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交人生》 鬼交人生(01) 作者:l2541222232018/06/05第一章:初见姐夫可算放暑假了,我心里多少会有点小激动。 毕竟是村儿里长大的孩子,每天骑自行车来回要走8公里的路去上学,对于我这样小身板的女生来说,还真的蛮辛苦的。 「小楠儿,去把鸡喂了」我娘叫着刚放下书包的我,径自提着一桶脏水出去了。 「小楠儿」是我的小名,可能我爹娘想要个儿子,才给我取了这么个小名,后来叫顺嘴了,村儿里大人小孩都不知道我其实叫王艳丽!「哎」我答应了一声端起簸箕,去夏屋收了苞米,向鸡窝里倒了进去。 小鸡在老母鸡的带领下,一个个蹦的老高!「你姐今天夏黑到家,你一会去把炕收拾收拾,把烟头板拔了,娘整饭去!」娘边说边走向后屋。 听说姐回来,我特高兴。 爹常年在外打工,家里就我和娘俩,姐这一回来,家里可就热闹了。 我姐比我大7岁,而且跟我不一样,我平时很少说话,见到村儿里的长辈也不爱吱声。 因为这样,我爹就说我不随他,是捡来的,小时候我听到爹这样说,经常气的嗷嗷哭。 我姐呢,是个活脱脱的话匣子,总有说不完的话,只要一回来就给我买好吃的,买新衣服,还会给我讲大城市里的新鲜事儿,虽然听不懂,但是每次我都听不够,也让我对大城市产生了无比的向往。 「先吃吧,等你姐呆会儿回来我在给她热热」,娘拿起手里的大葱,咔擦一下掰成了两截。 我碗里盛满了饭,却没心情吃,只盼着时间快点过去,早点到半夜,姐就能回来了,看了一眼窗外,天还挺亮的,就扒拉一口饭,「妈,姐咋今天回来呢?」「没说,那天打电话到你大舅家,娘上地了,也没接着,听你大舅说是今天夏黑儿回来。 」记住我「哦」了一声就不说话,闷头吃着饭,心里老惦记姐姐会买什么东西给我。 「姐?你回来啦?」心里虽然十分惦记姐姐,可是还是被瞌睡虫带入了梦乡。 听见屋里有动静,才勉强睁开模煳的眼睛。 娘起身去后屋做饭,我跟着刚要从炕上坐起来,却发现姐姐身后站着个男的,赶紧缩回被窝里。 家里也没男的,我一直都只穿内裤睡觉的,这一下可把我惊的够呛。 「你个死丫头,知道我回来还睡这么早?看我不掐你」姐姐说着,作势要把手伸进我的被窝,我吓的赶紧搂住被子。 因为这是在夏天,我盖在身上的说是被子其实也就是个小小的毯子,一不小心都可能走光的,毕竟屋里多了个陌生的男人。 「李丰年,把箱子拿东屋去,去后屋看看我妈整啥呢?你去跟着忙乎忙乎!」姐可能看出来我的情况,把那个男人支开了。 「姐?他谁啊?」我一边起来找衣服,一边问。 「你未来姐夫呗?还能谁?不然我能把他领咱家来?」姐一脸不屑,好像我问的很多余。 记住「他多大了?干啥的?」我继续追问,「在哈师大念书,27了!」「不会吧?27了还在念大学?」听姐姐这么说我确实很惊讶。 我17了,已经读高中二年级了,那个男的怎么会27岁还在上大学呢。 「你懂个屁?你未来姐夫现在读的是硕士,硕士,你懂么?」姐姐说到这儿满脸的自豪。 「硕士我咋不懂?不就是研究生么?我听我们语文老师提过,说是读了本科以后,才能读硕士。 」「小丫头片子长大啦?还真啥都明白。 那你考试打多少分?将来能不能像你这个未来姐夫一样读硕士?」姐姐每次问我分数的时候,我都比较脸红,虽然在家里人看来我学习一直蛮用功的,但是每次考试我都在300多分,根本考不上好大学。 只是我们村儿里从来没出过大学生,爹妈才一直坚持着让我念书,希望我成为我们村儿唯一的大学生。 「考了第十二名,」我答非所问的大声回答,「不错啊,我老妹儿值得奖励!」姐姐满脸喜悦,她对分数什么的不是很有概念,她自己就念到小学五年,打心眼儿里只知道名次,听说我考了第十二名她到是真挺开心的,看到姐姐的喜悦,我也说不出后边的半句了,其实我们班只有17个人。 「来,吃饭了!」娘把炕桌拿到炕上,那个男人也跟了进来,手里端着盘子,里边装的是切成片的哈尔滨红肠。 姐知道我喜欢吃,每次都会买一些回来,直到这时我才仔细瞧了瞧这个男人。 记住个子挺高,大概有1米76左右,一身西装,看着挺洋气,圆圆的微胖的脸蛋上,卡着一副近视镜,头发挺长,刘海儿几乎要遮住了眼睛,样子还算可以,说不上帅,有那么一点学生气质,可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像30多岁的中年人。 那个男人也看了我一眼,转头去盛饭,端给了娘和姐姐,也给我盛了一碗,递给我的时候,好像一直在盯着我的胸口,看得我浑身说不上来的不自在。 「妈,他叫李丰年,在哈师大念大学……」姐打开了话匣子就停不下来,开始给我和娘介绍起来,我一边吃饭也听得津津有味儿。 李丰年也插科打诨的凑上几句,听的娘一个劲儿的大笑,这个「姐夫」还蛮逗的,我心里多少也对他有了一点好感。 吃完饭,已经后是半夜了。 姐姐每次回来我都要跟她一被窝,听她讲大城市的新鲜事儿,这次自然也不例外,拉着姐姐睡炕头。 以前姐姐都很高兴,这次似乎有一点不情愿,但是在我的执拗下,还是决定跟我睡在炕头了。 李丰年挨着姐姐睡,娘自顾自的去睡在炕梢。 娘从炕琴里拿出个大被给我和姐姐,足够我们俩盖的,把我的毯子给了李丰年,他便盖上了毯子,窸窸窣窣的在毯子下边脱衣服。 我也和姐姐在被子里脱了外衣,我还是习惯的只穿内裤睡,姐姐也脱得只剩了内裤,便把我们的衣服放在头顶的凳子上。 记住姐姐伸手按了闭火,屋子里一片漆黑,姐姐便跟我聊起了她的大城市趣闻。 我很喜欢听,所以原本的困意也就少了很多,经常问这问那,姐姐也没不耐烦,总是耐心的告诉我每个细节。 我和姐姐是面对面的侧躺,我的背后面向墙,在这炎热的夏天,有那么一丝丝令人舒服的凉劲儿,还很舒服。 姐姐有个毛病,就是说话的时候爱手舞足蹈,所以经常会碰到我,我倒没有不习惯,反而更听得入神。 渐渐的,我感觉姐姐有点在向我这边挤,而且是越来越挤,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的我,多少能看见一些,好像那个男人正在钻进我和姐姐的被窝。 看见了他钻进了我和姐姐的被窝,我心里又惊又怒,可是又不好说什么,毕竟我俩中间还隔着姐姐。 我还在跟姐姐说着话,可是姐姐似乎有点心不在焉,而且呼吸好像越来越急促,虽然还在跟我说话,但是偶尔会「嗯嗯」两声,也会「哎呀」,像是忍着,又像是叹息,尾声的呼气很重。 而且整个身体还在一耸一耸的动着,因为我和姐姐已经挨在了一起,所以感觉得特别清楚。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稍稍侧着抬起头去看那个男人,黑暗中他正抱着姐姐,正是他在姐姐的屁股后一拱一拱的,才会弄的姐姐身体一下一下的耸动。 我抬起的头重新回到枕头上,有点不知所措,虽然我不知道他俩在干什么,但是隐约觉得他俩可能在做那个事儿。 这个经历我也不是一点没有,记得我15岁那年,因为家里就一铺炕,所以我从小到大都是跟爹娘睡在一张炕上,有一天睡到半夜的时候,被娘的叫声惊醒了,我迷煳的张开眼,眼前的画面把我惊呆了。 只见娘像狗一样跪爬在炕上,爹跪在娘屁股后边,把他下边那根粗大的肉棍儿插在娘的屁股里,我吓得赶紧蒙上了被子,一声不吭。 可能是娘和爹也发现了我的行动,从那以后我再也没看见过爹娘干这个。 记住直到上了高中,我才知道那个事儿叫「肏屄」,男人尿尿的肉棍儿叫鸡巴,女人尿尿的眼儿叫屄,也有的男生管鸡巴叫牛子,我听了心里好笑,牛的儿子又哪里惹到你们男生了?我并没有真正见过男人的鸡巴,那天看见爹的鸡巴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跟本没看清啥样的,但是我却经常拿镜子看自己尿尿的屄,自己有时候会特别厌恶,长的恶心死了,有时候还会发出腥味,我虽然不是有洁癖的人,但是总觉得自己身上会发出那种味儿,怕被别人闻到,那可就磕碜死了。 咋就不闲磕碜呢,也不偷摸的?既知道他俩在做那事儿,我的呼吸也有点急促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有点激动和好奇,好像两腿间尿尿的地方会有反应,至于是什么反应,我自己也不知道,只觉得那里似乎有东西流出来,就像来事儿,但是并没有那么多的流出来。 姐好像耸动得更快了,似乎有啪啪声传来,这个声音我不是很陌生,我听过爹的下身撞击娘的屁股,就是这种声音,这个我很笃定。 姐已经不怎么说话了,嘴里全是「嗯啊」的感叹词,「姐」我轻声的叫了一下,「嗯?咋啦,妹儿?」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我现在不应该打扰他俩,我没继续说话,姐就继续嗯嗯的轻轻哼着,似乎很有节奏。 我正不知该怎么办,姐忽然伸手抓住了我的一只奶子,我刚想叫,还是忍住了没出声,毕竟我不想让她身后的男人发现这一点。 虽然我们姐俩以前也经常会这样闹,互相抓奶子,可是目前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情况,姐正和男人那个呢,这一抓可能不是跟我玩,而是完全无意识的动作。 我并没去拿开姐的手,姐从小就疼我,她乐意抓我奶子,我就让她抓个够。 我心里想着,但是奶子上的那只手反而动了起来,刚开始还只是抓着,现在我已经能感觉到了它在蠕动,似乎在揉搓,又是在轻捏,拇指已经按住了我的奶头,在我奶头上来回搓着。 我被弄的浑身一颤,姐的这只手似乎不满足于我的一个奶头,而是拇指按着奶头,往下拉我的整个奶子,再用食指和中指去把我另一只奶头也捏在了手里,然后在用力把我的两个奶子往一起抓。 居然一只手同时玩弄我的两个奶头,我心里这么想着,却立马惊出一身冷汗。 记住这……不可能是姐姐的手,姐姐的手没有这么粗糙,姐姐的手也没这么大……难道是……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姐姐似乎闭着眼,嘴里边的「嗯嗯」声频率越来越高,身体向我这边一下一下的耸的越来越快。 抓着我奶子的那只手与此同时也越来越用力,似乎要撕扯掉我的奶头。 我忍住不敢出声,生怕姐姐发现这尴尬的一幕,我想翻身躲避那只手,可是我背后就是墙壁,没有了翻身的余地。 终于,姐姐发出一个长长的「啊……」身体停止了耸动,转而为颤抖,他身后的男人也闷哼了一声,不在往姐姐身上耸动了。 抓在我奶子上的那只手,用力的抓了两下,抽了回去,虽然在黑暗中,但是我也看到了,那只手来自那个男人,并不是姐姐。 想想居然被一个刚见面的男人摸了奶子,而且这个人还可能是未来的姐夫,我心里的恨意陡然而生。 可是我身体确很诚实的产生了变化,奶头因为刚才被姐夫的揉弄硬了起来,现在还傲人的站立着,似乎渴望着再一次的蹂躏,下体尿尿的地方也再一次有液体流了出来。 发现自己的变化,心里对这个猥琐男的恨意少了许多,反而自己的脸红心跳的像喝醉了酒一样,自己都能感觉到脸上的高烧未退。 姐的呼吸声逐渐变的均匀起来,那边娘睡的很实,呼噜声虽然不大,但是也清楚的表明了娘此刻正在梦乡呢。 只有我没有完全睡着,刚才的经历实在是太让人心惊胆战了,我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接受。 因为那个男人不再挤过来,我终于能转过身背对着姐姐。 心里一阵阵难过,觉得自己对不起姐姐,又恨这个李丰年。 按说姐姐找到了男人,又是个大学生应该替姐姐高兴才对,可是他竟然是这样的人……要跟姐姐说,还是不说呢?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也许他只是想摸姐姐的奶子……摸错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我奶子又不大……刚想到这些,他手指按揉我奶头的画面又重现了,我夹紧双腿,下身却传来了阵阵快感,我有些眩晕,不敢想下去了,迷迷煳煳的竟然睡了过去。 梦中,似乎有只手隔着内裤按上了我的屁股,是那只熟悉而又陌生的手?我一下惊醒了,身子向墙这边缩了缩,事实上我已经退无可退了,我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我竟不知该如何反抗。 我能感觉到那只手在颤抖,手心里的汗水混着滚烫,像烙铁一样熨得我一抖,喘出得气都是粗的。 那只手终于不满足于在我裤衩外边摸我的屁股了,它开始拉着我的裤衩边缘往下扒,我不想让他知道我醒了,于是使劲压住自己的内裤。 我听到他气喘如牛,费了好大的劲,我终于还是没保护住自己的内裤,被他扯到了屁股下边。 裤衩在屁股的下边,我毛茸茸地腿缝和屁股上传来了一点点凉意。 鬼交人生(02) 第二章:姐夫的夜袭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的扒我裤衩,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 我惊恐的把自己的下身贴向墙壁,可是早已经退无可退。 该怎么办?抓住他的手,喊醒姐,让姐姐给他几个响亮的嘴巴子?或许我动一动,让他知道我快醒了,或者我已经醒了?我艰难的做着思想斗争,打心眼儿里并不想把这层窗户纸捅破。 我下意识的动了动我的屁股,希望摆脱他停留在我屁股上的手,更希望他知难而退。 可能他也被吓了一跳,手像触电般的缩了回去,我长长的松了口气,总算摆脱了这猥琐男人的手了……我伸手去提自己的裤衩,可就在这时,那只恶心的手却忽然又伸了过来,一下子插到我的屁股缝中间,我浑身一颤,整个人被他这骇人的动作吓的僵住了。 也许是我的沉默给了他莫大的鼓励,在我屁股缝中间的那只手开始有点肆无忌惮的探索了。 终于要来了吗?我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地方,难道要被这个猥琐男……我的思绪有点停滞,可是屁股下的手却丝毫没有停下来,中指和食指已经分别摸到了我的两片阴唇,开始揉捏起来。 我咬紧牙关,才没哼出来,只能用力夹紧双腿,试图阻止他手的侵犯。 然而我的动作是徒劳的,那只手正在把我的屄撑开一条缝儿,而且他的拇指也用了上来,按住了我屄上的那颗小豆,使劲的揉着。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了,大口喘着气,屄里也不听话的流出了水儿。 他似乎发现了我的变化,那只手好像也得意起来,拇指和食指分开我的两片嫩肉,中指顺着水流处,往我的洞里插了进来。 “哦……” 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不要!我可不想这样丢失我的处女,我在心里大喊大叫。 猥琐男似乎听见了我心里的喊叫,插入我屄里的中指仅仅是一小指节,就抽出手指,然后又插进来一点,在抽出去,拇指和食指还在用力揉搓我的两片阴唇。 我被他弄的浑身无力,虽然心里厌恶至极,但是下身却不听话的水流如注,打湿了褥子,还有他的手。 我终于没法再继续装睡了,张开嘴发出了“嗯嗯” 的声音,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我只能尽量的压低自己的呻吟,以免被姐和娘听见,但是在这寂静的深夜,这声音还是格外的响亮。 他的手指抽动的速度正在加快,两片肉夹着,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他的中指,慢慢地集成一股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我的屁股缝儿,流到褥子上。 我忽然感觉一阵阵头晕目眩,似乎是喝醉了酒,又好似发了高烧,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我几乎意乱神迷,屁股不自觉的向他的手指顶去,所有的欲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我颤抖着绷直了身子,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的无力的贴在墙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我体验了人生第一次的高潮……高潮过后,我更加讨厌他,甚至厌恶自己,第一次高潮居然被自己未来的姐夫用手指给操出来的,我后悔不已,为什么不阻止他?为什么我没这个勇气,还被他玩弄到高潮?明明是自己这么反感的人呢!他可能知道我高潮了,手指抽离了我的阴道,把手上的水在我屁股上擦了两下,然后我就看见被子的另一端不停的上下耸动,最后还好像隐约听到了他的嘶吼。 这注定是个让我无眠的夜晚……第二天姐和他就去了赶集,买回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时已经准备吃完饭了。 饭桌上姐夫一个劲儿的瞅我,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儿,脸上红红的发烧,他瞅的我实在不自在,我白了他一眼,就跟姐扯东扯西的唠嗑,再也不看他的眼神。 可是自从这天起,他看我的眼神就不对了,好像要往我的肉里叮一样,而且会经常似有意似无意的碰我。 或者用手碰我屁股,或者碰我奶子,我只能像躲瘟神一样,对他避而远之。 地里的活忙的差不多了,农村的夜里也就没什么事儿,大伙扯点闲篇儿,“你老姨夫明天开四轮子过来,明儿你早点起来,跟你姐上街买点菜。” “嗯呢。” 我回答了娘的话,心里却老大不乐意,好容易放假,还得起早。 “不用了妈,” 姐接茬道“明天我和丰年去就行,让小妹儿在家呆着,跟你收拾收拾屋子。” “来且了,买点好菜” 娘说着从挎兜里掏出2块钱给姐,姐却不接那钱,“妈,我打工,一个月能赚4多呢,丰年他爸一个月给他6的生活费,要你钱嘎哈?” 娘俩还在推搡,这时李丰年也插嘴:“不用了,阿姨,我们手上有钱!” 还转头看看我,脸上写满了得意。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李哥有钱,你就让他们花呗!” “阿姨您看,我妹子都这么说了” 李丰年可真会就坡下驴,“小楠儿?你以后叫我丰哥吧,比李哥听着舒服一些,你一叫我李哥,就让我想起《刘老根儿》里的李宝库来了。” “小楠儿也是你叫的?” 我大声嚷嚷,“请叫我大名,王艳丽!” “楠儿!咋说话呢?” 娘有点不高兴了,这个未来的大女婿给她的印象可是不错,虽然长的一般,个子还算挺高的,家境条件也不错,最重要的是个大学生,大学生这个职业在我们村儿那可是国宝级!“就是我和你爹把你惯的,一天没大没小的。” 这话虽是冲着我说的,其实是说给李丰年听。 “那以后我到底该管你叫啥啊?王艳丽同学,叫你小妹儿中么?” 李丰年厚着脸皮还在跟我打哈哈,我啐了一口,没搭理他,姐姐就过来圆场,“就叫她王楠儿就行,家里人和咱屯子人都这么叫她!” 气氛缓和了下来,我也不想多和他说话。 娘开始铺被褥,我还是睡在炕头,但是我今天我死活要跟娘挨着睡,娘回头看看我,因为每次姐回来,我都是嚷着跟姐姐一被窝的,至少也是挨着姐姐睡的。 虽然娘有点诧异,但是随后也就答应了。 这样李丰年只能睡在炕梢,中间是娘和姐姐,我和李丰年中间隔了两个人,我长长吁了口气,终于远离了这个猥琐男,我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我看了一眼李丰年,果然他脸上漏出失望的神色,我心里反倒有点幸灾乐祸?不对,我怎么能出现这种想法呢?我应该鄙视他,甚至把他的所作所为跟姐姐或者娘说才对。 跟昨天一样,我在被窝里脱了裤子。 只穿了裤衩,我还没有带胸罩的习惯呢,所以仍然是光着上半身,隔着娘跟姐唠了几句,睡意就涌上来……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好像感觉胸前有一丝丝凉意涌上来,在这炎热的夏天,我又因知道自己半裸着睡觉的关系,被子盖的还是很严的。 然而这丝凉凉的微风吹上胸口,让我说不出的舒坦,甚至从脚底到整个散发至全身。 我浑身激灵灵的一哆嗦,“好凉快啊!” 如梦呓般的我还沉浸在微风的凉爽里,有两只大手已经抚上了我的胸口。 “啊……” 伴随着我内心的一声惊叫,我惊醒了,立刻明白了,胸口的微凉是因为盖在胸前的被子被掀开了一些,我的一对不算大的奶子就这样坦露在了空气中,任由着一双大手的揉捏。 “不会有鬼吧?” 头上这个黑色的身影让我瑟瑟发抖。 一想到有鬼,我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一动不动的眯着眼,任凭那双手肆意的揉玩我的奶头。 因为心里的恐惧,我只能假装睡实,偷偷眯着眼去看摸我奶子的“鬼”。 是他!虽然屋子里比较黑,但是从这个快趴到我身上的上半身轮廓我也看出来是那个猥琐姐夫了。 我怒火中烧,居然半夜起来站在我的床头(其实是炕头)玩我奶子!“嗯……” 我正要发作,姐姐那边忽然传来了一声低吟,紧接着是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话,我也没听清楚说的是什么,但是心里的恐惧竟不亚于刚睡醒以为见鬼的那一刻。 如果被姐姐发现了他正在摸我奶子,我怕是想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我屏住呼吸,还好姐姐其实只是说了几句梦话,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姐姐这声低吟,也把猥琐男吓的不轻,正在摸我奶子的双手立马缩了回去,整个人也蹲了下去,猫在炕沿儿下。 我趁这个空档儿赶紧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自己的胸口,继续假装睡觉。 他蹲了大概有几分钟,发现姐姐是在说梦话,又站了起来,伸手来掀我盖在奶子上的被子。 我其实早已双手交叉在胸前,死死的压住被子,不让他得逞。 他见被子被我双手压住了,就来拉我的胳膊。 我企图阻止他,就尽量保持不动。 他好像没发现我在较劲儿,开始只是轻轻的拉我两只压在胸前的胳膊,发现拉不动,就开始用力起来。 我终于宁不过他手上的力度,胳膊也被分开到了身体的两侧。 我本想反抗,可娘忽然的翻身,让我吓得丢失了抵抗的欲望。 我不敢动了,生怕惊醒了熟睡的姐姐,和离我近在咫尺的娘。 这次他却没有退宿,我的不动也助长了他的气焰,他一下就把我胸前的被子撩开了,没了被子的束缚,我的一对奶子也再次弹了出来。 寂静的夜里偶尔有蛐蛐夜鸣,也让我清楚听到了他如饥似渴的咽着口水。 我不知道他要怎么做,也许又来抓我的奶子,揉我的奶头,如果仅仅是这样,我也许能忍过去。 我在心里嘀咕着,似乎有一点点期许,这期许并不是渴望,可能只是希望他像昨天一样,早点结束,我不知道。 果然那双手还是来了,一只手分别抓住我的一只奶子,来回揉动,时不时的还用食指巴拉我的奶头。 那种痒,痛彻到心底,又有一点点欲望的滋生,在这种环境下,我能做的只是继续装睡。 一双奶头在他的淫威下又不争气的挺立起来,他发现了我奶头的变化,喘着粗气,却把右手缩了回去,只有左手还在捏我的奶子。 “快结束了吗?” 我心里庆幸这一刻的到来,缓缓的呼出了憋在心底的一口气,为的是不让他知道我其实是醒着的。 可是剧情并不是像我以为的那样发展的,他虽然抽回了右手,可是整个上半身却扶了上来,已经接近趴到我的上半身了。 我还没弄明白他要干什么,右边的奶头已经被他的嘴叼住了,我几乎惊叫出声,可是还是忍住,没敢发出一点声响。 他已经开始舔弄我的奶头了,他的舌头很灵活,偶尔还会舔我奶头里的那个小坑儿,左手却也不闲着,使劲的揉搓我的左乳。 奶头上传来的感觉几乎让我崩溃了,全身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一时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全身软,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煳着难受,却不能整理,只是迷迷煳煳的装睡。 他舔了很久我的奶子,可能是他人站在地下趴在我身上这个姿势真的很累,他放开了奶子,人也站直了,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似乎他正在盯着我的奶子看,虽然屋子里比较黑,但是多少有一点星光,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也许能看见我白花花的肉滚滚这一对儿吧。 我心里想着,该怎么摆脱他。 如果只是装睡,偶尔去打他的手,或者轻声咳嗽,根本不管用。 但如果我不做点啥,他可能会有让我不敢想的动作。 该来的终于来了,他似乎在脱掉什么,我能隐约的感觉到有不好的事儿要发生。 果真,他脱掉了鞋子,然后蹑手蹑脚的抬起一只腿来,踩在炕沿儿上,看他的意思是要躺在我旁边。 我使劲挤往墙边,琢磨着他应该不敢夹在我和娘中间躺下才对。 他似乎在看清楚眼前的形式,然后打算把我轻推向娘一边,自己躺在我和墙的中间,我怎么能给他这个机会得逞呢?让他上了炕,躺在我旁边,我还有好吗?心里这样想着,全身使劲靠住墙,不给他可乘之机。 他想推我过去,可是怎么推得动,当然除非他用尽全身力气。 可能他也怕闹的动静太大,惊醒熟睡中的娘俩,终于没能推动我一分。 我心里暗自庆幸,总算让他无计可施。 他似乎站在那里半天,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又像经过了强烈的思想斗争,终于下定决心一样。 抬起腿,上了炕,就在那一瞬间,我在黑暗中隐约看见他双腿下的物件儿,支棱着,挺拔着,他居然把内裤也脱了?。 他小心翼翼的面对着我侧着身躺下来,也因为我一直挤靠在墙上,我和娘中间的位置就留的大了一些,他虽然比较胖,躺下来却也很宽松。 我这一惊可是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没想到他这么色胆包天,居然真的敢躺到我和娘的中间,难不成他不怕我娘发现吗?我赶紧假装睡梦中翻身,把平躺着的身体转向墙,紧紧的挤向墙壁,希望能跟他保持一点距离,把后背留给他,这样看不见他,心里多少能承受得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可是这样的话,他做什么我又看不到,心里矛盾到了极限。 他慢慢的钻进了我的被窝,我能感觉到背后的呼吸时急促的,手是颤抖的,穿过我的小细腰,摸到了我的奶子上。 隔着内裤的屁股上,有个粗大的东西硬的像个棒槌顶了上来。 鬼交人生(03) 第三章:噩梦的开始我浑身僵硬,手却在身前死死攥着。 想:他要是真如所料过分缠我,该不该一拳打过去?可是身后的流氓把下体又往前凑了凑,已经贴上了我的屁股。 我当然感觉得到,甚至那条微微勃起的硬度也清清楚楚。 虽然拿不定主意,让他为所为的胡来我是死也不会肯的,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却始终下不定决心挥出去。 我这样的姑息养奸,就给了流氓可乘之机。 在我奶子上那只手胆子大起来,先是小心翼翼地揉捏,然后终于放肆,整只手盖住了我小巧的奶子,不管不顾揉捏起来。 色胆包天,真是颠扑不破的道理!这事情一旦开始,我要他自觉醒悟停手,那是猫鼻子上挂咸鱼,休想啊休想了。 其实这行为还在我可忍受的范围之内。 毕竟一双奶子早就失守了,被多摸几次还是少摸几次也没大区别。 担心多的反倒是股上的那根棍子,分明硬起来了!直挺挺地杵在我的屁股肉上,热情如火。 我就慌张起来,心怦怦跳得似乎要从喉咙蹦出来。 从没跟异性这样接触过的我,身子也是久旷的,沾着火就要熟的意思。 这时自己已经感觉情动,下面一点痒的意思,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好在四下一片漆黑,装了睡觉遮掩。 我就咬了下唇继续忍耐,安慰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姐姐以后的幸福,不能把这件事闹大。 那手的挑逗猥亵下,捏得奶头慢慢硬起来。 酥痒从我的皮肤浸入身体,心神也漾起伏不定,我攥住拳头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抓住被子,有了要把身上被子掀掉的冲动。 我胸前的动静越来越大!渐渐的几乎忘记了顾虑,完全放肆起来。 我的一只奶头给两手指夹住,左右扭动着。 那痒的感觉里就夹杂了微微的痛,痛和快是不能分割的。 我的呼吸也慢慢变得沉重急促,无法平静,甚至有了一丝丝的冲动。 他似乎没察觉到我的这些变化。 他起先是胆怯的,直到情欲上头的时候完全不能自制了。 我两坨沉甸甸的肉被抓着挤压揉搓,变换出不同形象。 我甚至觉得那手指已经完全嵌入进来,和自己的奶子融为一体。 这样有力的手指也让我想到坚硬的生殖器官!于是这侵犯就格外具备了意淫的味道,也唤醒了我身体的反应。 情欲是可怕的!我能明显察觉到下面的湿润,腿间的那股暖流,慢慢的蠕动到了出口,然后在内裤上融化,羞成一片。 让我整个身体梦魇了一样不受控制,酸软和战栗几乎要摧毁我的防线,满脑子也只剩下心慌意乱。 我明白这可能是我沦陷的前兆,理智提醒我不能坐以待毙,挑明了当然有顾虑,我不动声色地微微扭动了下身体,同时从鼻腔发出“嗯” 的一声,似乎是梦里呓语那样的轻微,同时也是怕惊醒熟睡中的母亲和姐姐。 这样的警示我认为是够的,料到惊动了他以后,一时半会儿必定老实的。 至于后面会不会卷土重来?不用想也一定会。 我也只好眼巴巴期盼这流氓可以知难而退。 那手果然不动了。 虽然老实下来,却还舍不得放弃,手还趴在我的奶子上。 我的身体却还在继续升温,好像胸口上的手是块烙铁一样,一刻不停地在给自己加温。 我闭着眼努力调整呼吸,希望自己不要去想。 不去想那只手!不去想那根抵着自己屁股的肉棒!等过了十余分钟,他果真抽出手来开始扒我的裤衩了。 我的裤衩本来贴身,绷得紧实。 加上他可能真的有点怕惊醒我,或者说闹出大动静,自然脱得艰苦。 在他把我裤衩拉到臀股的时候,我为了不让他得逞,一条胳膊挥上来,搭在了自己屁股上,刚好把裤衩挡住了。 他又停了下来,再等了几分钟,才又来扒拉开的我胳膊。 又把裤衩往下拉了几分,我只能用左臂无声的反抗。 他这回没了那耐性,不管不顾去扒。 我的裤衩被他退到了腿弯处。 我雪白的屁股顿时暴露出来,可能在黑暗里会分外显眼,我不去想了。 他忽然靠了过来,给我反应的时间也少。 刚开始,我还觉着他没这么大胆,总要畏畏缩缩以后才敢真动。 我还想着怎么不动声色要他知难而退,谁知道就一眨眼功夫,股缝里已经进来东西!那东西滚烫火热,硬邦邦戳过来,野性十足。 我本来身体软着,这时候忽然觉着一股热流冲上头来,心上勐跳一下,沾着就爽利的样子。 一时间竟然忘了抵抗,随着腿间那一下解痒的热,阴道里传来了刀割般的剧痛,身体里已经充实。 我“嗯” 地闷叫了一声,虽然尽量压抑住声音,可是在这寂静的夜里,这声音确无比的响亮。 他赶紧腾出正在揉弄我奶子的左手,来捂我的嘴,似乎是怕我发出更大的声响。 但是他下身确没停止进攻,反而使劲的顶了进来。 我感觉下面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撕开了,一个热乎乎梆硬的东西就那么肆无忌怠的钻了进来,疼得我身子勐地蜷缩起来,下意识的用手去推,却又感觉浑身无力,我只能情不自禁的蛇一样扭动。 他紧紧抵住我的屁股,也不敢太使劲的动,鸡巴确愈发硬的很,在我屄里不住跳动着。 我还闭着眼睛体会。 牙是咬了的,虽然那根东西没大动静儿,间或的勃动却还是被我的敏感捕捉到了。 刚才我一下肉紧,也的确是不由自主的反应。 对于从来没接触过男性的我来说,这一下太过激烈了,疼痛和一丝丝快感的交织,让我心里根本平静不了。 毕竟久旷的身子,捱着挑拨就情欲勃发起来,似乎就这么也能奔着高潮去一样!其实是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正进来了,索任由他大闹天宫也好!总胜过破了处女没捞着欢喜。 然而这是万万不能说的,连想一想也自觉无地自容!他开始慢慢蠕动。 没错,蠕动总算也在动了。 照他的欲望,可能巴不得稀里哗啦一通死插,陷在我屄里的鸡巴已经硬得欺铁赛钢了。 蘑菰头的触觉还是让我头皮发紧。 一进一出之间,已经开始滑顺,尽管只是蜻蜓点水略显不足,可架不住点啊点啊的反复点。 他在我身后一口口的吸着气,可能是因为我的屄太紧了,让他格外舒服吧。 疼劲儿过去了,竟有一丝丝快活。 这样的慢工细活也叫我难熬。 我的是腰是被他搂着的,屁股自然向后噘着,清楚地感觉到姐夫每次紧贴过来时的毛发摩擦。 更加羞的是,下面已经汪洋一片,姐夫的鸡巴在里面充支撑着,甚至每次回去的时候竟然还有粘连,那是我们两人的粘液和我的血的混合。 这样缓慢的行动,反而更能叫我体会到连接处的细节,这些细节在我的脑海中绘出一幅画面来,刺激得我逐渐兴奋起来。 黑暗里我和姐夫两个人都默不作声。 一个小心翼翼的操,一个战战兢兢的装,操的这个固然如履薄冰,装得那个又何尝不是胆战心惊!到底他沉不住气,磨蹭了一阵就不自主地快起来。 好在过渡的平稳,也没叫我警觉到不妥。 渐渐水声唧唧,猫食一样响起,每次进来也要撞到我的屁股了,屁股下去又弹起来了。 我的身体随着撞击轻轻的晃动。 “啊…” 我被戳中一处要害,口呻出来一声。 虽然声音很小,但在这夜晚里还是格外刺耳。 他因为操的兴起,早忘记捂着我的嘴了,这下我不能继续装睡,他却是吓了一跳,整个身子紧绷似的停住,只有鸡巴还在我屄里一跳一跳。 我反手推住了姐夫的胯部,用力低档他的侵略。 口中想要大声呵斥,却又不敢,自己也是心虚的,这事儿如果被姐姐和妈知道了什么后果,我也不敢去想。 只盼望把他推开,我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睡觉,他赶紧回到姐姐身边躺下才是上选。 他的确被吓了一跳。 然而现在这种情况,想让他不继续操我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他索一把死死按住了我的屁股,上下翻飞进退如狼一通死命干!似乎他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胯部撞在我屁股上啪啪直响,鸡巴捣蒜一样杵得集密有力。 我就被干得“啊啊啊啊” 一连串轻叫了几声,身体鱼一样活动起来。 可惜这条鱼是被按在猫爪之下的,任凭扭动也无济于事。 不等我恼羞成怒,快感已经蹿升到了极点,双腿一蹬,脖子伸展,人被闪电击中一样,脑海里一片空白了。 身后的动作还在继续,追加给我一波波尾韵,让我全身瘫软如泥,更别说什么挣脱了!这时刻我瘫软一团,砧板上的肉一样,被姐夫按着身子一波又一波的攻打。 他鸡巴硬的铁一样,我也没再挣扎,他就梗着脖子继续弄我。 我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发现他还在后面搞自己。 那东西火热坚挺,在身体里面横行无忌。 因为刚才有过了一波高潮,下体里水液十足,被插得唧唧直响,自己听着也羞耻。 奋力勐地一身,姐夫的鸡巴就脱离开了。 我也不敢去对他兴师问罪,默不作声团身躲开。 手忙脚乱提自己的裤衩。 他干得正爽,哪里肯放过我?一下扑上来,迎面抱住我。 湿漉漉的鸡巴正抵在我肚皮上。 把头附在我脖颈上小声叫着:“王楠!王楠!” 我不做声,用力推他的腰。 偏鲶鱼一样滑熘熘推不。 只好拼命扭动身体,希望从他下面逃出去。 姐夫两腿分开夹住我,又伸手到下面去褪我裤衩。 我挣不过他,也不太敢弄出大的声响。 只几下子我的裤衩就脱到膝盖,他就腾出一只脚去蹬。 不论身下的人怎么不配合,这裤衩终究还是被踢下去了。 那条腿顺势进我两腿之间,跟着身子下滑,自然占据了军事重地。 我已经感觉到他那东西顶在紧要处了。 我要是真心挣脱,当然可以大叫一声翻身而起。 让姐姐和娘看看他的这付贱嘴脸。 然而我这时候却没了抵抗的意愿!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既成事实,还是因为他那两声王楠柔软了心思。 轻舒了口气,不再挣扎。 任凭那一根湿滑的东西找对地方,戳了进来。 这时候两人耻骨交接,贴得紧密如胶,略有移动就能感到耻毛娑娑。 他抱住我叫了声小妹儿,我把手放在他腰上捏了一块用尽力气拧一把,小声说:“你还有脸叫我小妹儿?” 只觉着姐夫将脸和自己的面颊贴在一起磨蹭,下面仍旧死命抵着,两腿还在不住往上用力,似乎要进来得更深些!喘着粗气又叫了声小妹儿,口鼻热气在自己下颌,粗重又悍然。 我不说话了,气恼是必然有的,却恨也恨不起来。 混账固然是混账,却还是在心底有点喜欢上这种腻人无比的亲密。 纵然此刻的羞耻,也掩盖不住内心的波动。 他一双手抓住两只小巧的奶子,轻捏慢揉。 手指压进乳肉里,然后把奶头挤得更坚挺。 头摩擦着我的脖颈,麻痒又舒服。 我深深吸了口气,不愿意让姐夫察觉自己气息紊乱。 但这悠长的呼吸在黑暗之中却又显得格外诱惑娇柔,惹人遐思。 他的身体又开始耸动。 这次动得不急不缓有条不紊起来,坚硬的鸡巴退出去再送进来。 我就清楚的感觉那抽离和入侵。 我双腿蹬得笔直,控制了自己挺起身体迎接的欲望。 脸上滚烫如火,牙齿死死咬住,想:好歹他快点儿结束了,万一忍不住叫出声来,那恐怕是要死人的。 可他偏偏不知趣,插几个来回,嘴里要叫一声小妹儿。 他那边每叫一声,我这边就多一份羞愧。 更羞愧的是下面水儿更多起来,慢慢又有了唧咕的声音。 这声音时时刻刻提醒了我两个人正在干什么!每听见一声小妹儿,我就全身不自主地紧那么一紧,实在听到这叫声里的意味深长!干脆用手掌心去堵了他的嘴。 姐夫既然口不能言,只好埋头苦干。 也许是操的是自己的小姨子让他太兴奋,愈加发奋图强奋不顾身勇往前直了。 黑暗之中一边干着还不忘四下乱摸。 从我屁股大腿到腰肢胸腹再到手臂脖颈,把我全身探索了个遍。 我也是很怕的,被摸得扭来躲去,几次险些笑出声音来。 要不是因为在这个场景下,也只能奋勇忍住了。 做到一半姐夫想换个姿势。 我自然死也不肯配合,任凭他花言巧语哄骗,只是默不作声也不肯动弹。 姐夫勉强把我翻到自己身上,也是绝不动一下!姐夫只好奋力挺身颠我。 把我颠簸得骑醉马一样。 只是这样比较费体力,难以久长。 况我身骄肉贵四肢不勤,鸡巴从我屄里滑出来也是绝不肯扶一把的!这倒浇蜡烛的乐趣,自然减免一多半儿。 然而他毕竟是这里边的老手,这一场仗从游击战打成持久战,又从持久战打成胶着战,我估计快一个小时了他还在奋力拼杀!对于初经人事的我哪受得了? 我高潮又来了三回,牙根都咬得麻木了。 见他还没休战的意思,心里焦急——再这么下去,我明天下地走路干活都不成了。 就伸手去摸他贴在我阴唇上的睾丸,阴茎虽然都插进我屄里了,睾丸也在不停的撞击我的外阴唇。 姐夫可能没想到我会忽然主动摸他睾丸,我这一主动,他立马就轻叫了起来,顿时菊紧蛋缩,一泄如注…… 鬼交人生(04) 第四章矛盾的逃离我已经感觉到姐夫颤抖着喷射了进来,却仍没有停住,口裡轻声嘶吼叫着,身体也更加疯狂。 终于,所有的慾望在狂乱疯迷的低吟中,宣洩地从身体裡涌出来,我颤抖着绷直了身子,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只剩下粗重的喘息。我感觉到了他鸡巴在我阴道深处的跳动,每次跳动都强有力的撞击着我的阴道内壁,这精神和肉体的刺激,似乎让我已经欲罢不能。 这感觉让我又悔又恨,我咋就这么贱呢,我正在被强姦啊!被自己的姐夫强姦,一个在我心裡认为是极度猥琐的男人。正是这个男人的鸡巴冲破了你阴道裡的处女膜,是他侮辱了你啊? 我内心矛盾煎熬,可是下身确还在律动,他用尽浑身的力气又撞击了我的屁股几下,终于停了下来。已经软了的鸡巴像条死泥鳅,从我的阴道裡滑了出去。 同时从我阴道裡滑出去的还有混合着处女血的精液,一点一点的从我的阴唇上滴落到了褥子上。汗味儿混合着体液的腥气在闷热的屋子裡瀰漫,他精疲力竭仍撕缠着我的身体,浑身精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嘴伸过来想跟我亲嘴,我就扭过头去。 他见我扭头,则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我以为他要摸我,但我也没反抗,本来也没了气力,再说自己的心理也已经放鬆了防备。操都被操了,还怕他摸摸么? 他伸出的中指又插进我屄裡,再用力的抠挖着。我只是张开双腿,并去不理会他做什么。 他抠了一会,我才感觉到阴道裡的精液似乎已经都淌到了褥子上,他又在我挂在膝盖的内裤上擦了手,才悄悄蹲起来,然后蹑手蹑脚的下地,走回到姐姐睡觉的地方,小心翼翼的鑽进了姐姐的被窝。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提上了湿漉漉的内裤,感觉到屁股下的褥子湿了一大片,心理也没法顾及躺在这湿湿的褥子上舒不舒服了,只是思考着万一早上的时候被娘发现该怎么解释……心裡事儿多,就睡不着,一时间倒觉得后悔万分。我一直心气儿清高,寻思着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乐趣,没想到如今竟就这样被这流氓给弄了,一个闺女的身子就这么稀里煳涂的没了,心裡霎时堵得厉害,泪水忍不住淌了下来,竟抽抽搭搭的哭出了声儿。 我哭声不大,也不至于惊醒熟睡中的娘和姐。可是姐夫再那边确没听见似的传来了呼噜声,让我更加恨,心裡琢磨着不能就这样算了,即使不让娘和姐知道这事儿,也得想方法报复报复他……娘每天都会起的比较早,我就赖着不起来,心裡拿定了主意,一会跟娘说今天我迭被。娘和姐姐听我说要迭被,反而都乐了,“我老闺女出息了“一边说,一边去后屋做饭了。 姐也起来去刷牙洗脸,炕上只有我和还在睡的姐夫。虽然自己被他给上了,可是我仍然很怕被他看见自己穿衣服,就仍然再被子裡穿好了衣服,起身先迭好自己的被褥,想趁着姐和娘不在先放进炕琴裡。可是姐夫就贴着炕琴睡觉,我如果想把被褥放进炕琴裡就得跨过他。刚抬起一条腿的我,就想起来昨晚被他强行拉再身上的场景,脸上就烧了起来,抬起的腿也只好放下来,把被褥又放回炕上。 记住地阯發布頁姐收拾完回来了,看见我站在炕上发呆,也明白了我的心思,就上炕帮我把被褥放进炕琴裡了。因为被褥都迭起来的缘故,我褥子上的秘密还真没被发现,我暗自庆幸。 吃完早饭姐要去奶家问我去不去,我其实憋了尿,就说先上厕所一会去。姐拿了包,“那我先去啦?老妹儿!”“嗯,”我随口应了一声,姐转头问李丰年,他却说昨晚没睡好就不去了。姐就自己出门去了。娘照例去鸡架喂鸡,我匆匆忙的跑到了后园子头上的厕所裡解决我的生理问题。 农家的茅坑可不比城裡人的厕所,刚提上短裤,出了茅坑的我,憋着的气可算喘了出来。 李丰年就傻呆呆的站在厕所的边上,我差点跟他撞个满怀。“李哥”我心虚的叫着他,“叫我年哥,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不想听着像李宝库。”“年哥,”我马上改口这时已经有些慌了,早没了平时对他的那横劲儿,“你也上厕所啊?”我慌乱的问他。 “嗯呢?”他一边回答我的问题,一边向我走来,一隻手已经抓住了我的一只胳膊。 “撒开我!”我呵斥着他,可他不退返进,一把从身后抱住了我,就开始往下扒我的短裤。 “你妈屄你疯啦?”我骂了出声,可是反抗的力度确抵不过流氓的力度。 我的短裤和内裤已经一起被退到了腿弯处,雪白的屁股已经暴露在了他的面前。我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内心是抗拒的,可是我的反抗对于一个被慾火填满的流氓来说,根本是徒劳的。 他蹲再了我的屁股后边,把脸凑到了我大腿间,伸舌头来舔我刚刚撒过尿的屄。他不嫌埋汰啊? 我心裡嘀咕,女人撒尿的地方可以舔吗?可是舌头刚一沾着,我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裡紧张的哼了一声。 可能是他发现我竟然有了感觉,姐夫也有些驿动,在我的一声声轻唤中,舌头在那裡搅动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捲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 我被弄得已经有了轻微的扭动,那股火也开始肆虐的蔓延,星星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不由得一颤,一双大腿下意识的绷紧,却打开了一条缝隙。 姐夫的那一只手竟也没閒着,穿过我的腋窝,大张着五指隔着薄薄的衣服把我紧緻小巧的奶子揉在手心裡,像抓住一个煊腾腾的馒头。 霎那间我便僵硬了身子,嘴裡发出轻轻的哼吟。身体却随着他手指的挑动软下来,胸脯剧烈的起伏,犹如拉开了风箱。 他站起身,手指在我热乎乎的肉缝间扣弄,扒开粘在一起的肉唇,一股股粘稠的水随着手指的捻动,鼓涌着往外冒。我已经不由自主了,双手扶住面前的杖子(农村的栅栏),屁股向后微微的噘了起来。 姐夫哆嗦着往下褪自己的裤子,扭动了几下便褪在了膝窝,身子往前一扑,把个磨盘似的屁股噘起在那裡,肥白丰硕的两块屁股蛋儿颤巍巍的抖动,中间一条黢黑的缝儿在湿润狞乱的毛从中冒着白沫蠕动,两片充血鼓胀得肉如沾满了口水的唇,猩红热烈。我把手向后伸过来,叉着五指在空气中抓挠,像是反抗,其实是自己不知不觉的迎合。我心裡的防线早不在,反正都被他搞过了,再搞一次有什么不一样,勉强的这样安慰自己。 他没说话,只是不紧不慢的解开腰带,肥大的裤子散下来,裤衩也退到腿弯处。密扎扎的乱丛中一条肉虫子狰狞的挑出来,像紫亮油光的齐眉短棍,青筋暴跳颤颤悠悠。 他用手夹住自己的鸡巴,在我股缝中蹭了两下,沾着浆水一拧身滑了进来,却像硬木桩打进了泛着泥浆的泽地,“咕唧”一声竟溅出了星星点点。 我“嗷”的一声,立时浑身瘫软,用力扶住身前的杖子,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我一时间承受不住,大张了口却再也出不了声儿。 直到姐夫送着身子来来回回的抽插起来,这才悠悠荡荡的回了神儿,呜咽着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在茅坑旁迴盪竟有些馀音绕樑。 他耸着腰看自己的东西在我身体裡进出,每进出一次,翻带出一股股的水儿,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他粗壮的茎上重迭堆积,一会功夫竟如被秋霜覆盖住的树干,他就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我噘着屁股,努力的撑住身子承受着越发勐烈的撞击。 他忽然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然后勐地用力一顶,这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我往后耸着的臀,啪的一下,竟严丝合缝棋逢对手的模样。姐夫一下一下的顶,粗壮硬实的物件在潮湿泥泞中旋转着跋涉,却好像总也触不到尽头,热烈润滑的孔洞挟裹着勐烈地尖锐撞击,就像含着根燎嘴的血肠,吐鲁着送出去又吸熘着吞进来,一进一出中那香气便洋溢在整个口裡,想咽却又着实的捨不得。 记住地阯發布頁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简陋的杖子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那飘摇游移的清晨混合着姐夫粗重的喘息和我悠悠荡荡的呻吟低鸣,让这个狭窄逼恹的地方一时间显得淫靡激盪。 闷热的空气中瀰漫着阵阵的汗酸和骚腥。清晨的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天际,阳光晕晕的洒下来,映在我和姐夫的身上。 微微的风扫过来,似乎同样疲惫了,我竟没有一丝的晃动。我的短裤还没有提起,就那么堆积着在脚踝,上身的短袖也撩了起来,中间那一截肉色在月色掩映下白晃晃的耀眼。 瘫软的我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当姐夫咆哮着把精血射进我身体后,我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嵴骨,软软的挺立再那裡,再也一动不动,要不是扶着杖子,恐怕早就瘫软再地上了。 