狐狸你是猎人我若是狐狸一定这辈子都躲你远远的。 ” “可惜如今你是躲不过了。 ”他笑着一翻把她香汗未干的玉体压在身下 抖擞精神又来了一场巫山云雨。 事毕贺仙澄见时候不早起身穿衣扭头道:“智信你近些次往我里 面 越出越深就不怕……留下什么祸患叫我拿住你的把柄么?” 袁忠义半闭双目懒洋洋道:“你真当血亲就能成为我的把柄么?不怕告诉 你我第一个孩儿就是我亲手害死的。 孩子的生母也是因我而自裁。 ” 贺仙澄望向他的眼睛看到那股深不见底的寒意身子一震强挤出一个微 笑柔声道:“那……要不要我每次都服些汤药以绝后患?毕竟拖儿带女 行走江湖多有不便。 ” “那也不必。 ”袁忠义敛去眼中乍现寒光温柔一笑“澄儿咱们两个之 间随缘就好。 没那个娃娃我不强求但若有了你就为我好好生下好好抚 养我还真的挺想知道既像你又像我的一个孩子会长成什么模样。 ” 贺仙澄浅笑道:“若是儿子必定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若是女儿必定国色 天香倾国倾城。 ” 闲话几句贺仙澄打理完毕含笑出门。 刚到门外她便抚胸长长出了口气将掌心冷汗尽数擦在裙上暗暗告诫自 己今后绝不可再对袁忠义主动提起怀胎之事。 她虽然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能从刚才的眼神里感觉得出那是 袁忠义隐藏在心底最黑暗处的一块逆鳞。 若是寻常女子争宠撒娇要个娃娃他多半不以为意。 因为他眼中那些女子 根本不能算人。 她目前则不同。 而为了这份不同她今后也要加倍小心。 得难失易不可不慎重三思而后 行。 初九一早天还没亮贺仙澄就将飞仙门事务交托给林香袖全权处理过来 叫醒袁忠义一道往白云镇那边赶去。 举着火把沿山而下行至山脚昨日的阴霾终于转成小雨纷纷扬扬洒落。 他们戴起斗笠熄灭火把交给山门处的弟子换乘马匹疾驰而去。 赶到白云镇上天色才刚蒙蒙亮。 但镇子已经不再安静吵吵闹闹的人群聚 集在街巷交集的路口其中掺杂着不少武林人士外围一些愚民已经跪倒在 口中高呼狐仙祈求能放过镇子。 袁忠义皱了皱眉看来还是叫贺仙澄料中了。 快步赶去白道冲和穆随舞果然都已经在场面色凝重望着用单抬到外 面的那具尸首。 那是个正当壮年的高大男子昨日观礼的宾客之一在滇州略有几分薄名 算是个急公好义的热心肠人称“震山拳”。 他妻子是飞仙门出身只不过孩儿年幼不便归省这次便只有他与一些相 识旧友结伴过来为半个娘家捧捧人场。 今晨本该是他们一行上路的归期可同伴叫门不见人应叫来房屋主人 讲明情形破窗而入才发现这壮硕汉子仰面朝天倒在上一丝不挂胯下满 是腥臭黏液尸身早已僵硬。 看死前那凝固了的极乐表情也不难猜出又是一个脱阳而亡的。 镇上居民都当是狐仙再次显圣一个个惶恐至极可这帮刀头舔血的汉子不 信呼喝着将昨晚没走留下的江湖人士纷纷召集起来要从中揪出凶手。 但此次举办大典的是飞仙门到来的武林贺客中本就是女子为多被召集起 来的大小娘子足足有十几个。 能导致脱阳的法子自不必说可这些女人中本就 没几个处子如何查验才能找出谁昨晚与人交合过? 贺仙澄在旁听完将穆随舞和白道冲叫去一边轻声说了此前的猜测。 可没想到震山拳这汉子为了避嫌此行并没和女子结伴一起来的几人 都是铁骨铮铮的男儿。 白道冲皱眉道:“若真是个采阳补阴的女高手会不会偷袭之后连夜逃走 了?” 贺仙澄摇了摇头轻声道:“昨晚还在今早悄悄告辞便会暴露身份。 明 面上这重保障来之不易我想此人未必舍得轻易消耗。 ” 穆随舞点头道:“不错从昨晚到今晨之前镇上这些外来客无一人离去。 ” 袁忠义不愿显山露水只是在旁默默观察。 其实要按他心思将剩下没走的这十来个女人按姿色排序将丑陋年老的排 除剩下的交给穆随舞挨个验身。 能把男子采补到脱阳而亡的交欢绝不会是什 么省力的差事而且事情紧急这方条件艰苦他不信红罗娇的高手还有本事 找个方偷偷洗澡。 只要肯验必定能发现昨晚有过云雨的女人。 贺仙澄略一沉吟与他心意相通般道:“穆前辈依我之见咱们两个不妨 给这些女子稍作验身。 既然事发就在昨晚我想她应该还来不及沐浴清洗消 灭身上的证据。 ” 白道冲目光一寒盯着那些女子扫视一遍冷冷道:“到底是 谁作的此刻 交代在下还能给你一个痛快若是被揪出来这等采阳补阴的邪道妖女可莫 怪在下手中的宝剑无情!” 一排女子老的少的丑的俊的纷纷争先恐后表态都说只管验身不做亏心事 不怕鬼叫门。 贺仙澄眉心微蹙走到旁边对着一位过来管事的长老道:“伯伯烦请就近 找一间空屋这些女人中就藏着为祸人间的狐仙我们这就施法将她揪出来。 ” 她是飞仙门的仙姑说话比这些武林高手好用得多转眼间旁边就有惊恐 居民主动献出自己的临街铺子请他们尽快做法收妖。 穆随舞一伸手冷冷道:“请吧。 ” 袁忠义仍在旁静静看着但他的注意力已经放在其中一人身上。 那女子年纪不大秀丽可人的鹅蛋脸眼睛灵动有神像是会说话似的单 论容貌在这批女子中稳居前列。 而加上身段则可称第一。 那颇为宽松的衣装仍掩不住她丰腴合度饱满 诱人的娇躯轮廓。 最重要的是决定被带去那边屋里验身的时候唯有她神情不见丝毫变化。 这并非心中坦坦荡荡所致而是演得太过用力。 要知道即便是无辜女子听到要被外人带去屋里赤裸查验怎么也该有些 别扭羞涩才对。 不过既然无人发现异样袁忠义也不愿提醒。 他心想此女八成留着后手 不如静观其变。 转念一想他给贺仙澄递了一个眼色暗示性瞄了瞄穆随舞。 贺仙澄心领神会凑过去附耳对穆随舞低声说了两句。 穆随舞目光一闪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捏在手里微微点了点头。 那些女子鱼贯而入贺仙澄落在最后将门板合上当的一声落下门闩。 屋外众人围成半圆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那震山拳的同伴一个个怒不可遏 握着兵器等待结果。 门才关上不久屋里就忽然传出一声闷响——嘭! 跟着便是一串此起彼伏的惊叫。 袁忠义心中冷笑果然如他所料红罗娇的“狐仙”终于露出了尾巴。 明明杀了人却还敢跟着进去验身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她早已做好准 备清理完了所有痕迹。 要么是她早就备好手段等着验身之时使用。 女子验身自然要在封闭房间之中那最好用的便是毒。 咔嚓一声屋顶砖瓦碎裂刚才那个鹅蛋脸姑娘破顶而出发出一串娇笑 显得颇为得意足尖一点便轻飘飘掠向屋后一侧准备逃跑。 而那个破口中升起的淡黄毒烟显然便是她的手段。 这种情形傻子也知道这要逃的便是那个“狐仙”呼喝声中一众武人齐 齐跃起展开轻功便要去追。 那女子人在半空头也不回向后一甩手密密麻麻一片黑点便劈头盖脸打了 过来娇叱道:“吃我唐门毒砂!” 蜀州唐门虽还是个新晋势力但其用毒、暗器之精早已远近闻名。 一听是唐门毒砂追击者急忙闪避抵挡有些被打中了的惊叫着啪啪拍打 顿时乱作一团。 袁忠义暗骂一句蠢货真要是粘着就中毒的毒砂那女人还敢直接用手抓么? 多半不过是一些炭渣。 白道冲清啸一声从那群乱了阵脚的江湖人头上飞掠而过怒喝一声妖女 拔剑出手。 不过断龙剑派听名字就知道是威猛路数白道冲在这样的门派中混出了一个 “灵虚剑”的绰号要么是学艺不精要么恐怕就是带艺投师。 眨眼间剑光密织成网兜头罩向一跃之力已尽的“狐仙”。 那女子也不着慌左掌一晃已将一副闪着银光的手套戴上转身便是一挥 当的一声隔开了锐利剑锋。 白道冲虚点数招也不急着抢攻只是缠斗游走不叫她逃脱高声道:“这 妖女内力深厚大家小心!” “白兄我来助你一臂之力!”袁忠义知道差不多也到了时候飞奔几步 掌中扣着的碎石哧的一声破空而去。 那女子果然采阳补阴已久内力极强挥手间右掌也戴上了那银丝手套 横 臂一震便将碎石弹飞到一旁。 袁忠义有心较量一下展开醉仙步法急速欺近对着那女子就是一招望月 掌正面拍落。 那女子实战经验颇丰抢先一招逼退白道冲左足一顿便和袁忠义结结实 实对了一掌。 这种走采补邪道的武林人士最自傲的必定是一身强横内力所以他出手之 前就知道对方绝不会闪避或者侧面格挡一定会硬碰硬迅速解决一个对手。 只是他没有算到这女人身上的阴寒真气竟然浑厚到比他还高出许多。 幸好《不仁经》对阴柔内力天然就有海纳百川般的抗性袁忠义一感觉对面 更强便收功借力倒飞出去做出受了内伤的样子闷哼一声撤出丈余就一 滚倒在上心想白道冲八成也顶不过三招了。 红罗娇中的强者果然小看不得。 如他所料白道冲连出数剑却沾不到那女子裙角。 就听一声娇笑她双掌 一合已将剑锋夹在中间。 白道冲猝不及防急忙向后猛抽。 不料那女子这一夹竟已将剑尖震断犹有余裕笑道:“小郎君可不够硬朗 哟本姑娘一夹你便吃不消咯。 ” 那声音甜腻温软恍如一条嫩嫩舌头在耳孔中轻柔转动令男人头皮发麻。 她抬手将剑尖一甩白道冲闪避不及痛呼一声右肩被对穿而过鲜血淋 漓从屋顶摔了下来。 那女子咯咯笑道:“真当本姑娘要跑么?最厉害的穆随舞已经被毒倒了 你们这些见了本姑娘脸的一个也别想活!” 袁忠义暗暗赞同露了形迹的确就要杀人灭口以绝后患。 可惜这女人的运气实在是不够好。 那女子在屋顶走了几步杀气四溢的美眸向着方才打算追杀过来的男人们一 横娇笑道:“刚才那么急着要来欺负人家怎么这会儿又都不敢来咯?不想让 本姑娘也夹一夹你们的宝剑么?” 话音未落她纵身一跳反而跃向人群看来的确不打算留下活口。 众人惊呼声中袁忠义双掌一拍拔而起凌空拦住一掌打向那女子胸 膛。 她酥胸一挺跟着一掌接上雄浑掌力在半空一交一声闷震两旁屋檐竟 都跟着晃了一晃。 感觉到袁忠义的内力也非常浑厚那女子微感讶异下坠中将另一掌打出 显然已催动了全身真气。 宛如千钧巨石压来袁忠义长吸口气强行顶住跟着微微一笑。 穆随舞已幽魂般出现在那女子身后。 “余光”无形“死灰”无影双剑无声无息刺出就像一道拂过树梢的春 风温温柔柔吹上那女子细嫩白皙的脖颈。 那女子得意的娇笑忽然变得僵硬。 袁忠义双足踏实怒喝一声再度发力已经无法再运用真气的对手顿时好 似断了线的风筝远远飞了出去。 只不过把头留在了原。 穆随舞微微侧身避开喷过来的血将双剑一甩别回腰间缓缓道:“有 劳袁少侠出手相助。 ” 袁忠义忍着气血翻涌恭敬道:“不敢白兄出力更多要不是他剑法精绝 将那妖女缠住可轮不到我出手阻挡。 ” 穆随舞微微一笑摇头道:“我是指你叫她提醒我拿好净血丹的事。 这妖女 果然一早就准备放毒。 ” 袁忠义仍不居功拱手道:“前辈江湖经验丰富武功超群这种下作手段 即便没有提醒想来也伤不到你分毫。 ” 贺仙澄已经推开了门窗在下面道:“是啊前辈武功高强光靠闭气就顶 了过去那些净血丹都用来救人了。 ” 穆随舞不再多言颇为赞许望了他一眼便下去出手封住白道冲经脉为他 止血。 两个跟来的飞仙门女弟子纷纷摸出身上的伤药争先恐后帮忙。 袁忠义跟贺仙澄为那些怀疑自己中了毒砂的人检查一番确认无事之后白 云镇的“狐仙”作祟便算是走向了尾声。 回到山上穆随舞不出所料说对江湖有几分厌倦打算在飞仙门里多呆一 阵指点林香袖武功。 贺仙澄要与张红菱北上跟着袁忠义去见张母既然顺路便随口邀请白道 冲和鹿灵宝同行。 白道冲右肩受伤颇重剑法几乎不能使用鹿灵宝武功也就比贺仙澄好些 有他们一起这对儿小情人自然能心安许多。 只是贺仙澄点选的随行师妹恰好是两个对白道冲颇有企图的年轻姑娘鹿 灵宝心里有气却不知从何撒起大半日的准备中脸色都极不好看。 晚饭前贺仙澄带着伤药过去探望鹿灵宝仍冷着张脸爱答不理 。 不过对付这种没什么心机的小姑娘贺仙澄说是手到擒来也不为过给白道 冲换好伤药一起来到外间故意长吁短叹引得鹿灵宝开口询问趁机抱怨几 句袁忠义生性风流见一个爱一个连妻子都要娶俩便让鹿灵宝顿时同仇敌忾 改了态度。 不多时她们便手牵着手坐在堂屋椅子上亲亲热热姐妹相称。 看鹿灵宝气得直抹泪贺仙澄柔声道:“妹妹男人从来都是如此你若为 此气坏了身子反而不值。 其实越到这种时候你就越该让白公子感觉到你的好。 我这些同门师妹没什么别的本领不过是温柔体贴不知廉耻而已。 你若能胜 过他们凭你和白公子数年情意难道还会被她们挤下去不成?你要是一门心思 只知道生气大叫大嚷大吵大闹只会让白公子更快倒向她们。 ” 鹿灵宝委屈道:“可我……我平日在他身边已经拼命做出温柔乖巧的样子 了我就是知道他喜欢这样的才一直忍着。 我还能有什么法子啊?” “白公子受了伤照料伤口那是极亲密的事。 妹妹这便是你的天赐良机 啊。 ”贺仙澄谆谆善诱“咱们女人遇到这种事不能把男人往外推还是要往 自己怀里拉。 ” “我……我……姐姐你方才也看见了我笨手笨脚包扎伤口换药都弄得他 好疼。 你那些师妹做起这种事来准保比我利索。 到时候反而把我比下去了。 好姐姐你就换两个带……好不好嘛?” 贺仙澄微微一笑“咱们同病相怜我自然要帮你。 但此次远行门主安排 人手首要就是自愿。 我总不好忤逆门主的意思。 但你不必着慌照料伤患她 们两个的药可及不上我。 ” “哦?” 她知道差不多是时候了便取出一个扁扁方盒打开交到她手上轻声道: “这六个格子装的是飞仙门疗伤奇药凝云霜。 你用这些照料白公子绝不会 输给我那两个不识好歹的师妹。 ” “真的?”鹿灵宝大喜过望“这药该怎么用啊?我学得会么?” “简单得很。 ”贺仙澄凑近一些轻声道“明天起每日三次清晨日出一 次傍晚日落一次子夜寒气最重时候一次按照颜色从深到浅的顺序每次喂 他一格六格喂完筋骨皮肉生长都会加快这药炼制不易那些师妹平常连 看都不能看一眼。 ” 鹿灵宝皱眉道:“只是喂药……他能感受我的好么?” 贺仙澄微笑道:“我早为你找好了借口此药乃是至阳之宝炼制须得用女 子津唾含化方能喂男子服用。 实不相瞒当年我就是用这药与智信趁机亲在 一起。 你和白公子到时候唇舌相对缠绵亲吻我再把两个师妹看管得严些你 说说他心里还装得下别人么?就算之后还有什么歪心思咱们第三天的路程就 要分别我那两个师妹有心无力便再也碍不到你了。 ” 鹿灵宝满面羞红但眼中还是禁不住浮现出浓烈喜色将盖子一合羞答答 揣进怀里轻声道:“那……我明天早上……就先试试。 ” 贺仙澄微笑起身柔声道:“嗯明早出发之前我等你的好消息。 ” 那一盒药中前五格的确是凝云霜内服疗伤极为好用。 只不过最后一格被替换成了迷心蛊与焚身蛊。 后天子夜鹿灵宝满心欢喜将这药喂进师兄口中之后狐仙便要来报仇了 ……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一代大侠】 第五十一章 逐鹿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2020年3月28日 字数:10738 秦失其鹿天下共逐。《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一行人离开白云山快马加鞭赶路之后几乎每次停下休息放马吃草袁忠 义都能听到白道冲兴致勃勃提起这八个字。 他也懒得去纠正太史公原文明明还有个“之”。 反正为了押韵顺口乱切乱 凑在文人中都是常事更何况一个置身女人堆里的青壮武夫。 趁着白道冲山鸡抖翎子一样在美人面前炫耀见闻听听如今江山的情况才是 正事。 正如那八个字所言光汉朝如今的情形比起秦二世末年已经不遑多让。 当年鲜卑屠各部率众一统南北结束了多家龙庭分江山的混乱局面大概是 为了讨个彩头将国号定为光汉以蛮夷之身掣强汉之旗。 然而当初被诛灭的本就有不少是能征善战的别家蛮夷。 这些人不比中原顺 民有口吃喝便老老实实只是此前光汉兵强马壮都不敢妄动难以兴风作浪。 而如今狼烟四起短短半年不到就连武林中这些受过朝廷不少好处的名门 大派都纷纷倒戈不再以忠君为上转而立足于各逆匪之中。 那么蛰伏已久的饿狼自然也都纷纷亮出了早已磨利的牙。 西南边患闹到这个步也不见大军赶来支援就是因为江南江北那些重镇 早已自顾不暇。 按白道冲所言若将兴兵起事的异族公侯、边疆来犯的凶狠牧民和拥兵自重 公开称王的真正叛贼都算进来如今这光汉朝的疆土上已有至少十七路大军 在对中京皇位虎视眈眈。 其中距离中京最近已将卫州攻陷大半的杜幺儿义军便是断龙剑派认定的 天命之主。 武林高手在战场上面对千万兵马密集箭雨兴许没什么屁用但作为刺客、探 子或贴身护卫则是再好不过。 拥君护朝的高手与义军一侧的强人早已在暗中开始了血淋林的交锋。 成王败寇不死不休。 为此本已广收门徒可以过清闲日子的何惜柏成了定功王杜幺儿的座上宾 保其平安康泰。 其实朝廷根基原本十分雄厚光是北抗关外骑兵的独孤铁军就能令北方十 余州义军不敢冒进纷纷避其锋芒。 无奈独孤本就是皇族血脉乃屠各部登基称帝后为昭天命令皇家直系之外 同宗亲戚更改的汉姓与皇室刘姓以作区分。 新皇根基不稳对那位铁壁大将军的远房堂叔自然是满腹狐疑日益生忌。 今年初各义军纷纷大张旗鼓作乱正是皇帝陛下把守国之臣独孤胜以令 人发笑的罪名下狱抄家之后。 柱石之臣留下的窟窿跳梁小丑岂能补上。 北防有变虎狼之敌大举杀入边关葬送数万将士战火绵延千里。 只可惜 这世上并无后悔药可吃圣上准备开天恩赦免独孤胜时这位颇自傲的将军已 在牢中自戕。 一家老小除了女眷被发配身不由己其余尽数服毒随家主而去。 江北兵败如山倒江南这边自然也讨不了好去。 当年争夺天下之际曾被屠各部击败的慕容部一直隐居在江南一带此次随 风而起煽动多处义军兴兵白道冲就言之凿凿认为杜幺儿拉起的这一批人马 背后就有慕容氏的影子。 这一十七路义军中张道安一方不算强但也不算弱如今占据了大半滇州 小半悭州北望蜀州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入主中原的可能若论已经占下的城池 数目比起杜幺儿还要强出一截。 但白道冲言语之间对张道安尽是不屑。 好歹也是同“道中”人——名字中间都是道相煎何太急嘛。 上路之前鹿灵宝专门来找了一趟贺仙澄拉到没人角落羞答答报了喜。 亲成了。 一起行走江湖的时候小手偶尔碰一次都能让她脸上发烧大半天这下直接唇 舌相接和私定终身也没什么分别了。 也难怪她一个劲儿问这凝云霜还有没有能不能多给她点儿叫她多喂情 郎吃几天彻底断了其他小骚蹄子的念想。 “鹿妹妹男女之事真正到了关键之处还是要顺其自然才好。 你们既然 已经亲过可以说大势已定接下来就是保持好距离不可更远免得你羞涩 矜持被他误会心中厌恶也不可更近小心被误会你生性放荡行为不检。 把握好 这个度他早晚要忍不住去向师父求亲早早把你娶过门。 ”贺仙澄轻声细语 放下第二重铺垫微笑道“将来有缘我定会过去喝你一杯喜酒。 ” 鹿灵宝面红耳赤低下头去小声道:“姐姐你可一定要来我能有这……这 结果全靠了姐姐提点。 ” 之后到了傍晚歇脚之时她果然一见太阳将要落山就气势汹汹过去把白道 冲从两个飞仙门弟子中拽走理直气壮拉去了远处没人的林子里。 贺仙澄微微一笑摸了摸马鬃对着袁忠义使了个眼色。 袁忠义心领神会伸了个懒腰暂且抛下被他哄得神魂颠倒的张红菱口称要 去放水进了另一边林子。 不一会儿他便整着腰带大步走了回来对贺仙澄回了个眼色上马又将张 红菱搂住一边甜言蜜语一边动手动脚亲热不休。 马匹珍贵一行都是两人共乘贺仙澄跟一个伺候张红菱的贴身丫头一起 袁忠义则一路搂着张红菱下水磨工夫两个飞仙门护送弟子骑了一匹而已经亲 过嘴的白道冲和鹿灵宝反而因为来的时候就是两匹好马只能分开上路。 过不一会儿就听那边林子里一声惊叫诸人脸色都是一变贺仙澄忙高声 道:“白兄鹿妹妹出了什么事?” 片刻后那两人并肩拔剑快步从林子中退了出来鹿灵宝最快一扭身就 喊道:“姐姐我们刚才见了一只……火红火红的狐狸!好像……好像是狐仙找 来了!” 白道冲擦了一下额上冷汗沉声道:“灵宝休得胡言乱语昨日杀的…… 分明是个采阳补阴的女贼狐仙之说纯属愚民所想不可当真。 ” 袁忠义也柔声道:“白兄鬼神之事敬而远之。 可以不信但不得不防。 你们刚才……真看到一只狐狸?” 鹿灵宝显然吓到了连连点头道:“对身子不大但那尾巴一看就是狐 狸!火一样红蓬蓬松松的跑得和飞一般我丢了一枚铜钱过去竟没打着! 那绝不是寻常野兽。 ” 那本就不是寻常野兽而是特装扮了一番的火神鼬云霞、藤花提早一天 出发为的就是能在合适的时机做下铺垫。 毕竟何惜柏已经不是寻常游侠对付他的弟子绝对不能怠慢。 “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贺仙澄皱眉道“大家不要休息了上马 快些赶路。 预定落脚的村子不远了到了那边咱们寻个有狗的院子住下不管 什么狐仙只要有了防备便不会有事。 ” 白道冲也是惊疑不定匆匆上马继续前行。 他们身上带着银钱农户自然愿意招待整座村子仅有一只老黑狗给了主 人十文借来为他们护院一宿。 鹿灵宝子夜起来去给白道冲喂药的时候那只黑狗还精神抖擞在院子里一边 挣绳一边狂吠。 可等到次日一早再要上路的时候院子里却已经只剩下了一只死狗。 狗眼外凸狗舌外吐但一身皮毛不见半点伤口尸身下也没有血痕就像 是被狐仙施法远远咒杀了一般。 白道冲胆大不以为意。 鹿灵宝则有些心虚喂完情郎吃药就匆匆把贺仙 澄拽到一边慌神道:“姐姐这……这狐狸该不会是冲着我师兄来的吧?虽然 都说杀她的事是我师兄跟穆前辈合力可实际上……那都是穆前辈动的手呀。 ” 贺仙澄摇了摇头道:“妹妹你难道真相信那是狐仙么?采阳补阴的邪派 妖女难道就只会有一个人么?先前我就跟你说过我们曾听过的关于红罗娇的 事若那是实情死掉的那个妖女一定还有同门。 ” “那、那也是……冤有头债有主该去先找穆前辈啊。 ” 揽功的时候挺积极推责的时候到不客气。 贺仙澄心中鄙夷脸上却没有显 山露水仍柔声道:“傻妹妹你想想那若真是采阳补阴的妖女穆前辈一个 女人她就算不考虑不是对手的问题也该考虑万一得手后的回报吧?比起穆前 辈对那种妖女来说显然还是你师兄更可口对不对?” 鹿灵宝身子一震不自觉轻声道:“可、可你家袁忠义也出手了啊。 ” 贺仙澄神情一黯蹙眉道:“但当日在白云镇上传扬美名的时候智信并未 出头。 也许这来报仇的并不知道。 ” 听出她口吻中的不悦鹿灵宝知道不小心说错了话急忙补充道:“我不是 说要让狐仙找他 我是说……咱们是不是该一起想想办法?过了今晚明天我们 要折向东边这要是再遇到那厉害的狐狸精我们……我们要是敌不过该怎么办?” “那妹妹的意思是?” “咱们……今晚干脆设下陷阱把那狐仙杀了你说好不好?” 袁忠义远远凭内功听着心里暗暗称赞倒是个狠角色明明怕得脸色发白 仍能想着把来犯的干掉。 留她果然比留白道冲要好得多。 贺仙澄微笑道:“这自然是个好主意不知妹妹有何具体打算么?” “咱们今晚要住宿的方如果还是这样的山村那一定能从猎人那里借来些 捕兽夹那红狐狸要是敢再来我就夹断它的腿再一剑杀了!”鹿灵宝愤愤道 “反正我子夜要给师兄喂药大不了这一晚我不睡了!我就守着。 只要那狐仙 来了我就叫你们。 咱们一起出手不信扒不了她的狐狸皮!” 贺仙澄柔声鼓励道:“好那我们今夜也都睡得浅些不脱衣不卸剑只 要听到你示警便一起出来动手。 ” 商定之后鹿灵宝总算稍感安心一行人继续北上。 白道冲虽说看起来依旧镇定自若但中间停下歇脚的时候不再如昨日那般 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只有袁忠义偶尔问起江湖大势才神不守舍敷衍回答两句。 对那两个献殷勤的飞仙门女弟子他也没了什么消受美人恩的兴致倒是叫 鹿灵宝一天下来开怀了不少。 傍晚找好住处置完陷阱捕兽夹她亲自下厨弄 了七样小菜一盆肉羹材料不足香气差些但色和味着实不错。 贺仙澄谈笑间吹捧几句连声夸赞白道冲的福气说得自家师妹都颇为幽怨 瞥她。 这边的住所并不宽敞收拾出柴房张红菱带的丫鬟住了进去才算勉强挤 下。 照说是该白道冲跟袁忠义两个男人一起将就将就无奈张红菱离了白云山后 就敞敞亮亮跟袁忠义住进了一个屋贺仙澄此前就已流言缠身今晚住处紧张 索性和那两人一并同居叫鹿灵宝险些惊掉下巴。 没了贺仙澄同住鹿灵宝不愿意跟那两个飞仙门弟子挤在一张床上顿时没 了主意。 袁忠义适时笑道:“你二位既然心意已决那么又何必非要严守不得同房的 界线?白兄武功高强定力必定超群鹿姑娘只要和衣而卧想必不会有事。 ” 鹿灵宝羞得满面通红小声道:“可……可……” 贺仙澄柔声道:“其实这样也好晚上你不是还要为师兄提防狐仙来袭么? 喂药之前索性就在那边准备好了。 ” 张红菱已经困得打呵欠拍着小嘴道:“要睡就睡两情相悦了怎么还婆 婆妈妈的一点不像江湖人。 袁郎我先去躺了骑一天马大腿都僵了一会 儿可给人家好好捏捏……” 袁忠义含笑点头柔声道:“一会儿我便为你通经活络。 ” 鹿灵宝颇为艳羡望着张红菱的背影小声道:“师兄你、你当真不会欺 负我吧?你还没向师父……说过咱俩的事呢。 ” 白道冲一怔笑道:“师妹咱们骑马并行有次错过了住宿的方在野 林生火休息不也算是和衣而卧么?师兄我可没做过什么非份之事吧?” 鹿灵宝倒也不是什么一无所知的懵懂少女红着脸道:“那……那不是在野 外么旁边又没床。 ” 贺仙澄微微一笑拿出过来人的态度调侃道:“妹妹这就有所不知了男 人真要起了性啊有没有床都不要紧。 ” 为免鹿灵宝尴尬袁忠义起身道:“我先去为红绫疏解一下疲惫少陪了。 ” 白道冲拱手示意小心掩饰住眼底的羡慕。 兴许他对袁忠义左拥右抱两个美人的羡慕比鹿灵宝对张红菱的还要厉害 得多。 等周围安静下来一切便如计划中那样开始。 张红菱、丫鬟和那两个师妹不能知情四只梦蛊在发鬓之间轻轻一叮便让 她们都陷入到不会惊醒的沉睡之中。 置完毕便是等着子夜到来。 左右闲来无事贺仙澄索性在沉睡不醒的张 红菱身上与袁忠义缓缓交欢了一次。 出门在外不便清理她这次便叫他走了牝户正途比起那次次被奸都销魂噬 骨的后庭妙穴她膣内反而较能忍些玩弄着张红菱昏睡不起的赤裸玉体泄身几 次也能嘬紧张红菱小巧奶头不叫出声来。 温存片刻收拾打理完毕贺仙澄站在窗边静静等着不久斜对面屋中火 镰一响灯光亮起。 她对袁忠义比了个手势轻声道:“时候到了。 ” 一院之隔又没开窗鹿灵宝当然不知道这边正有两个人等着看好戏。 她用 签子挑亮灯火拿出那个小盒望着其中最后一格药粉怅然若失。 喂完这次药她没了借口之后还能跟师兄如此亲密无间么? 她怀念用羞涩小舌将化开的药液推过去送入他口中后被他轻轻吮住的奇 妙酥麻。 一想到那一刻两人的唇瓣紧紧相贴她就通体燥热。 “师妹我行功完毕了你还没准备好么?” 与她相比白道冲倒是适应得更快口吻中甚至带了一丝亲昵的促狭。 “好了。 ”鹿灵宝当然不肯让自己这点少女心思耽搁疗伤正事捧着盒子走 到床边柔声道“师兄这药……有效么?” 白道冲点头道:“不愧是飞仙门的珍藏昨晚开始伤口就一阵阵发痒的确 有效得很。 师妹明早分别的时候咱们可要好好谢谢他们。 ” “嗯理应如此。 ”鹿灵宝定了定神“那师兄我来了。 ” 白道冲面上也微微有些发红闭目开唇仰头道:“有劳师妹了。 ” 鹿灵宝已经做过五次早已十分熟练先将里面的套盒取出微抬下巴小 心将那些药粉倒在舌面跟着垂首闭唇不叫药液流入自己喉中将唾液拢在 舌尖轻巧搅拌不多时便弄成了一团毫无味道的糊糊。 她接着凑过去颤巍巍捧住白道冲的面颊低头与他吻到一处小舌推着那 团药浆送入他口中。 白道冲轻哼一声双唇一嘬将药液吞下。 像是怕吃不干净他口唇蠕动缓缓在鹿灵宝的舌尖上刮蹭直到将所有药 汁连着唾液吃得干干净净才意犹未尽放开柔声道:“已经好了辛苦师妹。 ” 鹿灵宝依依不舍站直脑中微微昏沉轻声道:“你伤能好得快些我就不 辛苦。 ” 此前每一次结束后都会有一段颇为尴尬的沉默。 但这次她不想如此收尾。 她抚胸深深吸了口气压下那股越来越奇怪的眩 晕和身上比之前都要浓烈的燥热道:“师兄药……已经吃完了。 ” 白道冲靠在床头神情有些茫然轻声道:“嗯已经吃完了。 ” “师兄咱们这次回去就跟师父……说了吧。 ” 白道冲略一犹豫道:“可师父总说年轻人应该当先建功立业。 咱们初出 茅庐这便……便……” 焚身蛊对女子并无效力迷心蛊鹿灵宝也只是混着唾液喝下一点受影响较 慢较轻。 而白道冲双倍份量的迷心蛊、焚身蛊混合在一起迅速生效转眼间就叫 他失去了好好组织语言的能力一身欲火熊熊燃烧发红的眼睛缓缓转向俏生生 的鹿灵宝颤声道:“这便……先做了好事吧?” “好事?”鹿灵宝一怔看向师兄“是……什么意思啊?” “便是……这个意思!”迷心蛊乱人心智最先摧毁的便是决断与定力 白道冲此时的神志比七、八岁的顽童还不如。 若无外力侵扰他本该浑浑噩噩变成受人摆的模样。 可焚身蛊的效力已汹汹来袭。 亢奋的情欲瞬间便支配了他已经破碎不堪的神智。 他一把抓住惊恐的鹿灵宝扯进自己怀里张开嘴巴凑向她柔嫩脸颊一边 发狂乱舔乱吻一边与她一起倒在床上。 “师兄!师兄!师兄不要、不要啊!”鹿灵宝惊慌失措急忙运功挣扎可 发狂状态的男人力大无穷她功力本就远远不如哪里抵挡得住惊叫中就听撕 拉一声肩头发凉已露出一大片雪嫩肌肤。 不对……师兄的情况不正常。 她急忙屈膝顶住他压上来的身子高声呼救: “贺姐姐!贺姐姐救我——!” 白道冲双目赤红一身邪火无处宣泄胯下阳物顶着裤裆阵阵发痛一掌便 向着鹿灵宝的面颊掴了上去。 她本就受了些迷心蛊的影响这一掌打得她眼前天昏暗几欲晕厥整个 人都僵在了床上。 嘶——另一边肩头衣衫也被撕裂颈下左右锁骨两侧已经只剩下肚兜的 艳红系带。 “师兄……不要……”鹿灵宝惊恐至极运功一掌拍在白道冲胸口。 “贱人!”白道 冲身子一晃怒喝一声又是一掌掴在另一边。 鹿灵宝惨叫侧头却看到灯火摇曳照亮的窗外一条火红的狐尾正在悠然 摇晃。 狐仙?难道……真的是狐仙? 她心中一阵绝望凄然道:“师兄……你醒醒……不要被狐仙附体……你醒 醒啊……” 白道冲气喘吁吁抓着她的双臂往两边一压俯身便隔着肚兜咬住了她小豆般 的奶头。 她身量稚幼并不似寻常女子胸乳饱满而是平平一片堆了两个嫩嫩的尖儿 偶尔春夜遐思还会担心被师兄耻笑该如何是好。 不曾想师兄倒是并不在意发狂之后一口就咬了上来又啃又吸转眼 就让她乳头刺痛着大了一圈。 可如今她对此丝毫高兴不起来。 她仍记得贺仙澄的提醒更重要的是她深 知此刻白道冲的情形绝不正常。 这种情况下被占去身子她岂能甘愿。 趁着白道冲俯首胸膛啃咬不休她定了定神猛一挣抽出一条胳膊兜头 一掌打在他后脑心里不住念叨师兄莫怪师兄莫怪。 这一掌她足足运了七分真力白道冲闷哼一声便趴在她身上晕了过去。 鹿灵宝的迷心蛊效力也渐渐发挥出来她头脑一阵昏眩想要推开白道冲 肩臂却莫名使不上力仿佛刚才的一击已经耗掉了所有的精气。 她抽噎两声哭 叫道:“贺姐姐……贺姐姐救我……” 喀拉门板忽然发出一声轻响。 跟着院中传来一阵呜呜咿咿的幽怨泣啼似人非人似兽非兽。 “谁?是……是谁?”鹿灵宝扭头看去床边方才的狐尾已经不见外面漆 黑一片那呜呜咿咿的声音掺杂着夜枭长鸣越发瘆人。 啪房门忽然洞开一个血淋林的狐头飘了进来白多黑少的眼睛直勾勾 盯着鹿灵宝。 紧接着一阵阴风吹过屋里的灯盏灭了。 “呀啊啊啊——!”鹿灵宝心胆俱裂凄厉尖叫“贺姐姐!救命啊——!” 贺仙澄就在门外。 她当然不会去救鹿灵宝这狐头后的竿子本就握在她的手里。 但她对身边的袁忠义摆了摆手轻声道:“差不多了去帮忙吧。 ” 云霞在窗边站起托着绑了狐尾的火神鼬轻轻吹了两声哨子那灵气十足的 小兽身子一扭便从窗缝钻了进去直奔床头。 鹿灵宝眼见着血淋林的狐头出现在门口转眼间又有一条火红尾巴从窗外跃 入昏暗月光中看的不甚清楚但能分辨是直奔自己而来。 直到此刻也没人来救 屋中反而满狐狸的腥臊臭气她脸上忽然被狐尾一扫吓得尖叫一声紧紧闭 上了眼睛双手乱拍。 袁忠义摸了摸脸上人皮面具确认不会有什么万一之后猫腰从狐头下悄悄 钻了进去。 原本的计划就是让白道冲直接脱阳在鹿灵宝体内。 这位师兄如此不济袁忠 义只好略施援手。 他悄悄挪到床边摸出带来的逍遥蛊拉开白道冲的裤子放在他的后腰上。 蛊虫叮咬一口旋即被他取下捏碎丢到马桶中毁尸灭迹。 逍遥蛊虽然能叫男人敏感至极几乎一奸即泄却能保护元阳可以算是焚 身蛊的另一种解法。 袁忠义当然不会让白道冲就这么逃过一劫再次回到床边后他伸出二指 摸索着顶到白道冲会阴处将玄阴真气凝集成锥运功一戳便强行破开了阴囊 后的阳关。 如此一来只要出精便会元阳大泄和被采补相似以这种状态强暴鹿灵 宝牡丹花下死也就是半个时辰的事。 这股剧痛果然顺利唤醒了白道冲他一声低吼睁开双眼此刻心火焚身脑海 混沌牙关一合向后便是一扯。 啪的一声红绳断裂整件肚兜被拽掉甩在一旁。 鹿灵宝再也顾不上去驱赶眼前扫来扫去的狐尾赶忙收回双臂挡在胸前哀 求道:“师兄……师兄你醒醒师兄你醒醒啊!” 可白道冲就是刚刚醒来。 他用力拉开师妹一边手臂五指一攥就把那仅有微微隆起的嫩乳捏在掌心。 “呜……”鹿灵宝吃痛一缩终于忍不住抬腿踢向师兄胯下可迷迷糊糊仍 是担心给他打坏了不敢使足力气。 双腿一动反让白道冲找到机会身子一斜便将她裙带扯下。 上身已经裸得七七八八此时此刻恐惧、羞耻、惊愕百感交集加上迷心 蛊的影响鹿灵宝早已没了正常的思考分辨能力只是双目紧闭一边求饶一边紧 紧捂着被弄痛的胸膛。 白道冲喘着粗气坐起双手一分便将她下裳撕裂。 她这才意识到贞操就要不保双掌赶 忙下移紧紧按住股间阴阜满脸泪花 已经禁不住大哭起来。 但此刻白道冲已是情欲支配的野兽说是如狐仙附体也不为过别说身下是 娇俏可人小师妹就是头呼呼哼唧的母猪他也得先捅进去泄了那股快要炸开血 脉的淫火不可。 他抓起鹿灵宝的纤细脚踝鞋袜也顾不上去脱向着她胸前就反折过去。 袁忠义在旁默默看着心道这师兄并不是雏儿不过经验应该也不太多女 子挣扎厉害的时候应当翻过来从背后隔山取火要是打算正面压制硬日进去 就不该把女子的双腿扛在身前免得被踢中双眼。 鹿灵宝不住踢打果然蹬得师兄有点不知所措眼见又要相持片刻。 袁忠义皱了皱眉正想设法再帮一把就听白道冲忽然怒吼一声揪住鹿灵 宝的头发将她一拉噼噼啪啪正反抽了十几个耳光。 头晕目眩的鹿灵宝几乎晕厥过去连哭声都微弱了许多乱蹬乱踢的双脚 也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白道冲发出一串野兽一样的嘶吼再次举起她的双脚把硬邦邦的阳物顶向 她的胯下。 鹿灵宝双手依然紧紧捂着阴门到这会儿贞操什么的她其实已经顾不上 去想。 她所剩下的不过是崩溃神智中最后一丝倔强而已。 热乎乎的鸡巴在她的手背上乱撞还往手指缝里钻。 她哭着紧紧捂住拼命挡。 龟头仍在她的指缝里戳像只被鹰盯上的兔子有缝就想进去。 鹿灵宝通体近乎全裸脑中浑浑噩噩也闪过念头不如干脆就这么给了他 横竖早晚将来也是他的人。 可一想到师兄这会儿状若癫狂是被那狐仙祸害着她那双手便忍不住越 捂越紧连指尖都压开了柔软的花瓣直接挡在娇嫩的牝口。 黑暗中的攻防不断持续鹿灵宝已经无力求救就在她的手也渐渐酸软无力 的时候那条乱戳的东西忽然一顿紧接着一大片黏乎温热的液体就沾满了 她的手背。 袁忠义险些笑出声来他可没想到这逍遥蛊给男人用上竟然能可怕到这种 步。 相貌堂堂英武伟岸一个大丈夫鸡巴都没进到屄里就喷了个一塌糊涂比 雏儿都不如。 不过焚身蛊的分量下得足逍遥蛊又帮着忙白道冲喘息几下那根阳具丝 毫不显疲态就又公猪一样往鹿灵宝双手护着的阴阜上下乱戳起来。 袁忠义借着微光冷眼旁观心中忽然一动伸手在白道冲背上运力一按叫 他身子忽然低了几寸。 跟着如他所料白道冲仍凭着一心蛮劲儿乱顶乱戳那鸡巴上沾了不少阳 精滑溜溜不逊于抹了油膏鹿灵宝护着前门可不曾想过后院也会失守。 那紫红龟头猛一顶就钻入到娇嫩屁眼之中直没大半。 “呀啊——!”鹿灵宝双腿猛一蹬鞋子都甩飞一只紧绷绷的屁股一阵 哆嗦口中发出嘶哑哀鸣连蹬带推只求那热辣辣胀鼓鼓的滋味赶快从臀缝里 撤出去。 白道冲的确往后撤了寸许但马上就更加亢奋往深处顶去。 这会儿他心智全失欲火焚身一个紧凑凑的肉洞就是他全部所需哪里还能 分出前后的差别既然被吮住裹住那自然就要循着心中冲动连连冲洞不休。 “呜啊啊啊啊……”鹿灵宝嚎啕大哭泪水都蹭到了狐狸尾巴上火神鼬嫌 弃一瞥扭屁股躲开几寸。 事前毫无准备身形又极为娇小稚嫩这一下子被捅穿了屁眼怎么可能有 半点愉悦挨着断肠肏好似吃了断肠草下腹钝痛难忍屁股如被刀劈斧砍。 袁忠义偏头望了一眼看那白皙臀肉中一丝殷红垂落忍不住摇了摇头心 道这般粗暴开苞的菊蕊明日可得让澄儿好好上药免得她回不到断龙剑派 就粪污伤口死在外面。 单靠一次出精蹭上的量原本不够润滑但白道冲没日几下就又是一阵低 吼屁股狠狠前压阴毛都快贴在鹿灵宝的腚沟上眼见着流出来的红丝就多了 几星白浊显然又射了一次。 肛内精浆润滑抽送起来更加容易白道冲按住鹿灵宝追逐着阴阳交媾的 快活干得越发凶猛。 鹿灵宝哀鸣挣扎踢打扭动不觉转成侧卧双手扒着床边拼命要逃也顾 不得狐仙的尾巴还在扫她面颊只紧紧闭着双目眼不见为净。 可白道冲俯身勾住她的肩头跪伏在臀后仍是猛奸呼呼粗喘之中就听那 壮硕身躯拍打着臀尖啪啪之声不绝。 挣扎几番臀中胀痛终于还是将鹿灵宝的心神磨到恍惚。 低头哭泣的她双手 一松被师兄抱腰拉起粉臀上扬粗大阳物 一边不知第几次喷精吐浆一边继 续疯狂抽送整张木床被晃的几欲散架。 “呜……呜呜……呜……” 渐渐鹿灵宝的哭声转弱赤裸玉体也跟着越发绵软终于在白色浊液 逆流而出噗噜噜流满大腿之后失去了一切动静。 还有心智的既然已经晕了过去自然就不再需要装神弄鬼做戏袁忠义叫云 霞唤回火神鼬重新点燃桌上的灯欣赏了一会儿白道冲在鹿灵宝屁眼里呼哧呼 哧打桩便出门跟贺仙澄一起把藤花带来的死鹿腿一根根放进捕兽夹里让夹 子咬住。 其余陷阱一样样扔进鹿肉块他让两个蛮女直接赶往目的之后才跟贺仙 澄用那条死狐狸身上取下的尾巴置现场拔掉许多狐毛往墙头、院中、窗棂、 床边一路洒下。 等张罗完白道冲已经成了强弩之末。 鹿灵宝晕厥过去无法使力四肢张开 趴在床上而他就压在师妹背后浑身通红似要渗血但仍绷着肌肉对师妹的屁 眼疯狂突刺。 看两人交合处流出来的大片黏液这阳关已破的男人应该撑不了多久了。 不多时白道冲喉中喀喀轻响唾液带着白沫涌了出来双眼渐渐上翻口 鼻中只闻气出不见气入如此挣动一阵忽然闷哼一声软软趴在了鹿灵宝的 背上。 袁忠义过去伸指一探笑道:“便宜他了做了个快活鬼。 ” 贺仙澄轻笑道:“可惜直到最后也没进对方都脱阳了师妹还是处子。 ” “那我便行行好再帮他一把。 ”袁忠义微微一笑将白道冲掀到一边。 那尸身仍在微微抽搐半硬不软的鸡巴上不住流出透明津液。 袁忠义笑眯眯把鹿灵宝翻转过来让她躺在师兄身上跟着用手揩了一点黏 津涂抹在少女先前一直护着的阴户外。 借你情郎的水儿帮他开你的苞免得你将来为他守活寡不知人间极乐是 什么滋味。 他心中嘲弄一句拨开花唇将龟头往洞口一凑按住双乳间用真气 封住她心脉免得突然醒来发力一顶那粗长凶器便闯关而入轻轻松松夺了 处子花心。 白道冲都被狐仙附体强奸师妹到脱阳而亡那么做师妹的被干到元阴尽 泄实属正常。 袁忠义把玩着那双平平无起的幼乳低头望着不比奶子成熟几分的无毛阴户 放开手脚尽情宣泄一番。 等一个多时辰后他尽兴抽离贺仙澄这才上前帮忙做事后置。 鹿灵宝阴关已破双股之间尽是淫津泄得好似尿了炕把落红都冲成了淡 淡粉色。 稍微一挪身子就能把她几乎合不拢的屄肉轻轻套在白道冲到死也没全 软下来的阳具上。 灭灯添油拂袖扫去足迹袁、贺二人这才出门逐个回收梦蛊捏碎丢入 粪坑这才回到住处都和衣而卧沉沉入睡装作狐仙作祟一梦不醒。 次日清晨远处鸡鸣未歇酣睡众人就被一声凄厉嘶哑的惊恐尖叫吵醒。 袁忠义打个呵欠左臂仍在张红菱头下枕着暗想这把戏的收效如何总 算能见到了。 可事情的结果他和贺仙澄都没有料到。 鹿灵宝疯了。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一代大侠】 第五十二章 疯子 【一代大侠】第五十二章·疯子 字数:10614 2020年4月4日 “别过来!不……不要过来!放过我……呜……放过我……不要过来……” 袁忠义浓眉紧锁听着耳边鹿灵宝的惊叫哀鸣沉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 回事?” 最先赶来的是在井边忙着打水的丫鬟闻言一愣哭丧着脸解释说她赶来 时候屋子里就已经成了这样。 袁忠义和贺仙澄为了减少嫌疑刻意在出门前磨蹭了一会儿让其他几人先 一步赶到。 除了鹿灵宝承受不住疯了外这计划可以说并无明显破绽。 先一步赶来的飞仙们女弟子先是把事情认定成了红罗娇的人假借狐仙之名报 仇之后就都觉得可能红罗娇那些真的并非常人而是狐仙。 各处可以找到的狐毛;被轻而易举破坏掉的捕兽夹和陷阱;一夜睡死没听到 任何动静昏睡不醒的其他人;明显遭到强暴的鹿灵宝;瘫在床上脱阳而亡的白 道冲…… 最重要的是瑟瑟发抖的鹿灵宝嘴里一直在说狐仙而且只要有女人接 近就惊恐至极大声尖叫。 反倒是看见袁忠义踏进屋内后她便好似见了救星哭叫着扑过来抓住他 的衣摆蜷缩到他身后一边哆嗦一边不准任何女人靠近。 越漂亮的女人接近她的反应越大那眼里的惊恐分明就已到了心神崩坏 的步。 这出乎意料的结果着实让袁忠义有些头疼。 按他原本的想法即便鹿灵宝受了惊吓心神不宁那也问题不大无非是 遭受强奸加上师兄暴毙畏惧男人而已叫两个飞仙门女弟子一路把她护送到断 龙剑派那边说清情况将人交还未来若是去何惜柏的头上门拜山总算是 场交情。 可没想到鹿灵宝疯都和一般女人疯得不同。 她似乎是把一切异象都怪罪在 了狐仙头上师兄是狐仙附体才会强奸她脱阳而死而狐仙的模样自然是漂亮 的女子。 于是她视贺仙澄和张红菱如虎两人不管谁要接近都能吓得她放声尖叫 脸色惨白。 张红菱恼火去抓了她胳膊一下结果她双眼发直竟然那么站在袁忠义身后 哗啦啦尿了一。 以鹿灵宝的年纪和阅历装疯卖傻恐怕做不到这个步也没有如此自贱的 动机。 袁忠义和贺仙澄对望一眼颇有几分无奈。 袁忠义亲自跑这一趟暂时是不可能了一行人其余都是女子接近到三步之 内就会让鹿灵宝惊恐惨叫。 她还抓着他的衣服一刻也不肯撒手没有任何办法 只能先把她也带上往张红菱的母亲那边赶去。 万幸鹿灵宝虽然脑子不太清楚已经可以算个疯子但只要袁忠义开口 她就跟个偶人一样言听计从只要不让她离身那么让吃饭就吃饭让喝水就喝 水让骑马就骑马让如厕就如厕。 除了张红菱气得脸色发青之外旅途倒是没有受太大影响。 赶了一天的路等到傍晚双眼发直的鹿灵宝还是死死抓着袁忠义的腰带不 撒手。 这下张红菱暴跳如雷叉着腰过去就要骂她。 鹿灵宝尖叫一声捂着眼睛转身钻进袁忠义怀里嚎啕大哭“哇……狐仙… …狐仙来了……师兄……救我……师兄救我啊……” 贺仙澄赶忙上去把张红菱拦住无奈道:“好了好了你和一个疯子计较什 么。 咱们今晚多注意些莫要再让红罗娇的人对咱们出手才是。 ” “呸什么红罗娇这么神通广大根本就是真狐仙。 防得住吗?让你们在 镇子上多事!”张红菱气鼓鼓叫来丫鬟让她拿着一把大钱去村子里买些供物 回来摆了一桌跪下念念有词磕着头替袁忠义认了错。 袁忠义本来打算投桃报李看在她这么在乎自己安危的份上同床共枕肏她 个润物细无声。 可没想到入夜要睡了鹿灵宝还是不肯撒手他进哪个屋她就进哪个屋 他躺哪张床她就在旁宽衣解带准备上。 张红菱脚都洗了结果跟进来个疯婆子气得七窍生烟指着她鼻子骂: “你在这儿装什么装!要不要脸啊!好好看看这是你那死鬼男人?他有这么好 看?” 贺仙澄在旁扭开脸偷偷一笑没接茬。 然而这世上没人吵架能吵赢疯子。 鹿灵宝根本不理她就那么双手捏着袁忠义的衣服后摆歪着头道:“师兄 咱们不是同床过了么我不害羞了我来替你守着……不叫那些狐仙害你。 ” 张红菱把白生生的脚往鞋里一戳径直走了过来“我就是狐仙我吓死你!” 没想到鹿灵宝尖叫一声竟然刷的一下把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 贺仙澄赶忙上前想将她按住。 鹿灵宝见狐仙又多了一个目眦尽裂长剑一挥就要出手。 袁忠义不得不转身将她一搂发力抱到几步外柔声道:“好了好了没 事了。 ” 鹿灵宝浑身发抖长剑这才当啷一声掉在上。 张红菱看心上人跑去抱一个疯婆子气得眼圈都红了大喊:“你……你难 道还要去陪她过夜?!” 袁忠义叹了口气道:“江湖道义我总不能放着武林同仁不管。 放心红 菱我有你和澄儿两个绝色佳人跟着她还是能坐怀不乱的。 ” 张红菱哼了一声道:“豪门大户的老爷夫人如夫人娶一堆也不耽误他 们扒丫鬟裤子。 男人就没个好东西。 ” 贺仙澄清清嗓子过去坐下柔声道:“妹妹还是早点睡吧这两天阴雨连绵 道路难行咱们耽搁不少了。 你不是想跟母亲一起过中秋么智信现在要跟鹿灵 宝同乘一匹你若是腰酸腿软咱们耽误行程就不好了。 ” 张红菱醋劲儿大发但心知今晚怎么也不可能得偿所愿饱满的胸脯起起伏 伏十几下一扭身钻进被子脸朝里不说话了。 袁忠义本来想着把小疯婆子哄睡就来陪他的软玉温香。 不料鹿灵宝不光跟刚破壳的小鸭子一样他去茅房都要在外面站岗等上了 床更是变本加厉瞪着溜圆发亮的眼睛把他胳膊往怀里紧紧一搂再也不撒。 那要是个丰腴娇嫩的姑娘也罢起码这胳膊能夹在肉绵绵的奶子中间偏偏 她还是个“沧波万顷平如镜”的女子他的手臂便只好“一只鸬鹚贴水飞”。 好容易等她迷迷糊糊安眠袁忠义试探着将手一抽她一个激灵就跟被狗 咬了屁股一样惊叫一声瞪圆了眼抓着他胳膊就塞回怀里搂紧喃喃念叨:“狐 仙么?又是狐仙么?狐仙……滚开……滚开啊狐仙……”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你好生休息我就在这儿守着你。 我不怕狐仙我 很厉害的。 ” 鹿灵宝这才哆哆嗦嗦重新睡下。 八月十三一天赶路鹿灵宝就没从袁忠义身边离开过半步他去林子撒尿 她都在旁站着贺仙澄远远提醒不妥她只说自己已经是师兄的人没什么不妥。 张红菱板着脸一个劲儿摸腰上的鞭子恨不得拿出来噼噼啪啪抽鹿灵宝一顿。 八月十四午后他们一行总算进入怒州境内。 自白云山出发他们就一路北行如今转向正东沿着蜀州南侧在怒州北 境疾驰不到一个时辰便进入了张红菱母亲麾下兵马控制的界。 怒州与蜀州相交于龙江上游近源之若单纯以方位来讲这边已经可以算 是江南。 只不过这“江南”与中原繁华之的真正鱼米之乡何止是云泥之别。 策马沿途偶有人迹尽是流离难民。 黄土坡下影影绰绰仔细一望皆为 饿殍。 路过村庄十室九空田早已满是野草。 直到马蹄踏入芦郡情况才稍有好转。 江河之畔多名城三州交汇之处的芦水便有了这座多难之芦郡。 战火多年芦郡几度易主直到今年年初张道安部势如破竹连下两郡将芦 郡保护在后方才算是得到了短暂安宁。 《尔雅》有云秋为收成。 策马走过夯土大道两旁村舍之间总算能看到 殷实存粮和新收割的庄稼。 不过这景象看起来也不知能安稳多久毕竟之前张红菱的母亲就已经向张 道安求援大安朝东北一线近几个月堪称风雨飘摇若不是茂林郡不费兵卒顺 利易主令这边将士精神一振只怕战线早已回缩以避锋芒。 那所谓的锋芒正是光汉朝猛将尉迟狰。 此人据说是北狄之后先祖和光汉开国之君是打出来的交情此后世代忠心 耿耿子孙大都在军中任职。 尉迟狰年纪不大论经验资历在光汉朝排不上座 次。 正因如此西南边陲之的“匪患”这种没人愿意来收拾的烂摊子便落 在了他的头上。 顶着平南将军的临时封号拼凑起来的两万人马尉迟狰不徐不疾缓缓推 进茂林郡失陷之时两万平叛军刚刚在大安义军东侧站稳脚跟而如今袁忠义 他们抵达芦郡尉迟狰已将东边的防线撕开了一个宽宽松松的口子。 张红菱的母亲没有名字从丫鬟步步爬到主母位子的她应该被称为张林氏。 但跟她起兵的那些信徒都称她为三江仙姑。 张道安的神旨加封之后三江仙姑就是这怒州内大安义军的统帅。 说是统帅张红菱却也知道她母亲并不是带兵打仗的材料全仗着怒州诸 郡民不聊生只差个人登高一呼才借着大安军的力量落生根提拔的几个赤 脚将军也算是打了几场胜仗。 这么一帮人杀了几个酒囊饭袋大腹便便的废物便有了信心鼻子恨不得 翘到天上都已经在谋划如何杀向中京将皇帝老儿的脑袋砍了让后宫娘娘跳 舞给他们看。 等他们碰上尉迟狰那样不吃喝嫖赌的将军连着三个败仗才算是让他们从 美梦中清醒过来重新想起了他们去年还是农民这个残酷的事实。 张林氏向张道安请求援兵的时候手下带过兵打过仗的将军已仅剩下一个。 张红菱他们过来的时候那位将军正在东方的江曲郡镇守而张林氏已经退 居芦郡在后方指挥。 大军压境气氛自然紧绷张红菱亮明身份之前守城兵丁的脸色极其难看 险些就和他们动起手来。 张红菱也没想到自己走了这两个多月三郡掎角之势竟然就被轻松破去之 前想请母亲见见新女婿的那点儿欣喜劲儿荡然无存一路将马骑进府邸眉头深 锁默默无语。 照说通报之后袁忠义就该马上过去找张红菱等着和她母亲见面。 但他的胳膊被鹿灵宝蚌壳一样夹着。 那个小疯婆子恨不得双脚离挂在他身上还因为周围女人太多一边念 叨着狐仙一边不停哆嗦。 唯恐她在这么多人眼前再次尿一彻底尿崩了断龙剑派的面子贺仙澄只 得先把打算过来帮手的丫鬟们遣散。 这种情形叫人送鹿灵宝回去是绝对不成了女子会被当成狐仙发了疯躲 男人会被当成师兄不要脸贴让女的送她半路她就得跑没影让男的……呵呵 断龙剑派这位新生代以后怕是也就只能给人一直生后代了。 贺仙澄满面无奈恨不得去皇宫捉两个太监过来帮忙。 她思虑良久也只好麻烦两个随行的师妹能者多劳带着她的亲笔书信快 马赶去断龙剑派讲明这边的情况提醒那边朝廷已组织起多路讨逆军虽然 说不上个个精兵强将但若毫无防备恐怕要吃亏不小。 顺便希望断龙剑派能 找两位精明能干的师姐来将鹿灵宝带回去妥善安置。 忙完这些贺仙澄进屋一看鹿灵宝仍在袁忠义身上挂着双眼直勾勾望 着屋门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红菱换洗完毕梳妆打扮妥当提着裙脚哒哒哒跑过来一边进门一边 嚷嚷道:“袁郎你好了没?我娘可马上就回来了。 最近军务繁忙咱们得……鹿、 灵、宝!你这骚蹄子有完没完了啊!你师兄早死了你眼睛是长来放屁的么!” 鹿灵宝躲在袁忠义身后双眼发直颤声道:“狐仙……狐仙……狐仙又来 了……救命……谁来救命啊!救——命——啊——!” 那尖叫刺耳无比袁忠义忍不住往边歪开脑袋脸色阴沉。 他置这坑杀白道冲的陷阱不过是为了找些乐子卖不卖人情给何惜柏本 也没什么关系。 可不曾想却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明面上不好处理的麻烦。 早知道鹿灵宝分毫不见好转真不如路上就悄悄杀了丢进山沟里。 张红菱咬牙切齿她连着几夜不曾被情郎滋润正心火旺盛焦躁无比下巴 都冒出几个小疙瘩一见鹿灵宝到了她家头还敢这副模样一垂手便把鞭子 从腰上解了下来。 贺仙澄伸手拦住苦笑道:“你这不是解决办法她这是心病总得给她设 法治好才行。 ” “疯病?我看她这就是被狐仙上了身!”说到这儿张红菱忽然眼前一亮 喜出望外“对啊她这是狐仙上身让我娘给她做法不就是了!” 做法? 袁忠义要信这些哪儿还敢设计张红菱坑死张白莲。 但他不信说不定鹿灵宝信呢。 有些东西心诚则灵比如坟头拽把草只 要你信那就是收惊神药。 “好那就带着这个累赘去见一见伯母。 ”他微微一笑展臂让鹿灵宝挽 住远远跟在后面随她们一起去了张林氏等着的方。 保险起见张红菱先一步进去好让她娘有个心理准备未来女婿这趟来 见面礼没准备狐皮膏药倒是贴了一张。 不多时一个劲装女子匆匆出来请贺仙澄进去。 院子里仅剩下袁忠义挂着一个鹿灵宝继续等待。 鹿灵宝神情依旧惶恐无比东张西望没有一刻不在哆嗦。 他都想试试给她 手上绑个木槌打花鼓。 将近小半个时辰贺仙澄才面带微笑出来冲着他们远远招了招手。 袁忠义拖着鹿灵宝大步过去迈入厅堂之中。 没想到传闻中的三江仙姑动作倒是极快就这么一会儿便摆好了做法的 各样东西黄符红幡供桌香炉上还用不知什么东西撒了一个圈腥臭扑鼻。 供桌前端坐着一个面庞圆润微带笑意的女子。 照张红菱说她应该比许天 蓉大上几岁但看相貌比那位真人保养得宜显得反而年轻了些说是半老徐 娘都有些过分和旁边亲女儿并排倒像是两姐妹。 有母如此也难怪张红菱能生出一副花容月貌娇艳逼人。 仔细观望就知道张林氏能靠三江仙姑的名号领出一帮人马攻城略模样 八成也起了几分作用。 倒不是说她有多么倾国倾城能叫人死心塌马革裹尸。 毕竟岁月不饶人 她和张红菱放到一起是个男人都知道该选谁。 但她慈眉善目气质极佳端坐在铺着莲边坐垫的椅子上隐隐透出一股普 度众生的大慈大悲味道。 袁忠义这么凝神细看竟都觉得心中纷乱略略安定了几分。 比起张道安那个全靠虚张声势的神棍眼前这个仙姑看起来倒是更靠谱些。 不过大概也仅限于看起来了。 因为张林氏微笑端详片刻之后第一句话便是忽然怒目而视开口斥道: “兀那妖狐在本仙姑面前还敢放肆!” 袁忠义藏住肚子里的笑做出一震的样子扭头看向鹿灵宝。 鹿灵宝听到妖狐二字眼睛又有些发直歪头看向上座的张林氏小声嘟囔 :“狐仙……不是妖狐……是狐仙……狐仙啊……” “本座面前还敢妄称狐仙?”张林氏抬手一挥手里的一捧青叶刷拉洒出 几点水滴“还不过来跪下!” 两个红衣女子从左右过来口中念念有词也不管鹿灵宝连声尖叫一起出 手将她按住。 看她被拖开按在那个圈中央袁忠义心想这两个女子手上也是有功夫 的。 看来这三江仙姑装神弄鬼靠的也不全是诈术。 “狐仙!狐仙呀——!狐仙饶命!”鹿灵宝被两个女子按着惊慌惨叫双 脚蹬想要站起。 那两个女子配合默契同时左右出脚踢在她膝弯。 她痛哼一声跪倒在但仍在惊呼不休。 张林氏缓缓起身从桌上拿下一个瓷瓶站定在鹿灵宝面前圈外蹙眉连声 念诵听不懂的口诀。 袁忠义见她眉心那点红印竟然越发鲜艳不禁暗暗称奇。 “呜……呜呜……啊啊啊……狐仙饶命……师兄救我……救我……”鹿灵宝 痛哭流涕浑身颤抖模样狼狈至极。 张林氏念诵完毕忽然高声道:“动手!” 左右又窜出两个女子高声叫着乱七八糟的神仙名号过来便撕扯鹿灵宝身 上的衣裳手里还拿着匕首一时扯不开的便直接割烂。 这香艳场面袁忠义怎么舍得错过象征性向旁退开半步就悠然旁观将 鹿灵宝转眼几无寸缕的狼狈模样尽收眼底。 鹿灵宝凄厉高叫纵声狂呼想来在她心中自己正被无数狐仙围着就要 被撕咬蚕食。 张林氏眉心舒展朱唇微弯那股慈悲味道又弥漫在她略现红光的面庞上。 “红菱上驱妖符!” “是!”张红菱一个箭步上来手中一根毛笔饱蘸赤汁另外四个女子齐齐 发力把惨叫的鹿灵宝霍然抬起四肢大张那强行制住才上了些药的臀沟中散 发出一股刺鼻气味。 张红菱冷哼一声笔尖径直压上鹿灵宝的赤裸肌肤跟着龙飞凤舞一般自上 而下画出一串袁忠义完全摸不到头脑的符咒。 最后她将笔头猛往鹿灵宝口内一插搅拌转动把那干涩嘴唇染满异样 红色才猛拔出。 贺仙澄方才就已站在袁忠义身后此刻轻声道:“那里面有丹砂可以静心 安神也算是对症下药了。 ” 袁忠义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兀那妖狐还不快速速离去!”张林氏忽然一声怒喝将手中瓷瓶一甩 其中透明液体向着鹿灵宝泼溅而出劈头盖脸。 也不知是丹砂起效还是这阵势真的有用鹿灵宝忽然愣住大字型僵在半 空四肢一阵抽搐忽然哇的一声扭脸吐出一片红中掺白的黏沫竟不再叫喊 而是直愣愣望着屋梁口唇颤动只余下轻轻气音。 张林氏又开始柔声念诵经文旁边四个女人也将鹿灵宝放下张红菱退到一 旁手掌抚摸着腰间的鞭子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片刻之后张林氏向后撤开两步对着坐在上一脸茫然的鹿灵宝抬手虚 空画了几道喝道:“红菱!将那狐妖赶走!” 张红菱冷笑一声清脆应了一句是掌中长鞭呼的一下便甩了过去。 啪! 鹿灵宝闷哼一声雪白细嫩的背后登时冒出一道血淋林的红印。 但她一个哆 嗦竟不惨叫也不求救眼中茫然无比双手放在膝盖上缓缓握紧。 “再来!” “是!” 啪! 又是一鞭两道交错红印当即肿起突在鹿灵宝皮肉之伤。 她低下头呜呜哭泣起来看着竟像是真的清醒了几分。 “孽畜!还不快滚!” 啪! 鹿灵宝往前一扑泪流满面趴在上。 啪!小巧的屁股上也被抽出了一道血色的印子。 啪!啪!啪! 整整七鞭背后三鞭臀后两鞭大腿左右各一鞭鹿灵宝痛得浑身抽搐 却咬紧牙关一声没吭。 然后先前四个女子从外面拎来一只四爪倒攒绑着的小黑狗悬在鹿灵宝上 方一刀割喉。 “呜呜……”温热的狗血流满全身蜷缩成一团的鹿灵宝俯身饮泣听上去 好似真的恢复了不少。 张林氏退回到先前椅子上坐下微笑道:“那狐妖已被驱走只不过邪物 作祟在她身上呆了些时日难免损伤心智只要有人好好照料天长日久定 会康复如初。 ” 那四个女子将手里的硕大巾一张包在鹿灵宝身上两人将她架起两人 各拎着一桶水就这么将她拖了出去。 袁忠义好奇挑眉问道:“这是?” 张林氏微笑道:“远来是客我听贺仙姑说了鹿姑娘乃是杜幺儿门客—— 何惜柏何大侠的高徒那么我自然会安排人手悉心照料袁少侠大可放心。 ” 袁忠义毕恭毕敬抱拳躬身柔声道:“仙姑不必如此客气什么少侠不少侠 的你叫一声智信或直呼名字对小辈已是足够的礼数。 ” 张林氏面上微笑没有丝毫变化就像是用模子刻上去的一样稳定的令人心 生骇异“智信果然和陛下写来的信上说的一样知书达理。 陛下还说你文武双 全是个能以一敌百的好男儿不知……我是不是有幸一观啊?” 贺仙澄在后方轻声道:“张红菱对他娘说起过你的武功尽量露一手吧。 ” 袁忠义微微一笑往正对门的位置挪了一步摸出一个铜钱沉声道:“在 下不才以一敌百愧不敢当但乱军从中若有良机取上将首级倒是不难。 ” 说着他转身展臂指尖扣紧“不仁经”运至七成猛一弹。 连破风声都与寻常不同屋内外诸人只听到宛如哽咽的轻轻一声呜跟着便 是咔嚓一声庭院中一棵碗口粗细的树便被从中打断哗啦啦倒在一旁的小池 塘里。 张林氏的神情总算有了明显的变化“好果然是少年英豪我先前还怕 红菱赐婚是委屈了这么一看倒是我这娇生惯养的女儿略有些配不上袁英雄 你啊。 ” 贺仙澄咳嗽两声抬手作势挡住轻声提醒道:“张红菱应该已经说了你和 她的事小心应付。 ” 袁忠义摇了摇头沉声道:“红菱花容月貌虽偶有娇横但平日大都温柔 体贴我一介山野匹夫承蒙不弃高攀无以为报深感惭愧。 此次赶来便是 想着能否为仙姑略效犬马之劳。 ” 张林氏又恢复了先前的微笑柔声道:“你们婚期一共还有一个月不到。 你和贺仙姑都没了高堂我看这亲事就在此处办了吧。 我来为你们主婚礼成 之后咱们便是一家人。 其余凡尘俗事等那之后再议不迟 。 ” 贺仙澄清清嗓子开口道:“亲事是亲事战事是战事。 我武功低微姑且 不提智信功夫极好这近一个月的时间真要荒废掉么?尉迟狰的大军当真 不会来喝这杯喜酒?” 张林氏微微垂目道:“尉迟狰大军压境正沿芦水进犯我又岂会不知。 但……他有两万大军我也不是孤城死守只能坐以待毙。 他若来得迟便不耽 误你们这顿喜酒。 他若来得早咱们便一并杀出城去叫他领教领教大安义军 有神明庇佑后的厉害!” 袁忠义口角含笑高声道:“仙姑神威盖世若那尉迟狰胆敢前来不如就 让小婿出马叫阵挑衅将他手下部将一人赏一个铜钱统统打发去阎王殿保 管叫他们兵败如山倒!” 张林氏喜上眉梢口吻登时轻松了几分之后的话便都是绕着袁忠义的家 事来谈终于有了几分女儿待嫁的母亲样子。 对这种场面袁忠义早已经应付自如谎话说得多了就连自己也会渐渐相 信。 如今他就是说梦话也会认为自己真的是被魔教高手掳上山的可怜书童自 幼无父无母孤身一人只是天资聪颖才跟着主家少爷学了不少东西。 至于奇遇带来的一身功力在武林中实属正常。 任何年纪轻轻便有一身强悍武功的都必定会有一种以上的奇遇要么运气 好要么编得好要么两者皆然。 真正的名门高徒在江湖上反而显得不够传奇 引不起什么兴趣。 因此武林中也不乏本是高手弟子却硬要编出一段跌宕起伏惊心动魄荡气回 肠的故事好令自己更受欢迎的先例。 一番交谈袁忠义大致摸清了张林氏的想法。 那女人虽然城府很深装神弄鬼惯了真实想法并不那么容易猜到但舐犊 情深终究还是在独生女张红菱身上露了破绽。 他露了一手强悍武功张林氏的喜悦并非真的打算让他乱军从中冒死去取 敌军上将首级而是想好了要将张红菱托付出去。 神婆仙姑自己大都不信这些东西。 想靠天官庇佑来打胜仗说给跟着造反的穷光蛋们听听还行她要也当真 可活不到现在。 贺仙澄推测张林氏应该是做了两手准备。 东侧江曲郡易守难攻她将手下最后一个领兵打仗还过得去的将军安插在那 儿调拨粮草驻扎近万守军吸引尉迟狰的军力来为芦郡拖延时间。 她并未将张道安的援军视作希望她也知道尉迟狰一直在搞小动作不断 挑拨蛮兵和大安之间的关系张道安生性多疑谨小慎微绝不肯在滇州形势一 片大好眼看就能巩固一块盘的情形下贸然挥军北上。 她真正在等的是约定八月十五会来芦郡与她密谈的另外一路人马。 那便是从蜀州北部起兵南下连战连捷兵马早已对怒州虎视眈眈的另一路 义军。 那一支人马的首领名叫霍四方。 霍四方的主力就在江曲郡北岸悄悄驻扎船舶粮草一应俱全八月十五的使 者过来密谈就将决定这一路大军是将东进江南还是和张林氏两面夹击把尉 迟狰一部彻底消灭。 这一拨人马数量据说有三万之众张林氏估计七折八扣实际能上阵打仗的 怎么也有接近两万这么一股力量不管东进还是南下尉迟狰绝对不敢坐视不 理。 如此一来芦郡的周旋空间便大了不少。 这便是她的第一手准备。 而另一手便是雪中送炭的袁忠义。 张林氏一生忙碌为的就是这个险些害她难产而死的独生女儿张红菱。 张 红菱的终身大事若不定下她即便出战也要瞻前顾后平白多出一些杂念。 如今既然大局已定还有了私情在先女婿的人选横竖还算不错她自然 便要考虑一旦自己战败女儿应当如何逃难自保隐姓埋名生存下去。 “依你的意思张仙姑这就要将家产托孤了?”窗外夜色渐沉据说霍四方 的使者们提前到了张林氏母女一同赶去接待袁忠义才能得空与贺仙澄独处 商议几句。 张红菱的醋性实在太大只要她在贺仙澄身边无时无刻不跟着至少一个丫 头恨不得往她裤腰带上拴只会盯梢的母狗。 就这会儿只是聊聊门外还有俩站着的导致他们私谈都不敢大声还要时 不时弄出点动静证明是在下棋并没上床。 “托孤未必但想必会有一笔丰厚财产藏匿于某只给张红菱知道万一 出事便是你们夫妻俩避祸的本钱。 ”贺仙澄淡淡一笑道“一旦战事不利 我猜她还会设法把我丢出去在战场上害死 免得抢了她女儿的东床快婿。 ” 袁忠义笑道:“我可没有露着肚皮吃饼。 ” 见贺仙澄一愣他便知道她用东床快婿这词不过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就顺势讲了讲典故扯了几句闲篇。 正说着后窗外传来叽叽轻叫袁忠义侧耳倾听抬手示意贺仙澄留意门口 快步过去将窗子打开一缝嘬唇吹了一声百转千回的哨响。 不多时火神鼬赤电般一闪窜上窗台前爪抬起扒着窗棂黑豆一样的眼睛 左顾右盼鼻头一抽闻到袁忠义的味道哧溜钻了进来。 知道这小畜生对自己并不算十分友好那点儿灵性全用在云霞身上他也不 去抚摸火红毛皮只打量它身上是不是带了应带的东西。 火神鼬身子一扭尾巴晃动露出上面用红绳拴着的一根竹筒。 这畜生尾巴根上有一股奇妙臭味袁忠义拿下竹筒便忍不住皱了皱眉。 火神鼬叽的叫了一声尾巴一抬将那股腥骚味道故意留下一片跟着以迅 雷不及掩耳之势顺着窗缝跳了出去转眼就不见踪影。 袁忠义赶忙开窗透气苦笑着连连扇风待味道去了一些才从竹筒中拿出 一个纸卷看了一眼上面的文字。 跟着他将竹筒捏碎纸卷烧掉轻声道: “那两人安顿好了叫咱们不必担心。 ” 贺仙澄神情颇为微妙轻笑一声道:“你那两个蛮女机灵得很本就没什 么好担心的吧。 ” 袁忠义不愿多谈这些女子之间醋波荡漾的话转而道:“那个霍四方的事 你知道多少?” 来的路上白道冲天南海北指点江山的时候提过一嘴但并没详谈袁忠义心 里好奇自然只有问贺仙澄。 但她对武林旧事打探颇多这义军举旗的动向便所知甚少。 知道的尽是些在白云山附近就听到过的民间传言。 只不过传言中的那位义军首领很少被称呼他的名字霍四方。 西南一带的百姓大都称其为霍疯子。 叫他霍疯子的理由千奇百怪但提到最多的就是他打起仗来像个疯子其 次则是肏起女人来像个疯子杀起人来像个疯子只能排到第三。 虽说在大安实际控制的盘百姓评价未必公允但一说起张道安就是神仙下 凡一说起霍疯子就是阎王在世多少应有几分道理。 “蜀州的几大门派包括峨嵋在内如今都选了霍四方。 那边是西南武林 位最高的一州仅凭此事这一拨人马便不可小觑。 ” 贺仙澄柔声叮嘱的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了匆匆忙忙的脚步声。 很快一个下仆满头大汗跑了进来大声道:“袁少侠贺女侠小姐请二 位过去一同面见霍四方的使者。 ” “哦?”袁忠义颇为纳闷“我们也得去?” “嗯夫人说霍四方的使者带了不少高手跟着好像有个什么唐门的来了 好几个。 小姐担心情况不妙请二位赶紧过去。 ” 【一代大侠】 第五十三章 合击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一代大侠】第五十三章·合击 2020年4月5日 说起武林旧事贺仙澄便如数家珍。《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但就算是她对唐门这个崛起不到十年的帮派所知也极为有限。 他们本是唐家镇唐家堡的居民魔教覆灭后忽然冒出几个武学奇才耐着 性子在宗族内外招揽弟子于附近三山之上开宗立派此后缓慢做大如今在武 林之中已经算是小有名气。 只是那名气放在正道中人眼里并不算太过好听。 因为唐门最有名的三样是暗器、毒与机关术。 这三样结合在一起便有了令寻常江湖武人闻风丧胆的阴阳透骨钉。 传闻在操控自如的唐家高手掌中那小小机簧打出的毒针能令当年名动天 下的暴雨梨花钉都黯然失色怕是仅有已无实物流传江湖的孔雀翎才能稳压一头。 假以时日唐门在蜀州武林必定能稳占一席之。 但当前西南正道的龙头还远远轮不到他们。 自从峨嵋派僧道之争激化折损许多高手势头便大大衰落如今虽还是玄 门正宗武学的典范在西南武林的影响力却已被后起之秀雁山派超越。 雁山派立足于雁绝峰下不过三十余年就成为西南群雄参与武林议事当仁 不让的代表。 其门下弟子精通拳掌刀法凌厉武功走的是纯阳一脉本代曾有年轻气盛 的弟子与狂剑陈季真为了一名美人约战三十合后惜败一招。 以四剑仙的武功水准反推雁山派的实力可见一斑。 而且据贺仙澄所了解雁山派的武功路数除了纯阳必有的刚勐之外最大 的特点是实用。 不仅没什么花巧虚招甚至不稀罕缠斗游走。 双拳一错单刀一晃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其中有些不畏死的杀招甚至令人想起了已经衰落多年的青城墨家竹中剑。 照说霍四方如今占了大半个蜀州大小门派纷纷俯首就是为了撑面子 也应当从雁山派门下选些精锐来给使者撑场面才是。 为何会让新冒头的青嫩唐门作为保镖倒是挺耐人寻味。 与处偏远的飞仙门不同蜀州境内的江湖帮派已经算是整个中原武林的 一部分袁忠义站在门口缓缓吸了口气压下心底那隐隐的紧张才抬腿迈了进 去。 张红菱就等在门内一见他来松了口气抓出一大把铜钱塞到他的手里 皱眉叮嘱道:「你拿着拿好先扣一枚在手里你看谁要是打算对我娘动手 就直接弹烂他的狗头!」 贺仙澄忙轻声问道:「谈得不顺么?」 张红菱愤愤哼了一声道:「不顺那小龟孙是替他家老龟孙来趁机勒索敲 竹杠的。 那贼眼睛还一直往我跟我娘身上转真想一鞭子抽掉他的眼珠子!」 「小龟孙?」 袁忠义一怔跟着听张红菱小声抱怨一番才明白过来当前情形。 霍四方连战连捷士气高涨放眼整个蜀州只留下北端和东侧一些故意拿 来缓冲的城镇没有攻下各百姓本就对光汉朝怨声载道打了大半年的仗霍 家军的数量不减反增最近还收编了一支领不到军饷的逃兵足有千余之众。 将目标放在东南侧怒州的霍四方当然不愿背后要害有一支不属于自己的兵 马虎视眈眈。 所以此次来访的使者是他麾下一个堂侄过来谈的事情明面上是合力夹 击尉迟狰可实际上捎带脚提起的那件事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霍四方要迎娶张林氏请她改嫁成霍林氏若嫌教众不满可以再给霍四方 加一个诸如三江仙师之类的头衔。 「瞧那霍勇的贼眼保不准想让我娘变霍林氏还想让我变霍张氏呢。 呸!」 张红菱嘴上虽然气冲冲的但也没真失了理智这些抱怨全都拖着袁忠义 在门外说完才带着他和贺仙澄去了将要设宴接风的大堂。 使者们早已入席袁忠义跟着张红菱一路过去坐到张林氏旁边而贺仙澄明 眸一转不愿意自讨没趣只寻了个远端末席悄悄就座。 张林氏脸上的微笑还是那般八风不动一手捻袖另一手二指一横略略提 高声音道:「霍贤侄这位袁忠义袁少侠便是小女夫婿他二人良辰吉日都已 择好下月十二便要拜天。 贤侄一表人才小女蒲柳之姿性情顽劣不敢 高攀还请海涵。 」 张红菱听到母亲提起性情顽劣望着那名叫霍勇的使者皓腕一转夹起一 筷子鱼片送到袁忠义嘴边。 袁忠义心领神会抬手握住她纤柔玉掌慢悠悠吃了这口才起身一拱手 道:「失礼了。 在下袁忠义表字智信初见诸位英雄好汉如 有不当之处还 请多多包涵。 」 张红菱娇滴滴道:「嗯嗯有什么不当的呀咱们都已经是未婚夫妻了江 湖之人不拘小节对吧霍大哥?」 那霍勇是个面庞颇为周正的精悍男子哈哈一笑拱手道:「是我该跟仙姑 道个不是不知道令嫒已经许了人鲁莽了鲁莽了。 都别介意咱们继续喝酒 喝酒!」 说着他端起一杯仰头咕咚吞下气势豪迈得很。 张林氏号称为了仙法滴酒不沾张红菱端起一杯代干为敬算是过了这一合。 袁忠义不便插言就在旁给张红菱斟酒掌心依旧扣着一枚铜钱先将霍勇 左右列席的诸人细细扫视了一遍。 十来个人阵仗不小连吃饭时左掌都带着麂皮手套不摘的那几个想必就 是唐门的弟子。 有噬毒蛊在身袁忠义对这门派并不太过担心毒针打中无非留个眼毒砂 打中顶多迷了眼对方若是不防备他百毒不侵反而会成为他的最大优势。 尽管未必要和唐门作对但他如今秉性如此新认识什么江湖人最先想的 就是如何能在生死之际胜过对方其次便是有什么破绽可以利用。 暗器修习起来极耗心力以暗器见长另一重意思便是手底下的硬功夫不 够出挑。 袁忠义稍稍放心将视线转开。 比较可惜霍勇一行皆是男子除了一个相貌颇为俊秀有些许可能是由女 子改扮的少年之外阳气多到四溢让他打量完毕就不愿再多看一眼。 不过那少年唇红齿白柳眉杏眼细细白白的脖子不见喉结若不是跟着一 堆大老粗耳垂上还不见打眼儿真要以为他是女扮男装。 袁忠义正怀疑着那少年的视线一转恰好落在贺仙澄身上跟着眼前一亮 竟露出几分色胚样子。 这人坐得距离霍勇还颇近他忍不住想莫非霍勇过来当使者不方便带女眷 便拉了个小相公晚上肏腚眼解闷么?那这当男宠的可有点不知好歹也不 看自己什么身份竟然色迷迷盯上贺仙澄了?连着三杯酒干过张红菱将空杯一 放沉声道:「既然亲事已经揭过咱们还是接着来谈怎么对付尉迟狰吧。 」 霍勇哈哈大笑一摆手道:「那个不急亲事还没谈完呢。 」 张红菱脸色一变略带怒气道:「怎么个还没谈完?」 「仙姑还没给我明确答复呢」 霍勇笑意不减客客气气道「只要仙姑点头我明日就快马北上坐船渡 河将消息传给我大伯此后咱们两家就是一家那尉迟狰就算有三头六臂十 八个脑袋咱们也一样给他砍了!」 他向旁一伸手颇为自傲道:「许多武林高手为我大伯助阵敌将只要敢出 现在三军之前必定叫他顶着脑袋来留下脑袋走。 有兵无将那就是群龙无首 不堪一击。 」 张林氏垂目观心仍旧不语。 张红菱则提高声音道:「战乱这么多年哪个管事儿的身边还能没几个练武 的保着我娘有仙法护体仍精挑细选了许多厉害女子陪伴在侧我也拜师飞仙 门学了点功夫真到了战阵之上兵对兵将对将自然也有高手对高手怎么 就一定能讨了好去?」 这话回得颇为灵巧只要对方纠缠在高手对高手的结果上争论起来之前 更重要的部分便会不自觉被抛开。 可霍勇没有上套澹定一笑摇头道:「讨不讨得了好战场上见真章。 仙 姑给我大伯的答复才是当前最要紧的。 」 张红菱的情绪略有些失控恼火道:「你们这算是来逼婚的么!」 张林氏伸手在女儿肩上一压微笑道:「小女不成器霍贤侄不要见怪。 我 寡居多年还能有霍大哥这样的英雄好汉青睐实在是受宠若惊啊。 可我麾下的 兵马大半都是陛下所赐这笔嫁妆我怕是带不过去。 」 霍勇单边唇角上扬「仙姑哪里的话三江界芦水南北哪个不知道你 的鼎鼎大名。 你肯嫁来我大伯就能沾点仙气。 有了仙气一群愚夫愚妇怎会 不跟着来。 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弃下这富饶芦郡往滇州逃难。 」 张林氏略一沉吟道:「那也未必不会发生。 霍贤侄霍大哥的威名远播 大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忌惮的。 」 霍勇哈哈大笑道:「仙姑多虑了霍家军的确杀人如麻但杀的都是冥 顽不灵的光汉走狗肯跟着仙姑起来造反的那和我们其实是一条心怎会有什 么危险。 」 张林氏目光闪动又道:「陛下神威恩泽黎民大家对陛下忠心耿耿恐怕 ……没有那么容易改弦易辙。 」 「仙姑我这做小辈的不好把话说得太过难听。 仙姑不妨想想尉迟狰大 军压境已有数月之久张道安在滇州杀得龙精虎勐连最难啃的茂林郡都轻松 拿下之后又与蛮子和谈手上那些兵马可曾来支援过你啊?」 张红菱怒目圆睁道:「父王正在调集兵马筹备粮草只要芦水沿岸不丢 我们早晚要让尉迟狰好看!」 「是么?可我们的探子回报大安朝的主力好像东进悭州了啊。 是打算自 南而北绕行一个大圈去奇袭尉迟狰的屁股么?」 霍勇的口气明显放肆了许多不知道是酒劲儿上头还是图穷匕见。 「陛下与我时有书信往来这等雄才大略自然不足为外人道。 」 张林氏的口吻也冷了下来「这些姑且不论霍大哥在蜀州所作所为一水 之隔我也略有耳闻。 难道他身边美女如云却至今还不曾续弦?那些大好女郎 该不会都红颜薄命吧?」 这话暗指的自然就是霍四方荒淫肆虐每打下一处便会掳掠女子入帐尽 情蹂躏的传言。 那个肏起女人像疯子一般的说法也正是源自于此——据说每夜进帐的女子 次日还能自己走动的不足十之二三。 同样传出的还有霍四方玩厌的女人会赏给部众淫乐到彻底没有用处便 放血扒皮晒成肉干供应军粮。 至于传言有多少可信就很难判断了。 毕竟世上并不是没有出过相似的事。 仅就袁忠义所知近的有蛮兵豢养女俘淫乐后充作军粮远的有名城大贾 惩罚婢女吊脚倒悬堆柴烤做熏肉赏于奴仆下有流民饥饿不愿吃自家孩子索 性与旁人交换易子而食上有一代名将苦守北关粮草断绝不得不下令将城中女 子当作牛羊……莫说如今是烽烟四起的战乱年代便是歌舞升平的年景寻常百 姓有些时候也并不被当作人来看待。 不过当初将田青芷带去见识了一下流民饿肚子时能做到什么步后他自身 对此道邪行倒是没了什么兴趣。 真以食物看待人也不过是一大块肉口感味道兴许还比牛马猪羊差些 除了果腹何乐之有?他关心乐子一般人关心的则是伦常道德良心。 历朝历代虽都不乏吃人的事但也没有任何一卷青史敢将此事视为理所应 当。 所以一旦传扬开来招来的就绝不会是什么好名声。 蛮兵食人名声在外所攻之处便会拼死抵抗血染沙场总好过被人下锅。 富商烹婢名扬四海数年后朝中大臣抓住痛脚扳倒其靠山数条早该来的罪 名一朝加身在刑场三天切了两千多片。 而那位名将即便情有可原此后也屡遭文官发难郁郁而终。 至于那些流民……凡是饿到不得不打人肉主意最终能活下来的也是寥寥 无几。 霍四方的兵马传出这种流言若是并无实据便是光汉动的手脚。 毕竟这等逆贼暂时还不配豢养一批朝廷命官不论写史还是写告示仍是动 笔杆子的人效忠的那位说了算。 听得出张林氏的言下之意霍勇眉心一皱开口澄清。 不过这种不光彩的事不管发生没发生口头上决计是不肯承认的。 他对答倒也稳妥并未直接否认霍四方好色以免提亲时拿出的张林氏美 貌这个理由站不住脚。 以他所说霍四方的确生性风流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横槊赋诗的一世 之雄不也大兴土木修建邺三台重金赎回蔡文姬唱一曲胡笳十八拍么。 袁忠义在旁听得暗暗称奇没想到霍勇看着颇为精壮是个领兵打仗的样子 对这些文史逸闻竟也所知甚多。 而且都已到了这个步对方不再藏着掖着言语之间只差挑明了讲 张林氏你要是不把怒州这两郡连着兵马一起当作嫁妆那我们霍家军就不会放心 渡河来陪你打这场合并夹击的硬仗。 蜀州之多险峻易守难攻霍四方靠着民心生变拿下了大半关卡如今是 进可攻退可守若是出击劫掠显然东进翼州直取江南丰 饶之才是正道。 尉迟狰这样的硬骨头大可等以后有把握了再来啃。 不需要贺仙澄的提点袁忠义也能明白霍四方想要的才不是张林氏这个 女人。 而是在她手下控制了将近十个月的怒州重镇——芦郡。 芦郡处三江交叉、三州交汇之处西北依靠芦水天堑封桥即可掌控多条 通途在这里放上几千人就能令途经的数万大军如鲠在喉。 这也正是张道安先将此处攻陷霍四方一路南下尉迟狰大军压阵的共同原 因。 芦郡这个钉子落在谁手里他的敌人就会十分难受。 「可若是这样张道安为何不肯派兵支援?他难道不知道张林氏就要顶不住 了么?」 晚宴结束在园林中寻了个暗处坐下袁忠义将贺仙澄抱在怀中不解问道。 这等大事一场接风宴拿不出结果理所应当但任谁也看得出面对霍勇的 咄咄逼人张林氏最后的微笑已经维持得相当勉强。 而那位霹雳火爆的张红菱中间甚至忍不住低声嘟囔想让袁忠义一铜钱丢死 霍勇连使者不能动的规矩都不想讲了。 对方摆明是非要把这件事儿谈妥甚至还说打算参加张红菱跟袁忠义的婚礼。 贺仙澄生长在武林门派其实有些投错胎的味道她习武的天赋真是不及 谋略眼光的万一。 她思索片刻便道:「张道安起兵于滇州东北和张林氏里应外合不费多 少力气就拿下了芦郡之后招揽义军仗着曾经笼络的信徒起兵后一直将芦郡 当作后方靠张林氏抵御援军自己则在滇州境内攻城略。 这样的人只怕… …没什么雄心大志可言。 对他来说芦郡这一处要与其说是跳板不如说是 防线外的缓冲。 」 袁忠义皱眉道:「那便能轻易丢下么?」 「以他手下那些不得志文人的谋略……」 贺仙澄不屑轻哼一声道「从此次赐婚如此匆忙也猜得出那帮人并不愿 意大安之中除了仙人还有一个威名不弱的三江仙姑。 」 「借刀杀人?」 袁忠义若有所思喃喃说道。 「不止。 」 她轻声道「滇州东北大安义军仍有数千招募新卒一刻不曾停止那边还 有张道安一个义子坐镇他们按兵不动又将消息小心藏匿着只怕……还存着 更阴狠的念头。 」 「哦?」 「霍四方南下留下蜀州东线不犯显然是对攻打翼州底气不足。 那最可能 的目标就是拿下芦郡之后强取怒州。 」 贺仙澄轻声道「而尉迟狰打算先来拔芦郡这个钉子南侧悭州的光汉守军 难道真能坐视不理?如此一来芦郡三方混战悭州防线空虚他北可令义子 等着坐收渔利南可挥军东进去和蛮子兵抢一抢悭州北部诸郡卖掉一个不太受 控的三江仙姑换来如此多的好处他目光短浅岂会不做。 」 「短浅?」 袁忠义略一挑眉颇为疑惑道「我听着还是挺好的战略啊。 」 「芦郡失守以霍四方的凶狠和尉迟狰的稳健怒州将是胜者掌中之物。 」 贺仙澄轻声道「张道安迟迟不发援军张林氏投敌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即便如今不肯等江曲郡战败也就无路可退不得不自保了。 三江仙姑对张 道安知根知底有她相助你觉得怒州将来的主人会在后方留着滇州这个隐患 不去清理么?到时候他再出动主力就没有现成的便宜可捡了。 」 袁忠义沉吟片刻笑道:「算了这些天下大势我想不清楚也懒得去管。 凭咱们的本事想要荣登大宝做个皇帝皇后怕是有些勉强。 」 贺仙澄微微低头亮出一段粉白细嫩的后颈「你若真有这个野心咱们都 还年轻稳扎稳打逐步培养羽翼倒也并非全无可能。 只是……从江湖中混迹出 人头最后夺取天下的尚无先例咱们得从现在就开始准备。 」 「那倒不必。 太麻烦了。 」 袁忠义澹澹道「我只要行走江湖做个风流大侠便心满意足了。 」 「只是风流大侠么?」 他微微一笑附耳道:「若能暗中再做个混世魔头可以随心所欲自然更 好。 在庙堂之高端坐龙椅有什么意思?等我武功练好了带上柳钟隐的人皮面 具去皇宫高墙里走上几圈玩一玩千娇百媚的宠妃们替新皇播种直接让儿 子做太子岂不更美?」 贺仙澄后背微微一紧轻笑道:「那自然是你高兴为重。 」 「澄儿你思虑周密小事上我还是愿意听你几句。 」 他将她搂住轻柔抚摸着她的喉头柔声道「张林氏这边的事情你准备 如何处理?咱们该做什么?让那个霍疯子做我的便宜岳父么?」 听出他口吻中隐含的不耐她沉吟道:「智信最要紧的我还是得知道 你长远的将来……到底作何打算。 」 「我不是说了么澄儿我要做一代大侠。 」 他语调更加轻柔「你难道以为我在说笑?」 贺仙澄屏息片刻微微一笑道:「好我明白了。 既然如此你先随我去 拜会使者和武林同道打个招呼行走江湖积累侠名最重要的就是人脉。 你在 深山老林诛杀千百魔教妖邪也不如和名门正派一起走动几日。 」 「不都说武林是个看实力的方么?」 袁忠义故意冷笑一声讥诮一句。 「人脉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 贺仙澄柔声道「旁的不说真遇到恩怨纠葛约战死斗有什么人来助拳 可是能决定生死的。 没有人脉是你的功劳也没人会提。 有了人脉哪怕你 只是跟着去魔教总坛露个脸将来说起你也是剿灭魔教的功臣。 」 袁忠义含笑点头「所以这江湖高手和衙门中的老爷貌似也没什么分别。 」 「还是有的。 」 贺仙澄澹澹道「至少这个老爷若看那个不顺眼不能带兵过去直接把人杀 了。 」 「这个掌门看那个掌门不顺眼难道就可以?」 她竟点了点头「约个切磋当众比试你若武功够好‘错手’将其打死 假惺惺哭上两句这事儿自然也就过去了。 」 「过去?后人不会报仇么?」 贺仙澄莞尔一笑「连他们掌门都能‘错手’杀了弟子还敢报仇么?」 随口闲侃几句他们到了安置来客的偏院。 论位贺仙澄如今是飞仙门大师姐位与门主相当即便小帮小派影响 有限那群武林高手也不敢怠慢——江湖风起云涌日新月异谁知道今日的小毛 头会不会是明日的武林盟主多个朋友面前多条路多个敌人背后多双眼其中 利弊稍有经验的便能厘清。 袁忠义也并未被忽视江湖消息往往传得极快他力助茂林郡大破蛊宗 救飞仙门于水火之际在西南四州早已传扬开来。 但也仅限于未被忽视而已陪同使者诸人都是帮派弟子显然对飞仙门大师 姐兴趣更大更愿意结交。 无妨袁忠义本也乐于低调安安静静在旁当飞仙门大师姐年轻有为的未婚 夫婿正合他意。 而且对面都是些正当壮年的男子一想到如花似玉的张红菱和纯美动人的贺 仙澄竟都是这小子将娶进门的娇妻那隐隐妒火便有些压不住阵。 若非实在不是时候他怀疑当即就要有按捺不住的约他去后院来场切磋 试试看能不能将他「错手」 杀了。 一番结交等到回去路上贺仙澄细细分析说这批人中仅有那名叫唐天 童的汉子是个不能大意的对手其余皆是庸庸碌碌的寻常武人不值一哂。 袁忠义之前在旁听着还额外记了一个他需要在意的目标。 便是霍勇身边寸步不离跟着的那个俊美少年互通姓名的时候知道他叫霍 鹰雄鹰的鹰。 可看那身子骨还是叫霍雏鸡更合适些。 袁忠义记着他当然不是因为他有什么深沉心机或是霸道武功被看出了破绽 而是那小子几乎不分场合不管时候的盯着贺仙澄看上面看胸脯下面看大腿。 那色迷心窍的劲儿真让袁忠义想起了当年的另一个自己。 那小子要是换了女装涂脂抹粉去大姑娘家骗床还不是手到擒来。 见袁忠义在分别处止步深思贺仙澄小心翼翼问道:「智信你……另有在 意的人么?我遗漏了谁?」 他摇了摇头笑道:「不论经验论眼力我都不如你你要是看漏了谁我 更发现不了什么。 我只是恼火那个叫霍鹰的咱们在院子里谈事儿他就那么在 廊下盯着你瞧。 啧啧……当我这个未婚夫婿是死的么?」 「那是女子。 」 贺仙澄笑着摇了摇头「智信你对女人如此老辣竟也 会看走眼么?」 袁忠义一怔皱眉道:「女的?」 「她没有喉结。 」 「有些少年发育迟缓本就要晚些才长。 霍鹰没有打耳洞眉毛也不曾修过 肩膀挺胸口平跟着一群男人同吃同住还一直颇为淫亵打量你即便生了 一副女相我也不信那是个女子。 」 「白云山上不住男丁假凤虚凰的玩乐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 」 贺仙澄澹澹说了句了不得的话跟着道「所以我知道有些女人天生便 喜欢穿着男装去寻女子淫乐。 阴阳交融的经验你比我丰富得多但被女人如此 饥渴打量的经验应该是我略胜一筹。 」 袁忠义颇感有趣肯玩女人的女人他见过不少只爱玩女人的女人他便有 了见猎心喜的滋味。 「不过」 贺仙澄看透了他的想法柔声道「你暂时可不能打她主意。 这一趟过来的 使者真正做主的应该就是她。 」 「哦?」 「霍勇不过是个明面上的傀儡。 」 贺仙澄压低声音道「先前经过门口我悄悄瞄了一眼按他们说法霍鹰 是照顾霍勇的侍从堂弟可实际上霍鹰一直吊儿郎当也不见霍勇说过他半 句而且他们客房外间的陪床挂的是霍勇的外衣。 」 「哦……」 袁忠义微微一笑「原来到了晚上霍勇还得躺在外面保护这个霍鹰。 那 她……会是什么人?」 「霍勇说他极受霍四方重用此话应该不假。 那么这个霍鹰恐怕是霍四 方的至亲。 以霍四方传闻中对待女人的态度这个霍鹰……八成是霍四方的女儿。 」 「那我要是让霍四方做个便宜外公倒也有趣。 」 他嗤笑一声「他在蜀州淫人妻女潇洒快活我肏他的闺女算不算行侠 仗义?」 贺仙澄发出一串银铃般的轻笑摇了摇头道:「侠义论事不论心你将理 由说得怎样天花乱坠强奸别人闺女也算不得行侠仗义。 」 她跟着眼中精光一闪又道:「但同样只要你做的事够侠义不论你为了 什么目的那便是行侠仗义。 」 「听着你像是打算把我真引去武林正道一样。 」 「不」 她巧笑倩兮明眸微转「你已经在武林正道之中了。 」 「如此轻易?」 她眼中闪过一丝嘲弄颔首道:「嗯就是如此轻易。 」 在名义上的未来岳母家中袁忠义谨言慎行乖乖收心安居客房没有放 任色欲勾三搭四静静等着战局变幻看张林氏会做如何决断。 如今芦郡山雨欲来就算婚期还剩不足一月他也不能急着设法离开。 如贺仙澄所说越是被战乱席卷的方越是容易留下侠义美名之处。 八月十五众人齐聚过节霍勇再次提亲张林氏依旧推脱拖延并不急着 给予明确答复。 当晚气闷又有些欲求不满的张红菱悄悄摸到了袁忠义房中。 送上门的小骚肉他岂会放过抱上床便将她肏了个死去活来一声声浪叫让 陪着她过来守在门外的丫鬟都湿透了屄被仍未满足的他一把拖进屋里按在昏 死过去的女主人身边前前后后日了个通透。 次日清晨主仆两个互相搀扶趁天没全亮悄悄离开时那四条腿还都在微微 哆嗦。 拉锯一样的谈判持续到八月十八。 那天清晨大安军前哨快马来报急讯尉迟狰的两万精兵已在江曲郡畔展 开阵势通路已断守将恳请张林氏速速调兵驰援。 张林氏没想到一直慢吞吞彷佛要一寸皮一寸皮推进的大军竟然一夜之间 就到了要命的方急忙勒令安排在江曲郡附近的芦郡守军开拔里应外合力求 先将东西大道打通。 临时提拔的部将不堪大用张林氏只得将芦郡中的近万主力交给女儿张红菱 调遣务必要和江曲郡两面夹击打退这次围攻。 可没想到尉迟狰的围城只是做做样子围而不打反在芦水沿岸伏下精 兵以逸待劳只等着顺熘而下支援的粗陋船队。 一通火箭乱射两股骑兵冲杀都没查清尉迟狰埋伏了多少人马芦郡试图 打通要道的先锋便丢下数百具尸体溃败而逃。 张红菱带着袁忠义和贺仙澄在旁一听前线奏报便觉不对果断停步扎营 守在芦水南侧芦郡东界处的关卡反复命人刺探。 八月二十收到女儿亲笔书信讲明当前战局之危的张林氏仅剩下了两个选 择。 要么弃守芦郡将此粮草财宝与数万百姓一起带走进入滇州去跟张道 安会合。 要么不惜一 切代价请霍四方出动大军渡河协同夹击打尉迟狰一个措 手不及。 张红菱修书之时满心以为会在一天后接到母亲的命令收兵回去准备撤 退。 可正如贺仙澄所说她低估了盘踞一大权在握带来的致命吸引力。 尝过在怒州三郡宛如称王的生活张林氏如何肯放下一切跑去张道安身边做 个事实上的跟班?于是八月二十一张红菱接到密令全军待命等待霍四方 约定出兵时机齐头并进合击尉迟狰。 她不知道母亲到底答应了霍四方什么条件气得将令书撕成碎片付之一炬 甚至险些率军强攻最后还是袁忠义好言相劝给她宽衣解带在帐里将她身上 弄得百般舒坦才算是将她哄住。 隔日张林氏又写来密信称答应的一切不过是权宜之计她已向张道安再 次求援与尉迟狰这一战将决定她最后的选择。 若霍四方如约渡河而张道安一兵一卒也不曾出现就休怪她翻脸无情将 芦郡的大好根基带去霍四方的手下作嫁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张红菱一肚子烦闷却也无可奈何。 那尉迟狰用兵诡诈连日夜里都有小股骚扰出现令他们满营皆疲为了不 乱军心不得不后撤三里从背靠关卡等待出击变成了依靠关卡抵御扰袭。 贺仙澄知道大战将至和袁忠义策马跑了几处方将数千百姓示警疏散 叫他们带好值钱物件或者南下东行怒州他郡投靠官军或者西进转南去大安义 军之处暂避。 不论最终战果如何寒掌仁心袁忠义的侠名先跟着远远传扬出去再说。 几次书信来往向围城大军发起进攻的日子最终定在八月廿八。 按照约定凌晨天色未明霍四方两万部众便会乘舟渡河自江曲郡东侧发 起进攻。 如何配合由张红菱这边自己决定。 鸡鸣破空小雨垂降提前埋灶做饭整装完毕的近万步卒随着令兵旗号 向十余里外的江曲郡开始了最后的行军。 张红菱已不再是寻常打扮虽说光汉朝民间禁止私藏甲胄导致武器易得 防身之物罕有但她作为义军将领一套坚固护具总还拿得出手。 她没再携带无用的长鞭而是负弓在背挂剑在腰夹枪于腋骑在马上 便隐隐透出一股沉重肃杀之气。 袁忠义和贺仙澄跟在主将马后对望一笑互相使了个眼色。 他们说服张红菱这般全副武装自有一番考量——如此显眼的红边全甲乱 军之中套在谁身上谁就是张红菱。 张将军年轻气盛信心十足身后这二人可并不这么想。 尉迟狰绝非泛泛之辈还是应当早做其他打算才是。 天色渐亮旭日东升朝霞红光恍若浅浅血色洒在沉默东行的军士疲倦 的面容上。 光汉末朝德启七年一举扭转西南局势青史留名的芦水之战就此开始 ……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一代大侠】 第五十四章 溃败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一代大侠·第五十四章·溃败 2020年4月11日 叛兵逼芦水尉迟狰引兵破之。《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叛兵大败遂溃。 放到史官笔下八月廿八这天所发生的事大概只会凝练成这么一句话放 在“光汉纪:芦水之战”或“尉迟狰本纪”中。 但那写于史书上的一笔一划都是以尸骸为砚鲜血为墨挥洒在惨不忍睹 的人间炼狱之上。 不论从什么角度来评判两支起义军所选择的战略都无法苛求更多。 霍四方麾下将领李湖生、刘树各率一万步卒在江曲郡东侧、芦水下游星夜渡 河准备分进直插尉迟狰包围圈东北、正东两处。 张红菱则率部正面强袭包围圈西侧并命江曲郡守军大开南门集中兵力突 击。 里应外合四点齐攻兵卒是对方的二倍又占了利让袁忠义来判断 义军这边操练再怎么不足打出一场惨胜总不是问题。 而西南民心早已巨变只要讨逆军在这里吃下败仗以大安那些神棍神婆的 嘴皮子征募回这次的损失也就是两、三个月的事。 但战争打得并不仅仅是刀枪拼杀的那一场。 胜负其实早在短兵相接之前 就已经决定了大半。 两阵之间的差距是全方面的。 兵卒的操练程度武器甲胄军令传递……均是尉迟狰占优而更关键的 是双方的情报。 义军一侧仅知道尉迟狰大军围城阵松散江曲郡短时间内并无陷落之危。 另外光汉朝檄文声称纠集了五万精兵但从粮草等侦查到的信息推测实际全 军不过两万。 这便是义军正面出击的底气。 也是他们溃败的原因。 他们并非败在数量判断上。 因为最后将他们逐部击溃的仅仅是尉迟狰亲率 的七千精锐。 五千步弓结阵推进七百骑射尽显马上威风与剩余一千三百轻骑兵在芦水 南岸辽阔平坦的战场上尽情冲杀仿佛再现了当年屠各部那些马上英豪的先祖荣 光。 李湖生部被兵击半渡丢下千余尸体便匆忙撤军逃往北岸。 刘树遇袭时三千先锋刚刚整好阵势侧翼被骑兵一冲顿时如沙坝决堤 一溃千里。 血染芦水尸横遍野刘树本人也被割了首级顶在枪尖随着摧枯拉朽 的骑兵绝尘而去。 霍四方所遣主力被击退时张红菱部仍在与围城守军鏖战。 那一万步兵且战 且退多名副将率兵轮番截击也不纠缠只将战场越拖越南。 江曲郡守军唯恐后方被抄守在南城门外犹豫不决。 但杀红眼的援兵都顾不上去打探霍四方一侧的动静便向南追去。 直到尉迟狰精兵折返号角长鸣且战且退的诱敌军团顿时转向露出了 锋利的牙齿。 被两面夹击一口咬住的便成了张红菱。 当刘树的脑袋随着凶猛骑兵到来山呼海啸的喊声告诉他们霍四方军已被击 溃的消息后摇摇欲坠的士气瞬间跌入谷底。 袁忠义毫不犹豫令一个女护卫换上那身红甲接替指挥与贺仙澄带着张红 菱向西逃窜总算赶在那张可怕的嘴巴合拢之前顺利脱出。 最后能跟着狼狈不堪的张红菱一起逃入芦郡界的不过寥寥百余人。 另有一千多名凶悍猛士向北杀出重围和江曲郡守军一起入城将大门紧 闭。 除此之外再无活口。 冲杀中战死数千而最后跪投降的三千余人一个不剩全被尉迟狰下令砍 了脑袋。 义军中本就不乏战败即降一得机会便再拿起武器的狡诈之徒。 尉迟狰不理 杀降不祥的说法快刀斩乱麻倒也情有可原。 九月初二江曲郡守军向西突围从围城大军故意留出的缺口中奔逃将这 座江岸要塞拱手相让。 九月初五尉迟狰击退霍四方偷袭斩李湖生于城下与怒州牧守调集的援 军合兵一处直取芦郡。 更令人绝望的是翼州水军出动了五条战船七十轻舟说是来援助也好 抢功也罢总之是将芦郡坚守成功的希望一下削到了几乎星点不存。 初六一场森冷秋雨总算暂且停下了敌军进逼的步伐。 芦郡内外绝大部分百姓不舍得这一秋丰收的庄稼并未如张林氏所愿弃下 家园西迁城内人心浮动强行下令让士兵动手焚城而去绝无可能。 她站在城墙上远远望着雨幕中模模糊糊的天交界之处等雨停之后尉 迟狰的军旗就要从那边出现了。 她想在自己的盘给女儿办一场盛大婚礼的美梦彻底成了泡影。 “ 娘!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个!咱们走吧!霍四方没帮咱们打赢这场 仗你就不必嫁他了啊。 咱们带上值钱行李撤去滇州吧!”张红菱左掌握着右 臂伤口外的绷带嗓音都因疲倦而略显嘶哑。 张林氏望着近在眼前的雨滴额前没有梳好的几根青丝被带起的微风吹动 颤抖一样摇晃。 她的脸上早已没了平时慈悲和蔼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古井 中无波之水一样的平静面容。 “如今没了怒州三郡做嫁妆你说霍四方还会要我这个年老色衰的寡妇么?” 张红菱颇为恼火抓住母亲的手就是用力一晃“娘啊!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咱们败了光汉狗皇帝再怎么折腾拔下一根汗毛也比咱们的腰都粗。 之前咱们 太顺不过是因为奸臣当道厉害的人才去不到该去的方而已。 现在各都在 起兵那个昏君明显醒过来了啊。 他们是北方的夷狄!他们祖上就是骑马打仗占 下的江山!尉迟狰这样的将军肯定还有。 咱们就别想着争夺天下了好不好!娘 你我两个都是女流之辈你就是想当武则天也得有个靠得住的唐明皇啊!” 后面暗处听着的贺仙澄忍不住清清嗓子轻声提醒道:“红菱妹妹那是唐 高宗李治。 唐明皇是唐玄宗。 差着辈份呢。 ” 张红菱脸上一窘挥挥袖子“哎呀就是那么个意思!你有空在这儿嘟囔 我不如赶紧看看怎么袁郎还不回来吧。 ” 贺仙澄心里也有些不安但紧接着就从雨幕中看到一匹轻骑迅速接近转 眼便踏着水花来到城墙下掀开斗笠仰头高呼:“是我袁忠义!请开城门!” 贺仙澄急忙下去不多时便将拎着蓑衣发丝湿了不少的袁忠义带上城楼。 张林氏微微蹙眉问道:“如何顺利么?” 袁忠义摇了摇头抬起左臂亮出渗出一片暗红的绷带。 张红菱惊呼一声过来捧起“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轻轻叹了口气“尉迟狰的大军和蛮族兵的营截然不同。 他们驻扎在广 阔平周围岗哨巡视极多我本打算趁天色未明最暗的时候悄悄进去刺杀 哪里知道他们扎营时竟然还在外侧挖了陷坑着竹枪木刺也就是我轻功还 行及时硬拔上来要不然……已经满身都是窟窿咯。 ” 张林氏眉心聚拢纹路深邃轻声道:“既然有如此防备想必……尉迟狰 身边也必定少不了效忠朝廷的高手护卫。 这行刺的计划还是算了吧。 ” 张红菱颇为不甘但看了一眼袁忠义的伤口终究还是不愿守寡道:“嗯 咱们还是别再试了。 袁郎那你是怎么受伤的?” “我猝不及防掉进陷坑当然惊动了巡防官兵。 他们应该是料到有人行刺 上来便是箭雨招呼。 我本来靠木盾抵挡能平安脱身。 可没想到那边不知什么 人用的弓极为厉害一箭将盾射穿扎进我的胳膊。 我担心马被射杀只好赶忙 回去逃命。 他们还派了三十多个马弓手追了我一阵我用飞镖打死两个领头的 才算是将他们挡住。 ” 袁忠义口吻平静但实则心有余悸只是不肯表现出来罢了。 有之前在南疆蛮子兵中兴风作浪的先例他又游走拔掉了几个暗哨不免有 些自负。 结果着实在尉迟狰的军营外栽了个跟头。 要不是“不仁经”给他的那浑厚 到不讲理的内力光靠那块破木盾可不足以帮他从千百飞箭中脱身。 一想到火光映照中密如飞蝗的凶器他就觉得头皮一阵发麻颇有些懊恼 为何“不仁经”的内功不附带上金钟罩铁衫的功能。 但转念想到那些功法需要原运气才能抵挡到时候就算顶住了箭雨洗礼 骑兵步兵成千上万围攻过来那他才叫插翅难飞。 听他将自己看到的军营情形讲述完毕张林氏缓缓闭上双目颇为无力靠 在身后冰冷潮湿的石砖上喃喃道:“芦郡……守不住了。 ” 让袁忠义冒如此大的风险去刺杀敌酋已经是张林氏最后的希望。 尉迟狰来到西南之前怒州军心涣散几乎打不出什么像样的反击张林氏 坐拥三郡秋收粮草以仙姑之名还能用低廉军饷征兵原本有信心在半年之内将 怒州占据再去和张道安夹击悭州平定蛮兵。 可这位青年将军来后不过数月带入怒州的两万愣头青就成了令行禁止、纪 律严明的可怕部队一场胜仗将怒州余部士气轻易带起早已龟缩在南部诸郡 不敢冒头的守军也终于有了分兵支援的胆子。 连上翼州轻易不肯动用的水军 尉迟狰可以说是凭一己之力将西南四州青云直上的义军势头生生拦腰斩断。 听闻霍四方此战折损二将兵卒五千余人 已在芦水北侧转攻为守壁垒据 点几乎修到了岸边。 显见对尉迟狰已是极为忌惮。 大概是觉得三江仙姑这个名头未来跟大安争锋之际还有利用价值霍四方 的使者送来信函表示即便芦水之战大败依然对张林氏痴心不改若她愿弃下 芦郡北渡蜀州与他成亲他将令她北上镇守巴遗郡一切权柄与在芦郡无二。 这无疑是极其优厚的待遇优厚到张林氏根本不信而滇州……从她与霍四 方合作出击那一刻起就已不再是可能的选择。 张道安多疑谨慎一旦回到他的麾下只怕从此便会被软禁起来不见天 日。 若真的只能选择一个相信张林氏宁肯将赌注压在尚且陌生的霍四方身上。 时不我待虽说翼州水军逆流难行最晚明日之前怕是也能抵达芦郡北侧 届时北渡将难于上青天。 张林氏虽是妇人却也不敢在这种时候优柔寡断城墙上既然没有等到她期 待的结果那么便只有割舍一切离开从头再来。 听到她选择北渡没有听张红菱的劝袁忠义心里其实颇为高兴。 滇州那边已经没什么他好惦记的事而蜀州东部小镇有莲春坊东北群山 中藏着峰红山庄这两处方如今都是他的还不曾去真正收下。 而且西南武林以蜀州为尊他这想当大侠的不去拜会峨嵋、雁山岂不 是显得太过失礼。 要是霍四方真的兑现承诺肯让张林氏北去巴遗郡途经蜀东 第一大郡东川还可以往唐门看看——那阴阳透骨钉着实是个好东西他心里颇 为痒痒想着是不是能弄来一套。 他出马好言好语安慰再讲明利弊贺仙澄心领神会从旁帮衬几句张红菱 也就跟着一起过去收拾行李了。 芦郡之中已经没有士气可言张林氏交代好之后的事情叮嘱他们不必顽抗 要逃的就快逃不想逃的就丢掉武器混进百姓之中一起开城等着被接收免得 被当作降卒斩首或是坑杀。 交代完毕张林氏最后去望了一眼自己夫家的祖宅遥遥叹了口气收拾好 行装带着身边的女亲兵与袁忠义他们一起在芦郡西侧的渡口上了两条小 船划桨北去。 这些天鹿灵宝的心智好转了许多不再激烈发疯只是人还有些呆滞反应 较慢整日就是抱着小腹愣神。 袁忠义此刻有一张人皮要妥善维持总不能将她 留在芦郡万一她发傻说出自己是断龙剑派的逆贼直接被砍了或是被攻进来的 兵卒看到觉得样貌不错拉去当营妓他可绝不情愿。 倒不是他忽然发了善心而是贺仙澄告诉他鹿灵宝在白云山上参加大典至 今还不曾来过月事。 极有可能她已经怀上了孩子。 那晚发生的事情袁忠义心知肚明这孩子虽说将来八成姓白但毫无疑问 是他的种。 他虽搞不来舐犊情深那套鹿灵宝真要生下这个娃娃力所能及之处他总 归还是要帮衬一点。 让贺仙澄去带上鹿灵宝出发之前他找个借口去给藤花、云霞安排了一个 较远的目的约定到了那边再相见之前她们就找个隐秘方炼蛊做好记号 让他能及时找到就好。 剩下半包金豆子都给了她们以她们的应变和身上的蛊虫吃喝不愁的情形 下躲个三年五载也不成问题。 真要因为战乱失散从此无缘得见袁忠义不曾动心 又怎么会有半点留恋。 倒是藤花神情黯然依依不舍分别时还不停轻声催促他一定要早点过去 找她们。 北渡的两条船上并没带船夫袁忠义、贺仙澄、张红菱、鹿灵宝与两个较壮 实的丫头占了一条两两轮替划桨另一条上则是张林氏带着六个亲兵其余空 都装的是匆忙带出的金银财宝。 张林氏的船上人多了一个财宝也摞得更满吃水颇深还不到江心就远 远落在后面袁忠义不得不指挥划桨的放慢速度稍微等一等。 雨水已经小了许多江心还算风平浪静袁忠义水性虽然不怎么样但内功 深厚一口长气可以屏息良久倒也不慌只是隐隐觉得如此顺流斜穿芦水 入龙江主道东进上岸蜀州的路线似乎风险极高。 翼州水军增援尉迟狰最快的路线便是沿龙江西行逆流进入芦水河道跟 着向东南斜漂可直抵芦郡北门。 张红菱也知道这一点才会焦急站起把红披风缠在木棍上拼命摇晃大喊 :“娘!让他们划快点啊!这里很危险的!” 此刻这条船上是轮到鹿灵宝和贺仙澄划桨鹿灵宝还呆呆傻傻一听危险二 字双眼一瞪挽起袖子的两截藕臂哗哗发力猛划起来。 贺仙澄眼见船头就偏了方向赶忙咬紧牙关也跟着加速免得小船在江上莫 名绕起圈子。 这一下前后差出的距离更远细雨如烟几乎都要看不真切只剩下一个 落在后面的影子。 张红菱还想再喊忽然听到东侧龙江江面上传来一句:“有人北渡!拦截!” “糟!”贺仙澄脸色微变急忙提醒道“是翼州水军快划!” 鹿灵宝显然将内力都用了出来头顶青丝之间升起淡淡薄雾。 贺仙澄也不敢 怠慢长吸口气吐息运转把小船几乎划成一只水鸟掠向对岸。 张红菱心急如焚尖声喊道:“娘!娘!你倒是快些啊!” 眼见东侧水面许多突击小舟出现上面光汉兵卒纷纷张弓搭箭她彻底乱了 阵脚抓住袁忠义的衣袖哭叫道:“袁郎!你想想办法救救我娘!救救我娘啊!” 袁忠义摸出几枚铜钱单足踏在船舷沉臂凝力哧的一声打了出去。 他内力惊人不假可这等距离轻薄铜钱毕竟比不了强弓劲弩他将船头一 个击毙打下水去当即就有许多点了火的箭嗖嗖飞了回来。 他急忙拿起船后粗索运力长鞭一样甩开将飞来火矢打入水中。 “啊啊啊——!”那两个丫鬟吓破了胆尖叫着跳入水中唯恐被火矢射中 烧死在船上。 少了两个没用的小船顿时轻了许多袁忠义咬了咬牙道:“红菱!去舱 里只把最值钱的留下剩下全丢进水中再提提速度咱们能上岸!” “那我娘呢!我娘呢!她还在后面啊!”张红菱泪流满面已经失了方寸。 “你们上岸我划船去接她走一个算一个到时候在临麓郡霍四方那边见 面!”袁忠义挥舞长索勉强将又一波箭雨打落。 只要哄着她们先往临麓郡去只剩他一个返回去救没救人还有哪个知道? 找个安全江面划船兜一圈水军走了来捞一捞漂散的东西算是尽过人事 也就罢了。 张红菱咬牙丢下去数个箱子小船急驰对岸不多时便近在眼前。 这时那些水军掉转船头大喊着还有一个往南而去显然是去抓张林氏 了。 张红菱等不及小船靠岸拎起最后剩下的两个大包袱便催着贺仙澄和鹿灵 宝与她一起跳入水中游完最后这段距离。 袁忠义只得转身坐下不必掉转船头就这么逆划破浪向着张林氏那边迎 了过去。 远远就听到女亲兵清脆的呼喝之声烟雨之中火光飞舞他再划近些就 看到小船不仅已经起火还被这些更快的军船抄过前方截断了路。 不是没有机会这批来拦路的船已经不再射箭似乎打算将船撞沉下水 把人活捉。 想到那珠圆玉润丰美娇嫩的成熟寡妇袁忠义微微一笑决定出手。 他最后猛一划桨站起将那根绑船长绳发力拽断往手臂一缠长啸一声飞 身而起展开已达九重的醉仙步法向着中央困境中的小船跃去。 六个亲兵已经倒下三个箭引燃的衣服都没去扑可见已经被扎成了死尸。 张林氏应该已经缩回了小小的船舱但舱壁正在燃烧她很快就会出来—— 或者被烧死。 袁忠义手中绳索一挥比张红菱的鞭子更快更狠左右一扫便将最近那条 船上的士兵都打落在水里。 借着这条船的甲板一踏他总算到了张林氏的船上。 饶是装神弄鬼淡定若仙此时此刻这张脸上也看不到半点微笑眉眼之间 只剩下了对死亡的恐惧。 看到袁忠义的瞬间张林氏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这会儿没时间废话他一掌挥开火苗展臂将她拉出来沉声道:“深吸口 气!” 张林氏毫不犹豫猛往胸中长吸一口紧紧闭嘴憋住那本就沉甸甸微微摇 动的饱满乳房都仿佛跟着大了一圈。 袁忠义故意将手臂一横穿过腋下搂在她胸前纵身一跳便跃入水中。 他闭气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心中对江水方向记忆犹新便不上浮匆忙蹬 掉 鞋子双腿摆动单臂旋转拖着张林氏顺流急速离去。 他并不急着冒头一个是在水下安全另一个张林氏水性不佳到了下面 就本能乱动起来不如憋昏她带着一起游更加安全。 张林氏没有半点武功此刻在水下也没有什么仙法能用游出不远就抓着 袁忠义领口狂扯满脸发紫显然已经憋不住了。 袁忠义故意稍微磨蹭了会儿才抱着她往上浮去叫她呛了口水才冒出头 来。 但一眼看到还有军船在四周游荡他低声道:“快再憋一口。 ” “咳……咳咳……”喉咙里的水还没咳干净张林氏哪里有本事憋的住。 袁忠义心中冷笑揪住她后领往下一压就又钻进了入秋已经开始清冷的江 水之中。 如此起起落落不过三次张林氏就脸色惨白昏厥过去。 他这才把她夹在 腋下用内力逼出气管中的水小心翻转过来让脸孔朝上跟着镇住她心脉不叫 她醒来就这么带着她顺流而下飞快游走。 军船早已甩开他观察着北岸势心中估摸距离漂了将近一个时辰眼 见水流湍急河道变细两侧变成崇山峻岭阴森荒芜再往前水中怪石也多了起 来显然离开了龙江进入到不知什么支流之中。 再跟水漂会有危险袁忠义打水往岸边靠去正想就这么脱身忽然望见再 下游一点浅滩上趴着一个女子半身还在水中便又往那边小心翼翼靠拢这才 拖着张林氏上岸。 从裙装上看着就像离近了翻过来果然是个张红菱带出来的随行丫鬟。 她大概是拼命游到这边后脱力失控脑袋在岸边突起石头上一撞勉力爬了 几下便晕死过去。 袁忠义拍了拍怀里揣着的各种东西确认没丢后松了口气弯腰把两个女 人拎起一左一右快步离开河滩。 向东有处山坡攀上去后是个约莫数丈高的水边断崖。 他张望一眼见坡 上青草还算柔软平坦便在张林氏颈侧补了一掌把她丢在树边靠着抓起那丫 鬟走到崖上。 这些日子他装模作样心中着实积蓄了许多邪火无处发泄之前有一晚捅了 贺仙澄来着月事的血屄红乎乎又肏了她屁眼半个时辰稍微发出一些剩余的 还都积在心底。 这丫鬟是张红菱亲自点选的容貌自然只能说是平平无奇但如今浑身湿透 料中看到的肉体轮廓也算是曲线玲珑拿来杀杀邪念正合适不过。 考虑到这条支流挺能搜集漂流物为免又漂来个谁正好看到他不应当被人看 到的模样袁忠义从袖袋内摸出一个小油纸包拆封打开拿出里面的胶泥和展 开之后颇为软薄的人皮面具沿着鬓发一线带上压紧贴住活动一下五官披 散发丝将衣裤脱去按贺仙澄教的法子按摩一下喉头将声音变得又低又哑 跟着才狞笑着将那丫鬟剥成了一只赤条条的小白羊。 把她往崖边挪了挪底下就是奔腾江水和突起怪石他探头望了一眼揉着 那湿漉漉的苍白奶子只觉胯下瞬间坚硬如铁高高翘起。 拿过那丫鬟脱下的潮湿衣裙往她头上一蒙袁忠义分开她颇为结实的双股 顺着大腿内侧抚摸上去扒开柔软曲折的阴唇亮出牝户中央嫩红的肉洞。 “啐。 ”他低头吐了一口唾沫上去挺着龟头涂匀旋即垂手一压对准屄 芯缓缓插入。 等到硕大龟头进去小半袁忠义伸手握住她面上衣裙发力一捏拧出一大 片江水下去。 “唔……咳咳……” 听到她咳嗽醒转的声音他深吸口气双手握住她脚踝往后一拽腰臀猛 一挺狰狞阳具便整根没入到毫无防备的处子嫩牝之中。 “呜啊!”那丫鬟尖声惨叫双臂乱挥。 袁忠义双手撑在她腋下上已近崖边粗喘着俯身狂插将她湿漉漉的肉 体一寸寸顶向崖外。 后脖子一空那丫鬟的尖叫登时停住本在推他的双手赶忙把脸上的衣裙扯 开扭头一望当即骇得呆住。 袁忠义凝视着她惊慌恐惧的脸心中大乐鸡巴略抽挺腰就是狠狠一顶。 “呀啊啊啊——!”那丫鬟心胆俱裂吓得双眼都有些发直赶忙伸手抓住 崖边石头都顾不上在乎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是谁连声哀求“大爷……大爷 让我上去……求你了……大爷不要……不要再推我了……” 袁忠义也不说话只是淫笑着摆动腰胯染满红丝的鸡巴一下接一下夯在她 酸痛的花心最关键的是还把她一寸寸推向悬崖。 她只能双脚踩配合手上的动作把身子往里拉。 她浑身使劲动就像在用力夹着他的鸡巴往上迎唆得他老二阵阵发麻无 比快活。 好不容易那丫鬟挪到后脖子着了背臀双脚都不知擦破多少。 袁忠义 却冷笑一声发力又是一顶塞子一样的龟头几乎撞扁她的胎宫哧溜一下反 倒滑的连肩胛都悬在外面。 “救命啊!救命啊啊啊啊——!”那丫鬟双脚挖洞一样乱刨双手紧紧搂住 他的胳膊大哭大叫。 如此剧烈弹动牝户自然也会猛力扭转那浸润了血和淫汁的娇嫩屄管儿 绕着龟头就是一顿乱吮嘬得他浑身舒爽。 快活归快活到嘴的肉也不能漏了最鲜美的部分袁忠义猛肏百余下垂手 按在那丫鬟下腹运力一震笑纳元阴。 该要的要了该爽的爽了袁忠义暂且满足几分哈哈大笑将那丫鬟拦腰 一抱举起打个千斤坠站定在崖边对着她悬空肉体狠弄了几十下精关松弛同 时双手一撒身子一挺最后在那处子蜜壶中用力一捅。 阴关崩虚体力枯竭那丫鬟刚被泄身的滋味轰入脑海就觉得身子一轻 起初还以为是舒服到产生错觉但紧接着就看到自己已经距离那赤裸男人越来 越远。 “呀啊啊啊——!” 惊恐惨叫声中赤裸裸的身子向下坠去。 袁忠义的第一股精液喷了进去第二股就已射向了水气翻腾的崖外半空。 那星点白浊雨珠般落下恰滴在那丫鬟的面颊。 她的脸没有沉入水里。 只因一块突出的石头接住了她的后脑。 那无神的双眸望着灰蒙蒙的天转眼便被江水拉扯着肢体拖入河面席 卷带走。 须臾了无痕迹。 袁忠义在崖上套弄了几下把阳具里东西挤干深吸了一口湿润的风微微 一笑转身回到张林氏身边。 小酒喝过微醺发热正是慢慢品尝这道正餐的好时候。 寡妇久旷胜过童女娇娘他摸摸张林氏的鼻息淫笑着将她扛到肩上拎 起衣物行李扯下她一块裙包住双脚往深山中钻去。 这种钻山入林的活计袁忠义已经非常熟练不多时便寻到一个有树挡雨 的小小山坳。 整平一片长草他摸了摸张林氏的心口皱眉去捡了些柴火回来把火石擦 干费一番功夫点燃。 养了会儿火他看温度差不多上来便解开张林氏上衣掀开里面那条红缎 儿裹胸直接摸了摸心口。 温度还不是很高她沾着水珠的嘴唇都有些发紫。 无妨袁忠义将她抱起搂到怀中靠近火堆慢条斯理宽衣解带将这本该 是他岳母大人的丰美女子转眼脱得干干净净好似初生婴儿一般跟着从自己衣服 里拿出一只梦蛊捏在指间开始为她推宫活血疏通经脉顺便和面一样好好 把玩一番对应心脉的硕大奶子。 不愧是生下了张红菱这蜂腰兔乳小美人的娘亲一双奶瓜紧绷绷圆滚滚挂在 胸前沉甸甸的下沿坠出个鼓鼓囊囊的弧边缘肌肤仿佛被里面奶浆抻展近乎 透明露出一道道细小血脉顶上奶头这会儿就已经翘了起来一圈小疙瘩里竖 着小葡萄般的乳尖儿那软中带硬的手感好似从根上一掐便能渗出几滴奶浆 子来。 他慢条斯理把玩一阵听张林氏忽然呻吟一声知道她已从深邃昏厥之中醒 转便手起虫落拨开她湿漉漉的披散长发将梦蛊放在她顶门。 轻轻叮咬下去蛊虫转眼生效张林氏本已微微抬起的眼皮重又合上自 此陷入到虚幻与真实交错而无从知晓的诡秘梦境之中。 被梦蛊叮咬的人会进入到并未完全僵死的奇妙梦乡哄她饮水能喝喂她 吃饭能咽若是肯耐心扶着甚至能带她一步步走出很远但所作所为会如梦 境清醒后留下一段似真似幻的记忆。 当下这是最适合袁忠义用的蛊虫。 他将张林氏缓缓放下抚摸着她已经恢复了温热的丰腴玉体。 比起勤修武学 的许天蓉眼前这副身子才算是成 熟妇人最诱人的丰美体态四肢柔若无骨 臀乳绵似实云通体肤如凝脂令人爱不释手同时还带着年长加上久旷的极度 敏感——仅仅这样上上下下抚摸两遍她那白生生的肉皮便泛起一层红晕口 唇中更是溢出一串销魂梦呓。 “张郎……你……你怎么……好羞人……” 既然梦里见到了死鬼老公那不妨便好人做到底袁忠义淫笑着赤身趴在张 林氏身上低头轻轻一吻哑声道:“娘子是我。 ” 张林氏身子轻轻一颤面颊陡然又红了几分刚刚干了雨水的额头又现出 一层淡淡油光“我这……这是……已经到了……黄泉么?” “不这是天可怜见允我与你在梦里相会一场以解你满心忧烦。 ”他 口中说着双手顺着她腰肢抚摸下去搂着那丰满大腿往两侧一分便打开胯下 将指尖缓缓游走过去。 “嗯嗯……”她软绵绵娇哼一声虽略有行动能力却只是循着梦境中的刻 骨相思抬起一只手臂勾住袁忠义的脖颈紧闭眼角垂下两行清泪喃喃道 “你好狠心……都、都不知我……这些年过得……多苦。 ” “我知道今后……若你肯豁得出颜面我还会来陪你的。 娘子你便在梦 中抛掉烦恼暂且松弛一下吧。 ” 张林氏浑身火烫显然已彻底陷入到这场春梦之中他用指尖轻轻一碰她 便张开刚刚恢复了血色的朱唇本能似的追着去吮。 他心中一喜看来这寡妇当年还有夫君时八成是个被教好了的便低下头 先与她湿漉漉吻在一起舌尖纠缠下面继续把手指往要害摸索过去。 分开后自然屈起的大腿忽然一颤他的手指总算摸过了茂盛的卷曲耻毛轻 轻点在那颗娇小的相思豆上。 张红菱今年已有十八。 她是遗腹女这意味着张林氏可能已有一十九年不曾与男人欢好过。 他本还有些担心这软嫩牝户会不会已经忘记容纳阳物的美妙滋味。 手掌一 到他便露出了淫邪的微笑。 不过是阴核几圈轻揉那聚成一团的膣口便已有了黏滑淫津轻轻松松 即可把指尖刺入。 “呜……”张林氏眉心微蹙会阴陡然一缩那一圈软肉便紧紧咂了他的 指肚一口。 这要是吊足了胃口之后插上千百抽还不知要被她嘬成什么样子。 袁忠义不紧不慢站起转了个身双脚踏在张林氏腋下缓缓蹲低雄躯一 横垂手一压这边看着她湿出星点水光的褐红肉唇那边已将充满男子腥气的 龟头轻轻压在了她的唇边柔声道:“娘子为夫要忍不住了快帮为夫润润。 ” 张林氏脸上泛起恍如少女般的甜蜜微笑那温软香唇缓缓张开就那么闭着 眼吐出舌头一寸寸含了进去。 她的人其实仍在酣睡之中所以动作缓慢也颇为迟钝。 纯讲口舌侍奉的快 活与清醒的女子根本无法相比。 但袁忠义的阳具仅仅是在那柔软滑溜的舌头上磨来蹭去就硬到几乎胀破。 他甚至颇有点后悔前两日要是趁着张红菱心神不宁哄着她跟她私下悄悄 拜了天那这会儿的乐子可就加倍有趣。 罢了这种机会本也不可预料抓紧享受便是。 他微微一笑低头分开那双饱满雪股指尖扒开腴软的牝唇舌尖一送轻 轻贴在张林氏的肉豆儿上。 “嗯呜……” 熟美裸妇又是一震眉心微微蹙起似乎从梦中发现了些许不对劲的方 但转眼猛烈的快感便将梦中模糊的意识吹散只留下一缕呜咽般的淫哼丝丝 柔柔飞快飘散在幽静的山林之间…… *********************************** 【jf-920~921】 沐华也加班到很晚浦杰还以为她已经睡了没想到他才坐在沙发上沐华 就穿着睡裙走了出来过来绕到后面帮他轻轻按揉额头担心说:“浦总 你连着两天没怎么睡了休息一下吧。 就是铁打的也禁不住这样折腾啊。 ” 关于他的秘密沐华知道得还不多浦杰想了想点点头说:“好我去洗 个澡你先躺吧我洗好就去休息。 ” 要是寻常时候还能直接把沐华折腾到睡死过去再起来干活可这几天她在生 理期他只好决定跟着去装睡一下免得她了解太多。 在热水里让沉浸于工作中的大脑稍微恢复几分清醒他活动一下筋骨有点 舍不得离开这舒适的按摩浴缸。 可浑身热起来后另一股燥意也就自然而然跟着冒了头。 要不叫沐华进来帮忙搓搓背? 如果薛安在就好了可以给他洗个皇帝浴好好解解乏。 他伸了伸腰正要起来门开了。 沐华围着一个大浴巾羞红着脸拎着一包东西走了进来。 他好奇趴在浴缸边“拿的什么?帮忙搓澡的?” 沐华羞涩到不好意思说话只是默默打开袋子一件件拿了出来。 软管橡胶头注射器润滑油…… 浦杰看着那些不算陌生的辅助道具顿时惊讶说:“这……这是从家里拿 的?彤彤那边?” 沐华点点头声音也就比按摩浴缸的水声大那么一点:“我……我问彤彤 有没有什么办法这几天……这几天也能帮你……她、她就把这些给我让我带 上了……” 简直是榨出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她低着头说:“我不会用……浦总你…… 你能帮我吗?” “能。 ”他立刻站起来兴奋迈出了浴缸。 如果每次这样的时期都能换来含苞待放的小雏菊主动送上那么他真要考 虑下次故意带薛安在类似的时候出差去。 其实对于不走寻常路的亲密行为浦杰并不算特别极端的热衷。 对他来说能够上升到癖好那个层次的只有一双软软嫩嫩秀美可爱的赤脚 足弓那一抹柔润的弧线简直就是他心中的神秘花园。 他一直觉得赵晓珂把第一次改编网剧的故事定成《屐上霜》应该是从他之前 的小说里发现了他的这点心思冒着被上级备案部门毙掉的风险拿出了这部少 年在弯腰捡笔时看到了同桌穿着凉鞋的脚丫从而开始的一段青春朦胧爱情小说。 他承认自己可能是个彻头彻尾的足控。 但男人的占有欲肯定不会只集中在自己最喜欢的部位。 如果能拥有女人可被占有的每一个方心理上的满足往往不输给生理上的 愉悦。 当然他也清楚和有个洞钻就会快乐的男人比起来女人除了天职所在的部 位其他方都更多算是奉献。 所以这一晚的沐华着实让浦杰有了几分意外的小惊喜…… 她一如既往的柔顺乖巧对他言听计从让她摘掉浴巾趴下她就屈膝拉来 小凳子垫在小腹的位置双手扶着浴缸边缘微微撅起了小巧可爱的屁股。 如今对于后面这条不太寻常的路浦杰也已经有了丰富的经验他先把硬胶 头连接到软管上试了试可以出水就涂抹上足量的润滑拉开了沐华的臀肉 柔声说了一句让她放松就把管子缓缓塞了进去。 她双腿颤了一下略微夹紧跟着又努力让自己放松色泽很淡的小小屁眼 也跟着先是一缩接着缓缓打开外围的浅褐色褶皱逐渐舒张露出中央颇为红 嫩的菊芯。 软管继续深入等到达刻度的位置他才拿起注射器的活塞缓缓往里推入 温热的液体。 水盆里洒了一些带来的灌肠清洗包也不知道家里的女人们是从哪儿搞到这 种奇怪的东西但据说不仅清洁效果好还能让之后一段时间存留淡淡的香味 能大幅减少女方的抵触心理——毕竟那根是个洞就想钻一钻的老二不定什么时 候就又进嘴里了。 沐华捂住嘴用鼻子深长呼吸忍耐着小腹中逐渐爬升的憋胀感。 “觉得受不了了就说。 ”他稍微停了一下动作抚摸着她已经出汗的后背 轻声叮嘱“这个可不能一直硬忍着知道吗?” “嗯。 ”她点点头挪了挪膝盖屁股微微一晃但没有开口。 看来是还能继续的意思。 浦杰灌了足足两管半才听到她小声说了句停。 等到软管拔出她却没急着坐到马桶上而是在旁边抱着小腹颇为紧张一 边擦汗一边走来走去赤着脚板上还有水很容易滑倒他赶忙起来扶住她 问:“你不去排出来吗?” 沐华摇摇头红着脸说:“彤彤教我来着说忍一忍里面……能洗得更干 净。 ” “那要忍多久?” 她一愣跟着回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蛋“呀……我忘问了。 ” 她为难眯起了眼眼下方的小泪痣都跟着往上提了提。 “去排出来吧。 ”他把她拉到马桶边按着她坐下“怕不干净多洗几遍 就是。 ” 沐华眨了眨眼微微点头然后憋得满脸通红小声说:“杰……杰哥… …能……能扭过去……一会儿别看我吗?” 他拍了一下脑袋赶忙后退两步转过了身。 再怎么貌若天仙的美人灌肠后坐在马桶上的声音都不会多好听。 他其实听 得多了心里不怎么在意反而觉得看一看会挺刺激。 但沐华肯定不可能忍得住那样的羞耻 感。 虽说她一向听话他真硬要看她 也只能分开腿闭着眼拉给他看可他并没有把她当作玩物的兴趣。 那是他的女人女人是用来疼爱而非玩弄的。 等那噗噜噜哗啦啦的声音结束沐华主动用花洒清洗了一下臀部回到原位 趴下小声说:“杰哥可以……再来了。 ” 不知道是有洁癖还是担心初次使用的后庭花给爱人留下什么不好的回忆 沐华在小凳子和马桶之间往返了整整六趟那盆散发着清香的浣肠液最后被用 到只剩下薄薄一层怎么压皮球都吸不上水了。 而在这期间担心他忍耐太久的沐华还先用小嘴儿为他吸出来了一发最后 一次排泄的时候嘴角的那道浅白都还没擦干净。 “可以了继续吧。 ” 看着她又趴下翘起了小屁屁浦杰忍不住笑了。 他拉开臀肉用手指轻轻摸着那已经有些红肿色泽变得更加鲜艳的括约肌 柔声说:“不需要再洗了你这儿……都比我下面那东西干净了。 ” “啊?”沐华楞了一下。 “所以咱们还是开始下一步吧。 ” “呃……”她下意识缩起身子变得紧张了不少。 这个小洞还是初次而且有着颇为扭曲的异常感对于乡村出身一路成长 都比较保守的她来说将这里当作性器官来使用恐怕做了不知道多久心理准备 要不是卫生棉条的线还在嫩嫩的小穴口外垂着她恐怕会临阵退缩换用比较常规 的那条通道。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浦杰并没急着这就用粗大的下体去侵占她还很紧凑娇嫩 的小菊花而是跪坐下来趴下扒开她微微用力内收的屁股蛋对着散发出清冽 香气的小小臀眼凑过去吻在唇中。 被温暖柔软的触感压迫住肛门后沐华第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只是觉得 那似乎不像是手指等滑溜的舌头挤入到括约肌内炽热的鼻息喷涂在尾骨下方 她才惊慌失措发现那边被亲了。 “别……杰哥那、那方……不行……呜……嗯嗯……” 完全不理会她软绵绵的抗议浦杰双手前伸握住她小巧玲珑的乳房在她 最敏感的乳晕中央搓捏拨弄配合着动作舌尖也在紧缩的屁眼里上下左右来回 搅拌。 按照她那明显的反馈他有信心在几分钟后送她达到第一次高潮。 可她拼了命一扭挣脱开了整个人从凳子上翻下去侧躺在了上脑 袋还跟浴缸kiss了一下疼得坐在那儿一直揉。 “沐华你这是干什么……”他稍微有点错愕明明有快感为什么要这么 激烈躲呢? “杰哥我……想让你直接……用……用那个进来。 ”她打开花洒匆忙冲洗 了一下扶着浴缸再次趴下小声说“我想让你……也一起……舒服。 ” 声音越来越小还一直颤但决心很明确传达到了。 这种亲昵时刻当然还是女方的意愿更重要。 于是他挺起身子把粘稠的 润滑剂挤出大片涂抹在整根肉棒上余下的部分用指尖顶住娇嫩的屁眼缓 缓深入搅开。 不知道是不是月经期间激素波动带来了性欲增强的效果这样在内壁涂抹润 滑剂的操作竟然让他听到了一声无法克制的娇喘膣口外垂着的那段绳子都 跟着往里缩了一缩。 欲火燃烧到了顶点浦杰抚摸着她小巧但依然十分柔软的臀瓣缓缓向上 一厘米一厘米品尝着她小骨架撑起的绵滑娇躯肉蘑菇一样的龟头也随着这动 作进入她的臀沟在里面缓缓滑动。 沐华低下头长发垂落进水面随着她的喘息来回漂荡。 终于她等来了另一条通道初次被侵入的那一刻。 逆行的异样憋胀感让她的后背瞬间浮现出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但随之而来 的还有一股股更加异样也更加美妙的快感在被磨擦过去的肠壁上扩散奔流 到四肢百骸。 她张大嘴巴气息变得急促而间断回响在宽敞的浴室里听起来颇有几分 淫乱。 她只好咬住下唇蹙眉忍耐。 但缓缓抵达深处的肉棒即刻开始了温柔的活塞运动。 “嗯……唔……”她的鼻音也跟着变得娇媚屁股中央那种被钻探之后缓慢 解放的愉悦冲击着她的大脑不知不觉雪白的后背就浮现出迷人的红晕。 浦杰也挺惊讶她对肛交的感度竟然比一般女孩好得多于是他试探着在 已经柔软下来的屁眼里加快速度加大幅度渐渐进入到真正性爱的节奏感中。 “啊啊……”她颤巍巍的叫声终于被他从嗓子眼里挤了出来。 他抬起一腿稍稍提高位 置以向下碾磨的角度继续钻探。 龟头敏感的下侧 几乎可以隔着肉壁感受到旁边阴道中塞着的棉条。 “呜啊——”几分钟后随着一声短促的尖叫沐华低下头浑身哆嗦起来 分开的细长大腿猛抽搐了两下在他的攻势下先达到了顶峰。 但他才不过刚刚开始。 他伏低身体亲吻着她紧绷的滑嫩后背放缓节奏把幅度进一步加大龟 头几乎后撤到把肛肉都拉凸的程度再猛一撞让他的小腹都几乎感受到坐骨 的坚硬。 很快敏感的女体就又一次被抛上了情欲的巅峰…… 从最后沐华眼波朦胧充满期待的迷醉眼神中浦杰猜测今后至少这一个 应该是不需要再回避生理期了。 亏得这一场奋战浦杰隔着小巧的臀部掏干净了沐华全身的精力把她擦干 净抱回卧室放到床上还没三分钟她就睡到不省人事连他故意捏了捏她胸都 没了任何反应。 于是他放心回到书房再次投入到工作中。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一代大侠】 第五十五章 春梦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字数:10863 2020年4月18日 舔了几下嘬了一口指头扒开皮盯着被剥出来的亮红阴核袁忠义在心里 比较了一下母女二人颇感意外。《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本以为张红菱那外形青嫩的小巧阴户乃是年岁 较轻经验较少的缘故没想到竟是传自母亲的天生。 这张林氏三十多岁育有一女的下体也一样显得又小又紧只是毛发比女儿 多了一大片淫水出得快流得多外围色泽深出一截不过叉开软软小唇后里 头的屄芯依旧粉莹莹的——但膣口斜下能摸到一条伤疤似的突条八成就是太紧 生张红菱时给撑裂了。 他凑近那隆起耻骨贪婪嗅着淫液散发出的女人味道扭腰晃臀让硬到极 限的鸡巴钻在她嘴里来回搅拌把舌头当成花心一顿乱顶。 张林氏咿咿呜呜用鼻子哼唧白花花的肉体在梦蛊的效果下毫无抵抗之力 转眼就满淡淡的胭脂红那如微风过湖微微荡漾的奶子顶上也竖起了暗红色 的花苞。 胯下的骚水被他舌头玩弄得一浪接一浪不多时玉门下沿那兜起来的弧形 肉壁便挂上了一道亮闪闪的水痕。 袁忠义慢悠悠品尝一番拉着一条银线起身舔一舔唇抱起她双腿反折 过来压在自己股下将赤条条的女子几乎折叠在一起成了个赤裸屁股朝天有 毛嘴比没毛嘴还高的淫亵姿态。 “嗯嗯……唔……”大抵是梦里如此也不好受张林氏发出几声苦闷呻吟 可死鬼相公的鸡巴还在嘴里插着说不出半个字来。 袁忠义几乎蹲坐在她脸上双手把玩着丰满柔软的屁股向两边一扯当中 的花唇便左右绽开露出湿淋淋黏乎乎、蛛丝纵横的粉洞往中间一推小唇连 着两侧牝肉挤成一堆合成一线销魂缝溢出几滴骚浪水。 开开合合赏玩片刻他并拢二指对着肉芯已经通红充血的媚穴轻轻一戳 转动着刺了进去。 梦中一切都是模模糊糊朦朦胧胧张林氏哪里分得清进来的到底是什么轻 哼一声满腔困惑。 这么一个守寡多年的妇人心中想的必定是死了的那个男人平日总在担忧 的多半便是被人坏了名节。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着的郎君已经回魂胯下 这会儿被插她要么梦到丈夫忽然多了一根阳具要么……怕是就要梦见失身他 人咯。 果然如他所料那两根手指摩擦着湿润肉壁进进出出才几十下张林氏的梦 吟就混上了哭腔身子蜷着气息不畅听起来苦闷酸楚还真是十分可怜。 而这正是袁忠义喜欢的动静他担心被咬先将阳物向外一抽听着她含糊 不清的哀婉求饶装作鸡巴的两根手指猛然发力飞快上上下下将她闲置多年 的这口枯井搅和得水波纷飞。 “唔……唔……张郎……莫、莫看我……羞死……羞死我了……” 高高昂起的粉白屁股一阵哆嗦张林氏紧闭的眼角滑下一串泪珠在淫梦中 错以为遭人玷污羞愤欲绝。 袁忠义欲火如炽将手一抬噗啾一声从水淋淋的肉缝里抽出张嘴尝了尝 那微酸的淫汁迈步转身屈膝马步蹲在张林氏胯下双掌抓住她两只赤脚往上 一提鸡巴咕唧一响挤出一串细碎泡泡算是正式摘了她苦守十九年的贞洁牌 匾。 一堆堆的嫩肉滑溜溜嘬上来他龟头一阵发酸心中畅快笑嘻嘻弯腰捏了 一把比张红菱肥美不少的奶子就这么提着她的下身悬空冲撞啪啪脆响中 丰臀之上白肉荡漾。 张林氏体态腴软双手所捏所抱无处不柔那小巧阴户虽说外形与女儿相 若内里却大不相同花心肥大周围肉厚曲径通幽深邃紧凑袁忠义这能 吓煞小姑娘的屌发狠往里一冲耻毛勾连纠缠贴在一起竟一寸不落整根塞了 进去。 不过如此长度这寡妇硬吞尽根其实也略吃不消肥嘟嘟的花心被撞的后挪 就听她哀叫一声软绵绵的小肚子都跟着绷紧。 袁忠义不以为意他深知女人一旦到了狼虎之年那花心便成了个水包儿 戳得狠了哪怕顶得吃痛、垂泪、告饶只要续上这口气不给她停不多时便会 转成快活美到她浑身哆嗦。 他将她养尊处优一看就不事劳作的白白脚儿分开低头看去那敞开花房汤 汁四溢湿得一塌糊涂像是要把十九年憋着没泄过的屄水一口气流个精光。 他 长吸口气对准那嫣红肉裂运起内力就是一通大开大合的凶狠暴奸。 要是张红菱那个屄嫩的小娘子这么肏上几百下能叫她疼哭。 但张林氏这个半老徐娘熟透了的浪蹄子 起初百余下还痛得乱叫求饶强 捏住乱扭的腰日到还不足二百之时便缓过了劲儿要溺水般哈嗤哈嗤急喘等 袁忠义发起蛮力催动真气奸到五百合外这慈眉善目的寡妇便开始一遭接着一遭 泄眉眼都挤到一起显得有些狰狞。 他连内功都已用上自然长气无比将她放倒翻转过来抱起屁股骑在粉白 肉丘之后又是一串噼噼啪啪数千下次次直捣花心换个单薄些的姑娘这气势 倒像是要戳破肚皮捅出个龟头来。 春梦早已不知进行到何等步张林氏满脸都是泪痕唇角还挂着几丝唾液 草叶托着衣裙上面那双扁圆奶子如在搓洗脏污一样紧压着晃从屄里挤出的蜜 汁黏乎乎挂垂一片将她浓密卷曲的黑毛染成个指着的箭头。 隔着肥臀掏了三千过半袁忠义将赤红鸡巴一抽揪着头发拉起张林氏那张 适合普度众生的慈悲面容大笑着将一片浊液喷了上去。 张林氏早在第一个千合之后就活活泄崩了关口十九年不曾动用过的元阴勉 强算是和处子相若叫他额外消受了一顿。 而崩关之后又遇上袁忠义这发了性猛奸要不是半途他用内力帮她护了 一下任督交汇之处这会儿大概已经被活活日死掉了。 鸡巴抽出来后足足一盏茶功夫那高高昂起的屁股蛋都一直在哆嗦个不 停一下一下缩的牝户把里头残留的阴精全挤了出来顺着油黑的耻毛往下滴 答把垫膝盖的裙都打湿了小片。 袁忠义不想就这么罢休看雨过天晴时候都还不到傍晚便留下张林氏在 这儿趴着撅腚吹风晾干起身去四边转了一圈。 他在山林生活的经验已经极为丰富不多时便寻了一些能吃的菌菇掏了一 窝鸟蛋捉回了一只足有七八斤重的山兔凑合烤了一顿吃食。 嚼着喂张林氏吃了一条兔腿两朵蘑菇一颗鸟蛋袁忠义哺她喝了几口水 摸摸她的肚子将她抱起端到旁边树下运气压她下腹把出一泡尿来扛去附 近小溪涮一涮脏处便又放在火堆边上坐下伸手把玩。 玩了一阵鸡巴翘起发胀那肉缝虽还肿着但也滑溜溜湿了一片他打个 饱嗝扭身趴下分开张林氏大腿沉腰一顶轻轻松松插了进去。 红肿蜜壶比之前更紧最深处那花心好似也被顶得胀了一圈龟头探进去辗 上几下像是抵住了一条正在使劲儿的舌头软中透着弹。 若按照袁忠义的喜好如此梦里采花女人几乎没什么反应算不上有趣。 但他盘算着吃一顿老少烩那悉心铺垫先将这当娘的日通透了一步步引进彀 中才能得偿所愿。 当然依着张红菱的性子彻底情愿怕是较难不过只要张林氏心头松动 他家的床上张红菱可做不了主。 一步步计划着他腰臀起落慢条斯理又将张林氏弄到娇喘咻咻不住吁吁 出气。 这寡妇如今不堪逗弄小后生一样瞎戳乱顶都能叫她爽透到了这步袁 忠义反而越动越慢肏得她肉紧了便停下耍一会儿奶子搓一搓乳头等她那 股淫骚劲儿过去才继续动作。 先前那次叫她回想起了身为女人的乐子那么这次就该叫她尝尝吊住胃口 吃不到的焦躁。 “唔……”往复数次张林氏的声音宛如低泣看神情也像是急得要哭无 奈身在“梦”中凡事不得自己做主眼见着就要到了最好的当口那根粗硬的 鸡巴却又不动了“张郎……别……别作弄人……” 袁忠义只当没听到抽送十几下停下玩会儿乳抽送十几下停下捏捏奶 头。 不紧不慢弄到日头西沉周围渐暗他淫笑一声将已经急得在梦中乱扭的 她按住波的一声将阳具拔了出来。 随手套弄几下他又往张林氏脸上射了一片这下算是尽了兴抱起她酥红 如虾的身子去到水边哗啦啦给她从头到脚洗了一遍将到最后仍没满足的淫 欲也一并洗了个干干净净。 洗完之后火边挂起的衣裙差不多已经烘干但直接给她穿上 显然不是明 智之举。 他略一沉吟将自己衣裤给张林氏套上随便打理一下衣裙还给他在火边 挂着烤上垂下的料当作屏风隔开两边他在另一边只穿一条不及膝的亵裤 抱来许多草叶盖在身上微微一笑运起内力御寒到头安睡。 给张林氏清洗的时候他运功为她下体略作安抚里头深处也抠挖着洗净一 夜过去必定能够消肿如此一来便是春梦了无痕。 翌晨朝阳躲入云层只在东穹亮出一片薄红。 不过看天气应该不会再有雨 水袁忠义观望一下过去将梦蛊摘掉捏死丢入火堆余炭之中轻手轻脚回到 原处继续躺下闭目装睡。 被梦蛊控制之后张林氏整整睡了快有八个时辰即便中间精疲力尽了一次 如今也早已睡饱不多久便呻吟一声睁开了双目。 人一般只会记得接近醒来时候做的那个梦更久远些的能剩下一个模模糊 糊的印象便已不易。 但她醒来之前并未做其他的梦。 她揉着裂开般痛的额头隐隐想起一些顿时双颊发烫暗叹口气心想 大概是寡居太久了吧竟做了不知羞的春梦。 浑浑噩噩躺了片刻她仔细回想忽然惊觉自己是渡江北上的时候跳进河 里被未来女婿带着逃生路上呛水之后失去意识的。 难不成……其实我已经死了?那春梦……是天可怜见念在她这些年行善积 德的份上叫亡夫与她在九泉之下相会了一场? 一个激灵张林氏坐了起来。 她看看自己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脉神智渐清醒过来。 不对我还没死我 还活着……可……可这是…… “啊!”张林氏看清身上衣服顿时惊叫出声面如土色缓缓转头看向一 旁挂起的衣裙和下方缝隙透出的熄灭火堆心中仿佛三九寒天被泼了水当即 凉透。 袁忠义装模作样揉揉眼睛坐起来用紧张的口气问:“怎么了?仙姑有 毒虫么?” 张林氏听到是他的声音先是松了口气跟着又大叫了一声双手掩面指 缝里露出惶恐眼瞳战战兢兢道:“智、智信你……你救了我?” “嗯咱们遇到了急流你呛晕过去紧抓着我不放我游不到岸边只好 托起你跟着漂等被冲上岸就到了这鬼方为了找一个能生火的避风处我 抱着你走了好几个时辰。 ”袁忠义平静叙说并未有邀功或抱怨之意“幸好仙 姑人没事这我就放心了。 ” “那、那、那那那……那……那我……身上的……衣裙?” 袁忠义沉声道:“仙姑事急从权你当时浑身湿透若是放着不管必定 会重病一场甚至会殒命在此我岂能见死不救。 你放心我生火先将自己衣物 烤干之后闭目为你换上期间绝无任何不敬冒犯之处。 这一夜过去仙姑的衣 裙都已干透我往远处避开还请你更换回来吧。 ” 说罢他毫不拖泥带水起身便往山林中走去。 此刻他就穿了一条短短亵裤脚上缠着破倒像个野人一样。 可那健硕的 脊背粗壮的大腿和充满男子力量感的臀部都落进了张林氏的眼中。 她怔怔看着忽然听到周围山中有不知什么野兽在长嗥心中一颤慌张道 :“智信!不、不必走那么远你背过不看……也就是了。 ” 好歹是曾经统御一方的主事者张林氏很快平复下凌乱无比的心绪仔细打 量一下身上。 衣服的确穿得很乱说是闭目瞎套应该不假。 她伸手拽下自己衣裙先将 内衬套在袁忠义的衣服中穿好才脱下男装穿上原本的装束。 更衣前她垂手抠了一抠阴户中并没精水残留只是好似昨晚春梦所至手 指一动心尖儿便有些酸痒。 想必……昨晚被如此精壮的年轻男子更衣触碰唤醒了她对新婚之后那段甜 蜜时光的回忆吧。 本是无波古井最畏顽童投石。 张林氏幽幽一叹撑站起。 腿脚还有些发软她只当是昏迷太久并未往 纵欲过度这可能性上去想放眼望向周围轻声道:“咱们……这是到了哪儿啊。 ” “不清楚。 中间咱们似乎被冲进了支流我也算不太准时辰不过按我估计 应当还没离开蜀州不到翼州界。 ” 她看向袁忠义仍死板不动的背影禁不住唇角微翘道:“智信我穿好了 你快过来把你的也穿回去吧莫要冻着。 ” 他过来穿衣脸上现出几分懵懂少年的窘迫提裤子时还刻意偷偷瞄了张 林氏一眼一对上视线便运功将面色逼红一层飞快转开。 这副 情窦初开的模样张林氏自然看在眼里她还不知道自己女儿其实早被 这少年肏得满床乱滚嗷嗷直叫只当他对女人没什么经验昨晚摸到她丰满柔软 的肉体不免动了几分情欲。 这念头叫她有些羞涩更多却是一股隐隐的自豪。 原来她寡居近二十年并未真的年老色衰仍能叫如今的青年才俊心旌不已。 可惜她那娇生惯养的女儿哪里都不够好唯独样貌与眼光绝佳挑中了这 么一个少年高手做夫婿今后……今后…… 翘起的唇角微微颤动终于还是不悦垂下。 对啊今后袁忠义和她的宝贝女儿成亲便可以双宿双飞夜夜笙歌颠 鸾倒凤了。 而她就只能接着独守空房白日高坐神台装模作样夜里独饮冷酒孤枕 难眠。 这天经义的将来为何她却觉得如此苦涩? 想来是昨日被救时叫他将自己拥入怀中紧紧抱着其后又出了这样的事 情才会暂且意乱情迷吧。 张林氏定了定神重新露出那早已娴熟无比的微笑柔声问道:“智信到 了这种方咱们还能出去么?” 问出口心里忽然有个声音在隐隐约约对她念叨若是出得去还罢了若 出不去不如……便和他在这里做几日露水夫妻也算死而无憾了。 她面上禁不住一阵发烫干忙装作咳嗽抬手挡住扭开脸去。 怎么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什么龌龊念头都冒出来了老不知羞!她暗暗恼火 心里骂了自己已一句这才算稍稍平静下来。 “咱们向东漂支流转而向北我一路都记着方向。 ”袁忠义镇定道“仙 姑咱们只要往西绝对能到达霍四方的盘。 见到人迹之后就好办多了我 身上还有金叶子买马尽够用了。 ” 张林氏无奈一笑摇头道:“智信我说的不是方向。 而是这……巍峨群山 咱们没有吃的只有水囊你连鞋子都掉了咱们还能走出去么?” 他自信一笑用脚拨弄了一下上的兔子骨头道:“仙姑尽管放心我在 山中有过奇遇只要有我在绝饿不到你。 就是……还不知道要走几天仙姑恐 怕……只能跟我这粗人一起风餐露宿了。 ” “还有一条性命在能苟活下来哪还敢有什么奢求。 ”张林氏低头望着自 己脚上的薄薄绣鞋咬了咬牙“放心我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了这点苦头 算不了什么。 ” 然而翻山越岭可不是轻飘飘一句话那么简单。 袁忠义真气充盈轻功精熟陡峭山壁都能扯根藤子飞身而上抓只猴子来烤 着吃也不成问题当然可以不将这广阔山川放在眼里。 可张林氏寡居十九年中足迹所及之处不过是张家的那座祖宅内外即便 广阔平常行走都有丫鬟搀扶哪里需要费她多少力气。 要是叫她骑在袁忠义身 上倒浇蜡烛怕是连第一次泄身都坚持不到。 如此柔柔弱弱一个妇人他三天能翻出去的山她走一个月估计还在山腰打 转。 这正合袁忠义的意在这方张林氏越是无能就越得依赖他。 而女人越 依赖一个男人就越容易沦陷。 她那双小小肉肉的脚掌头一次发现竟是如此无用才走了一个下坡都不 及探到谷底还没等到转而往上爬她就双腿一软一个趔趄险些摔下山去。 幸好袁忠义一早就在留意她的状况猿臂轻舒抓住手腕一扯便将她拉回怀 中抱住“仙姑没事吧?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张林氏一阵羞窘无奈道:“我……唉……智信我这副样子就不要一口 一个仙姑了我若真有什么神仙法力又岂会如此狼狈。 ” “这……可我跟红菱毕竟还未拜过天。 咱们失落在这方今日已是九月 初七五天之内……如何赶得回去。 这就称呼岳母大人是否不太合适?” 张林氏扶着小树站直轻声道:“你们的婚事的确急不得了……智信在 这山中你便将我当成普普通通的……” 她本想说普普通通一个女人就好 可话到嘴边怎么也吐不出去只得叹道: “还是张夫人吧。 ” 她的言下之意袁忠义岂会不懂若时时刻刻叫着她张夫人提醒她是嫁到 张家的人岂不是给自己拖后腿。 于是他笑道:“何必那么麻烦我便尊称一句 夫人好了。 ” 说着他蹲下用指尖轻轻搭住她的小腿温柔道:“夫人你是不小心扭了脚 么?” 隔着衬裤外裙感到那指头轻轻一压张林氏竟心中一荡不觉双颊如少女般 浮现一抹羞红赶忙做出惭愧口吻自责道:“不是我太没用了不过这么段 路……便腰酸腿软走不动了。 ” 她性情保守心底绮念压抑不住便觉得颇为难过不禁赌气似的道:“智 信你走吧……你年轻力壮这大山困不住你。 就让我这没用的人……死在此处 好了。 ”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他刻意一顿匆忙改口似的道“红菱还在 等着你你要多想想她啊。 ” “可我……双腿无力实在走不动了。 ” “这……”袁忠义皱眉思索片刻抬头道“既然如此夫人晚辈……得 罪了。 ” 张林氏一怔还不及开口询问就觉身子忽然一轻竟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智信!这……这……”想说成何体统但先前身子都给他换衣服时候碰过 四下又没有他人如此迂腐显得太蠢她只好道“这你也太辛苦了些。 ” “夫人身轻如燕并不辛苦。 不过若是夫人觉得不妥那换到后面让我来 背你如何?”他心中暗笑知道这女人就算是为了让他能看清脚下的路也会顺 水推舟乖乖听他的建议。 殊不知背着她走才是袁忠义的本来目的。 将女子背在身后双臂必须反抄托高那握住的方便是大腿。 女子一方为 了稳妥只能尽量搂紧将身子压在男人背脊。 张林氏丰乳绵软奶头颇为膨大 如此一压在山路上颠颠簸簸磨来擦去那还不酸溜溜痒丝丝撩到穴腔子里去。 张林氏果然如他所愿去了后面等开始赶路觉出身上不妥大腿被他手掌 摸着的方都一阵阵发热心里越发荡漾的时候却也无法开口再换回去了。 更何况山坡起伏陡峭她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就挡住他的视线。 袁忠义放长线钓大鱼反正头一天就已经吃到了嘴之后几天除了赶路时 不得不接触的亲密距离此外一概以礼相待。 摘果捉鱼抓鸟捕兔每顿饭食都 伺候到她舒舒坦坦入睡时给她铺好密密软草架起盖叶窝棚让她睡得香甜酣 畅眼见着那些慌乱忧虑都平复下来心情也好转很多。 不过他表面上以礼相待诚恳无比每天晚上却都悄悄动着手脚。 梦蛊他手上一共还剩两只不舍得用但迷心蛊还有满满一盒每日傍晚吃 饭他给她烤好肉食便会找机会洒上一点。 只要那么一点点虽不足以让她神志不清但睡着之后格外难醒的效果还 是有的。 他也不是急着再插进去肏上几千回合就是坐在她身边将她饱满丰腴 的身子这里玩玩哪里摸摸让她似醒非醒似梦非梦情潮泛滥而不得其终 不知不觉便在吃饭时常常盯着他发愣荡漾眼波中也渐渐蕴含上了极其复杂 的感情。 九月初十傍晚一直有意磨蹭的袁忠义终于带着张林氏翻过了第一座大山 来到山脚。 可远远望见的田村落逼近才发现早已荒弃栋栋空屋之中没有 留下一粒稻谷。 “不要紧”张林氏站在上活动了一下发麻双足柔声道“有村子就 说明曾经有人家沿着他们走出的山路找下去一定能找到有人的城镇。 今晚 咱们就在此休息好了。 ” 本以为之后还要再爬几座山他检查了一下这荒村中的各处摆设看蒙灰时 间蛛网多寡大致能猜出这里的村民应该是霍四方打过来才逃难的。 那么 此应该已非深山老林。 他望一眼靠在门框怔怔发呆面色绯红若有所思的张林氏心道也差不多 是时 候下猛药最后推她一把了。 村中有井还有几口破缸袁忠义打了清水烧热煮汤做饭忙碌不停还 凑出一大桶叫张林氏躲在屏风后清洗了一下疲惫身躯。 她不好意思每日一直让他背着到了较平坦的方便总会要求下来走上一 段。 她体力不济仅仅是那么几段也叫她无比疲累晚上就算不用迷心蛊一 样睡得很熟。 不用迷心蛊的情况下袁忠义并不敢直接下手但今晚他本也不打算动她。 等到夜深人静张林氏九成九已经睡熟他悄悄起身摸到她身边轻轻掀 起被脚。 果然如他所料难得有床铺寝具她又沐浴净身洗了贴身衣物两条 白生生的腿上并未套着衬裤。 他捏着杨花蛊歪头一瞄屈指弹了过去小小的虫儿无声无息落入卷曲毛 丛。 这便可以了。 杨花蛊遇到体温会渐渐从僵直中恢复之后会自行顺着女人 味道一路钻进牝户叮咬在花心旁的肉褶里面。 他无声淫笑放下被脚原路退了出去。 隔天一早起来袁忠义在空练武还没去叫张林氏就自己起了床慵懒 无力穿戴整齐碎步挪到门边抬臂靠着门框望他在那儿一招一式演练。 他此刻练的是望月掌这套武功威力虽然不如广寒折桂手但打起来行云流 水潇洒好看。 他故意去了上衣赤膊露着一身雄壮肌肉不至于虎背熊腰那么 张扬但一块块沟槽分明青筋盘绕正是极讨女人欢心的模样。 一想到被这么壮实又如此俊俏的后生背了几天肌肤接触不知多少时辰双 乳一天里倒有大半压在他那宽阔脊梁上张林氏就觉得浑身火烫下阴阵阵麻痒 不觉双腿并紧交叠磨蹭。 不蹭还好这一蹭像是蹭翻了油瓶一股滑溜溜的浆子莫名染出在大腿 根上。 这天上路张林氏魂不守舍与袁忠义对话都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时 不时便窘得满面通红倒真像个十七、八的小姑娘。 从破落村子延伸出去的山路好走了许多但起伏高低仍不是张林氏应付得 了勉强走了几个下坡其余时候她便还是趴在袁忠义背上任他出力。 他背后的筋肉轮廓也极其鲜明之前几日还不觉得今天乳房压在上面随 着他走走停停那肌肉变化竟仿佛在按揉她的奶子一般她不愿承认可下来 休息时借着小解偷偷一摸两颗乳头到那时还硬得吓人。 这一摸可不得了张林氏被那酥痒吸住了手情不自禁便捏住那颗花苞指 肚交错左右横搓。 淅淅沥沥一泡尿要不是袁忠义担心安全叫她一句她怕不是能蹲到滴答点 儿别的汁液上去。 再次上路走到约莫申初时分眼见日昳袁忠义加快速度耗了些真气 总算远远望见了谷中一处看着颇大的村子。 可等到走近沿石阶穿林下去才发现多栋房屋已成了断壁残垣四处腥臭扑 鼻放眼一望到处都能见到倒毙的尸身已烂出骨头长满了蛆。 担心疫病染身袁忠义不敢久留在几栋较大屋子中匆匆穿行探查一番找 到一副崭新火镰几个干硬炊饼从窖一口开了封的坛子里往水囊灌了大半袋 黄酒便叫上一脸苍白的张林氏匆匆离开。 官军虽也可恨但还不至于将这种颇具规模的村落屠戮殆尽劫掠一空毫 无疑问这是霍四方麾下兵马的杰作。 离开的方向大概和那些起义军一致走出不远在一片空上他们又看到 了几具尸体。 虽也已腐烂得厉害但从周围散落的破碎衣裙也看得出这应该是方才那个 村子中被劫走的女子中的几名。 至于为什么在这里先把她们杀了从空上埋过锅灶的坑尸体上大片露出 来的骨头也不难猜出答案。 和这相比她们死前是否被轮奸过都已不再重要。 张林氏想来还是头一次亲眼瞧见这种情形小跑几步一弯腰哇的一声吐了 一。 袁忠义叹了口气过去好言宽慰一番才又带着她上路。 经此一事张林氏再提到霍四方时神情便又有了变化。 袁忠义没兴致和她深谈这些事情。 视人命如草芥对他而言乃是极大的浪费 比如张林氏这种活色生香又有个漂亮女儿的寡居美妇有机会彻头彻尾玩弄一番 的情形下先奸后杀刮肉剔骨煮成一锅有什么乐子可言? 他只是添油加醋装作年少懵懂从旁拱火叫她本就找不到头绪的心思 更加乱七八糟。 心乱身就会乱乱了容易再想回去可就是难上加难。 晚上 抓了一只山鸡袁忠义用从那村子带来的破锅烧了一锅肉汤吃喝完后 又往衣服上撕下块把水囊里的浊酒略略一滤在锅中烧开削竹为杯自斟 自饮。 喝了两口他侧目一望果然张林氏正直勾勾瞧着这边神不守舍。 为了远离可能的乱军他们做了火把离开小路往深山中走了很久找到这片 空时就已很晚加上捕捉猎物烹调一番此刻其实已过子时。 袁忠义将竹杯递到张林氏面前微笑道:“夜深露重还是喝一些吧这酒 寡淡只当暖暖身子。 ” 张林氏默然接过盯着里面看了一会儿仰头喝下。 他又盛了一杯道:“我本也没打算去找酒后来想起日子才临时起意去 翻了窖能帮你暖身也算机缘巧合。 ” “想起日子?”张林氏不懂伸手接过小口啜饮。 “嗯看月亮都过了顶这会儿怕是快要丑时咯。 九月十二可是大吉大利 的日子。 ”袁忠义故作惆怅向后躺下靠在堆起的草垫上缓缓道“可惜 我都还不知道红菱此刻人在何方是否安全。 ” 张林氏握着竹杯的手一颤这才想起若是没有这一串意外今日本该是她 女儿和身边这个英俊少年成婚的大好日子。 不对不只是她女儿还有飞仙门的大师姐那个西南颇有名气的贺仙澄。 多么招人嫉恨呐……张林氏心头一阵恍惚竟分不清她想到的嫉恨到底 是对袁忠义还是包括自己女儿在内的那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妻。 胯下又开始痒了。 痒得钻心。 她守寡十九年七千个日夜没有尝到过男人的抚慰。 不要说夫妻敦伦的印象她就连痛到要死生下张红菱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不 清。 她好好做寡妇好好做仙姑好好做母亲……却唯独忘了如何好好 做一个女人。 胯下更痒了还酸酸得她只有春梦中才有人安慰的阴户一阵阵抽动。 她觉得自己怕是疯了这会儿明明又累又困还因为白日见到的尸体而阵阵 恶心却不想睡觉只想……做些她连想一想都觉得大逆不道的事。 她不敢所以她只有喝酒喝这没什么味道寡淡如水喝得她想痛哭一场 的苦酒。 “夫人夜里的山风清冷这次寻的方不好遮挡不住来你把我这件 盖上吧。 ” 袁忠义适时站起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脱掉了外袍和上衣全都披盖在她的 身上。 多日不曾洗过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张林氏藏在双膝之间的手顿时 攥紧她急忙端起杯子又灌下了一大口酒。 “智信我好像醉了。 ”她抽出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袍子幻觉中象是 在抚摸他近在眼前的结实胸膛。 “你说笑了这浊酒我还特意烧过你就是全喝了也只会睡得香些。 不必 担心喝醉。 ” “可我真醉了。 ”她眼角掉下一颗泪珠儿扭过脸维持不住的那层面具 彻底崩坏。 “好吧好吧那就不要喝了。 早些歇息。 ”他温柔说道弯腰取过竹杯放 在一旁。 她趁机抓住了他的手腕紧紧握着眼里放出的光不再属于张林氏而是 仿佛逆流二十多年回溯成那个还姓林的小姑娘。 “夫人你……你这是作甚。 ”他恰到好处表现出心情的矛盾既有对伦 常的恐惧也能让她看出她不是对这成熟美丽的肉体全无欲望。 “以你的力气想挣脱很容易。 ”她喃喃说着掀开了他盖过来的那些衣 服。 她不要衣服她要人。 她觉得自己胯下的嫩肉都在攥紧提醒她那里有多么空虚。 “智信只此一晚……别……把我当作红菱的娘。 ”她抬眼望着他“你们 还没成亲呢……还没有呢……” 她喃喃说着忽然抬手擦了一下溢出来的泪扑进了他的怀里。 “陪我做场春梦吧……醒来……我就都可以忘掉了……” 抚摸着她火烫的肌肤袁忠义满意一笑心中暗忖该用些什么话儿欲擒故 纵好叫她彻底来做主动的那个。 至于这场春梦恐怕她到死也休想忘掉……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一代大侠】 第五十六章 跋山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一代大侠】第五十六章·跋山 字数:10867 2020年4月21日 “夫人你……你冷静些你我之间……如此……是大大的不妥啊。《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袁忠 义僵直身体在那儿任张林氏娇喘吁吁上下乱摸将双手缓缓背到后面口气极其 为难。 “我知道……我都知道……”苦苦忍耐了一天早已被杨花蛊折磨得欲火焚 身她只是这样抚摸着眼前男人料下硬邦邦的肌肉就觉得胯下湿漉漉好似决 堤屄口一抽一抽痒得恨不得夹住他的大腿狠狠蹭蹭“可此……也没有人 天知知……你知我知……咱们都不说……又有什么关系?” 她迫不及待去解袁忠义的裤带丢丑的事情一旦起了头心底反而有种豁出 去的舒畅“智信你是嫌我老么?” “那……自然不会。 夫人……仙女下凡容姿妍丽我……岂敢嫌弃。 可是 我与红……” 她一把将他的嘴捂住掌心汗津津的又湿又滑。 “别叫我夫人……我有闺名我叫红娇林红娇……”她喃喃说着掌心在 他的嘴唇上缓缓旋转“可怜可怜我……今晚……只说红娇好不好?好不好?” 袁忠义沉默不语但一直在后面抓着腰带的手松开。 她一把扯脱了刚才就已经解开的碍事东西狠狠摔在上放开他的嘴双 手抓着领口就往他身后反剥下去。 一层两层那精壮的满是男子汗腥的肉体裸露出来跳动的火光映照着 抹了油似的光滑发亮诱人无比。 林红娇凑了过去她轻轻抽动着鼻子把微微哆嗦的嘴唇踮脚贴上了他的 肩头。 紧绷的皮肤下坚硬的肌肉随着一声咕哝略略滚动顶着她的嘴像是藏了 个活物在里头。 脑子里的火更加旺盛烈得已把眼泪烘干她情不自禁往下舔去吃着他的 汗伸到他的腋窝一下一下勾那里面的毛嗅着那里比别处还要浓烈的体臭 头皮一阵发麻忍不住夹住双腿嗯嗯哼了一声。 一个青壮男子能按捺到这种时候已经差不多够了。 袁忠义舔舔嘴唇淫笑 着将手放到她耸挺柔软的臀峰用力一捏喘息道:“你、你若这样……我…… 我可要……把持不住了。 ” “别把持了……别把持了……”她带着哭腔转而问到他胸前胡乱舔着他宽 阔的筋肉手颤巍巍伸下去想去摸他的裤裆可一碰到那高高隆起的“帐篷” 又吓了一跳慌里慌张缩回。 “红娇姐姐”他顺水推舟换了称呼故作意乱情迷之貌喃喃道“这错 事若是办下当真只有……天知知你知我知?” “嗯我绝不会讲的……这是……是我……”她羞耻至极无奈欲火焚身 若得不到纾解恨不得要找个山沟跳下去“十九年的名节……媾和的……又是你 这未来女婿……若被他人知道……我真不如死掉更好。 ” “这十九年一手将红……”袁忠义顿了一顿轻柔道“你将她抚养长大 着实辛苦了。 ” “不要提她……”林红娇更觉羞耻耳根都已红透“我……对不起她。 ” “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你多年不曾改嫁逆悖人理苦苦压抑才会有了今 日的困局。 红娇姐姐我与红菱相处极佳爱屋及乌自然也愿你能过得好些。 ” 他双手轻抚着便宜“岳母”的丰美肉臀口中却温文有礼一句句道“只要能守 住秘密今后……你若还是有困顿之处便来找我吧。 ” 林红娇一个激灵心中隐隐觉得这不是等于是说将来也打算继续和她同 赴巫山么? 他和红菱尚未婚配的当下她这做娘的就已经羞愧欲绝强撑不住才豁出脸 面求欢一场哪里还敢……贪求……更多…… 心中虽如此盘算可她的唇她的手却片刻不舍得离开袁忠义壮硕有力的 身躯浑浑噩噩间竟想到了民间轶闻中传说的奇事——当年唐国势大之时武 后亲姐与其亲生女儿都做了皇帝的入幕之宾先后招妒而死。 可见若是够不要脸母女共事一夫……林红娇想到此处浑身一紧赶忙 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后背尽是冷汗。 女儿的脸浮现在眼前她心如刀割抵受不住般向后缓缓退开颤声道: “智信我……我还是……” 发觉自己方才有点操之过急袁忠义暗暗皱眉但事到临头总不能再给她 憋回去跑了。 趁她话还犹犹豫豫没说出口他手掌向下一滑隔着绸托住了她 的臀肉向外一张向内一合推挤揉搓粗喘道:“红娇……先别说那么多了 我……也 有些忍不住了。 ” 男子口鼻的炽热气息喷在敏感耳根林红娇嘤嘤轻吟身上一阵酥软当即 把要说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紧紧搂住她半裸上身腰肢挺缩让压在他身上的 肥美乳房上下滚动。 她羞于去脱他裤子他却第一时间就弄掉了她的下裳。 对这种心里有门槛的寡妇让那发痒发骚的牝户先见见风叫她自己也感受 感受穿裆的嗖嗖凉意绝对有利无弊。 林红娇果然紧闭双眼猛打了个哆嗦山风一吹兜裆尽是湿漉漉的凉气 不必真去摸也知道必定是淫水泛滥两片肉唇都被染透。 见她停住动作只搂着自己身子娇喘袁忠义心知到了尽快把生米下锅的当 口便匆匆把裤子一脱弯腰将衣服铺好抱住她吮紧小嘴儿不再给她说话机 会一揽腰肢压倒在罩于身下。 “嗯……唔……”林红娇通体酥软只觉得五脏六腑好像都化成了水一丝 丝一缕缕的从胯下肉缝里往外溢被他结结实实一压竟然就觉得浑身一麻肚 脐眼里头美美一跳舒服得忍不住反嘬住了他的嘴巴。 他弓背抬腰与她四唇交错紧紧相贴麻利将她最后那点衣衫剥掉连走脏 了的鞋袜也一并抹下抓住她汗津津的肉脚往上一抬身子便挤进她软绵绵的大 腿之间。 那硬梆梆的鸡巴在下面一通乱顶没头苍蝇一样。 林红娇的膣口都已酸痒欲化忙扭着腴软腰肢抬屁股去凑可裤裆里又没长 眼哪里瞄得准。 她往左被龟头顶在会阴忙往下鸡巴却戳了一下阴核急 得她五内俱焚狠狠用力嗦他的舌头盼着他能理解意思赶紧深深插进来碾 平她屄里流满了口水的那一层层褶子。 袁忠义在故意躲她就是要逼她亲自动手把小姑爷迎进门去。 以他的花丛手段这十九年没清醒着尝过男人味道的美妇光靠屁股凑凑 到天亮也休想如愿。 “呜!”林红娇一扭脸不再接吻抬起脖子往下看去急得竟掉下了眼泪 碎碎念叨“怎么……怎么就进不来啊!智信……屌儿快……快把你的屌儿放 进来吧……” 他粗喘着斜身对了一对还是往她已肿成个小葡萄的阴核上乱撞。 欲火如炽的女子阴核便是要害这一下下戳得她呀呀哀叫终于忍耐不住 把白藕似的胳膊伸了过去。 那手捻住龟头后面向下一压哪里还顾得了羞一咬牙踩屈膝把身子用力 一拽。 唧儿一声轻响好似赤脚踩进一滩稀面团里那根探头探脑的小姑爷就这 样被生拉硬拽拖进了重门叠户之中。 这一进门周围的层层嫩肉七大姑八大姨一 样拢了过来这个摸摸那个蹭蹭转眼就将那光溜溜的脑袋顶上抹得全是稀滑汁 水热情洋溢。 袁忠义舒畅轻哼不急着动就叫她在下头一拱一拱挺屁股套先揉着那滚 圆滚圆、白里透红的肉乳往她体内送了一股真气过去盘绕在丹田下方稍稍 兜住一点残余真元算是给她吊住性命。 如此一来随便怎么折腾就是她泄干 了阴精也就是昏睡一场罢了。 他不急林红娇急。 那团媚肉已被凿开入口被龟头刮来蹭去比真做了神仙都要快活酸畅淋 漓让她心尖儿都一揪一揪抽。 可里头还没照顾到呢她又不是没交欢过的小处子里头那团花心早急得一 阵阵哆嗦只恨那根粗大鸡巴不狠狠进来捅。 她翘着脚尖足跟蹬想照刚才的办 法自己晃身子去迎可力气不够那大蘑菇在屄口一磨腰就软了哪儿还送得 上去。 咬紧牙关连试了几次花心涨得都要泄了还是没被戳到林红娇快被欲火 烧没理智终于忍不住淫媚道:“好……好郎君……你、你倒是……动动啊……” 这娇软声调与她先前指挥大局平静下令的时候天差远袁忠义大感亢奋 但仍不急着纵横驰骋就此冲杀。 他简单嗯了一声双手撑在她腋下跪伏趴好。 她马上高高举起两只沾了草叶的脚上手搂住膝弯 毛茸茸的肉窝窝恨不得 丢出去贴到他胯下。 可他雄腰款款摆动倒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下下缓抽慢插好似鸡 巴上套的不是肉屄而是个娇贵的琉璃壶碰不好便要碎了。 林红娇哭笑不得直想伸出脚去勾着他往下压急道:“可……可否快些… …” 袁忠义又嗯了一声悬空加速运气撑到鸭蛋大的龟头挤开汁水淋漓的肉片 但仍卡着入口那浅浅寸许飞快研磨。 哪怕是寻芳新手也知道要让女人快活不论是九浅一深还是七浅三深 这深深浅浅快快慢慢的变幻才是日泄阴精的手段。 如此十浅不深浅尝辄止倒不如索性抽出来去蹭阴核那边磨得快了一 样能泄得酣畅总好过这般不上不下。 林红娇哪知道他是在装样子只当他是个莽撞少年对付女人的经验不足 只得将早就不剩几分的羞耻丢个精光颤声道:“不能光快……还……还得往里 头……顶……” 袁忠义喘息道:“可我的宝贝那么大那么长我怕伤到你真顶痛了岂 不糟糕。 ” 林红娇一急口不择言“我连女儿都养那么大了你还怕给我肏破了屄不 成?” 看他一怔她登时大窘双手掩面扭开脸道:“本、本也就是这么回事… …你那鸡巴总不能大过一个娃娃。 ” “那……你且忍忍我可要来了。 ”他暗笑一阵捏了捏她肥肥白白的奶肉 往前挪挪膝盖抬高身子情深款款凝望着她随时准备与她对视。 噗、啪! 这一下插得又急又猛粗长阳具肉桩子一样狠狠夯了进去撞得她赤条条的 身子都往上滑了几寸。 “啊——!” 宫口宛如遭了攻城锤力拔千钧一撞林红娇惨叫一声昂起头来珠圆玉润的 下巴一阵哆嗦脸上血色都退了一半。 疼。 但是又极为爽利。 孕宫像是被挤扁了那种被撑开的感觉让她恍惚间觉得仿佛有个婴儿要从 外面钻进去逆向生产。 可即便如此她仍是感到快活居多。 若是那股痛有十分这一撞再撞数十撞所带来的美妙滋味便至少有百 分千分! 如能时时尝到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活豁出脸又如何?就是豁出命也心甘情愿。 袁忠义知道她这熟透了的身子绝对承受得住从第一下起就不曾停滞片刻 精壮腰背疯狂起落肏得她快要从铺开的衣裙上滑出去不得不双手抓着腿把她 往回一扽顺势鸡巴上挑又给她来了几下狠的。 “啊——啊哈……啊啊……死……死了……”林红娇十指张开悬空微颤 跟着紧紧一握阴精崩泄腻汁横流。 淫水过多滑不留手都少了几分快活袁忠义喘息着往外一拔抄起上衣 角在她流满浆子的屄外一抹抱起粉白屁股再次插入。 其实太过滑溜男人倒是能坚持久些但他知道这女人中着杨花蛊还是阴亏 真要和梦奸那次一样来个几千下还不给阳气她怕是离不了这大山就会一命呜呼。 她死无所谓但不能死得太早毕竟能有个娇俏女儿自身还保养得当风 韵犹存的女子可不容易碰到。 堪堪几百下林红娇便被日得几乎没了魂魄口唇冰凉红红的舌尖搭在白 白的牙上一颤一颤往下垂着唾沫。 她一个守寡十九年的妇人哪里抵得住袁忠义这样年轻力壮的生猛老手本 就敏感再加上蛊虫作祟几百下猛冲便泄了不知几回脚趾头张开毛孔也松了 身子在男人下头瘫成一个大字只剩下屄肉还有股子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抱着鸡 巴一下一下嗦。 袁忠义这才暂且停手俯身给她嘴里度了口气故作担忧道:“红娇是痛 得厉害么?要不要轻些?慢些?” 女人发了性要爽不要命林红娇哆哆嗦嗦摇摇头恨不得将十九年亏欠了 自己的一夜全补回来结结巴巴道:“不、不用我就是……太快活身子乏了 容我……容我喘几口你便……接着……日吧。 ”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 3;&amp;#xff2f;&amp;#xff2d; 她垂手摸向自己胯下从湿滑一片的毛丛下二指夹住粗大肉根呢喃道: “我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等……神仙一样的宝贝……” 袁忠义抽出放在她手里用衣服把太滑的膣口重新擦了擦笑道:“你来把 这宝贝请回去吧。 ” 她爱不释手捏玩几下已经抬不动屁股只好把鸡巴往下压低带入红肿阴 门。 他缓缓抽送先陪她做了阵子温存把戏等她的骚劲儿渐渐上头面赤如火 娇声哀求不绝这才挺枪猛挑重又将她那口泉眼儿搅得天翻覆。 前前后后做做停停算上让她养气回春的休息这一次阴阳合欢袁忠义足 足弄了她快一个半时辰。 即便她水量丰沛花心也被撞得肿成了小山包阴核更 是快有小指尖那么大连新出的淫汁都稠成了蛋清一样的粘液。 心知就算有内息强行吊命这么猛干还是得让她元气大伤他这才胯下松 劲儿将阳具往里一送压着那肿成大肉疙瘩的宫口喘息着喷了一片精水上去。 看着外翻肉唇中浓精逆流少许白乎乎淌到屁眼外面他暗忖若是老天无 眼叫林红娇也大了肚子那他这趟回去便多往张红菱的屄里留点种看看能不能 凑一对儿辈份乱套的姐妹花出来。 母生娃女生娃母女皆生娃。 姐作妈妹作妈姐妹齐作妈。 若是过个二十年他真有机会如此荒淫定要将这两句写成对子让这些女 眷住进一处贴到她们正门两边。 可惜暂且也就只能摸着这肥肥美美的奶子心里意淫一下罢了。 袁忠义深 知以当下这世道计划什么也及不上设法好好活下来重要。 生存无忧保暖无虞再来想些淫荡下流正适合他的乐子为妙。 他总觉得贺仙澄八成不会留下张家母女的活口。 一来张红菱是她明面上的 情敌多少是个碍眼的绊子二来她似乎颇为不屑林红娇这满口怪力乱神招揽 民众的本领。 平心而论林红娇能以一介寡妇的身份鼓动逆贼起事招兵买马比张道安带 上几个义子的效率还高也难怪芦郡失守她没了最大一笔嫁妆依旧能得到霍 四方青睐。 如此看来这母女两个其实反而是做娘的更有价值。 他躺下搂住林红娇汗津津又凉又滑的身子一边爱抚攻心一边暗自盘算。 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江湖无论如何也脱不开干系想在明面上做好大 侠首要便是不能站错位置。 若你今日讨伐的逆贼明日成了皇上那任你如何行 侠仗义打抱不平也免不了成为魔头一生休想安逸。 所以当下已经选好目标支持的武林门派其实都是在赌。 正因是赌博所以那些真正的名门大派都还在观察按兵不动。 这想必就 是蜀州霍四方能请来唐门高手护驾雁山派却对此极为敷衍的理由。 而他这样势单力孤的独行侠连上桌的资格都还没有。 虽同样对神鬼手段不屑一顾但他清楚肯聚拢麾下的人们总要有所图 要么是粮饷女人要么是神佛崇信总要为点什么才能杀敌卖命。 念及此处袁忠义暂且做了决定不论母女同床的事情顺不顺利淫兴之外 也该先留下林红娇保住这个在西南颇有名气的三江仙姑以备后用。 听她鼻息渐缓知道今晚她绝对无力再战他温言软语哄睡了她伸指抠进 还湿漉漉的牝户那杨花蛊躲在最里头的上穹缝隙吃淫水吃了个大饱没被顶 死尚且安好。 他便放下心来将袍子盖在两人身上对面拥卧而眠。 这约定的婚期自然是大大的黄道吉日可一早起来天上又阴云密真有 这天嫁娶的新娘子八成半道就要在轿子里湿身。 袁忠义将袍子留给林红娇盖着自己穿着内衬衣裤先将火堆重新生起展 开轻功在外围游走一圈没找到什么合适的猎物最后只捉到一条二尺长的花蛇。 他刚给蛇剥好皮林红娇呻吟一声翻身睁开朦胧睡眼望了过来。 一瞥那眼神他便知道这女人心里大局已定。 “醒了?再稍稍躺会儿等我将这烤好再起来吃。 ” 林红娇瞄一眼被剥出的蛇肉正被他结实双臂握紧撕成小段。 蛇这东西她当 然并不爱吃但在这吃人也不再罕见的世道下能活下去她什么都肯吞进肚里。 人已清醒可昨夜的癫狂痴态记忆犹新。 她想要捂住脸抬起胳膊又发现实在有些可笑。 昨晚放浪形骸什么郎君 哥哥心肝肉都被肏得叫出了口今早起来胯下还在阵阵酸痒抽搐她那些女人矜 持早就跟着淫水一起流进泥里给草施肥去了。 痴痴愣了一会儿她扶坐起盖着的袍子滑落两团饱满浑圆的雪乳登时 亮了出来。 袁忠义偏头望见心中略一盘算索性目不转睛连手上蛇肉也不去处理。 看他呆若木鸡林红娇略感自得唇角小心翼翼压住才没勾起伸展胳膊拿 来抹胸展开缓缓穿戴。 女人到她这个年纪一旦裸了身子还是极在意男人爱不爱看的。 “夫人晚辈唐突。 ”袁忠义故作僵硬转回头去窘迫不安道“还请恕罪。 ” “这里没人你还叫我红娇就好。 ”她神情恍惚不知自己这一步迈出去到 底是对是错讲好了今日要忘掉昨夜如今反悔将来……又该如何和女儿相处? 可若要她这就忘记又谈何容易? 旁的不说此刻她下阴余肿未消抬腿都会觉得刺痛可里头那些痒丝丝的 嫩肉就又在思念他那粗壮勇猛的宝贝了。 “这……是否妥当?”他将蛇肉穿于竹片悬在火头上旋转烘烤如此说道。 “既然没有旁人……有何不妥。 ”林红娇的语调情不自禁便幽怨了许多身 上只穿着那小小抹胸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直勾勾望着他喃喃道“郎君在 这山里还不知要走多久才能出去……你当真……不愿再顾着我了么?” 袁忠义抬头看着她近乎全裸的玉体晨起的新鲜火头又蹭蹭上窜。 意识到对年轻男子始终还是色欲诱惑最为直接管用她缓缓抬起手犹豫 一下又将那抹胸扯了下去…… 半个多时辰后袁忠义起身抽离望着已经泄足了的林红娇柔声道:“再 这样纵欲无度你要伤身了。 此次就到这儿吧。 ” 她心中愧疚望着他依旧昂扬坚硬的阳物摸一摸酸痛肿胀的牝户要再贪 欢怕是今日连路也走不了了。 而且她泄了有八、九次之多办事前喝的那半袋 水怕是都转了淫汁再硬撑下去多半要破皮新交一次落红给他。 可被他悉心服侍温柔抽插尽顾着她的身子半点不敢使力叫他如此硬翘 着结束她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来智信你到这儿来。 ”她招招手对关系感到坦然之后口吻便在亲 密之上又多了一层年长女子的韵味。 他过去蹲下“嗯?” 她没有多言抬手将那黏乎乎的阳具轻轻一揩便勉力手肘撑侧身举头 吐出舌尖贴着棒儿左右扫弄一口口舔了起来。 袁忠义呻吟一声喘息道:“红娇姐姐你……怎么也不叫我去洗洗。 ” 她红唇贴着龟头轻柔磨蹭喃喃道:“尽是我自己的淫汁浪液还嫌弃什么。 智信我……” 她犹豫一下顺水推舟换了称呼嗓音也娇嗲了几分“姐姐总不能叫你这 么委屈着你往低凑凑姐姐帮你出精。 ” “嗯。 ”他沉下臀部凑近几寸。 她用手指比划了一下长度环起一圈心里顿时荡漾不已这些年压制在深 处的蠢动欲望都被眼前的伟岸器物搅和得不成样子就为这也得叫他尝尝厉 害才行。 