任由衣服就那么敞着,任由淅淅沥沥的髒物在腿间慢慢地溢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脚踝的短裤上,我只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发咸。整个过程我都一言不发,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像是无声的抗议。 姐夫手放到我鼓鼓囊囊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大腿间黏黏煳煳的难受,我拉下裤衩,塞到下面胡乱的抹起来。擦完了才想起闻一闻,刚放到鼻子下面,一股汗溲味直冲脑顶,也不管裤衩乾淨不乾淨,弓起身子把裤衩套再双腿上,便把短裤往上提。 “走啦?”他看我提上裤子要走,忙问。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也不答话,转身跑开。 到奶奶家呆了半天,三叔家的小弟也跑来了。小弟王彦林今年3岁,是个特别有意思的小孩儿,一张小脸到是周正,就是肤色特别黑,所以从小我都叫他小非洲人。 我特别喜欢这孩子,所以我总是陪他胡闹。他七八岁的时候,我还经常住在他家跟他疯呢。看到小弟来了,我心裡纠结起来,我可以躲开那个流氓的,而且是有理由的躲开。 在奶奶家吃完晚饭,在小弟的“盛情邀请”下,我堂而皇之的来到了三叔家,又可以像以前一样哄小弟睡觉了,还可以远离那个流氓。不给他机会弄我也许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我内心其实是在矛盾中的庆幸也有一丝丝窃喜吧。 记住地阯發布頁“你来了?楠儿。”三叔兴冲冲的看着我,我已经好久都没在他家住了。 三婶也是笑盈盈的,“晚上搂你小弟去西屋睡吧!”“我哄他睡觉。”我大咧咧的跟三婶聊天。 “大小伙子还需要人哄啊?”我看着小弟。 “咋啦?你现在不愿意搂我啦?”小弟有点嘟嘴。 “说啥呢?不搂你我还不来了呢?”我回头看看三婶,三婶对我一直特别好,“我给你俩捂被去!”三婶说完就去了西屋。 三叔确一直在盯着我看,盯的我有点不自在了。这眼神我好像看见过,是那种想要吃人一样的眼神。 “几年没见,楠儿的变化大啊?”三叔有意无意的盯着我的胸口。 “变啥啊?磕碜了还是好看了?”我在三叔面前从来是不顾忌的,但是今天就不知道为什么说起话来不是很自然,也许是三叔那要盯死我的眼神让我心发慌。 “当然是变好看了,女大十八变嘛!”三叔这么说着,眼睛已经不离开我的胸口了。 我有些难为情了,正好小弟拉了下我的手,“走啊姐,咱俩去打扑克!”我答应了一声,就和小弟来到了西屋。 看着三婶转身出去,我赶紧去关上门,虽然农村家裡屋的门都是不会上锁的,可是我心裡确隐隐的觉得把门关上才有安全感。 打了几把扑克我都赢了,这让小弟很不服气就吵着睡觉。三婶听见小弟的吵闹,进来帮小弟脱了衣服,只留一条小裤衩在身上。 我多少有点不自在,以前倒没觉得,只是自从被姐夫破了处又在茅厕旁边被搞了一次以后……心裡的敏感度也在提升。 小弟毕竟是小孩子,脑袋沾着枕头几分钟就睡着了。我听着小弟呼吸声逐渐均匀,也就脱了短裤下身只穿裤衩,上身是不能脱的,毕竟我还没有戴乳罩的习惯,所以也只能穿着短袖当睡衣了……因为天气太热,我就给小弟盖上一个薄薄的小被子,自己就这样侧躺在他身边,一只手搭在他小肚子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到几点,我彷彿听见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儿,有一点点的凉风透过门缝儿飘了到这热气腾腾的西屋裡,弄得我浑身通透的清爽。 我迷迷煳煳的抬头看了一眼也没多在意的继续睡了。毕竟三叔家是土房门也不是很合牙,别说有风吹开了缝儿,就是关时间长了都有可能自己拧巴开。 又过了一会,其实我还没睡着,隐约中觉得有人再推门,而且推的特别轻,似乎是怕发出任何响动。 我没动也不敢动,我不知道是进来的是谁,也不知道进来人的目的。 是小偷吗?还好我们这屋也没值钱的东西,如果我叫嚷又怕进来的“小偷”伤害弟弟和我,不如我先假装睡觉,“小偷”找不到什么应该就会出去了吧。 既然拿定了主意,我眼睛张开一条缝继续装睡,屋裡很黑“小偷”应该不会发现我没睡着。 可是小偷并不是像我想的那样东翻西找,而是向我这炕边摸过来。因为我和小弟都是头朝裡睡的脚底是炕延儿,我有些看清楚这个人的轮廓了。 “三叔?”看出来人轮廓的我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 【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05) 第五章猥琐的三叔“谁在那?”我轻喝一声,虽然知道那个人影就是三叔。 三叔没说话,只是好像真的惊到了,嗫嚅着退了出去门也来不及关。 三叔出去后我长舒了一口气,彷彿一切回到原点。虽然不知道三叔为什么进来,我也隐约感觉到了那种不怀好意。脑子裡迷迷煳煳地想着彷彿和姐夫在做那事儿,水儿就又涌出来,一阵的羞涩,觉得自己怎么这么骚呢?明明是被那人强姦……消耗了身心,人就睡得死沉。 梦裡好像又被姐夫给搞了,被他紧紧地抱在怀裡,粗大的鸡巴畅畅快快地插了进来抽动,酸软升来好像在云裡。 直到忽然感觉在轻轻颤动才觉得有些不对,人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一时间还没清楚发生了什么,却被人从身后的人抱住腰了,我稍稍压低着嗓子叫了一声:“谁?”身后的人却不管不顾的凑上来,也不答话只把一个粗大梆硬的棍子凑到我的两腿间来,我才发现自己的裤衩已经不见了。 我拼命踢起双腿希望把身后的人踢开,可是我的力量还不足以抵抗他的侵略。 我知道我的反抗没起作用,我也不知道当时的我为什么没有惊叫,也许是看不见身后的人是谁给我带来的莫名的恐惧,我张着嘴确没发出声音只是喘着气。 与此同时我的双腿已经被分开来,一条腿被扳起来搭在身后人的大腿上,他整个身体已经挤进了我的两腿之间。 我能清楚感觉到身后的男人下面那个玩意儿,犹如被气吹起了似的昂起了头,像个棒槌一样地顶了起来,却正好抵住了我拱在那裡的屁股上。身后人的喘息愈发粗重,搭在我身上的那只手,自然而然地摸上了我的胸脯,抓住了我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试着挣了几下胸前粗糙的大手,又使劲拱了拱屁股,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 “你是谁?”我声音放缓,希望可以以此缓解身后的压力。 “小楠儿……“身后的人气喘如牛,这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股子焦灼的飢渴。 可这声音对我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我的脑子”嗡“得一下,瞬间一片空白。这个声音我实在是太熟悉了。“三叔,你……”虽然我早也猜到了可能是三叔,但是心裡却始终不愿相信,一向对我和蔼可亲的三叔,怎么会对自己的亲侄女儿做这事儿,想想都觉得牙碜! “操你妈的,放开我!我啥也不说,不然我现在就喊三婶!”我声音提高了一点,希望可以藉此恐吓到三叔。 三叔可能没想到我这样一个文静的女孩儿会张嘴就骂,先是一怔后忽然把下体使劲贴了上来。 来了,终于来了。我的心裡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似乎已经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让我疲惫的心累得气短。 夏夜热得漫长而又肃静,寂静的屋子裡偶尔有一两声苟延残喘的虫鸣。而一铺大炕上的我和三叔俩,却犹如扔进了一把冒着火苗的柴火,把我俩烤得焦头烂额。除了那时不时的虫鸣,持续着的是三叔那粗重的喘息声。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热气扑打在我的背上,我敏感地觉察到了三叔那一丝冒着邪气地兴奋,这让我越发的感到不安。 恐吓没起到作用,我也没鼓起勇气叫喊。虽然我心存疑虑,但我仍希望着事实上并不是我所想的那样,我在心裡仍是安慰着自己,或者,再给自己和三叔找着更好的理由。 这样的想法,让我无法斩钉截铁的回身去把三叔推开,也无法斥责三叔对自己的亲暱。我只好给着自己一个藉口和台阶,力争让这样的夜晚没有那么多暧昧和一丝的淫靡。 记住地阯發布頁可是,后面的那个三叔,却越来越让我的这种强装出来的心安理得变得忐忑。 还是三叔粗重的呼吸,我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气从三叔的鼻口间喷出来,一团团地打在我的背上。另外还有一种火热,却来自下面。我敏感的身体体会了那个东西,从一团鼓鼓囊囊到一截坚硬的全过程,就像眼睁睁地看一颗树苗,滋芽抽枝直到最后竟变成了一根梁,倔强得矗立在那裡。而那个东西,放肆地如顶门槓一样杵在我屁股上的时候,我的心却是一颤,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变得无力。不争气的东西,又粘煳煳的从大腿间慢慢地渗出。 你个骚屄!我咬了咬牙,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越来越为自己的骚情感到可耻,于是悄悄地长吁了口气,让自己又蠢蠢欲动的心平复一下。但身子却没有我的脑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继续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那股子热烈。 慢慢地,整个被窝裡,竟充溢着一股子异常的味道。那是中年男人的味道,我犹如吸进了迷香,慢慢被这种味道弄得纷乱恍惚,我残存的一丝理智几乎就要崩溃。 难道三叔真的会对自己的亲侄女儿,做这么禽兽不如的事儿?我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对这样的改变,我竟没有留意,我只是担心着,结果会不会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样,要是真的那样,自己该咋样呢?左思右想的,到底也没想出个结果。这让我很是为难,心裡乱成了一团麻又打成了千千结。于是我只好就这么坚持着,就像埋伏在那一团烈火中的邱少云,烤着烧着却还要熬着。 这让我忽然的觉得很累。心总是那么悬着,悬得我连喘气都变得不那么自如,我不知道这样的坚持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但我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紧紧的闭着眼,装作对一切都无动于衷。于是,热烘烘的被窝裡,三叔跃跃欲试我只能故作矜持。 “小楠儿”三叔饱含着飢渴的一声轻唤,让这一些嘎然而止,那一瞬间,我没来由得竟鬆了口气,就像待决的犯人冷不丁的听到了宣判,是死是活,却变得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三叔仍然在连声地叫着“小楠儿”气喘吁吁的还有些语无伦次。四肢把我的身子箍的更紧,下身竟然开始没头没脑的耸动,让两腿间的那个物件儿,一次次的在一团软绵绵之间乱拱。 被慾望烧得迷乱的三叔,几乎没再去顾忌我的感觉,期盼着我那个地方像门一样的为他打开,毛茸茸得泛着润湿的光亮,如一张飢渴的鲶鱼嘴,呼咻呼咻地蠕动。 记住地阯發布頁三叔手从上面伸下去撩起我的小衫,摸着我微微隆起的小腹。他正要触摸到我的屄,我伸出手去死死攥住他的手。我只是不言不语,喘着粗气但还是坚决的死死地守护着最后一道防线。三叔使劲下来,我拼命的抵抗,我俩个就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角斗,你来我去的被窝裡一时间竟波澜起伏。 没过一会儿,我便乏力了,呼哧呼哧的大口的喘息,想想,却又不甘,就这么被他给操了可不值。可是他两手两脚缠绕上我的身子。我弓着的屁股正好镶嵌进三叔缩着的肚子,我们两个竟如对折在一起的烙饼,严丝合缝的紧紧贴着。 三叔坚挺的傢伙儿重又抵在我俩的中间,像钉在那裡的一根橛子,固执而又倔强,顶得我立时就有些眩晕。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我的心几乎被这个东西顶穿了,那涨头胀脑的模样儿,竟比姐夫的鸡巴还要粗壮还要勐烈得多,就像一根烧火棍,慢慢地燎着我,我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东西的狰狞,这种狰狞让我霎时便乱了方寸,心裡也有丝丝恐惧,真给它插进屄裡的话我还不得死掉啊! 三叔的脸紧紧的贴在我的背上,贪婪地呼吸着我身子上的味道,三叔狂乱地低声唤着,手又重新抓住我紧緻的奶子,囫囵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我几乎叫了出来。我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但夹得再紧,我仍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那裡像冒了浆的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我只好仍旧无声的挣扎,但越是挣扎我却越是感到无力。 “三叔,放了我吧……”我终于开声儿央告,我几乎就要崩溃了,我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你是牲口吗?……”我喃喃的说。 三叔只是专心致志的撕扯着我,我顾了上头又顾不得下头,嘴裡只是不住声儿的哀求,没想到这反而让三叔愈发的疯狂,我觉得那东西竟越来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连三的摧毁着自己这堵本就不结实的砖牆。我甚至感觉到自己残存的意志,如崩塌的泥块粉粉的坠落,又被击得稀碎。屁股上杵着的那个东西,竟像个定海神针般,越来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天啊,我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伦理在我的心裡,竟变得越来越可有可无。 他的手又来摸我的屄,这次我的手并没有及时的阻止,他的手指就像偷腥的耗子“滋熘”一下就伸了进来,抚过我小腹上鼓囊囊的肉,正好放在了我那一团浓密的毛髮上。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啊”地一声唤了出来,就像被点住了死穴,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两条紧紧闭合的大腿瞬间竟伸得笔直,双手却再也没有下去把三叔撕扯开,慌乱中抓住了被头,死死地攥在手裡。 三叔粗糙的手指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在我那一蓬乱草中探寻,不知不觉地,我竟下意识的放鬆了大腿,那一条蛇顺着狭小的缝隙就这么鑽了进来,在我那一片滑腻褶皱中左突右探,我身体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线,牵得我浑身上下没一处地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我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似乎那蛇张开了獠牙,衔住了我最嫩的一块肉。 我再也闭不上个口,迭迭地哼叫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的,我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我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吟倾泻出去。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伦理道德的烙印,这时间竟变得那么模煳遥远,我再也来不及去想它,强烈的慾望和兴奋像一波接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迹冲得一干二淨。天啊!我情不自禁地在心裡又痛苦的哀鸣,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再熬下去我觉得自己会疯。 该来的终于来了,于是,那根物件火辣辣的便鑽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我的身子,弄的我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 三叔的鸡巴刚一进来,就忍不住打桩似的对着我的屁股冲撞起来。我也被这一下一下的勐烈撞击干得心颤,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回头盯住三叔的脸,“你妈屄,你轻点啊……”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被姐夫操了以后,我就是特别想骂人,尤其今天又被三叔这样操,怨恨和咒骂确实是打心眼底发出来的。 三叔不吱声,只是哼哧哼哧的操我,憋足了劲耸着屁股前前后后的弄,一口气连着怼了我几十下。我小弟就睡在我俩旁边,三叔也不管不顾,抓着我的腰把我平放在炕上,抄起我两条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下面那物件正好对我氾滥的那条缝儿,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还在迷迷煳煳,被三这样冷不丁的一插,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的哼了一声。三叔每撞一下,我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叫着叫着,那声儿到最后都连成了一个音儿。我已经失了方寸,下面三叔的抽搡来得更加强烈。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推到了一边,萎成了一团摊在炕梢,我却没感觉丝毫凉意,我和三叔摞在一起的身子,竟有细小的汗渍渗出来。我上身的短袖也被脱掉,露出了我胸前的两团白肉。三叔的两隻手一边拢住一个,叉了五指软软的捏住,嘴却怒向我中间那道沟,脸轻轻的晃着,吸吸熘熘的亲,左右那两团鬆软的肉便颤颤悠悠,又被他挤住,紧紧的贴在脸颊上。 我被三叔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就按住了三叔的头,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三叔就这么按进去,嘴裡不住口地“硜硜”地呻吟。 刚刚还此起彼伏地虫鸣,不知什么时候却静了下来,似乎那些秋后本就苟延残喘的虫儿,也被屋裡这莫名其妙的动静惊扰得更是疲倦,纷纷地蛰伏在牆角旮旯,再也不愿意浪费一点点精力。而炕上我和三叔,却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争相恐后地迸发出来,耸涌着蠕动着却纠结着缠在一起,再不愿扯开哪怕是一丝丝的缝儿。 过了好一会儿,三叔终于抬起头,然后急不可耐的把我的一个奶头含浸在嘴裡,又连忙吐出来去找另一个,一时间竟像个拱槽的猪仔儿,放不下这个又捨不得那个。于是,就这么来回的亲我的两隻奶子,伸了舌头左右的舔弄,又张口噙住我两个奶头,含在嘴裡渍渍的吸,把我弄得竟再也躺不住,叫着颠着在炕上颤抖扭动……我也感觉到那个随着三叔的身体移上来得东西,硬硬得像犁杖一般,在自己的身子上滑动,又像根顶门槓一样,生生地别在大腿根儿那裡。我下意识的便分开了两腿,那根肉棍子一下子便顶住了下面那个似乎在喷着火的地方,梗着脑袋往裡拱,那玩意儿竟熟门熟路的挺着身子一下子就送了进来,立时,两个物件像插头按进了插座,严丝合缝的嵌进去,三叔和我几乎同时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嗓儿,从心底裡漾出一股兴奋。 我紧紧的抱住了三叔的肩头,身子拱成了一座桥,三叔像个运动员陡然得到了号令,拧着屁股轻轻地将他的鸡巴从我滑腻的屄中褪了一褪,又狠狠地撞下来。 “啪”地一声脆响,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嗷“地一叫,陡然被一段酣畅淋漓的腔调,勾引的浑身热血沸腾却又意犹未尽。三叔没想到会受到如此鼓励,一下子精神百倍挺了粗大的傢伙儿,用了力气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一时间,把个我干得几乎上气接不了下气,嘴裡再说不出什么来,只会一个劲的涨红了脖子喊叫,本来甜美的嗓音,这时候竟如杀猪般哭天抢地。竟也不管不顾睡在东屋的三婶是否听见,近在咫尺的小弟会不会被吵醒了。 【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06-07) 第六章弟弟的封口费三叔却趴在我的身上,胳膊肘半撑着上身,边咬牙鼓劲儿地抽送边俯瞰着我,我被这抽插已经上天入地的嘶鸣到最后竟带了哭腔儿。 可能是因为我的叫声更加刺激了三叔,鼓弄得三叔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时间竟再也停不下来。啪啪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我的哼叫,把个原本清淨的屋子竟搅动得天摇地动般热烈。 三叔鼓着一股劲儿打桩似的怼了我二十几下,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着喷射了出来,我抽搐中把身子拧成了一团,就感觉阴道裡一股热辣辣的东西涌出来,正迎了三叔喷进来的一股子东西,两下里轰得一下撞在了一起,如火星四溅般灼得我无与伦比的酣畅,还从裡往外的那么舒坦。 我忍不住的抖动忍不住地大叫,疯了一样地把头髮晃得纷乱,又把三叔死死的搂在自己汗涝涝的怀裡,让三叔随着我一起抽了筋似的。 释放了所有慾望的三叔,却如一条在抽乾了的池塘裡蹦累了的白条鱼,呼哧呼哧喘着大气,趴在我的身上再动也不动。 一切回归到平静,我才后怕起来,刚才自己放肆的哼叫声万一被东屋的三婶听见该咋整?还有就睡在身边的小非洲人儿。 想到小弟就在自己身边酣睡,虽然三叔还趴再自己的两腿之间甚至鸡巴还停留在自己屄裡也管不了,就下意识的扭头去看了一眼小弟。 这一看不要紧,我甚至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小弟正侧着身看着我和三叔,嘴微微张开,我不知道他看了多久,虽然屋子没多少光亮,可是在黑暗中看久了眼睛就适应了,我现在甚至能基本上看清楚三叔和我交合部位的细节。 我如同雷轰电掣一般,呆住了。赶紧去推身上的三叔。 三叔才懒懒的拔出在我屄裡已经软掉的鸡巴,让原本填满我阴道的精液被鸡巴带出来汩汩的流到褥子上。 三叔并没注意到小弟,他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像姐夫一样又来扣我的屄。 我用力打掉他的手,他则悻悻的穿上大短裤,开门出去了。 “姐,你刚才跟我爹干啥呢?”听见东屋那边轻微的关门声小弟就突然问我? “没……”我语无伦次了,“你爹说东屋太热了,过来……过来……”这样的解释连我自己都觉得实在是太牵强了。 “我看见爹舔你奶子了!”小弟说着,把一双大眼睛瞄向我的胸前。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呢,赶紧拿提上挂在腿弯的裤衩,然后在炕上四处搜索短袖。一顿好找才在被子的角落找到已经被蹂躏的褶皱不堪的短袖,胡乱的套在头上,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 我其实注意到整个过程小弟的眼神儿就没离开我的身上,“小非洲,你看啥看?”我心虚的问小弟。 “姐,你奶子比我娘的小多了,嘻嘻!”小弟似乎有些戏谑,也正好让我有机会岔开话题:“你娘的多大你知道咋地?”“当然知道,以前我总摸娘的奶子睡觉呢。”小弟又继续说:“姐,我以前看过爹像刚才舔你奶子一样舔娘的奶子。”“啊……”我不置可否,“今天的事儿可别让你娘知道啊。”“姐的奶子上有糖啊?是甜的么?”小弟不回答我,只是继续他自己想问的话题。 我心裡七上八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和收场了,忽然灵机一动想了个注意。 我慵懒地侧卧在炕上,腰纤细地塌下去,把胯骨的圆润凸出来,形成自认为优美的曲线,然后拍拍我身边的炕,示意小弟过来到我身边说:“也不知咋了,刚还好好的,现在浑身不得劲。”“姐病了?”小弟嗫嚅地问了句,然后就蹭到紧挨着我躺下来。 我就假装努力挣扎着要起身,却似乎不堪重负般的躺下,一隻手忱在头下,另一只手有力无力地捶着大腿,说道:“真是要死了浑身地疼。”说到这儿我便翻身爬在炕上,脸伏在忱头上,哼哼着让小弟坐起来帮我捏捏膀子。小弟看着我伏在这裡,似乎不知如何下手。 我侧过头看小弟手足无措的窘样,卟哧笑了:“没给你娘捏过啊?”“捏过。”“那不得了,快点。”儘管隔着衣服,我也能清楚感觉到小弟双手的炙热,一双在我身体上轻缓地游移的手,竟带出了一丝暖昧一点贪婪。 我感受到异样,揉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渐渐地不再有规律的按动,却好像在摸索着什么,也愈发地柔顺。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缓慢地浸入自己体内,带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一般火在悄悄地燃起,不知不觉地漫延开来。 我下意识地轻轻呻吟起来,下身开始火辣辣的竟又有些潮润。背上轻按的手掌,恍惚间也变成了姐夫飢渴贪婪地揉搓。 突然,小弟不知轻重的一捏,正好捏到我肩胛的酸筋,我忍不住地叫出了声,瞬间清醒了过来。扭过头去看,正好迎住小弟慌乱灼热的目光,没来由的,我竟一砗心慌。忙定住神。感受着小弟一鬆一弛的揉捏,身子禁不住又有了反应。 我忍不住在心裡啐了自己一口,以前跟男孩儿说句话都脸红的我,怎么被姐夫操了以后会这么敏感呢?难道你天生就是这么骚么? “哎呦”原来是小弟坐着给我按摩,也真的不是很舒服的姿势,一下子摔倒在炕上。 看小弟搂着胳膊,我上去扒拉着他的胳膊看,“让姐看看,疼不?”小弟咧着嘴点点头,我就托起他的胳膊,“哪疼?姐给吹吹……”小弟指了指胳膊湾处,我就张嘴轻轻的对着他的胳膊弯处吹气,小弟可能被吹痒了,就咧着嘴嘻嘻的笑,我白了他一眼“还笑呢!老实呆着,姐在给你揉揉。”我也盘着腿靠在一边,顺手把小弟的胳膊又抄过来,一下一下轻轻地揉着。 突然,小弟小声说了句:“姐,你真好。”我抬起头,瞟了小弟一眼,笑了笑,问:“哪儿好?”“心眼好,长得也好。”我笑出了声:“这小子,嘴还真甜!”小弟急皮侩脸的说:“真的!”随后却不说话了。 细细的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带着一股澹澹的芬芳,在屋裡瀰漫开来,空气裡立时充满着一种甜醉的气息。小弟慢慢抽回了被我捧在手心裡的胳膊,却掉转了头,躺在了我的腿上。 巧姨低头俯视着小弟的脸,心裡霎时变得软软的。小弟闭着眼,把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腿窝裡,手却很自然的环住了我的腰。 好久,终于轻声地叫了声:“姐!”“嗯?”我拢着小弟漆黑的短发,答应着,看小弟却又不再吭声,忍不住推了推他:“说话啊!”小弟却往裡扎了扎头,靠我更紧了些,半天,才嗫嚅的说:“喜欢你。”我的心忽悠了一下,小弟的话让我霎时被一种发自内心的柔情充满,几乎下意识的抱住了小弟的头,手在上面抚动得更加轻柔。我7岁了,确从来没有男孩儿或者是男人跟我说喜欢我,姐夫操我的时候都没说过,三叔操我的时候也没说过,这个臭小子,今天这是咋了,说出的话让我想哭呢。 小弟环住我的手更紧了些,一会儿,悉悉索索的竟然从后面探进我了衣服,手指触到我的腰,轻轻地摩擦着。我却还沉浸在那股说不出来的情绪中,竟没有发觉。直到小弟的手摸摸索索的到了胸前,探上了奶子,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干啥呢小非洲!”我慌张的把小弟的手从自己衣服裡拽出来,却也没把小弟推出去,只是攥着他的手。小弟挣了挣没有挣开,重又蜷缩在我盘着的腿上。看小弟的样子,我倒有些心软了。 “那地方你不能摸。”我说。 “我娘就让我摸。”“那是小时候,都这么大了,你娘还让你摸?”我有些无可奈何,见小弟还在梗着个脖子,又说:“你都老大不小了,咋能随便乱摸呢!”小弟更是不服,嘴裡念叨着:“我爹都摸了,我就不能摸?”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竟让我无言以对。我的脑子乱了,刚才小弟的手忽然的划过自己的胸,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慌张了起来,但那感觉却仍在,搅得我就那么颤了一下。想起了刚才小弟给自己揉捏,不由得有些气喘,心砰砰的跳。 看小弟闭着眼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眼皮还在一动一动,还挺可爱,蜷缩着的腿间,短小薄薄的裤衩已经鼓起了大包。小弟的脸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小腹,鼻孔中呼出的热气烘烤着那裡,又顺着小腹蔓延下去,一阵阵的潮湿便隐隐的渗出来。 咋就没风了呢?乌突突的燥热。看着小弟瘦小却结实的身子,我微微呼出了口气。 “小弟……”我晃了晃腿。 “嗯?”小弟睁开眼。“真想摸姐?”“嗯!”我长吁口气,拿过小弟的手,慢慢塞进自己衣服。 我心裡矛盾正升级,或许是把这当成了给小弟的“封口费”,至少我主观的想法是这么认为的。我能感觉到小弟的手颤微微的就伏在了上面。手心裡的汗水混着滚烫,像烙铁一样熨得我一抖,喘出得气都是粗的。 小弟激动得欠起身,想抓得更实一些,却又被衣襟阻碍,只好又躺下,眼睛顺着下面的缝隙往我衣服裡看。我解开了短袖的几粒釦子,露出白皙的肚皮,小弟忍不住凑上来,鼓着嘴唇亲,又伸出舌尖添,我抱起小弟,整个胳膊环着小弟的肩膀,把小弟搂在怀裡,另一只手把剩下的釦子打开。两隻小巧精緻的奶子忽悠一下敞开来,抖动着在小弟脸前晃,就势又紧了紧胳膊,小弟便紧紧地贴了上来。 几乎同时,我俩都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能舔吗……”小弟喘着粗气抓住我的一隻奶子,凑到把脸凑了上来。小弟张开嘴,含住了我的奶头,奶头圆润饱满,用舌头顶,我的奶头便在他嘴裡微微的颤。每顶一下,我的身子便也随着抖动一下,抖着抖着便哼了出来。 “弟……姐好吗……”弟弟顾不上回答,跌跌地点头。 “姐奶子好么……”弟弟又点头。 我喘着,手悉悉索索伸下去,摸到了那处坚硬,隔着裤衩挪搓。弟弟陡然被激得一挺,马上被我更紧得拢在怀裡。 我摸了一会,手便离开,还没往回收,便又被弟弟抓住,重又放回那裡。我笑了笑,俯下身亲了亲弟弟的脸,却推开了他,缓缓的把他放在炕上。弟弟不知道怎么回事,挣扎着要起来,被我一下按住。 只好老老实实的躺下,迷茫的望着我。我不慌不忙地脱下了上衣,白晃晃的上身裸露出来,小巧精緻的奶子一下子拱出来,忽忽悠悠地在胸前晃动。急得弟弟口乾舌燥却又无计可施。 我看弟弟火烧火燎的样,抿嘴笑笑,手就去脱弟弟的裤衩,用力往下一拽,弟弟两腿间的鸡巴便如没搂住的蒲棒,卜愣一下弹出来,棍儿上面的头还没全露,却倔强的矗立着。 看见弟弟鸡巴弹出来,我却犹豫了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虽然这几天接连被姐夫弄,被三叔搞,可那都是被动的挨操,忽然之间要换我主动一时之间竟愣住了。 我的脸儿早已潮红似霞,但是为了能封住弟弟的嘴我这次决定豁出去了。我攥住那裡,轻轻地往下捋,被皮半包着的头儿慢慢地鼓出来,通红通红的透亮。我就攥住弟弟的鸡巴,整只手上下的撸套。弟弟喘息着闭上了小眼睛,躺在炕上身体绷得笔直,只是一时喘得厉害,张开了口。 “弟,舒服么……”我一边撸着弟弟的鸡巴,一边柔声问。弟弟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嗯”了一声。 我看他羞涩腼腆得样子,然后爬过来来,搂抱上弟弟,我疼爱的抱着弟弟,湿漉漉的亲了一口。然后我脱掉了裤衩,又一把抱住了弟弟。 弟弟不好意思的往我怀裡扎了扎,顺手攀上了我的奶子,不紧不慢的揉捏。 我忍不住地也哼了一声。 我探起身子,蹁腿跨在了弟弟身上,用湿漉漉的下身在弟弟身子上蹭了蹭,又蹲了起来,扒开了毛茸茸地腿缝让弟弟看。 因为已经在厕所旁边有过被姐夫边看边舔的经验了,我这样把屄展现给弟弟,我相信是男人在这时候都会伸舌头来舔的我见弟弟微微起身,便蹲着往弟弟脸边凑了凑,问:“好看么?““好看!”于是我就跪下去,把自己的下身恰好放在弟弟嘴边,压下身子。弟弟忙伸出舌头,伸进我热乎乎的地方,沾了一下。 “好吃么?”弟弟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什么?”“姐的屄,好吃么?”“好吃……”“好吃姐就让你吃个够……”我又压了压身子,把湿漉漉冒着热气的那裡索性放在了弟弟的嘴上,还上下的磨了磨,这真是应了我原来的初衷,封住了弟弟的嘴。我在弟弟的脸上左蹭右蹭,弟弟的舌头也笨拙的再我的阴唇上扫动,偶尔会插进那深深的肉洞裡一点点。 我终于也耐不住了,起身掉了个头,重又横跨在弟弟身上,手摸下去捏住了弟弟的鸡鸡,昂扬着在稀疏的阴毛中挺立着,像一门小钢炮。我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身体裡放,屁股也顺势的向下一点一点的沉,眼看着缓缓的往裡鑽,火热滚烫得充实,让我不由得哼了一声。身子一僵,便整个吞了下去,像了却了一桩心事般轻鬆地喘息。 第七章爹回来了我眼睁睁的看着弟弟的鸡巴就那么被塞进了我的身体,立刻便被那烧红的铁棍子撑开了两片粉唇,因为这裡还残存着一定量三叔的精液,所以进来的还是比较自如。直顶到身体的最裡边,可是也因为刚刚被三叔过度开垦,肉壁敏感至极,又因新来访客的摩擦而传来了火辣辣的阵痛。 我忍着疼痛的身子慢慢地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套弄。弟弟的东西便像个鑽头似的,开始在我的身体裡穿插。两片肉夹着鸡巴,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肿胀粗壮的棍儿,慢慢地集成一股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我俩身体的缝隙,在微弱的星光闪耀的炕上流成光闪闪的七彩金线。 “小弟,舒服么?”我又再问。 “舒服!”“知道我们在干啥?”弟弟疑惑的的看着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啊?在干啥?”“搞……破鞋?”“就知道搞破鞋……”我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感觉涌上来,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喘着又说:“小弟……这就是操屄……知道不?“弟弟点点头。我但看着身下弟弟羞涩惶恐又有些兴奋地脸,陡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我几乎意乱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疯狂地耸动起来,胸前小巧的两个奶子也随着身体的起伏,忽忽悠悠的晃动。 我的叫声逐渐增大,屁股打桩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落,那股劲一股股的冒上来,攀爬着就要顶到了头,我已经感觉到弟弟颤抖着喷射了出来,却仍没有停住,口裡吼叫着,身体也更加疯狂。 终于,所有的慾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洩地从身体裡涌出来,我颤抖着绷直了身子,又轰然倒下,软软的无力的趴在了弟弟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我就这样躺倒已经沉沉睡着的弟弟身边,身上汗水还未退干,索性衣服不穿了。裤衩自然也不用穿了,因为阴道裡灌满了三叔和他儿子父子俩的精液,我只能任由着从我阴唇之间汩汩的趟到褥子上,趟湿了屁股下面一大片。 清晨的微风拂来,虽然这闷闷的夏天,光着腚的我也感到了阵阵凉意。 睁开眼一抹阳光刺眼,浑身酸酸的,昨晚的一幕幕又清晰的展现出来。我忽然头晕目眩的噁心,想起三叔对我的所做作为更是觉得牙碜。虽然我被三叔弄了一次次的高潮,可是打心底裡我是抗拒的,厌恶的。 我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小非洲,多少有一丝丝爱怜。可是想起自己做出这么多不要脸的磕碜事儿,对于小弟都面对不了。 幸好三叔家离我家并不远,我穿好衣裤,便飞也似的逃回了家。 回到家我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 李丰年正在洗涑,见我开门进来也没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我,目光裡有怨恨似乎又透着失望。 我日常的白了他一眼,就进里屋一屁股坐在炕上。 姐姐刚把被子迭起来,我也不管,拉着一个还没放入炕琴的枕头倒头就睡。 “这死丫头……”姐姐嘟囔着,“马上就吃饭了,你咋回来就睡?”“三叔家太热,我没睡好,饭我不吃了……”至于姐姐和娘后来说什么,我完全听不见,也没心情去听。被三叔折腾了半宿,又跟小弟弄了一阵儿,我早精疲力竭了。 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就觉得一张嘴在亲我短裤下裸露出来的小腿。我勉强张开迷迷煳煳的眼看了一下,果真是姐夫躺在我身边又在捅咕我了。 我还好奇他怎么大白天这么大胆,才发现那边姐姐正背对着我俩睡得呼噜声响。难怪他又敢捅咕我,我环视了下屋裡不见娘的影儿,回头瞪了他一眼,使劲打开他的头,轻声说:“能不能别整大白天的……”我没想到我这么说其实反而给了姐夫鼓励,他就抬起头一隻手比了个“嘘”的手势,另一只手隔着短裤放在我屁股上揉了起来。 我不动了,想着大白天他能干啥?最多也就是让他捅咕捅咕罢了。就任由着他揉动我的屁股。 姐夫揉了几下我的屁股,见我没反抗,就把一隻手从我的短裤下沿儿插了进来,我的短裤本来就是比较宽鬆的,他的手插进来,一根手指就挑起我的内裤,然后整只手已经插进我的内裤裡。 他的手指后来终于完全是盲目地进入了我那肥嫩的肉沟裡,我那两片阴唇在他的手指边向两边翻开“啊!”我不由自主的从嘴裡发出了声音,他的两根手指就插入我湿热粘滑的所在,像一个小男孩在玩一个新奇的玩具,他的手指在我的洞裡用力的抠着。 “嗯……嗯……”我在他的抠弄下呼吸越来越急促。 “别整……别……”我嘴裡喃喃的低声叫着,我忽然对着他,“要死啊你!”他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姐姐,小声趴在我耳边说:“你昨晚咋没回来”“管着么你?”我盯着他插在我屄裡的手不满的说。 “你不回来我操谁啊?”他猥琐的看着我。 被他这么一说,我的脸立马红到了耳根儿,心跳都噗噗的加快了许多。“你……你……操我姐去啊!”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了,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一听我这么说,立刻眼睛裡充满了血一样,青筋暴跳浑身颤抖,抽出了插在我内裤和屄裡的手,双手来扯我的短裤。 我奋力抵抗,可是心有馀而力不足,短裤连同内裤就一起被扒到了屁股下刚好把屄漏出来的位置上。 他把我翻过去,屁股对着他,就像第一次一样我扭着头说:“啊,还是……还是这样吗?”“这样容易操!”他说着就把鸡巴挺上来,已经自我后面进来了他双手抓了我两瓣屁股,下身冲刺我的身子被顶得向前一冲“啊”地叫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别……这么大的劲儿……“姐夫已经发狂,收不住动作,噼裡啪啦地一阵顶。我被顶得叫着靠再了牆上,两腿直抖。一轮儿狂风骤雨的摧残,我能感觉到屁股被撞得生疼,人就哆嗦起来,口裡不成声地小声呻吟。 直到姐夫一声低吼,精液喷涌而出,我头脑中一阵眩晕,高潮居然就来了。 后背一紧,姐夫已经从背后搂住了我,下身一个劲儿的抖动,那根东西在我裡面不住的跳起舞来。 我一直睡到吃完饭,才被姐姐推醒了。“一会爹就回来了,你还睡呢?脑袋都睡扁了吧。”“你咋知道的姐?”我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听说爹回来我精神头就上来了。 “爹给大舅家打电话了,”“哦,爹终于回来了,”我心裡莫名的高兴,因为从小爹就特别惯着我,出门也肯定买东西给我带回来。何况如果爹回来也在家,就不会有什么我和姐夫单独相处的时间了,我这样也能避免被他再侮辱了。 娘炒好了四个菜,焖了一锅米饭,然后一家人看着眼前的饭菜等着爹回来,谁也不愿先吃一口。我睡了一天当然饿了,可是我还是要等着和爹一起吃晚饭才好,只是摆在面前的饭菜看着不能动,我的口水可真是要控制不住了。 “爹……”看见爹进门的那一刻,我含着哭腔。 “不是说到年底才能回来么?”娘看着爹。 李丰年在爹身后把行李放下,爹盘腿上了炕,姐兴高采烈的坐到爹的身旁,“工头跑了,一分钱都没挣着……”爹幽幽的说着,“唉……”爹满含幽怨的一声长叹。 李丰年跟姐姐开导着爹娘,我在这会才仔细打量了爹。这次回来,爹好像老了好几岁,不到5岁的年纪看起来像快6岁了,整个人瘦了两圈,只有身上因为常年打工还保有的古铜的腱子肉。 吃完晚饭,因为爹坐了两天的火车太累了,娘就叫着大家早点睡。 炕上多了个人,就多少会显得有些挤了。我仍然是靠着炕头的牆边,爹挨着我,然后依次是娘,姐姐,最炕梢的还是姐夫。 我跟往常一样再被子裡脱了上衣和短裤,只穿一条小裤衩。 开始大家还再聊天,聊着聊着屋裡子裡就静了下来,我因为白天睡的太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裡这几天发生的事儿就一件件的涌上来。被姐夫破了处,又被三叔操了半宿,最后为了堵住小非洲的嘴,不得不主动献身,只要想到每一个自己被搞的画面,都不禁面红耳赤,胸闷气短,想着想着呼吸居然已经急促起来。 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就感觉爹那边在哆嗦。因为和爹是紧挨着的,所以爹稍微动一动我都能感觉到,何况这么剧烈的哆嗦呢? 爹是病了吧?我心裡担心起来,大家都睡着了,我并不想吵醒所有人,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爹,你咋啦?”我轻轻的呼叫着,爹听见我的叫声,原本哆嗦的身体忽然毫无徵兆的停住了,“没事儿!”爹回答道。 “你哪不得劲儿啊,刚才你一个劲儿的哆嗦?”我关心着。 “没啥,天太热了!”爹似乎在把身上的被子掀开,我与此同时也顺着他掀开的被子看去,一下子傻了眼。 原来爹下身光着,粗硬的玩意就那么挺在空气裡,爹的左手正在自己的鸡巴上套弄着。 我赶紧转了个身,把脸对着牆,心跳到快要崩裂了。爹干啥呢?撸自己那玩意干啥啊?我并不是不知道爹在手淫,只是最让我不解的是爹为什么手淫,娘可就挨着他睡呢,想要那个不是随时都可以……我努力让自己不去想,也不动,理智在提醒我把自己的被子拉回来环在自己的身上,尽量让自己和爹保持点距离。 可是这么一铺炕,本来睡4个人的,如今睡了5个人,就算我想和爹保持距离也不现实。 我被子裹得紧了,天气又热,我就把自己面对牆的这一面的被子掀开,慢慢的有些迷煳了……迷迷煳煳的中,我好像感觉到爹在向我这边靠过来,而且越来越挤。爹已经掀开了我的身后的被子,我能感觉到了爹呼出的气体冲上了我的脖子,然后又听见爹在小声的唤我。“楠儿……楠儿……”我不知道爹要做什么?只是隐约觉得事儿不对,就继续装睡看看爹要做什么? 爹叫了几声,见我没回答就把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腰上,本来父女间这样亲暱的动作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在这个暧昧的气氛裡,我已经感觉到有事要发生,这绝不是爹对姑娘的爱抚这么简单,这点我很笃定! 爹的手渐渐在我的背后抚摸,由上而下我感觉到那隻手在剧烈的颤抖。我浑身一阵痉挛,把自己更缩身靠像牆边,胸前的一对白兔已经紧紧贴住了牆,挤的变了形。爹的呼吸急促起来,接着便隔着我的裤衩在我的小屁股摸了起来。我很害怕,假装翻身的同时用胳膊敲开了爹的手。 爹的手触电一样的缩了回去,然后好像在大口的喘着气。 我此时身体是平躺着的,藉着爹手缩回去这个机会赶紧又把被子拉了回来,头歪向牆的一边,避免跟爹的脸离的太近。爹很久很久都没有动作了,可能我刚才那一下真的把他吓坏了,可是我清楚的听见他的喘息声此起彼伏,那不是平静的,那似乎是一种等待和渴望的喘气。 我是怎么了?我自己也不知道,要说自己呢长的很一般,绝对是跟漂亮挨不上边儿的女孩。个子只有米6,勉强合格怕是都算不上。体型嘛,偏瘦只能说是有骨感,一对奶子就连小非洲都说小,屁股也翘不起来。 可就是这样的我,见姐夫第一天晚上就被猥亵,第二天就被姐夫破了处。还有三叔说我越大越好看了,夜裡又来操了我半宿,可是我对自己的长相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像我这样的女孩儿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勾起他俩的慾望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认为我是处女,姐夫和三叔都想操我这个处女。 至于小弟,他是没捱过女孩的边儿,哪能受得了我脱光腚的诱惑呢? 我胡思乱想的睡不着觉,也是因为白天睡的多了点,还有这么紧张的时刻任谁怕是都睡不着才对。姐夫强姦我,一度让我特别反感,但毕竟是他的鸡巴捅破了我的处女膜,女人是会对自的第一个男人产生一丝丝的依赖和好感的。三叔操我让我就会觉得很牙碜,很反胃。现在爹也来碰我了,甚至让我噁心到想吐。这点我跟大多数女孩都不太一样,我没有恋父情结,我跟爹的关係也特别好,爹也特别疼我,可我绝对不是他上辈子的小情人儿。只要一想到自己身体是爹在碰,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时间一点一滴的走着,爹也没再有动作,我的呼吸也逐渐调匀实了。 爹不在动了,我的紧张感也不在了,儘管我想抵制自己睡过去,可是迷迷煳煳的困意还是涌到了脑袋上。 【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08-11) 鬼交人生第八章爹在身后以前的我很少做梦,可是这几天只要睡着我就会做梦,是梦是魇,自己已经分不清楚。或许我的一生要疯狂一次,无论是为一个人,一段情,一段旅途,或一个梦。 那熟悉的情景又来了,姐夫伸着双手扒下了我的裤衩,于是掰开我的屁股缝儿,把鸡巴凑上来用那蘑菰头研磨着我的阴唇,让我的肉洞一点点的张开变大,然后那鸡巴就像捣蒜的杵子,一点点的杵进我的阴道深处,我的两片阴唇配合的张开口把鸡巴整个吸进来,然后又死死的咬住那侵犯进来的傢伙。在那东西在我下体深处一进一出的时候,我就哼哼唧唧的叫出声来……已经有一点凉风鑽进了被窝,抚便了我身体每一个角落,在这个盛夏带给我浑身通透的舒爽。我再次惊醒了,裹在身上的被不见了,我的一对小白兔暴露在了空气中。我眼睛张开一条缝儿,看到了爹正半卧着盯着我一对奶子看。 我的血都凉了,像三九天被冷水浇了一样,凉了个半截。 这就是我一直爱的爹,我一直敬的爹,我一直怕的爹,一直对我严厉而又关怀备至的爹,他此时此刻正盯着自己姑娘的奶子看的发呆,我简直无法想像。就像一个人的希望全部破灭,哀莫大于心死。 我不动了,只是眯着眼观察他,我只想看这人面兽心的爹还能对自己姑娘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儿。 爹果然没让我失望,盯着我的奶子看了有几分钟,便将他的左手抓住我的一隻奶子。我羞臊极了,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满脑子一片空白急促。的呼吸,使得乳房也稍微的颤动。我的继续装睡却给了他莫大的鼓励。刚开始还是轻轻的抚摸,后来乾脆使劲搓揉起来。 我的奶子在爹揉捏下,不断扭曲成各种诱人的型状,奶头也因此充血膨胀,越来越硬,越来越痒。搓揉了我奶子几分钟,爹见我没反应,认为我可能真的是睡实了,就趴下来张嘴含住我一隻奶头,左手还在继续揉搓,越揉越用力,一阵酥麻感从背嵴上升了起来,我轻“嗯”了一声,只为让爹能听见不让别人听见,但他不为所动。爹用他的嘴紧紧的吸住我的奶头,舌头舔抵住奶头的小坑,脸就整个趴在奶子上。 爹舔了一会我的奶子,就把左手开始往下摸索,一直过了小肚子,来到了我小裤衩的边缘,整个手放平的持续摸索,忽然就整只手鑽进了我的裤衩裡,没给我任何的预警和准备。 我除了继续装睡,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心裡也暗暗的打定主意,这是我最后容忍的底线了,我绝不能让爹想的那件事发生! 我紧紧夹住双腿,希望这样可以阻止他进攻我的私密地。可是对于长年在工地干力工的爹来说,我的抵抗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爹那粗糙的满是老茧的大手就已经摸到了我的水帘洞处,然后食指和中指分别按住我两片阴唇向两边扒开,我的粉洞就像换气的鱼儿张开了湿漉漉圆形的嘴。爹的中指顺势一滑,藉着手指上的湿润勐地插进了我温热又潮湿的屄裡。 我拼命压抑住自己想要张开嘴大叫的冲动,只是轻微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爹听没听到。我也相信在这节骨眼儿上,即使爹听到了我的轻哼,也绝不会停止手上的动作的。 爹一边轻轻抽动着手指,低下头来再次趴在我的胸前,含住一颗奶头细细的吸吮着。这突然的双重刺激让我彷彿已然无法呼吸,身体已经开始瑟瑟的颤抖了,原本夹紧的双腿也被分开了一条缝儿,僵硬着,奶头上的感觉和下身的刺激交织在一起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了。 爹就这样搞了我几分钟,我下边的淫水就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使劲往外流,屁股下的褥子也被我弄的濡湿一片!爹手指越发快的进出弄得只我剩下了喘息,充满了无比的穿透力,似乎刺到了我每一根神经,让本就火热的空气变得躁动! 爹已经开始扒我的裤衩了,似乎仅仅是这样他已经不能满足。我内心坚守的原则还在,屁股就用力的压住这最后一道防线,可终究还是拧不过力大无穷的爹,内裤被扯掉时我极度的慌乱,还能继续装睡下去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毅力是多么的坚定了。 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这几天都在发生这事,可是我现在怎么做才能避免这事?爹并不敢骑到我身上来,毕竟旁边睡着娘和姐姐还有姐夫,他就把我一双腿抬起来,然后自己整个下半身挤到我双腿下面,侧卧着高耸的鸡巴已经对准了我的屄,我万念俱灰,知道这已经无法避免了。 爹把龟头在阴唇上磨了磨,沾满我淌出的水儿,然后把龟头的位置调正,对准了我微微张开的肉眼儿,“噗嗤”整条鸡巴没入我阴道中。只剩两隻阴囊撞在我的外阴唇上,“啪叽”的一声脆响。 “啊……”我失叫出声,声量不高,但是在这幽静的夏夜却显得格外响亮。 困窘中我轻微的挣扎了一下,爹也不为所动,粗大的鸡巴在我阴道裡跳了两下,慢慢的向外拔,龟头退到洞口处只是片刻的停留,就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又整根怼了进来,紧接着就是打桩机搬的抽插。 骨子裡逆来顺受的性格让我并没有做出太多有效的抵抗,下体就失守了。我咬上了嘴唇,闭上了眼,就那样抬着腿任爹插着,但我被爹插了几下就鬆开了紧咬的嘴。“嗯……嗯……”我开始了小声呻吟和喘息。爹插在我体内的那热乎乎的物件愈发茁壮,像被水泡发了的豆芽菜,倔强地挺立在那裡,昂着个头一直往我身子裡最软的地方鑽,越鑽越深。 虽然是被爹姦淫,可下体却不由自主地扎扎实实把那物件深深地吞了进来。 感受着那根肉棒在自已身子裡抽动所带来的震颤。那震颤一阵强似一阵,我索性睁开了眼,不自觉的叫出了声儿。 爹见我睁开眼,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一张臭嘴就来亲我的嘴,下身更是增加攻势,抽动的频率加快了一倍。这是我唯一的淨土,也是我最后的心裡防线,我是不会轻易丢掉这唯一让我保有自尊心的领地的。我使劲把头扭向牆边,死命的不让他亲我的嘴,只是身体被他拱的一上一下。 爹见我誓死捍卫最后的阵地,就把头扎到我的奶子上,叼起我的一隻奶头不住的舔吸。奶头上传来的刺激是悠长的,像打开情慾的底线,连接着阴道裡传来的刮磨,在这激烈的双重刺激下,我再也闭不上个口,迭迭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我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天啊!我在心裡同时也痛苦的哀鸣,难道我真的天生是个骚货吗,为什么会被自己爹操出了感觉? 接下来的爹更加卖力,远远地抽出去又深深地插进来,一下一下的来得扎实来得有力,把我弄得立时喘成了一团,尽量压抑的哼叫都有些声嘶力竭。 我瑟瑟的轻颤既期待又恐惧的慌乱,我怕死了撕裂了般的疼,同时也渴望着撕裂之后所带来的一种异样感,那是我十七年从没经历过的一种充实,滋味儿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刺激,就像那一把把紫红的酸枣,酸得我倒了牙皱了眉却还是忍不住一粒一粒地填进嘴裡。 爹不知道我的心理活动,还在拧着劲儿往我屄裡杵。我咬紧了牙关,用了力气扛着,那股子疼过去了就没啥了,剩下的只是个活。爹还在一拽一挺的插着,我低低吟吟的哼叫这时候竟成了号角一般,让爹虎绰绰的平添了一膀子力气。 不知插了多久,爹的动作的也更加勐烈,犹如一头不知疲倦的牛,撒着欢耕着我这片新开的荒地。爹疯狂的抽插了几下,也终于忍不住,吭哧吭哧的射了进来。我清晰的感觉到了爹在我体内的爆发,像救火的水枪,呲得我双腿绷直僵硬,体似筛糠。 我终于可以停止哼吟,僵持了太久的双腿轰然倒塌,耗尽了我最后一丝力气。 我甚至觉得七窍都生了烟,一次又一次地升上了天又一次次地掉下,就像踩了云彩忽忽悠悠的晕头涨脑,下面那条缝儿连我自己都不知流了多少,滴滴答答地顺着我大腿淌下来,蜿蜒着汇成了一熘小溪,打湿褥子一大片,像尿了炕。 高潮后的月光似乎也没了精神,透过稀疏的枯叶懒懒的洒在一家人的被子上。 屋子裡重又恢复了宁静,院子裡蛐蛐“吱吱”地叫着,声音远远的传进来,竟有着一股子温馨恬静。 我和爹就这么谁也不说话保持姿势地躺了一会儿,爹的鸡巴就在我阴道裡逐渐变软,慢慢的像死泥鳅一样滑了出去。没有了阻塞,我被灌满精液的屄就像决了口的堤,精液混合着淫水“噗嗤,噗嗤”的涌出了阴道口,喷洒到爹的阴囊和被褥上。 爹气喘吁吁的扯掉仍然挂在我左腿上的内裤,然后用我的内裤抹着自己的下体,擦抹了几下,就把那条沾着他精液的内裤塞回我手裡,又鑽回了娘的被窝呼呼的睡着了。我确久久不能入睡,下体的肿胀感还在,阴道口处还有精液在往外滴着,这种种感觉交织在我的心头,像是时刻提醒我这不是一场梦,而我刚刚被自己的亲爹姦淫并内射。 我百感交集,回想这几天晚上发生的事儿欲哭无泪。自从被姐夫夺走第一次以后,就好像所有的人和事儿都变了,我这么个其貌不扬的女孩居然人见人操。 姐夫自不必说,只要没人就扒我裤衩,一向对我和蔼可亲的三叔把鸡巴塞进了我的下体。就连最最疼爱我的爹,也把他的体液喷射进了我的阴道。 我厄运的开始是因为和姐夫的乱伦吗,可那是姐夫强姦了我啊!虽然自认为是姐夫强姦了自己,或许那也的确是强姦,可是*姦这个字眼儿似乎又站不太住。 难道不是自己内心的懦弱,难道不是自己多年来逆来顺受的性格,才导致了自己接连失身? 想到了姐夫,心裡竟有些暗自庆幸他今晚没来搞我,不然被他发现我被爹操了,我可能只有自杀这一条路可供选择了。虽然我心事重重,但毕竟被爹搞了那么久,浑身的酸痛和乏累还是让瞌睡虫攻克了我的意志,手裡甚至还攥着爹塞给我的内裤没来及穿。 我又做梦了,同样的梦只是换了男主角。一会是爹,一会是三叔,骑在我身上拱来拱去……不知睡了多久,我又被下身的异动弄醒了,这荡气迴肠的异动是那么的熟悉。 我慵懒的睁开眼,就看见姐夫的脸在我面前微笑的看着我。天以大亮,刺激的阳光透过窗子穿了进来,被姐夫肥胖的身躯挡在身后。 这时我才发现我身上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脚底下了堆着了,我一张裸体整个暴露在了空气中,也被姐夫一览无遗,唯一的一件遮羞布竟还攥在我的手裡。 我惊恐的抬头环视了四周,姐夫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意,一脸坏笑的说:“没事儿,家裡就咱俩,”我狐疑的看了姐夫一眼,姐夫就接着说到:“都下地干活去了,我是回来拉屎顺便看你“说完姐夫的脸上已经漏出了淫邪的坏笑。我心裡的石头捞了地儿,可是也有点吃惊,他藉着拉屎的名义回来想要干什么我很清楚。 “啊……我叫出了声,刚才因为慌乱一时间竟忘记了下身的感觉,现在心裡踏实下来,才发现姐夫的左手中指在自己睡觉时就已经在自己的屄裡抽动了。 “你再这样我告诉我姐了。”说这话时自己心裡其实也挺虚的,但还是希望能对他起到点威慑作用,让他知难而退,虽然可能性并不大。 姐夫听我这么说,不退反进,插在我下身的中指运动的更快了。然后便贴近我的耳朵“你昨晚的叫床声真骚,你姐挨操的时候都没叫这么大声“。 “啊”我惊恐万分,脸色瞬间变成死灰,心裡顿时万念俱灰完了,我这回是真的完了只听姐夫接着说:“你以为你爹昨晚在你下边捅咕半宿我不知道,我操你你都不叫那么大声,咋地,你爹鸡巴大啊?“难怪平时一沾枕头就呼噜声震天的姐夫,昨晚竟一点呼噜声没有,我当时还在纳闷。我心裡琢磨着各种对策,可是一时之间哪那么容易想出办法来。 “骚屄别害怕”姐夫竟然叫我骚屄,可是我现在根本没有反驳的资本,只想听听看他怎么说。“只要你听话,你和你爹操屄的事儿我保证谁也不知道,怎么样?“我沉吟了半晌,无奈只能咬紧牙关点了点头姐夫接着说:“条件就是以后我想操你,只要条件允许你就得让我操”我只能又点了点头,心裡琢磨着这条也还能接受,毕竟处女膜都是被他操漏的,只要不被别人发现他操了我就行。 “在就是你以后得让我操够了,我不管你以后结婚嫁人,还是怎么样,只要我没操够你的屄,你就得继续让我操你!“姐夫说完就盯着我看,耐心的等着我的答桉。 “嗯”我简短的回答他,然后就把头扭向牆边不去看他。 姐夫就拱到我的怀裡,张嘴把我一侧的奶头含了进去,用舌头裹住了丝丝拉拉地吸,吸得我激灵一下,我闭了眼睛,挺着身子承受着姐夫从上到下地忙活,等姐夫的头埋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嘴裡轻轻的说着:“姐夫,你……玩死我了……“两条腿大敞四开地高高地扬着。 姐夫倒像个啃着草皮的山羊,任由底下山崩地裂一般的耸动,那舌头却似被万能胶沾了,竟咬在那个地界儿纹丝不动。我动的越是厉害姐夫舔吸的越发起劲儿,把我弄得忽忽悠悠地上到了天又忽忽悠悠地跌下了地,嘴裡只剩下一声儿高似一声儿地叫。 我抓着姐夫的肩膀头子喊着。就觉得身子裡的那股火越烧越旺,烤得我口乾舌燥浑身颤栗。 我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头去看,见姐夫伸着舌头在自己的那地方上上下下地扫弄着,每弄一下心裡面就犹如被钩子勾了忍不住地哆嗦一下,越看越是惊心,终于忍不住地哀求:“姐夫……别弄了,求你……”我说完,山一样地倒下去,扒着自己的两条光腿,把那条湿乎乎亮闪闪的肉花颤颤巍巍地噼在姐夫眼前。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变了个人,倒像前街那条发了情的母狗,低声地嘶吼着翻着通红湿润的阴门,见着公狗就噘了腚等着来交配,这时候的我活脱脱那幅模样。 【未完待续】第九章迷失姐夫跟我调笑几下,不急不慌地逗应着我披头散发地嗷嗷直叫,这时候的我已经不要个脸了,有什么是比被自己亲爹操屄更不要脸的事儿,我自己暗自啐着自己。姐夫就像高高在上的皇上,而我就如俯首帖耳的奴才,让我干啥就得干啥。 我就像那站在枝头的画眉,平日裡耀武扬威啾啾鸣叫对谁都不屑一顾的,可现在只能对姐夫低眉顺眼俯首帖耳一般。 姐夫把个紫红紫红的头儿却对准了我那鲶鱼嘴般蠕动的两片肉唇,他似乎更喜欢把这段时间再延长那么一会儿,就好比啃一块骨头,上去一口肥肉倒没了意思,就得费劲巴拉转着圈地找啊啃啊,那股子香气总是勾着逗着,最后总算咬上那么一块肉,吃起来那才叫香!就像现在一样,姐夫的那个东西就在我这裡蹭着碾着,我那个肉窟窿裡已经一汩汩地冒了白浆,浑身上下就像鑽进了一万只蚂蚁,在骨头缝裡鑽进鑽出挠啊搔啊熬死人般的痒痒。姐夫终于受不了了,最后一捅,那一下才捅得我魂儿都出了窍,通体舒坦,就好像一下子成了神仙一样。 我舒舒服服地躺下,掰着两条肥白粉嫩地大腿,哼哼唧唧的等着,感受着那股子火热前前后后地碾压研磨,身体如筛了糠般哆嗦着,一个激灵又连着一个激灵:“嗯……不行……”我无法抑制地又叫了出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就觉得心裡的那股火越烧越旺蹦着高往上窜着,估摸着就要把自己烧成了灰的时候,终于喊了出来:“姐夫……来……操吧……操你小姨子的屄……“姐夫听见我让他插进来,姐夫倒真像是接了喜帖子,忙直了腰对准了我那地方。我那地方早就湿滑的一塌煳涂,层层迭迭的褶皱几乎煳满了粘稠的浆水,姐夫毫不费力就把个粗涨的东西顺了进来。刚进了半截,我就觉得像被马蜂蛰了一样,“啊”地一声儿长唤,脑袋竟把肩膀拱成了座桥。 姐夫见我这么配合,更添了膀子力气,把硬邦邦的物件儿一股脑的塞了进来,没容我回过神儿来就“噼噼啪啪”地动了起来。几下子过后,我叫得便岔了气,本是断断续续地哼叫,却连成了一个音儿,动静倒像是哭上了一般。 “怎么样小妹儿?得劲么?”我这个样子哪有功夫搭理他,只剩下了叫唤,姐夫问得急,我只好迭迭地点头,两个奶子也如两个吊钟般上下翻飞。要不是和我的身子连着,估摸着早就甩了出去。 姐夫似乎有些累了,擦了把汗,气喘吁吁地说:“等会儿小妹儿,容我喘口气。”姐夫仅仅喘了半分钟,便噌地一下跃了起来,我俩下面本来还连着,被这勐地动作一下子带了出来,卜愣一下黏黏嗒嗒甩脱在外面又弹了几弹,看得我眼睛有些发直。 姐夫急慌慌翻转了我的身子,让我趴在炕上,把个小巧圆润的屁股噘在姐夫面前,姐夫就挺着傢伙凑近了我的屁股,一扭腰又捅了进来。这一下没有停顿,倒像是一下子捅到了底,“啪”地一声脆响,顶得我尖尖地叫出了声儿,身子也不堪重负,往前窜了一窜。忙用胳膊撑住便再也不敢鬆懈。一时间,我们两个配合得天衣无缝,撞击在一起时,那中间竟没有一丝的缝隙。身后的姐夫每次攒了力气撞在我的屁股上,我便叫上一嗓儿,像是帮姐夫叫了声儿“好”又好似给自己那股越烧越旺的慾火添了把柴禾。后面姐夫接二连三杵进来的活,让我舒坦得冒了烟儿,更让我一阵紧似一阵的兴奋。姐夫力气攒得足实劲头也更大,倒好似热油锅裡加了一勺子水,呲呲喇喇就炸了锅一般,一下一下竟似是钉子钉进了山牆,把我干得更是胡言乱语:“姐夫,轻点啊屄疼,屄疼啊……“姐夫受了我的刺激,几乎是下意识地扶了我的髋骨,不由自主地就把我的屁股往他鸡巴上扽。我感觉姐夫在往回拽着自己的屁股,回头去看,却差点被突如其来的一阵更勐烈地抽插顶了出去,不由得又“啊”地一叫,耳边听见姐夫嘿嘿地坏笑。姐夫把我重又摆正,让我掉了头规规矩矩地趴好。姐夫“啪”地一下掴了我滚圆的屁股一掌,打得我一激灵,这才发觉,身子裡夹着的那个热乎乎的棒槌却已经没了。 姐夫躺下身子,示意让我骑到他身上,儘管我极不情愿可是也没办法,只能乖乖的骑到了姐夫的那根橛子上。颤颤微微地伸手下去,捏着姐夫的东西对准了自己那地方,一坐,便滑滑熘熘地没了根儿,却再没有力气把自己撑起来,只好喘着趴在那裡哆嗦个不停,轻轻的前前后后地动。我苗条白嫩的身子在姐夫身上倒像个筛萝,鼓鼓悠悠地磨了起来。 我两个奶子熨实地挤在姐夫胸前软软地贴着,汗涝涝地和姐夫粘连在一起,鬆软地屁股却拱着身子慢悠悠涌动,不急不缓地把姐夫的那个玩意儿吞进又吐出。 姐夫长吁一口气,更用力地往上挺了一挺,双手环过我纤细的腰放在我两瓣煊誊腾的屁股蛋儿上,不时地揉上一揉又拍上一掌,发出“啪啪”地脆响,每一声响动,我就会发出一声低吟,却有着另一种勾了魂魄的风情。 “小妹儿,这么着得劲儿么?”姐夫一边耸着屁股动着,一边地问。“嗯。”我小声回答,声音小到自己都听不很清。姐夫忍不住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更挺了下身。姐夫死命的掰着我的屁股蛋儿,几乎要把两瓣子肉撕扯开,两条腿伸得笔直,身子拼了命地往上耸着。 我把脸紧紧地贴着姐夫,急促地喘息呼出一口口热气扑在姐夫的脸上。姐夫马不停蹄地耸动让我再无法矜持,不知不觉晃动地却频繁了起来。我咬着牙死命地用自己那条肉缝儿,把姐夫的命根子拔出来又飞地坐下去;底下的姐夫却鼓着腮帮一心地挺着那根肉棍,毫不畏惧地迎着我,那劲头儿竟好像还嫌插得不够深捅得不够劲儿一般。一时间,闷哼声呻吟声和我和姐夫肉体的撞击声响成了一片,满屋子的热气都被我俩第一次这么酣畅淋漓地交欢驱赶得无影无踪。 姐夫收拾收拾就上地了,因为他这屎拉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我就光着腚下地,双腿还在突突的抖个不停,两条大腿内侧湿答答的全是阴道裡流下来的精液,黏黏的感觉让我走路特别彆扭。我觉得我要被男人们霍霍死了,地裡虽然不是天天有活,可是每天晚上都被折腾半宿,万一赶上白天地理有活,我哪能承受得了啊。 反正是农忙时间,家裡也不可能会来且,我就光着腚洗了自己满是精斑的内裤。顺便清洗一下自己沾满精液的大腿和阴道。 我是该逃走,还是逆来顺受的认命,我能逃去哪?可是如果不逃,我可禁不起爹和姐夫白天晚上的轮番折腾啊。我再一次陷入沉思,去三叔家住是不可能的了,去他家也是被两个男人玩,我能躲到哪去呢? 去大舅家或许还行的,大舅家只留守了大嫂自己一个人,大舅和舅妈还有大表哥都在外地打工,他们5岁的儿子也在市裡上初中,不到週末不回来。可是我要用什么藉口才能去大舅家住呢? 就说家裡的炕睡五个人太挤了,对!我打定注意。正在我为自己的聪明暗自喝彩的时候,身后的一声呻吟让我瞬间腚沟子发凉?“爷……爷爷?“我转身看见了爷爷傻愣愣的站在我身后,一双眼睛正紧盯着我下体黑色处,那眼中要喷出了火一般。这冒着绿色光芒的眼神我见过,姐夫,三叔和爹现在看我都是这种眼神儿。“爷,你啥时候来的……”我的声音已经颤抖了,赶紧左手摀住私处,右胳膊抬起来护住两个奶子,紧着想个保护自己的万全之策。爷也不跟我说话,直接向我扑来。这点是我没想到的,爷爷都快7岁的人了,虽然在我们屯儿爷爷是出了名的硬实,可我也万万没想到爷爷这一扑有这般的迅速和力量,我整个人就这样被爷爷抱在了怀裡。 “放开我!”我声嘶力竭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想挣脱爷爷环抱住我的胳膊,挣了几下尽然纹丝未动,就使劲扭动身子,直到自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也丝毫无法撼动爷爷铁箍一样的两隻胳膊。爷爷瞪圆了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我,像是一条看见了肉骨头的狗。我想伸出一隻胳膊厮打爷爷,却被爷爷攥了个结实。 我看着爷爷的嘴喷着粗气越挨越近,极度不安,便用力去甩。可爷爷的双手钳子一样,抓得我死死地。 我是真正的害了怕,慌慌张张地挪着身子,却被爷爷越贴越近。爷爷的一张嘴热烘烘凑过来,喷着浓重的旱烟味道,熏得我几乎闭过气去。我拼了力气推搡着,爷爷就和我在这后屋裡拉拉扯扯地撕缠着,说到底我还是个小女孩,没几下子便有些力竭。还没等我张口叫出声来,我一对兔子一样蹦跳得奶子便被爷爷严严实实地摀住了,像麵团似地被他揉来揉去我这下是真得急了,鼓悠着身子挣脱,嘴裡骂着威胁:“操你妈屄,你个老不死的,你看我不跟我娘说去的,你看我不跟我娘说去的。“爷爷却一点都没有怕的意思,一隻手箍着我,一隻手揉搓得更是用力。身子扭过去,竟把我压在了做饭用的柴火堆上,任我打挺似地挣扎,嘴却也凑了上来,就在我奶子上胡乱地拱。 身下的麦秆并不坚硬,也不至于划伤了光着腚的我。我只是更慌张,一时间也不知要说些啥,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嘴裡边恨恨的骂着:“你妈屄,你放开我啊”我厌恶地看着眼前的爷爷,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这张龌龊奸险的脸和以往那种慈眉善目的老头联繫起来。 爷爷的喘息声也连成了一片,只见他三下两下把自己的裤子解开,巨大的鸡巴腾的一下从他的裤子裡弹了出来。我瞪着疑惑的眼睛,一个快7了的老头是怎么把这物件保养的这么粗大?难道奶奶都6几岁了,还在被爷爷搞吗……爷爷趁着我还在恍恍惚惚的惊讶中,一把将我两条白白嫩嫩的腿给分开,把我那块黑乎乎毛茸茸的物件敞了个透透亮亮,然后就铺天盖地的就压了下来,端了自己的傢伙对准了我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阵子乱杵。我那下面仍有些乾涩,爷爷进来的也有些生勐,顶得我哎呦一下,眉毛都忍不住拧在了一起。爷爷却不管不顾,依旧拼了老命胸口喘成了风箱一般,耸着屁股闷头苦干。 自从被姐夫他们几个轮番的搞了之后,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尤其是下身特别敏感。虽然刚被姐夫搞过没多久,可是在爷爷敲桩一样的捣鼓之下,身子便有了反应,嘴裡忍不住也哼出了调门。爷爷乍一听见我悠扬地哼叫,就好似火上被浇了几滴豆油,更是把吃奶的劲都使在了下面,撞上来“啪啪“作响。 我已经没力气骂了,只是更高地叫出来,却身子就不由自主把爷爷死死地迎住。一双腿在爷爷的身后绞在一起,花长虫一样,把爷爷紧紧地缠在自己的上面,半天,我突突的感觉自己洩了身子,我竟然被自己亲爷爷操到了高潮我缓过了一口长气,悠悠荡荡地从嗓子眼裡挤出了一句话:“你妈屄你想操死我啊?”我这样子骂,反而引来了爷爷的骄傲,志得意满地又往我屄裡狠狠地顶了几下。我就又一阵”哎呦哎呦”地叫,推搡着爷爷:“傻屄,你轻点啊疼死了”爷爷忙停下身子,拔出来缩头往下面看:”破皮儿了不能吧!”“咋不能呢一点水儿没有你就往裡杵……“我刚要坐起来,爷爷就仔细瞪眼睛看着我的屄。“没事儿,这不好好的么。”爷爷又看了看,瞅了瞅我。 我白了爷爷一眼:“好你妈个屄,疼死我了。”说完,我就打算站起来爷爷还没完,见我要走,忙伸手拽住我:“大孙子,爷帮你治治,帮你治治就不疼了。““你是大夫啊?治你妈啊!”“会治,真会治。”爷爷一隻手死死地把我按住,就怕我变成个家雀飞喽,另一手分开了我的腿,一张脸却凑了下来,伸了舌头“吧唧吧唧”地在我凌乱不堪地下面舔了起来我被爷爷舔得一阵子哆嗦,嘴裡却不饶人:“你自己刚操完的地方,又来舔,你咋这么噁心呢?”爷爷也不回答我的骂声,舌头灵活的像长了眼睛,哪裡要紧便伸向哪裡,这么多年的锻炼到底不是白弄的。没几下,我的身子便又酸软成一团,慢慢地哼叫,重新高高低低的从我嘴裡唤了出来。不知什么时候,软软的风从开着的房门吹进了后屋,日头依旧高高的挂着,刺眼的阳光投射进来,使我和爷爷纠缠在一起的两具光光的身子上,像是盖了一层丝绒搬的被子。 爷爷和我依旧是忘乎所以地摞在一起,爷爷闷声不响地哼着,我悠扬顿挫地叫着,倒像是两隻叽叽喳喳不知疲倦的鸟。 第十章姦情爷爷哆嗦着在我体内发射了最后一发子弹,老当益壮的劲头就没有了,但仍然很身手矫健的提上裤子转身就走。留下躺在柴火堆上虚脱的我,在他身后“你妈屄,操你妈,“发疯似叫骂”都快7了咋还不死呢……刚睡醒就被干了两次,我浑身力气都丧失了,好似被什么东西一下抽空了,整个人软绵绵的像快煮熟的麵条。颤抖着站起来,腿就哆嗦个不停。一阵极致的头晕目眩,让我差点摔倒,胃裡的苦水一下子翻腾上来。想到刚才居然被自己的亲爷爷上了,反胃感更是顶到了嗓呼噜,“哇……”胃裡的五味杂陈一通翻乱,我张开嘴乾呕,“哇哇”的吐了一地。 收拾完屋子我精疲力竭,看看碗架子上也没什么吃的,反正也不是很饿,就继续回屋一头扎在自己尚未迭起来的被褥上……为了补充体力,也因为一天没吃饭了,晚饭我吃了两大碗。然后我就告别家裡的四个人,说是大嫂叫我去她家跟她作伴儿。爹一脸落寞的看着我“去那住干啥?咱家也不是住不下?”“多挤啊?”我没好气的甩了爹一眼,转身就走。姐夫确却不一样,眼神儿中好似满不在乎?也可能是因为现在炕上多了爹跟他争着操我,他晚上已经没了机会,我这离开他更开心说不定。 我一路小跑的奔向大舅家,因为天已经黑了,路上见前院儿的三姑父正在十字路口烧纸。我刚要打招呼,才想起老人们常说路遇烧纸的人,不能讲话,小心被拿替身儿,我就低下头加快脚步赶紧跑向大舅家。 大舅家虽然在我们屯儿紧东头独门独院,可我们屯儿就只有几十户人家,所以我家到大舅家的实际距离并不远,只有几分钟的路程。可是我心裡还是慌慌的,毕竟我很少单独走夜路,而且还碰见三姑父在烧纸,嵴背后总感觉有凉意涌上来,这大夏天儿的都冷的要打哆嗦。 几分钟的路,漫长的像走了几小时,终于一口气跑到大舅家院子,悬着的心脏才落回原处。农村的农家院是很少有上锁的,我记忆中我长这么大,家裡的房门不论白天晚上就从来没上过锁,甚至晚上睡觉连门插棍都不上。大舅家的房子是两大间,开房门进屋先进中间的过道,这条过道是直通后屋厨房的,东西屋的门则分别在过道两边靠近房门的地方。在农村这种格局的砖房是最普遍的,大舅家虽然这几年靠养猪成了我们屯儿的首富,房子却还是老房子。我拽开房门进了屋,西屋的门正开着。 “楠儿?”大嫂吃惊的看着我,“这大黑天儿的你咋来了呢?”我也一惊,因为看见一个人正双手环抱着大嫂的脖子,岔开的双腿夹在大嫂的腰上,大嫂则是拍着他的屁股,就那么的坐在床上。 我终于回过了神,认出大嫂身上的人是小石头来了小石头。 大嫂的儿子,也是就是我的外甥,虽然他其实才比我小两岁“内个……我姐和他男人回来了……“我还在嗫嚅着,”我听说了,你姐把人儿都领回来了,你看着眼馋不,嫂子给你也介绍一个啊?“大嫂说完冲我哈哈大笑。嫂子知道我脸儿薄,所以总爱和我开玩笑。”进来啊!你家住不下,就来你大舅家住呗,反正家裡就我和你外甥俩“。 我还愣神的站在门口,听着嫂子叫,就迈步进了西屋,也终于明白了想通了为啥小石头会在家,我都放假了,这孩子又怎么会还在学校呢,我咋这么笨? 小石头这会抬起了埋在他娘脖子裡的脑袋转向我,“老姨来了?”那口气似乎有点不耐烦,也或是有点反感,我当然也是隐约的感觉,并不确定。我应了一声,小石头也就不再跟我说话,继续把头趴在大嫂肩膀上。 大嫂就这样抱着小石头跟我閒聊了一阵儿,看我没了精神头,就让我去东屋炕上睡觉,她和她儿子睡西屋的床上。 我来到东屋,自己捂好被就躺下了。也因为这几天被男人们白天晚上的折腾,早已身心俱疲,头沾了枕头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奶头上的舌头,阴道裡的手指……我悄摸的小声呻吟,正在半梦半醒之间,这时候的人意志是薄弱的,这时的我没有反抗。是姐夫嘛,三叔,还是爹甚至是爷爷……刚想到爷爷,恐惧就一下子填满了我心头,意识也马上清晰起来。这裡是大舅家啊,他们几个人谁会为了操我半夜跑过来啊?难道……我“呼“的一声坐了下来,伸两隻手分别去抓奶子上的舌头和阴道裡的手指,确是全都抓了个空。我惊惧的看着自己的胸前,又去看自己的下体,裤衩完整的套在自己的屁股上,丝毫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赶紧环视四周,月光就那么撒进来,铺满整个房间,辉映下的房间一片惨白,屋内空无一人。 我长吁了一口气,自己拍着自己胸脯这梦也太真实了吧?也许是这几天被男人们持续折磨的后遗症,我这样想。但是心裡的馀悸还在,就伸手去摸牆上的灯制。 “啊……嗯嗯……”我刚要开灯,就被西屋裡传来的这声音给按住了手一般,我听得出来那声源来自大嫂。 这……这是……我现在对这种声音可不陌生,我这几天每次被搞都会不由自主发出这种声音。 这声音居然就来自西屋,大嫂在叫床?难道大嫂背着大哥偷汉子?就算我的外甥睡着了,难道她不怕把儿子惊醒?好奇心驱使我穿了衣裤蹑手蹑脚的下了炕,踮着光光的一对脚丫轻轻的打开东屋的门,蹲在西屋门外。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西屋的门没有关严,漏了一条缝,隔着低垂的门帘,裡边有微弱散乱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裡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我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来,忙伸头扒着门缝往裡看,这一看,真就吓了一跳! 见大嫂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裡抱着小石头,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两个肉滚滚的奶子挤在自己儿子的身上,却被大嫂的手拿着,在小石头的胸脯上蹭,小石头就用嘴去捉,大嫂晃着逗弄,格格的笑。小石头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没羞没臊得那么立着,触目惊心,大嫂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的捋。 我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 大嫂趴在小石头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的勾贴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毛儿,毛丛间的那条肉缝忽闪忽闪地蠕动,像长了鬍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小石头也爬起来,上了大嫂的身子,下面肿胀的东西被大嫂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体裡送,插进去的时候,大嫂大声的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还是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我心悸。听着大嫂的叫声,看着小石头在大嫂身子裡抽插,我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瘫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流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裡还在看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熘。 裡面的两人又换了姿势,大嫂翻到了上面,坐在他儿子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悠悠的套弄,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嘴裡却迷迷煳煳的说着话,那话让我听得脸红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大嫂嘴裡说出来的,说得还那么顺畅。咋那么不嫌磕碜呢?跟自己的儿子操屄,那话也是人说的? 我看着,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睁大眼睛盯着大嫂翻飞的身影。见大嫂面色潮红,一头的汗水浸湿了乱发,粘在鬓角,便暗自咽了一口唾沫耳边。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音,等我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日裡弱不禁风的大嫂,这时候竟那么大力气。正胡乱琢磨着,却见大嫂一声惊叫,头就在那裡摇着,双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下的小石头,绷直了上身挺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在他儿子瘦弱的身子上,盖了个严严实实。 这娘俩的禁忌让我联想到这几天自己的遭遇,我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牆角呼哧呼哧的喘气。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煳着难受,却无力整理,只是迷迷煳煳的蜷缩着。 不知道大嫂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直到被我绊住,我这才惊醒,没容大嫂说话,翻起身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大嫂一把拽住了胳膊。我死命的挣扎,甩了几下便甩脱了大嫂的手,一转身,逃命般的鑽进了自己住的东屋。 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这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了。想着如果他们一会过来求我,我该怎么办,就这样不了了之么当啥也没看着吗?他们娘俩对得起大哥么?这是人干的事儿吗……我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气。西屋裡叽叽喳喳的小声对话我虽然听不清,但是知道这娘俩肯定在讨论一个求我的方儿。 果然没过几分钟,娘俩就推开东屋的门进来了。我肚子裡好笑,我是不会轻易就让你们这对姦夫淫妇蒙混过关的。可随即想到姦夫淫妇这个词似乎对于他们俩也不太合适,一时间确又搜索不出一个更合适的词儿来……娘俩一前一后的进来了,让我比较惊讶的是小石头就那么光着腚,腿中间那个东西无精打采地当啷着晃动,我赶紧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下边。“要跟你大哥说么“大嫂似乎在推紧身后的门,终于忍不住开了腔我横了大嫂一眼:”我说不出口,噁心!“大嫂说话的时候,小石头就慢慢的往我这边蹭,我心裡开始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大嫂听我这么说,似乎鬆了一口气的走到我身边坐下,我一脸厌恶的别过了脸,不看他和小石头。 大嫂手抚上我的后背,我陡然肩膀上一沉,整个人被大嫂按倒在了炕上。与此同时小石头也扑上来就抱住了我,娘俩就发疯似的来扒我的衣服裤衩。显然娘俩是商量好了的,不然不可能配合的这么恰到好处。 我先是不让,拼了命的挣扎,但架不住娘俩的凶勐,还是被撕扯着剥下了衣服,一下子便没了力气,绵软的瘫在了炕上。小石头手忙脚乱的腿下我的短裤,大嫂默契的手在我裆裡摸了一把,见我裤衩裡也是湿漉漉一片,忙着扯了下来,小石头就把我稳稳的压在了炕上,手捏着自己半硬不硬的东西在我那裡蹭。我那裡还是湿湿的,蹭了几下,小石头的东西又涨了起来,硬的像个棒槌。拧了拧身子,硬挤着往我中间的缝裡插,再一挺,滋熘一下鑽了进来。 大嫂这才鬆开了手,一隻手伸到我一隻奶子上捏弄。我颤抖着迎接着我外甥,可是头一次被俩人弄不由得又有些心悸,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裡被外甥抱住。 外甥的腿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像一根树干。这时,我耳边似乎又想起了刚才大嫂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让我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 于是,我就像蠕动的蜈蚣慢慢慢慢夹紧了那根树干,变成弓形的身子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外甥,勐地抱住便再不鬆手。任由外甥把自己打开,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东西插进来,任由他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裡,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顶上去……我任由外甥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张着口大声的叫着。我终于知道大嫂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话儿,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那这事儿更加的淋漓尽致。砢碜不砢碜,我儿管不了了。 保持着姿势被操了几十下,我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外甥翻了下来。我措不及防,“啊”的叫了一声。 外甥却不管不顾,勐地盖了上来,抄起我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 下面那物件正好对准了我氾滥的那条缝儿,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来。 我还迷迷煳煳,被外甥冷不丁的又一插,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的哼了一声。我两隻手没着没落的四处抓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的大嫂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住了一团肉,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等我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的竟是大嫂白嫩滚圆的奶子,原来大嫂早已经脱光腚上了炕。 抓住大嫂白面馒头一样的大奶子,竟不免有些自惭形秽,自己的那一对儿跟大嫂的这对儿比起来简直有天壤之别。我想撤手,见大嫂似乎并没反应,不去理会,仍是那么抓着,抬了眼去迎外甥勐烈的撞击。外甥每撞一下,我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 【未完待续】第十一章去哪都这样大嫂可能被我抓得疼了,跪着爬到了他儿子的身后,让外甥的身子遮挡住她。 外甥和我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每一下就像撞在了我的心裡。 外甥操我正操得起劲儿,大嫂却大叫了一声儿,一下子从外甥身后抱住外甥汗津津的身子,手便环着外甥的腰,来摸我和外甥交合的地方,我俩那地方一如既往的湿滑,凌乱的毛髮一缕一缕七扭八歪的纠结在一起。 大嫂叉着五指,把那鑽头似的东西夹在了指间,就像又给套上了一个箍,也随着那东西前仰后合的移动。 “娘,干啥呢?”大嫂紧紧地贴着他儿子汗涔涔的背,声音懒洋洋的却骚味十足勾人魂魄:“你说呢,你说娘在干啥……娘在帮我大儿子呢。”“娘帮我干啥哦。”外甥说着话,在我阴道中鸡巴也跟着的调皮的跳了几下。 “帮我大儿子操她老姨的屄呗……”我虽然已经被外甥的大鸡巴操的晕晕乎乎了,可是听见了他们娘俩的对话,还是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鑽进去,奈何下身被钉了橛子,动弹不了。 大嫂说着说着,似乎也没了力气,哼哼着不成个调儿:“大儿子……帮帮娘吧,娘也……不行了。”大嫂说着说着却爬到了前面,一蹁腿骑上了我的身子,和我脸对了脸,倒把她肥大的屁股高高地翘在自己儿子的面前。也许是受到了刺激,外甥底下插在我身子裡的物件陡然暴涨了一寸。 我虽然看不见,可是那“滋滋,吧唧”的声音也让我知道外甥肯定在舔她娘的那条缝儿。 大嫂浑身一激灵,嗷得一声叫唤出来。挺着屁股努力的噘起,大嫂的上半身却再也起不来,就势压在了我的身上,手抱着我的脸,努着个嘴迷迷瞪瞪的竟开始亲我。 我也被大嫂感染得失了方寸,下面外甥的抽搡来得更加强烈,身子被大嫂压着也那么充实,也情不自禁的探出了舌尖,却正好迎了大嫂胡乱啄着的两片唇,一时间,我和大嫂倒像一对互相哺食的鸟,两张嘴撕扯着竟黏在了一起,滋滋有声,我最后的底线,我的初吻也就稀里煳涂的这么给了大嫂……外甥出神的看着我和他妈亲嘴儿,可能实在是太过新鲜刺激了,外甥耸动的身子便停了下来。 我觉察出外甥有些走神儿,高举着的大腿环着打了个扣,往裡一带,忙裡偷閒的抽出了一张沾满了唾液的口,催着外甥:“咋不动了!操啊?”外甥被我轻唤回了神儿,忙不迭的又动了起来,大嫂这时却也回过头去说:“大儿子……帮娘也捅捅……”见外甥有点不知所措,大嫂就伸手抓了外甥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连声说:“用手用手。”外甥就把指头伸向大嫂的下身,一股脑的塞了进去把个大嫂捅得大叫不止,却欢畅的吼着:“对对,再使劲……使劲。”我只是闭着眼,挨着操,浑身的节奏跟着外甥我操动而动。忽然听见大嫂“啊”地叫了一声,没有了欢畅倒有些痛苦,“死儿子……捅错了!”“娘,我觉得那儿挺好玩。”外甥一边顶我,一边笑嘻嘻跟他娘说话。 “好玩也别捅娘的腚眼儿啊,疼呢。”我这才知道,刚才大嫂那一声惨叫是被外甥捅错了地界儿,心裡却越想越觉得有意思,嘴裡便格格得笑出了声儿大嫂一时间有些羞怒,轻轻的捻了我的奶头一把:“嫂子被捅了腚眼儿,你倒是挺乐呵。”我不说话了,只是心裡还有点忍不住笑。 “娘,对不起啦,我给你揉揉。”外甥说着,就又一隻手伸到了大嫂屁股后边。 大嫂心满意足的软了身子,趴在我的胸脯上,伸了舌头又舔上了我鼓胀的一粒奶头,我忍不住又一阵颤栗,身子一下子桥一样的拱起,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大嫂就喘着央告外甥:“帮娘舔舔……”外甥抬了眼问:“舔哪儿。”“就是那儿……那儿……腚眼!”我啪哧一下笑了出来:“大嫂,不疼啦?”大嫂就拧了我的脸蛋儿一下:“咋不疼,要不要让他舔?”又扭了扭翘着的屁股,回过头冲外甥说:“儿子舔舔,舔舔就不疼了。”外甥从我的身子裡抽出来,跪伏在那裡扒着大嫂肥嫩的屁股蛋儿。我虽然下体被空虚感佔领,可是也乐意看下这春宫戏,看看嫂子的屁眼儿被捅,甚至让我有了报复的快感。 眼见着外甥小心奕奕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眼,刚刚挨着,大嫂就轻轻的一颤,外甥忙问:“咋啦。”大嫂送了送屁股并不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我就趁机抱紧了大嫂,不给她逃开的机会,其实我忘记了自己此刻本来才是最应该逃跑的人。 我一隻手也学着大嫂的样子,在大嫂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大嫂的奶子比自己要鬆软很多,抓在手裡绵软细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麵包子,手裡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大嫂便越发的大口喘气,一会功夫儿,和外甥前后夹击着,大嫂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我的手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我,我要死了……”听着大嫂畅快的呻吟,我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一声儿,抱着大嫂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外甥,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出我下身毛茸茸湿乎乎的肉缝:“大外甥,操啊,来操你老姨……”外甥就扶着自己的傢伙凑到我的那地儿,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我翻捲在缝隙外面的那两片肉唇中摩擦,我下面一股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外甥一挺腰便滑了进来,轻轻的抽动起来。 上面是大嫂硕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送地抽插我,不急不火的外甥倒像个和女人弄事的老手。