心中想着她动动嘴唇凑上前去先是小口啜吸等约莫适应了大小便 张大嘴巴一寸寸含入深处。 她记忆中上次吹萧已是快二十年前的事情不过那时她年方二八新妇初嫁 正是学东西最快的时候倒也不至于忘得干干净净。 只是事隔多年她这张红红小口终究还是进了根新的阳物更粗更硬 更长更年轻更有力气插在里面的时候几乎能挑起来她真想……就这么 含住不放啊…… 她闭上眼不敢再多想唇舌蠕动粉颈轻摆耐心为他侍奉。 良久听他一声低喘唇间巨物忽然一跳林红娇只觉舌上霎时间落下一道 腥黏心底松了口气和着唾液聚到一起咕嘟吞咽下去。 倒是没想到她全吃了个干净袁忠义微微一笑满足抽身做了会儿事后功 夫将她哄得神魂颠倒这才起身重新生火将蛇肉烤熟与她分着吃了。 知道一天下来主要出 力的是他林红娇推说不饿为了不让他误会嫌弃拿 起尝了半块便把剩下的都喂给他吃。 再出发后她主动提出为了避免和乱军碰上还是多走荒无人烟的山较 好。 袁忠义怎会不知道背后寡妇的心思连声允诺脚下也不再着急与她走上 片刻便坐下休息一阵。 荒野无人她没了矜持羞涩赶路时候趴在他背上休息 时便窝进他怀里除了便溺就连溪水里清洗身子也要白蛇一样缠在他周围一 起。 他试了试用阴寒内力镇痛消肿效果极好这下林红娇没了顾忌更是将骨 子里的淫劲儿都榨了出来就连用餐之时也要坐在他怀中光着屁股用阴户吞入 阳物上下两张嘴一起进食。 头一日听到狼嗥她还有些畏惧等晚上袁忠义赤手空拳捶死一匹拖来边吃 肉边做了一双粗陋皮靴留了半张狼皮毯子便彻底宽心时不时提醒他避开人 迹一副恨不得让他带着自己走进深山老林自此做一对儿野人夫妻的样子。 几天下来他对林红娇的“胃口”颇为吃惊交欢时探进手指一摸才发觉 杨花蛊早不知何时没了兴许是前日她坐在水里抠阴洗屄那次将虫儿淹死。 可 没了杨花蛊她的淫兴也不过是从十二分回到了十分而已看她晚上在自己胯下 扭腰摆臀红肉缝里滋滋冒浆的放浪媚态那杨花蛊真不好说到底是淹死还是被 撑死的…… 一天总共十二个时辰他俩起码有两个时辰是连在一起的鸡巴要么在下面、 要么在上面的嘴里如此巨大的体力耗费觉自然也得多睡又扣掉五个时辰。 剩下五个时辰里吃喝拉撒又占去一些袁忠义去抓飞禽走兽林红娇守着火堆 等待两顿少说一个多时辰。 等于每日里头拿来赶路的功夫加起来也就三个时辰上下。 再加上林红娇隔 三差五叫他停下来歇会儿唯恐郎君累了没劲儿耕她这块肥有时候傍晚落脚 回头一望山下都能看见中午吃东西时候的残灰。 以袁忠义的经验判断张红菱对他兴许不过是找了个不错夫婿的心态而林 红娇则已经是彻彻底底离不开他从堂堂三江仙姑化成了黏在裤裆上的一团 春水。 山再多也总有走完的一天。 九月廿五骤雨初晴。 离开藏身山洞袁忠义背起面颊还落霞如醉的林红娇向已经不远的山顶攀 爬过去。 陡峭些的险峰会绕但如此舒缓的山坡就连林红娇也不好意思说再兜个圈 子。 不多时估计她牝户里夹的那泡热精还没全流出来他们就上到了顶放眼 一望远远低一片豁然开朗日头正高炊烟袅袅是个一看就颇为热闹的市 集。 林红娇虽有几分失落但也知道不可能真叫一个青年才俊陪她这老女人在深 山中避世一生便伏在他背后轻声道:“郎君咱们快些赶路……天黑前兴 许能到。 等到了那儿……” 没想到袁忠义不等她说完竟转身背着她又回了先前那个避雨山洞将她按 在残留淫液尚未干涸的软草堆上一口吻住。 不一会儿柔媚婉转的娇吟便又飘出了洞口…… 袁忠义在洞里又呆了两天直到廿七晌午才背着林红娇往那座市集赶去。 这两天便是他在背后寡妇心里砸下的最后一根桩子。 他相信自此他便将自己的身影彻底钉在了她心田之中。 望山跑死马即便远远能看到炊烟下山再赶过去等抵达目的天色都 已擦黑。 那方名叫西翼集略一打探才知道他们竟然没有进入临麓郡而是一落 跑到了更靠北边的东川郡界。 从此沿官道向东出剑卫关渡河之后几日 便能抵达东翼集也等于是到了武林豪强林立的翼州。 霍四方还没打到这边不过威胁已至曾经的热闹市集颇大一个镇子如 今仍在的民户仅余十之二、三。 连年征兵募财民间已经穷苦不堪驿站官吏早已逃得不见踪影袁忠义兜 了一圈竟买不到一匹马。 最后整整出了一张十分成色的金叶子才算是买到一 辆驴车换了两身干净衣物。 到处都是空屋不缺住处林红娇打井水洗了个澡便又打着此无人认得 她的借口钻进了袁忠义的被窝。 到了舒服方女人的心又已收拢到十成把握他便放开手脚好好将她弄 了大半个晚上足足昏过去两次才任她睡死过去。 买东西的时候他见到有几家逃难的在此落脚其中有不少女眷。 他在山里 其实赔了不少从林红娇那儿拿的阴元也就够 三、五天的消耗。 虽说积蓄很足 但他一贯谨慎不愿意做亏本买卖。 于是轻手轻脚下床他推窗出去寻到做了记号的那几间老宅悄悄摸进屋 一个个出手打昏挑出年轻女子也懒得多费功夫就在床边扒下亵裤挨个采 吸过去。 三家人七个可用女子仅有一个还是童身他不愿留下太过明显痕迹索 性留了那个姑娘贞洁。 他也不愿硬着阳物回去便选了女眷里最标致的一个摸 得出她睡前应该与夫君行过房便不再客气往里头出了一股给她牝户灌了个 满当结束了一夜偷香。 那驴年齿已高车上带着两人嗒嗒溜达起来简直慢得叫人心浮气躁走 出不远林红娇就倦极躺下枕着他的腿睡了。 等到了临麓郡境内弃掉老驴破车避开守关的霍家义军袁忠义连背带抱将 林红娇带到郡城之外看到墙头高高竖起的帅旗时都已是十月初三的傍晚。 他们在山中颠鸾倒凤这些日子外面的战事却没有一日停歇。 尉迟狰毫无意外收复了怒州全境让这些拿起兵器的农户、趁机作乱的流 寇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精锐不仅摧枯拉朽将他们打得抱头鼠窜还有余力下 暗坑将霍四方的骚扰部下绞杀了两次滴水不漏。 据说朝廷已将逃回京城的西南州郡官吏尽数下狱传诏将蜀、怒、悭、滇四 州大权皆交由尉迟狰负责令他主掌西南讨逆。 “三十多岁便被封为镇南大将军尉迟家自此风光无限想来不在话下。 ” 听袁忠义如此感叹已经恢复了寻常模样的林红娇却并不赞同轻声道: “倒也未必。 如今这皇上猜忌心极大独孤将军那样的栋梁都能落得凄惨下场 尉迟狰现今大权在握只因西南还有三州仍被叛军占着。 等他将西南全数收复 才是看他能不能真风光无限的时候。 ” 他皱眉道:“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那坐金銮殿龙椅的难不成没从独孤将 军的事上吸取教训么?” “教训若是那么容易吸取这天下还是真正大汉天子的呢。 ”她冷笑一声 道“更何况独孤将军的先例在前等到尉迟铮手里兵强马壮四州郡县在手 他不会担心功高震主么?” 她似乎不愿多露出锋芒一面收住话头转而道:“你找到她们了么?” 袁忠义叹了口气摇头道:“我去霍四方那边贿赂兵士打听了他们说这些 日子没见过女子来投奔他家大王。 还……嘲弄了我几句。 ” “嘲弄?” 他点点头道:“那小子说但凡进了蜀州界有眼睛有耳朵的女人谁 敢来这方投奔?” 他忧心忡忡望着窗外轻声道:“红娇姐姐咱们在此住了两晚你也应该 看得出这诺大郡城里就几乎瞧不见什么年轻女子。 ” 林红娇蹙眉道:“何止连我这年纪的也少见……” 如今战乱四起寻常人家的女子早就不可能避免抛头露面有的一家男人死 绝只能靠女人养活娃娃堂堂郡城里见不到多少红颜再结合此前种种关于霍 四方的流言自然会叫人感到担忧。 到了此处两人不便再同居一室吃喝之后便分开休息。 不过林红娇过来路上因为月事空窗几日心中饥渴难耐一到深夜就悄悄过 来敲门偷欢个把时辰。 袁忠义就一边练功一边等着。 可没想到这天深夜他因窥到不仁经第九重的门槛而窃喜不已估摸隔壁 寡妇快来正盘算如何将她干个痛快庆祝就听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密集脚步声。 紧接着隔壁房门被擂得震天响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在外面喊道:“屋里 的出来!” 袁忠义皱眉下床急忙开门出去。 林红娇也已经露头一脸困惑问道:“将军何事?” 那络腮胡子的黑面大汉放肆无比上下扫了林红娇丰腴身段一遍哼了一声 对身后兵卒一摆手道:“拿下!” 林红娇大惊失色忙道:“这是为何!” 黑大汉冷冷道:“有人检举你是朝廷派来的奸细这就要带你回去审问!” 袁忠义叹了口气开始运功准备出手。 毕竟跟这帮人讲理要是能说通那之前拉车的老驴都能倒背四书五经。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一代大侠】 第五十七章 飞凤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一代大侠】第五十七章·飞凤 字数:10867 2020年4月26日 “说我是朝廷奸细你们可有何凭据?”林红娇好歹也是统御过一方的主家 如今柳眉倒竖倒有一股颇为震慑的气势。《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可惜气势这种东西终归不是实打实的武器更何况这是来自漂亮女人的 气势。 这帮眼冒淫光的大汉眼睛溜溜舔的已是林红娇那分外丰满呼之欲出的乳 房。 “有人证等你跟我们回去受审自然就知道少废话走吧。 ” 袁忠义横踏两步拦在了林红娇身前。 林红娇惨白的脸上顿时回复了一些血色抓住他衣袖道:“智信这帮人不 怀好意。 ” “我知道不打紧有我在安心。 ”他轻轻一拂叫她撒开了手。 领头的黑面汉子冷笑道:“骚奸细还养了个白面姘头一起带走!” 啪。 袁忠义的手掌轻轻拍在了那汉子的脑门跟着掌心缓缓往前一推。 那人高马大的壮汉竟木头一样直挺挺往后倒下口鼻之中黄白浊液喷溅 四溢。 这一下他运足功力使的是望月掌中的阴柔法门看着头颅骨骼完整但里 面已经被他那霸道的森寒真气震成了一团浆糊。 跟来的那些小卒顿时吓得原呆住。 呼——衣袂带起一阵轻风袁忠义双手成爪展开已达九重的醉仙步法在诸 人之中走了一个来回一声惨叫都没发出广寒折桂手便拧碎了所有人的咽喉。 四肢百骸的真气在亢奋奔流看着倒下的垂死士兵四肢仍在一下一下抽搐 他勾起一丝微笑悄悄收起了这份源自《不仁经》的满足回到了林红娇身边。 她微微蹙眉过来挽着他胳膊道:“你也忒莽撞了瞧他们个个带着刀枪 你若伤了岂不是要心疼死我。 ” 袁忠义哼了一声淡淡道:“不过是群造反的流民拿了刀枪也成不了济 事的。 蜀州能叫这么一群下作货色打下大半可见这光汉朝的气数是真到了无 力回天的步。 ” 林红娇轻声道:“若非如此又怎么会连我这样的妇道人家都胆大包天 兴兵起事呢。 ” 先前路上袁忠义也和她聊过她说是胆大包天其实归根结底还是走投无 路更多。 她一个寡妇苦守家业却连人带财都被方要员觊觎不得已装神弄鬼转做 仙姑只求背后多个靠山吓退恶徒。 起初还靠着散财救世祈福驱邪积累的名声躲过了几次。 后来反被诬陷与 张道安的教派勾连对头不仅盯上了她连张红菱也想一并染指。 恰巧张道安遣人来问她这个三江仙姑她一怒之下谋定后动率教众火烧 郡丞府令信徒妓女毒杀郡尉成了怒州最早的一支义军。 作为女子主帅与东 北兴兵的铁山娘子遥相呼应。 只不过这半年间铁山娘子统领边关内外牧民连战连捷而她三江仙姑则 已一败涂。 一尸首这住处无论如何是呆不得了。 林红娇简单乔装一番往腹部垫了一些团掩饰住丰美身姿匆匆收拾好 行李。 袁忠义心想林红娇来此之后就不曾出门缘何会被那些色胚盯上?便往店 家住处走了一趟。 稍微动些手段那店家就吓得屁滚尿流交代说凡略有姿色的女子上报霍 家军便会有五十文赏钱但若知道而不说所藏女子又非亲非故便要拖去军中 杖毙家产罚没。 难怪会被卖了出去他心想这人总归情有可原自己又急着离去也就没有 多做折磨只头下脚上丢进井里便去和等在门外的林红娇会合。 “智信咱们……还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吧?”躲进一处暗巷避过巡逻兵 丁林红娇拉住他的衣袖颇为担忧道“红菱她们应该是来了这边等着咱们才 对。 这临麓郡共有六道城门我想……她们会不会进了城但是听说了霍四方的 事所以没去投奔?” 袁忠义皱眉道:“也有可能投奔去了但那守门小兵并不知情。 霍四方这种 统御方式拿下的城池恐怕也难以经营下去他急着笼络你说不定也是看中了 你在芦郡安定民心的本领。 ” 林红娇毕竟还是记挂女儿轻声道:“要么不如还是我亮明身份直接去 霍四方府上拜访吧。 ” 他摇头道:“那是肉包子打狗你过去容易再想出来恐怕就难了。 霍四方 这样的人想要控制你一个寡妇你猜他最先想到的会是什么手段?八成你前脚 进门后脚就被绑去床上成了他的女人。 ” 林红娇心烦意乱她如今一腔欲念都挂在眼前情郎身上可理智又知道早 晚有一天袁忠义要成为她的女婿不论伦常还是情理都容不下她继续贪欢。 以 她如今这谈不上清白的身子就是真从了霍四方换来一隅容身之处也不失为 一条稳妥的路子。 可她守寡十九年心如止水本就性子颇为贞烈如今对袁忠义面上是趁机贪 欢心里早已动情只当已经改嫁再去婉转承欢伺候一个没见过面的霍四方 她如何能够情愿。 见她不语袁忠义柔声道:“这样我先找一处空屋安置你躲起来今晚 我就悄悄潜入霍四方的府邸去找找看有没有红菱她们的消息。 她们要在我 就来接你她们要不在咱们再另想办法好么?” 林红娇身子一震下意识道:“不可霍四方身边有许多高手护着你进他 的宅子动起手来凶多吉少。 还不如……” “没什么不如。 ”他抬手捂住她发凉的唇瓣淡淡道“真遇到危险凭那 几个唐门的高手还拦不住我。 ” “他们精通的可是毒和暗器!”她贴着他的掌心仍闷声说道极为不愿。 “那又如何趁夜进去在暗的人是我。 而且我击败蛊宗手上有些宝贝 寻常毒物对我没什么效果你大可放心。 ”知道林红娇不是惯于听命的寻常女 子他便将神情凝肃了许多“再说红菱和仙澄的下落一日不找到我也无法 心安。 你们在我心里都是一般的重要少了谁我都如剜心割肺似的难过。 ” 这种情话他过往勾搭良家妇女时一夜起码要说上百十次对付林红娇自然 露不出半点破绽。 而且那两女名义上是他未婚妻他将林红娇抬了一抬无疑也是做了个隐隐 承诺。 她闻言果然软化许多目光凄切沉吟片刻点头道:“好吧我如今也没 了主意先都依你。 ” 霍四方在蜀州“威名”远播临麓郡闻风而逃的百姓绝不在少数袁忠义不 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一处家什齐全的废弃宅院将林红娇安置进去铺了一层被 褥在床下让她钻进去躲好除非听到自己的声音否则绝对不要出来。 之前打探消息的时候就已经摸清了位置袁忠义纵身上房径直穿过大街小 巷不多时便避开巡逻兵卒到了霍四方在此的住处。 不愧是兴兵造反的统领院墙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四处巡视的护卫比外 面街巷遇见的加起来还多。 不过并没有武林中人在外围驻守袁忠义耐下性子逐步潜入废了大半个时 辰总算绕到了后院那一侧。 从把守的严密程度来看霍四方的住处应该是在中庭。 远远望见身法扎实的江湖高手在院墙上站定守卫袁忠义只好先打消过去那 边的念头。 通常一处深宅大院其中人来人往最了解新旧增减的当然不会是门外的 看守而是端茶送水负责伺候的丫头。 而在这样的深宅大院中丫鬟还恰恰是不被当人看待的贱奴自然也不会有 什么保护。 对丫鬟下手这事儿袁忠义从十岁就精熟的很估摸一下时辰在偏院旱厕 旁边小树丛中一蹲忍着恶臭静静等待。 不久一个打着呵欠的粗陋丫鬟连外裙都没穿提着一个破灯笼匆匆跑了过 来在门口钩上一挂一边脱亵裤一边进去蹲下。 袁忠义悄悄摸进茅厕也不等她真排出来垂手一捏扣住她咽喉对着她 豁然惊醒瞪圆的双目沉声道:“我有话问你你点头或是摇头答得好了我 便饶你不死若是不叫我满意你便死在这粪坑里吧。 ” 那丫鬟一阵哆嗦下面淅淅沥沥放了尿上头含着泪连连点头。 “这里是霍四方的住处对么?” 没想到那丫鬟竟然哆哆嗦嗦摇了摇头。 袁忠义一怔放开手拔下她耳垂上的劣质铜坠二指一捏搓成扁片沉声道 :“那他住在哪儿?” “奴婢……奴婢哪里知道啊……反正……这方就是个……幌子。 好多人守 的 那院子都是……霍……霍大王抓来的女人。 ” 狡兔三窟倒是疏漏了这个可能袁忠义大感头疼先前的计划顿时付诸东 流只得不抱什么希望问:“这些日子有没有叫做张红菱和贺仙澄的女子被带 到这里?” 峰回路转又让他吃了一惊的是那丫鬟竟然点了点头“你是说张仙姑和 贺仙姑么?她们两个就住在这儿。 不过霍大王对她们挺敬重没有让她们和那些 姬妾住在一起独自住在东院厢房。 ” “你答得很好。 ”袁忠义心情大悦摸出一串铜钱拍在她膝间裤裆上笑 道“这是赏你的你只当如厕捡了钱别的都忘了。 ” “是是是奴婢……已经忘了。 ”她盯着那穿铜钱不敢去拿。 这种口还没有灭的必要袁忠义微笑起身拍拍她的脑袋双足一错已经 闪到院内分辨一下方向往东摸去。 既然知道中庭那严阵以待其实是诱饵陷阱袁忠义也就没了一探究竟的兴致。 以霍四方的所作所为选择寄人篱下的风险其实不小。 他还是考虑带上张、 贺二人远走高飞。 若是鹿灵宝没被抛下便一并带走北上去找其他出路。 客居之处有些守卫但都不是什么强者袁忠义丢块石子引了一下注意力 便顺顺当当越墙而入。 院内一片寂静屋子虽多但只要看悬挂的灯笼就能发现只有两间睡着住 客。 贺仙澄与张红菱必定住在一起就算鹿灵宝跟着这两人谁也不会愿意跟个 怀了孕的疯子同寝。 可若是那丫鬟没说实话呢? 谨慎思量一番袁忠义并未急着过去开门而是贴墙钻树绕去了两间屋子 的后窗之外。 扫视一眼窗子关得极严贴缝内窥能看到其中一间置着简单机关示警。 如此一来应当是贺仙澄没错。 他松了口气绕回前面等院外巡逻过来的队伍走远抬手轻轻拍了拍门。 即便张红菱无甚防备睡得香甜贺仙澄总不至于如此大意。 “什么人?” 屋中的确响起了一个女声但清冽冷漠底气醇厚一听内力便比贺仙澄那 个半吊子高出不止一截。 袁忠义没想到竟然找错了人心中一凛忙运气护身急转几个念头逼紧 嗓子道:“霍大王派小的来通传有急事请姑娘过去。 ” 不知道这话能不能应付过去他一边说一边就缓缓往后退去。 哧。 一声轻响门上忽然射出一道银丝直取袁忠义眉心。 他倒吸一口凉气没料到里面的女人竟然说动手就动手足尖一点全力施展 轻功转瞬间急退数尺身子一横才颇为狼狈躲过。 喀喇一声门闩提起。 吱呀一响门户洞开。 紧接着似乎什么金属机簧打开发出嘎的一响。 九重《不仁经》在此刻预警袁忠义后背一凉汗毛倒竖只觉眼前打开的 并非屋门而是鬼门关! 他不及细想全凭本能将上衣一扯撕下在身前抡圆毫不犹豫向后飞身狂 退。 两根蓝汪汪的细针拖出呜呜风声破空而来附着其上的劲道极其诡异 裹挟着凌厉罡风的衣服竟如薄纸般被轻松穿透。 袁忠义本就不顾什么形象为了保命当即就一个癞驴打滚堪堪避过。 两次暗器一发他便知道那必定是唐门中的女子哪里还敢给她机会在门内 好整以暇一根根丢针扎他。 仗着身负噬毒蛊他咬牙起身一个飞纵扑了过去。 只要硬吃她一记毒针出手将她制住看他今夜不好好炮制一番叫她知道 什么叫扎人者人恒扎之! 哪知道那女子不退反进竟披着罩纱轻衫略袒亵衣信步迈出明眸一抬 寒芒乍现纤纤素手不戴麂皮直接向他挥了过来。 这是要硬碰硬过招? 袁忠义心中一喜广寒折桂手的擒拿招数当即施展开来五指如钩带出一 道疾风扣向那女子右肩。 她纤秀黛眉微微一蹙轻轻咦了一声左臂依然不动已经挥到半空 的右掌 忽然以极其诡异的角度一扭一折那葱管儿般白嫩的指头竟轻而易举捏在了他 的手肘要穴上。 袁忠义骇然失色这一招出来就足以证明对方的武功精妙绝伦同为小巧 擒拿只怕档次远在广寒折桂手之上。 所幸他一身真气霸道不惧寻常制穴手法运功反震飞起一脚横扫那女子 腰眼。 她左掌拉着衣襟脚下后退半步足跟抵着门槛冷哼一声右手明明已被 内力震开却凌空一转铺开漫天妖邪变化。 袁忠义别说拆招反击就连看清都全是靠着内功深厚才能做到。 眨眼工夫他出击的双臂一腿便有十七处穴道被暗劲击中。 但凡他与此女的内功差距再小二成这会儿已经半身酸麻躺在上。 他不敢再有半点大意踉跄后退也不敢再用广寒折桂手以卵击石急忙切 成望月掌封闭门户。 那女子跟着抢出两步身法竟也不弱除了内力远逊其余武功都能将他 压得抬不起头。 转眼间过了十合望月掌根本抵挡不住对方那神鬼莫测的擒拿手法虽说每 处穴道都能反震开不被对方拿住但积蓄下来的伤害也不可小觑他换回广寒折 桂手左支右绌不觉周身穴道渐渐僵麻。 心知如此必败袁忠义冷汗涔涔脑海里转过千百个念头却想不出半分胜 算。 《不仁经》九重又如何?一身强横内力又如何?他就是运出不仁经里的三阴 破魂将内功临时再翻个数倍又能如何? 他的招数连逼迫对方硬碰硬格挡都做不到! 那一段玉臂一只柔荑就如鬼魅之爪无迹可寻无从抵挡。 他强攻拳 掌过去臂肘穴道中招腿脚过去膝股穴道中招全部连消带打让他一口浊气滞 闷在胸苦不堪言。 心中怒极袁忠义恶向胆边生憋住发动三阴破魂的一口真气准备冲向那 女子怀中拼个鱼死网破。 论内力他远超对方只是武功招式远逊临敌经验云泥之别才被她一只 手打得连连败退。 那不如干脆豁出去贴身肉搏只要找到一个破绽结结实实打中一下他就 有信心反败为胜。 低喝一声他将那女子新攻来的十余招针对穴道的擒拿发力震开双臂一张 向她硬扑过去。 那女子气定神闲忽然放开披着的衣襟双手齐出! 袁忠义脑中仿佛有一道惊雷劈下——这女人一直抓着衣襟不放原来只是为 了让他错以为对手羞涩保守不敢放开免得袒露娇躯。 实际上她根本一点都不在乎。 那冷冽双目之中没有丝毫羞怯就在浑圆雪嫩的肩头裸露在夜风之中时袁 忠义的脚下也陡然没了根基天旋转被捏住双肘穴道返身过肩破口袋 般重重砸在上。 这一下摔得并不很厉害但两道真气猛然顺着手肘杀入经脉叫他霎时间双 肩酸软无法发力鲤鱼打挺起身。 旋即那只好看的右手分出二指高高抬起。 他下意识闭紧眼睛准备发动三阴破魂翻滚躲避然后展开轻功落荒而 逃。 但一句他熟悉的嗓音阻止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飞凤姐姐!那是我郎君 还请手下留情!” 已经贴住了眼皮的指尖停住。 贺仙澄外衣都没顾上穿单手抱着抹胸靠在门框处一脸紧张高声道: “他必定是来找我的飞凤姐姐莫怪。 ” 那女子这才放开双手缓缓站起足尖一挑将先前掉下的轻衫勾回臂弯淡 淡道:“你郎君的内功果然深不可测。 可惜……他别的功夫太过差劲若要闯荡 乱世江湖还需历练。 ” 袁忠义躺在上冷汗溻湿衣杉心底阵阵胆寒。 方才被摔在上那一下 他才发现那女人连之前内力很弱的缺点也是装出来的。 她根本就是在试探他的武功深浅。 最后那一下将他制住的真气发动尽管能显出内功还是不如他但在这个年 纪的武林好手之中已是凤毛麟角。 唐门坐拥如此人才称霸西南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他缓缓坐起盯着那女子信步进屋的背影目光阴沉。 贺仙澄匆忙跑到他身边蹲下扶住他轻声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咱们 过后再慢慢说你先告诉我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发生生了什么事?红菱的娘 呢?还活着么?” 袁忠义缓缓道:“你先告诉我那女人是谁?” 贺仙澄略挑眉梢忽然发现他眼底竟有了狂热的挑战之心。 认识他至今 这还是第一次见他流露出如此“江湖人”的 神情。 “她是唐门如今的女子第一高手唐飞凤。 现门主唐天擎的庶出亲妹我这 些天和她结交猜测她母亲可能是当年魔教的后裔。 此人武功天赋极高且行 事谨慎思虑缜密我建议最好是友非敌。 ” “刚才那是什么武功?怎的如此邪门?”袁忠义缓缓站起直到此刻疯狂 运行的不仁经才将所有积蓄着酸麻的穴道修复到通畅如初。 “那应当就是与唐门三绝之一——大搜魂针配合所用的大搜魂手。 单拿出来 也是绝顶擒拿武功。 望月掌和广寒折桂手还不配跟这种层次的过招。 也就是你 内力深厚换了我师父只怕第三招就已经躺在上等死了。 ” 袁忠义眯起眼睛轻声道:“她是来保护霍四方的?” “不知道。 她和霍四方还不曾见面。 ”贺仙澄口气微妙似乎在隐隐担忧着 什么“霍四方根基才刚扎稳就荒淫无度穷奢极欲本就不佳的风评在江 湖中已经跌倒谷底。 唐门先前只是派遣唐天童兄妹过来帮忙保护这次霍四方连 败给尉迟狰就忽然来了一个唐门数一数二的女子高手其中……必定有什么蹊 跷。 ” 听出她语调中若隐若现的幽怨袁忠义收拢心绪柔声道:“你在这边没 事吧?” 贺仙澄这才展颜一笑道:“还好就是那个鹿灵宝到了霍四方这男人多 的盘疯病发作险些惹恼那个更疯的。 ” “更疯的?是说霍疯子?” “嗯。 不来不知道霍疯子在南边的传言并无半点夸张甚至……还有些 不足。 此人性情残暴嗜杀成瘾劫掠那么多漂亮女人淫乐到腻了便变着花 样虐杀自娱。 我和红菱到此之后这才多少时日就被他请去旁观了六场。 我 还好些红菱有些吃不消连着做了三晚噩梦了。 ” 袁忠义瞥她一眼心想也对她贺仙澄算起来也是见过大场面的霍疯子虐 杀自己玩过的女人恰好是她有过经验的事。 猜到了他的心思贺仙澄摇头道:“我其实也很难受。 那疯子……以折磨人 为乐。 我和红菱有三江仙姑这层关系他不愿明面下手就变着法子恶心我们。 中间……” 说到这里她捂住嘴巴露出明显反胃的样子闷声道:“反正……只要我 们自己吃饭最近是绝不肯吃肉了。 ” “你和唐飞凤住在这儿那红菱是去跟鹿灵宝睡了么?” “嗯是我安排的。 ”贺仙澄望向那扇屋门“鹿灵宝怀了孩子我总要想 法子把她盯紧一些。 她若再疯病发作惹恼霍家的人我怕等你来了连骨头也收 不到一根。 我本来和红菱交替但唐飞凤来了之后与我一见如故为了结交这 层关系我与她商量之后换了当下的住法。 ” 袁忠义终究还是在意又问道:“唐飞凤就在这儿跟你住为何不去找唐天 童他们?” “唐门内部波谲云诡唐天擎新上任门主位子不到一年我猜唐飞凤和唐天 童这对堂兄妹没多亲密。 她到了之后都还没跟唐天童私下说过话倒是那边的 妹妹唐甜儿时常过来跟堂姐聊天。 ” 他细细咀嚼一番缓缓道:“澄儿你和唐飞凤攀附结交是为了什么?” 贺仙澄身子微微一紧轻声道:“自然是因为此人厉害。 ” “哦?” “还因为她野心其实极高和我……算是真真正正一见如故。 只不过她 在武功上花的时间多些其他方面不免少些。 我与她也算互相补足颇谈得来。 ” 贺仙澄闭目一笑道:“我知道你在猜测什么我不否认打算多她一个靠 山。 ” 袁忠义淡淡道:“靠山……恐怕并不需要很多。 ” “但靠山与靠山联手会成为更强的靠山。 ”贺仙澄双目睁开神情充满期 待。 “我还不够格和她联手。 ”他叹了口气“她瞧不起我。 ” “那只是暂时的。 ”她柔声道“飞凤姐姐是聪明人。 ” “嗯?” “聪明人都知道这世上很多东西比武功天赋更加重要。 暂时能打赢你 不是瞧不起你的理由。 ”她话锋一转戏谑道“飞凤姐姐说鹿灵宝的剑法天 赋极高兴许何惜柏真正看重的弟子并非白道冲。 可如今呢她不过是个半 疯半傻的孕妇。 ” 袁忠义沉默片刻这才道:“走咱们去见红菱我把这段时间的事情讲给 你们听。 ” 张红菱醒来一见到他自然是欣喜若狂知道母亲平安脱险全仰赖他的帮 助更是恨不得将心儿挖出来递给他看扑在他怀中感激涕零。 不过贺仙澄似乎是从他的谎言中捕捉到了什么斜瞄着他若有所思。 鹿灵宝的情况比渡江的时候还要好些听他们说的她没兴趣便一翻身抱着 被子回了梦乡。 按原本的计划袁忠义打算带她们离开此远远躲着霍疯子的人马安安 分分闯荡江湖。 可多了一个勾起贺仙澄想法的唐飞凤事情便有了变动。 不仅是因为贺仙澄想要拉拢唐飞凤唐飞凤也想要拉拢贺仙澄。 那句一见如故可没有分毫夸张之处两人相识当夜就并肩而眠这待遇连 唐飞凤自家堂妹唐甜儿都不曾有过。 “她拉拢你怕不是在为唐家选合适的媳妇吧?”离开霍四方宅院之前袁 忠义回眸望着那已经燃起烛火的卧房若有所思。 “我早已承认了与你之间的关系唐门家大业大还不至于拉下脸面收纳 我这个残花败柳。 ”贺仙澄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轻声道“智信飞凤姐姐的武 功应变你也看到了。 可唐门里依然没有她的位子。 ” “因为她是女人?” “不因为她哥哥更强。 ”贺仙澄拉住他的手轻轻摩挲着粗糙的指肚 “所以我不止想要说服她也想要说服你这乱世江湖单靠你个人的强大无 济于事。 一山更有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 ” “智信你的邪门内功进境再快武林中依然还有很多深不可测的功夫能 叫你一筹莫展。 你看看霍四方。 他不过是一个私贩井盐的商人头子拳脚功夫略 懂可乘风而起就是一条为害一方的凶蛟。 即便野心平平成不了龙总算也有 了一方天做过一番事业。 ” “天下争霸所需的文韬武略你我皆不擅长。 带兵打仗十个你我加起来也 敌不过一个尉迟狰。 兴兵作乱并非良策。 但若如唐门一样趁着乱世立足一方 以众人之力成为争雄之人的助益咱们总是能做到的。 ” 袁忠义沉吟道:“便如你在茂林郡所做那般?” 贺仙澄摇了摇头“我那时急功冒进实在是因为时日不多但眼下已经 没了隐忧明患你我大可从长计议。 比如先与可用之人结交逐步构建亲友势 力。 你所专长的乃是攻心女子近些年女子习武者甚多哪怕多笼络几个你的 胯下拜臣集众人之力也能有一番作为。 ” “听你这话是想让我把唐飞凤勾搭上手?”他自嘲一笑道“那我怕是 要先能赢过她才行。 对付你们的法子拿来对付她不好使。 ” 贺仙澄微笑道:“只要你肯动这方面的脑筋具体办法倒不急在一时半刻 也不急在某人之身。 从无到有总得耗个三、五年光景。 说到这个……智信红 菱的娘在笼络人心、经营发展的事上颇为精熟她此番落难你若能趁机将她 收服将来兴许用得上。 霍四方在打的应该就是这个主意。 ” 他摩挲着下巴冷笑道:“那他已经晚了三江仙姑如今决不肯再嫁他。 ” “你动作倒快。 ” “我对女人从来动作都不慢。 ” 信口调笑几句袁忠义准备告辞按照之前商定等白天带林红娇直接登门。 霍四方如今不仅沉迷女色虐杀还醉心于求道炼丹不仅对飞仙门来的贺仙澄极 为客气想必也不会为难三江仙姑。 据说几日之后霍四方就要带主力西行北撤经东川郡与唐门商议今后大体 方略便要坐镇西部补山郡准备当个安安稳稳的蜀州王。 如今尉迟狰横扫西南战无不胜霍四方想要仰仗三江天谴与蜀州山势转攻为 守倒是当下最可行的应对。 西南诸饱经战火想要恢复元气可不是那么容易。 官军一旦缺少粮饷 便又有了叛匪们出头的机会。 张道安也已在滇州严阵以待他们挥军中原的野心都在尉迟狰的铁蹄前乖 乖选择了暂且蛰伏。 听说要与霍四方周旋一阵直到抵达蜀北林红娇颇不情愿。 以她本事就 算到了人生不熟的新据点一年半载也能拉拢成批信众在侧冒险与霍疯子为 伴反而极为危险。 可袁忠义信誓旦旦能保她周全又在那破屋里将她 弄得神魂颠倒耳根和腰 肢一起软了不自觉应承下来。 入住进去袁忠义才知道原来那看门兵卒也不算说错的确没有女子会来 投奔霍四方当初张红菱过来气势汹汹谈不上投奔而已。 当天并没见到霍四方本尊过来招待的还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霍勇、霍 鹰。 唐天童此次列席总算带上了亲妹唐甜儿。 那姑娘年纪不足二八人如其名 生得娇俏甜美莞尔一笑粉面上便生出两个酒窝煞是动人。 唐飞凤虽是妾室后人但毕竟是门主妹妹武功又高座位还在唐天童之上。 她略作妆点样貌比昨晚所见柔婉了几分即便难称绝色佳丽也配得上美人一 词只不过目中有股凛然气势那修美身姿不容易叫男子生出多少色欲。 推杯换盏尽是闲言席罢人散鱼贯而出之时唐飞凤忽然靠近几步目 不斜视轻声道:“袁少侠昨晚有队巡夜的兵在客店被人杀得干干净净。 你 可知情?” 人前应当是什么模样袁忠义不会弄错微微一笑道:“不知。 但有些匪 类趁着夜里守备松懈打算强抢民女我一时气不过出手杀了。 不知和你说的 事情有没有关联。 ” “没有。 ”她淡淡道“无耻匪类都杀了便是。 ” 与爱女重逢的喜悦过去林红娇便陷入到深深的自责之中假托身体抱恙 出发之前便在厢房休养闭门谢客只和霍四方派来的两个姬妾私下见了一面。 霍四方虽未直接提起嫁娶之事但传话中的暗示颇为明显他愿意拿出巴遗 郡交给有能之人打理但那边民户众多是他军饷粮草的根基所在无论如何 也不会放心交给一个“外”人。 林红娇推说要考量几日暂且延后不谈。 山中之旅不仅叫她枯木逢春也叫她一腔壮志莫名削减了七分。 她原本 无依无靠要在乱世挣扎求存庇佑女儿才不得不强打精神拼命努力。 可如今 她满心思绪都挂在了袁忠义身上所思所想皆是如何找一处避世之所让女儿 与他完婚自己则以岳母身份与他们共居看能不能偷摸寻到机会一解相思之 苦。 放在以前会让她垂涎三尺的巴遗郡如今在她心中的分量还不如一处不会 被战火波及的三进小院。 她的心态变化袁忠义看在眼里揣摩得清清楚楚不过暂且顾不上去管。 他按贺仙澄的建议正在设法与唐飞凤交好。 然而此人对贺仙澄青眼有加对他却颇为冷漠疏离。 最关键的是还毫无破 绽。 哪怕因他当过手下败将就轻视几分也大小算是个机会。 偏偏没有。 她就像是直觉灵敏发现袁忠义人皮下的阴影一般早早对他露出了不加掩 饰的警惕甚至貌似无意般特提起说自己此次出来拿了唐门一样至宝农皇 珠百毒不侵。 给正在盘算用蛊虫走捷径的他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转眼到了十月初八南线探子来报尉迟狰新发先锋三线齐攻将悭州蛮兵 百部联军打得屁滚尿流张道安发兵想要渔翁得利结果被尉迟狰主力伏击折 了两名义子近万兵卒。 照这个势头恐怕不出半年尉迟狰的大军便要横扫四州平定西南。 霍四方提前率亲兵离开不知是不是急于筹措粮饷安定后方他临行前命霍 鹰执掌令符请三江仙姑为副统北上巴遗郡接管诸事。 为防路上生变唐天童兄妹与唐飞凤均将随行。 上路不到两天袁忠义就发现了颇为有趣的事情。 他对唐飞凤诸多留心暗献殷勤。 唐甜儿几次过来到访总是缠着他问东问西。 霍鹰对唐甜儿颇有兴趣明显有所觊觎。 而唐飞凤偶尔望向霍鹰目光则会有所变化神情复杂。 这一个大圈鱼咬鱼尾还真是少有的局面。 若换了平时袁忠义自然要精心谋划设法把这一圈里其他三个都弄到自己 床上。 可天时、人和暂且不论这利已经不在他这一边。 十月十四一行车马碾过石板路上清冷秋雨缓缓驶入了唐家堡。 唐门的界还是应当敬姓唐的几分。 但当晚袁忠义护卫林红娇秘密接见的人却不姓唐。 那精瘦汉子摘下斗笠露出的眼睛宛如死鱼灰蒙蒙白多黑少嗓音沙哑 好似锉刀划过枯竹。 “青城墨十一见过三江仙姑。 ”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一代大侠】 第五十八章 机锋 字数:16577 2020年5月17日 林红娇与袁忠义私下独处时可以尽显女儿家的羞态恣意放纵一旦到了人 前就能迅速撑起之前招兵买马所需的菩萨气场。 她淡定微笑柔声道:“不敢当不过是个流落他乡的可怜寡妇。 不知墨先 生费了这么大的功夫约见有何贵干?” 墨十一手捏斗笠挡在胸前缓缓道:“来与仙姑共商蜀州大计。 ” 林红娇这种场面应付得惯了微笑毫无变化道:“我如今寄人篱下蜀州 大计墨先生怕是找错人了。 ” 墨十一摇头道:“没有错。 能救蜀州于水火的唯有仙姑你一人而已。 芦郡 百姓逃难北方依旧念着仙姑的好处三江一带谁不知道刀兵征伐战火连天 唯有仙姑庇佑的界还能有一方平静安宁。 ” 林红娇轻轻叹了口气“皆是往事不必再提了。 那些安宁在精兵良将之 前不过是层一捅就破的窗户纸。 ” “那是因为仙姑座下没有善战猛将。 人各有长理应扬长避短仙姑以女流 之姿能叫万户归心渔猎农商百废俱兴。 蜀州如今根基仍在最需要的便 是仙姑这样的人才。 ” 林红娇失身袁忠义后雄心壮志被下面那张淫口泄了个十之八九只想借着 霍四方器重积蓄些钱财宝物谋个避世隐居之所。 “墨先生谬赞了。 实不相瞒我曾听仙家使者说过一个道理世间万民犹 如天万物我也没什么特别手段不过是尽量少去横加干涉定下法令规章惩 恶扬善剩下由着他们自行决定。 人会设法让自己过得更好。 ”她半垂眼帘 轻声道“可惜战端一起征粮征物那丰收喜悦也没能享受多久。 ” 墨十一干枯的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道法自然无为而治本就是顺应 天理。 仙姑有此认识可见正当是救蜀州于水火之人。 ” 林红娇微微低头不语袁忠义却忍不住道:“救蜀州于何方水火?” “霍疯子和朝廷。 ”墨十一昂首挺胸凛然道“朝廷梁柱腐朽蠹虫横 行惹出遍狼烟烽火四起。 霍四方兴兵起事假借大义行的却是私欲为先 荒淫无道之举他以泼天大水灭了朝廷的火却又要将蜀州万民淹死在此。 此即是蜀州水火更是天下水火。 我青城墨家避世十代传承百年为的并非开 枝散叶而是在此水火之际以身救民。 ” “然我墨家与研学先祖并非一脉。 ”他长吸口气冷冷道“我等不懂如何 重整大山河只懂杀人。 ” 林红娇后背一紧不过有袁忠义在旁还不至于面现慌张“墨先生……是 要杀谁?” “霍四方。 ”墨十一分毫不怕隔墙有耳朗声道“此人暴虐成性滥杀无 辜屠妾婢成脍炙豢妇孺为军粮诛灭忠良如狼噬羊。 此贼不除蜀州定将 千里无烟血流漂杵。 ” 他踏上一步紧握竹杖枯瘦手背一条条筋络突起掌肉捏到发白“仙姑 群龙不能无首蜀州势险要易守难攻乃是据守以求天下的绝佳之选绝不 能叫霍四方这样的疯子凭白糟蹋。 ” 袁忠义这才明白原来青城墨家要做的事是刺杀霍四方扶持三江仙姑。 林红娇疲倦道:“我一介女流之辈……” “仙姑!”墨十一抢白道“当下西南之无人比你更加合适。 一旦事成 你暂且将蜀州接过安顿民心休养生息来日你若觉得有什么英雄人物能令 天下太平率众投诚又有何不可?” 林红娇沉吟道:“我流落至此凭借霍老大照应才有一处容身之所。 论人 情我不能恩将仇报。 论道理霍四方身边有唐门高手护卫据说还有雁山派的 豪侠暗中随行杀不杀他你来与我商讨无异于缘木求鱼。 墨先生还是请回 吧。 ” 墨十一默默凝视她片刻道:“我与仙姑商讨的并非诛杀霍四方之事。 而 是想听仙姑承诺一句只要霍四方身亡仙姑便肯登高一呼竭力重整蜀州河山 抵御朝廷强敌。 ” 言下之意只要林红娇应下他们便能将霍四方顺利刺杀似的。 林红娇缓缓道:“我在霍家军中毫无威望霍四方身死这一彪人马应会 落入霍勇、霍鹰之手。 墨先生未免太天真了。 我登高一呼只怕当即就被霍家兵 马一拥而上剁成肉泥。 而且霍四方为人谨慎我投奔过来至今都还不曾见过 其人真身。 这样神神秘秘的一个头领只要令符还在那么……倒下一个便还 会有下一个。 ” 墨十一却好像早就在等她这话双眼精光闪动微笑道: “我有一计可将 这两件难题一并解决一箭双雕。 ” “哦?” “仙姑丰姿端丽法相雍容在下听闻霍四方不久前还曾向仙姑处派遣使 者欲结仙缘可有此事?” “嗯。 ”林红娇眉心微动隐隐显出一股不悦。 袁忠义也猜到这墨十一打算用的是什么计策暗忖这倒真是个一举两得的 法子。 只是一旦实施林红娇无疑便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不成功便再无退路。 “仙姑不妨假意应诺与霍四方公告天下结缘成亲。 不论霍四方如何小心 谨慎大婚之时总不至于还藏头缩尾不肯露面我等在婚期之前下天罗网 定能将此人诛杀。 ” “霍四方一死仙姑身为遗孀又有西南名望万千信民敬仰只要及时拿 到令符霍家军尽在掌控霍勇、霍鹰掀不起什么风浪。 若妄图肘腋生变将 其一并除去就是。 ” “如今中京禁军四方平叛捉襟见肘尉迟狰兵马疲乏又有张道安、蛮族 各部威胁大军入蜀至少也要一两年后仙姑安民整顿选拔贤才未必不能守 住。 ” “此根基打下那便如禅僧所题大海从鱼跃长空任鸟飞。 前途不可限 量还望仙姑三思。 ” 这话说得诱人至极但林红娇最后也没有直接应允只说会深思熟虑便将 墨十一送出了门外。 院门口人影重重袁忠义凝神一听外面少说守着近二十人大都功夫不错 气息绵长。 墨十一一出去也不听他发号施令那些人便纷纷隐去气息恍若鬼魅消 失在浓稠夜色之中。 林红娇发了会儿怔起身道:“咱们也回驿馆去吧久久不归我担心霍鹰 生疑。 ” 他们是打着私下游走散心的旗号出来耽搁太久恐怕张红菱也会不安。 但袁忠义一瞄就发现开口的她那双莲足并未动弹半点。 天下大事他不懂女人心事却是他专精专长。 如那墨十一所说人应当扬 长避短。 他微微一笑抬手关上屋门回到林红娇身边抬臂搭肩柔情款款道: “红娇其实咱们出来也没多久你若倦了就在此多歇片刻吧。 ” 林红娇毕竟不是羞涩少女咬唇一顿抓起了他的手掌按在了自己高耸的 柔软胸膛“智信我……心里好乱。 ” 于是他摸了摸她的心口解去衣衫听了听亲了亲将她抱起坐在竹椅 上温柔抽送拿出大半个时辰叫她鬓发散乱香汗津津心跳如鼓精神上 却总算安定下来。 她一边抬手梳理鬓发一边用还略显低哑的嗓音问道:“智信墨十一的事 你觉得我该如何选择?” 袁忠义在后面揽着她酥软腰肢懒洋洋道:“你想如何选择?” 女子心思不好揣摩的时候叫她做主才是最稳妥的法子。 “我自然是不想掺和我只想找个僻静方躲起来。 ”她幽幽一叹道 “可人避祸总有一天避不过。 我只是担心这墨十一是霍四方派来试探我的细 作我若应了便要惹来大麻烦。 ” “若他不是呢?” 林红娇杏目微眯一股凌厉若隐若现“那他的主意便未尝不可……” 墨十一想必也知道自己这大胆的计划想要说动林红娇空口白话毫无意义。 十月十六依旧秋雨如丝。 连着数日天气不佳山路泥泞难行不仅林红娇一行耽搁在唐家堡动弹不得 霍四方与手下兵将也扎营在东川郡暂停行军。 当晚一个扎着朝天辫的小童又将林红娇约去了郊外小院。 这两天袁忠义曲意奉迎有心讨张红菱欢心将那本就身心臣服的姑娘逗弄 得越发芳心沉沦还顺势为她运功补了补肾经亏损免得过早衰弱影响他母女 同床的大计。 张红菱没有贺仙澄那样锐利的眼色对母亲和情郎之间的事情毫无察觉叫 他护着娘过去还一路送到了巷口几次叮嘱才依依不舍转身。 上一次袁忠义就颇为担心会有唐家的人来盯梢但最后并未发现。 这次他依 旧留心周围却仍一无所获。 也不知是唐家对林红娇过于轻视还是根本不把霍家的事情放在心上。 不过不论哪种结果都对他们极为有利。 至少此刻明面上唐家还是霍四方的亲信而他们脚下一步步踏过的土属 于唐家堡。 没想到他们身后没有唐门的人跟着到了目的却见到了一个姓唐的。 墨十一仍旧是上次的打扮长枪般直挺挺站定。 旁边那张竹椅上则坐着神情悠闲正用指尖把玩一根细长毒针的 唐飞凤。 袁忠义神情一凛立刻横拦在林红娇身前沉声道:“墨先生你这是何意?” 墨十一低沉一笑哑声道:“在下知道仙姑对我多有顾虑才会畏首畏尾 不愿应承除此恶贼此次我便是来展现我墨家死士肯为天下万民牺牲的诚意。 ” “哦?”袁忠义瞄向神情分毫不变的唐飞凤皱眉道“唐姑娘难道就是 墨先生的诚意?” “那是墨家的帮手这才是墨家的诚意。 ”墨十一从肩后解下一个西瓜大的 包展臂递来。 袁忠义疑心有诈伸手接过让林红娇退后数尺才凝神运功层层解开。 三层包袱皮里最后滚落出来的竟是血淋林一颗人头。 袁忠义吃了一惊林红娇脸上也褪了三分血色。 他定了定神留心戒备着唐飞凤手上毒针垂手将那人头上被血粘连的乱发 拨开。 露出的脸已经因为诧异和惊恐而扭曲但不难认出身份。 林红娇面上变色道:“你们杀了霍勇?” 墨十一缓缓道:“我已说过我们墨家死士只懂得杀人。 为了取信于仙姑 自然只有杀一个足以表明诚意的人给仙姑看。 ” 唐飞凤在后面淡淡道:“十三条命换了对面四条。 在我看来并不算懂杀 人。 ” “唐姑娘惊才绝艳和你比起来我们的确不懂杀人。 ”墨十一毫无争锋之 意只淡淡道“但霍勇身边有三个那样的高手唐姑娘怕是不肯去杀的。 ” 唐飞凤也不否认道:“不假不暴露身份杀掉霍勇我做不到。 ” 林红娇原本平息下去的壮志终于被霍勇的这颗人头引燃。 袁忠义却在盯着唐飞凤。 他隐隐明白过来这女人一直格外留意霍鹰看来 并不是对那俊俏男装女郎起了什么绮念。 林红娇静静听了片刻也望向唐飞凤道:“唐姑娘我很好奇你在这里 是因为你是唐飞凤还是因为你是唐门弟子。 ” “唐飞凤。 ” “那唐门弟子会作何选择?” “安排的保镖大概会出出手意思意思毕竟保住了唐家堡一带的安宁毫 无表示面子上过意不去失了信誉在武林也不好交代。 ”唐飞凤微笑道 “不过唐天童兄妹两个加起来也不会是你那小情郎的对手不会有什么阻碍。 ” 林红娇目光一变想不出自己究竟哪里露了破绽一时间竟有些心慌。 唐飞凤眸光流转浅笑嫣然轻描淡写道:“我们练擒拿暗器的最重要便 是眼力这点小事不足挂齿。 仙姑也不必惊慌真有本事的男人姐妹共侍 母女同寝不值得大惊小怪。 你女儿若还不知道咱们有这层合作关系我当然 也不会赘言。 ” 袁忠义禁不住冷笑道:“唐姑娘这算是威胁么?” 唐飞凤唇角一勾若有所指道:“凭这怕是威胁不了你吧?你有天下至阴 的内功傍身什么女子能抵得住你的本事。 ” 袁忠义心中一惊暗想此人母亲据说是魔教中人此前交手之后目光就颇 为奇异难不成……已被她认出了《不仁经》么? 她眉梢微挑斜瞥着他那双黑眸中透着一股隐隐的蓝颇有股妖异之气 “袁少侠我素来是不信鬼神之说的肯与三江仙姑合作正是看中了你的身手 今后若有机会咱们还要多聊聊才好。 ” 林红娇知道袁忠义不是唐飞凤的对手墨十一武功虽然还不知道深浅但死 士在任何方都很令人头疼。 更重要的是她极不喜欢霍四方。 闭目静静思索片刻她睁开眼露出了三江仙姑笼络信徒令人心甘情愿供 奉香火的和蔼微笑柔声道:“私事不必再谈既然咱们志同道合都是为了蜀 州万千民众的安宁康泰接下来就告诉我咱们该如何去做吧。 ” 袁忠义退后两步默默旁听。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便已过去。 林红娇喝了口水最后问道:“墨先生这计划……你们墨家当真并无异议?” 墨十一缓缓颔首神情平静:“霍四方不是霍勇。 一击不中不知要掀起怎 样的血雨腥风。 我们没有时间……去从长计议了。 ” 林红娇郑重其事矮身行礼道:“愿墨家诸人能早日归隐青城福寿安康。 ” “承仙姑吉言墨十一就此别过。 ” 袁忠义静静矗立在旁。 他心里明白比起那些终日不离山门依靠田产收租家财万贯的宗师、只知道 满世界赚通缉赏银以此谋生的游侠、一门心思就是报效朝廷官吏给百姓吃屎也要 在旁鼓励大家趁热比较好味道的名士……墨十一更像是大侠应有的样子。 然而墨十一永远也不会成为大侠。 他很快就会死未来不会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名字。 可他不会恐惧也不会犹豫。 一种叫做信念的东西就在他的身上。 袁忠义默默望着那枯瘦的背影与随行的同族一道走远暗暗告诫自己绝不 能成为那样的人。 “觉得他很蠢对么?”唐飞凤忽然在旁笑道。 袁忠义略一犹豫点了点头“不错。 ” “但江湖中偏偏就有不少这种蠢人。 ” 林红娇原本已经披好蓑衣见他俩在院内开始交谈略一沉吟退回去将房 门掩上放下了斗笠。 袁忠义一时不知唐飞凤意欲何为只能随口应付道:“幸好我不是蠢人。 ” “幸好你不是蠢人否则我就该将你杀了带走贺仙澄。 ” “可说不定将来我会把你杀了免得你带走仙澄。 ” 唐飞凤忽然昂首发出一串清脆的笑声“是么我怎么觉得我若是愿意 随时都能让你为了带走我杀掉贺仙澄呢。 ” 袁忠义面色一沉冷冷道:“太过自信的女子可不讨人喜欢。 ” “我唐飞凤从不讨人喜欢。 ”她缓缓扭头双目冷电般一扫淡淡道“我 也谈不上太过自信我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你心甘情愿为我杀了贺仙澄。 ” 他微眯双目谨慎道:“哦?这倒有趣得很。 ” 他心底惴惴不安只能尽量掩饰猜测这女人到底是看穿了贺仙澄并不是他 心头挚爱还是认为自己那句话有叫他痛下决心的魔力。 唐飞凤的声音轻了几分道:“你若不信可将耳朵凑过来我轻轻说给你 听。 ” 他望着她没动。 “怎么怕我暗算你?正面交手你都胜不过我担心这个不觉得多余么?” 他暗暗咬牙心想迟早有一天要将她扒光捆在床上肏她娘的一个三眼开花。 不过他面上还是带着微笑缓缓侧头将耳朵乖乖竖了过去。 给一个残废魔头当狗的日子他都熬过来了一个样貌不错的女人他忍忍又 能如何。 唐飞凤朱唇轻启说了句话跟着哈哈一笑迈开步子拂袖而去皓腕一扬 已将斗笠戴上转眼踏进雨里。 袁忠义面色变了几变对着她的背影高声道:“你当真要我杀了贺仙澄么?” 唐飞凤在雨中转身微微一笑“怎么你服了么?” 袁忠义堆起满面笑容道:“唐姑娘有什么需求只管开口袁某愿效犬马 之劳。 ” “我若要你添本姑娘的脚呢?” “姑娘玉足芬芳乃是袁某的福气。 ” “那我若要你将贺仙澄让给我呢?” “不知是如何让法?” “你放了她将她交给我。 ”她眸子一转又道“你们私下情意我不干 涉但今后我要她一心助我做事不能再那么向着你。 ” “仙澄并不是我个人的器物说让就让。 你这要求倒比杀了她还要让我为 难。 可有什么折中的办法?” “有。 ”唐飞凤却好像早就在等这句双目如刀牢牢盯在他的脸上“只 怕你不肯答应。 ” 袁忠义缓缓道:“竟是比杀她还为难的事么?” “不错。 ”她哈哈一笑道“她不过是个好看的女人有些头脑你舍得 杀她并不奇怪。 等我说的事情为你办了你舍得杀我怕是也不奇怪。 ” “那你是要我发誓听你的话么?” “算了吧誓言那种蠢话骗骗屋里那个长不大的老仙姑还行。 ”唐飞凤淡 淡道“按我从贺仙澄那里摸到的底你行走江湖这些时日也没什么计划打算 对么?” “倒也不是”袁忠义朗声道“我说过多次最大的梦想就是做一个人 人称颂的大侠在武林中扬名立万交口称赞。 ” 唐飞凤一怔似乎有些诧异“你……要做个大侠?” 袁忠义微微一笑反问道:“你不觉得大侠才是最好的么?” 她眉心微蹙纤长玉指扶着斗笠向上掀高仿佛打算把他看得更清楚些。 “这是我真心实意之言不是为了说给谁听。 出自肺腑唐姑娘大可不必如 此怀疑。 你不如仔细想想这与你对我所说的话当真矛盾么?” 唐飞凤笑了缓缓摇了摇头斗笠边缘水花洒落恍如碎珠“不错的确 不错唐门要做武林世家你袁忠义自然也可以做一代大侠。 好好好得很。 ” 她忽然面色一寒冷冷道:“可你做得到么?” 袁忠义气定神闲淡淡道:“为何做不到除了如你一样的人之外旁人只 会认为我是机缘巧合得了一身内力之后又苦修了九霄心法。 ” “你当我这样的人在江湖绝无仅有么?” “有未必便是我的敌人。 孤雁飞不远独木不成林。 大侠也要有许多朋 友的。 ” 唐飞凤笑道:“有理你说的有理简直……他娘的有理极了。 ” 袁忠义后背一凉急忙凝神运功提防对方暴起出手。 她笑吟吟道:“不必那么紧张我没动怒我觉得有趣才会如此说话。 你 这人确实也有趣极了。 你可知道我方才对你说的话还意味着什么?” “愿闻其详。 ” “你有可能坐上一个很高的位子拿到极大的权势你一句话便能在武林 搅动风云。 ” “这听起来似乎更适合你。 ” “我是女人。 那个位子从没女人坐过。 ” “霍鹰也是女人女人不一定非要承认自己是女人。 而且别人不曾做过 的事难道就做不得么?” “别人不曾做说明做起来难。 ” “难就不做不像你会说的话。 ” 唐飞凤眸子一转笑道:“倒是有几分道理如此说来我是不是连留着你 的必要也没了?” 袁忠义已彻底放松下来淡淡道:“你难道不想看看我被武林称颂侠名 远扬么?” “做大侠很多事便做不得。 ” “做不得很多时候的意思只是不能叫人知道而已。 ”他微笑道“肏岳 母这事儿本也是做不得的吧。 ” 唐飞凤沉默下来周围一时间只剩下淅淅沥沥的雨声。 袁忠义也不再开口。 他已有了信心。 “这次行动我会好好看着你的等我看完自会告诉你答案。 ”唐飞凤最 后留下这样一句微微一笑眉目间竟显出几分妩媚跟着缓缓后退数步纤腰 一拧消失在了茫茫雨幕之中。 袁忠义这才将一直强行舒展的双手紧紧攥住一把冷汗就这样被他捏在了 掌心。 推开屋门叫出林红娇他们这才折返。 林红娇颇知分寸全程没有问起一句他们两个在外面具体谈了什么只是 对自己将要承担的角色惴惴不安连趁机偷欢一场都没了心情。 事不宜迟回到驿馆她就请人找来笔墨修书一封连夜交给霍鹰请她 转送于霍四方。 霍鹰斜靠床头大大咧咧展开先看了一遍她身边那个衣不蔽体的丫鬟羞答 答钻进被窝背过面庞不敢见人。 她匆匆读完侧目道:“张夫人怎的如此突 兀……便改了主意啊?莫不是……当我的副手叫你觉得委屈?” 林红娇对着床内背对这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能当着外人明讲。 霍鹰倒是利落一掌切下打在那丫鬟后颈将她劈晕过去道:“说吧 没外人了。 ” “霍勇死了。 ” “什么?”霍鹰果然还没得到消息一扭身坐直在床边“我堂兄死了?你 听什么人说的?” “我那些江湖朋友。 听闻他得罪了来路不明的死士那些人豁出命将他 连着护卫高手一起拼死在巡视粮草的路上。 ” 霍鹰面色变得难看至极跟着双眼一翻不解道:“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林红娇不遮不掩平静道:“我原本拖延是因为知道即便改嫁也得不到 霍老大的真正信任怕是要等到与他有个一儿半女他才肯将我当作自己人。 ” “可如今不同了。 霍勇都有人敢冒险刺杀说明民心不稳急需安定。 我在 此时出手帮忙为霍老大送上仙侣的帽子便是雪中送炭。 对我而言自然是更 大的好处。 ” 她展颜一笑 缓缓道:“乱世如炉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敢错过太多机会。 我女儿女婿林林总总一大家子人都还指望着我呢。 ” 霍鹰脸上阴晴不定抬手将束胸缠好起身道:“好仙姑请回这封信 我一定令人快马加鞭送去爹爹那边。 ” 林红娇悄悄瞄了一眼霍鹰胸前束死死扎着的那两团丰肉微笑道:“那就 谢过霍小姐了。 ” 她懒洋洋摆了摆手似乎对这话题失去了兴趣略带讥诮道:“真要事成 我还得喊你一句母亲都是自家人犯不着这么虚头八脑客套。 ” 林红娇出去不久霍鹰便穿戴整齐变回男装匆匆出去找来一个粗通文墨 的随行伴当口述一封书信写好唤来通传兵官命他连夜送往霍四方那边不 得延误。 望着雨幕中驿馆门外踩着水花匆忙离去的信使袁忠义暗暗点头回去将情 况告诉林红娇这才返屋与张红菱温存片刻交颈而眠。 一行人停留在唐家堡除了天气不宜赶路之外还有到了唐家唐门愿尽 主之谊的缘由。 头一日匆匆拜山并未久留十月十七雨势渐弱唐天童与唐甜儿兄妹两 个下山邀请说山上设宴请霍鹰一行大驾光临。 霍鹰一早就在打唐甜儿的主意那双眸子贴着唐甜儿紧绷绷缠着大腿的裤子 上下一扫便笑呵呵应下带了四个亲兵与林红娇母女一起上山。 袁忠义本想跟上山去看看武林新生豪强的气派可临出门前被贺仙澄拦下 只让张红菱跟着母亲赴宴把他留在驿馆。 这几日贺仙澄晚上一直在唐飞凤房中住着他心底不免有些芥蒂探望过鹿 灵宝后回到房中就将她拦腰一搂抱起压在床上不悦道:“你老实告诉我 那唐飞凤到底是不是和霍鹰一样也是个喜欢吃对食的?这夜夜留着你不放就 只是说话么?” 贺仙澄面色微红知道他这不悦其实是为何便先松开裙带褪下裤露 出雪腻腻粉嫩嫩的芳丘引他手指贴着蜜缝一滑轻喘道:“说是在谈天其实 尽是试探。 那一晚交手之后她不知为何对你兴趣颇大却不愿明面流露出来 来来回回绕着弯子打听要不是我留心观察都要以为她也看上你这个风流少侠 了呢。 ” 他抚弄几下指肚刚蹭上几分黏滑便将她下裳一剥拍开那双雪股撑在 床边挺身投入蜜户抽送不休“那你觉得她是为了什么?” 贺仙澄眯眼抿唇迎凑片刻等花径一拧绞紧棒儿泄了一个哆嗦才道: “我哪里知道。 我就觉得奇怪怎么她这个才见了你一面的好像比我知道的还 多。 然而……她又觉得我应该知道得比她多我没什么话可被她套的装腔作势 反而从她那儿套了不少。 ” 她抬起嫩滑掌心在他脸颊上轻柔摩挲妩媚一笑“智信我思来想去 她好像没什么了解你的路子才对那……她会不会和你有什么神秘的联系呢?比 如……” “她娘。 ”袁忠义冷笑一声鸡巴往深处一挑在她嫩软软的窝儿里重重一 撞“你是想说这个对么?” 贺仙澄轻轻娇喘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嫩白中透着绯红的小腹往他身子上一 下一下挺凑在耳边道:“这……会不会……是个收服她的好机会?” 是但跟贺仙澄没多大关系。 既然没多大关系也就没必要叫她知道。 袁忠义将她往床上一压把她双臂按在两侧俯身一顿猛顶肏得她蹙眉昂 首连泄两次顺势抽了几丝阴元出来将阳精一喷喘息站起用她裙摆内侧 将鸡巴一擦低头道:“澄儿那女人不好惹一个不慎咱们两个都要栽进去。 