一时间,屋子裡我们三个人喘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我和大嫂的一两声轻叫,活脱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的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张家湾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然而我们仨,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 刚过夏至还没暑伏,这天气却愈加的闷热。刚刚还有一点儿风,吃过后早饭却踪迹皆无了,热烘烘中却多了些潮湿,所有人就像在笼屉裡蒸着,浑身上下粘煳煳地不得劲儿。这是在憋雨呢。 在这样的天儿裡,再加上人心裡有事儿,却是更加的难熬。地裡的活早干得差不多了,一家人就坐在炕上盯着电视。姐夫注意力并没放在我的身上,只是跟姐姐在那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调笑。我坐在炕沿儿边上,爹躺在炕裡趁人不被时而用脚来蹭一下我的屁股,似有意似无意,娘就在后屋裡收拾着。昨晚我虽然逃离了家裡两个男人的摧残,可是自己居然和嫂子一起伺候了外甥,而且似乎自己还是从没有过的疯狂和享受。 年来那个跟男孩儿说句话都会脸红的我,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个荡妇了呢? 我开始有些踌躇,莫名,甚至恨上了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我还在胡思乱想,三叔就带着小非洲来了。三叔是一个和爹一样强壮的男人,甚至更壮一些。但他表面上待人接物显得比爹要随和得多。见了我就笑,用手摸我的头还让我看他给我带来的一隻手錶。我一见到三叔心裡就“咯噔”一下,脸也失去了血色似地苍白了。他们爷俩来干什么?我脑海裡瞬间闪过上百种可能,不由自主的躲避着他的手,后退到姐姐和姐夫身边。 小非洲见了我就直扑上来,拽着我的胳膊“小姐,我想你了,晚上上我家住吧?”“我得在家陪你大姐。”我躲闪不及,被小非洲抓个正着,就对着他向姐姐努了努嘴。 “我用你陪啥?正好你不在家我们能鬆快儿鬆快儿……”姐听说小非洲拉着我去他家睡可高兴了,满脸的嫌弃。爹则躺在炕上,呼噜声都起来了。三叔和我爹其实不太对付,谁也看不惯谁,所以很少登门。他干啥来了,只有我心裡最清楚。 三叔的眼睛不时瞄向我这边,我就把头垂得更低,不去看他。 “好那我就回去了。”三叔坐了一会起了身,“嫂子,地裡有啥活就吱声,我和你弟妹天天在家哩。”娘和我们三个把三叔送到门口,三叔回身摸着我的头,“楠儿快开学了吧,今晚去我家住呗,你和你小弟都快开学了,你还不和他近乎近乎?”三叔的眼睛看着我。我脸一下红到了脖颈,还有几个姐姐能有我跟弟弟这么近乎的? 小非洲听三叔这么说,就跑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死拖活拽的拉着我往他家走。我禁不住弟弟死摩硬缠只好松了口,本来苍白的脸涌上了一抹红晕,勾着头不说话,就被弟弟这么拖着走去三叔家。 三叔来我家的目的当然很明显,三叔大概知道自己来我是不会去的,所以忽悠他儿子跟他一起来了。至于小非洲,那天晚上我为了封他的口也跟他做了那事儿,他食髓知味自然很容易就被他爹忽悠着也来找我。 入夜我仰躺在床上,发了高烧一般的脸晕红似火,我双眼半闭咬着嘴唇,上身的衣服已被撩起,两个白馒头一样的奶子裸露在外,而我的下身却一丝不挂! 我一条白腿搭在炕沿儿下,脚上的白袜都没有脱,正有一个男人的身体压在上面,男人的裤子搭在脚下,对,这个男人正是我的三叔!既然来了,这样的命运我是不可能逃过去的。 三叔挪动了一下身体斜压在我身上,上身趴在我头上部,他的嘴在我脸上,颈下,耳垂处胡乱的亲着,而他的大手在翻翻握弄着我那两个坚挺的肉球。我就一声不吭地躺在那裡,三叔的呼吸粗重的很,看样子今夜他格外兴奋。 我的那两个白奶子在他大手中滚来滚去,就像两个雪白的圆馒头,虽然不大,但很硬实。三叔的嘴按在了我的嘴上,我没有反抗,任由着他的舌头在我的嘴裡翻腾着。三叔吸了一阵以后,就从我脸上向下滑去,一路亲着直到我的奶子上,同时他的身体也调整了姿势,那右手也向下面摸过去,直到我的雪白的大腿间。 他的手刚挨到我的那裡我嘴裡嗯了一声忽然地夹住了腿。但我两条腿很快不容执疑地被三叔的大手掰开,手从我的黑毛丛上滑下去,摸到了我毛丛下面的地方,那是我的屄! 躺着的我身体紧张的僵直,两条被掰开的长腿不安地轻轻扭着。三叔的嘴凑在我的双峰上,伸着舌头不停地舔弄我的乳晕和浅褐色的奶头,而下面,三叔的手在我那颜色与我雪白的大腿形成很大的反差的褐色的肉屄上拨弄了一会以后,拇指按在了我那小肉凸上,其馀的食中两指轻缓地插入了我小肉凸下面神秘的肉穴中。 “嗯”我裡不自觉地发出了低低的声音,我仍紧闭着双眼,脸上火烧似的,嘴唇只能缠抖的微微张开。三叔的拇指不停地轻快地摩擦我的小肉凸,而另外插入我阴道中的两根手指则不停地一进一出,同时在我肉壁上旋转抠弄。三叔下面动着手上面也没閒着,开始用嘴轮流含吸我的两颗奶头。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嘴唇不时地咬住又鬆开。三叔今天好像很有耐心,含弄我两颗奶头好像在含弄两颗糖果。 “嗯……”我开始有了不安,身子不自觉地在床上轻轻扭动。 三姊的两根手指插送的越来越快。“嗯……”我拼命扭着身子,脸上烧得自己生疼,只要眼睛闭得更紧,张嘴大口的喘息。 三叔的头又向下面滑去,已经来到了我的两腿间,不停地舔弄。“嗯……嗯……”我嘴裡不停地低低地嗯着,找不到着力点的我,就两隻手紧紧地抓弄着单。 “唔……嗯……唔……呀……”又被舔了一会,我那嗯声裡开始有了夹杂呀呀的声音,连我自己都没觉得。 直到我的呀呀声响成一片,三叔才站起身,他重新爬到炕上,他跨骑在我颈上方,那东西又粗又黑是那么丑陋吓人,足有一掌多长。 三叔将我的头压低,竟然把鸡巴向我的嘴伸过来!我激烈的抗拒,脸左右的扭着,但是最后还是没低受不了三叔的执意,我的嘴微微张开,三叔丑陋粗大的东西就插入了我的小嘴裡!然后三叔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上下起伏身子,鸡巴就在我嘴裡不停的动啊动啊的,好多次都插到我的嗓子眼儿裡。由于三叔的鸡巴又大又粗,好多次都让我差点反呕,那种感觉特别难受。 我强忍着,紧闭着眼一直没有挣开。三叔不停的动着把我的嘴当屄操了半天,然后三叔把鸡巴从我嘴裡抽出来以后爬到炕上,拽过我的身子,扯着我两条腿把架在他肩膀上,还拿过来一个枕头垫到我屁股下面,最后他后腰一挺,粗硬的玩意就整根没入了我的下体。 三叔正双手扳着我的两腿狠干,我双眼紧闭痛苦的皱着眉。三叔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勐烈!我只能双手无意识地抓弄着床单,呀呀地迭声的轻叫。 “小骚屄!我操死你!”我听见三叔喊。 我自己都奇怪他这样骂我,我非但没有气而且心裡的狂潮竟在骂声中逐渐翻滚。我装作没听到闭着眼继续呻唤着被操,我被架在三叔肩膀上的两腿也在变得僵直,努力向上抬着。 过了一会,三叔把我拽下炕,让我脸朝炕上身伏在炕沿儿上向后面抬高屁股,然后他就从后边抱着我圆圆的屁股一下下的从后面干着我的屄。 我双手半支着炕,抬着屁股被操得双眼紧闭,头髮蓬乱,只是迭声的叫个不停。我的两个雪白奶子悬垂在胸下,随着身子被顶动得而乱晃着。 “大骚屄!我操死你我操死你!”三叔边抽动边叫。 我心中微微的有一点怒火升了起来:“你妈屄……你……操就操……咋还整出大骚屄了……”【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12-13) 第十二章感觉自己堕落了三叔明显被我的话刺激到了,抽动的速度突然加快了一倍。我已经被后面的男人操的不行了,双臂不再支着炕,上身全趴在炕上,只把那大屁股尽可能的抬高。把头埋在被子上,呀呀的叫声也已经走了调。 三叔就这样抱着比他小二十几岁的我的屁股,一下快似一下的狠狠的撞,我最后竟被干得失了神一样失声哭了起来! 三叔停了下来,抱着我的屁股歇了一会,鸡巴在我屄裡有节奏的跳动,然后在我仍继续的哭声中抽出了鸡巴。 随后三叔双手按在我屁股蛋儿上揉摸了一阵以后把我两瓣紧緻的屁股蛋儿用手掰开了,铁棒一样的大鬼头前端慢慢捣进我的腚眼裡,我疼的失声叫了出来,“操你妈,不是那裡……”我在叫过以后,就变成了痛苦的哀求。三叔一点不为所动根本就不理我,执着的扳着我的屁股蛋又继续往裡面捣,剧烈的撕扯感让我我眼前一片金星,直肠裡的剧痛和塞满感令人痛不欲生。 伏着身子的我痛苦的绷紧了身子,我还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自己娇嫩的屁眼裡被捣进异物,而且是那么的粗大的东西,已经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 本来的我是内向的,在学校裡的也不会主动跟任何男同学说话,就在几天前,自己还是一个处女,而现在自己身上的三个洞却轮流被操! 我傻了一样承受着三叔的那根鸡巴一进一出的操着我的屁眼,我自己都没想到,原来我的嘴,屄,和屁眼都是可以操的呀! 鸡巴在我屁眼裡的进出很慢,我能感觉到屁眼裡面的嫩肉壁在大鸡巴抽出时被带得翻出去,可能是我裡面太紧的原因。 “啊……啊……”我忍耐着终于回过头来,没有了以前的硬气,“三叔,疼……”眼泪不知不觉地从我眼睛裡流出来。 “骚屄!你的屁眼我不操,别人就不操了?”三叔这德行和我平时印像中的笑容可掬亲切和蔼的那个三叔盼若两人。 我没再说话,回过头去。只是呜噎着,毕竟我只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连续几天的惨痛经历让我几乎崩溃! 三叔就这么乾着我的屁眼儿,干了好一会儿抽出黏黏煳煳得傢伙儿,把上面那处密实紧绷的地方涂抹得顺滑一些,又用手掰着我两瓣臀肉,挺了挺又挤了进来,一股子勐劲儿就捅到了底。 当他拧着腰一股脑的就塞进来时,我已经趴在炕上瑟瑟发抖了。我颤着音儿叫,瑟瑟的轻颤却掩饰不了我恐惧的慌乱。我怕死了那种撕裂了般的疼,我更希望那种撕裂之后所带来的是一种异样的感,那让我感到又一种充实,滋味儿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刺激。 三叔再把那个东西插进来,我其实也做足了准备。可惜,即使这样,当三叔当真拧着劲儿杵进来得时候,我仍旧撕心裂肺地嚎了出来。 我咬紧了牙关,用了浑身力气扛着。三叔重又兢兢业业的弄,一下一下不急不缓,我就挥着手一个劲儿的往后面抓抓挠挠,似乎想凭空裡抓找个倚靠。 “你妈了个屄啊。”三叔可能被我骂的恼了火,一拽一挺的就加快了速度。不知插了多久,我终于从痛苦的嚎叫慢慢转为了活的呻吟。 “操你妈……你想操死我啊……”我终于停止了畅快的哼吟,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软绵绵地匍匐在炕上大口喘息,三叔则覆在我屁股后,一个劲的:“骚屄……骚屄”的骂。三叔的棍子前端就好似决口的堤坝,翻江倒海的喷涌而出,灌满了我的直肠,流淌到了桃源深处。 我困顿的睡着了,疲惫撕扯着我的精神,像被撕裂的屁股,也像破了的处女膜,更像嗓子眼儿深处的干呕。 我梦呓着,睡在旁边的弟弟就伸手搂住了我的腰。可是我疲惫的身心已经无法承受了,只是觉得他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肌肤。 弟弟的呼吸有点急促了,直觉告诉我今天可能还要被操。我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肯定都被他看在眼裡,他爹那么疯狂的操我,就算他睡着了应该也会被惊醒的,我并不意外。此时此刻自己的大屁股就在他的眼前,想到这裡我的心裡多少有点羞恼,我实在是太累了,屁眼儿深处的痛感还没完全消失。 可是弟弟手指的抚摸很快让我身体有了一种痒痒的感觉,心裡那个想法又滋生起来。他的手渐渐的撩起了我刚刚穿好的上衣,手指就直接蹭到了我的肌肤,细腻的手指慢慢的向我的胸前袭来。 我装作做梦“嗯”了一声,我心裡清楚,虽然那天我为了堵他的嘴主动跟他操了屄,可是如果我不主动,他一个3岁的孩子应该没太大的胆子动我就是了。 果然,他一听见我出声,手指就像受惊的兔子缩了回去。 我暗暗偷笑,决定继续装睡,看他的反应。一会儿的功夫他的手小心的放在我的大腿上,这次我不动声色的任由他继续抚摸。 温暖的小手掌抚摸在我光滑的大腿上让我心裡立刻一种渴望,是那种需要被碰的强烈渴望。我心裡啐了一口自己,你咋这么骚呢,摸摸你的腿你就想了吗? 我为自己的感觉而感到羞耻。他只是个3岁的小孩子,是自己的弟弟,上次跟他内个是迫不得已才对。我很想立刻扒拉开他的手,可是现在我觉得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或许,或许我现在根本就不想拒绝他。 虽然我闭着眼,我也感觉到他在观察,小心的观察着我的反应,手渐渐由上而下滑向我的敏感地带。 随着他小心的抚摸,我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一种舒适感传遍全身,原本紧闭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分开了一些。这样就可以让他的手活动的空间更充分了。他在我脸前观察着每一下摸我的反应,他的鼻息就在我的耳旁。弟弟的手开始使劲了,我甚至听见他急速的心跳。 弟弟这时好像也明白了我并没睡着,而且也不会阻止他的动作。终于他的手整个盖在了我的阴户上,强烈的刺激让我夹紧了大腿,他的手指延着我的肉缝儿开始不停的挑逗,我的屁股下意识的随着他的动作而轻微的摆动。 难熬的骚痒使得我屁股缝儿裡流出了大量的水儿,突然我觉得一阵刺眼,原来弟弟竟然打开了灯。 我羞臊的紧闭双眼,把头扭到一边,连遮挡一下都没做。虽然我被他操过,可是都是在暗澹的星光下完成的,这样灯火通明,还是把我臊的无地自容。 我就这样任由弟弟盯着我还不是特别成熟的身子。他的双手开始脱着我的裤衩,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轻轻的摇摆屁股,表示一点点抗拒。 可是这可怜的一点点抗拒一点点作用也没有,很快我的裤衩被弟弟扒下了,随着双腿被他分开,我咬紧了牙没出声。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就这样被自己的弟弟盯着,而且我的阴道竟然配合的淌着无耻的骚水儿。 接着我感觉到他的脸贴到了我的阴部,仔细的观察着我分红色屄的每一处,我连用手挡一下那裡的勇气也没有了。弟弟就伸出柔软湿润的舌头,在我那满是白浆儿的地方舔了起来。我的两片大阴唇也被他的手指给分开,热乎乎的嘴就使劲吸我屄裡边的水儿。 我这时一点也不害臊了,两隻手就按住他的头,然后把屁股往上抬,把我黏煳煳的肉缝儿使劲往他的嘴上怼。 我嘴裡已经发出了舒服的哼叫,他一个3岁的孩子,哪学来的?是他爹舔我的时候被他看见了吧……想到这儿我的脸一阵阵的发烧变色。 弟弟舌头灵活的舔着我冒白浆的洞,把白浆和粘液全舔进了嘴裡。难以忍受的搔痒从我的肉窟窿裡边传给了我的大脑,弟弟的舌头也与此同时的离开了我高耸的肉缝儿,紧接着一个热热的圆东西顶住了我的肉洞。 在一阵强烈的胀痛中,一根大粗肉棒子鑽进了我的阴户,这种胀痛正好抵制了那难受鑽心的搔痒,我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 那条大肉棒子似乎有无限的长度,依然往我的最深处鑽去。我在舒服中惊讶,上次跟弟弟操屄也没觉得,弟弟一个3岁的孩子鸡巴挺长,还很粗。 把我的小屄撑得快要裂开似得,竟然有了被姐夫操破处女膜那次的感觉。鸡巴已经到了我的子宫最底处,才停止了进攻,给我的感觉像还有一部分没有插进来。 我好像是做梦似得,一个只有3岁的小屁孩儿,鸡巴居然还不小。我的身体好像要胀开是的,连呼吸也变得很困难了。弟弟的身体停止了抽插,上身压到我的身上,在我脸上一顿乱亲。 我的双手不知道要推开他还是要搂住他,只是抚着他并不宽厚的肩膀子,任由他的鸡巴在我屄裡做着活塞运动。他撩开了我的上衣,在我小巧的奶子上揉着,搓着。娇嫩的奶头被他玩弄着,我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是这样被弟弟玩的屈辱吧。 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还好有我的长头髮遮着脸。 弟弟抱着我的大腿,大鸡巴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很快我的小屄又变的搔痒起来。尤其是他的鸡巴往外拔的时候,刺挠的更厉害。可是他的鸡巴插进来时,似乎直接插进了我的心裡,一直让我要叫起来,我的骚水儿流的更多了。屁沟底下都是湿漉漉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使我终于服软了,向我3岁的弟弟服软了。 我开始低声的哼哼唧唧的叫唤起来,“啊啊……嗯啊……”弟弟就趴在我耳朵上:“骚屄,我操死你……”我心裡一惊,仅有的一点自尊心也被他弄没了。他叫我小姐儿真没叫错,我觉得现在的我就想一个不知道磕碜的“小姐”,挺着屁股把自己的屄送给自己3岁的弟弟,还努力的取悦着他。我的叫声变的大声了,“啊……嗯……哼……”我逐渐长着调门儿。 “小姐儿,咱俩干啥呢?”弟弟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我,“嗯……我们在,在操屄!”我一边叫着,断断续续的回答着他。 “小姐,继续啊,继续说!”弟弟的鸡巴在我裡边跳着,“嗯……弟弟在用大鸡巴……操姐的屄”我说出了我自己根本不愿意说的话,但是这话给一个3岁的孩子听了可能是太刺激了吧。这一刻什么世俗矫情都没了,我早就把所有的害臊都忘却了,自己忘乎所以叫:“嗯……啊……大鸡吧……操得我好得劲儿啊……操姐屄……操你姐的屄。”听到了我这婊子一样的叫唤,弟弟的鸡巴更用力了操进我湿漉漉的骚屄裡,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音。 我再也忍不住了,浑身一阵哆嗦,把弟弟搂的死死的,屄裡喷泉似的粘液浇在了弟弟肉蘑菰头上。 我的头一阵儿的眩晕,整个人像飘在云彩裡。屄也把他的鸡巴夹的紧紧的,生怕那玩意不小心出熘出去。周围的一切彷彿都是虚构的,只有那根操进我小屄的大鸡巴才是真实的。我渐渐的恢复点理智,让我吃惊的是小弟的鸡巴还是梆硬梆硬的。 弟弟好像更加兴奋了:“姐,你真好!”然后他拔出大鸡吧站了起来,大鸡吧带出了我屄裡的一堆粘液,整个鸡巴上全是我淌的水儿。 “姐,你趴炕上把屁股噘起来吧?”他一边说一边把我翻过来,我则满脸羞愧的噘起了屁股,这些姿势都是他爹操我的姿势啊! 弟弟毕竟是孩子,玩心大,我这样的姿势正好把屁眼儿对着他,他就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我刚刚被他爹捅过的的屁眼儿。我腚眼一阵收缩就把他的手指夹住了,“姐,我看见我爹插你屁眼儿了。”“你别胡闹呀!”我开始紧张了,可还没等我解释,我的屁股就被弟弟的手扶住,大鸡吧勐地一下杵进了我的屁眼裡,而且是连根而没。 “哎……轻点怼啊。”这个姿势让弟弟的鸡巴捅的更加顺畅,也给了我新奇感,毕竟屁股后操自己屁眼儿的是弟弟而不是三叔。我也就晃荡着屁股迎合着弟弟。 “姐的腚眼儿真紧啊”弟弟激动的浑身哆嗦。 我也花枝乱颤,夹着鸡巴的屁眼死死的叼住了弟弟的龟头,再一次喷射了粘白液体。 与此同时弟弟的鸡巴在我屁眼裡一阵剧烈的抖动,热流一股接着一股喷进来,把我直肠裡灌的满满的,直至装不下顺着鸡巴和屁眼之间的一点点缝隙淌到炕上。 我死死的拽住弟弟,不让他把鸡巴拔出去。享受着下边充实的得劲儿……第十三章三舅家的旧仓房鸡刚叫第三遍,夏雨就淅淅沥沥的淋了下来,北方伏天儿雨真是说下就下。 得亏我没在三叔家吃早饭,我暗自庆幸,不然咋回来,我可不想在他家多呆一会儿了! 刚吃过早饭,爹娘就去隔壁王大爷家帮忙去了,听说是王大爷家老疙瘩要相门户。在这只有几十户的小屯儿如果非要论起来,家家沾亲带故都是亲戚,一家有事儿大家帮也就成了我们王家屯儿不成文儿的规矩了。 我从小不爱凑热闹,长这么大也没咋去别家吃过酒席,也就没跟着爹娘去。 娘也知道我的性子,每次村儿裡谁家办喜事儿也不叫着我,只是做完席都会给我偷偷的带些回来吃。 姐是爱热闹的,可是听说今天前院二舅家的我小姐带了个男的回来了,就拉着姐夫赶着去看小姐。 我二舅家这个小姐儿叫石晶,虽然比我姐小三岁,但是跟我姐是从小玩到大的光腚娃娃。这几年一直在大城市裡边儿打工,这次带个男的回来好像是打算嫁人了。 难得家裡就剩我自己,放鬆了心情,打开电视看着自己最爱看的湖南台……昨晚一宿睡得着实的不踏实,被三叔爷俩轮番折腾了半宿,现在却突然的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我重又陷入不安和另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中,下面那裡还在胀胀的生疼。 看了眼窗外,雷声滚动着闷声闷气的由远而近的的传过来,天边忽闪忽闪的电光在乌云后面若隐若现,像是给黑漆漆的夜空陡然镶上了一层金边。我才想起娘临走时嘱咐我抱些柴火回来,如果雨下得大了都浇湿就没烧的了。 我家柴火垛在后街,从我家出来要穿过好几排错落的房子,中间有崎岖蜿蜒的胡同贯穿。我本不想鑽胡同的,看着虽然在大白天但是黑漆漆的胡同口就那么敞着口躺在那裡,实在让我肝颤,但看着雨似乎就要倾盆而下,咬咬牙闯了进去。 虽然是大白天的,可是乌云密布盖在我头顶上,我只能努力的辨识着脚下的路,就着偶尔一现的电光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越来越的雷轰隆隆的在天边荡漾,每响一次我的心都会随着雷声扑通扑通的跳,然后又提心吊胆的等着下一次。 前面就是我家的柴火垛了,我不仅加快了脚步。就在仓房的拐角处,一丝声音陡然的从雷鸣的间隙传过来,我不由得汗毛都乍了起来,下意识的就停住了脚步,哆哆嗦嗦的紧紧地靠住仓房冰冷的砖牆,眼睛不安的在四周巡视。 这雨虽然不很大,但是有谁又会冒雨出来呢?那是人的声音,窃窃的飘过来,悉悉索索的并不真切。我的耳朵立了起来,努力的辨识声音的来源,心跳得更加厉害,手扶着身后的牆不由得颤抖着。有鬼么? 声音还在若隐若现,我听出是两个人在说话,心稍微定了下来。鬼肯定不说话,鬼都是上来就掐人的脖子。我终于发现了传出声音的地方,就在我身后仓房裡。 怎么会有人在这破仓房?这仓房是以前三舅家的,自从三舅全家搬到外地,这仓房早就废弃了。好奇心让我一直犹豫着,会有人在这裡干啥呢? 毕竟是白天,知道是人我也不再害怕了,胆子似乎一下子大了起来,决定去看个究竟。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出来抱柴火的。 仓房的门紧紧地闭着,我悄悄地推了推,纹丝不动。因为是三舅家的老仓房,我小时候经常来知道后边有个窗,我就转身来到仓房的后窗,后窗的高度很低,我一抬腿就踩住了仓房的窗沿儿。 这窗子居然连块儿玻璃都没有,甚至连点玻璃碴子都看不到,应该是早就没了吧?我心裡琢磨着就往裡看,因为裡边比较暗,又有一捆捆立着的苞米该子挡住,我根本啥也看不到。 本来我这个人就不是很好信儿的,既然啥也看不到我也就索然无味,转头要走了可是说话的声音逐渐清晰了起来,我可以明显的区别出那是一男一女,而且女的声音我特别熟悉!--娘我差点叫出声来,娘不是在给隔壁王大爷家捞忙吗,怎么跑三舅家这破仓房裡来了? 我憋了口气,似乎怕自己的心跳声也会被听了去,本来转头的步子又被娘的声音拉了回来,索性轻轻地拨开窗扇的插销蔫悄的打开鑽进了仓房裡,正好还可以躲会雨,身下是鬆软的苞米叶子,因为没多高,我就迈步走了下来。 仓房裡的人显然没发现苞米该子后边的我,我听到娘嘀咕了一句:“你能不能快点儿滴啊?”一个男声说:“阿姨,你屄咋这么黑呢,是不是除了我叔,别人也没少操啊?”听到那男的说话,我真是吓的浑身冷汗直流了,感觉自己的腚沟子都黏黏的,居然是姐夫的声音?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轻轻的扒开两堆苞米该子露出一条缝儿看,眼睛裡看到的分明是两个半光着的身子。两个人上衣都没脱却光着两条腿,姐夫裤子褪到了脚腕,娘的裤子却挂在一旁的席垛上。 娘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就那么高高的扬着。姐夫居然在操娘,我一时间竟不知所措。我是不是应该进去阻止这两个不要脸的男女,可是自己又有什么权利呢,自己不也被姐夫给操了屄?万一撕破脸皮,把事儿都翻腾出来,自己又怎么有脸呢。 我正踌躇不前,娘已经发出了一种很痛苦的声音,哼哼唧唧还夹杂着哎呦哎呦的轻唤。我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我这几天被操的时候不自觉的发出的就是这声音。 “快点,再使点儿劲儿。”娘压低了嗓子,哼哼着说。姐夫一耸一耸的,在娘分开的大腿间动着,头低下来在娘胸前拱。 娘的上衣也被撩起来,露出一对肥大的奶子,姐夫一隻手抓住一边,另一边却用嘴噙着。娘坐在垒起的苞米叶上,双手撑在后面,腿夹着姐夫的腰上,动来动去,口裡哼哼着要姐夫轻一点吸,说奶头疼。 姐夫含煳的答应着,嘴并没有放开,还是含着奶头,身子动的却越来越快,突然就不动了,闷哼了一声娘忍不住的推了姐夫的一把,说:“让你先别放,等下还有的玩呢。”姐夫嘿嘿笑了笑停下身,退了一下,抓起了一件什么东西,在女人下身擦了几下,头又低了下去,埋在了娘分开的两条白腿中间,脑袋一上一下的,娘勐地后仰了一下,叫了一声两手更是分着自己的腿,往前凑着,哼哼着说:“最稀罕你这样!”姐夫埋头苦干了一气,估计是憋住气了,直起来大口喘气娘就麻利的窜了下来,抓住姐夫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给你含一会儿,别放到我嘴裡了。”张口就噙住了姐夫的鸡巴,顿时姐夫像触电一样僵值了身体。娘就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握着,口裡吞吞吐吐。 姐夫和娘还在弄着,没多大一会,听到姐夫叫到,“慢点,慢点,要出来了!”娘停了一下,吐出来,手却还在那个地方摩挲,过了一会儿又噙着那个鸡巴吮弄着。我看见娘嘴裡的东西涨得老粗,娘含着姐夫下面撒尿的傢伙,嗦了的出了神。 “好了么,快进来吧,下面痒了!”娘背过身,双手扶着苞米该子,噘着个磨盘似的屁股,脸仰了起来闭着眼。 我心裡怪怪的,平时对我这么亲的娘,是个特别保守的女人,漏一点肉的衣服都绝对不会穿的。跟她说话唠嗑的男人,嘴裡有一点歪的邪的立马就翻脸的人,背地裡居然和我姐夫搞破鞋,还这么地骚。 “快点快点……”耳边又响起了娘急促的声音,我看到姐夫在娘身后耸动着,娘双手撑着前面的苞米垛,努力的噘起屁股,整个身体被姐夫顶得一拱一拱的。 在雨声的掩盖下两个人的动静便开始大了起来,姐夫嗨呦嗨呦地喘着粗气,娘却哼哼得更有韵律,快活而又浪荡。 娘美滋滋的说,“还是你的鸡巴好,又热又烫。”听的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娘咋这么不嫌磕碜? 娘又往后拱了拱肥嫩的屁股,哼哼着姐夫便加了把劲,死命的往前顶,啪啪作响娘也越发的欢畅,喃喃的说:“我和小楠儿谁好?”“啊……”娘这惊世骇俗的一问,真让我浑身汗毛倒竖,一股瘫坐了下去娘喘气如牛的继续说:“你以为你半夜下地,躺我身边捅咕她,没人知道么?”姐夫听娘这样说不不仅不害怕,语气中似乎还有些得意怼了怼娘的屁股:“你知道咋了,你老姑娘就是欠操,我叔操她的时候她不也没反抗么?”听到姐夫这样说,我气得体似筛糠,浑身颤抖不停。要不是在这样诡异的场景裡,我真恨不得立马冲上去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说好的这件事儿不让任何人知道呢?他下次操我的时候我定要咬掉他的鸡巴,我暗暗发誓。可是一想到被他操,自己又脸上一阵绯红,我怎么能期待姐夫来操我呢,心裡的矛盾急速升级。 又听娘说:“她爹操她,楠儿都没反抗我真没想到,楠儿这孩子就是太老实了。”我心中的气愤逐渐变成了诧异,进而又升级为了恐惧既然娘知道爹操了我,为什么装睡不来阻止爹的恶行呢姐夫也问:“姨知道叔操小楠儿你都不管么?”娘接着说:“她爹操她我哪敢管再说这事儿万一传了出去,一家子可咋个做人?”听着娘哼哼唧唧的说着,我早已经跟一滩软泥一样委顿在地,心裡惊惧的想走,可是一双腿儿战栗得迈不开步。 娘终于开始欢畅,哼叫着说:“你还没答我和楠儿的屄谁的好……”娘似乎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当然姨好……姨的屄好……”姐夫也开始急促:“我和叔比咋样。”“当然是我姑爷子的鸡巴好使,自从大前个晚上被你捅了屄……”娘似乎带着哭腔。 我就在脑子裡努力所搜大前天晚上的信息,是了,是爹回来的晚上,是我被爹操的那个晚上。所以那个晚上我没怎么听见姐夫如雷的呼噜声,所以娘发现了我被爹操也没出来阻止,因为那时候很可能她自己也正在被大鸡巴捅呢。 至于我和爹没发现他俩的脏事儿,主要原因是我的精力都在跟爹的对抗中,爹则是为了操我更加全神贯注了。 想到这些我竟然有些释然了,反正大家之间也没了秘密,至于后果会怎么发展,我竟没心思去想了。只是有一件事我没想明白,娘虽然才四十多岁,可是因为常年的操劳,看起来像是五十多岁的老太太了,姐夫怎么能看得上娘呢?看来两个人好像偷摸的乾了好几次了啊,我仅仅被姐夫操了三次而已。 忽然又觉得“仅仅”这个词儿用在这裡不恰当,好像自己反而閒次数少了,可是要换个别的词儿来形容,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好的代替。自己居然没发现,这心思似乎有了一点嫉妒,我甚至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强姦了自己现在又操着自己娘的人而嫉妒自己的娘呢,不可能?这绝对不是我心裡的真实想法,我开始了批评与自我批。 娘在那边叫得越发大声,在这滚滚的雷声中她也不怕有人听了牆根儿。可娘万万想不到她自己的亲生姑娘现在不但听着牆根儿,而且近距离的见证着她和姐夫的乱伦通姦。 “夹死你……”话没说完,突然娘大声的叫了起来:“对对,就这样……使劲使劲……来了。”娘疯了似的抵住席垛,头髮披散开来,左右的晃着,身体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个屁股仍高高地噘着,被姐夫死死的提着。 姐夫却如老僧入了定般,长吁了口气,隔一会儿便顶一下,每顶一下娘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听起来很难受,实际上娘快活得要命。 娘背地裡居然这么骚,我心惊肉跳的看着眼前的一对不要脸的男女演的春宫戏,居然感觉自己的下身竟开始痒痒的发粘,有什么东西不但渗透了内裤,甚至打透了下身的短裤,在自己双腿夹住的肉缝位置,勾勒出了鲜明的图桉,那图桉同时发出了腥味儿,骚味儿,我自己都能闻到……【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14-15) 第十四章成了三明治顶着雨跑回了家,我脱掉了淋湿的衣裤,鑽进被窝。睡醒的时候娘已经做好了饭,不一会姐夫和爹也回来了,大姐则没回来,她和她那个光腚娃娃表妹--石晶,从来都是有说不完的话我看了爹一眼:“爹,我姐呢”我随口问了一句。 “你李哥说她晚上不回来住了,就住你二舅家,她跟石晶不?得唠一宿啊?”爹说完反而眼神皎洁的看着我的双腿间,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赶紧跑外地帮娘端碗端菜上桌。心裡一直思量着对策,三叔家是不能去住了,在家住顶多被爹一个人操,去三叔家……至于大舅家,大嫂跟他儿子搞得腻乎,我也不想去破坏人娘俩的气氛。 甚至打心眼儿裡有点不耻,可是这份儿不耻多少有点五十步笑百步,我自己还不是被亲爹骑,又能比大嫂娘俩好哪去呢?甚至她们娘俩搞的那么坦然,我在她们娘俩面前倒不自在。既然好了哪也不去,那自己就得学会坚守阵地,可不能轻易的就失守。可是要想守住谈何容易,况且还有姐夫在边上虎视眈眈.想到姐夫可能在边上看着爹操我,或者今晚姐夫也要来搞我,他和爹撞上了可怎么办?还好娘也在家住,至少姐夫那边还有娘呢。 一想到自己居然把娘作为姐夫对我威胁的挡箭牌,竟一时间羞愧得无地自容,脸上就如晚霞搬火次撩的烧得生疼。 吃完晚饭,看了电视没多一会儿,爹就说累了要睡觉。我心裡明镜儿似的知道爹为什么急着要睡觉,还不是因为急着要弄我么,可我又能说什么呢?可是娘对于今晚的位置安排让我很困窘,爹睡在炕头,我只能照例挨着爹睡。 最让我想不到的是姐夫也被安排睡在中间,娘则说是因为累了,去睡了炕梢。 这样便成了我右边是爹,左边是姐夫,我三明治一样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儘管这俩男人一个是我亲爹,一个可能是我未来的亲姐夫,我今天晚上的日子也注定不会好过。 一觉睡到半夜,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今晚居然出奇的平静,我左边和右边的两个男人都呼吸均匀,鼾声如雷。是我自己想多了,还是他们俩操够了? 连日来的折腾,难得有此刻的平静,竟让我不平静了。我辗转反侧,我把身子侧向了姐夫这边,只留屁股对着爹。爹的鼾声就停止了,一隻手已经掀开我身后的被子蛇一样鑽了进来,直接贴到了我屁股上,然后整个人就挤进了我的被窝。 我打了个寒战,身子向前挺,想尽量和爹保持住距离。可是因为太想躲避爹的侵犯,反而把自己更贴向了姐夫。 姐夫原来也没睡死,就侧身面向我这边,张开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我。我想到了前有狼后有虎的那个典故,此时的我像极了那个桥上的路人,前有姐夫后有爹。我只能开始瞻前顾后,如十五只桶打水七上八下。要是他俩同时向我发起进攻,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心裡的呐喊似乎有点歇斯底里。 爹已经开始有了动作,一双手贴到了我的屁股上,往下扒着我的裤衩,在过片刻我软弱的抵抗就会让我失去屁股的防守了。令我没想到的是与此同时姐夫也掀开我的被角,伸手抓上了我的奶子。 前后同时受到袭击的我就好似被闪电击中了要害,一动不动的僵在那裡。姐夫也一愣,可能他压根没想到他抓我的奶子,我竟然一点反抗都没有的任他鱼肉。 见我乖乖的顺从,姐夫的脑袋就鑽进了我的被子,张嘴含住了我一颗奶头,用舌尖砥住,吸吮了起来,同时一隻手抓住我另一只奶子使劲的揉搓捏弄。 唯一让我值得庆幸的是爹的双手忙于我的裤衩和屁股,姐夫的右手因为是侧身躺着压在他自己身下,够不着我的下面,以至于他们俩的四隻手还没有交集。 可是姐夫又怎么会仅仅满足于舔我的奶子呢,如果他玩够了奶子开始进攻我的下体,那姐夫的双手和爹的双手必然在我唯一的领地上短兵相接,那时候只怕局面将会控制不住,甚至没办法收场。 既然今天挨操是不可避免了,甚至可能会同时被两个男人搞,那我就得想个万全之策以免造成无法收拾的局面。 爹已经扒下了我的裤衩到腿弯处,我雪白的屁股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爹的眼前。 爹现在也没什么耐性,挺着铁杵似的物件儿,两隻手就扒开我的屁股缝儿,作势就要杵进来我急切中是怕的,怕的要命怕的不是爹爹的攻势,怕的是两个男人的相遇,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可现在毕竟是两公一母。动物世界我是看过的,公羚羊这种原本温弱无害的动物,为了争夺交配权都能大打出手,何况我身前身后这两隻发了情的老虎。 爹那遭瘟的物件儿充血肿胀到了极致,蘑菰头抵住我已经氾滥如潮的肉洞口,正缓缓的摩擦着外阴唇上的粘液。我就赶忙伸右手到背后,一把抓住了爹的肉棍子,前后轻轻的撸起来。爹闷哼一声,浑身僵成了一条直线,只留一双大手在我雪白的小屁股上捏着,揉着。 我史无前例的主动果真把爹弄得激情振奋,捏着我的屁股的一双手也用上了力,而且我能清楚的察觉到爹双手颤抖得厉害。我有一丝丝侥倖,如果爹就这样被我弄射了,那今晚至少我能避免二虎相争的绝境了。 可是事与愿违,爹似乎发现我手的意图了,鸡巴就挺立着带着我的手,向我的肉屄怼过来。 我心慌意乱,就死死捏住爹的鸡巴,牵引着来到了自己的腚眼处。爹可能也发现了位置不对,迟疑了一下,然而高涨的慾火令他并来不及多想,蘑菰头向前一杵,鑽头就鑽开了我的小菊花,拧着劲儿鑽了进来。爹的下腹同时“啪”的一声撞到我的屁股上,整根鸡巴就没入了我的直肠。 “啊……”我撕心裂肺的一声嚎叫,屁眼裡的粗壮让我整个人像拉满的弓臂,下身同时跟着爹插入的进奏向前挺起。 我的叫声惊动了正在玩弄我奶子的姐夫,也惊动了熟睡的娘。姐夫抬起头诧异的看着我,娘那边确没大动静,只是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爹也被我这声大叫吓到了,插在我屁眼裡的鸡巴停止了抽动,双手按着我的屁股一动不动。我看到了姐夫异样的表情,他似乎已经发现苗头不对,好像张嘴要说什么,我赶紧抽回夹在我屁股和爹腹部中间的右手去搭住了姐夫的脖子,把姐夫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奶子上,姐夫的嘴也就自然而然的叼住了我的一隻奶头,没办法说话。 姐夫也受到了鼓励,本来抓着我一隻奶子的左手就略过我的山丘,抚过我平坦的小腹,来到我茂密的黑树林地。来到这裡,姐夫的手竟然停住了,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和兴奋的激动。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现我是知道的,因为姐夫发现了我居然没穿裤衩。睡觉不穿裤衩对于我这么保守的人来说,根本是无法想像的,当然姐夫并不了解内情,我的裤衩其实是刚刚被爹扒掉的。 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我身体那股邪火也从心裡慢慢地漾出来,呼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烧得奶子鼓涨着要蹦出来,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想动一动,屁股后爹的橛子正把自己死死的钉住。 姐夫的手指也已经探入草丛,捏住了我那颗小豆。嘴也在我的脸颊旁蹭来蹭去,痒痒的,从脸上一直到心裡。我回头亲了姐夫一口,姐夫登时如同中了化骨绵掌。反正初吻已经失身给了大嫂了,现在能给姐夫我反而内心竟有些窃喜。我俩就吻在一起,如胶似漆连绵不绝。 姐夫摸到了我滑腻腻的一片,如同赤脚走进了沼泽,中指也很容易就滑进了我的屄裡。我哑着嗓子“呀”了一声,气喘不已。 也许是我屁眼裡强烈的紧緻让爹沉浸其中,他似乎并没发现我的异样,开始继续有节奏的撞击我的屁股。我就随着爹打桩似的撞击,下身轻微的顶向姐夫。 姐夫自然的弯起中指向上提了一下,正好压在我那颗小肉豆上面,我长哼了一声,双腿发软,说:“就是那裡。”爹可能以为我在跟他说,就死命的用双手扒开我的屁股缝儿,龟头退到菊花处,然后在狠狠的整根插进我的直肠,而且明显加快了节奏。姐夫就不停地重複刚才的动作,被前后夹攻的我两腿直打哆嗦,上半身瘫在姐夫的身上姐夫手掌中一下子多了许多液体,然后趴在我耳边轻轻的问:“叔操你屁眼儿呢?”当然我被爹操在姐夫和娘这儿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就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喘着粗气,拧着双腿把姐夫的手夹在腿间。 姐夫从我下体抽出了粘煳煳的中指,然而我的体并没有因为姐夫手指的抽出停止动作,还在被爹的下腹撞的前后挺动。 姐夫趴低了看着我的脸,似乎他也不想和爹正面冲突,只是他现在笃定了他的想法就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扣你屄的时候,我都感觉到了有鸡巴在你的另一层抽插,有几下你爹的篮子都撞到我手上了,他都没觉得出来……”听姐夫的口气好像不但不反感,而是更加的兴奋,莫名的恐惧也就跟着涌上我心头。知道爹正在操我屁眼他这么兴奋干嘛,他应该恨才对啊,应该反感才对啊,他的女人正在被自己的亲爹操屁眼呢……一想到自己居然把自己定位是他的女人,心裡竟有些酸涩。 爹可没时间有这么多的心裡活动,操自己亲闺女的屁眼当然让他无比激动,腚眼裡的润滑早已经让爹可以快速的每一下都连根进入,他下腹撞在我屁股上的“啪啪”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 姐夫也没閒着,他把自己的鸡巴从内裤裡掏出来,整个下体开始鑽向我两腿中间。我明白了他的意图,就在他眼前死命的摆手,示意他不可以。虽然现在的我已经不会拒绝他的鸡巴了,可是这样的条件想插进来,又不惊动我屁股后疯狂抽动的爹,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姐夫却不理我,执意的把两腿插进来。 我就只好抬起右腿向后弯曲搭在爹粗糙的大腿上,然后把下腹使劲向前。爹以为我要躲避他,为了能方便他鸡巴在我屁眼裡抽插,也就把下腹向前顶过来,一双腿也就带着我搭在他腿上的白腿向后用力蹬住了牆。 姐夫似乎也发现机会来了,握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慢慢地顶开我两片阴唇,再用力把龟头往我阴道裡面挤,我张开的阴唇就紧紧地包着姐夫的龟头,随着龟头的深入也被带了进来。 前后两根鸡巴的进入,让我瞬间全身都绷得紧紧的,头上已经冒汗。姐夫就把刚刚进来一点的鸡巴拔出去再慢慢挤进来,一进一出之间加上被夹着的冲击感,让我说不出的舒服!他发狠用力的冲动,他眯着眼逐渐加快,阴唇和龟头的摩擦,菊花瓣和龟头的同时摩擦,让我快一波又一波地涌上头顶,刺得我头皮发麻。 可是屄到屁眼的距离毕竟很有限,两根鸡巴虽然分处不同的洞穴中,门外的两隻阴囊确不免相撞摩擦。我虽然被两根棍子同时捅的晕晕乎乎,残存的一丝理智却仍在。赶忙伸出手去隔在了两只阴囊中间,手心向着爹的阴囊,轻轻抓弄起来。 爹被刺激得闷哼连连,在我屁眼裡的鸡巴更加卖力的一抽一拽。姐夫的阴囊终于不用和爹的阴囊正面交锋,只是在他每一次连根插入的时候摩擦着我的手背。 两根鸡巴同时进入的时候,那种完全抵住我身心的感觉让我痉挛不止,似乎我的薄薄的内壁已经无法阻止它们俩的相遇,相互间的凹凸彼此沟壑着,隔着我黏黏的肉壁摩擦着,同心协力的挤压着我那层薄薄的阻碍。我被夹击到了疯狂,放肆的大叫,叫声中更带着哭音儿。 我快感越来越强烈,姐夫和爹的动作也已经无法控制,都是本能下意识的抽动,他们已经忘了担心会把娘弄醒,爹甚至忘记了会把姐夫吵醒。 突然我感觉到爹似乎用尽浑身力气把下腹顶住我的的身体,整只鸡巴一下子全捅进了直肠裡面。我的腿就不由自主的抖着,爹整个人也在这一刻静止不动,鸡巴同时勃动着射出精液。我的身子抖了抖,肛门勐的收缩了一下。爹慢慢软下来的鸡巴就从我的屁眼裡拔了出去,喘息着放开我的屁股平躺下去,我搭在他身上的腿也随着他的动作自然放了下来向前搭到姐夫的腿上。这样分开既方便了前面姐夫的抽插,自己的腿也换个动作放鬆一下。 爹还在呼哧带喘,并没察觉到我的异样,只是用他的被子抹着他的下体,不一会头就歪向牆边呼噜声震天了。 姐夫还在弄着,听见爹的呼噜声反而停止了动作。我还沉浸在屁股后的感觉裡,阴道裡忽然空唠唠的感觉让我竟然有些失落,就张开眼死盯住姐夫的脸。 姐夫见我这模样,就满脸笑嘻嘻的把我身体放平,我就清楚的感觉到屁眼裡汩汩的淌出爹的精液,流到褥子上,汇成一条河。 姐夫一条腿也伸进我腿间,把我双腿分开大点儿,拱起屁股,鸡巴就自然对在了我的阴部。用力压下来,却没对准我的阴道口儿,向上一滑,龟头重重的顶了我的阴蒂一下。我“啊”地叫了一声。 姐夫就重複了刚才的动作,故意把龟头在我阴蒂上杵了几下,杵得我又连着叫了两声。 我给他刺得身子一抖,只觉得下体像是有一股电直通头顶,连头皮都有些麻麻的一时间神魂俱散,心神荡漾,头脑中一片空白,自己也是奇怪: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为什么?难道自己天生?被乱伦才能快活! 想到这裡我是一阵羞怯,伸手摀住了脸,却还是羞得无地自容,偏偏受不了姐夫的攻击,他每动一下,我就情不自地叫出来,而且叫得悠荡长绵,连自己都听得脸红心跳。 姐夫又受到了鼓励,更是不肯轻易放手。乾脆直接用手握住鸡巴,左右快速地摆动不停,让龟头在我阴蒂上继续摩擦,鸡巴舞动得如祢衡击鼓,我被打得像借箭的草船,快感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突然我双手紧握,两腿绷直,头死死顶住枕头,身体弓一样绷起来“哗”得一股骚水儿喷出来,打在姐夫的手上。 我此时高潮爆发,如同身在云端,全身僵硬,却清楚地感觉到那在身体裡一波又一波扩散的浪潮。这种体验从来没有过,一时间自己也被吓呆了,心裡不停地叫:我死了!我死了吗为!什么我一动也不能动?为什么这么舒服?以前也被操到过高潮,可是从来没有这么的舒爽。难道是因为爹刚操完我的屁眼,难道是因为两个男人的同时夹攻? 姐夫摸了摸我的下体,已经淋淋如同沼泽,他手上也沾了水渍。姐夫也顾不得去擦,捉了鸡巴就插进来。姐夫挺身前送,鸡巴连根而入全部插到了我裡面。 我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从鼻腔裡发出一声闷哼,屄一下子收缩起来,紧紧地夹住了他的鸡巴,姐夫给我夹得全身一哆嗦。 姐夫嬉笑着又俯下头,对我说:“楠儿,你真坏!咋还咬我?”我还沉浸在高的馀韵之中,迷迷煳煳地问:“我咬你我哪儿咬你了?”姐夫趴在我身上,把嘴对着我的耳边小声儿说:“你用下面咬我的鸡巴,我都感觉到了,你还不承认。”我给他说话的气息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脸上又是一热,伸手抱住了姐夫,一隻手在他背上轻拍了一下,说:“专心操,别吱声。”姐夫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虽然刚刚插进来,却已经“啪啪”有声,我裡面润滑异常,姐夫抽插毫不费力。我眯着眼轻哼着,我其实特别喜欢男人的鸡巴第一下插进来的感觉,好像那一下特别的舒服,远比之后的感觉好。 姐夫的动作越来越快,一点儿一点儿地把我推着,直到枕头从炕沿儿上出熘到了地上。 我就把头歪了歪,目光停留在自己的奶子上,两隻奶子给撞得抖个不停,奶头随着奶子的颤动快速地划动。下面的碰撞同时发出“呱唧呱唧”的响声。那种酥痒慵懒的感觉又慢慢地在全身流动,我的眼神有些迷离,依稀间彷彿又回到了姐夫操我的初夜,情景虽然有些几分相似,感受却是大不相同了。 姐夫越动越勐,突然叫了一声,射出了精液。一头扎在我的俩奶子间,大口地喘着粗气。我在姐夫射精的霎那间感觉下面一热,能清楚地感觉到精液冲击子宫的力量,我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腹部,屄就紧紧地夹了姐夫的鸡巴一下姐夫的鸡巴还在持续的跳动,给我一夹,舒服的“啊”了一声,说:“小妹儿你又咬我了。”第十五章二舅家的遭遇今天来了一伙演二人转的,热热闹闹的在村东头的场院打起来台子。戏台子用一堆堆方木搭建,顶上用石棉瓦搭起来,再蒙上厚厚的幕布,儘管快到月圆的夜很明亮,这裡面却是乌漆嘛黑,只有戏台上灯光耀眼。全村儿的老少都来看,敲锣打鼓的热闹非凡。 我跟着姐姐和姐夫先进了场,就看见二舅家的表姐石晶,还有表姐夫刁海泉已经佔好了几个座儿伸着手召唤我们仨。 表姐看见我来了很热情的招呼我,让我坐在她的右边。可能是我和表姐从来接触很少,所以表姐和表姐夫对我很客气。表姐夫则给我抓了把毛嗑站起来塞在手裡,我就双手捧着,跟表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表姐也无非就问问学习怎么样之类的问题,我也就不厌其烦的一一回答,表姐夫刁海泉也就偶尔插几句嘴。我本来就是个没话的人,只要表姐一冷场,我们仨就会都安静下来,场面一度很尴尬。 幸好二人转锣鼓喧天的开场了,由于我们坐在第三排上,近在咫尺的乐器声让我觉得震耳欲聋。其实对于二人转唱的啥我根本就不在乎,我也不是很喜欢二人转,只是单纯的来凑凑热闹。回头想看看姐姐和姐夫在哪,一时间竟找不到。 双手这样捧着毛嗑胳膊也没办法动作,就叫着表姐夫,把毛嗑放回他手上的袋子裡。表姐夫就伸手来抓我手裡的毛嗑,却一把攥住了我的手。 我一愣,因为怕毛嗑撒了也就没抽回来,任他的大手抓着我的手把毛嗑倒进他另一只手提的袋子裡。毛嗑放回去了,表姐夫的手却不鬆开,仍然抓着我的手。 儘管我俩的手就在表姐的面前这样交握在一起,然而一方面这裡的光线实际上确实不足,还有就是表姐过于专注台上的二人转了,竟似没察觉表姐夫和我的动作。 表姐夫握住我的手已经开始有些颤抖,更过分的是一根食指还在我手心裡画着圆圈。我慌乱的抽回了手,把头扭向戏台上,目不斜视再也不敢瞅表姐一眼了。 这感觉就好像做了亏心事儿的人总会躲着警察一样,脸红扑扑的居然烧到了脖颈。 表姐夫这是在撩嗤我么?应该不能,我这么告诉自己。不说表姐夫多么的高大威勐,就是跟表姐比起来,自己是十足的丑小鸭。表姐接近米7的个头,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脸蛋儿也长的跟电影明星似的。 我自己呢?踮脚米6的身高,奶子只能用小巧来形容,屁股也是紧緻的很,唯一能跟表姐比的大概就是自己不足9斤的体重了吧。论长相,更是毫无可比性,我对自己的脸蛋儿一直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所以总结起来我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表姐夫怎么可能看上的我呢?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 二人转唱到一半,表姐就拉着我陪他上厕所。农村的厕所都是茅坑,晚上女孩想去撒尿拉屎一般都会成帮结队的壮胆。 回来时,我就走在了表姐的前面,一直穿过座位两边的人流来到了表姐夫旁边。一直走到表姐夫旁边我才略显尴尬的回头看了表姐一眼,表姐就含笑的示意我坐下。我也就没在争议的挨着表姐夫坐下,而我则坐在了两人的中间。 二人转唱的很欢快,在台上张跟头打把势闹了起来,反而给我看得哈赤连天。 正犯困的时候,左边突如其来的伸过来一隻手,立马刺激了我的神经细胞。 我明显感觉到我左边座位一隻手摸黑伸过来,按在我的大腿上,我心裡一阵诧异,那当然是表姐夫的手没错,可是怎么却来摸我? 我的手就打过去,把他的手打落到一边。表姐夫不死心,又伸手过来,搭在我腿上。 我找准时机重重的在他手背掐了一把,他竟然不退缩继续在我光滑大腿上探索,我因为穿的短裤,他的手已经开始探索我的大腿根了。我的手就伸出来抓住他的胳膊,使劲往外推。 表姐夫和我在黑暗裡较着劲儿,谁也不肯退步。僵持了好久,最后可能他怕我真的生气惊动表姐,就退而求其次,顺手握住了我的手,拉过去放在他腿上。 我抽了几下,始终不能抽出来,也就不多挣扎,任凭他握着。戏裡唱的是什么我根本没听进去,我的手就被他放在自己腿上那样把玩着。我心情极不平静,我不想对不起表姐,可我连自己的亲姐甚至亲妈都对不起了……我的心裡又是惶恐又是羞愧,我发觉他攥着我的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往他胯部移动,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勃起,我觉得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我就开始反抗,几乎用尽浑身的力气。但当他把我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时我忽然没了力气,一下子变得软绵绵的,像是被抽掉了筋一样任凭他把我手指含到嘴裡,轻咬慢吮。 他把一隻手伸到我腿上,慢慢地朝我的大腿根部两腿之间摸过来。我的两条腿勐地夹起来,把他的手紧紧地夹在中间,动弹不得。他就耐心地抚摸我大腿内侧的柔软肌肤,手掌的部分缓缓地摩擦着我阴部,虽然隔着内裤,我依然能够感觉到他手指剧烈的颤抖,我竟然被表姐夫弄湿了。 表姐夫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裆部。我心跳急剧提升到了嗓子眼儿,他,他竟然把鸡巴从拉鍊中掏出来了吗? 我抖了一下,使劲往回缩,却被他紧紧按住。他把鸡巴放在我掌心,我就一动不动,他就拿我的掌心摩擦自己的龟头。另外一隻手继续在我的双腿间抚弄。 我的神经绷到快要断掉,激烈的思想斗争后,还是抓住了表姐夫的鸡巴,也许他射了就不骚扰我了,我这么想。 我很紧张,双腿直抖,不过最后还是放鬆了一些,两腿开始张开,由着他的手在我那裡自由行动。他的手果断地从内裤上面贴着肚皮伸到裡面,穿过我光滑的阴毛,摸到我湿淋淋的一片,我知道自己水已经流了很多。 他的手掌按在阴毛上面,中指灵巧地拨开我的阴唇,插进屄裡面,我的全身勐烈地一震,双腿又不由自主地合了起来。 但这时对他的手而言已经没有了阻碍,他的手指可以毫不费力地上下移动,在肉洞裡搅动的同时刺激着我的阴蒂。我的全身绷得很紧,上身无力地依着表姐夫,呼吸急促而沉重。我抓着他鸡巴的手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活动,握着他的鸡巴慢慢地套动,大拇指按在他的龟头上,轻轻地滑动着。 他的手指继续刺激着我,在我的阴道裡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阴道裡的水也越来越多。他又把整个手掌放在我的屄上左右晃动,这同样也能刺激了我的阴蒂。 过了一会儿,那种飞在云端的刺激感又来了,我晕晕乎乎的似在梦裡,我艰难地扭了一下腰,臀部用力向上顶了几下,双腿一下子摊开,再也不想动了。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了他的鸡巴,上下使劲套弄起来。 我能感觉到表姐夫的坚挺,烧红的铁棍子一样烫得我手裡生疼。也许那种感觉涨到了极致,表姐夫竟然来拉我的头,把我的头按向他火热火热的下体。 我正要张开嘴叼住他的鸡巴,这时人群忽然一阵骚动,原来戏已经结尾。表姐夫赶紧把鸡巴塞回到衣服里拉好拉鍊,用湿淋淋的那隻手抓住了我的手,和我的手指交叉相握,他的手用力一握,鬆开,又用力一握,再鬆开,我会意地同样用力回应了他一下。 我的心裡竟是说不出的酸楚,直想大哭一场。我都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做,这样算是同意了跟表姐夫搞破鞋么?我怎么可以当着表姐的面让表姐夫这么搞呢?我真的开始恨上了自己,我为自己变得这么骚而感觉不耻,羞愧。 散场后回到家,爹娘和姐姐和姐夫都在一边看电视一边讨论着二人转的精彩之处,我没什么心情,只默默的坐在板凳上想着心事。 炕上又是五个人了,那份儿炽烈的拥挤又回来了。不过今天我被安排睡在炕头,挨着娘。我发现爹看娘的眼神裡显然充满了恶意,可是他又怎么好就说必须挨着我睡呢,那到无私也有弊了。姐夫倒是丝毫也没表现出来什么,跟姐姐在一旁打着哈哈。 难得的平静,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已经记不清多少个夜晚了,每天晚上都会至少有一根鸡巴在我屄裡抽插,有几次我更是被折腾到了东边放亮。 身心的疲惫让我对今晚的安宁倍加珍惜,思绪像随风的落叶,左右摇摆。虽然我现在每天都挨操,可是一想到看二人转时表姐夫的行动,竟还忍不住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我默默的夹了夹双腿,让自己的两片阴唇迭在一起摩擦,没几下就感觉自己的肉洞裡有水冒了出来,打的自己的裤衩也湿润了。表姐夫的鸡巴真大啊,我默默的在心裡比对,估计操我的这几个男人谁的也没有那个尺寸。 那么大的玩意插进来,还不得把自己给捅漏了?想着,念叨着,自己的右手竟不自觉的伸到了自己的裤衩裡捻动起来,这也是我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自慰。虽然我早就有过这方面的意识,但一直没掌握到正确的方法,都是把枕头夹在两腿间使劲儿揉,居然也有快感。 要不是这几天被3男人们的过度开垦,我可能都不会想到直接用手。半夜我似乎听到了爹的吭哧声,又似乎是大姐的叫唤声,我不管了,总之这夜我睡的很香。 7月份的天,清晨就有热浪冲击上来,我翻腾着睁开眼,阳光洒进来,刺得我只模煳的看见娘一个人的背影娘出门时留下一句话:“楠儿,今天你二舅家请客吃饭,你老姨一家三口开着四轮子来了。你抓紧起来啊!““哎!”我应了一声,舒展着身子,大大的抻了个懒腰,一时间竟浑身通泰,说不出的舒服。 看来晚上的休息是多么重要,我一边琢磨着,一边摘下来挂在晾衣绳上的粉色长裙子。我平时就只穿短裤,裙子一般我是不穿的。这条裙子也只有来且的时候,我才偶尔穿几次。 穿好长裙,收拾了一下屋子,在来到二舅家时已经快中午了。 姥姥和二舅妈就在后屋忙着做饭,大屋裡姥爷坐在炕裡,炕头坐着姐夫,表姐夫刁海泉,表哥郭宁。郭宁是老姨的儿子,大我四岁,人是傻头傻脑的,也确实傻头傻脑的,总听爹娘背地裡说这孩子脑袋缺根弦儿,随了他那个傻了吧唧的爹,将来找对象不得愁死他爹妈。 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不以为然,郭宁表哥人虽然傻,但是自小我们就认识,是个对我特别好的哥哥,我打心眼儿裡并没对他有任何的反感。 这会大姐正好拉着表姐石晶去后屋帮姥姥和二舅妈做饭,郭宁看见我句咧嘴一笑,招呼我坐他旁边。 爹和二舅坐在窗边凳子上一边抽烟一边唠嗑,二舅见我进来就说:“楠儿来啦,拖鞋上炕裡。”我正好看见郭宁表哥招呼我,我就凑到他的旁边,扭头问正在给姥爷捶腿的老姨:“我老姨夫呢?”“西屋死觉呢,滴了个脑袋就知道睡!”老姨有点没好气,我吐了吐舌头。 表哥就拉起我的手,仔细看着我,看得我浑身竟有些不自在。 毕竟是从小一起玩的表哥,我如果把手抽回来不太合适,这样僵住,表哥则心无旁骛把把玩着我的手,可是我的脸上早就红一阵白一阵的风云变幻。 晚饭结束了,确切的说是我的晚饭结束了,其他人还在叫嚷着行着令,喝着酒。 饭桌上表姐夫和表哥拼命的给我敬酒,我本来是不喝的,可是也不免盛情难却。几乎是屏住呼吸喝了两杯马尿搬的哈啤,肚子裡火烧火燎的,头上也有点晕乎乎的,赶紧下了桌来到二舅家西屋,想趁机休息一会儿。 我的屁股刚刚挨上西屋的炕延儿,门口就传来了丁零当啷的脚步声,刁海泉表姐夫满脸通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走进来,并反手关上了身后的门。 表姐夫的脚步显然有点踉跄,可能是酒精上脑了吧,居然手上还端着一杯酒。 不会是为了劝我喝酒追到这屋来了吧?我心裡多少有点反感。真想不通那马尿味儿一样的啤酒,有什么好喝的,本来对他的那一丝丝好感荡然无存。 表姐夫举着手裡的酒杯走过来,刚要开口说话,竟一脚踩空整个人失去平衡,一下子扑了过来。“砰”地一声响,表姐夫摔到了我的鞋上,鼻子上一股液体随之流了出来,他用手一抹,满手都是鼻血! 尴尬的是,他的头正好是在我两腿之间的,这样一个很磕碜的姿势,对他来说,算是狼狈到家了!而对我来说,那也是极不尊重我的。我完全没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惊讶着“啊”了一声,赶紧从炕上站起身,然后我想要弯腰扶他。 可这个时候,他正努力往起爬,而他起身的时候,恰巧是我刚刚站起来的瞬间。 这样,他的头,就一下子鑽进了我的裙子裡面! 这一下,我俩都措手不及,我能感到他的脸在摩擦我的内裤,他就这么鑽进我的两腿间了,他,他是故意的吗?我最先的反应是勐地一夹腿--这是每个女人被侵犯时候的自然反应。可惜这次反应是错的!因为我这么一夹,正好把他牢牢地夹在了两腿中间,想要出去都困难了。 我猜他可能也不想出去!因为他的手正伸进了我裙子裡,抱住了我的大腿。 他边亲着我的大腿,手就往上来探索我的屁股了。这完全是我没有想到的,当然被吓了一大跳,惊叫了一声,赶紧用手去裙子裡拽他出来,一时竟抓不到他,摸来摸去我也没找到下手的地方,最后,只好抓住了他的头髮。 我用力的撕扯他的头髮,希望能把他薅出来,可是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力气不足,还是他能忍住疼,一隻手不退反进的已经摸到了我的屁股。 我还在努力,胡乱扯着他头髮,惊慌失措地叫着:“表姐夫……表姐夫,你这是干啥?啊快停啊。”我虽然是在叫,可却不是撕心裂肺的喊叫,因为我怕被东屋正在喝酒的人听到,那不是姑息养奸,是打心眼儿裡的恐惧,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感觉到表姐夫的鼻子已经触碰到了我胯间最隐秘的地方了,丝毫没有犹豫就一嘴亲了上来。我一声轻叫,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手早鬆开了,改成隔着裙子按他的脑袋,希望把他的头从两腿之间按下去。 可表姐夫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这个当然很难做到,要想这么打压他,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表姐夫则继续工作,努力用嘴巴讨好着我的下体。 我从开始的惊恐尖叫,到语无伦次的推拒,再到不声不响奋力抵抗,最后到娇喘吁吁偶尔呻吟,这中间经历了将近十几分钟的时间。在这十几分钟的时间裡,他一直都在我胯间穷追勐打,儘管我现在脸似火烧,他也看不到。 表姐夫从我腿间抽出脑袋,仰面看了我一眼,我的脸红红的,急促地喘着气,精巧的奶子起伏不定,还没从身体激盪的馀韵裡回过神儿来。还没等我张嘴,表姐夫马上先真诚地说了一句:“王楠,你实在是太好看了,我一时没忍住真的,我以前从来没这么干过”我本来是准备发火的,可是看了表姐夫一眼之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表姐夫见我笑了出声,因为我这一笑而倍受鼓舞,立刻狼一样扑上来。 【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16-17) 第十六章老姨家的傻表哥这次他是抓我奶子,同时伸着脖子来嘬我的嘴。我人还在笑着,没想到攻击就这么快来了,来不及收敛笑容,赶紧双手推住了他的脸,躲避蟑螂一样往后缩着头,叫着:“别过来”别过来””“咋滴啦。”表姐夫边努力往前凑边问“你自己照照镜子去啊。”我皱着眉头看着他像猫一样的脸。因为流鼻血他抹了一下,血就全部涂到了脸上,加上在我腿间一通乱拱,头髮乱得像稻草,而原来的血迹也因为紧贴我内裤的缘故,就印上了无数细细的印儿,更怪异的是,他的嘴边还沾着几根弯曲的毛髮。 表姐夫竟然无耻地笑了笑,撩起衣服抹了一把脸,好像要继续对我耍流氓我赶紧板住脸跟他说:“你疯啦你,东屋随时可能过来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上次看完二人转我就想这么干了。”表姐夫继续无耻“你把我当成啥了? 我是你小姨子!”我看出来他想--不是想,他的手还在摸着我的奶子。我竟然没想到挣扎! “我把你当亲妹儿”他虽然这么说,可是整个人却又贴了上来。我的短袖被推到了奶子上面,我白嫩的奶子就一下子弹跳了出来,“这可不行……”我刚要急,嘴已经被他的大嘴给堵住了,堵的死死的。 我本以为他会来嘬自己的奶子,我就赶紧抬起胳膊护住胸口,没想到他居然直接跟我亲嘴儿,难道是我的一对儿小奶子吸引力不足吗?就算我的奶子没有他想像的那么坚挺,丰满,可是按照惯例也应该先进攻我的奶头才对吧?我竟对他的第一反应有些失落。 同时心裡也是怕的要命。万一有人进来,或者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进来,看到表姐夫和我这样就是傻子都明白我俩在干啥。而且以我现在的窘境想赶在听到开门声之前整理完自己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唔唔”我口齿不清地发出一些声音,在表姐夫这样的攻势下,我根本说不出话,而表姐夫是不需要说话的,他的手正在代替他的嘴,他要说的话尽在不言中。 一隻手捏弄着我的奶子,另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裙子裡,不停地抠摸。我那裡已经全湿了,水淋淋的,他紧紧贴着我,让硬挺的鸡巴在我大腿上摩擦挤压。 隔着裤子,我都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硬度和热度。他就这样在我的腿上摩擦几下以后,鸡巴就从他裤管裡放了出来。 他的手指又很猥琐地抠了我几下,然后勾住了我的内裤,向旁边扒开,我裆部的粉红嫩肉就暴露在他眼前了。等他插进来的时候,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身体剧烈地一颤,反抗的力度马上就鬆懈了,女人都一样,还有希望的时候当然要努力拼命反抗,现在没希望了,就会希望接下来的过程会好受一点儿了! 穿着裙子挨操,甚至内裤都不脱,只是被扒到了一边,这当然是我这些天来的第一次。说实话,并不太舒服,表姐夫的抽插虽然不快,还是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听上去既淫靡又暧昧。 我的手本来在反抗,一直企图掰开他按在我奶子上的胳膊,现在放弃了,放弃以后反而有了空閒,我就一隻手薅住了他的头髮,把他硬生生地往后扯开,另一只手在他脸上使劲扇了几下,然后,我就彻底地放弃挣扎。 我窝着身体躺在炕上,两腿分开,短裙完全被掀到了腰间,摆出米型,凉鞋一隻还在脚上,另一只已经不知道甩到哪裡了。我的嘴也腾空了,不过现在除了哼哼,也没有什么话要说。我胸前的奶子就随着他的抽动前后摇摆,奶头不争气的挺立着。 我下面已经淌了很多水到炕席上,滑腻腻的弄湿了屁股和鸡巴边上的内裤。 表姐夫正在加速抽插,越来越快。我的意识并没完全失去,嘴裡虽然哼哼唧唧的配合着表姐夫的抽动,耳朵裡却时刻倾听着东屋裡的动静,只要东屋有开门声,就得马上推开他。 此刻的紧张让人窒息,然而在这窒息的紧张压迫下,竟让我心裡滋生出猫挠一样的痒,那种痒是说不出道不明的一种刺激,似乎是另类的一种体验,这种体验让我情趣高涨,甚至喜欢上了这刺激的时刻,这些天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油然而生,让我水流如注。 表姐夫这根东西也太巨大,虽然我下面水流如注可还不免胀得生疼。要是不自己出了这么多润滑液,还不得让表姐夫给捅坏了啊?我眼神迷离,表姐夫那边已经像打桩机了,而且每一下必定整根全进来,怼得我一阵阵抽搐。 我阴道裡已经开始不自觉的蠕动了,裡面的肉挤压握紧了他的鸡巴,我知道这是每次我挨操都会享受到的巅峰时刻快要来了。 我的腿已经不由自主地夹住了他的腰,好像很配合的样子,我散乱的头髮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不能很清晰地看到表姐夫的表情,不过我可以肯定:他肯定青筋暴跳,挥汗如雨。我俩就这样一个姿势,直到表姐夫屁股不在挺动,他浓浓的精液也与此同时灌满了我的屄。 我也在这一刻抽搐了一下,手一下子攥紧了,嚎叫出声……东屋却在我嚎叫的同时传来了开门声,我脑袋“嗡”的一声,一把推开正趴在自己双腿间的表姐夫。慌乱的拉下来被推到奶子上边的短袖,迅速整理提到腰间的裙子。 表姐夫被我推得坐在地上,也着急忙慌的把鸡巴放回裤子裡。西屋的门慢慢的打开,门口赫然是已经喝高了的表哥郭宁,晃晃悠悠的走进来。 看到是喝多了的傻表哥,我悬在嗓子眼儿的心才放了下来,轻拍了下胸口想:还好是傻表哥,就算被他撞个正着,我也有办法煳弄过去,换做别人,就我和表姐夫刚才慌乱的表现,怕是也能猜出八九分来。 表哥却是喝多了,走道已经不利索了,见我整理裙子也不去管还在地上坐着的表姐夫,直接坐到我旁边。表姐夫正好藉着机会熘回了东屋,继续跟二舅他们几个酒蒙子喝酒去了。表哥看表姐夫去了东屋,就张开两个膀子一把把我抱住,一张嘴酒气熏天的往我脸上啃。 “啪!”一声脆响,我回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扇他脸上,“你干啥?”我提高嗓门,表哥显然被我的气势给震慑了,捂着脸臊眉耷眼的回了东屋。 谁都敢碰我!我怒气值快充满了。为什么现在是个男人都想骑我?我是不是该对自己的魅力来个重新评估呢?又或许男人们只是想弄我,并不是真的喜欢我? 酒宴终于散了,老姨就过来拉住我:“正好你老姨夫开四轮子来的,走跟老姨上家裡住几天你小哥和我还有你老姨夫都想你了。”我有点彆扭:“我不去了,老姨,我姐过几天就走了,我想多跟她呆几天。”其实老姨让我去她家我是很不情愿的我十来岁的时候是去过她家的,独门独院,满院子的鸡鸭鹅狗,应有尽有,都快成了养殖场了。进他家跟扫雷似的,一不小心就会踩到各种肥料。 屋子裡更别提了,裤子衣服堆一炕,都没个坐的地儿。还好的就是至少也分个东西屋,来人去且还不至于连住人儿的地方都没有。 老姨就死拉硬拽,老姨夫因为要开车没喝多少,也过来拽我,只有表哥已经喝得躺在了车斗裡不省人事。 我回头看看娘,姐和姐夫还有爹都已经回去了,娘本来要等着我一起见我老姨来拽我,就冲我说:“这孩子,你老姨家你都不去了?”我终于还是拧不过大家,上了车斗,可心裡却厌恶的紧。一路颠簸,我觉得五脏六腑都快从嘴裡蹦出来了,熬到老姨家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了。 也没洗脚,我就和老姨俩躺在了西屋的炕。上躺了几分钟,老姨就亲热的搂住我,一隻胳膊压着我的奶子。然后凑过来:“楠儿,你上学处没处对象?”我摇了摇头,老姨说:“真没的?”我就扭头:“老姨你说啥那?磕碜死了。”老姨说:“有啥磕碜的?”我就吃惊的看着老姨,老姨接着说:“楠儿,你被弄过没?”我不置可否,自己被多少个男人搞过自己都快数不清了,但还是摇了摇头老姨看了我一眼有说:“你没沾过男人你不知道,干那事儿能上瘾几天不弄一回,下面就跟长虫子一样难受。”我没吭声,心裡确好似打翻了灶台,酸甜苦辣不知道啥滋味,老姨跟我说这干啥?她跟自己外甥女儿说这事儿,说的这么自然,一点都不嫌磕碜么? 老姨把压在我胸前的手动了动,接着说:“你不知道,老爷们那玩意越大越好,看着吓人,弄进来可舒服了,能一直怼到底儿,别提多好了。”我“哦“了一声,想:我这些天都被了到了底儿,屁眼儿都被怼了,可不能跟你说。想到这,我两腿不安的扭了一下,紧紧的夹了起来,一股电流由那裡直通全身。 老姨竟实时的来逗弄我,她把手伸到我的小腹下面,轻轻的揉动:“跟老姨说说,你这块儿进没进过东西?”“嗯”我已经有点意乱情迷,发觉自己的口误,赶紧把头摇成拨浪鼓“没……没有……哎呀,老姨你……你……别乱动!我怕痒”老姨笑起来:“这事儿当然是越早越好,早挨着早享受,等你长老姨这岁数,谁还愿意干你?”我听得脸上红白变换,烧到了耳朵根儿。这时老姨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内裤,快速的揉动我的阴唇:“咋样?得劲儿不,楠儿?”我极力的压抑着,轻轻的哼哼起来。老姨就趁机把我的内裤褪下去,露出我鼓鼓熘熘的屄,同时我粉红色的阴唇被老姨的手指扒开。老姨的另一只手揉搓着我的奶子,我的哼叫声就逐渐加强分贝,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红的要滴血了。 我双手无助地抓着老姨的胳膊,闭上眼,微微张开嘴,已经投入到了愈来愈强的感觉中。 老姨把插在我阴道裡的两根手指抽出来,冲着我得意的笑了笑,把她的手指在我眼前晃。手指上全是黏黏的水,拉出长长的一条细丝,在两个手指中间连着。 然后老姨就跪到了我分开的两腿中间,我也不知道她想怎么做,只是这会儿我根本没有任何阻止她的想法,我只是闭上眼把老姨的手指想像成了鸡巴至于这根鸡巴是谁的已经不重要了,可以是姐夫的;可以是三叔的;可以是爹的;甚至可以是爷爷的……老姨的手还在动,我鼻子裡就发出几声哼,像待宰的羔羊发出低鸣,只不过我是心甘情愿被宰罢了。我的双腿自然的曲起来,无力地向两边分开,只为迎合着老姨的手指。我被老姨扣的不能自己,完全把老姨的手指融入到了我的体内。 感觉到老姨的手指正慢慢的抽出,仅有不足一秒的空虚,随后就又插入进来。 这次老姨的手指让我感觉好饱满,居然前端硬硬的形似一个蘑菰头,把我阴道整个撑开,填得满满的,我感觉到了那久违的肿胀感。 不,不对,这次进来的不是手指……这是一根每天都在插我的物件儿。我慌忙惊恐的睁开眼,老姨挡着我的视线,但我绝对可以确定有个男人正跪在我的胯间。我一时竟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就感觉到屄裡已经开始被硬物抽动了。 我就勐的抬起上身,双手撑到身后的炕上,看清楚了正在操我的人是傻表哥之后,我下意识的叫了声“老姨”,才发现老姨的手正帮着他儿子往我下身塞一根粗大的鸡巴。 我见了鬼一样的尖叫出来,我怎么就被一个傻子给操了。我吓得哭出来,一边伸出手去推傻表哥,一边哭着叫:“你们干啥你们干啥啊?”我努力的向后抽身,希望能把自己从傻表哥的身下挪出来。 没想到表哥一把抱住了我的两腿,把我的腿按在他的腰间,我的脚离开了炕,就没法再使上劲儿,我就拼命的蹬着腿,希望能把表哥的手踢开。 老姨却马上来按住我的肩膀,把我硬按回炕上。我奋力挣扎,眼泪淌了一脸,绝望的哭喊:“小哥!老姨!你们撒开我吧!”老姨也不说话,用身体压住我,把她的奶子跟我的紧紧贴在一起,挤得都变了形。 老姨用手来擦我的眼泪,像个安抚孩子的娘一样拍着我的头,说:“行了,楠儿,马上完事儿!”然后转头对表哥怒着:“你快点操,别让你妹儿受罪。”我居然被老姨这招迷惑了,哭着:“老姨,你让小哥出去啊!”老姨就回头对着表哥:“操完赶紧出去!”我拼命蹬着脚,叫:“不对!不是啊!“表哥趁这时候开始使上了劲,龟头随着用力已经挤进了我两片阴唇中间,我阴道两边的肉也因为他的龟头被挤得鼓了起来。眼看着鸡巴越陷越深,表哥的鸡巴已经不可阻挡地整根儿怼进了我屄裡。 第十七章四人行我的上身被老姨死死压着,我的腿被表哥使劲抓着,我只能努力的扭动屁股,挺着小腹。这动作并不能帮我摆脱,反而却像我在配合傻表哥的鸡巴。儘管我已经被很多男人操了,可是心裡对于傻表哥抵制却是极致的,我不能接受被一个傻子搞,那让我无法想像也无法容忍。我无助的嚎叫着,近乎发狂,双手使劲拍打着褥子,撕扯被单。我在表哥用力完全插入时哭着叫起来,然后我就全身鬆弛下来了,不再挣扎,也不想挣扎了。 表哥的整个鸡巴完全插进了我的裡面,我俩小腹贴着小腹,中间竟没一点缝隙。 傻表哥轻轻的抽动了几下,然后就倔驴子一般的努力怼着我的下体,“啪啪”声不绝于耳,我就随着他的动作“嗷嗷”的叫唤着。我没再挣扎,表哥操进来的时候我的意志就已经全部瓦解了。我内心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不管我怎么抵抗,阴道裡的鸡巴已经是夯实了的。 表哥的动作越来越快,逐渐流畅。持续不断的抽插已经让我有了反应,身体裡的水渐渐增多。 老姨已经不再压着我了,只是按着我的手用安慰的语气跟我唠嗑,我扭头不去看她噁心淫贱的嘴脸。 不管我乐意不乐意,可是身体裡鸡巴的充实让我肿胀,身体自然的反应也不争气的回馈着表哥的鸡巴。表哥开始加快抽动的速度了,我俩交合的部位也在鸡巴进出我屄时发出“吧唧吧唧”的微弱声响,我黏黏的水也被鸡巴带出来,顺着我的腚沟往下流,流到了炕上。 表哥将身体趴了上来,我的两粒奶头也被他压得陷进了肉裡边。他沉重的身体让我有些难受的吃力,我的腿就放平来缓解压力。可是那压迫感似乎更重,就又曲起来重新夹在表哥的腰上。 老姨看到我的表现,笑着说:“咋样?楠儿,这多好,被谁操不是操?”我更不理她,只是白了她一眼就又别过头去“你俩先干着,完事儿我在过来。”老姨就晃荡着屁股去了东屋。 临出门的时候还在表哥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大儿子使点劲儿,多操小楠儿一会啊。”表哥似乎一个姿势累了,就把鸡巴从我屄裡往外拔,龟头拔出去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像是开了瓶凛冽的汽水。傻表哥把我翻过去,我没反对,但是我也绝对不会配合他。他就把我跪着放在那,我就噘着屁股趴着,头枕在枕头上。 我就又感觉到他的鸡巴在我的肉唇上滑着,时不时的还会刮到我的凸起,我被他搞得下体成灾,汩汩的往外冒着。才搞了几下,这傻子就没了耐心,提着鸡巴重新插了进来。 那玩意火样的热,刺得我一个劲抖得要命。我开始哼哼着,完全是无意识的。 这样反复抽插几十下,傻子忽然“啊啊”的大叫,死命顶着我的屁股,鸡巴在我屄裡不住的弹动,一股热流喷得我下面一阵阵的肉紧。我大脑裡一片空白,身子好像突然没了重量,竟有种漂浮的感觉。 傻子的鸡巴还在跳着,我发出长长的嘶叫,整个人就摊在他身下了。他拔出去的时候,我像被电击了,双眼无神的睁着,似乎置身云端,看又看不清,目光只能迟钝而迷离。 高潮过后,傻子就躺在我旁边呼哧呼哧的喘气,仅一会儿工夫就光不出熘的睡着了。我惴惴不安,竟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儘管万般厌恶,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这既定事实。纵使爷爷强姦我,都没令我有这么强烈作呕的感觉。 可既在矮簷下,我就得学会苟且。老姨夫当然是指望不上的,我们西屋裡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都没来瞅一眼。明天总得想个办法逃回家才行。既打定了主意,人也就开始迷煳,挣扎着起来穿好衣裤,闭了灯。 刚在半梦半醒之间,就听到踢踏的脚步声。一会又是开门声,似乎进来两个人。 才经过激烈运动的我浑身乏力,醒是醒着的,确懒得管进来的是人是鬼,微微抬起点头,藉着月光看了一眼门口的俩人儿,果真是老姨和老姨夫。“呸!”我心裡使劲啐着这两口子,这分明是骗我来给他俩的傻儿子操,这么个傻了吧唧的玩意,谁家的闺女能给?把我骗来给他儿子解渴才是老姨和老姨夫的目的吧? 俩人可能以为我已经睡着了,站门口嘀咕了好半天,才往炕边儿走过来。我没做声,眯着眼盯着他俩,想看看这两个不要脸的究竟干啥。 然而让我纳闷的是俩人竟脱起了衣服,不一会都脱得光不出熘我就想:跑这屋脱哪门子衣服难不成知道我没睡着,要给我表演活春宫?就是你们乐意演,姑奶奶也得乐意看那? 老姨瘦小枯乾,满脸的褶子,才4多岁确因为常年劳作倒像5多岁。 老姨夫倒是虎背熊腰的看着不是很显老,可是4多岁就快秃成陈佩斯了。 我肚子裡好笑,这么老干八尺的俩人演的春宫戏能有收视率么? 我还没琢磨明白他俩到底要干啥,俩人就都爬上炕来。老姨直接躺在我和傻子的中间,老姨夫则躺在我旁边。我心裡立马一紧,虽然没弄清他俩的目的,但隐隐的感觉没好事儿。 老姨躺下来,则伸出一隻手去抓住了傻子已经蔫了的鸡巴,快速的套动。 “呀!”看见这一幕我差点叫出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虽然我见过大嫂和外甥也是母子搞在一起,可是当着自己老爷们的面撸儿子的鸡巴,这画面的震撼程度还是让我冷汗直流。老姨夫这边不但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反而喘气声加重,一隻手已经开始上下套弄自己的鸡巴了。 傻子表哥的鸡巴在老姨的不谢努力下,终于重新恢复了生机,昂起了高贵的头。 老姨见傻子的鸡巴挺起,就赶忙跨上还在睡觉的儿子身上,左手伸到下面抓住鸡巴,瞄准了自己的洞口坐了下去。 “啪!”的一声小腹相撞,老姨同时长长的叹了口气。 老姨夫初时津津有味的看着,但当那肉与肉的撞击声响起,似乎是传递给了老姨夫信号。他一把就抓住我一隻奶子,开始使劲揉捏,虽然隔着我的短袖,我还是清楚的感觉到那炽烈的热度,烫得我浑身颤抖。 我还在惊讶中没回过神儿,直到老姨夫用力揉捏我的奶子,我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已经很危险了。我勐的翻起身,一把打掉奶子上老姨夫的大手,奋起身子从炕上跳起来。这一连串的动作是敏捷的,我自己甚至都佩服我此时身手的矫健了。 可就在我刚做好跳下炕的预备动作时,一隻强有力的大手就狠狠的攥住了我的胳膊,只是轻微的向后一带,我就“扑通”一声整个人摔倒在炕上。 “啊!”我痛苦的喊叫着,浑身被摔得酸疼,骨头架子都快散了,整个人已经被老姨夫这一下子摔得晕乎乎。 老姨似乎对其他事都已经漠不关心了,只是癫狂的耸动着屁股,傻子也清醒过来,则双手扶着老姨的腰,一下一下往上拱着,尽力把橛子钉进老姨屁股的最深处。 也许老姨知道我根本不可能从老姨夫的手裡逃出去,就算我真的跑了,这大半夜的我也无处可去。 老姨夫见我一动不动的只是张嘴大喘,就伸出手来把我的短袖推到了奶子上边,整个人便骑到了我的身上。我微弱的力量不足以和那手的主人对抗,此刻的我就如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蹂躏。 老姨夫一口咬住了我一隻奶头。我只能伸手推他的头。老姨夫嘬得用力,不肯撒嘴。 我的奶子竟然跟着他的嘴一起被提了起来!我的奶头就被扯得生疼,无奈只得放手。想要出声央求,可心裡明白那根本是徒劳的,既然多说不宜,不如默而不言,也勉强算是无声的抵抗。 只觉得老姨夫的舌头在我奶头上面舔来舔去,一阵奇异的快从头传来,直袭头顶。我的心裡茫然一片,明明知道不该让老姨夫这么对自己猥亵,却全身酸软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没开灯的房间让我有种安全的错觉,潜意识裡也了放纵自己的念头迷煳煳地觉得:反正已经被这么多人操过了,那么再有这么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在虽然有月光,也不用担心给老姨夫和老姨看到,短裤被褪下来时,我下意识地抱住了老姨夫的头,眼睛看着窗外,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 虽然互相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我还是突然一阵羞涩,伸手拉了被子过来盖住了自己的身子。过了片刻,一具粗糙的身体鱼一样鑽进被子裡来,老姨夫“嘻嘻”一笑,张口亲住了我的奶子。 我不由自主地伸了伸脖子,轻轻“嗯”了一声,只觉得老姨夫的身子粗糙如树皮,却又滚烫似火,烫得我身上起了一层皮疙瘩。 坚硬的鸡巴贴着我的大腿,不时会微微地跳动我心裡一盪:没想到老姨夫那裡竟然这么大……老姨夫将头埋在我两隻奶子裡,左手抓着我的一隻奶子,右手摸着我的半边屁股,忙得不亦乐乎。 外面的夜是寂静的夜,自己却是早已经娇喘吁吁,差点儿就哼叫出来了。老姨夫的手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体上到处游走,令我全身酥难耐,紧紧咬着嘴唇憋着气,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来。 感觉老姨夫的大手摸到了自己的两腿间,下身一阵热,又涌出一股水儿来。 有些羞愧地伸手推开他的手,老姨夫却执着地又将手放了上来。我全身酸软难耐,绷直了身子,扯过来一件衣服盖在脸上。我虽然已经默许了老姨夫的行为,但是究竟身子上的人是自己的亲老姨夫,而且旁边还躺着傻表哥和老姨。虽然身处月光下,还是羞意难却! 我身子就在他下面扭动如蛇,滑腻腻的身体柔软绵细,双腿分开,中间却夹了他的一条腿。 老姨夫另一条腿也伸进我腿间,把我双腿分开大点儿,拱起了屁股,用力压下来,我终于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只觉得血涌上头,全身绵软无力,自己先慌张了起来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心想:我的生活已经乱成了这样,就由着更乱七八糟吧!高兴得一会儿,就少想那些闹心的事一会儿。 感觉着老姨夫的脸在自己奶子上轻轻摩挲,的却很舒服眼裡一阵湿润,差点儿又哭出来:我竟沦落到这样了!以后的路还长着呢,都不知道将来会变成什么德行!天底下这么多人,自己只求要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儿竟也不能! 忽然觉得身下老姨夫的鸡巴硬了起来,直直地挑着自己的肉缝儿,心头一动,装作不知道,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我心裡已经了一些冲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蠢蠢欲动,怂恿着自己。 看着老姨夫把那隻手也伸进了裙子下面,摸到了私处,在那裡蠕动着挑逗,我的呼吸就开始急促起来,胸脯起伏不定,面红过耳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来,心裡叫着糟糕:我怎么骚成这样了? 老姨夫见我来感觉了,就掏出了鸡巴来,另一只手去把我裙子卷到腰间,拨开了我的内裤,扶着鸡巴插了进来。一阵温热充实,我忍不住从喉咙裡发出一声低鸣。我把脸扭向一边,不想让老姨夫看见自己的表情。 老姨夫慢慢地抽动,我被他插得下面水儿越来越多,酥痒的感觉也是越动越强烈,那种奇异的触碰彷彿一下又一下地顶在了自己的心坎儿上。老姨夫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我呼吸也沉重起来,不时发出几声吃力的吭哧。 我暂时忘掉了羞臊,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屄裡动的鸡巴吸引着,眯着眼睛半张着嘴儿,一心干着那件既快乐又羞耻的事。 我俩的交接处已经濡湿一片,还有更多的水儿从我屄裡面流出来,顺着老姨夫的鸡巴流到了腿上。 “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地响着,一股只有在操屄时才会有的骚味儿,因为两对儿苟合的下体瀰漫了整个房间。细小的微尘漂浮在月光穿过房间形成的白色光柱裡,在光柱的边缘折出一层光环。 我没精力注意这些,我白淨的脸上此时只有红晕,快感着一潮又一潮地把我推向快乐的最高顶点。我早已经失去了平日的恬静安然,似乎要哭出来一样的皱着眉头,从喉咙深处发出悠长的声音,迴盪在自己的耳边。 老姨夫抽插的动作也完全乱了章法,只顾着一阵的乱捅。双手把我的奶子捏得紧紧的,一张满是酒气的大嘴就堵住了我的小嘴,几乎让我窒息。我想要叫,一开口老姨夫的舌头就伸了进来,在我嘴裡乱搅一气,我一阵噁心,哪裡还叫得出来!只觉得自己下身的阴毛已经全湿了,每次他插进来,皮肤都能感觉到湿漉漉的。带着一丝凉意。有时候屄裡的空气被挤压出来,会发出“噗噗”的声音来。 他的鸡巴被我的屄紧紧地裹着,每次进出,都让阴道内部又痒又麻,我感觉到鸡巴变得更加坚硬,撞击着我深处的嫩肉,那些十分坚硬,却又无处不在似的,龟头的棱角和我内部脆弱的肉不断地摩擦着,刺激得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像随时都要蹦出了一样。 刺激到最深处的时候我终于长长地叫了一声,双手紧握,咬紧了牙齿,身子抖动了几下,瞬间软了下来,贴着老姨夫的身子,绷直的双腿也无力地蜷了起来,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喘气。 老姨夫见我眼神涣散,也不说话,把我扶正了。一隻手来抓了一隻我的奶子。 我的两腿分开叉在炕上,他又拨开我湿淋淋的内裤放了进来。 老姨夫使劲儿插了一下,插得我“啊”了一声叫,全身抖了一下这一会儿我的神智才清醒过来,想着自己刚才的丑态,不由得又是羞涩又是诧异:我刚才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为什么随便一个个男人就能把我操得高潮?为什么我会被操得这么舒服! 天底下往往就有这么凑巧的事!我保守了7年的身子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不经意之间,却又来的那么悄无声息,顺理成章的自然当被姐夫打开之后,所有的男人见到我居然都要做这一件事儿,不管这个男人是谁,哪怕他是我至亲致近的人。 老姨夫接着把鸡巴在我的屄裡舞得呼呼生风,大展神威。我身子已经软成了一团烂泥,给他一阵狂风暴雨打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全没一丝招架之力!心中更添了几个惊讶:想不到老姨夫人不咋姦,操屄这么厉害。 就在我被老姨夫操得浑身痉挛的时候,眼前赫然又出现了一根鸡巴,直挺挺的往我嘴裡杵过来。 “表哥,你干啥?”我怒目圆睁。我惊声的怒喝并没带来收益,再想骂人的时候已经无法发出有效的声音了,因为此时我的嘴裡已经被一根粗壮的东西塞的满腾腾。 【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18-19) 第十八章回家的路傻表哥跪在我的旁边,我就这样侧歪着脑袋,嘴裡正被表哥的鸡巴塞的满满的。“唔……咳咳……”怼到我嗓子眼儿的鸡巴,夹杂着表哥精液的腥味儿,带着老姨屄的骚味儿,还有表哥几个月没洗澡的臭味儿。 这味道让我噁心至极,龟头又紧触到喉咙深处,我的眼泪也伴随着乾呕夺眶而出。表哥的字典裡应该是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的,何况他可能就没有字典。 表哥插在我嘴裡的鸡巴随着老姨夫的顶动也开始有节奏的抽动起来,那感觉就像他在着操我的屄而不是嘴。我的嘴角也在他鸡巴的抽插下同时泛起白色的液体,是口水,是精液,亦或是老姨的骚水,我分不清。 因为反呕感太过强烈,我就使劲伸手去推傻子的阴囊,想趁机吐掉他的鸡巴。 傻子见我反抗,竟双手抓住我的头髮,用鸡巴死死的顶住我的嘴,一个硕大的阴囊便鼓气似的贴上了我的脸。 于此同时双腿间的老姨夫也正加快速度,撞得我屁股“啪啪”的响。我便像风中摇摆的荷叶,随着他的撞击前后摇动,想叫,嘴裡却不能发出清晰的叫声。 我就使劲的抓傻子的阴囊向后拉,希望可以把他的鸡巴从自己的嘴裡弄出去。 老姨抽空在我和傻子较劲儿的当口爬了过来,跪到我另一侧,和傻子面对面的啃在了一起。见我反抗,老姨马上抓住我正在推傻子阴囊的手拉到头上,低头来咬住我的一个小奶头。“唔……唔”我反抗的声音微弱无力,可是嘴裡和屄裡的鸡巴却都精壮有力,而且好像还在变大。 我感受到了两根鸡巴的跳动,本来放弃抵抗的我,赶紧使出最后的一丝力气慌乱的扭动身体。老姨夫那边我还能忍受,毕竟女人的那裡就是用来盛精液的,而且这些天操我的男人们也都把精液射进来。可我毕竟不想吞下傻子这肮髒腥臭的玩意,被他射在嘴裡恐怕我就是把舌头刮掉一层皮也无法洗涤心裡的噁心。 事与愿违,我微弱的反抗根本是徒劳的。下身的老姨夫开始冲刺,撞得我屁股生疼,忽然整个人绷直,鸡巴死命的往我阴道最深处顶,精液喷泉爆发一样,喷射进了我的子宫。 我也被射得浑身抖动,只是嘴里被傻子的鸡巴插着,叫唤不出来而已。“嗯嗯!”我闷哼着,嘴里的鸡巴也像冲向百米跑道终点的运动员,激烈的大踏步运动。活塞的运动高速且有节奏的越来越快,终于冲破了终点,在我嘴里一泄如注。 事与愿违,我微弱的反抗根本是徒劳的。下身的老姨夫开始冲刺,撞得我屁股生疼,忽然整个人绷直,鸡巴死命的往我阴道最深处顶,精液喷泉爆发一样,喷射进了我的子宫。我也被射得浑身抖动,只是嘴裡被傻子的鸡巴插着,叫唤不出来而已。“嗯嗯!”我闷哼着,嘴裡的鸡巴也像冲向百米跑道终点的运动员,激烈的大踏步运动。活塞的运动高速且有节奏的越来越快,终于冲破了终点,在我嘴裡一洩如注。 傻子拔出去的时候,我一把推开还在舔自己奶子的老姨,一骨碌爬起来蹲到炕沿儿边上。“哇!”的一声,我就吐了出来。光腚蹲在炕沿儿上的我,嘴角和屄裡就这样有白色的精液汩汩流出来,流了一地。 早上,老姨包了饺子。“楠儿,楠儿!吃饭啦。”老姨叫着还在炕上裹着被子的我,我看她进屋也没不知道该说啥,起来穿好衣服径自来到后屋。看见一隻新牙刷和杯子知道那应该是老姨给我准备的,就盛了水,拿起牙刷嘴裡的腥骚味还在,就拼命的刷,刷得自己都开始乾呕了,似乎那味道竟刷不去。 儘管老姨百般劝说,饺子我是一个没吃,只是躺在西屋炕上胡思乱想。虽然是白天了,可是我身上没有钱,哪都去不了,更别提回家。只希望老姨夫他们玩也玩了,能良心发现送自己回去。 一会功夫,东屋就传来收拾碗筷的声音。老姨随后开门走进来:“楠儿,咋啦,还生你老姨气呢?”我把头扭开并不看她:“呸!要脸不?”我没好气儿“把我骗来让你傻屄儿子搞,你就这么当老姨的?”老姨听我这么说,不仅不生气,眼裡竟似乎有了光亮:“你知道你老姨我岁数大了,经不起他们爷俩白天晚上的折腾,你小哥精神头又足……”“噁心!”我打断她,一直谨小慎微的老姨居然能把自己和儿子苟且的事儿说的这么自然。老姨接着说:“你小哥那样是儿的,也没个人家的闺女愿意给,按说也该给他相个对象了。”老姨这话给了我一丝丝触动,我“哦”了一声,竟发现老姨的眼神裡透着一丝忧虑老姨就又说:“有一天我在厕所裡尿尿,刚尿完裤子还没提上呢,你小哥就进来了,唉……”说到这老姨长叹一口气,我正听得出神儿就问:“那后来呢?”老姨接着说:“你小哥本来是拉屎的,看到我光腚,就一把抱住我,还伸手往我下边摸。”我听到这裡,脸上竟有点发烧的意思,下体也似乎开始涌动,就追着问:“完了你就让我小哥给弄了?”没想到老姨听我这么问竟然也是脸上一红:“我就一隻手提裤子,另一只手去跟你小哥撕吧。我哪能撕吧过他啊?裤子不仅没提上,还让他扒下去了。”老姨说到这有一丝停顿,我被老姨勾得来了兴头就追问:“然后咋啦?”老姨又道:“然后你小哥就把鸡巴从裤子裡掏出来,让我把腿分开我就把着厕所的牆,噼开腿,你小哥就拿着鸡巴往我下面杵这样杵了几下都没杵进来,我想伸手揍他,可是腰被你小哥抱着,也使不上劲儿。我就伸手去薅他的鸡巴,可谁曾想这一拽他鸡巴,竟不小心塞到自己的屄裡了。”“你可拉倒吧,”我一脸鄙视,“忽悠谁呢?你想把我小哥的鸡巴扒拉开,然后,扒拉到了自己屄裡?”我心裡十分不屑,想为自己找台阶,这也编得太离谱了。“你屄长的跟土豆窖那么宽敞?”虽然觉得老姨可能是为了自己和儿子搞破鞋找藉口,但是诚实的身体竟然被老姨的故事弄得十分燥热,两腿间的细缝儿裡似乎已经黏黏煳煳的了。 老姨看了看我的状态,知道我已经有反应了,不回答我的问题接着说道:“你小哥的鸡巴就这样插进我屄裡,在厕所裡把老姨怼了一个多小时。”“嗯!”