不管是为她来刺探我还是为我去刺探她劝你今后都少做为妙。 这些天咱们要 干一桩大事你收收心回来帮忙免得我渐渐弄不清你到底是哪边的人。 ” 她屈起双腿揩抹阴户颇为幽怨道:“智信我随你这么久了你就算不肯 全心信我那即便念在上次我出言救你的份上也不该如此说我吧。 我……难道 还有别的边可选么?” 袁忠义弯腰看着她的眼睛捧住她仍在发烫的面颊微笑道:“这话只能 说明唐飞凤你不满意罢了。 澄儿你我对彼此已经足够了解今后还是少来几 句言不由衷的话吧。 ” 贺仙澄略显黯然偏开头道:“难道……有心计的女子便不能动情么?既 便不说我身子已是你的就是单讲性情天下能有几个如你这般与我心思合衬的。 智信我愿随你一生一世难道今后……你要永远防着我么?” 这几句语气悲 苦如泣如诉听着倒是很有几分真心。 可惜《不仁经》的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袁忠义的过往更是最好永 远不要有其他人知道。 他抱住她温柔一吻轻声道:“我任何时候也不曾只防着你一人。 任何人 也不能叫我毫不设防。 当下这些女子之中你对我最为重要这便是我能说的 真心实意的话。 ” 贺仙澄在他怀里将裙裤整好指梳鬓发道:“唐飞凤……似乎有开宗立派 的打算。 她在唐门被兄长处处压制一头心中极为不忿。 她打算在将来的宗派 中为我留一个位子我说只有你肯去我才肯去。 她这些天可有来拉拢你?” 何止是有还差点让我杀了你呢。 袁忠义心中暗暗计量只道:“她还不曾 提起大概……还在观察吧。 先不说这些澄儿方才我说的大事不能少了你 的一臂之力你先静静心咱们坐下我细细告诉你。 ” 贺仙澄面色稍霁点头坐下静静听着。 也不知道是唐飞凤给了她其他选择的机会还是她真的渐渐动了真情举手 投足言语之间袁忠义清楚感受到她有了几分年轻女子本应有的小性子很有 几分新鲜。 连提起林红娇这次的安排时她都要绕着弯子问一问他心里是否介 怀。 袁忠义当然不在乎。 莫说霍四方根本没机会沾到林红娇的身子就是得在林红娇屄里下毒让他肏 了才死又有什么不舍得? 女人岂能有大事重要。 霍四方如今在蜀州惹得百姓怨声载道早不再是起兵时那个屠杀暴戾官吏的 义军首领。 杀霍四方拥立新主既能救民于水火又不会被当作朝廷走狗何乐不为。 等到说完贺仙澄眉心微聚略略隆起不解道:“青城墨家根基就在蜀州 为了家业安宁出山刺杀霍四方情有可原。 唐飞凤……究竟是在图谋什么?你 们先前那场对谈并未涉及事情关键唐门对这刺杀到底是什么态度?” “若是支持难道唐门高手在近处下手不比安排一场假婚礼冒险出手可靠? 若是反对……咱们在唐家界出手岂不是危机四伏?” 她神色微变沉声道:“更糟的是万一唐家想要兔死狗烹渔翁得利霍 家军这一方势力岂不是拱手送给了唐天擎?智信你准备的退路是什么?” 袁忠义隐瞒了计划中的一处关键未讲看贺仙澄目光焦灼确实是在担忧心 中暗暗得意几分柔声道:“我想不到有什么退路。 我打不过唐飞凤她要我干 我也没得选择。 澄儿你智计过人不妨想想主意帮我找条以防万一的退路 如何?” 贺仙澄双手交握蹙眉苦思。 这里不比滇州人生不熟她想从外界安排 援助已绝无可能手边唯一可用的好手还是那个半疯半傻的鹿灵宝。 可她剑 法天赋虽高积累却差在唐门高手眼前怕是走不过三招。 万一……万一……以防万一…… 她眼前忽然一亮道:“婚期就算匆匆定下择个吉日定下方怎么也 要半月有余咱们还有机会。 这退路可以落在两个人身上。 ” “哦?哪两个人?” “霍鹰唐飞凤。 ” *********************************** 【jf-1030】 “我需要对所有人保密吗?”他皱着眉口吻显得有些退却。 “如果你承诺过对谁永远诚实那么你可以承认和我的关系变化。 但我依旧 希望和你的每一次约会都只被旁人认为是一次心理咨询。 ”俞静思轻声说道 脸上已经浮现了几分醉意“我很介意自己亲密关系的私密性浦杰我不希望 自己成为你女人们的话题。 我三十岁了让自己的秘密出现在二十岁小姑娘的口 中我会难过。 你懂吗?” “二十岁有二十岁的美丽三十岁有三十岁的魅力我不太明白你的纠结。 ” 他站起来柔声说“但我尊重我喜欢的女人的想法。 ” 俞静思也站了起来她赤着足当然会比他低些但她带着很微妙的表情踮 起了脚尖与他平视显得有些紧张轻咬了一下唇瓣呢喃般道:“那么沟 通的结果算是达成了一致吗?” “算”奔流的热血已经涌动着呼啸而下浦杰吞了口唾沫点了点头 “如果还有什么细节我想以后咱们可以慢慢修正互相妥协。 ” 她嗯了一声转过身面对着床双手抬起握住垂下的乌丝越肩拨到前方 柔声说:“那么这次我应该不必自己费劲去拉开这拉链了吧?” 他走近半步轻轻嗯了一声抬起手抓 住领子后面小小的拉锁缓缓往下拉 开。 细小的声音中裙子的上半部向两旁裂开。 被胸罩背带分割成几块的雪白脊背透着一股淡淡的红晕满细小的绒毛 近距离呈现在他眼前。 她的气息急促了几分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低声说:“我恋爱谈过很久 但……经验其实不是很多而且分手这么长时间希望你能稍微温柔一些。 ” “放心我保证会给你最美妙的体验。 ” 他呢喃着抬手按住她的肩头轻轻用力一压那裙子就掉了下去堆叠在床 边的上。 被柔润的曲线所囊括的一片完整霜白雪嫩就这样盈满了他的视线。 恰到好处的丰腴让修长的轮廓填充着迷人的饱满弹力有些方的确已经不 如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那么紧凑但仿佛能够水一样荡漾的柔软亦是视觉上极能 刺激情欲的诱惑。 “虽然我懂得不是太多但我希望你能稍微教一教我让我不必一直被你引 导掌控。 ”当火热的手掌划过薄汗微凉的脊柱时双手抱在胸前的俞静思又一次 轻颤了一下往后靠在浦杰身上小声说道。 乳罩的钩子被轻松划开只要她的手臂垂下她的身上就会只剩下一件撩人 的黑色蕾丝内裤。 “我很想仔仔细细教会你所有男女之间的快乐但是……”浦杰的手把碍事 的乳罩剥离掌心尽情享受着臂弯内乳房绵软光滑的触感细微的眩晕升上头顶 仿佛血液正在因为某处的过量需求而对大脑供应不足“就像你之前说的我最 近……有点烦躁我希望我这点残存的定力都用来对你保持适度的温柔。 ” “唔……”感觉到突起物顶在自己的腰下俞静思的喉中浮现出细小气流划 过的声音“那么……如果我先任你摆弄你能让我觉得那非常值得吗?” “我一定能。 ”他自信十足吻上她的脖颈横转头颅缓缓上下移动呢 喃道“我不知道你和你男朋友过去是怎么样的我也不关心那些我相信我会 比他更好好得多好到……你永远也忘不掉。 ” “我不会去比较什么。 ”她缓缓放下手把最后的防区也暴露在他绕过腋下 的手掌袭击范围之中“但如果你能让我忘记不愉快的曾经我会非常感激。 ” “我很乐意静思。 ”他轻轻揉了揉她的小腹那里稍微有些丰腴软软的 像包了酪。 “能不要……一直在那儿吗?我工作时候一直坐着……稍微有些赘肉。 ”她 抓住他的胳膊有点不好意思说。 再怎么淡定的女人总会在意即将发生亲密关系的男人对自己的看法。 “挺好的啊不知道最理想的身材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么。 ”他 笑吟吟攻向她的耳垂试探着域对应的感度并不一样。 这一点浦杰深有体会。 方彤彤的要害是耳根到颈窝那天鹅般优美的一线不管事前事后她最享受 的都是背靠在他怀中让他上下轻吻的时刻。 而孟沁瑶就更喜欢把笔直的长腿架在他的肩上让他来反复怜爱大腿内侧到 膝窝之间的紧绷滑腻。 郑馨和薛安相似女人的域都能十分享受不过郑馨是全都平平常常 所以最激动的时候还是愿意把脸埋进他结实的胸肌里左右摩擦。 薛安则是全都非 常敏锐脆弱除了喝醉之后稍微能打一些平常简直是不堪一击随便选个合适 的方重点进攻一会儿就会让她一塌糊涂。 尺寸最小的沐华在胸部的位置却最为敏感有时候拥抱得紧了压住蹭几下 都会叫她嘤嘤哼上两声。 浦杰既然夸下海口要让俞静思忘不掉今晚的体验那么找到一个这样的 要害部位还是比较重要的。 因为他已经发现俞静思的经验的确称不上丰富她身体与气质上的成熟 跟神情和动作上的青涩奇妙混合在一起撩人无比。 这样的女人势必不会太大 胆他必须发挥出足够的耐心不能让她过于紧张慢慢融化在他的双手和唇舌 之间。 因此他不敢长驱直入直奔所有女人共同的真正要害而去只能慢慢耐 心探索。 乳房在灵活的指掌中变形他轻轻捻住颇为饱满的乳蒂把那花苞一样软嫩 的突起一点点搓成膨胀起来的葡萄硬硬的翘着。 她的耳根不算敏感后颈也反馈平平不过举起她的双臂站在身后轻柔添 过拉直的腋下在光洁的柔嫩肌肤中品尝酸涩微咸的迷人味道时俞静思的呻吟 出现了明显的变调。 很 好他轻轻咬住那里舌头拨弄抵住旋转横撩与此同时两边的 手指更加灵巧玩弄颤动的乳头仿佛恨不得将花苞直接玩弄到绽放崩裂出蜜 一样的乳汁。 接着在肩胛骨下方靠近脊椎的方沿着紧绷的肌肉游走的舌尖找到 了更加敏感的区域。 他抚摸亲吻来回刺激了没几下就听到了她张开的红唇中不自觉流泻 出的甜美呻吟。 俞静思的确不太喜欢一直被动很快她就趁着被转过来面对他的机会帮 他去除了遮蔽眯起眼睛望着他健硕比西方古典雕塑还要充满张力的身躯手 掌情不自禁就攀附上去仔细描绘仿佛要用指尖把他雕刻在心田之中。 轻柔的抚摸在经过肋侧的时候又一次察觉到她微妙的战栗。 于是比较方便同时下手的背后和肋侧两处就此被他锁定。 他马上同时展开进攻先将她温柔翻转口唇军团直线出击沿着她霜华般 白皙的脊背杀上杀下循环往复而双手齐头并进左右夹击把情火顷刻烧遍了 即将被他征服的温玉之。 都还没有让侵略的印记越过下腹部迈向更加私密的花园她那仅剩的内裤 就已能摸到底部微凉微腻的小小一块。 把双手插进裤腰他往下蹲低拉下那片小小的料亲吻着她鼓胀绵软的 臀丘抬起妖娆的高跟鞋拿掉丢到一边。 “头一次可以让我在上面吗?”凌乱的气息倒是并没有干扰到俞静思的话 语她转过身扶住他的双肩阻止了他准备亲吻胯下蜜源的动作低头轻声说道。 “你试过吗?”浦杰向后坐下把她拉向自己然后抱着她一起躺倒于是 她就到了他的上面。 屋里的光不算太过昏暗白皙晶莹的女体换到上方后恰好矗立在灯下好 似被镀了一层耀眼的边。 光与影的分界勾勒出凹凸不平的曲线恰是最适合这样 丰美柔软肉体的视界。 他贪婪注视着双手攀附上去手掌品尝那略有吸力的柔软眼睛品尝那 一有压力就变幻的线条。 “没有所以才想。 ”度过最初的紧张后她眨了眨眼满面期待这一霎 那间的神情仿佛突然小了十岁。 “不嫌累的话当然可以。 ”虽然已经习惯了开始之前交给伴侣先吹奏一曲 不过这是一段刚刚开始的关系不急着保持这种无聊的惯例他笑着往后躺倒 但没有躺平而是绷紧肌肉做了个类似卷腹的动作双手扶着她小声指点。 “这样吗?”她按住他的腹部忍不住又用手摸了摸他那盘结的筋肉然后 按他的指点摆出姿势皱了皱眉自嘲说“难怪……健身房里的女人那么多。 腿上没有力气光是这个姿势就感觉好难坚持。 ” 经验不够丰富的女性的确很难摆出稳定又省力的那个女上体位再加上 浦杰又有点壮得过头不够结实的大腿分开超过一定距离后支撑身体的能力也 会随之下降。 重心不稳那饱满的、肉桃子一样的美妙阴阜也撩人贴着肉棒轻轻摇晃。 “适当健身对各种事情都有利。 ”他笑着扶稳她微微晃动的身躯“你那么 懂心理学帮自己培养毅力应该也不难吧?” “医者不自医。 ”她噙着笑重复了一遍说过的话咬了下唇瓣轻声说 “那……我来了。 ” “这本该是我的台词。 ”他笑着说道乖乖没有任何动作等着她来把握 自己。 可能是担心他会有所误会俞静思探头轻轻吻了他一下柔声说:“浦杰 我不是那种重视形式上平等的女人我只是在摸索想要找出一个让你我都不必 改变自己的相处方式。 我需要这种独立不被占有的感觉。 ” 随着她的话她的手指帮助昂扬的巨柱调整好位置。 那长度她的确不太适应 不得不把一边的腿换成蹲姿身子斜着抬高弓腰调整臀部的位置才勉强对准 了硕大的龟头。 柔软的阴唇中央覆盖着薄薄一层温热的粘液她试探着动了动鼓胀的耻丘 开始因吞入了粗硬的肉棒而更加膨大。 “没关系我不介意变成被占有的那个。 只要你别宣独享主权就好。 ”他 粗喘着开了句玩笑腰部情不自禁往上挺了一下。 钻探的龟头立刻进入到更加柔软紧凑的通道中。 天哪……他都能感受到一片温热的油蜜让他真是想拽一把她的脚踝帮她失 去平衡。 “别急……”她低下头小心翼翼开始尝试“我还在学拜托千万不 要急我会紧张。 ” “嗯……”他畅快哼了一声。 她有多紧张 他不太清楚但他在这一刻清楚分明的感觉到去掉那个张字来 形容明显更佳贴切。 美妙的抓握感足以说明她之前的空窗期有多长。 她娇喘着将大半根巨物吞入将那条颤抖的腿放回跪姿试探着起身放下 忽然发现她如果不往前扑在跪姿的垂直方向下这根尺寸超标的家伙她怎 么乱动也脱不出去。 大腿向上发力把臀部托到最高那肉蘑菇一样的头儿依 旧埋在膣口内部拖出一股想要把自宫吸出来似的真空。 但滋味很好。 尽管稍微有点涨痛坐下不够缓慢的话子宫口也会被撞得不太舒服需要提 防宫颈炎症之类的妇科问题……但她承认这样坐在上面吞没着一根满含雄风 的坚硬男根感觉好极了。 她勾起唇角红酒带来的燥热在周身愉悦的奔流。 她有点后悔自己锻炼不足 大腿不够有力但她还是咬唇上下动作起来享受着放纵的快感。 女人也是有征服欲的…… 眼看最艰难的一步完成浦杰愉快躺好养精蓄锐等待俞静思体力不支后 再大发神威。 看那两团白白的满月晃动的幅度他知道自己一定不用等待太久。 因为真正省力的女上位不是这样做的。 即使是耐力优秀的姑娘像她这样大腿发力抬屁股抬到最高再放下来几 乎直线上下起伏一样坚持不了十分钟就要肌肉酸痛。 不过他没接着指点她就这么抬高脖子看着偶尔迎合着她往上顶一下。 一来这样她很快就会体力耗尽方便他反客为主。 二来……这种直率的女上 位各种效果都很好。 每次都起伏到最大幅度那丰满浑圆的乳房也自然会摇摆出最大的波动嫣 红的乳头在空中几乎留下迷人的湖光嫩白肉丘的运动轨迹足以吸住任何男人 的眼睛。 而且大腿根全力绷紧向上提起的时候那条湿润的蜜径也会自然而然锁死 而处于被吐出状态的肉棒就会像被数道肉箍紧紧勒过一样舒服如果不是她起 身的高度不足对龟头的刺激差点坚持个十几分钟他说不定都会爽到射出来。 可惜几分钟后俞静思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每天工作只需要坐着手上也没个健身卡的女人能坚持动到这个时候已 经足够说明她有多舒服。 “累了吗?累就还我你来休息一会儿。 ”浦杰屈膝踩住床垫在下面往上 耸动。 俞静思赶忙把臀部往上抬高一点保持结合的深度在妇科安全距离。 她抹了 把额头的汗被他从下面耸得呻吟了两声“嗯……确实……有点缺乏锻炼了。 ” 不过这样软绵绵的也挺有味道。 他坐起来抱住她以这个姿势律动片刻 亲吻着她的在快感中仰头后暴露出的柔嫩喉咙。 舌尖划过脖子上那一层汗津津的 方鲜咸可口。 也许是许久没有这样和男性亲昵过俞静思的快感上升得并不剧烈像是一 条没多少起伏的线缓慢但稳定拔高。 但只要在拔高对浦杰这样的耐力怪物来说就能轻易满足。 “嗯……唔……”她缓缓舒展分在两边的脚足尖绷直勾着已经皱起的床 单浑圆的大腿轻轻震动着用攥紧的双拳表达了初次来到高潮的喜悦。 他乘胜追击在她需要休息的当口抽身而处亲吻着将她放倒唇舌与手指 灵活的玩弄着饱满的乳桃在她稍稍从快感之峰上回落后从背后侧躺着抱住她 架起她颤抖的大腿绕过手臂一边玩弄着充血的阴蒂一边重新贯穿那一腔湿润 滑嫩的黏膜。 床垫发出吱吱的轻响白里透红的胴体在激烈的冲击中摇晃一道晶亮的粘 液从翻出的肉瓣上掉落划过肌肉绷紧依然在不断荡漾的丰臀牵拉出一条好似 蜗牛爬过的线。 来得慢的高潮大都来得强。 当臀肉上那道细线越来越粗渐渐扩张到马克笔的程度时俞静思反手抓住 了浦杰的腰一边推他一边闷哼着摇头。 飞快蜷缩起来的双腿中央成熟的果肉迅速吸紧成生涩的直径激烈的蠕动。 看她的样子也知道这次高潮之后她怎么也要休息一个长的浦杰捧住她颤 抖的屁股发力猛顶了几十下将她用力一搂紧贴着肉鼓鼓的子宫口喷出了 浓稠的精浆。 初次得到的新鲜感驱使下一次射精当然不能让浦杰满足。 他体贴为瘫软开来的俞静思擦拭、按摩然后就让亲吻雨点一样落在她 还未冷却的肉体上迅速而熟练唤起。 当他觉得准备完毕翻身上去分开俞静思的双脚身躯把她彻底覆盖在下方 时她呻 吟一样轻轻叹了口气闭上了眼。 房间中又只剩下了快感在回荡的声音…… “怎么样还满意吗?”单手托在头下浦杰忍下了休息一会儿继续再来的 冲动免得一会儿耐不住性子急着回来看电视剧的裴乐直接把俞静思撞进缝里 躲着。 托此前在窥探能力中学习了一大堆技巧的福他对于成熟浆果的八百种吃法 都胸有成竹一个只谈过一次恋爱就空窗好几年到现在的俞静思他要是拿出一 半功力就能让她虚脱。 所以为了自身的排遣效率考量他选择适当收手不过尽管如此他的两 次下来她也已经软软摊开早数不清数了。 “我先前设想过很多种……她们围绕着你互相却不闹大矛盾的理由。 ”喘了 好一会儿俞静思才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有气无力说“我可没想到……这事 儿可能也是原因之一。 我的天哪……” 【一代大侠】 第五十九章 误会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一代大侠】第五十九章·误会 2020年5月20日 字数:10923 袁忠义耐着性子听贺仙澄讲完一直仔细留意着她的目光神情到最后总 算是有了八成把握她先前所说并无虚假的确没有投靠到唐飞凤一侧。《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既然如此先前诈她的话自然也可找个由头收回。 他微微一笑将她拉到身 边附耳低声讲出了之前刻意隐瞒的内容。 贺仙澄先是一惊跟着神情一黯凄然道:“原来……你要后路不过是在 验我的真心么?我……若不是全心全意为你谋划你是不是就要拿我当作献给 唐飞凤的厚礼了?” 袁忠义摇头道:“错了你全心全意为我谋划我才要将你献给唐飞凤作 为厚礼。 你要是还有什么我觉得不安的企图我便不如将你杀了独个去找她。 ” 贺仙澄唇角微颤朱瓣紧抿蹙眉思索片刻颇为惊愕道:“你……打算跟 她办事了?” “她许了我不能告诉你的好处。 ”袁忠义淡淡道“为了那好处莫说是跟 她办事就是跪下捧起她的脚舔几口我也心甘情愿。 ” 贺仙澄大惊失色身子都晃了几晃颤声道:“这世上……哪里还能有这般 好处?她是要扶你做天子么?” 袁忠义哈哈大笑伸手在她酥胸上拧了一把“澄儿啊澄儿到了如今你 还是摸不清我的脾性。 龙椅根本不适合我她真要扶我做天子我反而要啐她一 脸唾沫。 我一身惊世骇俗的好内功为何要把自己关在金銮殿里?这辽阔江湖 才是我心之所属。 ” 她秀目半眯心神稍定试探道:“难道她……许了你什么绝世武学?可唐 门当下最有名的武功是得配合大搜魂针才能发挥真正威力的大搜魂手。 她娘虽 然素有传言是魔教中人却并不会武功。 智信你该不会被她……骗了吧?” 袁忠义挑了挑眉道:“她娘不懂武功?” “智信她娘背着魔教后人的风言风语在唐家做小妾若真有功夫早被 正道之士联手逼死了。 ” “那也无妨。 ”他满不在乎一笑俗话说的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唐飞 凤咱们两个加起来也打不过她又何必搞什么阴谋诡计。 ” 贺仙澄苦涩一笑轻声道:“十个我加起来也打不过你你……不也没少算 计我么。 ” 他伸手捧起她脸颊拇指按着她柔软唇珠淡淡道:“我为何不算计藤花 而算计云霞?我为何不算计含蕊而算计你?你不妨好好想想。 ” 贺仙澄凝望他片刻莞尔一笑道:“不必想。 我性情如此这辈子必定 是要受你猜疑的。 你要真说打心里信我我怕还不敢信。 鱼找鱼虾找虾乌龟 找王八兴许我就合该有个这样的男人。 ” “不错。 ”袁忠义轻笑两声将她才穿好的衣衫忽而一扯俯身按回床上 “我也合该有个你这样的女人。 ” 临近傍晚贺仙澄从房里出来迈过门槛的时候双膝一软禁不住扶了下 墙。 她赶忙用力站起双股一绷当中那肿起的蜜丘凹裂之中便无声无息挤出 一大片黏乎乎的温热浊流顺着玉滑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她扶着墙靠了一会儿一直等到那道热流垂过膝弯流下小腿变得凉透 在绣鞋边上润出一点湿痕才自嘲似的无声一笑轻轻揉着小腹踉踉跄跄回房 休息去了。 袁忠义躺在床上目中神采闪耀情欲充分满足之后的慵懒正适合用来制 造思考所需的平静。 其实贺仙澄搞错了一件事。 她始终认为自己还不够能干不够精明不够忠诚所以才得不到袁忠义的 信任。 但他信任的前提其实很简单。 那就是不会对他造成一丝一毫威胁。 他下山后就已经是个谨慎多疑的性子能叫他如此放心的只有死前的包含 蕊和分别前的藤花。 她贺仙澄若是肯自废四肢做个人彘躺在床上就供他泄欲顺便生个头脑精明 的娃娃那他绝对敢给她百分之百的信任。 而这恐怕也是唐飞凤不怕泄露自己秘密给他的原因。 如果他有什么不应有的想法例如搜集证据上唐门检举之类后果不言自明。 袁忠义想要变强的欲望由此而越发膨胀。 他如今的强只能让他择弱而噬乖乖披着人皮隐藏真我。 他向往的强虽说并不是那种可以肆无忌惮的随心所欲但至少要让他不需要 因为实力差距而产生各种不甘心的顾虑。 不要紧不用急他这次已经知道《不仁经》就像是个黑色的漩涡只要 到了合适的方遇到 正确的人就会自然而然聚集围绕着它旋转的力量。 他还年轻他等得起。 林红娇母女在唐门住了一夜隔天晌午才颇为疲倦返回。 张红菱宿醉未 消头痛欲裂窝在袁忠义怀里撒娇叫他按摩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这让送她们回来的唐甜儿神情有些尴尬。 照说三江仙姑算个不大不小的人物女儿就算不是什么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总该要点脸面。 哪想到一起进屋她还没想好该坐在哪张椅子上说话张红菱那么大一个姑 娘家就直接蹦进了袁忠义怀里手勾脖子腿搭肘一连声嚷嚷头疼还指着满脸 尴尬的她说他们唐门的酒不好。 风流不羁不拘小节的侠少形象总比一板一眼的道学先生好伪装袁忠义坐下 叫张红菱靠着一边给她按摩脑袋一边看向唐甜儿朗声道:“有劳唐姑娘相 送袁某谢过。 ” 唐甜儿双手捋着垂在肩前那两条乌油油的大辫子一如既往饶有兴致侧目 打量着他道:“有啥子好谢的自家头哪儿能不送客。 还是贵客哩。 山上 山下也近得很我腿脚利索吧嗒吧嗒就跑回去咯。 ” 看她没有起身告辞的意思袁忠义微笑道:“唐姑娘还有什么嘱咐么?” 唐甜儿笑眯眯道:“嘱咐可不敢就是有事想问问。 门主大哥觉得你们到了 唐家堡还住驿馆不好。 这方小吏早跑了个干净都没得人给收拾打扫听说 你们饭都要自己做不如上山住咯?” 他一怔道:“这……不是该问张夫人么?” 张红菱有气无力道:“我娘说咱们一起来的就该一起住没你和仙澄在旁 边守着她也不安心。 就说……看你俩怎么决定。 ” 袁忠义哦了一声沉吟道:“唐姑娘唐门好意……我心领了。 可实不相瞒 我们此行还带着一个疯了的女子一到男人多的方就会发病。 去唐门只怕会 多有麻烦。 ” “霍鹰可是住下了她那些亲兵今天就都上山几十号人呢。 我们唐家方 不小没啥子麻烦的哟。 ” 要是唐门只有个唐甜儿袁忠义肯定就答应了。 但只要一想到他们去山上住每晚都缠着贺仙澄的唐飞凤就会一起回去他 便打心底不情不愿。 这女人在驿馆陪着他们就已经能带来足够可怕的压力真到了本家头还 不得将他摆弄在股掌之上。 更何况霍家大队人马不会上山霍四方的回信也要寄到这边这番谋划干 系蜀州大权将要落入谁手他可不敢有丝毫怠慢。 “既然霍鹰已经上去我们就不必了。 ”袁忠义抚摸着张红菱的发鬓柔声 道“红菱和她娘不是武林中人江湖人太多的方她们紧张。 ” 张红菱马上点头附和道:“嗯我不自在。 ” 唐甜儿倒也不多纠缠起身一拱手道:“那好我回去给门主大哥通报一 声。 完了我再下来袁大哥可别嫌烦哟。 ” “唐姑娘要来驿馆住?” “是啊门主大哥叮嘱我好好保护张夫人莫要在唐家的方出什么漏子。 ” “这是不是有些多虑了?” “不多不多霍勇死啦。 ”唐甜儿撇撇嘴连珠炮一样飞快道“脑袋都被 人摘走咯他看天气不好去检查粮草是不是能防住雨好几个硬岔子护着他 结果哩死了一。 门主大哥说可能有蜀州心向朝廷的高手在暗中行动张夫人 如今也算是自己人该护着该护着。 飞凤姐姐得领命她还要真正贴身护着呢 门主大哥说叫她之后跟张夫人同吃同睡走哪儿也不能离不到巴遗郡不能放 松。 ” 有此一句袁忠义倒是能断定唐飞凤欲杀霍四方的事情门主唐天擎九成 九知情。 唐门不肯亲自下手倒是能隐约暗示出雁山派的态度。 雁山派恰好位于巴遗郡是霍四方为害最小的起兵之要说从霍家军一路 征伐中得了最大好处的武林门派首要便是他们。 他们明面上始终不曾公开表态支持霍家军除了忌惮将来有个万一朝廷追责 之外恐怕也有霍四方 那喜欢疑阵自保的性子作祟。 看着霍家人跑来跑去都有唐门高手跟着充场面但霍勇死的时候身边陪葬 的三个保镖并没一个姓唐。 袁忠义暗想也许这才是唐飞凤要扶林红娇上位……或者说唐家意图如此的 根本原因。 这些坐高位子的人斗起心眼来的确不是他喜欢的路数也没有什么他喜欢 的好处。 不过林红娇这个女人他算是歪打正着收对了。 柳钟隐的产业都在蜀州界唐飞凤的野心想必也不会离开西南太远三江 仙姑一旦控制此对他袁忠义来说毫无疑问是个平立起的巨大靠山。 等此筹码真正到手他跟唐飞凤再谈起码能多三分底气不至于再攥着两 把冷汗冒险。 在他的猜测中唐飞凤目前对他的友善态度很可能来自于一个要命的误会。 她是魔教中人的后代算年纪她出生时魔教正是祸害武林兴风作浪的时候 还远不到覆灭之日。 她能认得《不仁经》并一语道破来路可见母亲的确是魔 教中举足轻重的人物。 她亲哥哥执掌唐门她与其争斗纯属内耗那么野心勃勃打算开宗立派意 欲何为简直显而易见。 袁忠义推断她对自己的拉拢之意应当是把他错认成了某个魔教长老的弟 子。 如此一来他说自己要当大侠的时候她的诧异便勉强情有可原。 可他并不是魔教的弟子。 魔教或者说那个什么圣龙光明教对他而言就是一段江湖传奇只是这 传奇的尾巴给他带来了人生翻天覆的改变让他从方仁礼变成了狗子从狗 子变成了袁忠义。 他心中不可能把孙断当作师父对魔教自然也不会有半点好感。 不管唐飞凤的打算最后落到实处是什么他在意的只有一样那便是他能从 中拿到多少好处。 她之前许的那句足够诱人但也就到让他愿意暂时忍耐一下的程度。 更长远 的合作她还得拿出更值得的东西才行。 心里转了无数念头嘴上随口敷衍着唐甜儿等张红菱进去里间躺下养头疼 他送客完毕顺道去了一趟林红娇那边。 三江仙姑位在上唐飞凤就成了卷铺盖搬过来的那个外间原本供丫鬟夜 里伺候的陪床收拾出来给了不得不留下的唐甜儿贺仙澄总算脱身跟袁忠义 商量两句先搬去了鹿灵宝那屋。 驿馆先前只有霍家跟来的亲兵照料如今霍鹰离去还带走了唯一一个丫鬟 林红娇嫌那些粗人出入女子居处不妥便下令设了门禁最里这重院子就只剩 下袁忠义一个男子可以自如出入。 原本他可以在霍四方的回信过来之前享受几日不料鹿灵宝的身子颇怪有 孕至今快要三个月害喜的情况却不见轻比渡江之前又瘦了一圈唯有小腹略 略生了一点赘肉。 好歹也是自己的骨血袁忠义安排贺仙澄悉心照料抽空过去为她运功疏通 经络。 有次鹿灵宝浑浑噩噩疯劲儿上来将他当作师兄搂着不放鼻息促促眼红 耳热发了春似的。 他只好耐着性子凑在床边小心翼翼浅抽轻送不伤胎宫弄得 她丢了两次安抚她睡着才将剩余发不出的邪火回房射了张红菱一嘴。 如此数日到了十月廿一天气转寒袁忠义跟着贺仙澄去唐家堡找裁缝做 了几身衣裳心中暗暗烦躁不明白为何霍四方的回信还不到。 这唐家堡名字叫得虽然响亮单论规模不过是靠江设港的渔村精壮汉子大 都上山成了唐门弟子找个裁缝都已年过四十在售成衣谈不上漂亮只得姑且 当作御寒手段先买回去抵抵日益冷冽的深秋凉风。 他手上闲钱还多顺路买了些小件首饰旁人吃不吃这套无妨反正拿来哄 哄张红菱绰绰有余。 这几天他有意避着林红娇就是在为之后的乐子铺垫。 明面上的理由好找得 很唐家双姝形影不离贴身护着他这个有实无名的女婿只能避嫌。 至于实际 当然是要给那正欲火如炽的骚仙姑吊吊胃口。 不到淫性上头冲得失去理智指望她乖乖躺下跟女儿一起叉开大腿可是痴 心妄想。 而哄好张红菱就是以防万一免得真半推半就来了娘俩齐上阵的淫戏后 她怒不可遏把事情闹大。 借着贺仙澄照顾孕妇抽不开身他闲来无事拿出浑身解数和张红菱好得 蜜里调油恰好她心里还惦记着袁家香火晚晚缠着硬撑总叫他天亮起床掀起 被角一望大腿根那红肿蜜洞的白浆子都还尚未流干。 回去路上袁忠义忍不住寻思要是霍四方那家伙的回信还不到他是不是 该做点什么打发时间。 这三、四天里贺仙澄去找唐飞凤的次数还没唐甜儿来找他的多。 原因不难猜。 寒掌仁心袁忠义在西南已经小有名望他明面上是个不知出身来历的孤儿 有过一段奇遇的落魄书童又生得风流俊美举手投足极招女人爱怜。 唐甜儿样 貌虽还有三分稚气那小胸脯却已经鼓鼓囊囊腰细臀翘已到了该寻夫家的时 候。 他在这里呆了一阵多少也知道了些唐门的情况。 唐门的年轻女子只要不是习武极为出挑的那最后在家里是什么位就 全看能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若能招赘一个青年才俊到家那在家里说话都能大声几分。 听贺仙澄说唐门在此事上有个与一般武林家族不同的方。 对姓唐的年轻 女子来说假如不去婚配能设法弄到资质根骨过人的男子精血产下私生后代 都好过嫁个糟糕伴侣。 按这思路考量唐甜儿如果盯上了他自然是要百般主动的。 最好结果当 然是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上山入赘从此为唐家效命。 不过她只要看看 贺仙澄的容貌、张红菱的身段再稍微有点自知之明就不会打这个主意。 那嫁出来当妾应该是不如偷个种回家。 所以袁忠义一路思忖盘算的就是把种送给唐甜儿。 这玩意他每天都要出上 好几股着实不缺。 快回到住处的时候这些天变得颇为沉默的贺仙澄难得主动开口叫住了他 驻足在高处恰好可见江景的方轻声道:“智信昨日唐飞凤来找我又说了 件事。 ” 袁忠义望着滚滚江水没有应声。 既然贺仙澄提起必定是觉得此事值得说给他听。 他又何必浪费唇舌。 “她说她母亲有些亲戚朋友隐居在武林各她需要找些可靠的人去把 他们都请回来成为她开宗立派的助力。 ”贺仙澄略一停顿轻声道“她想让 我帮她这个忙还说我若肯答应她……便传我一门适合我的武功。 ” 袁忠义目中精光一闪道:“唐门有什么可传你的武功么?” 贺仙澄摇了摇头“自然是她母亲那边的。 我想应该是什么厉害的魔教功 夫吧。 我还旁敲侧击问她需不需要担心被母亲的旧相识认出结果她说……她 娘虽然没有练过武功对武学的道理却研习得极为透彻还有一身过目不忘的本 领所以……” 他转身望着她道:“所以什么?” “所以她敢传我的武功就不可能再有人认得出来。 连名字都是她从母亲 那里学来之后随口起的。 ”贺仙澄的语调颇为不甘想来是在恼火投胎好坏之 间的差别“她……也有些过目不忘的本事虽说比她母亲差些但多看几遍 一样能牢记心间。 我瞧她的意思魔教有不少功法已经被她娘改头换面如今… …都掌握在她的手里。 ” 她向着江水幽幽叹了口气“我先前还颇有几分自负心想……至少我在 局谋划上能胜过她半筹。 如今才知道那不过是个笑话。 有她那样的实力还 何须殚精竭虑谋划?” “还是要的。 ”袁忠义微笑道“否则她又何必费心拉拢你。 建立一方势 力可以靠她的本事但维持经营下去还是需要些你这样的人才。 别的不说当 年圣龙光明教若是有你出主意可不会招惹来武林围剿吧?” “那种高手如云的方才不会有人听我的主意。 ” “我和唐飞凤肯听。 ”他缓缓道“澄儿只管答应她吧。 她要做的事我 也很感兴趣。 你不是一直想在这乱世做出一番功业么?这正是个绝佳的机会。 ” 贺仙澄蹙眉道:“可……唐飞凤心底邪气逼人还不似你这么擅长掩饰若 去追随她只怕……就再也难以回到武林正道之中了。 ” “澄儿贺伯玉侠名远扬算不算武林正道?” 她轻叹道:“可柳钟隐并不需要为谁效力供谁驱策。 这便是我能追随你 却不敢贸然选择唐飞凤的理由。 两边的风险有本质不同。 ” 袁忠义笑道:“那你就告诉她你愿意帮她但平时主要还是跟着我四处 行侠仗义。 我这少侠风流好色不肯放你。 ” 贺仙澄默默望着他早已知道他和唐飞凤之间必定有了什么默契可始终摸 不清细节不免有些忐忑。 “你只管如此跟她说就好。 她虽看重你却不至于非要跟我抢人。 再说……” 他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她打算拜托你的事儿我跟你一起去定能 办得更好。 ” “你、你肯跟我一起去?”贺仙澄一惊跟着似乎想到了什 么唇角微微一 勾喜色渐渐挂上眉梢轻声道“这便是你将来的打算么?” “不错。 澄儿做大侠最应该办的事不就是惩恶扬善除魔卫道么。 ” 袁忠义并不忌惮说出一部分打算“和你去找那些人可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 “我就这么跟她说么?” “你自己思量。 我相信你能说得很好。 ”袁忠义拍了拍她的肩笑道“不 然你还是回飞仙门做你的大师姐比较安全。 ” 贺仙澄莞尔一笑随他一起往住处走去“我迈出第一步就没再想过回头。 ” “对了”走出几步袁忠义挑眉问道“那个唐甜儿明显对我有点意思 你说我日了她应该不会开罪唐门吧?” “唐甜儿……”贺仙澄略一犹豫轻声道“唐飞凤曾提过一句说她是个 毒蜘蛛。 不过之后又说毒蜘蛛都捏不碎的死也就死了。 我看你还是小心一 些的好。 ” 袁忠义心里顿时有了底笑道:“别的蜘蛛我可能还怕怕大牙毒蜘蛛…… 难道毒得过蛊师么?” “还是不要太大意。 大搜魂针的毒性至少不逊色于妇心蛊。 唐门三绝哪 一样都能让唐门的未来不可限量。 ” “百毒不侵农皇珠一步追命搜魂针……还有一样是什么?我没听唐家人提 过。 ” 贺仙澄轻声道:“还有一样是周天奇宝神关锁应该是辅佐修行内功所用。 更多我也打听不出了。 ” “不管那些了。 霍四方反应太慢我闲着无聊。 左右无事我还是陪唐甜儿 玩玩吧。 ” 她跟出几步后小声道:“智信关于这次的计划我另外做了一些安排。 ” “哦?” “霍鹰颇宠的那个小丫鬟之前已被我弄上了飞仙丹的瘾。 她只当那是我巴 结霍鹰的手段我额外给了她些如果一切顺利霍鹰……应该逃不出你的掌握 了。 ” 袁忠义扭头望着她竟没想出她是何时找出空闲把此事办了的。 但不得不承认这一手安排极可能将林红娇事成之后最大的阻碍消弭于无 形。 霍鹰武功平平想凭定力抵御飞仙丹那么可怕的药瘾几无可能。 “好好极了。 ”他哈哈一笑拉住她手迈开大步“看来霍四方这当儿子 养的继承人今后只能乖乖做女郎了。 ” 两人携手转过坡道就看到驿馆门前竟站满了全副武装的精兵。 霍四方起兵之后顺风顺水多场胜仗下来打得兵强马壮甲胄充盈单论 武装的确不是被蛮子抢去许多肥肉的张道安可比。 门前那些兵士都穿着环锁铠领头小将更是披挂着上好山文甲盔亮如银 缨红似血一看便是霍四方手下心腹。 袁忠义略感惋惜心知回信大概是到了。 不过也好等大展拳脚将一切收拾妥当蜀州兵马落入林红娇掌控他再想 做什么都是如鱼得水。 两人过去还被守门将士拦了一下不过一直跟着霍鹰的那个娇小丫鬟不知 从何处冒出了头帮忙陈清袁忠义身份领他们进去。 看那丫鬟望着贺仙澄时激动不已连唇角都在微微颤抖的模样也知道她已深 陷飞仙丹的药性不可自拔。 可没想到霍鹰这边十拿九稳霍四方那边却出了岔子。 那位明明早先一次次催着成婚的霍疯子这次竟然没有直接答应林红娇结仙 缘的提议。 只说在东川郡北部盐渠县扎营等待叫他们整顿行装两日内启程 过去再做商议。 “霍四方那边会不会有什么变故?雁山派的高手提醒他情况不对劲了么?” 见唐甜儿贴身侍女一样跟着林红娇在房里收拾行囊袁忠义趁机凑近门外置身事 外的唐飞凤低声问道。 “这人多疑谨慎张夫人主动修书求亲他会有这反应也正常得很。 ”唐飞 凤盯着园中荒草“有墨十一不必多虑。 ” “动身过去可就离了唐门界。 计划不必变动么?” “不必。 离开前我会跟墨十一见一面略作调整即可。 ”唐飞凤冷眼一瞥 轻声道“倒是你那贺仙 澄真是好手段不声不响就给霍鹰下了药。 ” 袁忠义笑道:“我也是才知道的不过并非坏事。 ” “也好霍鹰能被你弄到变回霍文莺事成之后能少很多麻烦。 ”唐飞凤 的口吻微微一变似乎略带嘲弄“这本事想必你是极擅长的。 ” “霍文莺是她本名?” “嗯。 不过听说打她七岁就没再用过了。 霍四方待女人如此残暴八成也有 生不出儿子的缘由。 ”唐飞凤眼中闪过一丝厌弃“可惜他不懂女人不需要当 儿子养也一样可以不比儿子差。 ” “我听澄儿说你告诉她唐甜儿其实是个毒蜘蛛?” 唐飞凤淡淡道:“那是对寻常男人。 对你也就是个小蚂蚁。 ” “那这蚂蚁我玩玩呢?” “随你高兴。 ”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淡淡道“莫要直接玩死就好。 仙 澄设计了霍鹰唐甜儿对我就已没有半点用处。 ” “她不是你堂妹么?”袁忠义侧目望着她的眼睛盯着那其中透出的一抹天 青笑道。 “我有很多堂姐妹。 ”她挥了挥手将眼前一只飞舞小虫震死淡淡道 “凡是没用的都与我无关。 ” “不过此次出发唐天童会作为唐门这边的代表他很疼爱这个妹妹你自 行斟酌。 ”她望着那只轻盈小虫飘摇坠道“今晚饭后随我走一趟。 我带 你去见个人。 ” “什么人?” “到了你就知道。 放心对你绝无坏处。 只是见她前后的事情是不得告 诉他人的秘密。 否则对你就没什么好处了。 ” 袁忠义微笑道:“好我知道了。 ” 这种时候要去见谁他猜也猜得到。 他也相信正如唐飞凤所说那对他绝不会有什么坏处。 在蜀州易主这样的大事即将发生之前见见那人确定他此前的猜想至少 能让他心中安定许多不必留一分担心防着唐飞凤忽然变脸杀他一个措手不 及。 至于之后反正如何行动有唐飞凤负责他只要领命照办就好与其浪费心 思不如多想想怎么将唐甜儿搞到手给自己解个闷。 那小丫头生得颇为饱满奶脯子屁股蛋涨鼓鼓的走起路来婀娜多姿一步 三晃。 到时候骑在后面抓着她那两条乌油油的长辫子一牵乳波臀浪胭脂马 多少能找几分乐子。 万一真给唐家留个种他也没什么意见。 原本他是打算这段时间先将霍鹰彻底制服以绝后患。 但一番思虑之后为 了顺利决定还是将前半段交给贺仙澄免得那把不喜男人的俊女郎心下排斥 惹出事端。 等收拾妥当林红娇自然要找袁忠义好好谈谈如今这个心腹在她心中已 与女儿不相上下。 知道她即将深入霍四方军营做一件可能掉脑袋的事难免紧张不安袁忠 义便柔声劝说分析利弊想叫她定下心来。 林红娇并不是蠢人她知道霍四方没有一口答应还是因为疑心病重而如 果计划顺利墨十一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婚约其实大局已定。 “不是我这把年纪了还硬要矫情也不是我不知轻重可……”说到最后 林红娇微微低头神情黯然道“再怎么说这也是要我又嫁一次又……守一 次新寡。 我从张林氏变作霍林氏即使能拿下蜀州将来……” “红娇”袁忠义柔声打断左右四下无人唐甜儿也去了外面索性轻轻 抚摸着她的脸颊劝说道“霍四方已经在打你的主意你得知道被这么个疯 子盯着今后便只有两条路可走。 要么从了他要么……便是咱们如今要做的。 你肯真嫁他么?他好歹是一方枭雄你是想考虑考虑?” “没、没有。 ”不知想到了什么林红娇一个激灵急忙表态看神情竟有 些慌张似的。 袁忠义弯腰与她对望略一沉吟没有多说只笑道:“好收拾收拾咱 们去找红菱一起用饭吧。 今夜好好休息没什么大事咱们明日便上路。 ” “嗯。 ”林红娇似乎恢复了镇定点了点头。 袁忠义缓缓站起忽然道:“红娇怎么这几日我觉得你有些怕我了呢?” 林红娇抬眸望着他片刻之后扭开看向旁边上轻声道:“我只是一直 在想我与你……将来到底会如何。 我越想心里就越是怕。 ”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 他笑着吟了一首《自遣》俯身搂住她的后脑在她唇上轻轻一吮“唐家人在 我就先出去了。 等到了安稳方再找机会为你解忧。 ” 林红娇面色 绯红目光朦胧轻声道:“智信我们这样……究竟要到什么 时候?” “到你不再想我的时候。 ”他自负一笑“难道你还怕我硬缠着你不成?” 她口唇微颤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此时门外已传来了张红菱脆生生的催促 叫他们赶紧出来吃饭紧接着门就被她那走路带风的女儿一把推开。 林红娇的脸也跟着转瞬间变回了温柔慈母的模样。 可她拉起女儿的手准备起身的时候看着两人掌背肌肤纹路看着那紧凑 细腻程度上不可避免的差距一股隐隐的嫉妒还是从眸子中一闪而过。 袁忠义看在眼里唇角微翘大感有趣。 明日清晨就要上路匆匆吃罢粗茶淡饭诸人纷纷回房休息。 袁忠义等了片刻贺仙澄敲门进来向外打了个手势。 张红菱刚刚洗净了脚见状一愣小声道:“你要出去?” 看她眼角漏出来的那股子失望劲儿看来刚才洗脚时候靠着身子说情话就 叫她发了性。 “嗯出去办点事。 你先歇了吧我回来叫你。 ” “哦。 ”张红菱如今在他面前乖得像只小绵羊半点不见领兵打仗时候的威 风轻轻应了一声就宽衣解带上床躺下叮嘱道“不怕晚多会儿回来也 可以叫我。 ” 袁忠义隔着被子拍了一把她的屁股笑道:“好叫不醒你我就肏醒你。 ” 她吃吃一笑拉起被角腻声道:“那你可得用力些。 ” 呵有其母必有其女。 他肚里嘲弄一句出门拿下一盏灯笼匆匆离去。 唐飞凤早已等在门外见他出来也不言语径直走在前面领路。 走出一段袁忠义才发现她似乎有意考校自己轻功没见步子迈得多快赶 路的速度却越来越急。 他暗暗运起《不仁经》施展醉仙步法中比较不那么刻意的轻身要诀紧紧 跟在后面。 “把灯笼扔了吧。 ”唐飞凤忽然丢下一句跟着倩影一晃带起一阵轻风 转眼就到了数丈之外! 月色昏暗再远一点怕是就没了踪影。 袁忠义急忙丢下灯笼全力施展轻功足不点。 他在身法上下过苦功加上《不仁经》内力浑厚至极生生不息闪转腾挪 兴许还有不足长途奔走他自信不会输给绝顶高手几分。 果然唐飞凤初时还能较为省力甩开他十余丈转眼奔走数里之后那距 离便渐渐拉近。 但袁忠义心中暗暗奇怪为何向的并不是唐门所在的山头而是出了唐家堡 往临江郊外野去了。 难道他先前猜测要见的人竟猜错了么? 不多时两人先后停在一处竹林包围的僻静小筑外院子用竹篱圈起内垦 一块薄田种了些许植蔬四角长着野花似乎懒于打理。 袁忠义暗暗估量若是唐飞凤不曾留力的话再有二里他便能赶上。 可见两人轻功的差距还不算太大。 唐飞凤轻轻推开门扇转身道:“这里便是我娘的住处。 ” 袁忠义颇感意外要见的人被他猜对了只是没想到唐门门主的姨娘竟 住在这么远的郊外。 她盯着他的表情缓缓道:“旁人都以为我娘闺名福曦是唐狄氏。 ” 他皱眉不解怎么这女人忽然交代起自己母亲家底了? “但实际那是假名。 我娘姓风名叫风青溪。 青是青出于蓝的青溪是 溪水的溪。 ”她眼中精光闪动一字一顿道“风便是风太昊的那个风。 ” 袁忠义心中巨震跟着略一思忖顿时恍然大悟。 风太昊是圣龙光明教那位奇才教祖的姓名。 唐飞凤的娘亲隐姓埋名嫁在唐门原来是魔教教祖的直系后人。 如此说来眼下她这般试探竟是因《不仁经》而将他误会成了魔教复兴的 接班人么? 这……可真是有趣极了。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一代大侠】 第六十章 大局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一代大侠】第六十章·大局 2020年5月23日 作为什么乱七八糟书都喜欢看一点的书香门第之后袁忠义很多时候都能推 测出一些不识字的江湖莽夫难以明白的事。《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比如风太昊这个名字八成是那位魔教教祖自己起的。 《古三坟》有云:伏羲氏燧人子也因风而生故风姓。 《汉书》则载: 太昊帝宓羲氏宓者伏。 魔教昔年是以叛逆谋反为目的建立教祖给自己起下这种大逆不道的姓名 并不奇怪。 风氏十部均出于上古存世极少风青溪有这个么行事狂放的先人嫁人之 前改换假名也就并不奇怪了。 魔教覆灭不过十余年还远不到时光可以磨灭记忆 的程度更何况看唐飞凤的年纪也知道风青溪嫁来唐门的时候魔教还正有 十大护教长老纵横江湖威风八面将不少心向朝廷忠君护主的正道高手打得一败 涂。 袁忠义很是好奇唐门门主那个爹娶妾的时候知道自己迎回家的是何人么? 从唐飞凤身边走进屋内房门并不宽他鼻端顿时闻到一股淡淡清香。 没想到这女人看着利落精悍原来还贴身放着香囊。 “娘这便是我说的那个袁忠义。 ”唐飞凤在后面关上房门轻声说道。 袁忠义并不在意她站在自己身后空门。 对他来说可以绝对信任的和暂时 绝对打不过的都可以站在那边。 他一拱手抱拳对着纱帐之后躬身道:“晚辈袁忠义见过风前辈。 ” 里面传来一个轻柔淡雅的女声“那姓氏我已许久不曾用过听来还有几分 古怪还是叫我狄夫人吧。 ” 狄福曦不过是伏羲帝做了一个把戏听这假名他也不信这女子真的人淡 如菊。 不过想想也对真正淡泊之人岂会有唐飞凤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女儿。 “晚辈袁忠义见过狄夫人。 ”他语气恭敬至极心中暗想能将武功改良 的人必定是武学一道的奇才她没学过武功的事还是不能轻信。 大概是已经穿戴整齐一只纤柔玉手轻轻一拨解开了遮挡纱帘。 袁忠义抬眼看去心中一震竟呆了一呆旋即不免又感到几分奇怪。 眼前的风青溪既然是唐飞凤的娘有这么一个至少已过双十的女儿年纪怕 是比林红娇还要大上几岁。 可她肌肤玉润凝华鲜嫩仿佛吹弹可破若不是发鬓 青丝散着些许星霜秋水双瞳盈满世事沧桑看起来分明更像是唐飞凤的姐姐。 而更让他震惊的是这张绝色娇容连贺仙澄都能比下几分进皇宫里争个 后位兴许都不是难事为何会来唐家屈尊做个侧室? 想到唐飞凤是她的女儿袁忠义不免又暗道一声可惜。 亲眼见过之后想必 身后那位姑娘是承袭了父亲那边的容貌更多浪费了亲娘这男人难以忘怀的惊 心仙姿。 风青溪上下扫视一遍略一颔首转身回到里面坐在一张简朴竹椅上。 袁忠义看她背影没了容颜影响才算是有了几分那年纪女子应有的味道— —腰肢腴软胸臀丰盈的确是个熟透了的美果。 不过转身坐下之后那张脸就 又将他目光吸了过去。 难怪她要到这种僻静方独居如此容貌配着那样的风情身段留在山上怕 是夫君都要短命整日整夜被男人缠着估计也没时间教导女儿。 袁忠义定了定神主动开口道:“不知狄夫人对晚辈有何指教?晚辈人已 至此必当洗耳恭听。 ” 风青溪眸子微微一转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能将心 藏得如此深邃的确是个可造之材。 在我面前不必这般费力伪装。 你的《不仁 经》是从谁那儿得的?” 面对这种知根知底的人袁忠义不敢怠慢仍是恭恭敬敬道:“晚辈机缘巧 合得自大力神魔孙断。 ” 风青溪单掌托腮斜倚桌边眼帘半垂道:“竟是落在那个废物手里难 怪这么多年也不见十重《不仁经》现世。 此人阴狠毒辣竟肯将《不仁经》传 授给你?” 袁忠义早已想好对策将自己的经历九真一假说了出来除了身份仍是被 掳上山的书童之外其余几乎全都交代给了她。 风青溪静静听完微微一笑道:“你不必如此恨他你的确是他的传人。 只不过这废物选择传人的手段稍稍激烈了些。 这倒不能怪他他成了残废不 用这种法子怕是也难以找到合心意的后继。 ” 袁忠义自然不服道:“晚辈若不是命大可就已经被他传去阎罗殿了。 ” 风青溪笑容没有丝毫变化淡淡道:“你《不仁经》已经练到如此步难 道还没发现不将两册内容大致掌握便根本无法往更高境界突破么?” 袁忠义闻言一怔跟着心头一阵天翻覆霎时间掌心满是冷汗。 难道……孙断在将他捉上山的时候就已经掌握了上、下两册?难不成从头到 尾那些手段就都是孙断在锤炼合格继承人的手段? 一种被玩弄在股掌之上的感觉让他额头不觉青筋抽动恼怒裹挟着深沉的暴 戾之气横扫心田不仅没有让他生出半点感激反而恨不得返回山上将孙断剩 下的那点腐臭残渣挫骨扬灰! 他脑中无数念头百转千回咬牙闭目双拳微微颤抖。 不过转眼之间他便 缓缓挺直身躯睁开眼睛展颜一笑道:“多谢狄夫人指点叫晚辈明白了此 前愚昧。 ” 风青溪眼波流转眉目之间略显一丝赞许“此事今后不必再提。 听凤儿说 你的志愿是成为武林人人敬仰的一代大侠此话当真?” “当真。 ”袁忠义朗声道“双拳难敌四手做大侠比起做魔头还是安 全了许多。 ” “可若是来日众人口中的魔教卷土重来你又谈何安全?” 他哈哈一笑道:“魔教卷土重来与我何干?” “你是大侠群策群力之际总要有大侠登高一呼一马当先。 ” 袁忠义淡淡道:“那就要看到时候是魔教这边更强还是大侠身后的人更 多了。 ” “若是魔教更强呢?” “那大侠……也有一不小心失手壮烈成仁的时候。 ”他话锋一转笑道 “此外我倒觉得魔教未必会卷土重来。 ” 唐飞凤神情微变沉声道:“哦?” “魔教不过是个称呼。 江湖历史数不胜数大日月教是魔教火魂派是魔教 青龙会是魔教蛇谷殷宫是魔教……”他将从贺仙澄那里听来的武林掌故信手拈 来道“圣龙光明教只不过教祖离开后无人威望足以服众连年腐朽变成 了他们口中的魔教而已。 前辈何须妄自菲薄随那些凡夫俗子一起以魔教自处?” 他抬手一挥慷慨激昂道:“几十年前光汉气数未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圣教逆势而动自然会有最后的下场。 可如今光汉气数已尽江山千疮百孔江 湖风起云涌死保朝廷的所谓正道甚至不如作壁上观的冷眼之辈多。 大江南北 许多门派都在各路义军背后默默支持此时若再有一个圣教崛起难道还会成 为魔教?既然并无魔教一说又何谈卷土重来?” 风青溪黛眉略挑道:“你说的倒也有理。 只是圣教末年混乱不堪网罗的 人才大都性情偏激破败之后四散各隐居想必也难说好转多少。 他们对武林 正道怀抱深仇大恨不被当作魔教……谈何容易?” “顺应天下大势即便偏激也是圣教。 逆势而动即便礼让谦恭也只是 死得时候痛快一些罢了。 ”袁忠义沉声道“再者说恕晚辈直言晚辈既然能 从小小书童变成袁忠义圣教又为何非要执着于圣教原来的名号呢?” 唐飞凤唇角勾起一抹欣悦笑意望向母亲。 风青溪眸子微抬与女儿对望一眼似乎轻轻叹了口气“不错你说的不 错执念于此是我着相了。 ” 唐飞凤上前一步拱手道:“恭喜母亲终于想通了这一节。 ” 风青溪扭头望向桌面轻声道:“我欠缺的兴许只是旁观清者对我说上 这么一句。 ” 顺着她的视线袁忠义看向桌面那上面堆满纸张笔墨犹在也不知平时 这女人把自己关在此都写些什么。 远远望去似乎是些凌乱图谱配着不少生 涩难懂的字词。 看图谱像是一些武学招式看词句像是招数运转的口诀心法……可这女人看 起来弱不禁风举手投足没有半点习武过的痕迹。 难道贺仙澄打听出来的事情是真的她作为魔教教祖后人竟能靠自身智慧 从根基上修订魔教那些传世武学改头换面弥补缺陷不成? 有这本事那风青溪的价值对武林中人简直不可限量。 唐飞凤在他身后轻笑一声道:“贺仙澄想必已经告诉你了吧。 你没看错 那些书稿便是我娘推演武功理论所用只不过所有成稿都被她收在了心中。 ” 风青溪淡淡道:“圣龙宝居之中也存了一份。 凤儿我早已对你说过用人 不疑疑人不用既然要和袁少侠合作这些细枝末节便没必要隐瞒遮掩。 ” 袁忠义也不客气直率道:“所以这其中便有唐姑娘许给我的好处?” “不错。 ”风青溪缓缓道“先祖惊才绝艳创下许多旷世奇功虽无一样 能达到不仁经这般强悍的步但不仁经的内功隐患 想来你已深有体会。 仅有 这一套内功的不足之处你应该也已经清楚明白。 ” 他知道风青溪先祖解决不了的问题她当然也解决不了。 否则唐飞凤的条 件不会不提。 便开门见山问道:“唐姑娘所说配得上不仁经的武学究竟是什么?” 他下山以来全凭内功强悍心机狡诈与人为敌正面动手遇到强者难求一胜 心中岂能不隐隐烦闷。 加上那不仁经对心性侵蚀颇巨一股怒意不时便会转成 暴戾之气积蓄在暗处等待爆发的时机。 能发挥出不仁经威力的武学对他而言远比几十个绝色佳人的诱惑更大。 大概是出身圣教的习惯风青溪口中依旧不用实际辈分“先祖乃是不世出 的奇才他自身也练了《不仁经》为了配合除了创下许多武功之外还将不 少古旧秘籍修订补齐所以符合你要的武功并不在少数。 ” 她玉掌一拂轻描淡写道:“你喜欢什么到时候便可以学什么。 ” 唐飞凤微笑道:“不仁经功力玄极假以时日你内息不可限量兵刃招数 对真气颇有浪费依我看还是选拳掌擒拿或者指法为佳。 ” 袁忠义有心试探故意道:“可我这些日子见的那些高手大都是用刀用剑 的。 兵器砍下去不靠内力也很厉害。 ” 风青溪点头道:“剑法中能与阴极完全相合的武功不多有一本经我手改动 过的《蜃龙剑诀》有成之后可与神剑山庄清风十三式一较高下。 不过若想完 全发挥剑法威力我建议你多修一门内功阴阳调和以备不时之需。 此种内功寻 觅不易我改过的《化龙经》勉强可用你若不在意一些诡异离奇的口诀我还 记得一本出处神秘但威力惊人的《玄天诀》。 ” 看她说起武学之事面现红光平添三分娇艳竟好似是个不习武的武痴袁 忠义一时都不知如何接话只能听她滔滔不绝。 “刀法倒是有一门极阴极邪的但我无从改动招式也极为明显江湖中至 少还有三个家族持有刀谱你随意使用恐怕有被认出的风险。 而且那《天人 魔如意连环八式》极为妖异有传闻称其大成不祥。 你若不忌惮修习之后最 好北上西进去寻一家姓傅的或者往东去找一家隐居姓白的请他们找人为你铸 一柄魔刀如此一来可横扫八荒。 ” “刀剑之外皆非主流要么携带不便要么铸造不易要和你的不仁经相合 唯有鞭法《古渊扬寒》这功夫此前倒是失传多年不必担心被辨认出来。 可要 将不仁经运用到极限你须得寻到一条上好的长鞭否则功力一发鞭身节节寸 断反受其掣肘。 圣教曾藏有一条金丝困龙鞭你若能寻到修习运用便可事 半功倍。 ” 唐飞凤插言道:“娘那条鞭子听闻被武当的臭牛鼻子用真武玉京剑斩了。 ” 风青溪一怔摇头道:“那这门武功还是算了你若收着力道用反而事倍 功半。 不如不学。 ” 袁忠义暗暗将这些武功名字记在心里又道:“那我如果要发挥内功全部威 力有什么合适的缠斗功夫么?” 唐飞凤侧目横他一眼不轻不重哼了一声对他这明显的试探颇为不满。 风青溪倒是不以为意略一沉吟道:“近身缠斗本就是内家功夫中最多的 即便是用兵器也不会不学几手防身。 可选极多。 ” 袁忠义提醒道:“晚辈想要的是与不仁经最合衬的。 ” “我知道。 但合衬之外还有用途。 不仁经的功力堪称阴极内息运转到那 个程度大开大合或是轻灵迅捷都有可选的余。 若你倾向于制服为重主要 招式皆是点穴的《春风化雨手》便颇为合适。 若你想正面杀伤《虺牙指》可真 气外放毙敌数丈之外《夔龙腿》阴寒却刚猛与至阳功夫相抗也不会落入下 风《十方阎罗爪》虽过于阴毒但胜负事关生死的时候还是肯下手的更强。 你若不愿取舍各种招数都想学一点我还记着一本《七情鉴》其中有七种武 功阴阳功力皆可运用不过其中改良余颇大我觉得还欠几分才能完美已 经交给我弟弟研习琢磨去了。 ” 袁忠义听得头晕眼花忍不住道:“这里面比唐门大搜魂手强的有么?” 唐飞凤嗤笑一声道:“你倒直爽。 ” 风青溪微微蹙眉道:“大搜魂手本就是我改良出来的武功不用来收发暗 器的话也就是门一心求快的小巧擒拿内力运用极为差劲我方才与你说的那 些任一门大成之后都在大搜魂手之上。 ” 唐飞凤点了点头 笑道:“你觉得大搜魂手厉害不过是那一刻我觉得大搜 魂手已足够收拾你罢了。 我娘这些武功我也全都记在心里。 你猜猜我练没练 过?” 袁忠义后背一阵寒意面上依旧堆满笑容道:“晚辈对武学一道所知不多 还请前辈指点我想在江湖闯出一番侠名该用什么武功为好?” 风青溪沉吟片刻道:“既然要闯荡侠名可能被看出圣教来历的便不行了。 我改良不多的武功真遇到和圣教做对过的高手也有被认出来的可能。 