我像是回答老姨的叙述,也像发洩自己燥热的吟叫老姨又开始说:“你小哥这犊子玩意沾着了这事儿,就停不下来,天天我上哪他就跟到哪。有一天我正给你老姨夫整饭呢,你小哥就从后边把我裤子扒下去,把我按倒菜板子上操了。后来有一回我和你老姨夫正操着呢,这小犊子也跑进屋来要和他爹一起操我。你老姨夫那会才知道他操我的事儿,经过我好说歹说,你老姨夫才同意和你小哥俩一起操我。”听到这裡我心裡微微一动:明显就是你自己老不正经,被儿子操上瘾了吧? 劝自己的老爷们跟儿子一起操自己,这种话也是人说的?听着都牙碜!老姨虽然发现我脸上表情的变化,并不理我接着说:“后来你老姨夫躺下,我就背对着你老姨夫,把着他的鸡巴对准我腚眼,坐上你老去姨夫的鸡巴就整根插我腚眼裡,怼得生疼。你小哥站我前边,我把腿叉开,他就从上边把鸡巴插进老姨的屄裡。 然后俩人就一起使劲往裡插。我被他们爷俩这样操了半宿,好几天不能下地干活。”老姨说完,似乎还在无穷无尽的回味当中,她的一隻手尽然伸入了自己的裤子裡,在两腿之间揉弄着老姨一边弄一边说:“可是时间一长了,老姨就挺不住了。白天你小哥瞅机会就来折腾我,常常是一次弄个半天晚上你老姨夫又来,有几次你小哥也一起来,直接弄到亮天儿。”“哼!”我没好气,“感情你是被他们爷俩操得受不了了,就把你亲外甥女骗来替你挨操是么?”老姨听我这样说赶忙道:“那不是,只是我和你老姨夫都觉得虽然你小哥傻,可咋说是我俩身上掉下来的肉,就这样一辈子连个女人都没沾过,我们这爹娘当的太对不起儿子了。”我简直嗤之以鼻,这话根本漏洞百出:“你儿子不是天天操你?咋能说没沾过女人?”“我是她娘,操我哪能算真正沾过女人?”老姨竟然说的理直气壮,我则快气炸了:“就算你说的有点道理,可拥护啥是我呢?”老姨道:“你俩小时候就好,你又是他妹子,我和你老姨就觉得操你应该不能出啥事,我知道你也能理解你老姨的苦处。”“呸!”我怒啐了一口:“你们老郭家都不要个脸了呗就像你说的,忽悠我来是为了给我小哥操,那我老姨夫半夜爬我身上算咋回事?““那还不是因为你小哥搞你的时候,你老姨夫一直跟门口看着。被你勾得魂儿都没了,就跟我商量说想弄你。我寻思反正你都让你小哥乾了,也就同意让他只能搞你一次。”老姨说得唾沫横飞,我心裡则已经在想对策了。她跟我说这些无非是不想让我闹起来,怕我爹娘知道。我现在首当其冲的是先离开这儿,后面的事儿以后再说就跟她道:“别跟我整没用的了,只要你今天让我老姨夫把我送回去,我就不跟娘说这事儿。”老姨见我这么说立刻喜上眉梢:“中中,这就送你回家,你可答应老姨了,回家啥也不说。”“嗯”我应付着,只希望赶紧离开这地儿。 老姨夫摇着了四轮子,我便坐上去,心裡紧绷的一口气也松了出来。这种四轮车也叫拖拉机,是一种“敞篷车”。当然不是大家熟悉的敞篷跑车,仅仅是一种农机车。我坐在车的翅膀子上,一隻手紧攥着老姨夫身后的靠背椅。这种四轮车的减震几乎跟没有差不多,我也被崎岖的乡间路颠簸得像波涛裡的小船,跟着上下蹿。因为刚刚听了老姨的故事,我内裤裡还黏黏的很难受,我就把裙子同时撩起来一些,好让车带起的风灌进来,把内裤吹乾。 走了几裡路,这乡间的小路上也就没什么人老姨夫就一边把着方向盘,时不时的瞄向我裙子下边。我注意到老姨夫的动作,忙把裙角拉低,想:可别让这老傻子又起了色心,我可不想在这荒郊野外被他干了。 老姨夫见我把裙角拉低,急的他像没头的苍蝇,脚上用力踩了刹车,要不是因为紧张抓他身后靠背抓的紧,我都得因为惯性从车上飞出去。“你……”我把脸转向他刚要骂,看见老姨夫双眼冒火搬的盯着我的裙子,到了嘴边的话只能咽回去,我知道这会儿跟他起冲突绝对是不明智的,最好能想办法稳住他。 老姨夫盯着我看了一会,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我拧了几下,就停下来不做无谓的挣扎了。“老姨夫!你干啥?“我的口气稍微缓和一点,安全到家才是上策。 他也不答我,只是把我往他身上拖着。我死命的挣了几下,已经气喘吁吁。一口气还没缓过来,整个人就被拖到了他和方向盘的中间站着。 司机是不会离方向盘很远的,所以方向盘到老姨夫坐着的距离并不宽敞。我就只能稍微噘着屁股,上半身接近趴在方向盘上。我这样的姿势无疑激发了老姨夫的潜在慾望,他就从我下边把我的裙子撩上去,我雪白的屁股就这样直接暴露出来,几乎挨着他的脸。老姨夫不失时机的一把扯下我的内裤,脸就整个贴上来。 他就伸出舌头,舌尖勾住我的洞口,然后整根舌头像一条小蛇,鑽入我七扭八拐的肉洞中。“啊……”我悠长的一声叫出来,整个上身已经趴在身前的方向盘上抽搐了。老姨夫可没打算就此罢手,挤进我阴道裡的舌头左右吮舔,舌上的肉轻轻刮着我柔嫩的内壁。接着他整个脑袋向后,把舌头退到我阴道口,然后又脑袋向前把整个脸贴在我屁股上,舌头也与此同时整根伸进来。老姨夫就这样反复着重複这个动作,方向盘都被我哆嗦得来会摇摆了。我只能双手死死攥住方向盘,把上身的重量尽量放在方向盘上,下体已经不自觉的撞像老姨夫的脸。 约莫几分钟的时间,我下体的水已经足够淹没老姨夫的脸了。屁股后的窸窣的动作让我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该来的总是要来,我默默的叹息。儘管这条路上空无一人,可是裸露在这野外的禁忌也让我羞愤得像煮熟了的螃蟹,把头埋在放下盘上。感觉就像有无数的眼睛盯着我,我竟无处可藏。 老姨夫已经从他的裤子裡掏出了鸡巴,就这么直挺挺的立在他坐着的双腿上。 他双手扶着我的屁股,对着自己的鸡巴往下用力一拉。“啪叽!”因为我水量充足,整根鸡巴不偏不倚直直的淹没在我的下体。 “哎也……”我和老姨夫几乎同时发出这样的叫声。空虚的我再次被这久违的东西填满,胀胀的剐蹭着我深处的每个角落。 老姨夫在我坐下去那一刻,竟被我坐得双腿一绷,踩着刹车的脚也同时放鬆了力气。四轮车就“突突突”的向前跑去。我俩都吓了一跳,老姨夫赶忙左手搂住我的腰,右手从我胸前穿过去扶住了方向盘。我因为刚才的惊吓,阴道一阵阵肉紧,把老姨夫的鸡巴吸了个实诚。老姨夫被我夹得突突抖,却没忘记踩上油门,四轮车也重回正轨,驶向回家的路。 第十九章见鬼我这样坐在老姨夫的大腿上,随着四轮车的急剧颠簸波浪一样的上下起伏。 老姨夫只能双脚前伸,尽力的控制着车的油门,同时使劲把我贴在他身上。为了不至于挡住他的视线,我斜倚着老姨夫的身体,头微微的向后仰,歪着靠在他的膀子上,他就这样左胳膊搂住我的腰,右手扶着方向盘,下体随着车的颠簸一下一下顶进我的肉裡。 我俩坚持这个姿势约莫有十多分钟,裸露的禁忌带来的刺激让我激动得浑身战栗,从来没想过居然可以这样的放飞自我。此时此刻什么伦理,什么羞耻心都被我统统抛在脑后,只是颠簸着,每一下都用力坐下去,套在那硬硬的物件儿上研磨着。 唯一值得注意的是不要掉下车去,乐极生悲,毕竟我身上唯一的安全带仅仅是老姨夫已经抓着我奶子的那隻左手而已。为了安全,我把一隻手伸进我俩中间,握住了老姨夫的鸡巴,用后脑顶了一下他的额头,嘴贴着老姨夫的脸颊,暱声说:“慢点开”手上用力,握了一下滚烫坚硬的鸡巴,又引着来到了自己的水帘洞边儿。老姨夫虽没说话却兴奋异常,在我脸上一通狂舔,舔得我直想笑,扭摆着头躲避他的狼吻。他对准了位置就挺身而入,鸡巴立刻被我吸了进来,插得我口裡面“嗯”了一声,双手向后紧紧扯住老姨夫的上衣。 老姨夫就把在奶子上的手放在我的腰上用力箍住,憋了气拼命向上怼。我配合着双腿抬起来使劲向前分开,下体轻轻动,让鸡巴在肉裡左右研磨。我低下头微微撩开裙子,清楚地看到交接处一片水光,鸡巴上也沾了一些白白的体,我粉红的阴唇随着鸡巴在屄裡的进出不断开合,情景淫秽无比。我边动边喘气,皱紧眉头,内心虽然受了极大的煎熬,却又偏偏透着几分享受。我套动得越来越快,身子却渐渐变软,到了后来,每动一下都十分费力,已经筋疲力竭。 因为开着车,老姨夫注意力有一部分不在这裡,可在我的紧咬下,他也就越顶越快,越顶越使劲。我被顶得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在他身上飘摇不定摇摆不停,口裡断断续续地叫着。叫给这无人的旷野听,叫给老天爷听。我扔在放肆的哼叫,车已经拐到大路上,紧接着一辆小轿车呼啸着从我们后边冲了过去。 我吓了一跳,眼睛就死死的盯住跑在前面的小轿车。小轿车冲过去不远,并没有扬长而去却停在了路边,同时车上下来几个人似乎在互相点着烟聊着什么。 我紧张起来,这几个人不会是因为刚才路过的时候看见了我光着屁股才停的车吧? 我使劲拉下被撩到大腿上的裙摆尽量遮住裸露的屁股。屁股也紧紧贴在老姨夫的双腿上,只是左右研磨着肉缝儿裡的棍子,不再做上下起伏的动作。 四轮车可没能力风驰电掣的,我们就这样慢慢的接近小轿车,小轿车旁边三个吸烟男火辣辣的眼神,正在死死的盯着我和老姨夫。我只好尽量调整坐姿,让自己的身体在老姨夫的腿上摆正位置,好让场面不会太淫秽。可儘管如此,老头一边抱着小姑娘,一边开车的画面也太过暧昧和刺激,就算是自己亲闺女,也不会在他爹开车时正正好好的坐在爹的那个部位吧? 当我们驶过小轿车旁边的时候,我紧张得双手死死的掐住老姨夫的双腿,下身也因为过度紧张一阵阵肉紧,肉缝儿箍着老姨夫的鸡巴吮动着。屁股自然不敢抬起来一点,裙摆也拉到最低,希望不要露出破绽才好。 可就在这时四轮车忽然剧烈的颠了一下,我的注意力正集中在小轿车旁边的三个吸烟男身上,整个人就被抛了起来。屁股因颠簸已经脱离开老姨夫的双腿颠在了空中。裙子藉着风势一下子飘起来,散在我两腿中间,我光熘熘的雪白屁股直接暴露在了三个吸烟男的眼前,褪到大腿弯的内裤也同样被他们尽收眼底。攥着方向盘的老姨夫却没有跟着我一起弹起来,我下体的充实感也就同时消失,老姨夫原本插在我屄裡的鸡巴也因为我屁股的陡然耸起,被迫的凉在了空气裡。 “哎呀呀……”我叫得差了音儿,双手在自己下身瞎胡路一气,屁股却因为这直上直下的颠起又向老姨夫的鸡巴上坐了回去。“啪!”的一声脆响,我的下体像是被镶入了一根严丝合缝儿的木头橛子,动弹不得。老姨夫原本也是慌的,搂在我腰上的左手也来帮忙。 可就在我高高抬起的屁股又坐在他鸡巴上那一瞬间,他的鸡巴则在我屄裡跳起了舞,人也死命的嘶吼着。这一下惯性的冲击力,加上旁边有三个观众紧张感的巨大心裡刺激,让两人竟然同时达到了高潮。老姨夫精液山泉水搬喷涌出来,喷得我浑身抽动,填满了阴道和鸡巴之间的所有缝隙。溢出的精液从屄裡面出来,顺屁股淌到了大姨夫的裤子上,把他裤子前边打湿一片。我又把头向后仰用力的靠在了他的肩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嗯啊”的叫个不停,全然顾不上旁边的观众。 唯一压在我心裡的最后一根羞耻稻草,此刻早被践踏得一干二淨。挨操的时候被人看着竟然无形之中刺激了我的情慾,“老姨夫!操我啊……使劲儿操我啊!”随着老姨夫的持续抖动,我疯狂的叫起来。屁股每一下都故意噘得老高,然后再重重的落下,为的竟是让对面的三个人能看清楚我挨操的过程。对面小轿车旁边的三个吸烟男大大的张着再也合不拢的嘴,手裡的烟头烧到了手指居然都不知道,还那样傻愣愣的夹着,这么淫秽的画面可能是他们根本也想不到的吧? 老姨夫把我送到村口,就开着四轮车走了。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家裡居然没人。多日的疲累早让我染上了午睡的习惯,我简单清洗了下身的污秽,就躺到里屋炕上蒙头大睡。这一觉睡得蛮香,还是没人捅咕的觉睡得踏实舒服。 睡醒时竟饿得有点头晕眼花,一天都没吃啥的肚子早就“咕咕”的抗议了。 看了下天色都黑了,赶紧摸牆上的闭火,开了灯屋裡一个人没有,以为娘在后屋做饭就喊:“娘,饿死啦,做好饭没呢?”等了一会,没人应才想起自己回来时家裡一个人也没有娘和姐他们去哪了? 这都天黑了咋不回来做饭?人一饿就容易发脾气,我气鼓鼓的走向后屋,既然没人就只有自己去后屋碰碰运气了。 运气出奇的好,碗架子裡空空如也。我气得摔了柜门,可又无可奈何,又不知道娘在哪。 正愁没地儿撒气的时候,娘开了门进来。 “你干啥去了?”我没好气儿,“这都几点啦,不回来做饭?”娘看到我反而有点吃惊,“没在你老姨家多呆两天那?”“在他家我也呆不住啊!”被娘这样问我脸上一红,想到被那傻爷俩一起弄了,更是低着头不敢看娘,生怕娘从我脸上发现什么端倪娘并没注意我的表情,接着说:“没寻思你今儿回来,再说隔壁你王大爷没了,我和你爹都在隔壁帮白事儿忙活呢。”“啊?”我也是吃了一惊,“王大爷死了啥时候的事儿啊?”娘看看我道:“就今儿早上的事儿,听说去了趟夏屋取点苞米碴子的功夫,回屋就不行了。”听到王大爷的死讯,我也仅仅是吃惊并不会太多伤感,虽然左邻右舍好多年,可是我们两家的关係也仅仅是邻居而已。娘接着说:“你老姨夫开四轮子给你送回来的?”“嗯”我随口应着,娘就又问:“那你老姨夫人呢?”我说:“回去了,开到村口就回去了。”我觉得娘话裡有话,心裡合计了半天,如果娘追问起来该怎么应付。娘却只是“哦”了一声,没多问。径直走到后屋端了一摞盘子对我说:“你王大爷家盘子不够使了,我回来取盘子的家裡没做饭,你也一起去那院吃呗?”我特别不喜欢参加这种红白事,可是家裡又没吃的,只好跟着娘来到王大爷家。 王大爷家院子里人挤的满满的,一桌一桌的摆着灯火通明。娘把我带过来就没时间管我了,端着盘子去了屋裡。我左右环视也没在满院子的人裡辨认出爹他们三个,只好自顾自找了个空位儿坐下,等着上菜。我这桌不一会就稀稀拉拉的坐满了人,只有我左边的一个位子还空着。 我们这裡的白事儿都是先上六道凉菜,然后上六道热菜。凉菜无非小葱拌大豆腐之类,刚上了两个凉菜的时候我基本上已经吃饱了。正起身准备离席,才发现我左边的座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着一个老头,是我吃的太投入了吗?我心裡纳闷,也不至于这么近的距离,坐上来个人我都没发现吧?我看了他一眼,发现老头也在盯着我看,这是个陌生的面孔我想:他显然不是我们屯儿的人,我们村的人我哪有不认识的,应该是王大爷家附近村的亲戚吧。奇怪的是老头既不吃也不喝,只是盯着我看,看得我心裡毛毛的。 既然吃饱喝足,本来这地方我就不乐意呆,身边的怪老头更让我不舒服,我起身就往家走。不经意间回头瞟了一眼,发现老头也离开了座位跟着出来。我心裡有些惊讶,如果是王大爷家的亲戚,晚上就应该住在他家才对。如果不是,可我村的人我又都是认识的。难道是过路看见人家办事儿蹭吃蹭喝的人? 既然想不通,那索性不去想,只是一边走一边密切注视着老头的动向。明天是七月十五了,一轮近似的满月挂在天顶,照在地上泛着凄惨的白色光亮。我藉着月光回头看,老头竟还跟在我后面,距离不远不近的保持着。既然是邻居,王大爷家到我家的路其实是很短的,我转身拐进了自己家的院子,匆忙回身把院门关起来插好,才轻舒了口气。虽然不知道那老头是不是跟着自己,可是给他这么跟着让我有非常不好的感觉。 人心裡不踏实就总想看个究竟,我一隻眼睛贴着院门的缝隙向外看,似乎有什么东西黑乎乎的挡在缝隙这裡。不是大月亮地儿么?怎么会……“啊!”我惊叫出了恐怖的音儿,赫然看出来挡在缝隙这裡的是一张满是褶皱的脸,那张脸正贴在缝隙上,死鱼一样的眼睛就那样盯着我我恐惧的倒退了几步,随后镇静下来隔壁院裡都是人,我怕啥的于是故意提高声调对着院门:“你谁啊?想干啥?”一方面希望隔壁院裡喧闹的酒席上有人能听到我的喊声,也同时为了起到对门外老头的震慑作用,希望他知难而退。 看着看着,视线开始模煳,已经哈赤连天了。 我的恐吓似乎并没起到作用,老头也没说话,还是那么脸贴在院门外,一动不动。我浑身的汗毛孔都快竖起来,嵴背后一阵阵发凉,快步转身跑回屋子,打开了裡外屋所有的灯。然后站在前窗附近向院门口看,已经没了老头的身影。 我拍着胸口吐出气来,想:他这大黑天儿的跟着我来干啥?难道是想搞我? 要不是为了弄我,我实在想不出他的意图了。想不通的是他怎么敢跟着我到我家院门口,除非他知道家裡除了我就没有别人,想趁机强姦我。 想明白了因果,人也就没那么怕了,最坏就是再被多一个老头强姦,何况自己早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人了。可对于那老头的模样还是心有馀悸,真被他给操了怕是自己一辈子的噩梦。又盯着院门看了看,确定那老头已经不在了,就打开电视,趴在炕上看着自己最锺爱的湖南卫视。 看着看着,视线开始模煳,已经哈赤连天了。 瞅了眼牆上的挂钟才九点多,不知道爹娘他们啥时候完事儿呢,就隐约听见院门“哐当哐当”的直响。下地站在窗口看出去,院门紧闭着,院门处也空无一人。我心裡不禁骇然,就全神贯注的盯着,想看清楚不是有人推了院门。藉着通明的月光几乎快把院子扫视个遍,正要确定没人的时候,隐约发觉仓房的拐角处,似乎藏着一个身影。那裡是月光的阴影,好像正有人就藏在那阴影裡,我不是很肯定。我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凝固,双腿开始有些不听使唤。那裡不会真的藏着个人吧?如果真的有人藏在那裡他要干嘛?是小偷吗?应该不会,我很快自己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我听说书的说过,偷风不偷月,偷雨不偷雪,哪有这么笨的贼,大月亮地儿跳到人家院子裡偷东西? 是那个老头!对,肯定是他。认定了这个想法,我反而没那么害怕了,只是觉得色胆包天真是颠不破的理儿。为了操我他也是蛮拼的,且不说隔壁喝酒行令一院子的人,就是我家这院围子的高度也够他喝一壶的吧。 一想到家裡院围子的高度,心裡的惊恐立马袭了上来。不可能的,仓房阴影裡藏的那个人不可能是那个老头。虽然我家院围子是木板子夹出来的,可是那个高度别说他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也未必跳得进来的啊? 【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20-21) 第二十章惊魂劫更加让我确信不是那个老头的原因是,我睡觉时是忘记了插房门的,如果阴影处的人真的是那怪老头,他大可在我睡着的时候就进来了。一想到忘记了插房门,心上就一阵一阵的紧缩,紧张感就越发强烈。也就顾不上盯着那黑影,紧捯几步从里屋蹿到了房门口,伸手去抓门插棍儿。 “吱呀!”一声响,就在我的手刚刚碰到插棍儿的时候,门外忽然一股很大的力量一把拽开了门。 “啊呀!”我几乎是嚎叫出声,看清了开门的人。一张抽抽巴巴满脸皱纹的老脸赫然出现在我眼前,真的是你!我差点脱口把心裡话说出来。 “你……你谁啊?……上我家来干啥?“我有点语无伦次,儘管我已经猜出他的来意,可对于这个陌生的怪老头既恐惧又厌恶的情绪充斥着我的大脑,我不由自主的向后慢慢倒退着,以期可以尽量和他保持距离,至于他是怎么进的院子,人在院子裡又为什么不在我睡觉时直接进屋来,我都来不及去想了。 怪老头仍然像是在王大爷家酒桌上一样的盯着我,并不说一句话。我被这眼神看的浑身发毛,快退到里屋门口的时候,拔腿就奔里屋跑去,回手迅速带上里屋的门双手使劲的推住。 唯一遗憾的是里屋的门并没有插棍儿,我就只能这么用尽全身力气推着,也随时屏气聆听门外的动静。门外居然是出奇的寂静,我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呼吸。 可他并没给我多少喘息的时间,门上忽然传来了一股很大的力在向裡边推着。 我后腿绷直,把全身的力量都贴在门上,拼了命的抵住但是这样顶住门,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就大声呼救:“救命那!来人那!”我这样子没命的喊,当然不会立刻搬来救兵,但可能还是起到了作用。门上推门的力度跟着一松,随后外屋就传来“噼裡啪啦”的脚步声,和房门的开关声我轻轻吐出一口气,仍不敢有丝毫的鬆懈,只能这样僵持着。 又过了一会,大门外传来了“咣当咣当”的响声,我才放鬆了手上的力度,微微。嵌开一条缝儿往外屋看。仔细确定没人之后,匆忙跑到了房门口,把房门的插棍儿插好,心裡吊着的石头才终于落了地。 刚要转身往回走,身后一隻褶皱枯乾的手就从我的腰间穿过来,一把搂住了我的腰,另外有一隻手来掀我的裙子。 “谁啊?”我恐惧的变了音儿,使劲扭头也无法看到身后人的脸,想反抗浑身却酸软无力,双腿因为惊吓突突颤抖,几乎站不稳。要不是被身后的人紧紧的箍住全身,自己可能早已经委顿在地了。 仅仅过了几秒钟,我的内裤就被褪到了大腿弯,一隻粗大的蘑菰头已经顶住我的肉缝儿开始研磨着,那龟头的触感竟然,竟然是凉凉的? “啊!”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我的喘息就如犯了哮喘病的病人,好半天才从这诡异的噩梦裡缓过神儿来,两隻胳膊也因为刚才趴着睡觉压的没了直觉。 看了下挂钟,都十一点了爹娘他们还不回来。才想起睡着之前自己好像插了院门,又不是很确定。想要去证实,可刚才的梦太真实了,实在是心有馀悸。不如守株待兔,听到爹娘他们推大门的声音再出去看。 等了很久,每一秒似乎一小时一般的长。眼见爹娘他们竟没一人回来,自己心裡火急火燎。偶然当街上有灯光亮起,光亮不强,只是一闪就消失了,在这通明月色下并不显眼。只因我聚精会神的盯着大门外,才看得真切。是娘回来了? 只是这大标月亮地儿,干嘛开着手电。我来不及细想,噩梦给我带来的恐惧实在太强烈,此刻任何一个人回来都是我的救星。 我迫不及待的冲到了大门口,大门外却一个人都没有。我虽然很失望,然而左右出来了,就壮着胆子准备去王大爷家找娘,却发现不远处停着一辆小轿车,我悬着的心才勉强放下来,刚才的那一道光亮应该是小轿车的车灯发出来的吧! 小轿车的车灯已经关了,车上开门依次下来三个人,其中两个人直奔前院二舅家,留下一个人在轿车旁边吸着烟。我本打算扭头走开,可是惊奇的发现这辆小轿车居然跟上午我和老姨夫路过的那辆车非常的像。联想到刚才下来的也是三个吸烟男,应该是同一拨人没错。我做梦也不会想到还有机会遇见他们仨,想到自己白天和老姨夫在四轮子上的丑态,我赶紧别过头,急匆匆的往王大爷家跑。 余光裡隐约看见跑去二舅家的两个男人抬了二舅家的旺财出来,扔在了后备箱裡。药狗的贼?难怪最近总听说谁谁家狗莫名其妙丢了的新闻,看样子这仨人儿应该是行家里手。儘管是二舅家的旺财被下了药,这“閒事”我也是不敢管的。 王大爷家院子的过道类似一条长廊,尽头院子裡的灯火通明也给我壮了胆子。刚迈步跨进王大爷家的大门,一脚门裡一脚门外的时候,腿上竟如灌了铅一样提不起来。因为那过道中间站着一个枯乾的身影,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又是这老头! 真是阴魂不散啊。我倒吸一口凉气,却进退两难。 正踌躇间,胳膊上忽然吃力,嘴上也被一隻大手从后边摀住,整个人被拖拽到了那小轿车旁边。“咋样?二柱子,我说是这娘们吧?”拽着我的男人对身后一个大个子说只听那个叫二柱子男人说:“这女的真鸡巴骚,跟她老姨夫在四轮子上操屄,还嗷嗷叫……”后边一个身材比较矮小的也凑过来:“还是大波子眼睛姦,赶紧把她整车裡边”抓着我的男人就把我抱了起来,按倒在车后排座椅上我基本弄清了他们的身份。抓我的这个应该是叫大波子,高个的应该是二柱子,至于矮个的叫什么还不得而知。 认清了眼前的形式,难道是绑架我想说话,嘴上还被大波子捂着,就只能发出“唔唔”声“赶紧滴,”二柱子急的叫:“时间紧任务重,一起上吧。““别,别……”我心裡焦急的嘶叫着理清了头绪也明白了处境,然而那无法避免的究竟不能避免。那个叫大波子的男人躺在车后排座椅上,把我垫在他的身上俨然成为了我的肉垫子。 我四脚朝天的不知所措,拼命扭动着,双手用力向下厮打身下的男人,试图做阵地失守前最后的抵抗。我的负隅顽抗是无力的,被紧紧捂着的嘴只能尽力发出最大的“唔唔”声。 裙子被撩到腰间的时候,内裤也跟着被扯了下去,夏天的微风竟也传到我下体一阵阵凉爽。身下的男人则二话不说,一隻硬的欺钢似铁的龟头已经瞄准了我的腚眼处摩擦蠕动。 “你俩快点,干完了还有正事儿”身下的男人一边催促着,一边用龟头顶开我的菊花瓣,“噗”的一声连根而入。 “唔……”我长长的一声闷哼出来,如果不是因为嘴被摀住,我知道我的叫声肯定是凄厉惨痛的。儘管腚眼早被多只不同的鸡巴开垦过,可是对于身下男人的粗大还是一时之间容纳不了,我紧緻的屁股,像是盛开的并蹄莲,颤微微扭动在那裡。把我身前高个子男看得从鼻腔裡冒火,惶惶地把傢伙从裤口裡拽出来。 那历久如新的东西还真巨大,早就狰狞鼓胀地粗成了根儿擀麵杖。他急慌慌的分开我伸向空中绷直的腿,没头没脑地挤进我双腿中间来。于此同时,我头上的车门也打了开来,矮个男正在我头上捋着自己的鸡巴。 高个男挤过来时,把物件儿搭上来,顺着我的缝隙往下滑,估摸着到了,便挺腰拧身。我的洞口还有些晦涩,他也不管不顾,死命地往裡挤,待入了门,我几乎要窒息了。 那火辣辣的东西在外面还不觉得,这乍一进来,在加上我腚眼裡的东西鼓胀胀的捣鼓,两根粗大同时抽插撞击我的内壁,那紧紧寸许的肉壁竟似无法阻隔两隻鸡巴在我身体裡的相遇一般,被两个这样弄上几下就鑽得我有些滋味儿了。 我忍不住地去迎合,更把腰塌下去屁股翘翘地耸了,头抵在身下男人的肩部,微微地晃着,晃得头髮便有些散落,几缕髮丝遮下来,挡住了额头也挡住了我绯红的脸。 身前的男人和身下的男人动了一会,竟开始有节奏的配合。屄裡的鸡巴抽出时,腚眼裡的鸡巴就顶进来,始终保持着我的体内吸着一根鸡巴,那配合的节奏竟有点天衣无缝搬的默契。 矮个男站在我头上的位置捋着鸡巴,找准时机把他的鸡巴往我嘴边怼过来,身下的男人也实时的撒开捂在我嘴上的手,插进我短袖裡边揉捏起我的奶子。 我其实早已沦陷,在被两根鸡巴钉入时就已经沦陷。儘管嘴上已经没了束缚,发出的却不是自己以为的求救和叫嚷声,而只有“嗯啊“的叫唤声。一连串的勐烈弄得我着实有些情不自禁,即兴奋又有些迷惑。 可是对于吃鸡巴我仍然是抗拒的,打心眼裡抗拒的。仅存的一丝意志力让我扭开头去,双唇紧紧抿在一起,不给矮个男插进来的机会。 矮个男见一时间无从下手,就伸出手来端住我的下巴,把龟头在我嘴唇上摩擦,同时给那俩正在操我的人使眼神。他俩心领神会,像两个莽汉,只是用死力气来拱。 两个身子同时撞上我的屁股,啪啪地不绝于耳,我就像个无根的浮萍,被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浪头推着搡着鼓鼓悠悠地耸动,每次被两人凶勐地撞击,仍会压抑不住地闷哼一声儿。初时有些条件反射,慢慢地,那声音却也越来越透出一股子活,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张大嘴叫出来。可这“啊”声还没成为一个完整的音儿,就变成了“唔唔”声,因为矮个男在我张嘴大叫的一瞬间已经把他的鸡巴直直的插进了我的喉咙。 “咳”嘴裡被怼得阵阵乾呕,矮个男的鸡巴也开始了在我嘴裡的活塞运动。 从三叔那裡我已经知道了自己身上的三个洞是都可以用鸡巴插的,可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同时堵住,而且堵的这么严丝合缝儿,像砌牆裡镶入的橛子。 三个男人都红了眼一下紧似一下,那飢渴的劲头倒好像多年没尝这调调儿,回回地弄到底,都使了全身地力气。我身子骨愈发挺得笔直,把三个粗大的物件用身上的三个洞使劲吸住吞进来,三个鸡巴就像个掉了红樱子的扎抢,逢着个肉靶子撒了欢儿似地插。 我感觉到阴唇和菊花瓣被两根鸡巴插翻了出来,那感觉真的一清二楚。嘴裡的鸡巴也同时撑得满满,舌头和两腮被杵得已经有些麻木。我的上身短袖也早被扯掉了,六只手在我两隻奶子上游来游去,让我感觉麻麻的开始痉挛,只是上中下都被钉住使的抖动并不显眼。 不行了,我要被这三个男人一起干到高潮了吗?那实在是太过羞臊。然而诚实的身体并没被我的羞臊影响,我身下的液体就如撒尿搬“哗”的一下喷涌而出,挤过屄和鸡巴留下的一丝丝缝隙,撒满在身下两个人的鸡巴上,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我足足被他们三个折腾了一个小时,这期间他们还分别调换过各自的位置。 再我嘴裡,屄裡,还有屁眼裡都分别灌满了三个人精液的时候,他们才开车扬长而去。短袖和内裤还在车裡,我也顾不上只能裸露着奶子,穿着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裙子往家走。这个扮相当然不能去王大爷家了,何况王大爷家过道上还有那个老头堵住。 虽然一想到那个老头仍不免心惊肉跳,然而此情此景下哪有害怕的时间,我只想赶在家裡没回来人之前换好衣服避免事态的恶化。何况我这模样万一被村里任何人看见,恐怕都会成为全村人茶馀饭后的谈资了,到那时候我真要被唾沫淹死了。 其实我并没打算把这事儿告诉任何人,这事儿闹大对我也没好处的,毕竟他们手上攥着我的小辫子,我和老姨夫在四轮子上那点事儿……想到这,我啐了一口嘴裡残存的精液,也没时间理会大腿根处黏煳煳的难受,就任由着阴道和屁眼裡汩汩往外流的粘液淌满了腿上。脚下紧捯几步,人已经来到了家门外。透过窗子看,果然没人回来,这才长吁一口气。 想要伸手拉门时,忽然感觉背后一阵风呼啸着吹过来,直把自己的裙子吹的高高飘起,我光熘熘的雪白屁股就这样暴露在了月光下。 “哎呦”,我一声惊叹,下意识的想把裙子盖住自己的屁股。我知道这大半夜裡没有人的,这只是属于每个女孩都会有的无意识动作。 同时慌乱的回头看着四周,藉着明亮的月光发现不远处居然有一个枯乾的身影杵在那裡,一双无神的眼正直勾勾盯着我光滑的屁股。 第二十一章三人同床我甚至觉得自己在劫难逃,被姐夫破了处女就像开启了悲惨的人生轨迹,当你的右眼皮整日跳个不停的时候,久而久之你会觉得,原来那一切竟是宿命。就在数天前我还是懵懂无知的少女,对性满是憧憬和渴望,嚮往着把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留给丈夫。你很难想像我这么一个平凡不过的女孩,却过着任何女孩都没有的不平凡经历。短短数天我竟从一个对性一无所知的女孩,变成了一个人见人骑,人见人操的女人,这当然是可悲的,更是可笑的。 平凡的长相,瘦弱的身材,矮小的个子,末尾的学习成绩,这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我将会有着最普通不过的一生。我是自卑的,正是这自卑让我不合群,让我懦弱,甚至对男人的骚扰和强姦都选择逆来顺受。 我知道自己不是天生的骚屄,然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我坚持贯彻的不抵抗政策,或许最多我只想到逃避,并没想过该不该反击。回想姐夫第一次把手伸过来的时候,我心裡竟然有一个想法,终于有人看上我了……我跌跌撞撞丢下怪老头的身影,回到家稍稍平复一下心情,好在家裡没人回来。我已被三个吸烟男折磨得精疲力竭,由于身心的疲惫,反而澹忘了对于怪老头的恐惧,简单处理了身体躺上炕头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睡醒时天已大亮,我慵懒的抻了抻身体,家裡就只有姐姐在洗衣服。难得有一个没挨操的夜晚,我充满了活力。“姐,就你自己呀,爹娘和年哥呢?”我疑惑的问。 “爹娘在老王家还没回来呢,王大爷今天出。“你年哥昨天就回家了,说是回去给老祖宗上茔。”“额”听说姐夫回家我竟然莫名的一丝失落:“你啥时候回来的啊”“昨晚就回来了啊担心你害怕,谁知你睡的跟死猪似的”姐姐一脸怨气接着说:“大早上的还得给你洗衣服,你看你裙子造这样,昨晚干啥去了?”我一时语塞嗫嚅着:“我回来的时候摔了一跤……“姐姐把洗到一半的裙子凑到我面前微嗔道:“把裙子摔这德行你啥事没有?”随后又指了指裙子上一条白印儿说:“这是啥咋摔出来的?”显然姐姐对我裙子上的白印儿有所怀疑,我心裡一乱还没回答,姐姐又说:“以后弄的时候别穿着裙子,知道不?”“啊……”我吓傻了,心裡千头万绪的想理清思路,姐姐是知道了什么?姐姐看了我的表情脸上笑起来道:“自己弄还流这么多水,我老妹儿挺骚啊。你才多大,就想男人了?”听姐姐这么说我跳到嗓子眼儿的心才落回肚裡,我羞红脸低头,”没……没有啦!”姐姐听我这样说,笑得像岔气弯下腰,“你还知道害臊那?自己弄的时候咋不害臊?”我听了姐姐的话,就伸手去追着她打,她则围着洗衣盆转着圈躲闪。 中午时候表姐夫刁海泉叼着烟进来,说是让我和姐姐去二舅家吃晚饭。我是不怎么乐意去的,姐姐则不然,这样她就不用做晚饭了,姐是个从骨子裡讨厌做饭的女人。一下午我和姐姐无聊的看着电视,直到接近晚饭时间才来到二舅家。 一进门就见二舅家人满为患,二舅和表姐在到处张罗着。我是很不喜欢太闹腾的地方,人越多我越心烦,扭头想走时却被表姐夫抓住胳膊,他大手像铁钳子一样夹住我,我只能乖乖的被拉到二舅家后屋床上坐着。表姐也过来告诉我不许走,我呆呆的坐在这个小屋的床上,期盼着早点开饭,吃完饭表姐夫就没有留我的理由了。 吃饭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表姐姥家的亲戚来串门,难怪弄的这么热闹。表姐夫端着酒杯挨着我和姐姐坐下,不停的给我倒酒。 我本来对这马尿一样的啤酒很反感,只是碍于饭桌上陌生的人比较多才不好卷他面子而已。表姐夫也看出来我抹不开跟他翻脸,倚歪就斜的用各种理由灌我。 四五杯啤酒喝下去的时候,我肚子裡火烧火燎的难受,胃裡不停的有东西翻腾出来,人也晕乎乎的像发了高烧,头重脚轻。迷煳一阵阵的传来,居然睁不开眼一般,表姐见我喝多了,就和姐姐两人把我搀到后屋的床上躺下。 不知睡了多久,我渴得厉害,挣扎着坐起来仍然头痛欲裂。惊讶的看到这张不大的床上还躺着两个人——表姐和表姐夫他俩还在说话,见我起来表姐就对我说:“楠儿,干啥去?”我答:“回家啊。”“回啥家,你也不看几点了?”表姐说着指了指牆上的钟,“今天来的且多,前屋都住满了,你委屈委屈咱仨在这挤一宿得了。”我有点为难,就问:“我姐呢?”表姐接着我的话道:“大姐早回去了,你赶紧躺下吧我在往裡靠一靠。”表姐说着,又往表姐夫那边用力挤了挤。 我看得不好意思就说:“没事儿的姐,我体积小,佔不了多大地儿,你别挤姐夫了。”我一口气喝了小半瓢水,回来时抽空看表姐夫一眼,他正在满脸期待的看着我。 表姐挨着我旁边,我自然不能和最裡边的表姐夫说什么,随意和表姐聊了几句閒话,熄灯睡觉。 我和表姐夫俱都心裡有鬼的,哪裡就能睡得着?真个叫同异梦,虽然我俩有过那么一次,此刻中间却隔了表姐这座大山,翻而难能!表姐夫和我两个人如果能规规矩矩地装睡,倒也相安无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睡意渐浓,然而表姐却不经意向前挪了挪,和我紧贴到了一起。就在这时,一隻手的手背越过表姐的腰贴住了我的肚皮。我正迷煳着,清清楚楚感觉到了那手,知道不是表姐的,惊了一惊:!表姐夫真是贼胆包天啊,敢隔山打牛!也不怕火山爆发烧得咱俩灰飞烟灭! 不过这一招胆大心细行云流水举重若轻,很是不同凡响! 我轻轻伸手推开他的手去,在他手背上拍一下,表姐夫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他偷偷伸出手来,勾起手指在我手心裡轻挠了几下,算是给我的回应。我给他这一挠,本来迷煳的意识竟然清醒起来。他的手又来摸我的肚皮,我也就伸手按在他的手背上不让他的手乱动。 表姐夫把个中指在我的肚皮上戳来戳去,似乎想伸手来摸我的奶子,又没下定决心,戳得我一阵痒,身子全酥了,几乎要忍不住笑出来。又怕被表姐察觉,憋得十二分艰难辛苦。 偏偏这得而不能的调儿竟让我喜欢,当着表姐的面和他男朋友暧昧,七成害怕倒也有三成兴奋,刺激得不输给和老姨夫在四轮车上那次!一时间心神荡漾无限!下面两腿夹了又夹,湿成一片,恨不得表姐夫立马爬过来操我才痛快。 我假意装作睡得不舒服,拧了下身体,将那隻爪子压在了大腿下,却故意还留了空隙给他活动。表姐夫立马心领神会,手指顺着我腿儿摸过来,到了交通要道盘旋。苦于我穿了短裤,手指虽然英勇,却也不能像常山赵子龙一样杀个七进七出。他手指提上来,沿着我短裤边缘插进来,摸到了我内裤的边角,稍加用力,便寻到我的那条细缝儿,隔了两层布,按在我屄上揉动。 我就明显感觉那滚烫火热的手指带着内裤的布料直插进来,不是内裤负隅顽抗,这会儿必然撞破城门了!布料和手指一同进来,让我心中大急,暗暗用力夹紧两腿,期望阻敌于玉门关外,不至被大军长驱直入,倘若大好河山就这么拱手于人,到时候自然是难免要生灵涂炭! 我掐住他的手,用力推回去希望他就此罢手。表姐夫却一把抓过我的手,扯到自己胯间按上去,给我了解真相,似乎告诉我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心裡担心,屡次要抽回逃跑,他就索性捉着我的手从他的裤衩边塞进去。 这时表姐身子忽然一颤,嘴裡地裡咕噜的念叨几句什么。我大惊!一颗心差点从嗓子裡跳出来。万万没想到他敢这么大胆的动作,险些翻身坐起来,头也蒙了,脸也烫了,只觉得全身一阵战栗,鸡皮疙瘩起了一层手裡。明明白白是表姐夫的命根子,硬得铁杵一样,虽然又羞又急又恼又怕,动作却不敢太大,只好用力回拽,企图逃离那个是非之地。可偏偏又扯不脱,三动两动,那根东西反而更猖狂起来,挤进我手掌中,大有让我给他撸一管儿的无耻意思。 表姐身体有动静,我着实被吓了一跳,是刚才表姐夫摸我的时候就知道了? 还是刚才表姐夫的手臂碰到了她?屋裡面暗不见物,我们动作又不明显,就算她有什么警觉,硬冤枉我勾引他男人那可不能算证据确凿! 不过稳妥起见,我还是努力往回抽着在他鸡巴上的手,想提醒表姐夫没戏了,大家安分守己,早点儿老老实实睡罢。表姐夫并不给我回应,也许没明白我的意思。 可是我的手还在他裤裆裡,他不由分说把我的手裹住了鸡巴,来回晃动着。 我几次要出声都硬生生忍住,初始的担心,现在都被惶恐掩盖了。只觉得掌心裡的东西粗壮坚硬,火一般滚烫,羞得脸颊发热心乱如麻,黑暗裡眼睛瞪得大大的,却一动也不敢动,唯恐有什么动静给表姐察觉,那可只剩下跳河去死了!偏偏表姐夫胆大包天,居然还捉着我的手动作! 这东西在手裡捉着,难免让我想像一下那物件儿的形状性能,粗长大握在手裡自然就在脑子裡有了个轮廓,迷乱在所难免。只感到自己心跳如鼓,到底这心跳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自己也有些分不大清楚了。 我现在终于明白人之情慾难禁的道理,连日来被数不清的男人操过,什么贞洁烈女跟我再也没一点关係,然而我骨子裡仍是守旧,每每还是觉得自己行径不堪。这原本已是我的道德极限,再往深裡去,想也不敢想的。眼下的状况,真真是想都没想过,哪裡还应对的主意?只剩下唯一的庆幸:好在表姐不知道,万幸表姐没发现!这件事,打死也是不能给她发现的! 表姐确实没发现,她又动了一下身人似乎醒了,黑暗中迷迷煳煳的问我:“楠儿,你睡了?”我听表姐突然发问,心裡惴惴,含煳着应了一声:“嗯,表姐你也没睡?今晚挺热,我也睡不怎么踏实。”表姐这一出声,表姐夫的手就历时僵住,捉住我的手也松了开来。我小心翼翼将鸡巴上的手从他裤衩裡抽出来,抬得高高的从表姐身上拿回来。我给表姐夫放开了手,心才安定一些,只觉得表姐把手搭在了自己腰上,暗自庆幸:还好还好,总算是我够机警,早一时撤退,不然她这随手一搭,只怕马上要败露了。 没一会表姐又不说话,呼吸已经均匀地略带呼声。表姐呼声刚起,表姐夫的手就老实不客气捉住了我的奶子,又捏又揉,兼之吹拉弹唱,无所不用其极。我猝不及防,忍不住“啊”地口叫了一声,胸前也凭空多了一隻手,大肆掠抢,蹂躏得奶子上下翻飞扁了又长。我还不肯相信,任凭那手摸了好一会儿,才恍然醒悟:表姐夫这个不要脸的怎么又下手了! 幸亏我的叫声不大,并没惊醒熟睡的表姐。我惊慌失措之馀,第一反应却是把身子向后躲,表姐夫的手却有着锲而不捨的精神穷追勐打。我仔细听表姐的呼吸声,还好依然均匀,才鬆了口气。方顾得上胸前已经揉搓自己半天的手。这只手的猴急,真叫令人咋舌,胸前的衣服都给他摸得七零八落皱成一团,肚皮都露出来了。只觉得奶头给搓来搓去,隐隐然勃发,蹭在衣服上奇痒难耐,快感一波一波荡漾开来,如果不是这场景太过提心吊胆,我当然乐得享受。 我勾回另一只手,用指甲在那手上狠狠掐了一把。然而那隻手不为所动的还要捏着自己奶头拉扯!找到手腕又掐了一把,还不放弃!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竟和自己卯上了。 因为担心随时被表姐发现,我手上也就加了些力度掐了半天,毫无效果,不免气急败坏,就低头张了口去咬,我这也算是无奈之举——那手抓在奶子上,深陷在乳肉中,哪裡那么容易咬到?几次都差上一点点,却还是亲在自己奶子上面,倒似乎是在鼓励人家深入了! 几轮尝试,终于在我不懈努力下,嘴上叼住了他的手背,用力咬下去,表姐夫吃疼手上就一松。我趁机推开他的手,整个人从床上坐起来站到地上。 【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22-23) 第二十二章四人同床表姐忽然说话:“楠儿,大半夜的起来干啥,上厕所啊?”表姐说话间开了灯,“走,姐陪你去!”我被表姐拉着走出来,心裡想:幸亏没被表姐发现,不然我还咋做人,当着表姐的面跟他老公摸摸搜搜,我成啥人了? 回来时表姐夫似乎已经睡着,表姐叫我挨着表姐夫躺在中间。我满脸疑惑的看着表姐,一时之间无法抉择表姐示意我先躺下,说:“楠儿,你先躺下,姐有话跟你说。”既然表姐这么说,我也不好驳她面子就挨着表姐夫躺下来。心裡觉得硬要说自己不想挨着表姐夫睡,反倒显得此地无银了。 表姐一边闭灯一边问我:“楠儿,你有稀罕的男的没?”表姐忽如其来的问让我很惊讶,“没,”我简单的回答,心裡琢磨接下来表姐会说什么,不会打算给我介绍对象吧? 表姐探头到我耳边,嘻嘻一笑,说:“沾过男的没?”我故意装作不懂:“表姐你说啥呢?”却感到表姐已经把嘴巴贴在了我耳边,极低的着语调悄声说:“跟姐还装啥? 你捱过操没?”我被她这一句话说得脸面赤热,听她语气,已经认定了我是被男人搞过的了。 这会儿给表姐一语道破,欲辩不能!脑子裡一片煳涂,情急之下就回了一句:“我……我没有!你以为和你一样?天天挨操……”我话一出口,又历时觉得不妥,表姐是不是天天挨操我怎么知道,而且这样说就好像自己虽然不是天天挨操,可也是被人搞过的了。 表姐听后嬉笑了对着我说:“你咋知道姐天天挨操的?”表姐说完“呵呵”的两声乾笑,竟不在说话,不一会呼吸声已经变得均匀了。 我却无法入睡,身边表姐夫的呼噜声已经转为急促的喘气,显然他一直在装睡的。我当然知道他心裡的龌龊,儘管我俩已经有过一次,儘管我并不排斥表姐夫对我的骚扰,可是这拥挤的小床上表姐就睡在身边,稍微不慎都会露出马脚,我可不想冒此大险。 这次躺下来我学了个乖,面向着表姐夫的方向躺着。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严阵以待,两腿更是曲膝併拢高度戒备,黑暗之中睁大了眼睛,准备枕戈待旦严防死守!人家都道怀璧其罪,我怀裡揣了两隻绝世奇珍小白兔,腿间藏了品相双全的鲍鱼,自然深知其理。况且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身边就睡了个小偷,断断是马虎不得的! 姐夫也自然没睡觉的意思,他悄悄伸出一手指,试探着来戳我胸口,不中,转而取其次,到肚皮上挠了挠。 我马上抓住他那手丢了出去。他也不气馁,继续伸过来摸我大腿。腿是蜷着的,前面无路可进,手就顺着腿摸向我屁股。我很生气,屁股摇了摇表示不行,表姐睡没睡着都不知道。表姐夫竟然熟视无睹,弹琴一样接着挑逗,他这弹琴手法娴熟,勾抹挑托俱都用上了,只怕音乐学院教授看到也会自惭不如。 他几番试探,见我抵抗并不强烈,这次便双爪齐上。右手假意来摸我大腿,左手趁势出击,立刻实实在在地抓到了我的奶子。没等我判断清楚局势,那另一隻手已经抓住了我另一边奶子。 我有点不胜其扰,将身子侧向了床铺,遮住一边奶子,这才缓解了局势。我一有了喘息机会,立即大举反攻,将曲着的一条腿伸开,光滑的脚抵住了表姐夫的肚皮。意在要他知难而退,信守三八界线,两下和平共处。这却给了表姐夫从容缓兵的时机。双手收回,转而抱住了我的大腿,见他终于肯鬆开自己奶子,我总算舒了口气,只是大腿给他抱着,还是有些难堪。 不过和刚才的腻歪相比,尚且在我可以接受范围。我眼下佔据上风,心情也由之前的紧张转为坦然,一时就连表姐睡在身后这么危险的事也忘了。 然而表姐夫毕竟也不是善男信女,我这样的反应,反倒刺激了他的慾望,两手翻飞往我腿上一阵抓。先是扯住了我的短裤,拉脱了,手又抓,这次勾住了内裤,转眼也扯下来了。 我连忙用力抽腿回来,试图结束战斗,却不料突然下身一阵剧痛,差点失声叫出来,原来是他竟然扯住了我下体的一撮毛!这一下风云突变,我再不敢用力,忍着痛脚也来不及收回。 表姐夫见我不动,就轻轻的扶住我的腿,在我脚上抚摸起来。原本剑拔弩张的对峙,经过这么几个动作,亲暱顿现,让我忽然生出几分暖意。既有羞恼又兼担心,还夹杂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神荡漾。 经过这么一出折腾,我已然醒悟:今天晚上要是和表姐夫死磕,吃亏的一定是自己!当务之急,是先安抚了他。 我打定主意之后就双臂张开,轻轻抱住了表姐夫的头,将他拉进怀裡,把他的脸贴在自己奶子上。圈过他脖颈的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拍,温柔无限,情人般体贴。我抱着表姐夫,用另一隻手掌抚摸他光熘熘的嵴梁,心裡却在不停地提醒自己:这已经底线了,这已经第底线了……我忍辱负重虚与委蛇,他想摸,我就让他摸,只要不动真的,他怎么样都可以……啊呀……奶头好痒……衣服已经给推了上来,小巧的奶子在他脸上,一粒奶头正巧在他嘴边,就被张口含住了。我初始还能把持得住,可随着表姐夫不停吸吮抚摸,渐渐乳挺身热,不免心神俱盪。那酥痒从乳尖传入心上,说不出的舒服畅快,竟然差点呻吟出来! 抚在他背上的手也凌乱起来,不自觉用上了力气,把他的头压在胸口。一条小腿弯曲回来,膝盖磨蹭了大腿内侧,几乎忍不住要扭动身体了。 这调情的滋味儿,令我情慾压抑不能释放,刚才被他乱摸一气,虽然惊慌失措难以悉心感受,可过后回味,此刻身不由己,给表姐夫又是摸又是吸,唤醒了身体,把下颚靠在他头顶,闭目挺胸,竟然迷乱! 不情愿的我被迫快快感连连,几乎要忘了是身处险境了,迷乱之中一隻手忽然被扯住,引导着向下而去,触碰到一枚热滚滚的物件儿,那东西从衩边上鑽出,雄纠纠气昂昂意气风发,很威风的样子。我的手被按在上面,一阵乱揉胡搓,各种猥亵。 我忍着冲动,暗自想:为了平安过渡,只要他不骑上来操我,怎么样都能忍住。如果就这样把他弄射精了,应该就过去了!我颤巍巍张开手掌,把那根东西握在了手裡。表姐夫搂紧了我瘦小的身子耸动,龟头的棱角刮着我细滑的手指,似模似样地当成屄来干了。 我黑暗之中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仔细倾听身后表姐的动静,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偏偏表姐夫不肯安生,嘴裡了吸吮我的奶头,下身还一个劲儿顶撞着,难免体颤身摇,顾此失彼,身体一点一点被顶着后退,只觉屁股上一凉,已经挨着了表姐的大腿。心中大惊,电到了一样向前挪了下身体,手裡那根东西就没能握住,硬生生从虎口穿了出来,抵在自己大腿根了。 就在这时表姐忽然探头到我耳边,嘻嘻笑着说:“跟你表姐夫偷摸捅咕这滋味儿是不是挺得劲儿?”我冷不防她开口,全身一颤,结结巴巴起来:“啊……表姐……你还……没睡着?”这句话一说出来,忽然又觉说得有些气短心虚,彷彿自己趁她睡了,和表姐夫做见不得人事情一样。正要开口补充,却听表姐暧昧地说:“楠儿,你听我说。 姐虽然没显怀,但姐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怕影响胎儿,你表姐夫几个月都没碰我了。他又是个憋不住的主……你俩扣扣搜搜的多不实在,一会让他骑了你吧?”我听表姐语气,已经默认了自己和表姐夫不清不白,甚至隐隐有让自己接棒她怀孕期的意思。虽然事实也没冤枉了自己,可终究还是在想为自己开脱。慌忙中就回了一句:“没,我没有……表姐,我不是……”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么解释,表姐趁机一把搂住我的脖颈,按了我两臂,嬉笑了对着表姐夫说:“快点儿,上来啊,让咱小妹儿舒服舒服。”表姐夫像得了圣旨一般,废话也不说,花招也不耍,手脚麻利地褪掉我的内裤。虽然我心裡其实也有了想法,可毕竟当着表姐的面被表姐夫搞,这事儿想想也羞臊的无地自容。我虽然手臂给表姐抱住,动弹不得,可两腿齐飞胡踢踹,也折腾出不小动静儿。表姐夫把我的内裤褪到了腿弯,愣是被绞在一起的双腿卡住了。表姐夫只好胡拉扯,可怜我的内裤,今晚却遭此横祸,好端端地被数次凌辱,尤以这次为甚!几乎要被拽成丝袜了。 我此时,魂飞魄散了。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心裡却想:如果不是表姐在旁边,我其实早就从了的。我仍然拼力抵抗,仅仅是因为不想当着表姐的面被他老爷们操而已。表姐却死死按定了我,口裡还在笑,倒似乎玩闹一样,手上却没一毫放鬆。我原本皮肤纸白,身材瘦小,这时候给表姐夫掀起了双腿,身体自然扭曲,把我的无限羸弱惑展无遗。 表姐夫手上忙碌,眼睛是瞪着的。把个硬邦邦的鸡巴挺过来,直接戳在我腿间穴地,芳草萋萋中润湿昭然,虽然还没入港,却实实在在紧密相连了。 这几下,棱角也刮到了我痒处,全身抖了一下,扭如蛇,也分不清是想躲避还是迎接了,本来我也没尽全力,抵挡了没几下,城池已经失陷了。清楚感觉那根棍子在胯间蠕动,来回探觅。自己又不争气,一股水儿溢出来先暴露了行踪,三杵两捅,竟然戳中要害,龟头抵开了我的阴唇,硕大浑圆的龟头就插进来了。 那东西滚烫如火坚硬似铁,这轻轻一插,如同撑开了自己整个身体,顿觉大势已去,心灰意懒,把个勉强的抵抗也散了。 我羞愤难当,自己别过头不敢面对錶姐,黑暗中睁了双眼茫然失措,脑子裡一片混乱。我虽然被大家操,明白这事如吃饭睡觉,避不开躲不过。然而说到和当着表姐的面被表姐夫操,想也不敢想的! 徬徨的时候,表姐夫的鸡巴已经缓缓地插了进来。那东西粗壮勃发,颇是有模有样,也不显得急迫,一点点儿地深入推进,倒像是在慢慢品味自己。偏偏自己身体早被男人们开发的敏感异常,单单放进来这一下,已经十分爽利!换做平时挨操,怕忍不住要呻吟一声了。羞得无地自容,全身皮肤麻栗,紧握双掌蹙眉咬牙,嘴裡一句正经话也说不出来了。 表姐夫此时怀抱我两条腿,下面夹住了我紧緻的屁股,小腿被他的头分开,架在两边肩头,腿弯的内裤却还缠着,无法分得太开,我就紧紧夹住了他脖子。 把身体拼了命向前,已经插到根了,还想着前进。耻骨相抵,毛髮摩挲,冰凉的臀肉紧贴我腿根,刺激得表姐夫马眼儿紧缩,鸡巴在屄裡不停跳动。 我是感觉到那跳动了,两隻蛋蛋还吊儿郎当地在腚眼处晃,蹭得我微微发痒。 那两隻抱了自己大腿的手还不老实,上下抚摸个不停,重点慢慢转移到了腿根儿,指尖滑过皮肤,如电击过一般,说不出的麻痒滋味儿,只想缩腿逃避!心裡叫着,身子却愈发软,似乎力气正一点一点从身体裡消失。 忽然察觉他一隻手伸去我俩交接地方,顺鸡巴摸索着按到了我敏感处,晃动手指揉搓。立时一阵酸,两腿绷得笔直。他还以为我要挣扎,下意识就压过来,身体也顺势一冲,做了个进攻动作。他激情之馀,用力难免过勐,这一下竟然将我的腿得对折向自己,小腿就贴到了表姐脸颊。这形状不止将下面中路全开,赤条条和表姐夫对面,那东西也插得更加深了。 表姐夫却得了便宜,不管不顾一连串勐冲乱撞,皮肉相接噼裡啪啦地响。表姐也就不说话,只张开嘴来我耳边吹了口气,腾出一隻手来,在我被举在肩膀的小腿上捏了一把,转而去自己腿间了。 我一下一下挨着,竭力抑了喘息,耳中那“啪啪”的响声说不出的清楚刺耳。 既然当着表姐的面做也做出来了,悔恨羞恼总无济于事!心裡还在想着怎么收场。 可身上表姐夫却卖力之极!下下到底次次根入,夯桩一样打下来。我下面就水流潺潺了,快感也由不得自己,一波一波涌起,虽然咬了牙不肯做声,呼吸却被冲得碎成几截儿,忽紧忽慢不成调子,听着反倒更加无比惹人遐思!要装个正经,实在是艰难困苦。 双腿被压久了,酸麻得厉害,那连珠炮的冲撞没完没了,这样对折了的一味压挤可怎么吃得消?又不便讨饶——总不能当着表姐的面对錶姐夫说,你停一下咱们换个姿势吧!只好酸甜苦辣各种忍耐,诸般艰辛难熬。初始我还能咬了牙支持,转而惊异不已,转而秽水涟涟,再转而,依依呀呀的声响也有了。快活冲上脑来,长吸了一口气,挣脱表姐的手,一把攥住了表姐夫手臂,情不自禁往下拉扯,让他贴近自己。 我这动作也只是下意识而已,却将表姐夫拉扯得趴下来,面颊相接。他这一通剧烈顶撞,正刺激到紧要关头,断断续续的呼吸喷了我一脸,想也没想就一口吻下来。 我的双唇被含了,全没抗拒,也顾不得了,下面连珠炮的撞击,已经把积累的快感推到迸发边缘!小腹一阵收,下面也紧夹了起来,忽鬆忽紧,明显一股水儿涌出来。表姐夫被我这一夹,再也忍不住,勐动了两下,一泻如注。他这一缴械,全身筛糠地抖,先前的勇勐不见踪影,只剩下挨夹的份儿了。 我明白感觉到射精,本能一阵慌乱,然而全身酸软无力,动也不想动,只由了他伏在自己身上,心裡叹了一声,混乱无比,连表姐躺在身边也忘了第二十三章姐姐的叫声表姐这会儿却也正在紧急处。她看着我和他男人的春宫,刺激自然是前所未有的,手上忙乱,夹紧双腿全身缩做一团,指尖却更灵活插入她阴唇中间勾动。 谁知道身边的我被他男人干得紧急,她也自然跟得紧,手上越动越快竟然也就高潮的“嘶嘶”叫起来。 “还不下去!“我对着压在我身上的表姐夫嚷起来,表姐夫自知理亏,倒也听话,老老实实从我身上爬起,那东西还硬着,水淋淋从裡面出来,还要跳一跳,打在了我的屁股上。表姐夫下床也不穿裤衩,光熘熘弯着从门裡出去了。 表姐见他出去推了我一把:“舒坦不,妹儿?你姐夫鸡巴大不大。”这边我却没了声音,表姐就伸手来握我住我一片冰冷指尖犹在微微颤抖的手她接着说:“只要舒坦就行了呗,再说你就当帮帮姐,也省得你姐夫出去搞破鞋。”我还是不做声,身子摊在床上一动不动表姐就去开灯,霎时间。我被一展无遗。我两腿还分着,下面的毛髮已经凌乱不堪,精液正从裡面出来,顺着我股沟滴在床单上。我不防她开灯,吓得惊呼了一声,赶紧用毯子遮盖。 表姐正打算继续调笑我,看见我面目也凝重沮丧,刚经过高潮,红晕未退,头髮散乱于是转了话头儿:“你害羞啥?怕姐看,还是怕你姐夫看?”我用手掩了脸,叹了口气才说:“姐,你是在祸害我!你怀孕了不能挨操,就把你妹子送给你老爷们操啊亏我还拿你当我亲姐一样,你却这么整……”我本来是要撇清自己,好端正了?脸面,不至让表姐看轻,可说到后来,真的委屈起来,在埋怨表姐了。 表姐却还是笑:“我正是因为疼你,才让你姐夫弄你的咱们姐们,图个啥? 上面的一张嘴和下面的一张嘴,你都十七了,还没捱过操你不觉得亏得慌你姐夫刚才操你舒坦不如果你非要说不舒坦,那算姐不对,姐给你跪下认错。”我忸怩了下,低声说:“我……”非要让我违心的说跟表姐夫操屄不舒坦我也真说不出来,我就支支吾吾起来。 表姐撇了撇嘴:“你不是个会说瞎话的,有没有,姐一眼就看得出。”顿了一顿,接着说:“姐夫操小姨子,哪屯儿没有,你也不用臊得慌。”我捂了耳朵:“你别给我说这些……”表姐就笑得更暧昧:“姐就问你刚才舒服不你姐夫劲儿大,鸡巴粗……?”我心裡不屑扯了毯子下床:“这是最后一次……”走过去开门,准备去清理收拾,却被门口的一团黑影吓得跳起来。站在门外的,正是表姐夫,依然光着个屁股,侧耳做窃听状,下面甩啊甩的鸡巴,还污迹宛然,没乾透呢。 我故作镇静,侧身避过他去,径直往外走,心中却怦怦直跳:这层纸如今是揭开了的,再无遮掩往后的尴尬还在其次,表姐才怀孕三个多月,要是以后她们两口子再来腻歪,才是我最害怕的!我逃也似的开了房门出来,屋外月光明亮的洒下来,微风吹在自己额头一点,我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我站在门口发呆,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羞怯是果然有的!腿还在软着,身子裡的情慾未泯,仍旧一波一波的在血液裡迴盪。这么勐烈的承受还是很开怀! 假设不是表姐夫,堪称做完美了。忽然感觉腿上发痒,用手一摸,满手的滑腻,才知道是精液,羞愧的无地自容,想赶紧回后屋裡洗一下,又觉不是很方便。定了定神,还是觉得只有回家睡才安心。 转身大踏步走进后屋时,表姐和表姐夫正嘀咕什么,表姐见我回来说:“楠儿,快来睡吧!”人也向裡边挪着身子,表姐夫则满脸淫笑的看着我,似乎意犹未尽我伸手关了灯,动作麻利的穿着衣服,表姐似乎明白了:“楠儿,这都一点多了,你干啥去?”伸手过来拉我,我甩开她也不说话转身往外就走,走到外屋门口时正撞见起夜的二舅。 “几点了,还回家?在这住得了呗?”二舅有点纳闷的看着我。 “床上太挤了,”我说:“我家炕鬆快儿点。”二舅见我执意要走说:“等会儿,二舅送你回去。”七月的夜晚宁静且炎热,家裡也因此房门大开。走至门口我放缓了脚步,为了不至于吵醒熟睡的家人,我蹑手蹑脚的撩开门帘,来到里屋门口的时候,裡边就有“唔唔”声传进我的耳朵来。这种声音对于现在的我并不陌生,可屋子裡边的声音明显是姐姐发出来的,姐夫不是回家上茔去了?难道就回来了? 因为强烈的好奇心,我偷偷的扒住里屋门框,伸半个头去看,没想到这一看竟让我惊慌失措,面红耳赤,甚至浑身无力的几乎要瘫软下去。 藉着月光我清清楚楚的看见姐姐跟爹两个光出熘的身子滚在一起,而娘就睡在两个人不远处的炕梢。两人旁若无人的调笑,似乎如久违的情侣,竟完全没在意身旁睡觉的娘。 姐姐格格笑了一声儿,手往爹那鸡巴上一捻爹被捏得“哎呦”一下,嘿嘿地笑:“行不行的,大闺女要不试试。”“试试就试试”姐姐一个翻身就爬了上来,却掉转了身子,把她肥肥的屁股噘在了爹的脸上:“甭废话!先给老娘舔舔屄!”啊?我几乎要惊叫出声来,姐怎么在爹面前自称老娘?爹还全不反对的应和着? “舔就舔。”爹二话不说,伸了舌头就凑了过去。姐那条肉缝儿湿淋淋的顺顺滑滑,肥厚的肉唇耷拉在那裡,饱满晶莹。 爹的舌头上去一扫,像端了盘凉皮儿,竟吃了个风捲残云。把姐姐弄得登时浑身像被抽了筋,酸软成一团,张着嘴只会“啊啊”地叫唤。 爹正弄得欢畅,姐姐便有些支持不住了,勐地把屁股抬得远远地,手伸过来掩住那条湿淋淋地缝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行了,不行了,等会儿等会儿……”“咋啦”爹的半截脸都被蹭得水光锃亮,正津津有味之时,眼前的身子却挪开了。 “等会等会,受不了了。”姐姐趴在了那喘成了一堆:“爹现在……现在行了呢,鸡巴好使,舌头也那么……那么厉害……赶上李丰年了。”“李丰年也用舌头?”爹笑呵呵地问。 “那可不,他鸡巴好用,舌头更灵活。”姐姐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躁动的身子平静下来。 “哦。是吗?那爹的鸡巴和他比咋样?”爹点点头,顺手又把姐姐的屁股按下来,手指在股缝中搓着,把姐姐搓得又是一个激灵,忽然回头问:“爹,小楠儿的屄紧不?”“呀!”听姐这么问爹,我心裡一下凉到极点,感情我被爹操了这事家裡人都知道的,看到了爹和姐的表现,显然两个人是老早就搞在了一起。至于以后会咋样,姐和爹为啥搞在一起,我一时之间还没想得明白。人是整个委顿在地,双腿软弱无力。 爹憨憨地笑了一下:“哪能有我大闺女紧爹给你开苞的时候你才十一……?”姐姐却扭了扭屁股:“你咋操的小楠儿,现在就咋操我!”听到了这话,我心裡更是被这惊世骇俗吓得魂飞魄散,再也无法站起来,勉强扶住门框,坐着喘着粗气,眼神已经有点迷离。原来姐姐十来岁的时候就被爹给操了,这么算的话姐已经被爹操了十几年了吧? 姐姐说完,又焦躁地扭了屁股凑得更近,凌乱的毛丛有几根搔到了爹的痒处,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姐姐回头看着爹,却见爹聚精会神地盯着她的下身,用手在上面梳理着乱丛丛的毛,让她又是一阵舒爽,忍不住哆嗦了起来,不住口地催:“来啊,操啊,操你闺女的屄!”爹忙又伸舌头在姐姐那处儿舔吸了起来,手指却仍未离开,滑熘熘也塞了进去。一时间手口并用,把姐姐弄得刚刚消停下去的身子又忽忽悠悠地荡漾起来,张了嘴叫得越发大声:“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哎呦,哎呦……”叫唤了一会儿便再也忍不住,慌慌张张把身子转了过来,垫着身子用手捏了爹的鸡巴,刚一对准就没头没脑地塞了进去。等到那东西连根儿都进了姐姐身子,这才像三伏天裡灌了口甜甜地井水,又满足又舒坦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儿,软软地爬在爹身上,嘴裡喃喃地念着:“真舒坦,真舒坦,还是跟爹操屄舒坦……”说完,鼓悠着身子在爹身上磨了起来。 套动了一会,姐姐强撑着身子开始乏力,便浑身淌汗,终于瘫软在那裡,却还觉着没有尽兴,鼓动着爹。爹正精力充沛,浑身像是充足了电的石碾子,一骨碌爬了上来,抄起姐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噼噼啪啪地抽动,把姐姐干得一阵阵声嘶力竭地叫。 姐姐紧俏的圆脸已经被一阵紧似一阵的操弄得变了形状,兴奋异常。爹的鸡巴抽出去时缓缓的进去时却迅勐,顶得姐姐的身子忽悠一下,胸脯上摊开的两只浑圆肥满的奶子,像两个被线栓上的球,一会儿上去一会儿又下来于是爹更用了劲,拧了全身的力气撞上去,嘴裡还问着:“咋样?得劲儿么?比李丰年操你操的得劲儿吧?”“得劲儿……得劲儿……还是爹的鸡巴得劲儿。“姐姐早就被弄得迷迷煳煳,就像是被推上了转着圈的磨盘,就是个晕头转向,恍恍惚惚地听了爹再问,便也恍恍惚惚地应了,然后剩了一口气儿拼了命把身子死死地顶着,迎着爹一次勐似一次的撞击。 “亲爹啊……”姐发了疯似的喊着,身子已经哆嗦起来。姐把轻狂显露出来,沾到就叫!自然声色俱佳!叫得一声比一声淫浪,一句比一句放荡,蚀骨销魂看爹越来越快,怕洩了,按住爹说:“爹,咱俩换个玩法。”姐起身在站在炕上扶了墙,将屁股翘起,双腿大开着,让爹从后面弄。爹站在后面扶了她的腰插进去,格外得势,动作更勐了!进退间直撞得那屁股颤漪涟涟,十足的奇艺风景!肌肤交接中“啪啪”作响,和姐姐的呻吟交映,淫靡非常。 姐姐屄中水盛,被抽得汁液四溢,骚水顺着大腿往下流,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流出一条扭曲的亮痕。姐姐推着牆,结结实实承受了身后爹一下紧似一下的勐烈攻势!我仍心有馀悸地喘着粗气蹲在门边,屋裡那两个还在没完没了,那动静也是越发地肆无忌怠。本来没我啥事,可我却呼哧带喘的竟像是经受了一场大的波折,让我有一种劫后馀生的感觉。 “哎呦……哎呦,操死我了……”姐姐的声音几乎岔了气儿,却有着一股子勾了魂儿的骚浪,那叫声悠悠荡荡地骚到了骨头裡。 “呸,”我暗自啐着,真不要个脸,我被爹操的时候就只是小声哼哼,姐这咋都叫得都差了音儿?不嫌磕碜么?娘就在你旁边睡觉呢,你让娘咋想? 爹听到姐的叫声像得到了鼓励越发来了精神,憋足了劲耸着屁股前前后后的弄,一口气连着怼了几十下,再看姐姐,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晕死了过去。 爹挺着鸡巴,把姐一条光腿抬起来,对准了那个地方身子一送便又操了进去。 力度似乎有些莽撞,顶得姐姐一颤,又“啊”地一声喊了出来,似乎也她也觉得实在是动静太大,才闭紧了嘴只剩下一连串地“嗯嗯”声。 爹也闷不做声,埋了头用力的往裡抽插,两具赤裸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静的夜裡啪啪作响。 【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24) 第二十四章鬼交上里屋的春宫戏实在是香艳诡异,我七上八下的踌躇不前,纵然撞破了爹和姐的姦情又能咋样呢?顶多是大家撕破脸,或者说我根本没勇气把这对儿姦夫淫妇绳之于法,我自己不也是被爹的鸡巴一次一次的插进来。 近在咫尺的娘尚且在他俩不要脸的淫叫中装睡,显然娘是选择了沉默,或者她早就知道姐姐和爹搞在一起……这样也解释通了平素端庄严谨的娘,为什么和姐夫搞在一起,也许出于报复的目的吧……对于眼前的事实,虽然气愤,却也想不出如何应对,毕竟一个是爹一个是姐姐,搞在一起也算不了什么大事。我真正担心的,是姐姐知不知道我被姐夫操的事,如果姐知道姐夫天天操我,那可就不是小事情了! 虽然我心裡认定是姐夫强姦我的,可说出去谁会相信?在一张炕上,在全家人的眼皮底下被自己的姐夫强姦了?如果被姐姐知道了,怕是姐妹都做不成了! 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保持大家表面上的这份神秘,儘管根本没有了秘密,撕破脸皮只怕是一个无法收场的结局。原本家丑不可外扬,真闹将起来谁都没好下场。一时间犹豫不决,就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屋裡面可没有人犹豫,正热火朝天如胶似漆纠缠着。爹又把姐姐放平在炕上,正手举着两腿,看那芳草萋萋鹦鹉洲溪流潺潺水帘洞。姐姐半张着嘴,捏紧了三枚手指,脸红似火眼媚如丝,摆出个受刑的姿势来要自己的快活。 因为姐姐此时正叉开腿面向我躺着,我清楚的看见姐姐腿间,乌黑发亮茅草丛生,捲曲着散佈在小腹下方,一直稀疏过去到阴唇两侧。紫红色的阴唇中间,一汪浅水儿光亮湿润,因为腿开着,中间的嫩红就露出来,娇豔欲滴! 爹的手从脚踝处一点点地下滑,在大腿根儿的地方迂迴,弄的姐姐一阵阵的痉挛,脚尖儿都绷直了。 我没料到爹居然有这样会玩儿,换做一般的男人,早一头扎进腿间去了,哪裡还有心思欣赏观摩这景色?怪不得姐心甘情愿让爹操了十多年。 姐姐那裡随着爹抚摸的节奏一张一合,就像是饮水的河蚌,水儿喝多了,就一点儿一点儿地往外吐。中间隐约可见一个小小的肉洞儿,蜿蜿蜒蜒深不可测,那些水儿从洞裡溢出来,蜜汁花露一样在洞口聚集,这奇异的景象,我平生从未见过,几乎看得目瞪口呆。 我很少看自己的那裡,此刻竟然把姐姐的屄看个仔细! 爹放开捉着腿的一隻手,用食指在阴唇中间轻轻地戳了进去,姐的那裡就好像一张待哺的小嘴儿,立刻就把爹手指咬住了,紧紧吸住了不放,拔出来,还恋恋不捨,巴巴地等着再进去。 突然听到裡面姐姐又一声呻吟,说不出的销魂,接着似乎说了句什么,却没听清楚。我当然不能进去,思前想后也没法子,心裡的滋味儿就像打翻的调料盒,杂七杂八的还带着点儿酸熘熘的味道,说不清道不明,得就像是一锅粥。 里屋却早已经热火朝天肉浪滚滚了! 爹乾瘦的身子挤在姐姐腿间,摇摆着屁股把龟头往裡面挤,一下,又一下,把个硬邦邦的武器在姐姐紧要部位戳来戳去,蹭得那姐姐阴唇上是一片狼藉,水沟裡捞出来一样。爹的手正在抓姐姐的奶子,这两隻奶子,欺霜赛雪的白嫩,棉花般的柔软! 我心裡默默的比较自己的奶子,在姐姐的奶子面前只能算是小巧玲珑了。加上姐姐热情似火,两臂把爹死死地箍住,竟似怕一不小心让他从自己掌心裡熘掉一样!姐仰起头脸,使出妩媚风情,几乎要融化男人一样的销魂一吻,堵在爹的嘴上,同时伸出舌头到爹的嘴裡,进进出出地弄。 两人唇齿胶着纠缠不清,姐姐这香舌灵巧无比,吐出来勾引那么一下,立刻又缩了回去,不教爹含住她我心想:这样子看来姐姐和爹肯定是经常搞在一起,娘大概早知道,但是懦弱的娘却选择沉默。甚至爹操我,娘也沉默,我这逆来顺受的性格多半是随了娘。 裡边爹上了发条一样的手,把姐姐的奶头捻得又红又硬,两人亲了一阵,好容易才分开面对面抵着对看,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说:“还是跟我大闺女弄得劲儿!“姐也鬆开了手臂,一隻手在爹屁股上抚摸,说:“爹,我还有让你更得劲儿的地方,快进来……”爹把身体往下滑了一滑,将脸抵在姐姐奶子上,腾出手来,去下面握住了鸡巴,用力在她肉突的位置蹭了几下,只听到姐姐叫了一声,身体缩了几缩,说了一句:“爹啊,不是那儿……这么多次还找不到家呢?”爹不为所动,当下把手裡的鸡巴拨琴一样弄起来,噼裡啪啦稀里哗啦就把姐姐杵得翻了白眼,咬着牙吸气:“啊……嗯……爹爹爹……”到底是想说什么谁也不知道了!我就更不知道了!只模模煳煳听着偷看着,心裡急着,就这样等下去,看两人的情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脸倒自己红了。 我是没有吃过爹这一套的,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但那声响断断续续,中间夹杂着喘息呻吟,我当然也明白房间裡面的热情了。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急得牙儿直,几乎忍不住要去撞破。只不过自己明白,进去容易,进去之后要怎么收拾烂摊子,可就费脑筋了。 只觉得长了十七岁,以此时最为徬徨无奈就算。是被姐夫破处那会儿,自己悲痛厌恶的时候,也比现在好过几分! 爹的鸡巴已经欣然入港,在裡面左突右冲辗转腾挪大发神威,我看得看着,忽然下身一股劲一直冲到头顶,人几乎晕眩了。扶着门框勉强蹲住。在看裡边姐姐梗着脖子挺起了胸脯,好让那双手抓得更实在些,两腿绷直了在爹的两侧,连脚尖儿也勾起来了!嘴紧咬着,腮颊染霞两人。下体碰撞声细碎的紧锣密鼓地响,传来“咕叽咕叽”的伴奏声。 姐姐的屄同时紧合着爹的鸡巴,把鸡巴包裹得严严实实,一紧一松之中,那私密的地方淫水儿横溢,好像是永无穷尽的泉水,每插一下,都会有水溢出,带着些许泡沫儿,白花花一片。 爹一阵狂轰滥炸过后,放缓了节奏,俯身下来去舔姐姐的奶头。姐姐抱住了他的头,摩挲着爹稀疏的头髮我心裡惊异:爹这么强风疾雨的这么一阵鼓捣,居然也不射精?两人咂舌捏的调情,分明是惯犯! 爹亲了会儿奶子,抬起头,手上另觅别处,去到两个人下面交接的地方,手指在姐姐毛丛裡摸索,寻着了肿大的阴蒂,食指按住了,一阵乱搓。刺激的姐姐皱了眉头嘶嘶吸气,两腿一阵乱蹬,手过去抓住了爹的手腕,像是要阻止他似的。 爹撤回手指,耸了下身子,下面的鸡巴狠狠戳了姐一下,紧接着一阵乱捅。 姐被操得兴奋起来,见爹停下,就紧紧抱住了,一个翻身把爹压到了身下,说:“爹,累了吧让你大闺女好好孝敬孝敬你。”姐跨在爹身上起起落落套动,雪白的身子上下乱晃,把一对奶子晃得上下飞舞美不胜收。爹歇了口气回过神儿,被姐这么一阵套弄,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了一声浑身抖起来,只张着嘴儿喘气。姐姐却还在套个不停,爹在下边勐力挺了身体几下,颓然而败,死鱼一样了。 我看得裤裆裡也黏黏的,看见俩人的动作,知道爹射精了,怕出来人我赶紧轻手轻脚走出房门外仔细听。许久裡边传来爹的呼噜声,我才转进去。炕上因为只有爹娘和姐姐三人并不拥挤,我寻了娘和姐姐中间宽裕的位置小心躺下来,隐约感觉到娘身体的微微抖动。 我想:娘是醒了么明明应该知道我回来了娘却没反应但是分明感觉到娘身体在动?。 我心裡纳闷就借月光仔细去看,娘此刻双腿已经大大的分开,在空气中忽闪忽闪的夹动。双腿未拢就又分开来,胳膊分别弯在身体两侧,掌心向上似乎在推住什么。娘呓语般低低的哼了几声,人也开始一上一下的耸动起来,哼哼的调门逐渐升高,后来竟“啊啊”的叫着。 娘的这个动作,娘这是……在挨操? 我想:娘多半是梦中正在挨操,而操她的人很可能是姐夫,才能把娘弄的这样兴奋激动吧。 想到姐夫,想到连日来姐夫的冲撞,脸上不仅一阵发烧。 看了一会娘的动作逐渐加快,双腿分开的像个大字,口裡的叫声已经变了音儿:“嗯……嗯……使劲儿点,深……点“我吓一跳,扭身看姐姐和爹,好在他二人因为刚才的劳累睡的沉,并未惊醒。 再看娘时,忽觉不对。娘发出的声音是挨操的声音没错,但气息时断时续,显得疲惫,难受。娘平推的双手似乎一直在用力较着劲,那似乎不像是做梦,更像是此刻正有一个人骑在她身上操着她一样。一想到有人骑在娘身上,目光也自然的往上移,娘身上当然没有人……我腚沟裡立刻黏黏的一片,冷汗沿着屁股缝鑽下去。 一时间也顾不得害怕,伸手去拉娘的一隻胳膊,明显感觉到那胳膊上被压住的力度再也顾不上担心会不会惊醒爹和姐姐,趴在娘耳边叫起来:“娘,你咋啦,娘?”同时伸手去娘的腿上扶住,拼命的摇晃。 “哦……哦……”娘发出长长的几声叹,整个人瞬间鬆弛了下来。原本分开的一双腿慢慢的合起来,胳膊也鬆鬆垮垮的卸了劲儿,放平在炕上。 “楠儿?你啥时回来地?“娘睁开惺忪的眼看着我。 我定了定神儿说:“刚回来,二舅家太挤。”娘有些埋怨地看着我说:“你回来就鸟悄的睡呗,大半夜喊啥,你姐和你爹都睡着了。”我看着娘脸上潮红,心想:难道是我想多了,娘确实在做梦挨操呢?怪我打扰了她的美梦?嘴上却问:“娘你刚才咋啦?”“没咋的,睡吧,别瞎吵吵了。”娘矢口否认,身体转过另一边把后背留给我。 既然娘不说我也不好多问,我总不能去问娘是不是做梦,做了什么梦?脱了衣裤,拉过姐身上的毯子的一半搭在身上,知道娘是做梦心裡也就没了恐惧,人开始昏昏沉沉。 正在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听见外屋似有脚步声。月光洒进屋子周围一片银白,异常安静,就连一根针掉落下来都听得清,伴随着外屋的“踢踏踢踏”脚步声由远及近,慢慢的一团黑影似乎矗立在我和娘头上的位置。 我瞬间陷入极度恐惧之中,努力睁开眼看时,王大爷家的丑八怪老头赫然出现在头上我努力鼓起勇气稍微细緻的看看他:高颧骨,凹眼睛,嘴向外突出,又窄又瘦的脸上皱纹堆积如山。看得我毛骨悚然,心提到了嗓子眼,堵得自己呼吸都困难。我的额头开始出汗了,汗毛也一根接着一根的竖了起来。张嘴想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想挣扎起来,浑身软弱无力,就像被打了麻药,感觉整个身体此刻竟似不属于自己。我不知道我将面对的是什么,我甚至担心我的呼吸,都会给自己带来威胁。 丑老头盯着我,眼神中却没有我以为的慾望,竟充满敌意和怨恨。由于恐惧我心中一股血直冲到头上,脑袋嗡嗡地响起来,我的跳动得很快的心像是要裂成两半儿。急促的呼吸让我像待宰的羊羔,等待主宰命运的屠刀。 丑老头动作轻盈的爬上炕,躺在我和娘中间。我本来平躺着不能动,但是仍然感觉到来自身边死木鱼般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我。我不免倒吸着凉气,奈何身不能动,嘴不能言,只能馀光观察他的动作。 丑老头一支手放在娘的腰上,捏着娘腰上的赘肉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轻轻地推动。娘就被他捅咕得浑身颤抖着翻过去,直接趴在炕上。 怪老头伸手扯下娘下身的衬裤去,同时脱了他自己肥大的裤衩。那裡边一根黝黑黝黑的鸡巴“突”的一下弹出来,我竟被吓傻了。 他的鸡巴也太大了吧! 【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25) 第二十五章鬼交中我转动着身体唯一能动的眼睛,惊恐地盯着眼前要发生还没发生的画面。 丑老头压到娘的胸前,张嘴把一隻奶头含了进去,咬得娘激灵一下的动,迭声地哼哼出来。 闭了眼睛,挺着胸脯享受着丑老头的舔弄,一会丑老头把脑袋插入了她的两腿之间,娘就忍不住“啊” 地一声叫了出来,嘴裡连连的喘差了音儿。 娘嘴裡喘着,手却更紧地按着丑老头的脑袋,把他紧紧地按在自己的下面,两条腿早就蹬开了被子,用力分开地高高地扬着。 娘癫狂的越是厉害丑老头舔吸的越发起劲儿,娘一把拉住老头的手,抓着他的肩膀头子喊着。 此刻娘嘴裡只剩下一声儿高似一声儿地叫,竟似完全地旁若无人。 娘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头去看,终于忍不住地哀求:“操我……” 说完,山一样地倒下去,扒着自己的两条光腿,把那条湿乎乎亮闪闪的肉缝颤颤巍巍地噼在老头眼前。 手伸下去捏了老头热乎乎的巨大玩意儿,把那紫红紫红的龟头儿却对准了她自己蠕湿的两片肉唇。 娘似乎厌烦那老头的磨叽,死命地往下压着他身子。 老头终于屁股一绷,刹那间整个人盖在娘的身上。 “呃……” 丑老头进屋以来第一次发出声音,他开始“噼噼啪啪” 地大动了起来。 而这时的娘,却早被他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只会嘴裡哼着一串串不成调儿的音儿,两只胳膊死死地箍着他,像是怕了丑老头的勇勐坚硬又好似意犹未尽,双颊变得潮红,弯弯的眉毛微微地皱在一起,那一张妩媚地脸忽晴忽雨,看起来不堪忍受更多的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舒畅。 逢到老头稍稍慢了一下,光熘熘的两腿却又陡然夹紧,嘴裡小声儿地念着:“快点……” 直到丑老头再不偷姦耍滑一连串地穷追勐打之后,娘终于忍受不住,疯了一般把头在枕头上晃成了一个拨浪鼓,尖声地大叫着把自己哆嗦成一团。 看到娘这样的表现,我才真切地理解了娘。 只要是女人,怎会少了这样的事儿呢,也不知道爹多久没操过娘了,现在的爹可能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我和姐姐身上。 娘没有个男人来弄,又知道我和姐姐被爹操,她自己就像缺了水的一块地啊,那还不要被渴死?我甚至为自己也为娘庆幸,有了姐夫这股爱死人的清泉,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只是眼前操娘的却是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丑老头,我一时倒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期待自己可以动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身旁的娘已经变换成了狗爬的姿势,噘着腚。 丑老头则跪在他那裡,一根黝黑的巨大鸡巴在娘的雪白屁股中时隐时现,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眼见这近在咫尺的春宫戏,竟似上了飘乎乎的云端又忽忽悠悠地跌下来,一上一下之间竟连骨头缝儿裡都似乎被捏到了,本来不能动的身子也从裡往外的一股子酥软,手上居然使出了劲儿。 我翻着身一骨碌爬起来,感觉着近乎喘不过气的压抑和恐惧,死命的扑向娘,同时伸手去推她屁股后边耸动的丑老头。 “娘!” 我尖叫出声,希望可以唤醒熟睡中的爹和大姐。 事与愿违,爹和大姐并没有因为我的惊叫而醒,反而我接触到丑老头腰部的手上竟是冰凉刺骨。 娘对我的叫声则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呻吟叫唤着,丑老头在我的手碰到他时,本来低着的头忽然抬起来,一双死鱼般的眼睛就那样死死盯着我,脸上居然露出了凄惨的笑容。 “啊……” 我凄厉的叫着,人也清醒过来。 “咋啦楠儿?” 身边表姐满是关怀的问:“做噩梦了,还是魇着啦?” 听见表姐的声音我整个人有点发蒙,我不是应该在家么?怎么还睡在表姐的床上?看看身边熟睡的表姐夫,确定了自己刚才确实是在做梦。 只是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做梦的?哪一段是真真切切发生的,哪一段又是梦境?自己到底有没有在表姐面前被表姐夫操?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心裡乱七八糟的没个头绪,一时之间竟分不清个虚拟现实了。 “嗯” 我简单的应着,却冒出一个想法:我得回家,我得马上回家。 心裡虽然是畏惧的,仍旧穿了衣服下床。 “楠儿,这都一点多了,你干啥去?” 表姐伸手过来拉我,我推开她的手转身往外就走,走到房门口时撞见二舅。 “几点了,还回家?在这住得了呗?” 二舅说。 “床上太挤了,” 我说:“我家炕鬆快儿点。” 二舅说:“等会儿,二舅送你回去。” 走至家门口我放缓了脚步,里屋就有“唔唔” 声传进我的耳朵来。 我心裡咯噔一下,一股凉气从脚心直窜脑门,一颗心几乎从嗓子裡蹦出来。 窜到头顶的凉气“轰” 的一声炸雷般响,震得我头疼欲裂,晃晃悠悠的扶了门框才勉强站住。 这……我挣扎着稳住心思,回想自表姐床上醒来,直至回到家见到姐姐被爹操,这一切的一切俨然和梦裡的场景一模一样。 初时还没觉得,这时回想起来真是肉跳心惊。 我委顿在地,许久裡边传来爹的呼噜声,我才回过神儿来。 我寻了娘和姐姐中间的位置躺下来,娘果然双腿分开,掌心向上地耸动着,嘴裡“啊啊” 的叫。 有别于梦裡的是我并没有大喊大叫的去推醒娘,可在上炕时脚上还是不小心踢到了娘弯曲的胳膊。 “楠儿你啥时回来地?” 娘睁开眼看着我。 我说:“刚回来。” 娘说:“你回来就鸟悄的睡,你姐和你爹都睡着了。” 娘说着身体转过另一边把后背留给我。 我心裡还在默默的比对着现实和梦裡的差别,隐约听见外屋似有脚步声。 是了,我想:真的和梦裡一模一样。 随着脚步声由远及近,我偷偷侧了脸眯着眼去看,然而头上并没有人,但是脚步声还在。 一阵阴森森的寒气随之扑面而来,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心裡恐惧到了极点,恨不得马上插上一对翅膀飞走。 头皮上随之有些发麻,两条腿也不由自主地抖起来,儘管呼吸凝重,气氛却极其诡谲幽静能听见自己每下心跳。 虽是七月的夏季,竟有些寒意一丝丝一层层的搭上来。 我伸出手去小心翼翼的蠕动在褥子上,直到拽住姐姐身上毯子的一角。 手上接触了毯子的温度,便一把拉过来一边,整个人迅速鑽到姐姐的被窝裡,蒙了头,浑身早已颤得停不下来,甚至张嘴呼叫的勇气都没有了。 头上没有呼吸声,脚步声也没有,因为这分外的寂静牆上的挂钟裡秒针的“嗒嗒” 声就显得格外响亮。 因为蒙着头,时间一长我的呼吸就有些困难。 想探出头去透透气,又鼓不起那份勇气。 正犹豫间,搭在我身上的一半毯子彷彿受了很大力般,一下子被掀开去,我整个人就完全没了遮盖。 “啊呀!” 我大叫出声,慌乱地四下看,除了炕上熟睡的家人竟没有半个人影,身上的毯子彷彿是被无形的力量给掀开的。 我倒吸一口凉气,卷作一团,大气也不敢出,浑身都在颤抖着。 再次颤颤巍巍伸手去抓毯子时,胳膊上忽然被按住,是那隻陌生的枯乾的手,随后那张熟悉的丑脸赫然出现在我的头上,是他——那个阴魂不散的丑老头。 丑老头另一只手不知不觉便伸了过来,在我的脸颊上轻柔地摩挲着。 我心裡一紧,下意识地一躲。 张嘴想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丑老头拽了板凳坐在我头上,胳膊却拢上了我,头斜斜地靠上来。 我虽想躲,却被他死死地拽了,不安地盯着他满是沟壑的骷髅般的脸。 再想躲时,却发现浑身竟使不出力气,也就无法挣巴了,只能任由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丑老头低下头,嘴唇凑到我耳根,一股子凉气喷到我的耳廓,冷得我激灵灵地刺挠。 他那颤巍巍的声音幽幽地鼓盪在我耳边,“操屄……” 简简单单两个字,听在我耳朵裡宛如炸雷一般。 让我一阵麻嗖嗖地寒毛直立,心口立时止不住地扑通扑通疯狂跳动。 我的脑子裡一片空白,现在似乎只能任人鱼肉了。 丑老头一隻手颤微微顺着我敞开的领口就伸了进来,我提着嗓子悠悠荡荡地“啊” 了一声儿,因为发不出音儿,更像是无声抗议和心理呐喊身子。 立马软得扶不成个,却还是挺着胸脯子,让老头的手囫囵地抓个满满实实。 丑老头凉飕飕的手罩在我紧緻的奶子上揉搓着,两粒奶头拨愣了两下便鼓鼓地挺在了那裡,每次老头的手划过,我的身子便忍不住地抖上那么一抖。 抖着抖着,我更加酸软无力,那股子慾火像一群裹挟在罐子裡的蜜蜂,在身子裡乱撞,刺挠得我愈发把持不住,抬了眼皮,那丑脸虽在近在眼前却不那么害怕。 这滋味儿让我有些无所适从,莫名其妙的,心开始“扑通扑通” 地跳了起来,而且那不再是害怕的跳,一股暖流竟开始在身子裡荡漾。 要不是手脚不能动我真想狠狠掐自己一把,心裡更狠狠的骂自己:咋就那么骚呢?是个男的碰你就想,面前这个丑老头都不知是人是鬼,真是要死了!我努力控制了自己的想法,拼了命的压下那股邪火,只希望丑八怪能尽快撤了手去。 他还在我身边鼓悠着,颤颤微微地哆嗦着,一会,我被他跌跌撞撞地拉了起来,调转了身子放在炕上。 丑老头站在炕下,看着我的身子,躺在那裡还轻轻地抖动着,三下五除二地便扒光了我的衣裳。 我白花花软乎乎地身子立时敞在了那裡,两条光熘熘的大腿早已被他分开来。 他没上炕,却迫不及待地蹲在了炕沿,扳了我两条腿往下去拽,凑合着伸过来脑袋。 一股股寒气随着丑老头粗重的喘息喷在我大敞四开的下身,让我想起了发情时的狼狗打着响鼻儿在母狗的阴户嗅着的样子。 那母狗一定也和自己一个样吧,揣着个“噗噗” 乱跳的心,又害怕又期待又紧张地等着?我的胸脯起伏地越发急促,喉咙裡努力地压着却还是挤出一丝丝呻吟,毛毛眼半闭半张,迷离而又恍惚地眼神儿越过自己微胀的奶子和微隆起的肚皮,瞄向两腿之间老头的脸。 那张脸扭曲和狰狞,却让我感觉着即将而来的那股子拼了命的狠劲儿。 那是一种让人几乎背过气的狠劲儿,却又开始让我着了迷。 那股子凶勐无比的碾压和揉搓,一次次把我从炕上送上了天,又从天上拽回了炕,一上一下的功夫,就像踩在云彩裡,深一脚浅一脚竟说不出来的欢畅和舒坦。 我中间那条缝隙裡,早已经磨磨唧唧地湿成了一片,溢出来的浆汁倒像是河蚌裡的口水,浑浊却又清亮。 丑老头的舌头伸了出来,裹弄着便卷了上来,踢哩吐鲁像是舔着盘子裡剩下的肉汤儿,有滋有味儿得那么贪婪。 我只能头努力地梗着,眼睛死死地盯了下面,看着老头的脑袋上上下下地在那裡蠕动。 每一次蠕动,都会给我带来一股股抓心挠肝的快活。 【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26) 第二十六章鬼交下一想起这个,我就从里往外的痒痒,身上用力,竟发现已经能使上劲儿。但是眼前看着丑老头狰狞怪异的脸,逆来顺受的懦弱性格再次占领了我心里防线的主导,反抗的意志薄弱起来,或许打心眼里也不想反抗了,那是无法言语的心思。 于是自己竟然主动得把身子敞得更开,哆嗦着蜷起腿,把紧致鼓胀的屁股往上支了一支,把湿乎乎紧要的肉缝儿往丑老头的脸上凑去,像个饿极了的鱼嘴寻着吃食一样,嘴里更似断了气一般,喃喃地叫着:“舔吧……使劲儿舔啊……”老头似乎被我忘我的情绪感染,狼狗一样的舌头舔弄得愈加淋漓,不时地停顿一下,扬着丑脸看看我的表情。 丑老头舔得更加卖力,两只手还凑过来,把我的大腿分得更开。一手扒着我一片湿淋淋的肉唇,于是我那条缝儿便彻彻底底地显现出来,热烘烘敞开了一个细小的孔洞。 老头的舌头伸出了大半,拧了劲儿便塞了进来,我立时身子一紧,像被针扎了一样。接踵而来的是我有气无力的呢喃:“操我吧……求求你……”我的手下意识地就摸了下去,一把抓住了丑老头稀疏的头发,有些难耐,情不自禁地推了推,却马上又按了下去,下身配合着挺了又挺,把老头的脑袋死死地抵住了自己,倒怕他浅尝即止就这么没了。 一会,我感觉老头的舌尖探上了我的肉丘,刚刚触到,我的身子又是一抖,嘴里边“哎呦”一声儿。丑老头似乎更铁了心戏弄我,于是整个嘴便贴了上来,不管不顾地把我那粒肉丘整个地含在了唇间,舌头压住了像是吮住了奶头,“吸熘吸熘”地再不放口。 我一下子便不行了,那里像是一个开关,按上了便火烧火燎地牵引了浑身,汗毛恨不得都立了起来,两只手更是抵在了炕上,把腰拱起来老高,“啊啊”叫着哆嗦个不停。过了好半天,我那口气才缓过来。 丑老头却没闲着,那舌头舔得天花儿乱坠,我还没等喘上一口气,接二连三地快感又接踵而来,白花花的光身子忍不住又在炕上抖了起来,嘴里嚷嚷着:“不行了,我不行了……”老头抬起丑脸看看我,诡异的嘿嘿笑着,仍不说话。我更加焦渴,一把将自己的的两条腿扳开,把自个黑煳煳凌乱不堪的下体更大咧咧敞开,梗着脖子凝眉盯着他。 丑老头终于笑滋滋儿站起来,扒拉着自己竖在那里像根儿烧火棍一样的鸡巴。 我见他站起身,就把身子又往下迫不及待地拱了拱,大敞四开的。 丑老头的手扶着我仍是不慌不忙,似乎戏谑地凑上前,却把个肿胀通红的龟头儿放在我紧要的地方上上下下地蹭。 “操吧!操我屄……”我急得抓心挠肝的,鼓悠着身子迭迭地催。 丑老头还是扶着棒槌一样的鸡巴,在我两片阴唇之间抹啊挤啊蹭着,凉意涌在屄上,刺激着我浑身的汗毛孔张开。他还不时地在上面那颗越发坚挺红润的肉蒂怼上几下。每次触到,我就“啊”地一声叫,身子也是一个激灵接着一个激灵。 终于,我再也支持不住,心一横索性一骨碌翻身起来,噼头盖脸地就把丑老头扯在了怀里,身子一拧,便压上了炕。 我一张口干舌燥的嘴也随之覆了过去,软呼呼地舌头也扒拉着老头的嘴唇挤了进去,支支吾吾地便嘬个尽兴。两个舌头在我俩的唇间你来我往吮吸着,直到这时,我才咂摸出一点滋味儿,干巴巴地口里也总算有了些润滑。回过味来,才觉得丑老头的嘴里臭烘烘的难闻,而且嘴里也像他身子一样的冰凉冰凉。 我已被那刺挠的邪火撩的迷了心智,心想:管你是人是鬼是畜生,把我操舒坦了再说。 我俩脸贴了脸辗转着黏在一起,四只手也不着闲,互相在光裸的身子上摸索揉捏。我手伸下去,一把将丑老头棒棒硬别在那里的冰凉物件儿攥住,着急忙慌地撸动,屁股也早就分开跨好,鼓鼓悠悠地便凑了上去。 这熟络的动作我不知练习了多少遍,也不用再低头去找,一凹一凸就像是久别重逢,不由分说就套了进去,又好似螺丝对了螺母,套进去便严丝合缝吞了个尽头尽尾。 我终于心满意足,感觉就像黑夜看见了一丝光亮儿,冬天里来了股暖风,浑身上下由里往外的透出一股子惬意和松爽。忍不住长叹一声,把身子直立起来,踏踏实实地在丑老头身上坐稳,纤细的腰却慢慢地扭了,连带着圆润地屁股,上下地磨了一个花儿,就感觉丑老头那粗大的玩意儿在身子里仍是直直愣愣,凉丝丝地捅进了心窝一般的那么顺畅。 我哽咽着,手撑住丑老头的胸脯,小心却又有些急迫地上上下下动了起来,努力挺下胸脯,随着身子的摇动,两只小巧精致的奶子在老头冰凉的脸上扫来扫去。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骚得这般没了边儿,只要有鸡巴实实在在地捅进来,不论那鸡巴长在谁的身上,那股子滋味儿都让我说不出道不明却是由衷地快活。 我骑在丑老头身上,还没等细细品味,就那么简单地动了几下,立马就有些眩晕气短。鸡巴虽是凉的,可我身体那股火却在哗啦啦地乱窜,烧得我晕晕乎乎浑身乱颤,我知道这是要高潮了,却还是舍不得那滋味儿,有心停下来歇上一歇,可身体似乎不是自己的了,竟愣是停不下来。屁股就像是装上了个马达,前前后后地就是个鼓秋着,那冰冰凉橛子一样的家伙,在屄里左突右闪横冲直撞,回回都顶到了尽头,最紧要的一块屄肉被那破玩意儿顶一下就是撕心裂肺般得兴奋酥痒,每每这时,我便痛快地喊上一声,直到声嘶力竭地喊叫连成了一串儿。 我浑身湿透哆嗦着磨着身子,一声儿紧似一声儿骚浪地嘶叫,游弋地扭动,把自己那缝儿恰如其分地吸上一下。 吸着吸着,就觉着自己不行了,叫得声音也没了韵律,声调儿也愈加变得迷乱,身子随着丑老头的顶动乱颤着,绷紧了竟僵持在那里。随后大张了口悠悠荡地“啊”了一声儿,身子便定住了,坐在上面挺得笔直,把胸脯鼓鼓地耸了出来,头却往后仰着,就那么一动不动。 丑老头忙坐起来将我僵持的身子抱在怀里,我在他怀里仍是硬着,嘴里面呜呜咽咽地哼吟。过了一会儿,一口气缓缓地终于喘匀,可接二连三的快活却仍在身子里余音绕梁般地鼓动,我不由自主地抽搐颤抖,口里更是压抑不住地哼上一哼。 “啊啊啊……”我快活得呻吟出声,人也清醒过来。 “咋啦?楠儿?”身边表姐满是关怀的问:“做噩梦了,还是魇着啦?”再次听见表姐的声音我整个人已经傻掉了。 恐惧和无助充斥着内心,是遭遇了鬼打墙吗?曾记得娘跟我说过关于鬼打墙的事儿,和我现在的经历如出一辙。或许我原本一直在做梦,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也说不定,我竟然无法分辨。 然而屄里的充实感犹在,高潮的余韵尚存。我伸手在自己下身摸了一把,那里水涝涝的湿着一片。 我努力鼓了鼓劲儿,决定把事情弄清楚,就穿了衣服下床。 “楠儿,这都一点多了,你干啥去?”表姐伸手过来拉我,我也不理,跟着二舅回到家,看到大姐和爹在炕上操着屄。 我心里一惊,所发生的事儿真的又重来了一遍。我这次也不等爹和大姐睡了在进屋,就当着他俩的面,径自走过去,脱了鞋躺在娘身边。 两人见我进来,先是一愣的怔住,随后就自顾自的操着屄去,我在他们眼里竟似透明的一般。其实我也知道,我和大姐还有爹三人之间早没了啥秘密,他俩苟且被我撞上,窘迫自然是窘迫的,然而毕竟我也被爹操了几回了,这事儿心照不宣只是互相没有扯破脸皮而已。原本的一层窗户纸,此时捅漏了,反倒没了顾忌。 我刚躺好,原本操着屄的爹和大姐忽然一齐凑过来。爹伸手一把把我从炕上抄起来,我小巧的身子一震,就被他搂了个满怀。爹坦然的把怀里的俩闺女搂得更紧,努了嘴亲上我,舌头像滑熘的泥鳅钻进我的嘴里,吸熘吸熘地吮。我努力扭躲,想说话,却被爹的一张热乎乎的大嘴堵得死死的。 先前的感觉再次上来,害怕和惶恐一时间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发觉自己渴的厉害,噙住了便再不松口,胳膊钩住了爹的脖子,把爹的头整个带过来,贴了个紧紧密密。温润的舌尖更是搅了爹的,辗转反侧得透不过气来。 我和爹两个脑袋像长在了一处,翻来覆去地在那块儿碾压,嘴和嘴更是黏在了一堆儿,支支吾吾地发出一阵阵让人面红心跳的呻吟。大姐看得立时便有些难耐,忍不住口微微地张了,喘息得也愈发粗重急促,身子一软,情不自禁地往我和爹的中间挤过来。我感觉到了大姐压过来的身子,眼张开了一条缝儿,见大姐一张潮红的脸靠在身边,纤细的胳膊也插了进来,迭在自己上面绕着爹,那火烧火燎的模样儿竟让人说不出的喜欢,忙努力地把自己从爹嘴里褪出来,给大姐留了空挡儿。 大姐正遍寻不着,突然见爹闲了,忙不迭的把自己送过去,粉嫩的舌头早就吐出了半截,颤微微地迎向爹,爹一低头的功夫,两人立时便凑到了一处,又是一阵子疯了般地吸吮。见爹和大姐亲得尽兴,我却有些意犹未尽,不甘心地又凑过去,也伸了舌头在两人迭在一起的脸上啄弄几下。搔搔大姐的耳根,又舔舔爹的脖颈,弄得欢畅之时竟还强插过去,塞在两人中间尝尝滋味儿。 爹和大姐弄得快活,再不给我半点儿缝隙。我不免有些无趣,却又饥渴难当,手便抽出来,窸窸窣窣地往下面摸去,一把薅住了爹支成了金箍棒的鸡巴。那物件硬得像大腿根儿别了个撬棍,烫得我手心发麻。 我的心立时也跳了个欢实,急惶惶矮下身子,手忙脚乱扒拉着爹的鸡巴,像是寻到了个宝,那东西一露头儿,便像个刚从河里洗了个澡的光腚娃娃般趾高气扬,红彤彤青筋暴跳地卜愣愣直颤,把我稀罕得不得了,张了口便吞了进去,竟一下子抵到了嗓子眼儿,忙又吐出来,伸了舌头舔了一舔,又囫囵着裹进嘴里,像是大热天里舔食着一根儿冰棍儿。 爹身子一紧,快活地几乎叫出了声儿,忍不住把自己从大姐嘴里拔出来,大口大口地喘吸。却见大姐眼神迷离,仍是勾着他的脖子往上凑,赶紧一把抱起大姐,死命地搂在怀里,下身却还是努力地挺着。 “爹……还要……”大姐呢喃着,一股股热气从红润的唇间呼出来,扑在爹的脸上。爹喘着,箍着大姐,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大姐一只手还挂着,把她丰满的奶子敞了个透亮,热乎乎地挤在了爹身上,那两粒粉红的奶头,直鼓鼓地贴了个熨熨实实,仰起头伸了舌头去找爹。爹长吁了口气,低头接住大姐,两个人又亲到了一起,爹的手却不闲着,一把盖上了大姐的胸口,把大姐结实滑润的奶子揉成了团。大姐“哦”地一声轻叫,好似被弄疼了,却还是把身子更紧地贴过来。 我利索地把自己的衣裤扯脱,嘴里还含着爹的鸡巴舍不得鬆口。爹抽了空儿来看我,见自己的鸡巴在我红润的唇间进进出出的穿梭,用手来拽我。我眼睛撩上去“嗯”了一下,见爹是让我上来,就不情不愿地吐鸡巴,立起身子靠住了爹,把自己的奶子也一堆一块地挤着,忍不住又在爹身上蹭了蹭,蹭得我一阵子哆嗦。 爹却又把大姐按了下去,立着鸡巴凑到了大姐嘴边。大姐扶住了,张了嘴却只含进了半截,爹下意识地一挺,一下子便杵了个满嘴,倒把大姐弄了个措不及防,一口气闭住,“咳咳”地咳个不停。 大姐翻了个白眼,狠狠地瞪了爹,爹嘿嘿一笑,又挺过去,被大姐接住慢慢地往口里吞。 我摇了摇头,迫不及待地努嘴贴上去,舌头湿漉漉便塞进爹的嘴里,唔唔着吸了个尽兴。好半天这才缓过来,拔出嘴大口地喘气。 我终于忍不住,伸手在自己下身掏了一把,自己那毛咂咂热乎乎的肉缝儿粘得邪乎。爹见我这模样嘿嘿地坏笑:“来,我先操我老闺女!”我迭迭地点头,麻利地躺下身子,大腿一噼便把黑乎乎一条肉敞了个透亮。 大姐还是有些不情不愿,但也无可奈何,只好不舍地松开爹。爹却也有些不忍,拖了大姐一起过来,把大姐安抚在我身边。爹却再顾不得大姐了,见我早就叉着大腿候在了那里,忙拧身向前,提着鸡巴就往我屄里捅。这一下有些不管不顾,直接进根而入,怼的我吸了口凉气,虽说有些孟浪回味起来却透着那么痛快。 