如此看 来当年先祖不曾传给教内的《春风化雨手》最为合适其次便是原本招式心法 已被我改得面目全非的《狂龙掌》。 ” 袁忠义皱眉道:“这《狂龙掌》方才并未听前辈提起。 ” “狂龙掌和不仁经相似威力虽大后患却也颇为厉害。 我几番改良也难 以去掉那股邪性。 但论武功的气质倒和你的内功极配。 你若是跟凤儿一起重建 圣教这门功夫自然极其合适。 你要做大侠……我怕被真正的高手看出你掌法的 邪气。 ” “那后患具体是什么?”袁忠义已有不仁经在身不做邪事就会死得凄惨无 比哪里还会在意邪性只要后患不大当然还是选这门威力强大的掌法为佳。 横竖以他的野心不会只满足于这一项武功拿来先将实力提升上去用来 装样子的功夫大可以后再学。 “原本的武功就叫《狂掌》招式过于粗犷威力虽大却能令人出招时定 力减弱走的是醉八仙的路子。 先祖看重其对内功的发挥极高苦心钻研良久。 我接手之后推断这门武功对心智的影响不可避免便尝试将其隐患滞后招数 收敛才有了如今的《狂龙掌》。 这功夫如今的好处是发挥不分阴阳不容易被 人察觉出你的内功路子口诀被我融入了一些镇定心神的部分不缠斗太久应 当不会发作只会积蓄在你的心底。 等积得多了你背里到无人之处运功让其 发作泄掉就是。 ” 风青溪在此处顿了一顿缓缓道:“但坏处就是我也不知道发作起来会是 什么样子会不会和不仁经的隐患产生什么交织。 ” “你也不知道?” “嗯”答话的是唐飞凤“因为这门功夫我不愿练无人可试自然就不 知道后患。 不过你放心我虽没练整套功夫还是记在心里的你若要选我一 样不会赖帐。 ” “这掌法威力当真很大?” 风青溪点头道:“如我估算不差狂龙掌比狂掌的内功发挥还可提升三成 且招式精炼许多阴阳内家掌法在我所知之中可入前三。 我能教授的武功之 中首屈一指。 ” 虽然夸得跟朵花一样但袁忠义还是隐隐察觉到了一些拿自己来验证这武功 后患的味道。 不过无妨富贵险中求选了这门武功起码能叫唐飞凤摸不清底细选了 别的功夫都是她练过的想想就觉得不安。 “好那便《狂龙掌》。 ”他抬起右掌朝向唐飞凤“事成之后你将秘 籍默写给我一言为定。 ” 唐飞凤也抬起右掌却并未急着与他相击而是盯着他道:“没记错的话 我还没说过要你做什么吧?” 袁忠义微笑道:“那我不妨说说我打算为你做什么你觉得值便与我立 约于此。 ” “好洗耳恭听。 但愿你说的不会是将《不仁经》交给我这样的废话。 ” “哈哈唐姑娘连后患不明的《狂龙掌》都不肯修炼《不仁经》对你怕也 就是个号召旧人的旗帜。 当下你必定是不需要的。 ” 唐飞凤莞尔一笑眉梢眼角泛起几分妩媚“不错你可以说了。 ” “我为你做三件事其中两件做成之后你传我《狂龙掌》我再去为你做 第三件不过第三件算是你我互惠互利本也不必计算在内。 ” 他胸有成竹朗声道:“这第一件便是待霍四方身亡之后我将他劫掠蜀 州所得的金银财宝拿出大半供你重建圣教。 ” 唐飞凤目光闪动道:“这财宝是你说拿就拿的?” “原本不是。 多亏澄儿精明预留了一手。 如今霍文莺在我手中不在唐甜 儿那边你连唐甜儿都已弃了又岂会不知道霍家家财谁最可能拿到?” 林红娇是他的女人被他哄得服服帖帖霍文莺深陷飞仙丹贺仙澄想要逼 问易如反掌霍四方死后蜀州易主他私藏的财富下落自然只可能落在这两 人身上。 唐飞凤先前显然对霍文莺已有想法多半打算等扶植林红娇上位之后再曝 光内幕煽动霍文莺心中血仇谋夺那笔横财。 可惜现在 两条线都在袁忠义手中便成了他的筹码。 风青溪微微颔首颇为赞许的样子看来乐见袁忠义与自己女儿能有些分庭 抗礼的气势。 “第二件呢?” “等蜀州落入张夫人之手我便帮你诛灭雁山派夺下那块根基作为圣教 重兴之。 尉迟狰再怎么势如破竹连战连胜等兴兵来犯蜀州也要至少一年之 后。 这段时间圣教可高枕无忧。 ” “雁山派百余年底蕴岂是说灭就灭的?” “此次刺杀霍四方必定会和雁山派有激烈交锋之后张夫人大权在握难 道会不怕雁山派报复?她寝食难安我只要稍微点拨你还怕大军不去将雁山派 围剿一空么?到时你我出手帮忙再说动唐门暗中相助这种铲除对手的良机 想必令兄不会错过。 ” 他察言观色缓缓道:“那之后若对唐门……” 唐飞凤摇头打断道:“没有。 唐门就不必动了。 ” 袁忠义侧目一瞥余光瞄向风青溪脸上微动神情恍然大悟心道这教祖之 后到还是个多情女子想来唐门近些年飞速崛起应有这女子不少功劳。 “那么两件之后唐姑娘若肯传我功夫此后你希望澄儿为你办的事不 如就让我和她一起去办。 愿意重归圣教的唐姑娘便收归己用至于那些不肯的 ……就请唐姑娘行个方便也叫我当大侠的路走得更顺一些。 ” 唐飞凤眯起双目淡淡道:“你这是要拿我圣教旧人做你成名的踏脚石?” “不这是帮唐姑娘清理一些可能暴露新圣教过往的隐患顺便叫我赚些 为武林除害的名头。 ” 她注视他良久屋中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风青溪的呼吸之声。 啪。 两只抬起已久的手掌结结实实拍在了一起。 这一晚回去袁忠义哄着张红菱去陪鹿灵宝过了一夜。 他则将贺仙澄唤来房 中拿出了十分花巧十二分柔情将她从头到脚细细伺候了一遍。 饶是贺仙澄心如明镜知道这是赏的甜头已被他肏透了的身子终究还是抵不 过那销魂噬骨一浪接一浪的滋味满庭芳的菊蕊在受不住时暂且替下牝户承欢 一样快活得欲仙欲死。 直到三更天她第二次被他吮着冰凉舌尖渡气唤醒不知第几遭低声求饶 他才抚着她香汗淋漓不住轻轻抽动的玉体微笑拉过被单相拥而卧。 贺仙澄枕着他的手臂灯火已熄却久久无眠那双明亮双眸望着黑沉沉的 床帐听着身边他沉稳有力的心音若有所思。 沉吟良久她将身子一转浑圆雪股微分团起小衣夹在胯下堵住了一腔 热精闭目埋首在他胸口将臀腰稍稍垫高好叫那些浊液积在孕宫之外。 此后 她放松心神将自己丢在他怀中睡了。 袁忠义静静闭目修炼不仁经不言不语。 她那些动作和动作背后的心思 他都没有漏过。 但这种女儿家的变化并非坏事他乐见其成。 次日起来出发之前袁忠义等贺仙澄彻底清醒才说起了之后的大致打算。 贺仙澄本就有所预料倒也不太吃惊收拾上路期间先将当下要紧的事情 细细分析帮他做好各种应对准备。 毕竟霍四方身边已经确定有雁山派高手坐镇袁忠义和唐飞凤的计划又过于 大胆一切可能出现的变数都应当考虑进去。 她发现自己无法掌控大局所以她学会了妥协。 兴许这也是一种扬长避短。 廿二晌午在霍鹰的催促下大队人马开拔浩浩荡荡离开唐家堡沿江北 上。 尉迟狰那边已经有探子回报官军主力正在猛攻悭州蛮子扫荡各处城寨 北线守军沿江修筑据点。 而剑卫关驻扎的兵马已有三月不曾足额发饷听闻翼州 也有多处民变想来无暇西进讨逆。 暂无战事威胁这批军爷走走停停开进并不算快原本的行程拉长之后 约莫要到廿六才能抵达。 这几日便是袁忠义做准备的时机。 出发当晚在一处荒村扎营过夜和霍鹰已是形影不离的那个丫鬟悄悄找到 贺仙澄商量能否多给些仙丹。 袁忠义早已授意贺仙澄便头一次给了一个整颗叮嘱她分细些用免得仙 丹效力过大肉体凡胎承受不住。 那丫鬟大概是最近的大头都给了霍鹰药瘾有些压不住眼见着脑袋上就冒 了一层虚汗目光散乱勉强听完攥着药丸便一溜烟跑了。 袁忠义这才从暗处出来道:“大约何时能对她下手?” 这个“她”指的自然不会是那个小丫鬟。 贺仙澄略一估量道:“这次的分量足应该能顶过明日。 墨十一他们出手 之后咱们就先拿下霍鹰。 ” “到时候就叫她私下先变回霍文莺。 不然……对着那么一身男装我可提 不起兴致。 ”袁忠义呵呵一笑道“别说我在心里细细琢磨那女人换回裙 钗的话生得还真有几分味道。 ” 贺仙澄没理会这话低头思索推敲一番计划中的各个步骤之后略一抬眼 轻声问道:“智信你对唐飞凤……究竟是什么想法?” “合作。 但不是跟你这种。 ”他笑吟吟在她柔软酥胸上摸了几把“她的 野心才是我要的那一种。 ” 贺仙澄蹙眉道:“我不懂究竟有何不同?魔教当年成立也是为了改朝换 代啊。 ” “可她没想着推我去当皇帝也没想着叫我来主持魔教。 ”袁忠义隔着几层 料捻住她的乳头轻柔搓弄“澄儿你在飞仙门帮香袖处理事务的时候我 可都看在眼里了。 况且我又不是什么没读过书的莽夫。 坐的位子越高要担的 责任便越重。 我所求的是随心所欲逍遥自在不是整日埋首在各种公务之中 精疲力竭连玩女人都不尽兴。 ” “真大权在握……想要尽兴可比做江湖草莽容易多了。 ”贺仙澄面色微红 这身子被他多次玩弄近来已愈发敏感颇叫她心下烦躁“霍四方可以四处劫 掠良家妇女供他淫乐。 你做了大侠就不能办这样的事。 ” “霍四方不能。 ”袁忠义笑道“他觉得他能所以他就要死了。 别白费 功夫了澄儿我心中向往的是你那位兄长贺伯玉而不是霍四方不是尉迟 狰不是唐飞凤更不是当朝天子。 ” 他凑过去将她下巴捏住往朱唇上轻轻一吻“不过你放心你跟着我只 要真心实意出力我这人恩怨分明将来大局已定的时候会为你安排一个你喜 欢的位子叫你开开心心。 像你这样好用又好看的姑娘不多莫要叫我失望。 ” 贺仙澄吐舌舔了一下他残留的唾液将唇瓣一咬柔柔一笑恭顺低头道: “绝不会我整个人早已绑在你身上了。 ” “很好。 ”他拉着她往所住的营帐走去“明日墨十一来了你小心些躲着。 兵器不长眼他们出手都狠莫要误伤了你。 ” “嗯我懂。 ” “你若没什么事咱们这就歇息吧。 ” 她步履一顿轻声道:“智信我还有些肿着实在吃不消了。 要么我打 些水来为你洗洗你出在我口中好么?” 他哈哈一笑将她拉进怀中道:“就只是歇息。 不过你既然说了肿着一 会儿脱了裙裤我为你运功镇镇。 明日还要骑马那方娇嫩可别真破了。 ” 贺仙澄眸子锁在他的侧脸没再多言。 入帐之前她转头遥遥瞥了一眼唐飞凤的住处唇角翘起一抹微笑略显讥 诮跟着那纤纤玉手将袁忠义的指尖握紧掀开帘子跟了进去。 他虽说了只是歇息贺仙澄却没直接睡下。 被他运功消肿之时她解开衣衫取下抹胸顺着他雄壮腰身抚摸下去为 他宽衣解带灵活小舌紧随其后一路舔过终究还是用那娇柔樱唇噙了一口浓 浊阳精媚眼如丝在他面前一晃丁香勾含仰面吞下。 廿三上午日头不出。 铅灰色的云帘幕般遮着苍穹但秋风还算干燥不似 有雨。 霍鹰麾下大队人马继续沿江北上由部将统领交唐天童兄妹护着。 而她则 率着亲兵与袁忠义一行全部骑马按预定路线离开主力走捷径赶往盐渠。 唐家堡附近唐飞凤极为熟悉青城墨家也是蜀州本隐士霍鹰所选的路线 即便颇为秘密一样没逃出他们的预测。 只有一件稍稍出乎预料也不知是霍鹰昨晚和那丫鬟兴致过高磨了太久豆浆 还是飞仙丹被那丫鬟偷偷用了大半剩下的压不住她瘾头上路之后就是平坦 大道也骑得不快在马上哈欠连天不过一个时辰就叫停休息了五次。 幸好袁忠义心里清楚墨家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午后那次休息他在高处观望了一眼前方要穿过一个浅谷两旁土坡上灌 木丛生荒树成林两、三个赤膊汉子正坐在树下用巾子擦汗。 看来方到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林红娇唐飞凤亲自护着她将张红菱安排给了贺仙澄疯 了的鹿灵宝今日状况还好独个骑马也不曾添乱。 墨家安排的那几个伴当仍是老老实实的样子坐在最后头喝水。 袁忠义依旧理解不了这些人为何会愿意做到这等步。 无利无名除了所谓的苍生安定他们一无所得。 可每个人又都义无反顾目光之中没有 半点犹疑。 他觉得自己应当记住这些人的眼神。 乱世风云甫动他想兴许将来会有 用得上的时候。 不多时休息完毕霍鹰没精打采下令亲兵纷纷上马张罗启程。 一行数十骑扬着马蹄哒哒慢行缓缓逼近谷间小道。 “霍将军前面情形似乎不对。 ”领头一个亲兵颇为机灵眼见几个衣竹 杖的汉子走出当即勒马喊道。 霍鹰怀里抱着不喜欢骑马正皱眉撅嘴的小丫鬟随便望了一眼便道:“上 去赶开叫他们别挡道。 惊了马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 这时有三个目中神光内敛的亲兵不约而同策马靠近霍鹰将她三角护在中 央其中一个沉声道:“霍将军留神了来的人是会武的。 ” “什么?”霍鹰一凛这才挺直身子张望过去。 两个亲兵举着马鞭过去喝道:“滚开滚开好狗不挡道!没看见军爷要过 路么?” 最前一个汉子举起手中竹杖冷冷道:“没看到军爷只看到了几条会骑马 的狗。 ” “什么?”一个亲兵勃然大怒一鞭子抽了下去“你个龟儿子说啥!” 嗖——那支竹杖飞了出去正打在另一个亲兵胸前撞得他大叫一声仰翻下 马。 而留在那汉子手中的是一把藏在其中的竹柄细剑。 剑光斜斜飞起鞭子还没落下寒气逼人的锋芒便洞穿了那亲兵的咽喉。 “与霍四方同流合污者杀!” 随着一声暴喝四边刷啦啦冒出了十几个精壮汉子其中便有先前赤膊那几 位手中都拿着长短竹杖杀气腾腾。 袁忠义将功力迅速运遍全身。 墨家的人已经到了。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一代大侠】 第六十一章 於期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2020年5月30日 呛啷啷一阵金铁之声霍鹰随行亲兵都已将兵器拿在手里林红娇匆忙策马 挪到霍鹰身边唐飞凤轻轻一哼双掌残影一晃已有一层薄薄金丝手套戴好。《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面对这训练有素的阵势来袭墨家诸人没有丝毫怯意远远墨十一从马背上 跳下高高举起霍勇那颗用香灰处理过的脑袋厉声道:“霍家诸人兴兵作乱 危害人间置万民于水火其罪当诛。 随行列位若甘心为虎作伥不知悔改休 怪我青城墨家刀剑无情!” 说话间所有长短竹杖都已卸掉亮出其中隐藏的各异兵器不仅锋刃锐利 还大都映出青蓝光芒显见淬了剧毒。 “原来是你们下的手……”霍鹰浓眉一蹙怒道“杀了他们!一个人头 我赏五十两!” 护在她身边的三个亲兵之一沉声道:“将军这些人武功不弱莫要叫部下 送死。 ” 要是人数众多还能围攻现下两边大致相当霍鹰不免也有些担忧扭头道 :“唐姑娘袁少侠这些人来者不善你们不出手么?” 袁忠义朗声道:“张夫人手无缚鸡之力我得护她周全。 ” 三两句功夫墨家众人已步步逼近。 “霍贼受死!” 就听一声暴喝那些伪装潜伏在队伍中的伴当纷纷出手。 林红娇深吸口气将心一横大叫一声小心斜身展臂将一支竹叶镖为霍 鹰从背后挡下。 唐飞凤闷哼一声肩头中掌翻下马去。 袁忠义腾空而起双脚并出将另一个偷袭的伴当踢飞。 转眼间队伍后方马惊人慌乱成一团。 张红菱低叫一声扑过去护住母亲躲到雁山派三个高手之间道:“飞镖 有毒!” 贺仙澄拿出一丸丹药丢过去沉声道:“一半内服一半外敷!” 霍鹰心神大乱左顾右盼四下张望颤声道:“还挡得住么?” 随着那些伴当偷袭外围墨家诸人呼啸一声杀来。 亲兵急忙下马抵挡那三个雁山派高手也一起离开鞍具高声道:“不要乱 齐心对外!” 这话说着轻巧做起来可难人数相当的情形下武林高手冲阵岂是寻常 兵丁能挡住的。 饶是近卫们弩箭齐发也拦不住墨家人顷刻杀破了防线。 近二十名亲兵仅余五人之际墨家才不过伤退了三个。 袁忠义仗着轻功过人率先杀入敌阵游鱼般腾挪闪躲先找着较弱的一个 个击退。 他不敢有丝毫大意虽说这是事先讲好了的计划但他也知道墨家这些出 击的死士大都并不知道内情。 他若失手真的会横尸当场。 不过提前经过墨十一的指点他心中清楚墨家出手的方式牢记绝不换招互 攻这一个关键安全无虞。 但这阵仗让鹿灵宝的疯病似乎发了起来她双眼一阵发直从背后解下长剑 尖叫一声:“不许伤我师兄!”便护崽母虎一般杀了出来。 那一剑剑不留余倒比死士还要疯狂几分。 袁忠义心中念头一转杀过去到鹿灵宝身边助阵倒是有了不去全力拼杀的 借口。 雁山派的三个好手互望一眼终于分三个方向杀了出去。 来的虽然都是死士却并未打算死战到底一有伤重不能出手的便会抢马 退去。 袁忠义和鹿灵宝牵制住三人那些伴当被唐飞凤和贺仙澄拦住。 雁山派高手三方横扫转眼之间需要他们解决的便只剩下墨十一率领的 八人。 那八人心无旁骛直取霍鹰。 袁忠义扭住一个敌人肩臂拧伤顺势一推远远送出侧目看去总算见到 了雁山派的绝技——凌云斩雁刀。 雁山派雄踞蜀州许久这三十年趁峨嵋僧道之争大伤元气一举超越成为蜀 州武林之首。 这门刀法便是其称雄争霸的底气。 论上限凌云斩雁刀精妙不足繁复略逊但入门难度不高招式返朴归真 门下弟子下限极高这三个壮年汉子刀法炉火纯青杀招一看便有不下十年苦功 刀刀劈出疾风裂土三五合间就将最先交手的六个墨家死士砍伤。 袁忠义不禁有些好奇墨十一先前计划的底气究竟何在? 雁山派这些护卫就算让他来一对一收拾恐怕也要五十招开外才能拿下墨 家那些武功明显逊色一筹的当真能执行计划? 墨十一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看着同族身上溅起的血花忽然高声道:“贱者 虽自贱重之若千钧!” 奋力搏杀的墨家诸人神情登时一变。 围攻后方的伴当一声长啸对着 鹿灵宝的长剑飞身扑上。 鹿灵宝尖叫一声出剑刺向咽喉。 那人却不闪避只将身形微微一提那锋利剑刃顿时从他锁骨之间刺入。 血花喷涌同时那人身躯一斜竟用骨头将剑锋卡住蓝汪汪的袖剑直刺鹿 灵宝胸腹。 袁忠义这才知道什么叫不要换招百忙之中一掌劈在鹿灵宝右腕逼她撒手 同时抱着她向旁一滚毒刃堪堪擦着衣摆刺过。 而另一边的主战场上结果则大不一样。 一个雁山派高手凌厉横斩一个墨家弟子眼见就要身首分离却只是抬肩一 挡任那沉重阔背刀将他砍得筋断骨折。 凌云斩雁刀威势惊人并不因此停顿连肩切开仍取头颅。 但那墨家弟子的另一只手臂已经横了过来。 一边肩膀、半根脖子与一条胳膊终于将对手的刀死死卡住了一霎。 一霎就已足够。 另一个拼着额头中拳的墨家弟子已将毒剑狠狠刺入了敌人的小腹。 这已不是换招。 这是换命。 武功略逊一筹的八条命换掉了雁山派高手的三条。 墨十一也断了一条左臂。 但他并未退开而是用剩下的右手举起了剑那双灰蒙蒙犹如死鱼的眸子 映出了霍鹰惨白的脸。 唐飞凤摸出毒针将剩余两个缠斗伴当解决一掌拍在袁忠义肩头对他使 了个眼色。 袁忠义点了点头足尖一点飞身越过霍鹰头顶赶在她将怀里小丫鬟丢出 去抵挡之前清啸道:“休想伤到霍将军!” 墨十一飞起一脚将一片血泊脏腑踢起跟着一剑刺出飞虹夺日直取霍 鹰喉头。 霍鹰一个富商家当儿子养大的女人哪里应付过这种场面顿时一声尖叫僵 立当场连把丫鬟丢出去防身的念头都已忘了。 林红娇双手一推用力将霍鹰撞开。 袁忠义一掌劈来真气鼓荡。 嘭! 一声闷响。 霍鹰在上滚了两圈浑身发抖爬开数尺才瘫坐在回头看去。 林红娇趴在上气喘吁吁动弹不得。 墨十一的剑停在半空就在霍鹰之前脖子所在的方。 所有没逃的墨家人都已倒下只剩下他。 一道污血从墨十一鼻孔中缓缓垂下红中泛黄粘稠如浆。 袁忠义喘息着将掌从他头侧拿开退后半步道:“霍将军可还安好?” 那丫鬟已经吓晕过去裤裆湿漉漉一片。 霍鹰撑着身体的双臂打摆子一样抖直愣愣瞪着墨十一直到那枯树一样的 汉子噗通倒在上才牙齿打着架道:“好还、还、还好。 ” 唐飞凤过去蹲下检查了一下三个雁山派高手尚未瞑目的死尸心中稍宽起 身道:“霍将军此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尽快赶路离开为妙。 令尊近来的行径 怕是已经惹出了不少高手的杀心咱们之后还是寻小路和僻静处躲着人走吧。 ” “好好……”霍鹰撑着发软的双腿站起看目光也知道已经乱了方寸。 袁忠义心中冷笑果然这种依靠权力高高在上作威作福的人一旦离了权力 的保障就脆弱得好似碎了壳的蜗牛还不如练过三脚猫功夫的猎户。 他不会信赖这种不够安稳的东西。 永远不会。 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他捏了捏拳头踩着一温热的血过去扶起霍鹰柔声道:“来快些上 马吧。 ” 不料霍鹰身子一颤竟挣开了他仿佛直到这种关头依然不愿和男人有所 接触。 她踉跄几步自己走到马匹边上指着那一身尿骚味道的丫鬟道:“你帮 我带着她咱们……这就出发。 ” 贺仙澄那边已经哄住了神情异样的鹿灵宝一行人再次上路。 比起来时此刻霍鹰的身边还算是她心腹的只剩下了一个小丫鬟。 袁忠义顺次看过林红娇、唐飞凤和贺仙澄知道这只翅膀未硬的小鹰已成 了群枭环伺的黄莺。 临走前霍鹰扭头望着滚落在泥土上的霍勇头颅思索再三还是没敢下去 把他带走凑个全尸低头一夹马腹匆匆离去。 廿三傍晚阴云转雨虽不过是银线般点点滴滴可荒僻山路本就难行宁 可多耽搁些时日也好过马蹄踏中疏松土石连坐骑一道翻滚下去。 荒山野岭住处难觅。 天色微暗他们便提前在几栋废弃的猎户木屋中安顿 下来准备过夜。 等到收拾妥当秋雨停歇霍鹰才发现逃离的时候太过慌张护卫们背的 干粮饮水都没带着。 附近就有山溪流过渴了可以去喝但饥肠辘辘的滋味并不好受她再怎么 不情愿也只能过去跟林红娇索要些吃食。 林红娇瞄了一眼正在收拾床铺的张红菱压下心中隐隐醋意做出虚弱不堪 的样子道:“我用了药后体虚气短这些事情都交给我未来女婿打理你有 什么就去跟他商量吧。 ” 霍鹰平常连护卫都不愿意允许近身此刻队伍里只有袁忠义一个男人即便 此前一战让他显得不那么讨厌也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她思来想去掩上房门告辞踌躇片刻回住处命那丫鬟去求也顾不得什 么礼数了。 小丫鬟一路过来心神大起大落身子疲惫酸痛飞仙丹的药瘾又隐隐冒头 听完霍鹰的话晃晃悠悠走了过去也不知记住了多少。 不久那边传来一阵热汤的香气。 霍鹰走到门边张望一眼气哼哼顿足跺脚这会儿还不见那丫头回来难不 成坐到那边一起吃了? 这一列猎户住处是凌乱排开的一条横线彼此间距约有数丈为了安全霍 鹰和林红娇当然住在中间两栋唐飞凤带着鹿灵宝住在霍鹰这边外侧另一头对 应的则是袁忠义与贺仙澄。 鹿灵宝这一战打过之后就一直呆呆愣愣不言不语到了这边就只跟唐飞凤一 起吃了些干粮。 张红菱伺候母亲在屋里母女一道用餐。 这香喷喷还带着肉味的热汤当然就是落脚后便说要去抓些山货回来炖煮的 袁忠义弄的。 放在平时霍鹰大摇大摆过去让他们分出半锅便是。 可今日的经历吓得她没了胆气不说到这里冷静几分才发觉身边已没了半 个亲信剩下的全是三江仙姑的人。 若非林红娇救了她性命两次墨家那帮人也全靠人家带的高手才顺利解决 她说不定都要怀疑这之中有什么阴谋诡计。 这情形下她哪里还有脸面摆将军架子。 可要她好声好气去求林红娇容易去求袁忠义那就是一百一千个不愿。 除了心底对男子的排斥厌恶之外她还有一肚子怨气。 霍鹰嗜好女色是个磨镜成癖只恨自己没生阳具的异人霍四方仅有这一个 女儿错以为这是将她当作男子抚养所至心中有愧不仅放纵不管还偶尔会 将玩腻的姬妾丢给她来处理。 日常不缺美人伺候叫她口味变得颇为挑剔。 可这趟出来她看中的贺仙澄是袁忠义的入幕之宾她看中的张红菱大 半夜被袁忠义肏得咿呀乱叫她看中的唐甜儿隔三差五就对着袁忠义大送秋波 最后竟只有个模样俊俏但身份上不了台面的小丫鬟陪着。 她岂能不嫉妒。 唐飞凤看上去倒是和袁忠义没什么关系两人还颇为冷漠疏离。 但霍鹰也不敢打唐飞凤的主意。 唐天童特叮嘱过她还只说了一句:“动 她你就没命了。 ” 今天那一战唐飞凤上来就被打了个跟头还叫霍鹰稍稍起了些鄙夷之心结 果人家起来刷刷几针就弄出一尸体死得焦黑如炭跟他娘被烧过似的吓得 她这会儿想起来还直哆嗦。 “这小贱婢贱婢!”霍鹰寻思半晌不见那丫鬟回来实在饿得难受心 里又被隐隐的药劲儿挠的瘙痒烦躁只得暗骂几句往袁忠义那边走近了些。 张家母女看来是累得狠了这会儿已经闭门熄灯。 霍鹰摸了一下腰间匕首可一想自己连那边最弱的贺仙澄也打不过便恼火 拔出来丢到一边。 她本就是个娇惯大的论本事还不如张红菱哪里真能按捺许久观望片刻 终究忍不住噔噔噔大步走去一脚踢开篱笆门进了院子。 炭火通红烘着一瓦罐热汤汤中肉块翻滚香气扑鼻。 角落空到处是血 粘着无数鬃毛屋檐下挂了一张皮子皮下吊着一颗半大猪头獠牙数寸。 看情 形竟是那袁忠义不知从哪儿活捉了只小野猪。 就是整日进山的老猎户也没他这么老辣。 贺仙澄就坐在炭火边小口喝汤。 可袁忠义和那丫鬟都不见踪影。 霍鹰大惑不解但也隐隐松了口气赶忙过去陪个笑脸道:“贺仙姑 我上马匆忙忘了把护卫背的干粮带来这一天的路辛苦得很我肚子饿得咕咕 叫了能不能……叫我也吃些。 ” 此前搭讪曾受过冷眼她本以为这次要受什么刁难不料贺仙澄温柔一笑 指了指墙边一把破竹椅道:“坐下吃就是咱们又不是外人这么大一 口猪 再多两张嘴也吃不完。 ” 霍鹰大喜过望急忙坐下解开腰间皮袋用新灌的溪水冲了冲上不知谁 用过的陶碗拿起上面新削的竹筷就插了一块大肉汁水四溢香得她满口生津 急忙呼呼吹气先咧嘴呲牙撕下一块嘶嘶哈哈嚼了几下迫不及待咽了下去 吞炭似的烫了一道直入胃中。 贺仙澄笑吟吟喝汤也不多话只看着她大吃大喝转眼就满嘴油花额上 汗津津发亮。 肚子六分饱霍鹰才觉得自己举止稍有不妥抹抹嘴巴神情尴尬冲着贺仙 澄一拱手道:“今日的事多谢你们了。 回去见了父亲我一定为诸位美言几 句绝不少了恩赏。 ” 贺仙澄微笑道:“我是智信的女人他是三江仙姑的女婿仙姑此行说不定 会与霍大王结仙缘到时候咱们大伙成了一家还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等一切妥 当我八成得叫声姐姐你可莫要嫌弃我这妹妹出身江湖才好。 ” “那怎么会。 ”霍鹰哈哈一笑摸摸脑袋问“敢问贺仙子……芳龄?” “年过双十再不谋求终身大事就没人要咯。 ”贺仙澄将汤喝完放下碗 筷摸出绢帕斯斯文文擦干净口唇细语道“所幸变老之前春藤得了参天树 秋菊进了沃土园不必再忧心了。 ” “那还是应当我喊一句姐姐才是。 ”此行诸人都知道男装下的实际身份霍 鹰索性抬手一抹去冠除簪摇散一头青丝往后一拨道“先前我差了个丫 头过来想让她拿些吃的不知姐姐见了没有?” “见了我叫她在这儿先吃她胃口小不几块肉便饱了。 ” “那……她人呢?” 贺仙澄不紧不慢道:“去溪边了。 ” “这大晚上的她去溪边作甚?”霍鹰大惑不解肉到了嘴边都没顾上咬。 贺仙澄眼中微光一闪柔声道:“她要沐浴净身求仙丹。 ” 霍鹰筷子一抖那块肉掉回碗中溅起几点油汤热乎乎飞到她脸上。 她随手用袖子一擦颤声道:“仙……丹?” “嗯。 ”贺仙澄眯眼笑道“三江仙姑能掐会算与我夫君有缘的人便能 求取仙丹。 此前智信瞧她头顶隐隐有五色神光的根基是个可造之材。 我正好有 几颗飞升灵丹就私下悄悄给了她可是……” 霍鹰把碗筷放下颤声道:“可是什么?” “可是她似乎有所隐瞒那仙丹不知是用得少了还是心念不纯竟迟迟不 见仙气。 她这次又来找我要无奈我手上的也用完了。 我已是仙姑这东西自然 不必多拿。 智信手上还有不少不过这丫头兴许灵窍不足再给她之前须得好 好作法彻底将仙缘结下不能再叫她随意胡来了。 ” 霍鹰口中越发干涩端起肉汤喝了一口喘息道:“所以……她去拿仙丹了?” 那可比拿来吃的叫她高兴得多连着几日没有过足瘾头她心里早已如虫咬 鼠挠刺痒难耐。 不料贺仙澄竟摇了摇头道:“仙丹不是凡物我先前胡乱给她坏了规矩 智信好好罚了我一顿我可不敢造次。 她求来的仙丹只能当场用了不可再带 走免得误将仙力染给凡人惹出无谓事端。 ” 一听此言霍鹰哪里还坐得住屁股下插了刺一样噌的站了起来颤声道: “她……她她……她要当场用了?” 贺仙澄明眸半抬仿佛无比诧异“妹妹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惊讶?你不 是素来不信我们这套的么?” 跟着那么个杀孽深重的爹霍鹰自然是不敬鬼神不信仙礼敬林红娇不过 是知道凡夫俗子吃这一套有个这样的帮手便于统御。 但飞仙丹那恍如升天的绝美滋味她可是尝了好多遍的。 旁的不信这个还 能不信? 就算不信身上这股渐渐越发难以忍耐的渴求也能逼着她信。 “我、我只是性情疏懒不愿那般虔诚要真不信之前找仙姑求亲还跟 着做啥。 ”霍鹰强压着心里那股劲儿陪笑道“姐姐这……这仙丹若是凡人 不小心染了该当如何啊?” “也不怎样。 凡人染到仙家法力虽说会浑身无力意识模糊一阵但也会在 此时触到升仙滋味的一鳞半爪我估摸也就是着实快活一下子。 今后少接触就 是。 ” “那……那要是……已经接触了许多次呢?”仅仅是说起霍鹰就觉得舌根 越发酸苦脑仁阵阵抽痛那一缕缕忘忧之烟仿佛又出现在眼前不禁下意识 深深吸了口气。 可小小铜壶不在她嗅到的不过是雨后湿润清凉的风。 贺仙澄面色微沉神情颇为严峻“那可大大不妙。 仙丹对 凡夫俗子乃是极 其强猛的诱惑不与仙体结缘便会沉溺其中不可自拔莫说将来位列仙班绝无 可能一旦没了仙丹来源还会肝肠寸断反遭其害。 ” “啊!”霍鹰一身冷汗膝盖一软坐回椅子上喃喃道“你……你怎么不 ……不早告诉……她……” 贺仙澄蹙眉道:“我给她时就说了此非凡物叫她一定谨慎使用难不成… …她当我是为了巴结她进而讨好你觉得心里舒服便叫你也用了?” 霍鹰双手颤抖点头道:“我也……用了。 她带来的……一直都是和我分着 用的。 算下来我用的……比她还多些。 ” 贺仙澄内功一逼脸色惨白拍膝道:“为何会如此愚钝!难怪她资质颇佳 却至今不见仙气。 你们啊……” “姐姐姐姐救我……姐姐……我……我该如何……呜……我……我这会儿 好难受……”霍鹰心神激荡脑中又一直在想飞仙丹的事修长身躯缩成一团抖 了几下终究还是瘾头发作了。 贺仙澄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道:“不必害怕咱们既然将来注定是一 家人那便有解决的法子。 ” 霍鹰紧紧抓住她的衣袖颤声道:“什么……法子?” “唉照说此事对我没有半点好处于我修为也有损害。 我是不愿讲的……” “姐姐救我你……你只要肯说……将来……将来张红菱与袁忠义成婚我 ……来为你撑腰绝不叫你受另一房的委屈。 ” 贺仙澄微笑道:“蠢话我和红菱也是一同侍奉仙体的姐妹何来委屈。 倒 是你素来不喜和男子接触的要破此难怕是得受点委屈。 ” 霍鹰隐隐觉得不妙可心中欲壑难填只得问道:“姐姐……直说就是我 也不是什么……整日绣花的弱质女流委屈……受得住。 ” 贺仙澄挥袖一拂灭去残焰取出旁边插在土里的火把点燃淡淡道:“既 然如此那你随我来。 可还走得动么?” 霍鹰此时腹中饱暖头脑昏沉恍恍惚惚应了一声便也掣起一根火把跌 跌撞撞跟了上去。 阴云渐散素娥登天那玉盘已缺损过半明月渐残。 摇曳火光之中两个女子一前一后踏着已被新草覆盖的陈旧泥路缓缓走 向垂流山溪。 先前曾去那边取水霍鹰路途还算熟悉只是湿漉漉的泥一下下吸着她的脚 底让她心头不觉越发烦躁。 走着走着她耳边忽然听到一声游丝般的吟哦。 论身她还是处子即便出嫁掀掉盖头脱下吉服也敢坦坦荡荡说一声冰 清玉洁。 可论心她玩过的女人数量怕是比天下九成男人还多那一声气若游丝 恍如呜咽她一听就知道正是害羞女子硬忍着不叫偏偏泄得想喊时挤出来的 鼻音。 她曾偷过家里一个姨娘爹还就在同一个院子住着那青楼里赎来的骚娘们 被她双腿夹住磨得满面通红险些崩了尿时咬着被角的嘴里从鼻孔逼出来的就 是这样的哼哼。 霍鹰的脸色顿时更差了几分。 她带着上路的玩物显然正被他人玩着。 无疑那便是袁忠义。 “贺姐姐”她瘾头稍稍下去一点定了定神问道“我那丫头就是在 用……你说的救人法子么?” 贺仙澄头也不回淡淡道:“不错。 ” 霍鹰停下脚步牙关紧咬额上豆大的汗珠滚下。 她抬袖子擦了一把忽然 道:“我不去了。 ” 贺仙澄脸色微微一变但语调并未有丝毫动摇背对着她漠然道:“若是不 去你这便回房休息吧。 仙丹宝贵我还得去看看情形。 你要是还饿着那些肉 你就趁热吃了。 不必等我也不必给我们留。 ” 说罢她继续迈步依旧头也不回。 霍鹰浑身颤抖嘶声道:“贺仙澄!你、你凭什么说他袁忠义就是仙体!他 凭什么就不是凡夫俗子!我看他分明就是个好色的臭男人!” 贺仙澄猛一转身双眸如冰冷冷一扫厉声道:“我堂堂飞仙门大师姐、 逸仙真人高徒、兵不血刃拿下茂林郡的女侠与三江仙姑掌上明珠、大安朝红菱 将军心甘情愿共嫁一夫大礼未成便不知羞耻陪他颠鸾倒凤夜夜笙歌莫非你 当这些局中人都是傻子么?” 她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霍鹰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喊道:“等等!” 贺仙澄回眸一瞥微微侧身并不转头道:“霍将军又有何事?” 胸中烦闷欲呕仿佛有无数个声音在哀号祈求一颗那能升出幸福之烟的仙 丹霍鹰向前赶了几步颤巍巍擦掉唇角的唾液颤声道:“姐姐……小妹 知、 知道错了。 我……我心甘情愿……求仙问道还请……姐姐……莫怪……” “平时在人前我们敬你为将军私下谋求飞升之道时仙体为尊就连我 也要恭恭敬敬伺候智信。 你那些轻狂妄语最好给我仔细收着莫要再吐出半个 字来。 ”贺仙澄莲足前踏冷冷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且跟着来吧。 ” “多、多谢姐姐……”霍鹰急忙跟上不拿火把那手不得不扶着途经树木 否则便连立足都难以安稳。 不久到了溪边贺仙澄抬起一臂横拦轻声道:“在这里等着。 那丫头比你 先来叫她通了灵窍才轮到你。 ” 霍鹰不满道:“她不过是个卖身在我家的丫鬟!” “那是凡间身份既要修仙飞升上达天庭便不能执迷凡尘不悟超然。 ” 贺仙澄淡淡道“仙体之前她不是丫鬟我不是仙姑你不是将军我们都不 过是智信的鸡犬。 ” “啊?”霍鹰怒上眉梢站在此处一眼便能见到对岸正在发生什么这本 就让她满腹怨气一听此话更是几乎就要发作。 贺仙澄纹丝不动平静开口:“《道虚篇》有言淮南王得道仙去鸡犬随 之升天。 莫说是你我修道十余年若不是沾了智信的福气可是欲当鸡犬亦不 得。 你也不想想三江仙姑寡居近二十年如今却将这么一个青壮男子收在身边 不惜将千金下嫁你当是为何?” “为、为何?” “实话告诉你张夫人的仙体不过是今世苦修广结善缘而得天恩赐与 你爹成亲福泽一人便已是她的极致。 而智信乃是上世灵根他日能登三清宝 殿渡世飞升的人物开眼观灵窍闭目知阴阳。 张夫人能让他叫一声岳母将来 上了天庭凭此俗缘太微玉清宫中都能往前多站半步。 ” “这仙丹寻常道士一生也炼不出几颗智信却是信手拈来。 凡俗女子有灵窍 而一生未开者比比皆是智信却能一眼识出单靠阴阳和合便能助其仙福大增。 如此人物做他的鸡犬你若觉得委屈那这便回去吧。 今夜你只当没来过此 处。 至于你这丫鬟……她福分比你高你之后就莫再耽误她的大好前程了。 ” 霍鹰本就被药瘾折磨得头昏脑涨意识不清这一通她完全不懂的长篇大论砸 下来听得她心惊肉跳双股战战不知不觉便没了半点气势道:“我……在 这里等着便是。 ” 口中如此说道她心底终究气苦不觉眼前便被水雾模糊氤氲成泪流下 面颊。 其中七分是瘾头煎熬浑身难受所致剩下三分便是眼前所见情景之故。 袁忠义就在小溪对岸斜侧背对着她俩衣服堆叠在旁边灌木枝条上精壮 身躯只剩一双靴子还蹬在脚下。 两支火把左右别在半高树杈上用腰带吊着。 一根腰带是他的另一根则是那丫鬟的。 娇怯怯弱不禁风的小丫鬟双手扶着一棵粗树两脚踮起了尖没沾多少泥的 绣鞋有一只离脱了后跟那双小脚前摇后晃红红的鞋子便也跟着一摆一颤。 和袁忠义一般模样她身上也只剩了那双鞋衣裙挨着他的摆成一叠不过 留了一块兜裤裆的大帕子挛屈成团死死咬在嘴里看下面滴滴答答想是已经 被唾沫浸透。 扶树弯腰双脚踮高那自然是白臀上举牝穴如翘袁忠义躬身抚乳脐 贴脊凹那硕大阳具早已挤入屄芯活龙般生猛翻搅。 霍鹰记得自己明明给这丫鬟用手指破了瓜可火光映照之下眼见那细细白 白的大腿上就染着斑斑落红看得她阵阵心惊。 其实按袁忠义的意思飞仙丹在手霍鹰还不是任他搓扁揉圆好生哄哄暂 且叫她帮忙定下霍四方的婚事这人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但贺仙澄打算趁此机会为他放出一些有益传言陈明利弊如此控制霍鹰也 更为稳妥他这才压下性子忍着在这儿屈尊肏丫鬟。 他无甚耐性日得也就谈不上温柔按贺仙澄编造的话剥光衣裙哄骗完毕 叫她吸了小半颗飞仙丹便揉揉奶子唤起阳具抹上唾沫捏着屁股肏了小丫鬟一 个落红斑斑。 不过小铜壶里的飞仙丹熏得她心醉神迷一声疼都没哼还抱着树呵呵笑了 一阵。 等到破了阴关泄身不住那丫鬟回过神又被日昏了头变成了此刻的模样 口水顺着咬着的往下落阴精沿着打绺的耻毛向滴这会儿揪着头发叫她说 成仙了没肯定只剩下翻着白眼点头的份。 入主中原的牧民凶悍游猎之时会带上猛禽助阵而驯鹰据说重点在一个 熬字。 按贺仙澄的意思霍鹰就得熬一熬才能变成他们手掌上乖巧唱歌的霍文莺。 所以袁忠义意兴阑珊仍得握着丫鬟瘦瘪瘪的乳房往她花心上一下一下夯。 反正她屄肉已经被日裂了口子收不很紧阴元也差不多快泄及了底高潮 只能哆嗦几下都要嘬不住他的龟头。 只要他不主动松劲儿稍微给她用真气护 着点别叫她脱阴而亡那站在此把她肏到明天日出也不是难事。 照约定听着动静等什么时候贺仙澄给信号再走下一步。 不多时贺仙澄和霍鹰手上那缠了油皮的火把先后烧完只余下溪水倒映的 微弱月光。 袁忠义起身展臂将事先备好的火把换了一组。 这些都是劈木塞丝浸油缠皮不很亮却能烧大半个时辰不灭的长火把可 他新换上去的烧到近半依然不见有要结束的迹象。 霍鹰经手过的女人多自然对男人床上的情况也有所了解。 她目瞪口呆望着 袁忠义仿佛能永不停歇的动作总算相信此子绝非凡人。 贺仙澄一直在留意侧后方的动静估摸到了火候便清清嗓子道:“霍妹 妹她已经差不多了你可还有什么要说?” 那丫鬟何止是差不多嘴里的团都已经掉了全靠袁忠义双臂托着才没瘫 软在只要真气一撤抽插个几下就能叫她阴精崩流当场没命。 霍鹰看看袁忠义的背看看旁边放着的那个熟悉的小铜壶双目一片赤红 喃喃道:“我……我不知……有什么可说……” “好。 那等她下来我过去接了你便宽衣解带等着承接仙露吧。 ” 霍鹰唇角一动道:“仙丹呢?我……什么时候才能……得到仙丹?” 贺仙澄淡淡道:“阴阳和合你也结了仙缘之后我自然会为你准备。 不过 仙丹宝贵你可莫要再告诉别人了。 ” 霍鹰木然点了点头强压下看着男人裸躯而从心底涌出的苦闷“这种宝物 ……我哪里舍得告诉别人。 ” 见袁忠义已将那丫鬟抱起放平在旁边长草丛上取下衣衫为她遮盖肚腹 贺仙澄摆了摆手带着霍鹰踏石迈过小溪。 到了对岸贺仙澄停步转身望着霍鹰道:“你的闺名?” 霍鹰蹙眉道:“文莺你不是知道的么。 ” 贺仙澄抬手一抽拉掉了她的裤带淡淡道:“今后与我们私下相处之时 你便是霍文莺。 旅途劳顿脱了之后就去水里将那骚臭之处好生洗洗里外 莫留下半点污渍。 ” 霍鹰气息一顿怒火上涌可马上就见到贺仙澄过去弯腰拿起了小铜壶。 她面皮抽搐片刻低眉顺眼道:“是姐姐。 ” 霍鹰飞快脱光了衣服。 霍文莺迈步走进了水中。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一代大侠】 第六十二章 熬莺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2020年6月7日 字数:10773 凉水一激霍文莺身子一颤脑中清醒了几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她本就是个心高气傲娇生惯养的盐商千金跟着父亲兴兵之后横行霸道飞扬 跋扈哪里受过这等委屈。 就算为了那一口仙丹销魂烟强行忍耐心里的愤懑却 是积累不休。 贺仙澄察言观色岂能看不出她心里的不满。 她将小铜壶里续上碎干草将一颗飞仙丹当着霍文莺的面捏成四瓣投入 一瓣跟着堆起木柴围上石块生起篝火将那勾魂摄魄的东西放在坐到火边 的袁忠义手旁轻声道:“智信我得去了你不气吧?” 袁忠义趁着火光遮掩淫笑着在她臀后一捏道:“她也是个标致姑娘我 气什么巴不得你们多演几场春色无边我看得赏心悦目一会儿肏她都更有 劲儿。 ” “好那今夜就别叫她睡了。 ”贺仙澄抿唇一笑起身宽衣解带将鞋子一 蹬赤条条迈步走向清凉溪水。 论容貌、身段、肌肤贺仙澄样样都在霍文莺之上超出不止一筹。 但袁忠义的眼睛还是落在了霍文莺身上。 无他尚未日过罢了。 练过一些外家功夫又骑马征战了大半年霍文莺的身体并不是那种柔软丰 腴的常见女子体态她大腿结实小腿紧凑并拢之后当中那条线笔直密合 难容一指肚脐上下肌痕分明胯突腹平连双乳都被胸筋拉得上翘只是并不 很大像个倒扣小碗顶着一对儿暗红野莓。 她撩水擦洗着脸色已经颇为阴沉但听到旁边水响扭头一望登时又愣 在了那儿。 要说这一行人中她对谁最为垂涎无疑便是出尘脱俗样貌绝美的贺仙澄。 为了那口仙烟忍下憋在心里的怨气在见到她那玉嫩无暇晶莹剔透的赤裸娇 躯后瞬间荡然无存。 “你……你这是……” 贺仙澄莞尔一笑淌水走近柔声道:“文莺我本就是智信身边的接引仙 姑你成了他的仙侣自然也就是我的仙侣我来为你略作准备不也是理所应 当的么。 ” 霍文莺欲念勃发连药瘾都被压下几分盯着贺仙澄走来站定后微微颤动的 酥软乳尖情不自禁吞了口馋涎道:“那我……和你……莫非……也能?” 贺仙澄抬手轻轻抚过她发烫面颊将散落的凌乱青丝掖到耳后含笑道: “现下不行你肉体凡胎不经结缘擅自动我那是以下犯上要罚掉你的仙丹。 ” 霍文莺顿时一抖目光黯淡几分颇为失落。 “但结缘之后百凰朝凤偶有彼此亲昵智信也不会怪罪。 ”贺仙澄说着 已走到她身后双手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抚摸过去在微微发硬的肩头一捏娇声 道“所以此刻只有我动你等为你洗去凡尘脱胎换骨我才会允你动我。 懂 了么?” 霍文莺如此依旧兴奋至极娇喘略促点头道:“全凭……姐姐定夺。 ” “这便好极妹妹懂事会省去姐姐不少功夫。 ”贺仙澄从后面贴上来双 乳轻轻压着她的脊梁手臂从腋下钻过指尖一捻将奶头捏扁灵巧搓弄。 女女淫戏即便有一方愿做男子主导想要快活假凤虚凰终究还是须得彼 此爱抚互相调情。 故此霍文莺平日虽总是先上探下摸的那个被抚弄把玩的经验可一样不少。 除去天生不同的根基之外大多数女子的各个情浓欲凝之处都是经验越多 便越娇弱敏锐。 如果遇上生手不懂门道霍文莺兴许还能平静片刻。 偏偏贺仙澄不仅懂还有一双连袁忠义都屡次称赞的灵活巧手。 只要知道如何取悦自己那么女人就知道如何取悦女人。 顷刻霍文莺的娇喘就变得响亮原本搓洗大腿的双手也握成拳垂在了两 旁。 贺仙澄吐出舌尖轻巧拨弄她的耳垂点一下勾一下在前面的双手就 往下滑一寸。 哗。 霍文莺主动分开双腿溪水的幽冷已经压不住她满腹的燠燥。 她觉得身体的出口正在膨胀那两片肉唇那一道肉缝那湿润的肉窝窝 底张缩的肉洞都充满了昂扬的肉欲。 如果背后的手还不下来她的手就要忍不住过去。 很快贺仙澄的手就到了。 “啊……”霍文莺仰起头吐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凸起的蓓蕾被捻住凹陷的入口被撑开畅快的酸麻贯穿了她被乳房压着 的背筋。 如果这会儿能来一口仙丹的销魂烟气该有多美。 她闭上眼深嗅着后方传来的淡淡体香踮起脚尖身体上浮等 待着一寸 寸爬高的愉悦带她去向顶峰。 那张红嫩的鱼嘴猛一紧吮住了贺仙澄纤细的指节。 销魂的手却在此时离开了。 贺仙澄弯腰掬水顺着霍文莺的双乳浇下将那一点清凉涂开在她发烫 的乳头和阴核上。 “别、别停手啊!”习惯发号施令的霍将军顿时难受叫了出来。 “洗净你身外的俗气后我自然会让你泄。 ”贺仙澄淡淡道双手捧住她的 脖子由上而下开始了又一轮抚摸玩弄。 余火未消转眼间霍文莺就又被挑拨得双股颤抖咬唇鼻吟向着贺仙澄 的小臂一下一下挺腰。 但迎来的不是畅快淋漓的泄身。 而是又一捧清冷的水。 药瘾让霍文莺的头脑都有些迟钝她愕然在水流中被迫降温跟着又被 贺仙澄熟练的指尖抚琴般玩弄拨出一声接一声淫浪的呻吟。 不知不觉春情沸腾、止歇的循环之中那颇为硬朗的英气被挫磨得干干净 净扭动的雪白裸躯已经浮满饥渴女子的风骚。 “到底何、何时……才算是……洗净啊?” 不论是火边的仙烟还是身后的仙子霍文莺都已渴望至极戳刺进来的手 指带的水已经不如那潺潺的阴津丰沛。 贺仙澄屈指在她乳头上一弹见她一身紧实皮肉都跟着一抖微微一笑道 :“姑且算是把皮囊洗干净了来到这边也该是洗里头的时候了。 ” 霍文莺看着她的手又看向那小铜壶哑声道:“还……还要洗么?” “你方才的表现不错我知道你心里此刻煎熬你来过来这边按姐姐说 得做先让你吸一口缓缓难受。 ” 她顿时精神一振步子都快了三分赤脚将溪水拨的哗哗作响。 火堆边袁忠义已经铺好软草将三个女子的衣裙尽数铺在上面微笑等待。 他知道差不多是自己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喉咙里一阵痉挛舌根的唾液都已略略发苦霍文莺一到火边看着那近在 咫尺的小铜壶说什么也克制不住那股冲动忍不住噗通一下跪在那些盖着衣裙 的软草上瞪大眼睛望着贺仙澄的脸颤声道:“姐姐……姐姐……先给我…… 先给我一口……就一口……” 贺仙澄斜瞄一眼见袁忠义已经站起伸手套弄着已至少起了七分兴致的硕 大阳物压下心头那微微一荡蹲下从火堆借了一块红炭挑着磕进壶里扣上 了盖子。 霍文莺双目几乎都要放出红光盯着那壶口渐渐出现的一缕青烟眼珠子恨 不得瞪进那里头。 贺仙澄屈膝跪坐在那儿用拇指按住壶嘴淡淡道:“你今晚要受仙体恩泽 脱胎换骨事成之前不可用手碰此壶。 ” 说罢她将壶算好距离放在上依旧压着壶嘴道:“仙丹效力若要为你所 用而不是白白浪费你就须得记住自此刻起到我说可以之前你决不能离 开当下的位置起身也绝不能说半个字。 记住!半个字也不准说没什么意思的 叫喊也最好尽量减少免得仙丹从你口鼻之中泄了。 ” 霍文莺看看距离不动到也不是太难便往前一扑双肘撑趴在那儿将 头伸过去脖子抻得细长鼻子贴在了贺仙澄指背关节外一下一下嗅着。 倒是记住了不能说话。 “你吸到后就闭上眼我们为你洗去凡尘。 若有不适且稍忍忍。 ” 霍文莺连连点头唇角残留的一丝唾沫都没顾上擦趴在那儿一身凉水冻得 发抖却只顾着抽动鼻子蹭贺仙澄按着壶嘴的指头。 袁忠义笑吟吟在她后面分开双腿马步沉腰那湿淋淋的牝户被火光照亮 看得清清楚楚。 颇为紧瘦利落一个姑娘胯下却生着一口毛茸茸肉鼓鼓红艳艳紧揪揪的淫屄 阴核如豆勃起外凸比寻常女子大上一圈好似个不带孔的丁点儿龟头分外 有趣。 瞧她这花芽生的形貌倒是不难理解为何能从磨镜之中得到极强欢愉。 贺仙澄见他准备妥当微微一笑放开手指将小小铜壶一挪靠近到霍文 莺的鼻孔边上。 霍文莺双眼一亮忙不迭低头用鼻孔将壶口罩住深深一吸仿佛恨不得将 壶都吸进肚子里去。 袁忠义稍稍等了片刻眼见她腰肢一软四肢松弛低头轻轻哼哼已被飞 仙丹的药性麻了脑海便伸手捏住她那两瓣屁股蛋沉腰提手骑上去往前一凑 鸭蛋大的肉菇尖儿便撑开抹了油一样的屄壶嘴儿。 虽说她也试过女人三根指头进来的滋味可那纤纤细细的嫩葱管儿三根并 着仍比袁忠义小上一圈而且当时就 嫌胀痛此后最多只准女伴用到两根。 这猛一下突进来即便油滑满玉门仍撑得她闷哼一声屈膝把两只脚都 翘了起来十趾紧蜷湿漉漉的足心皱成一团。 可毕竟仙烟到了脑子里方才贺仙澄的撩拨又吊起了胃口不能说话也不能 挪位子霍文莺无计可施只能硬着头皮忍耐。 袁忠义揉着她比一般姑娘硬不少的屁股笑眯眯拍了两下便狠狠一顶将 鸡巴送到了底。 “咕呜……”霍文莺抬起来的脚趾头登时又齐齐张开弓腰攥拳一副想缩 成一团的样子。 贺仙澄在旁垂手轻轻抚摸她的乳尖柔声道:“文莺不算太痛吧?” 霍文莺吸着壶嘴微微摇头这会儿屄就是裂了也不能让她错过那一口一口 沁入骨髓几乎能令魂魄飞升的快乐。 她痛不痛都不妨碍袁忠义动。 早在林香袖一边享用麻心丸一边撅屁股伺候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定力不足 的女人被那烟气熏醉了心神的时候肉穴会比平时还要紧嫩湿滑仿佛上下两头 的快活能汇在一起较劲儿似的。 所以他知道只要动起来进来那点儿胀痛很快就不算什么。 再者说就算她痛不欲生他也不在乎反而会更加亢奋。 只可惜这女人的用法暂时不能由着他随心所欲他不得不稍微收摄一下险些 冒出来的念头稳稳控住她腰臀钻在花心上碾了几下撑展肉腔唧儿一声往外 猛抽数寸重重顶回原处。 这种毛多肉紧水淋淋的坟包儿牝里头每一道褶子都藏着骚袁忠义压在深 处随便来了几十下便双手卡腰不必再用什么花巧大开大合猛日将一腔淫 蜜连挤带刮转眼流了她一胯。 上面烟壶熏着下面鸡巴顶着霍文莺又不是什么内息深厚定力非凡的高手 再怎么不愿被男人肏也禁不住弓背翻眼浑身一紧蛋清般的阴精黏糊糊染了 阳物厚厚一层。 知道这种屄耐日袁忠义也懒得给她缓过那口气儿扒开屁股蛋让嘬紧的膣 口稍微松松撤腰一拉龟头带着一腔红肉往外鼓起半寸。 他低头记了一下行程 便在这肉棒将出不出的距离一送到底小棒槌似的给她屄芯儿来了一下。 吱就和先前靴子踩在湿泥窝子时候一样霍文莺腿间顿时来了这么一声。 她浑身酥麻爽得险些大叫出来幸好最后关头想起鼻孔里还套着好不容易求来 的命根子便只是呜呜抽噎似的闷哼两下。 这会儿她双脚倒是归了位略略分开跪着但脚趾头已忍不住蹬皱了下面垫 的衣服硕大鸡巴往里一进她大腿一绷粗长阳物往外一抽她小腿一抖淫 缝嘬着棒儿吞吞吐吐那两条长腿便无一处筋肉不在动弹却又不敢挪位只能 原稳住不多时就再泄身湿得一塌糊涂。 霍文莺头脑发白竟有些分不清到底两边哪儿更舒服。 等壶中残烟吸干飞仙丹药力上来她更是骨酥筋软通体绵绵如泥全靠 贺仙澄扶着才能趴稳不倒三魂七魄被绝美的快乐揉成一团烂烂糊糊浑身上下 只剩那水淋淋被肏得吱吱作响的洞还有反应一戳就一嘬一抽就一揪。 知道这会儿她正麻着也玩不出什么花袁忠义狂弄千余下也差不多到了 兴头按着屁股往里一耸闭上眼轻哼一声喷了一片浓精在霍四方外孙家门外 黏糊糊遍染白浊。 贺仙澄收掉小铜壶看着身子尚在微微抽搐的霍文莺伸手撑开眼皮看了看 瞳孔春花般娇艳一笑满意至极双膝挪动转到袁忠义身前对他使个眼色表 示大局已定便低头轻吐香舌为他将一片狼藉的阳物清理干净残精吸出连 阴毛里的粘液也一口口吃掉。 袁忠义拉起她附耳低声问道:“如你说的熬法她受得住么?那丫鬟我最 后发了一下力估计都撑不过明早了。 ” 贺仙澄轻声答道:“想来没什么大碍你近来也挺憋着束手束脚我瞧她 身子骨很结实我……就是怕你明日赶路骑马会觉得累。 ” “我是仙体岂会怕累。 ”袁忠义笑着调侃一句垂目望着霍文莺溪水被汗 水取代的泛红裸体道“倒是她明天恐怕自己骑不得马了。 ” “那不正好唐飞凤可以顺理成章带着她走路上与张夫人亲近亲近提前 处处关系。 ”贺仙澄抿唇一笑小声道“等过阵子霍文莺也可以算是她的闺 女我看……不如我也去拜个干娘如何?” 袁忠义心中一动嘴里却道:“咱们亲如一家自然是好。 不过似乎也没 什么大用吧。 ” 贺仙澄双手攀着他肩头一对儿嫩软乳房夹着他的胳膊踮脚凑在耳边轻轻 吐了口热烘烘的气娇声道:“一个女儿一个娘和三个女儿一个娘总归还是 有点儿不同的吧?只有张红菱被你日得喊娘还能比加上我和霍文莺更好?” 这女人近些日子果然成长了不少娇滴滴一番话说的他鸡巴顿时就是一痒 眼前都禁不住想象出了那副淫艳情景。 一熟三少赤条条一母三女乐陶陶。 日这个咿呀捂脸直叫女儿莫看肏那个羞红满面连求娘亲助拳。 如此春色满园艳福齐天倒真适合等收拾霍四方后拿来庆贺一番。 一个新寡妇披麻一个亲女儿戴孝弄到霍四方灵位前左右交替弄上几个 时辰不知能否将这一方枭雄在黄泉里气得再死一遭。 此人一路征战过来着实掠了不少良人妻女袁忠义心中暗笑作为不仁天 合该给他送来一报。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此更好。 ”他揽住贺仙澄纤滑腰肢奖励般侧头一 吻。 “如此一来也有了循序渐进的法子。 ”贺仙澄这才露出本来目的轻声道 “等张夫人成了霍夫人要和霍文莺一起掌管霍家麾下这些兵马按照唐飞凤的 谋划咱们至少还要用她一年这一年里你总不好和她当真撕破脸皮。 ” 袁忠义用脚掌揉搓着霍文莺已经软下来的臀肉懒懒道:“哦?什么循序渐 进?” 贺仙澄并不怕揣摩错了心思也许对天下大事的野心她没能判断准但对袁 忠义在女色上的癖好她多少有那么八分把握。 “智信张夫人和红菱相依为命十九年如今和女儿共享一个男子她心里 只怕已备受煎熬不安嫉妒这些苗头都不是好事。 你若急着将她和红菱哄到 一张床上缺了过渡怕是会惹出什么变故。 ” “三江仙姑看着性情沉稳温柔其实红菱的性子八成都是承自娘亲她若是 真急了眼咱们此后的大局都将生变。 不可不谨慎。 ” 她抬手掩住袁忠义双唇仍在近处低声絮语:“我所谓的循序渐进便是给 她一个适应的过程。 在西南这边我是小仙姑她是大仙姑你是她未来女婿 我是和她女儿共事一夫的平妻于情于理我提出拜她做干娘她都没有拒绝的 道理。 ” “等霍四方这边大局已定我就来做个先锋安排一局让干娘不得不和我 一起侍奉你。 有那一夜开头她若不恼便再用霍文莺这个继女。 霍文莺本就喜 好女色安排起来不难。 等我们两个女儿都带着她同你耍过一来二去对这事 儿也就没了什么廉耻寻个机会叫红菱撞破再强扯她下水之后……还不是 水到渠成。 ” 袁忠义微笑着在她乳上摸弄片刻感慨道:“澄儿我起初是奔着江湖伟业 的助力才留你在身边的。 没料到你倒是在这风流事儿上帮我更多。 还真是 叫我对你越发不舍了。 ” 贺仙澄微微垂目媚眼如丝饱经滋润的鲜花如今洋溢着与少女时截然不同 的风情“你迟早能发现我会帮你越来越多。 ” 他轻笑一声扭身将她拥到怀里低头深吻亲到她纤腰反折微肿唇舌 才意犹未尽一擦道:“依你的安排就是。 我歇得差不多了这霍文莺咱们继 续熬吧。 ” “嗯。 ”贺仙澄轻轻拍了拍通红双颊过去蹲下凑近看了看半睁的眼见 霍文莺药性渐渐消退取过早备好的油葫芦抬头用口型问道“还好好洗洗么?” 袁忠义摇了摇头拇指对着溪水那边一撇。 她略一颔首拍了拍霍文莺的脸道:“文莺魂魄归位了么?” 霍文莺痴痴道:“姐姐……我可……还活着么?” “那自然是还活着你如今凡根未净成仙哪有这么容易。 七劫九关你才 不过开了头而已。 ” 她唇角颤动懒洋洋在衣裙上挪了挪赤条条的身子舒畅到眉梢眼角都流淌 着倦怠满足“这开头也不是多难的事情……就起先那一下胀得要命跟要给我 戳透了似的到后来快活得很没什么关系。 我……这就算是成了仙侣么?” “离洗净少说还差两门你可不能心急。 ” “姐姐……可我困了。 ”霍文莺语调都娇软了不少仿佛一直在男装里藏着 的那个小娘子总算心惊胆战露了个头。 “今夜你怕是睡不得了。 ”贺仙澄微微一笑“咱们快些完事兴许你还 能打个盹来放松 一下莫要使力此处乃是凡俗污垢聚集之处难得智信肯 屈就仙体为你清洗规矩仍如先前那般等我开始你便不要挪动不要说话 能做到么?” 霍文莺还当是先前那么爽利的好事儿双手一横枕在额头埋首俯身两条 腿一分跪得更开只是被日的经验还不足够尚不会沉腰提胯撅屁股就那么 将臀挺着连先前的秽液都懒得伸手去擦。 贺仙澄盘膝坐下先给她调整一下腰胯不过并未将臀尖送得太高毕竟这 次走的不是什么寻常路径。 她拿起油葫芦拔掉塞子摇一摇匀这些日子她没怎么用菊蕊伺候一葫芦 专备的清香油还剩下六、七成最近还给口上细细打磨了一番免得有毛刺伤到 娇嫩肛肉。 倒是便宜了你她心中冷笑拇指一压将红印子上挂着一层汗的腚沟撑开 不愿闻到臭气先将那细滑油汁倒出一些轻轻揉在屁眼外侧。 “嗯?”霍文莺顿时一愣可不能说话也不能挪窝只好忙把手绕到后面 匆匆捂住。 “这是要洗的方不得阻挡。 ”贺仙澄抓开她手啪的一声便往屁股上扇 了一掌“若坏了流程今后你可半分仙丹也拿不到。 ” 这一掌运了几分真气疼得霍文莺险些哭叫出来一听仙丹要受影响那只 手只得不情不愿缩回原处心里愤愤想道这方有什么好洗的洗得再干净 转天早晨一泡臭屎还不是腌臜得很。 这会儿她脑子还没完全清醒仍沉浸在飞仙丹和大鸡巴上下夹攻的绝顶滋味 中以至于忘了所谓的“洗”其实不是用水也不是用油。 这慢慢被揉进来的、清香扑鼻的油不过是开路的。 等腰肢两侧被热呼呼的巴掌一捏控住屁股沟里忽然一紧好像有个外软内 硬的大家伙缓缓滑了过来霍文莺才忽然瞪圆眼睛惊觉不对。 这仙体袁忠义难不成……是个喜欢弄小倌儿的?可她虽常穿男装却是个 如假包换的真姑娘。 断袖分桃讲究一个将男作女可她本就女子啊这……这… …这这这…… 霍文莺心头大乱正不知如何是好袁忠义抹满了油的滑溜鸡巴已迫不及待 破关而入吱溜一钻就把她刚才已被贺仙澄揉松的臀眼撑成了个红艳艳圆滚滚 仿佛随时要裂开的大洞。 “呜唔——!”