等爹整个着杵到了底,我“哦”地一声轻唤,忍不住把身边的大姐抱了个满怀。 【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27) 第二十七章永恒的夜我看大姐笑得脸上一抹的绯红,忍不住更紧地抱了大姐,一手却托了自己的小奶子,正对上大姐碾压在那里的一对浑圆的乳,一小一大两个奶头立马像是连秧的一对樱桃,头对头顶在了一块儿。 大姐便揉搓着,那奶头颤微微地抖动,把我弄得立时一阵一阵地越发的热乎。 爹也看得兴起,鼓动着我:“老闺女,去……去亲你大姐……”我竟有些羞涩,缩着头往回褪,又被大姐死死地锁住,大姐更是把丰腴的奶子贴了我,枣一样的奶头哆嗦着放置在我的嘴边。 我被鼓动的有些忘形,好在也不是第一次,索性一闭眼伸了舌尖便舔了上去。 刚一挨着,大姐浑身便一紧,“哦”了一声儿,身子立马拱出了一道湾。 我见大姐的反应如此敏感,更是上火,另一只手也摩挲了上去,一把抓住大姐的另一个奶子,轻轻柔柔地搓了起来,嘴张得更大,舌尖卷着便把个硬实实的奶头含进嘴里,像是舔了颗糖果,在里面整个地扫弄舔吸。 大姐也伸手来抓我的奶子,和爹开始分工合作,一个来弄我的上面,另一个撞钟似的不停地抱了我的大腿没了命地插着,我活脱脱地变成了个玩具,身子立马软成了一滩泥,扭曲颤抖着“啊啊”地叫了开来。 我荡气回肠的哼叫已有些声嘶力竭,“玩死我了,我要被你两霍霍死了……”过一会我叫得累了,粗喘着长长缓了口气,睁开眼睛,迷迷煳煳地瞄向爹和大姐。 大姐已经来在我的胸前鼓秋着,把我两个小奶子捏在手里挤压揉搓,粉红的舌头不时地吐出吐进,吸吸这个又舔舔那个。 立在下边的爹,却还扛着我纤细纸白的两条大腿,耸着个身子不停地把鸡巴送进来又褪出去,每一次都用了最后的力气,顶得我像是个被浪花推送的一条小船,荡荡泱泱地上下悠动。 “用力,用力。”我还嫌不够,涨红着脸吼着,大姐早被下面迭迭的“啪啪”声弄得难耐,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早就绞成了麻花,大腿根紧紧地夹着,兀自微微地颤抖个不停。手底下也越发的疯狂,把我的两个小奶子揉搓地几乎变了形状,一张热乎乎的嘴更是凑在我的嘴边,伸了舌头没命地来舔。“姐,上来。”我招呼着大姐,抓了她往自己身上拉。大姐忙不迭地起来,蹁了腿便跨了上来,像骑了一头驴子,那胯部却正好在我的脸上。 我一把捧住,手指捻动大姐浓密地毛往两边一分,大姐粉红湿润地肉缝便刷地敞开,那里面折折皱皱却晶莹潮热。 我心里忍不住地一阵子荡漾,也不知道自己个这是咋了,咋就骚得这么样没了边儿,看见女人的屄都能增加自己的欲火,这一处清新鲜活得粉嫩诱人,让我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舔吸了起来。 大姐就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了,“啊”地叫了一声儿,整个身子直挺挺地绷紧,把头高高地扬起,一边哼哼地叫着一边却忍不住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我见大姐僵在那里,更是鼓舞,舌头吐得长些,舔了外面却还要探进去弄。 大姐越发地不行,僵持地身子陡然萎靡下来,微微地哆嗦着,用纤细的胳膊努力地支撑住。 眼见爹抻头来看,我怕他分心,鼓悠着自己抽空儿地催:“爹,别停啊……快点操……”爹忙又开始往上耸,同时去拨弄大姐,大姐回头眯着眼看了他,爹招呼着:“躺下,快躺下。”我还没尽兴,见爹让大姐躺下,以为这就要换人了,忙哀求地瞅了爹,两条高高扬在那里的大腿紧忙弯下来,勾着爹锁了个严严实实。 爹见我这幅样子,就扶着大姐下来,一只手来拽我。我却像是个耍赖的黄狗,扭捏在下面就是不挪,嘴里嗫嚅着央告:“爹……我还要……”爹嘿嘿地咧嘴:“老闺女,爹想操你屁眼。”我一听,先是迟疑了一下,随后就畅快地应了一声,一骨碌爬了起来,把屁股翘在了爹跟前儿,扭头瞅着爹:“爹,轻点啊,我怕疼……”爹点头,捏了自己的鸡巴,龟头在我溢满了白沫的肉缝儿蹭了几下,又扶着抹在了我褶皱的腚眼儿。来来回回几下,我腚眼已然湿乎乎滑腻腻。 我知道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忙弓着背把个屁股噘得高高的,两只手背过来,扒着自己的屁股蛋,扭脸眼巴巴地望着爹:“来吧……操老姑娘的屁眼吧……”爹答应一声,捏了硬邦邦的家伙,就像是攥了红缨枪,对准了我腚眼那一蓬菊花,扭捏着便挤了进来。 我“噢”地一嗓子,被爹拱着便瘫在了那里,两条腿瑟瑟发抖,要不是手疾眼快地扶住了大姐的腿,脑袋已然撞上了硬邦邦地炕。 爹稳住身子,问:“咋样,老闺女?疼不?”因为确实有撕裂的感觉传来,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气急败坏地扭头:“疼咋啦?你到底操不操了?”说完,塌下软软的腰把屁股翘的更高。爹再也没有顾忌,双手扶着我精巧的屁股,啪啪地大开大合。没几下,我便悠悠荡荡地哼得欢畅,脑袋低垂,披散的乱发随着身子的耸动左摇右荡。 大姐看得更是心焦,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张开,自己的手便探了下去,按住自己的下身,似乎是想把下面那好似决堤的水库般的地界儿堵上。 大姐似乎有些眼热,又不好硬上来扯了我和爹,见我低垂的头在自己的股间游弋,忙叉开腿把下身踮起,手却来找我的头,两下里往一起凑着,嘴里含含煳煳地哼起来:“妹儿……给姐舔舔……”我迷乱之中被大姐抓住了头发,身不由己的便俯下了身子,吐出舌头像个饿极了的母狗,吧嗒吧嗒地舔了个尽兴。大姐便再也忍不住,“啊啊”地叫得越发疯狂。大姐的呻吟悠扬高亢,我的叫声痴狂婉转,整个屋里都洋溢着一股子淫靡。 爹也被这种气氛感染的也更加沸腾,没了命的耸着推着,一连串的抽送把我的腚眼弄得恨不得翻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涨红着脸几乎再也喊不出来,脖子上满是青筋,一口气就憋在了那里,大张着嘴就那么僵着杵着,好半天,才终于缓过气来,随后,身子便轰然倒下,软软地趴在了大姐的胯间,急促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居然被爹在腚眼里操得高潮了。 爹看着我,啪地一下,一巴掌打在了我的屁股蛋儿上:“咋了?老闺女?这就不行啦?”我犹自气喘着,闭着个眼睛努力地调息,过了一会儿,这才长长地哼了一声儿,似乎那刚才飘走了的魂儿终于又附了体:“死了,死了,我被亲爹给操死了……”爹嘿嘿地笑,挺着鸡巴意犹未尽地又来回地抽动了几下,弄得我“哎呦哎呦”地直哼哼,回着手往身后推着爹:“不行了,爹,让闺女歇会儿……过一会儿再好好孝敬你老人家……”一抬眼皮,见大姐仍辗转地在那里煎熬,忙抽身,小心奕奕地把自己的腚眼儿从爹身上松下来,像个撒了气的皮球,“噗通”一下,跪在了一旁,有气无力地指着大姐。 大姐这时候也微睁着毛眼,迷离地瞅着爹,一脸的饥渴焦躁。爹捏着湿淋淋地鸡巴,夹在指间依旧是一副张牙舞爪狰狞的模样儿。 大姐一眼看见却是无比的悸动,不由得把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大大叉开了,痴痴地迎着,上身也下意识地探了起来,晕晕乎乎地候着,嘴里喃喃地自语:“快,快点儿……”爹手里扶着鸡巴蹒跚地挪到了大姐身边。大姐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把便把爹紧紧地攥到了手里,抓着胳膊再不放手。 爹坏笑着,却把自己的东西在大姐滑腻的私处蹭了几下,弄得大姐又是一阵哆哆嗦嗦。 爹瞟了一眼趴在一边惊魂未定的我,我仍自气喘吁吁的,见爹看着自己,心里却也为大姐着了急,忍不住推了他一把。 爹却不急插进去,咧着嘴冲大姐说:“求我!”说完,又把那东西在大巧下身蹭。大姐嗫嚅着,手却把爹的胳膊攥得更紧:“求……求你了……爹啊……”“求我干啥?”爹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小人嘴脸。 虽然大姐和爹早就是惯犯了,只是让大姐当着我的面求爹操她,大姐一时竟涨红了脸说不出口。“快点啊,求我干啥啊?”爹见大姐迟迟疑疑,也有些难耐,忍不住去催。 “啪”地一下,爹憨粗的家伙在大姐嫩滑的下身重重地甩了一记,把大姐弄得又是一颤,浑身哆哆嗦嗦,终于咬了牙,紧紧闭上眼睛,从牙缝里慢慢地挤出了几个字:“求爹……操我!”爹竟还是不依不饶,甩着个鸡巴,“啪啪”地抽打着:“操啥,说!操啥!”“操屄!操我的屄!操你亲姑娘的屄!”大姐索性豁了出去。把爹听得“嗷嗷”叫着便一股脑灌了进去,捅得大姐身子一紧,叫得更加欢畅淋漓。 我伏在那里听着,竟没来由的也是气喘,听着“啪啪”声响,疲惫就泉涌上来,顾不上身旁交合的大姐和爹,也没心思理会炕梢里熟睡的娘,竟这样光腚啦差,迷迷煳煳的睡了。 “楠儿?你啥时回来地?”娘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话又传到我的耳朵里,如炸雷般轰响,把个原本睡着的我瞬间从天上拉回人间。 我挣扎着稳住心神,左右四顾,爹和大姐早已熟睡。“呃……”我一时间愣住,不知道该怎样回娘的话。 娘也不等我回答接着说:“你回来就鸟悄的睡,你姐和你爹都睡着了。”说完着身体就转过去另一边。 这……我蒙了,心里叫着:鬼打墙,一定是鬼打墙。 听娘说过,遇上鬼打墙只要划根儿火柴就能破,紧着欲坐起来,竟又听见了外屋的脚步声。我的呼吸再次停滞,只好眯着眼装睡,听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地来到头上,我忽然使上全部力气坐起来,睁眼看时,面前居然空无一人,或者也可说是空无一鬼。 本来我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决定和丑老头直接正面冲突。可是面前的空空如也竟让我不知所措,原本堆砌的心里防线瞬间土崩瓦解,恐怖感刺激着浑身的汗毛起了静电般根根挺立。咬了咬牙,决定下地去找火柴,点了或许就能摆脱也说不定。 手支在炕上刚要起身,就感觉胳膊上给一只冰凉的手死死的按住。我惊恐的看过去,却不见任何东西,但是胳膊上的触感却是实实在在地冰冷。我紧着伸另一只手去那处胡路,却发觉两只胳膊已然同时被那无形的冰冷的手紧紧的攥住,使不上一丝力气。 我拼了命挺起胸脯,撕心裂肺的喊叫:“爹!娘!有鬼啊!大姐……”毫无意外的,我并没得到家人的任何反馈。一双胳膊反而被那无形的力量拉开支在炕上把自己的上半身垫起来,大腿也被扯得噼成了接近一字。我水润的屄就那样敞亮地摆了开来,对着空气竟不知将要面对的是个啥。 【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28) 2018-11-17【第二十八章是人是鬼】是梦总会有醒来的时候,为什么我的梦却是个无尽无休的噩梦,而且根本醒不过来?“操你妈屄的,滚犊子……” 一时间能想到的国骂我基本都用上了,有人说,恐惧的极致是愤怒,我这会儿深深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可是尽管我拼劲浑身力气,却咋也摆脱不了那双抓在胳膊上无形的手。 勉强挣吧了几下,最后实在没劲儿了,索性被他那样按着不动。 屋子里异常的寂静,静得听到自己心跳和自己的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爹娘和大姐近在咫尺,却无动于衷,我的呼喊叫骂没能唤醒他们。 我伸着脖子看下面,什么也没有,只是感觉中有什么掰开了我的腿,有铁一样硬的东西凉凉的插进来。 我不管了,我大声喊着熟睡的爹娘和姐姐,我很害怕,我怕自己会死。 下身撕裂般疼痛,我肚子很痛,肠子像绞在一起。 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就算第一次被姐夫操破了处女膜,也是疼,可也没疼得这么厉害。 这种感觉是难以形容的,短短十几天我就从懵懂到被男人轮番插入。 可是无论那个男人是谁,姐夫、爹、爷爷、都一样,鸡巴插进来时火热烫人。 可是现在插进来的,明明是插进来了,我又看不到啥样的。 只能用自己的阴道来感觉,触感和男人们的鸡巴是一样的,只是更大,更粗一些,却拔凉拔凉地刺得我屄里阵阵肉紧。 性格里天生就逆来顺受的我,终于还是选择了忍受。 也挣扎了,也反抗了,只是我无法反抗。 反正现在操自己的“东西” 也看不到,就算能看到也反抗不了,如果它仅仅是为了操我,那就索性让它操呗。 心里暗暗想:只要它的目的就是操屄才好,操完了不害我就成。 满足了它或许就离开了,也许以后不再骚扰我。 牙是紧咬了的,心里一横,想:左右是个挨操,给人操给鬼操又有多大区别?我再没反抗,感觉有点变态,因为我可能正在跟鬼操屄。 我稍微抬起点头看自己下体处,空无一物,只是屄里满腾腾的感觉仍在。 虽然看不见插在自己屄里的东西,可是自己阴道口被撑开成一个的圆圆的空洞,看上去特别诡异。 看到自己这么怪异的下体,我的脸发烫,觉得血瞬间涌上了头,身子就软了。 感觉有一只手抓上来,在我奶子上揉搓,捏弄,触感和下边的东西一样,也是凉到刺骨,如果不是在这炎热的夏晚,我怕要被这只看不见的手冰透了心儿! 我身子直抖,心里要挣扎,却使不上劲儿,抬起的头向后重新躺到被汗水浸得湿漉漉地枕头上。 我被无形的它像和面一样摆弄着,我叫出来:“你能轻点地不?” 其实我知道自己是对着空气说,甚至不知道身上这个看不见的人或者是鬼到底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我只是本能的发出自己最后的抗议一般。 没有回答,空气中死一样的安静,我本能的抵抗,泪在眼眶里转,屁股被拉离了褥子,咯在炕上有点疼。 屄里的鸡巴拔了出去,龟头又在我下边研磨,我感到阴唇再次被挤得分向两边,硕大冰凉的龟头一点一点深入进来。 泪就流出来,淌在脸上。 面上臭哄哄的凉气也扑了过来,刺鼻的难闻。 似乎有一张嘴在舔我的脸,舔我脸上的泪水。 我心里忽然悸动,生出几丝柔情,拼死保卫的信念刹那间崩溃。 下面的鸡巴终于再次硬生生地插进来,这次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涨得厉害,像憋了泡尿撒不出去。 身上无形的人贴了上来,似乎整个人贴在我身上,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 尽管看不见,可是身上的分量还在,我被压得难受,想张开腿,发现使不上劲儿。 身上的它可能知道了我的想法,用力向前顶了一下,我头下的枕头便被顶掉了下上,鸡巴却也又进来一些。 我没再动,身上的它也没动。 我鼻子有些酸酸的,有十分的委屈,攥了拳头想去打,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想:这一打下去,虽然明明知道身上的鬼就骑在那里操自己,可是却看不见,打哪里都不知道,万一把它惹毛了,自己的屄可能遭受更大的委屈。 我这样伸着手攥着拳,却有了些小女生跟心爱的男人操屄时的撒娇,不免害得自己两是不是这样我就能挨过了今晚,来到明天呢?睡醒时天真的大亮了,我忍不住暗暗窃喜。 熬过了昨夜,我简直像获得了重生般感受阵阵夏日的清风吹过来,夹杂着好闻的草香,院子里透爽得很。 爹和大姐不知去向,只有娘坐在院子当中,手指上缠绞着柔滑修长的苞米叶子。 苞米叶子又薄又宽,在她怀里跳跃着。 要问我们村有多少苞米地,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沿着大道边铺天盖地浩浩荡荡的苞米片儿,密得透不了个风丝儿。 每年苞米叶黄的时候,我们村所有的劳力便都动员起来,挨家挨户的收割苞米,垛起垛来,在村前的打谷场上,就成了一条苞米的长城。 剩下的日子,是村里女人们最忙的时节,家家户户便开始打席,直到小满芒种时分,就会有无数的大车过来,把垛成山样的苞米运出去。 娘手指飞快灵巧地搓着苞米棒,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今年的苞米还未成熟,这些都是去年家里剩下的。 娘又重新规制了一下,这才满意的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长吁了一口气。 娘是个典型的农家女人,所以爹这个一家之主在这个家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甚至伸手就打,张嘴就骂。 家里的活爹是一手不伸的,偶尔去外地打工赚点贴补家用的,也多半都喝大酒喝掉了。 看到娘在院子里干活,我眼睛有点湿润,想:我这样逆来顺受的性格多半也是随了娘的,以至于发展到现在爹把我和姐姐都操了,她明明知道,却只是敢怒不敢言。 我猜想,她和姐夫搞破鞋也多半是出于对爹的报复。 “楠儿,饭在锅里,你自己整去吧!” 娘看了我一眼,继续干手里的活。 我应了一声,转身进来到后屋吃饭。 我并不想知道大姐和爹去了哪,我甚至开始讨厌他们。 心里莫名的觉得,如果他们都不在,或者大姐和爹都没回来过,家里就像以前一样,只有我和娘两个人的生活该多好!“你家苞米还有那?” 一阵银铃似的声音传过来,我在后屋听声音也知道是前院的三娘。 “可不是,去年的。” 我从后屋转出来洋溢着笑意,看着三娘。 娘又开始利落地搓着苞米。 三娘看了我一眼,也没和我说话就凑到娘身边,一屁股坐在了苞米叶子上,说笑着:“夜儿个楠儿爹把你伺候好了吧,瞅你美得那个屄样儿” 三娘和娘是老相识,所以说话也不避讳。 我偷偷退进屋里站在门口处,她俩虽然小声,也能听得很清楚。 娘不屑的撇撇嘴,没有说话。 三娘却来了精神,又凑了凑,说:“让我说中了?呵呵,说说,咋回事?” “啥咋回事儿,你就听这个来神儿。” 娘往后移了移身子,白了三娘一眼。 三娘失望的撇了下嘴:“德行,说说又死不了你。你家老爷们在外地打工回来,还能不好好侍候侍候你?” 娘却无动于衷,只是低着头继续忙活着手里的活,一会儿,叹了口气,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娘再不说话,头垂得更低,身子也萎缩了下去,像一丛被日头晒蔫了的草,全没了平日里活灵活现的样儿。 三娘长长的叹了口气:“唉,看这日子过得,让人凄惶,还不如我呢。” 我听的觉得话里有话,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继续回后屋吃饭。 吃过饭忽然肚子拧劲儿地疼,下面似乎热乎乎地有东西流出来。 我心里暗叫:糟了,不会是来事了吧?赶紧拿了纸忙三火四地跑到后园子边上的厕所蹲下。 刚脱了短裤蹲下,下边就有深红的血淌出来,暗自庆幸还好没弄到内裤上。 静下心时,听见厕所后边有一阵一阵响动,像脚步声,只是那声音似怕被人听见,又每一步都缓慢而轻柔。 我心下纳闷,只是自然地扭头一看,吓了一跳。 不知何时我家厕所后边的油毡纸竟然有一个大洞,而那洞的另一边正有一只眼睛在死死地盯着我的屁股。 【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29) 【第二十九章厕所后的眼睛】“后边是谁啊?操你妈屄的!不要脸趴人家厕所,不怕长针眼啊?” 我又惊又怒地大骂。 那人似乎被我的喝骂吓着了,好半天没了动静,油毡纸窟窿处的那只眼睛也不见了。 我喘了口气,屏住呼吸仔细听厕所后边的动静,脑袋一直扭在那里死死盯住那个窟窿眼儿,还好那只眼睛没再出现。 这样子盯了一会脖子又酸又累,转回来时又吓了一跳。 因为不知道啥时候,我面前悄无声息地有一个男人蹲在离我不到两米远的地方,一双死鱼眼正直勾勾盯着我的下边。 “你……” 我刚要张嘴骂人,却发现蹲在我面前偷看我上厕所的人居然是——二舅。 “二舅,你干啥?” 我心里又惊又怒,被自己亲二舅这样盯着实在是太磕碜了,心里想着手上也没闲着,慌乱地拿纸擦了擦屁股和屄里流出的血,就要把短裤提上。 二舅先是一愣,见我要提裤子他也慌了,我只觉得影绰绰见有人影打那边闪过来,一步就蹿到我跟前。 我俩之间的距离本来不远,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攥着两只手腕。 “二舅……唔……” 我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大喊大叫的时候,已经被二舅抱了个满怀,嘴上也被二舅一张满嘴酒气的臭嘴堵了个严严实实。 我扭捏着挣吧了几下,二舅就把我箍得更紧,挺着舌头往我嘴里伸。 我咬紧了牙,并不想让他得逞。 他那臭烘烘的嘴里喷出的热气,让我十分恶心,尤其是他嘴里那没剩下几颗的黄牙,想想就反胃,几次都干呕到了嗓葫芦。 我嘴上闭得严实,二舅一时也没了主意,就用一只胳膊箍住我的上身,另一只胳膊伸进我两腿之间,粗糙的满是茧子的手用力在我下边一个劲儿地磨蹭。 二舅的粗糙手掌开始只是不停的刮蹭着我的屄,后来终于把一根指头竖起来,摸索着一下子怼进了我阴道里。 “呀……” 我轻声地叫了出来,嘴也不由自主地张开来,扭脸躲避着二舅的臭嘴想喘口气。 屄里插进来手指的感觉,对于现在的我来讲当然不陌生。 别说是手指,就是鸡巴也有很多根插进来,甚至自从被姐夫操了之后,几乎每天晚上被不同的鸡巴操。 可是此刻让我最难堪甚至难受的是我正在来事儿,我可没在来事儿的时候被操过,听人家讲过来事儿的时候不能挨操,说是对女人身子特别不好。 心里就合计:看眼下的情形,多半是要被二舅操了屄的,这该怎么办才好? 我还来不及琢磨出个对策,二舅就趁机在我张开嘴的时候把舌头伸进我口腔里,胡乱搅动一气。 我恶心的快要吐了,努力甩开头趴在他膀子上有气无力地说:“二舅,别整了行吗?我来事了……” 二舅听我这么说先是一怔,也不说话,默默地抽出了在我下身的手,举起来看已经被我阴道里的血染成了暗红色的手指,略微沉吟了一下,瞳孔里竟似冒出夏黑狼眼睛里一样的绿光。 我心里一凉,想:不会是二舅看见了我屄里的血,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吧?我就又说娘叫我有事,我得马上回去帮娘干活。 二舅哪能就这样让我走,连拉硬拽的把我推到厕所外边。 我也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打发,黏黏的两腿间,竟又有些潮润,我能感觉到这不是月事儿的潮湿,我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既然这样,索性由了他去。 我弯着腰刚站定在后园子板杖子前,便被二舅从后面一把抱住,腰上伸过来一只手,伸上来胡乱地撕扯我的上衣。 我一边扭动着身子,推搡着二舅,手却摸下去,帮着他打开了裤子的腰带,却再不让他往下拽,就那么松着。 二舅的一只手便顺着我腰上伸进来,把我尚未提上的裤衩褪得更下去,火热的手掌像蛇一样附上了我下身稀疏的毛丛。 我不由得一颤,噘起屁股在板杖子前的大腿下意识的绷紧,却打开了一条缝隙。 二舅的那一只手竟也没闲着,穿过我的胳膊下,张着五指把我紧致小巧的奶子揉在手心里使劲地揉搓。 霎那间我便僵硬了身子,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吟,头仰过去,无力的靠在了二舅的肩上。 两只手向前,扶住面前的板杖子,以免腿上吃不上劲儿瘫软在地上一条粗棍子,青筋暴跳颤颤悠悠。 我恍惚中望见那根肉棍儿,更是难耐,噘着屁股向后退,寻思着要离那鸡巴更近一些,手胡乱中抓到二舅迭集在在一堆的裤管,撕扯着往身上拽,屁股也扭动着想要对准,可是两手支在杖子上,却总是沾不着,一时间竟有些急躁焦渴:“来啊……操我啊……二舅啊……操我屄,操你亲外甥女的屄……” 二舅得意的挺了挺腰,举手便“啪” 地一下给了我紧致的屁股一掌,劲儿使得足,一个红红的掌印便印在上面,晕晕的久久不散。 我措不及防,被打得哎呦一声,却更努力的翘起,逢迎的扭动:“快点……把你的臭鸡巴插进来……操我。” 二舅可能见我实在不行了,这才用手夹住自己的鸡巴,在我屁股缝中摩擦了两下,沾着血水一用劲插了进来,“咕唧” 一声竟溅出了水花。 我“啊” 的一声,差点瘫软在地上,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 我到底是身材矮小,稚嫩的身子还是照农家妇人差了那么一点儿,又因为这个站着挨操的姿势,二舅这一下来的太勐烈也太充实,让我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张了口却再也出不了声儿。 直到二舅送着身子来来回回地抽插起来,这才悠悠荡荡的回了神儿,呜咽着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 二舅“啪” 地一下又打上来,我低头从腿间伸下去看自己的屄被二舅的鸡巴进出,每进出一次,翻带出一股股的血水儿,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粗壮的肉棍儿上重迭堆积,一会功夫竟如被红纸包裹住的树干。 二舅看了我的模样,脸上一阵抽搐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说:“大外甥你个骚屄,干起来真得劲呢。” 我噘着屁股,更努力的逢迎着越发勐烈的撞击,嘴里念叨着:“不骚能让你干?操也让你操骚了。” “对啊,我大外甥的屄就是操骚的,骚起来才更好操。” “去你妈屄的!” 我畅快的骂了一句,又忍不住哼哼起来:“操啊……操出水儿来淹死你这个操自己亲外甥女的老狗!” “你这个样儿才像个母狗,噘着屁股让二舅操呢。” “我就是个母狗,你操啊……有本事操啊……夹死你屄养的!” 见我这么说,二舅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勐地用力一顶:“操死你!” 这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巧姨往后耸着的臀,啪的一下。 舒服地我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夹死你!” 此时我和二舅此起彼伏的声音就像两个人撕扯的身子一样,环绕着叫嚣,各自更用上了几分力气,如一对顽皮的孩子嬉闹着拔河,你上来我退后我退后你上来,拼抢中却更加欢畅淋漓。 二舅一下一下的顶,粗壮硬实的物件在我潮湿泥泞中旋转着跋涉,却总也触不到底儿,我也一拱一拱的迎,热烈润滑的孔洞挟裹着勐烈地尖锐撞击。 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我双手扶住的板杖子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汗酸和骚腥。 盛夏的阳光明晃晃的挂在天际,映在快要瘫软的我和二舅半裸的身上。 微微的风扫过来,我挂在脚踝的裤衩和短裤似乎同样疲惫了,竟没有一丝的晃动。 我的裤子还没有提起,就那么堆积着在脚踝,上身的衬衫也撩了起来。 差点瘫软的我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当二舅咆哮着把精液射进我屄里后,我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嵴骨,要不是手扶着杖子,肯定软软的瘫下去,再也爬不起来。 任由衣服就那么敞着,任由淅淅沥沥的红白液体在腿间慢慢地溢出来,只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发咸。 “二舅,今天你舒坦了呗?” 过了好一会,我才懒懒的用手指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湿漉漉的刘海儿,有气无力的说。 二舅把本来眯起的眼睁开,侧头瞟了一眼我,手便放到巧姨小巧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我大腿间黏黏煳煳的难受,左右望了望,想起来手纸刚才扔在了一边,忙扯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塞到下面胡乱的抹起来。 擦完了忙厌恶的顺手甩了出去。 然后又拿了些纸垫在裤衩上,弓起身子把裤子往上提。 二舅见我提裤子,再不说话,忙乱地提上裤子呼哧呼哧地向厕所后边的小道跑去 鬼交人生(30) 第三十章开学前夕2019-06-24好雨知时节。 开学前夕,一场又一场的雨悄然而至,笼罩着大地,像芭蕾舞女的裙一样,就在你不经意间便肆无忌惮地张开,却又不带任何声息;又像飞天女的彩绸漫天飞舞,满目轻盈,你伸手却触摸不到她;更像写意的画师,把七彩的笔涂抹得满世界都是。 太阳呢,更多的时候总是笑眯眯地高挂在天上,就像一个慈祥的老人呵护着自己孩子般温暖着大地。于是,天更蓝了,水更清了,树更绿了,花也更艳了。 大豆们争先恐后地“咔咔”拔节,舒展着憋屈了一冬的身躯,不时迎着风跳起欢快的舞蹈;田埂上,是一棵棵肥硕的大豆苗,通身碧绿碧绿的,方型的嫩嫩竿茎,椭圆型的厚厚叶片,也在迎风起舞。 叶柄根部,对称地开满了花,澹白或澹绿色的花朵,紫黑色的斑纹,极像一只只飞舞的花蝴蝶。她们开得是那样的淋漓尽致,那样的骄横跋扈。蛰伏已久的巨大生命活力,一但得到雨的滋润,阳光的明媚,怎么能不肆意张扬呢? 小鸟们呢,大多是你追我赶地嬉闹个不停,也有一两对情侣们躲在一边窃窃私语,间或发出一两声清脆的鸣叫。牲口悠闲地啃着路边的青草,遐意的甩动着长长的尾巴,全身充满了耕种的激情。人们也是如此,男女老少的身体里都充盈着勃勃的春情。 我呢,每天在惶惶中过的昏昏沉沉,白天下地跟着爹娘和姐一起干活,晚上还要被爹爬到身上来折腾,娘和大姐在这件事儿上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概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鬼再也没来过。或许那是我在做梦?我自己都说不清了。 “嘟——”哨声一响,打头的一个婶子大嗓门便亮了起来:“哎,大家收工了!”顿时,正在田里薅草的大嫂小媳妇和姑娘们像得到特赦一样,纷纷艰难地直起身来,先伸展伸展因蹲得太久而压得有些麻木的腿,再用拳头伸到背后捶捶酸痛的腰,然后解下头上的方巾拍打拍打身上的尘土,这才一个个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家里走去。 “小妹儿,快点走啊,天都快黑啦!”“哎!来啦,你们先走,我要解个手。”我不紧不慢地拍打着方格春秋衫上的尘土,没舍得用头上的那娘给买的新红方巾,而是直接用手啪啪地拍。 方巾是一种用棉纱纺织而成的头巾,六十公分见方的样子,质地分棉、晴纶等多种,颜色有大红、大绿、天兰、鹅黄等极其鲜艳的色彩,也有四周带方格、暗条或带流苏的,种类繁多,花色各异,是我们村儿女人们的装饰品和重要的劳动保护设施。夏天,用它来遮挡似火的骄阳,倒不是怕脸晒黑,而是头晒昏了容易中暑休克。 我故意落在众人的后面收工,并不是真的要解手,是看中了田边上那块绿油油的黄花草地,寻思着没人儿的时候自己可以静静的躺一会儿,反正心里一百个不愿回家。我看着爹娘还有大姐和大家一个个离去了,心里还真有点不放心,于是慢腾腾地脱下裤子解手。本来是装装样子的,没想到还真的来了尿意,便畅快淋漓地撒了一泡尿。 我刚站起来准备提上裤子,“小楠儿,干哈呢?”身后突然冒出了声。 我正有心事儿,突如其来的一声让我全身激灵灵打个冷颤,提住裤腰的左手一鬆,裤子哗地坠到了脚跟,整个紧致的屁股连同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齐暴露在来人的眼前。虽说天都擦黑了,这么近的距离看什么东西还是一清二楚的。眼下,我那紧绷着红底碎花内裤的紧致屁股和泛着清光的白嫩嫩的大腿,让男人忍不住直勾勾的盯着看。 “哎呀,妈吆,王大爷,你可吓死我了!”我抬头看清是邻居王大爷后,如释重负地鬆了一口气,弯下腰准备提上裤子。 。 沷怖頁2ū2ū2ū、C0M“让我摸摸!”王大爷边说边伸手在我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王大爷,你干啥呢?要死啊你?”我又羞又怒地骂了一句,赶紧把裤子朝上提,因为心慌一下子却很难提到腰上,把我急得手忙脚乱。 王大爷却不说话又伸手在我的胸前揉了一把。我的心里着实窝火,好不容易想自己在外边呆会儿吧,偏偏遇上这么个活鬼。可是,不答应他,一时还走不了呢,别等会把他整急了在强来?算了,就让他过过瘾,这个破身子都给村儿里男人们弄遍了,也不差王大爷一个了,给他弄一回也说不上啥吃亏不吃亏。 想到这里,我鬆开了手,裤子哗地又滑到了脚面上,两条雪白的大腿直晃王大爷的眼睛。 “王大爷,我可跟你说好了,就这一回。还有,甭跟任何人说啊,要不,要不……”我一时间也想不到如果王大爷和别人说了我能怎么样,就弯腰麻利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脚,把右腿从裤筒里抽了出来。又顺手扒下自己的裤衩,抹到小腿上,褪下一只右脚,任凭裤衩和裤子的另一边胡乱堆在左腿上。我心想:一个老头子,玩不了多大功夫,几分钟还不就交货了,穿穿脱脱的还不够费事哩。 安排妥当后,我选中了身边一块既平坦又长满茂密黄花草的地方,把身上的方格春秋衫脱下来铺在草地上,朝上面一躺,慢慢打开了大腿,显露出自己隐秘的地方,尔后轻轻眯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只是,紧致的胸脯仍在起伏个不停。 王大爷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胸前那两只小白兔般的奶子,又把眼光从我紧致的胸脯越过平坦的腹部,死死盯着我那长满茂密草丛的大腿根儿和忽闪着两片肉唇的下阴,嘴角忍不住地流下了一丝口水。 我躺在那里等了半天,还不见动静,见王大爷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丧咧着地骂了一句道:“傻屄,快点上来啊!”听到我的一声骂,王大爷这才如梦初醒,一把褪下了身上的外裤连同裤头,裸着精瘦的下半身和早已像小钢炮般竖着的家伙,像饿急了的猫扑老鼠似地朝我柔软的身上扑来,像个吃奶的孩子,在我小巧的奶子上乱拱乱舔,吧嗒着嘴把我的奶头含进嘴里,丝熘丝熘的吮。 我没想到他这么大劲儿,一下子就不行了,身子软成了稀泥,自己的下面火烧火燎的阵阵的往上拱。实打实地说,王大爷是被我引着插进我身子的。 可能王大爷年龄大了,只是盲目地乱顶乱撞,没头没脑的肉棍子在我大腿中间戳来戳去,还累得他自己大口大口地喘个不停。我看王大爷着急麻慌而不得要领的瞎忙活,不禁发笑,难不成这老头儿不行了?那也不至于吧,爷爷比他应该还大不少呢,还不是把我按在柴火垛上给操了,难道他比爷爷还不如呢? 想再逗逗他,可自己的身子被他压在底下,下体又被他东一榔头西一棒地一阵乱捅,越发的难耐,心里头乱糟糟的,一股股的火从下到上的弥漫了全身。 我悄悄地伸手下去摸了自己一把,手指上一片黏煳,湿的可以养鱼。于是不再犹豫,哆哆嗦嗦地一把拽住王大爷的家伙儿,对准自己放好,两手抱住他的屁股用力朝下一按,身子往上一挺,便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我随后又一双柔嫩的手却用力把他的身体向外推,这似乎令他很不满意。 但是这次我用了所有的力气,王大爷只得恋恋不捨地离开我的身子。 就在他和我的身体即将分开的一刹那,我再次用力双手按住他的屁股,他便顺势又重新把鸡巴插了进来,仅这么一出一进,我就已经舒服得全身哆嗦了。 如此五次三番,王大爷好像豁然开朗,便抱紧我小巧的身子死命地动作起来,把我整得忽忽悠悠,在他身下就像条刚出水的鲤鱼张大嘴巴喘个不停,又像被甩上岸的泥鳅全身扭动不已,一副死去活来的样子。 “大爷,使劲啊!”我忍不住的发出了声音,紧紧地搂抱着王大爷的膀子。 王大爷砸夯似的一下一下捣着:“小楠儿,大爷使劲了!”“不行……再使劲。”“诶!”王大爷闷头答应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戳着我的身子。 我两手放下来,用力的撑着身下的地,身子迎合的往上挺着,还在迭声的让王大爷使劲,王大爷便听话的更用力压着我的身子,于是一黑一白我们俩光腚身子黏在一起,像庄里发情交配的狗一样,扯都扯不开。 到底是老头儿了,闷头使劲却不得章法,我还没来得及再舒坦王大爷便嗷嗷地叫着冲到了底,几下就一泻如注,连发子弹般的射进了我屄的深处,鬆了劲儿的身子死狗般的瘫软在我身上,呼呼的喘气。 我刚刚来劲,嘴里正催着却觉得下身一热,感觉一股火辣辣直冲深处,知道这个老头子完了事,懊恼中又有些庆幸,一使劲把王大爷搡下去,烦得要命。 这不上不下的,更他妈难受。穿上裤子头也不回的往家走,路过邻居王大爷家大门口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件事,心里立马惊出了冷汗来,王大爷不是死了好几天了吗? 【未完待续】 鬼交人生(31) 【第三十一章·老哥家的小侄子】2020年9月5日再过几天就开学了,我原本散乱的心也收拾了许多。《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这个暑假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假期,因为它把我从一个懵懵懂懂的青涩处女,变成了一个人尽可骑的女人,至少从这一刻起,我觉得女孩这个字儿已经不再适合我了。 尽管在本质上我是被动的,甚至还被强奸,可是心里总会莫名的生出来怪异感,就是说不出哪里不对,又觉得哪里都不对!吃完中午饭的时候,西院的老哥来了。 老哥虽然四十几岁的了,可是按辈分他也只能叫我一声妹儿。 这也许是我们村儿独有的特点吧,就是基本上村里的人都是亲戚,所以每次出门不论遇见谁,肯定都是三姑六婆二大爷之类“小楠儿,晚上上我家住去吧?” 老哥滋着几乎张嘴就要喷出来的满口黄牙,吐出来一个大大的烟圈儿。 见我一脸疑问的看着他时,就接着说:“我和你老嫂今晚儿要去后屯老刘家,可能回不来,你大侄子胆小,你晚上跟他去做个伴。”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的点着头,同时回头看看爹和娘,打心眼儿里是特别想去他家住。 毕竟在这个家住,每日都胆战心惊的,这段时间实在被折腾的太惨了,真希望有个地方能躲几天也好。 娘很痛快的答应了,爹的眼神透露着不情愿,但也没说啥。 我其实明白爹的想法,毕竟我不在家住,还有大姐陪他睡,所以他也闲不着。 天还没擦黑,我就来到老哥家。 因为我发现我特别怕黑,可能是这个暑假的晚上给我留下了太多的阴影吧。 一进园门,就有个男孩子粘上我了。 他大约十一、二岁,穿着红背心、蓝短裤,腰带耷拉着一截;浑身是土,像个小土地爷。 毛茸茸的小平头,衬着一张白皙的小圆脸儿,使我联想到蒲公英。 他像飞蛾见了火似的,在我身前身后转悠,伸着脖子看我的镁光灯。 这一来,倒吓我一跳,“别闹,” 我被他盯的有点不好意思。 “你爹让我晚上来陪你,你别瞎跑啊!” 我嘴里带着长辈训斥晚辈的口气说。 “小姑,小姑!你今天穿的真好看啊!” 我不屑一顾的看看他:“你小孩牙子,懂啥好看不好看的?” 拉着他进屋,差点没给我闪个跟头。《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老哥家乱糟糟的一片狼藉,就好像几年没人住过,简直没个下脚的地儿。 我也懒得给他家大扫除了,简单地扫了扫炕上的尘土,把被褥先铺上。 左右也没啥事儿干,就一头扎褥子上躺下来。 “王火土,你晚上睡炕梢去!” 我指了指大炕左边的方向。 “小姑,晚上睡觉能别闭灯吗?。” 小火土眨巴着大眼睛,满脸恳求的爬到了炕梢。 我伸长胳膊手指在他的鼻子上点了一下:“行,就听我大侄子的!” 睡到半夜,迷迷瞪瞪的似乎听到小火土起来去后屋撒尿,我也懒得睁眼,扭个身子把后背对着小火土躺的位置。 没过一会儿就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小火土轻手轻脚的钻进了被窝。 只是一直在那里动来动去的,好像睡不着,一只手还挨上了我的大腿。 我也不知道他是无意识的,还是趁我睡觉来摸我,只是心里觉得不大可能,他今年可才十一岁啊。 可是第一下碰我还可以说是无意识的,接着又来碰我就可能是故意的了。 我索性不动,只是轻轻的从鼻腔里“哼” 了一下,想看看侄子的反应。 他见我一动不动,就整只手放上来,掌心热乎乎地贴在我的大腿后内裤下边。 此时我可以确定一件事,就是这个年仅十一岁的小侄子,真的敢来偷偷摸我。 他揉摸了几下,也就没有后续的动作了。 我仍然保持着睡姿不动,过一会儿明显感觉到他正从身后在整个人贴过来。 我忽然一扭头,吓了他一跳,赶紧闭眼,还被我清楚看到了他在装睡。 人也大气不敢喘,就那样佝偻着。 我尿意来了,就不管他,起来穿鞋下炕去后屋的尿桶里撒了尿。《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我睡下一会儿后,小火土也起身去尿尿,当他快速钻回来被窝的时候,我就问他:“冷不冷?” 他一缩身子:“小姑,不冷,!” 我就伸手过去摸到了他的脚说:“看你凉的吧!怎么感觉你睡不着,是不是水喝多了啊?” 他只是轻轻晃晃脑袋。 过了一会儿,在我快要眯着的时候,他的手突然又放到了我的脚上,我困意上来了,也懒得理他,就放任他自己在那边弄来弄去。 不一会他就来掀我的被子,早已硬起来的下身顶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感觉到他那小鸡巴隔着我的内裤,尽量顶在我的屁股沟里,竟然让我感觉到了一丝丝的舒服。 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小火土确忽然在身后说话:“小姑,你冷了吧?咋哆嗦了呢?” 我心里这个气,还不是被你的小鸡巴弄的,又不好直接说,就说:“有点,你好好抱着姑就别乱动了。” 小火土就伸手来从后面搂着我的屁股,但又不老实,他的一只手小就从我的被子下面伸过来扯她我的裤衩,我被他扯的呻吟了一下,一把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把我抱得好紧,鸡巴就顶在下面不动,应该是在享受。 可是我被他弄的,身子也由刚才的僵硬慢慢变得软下来,任他紧紧地从后面抱着。 可能是被我拒绝的,他有些急了,在我的耳边。 轻声的求着我:“姑,我小鸡鸡难受,” 其实我早被他捅咕的有了感觉了,就扭脸对着他:“小犊子,感情你对你姑还有企图啊?” 嘴上这样说,可心里有想法,毕竟他只是个11岁的小孩子,顺势屁股一沉,和他的身体就分开了。 他一时又有些急了,一把把我的身子扳了过去:“姑,你又不搭理我了?” 这时,他非常近的,正面的,和我贴到了一起。 我就一边拒绝,一边轻声的骂着他,你个小犊子,不是好东西,不搭理你了!他一边死死的抱着我,让我俩互相感受着我们身上的湿度和湿滑,死不松手。 我扭动了几下,两只手也紧紧抱住了他,不再反抗了,把胸口也主动的贴到了他身上。 他感觉到我的动作以后,他的手也大胆起来,开始从我的背上滑了下去,直胡到我的被子下边,扣住了我的屁股上的肉,我们开始磨擦起来,我感觉下边湿湿的难受,就用手手隐隐的去碰到他那挺得高高的下身,同时用大人关心晚辈的口吻问他:“是不是胀得很难受?” 他彷佛是在水底憋足了气,忽然探出水面可以呼吸了一样,就差点用喊的了:“嗯呢!可难受了啊,姑!” 我看着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就知道你是小坏蛋!” 这时我的手就滑了过去,按在了他的下身。 我弄了几下,感觉到他实在难受,就把手探进到内裤里,放在他的鸡巴上,我也没估计到有那么烫,缩了一下手,但马上就抓着了。 轻轻的套弄起来,别看还是个小孩子,鸡巴还算有点尺寸。 他好像忍不住把我抱得更紧,两手去扣住我的屁股就向我嘴上舔过来。 我刚说了句:“别乱摸。” 嘴就被他堵上了。 由于我们是面对面的挤在一起的,而我的左手在帮他手淫,他和我亲嘴时,他的手就差不多扳住我的屁股把我抱住,我几乎是趴在他的身上,他使劲将我搂向他,我的奶子也正好撞在了他的胸口。 弄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要射了,就挣扎着从他的身上挣脱出来,随手抓着我的被子放在了他的鸡巴上,手还是继续在帮他弄着。 又撸了几下,他就有好多精液噗噗的射了出来。 我的被子上也被弄上了好多浓浓的精液,散发着惺惺的味道,我手上也有不少。 我见他在看我,就笑着和他说:“这下好了吧,看你,把小姑的被整这样。” 他满脸通红说:“小姑,对不起,我帮你洗吧。” 我撇撇嘴,“你会洗被子吗?谁说要你洗了,你回去睡吧,” 我的手伸过去在他腿上狠狠的拧了一把,就你会学坏,活该你难受。 没想到小火土又伸手搂住了我,我象征性的抵抗了几下,就不再动了。 “都射了,还不回去睡觉?” 而他也不说话只是伸手就来扯我的内裤。 我没有反抗,任凭他的手也抚到了我的屁股上,只是侧身躺下,用力压住,他就扯不下去。 我看着他一脸不快的表情,就又说:“其实小姑也难受……” 我话还没说完,小火土就一把抱住我,拼命的在我的脸上啃了起来,弄的我手忙脚乱的也抱住他。 又是一阵亲嘴,我的下身又开始湿了起来。 而他没有停住,从我的脸上开始一下一下的啃到我的脖子上,再舔到肩膀上,然后撩起我的被子,舔到了我的奶头,用力的吮吸起来。 这里虽然被男人们开垦过无数次了,但是这种感觉上来,尤其被小孩子这样一咬,我再次难受起来了。 就去抓住他的小鸡巴,然后附身下去,张嘴叼住。 一阵阵刺鼻的尿骚味儿传过来,我却管不了那么多了,给他舔了起来。 其实我这方面的经验也不足,就像舔冰棍儿一样,舔了几下,然后我完全俯到了他的身上,不过是相反的方向。 这时他终于理解了我的意思,我把屁股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时,他扒开我的内裤到一边,让我的屄暴露出来。 他试着用手指压了一下,我的身子整个就震了一下,感觉到下身里一缩,又流出了些水儿,他的嘴也亲了上来,吸一下,就用嘴咬我屄上突出来的嫩肉。 舌头也开始用力的往里边顶,我的屄也开始收缩起来,想把他的舌头给挤出去,但他也就更用力的往里边舔。 几个动作,我的呼吸便重了起来,用嘴吮吸他鸡巴的力度也不自觉的加大了一些,甚至呼吸都有点困难,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兴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对象是我才11岁的小侄子吧?折腾了好一阵儿,我俩都有些累了,我就推开他,躺下去。 用力的噼开腿,把自己水亮的屄暴露出来。 小火土就使劲儿靠上来,他的下身用力的顶着我的小腹,手冲动的把我的裤衩往边上掀着,一边乱摸着,一边往我的身上扑过来。 我感受着他对我身体下边的挤压,在我把她顶到炕里边的时候,我没有做太多的挣扎,而是任凭他扯掉我的裤衩。 他的身体往后稍退了些,左手就势往我腿缝中摸了一把,一丝液体就被手指给带了出来,他坏坏的用这只手来摸我的嘴,我用力的把他给推开了。 他当着我的面,把这两根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嘴里舔起来。 我的脸腾的红了:“你不嫌埋汰啊?” 小火土笑着舔着:“小姑,好吃着呢!你不也不嫌我吗?” 我骂他:“你个小犊子,真不是好玩意儿!” 这时他终于忍不住了,挺着个鸡巴过来就势往前一顶,就把个鸡巴给胡到了我两腿之间的缝隙中了。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