她低头咬住胳膊才憋着没叫出声来屁眼里好似坐了个木 桩夯得她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一阵接一阵发麻忍不住想起曾被父亲在这 方塞满香料、烤给全家分食的那个偷人姨娘。 香料不会动阳具则不然袁忠义试探一番几十下过去见霍文莺菊洞弹 性颇佳不必怕她裂开便拿稳腰侧顾着自己快活前前后后抽送起来。 霍文莺大腿绷紧阵阵发颤她后庭并不敏感心底又只当这是男子狎玩娈 童的手段满肚子不悦要不是贺仙澄在旁为她揉豆挖牝总算是渐渐让快活盖 过了难受这一番折腾她都不一定能忍到最后。 从发胀到发麻到最后腰下整片屁股仿佛都没了知觉只能感到臀眼里粗大 鸡巴仍在抽插不休她慌乱至极也不知到底过去了多少时候担心自己谷道会 不会此后再也关不上门。 眼看着就要喊出来抗议之际袁忠义总算到了粗喘一声抱紧她屁股贴上 来肉棒在菊蕊里头猛跳几下留下一大片浓稠浆液心满意足缓缓退了出去。 “恭喜妹妹又有一处结下仙缘你可以说话了。 ” 听贺仙澄一说霍文莺柳眉倒竖翻身坐起结果红肿屁眼一痛哎呀一声赶 忙换成跪姿用后脚跟托住臀尖好让腚沟悬空委屈道:“这……这鬼方 难道姐姐也洗过么?” 贺仙澄含笑点头拿起那个油葫芦道:“实不相瞒这物件姐姐就是为自 己做的。 我是想着今后咱们算一家人这才忍痛割爱给你用了。 那里乃是五谷轮 回之所想要得道飞升不时时清洁怎么成与仙体结缘一次堪比水冲油润十、 七八回还不必吸风饮露辟谷此等好事换个寻常女子可是休想。 ” 霍文莺捂着遭了重创的屁股将信将疑“当真?” 贺仙澄微笑道:“此事岂能做得假今后你我是要一同侍奉仙体的你若不 信明晚待我该服侍的时候用不用此处你一看便知。 ” 霍文莺心中烦躁不已除了爹她就没服过谁结果为了这莫名其妙的仙丹 不知不觉多了一个比爹还麻烦的男人要说情愿自然是勉强得很。 贺仙澄眸子一转又道:“文莺你若是留恋凡尘不愿受赐如今三门洗 了其二你反悔还来得及只要断绝 贪念不再留恋仙丹的滋味那你这便可以 走了。 ” 霍文莺哪里肯走没了飞仙丹不如让她没了命。 她气哼哼扭脸看一眼溪水 中清洗胯下的袁忠义咬牙道:“三个都已经洗了俩我……才不走。 ” 贺仙澄眼中笑意更浓往火里添了些柴道:“如此甚好那你将拇指放在 嘴里随我来学学接下来要洗的方该如何配合吧。 ” 霍文莺蹙眉看了一会儿一拍大腿压抑着怒气道:“这……这、这不是… …不就是给人吹箫么!你要我婊子一样给他含那活儿?” 贺仙澄将自己拇指上的唾液擦干淡淡道:“你不愿动只把嘴巴收紧亦可 就怕智信动起来收束不住叫你难受你自己来动洗起来总要好过许多。 ” 到这会儿霍文莺自然也知道所谓结仙缘就是叫仙体肏她洗哪儿就是肏 哪儿精射进来就算洗过。 可之前霍四方打算干的事儿就是拉拢三江仙姑成亲结 仙缘仙体被肏都能结那肏人理应结得更实她也没什么话可辩驳。 “可……那活儿……才……才进过……我屁股啊。 ”她胀红了脸抱怨就算 溪水清洗她怎么忍得了去吃自己屁眼里出来的东西。 “先不说智信已经去洗了就算没洗那也是你留下的凡俗污秽你自己清 理一番天经义。 ”贺仙澄淡淡说罢话锋一转道“不过你俗心较重还 没有悟到仙家的好处我为你求情让智信先去洗洗过会儿他回来我也会先 作表率之后你再有嫌弃那就是嫌我的口水不干净咯?” 霍文莺踌躇半天心想牝户、屁眼都被肏了个透在嘴巴上一直矫情最后 丢了仙丹才叫追悔莫及只得不情不愿道:“那我就先看姐姐……怎么做了。 ” 那水淋淋的阳物上只留着一点点残留油香贺仙澄满不在乎袁忠义刚一站 定就将霍文莺拉过来跪好叫她看着横吮竖舔着实给她露了一手……不 一口。 霍文莺过往只擅长舔沟还喜欢隔着嫩皮轻轻啃咬女子阴核等到轮她上嘴 不久便连碰了好几次牙。 不过袁忠义阳物雄伟早习惯被姑娘贝齿刮蹭在对方裹含熟练之前往往 只让龟头压在舌根后头于深处往复。 渐渐下颌打开唇舌稔熟他这才一下下逐步抽到外面享受柔软肉瓣与舌 尖上腭间层次分明的磨蹭。 贺仙澄在旁看着偶尔出言指点待到霍文莺越动越顺便添柴旺火在旁 仰头看着袁忠义的状态。 一刻过去她见霍文莺渐渐没了力气腰身都歪斜到一旁便对袁忠义使个 眼色道:“好文莺差不多快要够了之后到你嘴里那些可切莫漏出太多 须得好好吞咽上下夹攻才能令你一身俗气得到涤荡。 ” 霍文莺药后浑噩体力消耗已经困倦得很含着阳物听了个大概就感到 舌面上鸡巴忽然一挺戳到深处跟着就是一股黏液喷洒进来味道倒是也尝不出 什么只记得贺仙澄的叮嘱急忙一口口混着唾沫咽下去。 等擦净唇角她算是松了口气软软坐在火边喝了些水低头道:“我好累 咱们该回去了吧?” 贺仙澄摇摇头将她才拿到身前的衣物又扯下铺在了上。 “还没完么?”霍文莺愣住见袁忠义也没穿衣服不禁颤声道“我过来 ……这也快一个时辰了吧?” 贺仙澄丢了几块削皮木头进去淡淡道:“三门初洗后头一夜是最不能松 懈的。 仙体精元赠予你体内若是不加巩固你一觉睡过去这些心血中十之 七八都要付诸东流。 ” “那……我该如何?”霍文莺瞪着眼睛道“难道要我夹块木头塞住?” 贺仙澄微笑道:“那倒不必今夜你辛苦些就莫要睡了。 ” “啊?”霍文莺一惊正想再说什么却被贺仙澄一扑按倒赤条条压在下 面。 她本就垂涎此女良久喉头咕咚一声顿时不想再动。 转眼间贺仙澄的灵活双手就将她重新拖回到情欲的泥沼之中。 等袁忠义恢复过来那粗大阳物便又钻进了她红肿后更加紧窄的肥嫩牝肉 深处。 如是往复霍文莺昏昏沉沉泄了又泄晕了又醒脱身无法欲睡不能深 夜倦极本已有些抵受不住却又被半颗飞仙丹熏起了精神。 一夜无眠她置身于极乐浪潮上起起伏伏只觉一生都未曾似今夜这般快活 又在疲倦与承受不住的欢愉中感到无法形容的难过不论怎么求饶哀告也不得解 脱。 等东方天边泛起一线鱼肚白霍文莺已真真正正由内而外被联手的袁忠义和 贺仙澄洗了一遍明明眼 睛怎么努力也只能撑开一缝仍乖巧问道:“姐姐…… 我……我……能睡一会儿……么?我实在……实在是……吃不消……了……” 贺仙澄拿起之前垫在她臀下的裙双掌一拧用哗啦流下的水浇灭了剩下 那一点炭火“你睡吧一会儿我们带你回去。 ” “我……那丫鬟……呢?” 袁忠义斜瞥一眼皱眉过去探了一下鼻息弯腰摸出了衣服里揣的小刀道 :“你不必挂心她了今日我会托人将她送去山中洞府自此走修道成仙的路。 ” “哦……”霍文莺应了一声脑袋一歪彻底睡死了过去。 袁忠义摸了摸刀锋上残留的野猪血肉对着气若游丝已经没什么用处的丫鬟 咧嘴一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 这一天赶路霍文莺昏睡在唐飞凤怀中用软垫子包着屁股足足六个时辰 未醒。 晚上众人露宿在一片旷野临近小河饮水无忧。 干粮不多也难吃得很 袁忠义这才说起昨夜那头猪其实不小还剩了不少好肉只是不太新鲜得加 重料久炖大家须多等阵子。 霍家最不缺的便是盐霍文莺当即催促叫他快些炖上。 那一大锅肉着实不少还分外肥嫩可口剔得颇为干净不见半根骨头。 袁忠义说怕她们不够去河里捉了条鱼随便烤来自己吃了这边没尝半口。 贺仙澄推说太过油腻只嚼了两口饼子。 唐飞凤用竹筷在锅里搅了几下嗅嗅味道说想吃素便去拔了些野菜夹 在饼里果腹。 霍文莺一天昏昏沉沉体力消耗极大早已饥肠辘辘大口大口吃得很香 满嘴油花。 到最后剩了些带皮花肉她肚子已饱另外几人也早吃够环视一圈想起 唯独少了自己宠爱的那个身影忍不住轻轻叹道:“唉……她要还在这一点儿 就够她一顿了。 ” 袁忠义望着那块皮外无毛的嫩肉微笑道:“放心那丫头对将军情深义重 必定恨不得与你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 飞仙丹的事是秘密霍文莺也不好多说低头叹道:“哪有那么多永不分离 的好事啊……” 说着她将那块肉吃进嘴里慢慢咀嚼缓缓咽下。 鹿灵宝和张红菱分掉最后几块喝完肉汤一起打了个饱嗝不禁相视一笑。 黑黝黝的锅里什么也没有剩下。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一代大侠】 第六十三章 新妇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2020年6月9日 字数:10710 德启七年十月廿七傍晚天色阴沉斜阳羞避哒哒的马蹄踏着被云层 滤暗的昏光穿过重重营帐将袁忠义一行送入到盐渠县西北霍家军驻。《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走的是捷径最后反而比麾下兵卒还晚到一天身边亲卫死伤殆尽霍四方 自然要传女儿过去问话之后一夜未归。 袁忠义并不担心这几日下来霍文莺已经被他和贺仙澄拿捏得服服帖帖 贺仙澄拜林红娇做干娘她都嚷嚷要跟后来一想林红娇成了霍夫人就是她正 经的母亲才满脸尴尬起来站到一边。 这是在霍四方眼前唯一能说上话的人袁忠义自然不会怠慢几夜下来配 合飞仙丹将她弄得欲仙欲死连着几个白天就没在马背上睁过眼窝在唐飞凤怀 里睡得轻轻打鼾。 从第三天霍文莺亲眼看着贺仙澄被他淫弄肛穴之后她就像解开了心结只 要一醒就主动赖在他这边不走连被他人察觉之类的事情也懒得顾及。 吸过飞仙 丹泄上七、八回躺在他身边哼哼唧唧闲扯的时候霍四方那点“丰功伟绩” 全叫她倒了个底朝天。 对得道飞升的事霍文莺已经深信不疑甚至因此觉得父亲顽固愚蠢想要 好好教他请他也诚心看待与林红娇的仙亲莫要亵渎神灵招来责罚。 贺仙澄找个借口哄她说仙机不可妄泄霍四方的渡化是林红娇的责任 这是他二人的缘旁人只可撮合不可说破。 一早用罢餐饭贺仙澄传话说唐飞凤昨晚打探霍四方统辖各起了两处 民变巴遗郡已靠守军和雁山派暗中帮助压下补山郡却连丢了数座小镇驻扎 兵将顾此失彼已经连着求援两次。 那边领兵的本就是是个土匪头子攻城时便劫掠极狠驻扎后更是恨不得将 残留百姓敲骨吸髓霍四方判断那边就算撑下也没什么油水可捞命一支精兵急 行赶去准备帮助那边突围撤离连尚有经营余的郡城也不要了。 急需安定民心霍四方之前已斩了几个对他言行多有劝谏的部将暂且把四 处屠戮劫掠奸淫妇女的恶行之责丢给下面自己揽了个御下不严的小小过失张 榜自责。 以当前形势三江仙姑的迎娶成了缓解的手段之一再加上霍文莺一改此 前多有排斥的态度在霍四方面前说了许多好话廿八早晨霍四方便差人过来 传令说要单独见见林红娇。 林红娇起身借口略施脂粉先去了帐内。 不一会儿张红菱出来叫袁忠义进去。 这边没有外人张红菱和霍文莺两个并肩守在门口过来传令的亲兵虽觉得 这情形略有不对可小主子就在那儿跟未来姐姐谈笑亲切他哪里还敢置喙。 “他叫我单独去见他万一……他硬要强迫我该怎么办?” 林红娇对镜缓缓梳头对身后站着的袁忠义轻声问道。 袁忠义微笑道:“仙家话术红娇你是最在行的哄骗他几句应付过去想 来问题不大。 ” “若哄不住呢?你难道不懂我们这装神弄鬼的最怕性子蛮横不讲理的。 ” 林红娇蹙眉道“这人好色如禽兽到时候发了性非要强奸我……哪里敌得 过他。 我又请不来真的金甲力士天兵天将。 ” 袁忠义眉头一皱听她这意思似乎是想打退堂鼓。 难不成是贺仙澄拜她做 干娘霍文莺与自己亲近太过叫她心里不是滋味闹起了女人脾气么? 果然林红娇捏着黛螺沾了沾水举起放在眉头没精打采道:“我本就年 纪大若再……真失身给了霍疯子你身边年轻美人这般多哪里还会想得起我。 ” 袁忠义沉吟片刻道:“我有一法可保你无忧若是霍疯子妄动那他当 场便要死。 ” 林红娇一怔险些将眉峰画偏“什么法子?” “我在西南得了一只噬毒蛊吞下之后可保数年百毒不侵。 ” 林红娇大惑不解“可这……能防住霍疯子什么?他对待看上的女人可从 不用药都是硬来你又不是没听霍文莺说有抵抗厉害的女人被他……折磨 得整夜都在惨号。 ” “这噬毒蛊其实并不是让你不中毒而是中毒之后被它吞噬消化转做另 一种毒素蓄积在丹田之下须得通过交合走阴阳精液排出交合的伴侣若有噬 毒蛊可保安然无恙若没有则将中此奇毒缓缓毙命。 ”袁忠义微笑道 “你服下它我再给你些澄儿那里的毒药你多吃些下去给自己蓄满。 霍疯子 要想动你就叫他当场中毒再也无药可救。 ” 林红娇将黛螺放下沉吟片刻“这东 西……要好几年才能解?” “无妨”袁忠义岂会揣摩不出她的心思微笑着在她面颊上抚摸两下道 “我也吃了不耽搁我找机会安慰你。 ” 百毒不侵在当下武林着实是个诱人的本领唐飞凤若没有农皇珠在身谨慎 小心的程度恐怕还要翻上一番。 但林红娇并非江湖人并未显得有多惊喜只是听到他最后一句才颊生飞 霞嗯的一声应下心里打的主意则是遇到窘境不如先编个瞎话能应付过 去最好应付不过去………她眉头一蹙道:“可他要这就死了……咱们的计划 该如何是好?” “他这就被你毒死的话你就假传他的命令把我叫进去咱们随机应变提 前执行。 横竖这残暴不仁的土匪最后都是要算在我这个少侠头上的。 ” 林红娇低头思索片刻轻声道:“好那便依你。 ” 磨磨蹭蹭打着梳妆的旗号吃下噬毒蛊与整整一盒猛毒毒性大到她原僵麻 了半天才出去跟着那个亲兵奉命离开。 唐飞凤当然不愿让计划节外生枝以唐家名义跟了过去。 袁忠义眺望他们前后走远盘算一下找唐天童兄妹与唐甜儿攀关系去了。 此次计划一定要把唐门撇清在外为此总要有点适当的牺牲。 他与唐天童推杯换盏饮了一场不咸不淡讲了些江湖轶事都装作相谈甚欢 的样子。 唐甜儿大抵是错以为自己先前的殷勤有了效果笑得格外娇润只是她做梦 也想不到对面那个温文尔雅俊秀风流的少年此刻脑子里盘算的已是要将她 怎生玩弄一番出出最近的憋闷。 过午许久不见娘亲回来张红菱性子急躁等待不得叫来一个亲兵带路 也往霍四方大帐那边去了。 没了帮忙看护的贺仙澄只得过去照顾鹿灵宝——她疯病原本看着像是好转 了许多谁知道一进军营满都是男人又给吓得有些呆傻路过营妓帐子外听 到响动还往腰间摸剑要不是武器进来前就已卸了不知要惹出什么麻烦。 袁忠义早已不在乎什么亲情血脉留着鹿灵宝和肚子里的种不过是觉得这 婆娘疯疯癫癫偏偏剑法天赋还着实不错好奇会有个什么娃儿出她的肚皮罢了。 所以路上他几次三番想要将她处理不过都被贺仙澄说服。 现在这个肚子里的孩儿名义上乃是白道冲的遗腹子断龙剑派两位高徒的 私情产物来日兴许会有用处。 既然有用那费些力气留下姑且算是值得吧。 暮色渐垂之时霍文莺匆匆赶了回来说张家母女留在那边做客有唐飞凤 陪着不会有什么大碍主要是商量婚期和成为仙侣之后应当如何安抚民心。 这事儿按说当然是来个小兵传话一句便可江湖武夫没有一官半职哪里能 劳得动霍将军大驾。 她巴巴赶来为的是什么袁忠义心照不宣。 贺仙澄等的就是霍文莺见她回来附耳略一叮嘱便由她张罗设下一场 简单酒宴请来大军诸多中层将领拿出江湖人的豪迈痛痛快快吃喝了一场。 袁忠义名声颇佳又刻意迎凑那帮糙汉的喜好袒胸露乳拍膝高唱也是毫 不含糊。 另有贺仙澄在旁适当相助外加霍文莺明显的提携之意一顿饭吃得大 家心知肚明纷纷和他攀谈结交。 此宴聚集人数足有近三十之众除了称病推辞的三个大都给了霍文莺这个 面子。 袁忠义借机观察暗暗留意从中勉强挑出不到三成尚有几分正气的汉子。 不久后霍家兵马将重整军纪安抚蜀州百姓严格操练护卫家园可不 能还留着这些土匪一样的废物。 可以坏但一定要有用否则还不如做他侠名的肥料。 隔日一早大营中心响起密集鞭炮之声通传号令的亲兵马上绑了红绸喜 气洋洋。 托那些修道炼丹之人的福如今的炮仗远比烧竹竿的时候要响亮得多袁忠 义听在耳中心道看来这喜事想必是谈成了。 既然如此他也不能再睡赶忙一巴掌拍醒还在说梦话的霍文莺将衣服缠 胸塞过去最后帮着束发戴冠才算是叫她没有在部下面前露了尴尬。 多半是情势太紧霍四方并没将吉时选得太迟十一月初八便是结成仙缘 之日。 到那日子一共还有不到一旬之数大军当天便匆匆开拔北上往根基最雄厚 的 巴遗郡加紧赶路。 袁忠义他们自然随行。 他暗暗盘算这帮义军匪气森森颇为散漫拖累着 精锐亲兵跟着磨蹭一天下来也就走个、二、三十里即便距离巴遗郡已经不远 等到郡城中怕是连三天功夫也剩不下。 想来霍四方也知道这样赶不及准备大军上路不久便有数百轻骑先一步出 发。 行军中许多事情都不再方便袁忠义索性趁机苦练武功借此博了频频到访 的唐甜儿好感还顺便请唐飞凤指教了一二。 唐飞凤嫌他练的广寒折桂手实在跟内功毫不般配对寒掌仁心这名号传播也 不够便利就将狂龙掌中的架势套路先传授于他让他好好记在心里演练变化。 狂龙掌走的是内家路子招数变化并不繁复真正的威力都在心法口诀这些 运劲门道之中把所教的练完也不过是打下个底子。 但这底子也不能说不重要。 江湖死斗之时没人会傻乎乎死扣一招一式高 手相争有时候不过是看谁在一击之中更快更强。 而内家高深掌法的招式作用便 是叫修习者配合举手投足将内力运用的法门烂熟于心最好变成本能反应关键 时刻不假思索一掌出去真气说放三分就不多毫厘才是大成境界。 也不知道这阵子哪件事办得合了唐飞凤的心意除了狂龙掌先帮他打下基础 之外她还口传了两门轻功顺便将醉仙步法贬得一钱不值。 袁忠义这才知道原来顶级轻功大都用途分明在闪转腾挪与长程赶路之中 专精一项两样都要往往两样都做不好。 配合扑击格斗之技的身法侧重对敌应变内功催动之后脚下灵活身形变化急 速传授于他的此门武学叫做《潜渊》。 而需要追敌、攀升、长途赶路的轻功需要将真气最大效率转化为身体的发 劲力求一纵如飞吐息绵长不绝他拿到的叫做《出渊》。 由这些武功的名号来猜测唐飞凤他日重建圣教即便听了他的劝对外隐瞒 出身不与祖宗的基业扯上关系怕是派别名字里也要硬添上一个“龙”。 江湖乱世乞丐多也不怕突然冒出个天赋奇才重新练成降龙掌名字上先胜 出一头。 拿到新武功就像得了新女人新的武功更强就像新的女人更美袁忠义 连日沉浸其中倒是让随军赶路的日子不再枯燥无聊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十一月初六大军抵达巴遗郡城池。 这里算是霍四方的根基留用了不少当初被俘的下官小吏在雁山派帮助下 勉强打理得恢复了几分元气。 除了被剑卫关护佑的零星城镇巴遗郡可称是蜀州硕果仅存的完好城池当 初陷落未经苦战事后也难得没被霍疯子下令屠杀劫掠。 袁忠义缓缓策马进城 青山绿水环绕之下民间气象颇为平和已有了些安稳的虚象。 不过霍四方是贩卖私盐起家不喜农户郡城在他治下还不到一年东南西 北就辟了五处集市也不管下头民众有没有银钱弄不弄得到货物。 所幸拆的都是些官吏居所豪商园林城内百姓欢呼雀跃将拆出来的零碎 物件围抢一空纷纷高喊霍大王圣明。 只可惜谈得上是好事的霍四方也就办了这一桩。 前方战事吃紧后方唯一的安定之处自然就要全力供给败给尉迟狰后严阵 以待的日子里巴遗郡这边几乎五日一税七日一赋青壮男子本就大都被强征成 兵城中自然怨声载道即便拿着大刀不让人明言暗中一样没有好话。 从霍文莺那儿袁忠义知道了不少事情也大致明白了霍四方的想法。 起先这人并没想到自己能势如破竹连下数城巴遗郡纯粹是为了拉拢旧相识 所在的雁山派出人庇佑才勉强留下四处征战屠杀劫掠烧官居破民房每晚都睡 漂亮小娘子才是他心里的念想。 不知不觉雪球越滚越大他多半才惊觉原来这么拉出一群人打打杀杀竟 真有争雄天下的可能。 民心如水他担心覆水难收这才打起了林红娇的主意。 因为他也知道到 了如今这个步单靠安民告示和嘴头上一些允诺不过是杯水车薪。 不如叫三江仙姑来讲道传法帮忙笼络住城中数万愚夫愚妇。 被俘后投降的那些官吏旁的本事兴许不足揣摩上意那必定都早早无师自通 霍四方如果当面放个拐弯屁他们怕是都能谱上一曲填词半阙交营妓传唱。 所以这场结仙缘的大婚便是郡城连着方圆百里村镇这些日子里唯一的大事。 有钱的出钱有人的出人都乖觉些莫要等提刀的人到了再后悔。 霍家治下难得还有一块安宁方众人岂敢不从几日间就将诺大的巴遗郡 城池之内置得喜气洋洋连面黄肌瘦的小乞儿衣服的补丁都给换了红的。 入城前林红娇坐在花台上巡游周遭仙容端庄。 但她也不是白在那里卖法相 而是将郡城附近势局尽数记在心底暗暗谋划应该如何重新整治安顿。 反正搞集市那套她觉得行不通。 各烽烟四起她令人买黄符用的纸都寻不 到一大片集市放在那儿只能剩下些卖儿鬻女的绝望流民而已。 还是应当置安农兵卒屯田才是长远之道。 林红娇知道如今她还说不上话只在心中想想就好。 不过明年打春之后她一定得让方才望见的那些荒田都重新长满青苗。 因为她还知道尉迟狰不会给她太多时间。 十月末尉迟狰又打了三场两场小败铺垫出一场惊天大胜蛮族联军四 散奔逃溃败撤往来处百部之主据说一战折了过半。 尉迟狰胜出了气势带得其他方原本孱弱的官军也硬气了不少和张道安 的部众交锋竟能打得有来有回。 西南边陲并无寒冬照这情势发展下去尉迟狰八成不用半年就能将西南七 成以上要收复春耕播种秋收之际怕是就能北上入蜀了。 重新看到掌握大权的希望林红娇的算计也回到了过往的位置。 既然袁忠义说应当为民谋安定力挽狂澜那她这三江仙姑就再拼命试一 试吧。 就算最后一败涂她相信她的好女婿也一定不会丢下她不管能将她安 安全全的救走。 到那时再寻个隐秘方一起安度余生好了。 非常时期一切从权更何况先前林红娇就指点过结仙缘不必按寻常人家 婚娶那样繁琐重点不在成亲的喜庆而是要让世人知道霍四方迎来了慈眉善 目的三江仙姑今后霍家的头上一切都将大不一样。 入城后袁忠义考虑一番没有随张红菱住进专为林红娇辟出的幽静院落 与贺仙澄、鹿灵宝她们安居别院把护卫的责任丢给了唐飞凤理由便是避嫌。 霍疯子玩女人百无禁忌母女、姐妹不知同床肏了多少。 考虑到推己及人的 可能这么个未成亲的女婿还是低调些好。 而且霍文莺还要每晚缠他上头对飞仙丹有了瘾下头对他这根仙鸡巴也 着了迷没有贺仙澄在旁给她助兴仍能兴奋得一塌糊涂骑在上面时候恨不得 把床都摇散架。 亏得这边守卫大都听她调遣每晚都被赶到几百丈外喝冷风不然霍四方怕 是要提前知道自家女儿的男装早被扒了个干净每晚那紧揪揪的肥屄里吃得 精不比营妓少。 不过一来二去加上贺仙澄提醒袁忠义也已经发觉这看着粗枝大叶的丫 头其实也有自己的盘算这一腔子一腔子的浓精笑纳进去似乎打的就是怀个 孩子的主意。 林红娇年纪虽长却一直保养得宜身体不错霍四方此前生不出第二个 难保今后也一定生不出。 霍文莺要是珠胎暗结八成要借此要挟将袁忠义招赘进家不仅能给霍家 再添一个仙体还能生个仙娃岂不美哉。 这盘算到也不错先大了肚子还能压过张红菱一头免得结亲后多个威胁 的对手。 只可惜生个娃娃须得十月怀胎不是转天就能蹦出来的。 而霍文莺应当是没有十个月可用来生养了。 这些天贺仙澄在飞仙丹里混了强效麻心丸以次充好加大剂量。 袁忠义一层 层敲穿阴关元阴尽数吞噬干净不仅夜夜让霍文莺泄得根基大损还悄悄服了 些药让她满心暗喜迎了一肚子毒精。 霍文莺浑然不觉走路虚浮上马腿软还当是纵欲过度命人寻来些牛宝羊 腰后又想身为女子吃这些不知管不管用便令亲兵悄悄去割了几套牛羊屄腌 好烤熟油纸包着揣进怀中白日忙于正事的时候抽冷子掏出点丢进嘴里。 至于那些牛宝羊腰她一股脑都让厨子做给了袁忠义看来还担心他的身子 禁不住淘。 忙忙碌碌转眼就到了大婚前夜巴遗郡解除宵禁给许多之前立功的兵卒 放了休假给城中营造出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繁华景象前一日霍四方曾开仓放 粮虽说街头巷尾的民众看着还是面黄肌瘦但脸上神情喜气洋洋总算是把氛 围烘了起来。 林红娇安排了一场莲座传道张红菱和贺仙澄两人涂脂抹粉 要在旁边陪侍 做护法童女。 袁忠义不禁暗暗好笑心念一动悄悄摸去她们梳妆的方给她 俩一人灌了一泡热精。 回去躺在床上他运了一遍心法行功完毕想象着那俩护法童女腿里夹着男 人子孙摆出端庄圣洁模样的情景唇角登时勾起讥诮笑意。 都说眼见为实可万千双寻常眼睛连女人一身裙子都看不穿何来“实”? 只要裙子严严实实盖着兜裆巾子就算被男人的臭精浸透滴滴答答顺着大 腿往下流她们也是圣洁的护法童女足以感召万千信众。 百姓本就是刍狗圣人不仁不过是发现了这个事实而已。 他闭上双眼带着那丝讥诮笑意冥思入定真气周转试着靠自身的内功 运行来推演新得武功的要诀。 不知不觉月上中宵那一弯银钩之下整座城都渐渐归于沉寂。 霍文莺照旧趁夜溜了过来先去贺仙澄那儿领药再来袁忠义房里领肏.她 如今心思已变估计是把他看做了孩子爹言语间也少了许多顾忌。 他本就懒得一直去装神弄鬼与她日上一遭并肩躺着闲谈片刻日上一遭 闲谈片刻到像一对儿新婚夫妻——不过床边摆的两身都是男装被人看见可要 窃笑。 多少牛屄也补不回霍文莺元气的窟窿不过一个时辰出头袁忠义出了两次 她就昏昏沉沉叫不醒摊开在床上成了死鱼。 他心想明日还有大事要办便起身到桌边拿开灯罩也准备睡下。 这时外面却传来贺仙澄一句轻唤:“智信先莫躺。 ” 袁忠义皱眉给霍文莺拉上被子开门出去“什么事?” 贺仙澄脸上那些厚厚脂粉还未去掉看起来颇为匆忙凑近轻声道:“我等 你一会儿了随我来。 ” “去哪儿?” “霍文莺明早之前起不来她把卫兵都调开了这个好机会你得过来帮忙 让她定定神。 想到明日要和霍四方成亲她心里还是不太愿意。 ” 袁忠义皱眉道:“到了此时难不成她竟想反悔了么?” 他话中已透出一股杀气若不是明日的计划前半截还需要林红娇抛头露面 如此几次三番生波折的女人太不衬手再有大事还是不要再用了。 贺仙澄忙道:“那倒不是她就是……心里憋闷。 你这么多天风流快活她 可是有阵子没跟你一起过了吧?我可是费了一番口舌才说动她的你赶紧过来吧 帮她走出这一步来日你想要的局面才更容易。 ” 袁忠义这才换上一丝淫笑道:“怎么你也一起?” “今晚还是别了她明天还有重任不能乱了心思。 你也稍微收着点儿莫 让她劳累过度。 ”贺仙澄细细叮嘱着到了卧房门前轻声道“进去吧鹿灵 宝我安置到隔壁下了些药不用担心吵醒她。 我在外面放风你稍微快些半 个时辰后我就得把她送回去唐飞凤等着呢。 ” “嗯。 ”他反手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忽然问“这会儿还夹着么?” 贺仙澄脸上一红嗔道:“都多久了就剩一块湿兜裆。 你啊……就是喜 欢折腾我们。 这要露了丑丢的难道不是你的人?” “丢不了。 ”他摆摆手开门进去“真丢我也不在乎。 ” 贺仙澄微微蹙眉垂手隔着裙子在股间轻轻按了一把咬唇不语只是默默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目光渐渐变的复杂。 不一会儿屋内便响起了极其克制压抑的娇媚喘息。 贺仙澄低头幽幽叹了口气转身站在门外静静听着。 喘息很快便变成了用鼻腔发出的细软呻吟起伏变化的节律也迅速变得 紧密。 果然很快这便直接进去了?难道抹些口水就插?不愧是生过女儿的换了 她如此怕是要胀痛一阵。 “唔、唔、唔唔、唔唔唔……呜嗯——!” 听着里面骤然尖亢的闷哼贺仙澄知道林红娇泄了。 她费尽口舌将那死守最后一层面子的女人说服为的就是听到她最羞耻的声 音。 共享着羞耻秘密的女人会自然变得亲近。 来日再设法哄着一起躺在袁忠义 的床上她和三江仙姑的关系便稳固至极。 贺仙澄很早就知道袁忠义不乐意去经营那些神鬼之道。 但作为飞仙门高徒 她体会过有一群愚昧信众的好处。 既然他不愿意来拿这笔横财她便费费神代他收下吧。 屋里响声又起听上去林红娇连口气都没歇便再发起了骚那啾啾啧啧 的亲吻真是比雨点还密。 也不知她含住鸡巴的时候嘴上功夫如何。 “啊……” 约莫泄到第三次三江仙姑的嘴巴终 于还是被冲开了。 贺仙澄听着那婉转柔 媚的一喊双腿情不自禁便是一夹。 她从怀中摸出一颗飞仙丹捏在指尖就着灯笼的光低头凝望。 不知不觉那黑黢黢的药丸便和袁忠义微笑的脸重合在一起令她一阵恍 惚。 也许对女人来说这两种东西本就一样危险。 但也一样诱人好用。 最关键的是一旦失陷便会迅速失去抽身的力气只能寸寸沉陷直到… … “啊!啊、嗯……唔……恩啊啊啊啊——!” 贺仙澄收好飞仙丹深吸口气离开了门口。 她知道就快可以走了。 不一会儿斗篷盖着头面用巾围了嘴的林红娇就匆匆出来带着一股对自 己的隐隐憎恶指了指离去的路。 直到出了院子踏入已经静谧的小巷她才忽然开口道:“仙澄你……当 真不会瞧不起我么?” 贺仙澄柔声道:“娘你辛苦这么多年只是略略享受一下人生快乐有何可 瞧不起的。 我们江湖中人不拘小节娘下次若是心里烦了还来便是。 ” 林红娇身子微颤忽然转头沉声道:“此事……决不可让红菱知道。 ” “娘多虑了我自有分寸。 实不相瞒红菱……也不是什么矜持羞怯的女子。 ” “那、那也不成。 ”她语调颇有几分凌乱“我不知道明日成败万一咱们 失手一个个都要没命不想……就那么去死才听你的过来。 其他的……莫要 再提了。 ” 贺仙澄当然并不着急低眉顺眼道:“是孩儿知道了。 ” 望着巷口唐飞凤妖魅般将林红娇一提带走贺仙澄收起笑容转身折返。 她知道袁忠义八成还没尽兴进屋之前就已解开了裙带。 等到浑身香汗淋漓迎凑到他欲火尽消贺仙澄才伏在他胸前轻声道:“你 选的对我这干娘远不如唐飞凤。 ” “这话说的我也不如唐飞凤。 ” 她在他乳头上轻轻咬了一口娇嗔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武功。 ” 袁忠义淡淡道:“我说的本也不是武功。 以你心里最想要的来衡量我的确 不如唐飞凤。 ” 贺仙澄注视他片刻翻身躺下微笑道:“那也未必你总有一样我相信 唐飞凤比不上。 ” “哦?” “那便是将来。 ”她望着暗沉沉的屋顶梁上已有不少腐朽之处仿佛随时 可能塌陷下来“我能想出唐飞凤的将来会是什么模样可你的我根本想不到。 ” “那东西没用。 ”袁忠义坐起拿过衣服披上笑道“将来……百年之后 你我都是一捧黄土几根烂骨头。 想那许多作甚。 不如……好好想想明天吧。 ” 贺仙澄缓缓闭上疲倦的双目缓缓道:“明天已没什么可想的了。 不成功 便成仁。 ” 可惜我练的是《不仁经》。 袁忠义没有开口只在心里冷笑一句回了自 己那边。 初八的黄历并没有宜嫁娶。 但仙姑出嫁就是大吉。 所谓吉凶本也是一种“信”来看仙姑结缘的人自然不会对此有所怀疑。 在这定终身的大日子里久未在诸人面前出现的霍四方总算现身了。 大抵是享乐过度霍疯子看着并没多少狂气神态也颇为憔悴只是披红挂 绿看着喜庆也显得精神不少。 不出所料足足四个雁山派的高手在周围护着看起来并不显眼却轻而易 举锁死了四面八方所有可能袭击过来的位置。 随行的亲兵也足有五百之众。 直接暗杀就算唐飞凤用上阴阳透骨钉打大搜魂针也未必能得手。 袁忠义左右环视果然唐飞凤已经不见了。 今天这个场合只有唐天童兄妹出席。 一无所知的人往往能笑得很开心。 唐家兄妹在笑霍文莺在笑霍四方在笑周围所有欢呼的百姓也都在笑。 袁忠义跟着笑了他一夹马腹距离霍文莺近了几分。 自晌午时分起即将成礼的仙侣巡游郡城为子民祈福大街小巷面面俱 到。 之后便是林红娇安排的结缘仪式登高台拜三清求风调雨顺祈安居乐 业灵童上牲礼仙师引心灯如此一番折腾将近一个时辰算是在仙家之道 上为霍四方安了一个颇为响亮的名分。 此后便要走凡间的婚娶流程让新娘子正式从张家遗孀变成霍家夫人。 张红菱与贺仙澄从一众丫头中接过林红娇进入内院梳妆更衣霍四方也回 去将一身仙袍换回早先巡游时的新郎官打扮。 众兵将等候之时霍文莺上去大声讲了一段对继母表态支持提前给 下面 不信这一套的粗莽汉子们做个警告。 意思是莫要觉得三江仙姑是个拿来利用的幌 子今后这就是真真正正的霍家主母。 待到天色渐昏喜宴流水般摆开新娘子一身吉服盖头遮羞由两个女儿 搀着过来行礼。 白天巡游见了脸这会儿吉服又颇显身段一帮跟着打天下的糙汉子立刻没 大没小呼哨起来让霍文莺发了一顿脾气才勉强压住。 不多时正堂之中夫妻三拜一众将士欢呼喝彩霍四方自己起来宣告礼 成新妇盈盈一福便由霍家这边的喜娘送去了洞房。 袁忠义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坐在距离门口最近的方一旦有什么异 动便展开轻功逃之夭夭。 幸好那些雁山派的高手也都在吃吃喝喝并没有谁留心到什么。 看着新娘子的背影彻底消失袁忠义长长松了口气露出微笑拿起酒杯 浅浅抿了一口。 敬了三杯霍四方朗声大笑道声少陪便往洞房过去。 他起事之后处处小心谨慎当然不会允许宾客跟去笑闹连洞房都置了一 模一样的四间四个可靠护卫分开守住就算有人打算趁机行刺也绝难将他轻 易找到。 运气再好的刺客他也不怕。 因为那四个洞房都是障眼法。 新娶的美仙姑这会儿早已被搀去了偏院一处厢房等着他去尝尝这仙人 庇护的女人屄是不是也分外禁肏.酒意上涌越走越是发性他迈进门中喜 娘弯腰告退还被他撕开衣服哈哈笑着捏了一把肥嘟嘟的奶子。 喜娘可以戏弄这今后要指望帮忙安民的夫人他还是得以礼相待。 定定神清清嗓子霍四方大步迈过去笑道:“娘子久等了。 ” 新娘低头不语双手隐在袖中羞答答的。 “为夫不是那么古板守旧的人你不必等揭了盖头再说话。 ” 可她依旧不吱声只是摇了摇头。 “你们这种婆娘就是规矩贼多。 好好好等为夫这就给你掀开看看我家 夫人这漂亮的脸。 ” 他本就不是讲规矩的人哈哈大笑两声张开手就把盖头扯到了一边。 哧。 一声轻响。 一道淡淡的青光闪过。 一根毒针正中霍四方的眉心。 唐飞凤看着毒发僵立在床边动弹不得的霍四方莞尔一笑娇艳如花。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一代大侠】 第六十四章 易主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一代大侠】第六十四章·易主 2020年6月14日 字数:10864 大院子的宴席还热热闹闹兵将吆五喝六喊得震天响没了霍四方在霍 文莺也早早嫌烦告退这方便没人压得住阵想必要一路闹到天亮。《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这正合袁忠义的心意。 不久霍文莺命人来传他悄悄过去幽会。 他算算时候差不多那边也该完事了便对正帮张红菱挡酒的贺仙澄使了个 眼色起身离去。 到了门外僻静处袁忠义一掌打在那丫鬟后心将尸体拖到旁边花坛摸出 小刀砍出几个致命伤口灭掉灯笼丢在旁边飞身一跃到了房顶明亮的眸子 望着诺大府邸各处后院静静等待。 不多时远远一点火光一晃再晃于颇为偏僻的院墙顶上闪了三次。 袁忠义暗暗记下位置马上全力展开轻功去之前梳妆的屋子从床下找到 只穿了亵衣正在等他的林红娇。 “成了么?”一爬出来妆容未卸的林红娇便匆忙问道。 这答案直接决定了他们接下来是不是要逃。 “成了走吧。 ”袁忠义知道时间紧张将她往肩上一扛便马不停蹄飞奔 过去。 翻过院墙就看到厢房门口唐飞凤正手持火折静静站着。 他放下林红娇拉着快步过去沉声道:“得手了?” “嗯。 ”唐飞凤瞄了一眼林红娇伸出手掌对着袁忠义道“东西呢?” 袁忠义交出四只化尸蛊拍拍林红娇示意她先进去更衣。 等她进屋他才 做出关切之态柔声问道:“那四个护卫好对付么?” 唐飞凤微微一笑“正常交手一个对付四个自然是敌不过。 可谁叫霍四 方喜欢故疑阵四个人分开护着四个假洞房我穿着一身吉服随便做做样子骗 一下便挨个收拾掉了。 这会儿就在隐蔽处放着等你这些东西。 ” 袁忠义一拱手笑道:“果然厉害。 ” 唐飞凤抬起一掌淡淡道:“那你准备好了么?” 袁忠义毫不犹豫摸出小刀刷刷几下便在身上割出数道伤口眉头不皱一 下道:“如何?” “可以。 霍文莺武功差劲看不出来。 尽够用了。 不过夜长梦多你这计划 实则颇为冒险最好不要拖延太久。 ” “你放心只要这一步你做得不留痕迹我便有信心不出问题。 ” “好。 ”唐飞凤拿过小刀面不改色在自己左臂上插了两下递回给他 “若能早早平了雁山派唐门也会承你的情。 ” “那你呢?”他随手点住伤口封住血流笑着撩拨一句。 唐飞凤淡淡一笑道:“你卖我人情还是等到圣教需要你的时候吧。 ” 说话间林红娇开门出来身上已经换回一身艳红拿着两个用来做戏的空阴 阳透骨钉问道:“他……当真不会再醒过来了?” 唐飞凤点头道:“我家传的毒针已经刺在他头骨之中虽有鼻息心脉却 已经是个死人。 等不必用他了拿块磁石在顶门将针吸出他自会毙命。 若嫌 麻烦直接割了脑袋也是一样。 ” 林红娇神情复杂轻叹道:“不知不觉我……便又成了寡妇。 ” 唐飞凤微微一笑道:“天是我拜的你只当做寡妇的是我智信事不 宜迟我这就去毁尸灭迹之后叫霍文莺来你在这边准备吧。 ” 袁忠义迅速点头拉着林红娇进了屋子。 霍四方就躺在床上。 那张床又大又宽铺满了华贵被褥还备了些助兴的玩意一看便是打算好 好享用一下新婚之夜。 可惜如今他已经成了只剩一口气的活尸直挺挺躺着再也祸害不到任何 人。 袁忠义打量一番暗想任你权势滔天一言可定生死有些事也不能做 得人尽皆知。 否则这世上总会有墨家那样的人会连命都不要来做些什么。 也总会有觉得民心可用的人会趁机做点什么。 知道唐飞凤动作麻利袁忠义先握住林红娇手腕运功帮她逼出一头大汗 逼退满面血色做出惊吓至极的模样跟着叮嘱好她前后需要注意的方便出 门守在外面。 等了约莫一炷香功夫远远跑来两人。 正是唐飞凤拖着霍文莺——后者根本没什么轻身功夫被拽得踉踉跄跄一副 要扑倒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才刚站稳霍文莺就弯腰扶膝一边大口喘息一边勉强 问道“干嘛……这么……急着把我强拉过来?” 袁忠义眼睛一扫她身上衣衫不整裹胸都没缠奶子把衣服顶起了两个 尖儿一看就是已经在屋里等着撅屁股时候被 唐飞凤揪了过来。 霍文莺说完抬头一眼看见他身上到处都是血这才心里一惊脸色煞白 颤声道:“你……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袁忠义叹了口气将她拉进门内对着早已经置完毕的情景道:“文莺 你爹……遭了雁山派的毒手我和唐姑娘为他运功解毒还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 你……最好心里有个准备。 ” “什么!?”霍文莺大惊失色三步并作两步进到屋里。 这会儿林红娇在自己腰上开的口子仍未完全干结鲜血将衣裳染得触目惊心 屋里东西乱七八糟桌腿被砍断一条屏风被劈裂半扇一狼藉。 趁霍文莺心乱如麻袁忠义将早套好的谎话娓娓道来。 林红娇一路过来都由唐飞凤护卫霍文莺遇袭一事中雁山派好手尽丧功 劳全成了唐门和袁忠义的雁山派那边就已经有了不满。 巴遗郡本是雁山派的根基所在霍四方打来之后虽声称要维持原样却为了 前线战事屡次爽约横征暴敛逼得不少村镇居民拖儿带女逃亡。 雁山派的家业 自然大受影响。 青城墨家世代在蜀州隐居每逢战乱便会出手帮助落难百姓因此在民间 声望极高。 雁山派察觉到墨家要刺杀霍四方隐隐觉得民心已不同以往——在霍家治下 甚至已有百姓怀念起曾经那些只是贪污索贿的腐朽官吏。 所以雁山派选在了这个最容易下手的日子决心铲除霍四方并备下了专 门淬毒的飞针若是霍家军追究便将罪责推给唐门。 但他们没想到唐飞凤做事谨慎给了林红娇两只护身用的阴阳透骨钉。 靠那精巧暗器临时抵挡了一下林红娇高声呼救唐飞凤赶到出手抵挡。 袁忠义原本已经准备回去没想到半路遇到截杀带路丫鬟都被击毙。 他将 来敌击退觉得情况不对急忙赶去后院这才和唐飞凤联手打跑了雁山派那 四个反叛的护卫。 袁忠义抚摸着身上伤口长叹道:“可以想见一旦我和唐姑娘败在这里 仙姑恐怕也难逃毒手届时你再过来他们四个大概就会说三江仙姑与唐门勾 结意图代表民心将霍四方诛杀。 他们四个来晚一步只好将我们杀了替你爹 报仇。 ” 霍文莺双手哆嗦探过霍四方口鼻发现还有一股温热气息后才稍稍安定 颤声道:“这……这是为什么?我……我们家……一直待雁山派不薄啊!” “文莺军中已有不少出自雁山派或拜入雁山派门下的将领如我所料不 差他们是想趁你年纪轻无力掌控大局先假模假样扶你继位再逐步将你架 空过河拆桥。 这一年多朝廷败象频现大势已去无力回天除了那个不知所 谓的止战盟江湖门派中已经没什么人还死死站定朝廷那边。 我猜雁山派大概 是准备来摘蜀州这个大桃子了。 ” 霍文莺性子暴躁怒上心头伸手往霍四方胸口一阵乱摸掏出一块黑沉沉 的玄铁令牌沉声道:“我这就领兵灭了那群老匹夫!” 袁忠义瞄一眼那令牌伸手将她拉住摇头道:“当务之急可不是兴兵发 难文莺千万不能慌张沉住气。 ” 霍文莺气得双手发抖道:“那你说……当务之急是什么?” “如今婚宴未散军中将领大都在此其中所有与雁山派有关的你找个由 头把他们召集起来先将他们斩草除根。 雁山派门内数百人与巴遗郡的关系 盘根错节向他们出手绝不能给他们走脱的机会。 这些可能生变的隐患必须 排除。 ” “可你们都受了伤我、我该找谁?” 袁忠义微微一笑道:“这些皮肉伤不碍事那四个叛徒伤得也不轻未 必能走得远说不定就在哪里藏着。 咱们只要够快他们就来不及回报雁山派 没有防备咱们的胜算便大些。 ” “况且”他用眼色往唐飞凤的方向暗示了一下“雁山派此次得罪了唐门 这等于是给你送了一个好帮手。 ” 霍文莺早已没了主意捏着令牌指节发白咬牙道:“好只要能为我爹报 仇……就按你说的办!这些事……这些事……” 她举目四顾看向林红娇过去扑通跪在床边噙着泪道:“娘你……你 虽受了伤可孩儿实在处理不来这些事情还请您勉为其难帮着主持大局啊!” 林红娇捂着腰间伤口神情复杂望着袁忠义隐隐竟有几分畏惧口中轻 声道:“已经是一家人我……自然会尽心竭力更何况他们也想杀我我哪 里还有机会……置身事外。 ” 霍文莺溺水之人抓住稻草一样紧紧攥着林红娇的衣袖 颤声道:“此前…… 爹一直跟雁山派暗中交好不少心腹部下都和他们有所牵扯如果全部清除之 后咱们的大军该如何指挥啊?” 林红娇缓缓道:“重新提拔一些忠勇可靠的便是这批将领劫掠成性别说 兵法连操练士卒的本事也大都不足不过是群土匪。 借此机会将霍家军的名 声重新提振未尝不是因祸得福。 ” 袁忠义跟唐飞凤对望一眼上前一步拱手道:“澄儿那里还有些可用的药 下到酒里赐给他们喝下就可以兵不血刃解决此事。 文莺你现在要为你爹执 掌大局事不宜迟不能再耽搁了。 ” 霍文莺深吸口气握着林红娇的胳膊站起咬牙切齿道:“好你去把药取 来飞凤你去让人准备几坛好酒我……这就拟定名单好好‘封赏’他们!” 袁忠义抬起双手躬身低头沉声道:“是。 ” 穿过诺大府邸快步迈出大门他飞身上马扬鞭赶路不多时便回到了 之前的住处。 但他并没进屋而是从房檐瓦片下摸出一根竹哨贴在唇边嘘溜溜吹响。 旋即远远便有一声哨响应和。 他站在院中静静等待。 他准备给霍文莺用的是一直随身带着的妇心蛊这趟回来为的当然不是 取药。 不多时墙头一道灰蒙蒙的影子轻飘飘落下站定在袁忠义面前。 那是个颇为娇小的女子脸上苍白没有血色模样清秀双目却透着一股沉 沉死气倒是一看就知道来自哪家。 他便直接开口道:“我要的东西带来了么?” 那女子手腕一抖袖中掉下一卷黄纸纤细的腕子一转黄纸便飘飘飞来 落到袁忠义手中。 他低头瞄了一眼微笑道:“如何称呼?” “墨七。 ” “墨十一的七姐?” “我家名号并不按年纪大小。 ” 他听出对方无意多谈抬手将纸一搓问道:“为何分了两张?” 墨七道:“人少的那张都是此前已经进去的。 人多的那张资历都欠一些 容易惹人怀疑。 ” “明白了。 ”他将纸揣进怀中“还有什么要说的?” 墨七盯着他的眼睛缓缓道:“我只愿你不会是下一个霍四方。 ” 袁忠义摆了摆手笑道:“我像是那么蠢的人么?” 墨七的脸上没有半分笑意道:“聪明人比蠢人更危险。 ” “怎么你看出我不是好人了?” “我感觉你身上有邪气。 ” 袁忠义眉梢一扬笑道:“那你是准备杀我?” 墨七沉默片刻摇头道:“论迹不论心你能救下蜀州便是天大的功德。 一些邪念不值一提。 ” “这话说得有趣。 ”他忽然道“这么大的功德能换你陪我睡觉么?” 墨七原本如古井一样的神情仿佛被人丢了颗石子蹙眉道:“这……是什么 要求?” 袁忠义笑道:“你说我有邪念这便是我的邪念。 我这人风流好色遇到漂 亮姑娘便忍不住想勾三搭四。 既然被你感觉出来装不得正人君子索性挑明 看看能不能做一夜露水夫妻。 ” 墨七眉心紧锁退后两步神情微窘道:“若无他事我便告退了。 ” 话音未落她腾身而起竹杖在墙头一搭灰蒙蒙的影子大鸟般飞走竟有 几分仓皇意味。 袁忠义唇角微勾心道难不成还是个雏儿么? 该拿的东西到手他松了口气运功展开身法迅速折返。 有些事情须得在霍文莺情绪平复下来之前做到木已成舟免得她挂念过往 情分或者担心自身权柄而再生出什么波折。 回去时酒已备好。 袁忠义取出早分出的一包妇心蛊递给霍文莺沉声道 :“此毒颇烈你最好提前备下一些心腹等他们毒发便即刻拖出去掩埋。 ” 霍文莺此时已经过了气头坐在桌边望着霍四方摊在床上的模样缓缓道: “可如此一来……跟着我爹打天下的兄弟就几乎不剩几个了。 ” 唐飞凤在旁微笑道:“霍将军和你爹一起打天下的兄弟又都投了雁山派 门下见他这样还会服你么?” 霍文莺一震跟着眯起眼睛大步走向酒坛用指甲轻轻挑破小口把妇心 蛊分为八份全部撒入八坛之中。 趁着一起往外运酒的当口袁忠义将带来的名单悄悄交给了林红娇原话转 述让她自行定夺。 墨七的名单上并没有墨家的人想来他们有自知之明只会杀人不会打 仗。 亦或是为了显得并无私心。 大喜的日子霍文莺开口点名叫去内院喝酒的将领哪里会有半分怀疑一 个个觉得面上有光走路都轻了几两大概已经在做来日夺得天下封王封侯的 美梦。 可惜酒过一巡之后他们就都带着那醉醺醺的梦一命呜呼。 妇心蛊与唐门大搜魂针上的毒性颇有近似之处毒发身亡者也一样会迅速 变得通体焦黑如遭火焚冒出阵阵恶臭。 一见尸体起了如此变化霍文莺侧目望了唐飞凤一眼偷偷瞄了瞄袁忠义 不自觉便往林红娇身边退了两步。 此后便是霍家军几近无眠的一夜。 郡城大门彻底封锁不准任何人出入城楼灯火通明照得对外通途恍若白 昼巡夜兵卒加到两千明令只要有人出城无霍将军亲自签发手令者格杀勿 论。 林红娇并未给霍文莺太多建议只是陪着她发号施令偶尔小声叮嘱一些待 人处事的细节。 推荐可用之人时她先推荐了霍文莺手下几个比较得力的亲信 跟着才掺入那些墨家调查过的忠勇之士。 霍文莺此时正在胆寒之际亲信自然纷纷安排在精锐近卫之中指挥先前战 功最大的三千余名兵马一夜提拔过去郡城内外上万大军超过七成换了统领。 那四个被栽赃陷害的护卫早已埋进里种了化尸蛊一夜严防死守自然是 一场空。 霍文莺担心雁山派先下手为强如今她身边高手不多又不住军帐真要被 他们豁出命来前仆后继刺杀恐怕活不过多久。 于是她去吸了半颗飞仙丹两粒强效麻心丸小睡了一个时辰便匆匆上马 召集众将点齐弓弩拿出了攻打城池的架势整兵八千向雁绝峰杀去。 雁山派好歹是当下的蜀州第一唐飞凤不愿唐门明里参与便叫唐天童兄妹 留守郡城自己换了男装以霍文莺亲兵身份随行。 一个亲兵是唐飞凤另一个位子袁忠义当仁不让。 要是没有他们两个护着霍文莺担心被高手乱军丛中取了首级宁死也不肯 亲征。 尽管几句话就能叮嘱清楚该如何去做霍将军还是没什么底气硬是将贺仙 澄也拉来了阵中硬套了身毫无遮掩效果的男装也跟在身旁。 其实唐飞凤原本的计划就是杀掉霍家父女搜出令牌骗进所有亲信将军毒 毙再让林红娇以霍夫人加三江仙姑的身份接手全盘。 暗杀者的身份初期可以赖给墨家等林红娇控制全局之后再公寒掌仁心 袁忠义少侠的身份期间可以拿唐天童兄妹做个苦肉计让他们为霍捐躯好让 明面上公开支持霍四方的唐门不至于落下个背信弃义的名声。 但袁忠义认为那样一猛子扎下去的计划太过冒险雁山派在霍四方身边暗中 经营了大半年岂能让他们如此顺利拿下足以支配蜀州的兵马。 而且霍家父女都死的话那些心腹将领真能见了令牌就乖乖喝毒酒么? 所以在用药瘾和淫乐彻底控制住霍文莺后计划就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贺仙澄早已习惯这男人随机应变不好好按计划来的德行更何况这次本就有 她出手推波助澜还存了些想看唐飞凤着恼的心思。 没想到唐飞凤临时知道后只淡淡一句“这也不错”便照着执行了。 让贺仙澄隐隐有些失望。 按如今的计划将雁山派斩草除根必定要早早进行唐门可能支援的人手根 本赶不及。 但袁忠义自有打算。 墨家那些人不是最不怕死么? 岂不是比需要藏头缩尾免去麻烦的唐门可靠得多? 说服墨家倒也不用费什么功夫明面上虽然唐门才是支持霍家的那个但雁 山派位于巴遗郡安然无恙墨十一出手后身边逃走的人又见到了凌云斩雁刀与 霍家沆瀣一气已无悬念。 那么不管雁山派是为了自保还是为了下赌注总归是跟霍家绑到了一起 搞这么一出反间计让霍家和雁山派死斗一场请墨家来为武林除害兴许他们没 兴趣请他们拯救蜀州百姓那至少能来七、八十个不要命的死士。 袁忠义也暗暗记下就算是三江仙姑这样坑蒙拐骗的神婆只要上位之后一 心为民便不会是墨家那类人的目标。 雁山派与霍四方有暗中约定在前昨日又是霍家大喜郡城同庆雁山派还 来了不少下层弟子喝喜酒哪里能想得到这杀气腾腾一大清早便出了城的部队 是奔着他们来的。 晌午时分先锋已到雁山派所在小镇之外 袁忠义请了一份将令跟贺仙澄 一道策马过去疏散一般民众只说此处要有贼匪来袭霍大王派兵迎敌为免 波及最好临时逃难隔日再返。 好事上多露露脸总没错巡视一圈果不其然有几个在镇子里办事的雁山 派弟子过来皱眉问道:“敢问将军是哪里来的消息说有贼匪?此处有我们雁 山派坐镇谁家好汉不要命了么?” 袁忠义拧腰下马满面堆笑道:“几位是雁山派高徒?” 那几个年轻汉子颇为自豪领头那个一拍腰刀道:“不错寻常贼匪来 了也是我们刀下亡魂何至于遣散百姓劳民伤财。 ” “此事乃是绝密几位少侠有所不知。 ”袁忠义对贺仙澄使个眼色向旁边 青石小巷一伸手道“此处人多眼杂多有不便还请随我到僻静处我为列 位解释。 ” “好就听听到底什么方来了贼。 ” 几个汉子大摇大摆跟了进去毕竟袁忠义此刻的一身打扮在雁山派弟子看 来要么是自己人要么是稍微懂点拳脚功夫的臭裨将。 不必放在心上。 不多时袁忠义快步出来上马道:“咱们走事不宜迟雁山派大概已经 察觉什么了。 ” 贺仙澄没问巷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方才被她差使开的那些随行兵卒当然也 不会知道。 至于那几个觉得身上带刀就没什么好怕的雁山弟子此刻他们的刀已插在自 己的屁股上人已沉进粪坑。 袁忠义拧断脖子的时候刻意手下留情了几分管教每个人进粪坑后都来得及 尝出嘴里的味道再慢慢憋死。 雁山派的一侧山门就开在镇子北侧之后来打听消息的人只会越来越多袁 忠义回报之后霍文莺马上下令轻骑赶往雁绝峰东、北、西三面放火烧山 大军围住雁山派两条门户弓弩齐上绝不允许一个活口离开! 袁忠义望着黑压压的人头浪潮般涌向雁山派想起了当初孙断神功盖世却躲 在山上与土匪为伍的情景。 那时还有土匪好奇老大这么厉害为什么不下山打一打天下。 让他看看眼前的情景便知数千人弩箭齐发密如雨下长枪长矛围上来一 通乱刺乱戳任你如何神功盖世能在力竭之前杀出一条血路逃生都不容易哪 里还有如入无人之境的从容。 通常来说名门大派作为一的象征很少会有需要与大股部队正面交手的 时候。 雁山派数百弟子习武如若早早得到消息有所准备死守险困兽犹斗 霍文莺这八千部众强攻少说也要倒下一小半要是军纪散漫被杀崩了士气 恐怕还要叫雁山派拿下一场胜仗。 只可惜雁山派不仅一无所知毫无防备还有不少好手死在了霍四方军中 百十个弟子傻乎乎留在郡城喝喜酒喝到大醉插翅也飞不回来。 此消彼长何来胜机。 三面山火一起风卷红云吞天噬。 下山奔逃的弟子便领到了第一波箭雨。 雁山派的居处大多依靠山脚所处并不算高第二波箭雨便带着猩红火焰 抛入到一栋栋房屋院落。 水火无情而越是无情的行军打仗就越是好用。 能用凌云斩雁刀劈开漫天大火的这山上只怕还没有一个。 袁忠义本想等到火势略消上去看看还有没有需要斩草除根的方。 可山火一起还真是人力所不能触及之威。 热浪之中先后共有四批挥刀呼喝着杀下想要突围的汉子从轻功的本事来 看第二批里大概就出动了门派内所有精锐。 很不幸霍文莺随军带来了几乎整个郡城的储备箭矢将士们也不需要什么 百步穿杨的本事只消冲着那没被火舌占据的狭窄山道把弓拉满射过去即可。 一个须发斑白的老者似乎在箭雨中怒吼了些什么。 可惜霍文莺所在之处距离那边甚远袁忠义凝神侧耳也没听清楚。 有两个软甲护身的壮年高手冲得远些他们刀法精纯护住头面轻功绝佳足 不点转眼就突入到了霍文莺部下身前。 弓弩手捡起脚下长矛乱捅乱刺那两人临危不惧纵身而起以兵卒踏脚 不要命般直奔帅旗而来。 然而帅旗下以逸待劳的是唐飞凤。 两根细如毫发的毒针便轻松解决了那一对儿强弩之末。 不知是否存心那针上的毒性并不很强两大高手落之后被士兵乱枪戳 成筛子时还在惨叫不休。 这拼死一搏大概便是雁山派于这世上留下的最后荣光。 雁绝峰的大火足足烧了三天三夜将旁边两座山头也牵连进来晚上在巴遗 郡城 墙上眺望都能看到那映红苍穹的光。 而针对雁山派遗存者的搜捕也进行了三天三夜。 霍文莺出榜公告称雁山派假意投诚实则为谋私利欲将巴遗郡占为己有 犯上忤逆罪不可赦。 一时间城中刀光剑影人心惶惶。 那些来吃喜酒的下层弟子并非什么高手刀不离身极好辨认山火未灭就 都被抓捕完毕。 最后连同家眷共计俘获一百一十三名当场格杀三十七名。 霍文莺不见父亲有半点好转怒不可遏当即下令将被抓男子、幼童一律 在街口处斩女眷充军犒赏兵卒日夜轮奸致死。 一番更替军中十将九新霍文莺心烦意乱加上知道自己并不是那块料 便把统御各处城池的许多大事交给林红娇处理她每日赶去大营一心打理兵马。 林红娇这才放开手脚先将多道命令发往其他城池叫他们安民养息跟着 亲自操持事无巨细一桩桩一件件置下去。 白日她盛装打扮巡城笼络人心 晚上挑灯夜战与墨家举荐的那些人才规划收纳流民垦荒开田。 贺仙澄悉心辅佐颇有学习之意。 袁忠义对此却完全不感兴趣趁着这段时 间骑马往东去找了找当初被安排过来的两个蛮女。 藤花和云霞都已经按他要求藏身在峰红山庄附近一边炼蛊一边观察山 庄的大致情形。 从各种痕迹来猜测贺伯玉也不是这山庄最早的主人他应当也是从其他人 手上接过继续保持而已。 因为这方实在不像是短短几年能折腾出来的贺伯玉也没有这个财力。 此远离尘世周围方圆百里堪称荒无人烟唯一一条秘径若是知情者不说 外人想要如探桃源一样误闯都绝不可能。 外人进不来而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这山庄坐落在一个颇大的谷之中三面皆是高崖一面傍水架有竹桥 耕皆在庄外庄内还可纺织绝大多数用度皆可自给自足云霞不想狩猎山货 的时候还会去山庄那边偷点东西。 山庄里关了许多年轻女子容貌颇佳另有近二十个在此耕作劳动的仆役 经云霞试探都又聋又哑还被阉了鸡巴满裤裆腥臊气。 出去的路需要听风辨向这些聋哑太监自然做不到。 那些女子虽然四肢健全但一个个柔柔弱弱即便能从整日盯着出路的哑仆 眼前溜过去也没本事活着走出人迹罕至的崇山峻岭。 在这方用什么人皮面具都可以如果嫌麻烦想要不戴都行。 因为此最大的规矩便是只要活着进来的男人就算是他们的主子。 贺伯玉已死这方理所当然已是他袁忠义的。 他没什么兴趣留着那些贺伯玉玩剩下的女人但把此留着将来养些不舍得 杀的玩物极为合适。 里头那近百名姑娘也不妨等贡献完阴元再死。 不过当下袁忠义并不急着去清洗山庄他暂时还没想好用处此次又不能久 留便只是去露了个面让两个蛮女正大光明住进去不再需要偷吃偷喝顺便 将此好好打理。 他主要叮嘱了两件一个是靠着附近山水和此可以尽情使用 的女子养虫炼蛊另一个便是辟出足够多的田把贺仙澄给的种子洒下看 看能不能养活那些鲜艳却可怖的花。 他这趟过来还得了个好消息。 云霞那只火神鼬很争气带活了四只幼崽 恰好两对公母还可继续繁衍。 袁忠义闲来无事专门拿出几天学了学驯化驭使的技巧。 这灵兽成型后便 无法更换主人此次幼崽还未断奶他见猎心喜便叫云霞让了一对儿出来。 他 和藤花滴血饲喂分别认下一公一母。 要一解两个蛮女的相思顺道享受一下久违的蜜螺媚牝他又不想让山庄这 些女奴太过惶恐每夜便只挑着年老色衰或体弱多病的采吸一番丢去窖作为 虫巢。 窖里累计排了近二十个虫子窝后袁忠义补充了一些新蛊往巴遗郡折返。 一来一回等他再出现在将军府躺在那儿让霍文莺眼冒精光吸鸡巴的时候 已是十一月十七的早晨。 他这才听说林红娇生了场病卧床不起已有三天。 床上那个皮包骨头的霍四方可以不管林红娇可不能不顾。 弄了两颗麻心丸把霍文莺先打发去吸烟解瘾后袁忠义匆匆穿戴整齐让 亲兵传令军营说霍将军身体不适今天不去亲自监督操练便往贺仙澄那边去了。 “不是让你用药调理着么怎么在这个节骨眼儿病倒了?” 蜀虽不算天寒贺仙澄还是早早穿上了棉衣。 她迎在门口叹了口气拉着 他往外走了几步小声道:“不是身上的病是心病。 ” “哦?这边还有人不服?” “那倒不是霍文莺大半事情都甩手不管军营那边又八成都是咱们的人 霍家这些盘想要换主子只差你一句话而已。 ”她略一迟疑道“干娘…… 多半是被淫火烧的。 ” “嗯?”袁忠义一怔“这才多久她至于如此风骚么?” 贺仙澄蹙眉道:“可我看她真的身上不对劲。 大婚前夜冒险找你就是被我 看出来她忍得很辛苦。 咱们办完事情后她疯了一样的整日忙个不停恐怕也是 为了转移注意。 我算算时日应该是她带着女儿去跟霍四方商量婚期后开始的 难道霍四方对她做了什么手脚?” 袁忠义想了片刻顿时啊哟一声道:“是我忘了那噬毒蛊……哎呀我 是给她防身的却忘了那玩意一旦消解毒物便会催情。 ” 他连连摇头赶忙走向屋内“她那天可吃了不少毒药下去算算只有大婚 前跟我偷欢了那一次这么久她怎么忍过来的?” 贺仙澄跟在后面轻声道:“兴许……这便是她能守寡十九年的原因吧。 ” 话音未落她伸手将他袖子一扯“你可不能这么冒冒失失进去里头有丫 头伺候呢红菱也在得避嫌。 你晚上再来吧。 ” 他暗暗寻思不把林红娇治好巴遗郡她没办法接手。 她不掌大权答应唐 飞凤的那些开帮立派之本就无从谈起。 “好我回去休息一下晚上过来。 ” “等等。 ”贺仙澄轻声喊住他跟了几步左右看看无人才凑近道“她 如今欲火攻心应该是最没廉耻的时候你……要不要干脆把一直想办的事办了?” 袁忠义一挑眉“这么匆忙能不能成?这个节骨眼要是得罪了她咱们之 前的辛苦可就白费了。 ” 贺仙澄妩媚一笑眼波荡漾“我自然是有把握才肯对你说的。 你要是敢 那今晚来的时候把你的迷心蛊带来一些。 ” 袁忠义唇角一翘道:“这有何不敢。 ” 她又追问一句:“霍文莺那边你是不是准备下手?她身子眼见着就快不行 了。 ” 他点了点头“总不能真让他们父女成了病死的。 ” 贺仙澄略一思忖浅笑道:“我知道了今晚我设法把她也带上。 ” 袁忠义凝视她片刻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笑道:“唐飞凤再来要你 我恐怕就得跟她打一架了。 ” 贺仙澄低眉顺眼柔声道:“不必你大可把我放给她我会找机会……把 她弄死回来找你的。 ” 她抬起头目光晶亮“不管如何易主跟了谁我最后都会回来找你的。 ”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一代大侠】 第六十五章 母姦(上)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一代大侠】第六十五章·母姦(上) 2020年6月21日 字数:10601 欲随情动。《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袁忠义早已是个无情之人那么对失去新鲜感的女人他自然也少了几分 性致。 唯有一些特殊之处才能叫他打心底感到兴奋。 但能令他发自内心兴奋的往往又是他披上人皮行走世间时不能任意妄为的 禁忌。 他在人生最压抑的谷底所品尝到的甜美如跗骨之疽再也难以摆脱。 所以他最喜欢残忍凝望女子落入深渊时的绝望看着魂魄先于肉体死亡 愉悦到浑身发抖。 而另一个略逊一筹的隐秘快乐他早些时候曾以为自己无缘再品尝到。 那就是对伦常的悖逆对亲缘的侮辱。 可由他而延展出去的血亲已一个不剩。 弑父淫母辱姐奸杀那种因为迫不得已就能揭开心底最污秽欲望盖子的美 妙享受并没有什么重复的余。 爹娘只有一对姐姐只那三个没了就是没了。 他再想尝到那股痛苦钻心蚀骨同时又快感汹涌如潮的绝顶喜悦最快恐怕也 要十五、六年后还得鹿灵宝的肚子争气一举得女才有希望。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 让禁忌的伦常被打破不是只有一种方式。 林红娇和张红菱的母女同床原本分量并不太够在袁忠义看来不过是聊胜 于无的解闷偶尔惦记一下起起淫念也就罢了。 但加入继女霍文莺干女儿贺仙澄后起码阵势上已经叫他有了点蠢蠢欲 动的渴望。 他早早准备好了迷心蛊晚饭时交给贺仙澄之后便在屋中徘徊等待想看 看她到底打算如何安排。 临别前她问了句噬毒蛊抵抗毒性的能力大致在什么水平。 袁忠义由此猜测 她打算对林红娇的焚身欲火火上浇油。 霍文莺如今已经是个言听计从的肉娃娃只要控制好飞仙丹搬出仙体那一 套说法莫说只是个后娘就是让她骑上去肏霍四方她也不会拒绝太久。 顶多 需要防着她心里因为霍夫人红杏出墙产生什么怨念。 但就算有怨念这人已活不了多久又何必顾虑那么多。 所以袁忠义唯独好奇贺仙澄要怎么安抚张红菱。 白云山上被他下水磨功夫活活日平了棱角后曾经趾高气扬看谁都要抬高下 巴的大安张将军如今脾性是好转了许多被肏之前还知道铺床叠被打水洗脚 少了八分娇气。 但醋意不减骨子里的狠劲儿也没跟着阴元泄光她与母亲相依为命多年 岂能容忍心爱男子去和未来岳母交媾。 迷心蛊只能叫人神智暂时减弱不大量使用期间发生的事情也不会遗忘 真要用来对付张红菱事后该怎么收场? 心下好奇他无法耐心坐等索性穿戴整齐悄悄到女眷院门处向内观望。 林红娇的住处灯火通明几个丫鬟进进出出不断更换盛着干净井水的铜盆 一个个脸色苍白都非常惊慌的模样。 很显然贺仙澄已经行动了。 不过她这是干了什么?怎么弄的满院子慌慌张张? 要不是贺仙澄特意叮嘱他通知之前不要露面他差点就忍不住拽过一个丫鬟 问问情况。 这院子置的时候就专门给他留了悄悄过来的空间毕竟算起来里头个个 都是他的床上娇娘。 他略一沉吟绕到那边轻轻一跃贴着廊下院墙潜入隔壁偏 房摘下墙上一张山水画在那隐蔽角落运力一戳无声无息开了一个偷窥的孔。 视野位置不好他换了一处重新凿壁偷光总算是看到了那边的情形。 屏风不知被谁撞倒歪在上床边放鞋的矮凳架了两张上面摆着三个铜盆 泡着七八条巾子贺仙澄和张红菱站在那儿轮流从盆里拿出巾子匆匆一拧掀 开被子伸进去为床上的林红娇擦拭。 林红娇的样子看不太真切但能听到一直在发出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的沉闷 呻吟。 看张红菱额上的汗珠她们这么忙碌大概已经有一阵子了。 看了一会儿张红菱气冲冲跺了跺脚皱眉怒吼:“贺仙澄!这……这分明 就不见好啊!我娘为什么忽然难受成这样!你说!” 贺仙澄叹了口气摆摆手示意那些丫鬟出去。 等屋内没了旁人她忽然出手切出一掌似乎将床上的林红娇打晕。 “你干什么!”张红菱立刻急了眼伸手就去够母亲枕下的防身匕首。 贺仙澄就算去掉最近武功大进的部分张红菱也绝对不是对手轻轻松松皓 腕一转便将她扭住按在身前凝重道:“红菱单靠冷水已 经压不住了不 让娘晕过去受苦的是她。 ” 张红菱最近事事依赖贺仙澄早已对她没了先前的较劲之意急火攻心的发 作过去便露出了无助的柔弱神情颓然在床边一坐哽咽道:“娘这到底是… …怎么了啊……明明服了调心理气的药为何……反而严重了。 ” 贺仙澄面现踌躇之色迟疑须臾便道:“红菱此间内情……我本不愿相 告可……娘今晚若是不设法救治恐怕过不了这个坎了。 ” 张红菱脸色惨白冷汗涔涔颤声道:“你……你莫吓我我娘……到底怎 么了?” 贺仙澄别开视线缓缓道:“此事还得从娘未嫁之前被霍四方传召那次说 起。 ” “当日霍四方突然传召娘担心对方图谋不轨便找智信商议他们寻思 明面上霍四方不会和咱们撕破脸唯一需要防着的便是下毒。 ” “智信此前在西南大破蛊宗收缴了一些奇怪蛊虫其中有一样叫做噬毒蛊 只要服下之后数年内那蛊虫只要不死便能将此人中的致命毒素吞噬消化保 住性命。 ” 张红菱听到此处惊讶道:“原来……还有这样神奇的好蛊虫么?” 贺仙澄眸中精光一闪叹了口气道:“可这蛊虫对女人有样极为麻烦的 后患智信身为男子并不知道我也忘了告诉他。 ” “是……什么后患?” “女子体阴与噬毒蛊其实不合一旦中毒让噬毒蛊发作解毒就会积累极 重的淫欲。 蛊宗门派内男女之事本就极为荒唐露天对歌看顺眼便会找个山脚宽 衣解带做那档子事对这后患自然不以为意。 可咱们知书达理的中原人……尤其 是娘这种守寡多年心如止水的贞妇便极其麻烦。 ” 张红菱皱眉苦思难得脑子灵光了不少忽然道:“可不是要解毒……才会 招惹淫欲么?” 贺仙澄语气愈发凝重沉声道:“所以这次娘忽然倒下其实便是中了毒。 ” “什么!?”张红菱几乎跳起来“谁、谁给我娘下的毒?” “我这些天也在调查根据蛛丝马迹猜测应当是霍四方曾经的心腹干将所 余那几个。 霍文莺整日不务正业大权尽数落在咱娘手里他们轮功勋资历皆 在咱们之上岂会服气。 ”贺仙澄顿了一顿叹道“三天前我就该想到的也 怪我……忙着代娘处理批复各郡内务忽略了这个可能。 今晚娘吃过药后病情 忽然加重我……左思右想觉得不对便大着胆子趁你们不在看了看娘的身 子。 ” 张红菱神情略窘道:“你……你看见什么了?” “娘这会儿在被子下不着寸缕你自己看看便知。 你我都是过来人又不是 黄花闺女了应当懂得。 ” 她略一犹豫看母亲还昏迷不醒咬咬牙一伸手将被子撩开一角轻轻 拉开一只脚看向那丰美雪股根部。 这一望当真是触目惊心! 那腴隆牝户此刻充血肿胀花唇外翻膣口流满黏滑淫液胯下湿了那片 简直好似失禁。 张红菱也是被日到过欲仙欲死蜜汁乱喷的女人又经历过看着别人承欢听着 别人浪叫馋得满屄流口水的饥渴哪里还能不知道娘如今是什么状态。 “我猜那帮人见娘不死以为药性不够今晚又设法下了毒。 娘之前就已 经淫火攻心卧床不起这下江河决堤当然病得更重。 你来之前我将她嘴巴堵 上就是为了……不让跟着你过来的丫鬟听到娘有失仪态的梦呓。 ”贺仙澄摸了 摸林红娇的脸轻声道“今夜若不找精壮男子来为娘用阳气交融冲抵我怕… …明日咱们就要跟着霍文莺一起被反叛的大军枭首示众了。 不、不对咱们几个 都是年轻姑娘恐怕……想死都不成营妓那帐子多半才是你我的归宿。 ” 张红菱对最后那些倒是并不在意她坚信真遇到危险袁忠义也必定会来救 她。 当务之急还是亲娘的病。 “精壮男子……精壮男子……”她哭丧着脸道“霍四方都皮包骨头了!这 深更半夜我要去哪儿给自己找个便宜爹啊!” 贺仙澄轻声道:“寻常男子只怕还不行此事不光干系娘的声名还涉及咱 们之后在霍家的位绝对不能走漏半点风声须得是最为亲近可靠的才能一 用。 ” “哪有那种人啊!”张红菱尖声叫了一句跟着忽然怔住旋即在自己大 腿上狠狠掐了一把道“我……我想不出主意了。 姐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贺仙澄存心要让她主动开口去求叹道:“红菱你能想到的我岂会想不 到可是我毕竟也是有私心 的女人该怎么办我说不出口。 ” “我也说不出啊!”张红菱浑身颤抖泪流满面“你……你叫我怎么说? 怎么说!天下……哪有这种事情!” 她狠狠抹了抹眼哀声央求:“姐你是飞仙门的大师姐你手上那么多灵 药就没有可以帮帮我娘的么?你想想你好好想想求你了……我求你了……” 贺仙澄知道她性子不能把她逼到绝境便柔声道:“药……也不是没有 但都是饮鸩止渴操作不慎还会抱薪救火。 比如若我用强效麻心丸应当可 以使娘进入另一种欲仙欲死之境浑然忘我再也记不得其他烦恼。 但……” 张红菱哆哆嗦嗦扶着床柱惨白的手不管怎么擦都止不住那泉涌般的泪 “但什么?还能有什么……糟糕得过那个主意?” 贺仙澄低下头缓缓道:“但那药只能管用一时过去之后还会再犯而 一旦用药用得多了便会再也离不开药物只要一离麻心丸当下的状况就会再 犯。 除此之外麻心丸会令人神智渐渐糊涂不清到时候霍家旧将虎视眈眈恐 怕……咱们都凶多吉少。 ” 张红菱的手离开了脸任凭那些眼泪啪嗒啪嗒往上掉掉着掉着眸中竟 泛起一丝凶光哑声道:“我娘……守身如玉……十九年是有神仙赞赏的贞洁 寡妇叫她来选……兴许……还不如……” 贺仙澄略显讶异微微蹙眉忽然起身道:“既然如此红菱那……姐姐 这就和你告别我去找智信今晚就离开此闯荡江湖去了。 ” 张红菱愕然道:“为、为什么?” 贺仙澄正色道:“娘中的毒分明就是有内鬼在出手这已是第二次所谓事 不过三我怕明天早上叛徒就要领兵来围攻放火烧宅子了。 营妓的帐子我经过 时看过一眼里面的女人活得还不如母猪雁山派弟子那些年轻女眷两天下来 全被奸死我不会等着束手就擒给那些脏臭的兵卒泄欲。 这自救的法子既然过 不了你亲女儿这关咱们……就此别过吧。 ” “别!”张红菱打了一个寒颤赶忙伸手拽住贺仙澄衣袖颤声道“别… …别走……” 贺仙澄先前那掌打得并不算重这会儿林红娇悠悠醒转身上没了先前凉水 擦拭的安抚喉咙呜呜呻吟一串忽然在被子下打了个挺。 那床吱嘎一响将张红菱吓了一跳。 她扭头看着娘口中咬紧手帕面红耳赤的 难过模样神情更显绝望。 这时被子下忽然有东西动了动。 接着林红娇鼻中挤出一丝恍若气绝的软腻轻哼锦被当中隐隐浮动。 张红菱错愕难耐伸出发抖的手将被角再次缓缓掀开。 唧、唧唧滋唧…… 她娘正在自渎。 总是一副温柔慈祥样子的三江仙姑仿佛已经彻底疯魔一手压着浓密耻毛 无名指与食指将高高隆起的肉丘撑开花唇绽裂中指紧紧贴住肿成红豆的阴核 不住上下拱动而另一手探在牝户之内足足入了三根纤细玉指连抠挖都嫌不 足只恨那不是阳物埋在屄肉中不断进进出出。 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的她竟然连嘴里塞的帕子都顾不上揪出来。 张红菱撒开被角只觉头晕目眩天昏暗若不是贺仙澄及时过来将她搀 住当场便要瘫倒在。 贺仙澄没再多言此时催促有可能适得其反不如任她看着母亲淫态渐露 的脸兀自挣扎。 “娘啊……”张红菱伸出手咬了咬牙忽然拽掉了林红娇口中湿漉漉的帕 子凄厉道“女儿不是不想救你啊可……可你……你到底是什么念头我没 有把握……” 林红娇双手不住动作置若罔闻不多时唇中开始喃喃念叨着什么。 张红菱听不真切急忙凑近跟着如遭雷击惊叫一声摔坐在上若不是 她臀肉挺拔饱满这一下怕是要伤到尾骨。 “怎么了?”贺仙澄急忙蹲下扶着她明知故问。 她练着武功自然听得真切林红娇此刻口中梦呓的是:“智信……救… …我……” 贺仙澄也早知道她会如此念叨塞住嘴巴之前她就已经仔细听过。 几样猛毒一点迷心蛊要的便是这事前心智不清通体麻痹事后木已成舟 覆水难收。 张红菱终究还是抵受不住心中煎熬败给了多年母女亲情扶墙站起踉踉 跄跄就要往外飞奔。 贺仙澄一把将她拽住扯回来道:“你去做什么!” 张红菱泣不成声“我……我去找……袁郎 我总不能……有了情郎……便 不要娘……” 她脸上涕泪纵横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神情伤心欲绝比从心窝剜出一块肉 来救母也不差太多。 贺仙澄将她按在梨花椅上柔声道:“你在这里坐着我去把智信叫来你 这副样子出去岂能不惹人疑心。 我再将丫鬟驱散找些可靠心腹守在周围免 得夜长梦多出什么乱子。 我去这段时间你可再好生三思我不会对智信说叫他 来干什么你若反悔还有余。 ” 张红菱泪眼盈盈望着她木然点了点头跟着小声问道:“贺姐姐你… …就不难过么?” 贺仙澄幽幽叹了口气轻声道:“智信并非凡物自古以来英雄人物身边的 女子不乏同胞姐妹携手共奉枕席的。 以他的风流脾性未来妻妾成群怕是理 所当然我要是从现在便事事在意岂不是要招他生厌。 红菱莫怪姐姐提醒一 句咱们那赐婚离了大安境便什么都不是这妻子名分未经婚礼便也什么都 不是。 我即便心里计较也不会在大局未定之前去显山露水。 ” “那你好生冷静一下擦擦眼泪。 娘身子里噬毒蛊的后患很可能会让男 子一方也阳欲亢进你既然决定不因为情郎丢了娘那也莫要为了娘牺牲了情郎 才好。 ”说罢不再给张红红菱询问的机会贺仙澄起身便走快步来到门外。 袁忠义自然也离开隔壁与她一起来到廊下。 贺仙澄余光一扫面不改色转身关门向院门走去在外呼喝几声叫所有 丫鬟回住处休息今夜不必候着便提着灯笼等在那边扭头看他。 他这才飞身过去落在墙角疑惑道:“我还当你要迷心蛊是打算用给红菱 的。 三江仙姑不是已经欲火焚身到了大病一场的步么?” 贺仙澄水眸一斜轻声道:“女人心思我终究还是比你懂些。 红菱是单一 个母亲养大的性子又骄横要是让她迷迷糊糊母女同床等清醒过来心里必 定要留个疙瘩这疙瘩慢慢长大谁知道要生出什么事端来。 蜀州还要仰仗她们 母女至少一年我当然要求个安稳。 ” “我看她这样也不是很情愿。 ” “再不情愿人是她请去的床是她自己爬的我没按手按脚你也没强行 奸淫她能说什么?”她轻笑一声道“再说今晚之后还有一份大礼要给 她们母女双管齐下就算之后不一定还能重演起码今晚这场好戏不会有什 么后患。 ” “红娇就不会清醒后留下疙瘩么?” “一个能守寡十九年心如止水的妇人被噬毒蛊折磨到病倒也肯强撑必定 是极其能忍的就算留了疙瘩三、五年都未必会有麻烦。 等尉迟狰打来唐飞 凤如约而行这两人……还不是全看你的安排。 有什么可担心的。 ” “澄儿思虑周密算无遗策我看今后我若是盯上哪位美人就全交给你 来谋划好了。 ”袁忠义笑道“我越发觉得袁家主母还真是只有你最合适。 ” 贺仙澄并未有几分喜色反而有那么一瞬颇为戒备望着他跟着才莞尔一 笑千娇百媚道:“莫说是哪位美人就是王母女娲你动了心思我也愿意炼出 仙丹飞上天庭帮你谋划一番。 ” 袁忠义淡淡道:“如此甚好那时候差不多了咱们这便去吧可别让仙 姑被欲火煎熬致死叫那些在外面叩头为仙姑祈福的蠢货伤心。 ” “你直接去就是既然你都看到了该怎么做怕是用不到我指点。 ” “你呢?” “我去找霍文莺今晚叫你最后凑个整既然都要送大礼了明天一早趁 她娘俩睡着就把霍家解决了吧。 ” 袁忠义眼中寒芒一闪露出几分嗜血猛兽般的光芒“只用人头就够么?” 贺仙澄点头道:“人你可以带走正午贴告前拿来脑袋就好。 咱们只要 脑袋。 ” “好那我今晚就给她多留点劲头等着最后单独享受。 ”他咧嘴一笑 抬手摸了摸贺仙澄的头“好澄儿那我先去了你可莫要来得太晚。 ” 贺仙澄面上一红娇声道:“干娘可是欲火焚身给根擀面杖怕是都能磨细 一圈儿你还有劲头喂饱我么?不瞒你说我最近……也是越发能干了。 ”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们一起上吧我袁某何惧。 ”他哈哈一笑 转身往堂屋大门走去。 贺仙澄注视着他意气风发的背影自嘲一笑抬手摸着他刚刚抚过的方 喃喃道:“你早已是花见花枯的恶鬼……什么牡丹怕也抵受不住。 ” 袁忠义踏入屋子拐进卧房时张红菱已经止住啼哭坐在床边满面泪痕好 似一朵雨打牡丹。 林红娇嘴里又被塞了手帕被子外还捆了两道绸叫她瞪着一双满含血丝 的眼睛唔唔呻吟不住扭动。 他故作吃惊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皱眉道:“红菱你娘……怎么成了这副 样子?” 张红菱嗓音微哑简略解释几句只说有人毒害令体内蛊虫发作催情生 淫祸患心智让她娘成了个满心只剩情欲的放浪荡妇。 如今霍家旧将在外虎视眈眈霍四方卧床未死若是闹出什么丑事便会一 发不可收拾。 因此须得一个身强力壮的可靠汉子来为林红娇疏通阴阳协理乾坤。 袁忠义后退两步满面怒容道:“这等逆伦之事万万不可!” 张红菱心绪早已濒临崩溃哭喊道:“我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不是也没有办 法了么!这是我娘啊辛辛苦苦十九年一手把我拉扯大的娘啊!我和你还没真 成亲呢大不了霍四方死了你跟我娘拜堂我……我……我……” 她上气不接下气连喊了好几个我字最后终于还是大哭道:“我今后喊你一 声爹爹就是……哇啊啊啊……” 这嘶哑哭声传进林红娇耳中竟让她好似有了几分清醒呆滞的眸子竟然 转向女儿露出一丝痛苦。 袁忠义略一思忖过去将她抱住柔声道:“那绝使不得。 红菱你和澄儿 才是我命定的妻子这姻缘不论发生何事也不容改变。 我……” 他当着林红娇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迟疑片刻才道:“我风流好色 本也有许多对不住你的方事到如今强装道学先生反而显得我虚情假意。 你母女二人在这漂泊乱世早晚要有个依靠既然……你娘无心再嫁不日就和 你一道同我一起生活吧。 ” 张红菱猛然抬头蹙眉抿唇显得极为不愿。 袁忠义面色凝重沉声道:“红菱你总要给我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若是 今日之事会给你们母女留下心结那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出手。 仙姑容姿绰约风 韵犹存我并非……全无动心之意。 可我毕竟还是要顾及你。 ” 张红菱闭上双目凄然道:“你……你……不必顾及我了。 有染之后你要 抛下我娘……我也绝不答应。 ” 脑中已在想象这五官颇有相似的母女两个一起赤条条躺在床上的淫艳美景 袁忠义绷住神情柔声道:“那我先看看你娘的情形好么?” “嗯。 ”张红菱让开位置坐到床头一侧看着自己娘亲此刻神情竟有几分 期待喜悦不由得目光一黯更加痛苦。 他双手交替隔着被子自下而上捏了捏林红娇双腿关节暗道贺仙澄此次可 是下足了猛毒叫她这会儿还大半肢体僵硬麻痹噬毒蛊不知道放了多少毒液在 阴关之内换个寻常男子来肏她泄一次怕是能将他毒死十回。 “红菱你来将你娘解开把她扶好。 她淫火攻心已经极其危险不能再 耽搁了。 ” “我、我来扶着?”张红菱瞪圆大眼满脸惊愕。 她见他解开腰带都已准备起身出去怎能想到还要留在这里帮忙。 “这事总不好叫外人来澄儿在外面说要置什么一时回不来等不得 了。 你我何等风流的情景也经历过就不要再在此时羞怯了。 ”袁忠义皱眉沉声 说道语调极其凝重。 张红菱心乱如麻不觉便应了一声过来解开束缚绸缎按住母亲立刻开始 挺动的上身慌张道:“这样么?” 袁忠义宽衣解带迅速脱到一丝不挂露出精壮结实、足以让寻常妇人不觉 暗瞥的诱人雄姿“你尽量扶着她来配合我你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了该如 何做你来斟酌。 ” 说着他将林红娇身上被子一把扯开露出她汗津津滑嫩嫩白馥馥红通通的丰 腴玉体抓起双脚分开盯着股间湿淋淋的骚透阴户道:“竟已到了这个步么?” 张红菱听他语气觉得严重无比忙颤声催促道:“那、那你到是快些啊… …” 林红娇眸子乱转缓缓抬手想要去扯嘴里的手帕似乎在最后关头又恢复 了几分神智。 但指尖还未触到嘴巴就被女儿抓过去按在丰硕双乳之间牢牢压住。 她刚要挣扎袁忠义已经挺身凑了过来那条硬邦邦又粗又壮的鸡巴毫不犹 豫狠狠一顶呲溜一声轻响两片肥唇鼓鼓囊囊撑开到两旁当中红肿屄肉瞬间 被钻了个通透。 “唔唔——!”林红娇双脚一抖踩在他肩上带着屁股往上一凑花心嘬着 龟头就是一扭仅此一合便通体酥颤蜜出如泉美得眼珠上翻结结实实泄 了。 袁忠义大喜知道她此刻正处于阳气一触即泄五合一小泄十合一大泄的 最销魂状态当即将她双脚把住反折过去令还在痉挛的大腿几乎压住饱满酥胸 双膝落稳在她臀下缓缓抽出。 果然那微微上挑的硕大龟头一寸寸碾过蜜壶穹顶就让林红娇浑身颤抖 鼻音不绝于耳。 他发力向前一耸撞得她赤裸娇躯都滑动数寸大床吱嘎一响。 “呜唔唔——!”原本僵麻的双腿往内一夹林红娇面色赤红几欲滴血肥 美屄肉狠狠一缩尿眼儿里喷了一道飞沫出来。 袁忠义瞄一眼目瞪口呆的张红菱有心叫她仔细看着便不加速只是一次 次重复方才的过程缓抽急送长出深入。 他对林红娇这敏感多汁的成熟牝户里 外都极其了解抽送几次便寻着她不堪逗的处处要害重搅轻戳上挑下碾 对膨大花心更是次次撞得深邃磨得透彻。 至少一进一出至多五进五出那阴户便会泄得几乎迸出尿来。 披满红霞的白玉裸躯先是越泄越紧紧到最后浑身上下百十条筋快成了拉 满弓弦连屁眼都夹如一线。 袁忠义马上下令道:“别愣着去帮着动她奶头!” 张红菱一怔双手压着娘的胳膊不知该用哪里去动情急之下只得一弯 腰低头凑过去将少说十七年没吃过的奶重又含回了口中舌尖立刻贴上去转 着绕圈快成了本能反应。 林红娇咬着手帕哀鸣一声胯下汁液喷涌将袁忠义搅拌出的细碎白沫都冲 掉了大半。 他抖擞精神捏着她的赤脚乘势猛肏十余下龟头钻在恨不得合拢到没有缝隙 的肉壶中爽得通体发麻。 哀鸣闷哼半途而绝她所得到的愉悦实在太过庞大脑袋一偏就这么晕了 过去。 张红菱忽然不觉还趴在娘胸前“吃奶”袁忠义虽感觉得出但并没兴趣 就此停止反而趁着林红娇昏厥之后牝户略略松开花心嘬得不那么销魂噬骨 大开大合来起了专对熟妇的暴雨梨花插。 裹皮石头一样的坚硬大腿随着暴风骤雨般的动作拍打在林红娇饱满软嫩的屁 股上转眼就把那片透着骚浪赤色的白皙肌肤撞成了仿佛打过板子的肿红。 她里外一起吃痛偏偏又泄个不停呻吟一声又被生生肏醒。 嫌她肉穴淫水太多太过滑溜袁忠义往外一抽扯过被子贴在她胯下一擦 包住鸡巴吸掉上面沾满的浆汁垂手握住用龟头压在她阴核上碾来碾去蹭出点 新泌的粘稠膏液才挺身重新刺入。 龟棱刮蹭嫩肉的触感顿时强了数倍林红娇双腿一蹬举在半空抽了几下 呜呜咿咿又泄得发抖。 张红菱吃了会儿奶耳中听母亲呻吟越发淫乱哪里还有半点平常端庄贤淑 的贞洁模样心底不觉气苦万分舌头裹着那硬硬乳头舔了几下忍不住门牙一 合在上面咬了一口。 “呜——!”林红娇臀后胸前一起痛可正如吃盐之后蜜更甜那刺痛反而 将体内翻江倒海的快活衬得更加猛烈被粗长阳物挑起到半空的屁股剧烈哆嗦起 来一股股清浆顺着并拢一线的腚沟向下垂流转眼就又让那屄腔子滑得犹如满 管皆油。 袁忠义凿了百余下不得不抽出又擦一遍。 张红菱吐出奶头侧目望着他伸在娘亲阴毛上方的狰狞阳物眼中竟也冒出 几分贪婪。 “擦得太过了红菱来为我抹些唾沫。 ”他放下林红娇的大腿挺直身子 将满是熟妇淡淡骚气的鸡巴抵到张红菱唇边。 她脑海一阵眩晕只觉浑身发烫四肢绵软口干舌燥情不自禁便打开唇 瓣吐舌在那龟头上左左右右舔舐。 林红娇半个时辰泄了足足几十次攻心欲火总算化成春水流了大半她所中 迷心蛊份量极少那茫然无神的目光此刻渐渐恢复了清澄。 女儿已经顾不上压着她的胳膊她颤巍巍抬手扯掉了嘴里那团帕子。 略略抬身垂目望去却见平日英姿飒爽、偶尔使小性子的女儿正满面红 潮对着袁忠义的鸡巴吞吸舔吮她双目一酸顿时便有两行清泪落下让她滚烫 的面颊都冷下几分。 但凉了些的只有面颊而已。 脖子之下胸乳憋胀欲炸双股之间阴户饥渴欲化看着女儿嘴边那根朝 思暮想的阳具林红娇只犹豫了一霎便做出了决定。 没人知道她已经清醒那她便没有清醒。 没有清醒她便不过只是个失心疯渴求男人滋润的疯狂淫妇。 毕竟女儿在啊女儿在那……就还是疯了好。 她张开口把那帕子重新塞了回去指尖捣实躺了 回去。 跟着她又发出了那骚浪入骨饥渴难耐的淫乱鼻音双腿夹着袁忠义的腰 胯一下下往自己股间勾压。 “红菱可以了你娘又忍不住了。 你还去服侍她的奶子吧。 ” 袁忠义全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拍拍张红菱面颊把沾满女儿唾液的肉棒 一沉腰塞回母亲的肉缝之中。 林红娇浑身酥麻欢畅难耐闭眼挨了不到十下便花心痉挛泄得双腿乱 颤。 张红菱看在眼里酸在心窝可她终究还是拉不下脸在娘身边宽衣解带赤条条 争宠只得委委屈屈一弯腰仍将娘的奶尖儿吸进口中当作个小龟头一样撩拨。 袁忠义一手摸着女儿的芙蓉面一手揽着母亲的腴白股慢条斯理享受等 着诸人到齐。 不多时外面传来颇为急促的脚步声。 他立刻弯腰俯身将张红菱压在乳上动弹不得分开林红娇大腿几乎拉成一 字冲着被他真气护住欲崩不能的阴关狂猛抽送。 林红娇颈侧连着额上青筋一道凸起双目圆瞪身上的快活转眼强烈到无法 形容只觉那湿淋淋的屄里夯来的舒畅几乎能将她魂魄都顶上天去。 这时屋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当啷。 林红娇一惊猛扭头看去。 一个被烟熏黑了嘴儿的小铜壶滚落在上。 那是霍文莺平时不离手的东西。 霍文莺就站在掉落的铜壶后张口结舌。 “你……你们……” 她抬起手指着床上荒淫至极的场景一股怒气从双目迸发出来。 但就在她真说出什么之前贺仙澄一掌劈下切在了她的颈侧。 扑通毫无防备的霍文莺就这么倒在了上。 贺仙澄笑吟吟蹲下纤秀手掌一抹便将霍文莺的裤带扯开转眼就把她 瘦削身子剥得一丝不挂抱到床边。 袁忠义猛顶几下心道人总算是齐了。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一代大侠】 第六十六章 母姦(中) 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一代大侠·第六十七章·母姦(下)(第一部完) 2020年6月29日 裂痛麻痒还透着一股酸臀眼里五味杂陈张红菱被插的满屁股饱胀欲 裂叼着霍文莺的奶头几乎咬掉却硬生生忍了下来不躲也没吱声。《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袁忠义本想等她发作软语道歉两句再顺水推舟擦洗一下换回正道只当是 借机开了菊蕊的苞儿。 那知道她闷哼一声泄了一遭之后颤巍巍两条长腿踩着床板挪挪腰肢竟把 那翘挺紧凑的屁股蛋儿反往上提了提叫他能抽送得更加顺畅。 袁忠义扳住她肩头狠捣几下瞧她不住偷瞄贺仙澄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她心里醋劲儿大大抵是早就见贺仙澄处处占先积怨已久又知道贺仙 澄时常调油洗肠斋戒茹素每回沐浴都要弄个裹了蜡的竹棒探进屁眼里里外 外仔细清洁心里就动了也用后庭侍奉的念头。 可她一贯脸皮薄上床后放开手脚不顾面子发骚发浪已是极限让她洗干净 屁眼主动来求他日弄那是万万不能。 所以这忽开菊苞即便让她勐全身发紧痛得哆嗦仍是硬从中品出一丝酸畅 滋味一扭一扭硬凑让嫩揪揪的小屁眼儿撑展了含着鸡巴头一嘬一嘬只当他 没有插错门道似的。 袁忠义心领神会捧起她上边微微哆嗦的玉股令花房略张菊芯稍展贴 在耳边柔声哄道:「好红菱没想到你这边也能让我如此舒服你且忍忍叫我 投在里面快活快活。 」 张红菱仍在霍文莺身上忙活扭头娇喘道:「我……本来就都是你的……你 高兴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我……都忍得住。 」 他微微一笑当然不能叫她真被日得裂臀崩肛浅浅抽送同时绕过一臂按 住她牝顶蚌珠配合着肏弄后庭的节律缓点轻揉。 张红菱忙又将霍文莺奶头咬住尝着那股血腥气不多时就又往后挺耸着 汗津津白亮亮圆润润的屁股丢了。 霍文莺胯下被磨得销魂噬骨即便胸前热辣辣的痛仍压不住一股一股往外 涌的淫蜜胯下湿漉漉好似翻了个油壶。 想起方才他们说的毒液归属按她这泄法怕是多少毒性也都被吸进她的屄 里哪儿还有活路。 心中绝望不觉药瘾又发作上头她浑浑噩噩闷哼几声胯下一抖淅沥沥 洒了一片尿出来。 贺仙澄反应极快一见霍文莺模样不对抱着林红娇往后就是一扯解开这 头绳结顺势横踢在霍文莺的屁股把她踹到床边腥臊尿液全都顺着大腿流到 外面上滴滴答答落了一滩。 张红菱捏着鼻子皱起眉往后挪了挪撒开霍文莺一门心思扭腰耸臀肛吞 肠媾。 以为自己中毒已深霍文莺浑身瘫软被绳索悬在床边只有一腿垂在外面 脚掌踏着自己的尿满面灰败犹如已经死了八成。 贺仙澄捻了两只绣鞋端盆水来将霍文莺下面泼洒冲净二指撑开皮肉把牝 户也洗了一洗搬回床上问道:「智信你瞧瞧娘的毒性消散得如何了。 还 需不需要继续往霍文莺身上周转?」 袁忠义正在张红菱小屁眼里耸得畅快捏着她坚挺嫩奶一偏身抬起头瞄了 一眼见林红娇牝户红肿渐消水泽略干这一番对食果然不合她的口味便 道:「毒性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那些淫火等淫性不至于再惑乱心神你们就 可以将她搬走等她清醒是瞒着还是如实相告就让你们两个女儿定夺吧。 」 张红菱斜侧身子趴在床上腚沟子里渐渐被日弄出了滋味面红耳赤轻轻哼 了几声扭动屁股在鸡巴上吮了一吮略显幽怨道:「我晚上泄个七八次早晨 起来就直不起腰我娘这……起码也几十回了吧?贺姐姐不喂那几口水她都要 泄干了难道还不成么?」 「她忍耐太久积重难返。 今夜都已经放纵成这样为何不给她处理清净?」 袁忠义沉声说道手掌一紧攥住了她玉笋似的乳尖儿胸腰连振顿时将 她臀缝撑出一阵火辣辣的麻。 张红菱如今也就剩下了些小性子真听出他的意思便半点不敢忤逆委委 屈屈一低头轻声道:「喔我晓得了。 你……你也轻些……人家那儿……好像 破皮了。 」 他这才换做温柔律动上下捻住乳豆阴核两具赤条条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摇得床板吱吱作响一阵她呜咽一声手臂伸展五指张开欲握而不弯哆哆 嗦嗦丢了。 袁忠义屈指进去掏了一掏淫汁滑腻比方才浓稠了许多指尖触一触那鸡冠 般的花心她便哎哟一声抖了几下。 听 到女儿腻哼淫叫林红娇满心欲火熊熊而起霍文莺那不解痒的磨对她简 直像是泼了一壶油过来烧得她肌肤欲裂胸腹苦闷异常。 本以为袁忠义来就是为了救她不至于放着不管哪知道被自己亲生的小骚货 扭腰送屁股缠住竟不能脱身她急得抓心挠肺酸熘熘在口痒丝丝在屄忍 不住试着呻吟一声准备醒转装疯卖傻尝试求欢。 他正在寻思如何将女儿和娘的屁眼一并收了耳中一听知道林红娇骚得耐 不住了便抬腿压住张红菱紧绷雪股按住她下腹不叫腰臀躲闪深吸口气长提 深送将她红肿菊蕾日得白汁横流凹凸反复偶尔抽得狠了波的一声跳出一个 龟头不及合上的屁眼之中鲜红肉壁都清晰可见。 听到女儿大呼小叫林红娇乳头刺痛胯下憋胀丝丝缕缕渗出的水儿转眼 就比和霍文莺磨镜前不逊几分。 她心中寻思横竖也已经没了脸面为老不尊生生羞死总好过饥渴难耐活 活骚死喉中颤声轻道:「救、救我……智信……莫、莫只顾着红菱也……杀 杀我的痒……」 张红菱听到母亲淫浪之语先是一愣跟着屁眼一胀花房里微微泄了一股 心头不禁一酸也不知道娘到底是清醒还是煳涂气冲冲道:「我……我这杀 痒法子你又吃不消!」 林红娇险些开口反驳怒斥她两句幸好及时兜住仍只做出迷迷煳煳的样 子道:「我……好难过啊……不管怎么杀……快来给我……杀杀我、我要被熬 死了……」 张红菱伸脚碰了碰娘亲那软绵绵的大白屁股咬唇略一思忖幸灾乐祸道: 「袁郎我娘都这么说了你……干脆就照待我的法子也去给她杀杀痒吧。 」 贺仙澄是最先唱出后庭花的此刻冷眼旁观并不做声只是小手在林红娇 身上各处东一下西一下撩拨不给她什么空当冷静。 袁忠义并不特别嗜好旱道只有贺仙澄那样后庭花与众不同格外有趣的他 才有兴致多次宠爱。 但他十分爱看这些女子肛穴开苞时情态各异的模样尤其是那明明不如前面 挨肏爽利、却为讨他欢心而强行忍耐的模样六分痛苦掺着四分愉悦可比寻常 泄身时的模样叫他兴奋得多。 既然女儿吃醋卖了娘他也就不再客气慢条斯理往外一抽青筋盘绕的粗 大阳物将张红菱肛花拉得突起绽开湿漉漉垂下几道黏汤。 她忙不迭爬到床边下去蹲在水盆上就垂手撩洗起来。 贺仙澄早已拧好了巾子探身打开油葫芦为他添滑顺势附耳道:「可别太 莽撞张红菱死得起林红娇暂时还死不得。 」 「嗯。 」 袁忠义懒懒应了一句看阳物已经遍体油光滑不留手过去将林红娇翻转过 来笑道「澄儿我稍有些乏了一会为你干娘救治起来你在后面帮衬着点。 」 林红娇翻转朝下求之不得赶忙把脸埋进乱糟糟堆成一团的被子里骚到红 里透白的屁股高高噘起两条雪嫩嫩的大腿分成一个八字鼻子嘴拱进褶子里 呼哧呼哧急喘只怕他不直接进来还要在外面磨弄双手往后一抄就主动掰开了 肥美艳红的淫牝。 丰突肉唇一开夹在里头的浪水便流下一片把她浓黑油亮的屄毛打得透湿 密密盘结犹如擀成了毡。 凹陷在两片肥美肉唇中央的屄口牵丝洞开红艳艳的微凸嫩芽不再咬合成团 而是展成一个圆环银线交错隐隐能看到内壁蠕动恍如呼吸。 袁忠义并拢二指缓缓刺入在积起淫蜜中缓缓屈伸抠挖指尖舒展时不轻不 重顶一下最里头的小疙瘩蜷曲后则压着耻骨内一片软麻点儿似的嫩皮发力狠 辗反复几次见她娇躯绷紧立刻将她臀尖一按快速循环。 这手段连青楼老婊子也吃不消何况林红娇一个正淫火攻心的熟寡妇。 不几十合她就仰头一声尖叫粉白屁股向内一夹尿口一张噗滋喷了一 片骚水出来。 袁忠义立刻往前一凑抱住她腰身向后一拉油津津的鸡巴在张缩不住的桃 源洞口轻轻一蹭往上一提无声无息便钻进了那紧紧闭着的褐红肛口之中。 林红娇正沉浸在整片牝户密集抽搐的极度快活中嫩肠一胀一时间竟没反 应过来低头闷哼一声扒着屁股的手反而更加用力将那深邃腚沟几欲拉平。 他趁虚而入深深一顶毛丛都贴在了洞开屁眼之外阳物长矛般戳在肠子 里头兴奋一跳就是销魂一挑。 缓缓抽出肉茎赤丝环绕倒是让这母女二人一起落了回红。 痒处没被顶个痛快屁股却涨得想要裂开林红娇哀声呻吟心底叫苦不迭。 她想开口说几句可此前只装过神仙附体没装过真正的疯婆子经验不足 哪知道淫火攻心结果被肏了屁眼该是什么反应万一说错露馅教女儿知道自己 其实已经清醒这一晚最后该如何收场?其实也就是她心思混乱才绕进了死巷子 不肯出来四女一男赤条条盘肠大战至今清醒与否哪里还有什么重要可言。 张红菱此刻望着母亲的眼神与其说是在看亲娘不如说是在瞪着一个发骚 发浪抢自己男人的情敌。 林红娇不比女儿时常骑马身子孱弱柔嫩那肥牝生过一个娃娃应付袁忠 义的阳物还有几分优势如今后庭惨遭蹂躏转眼就禁不住一声声痛呼起来扒 着屁股的手也转去拧住了床单。 见她不济事袁忠义知道今夜没下水磨功夫帮忙疏通强行继续怕是要叫她 今后离不开马桶便缓缓退出运真气为她按揉片刻斜着身子让贺仙澄用湿 把阳茎擦净重新投入水淋淋的肉缝之中。 又折腾了堪堪一个时辰那对亲生母女都已疲倦至极张红菱被拉来替娘受 了片刻叫声虚弱不少林红娇昂臀跪伏不稳渐渐瘫在床上。 袁忠义淫兴饱足捏着并肩而卧母女两个的臀尖左右交替日了几百合深深 一送喷在了林红娇深处。 他这儿胡天胡那边贺仙澄已用铜壶生烟将霍文莺弄得欲仙欲死失神 缩成一团。 两人对望一眼微微一笑云散雨收。 贺仙澄取出药膏为那母女两个治疗后庭创口顺便将她们摆好盖上被子。 袁忠义解开绳子将软绵绵动弹不得的霍文莺扛在肩上捡起衣服丢给贺仙 澄便往外走去。 到了外间堂屋他将霍文莺丢在桌上补上一掌叫她彻底昏厥过去转身坐 下道:「决定动手了?」 「嗯霍四方本就等于已死如今皮包骨头那副样子装活也顶不了一天半 日的唐飞凤也置妥了趁着这个机会下手吧。 」 他托腮沉吟道:「我有多久?」 贺仙澄拍拍霍文莺的屁股「你对她兴趣很大?」 袁忠义咧嘴一笑白齿森森「难得有个可以叫我好生耍耍的不然我还 能对谁动手?」 贺仙澄捏了捏霍文莺胸前那二两软肉缓缓道:「我还当这么好的一个材 料应毒哑嗓子押入囚车前头悬挂霍四方的头颅在郡城百姓众目睽睽之下 揭破女子身份历数霍家罪行将她丢给群情激奋心怀怨恨的人群叫大家生啖 其肉活剥其皮……才更合你的心意。 」 「的确那样我看了更快活。 不过为了将来的侠名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应 当以仁义为先。 」 他拨弄着霍文莺被咬破的乳肉嗜血的寒意从面上一闪而过「仁义大侠 对这种恶徒也不能虐杀应当一掌打死割下脑袋给百姓一个交代就好。 」 「明日午时之前你把霍文莺的脑袋给我。 」 贺仙澄微笑道「我只要这颗脑袋。 」 「别的都已安排妥了?」 「两日前就已经置好霍文莺近些日子就是捧着铜壶升仙军营都不怎么 去了墨家举荐的人已经大权在握。 那几个带亲兵的心腹唐飞凤随时可以处 理。 只是……你当真想好了?」 「想好了。 」 袁忠义笑道「霍四方起兵时候的名声早被他耗光至于唐门……今后天 广阔他们就算反悔真来对付我我也不惧。 」 为了不让唐门落下背信弃义的恶名早先商定的时候就说了要让唐天童兄 妹两个碍了本家法眼的年轻人作为牺牲。 与霍家父女一样明日午时之后他们的命就都将记在袁忠义手上。 虽说一看就知道这是唐飞凤替兄弟排除异己的手腕但他并不介意乐于一 并揽下。 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唐甜儿那个颇为可爱的小姑娘要交给他来亲手处置。 所以明面上为霍家当保镖的唐天童、唐甜儿和唐飞凤都是「死于」 袁忠义之手唐门必定要象征性派人找找麻烦走走江湖流程。 按约定唐门那边只会差遣些模样不差的女弟子和不准备留在本家的碍眼 废物丢给他顺便处理。 但假戏真做也不无可能。 袁忠义一贯防人惯了自然做好了其他打算。 将事情最后商议一遍他穿裤束腰蹬上靴子带好东西将霍文莺生猪一 样往肩上一搭笑着拍拍屁股大步离开往早就为她选好的临终之所走去。 霍文莺直到吸铜壶之前都是完全清醒的。 亲眼见到了那样悖逆人伦的淫乱场面她就知道已断无生路。 因此醒转之后发现自己还 活着她反而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屋子很大窗子外面挺亮里面却昏昏暗暗周遭都看不太真切。 她抽抽鼻子一股阴沉霉味儿传来还透着浓烈腥臭颇为难闻。 听到她吸气声袁忠义收功起身挥手点亮了四周灯台笑道:「文莺此 你可来过?」 霍文莺左右看了看心中一颤道:「不……曾。 」 「不过看你的样子虽没来过应当也知道这是什么方吧?」 他取下一个硕大铁钩钩子穿着一块皮皮上垂落许多乌黑发丝另一边隐 约可见七窍般的孔洞「毕竟你爹只要回来就要在这儿享乐好一阵子听说 有时候一连几日都不出来除了军情一概不理。 」 霍文莺咬牙不语。 她双手被吊着死鱼一样挂在梁下身上一丝不挂一发觉处境就已经寒透 了心。 他绕着霍文莺踱了一圈捏住她被咬伤的乳头旋转一拧让那血痂崩裂 露出鲜红新肉道:「对着此无数冤魂没话说么?」 霍文莺喘息道:「人……又不是我杀的。 」 「可你爹已经死了。 父债女偿也是天经义吧?」 她眉毛一拧怒吼道:「袁忠义!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本姑娘上了你们的 恶当愿赌服输你少拿这一套鬼话给自己充脸面你要替那些人报仇把我带 来这儿干什么?你……你不就是要折磨我么?你来吧!别扯什么大旗你和我爹 一样是禽兽禽兽!」 「这才对。 」 袁忠义毫不生气笑吟吟将指尖上的血涂抹在她另一边没受伤的乳头上缓 缓绕着乳晕画圈「我还是喜欢你这样生气勃勃的样子。 飞仙丹你用得太多了 我还怕你萎靡不振到死也是一副丧门德性。 」 最后一个字刚说出口他二指忽然运功一掐挥臂一甩软软红红一颗奶头 便掉在了上拖着血痕滚了几圈。 「啊啊啊啊——!」 霍文莺顿时放声惨叫被吊得踮起脚尖的身子勐烈摇摆痛得双腿都在抽搐 「畜生……畜生啊!你有本事一刀杀了我!你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 袁忠义舔了舔指尖的血微笑道:「骂得好我喜欢听你这么骂不妨多骂 几句。 至于是不是英雄好汉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 等你和你爹的人头挂 在城楼上示众你猜猜百姓心里我算不算英雄好汉?」 霍文莺浑身颤抖「你……你……就是这样……做大侠的么?」 袁忠义站在她背后拉开双腿挺身一顶刺入还没有半点润滑的膣口却 并不抽送只在最深处埋着手指顺着腰肢模彷走路般爬上她腋窝轻轻搔弄 听着她不情愿的扭曲笑声澹澹道:「惩恶除奸不正是大侠所为么?做魔头杀 人太危险了如今正逢乱世需要诛杀的恶贼奸邪如此之多我要求平安自然 还是得做大侠。 」 「哈哈哈……你……哈哈……好不要脸……哈哈……哈哈哈……无耻……哈 哈哈……假仁假义……」 「假?」 袁忠义运起真气呵她痒处硬是叫她笑得脸庞从红转紫几乎断气笑得淅 沥沥漏出几滴尿来才收起双手道「你们父女两个鱼肉百姓奸淫掳掠是真 那我杀你们惩恶除奸自然也是真。 」 「可……可你这样杀我……敢叫人知道?」 霍文莺接不上气大口喘着。 他取过旁边炭盆里一柄烧红的铁如意缓缓抬起「天下万民只要知道他 们该知道的事情就好。 你爹在这刑房里虐杀无数女子敢叫人知道的话就不必 藏得这么深了吧?可惜他杀得太多太杂不懂精挑细选岂能瞒得住。 他若 是只盯着贪官污吏来杀即便算上家眷恐怕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名声。 」 嗤——那铁如意的云纹头按在了霍文莺尚未结痂的乳尖上。 「啊啊啊啊——!」 一缕青烟随着凄厉惨叫飘向窗外。 「我不会像他那么蠢。 文莺我已经想明白了这世上该杀之人多如过江之 鲫我行侠仗义顺便满足一下自己两全其美。 」 「呜呜……」 霍文莺疼得浑身颤抖满脸泪花「袁忠义……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不会放过你!」 「好。 你死了之后就只管跟着我。 兴许哪天我有了道行就把你擒来再 杀一遍。 」 袁忠义将拿起的铁如意换了一边对着另一个乳尖轻轻一压柔声道「你 爹这刑房太大了花样太多你身子抵受不住顶多用到一半。 你变 了鬼可千 万莫走将来抓住你再来叫你享受另一半。 」 霍文莺的嗓子都已叫哑。 她不是没来过这边也不是没听到过里面传出的女子惨叫。 她那时并不觉得有什么甚至隐隐有些兴奋。 此刻她终于知道了那些惨叫的女子是在禁受着怎样的折磨。 她目光一片黯澹趁着他将铁如意放回炭盆闭上双眼将舌头吐到牙关 下了狠心勐咬断。 「呜嗯嗯——!」 闷声哀号中一截舌头掉在上满口鲜血喷涌而出泼洒一片猩红。 但袁忠义早就知道嚼舌自尽不成。 如同吞金一样根本不能当即死去。 嚼舌放着不管失血过多吞金放着不管肚肠划破才会缓缓丢掉性命。 他在后面看着断一截舌头就想死哪儿有这么好的事情。 不过这疼让她的屄比刚才更紧他便先享受了一会儿趁机抽插几十下听 着惨叫为佐料射了一股进去才意犹未尽抽出。 他从炭盆里拿出一个小火钳绕到正面捏开她的下巴抬手捅了进去柔 声道:「文莺只要及时止血嚼舌死不了。 你下次自尽可要长个记性。 」 「咳啊!呜!呜呜呜——!」 他把火钳搅了几下夹住断舌烫收口往外一拔甩了甩粘出来的皮肉皱 眉道:「唉你这下说不出话岂不是少了很多趣味。 太冲动的女人果然不好。 」 霍文莺泪流满面连续数次剧痛让她的怒气荡然无存心神上已然跪了下来 满嘴伤口仍含煳不清哀求道:「我错了……放过……我吧……不要……再来了 ……求你……给我个痛快……」 「不错知道我讨厌你不能说话就赶忙说给我听。 当赏。 」 袁忠义弯腰抓起她的脚掌小臂一挥一根颇为粗长的铁针就刺进了贝壳 一样的趾甲里。 叫到几乎背过气去叫得满口鲜血喷溅霍文莺低下头含煳道:「你…… 你到底要什么……你说……我……我……我全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 袁忠义把另一根针慢慢旋转着插入下一个脚趾澹澹道:「你知道当初在这 里的女人有多绝望么?她们不停被这些大刑伺候可完全不知道该招供什么。 她 们可能到死变了鬼才知道你爹就是想看她们痛苦万分死去的样子而已。 」 「可那……不是我做的啊……不是我……」 袁忠义缓缓将十根针顺次扎完才站起来抚摸着她痛昏又痛醒满是汗水没 有血色的面颊微笑道:「不瞒你说我也想看。 」 深沉的绝望终于浮现在霍文莺的眼底。 她明明在看着袁忠义却觉得自己看到的是个庞大到足以吞噬一切——包 括光芒的影子。 她忽然觉得从遇到这个男人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已注定。 袁忠义走向墙上琳琅满目的刑具微笑挑选。 他并不是对这些残酷的装置感兴趣他只是见猎心喜毕竟过往没什么机会 玩到这些物件。 霍文莺这样已经没什么可压榨的女人也没叫他费太多心思的价值。 留下一颗头足矣。 绝望并不能让恐惧消失即使已经害怕到麻木看到剥皮小刀、抽肠钉桩、 烙阴棍、刷肉梳……等东西一字排开多少知道一些用处的霍文莺还是无法控制 颤抖起来涕泪纵横。 可她看着袁忠义那张微笑的脸和那彷佛小孩子拿到了新玩物的喜悦目光 满肚子求饶的话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只能看着他走向自己看着自己也成为他的玩物……一个时辰后袁忠 义拎着装了头的包走出门口感到意兴阑珊。 单纯用刑具将女人折磨到死果然不是什么很有趣的事情玩过一次便没 了兴致。 霍文莺也实在不济用上飞仙丹续命都没挺到他把想试试的刑具用完白 练得那么结实。 那肠子光熘熘又软又滑要是她能提住一口气不死他兴许还能缠上胯下试 试新乐子结果才绕了一圈她就耷拉下去脑袋断了气实在可惜。 洗好身上的血污把破破烂烂的霍文莺割了脑袋零碎部件丢进房子角落那 一堆干瘪人皮和腥臭肉块之中也就差不多到了该出发的时候。 他提头上马扬鞭启程今日寒掌仁心袁忠义就将成为一手策划霍四方 父女之死的蜀州英雄。 他心情大好笑容满面。 毕竟这并不算说谎……德启七年十一月十八匪首霍四方与独子霍鹰毙命。 三江仙姑林红娇与寒掌仁心袁忠义苦心谋划忍辱负重终于觅得良机一击得 手将两颗脑袋高高悬于巴遗 郡城门之上。 霍家部众感念三江仙姑仁德改旗归顺消息传出蜀州诸郡欢声雷动。 十余名顽固旧部不知悔改当晚在城门外枭首示众。 此役唐门守约护主三名高手牺牲后林红娇亲笔修书一封陈明利弊双 方经青城墨家协调既往不咎共商蜀州大计。 十一月廿五陆阳郡守将反叛自立为王三日后被周边各部围剿自尽 于城头。 十一月廿九朝廷两万大军出剑卫关西征蜀州。 五日后因尉迟狰按兵不动草草撤退。 短暂动荡之后蜀州渐渐归于安宁腊月初九名为神龙道的门派成立宣 告天下宗主名叫龙飞广开香堂招收门徒共谋武林宏图。 江湖中人纷纷猜测这门派才一成立便有数名高手保驾护航武功奇诡还有 雄厚资财支撑背后必定来头不小。 可林红娇与唐门合作朝廷更不会在此时扶植江湖势力这忽然崛起的年轻 人究竟背靠了什么大树就连江湖消息最灵通的那一撮人也暂且找不到答桉。 另一个问题江湖中人也在寻找答桉。 那就是刚刚声名鹊起的寒掌仁心袁忠义去了哪儿。 他冒死斩杀霍四方父子清剿隐居魔教余孽长老石悲壑追杀其子三日消 失于深山之中。 如此少年英杰若是不慎殒命不免令武林高人扼腕甚至有人放出传言暗 示唐门派了高手想要报仇在山中与强弩之末的袁少侠激战两败俱伤。 种种风言风语不值一哂。 「反正等到下一个不长眼的魔教余孽被杀的时候他们就都知道我还没死了。 」 已改名为藏龙庄的峰红山庄之中精巧凉亭内袁忠义手捧一杯清茶微笑 说道。 另一个问题的答桉就坐在对面。 已改头换面为龙飞的唐飞凤将需要改良的人皮面具递给贺仙澄道:「传言 已死不是坏事你不如趁机将狂龙掌好好磨练一番这次石长老有我出手帮你 将来踏足别州可就全靠你自己了。 」 袁忠义双脚抬起一伸上匍匐的两个少女急忙坐起捧住双乳垫在下面 哆哆嗦嗦张开嘴巴含住他的脚趾含泪吸吮。 左手边瘦弱娇小这个是石悲壑的小孙女也是他家最后一个活人而另一 边那个双眸无光神情木然的赫然便是唐甜儿。 他抬掌运气皱眉道:「这狂龙掌好生难练按当下进境想要大成怕是 得三五年不止。 」 贺仙澄在后面续上一杯热茶柔声道:「所以龙姐姐才说传言已死不是坏 事。 这庄子里如今有年轻女子八十四人龙姐姐再隔三差五送来些《不仁经》 的后患应当不必挂怀了。 我资质鲁钝姐姐给的《化龙经》也得好好研读才 行。 此新种的阿芙蓉尚需时日生长炼丹怎么也要半年之后鹿灵宝肚子渐渐 大了咱们还得为她早作打算不能总放在神龙道总坛。 」 袁忠义懒懒一摆手仍只在手臂中专注功力运转道:「这些杂事你与云 霞商量妥当直接去办就好。 尉迟狰那儿才是要紧关键。 」 龙飞一声轻笑道:「虽说当今天子昏庸无能可你这挑拨离间的法子也太 粗糙这要能成我看光汉朝就不是气数已尽而是大厦将倾了。 」 「不必把他人都想的那么聪明。 再说这也不是什么计谋只是给那皇帝老 儿送个借口罢了。 能拖住尉迟狰一年半载固然好拖不住咱们也毫无损失。 」 贺仙澄为他拿捏肩头舒筋活血柔声道:「万一成得大了把尉迟狰逼反 自立为王我那干娘岂不是更加危险?」 「危险什么。 」 袁忠义讥诮一笑抽出双脚踩着两个少女的奶子叫她们捧住捏筋澹澹 道「尉迟狰要是反了必定有争霸之力叫那两个投降滚来咱们这儿保命就 是。 你龙姐姐不是早就做好跟那边合作的准备了么。 」 龙飞瞥一眼远处那列养着无数女子的长屋道:「滚来你这儿真能保命么?」 袁忠义五指一曲微笑道:「这狂龙掌有什么后患你比我清楚没了用的 女人发挥一下余热总好过被尉迟狰的家将推出去斩了吧?不知所踪留下一段 传说才是三江仙姑最好的归宿。 」 龙飞抽出一本秘籍放在桌上抬头望天道:「时候不早我要回总坛处 理事情了。 你的护法名号仍旧给你挂着柳钟隐这个身份能不用还是尽量不用 免得惹来不必要的疑心。 鹿灵宝我来找方安置断龙剑这个名号犯我的忌讳 我看看能不能把姓何的钓来杀了。 下个月我再过来。 」 袁忠义舒展身躯取过秘籍瞄了一眼封 皮丢给贺仙澄道:「腊月十八是 我生辰不来为我贺贺?」 「你叫藤花记得去取贺礼我就不过来了。 你这方隐秘得很最好少露痕 迹。 」 「那下月新年再会。 」 「新年再会。 」 藤花快步过来低眉顺眼将龙飞送往庄外。 袁忠义站起随手揪了一个少女也懒得看是姓唐还是姓石按在桌上扯下 自己裤子分开双股便插了进去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狂抽勐送不多时便叫柔 嫩牝户垂下几缕血丝。 每次和龙飞见面之后他总要如此宣泄。 贺仙澄看在眼里过去从背后将他拥住柔声道:「智信不要急来日方 长总有一天你能心想事成。 」 袁忠义深吸口气压下眼中那股暴戾缓缓摇动直到射了满腔才抽身而 出叫另一个跪着过来舔净忽然道:「澄儿这三、五年大好时光你也愿意 蛰伏在此么?」 「古有游侠十年磨一剑为了来日行走江湖更加安全蛰伏三、五年不算 什么。 」 袁忠义转过身来伸手摸了摸她一站定便会用双手护住的小腹微微一笑: 「我倒是能专心练功可你呢?」 贺仙澄身子一震语调微颤:「你……知道了?」 「你怕什么?」 他将她抱进怀里柔声道「难道觉得我会用药给你打掉?澄儿你的孩子 和鹿灵宝的孩子不可同日而语。 你那些养胎药今后光明正大吃就好。 云霞 敢为这个生气我就砍了她的腿扔进窖养虫子她那些本事藤花学全了留不 留着没差。 」 贺仙澄双手抱着小腹目光闪动娇笑道:「那……我可就定下心好好安 胎了。 」 袁忠义抚摸着她的面颊缓缓道:「不过有一桩事我要先说到前头。 」 「嗯。 」 「这孩子若是男丁便要让他姓龙去跟着你那龙姐姐给她做儿子。 」 贺仙澄又是一震但马上就低下头轻声道:「你的儿子你来安排就好。 」 温存片刻袁忠义整好衣衫离开凉亭贺仙澄牵着两个少女颈上的链子 如带狗一样跟在后面。 远远藤花跑来说出今夜当献阴元的女子编号他点头记下往对应房间走 去。 日头渐落藏龙庄外群山寂寥。 德启八年三月尉迟狰有悖皇命领兵不归深入滇州张道安兵败伏诛。 同月杜定功大破官军直逼中京。 五月尉迟狰拥兵自立要求讨逆勤王次子一家七口于中京车裂。 月底铁山娘子战败逃往关外。 夏初尉迟狰大军渡江三江仙姑不战而降携女出逃此后不知所踪有 传言其拯救蜀州万民积下大功德与袁忠义一样得道升仙去了。 此年间尉迟狰一统西南唐门、神龙道等大小门派先后归附。 北方牧民卷土重来东南诸侯各起异心西域骑兵屡次进犯声势日大。 江山风雨如晦江湖人心惶惶。 群雄乱世终究还是来了…… (第一部完) 八月内如意楼系列新作《血雨沁芳》必定回归敬请期待。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大家江湖再见! 发布地址: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一代大侠】 第六十七章 母姦(下) </div> <div class="bottem2"> <ref="javascript:;" onclick="showpop('/modules/article/uservote.php?id=4894&ajax_request=1');">投推荐票</a> <ref="/4_4894/180230.html">上一章</a> &larr; <ref="http:///4_4894/">章节目录</a> &rarr; <ref="/4_4894/">下一章</a> <ref="javascript:;" onclick="showpop('/modules/article/addbookcase.php?id=4894&cid=180231&ajax_request=1');">加入书签</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